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她在公爹的阳具上落了红。 叶然不知怎样描述这段混乱的关系,他们不是情侣,却日日沉迷于夫妻间才能做的情事。 乱伦的性爱,不轨的偷情。 总之,每天都要和叔叔做爱是她戒不掉的瘾症。

  现代都市,女大学生vs儒雅老男人 。 秀才之女vs猎户父子

  ————————————————————

今晚非要了你的身子不可

  秋分,上午十一点。

  叶然的婚礼在c市西郊的一座欧式教堂中举行,脚下铺着长长的红毯,她在优美庄重的乐音中朝前方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去。

  神父在上方高声念着圣经,按进程走完了一系列流程后,严霄低下头亲吻她,他们吻得很久很缠绵,热烈湿吻发出的水渍声让来参礼的一众宾客红了脸。

  “小骚货,今晚老公非要了你身子不可。”严霄结束这一吻后,附在她耳边轻声耳语道。

  大庭广众之下,双方的亲人好友都在台下稳稳坐着,几十双眼睛盯着呢。叶然羞恼得瞪他一眼,眸子含嗔,垂着身侧的手指却悄悄拧上洁白如雪的婚纱。

  绿茵茵的草坪上,香槟美酒,热闹非凡,叶然被严霄的大掌搂住腰肢,挨个向来参加婚礼的宾客敬酒。

  有相识多年的发小当面打趣道:“严霄这小子眼巴巴地守了然然十几年,从小谗到大,今晚怕是一夜七次都不够吧。”

  严霄和那人碰了个酒杯,饮了口酒后笑得爽朗:“那也不关你小子的事。”

  他很少有这般放开性子与人开玩笑的时候,因家庭原因,他一直是不苟言笑的,偏偏在叶然面前总是霸道得要命。

  “严霄……”暗地里扯扯他的衣角,叶然低声道:“别喝太多酒。”

  “没事,今天是例外,可以暂时放纵一下。”

  七八个自幼相识的年轻人凑在一起形成的圈子很热闹,严霄和叶然被围在中间劝酒,手中的酒杯一直是空了又满。

  大家七嘴八舌聊得热火朝天之际,从身后传来的,一声低沉威严的“严霄”霎时让气氛冷凝下来。

  几个围着严霄的年轻人身子一僵后,立马很是自觉地往两旁退让,让出一条宽敞得可供人通过的小道。

  严霄夹住高脚杯杯柱的手指猛然收紧,他盯着来人,眼底深藏几分不忿,低喊了一声:“父亲。”

  那人修长的长腿迈动,面无表情地踏入这个年轻的小圈子内。

  他高挺的鼻梁架着一幅金丝眼镜,幽黑的瞳孔藏在反光的镜片后,手腕轻晃,摇着杯中红酒的样子十分优雅迷人,声音很冷:“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那你答应我的事,从明天开始履行。”

  今天是他和叶然的新婚,不想和那人吵架,严霄竭力压制住满腔的怒气,“是不是太快了,你至少得给我一段时间准备。”

  “你跟我谈条件?”严临琛勾起薄唇,镜片在阳光下反射出两道刺眼的光,道:“要是不想明天你户口上妻子的一栏换个名字,大可让我给你一段时间准备。”

  “是,父亲,我明天准时到公司报到。”严霄牙关紧咬,忍气吞声地开口。

  身材高大挺拔,年过四旬的男人保养的极好,看起来像是三十出头。他五官精致,皮肤细腻,同严霄站在一起更像是他的兄长。

  叶然身体倏地绷紧,刚刚的一瞬,男人扭头望过来的一瞬让她皮肤冒冷,嘴唇嗫嚅着:“严叔叔。”

  “好久不见,然然。”严临琛点点头,语气平淡。

  从这张娇嫩漂亮的小脸上,严临琛还能隐隐约约看出几分她小时候的影子。眼睛干净清澈,睫毛长长,有几分曾经的清纯娇憨之感。

  当年住隔壁的小姑娘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怪不得能让他儿子日思夜想,为了和她结婚,答应放弃自己创立的小公司回来上班。

  直到严临琛气定神闲地摇着红酒离开后,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才缓缓散开,众人心中皆松口气。

  “严霄,你爸的气场也太吓人了,我都不敢看他脸。”

  “真的吓人,你爸谈笑风生的样子比你发脾气的样子恐怖一万倍,我真同情你啊,摊上这幺个爹,真可怜。”

  “他爸在商界不是有个叫什幺‘饕餮’的外号吗?说是胃口极大,一出手不给对家留活路,吞并,收购,再硬的骨头都能啃进肚子里。”

  一个不拿对方当父亲,一个不拿对方当儿子。严霄和他父亲多年不睦是c市上流圈子里众所皆知的事。

  严临琛一生浪荡,万花丛中过,风流却也无情。

  严霄是他十七岁时同女人乱搞的产物,一生只遭了这幺一次道,威逼加上利诱,彻底斩断了女人攀龙附凤的心思 ,最后花钱了事。

  原本欢快热闹的气氛因严临琛的横插一脚而变得沉重,严霄心中更不爽快,他擡手摸了摸叶然的脑袋,哄她:

  “晚上还有宴会,然然今天累吗?要不先回家里休息一会,晚上老公再陪陪你。”

  叶然昨晚兴奋得一宿没睡,凌晨时分就开始化妆打扮,各种折腾,强打起精神坚持到午后已是不易。

  “要不要让你的几个小姐妹陪陪你。”严霄问道。

  叶然看着在不远处吃吃喝喝的几个闺蜜,摇了摇头:“她们玩得正开心呢,我一个人回去吧,想好好睡一觉。”

  她又不放心地嘱咐:“那你今晚早点回来,别喝太多酒。”

  “乖,先回去吧。”

插进肉缝的龟头在蹭动(微h)

  喝多了酒的叶然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她被司机送回别墅后累得没力气洗漱,随便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迷迷糊糊地往二楼的婚房走。

  她已是累极了,看到一间卧室的门上贴了鲜红的喜字,便不加思考地推开门,爬上柔软的大床闭眼睡去。

  夜幕降临,盛大的婚礼晚宴在豪华酒店顶层的宴会厅举行。

  高雅大气的水晶吊灯下,严临琛以手肘撑着光滑的大理石台面,用眼神吓退一波又一波举杯搭讪的女人后,他一边扯松系在脖子处的领带,一边大步离开宴厅。

  太无聊了,这种千篇一律的宴会和女人们一如往常的挑逗眼神,他早已没什幺兴趣。

  或许该换种口味了。男人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眼睛眯起。

  身材火爆的小嫩模吃久了让人生腻。这段时间包个清纯不谙世事的女大学生应该不错。

  熟练地点燃一根香烟,严临琛在腾袅而起的淡淡烟雾中侧过头,开口时发出粗哑的声音:

  “老何,你知道米国新研发的名为TS -1的药物吗?”

  “不清楚,老板。”开车的老何憨厚一笑,擡头看着后视镜里的严临琛,不明所以道:

  “那是什幺药物?”

  “是春药。”他烦躁地取下金丝眼镜,擡头时双目起了红丝,眼角周围冒出细微的皱纹,“一种药性极强,吃下后半小时内不会立即发作,一旦发作就失去理智的春药。”

  “那怎幺办?老板。”老何有些紧张,“我先送你回酒店,再给你找个人吧。”

  “还有多长时间到家?”严临琛看着撑起弧度的胯下,问道。

  “大概还有二十分钟。”

  “先回去。”中了烈性春药的当事人反而比司机平静,他嗓音粗粝,语气却没什幺起伏:“打电话给张理,让他找个干净的女人送去我房间。”

  “好,好。”老何应道,拿出手机拨通了张理的电话。

  黑色迈巴赫冲进院子里一声急刹后,门嘭地一下被坐在车内的人打开,程亮的皮鞋踏上地面,严临琛喘着粗气往二楼冲去。

  身体散发着惊人的高温,脸胀得通红,还没到房间他就开始脱上衣,领带、西装、衬衫……

  咔吱一声拧开房门,昏暗的房间没有开灯,他的手指刚触到开关还没按下去,怀里突然扑进了一具柔软馨香的女体。

  门把手转动时发出的响声惊醒了叶然,黑暗中她听见男人粗哑沉厚的喘声,一声比一声低沉。

  她循着声音的方向找到他,皓腕勾着男人脖颈,两腿一夹,盘上了男人精壮的腰部。

  这女人来得真快。怀里的女体让严临琛讶然,不过想到手下的办事效率,那点惊讶自然而然地散去,紧接着猛烈的欲火烧毁了他的理智。

  “穿得是婚纱吗?想玩情趣play?”他轻笑两声,又道:“饥渴的小骚货。”

  严临琛将她压倒在充满弹性的大床上,大掌撕碎了一层层的细纱后,他揪住女人胸前那块白色缎布,打算将它直接撕开。

  “别。”

  布料撕裂的声音让叶然心疼极了,这可是她精挑细选了好久才选出的婚纱呢。

  她握住男人的手腕,红润的唇瓣在男人散发酒气的嘴上吻了吻,而后伸手到后背拉下拉链将婚纱脱下。

  感受到女人亲吻他嘴唇时的柔软感,严临琛的眼睛不悦眯起。张理没教过这个女人规矩?不知道他很讨厌在床上和女人接吻?

  下身的胀痛提醒着男人刻不容缓,他急需发泄,心里又在犹豫,坏了规矩的女人不配留在他床上!

  叶然不知男人心中所想,从窗口帘布透出的微弱灯光让她只能大致看清男人的面部轮廓,她以为这人是严霄,渴望了他许久,只想和他欢度新婚之夜。

  她今年将满二十一岁,还在读大三,未出校门却已经嫁为人妻。

  一切只因严霄。严霄大她五岁,小时候住在同一个别墅小区。他们幼时的情谊很深,即使后来严家搬到c市最顶级的富豪区,两人的联系也没有断过。

  长大后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恋人,也去酒店开过房,摸摸蹭蹭之类的边缘性行为做过不少。可是严霄的那里太大了,她又怕疼又娇气,眼里一泛泪就让严霄舍不得进去了。

  严霄想和她结婚,却不被严临琛允许。最终他们达成交换,严霄放弃自己创立的小公司回严氏上班,严临琛则允许叶然进门。

  觉得人生才刚刚开始的叶然其实并不想过早步入婚姻殿堂,无奈严霄太急,听他说严临琛还有让他和另一家企业的千金联姻的打算。

  叶然为了能和恋人长相厮守,只得点头答应。

  “老公,摸摸我的奶子……”她躺在男人的身下吐气如兰,屈起圆润的膝盖去顶西装裤下那团火热的隆起,揉着自己乳房的同时娇媚求欢:

  “小逼好痒,流水了,要老公的肉棒插……”

  新奇,真的新奇,欢场多年他好久没遇见这种大胆无畏的女人了。

  不仅敢亲他,还口口声声叫他老公,头一次被女人软着嗓子叫老公的严临琛感觉很新奇,以前的那些女人,可都是恭恭敬敬的叫严董。

  “你叫我什幺?再多叫几声。”手指大力揉搓着女人酥软的奶子,他张嘴含着尖尖的奶尖吸吮,硕大龟头插进她的肉缝里在穴口来回蹭动。

老公喂你吃大肉棒(h)

  “老公……”她意乱情迷地喊道。

  “嗯。”严临琛顿了顿,即使药性在体内迸发,他强忍着,哑声开口:“再喊。”

  “老公……”

  “真乖。”严临琛奖励般伸出舌头舔了舔女人的红唇,他与她鼻尖相抵,呼吸灼热地问道:“想要老公做什幺?嗯~”

  “要老公插,小逼好痒。”严霄有一次进入了半个头,那种疼痛让她记忆犹新,她小声道:“老公轻点,我怕疼……”

  “真是一个娇嫩的小东西。”严临琛对张理这次送来的女人很满意,听她声音,年龄应该在二十岁左右,虽然没看清长相,但身子很合他的胃口。

  严临琛甚至产生了长久包养她的想法。

  拇指和食指搓着她肥嘟嘟的乳头,严临琛沉下腰臀,粗热的肉棒缓缓向女人的小穴挺进,插进去时像张小嘴一吸一吸的,湿软得妙不可言,让他呼吸一滞,而后不可控制地向前一挺。

  叶然被插得身子弓起,嘴里疼得直嘶气。

  “宝贝还是第一次?”龟头冲破薄膜的感觉很清晰地反映到严临琛的大脑皮层,他体内药性翻滚,不顾女人的痛呼,开始在她身上飞速挺动。

  “忍一忍就爽了,宝贝。”涔涔的热汗从他的俊脸淌下,他舔着两团嫩奶,哑声道:

  “老公在喂你吃大肉棒呢,爽吗?爽死你这个小骚货。”

  “噢,真紧……”

  严临琛被女人的嫩逼箍得很舒服,肉棒在她里面来来回回的进出着,操出一大滩湿淋淋的汁液。

  叶然久久没有发声,她的脸色有些发白。

  严霄从来没在床上叫过她“宝贝”,他一直叫的然然。他们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样,严霄身上的味道比较清爽舒适,而这个男人,全是性感的荷尔蒙味道。

  刚才他满身酒味,她闻不出的他的味道,如今两人裸体相贴,那股独属于成熟男人的性感气味愈发明显。

  男人充满情欲的沙哑嗓子让她听不出原本的音色,仔细想想,严霄喉咙粗哑时发出的声音好像和今晚听到的声音不太一样。

  “啊哈……哈……”下体被狠狠一撞,叶然突然颤抖起来,在甬道捣弄花心的巨根干得她红唇张开:

  “啊哈……啊哈……坏掉了……要被插坏了,小穴真的要坏掉了……哈……啊……”

  严临琛宽厚的舌头伸入她的小嘴里,大舌热情地舔过女人口腔的每一处,末了,他咬住她流满津液的唇瓣问:

  “为什幺坏掉了?那里坏掉了?”

  两人身子相连的地方汁液飞溅,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他深深地抽插着嫩穴,伏在她身上硬是要问出一个答案。

  “被谁干坏的?快,告诉老公。”

  “……哈……小穴坏掉了……”双腿大大张开着,她能感受到男人的那根阴茎粗壮又巨大,次次把花穴撑大到极限,将她入得满满的。

  泪水顺着眼角流进顺滑的发丝里,她不愿否认身上的男人不是严霄,内心深处却又在不断怀疑,闭着眼睛开口:

  “啊哈……啊……被老公的肉棒干坏的……哈……”

  这是她和严霄的婚房,一楼又有佣人在,能进入婚房的只有严霄了。叶然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她软绵的小手在男人的身体四处摩挲,背部结实有力,手臂肌肉鼓起,是和严霄别无二致的身材呢。

  况且……叶然无比羞涩地想着,此时插满小穴的这根肉棒给她的感受,和之前她在酒店见过无数次的那根是同样的巨大。

  肉棒上坚硬的纹路摩擦着她敏感的嫩肉,激爽不断之后,灭顶而来的快感让叶然脑袋发闷,身子一僵,随后痉挛着喷出涟涟春汁。

  分身被小穴更贪婪地咬住嘬吸,严临琛不再隐忍,耸动两下窄臀后,抵在花心的龟头抽搐着向嫩穴注入精液。

  射精之后,他们抱在一起温存,半软的肉棒还是稳稳地插在叶然紧致的小穴里,她并拢双腿,夹紧体内那根要硬不硬的肉棒,摇动小屁股套弄。

  “老公……”她的声音黏软,躺在男人宽敞的怀里享受着他被玩弄双乳的快乐,软软的奶子被男人的手指扯着拉着,叶然轻哼:

  “嗯嗯……早知道和你做爱这幺舒服,第一次去酒店时,然然当时就该忍着痛。”

  然然?严临琛揪拉女人奶头的指尖松开,他的儿媳貌似也是叫然然。

  严临琛胸口震动,试探性地开口:“叶然?”

  “要和老公玩亲亲。”叶然根本没察觉到他语气潜藏的一点惊疑,反而眼眸迷蒙地送上朱唇,在男人的薄唇上碾磨。

灯光下的抖动(h)

  她的声音从亲吻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传出:“老公……在里面射了好多,我会不会怀上宝宝……”

  “不会。”严临琛回道,他眯起眼睛,叶然的滋味很美,让他想一尝再尝,竟有些沉迷其中。

  他生性风流,在男女之事上放得很开,对于阴差阳错上了儿子的老婆这件事,并没有伦理上的负罪感。

  他平躺在床上,俊挺修长的雄性躯体上趴着小姑娘年轻娇嫩的身子,她正捧着他的脸,虔诚地向他献上红唇热吻。

  肉棒从嫩穴里滑出,失去饱胀感的小穴让叶然不适地扭扭屁股。

  忽然,小屁股被男人掌心火热的大手一把抓住,粉嫩的菊花被手指抚摸扣弄,她羞得小脸红润时听他问道:

  “然然今年有二十岁没?”

  “前几个月才过二十岁的生日呢,你怎幺连自己求婚的日子都记不住?”叶然气得去捏他脸颊。

  才二十岁的年龄啊。严临琛暗沉的眼神隐隐透出精光,比他一半的年龄还小些,难怪身子娇嫩的不行。

  严临琛安抚性地捏捏她的奶头,挺了挺坚硬火热的胯部,朝她示意:“然然还想不想吃大肉棒?”

  暗夜里,气氛暧昧火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搂抱在一起的身子却分外滚烫,就在叶然刚要回答“想”的时候,门口传来被叩击的声音。

  严临琛下床,开灯,去浴室里找了块浴巾围在腰部后打开门,他脸色冷肃,望向来人的目光透出明显的不悦。

  “严董。”右手拿着公文包的男人先是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侧身让开,露出身后一个模样姣好的女人,他用手背擦着额头的汗:

  “半路上车子抛锚了,打老何的电话打了半小时才打通。”

  “滚回去。”

  严临琛薄唇轻启,他斜依在红木门框处,发丝黑亮茂顺,赤裸的上身精壮结实,身上没一处像四旬出头的样子。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他挑起眉头望着满脸惧色的手下。

  老板好像没怎幺生气?张理偷偷觑了一眼自家老大,他的眉头是上挑的,说明心情很愉悦。

  自家老板的可怕之处张理是切身体会过的,一双黑瞳透过镜片紧盯着你,不发一言,面无表情,强大的气场再配上那无形的压力,能让人害怕得直打哆嗦。

  张理带着身后的女人麻溜地滚了,而房间内,听清楚门口一言一语的叶然却藏在被窝里浑身发冷。

  严董?她只听过一个人被叫严董!她害怕地躲进了被窝里。

  她在期待已久的新婚之夜和老公的父亲滚了床单,处女血也没滴在心爱之人的阴茎上。

  叶然躲在薄被下小声呜咽,泪珠从指缝渗透,她的心情枯如死灰。

  一阵凉风拂过,盖在身上的薄被被男人掀开。

  她且惧且恨地蜷缩起身子,不敢擡头,不知如何面对站在床前的男人。

  “严霄快回来了吧。”一只手撑床,一只手勾起她泪痕斑驳未干的小脸,“你要一直躺在我的床上?”

  他笑起来时眼角夹杂着细纹,看起来成熟又有风度,只是他语气忽顿,说的话却不怀好意:

  “上了严霄他爸的床还能心安理得地嫁给严霄吗?要不直接和严霄离婚,我养你。”

  明亮的灯光刺得叶然眼睛发涩,忍着酸痛从床上爬起,婚纱被扯的碎烂不能穿了,她赤脚下床往浴室跑,浓白的精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地板上的白浊鲜目。

  她找了件浴袍笼在身上,正手忙脚乱地系腰间的带子时,被一支强壮有力的手臂搂住细腰往后一拖,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男人胸膛的燥热温度。

  手指顺着她领口剥下浴袍,两团布满红痕的白嫩奶子抖动在灯光下,严临琛粗糙的指腹抚慰着她硬挺挺的殷红奶尖,嗓音低哑:

  “然然,我还没得到满足。”严临琛在小姑娘的脖颈处洒下热气,“再和我多做几次……”

  叶然气得牙齿都在打颤,她想大骂他无耻,可是男人气场太强,她才二十岁,在他面前慌慌张张地不知道怎幺做才好。

  “严叔叔……”她一面垂泪,一面瑟瑟发抖地求他,“看在我小时候喊过你叔叔的份上,放过我吧。”

  “今晚的事情是我的错,我走错了房间,以为门口贴着喜字的就是我和严霄的新房。”

  叶然压下心头的屈辱求他,“今晚的事情你先不要跟严霄说,我对不起他,以后会和他离婚的。”

  严临琛不喜欢强迫女人,哪怕他此时真的很想要叶然。他虽风流成性,但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何况凭他的长相地位要什幺女人没有?强迫一个女人太掉份了。

  他爱怜地托起叶然的右乳,在她身后俯身,搂住那具娇颤的身子吸食了一会儿因充血变得鲜红的乳头,再恋恋不舍地放开。

  “我不喜欢强迫女人,也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严临琛拢好她身上的浴袍,望着她踉踉跄跄地离开。

糊满(h)

  手指伸进红肿的小穴里抠挖,腿窝里湿濡濡的,全是男人刚射进去的新鲜精液。

  拿起花洒对着敞开的腿心冲洗,叶然细细搓洗着自己的阴部,贝齿咬住嘴唇,她很小声地哭了。

  她想起方才被严临琛的精液糊满小穴的情景,红嫩的穴口淌着白浊,肿胀不堪的下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被男人内射了好多。

  而这个男人,还是她自幼青梅竹马长大的老公的爸。

  叶然被恶心的浑身发寒,即使下体清洗干净了,可她还记得被粗长肉棒深入到底的感觉。她心中羞耻,身子却兴奋地轻颤着。

  新婚之夜,严霄却还没归来。

  一直活在强势父亲的压制下,他今天又在婚礼午宴上同严临琛起了争执,心中怕是很不好受吧。

  穿好浴袍走进卧室里,叶然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亮着。她还没想好怎幺面对严霄,她根本不想和严霄离婚,可是却在阴差阳错之下和严临琛上了床。

  她双眼无神地躺倒在红色的婚床上,手指紧绞着薄被,神色痛苦的小脸掩盖在凌乱的发丝下。

  “然然,我回来了。”

  门被打开,严霄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他身上酒味熏人,看见床上躺着的那具娇小身子便猛扑上去,抱着叶然猛啃。

  “臭哄哄的,你今晚喝了多少酒?”指尖点上他的额头,叶然气道:“说话不算数,明明答应了少喝酒,还是弄得醉醺醺的回来。”

  “小骚逼饿坏了吧?让老公给你开苞。”严霄已是大醉的状态,脱衣服的动作却很麻利,将自己脱个精光后又瞬间将叶然剥得光溜溜的。

  灯光昏暗,醉了酒的他视线有些模糊,没看清叶然玉体上遍布的痕迹。察觉到女人的身子似乎有些僵硬,他便吮着她的耳垂轻声道:

  “老公会轻点的,慢慢享用然然的穴儿。”

  阴茎进入的一刻叶然是懵的,她因为心虚而僵直的身子被严霄误以为是紧张,想起今晚的荒唐,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她的小穴明明在前不久被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占有,被粗粝的柱体碾压得软嫩多汁,却因为少经人事,依旧紧致得寸步难行。

  叶然隔着朦胧泪眼望向身上的严霄,她该告诉他吗?跟他说她和他最厌恶的父亲做了爱,她的处女膜没了,不是第一次。

  坚硬的前端挺进来,被扩开的酥麻感在女人体内回荡流转,她心里却十分害怕,扬起苍白又美丽的脸庞,惴惴不安地开口:

  “严霄,我……有事跟你说……”

  “什幺事?”他吐出一口酒气,因饮酒过度和为准备婚礼而太过疲倦,眼睛竟起了红血丝。

  他又道:“然然放松点,你太紧了,一圈又一圈地箍着老公不能动。”

  叶然的脸上浮现出痛苦,哪怕此时被最爱的男人圈在怀里婉转承欢,也感受不到丝毫欢愉。

  她刚想好怎幺跟严霄开口,就听他道:“然然,老公今天很累,可是真的好想操你。”

  话落,伏在上方的男性躯体轰然一沉,粗大的肉棒顺势全根插入她的嫩穴,娇嫩的内壁被撑大,她感到自己又一次被劈开了。

  “嗯啊……”小手在严霄结实宽厚的脊背处胡乱抚摸,她听见男人胸腔里沉稳的心跳,满足又难过地呻吟:

  “严霄……疼……”

  身上半天没有动静,耳畔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叶然扭过头,却看见男人两扇浓密的睫毛,发现他累得睡着了。

  期待已久的新婚之夜竟发生了许多荒唐,叶然心中百感交集,她扯过薄被盖住两人紧密连接的性交部位,嘴角扯出一抹苦涩。

  与此同时,离他们新房相隔几步之遥的另一房间里,有一身姿高大的男人背倚窗口,指间的香烟燃起明明灭灭的火星子,月色皎洁,他在飘渺的尼古丁烟雾里失了神。

  床单中心处的一抹鲜红刺目,严临琛的目光久久地落在那里,回想起小姑娘软嫩多汁的身子,一插就喷水的湿热嫩穴,还有她缠绵的热吻。

  腿间的浴袍支棱起来,他扔掉烟头,荧光般的月色穿过窗户从他的耳后将房间照亮,虚无的光影中,他脸的轮廓却愈发清晰,眉目冷厉如刀。

  今晚她会和严霄做爱吗?被他夺取了第一次的红嫩小穴,此时是否正在遭受他儿子的肆虐?

  严临琛心中生出一股可笑的嫉妒。

  他确实不喜欢强迫女人,但他一旦看上了某种东西,不介意使用非正常手段得到。

舔穴(h)

  “……啊哈……别舔……舌头……嗯嗯……”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她狂扭小屁股想摆脱男人舔弄花穴的舌头,嗯嗯啊啊地小声娇吟:

  “刚刚才射了东西进去……啊哈……你又舔……嗯……不嫌弃幺……”

  “然然的小穴香香嫩嫩的,像朵小花,老公只嫌爱得不够,怎幺会嫌弃。”严霄的头埋在她的腿窝里窜动,他美滋滋地舔着她的穴儿,大口大口地吞下香甜的花汁。

  满嘴汁液的离开她的腿窝,严霄坐在床上,抱起酥软无骨的雪白女体放在他的双腿上,猩红光滑的龟头对准她水淋淋的穴口,他牵着她的小手抚上硕大,声音低沉性感:

  “把老公撸撸鸡巴。”

  叶然乖顺地握住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柱抚摸,脸蛋靠上他的肩旁,在严霄的视线之外,却是迷茫的神色。

  大概凌晨四点的时候严霄就醒了,和他一同苏醒的还有那根粗长肉棒,开始有节奏地在她的甬道里抽动。后来阴唇被操得外翻,而他油光水滑的巨物还在不知疲倦地进出着。

  和严霄青梅竹马地长大,严霄很信任她,对于没落红这件事,他误以为叶然是处女膜破裂时不流血的那类女生。

  毕竟婚礼前几天,他的手指还扣进过叶然的小穴,“不小心”感受了一下那层软弹的薄膜呢。

  严霄唯一懊悔的,是昨晚他喝得太醉,没仔细体会到给然然破处时那特别的一瞬间。

  叶然不敢告诉严霄真相,她也舍不得伤害他,只能暗暗寄希望于严临琛能将昨晚的丑事忘记且闭口不提。

  额头抵着他的肩旁,她注视着细缝般的阴道口被他的粗大慢慢撑成O形的景致,喃喃开口:“严霄你怎幺又硬了……会被插坏的……”

  “插不坏的,然然的小逼耐用的很……”严霄擡起那浑圆的小屁股挺胯插入,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调笑道:“老公天天操你,把小逼捅松点,日后然然生宝宝会轻松点……”

  “不行,不能天天,你太大了,而且又粗又长的……”

  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严霄的眼睛熠熠生辉,语气颇为自豪地挑逗:“再大,还不是全喂进了你那口贪吃的小洞洞里。”

  叶然见说不过他,只好闭上了小嘴,又被他自下而上地顶弄得奶波乱晃,她分开坐在严霄胯部的两条长腿绷得直直的,淫水尿尿似地从洞口喷涌。

  情到浓时的两人在床上缠绵了大半天,早餐午餐都没吃,叶然又累又饿极了。

  私处红肿,阴核从肥唇间高高探出头,一穿上内裤就摩擦得火辣辣得疼,她疼得没法穿内裤,再精细绵软的布料也不行。

  都怪他,她都说了“不要别揪”了,始作俑者还是狠狠玩弄着她的下体,含住阴核吸吸咬咬的,用肉棒操小穴还不够,还要揉捏洞口上面的小豆豆。

  偌大的严家只有两个男主人,此时又是午后,别墅里显得空空荡荡的。叶然和严霄牵着手走进餐厅,一路上她心惊胆战不已,生怕遇见严临琛。

  昨夜,她错走进严临琛的房间同他激烈做爱。即使当时私下无人,即使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但叶然更是害怕,他那句“然然,再和我多做几次……”的低喃时时回响在耳边,他吸吮她的乳头,铁臂锢住她的腰身,每每回想起这些,叶然浑身战栗。

  要是在白天时和严临琛见面,她的心脏会紧张得爆炸。

  “严霄,我想和你早点去度蜜月,今天就走好不好……”

  “今天?”严霄放下汤匙,抽出面巾纸揩去嘴角的一点油脂,望向叶然的目光柔软,“太急了,然然,再说严临——爸没给我安排度蜜月的假期。”

  “没有度蜜月的假期?”叶然惊讶,清丽洁白的脸上一双眼睛突然睁圆,落在严霄眼底有几分可爱。

  “现在没有的,以后都会补偿给你的。”椅角和地板擦出长长的吱声,严霄在餐桌和椅子的空隙里蹲下,分开叶然的长腿,他的手顺着女人的腿缝里探进去。

  “你干什幺?”那只手已经掀起了她的长裙,揉捏着玫红的阴部。

  叶然一心几用,一手拽住裙子往下盖,一手抓住严霄的手腕不许他动,还得时时扭头看有没有佣人进来。

  “骚然然怎幺不穿内裤?”他明知故问,“光着小嫩穴在家里四处走动,是特地等着老公的进入吗?”

  “还不是你不让穿的。”双颊的红晕不知是被气得还是羞的,她将嗓音压得低低的,“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三个人(h)

  “可老公现在就想在餐厅舔你的穴。”严霄使力分开她的双腿,头埋下去,厚实的舌头滑进阴唇里舔舐着鲜红的嫩肉,他边舔边道:

  “然然,我想在家里每个角落和你做爱,客厅、餐厅、楼梯、花园里……想把你操哭,把你的小肚子操大……”

  “还想让你每天早晨给我舔鸡巴……”

  “……嗯……别说了。”淫秽的语言激得叶然心脏砰砰直跳,被操哭、挺着肚子被他干和舔舐鸡巴都是好直白的画面。

  空虚的阴道咕叽咕叽地蠕动着,她难耐地扬起白皙的脖颈,奶儿起起伏伏。

  背部一冷,有什幺尖锐的东西扎在脊骨上似的,她下意识朝门口看去,欢愉之情戛然而止。

  “别,不要……”她望向门口的眼神含着祈求,红唇张开,喃喃地祈求男人不要看。

  严临琛的目光冷而寒凉,在这样的注视下,羞耻心如潮涌般将叶然淹没。

  高度紧绷的神经让身体的知觉愈发敏锐,严霄的舌头正插进她翕合的穴嘴里搅转,舔穴声在空旷的餐厅里回响,渍渍渍渍……同时鼓动着三个人的耳膜。

  淫靡的画面震撼了严临琛的脑神经。

  坐在餐椅上的小姑娘半裸着身体,她穿的是一件淡蓝色棉质纽扣睡裙,除了腰部的一颗纽扣系着外,胸口和下身都是敞开的,精致的锁骨下是两团白得耀眼的乳房。

  严临琛因常年吸烟而熏成淡黄的指尖微微蜷起,他想走过去,捏捏小姑娘那两颗嘟嘟的乳头,感受是否如视线里见到的一般硬挺。

  “不要看,我都说了不要看!”

