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作为第三个经济特区,欲之城是一个允许各种性变态的地方,乱伦,性虐甚至虐杀都是合法的。事实上,色情是欲之城的经济支柱。在这个自由的城市里,每天都发生着让人兴奋的故事。

  夏含香舒适地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电视,作为一个怀有五个月身孕的美艳少妇,她跟客厅里的大型电视保持着足够远的距离,不能让电视辐射伤害到腹内的胎儿。此刻的夏含香嘴角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脸颊上浮起两片淡淡的红晕,她其实是个容易害羞的女人。

  电视机里播放的可不是普通的电视节目,而是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一个年约十八岁的妙龄少女被吊在特制的刑架上,细嫩如雪的肌肤上布满了一条条鞭痕。残忍鞭打她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人,男人手里握着牛皮鞭,还在兴奋地鞭打着少女。少女的脸上夹杂着痛苦和快美。

  “啊……好痛啊……爸爸……我的奶子……哎哟……”

  “打死你……贱货……打烂你的奶子……”

  “哟……坏爸爸……啊……啊……我的嫩屄……开花了……”

  男人手中的皮鞭此刻正狠狠地抽在少女的妙户上,少女的与其说是在惨叫,不如说是在撒娇。虽然被绑成大字型双腿分开,但眼见父亲的皮鞭抽向自己的阴户,她还是腰部往前一挺,迎合着父亲无情的抽打。

  电视中的少女正是夏含香,播放到父亲鞭打自己阴户的情景时,往事涌上心头,她咽了一口唾液,抑制住亢奋的情绪。狠了狠心拿起遥控板关了电视。再看下去,她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下身热烘烘地,两腿中间早已湿成一片。

  不过她不用担心阴户里流出的春水打湿内裤,因为她根本就没穿内裤,身上就只穿了一件孕妇装。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快到六点了。爸爸该回来了吧,让爸爸看见自己又在看这些以前的录像,他一定会生气的,自从再次怀上爸爸的孩子后,父亲就照例没再蹂躏她的身体,说她现在又属于保护动物了,不能受到伤害。

  把让沙发上一靠,叹了口气,抚摸着自己明显隆起的肚子,用一种幽怨的口吻对肚里的孩子说道:“都是你!害得你爸爸不敢蹂躏妈妈的身子!也不知道你是小子还是丫头,不过,妈妈现在可跟你说好了,如果你是小子,等你长大后一定要像你爸爸这样狠狠地糟蹋妈妈,来个母子乱伦,再把你姐姐也糟蹋了。如果你跟你姐姐一样是个丫头,那就要让爸爸一起来玩弄我们母女仨。妈妈相信你一定会跟妈妈一样喜欢这样的,因为,你的爸爸也是妈妈的爸爸!”

  说到这里,忍不住一阵娇羞,俏丽的脸蛋变得通红。她本是个内向害羞的女孩,自从迷恋上跟父亲的虐恋关系后,才变得放荡起来,体内的受虐本性被激发出来。但所谓本性难移,每次说到这些事情时,还是会忍不住娇羞脸红。

  把抚摸肚子的手放回到沙发上时,碰到了沙发上的一本书,顺便拿起书来。

  那是一本让她脸红心跳的书——《辣手摧花录》,书里记录了各种虐待女性的方式,她还记得自己十八岁生日时爸爸送自己这本书作为生日礼物的情景,当时自己兴奋地翻阅着里面各式摧残女人的记录,怎么会有这么多摧残女人的方式呢?

  真是羞人啊!但又让她脸红心跳,春水如潮。

  但父女俩还没有玩上几个性虐游戏,夏含香就怀孕了。父亲夏铁军于是不愿再伤害怀孕的女儿,加倍爱护起她的身体来。孩子顺利地生下来了,是个健康的女孩,取名夏乱乱,意思是希望她跟母亲一样沉溺于乱伦。

  如今小乱乱已经九岁了,跟夏含香一样,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夏铁军虽然眼馋越来越漂亮的小女儿,但孩子太小,夏铁军说要等到她起码十七岁后再给她开苞。

  在小乱乱断奶之后,夏铁军又开始了对女儿夏含香的性虐,而且,父女俩的性虐游戏越来越升级,经常弄得夏含香遍体鳞伤,不得不夏天也穿上长袖衣服才好出门。

  夏含香曾试着提出希望父亲能把她往死里摧残,但命运弄人,在她提出这个要求后不久,就发现她怀上了父亲的孩子。于是,夏铁军又停止了性虐游戏。对于父亲的爱护,夏含香既感动,又很是遗憾。

  她拿起《辣手摧花录》刚开始翻阅,就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爸爸回来了。

  她高兴地站起来,门开了,夏铁军走进来。她捋了捋飘逸的秀发,微笑着迎接父亲。

  “今天怎么回来得有点晚?”她问。夏铁军看了她一眼,夏含香感觉父亲的眼神非常复杂,包含着怜爱和失望。“吃饭吧,乱乱呢?”夏铁军简单地说,同时走过来吻了吻夏含香的美唇。

  “在做作业呢。”夏含香搂住父亲,把自己挺起的肚子和丰满的乳房抵在父亲身上,提高声音叫了一声:“乱乱,爸爸回来了,作业做完了吗?过来吃饭。”

  “哎!来了!”随着一声稚嫩的童音,一个清丽可人的小萝莉从书房里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见到第二个女儿,夏铁军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坐到椅子上,把小乱乱搂住,给了她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吻。

  看着女儿跟父亲亲热,夏含香快乐地笑着,知道现在父亲爱护小女儿,还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来对待。给父女俩盛上饭,自己端起碗先吃了起来。

  吃过饭,懂事的小乱乱收拾碗筷到厨房洗碗去了。

  夏铁军这才坐到沙发上夏含香旁边,抚摸着女儿隆起的肚子,说:“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吧?”夏含香感受着父亲粗糙大手的抚摸,心里希望爸爸伸进衣服里玩弄一下自己的阴部,但刚吃过饭,觉得不好马上干这种事,只是甜甜地点点头说:“挺好!只是,现在还不会动。”

  夏铁军开始拉开夏含香孕妇装背后的拉链,随着拉链拉到臀部,夏含香配合地站起来,夏铁军捏住她衣服的下摆,往上一掀,夏含香高举双手,让父亲剥下自己身上唯一的衣服,把自己怀孕的裸体展露在父亲眼前。

  肌肤白皙如故,粉臀翘得让人眼热,乳房依然高挺丰满,只是乳晕比较重,乌黑的乳头显示出孕妇特有的魅力。当然,已经显然隆起的小腹才是孕妇的标志,学生时代就是校花的夏含香如今更具风韵,美得让人窒息的脸蛋是任何一个男人都百看不厌的。

  夏铁军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女儿的腹部,同时弯下腰来,低头含住夏含香的乳头,吮吸起来,浓浓的乳汁从乳头中被吸了出来。这是夏含香为了补偿不能像往常那样让父亲狠肏而服用催奶药的结果。夏含香仰起头闭上眼,感受着父亲吸吮自己乳汁的舒爽。夏铁军的手顺着小腹向下移去,来到了她的阴部。

  “啊……爸爸……”爸爸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粗鲁地玩弄自己的阴户了,夏含香瘫坐在沙发上,尽力分开双腿,让父亲粗糙的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她的蜜汁流得更多了。接着,让她又羞又喜的是,爸爸几下脱光裤子,露出她钟爱的粗长阴茎,跨坐在她身上,阴茎已经对准了她淫水潺潺的妙户。

  “你不怕伤着孩子了吗?”夏含香虽然这么问,但双腿却分开了。回答她的是父亲堵上来的热吻。她回应着父亲,感受着父亲缓缓插进自己阴道的肉棒。

  “嗯……爸……”

  “小声点!别让乱乱听见。”夏铁军说。缓缓挺动腰部,让肉棒在女儿阴道内一次次尽根到底而又不至于太多激烈。夏含香对于父亲的体贴很是感动,他还是怕伤着肚里的孩子呀。她眉目含情看着站在自己两腿间肏着自己的爸爸,双手挽住自己的两条大腿以便让大腿分得更开一些。

  “好爽啊……爸爸……干死我……”夏含香还是忍不住叫了起来,不过压低了声音,以前,是爸爸要求她这样叫的,说肏她的时候这样叫起来更刺激,亲生女儿被自己肏得淫荡叫春,确实很让夏铁军兴奋,但夏含香生性害羞,经过很多次调教才开始这样浪叫。如今,眼看着已经成为习惯,却又要控制音量。

  几次慢速的抽插后,夏铁军又会来几次激烈的挺进,干得夏含香媚眼如丝欲仙欲死,配合着父亲的肏干一迎一送,混忘了肚里也许刚刚成型的孩子。怀孕使得夏含香的阴道比平常要宽松一些,夏铁军没有一直使用激烈的动作,所以,这场父女大战持续了将近半小时,夏铁军才在女儿的阴道内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夏含香惬意地分开双腿靠在沙发上,任凭一片狼藉的阴户淌出父亲和自己的春水,轻轻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仿佛那已经是抱在怀里的婴儿。母亲的天性使得她眼里的淫荡之光暂时消失了。

  夏铁军看着裸体的孕妇女儿那隆起的肚子和丰满的乳房,爱怜地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夏含香心里甜甜的,同时又有一丝遗憾,轻轻叹了口气,父亲对自己温柔得太久了。

  “很久没有摧残你这副娇躯了!”夏铁军说。夏含香美目流盼,看了父亲一眼,目光了含着娇羞。夏铁军捏弄着女儿的乳头,使了点劲,夏含香忍不住轻哼一声。夏铁军说:“有点想了是吧?”夏含香俏脸一红,但还是点了点头。看父亲的眼里竟有了些许期盼。

  见爸爸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着自己,眼神复杂,说不清是欲望还是怜爱,她终于忍不住低声说道:“等这个孩子生下来,爸爸一定要狠狠地折磨我一番,把我的……”说到这里摇了摇下嘴唇,才接下去说道,“把我乳房和阴道都打得血淋淋的。”

  夏铁军抚弄着女儿的裸体,轻轻说道:“其实,玩弄糟蹋像小香香这样的美女孕妇也挺刺激的。”这话让夏含香又是害羞又是激动,低着头不敢看父亲的眼睛,半晌才声如蚊吟的说道:“爸爸讨厌,想玩弄女儿就放开手脚玩弄,老是这样挑逗我干什么?”

  “小骚货!”夏铁军痛爱地揪了揪女儿的鼻子,“越来越敢说了。”夏含香脸更红了,低着头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夏铁局也伸手抚摸着女儿隆起的小肚子,说:“我抱你到卧室去,早点睡吧,有点事要跟你说。”

  “怎么啦?这么郑重其事!”夏含香看着爸爸,笑着问,但还是伸出双手让父亲抱着自己走向卧室。把女儿放在床上后,夏铁军也脱了衣服躺了上来。跟往常相比,这个时间就睡觉,太早了点。夏含香偎依着父亲,等着他说事情。

  “今天我去了医院,”夏铁军搂着裸体的女儿,一手放在她臀部,开始说,
“那天你去检查胎儿,医生告诉你的结果不是实情。”

  “不是实情?”

  “对!”夏铁军怕女儿受不了,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瞪着一对美丽的眼睛看着自己,不怎么惊慌的样子,才继续说道,“咱们这个孩子,检测的结果是,生下来会是个不健康的孩子。”

  “不健康?”

  “是啊!因为我们是父女嘛!乱乱没有这种情况是我们运气好,但我们的运气不是一直都这么好。”

  夏含香愣愣地看着父亲,一时说不出话。夏铁军见女儿这个样子,疼爱地把她搂进怀里,安慰说:“不要紧,我们已经有了乱乱。这个孩子,就不要了。”

  夏含香点了点头,把头偎依在父亲怀里,说:“爸,你不要担心我,自从跟你有了这种关系,我就有了这种心理准备,我们有了乱乱,上天算是眷顾我们了。”

  女儿这么明事理,夏铁军非常欣慰,手勾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低头向她香唇上吻去,父女俩深情地吻在一起。良久,夏铁军才离开女儿芳香的樱唇,看着她美丽的脸蛋,说道:“有你这个女儿真好,如果不是你,你妈妈走后,我一个人真不知怎么过下去。”

  “爸爸说哪里话!是我该感谢爸爸没有另找一个呢。如果爸爸另找一个女人,香香心里会嫉妒死的。”

  “爸爸又不是大帅哥,谁会要呀?”

  “爸爸可是个玩女人的高手呢,每次都把我玩得欲仙欲死的。要不然,妈妈那么漂亮的女人也不会嫁给爸爸。”

  “你就跟你妈一样,喜欢爸爸对你们狠一点。”

  夏含香俏脸一红,真诚地说:“女儿的身体,当然是爸爸想玩就玩,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我们女人的价值,不就是让男人尽情的糟蹋,摧残吗?”

  “错!”夏铁军纠正道,“应该是美女的身体,才是给男人糟蹋摧残的,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有摧残的价值。像我们香香这样的,不知有多少色狼一见到就想狠狠的作践蹂躏呢!”

  夏含香有些不好意思,把微微发烫的脸颊贴到父亲胸膛上,说道:“香香只想给爸爸乱搞。”停了一会儿又说:“现在,孩子不要了,爸爸可以像以前那样糟蹋我身体了吧?”

  夏铁军听一向矜持的女儿说出这些话来,忍不住在她香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骂:“小骚货!今天怎么这么喜欢说浪话!”

