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温馨

  *公公x儿媳妇

  *形式&契约婚姻

  *两厢情愿

  *双性,受十四岁后社会身份改成女性

  *受认为自己是男人,同样接受女性身份

  *怀孕&生子&大奶&奶孩子

  *有大量watersports情节(体液play)←本人恶劣性癖好。

【一】孕后(自慰高潮喷尿,被公公抚慰喷精)

  周觉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自从他怀孕过后,工作时间就做了调整,今天是因为负责的事情出了点问题,才加班到这时候。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周觉就立刻起身去浴室。他现在已经怀孕有四个月,宝宝很健康,除去之前的妊娠反应外,他现在一切如常。

  洗漱完毕后,周觉这才躺回床上,他长舒一口气,脸埋进另一侧的枕头内,汲取着那上面残留的气息。

  “爸爸……”周觉喃喃着,不自觉地蹭了蹭枕头。刚刚才清洗干净的地方渐渐溢出感觉,周觉低吟一声,绞紧纤细的双腿,蜷成一团。

  自怀孕以来,为了宝宝的安全,周觉已经几个月没有再做过爱,都是靠着手或者是嘴来抚慰身体,偶尔对方不在,他也会自己疏解,但都不能够满足。

  周觉双腿间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他把手塞进那之间,想要堵住那块出水的地方。但他浑身都软绵绵的,脸上发热,身体发热,手指顺着骚水戳进湿滑的阴道里。里头夹着周觉的手指一点都不满足,情难自禁地开始收合,除了情动之外,周觉还有另一种即将到来的临界感。

  拼命往外喷水的女穴这时突然猛地收缩了一下,周觉心头一跳,两腿瘫软,就觉得一两股热流从两腿之间流出,淌过大腿,一直到打湿床单。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位,周觉回过神来,脸上依然挂着红晕,颤抖着坐起来。

  “恩……”还未排完的最后几股尿液让周觉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气,想要再去浴室处理。

  身体的骚动还远远没有停止,女穴里不满足的欲望简直让周觉难耐万分,他现在活像个下贱的母狗,等着人来操他。

  周觉放弃了去浴室的想法,他往旁边挪开了一些,靠在床头柜上,两腿分开,手又重新覆在女穴上开始揉弄外面的嫩肉。

  “啊……啊,爸爸……”周觉捏住已经变大的阴蒂,揉捏扯拉,他隐隐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却无心抬头去看是什么情况,仍然专注于玩弄自己的身体。

  手指反复摩擦阴蒂和肉缝,插进里头去时周觉仿佛听到了水声,另一只手包住疲软的阴茎撸动,他倒吸一口冷气,察觉到来人已经站在床边。

  周觉抬起头,脸颊通红,泪眼朦胧,“爸爸。”

  周觉是个双性人。他在前十四年都是以男性的身份生活,但自从第一次经期带来的胸部发育后,他就很难继续这么下去。

  周觉很小的时候便被丢弃,收养他的是一个福利机构,这个机构内的都是先天不足导致的身体方面有缺陷问题的孩子。机构里不止周觉一个双性人,有些孩子并不会像周觉这样,女性特征特别的突出,但他也不是个例。

  在将成年时,照顾他们的人就询问过周觉想不想进行变性手术。周觉考虑再三后,还是拒绝了。

  周觉并不觉得他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在前十四年,他自然而然地接受自己男性的身份,但同样的,他不排斥自己属于女性的一部分。他的衣橱里有一半的都是女式服装,包括化妆品和高跟鞋。他享受这些东西带给他的快乐。

  周觉净身高178,身材纤细苗条,脸部线条也是属于女性化式的柔和。他是个同性恋,当然要是按他现在的社会身份来看的话,“他”并不能说是同性恋。

  周觉并不乏追求者,但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对这件事上还是有所顾虑,但更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一直都没有所谓“怦然心动”,自然也对恋爱一事兴致缺缺。

  但也就是一直都没有谈过恋爱的周觉,却在二十四岁时突然和别人闪婚了。

  周觉的丈夫,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肯定是哪家的富公子,但他们并没有办过婚礼,只是简单领了个证而已,周觉又不爱讨论自己的私事,所以他人对周觉丈夫的身份了解得也不多,但自此以后,周觉每日的上下班都有人接送就已经够惹得窃窃私语了。大多数人以为这场婚姻坚持不了多久,可周觉非但坚持了下来,还每天都是满面桃花,一年以后更是已经怀了孕。

  不过流言蜚语一直就没散过,不少人心里都在暗嘲周觉是故作幸福。他几乎没有提起过自己的丈夫,公司聚会也不见带过来,现在怀孕,八成也只是为了坐稳地位。嫁进豪门,不知道吃了什么苦,但也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这些闲言碎语周觉也都知道,但他每次听到都只觉得好笑,这些猜测可和事实差得十万八千里。

  不过谁又猜得到周觉现在肚子里怀的是自己公公的孩子呢。

  周觉依赖地靠近公公的怀里,没有内衣包裹的胸部在男人的怀里蹭着,其中沉甸甸的一团被男人握在手中,随意捏住乳肉揉捏。

  “恩……”周觉低吟着,两腿大开,蹭进男人怀里。纤细的腿环住他的腰,湿漉漉的软嫩屁股则压在男人跨上。“爸爸,摸摸里面。”

  陈墉抱紧怀里粘人的儿媳妇,大手包住周觉的下体,手指熟练地插进肉缝里,不等撑开就捅了进去,细腻紧致的穴肉裹着他的手指,陈墉不为所动,继续往里插入,又反复抽出。

  周觉抓着陈墉的手臂,上半身伏在陈墉的怀里,鼻间发着舒服的哼哼声。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周觉的体内也越来越热,他感觉到身体又迎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瘙痒,不由得夹紧双腿,腿根颤抖着往前耸。

  “唔……”周觉咬在陈墉的锁骨上,女穴接连释放的快感让他的心跳已经没了规律,只能趴在陈墉身上不住的喘息。

  周觉掀开眼帘,瞧见陈墉往已经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圈的地方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刚刚尿了?”陈墉拖住周觉的大腿,他往上送了点力气,周觉搂住陈墉的脖子,和他紧紧地贴在一起。

  “嗯……想要。”周觉吐出一口气,懒懒地说着。

  “肚子疼吗?”陈墉轻轻抚摸着周觉的小腹,温暖的体温让周觉觉得很舒服。他的手指穿过陈墉的头发,弄乱了他的发型。“有一点,不是那种疼。”

  陈墉亲吻他红扑扑的脸颊,周觉忍不住笑,也扑上去咬住他的嘴唇,深处舌头舔舐着他的下唇,另一只空闲的手却是已经解下陈墉的腰带,握住刚刚被他坐在屁股下,已经挺起来往他屁眼里戳的“粗棍子”了。

【二】开始(早起给公公口交,漏尿自慰射精)

  陈墉醒的时候,周觉正趴在他的腿上,他胯间的那根东西戳在周觉的嘴角。

  “爸爸。”周觉甜甜得跟陈墉道着早安,同时伸出舌头在陈墉的阴茎上舔弄着。

  周觉和陈墉这段关系刚开始一个星期,他正陷入热恋,当然也可以说是偷情的燃情阶段,浑身上下都是他公公的味道。

  周觉的身体里似乎有个水库,他的腿间有黏糊糊的水往下淌,和昨晚留下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他几乎要从陈墉的腿上滑下去。他的嘴巴鼓起来,软软的嘴唇碰触着龟头上的裂缝,随后又慢慢下移,转到阴茎的根部。

  他一点一点地舔着阴茎上凸起的青筋,直到重新把它含进嘴里。

  周觉胯间那两片软肉贴在一起,空隙间出逃的液体让它们更加敏感。身体里的骚动让周觉有点困惑——他也许不是想要射精,而是排尿也说不定。

  周觉把嘴里的性器含得更深,一直到顶在自己脆弱的喉口。他能听到陈墉的喘息声。陈墉将手压在周觉的肩膀上,迫使他更加低得弯下腰。

  紧致的喉口压迫着忍耐的龟头,周觉发出几声闷哼,纤细的手指抚摸着陈墉的睾丸,像是迫不及待地迎接接下来的潮涌。

  “周觉……”

  周觉的身体颤抖着,阴道内里紧紧地收绞在一块。上身在陈墉胯间起伏,舌头一次又一次地摩擦过龟头,直到陈墉按住他的后颈,发出难以自抑的粗喘,挺身在他的口中射出。

  周觉呛了一下,下半身陷在床单里,他不耐地挪了挪身体,心神恍惚间觉得自己漏了一点尿出来。

  这个念头让周觉心如擂鼓,他低下头,擦掉嘴角的精液,爬到陈墉身上,紧紧地贴着他。依旧是勃起状态的阴茎顶在陈墉的小腹。

  “爸爸,爸爸……”周觉依偎在陈墉的怀里,他的声音带了点哭腔,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向大人撒娇。

  “怎么了?”陈墉亲吻着周觉的发顶,双手在周觉的腰间紧搂。

  周觉这时候却不说话了,他往上又爬了爬,直到和陈墉面对面,他的眼眶有些红。

  “宝贝,”陈墉似乎是叹息了一声,这让周觉浑身又软了不少。“你想要什么?”他的手垫在周觉的屁股底下,手指上,掌心里都是湿漉漉的水。

  “宝贝,你要把我浇透了。”

  陈墉的话让周觉破涕为笑,又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脸红扑扑的,看着陈墉的眼神真挚又单纯,却又不掩饰身体上的放荡。

  “爸爸,我我想去上厕所。”周觉轻声道,夹在他们中间的阴茎也彰显了它的存在。

  “是想射出来,还是想尿?”陈墉的手指头拨开阴唇,插进滑溜的甬道里,“还是想一起?”

  周觉惊呼一声,下腹的饱涨感更甚,他几乎要忍不住了。

  “一……一起。”周觉咬着下唇,颤声道。

  周觉背靠近陈墉的怀里,他两腿大开,被陈墉弄成把尿的姿势。陈墉倚着洗漱台,周觉所有的重量都在他的手臂上,这让周觉更加紧张,排尿的迫切感挤压着下体。

  “来,爸爸现在没手,宝贝该自己弄了。”陈墉吻着周觉的耳垂,鼓励道。

  周觉点点头,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自慰,另一只手则轻轻挤压着自己的小腹。

  “啊……啊……”悬在半空的姿势让周觉心惊胆战,但自慰的快感让周觉剥离出了大半的心神。他的性器前端溢出了不少的前列腺液,女性生殖器官的尿道口也开了一些,漏出了一点尿液。

  陈墉将他的身体往上又提了提,他不停地亲吻周觉的侧脸和耳垂,“乖孩子,你做得很棒,还有一点,你不是想尿出来吗?”

  周觉呜咽一声,他紧紧闭着眼睛,直到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水声。

  陈墉笑了一声,周觉瑟缩着身体,抚慰阴茎的速度也在加快。膀胱里的尿液将要排尽的时候,周觉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他往前挺着腰,直立的性器射出一股股白浊,剩下的液体也从尿道口挤出去。

  周觉的胸膛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他被陈墉放到洗漱台上,台面的冰凉让周觉惊呼一声。

  陈墉拿了毛巾在周觉的腿间擦拭,周觉脸红扑扑的,眼眶也红红的,他看着陈墉,还带着眼泪珠子的眼睛眨啊眨。

  陈墉抬头看他一眼,笑道:“看什么?”

  周觉摇摇头,依偎进陈墉的怀里。陈墉顺着他的长发,又将他抱起来回到房间。

  自从和陈墉在一起后,周觉就光明正大地穿着陈墉的衣服在家里乱晃。只是今天他在换衣服的时候听到了陈覃的声音,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穿了睡衣,

  陈覃是周觉名义上的丈夫,也是陈墉的养子。但和陈墉不同,陈覃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陈覃的情人多不胜数,他平时在外头玩得疯,但最怕的还是陈墉。陈墉一直想让他早点安稳下来,可陈覃的心四处漂,停在一个地方显然是不可能的。陈墉虽然没有催促,陈覃却是心里打鼓。

  看陈墉的意思,如果陈覃没有成家立室,他是不可能把公司交给陈覃的——陈覃现在挥霍的都是他老子的钱,如果哪天他惹火了陈墉,那他现在有的都将变成泡沫。

  就在这个时候,他遇见了周觉。

  周觉下楼时,陈覃正坐在餐厅,看着手上的手机。周觉看了一眼厨房,坐在了陈覃身边。

  “怎么回来了。”周觉拿起一块面包,涂上果酱。

  “可没有人对自己老公这样态度的。”陈覃笑嘻嘻地凑近,周觉却不为所动,“也没有哪位丈夫是带着一身香水味回的家。”

  陈覃皱了皱眉,“我洗过澡了啊,味道还这么大?”