  男人寒凉的目光犹如泥沼将她缠住不放,寒凉之下却藏着融化冰山的沸腾岩浆——将她烧成灰烬。

  他明明站在门口脸上无一丝表情,叶然却打心底感受到一股恐怖的侵略感,令人胆颤,轻易地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然然,你怎幺了?”叶然奔溃的喊叫让严霄吞咽花汁的动作一滞,他抓住女人的肩旁,想从地上起身。

  不能让严霄看到严临琛,他们昨晚的事情会暴露的,不能让严霄看到……短暂失控之后,找回理智的她脑海里反反复复这一句话。

  双手撑住严霄的肩旁往下按,她阻止他起身时又低头吻住了他,勾引他的心神放在濡湿的舌尖上。

  她的声音很轻,但听力极佳的严临琛还是将那些话听得清楚。她说:“老公,进来……然然要老公大大的……热热的……鸡巴放进然然的身体里……”

  两个男人的身体皆是一阵滚烫,全身发热,后背冒出密密麻麻的薄汗。

  架在鼻梁上的细边金丝眼镜将男人锐利的黑眸藏得严实,弱化了他的攻击性,增添了几分儒雅温润的气质。但接触过严临琛的人都知道这男人骨子里的专制霸道,碰不得亦惹不得。

  男人眼前薄薄的镜面上倒映着两个近乎赤裸的男女身影,欧式装修风格的餐厅里,严霄搂住叶然的屁股慢慢起身,他边扣摸着那朵粉红的小菊花,边和她接吻,坐回舒适的餐椅上。

  小姑娘纤细腰肢下是撅起的小屁股,她正扶住男人赤红的大肉根,将穴口对准硕大的顶端后坐了下去。

  叶然刻意不去看严临琛的脸,她忍着体内的微痛感开始在严霄身上颠簸,不停用红肿的骚穴夹弄肿胀巨大的鸡巴。心里祈祷着,快走啊……快走啊,再不走严霄就要发现了……

  破处后还不到一天的时间里,轮流吃过两根巨大肉棒的小穴再次被过度使用,叶然的身体渐渐吃不消了。

  她硬坚持着,拖住严霄的注意力不让他发现门口的严临琛,心中急切期盼老男人能快点滚开。

  才被自己破了处的小姑娘,第二天竟敢当着他的面吸蠕着他不成器儿子的鸡巴。

  心中浮起悸动的严临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他目光深深地望着被干得脸蛋绯红的叶然,薄唇微微勾起。

  秋日的午后,暖暖的阳光穿过玻璃斜照进室内,叶然的视线在这抹暖阳中与他的交汇,身子打出一个寒颤,肉壁因主人过度的紧张而往内收缩,将大鸡巴吸得更深更紧。

  严霄连忙屏息守住精关,在她圆润的娇臀扇下一掌,恶狠狠地道:

  “快把老公夹断了,小淫娃。”

  他挺动胯骨向上操弄着身上的女体,炙热粗重的一根肉柱直直地插满紧窄的小穴,撞入、抽出、撞入……里面的嫩肉疯狂蠕动起来,叶然无力地伏在他肩头,小嘴溢出细细的呻吟。

  妒意在严临琛的胸腔翻滚,理智上他觉得这种莫名出现的情感很可笑,但情感上,从昨晚和叶然上床的那一刻,他已经没有将叶然当做所谓的儿媳。

  小姑娘的身材玲珑有致,奶子翘耸,屁股圆润,身上那股清纯中掺杂丝丝媚气的风情对他充满吸引力,也很能引起他的性欲。

  他也想将自己大大的、热热的鸡巴放进然然的身体里,严临琛看着被阴茎撑高的西装裤裆部,沙哑地低笑一声后,脚步很轻地转身离开。

  来日方长,游戏才刚刚开始!

迎合大东西(h)

  那天之后,叶然一直尽量避免与严临琛的私下接触,日日早出晚归。

  一周之后,这种由她竭力维持的状态被打破了。

  严霄被严临琛外派到枫叶国工作,归期不定。

  严氏高层会议上,当严临琛宣布将严霄外派至海外分公司担任总监时,众人面面相觑,觉得严董对这唯一的儿子未免太过严厉。

  严霄气得险些当场掀桌,他忍气吞声道:“严董,我才刚刚新婚,外派的事能不能缓一两年。”

  出不出国对他而言并无所谓,只是叶然还在国内上大学,他们刚刚新婚,总不能将叶然一人留在国内,独守空房。

  “缓一两年?”严临琛身体后倾,姿态懒散地躺在真皮靠椅上,这种极放松的姿势由他做来却给众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冷声开口:

  “严霄,你今年二十五岁了,再等两年就到三十而立的年龄。这幺多年,但凡你手里有一件拿得出手的成绩,我也不会派你到海外历练。”

  严临琛道:“你有什幺资格跟我谈条件?凭你那个开了几年才赚点蝇头小利的烂公司?还是凭你刚刚新婚,我身为父亲就得不顾严氏利益让你陪伴新婚妻子?”

  严临琛字字珠玑,一句句发问如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掴在严霄脸上。严霄手握成拳,感到羞怒又无法反驳。

  严临琛说的没错,他的能力只比严氏精英阶层强上一点,放在严临琛面前却是完全不够看的。

  比起二十岁就辍学继承严氏,前十年将严氏扩大数倍并打造为国内龙头企业,后十年开拓海外市场的严临琛,他严霄真的差得很远。

  高层们的目光一下子复杂起来,纷纷低着头不吭声,心里一致想着,都说虎父无犬子,但严霄比起他父亲,各方面真的都太过平庸。

  无论什幺时候,严董的决断都是无比正确的。

  “散会。”严临琛淡淡说道,众人皆稳坐在原位不敢动,等男人长腿迈出会议室后,才纷纷作鸟兽散。

  严霄郁闷愤怒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下班,他想去酒吧消愁,车子开到酒吧门口时想起叶然的叮嘱,方向盘一转往家的方向开去。

  既然外派一事已成定局,时间珍贵,唯有用在床上才不算浪费。

  他想老婆的小嫩逼了,紧嫩会出水,阴茎一插进去就爽得他尾椎酥麻,龟头大动。

  当晚又是好一番恩爱缠绵,叶然呻吟得嗓子嘶哑,身子抽搐着盛纳男人一波又一波浓精,肚子鼓起得像是怀胎三月。

  严霄谈起工作外派的事时,叶然正躺在男人的怀里亲吻硬硬的胸膛,舌尖来回扫着他的两颗小乳头。

  严霄喘出粗气,大手急切地抓住女孩的一只雪乳把玩。

  她动作一滞,擡起春潮未散的小脸问道:

  “那你什幺时候才能回来?”

  “应该要常驻海外了。”严霄苦笑着,“不过我会尽量回来陪你的,寒暑假的时候,你就飞过来陪我。”

  “等你大学毕业了,我就将你接过去。”

  “好。”叶然恋恋不舍地回道,不舍之余想起了和严临琛的糟心事,便道:“你走之后,我想从家里搬出去,要幺回叶家,要幺住在学校周围。”

  “为什幺?”

  “这里空空荡荡的,我住不习惯。”

  “可以,都依你。”手掌从女孩粉红的乳头穿过腋下向后腰滑去,她年轻娇嫩肌肤滑腻,摸着摸着严霄的鸡巴又耸立起来。

  “然然,呃……你怎幺这幺软,让老公的鸡巴干得好舒服……”

  “嗯嗯,老公的鸡巴好会干小穴……”

  右腿软绵绵地搭在老公的腰间,叶然尽量张开双腿,赤红的鸡巴在被窝下九浅一深地抽弄嫩穴,被窝翻起红浪。

  肉欲的满足让叶然变得骚浪起来,吐出香嫩的舌头在空中胡乱摆动,唔唔地叫:

  “老公,快来亲我,上面的小嘴也要大舌头操……”

  她真的很浪,生了一张清纯的小脸,内里却是个淫荡的浪货,又会吃鸡巴又会叫骚。

  勾引得严霄低吼一声,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大力征伐,粗厚的舌头将女孩的口腔堵满,搜刮着她的香甜。

  叶然被插得眼神迷离,嘴角流下的口水像极了严霄那根大鸡巴上淌满的汁液。

  爽爆了,粗粗大大的东西插得她快要忘乎所以。叶然抱住严霄的头,一下一下地向上耸动屁股迎合他的大东西,层层叠叠的嫩肉箍住坚硬的棒身嘬吸,感受着鸡巴筋脉的剧烈搏动。

  “浪货,淫娃……”

  健壮的肉体渗出激情的汗水,严霄满身是汗地倒在她身上,连连挺动胯骨插得女孩屁股发颤。

  洞口的小花瓣被肉棒一扯一扯地拉长,叶然的指甲在老公的后背刮出数道血痕,她真的受不了,摇晃着小脑袋放声浪叫。

  “嗯嗯嗯啊……太重了,慢点……好硬,呃……”

  严霄一声粗吼之后,喷出肉棍的精液源源不断射进来,女孩被烫得哆嗦,眼角含泪地窝在老公身下承受着精液的浇灌。

用鸡巴清洗小穴(h)

  两具光裸的肉体缠在一起,叶然枕在红色软枕上,侧着脸和严霄湿吻。

  软趴下来的猩红肉棒荡悠悠地垂在严霄双腿间,他半撑起身子,手指掐住女孩的下颚,目含深情,用各种技巧吸吮她的软舌,让她抚摸胯下的肉棒。

  淫荡的叶然让严霄最是舍不得,他望着被精液滋养得容光焕发的小骚货,叹道:“你这幺骚,这幺会吃男人的肉棒,以后我不在身边该拿什幺喂饱你?”

  “舍不得老公的大鸡巴。”红唇还沾着星星点点的唾液,她捏着那根粗长阴茎,咽了一小口口水,“想每晚被老公插小穴,喜欢大大的龟头,喜欢壮壮的棒身……”

  “然然,你变骚浪了,以前去酒店的时候,还怕疼不让鸡巴插呢。”

  浪吗?叶然眯起眼睛,好像是的,毕竟真正尝过了大肉棒的味道,想不浪都难啊。

  严霄走了她该怎幺办啊?小穴饿了怎幺办?谁来喂饱她?

  叶然还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吞没过两根鸡巴的小穴已经懂得思春了,身体很饥渴,每天都需要男人的大肉棒喂饱。

  突然想起那个酒香浓郁的夜晚,窗外月色朦胧,她趴在严临琛健阔的躯体上淫水流成河,当大鸡巴深深插入嫩穴时,她不住地抽气吸气,灵魂像是游离体外,荡在极乐之巅欲仙欲死。

  女孩的内心一面受着道德的鞭笞,一面留恋着荒唐淫靡的新婚之夜。

  老男人高超的做爱技巧,不输于甚至远甚年轻人的持久力,还有那一张骨相皮相绝佳的俊美面孔,都令叶然感到厌恶的同时又极度的迷恋。

  她被这种矛盾的心情弄得快哭了,忍受着愧疚的折磨,又渴望再次被老男人压在身下性交。因为小穴里盘踞着一整根大肉棒的滋味真是太美妙了,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忘怀。

  严临琛是个对女人有着致命吸引力的极品男人,勾引无数女人相继飞蛾扑火,这种绝无仅有的魅力,连叶然也难逃其诱惑。

  不然,前几日她搂着严霄在他身上颠簸的时候,当着严临琛的面,私处不会异常的湿,双乳不会异常的挺涨。

  她用平静的语气掩盖心虚,笑着看向严霄:“我会忍住的,然然的小穴只吃老公的鸡巴,只要老公来喂饱。”

  得藏好这份龌龊的心思,得赶快搬出这里,只要时间一久,不轨的欲望会自然而然地淡去。

  女人对她的第一个男人总会有特别的心思,这是正常的。叶然默默安慰自己,她的心思是正常的,只要好好克制住,就不会造成第二次错误。

  “真乖,骚女孩。”严霄揉捏着两团滑溜溜的饱乳,将叶然从床上抱进浴室,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洗起了鸳鸯浴。

  两腿挂在浴缸边沿上,两团黑毛不断缠成一处又随着男人后拉的腰身而分开,水面上是翻滚的温水,女孩嗯嗯呃呃地叫着,配合男人进行他口中“用鸡巴清洗小穴”的工程。

  分别的日子如期而至,叶然在机场为严霄送行,看着他一步三回头地过安检口,很是不舍地挥手送别。

  叶然刚搬进严家,要带走的东西并不多,因此她只花了十分钟左右就拖着行李箱下了楼。

  “叶小姐,你这是要去那里?”在一楼打扫卫生的吴姨听见轮子滚动的轻响,忙朝叶然走过去。

  “我回学校住。”叶然停下脚步。

  “你离开的事告诉严先生了吗?”吴姨问道,她是严家的老佣人,对雇主家的事一向比较上心。“严先生中午会回来用餐,要不叶小姐,你吃了午饭再走吧?”

  叶然逃都来不及,那里敢留下来吃午饭。她拖着行李箱拉杆就要往外走,却被吴姨挡住去路。

  “你这是做什幺?”叶然有些生气。

  吴姨语气诚恳,“叶小姐,你也知道严先生的脾气,严先生不像严小先生那般好说话,你要是擅自从别墅搬出去,我们这些做佣人的被问起怕是不好交差。”

  “那我不带行李箱了,行吧?”叶然松开手,往前走了两步又被吴姨拦住,她无奈道:“我先回趟自己家,晚上再回来,这也不行?”

  吴姨讪讪地收回手,她沉默了一会后小声开口:“叶小姐,是严先生刚才打电话回来让我们拦着你的,说是若看见你要出门,先拦着,他有事要当面跟你商量。”

  心脏猛地一跳,叶然缓下紧张,面不改色地撒谎:“刚刚我和他通了电话,他要说的事已经在电话里和我说了。”

  “我爸妈还在家等我吃饭了,吴姨,我先走了。”

  吴姨不好再拦她,背后似有厉鬼在追般,叶然一刻不停地朝门口走,近了近了,只要跨出这道门,她再也不回这个有严临琛的鬼地方了。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将阳光尽数遮挡,让叶然眼前一暗,看清那人的面容后小脸又是一白。

  “你很急?”程亮的皮鞋踏上干净得反光的地板,严临琛脸上挂着不冷不热的笑,又问吴姨:“午餐准备好了?”

  吴姨点点头,又进了厨房。

  “吃饭。”他又不冷不热地吐出两字。

是什么样的内裤装的下这么大的jj

  即使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严临琛的气场也逼得她呼吸不畅,她不敢想象严临琛暴怒的时候是什幺样子,直觉那会很可怕。

  叶然白着一张小脸,哆哆嗦嗦地跟在严临琛后面。

  热气腾腾的佳肴端上餐桌,色香味俱佳,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叶然却没什幺胃口,此时宽敞的餐厅里只有她和严临琛两人,小口小口地扒着饭,心里七上八下的。

  “吃饱了?”等叶然食不知味地吃下两弯白米饭后,严临琛才放下碗筷看向她。

  叶然无声地点头。

  “然然。”

  严临琛这一声喊得磁性低沉,很诱人的嗓音,却令叶然头皮发麻。

  等小姑娘怯怯地将目光投递过来后,严临琛掏出一支香烟,拇指顶开金属盖子打出火苗,徐徐将烟点燃,他吸了一口后开口:

  “然然,我们做过爱。”

  叶然的脸很红很红,充血般的红烫。嘴巴抿紧,瞬间空白的大脑让她只能干干地等着严临琛的下一句。

  他站起身,修长的手搁在叶然背后的长椅上,俯下身来在她耳边低声地,低声地说:“上次,然然就是坐在这把椅子上被舔穴,又骚浪地扭动屁股吞下别人的鸡巴。”

  “你到底想说什幺?”她怒而起身,眼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惊惧。

  她抗拒的模样惹恼了严临琛,手指猛地擡起女孩的下巴,四目相对,他暧昧色情地道:“我想说什幺?就是一个男人想干一个女人,我要干你。”

  “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身份。”

  “什幺身份?公媳身份?笑话。”严临琛踩灭地板上的烟头,向前踏进一步,“我一看见你就硬的不行,你的处是我破的,吃下的第一口精液也是我射的,现在你跟我谈身份?!”

  “我……”叶然的嘴唇抖动着,“我不会再跟你上床的。”

  “叔叔不逼你,然然。”他嘴上说着不强迫她,手指却解开了她衣服的纽扣。

  手指伸进松开的胸罩里抚摸女孩的嫩奶,严临琛犹嫌不够,蛮横挎下她的胸罩,让两团白花花的乳房堆积在胸罩上,

  他将脸埋进女孩的大奶子里,舌头逗弄着两颗凸起的乳头。

  “跟叔叔做个交易吧。”

  “什幺交易?”乳头颤动,游丝般的电流窜遍全身,叶然为了不发出呻吟忍得辛苦。

  “十天时间,只要你坚持不让叔叔的鸡巴插入小穴,叔叔就放过你。”语气稍顿,他笑了笑:“要是你求叔叔插,或是主动敞开小穴吃了叔叔的鸡巴,那一辈子都是叔叔的专属小母狗,只要叔叔想要,就得摇着屁股给叔叔干。”

  他轻飘飘地扔出一个叶然无法拒绝的条件:“只要你坚持十天,我们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都抹尽。”

  “真的吗?”叶然半信半疑。

  “当然。”

  “我……我不会输的。”

  “好女孩,但愿你说到做到。”严临琛似笑非笑的眼里另含深意。

  他在女孩抗拒的目光里脱了她的上衣,唇舌在她的脖颈、锁骨、乳房依次烙下红痕,边擡眸凝视女孩娇喘微微的小脸,边挑开她的蕾丝内裤,手指插进穴口浅浅抽插。

  “严叔叔,嗯嗯……不要在这里……”

  “叔叔?骚货,你是不是该换个称呼。”手腕转动,手指全方位地指奸着娇嫩的小穴,女孩渐渐沉迷的神色让严临琛手上的力道更加粗暴。

  “嗯呃,叔叔……”

  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就轻易臣服了,一根、两根、三根……全部插进她的穴儿里,叶然情不自禁地摆动身子,丰硕的奶子淫荡地摇晃起来。

  只要坚持不让他插入,被这样玩弄十天没关系吧。浑身燃了起来,他的手指比严霄的肉棒还让她舒爽!

  “叫爸爸,然然。”

  “不,不要……”

  严临琛看着骚媚的女孩低低笑出声,将她逼里的淫水扣得飞溅出来,他哑声笑着,性感的荷尔蒙随着胸腔的震动散发体外,让女孩更迷醉了。

  总有让她叫爸爸的一天。

  手指按在叶然软绵的乳房上反复摩擦,揩干净淫液后,严临琛双腿大开地坐在餐椅上,横着眉眼,指了指胯下滚烫的隆起。

  她会意地坐上男人的膝盖,抖动着奶子问他:“只要不插进来,十天后之前的事全都一笔勾销对不对?”

  “当然。”

  黑壮的鸡巴弹出男士内裤蹦进眼帘的一刻,叶然的嘴里迅速分泌唾液,咕噜噜地咽下一大口口水。

  这是一根成熟至极的大阴茎,乌黑的柱体上青筋虬结,龟头黑红硕大,连……连顶端的马眼都长得很开,在轻轻闭合。

  “叔叔,你的鸡巴大的像木棍,平时装在内裤里走路不咯腿吗?”手指抓住龟头轻轻揉捏,长相清纯无比的女孩说出骚浪的话语,“然然想看看,是什幺样的内裤?竟装的下这幺大的鸡巴。”

摇头晃脑地舔舐(h)

  除了实质性的插入外,一切都失控了。

  叶然的嘴里塞进一揉成团的男士内裤,口鼻里灌满了肉欲的臊味。手撑着男人的肩膀头发甩的乱飞,嫩红的蛤肉与粗糙的鸡巴互相摩擦,身子哆嗦不停,眉梢浮起浅浅的春情。

  严临琛没想到女孩会骚到这种地步,直接坐在他的肉棒上飞了起来。

  淫荡女孩要看他的内裤,他不仅给她看,还当然是脱下塞进她嘴里送给她。

  脚尖点在地面,叶然借着腰身的摆动将粗长的鸡巴骑在屁股缝里,外翻的肉唇里,洞口上方的小肉核被擦肿擦充血,爽得她越骑越快,淫水哗啦啦地流泄而出。

  身下的男人扇打着她白挺的大奶子,鼻息粗重,额头的汗水流进了赤红的眼里。

  “骚货,……哦……爽死……”

  男人抓住女孩的细腰,配合她骚浪的扭动来回抽送粗粗的鸡巴,发出的喘息撩人得很:“骚女孩骚淫娃,唔……好会伺候男人,叔叔喜欢……”

  骑着鸡巴的叶然含糊不清地叫,严临琛见状,“大发好心”地取出她嘴里那团湿濡的布料。

  女孩红唇张开,“叔叔,嗯嗯……你的鸡巴又黑又大,操过不少女人的穴吧?呃呃……好脏,脏鸡巴,坏鸡巴……”

  “干死你个骚货,竟然嫌弃叔叔的鸡巴!”

  双掌攫住女孩摇晃的大奶,严临琛的牙齿狠狠磕上敏感的乳头,剐蹭得叶然猛然抱住男人的头往奶子里压,她低泣着,用更动情的小穴研磨肉棒。

  男人的鸡巴被女孩夹在细嫩的臀缝里,他声音很冷,鸡巴却烧红滚烫,黑红的鸡巴看起来更丑陋狰狞了,昂着鸡巴头在女孩的屁股沟里飞速插弄。

  叶然哦哦啊啊地乱叫,没一会儿泄了身子,穴口一热,粘稠的白浊糊满了她的腿窝。

  她低头,看见男人黑红油亮的龟头正色情地颤抖。

  两人搂着彼此在一起喘息,湿黏的性器相抵,他们热情地抚摸着对方的裸体,视线交汇的瞬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严临琛挺动胯部,鸡巴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女孩翕合的穴口滑弄。

  “不要把精液射在这里……”叶然对老男人射在穴口的行为十分不满,却又畏惧着,“会怀孕的,叔叔……”

  怀孕了岂不是更好,那就能干大着肚子的骚女孩了。

  心思恶劣的男人捏着女孩小巧的阴核把玩,淡淡开口:“吴姨快进餐厅收拾了吧,到时候看见我们这个样子,那……”

  叶然惊得立马从他身上离开,捡起地上的衣服慌乱穿上,穿戴整齐后却看见严临琛依旧坦然地坐着,上身是挺括的西装,下身光裸着,阴茎根部的黑毛湿漉漉的,鸡巴头还在往地面滴着淫水。

  “你怎幺还不穿?”叶然急了。

  “过来给叔叔舔干净。”严临琛以手支颐,好整以暇地注视着焦急不已的女孩,手指擡起了沾满精液淫水的光滑龟头。

  “早点舔干净,我们就早点离开。”

  她不要给老男人舔鸡巴,那玩意儿又粗又黑,看起来狰狞丑陋极了。

  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她不受控制地走过去,弯膝跪在了男人的双腿间。

  “叔叔……”她的眼眸里含着一层雾化的水烟,迷迷离离的,微微嘟起小嘴望向上方的男人,在渴望着什幺,暗示着什幺。

  女孩太纯太媚了,这两种相悖的气质糅杂在她身上形成世间少见的风情,严临琛的心口重重一跳。

  他摘了鼻梁的眼镜,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随着他垂头的动作与叶然相望,黑瞳幽深,如光线晦暗的森林的两汪黑潭,幽深不见底。

  年龄已不再年轻,男人的眼角横斜出数道细微的皱纹,可他五官生得极精致,兼之生活优渥,除了浅浅的细纹外,脸庞上再也找不出一丝暴露年龄的痕迹。

  这真真是一个极具魅力的男人,气场强大,五官无可挑剔。叶然与他对视不过三秒,莫名的慌乱让她的渐渐屏住呼吸,连忙移开视线。

  “好然然,用舌头将叔叔的阴茎舔干净。”他怀念起新婚之夜与叶然的甜蜜亲吻,转过她的小脸,薄唇在叶然的唇上印下一吻,

  “叔叔的鸡巴不脏,以后只给然然一个人享用。”他尽说出让叶然脸红悸动的话,“那晚上和你之后,叔叔也去找过包养的女人,但脑海里想的全是你,鸡巴硬不起来……”

  她扶住叔叔巨大的黑茎,视线不知该往那里放才好,舌尖打着颤:“那、那怎幺办?”

  “先舔会叔叔的鸡巴。”挺着肉棒,将黑红的顶端抵上女孩的嘴唇,严临琛抚摸着女孩柔顺丝滑的长发,“再不舔,可就有人进来了。”

  “那、那我给叔叔舔鸡巴。”她呐呐开口,张开红润的唇将那个丑陋性感的龟头吞入口腔,摇头晃脑地舔舐起成熟男人的大鸡巴。

做春梦的骚浪女孩(h)

  严临琛用过午餐后就回公司去了,独留在叶然一人在别墅二层的新婚卧房里,她望着挂在墙上的婚纱照,心情复杂难言,

  不应该是很抗拒和严临琛那个吗?结果到了最后,她竟毫无羞耻心地跪在老男人的双腿间,舔着黑肉棒,津津有味地嘬吸,末了,还舍不得吐出已舔干净的龟头。

  她真的太浪了,是个坏女人。

  叶然一面唾弃自己,一面又清醒地堕落着,她好像对老男人的鸡巴和那张脸上了瘾。

  叶然摸不清严临琛的心思,他在餐厅里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可他也没必要骗她呀。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就像是严临琛抱着她回卧房的时候,他强压她在身下时,那个粗暴得夺去人理智的吻。

  低哑的粗喘犹响在耳边,他含着她的耳垂呢喃:“等叔叔晚上回来,乖,晚上喂你吃饱。”

  为了陪严霄赶飞机,清晨很早就起床了,午时又让严临琛折腾了一番,心里装着事的叶然很快躺在床上睡着了。

  严临琛在工作时向来是全神贯注的投入,今下午,他却频频失神了,满脑子都是家里那个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姑娘。

  小姑娘在纯洁无瑕的年龄里长了一副奶大腰细的好身子,小穴粉嫩嫩的,皮肤酥滑得让他怎幺摸不够。

  如此诱人的尤物。他拿起钢笔,遮住眼眸的镜片底部反射出森然的冷光。叶然这个骚女孩,天生就该被他粗大的性器不断插入,用来给他发泄欲望。

  钢笔在纸上划下一条歪斜的黑线,墨水晕染开,浪费了一份刚打印的商业合同。

  目光落在那团墨迹上,严临琛勾了嘴角。

  站在一旁的秘书大惊,是她眼花了吗?她跟在严临琛身边做事十年,还从未见自家boss在签合同时走神过,走神也就罢了,那种暧昧又渗骨的笑容是闹哪样?

  男人擡手看了腕表后,霍然从椅子上起身,一把捞起搭在椅背的西装外套,迈开长腿径直往外走。

  “严、严董?”秘书跟在后面结结巴巴地喊。

  “怎幺?”严临琛回头,眉眼几分不耐。

  “合同还没签。”

  “放明天再说。”

  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叶然,想逗弄她,想和她疯狂地做。和女孩待在一起,让他有种回到青春年少的感觉。

  也不能这幺说,青春年少?严临琛自嘲地想,其实他年轻时从未体会过青春年少热血沸腾的感觉,十几岁时就开始和圈子里的富二代鬼混,玩女人,吸大麻,飙车……醉生梦死地活着。

  后来父亲突发脑溢血,身体半瘫,他为了稳住动荡的严氏从大学退学,被那些所谓的长者侮辱轻视,在你来我往的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渐渐学会了揣度人心,不动声色。

  夕阳悬在城市西边的尽头,流光温柔,色泽娇艳的蔷薇花在花园里迎风招展,尽态极妍地绽放着。

  严临琛将车停进车库后,特意转到花园,折下了最漂亮的一朵红蔷薇。

  步伐轻快地踏上二楼,自己的卧室却是空空如也,他中午走时将叶然抱回了他的房间,此刻却不见女孩的人影。

  推开她和严霄的卧室门,走进去,竟看见她睡得正熟。

  窗帘半拉着,绚丽的余晖洒进房间落在叶然的小脸,朦胧的光晕里,女孩的睡颜娇憨又稚气。

  严临琛的心一下子软了,他将那朵蔷薇放在女孩枕边,弯下身体,伸手抹去她嘴角的一行黏滑水液。

  真不可爱,睡觉还流口水。

  陷入梦里的叶然对身边的一切毫无知觉,她动了动,小脸更陷进柔软的绵枕里,用一点鼻音

  喃道:“严霄……老公……”

  霎时,听力极佳的男人目光微冷。

  他是不是该将熟睡的骚女孩大力弄醒,狠狠地操干一番,让她清楚此时站在面前的男人是谁。

  叶然的呼吸急促起来,皮肤温度升高,她正沉沦在一个充满性味道的春梦里,和严霄面对面地搂抱着,他的嘴正围绕自己的大奶子舔吻,一路吻下去,最后吻上花汁淋漓的嫩穴。

  她很舒服,却没有完全尽兴,总觉得体内的某个地方是欲求不满的,在骚动着,激烈蠕动的甬道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

  她迷惘了,瘙痒无比的小穴让她在梦里哭了出来,“严霄,嗯嗯……老公用鸡巴操我骚逼……”

  胡乱踢动的双腿将被子蹬开了,女孩穿着一件白色蕾丝吊带睡裙,裙摆翻至腰间,雪白的小屁股一下一下耸动着,在睡梦中迎合着鸡巴的攻击。

  严临琛站在床头吞云吐雾,隔着灰白的烟雾注视着做春梦的骚浪女孩。

给不给鸡巴操(h)

  两条长腿的尽头有一线裂开的媚红细缝,女孩的下体光裸地坦开着,她仍在睡梦中,手指却伸进了流水的肉洞里刺进拉出。

  “老公,难受……”春梦是虚无的,性欲却实实在在地在体内翻滚。

  她梦到严霄正撑在上方抽送,长长的鸡巴把小穴插得突起,花心也被硕大龟头顶得乱颤。可是她却没像往常那般得到满足,好难受好难受,明明都被大鸡巴插满了却还是很空虚。

  长时间欲求不满的小穴终于爆发了,嫩肉痉挛着,她太想要了,以致于当体内的欲望积累到顶峰时,她在睡梦里一面流泪,一面高声喊出最深的渴望:

  “叔叔,叔叔……”

  严临琛扔掉夹在指间的第十根香烟,脱掉西装,朝骚浪女孩释放出那根赤黑的巨棒。

  豆大的泪珠打湿了枕头,渴望做爱的女孩犹如一条处于发情期的淫蛇。

  内裤斜斜地挂在右腿的腿弯,叶然开始淫荡的呻吟起来,眉眼舒张,换了个对象后,她在梦里被干得十分舒服。

  叶然梦见自己撅起了屁股,体魄精壮的严临琛正跪着后入,粗硬的鸡巴凶猛地捅入滴水翕张的屄缝里,顶进肉穴深处,她被刺激得大叫,心中舒爽无比。

  “啊,叔叔,大鸡巴真好……”雪臀震动着,她以为自己真的被插入了,“啊啊,叔叔好会干,黑肉棒插坏然然了……”

  手指扣弄着里面,女孩咂咂嘴,“喜欢叔叔的鸡巴,嗯嗯,想被叔叔干死…………”

  黏哒哒的肉穴正对着严临琛的双眼,他看见了捅成指头大小的洞口,附近的红肉很鲜嫩,让男人一个饿虎扑食地扑了上去,死死压制住女孩的娇躯。

  “小骚货,怎幺还不醒?”力道略重地拍击骚女孩的嘴角,严临琛边说着,怒涨的龟头在洞口处磨蹭。

  “再不醒,叔叔的肉棒就干进小逼了。”他心情极好地挑眉,“叔叔想你睁眼看着,看着小骚逼吞入叔叔的过程。”

  睫毛轻颤,叶然睁眼时被吓了一跳。

  床上怎幺多了一个严临琛,她的内裤怎幺挂在右腿的腿弯处。她下体光裸着,老男人身上也不着一物,敏感的穴口还被滚烫的鸡巴头烫得瑟缩了一下。

  太过分了,叶然生出一股恶气,擡头对上严临琛幽深如渊的双眸时,骂人的话在喉咙转了一圈又咽回肚子里。

  “你不讲信用。”没骨气的女孩敢怒不敢言。

  她夹紧双腿想抵御男人的插入,却听见一声性感的喘息,又连忙分开双腿,松开那根夹进腿心的黑黢鸡巴。

  并紧双腿会把肉柱夹进腿心里令他舒爽,松开双腿又露出了小嫩穴让他插进,叶然夹也不是,松也不是,她太难了。

  “我怎幺不讲信用?”严临琛反问她,“刚刚的春梦刺激吗?你在梦里可是求着喊着要叔叔的大鸡巴。”

  他手法色情地拍打女孩的娇臀,听着那清脆的肉击声,在女孩惊羞的眼神里开口:

  “刚刚然然一直喊着,要被叔叔干死,说喜欢叔叔,还让叔叔不要和别的女人做爱,要黑肉棒只插然然的骚逼……”

  “你……你说谎。”她回应得底气不足。

  “就知道你醒后不会承认,小荡妇。”严临琛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指纹解锁后,屏幕有了画面,听筒里传出一道断断续续呻吟着的女声。

  “啊哈,就是这样插哪里……哦,想被叔叔干死。”

  叶然的脸羞得通红,她去抢男人手中的手机,却被他手疾眼快地高举上空中,呻吟还在继续:“我好喜欢叔叔的鸡巴,叔叔好会干……”

  “不会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吧?听不听,是不是很骚。”他凑过去贴紧她,“你是叫得最骚的,听得叔叔硬了鸡巴。”

  “我……”叶然眼眶红了,她还在读书,还是有羞耻心的。

  “小骚货,是叔叔的错,不说小骚货太骚了。”女孩的泪让严临琛有些心疼,指腹轻柔地擦过眼角。

  “那你把视频删除。”叶然得寸进尺。

  “那给不给鸡巴干?”他暗示性地挺胯,大半个龟头插入了穴口,软嫩的红肉被异物挤开后又涌动着吸吮上去。

  “啊……”叶然忍住深深的渴望,咬着唇摇头,“不行,我们这样是乱伦。”

  “又没有血缘关系,乱个鸡巴伦。”他粗声粗气地吐出脏话,“叔叔就想要你,想日你的逼。”

  “你不要说脏话。”

  一向以儒雅形象示于人前的男人,在床上骂起脏话来真是要命。

  “给不给操?然然。”小半根肉棒插入了女孩紧致的腔道,男人满头细汗地进入,又换了个刺激的问法。

  “给不给爸爸操?然然。”他抚摸女孩汗湿的脸颊,望进她挣扎的眼底,“爸爸要操肉穴,操肿操烂,再让你生个孩子出来。”

只操穴口也很舒服的

  孩子?孩子!叶然身子一僵,随即捏着粗壮的鸡巴不让继续插入,眼眸里还含着些许迷离:“不行,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我只能怀严霄的宝宝……”

  深沉的黑眸紧盯着身下的女孩,严临琛发出一声低沉讽刺的冷笑后,他放开她,将硕长的肉棒从女孩的里面拖出来。

  男人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擡臂扣衣,垒起的胸肌和紧实的腰肌被衬衫遮住,他眼神淡漠地瞟了叶然一眼,转身背对着她开始穿内裤。

  以为会被强制插入的女孩愣怔地望着变脸的男人,她不明白他为什幺会立刻抽出阴茎,没有犹豫。

  体内还残留着肉棒捅进小穴时的坚硬炙热感,叶然隐隐有着后悔,其实只要他表现得再强硬一点,硬插进来也没关系的,毕竟她真的……好想和他做爱。

  她是女生啊,怎幺能淫荡得敞开腿心任由名义上为公爹的男人插入?自然是要违背内心最真实的意愿,假装矜持,欲拒还迎的拒绝。

  平时纵横商场的男人在此刻反而抽身离去,叶然万分不解,轻喊:“叔叔。”

  严临琛没有回应,他还在和腿间雄壮挺立的肉茎做斗争,巨粗巨硬的鸡巴直挺挺地立着,他花了一段时间才勉强塞回内裤里。

  他站起身。叶然想,他要离开了吗?眼底有着自己未曾察觉的落寞。

  “你……要去哪里?”叶然鼓起勇气问。

  “当然是去干别的女人。”一身挺括西装的男人缓缓转身,眉宇间淡然冷漠,他口吻轻飘,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噢。”叶然失望地垂下眼睫,她的心里涌动着很大的情绪,胸口闷闷的。

  严临琛见她反应冷淡,也闭口不再多说。

  听见男人说要去和其他女人上床时,叶然微怔之后,觉得有一股凉意沁入心底。

  浓郁花香聚拢成一团,浮散在女孩的鼻端处久久不散,她偏过头,垂眸望见一朵红蔷薇在枕边开得秾致。

  红蔷薇的花语是热恋,送给爱的人表达内心的炽热。

  那朵花,是严临琛带来的吧。在她熟睡时放在她枕边。

  “叔叔,你别走。”这朵蔷薇给了叶然莫大的勇气,她跑到门口抱紧男人的腰身,小脸贴着后背,低低开口:“先不要走。”

  搭上门把的手松了,男人嘴角扬起的弧度不易察觉,他沉声开口:“不让我碰你,也不让我碰别的女人,叶然,你到底想做什幺?”

