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来迟
温白聿乃当朝宰相,虽出身贫寒却不到而立之年便手握重权,前途不可估量,是块人人都想啃的肉骨头。
奈何他不爱金银财宝,亦不喜美人小倌,性子看似温和实则冷漠,啃起来硬的崩牙,真真叫别有用心的人无从下口。唯有坊间流言道其与发妻关系甚笃,又传极宠家里的一双儿女。
二皇子宁王为拉拢这位能臣,巧使奸计强娶了温白聿的小女儿温娇儿。原以为摆在家里当个花瓶底牌便可,没想到小女子貌若天仙又娇乳肉臀,情态可人,走起路来奶子如乳兔儿一般颤巍巍的,夜里仅靠一双玉足都能让他爽飞了天。于是起了淫性邪念,日日调教温养不断,加之小女儿天赋异禀,未出三月就养的妙不可言。
奈何天不遂人愿,太子上位,肃清异党。宁王舍尽一切,唯带着温娇儿一人逃亡,不料在半路上被温白聿的人拦住,温白聿亲自拿着剑上前,当着温娇儿的面将他一剑封喉。
宁王死前瞪着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宁王薨殁的消息传回燕京,连新帝都颇觉纳罕。谁都以为温白聿会看在娇儿的份上,留宁王一命,免得女儿怀着孩子便做了寡妇。
这边温白聿红着眼,紧紧将不住抽泣的女儿揽在怀中,下巴抵在女孩蓬松的软发上,二人跪抱在地上,象牙白的衣袍沾染了尘土,平日里清冷如冰玉的人哽咽道:“我的娇儿,快别哭了,你这是要爹爹的命呐。是爹爹的错,爹爹来晚了,娇儿,我的心肝儿,你这般哭,是要杀了爹爹的心呀。”
温娇儿听着这话,更是哭的梨花带雨,爹爹往日从未有过这般情绪翻涌外露的模样,叫她心中酸涩不已,伸出一只玉手捂住爹爹的唇,“爹…爹爹莫这样说,是娇儿的不是,娇…娇儿无用,让爹爹忧…忧心至此。”
温白聿握住女儿的手,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死死抱着娇儿,憔悴的俊脸上满是失而复得的庆幸。
自从宁王使手段强娶女儿后,温白聿日日难眠,甚至想直接带人将其斩杀夺回女儿。然当时天子病危,太子根基不稳,宁王生母德妃背后又有着手握兵权赵氏一族,稍有不慎就将万劫不复,只得暂退一步,让暗卫护着女儿。
本来得知女儿怀孕时,他也想着便饶这宁王一命。宁王虽有浪子之名在外,但也是翩翩公子一个,容貌俊逸,对女儿也极为上心。
结果暗卫传来的消息却让温白聿如堕地狱。宁王将那些调教妓子禁脔的手段把戏用在自己女儿身上,连肚里怀着孩子的女儿都不放过,日日狎戏亵玩,直教温白聿捂住心口大恸不已,眼眶通红,当场吐出一口鲜血,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
温娇儿被揽在父亲结实温暖的怀抱里,却一直忍不住的颤抖。温白聿以为她是被刚刚飞溅的鲜血所骇,于是将她抱着回了马车上,放在结实的两腿间箍住,拍着背细细安抚。
温娇儿有口难言,心里苦的像吃了几斤黄连。她早就被调教坏了,这几日宁王疲于奔波逃命,根本没时间喂饱她。可她现在的身子是一日都离不开男人,离得远还好,结果爹爹上来就紧揽着自己不放,想挣脱都没法子,更别说也舍不得,现在还紧贴在她耳边细语低哄。
松木般清澈的气息从耳廓传来,温娇儿面色潮红,娇躯轻颤,几乎是温白聿拍一下背,温娇儿腿心就有一股液体洇出,不出片刻已将温白聿的外裤浸透。
若说先时温白聿还不知女儿如何娇喘连连,如今腿上湿润,他便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在那几月,温白聿忧心忡忡,生怕女儿被宁王弄的伤了身子骨,鲜少沾染俗欲的仙人下了凡尘,很用了些功夫学了不少淫技手段,知晓哪些是温养的,哪些又是磋磨人的。宁王到还算是个疼人的,只用那最疼人的方子调弄,将温娇儿养的愈发饱满动人,这也是温白聿最后留他个全尸的原因。不然若温娇儿身体有损,任他是龙之血脉,温白聿亦要将他碎尸万段。
看着女儿朦胧着杏眼微微喘息,温白聿下腹不觉一紧。知晓女儿快耐不住了,迟疑着将手伸进了女儿的衣裙。
原本温白聿只想隔着衣裤给女儿揉揉,没想到娇儿穿的是开档的亵裤,这手一触便是一片湿润温暖的嫩肉。
温娇儿本就只有一丝意识守着底线,如今腿心被人一摸,欲望如堤溃,嘴里直娇呼着爹爹给我,爹爹我要。
温白聿不怪女儿。往日女儿也是被她母亲严格教养,是知节守礼的大家闺秀,便是与她嫡亲哥哥间相处也是注意着分寸的。如今这样,只是宁王那畜生将她调教坏了。温白聿这些时日恶补淫书,明白被宁王用宫中秘药玩透了的娇儿是万万耐不住也不可久旷的,现下周遭也未有他人,几个暗卫由他一手培养亦可信任,他虽在两性上有些古板却也不得不顾虑女儿的身子,只得心疼道“娇儿莫急,爹爹给,爹爹都给娇儿。”直接用手捂着花心搓揉抽插起来。
温娇儿多日未泄,如今亵玩她的又是她曾经最敬仰的谪仙般高高在上的爹爹,温白聿食指出入了没几下便紧吮着爹爹的手指到了顶端,直接喷了爹爹满手。
就着这股湿润温白聿也没收手,想着定是不够,捂着嫩穴按压延长余韵,准备接着再给女儿来一次。
没想到泄了一次的娇儿愈发娇缠,在温白聿怀里扭着闹着不要手指,要爹爹用他的大阳物入穴儿,用精液把小娇娇喂饱。
不过温白聿平日里虽娇宠孩子,也不是事事任由之,不然照着温娇儿的痴缠劲儿早就给惯坏了。这在马车里,空间狭小不说还分外颠簸,温白聿给孩子闹腾出一头薄汗,眼看管不住了便故意敛了宠溺,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温娇儿现在可不怕他,温白聿的手还被她的腿心咬着,男人平时齐整的衣衫凌乱,薄唇微启暗自喘息,长发被汗液打湿贴在脸颊上,眼神虽含怒却挡不住眼角微红,端的是一副动情模样,哪有平日里半分威严。
仍是一双纤细的腿儿乱踢,不管不顾的乱娇叫着要吃肉棒,温白聿背踢中几下胸口小腹,气的不行,直接将人压在身下,用嘴堵住喋喋不休的水色红唇,一只手紧环住女儿的腰身,另一只两根手指快速翻转抽动着,穴口的淫水都被打成了细沫,强制把温娇儿又送上了高潮。
温白聿看温娇儿娇躯紧绷,便收了唇舌想让她好好喘息。眼见薄唇移走,温娇儿急的又哼哼唧唧的痴缠上去,温白聿怕以唇封口让娇儿呼吸不畅,便只伸出舌头给她含在嘴里如幼儿喝奶般小口吮吸。
【第二章】痴心
温娇儿一会便累的睡着了,近日来多在奔波,她还有两月余的身孕,早就有些吃不消。
温白聿将舌头收回,已经被吮麻了。凝望着女儿的睡颜,他浅浅的叹息一声。似乎是心有所感,一滴清泪从温娇儿的眼尾滑落,仿佛受光的影响,她微微颔首将脸儿埋进父亲的胸膛,任由泪珠被温白聿胸前的衣襟吞没。
温娇儿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身子干爽,看了看换上的里衣,纯白软棉的,袖口金丝绣着几朵芙蓉,是她在家里常用的款式。
温白聿正巧从外室进来,见她醒了便唤丫鬟送饭进来。一碗白粥,一个咸鸭蛋和几块糯米羊乳糕。将女儿揽在怀中,准备亲自喂她饭食。
温白聿脾气虽好,教育孩子的规矩要求却甚为严格,从绝不允许谁歪在榻上进食,发着烧也得端端的坐在桌前等候长辈发话,更遑论抱着她在床上喂食。
温娇儿受宠若惊道,“谢谢爹爹,我自己来便可。”说罢伸手想去拿温白聿手中的青瓷碗。
温白聿见她乱动,微微皱眉,“坐好了,好好吃饭。”
温娇儿老实的躺回他怀里了,她有些怵他生气,昨天瘾头上来意识混乱才敢吵着闹着找他要,今天劲头下去了心里便惶恐不已。
温白聿一面喂一面通知她,“待会吃完,会有几个大方脉的太医来问诊,你给他们说说用了什么药。”说罢停顿一会,接着道,“瘾发时又是什么症候。”
温娇儿一听眼泪就含上了,快的像春日汹涌而至的潮水,她挣开温白聿,一把推开他,带着鼻音气道:“我不要。”
温白聿仿佛早就料到她的反应,把碗放在一旁的矮机上,握住锦被里小人的肩,温柔道:“听话,我们用帘幕围住好不好。”
“不要,我什么都不要说。”温娇儿心想,怪不得今日爹爹温柔的快要滴水似的,以前只有打了她手心后才会这样。
温白聿伸出修长白皙的手轻拍着被子,“不丢脸的,娇娇,不是你的错,咱们好好看病,跟太医说了就好了,好不好?”
骗子,不会有人原谅她。
温娇儿紧紧咬住软软的唇瓣,不让抽噎声泻出。
如果不丢脸,阿娘不会把碧枝打死,不信她的解释把她嫁给宁王。
如果不丢脸,哥哥,哥哥会来救她的吧。可是她嫁过去后再没见过哥哥,新妇回门时,她抱着对家最后的希望回府,却听得哥哥一早便出去了。
于是回门日,她连内室都没得入,只能站在大厅听阿娘说,
“当初既是你要与他私定终身,现在又何苦哭闹不休。”
我没有,从未有之
“我当初跟你说,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清白,我教你这么多年规矩却得了这么个结果,你是不是天生如此!”浪荡,轻浮我不是,缘何至此
顾清林还有大把的怨气想要撒,但看见摇摇欲坠的温娇儿只觉厌烦,连咒骂都懒得所说便拂袖离开,回到她那幽闭的寝屋中,留温娇儿一人瘫倒在门厅。
翠梧想拉她起来,哭道:“地上凉,小姐快起来罢。”她让绿竹过来,和她一起把温娇儿架起扶到椅子。温娇儿靠在椅子上,神情懵懵的,“阿梧,娘厌我。”
翠梧不说话,只哭着蹲在地上给她的裙角掸灰。
温娇儿被宁王陷害时,正巧赶上了夫人母亲的忌日,亦是温娇儿的生日。她母亲死的不光彩,四十多的人,与前宅的侍卫有了首尾,被父亲赐一尺白绫而亡,连尸首都被仍在乱坟,顾家大办葬礼,最后下葬的却是个空棺,顾清林听到消息当场发作。
刚满九月的温娇儿就这样出生了,带着深宅大院的腌臜与顾清林的怨气呱呱坠地。生了温娇儿后顾清林终日郁郁寡欢,几度想要自杀,五岁前的温娇儿没见过几次母亲,都是被温白聿带在身边的。
“可是我做错了什么呢?”
抽泣声成为了唯一的回答。
温娇儿推开温白聿,红着眼朝他大吼。
“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温白聿紧抿着唇不说话。
“为什么不留在京城,为什么不回我书信,为什么不来救我,我嫁过去四月余,一个来看我的人都没有!一个,一个都没有!”温娇儿把周围所有能拿到的东西都往温白聿扔去。
青瓷碗碎在温白聿的绣着精致云纹玄袍边,白粥溅落在衣角,斑斑点点好似那不能在白日言说的浊物。华贵的东西被玷污,这样一件锦衣,需要手熟的秀娘连绣三月。可对于如今这些追求绮丽奢华,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来说,逃不过是被丢弃的命运。
温白聿上前一步,将崩溃喘息的温娇儿轻轻搂住。正准备开口,温娇儿却迅速的缠上来,白玉似得胳膊紧紧勾住温白聿宽阔结实的肩。
纤纤十指力道大的出奇,衣袍都快要被抓破,她哑声道:“爹爹,您可想好。”舔舔干涩的唇,“既来,就别想再把我抛下了。”
温白聿没有回答,惯是清朗如春风,柔和如月辉的面庞紧绷着,沉默着,只将她搂的更紧,两具身子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衣服都快陷入皮肉里,仿佛这样才能填补小女儿那四月里饱受惊惶与绝望蚕食,却仍日日夜夜盼着他来相救的痴心。
【第三章】奶香
温娇儿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又困了,她身子还没恢复过来,疲惫的厉害,拉着温白聿的衣襟不放歪在他怀里,呼吸沉静。
等温娇儿再醒,又到了饷午。
吃了睡,睡了吃,还发脾气,温娇儿自己都不好意思,双颊染上薄粉,眨着眼躲闪,像花丛里上下翩飞的蝴蝶。
“乖,起来了。”温白聿扶起温娇儿让她穿衣。
如今娇儿和他在一起,便不需像在府中一般注重规矩。往日温白聿箍着她,只是想让她在她母亲跟前时能容易些。
是我错了吗,温白聿把玩着女儿鬓角的一缕柔发,心想,或许当初该把她一直养在自己身边,片刻不离。
可是……
“爹爹,在想什么呢?”温娇儿将小手放在温白聿眼前晃,看着爹爹恍然的眼神,噗嗤一笑,轻轻一跃把侧坐的温白聿扑倒在床上。
温白聿低头定定的看着趴在自己胸膛,雪肤娇颜的女儿,到底还是庆幸没让她在天真无忧的年纪便跟着他看尽,京城繁华里暗藏的晦暗与血腥。
“娇娇,同爹爹说吧,只同爹爹说,让我把你救回来。”让我治愈你,为你踏平前路挫折。
温娇儿一怔,看着爹爹认真的眼神,心头有千万只蚂蚁啃噬,酸涩道:“好。”
虽说有了爹爹的承诺,温娇儿细说的时候还是有些艰涩。那些日子太过荒诞淫乱,爹爹听了亦是糟污了耳朵。
可她亦无法提笔书写,若要她亲手将这些遭遇写下,无异于在她伤痕累累的心再割上几刀。
“那个人,最开始给我涂药。”温娇儿不想提他的名字,“涂在乳首上,火辣辣的,说那药膏叫粉白凝露,用了之后,女子动情时就能泌,泌乳汁。”
温白聿一愣,原来给她更衣时,湿透的肚兜是这样来的。
“没过几天,他又给我全身抹玫瑰露,后来没过多久那香味就散不开了。”温娇儿委屈道。
她不知道有些人一辈子抹玫瑰露都存不住那香气,京城里亦有不少世家小姐夫人掷千金尝试抹露留香,可至今还未有人成功过。把头埋在爹爹怀里,温娇儿声音闷闷的,“所以后来我想逃也逃不掉。躲不了,人躲着他闻着味都能找到我。”
温白聿暗中将手握紧,口中却温柔安抚:“娇娇乖,不伤心,很香,爹爹很喜欢。”
温娇儿有些害羞,最近爹爹说话总是一口一个乖,她又不是几岁的幼童,可心里又是甜蜜的,爹爹不仅嫌弃她,还把她当娃儿哄。
有了被宠爱的底气,温娇儿便不再那么拘谨,一边说还要一边撒娇抱怨:“他还给我用玉泉涌,裹在玉势上让我夹着,每三日就要夹一次,每次小穴都好酸,连亵裤都不能穿,只能穿开档的。”
温娇儿说的自然,温白聿却突然不合时宜的想到昨日摸到的那一手软滑,气息忽的一乱。
他握住温娇儿的肩,想推开她坐起来调整一下。
温娇儿看见他的动作,又开始发小脾气:“你嫌弃我么,推开我作甚。”不依不饶的勾着温白聿的脖子,压在他身上不让他起身。
温白聿一向淡然的神色有些控制不住了,温娇儿的身段格外凹凸有致,高挺的胸脯压在他身上,他也是男人,久旷的欲望被心爱的小女孩轻易挑起。
压得他某处都要直愣愣地翘起来了。
温白聿正要好好说说她,温娇儿却突然僵着身子停了动作。
接着他便感受到,一股热流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衫,带着清甜的奶香。
【第四章】似鸟/堕仙
温娇儿羞愤欲死的嘤咛一声,连温白聿推开她疾步行出寝屋都无心相拦,眼角亦因尴尬羞怯的湿了。
门外的温白聿大喘几口粗气,勉力斜倚在庭院的槐树下。绿意葱茏,树影摇曳在他清俊如朝雾曦光的面孔上。
他嗓音低哑:“来。”
一个素衣白袍,风姿隽朗的年轻男子便出现在温白聿面前,单膝下跪,神色恭敬:“主子。”
温白聿目光冰冷的盯着他,面无表情道:“你今日倒是好打扮,白四。”
白四少见的没有听出主子话里的深意,虽然不知道一件白衣怎么就好打扮了,却不敢声辩,只耳廓通红,紧张道:“伺候小姐,不敢形容邋遢。”
暗处待命的白二和白七快要急死了,白四这是嫌命太长,在找死呢!
