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温存的侯爷,与端庄自持的儿媳,相互的爱慕与引诱……

  为了日渐没落的家族,作为齐氏的嫡长女,齐淑兰责无旁贷地嫁与了声名狼藉的镇北侯世子。

  准备好苦熬一生的她,却被那名动京城、风流俊逸的镇北侯看入眼中,温柔呵护、步步引诱……

  Note: 1.非处,1V1;

  2.有剧情,主角之间先动心再有肉;

  3.世子并非侯爷亲生,所以不算很不伦,哈哈~~~

出阁

  正是数九寒天,滴水成冰,齐府门前的通直大道两旁却挤满了瞧热闹的人。

  那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皆是水儿整齐划一的簇新喜庆衣饰,不见头尾,满街一片红,气势逼人;敲锣打鼓,礼乐、人声震天。

  如此声势,倒衬得那跨在红鬃马上的新郎不那幺出挑了。他的相貌虽也算清秀,却仅能算的上中人偏上,再加上眉眼间的狂妄浅俗之气,反而使得那原本尚可的相貌落了下乘。

  今日便是齐府大小姐齐淑兰嫁与镇北侯世子的婚礼之日。

  只见那身着红衣的世子下得马来,却是一脸倨傲、心不在焉。

  围观的百姓有不明就里的,不由奇道:“这镇北侯世子是出来名的纨绔,按说这齐府也算是京城屈指可数的百年世家,完全能结门更好的亲事,为何要将长房嫡女嫁给这样的男子?这婚事结的奇怪。”

  有那知道内情的,便忍不住相告道:“齐家虽是高门世家,可子孙在朝的官位却一代不如一代;尤其自从老太爷前年过世,齐家两兄弟在朝中官位最高不过四品,已算没落。谁知前些时日,二房的哥儿跟人在勾栏里打架,惹出事端,竟一直陷在牢里出不来。齐家为解燃眉之急,看中镇北侯的权势,这才结下婚事。”

  “说来也怪,镇北侯年少便战场成名,娶长公主为妻,结果竟只得一个儿子,还是这等货色!”

  “听说那镇北侯相貌英俊,风流潇洒,可这亲生儿子却完全没有乃父风范啊?!可见是那长公主生的不好,拖了后腿!哈哈哈……”

  看热闹的人聊得也热闹,寻常百姓说起豪门秘事最是兴奋:“那镇北侯英武能干,为何半世英明只得一个濑头儿子?定是长公主管教的严,不叫他纳妾!可见娶了皇帝的女儿也未必是美事!”

  ……

  齐府之中,往来忙碌的下人们脚步轻轻,脸上却都不见喜色。

  前厅,齐家长房与二房两位老爷坐在案前,努力掩下眼中颓废;后院,新娘闺房之中沾满愁容满面的姐妹妯娌,纷纷拿着帕子擦泪。

  倒是齐淑兰装扮完毕,打起笑容安慰母亲与众姐妹:“母亲与妹妹们都别难过了,兰儿嫁过去一定好生过日子,做个贤惠媳妇,不会给齐家丢脸的。”

  齐大夫人看着女儿,心如刀割:“那镇北侯世子品行不堪,蛮横放荡不说,还养了两个外室;你那婆婆、平安长公主更是难以相处。我的儿,要不是为救你弟弟、家里实在没办法,爹娘怎幺会舍得把你推进那火坑啊,呜呜呜……”

  一屋子的女眷陪着垂泪,只有喜婆勉强说些宽慰的吉祥话。

  齐淑兰身为长房嫡女,一向端庄娴雅、是京城著名的大家闺秀,更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本以为定会嫁得一位年轻有为的夫婿,谁知却落得如此结果。好在她善良纯孝,体谅家中难处,自知道自身婚事后,一句埋怨诉苦也没有,如此便更叫亲人心疼。

  听得外面镇北侯府派来的迎亲喜婆叫道:“吉时已到,请小姐出阁!”齐淑兰也只能咽下满心悲苦,哽咽道:“母亲,女儿去了!”

初夜

  喜房安静下来,齐淑兰忐忑不安地坐在喜床上,等着她的新婚夫婿。

  随着一阵脚步声,房门吱呀一声被撞开,她听见男子浑浊的酒醉腔调:“本世子没醉,不用搀扶,都退下!”

  听见男子走进床边,齐淑兰紧张地捏紧了身上喜服。

  “唰”地一下,她头上的鸳鸯喜帕被草草揭开,一股熏人的酒气扑面而来。

  世子踉踉跄跄,随手将喜帕丢在一边。齐淑兰羞的不敢擡头,家中姑姑只教导她,在房事上顺遂夫婿,凡事忍耐,因此她只静静等着世子的下一步动作。

  “嘁!”男人不满地嘘了一声,喝道:“你不会上来替本世子宽衣幺?!坐在那里等我伺候你呢?!”

  齐淑兰这才醒悟,慌手慌脚地站起来,替满身酒气的他宽衣。可是她本是教养严格的端庄嫡女,这些伺候男人的工夫一窍不通,一时竟不知道如何解开他的衣扣。

  “嘁!”男人不耐烦久站,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怒道:“还真是个大小姐!笨手笨脚的,如何叫男人满意?!我可告诉你,我娘亲为我结下你齐府这门亲事,不过是要你这个世家小姐的好名声来装点本世子的面子罢了!你齐府也不过是想攀附我爹爹的权势,把你卖给我家!你若不争气讨我欢心,可没人会拿你当小姐看!”

  可怜柔弱的齐淑兰被毫无怜惜地推倒,头撞在床边栏杆上,几乎眼冒金星。她何曾受过这般虐待,纵使已经有啦心理准备,也不由双眼含泪。

  她正腾出手揉着头上痛处,世子已经脱的精光,扑上床来。

  齐淑兰尚未缓过神来,他已急切地伸手来扯她身上喜服。粗暴的动作弄痛了她柔嫩的肌肤,她不由哀声求道:“夫君,请你慢些,怜惜兰儿。”

  “哼,慢什幺?先让本世子验验货,看你的身子生的如何!”世子手上动作不停,熟练地将她的里外衣衫尽数剥光。

  生平第一次暴露在男子面前,又被如此粗鲁对待,齐淑兰浑身颤抖,羞愤和恐惧使得她卧在大红锦被上,闭着双眼,紧紧将瘦弱娇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

  世子淫邪的目光罗落在她的赤裸身子上,嘿嘿笑着评价道:“嗯,这双腿儿生的倒是不错,只是奶子和屁股太小,本世子喜欢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对你幺,只好凑合着了。不过,或许你这奶子揉的多了,便能变大些。”

  听见他像评论货品、像对待下贱女人那样的粗俗言语,齐淑兰愤怒得咬紧嘴唇,可是却只能拼命忍耐。

  没人能来救我,熬过去,活下去,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世子绵软的胳膊向她伸过去,一把打掉她护在胸前的双手,将她的两只娇小乳房攥在手中,又揉又捏,淫笑道:“你这肌肤倒是嫩滑,不愧是富贵千金!”

  嫩如花瓣的肌肤顿时被揉搓出一片红印,齐淑兰的眼泪溢出了眼眶。然而世子并不满足,很快便用手指捏住了她娇乳的顶端红点,向下按去。

  “啊——”乳头传来钻心的疼痛,齐淑兰忍不住痛叫出声,终于哭了起来。

蹂躏(一)

  这痛苦的叫声却引来世子的哈哈大笑:“新娘子叫的倒是够劲儿!”

  他显然是被齐淑兰的痛苦勾起了兴致,弯身低头,一口将那被揉捏的鲜红欲滴的乳头叼进嘴里,先用厚厚的舌头舔吮,越发觉得不够,便干脆将那红果儿咬在牙齿之间碾磨噬咬。

  起初齐淑兰感觉到自己的娇嫩的乳尖被一股温热包围,竟有瞬间的酥麻,但随着世子咬住乳头向外拉扯,她便只剩下痛感,哭着哀求:“夫君,兰儿好痛,求你怜惜……”

  世子并不松口,仍是带着醉意砸吮着那已经破皮的乳尖儿,含糊答道:“你的奶子太小,需要夫君帮你弄大些。这几下你就喊痛,叫你痛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哈哈哈。”

  他边无所谓地笑着,边将双手在她身上乱摸。

  若是旁人听见自己在喜房的声响,这成何体统。齐淑兰绝望之下,不由想到自己从前所受的礼法教育,只好绝望地将手咬在绣口之中,堵住自己的哀声。

  世子嘴一松,终于放开左边的乳儿,又去叼她右边的乳尖。齐淑兰呜咽着,低头一看,自己的左乳顶端一片鲜红,尤其是被噬咬过的乳头,此刻已收缩成一个坚硬的小球,像一颗小小的红果挺立在白皙的乳房顶上。

  她明白,这种变化是因为痛苦,并不是欢愉。

  世子的手已然将她的双腿摸了个来回,兜在她的软臀上,肆意揉着,不满道:“你这屁股也小了些,女人幺,屁股总要肥美才算上品。”

  齐淑兰已然羞愤地说不出来话,偶尔睁眼,只见上方的世子一脸淫邪又不屑的表情,那原本清秀的脸庞此刻完全失去了在人前的矜持,显得分外猥琐。他的裸体并不瘦削,大约是因为常年安享富贵,胸膛上已有了些赘肉,已见得松散下垂的趋势。

  不过他到底是男子,一双胳膊就算不甚结实,仍是一只手就将娇弱的齐淑兰的双手抓住,向上按在头顶。

  而另一只手,则伸向她的双腿之间。

  齐淑兰扭过头,闭紧嘴唇,条件反射地夹拢双腿,微弱地抗拒着男人的侵犯。

  然而就是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抵抗,使得世子暴躁起来,“啪”地一声,他在她的臀上打了一巴掌,嫩如绸缎的肌肤上,顿时显出一个清晰的五指掌印。

  而齐淑兰忍不住又是一声痛呼。肉体上的疼痛倒是小事,她本就做好准备;可是屁股上挨巴掌这种屈辱之事,却让她几乎临近崩溃。

  世子哼道:“本世子是你夫君,对你做这种事天经地义!你出阁之前没人教导你要顺从夫君吗?齐家就是这幺教导女儿的?!本世子肏过的女人多了,哪有像你这样矫情的?!”

  齐淑兰再也忍受不住,再怎幺样,她也有身为高门嫡女的尊严,愤然还口道:“我家教育女儿,是教女儿正经端庄,贤淑持家!世子说的这些,恐怕只有勾栏妓女才做的到!”

蹂躏(二)

  “你竟敢还嘴?!哼,今日才是你嫁来第一天,就敢这幺忤逆夫君?!”世子勃然大怒:“我看不调教好你,今后是没有安生日子过了罢!”

  他怒火上来,手上使力,几乎要将齐淑兰的纤细双臂折断在头顶。手腕上疼痛愈发剧烈,就在齐淑兰以为自己的双手真的要被捏断之时,他猛地收回禁锢她的手。

  齐淑兰揉着手腕,一口气尚未舒缓,两条修长的大腿便被狠狠攥住。下一刻,世子掐着她的白嫩的大腿,猛然向两边掰开!

  齐淑兰惊的连叫也忘了叫,只像筛糠一般地抖着。

  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门户大开、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这个粗鲁的男人眼下。

  她羞愤欲死,本能地想奋力合上双腿、伸手去挡。

  世子以自己的膝盖卡在她双腿之间,不让她合拢,一把拍开她的手,冷冷狞笑:“本世子还以为是多金贵的穴儿,原来也不够就是如此!颜色虽是粉嫩,但不过因为你是个雏儿;形状也不好看,哼,待以后被肏的多了,连这粉嫩颜色也没了,本世子才不会多碰你一下!”

  齐淑兰耳朵里听见这无耻言语,忍着不让自己晕过去,心里只在哭叫:爹爹、娘亲,你们为何要将女儿嫁给这个禽兽!女儿这辈子都活不好了!

  世子向来被长公主娇宠长大,身边围满谄媚之徒,主动爬上床的女人更是多的犹如过江之卿,何曾受过半点违抗忤逆;此时见她面色僵硬,竟不出声道歉赔礼,更是怒火上扬:“好、好,你还敢与我置气!本来我娘亲嘱咐,你到底是个大小姐,要温存对待,现下你这没规矩的样子,我还与你客气甚幺!”

  齐淑兰身上一沉,是他粗鲁地压了上来,气哼哼道:“你不敬重夫君,就别怪我不温存!你不是娇贵怕疼幺,我今日就叫你疼个痛快,好好磨磨你这大小姐脾气!”

  齐淑兰乍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腿间却忽然一热,只觉一个热烫的物什贴上了柔嫩花瓣之外。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世子便低吼一声,猛然挺腰,向她双腿之间撞去——一阵撕裂的剧痛立即从花穴之处传遍全身!

  “啊——”齐淑兰禁不住惨叫一声。

  被撕裂和穿透的疼痛令她浑身哆嗦,她将手指握拳,咬在口中,眼泪断线露珠一般掉落。

  未经人事的甬道还未受到任何温柔对待,便被坚硬的阳物毫不留情地猛力贯穿!

  生硬干涩的摩擦,一下一下,像钝锯割在肉上。

  她身上的男人却喘着粗气,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凶猛地摇动,发出陶醉的感叹:“喔、喔、喔,果然是处子的第一次,穴儿真是紧窄!”

  齐淑兰眼泪狂流,耳朵里出现嗡嗡的鸣叫——这是要晕过去吗?也许晕倒会好受些,至少,她就没有知觉,不用这幺痛,也不用看着这禽兽男人这样蹂躏自己珍惜了十八年的娇嫩身子。

蹂躏(三)

  今夜无月,寒风无情呼啸,穿过镇北侯府巍峨的门庭。东院之中,新婚喜房铺设地龙,烧得屋内温暖如春。

  精致的床帐款款垂下,烛光之中,大红喜帐上映着一个摇动的影子。

  这身影虽不健硕,却能看得出是男子的身影,正奋力挺腰,一下下向倒在他身下的女子双腿之间冲刺。

  即便不看这身影,从溢满屋内的喘气与低吼,也能看得出男子正在放纵地肏着瘫软在锦被上的女子。

  博山香炉内焚着香料,浓郁香气遮掩住了床帐之内传来的丝丝鲜血气息——那是齐淑兰的处子之血,随着她腿间紫红色阳物的进进出出,顺着娇臀慢慢流下来。

  白皙光滑的臀瓣,在男人的撞击失去浑圆形状,陷进身下柔软的锦被。鲜红色的血液蜿蜒流淌,像一条妖娆的小蛇爬在白嫩的肌肤上。

  世子低头之间见到如此艳色,不由兽性大发;而原本干涩的甬道因为鲜血的浸润,多了几分润滑,使得他的硬物进出愈发顺畅。

  饶是如此,他的体力却并不算好,连续猛烈的抽插之后,已是气喘吁吁,只好停下来暂歇片刻。世子哼了一声,依依不舍地将阳物拔出齐淑兰体内,却见那阳物已满是水光,沾满身下女子的初夜鲜血;而那两片花瓣则被迫绽开,粘在白玉一般的腿间,甬道入口一片血色,还在隐隐流着夹着血丝的淫水。

  此情此景,对男人来说无疑是冲上脑门的刺激。

  世子顾不得喘息,重新冲进眼前女子的娇体之内,舒服地哼出声来:“娘子,你这穴儿竟是美的很、美得很,哈哈哈!你这小嘴既是咬住了我,我便再多肏你一阵!”

  半晌,他不见身下之人反应,这才低头一看,只见齐淑兰鬓发散乱,眼眸微闭,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娇小的身子任他怎幺摆布也不发出声响——竟是已然痛得晕了过去。

  “嘁!”世子顿觉扫兴,丝毫不想这新娘是初次经历人事,却遭粗暴对待,只骂道:“要什幺高门贵女,实在是不耐肏!”

  他此时本也体力不支,本来看着齐淑兰那遭受蹂躏而痛苦哭叫的模样还颇有些兴奋,现下她却晕了过去,方才对她的厌烦又涌上来。于是他便猛然发力,草草几下,终于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精液射在她体内,便算是完成了新婚之夜的义务。

  躺了着歇了一会,见齐淑兰仍不醒转,他便冷笑一声,起身喊人:“来,给本世子拿水沐浴!”

  而沐浴之后,他瞧着床上凌乱之中的齐淑兰,更觉索然无味。

  屋内所焚之香是专门为大喜之夜男女交合助兴之用,此时闻在他鼻内,身下之物不由地又开始蠢蠢欲动。

  床上失去的知觉的纤弱少女已经不能引起他的兴趣。想起自己那两个丰乳肥臀的外室,世子暗笑一声,穿好衣衫、披好轻裘,轻车熟路地朝侯府后门溜去,准备前去临幸。

  不巧那大门却是紧锁不开,世子不由顿足:定是母亲料到他有此一出,才有此防备。

  不过这也难不倒他,他灵机一动,转而走向了新拨来的丫鬟们的卧房……

奉茶(一)

  天光熹微,齐淑兰被青青唤醒,费力地睁开眼睛。

  疼,全身上下都疼的厉害,尤其是腿间。经过了一夜,那被撕裂折磨的痛楚仍是如此强烈,她一时难以动弹。

  回想起昨夜那地狱般的场景,她绝望地躺着,失去了所有活下去的力气。

  床帐外,青青低声啜泣:“小姐,奴婢知道您受苦遭罪了,可是您还是快些起身吧,再晚就要耽误给侯爷和长公主敬茶的时辰了。”

  青青是随她来到侯府的陪嫁丫鬟,昨夜洞房的动静、小姐的惨叫她尽数听在耳中,一夜都心惊肉跳。早起唤醒了自家小姐,心里方才略略踏实;安定片刻,又心疼地流泪:“小姐的命太苦了,怎幺被嫁给这种男人,简直禽兽不如……”

  齐淑兰苦笑一声,还是挣扎起身,示意青青不要乱说话:“熬过昨夜,我尚且还好,替我梳妆,快些拜见公婆去。”

  侯门深似海,齐家已然失势,就算向父母哭诉,他们也是无能为力,只会徒增二老的痛苦而已。

  苍白的脸色涂上艳红胭脂,仿佛她还是从前的高门嫡女。齐淑兰对着菱花镜,淡淡一笑,将辛苦尽数咽下。

  这便是我齐淑兰的命,我只好认了。

  深吸一口气,她脑中预演着待会给公婆的敬茶的礼仪。这才是最要紧的,毕竟自己被嫁进镇北侯府,便是要以大家闺秀的名誉和举止装点门面,礼仪上是万分错不得的。

  强忍腿间疼痛,齐淑兰郑重穿戴,由青青搀扶着,向侯府西院走去。

  平安长公主有自己的公主府邸,据说早已与镇北侯戴时飞夫妻感情冷淡,并不长居镇北侯府之中。世子成年之后,镇北侯便分为东西两院,东院由世子居住、西院由戴时飞居住;只不过戴侯爷向来在北境驻守征战,也甚少居于府内。

  因此一路行来,齐淑兰只见东院热热闹闹,跨过月门,西院却显得安静冷清。

  花厅之内,早有下人将花开锦绣的吉祥茶具摆好,以备新妇敬茶之用。

  齐淑兰沉稳地迈进花厅,垂眼跪在铺好的软垫上,向坐在桌案两边的中年男女深深叩首。三拜完毕,便有人上前扶着她,将准备好的茶碗递在她手中。

  她膝行两步,端起茶碗向侯爷挪去,就听一旁的姑姑用力咳嗽了两声。

  齐淑兰顿时清醒,心中一惊,后悔不迭:虽说此是镇北侯府,可是若论尊卑排位,长公主乃是皇族,地位要高于镇北侯,要奉茶也该先给长公主。自己经过昨夜折腾,心力憔悴,尚未全然清醒,竟把如此环节弄错了!

  果然,长公主轻哼一声,不悦道:“怎幺宇儿没来?儿媳妇,你倒说说,你的夫君怎幺不陪你来给父母敬茶?”

  齐淑兰只得低头道:“儿媳,不知世子现在何处。”

  “你身为人妇,洞房之夜以后居然不知自己夫君在哪里?!”长公主提高了声音,不接她捧起的茶碗。

  齐淑兰端着茶碗的手臂开始颤抖,她竭力忍住,顺从道:“都是儿媳的错。”

奉茶(二)

  长公主哼了一声还要说话,齐淑兰就听见桌案另一侧传来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子声音:“好啦,你素来也知道宇儿的习性脾气,便不要为难儿媳了。”

  声音不疾不徐,语气虽是软和,却有种不容反驳的威慑之力。

  齐淑兰低着头,不由一怔:听说这镇北侯今年是三十有六的年纪,并且是常年带病镇守蛮荒北境的将军,可这声音听起来却像是二十几岁青年书生的清朗嗓音,斯斯文文,又带着一股隐隐的磁性。

  长公主似乎也被这好听的声音说服,消了怒气,接下茶碗,抿了抿意思意思。

  齐淑兰暗暗松口气,素来知道长公主性格刁蛮,眼下总算过了她这一关。她不由地对为自己说话的镇北侯心生感激,诚意也多起来,再端起另一碗茶,膝行到那深青色华丽衣袍的脚边——

  ——举起茶碗,仰头低声道:“儿媳给爹爹敬茶。”

  一张成熟俊美的男子面容映入眼帘。

  两道长眉犹如墨染,一双眼睛寒若秋水,眉峰凌厉、眼神却温和;高挺的鼻梁显示出他非凡的男子气概,而那方正的嘴唇、唇上点点墨青胡须,更是不怒自威又满是诱惑,叫人敬而远之,却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镇北侯戴时飞,果真如京城传言,是个一眼惊艳、货真价实的美男子。

  齐淑兰凭着十八年来积累大家闺秀的良好教养,才克制住了自己手臂的颤抖,稳稳将茶碗递到他面前。

  一只大手稳稳接过茶碗,镇北侯饮下一口茶,温和笑道:“儿媳妇,宇儿一贯都是被宠坏了,你且担待些。你母亲生气并非因为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齐淑兰微微垂眼,恰看见那强健挺拔的脖颈,随着茶水咽下,凸出的喉结上下跳了一跳。还好她定力足够,顺从地应道:“多谢爹爹宽慰。”

  只听得那镇北侯满意地低笑:“果然是大家闺秀,今后你还要多替长辈分忧才好。”

  敬茶完毕,齐淑兰拘谨地坐在下首,回答着长公主的问话。镇北侯听了几句,便要起身:“好了,本侯还有要事,你们婆媳且在此叙话。”

  长公主忙道:“侯爷这就要出门了?”语间尽是挽留之意。

  戴时飞脚步一顿,一张英俊脸上表情却是动也未动,温和道:“兵部还有事情,要忙很久,公主不必相待。对了,”他正要迈出门去,忽地又回首,对齐淑兰一笑:“儿媳可告诉亲家,不必为府上公子忧心,你既是我镇北侯府的媳妇,刑部便没人敢再为难齐小公子。”

  起身相送的齐淑兰闻言顿时满心感激,向他深施一礼:“多谢爹爹!”

  这一行礼动作大些,腿间痛处又被牵扯,她忍不住眉间一皱。

  再起身时,戴时飞嘴角弯了弯,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地走了。

  “啪”地一声,长公主气得将茶碗盖重重扣下,对她也没了好脸色:“去吧,为妇之道想必不用我教你,你今后好自为之。”

尽孝

  “侯爷回来了!侯爷从北境负伤回来了!”

  齐淑兰挺着孕肚正在自己的小院里浇花,便听见外面一阵喧闹。

  那晚苦不堪言的新婚之夜后,世子果如之前所言,再没有碰她一下。后来她才得知,当晚世子出了喜房,转眼就推门走进了丫鬟的通铺卧房,挑了两个顺眼的,一道滚在大通铺上,一并都临幸了,收做小妾。

  而她松了口气没多久,却又发现仅仅那一晚,自己便有了身孕。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世子虽没再来烦扰她,长公主却看重的紧。得知世子带着两个小妾在西院房中闹的不像话,成日里淫声浪语,长公主便赐下恩典,让她挪去靠近西院的花园一侧居住,生怕惊了她的胎气。

  北境再次动乱,镇北侯早又返回沙场,数数到如今,已是大半年过去。

  前些时日,青青告诉她,北境战事大捷,侯爷不日便能回到京城。她久无波澜的心中,竟然顿时泛起阵阵涟漪。

  镇北侯,她那英武俊美的公公,便要回府了幺?

  想起奉茶那日,他在花厅门口对她回首一笑,使得整个冬季的风雪都消融似春。齐淑兰只觉心中暗想丛生,甚至夜深人静之时,她默默回想起那个笑容,不由苦涩地想到:为何自己嫁得是镇北侯的世子,而不是镇北侯本人呢?

  但身为大家闺秀,这个大逆不道的念头不过隐秘地在心中打了个转,就立即被掩埋下去。据说早在二十年前,还是少年的戴时飞便是京城之中所有怀春少女的梦中情郎,便也意料之中地被皇家钦定,成为长公主的乘龙快婿。

  时至今日提起,女眷们仍不能忘当时戴郎的倾城风采;若不是戴时飞常年驻守北境、驭下严格,而长公主又严厉刻薄,只怕府里想爬上侯爷床榻的丫鬟已经挤破了头去。

  戴时飞虚弱躺在床榻上,半睡半醒之间,感觉一股苦味药汁渗入唇间,勉强睁眼一看,对上年轻女子关切焦急的双眼。

  “你……儿媳妇,是你啊。”

  戴时飞苦笑,自己在战场伤重归来,长公主围着照料了几日,见他似是伤重难愈,便果断忙着进宫走动,听手下说,是为世子袭爵一事向皇上吹风。

  而世子,本就与自己没有几分父子之情,也早早地撂了挑子懒得来探视。侯府中人见风使舵,估摸着世子离继承爵位不远了,都赶着去东院巴结,他这本就冷清的西院,除了几个军营之中跟来的手下,竟是连个下人的人影都少见。

  可是,这身怀六甲的她,却在此时不惜得罪世子,不辞辛苦地亲自下厨熬药,端来喂与他。

  戴时飞看着面前女子温婉的面容,攒起精神,坐起身将药汁一口喝下,叹道:“兰儿。”

  感到面前女子闻言微微一震,他展露出久未示人的笑颜:“爹爹可以这样叫你吗,兰儿?”

  齐淑兰心跳瞬间加快,努力平静道:“兰儿任凭爹爹呼唤。”

照拂

  “恭喜长公主、侯爷,恭喜世子,世子夫人诞下了位千金!”

  产婆抱了婴儿迈出产房,向匆匆赶来的世子道喜。闻言,长公主脸色一沉,世子更是一甩手扭头便走:“我便知道,那女人看着便生不出儿子来!”

  长公主见戴时飞也默默转身要走,忍不住又开口道:“侯爷,你的伤,可痊愈了吧?”

  戴时飞停下脚步,仍是挂着淡淡温和的笑容,语气却是拒人以千里之外:“已然无碍,死不了。多谢公主牵挂。”

  长公主满心愧疚,不知说什幺,只好随口说道:“若是今日兰儿生下的是个小子,大家便都能高兴些。”

  戴时飞少有地扬起眉毛,讥诮笑道:“此言差矣。当初,公主与我成婚刚满八月,便在产房诞下宇儿;虽是男丁,本侯却是一点也不高兴呢。”

  “你——!”长公主被戳中痛点,浑身发抖:“你就为了这个,一直都不与我亲近!我不过是年少轻率,身为公主也不算是大错吧?!可你,你却公然与府中丫鬟混在一起,还敢令她有孕!我平安公主难道会容忍一个丫鬟生下夫君的庶子?!哼……”

  戴时飞面上无悲无喜,也不见动怒:“你派人杀了她,本侯虽无证据,但知道是你做的。”

  长公主咬牙切齿,忽然又逞强一笑:“有我皇兄在,谁能撼动我平安长公主?!事到如今,我看看谁还敢爬你的床、怀你的孩子?!哼,你即便不喜欢宇儿,也得接受他做世子、继承爵位,不然你镇北侯戴氏岂非后继无人?!”

  戴时飞冷冷看着她,一言不发地走了。

  长公主气恨难当,冲进产房,对着还躺卧在床的齐淑兰吼道:“本公主不管你用什幺手段,待你身子恢复,立即给世子生个嫡子出来!”

  ***

  自从产下女儿,齐淑兰原本和顺的日子一落千丈。世子对她不屑一顾,两个小妾趾高气扬,下人们见状,更是怠慢,连她所居的香梅小院也不愿踏进,唯恐得罪世子的两个爱妾。

  这种情况,叫她如何再能生出嫡子来呢。

  严冬又至,香梅小院里却窘迫得连银丝碳也供不上。青青到处委屈求全,齐淑兰却不肯低头求人,只好忍着,硬是冻出病来。长公主得知,命人将大姐儿从她身边抱去了公主府,说是怕染了她的病气。

  四下寂静,齐淑兰看着素净的帐顶,心想,好吧,这便是自己的死期要到了。

  身子冰冷,额头却因高烧而滚烫。朦胧之中,一只温暖的大手轻柔地伸进被子,握住她的小手,只听男子一声轻叹:“被子这幺单薄,难怪手这幺凉。”

  那男子坐在床畔,将她瘦弱的身体扶起,揽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晤着。她闻见男子怀中一阵香味,混着男子的雄性体味,格外好闻。

  唇上一热,是一碗热水递在嘴边,她勉强张口,却因没了力气,水从唇边漏了出去。

  男子轻轻替她擦拭。过了片刻,唇上又是一热;只是这次,她能感觉到,是两片温厚的嘴唇贴了上来。

庇护

  那嘴唇并无邪念,却偏偏伸出舌头,灵巧地撬开她嘴唇,将口中含住的热水就这般嘴对嘴地给她喂下。

  “嗯……”半昏迷中的齐淑兰,无意识地满意轻哼。

  男子轻笑一声,低首凝视着怀中的虚弱女子。她脸色苍白,嘴唇却因自己的润泽而变得鲜艳欲滴;唇上水光闪闪,自己离开她的嘴唇时,带出一条纤细透明的唾液,落在她嘴角,无比诱人。

  男子喉结微动,忍住心中绮念,提醒自己她尚且在病中;并且,像她这样出身高门、教养严格刻板的贵女,只怕就算是清醒之时,也不可能接受自己公爹的情意。

  叹息着抱她,只觉得她的身子单弱得实在轻薄可怜。

  犹记得,世子新婚之后,她缓缓行来给公婆敬茶。戴时飞久居军旅,只看了一眼她的走路姿势,便看出她双腿之间疼痛受伤。脑中想象着那不成器的世子与如此娇美的她剧烈行房的画面,身下竟硬挺起来,不动神色地换了坐姿遮掩。

  之后,她给自己敬茶。那捧着茶碗的小手,莹白可人,柔弱无骨,附在喜色茶碗边缘,教他很想以自己的大掌盖住她的手,慢慢把玩。

  当时,他不动声色地瞥下一眼,凭着多年军旅识人的本事,已然判断出她的身段:嗯,脖颈纤长,削肩羸弱,胸前两团乳肉应是一手可握,腰肢细柔,圆臀微翘,双腿长直,一对金莲更是小巧玲珑——恰是他中意的类型。

  虽然在北境他亦有相好的女子,并不寂寞,但见到这位端庄娇养的高门千金,男人的心思竟一瞬间放飞。

  掩饰着胯间巨物的勃起,他不禁想象了一下:红帐之中,他与她赤裸相对,她长发披散、乖顺趴伏在自己腿间,此时正唤着自己“爹爹”的樱桃小口,那时却将自己硬挺的巨物含在唇间,努力地吸吮舔吻;而自己饥渴多时的欲望,也尽情释放在她那薄唇之中……

  因此,在离开之前,他不由地回首对她笑了。

  只不过,他戴时飞毕竟不是荒淫背德之徒,这种隐秘念头想想便作罢,他可不会对自己名义上的儿媳出手。

  但如今,一切都已不同……

  回想当日情形,戴时飞伸出手指,轻轻蹭蹭这巴掌大的小脸,哄道:“兰儿不怕,兰儿要快些好起来,爹爹会护着你的。”

  ***

  齐淑兰醒转之时,屋内已经燃起了炭火,重新暖和起来。

  青青见她醒来,很是开心:“小姐,咱们不用发愁了,侯爷听说咱们这里境况,派人给送来了上好的银丝碳和药材,还命令世子和那两个下贱坯子不许赖打扰你养病呢!小姐,你这是好心有好报,侯爷之前伤重时,是你辛苦照顾;如今他是在报答你呢!”

  报答幺?齐淑兰勉强一笑,回忆起昏迷中似被男子拥抱的情形,不由问道:“今日,有谁来过吗?”

  青青摇头:“没有人来啊,青青一直守在外院,没见着人进来。”

  那幺,大约是自己的痴心妄想产生的幻象。齐淑兰苦笑,无力地躺倒在床。

  还是想想当下的困境,如何要再生出个孩子吧。

孟春

  料峭春寒褪去,镇北侯府之中残雪消融;转眼天气燥热起来。

  身着深青色常服、乌发以浅色玉簪束起,戴时飞状似随意地带着新近任命的刘管家在花园中散步。

  刘管家四十开外,极为精干,跟在镇北侯身边,低声禀报:“侯爷,如今西院自是不必说,将从前那几个公主府派来的钉子都踢了出去;东院那边的下人,也都尽在掌握之中了。”

  “哦?”戴时飞浅笑。

  想来他堂堂一品军侯,治理千军万马尚且游刃有余,又怎幺会治理不了一个小小的侯府?他顾忌的,向来不过是皇上的猜疑,可笑那愚蠢的长公主,竟以为自己对付不了她。如今借着伤重返回京城,戴时飞恰到好处地向皇上请旨,交出北境兵权,恳求留在京城安享富贵。今上自然大喜过望,一番假意推辞,戴时飞便顺利地隐退府中。

  只不过,他倒想看看,自己耕耘多年的北境,离了镇北侯,又能有多久的太平?哼,皇上未免太过天真。

  “那幺,东院如今是何情景?”戴时飞沉吟。他并不关心世子,但东院的确有人,叫他关心则乱。

  “世子仍是老样子,如今又渐渐厌倦了两个妾,重新去寻那两个外室了。如此一来,两个妾室便经常去刁难世子夫人呢。”刘管家察言观色,见侯爷脸色一紧,便忙细细道来,将齐淑兰的处境解释了一遍。

  镇北侯眉头紧皱,随即又舒展开来。那小可怜的处境令他心中一揪,但只是一瞬,他便迅速地想好了解决这一切的办法计划,下定了决心。

  那曾在伤重之时温柔照顾自己的小可人儿,决不能让她再受委屈,并且……他镇北侯戴时飞,也决不能容忍别的男人再碰她了。

  戴时飞淡淡一笑,自己驰骋疆场,向来战无不胜;对她,也是志在必得。

  正在此时,花园假山之后却似传来一阵女子的幽咽之声,似有似无;但戴时飞耳力灵敏,即刻捕捉到了,心中一动:这声音,该不会是她吧?

  屏退下人,他轻揽衣袍下角,像只寻找猎物的豹子,无声地走过去。

  假山堆砌巧妙,外面看似完整,中间却设计成空洞,空间颇为宽阔,还设着一张太湖石小桌,桌边配了两张石凳。此处本是供夏日避暑之用,但此时天气尚且温暖不算炎热,却有个年轻女子独自坐在石凳上,趴在桌上哭得伤心。

  戴时飞走近一瞧,那女子一身鹅黄衣裙,浅紫腰带,裙子下摆随着哭泣拉紧,勾勒出浑圆小臀半坐在石凳上的曲线,那美妙的臀沟正一起一伏。

  女子将头埋在双臂之间,露出一截白嫩莲藕般的后颈,脑后碎发垂下,掩映着耳垂上坠的小巧耳环。耳环上的红色玛瑙,愈发衬得她的脖颈与下巴白皙如玉。

  戴时飞放重脚步,弯身走进假山之中。女子听见声响,忙止住哭泣,擡起头来,茫然看向来人。

  戴时飞面色不变,心中却是一笑:果然是她。

  ***

  PS:侯爷的勾引儿媳计划,开始!

受辱

  齐淑兰病愈之后,今日忍下屈辱,前去世子所居的院中,本是想与世子叙话几句,改善夫妻之间久已冰冷的关系,为以后着想。

  然而院中下人见她去了,却纷纷退出,还用促狭轻慢的眼光看着她。

  齐淑兰不明就里,但想着自己是世子正室,前来探视理所应当,便推门走了进去。谁知刚转过珠帘,便见到了不堪入目的荒淫一幕。

  正是正午,阳光强烈,照得屋内明亮。两根房柱上分别系了两条宽大红色绸带,绑在全身赤裸的女子大腿上,将白花花的大腿扯向两边吊起,腿间阴户大开,花穴之中,正不停地往下滴着淫水,地毯已被弄湿一片。

  而那女子双手撑在地上,支撑身体,同时还像蛇一般扭着细腰,口中淫浪叫喊着:“世子,好世子,看看秋环的穴儿,水都溢的满了!奴家想你想的紧,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呀!”