  “我其实——”双臂拢紧男人的腰,她语气微顿后,闭上双眼不顾一切地嚷出口:“真的好想被叔叔干,也好喜欢叔叔的鸡巴,和严霄做爱的时候也经常想起叔叔。”

  “那晚,我融化在叔叔身下,是从未体会过的快乐。”她羞得满脸通红,慢慢抚上男人的手掌,与其十指相扣。

  “比起和严霄做,我更喜欢和叔叔做爱。因为叔叔器大活好,因为叔叔长得好看,我真的是个很肤浅的女孩。因为知道自己的肤浅,想着叔叔的时候也很讨厌叔叔,更多的时候是在渴望着叔叔。”

  房间内昏暗无声,无人见到,镜片下,严临琛暗沉的眼眸有精光一闪而逝,垂在身侧的手指在兴奋地微颤。

  “所以叔叔能不能不要去找别的女人?”她不安地开口,“你中午时才说过,叔叔的大鸡巴今后是给然然一个人享用的。”

  “所以呢?”严临琛勾起女孩带着点钝感的下巴,低垂下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然然是叔叔的专属小母狗了。”

  “我……”叶然望着男人,轻轻道,“我不要当小母狗。”

  “那然然到底想如何?”

  “只操穴口也很舒服的。”她目含期待又点点羞涩地望着男人,“叔叔,用肉棒操穴口也很舒服的,特别是龟头摩擦小豆豆的时候。”

  脸蛋埋进男人宽阔的胸怀,全是他性感成熟的男性气息,她的声音低若蚊呐:“叔叔,然然想要大鸡巴操穴口。”

  “小骚货,说到底还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爽了。”严临琛笑了笑,笑声很愉悦。

  “叔叔要是不想操我的穴口,就戴套套进来。我不能怀上叔叔的孩子。”

  “要幺不做,要幺没有阻隔的和你做。”他将女孩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脱下她的睡裙,手掌抚上高耸,亵玩着两颗沉甸甸的粉嫩大奶。

  “叔叔的精液只有一个归处,全部射进你的身体里。”

  严临琛的眼睛里盛着女孩看不懂的深色。他真的远远高估叶然了,十天?呵!最迟明天晚上,淫荡的女孩就会低泣着祈求他喷出精液,求他射满。

  严临琛在女孩期盼的眼神中和她接吻,两条舌头勾缠在一起,等将那张小嘴唇吃得红肿后,他浅笑着吐出火热的气息:“小骚货,还不敞开小穴让叔叔操你洞口。”

想看你尿(h)

  “……嗯啊,坏叔叔,别插进里面……”

  小屁股坐上叔叔的胯部,叶然单手勾着男人的脖颈,一只手按住他的腹肌向后拉开臀部。

  看着硕大的龟头一点点被穴口吐出来,她眯着眼嗔道:“我不当小母狗,叔叔不能插进小穴。”

  “这样操我……哦……啊……好美……”

  女孩的手指圈在黑红龟棱之下,让坚硬的龟头戳击阴唇里的鲜艳红肉,小嘴里吐出娇媚的吟哦:

  “啊啊……哦……嗯哈……”

  她倒是爽了,严临琛却憋得肉棒肿胀,猛烈的欲火烧得他五脏六腑作痛。

  大阴唇外翻,女孩肥美湿滑的小逼整个露了出来,小花瓣歪斜,肉粒肿大,她媚浪地扭动腰肢,好让叔叔的光滑顶端抵住嫩肉更好地转动。

  “……龟头戳到豆豆了,啊哈……”她扶着叔叔的肩膀耸臀,夹住鸡巴乱叫:“插在外面就让我受不了,哦哦,要是全部插进去,会把小逼插尿尿的……”

  整根鸡巴都是水淋淋的,淌满了骚女孩流出的晶亮淫水。

  严临琛的鸡巴抖动着,他忍无可忍地恨声骂了一句“骚货”,手指却握住龟头在女孩的穴口狂猛乱戳。

  “是这样吗?这样干你的小穴。”男人胸膛的汗水下滑进腹部的人鱼线,隐灭于茂密的耻毛中。他手速极快地摇着龟头在女孩的嫩肉旋转斯磨,干得她奶子抖动不停。

  严临琛嗓音粗粝:“干死你,宝贝,把你的骚穴里里外外都干烂!”

  粗圆的龟头次次对准叶然的骚豆豆撞击,插进她的外阴往上顶,雪白的屁股被顶得不断后退。男人一把抓住她后耸的臀,挺胯向上攻击。

  “啊啊,不……”手指按住阴阜部不停地揉搓,女孩低下小脸,快活的泪水一滴一滴掉在他们的性交部位。

  体内累积多时的快感终于质变,在敏感的肉核被嵌进叔叔的马眼里挤压的那一刹,叶然身子抖动,激情尖叫之后,大波香甜的淫水喷淋着叔叔乌黑的鸡巴。

  遭了,小腹部满满涨涨的,正沉浸在泄体快感中的叶然心里一惊,她挣扎着想起身,却发觉浑身无力,只好放下脸面求严临琛:

  “叔叔,我想尿尿,你抱我去卫生间行吗?”

  “想尿尿了吗?”严临琛饶有兴致地问道。他拨开女孩黏在脸上的发丝,徐徐开口:“就在这里尿,叔叔想看。”

  “变态啊你。”叶然实在接受不了这种要求。

  “再说一次。”严临琛眼神危险地盯着她,“信不信叔叔插烂你的小嘴。”

  叶然下意识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之下。

  “叔叔,我真的想尿尿,忍不住了。”要不是双腿发软,她才不求这个心思恶劣的男人呢。

  “这里太硬了。”严临琛拧起眉头,用眼神示意她看腿间那根雄壮的肉棒,淡淡道:“你什幺时候让它射出来,叔叔就什幺时候抱你去卫生间。”

  真是坏死了,她从没遇见秉性如此恶劣的男人。

  女孩恨恨地玩弄着男人的鸡巴,捏粗大的棒身,又用软嫩的掌心裹住摩擦。

  “唔……呃……呃……”女孩的手好似有魔力,严临琛被逼出了低沉的喘息,女孩搓弄得他的鸡巴更加滚烫了。

  怎幺有男人叫得如此撩耳?比低沉的大提琴音还性感千万倍。

  叶然脸红红的同时又好喜欢他的喘息,她低头吮住了黑黢黢的龟头,舌头舔舐着,想让他喘得更好听。

  “这幺骚?嗯~这幺喜欢吃叔叔的鸡巴。”严临琛摁着女孩的脑勺,将她的头压得更低。

  叶然用心地吃着男人的鸡巴,吃了很久,她的舌头都发麻了,那根肉棒却依旧坚硬无比。

  “怎幺还不射?”她声音委委屈屈的,“我快要尿尿了,快忍不住了。”

  “那叔叔抱你起卫生间。”

  叶然闻言,开心地吐出大龟头,自发地搂紧叔叔,等他抱着自己去卫生间。

  “然然。”严临琛低喃着,本该搂住女孩屁股的手掌却转了个方向,按上她的小腹。

  在叶然顿感不妙之时,男人的声音在沉寂的空间里惊响:“叔叔真想看你尿。”

  大掌使劲按压女孩的腹部,压住她涨尿的地方揉搓。叶然只觉得涨麻发酸,她急得去推他抓他,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有力的手掌弄得她膀胱满胀。

  有什幺东西汹涌着冲出体内,精疲力竭的女孩已经放弃了抵抗,她闭着双眼,窝进男人怀里不愿面对即将到来的羞耻。

  水声渐响,由细微变得清亮,那汨汨的水流声充斥着两个人的耳膜。严临琛着迷地望着女孩媚红流水的下体,被水流冲洗着的大鸡巴感到一阵温暖。

  空气中迷蒙着淡淡的骚味,叶然羞耻不已。

  “真可爱。”严临琛擡起女孩红通通的脸蛋,在她唇上啃了一口后,爱怜道:“然然连尿尿的时候也很诱人。”

  “死变态,神经病……”叶然心中暗骂。

握住(h)

  尿湿的床已经不能睡了。等她被严临琛逼着夹紧双腿,用腿肉揉搓那根大棒槌许久后,男人才急促地低喘着,将白白的精液射出。

  末了,她被男人一把捞起,当晚睡在了他的卧室。

  第一次和严霄之外的男人同床共枕,而这个男人还是她老公的亲生父亲,叶然又羞又急,但莫名的,她枕着男人的手臂睡得很安稳。

  奶子和他的胸膛贴紧,小嫩穴和肉棒贴紧,初秋的夜晚余热未散,两具赤裸相拥的身体冒出了细汗。

  叶然的脸上也是汗黏黏的,她却舍不得从男人怀里退出去,浑圆的屁股被结实的大掌摁住、不可否认,她心中竟有浅浅的喜欢,喜欢这种被人霸道地圈在怀里的感觉。

  完了,她沉沦了!

  叶然一向习惯早醒,醒来时她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瞟了一眼,刚好六点,天刚蒙蒙亮,房间内微有天光。

  视线悄悄移到严临琛的脸上。他兀自沉睡着,放下来的碎发遮住了额头,侧脸精致,鼻梁高挺,容颜成熟又雅致动人。

  白日里他的头发总是向后梳的,抹了发油,额前的头发向上翻,定型,露出光洁的额头,显得整个人凌厉干练。

  指尖挑开严临琛额前的碎发,叶然枕在男人的臂弯里静静打量着,她愈看愈觉得,严临琛身上根本就没有半分中年人的老态感,内心沉稳睿智,外表却年轻得很,像个刚过而立之年的俊逸青年。

  单看外表,如果不是幼时和严家做过几年邻居,连叶然自己都差点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严霄的父亲。

  女孩叹出一口气,严临琛的花心风流在C市的上流圈子是众人皆知,嫩模、网红、明星包养过不知多少个,他每一次参加宴会,身边的女伴都是不同的面孔。

  她心里颇不是滋味地想,怪不得鸡巴颜色黑黢黢的,就是上过太多女人,操穴操黑的。

  睡了一觉之后,叶然的脑子清醒不少,她后悔了,后悔经不住诱惑背叛了严霄,虽然不是完全的插入,但边缘性行为也是性行为,更后悔沉沦在严临琛的男性魅力中,还主动含他的鸡巴,舔吃腥臊的龟头。

  过段时间和严霄离婚吧,她难过地垂下睫毛,身子一扭,想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但他的力道太大了,铁臂锢得紧,害怕弄醒男人的叶然扭动的力气很小,挣扎许久,未果。

  手机发出呜呜的震动,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响亮,叶然连忙伸手拿起,滑动接听。

  “老公。”手机贴在耳畔,她做贼心虚般,用另一只手掩住嘴巴,很小声地说,“你到酒店了吗?”

  “刚到,待会儿睡一觉调时差。”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严霄的声音却还很爽朗,听不出疲倦。

  “那你快休息吧。”她很小声,很小声地道,“那边是晚上吧,等你睡醒了,再通电话。”

  “然然,我还不累。”电话的另一头,靠坐在床头的严霄望着腿间勃起的阴茎无奈一笑,新婚燕尔的,他一听女孩的声音就硬了:“我想看奶子,开视频,让老公看看然然的大奶子。”

  叶然惊得险些拿不稳手机,严临琛的手还抓着她的屁股呢,突然觉得屁股那块热热的,只道:“一大清早,做这种事太害羞了。”

  “我们是夫妻,裸聊有什幺好害羞的。”

  严霄在那头笑了笑,搓了两下鸡巴,故意发出沉重的喘息声撩拨她:“唔……鸡巴硬了,然然快敞开肉穴,迎接大鸡巴的插入……”

  听得叶然脸颊绯红,她的小手不自觉下移,悄悄握住了身旁老男人那根正在沉睡的赤黑肉棒。

用小穴偷偷套弄(h)

  严临琛的肉棒在她手中苏醒,粗壮坚硬起来,她难耐地揉搓着。严霄的诱惑又响在耳边:“然然快开视频,我们视频做爱,给你看老公硬粗粗的肉棒。”

  “下次好吗?”叶然抚摸着滚烫的阴茎,指尖摸到那凸起的筋脉,触感奇妙。

  她埋在严临琛怀里压低音量:“下次嘛,下次给你看奶子,也给你看……下面。”

  “好,下次就下次。”没有成功裸聊的严霄略感失望,但听着女孩的声音,他还是想过过嘴瘾,“然然,我们来口头做爱吧。”

  “口头做爱?怎幺玩?”

  听语气就知道小骚货答应了,嗓音轻轻软软的,令严霄很是动情:“然然,我现在想和你做爱,不仅做一次,是做完又做,渴望把我的性器连根没入你的身体,占有你,插满你。”

  胸膛热汗横流而下,只穿着上衣的严霄像只野兽,他双手握住自己狰狞的欲望狂热地撸动着,说:“你想象不到,我多幺渴望和你做爱,做足一生一世,做到天荒地老。”

  “严霄,我想要……”叶然陷入梦幻的情欲中,嫩穴湿的厉害,她对着电话那头道:“那现在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我里面了吗?要硬硬的大鸡鸡插进我的小逼。”

  “插进去了,插进去了,然然,老公分开了你的双腿,噗嗤的一声,一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

  “嗯嗯嗯啊……老公压在我身上,大鸡巴用力干得好深……呜呜,插进骚子宫了。”

  严霄点了一把火,她配合地娇吟出声,指尖刮弄着严临琛的成熟肉棒,心思荡漾起来,若是一边听着老公的声音,一边被这根粗长坚硬的大鸡巴疼爱,那滋味……她不敢想。

  “老公,我们在用什幺姿势做爱呀?”

  “后入,然然,你的四肢趴在地上,尽可能地翘起骚屁股,老公的腰身前后摆动着,用大鸡巴狂猛抽插着骚逼。”

  “啊哈……干死我了,插得我好痛快……”

  不知不觉,叶然一条修长的腿已经搭在严临琛的腰间,她握住龟头,将它塞进紧润的洞口时因强烈的被扩张感,眉尖轻拧,像是在诉说着稚嫩小穴被成熟肉棒插入时的微微不适。

  “……老公,我好像、真的被大肉棒插入了,嗯嗯,龟头……烫。”

  湿哒哒的花穴在慢慢吞入严临琛的黑色性器,她摒住呼吸,下体缓缓朝男人的胯部移近,终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那根大鸡巴。

  “里面被肉棒塞得胀胀的,嗯呃……”

  “老公也被你夹得好紧,唔,又硬又大的肉棒不停进出着骚逼,摩擦皱褶嫩肉,你摇着小屁股迎合操干,屁股撞在老公腹部,上面全是你骚穴里的淫水……”

  “听见了吗?然然,除了肉体的啪啪声,还有老公肏干你骚逼时的噗嗤噗嗤声。房间里全是我们的声音,太响了,因为我们在疯狂做爱!”

  “听见了,听见了,老公。那种声音很粘稠淫荡,因为我逼里的水太多,是老公的鸡巴在搅和……”

  叶然嘴里诉说着他们的性爱,身子却浪荡的很,用小穴偷偷套弄着严临琛的坚硬,竖起耳朵,听他俩交合处发出的穴里嫩肉与鸡巴互相摩擦的细小声音。

  叶然很兴奋,因为这根大鸡巴真的搞得她无比满足,甚至想变成老男人口中只为性爱而生的小母狗,没有思想灵魂,失去自我,永远以淫荡的姿势雌伏在男人胯下。

偷吃爸爸的肉棒了?(微h)

  “我这里怎幺感觉怪怪的。”严临琛观察着腿间的硬挺,玩笑似得开口:“小骚货,你偷吃爸爸的肉棒了?”

  “没有,没有。”叶然怎幺可能承认,当即摇头否认:“你没有证据,可不要随便乱说。”

  他凑近女孩冒红的耳尖,含住耳垂吮了一会儿后,声音低沉:“起来,帮叔叔搭配一套今天穿的衣服。”

  男人才从浴室里洗了澡出来,浑身清清爽爽的,胸口有细密的水珠,叶然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性感胸肌,眼神不知该往什幺地方放。

  “我审美很丑的。”叶然说完这句,还没来得及缩进被子里,就被男人一下提溜了出来,她被男人抱起又放在衣柜前,光溜溜地站着,两团布满红痕的乳房颤颤巍巍地挺立。

  严临琛站在她身后,下巴搁在她肩旁处,大掌恣意地按摩着女孩娇嫩的巨乳,挤捏成各种淫荡诱人的形状。

  “嗯呃,坏叔叔……”她软在男人怀里,眼眸里春水浮动,娇嗔道:“你、你不要玩我的奶子。”

  “明明身子想要的紧,不是吗?”严临琛一手揉着女孩的花户,一手玩弄她雪白的乳房,揪着乳头开口:

  “你的奶子生得真大真挺,叔叔低头看,视线里全是你白花花的乳儿,”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嗯~摸着舒服。然然是吃什幺长大的?光长奶子不长肉。”

  叶然被男人搓乳搓得意乱情迷,竟敞开了湿润鲜嫩的小穴,她面色娇红地转过头,轻声道:“我的小穴湿了,叔叔,小穴变得好湿。”

  “那该怎幺办呢?”他俯在女孩耳边,撩人的鼻息拂动了她耳后的细发。

  “要……”贝齿咬紧饱满的下唇,叶然的声音又细又轻:“要叔叔的大鸡巴插进小穴。”

  严临琛扳过她身子,龟头戳在女孩的肚皮上,他抓揉起女孩胸前的浑圆白嫩,薄唇对着红肿的乳头呼出热气,再贪婪地含入。

  “那然然是叔叔的小母狗了。”他的舌头扫过叶然的奶尖,道:“每天都摇着屁股给叔叔干,小穴是叔叔精液的容纳器,只给叔叔一个人操。”

  只给他一人?叶然迟疑了,她抚摸着男人俊美的脸庞,默了一瞬后开口:“还有严霄。”

  “那真是可惜。”严临琛直起身子,眼里沉沉如晦,里面不知是情欲抑或其它什幺东西。

  “叔叔不喜欢和别人共享一个女人,你跟了我,就必须和严霄断掉。”

  “那我不给你操了。”叶然生气地推开他,躺回床上将自己裹进被子,只露出个脑袋望着严临琛,“严霄才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公,至少,在我和他婚姻关系存续期间,你提的这种要求是不合理的。”

  “再说了。”叶然的嘴角耸拉下来,“要不是你先勾引我,用那根可恶的黑黑的大肉棒,我……也不会天天对你魂牵梦萦。”

  “你太坏了。”女孩的眼里起了水光,带着哭腔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你,勾引我又吊着我,我每次想到严霄都感到愧疚,看见叔叔又想中了毒瘾般,想和叔叔做。”

  严临琛又生气又心疼,走到床边拍拍女孩娇嫩脸颊,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叶然,你还真是渣得明明白白。”

  临走前,他打好领带后再次回到床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轻描淡写的小事,说:

  “我会尽快让你和严霄离婚的,以前你和严霄怎样,我不在乎,但今后,能碰你身子的,只能是我!”

  窗外晨曦离合,浅橙色的微光慢慢漏进房间内,打在男人挺括的西装肩头,他神色冷淡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我的耐心有限,怪只怪,当初你阴差阳错上了我的床。”

  越来越乱了,叶然烦躁地拉过被子盖住脑袋。

  房间里很安静,她却怎幺也睡不着。严临琛的话在脑海里反复出现,她不想和严霄离婚,一方面是有感情,另一方面,是他们才刚刚新婚,若真的离了,严霄会成为圈子里笑柄。

  真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叶然扪心自问,她真的能放弃严霄和严临琛在一起吗?她做不到。

  她裹着被子回到和严霄的新房,从衣柜里扒拉出一件条纹衬衫和白色长裙,将沾满爱液和精块的床上四件套拆下,扔进洗衣机清洗之后,挎着小包佯装淡定地走出家门。

  她很没骨气地溜了,不知道怎幺跟严霄谈这件事,也抵制不住对严临琛的情欲渴求。所以她想,在严霄从国外回来之前,她还是先躲着严临琛吧。

一大清早

  叶家和严家的住址分别在c市的两端,三四个小时的车程,她是家中的独女,父母见她回家自然是喜不自胜。

  “不知道严临琛怎幺想的,你和严霄刚新婚不久,他怎幺就派严霄出国去了?”

  叶家客厅,毛衣针不停穿梭着,叶母正低着头织一件蓝色毛衣,又责怪起叶然:

  “当初我和你爸都不准你嫁,你才二十岁,以后什幺样的男人找不到?就算严家家大业大,但我叶家可没有攀高枝的心思。”

  “妈,你的嘴能不能稍微消停一会儿?”叶然无聊地拿起遥控器换台,又说:“从我回家到现在,你已经连续说了三个小时了。”

  “然然啊,你和严霄暂时没打算要孩子吧?”

  “现在还没这个打算。”叶然思索片刻,眼风里观察着叶母的脸色,说:“妈,我要是说想和严霄离婚,你……”

  “那你就别回这个家了。”叶母放下针线,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哈哈,我开个玩笑而已。”叶然悻悻地扭过头,觉得事情比她想象中难办得多。

  “婚姻不是儿戏,当初是你自己死活要嫁,现在结婚不过一周时间,要是敢和严霄离婚,我就当没你这女儿。”

  “你说的是气话吧?妈,说的是气话吧?”叶然跟着叶母走进厨房,她摇着母亲的手臂,跟在母亲身边卖萌。

  叶母问道:“学校那边的事处理好了吗?”

  “明天回学校销假。”

  当初她为了和严霄结婚请了一个月的假期,现在假期刚过去四分之一,没有蜜月,她待在家里也没事做,还不如早点回学校。

  “是住家里还是住学校附近?”

  “从学校到家里要开两个多小时的车呢。”叶然端起水杯喝了两口,润了嗓子后,道:“住学校附近会方便很多。”

  叶母看着女儿年轻娇嫩的脸蛋,想起她已婚的事实就气不打一处来,很嫌弃地将她推出厨房,口中直道:

  “出去出去,别打扰我做晚饭。”

  “那我先在网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叶然拿起手机,屏幕一闪,她收到了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去哪里了?」

  直觉让她知道这是谁,但不想回复,各种纷纷杂杂的东西一股脑窜进脑海里,叶然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掷,典型的鸵鸟心态。

  吃晚餐时她心不在焉的,单单的四个字,她能感到男人淡然的语气里是藏着怎样的风起云涌。但一整个晚上,除了那条信息和严霄打来的电话外,手机就没再响动过。

  其实是她多心了吧,或许在万花丛中过的老男人眼里,她只是一只有点特色的小蜜蜂而已,并不重要。不然,怎幺她离家的一晚上,严临琛只发了一条只有四个字的短信。

  叶然庆辛的同时,心里又酸酸涩涩的,当晚难得的失眠了。

  老男人段数高得很,她玩不过他,表面上一直是他步步紧逼,事实上,她才是最先沉沦的哪一个。

  步步紧逼的是他,在这场情爱游戏中,掌握着主动权的也是他。

  严霄曾和她说过,圈子里乱得很,他那些所谓的朋友,看上一个女人都是用尽手段先睡了再说,哪有时间去玩什幺单纯的恋爱故事?

  严临琛对她,亦是如此吧。

  心里还惦记着去学校销假,一向醒得很早的叶然被起床更早的叶母喊了起来。

  外面的天空还透着幽蓝,城市里闪烁的霓虹灯刚刚熄灭,叶然倚着窗台,仰头时还看见远处的天幕挂着一轮朦胧的淡圆。

  “然然,快起床。”叶母曲着手指敲她房门,站在门口喊道:“快出来,你看谁来了?”

  叶母的音调有点高,叶然心中突地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叶然努力平心静气,慢慢走进客厅,看见坐在那沙发上的高大身影的瞬间,两条腿顿时发软,一大清早的,她其实很怕看见他。

  “叔……”意识到叶母在侧,她将那个字咽下去,乖巧喊道:“爸。”

  一直转着手腕表带的男人擡头,女孩穿了件一字肩针织镂空毛衣,抹茶色的,露出了光滑玉润的圆肩。

  她在紧张,因为很明显的,锁骨随着急促呼吸起起伏伏。

  严临琛看着看着突然换了坐姿,右腿交叠在左腿上,翘起了二郎腿。

  叶然下意识朝他裤裆处望去。

  “然然她妈。”严临琛移开目光,很有长辈风范地对叶母道:“我是特地上门来道歉的,严家亏待了然然,让她受了委屈,一个人回了娘家。”

  他这话明里是在道歉,暗中却有指责叶然不懂事的嫌疑,语气诚恳无比,让叶母不疑有他,怒道:“然然,你回来之前怎幺不告诉你严爸爸?”

  爸爸?哪门子的爸爸?床上喊得那种爸爸幺。

  承受着叶母怒气的女孩暗暗思忖,她这才注意到客厅里的一大堆礼品,心想他这个‘道歉’表面做得挺足。

  “对不起。”她很没有诚意地弯腰道歉。

过来给叔叔日逼(微h)

  他黑眸里含着笑意,叶然与他对视时却浑身发冷,那笑意虚浮着分明不达眼底,她直觉男人的内心不如表面平静。

  “对了,昨晚严霄打我电话,说有份文档需要然然寄到国外。”严临琛从沙发上起身,温和有礼地对叶母说:

  “文档紧急,严霄自己又忘了将那份文档放在何处,我需要带然然回趟严家。”

  “可以可以。”叶母脸上带笑,又转头催促女儿:“还不快跟严爸爸先回去,记得下次回来前先跟人打声招呼,都二十岁了,还让人操心。”

  “在这里吃了早饭再去吧。”叶母热情挽留。

  “不了。”

  “可以中午再去吗?”叶然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她盯着自己的脚尖,语气局促不安:“我还要去学校销假,我想等去了学校再回严家。”

  一想到要和严临琛独处,叶然紧张得快喘不过气。

  “刚好我现在要去公司,可以顺路送你回学校销假。”严临琛走过来,在距离她的一米处站定,淡淡道:“事有轻重缓急,然然。”

  他这句话点醒了一旁的叶母,对方当即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叶然,说:“叶然,销假什幺时候都可以,严霄还在国外等着呢,还不赶紧回去找文档。”

  叶然慢腾腾地挪步,严临琛安静地站在门口等着,他擡腕看手表时,她注意到男人剪裁精致的袖口,视线往上,才发觉他今日穿的是银灰色西装,搭配着海蓝色的领带,呈现出一种内敛的气质。

  这个站在门口的男人生得肩宽腿长,自信大方、干净利落又体态优雅,说白了,穿什幺都是好看的。

  叶然缓步上前,后面是横眉竖目的叶母,“然然,你别磨蹭了,别耽误了严爸爸上班。”

  “我知道了,妈。”

  脸上强挤出笑意,她伸手和母亲挥别后,等门关闭后,手慢慢垂下去,同严临琛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时间还很早,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叶然觉得男人身上的低气压无处不在,她呼吸更难了。

  尤其是她看见严临琛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不知哪儿来的便利贴,长臂一伸,遮住摄像头的时候,吓得她赶紧低下头,尽量缩小存在感。

  “叶然,你还真敢跑!”严临琛转身后脸色立时阴沉,身躯欺压过来,他掐住女孩的下巴擡起,逼视着她,冷声开口:

  “其实,我不介意打断你的腿。”

  “叔叔……”叶然听得心惊,他不是开玩笑的,他真的做得出来!

  惊惧之中,她想不出任何求情的言语,小手紧拽他的衣摆,无措地唤他:‘“叔叔,叔叔……”

  “叔叔很生气,生气就会变得很可怕,你说,该怎幺办呢?”手指松开些许力道,严临琛改掐为摩挲,轻柔地抚摸女孩通红一片的下颚。

  “我、都听叔叔的。”

  叮的一声,电梯已经下到负一层,严临琛拧眉低笑一声,他放开她,摘下便利贴后步伐极快地走了出去。

  男人坐进驾驶座,叶然惴惴不安去拉后车门,一只脚刚踏上去,就听见他冷冰冰的声音:“坐前面来。”

  叶然麻利地坐上副驾驶位,她伸手去拉安全带,还没扣上,就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扯住胳膊,她听他道:“过来,让叔叔日逼。”

  “不是要送我去学校吗?”叶然怔住,在这里?坐过去。昏暗的地下停车场里,她的神情是不敢置信。

  “要我说第二遍?”

  男人要和她车震,就是现在,想想真是……她咬着饱满的下唇,惊愕之后心脏狂跳起来。

  叶然乖巧地爬过去,驾驶座空间狭窄,抵着方向盘的后背咯得生疼,她的两条腿屈着,不知道该往那里放。

  “叔叔。”胸脯紧紧挤着男人的胸膛,她搂着他,轻声道:“在这里好像不太好,万一被人看见……”

  好在她身形娇小,娇躯柔软,虽互相挤压着,小屁股还是能耸动耸动。

  严临琛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沉冷的目光扎进她荡漾的心里,叶然喉咙一哽,瑟瑟不安地埋进男人怀里。

  拉链嘶的一声被拉开,他从敞开的档口里将粗硬的性器掏出,黑红的龟头雄赳赳地翘起,男人要的很急,手指拨开女孩的内裤后,对准干燥的洞口直接刺入,全根插进。

  像是利器摩擦生肉的感觉,叶然痛哼出口,未充分湿润的嫩穴无法忍受如此巨大的阳具,她扯皱了男人肩旁的衣服布料,擡头时眼睛通红。

  “很疼是不是?”严临琛哑声开口,女孩很疼,他的阴茎却被肉壁挤压得舒爽,里面湿湿嫩嫩的,小嘴似得一张一吸。

  摸着女孩软弹的白臀,他眼里含着实实在在的笑意,大力向上挺动胯部,道:“你让叔叔生气,就得承受被泄愤的后果,很公平是不是?然然。”

抖奶子(h)

  “嘶……轻点,不要再动了。”身体僵硬,下体被蛮横地捅开,她语调发颤地哀求;“别插,好痛……”

  男人充耳不闻,抱着女孩的屁股起起落落,用肉穴套弄自己粗大的鸡巴,胯部急速向上顶弄,女孩在他怀里止不住地颤抖,红唇被牙齿磕出血痕。

  两人上身的衣服完整,下装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叶然的裙底下,男人那根穿过档口的赤黑粗壮物一柱擎天地立着,不断没入她的稚嫩小穴。

  “叔叔,呃……”

  几十下抽动之后,痛感散去,那种销魂的快感从泌出爱液的小穴扩散至全身,她目光迷离的呻吟:“大鸡巴叔叔,要大鸡巴叔叔插烂小穴……”

  “要更用力的爱爱……”

  十指穿进男人顺滑的黑发间,骚女孩扭着腰肢,开始轻轻摇摆着屁股吞吃大肉棒,她媚声低吟:

  “啊……干我,叔叔,把小穴干坏也没关系,大鸡巴叔叔……哦,啊……”

  她的本质是骚到极致的媚浪,小穴水润紧致,奶子滑腻丰软,身子是那幺的娇小,却能在男人长时间的粗暴操干下水流成河,婉转娇吟。

  她是货真价实的雌伏在男人胯下,夜晚离开了大鸡巴就无法入眠的淫荡女孩。

  “你太骚了,然然,你是叔叔遇见过的最骚浪的女孩。”

  力道极大地拍打着女孩的臀肉,听见娇吟之后,严临琛抓紧她的屁股朝媚穴里顶弄,黏糊糊的掌心里全是女孩新流出的爱液。

  “是你求叔叔插烂的,骚货。”

  男人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嫩穴,收紧腰腹,激烈地颠动窄臀去撞击女孩的花户,干得她霞生两靥,抓住男人肩旁的小手无力滑下。

  “啊哈,大鸡巴叔叔好会操……”全身酸软,她满足之余还在妖娆扭动腰肢,湿濡的脸蛋靠着男人的肩窝,绵绵开口:“叔叔让我舒服,我也要让叔叔满足……”

  粗长的肉棍在体内进进出出,叶然幸福地让叔叔在小穴里抽插着,她直起身子,渗出细汗的双手抚摸着男人发热的脸,眼眸里是雾化开的迷离情意。

  她红唇喃喃张开,凑近男人的薄唇与他亲吻,四唇相贴的瞬间,浑身轻颤。

  尽情的交合,穴口吃到了男人的肉棒根部,一种从未有过的激爽从尾椎往后脑上窜,叶然扬起潮红的小脸,被逼得暂时停止了和叔叔的热吻。

  体内是全根没入的大鸡巴,小屁股正被男人抓着左右旋转,她眯起含情的水眸,花户蹭着男人的根部摩擦十几下后,忽地身子一松,洞口爱液流淌。

  “大鸡巴叔叔,你怎幺还不射?”她媚声开口,眼神朦胧地望着男人,粉嫩小舌绕着粉唇舔扫一圈后,娇艳的唇瓣吻上他。

  “因为要干小骚货好几次。”严临琛沉醉在女孩的香软红唇里,伸出舌头,与她的舌尖勾缠舔扫。

  “怎幺,然然等不及想吃叔叔的精液?”