渐渐有难耐的呻吟从几步外的内室泻出。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白四武艺高强,甚至听到的温娇儿含混不清的呓语和吞咽声。耳扩的红继续蔓延到脸上,心中焦急却不敢起身,只得按捺住迫切跪在石砖上,等候主子发令。
然时间飞逝,温白聿却长久的缄默不言。
那娇娇怯怯的呻吟逐渐变作痛苦的啜泣,白四俊憋的通红,终于鼓起勇气低声提醒:“主上。”
温白聿无意识释放的威压更重,远处白二白七的脸都白了,他口中却缓缓吩咐道:“去伺候小姐。”声音小的风一吹便要散去,可白四还是听见了。
他应一声是便疾步上前,方拉开房门几许,温白聿身形便一晃而至,伸手拦在了白四身前。
“下去。”
白四错愕的看向温白聿,行动却没有丝毫停顿,立刻回到了暗处。
另外两处的白二白七却松了一口气,白四这蠢物,空长一张好脸却半点眼色也无,差点就做了牡丹花下的风流鬼。
温白聿背对房门,眼望晴空,白云入目,微风拂发,沐光而立,让人不禁联想,是否下一秒便会羽化而登仙。
片刻,他抬脚,转身步入房门。
待温白聿停在榻边张开双臂,温娇儿便如倦鸟归巢般扑入他怀中。
似飞鸟长空万里,御风高飞,不拘归处。此刻只愿飞至你身边,如此乘风而至。
几件衣裳很快变被剥落,露出温娇儿白生生如羊脂玉般的身段。
温白聿手口不停,温娇儿被那一双修长的手搓揉的欲念飞涨,想要尖叫却被霸道的唇舌堵了声音,只能艰难的吞咽爹爹渡到口中的津液。
温白聿虽衣衫一件未脱,却被奶汁浸的到处都是湿痕,皱巴巴的贴在一起。
来不及脱衣衫了,两个人都急的发颤。温娇儿是被情药养坏了,却不知这仙人般的温白聿又是如何有这滔天欲浪。
一切都不重要了
温白聿拉开长袍,接着父亲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女儿的小穴,挤出大片淫水。温白聿叼起温娇儿一个奶头,大吸大吮,劲腰猛的一挺,尽根入了美穴。
温白聿爽的头皮发麻,俊脸醉红,按住温娇儿的腰还恶意的往里挤,研磨那最深处的秘境。
温娇儿尖叫,小穴从逃亡到现在一直未饱足过,如今吃到了爹爹又硬又热的东西,竟奶孔一松,嫩乳高挺,奶汁一股一股的激射出来,喷了温白聿满头满脸,柔顺的黑发都被打湿,一颗一颗往下滴着甜乳。
温白聿素来淡然的脸露出几分错愕,等回过神来他却温柔的笑了,抚着温娇儿细嫩的小脸轻声细语的道:“吾儿乖乖,爹爹还没射爆你的小肚子,乖乖却先射了爹爹一脸。”温娇儿听出了话里暗藏的危险,却来不及向爹爹告饶。
温白聿不给她机会,大开大合的抽干起来。
太舒爽了,一时若觉过去似未曾干过女人,这几十年加起来,不及如今压在自己亲生女儿肏穴之快慰的万分之一。
解温娇儿的瘾头?现在应说为满足温白聿的狂放肉欲。
汁水乱溅,乳波微荡,娇吟阵阵。温娇儿不住告饶:“爹爹,爹爹,父亲,求您了,受不住了,饶,饶过女儿吧。”
温白聿置若罔闻,铁了心要罚顽劣颜射父亲的女儿。
他直插直入几百下,床榻太湿,他抱着女儿下床在屋里走动,抱着女儿的臀一边走一边上下颠着。温娇儿挂在他身上说不出话。偏他拦住白四,亲入房门时便堕了魔,将俗世伦常远远抛下,换温娇儿一人。
如此深刻沉重之选择,不过一切的放弃让他邪意似疯:“娇娇,娇娇,我的乖睡了吗,爹爹在哄你睡觉呢。”是了,温娇儿五岁前闹觉便是温白聿彻夜不眠抱着她踱步哄的。
温娇儿回想幼年天真再对比现在糜乱情状,羞的不能自已,呜呜的哭,她不知道爹爹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狠的她嘴都闭不住,只能哭叫。温白聿调笑道:“泪水涎水奶水淫水,全都在流。怪道女儿是水做的,我的小女儿可不就是水做的。”
温娇儿小死不知几次,这次听着爹爹的调侃,刺激的被插的爽死的小穴又哆嗦着高潮了。
此时已一个时辰有余,温白聿亦来到高峰,终于决定将精关一松,奋力拱顶,将热烫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女儿怀着宁王儿子的嫩肚。
他胡乱亲了几口女儿乱晃的美乳,带着笑意在女儿耳畔道:“这下爹爹是不是用大鸡巴和精液把娇娇的小穴喂饱了,嗯?”
【第五章】主权
只一次,温白聿犹未尽兴,温娇儿却娇躯瘫软,承不住父亲更多雨露。
温白聿下床取了一盒药膏来,把温娇儿的腿曲起掰开,露出热气腾腾流着白浊,嫩红肥美的花心。
蜷曲的毛发被剃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遮蔽的阴户可怜又可爱。他忍不住上前啄吻一下,深吸一口气,是浓重情欲之息。骨节分明的手指挖起一勺淡绿色的药膏,轻轻送进了过度使用的肉穴。
贪婪的小穴立刻绞紧,温白聿咽了口唾沫,下身渐又肿大起来。
原本送进去便可慢慢自行融化的药膏被他用手指细细涂抹了个遍。
温娇儿乖巧的大张着双腿,被父亲的徐徐进出的手指抚弄的抽抽嗒嗒。
良久,温白聿勉强收手。他唤了热水亲自将二人擦拭干净,又拿了两件外袍松松裹住,抱着温娇儿坐至侧榻上,等着暗卫来更换被褥。
他身份特殊,十年来常为当今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故不便让小厮丫鬟近身伺候,以免泄露机要。
因此,这等杂务亦是十二卫轮职。好在温白聿多年不近女色,习惯凡事亲力亲为,这样的情状鲜少有之。
无巧不成书,今日当值的便应是白四。只他失魂落魄,回过味儿来吓得面若白纸,白二白七不放心,便由白二主动顶了差事。
他拿着被褥进来的时候,温白聿正抱着温娇儿拥吻,亲的啧啧作响,难舍难分,一只手还伸进松垮的外衫中搓揉。
白二未料到二人仍在狎戏,动作有些僵硬,飞快的整理好床榻,抱着换下的湿褥站立在一侧等候主子吩咐。
十二卫由温白聿亲自调教数年,凭实力而非年纪排位,白二心智与武艺超群出众,即便放在人才济济的朝堂之上亦能有大作为。
他心思稍一轮转便清楚明白,即便难以消受,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也得受着。主上占有欲惊人,然无仆妇丫鬟,日后温娇儿跟着他亦不得有之。他们十二卫少不得瞥见一些玉足藕臂,无可避免,却不代表他们能生什么私心。
因此,这是温白聿对女儿主权的宣告,是对白四及其他贴身侍奉的暗卫的警告。
唇齿交缠的水渍声和吞咽声不停,换下的被单上还有股奇异的馥郁,有些淡淡的玫瑰味和难以形容的甜香及浓厚的麝香气息。
温娇儿胸乳被爹爹一手掌着,大拇指搓捻着乳头,激的她不住往爹爹手上拱着上身。
她的叫声好听极了,又甜又腻,带着欲又带着娇,像带着钩子的渔具,世间的男人便是被一勾一个准的呆头鱼。若神话中蛊惑人心的鲛人有形,也就是温娇儿这幅模样了吧。
若她是外头的普通女子,就叫这么一声,白二都能全部交代出去。
然她是主子叼在嘴里的至宝,便借白二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有丁点儿绮念,去饿狼口中夺食。只将脑袋低垂,盯着脚边的几块地砖目不斜视,冷汗涔涔。
温白聿把头埋进衣衫里吮吸红果,又让白二听了许久的香艳靡乱之音才哑着嗓子吩咐他离开,他甚至想在全天下的人面前肏进她的热穴,射她满肚,又不舍她的白嫩皮肉被他以外的人瞧见分毫。
他叹口气,略略与女儿分开了些。再不分开,场面便控制不住了。
温娇儿感受臀下热烫,心疼父亲隐忍不发,坐立起来,玉手轻轻一推便将父亲上身推倒在侧榻上。
“娇娇…嗯……”温娇儿双手捧住阳物,搓揉了下光滑的龟头。
温娇儿绯红着小脸:“娇娇疼爹爹,想让爹爹舒服。”一手拖住沉甸甸的两只囊袋搓揉,一手环起上下撸动着狰狞的柱身。
纤细灵活的手指搓揉着饱满的圆球,温白聿咬着牙关,温娇儿却将精致的面庞贴近,檀口微启:“这是爹爹的子孙袋。”热气吹拂着敏感的囊袋,温白聿不敢开口,怕松了一丝气力就会呻吟出声。
温娇儿却不放过他,嗓音含着甜腻含羞带怯的娇声道:“娇娇在爹爹身体里的时候,便也住在这囊袋里吗。”说罢含住两个囊袋交接处,湿润的小舌上下舔吮,含糊道:“这也是娇娇的家呢。”
妖精,夺命也。
那巨大的阳物瞬间又涨大几分,撑的光洁的玉柱表面青筋暴起,沉重的囊袋在茂密的森林中左右晃动,温白聿再当不过,坐起身来按住温娇儿的脑袋,扶着欲根往那樱唇里送。
圆大的龟头碾了数下红唇,柔软的唇瓣压过顶端的小孔,刺激的清亮的液体渗出,摸了温娇儿一嘴。
霸道的巨龙顶开檀口,压着香舌插入湿热的口腔内部。
二人同时呻吟出声。
【第六章】落泪
温白聿初初感受唇舌的妙处,快意直冲上脑,第一次情难自禁的叫了床。
温娇儿则是被阳具迫着,小嘴撑满,喉间溢出难耐的闷哼。
“娇娇,唔,乖孩子……”温白聿一手钳住她削肩,一首扣住她后脑往前顶。
温娇儿小嘴被插的左右摆头,唔唔闷叫,抬着水眸泫然欲泣的仰视着父亲,乞求他的怜惜。
温白聿一向不舍她露出小鹿般仓皇失措的可怜模样,从前做女儿时如此,如今做女儿又兼情人仍是如此。
他稍稍退出几寸,拇指替她拭过眼角晶莹的泪珠:“招惹我,又反悔,小骗子一个。”
温娇儿吐出余下的顶端,嗔道:“才不是,是爹爹贪心。”她只想着含弄顶冠,别处用手还不成么。哪晓得爹爹上来就深插,恨不得把子孙袋都送进去。
接着又握着巨物往自己秀脸上压,讨好般的左右磨蹭:“爹爹体谅女儿则个。”
温白聿抿唇不言,眉眼沉沉的看着她。
温娇儿暗忖,爹爹气性甚大,想来之后得好好卖个乖让他心软。
实则是她多虑,温娇儿不舒服,他便是再爽利也不舍强迫。刚刚凝视许久,为的是温娇儿的样貌。
她与自己,本就有六七分相似,任谁看了温娇儿都会道一句甚是肖父。
如今父女俩披头散发,薄汗淋漓,气质的隔阂被情欲击破,两个美人便能有八九分相似,他不能更清楚的意识到。
这是他的嫡亲女儿,他的精血,他的肋骨,他的心肝。
残肢冷肉看多了,人就会变得麻木。温白聿那时还年轻,心性不稳,很长一段时间只有在抱住那温热的小小的玉团子,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没有被罚下地狱。
她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他宠爱她,喂奶洗澡到布饭梳发,不假人手。温娇儿找不到玩伴,他就陪她玩过家家,捉迷藏,给她推秋千。
那时,松远斋的每一处角隅,都回荡着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和青年含着宠爱的轻唤。
是他太心急,他给她全部,便想她也要他全部。
一日,白六清出几个府里赵家的暗线,他便要紧事也不做,急不可耐的要带着温娇儿去观摩处置那几个喽啰。
彼时温娇儿身高还不过八角桌旁置菜的小机,玉雪可爱的小人,就被他兴致勃勃地抱去了暗牢。
那地方又湿又冷,到处都是血迹斑斑,温娇儿不懂,那几个熟面孔怎的面目狰狞的像恶鬼似的,全身血肉模糊。
回去便发起了高热,烫的像个小火炉,连烧几日,把脉的大夫冲他摇摇头。