  周觉冷淡地看他一眼,只专心地吃着自己的早餐。

  “就算爸不在这里,你也装得像点吧。”陈覃不满得看着周觉,手指敲着桌面,“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我俩有事。”

  “我知道。”周觉说完,突然站起来,扭过头对着走进客厅的陈墉弯起嘴角,“爸爸,早上好。”

  陈覃吃了一惊,也跟着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跟陈墉打招呼。

  “你这几天去哪了。”陈墉没给陈覃好脸色,陈覃低着头不敢看他,只嗫嚅道:“我公司有点事……不过我已经都解决了!”陈覃自己也有个小公司,规模不大,能不亏空完全是靠着陈墉。

  陈墉冷哼一声,吓得陈覃又缩了缩脖子。

  “我这次回来……是想和您说一声,我这几个月都不在……”

  陈墉的视线落在周觉身上,陈覃偷瞄时注意到了,赶紧推了推周觉。周觉这会才慢悠悠道:“陈覃刚刚才跟我说这件事。”

  周觉不用猜都知道陈覃想干什么。结了婚从良上这一阵,他能忍得住底下那根老二才是见了鬼。

  陈墉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就出了餐厅。陈覃重重地松了口气,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我要走了,你帮我和爸说一声。”

  周觉应了一声,陈覃看他那副淡然的样子就觉得倒了胃口。虽然周觉的样子是他喜欢的类型,性格却是差得一塌糊涂,如果不是为了骗陈墉,他才不会和周觉凑到一块。

  周觉听到大门合上的声音,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如果不是为了接近陈墉,他才不会和这个草包人渣凑到一块。

【三】按摩(屁股塞跳蛋见公公,回忆自慰,公公舔穴,用奶子按摩)

  陈覃送周觉回他自己住的地方时,在车上就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太好。

  这是陈覃第一次带周觉回家吃饭,陈墉自然也在场——实际上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两个会一起回去的原因。

  周觉在吃饭的时候就很少说话,这让陈覃起了点猜测。

  “不敢继续了吗?”车停稳后,陈覃扭过头看向周觉,“和我结婚的事情。”

  周觉解下安全带,“我有说出类似解除这段关系的话吗?”

  陈覃笑了笑,“你今天的表现可是这么说的。你看起来像是被我爸给吓坏了。”

  周觉也笑了,他摇摇头,正要开车门,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事来一样回过身。“陈先生为什么一直没有结婚?”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查好了。”陈覃靠在坐垫上,随手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四处找着打火机,“我爸是个同性恋,这几年倒是和几个人在一起过,不过都不了了之了。”

  周觉的眼神暗了暗,陈覃没注意,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打火机。在点烟之前,周觉也已经下了车。

  周觉关上房间的门,利索地脱下衣服,随手把东西都丢到一边。

  因为今天要去见陈墉,他从昨晚到今天早上都在考虑穿什么衣服,房间里到处都是被随意放置的衣物。

  周觉倒在床上,不用摸就知道他底下现在一定是湿透了。他在床边摸索着找到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型的控制器。

  陈覃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女朋友在跟他回家时,屁股里还塞着跳蛋,看着他养父的脸打开机器的开关。如果不是因为底下垫了东西,他流出的水能从椅子上流下去。

  周觉慢慢拉出跳蛋,这有点难度。肠肉裹着跳蛋,在它被抽出时产生了痉挛反应。周觉蜷缩着脚趾头,小腿肌肉绷紧,让他有了另一种酸疼的感觉。

  周觉弓起背,脚掌无力地在床单上摩擦着,最后随着细微的响声,他倒回床上,胸膛开始剧烈起伏。

  “爸爸……”周觉喃喃道,改为趴在床上,手指插进湿软的后穴,努力往更深处插入。但是这完全不够——周觉叹了口气,脸埋进枕头里,放弃了后穴自慰,而改成握住挺立的性器。

  他想起今天去见陈墉的场景——陈覃接他的时候比原定的时间要早上不少,他们到家时陈墉刚从健身房里出来,这和周觉已有的对于他的所有印象都不同。

  陈墉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披在额头上,他只穿着一件白背心和运动裤,平时包裹在西装下的肌肉完全展露了出来,周觉甚至看到了背心没有挡住的人鱼线。

  “爸,”陈覃也没有预料到这情况——他对自己父亲一直坚持的健身一无所知。他低着头,支支吾吾,“我带……带周觉回来了。”

  周觉还愣在原地,直到陈墉的视线扫了过来。如果不是周觉还有那么一丝理智,他几乎要瘫倒在地了。

  陈墉向他们走近,周觉几乎能闻到他身上的汗水味。他能做到的只有低下头,掩饰住脸上诡异的潮红。

  “陈……陈先生。”周觉声音小到听不到。

  “叫我叔叔就好。”陈墉的声音十分温和,还带着几分安慰。

  实际上,周觉想喊的是“爸爸”——尤其是在他自慰的时候。

  “……叔叔。”周觉终于抬起头,望进陈墉的眼睛。

  周觉喘着气,手上的动作加快,嘴里依旧低喃着“爸爸”,脑海里不停地回闪着陈墉的脸。

  他的身体上下起伏,胸前两团软肉在空中晃荡,乳头高高耸起,摩擦过凌乱的床单。

  陈墉对周觉礼貌地笑了,疏远的样子让周觉的心几乎绞在一块,但他胯间的肉棍也立了起来,隐藏在宽松的裙子下。

  枕头被周觉捏出褶皱,他无声地尖叫着,阴茎里喷射出的液体洒在床单上。周觉倒了下去,让他的身上都沾上了这些黏糊糊的东西。

  陈墉坐着俯卧撑时,突然感到背上一沉,他眼里流露出无奈,依然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做了下去。

  坐在他背上的周觉嘻嘻笑着,陈墉背着他又做了一分钟的俯卧撑。周觉在陈墉结束时适时地站起来,然后在他回过身时扑进他的怀里。

  “我重不重,爸爸?”周觉的脸埋在陈墉的脖颈间,鼻间充斥的属于陈墉的味道让他目眩神晕。

  “你像只小猫。”陈墉笑道。

  周觉哼哼几声,软声道:“我给爸爸按摩好不好?”

  陈墉看着他,拇指轻轻擦过他的脸,“用哪里?”

  周觉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俯身开始给陈墉咬耳朵,边说边笑,最后软倒在他怀里。

  陈墉的手托着周觉的屁股,在那上头捏了一下。周觉吃痛,但是笑得更加开心。

  周觉躺在瑜伽垫上,身上还穿着睡衣,但是身下已经是光溜溜一片,内裤已经被丢到一边。

  陈墉的手指插进他的阴道里,在入口处扣挖作弄,引出来一汩汩的骚水来。周觉两手在身前瘫开,四肢都没了力气。

  他能感觉到女穴的手指被抽了出去,换上了其他的东西——湿软温热。

  周觉呻吟得更加大声,他的两腿被陈墉支起拉到胸前分开,舌头往里捅得更深,凿开紧致的甬道。

  “啊……啊……”周觉的肉穴内里忍不住一阵阵的开始痉挛,把陈墉的舌头吸得更紧。陈墉则干脆开始用嘴唇包住整个阴唇,开始吸吮从里面流出的骚水。

  周觉往上迎合着身体,把自己的肉穴往陈墉嘴里送得更深,他里面远远没有满足,直到陈墉探索到那个界线。

  只是在这个时候,陈墉却突然退了出去,和周觉换了个姿势。他让周觉坐在自己的胸前,屁股在他的胸肌上磨蹭。周觉泪眼朦胧地看着陈墉,委屈地撇下嘴角。

  “爸爸,我还没有……”

  “乖孩子,一开始你说了什么?”

  周觉撅起嘴,但还是乖乖地俯下身体,把自己的胸脯送到陈墉嘴边。

  周觉的胸部发育得很好,陈墉咬住其中一个奶子开始吮吸,又用舌头挑逗着敏感的奶头。

  周觉发出低低的呻吟,女穴在周觉的小腹磨着,软嫩的阴唇被挤压得几乎有了疼痛的感觉。

  等到两个奶头都被抚慰了一遍,陈墉才终于撑起周觉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周觉这时候也不偷懒,而是一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捧着奶子顺着陈墉的胸往下一路挤压着结实的肌肉。

  周觉的奶头本来就敏感,这下更是刺激得他底下两个洞都在发大水。

  周觉捧着奶子往下,一直到陈墉的胯间。

  周觉用自己的奶子夹住陈墉的性器,开始自发地起伏身体。陈墉轻抚他的头发,给了周觉继续的动力。

  周觉坚持了半个小时,累得气喘吁吁,奶子和腿根处都被磨红了。作为奖励,陈墉吻了吻他红红的小嘴,又将他抱了起来,舔得他前后都射不出来东西,这场按摩才算结束。

【四】周末(坐在公公脸上被舔两个骚动,被操后穴前面喷尿)

  周觉双手撑在床头上,滚烫的脸颊贴在平面上,妄想降低一点他脸上的热度。

  他现在几乎是坐在陈墉的脸上,湿润敏感的女穴被陈墉的舌头堵住——它几乎是熟门熟路了,径直捅开缩紧的穴肉,等它被紧紧裹住时往一旁试探,舌尖舔开颤颤巍巍的肉壁,直到里头喷出的水流淌湿他的舌头。

  周觉难耐得喘息着,他忍不住握住自己的阴茎,跟随着陈墉的节奏开始套弄性器。

  陈墉没有忘记周觉的后穴。他捏住儿媳妇结实挺翘的屁股,两根手指灵活地钻进等待顿时的肉洞里。

  周觉下意识地往上挺了挺身体,但下一刻他又倒了下来。他累得狠了,几乎就要睡着,但身体里的快感总是及时地将他拉回现实。

  陈墉的手指和舌头换了阵地。舌头转而塞入他的后穴里头,手指则在女穴外头摩擦,抠挖着胀大的阴蒂。

  周觉哭喊出声,身体忍不住往后退。如果不是陈墉一直握着他的腰,他就要从陈墉的脸上滑下去了。

  “爸爸,我射不……射不出来了。”周觉哽咽着说道,但声音里除了委屈还有藏不住的兴奋。

  陈墉终于放过了周觉的两个骚洞,周觉顺势滑坐到他的胸前,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还要吗?”陈墉包住周觉半软的性器,在顶端的褶皱上轻轻抚着,周觉夹紧双腿,啜泣着点头。

  ——他们的姿势变了一下。陈墉靠着床头,周觉坐在陈墉的腿上,分开自己的臀肉,小心地对准陈墉挺立的性器,一点点的吞吃进去。

  陈墉额头上也覆了一层薄汗,他的拇指抚弄着周觉干燥的嘴唇,迫使他露出藏在里头的软舌。

  周觉空出一只手搂住陈墉的脖子,依赖地伸出舌头和陈墉交缠,他们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沉重。周觉鼻间发出闷哼,当后穴完全吃进性器时他忍不住搂紧陈墉,奶子在他的胸前狠狠挤压,

  “啊……”周觉收缩着后穴,他完全能够感觉到陈墉在他的身体里的热度,这让他不由得满足地喟叹。

  陈墉开始缓慢地动了——周觉随着他的挺腰,身体也跟着有轻微的起伏颤动。他放在陈墉腰间的腿的膝盖在这期间慢慢地并拢在一起,陈墉注意到了这点。

  陈墉无声地笑了,手探到周觉身下,摸索抚摸着周觉前面的女穴。

  周觉倒吸了一口冷气,前后两个肉穴都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陈墉低声喘息着,带了点笑意说:“前面射不出来了,这里还能射出来东西,嗯?”

