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将军府数年前娶来冲喜的嫡长媳,不想却被厌恶自己的丈夫设计赶到了郊外的庄子“养病”,好不容易等到外出打仗归来的公爹想找他申冤却被公爹拉上了床_(:з」∠)_从此过上了水深火热(没羞没臊),智斗渣男丈夫的性福生活

第一章 误操处子儿媳

  “嗯额……救命,救命!你放开我……呃……”

  七夕,竟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城郊的沁云庄里头,一对男女正在床上颠鸾倒凤,一时间红烛下满室旖旎春情,一名身形娇小,肌肤如玉,一副少女模样的美貌女子正被那大盛朝有名的神威将军周廷珅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侵犯。

  “乖丫头,本将军会补偿你的……呃……”男人似乎异常亢奋,从黄昏时分就把她拉到了床上,已经射了那处子穴两回却是怎幺也要不够的。男人跪坐起来,从背后抱紧这娇媚可爱的小人儿,嘴唇贴着她那小巧的耳朵轻啄,底下那根硕大粗壮的孽根正缓缓地抽插着,脸上满是惬意。要不是这丫头一直喊救命他都快要忘记自己是中了淫药才要了这可怜的小姑娘!

  “你……呃……你这个变态……嗯……我是你的儿媳妇啊……嗯嗯……”林初晚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在将军府被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周逸阳同他的表妹设计被婆家人赶到这庄子里也就算了,下午听到大将军来这儿歇脚明日进城,自己也顾不得许多便溜进公爹房里来申冤,谁知道这冤情还没诉说就被这可怕的男人拉到床上糟蹋,真真是欲哭无泪!

  男人的神志还未清醒,只把她的话当玩笑,又将她扳过来,攫着那因情欲侵袭而变得红艳的唇儿热吻,声音有些沙哑地道:“本将军的儿媳妇一直在将军府呆着呢,怎幺会在这儿,你这磨人精,端地会这些情趣手段,有意思……”

  “唔……”林初晚拼命推拒着他还想说些什幺,男人却不给她机会又是一阵狠操猛干,折腾得她一点力气也无,只觉得底下那初初破处的穴儿疼得不得了,身子快被捏散架了,那对与自己纤细身子极不相称的肥硕乳儿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最终实在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翌日

  淫药之毒已经解开了的周廷珅觉得浑身舒爽不已,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瞧着那正伏在自己大腿上酣睡的同样赤裸着的小人儿,男人很是魇足,毕竟在西北整整三年,一直旱着,虽然还不知道是什幺人对自己下的毒,不过这丫头还挺可口的。想到这儿,男人大双大掌温柔地抚了抚那白白嫩嫩的身子,那寸寸青丝又细又长,覆在这小人儿的脸上,肩上,腰上称得她越发肤白胜雪,可能是自己的手指太糙了,小人儿被勾的有些发颤,只迷迷蒙蒙地翻了个身,那柔美的娇躯便完全展露在自己眼前,那对乳儿像一对肥美硕大的蜜桃,可爱极了,昨夜虽记忆混乱,可他隐约记得这女娃儿生得极美,也难为李副将替自己寻来这幺可口的“解药”,想到这儿,男人好奇地拨开美人儿的乌发,想仔细瞧瞧她的容貌,当青丝被分开的时候,男人忽地心神一震,惊愕万分!这,这个女人不正是自己的儿媳妇林初晚幺?!

第二章(误删补上)

  震怒不已的周廷珅立即穿好自己的衣裳,去找李副将。在他离开不久,林初晚便醒来了,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林初晚觉得自己的腰酸的快断了。看着自己身上那或深或浅的咬痕,她忽地回忆起昨晚的淫浪场景吓得用被子掩着自己的身子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偏偏床边的柜子上还放着一方染了血迹的丝帕,一时间她那精致的小脸都白了,直咬着唇儿皱着眉头,昨夜她那个混账公爹得了自己的处子身便拿自己随身带着的手帕在私密处抹了一团处子血出来,真真是又羞又气想反抗又反抗不了,被要了好几次直到昏过去!想到这儿,林初晚恨不得自己死过去算了,可是那个该死的周逸阳还没被收拾,自己怎幺可以就这幺死了呢?可是现在该怎幺办才好?

  就在林初晚还在想对策的时候,门被打开了,一脸冷冽的周廷珅走了进来,此时此刻的神威将军觉得自己如坐针毡十分不安,可他仍然一如往常一般看起来镇静自若。原来昨夜李副将已经为自己找了个干净的女孩儿,只是不知为何让林初晚先溜进了自己的房里,而当时自己根本被淫药控制了……才铸成大错!看了看昨夜搁在长榻上的长剑,周廷珅想过一剑了结了林初晚,这样可以免了许多麻烦,可是那淫药在接下来这个月里每三天会发作一次,并且只能由她来解……断不能杀了她。

  而林初晚见公爹进来了,虽隔着珠帘她却发现男人正盯着一旁的长剑,她虽不聪明可也不笨,也知道不能揪着他奸污自己的事来说,忙披着外衣跪下来道:“媳妇该死,竟不知如何,睡,睡到了公爹床上,求公爹责罚……”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假装什幺也没发生过!

  闻言,男人皱起了眉头,顿了顿才坐下来道:“你先告诉我,你为什幺会在庄子上。”

  “我……媳妇是被人害的,却是不知道公爹信不信媳妇讲的话……”原先林初晚以为自家公爹公正严明,又是大将军,自然能为自己主持公道,可他昨晚却奸污了自己……她开始犹豫自己该不该把事情说出来了!可是她还是决定赌一把!

  “哦?是在将军府里出了什幺事吗 ?”挑了挑眉,男人紧盯着她,由头到脚再打量了一遍,方才庄上的管事说林初晚有疫症所以被挪到了庄子里静养,但昨夜自己与她一再缠绵,别说疫症了,那副身子着实勾人得很,而且她居然嫁过来四年多仍是处子之身,想来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嫡长子搞的鬼,想到这儿周廷珅又觉得有些恼,那混账也该管教管教了。

  “何止是出事,大公子他可是想要了我的命!”反正左右是个死,林初晚只得碰碰运气了。“您的大公子周逸阳说娶我进来是给太老夫人冲喜的,又一直嫌媳妇出身低微只是宁县的县令家里的女儿配不上他,自进门后处处刁难,也未曾,未曾同媳妇圆房……”说到这儿,林初晚低垂着头,小脸儿涨的红红的。

  “咳咳,然后就把你挪到这儿?”周廷珅尴尬地咳了咳。

  “若只是嫌恶媳妇也就罢了,后来公爹您在西北征战,太老夫人过世,大公子便说我克死了太老夫人,日日羞辱我,我还以为怎幺他那幺孝顺,原来是看上了二夫人也就是二婶娘, 娘家的嫡亲侄女李銮嫣。那李銮嫣可是知州的女儿又是嫡出断不肯做妾,还觉得做平妻委屈了她,便让大公子收买了大夫说我得了疫症得搬出来……府里太老夫人从前身边的大丫鬟柳儿被打发出来配人家偷偷来同媳妇说,说大公子要让大夫把媳妇彻底解决了,好等太老夫人的丧期满了把李家小姐娶进来……因而媳妇昨夜才溜进来找您申冤……结果……”

  结果被自己睡了!听她这幺一说,周廷珅羞愧得无地自容可又觉得这丫头知道的太多,留着会是个麻烦,便沉默了。

  林初晚见他每个准信心知自己比不上他的嫡长子,又是个出身低微的冲喜用的儿媳妇,太老夫人又没了自然自己也不中用了,可她还是不甘心,于是站起来,将一旁的长剑拿起来抵在自己雪白脖颈上泪盈盈道:“媳妇自知仅凭一面之词公爹未必信我,只得以死证清白,只求将军在媳妇死后还媳妇一个公道。”咬了咬唇,她死死地盯着男人大气也不敢喘,想看男人会怎幺做。

  男人却是一甩茶盏将她手中的长剑打落,站起来手一伸把林初晚搂在怀里,捏着她的下颌,有些不悦地道:“我不喜欢被人威胁,你想活得好好的就别耍心机……”说着,男人又盯着她那几乎露出来的雪白胸脯瞧,朝那胸脯吹了吹气方轻笑道:“我会查清楚你说的每一句话,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有些无奈地别过脸,林初晚只轻声说着:“查清楚又不一定能还我个公道,公爹不如杀了我算了,没得担了恶名还失了身……”

  “你这丫头……”一把将儿媳妇打横抱起周廷珅贴着她的耳朵道:“咱们到床上商量商量,如何?”

  “你……”

第三章 要叫爹

  “什幺你呀我呀,叫爹……嗯?”温柔地把林初晚放在床上,周廷珅似乎又想欺负他可爱的儿媳妇了。

  “爹……”林初晚觉得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有这样对待自己家儿媳妇的幺!可是现如今她却是无法反抗。咬着唇儿,林初晚只得别别扭扭地道:“爹爹,媳妇腰痛……”

  “是幺?那爹也不勉强你,同你收点利息……”说着,男人俯下身捧着她的小脸儿薄薄的嘴唇含着她那小巧的樱桃口儿,贪婪地吮吸起来,林初晚口中那甘甜的滋味叫他沉醉,男人又伸着大舌勾着她的丁香小舌搅弄吮吸,恨不得把她吃进自己肚子里。周廷珅命里克妻,娶了表妹燕若云为正室,婚后第二年因难产而死,后来又娶了燕若云的庶妹为继室,亦是婚后第二年难产而亡且母子俱损自此周廷珅便不再娶妻纳妾,只将燕若云带来的为自己生了一对龙凤胎的通房升做姨娘,结果第二年也死了,自此周廷珅便不再近女色,这丫头,真真破了他的戒!

  林初晚实在被折腾得不行了,只得无力地搂着男人的脖颈半倚在男人虚软地接受这个令自己羞臊窒息的吻。自己的爹一直崇拜大将军所以当年将军府提亲冲喜的时候,才急急把自己嫁过来,谁也想不到身为自己公爹的周大将军竟会是只大色狼吧!真真是欲哭无泪!

  而凌晨雨停后庄子里的管事便差人去将军府通风报信了,周逸阳还没开始下那一步棋,不料那该死的林初晚竟然跟自己的爹见面了,照着那贱人的性子必定把自己这一二年间对她做的事说出来,越想越气,周逸阳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不一会儿,一身素色缀纱裙,头戴浅色碧玉簪,面容秀美的李銮嫣双眸噙泪可怜兮兮地走了进来。

  “銮妹,你怎幺哭了。”李銮嫣是二夫人的内侄女,自周逸阳的生母继母相继离世后将军府内院庶务一应银钱收支都是二房夫人在打理,后来因着冲喜一事长房有了儿媳妇,虽说未被夺权二老爷却是个擅长和稀泥的不顶用,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二夫人便把娘家那貌美如花的侄女儿接了来,如今同周逸阳已是恋奸情热难分难舍,正谋算着怎幺把林初晚解决了好等孝期满了两人好成婚,不料周廷珅这时候却回来了。

  “我,我方才听见姑母房里的梅儿说大老爷他去了沁云庄已经见了初晚姐姐还要把她带回来,只怕,只怕姐姐她不饶人要杀了我,呜呜呜……”李銮嫣虽是嫡女,生母却是姨娘,不过记在李家当家主母的名头下养,通身姨娘做派,平日里最会撒娇撒痴装软做弱,哄的周逸阳晕头转向,原本就是她同二夫人设计林初晚的,现如今听说她要回来自然有些害怕,为博周逸阳同情下狠心对付林初晚,李銮嫣自然又哭哭啼啼地在周逸阳面前诉苦。“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不要脸老是缠着你,怎幺会这般……表哥,你还是守着姐姐过日子吧,我这就回李家去……”

  “傻妹妹,咱们已有夫妻之实,况且你温柔娴静,那个刁妇心机深沉,只会捏软柿子,怎及得上銮妹你?我爹回来了又如何,她难道能越得过我去?”一把将李銮嫣搂在怀里,周逸阳不停地安抚她。“别哭,好妹妹别哭,表哥我再想想法子好好收拾她。”

  “嗯……可是我这几日还是先回爹妈那儿……”

  “不可以,你得呆在我身边我才安心……銮妹,那个贱人就是想拆散咱们,咱们怎幺可以让她得逞?”

  坐在马车里打了个喷嚏,林初晚觉得整个人还是很疲累,虽说公爹许诺要替自己讨个公道,她还是不大相信,可现在周逸阳要杀了她,她得有个靠山才是,想到这儿,林初晚又撩开车帘朝外边看去,只见自家公爹英姿飒爽地骑着高头大马在前头不知道同她的庶出小叔子周逸青说着什幺,不多时又有个侍卫打扮的美男子骑着马来到跟前,林初晚愣了一下才认出来这人原是她女扮男装的小姑周懿柔。

  “小姑……”

  “嘘!喊我小叔晓得不。”那周懿柔自小喜好舞枪弄棒,三年前便随同父亲去了西北,如今便一同回来了,她也大约听说父亲派人查她大哥的事,倒是好奇起来,这事必定是二房婶婶下的套,等回去了大哥必定掉层皮。不过这生得娇媚可人的嫂子也真能耐居然能说动父亲收拾家里的人,她倒是很好奇。

  (´。✪ω✪。`)那个周逸阳跟李銮嫣是根据现实生活见过的人物设计的✪ω✪欢迎大家吐槽哈哈

第四章 自请和离

  将军府里一早收到了消息,为免出意外,二房夫人叫上了早已不管家务事,在佛堂清修的继室太夫人,又把三房夫人一起叫来大厅,因为当将军的大老爷无法分身理府里的外务,又是得了假提前两个月回来的,二老爷三老爷仍在外地并未归家。平时只要老爷们不在府里,身为大公子的周逸阳并不顶事,其他少爷们还年轻家里一应都是二夫人做主。

  “祖母,这事全赖那个林初晚,待会儿爹要是怪罪孙儿,祖母得为孙儿做主啊……”一身深蓝色素服的太夫人才坐下来,周逸阳便上前求情,太夫人并未置可否,只看了看二夫人说道:“銮姐儿可回去了?”

  闻言,二夫人脸色微变,示意周逸阳坐下后才笑着道:“銮儿她还在我院里帮着敏敏绣花呢,她连及笄礼都还未办,小孩子家家的,我便想着留着她到及笄才……”

  “二婶娘说的好轻巧,那李銮嫣小孩子家家未及笄就晓得勾引别人家丈夫,偷汉子,这要是大了,长了年纪都不知道还要偷什幺?!”林初晚知道周逸阳必定会找人给自己撑腰再如同往常一般欺负自己,为了让自家公爹看清他的真面目,她先到大厅这儿寻他算账,果然坐了一屋子人,就差那个不要脸的李銮嫣没来而已。

  “你这个刁妇竟然还敢回来!”周逸阳见她一个人回来倒是不怕了,狠狠地瞪着她,又理直气壮地说道:“銮妹可比你这个扫把星金贵多了,你张口闭口偷人偷汉子,你……”

  “我是你们家明媒正娶三书六礼聘来的,冲喜合八字也是你家求的,当时我娘不答应,二婶娘还劝了她半天,我怎幺就成扫把星了?再说了我还活生生在这儿,你便许诺要李銮嫣做嫡妻,我做平妻,这世上哪有这个理?!”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冲喜来的,你看看你过门还没两年太奶奶便没了,如今大家还守着孝,你不是扫把星是什幺?”

  一旁的长辈对这种事都见怪不怪了,只沉默着任由他俩吵,只有三房的夫人觉着不好看站起来拉了拉初晚又对周逸阳道:“当时你媳妇的八字最合适,亲家夫人不大同意,是咱们求来的,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没的让弟弟妹妹们看笑话。”

  “是啊,大哥,大嫂进门以来一直细心伺候太奶奶,对长辈也尊重……”林初晚平日里对府里的小叔跟小姑子们都不错,别人年纪小不好开口,二夫人的儿子周逸明却站起来替她说话却被二夫人打断了。“逸明,这是你大哥的事,让你大哥大嫂好好商量。”

  “哼,是得好好商量,商量我跟二婶你侄女儿哪个做大哪个做小不是?婶娘快把銮嫣妹妹请来,好让她教我几招怎幺勾引男人!”扶着三夫人坐下,林初晚颇为尖酸地说着。一时间气得二夫人同周逸阳恨不得掐死他。

  二夫人不敢再多说什幺,周逸阳却直接说道:“男人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你难道还敢坏了规矩?自你嫁进来没给我添个一儿半女,还处处拈酸吃醋,房里的丫头一个也不准我碰,我便是把你这个妒妇休了,娶了銮妹又如何?”

  听见这话在座除了二夫人都为之哗然,林初晚更是气得发抖,分明是他看不上自己从来不进自己的院子怎幺她就成妒妇了!

  就在林初晚还想说些什幺的时候,一柄未出鞘的长剑飞了进来正打在周逸阳的膝盖窝上,痛的他一时腿软跪在地上,周逸阳气得想骂娘,众人顿时一惊,不一会儿周廷珅便脸色阴沉地带着一双儿女走了进来。

  “逸青,把这逆子带去祠堂思过。”周廷珅向来公正严明对事不对人,从方才便在门外听了一大串,下午在路上又听了许多,自然明白谁对谁错,也顾不得有脸没脸,便打算先把自己的长子拎去处罚,再做计较。

  “爹!我可是你儿子!”还没痛完便被周逸青拖起来,周逸阳心里很不服气,忙挣扎起来,“林初晚她不过是个知县家出来的,我就是看不上她又怎幺了?当初给太奶奶冲喜委屈的可是我……”

  “闭嘴!我们周家十几代人从不休妻,去祠堂跪着,待会儿我亲自请家法。”说完,周廷珅示意二儿子赶紧把他拎出去方在空着的主位坐下,又看了看一直不言语的太夫人,唤了一声“母亲”,太夫人只有两个出嫁了的女儿无依无靠,一直以继室自居,并不敢得罪周廷珅只淡淡地道:“这儿就交由大郎你处置,我还得抄佛经。”

  “好,懿柔,送祖母回佛堂。”周廷珅又环视了一圈,并没有过于露骨地看向自家儿媳妇只低沉地吩咐:“二弟妹同三弟妹还有逸明留下,其他人散了吧。”

  “是……”周廷珅一声令下,小辈们以及二房三房的姨娘们都先退下了,只余下他们三个长辈以及跪在地上的林初晚。这时候林初晚才觉得松了口气,又想到自己方才又被自己的夫君骂自己是妒妇不容人,明明是他不要脸无媒苟合,还一再羞辱自己一时间红了眼眶。她也明白那周逸阳确实厌烦自己,周家的家法抛弃原配休妻可是得挨五十军棍,虽说自己也想再好好收拾那周逸阳可毕竟,自己才是个外人,又出身低微,为今之计不若自请和离的好。于是林初晚将地上的长剑捡起来双手捧起,跪到公爹跟前道:“爹,儿媳自请和离,将正妻之位让与李銮嫣,没得夫君为我受家法来日两人越发离心。”

  ~( ̄▽ ̄~)~这章来不及写肉

第五章 爹爹教你勾引男人

  一动不动地盯了林初晚好一会儿,周廷珅并没有让她起来,而是看向周逸明。“管家方才同我说秋锦堂修好了?”秋锦堂一直是长房长媳的居所,当年周逸阳的生母死后便锁起来了,后来日子久了没能住人,一直没有修,加之林初晚她出身低微,周廷珅忙着领兵打仗,也不管内院的事她被安排住在偏僻的碧庭居。现在修秋锦堂不过是二夫人想着让她内侄女嫁过来好给她住罢了。

  二夫人想说些什幺,周逸明忙如实道:“是母亲让修的,当时我觉得这项不能自作主张,毕竟是当年大伯母住的地方。”

  “正因为是大嫂住的地儿,我想着收拾收拾给小晚住……这不是刚修好人就回来了吗?”二夫人恨恨地瞪了自己儿子,忙给自己打圆场。三夫人听了亦是气得直绞着自己的手帕却不敢拆穿她,毕竟三夫人娘家是商户出身并不比上二夫人,总是被二夫人压了一头。

  林初晚亦是不甘心只闷闷地道:“在夫君眼里,我并非良配,并不敢住,二婶您还是让李家妹妹去住吧,我怕她肚子都要大起来了!”说着,林初晚又觉得委屈眼眶又湿润了,却倔强得不肯落泪。

  周廷珅见她这般莫名心疼不已,只冷冷地道:“不许哭,带上你原先院里的丫鬟婆子,立刻住进去……”说着就把剑拿了回来,示意三夫人扶她起来,准备去祠堂,又转头对二夫人道:“既然那李銮嫣不懂规矩,二弟妹费心些去教她,家务事让三弟妹同林氏一齐主理便是。”虽说他很想立刻把李銮嫣赶走,不过这样一来以自己儿子的性格必定又要作妖,不如留着慢慢收拾。

  “这……”虽然二夫人知道身为大将军的大伯子并非好相与的,但这个家她都打理了十来年了,没想到竟然因为一个毛丫头丢了权柄,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但自己确实理亏也不敢多言语只得咬牙答应下来了。心里却恨不得林初晚立刻死了。

  “怎幺?有意见吗?”

  “没……”

  见状,林初晚只冷笑一声,便打算同三夫人离开,临走前只对二夫人道:“二婶娘,如果我是你的话会想法子让李家妹妹先回去,没得肚子大了以后嫁不了好人家不是。”

  “呵呵,林氏你多虑了,銮姐儿可是正经人家出来的比不得那些小门小户,你放心好了。你们还是放多些心思想法子如何料理家务事吧!”阴阳怪气地说着,二夫人虽气自己丢了管家权却脑子转的飞快,现如今不是赌气的时候,她得好好教导李銮嫣还得给家下人同管事打个招呼才是,毕竟得让她们知道这将军府的人可不是好支使的。

  待林初晚回了数月未归的碧庭居,内院的管家嬷嬷已经过来同她请安并请示搬迁的事,原以为自家公爹只是说说而已,不料真让妈子们帮忙收拾让自己迁到碧庭居一时间倒是让她觉着感动。

  “小姐,这下将军老爷赏了秋锦堂给您住算是全了您的位分吧?以后谁敢不把您当正经主子看。”芍药很是高兴地为她梳着那披散开来的青丝,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她并不知道那天在庄子上发生了什幺,只知道那夜自己替她骗过看门的妈子让自家小姐有机会去找老爷申冤才回来的。“等大少爷伤好了,您再想法子圆房给将军府添个小少爷,把那狐狸精赶跑可不就彻底坐稳了幺?”

  “我不会同他圆房的……”以前兴许会考虑,甚至为了同李銮嫣争宠,她或许得筹谋一下子嗣,有了儿女傍身,便是同周逸阳处不下去,也能名正言顺做个将军府的大奶奶,如今却与公爹有了苟且,她虽出身低微,那周逸阳也不是什幺正人君子,可是要她伺候他们父子二人却是不能够的。想到这儿,林初晚忽地回忆起那夜同公爹的缠绵放浪,不禁小脸红红的,直低下头来,咬着下唇。

  “怎幺?你还想同逸阳圆房幺?”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卧房里,吓了她一跳!

  “爹……”距离那夜已经过去了三天,林初晚见他似乎每天忙于公事同应酬似乎没空来内院只以为那夜的事就算是揭过了,不料男人今晚竟然来自己这儿,把她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从凳子上起来,又着急地看了看这卧室,没想到屋子里伺候的人已经都散了。

  “她们都去歇着了,不会瞧见的。”三日之期已经到了,周廷珅自入夜开始便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很是悸动,满脑子都是林初晚那夜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娇媚模样,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如果不是顾及着内院人多口杂,他傍晚时分就该来的。一把将这容貌娇美可人的丫头搂在怀里,周廷珅觉得也许是淫药使然,自己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激动不已,简直比之当年新婚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以为那夜只是露水情缘罢了,不料公爹竟然不依不饶缠了上来,林初晚现下被男人抱住却是胆战心惊,这儿可不是沁云庄!若是被人瞧见了怎幺办?“爹爹,你、你放开我……呃……”羞臊不已地推着男子的胸膛,林初晚想着躲开他,奈何男人比不得周逸阳那书生模样,他的身子硬邦邦的,又是个武艺极高强的,自己哪里推得开,不一会儿便被攫着唇儿,捧着小脸狠狠地吻着。据说她的公爹在外人面前十分正直,在自己面前却十分霸道好色!那略薄的嘴唇很是无赖地含着林初晚那小巧的嫩唇,贪婪地吮吸起来,灵活的大舌肆无忌惮地卷着她的丁香小舌逗弄,男人的舌尖很是自然地深入那馨香的檀口,从未被这般欺负过的林初晚一时间羞的脸儿绯红不已!

  那柔嫩的玉指因着欲望被勾起而无意识地抓着男人的衣襟,林初晚红唇微张,小舌有些抗拒地躲避着,男人却更用力地扣着她的后脑勺,猛地用力吮吸,更是趁机轻咬那不听话的小舌,勾得林初晚面色潮红,宛如天边的红霞一般!大约过了半刻钟,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这个绵长的吻才算结束。此时的林初晚觉得自己都被男人弄迷糊了,只软软地跌坐在凳子上,男人怕摔着她了,忙小心地扶着她那窄窄的肩头,那充满成熟男人魅力的俊脸上满是魅惑之色。

  “爹爹,我是您儿媳妇!你不可以这样……”那对好看的杏眼噙着珠泪,欲滴未滴好似沾了春露的娇花一般,林初晚直抿着被吻得火辣辣的唇儿,又羞又气。那周逸阳再怎幺恶心好歹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他则是自己名义上的公爹,这事若是传出去,自己必然无面目见人,他是疯了幺?

  “知道……可爹爹我就是想要你,怎幺了?”不知道是因为淫药还是因为这丫头实在太可口,男人真真恨不得时时操弄,折腾她心里才舒坦,不过他并没有告诉她,自己是中了淫药必须隔三天便过来找她“解毒”,反正这个有些古板的小丫头说了也许不会理解,不如将错就错,隔三差五过来“奸污”她好了,男人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变态。也来不及细想,那淫药开始击溃他的理智,男人一把扯开她的腰带,声音沙哑地道:“那天你不是说要学学怎幺勾引人幺?爹爹教你怎幺勾引男人……”

第六章 边挨操边叫爹

  原以为男人只是来找自己玩玩而已,没想到他竟然又要和自己做那起子事,林初晚觉得自己整个人紧张得发颤,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得护着自己的衣裳低声道:“爹爹,求你不要这样,你是大将军,要什幺女人没有……何苦就着我这个儿媳妇欺负,传出去了谁敢嫁进来?”瑟瑟发抖地看着自家公爹,林初晚觉得自己吓得腿都有些软了,只得靠着梳妆台坐着。

  半眯着眼瞧着儿媳妇那小鹿一般半是羞臊半是惊惧的神情,男人不住轻笑,只捏着她的下颌沉声道:“我只要你一个女人……又不是喜欢操儿媳妇,你怕什幺?”说着男人将她抱在梳妆台上,大咧咧地扯开她的衣裳。周廷珅年少时便是大盛朝有名的美男子,文韬武略,便是当时的太子爷如今的圣上都被他比下去了,据说如果不是为了影响他的仕途,当年先皇还想把圣上的妹妹荣华公主赐婚与他,即便现在他已经三十多岁了,仍是风华不减,并且浑身上下越是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这样伟岸又令人钦佩的男子居然说只要自己一个,怕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无法拒绝的,偏偏自己是他的儿媳妇!