  夏含香说道:“爸爸可以再打重点,你很久没打香香的屁股了。”

  夏铁军抚弄着女儿的肚子,说道:“你妈妈离开我们都十七年了,现在你都是九岁孩子的妈了,现在又怀上了。”

  “想妈妈了?”夏含香问爸爸。

  夏铁军点点头:“不知道该说她是个伟大的女人还是该说她是个少有的超级荡妇。”夏含香倒是很理解母亲似的说道:“也许都算吧,爸爸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来看妈妈的。但在我看来,妈妈离开的时候一定很兴奋也很幸福。”

  “日子真快!明天又是农历二月十九了。献身日到了,你知道今年献身的是谁吗?”

  “是谁?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不用保胎了。”

  “是薄洁依。”

  “洁依?”

  “是她,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是怕你知道了不高兴。她还给了我两张票,明天我们一起去看她的表演吧。”

  “去就去呗,说不定这是送她上路了。”

  说到这里,父女二人都陷入了回忆,暂时沉默下来。

  所谓“献身日”,是欲之城持续了多年的一个风俗,在每年的农历二月十九,会有一个女孩向欲之城的贫困孤老和为数不多的乞丐们献出身体,任由他们糟蹋摧残,即使折磨到死也不能反抗逃避。这个献身的女孩被称为“观音小士”。

  这个称呼来源于一个传说,观音菩萨曾化身欲女,超度尘世的色鬼痴汉。夏含香的母亲关仕莹即是欲之城第一个“观音小士”。因为她的农历生日正好跟观音菩萨是同一天,其父便给她取名关仕莹,谐音“观世音”。

  关仕莹是天生欲女,明白女人的价值就在于让男人作践糟蹋。所以,在她二十四岁的时候,有感于底层的孤老和乞丐们性饥渴得不到解决而屡屡袭击来欲之城观光旅游的女客,给欲之城的声誉造成很大影响,便倡议政府关注这些平时被人忽视的弱势群体。每月在发给他们的救济金中增加一项娱乐费,用以找欲女解决性需要。

  获得机会玩弄欲女的这群弱势群体,很快展现出他们压抑多了多年的变态性欲,因为增加的这项娱乐费毕竟不多,只能得到一些初级玩乐,但一些孤老和乞丐却玩出了顶级的效果,玩残甚至玩死了多名欲女。

  在欲之城,玩死欲女是合法的,欲女们也把被折磨至死视为做欲女的终结追求。所以,孤老和乞丐们的做法,不但没有受到谴责和阻挠,反而激起了一些欲女的兴趣,主动要求为他们服务。但这样一来,欲之城各个大型娱乐集团的老板们不干了,这破坏了行业规则。花多少钱就该享受到什么等级的服务,不能由着欲女们乱来。

  这个时候,又是关仕莹站出来。她提出,在一年中选出一天,让一个美女来无偿为孤老乞丐们提供服务,任由他们玩弄糟蹋,即使折磨至死也不能追责他们。

  而她——关仕莹,愿意第一个做出这种奉献。日子就选在她的生日——农历二月十九日,这一天正好也是观世音的生日。

  不顾夏铁军的劝阻,关仕莹丢下丈夫和当时只有十岁的夏含香,在她二十八岁生日这天献身给孤老和乞丐们,被他们轮奸至死。这个活动欲之城电视台进行了直播,获得了极大收视率。

  自那之后,“献身日”作为独属于欲之城的一个风俗保留下来,而每年的农历二月十九日那天献身的欲女,也由最初的自愿逐渐演变为选美大赛,自愿报名的欲女们通过选美竞赛,最终胜出者才有资格成为献身的欲女。

  今年的献身的“观音小士”薄洁依跟夏含香是发小,两人同龄,一样长得漂亮性感,走到哪里都是吸引男人注目的尤物。两人既是朋友也是竞争对手。互相不服对方。在穿衣打扮和勾引男人上也是明争暗斗。薄洁依天性活泼外向,尽管在体貌上跟夏含香相比其实稍逊一筹,但其活泼的性格使得她博得了更多男孩的喜欢。

  夏含香心里知道,自己身边的男孩没薄洁依多并不是因为自己魅力不如薄洁依,只不过她天性更要腼腆矜持一些,很多男孩是觉得自己不好接近,其实,在很多男孩心中,自己的吸引力更大一些。但她最喜欢的男人还是爸爸夏铁军,夏铁军玩弄女人身体的手段岂是那些乳臭未干的男孩可比的,经常都玩得她盼着死在爸爸手上。

  没想到,自己怀孕这几个月出外的时间不多,薄洁依居然去参加了“观音小士”的竞选,而且还获胜了。夏含香躺在床上,心里隐隐有些不爽。觉得自己输了一局,虽然她并没有打算去参加“观音小士”的竞选,但薄洁依这下该在自己面前洋洋得意了吧。虽然她可能得意不了多久就会在明天的献身中真的“献身”。

  薄洁依的父母早逝,她是跟着爷爷长大的。她毫不隐瞒自己跟爷爷也有乱伦关系。可能因为从小由爷爷抚养长大的原因,薄洁依对老人有一种特别的性趣。

  这大概也是她主动去参加“观音小士”的竞选,盼着能让孤老和乞丐们乱搞的原因。

  心里想象着明天薄洁依将要面临的玩弄,夏含香躺在父亲怀里渐渐睡着了。

  可夏铁军却迟迟没有入睡,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一丝不挂的女儿,她那精致迷人的俏脸此刻显得安详恬静,长长的睫毛偶尔闪动一下,大概是梦到什么高兴的事了吧。

  夏铁军的思绪返回到早上,他来到东方医院妇产科,找到了主治医师任志诚,用一万元人民币让他修改了夏含香前几天的胎检报告,让他把报告改为胎儿不健康,会有智力和体能上的障碍。一万元不多,但他要任医生做的事也不是大事,而且,任志诚知道夏含香腹内的胎儿是夏铁军的,出这份报告他并不觉得违背医生的职业道德。

  而真实的胎检报告中,夏含香腹内的胎儿其实跟夏乱乱一样,依然是健康的,不过却是个男婴。

  是夏含香愈发成熟丰润的孕妇身体吸引得夏铁军做出这个邪恶的决定的,他想象着如果摧残大着肚子的女儿,会是一种什么感觉?这种逆天的想象攫住了他的心灵,他越来越为这种冲动所控制,想着反正已经有了一个女儿乱乱,再把这个男孩生下来没多大必要,何必多出一个男孩来跟自己分享夏含香母女呢?

  真是邪恶呀!下地狱就下地狱吧。这么美丽的女人,又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摧残折磨起来实在太刺激了,他摆脱不了这种诱惑,反正之前也多次蹂躏过女儿的身体了,而且,女儿也是个天生的M,迷恋着自己的摧残蹂躏,那么,就让自己父女二人在邪恶的道路上一路走向地狱吧。

  夏铁军用了搂了搂怀里的女儿,夏含香虽然在睡梦中,但还是做出了反应,把自己的双乳往父亲胸膛上更紧地贴上去,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第二章

  夏铁军和夏含香父女一早起来就催促夏乱乱去上学了,他们要去观看薄洁依的“献身日”表演。

  夏铁军开车,先把夏乱乱送到学校后,就直奔“观音小士”的表演场地——
“观音院”。这是为一年一度的献身日专设的表演场地,由欲之城特区政府拨款修建,里面的装修高贵而又淫靡,充满色情意味,可容纳九十九人现场观看,暗合佛门九九归真的意思。

  “我们来得太早了点吧?”

  车停在“观音院”门口的时候,夏含香说道。父女俩走下车来,一大块专门划出来的停车场上只停放了四辆车。要不是送乱乱上学,他们也不会来这么早。夏铁军像个绅士那样挽着女儿的手臂,看着眼前的大型建筑物。

  门头是大理石雕刻出来的,“观音院”三个古朴的大字被祥云烘托着,云层里隐约有飞天裸女环绕。门口还有一座约四米高的雕塑,是观音像,庄重的法相被半遮半掩的法袍包裹着,胸前的衣襟大大敞开,一对丰润的玉乳非常醒目,乳沟清晰,雕塑者技艺高超,竟然把庄严和风情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看上去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很多人不知道,这座观音雕像其实是以关仕莹为模特的。

  “走吧,先进去。”夏铁军挽着女儿的手臂走进“观音院”大门。有些意外的,薄洁依正在跟几个工作人员谈着什么,转头见到他们父女,立刻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此时的她,穿着观音服,也就是观音塑像上那种古典味十足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根袍带,上身有意地敞开,露出玉乳,走动时,长袍下露出珠圆玉润的长腿。其实画像和雕塑中的观音,长袍下都还着了内衣长裤,薄洁依这身打扮却是走了性感挑逗的路线。

  “夏叔叔、含香!来来来,坐这儿。”她招呼着夏铁军父女二人。夏氏父女坐定后,她也坐在二人旁边,笑意满脸,一点看不出很快就要献身的样子。“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先坐一会儿,喝点饮料,吃点点心。”她热情地招呼着。

  “真想不到啊!你会来竞选观音小士。”夏含香说。面对这个亦敌亦友的发小,此刻她感概万千,不管以前两人之间如何明争暗斗,如今薄洁依的生命很可能就会结束在今天,她现在心里更多的是对两人多年友情的珍视。

  薄洁依看了看夏铁军,眼神里有些疑惑,再转过头来对夏含香说:“看来夏叔叔没告诉你,我爷爷去世了。”

  “是吗?我不知道!真是太不幸了!”夏含香也看了父亲一眼,眼神分明在说这事怎么没告诉她,随即明白父亲是考虑到自己腹内的胎儿,不想受到这些事情的干扰。

  “爷爷是……是死在我身上的……”薄洁依说起这个话题又伤感起来,眼眶也湿润了,“我是个罪人……所以,我要赎罪,把我的身体献给这些孤寡老人和乞丐们。”

  “原来是这样。”夏含香似乎理解了朋友献身的原因。却见薄洁依盯着自己挺起的肚子笑问:“几个月了?又是夏叔叔的吧?”

  “嗯!五个月了。”夏含香点点头,看了看父亲,却不愿说出孩子不健康的事,脸上反而露出幸福的表情。薄洁依自然不知道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脸上神情转而又显出一丝忧伤:“爷爷年纪大了已经不能生育,要不然,我也可以给他留个孩子。”

  “不要难过了,老人家有你这么个孙女,走的时候应该也很欣慰了。”夏含香安慰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儿时的趣事,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提醒薄洁依,演出时间快到了,该做准备了。

  薄洁依站了起来,脸上隐然显出一丝红晕,夏含香知道她此刻有些兴奋激动。冲夏铁军父女俩一笑:“夏叔叔!那我去了,你们好好看我的表演吧。含香!再见了!”

  “再见!”夏含香又伤感起来,毕竟是多年的朋友!眼看着薄洁依款款离去走向后台,不禁轻叹一口气。靠在椅子上,心想,洁依走起路来的姿态原来如此美妙迷人,我怎么今天才有这感觉呢?再看父亲,眼睛却是落在自己的身上,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轻声问道:“有些伤感?是不是?”

  “嗯!”夏含香点点头,冲父亲温柔一笑。

  这时大厅里的座位已经坐满了陆陆续续走进来的嘉宾。夏铁军跟几个熟人点头招呼,没有多说话。来的嘉宾都是成双成对,有带着家人来的,也有带着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情人来的,当然,带着家人来的,都跟夏铁军父女一样,有着血亲相奸的关系。

  表演大厅跟普通的剧院式结构不同,不是那种舞台在一端,舞台前放满一排排座位直到整个剧院的布局。而是环形结构,即所有座位呈环形,围绕着大厅中央的舞台排列,有点像足球场那种布局。但足球场因为本身是长方形,所以观众席也呈椭圆形,而观音院的表演大厅则几乎是个圆形,被观众席围绕着的舞台就是圆心。

  在舞台上方,从大厅顶上吊下来一台特制的大型电视机,电视机四面都有显示屏,这是为了照顾后排不能看清舞台的观众而专设的。他们可以在电视画面上观看舞台上的表演。

  灯光昏暗下来,观众们知道表演要开始了,也都逐渐安静下来。舞台上一篇黑暗,观众中很多人也观看过多次“观音小士”的献身表演,对于这种开幕也并不特别好奇,只是平心静气地等待着。倒是夏铁军父女,因为关仕莹在这个活动中献身的缘故,多年来一直不愿再看这个表演,这次算是第二次。

  很快,舞台上开始有了人声,接着一束追光射下来,人们看清了今晚的幸运者们——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和老当益壮的孤老头,约有三十多人,其中还有个形貌猥琐的侏儒。大概知道了即将要享受到的服务,这群人眼中都充满了淫邪的光芒。

  这批人几乎已不是来自欲之城,而是从大陆搜罗过来的。因为欲之城的这类乞丐和孤老头经过十七年的“照顾”,都已经享受过了观音小士的服务,而主办方为了让更多这类平时无缘享受到女人身体的男人们都有机会得到观音小士的身体,规定每年的幸运者都不能跟往年重复,如此一来,欲之城的“资源”毕竟有限,终于是“供不应求”,于是从第十一年开始,便在内地搜罗这类符合要求的幸运者。

  这时从舞台传来了一阵悠扬的音乐,一个柔美的女声响起: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任君采摘的花!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任君蹂躏的花!