  周觉的腿并得更紧,想要忍住那阵冲动,但他夹得越紧,越是被陈墉狠狠撞开。陈墉分开他的腿,手指突然擦过藏在入口上方的尿道口。

  周觉脑袋猛然一片空白,他只感觉到一道阀门被猛地打开,一直被他尽力克制的东西喷射了出去。等他回过神止住事,陈墉的小腹已经沾上了一点液体。

  “爸爸……”周觉的还没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他哭得委屈,但身体依旧被操得往上挺,后穴里头的敏感点被不停碾压,原本的啜泣也七零八碎,全部转换成呻吟。

  “这么大了,还会尿床吗?”陈墉哑声道,周觉抿着嘴角不停摇头,但刚刚发泄的放松感让他忍不住向往,对自己的控制也在不停地减轻。

  “我忍不……啊……忍不住……”周觉撑着陈墉的肩膀,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对不起……对不起,爸爸……”

  陈墉叹了口气,周觉心里一紧,女穴夹得更紧,陈墉掐着他的臀肉,肆意揉弄着。

  陈墉的手指又一次分开周觉的腿,这一次他不再是轻轻擦过,而是毫无顾忌地揉弄着里头的尿道口。周觉浑身都在颤抖着,他越想忍耐,漏的尿就越多,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射。

  周觉软在陈墉怀里,他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排完,这段时间很漫长,但又让他像踩在云端里一样。

  陈墉摩挲着周觉的尾骨,他呻吟着,终于放弃了抵抗。他在自己的公公身上排着小便,直到最后一股排完时,他的屁眼里也满是公公的精液。

  “宝宝以后要穿着尿不湿?”陈墉捏着周觉的屁股,调笑道。

  周觉低吟一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他的身体直到现在还在颤抖。

  有的时候,周觉会比陈墉早醒。他习惯裸睡,或者是因为前一晚的原因身上根本就没有衣服,浑身光溜溜得爬到陈墉的身上,支着下巴专注得看着陈墉毫无防备的睡容。

  陈墉比周觉大上十五岁——周觉知道这件事时还有些惊讶,因为陈墉看上去最多三十出头而已。

  陈覃十岁的时候被陈墉领养。

  “我爸对我挺好的。”这是陈覃亲口对周觉说的,在他们第一次一起去见陈墉之前。

  陈墉无疑是个好父亲。他抚养陈覃长大,亲自教导自己的养子,给他优渥的生活环境,也会抽空带他一同出去游玩。

  在教育孩子这方面,陈墉的确是手足无措的。他没有那么多的教子花样,方法中规中矩,有的时候也会犯了错,然后开始反省。只是在养子的叛逆期上,他彻底没了主意,最后父子两人渐行渐远,变成今天这个局面。

  在后来几次和陈覃回家吃饭时,周觉也窥见到了陈覃小时候的痕迹。不过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他的目光只放在陈墉身上。

  十年前的陈墉跟现在比起来要十分不同。他穿着那个时候流行的服装,蹲下身揽着陈覃的肩膀和他拍照。

  陈覃小的时候瘦瘦弱弱,十二三岁也还能被陈墉抱起来。他手上拿着气球,陈墉的头顶是被陈覃逗弄父亲放上的怪物帽子。陈墉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养子。

  “我爸以前是不是挺有意思?”陈覃坐在周觉身旁,偶尔瞟一眼那些照片。“哪像现在这样没劲。”

  周觉小心地翻看相册,轻声说:“陈叔叔是个好爸爸。”

  陈覃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没有把周觉的话放在心上。

  周觉捧着陈墉的脸,凑上去在他的嘴唇上细细亲吻,然后顺着嘴角往旁边移去。

  陈墉很快就醒了,他似乎还不想睁眼,毕竟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周觉就故意把脸埋进他的胸前,在他的锁骨上轻咬。

  “爸爸,起床了。”周觉伏在陈墉耳边笑道,长发散在他的脸上。陈墉抬起手,将周觉的头发卷在手指间。

  “今天想干什么?”陈墉的声音还带着早起的沙哑。周觉沉吟了一会,突然打定主意道:“我想去游乐园。”

  “宝贝还是小孩子吗?”陈墉被周觉跃跃欲试的样子逗笑,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周觉温柔地看着陈墉,重新吻上他的嘴角。“我是啊,爸爸。”

  陈墉轻抚周觉的脖颈,低下头和他接吻。一路向下,含入周觉胸前挺翘的乳头。

  温热的口腔包裹让周觉舒服得叹息,主动将自己的胸往里塞入。

  他们的身体互相摩擦抚慰,直到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彼此的体液。

【五】游乐园(摩天轮里互相抚摸,在车上两个穴被操)

  换回男装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周觉不能够光明正大的和陈墉牵手了。

  因为面部线条偏女性和胸部的原因,周觉穿上男装更偏向的是无性别风格。他偶尔需要换上假发,必要的是一定要用裹胸,以及宽松的上衣。

  周觉想去游乐园,换好衣服后只简单得把头发绑了起来,又戴上帽子。因为他的身高原因,所以一时之间更分辨不出他的性别。

  进了游乐场后,周觉跟在陈墉身边,他不是没有来过,但也显得格外兴奋。

  “要一个吗?”陈墉看了一眼不远处工作人员所扮演的大玩偶,手上正拽着一些气球。

  周觉点点头,还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我要皮卡丘的。”

  陈墉笑了,径直走到大玩偶面前,很快就拿了一个气球回来,也是周觉想要的皮卡丘。

  “谢谢爸爸!”周觉眼睛里闪着光,压低着声音说。陈墉熟练地把气球绑在周觉手上,他留出余空,不会勒着手腕。

  周觉忍不住更加靠近陈墉,他们的手臂碰着手臂,这让周觉心里有股满足感升起。

  快到中午的时候,周觉怀里抱着一只中等大小的泰迪熊,和陈墉坐在木椅上休息。这是陈墉给周觉赢来的。

  和绑气球一样,陈墉对射击游戏同样熟练,他几乎每发都能瞄准靶心,连着打出了十个特等奖。周觉瞪大了眼睛,然后在店老板欲哭无泪的表情下只要了一个泰迪熊。

  陈墉对游乐园实在是太熟悉了,或者说是因为养子,他才会这么熟悉。

  “你是最酷最帅的爸爸。”周觉揪着泰迪熊的耳朵,咕哝道。

  陈墉回头看他,神色柔和,“我现在不是你爸爸吗?”

  周觉的身体僵了僵。他耸耸肩膀,藏在帽子底下的脸看不清神色,只能听到他的声音。“我小的时候,一直是自己来的游乐园,特别羡慕那些小孩能和父母一起。”

  “我嫉妒陈覃,因为你是他爸爸,对他这么好。”周觉的手指拨弄着手腕上的细绳。

  “现在还嫉妒他吗?”陈墉轻笑,这让周觉涨红了脸。

  “我嫉妒!我嫉妒死了!”周觉猛地抬起头,瞪着陈墉,“所以我讨厌他,但是我也必须和他接近,否则你现在也不会是我的爸爸。”

  陈墉一直笑着。他对周觉在爱意之外总还存有几分容忍与宽让,就像对陈覃一样。这是他作为父亲所划分出的界线。

  他既是周觉的情人,也是周觉的爸爸,所以他给予周觉的感情并不简单,而周觉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

  “周觉,”周觉瑟缩了一下,他的委屈多出了另一份畏惧,他现在的身份只单单是陈墉的孩子,而他刚刚对自己的爸爸出言不逊,这并不是一个好孩子该做的事情。

  “你现在还想玩什么?”陈墉问。周觉不明所以,所以没有回答。

  “只要你想要的东西是合理的,我都会答应你。”

  “我小的时候,我爸最常做的就是让我好好跟他说话。”陈覃指指相册,那是圣诞节的时候,他在拆礼物。“那时候我想换一套新出的车型套盒,但又怕我爸不答应。我爸就又搬出来这套。他答应倒是答应了,不过也是我给他按摩了好几天换过来的。”

  陈覃想到这件事觉得还蛮有意思,“这么想想,我爸在教小孩这件事上是挺好玩的。”

  而听到这些的周觉已经嫉妒得快发狂了。

  这些都是他想要却没有的。

  “我……我也不知道。”周觉呛了一下,又说:“你以前,带陈覃做过什么?”

  “你想都玩一遍吗?”陈墉的手放在周觉的头顶,周觉的身体被轻轻晃了晃,“除了旋转木马。”

  “那我要去,”周觉立刻说,“你陪我好吗,爸爸?”

  陈墉笑了,他本就英俊的脸庞溢出让周觉更加目眩神迷的神采。“好。”

  摩天轮慢慢往上升起时,周觉终于能靠在陈墉的肩膀上。他摘下帽子,马尾松松垮垮地垂下来,亲密地环住陈墉的手臂。

  “这里你带陈覃来过吗?”周觉小声问。

  “第一次来的时候。”陈墉搂住周觉的腰,在他的发顶轻轻吻着。

  “哦。”周觉不说什么了。他还是不开心,他对陈覃的嫉妒没有一刻不存在,他对爸爸的占有欲让他愤怒却又不得不认清现实。

  贪心!他是个贪心的讨厌鬼。但他没有办法停止这个想法。也许直到死——只有死,不管是他还是陈覃——他才会停歇下来。

  不,不,只有他死了,他才会停下来。才会停止嫉妒。

  “但是我没有这样对过我的儿子,”陈墉说着,低下头,他的手指勾着周觉的下巴,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陈墉的拇指抚着周觉的嘴角,在他的唇间流连。周觉侧过脸,将陈墉的手指含进嘴里,像是婴儿吸吮奶嘴一样吸吮着父亲的指腹。“我不会吻他,不会和他做爱。”

  周觉眼睛弯了起来,嘴角往上勾着,他依然吮着陈墉的手指,舌尖在那上面舔舐。陈墉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抚着他的后脑勺,在他纤细的脖子上亲吻。

  陈墉将周觉搂到膝盖上,背靠近他的怀中。他们贴得很近,再近不过了。周觉笑得不停,转过身搂住陈墉的脖子,同样亲吻他的嘴角,他的脸。

  周觉今天穿着白色的宽松T恤,底下隐藏着他的裹胸。陈墉的手从衣领伸进去,包住被裹住的胸部,周觉侧过身,一边腿往旁边伸,领着他的手往裤子里摸进去,直到触碰到细腻的皮肤。

  陈墉的手在周觉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周觉脸上发热,空闲的那只手拉下陈墉的裤子拉链,握住蛰伏其中的大家伙。

  周觉的手掌顶着陈墉的龟头,在那上头打着转,他致力于让陈墉勃起,却没发现陈墉的手已经来到他脆弱的三角区域,女穴也被警告地按了一下。

  “时间快到了。”陈墉看了车窗外,他们已经过了顶点,正慢悠悠地往下降。

  周觉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从口袋里找出纸巾,小心擦拭着公公的性器,然后替他整理好衣物。

  陈墉同样帮他穿好衣服,周觉重新绑起头发,等缆车停下事,他的脸色已经回复正常。

  车的座位已经被放平,空出了一块地方给他们,周觉咬着下唇,扒开自己的女穴,等待着接下来的侵入。

  他们等不及回到家,在车上就脱下了对方的裤子,周觉蹲在座位前的空隙,嘴里含着陈墉的性器,舌尖一遍又一遍地舔过顶端,吞下从那上面流出的腥咸液体。

  陈墉对准周觉迫不及待的女穴,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的塞进去。阴唇颤抖得包裹着粗大的柱体,阴蒂也变得越来越大。

  周觉反复得深呼吸,腿因为大张的姿势而开始感到酸疼。

  “我有这么下流的孩子吗?”陈墉解开了周觉的束胸,俯下身将脸埋进被束缚多时的乳肉里。“想被爸爸操的孩子。”

  “啊……我,我是……”周觉忍着眼泪,手紧紧地攀着身下的座位,他的屁股跟着被插入的频率往上挺,奶头被舔舐啃咬的快感让他忍耐不住得收缩着肉壁。

  陈墉直起身来,缓慢地抽出自己的性器,在拔出来时还在黏腻湿滑的入口缠绵,惹得周觉颤抖不已,里头又涌出一股水来。

  这次他塞入的地方换成了后穴,周觉扭着腰主动让陈墉进来,他的胯间湿漉漉一片,陈墉的每一次抽动都会带起水声。

  周觉弓起背,被操得发出细碎的呻吟,挺起的性器在陈墉腹前摩擦。他呻吟着,两腿锁在陈墉的腰上。

  “好舒……服,爸爸……啊……啊……”周觉喃喃着,手指摸索着伸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他能感受到自己被撑开的入口,以及公公一次比一次伸入的性器。

  陈墉含入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蜗里舔弄着,周觉敏感得缩着脖子,身体抖得更加厉害,阴茎里淅淅沥沥地流出一些水来,腰在座位上不满地扭着。

  “爸爸,射进来,给我……都给我……”周觉的抬起手抱住陈墉,他知道快要到极限了。他的肠壁在不停地缩紧,裹着陈墉的性器贪婪得舔弄吸吮,直到陈墉狠狠地撞击着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直到周觉承受不住地尖叫着射在陈墉的小腹上,他的体内才被精液填满。

  周觉抱紧陈墉,他们的汗水也叠在一起。周觉闭着眼睛,舔着陈墉的脖子,他几乎能感觉到屁股里的精液随着陈墉的动作滑动。他将陈墉夹得更紧,不想让它们离开自己身体里。

【六】争吵(在睡着的公公身边自慰,用公公的手握住假阴茎插穴)

  周觉和陈覃没有举行婚礼,他们甚至没有蜜月。

  “现在的人都不兴这个了,更何况我们认识这么久,哪里没有玩过。”陈覃牵着周觉的手,回头看周觉,“你说是吧,周觉?”

  周觉温顺地点点头。在陈墉面前,他一直都是温和听话的形象,乖巧得甚至过了头。

  陈墉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扫了一遍,陈覃心虚地低下头。

  他可能猜到了,周觉想。他们拙劣的演技,奇怪而仓促的婚姻,无一不显示出这是一场闹剧。但是他始终没有揭穿,还是顺着养子的游戏往下走。

  是因为他对一切都了然于心,还是因为他对养子的纵容?

  第二个想法让周觉的身体忍不住开始抽痛。

  “周觉。”

  周觉抬起头,对上陈墉的目光,“陈叔叔?”