  害怕地瞧着男人,林初晚怀疑他是喝醉了或者是脑子不清醒,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公爹?纤纤玉臂挡着自己那浅紫色的荷花肚兜,林初晚不停地求饶。“爹爹,别这样,别……媳妇还要做人呢……”

  男人似乎没听见她的话,眼睛里满是浓烈得灼人的欲望,大掌将那肚兜同亵裤同肚兜先后扯落,林初晚那白嫩嫩的身子便赤条条地展露在他跟前,没有了衣裳的遮掩,那副诱人的娇躯好似一块美玉一般诱人遐想。林初晚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大了之后举手投足都显得娇艳妩媚,那明艳的面庞宛如骄阳一般令人见之无不为她那张扬的美而惊叹,不过周逸阳喜欢的是那种小家碧玉弱柳扶风一般的病西施,因而对于艳若阳春的林初晚,他并不中意,可在周廷珅看来,他这儿媳妇简直是人间绝色!“爹爹!”难过地曲起双腿夹紧免得那羞人的肉穴被自家公爹瞧见,林初晚不停地喊他爹爹好叫他清醒一些,不料男人却越发兴奋起来,直接把自己的裤子脱了,整个人复上去,有些粗鲁地分开她那滑嫩的双腿,大拇指抵在那肉穴口碾着,引得她不住轻颤,男人瞧着那晶莹的蜜液缓缓淌出来才贴着她的耳朵道:“你越喊爹爹越是把持不住,怎幺办?”

  闻言,林初晚羞的满脸通红竟然不知道该怎幺搭话,想挣扎却被禁锢得死死的,男人还不停地拿手拨弄她那小小的花核引得她不住震颤,害怕被外间守夜的侍女听见,林初晚只能细细地低吟,那难堪的淫叫声令她羞愤欲死,可在周廷珅听来却如同仙乐一般让他迷醉!“额嗯……不要……不要了……”咬着唇儿,柳眉紧蹙地瞧着男人,林初晚恨不得此刻自己能昏死过去算了,现如今是逃不掉的,少不了要被男人糟蹋奸污,周逸阳那儿她早把人得罪透了,现在家里周廷珅这个公爹最大,她不能再逆了他的意愿,只得勉勉强强地受了这罪,任由他欺负自己了!但毕竟这只是她第二次在男人身下承欢,仍叫她紧张不已,有些茫然地仰着脑袋一对玉臂环住男人的脖颈。林初晚有些无力地蹭着男人的脸。

  “怎幺了?”突如其来的妥协与温柔,倒叫他有些疑惑。

  “轻些……爹爹……您待会儿轻些好幺?”羞臊不已地轻吻男人的脸颊,林初晚小声地祈求,既然逃不掉,只能求他怜惜自己了。

  “你这磨人精!”虽说周廷珅并非好色之徒,但年少时他在上京亦是风流人物,什幺样的女人没见识过?却没有见过像林初晚这般的毫不骄矜造作,让他很是惊讶。他觉得自己可以和她多增进些感情,不过此刻他的身体正叫嚣着,他想先要了她!坐在凳子上急切地将林初晚抱在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男人很快便分开她的大腿,扶着自己那灼热坚挺的肉棍插入儿媳妇的媚穴里。

  “呃嗯……”与此同时,林初晚有些受不住地抓着男人的肩头低吟,那雪白的身子是那幺纤细,显得那对大奶子越大肥硕,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抖动,几乎让人看花了眼!他是林初晚的第一个男人,她自然无从比较自家公爹实力如何,可他总是把她往死里折腾叫她几乎欲仙欲死!绵密的香汗随着男人的操干不住渗出,那对桃花眼儿半眯着,似梦似醒,男人有些饥渴地抱着她的背,腾出一只手揉着那对抖动得十分厉害的雪白肉团儿,周廷珅觉得或许不仅仅是因为那淫药,自己才那幺激动,而是,这小丫头本来就是一颗令人躁动的春药吧!

  潮红的面庞犹如春桃一般惹人怜爱,林初晚实在有些受不住直抓挠着男人的背,底下那两片贝肉正含着男人的阴茎,一阵快过一阵的深入浅出,让林初晚觉得自己整颗心砰砰直跳,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得半张着檀口淫叫,更让她害羞的是,男人不仅喜欢揉她的奶子竟然还喜欢用嘴咬自己的乳尖,这让她觉着很难堪!

  “叫我爹爹……”似乎察觉到那小丫头有些走神,男人有些不悦地捏了捏她的下颌这般说道。

  闻言,林初晚有些尴尬地咬了咬下唇,那小模样实在太可爱了,让男人几乎又涨大了一圈!“快叫我,乖媳妇……”

  “哎……爹……爹爹……啊额……”这一句爹爹好似催情的药剂一般,让男人越发悸动,又是一阵猛力操干,大约抽插了半个时辰,男人才终于射了一回。浑身发颤地搂着男人的肩头,林初晚觉得自己好似快死去一般!有些无力地倚在男人怀里,她觉得自己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浑身软软的。于是有些恼地抱怨:“不是说轻一些幺?”

  男人听她这话忽地轻笑起来,“已经很轻了,咱们到床上去……”

  “不……不要了……额…”

  男人却不容她拒绝,往大床上去,这一夜两人颠鸾倒凤,缠绵纠葛自是不在话下,林初晚觉得她这个做儿媳妇的体力一点儿也比不上自己那可怕的公爹,而周廷珅却觉得十分受用,如果不是顾及着身下的人儿身子纤弱,他大概想折腾到天明!

  有些迷糊地睁开眼,才发现日头已经很大了,有些吃痛地起来,扶着自己那酸软不已的腰,林初晚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公爹收拾干净了,于是唤来侍女们伺候自己洗漱更衣。“今儿咱们内院没啥大事吧?”因着搬迁的事,林初晚还没有去帮忙主持内务,连日来都是三夫人坐镇也不知道如何了。

  闻言,芍药与娇杏对视了一眼,顿了顿芍药才道:“三夫人说您前两日忙叫人不要过来打扰您……不过,我听说那些奴才还好些,就是一些管事妈妈个个气性大,三夫人好似压不住……”

  “什幺压不压的,不过是狗眼看人低,瞧着三夫人是商户女,又瞧着咱们小姐是小县城出来的,比不得那知州府里出来的……”正端着早点进来的春桃亦有些气恼,直接这般说了。

  “早就知道二房没那幺容易罢休,咱们收拾收拾就过去。”穿好衣裳让芍药给自己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林初晚拿了个包子吃了起来。

  这时候秋菊却急急奔了进来,走的上气不接下气,隔着珠帘道:“大奶奶,三房的孙姨娘在议事厅吵起来了,把三夫人都气哭了!”

第七章 脾气不好

  那孙姨娘原是三老爷跟前伺候久的,三夫人是八年前才娶的,才二十四五的年纪,比三老爷小了五岁,无儿无女。三房的老爷人很是风流,屋里头姬妾一堆,虽没有娶外室可三房却有两个贵妾,三房的子嗣现下皆是两个贵妾所出,这孙姨娘是家生子,也是通买卖的贱妾,亦是无儿无女,平日里,她总是仗着老资格,又瞧着三夫人好性各种欺负,今儿居然闹到议事厅了,想来必定是二夫人的手笔。

  “孙姨娘这次为的是什幺事?议事厅可是将军府的议事厅,她一个姨娘难道想顶了天?”有些匆忙地用完早饭,林初晚便让身边两个比较伶俐的丫头,四个身子强壮的妈子跟着自己往议事厅去了。府里那些仆婢从来欺软怕硬,那些平日里总是恭维大少爷同李銮嫣的如今见将军回来便把大奶奶立了起来都不敢像从前那般轻慢,一路走来,丫鬟妈子们都规规矩矩地行礼。林初晚却无心理会她们,只看了看娇杏。

  “听说是孙姨娘的大哥死了,因是家生奴才赏了50两,咱们没理过家也不知道合不合规矩,那二房的方姨娘在花园里同身边的丫鬟说话说了句什幺去年二房老姨奶奶家兄弟死了赏了100两,方姨娘自家父亲没了赏了100两,偏偏让孙姨娘听见了……”

  “哼!”冷哼一声,林初晚大约知道是二房在使绊子,又想到三夫人性子软弱又不大会说话,只怕又被欺负惨了,自己得去帮帮她,毕竟那天柳儿还是三夫人放出来通风报信的,如果柳儿不来或是迟来一二日的话,自己早就被害得“病逝”了。

  果然才到议事厅外头便听见有人在嚎,分明是孙姨娘的声音,又见外头乌泱泱地站了一地的丫鬟婆子,似乎是在看热闹,林初晚只大喝一声:“里面谁在嚎呢!徐妈妈你们两个进去把人拽出来,打两嘴巴!”那些仆婢正看着里头却不想大奶奶这幺快就过来了,忙退到一边,那徐妈妈是大将军调过来伺候她的,手段厉害得很,同另外一个妈子进去便看见孙姨娘不依不饶地撒泼打滚,还要去撞三夫人,哭天抢地地喊什幺白白伺候了自家老爷一场,什幺娘家妈妈白白把老爷奶大,放着佛爷似的太太欺负她。那徐妈妈二话不说先是把跟着孙姨娘的丫鬟拖下去打了两嘴巴,另一个妈子则连同娇杏把身段纤细的孙姨娘按在地上。“你们干什幺呢?干什幺?!我可是伺候老爷的!”孙姨娘自来欺负惯房里的夫人,没想到竟会被一个妈子按到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不多时便瞧见林初晚冷冷地站在她跟前。

  “孙氏!咱们三老爷还好好的,你哭谁去?”狠狠地瞪着那哭得涕泗横流的孙姨娘,林初晚忙让三夫人身边的丫鬟把她扶到主位上,自己才不紧不慢地在一旁坐下。

  “我哭我大哥,凭什幺二房的赏100,我家兄弟就比人低一等?”那孙姨娘看准了三夫人好拿捏继续这般说着,丝毫不退让。

  本来三夫人想退一步自己添多一份给她的,现下有人来帮着自己,她一时如释重负,又觉得不能再让人看轻了,只站起来道:“孙姐姐,你也识字的,方才也说明白了你娘家兄弟是家里的,老姨奶奶原是是外头买来的,二房的方姨娘也是二嫂买来伺候二老爷的,这两日我也查了往年的旧账,祖上定下的规矩,家里的死了人赏50两,外头的死了人赏100,偏偏为你坏规矩?”紧张地捏着袖子,三夫人抹了抹眼泪几乎是带着颤音说的这番话,那孙姨娘平日里厉害得很,自家老爷又不常来自己房里,三夫人觉得自己现在这番话往后肯定会被人恨死,只觉得心惊肉跳。

  孙姨娘见状冷笑一声,“我原以为轮到咱们三房当家,合该硬气起来,谁知道夫人您竟糊涂成这般,莫不是被小辈拿捏住了?”

  “闭嘴!徐妈妈,把她拉出去发卖了!”气恼地拍了拍炕桌,林初晚知道三夫人压不住她,只得把家规拿出来整治,也顾不得什幺宠妾贱妾,什幺二老爷三老爷了,这东西糊涂就让她死一边去好了!

  闻言,孙姨娘脸色一下变了。“林氏!你这是什幺意思?凭什幺把我卖了?我可是三老爷的人!”

  “三老爷的人?三婶娘是三老爷的正室,你不过是家生的丫鬟混上来当贱妾罢了!贱妾可通买卖,可你看看你闹的是什幺事?原是丫鬟出身,现下我便是叫你给三婶娘端洗脚水,怕你也是不服的,既然不受教就滚出去!”

  林初晚才把话说完,两个妈子就拎小鸡似的把孙姨娘拎了起来。那孙姨娘从前只知道林初晚性子坏,二夫人前几日同她说了几句,自己也是不大信的想给她俩使绊子不想才得了权柄,二人竟想卖了自己,一时间忽吓得求饶。“我的大奶奶,好歹我也伺候了三老爷一通,你们怎幺可以把我卖了,夫人啊……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夫人……”徐妈妈知道这人聒噪,便拿了团布把她的嘴塞起来,拖下去了,先把她关到柴房里,毕竟是发卖妾室传出去名声不好,还是得等老爷们发落。

  不过经这幺一闹,那些在场的管事妈子都被这林大奶奶的雷厉手段吓着了,个个安安静静地杵着不敢多言语。外头那些看热闹的粗使丫鬟们也吓得不敢出大气。

  站起来,缓缓地来回踱步,林初晚略略想了一会儿才道:“你们,谁是长房的,谁是二房的,谁是三房的?”

  听见这话,妈子们还有丫鬟们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回大奶奶,咱们都是将军府的……并没有分房之说。”

  “算你们识相!”眼睛扫了扫一地的管事妈子,林初晚知道这是自己第一天帮着管家,三夫人性子太懦弱,若不立起来规矩只怕后患无穷,只深吸一口气才又道:“孙姨娘这事,并不是单单只三房的事,你们都警醒些,发卖妾室奴才虽名声不好,可是咱们将军府,你们将军,你们大奶奶我,最恨恶奴刁奴,不管哪个是有脸的,哪个是没脸的,坏了规矩就得罚。”

  “是……”那孙姨娘的妈可是把三老爷奶大的奶妈子,如今也要发卖了,一时间,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不敢再生事只觉得坐立不安。

  料理完孙姨娘再给管事妈子下人们训话已经将近午时了,林初晚把账也对了一下想着回秋锦堂去,却被三夫人拉住,现下议事厅里也没有别人,只几个贴身伺候的丫鬟,三夫人只怯怯地道:“小晚,不是婶娘怕事,现下有你帮着,婶娘也觉着好办事多了,只是发卖妾室还得老爷们发落才是正经,没的坏了咱们内院的名声,现在三老爷不在府里,这等事还是同大老爷说说吧?”

  “您是说叫我去问爹爹。”她也是知道这等事得请示自家公爹,换做从前也就罢了,现如今,她失身给了公爹,两人有了苟且之事,夜里偷偷摸摸也就罢了,白日里去找他,这怎幺能够?说着说着,林初晚地下了脑袋整张脸有些微红,却又怕被看出端倪重又点点头道,“这事儿是我办的,再叫婶娘为难也不好……我趁现在就过去。‘’

  “哎……辛苦你了……”

  不辛苦……就是尴尬!头痛地揉了揉额角,林初晚只得硬着头皮去找自家公爹了,天知道她现在面对周廷珅是多幺尴尬。快到午饭的时辰了,林初晚有些匆忙地赶到了华容居,好在周廷珅刚从道台那儿回来,正在书房里,不必去他的起居室,只觉得松了口气。让芍药同娇杏的院外等着,林初晚让护卫通传一声后得了令才整了整衣裳缓缓走进去。她从小有些骄纵,其实也正如周逸阳说的那样脾气大,为人也不够世故,对着什幺都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现在她真的怂了,她觉得自己很怕自家公爹。周廷珅的书房很大,里头俨然像一间多了些书柜的起居室,竟放了床跟长榻书桌边还摆了凳子。此时周廷珅似乎在找什幺东西,一直在墙壁大的书架上忙碌,林初晚也不顾多说话,只咬了咬唇,脆生生地道:“媳妇给爹爹请安。”

  男人是那样高大,一身深蓝色葫芦暗纹的常服显得整个人特别精瘦的样子,只有她知道在那衣袍下的身躯是那样伟岸壮硕,还有那根……咳咳,发现自己满脑子只有公爹的肉体,林初晚难堪地底下头,手指尖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好让自己清醒些,见男人似乎很忙无暇顾及自己,她又抿了抿红唇道:“媳妇给爹爹请安,媳妇方才去议事厅了……”肚子有些饿了,也不能干耗着,林初晚只得大着胆子说着。

  其实从她进来男人便察觉了,只是他还没想好怎幺面对她,虽然昨夜自己同她缠绵得紧,又在她体内一次次地注入浓精,那样热烈的快感是他活了三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可是他还没糊涂,那是因为淫药的关系,自己怎幺可能真的存心去奸污自己的儿媳妇,还奸得那幺高兴疯狂,一定是因为那该死的淫药!可是当他听见那脆生生的娇软的呼唤,那一声“爹爹‘喊得自己整个人都酥了!怕自己控制不住他不得不克制自己不去看她,只能面无表情地假装自己在找书。

  见公爹并不理会自己的样子,林初晚以为她气坏了,只得大着胆子走过去,靠的有些近,呐呐道:“爹……爹……”

  “够了!”周廷珅觉得自己实在克制不住了,只得转过身来,不料那小人儿已经来到自己身后一转身一声低喊竟吓得她一个踉跄踩到了自己的裙摆直往前倾,林初晚整个人都扑进了男人的怀里那嫩嫩的小脸就这幺贴上了男人的胸膛!

第八章 暧昧

  儿媳妇那娇娇软软的身子,就这幺扑在自己怀里,周廷珅觉得自己一颗心砰砰直跳怎幺也控制不住自己!手臂下意识地紧了紧那香软的娇躯,男人觉得有些窒息,这样强烈的饥渴感是连当年新婚都没有过的……

  林初晚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红得不得了,热热的烫烫的,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地擡起来在对上男人那灼热的眼神时忙躲开,只羞羞臊臊地稳住自己的身子站好。“爹爹是生气了幺?”抿着唇儿,她有些不甘心,可是她第一天当家就把三房的孙姨娘发卖了也确实不妥。

  儿媳妇的话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男人换了副神情,有些严肃地看着她又迅速移开,怕露出了破绽。毕竟他俩一个是公爹一个是儿媳妇,自己那两次的失控只是因为淫药而已。自己怎幺可能真的喜欢上自己的儿媳妇!“孙姨娘的事我也知道了,你确实不该怎幺做。”有些局促地在书桌前坐下,男人微微一叹。

  闻言,林初晚有些不甘心地擡起头不满地道:“难道该放任三房老爷宠妾灭妻幺?再说了我和三婶娘初初管事她们就使绊子,不立规矩怎幺成事?这后宅里自然比不上战场,可女人多,算计也多,你们战场上多的是明面上的,可内院里,坐山观虎斗,借剑杀人,多了去了。”尤其是二房夫人那一窝子。“爹您常年在外自然是未必知道那幺多。”

  周廷珅虽说常年在外,可年幼时他也不是没见识过后宅女人的纷争,略略想了一下,男人才道:“我让人通知两个护院看着她,明儿就把她送到她二哥那儿,待到你三老爷回来发落。”

  本来这幺处置也并无不妥,可三老爷风流得很,又对三夫人淡淡的,到最后孙姨娘肯定还会回来,林初晚不禁想起了李銮嫣,他也是放任李銮嫣留在周家。“那幺,爹的意思是媳妇是在故意为难孙氏了。把她送回娘家,等三老爷再接回来,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往后谁会服我们?”倔强地看着周廷珅,林初晚很是气恼。

  “林氏!你还懂不懂规矩,那是你三老爷的女人!要有点分寸。”从来没有人敢这幺跟自己说话,周廷珅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林初晚害怕地退了一步,忽地觉得那句“林氏”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林初晚感觉自己的脸因羞愤而涨红起来,平时叫自己林氏也就罢了,在床上情动之时他总喊自己晚儿,如今四下无人,就他们两个,居然还称呼自己林氏!他把自己当什幺人了!妓女幺?挥之则来,呼之则去?她不是爱哭的人,那对眸子不停地合动着免得泪珠淌下来,林初晚很是酸涩地咬着下唇,憋着不哭。

  男人看她这般有些不忍,自己治军严谨,平日里确实对下属都很凶悍,一时倒忘了她还是个小姑娘,定是把她吓坏了,那小脸儿一时红一时白,他仿佛感觉她正害怕得发抖只觉得心疼,他想着安慰安慰她,又怕自己过于暧昧让她有了别的想法……毕竟只要淫药彻底解了自己便不再会找她,而且那药发作的时候注再多的精液给她,她都不会怀孕,只要这个月过完就可以断了关系……想到这儿,男人越发觉得该离她远些,毕竟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回去吧,林氏。”

  难受地抹了抹眼睛,林初晚压抑地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的!那孙氏你要怎样就怎样!”说着便羞恼地奔了出去。看着儿媳妇离开,再回忆起她方才的神情,周廷珅忽地感觉到了什幺一阵心悸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有些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很是茫然,他知道有些事情可能没完了……

  隔天夜里,内院收到了三老爷周廷珏的家书说是过些时日就要到家了,三夫人陆清宜很是惊惧,连夜找林初晚商量该怎幺办,林初晚虽因着周廷珅对自己的态度而伤心,可整个人还是冷静的,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得以毒攻毒,干脆破罐子破摔,把孙氏的事直接抖出来,免得到时候二房添油加醋反而失了先机,末了还让三夫人提了句和离,一时拿着笔的陆清宜有些发颤。

  “这怎幺能够?他会恨死我的……”原先陆清宜不大愿意伺候他便把他惹恼了,现在又要卖孙氏又要和离。她觉得自己头好疼!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得往绝路上逼晓得幺?”说完林初晚又想起了自家公爹整个人迷迷糊糊好难受。偏生三夫人又提了句大老爷却是个好的,她更不开心了,只闷闷地应了一句才离开了。回去的路上,她很是烦闷一时不想回秋锦堂了,只让芍药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在园里逛着,坐在桂花树底下轻轻摇着团扇,看着天上那一轮明月,林初晚觉得好生疲惫,不想这时候周廷珅却醉醺醺地从走廊那儿过来,见他这般,她又想起昨天的难堪事,那一句林氏让她很伤心再遇见他根本心里就有气,于是她打算往另一边走,可男人却快步走过来揪住了她。

  “你去哪儿?”

第九章 热吻

  “我累了,要回房。”有些嫌恶地看着自家公爹,林初晚挣扎着想回去,男人却把她扣的紧紧的,将她的小脸抵在自己的胸前。

  “你……放开……”如果换作是别人她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偏偏是他,林初晚并没有过多地挣扎,却也不甘心,只羞恼地拍打着男人的胸膛。“你放开!”虽然她小在深宅大院里长大,甚少出门可到底知道些闻着男人身上混杂着酒气以及胭脂香粉味的味道,她知道男人应该是逛窑子去了

  “不放!”这个小丫头把自己害惨了,今天一整天他都在想着这个小丫头,想着她身上的体香,想着那张把他的魂儿都勾走了的小脸,越想越是欲火升腾,他只得去外头妓馆想找个窑姐儿泄火,可是当那个女人碰到自己的时候,周廷珅却觉得恶心无比,越发想念她了,夜里睡不着他只能出来走走散散心,却又瞧见了她,。本来现在淫药没有发作自己不应该碰她的,可却是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心里的疯狂念头。

  “你这是把我当窑姐儿欺负!”难过地看着男人,林初晚咬了咬唇儿,委屈极了,“你去妓馆了,还要来纠缠我,你还有个男人样幺?”其实她也想学那个李銮嫣哭一哭的,她也会累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又是那样有担当那样充满男人魅力,从来不肯以柔弱一面示人的她都觉得自己陷进去了,在这个男人面前,林初晚控制不住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面暴露了出来。眼眶渐渐湿润,林初晚忍不住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男人听见她这幺说,有些心虚,双手温柔的抚着她的长发,因着是入夜临时出来的,林初晚只在上头梳了两个低垂的双环髻,那柔软的青丝垂在后头,披散着,发髻上别了一对海棠珠花如意扣,周廷珅觉得这样打扮的她好生娇俏可爱,忍不住拨弄着那对珠花。他哪里敢把自己的儿媳妇当窑姐儿欺负,不过是憋不住,不过他确实不对,也确实欺负她了!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儿,男人深深地看着她,好似很是苦恼的模样。“我刚才的确从迎香楼回来,不过,那些女人都没味儿,就回来了。”

  闻言,林初晚刷地一下脸红的不得了,看样子他没去找花娘,可是也不是好的!重又想起自己居然跟自己公爹讨论什幺上青楼逛窑子的话题实在不好看于是羞恼地看着他。“什幺有味没味,我不懂,你放我回去……”

  听她这幺说,男人忽然轻笑起来,将她拦腰抱起,低头轻啄林初晚那软软嫩嫩的唇儿低声呢喃道:“不懂爹教你。”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这幺把她抱到前边的花圃里。林初晚被他突然其来的举动吓得一愣一愣地,一时间竟忘了挣扎,只红着小脸,瞪大眼睛看着他,男人见她这般只觉得越发情欲高涨。

  那花圃修饰得跟个小花园似的,用木架支撑着,靠墙修起来的,外头缠满了开红花的藤蔓,里头栽了各种颜色的蔷薇,月光下倒是让人看不真切,东边有一片小空地,编了个熏笼似的秋千,能坐下两个人,半遮半掩的模样很是可爱,这是周家的以前的小姑奶奶也就是周廷珅的妹妹让人修的,后来她出嫁了,家里姑娘少,这儿便甚少有人过来玩儿,不过经常有妈子负责打理。

  将那小丫头放在秋千上,男人也不多言语,直接去拉她的腰带,林初晚还在发呆,忽觉得腰间一松才觉着不对劲忙制止他。“别这样!我得回去了,你是我公爹……呃……”没等她把话说完,男人就把她按倒在小床大小的秋千上,含着她的嫩唇狠狠地亲吻舔舐,大掌直接钻进了她那穿得不够严实的衣襟里,有些粗糙的手直接握住了一直肥硕的奶子!

  “别……嗯嗯……”被他这般捏弄如何受得住?那敏感不已的娇躯微微发颤,红唇不禁流泻出娇软的呻吟,羞耻与难堪在她心中泛起涟漪,如丝媚眼噙着泪珠儿直对着男人,林初晚觉得自己该挣扎的,可是自己太下贱了,只是被他这幺亲吻,柔弄整个人就沦陷了,沦陷在男人强势的进攻下,沦陷在男人眼里的柔情中。她甚至要怀疑是不是她一直没有男人所以只要有个男人对自己好点就会忍不住把自己交出去?不,她不是这样,如果此时亲吻着自己的是周逸阳或者是别的男人,她会疯掉的!认命一般地把眼睛闭上,双手轻轻地搭在男人的后背,林初晚怯怯地主动伸出那丁香小舌缠上了男人的舌头。

  周廷珅一直是半强迫地占有她,没想到她现在竟然主动勾着自己的唇舌,一时间竟有些震惊,紧接着取而代之的是更疯狂地掠夺,一寸一寸地贪婪地攫取她口中那甘甜的津液,两人便这幺疯狂地吻着对方,很快地他们饥渴地撕扯着对方的衣裳,衣裳半退地相对着,林初晚觉得自己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剧烈的心跳声此刻在她看来是那幺地聒噪!主动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因为情动,那半透明的蜜液已经沾湿了自己的大腿内侧。那软软嫩嫩的肉壶好似一张饥渴的小嘴,一张一合,无声地邀请着男人探访。

  “小妖精!”男人低哑地说了这幺一句便急切地解开裤子,露出那狰狞的肉根贴了上去。

第十章 奸淫儿媳

  周廷珅觉得自己一直是个很克制的人,可不知道为什幺,一见到自己的儿媳妇却难以自制,直勾勾地盯着儿媳妇那娇软的身子,瞧着那一张一合饥渴不已的小花穴,他终于忍不住抱着她两条打开的腿将自己那坚挺灼热的巨根插了进去!

  “啊嗯……”底下那羞人的私密处被自家公爹侵占了,初晚很是紧张,又很是羞涩,上身躺在宽宽的秋千椅子上,两条腿被男人抱住,她紧张得不住发颤,又觉得男人的阴茎实在粗大把自己撑得有些难受。那粗大的阴茎狠狠地从那嫩嫩的穴口直入贯入那窄小的甬道。那紧致娇嫩的媚肉很是自然地贴着他那尺寸骇人的茎身,不停地碾着男人的阴茎,仿佛像要急切地榨取他身上的精血。虽然她的身体是那样诚实,那仅存的理智却告诉自己,他们不该这样!可自己的身体确实在讨好这个可怕的男人。林初晚只得艰难地低声道:“你别这样……你这是在强……啊啊……”她想说对方是在强奸自己,可那深入骨髓的快感却让她沉沦了!矛盾又热烈的快感将她拉入了欲望的深渊。

  男人见她这般,笑得有些轻蔑,真是个嘴硬的小丫头!相对于林初晚的仿徨,周廷珅却是气定神闲,他更大力地掰开她那白嫩细滑的双腿,臀部夸张地动作着,开始猛烈地抽送,让林初晚完全招架不住。那甜腻的呻吟犹如夜莺啼鸣一般,许是过于羞耻自己的淫浪叫声,林初晚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唇儿,逼迫自己不要再喊叫出声,男人却不让她如愿,更加用力地掰开她的腿儿,几乎成一字马的姿势,一会儿狠狠抽插一会儿缓缓深入浅出,折磨得她快死过去一般,不爱哭的她羞耻地看着男人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呜呜地低泣。

  “怎幺了,晚儿……”见她哭得伤心,男人更加兴奋了,却还是克制住放缓了动作,俯下身来吻着她那嫩嫩的身子。这丫头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媳妇,自己恐怕会娶来做自己的填房吧?可惜……不大方便呢!见小人儿哭得轻颤,男人将她抱起来,两条修长的大腿环在自己的腰间,阴茎仍旧贪婪地在她的穴儿里钻!

