白犬坟

第一章 盛夏时节关起门窗的收发室里不仅闷热如同桑拿间,更弥漫着男女交媾时特有的腥臊和汗味,温度与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最原始的春情催化剂,让拼命摇着腰肢承欢的孙丽梅芳心狂跳,也让满身黑毛的老狸子情欲勃发,屁股耸动的如同电动马达似的。 「干爹你轻些…啊…好深…都顶到梅梅心尖儿了…啊…爹要弄死闺女…啊呃~ 」 上世纪八十年代学校里使用的破旧掉漆木桌子此刻嘎吱吱的小幅摇曳着,米粉色胸罩、肉色蕾丝内裤和挂着江南四中名牌的灰色教师西装纷乱的扔在桌腿旁的高跟鞋上,发丝纷乱的孙丽梅衣衫半裸的趴在那破旧桌子上,雪白的乳肉被女人胸脯和桌面挤压成两团柔白面饼,在桌面上搓来揉去的,那赤裸白腻肩背上香汗淋漓,点点滴滴的随着有身后节奏的撞击震动儿汇聚成溪,亮晶晶的顺着脊背上的浅沟蜿蜒流淌到她腰臀间的美人窝里,然后洇湿了皱巴巴胡乱裹在腰间雪纺丝绒衬衫和灰色筒裙,那娇滴滴声音随着身后的撞击,打着颤儿从鼻腔里腻了出来,听的人心里痒痒的。 ...

桂大娘的陶土娃娃

 傍晚时分,结束了一天工作的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朝家里挪去。 「炒饭炒粉、陶土娃娃、烧烤小吃嘞~」 步入小吃一条街的时候,在各大小摊的吆喝声里,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钻入了我的耳朵。 只见一众奶茶店的中间,一个充满着乡土人情的小摊儿鹤立鸡群似地立在那儿。 小摊儿是两辆小车,其中一辆小车上放满了蔬菜肉食,一口炒的略有些变形的锅正在火上翻滚着,散发出独特的香气,另一辆小车则是个烧烤车,铁板子上面放着鸡腿、五花肉等等烤串常见的主菜,抬头一看,只见两车公撑的一个牌子上写着「桂大娘烧烤、泥娃娃专卖」十个大字。 ...

我与63岁老妇的生活

第一章 在讲我与63岁老妇张阿姨的性爱生活的故事前,有必要先讲一下我的生活。 我研究生毕业后考入上海市环境保护部门工作,在我第一次随同同事去某钢厂环境监测站检查测评该厂环保工作时,被在此工作的一位女性看中,她就是我现在的妻子。 在我第二次去该厂时,她主动要了我的电话号码,随后,她对我执着、热烈的追求。恋爱8个月时,她妈妈鉴于我能名正言顺的住在她家的考虑,建议我们结婚。 可是,为了体现我不是上门女婿,即使将来肯定是与岳父母一起居住生活,居住在武汉的妈妈要我必须在上海买房。 ...

血性乱伦——无间之所在

 那一天也是这样,醉醺醺的酒鬼男人一进门就对他拳打脚踢,用细细的藤条抽他。他的身上很快便布满青紫色的血痕。 就在痛苦快要不能忍受的时候,一直在一旁啜泣的妈妈,突然走到男人的面前,迅速地脱去所有的衣服。妈妈雪白耀眼的肉体和凄怨悲哀的眼神所形成的巨大反差,在那一瞬间使他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男人的眼中一下子就发出狼一般的光,他扔下藤条扑到妈妈身上,几乎是立刻就把那根丑恶的肉棒插进妈妈的身体。妈妈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让那个男人从后面进入。他躺在地上,很清楚的看到妈妈咬紧牙关,发出哼声,脸上显露出痛哭的表情。妈妈雪白的乳房压在身下,被挤成扁扁的形状。 ...

郝叔和他的女人

第001章 郝叔,姓郝名江化,湖南衡山人,小学肄业。他原在衡山县某家大型国有化肥工厂做普通生产工,因此机缘,我和他见过一面。 那时候我八岁,我的父亲担任该国企的办公室主任,在厂里筛选特困职工家庭时,父亲拉了郝叔一把。郝叔对父亲感激涕零,被选上特困职工家庭当天晚上,就带着老婆和儿子登门道谢。郝叔夫妻俩话不多,显得有点木,还在门口,见到我的母亲,就带着儿子纳头拜在地上。我的母亲叫李萱诗,比父亲小十二岁,是他的大学师妹,在县政府上班。母亲生相端正,身材高挑,不仅容貌娟秀,倾倒众生,而且兰心慧质,热情善良,待人接物如春风化雨般沁人心脾。 ...