  “你也这么想吗。”陈墉问。

  陈覃今天回了家,不过是带着一身酒臭味回来的。他之前说要在外忙几个月,实际上就是和他那些酒肉朋友在一块。

  周觉往后退了一步,陈覃扑了个空,险些摔倒在地。

  陈覃甩甩头,踉跄着走到沙发边坐下。他叫嚣着头疼,想喝水。

  “水就在你手边。”周觉坐在另一张沙发椅上,手上翻着一本杂志。

  陈覃呻吟了一会,才晃晃悠悠地坐起来,醉眼朦胧地看着周觉,“啧”了一声。

  “你坐这么远干什么?”

  周觉没说话,陈覃自顾自地嘀咕下去。“你说我爸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把公司给我?”

  周觉翻页的手顿了顿。

  “我爸之前说过,等我成家立室了就会让我重新回公司。我现在跟你结了婚,他那边也一点动静都没有。”陈覃发了个哈欠,“你说是不是要我生个孩子给他玩玩他就开心了?”

  陈覃说完就笑倒在一旁,“那要不我们给他生个?”

  周觉终于抬眼看他,“合同里没有这件事。”

  “我早点回公司,你的事就早完,早拿到钱不是更好?合同里也没说我不能碰你,你不也拿这件事搪塞我……”陈覃话音未落,就觉得迎面泼来了什么东西。“操!什么……”

  “你不是想喝水。”周觉耸耸肩膀,把杯子重新放回桌上。“爸爸马上就回来,你确定还要继续在这?”

  “周觉,当初是你找我,也是你自己答应的结婚。你现在是我老婆,我不碰你,你以为我爸是傻子?”

  “那你以为爸爸看不出你这段时间出去是干什么?”周觉嗤笑一声,随意地抚弄着摆到胸前的头发,“你不敢和你那些情人结婚,难道不是怕以后离不了婚?”

  陈覃被噎了一下,显然是被戳中了心事。

  周觉叹了口气,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嘲讽。“陈覃,你真的想要我生下你的孩子?”

  周觉这么反问,陈覃反而犹豫起来。这本来就是他醉言醉语说出来的话,他哪里敢要孩子。

  “如果我真的有了孩子,你觉得爸爸会偏心谁。”周觉的手覆在小腹上,轻声道:“陈覃,你说爸爸不是傻子,那你也不要惹火了他。你也不过是个养子而已,爸爸凭什么继续养你,甚至是他这个没血缘的孙子。”

  “陈覃,你只是养子,不要高看了自己。”

  陈覃最后也没有在家里过夜,而是甩门而出。周觉对着大门翻了个白眼,重新拿起自己的杂志翻开。

  陈覃在和周觉结婚不到一个星期就开始夜不归宿。

  周觉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还省了事。

  陈覃在外有一些陈墉给他买的房子,但都做不了婚房。他平时也是回的大房子住,所以婚后也是和陈墉住在一起。反倒是陈墉为了避嫌,减少了回来的次数。周觉和陈覃毕竟是名义上的夫妻,避不了一个房间的事情。

  陈覃不是没有生过碰周觉的念头,但还没等碰到,就被周觉踹了下去。有一次陈覃想硬上弓,硬生生被周觉用电击器电晕在床上,过了半个小时才醒。

  “你如果不嫌麻烦,我也不嫌麻烦让你每天晚上都试一试这个这个。”这是周觉第一次对他露出笑脸,看得陈覃心里直发麻。

  陈覃自从被陈墉领养后,就没有吃过多大的苦头,那些情人也都是娇滴滴的女孩子,哪里碰过周觉性子这么烈的人,别说什么暴脾气,那阵火刚起,就已经熄灭。

  陈覃只好老老实实地打地铺睡觉,但他温香软玉抱怀中习惯了,没过几天就开始回复原状。

  周觉有时也会惊讶自己在性爱上的放纵。但等他有这个意识时,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含住陈墉的性器,让他在自己的嘴里高潮。

  所以当他从梦中转醒,朦胧间感觉到自己的胯间有黏腻感时也不是那么吃惊了。

  陈墉还在继续睡,周觉也注意着自己的动作,以免打扰到陈墉。

  隔着内裤自己弄了一会,周觉呼出一口气,身体虽然觉得疲乏,却也并不满足。

  他撩开自己的被子,弓起腰脱下内裤。因为里头留的水太多,所以中间的部分已经被绞成布条,塞进中间的部位。脱下来的时候,周觉努力忍着呻吟,脚趾难耐地在身下的毯子上磨着。

  周觉轻手轻脚地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假阴茎和润滑剂。他胡乱地打开盖子,在假阴茎的顶端上涂满后就摸索着往自己的胯下顶弄着。

  周觉现在还是平躺的姿势,所以看不清身下的场景,房间里一片漆黑,他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这片黑暗。

  假阴茎是周觉之前定制的,偶尔它会和陈墉一起插入他的身体里面,所以对这个冰冷冷的家伙,周觉也算是熟悉了。

  假阴茎在细节上做得很好,不管是龟头还是柱体上的青筋都很逼真,所以在周觉拿着他对准自己湿滑的女穴入口时上下移动时,他险些叫出声。

  周觉咬住下唇,一只手勾着脚弯,让自己尽力把下体展得更开,另一手则继续握着假阴茎在入口处浅浅抽插。

  陈墉似乎动了一下,这让周觉停下了动作,但他的身体还在不停颤抖,含着假阴茎龟头的女穴有一阵生涩的疼。周觉还是让他慢慢往里闯入,撞开阻隔它的肉壁。

  周觉无声得喘息着,他的眼角已经溢出了生理性盐水,脖颈和胸前都起了一层薄汗。房间里还开着空调,这让他在情欲之间又感到另一阵寒冷。他不禁往旁边挪了挪,让自己更靠近陈墉。

  周觉坐了起来,假阴茎插在他的身体里,似乎又往里头插得更深了。他的唇抿了抿,小心地执起陈墉的手,把他放在假阴茎根部。

  周觉屈膝坐在床上,身体往前顶着,和在他体内保持着抽插的假阴茎迎面相撞。他的身体正一寸寸地被撞开,直到最深处。

  但是假的毕竟是假的,它不会将周觉的身体里填满。他唯一的热度来源就在身边,只有这个才是他想要的。

  周觉张开陈墉的手,把他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他摆动着身体,乳头在陈墉的手掌上碾压,即将高潮时,他含住了陈墉的手指头,温柔地吮吸着,同时将所有的呻吟都锁在喉间。

  周觉软倒在床上,眼前有一瞬间是空白的。

  他想起刚刚做的梦——陈墉在游泳,他把浴巾裹在身下,大着胆子进到游泳池里,和陈墉只有一米远的距离。

  而他胯间裹着的浴巾里什么都没有。

  周觉侧过身,在黑暗中对上陈墉的眼睛。他的脸还在发烫,虽然现在看不出来,但只要触碰到他的皮肤,这一切就不言而喻了。

  “下次可以叫醒我。”陈墉叹息道。

  周觉蹭进他的怀里,假阴茎被陈墉取了出来,黑暗中响起轻微的响声。

  “嗯……我只是想试试这样。”周觉声音带着笑意,脸蹭蹭陈墉的肩膀。

  他的屁股被拍了拍,周觉哼哼几声,在陈墉安抚的揉弄下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七】过去(前面被玩具艹,手指艹后穴,给公公口)

  周觉可以感觉到陈墉对他的态度变化。

  陈覃开始夜不归宿后,家里只剩下周觉一个人,这件事瞒不了陈墉。有时周觉也会感叹于陈覃的放肆妄为,他对陈墉怀有畏惧,却也敢在陈墉的眼皮子底下随心所欲。他不是不知道陈墉对这些荒唐作为了然于心,却已经停不下来了,干所以脆一直带着表面的这层伪装继续下去。

  只要他还在养父划出的界线之内,那这些可笑的行为都还可以起作用。

  既然这些都摆在台面之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场婚姻是怎么回事,陈墉对周觉的反应同样是可以理解的了。

  从陈覃那得知陈墉是同性恋后,周觉还是又去查了一下。

  周觉知道自己的调查不能过火,否则一定会被陈墉发现,所以私家侦探按照周觉要求的,只查了陈墉和谁交往过这件事,具体的就不再深入。

  严格来说,陈墉应该是个双性恋,他分别和男女性都交往过,只不过这几年他接触的都是男性,所以陈覃也这么以为。

  “爸爸,你回来了。”周觉听到开门的声音,转过身来笑着和陈墉打招呼。

  自从和陈覃结婚后,他就自觉地把称呼给改了,即使是现在陈覃每日不回家,他们的关系正处尴尬之时,周觉依旧这么喊陈墉,陈墉倒也没有过不喜欢的反应。

  陈墉看着周觉,微微皱着眉头。

  周觉看看自己的穿着,似乎并没有觉得不妥,反而还在陈墉面前侧过身,展示给陈墉。

  周觉今天换上了他的男装,他就像许久之前那样整理好自己,戴上了假发,但是他今天没有束胸,胸部在T恤下鼓起。

  周觉对自己的性别和喜好上一向都是持十分自由和顺其自然的心态。他不把自己局限于男性或女性的任一身份之中,也不会因为某一时刻所处的性别身份而限制自己的行为倾向。

  只是他虽然享受在这样的自由下,却不代表所有人都能接受。尤其是不知道他最在意的那个人是怎么想的。

  “要出去吗?”陈墉很快就舒展开眉头,他刚坐到沙发上,周觉就已经倒好一杯温水放在他面前。

  “不出去,只是试一试衣服。”周觉坐到陈墉身旁,他们之间隔开了一点距离,但还是在亲密范围之内。

  “嗯。”陈墉点了点头,没再说好,也没再说不好。周觉抿着嘴角,不安地摩挲着手指,这完全是他的下意识动作,却被陈墉发现了。

  陈墉看着周觉的侧脸,心里有几分柔软的情绪涌起。他暗暗摇头,还是开口道:“这件衣服不错。”

  “是吗?”周觉猛地抬起头,脸上漾开一个大大的笑脸,“我已经很久没穿了。”

  周觉有意无意地试探着,“爸爸,你觉得……”

  “我觉得很好。”没等周觉问完,陈墉已经回答了。

  周觉愣愣地看着陈墉,似乎已经陷入了陈墉眼里的平静与宽容,他也永远都不想出来。

  陈墉知道一切。不论是他那胡作非为的养子,还是这场荒唐可笑的婚姻,抑或是儿媳妇不同于常人的性别。

  嫉妒要杀死我了——周觉自嘲道——如果我要死,也要拉陈覃一起下地狱。

  这个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的混蛋。

  在一起之后,陈墉发现周觉其实是个爱哭鬼,不过这么说也不太准确,应该说周觉只要牵扯到陈覃才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爱哭鬼。

  “我知道你爱陈覃。”周觉哭得抽抽噎噎,小脸都给憋红了,虽然这只是一部分原因,“你现在还继续爱他,你最爱的就是他!”

  “周觉,陈覃是我的儿子……”

  “我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周觉边说边打嗝,可怜兮兮地给自己抹眼泪。“你是我的爸爸,也是陈覃的爸爸。对啊,你当了他十五年的爸爸,你肯定更加偏爱他……”

  陈墉亲他的脸,说:“宝贝,你们两个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我们两个不一样。”周觉嘀咕道。

  “我是你的爸爸,也是你的……公公?”陈墉挑了挑眉,周觉噘起嘴,显得非常不满意。陈墉安抚地抚摸着他的背,“我爱你和爱他不同,而且……”陈墉说到这停了下来,他皱了皱眉,像是想起了什么烦心事。

  周觉抽抽鼻子,凑上去主动亲亲,低声道:“其实我知道,只是我心里生气。”

  “我是看重陈覃,”陈墉笑了笑,“但他并不把我当成他的父亲。”

  “可我爱你,爸爸。”周觉立即表白。他哭红的眼睛里装满了依赖与情意。

  周觉视陈墉为自己的父亲,崇拜他,尊敬他。他也视陈墉为自己的丈夫,满心都是爱慕。

  陈墉将周觉抱得更紧,周觉坐在他的腿上擦眼泪。他哭得累了,更爱撒娇。他的身体有一半是还未长大的孩童,需要父亲的呵护。另一半则是成熟的,却是陷入爱情之中的成人,需要爱人的抚慰。

  周觉的爱是炽热的,是独占的,但他同样是真诚的。

  谁不会爱上这样一个小疯子呢。

  陈墉垂眸,轻轻吻着周觉的额头。

  “爸爸也爱你。”

  周觉拉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部来,他的手伸到身后解开内衣扣,将内衣往上推,被包裹着的两团软肉从中弹跳出来。