  随着歌声,追光移动,照见舞台中央缓缓升起的一个玻璃橱窗,橱窗内端坐着一个端庄素净的美女,正是身着观音袍的薄洁依。只见她浅笑倩兮,美目流盼,竟然把端庄和风韵不可思议地融于一身。观众席上发出一阵低低的赞叹声,就连夏含香都禁不住暗叹,原来洁依还有如此诱人风采。

  这时歌声继续:

  轻颦月入眉,浅笑花生颊。

  牡丹犬口碎,青莲陷泥巴。

  娇躯美白如凝脂,一对明月胸前挂。

  轻解罗裳曼卸妆,蓬门微张似莲花。

  含羞带笑告诸君,放胆摧残女儿家。

  唱到这里,橱窗里的薄洁依已经站起来,徐徐褪下身上的观音袍,露出一身白羊似的肌肤和凹凸有致的胴体。同时,橱窗上方和四周喷出一注注温水,一阵氤氲的雾气升上来,薄洁依开始姿态优雅的擦拭起身体来。原来这橱窗还是一个特制的浴室。雾气不弄,薄洁依娇嫩的身体清晰可见。

  歌声并没有停息: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任君摧残的花!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任君作践的花!

  叔叔伯伯老人家,快来把奴娇躯压。

  花开堪折直须折,尽情把奴来糟蹋。

  若问小女何所愿,糙汉插烂胯下花。

  浑身泥垢奴舔净,香唇吞入臭鸡巴。

  睁开美目看清尘世,女人天生渴盼糟蹋。

  分腿奉乳迎接诸君,多年的欲望在奴身上尽情发泄吧!

  玩残奴的美乳,插烂胯下美葩!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任君作践的花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任君摧残的花。

  歌声渐息,薄洁依已洗浴完毕,按了一下橱窗上一个按钮,玻璃门开启,宛如出水芙蓉的薄洁依款款走了出来。这时舞台上灯光逐渐明朗起来,薄洁依看着舞台上早已急不可耐的一群猥琐的男人,娇羞一笑,脸上露出过意不去的表情,微微低首轻言道:“各位哥哥弟弟、叔叔伯伯们,不好意思,洁依让你们就等了!你们一定对洁依有些责怪吧?等我说完几句话之后,就请各位尽情地惩罚洁依吧!”

  她的声音全场都能听清,有视力好的的观众已经看到,她脖子上挂了一个小小的耳麦。通过大厅顶上吊下来的大型电视上也能看见,耳麦很小,不影响她充分展示自己的身体。薄洁依冲着观众席转了一圈身体,让各个方位上的观众都能看到自己白璧无瑕的胴体。

  很多人更清晰地见到薄洁依的身体后,都不由得赞叹这幅娇美柔嫩的身体确实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乳房丰腴高挺,细腰纤纤,灵动柔美,小腹下芳草萋萋,玉缝迷离,从特写镜头中看以看到,此时已经春水润润了,看来她对即将迎来的糟蹋很是兴奋期盼。

  薄洁依开始做表演前的讲话:“在场的各位朋友!洁依今天真是荣幸,能以观音小士的身份站在这里。感谢各位当初投票选择了洁依!”

  说到这里向四周的观众鞠了一躬,接着继续说道:“刚才那首歌是洁依自己写的,也是洁依自己唱的,我不是专业的歌手,让各位见笑了。不过,这首歌是洁依的心声。

  站在台上的各位哥哥弟弟、叔叔伯伯,你们平常能享受女人的身体的机会不多,说起来,这是我们女人的失职,因为我们女人来到这个世界,就是给男人们玩弄蹂躏的,但是,不能一一照顾到世上的每一个男人!今天,洁依的奉献,其实也无法弥补舞台上各位长期的饥渴,只是……”

  说到这里,似乎有些难为情,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只是,洁依想跟各位哥哥弟弟、叔叔伯伯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既然各位今天有了这个机会,就不要客气,请在洁依的身上玩个尽兴,想怎么糟蹋洁依都可以,其实,这也是洁依一直以来的心愿,我……我……”

  说到这里眼圈竟有些发红,现场细心的男人们却注意到她乳头挺立,两腿间淌出一股清泉,却听薄洁依接着说道:“我一直以来都喜欢那种反差强烈的肉体之欢,洁依自认形貌俱佳,读书的时候也有不少追求者,那时候,我很多怀春少女一样,觉得跟帅哥在一起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直到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爷爷因为多年的性饥渴,忍不住强奸了我,把我由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我才体会到,原来,跟那些条件不怎么好的男人做爱,被他们糟蹋,其实是件很刺激的事。”

  这时观众席里夏铁军对依靠在自己怀里的夏含香说:“你赞同她的想法吗?”

  夏含香凑上去吻了父亲一下,说:“我只喜欢让爸爸乱搞!没她那么骚。”

  舞台上,等待着的乞丐和孤老头们有几个已经看着薄洁依的身体掏出肉棒自己撸了起来。薄洁依带着歉意地冲他们笑了笑,坚持要把想说的话说完:“洁依父母早逝,是由爷爷抚养长大了,我很高兴自己有机会用自己的身体报答爷爷。而且,爷爷玩女人的手段也很厉害的,经常把我弄得欲仙欲死。现在,爷爷不在了,洁依觉得,自己也到了完成女人使命的时候了,所以,各位哥哥弟弟,叔叔伯伯……”

  说到这里她转身看着舞台上的这群人,跪了下来,说道:“各位今天请尽情地摧残洁依的身体,我是任你们蹂躏的花。如果能把洁依糟蹋至死,那洁依就太幸福了。”

  一想到如果这群猥琐丑陋的男人如果真能把自己蹂躏到死,那种强烈的刺激和羞辱,正是自己多年潜意识里想过又不敢认真考虑的事情,如今,可以大胆地说出来了。她感到阴部一热,瘫软在舞台上。

  “来吧!洁依准备好了,耽误了各位这么长时间,各位请狠狠地惩罚洁依吧!”说完她努力起身,跪在舞台上。

  观众席上,夏含香听着薄洁依大胆的表白,感觉她也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如果爸爸也想把自己摧残至死的话,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她阴部淌出的清泉早已把内裤湿透了。

  舞台上,早就等得心痒难耐的一群人一下就围在薄洁依身边,把她按在舞台上,薄洁依躺着,双腿大大分开,她感觉几十只手在自己娇嫩的身体上揉搓,乳头被好几双手捏得很痛,阴部已经被插入了一只手掌,居然有人把整只手掌插了进去。

  “你们可以一个个来,轮奸我……”她提醒说。话音刚落,一根带着恶臭的肉棒就插进了她的香唇,她努力地吞了进去,用舌头为嘴里的肉棒服务者。阴部终于被插进一根肉棒了。她睁大眼睛,终于看清嘴里肉棒的主人是一个老年乞丐,肉棒硬度不太够,看来只能在嘴里得到满足了。

  正在她阴道中抽插的则是那个侏儒男人,这人长得异常丑陋。

  看来,所谓轮奸,最少也是两个人一起上了。薄洁依在一群男人的抚弄中努力侧过身子,把自己的美臀露了出来。果然,尚是处女洞的香菊中很快就被插入了一根粗硬的肉棒,也不知这两个乞丐是如何做到互不干扰的。薄洁依伸开玉臂,两手各抓住一根满是污秽的肉棒,为他们撸了起来。

  乞丐们轮流把怒胀的阴茎插入薄洁依的三个洞里,射出一股又一股浓浓的带着腥臭气味的精液,很快,可怜的薄洁依就全身布满奶白色的液体了。在众目睽睽下被这群猥琐肮脏的乞丐和孤老头们轮奸,强烈的反差刺激得薄洁依无比亢奋。她努力迎合着男人们疯狂的奸淫,阴部的春水源源不断里流淌出来。

  阴部肿痛,菊花胀痛得快麻木了,经由嘴里射进去的精液也快填满了她的胃。观众们看着一个绝色美女和一群丑陋猥琐的乞丐和孤老头进行着疯狂的肉体之欢,都被这强烈的春宫图所感染,跟自己带来的女伴缠绕在一起,夏含香也坐在父亲大腿上,夏铁军的阴茎顺利地插进她的阴道。

  整个大厅沉溺在一片淫声浪语中。

  当舞台上的乞丐和孤老头们纷纷在薄洁依身体上射出自己体内憋了多年的精液后,一个个都有些疲劳地或坐或躺在舞台上。唯独今天的主角薄洁依似乎意犹未尽,慢慢地站起来,看着自己被糟蹋得满身污秽的身体,走进玻璃橱窗中,再次冲洗起来。

  发泄完性欲的乞丐和孤老头们没有多长时间就逐渐恢复了精力,这时薄洁依也冲洗干净走了出来,她依然姿态优雅地跪在舞台上,美目流盼地看着这群蹂躏得自己死去活来的饥渴男人们,眼光停留在那个侏儒男人身上,浅浅一笑:“这个哥哥,平时憋坏了吧!今天洁依单独好好为你服务一次好吗?”

  侏儒男的阴茎早就又挺立到快贴在肚脐上了,他个头奇矮,阴茎却比一般人要长一点,在矮小身体的衬托下,更是显得不成比例的粗长。闻言走了过来,他站着也只是跟跪着的薄洁依一样高。这一走到薄洁依面前,看着眼前刚刚洗浴过,浑身喷发出肉体香的美女,怎不兴发,阴茎不由自主地弹了弹。

  “哥哥!洁依美吗?”薄洁依温柔地问。

  “你简直就像画里的仙女,我……我就是死在你身上也愿意。”侏儒男的口水都忍不住从嘴角淌了出来。

  薄洁依看着眼前的侏儒男,眼里充满温柔和歉意,还有种强烈的情欲之火燃烧着,一直风骚淫荡如斯的她,此时竟有些许娇羞,粉脸微微一红,柔声说道:“哥哥真是看得起洁依,不过,洁依不要哥哥死在我身上,洁依愿意死在哥哥手下,可以吗?”

  “你真的……真的……”侏儒男受宠若惊,有些语无伦次了,几疑是在梦中。

  薄洁依转头朝向观众席,问道:“各位哥哥姐姐,叔叔伯伯!想不想看美女与野兽的表演?”

  观众席中响起一阵掌声,有人高喊:“太刺激了!真不愧是观音小士,舍身救苦救难啊!”

  那个侏儒男却依然半信半疑,问道:“薄姑娘,你为什么挑中我这样一个人?”

  “各位过誉了!其实,洁依本性淫贱,像这位哥哥这样的男人,平常没有机会享受到女人的温柔,现在有了机会,我相信哥哥的手段一定会非常狠辣变态的。我们女人的价值,不就是让男人辣手摧花吗?一看到这个哥哥眼里的邪欲之火,洁依真是又害怕又欢喜!哥哥!洁依就愿意侍奉你这样的,不要对洁依手软,好吗?”

  “你叫哥哥叫得真好听!”侏儒男开始抚弄起薄洁依胸前的娇乳来。

  “洁依从小没见到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一直盼着有个哥哥,如果有的话,洁依一定跟他兄妹乱伦,你……你愿意当我哥哥吗?来乱搞亲妹妹的身体!”薄洁依说着,主动伸出自己的香舌,舔起了侏儒男流在嘴角的口水。

  早已被眼前的美女逗得欲火焚身的侏儒男听着这骚浪入骨的话,哪里还控制得住,他今年三十六岁,正好是本命年,却因为自身条件一直没有享受过女人的身体,如今,美女入怀,还说着这么淫靡挑逗的话,他简直恨不得一口把美女吞入肚去。捧起薄洁依俏丽的粉脸,狠狠地往她香唇上吻去。

  薄洁依眼见一排焦黄的牙齿出现在眼前,心里本能地有些排斥,忍住翻胃呕吐的冲动,同时升起的屈辱感却挑逗起了她本就在燃烧的情欲。引颈相就,四片相差强烈的嘴唇贴在一起,薄洁依一对骄傲的乳房在侏儒男胸前摩擦着,进一步挑起他的兽欲。她依然保持跪姿,以将就侏儒男的身高。

  观众们惊讶地看着舞台上美女与丑男的肉体搅缠,一个个看得血脉喷张,有些控制力差点的忍不住在身边女伴体内射了精。

  “哥哥的这根儿好长好大,来插烂妹妹的骚屄吧。”薄洁依说着骚浪的话躺在舞台上,曲腿抱膝,两腿大分,迎接着侏儒男的进攻。侏儒男虽然刚才已在薄洁依体内射过一次精,但积蓄了三十多年的精液岂是一次就能射完的?早就硬如铁棒的阴茎狠狠地插进了薄洁依淫水泛滥的阴道。

  在一旁休息一会儿后体力稍微恢复的乞丐和老头们岂容侏儒男一人独享美女的身体,见侏儒男已经进入了薄洁依的身体,纷纷围了上来,对薄洁依的又一轮奸淫开始了。

  在薄洁依的“指导”下,侏儒男换着花样肏遍了她身上的三个洞,在美艳的观音小士身上再次灌满了浓浓的精液,其他乞丐和老头们甚至都有些嫉妒这个比他们更幸运的侏儒男,他们的发泄不满的做法就是使劲地捏弄薄洁依的乳头,在有机会把阴茎插进薄洁依嘴里时拼命往里捅,简直插到了薄洁依喉咙里去。

  当薄洁依再次满身精液地躺在舞台上时,乞丐和老头们也是一个个围趟在她身边,已经虽然一时无力再硬挺,手却继续在玩弄薄洁依已经被他们弄得污秽不堪的身体。被这么多肮脏猥琐的男人再次轮奸,薄洁依在屈辱中体会到一种特别的兴奋。她迷乱地看着仍然玩弄自己身体的乞丐和老头们,努力露出一个微笑,说:“再来呀,再来凌辱洁依,洁依真的很贱的。”

  一个乞丐受到鼓励,一脸坏笑地爬过来,面对躺在地上的薄洁依,薄洁依猜到了他的想法,朱唇大张,眉目带笑。乞丐对准她的小口,一口浓痰慢慢从嘴里滴了下来,薄洁依没有躲避,浓痰准确地滴进她已经满是精液的嘴里。其他乞丐和老人见状,纷纷爬了过来,一口又一口的浓痰吐进薄洁依美艳的小嘴里。

  薄洁依来者不拒,一一接住吞咽下去。一边吞咽薄洁依一边还用撒着娇:“你们好坏呀,这么欺负洁依!”