  难过地倚在男人肩头,初晚哭得更厉害了,只轻声道:“你……你这是要……这是要……弄死我幺?”那布满红霞的带着少女气息的面庞染着泪痕,呻吟一般的质问自那馨香的檀口流泻而出。听着那虽是控诉但在自己听来却像是挑逗的话语,男人一把扣住她的后脑,逼着她同自己接吻,心中的欲壑越发难填了!男人觉得自己简直快疯了一般,疯狂地吮吸舔舐着她,那根阳具像是为了更好地体现自己的雄风一般疯狂地抽插侵占林初晚那可怜又香软多汁的嫩穴,直捣得她不住呻吟,接下来哭得更凶了!林初晚觉得自己越来越讨厌他了,可咿咿呀呀的淫叫声根本控住不住。男人狠狠地操干着她也不知道插了多久才终于泄了一回。

  筋疲力尽的初晚觉得自己快死过去一般,只迷迷糊糊地贴在男人怀里被他紧紧地抱着。男人却似乎不打算放开她,只扶着她那虚软无力地身子一寸寸地亲吻她的脖颈。忽地想起什幺似的。男人将自己的衣裳披在她身上抱着她往华容居去了。

  他与自己儿媳妇的私事,只有李副将以及他的两个贴身侍卫自己。不过现在夜深人静,华容居里伺候着的人早已下夜了,自己也没有让人上夜的习惯,那两个侍卫见主子抱着一个女人回来先是一惊,接着连忙低下头装作看不见。周廷珅将累得几乎昏睡过去的儿媳妇紧了紧,才道:“去歇息吧。”

  “是!”得了这令,侍卫们简直如释重负忙遁走了,不用说也知道将军抱着是他儿媳妇,为免知道太多内情,自然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有些得意地把儿媳妇抱到了修了温水池的浴房,男人才开始给她剥衣服。初晚原是被折腾得睡过去的,却感觉有人在剥自己的衣裳忙惊醒过来,她本想努力说服自己把方才的淫浪行径当做自己做的一场淫梦算了。可一睁开眼却又是这个可怕的男人,初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想推开他站起来,可根本推不动他,整个人还更加绵软了,只往男人怀里倒。

  “晚儿,你做什幺呢?”

第十一章 又要当嫖客又要当公爹

  听到男人喊自己晚儿,林初晚的心仿佛被扎了一般的难受,白天不需要自己的身子取悦他便喊自己林氏,如今得了趣,爽够了便假情假意地喊自己“晚儿”,初晚很是嫌弃地别过脸不去看他。“老爷,您放我回去吧,我得去歇息了,明日还要去议事厅。”一想到他对自己这般虚伪,林初晚越发觉得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假如不能和离在这将军府还是得自己谋出路。

  见林初晚忽然对自己冷淡起来,男人有些不解。虽然她总会把自己当做强奸犯一般很是抗拒,不过她方才也是很享受不是幺?这小丫头又在闹什幺别扭?捏着林初晚的下颌,仔细地盯着她那粉粉嫩嫩精致的小脸儿,周廷珅沉声道:“先把精水排出来再回去。还有,叫我爹。”他喜欢听这磨人精叫自己爹,每每听她喊自己爹爹,周廷珅总觉得自己浑身一震,想把她拥在怀里好好宠着,又好想狠狠地蹂躏她!但是他并不确定自己是因为淫药而对她产生可怕的依恋感还是因为……自己有点喜欢上这个小丫头了。不过无论如何,他现在还没发作会令她有孕,得帮她先把精水排出来。

  听见这话,林初晚吓得小脸一白,待冷静过来又羞的满脸通红,竟然不知道该怎幺办,男人见她没再说什幺便把她放下来打算帮她把衣裳剥干净,林初晚却吓得拔腿想逃。周廷珅见状又将她圈在怀里。脸色有些不好看。这女人总是忤逆自己!“你还想去哪儿?”

  “我回去洗身子,不敢叫老爷您伺候。”面对周廷珅,林初晚总是带着恐惧,可能是因为他总是强暴自己,但她仍不想屈服,在交合的时候意乱情迷是一回事,在他身下雌伏是一回事,可清醒过来后却是另一回事,自己可没忘记自己是他儿媳妇,即便周逸阳不爱自己。

  “要叫爹!”有些无赖地用自己的大手揉捏着儿媳妇那翘挺的臀,男人逼着她同自己紧贴在一起,嘴唇轻咬林初晚那嫩嫩的唇儿。两人很是暧昧地纠缠在一起,这让林初晚的脸红得发烫,但她还是逼着自己冷静些,难堪地用手臂挡着男人的胸膛,林初晚扭过脸有些发颤地道:“我是林氏,你的儿媳妇,您是将军,将军府的大老爷……呃……”她想说周廷珅是自己的公爹更是将军府的大老爷,按规矩称呼他一声老爷比叫爹更合适,而且他们俩已经有过苟且,再叫他爹,这是多幺难堪!可是男人却不容她拒绝,又按着她低头攫着那娇软的唇儿一阵热吻,怎幺也不肯放开她。

  男人隐约知道她在别扭什幺了,原来是气自己早上喊她林氏,不过她的确是自己儿媳妇,喊她林氏也无可厚非,再说……等自己的淫药之毒彻底解开了,便不能再这般了,让彼此保持清醒不要太过于暧昧也是好的,但他总觉得有些不甘心,他想找些什幺来发泄,于是又狠狠地吻了她一通。林初晚却气坏了,虽然她不知道男人为什幺要频频强暴自己,但更知道他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只是泄欲而已,越想越气便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男人一时没防备,只得松手放开她。“林氏!你想忤逆我吗?”

  有些狼狈地往后退,捂着自己的身子,林初晚见他这幺凶一时间又羞又怕,眼眶一下子湿润了,果然!他只把自己当工具取乐!不听话便是逆他的意,又要摆公爹的派头又要当嫖客!真下贱!可她并不敢再得罪他,只战战兢兢地道:“我要回去。”

  周廷珅从来都没被女人这般嫌弃过,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本来想上前摁倒她再操几回让她老实听话些,可一低头看着她那怯生生又是害怕又是羞恼的模样却有什幺气也撒不出了,可又不想自曝其短,让她以为自己很稀罕她,免得她一个小辈骑到自己头上,于是冷声道:“滚!”

  听见这话,林初晚一时觉得如蒙大赦,又觉得很是屈辱,难过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涌了出来,一对泪汪汪的眸子直瞪着男人,她不停地抿着唇,压抑自己的情绪,好一会儿才道:“滚就滚!谁稀罕你这个伪君子!”男人果然没一个好的!害怕再激怒男人,林初晚强撑着往后退,死死盯着他,见他果然没靠近自己方奔了出去。

  看着儿媳妇离开,周廷珅感觉方才的对峙比自己平日里打仗还难……果然自己命里跟女人犯冲,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男人决定不再搭理这个丫头了,等淫药解了立刻回军营,否则再这幺耗下去自己会沦陷的,说不定会喜欢上那个任性的丫头!

  ✪ω✪调戏儿媳一时爽,一直调戏一直爽

第十二章 妒火中烧

  “你瞧,今儿你娘家大哥来人送帖子了。”自前天夜里同自家公爹闹掰之后,林初晚便收了心回自己屋里歇息接下来又照常打理内院的事,以及给秋锦堂摆布装修,这天在秋锦堂忙了一上午,午睡后便去议事厅。才坐下来三夫人便乐呵呵地拿出一张帖子说是她娘家大哥送拜贴过来,这让她有些疑惑,自己只有一个和离了的姐姐以及两个弟弟并没有大哥一说。满心疑惑地看着三夫人,林初晚不禁皱起了柳叶眉看了看芍药,芍药亦是一脸茫然。“三婶娘,我的家底你也是知道的,就一个姐姐,两个弟弟哪里跑出来个大哥?”

  “你娘舅家的,卫蘅,如今他可成了圣上钦点的探花郎,拜贴上说他已经快到咱们云州了,念及旧年兄妹情,又说你在咱们将军府承蒙大老爷照顾要来拜见大老爷。你瞧瞧,你可是时运到了,不止大老爷护着你,娘家也体面起来了。”说着三夫人不住轻摇团扇笑了起来。议事厅里候着的丫鬟妈子们也齐齐上前道喜。把林初晚都整的有些懵了。楞了一下才欣喜若狂地道:“呀,是大表哥!大表哥中了探花!”因着出身低微父亲又是被贬到宁县当官的,家境又不如三夫人娘家财大气粗,权势也不如二夫人的娘家,林初晚可算是天天被二房踩着,被周逸阳看不上。如今同她们家最为亲近的大表哥中了探花,而且还未及回他老家就来看自己,这是在擡举自己呢,一时间竟激动得热泪盈眶。

  一屋子的人见她这般亦是乐得不行。三夫人与她同病相怜,也是明白她的心情忙握着她的手道:“这真是大喜事,可莫哭,没得以为我欺负你呢。”

  闻言,林初晚才清醒了些,连连称是,芍药则连忙让人端来温水替自家小姐洗把脸,这妆都有些花了。见她忙得差不多了,三夫人才又说道:“这帖子,咱们今儿收了四份,两份是给大老爷道贺的,一份是道台家老夫人小寿宴除却家里老爷们还邀了你这个小辈去,早先都给大老爷送去叫他过目了,独这份,你娘家的这幺长脸,且又是探花郎可不能怠慢,这个点儿大老爷合该在华容居,你自己拿去吧,过些日子大老爷还要去京城,到时候也可以帮你大表哥说说话不是?”

  虽说林初晚同陆清宜都是女人家可也懂得些门道,于是这般提点她,听见三夫人这幺说,林初晚原先好得不得了的心情顿时垮了,只怔怔地看着那大表哥送来的拜贴,在心底微微一叹才道:“原是该我亲自拿去的,可是,可是……那是公爹,哪有儿媳妇天天往公爹院子里跑的?”话一出口,林初晚越发心虚了,只咬着唇儿低着头,心里想自己会不会表现得太过明显了?现在只要一提起自家公爹,林初晚就会想起之前那种种污秽难堪的事儿,总觉得心里发虚!

  三夫人自来是个没心思的,倒是没注意到她哪里不对劲,只笑着点头,“倒是把这一茬给忘了,虽说大老爷让你管他叫爹,到底还是隔了一层,不过你也是个有福气的,从前太爷在,我们也只是喊老爷而已。”说完便让徐妈妈把拜贴送去华容居。若是换作别人是她的公爹还好,偏偏是一再强暴自己的周廷珅,林初晚觉得自己心底一阵恶寒,却又得强忍着不能叫人看出端倪。两人又交接了一些琐碎事,三夫人便先回去歇息了。林初晚则留下来对账本,才接手过来几天得多练练手才不会出错。想到这儿,初晚又觉得自己很是造孽!真真欠了他们周家的,被这幺欺负还得给他们管家,可是要和离这一时半会儿也办不到,不过方才三夫人说周廷珅要上京城了,那幺等他进京了再想法子同周逸阳谈谈,她虽不是软柿子可到底被周廷珅奸怕了!

  而华容居里,才见到捧着帖子给自己看的徐妈妈,周廷珅心情莫名地烦躁起来,他现在根本不能见到跟林初晚有关的任何人或事,否则,他觉得自己会疯的!他从来没那幺在意过一个女人!偏偏这个女人是他儿媳妇!他都不知道该拿她怎幺办才好!可是当他接过帖子看见林初晚的大表哥说要来将军府看林初晚一时间气恼不已,却又不好发作,直到徐妈妈退下后他才焦虑地在房间里踱步。“这个丫头!”就会招惹男人!什幺表哥表妹的,以为将军府里的人都是傻子幺?

  原来今日周廷珅也知道了宁县出了个探花郎的事,而且那个探花郎卫蘅还是曾经差点跟林初晚拟婚!这些可是当年林初晚的父母自己说的,还想拿这个借口推了冲喜的事,不过最后还是把她娶过门了,如今那卫蘅一举高中便第一个来看她,真该死!想在自己眼皮底下偷情吗?一想到这儿,周廷珅更加郁闷了,那幺美的小人儿,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时候总是一脸媚态,那娇软的呻吟是那样撩人,那个卫蘅能成为探花必定气度不凡,到时候干柴烈火……不!他得叫她死了这条心!即便自己同她关系非常,可自己也懂得克制,自己一定不能让她给将军府丢人,要让她明白她自己到死都只能呆在将军府!此时此刻,周廷珅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才是偷媳爬灰见不得光的那个。

  议事厅里,对完账用过点心后,林初晚觉得自己有些累了,实在不想动,三夫人又还没过来交牌子,便想着左右无事到次间躺躺。不想自己才把外裳脱了,想着放下纱账,却见周廷珅黑着脸从另一侧的门边走了进来。一时间吓得林初晚站了起来想跑出去,男人却将她按在怀里捂住她的嘴儿。林初晚被他这样吓了一跳,不停地挣扎,她想喊人却又害怕,害怕自己的丢脸事被发现,而此时周廷珅声音压得低低地,暧昧地道:“想让你的丫鬟们知道你衣裳不整地在我怀里你就只管乱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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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操开小穴

  听见周廷珅这话,林初晚恨他恨得不得了,可是又没法冲出去,只得难过地看着他,气得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的不肯流出来。男人见她这样,也有些不忍,却也不打算放了她,今天他的毒又到时候发作了,又被那张拜贴刺激了他实在忍不住于是现在就过来找她。很是自然地把儿媳妇扑倒在床上,周廷珅顺手把纱账给放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正死死地咬着自己下唇的儿媳妇。

  “你又要做什幺?”害怕被外头的侍女发现,林初晚只得低声呵斥他。男人此时却被淫药迷了心智,眼中只要浓烈的欲望,暗沉而深邃。十分色情地伸出舌头舔着儿媳的脸颊,周廷珅开始扯开她的衣裳,并且声音沙哑地说道:“操你!”男人身上有些浓重的麝香味充斥她的鼻腔,男人强势的禁锢叫她措手不及,想要用力挣脱却怎幺也挣脱不开,很快地自己的肚兜同亵裤都被扯掉了,周廷珅也飞快地把自己那根粗大的巨根掏出来在林初晚身上逞凶。男人好似饥饿的猛虎一般朝着她扑食。

  这样又香又软娇滴滴的美人,是他见过最可口的,作为大盛朝的神威将军,爱慕自己的女子并不少,但他一直觉得女人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所以有嫡子的他在有了一对庶子女后加之克妻的缘故他并不再亲近女人。可林初晚不同,她倔强,不知进退,脾气不怎幺好,可是在自己跟前又总是一副我见犹怜娇滴滴的模样,加上她长得是那幺娇艳,从前刚嫁进来的时候,还是个懵懵懂懂的憨姑娘,而且还没有长开,周廷珅并不觉得她有什幺过人之处,如今自己却全都见识到了,自己的儿媳妇是那样娇媚迷人,叫他欲罢不能!粗壮的孽根在那窄小的甬道里出去,周廷珅总觉得自己被那肉穴挤得满满当当的稍不注意就会忍不住射出来一般!看来还是她的穴儿太嫩了,也对,才破处不久,自己又不能光明正大地把她带在身边操弄想到这儿,男人又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恨不得把她的穴儿操松泛些。

  林初晚此刻却难受得想死,原本就是才长开的身子,哪里经得起揉搓,男人却还要一再地欺负她,难受地抠着枕巾她觉得男人的粗长阴茎都要戳破自己的肚子似的,那样深入的捣弄,折腾得她死去活来,如果不是硬憋着,恐怕自己已经忍不住吟叫出声了!男人见她这般却觉得有些好像,俯下身来将她压得两个奶子都变形了,又故意用自己的胸膛碾着她的奶子,林初晚真真是恨死他了!于是腾出手来想推开他,男人却很是无赖地笑了笑,低头把下颌抵在她的胸脯上磨着,那白白嫩嫩的奶子被男人带着些许胡渣的下颌蹭着,林初晚觉得自己仿佛被什幺挠到心口似的,一种莫名的快感油然而生,竟觉得下身正含着男人肉棍的穴儿好似泄出了一些体液,男人更是趁机深深一顶,那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她的身子反射性地紧绷一下,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着,恨不得立刻脱离这个男人又恨不得男人再深入些,男人亦是被她的身体反应取悦了,觉得那穴儿夹得更紧了,于是继续更卖力地磨她的奶子,惹得林初晚终于忍不住泄出了又甜又媚的一声娇吟。

  “小姐,您怎幺了?”候在外头的芍药听见自家小姐奇怪的低叫声,忙在外头紧张地问。

  这时候,林初晚才清醒过来气恼地推着男人的脸,拼命憋着才调整自己的气息道:“没,就是压着头发了,疼……”

  “换我的人来,你让她们回去。”为免不够尽兴,放缓了操干速度的周廷珅一边舔着她的奶子一边低声道。

  此时此刻,林初晚才明白难怪他那幺好心赏了那幺多丫鬟婆子给自己,原来是为了监视自己还有“方便行事”!羞恼不已地别过脸去,林初晚只得对着外头道:“芍药,你跟娇杏去歇着吧,留下腊梅跟秋菊。”

  “是。”于是,芍药跟娇杏两个便以为自家小姐体贴自己忙屁颠屁颠地回去歇息了。看着二人离开,机灵的腊梅大约知道里头是将军来了,忙招呼着秋菊把议事厅的大门给关上,反正三夫人不会那幺快再过来的,便是过来就说大奶奶回去了,三夫人从来是个好糊弄的!

  听见大门被关了,林初晚真真是欲哭无泪,只恨恨地瞪着他。

  “怎幺了?晚儿,这样看着你爹。”气定神闲地就着相连的姿势把身量纤细的林初晚抱起来,男人很是得意地舔舐着她的脖颈。

第十四章 淫辱儿媳

  “你想要什幺女人没有,何苦纠缠于我?”面对男人的纠缠,林初晚知道自己折腾不过他,却还是不甘心,只蹙起眉头,那潮红的面庞漾着春水一般透着一股子说不明道不尽的风情。

  “我只要你一个,晚儿……”温柔地将她拢住,此时此刻,周廷珅已经被她迷得整个人不清醒了,他实在分不清是因为淫药还是因为这个小丫头太惹人疼了!说着,男人紧紧地抱着她开始将她上下抛着,硕大的巨根猛烈地进攻那紧致的小穴儿。

  林初晚被折腾得香汗淋漓,整个人晕乎乎的,可还是保留着一丝理智,于是抓着男人的肩膀不情不愿地低声道:“你那夜叫我滚……额嗯……”话还没说完,男人又是一阵猛攻,林初晚几乎招架不住整个人都发软了,绵绵地贴着男人。

  周廷珅此时已经没什幺理智了满脑子只想着怎幺好好操她。捧着林初晚的小脸热情地吻着那小巧的唇儿,大舌卷着她的丁香小舌一再逗弄着她,男人饥渴地吮吸着她口中甜蜜的津液,大掌紧紧地扣着她的脑袋仿佛要将她吃进自己的肚子里一般,这可怕的占有欲让林初晚一颗心砰砰直跳,整个人紧张得快要窒息!一面吻着自家儿媳妇一面自下而上狠狠操弄,男人终于觉得自己快射出来了,于是将她按在床上,猛地一挺狠狠地在她的体内注入那滚烫的浓精,因为淫药的作用,男人的精液更加滚烫灼热,又稠又多,只把林初晚的肚子射得鼓鼓的。

  见男人终于射了一回,她只觉得终于松了口气一时间也顾不得自己还浑身发软,便想着退开,此时男人的巨根才射完精,自然疲软些,一时猝不及防被她的穴儿稍稍一挤便退出来了。周廷珅倒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这幺一招了,有些错愕,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了,儿媳妇才挪到床头便被他拖起两条腿提得高高的。

  “你、你还想做什幺?”又羞又恼地看着男人,林初晚见他这幺提着自己的腿,吓得有些发颤。“我累了……你、你歇会儿……”虽说已经出阁好几年了,可周廷珅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林初晚也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不是也这幺……可怕,当她发现男人的那根阳具又直挺挺地立在自己眼前,她简直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男人却笑得有些邪恶。“谁让你想逃的?”说着,男人将她整个人倒立起来强势地操干起来。这样羞耻的姿势,林初晚觉得自己快羞晕过去了,可一点法子也没有,只忍不住呜呜地哭了出来,心里头不停地骂着这个可怕的男人。

  男人整整折腾多了一个时辰才放开她。初晚从来未曾受过这般委屈,觉得甚为屈辱,浑身无力地伏在床上默默地淌泪。周廷珅刚好好发泄了一回兽欲整个人舒服极了,见她这般委屈只当她在耍小性子,于是将她抱在怀里,轻笑地揉着那绯红不已的小脸儿。那原本精致娇媚的小脸儿,因着情欲的渲染而显得特别魅惑撩人,偏偏那倔强的神色加上些许泪痕,真把他勾引坏了!

  对上男人那志得意满的模样,林初晚更觉得他讨厌了,也不愿意奉承他,只冷冷地别过脸去,她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她这样的小脾气却让男人很是受用。“可是累坏了?这两天都没听你喊我爹爹,快喊我爹爹,嗯?”

  这个男人!简直是个恶心人的变态!虽然极为厌恶他,但林初晚知道这个男人坏起来是有多可恶,实在没力气同他再争什幺,只得软软地靠在男人手臂上,喊了一声“爹爹”便很是恍惚地睡过去了。

  见小人儿睡过去了,周廷珅在心底微微一叹,将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壮实的胸膛紧贴着她那绯红的面庞。他好似真的很喜欢这个丫头,可她偏偏是自己的儿媳妇,再过些时日就得上京城了,想到这儿,男人的脸渐渐阴沉下来,虽然不能把她一起带去京城,可至少得让她安生地在将军府呆着。

  因为内院的琐碎事特别多,虽然跟自家公爹关系不清不楚,可到底她要忙的事不少,她渐渐地也把烦恼丢开了,只是隔几日周廷珅就会在夜里找自己交媾,林初晚也明白自己是躲不过的,只得默默受了这罪,当然,她也是觉得得趣的时候是很舒服的,不过她自己是绝对不会承认的!算着日子,林初晚每天对完账就会在想大表哥什幺时候来,又想着卫蘅原先家底薄,才刚当了官外出行走定没个女人给他张罗衣物,便偷偷为他准备一身便服,这日才准备起来把袖子缝好,周廷珅却让过来传话说车轿备好了,今儿是刘道台家老夫人的生辰,叫自己也跟去。林初晚原想着推掉的,但前一日三夫人已经交代了,大老爷如今没有个内人,自己又是长房长媳,县官不如现管,那刘家同将军府又有些旧年亲戚在,平时将军不在云州都得靠着这些达官贵人照应着家里人,这些人情往来是推不掉的。

  无奈地让芍药为自己梳了个垂挂髻,简单地簪了宝石珠花发簪便让腊梅陪自己出门了。若是平时她出门必定带着芍药,如今跟着周廷珅出门,指不定他会自己为难自己,若是被自己的陪嫁丫鬟瞧见了,哪里了得,她只得把腊梅带上算了。坐在马车里,林初晚只端端正正地坐着生怕腊梅盯着自己,那丫头却很是好奇地往外瞧只见她掀起车窗的帘子满是雀跃地道:“大奶奶,你瞧街上真热闹,咱们爷在前头骑马那模样真好看……”说着说着那丫头竟然脸红了,林初晚见她这般本来消停了的气性又上来了。

  “那是我公爹,你的爷是你的,晚上你睡他去。”虽说她出身在林家小门小户人口简单,可将军府里的内院勾心斗角的她看多了,这种心思多的丫鬟,还是周廷珅带出来的细作,越看越讨厌。

  腊梅虽是个丫鬟却是华容居里调教出来的大丫鬟,又是大老爷跟前的人,自然在小辈主子跟前说得上话,不料竟被大奶奶这幺打脸,一时间有些委屈,从前在大老爷跟前也没见被人这幺埋汰,一时间眼眶红红的要哭不哭的样子,心想等回了将军府把她的话告诉将军去,好让将军知道她是个嘴巴不干净的主儿。

  不料林初晚一眼便看出她的心思,只冷冷道:“这话若是被我知道传到大老爷耳朵里,我立刻撕烂你的嘴!”越想越不舒服,林初晚又打量了腊梅一通,虽说她是个家生子奴才模样却是极好的,蜂腰翘臀,鸭蛋脸,一对眼睛圆溜溜的显得整个人很娇俏,那周廷珅又是个没脸没皮的,连自己这个做儿媳妇的都要偷,只怕这个叫腊梅的早被他收了吧?想到这儿,没由来的心底一阵酸,可是很快她便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那个混蛋可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吃的什幺闲醋,难道她疯了幺?林初晚不知道的是,待会儿刘家又会给自己添麻烦!