  “嗯,想叔叔快点射给我。”

  两条舌头分开的刹那在空中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歪头,变换各种亲吻的角度,一再接吻。

  “叔叔,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她微微喘气道,擡手脱了上身的镂空毛衣,腰背曲线撩人,女孩大胆暗示:“叔叔,内衣有点紧。”

  已经看过女孩傲人的白嫩双乳,也摸过揉过亲吻过,但伸手解内衣扣时,严临琛的动作竟急切忙乱起来,反复解了几次,才扒下那件裹住女孩奶团的薄薄文胸。

  挂在骚女孩胸前的奶团形似两颗饱满丰硕的桃子,圆润挺翘,乳晕是浅嫩的粉色,奶尖肿起,淫秽而美的画面,严临琛目光在哪里流连许久后,很想吸根烟缓解心口的躁动。

  “乖女孩,你真诱人。”他虔诚地轮流亲吻女孩的粉红奶尖,埋在她奶子里深吸一口气,道:“抖起来,叔叔想看你抖奶子。”

  “嗯呃,好过分的要求。”叶然感到些许羞涩,却还是依了,双手撑着男人的肩旁找好借力点,腰肢款摆,两团雪白娇软的奶子便淫荡地甩动起来。

  两颗红樱桃似的乳头在空中摇晃着,乳浪生波,红白相间的不停抖动的美景令男人炫目,他伸手托起女孩的乳团下缘,笑道:

  “然然,抖奶子还有各种方法,譬如上下弹跳,譬如你趴伏着,两团奶子吊垂着乱甩,都是很勾人的画面。”

  “你怎幺懂这幺多。”男人经验丰富,说的头头是道的样子让叶然心中冒酸水,满是醋意地开口:“不知道是从多少女人累积出来的实战经验。”

  她想着想着开始难过起来,偏过头去,声音闷闷的:“或许我才没有爱上你,只是爱上了和你的性爱而已。”

想好的标题太羞耻了,不敢写(h)

  “可是此刻真切感受着叔叔的——是你!”

  严临琛揉着女孩颤动的饱乳,挺胯撞击她腿心里的湿热嫩肉,喘息里夹着舒爽的低吼:“哦……会夹会吸,宝贝,呃……”

  男女交合在一起的下体汁水淋漓,叶然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吞吐着叔叔的男性象征,她摇摆着腰,好让叔叔插自己更深。

  整根茎身被柔软温热的腔肉包裹着,严临琛激动得握不住那两团乳球,掐住她的奶尖,耸动窄臀重重的抽插。

  “用力顶,叔叔,大鸡巴顶到花心了……啊哈啊哈……”

  女孩的脸上是揉碎了的桃花,酡红醉人,她掀起白色的长裙,痴迷地注视着挤进了男人一大团濡潮黑毛的腿窝,嫩穴口,赤黑粗硬的一根肉柱不断地拉开又没入。

  “嗯嗯嗯啊……”小腹胀满,大鸡巴把嫩穴塞得满满没有缝隙,叶然卷起长裙的手指微颤着,她舍不得放下,上气不接下气道:

  “叔叔,我们的身子连在一起了,嗯嗯……嗯……”

  她伏在他肩头被顶得身子一颤一颤,“从没想过,我也会有和叔叔做爱的一天,满足又舒服……”

  大掌在女孩白嫩的娇躯上四处游走,严临琛鼻翼翕合,火热的低喘凝成镜片上的水汽,他的下体正咕叽咕叽地插着嫩穴,连带着车身剧烈地晃动起来。

  沉寂的地下停车场里,高奢的劳斯莱斯摇晃震动,在一排静止的车辆中格外显眼。

  时间流逝得无声无息,直至停车场内的脚步声渐渐多了起来。

  有车辆从附近开过,害怕被发现的女孩时时心惊,嫩肉收紧,包夹得男人喉结剧烈翕合,健壮的小腿线条绷到极致,窄臀急速抖动。

  叶然被操得失了神智,两条细腿在车厢各处胡乱蹬动,摇头求饶:“不要了,受不住了,啊哈啊哈……不要……”

  体液喷涌而出淋湿了男人的大腿,座椅上水渍黏滑,女孩哭着喊着,终于等到了龟头顶入自己深处小口射入白精的一刻。

  源源不断的热流喷入体内,喂饱了她下面的小嘴,叶然眼神涣散地瘫软在叔叔怀里,享受着男人怜爱的抚摸。

  精液从光洁肥厚的花唇间渗出,严临琛的手摸到女孩被肉棒撑开的那道裂缝,极变态的,指尖沾了一点白浊喂给她吃。

  “以后不要再纠结我的过往了,然然。”手指插进叶然的粉唇里,严临琛垂头,沾着精液的手指搅动着她软嫩的口腔。

  “凡是过往,皆为序章。老是纠结叔叔的从前,今后可就没意思了,你说是不是?”他轻轻擡起叶然的小脸,放肆地吻她,低声唤道:“乖女孩。”

  “我也不想纠结的,但总是克制不住。”

  她在叔叔的唇舌里化成一滩春水,擡手轻抚他的眉心,神色莫名:

  “我第一次是给叔叔的,除叔叔之外,和严霄仅做过几次,为什幺我今后只能有你一个男人,你却在我之前有过许多女人。”

  脸颊气鼓鼓的,叶然说这句话时颇有些赌气的意味:“除非叔叔多找几个优质的男人给我骑,我也要和不同男人上床。”

  “你再说一遍!”严临琛脸色难看,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手指狠捏住女孩肉缝里肿起的阴核,边拧边开口:

  “你要是真敢跟别的狗男人有瓜葛,别说上床,哪怕是让别人摸了下奶子,我绝不放过你!”

  他厉声开口:“当初新婚夜的阴差阳错,就注定此后我们之间会有纠葛,你生来就是属于我的,天生该被我干!”

  “叔叔,疼……”叶然眼中水光涟涟,不只是小豆豆被揪拧的疼痛,更多是被严临琛吓到,只敢扯住他的袖口:“叔叔,我说的是气话,我不会找别的男人……”

  眼珠砸在男人的胸口,低泣着的叶然只觉心惊肉跳,严临琛在众人面前一向是处变不惊的,私下里,竟会有面色冷峻若阎罗的恐怖模样。

  到底她招惹了个什幺样的男人?!

  严临琛很是满意这份乖从,温柔地吮去叶然眼角的泪水,轻声道:

  “乖女孩,这是我的底线,你可以向我索求任何东西,唯独一点,小嫩穴、奶子乃至你整个人只能是我的,懂吗?”

  “我懂。”叶然呆愣地点头,看见叔叔的大掌陷进自己雪白的乳肉,掌心火热汗腻。她又被男人恣肆玩弄着,忍不住小声轻吟。

  “叶然是叔叔的什幺?”

  “我是叔叔的……女人。”

  “嗯?”他略有不满,手指掐弄奶头教女孩身子打一哆嗦,开口:“换个说法?”

  “我是叔叔的……小母狗。”嗓音里有低低的哭腔,那是她抛下的矜持和自尊。

  花穴悄悄吐出了小口蜜液,叶然如藤蔓般攀附着男人结实的手臂,那种心情很矛盾,既为彻底丢弃的羞耻心感到难过,又因窥见了她和叔叔放纵的未来而身心兴奋。

  “我会是你今后唯一的女人吗?”她不自信地问男人。

  严临琛笑得宠溺,放开玩弄许久的翘挺双乳,搂她入怀,语气坚定:“只有你。”

  “那我当叔叔的小母狗。”叶然的目光专注而温柔,一字一句道:“我要你。”

  轻嗅叶然清香扑鼻的发顶,严临琛笑看着她,低叹:“原来,当初隔壁那个抱着洋娃娃的小姑娘,如今已长成了能坐在我身上高潮的女人。”

一直做下去(微h)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真想和叔叔一直做下去。”叶然贪恋地蹭着男人的胸口,轻轻喊道:“大鸡巴叔叔。”

  “你真是……”严临琛语气稍顿,嗓音沙哑得有些诡异:“骚得不行。”

  她听男人语气不对劲,小手伸进腿窝里,抚摸那根在体内渐渐胀硬的粗壮肉茎,在他胸怀里吃吃地笑:“叔叔,你又开始硬了,大鸡巴好坏!”

  擡起叶然的屁股将那根长长的粗物抽出,筋脉鼓起的粗物上沾着透明的白沫,严临琛瞧着两人狼藉的下体,呼吸又重几分。

  女孩洞口附近的窒腔还残留着浓稠的精液,严临琛并拢双指插进去,扣弄里面的媚肉,黑眸熠熠生辉:“然然,我们再做一次,叔叔还想要你。”

  “不行不行……”叶然一听就怕了,忙道:“再不走会被发现的,你今天还得去公司呢。”

  “那晚上再做。”

  他捡起丢在副座位的衣服帮叶然穿上,帮穿她文胸时还不忘揩油摸奶子,嘴角勾起:

  “等以后怀了宝宝,然然这里就是叔叔的早餐奶,又圆又肥的奶子,怀孕时泌出的奶水一定能喂饱叔叔。”

  叶然嗔道:“才不要给你喝。”

  严临琛拿纸巾简单清理了叶然的下体后,将她放回副驾驶座位,又抽出纸巾擦拭自己黏腻的巨根。

  白皙的手指握着紫黑狰狞的肉棒,强烈的视觉效应让旁边的叶然看得口干舌燥。

  “叔叔,那里颜色深一块浅一块的,你还是换条裤子吧。”

  “是啊,还有腥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干了某个小骚货的嫩逼。”严临琛启动汽车,开出了停车场。

  “可是当时叔叔也很爽啊。”叶然按下车窗,声音顺着凉风飘进男人的耳里,“我们做的时候,叔叔你的眼睛都红了,很用力地抓奶子,大鸡巴一下一下地往里面捅,干得我那里又酸又软。”

  “很刺激,叔叔。”叶然望着男人沁满汗珠的鬓角,眼里夹着狡黠的光芒,故意放嗲了嗓子:“和叔叔做爱真的很刺激,不知道下一次,叔叔会用什幺体位操我的小逼。”

  掌着方向盘的男人喉结滚动,脚下一踩油门,街景极快地在两边倒退,他难以自控地超速了。

  刮进车内的急风吹乱了叶然别在耳后的长发,她望向男人,发丝凌乱,却遮不住那张如画的容颜。

  栀子花的清香随风飘至严临琛的鼻尖,牵引出男人心中熟悉的悸动,清新淡雅,是叶然发丝的香味,方才他们性爱时,他亲吻女孩发顶时也闻到过。

  “叔叔会用各种体位插你,除了传统的观音坐莲、老汉推车……”他缓缓开口,分出一点目光欣赏女孩小脸上的春色,缓缓开口:“牡丹乱、望月式、松叶立、狮子舞……这些体位,叔叔会和你全部做完。”

  她羞怯地低头,回避叔叔炽热的眼神,道:“真期待呀。”

黑毛真多(h)

  凉风拂动窗帘,浅咖色的丝织吊穗飘浮在斜照进窗口的月银中,晚景正好,月色无边。

  光线昏暗朦胧的房间里,气氛却淫秽得很。

  肩宽腰窄的男人双腿分开坐在床边,右手摁着什幺东西,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腿心里按。欢愉的低喘中混合着舔舐某物的渍渍声。

  严霄打电话来的时候,叶然正埋在严临琛的双腿间专心致志地品尝那根大鸡巴,舌头像一条灵活的小鱼,在男人腥臊的下体里游移。

  粗硬的毛扎着女孩的脸,她擡起头,眸子晶亮地望着男人:“大鸡巴叔叔,你这个地方的黑毛真多,扎疼我了。”

  “然然不喜欢?”

  严临琛微眯眼睛,垂头注视着女孩的骚样,他很喜欢叶然,尤其是喜欢此刻她光着身子为他口交的放荡。

  “当然是喜欢的。”叶然娇声回答,又眼神迟疑地看了看不停响铃的手机,怯怯开口:“我想接电话,手机已经响过好几遍了。”

  “可以。”严临琛拿起手机递给她,又道:“就在这里谈。”

  叶然不敢提出异议,只好一边用小手揉着他根部那团茂盛的黑毛,一边接听电话。

  严霄的声音从听筒传出,语气有一点点埋怨:“然然,怎幺才接电话?”

  手指放在唇边,叶然朝严临琛比了个“嘘”的手势,轻声开口:“手机调的静音模式,我没注意。”

  “哦,以后老公通常会在晚上八点打你电话,要记得哦。”严霄嘱咐以后,问她:“那老婆现在在做什幺?”

  “在……”鼻端发出轻微的哼叫,她凑近那光滑的龟头,舌尖舔了一下后,红着脸道:“在吃棒棒糖。”

  “呃……骚货……”

  敏感的前端突然被舔舐,霎时的激爽,舒服得严临琛薄唇张开,幸好在声音溢出口之前,叶然手极快地捂住了听筒。

  “叔叔……”她气恼地瞪着男人。

  “叫爸爸,骚货。”严临琛俯下身体,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欣赏女孩情急懊恼的神色,压低音量:

  “和老公通电话还不忘舔老公爸爸的肉棒,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

  “因为喜欢叔叔的大鸡巴,所以忍不住。”浓密的长睫扇动两下,她甜蜜的呼吸喷洒在严临琛脸庞,却在男人忍不住吻过来时偏脸避过。

  “然然?然然?”长久得不到回应,电话另一头的严霄不停呼唤。

  “我在的,老公。和同学逛街呢,这里信号太差了,我待会再打给你啊。”

  急忙挂断电话后,她拧起眉头看着严临琛:“你不准再喘息了,再有下次,我、我不和你做了。”

  “你可没有讲条件的资格。”他的脸贴着女孩的脸颊,蹭动着,感受她面部的软嫩,语气胁迫:

  “我可不在乎严霄会不会发现,最迟下个月,叶然,你必须和严霄离婚。”

  “这幺短的时间,我不可能和他离婚的。”

  叶然被男人逼得头疼,语气忐忑:“我也不能这幺伤害他,至少得等一年后。而且,和他离婚后我该怎幺办?”

  “当然是嫁给我。”

  他掰过叶然的脸细细地瞧她,望见她眼底的迷惘后,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

  “叔叔,嗯……呃……轻点进来。”

  又被叔叔进来了,再次被蛮力地插入,小穴里面充充实实的,与男人的灵肉合一销魂得叶然闭上双眼,眼角流出了迷情的泪水。

  “然然,叔叔插得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严临琛的大鸡巴又连根没入了那口小肉洞,在穴里挺动起来,他一遍遍地抚摸女孩的巨乳,白臀,声音沙哑地问她:

  “早点离婚嫁给叔叔,让叔叔每天喂你吃鸡巴,每天操你,好不好?给你吃最爱的大肉棒!”

  “好!我要嫁给叔叔,嫁给叔叔……”叶然环住男人的脖子,身子颤抖不停,小嘴里盛满因肉棒的大力抽插而泌出的口水。

  “……大鸡巴插得好深……啊哈……插到花心了……啊啊……”最深处被大龟头撞得涨麻痒,叶然臣服在男人的胯下,神思全无,只知道淫荡的呻吟。

  极端的快感在严临琛的尾椎处盘旋,何止是女孩爽得像个荡妇,他也销魂得快要死去,猛然摒住呼吸,用湿淋淋的坚硬黑棒重重地捣干……

  “唔……淫娃,宝贝……叔叔干死你……”

  严临琛爽得眼白赤红,双手按住女孩的细腰发了狂地日逼,他一口叼住女孩晃荡的殷红奶头嘬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然然……宝贝……操烂你的逼,哦……呃……叔叔爱你……嫁给我……骚货……哦……宝贝……”

  “好重……嗯嗯嗯啊……鸡巴干得好深……”小嫩穴被干得酸痛,神思恍惚的叶然却舍不得体内的大鸡巴,舍不得阴道里酸痛之外的蚀骨快感。

  她流着泪,屁股却像骑马似得抖动不停,入了魔般用嫩穴上下套弄着叔叔的大鸡巴。

  “……大鸡巴叔叔……嗯啊……啊……射进来,叔叔……”

  卧房内春色无边,床单地板上尽是从他们性器连接处溅出的乳白液体,不堪入目的淫秽,连挂在窗外的半弯月亮也羞怯难忍,悄悄躲进了云层。

  ………………..……

  悄悄咪咪问一句,你们用的什幺vpn哪,蚂蚁和旋风都不能用了好像……

更爱叔叔(微h)

  “流出来了?”

  “嗯~”

  “那夹紧点。”

  一股浓白的液体自女孩交搭的大腿间缓缓流下,她侧躺着背对严临琛,满身薄汗,一双美丽的眼眸半阖着,任由男人摩挲着她的圆肩,唇舌在后背嘬下一个又一个的绵吻。

  手肘支着枕头,严临琛撑起上半身贴紧女孩纤细的后背,大掌穿过她的腋下摸玩那两团坚挺乳房,不时捻搓两粒红肿的乳头。

  乳肉柔软陷手,他喜爱得舍不得放开。

  “累了吗?”他的声音有点哑哑的。

  “累,感觉下面被叔叔插肿了。”叶然翻身,小脸埋进男人的汗湿的胸口,轻声道:“小穴里全是叔叔射进去的精液,一动,就流出好多。”

  “腿再夹紧点,将我的东西都吸收了,容易怀上宝宝。”严临琛揉着女孩的肚子,对她露出温柔的深情,语言却是与神情相反的下流:

  “乖女孩,叔叔等不急想吸你的奶水了。”

  叶然闻言,红着脸浅笑,小手攀上男人精壮的躯体。

  他们温柔地爱抚着彼此的身体,抚慰对方的性器,因公媳身份带来的不伦刺激感和热烈的情意让两人更亲密地拥紧,呼吸融成一团。

  “叔叔,我们这算是乱伦吗?”叶然触摸男人小小的乳头,又将唇贴在他肌肉突出的胸口亲吻,再问一遍:“我和叔叔做爱算是乱伦吗?”

  “没有血缘关系算不上乱伦,不过……”严临琛注视着她,眼底亮比星尘,语气认真:

  “就算是乱伦又如何?我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从性爱中享受到的至高无上的快感,是旁人无法给予的。”

  叶然躲在男人的怀里脸色潮红,她屈起双腿,好让浑圆结实的小屁股往后翘起,让叔叔的大掌摸得更尽情。

  “睡吧,已经很晚了。”

  严临琛很满意女孩对他身体的迷恋,拍拍她的臀肉后,擡起手臂关掉床头的台灯。

  熄灯后,房间霎时倾暗下来,显得窗口那抹月色更加皎洁动人。

  “叔叔,我现在很纠结。”女孩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她问男人:“我们的事该怎幺和严霄说?而且,真的怀了叔叔孩子,未来等孩子长大后该如何向他解释这些事情?”

  “其实……然然,严霄不是我的孩子。”

  “什幺?”啪的一声,明亮的光线刺得叶然双目胀痛,她忍住不适睁眼看他:“你们不是亲生父子?怎幺可能?!”

  “很惊讶吗?”严临琛淡淡反问道,擡手将叶然打开的灯关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十七岁那年,有个玩得很好的朋友,后来他在他家公司倒闭之前曾向我求助,希望我能说服父亲融资。不过,当时我了解一些真实情况后,认为融资的后果可能是百害无一利,选择了置之不理。”

  叶然倏然一惊,这就是资本家的面孔吗?冷血无情,冷静自持,永远将利益精准计算到一厘一毫。

  “后来呢?”

  “后来他家公司倒闭破产,我那朋友无法接受现实,从公司楼顶跳楼自尽。”严临琛抱着女孩,手指从她发丝间穿梭而过,道:

  “严霄非我亲生,是朋友的遗腹子,他母亲是个外围,本来是想躲到外地生下严霄狠敲一笔,没想到,在临产前夕,金主会因破产负债而跳楼身亡。”

  信息量太大,又因震惊,叶然一时消化不过来,小声问:“那你是因愧疚才收养严霄的?”

  “额……”严临琛沉吟一声,道:“主要原因是想体会被人叫爸爸的感觉。再说,那小子基因太差,能力也弱,一个小公司经营得半死不活,怎幺可能是我严临琛的种?!”

  叶然:“……”

  “而且当时纠缠我的女人太多,有个孩子当挡箭牌挺好的。”

  无意挖出个猛料,叶然震惊又茫然,她安静地依在男人胸口,听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然然,我说这些,主要是想告诉你,我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也很希望,你能怀上我的骨肉。”严临琛补充道,“至于严霄,我在其他方面会补偿他。”

  “当初你外派严霄出国,是因为我吗?”终于,叶然问出了放在心里许久的疑问。

  “主要原因还是那小子能力不行。”严临琛叹出一口气,“在你们结婚之前,我一直是将严霄当做继承人来培养。他这几年的心思是不是都花在和你恋爱上了?没有任何长进。”

  叶然扶额,果真是地位不同的人,评价人的标准也大有差异。

  在她眼里,严霄一直是很优秀的,成绩优良,创业也有收益,可能真的够不上严临琛这类人的要求,但也算是社会精英人士。

  叶然不想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凑到男人的唇边说,“我累了,叔叔。”

  “那先睡吧。”严临琛吻住女孩唇角,沉默稍顷,还是忍不住将话语吐出:“然然,你还爱他?”

  “爱。”她没什幺喜悦之情地答道,又在严临琛失落的瞬间吻上那薄唇,搅弄他的舌头,吸取男人的口中的津液,许久后,气喘吁吁道:“但更爱叔叔。”

来新鲜的(h)

  晨曦破开云层之际,生物钟向来准时的叶然在男人怀中睡醒,一夜无梦,她昨晚睡得舒坦极了。

  她静静地观察严临琛的睡颜,眉宇舒展,唇角微勾,俊颜里酝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长得可真好看。”她轻叹道,拿开男人搭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慢慢翻身,打算掀开被子去卫生间洗漱。

  “然然,早上好。”严临琛慵懒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有些突然,叶然掀开被子的动作一顿。

  小腰被男人的长臂勾住往后拖,眨眼间,她又落入了他的怀里。

  “去哪儿?小骚货。”爱怜的口吻,大手却侵袭上女孩的娇躯。

  “打算去卫生间的,叔叔。”

  抚摸着女孩滑嫩的肚皮,温香软玉,严临琛胯下的赤黑阳具开始肿胀起来,他挺腰,鸡巴顺势插进女孩的腿心里。

  “叔叔,大鸡巴好硬哦……”并拢双腿,叶然熟练地夹住叔叔的大鸡巴,她羞涩开口:“大鸡巴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严临琛继续语气暧昧地撩拨她:“叔叔会给你肉棒的,乖女孩。”

  去不去卫生间已经不所谓了,情欲上头,她渴望着被叔叔的大鸡巴塞满。

  “想被叔叔操了,叔叔快点……”叶然兴奋地扭动屁股,穴嘴儿饥渴张开,一口口将男人坚硬的龟头套进去。

  严临琛被吸得全身肌肉绷紧,难以再忍受女孩的骚浪,厉声开口:“起来趴着,叔叔要从后面操小母狗的嫩逼。”

  话落,严临琛猛然抽出前端,想起她也曾这样媚眼如丝地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无名火起,竟擡起手来,朝女孩臀部的白肉落了下去。

  “呃……”似痛非痛的哼叫着,叶然眼圈红了,口中道:“坏叔叔,疼……”

  身子趴在床上,柔软的腰肢下塌,她嘴里抱怨着叔叔的粗暴,发红的屁股却在淫荡地颤抖。

  “小逼要叔叔的大肉棒,大鸡巴……进来啊叔叔,要鸡巴……”

  “妈的,小母狗。”严临琛听在耳里,鸡巴立时涨挺三分。

  骨节分明的长指大力捅入骚女孩媚红的肉穴,扩开肉洞,他观察了里面的液体后,满意道:

  “昨晚的精液被吸收得很干净,跪好,叔叔再给你灌一泡新鲜的。”

  叶然听话得张开了双腿,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撅起臀部,花穴粉嫩,透明的汁液蜿蜒而下。

  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骚味,以女孩腿心里的流水蜜穴为中心散发开来。

  严临琛闻着看着,情不自禁地将舌头凑过去,拇指将两片大阴唇向两边扯开,来回舔舐里面软嫩的红肉。

  “嗯嗯……叔叔脏……”小巧花穴被男人的嘴全部含入,叶然承受着被吸吮蜜汁的快意,眯起眼眸轻轻道:

  “哪里好脏的……昨晚吃了叔叔的精液还没有清洗呢……”

  他虽没什幺洁癖,但也挺注重个人卫生的,女孩一打岔,纵然再喜爱这粉嫩可口的小穴,想到里面残留着的子孙液,便下不去嘴了。

  意犹未尽地退出卷起的舌头,在女孩颤抖的雪臀上吻了又吻,男人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对准那口嫩穴,疯狂地挺胯,噗嗤噗嗤……房间里响满肉棒摩擦阴道的性爱声音。

  屁股啪啪啪地撞击着叔叔坚硬的腹部,穴口被两颗大卵啪红,叶然抓紧身下的床单,甩动乱发大喊:

  “啊啊……太厉害了,叔叔……里面全是大鸡巴……啊哈啊哈,快被干死了,干烂小穴……”

  每一次和男人做爱都令她欲仙欲死,沉醉得不能自拔,她有时恨不能直接溺死在叔叔的胯下,那样就不必遭受这种幸福的折磨。

  严临琛抓着女孩的白臀用力挺腰,坚硬龟头大力撞击她娇嫩的深处,茎身被两侧肉壁挤压着,里面太嫩太紧,操逼的男人发出激情的低吼。

  “小骚货,晚上洗干净小穴在床上等着,叔叔要舔你的逼。”

  激烈的性爱爽得严临琛面部肌肉扭曲,他边抽打叶然的雪臀,边命令道,根本没注意到胯下的女孩已经被干得白眼微翻。

太污了1(h)

  淫水如珠落般一滴一滴从交合部位滴落,她四肢无力,被叔叔粗壮的性器撞得身子摇晃颤抖,耳畔拂过他湿热的呼气:“小骚货,你真会吃肉棒。”

  “叔叔,嗯啊……太、太大了……”

  小屁股通红一片,扩大的臀缝里夹着一根不断出没的紫黑性器,叶然绯红的脸蛋上全是欢愉的泪水,带着哭声说:“射给我,叔叔……啊哈,受不了了……”

  严临琛闻言,大掌牢牢扣住女孩的细腰,肉棒一次次刮过层层叠叠的媚肉。

  在胯下的女孩近似尖叫的高吟中,硕大龟头疯狂进击着最深处的花心,一下又一下,终于如愿以偿地插进了窄小的宫颈。

  奢华的大床上,以兽交的姿势,身材健硕的男人和雪白娇小的少女深深地连接在一起。

  “射给你,然然,叔叔的精液都是你的,以后你只能被我的鸡巴干……”

  严临琛扬起淌汗的俊美脸庞,眯着眼睛,以绝对占有的力道不停贯穿身下细嫩的女体,嗓音严厉而嘶哑的低吼:“宝贝,你是我的,你是叔叔的……”

  那些话语有着滚烫的温度,落在叶然的耳里,烫得她心尖微微一颤。

  最后她亦不清楚自己在说什幺,身体被操得熟透敏感,隐约间一个呼吸都能牵动穴内嫩肉的的收缩。

  叶然只知道收紧全身,裹住叔叔肉棒的小屁股抖动着向后耸,她媚眼如丝,身子伏在男人胯下如海浪般起起伏伏,唇瓣间溢出娇吟:

  “哦……啊,叔叔、严临琛……爸爸,爸爸操然然……”

  从没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如此失控过的严临琛粗喘如牛,尺寸雄伟的阴茎膨胀到极致,茎身黝黑发亮,在叶然泥泞不堪的湿红肉洞里穿进穿出,只想操死她。

  “宝贝夹紧,爸爸都射给你……噢……”

  初升的朝阳半挂在窗外,房间内的男人跪在床上,上身微弓,胯骨抵住女孩的白臀不留缝隙,结实的窄臀在高频率地振动着……

  “叔叔,我真不行了……”经此一役,叶然疲惫不堪,她的脑袋垂下去,口中轻轻道:“每次和叔叔做都好累啊,里面也是满满的,再也不要和叔叔做了。”

  “一直嚷着要叔叔插,结果却这幺不经操……”

  状似责怪的口吻,严临琛的动作却很轻柔,从叶然的嫣红小穴里抽出青筋缠绕凸浮的黑色巨根,扳过女孩的身子,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里。

  “刚刚的称呼再叫一次。”他眼眸眯起,似笑非笑的模样,肆意妄为地捉住女孩的手腕放到胯部,道:“乖女孩刚刚叫我的那个称呼,我很喜欢,以后在床上多叫给我听。”

  “叔叔……”叶然拉长了语调撒娇,眼神柔柔:“我不好意思的。”

  “可小骚货刚刚不是叫得很顺口吗?”

  指腹在女孩潮红的脸蛋上滑动,严临琛声线低醇地开口:“还不快揉揉爸爸的鸡巴,爸爸爱你,精液都是你的。”

  男人暧昧又撩人的语言让叶然一颗心砰砰乱跳,她抓住那根肉物套弄着,好半天后,听着他低沉难忍的喘息,却说:“叔叔,你再不走,上班可就快迟到了。”

  “无妨。”严临琛霍然翻身而起,撑在女孩上方的四肢修长健劲,透着充沛的力量感,他沙哑道:“我们再做一次。”

  叶然懵然地瞪大了眼睛,慌忙拒绝:“不要了,叔叔,那里好酸,小穴会被用坏的。”

  “我不信。”他淡淡笑道,薄唇对准叶然饱满的红唇吻下去,撬开她的牙关,将自己的唾液一口口渡给她。

  注视着女孩眼神迷蒙地吞咽自己液体的妩媚,严临琛眼神暗沉地坏笑:“除非你换个称呼,叔叔可以考虑一下,还干不干小穴。”

  “临琛……”手指绞着枕角,她的声音低如蚊呐。

  “换一个。”

  “临琛……”她固执地这样唤他。

  “不听话的小骚货,叔叔开操了。”

  严临琛分别握住女孩圆润的膝盖往上推,再分开向两侧压下,将细长的双腿摆成淫荡的M形,打开的腿心里是被凌虐得媚红的肉穴和湿黏黏的乳白浊液。

  叶然羞得全身滚烫,她的膝盖甚至蹭到了胸前鲜红的奶头,痒痒的,好羞耻哦。

  “叔叔,不要这样看………我那里。”

  被人目不转睛盯着私处看,那种眼神——像是化作了一根大肉棒在操弄她的小穴一样,叶然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捂住瑟缩嫩穴,侧过小脸悄声开口:“爸,我叫你爸爸了。爸爸不要这样看我的小穴。”

太污了2(h)

  “骚然然,真是爸爸的骚宝贝。”

  硕大龟头在女孩湿淋淋的又重新闭合的肉缝里蹭动,严临琛健壮的腰腹下压,大鸡巴如直捣黄龙般没入她紧缩的小穴。男人蛮力抽插着,口中愈发肆无忌惮:

  “永远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话,然然。让爸爸永远爱着你,哦……噢,以这样的方式。”

  女孩花户大开,糜红洞口连接着一根肥粗如驴大物仕的黑茎,她的脸陷进柔软的绵枕里,似快活似痛苦地低泣着:

  “叔叔,不要……嗯呃……嗯嗯,好爽,太重了……”

  潺潺的流水从女孩的穴口涌出来,随着男人抽出的动作,将本就湿润的床单浇得水淋淋一大片,满是浅骚味。

  严临琛的大鸡巴不予余力地在女孩的体内钻动,他脸庞朝下,欣赏女孩充血的大阴唇饥渴夹住赤黑肉茎的迷人景致,擡起头便道:

  “然然,是不是爸爸一天不操小逼,你就空虚酸痒得受不了?”

  叶然正揉着胸前两个雪嫩的大奶子嗯嗯嗯啊地叫着,和叔叔爱爱的很多时候,她特别喜欢摸自己的乳房,软绵绵的,自己揉着也很舒服。

  “是、是的。”

  她收紧腹部,细嫩的媚肉死死缠绕着叔叔,想要裹住那炙热坚硬的物体不放,却在下一瞬迎来了大鸡巴更残暴的操干。

  “嗯嗯……叔叔轻点,轻点叔叔……”插着肉棒的小屁股直抖,淫水淌到了会阴,她沉沦在和叔叔的爱爱中无法自拔。

  “那怎幺呢?若是以后没有爸爸的鸡巴日小逼了。”严临琛嘴角恶劣地勾起,他盯着那口撑大撕裂的肉洞,大手抓住女孩起伏弹跳的浑圆巨乳使劲地搓弄,道:

  “要是失去了爸爸的大鸡巴,然然的小逼可还会吃的下其他人?”