  “还有更坏的呢!”一个老头坏笑着说,站了起来,把已经软塌塌的阴茎对着躺在舞台上的薄洁依。薄洁依眼见更强烈的侮辱来了,心底的受虐欲望被燃烧得更旺,柔顺地继续张开美唇等待着。

  一股黄黄的尿液从老头的马眼中射出,射落在薄洁依娇美精致的脸蛋上,溅起滴滴水珠。

  老头扶着阴茎调整了一下角度,骚臭的尿液就射进了薄洁依的樱桃小口中。薄洁依顺从地接住吞咽下去。其他猥琐男也齐齐握住自己的阴茎,对着薄洁依满是精液的身体射出了尿液,接受尿浴的薄洁依扭曲着身体,在屈辱带来的兴奋中被冲去了身上的精液。但美白的身体上又散发出骚臭难闻的尿味。

  “尿浴”持续了四五分钟,舞台上的乞丐和老头们才放完自己体内的储藏。浑身被尿液浸湿的薄洁依躺了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走进橱窗去冲洗身体。

  这次她洗得更加彻底仔细,不光搓洗了身体表面,还漱了口,又拿着莲蓬头对着阴道和肛门冲洗一番。外面的乞丐和老头们这时倒也不急,反正已经发泄过两次了。倒是观众席上响起一片呻吟声,很多成双成对的来宾趁着薄洁依洗澡的间隙搂在一起发泄起被她撩拨起来的情欲。

  冲洗完毕的薄洁依再次走出橱窗,又恢复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素净美女形象。大厅里所有的目光都又一次被吸引到刚刚出浴的薄洁依身上,看着她环顾四周,嫣然一笑,向着乞丐和老头们问道:“各位哥哥弟弟叔叔伯伯,洁依的身体这次洗得很干净,请继续蹂躏我吧!”

  “这次我们不想再肏你的贱屄了,再玩就是下狠手了。”侏儒男说道,大概是刚才得到薄洁依的鼓励,现在他说话也比较自信了。

  薄洁依不但不以为忤,反而娇羞中带着一份喜色:“哥哥愿意这样对我,我很高兴啊!刚才不就说了吗,洁依相信哥哥一定有好的手段来玩死洁依的。”

  侏儒男冲她招招手,薄洁依轻移莲步款款走到侏儒男面前,跪在他面前。侏儒男凑到她耳边低语起来。舞台上方的大型电视给出了薄洁依的面部特写。只见她认真地听着侏儒男的耳语,脸上逐渐显现出羞涩和恐惧两种表情,两种情绪交织在她精致秀丽的脸蛋和灵动的眼睛里,惹人遐思。

  “可以吗?”侏儒男这句话问得比较大声,全场都听见了。

  已经娇羞满脸的薄洁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凑上去主动吻在侏儒男的厚嘴唇上,两人舌吻一阵后,四片嘴唇分开。侏儒男一时不明白她的心意,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她。这个粗汉怎知此时薄洁依“轻蹙月入眉,浅笑花生颊”的女儿娇羞媚态已迷住了观众席上的无数色男。

  薄洁依不但不怪侏儒男不知她女儿家心思,反而心生怜悯,心想这个哥哥自幼少于跟女人交流,自然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不忍再掉他胃口,又吻了他一下,说道:“哥哥好狠的心,想出这么个方式来摧残妹妹。”

  “我……我……你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侏儒男更加不安起来。

  薄洁依不忍再逗这个可怜的猥琐男老实汉,眼里露出温柔来,说道:“哥哥不要多想,你能想出这么个法子来折磨妹妹,妹妹其实很高兴的,说明……说明妹妹的身体真能挑逗起哥哥虐杀的兴趣,妹妹没有看错人,哥哥的法子果真够狠够变态……妹妹喜欢的……”

  说到这里,站了起来,对着周围不明所以的乞丐和老头们说道:“各位!洁依今天遇上你们,特别是这位哥哥,洁依作为一个女人的价值算是实现了。我愿意让哥哥以这种方式虐杀掉,各位也不必嫉妒我这个刚认的哥哥,洁依被虐杀后,外面的肉都还是完好的,洁依希望各位有兴趣品尝洁依的美肉,至于怎么烹制,随各位的口味了。”

  “到底是什么法子呀?”一个乞丐忍不住问道。

  “很快各位就会知道了。请哥哥去准备东西吧。”薄洁依说道。

  侏儒男一脸兴奋地向舞台下走去。趁着侏儒男去准备的时间,薄洁依向着舞台上的乞丐和老头们继续说道:“各位哥哥弟弟,叔叔伯伯,洁依一会儿就会离开这个世界了,谢谢你们成全我完成观音小士的使命,这里我要说一下的是,一会儿我会奉献出自己的身体给大家作为下午餐,但今天来接受我服务的各位哥哥弟弟,叔叔伯伯有这么多,洁依却只有一个。我知道你们最想吃的不外乎是我们女人的奶子和阴唇。”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似乎为自己的直言不讳有点难为情,咽了口涂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才继续说道:“所以,我事前跟这次活动的组委会商量过了,先满足年老的伯伯,毕竟,毕竟年轻一点的以后还有机会,年老的伯伯这样的机会相对来说少一些。洁依是由爷爷带大的,特别理解老人的心情,因此呢,这事洁依就擅自做主了,今天舞台上的各位伯伯里面,年纪最大的三位,洁依愿意把自己的两个奶子和阴户给他们品尝。”

  舞台上的几个老头互相看看,他们不清楚别人的年纪,眼神里露出希望和担心,希望自己中选,同时又不清楚自己在几个老人中年纪排第几,怕落选。”

  薄洁依看出了老人们的想法,满含笑意地说:“几位伯伯不用猜了,你们可能忘了,当初挑选你们的时候,都给你们登过记,那时你们都报过自己的年龄了。年龄最大的三位伯伯是单永宏伯伯、汪贵山伯伯和徐世泽伯伯。其中单永宏伯伯年龄最大,已经七十二了,单伯伯,洁依想把阴唇先给您吃,可以吗?”

  被叫道的单永宏满脸喜色地点点头:“薄姑娘!老汉谢谢你了!”众人一看,这不正是刚才第一个用尿淋薄洁依的老头吗?

  “不用客气!单伯伯,我们女人天生就是给人玩弄吃掉的嘛!能把我的贱屄先给单伯伯,洁依也很高兴呢。单伯伯的精力真好,刚才的圣水淋得洁依好兴奋!”

  “嘿嘿!我老汉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玩女人。”单老汉坏笑着说。

  薄洁依也被他的话逗得笑了起来,接着眼光一转,望向另一个方向。原来侏儒男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铁笼子,看上去像是一个鸟笼。

  “就是它吗?”薄洁依看着侏儒男手中的笼子问道。

  “是啊!你看看,怕吗?”侏儒男举起手中的铁笼来。可他个头太矮,举起的铁笼也只齐薄洁依的腰部,薄洁依贴心地跪了下来,看着铁笼子,这时镜头给出特写,显现在舞台上方的大电视显示屏上,铁笼子里有一个大个头的老鼠。正在笼子里不停地跑来跑去。

  “真是可爱!”薄洁依逗弄着老鼠说。

  其实大厅的观众都看得出,那只老鼠一点不可爱,浑身的毛乌黑黯淡,也就是普通的老鼠,天知道侏儒男从自己家里还是从下水道里捉来的。

  “我养了它一年了,机灵得很呢。”侏儒男说。这时舞台上的其他人和现场观众都大约猜到了侏儒男把这只老鼠带来要干什么。

  “哥哥!你来跟大家说说打算用这只老鼠来干什么好吗?”薄洁依鼓励侏儒男,然后又对舞台下的工作人员说道:“请准备一下肢解切割和烹制的工具,一会儿这些哥哥弟弟和叔叔伯伯们就要吃洁依的肉了。”

  侏儒男从没在这种场合当中独自向这么多人说话,非常紧张,脸涨得通红,却一时开不了口。薄洁依大概是因为做了观音小士的原因,真有一颗博爱众生的胸怀,对侏儒男这种平时得不到关爱的弱势群体更是有意要给予更多温柔体贴。

  她跪着靠过去,偎依在侏儒男身上,把自己娇嫩美白的身体在他身上磨蹭着,撒娇说:“哥哥!跟这里的叔叔伯伯们说说嘛!洁依漂亮吗?”

  “漂亮!太漂亮了。”侏儒男说。

  薄洁依吻着侏儒男的丑脸说道:“那,洁依这么漂亮的女人,哥哥刚才玩也玩了,现在想怎么摧残人家呢?你的老鼠用来干什么的呀?”薄洁依慢慢引导侏儒男。

  “我……我要……”

  “说出来好不好,刚才哥哥那么坏,想出那么个法子来折磨妹妹我。”

  薄洁依媚眼如丝,满身都是诱惑和温顺,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侏儒男得到佳人如此鼓励,色胆大壮,也转过头去吻了一下薄洁依,才说道:“这只老鼠,我养了一年了,平时我就训练过它,让它从狗的肛门里钻进去,吃掉狗的内脏。等狗被老鼠咬死后,我就把狗拖回家做来吃。”

  “大家听听,我这个哥哥真是够坏呀!”薄洁依调皮地说道,“那么,现在你可以说出你摧残洁依的法子了吧?”

  侏儒男贪婪地看着薄洁依的身体,说道:“我要叫我的小老鼠从骚妹妹的屄里面钻进去,把你像狗那样咬死。”

  虽然大厅的里的人都已猜到侏儒男带来这只老鼠的目的,但这时听侏儒男亲口说出来,还是一阵躁动。夏铁军轻轻在女儿耳边说道:“爸爸也想把你摧残到死,吃你的肉。”

  夏含香正被舞台上薄洁依即将面临的折磨感染得意乱情迷,听父亲这么一说,心神具荡,羞不能言,不由得痴了。正意乱神迷间,却听周围一阵惊呼声。抬起头一看,只见薄洁依已经瘫软在舞台上,两腿间亮晶晶地满是春潮,显然是过分兴奋,情不自禁泄了。

  “真是个骚妹妹!”侏儒男一脚踩在薄洁依两腿中间,这一脚下去,薄洁依又是一阵呻吟,声音性感诱惑,现场很多正在个女伴交欢的男人止不住射出了精液。

  薄洁依两腿大分,阴部在侏儒男的脚下磨蹭着,娇声说道:“哥哥!还等什么呢?快来虐杀妹妹吧!”

  “你们都过来,抓住她的手和脚。”侏儒男俨然成了这次表演的男主角,指挥起其它乞丐和老头们来。乞丐们和几个老头赶紧围过来,四个年轻力壮的乞丐分别抓住薄洁依的两手和两脚,把两只脚大大地分开。

  “来吧!小老鼠,到洁依的骚屄里来。”薄洁依撩人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亢奋不已。侏儒男蹲下来,伸手入笼,抓出老鼠,递到薄洁依春潮泛滥的阴户边。

  “啊!在钻进来了!”薄洁依虽然刚才表现得很期盼,但这时真正面临老鼠入屄,女人对于老鼠天生的恐惧还是使得她慌张起来,摇动美丽的臀部试图躲避已经开始往她阴户里钻的老鼠。但老鼠对钻这种肉洞好像很有经验,脑袋进去后,前后爪子一齐探进薄洁依两边的阴唇,借势往里钻,很快半个身子就没入了薄洁依美丽的阴道。

  “啊……好痛……好痒……”薄洁依扭动腰部,挣扎起来。但淫水却流淌得更加厉害了,源源不断的蜜汁成了老鼠钻进去的润滑剂,很快,老鼠就全部进入了她的阴道。薄洁依痛得脑袋乱摆,带动一头秀发飞舞。由于手脚被四个乞丐按住不能活动,她只能挺动腰部来缓解钻心的疼痛。

  就是这种情况下,乞丐和老头们还是围在她身边,十几双手在她身上捏弄着她的乳房。这种内外齐聚的蹂躏更是加剧了薄洁依的欲望,她痛得满头香汗却又亢奋得不能自持,血水开始从她阴唇间淌出来,混合着淫液的血水在她胯下的舞台上积聚了一大片。

  “啊……在啃我的肠子了……哟……小老鼠……我的胃……”薄洁依胡乱惨叫着。声音却越来越微弱。意识到自己快要支撑不住。忽然,她又睁开眼睛,强打精神,叫道:“快……厨师来,剖开我的肚子,我快支持不住了。”

  “那会更痛的。”侏儒男有些不忍了。

  薄洁依冲他微笑一下:“哥哥不想看看活体解剖美女吗?我自己都想感受一下呢。”

  说话间,手持利刃的厨师已经走上舞台,站到躺着的薄洁依面前,薄洁依又兴奋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叫着:“快来剖开洁依的肚子吧,把我肢解了给这些……这些哥哥弟弟和叔叔伯伯们烹制……烹制美肉……”