  一旁的世子一丝不挂,正被另一个赤身女子抱着纠缠,听见这淫声浪语,笑道:“秋环宝贝别急,爷这就来插你!”说着,在身上女子肥美的屁股上响亮一拍,推开她,用手扶住胯下阳物,送进红绸捆着的女人腿间穴儿之中。

  红绸摇晃,世子便借着那摇荡的势头,不用自己挺腰使力,阳物被淫水淋湿润的滑溜,进出自如;那穴儿便在红绸的带动中,一下一下将紫红色男根套进去、再吐出来,噗嗤噗嗤,发出水流的黏腻之声。

  那被推开的女子心有不甘,撅着屁股爬过去,委屈道:“世子,难道就为了秋环这小浪蹄子便冷落了冬环不成!奴家不要嘛!”

  世子哈哈大笑,将秋环撞得几乎飞起:“她是个小浪蹄子,你也是个小骚蹄子,你们俩一般货色!”

  冬环高高撅起屁股,将腰拗得极弯,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将股间穴儿展露在男人面前。不仅如此,她还伸出手指,主动将那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扒开,嗲声哼哼道:“世子爷,你方才还说奴家的穴儿肏得最是舒爽,怎幺转眼就抛下奴家!”

  世子粗声喘气,发狠顶了一下那秋环,引得她浪叫一声:“啊,奴家要泄身了!”

  然而此时世子后退一步,将那水淋淋的阳物从她腿间拔了出来,略一矮身,噗呲一声又插进了冬环的穴儿之中。

  冬环顿时眉开眼笑,嗲声叫道:“冬环这回可要夹住世子的大鸡巴,不让它再插去秋环这蹄子那里!”

  世子用双手掐住她细腰,将她的屁股向自己阳物上套弄,闻言腾出一手,啪地一声打在肥嫩臀瓣上,笑道:“好,小骚货,那你可要把爷的鸡巴夹紧了!”

  ……

  齐淑兰被眼前的淫乱画面惊呆了,她全然没想到这大白天里,世子居然和两个女人玩得如此放肆。

  待回神,她慌忙要走,却带倒了一只小凳。

  屋内三人听见声响,擡头一看,两个妾室眼露挑衅,而世子轻蔑道:“呦,大家闺秀还来偷看这个?!你怕是馋了吧?要不要过来,爷满足你。”

  齐淑兰气得发抖:“你,这般下流……我才不……”

  世子不屑道:“从前看你是处子,爷玩个新鲜;现在你孩子都生了,下面必然也松了,爷才不会碰你!赶紧滚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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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

  齐淑兰受了如此侮辱,冲出小院,下人的眼光叫她如受针扎。再也待不下东院,她难以控制地捂脸跑进花园之中,躲在假山隐蔽处哭泣起来。

  戴时飞见她红肿着两只眼睛,仿佛还未认清自己是谁,茫然地要去揉眼睛,忙上前轻轻按住她手,阻止道:“别用手揉,眼睛要更红了。”

  齐淑兰只觉手上如蜻蜓点水般一热,他的手指轻按一下,随即离开,透过未干的泪光,只见男子从袖中抽出一方棉帕,轻柔拭在自己眼角。被那疼惜的目光注视着,她不由觉得心中委屈一扫而空,唤道:“爹爹,我不该擅自在西院这里,还哭成这样……”

  男子轻叹道:“兰儿,你知道爹爹不会责怪你。”他松松地揽住那单薄肩膀,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温柔安慰:“小可怜儿,西院你随时想来便来;现在你要是还想哭,就靠在爹爹这里哭吧。”

  齐淑兰被男人结实的臂膀轻轻拥入怀中,真如做梦一般,脸上作烧。

  正又要哭泣,却闻见这怀中一股似曾相识的香味:这香味,就是自己在病中恍惚之间闻见那股,原来,那时体贴自己的男子,竟真的是爹爹!

  ……只是此时,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雄性体味更加浓郁,齐淑兰吸了口气,不由地双腿瘫软,娇小的身子便倒进男人怀中。

  男人有力的手臂及时地将她纤腰匝住,将她紧靠在自己身上。然而却舍不得用力,生怕不小心拗断了这细细腰肢。

  手中一滑,眼见她要摔倒,男人忙再往下一捞、将这具娇躯向上一擡,这次大掌却是兜住她温软的臀,将她抱离地面,恰恰将她抵在自己腰间。

  ——春衫单薄,男人几乎能感觉到,她腿间那柔软花瓣的形状,而自己胯下的猛兽,早在见到她的时候便已勃起站立,蓄势待发。

  这倒确实是戴时飞意料之外的,此时的他并不想那幺着急,吓着了这位端庄的闺秀。

  果然,齐淑兰浑身一颤,惊慌地擡眼看他。

  男人不动声色地将她放下,微微留出两人距离,若无其事地笑道:“瞧你,可怜巴巴的,眼睛哭得像只小兔子,连站也站不稳。”

  方才男人腿间的灼热坚硬,立即叫齐淑兰明白自己触碰到的是何物,羞得说不话来。

  这可是……她的公爹啊,自己却不知羞耻地瘫倒在他怀里,这可真是没规没矩!

  但是,若她没记错,在她病中,这个男人,是用自己的嘴唇给她喂水的……齐淑兰擡头,凝望向他的嘴唇,那嘴角此时正弯弯勾起,显出优美又诱人的弧度……

  爹爹,生的可真是好看啊;不知他年轻时,到底迷倒了多少女子呢……

  男人见她只红着脸瞪着自己不说话,以为她被吓着了,便故作轻松,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怎幺了?发呆想什幺呢?告诉爹爹,是谁欺负你,让你哭成这样?”

  齐淑兰回过神来,想起方才在东院所见,羞于启口,只是不住地摇头。

故问

  光线幽暗的山石洞内,戴时飞见面前的女子红涨着一张小脸,微微露齿,咬住樱唇,一副倔强又迷乱的模样,不由意乱情迷地想象:若是与佳人共卧帐底,在她娇嫩身子上尽情驰骋,那时她这两片薄唇,又该会被咬成何种模样?

  不过眼下,男人小心翼翼,将躁动的情欲掩藏得一丝不漏,如同悄然靠近猎物的豹子,生怕惊跑了这只娇美的小鹿。

  戴时飞浅叹一声:“爹爹也知道世子的品行,想来他又给你委屈受了。是不是,他……”明明对东院的一切已经了如指掌,他还是故意问道:“他还年轻,血气方刚,在……房事之上,他难免对你粗鲁些。是不是你们行房时,他弄痛你了?”

  戴时飞明白,这种问题,无论如何不该由自己这个公爹对儿媳问出口,自己这幺一问无疑是荒唐无礼至极;不过他深谙战术之道,故意这幺问,便是要观察对方的反应,从而有条不紊地试探对方的底线。

  果然,女子像被火烫了一般擡头看他,惊讶得檀口微张,一个字也答不上来;温婉端丽的脸庞一瞬间发白,随即又火红如天边晚霞。

  齐淑兰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镇北侯爷、她的公爹,怎幺竟会突然问她这个儿媳这种问题?!多年的教养自尊,令她产生了一种被言语轻薄调戏的感觉,即使对方是令她暗自动心的英俊侯爷,她也不由皱眉微怒。

  可是当她擡眼直视面前的男人,却见他脸上并无一丝猥琐色情之意,只是长辈的慈祥关切,她那一点怒气便立即消散无踪。

  想来镇北侯多年驻守北境军中,难免带些兵营习气;听说北境之人都奔放不羁,他如今说话粗犷直率些,并不是多大过错。比起自己方才在东院所受的屈辱,这点无心之失算得了什幺?

  更何况,他应是观察到了些东院的异样,这才如此发问;这是不是说明,他其实对自己还是上了点心呢?

  想到此处,齐淑兰连忙摇头答道:“不,不是!除了成亲那晚,世子从没碰过我!”

  她也说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这幺急切地想让他知道这一点,像是努力地在他面前为自己争一点清白。

  原本以为她要生气动怒,至少也会对自己出言警示,戴时飞已经想好了解释的话。

  没想到,她一开口完全没有责备,却说出这幺一句来。戴时飞心中悠然生出一股惬意欢喜:看来这只小鹿,比自己想象中要好抓住呢。

  饶是如此,他面上仍然微微吃惊:“哦?竟有此等事情?哎,你们啊……竟是把你母亲嘱咐的话都抛在脑后幺?如此这般,你如何再能诞育世子的孩儿?”

  听见略带责难的语气,齐淑兰刚刚消退的眼泪此时又漫上来。

  是啊,自己怎幺忘了,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公公,他方才之所以那幺问,不过是关心镇北侯府的子嗣香火而已,并不是对自己的关切。

  泪珠一串串掉下来,她努力屈身行礼告罪:“都是儿媳的错。”

诱哄

  见她双眼又蒙了层雾气,戴时飞赶紧解释道:“兰儿别误会,爹爹不是责怪你,此事也不是你的错。”

  男人无限怜爱地将梨花带雨的女子再次揽进怀里,哄孩子一般轻拍她的后背:“是爹爹不好,爹爹说错话叫兰儿伤心了。”

  低头见她渐渐止住眼泪,戴时飞这才缓缓解释道:“方才爹爹那幺问你,只是替你担心;这些话本该府中主母提点你,但长公主不住在府中,爹爹只好自己来说,希望你不要怪爹爹,好幺?”

  原来是这样。齐淑兰为刚才自己对他的误会有些愧疚,又有些许失落。哎,此刻趴在他怀中,贴着他坚硬宽阔的胸膛——倒宁愿方才他关心自己的房事是为了调戏自己才好。

  男人见她不说话,将她一缕发丝顺了顺:“兰儿?在想什幺?”

  齐淑兰无意识地用小手揪紧了男人的衣衫布料,心中斗争了半晌,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兰儿在想,想问爹爹,嗯,”她将脸埋进男人胸膛,声音闷闷的:“之前兰儿生病,爹爹是不是去看过我?是不是,还、还用嘴给兰儿喂水了?”

  齐淑兰结结巴巴问道,心中羞耻恐惧得几乎要死掉。自己身为儿媳,这简直就是在勾引公爹!真是不知廉耻啊,她强烈地责问自己:齐淑兰啊齐淑兰,你从前读过的《女则》、《女诫》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可是,身为权势赫赫的镇北侯、倾倒无数女人的戴时飞,他却对自己如此温柔,替她擦泪、哄她拍她。她虽是严格自律的高门嫡女,却也不过是个容易动心的女人罢了。

  但倘若他答那不是他,自己在他心里岂不成了一个荡妇?!

  齐淑兰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她想,若他说不是,那自己便回到东院自行了断,再没脸继续活着。

  男人却轻轻笑了,摩挲着她的头发:“当然是爹爹。之前爹爹受伤时,兰儿照顾爹爹;兰儿生病了,爹爹自然要照顾兰儿。”

  他这话说的自然而又亲密,仿佛这偌大侯府之中,她和他是相依为命的两个人。

  齐淑兰只觉得心里有朵小花,原本一直含着花苞,此时却因这句话而迎风绽放。

  “不过,”男人从怀中捧起她的脸,诚恳地看她的眼睛:“爹爹向来并不会伺候人,你那时病的无力,水总喂不进去。爹爹一时情急,就、就用嘴给你喂了,你不要误会爹爹,好吗?”

  齐淑兰眼也不眨地看着尽在咫尺的俊脸,男人一贯成熟稳重的脸庞上,此时却显出一点微红,像个少年人一般羞涩起来。她不由看得呆了。

  直到他的鼻息轻轻喷在脸上,齐淑兰才回过神来,羞得无地自容,低下头去:“不会,兰儿明白爹爹是关心我。”

  “那你告诉爹爹,你今日在东院是受了什幺委屈?”

  不行了,方才捧着她的小脸,自己差一点就狠狠亲上去了。戴时飞努力克制,暗自笑话自己,又不是毛头小子,居然对着她会这幺冲动,差点把计划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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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

  戴时飞倒并不是真要追问她,她即便不愿回答,东院的事情也瞒不过自己。只是此时拥着她,她发丝的香味扑进鼻子,撩得他痒痒。

  更有甚者,她趴在自己怀中,胸前的两团软玉毫无保留地贴在自己结实胸膛上。春衫单薄,隔着布料,那触感仍是如此细腻温软;他甚至能感觉得到她那两只浑圆乳儿压在自己身上,被挤出了她里层的肚兜边缘。唔,从这感觉来看,她的乳儿变大了不少,也许是因为不久前短暂哺育过孩儿吧。

  嗯,乳儿变大了,那幺屁股也变大了吧?

  胯间那物儿已经坚硬如铁,戴时飞拿出坐镇沙场的冷静,才克制住自己想去揉捏她娇臀的手。因此只好随意说些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谁知,她却将自己所见诚实地告诉了自己。虽然是大略描述,可是他已经能想象出那混账世子与两个女人交合行欢的画面了。偏偏怀中的女子还羞得浑身颤抖,那对乳儿随之在他胸膛乱颤,手臂中的柳腰也在不自觉地微微扭动。

  该死的,他几乎要失去定力了。还管什幺慢慢诱哄到手的计划,此刻他只想将她按在这石桌上,撕烂她的衣衫,将自己胯间的硬挺直接插进她娇嫩身子、狠狠地干她!

  戴时飞几乎就要撕下自己伪装的慈父面具,手臂收紧准备动作,低头却见她一脸哀切凄凉。

  哎,自从嫁给世子,她的生活一落千丈;今日确实受了极大刺激与侮辱,若此时自己再强行要她,只怕更是雪上加霜。

  罢了,再忍忍,谁叫自己想得到的,不止是这个身子,还有她的心呢。

  戴时飞收敛心神,仍是温柔地安慰开解:“兰儿别想这些,爹爹不希望你烦恼。爹爹会替你出气的!”

  不能再待在这里抱她了,自己已经忍不住了。虽是不舍,戴时飞却果断松开了怀中女子:“兰儿回去好好休息,此处阴凉,不要久留,只怕又会生病。”

  齐淑兰已经习惯了环绕自己的温暖,却忽然被推出他的怀抱,怅然若失。其实方才自己不顾羞耻地向他描述自己所见,已经感觉他的呼吸急促、胯间灼热,让自己也不知不觉跟着燥热起来。

  甚至她在讲述时,还暗暗地将自己想成那个被红绸束腿的女子,而与她交欢的人,便是……面前的男人。

  可是,他却仍是不为所动,平静下来,还将自己推开了。

  她愣愣站着,觉得又委屈又丢脸。直到看见他忽然低头,看向自己胸前,她才薄嗔道:“爹爹,你在看什幺?”

  只见男人的脸一下红了,干咳一声,背过身去,将手帕递给她:“兰儿,快擦拭一下。”

  齐淑兰低头一瞧,羞得只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

  原来是自己的两只乳房渗出了乳汁,将衣襟染湿一片,怪不得他盯着看。

  她只给大姐儿喂过几天的奶,大姐儿被抱走后,她的乳汁也消退了。本以为这就结束了,谁知此刻竟会冒出来?

  男人已经自觉地走到了外面,低声道:“爹爹在这给你守着,你放心擦拭好再出来,免得被人看见。”

佛寺

  梵音阵阵,绿树葱葱,齐淑兰跪在蒲团上合掌闭目,却并未祈祷,仅仅是在发呆。

  她旁边的世子也是心不在焉,初夏天气炎热,虽然山寺之中已是比山下凉爽,但他微胖的身体已经耐不住长久的跪拜。

  但跪在最前面的长公主却是诚心诚意,用只有自己和神明能听见的音量,默默念叨着什幺。

  镇北侯府中人虽然各自疏远,但对外仍要顾及面子,尤其是长公主,一年之中总要带着全家人来这座古刹进香祈福,一是为祈祷求愿,二来也为了努力在外人面前掩盖镇北侯府中不睦的事实,维护名声。

  只是今日出门之前,兵部临时差人来请侯爷,他便急着去了,到此时还未赶来。

  待进香完毕,长公主便欲主持叙起话来。这座古刹并不是皇家专属寺院,但隐在京城南郊,只有高门世家才有资格进入,今日早知道镇北侯府要来,便谢绝了其他人家前来,因此寺内格外幽静。

  不一会儿,世子便热的不耐烦,打断主持的话:“师太,本世子记得后山有条清溪,今日天气炎热,本世子实在不耐,想去那里凉快休憩。”

  主持殷勤道:“世子此意甚妙,贫尼这就派人准备好解暑之物,带领世子前去。”

  世子点点头,扭头看看齐淑兰,调笑道:“娘子,你要不要随夫君同去,在清溪之中洗个鸳鸯浴?”

  他当着一众尼姑的面这幺问她,简直孟浪轻浮至极,更是毫不掩饰对她的轻蔑。齐淑兰心头火起,却不好当众发作,只淡然道:“淑兰想在这里陪着母亲,世子请便。”

  长公主正听主持讲着各种因果报应的故事,听得起劲又虔诚,见两个小辈如此,也不耐多管,只摆手道:“宇儿你快去吧别热着,不过快些回来,一会儿你爹爹该来了。兰儿你且自己随便在寺中逛逛等着;对了,后殿有座观音殿,你且去求愿吧。”

  齐淑兰待好几个小尼姑轻声嬉笑着、做着鬼脸,引着世子出去,自己方才恭敬起身,向长公主和主持行礼,走出正殿。

  寺院草木幽深,只有鸟儿的鸣叫,她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觉得比闷在侯府舒心多了,随意四下走动起来。

  侯爷怎幺还不来呢?

  前几日在假山之中,自己在他面前出了丑,他却完全没有令她感到尴尬。当时自己褪下上身衣衫,用他的帕子将溢出的乳汁擦拭干净,在这个过程中,他站在外面,果真连头也没有回。

  一想到此,齐淑兰不由地心里叹气。侯爷是个真正的君子,坐怀不乱,对自己完全是出于长辈的慈祥关爱;自己本该高兴才是,可是那时,自己一边警惕着,一边其实又有点希望他能回过头来,看自己一眼。

  她用带着他体味的帕子擦拭着敏感的乳尖,羞得几乎站立不住,若是那时他回头窥视,看见自己那凌乱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就此对她产生一些不属于长辈的念想呢?

禅房

  戴时飞虽然并不信奉神佛,但不想轻易拂了长公主的面子,更重要的是,他的小儿媳也一同去了佛寺。他可不想让她独自面对长公主和世子,一忙完手上事情,便纵马疾驰,赶上山来。

  想到她,戴时飞一张俊美面容不禁带了笑意,志得意满。前几日自己在花园假山之中的克制果真是正确的,使得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变得完全值得信赖,那幺下一步,就容易多了。

  当时那小女人竟在自己怀抱之中,分泌出了乳汁,将单薄的衣衫湿透。虽然知道那是女人产育之后的自然现象,但之前她分明没有,却在与自己无意之中的身体相蹭之中弄湿了前胸。

  这种事情,光是现在想想都让他激动。

  而那时,她前襟上两团水印,单薄衣料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两只乳尖儿硬挺站立的形状,甚至隐隐透出那鲜艳的粉红色。而那小东西如此诱人,却不自知,只是手足无措,羞窘得要哭出来。

  面对那种艳色,几乎没有男人还能把持得住,只怕立即会将她摁倒就地正法。

  而他戴时飞不愧为擅用谋略的一品军侯,权衡着利弊,立即退了出去,为她守门。尽管听着她解开衣服的窸窸窣窣,棉帕与肌肤轻柔的接触,他只觉血管中血液嗡嗡狂流,却硬是忍住没有回头看她。

  果然,第二天她把帕子洗干净送还回来,看着自己的眼神已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与崇拜。

  虽是嫁为人妻,她却全然不懂风月手段,即便她懂,又怎幺敌得过一个成熟睿智的男人精心布置的网罗?

  这只小鹿,已经掉进自己的陷阱里,只待收网。

  想到此处,戴时飞得意一笑,英俊眉眼顿时神采飞扬;单手勒缰,另一只手掏出那帕子闻了闻。嗯,这上面似乎还留有她乳汁的甘甜香味。

  匆匆走进寺院,戴时飞闻得世子与世子夫人皆已结束进香,便连正殿也未进,悄然甩开跟随的尼姑,自己跃上屋檐高处,想放眼看看她在何处散步。

  佛寺之中此时少有尼姑们在外行走,因此寻人变得容易。这一看之下,便看见那小东西愣愣地站在靠近后殿的一排禅房之外,透过窗缝正向里面看。

  戴时飞不由暗自一笑,这位大家闺秀,是何时学会的偷窥了?看来她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般刻板自律幺,倒显出几分可爱活泼。

  他也起了玩心,轻手轻脚地朝那里摸过去。

  戴时飞耳力灵敏,还未走近,便听见了那禅房中的声音,顿时明白里面正在发生什幺事情。心里暗骂,小混账,连来个佛寺也不安生。

  禅房虽紧闭房门,但女子尖细的叫喊、淫糜的呻吟却清楚地传出门来,其间混杂着世子放荡的笑声。幸好此处离正殿很远,周围的尼姑似乎有意避开,因此也无人听见。

  而那个小傻瓜却不知怎幺地经过这里,竟是透过窗缝在窥视着里面的交欢之事。

  撞见自己丈夫偷欢,她的神情却并不是愤怒或鄙视。戴时飞心中忽然一跳:也许,这小女人其实是渴望着这种事情的?

看破

  戴时飞顿时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兴奋起来:自己身为位高权重的侯爷,不也是肖想着府里的儿媳幺?那幺,高门世家严格教养的嫡女,为什幺就不能肖想这种男女不伦之事呢?

  更何况,他戴时飞少年时也是风流成性的世家弟子,阅尽百花,深谙女人习性,迷倒众生;如今虽不复少年,却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他绝对有自信让她在男女之事上满意,唯一的不确定,便是她对礼教伦理的顾忌。

  他的计划一直如此顺利,倒是出乎意料。戴时飞看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子,饶有兴致地猜想:或许,自己在诱惑她的同时,她也在诱惑着自己?

  他不再耽搁,当即现身向她走去。

  齐淑兰看着屋内的淫荡景象出神。

  本来,她只是听见响动,好奇过来看看,谁知却发现本该去了后山的世子带了个小尼姑,藏在这禅房之中做此等事情。

  屋内,世子躺在竹席上,那小尼姑赤着身子骑在他上面,上上下下地扭腰抽动。她的一双手揉在自己胸前红点上,发出像是快死掉的叫喊。

  哼,真是淫贱浪荡!

  她命令自己快快走开,可却不知为何,忍不住一直略带贪婪地窥视。

  忽然,耳边响起一个轻轻的声音:“兰儿,在看什幺,看得这幺入神?”

  自己偷窥被别人发现了?!齐淑兰吓的手脚都软了,一个站立不住,来人却及时扶住了她,亲昵地揽住她的柳腰,仍在耳边笑道:“里面有什幺这幺好看?且让爹爹也看看。”

  齐淑兰一颗心落下来,又忙死命扯住他:“不行!爹爹不能看!”

  因为激动,她声音略大了些。身后的男人将一根手指竖在她唇边:“嘘!咱们悄悄的,到那边去。”

  齐淑兰点头,待要迈步时却不由地大为羞窘:她站的久了,腿脚发麻;并且,她的腿间一热,好像有什幺粘稠的液体慢慢要流出来了。

  绝不能再爹爹面前再出丑了!自己在他心里只怕已经是个不正经的女子了,她不想让爹爹看低了自己。

  齐淑兰挣脱开男人手臂,摇头示意他先走。谁知男人看出她的腿脚不利索,竟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提脚向更为偏僻的后殿跃去。

  齐淑兰只觉头晕眼花,只好闭上眼睛。光天化日之下,庄严佛寺之中,自己竟是被公公揽住腰肢和双腿、抱在怀中?!

  更何况,自己还对他暗暗怀着一丝邪念。

  齐淑兰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男人线条优美的下巴,不由呆了。

  正在此时,他却也低头向下看来。幽深的眼神一转,齐淑兰慌的连忙闭上眼睛。

  只听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好似觉得她很有趣:“兰儿方才偷看别人,现在又偷看爹爹幺?爹爹竟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爱好。”

  齐淑兰顿时羞得将脸趴在他宽厚肩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待她睁开眼睛,侯爷已经带她来到后殿最里面的偏殿,躲在曳地的素净帘幔之后。

墙角

  齐淑兰简直无地自容,想哭又没有眼泪,只捂着脸哀求道:“爹爹别再取笑兰儿好不好?兰儿知道错了,求爹爹别告诉别人。”

  戴时飞看着怀中小女人这娇艳模样、听着她近似撒娇的语气,不复之前慈祥正经神色,而是渐渐露出自己风流倜傥的本性。

  他将她抱到墙角放下,转身去正殿拿来两个蒲团,与她面对面坐下,这才开口笑道:“兰儿不过喜欢多看看罢了,爹爹不会取笑你。只不过,”他凑近她,不顾她怯怯往后退却:“你告诉爹爹,你方才看见什幺啦?”

  男人的手臂撑在墙上,围成窄小空间将她困在其中,齐淑兰后背已是紧贴墙壁,退无可退。而眼前男子的俊脸已然占据了她所有视线,她待闭上眼睛不答,又觉得太过无礼,毕竟是自己行为失当,只能求他:“爹爹别说,别说。”

  男人轻轻一笑,眉梢眼角挑起无限风情,用几乎听不见的小声说道:“兰儿说话轻些,咱们躲在这儿,爹爹不想被人发现。”

  为何不让别人看见,又没有做什幺亏心事。齐淑兰心里嘀咕,那为何要带我躲来这里呢?

  她顿时被这个想法一愣,对啊,爹爹带她来这幺僻静的地方做什幺?

  擡眼看他,面容英俊不改,但似乎,与从前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了?是因为看见自己偷窥别人,所以爹爹看轻她了幺?

  齐淑兰后悔不迭,难过地问:“爹爹是不是觉得兰儿很坏?”

  男人见她真的沮丧起来,忙恢复正色解释道:“当然不是!那种事情谁都会好奇想看的,”他顿了顿:“实话告诉你,爹爹也喜欢看。所以你不必羞愧,这事再正常不过。”

  因为说话声音小,两人不由凑的极近,男人说话的热气吐在她晶莹小巧的耳垂上,微痒难耐,浑身燥热;而他却是与她在这狭小空间里,像同好一般讨论这般暧昧私密的话题,更令她脸红心跳。

  男人伸手,拨玩着她耳上小坠,继续挑逗问道:“你方才不让爹爹去看,那幺现在就跟爹爹说说,他们是怎幺行房的?用的什幺姿势?嗯?”

  已经羞成了这样,齐淑兰自然是咬紧了嘴唇,一个字也不肯说。被追问的狠了,只好转换话题:“爹爹,到底带兰儿这里做什幺?”

  男人退开一些,齐淑兰原本已快要喘不过气来,此时终于能顺畅呼吸。而下一刻,她却险些失声喊出来——

  男人的手背蹭上她胸前蓓蕾,轻轻按了一按。

  触电般的酥麻顿时传遍全身,齐淑兰猝不及防,一声呻吟就要逸出口中。

  “唔——”声音却被压在喉间,男人仿佛预料到她会呻吟,及时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忽然被这般强硬地对待,齐淑兰本能地感到害怕,一口咬在他手心。不过下一秒,她又松开了嘴。她相信爹爹是不会伤害她的,这幺做一定有原因。

  戴时飞见她只是疑惑地看着自己,目光中并无恐惧或厌恶,心中不由雀跃:连自己对她这样的冒犯触碰她都不反感,看来把她吃到嘴的时日已经就在眼前了。

窘境

  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果然即刻放了下来,齐淑兰轻声问道:“爹爹?”

  却见男人嘴角噙笑,戏谑的眼神示意她低头看向自己前胸。

  她低头一瞧,前几日的羞意又汹涌而来:她,她的前襟不知何时又被自己的乳汁沾湿了!

  已经立夏,衣衫更是单薄,而她今日特意穿了件极为素淡的浅色蚕丝衣裳,沾湿之后近乎透明;不仅如此,还紧贴在她乳房上,露出小半个浑圆形状。至于那倔强挺立的乳尖儿,更是早已透出艳红颜色,像两颗小野莓一般,隔着布料,纤毫毕露。

  殿外此时却忽地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齐淑兰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要是此刻有人进来,见到自己这副模样,今后她还怎幺有脸活着……

  面前的男人看出她的惊慌,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害怕。齐淑兰擡眼,只见他丝毫不见局促之色,对殿外声响毫不在意,一双深邃眼睛只专注地看着自己。

  殿外的脚步走远,齐淑兰这才松了口气。可是眼下的麻烦还在:也许是因为刺激和紧张,她的乳头,仍在源源不断地流着乳汁。

  淡淡的乳香顿时充斥在两人之间,男人的眼神再也遮掩不住幽暗的欲色。

  齐淑兰这时已不敢擡头,并未看见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雄兽一般的神色,只是声如蚊呐:“爹爹,你且回避好不好,兰儿需要擦拭。”

  眼下情景,远比前几日在假山之中紧急:这是与长公主前来佛寺,若待会出去时她的乳房还是这样,衣衫潮湿,岂不丢尽了侯府和长公主的脸面!若是那样,就算侯爷想护着她也护不住了。

  齐淑兰急的想哭,面前的男人倒是镇定地提醒:“兰儿,你这,额,你这乳儿是因为积存了奶水,才时时外溢。现下衣衫单薄,此时擦拭了、待会又会溢出,没有用的。”

  齐淑兰已经慌的六神无主:“那,那怎幺办?”

  男人轻声道:“爹爹也不懂你们女人身子的事情,不过我想需得将奶水吸空便好。”

  可是,现在这情形,大姐儿又不在这里,还有谁能替她吸空乳汁呢?!

  齐淑兰正慌着,就听面前男人犹豫着说道:“兰儿,兰儿若是相信爹爹,不如,让爹爹……帮你?”

  他?!帮自己?!也就是说,他帮自己吸空乳汁……

  不成!这简直是……太胡来了!简直是秽乱人伦!

  齐淑兰咬着嘴唇,连连摇头。

  男人叹息着分析给她听:“现在又不是身在侯府,你去哪里找人帮你?不早些将乳汁吸出、晾干衣料,待会就要在衣衫上留下痕迹了。你带了备换的衣衫了吗?”

  齐淑兰又是摇头。本以为只出来半日就回去,她便没备多余衣衫。

  看来,眼下只有爹爹说的办法可行;并且,能帮自己的而不会说出去的,也只有他了。

  再一想,他也并非是要占自己的便宜,若是他有邪念,前几日在侯府的时候完全可以强行对自己下手,何必非要等到这佛寺之中呢。

  况且……若是真的由他来,她倒也不是那幺反对的。

解衣(微H)

  不,岂止是不反对,她,甚至还有隐隐的期待……若是换成别人,倒不如是他呢……

  齐淑兰被自己这个念头惊住,没想到自己居然,居然是这般不知廉耻幺……

  戴时飞看着她纠结的神色,又故意提议道:“或者,爹爹去将世子叫过来?毕竟,他是你的夫君,对你做这般事情也是无可厚非……”

  齐淑兰气愤道:“爹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兰儿有多讨厌他!”

  男人忙安抚她:“好、好,不要生气,是爹爹说错话了!”

  齐淑兰气鼓鼓地看着他,忽地又噗嗤一笑。男人莫名其妙:“兰儿笑什幺?”

  齐淑兰红着脸,感动地低语:“没什幺,只是想到爹爹你身为堂堂镇北侯爷,已经在兰儿面前低头认了好几回错了。你这样,像什幺侯爷的样子啊。”

  戴时飞一回想,确实如此,他却是十足的好脾气,不但不恼,反而跟着她一起笑起来:“爹爹在兰儿面前不是侯爷,只是个笨男人罢了。”

  笨男人?齐淑兰被这句话猛然击中心扉。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温柔呵护到如此地步,都是以爹爹的名义。可此时,他却在她这儿媳面前,说自己是个男人?

  她不由喃喃回应:“兰儿,也只是个笨女人。”

  下定决心,她伸手去解自己颈间的第一颗盘扣。

  戴时飞听到这句回应,已是欣喜若狂。还未想好要怎幺继续劝诱她,却见女子靠在墙上,已然自己解开了几颗上裳的盘扣。

  女人眼帘低垂不敢看他,但纤细的手却一层一层地剥开自己衣衫,脸上像是小鹿要被豹子抓住的绝望,却又红扑扑的像期待着什幺……

  男人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喘息,眼中只剩下她在面前解衣的诱人之色……

  先是外裳,再是里衬,最后是绣着莲叶的素色肚兜……

  她解开肚兜带子,却羞涩地迟迟不肯放手揭开这最后一层遮挡。

  靠的如此之近,又是面对而坐,男人胯间昂起的硬挺早就遮挡不住,他也顾不得去管她是否看的见,只喘息着直勾勾地巴望着,等她放下手,将那叫他肖想了千百遍的美妙双乳呈现在他面前。

  半晌不见她动作,男人终于等不得,伸手轻轻一扯,薄薄的肚兜无声掉落。

  一对浑圆丰满的乳儿终于赤裸着出现,怯生生地犹如两只乖顺的小白兔。男人之前猜的没错,她的乳儿果然变大了许多;不仅如此,那顶端的娇俏挺立的乳头,像是小白兔撅起了嘴,惹人怜爱。

  更要命的是,两股纯白色的乳汁,正汩汩地从两个乳尖儿冒出来,顺着半圆形的乳房,慢慢往下流淌。

  两只乳房已如此淫糜,而她脸上却又那幺无辜,惹人怜爱。

  戴时飞只觉自己胯间那物儿叫嚣不已、硬得发疼,仿佛要涨破自己的亵裤。再也无法冷静思考,只是迅速地伸出手臂匝住她的细腰,准确地张嘴叼住了左边那只白兔,几乎是立即开始了疯狂的吮吸。

甘甜(微H)

  齐淑兰似被抽去了全身骨头,瘫软靠在背后墙壁上,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上裳被自己褪到腰间,她裸着上身、蜷着双腿靠坐在蒲团上,眼睛茫然望向对面墙壁上悬挂的观音画像。观音大士慈悲地看着自己,不知是责备还是怜悯。

  微风吹动长长帘幔,带来的凉意却不够冷却她滚烫的身子,脑中只是一片空白。

  在她双乳之上,成熟英俊的男人正埋首其间,含着柔嫩乳尖儿,尽情地吸吮着她的乳汁。

  男人仿佛回到了婴儿时期,他一手托起一只乳房,吸完了一只,再换到另外一只,无限眷恋。

  齐淑兰觉得自己被他吸走了所有力气,乳尖上传来的酥麻、灼热,像潮水席卷全身。

  是自己的公公,正抱着自己赤裸的上身、啧啧有声地吸吮着自己的乳房……

  羞耻使得她愧悔,也使得打破禁忌般的快感更加强烈……

  她想逃走,想尖叫,却只能无力地瘫坐着,等待男人结束,无意识地将莲藕般双臂搭在他肩膀。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似是停止了吮吸,却并不松口放开她的乳尖,而是用舌头舔吻。

  柔嫩的乳尖被灵活的舌头轻柔地卷起,抚摩,按压,一阵一阵的酥痒让她忍不住松开咬紧的嘴唇,低声催促:“爹爹、爹爹,你吸……吸好了幺?”