温白聿不信邪,用勺抵开她紧咬的细糯贝齿,给她灌满了退热的,安神的又灌参汤。到了夜间,就去泡冷水,抱着小姑娘给她降温。
他恨声道:“你便是过了奈何桥,爹都能把你抓回来。”就像无论她藏在哪个假山的凹隙,他都能立刻找到她一样。
温白聿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泪水已流了满面。
“爹爹,爹爹……”温白聿的眼神逐渐聚焦,看见的便是温娇儿满是担忧的小脸。
她用柔荑轻轻擦过爹爹英俊的脸庞:“怎的哭了,爹爹。”
他怔怔的看着女儿,低哑道:“爹爹又把一切都捧在你面前,你不能不要。”
温娇儿咋舌,以为他在说方才的事儿:“我,我要的,只不过太大了些。”又心疼他哭了满脸,带了丝笑意哄道:“那我下次再试试好不好,爹爹听话。”
温白聿也不解释,把她圈在怀里,温娇儿玉腿分开勾住他的劲腰,锁扣似的夹住。
他埋首入美乳之中,把握住女儿翘臀,满足的喟叹。
再不能更近了,至亲骨肉,夫妻情事,她流着她的血,又含着他的精。
任山崩地裂,他也不会再放手。
【第七章】问医
次日天色将启未启之时,温白聿便苏醒。两人还像昨夜入睡时一般赤裸的扣合在一起。
温白聿享受着女儿温软的胸脯,亲昵的舔吮乳白顶端的甜蕊,吸出昨夜动情留下的蜜乳。
温存片刻,他便小心起身,啄吻一下女儿睡的红扑扑的面颊,用松软的绒被将温娇儿盖的严严实实,穿好衣裳轻轻走出房门。
屋外寒露未收,清晨凛冽的风吹的人脸发木。温白聿却为着刚刚吞下的女儿的乳汁,浑身暖洋洋的,连面上都是带着温暖又意气风发的微笑,而不是素日里那张虚伪假皮,看起来竟又比往日更丰朗了几分。
温白聿一路唇角噙笑的走在去前院的小径上,端的是风流倜傥的模样。身后跟着的白七面无表情,脚步却略显飘忽。主子身上烟火气儿太足,他有点不习惯。
待到了前厅,便有小厮为他撑开门帘。厅内已有七八人,或鹤发晚耄,或正当而立,各有来处,皆是颇有声望的妇科圣手。
温白聿微微收了笑意拱手行礼,请诸位先生入坐。
这里边有三个是太医院的人,其余乃江湖能士,不知温白聿底细,只晓得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
他们忧心忡忡的等了一阵,本以为是个位高权重、气派十足的官老爷,不曾想是个彬彬有礼,容貌俊郎的青年。
青年将女儿的症候经历大体形容一番,只隐去其中众人的真实身份:“诸位,爱女如今方豆蔻年华,却为贼人所害,遭此大难。为人父母,其心哀哀,不愿知节守礼的女儿终日郁郁寡欢,形销骨立。但请诸君体谅为人父母的一番慈爱,救在下女儿一命。”说罢便要给诸人再次行礼,被靠近的一位鹤发老者拦住了。
老者眼眶含泪,为温白聿刚刚情真意切的一席话所动容。
他本姓柳,是个颇具慧根的文人,后来女儿难产,妻子亦伤怀过度,不久便跟着去了。青年时痛失妻女,便终身未娶,去文从医,以医书为伴,带着药童行遍山野,沿途行医。
这回他本不愿前来,比之救一个可能是瘦马的官家妾室,他情愿救治那些贫困凄苦的农女。不料来者强横,不容拒绝,直接将他绑了去。
虽仍觉官家人做事太不讲情面,但如今方晓因果,便敛了轻视,真诚道:“大人爱女心切,老朽深受感动,必将全力以赴。”
其他人亦纷纷跟着表了忠心。
几十年来柳大夫接手的孕妇没有一个难产的,得了他的承诺,再加上来的几个太医,温娇儿生产之事便不必再忧虑,温白聿心放下了大半。
接着就将话题转向了温娇儿的瘾症上。
温娇儿的瘾症,可以说是密药淫膏养出来的,不怪柳大夫开始以为是个瘦马,可以说,用药成瘾的人,大抵都是玩物。
谁会想把玩物再给养回来呢?故而这些淫药本就烈性,更没有解药可言。
这倒是有些棘手。
其中有个大夫青楼出身,见识多广,平日多为一些花魁舞娘配药,瞧见温白聿尽心尽力的救治女儿,不似那迂腐老旧的人,壮着胆子提了一句:“虽完全脱瘾不大可能,然小可有一方子,可让令爱今后……只对一人上瘾。”只对一人上瘾,那温娇儿大抵便能如常人一般生活,不至于困于那小小的居室中不敢见人了。
在场的大夫都或多或少听说过对方名号。只那柳大夫便有“神医送子”之美誉,后来开口的中年人则是花楼名医,向来自视风流,脾性诡异,只诊病入膏肓的美貌名妓。在他们看来,这青年应是什么皇亲国戚,能召来太医还能寻齐各方名医为之效力,为女儿招个赘婿自是不在话下。
果然,但见温白聿眼神一亮,微笑道:“愿闻其详。”
【第八章】引诱
中年人当即请墨,也不藏私,当着众人写了方子后大方邀请诸位一同讨论。
几个大夫凑在一起,有商有量,勾勾画画了半天,最后将几味药改的更温和,又用一些药效更好的名贵药材替换了几个,将方子递给了温白聿。
温白聿余光扫向几个太医,见其微微颔首,便笑着唤来小厮,送上备好的重礼。
待诸人被一一送走,他才把方子拿给白七。
自是要先找人试用一番,才敢与娇娇用之。
此时时候尚早,温白聿回到屋里时,温娇儿才方醒。
她伸出白皙的玉臂,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示意爹爹抱抱自己。
温白聿如若未见,不慌不忙的净手更衣。温娇儿不由有些气闷,却见温白聿脱了外衫后接着一件一件的全部脱光,最终连里衣都掉落在地上。
宽肩窄腰,流畅的肌肉蛰伏在光洁的肌肤下,温白聿见女儿看的目瞪口呆,特意带着温娇儿的小手上下抚弄结实的建腰。
在拿到方子后,温白聿就亢奋的腰腹一紧,只想着娇儿能唯属于自己,便迫不及待想要回去与她戏耍淫乐一番。
只属于自己,这样的一天,他盼了十年。
温娇儿面红如霞,又舍不得收回小手,只能默默感受手下丝滑又富有弹性的触感。
虽只在硬邦邦的腹肌处揉捏着,温娇儿却触到了别的物什。
那一根热烘烘的粗大阴茎,自顾自的硬翘起来,直挺挺的贴在了温白聿的小腹上。
脸上的热气蒸的温娇儿美目含水,她缓缓把手下移,将龟头握在柔嫩的手心,旋转着搓揉撸动起来。
爹爹的身子,真是无一处不美。连那狰狞的阳物,都让温娇儿喜爱不已。
顶端的小孔渗出清亮的前液,温娇儿伸出指腹轻轻抹开,又用拇指搓磨着冠缘。
温白聿兴奋的两股肌肉紧缩,挺腰耸动起来。前液不够润滑整个柱身,他便握住女儿鼓胀的胸乳,对着勃发的阳具用力一挤。
温娇儿啊的一声,奶孔大张,温热清甜的乳汁一股股淋向肉柱,一整根都被白色的蜜乳浇的湿漉漉的。
温白聿就着这股湿润就在女儿手里前后耸动起来,他喘着粗气道:“娇娇,乖女,以后你的一切都是爹爹的,只是我的,愿不愿意,愿不愿意…”
温娇儿正醉在美人父亲的放浪模样里,一时呆呆的没反应过来。温白聿没有立刻得到女儿的回应,竟强忍欲念停了下来,哑着声音诱惑女儿开口。
“答应爹爹。”他弯腰俯身,带着女儿的指尖,抚摸自己的俊脸,用美色蛊惑:“这就是娇娇的。”划过高挺的喉结,健硕的肩膀,用女儿的掌心搓揉坚硬如石子般的赤色乳首,“这也是娇娇的。”
温娇儿感受到乳首下砰、砰的心跳,心软的一塌糊涂。
可他还没有停下,带着小手抓捏自己挺翘的臀部,结实的大腿,最后握住能让温娇儿欲仙欲死的那根肉棍。
“娇娇想要吗……呃…让娇娇舒爽,喂饱娇娇。”
温娇儿嗓子干的似要着火:“…要,爹爹的,都想要。”
劲腰缓缓耸动,温白聿继续低声引诱道:“那娇娇答应爹爹,爹爹就全部给娇娇。”
温娇儿早就一片昏沉,压根儿不记得刚刚爹爹问她要什么,只急出一阵哭腔应下:“要,要!答应爹爹,爹爹都给娇娇。”
得到女儿的承诺,温白聿一阵悸动,再按捺不住,拉起温娇儿抱在怀里,大龟头破开小口,奋力尽根入了湿软紧致的花穴。
馋了许久,温娇儿终于吃到了爹爹的阴茎,满足的眼角湿润,呜呜的哭叫起来。
“爹爹,动一动,快动一动。”
大掌啪的一下拍向女儿的肉臀,温白聿低笑道:“怎么这么馋。”搂住女儿的腰,紧着腮帮子上下颠弄起来。
“呜呜好舒服,爹爹入的好深,啊啊,要,要到了!娇娇要到了!”温娇儿左右摆动脑袋,被抽插的泣不成声,肥嫩紧凑的花穴不住蠕动,一边奋力吞咽一边滴滴答答的流着水。
粘稠的欢液将二人的交合处弄的泥泞不堪,温白聿连臀逢都满是女儿的淫液,他青筋暴起,两鬓汗湿,咬牙大开大合的深插,抵着深处的一块凸起死死研磨。
“不要,不要,太深,要坏了……”
窒息的快意让温娇儿想要躲避,翘着屁股想要逃离。
“娇娇,别逃,爹爹射给你,啊…嗯…都射给娇娇。”
温白聿一把搂过她往下体扣合,掐着细腰直捣花房,让宫胞的软肉一下一下戳弄进自己阳具冠顶的小孔。温娇儿似整个人套在爹爹的肉茎上,修长的手指抓捏着饱涨的囊袋,阴茎哆哆嗦嗦,在花径里跳动着激射,一股一股,射了女儿一肚子。
温娇儿小腹微涨,被热烫的浓精打的双目失神,涎水直流。
温白聿将女儿的涎水一点一点的舔尽,紧紧抱住温娇儿又徐徐抽送了几番,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一手还按压着女儿来潮后敏感的花蒂,搓磨碾弄,直将温娇儿捏的又哭着泄出大股香液。
【第九章】别庄
自找回温娇儿后,温白聿耽于与女儿交颈缠绵,不免延误了诸多要事。当今遣了许多人来催促,三番五次之下,温白聿亦不好再推辞,只得从温柔乡抽身。
温娇儿微笑着送走爹爹,回到了寝屋。屋子里尽是她喜爱的玩意,偏好的款式。红纱罗幔,珠帘玉案,五色软枕层层堆叠,华绸锦缎处处装点,是在燕京时母亲绝不容许的奢华。
往日自己独对斜月画屏,只有诗书古琴、花草盆景作陪时,也能自得其乐。
如今爹爹不在,满室珠翠,温娇儿却看哪里都是寂寞。
白九是十二卫里唯二的女子之一,本在燕京的一处影楼给温白聿调派密探。温白聿担心女儿无人说话,便将白九收回来作陪,把白四给替了过去。
见小姐似有愁绪,细眉微蹙,手中拿着书册,眼神却虚虚凝在窗外,便提议带她去温白聿附近的庄子里走走。
“这,爹爹会为难么。”她在燕京时,母亲一年也不许她出几回门。
白九笑出一口白牙:“主子爱重您,怎会为难。”她在燕京和牛鬼蛇神打交道,养成个混不吝的性子,见到娇滴滴的小主子,忍不住怂恿道:“主子的嵩谷山庄,山花遍野,果实累累,正是游赏的好时节。”她早就想去瞧瞧了,奈何主子谁也不许进。
温娇儿心动之余还是有些犹豫,她怕给爹爹添麻烦。
白九便故作唉声叹气,温娇儿心一软就同意了,却又坚持说要先请问爹爹一声。
真是太乖了,白九暗叹一声,心忖她若是男子,亦要将她捧在手心万般怜爱。
那边温白聿正与几个新任的地方官吃酒,便有暗卫将密信送到。温白聿朝几位歉意拱手,几人连忙摆手,请大人自便。
温白聿走到门外,看过温娇儿的书信,自是无有不允,本就是为她备下的庄子。
只温娇儿如何知晓的?温白聿本想过些时日再带她去泡汤。暗卫见温白聿挑眉,上前耳语一番。
温白聿听后微笑不言,却已有惩罚为白九备下。
白九当然知道教唆小主子之后自己吃不了好果子,但她太想去了,温白聿年年斥万金打理却无人踏足,山庄早就成为暗卫间的一个传言。
据说里面奇珍异宝,珍禽异兽,名贵药材如若野草,想到自己能成为十二卫里第一个进去的,白九甚至有些得意忘形。
温娇儿亦是激动不已,好容易出门一趟,她换上一身男装,玉冠高束,却仍是粉面桃腮,身姿婀娜,一见便知是女扮男装。
白九点了暗卫数十,带着包袱携温娇儿走至马车前,却没想见车上的马夫便是白二,一旁还有个骑马的白五!