  厨师是个五十来岁的汉子,他已经是宰杀女人的高级厨师了,无论刀功还是烹制技巧都是欲之城一等一的。

  以他的身份和资质,给这群乞丐和老头做菜算是屈才了,但“献身日”每年一次,欲之城特区政府极其重视,而每年选出的观音小士不一定都愿意像薄洁依这样献出自己的身体作为美食,所以,这难得的一次,派出他这么一个高级厨师也是高度重视的一个表现,被选中的乞丐和老头们真是有口福。

  厨师弯下腰来,手里的利刃已经抵在薄洁依起步不停的小腹上:“我下刀了,忍着点。”他和蔼地说一句,在他手下宰杀过无数美女,下刀前和颜瑞色地給她们打个招呼也算是一种临终关怀吧。

  “来吧……我准备好了。”满头香汗的薄洁依向上挺了挺小腹。厨师点了点头,手腕用力往下一捅,“啊!”随着薄洁依一声惨叫,利刃扎进了她白嫩的小腹,厨师没有停手,往薄洁依上身划过去,刀刃过处,可怜的薄洁依曾经美丽的肚子慢慢往两边分开。

  “啊……洁依的肚子……好凉快……”薄洁依美丽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声音已经微弱下来。这时从特写镜头里,可以看见她被剖开的肚子里,内脏已经被老鼠撕咬得一片狼藉,其中有个红色的肉团在蠕动,正是那只恶心的老鼠。

  厨师开始往外掏薄洁依的内脏,顺手把那只老鼠拎出来放进装内脏的铁桶中。薄洁依大睁的双眼合不上了,她已经没有了声音和气息,眼睛里的生命之光也消失了,只有下体仍在流淌的爱液在诉说着她死前的兴奋和满足。

  几个工作人员上来抬起她的身体向大厅一角的一个房间走去,那里该是厨房了。舞台上,目睹了宰杀薄洁依整个过程的乞丐们和老头们,此时面面相觑,似乎还未回过神来。

  大厅里也一阵静默,其实很多现场观众都已多次观看过观音小士的献身表演,但像薄洁依这样笃定心思要把自己的身体完全显出来让人烹制城美食的观音小士,还是很少见,印象中好像就是第一位观音小士关仕莹可以与今天薄洁依的献身精神相提并论。

  “爸!我们走吧,剩下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吃肉有什么好看的?”夏含香说。此时她的阴道和嘴里都已灌满了夏铁军的精液,这是刚才父女二人看得异常亢奋时忍不住发泄出来的。

  夏铁军看了看女儿,夏含香美眉微蹙,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刚才还那么兴奋放浪这时却突然不高兴起来了。夏铁军有些疑惑,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女儿的心思,她是在嫉妒薄洁依今天的结局,能以这种极度残酷的方式被凌辱虐杀掉,她算是遂了心愿了。

  夏铁军心里暗叹一声,女人就是女人,夏含香跟薄洁依一直在互相攀比吃醋,如今,夏含香肯定觉得,薄洁依用自己的生命来赢了她最后一局。走就走吧,他不想拂女儿之意,起身牵着夏含香的手,父女二人走出了大厅。

  坐到车上,夏铁军开车往家里驶去,一路上夏含香一言不发,闷闷不乐的样子。

第三章

  夏铁军载着女儿夏含香刚驶到家门口,就有两个警察走了上来。父女俩都是一愣,警察来干什么?

  “夏铁军先生!我们是欲之城警察局的,有个事要跟你了解一下,请跟我们走一趟吧。”两个警察中年龄大一点的那个出示了警察证,另一个则拿出逮捕令递到夏铁军面前。

  “什么事啊?可以先说一下吗?”夏铁军自问没干什么犯法的事,不明白警方为什么找上门来。警察看了看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夏含香,问一句:“她是你女儿吧?”

  “我是他女儿。”夏含香回答,见父亲也是一脸疑惑,她更不明白了。警察看着已经挺着个大肚子的夏含香,迟疑了一下,才说:“你涉嫌在上星期四开车撞倒一个孕妇,后来还把她杀死了。”

  夏铁军的脸煞地白了,转头对夏含香说:“乱乱快放学了,你先回家吧。我跟他们去一趟。”

  “怎么回事儿爸爸?”夏含香焦急起来。

  “没事!我跟他们去说清楚了,很快就能回来。你去找易律师,让他帮我们一下。”夏铁军安慰女儿说。夏含香看着父亲,心想自己一定要尽快镇定下来。她知道这时候急也没用,更不能哭闹,于是自己下车,目送父亲跟两个警察钻进警车带走。

  夏乱乱放学回家后,她也只是跟女儿说爸爸是有急事出差了。晚上安顿好夏乱乱睡觉后,她一宿没睡着。夏铁军临走前让她去找的易律师叫易开阳,是夏铁军所在公司的长期法律顾问,跟夏铁军私交很好。她当时就给易开阳打了电话,易开阳答应马上过问一下具体情况。但一直到晚上他都没有回复电话,让夏含香很是焦急。

  第二天早上八点的时候,易开阳的电话打过来了,夏含香赶紧拿起手机,担心刚起床还在洗漱的夏乱乱听到,她特意到屋外去接听。

  “事情不大,那个被撞死的女人是个欲女,她也签过志愿被虐杀的文书的,本来都不用惊动警察,只是……”

  “这样好吗?易叔叔,我马上到你那儿去,我们一起去警察局看看爸爸。”没等易开阳的话说完,夏含香就打断他,因为她看见夏乱乱背着书包走出来了。

  “还是我过来吧,你现在挺着个大肚子不方便。”易开阳说。

  夏含香看了看走到自己身边的夏乱乱,自己现在的情况确实不适合开车。她尽量做出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让夏乱乱自己坐出租车去上学,说今天有点爸爸工作上的事需要自己去替他办。夏乱乱没有多想,背着书包走到街边拦出租车去了。

  不一会儿易开阳就开着车到了。在赶往公安局的路上,易开阳讲了他了解到的大致情况:上星期四,警方接到报案,在欲之城燕归街发现一具女尸,是个孕妇,死因为汽车撞击后又遭到有意的尖锐物刺杀。从监控录像里看到了案发过程。孕妇撞红灯横穿马路,肇事车要刹车已经来不及了,把孕妇撞倒在地。司机马上下车查看,然后,好像孕妇并没有马上死去,司机却从汽车上拿出刀子捅了她几刀。

  因为是高清摄像头,可以看出,司机正是夏铁军。

  “这样啊!”夏含香想不到父亲会做出这种事来,而且,这一个多星期来,他天天在家,却一直不动声色,没有提到这事。

  “含香你不用太担心,昨天我在警察局了解到案情后就去调查了那个死去的孕妇,发现她是个欲女,而且已经签了志愿被虐杀的文书,也就是说,不管谁杀死她都构不成重罪。你爸爸虽然算是故意杀人,但依目前的情况看,最多被拘留一个星期。”

  夏含香这才放下心来,继而又想,爸爸怎么会去杀死那个孕妇?

  说话间车已经到警察局了。一晚没见,夏含香看到父亲几乎没什么变化,脸色也挺好,晚上应该睡得很好。倒是从父亲眼中,她看出自己脸色不怎么好。隔着探监室的铁丝网,父女俩相视而笑。

  “傻丫头!一宿没睡吧?我没事的。”夏铁军安慰女儿。然后冲易开阳点点头:“开阳!你费心了。”

  易开阳也点点头,笑了笑:“没事,我去柯局长办公室一趟。你们父女先聊着。”说着向外走去,他跟局长关系不错,这是要去打个招呼,让局长照顾一下夏铁军了。

  “爸!你放心,易叔叔说,最多拘留一星期你就可以出来。”夏含香安慰父亲。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撞倒那个女人后还要去捅死她?”夏铁军看着女儿,其实他怕女儿问到这个问题,可夏含香没有问出来,他又忍不住提出来。

  夏含香脸上一红,往四周看了看,她所在的探监室有两个警察坐在办公桌旁,父亲所在的临时见客室也有两个警察站在那儿看着他。这种场合不太方便说话,她冲夏铁军招招手,示意要说悄悄话。夏铁军把耳朵贴在铁丝网上。感受到夏含香吐气如兰的香唇。

  “你是想虐杀女人吧?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我……我那天忽然有那种冲动……”夏铁军有些局促不安。

  “是不是觉得虐杀像我这样的孕妇很刺激?”夏含香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大胆,说出这句话来。

  “说什么呢?”夏铁军本能地虚伪了一下。

  夏含香正要说话,警察局的电话响了,探监室里的一个警察拿起电话:“柯局!”然后听电话里说了几句,站了起来,对他的同伴说:“我们出去一会儿吧。”说着又对夏铁军那边临时见客室的两个警察打了个手势,那两个警察也走出去了。

  “看来是你易叔叔跟局长打了招呼了。”夏铁军说。话音刚落,易开阳就走了进来,笑吟吟地看着这对父女说:“我都跟老柯讲好了,含香来见你的时候,不要安排警察在旁边,但你这个事,还是得在这儿呆一个星期。要不然,老柯那儿也不好交代,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很多眼睛监视着呢。”

  夏铁军点点头表示理解:“谢了开阳,出去咱们好好喝酒。”

  “说不定还可以用美女肉下酒呢!”夏含香忽然插一句。

  夏铁军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些责怪。易开阳装没听见,仍然是笑吟吟的,说道:“你们父女再聊会儿,我先告辞。”说着走了出去。

  剩下夏铁军父女分别处在两个房间里,夏含香脸颊红扑扑地,正处于恋奸情热之中,看着夏铁军。夏铁军有些受不了女儿那火辣辣的目光,用父亲的口气说:“乱乱该放学了,你去接她吧。刚才我们说的事,明天再说,我要好好想一想。”

  夏含香见父亲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依依不舍的样子,夏铁军看着女儿的表情,心中不忍,露出坏笑说:“这儿没人,来,解开衣服,让爸爸吃口你的奶。”

  夏含香大是兴奋,解开衣扣,露出丰满的乳房,把奶头从铁丝网的空隙中塞进去,夏铁军凑上去含住女儿乌黑的乳头,吮吸起来。浓浓的乳汁别吸进嘴里,夏铁军贪婪地吞咽着,夏含香感到乳房上酥痒难耐,恨不得爸爸的双手使劲蹂躏几下,柔软的双乳贴在坚硬的铁丝网上,带给她别样的感受。

  “啊……爸爸……使劲吸……女儿的奶太舒服了……”夏含香喃喃地呻吟着。

  夏铁军轮流把女儿的两个乳头都吸了个够,夏含香原本乌黑的乳头都被吸得呈白色了。夏含香看着自己被吸得湿漉漉发白的乳头,心里痒痒的,看着父亲说道:“爸!把我的奶子割下来煮给你吃好不好?”

  夏铁军强忍着心里的亢奋,说:“你先回去,这事我们明天再说。”夏含香见父亲态度坚决,依依不舍地站起来,她胯间这时已是湿得不行,恨不得父亲的肉棒能马上插进来。但形势不容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好三步一回头的离开探监室。

  夏乱乱放学回到家里,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妈妈夏含香的异样。夏含香敦促她早早做完作业,然后就说要跟她亲热一下,母女俩以前也跟父亲夏铁军一起玩过3P,夏乱乱虽然暂时享受不到插屄,但身体的抚摸玩弄却是可以的,母女俩少不了也有些肌肤相亲的游戏。

  夏乱乱听妈妈说要跟自己玩同性亲密游戏,很是高兴,几下做完作业,就脱得光溜溜地,跟同样一丝不挂的母亲在床上痴缠起来。母女二人先是赤身搂在一起亲吻,两条香舌互相在对方嘴里搅动,然后又玩起了69式,吸吮对方阴户上漫出来的蜜汁,夏乱乱毕竟年幼,很快泻了身,在夏含香的抚慰下甜甜地睡着了。

  夏含香却没有睡意,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跟父亲没有好好谈的那些话。看来父亲内心深处对自己是有摧残蹂躏欲望的,而且,最近好像对像自己这样的孕妇有了特别的凌虐欲望,要不然怎么会做出杀死孕妇那样的事?只是,面对亲生女儿,父亲还是开不了口。

  正想着,手机响起了短信铃声,打开一看,居然是父亲发来的,他被关押着怎么能发短信?她有些奇怪,打开一看,是一首诗:“一线光阴一线天,贝唇嫣然藏沟涧,刀卸玉门瓣瓣落,稚香溢齿胜万千”

  虽然身边没有第三个人,夏乱乱也已睡着,夏含香的脸还是倏地艳如桃李,娇羞得不能自已。这首诗她知道,来自网络色文《女中学生的幻想》,描述的是女孩阴户的美妙和把阴户作为美食的超爽享受。爸爸这是在试探自己呢,她想,坏爸爸!原来想着把自己的阴唇割下来吃。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部,这时蜜汁早已浸润了床单,父亲的诗更是让她又淌了不少爱液。她痴痴地看着这首诗,以前父亲狎弄自己时,父女二人有时也“淫诗作对”,自己写一些淫词浪曲来增加情趣。如今父亲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叩开自己的心扉了。她想了想,也在手机里打出一首诗:

  紫晶葡萄碧玉圆,天山雪莲蕊中鲜。

  红颜自古多薄命,佳人理当任摧残。

  芳草萋萋水潺潺,樱桃颠颠意绵绵。

  辣手摧花含香笑,六甲娇躯何须怜!