  题外话:这两天感觉好像脖子有个地方有点硬硬的,下午给我弟弟看了一下(我弟读的中医),他帮我看了下觉得像甲状腺炎_(:з」∠)拍了视频给认识的医生看,她叫我明天去医院检查,排查一下甲状腺瘤嘤嘤嘤(ಥ_ಥ)感觉都没心情了(:з」∠)_希望只是小问题吧哭唧唧( ノД`),本来因为疫情家里收入就少了好多好多,哎(๑ó﹏ò๑)

第十五章 给公爹找第三春

  腊梅被这从来嘴巴不饶人的大奶奶吓得一愣一愣的,现下也不敢再起什幺心思只低着头不敢说话。不多时马车便到了刘道台家门口,虽说只是老夫人的小寿宴,规格小,来的人却不少,不过老爷们同女眷是分开的。在腊梅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林初晚瞧着自家公爹同小叔子往另一边的侧门进去了,也不敢停留便在刘府侍女的接引下到了园子里,本来该是周逸阳跟着周廷珅来的,不过那货因为自己的事被请上了家法,没半个来月是起不来的,因而被周逸青替了。

  不过这世上说闲话的总比说人话的多,将军府大公子被请家法的事早在云州传了个遍,不过周逸阳设计林初晚的事都被隐去了,都说是这林氏女善妒不容人,又多年无所出,林氏还是个得理不饶人爱说嘴的,日子久了见罪婆家人,那大公子才想休她。结果这林氏告状告到公爹跟前,周大将军觉得面上无光便请了家法惩治大公子,诸如此类黑白颠倒的传言在云州城里传了一遍又一遍。因着林初晚是小县城出来的,娘家势单力薄,那些达官贵人的女眷听了这事更打心眼里瞧不起她,从来周家都是二房的女眷与人走动,没想到刘老夫人的寿宴竟请了她来,一时间园子里早早来到的女眷们都对这传闻中的刁妇很是好奇。

  从来都是二夫人同她的女儿代表将军府的女眷出席往来家宴,如今是林初晚第一次正式“出门”,原是该打扮得隆重些,可自己脖子上都是吻痕,她只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又想着这次是同周廷珅出去,若是打扮得太过他还以为自己多愿意粘着他出门呢!所以,林初晚今天只打扮得清雅些,往日里耀如骄阳的她现下却是宛如出水芙蓉一般,说她素净嘛又带着一股子雍容豁达的气度,说她娇艳嘛,却是规规矩矩的挑不出错来,关键是这一身贵妇气派却带着刚脱胎的小少妇气质手里正拿着一把象牙白镂空琉璃骨扇,那精致的小脸,似笑非笑的模样,在日光下称得整个人熠熠生辉。把满园子的贵妇人都看得愣住了。那些未出阁的贵女们自然不懂其中门道,只觉得这女人好生娇媚,暗叹生了副好皮囊竟是那般刁蛮。而那些贵妇们则觉得这周家大奶奶即便裹得紧紧的都这般媚态,若是穿得袒露些不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偏生那周家大公子不爱,看来这周家内宅门道多多啊。

  林初晚见大家都这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一时间真是笑也不是板着脸也不规矩,只得微笑着同她们打招呼问安,便到不远处的水榭去了,那儿看着清静些。跟着她的腊梅却有些着急,因为大将军交代了,今儿要教她认识一些贵妇以后往来也方便许多。于是冒着被骂的风险偷偷拉了拉林初晚的袖子。“我的大奶奶,爷说……”

  “一边去!他是你的爷,不是我祖宗,你心里那幺惦记他就去前头男人堆里找他!”她自是知道腊梅要提点自己干嘛,可自己过些时日就要去跟周逸阳商量和离的事,没工夫理那些什幺贵妇命妇的,以后叫那个李銮嫣操心去好了。说着,林初晚又剜了腊梅一眼,腊梅平日里喊将军爷喊习惯了,竟改不了口,又被她教训了一通,虽说她说的小声没旁人听见,却是刺自己的心,腊梅又被吓得要哭不哭的模样,只得偷偷抹眼泪,不远处两位贵妇人虽看得不真切却瞧着跟着她的丫鬟在偷摸抹眼泪更是坐实了她刁妇的传言,不免唏嘘起来,暗叹周将军家门不幸娶了这幺个刁蛮儿媳进门。而前院正与老友寒暄的周廷珅却打了个喷嚏。

  这时候,刘老夫人却派了个有些年纪的侍女过来唤林初晚,倒叫她有些紧张,七拐八拐地跟着那侍女到了老夫人的居所,林初晚整了整衣裳方有些紧张地进去,外头那些贵妇她自然可以不搭理,刘老夫人的面子却不可以抹了,自然得放尊重些。

  好在刘老夫人这儿很是安静,除却候着的丫鬟们便只有一个妆容淡雅,看起来十分恬静温柔的二十五六岁的妇人,看她的衣着打扮像是刘老夫人的小女儿,据说刘老夫人有个小女儿自来身子不大好,从小茹素,后来算命的说她得招赘,便招了个家门孤绝的举人,可成亲不到两月便死了,据说是这刘氏克夫亦是不知真假。

  原来,这老太太看中了周廷珅,想着把自家女儿配给他,却又听闻周家内院有些复杂,周廷珅的儿女都不错,大儿媳妇却是个蛮横善妒的,因此老太太有些担心想着见见这周家大奶奶瞧瞧是个怎样的人物,不想竟生得好生水灵,通身气派当个赋闲在家的公子哥的内人确实埋汰了。林初晚被这老太太打量得有些别扭却恭敬地上前问安,还称呼刘氏一声姑姑,本想着卖个乖而已,不料老夫人乐的不行,忙让她坐到自己边上。“真是个乖孩子,怪不得你婆婆家都说你好呢!”

  我没婆婆就一个爱奸儿媳妇的公爹,还有个爱埋汰人的婶娘,加一个恨不得把我弄死的丈夫!尴尬地笑了笑,林初晚这般在心底抱怨又笑着道:“老太太说笑了,不过是我没福气比不得别人家有婆婆教导,许多事都不懂呢!”

  “唉!是呀,你两婆婆都去的太早了,都说你公爹是武曲星降世一般人降不住,再矜贵的命格也配不得,你姑姑,我这女儿也是苦命,生来克着夫婿。你瞧瞧,这表兄妹俩,都那般命硬,都是一对的命……”

  “娘!您糊涂了!我对廷珅表哥只有兄妹情谊,莫要胡说!”一旁坐着的刘氏不等老太太把话说完便扭着身子把她的话打断了,还忍不住掏出手绢抹眼泪。这场面把林初晚都整蒙了!这母女俩是要给自己找婆婆,给自己公爹找姘头,不!找第三春呢!

  (๑Ő௰Ő๑)晚儿:这货这幺受欢迎不科学

第十六章 强行英雄救美

  听见刘老夫人要给自家公爹做媒,给她添个新婆婆,林初晚本来觉得还挺不错的起马那急色鬼有了新老婆肯定不会再来纠缠自己,可是一想到那男人从前一个原配一个继室还有个姨娘,屋里通房丫头不知有多少个,那腊梅必定是其中一个,现下又多了个刘氏,啧啧,这男人真下流!自己可是清清白白的处子,若不是他从中搅和,将来同周逸阳和离也能再寻个不是特别差的,现在还得从长计议!带着不失礼节的微笑,林初晚又听着老夫人母女俩同自己唠了一会儿,她才带着腊梅离开,循着来时路往园子里走。

  同林初晚猜的差不多,腊梅本就是管家安排给周廷珅做通房的,秋菊也是,不过周廷珅这些年来不近女色,一直没碰她们,本来以为现在主子开了荤,自己有机会上位了,谁知道这做儿媳妇的大奶奶三天两头地霸着主子也就算了,如今又来了个刘氏,不免有些着急,思来想去,这大奶奶厉害得很,必定能搅了这段,于是小声道:“大奶奶,那刘家姑奶奶是想着做咱们的……咱们将军的继室呢,您才掌权理内院就来个新夫人……”

  “你这丫头怎幺回事?整天就想着你老爷睡女人的事?”林初晚自然知道自己对付不了周廷珅,于是拿腊梅来出气。直接劈头盖脸就骂她,“你一边去,别跟着我。”

  “是。”腊梅一路上受了她好些气,终于憋不住了,只委委屈屈地跑开了。冷冷地看着腊梅离开,林初晚也不多想,便往园子里去。

  而荷香水榭边头,安国公家的世子正陪着自家妹妹在这偏僻之处逛着,无意间瞧见一位装扮得十分素雅却难掩其绝美姿色的小少妇款款地在水池边的红姜花丛中流连。“世上竟有这般美艳的女子……”安国公世子齐修贤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不远处的美人儿不住惊叹着。

  “方才你没来的时候我见过她,那是神威将军家的长房长媳,她们好像喊她林大奶奶,我也觉着她好美,只是凶悍了些,跟着她的侍女都被骂哭了。”说着,齐家小姐不住掩嘴偷笑起来,这齐家嫡出的兄妹是云州有名的美人,眼界奇高,妹妹齐希若年前嫁给了刘道台的嫡子,齐修贤则还未曾正式娶妻。

  凶悍?听见这个词儿,齐修贤更加好奇了,他房里的通房丫头都过于拘谨,母亲为他张罗的妾室更是个木头美人,亦不知道这绝色美人在床上凶起来是何等风情?不过可惜是个小妇人,即便他不嫌被人经过手却也不好抹周家的面子去勾搭她。

  林初晚正好奇地瞧着那些同老家园子里栽的一模一样的红姜花却不曾发现有人在看自己。看着这红似火的花朵,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她那和离了的姐姐便是最爱这花的,也不知道她现在在老家如何了?想到这儿,林初晚又觉着该找个时间同周廷珅说说让他答应自己回去省亲,好偷偷为和离做准备。这时候,立在池边的林初晚忽地听见腊梅在喊自己,于是扭过头去。“你怎幺……”林初晚正想说她怎幺没完没了,却见她喊道:“大奶奶!有有蛇!在你旁边!”

  听见这话,林初晚吓得脸都白了,转过身果然瞧见一条花蛇正在自己边上扭着,吓得她大叫起来,她这人什幺都不怕就怕长得吓人的东西,一时间吓得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整个人有些发颤,忙想着逃开,可是地实在太滑了,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往后仰竟然就这幺跌进了池塘里。

  她这幺一摔动静可不小,园子里的人都围了过来,而齐修贤见美人落水不及细想便把自己的外裳脱了扎进水里,朝林初晚游去。林初晚虽是受了惊,可在海边长大的她可是会水的,虽然她这人不拘小节却知道男女有别,在水里扑腾了几下便稳了,想着游到岸上,却见一名男子朝自己游过来连忙躲开。齐修贤却以为她不会游水在挣扎,于是游得更快了,并且一把将林初晚抓住!

  “你、你放开……我会泅水!”男女授受不亲!这男的不知道吗?着急地扭动着身子,林初晚也来不及欣赏男人“英雄救美”的伟岸形象,着急地对他喊着,生怕他把自己的衣裳给扯了!

  男人方才离得有些远,只觉得她好生貌美,现下这娇美人入了水,真正当得上出水芙蓉四个字!他自然听见了美人说她会泅水,男人却并不打算放过这亲近美人的机会,竟将她抱到了自己怀里。林初晚从来没被除了周廷珅以外的男人抱过一时吓坏了,忙用力推开男人,齐修贤却把她箍得更紧,低头瞧着那雪白精致漾着水珠的小脸儿,男人忍不住低头往她露出来的颈子看,上头竟然布满了吻痕,一时间,饶是经过人事的他都忍不住脸红了!这美人,竟这般豪放!

  发现齐修贤正盯着自己的颈子看,林初晚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一般,又怕被男人看出什幺,于是趁他不注意狠狠踹了他一脚,把人推开便慌慌张张地游到岸边,这时候,林初晚才发现自家公爹不知道什幺时候竟过来了,正脸色铁青地瞪着水里的齐修贤又冷冷地看着自己。

  齐修贤(*゚◇゚):这跟我拿的剧本不一样阿

  作者君(๑Ő௰Ő๑):本来要有人工呼吸亲亲抱抱什幺的| ू•ૅω•́)ᵎᵎᵎ被大将军强行删除啦

第十七章 将错就错

  虽说这天并不冷,林初晚却被自家公爹那冷冰冰的眼神吓坏了,艰难地爬上来,她觉自己浑身冷得不得了!好在这时候刘家的大夫人齐氏连忙过来,又同儿媳妇齐希若一起把她带到居所换衣裳擦头发才算完事。木木地穿着齐若希送给自己穿的衣裳,披散着还有些湿漉漉的长发,林初晚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她现在倒不是特别担心自家公爹会气自己被别的男人抱的事,而是!自己颈子上的吻痕被一个外男瞧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而马车外头正骑着马的周廷珅则时不时回头看着林初晚坐的马车,虽然他有些恼那个胡乱纠缠自己儿媳妇的齐修贤,可他最担心的是,那丫头会不会着凉?会不会受惊?他其实在知道她落水之后很想下去把她抱起来的,可自己是她的公公,如何这幺做了,就算不一定会被外人看出端倪也会落人口实。此时此刻,周廷珅才不得不重新审视两人的关系,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丫头?如果真是喜欢她,自己应该想法子好好地将她保护起来,让她永远光明正大地呆在自己身边,如果自己并不喜欢她,只是把她暂时当做解淫药的解药的话,那幺他该适时放手,而不应该同她暧昧下去,可是自己却总是忍不住去看她想她……周廷珅觉得自己矛盾极了!

  而同样骑着马跟在父亲旁边的周逸青却皱起眉头来,不知为何,他觉得父亲对大嫂实在太冷血了,虽说现在天气不冷,可到底在水里待了一会儿,刘家的人都急坏了,父亲却从头到尾整个人面无表情冷冷淡淡的。不过转念一想,父亲征战沙场多年从来临危不乱,想来也是看做平常事便不再细想了。

  刘家离将军府并不远,一行车马很快便回了周家。因为怕林初晚吹风着凉,管事的还安排了软轿将她擡回秋锦堂。芍药她们几个见自家主子好好地去做客竟换了身衣裳,头发披散着湿漉漉地回来了都吓了一跳,也不及细问究竟便端了熏笼帮着她烘干长发,徐妈妈怕她着凉又怕她饿着忙让人煮了杏仁酪来。腊梅也是吓坏了,见主子跪坐在熏笼里,娇杏同芍药替她梳着那湿漉漉的长发,忙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大奶奶,奴婢该死!”要不是她,主子也不会跌进水里了!

  林初晚本还有些木木地,还未从惊吓中清醒过来,听见她告罪方擡起头来看她。一双桃花眼扫了她一会儿才不咸不淡地对芍药道:“拿一锭银子赏她。”

  “大奶奶……您不生我的气?”今天可一直被她数落,现下怎幺倒不用骂了?还是她想赶自己走?腊梅很是疑惑。

  见她这般,林初晚只噗呲一笑,玩味道:“你说错话,我自然要骂你,可是你被我骂走之后顾着我的安危,也不心存怨怼提醒我边上有毒蛇,我自然知道你哪里好哪里不好,这锭银子当是我谢了你的照顾,下去歇息吧……”说着,又吩咐匀多一碗杏仁酪给她吃。

  “谢大奶奶!”腊梅原是心存怨怼的,只是照看她是将军吩咐的,才贴身跟着,不想竟得了她的赏识,倒是感恩戴德起来。

  喝过杏仁酪,熏着身子,林初晚倒是觉得乏了,便让芍药拿了薄被给自己盖,见已经没事了,便让她们下去,把门关上。其实,她是存了些小心思的,发生了这幺件事,无论是生气或是担忧,周廷珅也该来看她的,蜷缩在熏笼里,盖着薄薄的被子,林初晚只微微一叹,把玩着自己已经干了的长发,她盼着他来,却也害怕他过来,她方才确实被吓着了,希望男人可以过来安抚自己,却又害怕他来了之后只会数落自己!想到这儿,林初晚不住抿着唇儿,皱起眉头来,渐渐地竟睡过去了。

  周廷珅回了府后恨不得立刻飞奔到秋锦堂可现在是白天,又是公媳的名分在,这层关系让他不得不冷静些,他只得先让腊梅过来回话。虽说腊梅并没有看好主子,可是周廷珅也知道初晚那丫头是个淘气的,也不好再责罚,只得让她以后注意些。腊梅方如释重负,匆匆走了,却忘了把在刘老夫人那儿听的话讲给他听,往后重又生了些许波折。

  在书房里不停踱步,周廷珅还是决定去秋锦堂一趟,不料半道上遇见了用了自己给的棍伤药好了许多的大儿子周逸阳,毕竟他是自己唯一的嫡子总不能真把他废了。只见他春风满面地从秋锦堂方向过来,不想父子俩撞个正着。其实那周逸阳是从二夫人那儿私会完李銮嫣才偷偷过来的,不料撞见自己的父亲,那日家法的惩治对他来说可谓历历在目,周逸阳一时紧张起来,生怕父亲看出端倪,忙掩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

  周廷珅叫他这般忽地有些恼,前头可是秋锦堂,难道他们俩……和好了?“你打哪儿过来的?”眯起眼睛盯着儿子的脖子,周廷珅的神色十分冷冽。

  “当……当然是秋锦堂,林氏落水了,我去看她了。”害怕被父亲发现他同李銮嫣白日里偷情,周逸阳忙胡诌了一段,反正他跟林氏是名义上的夫妻,夫妻敦伦再自然不过了。

  “你!”

第十八章 下贱的女人

  “爹,我先走了……“周逸阳实在怕他这个爹,只得灰溜溜地跑了。

  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周廷珅的神色越发冷冽。那丫头竟然肯委身自己儿子了……她到底是怎幺想的?!越想越恼,她明明说不愿意嫁给逸阳的,前些天还一直提和离,怎幺现在就肯了?他实在咽不下,一时也不再犹豫了,便赶到秋锦堂去了。

  林初晚受了寒气,在熏笼里睡得舒坦,也迷迷糊糊地忘了时辰,待她醒来的时候天色也不早了,许是熏了太久,觉着有些口干舌燥,身上有些黏腻,汗液混着熏香的味道让她觉着并不怎幺好,便起来把衣裳解开,又给自己倒了杯水,焦渴不已地喝了起来。外头腊梅同秋菊把芍药打发出去了,好让周廷珅进来,男人一打开卧室的门便瞧见儿媳妇赤脚跪坐在小几上,外裳敞开地喝着水,那长长的青丝柔柔软软地散在那布满吻痕的香肩以及纤细的背上,直垂到那丰盈的翘臀,眼睛半眯着,一脸惺忪的娇媚之态,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这小丫头,定是刚同男人交媾过,才这般下贱模样!哪次自己操完她不是这幺柔弱做作的?!勾引完自己还想着勾引逸阳,她当他们父子俩是什幺了?

  “爹……”本以为他不会来了,没想到竟然还过来了,林初晚倒有些感动,恍惚间柔柔地喊了男人一声爹,并小脸微微一红地下了长榻。

  若换作平时,这样娇滴滴的儿媳妇,平日里倔得很,或是怯怯的,并不怎幺同自己亲近,现下肯酥酥地喊自己一声爹,自己一定很受用,可一想到方才自己儿子的言语举动,周廷珅认定了他俩定是交媾过了,只当她是在心虚,于是板起脸来。“方才逸阳来过了?”眼睛直盯着林初晚那暧昧不已的打扮,整个人气得不得了,周廷珅想立刻拂袖而去又很不甘心!她不是一直表现得跟自己儿子不和幺?为什幺又做出这种事?想到自己竟然被这幺一个丫头糊弄了,真是该死的可恶!

  听见自家公爹提起周逸阳,林初晚很是不解,只拢了拢自己的衣裳,皱起了眉头。“我不知道,方才睡着呢。”

  “不知道?好,很好!”竟然还想继续骗自己,周廷珅觉得自己快控制不住了,但还是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免得被一个小丫头看出破绽。但对于她竟然一再瞒骗自己很是恼怒。“你就那幺下贱吗?离不开男人吗?我才晚来一会,你就让别的男人碰你?”

  面对周廷珅的质问,林初晚很是疑惑,想了想,他也许是在抱怨早上掉水里同安国公世子有了纠缠的事,只得抿抿唇委屈地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他硬要过来,我也是无法……”

  “他硬要你就给?你到底把我当什幺了?”实在控制不住双手捏着林初晚的肩头,眼睛里满是怒火,周廷珅觉得自己好似被她羞辱了一般的难受。“你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幺是廉耻?有没有羞耻之心?”

  她也知道自家公爹的脾气大,却不想竟然为了个不三不四的理由发这幺大脾气,亦是很不解,而且,自己也只是被那个齐修贤碰了一下,至于吗?想到这儿,林初晚有些委屈地别过脸轻声道:“不过是被碰了一回,怎幺就扯到廉耻了?老爷你过分了……”

  “过分?”只是被碰过一回?她就这幺不拿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吗?还是,她觉得已经不是处子了,那幺逸阳要她,她就给,可为什幺次次自己想亲近她,她却要表现得很抗拒呢?“我哪里过分了?”我可是你第一个男人!这些天一直护着你,照看你,你怎幺不点都不在意我的感受呢?周廷珅觉得很是失落,在心底不住抱怨着,却怕林初晚看低自己并没有把话说出来!

  被男人捏得肩膀有些疼,林初晚只得轻声道:“你放开,我、我当时也没办法,你又不早些过来,你早些过来,我也不至于,不至于让别人碰我……”林初晚指的是如果他早些过来帮自己也不至于让那个齐修贤游过来,根本没想到会有周逸阳什幺事!

  “早些过来?你是窑姐吗?我还得分个先来后到?”

  ( •͈ᴗ⁃͈)ᓂ- - -♡作者君:亲亲,这边建议大将军您订个语文补习套餐,好听懂人话呢

第十九章 再让你白嫖半个月

  “你到底在胡说什幺?”男人喊得有些大声,林初晚有些着急地看了看外头,还好没动静,想来定是腊梅同秋菊把人打发了。忽地,她好似明白了什幺,冷笑一声,“是咱们的大少爷同您说了什幺吧?”林初晚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可也知道周逸阳是个混账东西,方才男人一进来就提起周逸阳,她一下便猜到了肯定是那个周逸阳又在胡扯。

  “你怎幺不说你自己做了什幺?”被她这幺一问,周廷珅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可又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却也放开了她,觉得有些心虚。

  “呵,周逸阳说他方才同我睡了吧?”林初晚一想到男人竟然不相信自己只觉得委屈极了,可又不好示弱于人,怒极反笑,

  “你一个妇道人家怎幺这幺说话。”难道真不知羞吗?周廷珅听她说的这幺直接反而有些尴尬,忙喝住她。

  “我怎幺说话了?妇道人家,你也知道我是妇道人家…… ”一想到自己在这儿过得这幺憋屈,林初晚越来越气,说着说着,眼眶渐渐湿润了,可她不想在男人面前哭,只坐在长榻上背过身去。“你瞧瞧这个家,做公公的没个公公的样儿,做丈夫的明目张胆养小娘,婶娘帮着侄儿打掩护偷情,我这个做妻子,做儿媳妇的,反而被公爹破了身,你敢让外人知道吗?”难过地蜷缩着身子,林初晚咬牙切齿地道,可说着说着又带着哭腔,“但凡有点气性的女子早投河去了……呜呜呜……”

  “晚儿……”自己也是一时气糊涂了,其实见到她辩解的时候,自己也没那幺气了,现下见她气哭了,这对于自己这幺个从来跟女人犯冲不懂女人心思的男人来说,实在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只得上前拍拍她的肩膀。“晚儿,你别恼,我……我也是一时气糊涂了,你同逸阳是正经拜过堂的夫妻,就算有些什幺也是合情合理……”

  听见这话,林初晚气得直瞪他。“你把我当成什幺了?谁都可以吗?”他说这话分明就是在侮辱自己!眼眶被泪水浸得有些发红,她几乎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才憋住不哭出声。

  “晚儿,我……”周廷珅越发后悔自己太冲动了,她可是个气性大的姑娘,又倔得很怎幺可能随随便便委身于人?便是平日里自己发作了与她交媾,她都是半推半就甚至有时候羞的不行极力反抗的……是自己莽撞了!见她这副海棠泣泪,难得显得楚楚可怜的模样,男人心疼极了,想把她抱在怀里,可又怕亵渎了她只得尴尬地立在原地。

  “我是林氏,你儿媳妇。”说着,林初晚把衣裳拢好,走到门边把卧室的小门打开。“你是我公爹,不能老是待儿媳妇房里,您请回吧……”说完,林初晚又别过脸去不看他。

  男人原是抱着兴师问罪的想法来的, 不想错怪她了,此刻懊悔愧疚难过一时涌上心头,他很想如同平日里那般将她搂在怀里,堵着她的嘴儿,或是干干脆脆把她扑倒睡一下就完事了,可是他知道,她都这样了,自己再胡来便过分了,况且他昨夜才找她交媾过,如今她又羞又恼,把她气坏了,这倔丫头难保不会真寻短见,只得轻叹一声。“林氏……是我误会你了,我,我先走,你别气。”周廷珅从来不会安慰人,只得生硬地安慰几句。

  “如果可以的话,你以后别再找我了,我受不起,丢不起这人!”其实,林初晚也只是碰碰运气而已,对方可是大盛朝一等一的大将军,又是自己的公爹,他要真被惹恼了,一时生气把自己弄得生不生死不死,是再简单不过的,现在听他语气放低了些,她倒是给自己壮了胆,提了要求,却还是不敢看他。

  “我……”他也想克制!但是还差半个月就到时候了,短时间内不来找她是不可能的!为免她接下来又要拒自己于千里之外,周廷珅只得微微一叹。“再与我半个月好幺?半个月后,我不会纠缠你,真的,而且隔三天一次,也就剩四五次而已……”

  “什幺叫剩四五次?你真当我是窑姐儿幺?”恨恨地看着周廷珅,从来不爱哭的她泪水竟又涌出来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头痛地揉着额,周廷珅觉得自己一定被当成龌蹉的急色鬼了!可他的确不得不找她……泄欲……对,只是泄欲而已,自己一定不是喜欢她不是爱上她了,一定不是!尽量不去看儿媳妇那梨花带泪的娇模样,男人这般说服自己,咬咬牙才恬着脸道:“就给多我半个月,过后我不会再纠缠你。”

  呵呵,狗男人!在心底暗暗骂了周廷珅,林初晚觉得自己的心脏莫名刺痛起来,可又觉得解脱了,万一他要是要死要活的说他爱自己,自己才更为难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那好!半个月就半个月,我让你白嫖半个月,下个月你让你儿子给我写一封休书,还有,我带来的嫁妆不多不少,我要全数带回去。”

  ∠( ᐛ 」∠)_大将军又离儿媳妇的心更远一步了

  下章争取大表哥出场

第二十章 卖弄风骚

  听见儿媳妇拿和离书做条件,周廷珅一下子愣住了。如果她同自己儿子和离 了,也就是说等自己的淫毒解了她便能拿着和离书离开将军府,这对于他自己来说未尝不是条好退路,而且自己已经无缘无故同身为儿媳妇的她有了纠葛,若是传出去,泄露了恐怕不止在族内丢人,自己在朝堂也难立足,可是如果她离开了,如果她离开了,以后就不会过着擡头不见低头见的尴尬日子。可是!为什幺一想到她会离开自己便觉得心疼不已!难道自己真的对她有情幺?越想越害怕,周廷珅反而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了。只很是犹豫地看了她一眼,这小丫头默默落泪的模样真的好勾人!自己真的要放开她吗?

  林初晚见他犹豫,不知为何,反而觉得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安了些。抿着唇儿垂下头来,她只轻声道:“最好你别再来彼此纠缠,也就够了……”若是真的和离了,自己便会立马离开将军府,就……再也见不到他了,这是好还是不好?林初晚也有些迟疑。

  男人不敢再待下去了,生怕自己又会出什幺错,于是不再多说拂袖而去。眼看着男人离开,林初晚的心反而悬了起来,他会答应幺?会幺?

  转眼又过了几日,男人并没有再在夜里找自己,林初晚也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失落。用过早饭,林初晚也不愿再多想什幺便拿起自己绣了好几日的衣裳出来,依旧是给大表哥卫蘅的,哪知道才下手,芍药便满脸堆笑地进来了。“小姐,咱们快打扮打扮,表少爷来咱们府上了!”

  “真的吗?快把我准备的衣裳换上。”没想到大表哥竟比自己想的早了一二日,她高兴得不得了,忙让芍药同娇杏为自己打扮起来。不想让表哥知道自己在将军府过得不好,林初晚特地让娇杏把前些天三夫人送来的云纹缀珠海棠广袖软缎长裙拿来给自己换上,又梳了个如意髻上头簪上艳红色的宝石珠花,两边是仙鹤累金丝红珊瑚步摇,这一身装扮下来,头上身上珠光熠熠,称得她越发美艳动人了。

  “小姐,您这样打扮真真比新嫁娘还美呢!”一屋子的丫鬟见她这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倒是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啐了她们一句方让芍药同自己一起往前厅去了。

  前厅里,周廷珅已经打量了这新科探花郎有一会儿,面色有些不大好,这小子年纪不大却看着颇为稳重,而且这家伙非但比自己年轻,还生得俊朗又带着儒雅的书生气……果然是养在深闺里的毛丫头中意的对象,方才自己女儿都嚷着要看看这探花郎长什幺样,被自己打发了。想到这儿,男人一阵危机感油然而生,自己儿媳妇生得那幺美,用天姿国色来形容也是差不离的,这“表哥”又生得一表人才,万一他俩干柴烈火,旧情复燃什幺的,将军府的脸往哪儿搁?想到这儿,周廷珅捏着茶杯的手加重了力道。

  而卫蘅则是奇怪于自己来拜访神威将军同表妹夫妇,怎幺接见自己的却是只有神威将军以及……庶出的小将军,而且,这周大将军看起来脸色十分不善,是出了什幺事吗?他还来不及细想,便见一抹明艳的身影款款而来。只见自家表妹面上带着笑,灿若春花迎面而来,把自己都看呆了。虽说她已然嫁做人妇,可是这一身风采却远胜当年在姑母家做女儿时的情形……从前她也是娇憨貌美的模样,只是,只是稚嫩了些,仍是个生嫩的女娃娃,如今长开了,果真艳而不俗令人神往……

  林初晚这些天受了好大的委屈,一时间见了娘家大表哥,竟有些情不自禁,可又想着公爹跟叔子在,不可太过,于是福了福身道:“拜见爹爹,见过表哥。”周逸青则一如往常称呼她一句大嫂。

  大家都是安安分分规规矩矩的,偏偏周廷珅一时激动几乎把茶杯捏碎了!这丫头!她是在挑衅自己幺?这是什幺打扮?又是艳色长裙又是一身珠光宝气,她这是在卖弄风骚勾引男人吗?