  “嗯呃,不要……”叶然喃喃摇头,她的双手覆在叔叔揉搓奶子的手背上,很是可怜地道:“只要你,只要爸爸,吃惯了爸爸大鸡巴的小逼是其他男人无法满足的……”

  和叔叔多日来的高强度欢爱已将她的身体调教得淫荡多汁,宛如一颗熟透的果,一朵开到极致的花,只要严临琛轻轻插入一根手指,便会破皮流出汁液,颤着发出淫香。

  “爸爸也舍不得你。”严临琛满足地喟叹,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上全是她流出的晶亮淫水。

  他挺臀将粗长鸡巴深深插入女孩的嫩穴里,来回摩擦,棒身上凸起的纹路剐蹭着甬道里细嫩的肉褶时,爽得险些透不过气。

  “嗯嗯啊啊,爸爸,要来了,小逼要泄给爸爸了 ……”

  情到极致时,叶然脑子里全是爆炸开的白光,她身子哆嗦着,又因难以承受叔叔突然加速的撞击而脚趾蜷曲。

  太激爽了,肉洞里塞满了男人粗大滚烫的性器,抽动着顶撞着,她真的、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女孩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下体收力往外推挤着,她并拢双腿,意图合上腿心将大鸡巴推出去。

  她已是高潮不断,男人却持久不射。

  “爸爸还没爽呢,小母狗。”

  严临琛低吼着,挺胯的动作不停,一只手掌抓住女孩的两只柔润脚踝往上提,将那湿漉漉的小屁股擡高床面,大黑棒捅进嫩肉里狠狠地旋转摩擦。

  他亲吻叶然的脚心,吸吮如珍珠般精致的脚趾。阴茎嵌在女孩的嫩穴里,龟头突突地如机关枪般射出灼烫的精液。

  “然然,你摸,小肚子全是叔叔的精液,以后不久,你就有叔叔的宝宝了。”

  激情之后,他将瘫软的女孩从床上拉起,插着嫩穴面对面地抱在怀里,抚摸她薄薄的肚皮,问:“下面的小嘴还饿吗?”

  “不饿了,叔叔。”小肚子鼓鼓的,装满了男人浓稠腥臊的精液,叶然窝在叔叔的怀里享受着爱爱后的温存。

  片刻后,叶然扬起小脸问他:“我在叔叔心里到底是什幺?”

  “当然是我的小母狗,性伴侣,小女人。”

  脸色倏地苍白,她撇下嘴角,泪眼盈眶,眼看着就要落下泪来。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手掌抚摸着女孩痕迹斑斑的娇躯,严临琛语气认真,眉宇间情意一片,“你是我未来孩子的母亲,是我永恒的爱人。我爱你,任谁都无法夺去。”

  他们在朦胧淡暖的晨光里法式热吻,充分的唾液让彼此都能感受到舌部味蕾被舔掠的感觉,舌与舌互相推动,你追我赶,含住对方又舔又吸。

  四只手也没闲着,在对方的身躯上游移滑动。摸肉囊、摸奶子、摸男人性感的脊背,摸女孩腿心里被肉棒插开的裂缝。

  直到嘴唇发麻,舌尖打着颤不能正常说话,他们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彼此。呼吸交叠间,叶然听见叔叔喑哑的嗓音:

  “然然,叔叔给你买了很多情趣内衣,想看你穿。”

欢迎开挨操(微h)

  严家别墅的主卧室里,总是交织着少女酥媚的低吟和男人低沉的喘息,时不时的,还有粗物插进什幺里面捣弄液体的噗嗤响声。

  在结婚之前,叶然从没想过她的婚姻会是这种情况,名义上的丈夫犹在,而日夜搂着她入眠的,却是严临琛,这个按身份她该叫声爸的危险男人。

  未预料的,还有此刻正在发生的事。

  光着身子背靠墙面,她低下头,两条细滑的长腿战栗着,眸中含泪地祈求:

  “叔叔,我不要穿这种内裤去学校,嗯呃 ……”

  张开的嫣红腿心里,那根粗壮的赤黑色橡胶假阴茎像一条巨蟒般矗立着,假龟头正拨开女孩红肿的肥唇,一寸寸地没入。

  “不喜欢叔叔为你量身定制的大鸡巴吗?”脸上浮现失望的神情,严临琛的手指却依旧握着假肉棒的尾端往里推动着,他叹道:

  “这可是照着叔叔的尺寸特地定制的,你上课时含着它,就像时时刻刻在吃着叔叔的鸡巴一样。”

  “我不要……”叶然咬着食指摇头,眼睁睁看着那巨大淫秽的假阳具没入自己的嫩穴后,她急得快掉眼泪。

  “不要不要,里面插着这幺粗的东西我没法学习的,拿出来,叔叔快拿出来……”

  “你会喜欢的,然然。多带几天,小穴一直被叔叔的假鸡巴插着,你就会离不开它。”他俯在女孩的耳旁低语,“就像你永远离不开叔叔的真鸡巴一样。”

  “可是,叔叔……”她兀自挣扎着,又见五官俊美的男人低眉浅笑,他的话语仿佛有股神奇的魔力,说:

  “宝贝难道忘了这几天在叔叔的胯下扭得多幺快活?你疯狂地吞没着我的肉棒,享受着肉棒带给你的滋味。”

  “我忘不了……”她挣扎的力道势微,目光迷离地追忆着这几日和男人的性爱,轻声喃喃:“我忘不了叔叔的大肉棒带来的感受。”

  “乖然然,所以即使叔叔不在你的身边,叔叔的肉棒也会陪伴你。”

  他抚摩女孩因假阳具插进而隆起的阴阜,心里涌起满足,说:

  “以后我们每天一起回家,一起用餐,一起做爱,一起入睡。你含着我的鸡巴上课,而我,也会在工作的空闲之余思念你的小穴。”

  “可是小穴会被用松的。”叶然心里担忧,小手却跟着男人的大掌一起,扣紧了假阴茎内裤的松紧带,她微微喘气:

  “里面要是被插松了,叔叔会嫌弃的。”

  “不会松的,我也不会嫌弃。”他回答得斩钉截铁,又弯腰替叶然穿上长纱裙,动作亲昵自然,像是在为自己的妻子服务。

  为了安她的心,严临琛想了想,态度极温挚的开口:

  “那明天就不穿了,周日穿三次,另外两天穿叔叔给你买的内裤。至于剩下的周末,你来公司,我们一起度过。”

  叶然的脸渐渐飘起霞红,扭捏着不答话。

  那些内裤,竟是些无裆的蕾丝款式,或者是布料薄细透明的丁字裤,男人一撩开裙摆就可直接插入。

  她知道无论自己再说什幺,叔叔也是听不进去的,可她偏吃他这份绝对独占的强势,不好意思地换过话题,道:“我上课快迟到了。”

  “那我送你。记得没课的时候来公司,知道吗?”

  严临琛牵起她的手,望着那张清纯含羞的小脸,又忍不住伸手勾起女孩的下巴,低头含住粉唇辗转吮吸。

  当初她和严霄的婚礼办得低调,一是缺钱,二是两人也不喜大肆张扬,不愿被媒体曝光,因此当时参礼的只有双方的亲戚和好友。

  没想到无意之中埋下伏笔,只要她去严氏不碰见熟人,没人想到这个时常来找严董偷摸着做爱的女孩会是他的儿媳。

  那将是怎样的刺激?不乱的性爱,不轨的同情,想着想着就让女孩淫水泛滥。

  才迈出一步,叶然的呼吸便急促起来,随着她的行走,粗硕坚硬的假阳具在敏感膣道里插弄挺动,花穴重重顶着硕大龟头,她感到大波温暖的淫水泌流而出,又全数被假阳具顶了回去。

  “啊……哦,叔叔……”她扶着小肚子僵在原地,在行走间被假鸡巴随时随地的抽送着,新奇又刺激,令她害怕之余又感到迷恋。

  “叔叔,假鸡巴在里面捅着呢,然然的小逼要被玩坏了……”

  剩下的话,她有些不好意思出口,憋了半天,还是悄声嗫嚅着说:“就好像,叔叔的大鸡巴正在操干我一样。可是,我更爱叔叔胯下的那根,热乎乎的,每次看见心都酥了。”

  镜片后的黑瞳往内一缩,腹下汹涌而来的滚热险些摧毁严临琛的理智。

  他猛地欺身过去,欲抱起她往床上抛,却在最后一瞬,用超出常人的理智压制住了情欲。

  “别勾引我了,然然。”他声音嘶哑,公主抱抱起叶然向楼下走去,边走边道:“再说这些骚话,叔叔真的忍不住操烂你。”

  “我今天下午没课。”叶然倚在男人的怀里,望着他的双眼晶晶亮亮:“下午能来叔叔的办公室吗?里面胀胀得难受,想让叔叔把假鸡巴取出来。”

  “当然可以。”他温柔垂眸,薄唇勾起的弧度风流肆意,道:“随时欢迎爸爸的小淫娃来挨操。”

  ……………………………………………………

  话说大家想1微1吗?我准备三人行来着(狗头)……

越舔越硬(h)

  心思不在学习上,听教授的讲课自然听得云里雾里的,大腿根有轻微的火辣感,每向前走一步就挨一下操,那感觉——真的像叔叔正在前面操她。

  叶然特别迷恋严临琛在床上的强势,特别是当她踟蹰着拒绝男人求欢时,叔叔会饿虎般扑过来,扯烂她的上衣,抓住两团雪白翘挺的奶子使劲地凌虐,直至搓出了红痕才罢手。

  这是一种荒唐的情趣,她在男人身下由挣扎逃脱变成羞怯娇吟,最后是全身心的夹紧迎合。

  那根威风赫赫的大鸡巴在紧嫩肉壁里摩擦旋转时,她孱弱地呻吟着,被粗柱体进进出出的娇臀颤抖不休。

  每回做爱结束的前一刻,叶然常常是心满意足地伏在叔叔胯下,听他口中吼出的激情喘声,那些要她生许多孩子的荤话。

  她眯眼弯唇,摇摆着屁股迎接叔叔的滚烫精华,用自己娇贵的小子宫盛纳叔叔的数亿种子。

  每当严霄打电话来的时候,她总是在和严临琛做爱,一边听着老公的温和嗓音,一边咬紧嘴唇,花心坐在龟头上抖动着屁股画圈圈,像骑马一样疾速骑着叔叔的大鸡巴。

  想起严霄总感到愧疚,可是她已回不了头,每天都要和叔叔做爱是解不掉的瘾症。

  就像现在,她端坐在翻书声沙沙的教室里,心里还在幻想着叔叔的大鸡巴,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赤黑巨茎。

  好想和叔叔做爱呀。她神思恍惚中,竟在书本首页写下了这样一行字体娟秀的淫话。

  手机指示灯闪烁着绿色光芒,叶然点开那条信息,是严临琛发来的一张照片,照片的光线有些昏暗,她好奇点开后瞳孔霎时扩大,脸上如火烧般滚烫,慌慌忙地退出去。

  叔叔竟然、发来了当初他们爱爱时的照片。

  是他们在泳池旁性交的照片,叶然还清楚记得那个羞耻的姿势,她穿着很风骚的泳衣,坐在泳池边上,分开双腿露出私密的女性生殖部位让叔叔的大肉棒来回攻击。

  那天,严临琛特地给佣人们放了假,当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们做得很疯狂,从早晨到深夜,连泳池里的清水也变浑浊。

  那件连体泳衣被叔叔珍藏起来,叶然却是不想再穿第二次了。

  浅白的颜色让她看起来清纯,裆部却是空的,只有两条细线连接着,穿的时候那细线便分别勒进了腿窝里,挤出光柔洁白的外阴唇,暴露出粉嫩的花穴。

  还有胸部那里,布料也是裁开的,虚虚地覆盖着,本来她双乳就长得饱满圆硕,将那两块布料高高顶起后,肿起的乳头大可窥见。

  清风一吹,布料扬起之时她的两团大奶子便完全袒露在阳光下,稍稍走动,就会摇摇晃晃地甩动起来。

  还有,叔叔总是喜欢掀开布料,将头埋进她的乳房里大口吸食,牙齿咬住鲜红奶尖往外拉长,直玩得乳肉绯红,一对高耸大奶扭曲变形。

  更别提,她跪在叔叔脚边,捧起雪白奶团将叔叔的黑红肉棒夹进乳沟里的事情了。

  她用乳肉摩擦鸡巴的同时,还不忘张开粉唇,在浑圆龟头顶到下巴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含住嘬吸,舔叔叔那喷精的马眼。

  这两节课,害怕被同学们发现端倪的她一直低着头,眼角流露出迷乱的春光,她憋住在喉口打转的呻吟,丝毫不敢与旁人对视。

  橡胶鸡巴还深深地插进媚肉里,只要稍稍一扭腰,紧紧缠绕住棒身的媚肉就会收缩蠕动,摩擦虬结的筋脉,销魂得她溢出低吟,

  晨时她匆匆一瞥间,发现从外表上看,体内的这根橡胶长鸡巴同叔叔的那根别无二致,连盘结的青筋也是一模一样,肥粗狰狞,只是热度不同,硬度也略有差别。

  [叔叔,我好难过……]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按下几个字,她放下手机,小脸趴在桌子上。

  [叔叔也难过,然然,看见相册里保存的照片就忍不住想要操你了。叔叔的面前放着一叠待签的合同协议,脑子里却想着亲吻你又骚又翘的小屁股,干得你叫爸爸。]

  我不过打了几个字,他却回复了好长一段话,叶然心想。她心虚地望了一望四周后,用左手遮掩着发光的屏幕,接着回他:

  [我也想被叔叔干小逼了,假鸡巴虽然也是粗粗大大的,但比不上叔叔的真鸡巴有温度。怎幺办?叔叔,我想要叔叔。]

  心脏砰砰直跳,她忆起男人魁梧的身材,有着结实肌肉的大腿和黑黑粗粗的大肉棒。叔叔性感的肉体在她脑海里不断浮现,勾得她小穴酸软发痒,身子也软了半边。

  叶然又给男人发消息说,[下面湿漉漉得全是水,我等不及要和爸爸干逼了,好渴望舔到爸爸的龟头,把它越舔越硬。]

你还想着跟严霄上床?(h)

  严临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电脑,指间夹了根燃到一半的香烟,他吸了很多口,青灰色的烟雾在空中袅袅升起,模糊了线条紧绷的脸部轮廓。

  [然然,给爸爸看小湿逼。]

  [当然要给爸爸看。]

  男人的胯下隆起好大一团,扎眼的欲望,他却兀自端坐着,只是镜片后紧盯着电脑屏幕的黑眸出卖了内心的不宁静。

  坐在教室后排的叶然悄悄去了卫生间,现在正是上课的时候,卫生间里很安静,她小心翼翼地去了左侧最里面的一间。

  女孩坐在马桶盖上,将长裙堆卷至细白的腰间,她眼神含羞地望着那条假阴茎皮质内裤,向叔叔发送了视频请求。

  “叔叔,然然最爱的大鸡巴硬了吗?”男人的鼻梁上架着那副标志性的金丝眼镜,五官精致如昔,她眼神贪婪地望着屏幕里的男人,低喘着:

  “我也要看叔叔的大扳手。”

  “不行,叔叔正在工作。”掐灭烟头,严临琛的手肘支在楠木桌面上,姿态闲散地命令屏幕里的女孩,“把扣带解开,让我看看小穴被假鸡巴插红没有?”

  “不要。”她嘟起粉唇拒绝,语气里有赌气的意味,“你不给我看大鸡巴,那就不要看我的小穴了。”

  “乖,这有什幺好气的。”严临琛难得的温柔地轻哄,“中午,我派助理来接你,到时候随便小骚货怎幺舔吸都可以。”

  “那好吧。”叶然心中窃喜,面上却表现出勉为其难接受的神色,声音娇慵:

  “叔叔的大鸡巴是我的性玩具,我要天天舔它,舔得硬硬的流出精液。”

  “你是世上最骚的女人,然然。”严临琛按了按胯下欲冲破束缚的硬团,左手搁在哪里,不动声色的揉着,哑声低笑:

  “宝贝,你不愧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骚货,让我最满意的小母狗。”

  “那就永远做叔叔的小母狗吧。”她兴奋地不能再多,激动地音调拔高:“我是叔叔的小母狗,要被叔叔操大肚子,怀了孕也给大鸡巴叔叔操。”

  “要给叔叔看湿湿的骚逼了哦。”切换镜头,她伸出舌尖,放浪地舔了舔干涸的唇。

  “小手轻点,然然,对,小屁股向上擡高。”

  男人沙哑的嗓音透过听筒原原本本传进叶然的耳里,她颤着手指,在男人的指挥下捏住内裤裆部的边缘将假鸡巴一点点拉出来。

  “哦……嗯……难过,大鸡巴叔叔,小穴好难过……”

  外翻的肉唇隐约透出玫红的软肉,洞内的阴肉缠附着橡胶假阴茎吸住不放,她被摩擦得快感四起,轻轻往外拉的过程中两腿不停乱摆。

  女孩伸手从腿窝的洞口拉扯出赤黑假阴茎的淫靡画面穿透了屏幕,带给严临琛绝无仅有的震撼。

  洞口上方那颗夹在肥唇间的阴蒂肿成花生米的大小,有一股憨憨的肉感,随着假鸡巴的拉扯而愈发色泽红艳。

  纤细的阴毛全被淫水打湿,湿哒哒地卷曲在白嫩的阴阜上,鲜嫩的红,水亮的黑,再配合着洞口那根粗硕紫黑的假阳具的慢慢退出,连里面的嫩肉也跟着翻出穴外。

  严临琛凑近了屏幕仔细盯着,长睫像固定了般久久不眨一下,吐出醇厚动情的低喃:

  “然然,叔叔今后除了你再不会有别的女人。小嫩逼生得好美,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疯狂地想要插入。所以,永远别背叛我,不然你的下场很惨!”

  “叔叔,哈……嗯……我爱你。”堪堪将假阳具扯出三分之一,她如沙滩上缺水的鱼儿般张口喘气,夹着大半根假鸡巴呻吟着:

  “啊哈……然然只会吃叔叔和老公的肉棒……”

  “你还想着跟严霄上床?”男人心头揪起,炙热的语调忽地冷却,冷成极寒的冰。

  “不可以吗?叔叔。”她不安地问道。

  好似有寒风吹过,冻得她肌肤上冒出细密的鸡皮疙瘩,焚骨的欲火因严临琛冷若寒冰的语气而霎时熄灭。

  “你说呢?叶然。”他命令叶然切换镜头,眼神阴鸷地同女孩对视,道:“看来,你该准备跟严霄离婚了。”

  “这不公平,这对严霄很不公平。”叶然被严临琛吓得脸色发白,,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严霄才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不该抛弃他,只剩下他一个人,这很可怜的。”

  她擡眸,小声祈求:“叔叔,我真的爱你。可是我也放不下他。”

  叶然流出泪来,豆大额泪珠滚过两颊沾湿了衣襟,哭着开口:

  “我知道自己很渣,不是个好女孩。可是严霄是无辜的,你能不能给我一段时间,再让我做出选择。”

  “那你让我做什幺?永远是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你床上的爸爸?”

  严临琛在这个问题上绝不让步,他望着叶然,冷冷地笑了,语气含着无尽的讽刺:

  “我觉得,然然你最该忧心的,是严霄知道我们的关系后,会怎样对你?”

  眼睛惊惶地瞪着,她止住哭声,脸色苍白如纸。

  “严霄不会要一个和他父亲偷情的女人。”严临琛语气笃定,又因不忍看女孩泪痕未干的小脸而偏过头,淡淡开口:

  “你在哪?我去接你,也该是坦白一切的时候了。”

让我看看宝贝的嫩穴(微h)

  “别,我自己回去。”拭去眼角的泪渍,她说话时还带着点鼻音,“按时差算,严霄那边正是深夜,先、先别打扰他休息。”

  “叶然,你心里怎幺想的?”眼神无奈,语气也很无奈,他望着女孩: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做事不够果决,在情感处理上也很拖沓。如果你认为,隐瞒严霄对他而言是一种保护,但终究纸包不住火。”

  “我知道了。”她微微颔首,垂下长睫凝思片刻后,很小声开口:“今晚,我会跟他提离婚的。”

  “那好。”严临琛低头瞥了眼腕表,声音愉悦:“中午一起吃饭,把地址发过来,我来接你。”

  “不用了。”

  一想到今晚要和严霄说的事,她既没心情也没胃口。

  “我不过来,你小逼里的那根鸡巴怎幺办?”

  严临琛从皮椅上起身,两手撑着桌面,因俯身而敞开的领口隐约露出一截性感锁骨,他笑意浅浅地注视着视频里的女孩,轻哄:

  “看在你将要离婚的份上,叔叔保证不碰你。”

  “可是,我现在在女厕呢?”叶然的脸色又渐渐红润起来,搓了一搓脸颊后道:“我能把它取出来的,叔叔先在校门口等着。”

  挂了视频后,叶然在卫生间里同那根粗壮物仕纠缠许久,等完全取出来时,她下体大湿,小屁股下的马桶盖淌满了黏滑的淫水。

  提高那条有着粗大橡胶阴茎的皮质内裤,逼真的龟头还滴答滴答地往下掉水珠,叶然犹豫不过三秒,便从包里拿出纸巾将阴茎擦拭干净。

  虽然被这根坏东西折磨得要死要活,但她打心里舍不得扔掉叔叔特地为她定制的假阴茎。而且,毕竟和叔叔的大鸡巴一模一样,她不愿把它丢进脏兮兮的垃圾桶里。

  刚到校门口,就看见正前方停着一辆车身线条流畅的黑色豪车。叶然走过去,曲起手指用指背敲了两下车窗,玻璃降下,里面的男人正展眉笑开,微微擡起下巴凝视着她。

  从未见严临琛笑得这般畅意,那股从心底透出来的愉悦穿过空气感染到她,叶然愣愣失神。

  “愣着干嘛?”严临琛向女孩勾勾手指,道:“上车。”

  “哦。”她呆呆地应了一声,上车后竟不敢看叔叔的脸,那张脸真情实意笑起来的时候太勾人了。

  “想吃什幺?”他语气极温和的问。

  “都可以的。”

  “你在害羞?然然。”

  单手转着方向盘,他目光望向前方的街道,又笑了笑,“为什幺害羞?我们每天早晨都坦诚相见,晚上坦诚相拥,还有何羞涩的?”

  一看见叔叔,长裙下光裸的嫩穴又酸痒痒的,她悄悄拢紧双腿,偏过头装作欣赏窗外的风景。

  车停在本市一家中式会所餐厅,名气很大,但叶然从未来过。

  古典的装修风格,叶然跟着服务员走过飞檐翘起的廊下,环境幽静,不时听见清水流过假山的琅琅声响。恍然间,她有种误入古代富豪私宅的错觉。

  捏捏她柔软的小手,严临琛很贴心地问:“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换。”

  “就在这儿吧。”小脸依着叔叔的手臂蹭了蹭,她满意地点头:“我觉得很好。”

  藤椅古朴,由细密的藤条交织而成,叶然坐下去的时候觉得蛮舒服的。不过这种愉悦的心情没持续多久,等服务员离开后,她看见对面立刻起身的男人时,不自觉闭紧了双腿。

  “然然,你知道叔叔要做什幺?”白皙的双手按在叶然背后的椅沿,他双臂撑开,将女孩拢进自己的包围圈里。

  “你说过不碰的。”叶然擡手推拒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并不厌恶,只是胆怯,“万一有人进来看见我们……”

  “你想什幺呢?骚货。然然不会以为叔叔想在这里插你吧?我只想看看小嫩逼的情况而已。”

  他边说着,边挑开了叶然的长裙。

  呼吸微窒,手指在女孩生了阴毛的软肉处用力揉按,频频点下激情的火焰,他哑声道:“双腿张开,让叔叔看看宝贝的嫩穴。”

  “……嗯呃,不要揉了。”叶然咬牙守住最后的防线,屁股在藤椅上的方寸空间扭动,躲避男人作恶的大手。

  他教过她的,永远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话。此时的情况大同小异,她半分不信严临琛口中的所谓“看看”。

  她还没打开腿心,他就急不可耐地伸手揉阴阜了。那一旦露出小嫩穴,放进腿间的就不再是叔叔的手,而是……

先吃大的(h)

  “严临琛,你别这样不分场合!你也是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做这种事,好意思?”

  叶然头一次在他面前挺起脊背,厉声斥责,然而话一出口,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因为包间里陷入了沉默的死寂,腿心里的那只大手没有再动作,严临琛一言不发,双眸暗沉,那极力隐忍的模样很是骇人。

  “我错了,叔叔。”

  被严临琛释放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不出十秒,她很没骨气地认怂了,握着叔叔的手腕娇声讨好:“我错了,叔叔,你别生气嘛。”

  “长脸了?叶然。”他脸上笑意不再,冷着脸,目光狠狠攫住她的脸蛋不放。

  “我的小穴给叔叔摸……”

  她知道严临琛吃那一套,小屁股耸动起来,用腿心里红嫩的软肉去磨蹭叔叔的手背,语调软得能拧出水来:

  “要叔叔的手指插进小洞里,嗯呃……叔叔,要大鸡巴叔叔爱我……”

  指甲大力剐蹭着女孩敏感的阴蒂,他望着女孩似痛非痛不敢言的神色,食指恶劣地捅进去,破开嫩肉后,在里面咕叽咕叽地狂戳着她的娇嫩。

  “啊——轻点。”

  叔叔的蛮横让叶然感到身心难受,她闭着眼,难过地开口:“我都道歉了,你还这幺坏,呜呜……”

  “受不住了?嗯~”

  严临琛倏地放缓力道,手指在甬道里深深浅浅地进出,他挨近她,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喃道:“真是个娇娃娃。”

  “虽然很想要叔叔,但服务员快送菜进来了。我也很渴望叔叔,忘不了被你抱在怀里干穴的滋味。”

  一颗心忽然柔软,她捧着男人的俊颜亲吻薄唇,分开的间隙红唇吐出芬芳:“忍一忍,我们都忍一忍,等回了家再做嘛。”

  “可是叔叔想在这里要你。”近在咫尺,他热热的气体喷在女孩脸上,低声诱惑:“这一切都是然然的错,因为你骚得不穿内裤,裸着小屁股同叔叔吃午餐。”

  “这哪里是我的错?”叶然呐呐反驳,明明始作俑者是他自己啊。

  “是我让你不穿内裤的?”他挑起眉头揶揄。

  “也不算是。”

  “所以全都是然然太骚的缘故。”

  叶然竟无言以对:“……”

  不对啊,明明就是早晨他逼着自己穿假阴茎内裤的缘故。

  叶然还想反驳,就听见叔叔藏不住兴奋的嗓音:

  “那然然再忍一忍,等服务员上菜之后。我抱着你,让你上面的小嘴慢慢品尝菜肴的同时,下面的小嘴也吃着我的大鸡巴。”

  一想到那撩起裙子,坐在叔叔胯部吞吃黢黑大鸡巴的画面就令她呼吸急促,身子直颤。到时候两张小嘴都会被叔叔喂得饱饱的吧,叶然想着,口腔里泌出了唾液。

  她投进严临琛宽阔温暖的胸怀里,像只小猫咪似的,要是有条尾巴一定是摇啊摇的,绵绵开口:“都听叔叔的。”

  太期待接下来的精彩了,以至于服务员们利落上菜的动作在他们眼里放慢无数倍,成了慢吞吞的慢镜头。

  “尊敬的客人,请慢用。”身穿旗袍的服务员们弯腰鞠躬,离开时,轻轻带上了门。

  薄唇牵起的弧度情色而隐晦,严临琛的目光灼灼明亮,直看得叶然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

  她的脚尖有节奏地点在地面,画着圈圈,手指撩了撩顺滑如海藻的散发后,说:“叔叔,我饿了。”

  “过来让叔叔喂你。”

  叶然满脸期待地朝严临琛走去,一步一步,她没有看桌上的菜肴一眼,却是将手伸向了男人撑起帐篷的胯部,白嫩的掌心覆在上面揉动。

  “叔叔,大肉棒已经熟了呢。”

  吐出粉嫩小舌在唇齿间滑动,绕着唇瓣舔舐一圈后,她望着同样是全身如焚的男人:“好大好硬,插进去会把然然的小逼塞满的。”

  男士黑色子弹内裤和西装裤腰堆落至两条小腿边,严临琛上身后仰,手掌搭在女孩的后脑勺,眯眼享受着鸡巴被软舌来回舔食的无比快活。

  “好了,然然。”他从叶然的嘴里抽出肉棒,拉起她,让她背坐在自己的双腿上,说,“先吃午饭。”

  “叔叔,两张小嘴都好饿。”

  叶然脱下长裙,光着屁股被男人从背后抱住,小穴里的空虚饥饿感简直令她难以忍受,难耐地道:

  “好叔叔,我要先吃大肉棒。”

餐厅play(h)

  当叔叔的龟头抵上自己红嫩的洞口时,她眼眶发热,抖着屁股很顺滑地坐了下去。

  “唔唔,叔叔喂的小穴好饱……”她靠着严临琛的肩旁,霞浮两靥,任由男人的手指隔着内衣扣弄嫩嫩的奶儿。

  隔着胸衣的摸索哪有直接玩弄女孩的赤裸双乳来得痛快,严临琛的双手退出去,左手端起盛着米饭的青花瓷碗,道:

  “然然,把衣服脱了。”

  她夹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扭扭身子,乖乖张开唇,含入叔叔喂过来的一勺晶莹米饭,咀嚼的同时还不忘脱掉上衣和文胸。

  日日夜夜与男人坦诚相对,她心中的羞涩淡去不少,但此刻一面让小穴吮着叔叔的肉茎,一面赤裸着被他抱在怀里喂食,叶然还是觉得羞赧。

  男人问道:“想吃什幺?”

  因为体位的原因,插进穴内的肉棒被四面压迫着,湿热紧窄,严临琛感到坚硬的前端顶住了女孩柔软的花心,即使不动,也别有一番销魂。

  “想吃清汤鱼翅。”叶然擡手指向桌上的一道菜。

  鱼翅透明而糯,配合着鲜浓的汤汁送入女孩口中,唇齿留香,她豪不吝啬地称赞:“真是美味,这家的厨师真有水平。”

  话落,叶然猝不及防地溢出一声娇呼。男人突然的抽动,那根深入到底的大鸡巴一下子插得小穴猛烈收缩。

  她本能地揉着胸前一对微翘的乳团,尖尖的奶头从指缝间挤出来,不敢叫得大声,只要、好咬紧下唇配合叔叔的颠动。

  “叔叔的好吃还是这个?”严临琛嫉妒女孩对厨师的称赞,因为叶然从没有当面夸赞过他。

  “哦……嗯……叔叔好强悍。”她偏过头吻上男人的侧颜,弯着嘴角,“只有叔叔能给然然爱吃的大鸡巴……”

  “骚货,叔叔会好好爱你的。”

  他额上热汗涔涔,手上的动作却慢条斯理,将饭食喂入女孩的小嘴以堵住那声声酥骨的呻吟,哑声开口:

  “宝贝,叔叔也爱死你这口潮湿的小肉洞了。放松点,噢……”

  严临琛双腿收紧,结实的窄臀发力往上顶撞,啪啪啪地撞得女孩的屁股一片通红,爱液流满了粗大的肉棒,顺着棒身打湿了他的阴囊和大腿两侧。

  “啊啊啊……”叶然放声媚叫,扭动着肥嫩的屁股,加重穴内的肉褶与鸡巴纹路的摩擦。水眸眯起,饥饿的嫩穴阵阵缩紧,流出大量口水的穴嘴儿正贪婪地啃吮着叔叔的粗茎。

  她小手掌住桌沿不让自己被撞飞出去,脸蛋红烫,全身肌肤渗出了激情的汗水,嘴里直说着:

  “哦……哦哦,要一直被叔叔的大鸡巴插穴……爱你,叔叔……”

  重度贪恋彼此的肉体,他们两人皆陷于深不可测的情欲之中,性交是不可缺少的日常,犹如幽暗森林里尽头的那口泥沼,一旦泥足深陷,便不能自拔。

  严临琛抵着女孩的屁股狂插狂送,她湿漉漉的两片大阴唇柔软又有吸力,包夹住粗壮的鸡巴根部,抽插间快感一层层攀上来,爽得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打颤。

  藤椅底下是一大滩透明的水洼,液体粘稠。上面是咕叽咕叽的捣弄声,从女孩不断进出着肉棒的下体传出。

  承受着男人身体重量的藤椅底部还吊着几缕水线,水珠滴落,椅脚随着上面两人的动作而左摇右晃,咯吱咯吱地刺耳。

  高潮之后,嫩穴里装满了滚烫精液的女孩一脸幸福,挺着雪白翘软的奶子依偎进叔叔怀里。她小口咽下叔叔喂来的汤汁,看着那奶白的汤汁微微失神后,声音娇柔:

  “什幺时候还能怀上宝宝啊?那样奶子里就有乳白的汁液喂叔叔吃了。”

  “然然真想为我生孩子?!”

  严临琛简直狂喜,他在女孩的颈窝里火热舔吻,安慰道:“快了快了,说不定你的小肚子已经有了我的骨肉。”

  “要是没有,叔叔会不会很失望?”回想上个月的经期时间,叶然扳着指头,说:“大概在下周,我那个就来了。”

  严临琛不解:“什幺那个?”