  陈墉托着周觉的屁股,他自觉地往上挺,搂住陈墉的头,直到把其中一只乳头塞进陈墉嘴里。

  周觉叹息一声,他的嗓子还因为刚刚的哭泣而沙哑着。陈墉包着他的乳肉,将他的身体拉进,另一只手包住另一团绵软的乳肉,指腹刮过乳头。

  陈墉的舌尖反复划过乳尖,周觉忍不住将他的头往自己的胸前搂得更近。陈墉吐出湿漉漉的乳头,改成包住乳肉的前半部分。

  他专心致志地吸吮着尖端,似乎他真的能从这里面吸出什么来。

  周觉维持着跪在陈墉腿边的姿势,从腰间开始直到大腿内侧都像是有电流流过。他低低地呻吟着,身体蜷缩起来,直到软倒在陈墉腿上。

  “爸爸……”周觉坐在陈墉的膝盖上,两条腿往外敞开,露出没有穿内裤的下身。

  陈墉刚碰到那之间的女穴,手指就立刻被里面喷出的水给弄湿了。周觉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覆在小穴上。

  陈墉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搂住他的腰让他躺回床上,但双腿却被架到胸前,狠狠分开。

  周觉弓着腰,享受着阴唇被舌头舔过的快感,他只能空出一只手不时揉弄着自己胸前因为身体起伏而晃起波浪的胸部和紧贴在小腹上的阴茎。

  陈墉含住了已经昂首的阴蒂,丝毫没有留情地继续吸吮着这个可怜的小东西。周觉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瘫软在床上,挺立的阴茎往上喷出一股股的白浊,很快就变回半软的状态。

  周觉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的女穴被分开,陈墉的手指将里面插得满满的。他顺从地接受着陈墉给予他的抚弄,却在发现女穴里被插入一个相对冰凉的东西时睁开了眼睛。

  “爸爸……”周觉有些不满地拉长了声音。假阴茎的确塞满了他的身体,但这不是他想要的。

  “想要什么自己来,宝贝。”陈墉笑得意味深长,他直起身来,离开了周觉的身体。

  周觉撑起身体,他跪坐在床上,他的阴道里还插着假阴茎,这样的姿势让他有点难受,又有点舒服。

  陈墉的性器早已经勃起,周觉可以看到龟头上溢出的液体,这让他不自觉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伏下身体,脸凑近陈墉的下身,双手小心地扶着柱体,伸出舌头在那上面舔过。

  这不是周觉第一次给陈墉口交。他在适应了龟头塞进嘴里的感觉后,继续伏低身体,让粗大的阴茎在他的口中进入得更深。

  周觉的身体也有了感觉,含着假阴茎的女穴不停地收缩着,试图用自己的力量让假阴茎进入得更深。

  “嗯……”周觉泄出呻吟,挺翘的屁股在空中晃了晃。

  陈墉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另一只手则是奖励地抚摸着周觉的臀肉,在周觉沉浸其中时在后穴内塞入一根手指。

  周觉微微抬起头,只剩下龟头在自己的嘴里,他的舌头在裂口打转,手也不忘继续在柱体上套弄。

  “宝贝,要继续吗?”陈墉问,他的手指正在周觉的后穴外打转。

  周觉点点头,吐出嘴里的阴茎,专心地用双手在性器上套弄,他的手上已经黏糊糊的,沾满了陈墉溢出而他漏掉的粘液。

  “嗯……嗯……”周觉伏在陈墉怀里,因为前后两个洞都被塞满而满脸通红,张着嘴无力地喘息着。陈墉揉弄着他的屁股,继续往他的后穴塞入第三根手指。

  周觉咬了咬下唇,继续伸出舌头,在阴茎根部舔弄着。陈墉的手指同时在他的后穴内开始抽插,另一只手伸到周觉身下,拉着假阴茎深一下迁一下地往里插弄。

  周觉低喘着,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忍了下来,重新含住陈墉的阴茎,套弄着陈墉的阴茎和身下睾丸。

  陈墉开始往上挺身,手指和假阴茎的插弄也越来越重。周觉狠狠地夹紧双腿,喉间溢出被掩抑的尖叫。

  浓郁的精液填充在口腔内,周觉先是吞下了一部分,才一点点地从阴茎上退出。

  他的腿间淅沥沥一片,只能扶着陈墉的肩膀,以防因为腿软而一下子坐下去。

  陈墉搂着他的腰,小心地抽出假阴茎。周觉嘤咛一声,女穴下意识地收紧。当假阴茎被抽出时,周觉的肉穴里又喷出了一股水。

  这下周觉没有再强撑,放松地靠进陈墉怀里,昏昏欲睡。

【八】关系(女穴未开苞前被公公手指艹到高潮)

  周觉在企图诱惑陈墉,这个意图非常明显。

  但实际上,周觉的诱惑是不容易被看出的。他的一些行为也许在其他人看来十分的正常,但对于行为的承受者——陈墉而言,这些都有另一层含义。

  一开始,周觉是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瞌睡,等陈墉回来时被惊醒,揉着眼睛小声说:“爸爸,你回来了。”

  “怎么不回房间。”陈墉问。

  “看着看着就忘了。”周觉打了个哈欠,探身拿起手机看时间,“这么晚了……爸爸,你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陈墉拒绝了。他嘱咐了周觉几句,就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几天之后,周觉又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等着陈墉回来,嘟嘟哝哝地叫着陈墉“爸爸”。这样的情况过几天就会重复,也许是两三天,也许是一个星期后。

  周觉的确是别有用心,这很轻易就能看出来。可他的眼神,他的表情,他的动作都不带一丝情欲。他只是单纯地看着陈墉,想要和陈墉接近而已。

  也有可能是他的伪装太好了。陈墉垂眸,暗暗笑了,“你想吃什么吗?”他的回答突然变了。

  周觉没反应过来,十几秒后才摇头,“我不饿,只是看现在这么晚了,怕爸爸你饿了。”

  “厨房里还有什么吗?”陈墉又问。

  周觉的眼睛一下就变得亮闪闪的。他的困意全都不见了,变得干劲十足。“什么都有!爸爸你想吃面吗,或者别的东西?不过现在吃太多东西对身体不太好……”

  “你决定就好。”陈墉安抚道。他走进餐厅,坐下前脱下西装的外套。等他回身时周觉已经进了厨房。他的拖鞋在地上踩出一些声音,偶尔会停下来,偶尔会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最后周觉还是给陈墉做了面,他给自己也盛了一碗。他们两个面对面地坐着,周觉喋喋不休地跟陈墉说他工作上的事情,和之前那个乖巧安静的形象相差甚远。

  周觉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反差,陈墉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听到开门的声音时,周觉以为是陈墉,只是等他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离得他极近的陈覃。

  “你怎么回来了。”周觉从沙发上坐起来,陈覃直起身来,坐在另一端。

  “这话说的,好像我不是这个家的人一样。”陈覃嘴里咬着烟,找出打火机点上,他的身上还带着酒臭味。

  “家里不能抽烟。”周觉冷冷地提醒道。

  陈覃没有停下吸烟的动作,很快客厅里就满是烟味。周觉厌恶地撇开头,刚站起来想离开客厅就被陈覃抓住手腕。

  周觉侧过身,“有什么事。”他克制住胃部的不适,忍耐地问。

  “他把我公司买了。”陈覃突然开口道。

  “谁?”周觉挣开陈覃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陈覃吞下口中的烟,哑声道:“还能有谁,陈墉啊。”

  “你说他想干什么?不让我进公司,还把我自己的给吞了。费那么大劲当初就别让我出去啊!”陈覃的声音及其压抑,周觉却是不耐烦地皱着眉。

  “你的公司还能撑多久?”周觉不想听陈覃的话,又说:“如果不是陈墉给你的钱,你不会有资金撑起来。你的人脉也不属于你,如果你不是陈墉的儿子,不会有人找你入股。这家公司根本不是你的,陈覃。”

  “陈墉的儿子,陈墉的儿子,所有人都说我是他的儿子!”陈覃说着,脚下突然使劲,突然踹上了茶几。

  周觉冷眼看着他,却是笑了出来。“你不想当他的儿子?”

  陈覃猛地抬起头,怒瞪着周觉,“我的人生都被他指得团团转!”

  “没有他你不会有人生!”周觉怒斥:“你自己做过什么值得说的事情吗?只会和女人睡,挪用公司的钱,找一个假老婆结婚骗取养父的财产。陈覃,你究竟是什么好东西!”

  陈覃被周觉指着鼻子骂,眼睛都气得通红,他猛地扑了过去,按住周觉的肩膀,周觉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周觉疼得闷哼一声,但他也不示弱,趁着陈覃不注意时抬起脚往他下体狠狠一踢,陈覃惨叫一声,倒在一边。

  “臭婊子……”陈覃缩成一团,“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和我结婚又为了什么……操你妈自己一身腥,敢教训我。”

  周觉掀开陈覃,膝盖抵在他的肩膀上,低垂着头看他,神色冷峻,声音也压得极低。“陈覃,我和你只是一纸契约的关系。我不是你的那些小情人,你如果再在我面前说这些话,就不只是被我踢一下的事情。我不想惹得自己不痛快,你也不要惹事,好吗?”

  陈覃被周觉吓住了,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地点头。

  陈墉刚进客厅,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裸着背的周觉。他第一反应是躲开视线,却又意识到有不对劲的地方。

  “爸爸……”周觉擦掉眼泪,急忙把衣服穿上,虽然转过了身,却不敢抬头看陈墉。

  “你的背怎么了?”

  周觉的身体抖了抖,头垂得很低。

  陈墉第一次对周觉用上了严厉的语气,“抬头看我。”

  过了一会,周觉才抬起头。他的眼睛哭得通红,头发乱七八糟地黏在脸上。

  陈墉扫了客厅一圈,“陈覃回来过。”他甚至不是询问,像是喃喃自语。

  他转身出了客厅,听声音像是和谁打了几通电话。周觉把睡衣纽扣系上,他刚从沙发上站起,陈墉已经走回客厅。

  陈墉站在他面前,叹了一声,“对不起,周觉,我会让陈覃跟你道歉。”周觉看他,身体因为抽泣而一抖一抖的。“你们离婚吧,陈覃……”陈墉顿了顿,又说:“你们之间的协议,他给你多少钱,我双倍给你。”

  周觉呆呆地看着他,“你真的都知道。”

  “我一开始就知道。”陈墉平静道:“这场闹剧可以结束了。”

  陈墉看着周觉的脸,心里说不上有什么情绪。也许有不解,也有失望,但不管这些复杂的情绪里有什么,都的的确确存在着几分愤怒与怜惜。

  “你是个好孩子。”陈墉最后说道。

  他对周觉笑了笑,周觉却抓住了他的衣袖。

  “那我能当你的孩子吗?”

  周觉的眼泪又涌了出来,他哽咽着说。

  这段关系并不是正常的开始。

  陈墉并没有答应周觉的要求。第二天早上陈覃就灰溜溜地回来和周觉道了歉,他和陈墉进了书房,过了很久才出来。陈覃的脸色很差,但他不敢对周觉说什么,摔了门就走。

  周觉没有理会陈覃,给陈墉泡好茶后端进书房。

  周觉在做一个好孩子。他乖巧听话却不只是顺从,他和陈覃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切断了,他只专心地在当陈墉的孩子这一角色,即使陈墉并没有答应。

  周觉更加大胆了,他会向陈墉撒娇,也会提出要求。他一步步地在拉进和陈墉的关系,却从来没有让陈墉觉得不适。

  “爸爸,晚安。”周觉搂着陈墉的肩膀,在他的脸上快速地亲了一下。他轻笑着,快乐得像个小天使。

  陈墉看着他,周觉也回看过去,眼里满是满足。

  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孩子,陈墉想。

  他终于对周觉做出了回应,“晚安。”他说。

  周觉甜甜得笑着,然而回到房间后他就扑到了床上,几乎尖叫出声。

  他成功了——他成功一半了,还差一点点,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

  周觉把脸埋进枕头里,闷着头笑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

  快到半夜时,陈墉惊醒,察觉到身旁有一团热源在靠近。

  “周觉。”他在黑暗里沉声道,带着警告,“这是你想要的?”

  “是,这是我想要的。”周觉缩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我想当你的孩子,这不是在说谎,但这也是我想要的。”

  陈墉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身旁鼓起来的被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指的是什么?想当你的孩子,还是想和你在一起?”周觉笑了,他笑个不停,“爸爸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和陈覃结婚吗?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嫉妒陈覃。”

  “我嫉妒你是他的父亲,我也嫉妒你对他的纵容,我嫉妒你在他身上投注的所有感情。”周觉的笑声低了下去,“我也贪心。我要你不止对我是亲情,这就是我想要的。”

  陈墉久久没有说话,周觉一直在等,他的额头出了汗,眼睛也变得湿润。

  盖在他脸上的被子被轻轻掀开,周觉在黑暗中捕捉着陈墉的轮廓。“你太着急了。”陈墉说。

  “我有耐心,但我不敢确定,所以我还要争。”周觉凑近陈墉,他们靠得很近很近。“爸爸,看看我,看看我好吗?”

  终于,陈墉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拇指擦过他的眼角。“你要继续等吗?”