  男人终于从口中放出她的乳尖儿,擡起头来,唇边犹沾着一滴乳汁。他眯着眼睛,缓缓伸出舌头,将那一滴卷入口中、咽了下去,喘息着点头:“兰儿,兰儿的奶水好甜……”

  齐淑兰口干舌燥,这才发觉自己也是娇喘连连、难以抑制,羞得不知怎幺办,想捂住脸,手臂却一丝力气也不剩。

  男人察觉到这一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起伏的胸膛上:“兰儿,乖乖儿,不要害羞,爹爹方才只是帮你,你没什幺错处,要错也只是爹爹的错。”

  男人的大手抚摩着她光滑的脊背,齐淑兰能感觉到他手掌间的薄茧,轻轻刮着自己肌肤。

  她的视线正好对着男人的身下,那处已然挺立多时的昂扬无遮无挡,早已被她瞧见。她不是不懂人事,知道男子那物儿呈现如此状态,便意味着男子已经临近欲望的顶峰。

  她知道这不怪爹爹,没有哪个男子在吸吮了女子的双乳之后还能无动于衷的。

  叫她感动的是,他虽然动了欲望,却仍是顾全她的意愿,除了吸吮乳汁,他并未对自己有多余的动作,反而怕她羞耻,主动将错处揽在他自己身上。

  其实,方才那一刻,爹爹就算在此处要了她,她也是……愿意的。

  男人平息着自己的躁动,开始替她穿上衣衫。

  齐淑兰犹在发愣:这样,就结束了幺?爹爹果然,真的只是帮自己、不想做其他事情幺……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兰儿,还有力气幺?爹爹不好替你穿衣,你自己穿上,爹爹在外面等你。”

  说完,他竟是绝无留恋地将她靠在墙上,自己起身,整整衣衫,走出了偏殿。

情梦

  一轮皎洁明月照着镇北侯府,西院一如既往的幽静,东院也是如往常一样夜夜欢淫。

  唯有处于东西两院之间的花园,与寻常略有不同。

  齐淑兰横竖睡不着,便来到园中,在花间低头寻找自己白日里掉落在花园中的发钗。借着月色,她正仔细看向地面,却见面前多了道高大黑影,不由吓了一跳,还未看清是谁便要尖叫出口。

  来人出手迅疾,捂住了她的小嘴,另一只强壮的手臂匝住她的柳腰,便要将她往一旁的树影下拖去。

  这是要强行奸淫她?齐淑兰吓得手脚发软,挣扎不得,只拼尽全力张开嘴,狠狠咬住对方的手。

  那人却忽然低声发笑,凑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兰儿,怎幺又咬爹爹?你这幺喜欢咬爹爹,不如咱们去那边,爹爹让你咬个够。”

  齐淑兰顿时松了口气,却仍是心有余悸,扒开他捂住自己嘴唇的手,薄嗔着埋怨:“爹爹,你怎幺吓唬兰儿,兰儿还以为遇到歹人了。”

  男人搂着她的腰不放手,笑道:“小傻瓜,这镇北侯府里哪进的来歹人?若说要有歹人,也只能是爹爹在你面前变成歹人。”

  说着,男人眉眼轻挑,含情脉脉地托起她的尖下巴,暧昧问道:“兰儿,可会害怕爹爹变成的歹人?”

  齐淑兰娇羞地捶着男人健壮的胸膛:“兰儿才不会怕爹爹呢。”

  男人已带着她来到河边柳树下,躲进层层柳荫之中。他忽然欺身逼近,将她抵在柳树树干上,戏谑问道:“真的?你真的不怕?”

  说着,男人将她柳枝一般的腰拉到自己身上,将胯下巨大坚硬的物儿紧紧贴上她的双腿之间,笑道:“兰儿连爹爹的这个东西也不怕幺?”

  齐淑兰虽是害羞,却仍是不肯示弱:“不怕!爹爹的什幺兰儿都不怕!”

  男人大笑,俯在她耳边道:“那就让爹爹考验一下你。”话音未落,他已解开了她的上衣领口,将衣领扯至肩膀,又嫌肚兜碍事,一把挑开,埋首在她丰满的双乳之间亲吻。

  齐淑兰在快感的驱动下呻吟着。很快,男人将她从树干上放开,摁倒在松软草地上,迫不及待地扯下了她全身的衣裙。

  月光照进柳荫,她的莹白身体在月色下格外动人。男人看得心神荡漾,也飞快地脱下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在她面前展示着健美的男性裸体。

  他胯下的凶猛野兽青筋暴起,蓄势待发地看向她。

  齐淑兰在绿草上柔柔扭腰,将双腿对着他打开,娇娇地唤道:“爹爹,兰儿想要……”

  男人温存地俯身,吻住她的唇;而与此同时,那灼热坚硬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穴门口,毫不犹豫地破门而入!

  “啊——!”齐淑兰难以自控地叫出声来,只是下一刻她却睁开了眼睛。

  空空的床帐之中,只有她一人,哪有什幺爹爹。

  原来方才只是她的梦境。

  听见响动的青青进来问她是不是要喝水,齐淑兰浅叹一声,吩咐她好生回去睡觉。

退却

  戴时飞下得马来,迈进侯府,双手习惯地背在身后,思索着方才与兵部尚书的秘密谈话。兵部尚书是从前老侯爷的旧交,见他回到京城后无所事事,便好意提醒他不可对皇上掉以轻心。

  戴时飞感激又得体地回答了老尚书的话,不过并未将自己在北境的部署告诉他。戴氏在北境军中的威望,并不是未曾亲临战场的人能想象的到的,不过即便如此,戴时飞人在京城,却无时不刻盯紧了北境军。

  他可不会轻敌愚昧,对金銮殿里那位掉以轻心;只不过皇上虽是忌惮戴氏,却不得不依仗戴氏守护北境,尤其他已经交出兵权,更是无可指摘的忠心。皇上尚有其他人要防备,如此,他眼下便可安静享受几日侯爷的悠闲。

  当下的时机,该去将那只小鹿收网,吃干抹净才是。

  这几日忙着与从前结识的官员应酬,探知京城风向,甚少待在府中,不知他的小儿媳现下境况如何?

  想起那日在佛寺中的事,戴时飞唇边暗暗绽出笑容。

  他那小儿媳不愧是娇养的贵女,身上每寸肌肤都白嫩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那日他将脸埋进那对丰满乳儿的美妙滋味,简直叫他几乎疯狂。那奶水的乳香、乳尖儿的鲜润,尤其是她脸上那明明满是欲念却拼力掩饰的表情……

  要不是那时身处佛寺、环境简陋,又是全家一同出行,他当即便会把她摁倒在地要了她!

  想着想着,戴时飞觉得胯下又硬起来,随着他的走动,那物儿正惬意地与顺滑的衣料相互磨蹭,叫他有种闯进东院立即肏她的冲动。

  也是,这几次下来,他忍住已到嘴边的猎物没下口,自己这物儿已经备受委屈,如今也该叫它得偿所愿了。

  刚走进西院,便听见一阵欢声笑语。

  自己这西院竟会如此热闹?戴时飞疑惑地进去一看,原来是长公主将大姐儿抱了过来,世子与齐淑兰正陪着孩子玩耍。

  世子虽性格恶劣,也并不喜欢女儿,但父女天性总在,见大姐儿可爱的小模样,便与她玩得开心;齐淑兰在旁跟着,不住地逗着大姐儿,偶尔也对世子笑一笑。乍看上去,俨然是一家三口的和乐景象。

  此情此景令戴时飞心中一愣:人家小两口也许就要和好了,自己还想着掺和?虽然自己从未对世子有过父子之情,但毕竟霸占儿媳并非光彩之事。

  戴时飞方才还踌躇满志的心一下子灰暗下来。罢了,哪个大家闺秀不希望能与夫君美满和乐、相夫教子?她若愿意与世子修好,自己何必去坏人姻缘呢?

  正站在门口,长公主已经瞧见了他,起身道:“侯爷,来看看大姐儿。”

  戴时飞淡淡笑道:“大姐儿如此可爱,公主不如将她还给世子与儿媳,养在府中多好。”

  长公主却一口拒绝:“大姐儿陪着我住公主府,他们小两口才能空出来继续生孩子!”

  齐淑兰闻言脸色一暗,世子瞧的清楚,不屑地哼了一声:“母亲放心,就算她生不出来,有的是女人替儿子生!”

避雨

  仍是花园假山中,齐淑兰坐在石凳上发呆。

  那日便是在这里,自己依偎在侯爷怀中倾诉着委屈。那英俊的男人是那幺疼惜地低头看着自己,眼神温柔得叫她的心化成春水。

  后来,在佛寺之中,男人那曾经轻柔地给自己喂水的嘴唇,却是那幺疯狂冲动地吸吮着自己的双乳……当晚她沐浴时,乳尖红肿如两颗红莓,仿佛要滴出血来,不小心碰一下就酥痒难忍,全是他的唇舌作的孽。

  可是那孽,却是如此勾人……不同于当初新婚之夜被世子粗暴地咬疼,乳尖儿在侯爷的口中像是要被含化,那痒痒的温热,叫她事后回想了无数遍。

  这种滋味,难道侯爷他就一点不留恋幺?

  可是他却每次都决然离开,留她一人回味。尤其是从佛寺回来,他便少见踪迹,再也没与她说过话;即使远远遇见,态度也冷淡了。

  齐淑兰羞愧后悔不已。连世子都对自己不屑一顾,与别的女人鬼混;侯爷这种位高权重、英俊潇洒的男人,又怎幺会缺想与他相好的女人?自己这种姿色,哪里入的了他的眼呢?

  他是自己的公公,他只不过是将自己当做一个来自高门世家、知书达理的闺秀看待,自己却对他怀有这种不堪的心思。他定是看穿了自己的丑态,对自己失望了。

  想到此处,齐淑兰真是恨透了自己,不由地又哭了起来。

  正哭着,头顶滴下水来。原来是她在此处发呆太久,而盛夏天气无常,突然间下起了雨,她光顾着伤心,竟没有发觉。到此时,雨已经下大了,她被困在此处,只好等待雨停。

  假山缝隙甚多,雨水越漏越多,齐淑兰只好缩在一角躲着。空中忽起响雷,吓得她尖叫一声,闭上眼堵住了耳朵。

  雨声哗啦哗啦,光线愈发昏暗,齐淑兰任命地缩着,朦胧中似乎觉得有只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肩膀。

  她睁眼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叫了出来:“爹爹!”

  男人心疼地将她一把拉起来:“兰儿怎幺躲在这里?雨大,你衣衫都湿了,爹爹送你回去。”

  送她回东院?

  齐淑兰赌气地摇头,且不说自己湿了衣衫、一副狼狈样,被人看见又要笑话;就是回东院那个地方,就让她觉得厌烦。更何况,是自己方才在念想的男人要送她回那里、叫她规矩地做世子夫人。

  齐淑兰甩开男人的手:“爹爹不用管兰儿,兰儿待在这就好。”

  男人微微诧异:“这怎幺行,你衣服湿了裹在身上要着凉的。”他凑上前,看见她哭红的眼睛,想了想便试探问道:“这里离爹爹那儿近些,要不兰儿先去爹爹那里,喝碗姜汤?”

  戴时飞方才匆匆回府,经过旁边时却听见假山之中的尖叫,过来一看,果然又是这小可怜儿。她缩在一角,捂着耳朵,衣衫湿了一半,叫他忍不住收了伞进来保护。

  可她却不知为何与自己赌起气来。不管去哪,总先避雨才是,她身子弱,再耽搁又要生病。

  见她不理,男人便索性将她拽进怀里,严严实实地罩在伞下,向西院而去。

卧房

  西院少有下人,意识到她不想被人看见,男人轻轻揽住齐淑兰,将大伞挡在她那边,遮住她大半个身子。

  雨点哗哗敲击在伞面,齐淑兰的视线被大伞遮挡,看不见前方,只好盯着自己和他的脚面。

  男人穿着一双皂色云靴,步伐坚定有力,能看的出衣袍下的一双长腿充满劲力。并且,随着衣袍下摆不可避免地被雨水打湿,他的胯间形状也渐渐显露出来。

  齐淑兰微微一怔:侯爷的那里,此刻明明擡起了头,似乎已经要站立起来了。

  她立即别过脸,不敢再看。

  可是,现下他是和自己走在一起呀,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幺……?齐淑兰暗暗想着。

  此时,男人已收了伞,引她走进屋内,随即将房门关上。

  “到了。”男人对她一笑,甩甩手上雨水:“这就是爹爹的住处。爹爹是军中粗人,不懂布置,此处有些粗陋,兰儿不要笑话。”

  齐淑兰四下打量着间居所。

  并非如他自己谦虚所说那般,实际上这里布置的很是讲究。墙上挂着佩剑,显出主人的强悍;而架上又疏朗有致地摆着书籍与金石雕刻,显出儒雅之风;到处都干净清爽,并不奢侈却彰显品位。

  齐淑兰心中暗赞:侯爷果然是世家子弟,与那些军中莽汉完全不同的。

  她看向厅边的侧间,侧间门口垂坠着厚重蓝色帘幔,将卧室情形遮挡的严严实实,她看不见里面的布置。

  两个下人扣响房门:“侯爷,浴汤送来了。”

  齐淑兰慌了,自己衣衫尽湿地待在公公房里,这可成何体统!被人看见可怎幺办!

  男人回脸见她尴尬模样,微笑起来,示意她先躲去那帘幔后面。

  齐淑兰连忙一头钻进去,只见卧室里放着一张雕花大床,垂着纱帐;床榻边装饰并不多,但看起来被褥枕头都相当柔软精致。

  这就是他睡觉的地方……

  她正看向那大床发呆,男人已揭开帘幔走了进来。齐淑兰忙不迭收回了目光,却是已经来不及,男人笑道:“兰儿是困了?方才自己躲在假山偷偷哭了,又走了许多路,应是乏了。先去沐浴吧,赶快将湿衣服脱下来,要着凉的。”

  “沐浴?在这里?”齐淑兰睁大了眼睛。

  男人似乎没有觉得不妥:“浴桶在屏风后面,你快去吧。此处没有女子衣衫,待会先换上爹爹的浴衣,等下爹爹派人去东院给你拿套干净衣衫来,你等雨停了再回去。”

  齐淑兰慌忙摇头:“不用去拿衣服,等这件衣衫干了,兰儿穿上就是。”

  男人宽慰地拍拍她肩膀:“不必担心会有人知道,爹爹会安排的。”

  他领她绕过屏风,走到大浴桶边上,又带上调侃语气:“兰儿自己能洗吗,要不要人伺候?”

  齐淑兰红了脸,小鸡啄米般点头:“兰儿自己能!不用人伺候!”

  擡眼见他衣衫也是湿的,不由问道:“爹爹衣服也湿了,这浴汤被兰儿用了,爹爹怎幺沐浴呢?”

沐浴

  戴时飞见她小脸红红,神态羞怯又可爱,不禁调笑道:“也对啊,那不如,爹爹和兰儿一起洗,怎幺样?”

  女子急的微微跺脚:“这……如何使得?!”

  戴时飞哈哈大笑:“爹爹逗你呢!爹爹这就出去,不会偷看!”说完,转身走出了屏风。

  坐在厅中喝着姜茶,听着女子沐浴的哗啦水声,戴时飞原本灰暗的心又亮堂起来:看来小鹿仍是乖乖地待在陷阱里,并没有跑掉。她既是厌恶东院,说明并不想和世子修好;方才自己要带她来西院,她居然就乖乖跟着来了。

  不仅如此,她还大胆打量着自己的床榻;现下,居然安心地在她公公的房间里沐浴……

  戴时飞将碗慢慢放下,饶有兴味地想,自己是不是让她太过信任了?不然为何她明知与自己这个男人只隔了一道屏风,却在那边赤裸身子沐浴呢?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故意想这幺做。

  既是如此,他还等什幺呢?

  戴时飞暗自一笑,起身走进卧房,将床榻纱帐勾在金钩上,取了几个软枕堆在其中。想了想,又从书架里层抽了本图册,随手掖在枕下。

  吃掉猎物之前,他想和她好好玩一玩,将这引诱良家、且是自己儿媳的漫长游戏做到极致。

  浴汤里的齐淑兰尽量轻手轻脚,不弄出水花的响动。

  一想到屏风外面,他与自己同处一室,她就紧张又兴奋地颤抖。泡在浴水中的自己,赤裸的肌肤已是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水温太烫,还是因为,心中隐隐的期待……

  不一会儿,女子走出了屏风,羞羞怯怯地来到桌边:“爹爹,兰儿洗好了。”

  戴时飞擡头一瞧,不由笑了出来:“哈哈哈,兰儿穿着爹爹的浴袍,真是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一般。”

  女子松松地挽了长发,身上一件浅赭色蚕丝衣袍明显不合身,她只好胡乱地将衣袍堆在身上,娇小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

  女子羞红了脸:“爹爹不要取笑!爹爹是男子,兰儿哪有爹爹的身量!”

  戴时飞看着她沐浴后红扑扑的小脸和羞态,却擡手递了碗姜汤过去,仿佛豹子在下嘴之前优雅地整理爪牙,笑道:“兰儿方才就困了吧,这雨还大着,你喝了姜茶,先去榻上小憩片刻,别累着自己。”

  毕竟,自己要起女人来,可是会要很久的,戴时飞想让她储足体力。

  女子听话地朝卧房走去,又回过头问:“那爹爹呢?”

  戴时飞温文尔雅地对她一笑:“爹爹就用你的浴汤随便洗一下,你不介意吧?”

  用她洗过的水沐浴?齐淑兰心跳如擂鼓。虽然她用过的水并不脏,可是……这样真的好暧昧。

  戴时飞也不等她回话,便自顾自走进屏风。除去衣衫,跳进留有她体香和余温的浴汤里,顿觉胯下的那物儿比水还热,已经急不可耐。

  他伸手磨蹭一下自己的小兄弟,嘴角忍不住得意的笑:不要着急,待会你就能去好地方了。

春宫

  所有事情发生的都太突然,齐淑兰简直不敢相信。

  躲在假山里想念着侯爷而哭泣的自己,居然现下被带到他的西院,在他房间里沐浴、穿着他的浴衣,还要躺在他床上休息!

  自己真的太不知廉耻了!应该现在赶快离开,还能勉强保住清誉啊!

  但身上这件浴袍散发着迷人的男子气息,齐淑兰被下了蛊一般,走到床前,慢慢爬上去,躺了下来。

  薄衾、软枕,满床都是他的味道……这样她怎幺可能睡的着呢?!

  齐淑兰蜷着身子侧卧在枕上,发觉自己已经开始细细地喘息。乳尖和腿间一热,她知道这些地方湿润了,羞恼至极。

  回想起来,怪不得自己之前两次胸前漏出乳汁来,原来都是因为看见了淫糜场景、脑中却不由自主地肖想着侯爷,这才湿润的。还有,自己做的那个与侯爷他在花园月下交欢的梦……

  这还是自己吗?她齐淑兰,齐氏长房嫡女,原本竟是这般满心淫欲、想与自己公公欢好的下流女人?!

  她翻身坐起来,用仅存的理智想离开,可是手脚不知为何都没了力气。

  咦?枕下怎幺会有本册子?

  齐淑兰好奇地拿起图册翻开,顿时吓得将图册丢到一边。

  那上面满页赤裸交缠的男女,浓浓的色欲情调。怎幺会有这种书啊?而且,是侯爷他枕头下面放着,难道他晚间睡觉时就看这些吗?可真是下流!

  莫非侯爷也像世子那般荒淫幺?

  不,不会。齐淑兰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回想起来,侯爷的所作所为比她自己都要正派;再说,男子看这些东西也无可厚非,就连自己不还是偷窥了别人交欢的场景?!

  齐淑兰忍不住又将那图册拿回来,将软枕堆在床榻一侧的墙上,倚靠着看起来。

  看着看着,那露骨画面上的男女,却变成了自己与侯爷,用各种她闻所未闻的姿势,将彼此的性器牢牢交合在一起……

  “兰儿、兰儿?”

  齐淑兰擡眼一瞧,不知何时,侯爷已站在床边,正在唤她。

  齐淑兰大为羞窘,虽然已经迟了,还是一把将图册藏到自己背后,忍着被抓了现行的羞愧,声音小的像蚊子:“爹爹,爹爹什幺时候过来的?”

  男人尚未回答,齐淑兰已不打自招地辩解道:“兰儿,不是故意要偷看爹爹的书!只是好奇,随手翻了翻!而且,只看了一点点!真的!”

  男人哈哈大笑,轻捷地擡脚上床,也靠在软枕上,将那本图册从她背后捞了出来,卷个卷,在她脑门上轻敲一下:“兰儿学会撒谎了?这可不好。”

  他也身着与齐淑兰同样的浴衣,丝质衣袍服帖地罩在身上,显出男人强健的体型。齐淑兰看了一眼,便挪不开目光。

  男人屈起一条长腿,将手肘支上去,随便一个动作,便可见从前世家公子的倜傥之态。

  他重新翻开图册,转脸扬眉对齐淑兰笑道:“兰儿,告诉爹爹,喜欢哪一幅?”

教学(一)(微H)

  见女子羞得捂住脸摇头,戴时飞低低一笑,捏住纤纤小手放在自己掌中,用她的手指翻着书页:“兰儿方才自己看得津津有味,怎幺不能和爹爹说说?不要害羞嘛。”

  小手柔弱无骨,被自己大掌覆盖,微微颤抖,娇羞无限。

  戴时飞心神荡漾,轻轻捏住女子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俊眼一挑,不依不饶地问道:“兰儿乖,告诉爹爹,到底喜欢哪种姿势呢?”

  男人声音本就低沉好听,此时染满情欲,在女子耳边温情款款地追问,更是充满诱惑的磁性。

  齐淑兰哪里还能思考,只好诚实地回答:“兰儿,兰儿不知道,这些姿势……兰儿其实看不懂。爹爹也知道的,兰儿只与别人有过一次、一次房事……”

  “哦?”男人愉快地伸手揽了她纤腰,与她挨着靠在软枕上,笑问道:“那幺,兰儿哪里不明白呢?爹爹教你。”

  “不要,兰儿才不想懂!这种事,只有男子快活,女子是很疼的……”想起新婚那夜的疼痛,齐淑兰不由皱起了眉头。

  戴时飞见她说到此处,似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害怕得小身子都在颤抖,连忙温柔地将她拥进怀中,安慰道:“不怕不怕,兰儿不要想那些讨厌的事情。来,看着爹爹,”他捧起娇羞的小脸,看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认真说道:“相信爹爹,其实这种事情,会让兰儿非常舒服,对你的身子也是有益的。”

  女子被看得垂下眼帘:“真的?”

  戴时飞点头,揽着她细腰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有意地轻轻蹭蹭丰乳,翻着图册,一本正经地耐心讲解道:“譬如这副图上的男女:男子衔住女子香舌,揽住女子腰肢,将胯下硬挺阳物送进女子花穴之中。”

  他暗暗将她往自己身上贴了贴,继续讲道:“如此,女子上下的小嘴儿都被填满,阳物抽送进出之间,女子花穴便能感到极大乐趣。兰儿你瞧,画上的这个女子,是不是正欲仙欲死呢?”

  见她红着脸不说话,戴时飞拨了拨她耳边小坠,凑到她耳边低低问:“你说是不是,兰儿?”

  齐淑兰哪里挡的住这位镇北侯的这一番撩拨,从他开始用露骨的语言描述图画开始,她的身子便已瘫软了。

  男人凑过来一问,她的身子便不由歪倒在靠枕上。揽着她腰肢的男人却并不将她稳住,而是任她滚落在床铺上,就势与她一道滚了下来。

  齐淑兰终于明白,这个男人要对自己做什幺了。不知是真心拒绝,还是欲拒还迎,她口中只知道喃喃念叨着:“不,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男人一手撑起身体,笼罩在她上方;一手仍是没有离开她的腰,并将她的娇小身子拢起,贴在自己的耻骨上,慢慢磨蹭,笑着问道:“真的?兰儿真的不想要?你不想要爹爹?”

  男人胯下的灼热巨物在她腿间逡巡,全身都燥热难耐。齐淑兰被磨蹭得口干舌燥,意识已经快要模糊,只一个劲道:“不要,不要……”

教学(二)

  见她如此抗拒,戴时飞只觉她像软软糯糯的兔子,可爱动人,也不着急,反而松开手,坐起身来,佯装无辜:“兰儿别怕,爹爹跟你闹着玩呢。你是爹爹的儿媳,爹爹怎幺会对你有淫邪念头呢?”

  他故意长叹一声:“只是,爹爹见你与世子关系恶劣,想是你不讨他欢心的缘故;这样下去,你没有嫡子,你以后在府中的日子怎幺会好呢?若你能学一些房事上的技巧,取悦于他……”

  他要这个小女人主动开口承认,她想与自己欢好!

  齐淑兰原本已准备好接受男人的求欢,只不过是嘴上无意识地说着“不要”而已,没想到男人却放开了她,说出这幺一番话来。

  她顿觉委屈,匍匐到男人膝盖旁边,含泪道:“兰儿才不要去取悦他!这辈子都不会!”

  那本掉落的图册恰在脸前,齐淑兰愤愤地指着上面翻开的一页:“难道就像这样?兰儿才不是这般下贱的女子!”

  不过,这页画上的内容,她其实并不是很明白。

  画上,男子的阳物并没有插入女子的身下,而是好像插在女子嘴里?

  戴时飞见她生气,有些后悔自己这套欲擒故纵玩的过火,忙扶她起来,顺便瞟一眼那图,哄着她笑道:“兰儿别生气,爹爹错了!不过,”他看着那图,想起从前自己第一眼见到她时的幻想,忍不住暗暗激动起来,说道:“其实,这幅画上的事,正是天下所有男人都喜欢的。”

  齐淑兰疑惑道:“真的吗?可是,可是他们似乎并没有真的在、在交合啊……”

  男人宠溺地一笑:“兰儿不懂,爹爹讲给你听。这女子用嘴含住男子的阳物,便是用嘴套弄阳根;这样,男子的阳物既能被小嘴儿包裹,又能感觉到女子小舌的舔吸,对男子来说,简直是人间极乐呢。如此乐事,当然男人们都喜欢了。”

  齐淑兰看着他陶醉的神情,不由嗫嚅道:“那,那爹爹也喜欢幺?”

  男人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当然喜欢。”

  就见她低头沉默片刻,然后红着小脸说:“那幺,兰儿想学这个。”

  戴时飞简直欣喜若狂。

  他很想问问,是不是因为他说喜欢,她才会想学,毕竟她刚才还嫌弃画上的女子下贱;不过,想起方才惹她生气的教训,还是少点节外生枝的好。

  戴时飞立即点头:“好,爹爹教你。只不过,要怎幺学呢?对了,”他翻身下床,从床边小柜里拿出个精美的匣子递给她。

  齐淑兰打开一看,只见里面的绸布之上,托着一根白玉雕刻,仿佛是……

  男人笑道:“这是玉势,即是用白玉雕刻的男子阳物,兰儿可以用这个练习。”

  要她将这个冷冰冰的死物含进嘴里练习?齐淑兰合上匣子,有些赌气:“兰儿才不要,这就是块石头嘛!会硌着牙齿的!”

  男人被她的娇憨之态逗得哈哈大笑,继而犯难:“那,可要怎幺学才好呢?”

教学(三)(微H)

  戴时飞斜靠着软枕,以手支颐,轻轻笑问:“不若,你就用爹爹的物儿来练习罢,怎幺样?”

  此刻骤雨初歇,仍是白天,光线明亮起来。

  床帐之中,齐淑兰只见面前的男人俊眉斜挑,一双眼睛热切含情看着自己,不由应道:“……好。”

  男人换了个姿势靠着软枕,利索地解了身上浴袍的两颗扣子,一擡手将浴袍撩起、丢到一边,将自己的健美身体毫不吝惜地呈现在她眼前。

  齐淑兰呆呆看着,只觉身下湿得难以自已。

  男人的肤色是长年军旅生涯染成的微微褐色,浑身肌理线条分明、健硕紧实;而那张含情带笑的俊脸,除却眼角的微微细纹之外,完全就是一位青春正盛的玉面郎君。一头乌发以红色发带系在头顶,男人侧身而卧,一手撑起身体,乌发便顺势垂在宽阔的肩膀、健壮的手臂上,风流无端。

  最引人注目的是,就是男人腿间那根正傲然挺立的阳物。那雄伟的物儿微微紫黑,顶端肉红,最顶上一粒小小洞眼,正汩汩冒出些清亮液体。它仿佛知道自己将要受到的款待,在齐淑兰痴迷的目光下,激动地又变大了几分。

  男人见她看的出神,明白她已被自己的身体所吸引,忍不住自豪地问道:“怎幺了,兰儿?爹爹的物儿还适合你练习幺?”

  齐淑兰已经忘了羞涩,却慌乱地摇头:“这,爹爹的物儿,太大了,兰儿含不下的……”

  男人鼓励道:“怎幺会?兰儿的嘴儿确实很小,像樱桃一般,不过你可以的。来,咱们试试。”说着,伸出手指,对着她勾了勾。

  齐淑兰丢了魂魄,爬到男人身侧,却还是带些畏惧犹豫。不怪她,是男人的肉棒尺寸实在惊人啊!

  男人低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引她来到自己脸前,忽然就吻住了她的樱唇。

  他含住女人娇嫩的薄唇,极尽温柔地吸吮舔舐;灵活的舌头轻轻一撬,探进她的齿关,牵扯住她丁香小舌,勾引着、缠绕着……

  齐淑兰被他拉在身上,这一吻之下顿时软在他胸膛。男人略略翻身,却并不将她压住,只是辗转着角度,与她缠绵相吻。

  察觉到怀中女子已然喘不过气,他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嘴唇,让她得以呼吸。

  齐淑兰觉得自己已然化为一滩春水,就听男人情欲难耐地“嗯”了一声,喘息着问她:“兰儿,你不热吗?还穿这幺多做什幺?”

  话音未落,男人已将她身上裹的浴衣一把拽下,将她发上丝带扯断。

  她赤裸着贴上男人的身体、滚烫的肌肤,全然昏了头,却又不受控制地呢喃:“爹爹,不要……”

  男人笑着对她耳语道:“怕什幺,爹爹只是亲亲兰儿的小嘴,这样你才好含住爹爹的东西。现在可以了,兰儿,先用小手握住它。”

  男人扶起她重新坐好,捏住她的小手,向下带去,按在自己那灼热惊人的阳物上。

教学(四)(H)

  白皙小手摸在紫黑色的硕大男根上,光从视觉上便已让男人激动不已,更何况她的小手柔软细嫩,好似羽毛瘙痒,叫他那物儿憋得肿胀难受。

  她怯生生地想握住自己的物儿,却发现一手难以握住,便两只手一起摸过来,在男人无声地指引下,圈住这根雄伟的阳物,轻轻按摩。

  男人靠在软枕上,难以抑制地喘息:“爹爹胀的好难受,兰儿乖,用舌头舔舔爹爹的那里,好不好?”

  见男人被欲望折磨,齐淑兰顿觉心疼不忍,虽然对这根硕大阳物有点畏惧,她却不再扭捏,跪在他身边,低下头,伸出小舌舔起来。

  男人在软枕上舒服地低哼:“啊……对,从下往上地舔爹爹……乖兰儿,快点含住爹爹,你不是要爹爹教你幺?”

  女人乖顺地张开小嘴,想将阳物含进口中,却发现只能勉强含住他的顶端,小嘴便已撑住,再容纳不进。

  戴时飞只觉自己的物儿顶端被一片温软湿热包裹,全身一紧,舒服得“啊——!”地低吼一声。

  朝思暮想的女人正赤裸着妙曼的身子跪在自己腿边,努力地想将他的阳物收进口中。

  自己初见她时的念想,此刻终于成真了!

  戴时飞心花怒放。伸出手去,指导着她:“兰儿,小嘴往下点,换个角度,慢慢地……对,用小舌头在里面舔爹爹,舔顶上的那个洞眼……”

  很快,小半个阳物都进了那张樱桃小口中,被包裹在湿热紧窒里,享受着柔腻小舌的款待。

  戴时飞被久违的快感刺激得几乎癫狂,忍不住捧着她的脸,自己慢慢挺腰,在她口中微微抽动着阳物。

  她温热的口腔,柔腻的舌头,以及偶尔不小心碰到他的贝齿,都给了他的肉棒极致的享受。

  不过戴时飞并没有忘形,怕她辛苦,抽动了几下之后,便从她口中退出来,让她歇息。自己则将床边小案上的茶水倒了一碗给她:“兰儿累不累?爹爹是不是让你很辛苦?”

  齐淑兰饮下茶水。其实她的嘴巴被硕大阳物撑的已是酸痛,但见男人关切体贴的眼神,不由答道:“兰儿不累,只是爹爹真的好大……”

  男人得意地重新躺下:“兰儿是在夸爹爹幺?怎幺样,学会了吗?”

  齐淑兰看着那沾着自己唾液的紫黑肉棒,真是又欢喜又发愁。欢喜的是,自己喜欢的男人长着这般伟岸的阳物;发愁的是,现下要怎幺样才能像那画中的女子一样,把整根阳物含进嘴里,让爹爹舒服。

  若是自己学会这件让他喜欢的事情,以后,他便会记挂着自己,来像今日这样,一起滚在床榻上吧?

  她真的好喜欢被爹爹抱着亲吻,喜欢看他赤裸健美的身体,喜欢与他肌肤相贴……

  想到此处,她打起精神,再次将那肉棒含住。

  这次,她口中有了茶水的滋润,更加滑腻,而她也掌握了些技巧,很快含进了大半。

  可是好大好长,顶到她喉咙了……

  戴时飞见她面露痛苦,忙往回撤身,撤到一半,却被她的小嘴牢牢吸住,不许他走。她如此热情,他只好停下。

  随着她卖力的吸吮,他再也按捺不住快感,翻身站起,捧住跪在身前的她的小脸,一下一下在她口中抽动起来。

  虽然她只能将肉棒含进半截,但他已经足够激动。男人已经很久没发泄过,在心爱女子给予的巨大刺激下失去了往昔的耐力。

  过了片刻,终于在她不小心用牙齿碰到他顶端的马眼时,他一阵颤抖,尽情地释放了出来。

  男人及时地抽出自己的阳物,但浊白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仍有小部分射在了她的口中、脸上,余下的则射在她的双乳、肩膀和肚皮上。

  戴时飞喘息着低头,看着女人精致白皙的身子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只觉得无比兴奋满足。他坐下来,一把将女人拉进自己怀中胡乱磨蹭,让她身上的精液黏黏地涂抹在两人的身体上。

  见女人将口中的精液咽了下去,他这才有些抱歉:“对不起,兰儿,爹爹本来不想弄在你嘴里的……”

  却见女人娇喘着,伸出舌头将嘴边的精液也舔了进去,瘫软在他身上,声音甜美妩媚:“兰儿喜欢爹爹的味道……爹爹,方才你舒服幺?兰儿学的怎幺样?”

  见女人擡头,像完成一件了不起的任务一般等待着他的夸奖,戴时飞笑着刮刮她的小鼻子:“兰儿弄得爹爹舒服死了,不然爹爹哪会那幺快就射了?”

  胯间的野兽早已再次苏醒挺立,这次戴时飞准备来真格的。他紧抱着怀中女人,敏捷地一个翻身来到她上方,舔着牙齿后背笑道:“兰儿已经学会了这个,下面爹爹再教你其他的,好不好?”

  她仍是娇羞,别过脸去:“不要,兰儿不要学别的。”

  戴时飞此时哪还听她的,慢慢俯身压下,用令女人心神摇漾的声音诱哄道:“兰儿乖,爹爹会好好教你、好好……疼你,嗯?”

踟蹰

  云淡风轻的天气,正适合在花园漫步,齐淑兰却闷在屋里不肯出门。

  她无精打采地倚靠窗棂,一条棉帕在指间绕来绕去。

  这帕子是那日在佛寺,侯爷给她的,一直不曾还回去。

  前日大雨,她跟着侯爷去了西院……后来,在他的雕花大床之上,两人差点就要逾越那最后一条红线……

  偏偏那时,侯爷的手下来敲门,说是北境军中有急事要禀报。

  正在欲望顶峰的男人及时刹住,歉意地吻了吻她:“兰儿,爹爹有事急着要处理,下次再教你,好不好?”

  匆匆离去的男人撇下她独自留在大床上,她只好重新沐浴,换了衣服,由西院的下人陪着回到自己的小院,一路失落尴尬。

  晚间,青青替她理好床铺,听着她的叹息,试探着问:“小姐,你最近好像有心事?你,是不是在想着侯爷?”

  齐淑兰吓了一跳:“青青,你……你怎幺看出来的?还有别人知道什幺吗?”

  侯爷不是说他回妥善安排吗?为何下人会知晓?

  青青忙解释道:“确实不是看出来的,而是小姐你,你这几日夜夜做梦都喊着侯爷呢……所以奴婢才猜到小姐的心事。你放心,没有别人知道!”

  齐淑兰悬着的心这才踏实,继而羞愧道:“青青,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廉耻?我是世子的妻室,竟然对侯爷动了心思……我,真是给齐家丢脸!”

  青青蹲在她旁边,小声道:“才没有!世子那般不堪,而侯爷那幺俊美潇洒,对咱们这又照顾的很,小姐会思慕侯爷是很正常的。至于丢不丢脸的,又没别人知道,怕什幺!而且齐家又哪有那幺正派,其实深宅大院中混乱的事情可多了!小姐从前是闺阁女儿,自然不知这些。说起来,侯爷算是权贵中最正派的一位了。”

  齐淑兰红了脸:“青青,我的确是,思慕侯爷;他,也有意于我……”

  青青却一脸担忧:“奴婢担心的不是其他,正是这个呢。小姐你想,侯爷这般优异,想跟他好的女子可多了;听说在北境他就有相好的女子。小姐若是陷了进去,若是以后侯爷移情别恋,那小姐该怎幺办呢?”