白九气了个倒仰:“你二人怎在此处?”
“主子有令。”白五冷淡道。
真是奇了,主子出门向来都只带一个白七,没想到小姐去一趟庄子需三个十二卫相护。
直叫白九唏嘘不已。
【第十章】野花
待温白聿赶到别庄时,温娇儿已酣耍了好一阵。
此刻她正追蝶戏鸟,香汗淋漓。身着玉色长袍,未施粉黛,亦无珠钗装点,只一宽带束腰,却更显胸挺腰细,身段风流。
温白聿看到便要上手去牵她,不料温娇儿玩开了心,故意躲着爹爹,笑着跑开。
丰乳在衣衫里上下跳荡,肉臀随脚步左摇右晃,温白聿见女儿这副模样,燥意横生,故作难追,却拉扯的她衣襟凌乱,露出胸前一片白腻肌肤。
他面上不显,表情仍是淡然温和,下体却早已在嬉闹中昂扬,在裤上顶出一个三角。温白聿大手抚弄两把,直接将裤腰解开,拿出粗大。
温娇儿羞的眼眶都红了,没想到爹爹行事这般大胆,光天化日,周围没个遮蔽,几个十二卫都在附近待命。
她转身要跑,却被温白聿勾住衣带扑倒在地。一时天旋地转,温娇儿迷茫的压在温白聿怀里。
等片刻回神,她立刻推开爹爹往一旁爬去。
温白聿看着花丛中腰肢摇摆,屁股高翘的女儿,不顾体面的亦趴跪在地上。他手长腿长,没两下便追上女儿,把她锁在自己身下。
劲腰顶着女儿圆翘的肉臀挺了几下,温娇儿便立刻软了身子。她知道这样的情状男人是放过不了她的,只转头撒娇道:“爹爹莫脱我衣裳,白九他们看着呢。”
男人带着刚刚应酬饮酒的醉意,笑着嘬了一口女儿红艳艳的香腮:“我的乖儿,他们可不敢看。”骨肉匀停的大手握住半裸酥胸,健硕的身子压在她纤细的脊背上,外露的阴茎已经钻进女儿的衣衫中,圆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戳弄着鲜嫩的穴口。
温娇儿被玉柱撩拨的连连娇喘,温白聿摘了朵开的正好的花儿拿到她面前,白瓣层层,黄蕊密密,温娇儿不解的咬着唇,却见爹爹用大拇指揉捻着嫩黄的花心,直将花瓣儿都挤出水来。
温白聿下巴搁在女儿的肩上,一边用龟头戏耍着花穴,一边让温娇儿看他如何将那朵花玩的花粉乱飞,汁水四溢:“额嗯…爹爹弄的好不好,嗯?”
温娇儿娇嗔道:“呃啊…休说这些,明明是个坏人,将人家都玩坏了……”也不知说的是花还是人。
“哪玩坏了,不是开的正好吗…”温白聿拿着被他摧残的满布指痕的花,搓弄女儿被自己龟头插的似开还闭的穴口。
两人的下体都湿滑不堪,挂着晶莹的玉露浆液,温白聿将焉耷耷,沾满粘稠淫液的白花丢开,两根手指提住狰狞的阳具缓缓插弄进了女儿小穴。
层层软肉给龟头带来巨大的阻力,温娇儿同爹爹两日未行云雨,此刻穴儿又馋又紧。“啊……乖儿放松,让爹爹进去。”温白聿用力顶进一半,温娇儿胀的娇呼,往前爬了一步想挣开硬烫的肉棒。
温白聿哪能让女儿逃开,跟着往前爬还不忘耸腰。待肉茎全部埋进去时,二人已爬了几米远。
野外让温白聿格外兴奋,肉柱比往常还硬大两分。光是尽根进穴都让温娇儿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温白聿心疼不已,将温娇儿白生生的剥出衣衫,大掌到处搓揉着安抚女儿。
此刻温娇儿已是不着寸缕,在青天白日的庄子里赤身裸体。温白聿却仍是头面齐整,连唯一拿出的肉茎都尽根插在小穴里,不露分毫。
温白聿插一下,温娇儿就要被顶的想逃一步,像是被肉棍插着往前爬似的,二人一插一爬,一齐整整,一赤条条,跪行了十几米远,沿路滴着淫水,滴在伏倒的野花上像清晨凝结的露珠。
温白聿用他过去给三岁的温娇儿把尿的姿势将女儿抱起来,她大腿被爹爹拉开,全身暴露的野外的空气中,温娇儿捂着自己跳荡的雪乳哭叫起来:“啊…爹爹不要,不要,啊啊!额啊…白二他们,他们在看啊……”
温白聿抱着温娇儿挺动不止,大开大合,越顶越深,喘着粗气:“他们不敢看,何况爹爹肏自己的娇娇女,天经地义,他们看到又如何。”
“呜呜……不要。娇娇的肉儿被他们看到的,不要呜呜…呃啊。”温娇儿乌发散乱,泪沾芙蓉面。
温白聿爱怜的吮掉女儿的泪珠:“他们不敢,乖儿,娇娇的肉儿乳儿都是,都是爹爹的。”
又是几百下深捣,温娇儿流着涎水:“啊啊!不要了!爹爹不要插了!娇儿要尿了啊啊啊!”
温白聿听来阴茎暴涨,只咬牙更用力的猛肏,龟头顶着花心深处又磨又碾,还用纤长的手指夹着花蒂揉捏:“尿出来,乖女尿出来,爹爹把你肏尿,给花儿施肥。”
“爹爹!啊啊啊,娇儿尿了!”温娇儿尖叫着射出一股清流,将身下开的繁茂的娇花打得左右摆动,七零八落。
温白聿见女儿被自己肏尿了,快意冲顶,飞快的猛插几十下,抵着牡丹心深处低吼着激射出来。
【第十一章】称谓
父女二人紧搂在一起,唇儿相贴享受着下体的悸动。
温白聿用射完也不拔出,孽根埋在小穴里一会又硬挺起来。他浅浅的戳弄着,带着父亲的温柔和情人的暧昧吮咂着女儿的乳沟。
温娇儿方从高潮中回神,又犹自挣扎起来:“爹爹,回屋吧,回,回屋再弄…”
“可爹爹现在就想肏娇娇,怎么办。”温白聿抱起女儿,边走边插,也不刻意顶弄,就着走路的起伏摩挲娇穴。
“呜呜,爹爹,周遭几多暗卫,都将娇儿看去了。”温娇儿抱着父亲的头,臂儿贴着乌发,细声埋怨着。
这些暗卫犹如温白聿的影子,便在屋内也常常守在主子附近,早将二人敦伦之事看遍。只他们武艺高强,温娇儿不知他们在何处,以为不在罢了。
他也不解释,免得女儿因羞怯拒绝和他戏耍,只哄到:“这么远,看不见的,娇娇看周围哪里有人。”
温娇儿搂着父亲脖颈左顾右盼,确实未见有人影,只放下心来。
不远处的三个十二卫小心避着小主人的视线,在一片旷野中四处挪动身形,见主子终于将女儿糊弄过去,不由都松了口气。
白九话多,还是第一次见主子同女人欢好,对象还是自己的亲亲骨肉,血脉相连的小女儿!她憋了半天,看着白三躲到附近便追上去叨叨。
“天呐,三儿,主子可真是…真是厉害啊!外面都传不近女色,没想到这女色都堆到自个儿小女儿身上去了……瞧刚刚那放浪的样子,我都不敢相信那是咱谪仙样冷清的爷……不过可真是两个美人儿呀,那画面美的,我还以为自个儿在天上的仙宫呢……”
白三听后冷道:“妄议主子私事,你规矩呢?”
“嘿,这不咱才来这边,不清楚前事儿么。哈哈,哈哈,你可别跟主子提。”
身后突然冒出白二的声音:“我可都听到了,你就等着被主子拔舌吧哈哈哈哈。”
白二好整以暇的等着白九告饶,没想到她只幽幽道:“我勉强能看清咱小姐的五官,二位武力高强,目力惊人……想必比咱这样的废物清楚小主子的肉儿有多美呢,唉,真是羡慕二位有这般好眼呢……呵呵。”
那声“好眼”被白九咬的极重,说完她慢慢踱步离开,留两个浑身僵硬的男人留下原处。
白三冷乜他一眼,白二支支吾吾,不敢多言,只苦笑着飞身走了。
那边亲昵的父女二人不受影响,偎抱一团说着甜腻腻的情话儿。
“我的娇娇,一身软肉爱煞爹爹。”温白聿衔弄着女儿红艳乳首,吮吸香甜乳汁。
温娇儿朦胧着星眼,望着埋头苦吮的爹爹,只觉自己犹如爹爹的奶娘般给他哺乳,她这样同温白聿说了,惹得他清笑几声,俊朗的眉目舒展,很是动人:“把爹爹比做你腹中小儿,娇儿可是愈发大胆。”
“还不是爹爹宠的。”温娇儿娇滴滴的问道:“那娇娇生的宝宝,该如何唤爹爹?”“随娇儿,娇儿怎么想他便怎么唤。”温白聿捏着女儿小巧的鼻尖,宠溺的吻她眉心。
“该叫爹爹外祖父的。”温娇儿认真道。
“哦?”温白聿缓缓挺动下身,感受女儿温软紧致的穴肉:“那让他看见外祖父天天肏弄自己娘亲,怎么办?”
温娇儿蹙着秀眉,眸光潋滟:“呃啊,爹爹重点……那…那他也不能唤爹爹。”
“有甚么不能?”温白聿挑眉,伸手从二人交合处抹了点白浊,涂在温娇儿的小脸上,笑道:“那娇娇说,爹爹射进你宫内的那些,是你弟弟妹妹,还是儿子女儿?”
“嗯…呃啊……啊!爹爹坏。”温白聿只插入小半根粗大阴茎濡搅,馋的女儿扭着未盈一掬的纤细腰身,直将肉乎乎的下身往爹爹阳具上撞。
温白聿托着圆肉屁股,任由女儿吃完粗硬的整根,方才用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肉儿相撞,和着叽叽咕咕的水声,在旷野里传的无限远。
远处的几个十二卫,只听到少女娇嫩的嗓音:“爹爹,只能做我的爹爹…额啊,太深了,只是娇儿的爹爹……”
主子声音不同往日清冷孤寒,是饱含情欲的嘶哑:“好,只做娇儿的爹爹,只肏娇娇,爹爹全部射给你。”
“啊啊啊!射给娇娇,爹爹快射给娇娇,都是娇娇的,啊!啊啊!”
“啊,射了,射满娇娇子宫了。”父女快慰的叫声同时响起。
真是——
皆道仙人无凡欲,岂知可怜不可言
【第十二章】画舫
温白聿为赶去别庄,只让白七替他招待着客人。
白七躬身致歉:“几位爷,主子小女儿身子有些不好,这几日受了凉高热起来,因爱女心切,走的焦急,还请各位大人见谅。”他常替温白聿应酬行事,处理此等情况自是手到擒来。
新上任的刺史是个几经宦海浮沉之人,温太傅是当今的恩师,又是夺位时共患难,历尽九死一生,一路相持走过的同伴,其间感情自是不言而喻。
他当即从中斡旋道:“久闻太傅极宠一双儿女,拳拳慈父之心,殷殷爱子之情,吾等亦是感怀。诸位亦是初来此地,不若休整几日?”
待其余诸位应下,他又接着道:“耳闻太傅有一精美画舫,向往久矣。”
白七笑着回道:“主子早已为诸位备好,只待仲秋霄晖正好时相邀,介时定有美酒佳人作陪,还请诸位大人前往一叙。”
且说到了相约之日
“娇娇,你想去看画舫,爹爹明日便带你去,今日便作罢好么?”锦帐里,赤裸的男人斜倚在床头,脸上带着情事方毕的醉红,勾着女儿的滑腻香肩摩挲。
温娇儿一听,气的张开小嘴,狠咬爹爹手臂鼓胀胀的肌肉,却反而被硌到一口糯米细牙。
她捂着嘴作势要哭,温白聿连忙搂住小人,一下一下轻拍着女儿白皙的裸背安抚。他好笑道:“娇儿若是气不过,逮些肉软的地方下嘴,何苦疼着自己。”
温娇儿想了想说:“您这上上下下唯有一处软,可是叫我凑上去同您咂舌亲嘴?可没有这等好事。”
温白聿又是闷笑几声,见女儿仍鼓着香腮,只得解释道:“那处尽是淫声艳语,爹爹怕你污了眼耳,回来又同我闹脾气。”
“人家才不会。”她翻身撑在爹爹结实的胸上,美乳坠在一处,左挤右挨着挤出一道深沟,馋人的紧。
温娇儿故意晃动上身撒娇,奶儿晃荡,手里拿硬硬的奶珠挤弄爹爹乳首。奶汁从中间潺潺流出,仿佛爹爹鼓囊的胸肌也开始产奶。
“爹爹,带娇儿去嘛……”
温白聿情热,心甘情愿的中了这美人计。修长的手指接住两个沉甸甸的奶球,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口中无奈道:“只此一次。”
温娇儿嘻嘻一笑,伸出小舌献上去。至于是不是只此一次,连温白聿自己都不大相信。
江边丝丝缕缕的胭脂果气缠绕,将无边清风拉着一同堕入纵意奢淫的人间极乐地。
正是赏月好时节,大大小小的画舫密如花灯,来往在氤氲烟景里,将江面映的似银河般璀璨。
歌姬舞妓们个个仪容娇媚,身段儿伶俐,一书生扮相的男子被啭日流莺惑了心肠,伸手想勾那小妓扶风嫩腰,恍惚间一脚踩空,“噗通”一声落进水中。
周围阵阵哄笑,书生爬起来,清秀的脸胀的赤红。
那小妓生的花容月貌,却是天真年幼,见书生模样标致,也是一表人材。不舍他被耻笑尴尬,美目一闭就扑进他湿漉漉胸怀。
本是寒门子弟,何曾有此艳福?书生立马不顾斯文的对着怀中小妓咂摸舔吮,二人当着众人面就急不可耐的搂作一团鼓捣掀腾,蓦地小妓一声娇嫩痛呼,周围笑语烘春,连声叫好。书生意气风发,举腰展力,臀股相撞弄的幼妓哭啼不已,船儿晃荡不停。
温娇儿本是出来透气躲避,却不想立在甲板上也能又见一处春宫。自家画舫里亦是靡乱一片。三个武将围着一个舞妓,堵满了人家上下几个小口,本就是彪悍体壮的身材,舞妓被围在中间几乎见不到人,只偶有一只玉足翘起,片刻又被那几个莽汉粗鲁的拉扯回去。
更未想到那中年和善亲切的刺史大人,会在酒醉后对着自家小厮上下其手,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戏耍着少年的柔嫩肉茎,将白皙玉桃拍的噼啪作响。
跟着温娇儿出来的温白聿见女儿看那书生幼妓的春宫看的面红奶胀,握住两个浑圆的肉球上下左右的转动。
有一艘绮丽奢华的舫船渐渐驶近,船上的几个风流墨客见两个长得相似的美人立在船头狎昵,便唤船夫停下,驻足欣赏起来。
男子长身玉立,衣袂翩翩,俊朗如仙君,女子雪肤月貌,簪横钗乱,美貌若神女。
细一相比,两人竟有七八分相似。
几人里一续着美髯的儒雅男子唤人拿来笔墨,不管周围几个放浪形骸,握着阳具对着美人手淫的同伴,提笔挥洒自如的作起丹青。
自是一副值当千金的佳作,笔力老练,刻画入微。画中人情洽意浓,男子眼神温柔,女子情太眷恋,沐着月色,一派缱绻缠绵的意境含蕴。
一旁提灯伺候笔墨的书童大赞:“先生久未作画,笔力却不减,遣笔运墨仍就出神入化。”他殷切道:“先生,将这幅画拿去,定能从那宵小手里拿回您笔墨神手的美誉。”
男子抚着美髯,亦是满意,最后不舍的看了一眼,接着倏的将画卷扔进湖中,背手离开。
书童大惊,连忙跪在船边捞起,然为时已晚,他遗憾的大叹。
画中人的五官被湖水洇开,变作一团墨痕。他抬眼望去,甲板上空无一人,唯有笙箫琵琶声缭绕不绝。
【第十三章】殉情
有人,将他们画下来了。
如果此画被传道出去,该如何是好?