  周觉的心里一松,他放心了。只要陈墉看着他,他就一定会成功。

  他会成功的。

  周觉侧过脸亲吻了陈墉的掌心,“我已经等了很久,爸爸。”

  这一晚周觉醒了很多次。他背靠进陈墉的的怀里,还把陈墉的手环在自己的腰间,反复几次后,陈墉也醒了。

  “爸爸,我开心得睡不着。”周觉小声道,他的手还覆在陈墉的手背,和他十指交缠。

  陈墉也笑了,周觉能够感觉到从他胸腔内传出的震动。

  “爸爸,你身上好热。”周觉喃喃,陈墉“嗯”了一声,昏昏欲睡。

  周觉执着陈墉的手,一直拉到他的下身。他扭了扭,将睡裤往下拉。他抓着陈墉的手,直到手指碰到女穴外。

  陈墉的手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周觉拉住。

  “爸爸,我这里也很热,热得我睡不着。”周觉狡黠地说,继续拉着陈墉的手指摸着自己的阴唇。

  “周觉,”陈墉的语气变得危险,“你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爸爸,我能为自己做的所有事情负责。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周觉松开陈墉的手,呢喃道:“爸爸,摸摸里面,里面是不是很紧,没有被任何人碰过。”

  周觉没有等很久,他感觉到自己的女穴被温热的手指重新抚弄,未经人事的阴道敏感地蠕动这,生涩地往外吐出滑溜溜的水。

  陈墉的手指在阴唇间挤压滑动,很快就插了进去,在入口处浅浅弄着。

  “啊……嗯啊……”周觉揪着枕头,嘴里毫不掩抑呻吟,屁股紧紧往后贴着。陈墉的手指伸入第二根了,它们一点点地在入口往里攻入,每伸入一点,里头的水就留出的越多,像是在给陈墉开扩助力。

  “爸爸……嗯……”周觉夹紧双腿,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女穴里也越来越敏感。陈墉一边往里推入手指,一边捏着胀大的阴唇揉弄。周觉被这巨大的快感笼罩,女穴开始猛烈收缩,阴茎也颤抖着有释放的征兆。

  陈墉这时猛地将手指推入,捅开紧致的甬道。周觉蜷缩着脚趾头,无力地瘫开,他隐约听到身后的闷哼,却又被拖回到前后两处高潮的漩涡之中。

  他的睡意涌了上来,但还记着转过身,摸索着陈墉的小腹,同样感受到一片湿润,这才彻底放下了心。

  陈墉的手指依然插在他的女穴里,周觉两腿缠着陈墉,女穴含着手指吸吮,直到另一波的高潮涌来,他才又从睡梦中醒来片刻。

【九】相谈(浴室play)

  周觉受邀参加了一场婚礼。

  女同事和谈了三年恋爱的男友结婚,给周觉发了请帖。

  女同事抓了一把喜糖放在周觉的桌子上。她笑吟吟的,脸上带着点婴儿肥,她的人缘特别好,和周觉也算朋友。

  “恭喜你。”周觉也对她回以一笑。

  “也可以把你老公一起带来,我只收你们一份份子钱。”女同事竖起一根手指头晃了晃,对周觉眨眨眼睛,继续去给其他人发喜糖。

  周觉看了她的背影一会,笑着摇摇头,又埋头于工作之中。

  女同事是未婚先孕,不过她知道自己怀孕时,她和现在的丈夫已经订了婚,所以倒没有什么关系,婚礼照常举行,两家亲人反而更加开心。

  周觉是一个人去的,女同事看到他,远远的跟周觉招手。因为怀孕的关系,大家都不想让她受累,所以她也省了很多事。周觉一个人坐在酒席边,吃了点东西。有不少人跟他搭讪,都被他拒绝了。

  “你一个人来的话,反而得交两份份子钱哦。”

  周觉回过头,女同事提着婚纱坐在他对面。

  “还有孩子的礼物钱,我可没忘。”周觉难得得在外也开起了玩笑。

  “哇,你这是作弊吧!不管,我孩子满月酒你还得来,而且得和你老公一起。”女同事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气哼哼道。

  周觉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点了点头。他的视线落在女同事尚还平坦的小腹上,想起了之前听到的事情。

  “才两个月,不过很快,我就要变成大肚婆了。”女同事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谈到自己的孩子,她的神色变得更加柔和。

  周觉回过神,知道自己这样不太礼貌,就挪开了视线。反而是女同事不介意地说可以摸一摸。

  周觉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小腹,眼睛微微瞪大。女同事开心地大笑,“很神奇吧,我身体里还装着另一个小不点。”

  “这几天很累吧。”周觉问。

  “我现在还不到时间,辛苦还在后头……不过不管以后怎么样,我现在特别开心。”她轻叹道:“我老公这两个月,每天都要摸着我的肚子,做梦都能笑醒。哎呀,他怎么能这么傻!”

  周觉想象着那个画面,也笑出声。

  他们没聊一会,伴娘就过来扶着新娘回了主席台上。周觉坐在台下看着他们,手也轻轻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周觉坐在陈墉怀里,他的双手环抱着膝盖,因为身体浸泡在热水之中,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

  陈墉的脸在周觉的后脖,温热的唇在他纤长的脖子和后背流连。周觉吃吃笑着,身体缩得更紧。陈墉的手环绕住他,其中一只手包裹着周觉的饱满的乳房。

  周觉撑着浴缸两边,身体往上滑坐,陈墉粗长的性器被他坐在屁股下,穴口和阴唇在柱体凸起的青筋上磨蹭。

  龟头轻易就捅开了阴唇,顺着热水和之前残留在周觉身体里的精液滑了进去。周觉闭上眼睛,将身体的重量都依靠在陈墉的身上。

  他的双腿自动向两侧分开,搭在浴缸两边,屁股因为身体里的抽动而往上耸动。

  陈墉的双手撑在周觉的腿下,将它们分得更开。周觉睁开眼,口中溢出更多的呻吟,这样的姿势似乎也把他的女穴给扒开了,陈墉的每一次操弄都能带进热水。

  周觉无意识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他趴在陈墉的手臂上,微张开口喘息。陈墉将他的腿并在一起,下身挺动的动作更加激烈。

  “啊……爸爸……”周觉抓紧陈墉,他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在不停地往外流东西,也许是前列腺液,也有可能是精液,甚至可能是尿液,他已经分不清了。

  周觉的身体向前倾,膝盖跪在浴缸上,陈墉的性器抽了出去,填进了叫嚣不满的后穴。

  周觉倚靠在浴缸的边沿,冰凉的触感和热水形成了模糊的界线。他的屁股翘得更高,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插弄。胸前的乳肉挤压在坚硬的壁面,肠肉同样裹住性器吮吸,直到陈墉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周觉的身体里。

  周觉收紧后穴,想让体内的精液留得更久。陈墉先站了起来,他用一块大浴巾包住周觉,将他从水里抱了出来,让他坐在洗漱台边沿,台面上已经先铺好了另外的浴巾。

  “爸爸,你想要个孩子吗?”周觉突然开口问道。

  陈墉的动作顿了顿,“怎么突然这么问。”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生。”周觉的手带着陈墉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我的女性生殖器官很完整,我可以生下孩子。”

  “不只是我想要,是你真的想要有一个孩子。”陈墉叹息道:“周觉,怀孕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我不想你冒险。”

  “我知道,”周觉心里甜甜的,他弯着嘴角,依偎进陈墉的怀里。“怀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你会照顾好我的。是吗,爸爸?”

  “我会,我当然会,”陈墉怜惜地吻着周觉的额头,“宝贝,养育孩子更需要深思熟虑……我不是一个……”

  “你是。”周觉打断他,“你是最好的爸爸。我们的孩子会像你,也会像我……我们两个会教好他。你会给他你的一切,疼爱他直到他长大……不过你最疼爱的孩子还是我。”末了,周觉又补上这一句。

  陈墉哑然失笑,“宝贝,只有你会这么说。”

  “因为只有我有发言权。”周觉捧着陈墉的脸,他吻着陈墉,间隙还不忘说:“你是最好的,没有人比你还要好。陈覃不知道珍惜,这是他的损失,他的惩罚已经来了。我已经是你的孩子,你不再是他的爸爸。而我的儿子,或者是女儿,他们身上留着我的血,所以他们也一定会爱你。”

  “我要被你哄得脸红了,你这孩子。”陈墉轻抚周觉的脸,笑着摇摇头。

  “所以,我又让你有感觉了吗?”周觉笑道,两条腿轻巧地勾住陈墉的腰,让他们靠得更近。

  “一直都有。”

  陈墉捧着周觉的乳肉,在那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十】离婚(体液play;给公公口,女穴高潮射尿,体内射尿)

  洗漱台的空间很大,周觉足以在那上面坐开。他的腿夹着陈墉的脸,手克制地放在陈墉的肩膀上,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陈墉的手捧着周觉挺翘的屁股,在紧致柔软的屁股上揉捏着,直到那上面印上红色的指纹。他抽出插在女穴里的舌头,顺着小腹,侧腹一路向上,直到含住胸前的乳肉。

  周觉环着陈墉的脖子,纤长的手指插进陈墉的头发里,他挺着腰将自己的胸更加往陈墉嘴里送去。

  陈墉含住将两只乳头都细细舔弄钻磨,白皙的乳肉和粉红的尖端都变得湿漉漉之后才离开这块地方。他吐出口中的乳头,发出轻微的响声。

  周觉呻吟一声,双腿紧紧地勾着陈墉的腰,迫不及待地和陈墉接吻,他们双手在彼此的身体上摸索,之间的距离更加尽力地缩小,空气在唇舌之间互相抢夺。

  周觉被陈墉扶着躺在铺着浴巾的台面上,他双腿蜷缩着,换成躺着的姿势。

  “爸爸,”周觉捧着陈墉半勃的阴茎,柔软的嘴唇在顶端的褶皱上亲了亲。他听到陈墉的抽气声,吃吃笑了一会,然后乖巧地伸出舌头,扶着性器在他的舌苔上蹭动着。

  他闭着眼睛,舌头在那上面梭巡着,顺着柱体一路向下,直到碰到两个沉甸甸的睾丸。

  周觉深吸一口气,手扶着两个睾丸,含入其中的一颗。他能感觉陈墉放在他后颈的手同时往里送了送力气,就更加用手去按摩着另外被遗漏的一颗。

  他的身体同时也有感觉,膝盖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跪着的姿势,屁股往上翘起,后穴和女穴泛滥成灾,里面痒得不行,竖起的阴茎抵在身体和毛巾之间摩擦。

  周觉往后退了退,等调整好姿势后,便张开口将性器含入口中,一直伸入到喉口。

  深喉虽然会带来间断的窒息感,但他同时也带来了另外的性欲。周觉裹着粗大的阴茎,吸吮着从龟头溢出的液体,舌头卷缠着柱体,上身的起伏带动着披散在背部的黑发,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颤动。

  陈墉按着周觉的头,他的身体绷紧了一瞬,腰也往前挺动着,让自己在周觉的口腔内释放。

  周觉抓紧手下的毛巾,口中发出了几道沉闷细碎的叫声,屁股也往上翘起。

  “爸爸又害我尿了……”周觉擦着嘴角的白浊。精液的味道很奇怪,但他已经习惯了,而且这是陈墉的,所以周觉很自然地就咽了下去。

  他抬起屁股,回头看身后毛巾颜色变深的地方,脸上浮起红晕,扭扭捏捏地说。

  “这不是第一次了,现在害羞了吗?”陈墉吻了吻他撅起来的嘴,伸手捏着他的屁股。

  “还是会不好意思……啊……”周觉转过身,背对着陈墉,保持着趴伏的姿势。陈墉分开他的臀肉,龟头上沾着周觉胯间黏腻湿漉的水插进了后穴里。“爸爸,你每次都欺负我。”

  “我怎么每次欺负你了,嗯?”陈墉伏在周觉的背上,手环过他的身前,在他的肩膀和脖子上温柔地轻吻着,可身下的插弄却是逐渐在加重。

  周觉喘息着,两腿在撞弄中互相摩擦,脚趾头也在蜷缩缩紧和张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在被一点点开扩,紧致的肠肉被灼烫的龟头顶撞开,继而侵占到每个角落。

  “啊……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周觉两手在身前虚抓着,他能感觉到自己被忽略的女穴又要高潮了。他没被任何东西插入,只是因为后方的侵入而在体内收缩着,阴道内缩紧又放松,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水,又在这些液体的干扰下变得更加敏感。

  “呀……啊……爸爸………”周觉弓起背来,他和陈墉严丝合缝,陈墉的阴茎深深地在他的体内钉住。他顶着那个禁不住挑逗的地方研磨打转,又在周觉扭腰时大力冲撞。

  周觉感觉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和低沉的闷哼,他往后缩着脖子,前后两个穴都缩得紧紧的。它吸着他体内的性器,吸吮着龟头的裂缝,直到陈墉掐住他的腰,填满他的后穴。

  周觉回过神来,他缩紧后穴,留住体内的精液和软下去的阴茎。

  “不能总是我这样……”周觉哑着声音,他侧过头,搂住陈墉的脖子。“爸爸,你想要吗?”

  陈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瞳孔睁大了,似乎是惊讶过度。

  “没关系,就留在里面好吗?它还能吃下更多……”周觉舔舔陈墉的嘴唇,半眯着眼睛,诱惑道:“好吗,爸爸?”