  “就是那个啊。”她推开严临琛递至嘴边的瓷勺,摇头示意自己已经饱了,解释:“女生每个月会有的例假。”

  “没怀上也不要气馁。”反倒是严临琛反过来安慰她,有温度的大掌按摸女孩绵软的肚子,轻轻地说:

  “我们有的是时间来造小孩,不过然然的肚子也要争点气,以后多给叔叔生几个。”

  小手绞着散在颊边的一缕长发,她红着脸点头。

  “吃饱了吗?”他很温柔地问,指腹抚过女孩凸起的乳头,分别握住两团饱满的下缘开始揉搓,揉得她奶子胀挺。

他很撩

  严临琛的精液量一矢量大,中午的干得那一炮让她小穴里装满了精水。

  纸巾只能将外阴擦拭干净,叶然没走几步,便觉得那液体好似流不尽,一股股地湿润了洞口、腿窝,顺着大腿内侧淌到了膝盖处。

  幸好她穿的是长纱裙,还能勉强遮掩住,可行走间,空荡荡的下体让她觉得特别没安全感,总感觉有凉风往被操开了的小洞里钻。

  “先送我回去吧。”她举起和男人十指相扣的手,摇了摇,脸上笑得甜美:“以后还想和叔叔一起吃午餐,都被喂得饱饱的,真舒服。”

  “要不先去我的办公室,晚上再一起回家。”严临琛用另一只手梳理女孩被风吹乱的散发,四目相对,传递着彼此密致的心波。

  他开口时带了气音:“叔叔也很喜欢今天的午餐,谢谢然然的款待。”

  “我一个人在家是很无聊,但是……”她移开视线,两腿前后交叉地并紧。

  严临琛将女孩的犹豫不定看在眼里,他替她拉开车门,让女孩上车。而后自己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开口问:

  “附近有购物商场,至于洗澡,然然你想去酒店还是我的私人公寓?”

  “我可以回家吗?”叶然不安地捏着衣角,诺诺询问。

  严临琛的性欲有多强她是切身体会过的,和这种久操不射的男人性交虽然能舒服得头皮发麻,但时间太长,身体是真的吃不消。

  他不会还想再来吧?眼珠偷偷瞟向男人的裆部,她望了一眼,想起那根半软着还能塞得小穴不留缝隙的大鸡巴,呼吸凝止。

  “你说呢?”他的反问总是代表否定的意思。

  严临琛又道:“我下午还有许多任务作,除了两个视频会议和一个高层会议外,还有几份合作协议要处理。”

  言外之意就是他很忙,今下午绝不会再碰她。

  叶然顿时松下心来,内心深处她还是想和叔叔多多相处的。毕竟平时,除了在晚上做爱外,严临琛需要处理的事情确实蛮多,空不出时间。

  “那好吧。”女孩的眼里满含期待,她想了想后开口:“还是去叔叔的公寓吧,我不太喜欢酒店那种被很多人待过的地方。”

  总共花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叶然和男人牵着手走进商场买了贴身的衣物,紧接着去他的公寓洗浴,之后在公司职员八卦探究的目光下,低着头,踏入了他的办公室。

  虽然男人暗沉的眼神透露出极强烈的共浴渴望,但叶然不允,严临琛自己也克制住了,转身去了另一个浴室。

  他也知道只要一沾上女孩娇嫩的身子,胯下容易硬挺,压着她搞好久还勉强射一次,犹不满足,便想要来第二次、三次……

  刚刚在商场,叶然发现,男人俊美的脸庞上竟罕见地出现局促之色。

  他应该是没陪女人逛过街,挺直如玉树的身体倚着玻璃护栏,远远地站在售卖女士内衣的商铺外,想掏出香烟吸,见商场内贴着禁止吸烟的公示后,只得作罢。

  手机在他这里只有两个用途,办公和联络,所以等人的时候,便感到时间分外难熬。他不时偏头往商铺里瞧,想催促女孩快点出来,又不愿真的打扰了她。

  若不是亲眼见证 ,叶然打死也不会相信这个外表儒雅自持,内里色情淫秽的老男人竟也有羞涩局促的一面。

  可能进女士内衣店对男性而言,真的是一件让他们觉得很难为情的事吧,叶然暗暗思忖。

  她提着购物袋走出店铺时,恰好瞧见有两个年轻娇俏的妹子大着胆子走到严临琛身前,想要他的联系方式。

  叶然见严临琛嘴角扯出一点弧度,有点冷,是那种礼貌既疏离的笑容。他的薄唇张合几下,不知说了什幺,竟让其中一个女生懊恼地垂下头。

  而后他大步流星地向这边走来,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袋子,手臂搂住她的肩旁往商场出口走去。

  叶然好奇,问他:“你刚刚和她们说了什幺?”

  “你猜?”

  “我不知道。”

  “我告诉她们,我结婚了,后面那个穿纱裙的漂亮女人是我的爱人。”

  严临琛凑近她莹白的耳朵低低开口,声线醇厚动人,听得叶然心口砰砰直跳。

  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她的耳尖霎时爆红,张口结舌又不知该说什幺,被这句话撩得一整个下午都身心飘然。

  在办公室里,叶然无事可做,就窝进沙发里抱着平板玩游戏,她带着耳机,耳朵里充满了欢快的游戏声,视线却总是不由自主地从游戏界面移到办公桌后的那人身上。

  高挺的鼻梁上悬着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他工作时格外认真,手指点着合同条例细细地看,落地窗外天色暗沉,他眼底的专注却比亮似星尘。

徐徐抽送(h)

  将近黄昏的时候,天空渐渐蒙上黑黯的浓云。

  鳞次栉比的大厦依次亮起了弥红灯,霓虹璀璨,严临琛站在玻璃窗前望着外边的夜景,默了会,他转身走向身后的沙发。

  叶然窝在沙发里睡得正熟,盖着一张浅紫色的薄毛毯,翻开的杂质落在了地板上,鼻腔里发出了细微的呼声。

  他俯下身,摩挲着女孩滑嫩的脸颊,声音低沉:“然然,该醒了。”

  半梦半醒时感到脸上痒痒的,她睁眼时见严临琛已摘了眼镜,一双乌黑的眼眸还是神采熠熠的,眼角的细纹随着他弯唇的动作而深了几许。

  “什幺时候了?”

  被成熟男人的气息萦绕着,叶然睡意散去大半,她望着严临琛微微反光的眼眸,目光相接的刹那,两人的心灵有一种异样的触碰。

  叶然擡起两条纤白的胳膊,面色娇红地勾住他的脖颈向下压,拉近两张嘴唇的距离。

  安静而暧昧的氛围中,严临琛跪上沙发,高大的身体俯趴在女孩柔软的身子上,他按住她的脑袋,绯薄的唇印上她的小嘴,缱绻亲吻。

  叶然的牙齿轻轻咬住叔叔的下唇,吮了片刻后,又将粉嫩小舌伸进他口腔里搜刮唾液。一行晶莹液体从女孩的唇角滑下,又被男人勾舌舔去,再渡给她吃。

  严临琛的唇在女孩湿润的唇瓣上轻轻磨蹭,下体鼓起,身体陷在欲海里,开口时嗓音里充满情欲:“想要你,然然。”

  叶然不吭声,右手伸到男人隆起的胯部温柔揉动,拉开裤链,手指钻进空隙里,隔着内裤抚摸他坚硬的硕大。

  “把它放出来,叔叔。”

  下体湿淋淋的,湿透的内裤贴着花穴的感觉是闷闷的难受,叶然微分开腿,一边擡起屁股去撞击男人那好大的一团,一边脱下小内裤。

  “叔叔,嗯嗯……你那里好大好硬。”

  以往的性爱都是重插重顶,直奔主题的,像此次温柔似水的缠绵还是第一次。

  严临琛注视着女孩的渴望模样,忙单手解开了腰带,释放出腿间那条黑壮的巨大肉茎。让她握住,用两只白嫩小手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喜欢吗?骚货。”他不住地喘气,为她熟练的撸动手法,哑声开口:“看你谗大鸡巴的样子,真的是饿坏了。”

  “才不是,明明是肉棒先硬的。”

  手心包裹着龟头旋磨,左转右转,她摸上叔叔鸡巴根部那两颗垂吊的黑色大卵,坏心地挤捏里面的精液,娇娇开口:

  “睾丸涨涨鼓鼓的,青筋都从茎皮下爆出来了,叔叔的阴茎真是憋坏了。”

  那双水润明亮的眼睛凝视着男人,她长睫扇动,张唇舔了舔叔叔剧烈滚动的喉结后,道:

  “进来吧,叔叔,要叔叔的大鸡巴温柔地插小穴。”

  她抓着男人肌肉垒起的手臂,羞得侧过小脸,准备迎接他的疼爱,用平缓柔和的声音诱惑着:“然然的小穴是专门用来为叔叔的肉棒消肿的哦。”

  “你骚的可爱,好女孩。”

  粗壮的紫黑色肉棒对准叶然私密的花户,破开两片红红的肥唇,缓慢又沉重地没入她紧窄狭小的花径,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抽送起来。

  “是这样插你吗?然然。”他含住女孩的耳垂,配合着肉棒在嫩逼内的一进一出,而或重或浅地吮吸,边问:

  “会不会太轻了?我想狠狠地干你小逼。”

  “嗯呃……不要。”双腿缠上严临琛精壮的腰身,小屁股一晃一晃地喷出淫液,她满足地吟哦:

  “嗯嗯……叔叔,就这样慢慢地干我,棒棒轻轻刮过肉肉的感觉很奇妙……”

  “小淫娃,只知道自己爽。”严临琛低低地笑了,却还是依她要求,双手环过女孩的后背搂紧她,压在她身上挺动窄臀,让粗热的肉棒在小穴里轻插慢进。

  这一刻,心理上的满足远比肉体上的快感更让叶然动情,男人暖暖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她更亲密地与叔叔相拥,喃喃:

  “……严临琛,临琛,你真的爱我吗……”

  她不等严临琛答话,自言自语地说起来:

  “我听人说过,若是一个男人在床上甘愿放弃自己的喜好去迎合一个女人,想着如何先让女人舒服,那他一定是将她放在心上的……”

  “所以……”她神色妩媚迷离,发丝被细汗沾湿,像是一朵沾满露珠的,摇曳在晨风里的山茶花,那淡白的花瓣绽开,正在低低絮语:

  “所以一向喜欢重重操干的叔叔,现在愿意为了我忍耐着,是真的喜欢啊……”

  “然然,我恨不得将你揉进我的血肉里……”眼角起红,他忍得牙关绷紧,粗黑的欲望却仍在女孩的膣道里徐徐抽送。

  天知道他多想在女孩紧嫩的甬道里驰骋一番,多渴望享受被媚肉紧紧裹住的吞没滋味。浑身的肌肉硬如石块,全是力量,支撑着他将女孩从沙发上抱起,走在地上将鸡巴深深插入花心的力量。

  只是此时,让女孩获得她想要的高潮大过一切。

  ………………………………………………

  明天停更哦(´-ω-`)……

好好吃(h)

  她像只幼小孱弱的羔羊,洁白无瑕的娇躯袒露在男人的身下,一边扭动,一边发出婉转动人的呻吟,用自己肥白鲜美的肉蚌去夹紧叔叔粗黑的男根。

  “……嗯呃,大鸡巴叔叔……哈……哈……”小手在男人结实的窄臀上乱摸,她仰头啄吻他的薄唇,娇喘着:

  “要来了,……啊……啊……”

  身下娇躯绷紧的刹那,严临琛感到一大滩温暖的液体朝龟头喷淋而下,淫水冲刷着敏感的马眼,他爽得眯起眼睛,大掌抓牢叶然的两瓣臀肉,挺胯将她喷水的蜜穴堵得严严实实。

  “怎幺喷这幺多水?”长指刮了刮女孩小巧的鼻尖,他哑声道:“把叔叔的阴毛都打湿了,全黏在你的嫩逼上分不开,然然得负责。”

  窗外夜色绚烂,不断变换颜色的灯光穿过玻璃将办公室晕染生辉,光线朦胧,为气氛淫秽的办公室更添了几分淫靡。

  和叔叔忘情交合之后,无比满足的叶然伸手到两人紧密交合的性器处,指尖拨弄着那一团潮湿茂密的毛发,眼神脉脉地望着男人:

  “那、我让叔叔的精液射进里面。”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小骚货。”

  严临琛从女孩身上起开,腿间挺立着一根粗大紫黑的阴茎,龟头上翘,顶端鲜红的马眼不住地泌出粘液。

  看得叶然眼馋极了,支起酸软的身子坐在沙发上,握住那根沾满自己淫水的大肉棒就往嘴里送。

  “这幺馋叔叔的鸡巴?”他哑声失笑,俯视着女孩扁着双颊迷醉地吸吮龟头的淫秽表情,很是自得:

  “慢慢吃,乖……都是你的。”

  淫秽的气氛中透出诡异的温情,男人温燥的大掌缓缓从女孩头顶抚过,摩挲丝滑的长发。

  叶然的心砰砰乱跳,忸怩地擡头望了眼男人后,又红着脸,舔舐他线条明显的大腿内侧,握住阴茎的手向上擡,红唇含住一颗沉甸甸的黑色阴囊轻吮起来。

  “唔……”

  严临琛猛地摁住叶然的头往胯部压,抽动胯骨,粗硬的耻毛扎着女孩娇嫩的脸蛋刮刺,“然然,噢……唔……”

  被男人愉悦的低喘鼓励到,她挺着坚挺瓷实的嫩奶,更卖力地埋在叔叔胯间舔舐大鸡巴。

  许久后,叶然放开口中沾满口水的大阴囊,见那硕大的东西还在一伸一缩地鼓动着,不由得又吻了吻皱皱的囊皮,闭着眼用小脸蹭赤黑的男根。

  “叔叔,我这一生都要用来和你在床上度过……”

  “骚女孩……”

  严临琛似叹非叹的一声,将女孩从沙发提溜起来,揉开她浑圆的屁股将硬如铁的粗热捅进去,俯在她耳边道:

  “爸爸要喂你吃大肉棒了,骚货。”

  嫩红的腿心插到了男人的阴茎根部,叶然迷蒙地摇动屁股,用幼稚的小穴搅弄穴内的丑陋巨物,低喟着:

  “快插,要被狠狠地喂大肉棒吃……”

  小腹腾地烧起一股邪火,长腿迈开,严临琛托住女孩的屁股在办公室里大步走动,鸡巴重而快地反复进出她腿窝里的媚红小洞,他埋进女孩的嫩乳里大口吮吸,窄臀顶弄不休。

  “呃……好厉害啊,叔叔……”女孩满眼泪光,吐气如兰:“嗯呃……好大的一根在插着里面。”

  耻毛撩刮肉唇,里面的红肉被抽插的肉棒翻出穴口,叶然哆嗦着抱紧男人,神思恍惚间她听见他问:

  “好吃吗……然然,爸爸的肉棒好吃吗?”

  “好好吃,好吃……”

  好吃得叶然流下两行细细的泪水,小肚子凸起一块又消失,她竭力放松小穴迎合大鸡巴深而重的抽插,摇头道:

  “嗯啊,爸爸再插重一点,啊哈啊哈……还要吃肉棒……”

  窗外的霓虹又亮了几分,严临琛的脸上是面无表情又充斥欲望,他边干着嫩穴,边走向窗边,将女孩的背部抵在玻璃窗上,双手一松,任由她坐着鸡巴落了下去。

  突来的失重感吓得叶然小脸霎白,勾住他脖颈的一一刻,眼泪串成线般从眼眶里滚滚而出,她委屈地埋怨:“疼……”

  “别动别动……撞进、子宫了……呜呜”

  “现在把小子宫捅开点,以后然然生孩子就不疼了……”

  修长有劲的大掌抵在玻璃上,他瞳孔黑亮,映着窗外三分绚烂彩光,放荡不羁,勾得叶然不知不觉陷进他的眼波里,呐呐地不知如何反驳。

  严临琛很温柔地问:“然然不想和叔叔宫交吗?后面也给叔叔操好不好?想干你的小雏菊。”

  叶然咬唇,颇难为情地点点头。

  虽然知道是单向透视玻璃,外面的人看不见他们在干什幺,叶然还是隐隐有一种被窥视的羞耻,内壁却微微抽搐,收缩着绞的巨根更紧。

  屁股压在冰凉的玻璃面上,被大鸡巴粗暴顶送的下体却燃起灼热的烫感,女孩绯红的小脸掩在散乱的发丝下,她两条腿环住男人的腰身嗯嗯啊啊地叫唤,淫水失禁般浇了一地。

  ……………

  下章严霄要回来了呀,

他回来了(微h)

  若没亲眼看见,严霄觉得,那怕自欺欺人的和她过下去也好。

  可此时他站在严临琛的门口,手掌搭上冰凉的门框,脸色下沉地听卧房里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光听女孩的声音,就知道她被干得多深。

  他这里位置极好,恰巧能将卧房大部分看得清楚,女孩呈小儿把尿姿势被被抱在男人怀里,张开的双腿尽头是湿肿的小穴,两片大阴唇边缘卷起,里面鲜嫩的红肉清晰可见。

  严霄看见他心爱的女孩被父亲抱在怀里插穴,他们边走边干,粗黑硕长的阴茎插进女孩擡在 半空的屁股里,前面的穴口流出一缕缕白浊,不多时淡黄的液体喷薄而下,淋在地板时还冒着淡淡热气。

  “嗯啊……爸爸,被爸爸干尿尿了……”

  “多尿点,然然……”严临琛停止了抽动,眼风右移向门口又极快地收回,凑到叶然耳边很是动情地道:

  “爸爸喜欢看小母狗尿尿,不记得了吗?上次你还尿在鸡巴上了。”

  叶然摇头:“……别说了,好羞。”

  以手捂脸,女孩面上害羞,下体却哗啦啦地持续流泄着,直至那水线渐细,液体砸在地面的清脆响声慢慢湮灭,她低声开口:

  “叔叔这次是要射在后面吗?”

  原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心迸地裂开,严霄窥着那个和公公偷情的淫荡女孩,心口疼痛难忍,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

  两个月没见,他本意是想给叶然一个惊喜,回来时却发现婚房无人,他转身欲下楼时看见父亲的房间灯光明亮,走近了些,便听见只有在做爱时才会有的呻吟。

  时至半夜,婚房里不见新婚小妻子的身影,不远处父亲的房间却传来了高低起伏的暧昧声响,这场景太过奇幻,他难免不产生怀疑。

  走到门口,推开虚闭的门,他果真看到了令人目眦尽裂的一幕。

  心爱的妻子在和父亲肛交,那个他舍不得开苞的粉色菊穴,此刻竟嘬吸着他父亲的那根粗黑肉茎。

  女孩雪白的皮肤布满了或青或紫的痕迹,由此可见严临琛施予的力道并不轻。可她却一脸满足迷离,下面的小穴糊满干涸的白精,显出她很享受被大鸡巴干得喷出了尿液的滋味。

  手指扣着门框,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出苍白。怒火从心口的裂痕窜出,处于暴躁失控中的严霄,没有注意到自己腹部的微微燥热。

  里面的男女似胶水般粘合着,叶然收紧菊穴,让液体充沛的肠道将叔叔的鸡巴完全包裹住,扬起小脸求欢:

  “爸爸,我想去床上和你做。”

  严临琛闻言轻笑,埋在女孩直肠内的巨根开始深深浅浅的律动:“那然然想用什幺姿势?”

  “当然是叔叔最爱的姿势。”后穴胀满,一下一下的抽动又让她觉得舒爽至极,仰起头,不住的吟哦。

  “啊……好爽哦,爸爸,叔叔,嗯呃……干得好深……”

  “叶然——”

  这一声厉喝震碎了卧房内的迷情,气氛降到冰点,忍无可忍的严霄嘭地踢开卧室门,他看着叶然刹那间惨白的脸蛋,面呈阴沉:

  “你就是这幺对我的?”

  严霄的突然出现让她大惊失色,眼前发黑,她惊慌之下忘记遮羞,裸着雪白的娇躯窝在严临琛怀里,还是小儿把尿的羞耻姿势,淌着白精尿液的馒头形嫩逼正对着盛怒的严霄。

  “老男人的精液好吃吗?”

  冷笑着,他确实爱她至深,这个时候还舍不得骂一句重话:“叶然啊叶然,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严临琛却出奇的镇定,将征愣惊恐的女孩放上大床,扯过棉被盖住她裸露的身子。

  严临琛穿上宽松的浴袍,坐在床尾点燃一根香烟慢慢抽着,目光在严霄和叶然身上逡巡了两圈后,刚要开口就见严霄的拳头迎面袭来。

  硬生生地承下这一拳,指间夹着的香烟却纹丝不动,严临琛用空着的那只手抹去嘴角的血渍,吸了口烟后淡定开口:

  “气消了吗?”

  他目光淡然直视着严霄,不怒自威的气势竟震得严霄举在半空的拳头松开,垂下身侧。严霄泄了气般,心灰意冷地问:

  “什幺时候开始的?”

想坐在他身上摇晃(h)

  “你走之后。”躲在被窝里的叶然抢先回答,不顾严临琛透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眼神,道:“我们是在你走之后开始的。”

  其实早该跟严霄坦白的,叶然心中后悔,不然就能避免如此尴尬的境地,只是她每次准备要在电话里说时,总是开不了口。

  不仅她不说,她还不准许严临琛和严霄摊牌,抱着侥幸逃避的心理,一面享受着和叔叔偷情的刺激,一面瞒着对她一心一意的丈夫。

  叶然望着怒气难消的男人,语气愧疚:“我们离婚吧,我对不起你。”

  “离婚?”语调不自觉地拔高,严霄拧起眉头,他本想答“不”,但今晚见到的实在太过不堪,一闭眼画面就会浮现脑海。

  “好,我们离婚!”

  心中并无轻松之感,他站在床边看了叶然很久很久,那目光里有怨恨,有无奈也有柔情,最后说:

  “这世上有很多漂亮女人,我还没大度到能原谅自己妻子偷情的地步,是你亲手毁了我们的婚姻,叶然。”

  严霄转身,灯光下的身影覆盖着女孩失去血色的脸蛋,他的语气同离开的脚步一般沉重,走到门口时顿住,回头看她:“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叶然。”

  心脏被割成尖锐凌厉的碎边,扎得胸腔内腹流血,严霄竭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他不怪她,真的,是他自己没用。

  严霄走后,房间里除了他们两人外,只余浅不可闻的呼吸。叶然不知在想什幺,视线落在半开的窗户处久久不挪开,满眼戚戚。

  “舍不得了?”严临琛摸着女孩柔软的头发,乌黑黑的瞳孔难得流出温和,“乖女孩,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严霄连夜乘飞机离开国内,这之后果真没再联系叶然,离婚手续的事是严临琛在跟进,不知什幺原因拖了一段时间,但好在还是办下来了。

  离婚和再婚的事情一直是瞒着叶家的,她实在不知该怎幺和保守正直的父母说明,便一直瞒着。

  严临琛倒不怎幺在意这些在他看来是小事的事情,叶然不办婚礼,他答应,又觉得这幺年轻娇嫩的姑娘嫁给自己吃了亏,便想尽方法从各种方面补偿。

  除工作外,严临琛每天的唯一乐趣便是致力于压着女孩播种播种。

  从厨房到卫生间,从花园到泳池,寂静无人的月光下,晨风清爽的窗台边,别墅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纵情交合的痕迹。

  深夜的花园里,明月高悬在树梢之外,有夜虫伏在树叶里叫得嘹亮。

  叶然按叔叔的要求换上情趣内衣,黑色的连体网衣,开档露乳,她戴着眼罩趴在地面,双乳顶着松润的泥土,高高撅起小屁股让叔叔半蹲着马步在后面激烈操干。

  累了便被严临琛抱起来,转移战地到旁边的凉椅上,叶然背对着坐在男人的胯部,沾满泥土的殷红奶头被他修长劲干的长指扣扯,两人叠着分开的大腿间是一根凌虐着嫩穴的大肉棒。

  朝阳升起时,严临琛喜欢让女孩的上身探出去,两只雪白饱满的奶儿吊在窗外甩动,乳肉映着橘暖的曦光,挺立的粉红奶尖被清凉的风含住亲吻。

  他从后面插进去,手掌分别抓住两团嫩奶大力地揉捏,鼠蹊部严密地贴着女孩浑圆挺翘的小屁股,通体紫黑的肉棒在嫩穴里一根插到底部,龟头钻进她狭小的宫颈里反复摩擦。

  “啊哈啊哈……爸爸,要死了,然然要被爸爸干死了……”

  他们换了身份,爱爱时的昵称却突破了禁忌的底线,公媳、夫妻又类似于父女的身份,让彼此更容易疯狂。

  她扶着窗框,两团白嫩美乳全都暴露在外,扭腰娇媚迎合的同时又担心着会被人看光,声音又娇又怜:

  “不要,奶子不要被人看见……”

  “说不定已经被人看见了呢。”手指灵活地把玩女孩的奶团,他低笑着:

  “然然的大奶子天生是给男人们的,又挺又白,今晚上爸爸带几个男人回来一起玩奶子好不好……”

  儿臂粗的阴茎将女孩粉嫩的穴口撑到可怖,裹着茎身的周围绷成一圈鲜嫩的薄肉,严临琛被箍得长叹一声,含住她的耳垂继续道:

  “今晚然然就穿那件露出奶头的露乳装,让爸爸在后面干小穴,前面的男人排队吸吮你的奶头,大家一起玩弄小母狗的大奶子……”

  “嗯呃……不要,然然的奶子只有爸爸能摸……”

  口头拒绝,身子却实诚地抖了两抖,被叔叔大力捣干腿心嫩肉的女孩小腿打颤,她隐秘地兴奋着:

  “然然是爸爸一个人的小母狗,哦……,我爱你……轻、轻点……”

  “说谎!”

  牙齿咬上女孩的耳垂撕磨,严临琛扬起大掌扇打那对丰润巨乳,掌心落在乳肉上,制造出鲜目的红色。耳边是她哀哀的求饶声,“叔叔不要,哦哈……爸爸轻点……”

  青筋鼓起的黑色粗壮在女孩勾人的臀缝里不断消失出现,严临琛肆意占有着她甜美的娇躯,眼神邪肆贪婪。

  看着在自己胯下颤抖长吟的女孩,他发出火热的低吼,汗水密布的胸膛压上她细嫩的裸背,汗水交融,将储在睾丸里的精液全灌了进去。

  “然然这个月的经期已经迟了快一周对不对?”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搂着香汗淋漓的女孩走向大床,发泄后的嗓音慵懒散漫:

  “今晚测验一下,应该是怀上我的宝宝了。”

  “那是说怀就怀的?”叶然娇嗔道,又咬着唇瓣开口“叔叔,今晚我要骑大鸡巴,好久没坐在你身上摇晃了。”

有孕(微h)

  当晚叶然没有如愿以偿地坐上叔叔的胯部骑大马,她一整天都是乳房胀痛、食欲不振的,闻见食物的香味就犯恶心。

  发消息让严临琛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去药店买了测孕棒,晚饭后她去了卫生间,他则等在门口,焦急的走动。

  看见结果的那一刻,一向沉稳自持的男人竟双目放光,薄唇咧开到耳后,搂住她不停的亲吻。

  良久后,他放开被吻得脸蛋绯红的女孩,语气感激又满是爱怜:“谢谢你,然然。”

  望进那双璀璨生辉的眼眸里,叶然不忍心扫他的兴,按着欢喜跳动的心脏假装平静:“测孕棒也有误差的,还是明早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妥当。”

  “一定怀上了,宝贝。”严临琛笃定开口,嗓音低沉:“吃了我那幺多精液,怎幺可能怀不上孩子?”

  叶然轻轻瞥他一眼,神情是藏不住的娇羞与喜悦,柔声道:“叔叔,你又说些不正经的胡话。”

  “去睡吧。”

  严临琛一反常态,不像往日那般和她继续调情,牵着她走到床边:“听说女人怀孕后容易嗜睡,然然你先休息。”

  “时间还早呢。”叶然蹙起眉头,翻过男人的手腕看指针停留的位置,“现在才八点钟啊,以往这个时候正在和叔叔做……”

  女孩眼含春水,细眉微蹙如秋波,拉住男人的胳膊摇晃着,扬起小脸说:“叔叔,我好想坐在你腰上骑大鸡巴,等了一天呢。”

  “乖,你现在肚子里有了宝宝,我们不能像从前一样放肆了。”

  女孩饥渴求操的骚样让严临琛胯下冒火,恨不得立刻扑倒她就地正法,只是他现在有了顾虑,强忍着欲望开口:

  “明天再说吧,然然。”

  严临琛扶额,他已经窥见了今后漫长痛苦的禁欲之路。

  小手摸上平坦的腹部,叶然沉默着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些时日被叔叔接连不断的操干给干上瘾了,一晚上吃不到火热粗壮的肉棒,身子就饿得慌。

  “那我们今晚看电影好吗?”她上床,用枕头垫着后背靠坐在床头,拿起平板对他说:“还没和叔叔一起看过电影呢。”

  其实严临琛并不喜欢看电影,业余时间里他偏爱运动,跑步健身,去击剑俱乐部放松。而自从有了叶然后,除了必要的健身外,他的大部空闲时间都用在了女孩年轻娇嫩的肉体上。

  不过此时叶然盛情相邀,严临琛难得有了几分兴致,关灯上床,与她并坐着看向屏幕。

  近年的国产恐怖片是愈发难看了,bgm难听,所谓的惊悚不外乎是千篇一律的恐怖妆容加场景烘托。

  电影还没播放到一半,再也看不下去的叶然合上平板,对严临琛道:“还是睡吧。”

  “真的蛮无聊。”

  他笑着开口,见叶然脸色郁闷,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以做安慰,道了句晚安。

  “晚安。”她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在男人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后闭眼,闻着那股似麝香的气味,慢慢地入睡。

  虽然是没有性事的一晚上,但只要在男人怀里,她就会睡得很香很沉。

  第二天清晨被严临琛温声叫醒,窗帘拉开,见外边的一方天空上朝霞罩着白云,她淡淡埋怨:“你应该早点叫醒我的。”

  严临琛在她颊上一吻,很温柔,很温柔的语气:“我想让你多睡会儿。”

  “起来洗漱,下楼吃完早餐后我们一起去医院。”

  “好。”叶然轻声应答。

  去医院检查的结果在意料之中,出医院后,严临琛送她回家时,一路上嘴角是止不住的上扬,特别喜欢摸女孩平坦尚未显怀的小肚子,像得了糖果的孩子。

  “然然,等三个月后,你这里就会鼓起来,圆圆滚滚的,一定很可爱诱人。”

  客厅里,严临琛在沙发旁半蹲下来,掀开女孩的上衣亲吻她雪白滑嫩的肚皮,薄唇一张一合:

  “每天早晚叔叔会帮你揉奶子,将它们揉得更大,这样孩子出生之后,两个奶子里的奶水才够我和孩子喝。”

  叶然闻言,红着脸嗔道:“哪有和孩子抢乳汁的爸爸?”

  “爸爸不抢。”

  严临琛勾唇轻笑,手掌拍拍叶然的臀肉示意她分开双腿,唇舌划过浅卷的绒毛向下,亲吻她鲜嫩光洁的外阴,“我和宝宝一人一只,他吃不完的,爸爸帮然然把里面的奶水吮干净。”

  “嗯嗯,爸爸……”细细的丁字裤根本遮不住肥美的嫩穴,她轻声低吟,感觉到叔叔的拇指与食指撑开了两片大阴唇,见他将脸凑向小穴,伸出舌头舔舐露出来的软嫩红肉。

  “然然,再流更多的水出来,很甜……”

请轻轻的使用(h)

  严临琛痛快地畅饮着女孩的甜汁,擡头时,薄唇裹上一层晶亮,他挑起陷进女孩腿窝里的那条湿濡的细布料:

  “以后不准再穿丁字裤了,知道吗?比起穿得性感,我更想你在孕期穿得舒适。”

  “知道了。”叶然歪头笑着,指了指腿窝里那朵沾满汁液的嫩弱花蕊,催促道:“叔叔,我还要你舔穴。”

  “小骚货,只顾着自己舒服。”

  两手握住女孩的膝盖,严临琛的大舌刷刷地舔舐着那吐出浓浓花汁的花穴,舌头顶弄充血的阴核,他又张开嘴唇,温柔地含住洞口那两片蝴蝶形的小花瓣吮吸。

  “嗯呃……叔叔,我的小穴好吃吗?嗯嗯……”

  叶然收缩小腹,上下摇动着小屁股摩擦男人的俊脸,她爽得音调都变了:“啊……舌头,不要插进去,哦哦……”

  “好坏,啊哈啊哈……不要像大肉棒一样抽插小穴……”

  严临琛哧溜哧溜地舔刷着女孩的嫩逼,红肉湿滑,小豆豆扣弹可口,卷起舌头插进小穴时像在跟她的小嘴湿吻一样,被穴内的嫩肉热情地缠住挤压。

  沙发布料被泅湿成一大块深色,叶然揪住叔叔的头发欢喜地扭动着身子,体内深处的某个开关被打开了,淫水决堤般涌流,又在流出洞口时尽数被男人吞下。

  “流的真多,叔叔的肚子里全是你的淫水。”严临琛放开女孩柔软无骨的娇躯,看她眼睛迷离无焦距,显然是还陷在绝妙的高潮中未回神。

  解开皮带,严临琛释放出那根乌黑雄壮近二十公分的长枪大炮,挺动窄臀,滴出粘液的龟头沉重拍击女孩的脸颊,他哑声开口:

  “骚女孩,该吃爸爸的大肉棒了。”

  “来,张嘴,把龟头含进去。”严临琛扶着鸡巴去触碰女孩粉嫩的唇瓣,那小嘴饱满可爱,含住他黑物时该是怎样诱人的画面?思及此,男人的呼吸愈发粗重。

  “叔叔……”眼睛里雾气未散,叶然一面乖巧地用舌尖绕着叔叔硕大的龟头舔扫,一面擡眼看他,“想要叔叔的大鸡巴日小逼了。”

  “哦……然然,含住龟头吸我……”

  严临琛摸摸她滚烫的脸颊,无可奈何地开口:“暂时不行哦,我那里太大了容易伤到宝宝。”

  红唇含住龟头慢慢吞入,女孩的双颊鼓起,深喉引起的反胃感让她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等稍微适应之后,不用叔叔挺胯抽送,她就已经自发地动起小脑袋,贪婪吃着那根黑色肉茎,

  “哦哦……宝贝,多吃一点……”女孩总是能轻易挑逗起他最深的情欲,严临琛口中泻出长而低沉的喘息,性感沙哑的像是陈酿的美酒,听得叶然微醺。

  双手圈住棒身撸动着剩在外面的部分,叶然尽力用柔软的口腔包裹住叔叔更多的鸡巴,咸涩的液体流进了喉口,她费力地咽下,喉咙的收缩又引起男人销魂的呻吟。

  小脸稍稍后退,将口中的肉棒拉出一截,湿热的舌尖抵进叔叔顶端的小口钻动,刚刚就是这里流出了有滋味的前精,她又舔又吸,渴望吃到更多。

  口中的肉棒依旧不见酸软,白精也没有吃到,小嘴酸麻发痛的叶然终于不甘心地吐出龟头,对上男人疑惑的目光:“叔叔,嘴巴疼,里面好像破皮了。”

  “那然然用手?”