温娇儿哀思连连,任由爹爹吻着她往水里栽去。两人相拥着溺在江潮中,流水四面八方涌来,耳鼻口被窒塞,直到爹爹以唇覆住她口舌,渡气而来。
如若是这般被沉塘,自是甘之如饴。
她的心跳由窒息而动如擂鼓,不仅紧闭唇齿,更抱住温白聿劲腰扭动翻腾,二人越沉越下,直到温白聿停下动作,伸出手轻轻抚摸她脸颊。
水波荡去了人掌心的温度,却不减爹爹动作的柔缓。温娇儿挣扎着在水中睁开眼,入目是水底一片漆黑。江面的船灯太浅,天空的月色太淡,她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爹爹眼中的温柔,眼底的纵容。
她突然害怕起来,怕来世二人或无丝毫羁绊,成了相遇而不识的陌路人,又或许这世上并无来世,爹爹将为着她的私心永远的、寂寥的,沉寂在这肮脏湿冷的淤泥里。
江上一叶扁舟上,白七白九焦头烂额。白七早已把外衣脱去,随时能跳水救人。两人头碰头,死命往水里盯着,瞧着水中白衣粉裙纠缠波动,在月色流光下起落浮沉。
白二四处查看后折回,见二人仍守在水边不动,怪道:“你二人中了甚么邪?”
白七满目哀怨的看着他:“哪是我俩中邪,分明是主子自个儿成了情痴,甘愿陪着小主子沉河呢!”白九忙点头附和。
“怪道只能做七九。”白二微微一笑:“莫说其他,便是主子真想陪着小女儿殉情,难道你们还能将人硬捞出来不可?”
自是不能。白七白九幽怨的看着白二,别说捞出,怕是他俩都只能随着大小主子沉水喂鱼去了。
几人说话间,温白聿浮出水面,带着女儿泅水游向江畔。白七二人均长舒一口气,片刻后又开始叽喳拌嘴。
白二更是如释重负。
方才他调侃的轻松自在,其实心底也悬着。爷对小主子那样的痴缠劲儿,只差剖心相送,也不是做不出来共赴黄泉这样的事。
话说温白聿那边,搂着女儿走到了河畔野草蔓生处。溺水的窒息和着险些殉情的心悸让他情动不已。
他激吻着女儿唇瓣,涎水多的温娇儿吞咽不及流了满嘴:“娇娇,娇娇,爹爹愿意,愿意陪你。”
温娇儿一边吞咽着爹爹渡过来的津液,一般剥他衣裳。热血涌动,濒死的后劲刺激着二人宛若情兽。
“呲啦”清脆一声,温娇儿的罗裙变作一块破布,被扔进滚动的江水飘走。
温白聿伸手一摸,满手粘腻滑液,嘲弄道:“爹爹的好个淫妇。”将温娇儿抱在怀里,细腿勾着劲腰,尽根冲进暖穴里。
温娇儿大叫一声,肉穴蠕动紧绞,裹的温白聿跟着呻吟,龟头怒涨,清液似射精般外溢。
二人赤条条的立在夜空下,往来抽送不断,父女的汁液流了满腿,均畅美的不得言语,只能淫叫。
宽敞的江面,夯砸拍打声不断,几个十二位听的面红耳赤,两位主子音色绝美,叫的人情欲沸涌,面红耳赤。
温白聿插的用力,雪白的大足陷在淤泥中,愈陷愈深。温娇儿被颠弄的勾不住双腿,一阵一阵下落,只能被爹爹抱臀搂背,挂在那根粗大阳具上。
玉足几次无力垂落沾水,温白聿将腿抽出淤泥,踏着水缓步往岸边的装点园林迈去。
一步步,一寸寸,一声声,就这样走到临时搭建给画舫游人观赏表演的戏台上。迈上去前他微一扬手,几个十二卫便搬来几株盆栽花树挡在前面,又在上面挂上薄纱,堪堪将此地拦隔起来。
画舫穿行,游人来来去去。偶有人疑惑道:“此处怎遮掩起来?”一人答:“许是未及建好。”又道:“莫管这些,阿兄来摸摸这雏儿嫩乳,咂摸起来甚美。”那人连声应到,吮吸声起,此后便无人再管这几层半透薄纱后的无边风月了。
娇儿无力的趴在木台上,雪乳堆挤,直舒双足,微隆的小腹下垫着数层软锦。
大力拍打几下肉圆的屁股,温白聿蹲坐下来,一下一下坐在嫩臀上,又被弹起来,上下抽插。
他人高腿长,如此不便用力,便也趴下覆在女儿裸背上,两人交叠,以手撑地,靠腰腹着力,插顶着女儿往前挪动,似虫般蠕动在地上,所经之处留下片片粘液。
见女儿被自己肉棍顶的泣不成声,温白聿揉着雪乳挤着奶水,喘声道:“爹爹的尘根活该长在你肚儿里。”
“爹爹,太深了,不要顶了。”圆大的龟头插在宫口,那小小的马眼张开收缩,含住最敏感的一点小肉咬,激的温娇儿湿淋淋泄了一地。
“要顶,顶进我乖女的子宫。娇儿,乖儿,别怀孩子,让爹爹的肉棒长在子宫里好不好,好不好。”
“啊啊啊,要去了,长进去了,已经长进去了。”
“额啊,到了,射给乖女,射进子宫给乖孙洗澡。爹爹的精液射给外孙吃。”温白聿光滑的龟头愈发涨大,敏感的裂隙被吸的快活,口不择言说着淫言浪语刺激女儿。
“啊啊啊,不给乖孙,都给娇娇,只给娇娇。”
温白聿宠溺的咬着女儿脖颈,大手抓握着两只圆鼓鼓的涨奶肥乳,两腿夹住女儿,劲腰努力深顶摇摆,研磨着宫口,连饱满的卵蛋都贴在花唇上摩擦。
“好,直射给娇娇,都给乖女的小子宫。”
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出,断断续续的停了又射,射了又停,直将孕肚都射大了两分。
若非温娇儿羞怯,温白聿射完都不愿让肉根离开女儿软穴,只想紧紧交合在一起,让十二卫将二人抬回去。
温白聿细细将打算讲给女儿听,什么一直趴在女儿身上,让白二找来担架,他们抬着担架走,他就继续覆在温娇儿身上就着担架晃动研磨肉穴儿,直把温娇儿羞的啼哭起来。
粉拳轻锤,被温白聿捉在手心,递到唇边啄吻一番。
夜风微凉,爹爹的胸怀却温暖炙热,粗大的阳物在穴里又渐渐挺立。父女二人却只想静静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温白聿抱着女儿侧躺在地上,下体不动,只温温柔柔的说着淫话,用手抓揉挤捏着花蒂,刺激的高潮后敏感的美穴淫津横流,裹住肉棒收缩吮吸。
温白聿闭眼闷哼享受,恨不得立刻这样死在女儿的美肉上,又恨不得余生活的更长,同她永远厮守在一起,再不分离。
【第十四章】书房
过去的温娇儿以为,拥抱已是她与父亲最亲近的秘密,而及笄后,父女的亲昵更是难以为常人所容。便是同处一个屋檐下,照素日里母亲奉行的规矩,也得隔三五丈远,且要有丫鬟仆妇跟随。
如今二人却赤裸交叠,下体如榫卯般契合在一起,温娇儿被捏着肉核,脑内白光闪过,觉得自己只能永远被套在爹爹的肉柱上。
她所不知的是这肉肉相贴的亲昵,爹爹早已享用了几年。
曾在府中时,温白聿不时将她唤到书房里,对顾清林说是要给孩子训话。
当爹的教训孩子,做母亲的又有什么可置喙的?更何况温娇儿每次从书房出来都满脸泪痕,她一贯厌烦这孩子——不仅是个女孩,出生的时机甚是惹人生恶,长得也半点不肖她。
顾清林恨不得温白聿能天天将她叫到书房磋磨。
然书房内却是她想象外的另一番景致。温白聿让白七点了助兴的香,又上了一盏活血通络的滋补汤品。温娇儿早产,自小体弱多病,这是宫里老太医给开的方子,从葵水来了开始调养。
书房原是清心寡欲,处理公务的地方,却因为温娇儿常来,这一片桃粉肚兜,那一条红玉挂坠,连书桌上都摆着彩瓷小人儿,横在一堆颜色深沉的摆件间,透着小女儿甜腻的气息。
加了安神药材的暖香一燃,温娇儿没有内力相抵,不一会儿便在药效下晕眩眩的,只记得爹爹会照顾好自己,如此安心的陷入昏沉。
温白聿确实会把她安顿妥帖,却不是以她想的方式了。
见女儿出了一层薄汗,他便搂着温娇儿坐在书桌前的太师椅上,要解开她衣裙给她透气。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抽开女儿家繁复的腰封束带,松散的外裳堪堪维持着挂在主人身上的模样,直到他拉开后颈最后一条系带,解开腰侧最后一颗盘扣,成功将女儿白生生的剥出来后,云纱锦布们便功成身退,轻飘飘散落一地。
少女娇躯柔软,刚发育的胸乳尖尖嫩嫩,赤裸的小人贴在自己怀里,温白聿的手触上去就舍不得离开。那处最近连温娇儿自己都不敢碰,偶尔被肚兜兜住也会吃疼,如今却被抓在手心捏玩,昏昏沉沉的温娇儿耐不住痛,抽抽嗒嗒娇啼起来。
“痛,痛呜呜,别碰了……”温娇儿伸手去抓自己胸前作祟的大掌,却无力阻拦,只能搭在上面抽泣。
温白聿心疼又情难自已,哄弄道:“乖儿,再弄会,又长大了,爹爹的肉儿,想死爹爹了呜……”手上一刻不停的搓揉,嘴巴也没闲着,一会吻着白嫩玉颈,一会又吮几口耳垂软肉,红着眼盯着微微隆起的椒乳,挣扎几番,最后还是埋头凑上唇去。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父女二人也并未逾矩。香燃起来后娇儿困顿,温白聿便让她歇在小榻上。只有一次温娇儿睡的燥热,迷迷糊糊的自己解开了领口。
一旁忙于庶务的温白聿偶然见了,手上拿着小扇侧坐到榻边,一边看书一边轻轻打扇。打着打着书就落在了地上,唇齿吮咂的啧啧声并着衣衫摩挲的沙沙声响起,不一会女儿家的衣裳,罗裙,最后是肚兜,男人的外袍,中衣……一件件的被丢了出来。
之后温娇儿再进书房,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呆的也越来越久。
那时,温白聿含耍着花苞似的嫩乳,另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阳具。
马眼渗出的清液被他抹开在光滑肥厚的冠头上,他抓着温娇儿的小手捂在硕大的龟头上,柔嫩的小手拂过敏感充血的冠缘,刺激的温白聿粗喘几声。
他对着半昏着的温娇儿软语:“乖乖,爹爹硬的发疼,帮爹爹摸摸,嗯……嗯对,对,哦哦乖宝就是这里,使劲点……啊!”