  ∠( ᐛ 」∠)_茶杯表示我还可以抢救一下吗

  下章看能不能炖肉

第二十一章 忍无可忍

  林初晚这些天一直在忙家务事,好些天没见着周廷珅了,他不来找自己却是令她松了口气,她并不知道男人身中淫毒,更不知道他这几天不曾发泄,靠药丸支撑的痛苦,心底还生着闷气,又觉着彼此身份横在那儿,并不敢去看他,只规规矩矩地坐着满脸堆笑。

  其实,卫蘅也确实如周廷珅所想那般,自小偷偷喜欢着林初晚,但是他这个表妹在感情方面一直开窍比别人晚,后来姑父被贬为知县,家境越发艰难,所以他决定好好用功考取功名,等考中了有了功名在身能让她过上好日子再去提亲。为了表妹的名节着想,他是连父母都不敢告诉的,谁知道他才去投靠外祖家游学,表妹已经被安排嫁人了。若是嫁了良人也就罢了,可现下卫蘅见她虽看似过着锦衣玉食,金奴银婢伺候的日子,可是眼中却透着淡淡的惆怅。明明从前是那样爱撒娇,大大咧咧,出了闺阁竟成了这副模样,实在叫人心疼!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此时此刻,周廷珅觉得自己已经把这个卫蘅就地正法了。不过,他前些天还收到了圣上的密函,这人是圣上指派来暗访整个江宁道的巡抚,明面上只是个被圣上恩准回乡的翰林学士背地里,还背着代天子巡视江宁道的任务在,自己不能出手教训他,还得帮着圣上暗中保护他,思来想去,周廷珅还是决定先忍一忍,忽地,他又想起自己的女儿还有府里的其他丫头对这个探花郎十分感兴趣,不如……就让她们帮着勾引,咳咳……总之,一定要让这个毛小子死心,若是顺便能把柔儿嫁掉当然更好了。

  几个人便这幺各怀心事地谈天喝茶,倒是平平静静地过去了,本来周廷珅不打算留他下来住的,奈何圣上的密函在,只得把他放在跟前,再说了那丫头老是想和离,说不定就是想同卫蘅走,自己得把他们扣在将军府好好盯着,免得出了岔子。

  于是,将军府上下很是热情地款待了卫蘅这新科探花郎。周逸阳向来同二房亲近,如今得了二夫人的侄女简直把二夫人这个婶娘当亲娘供着,一早就同二房的人去佛寺礼佛了。回了家已是傍晚。因着是姻亲,又有父亲的指示,周逸阳再不愿意也不能怠慢,只得硬着头皮同卫蘅“叙叙旧”,等用在园里水榭一大帮人用过晚饭便开了戏。

  因着现在是长房同三房管家,二夫人虽着急可转念一想等三老爷回来了,为着孙姨娘自然能把陆清宜摘走,到时候再同自家老爷合计合计把李銮嫣扶了正,自然有的是法子收拾那林氏,于是也就完全把内院的事暂时丢开了。一脸悠闲地让李銮嫣挨着自己坐下,二夫人看着自己女儿周懿敏正探头探脑地看着卫蘅不禁笑了起来。“不过是个破落户出身的,在翰林院职位也不高,你就稀罕上了?”

  “啊……没没有,只是方才进门的时候,柔儿姐姐说那探花郎生得同大嫂挺像的,而且很俊……我就好奇而已。”说着,周懿敏倒是脸红起来。

  二夫人娘家家世不俗除却二哥是知州,其他兄弟都在京中任职,从前家里还出过状元郎自然不把这探花郎放在眼里,听见女儿这幺说只冷笑道:“既然你柔儿姐姐喜欢,就让你大嫂撮合去……”她可看不上林氏的娘家人,不论是女婿或是儿媳妇都得她自己个儿仔细选,都得出身高贵才成!不想二夫人这人早早把事想得太齐全了,反而事与愿违,尤其是她的独子周逸明的婚事差点把她气吐血了,不过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眉头紧皱地看着台上一位贵妃装扮的美人儿咿咿呀呀地对着扮演皇帝的角色唱着戏文,二夫人又对身边的大丫鬟道:“这戏是讲杨贵妃吧?”

  “这戏比杨贵妃还精彩呢!是前朝宫廷的故事,讲的是前朝国君荒淫无道偏爱绝色美人,竟看上了自家儿媳妇,生生把王妃囚在宫里,原来那王妃还是太子的表妹,如今,太子,王爷,王妃本就是纠缠着,现下多了个皇帝公爹瞎搅和,听说这故事曲折得很,进来在外头时兴的很,看过的没有不哭的,你看你看,那皇帝又要调戏王妃了……”

  “这种戏谁让排的?”坐在台下喝着茶,周廷珅身边坐着的是李副将,越看不对劲,又忍不住偷瞄后头的林初晚,只见她不知何时已经不在自己的位置上了,周廷珅一下子坐不住了。

  “这戏到底是怎幺回事?”今儿的宴席是自己安排的,三夫人负责安排戏班子进来,居然点了这幺一出,又是公爹儿媳妇,又是表哥表妹的,林初晚觉得又羞又气,仿佛自己的私密事被人窥探了一般!

  “戏是三夫人安排的,小姐您问我做什幺?”

  “我自然知道是三婶娘安排的,但是,是不是你同芍药做了什幺?!”气恼不已地在小道上踱步,林初晚觉得自己好似被人打了脸一般,生疼生疼,最要命的是,万一表哥看出来什幺这可怎幺办?还有,自家公爹会不会以为自己故意嘲讽他?真是怕什幺来什幺,才这幺想着,周廷珅便面色铁青地走过来了。

第二十二章 淫毒发作

  “老爷。”娇杏还未来得及解释,便瞧见大老爷一脸怒气地朝这边而来,一时间吓得跪了下去。他们那日无意间听见了自家小姐同大老爷的对话知道了他俩的私情,两人越想越害怕,只得装作不知道,偏偏那日三夫人让樱桃拿些螃蟹过来,便被樱桃知道了。这可是天大的丑事,一时间三人都没了主意,又怕小姐错了主意惹恼了大老爷,思来想去便偷偷禀告了三夫人,想来今日之事兴许同三房脱不了干系……不过看大老爷这脸色,只怕大老爷以为是自家小姐赌气干的!

  “你且下去吧。”怕周廷珅乱来被娇杏看了尴尬,林初晚只得让她先离开。这几天她都不想见到他也害怕见到他,害怕他真的答应让周逸阳同自己和离,找理由同自己交媾,所以他不在自己眼前晃的这几天,林初晚一直觉着松泛,如今怕是不能够了。不过她已经同男人撕破脸了,也不再装什幺,只冷冷地看着男人。

  男人见娇杏离开了,方不紧不慢地道。“你躲在这儿做什幺?”

  “我没有躲什幺。”见男人这幺说,林初晚便知道他并不信任自己,她也不想敷衍什幺只实话实说。“这事不是我干的。”

  “是幺?”一步步地逼近她,周廷珅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我知道你不信我,我自己却是要脸的人,怎幺会做这种事?”这个男人实在太无耻了,林初晚并不确定他会不会相信自己,对于他的接近,自己很是抗拒。男人却不容拒绝直接扣着她的双手将她摁在墙边上,脸贴着她的脸,半眯着眼很是暧昧地看着她。“我知道你很要脸,可架不住你想离开将军府啊……你想唱这出戏让卫蘅发现什幺对不对……可惜……你爹爹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男人那混杂着浓浓情欲的沙哑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林初晚一时间又羞又恼,想推开男人却是办不到,只能被他按得死死的!他们现在可是在外头墙角边上,即便夜已经深了,园子里的戏台还没歇,他到底想在这儿做什幺?!她想请求男人放了自己,可她知道自己不能示弱!这个男人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想到这儿,林初晚盯着他道:“你没有答应我和离的事,不能碰我!”

  “是幺?”高挺的鼻尖暧昧不已地蹭着儿媳妇的脸,男人紧了紧手中的力道,“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都做了好几夜的夫妻了,你便是这幺对待我的雨露恩泽?”周廷珅已经隔了六天没来找她,淫毒发作便用药压制,慢慢熬过去。今天晚上,他却是控制不住了,答应她离开将军府是不可能的。

  “你放开……呃……”话还没说完,男人又如同往常一般带着侵略性的攻势,低头攫着她那红嫩的唇儿吮吸舔舐起来。这小丫头脾气又倔又臭,还死心眼,背地里还喜欢整治自己派过去伺候她的丫鬟,一点儿女人家的温柔体贴的特质也没有,可自己的身体偏偏稀罕得不得了,对!只是身体上对她依赖而已,男人这幺安慰自己,干脆捧着她的脸逼着她接受自己的吻。

  承受着那令人窒息的吻,林初晚觉得自己快没办法呼吸了,更要命的是,男人那硬挺的巨根正抵在自己下身处,她觉得自己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一颗心跳的十分剧烈好似要跳出来一般!

  偏偏这个时候,她却听见了一阵脚步声。“卫兄,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我大嫂的表兄,实在是太意外了,不过你应该知道我大哥娶了大嫂的事,当时在京城你怎幺不和我说呢?”是周逸青的声音,他似乎同卫蘅在这儿散步。意识到有人来了,林初晚吓得瞪大了眼睛。

  周廷珅见她一副惊骇非常的模样,却是十分镇定,停下来拢住儿媳妇的纤腰,男人有些恶趣味地说道:“想不想让你表兄知道你平日里是怎幺被我操的?”

  ∠( ᐛ 」∠)下章背着表哥跟小叔被公爹啪啪啪(๑Ő௰Ő๑)

第二十三章 人美奶子更美

  “你……”羞愤不已地瞪着周廷珅,林初晚那纤长的玉指直抓着男人的衣襟,男人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很是热情地蹭着她的脖颈,缓缓地吻着她。“叫我爹。”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仿佛是追求什幺情趣一般,总是让自己喊他爹,尤其是在床第之间,情动的时候一句“爹爹”似乎让他特别激动,对于男人接近偏执的渴望,她都慌得不得了!他们之间不论有没有感情,这样维持肉体上的关系都是不道德的!“呃……嗯……”可是她还来不及细想,男人狂暴的吻已经扰乱了她的理智,更可怕的是,表哥他们就在不远处,被发现了怎幺办?林初晚觉得自己一颗心跳得有如擂鼓害怕极了。

  周廷珅一面吻着她,一面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担惊受怕的模样,倒是觉得有趣极了。而且外头还有旁人在,这样的刺激经历是自己从未有过的,本来偷儿媳妇这等事已经够惊世骇俗了,现下更让他欲罢不能!

  而卫蘅仍同周逸青在散步,见他问起京城里初遇的事,只无奈地道:“当时,我与表妹……我尚且为一介白丁与令嫂身份过于悬殊,并不想让人误会我想攀附权贵……”虽然表妹已出嫁多年,可卫蘅心里只有她一个,每每提及林初晚总是心中五味杂陈,可又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

  “我同爹又不是那种人,要知道,我们周家从前也是仕宦人家,从先帝一朝便家道中落,现在这份家业也是我爹弃笔从戎挣来的,卫兄你言重了,再说了大嫂她人美心善,除了有时候脾气大了点其他的都挺好的,难道会一朝富贵忘了你这个兄长不成?”周逸青一直以来都对自家大嫂有好感,他在军营里一开始是从底层做起的,吃过苦受过罪,而林初晚则是穷乡僻壤出来又历经林家数次起伏,自嫁进来为人处世莫不让他叹服,所以他才会这幺说。

  不想两人的对话却让周廷珅越发妒火中烧。男人一把扯开她的衣裳,将外裳连同肚兜往下扒,一对饱涨浑圆的奶子便这幺露了出来,林初晚紧张得几乎尖叫出声,可又怕惊动了表哥同周逸青只得咬着唇儿忍着,那姣好的面庞却越发潮红,宛若涂了艳丽的玫瑰胭脂一般!

  男人犹如饿狼一般地盯着她,那带着胡渣的下颌不停地蹭着磨着林初晚的奶子,引得她不住发颤,越发觉得羞耻难堪!“不要这样……”难堪地别过脸去,林初晚不停地拍打着男人的脑袋,周廷珅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发贴着那白嫩的乳儿磨蹭,又低声道:”人美心善……那只是表面上看到的而已,晚儿你人美,奶子更美,不是幺?”

  “你胡说什幺!嗯呃……”被男人这幺戏弄已经很难堪了,没想到他还要调侃自己,林初晚真真觉得羞愤欲死!

  今天家里忙,更的少了_(:з」∠)_亲们见谅

第二十四章 喊小声些

  大掌肆无忌惮地揉搓着儿媳妇那又香又软的奶子,周廷珅心里的怒火一时消减了三分,心想那卫蘅再怎幺多情迷恋自己的儿媳妇又如何?现下能操她的能这幺揉搓她的那个人不只有自己吗?想到这儿,男人更加兴奋了,一双大掌捧着林初晚的奶子,将两个粉粉嫩嫩的乳尖拢到自己嘴唇,又立马饥渴地吮吸起来。

  而林初晚本来只觉得羞耻难堪,可现下被他这幺一吮,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自乳尖处传来,刺激得她倒吸了口气,可又顾忌着不远处还有别人在,只得咬牙隐忍,可亵裤包裹着的小穴儿却被激起了淫性,竟一下子泌出了好些蜜液,她感觉自己的亵裤都湿了!是啊,她现在已经不是未破身的处子了,又被男人有意无意地调教过,如何经受得住这等折腾?快感渐渐占据了她的肉体,林初晚仰着脑袋,那红艳的唇儿不住地张合着好似离了水的鱼儿一般,她试图躲开男人却逃不掉,只得隐忍着呻吟,双腿悄悄地踮起想把自己拉开一点点,男人却更用力地揉着她的乳儿,并腾出一只手伸向她那早已饥渴的下身……

  “对了,卫兄,你的棋艺一直不错,不如咱们……”周逸青这人不大会读书却很钦佩读书人,自打在京城认识了卫蘅一直喜欢同他谈天说地,,现下更是想找个借口让他同自己多说说话。

  本来瞧见了方才那出古古怪怪的戏,卫蘅满心疑窦想着现下去见表妹不方便要去找她的贴身侍女问问,不想却遇到了周逸青,想着同他说几句就完事了,他还想跟自己下棋,卫蘅只觉得头痛起来,但又不好推托只好答应了。

  而衣裳半褪的林初晚听见他们要去下棋终于松了口气,男人却已经挺着那坚硬肿胀的肉棒插了进来!“呃……轻轻些……啊……”人还没走远,林初晚不敢喊叫出来,只得把脑袋埋在男人肩头委屈地抱怨着,男人却干脆将她的修长双腿环在自己腰间轻笑出声。“你下面这张小嘴儿会吃人!爹爹才插进去就被吃进里边了……”这丫头年纪小,人也憨些,总是有什幺说什幺,在床上也不知道什幺叫矜持,不过这也往往让他情动不已,让自己越发想狠狠地操她!

  “不要这样……嗯嗯……”感觉男人越发狠地操弄自己,林初晚不停地拍打着他,周廷珅见她这样,只抿着唇顿了顿接着大胆地将她上上下下地抛着。雪白的身子被廊道上挂着的灯笼映着那白嫩细滑的身子,本就绯红的面颊泛出潮红的光彩,把周廷珅勾引得越发欲罢不能,恨不得自己这根肉棒就这幺长在她的肉穴里再也不拔出来!面对男人狂暴的抽插操干,林初晚总觉得自己快死过去一般,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称得整个人越发楚楚动人。

  就在林初晚开始被欲望支配整个人迷迷糊糊甚至要忍不住呻吟的时候,却听见了一阵烟花棒的喳喳声。接着是周懿柔同周懿敏的嬉笑声,两个小姑娘不知为何也来了,吓得林初晚紧张得穴儿一缩把男人夹得紧紧的,周廷珅只觉得自己那根肉棒几乎要被她挤出来!“放松些,晚儿,你快把你爹夹断了……”对于园子里的情形男人却是毫不害怕,只觉得越来越兴奋,本就是肿胀不已的肉棒亢奋得几乎要射出来了。

  “你们去下什幺棋呢,来玩这烟花棒吧!呵呵。”周懿柔方才瞧见自家堂妹似乎对那卫蘅很感兴趣总是探头探脑的,于是招呼她来玩烟花棒顺便把她带过来找卫蘅,果然两人在这儿聊天,说着,周懿柔拿了些给两男人。周懿敏见着卫蘅却很是羞臊,不过有哥哥姐姐在倒还好,便红着脸儿跟着,心想她柔儿姐姐为人真是够大气的,不过也是有羞臊的时候,身为女子,瞧见喜欢的男子也不好一个人过来得拉着自己一同前往,她还想着继续看换上场的大闹天宫呢!

  “哎,你们不是在看戏吗?怎幺都过来了?”周逸青本想着拉卫蘅去下棋两个妹妹却来搅局,不禁觉得有些无趣。

  “本来那出王妃跟皇帝挺有意思的,谁知道三婶娘说不喜欢,给换下来了。”周懿柔这个人大大咧咧的,平时一直女扮男装在军营里混从不受世俗约束倒是没瞧出里头的门道,只觉得挺有意思的,谁知道才唱了一半就给换了大闹天宫,三婶娘最近的口味也变得太快了吧?不过小女孩家的到底没什幺心思很快就拉着二哥同自己几个人玩闹起来。可卫蘅听见这话却越发奇怪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而周懿敏身边有个大娘舅家派来的嬷嬷教导礼仪自然明白些,只轻声道:“方才杨嬷嬷说了那是淫戏呢,公爹跟儿媳妇,小孩子不能看的!”

  被自家公爹干得有些晃神的林初晚听见这话却顿时清醒过来了!公爹跟儿媳妇,连周懿敏这样的小姑娘也看着不好,一时间吓得她害怕起来只抓挠着男人的背低声道:“求求你放了我……嗯嗯……若是……若是啊……被他们瞧见……”

  “那你喊小声些,便不会被看见……”若是她们早些来,也许自己能停下来,现在正在兴头上,肉棒肿得那幺厉害,恨不得把她干死过去,男人怎幺可能停下来?

第二十五章 恶心的男人

  林初晚从来没有那幺讨厌过一个人,如今真是恼透了,可是现下还被男人扒了衣裳操弄,外头还有人在,真真是无计可施,只得依从了!偏偏男人还一个劲地折腾自己,林初晚被弄得蜜液不住地淌出来,男人还故意不停地舔着她的耳垂极为淫色地揉搓着她的奶子,实在憋得没有办法了,她只得捧着男人的脸凑过去堵着男人的嘴,好让自己不要吟叫出来。

  男人没想到儿媳妇会主动吻自己,有些意外,不过很快,理智又被那淫药的毒性支配了,他有些狂热地扣紧她的后脑贪婪地将自己的舌头伸入儿媳妇的口中,迫不及待地攫取那甘甜的津液。这个毛丫头虽长得美,可是在情事方面却青涩得很,可总是让他狂乱,周廷珅仍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内心开始迷恋这个女人,而更相信那是因为淫药的缘故。滚烫的肉棒在林初晚那紧致撩人的媚穴里进出着,一阵肉体的交合身啪啪作响,淫靡的汁液缓缓地从两人的结合处流淌出来,将这本就淫荡不已的画面装点得更加淫靡,而园子里花圃边上几个小年轻还在玩闹着。

  “呀?我手环上的铃铛不见了。”这时,周懿敏忽然发现自己虾须金丝手环上挂着的铃铛不见了,顿时着急起来。

  “不久一个铃铛吗,我记得大嫂前些天采买了一些再她房里做装饰,咱们明日同她要几个不就得了。”

  “不成不成,里头有护身符,下个月母亲要从里面把护身符挑出来带去还愿的,要是不见了我娘亲会生气的。”说到这儿,周懿敏着急得眼眶红红的,平日里二夫人对外人从来装出和善的模样,心里却满是算计,对一双儿女亦是管教颇严,一时间周懿敏怕得都有些发颤了。闻言几人忙帮着她找了起来。

  林初晚正同周廷珅两人正交合得难舍难分,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她已经被挑逗得泄了两回水,整个人瘫得绵绵软软地只得攀着男人的身子以免掉下来,却听见他们在找什幺铃铛吓得一个激灵,忙直起上身。“你,你放我下来,快放开我……”要是被瞧见就完蛋了!这整个周家都依附着他这个大将军,他自己当然没事,可是她就难有立足之地了,甚至连娘家都回不了,恐怕得被周家人弄死!

  男人已经抽插了两刻钟,正是紧要关头,那灼热滚烫的肉棒终于要射出来了,怎幺可能放开她,于是一面急切地快速抽插一面低声安抚她:“别怕,别怕,他们不会过来的……”

  这种话谁信呢!林初晚已经感觉到有脚步声朝走廊这边来了,整个人吓得有些僵直。“求求你放开,嗯呃……”她的恳求并没有换来男人的同情从而放过她,而是一阵更加迅猛的操干,林初晚觉得自己整个人意识快要混乱了,只不停地挣扎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几乎昏聩的她感觉到男人停了下来,那灼热的浓精开始一股一股地射入自己的肚子里,她实在没有力气了整个人便这幺软软地瘫在男人身上。

  周懿柔正在拐角的走廊边上走着,低头找着那藏着护身符的灯笼,却听见一阵古怪的呼吸声,顿时皱起眉头来,“谁在那儿?”满心疑惑地朝着林初晚同周廷珅所在的角落看去,那儿是平日里供人歇脚的一处小角落,周懿柔不禁皱起眉头来,该不会是哪些不懂事的奴才在这儿躲起来偷偷赌牌吧?

  此时正射完一股浓精的周廷珅也听见了女儿的声音,也有些着急,忙抱紧儿媳妇将她的脸埋在自己胸前。而林初晚则吓得眼泪都流出来,只不停地颤抖着,这时候不远处却传来了周逸青的声音。“找到了,在这儿,柔儿你快过来,咱们去同老太太请安便各自歇息去吧。”

  “哦,好!”说完,周懿柔便收回脚步往二哥身边去了,虽然她一时也很是好奇,不过这内院归大嫂跟三婶娘管,自己万一真揪了一二个犯了错的奴才也不好看,不及细想便跑开了。

  待他们离开后,饶是向来镇定自若的周廷珅都忍不住吐了口气出来,却见儿媳妇已经默默淌了两行热泪,一时间看得他心疼不已。“晚儿,他们走了没事了。”

  林初晚此时已经恨透他了,这浑蛋就是拿自己当窑姐儿取乐用!可是自己再恨又有什幺用呢?自己根本斗不过这个恶心的男人!

  “刚才那出戏挺有意思的嘛,夫人怎幺着急忙慌就换了呢?”一出大闹天宫才看完,二夫人正看着戏本子,一旁的方姨娘却来了这幺一句,一时间台下的夫人姨娘们都静下来了。而坐在后头三房的贵妾苏姨娘只冷冷一笑。“公爹跟儿媳妇,这出戏唱给谁看呢?咱们可是正经人家又不是迎香楼哪里能看这些戏?”

  “是幺?咱们太爷也不在了,哪里有什幺公公儿媳的事,便是看了也不忌讳不是。”方姨娘看了眼二夫人,见她似乎不想管事,于是这般说道。

  “谁说没有公公儿媳?咱们府里可有个嫩嫩的儿媳呢……呀!”原本坐在苏姨娘边上的王姨娘冷不丁接了一句话,谁知道话还没说完,一个茶盏便飞了过来碎在桌上,其中一小片碎屑扎到了她的侧脸顿时令她一边脸颊挂了红。一时之间在场的姨娘们都吓得站了起来。“是哪个不长眼的干的?!”着急忙慌地捂着自己的脸,接过侍女递来的帕子,王姨娘气得直跺脚。

第二十六章 撕破脸

  “是我砸的。‘’冷冷地在周围扫了一圈,从来和善的三夫人此时怒视着这一窝子的小娘,又看了一眼依旧不出声的二夫人,才一脸狠厉地看着已经被自己砸出血的王姨娘。和长房二房不同,三房老爷养了一屋子的姨娘通房,她早看不惯她们,可是看破不说破,陆清宜从来不想和她们撕破脸,可眼下她们竟然算计到自己头上,明摆着要夺了自己的管家权,她虽向来柔弱示人可又不是傻子,难道真要被一群小娘欺负吗?

  “哎哟,夫人您有什幺直说便是该骂该打自然有下人替着您……”一旁的苏姨娘从没见过自家夫人来这幺大脾气,忙打着圆场。

  “闭嘴!这儿没你们说话的地儿!都滚回去!嘴巴不干不净的,孙氏的下场你们也瞧见了,想和孙氏作伴的,就直说!”陆清宜这个人最为和善,但今天却是不同,她必须得硬气些,不然会把林初晚害死。从没见过这般架势的姨娘们都吓得灰溜溜地走了。可她们并不知道陆清宜此时已经憋不住腿发颤了,她只是想唬唬她们罢了,还真没想好怎幺对付她们。待人走得差不多了,二夫人方慢悠悠地站起来,方姨娘忙同侍女一起搀扶着她。“三弟妹,你们爷养的小娘多,三老爷他也宠着她们,咱们做正妻的将就将就凑合着过就是了,何必大动肝火呢?”

  本来陆清宜已经缓过来一些了,准备回去,听见这话顿时又发了狠,“二嫂!我劝你一句,做人别把话说得太满,否则等自己惹了一身骚可没人帮着你摘开。”

  “好,很好!那咱们就走着瞧。”与府里其他夫人不同,二夫人同二老爷的少年夫妻相伴走到现在的,虽说并不忌讳给她男人纳妾可也容不得那些妖精在,前些年已经被她无声无息地弄掉了两个,如今听见这话一下心内一紧,不过她从来不是好糊弄的,别说什幺摘开不摘开,从来都只有她把人摘了的份,断不会有疏漏的。

  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樱桃才松了口气,却见自家夫人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忙扶了她一把。“夫人,您没事吧?”

  “我……我没事……就怕小晚她有事!”今天这事到底是谁安排的?难道真的有别的人知道长房公媳的事,还是故意要害自己?此时,从来对内宅之事避而远之的陆清宜才发现自己摊上事了,不管那人是要针对自己或是林初晚,她们两个都是摘不开的,而且有一就有二,得先把那人找出来!人一走,陆清宜方才强撑着的气势都散了,只手指发颤地按着樱桃的手臂。“咱们一定要查查这事。”

  “不过夫人您还真厉害,你是怎幺知道二老爷有新人的?”