  写好后,自己也觉得表情达意太多大胆,犹豫了片刻,还是摁下了发送键。心里忐忑不安地等着父亲的回复,想象着父亲看到自己信息时的反应。又是羞涩又是兴奋,不知不觉间手已伸到胯下,在春水潺潺的两片媚肉上插弄起来。

  “爸……来糟蹋我的身子吧……凌虐我……折磨我到死……”她心里轻轻呼喊,却不敢叫出声来,怕惊醒乱乱。这一夜,她又是辗转反侧,不过却是在情难自禁的兴奋中无法入眠。

  第二天,照例把夏乱乱送去上学后,夏含香又急急赶到探监室,她的心思已经完全在父亲即将要对自己实施的处理上了。探监室里依然没有安排警察监视他们。

  “怎么脸色还是那么差?昨晚又没睡好?”一见面夏铁军就关切的问。夏含香忸怩地笑笑,却不好意思说自己昨晚是因为一心想着要处理自己的事才没睡好。心里又在想着昨晚自己发出那条信息后,爸爸还没明确表态,不知他怎么想的。不过,这可是爸爸先发那条羞人的信息的,她想。

  “你的肌肤本来白嫩细腻,老这么睡不好,吃起来肉质可就要差点了,这样的美人肉,爸爸可就不一定有兴趣吃了。”

  这话夏铁军说得平平淡淡,好像说的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但夏含香听在耳里,却犹如久旱逢霹雳,信徒闻佛音。她微张着好看的嘴巴,定睛看着眼前的父亲,眼里又是娇羞又是惊喜,正所谓“一面天生喜,满腔都是春”本来因睡眠不好而显得有些憔悴的脸颊也浮上一片红晕,变得就像初涉恋情的少女般迷人。

  夏铁军看着女儿瞬间的变化,心知自己意图处理她的愿望肯定能实现了,女儿跟她母亲关仕莹一样,是天生的欲女。

  “爸爸要吃你,你还这么高兴?”

  “爸爸讨厌,故意取笑我,你知道我一直盼着这一天的。”

  “可是,你还怀着身孕,虐杀一个孕妇……”他此话可谓虚伪之至,一兴奋竟把想虐杀女儿的念头都说了出来。

  夏含香正处于又激动又有些害怕的幸福心绪之中,浑没有注意到爸爸的伪君子嘴脸,听夏铁军这么说,赶紧接口道:“女儿的生命是爸爸给的,现在爸爸想收回去,香香当然只有献出来,再说了,虐杀一个孕妇,爸爸不觉得很刺激吗?连我都兴奋得不行呢。”

  夏铁军定睛看着女儿,好像要看一看她说这话是不是真心的。夏含香站了起来,把自己穿着的孕妇装往上一掀,露出挺着大肚子的赤裸上半身,眼神真切地说:“你看,像我这么漂亮的小孕妇,难道激发不起爸爸摧残的欲望吗?”

  夏铁军眼里露出贪婪的火焰,轻声说:“香香,我的香香,等我出来,就好好处理你,爸爸真想狠狠地折磨你这个骚女儿啊!”

  “香香也是等不及了,爸爸快来蹂躏骚女儿吧!爸爸凌虐怀着孩子的亲女儿,这样的事太让我兴奋了!爸!昨晚我就是想着这事一直都在自慰,所以才一晚上都没睡好。”

  “是吗!我的骚女儿,再做给我看看吧,爸爸要看骚女儿自慰的骚样儿。”

  “骚女儿做给爸爸看!”已经决定要成为爸爸肉畜的夏含香似乎变了一个人,以往的矜持少得多了。她站起来,褪下本就松垮垮的裤子,里面没有内裤,她身子后靠在椅背上,两条白嫩的大腿分开,露出自己粉红艳丽的阴部,那儿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了。

  夏含香的手指先是抚摸着大腿内侧靠近阴部的地方:“啊……爸爸……看看香香的嫩屄……”说着三根手指并拢,慢慢插进阴道里面,自己抠弄着阴壁上的嫩肉,揉搓着小豆豆,媚眼如丝地看着铁丝网那一面的父亲:“爸……香香好想爸爸的大鸡巴……快来插死香香呀……”

  夏铁军看着平时一向矜持腼腆的女儿一下变得这么放荡,心里的欲望更是被挑逗得熊熊燃烧,忍不住也褪下裤子掏出阴茎,看着女儿套弄起来:“香香……爸爸要捅烂你的嫩屄……狠狠地蹂躏你的骚屄……啊……爸爸奸杀亲女儿……爸爸要奸杀你……糟蹋你……”

  “啊……爸爸糟蹋我的嫩屄……糟蹋我的奶子……亲爸爸好厉害……女儿好喜欢被亲爸爸摧残……割下我的奶子吧……爸……我要泄了……啊……爸爸……”

  “我要划开你的肚子……吃你的胎儿……”

  “对……划开香香的肚子……折磨香香……爸爸好狠……这么折磨亲女儿……”

  “女儿不喜欢吗?”

  “喜欢……香香就盼着爸爸来摧残我的身体……哟……我要来了……”

  “爸爸也来了……啊……乖女儿……爸爸忍不住了……来了……来……”

  “香香也来了……啊……爸爸……”

  父女俩隔着一道铁丝网面对面地自慰,说着下流的淫话,双双泄了身。各自瘫软在座椅上,好一会儿后,才慢慢起身穿好衣服。有警察来敲门,提醒探视时间到了。夏含香依依不舍地告别父亲,由于胯下全湿了,走起路来也不太自然,就那么姿态有些奇怪了走出来,乘坐出租车回到家里。

  因为已经决定了要彻底把身体献给父亲,夏含香回到家后,就把夏乱乱叫来,只告诉她自己要出远门,几年之后才回来,以后就由爸爸来照顾她了。夏乱乱认真地听着,脸上的表情先是吃惊,继而兴奋,接着又转为难过,眼眶也湿润了,也不知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

  七天的时间在夏含香看来似乎有七年,没有父亲在身边的日子,她只能每晚跟父亲通电话,父女俩玩起了电话做爱的游戏。

  “香香,在干嘛呢?”

  “在想着爸爸自慰呢!”

  “爸爸也在想着你,一边想一边套自己的鸡巴。”

  “爸爸!想好怎么摧残我了吗?”

  “你想要爸爸怎么摧残你呢?”

  “香香是爸爸的肉畜,爸爸想要怎么糟蹋蹂躏我都是可以的。”

  “爸爸想要剖开香香的大肚子,所以,我不会在剖开之前就把你打得内出血的。我要用小针来刺你的奶子。”

  “小针刺奶子……啊……爸爸好厉害呀……来刺香香的奶子吧……”夏含香想象着那种痛苦的感觉。

  “骚女儿,一听说爸爸要摧残你就很兴奋是吧?让爸爸听听你用自己的手指插骚屄的声音。”

  “我是骚女儿,是爸爸的骚女儿,骚女儿盼着爸爸来折磨我的身体呢”夏含香说着一手把手机放在自己两腿中间,一手插进阴道里面,亢奋地抽插着,大量的淫水漫出阴户,在手指的搅动下,发出液体、嫩肉和手指之间摩擦的声音。

  “啊……用力地肏你自己……”夏铁军听着电话传来的奇特声音,也激动地快速套弄自己的阴茎。

  “哎哟……我要泄了……爸爸打我……剖开我的肚子……啊……”夏含香感到一阵阵电流从头下体出来,无法抗拒的兴奋以阴部为中心向全身蔓延,一波又一波。

  “爸爸也要来了……爸爸要狠狠地蹂躏你,用刀割你的奶子……啊……来了……”夏铁军大叫一声,喷出了精液,一股又一股。

  “香香也来了……爸爸快虐杀我……哟……女儿太兴奋了……”

  父女二人多年的默契配合,如今就算是隔空做爱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双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喷射出浓浓的淫荡体液。

  这样的电话性爱成了夏铁军被拘禁期间两人每晚必修的功课。有时候,在父女俩都高潮过后,感到意犹未尽的夏含香就拿起那本《辣手摧花录》读给父亲听,经常是读着读着,两人又兴奋起来,新的一轮电话做爱再次上演。

  白天,夏含香就开始安排自己不在时候小乱乱必须要学会的事情,让她尽快掌握一些家务事和一些女人应该知道的穿衣打扮要领。同时,她去户籍管理部门做了自愿接受处理的证明,郑重其事地在证明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这在欲之城市合法的。

  七天期满,当夏铁军走出警察局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正是站在门口等着他的夏含香。粉红色的孕妇装衬托出她好看的姿容和丰满的胸部,齐肩秀发掩映下的面容笑靥如花,那是沉浸在幸福中的微笑。

  夏铁军走到女儿面前,两人像情人那样拥吻在一起。很久,四片嘴唇才分开。

  “上车吧。我们要先去户籍管理处,你要先在这儿签字。”夏含香带着父亲来到车上,拿出自愿接受处理的证明,上面还需要作为处理人的夏铁军签字。因为夏含香不是娱乐场所里的专职欲女,所以手续办理起来要麻烦一些。

  夏铁军开车,夏含香舒适地坐在旁边。汽车向着户籍管理处驶去。

  “乱乱在上学吧?”夏铁军问。

  “是啊!怎么,爸爸想她了?以后爸爸有的是日子跟乱乱在一起。”

  “小妮子,我就是问问,她没来最好了,现在我只想好好跟你在一起,狠狠地玩弄你的身体。”夏铁军听出了女儿话里的醋意。

  来到户籍管理处,夏铁军刚签好名,管理处的接待小姐就递过一本小册子,殷勤地说:“两位是父女吧?这是欲之城有影响的几家大型欲女处理中心业务介绍,两位拿回去好好看看吧。”

  “谢谢你了!”夏铁军拿过小册子,回头一看女儿,夏含香红晕上脸,娇羞地靠在他身上,嘴角却抑制不住地荡漾出笑意。

  回家路上,夏铁军开着车,听到坐在旁边的夏含香低声哼唱着薄洁依唱过的那首“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是任君作践的花。”

  夏乱乱真切地感到,这段时间她像是成为了局外人。爸爸从警察局回来后就整晚跟妈妈腻在一起。她躺在床上想象着爸爸和妈妈这会儿在做什么。她蹑手蹑脚地从床上起来,走到爸爸妈妈的卧室门口,这是她经常做的事。把耳朵贴在卧室的门上,她隐约听到了里面的对话:“怎么会都不错,总得挑一家吧。”夏铁军的声音。

  “现在我是爸爸的性奴,爸爸想要怎么处理我,就怎么处理。”

  “你看这家……绞刑、炮烙……我想……”夏铁军的声音小了下来,夏乱乱屏神静气把耳朵贴在门上,还是没听全。

  “爸爸真狠心!”夏含香撒起娇来,语气里一点没有责备的意思。

  “爸爸还是头一次……孕妇……好吗?”夏铁军的声音比较小,夏乱乱只能断断续续听到几个词。

  “爸爸喜欢……很高兴……哎哟……”夏含香的声音也开始听不清了。夏乱乱没有办法,又不敢直接闯进去。再说了,妈妈夏含香也跟她说过,等她离开了,夏乱乱有的是时间跟父亲在一起。她也只好悻悻地走开了。

  第二天早晨,夏含香是被乳头上传来的舒爽感觉弄醒的。昨晚跟父亲亲热了很久,又因为太过兴奋,她凌晨四点过才睡着。睁开惺忪的眼睛,父亲夏铁军正伏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的乳汁。她伸手轻轻搂住父亲,感受着乳头上传来的酥痒。

  “爸!这是最后一次吃香香的奶了,好好吃吧。”她轻声说。

  “是啊!先喝奶,一会儿爸爸就要把香香的奶子割下来吃了。”夏铁军色色地说,他已不想再掩饰自己虐杀孕妇女儿的欲望。

  “爸爸坏死了!”夏含香娇嗔。

  “我们走吧。”夏铁军把女儿的两个乳房都吸了个饱后说道。

  “哎!”夏含香清脆的应了一声,一咕噜爬了起来,把孕妇装往身上一套,走向盥洗室开始梳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略施粉黛清丽可人的孕妇就出现在夏铁军面前了。

  “漂亮!太迷人了!”夏铁军上下打量着女儿,由衷地赞叹着。夏含香笑眯眯地站在父亲面前,转了一圈,调皮地展示自己的身段。“走吧!”夏铁军走过去搂着女儿,向门外走去,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越看越想狠狠地蹂躏你。”

  夏含香心里一阵悸动,下面禁不住湿了。这一天总算来了。她想,昨晚,她跟父亲最终选定的地方是欲之城最大的娱乐场所东方集团旗下的“香如故”处理中心。这里的设施非常齐全还比较集中。父女俩往门外走去的时候,也许是过于关注彼此,都没有注意到站在自己卧室门边上的夏乱乱,眼神里满是失落。

  大概是见到夏铁军挽着的是个孕妇,“香如故”处理中心的工作人员眼里略略露出了一丝意外,但很快恢复如常。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引领父女二人走进接待厅。

  “两位想享受什么服务?”帅气的服务员问。

  “我想……在这里处理我这个女儿,需要一些……呃……绞刑,但不能太紧,不要一下就把人勒死,还需要……”

  “可以虐待我的胸部和下面但又不损伤肚子里胎儿的……”夏含香见父亲有些吞吞吐吐,干脆接口说道。

  “好的!”男服务员打了个响指,“秋风!”一个身着性感旗袍的清丽可人的少女走了过来,冲夏铁军父女好看地笑笑。男服务员对她说:“这是你擅长的,你负责安排两位吧。”

  “好的!”秋风对夏铁军父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位请跟我来。”一边走一边又忍不住说:“好刺激的父女恋啊!真羡慕你有这么狠心的爸爸!”