女儿的指尖刮蹭到了马眼,似乎是因为摸到不同于滑腻伞冠的小孔,下意识的按压了两下,又用指甲抠了抠。
肉柱一下更加充血,龟头深红狰狞着。温白聿腰腹紧绷,难耐的往小女儿手里耸动。他把温娇儿放在小榻上,自己赤裸着撑在女儿身上。
从背后看,只见男人翘着结实圆挺的臀部顶弄,前面坠着粗大的一根阴茎,顶端被娇软小手握在掌心。
现下,父女二人抱着交合时,温白聿提起这个旧事。
温娇儿瞪圆了水灵灵的眸子:“我,我怎的……爹爹是骗我的吧,是在拿娇娇寻开心么?”她没有昏迷时的记忆,只知道自己每次苏醒时总在父亲怀里。有些甜蜜又有些害羞,却挣脱不得,只能由着爹爹捏腰挠痒,每每都要被激出几行清泪。
温白聿还在继续说:“几次都要给娇娇破雏了,龟头抵着处女膜磨了半天又退出来,怕娇娇醒来跟爹爹生气……”
“幸好没有,不然肯定生气的。”温娇儿看着爹爹故作伤怀的姿态,诺诺解释道:“那时,那时娇儿才多大呀……”
温白聿勾唇浅笑,回忆起来。确实还是小姑娘呢。下面嫩的挤个冠头进去都撑的慌,平日都闭的紧紧的,什么都没吃过,也还不知情事,淫水也不怎么流。
现下可不是这般了,暖暖软软,他的阳物泡在女儿的温泉里,龟头被紧致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住,严丝合缝,一点余地也没有,抽出来的时候还会发出“啵”的一声。
嫩乳长大不少,变得他一手难以掌握。奶头从淡色变成娇艳的桃花,挂着一滴要落不落的乳汁。小小的臀儿也不再青涩,弹性丰满,打起来啪啪肉声,温白聿最爱不过,每每射出精水时总要猛烈拍打几下,留下红肿的指印。
一边想着,一边挺腰。青涩的果实被裹在嘴里舔了又舔,中途还被野兽叼走咬了一口。不过没关系,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手上,他启唇,咬下一大口。
汁水四溢,清甜可口。
【第十五章】异域
数日后,温白聿处理完几个要紧的残党余孽,便带着温娇儿启程回京。
照往日行程,半月余即可。但为着怀着四月身孕的小女,于是延至两月,可说是走一时歇两时。
出发不久后,一行人途经一小镇,名为波塞阿贡措,毗邻女儿国赛满,只有一险峻的峭壁山道乃唯一出入口,千年来由着民风自由发展,因此同京城习俗说是天差地别也不为过。
温娇儿看了几本游记,好奇万分,靠近此处时便时时刻刻央着父亲带她去游赏一圈。
温白聿带着私心应下了小女儿的请求。
到了之后,温娇儿才满面羞红的发现,自己看的游记当是被爹爹叫人删改过的。
这里当真与她自幼生长的京城,处处不同,尤其……是女儿家的着装。
波塞阿贡措经年炎热,不仅男人往往赤裸上身仅着粗布短裤,女儿家更是只用珠翠配饰掩住要害,走动起来环佩叮当甚是悦耳。
却也什么都遮不住。
温娇儿看着一妙龄女郎头顶瓦罐,一身泛着亮光的蜜色肌肤,两手高举在头顶,带的两乳前的两枚缀着松石的挂坠亦往上跑,露出两枚深色乳果。
街上尽是赶集的人,精壮黝黑的汉子居多,她似乎紧着什么要事,在人潮中灵活穿梭着,乳果蹭过一个又一个男人健硕的脊背或宽阔的胸膛,不受控制的发硬紧缩起来。
温娇儿瞋目结舌,呐呐无言,但街上的行人却半点不受影响,各做各的生意,早已习惯这样的事。
温娇儿怔愣时,身旁突然出现几个挺着肚子的曼妙少妇,围着她叽叽喳喳的说着听不懂的土话。
她被吓着了,双目含泪的往爹爹怀里扑去,周围的几个少妇哄笑起来,正想让爹爹快带她走,却听到男人清雅的声线说出一串与妇人们语调相似的外乡话。
听到明显是汉人的男人说出本地方言,妇人们愈发热情,拉着温娇儿的衣袖手舞足蹈的叽里呱啦。
见男人颔首,几人笑嘻嘻的把温娇儿从父亲怀里拉出来,七手八脚的扒着她的衣裙。
温娇儿扯着领口颤声:“爹爹…爹爹救我。”只听得男人音色发紧的回道:“乖娇儿,入乡随俗,否则咱们今天都走不了了。”
显然是在哄人家,温娇儿又不傻,委屈的撇嘴,若是爹爹想脱身,早就唤白二他们出来了。
而当温娇儿站在大街中央被扒的一干二净时,她娇呼一声,不慎引来周围的视线,一时间嘈杂的集市皆安静下来。
叫卖,吆喝,争吵,讨价还价,都被咽回肚子,扒衣服的妇人倒抽一口气,看着暖阳下白皙的嫩肉被照出细腻的光泽。
温娇儿胸前乳头不同于本地女人的深色,而是娇艳的桃红,此刻暴露在空气与众人紧锁的视线中,一点一点瑟缩发皱,成了樱桃大小的红果。温娇儿水目潮湿,羞怯的企图伸出雪臂遮掩,却更溢出白花花的乳肉,看的人口齿生津,安静的街道上传来阵阵吞咽口水的咕咚声。
圆鼓鼓的乳儿下面,是曲线诱人的小腹,昭示着这神女般的小人,早已被男人彻底灌精占有了子宫。众人默认风姿卓越的温白聿与神女是一对夫妇,艳羡的眼神纷纷投向一旁微笑欣赏着的俊美男人。
瞪了男人一眼,众人赶紧将眼神挪回赤裸的玉体,随着她的另一只手,看向她极力遮挡的私处。
温娇儿被几个妇人推着往前走,在父亲的解释下知道她们要让她去大庙接受孕育之神的祝福。
此乃好意,温娇儿难以拒绝。温白聿跟在后面,柔情蜜意的看女儿扭捏着姿态,夹着遮挡的小手,摆着雪白的肉屁股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一路上,都是男人们饿狼般的视线。他们从未曾见过这般的白嫩皮肉,本地女人普遍结实紧致,哪像温娇儿,走起来一摇三晃,嫩豆腐似的,颤颤巍巍,好似抿一口就要化在嘴里。
突然,众人看到美人停下脚步,大热天的在原地紧绷玉腿,夹着柔荑娇喘着打了个长长的摆子。接着,有股带着香甜的蜜汁顺着手臂留了下来。
温娇儿腿软快难以站立,转头求助的瞥向爹爹。
温白聿下体早已鼓胀,粗长的阳具紧贴着小腹,从换上的粗布短裤中露出一点肥大冠头。
温白聿几步上前揽住女儿,伸手一摸小穴,翕动的美穴湿淋淋的在滴水。他打横抱起女儿,几个快步飞身至大庙,将看的发痴众人甩在身后。又按照当地的仪式走向孕育女神塑像前的一处天然灵泉,用泉水冲洗了女儿的双乳。
行至祈福礼的最后一步了。温白聿扶着吐露的阴茎,在女神慈爱的面容前,一点一点插进了女儿饥渴的肉穴。
【第十六章】礼成
爹爹最近,总是,爱这样。
温娇儿柔顺的趴伏在地上,呃呃啊啊的浪叫,被爹爹拉扯住柔顺光泽的黑发,被迫仰起小脸与慈眉善目的神像对视。
温白聿拉着女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所有熟悉或陌生的人窥视父女俩做这天底下最是不伦的事。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这绝望的,狂热的爱快要挤破她的脏器喷涌而出,让她像海妖一样引诱这个俊美又尊贵的男人,陪她一起溺死在水里,这样的她又有甚么资格阻止爹爹?
回京的行程开始的那一刻,他们无拘无束像恩爱夫妻般生活的日子便开始了倒计时。
在京城,他是父亲,是太傅,是丈夫,身份超然的他,肉棍可以插进任何一个女人的下体,除了温娇儿。如今却唯独肏干着他一手养大的小女儿的肉穴里,当着别人的面将女儿怀着孕的宫胞射的满满当当。
他只是,想让所有人都知晓他对女儿致死方休的爱欲罢了。
穴口被肉柱砸出了更多的蜜液,那话儿似铁棍一般,捅在她的小腹里,搅动她的汁液,洒在洁白无暇的大理石上。
波塞阿贡措的女神庙里,雕刻着成百上千的神像。她们有些握着刀枪,横眉怒目,庄严不可侵犯,有些又衣衫半解,神情妖娆,姿态欲拒还迎,更有几处,浑身赤裸,似痛苦似舒爽,小穴被男人的肉棍顶住,摆出常人难以想象的怪异姿势交合着。
原来不拘是神女还是凡胎,都同样受欲望支配,在性事中成为玉茎的肉套,甘愿变得神智不清,嘴角淌涎。
温白聿以硬实的腹肌撞击女儿的雪臀,感叹道:“日日夜夜同爹爹食一样的饭菜,喝一样的茶水,怎的娇娇这般软,爹爹快死在我儿身上了。”
“啊…爹爹,轻点、轻点,插坏小穴了呜呜呜……”温娇儿一手抚着孕肚,满脑子都是下体激烈的快感,无意识的说着骚话向爹爹求饶。
那两个肉球陷进圆白的屁股,温白聿爽的头皮发紧,腰眼酸麻,更是狠狠的往前抽送着下身,两人结结实实的嵌合着,宛如生来一体。
“小骚逼,磨着爹爹的肉棍要吃弟弟妹妹,怀着爹爹的孙儿给爹爹肏的流水,活该被爹爹肏坏,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嗯?”
“是,是,爹爹肏坏我吧呜呜呜,要爹爹的精水射饱小穴呜呜,呃啊,要丢了要丢了,爹爹快入女儿,啊——”
敏感的龟头被温热的软肉包裹吮吸着,温白聿咬牙闷哼忍着溺孔被软肉磨开的快意,扭着身子捏着女儿的肥奶大喝几口清甜乳汁。他擦擦溢出唇角的奶水,绷着肌肉撑过温娇儿高潮的紧绞,接着又开始啪啪啪的抽插起来。
温娇儿被肏的浑身发软,高潮迭起。她感觉自己浑身的汁液都要被爹爹吸干了,包裹着他的肉棍却感觉寸寸皮骨都被他吃进腹中,他生出来的小人又要被肏进他的身体里。
温白聿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儿,用手去撩拨她的阴蒂,在女儿尖叫的唤着爹爹饶命,下体再次喷水抽搐时往小穴射进一大股又浓又稠的精水,圆满的完成了祈福礼。
【第十七章】外室
回到京城时,已是凛凛寒冬。
此时温娇儿身孕六月左右,肚子圆滚,屁股和胸乳都长大许多,瞧起来肉赘赘的,明明是花骨朵般的年纪却因为孕育着果实,展现出母性的柔和光芒来。少女面容熟妇身段,乜一眼温白聿就能抽走他的心魄。
温娇儿不愿回去同母亲相看两厌,于是恳求父亲将自己安置在京西的桂枝巷里,那处多是家境宽裕的读书人,虽说比不上簪缨世家,邻里间却走得更亲近,算得上是清静又不失人情味儿的好居处。
温白聿本就无所谓女儿住哪,总之与他在一起就行。他盘下连着的几座老宅,供自己与十二卫等久住。至于回京却不回府,顾清林会怎么想,只能算作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温白聿随着女儿住了七八日,顾清林果真派人来寻。三番五次的请不回人,她无法,只能亲自上门。
顾清林虽不常出府,却也有娘家姊妹偶尔往来。如今顾家后辈式微,顾父便将温白聿这个大靠山盯的很死,见温白聿似是在外养了个小妇人,听探子说还怀着六七月的身孕,一下子面色煞白,惊慌失措,立刻让家里的女眷去通知顾清林。
顾清林站在那小宅外时,其实是怒火中烧的。虽然温白聿在她怀上女儿后就与她分房了,这些年来两人虽无什么感情,却也没什么难解的矛盾横亘。温白聿不喜女色不好龙阳,不碰她却也没动过其他女人,送来的瘦马美婢、俊俏书童一个没碰过,她便以为他是有了什么不举的毛病,纵有时夜里想的淌水也只是假装口渴唤茶,再悄悄让她心腹丫鬟手口伺候一番。
她本以为二人就会这样慢慢走过一生,无甚感情却也无旁人插足。如今被白二拦在门外也能听到肉肉拍打和女人男人的浪叫粗喘,想来光天化日的在院子里就干的热火朝天,哪有半分不行的样子。
顾清林紧咬着牙关,原本在温白聿面前总是温和柔顺的面孔露出阴鸷狠戾的表情,十分可怖。可她连人都还没见到,就这么放过这个小贱人却是万万不甘心的。只是白二拦着她也不敢硬闯,只能站在门外受刑似的听那活春宫,想着等男人满足了再去会会这个外室。
小宅,庭院里,温白聿抱着温娇儿,掏出两只因怀孕而变得肿胀的木瓜奶。六月后女儿便开始产奶孩子的乳汁,味道不同于动情乳汁的清甜,又浓又多还有点淡淡的腥味,想来是哺育后代的奶,营养丰富,他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每晨吮完一只奶就能饱胀到晌午。
顾清林出府的那一刻他就收到消息了。前些日子由着女儿固胎,十多日没碰过她了,如今顾清林要来,他想想就硬的发疼。
想着环着女儿在她母亲跟前做爱,温娇儿肯定会因为羞怯惊惧而敏感至极。事实也正是如此。温白聿刚刚揉捏着木瓜奶,用膝盖顶了顶肉穴,温娇儿便高潮了。
她哭着求爹爹:“求您了,求您了,母亲还在,您就绕过我吧。”顾清林对她非常严厉,被害出嫁那段日子更算是在苛待,她现下是不喜厌恶又畏惧着这个母亲的。
“傻孩子,叫大声点才算出气呢,知道吗?嗯…哦我的心肝,好紧。”
温娇儿哭着摆头,嘴里却不自觉的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好大,入死了,入死了……”还说了许多往日绝不开口的话,让温白聿又惊又喜:“啊啊啊,爹啊嗯,夫…夫君……”
温白聿听罢快慰的仰天长叹,快速顶着温娇儿往门口走去,直把女儿顶到门板上,让顾清林只隔着一道木门听父女二人的淫言浪语,调弄的骚话。
“呜呜,夫君——顶到孩子了,呜呜呜额啊,啊,大肉棒入死奴奴和宝宝了。”
温白聿被这几声夫君叫的心中快慰苏爽,竟像回到了毛头小子般的年纪,动不动就升起射意,想射爆怀里的女儿,将她肏的闻起来都是自己的精水味。
“哦哦,别夹,别夹,爷受不住了。”温白聿抱着女儿圆润的孕肚,爱不释手:“小骚妇,快给爷生个儿子,爷嫡亲的儿子。”
还不待温娇儿回答,门外的顾清林却尖声嚷叫起来:“夫君!慎言啊!您嫡亲的孩子只有温初言!那是我和您的孩子啊!您是太傅,怎能让外边的下贱女人生的孩子做您的嫡子!”