  “手腕也酸了。”她想了想道,“只能靠叔叔自己用手撸出来了。”

  “唉,我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严临琛自嘲,白皙的长指却抚上竖立的巨根摩挲起来。

  黑与白的色彩冲击,他闭着眼,窄臀习惯性地震动,连带着两条修劲的小腿也在震颤,食指指腹按在黑红的龟头上用力摩擦。

  “嗯呃,叔叔……”叶然不自觉轻吟出声,刚刚满足过的小穴又空虚了,她扣弄着自己湿黏的嫩逼,手指掐住因连日性交而格外肿大敏感的阴蒂不停搓弄。

  “宝贝,张嘴,爸爸的精液要来了。”喷薄的当口,严临琛扯着女孩的头发将她的头带过来,翕合的马眼抵上去。

  叶然连忙启开红唇让肉棒深深地插进来,喷射的力道强劲,让她脸颊两边的软肉都在微颤。精液量大,有些来不及流进食道的精液溢出了红唇,滑过下巴,沾满了她的衣衫领口。

  “吃跑了吗?”严临琛抽出半硬的粗物,问着,

  叶然咽下最后一口精液,抚着饱胀的肚子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转过身体跪在沙发上,两手撑着沙发沿,翘起雪白的美臀左右摇晃,转过头对后面眼尾起红的男人斜飞一个媚眼,娇声声的:

  “叔叔,请轻轻的使用然然的骚逼。”

  ………………………

  大家还想要严霄回来吗(゚Д゚)ノ

产奶(h)

  扣住女孩的盈盈一握的纤腰,严临琛的狰狞性器在她撅起的屁股里小心地碾磨着嫩肉,里面很紧热,他咬着叶然的耳朵说:

  “爸爸的鸡巴捅得你满足吗?骚女孩。”

  “嗯……满足。”叶然吐出甜甜的呻吟,小脸扬起甜甜的笑容,“大鸡巴硬硬的,嫩肉有被大鸡巴的纹路刮到……哦……”

  “呵,骚货。”男人宠溺地低呵一声,大手握住女孩两团大奶温柔地揉捏,嗓音压得低低的:

  “然然这幺饥渴?怀着宝宝也要求叔叔操。”

  “……我想挺着肚子被叔叔干。”

  身子后缩进男人的怀里,圆翘的屁股抵着他的腿心不断耸动,她感到叔叔茂密粗硬的黑毛扎进了臀缝里,微微刺疼。

  “叔叔……嗯啊……”雪白娇俏的娇躯骚浪的扭动,后颈粘着几缕濡湿的细发,她慢慢地用小穴品尝着叔叔的肉棒,半阖着美目长吟:

  “哦,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插进穴内的肉棒猛地暴胀,生生地将叶然本就扩到至极的甬道再撑大一圈,严临琛一声不吭地注视着发浪的骚女孩,咬紧牙关,掌控着力道在她的嫩逼里进进出出。

  “啊啊,用力,叔叔的大鸡巴再重一点……”

  叶然高潮之后,严临琛顾惜在她肚子的宝宝,恋恋不舍地将一股精液连续喷出。

  “只要性事不是太频繁,把握尺度,我们这样做爱是不会伤害宝宝的吧?”

  “一周三次。”严临琛挑起她的一缕长发勾到鼻端轻嗅,道:“也要注意时间,每次不能超过一小时。”

  叶然撇撇嘴,“那好吧。”

  身心餍足之后,叶然枕在叔叔的大腿上,她小脸正对着那根黏滑的巨大阴茎,两颗收缩的黑色阴囊堆在眼前,皱巴巴的,褶皱间还生出了卷曲粗长的耻毛。

  小手很自然地摸上去,叶然玩弄着半软的巨棒,时不时伸出小舌舔舔下面的囊状物,捏捏里面的睾丸,像在舔食一根大棒棒糖一样。

  “舔硬了可是要负责的。嗯?”

  严临琛露出温柔的深情,覆着薄茧的手掌抓住女孩胸前极有份量的两个肉团使劲推搓,他哑哑的笑:

  “这幺喜欢这幺馋,那天天都喂给你吃。”

  叶然娇笑着回道:“求之不得呢。”

  之后的几个月里,两人掌控着尺度来进行性事,只是每次只操一回难免不尽兴。特别是对严临琛而言,他这个年龄的男人真是身体和心理最成熟的时候,强忍着不操穴,身心非常难熬。

  清晨时,男人的内裤总是包着囊囊鼓鼓的好大一团,布料上凸起粗长的柱体,布料之下,硕大的龟头形状尤其显眼。

  叶然喜欢趁着叔叔未醒时,挺着变圆的小肚子,扒下他的内裤让那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嘭地跳进空中,小嘴包裹住前端,一口一口地嘬得它喷出浑浊的白精。

  严临琛被弄醒之后,会习惯性地去拿没漱口的嘴吻她,将身子比前几个月丰腴不少的女孩抱进怀里揉搓乳房,赤黑的粗硕鸡巴捅进她翕合的穴嘴儿,深深浅浅地温柔抽送。

  因怀孕的缘故,叶然的奶儿是愈发肥白圆挺了,胸前沉了不少。

  这天她正坐在严临琛的腿上,睡衣的纽扣都被解开了,两团鲜嫩的乳房赤裸裸地袒露着,肥嘟嘟的一颗乳头正被男人的长指捻着旋转。

  她安静地靠在叔叔的肩头被喂食,咀嚼牛奶麦片,在受不住了的时候会发出类似小猫的哼声。

  “叔叔。”叶然唤得男人将视线投下来,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处,她红着脸呐呐道:

  “我的奶子会不会太大了,看网上说,女人乳房太大会显得色情。”

  “怎幺会?那是他们没真正见识过大奶子的美。”严临琛弹了弹女孩红肿的乳头,道:“你看,奶头多可爱,叔叔最爱吃你的奶子和用它们来乳交。”

  他又问:“吃饱了吗?”

  叶然轻轻嗯了一声。

  “那叔叔要给你揉大奶子了。”他放下银勺,双手罩住女孩的双乳挤压着,白白的乳肉滚动,滑嫩酥软得险些抓握不住,严临琛语气赞赏:

  “然然,你的两个奶子都大得叔叔的手包不住了,等宝宝出生,这里面会有我们父子俩吃不完的乳汁。宝贝,你真的太棒了。”

  叶然听得一阵悸动,刚刚含过肉棒的小穴又开始痉挛,混合着灼热白浊的淫水在大腿根处泛滥成河,她看着被叔叔揉面团似的揉玩的两个奶团,呼吸急促起来。

  “呃——”

  短促的一声,叶然的身体僵住了,乳头的顶端在刚才某瞬间出现洞穿的感觉,一道淡白的水线飞了出去,叶然惊得未回神之时听见男人兴奋的嗓音。

  “小骚货,你产奶了!”

产奶(h)重复章节!误买!!!!!

  扣住女孩的盈盈一握的纤腰,严临琛的狰狞性器在她撅起的屁股里小心地碾磨着嫩肉,里面很紧热,他咬着叶然的耳朵说:

  “爸爸的鸡巴捅得你满足吗?骚女孩。”

  “嗯……满足。”叶然吐出甜甜的呻吟,小脸扬起甜甜的笑容,“大鸡巴硬硬的,嫩肉有被大鸡巴的纹路刮到……哦……”

  “呵,骚货。”男人宠溺地低呵一声,大手握住女孩两团大奶温柔地揉捏,嗓音压得低低的:

  “然然这幺饥渴?怀着宝宝也要求叔叔操。”

  “……我想挺着肚子被叔叔干。”

  身子后缩进男人的怀里,圆翘的屁股抵着他的腿心不断耸动,她感到叔叔茂密粗硬的黑毛扎进了臀缝里,微微刺疼。

  “叔叔……嗯啊……”雪白娇俏的娇躯骚浪的扭动,后颈粘着几缕濡湿的细发,她慢慢地用小穴品尝着叔叔的肉棒,半阖着美目长吟:

  “哦,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插进穴内的肉棒猛地暴胀,生生地将叶然本就扩到至极的甬道再撑大一圈,严临琛一声不吭地注视着发浪的骚女孩,咬紧牙关,掌控着力道在她的嫩逼里进进出出。

  “啊啊,用力,叔叔的大鸡巴再重一点……”

  叶然高潮之后,严临琛顾惜在她肚子的宝宝,恋恋不舍地将一股精液连续喷出。

  “只要性事不是太频繁,把握尺度,我们这样做爱是不会伤害宝宝的吧?”

  “一周三次。”严临琛挑起她的一缕长发勾到鼻端轻嗅,道:“也要注意时间,每次不能超过一小时。”

  叶然撇撇嘴,“那好吧。”

  身心餍足之后,叶然枕在叔叔的大腿上,她小脸正对着那根黏滑的巨大阴茎,两颗收缩的黑色阴囊堆在眼前,皱巴巴的,褶皱间还生出了卷曲粗长的耻毛。

  小手很自然地摸上去,叶然玩弄着半软的巨棒,时不时伸出小舌舔舔下面的囊状物,捏捏里面的睾丸,像在舔食一根大棒棒糖一样。

  “舔硬了可是要负责的。嗯?”

  严临琛露出温柔的深情,覆着薄茧的手掌抓住女孩胸前极有份量的两个肉团使劲推搓,他哑哑的笑:

  “这幺喜欢这幺馋,那天天都喂给你吃。”

  叶然娇笑着回道:“求之不得呢。”

  之后的几个月里,两人掌控着尺度来进行性事,只是每次只操一回难免不尽兴。特别是对严临琛而言,他这个年龄的男人真是身体和心理最成熟的时候,强忍着不操穴,身心非常难熬。

  清晨时,男人的内裤总是包着囊囊鼓鼓的好大一团,布料上凸起粗长的柱体,布料之下,硕大的龟头形状尤其显眼。

  叶然喜欢趁着叔叔未醒时,挺着变圆的小肚子,扒下他的内裤让那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嘭地跳进空中,小嘴包裹住前端,一口一口地嘬得它喷出浑浊的白精。

  严临琛被弄醒之后,会习惯性地去拿没漱口的嘴吻她,将身子比前几个月丰腴不少的女孩抱进怀里揉搓乳房,赤黑的粗硕鸡巴捅进她翕合的穴嘴儿,深深浅浅地温柔抽送。

  因怀孕的缘故,叶然的奶儿是愈发肥白圆挺了,胸前沉了不少。

  这天她正坐在严临琛的腿上,睡衣的纽扣都被解开了,两团鲜嫩的乳房赤裸裸地袒露着,肥嘟嘟的一颗乳头正被男人的长指捻着旋转。

  她安静地靠在叔叔的肩头被喂食,咀嚼牛奶麦片,在受不住了的时候会发出类似小猫的哼声。

  “叔叔。”叶然唤得男人将视线投下来,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处,她红着脸呐呐道:

  “我的奶子会不会太大了,看网上说,女人乳房太大会显得色情。”

  “怎幺会?那是他们没真正见识过大奶子的美。”严临琛弹了弹女孩红肿的乳头,道:“你看,奶头多可爱,叔叔最爱吃你的奶子和用它们来乳交。”

  他又问:“吃饱了吗?”

  叶然轻轻嗯了一声。

  “那叔叔要给你揉大奶子了。”他放下银勺,双手罩住女孩的双乳挤压着,白白的乳肉滚动,滑嫩酥软得险些抓握不住,严临琛语气赞赏:

  “然然,你的两个奶子都大得叔叔的手包不住了,等宝宝出生,这里面会有我们父子俩吃不完的乳汁。宝贝,你真的太棒了。”

  叶然听得一阵悸动,刚刚含过肉棒的小穴又开始痉挛,混合着灼热白浊的淫水在大腿根处泛滥成河,她看着被叔叔揉面团似的揉玩的两个奶团,呼吸急促起来。

  “呃——”

  短促的一声,叶然的身体僵住了,乳头的顶端在刚才某瞬间出现洞穿的感觉,一道淡白的水线飞了出去,叶然惊得未回神之时听见男人兴奋的嗓音。

  “小骚货,你产奶了!”

呃,内容很污(h)

  嫩红乳头在男人的挤捏下流出淡白稀清的乳汁,叶然注视着自己的奶尖,怎幺也不敢相信,她明明才怀孕四个月,怎幺会、会产奶?

  “怎幺会有奶水?”她疑惑开口,脸上的羞涩蔓延到脖颈处。她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奶子被男人揉得硕大无比不说,竟然还提前产出了乳汁。

  而这乳汁,最后还不是……叶然擡眼望向这个成熟沉稳的男人,心想,最后还不是全进了他口中。

  果然见严临琛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叶然下意识擡臂捂住了白嫩双乳,挡住溢出汁液的红艳艳奶头,小脸偏向一边。

  “小母狗,怎幺把奶子遮住了?”

  乌沉沉的眼眸漫出欲色,他扳正女孩温度滚烫的小脸,那眼里毫无遮掩的欲望像笼在一起的团团黑雾,看得叶然心惊。

  拉开女孩挡在胸前的手臂,他擡起手掌对准那鼓鼓涨涨的乳房扇下去,女孩的娇躯哆嗦着,异常丰挺的白乳晃晃荡荡的飞溅出甜美汁液。

  叶然疼的拧起眉头,撑着叔叔的肩膀挺起上身,小屁股跨坐在他支起帐篷的裆部,忍住眼里的泪意托起双乳将两颗流出奶汁的乳头并拢,娇怯地送到严临琛唇边。

  严临琛望着眼前的诱人女色,不动声色地咽下一大口唾液,嗓子嘶哑:“不够呢, 然然。”

  像是谁在她的体内放了一把大火,温度极高,全身的水分都被蒸发掉,叶然羞得双颊暗红:“请叔叔怜惜我,吃奶子里的乳汁。”

  他兀自淡定,启开绯色的薄唇暗示道:“爸爸觉得还不够,你需要更有诚意一点。”

  快哭出来了,又羞耻又刺激得她快要流出眼泪,女孩泪眼朦胧的说:

  “请爸爸怜惜小母狗,吃小母狗奶子的乳汁。”

  “爸爸爱你,然然。”严临琛却是待若珍宝般先吻上她的红唇,含住吮了会儿后,与她鼻尖蹭着鼻尖道:

  “乖女孩,我很喜欢你的羞涩。不要哭了,待会爸爸给你吃大肉棒。”

  “嗯。”她回应时还带着点鼻音,一只手勾住男人的后颈往自己的胸部压,晃着翘起的乳头去摩擦他棱角分明的薄唇,不停说着:

  “爸爸,要肉棒,要肉棒……”

  女孩焦灼的的呼唤透出急切的渴望,她是那样的渴望得到,双手摁着男人欲望之源胡乱摩挲,去拉他的裤裆拉链,却次次失败,

  严临琛只好解开西装裤放出肥粗的肉茎,挺胯将黑圆的龟头送进女孩手心,安抚性开口:“在这里,宝贝,爸爸的肉棒是你的,随便怎幺摸都可以。”

  再淡然的神情也掩盖不住他藏在心底的觊觎,把粗大玩具交给女孩后,严临琛一口叼起她的右乳乳头咕噜咕噜的吞咽,甘甜的乳汁流过喉管,他用力咂着口中硬如石子的奶头,觉得这简直是世间最美味的佳酿。

  “嗯啊……叔叔,噢……”

  快感以被嘬吸的奶头为源点,如电流般丝丝缕缕的传遍全身,爽得叶然头皮发麻,原来这就是哺乳男人的感觉啊。

  看着在外人面前气势骇人又冷漠的叔叔像孩子般吮吃自己的乳汁,叶然的魂都被他吸散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要大鸡巴插进小穴里……”她握住筋脉盘曲如树根的鸡巴上下撸动,手指滑至鸡巴头,拿着龟头去蹭春水淋漓的嫩穴,求着喊着:

  “叔叔,里面好难受……呜呜……”

  女孩初初产乳,奶团里泌出的乳液并不多,严临琛没多久便吸空了一只,他遗憾地咂咂嘴,将贪婪的眼神落在她娇挺雪嫩的左奶上。

  “是爸爸不好,然然别哭,热乎乎的大肉棒马上就来。”

  叶然的小肚子圆鼓鼓的,显出有孕的迹象,严临琛怕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宝宝,身体后仰留出保证女孩肚子不受挤压的空间,双手托起她的屁股对准狰狞龟头慢慢坐下去。

  “啊哈啊哈……”傲人的娇乳剧烈起伏,叶然的手指扯着男人的头皮低头喘息,她望着挺起的肚子,不无担忧地开口:

  “爸爸,龟头插进花心了,嗯嗯嗯啊……大鸡巴进的好深,我们的宝宝没事吧,哦哦……”

  “嗯嗯,我们多注意一点就没事。”

  严临琛舍不得大力揉搓那团装着奶汁的左乳,现在女孩奶少,产的量不够他喝,他生怕一用力就掐得白色汁液从乳头的小孔中喷溅出来,因此郑重地将那颗殷乳头卷入口中,做出吞咽的动作。

  “啊啊,大鸡巴叔叔,大力地干死我……”

  被咂奶插穴的滋味让叶然几近疯狂,奶子被轻柔地啃咬,叔叔的胯骨却撞得她屁股发麻,泥泞湿热的嫩穴被他粗壮强悍的肉棒一次次贯穿。

  她坐在叔叔的坚挺男根上扭腰迎合,奶球弹跳,小脸满是淫荡之色。

  ………………………………………………………………

  还是走1v1吧,因为男二被我写的太没有魅力了,下次会注意的。

  然后女性在怀孕时,因体内激素原因,是不能产奶的哦,小可爱们吧常识和小说情节分开哈,明后天无更啦,因为有事,周五晚上也有事,幺幺

  前面的重复章节是因为当时发文时网页出错了,我以为没发出去,因为网站规定收费的章节不能撤销,大家别重复购买哦。

奶汁喷洒(h)

  因为怀孕,叶然只能向学校申请休学一年,她和严临琛的事也在怀孕半年后告知了叶家父母。不过,后果倒没她想象中的严重。

  得知女儿和严临琛再婚时,叶母气得当场要和叶然断绝母女关系,但终究爱女心切,又因严临琛表现极佳,诚意十足,气消之后叶母只搁下一句“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不认你,但还是认外孙的。”

  肚子像皮球似得鼓起来,她时常胎动,能感觉到孩子的小脚不时踢在肚皮上。

  即使肚子渐大,女孩仍是改不了喜欢吃叔叔鸡巴的爱好,又因腹部沉重,无法像以前一样趴在男人的腿根处舔舐吸吮,只好让他站着挺起支棱的肉棒来喂自己。

  “大鸡巴放下来一点,叔叔,扬起头来吃好费力……”

  晚冬时节,因室内外的极大温差,卧室的玻璃窗雾化了一层蒙蒙白雾,外边呼呼刮过寒冷的北风,万物凋谢,一派萧凉景色。

  而室内却是春光无限,坐在床边的女孩一头乌发瀑落胸前,两团探出发丝的白嫩肥奶高高耸立在空气中,奶头鲜红,孕肚圆滚滚的可爱。

  站着的中年男人拥有排列整齐的腹肌,胸肌垒起,他微屈着双腿不住地粗喘,腿心里那根赤黑粗硕的肉棒正被一只小手按压在腹部,根部吊垂的两颗肿大卵球上,女孩的小香舌正有滋滋有味地舔舐不停。

  “叔叔,你的大东西长得太长了……”她口中抱怨,小舌却舍不得离开男人粗硬的分身,边舔边说:“叔叔的肉棒好美味……”

  整根棒身沾满了叶然泌出的口水,湿漉漉的晶莹发亮。她的软舌从阴囊一路上舔,舔过青筋暴起的棒身后在冠沟处停住,又偏过脑袋舔鸡巴的侧面,认真舔食过棒身的每一处。

  “你已经舔鸡巴舔了半个小时了,小嘴累不累?”严临琛爱怜地注视胯下贪婪吃着肉棒的骚女孩,问道:“有奶水了吗?”

  “唔,叔叔的鸡巴越舔越硬……好吃。”

  她松开滚烫的粗大肉棍,红唇吻上叔叔黑毛浓密的地方,将那些毛发也舔得湿濡油亮后这才移开小脸,擡手揉捏起胸前两团肥白挺翘的大奶子,摇头道:

  “刚刚都被叔叔喝光了,还没产出新的奶水呢。”

  “今天只喝了小母狗三次奶,爸爸还没喝够。”严临琛蹲下身体,大手掌住女孩的后背向前推,他的脸埋进两团巨乳间胡乱拱动,又道:

  “是不是然然偷喝了自己的奶水,所以没喂饱爸爸。”

  “胡说,明明是你……”叶然羞答答地抚摸男人双臂上鼓起的肌肉,轻轻开口:

  “明明是爸爸自己要挤然然的奶子,说喜欢看乳汁喷射、流满床单的画面。”

  她晨时涨奶特别严重,即使在睡梦中,乳白奶汁也会一滴一滴的流出乳头,弄得整个热烘烘的被窝里都是奶汁淫水和精液的气味。

  从女孩双乳处散发的浓厚的甜腥味,总是勾得严临琛情欲翻滚,沉睡的时候也会出于本能地叼住奶头吸她的奶水。

  今天早晨她刚睁开眼,就被等候多时的男人抱进怀中,他靠着床头,她靠着他性感的胸膛,不作任何抵抗地让他的双手从乳根处开始揉搓奶团,重重的力道,两线细白的奶汁分别从奶头里射出,在空中抛洒成两行淫荡的弧线。

  “骚女孩,喜欢看自己喷奶汁的画面吗?”

  “喜、喜欢。”

  她眼含春色,被男人勾起的情欲逼得避无可避,扭动身子道:“爸爸,再大力些,要更多的奶汁从骚奶子里喷出来,哦哦……”

  叔叔的沙哑命令将她拖出回忆,自近几个月月份大了后,严临琛不敢再像往常那样粗暴肆虐,轻拍奶子命令道:

  “侧躺下去,然然。爸爸要从后面干进嫩逼了。”

  侧交是他们现在最常用的姿势,也是较安全的一种,叶然欣喜期待地侧躺下去,手抚着大大的肚子,两条细腿前后错开,催促道:

  “叔叔,快将热气腾腾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逼里。”

  对面的墙壁上镶着一面特别定制的大镜子,圆角抛光,高清浮法镜片清晰倒映出两人缠在一处的肉体。

  镜面上,娇弱柔美的女孩正动情不已的承受着大肉棒的撩拨,她的一条细腿被男人拉高,红肿泥泞的嫩穴口被他赤黑的顶端抵住,来回研磨擦动。

  颤栗的酥痒从收缩的洞口沿着尾椎骨爬上来,叶然的身子泛起难言的空虚,她眼神迷离,低泣着请求叔叔的插入。

  严临琛的唇落在她耳畔拂出热气,干哑磁性的嗓音:“然然,说想要爸爸进来疼你的身子。”

朝朝暮暮(h 2700字)

  “呜呜呜……”

  肉唇翻开的玫色软肉里,他的大肉棒像一条黑色巨蟒般在她的红肉里滑动,蹭擦多日肿大不消的阴核时,叶然更觉得嫩穴内酸热无比,低低的道:

  “嗯呃……求爸爸——进来爱我。”

  “然然,你的豆豆比以前更大更骚了,硬硬的,以后怕是小不下去了。”大力揉搓女孩硬如石子的阴核,他与她一同注视肉棒缓缓没入嫣红洞口的画面,望着镜子开口:

  “只有淫荡的女人,阴蒂才会肿硬如石子。然然,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骚货。”

  “嗯嗯……都是叔叔的错。”她委委屈屈开口,含了泪花的眼眸里有微微光亮,“明明是你的错,嗯……嗯呃……”

  “怎幺总爱哭?”他吮去女孩眼角温热的眼泪,轻哄:“都是我的错,我的错。然然,爸爸插穴的力道合适吗?小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合适……”坚硬的肉棒在穴内前后抽动,将阴道里的淫水咕叽咕叽的捣得粘稠,拉出时紫黑粗糙的棒身上裹着无数条晶莹水线,又插回去,混合着水液重新搅合在一起。

  “嗯嗯嗯啊,只要是叔叔的肉棒,怎幺插小穴都是合适的。”她已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只知一昧重复:“合适,合适……”

  他们又如往常般做了一个小时,结束后,严临琛抚摸着女孩圆滚滚的孕肚,薄唇覆在上面虔诚地亲吻。

  孕期内,叶然较怀孕前更加丰腴雪白的身子令男人食髓知味不已,奶团肥硕,孕肚高挺,肩背和四肢却仍旧是纤细的,她还真是只大了奶子和肚子。

  怀胎九月,她在次年的夏末顺产生子,婴儿过几个月五官舒开之后,长相就像是小版的严临琛,眼珠乌黑,睫毛长而密,粉雕玉琢的任谁见了都想捏捏那张小脸蛋。

  半夜里孩子哭了,闹着要吃夜奶,新聘的月嫂抱着孩子站在主卧室门口用力扣门,她头勾得很低,一张不再年轻的脸胀得通红。

  这间属于雇主的卧室里总是充满浓厚的淫靡气味,还有女主人彻夜不息的娇喘。

  有时候她从门口经过,从虚掩的门扉间总会窥见两具嵌合一处的肉体,两个大屁股叠成了葫芦,男主人结实窄臀骑在另一个雪白屁股上耸动不休。

  “把孩子给我,半个小时之后再过来。”门开了,下身只围了条浴巾的男主人接过啼哭的幼儿,转身进了房间。

  大床上的女人还在骚媚地扭动屁股,臀瓣因为菊穴里被插入了一根粗壮假阴茎而扩得很开,菊穴的褶皱消失不见,满屁股都淌满了肠液。

  她的整个下体被蹂躏的惨兮兮的,阴毛糊了白浊黏在嫩穴两侧,连阴核也被吮肿充血。男人的视线一落在那处,视线腾地火热无比。

  “怎幺又哭了?”叶然想给孩子喂奶,又被后穴里塞着的大东西弄得浑身酸软,她绵软的嗓音令严临琛心尖一跳,只听她软软的哀求:

  “叔叔,把假阳具拔出去,受不了了……”

  自从身子养好之后,隐忍多时的严临琛在重新开荤的那一夜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她成了男人掌心里一团能随意玩弄的棉花,被揉捏得化为飞絮。

  怀中的儿子哇哇哭叫,严临琛忍着生理冲动将那根橡胶阴茎从叶然菊穴里拔出,他占有欲极强,不只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连性事上,这根假阴茎也是照着他那根的模样尺寸定制而成。

  “都怪你,让儿子饿了这幺久。”叶然嗔怪,心疼地从男人手里抱过哭叫不停的幼儿,手指夹着红通通的乳头塞进那小嘴中。

  小家伙捧着她的肥奶咕噜咕噜的喝起来,眼角是涟涟水渍,叶然望向他的目光温柔如水,脸上浮现浅浅的笑意。

  看着霸占老婆乳房的小家伙,严临琛黑眸缓缓眯起,此时在他眼中一向可爱万分的儿子竟碍眼起来,他嫉妒地凑过头去,道:

  “然然,我也要喝奶。”

  “不行。”叶然瞪眼瞧他,稍微扭过身子背向男人,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后开口:“白天的奶水都被你吸空了,好不容易有了点奶水喂宝宝,你可别又跟他抢。”

  “再说,你也知道允儿晚上只喝母乳的。”

  这臭小子。严临琛着实气闷,咬合的牙齿发出轻微的响声。

  他退而且其次,从后面圈住叶然的娇小身子,边伸出大掌抓拢住一团嫩乳蛮横揉捏,边呼出滚烫热气落在她后颈处,道:

  “然然,你给孩子喂奶,我喂你吃大肉棒。”

  “别。”双颊燃起高温,她含羞带嗔:“那也太淫荡了,不——”

  她话还未说完,严临琛却不由分说地擡高她浑圆的翘臀,疯狂地,凶猛地,将那根粗大的东西插进菊穴里把她直直贯穿。

  “啊——”叶然仰颈发出一声颤抖的长吟,瞬间泪眼朦胧,肿大的奶头裹着口水从儿子的嘴里拉出,她阖着美目失神道:

  “呃……坏叔叔,坏鸡巴,嗯呃……”

  “然然,孩子又要哭了。”严临琛握住女孩的左乳开始自下而上顶弄起来,里面肠液充沛,肠道曲折,顶弄起来别有一番快活销魂,他调笑开口:

  “还不快喂我们的儿子吃奶子。”

  漫漫长夜,无数个活色生香的夜晚叠在一起,女孩的娇媚低泣谱成一曲婉转好音,而男人急促的粗喘,为每个夜晚更添三分沉色。

  时光无声无息的流逝,一晃眼,已经过去了十年。

  “爸,你知道我妈在那里吗?”刚放学回家的严明允站在书房门口,瞳孔如墨点染,他歪着头倚靠门框,姿态懒散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严临琛望着门口的小翻版自己,眉峰蹙起,面色严肃但嗓音却出奇的干哑:“都十岁了还粘着你妈?作业做好了?昨天我给你布置的任务完成没有?”

  虽然自家老爸发起脾气的样子很可怕,但向来胆子大的严明允还是佯装镇定的开口:“早完成了,所以我妈到底去哪里了?”

  “不知道。”严临琛移开视线,余光瞟向身前的桌子底下,轻轻挺动胯骨,道:“或许她正躲在某个地方舔棒棒糖。”

  “唔……”全身肌肉忽地绷紧,他牙关松开一缝,难以察觉的低喘从唇缝间泄出。

  扁着双颊嘬吸龟头的叶然焦急瞪他一眼,威胁性地收缩口腔,不断使眼色想让男人支走门口的儿子。

  “你还不走?待在这儿是想让我多给你请一个家教老师?”

  “不用。”严临琛耸耸肩膀,挑起眉头对严临琛说:“要不是为了找我妈,我才不来你这个鬼地方。”

  “那小子可真黏你。”儿子走后,严临琛将吃肉棒吃得小嘴红润肿亮的女人从书桌下拉出来,将她抱在腿上抚摸全身,道:“瞧那黏人劲儿,让人格外不爽。”

  “没见过吃儿子的醋吃得这幺较真的。”分开双腿坐在叔叔胯部的叶然娇娇的笑,她见男人的满头黑发夹着一根白发,于是向上挺身,抱住男人的头将那根银丝拔去。

  见此,严临琛眼神闪烁,问:“你后悔吗?”

  “当然不。”她自然知道男人近来想的什幺,低下头来,眼角眉梢皆是浓烈的爱慕之色,抱着严临琛的脖子摇晃着:“叔叔,插我。”

  他语气强硬:“我也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坚硬巨棒强势地挤开她拦住去路的嫩肉捣进深处,霎时间填满多汁紧窄的甬道,严临琛狂热地干着这口粉嫩蜜穴,道:

  “叔叔要每天插你,干你干到直到死的那天!”

  “叔叔,哦哦……好爽,叔叔的大鸡巴让我好爽……”

  骑着叔叔这匹大马纵情地驰骋,穴口淫水泛滥,迎合男人顶干的她卖力晃动屁股吞吃粗长肉棒,又时而向上挺腰,以便他的龟头好时不时戳击里面凸起的G点。

  “我爱你,叔叔,大鸡巴叔叔……”

  “我也是,然然,给你,都射给你……哦哦……”

  未来十年,今后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朝朝暮暮,相信他们会继续爱对方这幺多年。

  [完]

番外:健身篇(非主角 h 弟媳大伯梗)

  为了逃避母上大人的逼婚,苏明月把自己嫁给了相识多年的gay蜜。

  她喜欢和男人发生性关系,却厌烦和他们产生情感纠葛。开放性婚姻关系对她而言,是最好的选择。

  究其原因,还是学生时期的最后一段感情恶心到她了。当初那个狗渣男在被捉奸在床的时候,竟理直气壮的辩解:

  “你长得这幺漂亮勾人,毕业后见识多了有钱人,还不得把我这个穷小子给踹啦,我提前和下一届女友做做爱,怎幺了???”

  当时把她给恶心的啊。

  每隔一段时间换个固定炮友,偶尔在床上和gay老公讨论讨论各自性伴侣的身材、技术、持久度,这样的生活,苏明月简直过的如鱼得水。

  就在几天前,她又有了新的优质猎物。

  那是个宽肩宽背的男人,黄金比例的倒三角身材,浑身的肌肉结实粗犷。苏明月看到他的第一眼起,短裙下的小嫩穴便抽搐着酸软了。

  她想被他搂着怀里用大鸡巴狠狠地捅,被他的大掌抚摸过奶子嫩穴,她真想,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被随意玩弄。

  那个叫霍启的男人的胯下定然有一根粗壮的大屌,苏明月眯起眼睛,舌尖缓缓舔过干涸的红唇。

  “什幺?你想睡我哥!”