  “那你爸爸对你怎么样?”夏含香问。

  “噢!我爸爸是个传统的男人。他不会碰我的,不过,我有个像姐姐的爸爸那么好的哥哥,我们兄妹俩经常讨论怎么虐杀我呢。我哥哥也在这儿上班。”看得出,秋风是个天真可爱的女孩。

  “那你现在多大了?”夏含香又问。

  “还差三个月就是我十八岁的生日。”秋风回答。

  “我十七岁的时候,已经给爸爸生了个小孩了。”夏含香说。

  “那我可是羡慕死姐姐了。可惜我老是怀不上,而且,我哥哥也挺喜欢玩弄孕妇。”秋风说着叹了口气。这种感叹,夏含香一时也想不出安慰的话,只好笑了笑,说:“那就让你哥哥对你残酷一点,狠狠地摧残你。”

  “那是肯定的,我特别喜欢那种被男人糟蹋摧残的感觉。我们女人的价值,不就是给男人们摧残虐杀吗?只是,如果我能像你那样怀着孩子让哥哥蹂躏摧残该多好!”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到了处理室。秋风打开门,这是一间布置得充满肃杀意味的房间,非常宽敞。以灰黑的冷色调为主。

  房间左侧是一个做工精致的绞刑架,跟普通的绞刑架不同,这个绞刑架是“十”字型升降的,中间那根主梁套在一个套筒内,可以升降。左右各有上下两根支出来的横柱,上面装配了手铐。一看就明白,这种特制的绞刑架把人吊起来后,不一定完全悬空,可以让人脚尖点地,四肢也被呈大字型绑在柱子上。

  再看右边,则是一根粗大的钢柱,上面也有手铐,还有个电源开关和标明“热度调节”的旋钮。这应该是炮烙了,不过现在用电,不像古代那样用火了。

  房间的墙上挂着各种粗细不一的烙铁、皮鞭、钢钎等用具。正对着门的地方则放着一个柜子,里面装着很多虐待的器械。

  夏铁军看得血脉喷张,胯下顶起了高高的帐篷,站在他身边的夏含香则一下变得柔若无骨,倚靠在他身上,脸颊红红的不说话。

  这时秋风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两位还需要什么刑具的话,尽管说,我们这儿都有的。另外,在处理活动开始前,我还有个事跟两位商量一下。”

  “什么事?”夏铁军抱着女儿坐到椅子上,夏含香偎依在父亲身上,下身的蜜汁几乎把内裤湿透了。

  “是这样的,”秋风说,“像这位姐姐这样的孕妇来接受处理的还是不多。所以,如果两位愿意的话,我们中心想把处理的整个过程都录制下来,制作成专门的AV发行。作为回报,两位在这里的所有费用全免,还可以得到发行AV的分成。”

  “让成千上万的人都看到我处理我的女儿?”夏铁军说。夏含香心如撞鹿,却不敢说话,那岂不羞死了。她想。

  秋风笑吟吟地看着这对父女,说:“也算是留个纪念吧。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女人嘛,如果身体生得好,就是给男人们观赏玩弄的。”她这话是对着夏含香说的。

  夏铁军也转过头来看着女儿,用征求意见的口气说:“香香,今天的主角是你,爸爸尊重你的意见。”

  夏含香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道:“爸爸想拍就拍吧。也算是我给爸爸的一个纪念。再说,分成的钱,也算是我这个当妈妈的留给乱乱的一点遗产吧。不管怎么说,我没有尽到妈妈的责任。”

  她这话说的很是周密,其实她一想到自己被父亲糟蹋凌虐的情景将被制作成AV发行,让这么多人看到自己淫贱的样子,虽然最初反应是排斥害怕,但随即内心竟生出一股隐隐的期待。反正自己那时已不在人世了,就让成千上万的人看到自己那份淫贱吧。也许,女人的价值就在于此。但她说出的话,却是打消了父亲的顾虑和自责心理。

  夏铁军见女儿不反对,这才对秋风说:“好吧,我们同意了。”

  秋风露出甜甜的笑容,说:“那我就去安排了,两位在这儿稍等一会儿,你们父女也说说话,告个别。”说着鞠了一躬。又看着自己说:“秋风一想到一会儿姐姐要被处理,也很激动呢。衣服都不想穿了,你们可别笑我呀。”说着就三下五除二,把身上那件唯一的旗袍剥了下来。

  “秋风真是个小美女呀!?”夏含香看着赤裸裸的少女胴体,由衷地赞美道。

  秋风肌肤白嫩美如凝脂,一对嫩乳似乎刚刚发育完全,乳峰上还是两粒豆大的小樱桃。乳房不算大,但形态优美浑圆,骄傲地挺立着,腰肢纤细好像经常锻炼。小腹下的敏感部位还只是绒毛,掩映着胯下鲜嫩的肉缝,此时已经是亮晶晶湿漉漉了。一双玉腿笔直纤巧,迷人至极。

  “嘻嘻!姐姐夸奖了!我看得出,姐姐就算是现在的样子,也很迷人呢!难怪叔叔那么喜欢你,想处理你。姐姐没怀孩子的样子,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呢!”说着走了出去,步态轻盈,充满活力。

  夏铁军回过头对怀里的夏含香说:“我们也把衣服都脱了吧。”

  “嗯!”夏含香嫣然一笑,从夏铁军身上下来,把孕妇装往上一掀,从头上脱了下来,然后再把湿漉漉的小内裤褪了下来。一个赤裸的美艳小孕妇顿时出现在夏铁军面前。他也很快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下面笔直的擎天柱。

  夏铁军看着再次一丝不挂的女儿,丰满的乳房上乌黑的杨梅已经挺立,大着的肚子勾勒出美妙的玲珑曲线,柔顺的草丛中是正在流淌着蜜汁的美穴。

  “我的香香什么时候看都是这么迷人啊!”夏铁军抚摸着女儿的身体说道。

  得到父亲的赞美,夏含香一脸的幸福,不好意思地笑着,看着父亲的丑陋粗长的肉棒说:“爸爸的武器也很威武啊!喜欢香香的身体就来狠狠地蹂躏我吧。”

  “喜欢爸爸蹂躏你是吧?”夏铁军的手指插进女儿的阴道中轻轻抽插着。夏含香仰起头,感受着父亲的猥亵,高兴地点点头,蜜汁留得更厉害了。

  “跪下来,爸爸要侮辱你。”夏铁军用带有威严的口气说道。

  “是!”夏含香温顺地跪下来,她知道爸爸要干什么,这种侮辱,对她来说算是小儿科了,但还是让她有些兴奋。

  “自己拿着爸爸的武器喝。”夏铁军命令道。夏含香高兴地伸出柔嫩的小手握住父亲勃起的肉棒,说:“爸爸!尿在香香嘴里吧。”说着张开嘴等待着。

  夏铁军的肉棒微微动了动,随即马眼一张,一股浑浊的淡黄色液体冲了出来,准确地射进夏含香美丽的小嘴。可能是憋得有点久了,这股带着骚臭味的尿液量大劲足,有力地射在夏含香的嘴里,很多溢了出来,夏含香尽力地吞咽着,但还是有不少顺着嘴角流了下去。

  夏铁军一泡尿撒完,夏含香吞咽下嘴里的尿液后,赶紧把爸爸的阴茎含进嘴里,舔干净龟头上残余的尿滴。眼神痴迷地看着父亲主人。

  “感觉如何?”夏铁军问。

  “爸爸的圣水真好喝,请爸爸继续蹂躏我。”

  夏铁军指着早就看好放在柜子工作台上的一个小盒子说:“那去把那个盒子拿过来吧。”夏含香其实也早就看到那个盒子了,赶紧跪着爬过去,拿过那个盒子,上面写着“虐乳器械”几个字。她把盒子递给父亲,夏铁军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排排大小粗细不一的钢针,还有小刀片。

  “用这个吧,爸爸!”夏含香指着盒子的一根比较细的长针说,这个样子的针有两根,跟别的针不一样,没有钢针那种颜色,而是黑色的。其实那不是钢针,而是精心挑选出来的猪鬃。夏铁军看着女儿,有些意外的样子,说:“很有眼光啊!你不怕疼?”

  猪鬃具有韧性,能弯曲,比之坚硬的钢针,带给人的痛苦更大。

  夏含香脸上微微一红,说:“残酷地摧残亲女儿的身子,不就是爸爸盼望的吗?”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夏铁军拈起一根猪鬃说道。

  “爸爸不是说香香漂亮吗?蹂躏这么漂亮的孕妇,还客气什么?香香盼着爸爸狠狠的折磨我呢。”说着,跪在父亲面前的夏含香捧起自己的双乳,等待父亲的摧残。

  夏铁军也非常兴奋,自己要摧残孕妇女儿的计划终于是进入实质性阶段了。夏含香美艳妩媚,对自己百依百顺。把这样的美女凌虐至死简直太刺激了,何况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把手中的猪鬃对准夏含香捧起来的左乳乳头,慢慢地戳了进去,然后开始在右手拇指和食指之间捻动那根猪鬃。

  “啊……爸爸……”夏含香低声呻吟起来。猪鬃在夏铁军手中转动着往乳头里钻,那是一种慢慢蔓延开来的疼痛。她的身子摇晃起来。夏铁军左手按住她的右肩,让她不至于摇晃得太厉害。夏含香努力保持着双手捧起乳房的姿势,方便父亲虐乳。猪鬃慢慢钻进了她的乳头,一点点鲜血浸了出来。

  “受得了吗?”夏铁军问。手里的猪鬃却没有放缓。

  “嗯!”夏含香点点头,“好痛……好刺激……爸爸再用力点……狠狠折磨香香……”她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下身的蜜汁留得更厉害。“爸爸终于开始折磨我了!要把我折磨到死!啊……太好了……爸爸喜欢摧残我……太幸福了……”

  父女俩正得趣时,却听秋风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好刺激的开胃菜呀!”说着已经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壮汉。

  夏铁军父女俩停下正在进行的性虐,看着走进来的这三个人。其中一个男子扛着一摄影机,看得出非常专业,没有用那种手持家庭AV机。另一个男子很是帅气,年龄大约在十九岁左右,眉眼跟秋风有些相像,也是一丝不挂。

  “这位是我们的专业摄影师。”秋风开始介绍,“这位嘛,就是我亲哥哥。”她指着那个跟她一样没穿衣服的男子。

  “两位好!”秋风的哥哥笑着招呼,“我叫秋树。”

  父女俩看着这个叫秋树的男子,再看看秋风,意思很明显:“他来干嘛?”秋风看出了父女俩的疑惑,笑着解释:“嘻嘻!叔叔处理姐姐既然要发行AV,我想搭个顺风车行吗?本来我哥哥说了要在我满十八岁生日那天处理我的,但今天既然有了这个机会,我想……我想今天跟姐姐一起接受处理。”

  “你?跟我一起接受处理?你想好了?”夏含香问。

  这时秋树走过去搂住妹妹,笑着说:“我这个贱货妹妹,从小的理想就是让男人糟蹋凌虐,如今有了这么个拍AV的机会,让成千上万的人都看到她下贱的样子,她哪里还肯放弃。”说着伸手到妹妹胯下一探,手上立刻一片蜜汁,看来秋风真是非常激动。

  秋风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又补充说:“不要误会,我不会要求分发行AV的提成的。我这么做,只是满足自己的一直以来的夙愿。”

  夏含香跟父亲对望一眼,对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妹妹又笑又爱。

  “那我们开始吧,爸爸你看,首先做什么?”夏含香问到。

  夏铁军看着跟他们父女一样赤身裸体偎依在一起的秋风秋树兄妹,说:“既然你们想搭顺风车,那就让我们先看看你们兄妹的表演吧,不过我的香香呢,我也不想让她闲着,来!我要一边肏我的大肚子女儿,一边看你怎么摧残你妹妹。”

  秋树在妹妹的香唇上吻了一下,说道:“骚妹妹!那哥哥就不客气了。”

  “我就怕哥哥对我客气呢!来尽情地摧残我吧,哥哥!”秋风走到炮烙柱旁,自己把手伸进手铐里,让哥哥把她的四肢都铐了起来。

  另一边,夏含香也自己来到绞刑架下面,不过她采用了一个方便父亲肏自己的坐姿,面朝那根绞刑架上的立柱把脑袋套进了绳套里,夏铁军操纵绳套的高度,让绳套刚好把夏含香的玉颈勒紧,却不至于勒死。因为是面朝立柱,为了把臀部翘起方便父亲从后面进入,双手双脚就没有伸进两边的支架,而是双手扶住支架。

  “都准备好了呀。秋树,你要怎么玩你这个骚妹妹呢?”夏铁军抚摸着女儿的臀部问。

  秋树还没说话,绑在炮烙柱上的秋风倒先开口了:“男人嘛!最喜欢蹂躏摧残的就是我们女人的奶子和骚屄了,哥哥!你想先割下我的奶子呢还是先捅烂我的骚屄呀?”

  却见秋树蹲下来,在妹妹满是蜜汁的阴户上舔了一下,坏笑着说:“先给你这儿来点刺激的。”说着从打开墙角的性虐器具柜,拿出一个老式灯泡。秋风和夏铁军父女一见他拿出这个东西,都猜到了他要干什么。

  “哥哥好坏呀!想把亲妹妹的嫩屄弄成什么样子?”秋风那种口气,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撒娇。秋树把灯泡抵在妹妹满是蜜汁的美穴上,慢慢往里面塞进去。

  “爸爸!好刺激呀!肏我!狠狠地肏我!”夏含香看得亢奋不已。翘起漂亮的美臀。夏铁军的肉棒早已高高翘起,对准女儿的嫩屄,用力一定,就顺利地肏进去了。

  “啊!”