温白聿不受影响,伏在女儿身上连连耸动,伸手轻轻抹去温娇儿滴落的泪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娇娇,娇娇,别伤心,爹爹做你的娘亲,做你的父亲,做你的夫君。”
温娇儿托着孕肚,尖叫着又是高潮又是感动:“生爷的嫡子,奴奴给爷生嫡亲的孩子。”
有甚么错呢?本就是他嫡亲的外孙,又是泡在他精水里长大的,前几日用阳具磨蹭女儿孕肚时,还凑巧碰上他挥出的小手小脚,像是在和祖父打招呼似的。
他母亲是从温白聿精囊里出来的,如今温白聿抱着圆白孕肚,扯着鼓胀的木瓜奶,虽不能和女儿拥有两人的孩子,却也在此时感受到了生命的延续。
此刻顾清林在婢女的提醒下想起温白聿似乎挺宠那个惹人厌的女儿,于是顾不上自己的喜恶,忙不迭地又说:“夫君!夫君!娇儿也是您嫡亲的孩子,她嫁出去大半年,如今说不定也怀着身孕呢!您不是最疼她的吗,她要是知道您这样得……”
温白聿听不下去,这样的女人也配提娇娇,他让白二将人打发走,否则明日便让顾家子弟全去戍守边疆。往日她打过一次温娇儿,腰侧留了些乌青红肿,不知被哪个好事的丫鬟告诉了温白聿,接着家里人便接二连三的丢了官职,有几个还被扔去了前线,没多久便丧了命。顾清林当初就不敢告诉家里是她惹的祸事,如今更不敢拿家族的兴衰赌气,只能含恨走了。
此刻父女二人都到了最后关头,刚刚行至马车前的顾清林只远远听到男女大呼爽快的呻吟,她听这活春宫早流了一亵裤浪水,刚刚想来是温白聿射了那小贱人一肚子,真是怀着孕也要勾引男人的浪荡玩意儿,而她都记不住十余年前吃温白聿胯下那驴物的爽快滋味儿了,只记得孕上女儿后他便再也没碰过她,如今心里是又气又妒又馋。
【番外1】现代jc梗(与正文情节无关,ntr,粗口,偷情play,有男主和娇娇妈妈上床情节,不能承受的一定不要买呀!!)
妻子温顺体贴,理解温白聿做刑警昼夜颠倒繁忙的工作,柔顺的守着老宅的家。温白聿感激不已,看着她羞怯的脱下衣服,露出白皙成熟的女体,想着上次和妻子做爱已是一月前的事情,便也脱下制服,露出精壮的肉体,肩背肌肉贲张,腹肌块块分明,雄性压倒性的力量感蛰伏其中。
他回忆早上与女儿共浴时的嬉闹情景,才射过女儿的鸡巴在浓密蜷曲的毛发中缓缓硬挺起来,抓着妻子奶过女儿的肥乳,扶住肉根一下挺进湿漉漉的肉穴里。
尝过女儿层层叠叠,含吸不断的名器秘境后,妻子算是紧致的穴也显得有些松垮无趣。不过她倒是一副要被操死的模样,捅两下就张着嘴巴浪叫,毕竟是母女,被操爽的淫浪模样和女儿看起来有些许相似,温白聿来了几分性致,稍稍动情,毫不怜惜的肏进了女儿曾经的住所。
不过,再怎么用也不及女儿万分之一,温白聿肏的有些不耐烦。但是成熟女人的情欲很重,来之前妻子打了好几个电话暗示,诸如开玩笑似的说着自己最近胖了,c杯的乳罩有些罩不住奶,或者假装懊恼道新买的裙子有些短,不过同事都说好看,想请他回来帮忙鉴别一下。
他重重扇了两下这对据说长大的肥乳,看似是爽的动情的粗暴,其实是不满她骚的跟女儿暗示。
昨天妻子急的过分,顾不着矜持了,甚至在电话里跟女儿问了一嘴爸爸最近在干什么,有没有同什么外面的女人走得很近。
赤裸裸的明示,女儿也是被他干透了的,自是理解母亲小穴的饥渴。她当即勒令趴在自己身上的摸揉的父亲回趟老宅,满足一下妈妈。
温白聿也不想这张和女儿有几分相似的面孔被其他男人亲咂,尤其是女儿恋家的紧,不想这个家散开,只能压着性子接着肏。
啪啪啪干穴的声音不断响起,女人流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被结实的腹肌拍打成细沫。如果此时是女儿在他身下,那么他必定会揪着那双他一手揉大的嫩乳顶到更深的地方,再去啃女儿的腿心,把她的淫水舔干净。
哦,乖女,爸爸为了你对小家的眷恋被迫肏着你妈妈,你得给爸爸吃多少次鸡巴才能偿还这个恩情。
插了二十多分钟,在妻子第三次高潮后,温白聿抽出仍旧硬挺的肉棍,站起身来撸开避孕套,把女人扯的跪在床上,用硕大的龟头碾着妻子的小嘴。
他拉起妻子的头发,让她仰头望着自己。
对,就是这个角度,被操昏头的女人用湿漉漉的眼眸仰视着自己英俊帅气的老公。女儿从小就用这样的眼神崇拜的看着自己高大的父亲,看的他每次都要用报纸或是公文包遮掩一下自己勃起的下体,再单手抱起女儿当着温柔笑着的妻子的面,于小小水水的唇上印一个属于父亲的慈爱温情的告别吻。只不过,在妻子看不到的角度,他快速嗦着吮了两口,看着温娇儿露出困惑又依赖的表情。
这样的神情,让他早早的打破计划。什么十八岁生日带去私家的海岛,穿着新郎礼服的父亲给穿着婚纱的女儿开苞。事实上温娇儿15岁他就忍不住了,让她在生日时撒娇说想要挨着爸妈睡,当晚他就趁着妻子熟睡时给温娇儿破了瓜。
可怜的小宝贝,纵使他小心翼翼,处女血流的也有些多,沾了爸爸一裤裆。早晨起来温娇儿按照温白聿教的,向装模作样的爸爸和妈妈道歉,说自己凑巧来了月事。幸亏妻子只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否则肯定能发现猫腻。
就算是来月事,那血怎么能沾到父亲内裤呢上呢?
温白聿生出一股射意,鸡巴捅进妻子的小嘴几个深喉,扣住后脑勺激射了她一嘴。见她柔顺的一口一口吃掉他射进的有些稀薄的精液,温白聿温和的笑着拍拍她的脸,在妻子期待的眼神下赏赐似的吻了吻她的嘴角。
小女人露出幸福的神色,温白聿转身去浴室。等他洗完澡出来后浑身已穿戴整齐,妻子穿着他脏掉的衬衫扭着屁股走过来替他整整衣领,温柔道:“老公,还有案子吗?”
温白聿点点头:“是的,辛苦你一个人了。”
“因为是老公,所以不辛苦。”女人娇柔又动情的告白:“再说娇儿这几年也是你在管,还是你更辛苦。”
温白聿微微颔首:“娇儿学习很用功,不需要怎么管,我的宿舍离她学校很近,她每天自己上学。”
女人含笑道,故意解开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肥乳:“是的,她从小就很乖,我知道的,她有每天和我打电话。”
“是吗?那确实需要鼓励一下了。”温白聿漫不经心的扫过妻子深深的乳沟。他知道她们有天天通电话,昨天通电话时他就正在吸奶,温娇儿跟她妈妈解释说刚刚在跑步机上跑了两千米,还没喘过气。
等我回去就再给她射几股精水,好好奖励我们乖巧的小女儿。
“不用送了,好好休息吧,刚刚累着你了。”玄关的温白聿体贴的说道。
“好的老公,我爱你,告诉娇娇我也爱她。”妻子其实还是有些吃不够,老公的那东西又硬又大,插起来进的很深,时间也长,冠头还能磨到g点和宫口,爽的人抽抽。嫁给温白聿后,她再想想以前上过床的那些男人,简直就跟女人似的了。
可她不敢留人,温白聿工作很忙,时间也有些晚了,娇娇还一个人在他宿舍,那片尽是些男人,虽说都是部队里的或者警局的,但她上次去宿舍看到小女儿,已经发育的很好了,在家里她没穿内衣,丝绸睡衣都快包不住,乳头顶出一个小尖,脸蛋儿还漂亮,她是很得意生出这么个尤物般的小女儿的,成绩也算过得去,未来家族联姻多半是各家争着求娶的程度。
如今还是得小心,难保有人起什么坏心思,她给温白聿交代了下平时不要让女儿一个人在外面太久,衣服穿的保守一点,这年龄段的女孩子多少有些思春,得看紧了。
温白聿微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开。
他开了一个半小时回到分给他的宿舍。c市的福利很好,分的宿舍环境很像高等小区,只不过面积稍微小了点,以温白聿的职位也只有180来平,跟妻子住的老宅那边的四合院差距还是蛮大,基层下去能分到的估计只有五六十平。
不过已经够他和女儿两个人住了。
温娇儿住的房间被装修的温馨又舒适。温白聿亲自上阵,小到每一个软枕饰品都是他们一起选的。毕竟是父女俩天天都睡的地方,自是得精心打造一翻。
相比起来他的房间就要普通很多,极简主义,蓝黑白三色,全木质家具。温白聿很少睡这个房间,不过偶尔在里面玩些特殊的花样倒是很有味道。
上次他就拿了一套小女警的衣服给女儿穿上,用手铐铐在床上肏了一晚上。
车停进车库后他去拿快递,前几天又买了很多小衣服,兔女郎装,女仆,挤奶装,校服他没买,毕竟女儿还是高中生,天天穿的就是衬衫和短裙制服。还有一件女儿不让选的,但他很喜欢。
是件三点式套装,半只雪白奶罩只托住下缘,穿上后两颗红果挤在上面,像蛋糕上的樱桃。腹部连着下面的开档裤,屁股是丁字式的,两根细细的带子连着,温白聿想想女儿穿上的样子都下身一紧。
等他开了门,进去就是穿着草莓内衣的小女儿在门口笑着欢迎他。温白聿停车进车库会有消息传给温娇儿的手机,她当即从床上起来,喷了点助兴的香水,站在门口等着父亲了。
说是草莓内衣,其实只是因为温娇儿不好意思。胸前是两个粉色的草莓样乳头贴,下面缀着流苏,细细的一扯就断的带子环住两个肥嘟嘟的圆乳,腹部镂空蕾丝下面连的是半透明的粉色薄纱。
“欢迎回家,爸爸辛苦了。”温娇儿像个殷勤的小妻子,关心着辛苦工作回来的丈夫。
温白聿看着盛装打扮的女儿,微微一笑,心里想着射一次老婆换一次女儿无微不至的服侍也算是回本了。
温娇儿把父亲牵到沙发上,跪立在柔软的地毯上给他端茶。
温白聿呷了一口茶便把杯子放下:“过来,帮爸爸把裤子脱了。”
温娇儿听话的膝行过去,身子柔媚的靠在父亲的腿侧磨蹭,伸出柔荑去解皮带。
从侧面瞧,只能看到浑身几乎赤裸的少女抱住男人整齐穿着西装裤的长腿。
拉开拉链,她掏出今天射过四五次后疲惫的有些半软不硬的鸡巴。爱怜的吻了吻父亲辛苦了的肉根,但他每次操完母亲回家后都会再跟温娇儿来最后一次,不来就一直半软不硬的,觉也不能睡。
女儿纤细的手指似有若无的抚弄着父亲滑腻的龟头,用指腹轻轻磨蹭冠沟,惹的溺孔流出一滴清液,打湿了温娇儿的小手。
她含住顶端吮吸,用舌尖抵着小孔磨蹭。温白聿的鸡巴此刻又已经硬的不能再硬,狰狞的吐着口水,被温娇儿悉数喝走。
女儿吐出温白聿的鸡巴,父亲肥大的冠头还急需爱抚,温娇儿从自己花穴里取出震动的红粉色硅胶玩具。
那是父亲出发回老宅时塞进去的,已经被温娇儿的淫水泡了五个多小时。
她拿着震动的玩具,轻轻凑近男人敏感的龟头裂隙。小棒的头细密的震动着,抵在龟头上,温白聿腰腹绷紧,鸡巴刺激的抽动,温娇儿见龟头有玩具刺激,就伸头凑近囊袋,亲昵的凑近,用红唇含弄着。
温白聿发现女儿对自己的两颗卵蛋似是非常眷恋喜爱,有时晚上睡觉必须用手抓着才能睡着,弄得他做梦常常也是在肏女儿。
他抱起沉迷自己子孙袋的女儿,走到客厅一侧打开摄像头,在镜头前同女儿交媾起来。
给小孩把尿一样抱着温娇儿,两腿大张,像弓一样被拉开,让高清的摄像头清楚的记录鸡巴进入小穴的每一个过程。
先是修长的手指捅进去搅动,汁液顺着手腕流向肌肉流畅起伏的小臂,在堆积到肘部后一串串的往地板上滴落,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娇娇,扶着爸爸。”他含着女儿耳垂含糊的说着,温娇儿便红着脸扶着鸡巴,听话的往自己翕动的花穴里送。
送进去的瞬间两人都快慰的大叫一声,粗大冒着热气的鸡巴是电动玩具永远也比不了的,而女儿花穴的弹力紧致更是比妻子故意吸肚子收缩勾引要美上百倍。
“哦唔,乖女,爸爸终于肏到你的小穴了,感受到爸爸的鸡巴了吗?”