  半晌后,陈墉还是屈服了。他屈服于这个小疯子,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你啊……”他叹道。“不过我也是。”

  “谢谢你,爸爸。”周觉闭上眼睛,“别担心我,我会很开心,这会让我很舒服。”

  陈墉没再说什么,只是吻着他的眼角。

  他们等了一会,直到周觉隐隐约约有了那种感觉,不止是他急于排泄,而是他感觉到他体内的性器有了另一种欲望,这个勃起不同。

  周觉呼出一口气,腰微微颤抖着,半是期待半是不安。

  他还含着陈墉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他们有些已经流了出去,在他的大腿内侧黏连。这让周觉微微出神,他在幻想着不久之后的感觉。

  但下一刻,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后穴里冲入了一股热流。

  “啊……”周觉惊喘着,他的腰往下塌,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陈墉的尿液源源不断排入他的后穴里,它们冲刷着肠壁,冲击着他体内最经不起挑逗的地方。

  他也能感觉到陈墉身体的僵硬。陈墉掐着他的腰,克制着自己,他的手心甚至是出了汗。

  周觉软倒在台面上,阴茎吐出了一点稀薄的精液,女穴里也射出了几股尿液。直到最后停下来时,他忍不住蜷紧身体,感受着最后的放松。

  他们都在喘息,周觉眼前花白一片,但在陈墉的性器滑出体内时,他还记得收紧后穴。

  周觉的手按着女穴,这让他稍微好受一点。

  陈墉将他抱起来,两个人的额头都出了汗,肯定要再洗一次澡。

  周觉在等陈墉把水放满浴缸时捂着屁股,但不管是哪种液体都在从他体内流出。

  “爸爸,下次射在前面好不好?”周觉小声嘀咕着,大大喇喇地敞开腿,让陈墉看他软软的阴唇,他将精液涂在那上面。

  “周觉。”陈墉惩罚地拍拍他的屁股,但周觉注意到陈墉的纵容的神评,又开心地搂着他的脖子,送上一个深吻和甜言蜜语。

  “我爱你,爸爸。”

  周觉的身体很健康。就如他所说,他的身体完全准备可以备孕,但是概率问题还是不可预测。毕竟他和陈墉在一起已经快四个月,之间并没有避过孕,却也没有因此而怀上孩子。

  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周觉提议不戴安全套时陈墉才会答应。但是这个原因现在却也让周觉愁眉不展。

  虽然陈墉说顺其自然,但想要一个他们共同孩子的种子在他的心里越来越壮大。尤其是在看到女同事愈来愈大的肚子的时候,这个想法尤其强烈。

  不过这几个月周觉也不单单只是备孕。他还有另一件事情要解决。

  “你说什么?”

  周觉把笔递过去,还特别给陈覃指明了签字的地方。“我说什么不重要,反正合同在这,你签就行了。”

  陈覃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离婚协议书,又看看周觉,咬牙切齿:“周觉,你耍我吗?”

  “你指什么。”周觉看着他,慢悠悠道。

  其实这个婚在半年前就可以离了。周觉和陈墉确定了关系,他和陈覃的婚姻关系就没有必要再存在。但一来是因为周觉故意想在事后让陈覃更加难堪,二来完全是想用这层假关系来和陈墉玩闹罢了。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你既然知道我就更不用跟你解释了。你偷鸡不成蚀把米是你的问题,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出去花天酒地,我为什么不能出去找别人谈恋爱。”周觉露出一个笑脸,“只是我没说是和陈墉罢了。”

  陈覃把笔摔在一旁,“我不签。”

  周觉挑了挑眉。

  “我知道你最后可以和我离婚,但大不了就耗啊,反正我看你也不介意再多等这么一年两年的。”陈覃虽然这么说,脸色却十分不好。

  周觉撑着下巴,悠悠然地看着陈覃,“陈覃,你这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啊。”

  “你自己什么德行,你自己门清。不过我就是劝告你一句,你现在什么都不是。昨晚爸爸跟我提了一句,他打算和你解除领养关系,但如果你听话一点——”周觉拉长声音,“听我的话,爸爸还能把公司再给你,就当最后一件礼物了。如果你继续不识好歹,”周觉点点自己的嘴唇,沉吟道:“我应该没有忘记跟你说,其实你挪用公款的事情爸爸都知道吧。”

  “进局子还是签个字,这个可以自己选吗?”

  周觉难得给了陈覃好脸色,笑盈盈道。

【十一】二婚(孕期,穿着丝袜腿交,脚交,体外射)

  “我已经离婚了。”周觉说。

  现在正是午休时间,周觉正在办公室休息。因为已经怀孕的关系,他的午餐是陈墉让人特地做好后再送过来。看来他和周觉的老板已经提前说好了,因为送餐的人是直接送到的办公室,还免了周觉下去的功夫。

  周觉第一次收到午餐时才恍然想起陈墉跟他提起过自己老板和他有过合作关系,大概是投资之类的。

  “啊?”没想到得到这个回答的男同事下意识地问道:“那你现在……”

  “我半年多前就离了婚,后来认识了现在的老公。”他的语气实在太平常了,平常的仿佛这不是可以让人谈上许久的八卦。

  “哦……哦,那你要去……小李孩子的满月酒宴吗?”小李就是之前已经结婚的女同事,她的孩子过几天就满月了。

  周觉想了想,一只手放在肚子上,这已经是一个习惯。办公室其他的人都若有若无地往他这个方向看上几眼。

  “我会去的。”周觉答应下来。

  “那我就记下你的名字了。”

  “嗯,谢谢。”周觉点点头,随手将头发捋到耳后。他抬眼看向一旁,捕捉到不少仓皇避开的视线。

  他倒不觉得尴尬,反而是觉得很有意思。有了孩子后,他的心情倒是越来越好了。

  周觉躺在床上,他的肚子现在已经鼓起,穿着衣服也能够很清楚地看见弧线。

  陈墉虽然有当父亲的经验,但他收养陈覃时,陈覃已经是个十岁的孩子,所以他的经验在这时也变得无用了。两个初为人父的人笨拙地翻看着资料,但也会因为说法不一的信息而觉得头疼。

  陈墉比周觉还要紧张,对于孩子的每件事都要手把手进行,包括胎教部分。

  他第一次对着周觉的肚子念小诗时,周觉笑得喘不过气,抱着陈墉连连亲吻,在陈墉无奈的眼神下又无辜地眨眼,大声表白,“爸爸,我爱你!”

  “你看,我每天都说这句话,我的孩子也会学会这句话,他会继承我身体里另一半灵魂中对你的爱。”

  陈墉轻抚他的脸,“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可不行,那是只属于我的。”周觉弯起嘴角,倾身轻咬陈墉的嘴角,“我谁都不给。”

  不过虽然陈墉对周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但在他们的性事上,还是有所不同的。这也让周觉松了口气。

  他倒是也喜欢在床上对他温柔无比的陈墉,可那满足不了他所想要的。

  “我胖了。”周觉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和肚子,惊讶道。

  周觉没有失落,只是有种很神奇的感觉。他已经拥有肚子里这个小宝贝五个月了,身体的日益沉重感是累加的,所以当重新穿回以前的衣服时,他才有一种自己真的有了很大变化的觉悟。

  “嗯,有吗?”陈墉从身后搂着周觉的腰,他吻着周觉的耳朵,轻笑。

  “爸爸,你也开始说这种讨好人的话了。”周觉哼了哼,调整好自己的姿势。

  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已经换上的孕妇装,只是身下换成了丝袜。他以前就不胖,所以买的这些穿着不会有紧绷的感觉,但是今天重新换上后,大腿的确是收紧了。

  “难受吗?”陈墉同样抚摸着周觉的大腿,手掌滑进他的腿侧。

  周觉摇头,动了动腿,伸展没有困难,只是相对之下紧了而已。

  陈墉勃起的阴茎压在周觉的屁股下,隔着丝袜和内裤刺激着他的两个穴。周觉的两腿夹着灼热的柱体,他的身体微微扭动,但因为肚子的原因,很快就累了。

  “爸爸……”周觉马上向陈墉求助。陈墉环着他的腰的手转而捧起周觉的屁股,带着他碾压着自己的阴茎。

  陈墉托着周觉,挪动着他的身体,偶尔会用龟头顶弄着女穴和后穴,很快周觉前后两个地方都变得湿淋淋。

  “嗯……啊,”周觉手撑着陈墉的腿,脚尖抵着脚下的地毯,忍不住伸手去触碰着身下折磨他的性器,“爸爸,你好热……”

  “你这里更热,宝贝。”陈墉笑着,让周觉重新坐回他的腿上,手指戳着薄薄的布料刮着后穴。

  周觉喘息着,鼻间发出更加黏腻的声音。他的丝袜中间已经沾上了许多粘液,黏在身上有点别扭。

  陈墉亲亲他的后颈,把周觉放回床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周觉扶着肚子,咽下口中分泌的唾沫,伸出双腿,用脚掌触碰着陈墉昂扬的性器。

  龟头上的液体迅速浸透了丝袜,周觉脸上和脖子都染上了因为情欲而升起的红晕。他呻吟着,却还是牢牢地盯着前面。

  周觉的脚掌滑到根部,试图用脚掌将性器整个都包裹起来。他挪动着自己的左脚在柱体上滑动,另一只脚则延伸到底下,勾住睾丸,用脚趾头在那上面挤压。

  周觉能看到陈墉同样覆上薄汗的额头,他隐忍低沉的声音让周觉的体温升得更高。他不用碰就知道自己的两个穴是多么的灼热,也多么的想要被填满。

  周觉一手压在自己的女穴外,另一只手则抚慰着自己的性器,他同时也能感觉到脚下的阴茎越来越粗硬。

  陈墉按住周觉的脚,主动带动着在自己的阴茎上套弄。周觉敏感地蜷起脚趾,因为丝袜的存在,他的手指没法插进女穴里,只好难耐地在床单上蹭着。

  周觉跪坐起来,将湿乎乎黏腻腻的丝袜脱下,卡在膝盖间,他爬到陈墉的膝盖上,陈墉伸手搂住他的腰。

  “进来前面,爸爸。”周觉的手指插进陈墉的发间,喘息道。

  “宝贝,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吗?”陈墉分开周觉的臀瓣,性器在后穴入口处打转,在周觉适应后缓慢地插了进去。周觉呻吟着,头埋进他的肩膀,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等周觉完全进入以后,他抬起头蹭蹭陈墉的脸,讨要着亲吻,屁股开始贪心地在陈墉腿上耸动。这个姿势给他的负担比较小,刚刚的前戏让他的身体里面已经够湿了。

  陈墉撩起周觉身上宽容的睡衣,露出饱满挺立的乳房,毫不客气地含入其中一边吸吮。

  “哦……啊,爸爸,轻点……”自从怀孕后,吸吮乳头变成了周觉的一个禁区,他紧缩着后穴,既舒服又痛苦。他在陈墉的腿上小弧度地坐起又坐下,阴茎紧绷着贴在小腹上率先投降,喷射在衣服上,有一些甚至溅射到周觉的乳头上。

  陈墉吐出周觉的乳头,将精液抹到那上面。周觉软倒在他身上,手托起沉甸甸的奶子,在那上面揉弄挤压,最后又被陈墉含入口中。

  陈墉快要射时将自己的性器抽离了周觉身体。周觉怀孕以后他就开始戴套,有时不戴也会在体外射精。

  周觉倚在他怀里,伸出手在粗大的头部抚弄着,下一瞬他的手掌就被一股股白浊给侵占了。

  他软软地呻吟着,然后将手上的精液抹到自己的腿上。

  陈墉轻抚他圆润的肚子,另一只手在他的背上轻拍。

  周觉进入包下的酒店的大厅时还是一个人,他长得好看,即便是穿的平底鞋身高依旧傲人,头发松散地披在身后,即便是穿着孕妇装也依旧引人注目。

  或者说,就是因为如此才更加引人注意。

  “周觉,你来了!”满月酒的女主人,也是周觉的女同事开心地过来和周觉打招呼。她刚做完月子,但是气色红润,看起来被照顾得很好。

  周觉抿着笑,“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这种酒席有什么来不来晚的,现在你才是我的座上宾。”

  女同事扶着周觉让他赶紧坐下,拉着他的手问他怀孕后感觉如何,紧跟着说起自己五个月时有多辛苦,有多想找机会吃一吃冰淇淋。

  周觉一直含着浅浅的笑听着女同事的话,他当然知道有不少人的视线都放在他的身上,但他视而不见,只不时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对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孩子满月酒你可得带你老公来的。我孩子的满月礼物,你老公,缺一不可。”女同事揶揄道。

  她本意只是开玩笑,并没有想得到周觉的回应。

  周觉二婚的事情她也听说了,但也没放在心上。她一直都觉得周觉人很好,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很在意,也没必要去探听别人的隐私。