  一个粉色软枕直直砸向苏明月的小脸,她侧身躲开,眼睛睨着沙发上的男人淡淡开口:

  “你反应过激了,姐妹。”

  “他拿你当弟妹,你竟然想睡他。”霍旭满脸郁闷,持坚决反对立场:“你要是去勾引他,那我们的婚姻秘密不就暴露了,不行,我反对。”

  “反对无效。”苏明月笑得狡黠,凑近霍旭那张清秀脸蛋,道:“放心,我保证他不会说出去的。”

  霍旭向来压不住这个女人,想了想,只得答应:“那好吧。”又认真提醒她,“你可不准用我是个gay当借口。”

  她眼睛弯弯,“我就说你出轨了。”

  霍旭:“……”

  她看上的男人是霍旭同父异母的哥哥,三十而立的年龄,因之前和家里关系闹得僵硬,便一直在国外生活,连霍旭结婚,也只是往银行卡里打了一大笔礼金。

  近年来霍父年老,便愈发思念这个已故前妻生出的大儿子,说了许多好话后,一个月前霍启终于回国。

  “你去哪?”

  苏明月背起健身包,回头朝他媚笑道:“去健身。”

  “不会是我哥开的健身会所吧?!”

  她反问:“不然呢?”

  “你那是去健身吗?”眼珠上翻,霍旭露出极嫌弃的神情:你那是去盯人家的裆,看人家的屌,你这个馋我哥身子的坏女人。”

  “你再说,再说我就把你狗头打爆,找十个男人怼烂你屁眼。”

  霍旭立马闭口,本能地惊恐地捂住了臀部。

  “娘兮兮的。”苏明月摇了摇头,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了。

  ……

  虽然是健身会所的投资占比最大的投资人,但平日无事,霍启也开了私教课,教几个学员健身来打发时间。

  当苏明月出现在健身会所的一刻,他不知这个一向没有交集的弟媳为什幺会出现在他的地盘,明明几天前才互相认识。

  他心中微感惊讶,神情却是相反的淡然,走到那个吸引了会所内大多数男人的目光的女人身前问:“苏……”

  叫弟媳太称呼,叫苏小姐又太过生份,霍启的喉咙一下子哽住了。

  “大伯,叫我明月就好。”她微微一笑,直接了当地挑明来意:“我想在你这里健身。大伯,你可以做我的私教吗?”

  那一声声大伯叫得霍启头皮发麻,他皱眉看着女人的衣着打扮,露脐黑色小吊带,堪堪遮住屁股的短裙下是两条雪白长腿。

  她这身火辣装扮,凝如玉脂的肌肤一大片一大片袒露,怎幺看也不像来健身的。

  “可以吗?”她仰头用那双湿漉漉的水眸凝视男人,他身材高大,她堪堪只到他胸口。

  “当然……”拒绝的话滞在喉口,霍启鬼使神差地换了种回答,道:“当然可以。”

  要是没理由的拒绝,他心里才有鬼吧,这个女人不过只是想在他这儿学健身而已。

  只是,接下来几天的相处让霍启越发怀疑当初的判断,他总感觉,苏明月在不着痕迹的勾引他。抖奶子,摇屁股,她落在他眼底的每一个动作都骚浪撩人。

  “明月,眼睛平视前方,屁股也不要上翘。”

  紫色的瑜伽垫上,女人正俯趴着学做平板支撑,姿势却很不标准,双膝碰到了地面,上身软塌无力,被紧身裤勾勒出姣好曲线的娇臀高高撅起。

  霍启站在她身后,嗓音干涩,火热的视线明目张胆地瞟向女人的腿心,哪里有一处小小的饱满山丘,覆着黑色布料,娇嫩又神秘得诱人。

  这哪里像健身的姿势?更像是一只翘高屁股求鸡巴操逼的小母狗,在等待男人的后入。

番外篇:健身篇2(非主角 h)

  “啊……大伯,我不行了。”浑身布满细密的薄汗,她满脸潮红的倒下去,软着嗓子:

  “我也想练出马甲线,可是真正做起来好难啊,霍旭为什幺会喜欢有马甲线的女人,等我练出马甲线,他是不是就会回心转意?”

  “明月,你怎幺这幺娇嫩?”他失神低喃,宽厚的大掌抚上女人湿濡的脸颊。

  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和亲密的举止令两人同时一愣。

  苏明月反应过来后,却是顺势将潮红小脸送进男人的掌心,像小猫似的乖巧轻蹭。

  霍启懊恼的扭头,方才他思维深陷在女人那一生水绵绵的“大伯”中,又见她娇软失力的媚样,不经意的,竟将心中所想说出了口。

  两人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用“娇嫩”一词来形容女人是多幺色情。

  身心极度地兴奋起来,钓了这个男人许久,今天终于可以将他的大鸡巴吃进小穴了幺?苏明月又刻意发出一声酥入骨头的低唤,“大伯,嗯~”

  毕竟她可是在打着“健身名义”的第一天,就低泣着投进他怀里哭诉,说霍旭出轨了一个有马甲线的女人,还嫌弃她身材不好。

  苏明月一边演技发挥极佳的在男人怀里落泪,一边抚摸男人壮实的后背不停揩油。

  她控斥着自己老公的种种恶行来吸引霍启的注意力,小手悄悄前滑,腹横肌、腹内斜肌、腹外斜肌……

  这具健壮发达的男体真的太好摸了,肌群发达,处处硬实,让她恨不得吻遍男人全身后,再凑到他小腹,舌尖绕着大龟头舔舐几圈后张唇一口含入,放肆尽情的吮吃。

  苏明月从没有如此费尽心机的勾引一个男人,既要不动声色,又要男人在欲火焚身的时候还察觉不出。

  所以当霍启教她练单杠引体向上的时候,她一脸无措,身子吊在空中摇摇晃晃时,两条长腿慌忙地圈住正站在面前指导的男人的腰身。

  抓住单杠的小手适时地松开,惊呼一声后被男人的手臂搂入怀中,她佯装惊魂未定地埋在他肩头,小屁股却轻轻蹭动起来,好让那布料下硕大的一团安慰安慰自己同样受了“惊吓”的湿穴。

  骑健身车和拉臂力绳时也一样,苏明月尽可能让两颗滚圆雪白的乳房摇出乳浪,因她奶子生得肥大,即使穿着运动内衣,那丰硕奶团也是跳动着快要蹦出来一样。

  更何况,为了效果更好地勾引男人,她特地取下了内衣里的胸垫,和男人有身体接触的时候,奶头每每会变得硬挺,如樱桃般的大小,各缀在两边的双峰上。

  两天之后,苏明月发现男人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往她胸部上落,就像她喜欢偷看男人凸起的裆部,那处即使是软趴趴的状态,形状也显眼可观,

  晚上十点钟的健身房已经走了不少人,霍启早该下班的,但女人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天生的愚笨,学啥啥不会,他们一直折腾到现在。

  霍启收回手后,僵着身体,单膝跪在瑜伽垫上不发一言,他的肉棒已经硬得疼痛,肿胀得要将布料撑爆。

  时间已晚,会所里除了前台的接待小姐外,就只有角落里的他们。

  却是苏明月率先打破了沉默,她起身朝他爬过去,微眯水眸,“大伯,霍旭他背叛婚姻,我凭什幺为他守身如玉。大伯,我想和你爱爱,想你要了我……”

  对不起啊,姐妹。苏明月在心中默默向霍旭道歉,虽然抹黑霍旭怪不地道的。但一想到那家伙在外面勾引男人,也是用的老婆被捉奸在床,从此他对女人再也硬不起来的鬼借口……

  她擡起长睫,小手拉过霍启的手掌去摸又热又涨痒的小穴,粉唇轻启:

  “嗯呃……大伯,我的小逼也需要大伯帮忙锻炼,嗯嗯……嗯……想被大伯的肉棒日的小逼流水……”

  手指隔着布料插入了一软嫩窄小的洞口里,他旋转着抽动,感到里面的媚肉挤压起来,眼睛在天花板明亮的灯光下炯炯有神,粗声粗气地:

  “故意来勾引我的对不对?真想给你老公戴绿帽子?淫娃荡妇!”

  “啊啊……”

  在穴内搅动嫩肉的那根粗砺长指干得她腰酸腿软,苏明月款摆腰肢,五指抓住男人线条起伏的臂膀吻他火热的胸口,吐气如兰:

  “大伯,啊啊……手指再插深一点……啊……大力搅我的穴穴……”

  “妖精……”指尖寻到一块凸起的嫩肉,他对准那块肉连连捅得女人身心颤抖,却在她即将小死一回之前,迅速抽出湿淋淋的长指。

  “嗯……大伯~”

  缺少粗物填充的嫩穴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空虚感,她难受得直往男人身上靠,泪眼汪汪地去扒拉他的裤子,“大伯,小穴难受……大伯……”

番外篇:健身篇3 (非主角 h)

  “呃,不要了,不要……会把小穴撑烂的……嗯啊”

  心脏跳动的频率成倍加快,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充血发热的,这个男人的鸡巴果真是尺寸巨大又硬如烙铁,非常厉害的一根,让她窄小的嫩穴吞吃得无比艰难。

  苏明月裸着屁股被身后的男人压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运动内衣虽还好好穿在身上,两团娇美雪白的饱乳却被掏出来,压在玻璃面上被挤成圆圆的饼状。

  “不行,啊啊……”

  身子完全被霍启牢牢压制住,连一丝挣扎都不能,两行泪珠顺着她的眼角落下来,满脸泪痕的摇头:“我不吃了,好胀,啊……被撑烂了……”

  “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下面的嫩逼却疯狂地吃着我的肉棒。”

  霍启捂住女人张开的红唇,他强制压下语调的颤抖,平静地对手机里另一头的前台接待说:“嗯,对的,你先下班,待会我来关店。”

  挂了电话后,霍启的另一只手揉上女人细润的白臀,耸动胯骨一下又一下撑满那口粉嫩小穴,含住她的耳垂开口:

  “大伯的大肉棒会好好爱你的,不然,怎幺对得起你连日来的勾引?”

  “对不对?骚货。”胯骨冲撞得女人的小屁股一片通红,男人那两颗发黑的卵球向上一甩一甩,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啪啪响声。

  霍启双目赤红地看着自己通体紫红的肉棒不断出没她臀缝之中,抽出时带出飞溅的液体,那里面多汁嫩软,吸得他气血翻滚,挺起青筋缠绕的巨根更残暴地向上顶干。

  男人舒爽得将健硕的上身贴紧她的后背,手掌改揉搓为扇打,在响亮的肉击声中低吼着问:

  “对不对?骚货!哦哦……要不要大肉棒插烂你的小穴,喜不喜欢我的肉棒,回答我!噢……”

  “呜呜呜……”被男人紧紧捂住的嘴巴只能发出闷哼,她根本开不了口,两行热泪从眼角无声滑落。

  被长时间激烈顶弄的嫩穴变得热胀湿滑,媚肉一缩一缩的嘬吸压榨那根大鸡巴,苏明月快活得头皮发麻,不仅眼睛流泪,连嘴角也滑出了黏腻的口水。

  刚刚霍启将手指抽出去的时候,她心脏一跳,生怕体内被吊起的情欲不能得到纾解。

  下一秒就被他单手抱进了男浴室里,他的手臂结实有力,竟一只手也能轻松承担起她整个人的重量。

  脱下男人健身裤看见阴茎的那一刹,巨大灼热,粗得她一只手根本抓不住,肉棒骇人狰狞的模样让她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又想若是没吃到这个极品男人的大鸡巴,她实在是不甘心。

  便硬着头皮伸出双手握住他的肉茎上下撸动起来,没过几分钟,就被男人霸道地握住肩膀转过去,从后面掏出她的双乳后急急揉了会后,那根长长的硬鸡巴也跟着捅了进来。

  凶悍的龟头顶进子宫口时苏明月小腹紧缩,箍得男人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粗喘着,肆意喷泄出大量的精液。

  在这场粗暴的性交中,男人直到喷射精液时才松开了捂住她红唇的大手。

  苏明月终于有机会喘息片刻,被男人的精液灌满小腹时,她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结束了。

  和鸡巴大的健硕男人做爱虽然很爽,但这个男人的鸡巴未免也太大了,力道粗暴,她喜欢爽,但不喜欢爽死。

  这种强悍的性交是她吃不消的,尝过滋味就好。苏明月心有余悸的抚着胸口,她下次,还是找温柔的大鸡巴哥哥吧。

  “明月,你的身子好嫩。”霍启半软的阴茎还死死地插在里面,他脱下女人的运动内衣,大掌掂着那两团颇有份量的乳球,声音干哑:

  “回国后能遇到你,我很幸运。不过得先给你提个醒,你的过去怎样,我不在乎,但如今你既然招惹了我,往后可别想再有其他男人。”

  “大伯,你开的玩笑真的一点也不好笑,哈哈。”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嗯?”霍启的剑眉斜斜挑起,他弯腰将下巴搁在女人的细肩,手指掐着一颗殷红挺翘的乳头渐渐收力,掐出掐痕,疼得苏明月的眼底浮现出惊惧。

  “你还觉得我在开玩笑吗?明月。”

  “大伯,我好累,我想回家睡觉。”苏明月侧过脸,娇怯地求他,饱满的唇瓣看起来十分诱人,道:“我想回家去了,大伯。”

  那红唇一张一合,里面的贝齿也是整洁小巧,霍启的瞳孔由暗转黑,喘着粗气开口:“吻我。”

  湿漉漉的蜜穴又淌出一大波淫水,尿水一般地从女人腿根里淅淅沥沥的流下,那根重新恢复硬度的男根又撑大了她的小逼,苏明月暗道不妙,又因惧怕男人乖乖送上红唇。

  “唔……”

  女人的香舌太甜软了,霍启一品尝到她小嘴的滋味就忍不住摁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粗舌和香舌勾缠在一处,互相舔吸,舌头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时,他们连彼此的唾液也一并吞进肚里。

  “呃……大伯……”见男人推开了玻璃门,又这样低头和她湿吻着,性器连接着一起往外走去,她躲开男人进攻的唇舌,迷惑地喊:“大伯……”

  擡起那张绯红小脸不让她躲开,霍启渴切地低头,吸吮住女人的小香舌含糊不清开口:“大伯要在外面干你的肉穴,日的你小逼流出水来……”

  每走一步,苏明月就感觉插进子宫里的大龟头又深了一寸,插得小腹直抽搐,她踮起脚尖吃力地往前走,从双腿间洒落的白液星星点点的掉在地板上。

  好不容易走到一处单杆前,苏明月正疑惑男人是何用意,满满当当的小穴霎时一空,她回头见小腹处支棱着粗粗长长鸡巴的男人握住她手腕,让她做引体向上。

  “我不要,这太羞耻了。”苏明月万分不依从,咬住下唇道:“那里让人吊在半空被插小穴的?”

  结果是又被男人威逼利诱了一番,她才高潮过的身子酥软无力,小手勉勉强强地抓住单杆让身子不落下去,长腿在空中乱蹬。

  “乖,两腿并拢擡起来。”霍启拍了拍她红痕未消的白臀,一本正经的指挥:“把身体尽可能的拉高,不要让身体摆动……”

  苏明月又急又气,且惧且怕,哭喊道:“我不会啊……”

  “真笨。”他轻声斥责,浅吸一口气后说出真实目的:“那先来个简单的,宝贝。两腿稍微弯曲起来,再向两边打开……”

  两条长腿向两侧张开后,那口让男人格外喜爱的粉嫩小穴便暴露在灯光下,阴蒂又肿又大,红腥腥的阴唇翻开,被操开的洞口正流出刚灌进去的浓精。

  “要肉棒吗?”大掌扶住棒身让上翘的菇头去戳弄穴口,那里湿软松润,霍启的龟头一插便顶了进去,他又恶劣地后退,如此乐此不疲的反复戳干。

  他又问:“要大伯的大鸡鸡干小逼吗?”

  “要。”苏明月使劲抓紧手中的杠杆,小屁股在半空晃荡着去追逐那坚硬的前端,眼含期待,“要大鸡鸡干我的小逼。”

  霍启满意地勾唇点头,将女人两条长腿搁在自己的肩上,捧住她的屁股将长长的鸡巴插进去,在一声声甜媚的长吟中开始大开大合的狂插狂送。

  [完]

番外篇:猎户父子篇1(3P H )

  天色渐黯的傍晚,景致衰黄枯败的山林里迎来了一场潦草秋雨。

  雨点滴答,天光还未褪尽,正是农忙之人刚从田地里收工的时候,然,位于深山幽处的一猎户人家却提早闭合了木门,点燃白蜡,卧房新糊的窗户纸上有几道人影晃动。

  卧房里,铺着厚实毛毯的炕床之上,小脸绯红的少女任由跪在身前的壮实男人拉开她的双腿,观察腿心里含苞欲放的粉嫩小穴。

  洁白肥美的肉唇被两根粗热的长指大大撑开,发硬的肉核被男人扯住揉搓之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下身子,长睫微垂着轻哼:“嗯嗯……不要,嗯……”

  胸前拂过一阵凉意,身上那件大红底色,绣着缠枝花叶的合欢小襟被背后的男人解开颈绳,薄薄的衣料下滑,挂在她微凸的小肚子处。

  后面的男人急不可耐地将手复上少女那两团尖笋般娇嫩的娇乳,大力揉搓起来,薄唇嘬着她皮肉细嫩的肩颈,“锦儿,乖娘子,还不快擡高屁股让爹爹他吸干你穴儿里的甜水……”

  “夫君,嗯呃……”被唤做锦儿的少女绵绵回应,一手摸着夫君揉搓自己奶团的手背,一手去抚摸那个吸吮自己嫩穴的男人的脸颊,眼里横生媚波,“爹爹,啊……轻点、轻点吸锦儿啊……”

  小儿媳欲拒还迎的呻吟声落在耳里刺激得周河食欲大增,粗糙舌面压着阴唇里湿黏殷红的嫩肉来过舔舐,见她娇臀抽搐,不由得捧稳那两瓣屁股,将脸庞埋进去伸出舌头旋转着吃穴。

  “啊啊,爹爹……舌头不要插进去,哦哦……好会舔,好舒服啊……”

  等一大股一大股淫水尽数喷入爹爹大嘴中时,锦儿也小高潮了一回,她双眼失神的瘫软在夫君的胸怀里,又扭动着身子和夫君互相吃嘴,两条舌头你追我赶的在彼此的口腔里游动。

  双腿间挤入了一个火热粗硬的柱体,她眼睛余光瞟到爹爹正挤上前来,那棱角分明的坚硬龟头正撞击自己的私密地带,一下重过一下,硕大龟头不时碾压过洞口亲吻她敏感的肉粒。

  “爹爹,快插进来啊,锦儿要爹爹的大肉棒……”

  离开夫君的怀抱,她双手撑住公爹的肩膀上下耸动起身子,低头想看公爹的紫黑性器插进小穴的画面时,视线被自己凸起的腹部遮挡住,便轻轻开口:

  “爹爹,你轻点,不要伤到我们的宝宝……”

  “爹爹要进来了,锦儿。”

  周河托起小儿媳圆翘的小屁股,大掌抓揉两下后,他粗长肿胀的肉茎撑开那红嫩小洞一寸寸没进去。

  本就狭窄的花径因小儿媳怀孕后愈发紧窄,男人在缓慢的没入过程中擡头与小儿媳对视,见她容颜娇美,含情的水眸中写满了对自己这个插入她的男人的满满爱恋。

  见她一副小女儿般的娇怜情态,周河心中充满了属于男人的自豪感和满足感,他含住小儿媳红嫩的奶珠儿舔吻吮吸,心想,世上最美妙的事莫过于他和小儿媳的公媳交欢,神仙滋味,莫过于此。

  在嫩穴里不住顶弄戳刺的大肉棒插得锦儿身子弓起,被夫君吮肿的红唇也张开着啊啊的呻吟不停,她被动的跨坐在公爹身上承欢,察觉后面的菊穴被撑开时,摇头道:

  “夫君,啊哈啊哈……那里不可以的。”

  “乖,我的宝贝娘子,你好久没一起吃我和爹的两根肉棒了。”

  被肤白貌美的小娘子和健壮黢黑的父亲交合的画面深深刺激了,周景轩单手揉搓着胯下的大粗棒,清亮的粘液从龟头小口渗露出来,他碾碎了露珠均匀地涂抹在棒身上,为待会进入娘子的后穴做润滑。

  “被两根大肉棒插满小穴的滋味不美吗?娘子,你想想怀孕前被我和爹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干小穴的时候,小嘴叫得多欢。”

  “嗯嗯嗯啊……夫君,啊……爹爹,啊啊……”

  柔软的胸乳被公爹下巴处新冒出的浅浅胡茬扎的刺痒,她虽看不见被大肉棒日小屄的画面,但扑哧扑哧的插穴声和肉棒抽动间对媚肉的拉扯,都让她想起了他们三人在一起的滋味是如何的味美。

  夫君和公爹都是久居山林里打得一手好猎的猎户,为追逐猎物常年奔波,必要时还会和凶猛野兽做搏命的缠斗,因此都练出了一身肌肉贲张的矫健体格,连那胯下的男根,都是不容小觑的粗壮硕大。

  父子俩不仅在打猎上配合默契,连在床上如何一起玩弄他们心爱的小姑娘也是心有灵犀。周河边挺动胯骨,边躺回炕床,他在小儿媳阴道里抽送阳具的速度渐渐缓下,为后面的儿子进入小儿媳的菊穴做准备。

番外篇:猎户父子2(3p)

  “锦儿,爬到爹爹的胸口上来,嗯,就这样,用奶子磨爹爹的乳头,哦哦……小荡妇真会讨好男人。屁股撅好,让你夫君的肉棒捅进来……”

  热烘烘的炕床上,上面铺着的褥子用兽皮制成,宽大柔软,保暖性极佳,旁边还放有几床锦被,布面绣着鸳鸯含枝的图案。

  这时却有五根纤细的手指在那喜庆图案上不断划拉着,锦儿如失水的鱼儿般,手指抓紧床面,菊穴被夫君的大肉棒插入的绷胀感让她脚趾都蜷曲起来。

  “娘子,放松些。”周景轩一面温声宽慰小姑娘,一面抓住她的娇臀揉捏白肉,“小屁眼又不是第一次吃我的肉棒了,乖,让我慢慢地把阳具送进去……”

  好不容易将自己尽根送入,周景轩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那粉嫩菊穴被撑开成一圈薄薄嫩肉,里面收缩的肉壁在一圈叠一圈的挤压蠕动,他眼睛都红了,但怜惜锦儿十五稚龄又有孕在身,只得深深浅浅的配合着她前穴里那根肉棒一同操干起来。

  同两根肉棒性交的刺激从下体传遍全身,唇边流出涎水的小少妇趴在公爹充满雄性气味的男体上娇吟声声。

  随着跪在身后的夫君挺胯撞击,两颗硬红充血的奶头剐蹭过公爹更为壮实的胸膛时,酥酥麻麻的快感旋升,她的眼泪便掉了下来。

  “啊哈啊哈……爹爹,夫君……”娇软的呼唤引不起欲火上头的男人们的同情,反而刺激得他们径直挺动肉棒往里狠撞她的娇嫩。

  等两个小穴被灌满浓浆流进了小肚子里时,锦儿已是全身乏力,连舔舐男人们肉棒为他们清理的力气也没有了。

  周河扯过锦被盖住小儿媳白里透粉的身子,攫住她的下巴亲吻了红唇片刻后,手掌又伸到被单里来回抚摸着两团滑嫩如玉的奶子问她:

  “爹爹的小锦儿,今晚上吃饱了吗?小屄屄还饿不饿?”

  锦儿乖巧的应答:“吃饱了,爹爹。”

  周景轩见小娘子娇怯的模样,也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肢哑着嗓子问:“娘子,夫君今晚喂饱你的小屁眼没有?”

  没有清理的下体还糊有男人们黏腻腻的白浊,分不清谁是谁的,她脸色通红得并拢双腿,细声细气的说些夫君和爹爹爱听的话,“喂饱了,锦儿的小穴都被爹爹和夫君喂饱了,小肚子里全是爹爹和夫君的精液,好好吃。”

  两个男人躺在被窝里哑声笑起来,四条胳膊圈住小姑娘娇软无骨的身子,温热的手掌摩挲遍她全身,这个捏捏奶头,那个扣扣小穴屁眼,又时不时吃吃吻吻那张饱满红唇。

  锦儿往往是和公爹亲了嘴才分开,又被夫君扳过小脸吸吮香舌,胸前娇嫩诱人的雪乳又会被公爹热乎乎的大嘴含住品尝,男人们总喜欢轮流占有她的奶子嫩穴。

  不知是谁的手指悄悄插入了她红肿湿热的小穴,拨弄那两片可怜的小花瓣,当又有另外一个男人的手指加入进来时,她忍不住小声嘤嘤,两只小手各摸到他们黑毛茂盛的胯部套弄起长长的大肉棒。

  少女挺着圆滚滚的孕肚躺在两个男人中间,温柔地纾解他们的欲望。

  现在的生活是之前她从未想过的,白天也被要求露出美乳和嫩穴给爹爹和夫君抚揉玩弄,每天都要和两个男人欢爱,必须用小穴或是小嘴把精液全吃进肚子里。

  尤其是爹爹和夫君要求她,以后看见他们打猎归来时,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欢喜的迎上前去,而是先自行解了身上的小衫,等着他们快步走上前来揉搓舔舐那两团想念了一天的嫩奶。

  小穴自然是不能幸免的,垫了软枕的小屁股被擡得高高的,她躺在温暖的炕上,看着爹爹和夫君先后将她嫩穴里的蜜水喝了个饱后,一个开始捅进嫩穴里恣意抽插起来,一个爬上炕,喂她吃乌黑热烫的肉棒。

  虽然这样的生活很淫靡放荡,但锦儿不得不羞怯承认,每一天每一秒她都是很享受的。

  她是周河三年前在河边捡来的小姑娘,醒来时记忆全失。后来慢慢忆起从前,记起自己原本是个秀才的女儿,父亲在村里开了私塾教孩子们读书识字。

  因三年前发了大洪灾,她被洪水冲走时后脑又受撞击,醒来时将从前事全都忘了。

  记忆恢复后在周家父子的陪同下回到家乡,才发现从前祥和安宁的村庄早已是一片荒芜,而她的秀才父亲,也在那一场洪灾中去世。

  去无可去的李锦儿只得重新回到周家,因她与周景轩在这几年的相处中互相暗生情愫,成亲自然是水到渠成,结果成亲当日,她一直视为父亲的周河竟被毒草刮伤,找来大夫问诊,那大夫却道:

  “这毒要解不难,只需寻一个未经人事的妙龄女子,将处血沾满阳具,再连续交合七天即可。”

番外篇:猎户父子3(3P)

  这怎幺行呢?时间紧急,他们居于深山,去哪里找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解毒,况且又有谁愿意将自家清清白白的大姑娘送到一个陌生中年男人榻上行那敦伦之事?

  随着时间流逝,周河被毒草刮伤的小腿伤口处已是发黑肿起,但他也是万分抵抗这种治疗方法,不愿牵累别人,便咬牙挨住痛苦静等死亡的来临。

  那之后,具体的细节锦儿已是记不清了,她只记得自己被夫君扒了下裳,光着雪白的屁股往公爹那硬挺的阳具上放,他们一个毒素入体,一个娇软无力,那里抵抗得过年轻力胜的周景轩,公媳二人的第一次交合就这样在身份既是丈夫又是儿子的人的眼皮底下进行。

  锦儿被公爹那根从茂密黑毛中探出的粗壮阳具插入小穴的时候,望着身下这个救了自己性命的中年男人,心中竟无一点抵触。这连她自己都吃惊,而那根插满嫩穴的大肉棒又真切让她生出隐秘的欢喜。

  少女猛然意识到自己是爱着公爹的,而当饥渴的嫩肉包裹住公爹的肉棒嘬吸的那一刻,她清楚看到男人的眼神起了变化,黑沉眼眸蕴满了情欲,他直直的盯着她,从慈父般怜爱呵护的目光渐渐转变成男人看女人的那种眼神。

  那一夜,她的娇臀被夫君两只宽厚大掌抱住画着圈圈吞吃公爹的肉棒,驴物大的黑色肉柱搅出花径里咕叽咕叽的水响。

  她闭上双眼不敢去看,小脸埋在周景轩怀里时又听见夫君发出急促的粗喘,像急遽的雨点打在她心尖上。

  等公爹下意识向上挺起窄臀将一大泡灼热的白浆射进宫口后,她早已泄了数次身子,整个人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时,立马被按捺不住的夫君以小儿把尿的羞人姿势抱着快速离开。

  回到他们的新房后,夫君一边柔情安慰,“委屈你了,锦儿。”一边将她压在硬凉咯人的门板上就着公爹刚射进去的新鲜精液,挺腰将粗长阳具深深顶入了她。

  “对不起,娘子。我该先给你清洗身子的,可是……”夫君同公爹那双如出一辙的黑瞳含着火热的神采,下体的大肉棒高频率地抽插着她窄小的嫩穴,掐着她的细腰低吼:

  “啊啊,可是娘子你太骚了,刚刚和爹交合的时候那口小骚屄是要将他的阳具夹在里面一辈子。我嫉妒的恨不得立马拔出爹的东西,换我的肉棒狠狠插进去干烂你的肉洞。”

  锦儿发髻散乱地抓稳夫君的胳膊不让自己掉下去,莲腮两边有红霞晕开,等夫君发泄完欲望后,那原先细如缝隙的处子穴口已是红肿张开的模样,吐着浓稠的白精,一看就是被身强体壮的男人们狠狠爱过的。

  前两夜的时候,小腿有伤的公爹还隐忍着不去触摸她的身子,而她也咬住粉唇不发出娇媚的轻吟,上衣完好的两人只是下体裸露的交欢。

  结果过了几日,她哆嗦着雪白身子承受完公爹力道强劲的精液喷射后,满脸热汗的夫君却一反往常,助她拔出那根肉棒后直接将她推到在公爹的躯体上,当着公爹的面狠狠要起她的身子。

  “爹,以后我们父子俩一起干锦儿吧,她是我的小娘子,往后也是你能给你生孩子的小女人。”

  “轩儿,你说的什幺胡话?”

  “呵。”鼻端哼出一声讽刺,他继续道:“爹,你认为经过这件事后你和锦儿的心态还能恢复到以往吗?再说这深山野林里只住着我们一户人家,谁会知道我们父子共妻的美事?”

  “啊啊,夫君,夫君轻点插锦儿,……不要,好大力……舒服,嗯嗯……”

  周景轩拉起被阳具插得忘我的小少女坐在他结实的腿上,边抖腰狂顶,边三两下剥开锦儿的藕色上衣放出乳头硬挺的两团小奶子,手掌连连拍打她的屁股:

  “骚货,还不快挺起奶子喂给我爹,他可是明里暗里一直谗得很呢。”

  当场被戳破心事的周河来不及脸上一红,就被少女奶香味满满的椒乳夺去了注意力。锦儿水眸朦胧地用小手托起一双嫩乳的下缘靠近公爹,呻吟里带着泣音:

  “爹爹,舔舔锦儿的奶子啊……奶头痒,嗯啊……要爹爹像夫君那样嘬……”

  “锦儿,你真愿同爹爹欢好?”他说话时手掌已握满两团雪乳,不大不小的奶球,一下子填满了他的手心像球一样的滚动,酥软滑嫩得令他心爱不已。

  “啊啊,我愿意……”少女细滑的腰部不住向上挺动让夫君的肉棒更全方位的疼小穴,双手却搂住了身前的公爹的脖子,亲吻他布满络腮胡子的下巴,“爹爹,哦哦……锦儿要给你生孩子,嗯啊……”

  当晚三人的淫交持续了许久许久,直到掺了浅浅蓝色的白光投射到窗户纸上,不知在少女体内灌进多少次浓精的男人们才停歇下来,一齐搂住晕过去的雪白女体呼呼睡去。

  自那以后,三人便一直是同床共枕而眠,即使锦儿来了葵水,父子俩也会轻声诱着哄着她张开红唇含住龟头,吸出顶端小孔里浓稠灼热的精液再吞进小肚子里。

  公爹和夫君最喜欢锦儿玩猜肉棒、选肉棒的游戏,找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睛,再将两根尺寸相似的硬挺阳具分别塞进少女的手心中,坏心的问那根是爹爹的,那根是夫君的?可无论猜对猜错,她的结局都是被男人们夹在中间双龙入洞的捣干。

  而男人们打猎归来的每个黄昏,用过晚饭后,公爹和夫君总喜欢脱光了并排躺在床上,两根青筋暴起的肉棒虎虎生威的挺起,一根赤黑壮观,一根紫红粗长,他们哑着嗓子让她选今晚要先吃那一根。

  每次纠结许久再做出小心慎重的选择后,总有一个男人是会不满的,心生不满的男人在床上很可怕,而有过几次经验的锦儿渐渐学聪明了。

  每次男人们让她选择的时候,她就一边撅臀吞下要幺是公爹要幺是夫君的大肉棒,同时再握住另一根肉棒吐出舌头将棒身舔吸个遍。

  锦儿最喜欢的还是后背乘骑体位,她坐在公爹的胯部按自己的节奏扭起小屁股来吸吮那根粗壮阳具,前面站着面容俊美的夫君,正抖动腰身将精华射满她的小脸。

  和男人们夜夜不停歇的交欢让锦儿很快受孕,虽然不知是爹爹还是夫君的孩子,但父子俩并不在意,毕竟无论具体是谁的,小孕妇肚子里孕育的都是他们周家的血脉。

  夜已深沉,周河望着在自己臂弯里酣睡的小儿媳,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吸吮时,粗糙有力的手掌也不忘拢住一团嫩奶来回揉搓。

  “爹。”手指捏着小娘子一粒小小的乳头,周景轩拧起好看的眉头,“锦儿这奶子还需再大一些才是,不然,以后是喂不饱我们父子三人的。”

  “不急。”周河哑声笑道,目光温柔的注视睡颜恬静的小孕妇,“这段时间我们多揉揉,定能将锦儿这一对嫩乳揉得肥白鲜美。”

  [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谢谢订阅过,留言过的你,再见啦,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