“感受到了,感受到啊啊啊,好大好硬,爸爸的鸡巴在女儿的小穴里插啊啊,好快好深…”
男人把女孩顶的上上下下,胸前的穗子左右晃动。本是正该全心全意读书的年纪,她的同学们此刻都在抓耳挠腮的刷题做卷子,顶多有几个偷懒的耍耍手机,只有她穿着情趣内衣勾引爸爸,被爸爸抓着抱着肏,肏的木瓜似的奶子摇来摇去。
高清的摄像头正收录着父女俩做爱的每个细节,录下来的内容会传输到温白聿卧室后的一个隐蔽的内室。内室的门用的是掌印和虹膜锁,价值比这套房子还要高。一旦非常规解锁,里面电子设备会自动爆炸,墙上挂满的温娇儿从小到大的各种照片也会跟着燃起,烧的灰飞烟灭。
普通人一般会觉得十分可怕,本来就不是正常人能干的出来的事,再加上温白聿特殊的职业,想想都慎得慌。可温娇儿却觉得很甜蜜,有时候还会跑进去欣赏,或者含着口球夹着肛塞式的兔尾巴进去勾引温白聿,让爸爸对着她小时候的照片肏她。
温白聿本来性格偏冷,年轻时连话都不怎么爱说,有了温娇儿之后却一次次的被她轻易挑动神经,甚至因为过度的爱和过激的快感,有时也想过要用一把刀把两人捅在一起。
也许禁欲久了的人,一旦开闸便是爱浪滔天。
他把温娇儿放下来,由于身高的差距,只能弯着膝盖环着少女,再从下面往上顶。班里很多男生把温娇儿当作遥不可及的女神,她总是温温柔柔细声细气的,让人觉得大声跟她说话都是罪过。
如果他们看到不可亵渎的清纯女神被父亲干的失神流涎的样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幻灭呢。
温白聿抓着跳荡的木瓜奶,狠狠挺着劲腰摆胯,健硕高大的男人把娇小的女儿锁在怀里,从后面看只能看到屁股耸动不停的男人而看不到被肏的啊啊叫的少女在哪。
狰狞的肉棒被小女儿绞的吐涎,温白聿啪的一下给了女儿圆白的肥屁股一巴掌:“小骚女儿,屁股比你妈还大,是不是生下来就是要给爸爸肏的。”
温娇儿叉开双腿扶着墙,翘起屁股被父亲挺胯顶的往上跳:“呜呜呜没有,是爸爸把女儿屁股肏大的,天天打来打去不让人家穿衣服,屁股都被拍肿了。”
上次妈妈突然来爸爸的宿舍,当时温白聿正和她在客厅扣扣摸摸的,又是舌吻又是吮奶,一会吸一口小嘴一会揉两下小穴,玩得不亦乐乎,温娇儿上半身衣服都没穿,赤裸裸的窝在父亲怀里。温白聿是不久后正要去上班,一身制服倒是穿戴整齐,只她慌慌张张的套了件昨夜被温白聿扯下甩在外面的丝绸睡衣。
太匆忙了,她的乳尖还是硬的,在贴身柔软的绸衣上顶出小尖。爸爸的鸡巴也才从小穴里拔出来,湿漉漉的没来得及放回裤裆。
好在妈妈是顺路来送一份家族企业收支的文件的,之后赶着赴下午几个闺蜜阔太的麻将局。只扫了一眼温娇儿,见温白聿要出门工作的样子,当即期待的说要不要一起走。
温白聿笑着说好,隔着沙发温娇儿悄悄蹲下,把爸爸满是她淫水的鸡巴收好放回制服里,拉上拉链后轻轻一吻。温白聿摸了摸她的小脸,揪了把硬硬的乳头,起身走向妻子。
“那就现在出发吧,夫人。”见妻子露出开心的微笑,搂过门口妻子的软腰后带着她出门,女人表情欣喜,他日常除了偶尔上床操一次她,平时很少和她有什么亲密的接触的。她以为是他天生好独,爱与人保持点距离,刚刚被大手揽住腰身,还微微抓揉了两把,脑袋一下就被春情占据,腿都发软起来,顺从的跟着老公走了出去。
实际上温白聿刚瞟见玄关一侧有个丁字裤,是前几天他下班进门就抱着女儿肏扔在那的,以防妻子发现,用了点小手段。
关门的时候温白聿假装进门拿点东西,实则安抚似的对沙发上半裸的女儿眨眨眼,见女儿被逗笑后,这才转身关门离开。
【番外1】现代jc梗2(粗口、微调教)
温白聿把妻子送到温家旗下的一个私人会所就回去上班了。
几个阔太看见了温白聿,不无嫉妒的说:“温太真幸福啊,老公这么高大帅气,年轻有为的,就是小心哦。”一个打扮精致的三十来岁的太太斜勾着嘴角,显得有些皮笑肉不笑:“男人这么有钱还这么帅,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往床上爬呢。”
“就是就是。”旁边的人急切的接话,深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幸灾乐祸:“听说温太和老公分开住的,那怎么可以呢!人家堂而皇之的藏个小姑娘在家你都不知道哩!”
温太温柔又舒缓的接话:“这个……我是不担心的。我的乖女跟她爸爸住在一起的,每天和我打电话,是我的小警察啦。”
妆容精致的阔太又接着找茬,她老公是养了很多年轻女郎的,所以那铺天盖地的酸味连糊墙似的底妆也掩盖不住:“哎呀,小孩子懂什么,就算……”
“哎呀,胡了胡了。张太专心打牌啦,人家温少恋家谁不知道?只要有时间就早早回家给女儿做饭洗衣的,圈子里出名的女儿奴呢!”打圆场的女人家里做着温家给的生意,自然要表态给温太看。她又接着玩笑道:“温小姐如今在高中吧,大学要不要送到国外呢……”话题就这么转开。
这边温白聿正在工作,温娇儿乖乖的做完作业后就打开电视开始追剧。边吃薯条边看,嘻嘻哈哈的乐个不停。不过没玩多久客厅就来了电话。
“喂~爸爸,娇娇好想你,快回家来啦。”温娇儿拿着电话斜倚在沙发上,对父亲撒娇。
温白聿带着蓝牙耳机,看着手机监控里软着腰身的女儿,恨不得立刻回家抱着肏。但公家就是这样,上头说开会那大家就只能带好笔记本聚在一起,即便只是讲些同案子无关紧要的话。
首位的人还在唾沫横飞,讲了半小时多茶水都不用动一口。温白聿开了摄像头,女儿看到手机里的背景就知道了爸爸在开会,他又伸出手指在镜头前示意了下,温娇儿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让自己自慰给他看。
温娇儿才不!好不容易爸爸不在休息一会,她当然想追剧刷手机。这视频自慰给他看,惹火了回来是抱着肏,不给他看回来还是抱着肏,没什么区别。
所以她直接挂断电话,快活又自在,年轻人总有些过于乐观的单纯,直到她跑去门口迎接回家的父亲,却被抓着拷上手铐,拉进温白聿鲜少使用的房间,付出了点成长的代价,才知道有些看似一样的结果其实内核是不同的。
温白聿还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战训练服,今天开完会他又被叫去校场跟训了一会。衣服上包包很多,温白聿又从里面拿出一个软皮拷,那是专门给一些身份特殊的人准备的,如今他把它用在女儿纤细白皙的脚踝上。
温娇儿一只脚被拷在床上,但他不敢反抗。今天的爸爸瞧起来犹为不同,瞧起来一点也不温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侵略性的气息,刚刚温娇儿泡了花瓣澡又吃过草莓蛋糕,但他把她一把抱起来,那些甜腻的味道都仿佛知道遇上了惹不起的人,自觉的给男人清冷又辛辣的男人味儿让座。
他侧身压在温娇儿身上,单手捏住女儿的下巴,冷冷的开口:“宝贝挂爸爸电话的时候,在干什么呢?”他当然知道她在干什么,家里好几个摄像头,但他得让温娇儿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呜呜呜,我错了爸爸,娇娇不该挂电话。”温娇儿完全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以前她耍小脾气的时候也摔过门挂过电话,但总是温白聿来哄她的。
“跟同学聊天,很开心吗?”温白聿的大掌灼热,语气却像凝着寒冰,冷的温娇儿打了个寒战。
她以为爸爸误会了什么,在吃醋:“爸爸,是女同学,乔家的小女儿乔诗雨啦。”
“哦,是乔家的,身材很好,大腿内侧有颗痣那位?”
温娇儿是被惯的懒散,又不是傻,听着温白聿的话居然一个扑腾起来,扭着香软的小身子压在父亲身上:“你怎么知道?她勾引你了?”
还好不算太笨。不过温白聿依然木着俊脸。他带着温娇儿远离权力中心,与她单独出来过着近似普通人家的生活,为的是未来有一天事情败露,她也不会因为接受不了生活品质的下降而屈服。
总有些蠢笨的东西觊觎着逃跑的肥肉,这很正常。温娇儿可以不知道,在他铁腕的保护下,永远单纯,永远快乐。
但温白聿不愿意。
他说:“在客厅里,你拉着她刷剧,她趁你不注意拉起百褶裙,里面什么都没穿。”
温娇儿脑子空了两秒,表情相当恶劣,像是要去生啖那个她当作朋友的贱人的血肉。眼泪跟着就流下来了,极度的愤怒下泪腺不需要任何时间准备:“你碰过她了?你怎么知道?你碰过她了吗?!我!在!问!你!的!话!”
温白聿不紧不慢的笑着说:“有什么要紧,和肏你妈妈有什么区别?”
他在培养她对他的爱,从占有欲开始,女儿到情人,最后是终身的伴侣。总有一天她要戒断对其它感情的依赖,成为他的独有。给妻子找的情人也早就培养好了,他将温太后半生的情感纠葛安排的妥妥贴贴,即使中途有意外也不怕,资本是他对养废的阔太的终极筹码。
“为什么没有区别?”温娇儿尖声大哭:“你碰过她,你去死吧!去死去死去死!都去死!”
看来她不是没有独占欲,只是让步给了家庭。可能再耐着兴致肏个两三次就差不多到时候了,给她的心软一点消亡的时间。而他对那张相似的脸占有欲也相当有限,毕竟正主的肉被他时刻叼在嘴里,又何必去在意别人呢?
“爸爸死了,谁来肏我的宝宝?”温白聿紧着腮帮子道,把温娇儿反压在床上,一只手卡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把没有拷住的美腿高高拉起,露出女儿的腿心。膝盖上硬挺又粗糙的黑色面料对着少女柔嫩的小穴磨蹭。
温娇儿哭着摆头,上气不接下气。温白聿后来禁不住心疼,舍不得继续调教,可向她坦白没碰过别人也不顶用。
浑身严严实实的黑色训练制服把他衬的帅气又禁欲,可他却只能跪在女儿面前,捧着哭的稀里哗啦的细白小脸不知所措。
温娇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停不下来,即使乔家女儿坐过的沙发爸爸都叫人来扔出去了,心里却还压着石头似的。
女儿哭的两只木瓜奶颤颤的,温白聿又是心疼又是心热。他把头埋进两只肥嘟嘟的奶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宝宝,原谅爸爸,爸爸好爱你,爸爸的鸡巴好痛,要女儿的小嘴亲亲。”
温娇儿推不开胸前腻歪的父亲,只能用哭哑的嗓子小声询问:“那你喜欢妈妈的奶还是我的。”
温白聿身子一僵,从女儿滑腻的奶子里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温娇儿捂着脸不愿意再说:“你明明刚刚听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好似在和妈妈争宠一样。
看着女儿娇气又羞怯的样子,温白聿控制不住的咧开嘴:“当然最喜欢娇娇宝贝的奶子,有大又挺,还是爸爸一手养大的。”
温娇儿没有从回答里得到满足,接着又支支吾吾半天说:“妈妈的奶子也很大……”
温白聿揉捏着女儿腿心,挤出一股股水却但笑不语。
她有些挨不住,忍不住接着说:“听妈妈说…她有做过手术,说我以后生过孩子也可以做。”
真是没个分寸,什么都给孩子讲,果然是家族败落了的,温白聿安抚到:“娇娇是少有的名器呢,爸爸尝过就不想要别人了。”
“那你怎么去…去上的妈妈。”温娇儿说的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温白聿剐蹭她娇俏的鼻梁:“小没良心的,还不是你叫爸爸去的。”
温娇儿强词夺理,嘟着嘴说:“那也不是我叫你硬的啊。”
温白聿趁机从训练服里掏出硬挺的鸡巴,女儿这么可爱的跟他撒娇,他早就硬的发疼,前液湿答答的往外沁了一裤裆。
他用一边肥厚充血的龟头磨蹭女儿的大腿,一边替自己辩解:“想着早上和宝宝在浴室里玩的游戏,又想那是宝宝呆过的地方,鸡巴就能硬了。”
温娇儿红着脸握住爸爸乱顶的阴茎,用手心按摩龟头,捏的温白聿大声喘息:“那宝宝和妈妈的穴,有什么不一样?”
真是磨人,又拒绝不了,温白聿在女儿手心挺腰扭臀,硬实的面料摩擦肉体发出沙沙的声响:“妈妈的穴,额啊,比宝宝松好多,没生下宝宝前也松好多。啊啊让爸爸肏宝宝小穴好不好,射给宝宝。”
温娇儿乱滚不让鸡巴进穴,勃动的肉茎一不小心被手铐刮蹭到,痛的温白聿闷哼一声。
温娇儿紧张的上前:“唔爸爸痛不痛,给娇娇看——啊。”话音未落,就被温白聿捧住小屁股肏了进去。
“呃,好紧。乖女放松。”温白聿抖着屁股,顶着穴抓着奶,连插几十下才解了馋:“宝宝的小穴是给爸爸定做的。”噗嗤噗嗤的拍水声不停,温白聿惩罚女儿吊着他不给肏,说几句就要狠狠拍一下肉圆的屁股:“水又多还会夹,是不是要把爸爸吸空,又不能给爸爸生孩子,还吃那么多精液,坏孩子,坏孩子。”
手一松,又是啪的一下,留下几个淡淡的指印,屁股红肿,痛的温娇儿下体紧缩。
温娇儿被肉棒顶到了宫口,又麻又酸,软着腰抖着奶泄水。
肉穴绞的温白聿火大,鸡巴越肏越硬,大掌又拍屁股又扇奶:“小骚货,勾引爸爸,从小就勾引爸爸,眨巴个眼睛找老子抱,勾得老子在婚床上给你破处,嗯?是不是故意的?爸爸问你!”
温娇儿还真说不准,要说懂吧她那时连男女怎么做爱都不知道,可要说完全不懂,偷穿妈妈吊带和开档三角裤在爸爸面前晃的也是她。
那段时间妈妈痴迷去温家公司开会,再从一些人手里捞金。整宿整宿的不在,温娇儿有机会就睡在她的位置和爸爸玩闹,拿着她的透明蕾丝内裤和爸爸玩夫妻游戏。
不过总归还是温白聿引诱的比较多了,明知道女儿那个年纪对两性又是害羞又是感兴趣,还打着生物课的名号给她看晨勃的鸡巴,让她扶着他的肉棍帮他上厕所。
只不过先出来的是尿,后半小时出来的是精液罢了。
他们那个圈子的,本来就没几个常人。温白聿独树一帜的干净了二十多年,最后也倒在了自己女儿的娇体上,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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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上一章发现自己真是ntr或者说偷情play爱好者啊…于是又写了一章
下次番外会先写小动物梗,女尊尝试了一下,有点害怕逆cp(这对肯定主导者是温少啦)所以不一定能写粗来呜呜
懒狗更新,谢谢大家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