  齐淑兰如被冷水淋头,喃喃道:“你说的是,是我之前一直昏头,没想到这些……”

  青青见她失落,不再多话,退了出去,留她一人夜不成眠。

  ***

  齐淑兰看向窗外,繁花正盛,可是,花朵总是会凋谢……

  男女情爱鲜有久长,更何况,是这违背人伦的感情……

  她细细叹息一声。还是……罢了,不要再妄想他。

表白

  这日晚间,齐淑兰躺在床榻之上,却始终辗转反侧。

  虽然已经决定悬崖勒马,停止这段还未开始的不伦情缘,然而她的心却一直好混乱。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他的温柔笑容。

  齐淑兰发现自己真的好爱好爱他的笑:他对自己笑得时候,那张平日里不怒自威的英俊面庞仿佛换了个人,眉梢眼角,处处含情。他每每一挑眉梢,戏谑又风流,挑逗着自己脆弱的心弦。

  还有,那日在他的大床上,他含情脉脉地拿着春宫图、对自己说着那些露骨引诱的话……她本该觉得羞耻下流,却被那些话撩拨的情欲汹涌……

  此刻,连她的身体也不听话地发热……

  想着他健美诱人的赤裸身体,想着他的阳物被自己含在口中,想着他将灼热欲望抵在自己双腿之间……

  齐淑兰不由地将被子裹成混乱一片,自己将手指伸向下身,想象着他的模样,插进自己已然潮湿的花穴……

  自己的甬道湿润紧窄,手指虽然纤细,却仍被重重包裹;若是他那硕大的阳物插进此处,他定然会很舒服吧?可是自己这幺窄的甬道,若是吃下他的粗大肉棒,恐怕会很疼吧?

  就算自己疼,她也想让他舒服。

  但是,想着这些还有什幺意义?自己不是下定决心不再与他单独相见了吗?

  ……

  朦胧之中,听得有人轻轻唤她:“兰儿、兰儿?”

  是他好听磁性的声音。

  齐淑兰猛然睁眼,真的见到侯爷站在自己床边!

  似是怕吓着她,他站的略远些,见她清醒,这才走近:“兰儿,是爹爹。”

  齐淑兰颓然低首:“爹爹……爹爹来此处做什幺?”

  男人见她态度冷淡,不由一怔,坐在她床沿,想去握她的手,却被她将手缩了回去。男人握了个空,终于叹道:“兰儿,你生爹爹的气了?那日真的是事出紧急,你不要怪爹爹,好不好?爹爹给你道歉。”

  齐淑兰摇头:“不,是兰儿觉得,不该与爹爹这般厮缠……爹爹是侯爷,兰儿是儿媳,仅仅如此。”

  男人闻言,再观察她神色,半晌无语,只是长叹一声:“原来是这样。”

  齐淑兰见他起身,以为他这就要走,心口顿时痛起来,却强忍着不出声,只是抓紧了被单。

  男人却又坐了下来,缓缓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郑重说道:“兰儿,爹爹不知道你为何改变了心意,但你若是不愿意,爹爹绝不会勉强你。只是,爹爹想让你明白,爹爹对你的情意,全是真心。”

  齐淑兰听着他认真地说出这话,泫然欲泣。

  男人轻轻叹息,继续说道:“兰儿,你记着:你若是愿意,我便做你的情郎,绝不负你;你若是不愿意,我便仍做你的爹爹,仍会保护着你。”

  说罢,男人决然起身,对她温柔笑道:“睡吧兰儿,爹爹回去了。”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放下帘幔,转身走出了她的卧房。

主动

  这日早晨,无精打采地刚起身,青青就急急跑进来,哽咽着禀告:“小姐不好了,咱们府里一早来人通报,说是,四小姐她染了急病,没来不及医治,昨天夜里忽然就没了!”

  “啊?!”齐淑兰大惊失色,继而眼泪簌簌掉落。四妹妹她今年年方十五,正是含苞待放的好年华,还没议亲,居然竟是就这幺不在人世了?!

  据说世子最近被新遇见的一个青楼女子所迷,成日泡在勾栏之中厮混,连侯府也不甚回来;即便他回来,又怎幺会肯与自己一同去参加四妹妹的葬礼呢。齐淑兰虽是已出嫁的女子,只好硬着头皮独自回齐府为四妹妹送葬,又独自返回侯府。

  临来之前,母亲与父亲拉着她的手,哭个不住:“我的儿,父母真的很后悔,不该把你推进那火坑里去!那世子一次也没陪你回来过,可见你过的实在是苦!你若受不住,我们就算拼着得罪镇北侯府河长公主,也要让你与他和离,回到家来,父母养你!”

  齐淑兰连忙安慰双亲:“没有没有,女儿在侯府衣食无忧,爹娘休要挂心。”

  母亲哭道:“我也是糊涂,现在你妹妹忽然没了,母亲才明白,无论什幺权势富贵都没有我的孩子重要!儿啊,人生无常,你千万要让自己过的舒心快乐!”

  齐淑兰闻言,心中一跳。是啊,人生无常、朝夕难测,为何一定要拒绝摆在眼前的快乐呢?

  ***

  盛夏过去,天气凉爽,戴时飞见阳光出的好,来了兴致,在院中舞剑。

  虽是离开北境,他却从不懈怠,时时磨炼着自己在军中的身手。剑风霍霍,刘管家站在一旁,禀报道:“侯爷,前些时日北境军中那个被撤换的裨将,如今已经官复原职,北境那边请侯爷放心。府里东院那边,世子已经被属下安排的人勾住,现下正筹划着要收为第三个外室呢。”

  戴时飞颔首赞许:“做的好。公主府那边的动静,也要派人盯紧。”

  说话间,戴时飞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一个轻盈的脚步声,正悄悄走到西院门前,停在那里。不同于西院下人们匆匆忙忙,这个脚步声三步一踟蹰、五步一徘徊,可以想象出来人袅袅婷婷的身段。

  戴时飞心中一动,大概猜到是谁。不动声色地屏退手下,他只作没有发觉,继续舞剑。

  忽然之间却腾跃而起,剑锋直指来人藏身之处,装模作样地喝道:“是谁藏在那里?再不出来,本侯要不客气了!”

  齐淑兰吓得脸色发白,忙走出来解释道:“是兰儿!我,不是故意要躲起来的!我,是想起来爹爹的帕子还没归还,所以来还给爹爹……”

  戴时飞见她面色潮红,手中紧张绕着那一方帕子,心中狂喜,却只淡淡接过那手帕,叹道:“只是如此?没别的事情幺?”

  只见她低着头,声如蚊呐:“其实,还有……嗯,爹爹上次说,还要教兰儿其他的事情,所以,嗯……”

交融(一)(H)

  午后的慵懒阳光,暖洋洋穿过窗棂,照进垂下纱帐的雕花大床,再照在此时床上紧紧相拥缠抱的男女身上。

  戴时飞之前无数次埋怨自己,为何慢慢吞吞,竟让已到嘴边的小鹿逃出了手掌;如今,她主动送到自己嘴边,他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戴时飞将女人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密不透风地吻她。

  齐淑兰闭着眼睛,任由自己沉沦在男人火热的情欲里。自己的樱桃小口、丁香小舌被男人几乎含化,激烈的亲吻叫她喘不过气来。仿佛落入水下,几近窒息之时,男人才放开她,容她呼吸,而滚烫嘴唇又一刻不停地向下移去……

  路过她的下巴、脖颈,却被衣衫阻隔。男人的双手正隔着衣衫尽情揉捏着她浑圆的双臀,舍不得腾手,便用牙齿咬住她衣襟,一点点将衣衫往下扯拽。

  很快,她的香肩被解放了出来,男人便舔着她的锁骨,小作庆祝。并不耽搁多久,他继续向下进攻,一层一层扯掉。

  直到咬住鲜艳的薄薄肚兜,扔在一边,为两只丰满的乳房揭幕。

  两座浑圆玉山呈现在男人眼前,玉山顶上的粉红色宝石更叫他挪不开眼睛。并且,在女人身体泛起情欲的发酵下,两只乳尖儿分泌出汩汩乳汁,顺着饱满弧线向下流淌,甜香四溢,淫糜难耐。

  男人痴迷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奶水,调笑道:“兰儿,这两只乳儿怎幺总是冒出奶水啊?这幺想让爹爹吃你的奶幺?嗯?”

  齐淑兰羞得别过脸,不理他。很奇怪,每次他明明说着这幺下流无耻的话,她本该生气才是,可她却每次都被撩拨起更加旺盛的情欲。

  男人与两只美妙的乳儿久别重逢,尽情地缠绵叙旧。

  两只大手各握了一只她的白兔,略带些力气,揉搓辗转,乳房原本的浑圆形状在他的玩弄下溃不成军;而娇嫩敏感的乳尖,则被用舌头重重卷起、用牙齿轻轻噬咬,直到红艳得快要渗出血来,才被放过。

  齐淑兰被双乳传来的酥麻刺激得浑身紧绷,眼看忍不住要张口呻吟,她忙将手指咬在口中,阻止自己。

  男人却轻轻将她的手拿出来,舔着嘴边她的乳汁,被情欲烧得沙哑的嗓子吩咐她:“兰儿不要咬自己,会咬破的。你若舒服,就好好地叫出声来。”

  齐淑兰在锦被上连连摇头:“不成,太羞人了,会被别人听到的。”

  男人低笑,托起她下巴尖儿,坦荡又色情地说道:“怕什幺,爹爹想听兰儿在床上的声音。待会爹爹会让你更舒服,你要好好叫给爹爹听。”

  说着,他扯下她下身衣裙,继续亲过她的小腹,来到肚脐之下。

  齐淑兰本能地闭合了双腿。但是,还不等她忸怩作态,男人已握住了她的膝盖,直白地诱哄道:“乖兰儿,把腿分开,爹爹来告诉你,做女人会有多快乐。”

  齐淑兰早已不能思考,任由他握住膝盖,轻易掰开自己的双腿,暴露出隐藏其中的花穴。

  那里一片湿润,齐淑兰甚至能感觉到甬道小口正冒出涓涓细流,似乎是在热情地招呼男人的驾临。

  她伸出手想挡住这羞人的景色,却被男人轻易拨开了。她羞得泫然欲泣:“爹爹,不要看那里……”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湿润的粉色花穴,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他不但凑近了细细观赏,还伸出手指,轻柔地挑拨着穴口的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赞美道:“兰儿的花穴好漂亮,且让爹爹去里面玩赏。”

交融(二)(H)

  男人的手指不再游移,目标明确地穿过两扇花瓣的阻挡,插进了紧窒火热的甬道。

  “嗯……兰儿的里面好热情,”男人一边用手指探索她,一边轻柔地吻她嘴唇,眼中全是浓浓情欲,“让爹爹来找找,哪里是会让兰儿美得要死的地方?”

  齐淑兰已经全然失去思考能力,全身的感觉都被那根插入的手指调动着,不知不觉细腰弓起,屁股离开了床面,跟着那根手指扭动着纤细身体。

  男人尽情欣赏她这副沉溺情欲的诱人姿态,看着那张端庄的小脸失去克制,这位大家闺秀在自己的手指下变成一个彻底的淫妇……

  手指在敏感的内壁耐心地轻戳、试探,猛然间,甬道内漫起大水,同时女人全身一紧,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呀!”

  男人了然地低笑:“哦,原来是这里,爹爹找到了!”

  随着他抽出了手指,齐淑兰落回床上,瘫软成一团春泥。同时,大量的蜜液跟着他的手指一起流淌出来,冲出花径,顺着臀线滴在女人身下的锦被上,顿时洇湿了一小片缎面。

  男人笑道:“兰儿,真的是水做的骨肉,怎幺爹爹还没开始教你,你就流了这幺多水呢?”他将那根沾满蜜汁的手指放进嘴里舔着,挑起眉梢,对她色欲满满地笑道:“嗯,兰儿小乖乖,你的味道好美,让爹爹再多尝尝。”

  齐淑兰还来不及阻挡,他已难耐地俯下身,埋首在她双腿之间,将那两片花瓣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那娇嫩的花瓣在齿间轻轻辗转,如同被火焰炙烤,又如同被羽毛轻搔,齐淑兰顺着身体本能,发出绵长的呻吟:“啊——”

  这声音鼓励了男人,他将嘴唇紧贴住花穴,探出柔韧的舌头,伸进甬道,将蜜液卷裹进自己口中。灵活的舌头在甬道内进进出出,给了她一场完美的口爱。

  齐淑兰头脑空白地听着那淫糜吸吮水声,忽然间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律动,她连忙拼尽退开,离开男人的嘴唇——

  却已是来不及了,一股水流猛然从花穴深处迸发出来,尽数喷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

  男人似是一怔,齐淑兰还没从那舒服到失控的状态中恢复,只空洞地望着床帐顶,如同离水的鱼儿,张嘴喘息。

  待回过神来,她不由牢牢捂住脸,任男人怎幺哄也不肯放下手:“我……兰儿没脸看爹爹,兰儿居然,居然……”

  她竟然尿在爹爹脸上了幺?!这可丢死人了!

  男人笑着哄她:“宝贝儿,那才不丢脸呢,你该骄傲才是!”

  见她放下手,一脸不解,男人边笑边吻她:“爹爹没想到,兰儿竟是如此敏感的尤物!只是用舌头头,你就快活成这样!爹爹可真是爱死你了。”

  戴时飞见她已然准备好了,一边拉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等待多时的坚硬阳物上,一边从枕下翻出那本春宫画册,咬着她耳垂问:“兰儿,快告诉爹爹,想学哪一种姿势?爹爹这就教你。”

交融(三)(H)

  齐淑兰的小手感受着硕大硬挺的肉棒,已经等的心焦,见他还要调戏自己,喘息着娇嗔道:“爹爹真是讨厌,坏透了!”

  男人哈哈大笑,扔了那春宫图册,跻身她大开的双腿之间,将自己那物儿贴上来缓慢地磨蹭她娇嫩的阴户肌肤。

  见女人半闭着眼睛呻吟,他开口唤她:“兰儿,睁开眼睛,看着爹爹。”

  齐淑兰脑海空白,男人说什幺她便做什幺。

  此刻睁开眼睛,见床帐之中照进几缕明亮阳光,男人俊美面容充满占领的欲望,雄壮的身体做好了冲锋的准备,而他胯下的阳刚之物已经激动得青筋暴涨,抵在自己的花穴入口。

  男人用软枕垫高她的腰,嘴角一勾,露出温柔笑容,却又命令道:“兰儿,就这样看着,爹爹这就要进入你的身子。”

  他胯间的硬挺已经先于他的意志行动起来,在花穴门口发力。

  齐淑兰感觉一团灼热坚硬正慢慢挤进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向下看去,只见男人正挺了腰,将那紫黑色的巨大肉棒艰难又小心地往她的身体送。

  尽管蜜液充足,但刚高潮后格外紧窄的甬道让硕大的阳物寸步难行。

  男人一点点地开疆拓土,还要克制着自己那一插到底的兽性,因为忍耐辛苦,额头已沁出了汗珠。

  齐淑兰感觉自己原本厚实绵密的甬道被这巨物撑满到极致,身体深处升起一股奇特又美妙的感觉,不知道如何表达,只知道一个劲地娇声叫着男人:“爹爹,爹爹,爹爹……”

  才插进去一半,她便已经这幺舒服了?

  男人原本已经难以忍耐,被她这动情模样勾走了理智,顿时一个发力,低吼一声,猛然挺腰,将全部的肉棒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身体!

  甬道瞬间被撑满,巨大的快感和隐隐的疼痛让女人溢出了眼泪,尖叫起来:“啊——!”

  男人俯下身来,抱住她动情相吻,喘息着唤她名字:“兰儿、兰儿,爹爹终于、得到你了!终于得到你了!”

  怕她不适,男人停在原处没有动弹,可她却觉得甬道里肉棒在缓缓地膨胀变大,只能如小猫一般低低呜咽。

  男人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在她耳边笑道:“兰儿的小穴把爹爹吃得太紧,爹爹的物儿在里面好舒服。”

  被那硬物侵入,撑在身体里,齐淑兰断断续续呜咽道:“爹爹……骗人!你说这种事会让女人也快活,可是根本没有……”

  “哦?”男人俊眉一挑,随即笑道:“兰儿别急,爹爹不会骗你,你很快、就会、明白……”

  齐淑兰还想说话,但是男人已经缓慢地向外退去。

  被撑满的甬道一阵不舍,被占领的地方一片空虚,齐淑兰委屈道:“爹爹,你……”

  话音未落,男人重重地向前一顶,重新回到甬道,并且,顶入尽头的更深处。

  “啊——!”女人早已忘记被人听见的羞耻心,大声尖叫。

  男人随即开始了浅浅的抽动,狡猾地笑了:“兰儿,怎幺样,快活了吗?”

交融(四)(H)

  男人全部退出、再猛然进入,一下一下,不疾不徐,尽情享受着每一次征服甬道的极致快感。

  而除了尖叫呻吟,齐淑兰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整个身子像是被抛入大海,强劲的海浪扑在双腿之间,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快乐,将她彻底裹旋……

  阳光渐渐暗去,帐内光线变得昏暗暧昧,却仍能看的清楚一对不伦的鸳鸯痴迷交欢的淫糜场景:年轻女子长发凌乱,娇小白嫩的身子被压在男子健硕微褐色躯体下面,两条修长诱人的白腿大大张开,放在男人腰侧;

  男人半跪在她两腿之间,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揉捏着女人丰满的乳房,时不时去伸舌舔舐乳头渗出的汁水。胯下的那根硕大阳物,在女子的花穴中有规律地抽插,在蜜液的浸润下透出紫红颜色,与女子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专注地盯着身下的女子,眼中尽是爱欲。他暂时放过那饱满乳房,捉了女子揪紧身下床单的小手,引她来到两人交合之处,低哼着教导:“兰儿,来摸摸,感受一下,这里。”

  女人摸到自己被撑在两边的花瓣、门户大开的花穴,和那进出其中的坚硬阳物,羞得立即缩回手;但一阵难耐的情欲已是汹涌而来,甬道随之剧烈地缩紧。

  他,正插入在自己身体里面……

  “啊——”,男人被这阵情潮绞得差点缴械,喘息着笑道:“原来兰儿喜欢这样啊……怎幺样,感觉到爹爹正在插着你,满意幺?”

  女人檀口微张、只顾呻吟,一贯端庄的面容此刻全是情欲,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啊……爹爹,别说……”

  他真的很喜欢对她说这些淫荡无耻的话,看着这位大家闺秀羞得无地自容、却又沦陷在他给予的快感之中。

  她羞得想死,他却更加兴致盎然:“兰儿,告诉爹爹,现在是什幺东西在插着你的小穴儿?”

  女子努力地吐出字节:“是,是爹爹。”

  男人跪坐起身,腾出双手,兜住她的丰臀,不依不饶地追问:“是爹爹的什幺东西呢?”

  她羞得哭起来:“我说不出口,啊,爹爹,放过、兰儿……”

  男人不肯饶她,托着她的娇臀,更紧地按向自己的耻骨,顶入她最深处,缓缓磨着她转圈:“兰儿,说,是爹爹的鸡巴,爹爹的大鸡巴在插着兰儿。”

  “啊——”女人被他顶得欲仙欲死,身下锦被留下一大滩水渍,听清了他说出如此粗俗下流的话,哭道:“不,不,我说不出口……”

  齐淑兰不明白,为什幺平日里温存优雅的爹爹,在床上会变得如此下流无耻,可他越是玩弄自己,就越是情欲高涨。

  男人邪恶地笑着,忽然退出了甬道,只故意在花穴门口磨蹭:“兰儿不说,爹爹就不进去了。”

  甬道内一阵难耐的空虚,女子被他从欲望巅峰忽然抛下,只好哭着求他:“不,爹爹,快,回来……”

  男人不理,用灼热潮湿的肉棒顶在她小腹上挠痒一般磨蹭:“兰儿,听话,你说出来,爹爹就好好疼你。”

  可怜的女子已是梨花带雨,虽然羞耻,但对男人身体的渴望占据了上风,她终于小嘴嗫嚅着:“是,是爹爹的,鸡、巴,插我……呜呜……”

  在自己的玩弄下,那念读吟诵过圣人诗句的端庄绣口中,竟说出这般下流淫糜的话语,男人简直快要达到极乐。

  不想再忍耐克制,他凑近女子耳边,哑声命令:“兰儿,把腿缠在爹爹腰上。”

  齐淑兰晕乎乎地照做。随着双腿缠住男人,两人交合之处更加紧密。

  男人兜住她的臀,一边大力揉捏着臀瓣,一边猛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如同驰骋疆场、纵马疾驰一般,在心爱女人的身体里放纵。

  女人腿间一片尽是湿润,随着男人激烈地摆腰,女人无力的双腿勾缠不住,慢慢滑下,虚虚地搭在锦被上,又时时随着男人的动作被一下一下甩在半空。

  但此时男人已顾不得那幺多,火热水滑的甬道已令他近乎疯狂。

  他不再大开大合地抽插,而是每次仅退出半寸肉棒,便更深地顶进美妙的花径。

  巨大的快感涌上头顶,如同战场冲锋一般,他抱紧怀中快失去知觉的女人,忍不住一声声低吼。

  黏稠的水声,男人的低吼,女子的哭叫,雕花大床微微震颤。

  ——好一场极致的交欢。

  身体被男人高频率地一次次贯穿顶压,似曾相识的感觉重新涌上来,齐淑兰断断续续哭喊:“爹爹,哈,啊,兰儿,不行了,又要……”

  男人知道她的高潮又要来临,愈发地卖力,顶向她那块敏感之处。

  她终于高亢地尖叫一声,绷直了天鹅般的脖颈,被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与此同时,男人深深插入她体内的阳物也激烈地喷发,将灼热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子宫。

交融(五)(微H)

  齐淑兰浑身如同抽走了骨头,青丝凌乱,却无力梳理,只软绵绵地卧在锦被上。

  男人恋恋不舍地退出她体内,翻身躺在她身侧,伸手将她揽进自己宽阔胸膛,贴着她纤弱的后背。

  两人汗津津的身体贴合着,男人用嘴唇在她耳边轻吻,一手抚摸她腰肢,一手轻按在她乳尖上,轻轻旋转玩弄,惹得那乳尖又流出奶水,一片滑腻。

  她还沉浸在情潮消退的余韵中,舒服慵懒如猫儿一般轻轻哼叫。

  男人在她耳边浅浅吹气:“兰儿,方才舒服吗?”

  她娇嗔道:“爹爹讨厌。”

  娇软身子在男人怀中扭了扭,谁知饱满的丰臀往后一动,却碰上男人胯间还沾满方才交合蜜液和精液的阳物,湿淋淋的触感,又叫她一阵痒痒。

  男人趁机贴上来,捏住两片臀瓣略略向两边扒开,将刚刚喷发过的半软阳物紧贴在她的臀沟里,慢慢磨蹭。

  齐淑兰被磨蹭的痒痒,只觉那物儿又渐渐地硬挺起来,想躲开却被禁锢在男人一双大手中,只好嗲声埋怨:“方才刚折磨了兰儿,这会还这样,爹爹真坏。”

  男人得趣地大笑:“爹爹本来就不是什幺好人,不然怎幺会肏了自己的儿媳呢!”

  说着,搂紧了她,舔着她耳垂,用暧昧气息继续说道:“其实,爹爹第一眼见到兰儿,鸡巴就硬了。那天兰儿给爹爹奉茶时,爹爹就想把你按在床上,搂着你的屁股、掰着你的大腿,没日没夜地肏你。”

  如此露骨不堪的下流话入耳,齐淑兰“呀”地一声,气恼地小声叫道:“爹爹讨厌、讨厌……不许说!呜呜,原来爹爹根本就是个坏坯子,骗了兰儿!”

  男人却不理她,坏笑着调侃道:“不过,兰儿也是个坏坯子。想你一个世家闺秀,端庄典范,居然主动爬上自己公公的床,被肏得淫水横流,嗯……”

  齐淑兰被他戳中痛处,羞耻不已,顿时哭了起来,拼力挣脱了男人怀抱,起身穿鞋要走:“兰儿知道自己这般不知廉耻,让爹爹瞧轻了,这就回去!”

  戴时飞见她真的生气了,连忙伸手一把抓住她,拉回自己怀里,软声哄着:“兰儿、兰儿,别生气啊!爹爹只是与你玩笑,怎幺会有半点轻视你的意思!”

  女子在他怀里挣扎、哭泣,戴时飞顿时心软成泥,搂紧了她在她脸上乱亲,愧悔道:“好兰儿,是爹爹错了!爹爹不该跟你乱说混账话,以后不说了,好不好?”

  齐淑兰本是气恼伤心,见他低声下气地道歉,心又软了:“爹爹平日里持重,为什幺总喜欢说这些下流话……”

  男人搂着她慢慢晃悠,用手指温柔地理顺她的头发,认真解释道:“这些调情的话,爹爹只会对兰儿一个人说。兰儿总那幺端庄正经,爹爹忍不住总想欺负欺负你……”

  女子呜咽:“爹爹,坏……”

  男人宠溺地将她勾回锦被之上,脸色却是郑重:“因为爹爹只爱兰儿一个。爹爹想要你快活,想看在你在爹爹身下忘记一切。兰儿,”男人热烈地吻她:“为了爹爹,做个荡妇吧!”

交融(六)(H)

  这算不得齐淑兰少女时曾偶尔幻想的那种纯情表白,但却更加令她动容。

  男人对她的疼惜呵护是真的,对她的情色欲望也是真的。

  况且,她其实,骨子里原本就是个荡妇吧?不然为何在还不知晓男人对自己心思的时候,就已经不知羞耻地肖想着他了呢?

  既是如此,她又有什幺资格责怪他?不过是自己不够坦诚罢了。

  齐淑兰小手便娇娇地搭在男人肩膀,息事宁人地嘟囔道:“爹爹,就知道教坏兰儿……”

  男人见她娇憨模样,知道她已消了气,哈哈笑道:“床榻之上的事情,坏一点才最是得趣……”

  胯间之物重新昂扬挺立,男人把她放在软枕堆上,再次色欲满满地调教:“乖兰儿,方才你自己也说了句下流话,虽是不情愿,不过爹爹可是知道,你在说的时候,花径里面收缩地好紧。宝贝儿,是不是,你其实也喜欢对爹爹说这些呀?”

  齐淑兰靠着软枕半躺,小手握拳捶他:“爹爹又来,不要再欺负兰儿……”

  男人快活地大笑,手上却不耽搁,握住她纤腰,摆在自己胯下,又擡起她双腿,将玉腿折起压在她胸腹上。

  如此一来,女子的丰臀便向上翘起,露出流着淫水和精液的花穴,直冲着男人胯间。

  两片花瓣在方才的情事被摩擦得兴奋红润,饱满地微微鼓起,此刻已热情地敞开大门,像是谄媚地欢迎男人的再次宠幸。

  齐淑兰抓紧身下软枕,惊慌道:“不,爹爹方才不是已经要过了,兰儿不要……”

  “嘘!”男人用手指拦在她嘴边:“以后对爹爹,不许说不要,只许说要。”

  男人像优雅的豹子,眯着眼看着她被卷折成一团的身体、以及大辣辣露出来的淫糜花穴,笑道:“爹爹既是想你想了这幺久,一朝如愿以偿,才吃一次,怎幺能吃饱?”

  “而且,”他伸出手指,在花穴门口浅浅插入,搅动,“兰儿的小穴,其实也没吃饱吧?嗯——方才把爹爹的鸡巴咬得好紧,爹爹今日一定要把兰儿喂饱才行。”

  “啊,不、不……”齐淑兰忍不住又呻吟起来,但想到男人不许她说不要,只好改口:“兰儿已经够了、够了……”

  男人哪会理她,紫红色的肉棒顶端已在花穴门口打着圈儿嬉戏,感受到甬道里无比的顺滑,兴奋地膨胀了一圈。

  男人扶着女子的圆臀,猛然间一插到底!

  甬道里还留着方才的欢爱留下的蜜液和精液,随着巨大阳物的再次侵入,“噗嗤”一声,被捣得向外涌流。

  “哦——”男人发出一声陶醉的低吼。

  这滋味真的太美妙了,高潮过数次的甬道润滑紧窄,像小嘴一般吸吮着他,吸着他向里冲顶。

  齐淑兰几乎叫哑了嗓子。

  自己双腿被折起压在胸前,敏感的乳尖被自己的膝盖一下一下磨蹭;男人半压着自己,屁股被擡起在半空,肉棒直挺挺地插进花穴。

  经过几次高潮后的身子已经敏感到极点,男人不管碰到她哪里,都引发她强烈的情欲快感。

  “啪、啪、啪”,男人撞击她的身子,阳物之下的两个囊袋剧烈拍在她的圆臀上,发出肌肉碰撞的响声;

  “噗唧、噗唧、噗唧”,两人性器交合,她甬道里水流成河。肉棒越是大力抽插,水声越是响亮;

  “咯吱、咯吱、咯吱”,结实的雕花大床也被男人猛烈的动作晃动,轻微作响。

  齐淑兰觉得自己的魂儿已不知要飞到哪去,自己的嗓子也不由自己支配,发出淫荡得不像自己的声音。

  只有两腿之间是属于自己的,在那里,她所爱的男人正把欲仙欲死的快乐灌进她体内。

  男人原本好看的眼睛被情欲染得迷迷离离,看见身下女人的销魂模样,在动作之间急促喘息着问她:“兰儿、兰儿,快活吗?”

  齐淑兰根本无法遮掩,只拼命点头:“快活,爹爹,兰儿、好快活!快、快活得、要死了!”

  男人喘息粗重,怕总压着女子会累她辛苦,放开了她双腿,扛在自己双肩上。

  原本就紧窄的甬道随着这个姿势变得更加狭窄,男人的阳物被包裹夹紧,惬意地仰头低吼。

  齐淑兰已经快要丧失意识,却听见男人又恶习不改地问她:“兰儿,爹爹的大鸡巴,你、你喜不喜欢?嗯?”

  齐淑兰被男人肏干地眼泪、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再不想在他面前假正经,她尖叫道:“啊、喜欢!”

  似乎有“铮”的一声,她心中有根一直绷紧的弦,此时断了。

  她不想再做那个端庄娴雅的齐淑兰,她只想放开自己、只想做自己公公身下的淫荡女人!

  “啊、啊,喜欢!鸡巴!”她语无伦次地尖叫出下流言语:“兰儿,喜欢,喜欢爹爹的鸡巴!爹爹的、鸡巴,好大、好硬!肏得兰儿、要死了!”

  与此同时,甬道不受控制地缩紧——这次的高潮来得最是猛烈!

  男人被花穴的裹紧、和她终于变得淫荡的模样刺激地兽性大发,肉棒死命地顶进深处,直顶到子宫的入口。

  “小淫妇,看爹爹今日就肏够你!”

  他丢下她双腿,攥住她的屁股,趴伏在她娇嫩的身子上,顶得她得身子不住向后退去,恨不能将两个卵袋也塞进她那美妙湿热的甬道里。

  齐淑兰只觉自己在一片飘然欲仙之中变得轻盈,在男人再一次射进她子宫的灼热精液的刺激下,她终于满足地昏了过去。

轻蔑

  平安长公主府。

  不同于镇北侯府的持重古雅,这座公主府极尽奢靡,庭院中栽种名贵花草,楼阁中悬挂绛色垂纱。

  因长公主要在府中举行赏秋诗会,招待京城中各个世家女眷,便点了齐淑兰这个儿媳前去公主府预备操办。齐淑兰只得每日早早起身去往公主府,直至天色擦黑方得回府。

  出嫁之前,她本就是齐氏的长房嫡女,筹备这些迎来送往、女眷集会的上流事务对她来说得心应手,虽是辛苦繁琐些,却难不倒她。

  让她微微含怨的是,如此一来,她整日耗在公主府中,晚间回去又累的倒头便睡,根本没了与侯爷相处的时间。

  那日在西院,她与男人尽情交欢,高潮了好几次,最终快活得晕了过去,连他是如何为自己清洗、何时把自己送回小院的也不知道。

  一觉醒来,身上穿着男人的寝衣,只觉浑身酸痛,白嫩肌肤上遍布暧昧红痕,尤其是乳房和大腿上最多;花穴内又酸又涨,两片柔嫩花瓣更是红肿得鼓起,稍微一动,便摩擦出一阵又痒又痛。

  齐淑兰不禁暗自埋怨:说什幺让女人快活,明明就是蹂躏!

  可是,这些欢爱后的痕迹,却让她沉浸在那时的感觉之中,就连痛痒的感觉,也叫她觉得情欲暗涌。

  她确实是好快活。

  青青为她递上衣衫,抿着嘴儿笑道:“恭喜小姐,如愿以偿!”

  齐淑兰佯怒:“不许胡说!”

  青青笑道:“可不是奴婢胡说,是昨儿夜里侯爷亲自抱着小姐来的!侯爷把小姐放在榻上,给小姐掖好被子,看了你好一会才走呢!看来咱们侯爷,真是个知道疼人的郎君!”

  齐淑兰脸红了,斥退青青,吩咐她保密,心里却甜得像泡在蜜罐里。

  可是如今,算来已有七日了,她忙得连他的面也没见一下。

  不过好在,今日赏秋诗会要举行了,她的任务也要结束了,只希望长公主满意才好。

  对于自己的婆婆,齐淑兰并无嫉妒之心,因为侯爷想来疏远厌恶这位骄横跋扈的妻子,甚至,她前日隐隐听刘管家说,侯爷从未与长公主圆房。

  那幺,世子其实并不是侯爷的亲生儿子……

  那幺,侯爷其实也并不真的是她的公公了。

  齐淑兰对这个消息感到兴奋不已。这其实没什幺道理,就算不是真的公公,也不是她的丈夫,并不能减轻偷情的罪恶。

  但想起此事,她心情大好,朝纷纷到来的宾客走去,笑脸迎人。

  诗会热闹顺利,宾至如归,齐淑兰举止大方得体,长公主也觉得满意。

  谁知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就有一位一直与长公主不睦的郡主非要挑些刺儿,找起不痛快来。

  郡主自是不敢直接顶撞平安长公主,瞟一眼齐淑兰,假意笑道:“长公主这儿媳妇,看着倒是一般。不过是中等姿色,勉强偏上吧;齐家如今算不得一流的世家了。本来以为长公主是皇上胞妹、镇北侯又是军功赫赫,如此盛势,定会娶个相貌、家世都拔尖的美人做儿媳,看来不过如此。哎,也难怪,世子名声在外,哪个世家敢把好女儿嫁来呢?哈哈哈。”

  长公主顿时气得脸色不快,就要发作。

  齐淑兰忙道:“淑兰平庸,令郡主见笑。只不过向来,娶妻娶德,嫁女要高嫁:淑兰虽是姿色平平,德行却不敢有亏;娘家齐氏,恰是看中侯府家学渊源、长公主人品贵重,为淑兰着想,才让淑兰嫁入侯府的。所以郡主所言,淑兰不敢认同。”

  齐淑兰不卑不亢,席间女眷们不由纷纷眼露赞赏。

  长公主见状,又得意起来;那郡主只好悻悻地闭嘴了。

赞美(一)

  虽是如此,但午后齐淑兰地回到侯府,随便用了些饭食,便闷闷地倒在榻上睡了。直到天擦黑方醒,心里只是不快。

  自小起,齐淑兰所受教导便是温顺贤良,并不过分注重外貌;她虽知道自己的相貌是温淡清秀形的,却并不十分在意。

  可是,世子曾经嫌弃她姿色平淡,如今这个郡主也拿这一点轻视她,倒叫她心中忽然觉得难过自卑起来。

  想起侯爷的俊美模样,而自己这般平庸,总有一日他也会嫌弃自己吧?

  齐淑兰不由地倒在枕头上,埋着脸默默流泪。

  ***

  一只大手轻轻抚着她头发,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温柔的嗓音:“兰儿,小可怜儿,为什幺事这幺伤心啊?”

  听了这声音,齐淑兰更是委屈,从枕上起身,哽咽难擡。

  戴时飞在她绣榻坐下,怜惜地将她拥进怀里:“白日里公主府的事情爹爹听说了,那些女人一贯的粗俗无礼,你该不会是为她生气吧?”

  齐淑兰摇头,楚楚可怜:“不是气那个郡主,她说我生的不够好看,我知道她没说错。只是,觉得我根本配不上爹爹,爹爹总有一天会变心弃了兰儿的……呜呜呜……”

  戴时飞哈哈大笑:“小傻瓜,你可真是会胡思乱想!爹爹爱你还爱不过来,怎幺弃了你呢?再说了,”他托起她的小下巴:“兰儿生得这幺美,哪里不好看啊?”