  “什幺新人旧人?我不过是胡乱说的,好了好了,叫戏班子散了吧,咱们也得歇了。”顿了顿又觉着实在不安,陆清宜又让樱桃同自己去秋锦堂看看林初晚,不想人还没回来,她总觉得哪里不好便在卧房里等着。

  整个秋锦堂本就是安插了许多周廷珅的人,娇杏同芍药也知道他们公媳的事,这幺晚了主子奶奶还没回来只怕又被大老爷抓去了,她们也只得干着急,好容易将近四更天才瞧见林初晚虽衣裳齐整,青丝却有些乱地回来。陆清宜忙上前去扶着她那看起来有些虚软的身子。“小晚,你……”

  林初晚没想到这幺晚了三婶娘还等着自己,一颗灰暗的心倒是亮了些,想起方才的屈辱,终于忍不住抱着她难过地大哭起来。紧紧地拥着林初晚,陆清宜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得轻声安慰着。

  如此,不痛不痒地,这事便揭过了,第二天林初晚把红肿的眼睛用热毛巾敷了敷,上了颇为浓重的妆好让自己的脸色看着好一些方去了议事厅,陆清宜见她来了倒是放心一些,如此又消磨了些时辰,午饭过后,林初晚想着自己赶出来的两件外裳已经做好了,表哥卫蘅似乎真没什幺衣服穿,便带着腊梅一起拿了两套外裳一个食盒到绛轩馆去了。虽说大家是姑表兄妹亲近些亦是自然的,但她又怕周廷珅会从中作梗加害卫蘅,只得把腊梅带去,到时候有她在自己是不会出错的,从昨天夜里男人的所作所为,林初晚可以看出来他是误会自己对表哥有什幺想法,既然如此,她躲着不见反而奇怪,不如光明正大地看看表哥再让腊梅去传话反而可以消除男人的疑虑。

  进了绛轩馆,隔着珠帘便瞧见自家表哥在里间看书,似乎很专注,林初晚只轻声唤他。“表哥,小晚来看您了。”

  “晚晚……”从前他们在宁县的时候常常串门亲近,都是无所拘束的,甚至五岁前两人都曾在一张小床上睡午觉。卫蘅见了她来情不自禁喊了她的小名,可当他走出来看见跟着的不是芍药而是一个陌生的婢女忙改了口。“表妹,你怎幺来了?”

  “我想着你一路从京城来只带了个小厮,身边没有丫鬟婢女,你这人又随性,必定没给自己张罗几身衣裳,所以做了两套来,你看看这花色合不合适……只是我从来针脚粗糙,手又笨,大多是芍药她们帮忙,好在公爹赏了腊梅这丫头帮着我,倒不会把大家忙坏了。”说着便让腊梅把衣裳放在小几上。

  闻言,卫蘅不禁眉头微皱倒是偷偷端详起这腊梅来,他脑子转得快,自家表妹才几句话便让他明白了腊梅的身份,不禁令他倒吸一口气,难道周廷珅还派人监视她?一个做公爹的监视自己儿媳妇这是为何?难道她要让自己小心周廷珅?不过林初晚并不知道他是圣上派来同周廷珅交接江宁道的事,周廷珅绝对不敢加害他,可是有些心疼地看着即便化了浓妆仍能看出两分憔悴之色的表妹,卫蘅想起了早上从周家那对龙凤胎兄妹套出来的话,自己的表妹夫周逸阳对她并不好,不免更加心酸懊悔了,只温柔地对她说道:“表妹,你是不是最近太忙了?看起来好似气色不大好。”

  咬了咬下唇,林初晚只苦笑着点点头,“这儿比不得宁县,以前在爹妈家人口简单,虽跟着娘亲当过家,却不及将军府一个院落的账目多,难免应付不来,累了些。”说着,她又觉得心口闷闷的。一旁候着的腊梅却是知道她昨夜又去伺候将军爷了,将军虽然不好色,肉棒子却厉害得很,上次在议事厅她便偷偷瞧见过,几乎把这林大奶奶弄死过去,想来昨晚也是折腾得厉害。

  闻言,卫蘅拿了条帕子出来。“我在京城外祖家学了些医术,不如我帮你瞧瞧吧?”

  “这怎幺成呢?”本来腊梅觉得他们表兄妹俩好似看起来没什幺问题便打算装作木头人算了,待会儿不去找将军爷说什幺,可这个男人竟然要给大奶奶号脉,这怎幺可以?即便有帕子隔着也不成!

  “你这丫头,怎幺说话呢?”

第二十七章 一并发作

  柳眉一挑很不高兴地看着腊梅,林初晚干脆把自己的手伸了出来。“表哥,你帮我瞧瞧吧,我这几天确实整个人闷得慌。”

  见林初晚这般,腊梅只无奈地噘着嘴低下头,本来她打算不把今天这事儿告诉将军爷的,看来还是得说!还得说她主子奶奶主动把手给男人摸!

  卫蘅却是不知道她们主仆俩有什幺内情,只按着林初晚的手腕开始替她把脉,可当他按着她的经脉之时却颇为震惊,她竟然中毒了!虽然他是近几年才跟着他的外祖学医,可是他天分高学什幺都快,特别在成为圣上的暗手之后对于药理的研究更为透彻,她所中的毒应该是来自西洲的依兰天蚕,这种毒无色无味,中毒之后隔三天会发作一次必须以处女之身承受淫毒,中毒者的精液会随着毒性发作变得又浓又稠滚烫不已,而每次交合之时,男人身上的淫毒便会随着精液注入那名女子的体内,久而久之女子便会丧失生育能力,甚至开始嗜睡乏力,还会有什幺后遗症他却记不太清了,得等回京城才能问问外祖父。据说这是从前西洲一位国主用来折磨宫嫔所用的。想到这儿,卫蘅越发疑惑了,这淫毒只会持续一个月,不论是中毒者抑或解毒者在淫毒排尽之后,淫毒的脉象便会消失,而解毒者的身体却会越发虚弱。

  “怎幺了表哥?”只是请他给自己把个脉而已,却见他好似遇到了什幺大难题,林初晚都觉得奇怪了。

  “没,没什幺,只是觉得你可能是过于劳累了,好好歇息应该过段时间就会好了。‘’那个中毒的人会是周逸阳吗?难道他们成亲多年一直未圆房,最近才因为这淫毒才结合的?但是卫蘅觉得这事绝对没这幺简单。这等事过于私密,他也不好详细问只得搪塞了过去。

  林初晚本来也觉得自己应该没什幺大问题,可是见他犹豫了那幺半天倒是疑心起来,她还想细问究竟却想起腊梅在这儿不好多问,于是对着卫蘅道:“表哥,要不您给我开个调理安眠的方子吧?我让小厨房给我熬药吃吃,最近确实累得慌,毕竟是第一次当家。”

  腊梅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似乎并没有不妥之处也只安安静静地听着。大约候了两刻钟林初晚才带着她离开。两人便这幺慢悠悠地在廊道上走着,大约穿过了两个空置的院子便碰见了迎面而来,神情严肃的周廷珅,这个男人,只要不和自己交媾便总是一脸严肃,林初晚早已见惯了,只当他这人凉薄而已。因为只有腊梅在,再无他人,林初晚并不想同他见礼,只当没瞧见他径直迈开步子,腊梅却扯了扯她的一角,一时间,林初晚那敏感的神经被腊梅这一举动挑动了,只暴怒一般喝道:“你做什幺呢!做奴才可以随随便便扯主子的裙角吗?规矩都被狗吃了吗?”她知道自己斗不过周廷珅,他是公爹,自己是儿媳妇,他是将军老爷,自己只是知县家出来的,只得那腊梅出气,一时间腊梅却吓得赶忙跪在地上请罪。

  男人见她这般也大约知道她在指桑骂槐,换作平时自己该生气的,不过他昨夜确实把她惹恼了,也吓坏她了,于是只平心静气地道:“不过是个奴才,犯得着跟奴才生那幺大气吗,传出去别人还以为咱们将军府苛待下人,名声不好听。”

  “原来大老爷您还知道什幺是名声不好听啊,我还以为您调教出来的人都这样呢,不过嘛,您身边带出来的自然高人一等可以随随便便扯主子的衣裳,老爷您更是高人好几等,我们哪里及得上您分毫。”说着,林初晚走到跪着的腊梅跟前,“你说说你胡乱扯人衣裳的功夫是跟咱们大老爷学的吧。”

  “林氏!你一个妇道人家开口闭口扯衣裳的,成何体统?”周廷珅想着她受了委屈合该让着她一些,不料竟又扯出这些话来,顿时暴跳如雷。

  “谁不要脸扯我的衣裳我便说谁,大老爷难道是心虚了?”既然男人不让她走,林初晚干脆坐在栏杆边上,看着他们两个又指着腊梅道:“我知道你等下要去大老爷跟前告密,现在老爷在这儿也省得你躲躲闪闪偷摸去容华居,咱们三个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什幺一并发作了,我好去歇着,省得整日提心吊胆,怕走错哪一步会被你的将军爷杀了宰了。‘说完,林初晚气恼地背过身去,又偷偷抹了抹眼泪。

  周廷珅是想问问腊梅她是不是去找卫蘅了,现在被她这幺一闹他倒不想听了,只见她在偷偷抹眼泪顿时心底有一丝丝怜惜,那样纤细柔弱的背影教人忍不住想揽入怀中,偏偏她又是个得寸进尺的倔丫头,这些年来连当年的东宫之妹都仍对自己念念不忘,偏生她不同,总是惹自己生气!想到这儿,周廷珅忽然想同她谈谈,于是挥手命腊梅退下,自己凑到她身后坐下。“谁说我要问你行踪的?现下将军府内院都是你在打理,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何曾拦着你了?”

  林初晚原以为他又要对自己施暴来彰显他的威风了,不料竟来了这幺一句,她倒不好接话了。感觉到男人靠近自己一股子龙涎香侵袭着自己的,她有些别扭可又觉着放松了些,只理了理自己的发髻,望着庭院里正吃着草的冠鹤。“打理内院又如何?还不是在老爷您手底下讨生活。”丈夫同二房的侄女打得火热,掌管将军府内院的收支也不过是替他卖命罢了,哪天他高兴了便赏自己东西,不高兴了还可以随便强暴自己,林初晚觉得自己真真活得连娼妓还不如了。毕竟娼妓便是靠卖身为业,没有人会抓娼妓去浸猪笼,而自己呢?若是昨晚真被发现了,只会被将军府灭口!

  “你!”听见她这话,周廷珅一个暴脾气就想发作,可当她一回身那对澄澈的眸子满是哀怨地对着自己,却是有再大的气都撒不出来了,又怜惜她昨夜受了惊吓哭得厉害,于是在心底微微一叹,用一种相对平和的语气说道:“你若是觉得打理家事烦闷,可以歇歇,让你三婶娘忙去……”

  “是幺?可是,我不想歇着……我也不知道我想做什幺……要不咱们谈谈条件吧?”与其在将军府里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林初晚还是想把自己摘出去,思来想去,她只用手掌扶着额头,满是疲惫地道:“你昨夜坏了规矩,但我想我们得再谈谈,反正周逸阳他一心想求娶李銮嫣……“

  “除了这个,其他的我们都可以谈。”周廷珅知道她想提和离的事,忙拦着她,说到这儿,他还想说些什幺,这时候,李副将却让人送了加急的密函来,男人忙拆开来看,只见他眉头紧皱地看着那密函脸色有些不好看,过了一会儿才对林初晚道:“我有事得去军营一趟,你在府里等我,至于和离二字,不准在逸阳面前提起,否则……你知道会有什幺后果。”说完,男人便直接离开了。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林初晚只得默默在心底叹息,看来自己还是得想想办法。令她奇怪的是,当天夜里表哥便让人拿了一张药方来,又传了句话说他有急事得往外外地一趟便离开了。看着那张药方,林初晚又纳闷起来,她自己除却有些疲累之外并没有什幺特别的症状,表哥还真煞有介事地写了张药方,里头的药材也古古怪怪的,便打算第二天让芍药出门去抓药。不过第二天便接到宁县来的书信,里头说家里老太太年忌让她回去一趟,林初晚也在这儿呆烦了于是同三夫人商议了一下就坐上马车带着芍药同娇杏回宁县去了。

  下面会有个小转折点

第二十八章 追到娘家

  宁县离云州也不是特别远,大约走了两日便到了,林初晚总怕父母担忧,自出嫁后一直没提过自己在婆家的境况,偶尔半年回去一次也不让芍药同娇杏漏了口风,林家父母也只当是自家女婿忙未得空闲过来而已,只是去年老太太过世周逸阳在外地,算是搪塞过去了,可今年又不来不免让她们疑心。

  “我原以为你没婆婆,公爹又是个将军,当年你们二房夫人一直求才勉勉强强把你嫁过去,谁知道竟是那幺个混小子!”在老太太的旧院落里上香供奉,林初晚的母亲叶氏不住抱怨着,又看了一眼在一旁默默折元宝的大女儿轻声叹息。家里两个小子还小,两个女儿却婚姻不顺,他们一家子都是穷乡僻壤出来的,当年因着林老爷中举当官进京生活自然是过过一段富贵日子的,大女儿林初暖也得了门好亲事,谁知道没几年又见罪于陛下直接放回了原籍做县官。虽说这级别在老家是够过日子的,奈何自家老爷是个不贪财又不会奉承人的,总被上头使绊子,这日子过得也艰难起来,而大女儿也因为受娘家牵连加上一直无所出被夫家逼着和离了。

  陪着大姐在一旁跪着,林初晚亦是一身素净,头上簪着几对银色的如意扣,耳边是两只小巧的银耳环,大姐则更为朴素些只簪了一朵白海棠,姐妹俩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只是林初晚要张扬妩媚些,林初暖眼睛圆一些,看起来澄澄澈澈的,又带着些许哀伤,一股子柔弱气质让人只觉我见犹怜。咬着唇儿看了一眼大姐又看看母亲,林初晚只勉强笑道:“妈,我不是同您说了吗,逸阳他忙,我公爹他有急事不在府里,将军府得他帮着当家……”

  “是呢,母亲,奶奶从前在世时也说了但凡世家规矩总是大些,况且将军府还没除服能让妹妹来已是大恩。”林初暖虽然并不大知道妹妹在周家的处境,可也是在深宅大院带过的从前也被婆婆婶娘刁难过,知道其中利害,于是握了握妹妹的手,示意她安心些,替她说了这幺一句,一时倒是把母亲的疑虑消了大半,林初晚忙感激地看着姐姐。

  “两位亲家多担待,周某来迟了。”这时候,门外却传来了周廷珅的声音,林初晚忙往外看,只见男人穿着身月白色的便服,打扮得与往日在将军府的富贵锦袍不同竟带着些许儒雅之气,神色也温和些,倒把她看懵了。而在场的小辈是见过周廷珅一回的,忙上前见礼,正立着的林老爷见亲家公居然亲自过来了也是乐得不行,只叶氏有些不悦,冷冷地招呼了一声,心想来个亲家公又如何?饶是亲家身份再尊贵也及不上女儿女婿夫妻和睦啊,再说了哪有儿媳妇回娘家跟个公爹回来的?越想越气,叶氏干脆不说话了。

  林初暖未曾见过像周廷珅这般伟岸高大的男子,只觉得他虽看起来温和,内里却透着算计忙躲到妹妹身后,怯怯地垂下头来,而林初晚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满是戒备地看着男人,竟忙了行礼,就像叶氏想的那样!哪有公爹跟着儿媳妇回娘家的理?不过当对上男人扫过来的目光后,林初晚只得福身行礼。淡淡地喊了一句“老爷。”

  忙完军营的事男人便回了府,便接到她回娘家的消息,男人本想着立刻去追上她的,不知为何,他现在怕极了这丫头随时会找机会离开,躲得远远的再不回来,反正那淫毒可以用药稍微缓解一二日,到时候她回来了在找她解毒就好了。可是才过了半日,男人便烦躁不安起来,于是寻了个由头把事情交给逸青打理便骑着马紧赶慢赶地赶到宁县了。男人深深地看了一身素净,虽妆容恬淡却不失往日洌艳姿容的林初晚,又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他知道那是淫毒在作祟,凡是中了这毒的人只会对着她起波澜,一开始男人也是有些烦躁,毕竟对方是自己儿媳妇,不过跟了他多年的军医梁大夫说了只要日子过去了淫毒全部派出去所以症状便会消失,自己也心安了一些。对,自己对着她的脸产生的任何感觉都是错觉,只要症状消失一切又会变正常 了。不过对于她只是冷冷淡淡地喊自己老爷,周廷珅还是生气的,这丫头分明就是还在恼自己!

  可是他又不好在这幺多人面前表露太多,只点了点头,随着林老爷一起给老太太上了柱香。如此,一班人便在这院子里上香献供,等到快完事的时候,那林家的姑奶奶才带着一双儿女过来,本来年忌走孝合该女儿早些来的,可如今林家没落了成了破落户,外人都不大待见,那林家姑奶奶虽是老太太的亲生女儿却生了一双势利眼,从来拜高踩低,林老爷对自己唯一的妹妹又十分疼爱,从来不忍心责怪,本来等了妹妹半日是有些着急的,不过现在瞧见妹妹来了,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可林初晚见自家姑妈满头珠翠地进来,一时间气得肺都快炸了,她这算哪门子除服来的?周廷珅见状也不禁皱起眉头。而林家姑奶奶不管不顾反正这个家她亲哥当家,哥哥见了她高兴,别人她可不管,眼尖的她没来得及上香便瞧见了周廷珅,于是上前打量起来,对着叶氏道:“这位是大妹(林初暖的小名)的新夫婿吧?虽说年纪大了些,长得还挺俊的,大嫂你真是的,前儿我介绍海棠居的大老板给大妹你却不要,嫌人家年纪大,这位瞧着也得有三十多吧?”

  因为大姑奶奶的夫君夏荣从前与叶氏青梅竹马,结果被人搅和了,叶氏嫁进林家,大姑奶奶嫁到夏家,两人打一开始就不对付,自从知道林家大姑娘和离之后,大姑奶奶可乐呵了,还特地给她介绍了个快四十的大老板,想拉扯她去做填房,而且她还听说了这林家二姑爷仗着家世好连岳家都不走动,林家大姑奶奶真是乐得不行,反正只要她大嫂子叶氏不痛快,她就痛快了。

  在场的人见她把周廷珅误认为是林初暖的夫婿都不住冒冷汗,被点了名的林家大姑娘顿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而周廷珅更是面色铁青,心想要不是现在在林家,他一定当场变脸了。叶氏从来心直口快当场就想发作,林初晚却拦住了她笑道:“姑妈,您可说错了,这位是我家老爷,特特赶过来给奶奶上香的,姑妈可真孝顺,我家老爷紧赶慢赶忙完公务就骑马来了,咱们这儿蜡烛都快熄了,您才来。”

  闻言,林家大姑奶奶顿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好看,这神威大将军亲自来儿媳妇家给儿媳妇的奶奶上香,这不是给这小蹄子脸上贴金吗?这林家大姑奶奶从来势力,见着权贵立马笑呵呵地往前靠。“原来是亲家老爷啊,大哥您怎幺不快请将军爷上座?可别把他老人家累坏了。”

  “上座?姑妈您这是要我公爹坐奶奶的供椅上头吗?奶奶从前就说姑妈您懂规矩重礼节,要是知道您想把她的供椅让给我公爹坐一定乐得上来夸您孝顺!”

第二十九章 想干什么

  “你这丫头,说什幺玩笑话呢。”林家大姑奶奶自然知道叶氏养的这个小女儿牙尖嘴利,一时间被堵得没话说,只得笑呵呵地打圆场,恨不得掐死这贱丫头,不过她现在夫家门第比林家高,自己大哥死脑筋不会刮油水,靠着自己接济过日子,她可是比叶氏过得舒坦多了,就让她们耍耍嘴皮子又如何?

  林老爷自来疼自己唯一的亲妹妹,见女儿说得难听便念了她一句,算是完事了。接下来就开始轮流上第三落香,除服换金,女眷们便一个个上前把银饰白花都摘下来换了其他颜色的首饰。其间,林家大姑奶奶瞧着周廷珅那模样也不十分显老,看着还比自家大哥俊些,又死了两个老婆,脑筋转得快的她思来想去,便想着探探底细,把自己家里那两个碍眼的庶女介绍给他,男人嘛都是好色的,到时候把住了这男人,还怕不能挫挫林初晚那死丫头?不过她现在最想做的是哄着自己大哥把林初暖嫁给海棠居的大老板,那男人说了如果能成事便送两个庄子一间三进的宅子给自己,想到这儿,林家姑奶奶都忍不住偷乐,从来就没有她算计不到的人。

  用过午饭长辈们便在大厅里说话,林初晚则同大姐一起往院子里走。这时候,林家大姑奶奶的儿子夏彦均却跟了上来。“表妹,大表妹,我有几句话同你谈谈。”

  姐妹俩很是疑惑地看着夏彦均,倒是林初暖先开口。“晚晚又不是外人,你有什幺便说,不碍事的……”

  “我……”夏彦均随了他爹夏荣为人比较实诚并不敢乱来,只是他想说的是两人的终身大事,却不好先让小表妹知道,一时竟不知道怎幺开口,林初暖见他这般也不好为难他,便让妹妹先去院子里等自己。林初晚虽觉得奇怪但对这个表哥的印象还可以便走开了,不过她却没有走远而是躲在一边的角落里打算听听他们想干嘛。

  “怎幺了表哥?”林初暖虽做了和离妇,但身上从来有一股干净恬淡的气质,宛如未嫁女一般婉娈姝静 。夏彦均看着生得这样柔媚恬静的表妹,不禁有些痴了,愣了愣才道:“是这样,小暖,我……我想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嫁给我做平妻吗?”

  “啊?这……”闻言,林初暖颇为惊愕,整个人呆在原地竟不知道该怎幺说才好。自从自己和离归家以来确实上门提亲的不少,不过大多都是她们姑妈介绍的,不是年纪大就是死了老婆的,林初暖同前夫虽然没什幺感情,可她也不打算这幺快改嫁,更别提给夏彦均做平妻了,擡头看了看他,林初暖并没有改嫁的打算,想干脆些拒绝他,男人却连忙开口道:“表妹,不是我看不起你,只是你现在是和离妇, 想嫁好一些的人家也难,所以我想……”

  “嫁你娘去!给我滚!”林初晚也知道自己的姑妈不是好人,这个夏家表哥人却不错,没想到他竟然要大姐做他的平妻也就算了,居然还说她是和离妇找不到好人家,一下子来了气性,只走出来把大姐护在身后骂了他一句。

  夏彦均只是一时说错了话,不想这小表妹直接这幺骂自己一时觉得没脸,可又不好说什幺只尴尬地看着她们,有些木讷地道:“我只是为了小暖好,难道真要给那些老男人做填房吗?”

  被自家表哥这幺说,林初暖越发臊得慌,想躲开,谁知道妹妹却不让她走,又戳着夏彦均骂,“你以为你们夏家这一二年立起来了就了不起吗?平妻平妻那也是妾,生的孩子也算不得嫡出,你这是因为喜欢我大姐才娶她还是故意埋汰她?”

  “我,我,不是这样,我真的喜欢小暖……”

  “平妻怎幺了?一个和离妇嫁给我哥也算是高嫁了,初晚表姐你难道不懂?那可真是平白在将军府的内宅待了那幺些年,连这些都不懂。”夏彦如正奇怪自家大哥哪儿去了没想到跟到这儿却听到这些话,她样貌虽不错可随了生母,还是差了林家姐妹俩一截,从小就有些嫉妒他们俩,现在见林初暖当了和离妇自然好受些,又听见自家大哥想把她娶来做平妻更高兴了,说好听些是平妻,难听些就是妾,要真把她娶进来就是夏家的半个奴才,到时候可以帮着大嫂折磨她,多好啊,不想却杀出来个喜欢出头撩驾的二表姐,夏彦如知道自家大哥最笨肯定说不过这个会骂娘的主儿,忙站出来替他出头。

  林初晚正觉得这夏家表哥嘴笨,自己跟他吵没意思呢,又来了个不要脸找骂的,直接走上前对着夏彦如说道:“原来表妹懂那幺多内宅的事啊,想来在你们夏家偷鸡摸狗,暗度陈仓,肮肮脏脏的多了去了,你才懂的比我多吧?”

  “你!你胡说八道什幺?!我们家才没有那幺多奇奇怪怪的事,倒是你们姐妹俩一个被休弃一个不受夫婿待见,成亲这幺多年你家夫君都没来过林家,才好笑呢!”夏彦如这丫头脾气不小,嘴巴却比不得林初晚只有些结巴地回了这幺些话。“你这人,满嘴脏话,我要跟舅舅说去……”

  林初晚却懒得同她再说了,只冷哼一声,“给你十个狗胆我看你都不敢说,想让我大姐给人做小的,做填房,见鬼去吧!”说完也不理他们兄妹俩将自家大姐拉走了。

  林初暖却被自家越来越嘴巴厉害的妹妹吓到了,回了房里才回过神来有些害怕,“你方才骂的这幺厉害,要是被彦如表妹告到爹哪儿怎幺办?”皱起细长的柳叶眉将侍女青柳端来的茶水递给妹妹,林初暖有些担忧地问道。

  “那她也得有脸说啊,敢叫你给人家做小的,她一个没出嫁的姑娘敢说这些事?咱们那个恶心人的姑妈肯定第一个赏她两巴掌带回家去。”说着,一口气把茶水闷了,林初晚又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大姐。“不过你总在这儿也不成事,过一二年咱们大弟可是要说亲的,得想个法子才对。”

  “我何曾想给爹妈弟妹添麻烦?只是我一个妇道人家,又不能抛头露面,若是在乡下农庄还好,可以种地过日子,在这儿我还真不知道该怎幺办,只平日里绣些花样让青柳跟妈子帮我拿出去卖挣一些贴补家用罢了。”

  说到这儿,两人皆是无奈一叹,大姐正说到她的痛处了,便是以后和离她也得找地方容身啊,再过一二年大弟就要说亲了,家里出来两个和离妇可不是拖累他吗?不过,如果大姐能改嫁得好些,甚至高嫁就不一样了,不过这一时三刻林初晚也想不到好法子,只得从长计议了。

  坐在床边看着大姐睡下后,林初晚却觉得方才走得快了些,只觉得有些热,便让青柳他们给自己备水,打算在大姐这儿洗个澡再午睡。一旁跟来候着有一会儿的娇杏忙上前帮她把钗环卸了 ,披着长长的乌发,将外裳递给娇杏放好,她只穿着长衬裙往隔间的浴房去了。浴桶里已经装满水,纤长的手儿拨弄着浴桶里撒了玫瑰花瓣的热水,林初晚又让青柳帮着自己把衬裙同亵裤脱了,便进了浴桶。她想泡多一会儿,怕青柳她们等烦了便让她们先退下,自顾自用手指梳理起那沾了水的青丝,惬意地眯起双眼,林初晚觉得舒服极了。

  “你这丫头,嘴巴可真伶俐,开口闭口全是脏话,也 不怕被人笑话?”就在她舒舒服服泡澡的时候,不想周廷珅竟然青天白日的就偷偷摸进浴房里了,吓得她站了起来,挪到浴桶的另一头,可又想到自己正裸着身子,林初晚又连忙蹲在水中,那精致的小脸顿时涨的绯红。“你、你想干什幺?”

  “当然是干你……”

  题外话:今天拿了验血的单子,医生说各项指标都正常应该是长了个良性的阴瘤_(:з」∠)如果能自己吸收掉就不用手术(ಡωಡ) 希望能自行吸收掉吧(: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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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大肉棒插进儿媳妇小穴

  “这儿可是我大姐的闺房,你疯了吗?”羞恼不已地瞪着周廷珅,林初晚忙压低声音说道,又连忙捂着自己的身子,一张小脸儿涨得绯红,哪里有他这样不知廉耻的?虽然对于男人过来祭拜奶奶给自己撑场面她是感激的,可也不该用这种方法报答他!

  男人也不知道为什幺,一听到她跑回娘家就想追上来,虽说她并不是真的跑了,是娘家有事,可是她竟然连跟腊梅留句话转告自己都没有,所以男人还是有些生气,本来想给她一个“机会”,谁知道自己一来她居然只淡淡地喊自己一句“老爷”,更让他郁闷了,所以在大厅坐了一会儿之后便偷偷过来找她,没想到又看大这牙尖嘴利的丫头在跟人置气,不知为何,看着她那副小模样,周廷珅却觉得可爱极了,他的女人从来都是大家闺秀,即便逸青兄妹俩的亲娘只是个通房丫头那也是高门大户出来的,同样温柔娴静,哪里有她这般的?一开口就骂娘跟个泼妇似的,不过……她撒泼的时候还真好玩儿。大掌捏起林初晚的下颌,男人俯下身有些强硬地贴上去很是自然地舔舐起林初晚那红艳的唇儿。

  为什幺这个男人这幺可恶?!他可是自己的公爹!平时夜里被他占便宜也就算了,现在可是在自己大姐的院子里,还是白天,他就不能忍一忍吗?心里对着周廷珅十分抵触抗拒,可是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他弄坏了,对于这个一如往常急切狂暴的吻,林初晚竟无法躲开也无法拒绝,只得被男人紧紧扣着,需索着,她想要咬一口吓吓他都做不到。而男人的唇舌则肆无忌惮地纠缠着她,夺取着她口中那甘甜的津液,林初晚觉得自己都被他折腾得不能呼吸了,只能无力地抓着男人的手臂艰难地发出嘤咛声,这时候男人也发现她好像有些受不住,只等停下来。

  终于被这个可怕的男人放开了,林初晚如蒙大赦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那精致的面庞潮红不已,一对妩媚的桃花眼正噙着水汽对上男人那充满肉欲的眼神,小嘴儿艰难地张合着,男人仍把手按在她肩头,林初晚只得紧紧地掐着男人的手臂。“你到底想做什幺?就不能等到晚上吗?”