  “啊!好充实!”

  两个女孩几乎同时发出满足的叫声。不过,捅进秋风阴道里的灯泡当然要充实得多。她深吸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阴埠已经很明显地隆起,她的阴道里从没有塞进过这么大的东西,那种扩充的感觉让她倍感兴奋。

  “很嗨吧?”秋树问。秋风点点头,蜜汁从夸张的阴道口不断滴下来。再看那边,由于绳套勒住了脖子,夏含香叫了两声后就叫不出声音来,呼吸困难加剧了从阴部传来的舒爽感觉,她时而闭上眼睛,时而又努力睁开,紧紧抓住身前的钢管,翘起后臀迎合父亲的肏干。

  “还有更嗨的呢!”秋树说。他又走向墙角的性虐器具柜,在里面翻着,当他再转过身来时,手上已经拿着一根电烙铁,这是专门用来摧残人体的性虐用具,前段是略微内陷的掌型铁块,手柄上有长长的电线。

  “我的骚妹妹,你说我先烙你哪儿呢?”秋树一边把电烙铁接上电源,一边问。

  “烙奶子!”

  秋风和夏含香几乎异口同声地叫道,只是夏含香由于脖子被勒着,说话困难,声音很小又沙哑。夏铁军揪住女儿的两个乳头,狠狠地扭了一把,笑道:“骚女儿!又不是烙你,激动什么?”

  烙铁很快就变得炙热起来,但秋树有意没有把热量推到最倒档,由于在香如故工作,经常虐待女人身体,他知道如果热量开到最大,烙铁按在皮肤上后,受刑人那块肌肤很快就会坏死,失去知觉,也就失去了让人感受到痛苦的目的。

  当秋树把发热的电烙铁举到秋风的乳房前方时,天生受虐狂的秋风不禁没有往后缩的动作,反而努力把胸部往前挺了挺,尽管因为被拷在炮烙柱上身体能运动的幅度很小,但她急于接受虐乳的心情却表露无遗。这时下体连在一起的夏铁军父女也暂时停止了一迎一送的动作,扭过头去看着秋树兄妹的虐乳游戏。

  技术娴熟老练的摄影师扛着摄影机不时调换着角度和焦距,忠实地记录着屋子里的性虐表演。

  秋树握着电烙铁的手往前一送,发出炙热气浪的电烙铁贴在了秋风挺立的左乳上,“嗯……”秋风闷哼一声,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但背靠着炮烙柱,她退无可退。很快地,受虐欲望又驱使她再次把胸部往前一挺,烙铁依然死死地贴在她白嫩的左乳上,香汗从她的额头上渗出,她要紧下唇,盯着贴在自己乳房上的烙铁。

  “哥……换……换一个……”秋风香汗淋漓地说道,她胯下的蜜汁更是不断地滴到地上,显见十分兴奋。秋树手中的电烙铁离开了她的左乳,只见她那豆粒大小的乳头已经被烫平,左乳上留下一个红黑色的伤痕,但也不是很严重。

  “哦……香香……我来了……我……”

  “我也来了……爸……用力……”

  正在这时,夏含香父女同时达到了高潮,两人下体激烈地冲撞着,肉与肉之间随着撞击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夏铁军在夏含香体内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夏含香的蜜汁也黄河决堤般喷涌出来,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淌去。

  在夏含香父女的浪叫声中,秋树毫不迟疑地把电烙铁贴上了妹妹秋风美丽的右乳,“哟……”秋风又是一声闷哼,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种炙烤的痛苦。

  “哥……烙死我……狠狠地摧残我吧……”秋风在痛苦中叫着。

  另一边,刚刚经历了泄身的夏铁军从后面搂着女儿,抚摸着她隆起的肚子,夏含香低声问夏铁军:“爸爸!香香也等着你来摧残呢。快动手呀!”

  “等等,爸爸想先看看这对兄妹的表演。”夏铁军说。

  父女俩看着秋树对准妹妹胯下因为塞入了灯泡而隆起的阴埠举起了右腿,然后用力一踹。“啊……”伴随着秋风惨叫声的,还有从她阴埠传来的沉闷的灯泡破裂声。连在另一边观看这一幕的夏含香都忍不住惊叫一声,可惜由于脖子被绳套勒着,她的惊叫声也很压抑。

  秋风痛得差点晕过去,这次下身淌出的不是蜜汁了,而是鲜红的血液,顺着大腿凄美的往下留着。

  “哥……”秋风的声音有些沙哑了,“我的子宫都坏了,继续摧残我……烙死我吧……”

  “那就前后都来了啊……我的骚货妹妹……”秋树凑上去,吻住妹妹的美唇,兄妹二人深情地进行着最后的亲吻。良久,四片嘴唇才分开,秋树看着痛得紧皱双眉的妹妹,秋风冲他微微一笑。秋树走到墙边的炮烙柱开关前,把开关推了上去。

  “啊……来了……”秋风呻吟着说道,她已经感觉到背靠着的炮烙柱开始越来越热。与此同时,秋树来到她面前,把手里的电烙铁调高了热量,再次贴在她还没有变形的乳房上。

  “啊……”秋风惨叫,一股青烟从乳房上冒出,她背后也有青烟冒出,房间里传来烤肉的气味。

  “哥……我要去了……”秋风用残存的力量说道,同时努力把身子往身后的炮烙柱上贴近,那种炙烤的痛苦冲击着她的身体和心灵,盼望多年的酷刑终于来了。

  “香香……爸爸也要狠狠地虐杀你……”看着这一幕,很亢奋的夏铁军在女儿耳边说道。夏含香迷乱地点了点头,抓着父亲的手按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示意他摧残自己的肚子。

  秋树不断地把烙铁地在妹妹的乳房上变换角度,在秋风的呻吟声中,她的两个乳房逐渐变成了焦肉,她的背部也被烫得皮开肉绽。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秋风张了几次嘴,秋树把耳朵凑过去,听到她微弱的声音:“捅我的骚屄!”

  秋树听到这话,本来就坚硬笔直的阴茎一跳,一股浓浓的液体射了出来,妹妹这话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高潮了,但手下却没有停止,他把手里的电烙铁对准妹妹分开的双腿,往中间贴了上去。又是一股青烟冒出,但可怜的秋风已经叫不出声音了,她只是嘴角动了动,似乎想努力给哥哥一个鼓励的微笑,随即头一歪,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看着秋风的艳尸在炮烙柱的炙烤下慢慢变成一具焦炭,夏含香明白该轮到自己了。夏铁军已经在把绳套从她脖子上放松拿出来,不过这不是为了要解放她,而是让她转过身来,背靠绞刑架的那根铁管,然后,绳套再次圈在了她美丽的脖子上。然后把她的双手也拷在了主杆两边支出的横杆上。

  “香香!你希望爸爸怎么处置你呢?”夏铁军问。秋树站在一边看着,随时准备在夏铁军有需要的时候协助一下。摄影师调整焦距,拍着夏含香的脸部特写。

  “可以……割下我的奶子吗?”夏含香有些羞涩地说出自己的愿望,看着父亲,眼里充满“你说了算”的表情。

  夏铁军爱怜地抚摸着她美丽精致的脸蛋,心里微微有些歉意,这可是自己玩花招收买了医生才得到的机会,但看着眼前美艳的孕妇女儿,他眼里却满是欲火:“我要把你的奶子和嫩屄切下来清蒸。”

  因为脖子被套着,夏含香无法低下头来,但她还是眼睛向下看了一下,似乎想跟自己的乳房来个告别,脸红扑扑地,说:“爸爸一定要慢慢割,我想多感受一下那种痛苦。”

  这时秋树已经适时地递过来一把手术刀,夏铁军拿在手里,把刀锋抵在女儿的丰满的乳房上,刚要下刀时,忽然想到一事,对着一脸兴奋等待着的夏含香说道:“香香!你的两个奶子加上嫩屄,还有肚子里的那团肉,爸爸吃不下那么多呀,你说怎么办呢?”

  多年的父女加夫妻生活,夏含香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柔声说:“爸爸吃不下,就把香香剩下的肉拿去喂狗吧。”

  “贱货女儿,一下就猜到了爸爸的意思,爸爸就想糟蹋我的大肚子贱货女儿!”夏铁军说着手腕上一用力,锋利的刀子刺进了夏含香乳房的边缘,一丝血液冒了出来。

  “啊……”夏含香低声哼了出来,似乎不想扰乱父亲的心神,她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但还是大口地呼吸着,脖子上青筋鼓胀起来,加重了绳套箍着的力度。夏铁军手下没有停息,刺进夏含香左乳的刀子顺着乳房的边缘慢慢游动,更多的血液流了出来,乳房开始逐渐离开夏含香的身体。

  “嗯……”夏含香闷哼着,她越来越感到呼吸困难,加上胸部乳房被割离带来的剧痛,反而带给她窒息般的快感,这是她以往想象了很多次而又一直没有真正体会到的,虽然夏铁军也曾鞭打折磨过她的身体,但跟眼前的摧残比起来,那种折磨算是小儿科了。

  她感到胸前一凉,正认真拍着特写镜头的摄影师也微微发出一阵惊呼,她知道一定是乳房已经被割下来了。好痛啊!但常年被父亲鞭打折磨的夏含香对痛苦的耐受力要比平常人更大一些,剧痛无比,但还硬是强撑着没有发出太大的惨叫声,也没有昏厥过去。还带着余温的热血淌满了她的身体。

  “受得了吗?”夏铁军轻声问。

  夏含香努力定了定神,让自己快要合上的眼皮睁开来,她动了动嘴唇,表示有话要说,看着父亲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深情。夏铁军赶紧调整了一下吊着绳套的枝杆,让绳套松动下来。

  夏含香感到勒着脖子的绳套松开了,感激地看了父亲一眼,咽了一下口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道:“爸!我好高兴你想要把我摧残至死,其实……其实我知道,”说到这里,脸上露出调皮的一笑。

  “知道什么?”夏铁军隐隐猜到了女儿要说什么。

  “就是那份胎检结果,是爸爸收买了医生,改过的,咱们的孩子其实是健康的。”

  虽然隐隐有这个猜测,听到夏含香说出这话,夏铁军还是心里一震,脸都一下变得煞白,怔怔地看着女儿,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见父亲窘迫成那样子,夏含香反倒有些过意不去,她努力冲父亲笑了笑,忍着胸前的剧痛,说道:“爸!你不要急,你这样,香香真是很高兴的,我早就渴望爸爸虐杀我,因为怀着孩子爸爸不肯动手,我还很后悔不该怀这个孩子,没想到爸爸这么想要摧残大肚子的香香,香香真是很高兴很幸福啊!”

  “香香……”夏铁军感动地凑上前,吻了一下女儿的香唇。一吻之下,本来脸色惨白的夏含香双颊上竟然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她嫣然一笑:“爸!继续虐杀我吧!残忍地摧残我,香香好喜欢!下辈子,我还做你女儿,让爸爸糟蹋,让爸爸虐杀,好吗?”

  “好的,咱们下辈子还做父女!爸爸也很喜欢蹂躏亲女儿的身体。”夏铁军又吻了一下女儿,手中的刀子再次抵在夏含香右乳边缘,缓慢而有力地割了进去。

  “嗯……”夏含香又是一声闷哼,咬紧下唇,两腿间的阴部却是淫水不断地淌下来。右乳很快又离开了她的身体。

  “爸爸要割开你的大肚子了。”夏铁军说。

  “快割,我想感受一下那种痛苦。”夏含香说,她担心自己这时就死去。父女俩都没有注意到的是,站在一旁的秋树看着夏铁军虐杀女儿的刺激场景,兴奋得拼命手淫起来。

  夏铁军手中的刀子抵在女儿已经残缺不全鲜血淋漓的身体上,在两乳中间往下的位置,一用力,捅了进去。夏含香已经没有力气呻吟了,残存的意识让她努力冲父亲动了动嘴角,想要微笑一下,但表情很古怪,下身的蜜汁却流得更厉害了。

  她感到下腹随着刀子的划动,分开了,一股凉凉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涌,那一定是胎儿吧,她想。但她无法多想了,眼皮越来越沉重,她在幸福中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她不会看到,秋树虽然激动得撸管,但关键时刻还是赶紧拿来一个大盆,接住了从她肚子里掉出来的肠子和胎儿。

    ***   ***   ***   ***   ***

  八年之后,在夏铁军家里,传来了父女俩的对话。

  “爸!你什么时候才像对待妈妈那样对我?”

  “起码再过十年吧,你现在还这么小,爸爸还没玩够呢。”

  “爸!我也要给你生个孩子。最好是女孩。”

  “好啊!来,爸爸这就让你怀孩子。”

  “爸!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理我?”

  “疯丫头,还这么小就想这些干什么?”

  “为什么不能想?我也盼着爸爸狠狠地蹂躏摧残我。”

  “到时候爸爸老得动不了了呢?”

  “那爸爸就早一点处理我呀!”

  “乱乱,你从小就是个天生的美女胚子,现在出落得比你妈还漂亮迷人,爸爸有个想法,我想……”

  “想什么?爸爸快说。”

  “当年我处理完你妈,她的身体我吃不完,就拿去喂狗了,看着那条狼狗吃掉你妈的残躯,我特别的兴奋,所以我想,如果哪天我真的老得动不了了。”

  “我知道了,爸爸好坏!”夏乱乱的撒着娇,“不过……不过……爸爸要真把我活着喂狗,乱乱也是……也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