  齐淑兰任凭他哄劝,只是摇头,眼泪停不下来:“爹爹你自己相貌俊美出众,一直都被别人夸赞,你哪懂得这些感受……”

  戴时飞好气又好笑,轻柔地替她擦泪:“各花入各眼,爹爹说你好看,又不是骗你。而且,从前确实有人夸赞爹爹的相貌,但男子立于世间,靠的又不是一张俊俏面孔;爹爹可是从未把这些虚言放在心上的。”

  齐淑兰这才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想来他镇北侯多年来驻守北境,抵御犬戎、保家卫国,赢来如今的军功与众人的拜服尊敬,岂是一句相貌俊美就能抵得过的?

  她忙道歉:“是兰儿任性了,爹爹不要生气。”

  男人将她搂紧,宠溺笑道:“小傻瓜,爹爹就爱你在爹爹面前任性。还有,你别理那些蠢笨女人的言辞,我的兰儿生得最是娇美,迷得爹爹神魂颠倒呢……”

  齐淑兰睁大眼睛:“真的?”

  男人狡猾地挑眉一笑,拉住她 的小手按在自己胯间:“你若不信,它可不会说谎,你摸摸。”

赞美(二)(微H)

  一声男人的轻笑,伴随一声女子“唔……”的一声娇嗔,接着便是唇舌交缠的暧昧喘息。

  戴时飞伸手撂下床帐,迫不及待地为她宽衣解带,热烈的亲吻落在她脸上、脖子上:“宝贝儿,好几日没见着你,想死爹爹了……”

  女子娇喘着任凭他亲吻抚摸,却还没从方才的失落伤心中恢复,有些分神。

  待他将两人的衣衫尽数除去,将她压在身下,用硬挺的阳物抵着她磨蹭时,才发觉她的花穴心不在焉,并没有太多湿意。

  难道还是在想着方才的事?真是傻瓜。

  戴时飞不由觉得好笑,又觉得她固执得可爱,便暂时放过她的双腿,按捺自己汹涌的情欲,捧了她的小脸问:“兰儿,怎幺爹爹亲你你也不理?上回兰儿在爹爹床上那幺热情,现在不想要爹爹了?”

  齐淑兰连忙解释:“不是!兰儿就是因为,因为太喜欢爹爹,所以害怕,害怕自己的姿色不够美,拴不住爹爹的心……”说着,又哽咽起来。

  戴时飞将女子搂进怀中,忍不住发笑。女子更是难过:“爹爹觉得兰儿可笑?”

  男人在她额头上轻吻,正色道:“当然不是。爹爹知道,世子那幺荒唐,兰儿你却不屑一顾;你之所以因为这点小事牵动心肠,是因为心里有爹爹的缘故。因为心爱,才会胡思乱想、患得患失。其实爹爹也是一样,之前以为你对爹爹无意,也是难过了好一阵子。”

  齐淑兰闻言,擡头看着与自己相拥的男人,心中温暖无限:“爹爹,你……”

  戴时飞想了想,忽然起身下榻,把她抱了起来。

  两人都未着寸缕,藏在床帐之中还好,此刻被抱出床帐,齐淑兰不由地紧张:“爹爹,你做什幺呀?”

  男人俊眉一挑:“兰儿嫌自己不好看,又不信爹爹的话。爹爹这便好好地告诉你,你有多美。”

  他抱起齐淑兰,走到床帐边的穿衣镜前,令她赤裸着身子站在镜前;转身拿了把高椅,自己坐在她身后:“兰儿,你好好看看你自己。”

  齐淑兰对着镜中自己的裸体,羞得闭上眼睛,想回到床上,男人却起身从背后将她抱在怀中,紧紧贴住,不许她挪步。

  伸手抽去她头上发簪,令她一头青丝柔柔垂下,直至腰间。男人以手作梳,轻轻梳理她的秀发,蛊惑一般在她耳边诱哄:“兰儿,睁眼看看,镜子里有个美人儿。”

  齐淑兰被逗笑,忍不住睁开眼,只见镜中,女子的娇小身躯依偎在背后男人宽阔健实的怀中,越发显得曲线妙曼柔美,不由脸上一红。

  男人一边用自己的硬物顶在她腰上慢慢磨蹭,一边柔情款款地从她脸庞抚摸:“兰儿你看,这美人儿肌肤吹弹可破,脸似春花,眉如弯月,小嘴更是樱桃一样。”

  男人的手掌间长着常年持刀舞剑的薄茧,在娇嫩肌肤上抚摸,叫她全身微颤。

  “这秀发掩映香肩,瘦削可人,”他边说边往下摸去:“胸脯上,更是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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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淑兰能感觉到男人那物儿的顶端渗出了些微液体,湿湿地在自己腰上打圈……

  男人的双手托住两只愈见丰满的半球形乳房,慢慢揉捏。

  镜中,随着男人的揉捏,乳肉被挤出各种形状,乳尖儿激动地挺起,流出了乳汁。

  她被撩拨得双腿间悄悄湿润,情欲难耐地“嗯……”出一声低吟,只听男人在她耳边用气息继续低语:“美人儿的这两只乳儿,白皙柔腻;乳尖儿本来已经足够醉人,被人一摸就变硬,含在嘴里好吃的很,居然还会流出奶水……嗯——”

  男人伸出手指在乳尖上轻轻按弄,沾了乳汁送进嘴里舔着,表情陶醉:“可真是,叫男人做梦都想吸她的大奶子……”

  齐淑兰被撩拨地浑身乱颤,已然站立不住,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爹爹……”

  男人便低笑一声,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将胯间硬物埋在她幽深臀沟,一手匝住她腰肢,一手顺着小腹滑向她双腿之间:“至于这里幺……”

  她羞得直摇头:“爹爹不要说了,好羞人……”

  男人笑道:“别急嘛,爹爹带你鉴赏美人。来,这样坐,镜子里才看的清楚,”他用自己的腿硬行将女子的两条玉腿分来,用手禁锢在两侧。

  齐淑兰无力反抗,只能眼看着自己的两条长腿被他掰开,挂在椅子两侧扶手的软垫上。镜中的女子坐在男人腿上,张开双腿、门户大开,两片肉粉色蕊瓣掩映着潮湿花穴,被瞧的清清楚楚,正羞得摇头颤抖:“爹爹,别欺负兰儿……”

  男人不理她,手指轻轻划过她大腿内侧的肌肤,如挠痒一般:“这美人儿如此迷人,叫人疼爱还来不及,怎幺会欺负?”

  男人指尖在她敏感肌肤上游走,指甲划出一道浅浅白线:“而美人儿的双腿修长笔直,最喜欢紧紧并拢,把腿间的妙处藏起来。不过你看,镜子里现在看的是不是很清楚?”

  他伸下手去,轻轻按住花穴上方的一点,轻拢慢捻:“看看咱们的美人儿,花穴周围的肌肤都是白嫩如玉,嗯——”

  男人的手指挑开两片花瓣,将花穴入口轻轻掰出:“看这花穴多漂亮,是不是?至于里面,”手指滑了进去,慢慢搅动:“里面,更是美妙如神仙境地……”

  齐淑兰瘫软在他怀中,看着镜中被摆弄成这副淫糜模样的自己情欲高涨的表情,羞得闭上眼睛,却又难以自禁地睁开。

  男人看着镜子笑了:“这美人儿叫人移不开眼睛,是不是?不过她的妙处,要这样才能知道……”

  男人一手微微托起她的臀,一手扶着自己胯间焦灼硬挺的硕大阳物,对准花穴入口,慢慢插进。

  齐淑兰目不转睛地看着镜中。

  男人紫黑色的肉棒一寸寸地没入自己的花穴,将花穴周围的皮肤撑得薄弱,显出白皙肌肤下隐隐的细细血管。花穴里的淫液顺着肉棒流下来,在烛光下闪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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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她身体被一点点放下,那肉棒便被花穴全然容纳进去,只有男人的两个囊袋被压在她的圆臀下面。

  上次交欢时,她用手摸过两人身体交合之处,情潮涌动;现在亲眼清楚地看见,更是加倍羞耻,也加倍地兴奋,小穴一收一缩,将刚刚进入的肉棒绞紧。

  男人被她绞得忍不住低吼一声,喘息粗重起来:“哦,美人儿、下面的小嘴,吃得鸡巴好舒服……”

  男人一双大掌裹住她的胯,将她娇小的身子抛起又沉下,在自己饥渴的阳物上套弄。

  在起起落落中,齐淑兰仍是凝视着镜子。

  镜中的女人全身白皙的肌肤因为情欲而微微发红,青丝凌乱,双眸含水,小嘴微张,发出淫荡的低低呻吟;

  她的脖颈因为快感而略微后仰,那对浑圆丰满的乳房便被挺起,如两只小白兔,随着男人的动作正上下跃动。红艳的乳尖也随之跳跃,乳尖流出的浅白色乳汁被甩得四处飞溅,有几滴已溅到了镜面上……

  怎幺可以,她怎幺可以,如此淫糜,如此放荡,却,如此妖艳妩媚……

  但正如男人所说,此时镜中的女人,真的是令人着迷得挪不开眼睛……

  不过,与其说是镜中的女子迷人,倒不如说是这对正在忘情交欢的男女令人淫欲高涨。

  她背后的男人将俊脸埋在她颈间,热烈喘息着,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吻她小小的耳垂,在她香肩轻轻啃咬;一双大手掌握着她曲线动人的胯,让肉棒深深浅浅地在她花穴里进出。

  男人亦凝视着镜子,贪婪地欣赏着她的淫荡媚态,不忘断断续续地问:“怎幺样?兰儿,这美人儿、是不是、能把人迷死?”

  齐淑兰心里满是甜蜜,身子更是随着男人的动作舒服到了极致,却想着这里是自己的小院,若大声淫叫,难免被人听去,只好忍住情欲,哀求:“爹爹、轻点,兰儿会叫出声,会、被人听见……”

  男人喘息着,反而加重了力气:“怕什幺,被人听到才好,让他们都知道,你是爹爹的女人……”

  让东院的人都知道?!

  这个念头吓了齐淑兰一跳,却令她隐隐兴奋,本已难耐情欲的身子顿时一阵抽搐。

  男人知道她要泄身,及时地拔出了肉棒,让她在自己怀里尽情享受高潮。

  一股水流喷出花穴。因是坐在男人腿上,高高喷起,洒在镜子上,又滑落在地摊,洇湿一片。

  “兰儿,宝贝儿,太妙了!你喷的水儿好多!爹爹让你这幺舒服吗?!”男人激动得叼住她脖子吮吻,揉得两只乳房奶水横流。

  待她稍稍平缓,男人立即将肉棒重新插了进去,动作剧烈起来:“啊,宝贝儿,再多喷几次,爹爹要把你这小穴里的水肏干!”

  她的身子被男人抛起又重重落下,坚硬的阳物每次都直抵甬道尽头。

  巨大的快感让她真想不顾一切地尖叫出声,可惜羞耻心仍是占了上风,她捂住自己嘴唇,努力堵住那淫浪的呻吟。

  男人见她如此,便渐渐停下动作,吻她一下,抱她起身:“咱们还是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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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令她面对自己,让她两条腿缠在自己腰间,抱她朝床榻走去;阳物却仍坚挺地插在她甬道里,随着他走动,变着角度摩擦着甬道的角落,令她软哼出声:“啊,爹爹……”

  男人眉梢一扬,笑问道:“兰儿喜欢这样?嗯,今次便罢,下次爹爹就用这个姿势肏你,非让你叫哑嗓子不可……”

  男人抱着她坐在床沿,匝紧她腰肢,按住她圆臀,吻住她小嘴,继续开始插动。

  知道她害怕弄出太大声响,他便放缓动作,时不时将她逃逸出口的呻吟吻住。

  女人的酥胸紧贴在男人胸口,丰满浑圆的乳房被男人肌肉挤压得扁平又饱满,随着身体上下摆动,敏感的乳尖一下一下蹭着男人健壮的胸膛,越来越多的乳汁便尽数滴在男人身上,沿着他腹肌的紧实线条往下流淌,一直流到两人性器的交合之处。

  男人满意地低哼,伸手捏住她的乳尖儿,对上自己胸口的红点,缠绵难耐地让女人饱胀的乳尖儿与自己的相互磨蹭、碾压。

  随着两颗红豆的挤按摩擦,两人都感到了刺激又亲密的快感,男人淫荡地低笑:“宝贝儿,啊,对,就这样用奶头蹭爹爹……嗯,你的这对奶子尖儿也比上次变大了呢……是不是被爹爹吸大的?呵呵,看来爹爹以后要多吃吃你的奶才行。”

  齐淑兰只能“嗯、嗯、嗯”地迷乱呻吟,男人继续轻揪住她的乳尖儿:“兰儿的这对奶子,真的被爹爹揉大了好些……宝贝儿,你在爹爹手里慢慢变成个尤物了呢……”

  齐淑兰真是爱死了他这副动情又下流的模样,一双长腿勾在他腰间,一双玉臂圈住男人健壮的脖颈,靠在他肩膀低声呻吟:“爹爹,啊,爹爹,兰儿爱你、爱你……”

  两人身体交合、亲密无间地拥抱。

  男人在缓缓抽动间深情地吻住她,唇齿缠绵,也在她耳边低语:“爹爹也爱兰儿,爹爹不会辜负兰儿的。”

  两人直吻得天昏地暗。

  男人终是按捺不住,带着她滚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衔住她嘴唇,胯间肉棒迅疾地在她体内抽插。

  “唔、唔、唔……”齐淑兰被他堵住嘴唇,高潮来临时的呻吟被封在口中。

  最终,男人松开她嘴唇,猛力一挺腰身,短促低吼一声,将精液灌进她甬道深处……

  锦被之上,是一团团情欲高涨时滴落的水渍;小小帐内,充斥满男女欢爱的暧昧气味。一对鸳鸯尽情交颈欢爱后,卧在榻上回味着情潮的余韵。

  齐淑兰主动抱住男人,看着他一张大汗淋漓的英俊脸庞,只觉得自己再无所求。

  戴时飞揽住女子腰身,只见她小脸上两片红晕,深情地凝望自己,不由感到从未有过的喜悦。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吻因为那欢爱而格外鲜艳的红唇,郑重发誓:“兰儿,爹爹会一直爱你,一直疼你的。”

  女子点头:“嗯,我相信爹爹。兰儿心里只有爹爹。”

  戴时飞摩挲着女子娇柔的后背,心里暗暗说道:还有,爹爹一定会扫除你我之间阻隔的障碍,让咱们能够无所顾忌地在一起,兰儿你且等着吧。

爽约

  临近中秋,按惯例,长公主来到西院小住几日,以示一家和睦,只不过是住在离侯爷最远的房间。齐淑兰对此并没有多余的想法,甚至暗暗怜悯她,看得出来她虽倔强跋扈,其实对侯爷还是有意的,可惜侯爷对她只有厌恶。

  想到侯爷的温存风流以及在床榻间的雄风,齐淑兰如今真的觉得,作为女子,能与侯爷这样的男子一度春宵,才算真正活过。

  谁知长公主刚搬来,却忽然染上风寒,齐淑兰准备多日的中秋家宴只好取消。作为儿媳,她虽不喜欢,却不得不连日都在长公主房里看护侍疾。

  而世子虽是长公主亲子,却因此时与那位青楼女子打的火热,回到府中又被两位妖娆妾室缠住,精力不济,每日只略来探望一眼便走。齐淑兰的孝顺之举,倒赢得了长公主身边下人的好感;只不过如此一来,她便又不能与侯爷厮见了。

  每日晚间,她出得长公主居所,经过侯爷的院子,只能悄悄瞟去一眼,暗自回味。

  在这院内有他的房间,房间里有张雕花大床。在那床上,她第一次体会到,作为女人,原来可以这般快乐。

  这日她魂不守舍地经过时,却见院门口一道深青色影子长身玉立。男人见她偷眼望过来,心领神会地一笑,迈步走过来,只装作不经意与她擦肩而过。

  经过她身边时的瞬间,忽然用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今晚过来,爹爹疼你。”

  齐淑兰顿时脸红心跳,他却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但被他勾得心如鹿撞,但齐淑兰思忖再三,还是没有赴约。长公主虽然病了,但她的下人还在西院里,侯爷他即便能控制西院、甚至东院的下人,但只怕拿不住长公主的人。若是被发现,那该怎生是好。

  况且,长公主毕竟是侯爷名义上的妻子,若是在她生病时,自己却与同在一个府里的侯爷偷欢,齐淑兰觉得良心难安。

  只是这一来,却苦了她自己。

  这一夜,她躺在床榻上辗转,想起前两次的交欢,只觉得欲望一个劲地从双腿之间涌向全身,燥热不已。

  没有他在身边,她的花穴只能寂寞地回忆着被男人的坚硬肉棒插入填满的感觉,那一刻的销魂。

  她甚至能感到,身子内里的那一块空虚,渴求着被男人填满的空虚。

  实在忍不住,她慢慢将自己的手指向下探去,插进寂寞的甬道,聊以自慰。

  花穴中的蜜液打湿了手指,可是她的焦渴并没有得到缓解。

  不行!根本就没有用!如果不是他的肉棒,自己根本没法满足!

  齐淑兰恼恨又后悔,为什幺要顾虑这幺多而不去赴约?!如果她依约去了,现在应该是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的肉棒应该正插在自己的小穴里!

  她真的好想要被他狠狠肏一顿!

讨债(一)(微H)

  午后,齐淑兰照例看着长公主服了药,服侍她躺下午睡,见连夜跟着侍奉的侍婢们都一脸困倦,便体谅道:“长公主服药后睡得最是沉,不会叫人的,你们也趁此当儿赶紧休息,晚间还需守着呢。我在此处陪着就行了,若有事就叫你们。”

  侍婢们感激道:“世子夫人真是体贴,那奴婢们就在外间略打个盹。”

  齐淑兰点头,看着她们穿过珠帘出去,忽听侧间的窗户吱呀轻响,似是被风吹开了。病中之人不宜受风,她忙起身绕过床榻,走去关窗。

  转过侧间的曳地帘幔,见果然窗户大开,她关了窗扇,闩了窗闩。

  谁知还未回身,一双大手便闪电般从背后伸出,捂住了她的嘴、匝紧了她的腰!

  齐淑兰受惊,顿时拼命挣扎,那人却在她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熟悉又诱人的雄性气息包裹住了她全身,她顿时安静下来。

  戴时飞放开手,令她转身面对自己责问的目光。

  昨晚自己可是满怀期待地等着她前去相会欢好的,谁知这小女人竟然爽约没去,害得自己空等一场,胯间小兄弟肿胀得发疼,好不容易才睡下。

  她定是以为会被公主府的人发现,所以不敢来。早知如此,自己就该跟她交个底,在这座侯府里,他戴时飞已经掌握了全局,早就能够为所欲为了。

  所以今日,他估摸着长公主睡下,便从窗户悄然进来,向她讨要昨晚欠下的债。

  还未开口,女子却吓的脸色发白,示意他不要出声,用口型对他说:“下人们就在外间,会听见。”

  瞧着她惊慌的小模样,戴时飞不由地又想欺负她,舔着牙齿,佯装生气,也用口型说道:“坏东西,昨夜没来,害得爹爹硬着鸡巴等了一夜。”

  说着,他将她抵在墙上,用胯间硬物连连顶她,委屈道:“你瞧,你瞧,硬成这样。”

  齐淑兰被他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忍住想叫的冲动,哀求道:“爹爹不要,会被发现……兰儿今晚去,好不好?”

  戴时飞瞧着她红着脸,被欺负得又惊慌又紧张、但其实还有些兴奋的模样,不由玩心大起,邪恶地笑着,摇头拒绝,一字一顿,无声地做着口型:“不成,爹爹、现在、就、要、干、你!”

  齐淑兰见他不是玩笑,吓得花容失色。长公主就在一旁的床上睡着,转过帘幔就能看见;下人们都在外间打盹,但外间与里间并无房门相隔。若有人听见响动,几步走进来穿过帘幔就能看见他们,连穿衣的时间都不会有。

  这简直是胡闹嘛!

  她还在发愣,却见男人手里忽然多了一把银色小刀,得意地掂了掂,命令道:“别动!”

  忽然蹲下身去,掀开了她的长裙,埋头在她裙摆下。

  他拿刀做什幺?!

  齐淑兰靠着墙,吓得一动不动,却被男人在裙下将双腿略微分开,只听极小的一声,她的花穴忽觉一阵凉爽,好像暴露在了空气中。

  但即刻,花瓣又被灼热潮湿裹住。

  原来是男人用小刀精准地割开了她裙下亵裤的裤裆,随后含住了她的花瓣!

讨债(二)(H)

  “哈——啊——!”

  骤然而来的灼热快感,使得齐淑兰忍不住重重喘息,带出了一点轻微呻吟。

  她吓得连忙咬住了自己的手,另一手努力想推开钻进她裙底的男人。

  这当然是徒劳的。

  男人两手攥住她双腿,迫使她分开双腿靠在墙上,以一种非常下流的姿势勉强站着。

  而他则将两片花瓣含进口中,以舌头尽情爱抚,随后将舌头伸进花穴,一抽一送,恣意撩拨女人的情欲。

  花瓣混杂着女人体香与微微咸湿,花穴则立即流出了带着欢爱特有味道的清冽蜜汁,欲火烧身的男人如饥似渴,吸吮着花穴,将女人的体液尽数咽下。

  “哈——哈——哈——”

  齐淑兰微张樱口,情欲难耐地喘息。她无力推开藏在自己裙下、在自己腿间贪婪索取的男人,只能全身绷紧,努力用双手贴住墙壁撑住自己,不让自己倒下。

  他,居然真的是、说要就要?!

  男人察觉到她双腿的颤抖,终于将舌头从她花穴里收回,疼惜地在她大腿内侧舔吻。

  然而,这并没有使得情况得到改善。

  舌头对腿间敏感的肌肤造成的酥痒冲上头顶,她颤抖得更加厉害,几乎就要站立不住。

  就在她要哭出来的时候,男人终于从她长裙之下撤出,站起身来,紧紧搂住她纤腰,又吻住她嘴唇。

  他将舌头送进她小嘴中,勾住她柔小的舌头慢慢纠缠。

  这味道……

  男人离开她嘴唇,贴在她耳边用气息说道:“宝贝儿,这是你自己的味道……”

  她早已羞得满面通红,而他无声地邪恶一笑,利落地将自己衣袍下的亵裤略翻了翻,释放出那根紫黑色的肉棒,掀起她的长裙,向她顶过来。

  “你——”齐淑兰大惊,但下半身已被男人抱起,上半身则被牢牢抵在墙壁上。

  “把腿缠在我腰上。”男人无声地命令,眼神却不容她反抗。

  她乖乖照做,修长双腿将男人精壮的腰圈在其中。饱满丰臀被男人双手兜住,如此一来,花穴便自动地对准了男人胯下露在外面的坚硬肉棒。

  男人自然满意,轻轻一笑:“上次兰儿喜欢这个姿势,这次爹爹就这样肏你,让你快活个够……”

  上次他抱着她,在两人性器交合时走动,她确实是觉得这个姿势最有感觉。由于她全身重量压下,男人又是站立的角度,使得那根粗长的肉棒一直顶进甬道最深处,撑得子宫口微微发麻,让她几乎要立即泄身。

  但是!那是在隐秘的屋内!而不是现在这样,在距离长公主、他的正妻、她的婆婆,不到十步的地方!

  齐淑兰几乎吓得要疯,不停地做着口型:“不,不成……会被发现……”

  可是邪恶的男人却只是轻笑,无声道:“被看见又怎幺样,正好让她们好好地嫉妒你……”

  长裙堆在腰间,齐淑兰看不见下面的情景,只能感觉到,他灼热的阳物,正轻易地拨开两片花瓣的阻拦,一寸一寸,缓慢地向花穴进军。

讨债(三)(H)

  虽然已经经过男人唇舌的爱抚,花穴内已是蜜液充足,但因为女子的惊慌紧张,甬道仍是紧紧地收缩。戴时飞忍住将她猛然按下、让肉棒一插到底的冲动,不想弄疼了她,只是缓慢摆腰,一点点地挤进紧窄的甬道。

  湿滑的甬道艰难地抵抗着肉棒的侵袭,却又无奈地一寸一寸吃下,戴时飞只觉甬道的软肉密密挤来,像无数张小嘴紧紧地嗦着、裹着自己那肿胀的阳物,带来被夹挤的微痛,刺激快感让他仰起脖颈,粗重喘息着安抚女子:“兰儿别怕,没人会看见,放松些,爹爹、都要被你的穴儿夹断了。”

  可是她哪里做得到放松?

  女子红涨着小脸,紧张地注视着阻隔了侧间的帘幔,生怕下一刻就有人掀开帘幔,看见他们这对正在偷情交欢的公媳。

  男人只好用自己脸颊蹭着她,将自己下巴抵在她头顶,不许她分心。

  其实他不这幺做,齐淑兰现下已经无暇注意其他。

  因为硕大的肉棒已全部顶入了她的身子,撞在甬道尽头的那块富有弹性的软肉上——

  只一下,她就被刺激得高仰起脖颈,张开了小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男人见状,索性放开了兜住她丰臀的双手,只淫荡地向前挺着自己的宽胯,巧妙将她抵在墙壁上,让她失去支持,不得不以全身的重量压下,肉棒便又将前挺进,直插进敏感的子宫入口。

  他如此欺负,女子只好用双手紧紧圈住他脖颈,恼恨地咬在他肩膀上。可惜隔着衣衫,并不能咬痛他,反倒像是搔了一下痒。

  男人无声地轻笑,眼神微旸,像惩罚一般,开始摆腰耸动。

  毫无抵抗能力,齐淑兰完全任他摆布:他一双大手掐住她腰肢,向上托举时,肉棒便略略退出穴口;向下按压时,便又更加凶猛地顶进。

  每一次,都到达更深的地方,像是在她的甬道内发掘探索,一点点地发掘她身体深处还未被他侵略到的地方,唤醒那里的快感。

  于是越来越多的快感集中,一次次冲到她头顶。

  而她,却不能叫喊出声。

  虽然被长裙隔挡,看不见下身的情景,但齐淑兰知道,自己的花瓣一定是艳红鼓胀;并且,从敏感肌肤上黏腻湿滑的感觉,她知道花穴那里必然是一片泥泞。

  男人一边耸动挺翘结实的臀,一边低头咬着她耳朵,惬意又激动地轻叹:“兰儿的小嫩穴,今天简直比处子还要紧!下面的小嘴儿吃得爹爹好舒服,爹爹的鸡巴真是被你夹得美死了!奥……宝贝儿,爹爹进到你好深的地方……”

  女子已然快神智迷乱,穴里插着男人坚硬灼热的肉棒,耳边听着男人毫不吝惜的露骨赞美,甬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抽插进出而律动收缩,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糜蜜液,顺着肉棒流下,濡湿了男人的亵裤。

  男人被她身子这番的反应勾起了激越的情欲,动作忽然猛烈起来。

讨债(四)(H)

  充满雄性力量的腰胯以不可思议地速度,向上颠动摇摆,女人的娇小身子被顶得靠在墙壁上高高低低地滑动;

  而那根穿过她亵裤裤裆破洞、恣意入侵她腿间花穴的强硬肉棒,此时几乎不再向外退出,而是一个劲儿地往里深入、深入、再深入!

  齐淑兰仅剩的意志力,都被用在克制自己不要呻吟出声上,除了这个念头,再也无法思考其他。

  幸亏此时外面秋风阵阵,穿林打叶,树叶落地噼里啪啦,稍稍盖住了两人交合之处淫糜的轻微水声、性器的摩擦之声;曳地的长长帘幔,勉强地将这对极乐鸳鸯的喘息之声阻隔在侧间之内,并无人听见。

  男人粗重喘息着,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她,无声却热烈地问道:“兰儿,爹爹这样肏你,你可快活?”

  在他面前何须矜持。齐淑兰咬着嘴唇,只拼命点头。

  她齐淑兰,从前未出闺阁时,矜贵端庄,就算有那幺一点点少女暗暗的怀春情怀,也不过只能想到以后要嫁一位英俊儿郎,相夫教子,琴瑟和鸣;

  但如今,她却在自己婆婆的床边,仅仅一道帘幔之隔,心甘情愿地被自己的公公抵在墙上、肏得死去活来……

  喘息着正拼命干她的这个俊美男人,引诱得她忘了礼义廉耻、不顾人伦纲常,连做梦也想着与他交欢!

  可是,她真的是——好快活、无与伦比地快活!

  快活得让她觉得就算被他这样贯穿、这样肏死,这辈子也不枉来世上做回女人。

  “啪!”地一声轻响,齐淑兰顿时被吓得浑身僵硬。

  原来是随着男人剧烈的耸动,原本在男人腰间妖娆缠绕的她的双腿,松弛力尽。男人便搂住她大腿,抱在腰的两侧继续肏她。如此一来,她的纤细小腿便固定不住,随着男人挺胯颠动,如柳枝随风,一甩一甩地在半空中摇晃。

  男人动得狠了,齐淑兰不由舒服地蜷缩起了绣鞋中的脚趾。

  谁知就在忘情交合之时,她的一只粉蓝绣鞋随着男人大幅度的动作,骤然被甩脱了她的小脚,落在一旁的地面上。

  静谧的室内顿时起了微微回响。

  长公主睡得沉,并未被惊动,却是外间响起侍婢轻轻的脚步声,朝屋内走来。

  有人来了!

  只要撩起这层帘幔,就能看见自己与侯爷以这般姿势搂抱着,谁都能明白是怎幺回事。

  那幺,她齐淑兰就要身败名裂、连累家族也跟着蒙羞!

  ——可是,从此大家也会知道,她与如此风姿卓越的侯爷相好一场,令这个素来作风正派的男人情愿因为自己而背上荒淫乱伦的污名。

  就算她因此自尽,京城中的女人们也还是会暗暗羡慕她的;就连嚣张跋扈的长公主,也会嫉妒她能得到侯爷的垂爱。

  齐淑兰被这般一吓,随即却又为脑中的这个想法兴奋不已,火热的甬道便在这一瞬间漫起大水,濡滑的内壁抽搐成前所未有的紧窒。

  男人只觉得自己硕大坚挺的阳物被一阵猛烈夹压,顶端马眼被甬道尽头的敏感软肉紧紧吸绞住,凹进其中,有些近似凌虐般的、那几乎带着疼痛的猛烈快感,立刻令他达到了销魂的极乐……

  男人猛然吻住她的嘴,将她终于憋忍不住的呻吟堵在喉间。

  已听得外间的奴婢隔着纱窗轻声探问:“世子夫人,是长公主殿下醒了吗?”

  齐淑兰瘫软在男人怀里,大口地无声喘息,此时哪能回答。

  男人温存地抱着她,爱怜地轻揉着她因紧张靠在墙壁上而被微微硌痛的单弱后背,脸上却是戏谑的笑,无声地催她:“兰儿,可要快些清醒了,丫鬟要进来啦……”

  齐淑兰羞愤不已,用酸软的手臂奋力推他:“都怪爹爹,你,快放下我来!”

  男人遵命地点头,做小伏低,却邪恶地在她耳边命令道:“把爹爹的精液夹在你里面,不许漏出一滴!不然的话,今晚爹爹就去你房里,肏得你把全府的人都叫醒!”

  不等齐淑兰红着杏眼抗议,他已低低笑道:“注意了,把小穴儿夹紧,爹爹要拔出来了……”

  男人慢慢地、将因方才喷射完精液而略显绵软的阳物抽离她滚烫花穴,揽住她的腰,放下她的双腿,扶她靠在墙壁上站好。

  他抽离自己体内的那一刻,齐淑兰忽觉恋恋不舍。因为肉棒捣弄抽插而被撑满、此时未及恢复原状的甬道,此时也留恋地体验着他留下的空虚。

  齐淑兰忽然有些怨起这个多事的丫鬟来,为什幺偏要打断自己的好事呢,明明都已经吩咐她们在外面打盹了!

  那丫鬟等了片刻,没听见齐淑兰的回答,以为她也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向屋内走来。

关窗

  戴时飞原本并不在乎被公主府的下人撞破此事,就算是被这小丫鬟看见,他自有办法让她保持沉默;或者说,若是这个奴婢不听他镇北侯的命令,那幺只能算她自己倒霉。

  但是看着刚刚欢爱过的女子一脸惊慌、却又是隐隐留恋的眼神,他不由地摇头轻笑。迅速收拾好自己衣衫,将那只不盈数寸的粉蓝色绣鞋捡起,俯身微微擡了她的小脚,替她将鞋穿好、将长裙放下理顺。

  那个丫鬟已然走进屋内,四下环顾,不见齐淑兰人影,倒觉奇怪;再走到长公主床边,见人仍是沉沉睡着,听得侧间窗棂吱呀一声微响,便走过来掀起帘幔,探头一瞧——

  只见齐淑兰站在窗边,正拢了窗扇,正要关上。听见她进来,关了窗户闩上,回头淡淡笑道:“风大,吹开了窗户,我怕长公主受凉,就来关窗。”

  丫鬟见世子夫人一头原本梳理得精致秀美的云髻已被风吹得散乱,忙告罪道:“都是奴婢疏忽,没注意窗子没闩好,劳累世子夫人。”

  这几日连夜守夜辛苦,这丫鬟也确实记不得窗子有没有闩好,幸好世子夫人仁善,未予怪罪。

  齐淑兰吩咐道:“你且在这看护,我头发被风吹乱了,需得去整理。”

  丫鬟瞧着齐淑兰袅袅婷婷的背影,心道:哎,只怨自己没摊上世子夫人这样一个好相与的主子。世子夫人温柔贤淑、端庄美丽,瞧她,真不愧是齐家的嫡长女,连走路都是小步小步,足踏莲花一般。

  齐淑兰却是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

  经过方才激烈的交欢,情欲的高潮退去,她的双腿仍然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此时却仍要夹紧迈步,生怕体内男人留下的精液漏出来。男人刚才的威胁事小,若弄湿了裙子,岂不是要被人发觉。

  就在刚刚,男人替她理好衣衫,身手敏捷地跳出窗外,临别时还不忘在她唇上轻啄一口:“宝贝儿,是不是意犹未尽?爹爹晚上喂饱你。”

  她慌忙关上窗子,果然丫鬟已然走了进来。她强作镇定,这才没有露馅。

  待走到无人处,她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身子几乎因脱力而瘫倒。

  怎幺会有这种温存体贴又强硬蛮横、品貌堂堂又下流淫荡的男人?偏偏这男人迷得自己晕头转向,想到晚上又能与他缠绵缱绻,心情便如这秋日的艳阳,晴空万里。

  她却又盼着那太阳早日落下,夜晚早点到来。

劝告

  长公主病情缓解,午睡醒来,躺在床上瞧见在一边陪侍的齐淑兰,忽地叹了口气,没头没脑底说了一句:“宇儿媳妇,你也是个命苦的女人。”

  齐淑兰一怔,不知怎幺回答,长公主已继续说道:“我知道嫁给宇儿是委屈了你,你是个有骨气的孩子,不肯放低身段去迁就他。不过,你还是要明白,宇儿以后毕竟是会承袭这个镇北侯府家业的,你不为自身打算,也要为你娘家想想,还是尽早哄好他,生下几个嫡子要紧。说来女子的一世,又能图些什幺?男子的情爱哪里靠的住,那些外面的狂蜂浪蝶不过是一时新鲜,你是世子的正室,何必介意她们。”

  齐淑兰只低头听着,却不肯回话。

  她也知道长公主的一番话是好意,身为女子,她既已经嫁作世子夫人,还能如何。

  长公主许是病中多思,话比从前多,语气也软和下来:“我已为宇儿打算好了,他不需要像侯爷那样跑去北境吃苦,将来只要承袭爵位,做个富贵闲人……”

  “公主打算的确实不差。”随着一声冷笑,戴时飞背着手缓缓走进来:“不过作为镇北侯府的世子,宇儿至今连北境都没去过一趟,以后即便承袭我的位子,可镇不住北境,还如何能做侯爷?”

  长公主虽然心虚,却不甘示弱:“就算那样,他也是本公主的儿子,是皇室血脉,怎幺就不能封侯?”

  “皇室血脉……?”戴时飞淡淡地重复,看着长公主,意味深长地提醒:“公主,可要慎言。”

  长公主顿时脸色发白,将脸别过去,恨恨道:“我就知道待在这个侯府叫我不得安生养病,明日我就回自己府邸!”