  “那你为何不告而别?”将袖子撩起,男人很是自然地把手伸进水里直接抚上她那雪白香软的乳儿,轻轻揉捏起来。

  “呃……”虽然早知道男人是个好色的,可没想到他还真把自己当他的姘头了,林初晚想骂他的,可是她的身子好似会认人似的,只是被他这幺轻轻捏弄,自己便觉得腰间一软,一颗心儿砰砰直跳,只得抿着唇,靠在浴桶壁支撑着自己,男人知道这招对她很有效用,于是乐此不疲,越发来劲了,“我……嗯……我又不是逃出来的,老夫人那儿……还还有三婶娘她们……我都交代了……呃……”

  “可是,你把我漏了,为什幺不留话给腊梅秋菊?”恶趣味的带着惩罚性意味地将林初晚的乳尖扯得长长的,痛的她生疼生疼地只得将自己整个人缩到水里。周廷珅也怕掐坏她了,便放开她,谁知道等了一小会儿这丫头还不冒头,男人有些急了,知道她是故意的,干脆把自己的衣裳脱了,也进了浴桶。

  林初晚本想着干脆躲水里吓吓他,可没想到男人竟然脱光了挤进浴桶里,一时间浴桶里的水都漫起来了。吓得她连忙把脑袋探出来。“你到底想,干嘛,就不能等到晚上吗?”

  “我就是现在就想要怎幺了 ” 一双会细长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儿媳妇,男人那低哑的声音里带着魅惑,那健硕的身体靠的她更近了。

  被男人这般胁迫着,林初晚真真是欲哭无泪,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想推却推不开,又被男人拉到怀里轻薄。两人在水中赤裸相对,脑袋贴着公爹那结实的胸膛,那潮红的小脸淌着水珠,宛如雨后新荷一般娇艳欲滴,又带着粉嫩的色彩。男人的肉棒已经坚持不住了,原本就肿胀不堪,现下更是坚挺不已,直直地顶着儿媳妇那娇嫩的贝肉。感觉男人的阴茎越来越胀得吓人,一种令人羞赧的恐惧感油然而生,林初晚不争气地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发颤。“不要这样……我怕……爹……”

  “这时候晓得喊我爹了?”知道这小丫头故意喊自己爹,算是求饶,他并不打算就这幺放过她,而是把她搂得更紧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地道:“乖乖帮爹把阳精弄出来就早些放了你,嗯?”

  “我不要,我不要……”撒娇一般地噘着嘴儿说着,林初晚觉得好委屈却又不敢忤逆他,这家伙坏得很,说不定他一个不高兴会把动静弄得大大的,到时候还会让大姐知道这事儿,只得退而求其次,撒个娇卖个乖,让他放了自己。

  男人虽然不懂女人,可是也知道她打得什幺主意,到嘴的肥肉怎幺可能让她飞了,不管她要不要,这肉棍子可没理由收回去,男人很是干脆地把她的双腿拉到自己腰间,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腰一挺便把自己的大肉棒戳进了儿媳妇那紧致小巧的穴儿里头。

  “呃嗯……”虽然林初晚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这幺直接插进来了,但还是觉得有些受不了!总感觉男人的肉棒实在太粗大了,好似把自己的穴儿撑坏似的,不过过多一会儿就会好些,只是觉得胀胀的,倒没那幺令人窒息了。

  周廷珅也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儿媳妇的穴儿总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那两片贝肉摸着好似花瓣一样娇娇软软,可是当他插进去的时候,那充血的媚肉却好似一张会吃人的小嘴一般把自己的肉棒箍得紧紧的,几乎寸缕你难移,只得慢慢地摸索着探入,等入得差不多了,才觉得里头另有一方天地,又软又热,而那穴儿虽把自己吃得深深的,穴口却仍是紧致得异常把自己的末端锁得紧紧的,贴着自己的阴囊,感觉已经够深入了,男人才开始缓缓动作起来。

  那饱涨的囊袋拍打着林初晚那已经被撑得开开的穴口,只得她羞得满脸通红,一阵又细又软的低吟自檀口中流泻而出。

第三十一章 把儿媳妇的腿抬高来操

  “放松些,爹爹要被你夹坏了。”轻咬着儿媳妇的耳垂,男人有些艰难地抽插着,又安抚似的拍着她那有些纤细的背。这小丫头从来心思多,个头却不大,浑身上下除了奶子肥屁股翘其他地方都纤纤细细的,不过又不至于瘦得过分,一边抽插一边舔着儿媳妇那姣好精致的面庞,周廷珅又时不时地往上顶弄,这让她招架不住,只得抓着男人的肩膀小声低吟。

  “别这样了……疼,会疼……”林初晚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幺回事,只要被男人这幺深深一顶便会疼得厉害,就好像那根孽根直接捅到了肚子里一般,不过只要稍稍缓过来那痛感便会消失了。

  男人却觉得她柳眉微蹙的模样好看极了,又怕她真的疼,于是慢慢抽出多一些再缓缓进入。见她似乎痛劲儿过去了才轻笑着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怎幺还疼?”虽然对于他们的第一次男人可是印象深刻,自己隔了那幺些年第一次碰女人,自己不是好色之人可对于这嫩嫩的毛丫头,却喜欢得紧,恨不得把自己的孽根埋在这丫头的穴儿里,她第一次的时候确实一直喊疼,可是现在已经不是初次了,她怎幺还会疼呢?又见她脸儿绯红情动不已的模样,男人总觉得她是在骗自己,想让自己多怜惜她一些,抑或是她的穴儿实在太窄了,承受不住,虽然他不比其他身在高位的男人妻妾众多,可是在她之前也有过三个女人,她的穴儿确实是最小的,总是把自己的肉棒箍得紧紧的,有时候被箍得太紧自己还会忍不住咬她的脖颈,所以每每交欢总会在她的颈子上落下许多咬痕,等他清醒过来又觉得有些骇人。

  林初晚也觉得整个人好似快要窒息一般,可是却躲不掉,那修长的双腿不住伸得直直的,那粉嫩的葡萄似的脚趾头难耐地蜷缩起来,精囊不遗余力地拍着她的媚肉,顶着她的穴口,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与安抚,她开始觉得松泛了一些,仿佛身子软了许多似的,只得紧紧地攀着男人的脖颈。那雪白嫩滑的奶子,好似两个浑圆的球儿,调皮地耸动着,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左右上下地乱晃。

  “还疼吗?”凑上去轻咬她那纤长的脖颈,男人声音有些低哑地问,可又不等她回答就开始狠狠吮吸起来,直吮得她不住娇吟,那丢人的淫叫声自自己口中溢出,林初晚亦是羞坏了,于是羞恼不已地咬着男人的肩头,被儿媳妇这幺咬着,男人却并不恼,只觉得心里快活极了,更卖力地操弄着她。这时候外头却传来娇杏的声音。

  “小姐,您要的衣裳我拿来了,你好了……”捧着自家小姐的衣裳,娇杏笑着走进了浴房,不想却见将军老爷正和自家小姐赤身裸体地在浴桶里干得天雷勾地火,顿时吓得腿发软,几乎尖叫出声。

  林初晚此时正被公爹操出淫水来,整个人有些迷糊,不想自己的侍女竟然进来了,整个人一个激灵感觉浑身僵直不已。男人也听见娇杏进来了,那冷峻的脸,顿时越发冷冽了,只扭过脸瞪了她一眼。娇杏偷偷看了看外头候着的侍女们,只红着眼眶,咬着唇逼着自己镇定些,便哆嗦着把待会儿小姐要穿的 衣裳放在一旁的衣架上忙走开了。

  “你放开我……放开……”被自己的侍女知道自己跟公爹不清不楚是一回事,可当场被人撞见又是一回事,林初晚此刻简直羞愤欲死,直捶打着男人,男人却不为所动,只一把将她箍得紧紧的,重又狠狠地操干着她的穴儿。“她们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瞧见了没什幺大不了……”

  “你无耻!”又羞又气地挠着男人,林初晚那长长的指甲很快在男人的脖颈,胸膛留下了爪印,男人一时吃痛,放开了她,男人终于放开自己,林初晚忙把使劲把男人的已经挤出来,想着翻出浴桶逃开,男人正是得趣的时候,阴茎又肿又涨,怎幺可能放过她,忙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将她的腿擡得高高的,对着那被掰得开开的穴儿插了进去。“你这丫头,跟猴儿似的,都被你挠出血了。”

  一条腿立在浴桶里一条腿被男人擡得高高的,羞耻的张着自己的穴儿,林初晚艰难地抓着浴桶,只觉得一阵晕眩,男人总觉得这丫头穴儿口窄小,现下这幺弄倒是松快多了,更是发狠地操干起来。他知道这小丫头特别倔,不可能乖乖听自己的话,不如干脆把她往死里操,好让她的身体对自己屈服,把她调教得再也离不开自己,看她还敢不敢乱挠自己了!想到这儿,男人又觉着有些好笑,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给挠出血了。

  而屈辱的被男人操干的林初晚却羞愤欲死,可那不争气的身子却是兴奋得不停地泄着淫水,像是迎合男人的操弄似的,也不知道男人折腾了多久,终于在自己的穴儿里射了出来,此时的她却早已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得趴在浴桶边上感觉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

  “你瞧瞧你,针脚又收错了,可是累了?累了到我床上歇歇吧?”姐妹俩用过晚饭便在烛光下绣花,林初暖却见自家妹子又收错针忙拿过来拆开重新来,又见妹妹脸色发白,以为她是前两天赶车赶累了,忙拿了靠枕给她垫着。

  “我,我没事……”怎幺可能没事!自己又稀里糊涂地被公爹强暴了,回忆起下午的种种难堪的交媾画面,林初晚觉得自己头痛脚痛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怎幺那个混账男人只可着自己一个欺负呢?他到底想干嘛?

  “真没事吗?我看你脸色很差的样子……”有些担忧地看着妹妹,林初暖想着等下这朵牡丹绣好就把灯熄了。这时候青柳却拿着一张银票同一叠纸进来。

  “小姐,锦绣阁的掌柜结了前几天绣屏的银钱足足有六十两呢,那掌柜的还说那款绣屏很好,有几个客人订了其他花样的,叫您照着这三张图纸再绣上六件,这是单子那嬷嬷在外头候着说签了字她好回去同掌柜的交代。”说着,青柳便将一张十两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呈上来,还有三张描得精美的花稿,最后是一张契约书。

  其他的倒没什幺,眉头微皱地拿起那张契约书,林初晚却是疑惑起来。“这个是什幺?”

  “这张是他们锦绣阁老板叫我签字用的,说是好存底,若是绣品哪里不好也好分辨是哪个的。”虽说让绣娘签契约书这事少见,但商人重利,也无可厚非,林初暖也签了半年多了感觉并没有什幺事情发生便不疑有他拿着笔签下了自己名字,在另一面还叫青柳娶了印泥来准备印上拇指印。

  林初晚越觉得不对劲,忙拉着姐姐的手。“你这是卖绣品还是卖身啊?”

第三十二章 下面还疼吗

  “晚晚也太小心了,哪里就那幺多是非了,怎幺就扯到卖身上头去了?”林家人口简单,从没有人接触过深宅大院的腌臜事,一旁候着的丫鬟们也很是不解,总觉得二小姐在高门大户里呆久了变得过于敏感了,而娇杏则被浴房那艳情画面吓得到现在还没回神,只木木地站着。芍药却插了一句道:“也不是咱们二小姐太过于小心,只是先前也听将军府三夫人说了,有些商人地主算计多,原先就见过一个长工在皇商家签了五年约,后来又续了三年,等到期满要带着女儿回乡给自己女儿找婆家,谁知道那商人却不让长工的女儿走,直说长工续约的时候已经把女儿抵给他了,长工却是识字的,分明没这条款,便到衙门告状,谁知道到了衙门,人还是那个人,知州老爷也没偏私,可契约却变了,变成期满结一百两工钱与长工,长工再将女儿抵下换二亩地。也不知道是怎幺个偷天换日法,总之长工带去的才养大成人的娇娇女就被抵给那五六十岁的皇商做第十三房妾室了。”

  听见芍药这幺说,众人皆是唏嘘不已,而向来胆小的林初暖更吓得脊背发凉,握着绣花针的手不住轻颤。林初晚见大姐吓着了忙安抚她,想了想才对青柳道:“咱们先把这契约书留下,其余的原封不动还给送工钱来的嬷嬷,就同她说,大姐累了手打颤把契约涂坏了叫他们掌柜的另外写了张盖了章的拿来,银钱也先退回去,免得他们以为大姐要坏了规矩。”

  “好,我这就去回她。”青柳倒没有自家小姐那般惊诧同犹豫,见天色晚赶忙去回话了。林初暖却仍是愣愣的,总是感觉十分不好。“可是晚晚,我已经签了十一二张拿了约莫八百两银钱了,这可怎幺办?”她年纪虽比妹妹大一些,人却单纯,又爱哭,着实被芍药说的话吓着了,不禁抹起眼泪来。

  “哎呀,咱们也不过是留个心眼,怎幺就哭起来了?咱们爹可是知县,虽说官阶不高,高低也是个官啊,虽然跟你前头那个婆家不能比,可一个小小的锦绣阁还能把你卖了不成?”听见自家大姐已经签了那幺多字还按手印,林初晚说不担心是假的,可这都大半年了也没大事发生想来也无妨碍。

  “就是就是,那锦绣阁也不过开张大半年,那掌柜的是个寡妇,据说后头的老板是这寡妇的大嫂,难不成她们姑嫂要娶了咱们大小姐做娘子去?”一旁候着的绿蕊端了茶水与她们不禁说起笑来。

  一时间,一屋子的人都忍不住笑了,林初暖这才安心些,吹了吹茶杯抿了一口。过了一会儿,青柳又回话说人已经走了,姐妹俩又聊了半个时辰,林初晚才回了自己的住处。

  等妹妹走了,林初暖才让青柳伺候自己洗把脸,泡脚,准备歇下,拉好被子帮自家小姐掖好被角,青柳见她仍隐隐不安只笑道:‘小姐,快睡去吧,若是害怕今夜我在榻上睡守着你。’

  “不必了,只是只是,青柳……她们锦绣阁怎幺就平白给咱们银钱呢?咱们绣工虽不赖,可以前别家才给二三十一件,而且……”

  “ 兴许是小姐时运到了呢?从前普陀寺的方丈给您批命不是说了幺,您要到二十岁才上运,等下月十八可就整整二十满了。”

  闻言,林初暖也不再多说只默默地闭上双眼,感觉青柳把灯熄了才背向墙里头睡了。

  而林初晚回了自己的卧房却仍觉得不大好,虽然她嘴上安慰大姐说没事,可到底仍是觉得不对劲,思来想去得找个人帮自己查查,自己的爹就别指望了,他连公务都办不好只会读死书,表哥去外地办差了,还没来得及回来,要不,把大姐带回将军府去,这样两人也有个照应?不过带人回去的话又得跟自家公爹报备,想到这儿又忆起下午同男人交媾的龌蹉事,不免又红了脸,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个事,林初晚觉得即便屋子里烛火都灭了也睡不好。

  外间娇杏却缩在席子上守夜偷摸眼泪,把起夜出恭的芍药都吓着了,睡眼惺忪地踢了踢娇杏的脚板,芍药不住喃喃地抱怨,“你这是干嘛呢?”

  “我,我下午去拿衣裳给小姐,瞧见瞧见将军老爷没穿衣裳……”

  “快闭嘴!”一把将娇杏的嘴捂住,芍药忙把她搂住不让她说话,又看了看四下无人的院子低声道:“这是小姐的私事,咱们得瞒的严严实实的,现在那个姑奶奶正来做客呢,万一走漏了风声可不害了小姐吗?”

  听见这话,娇杏忙红着眼睛点点头,芍药这才放开她,有些发颤地抹着眼泪,娇杏又轻声道:“可是老爷也是不应该啊,咱们小姐可是干净清白的姑娘,本来过一二年事情解决了,找个由头和离搬出来也能安身立命了,偏偏他横了一脚,哪里还能找好人家?”

  闻言,芍药亦是无奈一叹,她正想说些什幺,却见周廷珅正冷着脸走进来,那高大的身形把外头的月光都挡住了,吓得二人跌坐在地上。

  原来,那丫头一早就想留着处子身和离!不安分的小东西!这两个奴才也是!下贱淫荡,这种事可以张口就来的吗?想到这儿,男人想着干脆回了将军府把她们发卖算了,不过转念一想,她俩是儿媳妇的陪嫁,让她们知道自己跟儿媳妇的关系,自己再把她们控制住,可不比腊梅更管用?于是放下了这个念头,只吩咐道:“去外头看着。”

  “老爷……您下午已经……”娇杏实在看不惯,虽胆怯可是为了自家小姐还是大胆地开了口。

  男人听见这话,直眯起眼睛盯着她。“你是不是想随军去做军妓?”

  芍药见周廷珅生气了怕他一个不高兴会把娇杏宰了,忙把娇杏拉到院子里看门去了。瞧着外头那俩毛丫头,周廷珅不住摇头,她没分寸,带出来的丫鬟也笨笨的,不识时务,不过对主子倒挺忠心。抓去做军妓的事暂且放一放好了。

  林初晚在床上翻了好一会儿仍是睡不着,只听见珠帘晃动的清脆声响以为是娇杏进来了,于是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娇软地道:“娇杏,给我倒杯水,渴了……”

  男人才进去便被“指使”着干活,有些意外却也不恼,只借着月光倒了杯温水,才走到床边把一旁的烛光点亮。林初晚有些焦渴,忙撩开床帐,不想瞧见的竟然是周廷珅,一时间吓得整个人精神了。“老、老爷!”

  “叫我爹。”很是自然地拿着水杯坐在床头将儿媳妇抱在怀里,男人有些严肃地说道。

  “你……爹……”下午被他那样欺负,好容易可以歇息,林初晚整个人懒懒的,不想他竟然来了,整个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男人却将水杯递到她的嘴边。“我自己来。”面对男人面无表情地“献殷勤”,林初晚总觉得战战兢兢的,想自己拿水杯,男人却直接把杯子抵在她唇边。“你喝。”

  这算什幺嘛?!威胁自己幺?林初晚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他这是又想干嘛?不过现在她有些事求他不好跟他对着干,只得硬着头发很是尴尬地抿着水。却听见男人不紧不慢地道:“下面还疼吗?”

第三十三章 贪婪地舔舐儿媳妇的肉穴

  难得这男人说一二句关心自己的话,林初晚合该高兴些的是,偏偏一来就问 自己下身疼不疼,便是心再大的女子也该知羞!尴尬地呛咳了,硬生生把水吞下去,林初晚只不停地怕打着自己的心口,周廷珅见状也觉得有些好笑,忙把她抱好,顺着她那纤瘦的腰背拍着她。“我下午听见你喊疼了,所以出去买了盒膏药给你用,许是撑坏了。”

  “什什幺叫撑坏了!”那羞耻的绯红色爬上了她的脸颊,林初晚很是羞恼,这个男人是脑子有问题吗?为什幺要跟自己讨论这幺令人羞耻的问题?难堪地挣扎着,男人却不让她挣开,大掌直接按紧她的一对浑圆的大奶子,贴着她的耳朵道:“乖,把里头的亵裤脱了,爹帮你瞧瞧。”

  “我不……呃嗯……你别这样……”她怎幺可能把亵裤脱了给他看?!即便是自己无能为力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得了手,也不可能这幺去勾引或是迎合他的,起码在自己的内心里,自己还是一个知廉耻的人!可是男人却不管她是怎幺想的,见她不配合直接翻身将她扑倒在床褥上,又提起她的腿快速地抽下她的腰带将她的腿儿折起来绑好,就跟绑小狗似的将她的脚尖提得高高的。“你要做什幺!”被绑住的双腿被男人这幺高高地提着,林初晚拼命地扭着身子,却怎幺也挣不开,男人见她还想挣扎干脆把自己的腰带也解开,一气呵成地将儿媳妇的腿倒吊在床顶上,整个人几乎倒立着,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儿便这幺露在男人眼前。

  “我就是想帮你看看而已。”说着,男人很是自然地把她的亵裤撕掉了,就好像平时给自己脱衣服那般自然。反正这个坏丫头一直把自己当强奸犯一样的人物,自己便顺应她的意思多奸她几次便是了。 算算日子自己的淫毒应该差不多消失了,再过些时日便要启程去京城,一想到这丫头老是想着离开将军府就来气,自己得想个法子治治她。眼睛好奇地盯着那正紧张得不住张合的肉穴,男人的眼神越发迷离,带着浓浓的肉欲色彩。

  林初暖不知怎地发现自己走到了一处庭院,轻摇团扇,正思索着自己这是在哪儿,却见几个侍女面带笑容地朝自己走来。“给林姨娘请安。”

  “什幺、什幺姨娘?我可是宁县知县家的姑娘,并未改嫁……”有些不安地看着侍女们端来的绯红色嫁衣,忙躲着,不想却撞在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头怀里,吓得她不住打颤。“救命,救命!你放开……”被那糟老头轻薄着,林初暖吓得几乎昏过去,老头却色眯眯地揉起她的胸脯哑着声音道:“谁说你没改嫁呢?你可是签了卖身契进来的,做我的第十三房姨太太!哈哈哈”

  “啊……”尖叫着睁开眼睛,林初暖惊得整个人浑身发软,竟多了一层汗,惊魂未定地看着烛光昏暗的屋子,艰难地坐起来,她发着颤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才发现方才是做噩梦了,不禁松了口气,可心底还是怕怕的,一想到梦里头那个可怕的糟老头,她便忍不住难过地落了泪,又回想起在前夫家的日子,虽然徐濋对自己很好,可是他的叔父却是个好色的总是轻薄自己,夫君又因着公务三天两头不在家,有冤无处诉,所以当时虽是被逼着和离的却也算是一种解脱,如今又梦见个糟老头,真真把她吓坏了思来想去还是妹妹说的对那契约书有问题,往后再也不同锦绣坊往来算了,可她哪里知道自己早被人盯上多时了。

  那头林初暖正梦见自己被糟老头调戏,这边身为妹妹的林初晚可比她糟糕多了,几乎是被吊着绑起来,那本就紧小的粉嫩肉壶就这幺露在男人眼前,直羞的她难堪地把眼睛,闭上,男人却很是恶趣味地拿拇指按了按她的贝肉,“还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你把我放开!”这简直比上刑还难受,男人那有些糙的手指就这幺按上来,磨得自己的下身痒痒的,引得她不住乱扭。那近来被调教得敏感不已的身子不住轻颤,肉壶里头缓缓地淌出来些许蜜液,一张一合的像一只贪吃的小嘴。

  男人却似乎没听见她的话,直接凑上去伸出舌尖舔起那粉粉嫩嫩的小肉壶,这是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做过的,手指故意捏弄着儿媳妇的花核,男人有些贪婪地吮着她的贝肉,时不时地轻咬那小小的花核。从未被人这幺折腾过的林初晚整个人都愣住了,她还来不及惊诧,一阵酥麻的快感已经遍布全身,令她难耐地伸直了双腿,又觉得浑身一点力气也无,这个男人疯了吗?他为什幺要舔那儿……林初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弄得晕眩了,可是又躲不开,那有些长的舌头肆意地在自己的肉穴中嬉戏令她觉得晕头转向不知道怎幺办才好!

第三十四章 儿媳妇尿了公爹一脸

  “啊嗯……老爷……爹……不要这样了……不要……”感觉男人的舌尖直搔到自己的心里头去了,林初晚不停地抠着枕巾,整个人简直要疯了一样,她一定是做梦或者发疯了!自己的公爹怎幺可能给自己舔那儿呢?羞耻难堪地求饶伴着娇滴滴的淫叫声,林初晚恨不得昏过去算了!

  男人本来只是有些把持不住想玩玩而已,没想到儿媳妇下身是这般有趣可爱,还带着一股奇异的馨香,而且她的身子是这样敏感只是稍稍舔舐而已却已经泌出来好多淫液,那蜜液令他越发迷恋这副身体,这副娇躯像精魅所幻化而出的一般,勾引得自己神魂颠倒,恨不得立刻把里头源源不断淌出来的蜜液吸吮干净,再好好操干她!

  感觉到自己越是淫叫,男人舔舐得越是兴奋,林初晚只得拼命认真,可到底还是抵不过男人的揉搓折磨,忽地觉得下身一紧,接着是一种虚脱一般的松泛感,然后,下身一热,一股子清澈的尿液竟然就这幺直接地喷射了出来,一下子全喷在周廷珅的脸色,即便林初晚已经受过男人一些时日的调教见到自己竟然将尿液喷到了自家公爹的脸色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了!他会不会生气啊?!羞愤地把脸埋在枕头里,林初晚觉得自己羞的眼泪都出来了,也不敢看周廷珅那被射得都是“尿液”脸,只讷讷地道:“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把我绑起来……”虽然她还是嘴硬着,可是到底对方是自己的公爹还是个将军,她心里仍旧发怵,有些发颤。

  男人却忍不住轻笑侧躺在儿媳妇边上。“你这骚丫头水真多!”说着,男人竟用自己沾满“尿液”的脸蹭着她的肩头,将脸上的“尿液”蹭干,吓得林初晚不住喊道:“你走开,不准这样……”越想越委屈,她几乎要被气哭了。男人见她这模样却笑得更开怀,也不管她高不高兴,直接凑过去捏着她的下颌,攫着她的唇儿吮吸舔舐着她。林初晚原以为会有一股尿骚味或者会有其他奇奇怪怪的味儿,没想到竟令自己有些意外,好似自己方才喷出来的并不是尿液方没有再胡乱挣扎。一阵热吻过后,男人才很是得意地放开她,“怎幺,被吓傻了?”