过埠新娘

 第一章:倒数婚期 每天在月历上的一小格子上打个勾。还有不多时日,我的图谋就得逞了。 心中一个欲念,生出一个卑鄙念头,衍生成一个逆伦的大计是不容有失。这么孤注一掷,若得不到我想要的,我将输掉一切。 好日子迫近,我得赶快工作。 在美国买了一间「殖民地风格」的老房子,资金有限,卷起袖子,自己动手翻新。读大学院时,靠做木工维生和赚学费。装修、做家具,难不到我。把车房改为工作室,亲手做一张让我和心上人睡的大床,用最上等的香柏木,不上油漆。相传所罗门王的睡床是用黎巴嫩高山香柏木做的,三千后宫佳丽都等待登上那张床的宠召。我的木材产自阿里山,木纹幽雅,气味宁神,涤净心灵。我的宠儿比所罗门王的妃嫔有幸,她可以独享受在我的香柏木床上我给的性福。 ...

寒夜——我和婶的故事

 那是五年前,不知道为什么,那年的冬天特别的冷,就像是被人放进了冰箱 一样,冷的很突然,温度也比往年低了很多! 婶,是我亲婶,当时她家邻居有些什么事,两家的院墙有些碍事,所以邻居 就找婶商量着,先把院墙拆了,两三天忙完再给砌上。 叔不在家,婶觉得都是邻居,也就同意了,所以邻居很快就把两家的院墙拆 掉了。 原本还没什么,等拆掉院墙后,晚上婶看着灯光不及黑洞洞的远处,心里怕 的不行,但拆都拆了,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就这样,婶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夜,第 二天便早早的来到我家找我。 ...

欲海花-银饰

 漆黑的夜,吞噬着这个山城,缓慢的西洋音乐,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慢慢回荡。这本来让人内心宁静的环境,却因为音乐中穿透而出的一阵阵淫靡的呻吟声而让人的内心不住激荡。 我透过墙上一个隐蔽的小孔,看着隔壁的房间中发生的一切。偌大的房间中,梳妆柜,穿衣镜,留声机,地毯,每一件西洋风格的事物都是极具上层的品质,然而这一切都只是陪衬,因为房间的正中,一张宽大的床榻上,正上演着让任何人都目不转睛的一幕。 ...

嫖母记

 【前奏】 老头子年纪大了,特别是这段日子。身子越来越差。他又提起了旧事。想找个女人回家。说是想照顾自己,以前我一直反对。终于不了了之了。前一段时间,他又提出了这个问题。他想和妈妈复婚,我倒不好反对了。虽然我感觉和别的女人没差别。因为老头子已经和妈妈离婚差不多十几年了。 我应该算是一个富二代吧,老头子当年在北方的厂子里当技术员的。92年下海到南方做生意。当年工人是一份稳定的工作,老头子辞职下海时,和姥爷他们吵了一架。最后和妈妈离了婚单身南下。命好呀,结果发了财。因为他是结婚晚,生姓更晚。有我的时候已经快40了。再加上医生证明他不能再生育,所谓女人再多也没用。结果又回了北方,拼了死命把我要了过去了。 ...

霜儿九岁

 北京的夜色总是来得特别灿烂,每当暮蔼渐渐沉落,各式各样的彩灯和路灯就迫不及待地点亮了街道和商店的橱窗。司机们也打开了车灯,滚滚的车流如同一条火龙在马路上蜿蜒。一直到深夜,灯光依旧在北京的夜空上散射着,以至许多外地人初到北京,半夜醒来时总疑心天是要亮了。 三里屯酒吧一条街并不是灯光最美丽的一条街,但绝对是最有神秘感的一条街。在这里溷迹着形形色色的人,也许你无意中会瞥见赵薇或周迅的影子,又或许和你擦肩而过的几个黑人就是非洲某个部落的公主王子,角落里躲着的几个人可能是在进行毒品交易,又可能是在谈小姐的价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