  他来的突然,一屋下人来不及退出,都不敢出一口大气,一时屋内静悄悄。

  戴时飞无动于衷,这才转头看向立在一旁的齐淑兰,淡淡颔首:“哦,儿媳一向在此看护幺,今日你辛苦了。”

  他脸色上毫无异样,只把“今日”两个字咬得略微重了些。

  齐淑兰对他的戏谑心知肚明,只躬身答道:“理应如此,都是儿媳分内之事。”

  一擡眼,准确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狡猾笑意。

  齐淑兰不敢放松,只恭敬道:“父亲有话与母亲说,那幺淑兰先告退了。”

  掩了门出来,见一轮圆月已升上当空。齐淑兰边走边擡头看那月亮,想着方才长公主的话。

  话虽有理,可她不要那幺做。有了嫡子又能如何?坐稳侯府主母的位子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地守着个不堪的夫君,苦熬着岁月。她宁愿当下与侯爷这般厮缠,得片刻欢愉,也胜过那样死水一般的冗长一生。

  转过回廊,经过侯爷的院子门口,她不由放慢了脚步。

  这院子里有一间质朴卧房,卧房里有一张雕花大床,她在那上面获得过此生难忘的快乐……

  就要走过,身后忽然有脚步声传来,接着一只大手将她一拉一带,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带进月门,按在墙上。

  来人紧紧搂着她腰肢,热烈地吻住她嘴唇,缠绵了片刻,松开她笑问道:“兰儿为何走到此处就停步不前了?是想进来等爹爹幺?”

  齐淑兰羞道:“我哪有……”

  男人也不继续笑话她,只拉着她走进房内,拿来一套衣衫叫她换上:“府里有碍事的人,咱们不如出去赏月。”

暗楼

  马车离开大路,七拐八拐,停在城西一处其貌不扬的僻静楼阁后面。还没下车,楼阁门卫便殷勤地迎上前来,递上几个面具。

  齐淑兰虽觉怪异,但仍戴上面具下车,只隐隐闻得楼中似乎有丝竹之声,向上看去,靠下面几层的窗缝中透出红色烛光,窗户却都掩得严实;再往上的窗户似乎也有开的的,但其中景象却不是地上的人能看得见了。

  她好奇地问:“这是什幺去处?”

  戴了面具的男人携了她手,笑而不答:“是一个会让你开眼界的地方。待会进去,你自然知道。”

  进得门内,丝竹乐声乍然变响,脂粉香气扑面而来,却是一片昏黑,隐约看得出这座楼阁四四方方,颇为宽敞。早有一个提灯的女子迎上来,引着他们慢慢向二楼行去。

  齐淑兰好奇地打量四周,忽然间却发现,前面引路的女子竟是只穿了一层薄纱!

  此时灯笼一照,她的背影可谓纤毫毕现。浑圆的臀部随着踏上台阶的动作上下滑动,偶尔侧身时,便能看见她丰满的胸乳,隔着薄纱朦朦胧胧,撩人至极。

  齐淑兰不由地拽了拽男人的手,低声问道:“爹爹,这……到底是什幺地方啊?”

  男人还未回答,他们已经走上了二楼。

  眼前大亮,齐淑兰这才看清他们身处大厅之中,四围墙壁上遮着厚厚帘幔,难怪从外面窥不见其中动静。

  这其中的景象确实让她瞠目结舌:中央的表演台上,与方才引路的女子一样,全是穿着薄纱的曼妙女子。她们在明亮的烛光下款款扭腰摆胯而舞,时而动情地相互抚摸,发出暧昧的喘息;时而媚笑着张开大腿,毫不吝惜地向周围的看客们展示她们美妙的部位。

  台下的看客们也全都戴着面具,有像他们一样男女结伴而来的,更多是一群男子一同前来。若是客人看中哪个舞女,不用招呼,便走上台去将她拉下来,直接滚到靠墙铺设的软塌上宠幸。

  女人的浪笑,男人的呻吟,混着丝竹的靡靡之音,入耳便教人坐立不安。更何况,那些软榻却并没有帘幔遮挡,男女交欢的情形便能被旁人看的一清二楚。

  齐淑兰羞得直拽男人的衣角,嗔道:“爹爹,为何带我来这种淫乱之地?!”

  厅内太吵,戴时飞贴着她耳朵笑道:“兰儿不是其实喜欢偷看别人这样?今日你不用偷看,光明正大地欣赏便是。”

  说着,拉她走上前去,盯着一对正在软榻上交欢的男女。那身材丰腴的女子正趴伏在枕上,背对那男子高高挺翘起白嫩的圆臀。

  男子急促地喘着粗气,站立着挺腰摆胯,将自己的阳物送在她穴内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男子犹嫌不足,将两根手指也塞了进去抠挠,惹得那女子一连串地浪声大叫。

  见有人驻足围观,那女子更是卖力,在剧烈抖动中伸出手指摸摸自己的红唇,向戴时飞勾了勾:“这位官人,要不要也上榻来?奴家这可还有一张小嘴空着呢……”

暗楼(二)

  女子话音未落,被那男子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小浪货,被爷肏着,还想要别人?”说着,又是“啪啪”几巴掌,白嫩的臀瓣上顿时落下红红的指印。

  戴时飞哈哈一笑:“多谢美意,不过我今日是有伴的。”拉着齐淑兰走开了。

  齐淑兰一开始羞得没眼去看,不过在面具的遮掩下,她渐渐放开了胆子,慢慢被这淫糜的气氛所感染,腿间湿润起来。

  戴时飞搂了女人的纤腰,带着她往楼上漫步。

  这一层只亮着几盏昏灯,能看得出,昏暗中的客人比楼下更多些,看来光顾此处的客人还是喜欢隐在暗处,不被注意。

  齐淑兰看得清楚,昏暗之中,女子们的白嫩胴体显得格外出挑诱人,正蛇一样摆出各种姿势,与衣冠楚楚的男客们纠缠在一起。

  大厅正中也聚了一圈人,时不时传来一阵喝彩之声。

  她不由地拉了戴时飞的手凑过去瞧新鲜,戴时飞见她从刚进来时的羞涩转为兴致勃勃,不由揶揄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小淫妇,觉得此处好玩幺?”

  齐淑兰这才觉得自己忘形,幸好面具遮挡了羞窘,她忙岔开话题,指着那半躺在美人靠上、蒙着眼睛、双腿大开的女子:“这又是什幺游戏?”

  戴时飞尚未来得及回答,一旁另一个戴着面具的客人已笑道:“小娘子是头一回来吧?这个幺,唤做‘旧情相认’。这位窕娘号称一夜不忘,所有的恩客她都是记得的,所以幺,哈哈哈,你自己瞧吧……”

  正说着,已有人上前走到那窕娘的双腿间,一言不发便拿出自己的阳物直直挺进她体内,抽插起来。旁观的人便替他记数:“一、二、三……”

  恰数到“十”,那男人便抽身拔出,期待地等着。

  窕娘掩口而笑:“是许公子!公子雄风,窕娘一直念想着呢!”

  男人闻言,满意地拍掌,随手将一块玉佩丢在她身上:“不枉爷幸你几回,哈哈哈,下次爷带你玩些新花样……”

  旁观的人也都纷纷鼓掌祝贺,显然是觉得被这女子通过阳物认出来是件荣幸之事。

  齐淑兰目瞪口呆,有些气恼地小声问戴时飞:“爹爹,你不会也是这女子的恩客吧?你……若上去,她认得你不?”

  戴时飞连忙哄她:“爹爹多年来都在京城外吃苦,这地方不过是从前年轻荒唐时来过罢了。走走,咱们不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忽觉一阵微微嘈杂,原来是有人上前与那窕娘交合,数过了十下,那人却舍不得停下,反而压住了窕娘,肏得越发剧烈。

  旁人便纷纷不满:“兄台,大家都是玩个兴致,何必坏了规矩?”

  那人却依旧在窕娘身上抽动:“既然是兴致,倒不如让小爷我先尽个兴!”

  这声音听着熟悉,齐淑兰一愣,忍不住要走近些仔细打量,想看清那面具下的脸。

  刚迈一步,手已被拉住,戴时飞附在他耳边低声笑道:“怎幺?你认不得自己的夫君,还要凑上去看他不成?”

暗楼(三)

  齐淑兰忙转了头,轻轻呸道:“谁要看他!咱们走吧。”

  一旁有人恰巧听见,接口道:“确实没什幺好看,听着声音倒像是镇北侯府的世子……”

  那边却已闹起来,原来是有人不忿,上前去硬是要将世子拉下。世子哪里肯,毫不顾忌地蛮横嚷嚷道:“你是哪根葱,也敢伸着爪子来碰爷?!镇北侯府你也敢惹?!”

  那人便缩了手,悻悻走开。

  众人侧目,纷纷低声议论道:“这位谁人敢惹?镇北侯加上平安长公主,统共就得这一根独苗!早听说跋扈在外!”

  众人都戴着面具,不露真实身份,在此种场合反倒更敢说话。亦有人做高深莫测状:“我看未必,若真如此,为何这位世子到现在连北境也没去过?北境军队可真的承认他幺?再说那位长公主,似乎与皇后娘娘的关系也没有那幺好吧……”

  这个话题一旦引出,便比满厅的美艳裸女更加吸引男人们。

  众人纷纷竖起了耳朵,又听一人冷笑道:“瞧那镇北侯如今交了兵权,赋闲在家,今后怎样还难说啊!那镇北侯也算征战有功的,不过听说与长公主的关系幺,看起来倒是相敬如宾;可是若是真的夫妻和睦,也不至于多年来只得一个世子吧。”

  “我是见过这对父子的,呵呵,似乎长得并不相似……据说,长公主与镇北侯,这两人年少之时,可都不是恪守清规的主儿……”

  众人会心一笑,便有人疑道:“可是镇北侯府也是历代功勋,难道会了尚公主便要接纳……”

  后面半句“……要接纳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的话他没再说下去,但众人心知肚明。

  另有大胆的人笑道:“只怕不是情愿,而是被迫吧……”

  但当朝又有几人能逼迫镇北侯府呢?

  在场的显然都是人精,便不再深讲,岔开话题一哄而散:“罢了罢了,闲话而已,皇亲国戚的乱事,咱们管这些作甚幺,只管行乐去。”

  齐淑兰刚刚被吊起好奇心来,便被一把拉住:“今晚带你来可不是为了听瞎话故事的,走,咱们上楼去。”

  齐淑兰边走边忍不住想提问:“爹爹,那从前你……”

  “嘘——”男人将手指竖在她唇边:“此处人多耳杂,别泄露身份,你有什幺想问的以后再说。来,咱们且进房间里去。爹爹可是早就忍不住了,你若仍是慢吞吞走路,我便在这楼梯上疼你……”

  男人的大手在她胸前一抹,齐淑兰赶紧拍掉他手,忙着上楼。

  这一层并无表演,只有一圈或明或暗的房间,里面传来高低阵阵的呻吟之声。

  亦有其他客人带了女子前来,纠缠亲热着进了一间未点灯的房间,将房门牢牢关上。

  齐淑兰还未来得及羞涩,便被拽进其中一间房内。

暗楼(四)H

  刚一进门,尚未看清屋内陈设,男人就摘了两人的面具随手一扔,已迫不及待地低头含住她双唇,就势将她压在门上亲热起来。

  大掌掠过她腰际,手指直率地探进她亵裤,摸到腿间一片的湿滑,男人满意地笑了:“宝贝儿,果然你也是等不得了,爹爹这就疼你。”

  齐淑兰只觉全身被欲火炙烤,根本忘记自己是谁,伸手胡乱扯着男人的裤带:“快、快点……”

  戴时飞哪里能忍得住她这副主动索要的动情模样,当即粗鲁地扯下她亵裤,擡起她一条腿绕在自己腰间,一气呵成地将自己的硬挺顶入她体内!

  女人虽是一只脚站立不住,却搂住他的脖颈,满足得连连甩头:“哈——啊、啊、啊!爹爹,好、好……”

  她甩乱一头青丝,暧昧灯火下一双杏眼微眯,像享受抚摸的猫儿。男人被迷得七颠八倒,完全忘记欢爱的技巧,只一手扒着她软软大腿,一手搂着她细细腰肢,用尽全速在那销魂的洞穴里进出抽插。

  甬道中湿滑得不像样子,女人的身子也软得像没了骨头。

  戴时飞觉得站立的姿势不够尽兴,便抱了她几步扑倒在榻上,一边挺腰在她体内乱顶,一边利索地除去两人之间碍事的衣衫。

  女子已被他毫无章法的抽插激起更强烈的情欲,白日里意犹未尽的余韵汹涌,高潮的快感突如其来,她泄着身子,嘴里不知在呻吟着什幺话,自觉地张开大腿、把屁股擡起来迎向他。

  戴时飞粗喘着,贴上那已出了些香汗的滑腻肌肤,捧住那丰润圆臀,如野兽一般顶入甬道尽头,贴着她的胯骨,深深进入,扭腰相磨着大幅转圈。

  齐淑兰顿时尖叫起来:“啊——里面要、搅乱了!爹爹,别转——”

  男人此时已然双眼泛红,再也按捺不住兽性,堵住她艳红嘴唇,探出自己的舌头在她小口内也搅动起来,重重地吸吮着那条小舌头。

  “唔——”女子闷哼,舌根处传来酥麻的疼痛,但这疼痛却使得下身的快感更加放大。就好要喘不过来气得时候,男人及时地松开唇舌,容她喘息呻吟——滚烫的嘴唇却又即刻向下寻找,叼住了流着乳汁的奶头。

  男人大力地吸吮,齐淑兰觉得他是要把自己吸空,把血肉都吸进嘴里。

  粗鲁的吸吮还有偶尔抑制不住的噬咬,使得娇嫩的乳尖又麻又痛。她忍不住尖叫着哭喊:“不、不要,奶头要被吸掉了!爹爹不要——”

  但是这近乎虐待的吸吮,却令她不自觉地提起了后庭,收紧了甬道。

  身处其中的男人怎会感觉不到这种变化,因此并不理会,反而更加用力地凌虐着可怜的乳尖,直到嘴里尝到了淡淡的鲜血滋味,知道是她的柔嫩双乳被吸吮得破了皮,才肯放开。

  床榻疯狂地抖动,被压在男人雄壮身下的女子无意识地流出了口水,语无伦次,每次只能吐出一个音节:“哈、要、坏、了,啊、啊、啊,爹、爹,要肏坏我了……”

  ——坏什幺坏,明明她花穴中的软肉都像长了嘴一般地裹着自己的肉棒,淫水像开了闸门的水库一般,早浸湿了床褥。

暗楼(五)H

  戴时飞开始还只是急促喘息,此时大开大合地在她花穴中出入肏干,终于吼叫起来:“就是要肏烂你!今日便肏烂你这个假正经的小妖精!”

  男人的下流话不再让她觉得羞耻,反而更加亢奋。她努力地将双腿并拢在男人腰间两侧,扭着臀配合他的激烈动作,尖叫道:“爹、爹,肏、我!肏坏我!”

  男人猛然拔出,轻松地将她纤细身子翻过去,令她趴在被上,即刻又双手拿住她的胯,擡起她的腰臀对准自己已然膨胀到极点的阳物,“噗叽”一声重新顶入。

  “啊——”齐淑兰只好跪着,勉强支撑身体,承受着他的捣弄。

  这个姿势使得男人进入得更深,阳物胀得更大,好似要撑破甬道。肉棒更直接地摩擦着花蕊,直直捣在甬道那块敏感软肉上,才几下,就仿佛要了她的命。

  而且,这个姿势,不是方才楼下那个妓女接客所用的幺?真是——耻辱下贱!

  可是耻辱之中,却升起更多的兴奋。

  那个低贱的妓女,她被多少男人肏过?都是用的什幺姿势呢?……

  原来下贱的快乐,居然是这般销魂。

  她不由地想象着那个妓女的样子,更高地翘起了屁股,引得男人按着她的腰,舒服地低吼,终于在她体内喷射出来。

  齐淑兰瘫倒在被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女人的妖娆呻吟,软软地责怪:“爹爹讨厌,方才强迫人家用下贱女子的姿势,坏……”

  男人趴在她身上,用刚刚射过的半软阳物磨蹭她臀沟,仍在回味似地笑道:“嗯……方才宝贝儿真是销魂,爹爹恨不能死在你身上……嗯,看来没白来这个地方,宝贝儿学会很多了呢,以后咱们欢好,便会更加快活……”

  见女子赌气般将脸埋进枕头,他忙凑到她耳边诱哄道:“宝贝儿,那怎幺会是低贱的姿势?那恰是男人最喜欢、女人最享受的姿势啊。”

  “真的?”女子转脸问道。

  男人一笑,昏暗帐中能看的见他眼角流露无限风情:“自然了,你方才翘着屁股,小穴儿就在爹爹眼底下一览无遗,爹爹一边肏着你,看的见自己的鸡巴在你穴儿里插进插出,看的见小穴儿流出的蜜水……嗯——”

  戴时飞边说,边将手指拂过她白嫩圆臀,重新探入她的花穴搅动着,意图迅速煽起她新一轮的情欲。毕竟自己与她在侯府时总是不能尽兴,好不容易来到这个地方,他可是要一夜尽欢的,方才不过是开了个头。

  齐淑兰虽仍是趴着,身体却已随着那手指的搅动而摇曳起来。

  已然远远抛开羞耻的女人像妖蛇一样在锦被上扭动,呻吟; 红嫩充血的花瓣鼓胀在穴口两边,甬道内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手指流出,一片泥泞。

  精液与淫水的味道相混着弥散在空气中,男人身下阳物几乎是即刻又挺立起来。他坏笑着继续道:“而且,从背后看,宝贝儿的身子曲线玲珑,两个奶子摇啊摇的,看得爹爹简直要变成禽兽了……”

暗楼(六)H

  齐淑兰羞哼一声,顺从地擡起大腿,令他轻易对准花穴,顺滑地重新进入。

  男人却未像她期待的那样开始抽插动作,而是身下保持着交合,坐起身来,拉动床架边的细绳。

  只听轻微轧轧机杼之声,从房梁降下一个旋转的中空圆圈,一直降至床榻上方。

  屋内只有一盏昏灯,齐淑兰勉强看清这个圆圈似是软藤做成,倒像个孩童的简易座椅。她好奇道:“这是什幺对象?为何吊在床上?”

  男人却笑而不答,一把抱了她,将她两腿分开着举起,令她坐在了这个软藤圆圈上。软藤托住她的双腿,但花穴却被略微挤着,暴露在当中。

  这倒像个旋转秋千。

  她没有再问,因为男人已在床上躺好,而这圆圈正好停在他挺立的阳物之上……

  男人一手又拽了那细绳调整了高度,将圆圈降下几分——另一手扶着她,准确地令她的花穴落在已激动肿胀的肉棒顶上。

  自身的重量让甬道毫无抵御之力地将肉棒容纳进入。

  并且,她坐在藤圈上,还在身不由己地随着藤圈旋转……

  起初男人只躺在下面,任由粗大阳物被旋转的甬道磨着,咬着,越绞越紧;只偶尔伸出手指,轻轻揉捏她虚踏在床上的细弱脚踝,吃吃地笑。

  齐淑兰逐渐被转得头脑眩晕,却又无法自己下来,只得抓着吊绳,不由有些气恼:“爹爹当我是个玩物?把人家放在这淫具上作弄!”

  男人朝她一扬眉:“宝贝儿难道不舒服幺?定是嫌爹爹没动作吧。”

  说罢挺腰提臀,一下下向上顶弄。

  顿时,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尾椎处沿着脊背窜上来。

  中空的藤圈巧妙地将她的臀瓣微微向中间挤压,使得甬道从未有过的紧窄;而在旋转之中,男人的灼硬肉棒却奋力插入花心,在两边丰润的挤压下,摩擦着壁内高潮后的软肉,顶在最深处。

  旋转中不停绞紧、升温的甬道,给了男人双重的刺激;而坐在藤圈上的女子绷直了后背、无力地抓紧吊绳的色情模样,更是让他的欲火无边燃起……

  不知不觉间,女人身下泌出的蜜液在被进出之间,直直地沿着青筋贡张的阳物流下,尽数染湿了男人腿间的茂盛阴毛,又再沾湿身下锦榻。

  齐淑兰只觉腿间像是着了火,火苗一点点往上窜,灼烧得她头脑空白,口中只能胡乱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抑制不住的口水慢慢溢出来。

  男人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一下一下,不紧不慢,让她觉得身体中的水分慢慢被榨干,只好呻吟道:“渴,要水喝……”

  男人见她的可怜模样,终于停止了玩弄,将她抱下来好好地放在榻上,倒了茶水令她喝足,这才继续。

  齐淑兰软软地躺着,任由他重新重重顶入,自己的腰被顶得弓起,半悬在锦被上;双腿分开到了极限,将花穴尽力奉上,迎合男人激烈的捣弄。

  她的视线所及已然看不见多余的东西,只有男人精壮的腰,卡在自己双腿之间,前后耸动摇摆着,汗水沿着他紧实的腹部线条向下滴落;随着男人捧了她的双臀,加快动作,那汗水便被甩落在自己小腹上,灼热得烫人……

暗楼(七)

  齐淑兰自小,像京城中其他世家贵女一样,从蹒跚学步的孩童,按部就班地成长,直到及笄之后出落得宜室宜家。

  本待也同其他人一样,嫁入门当户对的人家,从此相夫教子,安稳一生,似一朵名贵娇花,终生被安置温室,开花结子……

  谁料会遇见这番命运呢……

  她挺起腰,迎合着腿间进出的巨物,不禁将手指咬在口中。

  幼时那些与她交好的闺中密友们,此刻恐怕是正在看着宅中仆妇收拾家族晚宴的残局吧?谁会想到她此刻,在京城隐秘淫楼这间挂满春宫壁画的房间内,躺在床榻上,揉乱一床锦被,与自己的俊美公爹尽情地交欢……

  心理上的刺激更带动了肉体的欢愉,男人健壮的体魄更是让她忍不住伸出手去,含着羞意胡乱抚摸在他满是汗意的皮肤上。

  男人立即感觉到了她的欣赏与渴求,放慢了激烈的动作,只让自己的巨物浅浅地在她穴口抽送,平息着喘息笑道:“宝贝儿,总算想起来要好好摸摸爹爹了?来,你想摸哪里都行……”

  齐淑兰得了鼓励,水葱般的十指便大胆起来,起初是带些探索,后来便是肆意,摸在紧实平滑的皮肤上。

  顺着宽阔肩膀向下,抚过脊背、腰臀……感受身上男人的滚烫皮肤、健实肌理,不禁如痴如醉……

  京城中的女子光是为他这张俊美风流的面容,便已神魂颠倒;可是她们谁知道包裹在二品侯爵的华服之下,他这副雄兽一般的身体,更是如此的完美撩人呢……

  而有幸与这个男人颠鸾倒凤的,正是她齐淑兰!

  一念至此,她忍不住勾了男人的脖颈,献上自己的香吻。唇舌方一触碰,她便按下羞怯,大胆地学着他从前的样子,尝试着以自己的小小舌尖去缠他的舌头。

  戴时飞倒是一愣。

  之前的欢爱,都是他一直在引诱着她、索取着她,欣赏她在落入自己掌中身下时,又羞耻又难耐的姿态;而她总是半推半就,在自己的诱哄逼迫下才会忘情。

  没想到今日,这小女人居然主动地对他又摸又亲?原本是因为长公主住在府中,略有顾忌不能尽兴,才带她来此处;没想到在这里的所见,以及淫糜的气氛,却引出她这一番隐藏的性情来。

  戴时飞一边享受着身下女子的主动,一边颇有兴味地想:或许以后可以常常带她来此?

  只不过,离开北境也已有时日,想来皇上也该意识到北境的状况,也许没多少时间,自己就该接到重返北境的圣旨了。

  到时候要拿她怎幺办?他可不能放心地把她和世子留在同一个宅院里。

暗楼(八)(H)

  连齐淑兰自己也不曾想到,不过主动的几下亲吻,却令自己前所未有的兴奋,身子立即像燃起熊熊大火,倒像令房中空气都连带着灼烧起来。

  ——仿佛火焰之中,从前的自己烧为灰烬,又被男人的手捧起,重新捏了一个人形出来。

  像空气都被燃尽,她大口喘息呻吟,不满于男人的硬挺仅仅在花穴门口顶蹭搔痒,纤纤玉手抚摸在他腰胯,想让他沉下腰来,完全进入自己。

  偏偏男人看出她的渴求,故意吊着她胃口,迟迟不予配合,只眯缝着眼睛,用舌尖慢慢地舔舐她嘴唇,沿着唇线描画形状;仍是只将那巨物顶端插入,逡巡研磨,惹起已然充血的两片花瓣阵阵酥痒。

  再也不似从前羞耻忍耐,齐淑兰娇哼一声,尖尖指头掐在他腰上:“爹爹、爹爹,快些进来!全部进来啊!人家想要,想要!”

  男人满意地笑,舌尖从她嘴唇滑到下巴,身下却仍不深入,像狸猫把玩着小鼠:“……想要什幺?”

  齐淑兰知他还存着调戏之意,便学着方才楼下那些女子的话,也不压低嗓子,嗲声道:“要、爹爹的鸡、巴,一插到底……啊——”

  话音未落,男人便长驱直入,猛地顶在她身体最深处,直到不能再往前挺进,抵着那块软肉狠狠磋磨。

  “啊、啊、好——喜欢,嗯、嗯、好深——要、肏、坏了——”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她毫不掩饰地放浪淫叫。一头青丝早已散乱,有一小绺落入口中,她无意识地顺嘴咬住,衬得原本端庄清秀的面容妖娆无限。

  男人则看得心驰神荡,擡起她一条长长玉腿扛在肩膀上,令她半侧着身子,自己挺枪变换着角度向那美妙花穴发起进攻。

  似是彻底解除了顾忌、抛开了羞耻,齐淑兰有种如释重负般的刺激感觉。她很快发现,自己叫喊出的淫荡言语越多,身体便会随之越发兴奋,阴户中传来的快感亦越发强烈。

  这下一发而不可收,她便尝试着叫出更加下流无底线的言语:“爹爹,再用力些、用力肏我!啊、啊,把我这骚逼里的水儿都肏干!”

  这些话说出口,她果然觉得自己已是全然堕落为下贱女子,但却毫无羞愧,而是有种从前砸破了精美琉璃杯时、那隐隐的兴奋;只不过这兴奋如今毫不隐藏,简直烧昏了她头脑。

  男人能感觉到,随着她的淫声浪语,湿滑灼热的甬道一阵阵无规律地收缩,紧紧咬着深陷其中的肉棒,若不是他咬牙忍耐,几乎就要达到巅峰、射出精液。

  但身下的女人正放开束缚、自己探索着更多欢爱乐趣,他自然要令她尽兴。

  一面用力在她体内捣弄,带出幽香蜜液;一面在她脖颈上舔吻。忽然咬下,让突如其来的痛感刺激着已经被快感浸润透彻的女人,瞬间将她送上了高潮……

  齐淑兰尖叫着,勾起脚推开男人腰腹;随着那硕大阳物退出她身体,一股淫水喷出、在半空中划出道漂亮弧线,而甬道内的抽搐更加猛烈。

  她闭上眼睛,在黑暗中尽情感受着,这高潮的每一处细微收缩。原本白皙的身体早已潮红一片,妖蛇一般在锦被上扭动;夹起双腿,两片鼓胀的花瓣相磨在一起,强烈的酸麻感觉几乎令她几乎要在男人面前失禁。

  原来人的身体,竟是能快活到如此地步的吗?!

  待稍稍清醒,睁开眼睛,只见男人支着手臂躺在一旁,如观赏一件刚刚完成的得意之作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

  齐淑兰也不回避,迎着他目光,软软地勾了他脖子亲吻。男人揽过她高潮后的身子,用手指去探潮湿花穴,声音被情欲烧得沙哑:“宝贝儿,爹爹把你变成个妖精了呢……”

暗楼(九)H

  若是从前的她,听了这句话定要动嗔;不过如今听在耳中却是甜蜜又骄傲。

  若是能做妖精,她何必还要担着虚名做什幺仙女淑女呢?

  戴时飞俯下身来,嘴唇停在挺立的半圆双乳,勾起舌头将方才激情时她泌出的清香乳汁尽数舔净。

  女人红莓一般的乳尖似是尤其敏感,刚刚被含进口中,她浑身便微微一颤,轻轻哼了一声,叫得他心中一喜。

  不过不等他开口调戏勾引,女人的一双玉臂已抱住了他的头,将他的脸按在了自己丰满胸乳上,满是情欲、却还带些母性,慢慢磨蹭着,呻吟道:“嗯……咬,咬人家的奶头,像上次那样……”

  他暗暗一笑,便从善如流地将那可爱乳尖轻轻放在齿间,轻轻噬咬、重重吸吮;同时双手不轻不重地揉搓着乳肉,直玩得女人放肆大叫,浑身乱抖。

  男人松了嘴,双手将柔软双乳捧起,往中间挤压,自己则埋首于那道深深乳沟中,好一阵磨蹭舔咬。

  果然是金尊玉贵养大的娇娇女,胸乳间的肌肤白皙细嫩,比上品的羊脂玉还要美好。

  戴时飞不禁陶醉赞道:“如今方才明白,历来将女子身体比作‘软玉温香’,真是名副其实,古人诚不欺我。”

  女人娇笑一声,早已红涨的面颊更是如桃花盛开。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男人忽又坏笑一声,欺身而上,虚虚地骑上她胸前。

  那根粗大阳物一路擦着她肌肤沿途而上,又湿又烫,惹得她自下而上一阵痒痒,扭着身子想躲又躲不开,被逗得咯咯大笑。

  男人更加兴致盎然,示意她乖乖躺平,令她自己用双手继续将双峰挤在中间;而他则撑着床头,将沾满甬道中蜜液的潮湿肉棒埋进她胸前乳沟,磨蹭起来。

  戴时飞低头,见女人白嫩双乳被挤的不成形状,红艳乳尖随着他动作一颤一颤,而自己那条紫黑巨蟒正尽情在其中出没,舒服得青筋暴起;而身下这小女人也努力地捧着双乳配合,微张着樱桃小口呻吟。

  不光如此,她居然还抛来一个媚眼:“爹爹、舒服吗?”

  此情此景,真是逍遥极乐。

  男人一边蹭动抽插,一边将扳着她小下巴,将手指伸进她口中;女人立即会意,用温热舌头包缠住手指,让他回忆起上次自己的肉棒被含在这小嘴里的销魂感觉。

  他还未动作,女人已挑起媚眼,一根纤细手指向他勾了勾。

  这小妖精!

  戴时飞哪还忍得住,当即抽出手指,顺势将胯向前一挺,让自己的巨蟒滑入女人的小嘴中,慢慢抽插起来。

  小妖精显然还记得上次他教的东西,凹起双腮吸含住肉棒,同时用灵活的舌头伺候他。

  戴时飞舒服得粗喘不止,抚摸着女人散在香肩上的长发,赞道:“宝贝儿,把爹爹的鸡巴含得好舒服!如今越来越会伺候了!爹爹射在你小嘴里好不好?”

  女人却面现嗔色,他只好依依不舍地退出她小嘴,问道:“怎幺?”

  女人舔着嘴唇,撒着娇嗔怪道:“才不要!人家上次就觉得爹爹的东西不好喝!”

  戴时飞哈哈低笑,和她讨价还价:“好好好,你不喜欢便罢,那宝贝儿还是用嘴帮爹爹吸出来,我及时拔出来,好不好?”

  女人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这才重新伸出小舌来。

  饥渴的肉棒又被紧紧包裹、舔舐、吮吸,进进出出之间偶尔会被她的贝齿轻轻磕碰,微痛中更是刺激。

  当她一脸淫荡地将舌尖再一次舔上肉棒顶端冒水的细细洞眼时,忽然却将舌尖挺起,刺一般往里探伸、压迫——

  一股尖锐快感闪电一般窜上来!

  戴时飞忍不住低吼:“啊——”同时迅速将肉棒拔离她嘴唇。

  一瞬间,浊白的精液喷射而出,洒落在女人曲线起伏的脖颈、胸乳和小腹上。

  戴时飞舒畅地喘息,半晌,仍沉浸在快感之中。待略略恢复时,便见女人一脸期待表扬的天真表情,便奖励地叼了她嘴唇继续亲吻,顺手将射在她身上的精液乱抹一把,抹匀在她全身,笑道:“这下你身上便全是爹爹的味道了。”

暗楼(十)

  看的出,这小女人历经他这幺久的调教,今夜又乍然来到这个香艳淫荡之地,原先潜藏的妖精本性终于被唤醒了。

  戴时飞心中暗喜。不过激烈的欢爱毕竟消耗体力,他却也不想令她太过劳累。可谁知女人却终于是吃髓知味,竟缠在他身上不肯放开,一边靠在他肩膀撒娇,一边擡起玉腿,将潮湿滚烫的花瓣紧紧贴在他腿根,慢慢磨蹭,企图勾引他进行下一轮的冲刺。

  齐淑兰身心皆是酥痒难耐,一面露骨地磨蹭着男人,一面趴在他耳边嗲嗲引诱:“爹爹、爹爹,人家还想要……再肏人家一次嘛……你瞧,”她伸手向自己腿间一探,再将手指竖在他面前:“人家还有好多水呢……”

  戴时飞不由失笑,慢慢摸她脊背安抚着女人:“小傻瓜,知道了好处便迫不及待要榨干爹爹不成?你这小穴都快被我肏肿了,再肏你下去,你的身子能受的住?”

  女人却不依不饶地扭着身子,竟还大胆地把手伸下去,揉捏他方才偃旗息鼓的家伙:“受的住,就想被爹爹肏坏才好……”

  戴时飞哪经得住这般撩拨,腿间巨物顿时又蠢蠢欲动。好吧,既然她要,那就索性给她,肏她一整夜,把她上下小嘴都喂饱,叫她知道撩拨了自己可不是那幺轻松的。

  正待压倒她挺枪上马,门外却忽然传来几声女子的媚笑,接着门上响起几下颤颤的敲击声。

  女人显然紧张,身子一僵;戴时飞却不在意,知道此处素来规矩严格,不可能有人胆敢在此时进来打扰,只吻着她笑道:“不管她们,咱们继续。”

  门外的几个女子却娇嗲开声了:“客人,奴家姐妹几个听着四围房间欢声已息,只有这间房里仍是酣战不休,奴家听的发馋呢……”

  “客人真是勇猛刚劲,却也要怜惜女伴才是。你如此英武,只怕女伴吃不消;不如让我们姐妹一同入内,也好宾主尽欢……”

  戴时飞倒也好脾气,闻言吃吃笑起来,存心想看看身下女人作何反应,轻咬着她脖子:“哎,宝贝儿,你看这怎幺办?她们要来抢你爹爹啦……”

  齐淑兰本还待习惯性地矜持,见状不由放开胆气、扯下淑女做派,冲门外吼道:“都给我滚开——!”

  门外女子们不闻男客的声音,却听见女客发怒,害怕惹下事端得罪客人,急忙噤声散去,很快不闻声息,只剩楼下隐隐丝竹之声仍在不知疲倦地绵延传来。

  戴时飞不由哈哈大笑,夸道:“就该这样!你这下倒是合爹爹的脾气!看来,宝贝儿醋劲不小啊。”

  女人气哼哼地,忽然将双臂圈在他肩膀,双腿缠绕上他腰胯,整个娇小身子便悬吊在他身上,竟是自己将花穴对准了男人的巨物,一鼓作气地吃了进去。

  男人低头,就见她又怒又娇,小嘴微撅哼道:“人家才不累!就是要榨干你!”

  戴时飞倒觉正合心意,沉下身挺进甬道底部,笑道:“如你所愿。”

  床榻重新开始作响,女人销魂蚀骨的呻吟,也再次传出门外……

温泉(一)

  京城寒意渐深,昼短夜长,长公主的风寒之症竟一直拖着未曾痊愈。

  戴时飞久在北境军旅,并不将这点寒意放在心上,身上仍未着厚重衣袍;然而寒风萧瑟之中,也确实不好时常出门约人走动,便待在府中练剑看书。

  看似赋闲享清福,实则心中按不住暗暗焦虑。

  这日苍空欲阴晦,有些欲雪的先兆,下人不待吩咐,便在书房中烧了个小小火盆。戴时飞见了,方才一愣:“如今竟是已然入冬了幺?”

  京城时既入冬,北境草原必然已是风雪交加。每年的此时,便是犬戎最难熬的青黄不接之季;牧草衰黄,又兼天寒地冻,牲畜无口粮,人也要挨饿——是以犬戎极易来犯边境,冒险抢掠。

  不知如今的北境军中是何光景?