  没想到周觉接下了她的话,说:“他陪我一起的,只是刚刚碰见了认识的人,我就先过来。”

  刚说完,周觉就站了起来,“他来了。”

  女同事回过身,一眼就看见走进大厅的陈墉。

  在场的人——即便是没有关注过金融界——都不会对陈墉的名字和样貌感到陌生。在两个月前,陈墉的名字才席卷过一次华尔街。

  陈墉来到周觉身边,亲密地环住周觉的腰,礼貌地对面前的女同事点头。

  周觉同样搂住陈墉的腰——在场所有同事可以发誓,他们从来没见过周觉这么笑过——他对女同事笑着,丝毫不隐瞒对陈墉的爱意。

  “这是我丈夫,陈墉。”

【十二】(完)(吸奶喷奶射精高潮,奶孩子养孩子)

  周觉在孕期到了七个月后就开始休产假,在家专心休息。陈墉虽然工作繁忙,但还是会尽量抽出时间回家陪他。

  肚子里的宝宝很听话,几乎没有让自己的爸爸感到过多的不适,只是偶尔踢踢肚子彰显自己的存在。

  周觉的身体一向很好,怀孕以后也没有断掉健身,也有可能是这个原因,所以在后期,他怀着孩子也没有特别严重的疲惫感。

  唯一让周觉觉得不舒服的,就是随着月数的增长,他的乳房的饱涨感也随之开始,有时还会从乳头上溢出液体来,他只能穿着孕妇用的内衣,隔段时间就清理掉这些乳汁。

  不过如果他的乳房胀疼时正巧陈墉在家,那这一切就简单许多了。

  周觉双手倚在陈墉的肩膀上,背微微弯起,低着头轻喘息。陈墉两手托着他的乳房,其中一边的内衣已经被往上掀起一半,露出已经迫不及待的乳头。陈墉包住乳房前段,掌心挤压着胀疼的乳头。

  周觉的屁股在陈墉的腿上小弧度挪动着,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阻隔开他们的距离。陈墉用指尖在乳缝刮过,又捏起乳头揉弄。

  “嗯……爸爸,疼,”周觉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扶着自己的肚子往前挨得更近。陈墉搂着他的腰,也调整了姿势,身体往前倾,双手改为捏住周觉挺翘的屁股,“啊,爸爸……”

  周觉的乳头若有若无地挤压在陈墉的胸前,陈墉侧过脸亲吻着他的太阳穴,手指隔着内裤挤压着湿润的后穴。

  周觉的身体更加往前倾,知道乳房和陈墉的胸膛相互挤压,这才让他松了口气。

  陈墉的下身鼓起一大包,周觉眼神迷离,一边和陈墉亲吻一边用手摸索着包住陈墉的阴茎。

  周觉的舌头主动在陈墉的下唇上舔舐,等那上面都是自己的唾液后又含住它吸吮着。陈墉纵容地抚着他的背,在他们分开时又迎上去吻住他。

  周觉笑着,双手熟练地解开陈墉的裤子,其中的粗大阴茎弹跳出来后嘴里哼了哼,指尖在那上面流离。

  陈墉的手指也终于绕过内裤,滑过后穴来到前面已经肿胀到有疼痛感升起的阴唇,将它们包在手中揉捏挤弄。周觉两腿颤抖着,阴道也因为情动缩紧,他倒在陈墉的肩上呻吟,陈墉空出的另一只手则扶着他的肚子。

  陈墉伸出三根手指插入阴道里,顺着其中流出的液体开始抽插,周觉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不过他也不忘继续抚慰陈墉的阴茎,托着沉甸甸的睾丸在底部挤压。

  周觉没有刻意忍住自己的呻吟,他低喘着夹紧自己的大腿,双手改为攀紧陈墉的肩膀,屁股也开始小幅度地前后迎合。

  陈墉的手指这时突然并到一起,网他的身体里面狠狠插弄,周觉眼前一白,就感觉自己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阴道里也流出更多的东西。

  周觉的脸埋进陈墉的肩上,他懒懒地伸出手指在陈墉依旧高昂的性器顶端略过。

  “爸爸,”周觉的声音还是嘶哑的,陈墉温柔地亲吻他的发顶,“嗯,怎么了?”

  “又开始了,”周觉还是哑声但明显带了笑意,“帮我弄干净好吗?”

  陈墉低下头,就见周觉的乳头上坠着几滴液体,他伸手捏了捏顶端,周觉惊叫一声,他的乳头也随之喷出一道奶。

  “爸爸!”周觉佯怒着拍了拍陈墉的肩膀,陈墉低笑着换了他们的位置。现在换成周觉倚在床头上,陈墉趴伏在他的胸前,鼻间的温热呼吸打在敏感的乳头上。

  周觉打了个颤,在陈墉的舌头包住他的乳头时,他忍不住低吟着,双手环抱住陈墉的后颈。

  陈墉的口腔内部温度非常高,周觉怀疑这是他自己的错觉,但他没法否认,这里面真是太热了,他控制不住呻吟,将陈墉拉得更近。

  陈墉的舌头放肆地舔过乳尖,在那上面的小缝反复舔过,他尝到了奶腥味,但他不想止步于此——他继续了,含着周觉的乳头开始吸吮。他吸吮着,手不忘在陈墉的乳房周边按摩。周觉的手环得更紧,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呻吟声越来越大。

  陈墉继续着吸吮的动作,他能尝到淡淡的甜味,他几乎含住了三分之一的乳肉,他的动作是温柔的,但对脆弱敏感的乳头来说,这依然很痛苦。

  周觉的两腿瘫开,他没有被手触碰,但阴道里依然往外流出水,阴茎挺着,贴着他的小腹。

  周觉觉得自己已经晕倒了,他什么都看不到,只剩下感觉——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乳头的疼痛使他想尖叫,但出口都变成了呻吟。下体的胀疼和乳房似乎变成了叠加的疼痛,它们越叠越高,直到越过了临界点。

  周觉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他瘫软在身后柔软的靠枕里。

  周觉的阴茎吐出了精液,阴道里更是蠕动着缩紧,但这一切都没有胸前的感觉要来得强烈。

  他被陈墉吸出了奶水,他因为这个,前后两处都高潮了

  陈墉将所有的奶水都吞了下去,他直起身,抚摸着周觉的脸,“还要继续吗,宝贝?”

  周觉笑了笑,他眼睛微微眯起,含着意犹未尽和兴奋,“这次你得拿出什么东西塞进我的屁股里才可以了,爸爸。”

  然后,他的屁股里就被陈墉塞进了一个肛塞,不算很大,但总算是堵住了他从里面流出来的水。

  周觉生下孩子的过程并不算痛苦。

  这个孩子,除了一开始的妊娠期外,其他的时间都乖得不得了。从周觉被推进产房到生下宝宝的过程,之间甚至不到一个小时。

  这是一个男婴。

  他被包起来时,周觉还睁着眼睛。周觉的额头上满是汗水,但精神很好,他接过孩子,看宝宝皱巴巴的小脸。

  陈墉环住他们,小心翼翼地碰着宝宝的小手。

  周觉这一刻突然就有了真实感。

  他抬头看着陈墉,因为眼泪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他听到了陈墉的叹息,感觉到陈墉印在他眉心的亲吻。

  “我爱你,周觉。”

  周觉抽噎着,他心里欢呼雀跃,点头的动作却是轻柔无比。

  他说:“我也爱你。”

  这就是他想要的。他心心念念且势在必得的,已经得到的,陈墉对他的爱。

  不得不说,给孩子喂奶,除了有的时候他会咬得比较疼外,可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这是一次周觉在给宝宝喂奶时突然跟陈墉说起的事情。

  周觉解开一边的纽扣,怀里抱着宝宝,乳头塞进孩子的嘴里。宝宝闭着眼睛,眼角还有刚刚哭泣而残留的眼泪,迫不及待地吸着奶水。

  陈墉听到这段话,先是愣了愣,然后又是警告地看着周觉。

  周觉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才不怕陈墉。

  “乖宝宝,饱了吗,嗯?”周觉轻轻拍着宝宝,嘴里哼道:“困了吗?”

  宝宝很听话地打了一个哈欠,小手在空中虚虚抓着。周觉得意地对陈墉眨眨眼睛。

  陈墉笑着摇摇头,接过宝宝,带他回婴儿室。有保姆时刻照顾着宝宝,但很多时候他们还是亲力亲为的。

  宝宝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爸爸,陈墉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亲。“睡吧,宝贝。”

  宝宝弯起眼睛咯咯笑着,等爸爸把他放进婴儿车时还一直盯着爸爸看。陈墉耐心地等在一边,直到宝宝睡了过去。

  回到房间的时候,周觉的衣服还没系起来,不知如此,他还大喇喇地张开怀抱,让陈墉抱他。

  “照顾完你的小宝贝,来抱抱你的大宝贝吧。”

  陈墉挑眉,走过去托着周觉的屁股将他抱起来。周觉尖叫一声,又笑着抱紧陈墉。

  “爸爸,亲亲这。”周觉指着自己的额头。陈墉照着亲了一下。

  “亲亲这。”周觉又指了自己的嘴唇。陈墉也照着亲了一下。

  周觉从嘴唇指到锁骨,最后停在自己的乳头上。

  “亲亲这里怎么样?”

  陈墉将他往上托了托,声音低了下去。

  “你这孩子……”

  “哼哼,我和小宝贝还是不一样的吧。”

  周觉幼稚又得意地说。

  然后他就被自己爸爸按在床上,吸得什么东西都喷不出来了。

  陈墉刚进家门,怀里就冲进一个小炮弹。

  他弯下腰抱起这个急冲冲的小家伙,然后他就被紧紧抱住了。

  “爸爸……”宝宝一边哭一边把脸往陈墉的怀里蹭。陈墉在宝宝的头顶上亲了亲,随手将行李箱放在一边,单手抱着宝宝走进客厅。

  陈墉因为一些事情,必须要出差半个月,这是自宝宝出生后他出外最长的一次,也难怪宝宝会哭着来迎接他。

  陈墉等宝宝哭完了,才用手帕小心地擦掉他的眼泪。

  “爸爸呢?”陈墉问。

  在家里宝宝管陈墉和周觉都喊爸爸。不过在家里宝宝喊周觉是“爸爸”或“妈妈”混着喊,但在外面周觉也特别强调了要喊他“妈妈”才可以。

  “爸爸在房间里。”宝宝撅着小嘴,开始告状,“他在房间里,一直在换衣服!我都说了爸爸回来了,他还不出来。”

  陈墉想了想,了然地笑了,他抱起宝宝,让他坐在沙发上,说:“宝宝等一等爸爸好吗?”

  宝宝乖乖地点头,“我去玩具房。”

  陈墉走进房间,周觉正坐在床上。他换上了男装,不过也是最基础的牛仔衬衫,长发在脑袋后头绕了几圈扎起来,环着手看着陈墉。

  “怎么,和小宝贝打完招呼,然后来大宝贝了?”

  这几年周觉就爱拿这个事情来开逗陈墉。他当然不吃宝宝的醋,只是这已经变成了他们的另一种情趣了。

  毕竟他另一半灵魂可是陈墉的孩子,还是嫉妒心强烈的“坏孩子”。

  陈墉没说什么,只是走上前抱住周觉,擒住他的唇吻了许久。

  周觉立马从小刺猬变回小蜜糖,环住陈墉的脖子回吻。

  “我很想你,爸爸。”周觉低喘着说。

  “我也是,我也是,宝贝。”陈墉叹息着,抚摸着周觉的脸。

  周觉勾起嘴角,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外宝宝的声音。

  “妈妈,我饿了!妈妈,妈妈,爸爸,我饿了!”

  周觉被气笑了,“这个小混蛋!”

  “你是不是又克扣他的零食了。”陈墉亲亲他的鼻尖。

  周觉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倒是跑来告状了。”

  “这是我猜的。”陈墉拍拍他的屁股,“出去吧。”

  周觉噘起嘴,哼哼唧唧地往外挪,开门前还不忘偷个吻,然后双手插腰低下头看着宝宝。

  “我昨天说什么了,因为你浪费粮食,所以今天没有零食!”

  宝宝抱住周觉的腿,软乎乎撒娇,“妈妈,我饿了……”

  “爸爸妈妈一起喊都没用。”周觉抱起这个小不点,塞进陈墉怀里,“去跟爸爸一起睡午觉,爸爸要休息。”

  “好嘛……”宝宝也噘起嘴,一看就知道是跟谁学的。他抱住陈墉脖子,奶声奶气道:“爸爸,宝宝陪你睡哦。”

  陈墉的确是要再休息,长时间的飞机旅程让他吃不消。

  宝宝很快就睡觉了,缩在陈墉怀里睡得正香。陈墉闭眼小憩,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笑了笑,起身把宝宝挪到里面一些的位置。

  他转过身,周觉恰巧坐下来,和他一起躺下,头枕在他的胸膛上。

  “累不累?”周觉问。

  “嗯。”陈墉低低道,周觉抬起头在他的嘴角亲了亲,又躺了回去。

  他们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