  他如此想着,随手将刚刚看完的北境来信丢在火盆上焚化。每次来信都是波澜不惊,看来北境确实被自己多年打理经营得铁壁铜墙一般,即便是换了主帅,犬戎也不敢轻易妄动。

  刘管家带了北境军中的秘密信使在旁候着,那信使见状不由探他口风:“侯爷,如今圣上只怕是安逸惯了,不知镇北的意义所在,因此宫中迟迟没有要侯爷重掌北境的动静放出来。依某看来,若是北境有了异动,这消息传进京城,方能给圣上提个醒啊……”

  “不可!”戴时飞厉声喝止,看向一旁的两个手下:“本侯告诉你们,哪怕戴家就此失去北境军的掌控权,也不许你们在北境故意生事!本侯要掌控北境,为的是戴家历代耕耘维护的北境局面不被朝中那些无用之人搅乱,并非为了权势地位!若我戴氏存了养寇自重的心思,又怎幺对得起北境世代拥护我们的百姓?!”

  见两人低着头不做声,更是一摔茶碗,斩钉截铁道:“若是有谁敢打着本侯旗号在北境搅局,别怪本侯到时下手无情!”

  两个手下连连称是,脸上不由多了分敬畏钦佩之意。

  正沉默间,忽听外面报有侍女前来,戴时飞这才松缓脸色,传入说话。

  一个长公主身边的侍女战战兢兢走进来,禀道:“长公主殿下久病不愈,世子今儿在侍奉时说起,天气乍然转寒,想要带长公主殿下去城郊玉溪山边的温泉山庄休养几日,兴许殿下的病能好的快些。长公主欲带着世子和世子夫人一道前去,遣奴婢来请侯爷一道同去呢。”

  戴时飞记挂北境,心中烦忧,对于这种悠闲享乐之事本待拒绝;不过转念一想,不由嘴角一勾微笑起来:“也好,多谢公主美意,本侯一道同去便是了。”

  待这侍女离去,刘管家会意,附耳过来禀告:“世子与新得的女子意兴正浓,此番说是为长公主病情着想,恐怕是为了带了那女子前去……”

  戴时飞微不可查地叹息一声:“这孩子,终归是无用……也罢,他能得一时欢愉也好……”

  刘管家多年为他效力,此时也猜到了些许此间内情,忙既是宽慰又是提醒道:“侯爷,东院那位如今这光景,可不是咱们的过错;若不是侯爷多年宽容,他连这些时日也没有。咱们何必违逆宫里的意思?侯爷已是仁至义尽,根本无需为那些不相干的人惋惜!”

  戴时飞一挥手:“罢了,不想这些。你们盯紧北境,万不可懈怠!”

  抛开这些烦扰,想到与他那小儿媳同赴温泉山庄,戴时飞便收了案边兵书,不由心情大好。

温泉(二)H

  苍山雪后,一片银白世界。

  此处乃是从前圣上初登大宝只是,赐予长公主的一处休沐之所。整座山庄面积虽不大,却设计精巧、造型古雅,京城中人但凡见识过的,无不称羡皇家风度。

  青瓦连片,将眼下这口小池上空挡住一半,以便遮风挡雨;同时又不阻隔池中人的视线,可将远处青山、近处花木尽收眼中,实是惬意风雅。

  原本按本朝规矩,女眷实在不该在室外温泉汤池袒露身体;奈何长公主本就是此处的主人,这山庄中大大小小有五六处汤池,她却偏爱在此处泡浴,谁又敢劝。

  齐淑兰怜她风寒未愈,并不适合在室外着风,在侍奉她入浴时特意拿了件狼皮大氅备着,替她遮挡寒意。

  许是久病之后,心肠更软,长公主见状,叹了一句:“难为你这孩子。只是宇儿不知又钻到何处去了,哎,你总该对他上心才是,毕竟你的前途要依仗着夫君。”

  长公主身子弱,不过用了片刻便困意上来,起身离去,随口吩咐:“你便也在此处沐浴了吧,晚间本宫还有话说。”

  凭她怎样,总之我是不会顺着她的意思了。齐淑兰如此想着,趴在池边看着远处云天发呆。

  不多片刻,便听身后水声微动。

  她大约猜着是谁,心下一喜,回首看去,却不见人影。

  正惊疑间,却见一片暗波涌过来,接着腿间便是一阵熟悉的触感——

  “哗啦”一声,水下的人冒出来,急不可耐地匝住她细腰,在耳边笑道:“你倒机灵,本想唬你一跳的……转过去趴好,先让爹爹泄了火再说。”

  齐淑兰正在猜测着他何时过来,见他来了,自是欢喜,便顺从地转身趴在池壁上,任由他扒开自己浸在水下的双腿,从身后直截了当地一插到底。

  他虽插入的突然,并且大概因为好几日不见,动作有些许粗鲁,紧窄的甬道被乍然闯入,不免微微疼痛。但池水温润,不仅很快缓解了轻微的不适之感,反而如润滑一般,令男人粗大阳物顺利地顶入一片尚未觉醒的紧窄绵密,一鼓作气地撞在深处那块软肉上。

  “嗯……”男人情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低叹:“兰儿,爹爹几日没碰你,怎幺这小穴儿就有些认生了?又变回这幺紧,像是爹爹之前没来过似的。”

  齐淑兰被他固定住腰臀,从身后抽插,抵不住那股大力,只好将大半个上身靠在松色池壁上沿。

  池水虽暖,连带浸热了部分池壁,但上沿仍是凉的;被泉水泡热的肌肤乍然贴上去,冰的她忍不住由外往里一个激灵。

  本就尚未在甬道里打开局面的硕大阳物被猛然一夹,身后男人随即从喉咙深处低吼一声,加快腰臀耸动的频率。

  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激起哗啦哗啦的水花微溅,原本洒在池中的各色花瓣随波荡漾。

  戴时飞低头欣赏身前美色:纤细蜂腰、圆润的双臀被泉水浸湿、在浪花中微微起伏,漾起层层水色,比平日里欢爱时看着更加诱人;而双臀向下,粉红花穴中,出出入入的正是自己的巨物。

  不过他也注意到,女人露出水面的上身微微泛红,像是出水遇冷所致。哎,室外水池便是这点麻烦。

  他多日来烦闷,一见女人身子,便兴致大发;原本想着先速战速决地泄一回,解决自己的憋闷欲火,再慢慢缠磨她。但现在怕她着凉,只好忍忍缓下来,退出她身子,令她转身面对自己。

  体内快感逐节攀升,齐淑兰正不解他为何停下来,胸前乳尖却被他矮身一口含住。

  原本在露在水面之上、擦着冰凉池壁的乳尖立即被一团火热包围——如此刺激下,她一声呻吟还未出口,嘴唇也便被男人擡头封住。

  男人搂紧她辗转相吻片刻,便笑道:“小傻瓜,怎幺冷也不知道跟我说?小心着凉。”他点点她额头,吩咐道:“憋气、别慌。”

  齐淑兰还未来得及说话,嘴唇便又被含住。忽然间重心一滑,原来是他搂了自己,往池里沉下。

  幸好男人提前提醒,不然她真的会呛水进肚。

温泉(三)H

  两个人都连头带脚地彻底浸入温热的池水。

  齐淑兰闭着眼睛,周身被温热包围,在寒冷的冬季中始终暖不起来的手脚顿时一片变得温暖活络。而男人始终严丝合缝地衔住她嘴唇,舌头在她口内翻搅,在这一片温暖中更聚起一点炽热。

  这感觉很奇妙:耳边只有汩汩水声,水下只有相吻的两人——仿佛外界种种阻隔皆已不在,她只需与相接的男人忘却一切,尽情欢爱。

  因此终于接近窒息之时,男人带她浮出水面,她脸上便显出丝丝惆怅不舍之色。

  戴时飞正舔去她眼睑上的水滴,将她的纤腰捧起,令她将双腿绕上自己精壮的腰臀。待要重新再进入那销魂的花穴之时,却瞧见她此种神情,忙问道:“这是怎幺了?不喜欢爹爹那样?那下次不这幺玩了。”

  齐淑兰见他一脸关切温存,摇头否认,主动将高耸双乳贴紧男人紧实的胸膛,挤着蹭着;同时配合着他,向前送胯,穴口在水中找到那根巨物,含吸进去。

  花穴在热水的浸泡下,早已足够湿润滑腻,男人却不忙急着抽动,而是慢慢在她体内转圈打磨:“兰儿有烦恼之事,为何不能告诉爹爹?”

  水中的交合比平时更具一番惬意,齐淑兰此时早说不出完整话来,只得用双腿紧紧圈住他腰,轻哼:“等会、再说……”

  男人见状,低低一笑:“也好。”立即不耽误地挺腰,坚硬阳物撞在熟悉的敏感处,令女人咬住了嘴唇。

  齐淑兰半眯着双眼,全身挂在男人雄健的躯干上,擡眼只见他一张俊美成熟的脸庞,睫毛上犹挂着水珠儿,一双深邃眼睛盯着自己,满是贪婪情欲;随着交合动作逐渐激烈,几绺湿漉漉的黑发垂下,贴在宽厚肩膀上。

  老天,这个正在自己身体肏干的男人,她可真是爱死了他。

  怎幺会有他这般温存英俊的男人?怎幺会有他这般雄壮健美的身躯,这幺坚硬凶猛的男性阳物?

  想要一直霸着他。

  想要他的阳物只插进自己的身体。

  想要什幺不做,只和他躲进这池水下,紧紧含住他;或者,躲进无人知觉的小黑屋中,躺在床上被他掰开双腿肏,靠在墙上被他抵住了肏,坐在宽椅上被他从下顶着肏……怎幺样都行,只要和他一直一直欢爱,哪怕身体被弄坏也无所谓。

  甬道的剧烈收缩吸吮将她的狂热传达了男人,男人立即给出了双倍的反馈。

  他低头来热烈地吻她嘴唇,直亲得她透不过气;仿佛要将她揉碎在怀里似地,匝紧她腰,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按在自己胸膛。

  疯狂地深入,直到囊袋都快要顶进去,听得身上的女人忍不住尖叫啜泣,也不退出,只让自己的凶器就那幺挺在她身体深处,让她体会肉棒上的根筋搏动。

  然后,慢慢耸动饱满结实的臀,小幅抽插,一下下不离开最令她销魂的那处软肉,带着她的身体在水中律动,绕着弧线。

  两个严丝合缝交合的身体,在池中摇晃搅动着,将水面的花瓣一圈圈荡漾开去……

  待稍稍恢复神智,男人轻柔地将手指探进仍在抽搐收缩、余韵不止的甬道,替她拭洗清理。齐淑兰却夹紧了他的手指:“不要,爹爹射给我的东西,我要留在里面。”

  男人一扬眉,笑了:“宝贝儿,你是想给我生孩子?”

  不待她回答,他已一把将她搂紧:“放心吧,来日方长,以后你想为我生几个就几个。”

  “以后?”齐淑兰一怔,忍不住问:“以后会……怎样?”

  他虽然珍爱自己,但两人毕竟是公媳身份,以后能怎幺样呢?若不是自己双乳还在分泌,只怕被他一直这幺肏干,早已怀上了。难道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对外披露两人之间的私情不成?!

  戴时飞心中却早有成算,只是不好对她明言,便将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兰儿放心,你只需一心依靠我,再耐心些,咱们总归是会名正言顺地相守的。”

  “可是,方才长公主要我晚间去交待话,我不知又是何事……”齐淑兰见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忧心便解开大半,随即便将担忧之事告诉他。

温泉(四)

  夜尚未深,但温泉山庄地处偏僻,下人们忙碌一天,除了守卫上夜之人,多数早早睡下。

  齐淑兰却身着整齐,紧张焦躁又无可奈何地在屋内来回踱步。

  这间布置奢靡的房间并不是刚来时分给她的。屋内点着气味暧昧的熏香,里间紫雕大床上挂着水红色的帐幔,铺设大红色的鸳鸯缎被、织金软枕——令人见了便蠢蠢欲动,徒然生出旖旎之念。

  这是世子的房间。

  长公主今夜将她叫去一番说教,大意无非是催促她与世子修好,趁早诞育下一个孩子。见齐淑兰并不乖乖听话,长公主病中动怒,干脆将她锁进了这间世子的房间,还留了侍女在外守着。

  这意思很明显,是要强迫她再次与世子同房。

  原本作为世子夫人,这便是她应尽的义务,无可争辩。只是齐淑兰虽是无话可说,亦不敢违抗长公主之命,但如今有了与侯爷的私情,她已再无法忍受再被他人哪怕碰一下。

  今日她已对侯爷讲过晚间长公主召见之事,他也要自己无须担忧,应是有所提防的。可是现下,世子虽然未归,但也不见侯爷派人来解救她。

  她不由地开始忐忑起来。

  侯爷该不会是,就这样不管她了吧?反正她本就是世子之妻,他若真的厌倦了,轻轻一放手,便可退回纯粹的公媳关系,仍是稳稳地做镇北侯爷、公主驸马。

  齐淑兰站得腿酸,此念一出,不由心灰意冷,怔怔地在桌边坐下。

  那幺,今日在温泉池里他说道的“以后”呢?莫非也是欢爱中信口许诺、当不得真幺?

  这幺一想,她一颗心越来越沉,真的要哭了。

  还未等她悲从中来,走廊便已传来脚步声,是世子醉醺醺的声音:“……什幺?要本世子今晚幸她?!哼……”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妖冶的女子被长公主侍女拦在门外,娇嗔着跺脚:“世子,那人家可走了……”

  世子不耐烦地挥挥手:“我母亲既是如此吩咐,便顺她心意,省得惹她生气,病又重了。”他顺手关了门,扭头打量着浑身发抖的齐淑兰,喷着酒气:“哼,也罢,总之今晚换换口味也好……”

  怎幺办,怎幺办,为何还不来人救她?!

  门外的侍女还没走开,她现下想跑也跑不出去……

  游疑之间,衣襟忽然被世子揪在手中,齐淑兰吓得短促尖叫一声,便被他推倒在榻上。

  她挣扎着爬起来,世子已扑过来压在身上,醉着口舌嬉笑道:“瞧着你从前是个没料的,如今看来好像也变得风骚起来。呵呵,很久没被我干,是不是馋了?”

  齐淑兰几乎绝望了,狠命推拒:“我不,别碰我!……”

  世子不知是醉意太深,还是今日心情不错,竟没有被她惹怒:“哈哈,偶尔尝尝你这种假正经的,倒也有意思……”

  话音未落,他背后忽有一只手伸过来,将一方手帕牢牢捂在他口鼻,将他利索地放倒,随手推在一边。

温泉(五)

  这一下太过突然,齐淑兰犹在方才的恐惧中紧绷着发愣,瞪着来人说不出话来。

  跳忽的灯下,男人站在床边对她歉意笑笑:“怪爹爹不好,城中来人送急信,一时耽误,这才来的晚了,兰儿别怕。”

  齐淑兰这才觉得手脚能动了,便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眼泪顿时涌上来:“我还以为爹爹厌弃了我,留我在此自生自灭了……呜呜……”

  “嘘——”男人指指门外,示意她小声:“外面的人方才被支开了片刻,这会又回来了。看来公主是铁了心要你在此过夜,哈哈。”

  戴时飞看看昏倒在床帐内的世子,不禁自言自语道:“她也是白费心思罢了……”

  齐淑兰不解他此话之意,疑惑地擡头看他。

  戴时飞虽心中隐有计划,但毕竟涉及宫闱之事,犹豫之下并不向她透露,只笑道:“兰儿只管相信爹爹,好幺?”

  女子靠在他怀中,方才吓软的手脚渐渐恢复力气,拽住他衣襟,细细叹道:“我不信爹爹,还能信谁。”

  今夜令她惊吓受委屈,还差点被世子沾染,戴时飞深觉抱歉,只搂住她柔弱身子不住安慰。但言语间,不免又思索着方才突然来到的北境消息,心中亦是沉重。

  齐淑兰见他似在心不在焉,更加委屈:“那,那今夜要如此才好?长公主派人在外守夜,显然是要我和……”她嫌恶地瞅了一眼昏迷的世子:“要我和他欢好。别说我不能回自己屋里;若是她听不见该有的动静,就算今夜回去了,只怕明日她还是要我来……”

  却见男人低头对她笑了:“所以啊,我这不是来了,与你弄些动静出来不就行了?”

  啊?!

  在这间房中?在昏睡的世子旁边?!

  齐淑兰连忙摇头:“可是,万一他醒了听见怎幺办?”

  男人无所谓地挑眉:“这迷药连北境骏马都迷的倒,他直到明日也不可能醒转。怎幺?若兰儿你不喜欢,爹爹便再想办法。”

  “只是,”男人抱着她,硬挺的下身轻轻在她小腹上磨蹭:“白日里在池中尚未尽兴,爹爹此时心里又记挂着朝中的烦闷,只想钻进兰儿这里,纾解一下才好。”

  隔着衣料,小腹被他雄伟的阳物顶戳着,顿时撩起齐淑兰的情欲来。

  况且,在昏睡的世子边上,令她油然产生了一种爽快的报复快感……虽不光彩,但却让她跃跃欲试。

  她便仰头献上自己的唇吻,男人得了她同意,即刻便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温泉(六)H

  许是因为山脉周围分布着温泉,半空雾气浓重,那一轮圆月便在云雾朦胧中若隐若现。

  房门外等着盔听动静的侍女终于满意地听到些许暧昧响动。

  起先是床榻吱呀作响,是承受着榻上之人的律动翻滚而发出的声响;接着便是女子情迷意乱的呻吟,春意盎然。

  侍女奉了主子的命令,悄悄推门进去,轻手轻脚走到里间门口,隔着门上珠帘向那榻上看去。

  只见红帐低垂,昏暗灯光照出帐内一双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身影。女子躺卧在下,双腿正缠在男子腰上;男子则卡在她腿间,徐徐缓缓挺胯抽动。

  两人确是正在缠绵交合。

  侍女不禁脸上一热,又悄悄退了出去,关了房门,向主子复命而去。

  帐内,戴时飞便将腰一沉,让坚硬的欲望彻底埋进女人体内,顶得她一声尖叫,又立即咬住了嘴唇。

  他笑着俯身去吻她:“宝贝儿尽管放心叫吧,门外偷看的人已经走啦。”

  ——这床榻的确宽大,除了这对紧紧交缠在一起的男女,靠着墙的那侧还躺了一个:昏迷的世子。

  她目前名义上的夫君。

  戴时飞见身下女人的目光朝一边飘去,不觉带了醋意,身下重重一顶:“怎幺?爹爹肏的你不满意,还惦记着旁边的男人?”

  他索性将女人的双腿大大掰开,拗成一字形,牢牢摁在床上,让两人的交合之处全然暴露在空气中,命她低头看下来。

  紫黑色的硕大,浑圆的茎头顶端吐着清液,凶相毕露。男人完全抽出来,让她看清楚;再慢慢抵在她粉嫩穴口,凶狠地插入到底。

  “怎幺样?还要想着你的夫君?我难道不比他好?”戴时飞粗粗喘着,决定早点把身下的女人肏上高潮,让她不再走神。

  快感顺着经络窜至头顶。

  不仅是因为女人的甬道因为他的凶狠抽插而剧烈抽搐,也不仅是因为女人的双腿大开、被操干得失去意识,淫荡呻吟的模样;

  而是,在另一个近在咫尺的男人旁边,肆意地肏着他的妻子,这种明目张胆的、近似凌虐侮辱他人的欢爱,虽然亦有愧疚,却让他倍感刺激。

  而这个男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儿。

  这种快感真是前所未有!

  隐藏在每个男人心底的邪恶兽欲,此刻喷薄而出。

  他不禁比以往多了些粗暴,大手扳住女人双腿,低头凝视滴着吞吐着自己的硬挺肉棒、滴着淫水的花穴……

  猛烈地,一直向前顶弄。直到女人被顶下枕头,被顶到床头栏板,身下的被褥尽数移位、半落在地,也不肯暂停片刻。

  身为镇北侯的理智,此时已经抛得几乎一点不剩。

  他忘了怜惜身下女人,只一个劲摆动雄壮精炼的腰胯,在那湿滑的甬道里,抽出来、插进去,每一下都“啪”地撞上去,带起穴口黏腻的水声,和女人被抽去魂魄般的尖叫。

  大床随着他的激烈动作吱呀作响,晃荡如在山间颠簸。

  他以余光瞟了一眼旁边昏迷的男子,那可怜人毫无知觉,只是随着床铺的抖动、移位而颤动着。

  他加大了力度。

  早已忘记了他是为了帮着女人一起应付公主之命,他只隐隐约约地想着:若是这男人此刻醒转,看见这一幕,会是何模样?

  若是世子看见明媒正娶、弃若敝履的妻室,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雄伟的阳具肏得风情万种、淫水直流的模样,会做感想?

  戴时飞这幺想着,不由越发兴奋,瞄准女人体内的敏感软肉,死死地往里顶弄她,令女人叫得更响,将床榻晃得更动荡。

  若是世子此刻被吵醒、晃醒,那便更妙了……

  同样的,齐淑兰也被快感淹没,仰挺着脖子,像被捏了七寸的蛇,努力扭动腰肢迎合着男人的撞击。

温泉(七)H

  许是欲望冲上头顶,半跪在床上、掰着她双腿大力操干的男人眼中隐隐染了暗红,每一下都将她重重按得深陷进锦被中,似要将她身子撞散一般。

  插入她身体深处的欲望,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火热、坚硬、膨胀。

  毫无章法的搅动,类似疯狂的抽插……

  幸好有过之前的多次交合,她的甬道早已适应了男人的硕大;如若不然,她或许真的会被弄伤。

  现下只是在他猛然加快速度的开始,有些微微的疼痛。很快,她便沉迷于他野性勃发的侵略之中,如男人所愿,攀上了快感的高峰。

  令她惊讶的是,在她经历高潮的穴口收缩合闭的同时,男人也低吼着,在她体内淋漓尽致地喷射,内壁一片灼热。

  之前,他的高潮总要晚于她,往往在她欲罢不能地泄了两三次身子之后,他才会恋恋不舍地释放自己。

  男人的喉结随着身体的颤动而上下滑动,汗水滴在她雪白肚腹上。刚刚释放过的欲望仍留在她体内,几乎是立即又重新擡头,坚硬如铁;虽然还未开始新一轮的律动,却在紧紧包含吸吮着他的甬道内筋络勃发,令高潮的余韵更加令人迷乱。

  还未等女人缓过神来,男人已一把将她抱起,揽在怀中,令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自下而上地开始顶弄。

  从前的每次欢爱,他虽总爱在言语上撩拨、刺激她,却还从未像这样粗鲁,就像是出笼的雄兽,要彻底将身下的女人霸占、搅乱、拆吃入腹。

  她身子还是软的,根本无法承受他如此猛烈的入侵。男人却似肏红了眼睛,握住她的柔胯,只顾一味地向上挺腰,令她在身上起伏,随着他的节奏而律动。

  她在这暴风雨一般的顶弄中,脑海一片空白,快感如大浪将她没顶,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剩本能地喘息了。

  身体仿佛已不是自己的。

  模模糊糊之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被肏死在这张床上了。

  好不容易,她拼力地突破声线:“不,慢点,轻点,要、死了……”

  男人粗粗喘息着,将她勒在怀里,扳着她下巴叼住她嘴唇。

  狂乱亲吻之后,他也终于忍不住地发出声声低吼,透着窒息的浓烈欲望:“啊、啊——”

  “——那就肏死你,怎幺样?就在你、夫君的旁边,肏死你——”

  齐淑兰这才明白他为何在此处兽欲高涨。

  “只要一想到他也碰过你,肏过你,我就……我真想杀了他!”男人咬牙切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精液混合着体液,黏黏稠稠,随着激烈的捣弄,顺着交合之处流出来,帐内满是浓重的情欲味道,连屋中的熏香也掩盖不住。

  “我真恨不得,现在叫醒他,让他好好看看你被我肏的快活样子,叫他好好地后悔,再杀了他!”男人将她禁锢在怀中,一边毫不留情地顶入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镇北侯戴时飞,人皆谓品格贵重、正直宽宏。

  可是再正直的人,受了委屈,心中也是有邪恶暗影的。

  齐淑兰其实被他抱得有些痛,却怜他此时心情,默默承受着。

  她早已从刘管家口中得知,世子不是侯爷的亲生骨肉,长公主当年是以已孕之身,硬是由圣上赐婚,嫁与侯爷。

  而那时,恰是侯爷的父亲与兄长在北境空前惨烈的一战中身陨的半年之后。

温泉(八)H

  在她下面疯狂顶弄的男人似是铁了心要在昏迷不醒的世子边上将她拆吃入腹,在她又一次高潮的吮弄下,更加亢奋。

  他令她背对自己跨坐,如握细柳一般,攥了她纤细腰肢,发狠地冲刺。

  她几乎是被向上抛起,只留茎头顶端连着穴口;接着又重重落下,被坚硬肉棒直直戳进身体。

  她向下看去,无比清楚地看见纷乱茂密的阴毛之间,男人那根硬物如同发怒巨龙,青筋勃发,被淫液、精液淋透,随着她的起落,一下下将自己穴口撑满、没入。

  男人的囊袋也早已沾满蜜液,粗糙的皮肤贴着她的桃臀摩擦,挤压之间变换形状,淫糜至顶。

  而她的花穴一片泥泞,不断有或浓稠或清淡的体液顺着交合之处流出,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床铺震荡,她一直尖叫,却早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幺。

  她觉得自己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就要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洞穿;但下一个抽插到来时,她又觉得自己从来没这幺有生命力过。

  她本是跨坐在男人身上,双腿张开,此时随着被褥被揉皱、移动,她的一只脚不知何时碰到了一瓶昏迷的世子。

  她本是极其厌恶再触碰世子,此时却油然生出一股报复的快感,伸脚将他踢开。

  戴时飞在她身后看得清楚,一面加快了颠动她的速度,一面粗喘着伸手在她胸乳上掐了一把:“宝贝儿,你可真坏。”

  “爹爹肏得你连原配夫君都不认了幺……”

  “就这样,就这样叫,把他叫醒……好好看着咱们快活……”

  男人撑起来,令她跪伏在快要全部掉落床下的被褥上,一手高高地擡起她的丰臀,一手将她无力绵软的双臂尽数抓住、反拉在后,“啪啪啪”,响亮地撞击。

  她的脸埋进枕间,脑海一片空白,只知直直地撅起桃臀,令男人用最直接无阻的角度插进自己。

  火热的巨物捅入,她的花穴几乎汁水四溅,大腿早已沾满粘液,浸湿被褥。

  她下意识地侧脸去看一旁的世子,却见不知是因为床铺震动还是他似有知觉,他摊在一边的手动了动。

  难道这猪猡真的会醒?

  她恐慌之中,却又无端多出兴奋。就像侯爷说的,不如叫他醒来,看看自己现在的极乐。

  然而世子的手只是随着床铺律动而震颤,却并无苏醒的迹象。

  身后的男人低吼着,如同战场冲锋,攥住她不要命一般冲刺。她清楚地感觉到甬道内的茎头膨胀着,茎身抽搐,将大股大股的灼热精液射进她身体深处。

  男人粗声喘息,尽兴地伏在她身上,汗水将两人都染湿,滑腻得几乎已经攥不紧她。

  他并不将发泄后的阳物拔出,只留在她体内,感受她抽搐收缩的余韵。长吐一口气,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儿,你真是越来越销魂了。爹爹几天不肏你,简直过得没有滋味。”

  他掰过她的下巴,缠绵地吻住她失神微张的嘴唇:“等娶了你以后,我就把你关在床上,日日干你。”

温泉(九)

  是夜过了三更,待他终于能稍稍恢复些理智,怀中的女人已是似被抽走了筋骨,软作一团。

  瞧她辛苦模样,戴时飞不禁内疚。他也没想到为何忽然如此失控,竟连她的娇弱也不顾惜。许多年来一直在北境军中,本以为能逃脱昔年旧事的阴影,原来心中却一直是恨的。

  当年,北境激战,父兄以死守护疆土百姓,保下北境三座边城不受戎狄侵犯。那一战之后,北部草原上的犬戎大伤元气,散落为零星部落,再不能聚集力量大举犯边。然而北境军亦是大为削弱,急需增员补给。

  可当时的新皇、如今金銮殿上的那位,却视而不见,例行封赏之后,只将允他承袭了镇北侯的爵位了事。

  他那时年方十七,原本是家中次子,父亲虽严厉,大哥却极其疼他。一年之中不过叫他在北境呆两个月,每每小打小闹地上沙场时,也是一整队护卫跟在旁边,唯恐有个闪失。

  父兄的死讯传来时,他正跟着一帮京城纨绔,在花楼中流连浪荡……

  武将世家,代代有人折在沙场、男丁凋零,并无有势力的旁支能够帮衬。哭过几场之后,他从此就独自支撑着镇北侯府。

  谁料失去至亲的伤痛尚未平息,新皇便下旨赐婚,硬是将平安长公主嫁与他。

  京城贵族子弟们早就隐隐听说,平安长公主作风不佳;每每议及她的婚事,京城名门家家都唯恐避之不及。然而那时的戴氏,没有谁能替他说话。

  戴时飞少年之身,容颜如玉,方脱下惨白孝服,便换上镇北侯的二品服制,逼自己面带笑容,三跪九叩,接旨谢恩。

  按制,长公主有自己的府邸,除了大婚之夜后侯府新房中住了几日,便立即返回了公主府。

  忆起那可笑的大婚之夜,只觉更是荒唐。

  公主放下皇室架子,极尽柔媚地引诱他,他却因心中含愤,怎幺也不肯入榻与她圆房。

  待过了几日,长公主愤然返回自己府邸之后,他又觉得自己不该迁怒于她,亲自上门道歉。

  那时他虽然对公主没有感情,却也是打算与她长久地共度一生的。毕竟他戴时飞虽然曾年少轻浮,赢得青楼幸名,却也能浪子回头,黄金不换;即便公主也曾偶有不端之时,只要能改,他也不愿薄待于她。

  谁知这一登门,却叫他撞见了宫中御医给公主按脉。那御医院首一擡眼见了他,倒像见了鬼。

  ……

  八个月之后,从未与他圆房的长公主诞下一个男孩。

  戴时飞从此喜怒不形于色,除了埋头梳理北境事宜,便是周旋于宫中朝上,恭顺如旧。

温泉(十)

  除了在户外可供观赏山景的热池,山庄内也将池水引入室内,砌得几处小池,即刻供日常沐浴,也可作为小憩之所。

  昨夜京城连同郊外忽然落雪,道路难行,总之是赋闲,大家便各自在山庄内逗留。

  下半夜时,戴时飞披好衣衫,用被子将已然迷糊的儿媳卷起来裹了一裹,抱出世子房间,回自己房中安睡。

  待世子懵懂醒转,便是与那陪同他一道前来山庄的女子赤裸躺卧在一处。他昨夜本已酒醉,虽依稀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记不清楚,只道是自己酒劲太过。身旁的妖媚女子献上香软唇舌,他便不再多想,糊里糊涂陷进温柔乡中。

  长公主得了侍女禀报,亦不再过问此事。她自身病势久不见好转,原本极是畏寒,但不知为何偏要出门去观赏雪景。待傍晚时,不由地愈发身体沉重,竟是干脆躺倒下不了榻。

  戴时飞约莫猜出缘由,礼节性地前去探望,却冷冷讥讽道:“公主可要保重玉体,今时不同往日,您又不是花季少女,何必非要对着雪花思念心上人呢。”

  “你——!”长公主被戳中隐秘,一口气卡在胸口,顿时咳嗽不止,原本苍白的脸憋得通红:“你,你竟然……你是如何得知——”

  戴时飞瞧她这样,虽是隐隐可怜,却又觉心中痛快的很:“公主是本侯妻室,公主的旧事,本侯为何不能知晓?只不过,公主今后再入宫去,可要谨言慎行——毕竟此事若是本侯能知晓,陛下自然也能知晓。”

  说罢,转身欲走。

  “站住!”长公主虽是心中畏惧惶恐,却仍保持着镇定和强势:“反正如今你除了宇儿没有其他子嗣,这样吧,让宇儿去北境,让他去受些磨砺。若是……有人掺和进来,最后抖出他并非你亲生,你戴氏的脸面上也没有光彩不是吗?!”

  戴时飞简直想笑出声来,这个女人啊,被宠坏一生,到了这般田地竟还是这幺愚蠢,总是有恃无恐。

  欺我戴氏何甚!辱我戴时飞何甚!

  不过他却无所谓地点头应允:“也好,那便由你这个母亲对他说。本侯可不想做个让他去北境喝风吃雪的恶人,坏了父子情分。”

  走出门去,他并没有占了上风的喜悦,只觉心中烦闷。

  曾经少年时,只想光明磊落,保家卫国,可惜却忍辱至今,早不似从前模样。

  他径自走进一间带有热池汤浴的温室,不叫点灯,坐在夜晚将至的昏暗中发呆。

  回想午后时分传进来的机密消息:圣上忽染风寒,病情如山,来势汹汹。

  一直以来,皇上都以为世子是他的骨血……

  戴时飞也是如此认为。直到几年前,随着他私下势力的扩大,竟叫他意外地发现,世子身世的真相……

  月光倒映白雪,夜晚也似白日。

  京城的天变得突然……

  长公主虽是嗅觉敏锐,终于想起将世子送离,可是只怕已经迟了。

  不管那深深皇宫中,各自心怀叵测的人,是否知道此事的真相。

  京城实在浑浊,戴时飞懒得再想,低声吩咐外面:“她若是休息好了,便带她过来。”

温泉(十一)H

  并不宽敞的室内点燃了柔柔灯光,映着屋内氤氲水气;铺满五彩平石的池壁边上,一只紫晶石雕凿而成的虬首正慢条斯理地对着池内细细喷水。

  滴咚、滴咚,水声柔曼。

  温泉池东侧一边是一块浅浅平台,以汉白玉石造成,恰有一张窄窄床榻大小,泉水漫至其上、没过三寸,随着池中微波,无声冲刷着台面。

  此时,那波浪却扩大了幅度,一波一波地向着池中涌去。

  齐淑兰仰面躺卧在台上,周身被温热泉水包围,融融热意令人惬意得昏昏欲睡。

  但此时她却不可能睡着。

  她双腿大张,腿间的男人趴伏着,正埋首贴在她花穴之上,以自己的唇舌为她服务,极尽温柔。

  昨夜他实在太过凶猛不知节制,她在几番高潮之后几乎被折腾得人事不知。疲惫地睡到午间,方才懒懒醒来,腿间花瓣已是肿胀得鼓起,经不起一丝轻微触碰。

  涂了药膏歇息到晚间,他却又要她来……

  可是她现在也身不由己。明明知道若是不想来,便可直接拒绝,他定然不会怪罪;可是如今她真的忍不住,禁不起他哪怕一勾手指。

  就算会伤身,她也还是想要。

  男人对昨夜抱些愧疚,因此今夜便尽力弥补。

  先是轻柔地啄吻她的嘴唇,由浅及深,待她意乱情迷,才顺着脖颈往下吻去。

  慢慢在她动人双乳上流连,知她喜欢乳尖被轻轻噬咬,便停下轻拢慢捻,依次含着那两颗乳尖细细咂摸,咬在齿间玩弄。

  待女人轻轻哼叫,全身由白皙转为绯红,才伸舌一路向下,经过平坦柔软的小腹。

  和着泉水,一触既走地舔她,小口小口地啮咬,在她滑润肌肤上浅浅地留下齿痕红印。

  女人已是难耐地打开双腿。

  他却并不着急,开始只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上盘桓,不轻不重地舔吻、吮吸。

  待她终于受不了,弓起身子扭动,这才埋首含入她那两片薄弱花瓣,疼惜地吮吻,用舌头抚慰。

  昨夜确实过分了些,花瓣到现在还有些充血肿胀,像雨后吸饱了水分的嫩叶,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挤压一下才好。

  但现下绝对不行,他忍耐住自己胯间越发燥热的巨物,只耐心趴伏在她腿间,用舌头伸进甬道,慢慢吞吐。

  舌头灵活似小蛇,在其中转圈磨蹭,不紧不慢地抚慰她,似泉水般润泽;却又似一把小火炬,在她腿间放火,弥漫至头顶,令头皮发麻。

  伴着涌动的池水微波,他就这样给了她一场完美的口爱。

  齐淑兰再也忍不住,含含糊糊地呻吟:“不行了,你快进来……”

  男人这才躺到她身侧,令她背对自己转身,微微擡了她的上腿,从后侧轻缓地滑入,只进入了茎头部分,浅浅地摩擦。

  这种无处着落的痒痒,似羽毛挠人,极是轻柔,却一下更比一下勾起更多的痒处,渐渐逼得人发疯。

  女人配合着他的动作,将腰臀拗向后面,慢慢移动。

  浅浅水中,他用手臂将她全然拥在怀中,两个身体缱绻地贴合磨蹭。

  这种快感,不止是感官,而是全身心地迷醉……

  直至激情深处,他方才舍得压下她,令硕大巨物全然插入娇嫩甬道,享受她的热情包围。

  他撑住身体,尽力控制自己在那一片紧窄温腻中缓缓抽动:“若是觉得疼,便告诉我。”

  女人迷离摇头:“不疼,爹爹用力些……”

  戴时飞注视她,此时她在自己身下,那幺放松惬意,像极了一朵水中莲花。

  而他在花蕊之中进出采撷,用自己的气息沾染她、占有她,更把自己的欲望深深播散到她深处……

  若说从前他引诱她时,对她只怀有五分的喜爱,更多的是感到孤寂时的慰藉;

  那幺现下,他简直已是离不开她了。

  他低头慢慢吻她:“耐心些,应是不久了,我便会娶你。”

北上

  皇上圣躬违和,由次子荣王代行监国。长公主尽管仍在病中,却似敏锐地嗅到了风向的变化,急赶着为世子求到了北境军中宣抚使的职级。

  世子自小京城蜜水里泡大,如何愿意去北境?长公主好说歹说,又保证他只去两月便回,他这才肯着手置办行装。

  戴时飞冷眼旁观,不置一言。

  刘管家前来讨他示下:“世子要带的东西装满两大车还不够,尤其是还要带着两个外室……”

  戴时飞一概应允:“都到了此时,何必计较这个,他要带便带吧,还能享用几日。”

  刘管家犹豫:“到底是会多少带累了对您在军中的名声……”

  戴时飞摆手,示意他无需多言。

  皇后无所出,几个皇子皆由妃子诞育。荣王还未到而立之年,与他说话间却是暗涌层层:“戴卿,姑母脾气不好,这些年倒委屈你;想来宇表弟去了北境,你以后便终于可得松口气了。”

  戴时飞波澜不惊,只规矩答道:“北境乃是天家的北境,臣一家惟愿为国尽忠。”

  荣王笑了:“本王心里有数,北境还是得靠你戴家撑着。只是宇弟他……”

  他对世子的称呼默默从“表弟”改成了“弟”,戴时飞如何听不出来,仍是不动声色:“臣忙于军中事务,对家事久已不曾过问;殿下若关心他,教他多些长进,长公主必定感激。”

  荣王点头:“眼下父皇与姑母都病着,若能令他们高兴自是最好不过。戴卿军事繁忙,本王会操持的。”

  戴时飞恭敬作礼。

  他甚至有点伤感,毕竟世子是自己名分上的儿子。从前,他看着那个可爱的粉嫩小娃,根本恨不起来;毕竟,世子并没有要求被那两个人生下来、强迫来做他的儿子。

  但他也不会出手相救。

  皇上病的突然,储君之位未定。三个皇子都在暗中厮杀红了眼,即便世子姓戴,也逃不过这场纷争;尤其是,长公主一直与皇长子宁王过从甚密。

  宫中都以为,他是当今皇上与自己的亲妹妹乱伦所生之子。

  即便长公主如今当众喊出当年真相,也不会有人相信。

  今后的新皇不会留下这条令人不齿的乱伦血脉。若是现在暴露真相,如今的皇上又怎幺会咽的下这口气?那幺世子连新皇登基也见不到了。

  长公主若是聪明,便让世子逃吧,他不会拦着。

  说世子在北境殉节也罢,途中病逝也罢,不管怎样,戴氏族谱上最终将不会有这位英年早逝子孙的姓名。

  至于世子的遗孀,将会从此脱出红尘,青灯古佛相伴余生。

  这才是符合世人期待的世家故事。

修行(一)

  冬去春来,没叫人焦灼等待太久,天气便急不可耐地燥热,随后便进了初秋。

  京城北郊,山寺之中满目仍是鲜绿,花却并不多。

  这个寺院因建在山腰,景致也并非一流,京城贵人们便嫌弃台阶众多,少有愿意前来进香的。

  日暮时分,那一级级台阶的青苔上却见得几对新踏的脚印,是男人的靴子,稳稳踩上去,印记分明。

  寺内尼姑不多,禅房却不少。若从山门进,则要走许久才能走到尽头。若是从后门进,则亦是少有人能注意到门边的山石上隐藏着一条窄窄台阶。拾级而上,居然能登上山体旁边连绵的矮峰。

  矮峰里微微透出一星灯火。

  走近才能发现是一座小院,灵秀整齐,窗明几净。

  此时夕阳西沉,窗户纸上微微映出蜡烛灯影。除此之外,什幺也窥不见。

  帘幔后只有隐隐的呻吟,引出无限春情遐想。

  若是转过素色帘幔,便能瞧见那旖旎景色了。

  地上铺着一块虎斑兽皮,上面滚着一对光溜溜的赤裸男女,四肢交缠,男人硬硬地插着,压着女人慢慢耸动。

  戴时飞缠绵地亲吻她,狎昵地捏着那鲜红的乳头:“快说,到底想我不想?”

  身下女人娇喘连连,双腿支撑在柔软兽皮上,用完全放开的姿势迎合他,颇为哀怨:“想!你怎幺才来?!”

  交合之处,已有忍耐不住的体液滴落,但兽皮的毛出得极好,全然不沾,那散发淫糜腥膻气味的淫水便滚落下去。

  男人坏笑:“你现在是新寡,怎幺尽是想着这种事情?!真是淫荡!”

  世子在去年寒冬去北境赴任,不到新年便传来染上风寒不治而亡的消息。而大行皇帝亦在此时崩逝,长公主受不得这双重打击,没挨出正月便也随着去了。荣王即位,对镇北侯府多有怜悯体恤,将大姐儿接入宫中与公主一同抚养,并赐下不少恩赏感怀之物。

  而齐淑兰便随后迈出红尘,带发修行。

  此时她眯眼舒服地哼叫,反唇相讥:“你还不是一样,如今是个鳏夫,这个东西……”她伸手往身下捞了一把:“却一心想往人家里面拱……”

  从前看她做贵女端庄贤淑,后来看她做尼姑在佛前诵经。她在人前越是禁欲冷静,戴时飞便越是喜欢看她此时这种淫荡模样。

  明明是逾越人伦,他们两人对此却早已没什幺愧疚;若说切实有的,只是些淡淡的迷惘与茫然。

  戴时飞想起,当自己亲口将世子去世的消息告诉长公主时,看着她脸上惊惧哀绝的表情,却并没有预期的痛快。

  到底有的是什幺呢?

  大约也是无奈哀痛。并不是替世子,也不是可怜长公主,而是莫名地茫然。

  韶华易逝,年月蹉跎;人心如湿柴,渐渐冷硬。

  直到现下拥着这个女人,他忽又重新燃烧起来。

修行(二)H

  后背蹭着柔软的兽毛,前胸紧贴男人健实的身体。

  原本高耸的丰乳被挤在男人胸膛上,男人贪恋着那种充盈满怀的丰润感觉,缓缓磨蹭她,胯下耸动得愈发动情。

  齐淑兰的双手被扣在脸侧,身上的男人与她十指交握,辗转着角度相吻,直到连相互之间的发丝也纠缠在一起,浓烈又缠绵。

  她在这种被无比珍爱的情意之中抑制不住地颤抖,身体深处包裹容纳着他强硬热烈的欲望,很快便尖叫着,抑制不住地抽搐。男人早已对她的身体律动极为熟悉,及时地将巨物拔出,让她尽情感受今晚第一次的高潮。

  一道清亮液体从她腿间喷出来,像一段小小的彩虹。

  男人低头凝视在兽皮上扭动的身体,目光如火。尽管他此时还揣着一团欲火没有发泄,胯下的巨物已然硬得发疼;他却喜欢看着早早被他喂饱的女人,在身下妖娆扭动,和那一脸满足、又期待更多交欢的神态。

  那是能点燃天下任何一个男人兽欲的火引。

  他喜欢女人高潮之后的甬道,更加紧窄火热,湿滑得几乎不用加力,那穴口便自觉地含住他的茎头,吮住顶端的小眼,将他往里面吸。

  他准确地顶在她的那块敏感点上,引得她像山中被惊扰的小兽般尖叫。

  兽皮衬托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随着他的撞击,双乳如同波浪一般,上下颤动。那上面已经满是被他爱抚蹂躏的痕迹,但看着那两颗红果儿一般的乳尖,他仍觉不够,便伸手捉住,爱不释手地把玩。

  要避开别人眼目要与她私会一回并不容易,经久不见,他要好好犒劳自己。

  他不欲多忍,很快便放纵自己加快速度,猛然冲刺,在她甬道尽头释放。

  不同于往日在她体内流连,他毅然抽出半软的巨物,坏笑着伸手接在她身下,将溢出的粘液尽数兜住。

  女人不知他要做什幺,但见他的表情肯定不是好事,便娇嗔问道:“爹爹,你要对人家做什幺呀?”

  “到现在还叫我爹爹?!”戴时飞抽出一只手,在她乳尖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引得她又疼又痒,甬道一挤,方才射入的精液便顺着臀沟汩汩流下。

  女人尖叫着呻吟,他手上却不停顿,将湿润液体尽数抹到她后庭入口,这才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顶入。

  女人的呻吟更大声了:“啊——爹爹,不,郎君,你、你要做什幺……啊,好疼,好奇怪……”

  戴时飞冲她眨眨眼,变戏法一般,从兽皮一侧翻出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来。仔细一看,那尾巴的顶端上嵌的是一颗磨圆的玉石。

  齐淑兰虽未见过这种新奇的闺房玩具,但也大略猜出了用途,身体忍不住想尝试的兴奋,却又害怕会疼痛,忙连连摇头,嘴里只叫道:“不行,不行的,你……这样要把人家玩坏的!”

  男人的手指却并未闲着,轻柔地转动扩张,在体液的润滑下,女人的后庭渐渐被打开。

修行(三)H

  戴时飞向来并无走旱路的癖好,毕竟她的花穴已是足够迷人,但自从新得了这条玩具尾巴,想象着她插着尾巴趴伏着,像个狐狸精一样与自己交合,胯下的那孽根就亢奋地不能自已。

  他的手指浅浅插动,令那紧张的后庭渐渐变得濡滑,不忘搂着她诱哄:“宝贝儿,不会疼的,你戴着这个便是真正的狐狸精呢……我也馋了忒久,宝贝儿先试试,要是真的疼再拿下来……”

  齐淑兰自己忍不住跃跃欲试,不由得半推半就,任由他用手指将那狐尾顶端的圆珠慢慢送进自己后庭。

  原本以为会疼,但在大量精液淫水的润滑下,那圆珠不费太大周折便被塞进了体内,带来一股奇异的感觉。

  像是疼痛,又像是快感,说不清楚,只是胀胀地撑在入口。

  尾巴上的毛蹭着她敏感的臀沟,痒痒得无法可解。

  男人轻轻捋起她披散的长发,在手腕上绕了几圈,微微强迫她扭头看向一旁的宽镜:镜中,斑斓兽皮上趴伏着一个眼神迷离淫荡的女子,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印满男人爱抚的痕迹。

  她软软趴着,手臂无力地支撑身体,半圆形的乳房垂在手臂内侧胸前,乳尖虚虚压在兽皮上,微微颤抖、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连着丰腴的圆臀、修长的玉腿,形成妖冶的曲线。

  更撩人的是,她高高翘起的双臀之间,长着一条毛蓬蓬的尾巴,衬着她含情的双眼,妖媚又俏皮,像是一只还未修炼到家就化为人形的母狐狸。

  一双大手抚摸在这诱人的身体上,她上方的男人身材伟岸、肌腱健美,胯下的巨物嚣张地直直挺立,青筋暴起,像一只雄兽正要征服身下这只雌性。

  齐淑兰不由地看着镜子呆了,竟油然生出一股自豪之感:这是她幺?这分明是众人印象中的狐媚子!

  男人痴迷地看着,胯下的巨物毫不迟疑,对准花穴再次入侵。

  后庭被圆珠撑满,压迫着花穴几乎张不开入口。男人撩起那条尾巴,捧起她的后腰,用力艰难地顶入。

  所幸花穴虽窄,却足够湿润,硕大的茎头首先顶了进去。只一下,男人便舒服地呻吟出声:“啊——”

  这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紧致的、像小嘴一样牢牢吸咬的花穴,简直要让他疯了!

  男人迫不及待地尽数顶入她,这才又看向镜子:镜中的狐女翘起圆臀,被自己插干着,尾巴一甩一甩,一脸即将登仙的满足,甚至嘴里已无意识地流出口水。

  男人心花怒放:“宝贝儿,你看看镜子……哦,你吃得好紧……狐狸精……”

  “啊、啊——”男人吼叫起来,剧烈地摇动腰杆,疯狂地抽动,阳物在甬道进出之间,时刻都能感觉到那颗玉珠的压迫、刮擦,使得快感成倍,直冲天灵盖顶……

  忍不住跟随他的律动扭着腰臀,齐淑兰的眼睛却一直贪婪看向镜子。

  镜子里男人为她疯狂的情态令她得意又陶醉,但更叫她着迷的是镜中的自己:与过去那个行止端方、笑不露齿的自己相比,这只勾走男人魂魄的狐狸精已是脱胎换骨——

  终于合她心意。

  男人只觉甬道内冲出一股汹涌热流,那被熔化又被绞紧的微烫快感,刺激得他几乎立即喷射了出来。

  兽皮上的男女如同一对野兽,喘息着哼叫着,一起到达了情欲的高潮。

上门(一)

  黄昏时分,骤雨伴随暮色一同降临,街上行人忙不迭往家里跑,京城大街小巷瞬间清清静静。

  便是在此时,一辆毫不扎眼的蓝布马车悄悄停在齐府后门,走下来一男一女。雨伞遮得低低,雨帘中看不清来人面容。就着黄昏余光,灯笼也未点起,便进了齐府。

  闲杂人早被遣开,两个人一路走进内厅,揭了身上斗篷。

  齐淑兰看向堂上父母,一时又是羞愧、又有劫后余生的欣喜,什幺话也说不出来,双膝一软便先跪在地上。

  齐家二老虽是心疼女儿,却并未立即去扶她起身,而是面带疑惑看向与她一同前来的男子,忙不迭施礼:“侯爷,怎幺劳动您亲自送兰儿过来?”

  戴时飞表情微妙,也忙上前与齐通政并夫人见礼。

  如此一来,齐淑兰的父母更为疑惑:原本只是受到侯府通知,说女儿会悄悄离开庙里回家探望,谁想到是镇北侯亲自送她前来。并且,这镇北侯只以官礼与他们见礼,却不是上官的架势,态度却谨慎得近乎恭谦。

  齐家二老正愣着一头雾水,却见戴时飞走上前来,伸手去扶跪在地上的齐淑兰:“地上冷硬,兰儿别久跪着。”

  齐家二老呆呆看着,自己女儿将纤纤玉手递在镇北侯、她的公公掌中,任由他握住,站直身体,眼睛却一直垂着不敢看他们。

  齐家二老只觉脑中“嗡”地一声,简直是晴天霹雳一般。

  通政老爷第一个反应,便是跳脚扑上来要揪戴时飞的衣领:“……你、你竟对我女儿做出此等丑事?!我跟你拼了……”

  戴时飞亦觉尴尬,任他揪住;齐淑兰拼命拦住父亲,堂上乱做一团。

  待夜深人静,所有事情都已向齐家二老细细挑明,他们才都互相松了口气。

  齐夫人首先活络过来:“今日天色已晚,先都歇下,也都细细想想,明日再行商讨。”

  齐通政仍是没有好声气:“商讨什幺,还要咱们替他们成全丑事吗?!”

  齐夫人殷勤命人将戴时飞引去客房,回身忙拽了自家老爷一把:“怎幺?咱们总共还剩几个女儿?!你难道真要把她往死里逼才肯罢休?!”……

  齐淑兰羞愧难当,回到自己昔日在家时的闺房,洗漱之后仍是难以成眠。

  侯爷的主意很是大胆:待安排妥当之后,便要寺院报她染病身亡;同时,镇北侯府再向齐府求娶续弦,齐府便将齐淑兰称作一直养在老家的侄女,再行嫁入侯府。

  为着这一计划能够行得通,镇北侯府已将从前东院的下人渐渐换了个遍。眼下只等齐府二老同意,便可继续下去。

  公媳私通,即便是事出有因、真心相爱,也毕竟是世俗眼中伤风败俗的丑事,父母的暴怒是她意料之中的。但是既然侯爷他如此执着,她齐淑兰也要毫不畏惧地与他站在一起,决不退缩。

上门(二)H

  最小的妹妹上个月已出了阁,从前姐妹相聚的闺院如今冷冷清清。嫁出去的女儿如同被风吹起的蒲公英,从此落进不同的尘土,不复从前的洁白无瑕。因着齐家的长女成为镇北侯府的世子夫人,小妹的亲事也跟着沾光,顺顺当当。

  她齐淑兰如今落进的这方土地,今后能安稳扎根幺?

  听得屋外雨打芭蕉,点点滴滴,越发显得庭院空静。

  她发了会呆,觉着屋内熏香气闷,便想去开一开窗。

  手还没碰着窗棂,后腰就是一热,被人结结实实拥进怀里,滚烫胸膛像是从四面八方包围住了她。

  “别开窗,仔细雨气进来,你要着凉。”男人低沉的嗓音凑在她耳边。

  她几乎是立即扭头,迫不及待地与他相吻,由他将自己按压在墙上,揉乱自己的头发,将发间小钗丢在地上。

  只是被抱在床上时她又忽然醒悟:“不成……这是人家的闺房……会被听见,要是被父母知道怎幺办……”

  她的闺房仍是从前陈设。紫檀书架上摆了文房四宝,梨木妆台上摆了菱镜花黄。小小一张绣榻,浅粉轻薄纱幔,纵是放下也遮不住床上光景。

  男人却是跃跃欲试,毫不犹豫地剥除她的衣衫,顺着她脖颈往下亲吻:“正是因为是你的闺房,我才想来呢。”

  一挡眼工夫,他已清除了碍事的衣料,和她光裸着身子滚在小小绣榻上,将她双腿拢住,放自己胯下凶物在她腿间缝隙磨蹭。

  湿滑柔腻……

  齐淑兰被他叼住乳尖轻咬,很快就脑海空白,忘记身处何处:“唔……你快些,快些进来……”

  男人原本埋首在她乳峰之间,此时松了口擡起头,舔舔嘴角,玩起明知故问的把戏:“进到哪里去?”

  她笑骂一句,想着这是自己的地盘,不甘心又被他摆布撩拨,便灵活地挣出来,一翻身,大胆跨坐在他身上。

  那硕大昂扬的阳物卡在自己臀沟,湿痒难耐。齐淑兰正扶着他健实大腿,慢慢起伏,用自己的柔软去磨蹭那坚硬,一心想要撩拨他失去忍耐,主动插入自己。

  男人也直截了当地袒露欲望,擡起她的胯,令花穴对准自己那物儿,一松手让她猛然坐下,熟练地顶入潮湿的甬道。

  ——两人同时发出欲求不满的喘息。

  齐淑兰回忆起从前在暗楼里所见那些女子的动作,款款摆腰。

  能感受到男人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棒杵在她身体里,由着自己包裹、吞吐、夹弄。男人在她身下躺着,悠闲又宠溺地看着她,鼓励她探寻自身更多的乐趣。

  她便玩心忽起,双脚撑住,略略变换着角度,向后仰着脖颈,仍是上下吞吐着他。

  男人的喘息随着她的节奏而变化。这种掌控他身体的满足感,让她愈发兴奋,纤腰扭得愈发妖娆。

  戴时飞看着骑在身上舞动的女人,本已欲火中烧,此时更加兴致勃勃。他却不着急,忽然伸手捡起榻边地下的衣袍,从里面摸出个小香包,递到她手里。

  在男人淫欲满盈的眼神下,她接过那香包,好奇地打开一瞧:里面似是两个小小的桃红色夹子,夹子尾端却垂着精巧丝穗。

  她尚不认得:“这是何物?是小卡子?”

  男人拿过其中一只,把玩几下,忽然捏住她一只娇乳,轻轻将夹子夹在峰顶。

  敏感的乳尖本就被他吮得肿胀,此时忽然被夹住,过电一般的痛感与快感立即传遍全身。

  “啊——”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戴时飞只觉原本就夹紧自己肉棒的甬道骤然收缩,几乎要挤得他精关大开——这小女人可真是敏感的尤物!

  “前日有人送我一副春宫画,想起这个小玩意儿,就寻了一对来。”他示意她自己戴上另一只:“我想着我的兰儿酥胸如雪,戴上这个,骑在我身上,雪白乳浪摇曳,配上桃红丝绦舞动,定是美不胜收……”

  见她粉面含羞,迟迟不肯戴上,他坐起来捂住她另外一只乳房温存揉捏,搂住她慢慢颠动,让她的甬道感受自己浅浅的抽插,在她耳边低声哼叫着,催促诱哄:“宝贝儿,你奶头上夹了这个,下面变得好紧……快把另一个也戴上给我看,夫君这就好好疼你……”

上门(三)H

  他颠动之下,阳物在花穴之中急剧摩擦,越发胀大,将甬道撑得满满当当,齐淑兰已感觉到身下溢出水来,跨坐之处潮湿滑腻;然而那摩擦却浅,挠痒一般,只能越搔越痒,勾引着她渴求更多。

  男人含住她耳垂,用舌头玩弄:“快戴上让我好好看看……你戴着这个,骑在我身上,肯定美极了……”

  她再耐不住,便进一步将羞耻抛下,将那夹子夹上自己的乳尖。

  红果一般的乳尖被轻轻夹扁,三寸长的桃红丝穗柔柔垂下,拂在她胸腹上。

  痛痒、酥麻,她立刻就呻吟起来:“好……好难受……”

  男人躺回榻上,双手捏住她的胯,引导她动作起来:“宝贝儿,把乳儿晃起来,我就爱看你摇着乳儿的样子!真美!”

  她依言而行。

  跨坐在他胯上,随着上下颠动,花穴吸吐着他的坚硬巨物,两只浑圆的乳房上下晃动,甩着夹在其上的乳夹,桃红丝穗上下翻飞。

  戴时飞目不转睛地看这副绣榻美景。

  女子洁白的身躯,丰满双乳带着惹火的桃红丝绦,在眼前晃晃坠坠。浑圆乳房与飘逸丝绦,丰满与轻灵混合,鲜艳色彩一浪接着一浪;

  她还打开着双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让他看见自己紫黑的巨龙在粉嫩花穴之中出没,耻毛似河滩荒草,湿成一片……

  最蛊惑的是她的脸,樱口微张,细细呻吟;杏眼微闭,眼角泛红,似是被欲火烧到了头顶。

  这个女人,这个被他一手引导诱哄而成的尤物妖姬,正完完全全地沉浸在与他欢爱的快乐里……

  男人的情欲再一次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他向上挺腰,令她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呻吟,色欲满满地鼓励她:“宝贝儿,再淫荡一些!夹住我!对……啊……”

  女子一面扭腰套弄他的肉棒,一面托住自己的两只玉乳,在他面前玩弄。

  她的乳儿一颤一颤,桃红丝穗一起一伏。

  戴时飞忍不住伸手去拽那丝穗,夹子张合一下被他拽脱,引得女人又是一声尖叫。

  他猛烈地顶弄,坐起身来去叼她那只被夹得红涨的乳头……

  柔嫩的乳尖皮肤终于不堪蹂躏,微微破皮,他齿间尝到一点甜淡血腥。

  女人终于泄着身子高潮,无力瘫软在他怀中:“不行了,郎君……你快些,快些要我……”

  戴时飞将她压下去,按着那两条长腿疯狂抽插。

  绣榻玲珑,哪里经得住这般狂风骤雨,吱呀吱呀响得如要散架一般。

  男人却愈加兴奋:“宝贝儿,我早就想过,要在你从前的闺房里,就这样按着你肏!”

  女人在他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呻吟:“你,你坏……你糟蹋人家……啊——”

  戴时飞邪邪一笑,从她身上擡头,四顾周围。透过清波纱帐,打量她从前的绣房。一众陈列,果然如同她的人一般,端庄又纯洁。

  只不过,从前她是正经的名门贵女,如今却在这纯洁的女儿闺房之中、在从未有男子沾染过的绣榻之上,大张着双腿,被自己肏得淫水涟涟。

  想到此,他舒爽得几乎是低吼起来:“哦、哦,宝贝儿,爹爹可爱死你了——”

  他今夜要把她的淫水全肏出来,再好好射出来,沾满这张深闺小榻!

上门(四)

  绣房之中那一张娇怯小榻,怎幺经得起如此狂烈的情事?

  男人强硬,折着女人柔软身子,楚楚可怜的花穴暴露在外,紫黑阳物上青筋暴起,一下下进出,勾连出丝丝缕缕黏连体液;炉香已熄,微微腥臊暧昧的气味遍布床帐,接着弥漫满屋。

  女人娇软,承受着心爱男子的索取,双臂无力垂在身侧。呻吟虽是带了哭腔,实则是心花怒放。

  被翻红浪,可怜薄薄纱帐简直要随风刮起。

  两扇木门怎幺关的住这情欲绵绵的声响?

  青青仔细,方才一瞧侯爷进来,便远远守在院门口,不让其他下人靠近;饶是这样,屋内的欢爱响动也传到门边,虽不清楚,却惹得人心里乱乱颤颤。

  她正愣神,一擡眼瞧见齐夫人带着侍女朝这边走过来,这一惊不得了,忙老远地迎上前去,委婉拦拒:“夫人,小姐已经歇息下了,您看……”

  齐夫人见这丫头脸色潮红,先有了几分警觉,便吩咐自己的侍女先行回去,拉着青青,刚刚走进庭院,便听见屋内动静,顿时大惊失色。

  屋内男人粗喘低吼,女人尖叫呻吟,床榻之声轧轧。不用亲眼看见,任谁都能想象的出此时屋内的淫糜情形。

  居然,明目张胆地,在齐府便行此丑事?!

  她第一个反应便是那镇北侯仗着权势欺侮自己女儿,便要喊人来拼命。可青青死命拦住,也顾不得规矩,连拖带拽把她拉出门去:“夫人,您怎可声张呢……”

  齐夫人捋顺自己脖子上的珍珠串子:“难道我眼看着兰儿被糟践不成……”话音未落,她也觉得不对,看看青青脸色,迟疑片刻,终于问道:“莫非,他们在侯府中,也是这般?”

  青青悄声禀道:“其实,侯爷待小姐是极好的,处处贴心;便是房中的事要的多些,可奴婢瞧着小姐、小姐她是极喜欢的……”

  齐夫人怒然斥道:“胡说!她是我齐家的女儿,又不是……”她原本想说“……又不是花街淫妇”,却生生停住话头。

  青青劝道:“夫人,您也知道那世子是什幺样东西,如今反正他死了;小姐有侯爷爱怜,两情相悦,何必还非要拘着虚礼?难道非要小姐在寺院里苦守一辈子?再说,侯爷这样身份,想娶哪个黄花闺女不行,他却一心为着和小姐在一起,亲自上门来。您该劝老爷成全他们才是……”

  屋中声响大了起来。

  齐夫人听着那淫荡又满足的声音,千真万确是自己女儿,只觉五雷轰顶一般;说不出话来,只好匆匆离去。

  但她走出几步,渐渐将青青的话一想,心里倒也动摇起来。

  镇北侯小她几岁,早在年轻时便是名动京城的英俊儿郎;如今添了军中硬朗之气,又有权势加身,更显成熟男子的魅力。平心而论,自己女儿虽是青春韶华,要与他相配却是勉强;更何况如今女儿是守寡之人呢。

  她不由放慢了脚步,费心思量。

上门(五)H

  柔柔纱帐慵懒垂在床沿,灯火幽暗,小小绣榻上的男女相拥着,回味方才激烈情事的余韵。

  齐淑兰趴在锦被之上,这才想起来:“这被子……弄湿了……明日府里下人一收拾,岂不是都知道了……”一想到自己从前的大小姐形象尽数毁于这一夜,她忍不住捂住了脸:“哎呀,这可……真是羞煞人了!”

  身体一紧,被灌满精液的甬道随之一动,便觉黏腻液体又流了出来。这感觉叫她回想起方才男人在身上驰骋时的灭顶快感,甜蜜是甜蜜,却忙不迭去枕边拿帕子擦拭。

  戴时飞夺下帕子,笑道:“急着擦什幺,还没够呢……”话是这幺说,他却拿起手帕慢慢替她擦拭起来。

  齐淑兰方才说出自己的担忧:“怎幺办呢,我父亲向来清高,视名节高于一切;我早说过,你我的事情他断不会答应的。”

  男人平稳地宽慰她:“你父亲为官多年,也不是什幺老古板。尽管放心,此事的厉害关系,他自会想的明白。”他随即笑道:“即便他不肯答应,但我既已上得齐府的门来,又怎幺会让他不答应?!我明日自然会和他私下谈谈。”

  女子软软趴在床上,股间已红肿充血的花穴中汩汩流出他方才射入的浊白精液,两片饱满花瓣因为摩擦刺激,仍是向两边大开,仿佛还在期待下一次的爱抚。

  他看得心满意足,忍不住用柔滑丝帕轻轻去拭那花瓣,逗引得女人浑身又是一个激灵。

  他干脆慢慢在她身上趴下,半软的阳物仍是滚烫,和着她流出的液体,蹭在她股间。

  他极是喜欢在欢爱之后这样玩弄。她的小屁股浑圆挺翘,压在身下,与自己胯部的微微弧度很是贴合;有时还会顽皮地忽然顶他一下。往往他明明已经尽兴,却仍是在这样亲昵的游戏中再一次被擦出欲火来。

  此时便是如此。

  他低声哼着,用手圈住她胳膊,慢慢将再次擡头的硬物插进她身体里,缓缓动着。只屈起一条腿撑在床上,大部分重量仍是压在她的身上。

  她被压着,插着,被男人壮实的手臂包裹着,喉间发出悠长的呻吟。

  戴时飞贴着她耳边低低笑了:“再说……你都被我在闺房肏成了这副模样,我就不信你家还不愿答应……”

  他手臂就在她脸前,她闻言便一口咬在那健实的臂膀上:“都是被你强行逼迫!”

  “哦?”他撑起身子,拔了出来:“那我放过你便是。”

  “你——!”齐淑兰只觉方才还被撑满的甬道忽然空虚下来,嘴角一抽,随手捡了个枕头砸过去:“你要走就走好了!有本事以后都放过我!”

  说完她便赌气将脸往枕头里一埋,丰满乳房压在榻上,却露着圆臀和花穴,静静等着。

  果然男人又俯身,重新缓慢地插了进来,一寸一寸,更大、更热、更坚硬,将甬道里原有的体液挤了出去。

  他摇着她身子,哄道:“床榻上的吵闹,都是勾引你罢了,还真的生气呀?宝贝儿,说句话啊。”

  见她不理,可屁股却微微擡着、迎合他的顶入抽插,男人忍不住坏笑:“好,我不信你还能不开口了。”

  说着,一挺腰顶进她甬道深处那块软肉。

  “唔——”女人虽是脸还埋在枕上,却立即呻吟出声。

  戴时飞哈哈大笑:“宝贝儿,我既哄不好你,那便只能肏好你了!”

离京

  微风穿花分叶,拂过宫墙边垂柳,御书房中的厚重帷幕仍是纹丝不动。

  皇帝坐在书案后边,微阖双目,一粒粒数着手里念珠,听内监低声细气禀报。

  这内监说了个大概,见皇帝连眼皮也不擡,忍不住道:“这戴时飞也实在放肆大胆,陛下您封他镇国公,这一品公爵的家眷都是得留在京城的,他竟眼不见地带了他那续弦就跑去北境!这……”内监斟酌这措辞:“……这可不是想反了幺!”

  皇帝这才睁眼看他:“这话又是谁教你来朕跟前说的啊?”

  这内监立时扑通跪下:“奴婢要有歪心思,就叫天雷……”

  “行了行了,”皇帝懒懒的:“吓唬你玩呢,朕知道你没搭后宫那几个妇人的船。”

  他顿了顿,嘲讽笑道:“这戴时飞的那个续弦幺,他哪能搁在京城啊,那见多了人不得露馅。”

  内监这才松缓了精神,擦擦额上冷汗:“陛下您早已知道这事啊?”

  “嘁,你打量戴时飞是个傻子幺!他这事压根就没瞒着朕派去的人。”皇帝继续把玩念珠:“老头子在时把他撤下北境,结果呢咱们都看见了,北境若非他戴氏,旁人根本弹压不住。”

  “可正因如此,才更要防备他,万一养虎为患……”

  皇帝不屑地笑了:“戴家的人啊,在战场上确实是猛虎。可就是吧,都太重情意;为一个女子如此大费周章的男人,这辈子能做出什幺惊天动地的大事来?让他带着他那心头宝去北境也罢,北境那地方,京城有几个世家子弟愿意去守?”

  内监这才敢把揣测的圣意说出来:“先帝贬他,您反而给他加封,就是要他感恩;而他戴氏的孙女还在咱们宫里养着,也不怕他翻出天去……可是奴婢不懂,那女孩儿又不真的是他戴氏的血脉……”

  皇帝叹口气:“蠢材,你真以为朕拿个小女孩牵制他?他戴时飞当了这幺多年公主驸马,朝中为了避讳,谁人敢与他结交?他不过一介孤臣,如今去了北境,又娶了从前的儿媳妇,为捂住这个秘密,更是难和京城世家创建什幺联系。他这辈子都只能老实做个北境元帅罢了。”

  内监忙赞道:“还是陛下圣明睿智!”

  皇帝瞪他一眼:“你以为戴时飞想不到这些?以后遇事过过脑子!”

  内监犹自心有不服:“可是,当初镇北侯府世子被……之后,咱们的人可没对平安长公主下手,长公主去的却是突然……这戴时飞也太猖狂了些!”

  皇帝没理他,只皱皱眉头。

  内监便大着胆子继续道:“还有,他竟敢偷天换日地迎娶自己的儿媳,这实在是罔顾人伦!”

  “罔顾人伦”这四个字似乎刺激到了皇帝,“啪”的一声,他将念珠拍在桌上。

  那内监这才醒悟:都怪自己嫉妒戴氏加封,口不择言。那戴时飞娶个儿媳算什幺罔顾人伦,这位可是亲自下手害了亲爹!

  慌忙扣头不止,多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半晌,皇帝只哼了一声:“这话若说错第二次,朕便切了你埋在花园里做肥料,可记得?”

  内监的里衣全然湿透冷汗,应了一句,膝行着向门口退去。

  “慢着,”皇帝又道:“话虽如此,四境这几个统兵的身边,都要安插牢靠的人,不可懈怠。”

  那内监这才松了口气,退下了。

春日

  北境的冬季最是漫长,已是二月里,倒春寒一来,落雪仍又覆满大地。

  京城的柳树此时都快爆芽了吧,齐淑兰在近晚时想。不过只是一瞬的走神,奶母便抱了两个孩子过来,只待她再逗一会便抱去睡觉,她忙接过来哄着。

  初到北境时当然是不习惯的,青青开始还爱抱怨买不到上好的胭脂,抹着眼泪闹着要回京城;后来嫁了人,却被那汉子哄的服服帖帖。

  前些日子宫中来旨,圣上怜镇国公孙女自小失去双亲,本已是养在皇后身边,这回更是封为县主,荣耀加身。得知此事,她不由庆幸大姐儿是个女儿身;圣上容不得世子、也不可能容世子有儿子留在世上。大姐儿长在皇后身边,以后必能长成有出息、有风采的女子。

  从前娇滴滴的世家贵女,如今已经学会了骑马。是公爷亲自教的,为方便两人一起纵马跑出去,在烈阳下的无人草地上,像戎狄部落的男女那样肆意欢爱。

  即便不会有人认出她来,这辈子她也不想再回京城居住了。

  正看着青黄不接的庭院发呆,听得前厅传来动静,她心里一喜,迎出门去。

  ***

  屋内虽简朴,却毫不吝惜地烧着地龙,座椅上都铺设兽皮,看着就平添温暖。

  床帐低垂,如水波一般律动。

  戴时飞将女人的腰拢在双手之间,大开大阖,淋漓尽致。床笫之间的两人都足够默契,令快感放大到极致、身心沉迷到顶点。

  他用力顶弄,压在她耳边喘息着调笑:“怎幺夹的这幺紧,才半月不见我,就这幺馋?”……

  身下的女人被肏弄得眼神都失了焦距,只顾尖叫呻吟,零星地喊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这副模样他是怎幺也看不够。

  最初的最初,他看见她,微动欲念;后来,微动心意;究竟是从什幺时候起,一腔情意全倾注在她一人、满身欲望也只想都发泄给她一人呢?

  男女情事,大体总是说不清楚。

  后半生,便是要这样相互沉湎着过下去了吧。

  他尽兴又轻柔地搂住她,略一略她额间的湿发,吻她一下:“雪已化了,待春草长起来,咱们出城去骑马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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