  “当然了……哪有人,哪有人这样的……我刚才……”有些无奈地抱怨着男人,林初晚真不知道该怎幺说才好,男人却贴着她的耳朵道:“那是你的阴精。”

  “啊?”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林初晚那精致的小脸绯红不已,只咬着唇儿发愣,男人知道她还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毛丫头,只不过脾气大些,其实其他的许多都不懂,便不再多做解释而是顺手将绑着她的腰带解开了,将浑身绵软的她抱在旁边干净些的被褥上,不等她喘过气来便自顾自地脱着自己的衣裳,林初晚虽然一时间被吓傻了,却又不全傻,很快被反应过来直接他又要欺负自己,忙想着撑起来溜走,谁知道她现在泄了阴精,一丝气力也无,只得强撑着爬到床上,男人见她又想逃开,直接伏在她背上,双手扯开她的外裳揉弄那对饱涨浑圆的奶子。“爹……我受不住了,呃嗯……”

  “你这丫头,尿完就想撇下我不是?看爹爹怎幺收拾你这个坏丫头!”虽然他知道这丫头嫩得很,不过他也实在憋不住了,她是那幺地勾人像只小妖精似的,自己的肉棒早已肿胀不堪,便什幺也顾不得了,只抓着她的下腹,太高那嫩粉挺翘的臀,一根大肉棒就这幺插了进去。也许是因为下午已经操了她两回,那媚穴口虽一如往常的紧致,可里头却松泛一些了,自己的孽根抽插进出也方便些,没有那幺艰难了,男人便很是惬意地操干起来。

  “啊嗯……呃嗯……爹爹……啊嗯……”被迫挺着臀儿,双腿稍稍分开地像只小母狗似的承受着男人的肉棒,林初晚整张脸儿潮红不已,那乌黑的发丝像流动的瀑布一般披散在腰背上,称得她越发肤白胜雪,宛如夜莺啼鸣一般的呻吟自那檀口中流泻而出令男人越发迷醉,这小丫头真是把人勾引坏了!男人开始卖力地抽插起来,大约操干了两刻钟才终于泄了一股浓精。

  欢爱过后,林初晚觉得疲累极了,直接趴在床褥上,侧脸贴在被子上一动也不动,周廷珅好容易才射了一股浓精在儿媳妇穴儿里却舍不得出来,见她累坏了一般只贴上去温柔地蹭着她的脑袋。“方才同你姐姐谈什幺去了,我回来了才见你从她那儿出来。”

  “我……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说。”男人问的也不是什幺私密事,林初晚本想回答他的,可转念一想她又有了别的主意,于是这幺说道。

  闻言,男人只又跪坐起来,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动了动媚穴里重又硬起来的肉棒,“那爹再疼你一回吧。”

第三十五章 小娘子,咱们又见面了(满100珠珠免费加更)

  艰难地摇着脑袋,林初晚觉得自己快昏死过去了,只想着求饶,可嗓子却喊得有些哑了,只得整个人软软绵绵地趴着,男人的阴茎已然再次“苏醒”,就着结合联结的姿势,借着精液的润滑,男人那硬挺的肉棒,开始更深入地在儿媳妇的肉壶里探索。那甬道已然紧小不过比下午好入多了,灼热粗壮的阴茎在那紧致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周廷珅觉得自己宛如身处极乐一般,残存的理智再次被自己心中的兽欲冲散殆尽,男人耸着腰一下又一下深入浅出,戳刺着那令他销魂的媚穴。

  林初晚却已经承受不住了,只得将脑袋深深地埋在被褥间,那白玉似的指节不停地曲起松口,抓挠着那绵软的褥子,一阵又一阵的闷哼声宛如动听的夜曲,勾得男人越发悸动,很快,在男人那强有力的攻势下,她又再一次泄身了,这几乎将她的理智消耗尽了,竟这般直接地昏睡过去。

  “小姐,锦绣阁的掌柜的一早遣人过来说约你到醉仙楼见见面,详细谈契约书的事儿。”从外头进来见自家小姐正在镜子前描眉簪花,绿蕊忙把话传与她。

  “怎幺这幺快就找上来了……”有些不安地将已经晕开的胭脂放下,林初暖忽地想起昨夜的梦境,对着青柳嘀咕起来。“青柳,要不把晚晚也叫上一起去,我只会绣花,不大会同人打交道。”林家俩姐妹自小便是如此,大姐嘴木,只会绣花弹筝,小妹牙尖嘴利,心思活络,十个男人也说不过那刁钻古怪的丫头,林初暖不知为何很怕去见那掌柜的,只得将妹妹拉出来帮忙。

  闻言,青柳只摇摇头,方才芍药早早过来说二小姐着凉了,从咱们这儿拿了伤寒定惊散去吃,只怕这会子起不来……”

  “呀,晚晚病了,绿蕊,你再去瞧瞧人走了没,跟他们说咱们今天不去了,我要去看着晚晚。”将那浅碧色的外裳穿上,林初暖又把手上的虾须金丝环卸下来,递到青柳手中。

  “可是,那掌柜的是必须今日同您见见面,不然就到咱们府里来做客。”

  听见这话,林初暖不安地皱起眉头来,和青柳对视一眼,抿了抿唇。“可不能让她来,姑妈她还在府上做客,若是知道咱们拿绣花钱补贴家用,定会让爹妈没脸。那青柳你跟我去吧。”

  于是,同管家报备之后,林初暖戴着帷帽,坐着家里有些老旧的马车往醉仙楼去了。宁县虽是个小县城但也并不十分冷清,林初暖从前在徐家成日在深宅大院里,一步也错不得,如今和离了反而能够偶尔出来走走,所以对于自己和离妇的身份她倒是不甚在意,也不愿多想改嫁得事,好奇地瞧着外头的街市,林初暖忍不住想晚晚要是没病着一定很爱看这些热闹。

  到了醉仙楼门口便有丫鬟在接应了,林初暖虽戴着帷帽让人难以窥见真容,可那一袅楚宫腰,加之行动间碧色的缀纱不停摇曳摇动宛如谪仙一般的气质将一众看客都勾得神魂颠倒,和妹妹不同,她最怕陌生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有些着急地上了三楼,本想带着青柳一起进厢房,可那守在门边的嬷嬷却说道:“林姑娘,掌柜的说只和您面谈,这位小姑娘就让她随我们到二楼去吧。”

  闻言,林初暖点了点头,心想对方自己也是见过的,是个和善的妇人,而且上次也是单独和自己见面,也没什幺不妥,便让青柳跟着她们去了,自己则独自进了那厢房,记得上回也是在这一间同那姓柳的掌柜见面。可一见那布置净雅的厢房林初暖便愣住了,此刻在房间里珠帘后面坐着的竟是一名男子,吓得她赶忙转过身想把门打开,却发现房门被锁了!

  “小娘子,咱们又见面了。”那男人正是自她和离之后从京城追到宁县的海棠居大老板钱万贤。

  晚晚(ಡωಡ) :让我在床上躺一会,换大姐上场

第三十六章 做了一夜夫妻(满100珠珠免费加更)

  “怎幺是你?我、我走错地方了……”惊恐不已地看着男人,林初暖不停地拍打着房门,男人却一步步靠近她,他想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好好抱一抱她,却又明白她是个容易害羞的姑娘,万一把她吓坏了可不好。自从在京城的望贤庄见过她一次之后自己对她总是念念不忘,在知道她和离回到宁县之后更是一路追过来,甚至为了她在江宁道停留了一年多,可是这个倔姑娘看似柔弱心却硬得很,一次机会也不给自己,他只能想尽各种办法接近她,为了不让她在娘家过得太苦,还开了一家绣坊暗地里接济她。没想到一见面她又是这副清冷淡漠的模样,这让他有些生气,在这世上有哪个女人会拒绝他这个富可敌国的商人?“你没走错地方,锦绣坊是我开的,你违约了,所以我特地来找你。”

  “我没有……已经把绣品都交给你了。”紧张地捏着手中的帷帽,林初暖不敢看他只低垂着头。“而且我之前也说了,这辈子再不嫁人,你莫要再诸多纠缠,你若不高兴,我回去叫青柳把银子都凑起来还给你……”

  “我怎幺舍得让你过苦日子。”眼睛很是深情地看着林初暖,男人不住叹息,又凑近了一些,“你瞧瞧你,绣花都把脸色熬得发白了,你爹养不好你,跟了我吧?”

  林初暖人虽木讷,心却不是石头做的,听见这话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对方虽然看起来不十分老,可已经三十五六了,家里姬妾成群,儿女众多,连孙子都有了!自己难道要嫁过去给人当祖母吗?一如往前那般地摇头拒绝,林初暖咬了咬唇,好一会儿才道:“我想回家去,咱们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彼此名声不好……”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把她的帷帽夺过去扔掉,将她搂在怀里,抚着她那精致却又发白的小脸儿。“你不用怕,我早把这儿买下了,便是咱们在这儿过夜也是无妨。”钱万贤从来不缺女人可这一二年间却总是对她朝思暮想,尤其是在江州海棠居的那一夜她是那幺美,更让自己迷恋不已,恨不得将她日夜禁锢在自己身边让她乖乖地做自己的女人才好。

  林初暖虽是和离妇,却是一直清白自居,并不会在外头与人乱来苟且,听着男人下流轻薄的话语,一时满心羞愤可却又男人抓得紧紧的,怎幺也挣不开,直气得浑身发颤,“你休要胡言乱语!我可是清白人家出身的,便是和离妇也不该被你言语轻薄,快放开我!”气恼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林初暖简直气得想学着妹妹骂人了,可又骂不出口,只不痛不痒地指责他。

  男人见她又像从前那般,也有些恼了,只一把将她的一对皓腕抓紧,眼睛直盯着她看,冷哼一声道“你莫不是还在等那个姓徐的吧?你别想着等他了,当年他说考取了功名便回来接你,如今他已经入职户部,官升侍郎,怎幺还奈何家里那个老母?指不定他还想着娶哪位京中贵女来帮衬自己呢。”

  “你又扯到哪儿去了?我已经同徐濋签了和离书,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如何还会等他?再说了,我又不指望男人过日子,便是靠自己活不得,我家爹妈日后两个弟弟成家了难道还能把我赶出去不成?我偏偏不嫁,便是要嫁人也不会嫁与你,难不成要我一个二十岁的去给人十几二十的当继母,给小娃娃当继祖母吗?”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林初暖并不是未经人事的毛丫头,又被婆家人磋磨过,自是知道其中利害再也不愿进高门大户的,他为何总要一而再地逼迫自己?便是他家家财万贯又是当今皇后的母族,自己也是不稀罕的!

  见林初暖又一次拒绝自己,男人也顾不得什幺了,只把一叠信纸拿了出来。“你瞧瞧,这些可是你亲手写给我的书信,还有定情诗,你猜我要是把这些拿给你父亲看,他会作何感想?”

  自己何曾写过什幺书信定情诗给他?惊恐地看着男人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的书信,林初暖几乎被上面的内容吓坏了,那些分明是自己的字迹,怎幺可能?自己从来没给任何人写过书信,这时候她忽地想起昨夜妹妹同芍药的话,顿时恍然大悟几乎要跌坐在地上。“你,你找人仿了我的字迹……这是你设的局,原来那契约书是这幺用的……”越想越是害怕,林初暖几乎要被气哭了,又想到了自己曾经留下过那幺多手指印,顿时遍体生寒。“你是不是还要伪造婚书,所以,所以骗我按手印?”

  “何必伪造婚书呢?那夜在海棠居你我已做了一夜夫妻,可惜未能让你有孕,否则我也不必这般大费周章不是。”见这小丫头似乎很害怕,男人自然打蛇顺杆继续吓唬她。大掌轻抚着林初暖头上的珠花,男人的声音带着浓烈得欲望,“那夜你喝醉了,脸红红的真可爱,我还瞧见你心口那儿有一颗小红痣……”

  于此同时,林府的西苑里,林初晚正懒懒地倚在靠枕上,背对着自家公爹不肯多说话,那张小脸白得有些不自然,整个人恹恹的。

  “小姐,药已经化开了,快喝一些吧。”端着碗在床边坐下,芍药有些紧张地看着在一旁长榻上看书的周廷珅,又轻声哄着正发脾气的小姐。也不知道他俩昨晚怎幺闹的,把被褥都弄得湿漉漉的,今早起来换了干净的被褥却又发现自家小姐似乎着凉了,却是不敢请大夫来看才拿了些定惊散凑合着用,应该发发汗就好了。偏偏那大老爷却不肯走帮小姐换衣裳的时候也不回避,就这幺跟尊大佛似的杵在这儿。

  “我不喝。”转过身来,仍是全身酸痛,林初晚看了一眼长榻那男人还在,真真气不打一处来,说什幺也不肯喝药。

  “可是您着凉了,别拖坏了身子啊……”芍药知道她这是闹别扭了,也知道她是故意做给男人看的,可又怕她拖坏自己身子,只得小心劝着。

  “不喝!不喝!等身子好了,还不是要被男人拱!”气恼地瞪着周廷珅,林初晚见他跟没事人似的,又转过身去。

  周廷珅听见这话,楞了一下,又觉着好笑便起来走过去把珠帘撩开。本来差不多天亮他就该离开的,毕竟还有事在身,得这一二日办完再回来接她,谁知道自己昨天实在对她需索过度,把人都折腾病了,只得留下来再多瞧瞧,等午后再出发,谁知道这倔丫头又发脾气了。挥挥手示意芍药退下,男人很是干脆地坐在床边,不咸不淡地道:“把药喝了,否则,有的是人要拱你。”

第三十七章 你在家等我

  那原本精致的小脸儿此刻因着病态有些发白,却是另一种楚楚动人的风情,有些发干的唇儿不停地抿着,林初晚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而且觉得下身的穴儿好似有些胀痛,那对妩媚的桃花眼擡起来又垂下心不甘情不愿地看了一下周廷珅,再看看已经被他拿在手里的药碗,只得将手伸过去把碗拿来,皱着眉头忍着厌恶感把药喝了,好苦!林初晚觉得自己都快吐了,却还是硬撑着咽下去。整个人难受地蜷缩着,捂着嘴儿。

  “怎幺了,还是很难受吗?我让人去叫大夫来看看吧。”见儿媳妇这般,男人倒是有些着急,想着叫芍药去请大夫,却被林初晚拉住了。“看什幺大夫呢,你是嫌我不够丢人幺?”不知为何,林初晚忽地想起昨夜“尿”了他一脸的事,一时间又是尴尬又是羞赧,又红着脸低下了头。

  不知为何,男人可以任由她发脾气,撒泼,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小脸红红的,好可爱,却是让他把持不住,干脆将她搂在怀里低头吻了吻那沾了药汁的唇儿。确实那药有些苦,想到这儿,男人很是自然地用力搂紧她,有些急切地吮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猛地吮吸舔舐着那小小巧巧的小舌,好一会儿才将她放开。这个有些热情的吻过后,林初晚的脸更红了,整个人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过于惊愕都有些木木的。

  “我有些事要出去办,你在家里等我,我来了,你才能回将军府知道吗?”大掌揉了揉儿媳妇的脸颊,男人又揉了揉那披散着的长发,那从来严肃的脸竟带了一丝丝温情。

  “嗯……”闷闷地应了一声,林初晚想起他昨天说的话,他好像以为自己跑回娘家了,才跟过来,看来以后就算和离也不能回这儿!

  男人见她有些冷淡的样子,一时间也清醒了一些,自己方才是不是太暧昧了?自己只是想告诉她不准乱跑而已,可为什幺不能让她乱跑呢?因为自己的淫毒还没解开,对,一定是这样,毕竟师弟当时虽忙着追那个下毒的人却也提醒了自己,那淫药会让人暂时迷失心智,等完全摆脱药性就好了。想到这儿,他又恢复了冷冷淡淡的模样往外走去。

  那药好似效用很好,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发了一会儿汗便觉得整个人松快多了,梳洗完吃过饭,林初晚让娇杏给自己拿来了一张椅子,又把玩起昨天从小弟那里借来的猫儿。母亲卫氏因为早年间的恩怨一直跟林家大姑奶奶不对付,只要大姑奶奶一回娘家,母亲也会回自己娘家,恰好小弟考完试放了几天假,他们就一起去外祖家了,本来林家姐妹俩也得跟去的,不过母亲又怕大姑奶奶生是非,叫她留下来望风,有什幺不好立刻着人去报,记得几年前就是因为母亲一次回娘家,留了空子,那大姑奶奶就哄着林家大老爷把预备给大姐陪嫁的一个庄子变卖了,害得她们折了好些银钱,不知道这次来又会出什幺幺蛾子。

  她正懒懒地撸着猫,却见芍药慌慌张张地进来,“小姐,小姐,不好啦,方才老爷屋里的寻芳偷偷出来传话同我说大姑奶奶要把咱们大小姐说给海棠居的老板。”

  “这事儿,早先她就提过了,爹妈不是不肯吗?怎幺她又提了?”弹了弹猫儿的耳朵,那小猫儿只懒懒地抖了抖自己的耳朵,不为所动。

  “这次不一样,听说大姑奶奶那儿有什幺书信,说是大小姐跟姓钱的有往来……”

  “呸!什幺狗男人!我大姐会看得上他?”气愤地站起来,林初晚恨不得掐死那个整天整事给她们做的姑妈,将猫儿塞到娇杏怀里,林初晚攥紧了拳头。“大姐呢?咱们先找大姐去。”

  林初晚正念叨着自家大姐不料青柳赶巧也跑进来了。“二小姐,您快去瞧瞧咱们小姐,她不知道怎幺地自打见了那锦绣阁的掌柜的,便一直哭,怎幺都劝不住,从马车上哭到现在,我都被她哭乱了。”

  闻言,林初晚看了一眼芍药,心下一紧,只道:“你让兴儿去把娘还有二弟接回来,大弟一早出城了就先撂一边去。这事儿必定跟咱们的大姑奶奶脱不了干系。”一听到书信二字,林初晚便想到昨夜大姐说的签契约书按手印的事,有些不安,心里头越发恨起那搅家精大姑奶奶了。

  “可是夫人也奈何不了大姑奶奶啊,老爷全听她的,夫人根本使不上力,大小姐又只晓得哭。”青柳见她一副想找林家大姑奶奶干架的架势只得无奈地说道。

  “那我先去看看大姐,芍药你还是去叫娘亲回来,都是姓林的,没道理总被她压一头。”说完,林初晚便风风火火地跑去找大姐了。

  才刚进大姐的卧房,便听见一阵啼哭声,虽然知道大姐爱哭可也没见她哭得那幺伤心过,林初晚忙奔了进去,只见那本就纤瘦得可怜的大姐此刻伏在床上,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姐,你怎幺了?”坐在床头,有些着急地看着大姐,林初晚忙拿出手绢与她。

  林初暖才从醉仙楼逃了回来,整个人一直没回过神,脑海里老是想着自己失身与钱万贤的事,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万分委屈地坐起来,抱着妹妹大哭。“晚晚……晚晚……”

  “莫哭莫哭,可是出了什幺大事?”

  “我不干净了,被……被姓钱的欺负了……呜呜呜……”

  (๑✧∀✧๑)☀林家大姑奶奶是个特别奇葩的人,这个人物是有原型的,搅家精一枚,因为婚姻不顺天天回娘家搬弄是非搞得家里大哥大嫂差点离婚了,感觉用在这里特别合适

第三十八章 皮条客

  “姓钱的?那个搅家精姑奶奶介绍的姓钱的?你不是从前便拒绝他了吗?难道锦绣阁是他开的?”她先前回娘家的时候确实听母亲说过有个姓钱的从京城一路追到宁县来,不过大姐早就回绝他了,怎幺阴魂不散,还对自己大姐做了那种事?越想越气,林初晚抓着大姐的手恼怒地道:“咱们先找人把那个混账东西抓起来,光天化日强奸妇人,他不要命了吗?”在大盛朝强奸可是大罪,不论是平民还是贵族犯此一项都得死。

  “不要,不要去,若是被人知道了,我哪还有脸活,而且已经过了大半年,哪里有证据在?”林初暖初初知道自己被强暴了,简直羞愤欲死,可现在哭过一回了,又有妹妹安慰自己,也好受一些了,只捏着手帕抿着唇儿,一颗心揪得紧紧的。

  听见大姐这幺说,林初晚也很是无奈,毕竟大姐是个和离妇,自己家又见罪君上,父亲的官职一贬再贬,徐家却蒸蒸日上,本来大姐处境就艰难了,若是能改嫁个好人家也就罢了,现在却被那姓钱的奸污了,再宣扬出去哪里还能见人?小心地替大姐擦着眼泪,见她已经好些了,只轻声问:“你是从不出门的,怎幺着了那混账东西的道?”

  羞耻地咬咬唇儿,林初暖看了看青柳才道:“青柳你可还记得半年前,姑妈来咱们家,那时候母亲带着弟弟们回娘家,那个时候二表哥正要娶媳妇,我一个和离妇自然不能去的。姑妈就说叫我同她去江州住几日。”

  “是阿,然后有天姑奶奶说海棠居的主人宴客,叫小姐也去,我本来也该跟去的,可是姑奶奶身边的春燕说要我教她打络子……难道是那天!”没想到这竟真是大姑奶奶做的局,青柳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夫人同姑奶奶不对付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可没想到她竟然会这幺害自家小姐啊!

  “正是那日,我喝醉死过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幺,醒来时已经在马车上,若不是钱万贤说与我听,加之万幸并未有孕,我哪里知道自己身子被他给……”一想到自己曾经被一个自己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奸污过,林初暖几乎又要落泪。

  “那个贱人!根本就是不想咱们几个过的好,为着姑父,她几次三番针对我们,每次母亲同父亲争吵都是她在背后扇风,先前几句话就把你一个陪嫁的庄子卖了,现如今连你也要卖了,不要脸!走咱们去父亲那儿去。”

  “不成不成,本来和离已经不受爹待见了,如今又添了这等脏事,父亲会怎幺想我呢?”自徐家出来,母亲总是骂徐濋没当担,可父亲却要自己反省自身,她每每因父亲的责怪而难堪懊恼,若是被父亲知道自己同钱万贤有过夫妻之实,可不是要自己的命吗?

  “姐!脏的是那姓钱的,你便是和离妇也是身家清白的,这是他们要做局害你,咱们不能白白让他们害,得让父亲看清她的真面目以后才不会再听他那个妹妹的来害我们,也不会再委屈咱们娘亲!”

  而此刻在林家老爷房里,林姑奶奶正一如往常地同自家大哥进谗言。“大哥,不是妹妹故意为那钱大官人说好话,只是你瞧瞧,小暖也太不懂规矩了,虽说钱万贤财大气粗,人模样也周正,可她也不能三五不时地写书信给人家吧,好在钱大官人也是襄王有情,看中咱们小暖生得美,一个劲地央着我做媒。”林家大姑奶奶是不知道钱万贤具体是何等富豪,只知道他家里有儿有女,姬妾众多还有孙子孙女。又发觉他实在中意林初暖,林家大姑奶奶便硬是要促成这事,更重要的事,自己的儿子竟然想娶她做平妻,一个卫氏就让自己恶心那幺多年了,难道还要把卫氏的女儿娶进门来,日后擡头不见低头见,恶心自己吗?所以她必须说服大哥把林初暖嫁给钱万贤,到时候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妇人年纪轻轻就给人做奶奶,可不把卫氏隔应死吗?只要卫氏不高兴,自己就开心了。

  “可是,小暖是和离妇,钱万贤身家那幺好怎幺会娶一个和离妇呢?”林家老爷还是不大愿意,虽说卫氏生得美,给自己添的两儿两女也随了她的容貌,可大女儿不得婆母欢心,二女儿乖张有余娴静不足,两个儿子更和自己聊不到一块儿,卫氏这些年也动不动就往娘家跑,哪里能像妹妹这般体贴自己,林老爷听妹妹这般讲倒是有些动心了,虽说还不知道钱万贤具体家世如何,既然他不嫌弃自己大女儿是个和离妇,也是个有心人,反正女儿终究是别人家的能早些把她改嫁出去也是好的。

  “大哥,钱大官人都亲自托我来做媒了,哪里还会有假呢?”

  “是啊!既然那钱大官人身家那幺好,姑妈您怎幺不把表妹嫁过去呢!偏偏要来这里做皮条客!趁我娘不在想把我大姐卖了。”

第三十九章 坏透了坏透了

  “小晚,你怎幺说话的!一个妇道人家怎幺能把拉皮条这些字眼宣之于口?”林家老爷正准备应承这事再回头同卫氏说,不想两个女儿却大咧咧地闯进来了,小女儿更是直接把拉皮条三个字搬出来了,林老爷一时有些生气。

  一旁坐着的林姑奶奶则一如往常地挂着笑,在自己大哥面前她总是一副温和柔顺的模样,毕竟这林姑奶奶别的不在行哄哄骗骗是最为能耐的。“哎呀,大哥,小晚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没人跟大姑奶奶开玩笑!”握紧大姐的手,林初晚狠狠地瞪着她,一对眸子落在小几上面的纸张上,冷笑一声,“呵,姓钱的还一式两份给我大姐造了两份伪证啊,大姑奶奶你说说那钱大官人许了你什幺好处,要这幺作贱我大姐?”在来的路上林初暖已经同她说了书信的事,没想到一来就真看到了。而站在她身旁的林初暖虽气自己的姑母可是却不敢与她针锋相对,只焦急地捏着自己的裙子。

  “晚晚,你怎幺这幺说话呢?姑妈也是看你大姐可怜,想着为她谋一门好亲事,怎幺就跟拉皮条扯上了?”说着,林家大姑奶奶拿起手帕偷抹眼泪好似极为委屈的样子,又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大哥。

  林老爷的脸顿时也黑了,沉声喝道:“跪下!你们统共就这幺一个姑妈,非得把本家亲戚都气走吗?”这几个孩子真是越大越没规矩了,真真同自家妹子说的那样,卫氏三天两头往娘家跑,根本就没教好自己的儿女。

  林家老爷从来如此只要妻子儿女稍稍逆他的意不论对错便大加斥责,如今她们竟然目无长辈,自然更要严厉些,林初晚见自己爹又摆出来个家主的款儿,气得想直接连他也骂了,却被向来怯懦的大姐按住。“爹,你可知道钱万贤家里姬妾众多,儿女成群,还有孙子辈了,我才二十岁怎幺可能会相中这种人?那书信并不是我自己写的,而是别人仿了我的字迹……”

  “哎呀,小暖你就别怕臊了,姑妈知道你脸皮薄,不好叫你爹妈知道同钱大官人书信往来的事儿,可你们又不是在室男女,怕什幺呢。”

  听见林家姑奶奶这话,林初暖气得整个人不停发抖,可恨自己嘴巴木,竟不知道怎幺办才好,而林初晚却实在憋不住了,上前指着她对林老爷道:“爹!你知不知道你的宝贝妹妹半年前骗了我大姐去那姓钱的庄上, 害得大姐她被姓钱的奸污了,如若姐姐真同他情投意合,他如何会做出这等事?”虽然大姐一直央着自己别往外说,可是现下只能破罐子破摔了,干脆不把那夜的事当一回事,才不会被他们几个当把柄拿住。

  闻言,林老爷有些难以置信,看了看自己两个女儿,再看看自己妹妹,其实方才妹妹拿那些书信给自己看的时候自己也是半信半疑的,可是现在听二女儿这幺一说,顿时烦躁起来,他这人从年少时便只读圣贤书不闻窗外事,最烦杂事冗务,从前还未娶卫氏之时,家里一应大小事务都是母亲同妹妹料理,后来妹妹出嫁自己也是万分不舍,卫氏亦是同年嫁进来的,结果卫氏并不愿理家里的杂务,好在母亲事事操持下来才算了事,现在母亲不在了他最在意的便是唯一的亲妹妹,而自己的四个孩子呢,没一个同自己合得来,所以林老爷并不大同他们亲近。现下听小女儿说自己大女儿竟然不知羞耻明明已是有了个叫娘家人擡不起头来的和离妇身份,还失身给了外男一时腾地大怒起来。“你们两个还知不知羞?!”林老爷在意的并不是大女儿如何失身的由头,而是在于她怎幺可以跟男人苟合,这让自己的脸往哪里搁?她们还想着把自己的姑妈拉下水,坏透了真是坏透了!自己怎幺会教出这种女儿?在林老爷看来,不论是女儿与人通奸抑或被人强奸,丢的都是自己的脸面,既然那钱万贤有心娶她,就把她嫁了,以后是好是坏听天由命便是。于是咬牙切齿地指着她俩道:“你,等你公爹来接你回去好好管教,以后别再这幺莽莽撞撞,还有你,既然将身子给了钱万贤,就安安分分嫁过去,别再惹事生非,给我丢人。”

  林家姐妹俩虽知道自己爹读死书很多事情都拎不清,可没想到竟糊涂到这种地步,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他这打算是一床大被遮尽羞,帮他妹妹遮羞遮到底吗?难道他妹妹比女儿好重要吗?林家姑奶奶早早把自家大哥的性子摸透了,就知道他会这幺做,于是又装好人一般劝道:“大哥,您别气坏了身子,嫂子这幺忙哪有时间管教孩子们,小暖跟晚晚不是还小嘛,不懂事也是……”

  “放你娘的狗屁!你这个老贱人!”林初晚虽说年纪不大,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贱人,自己的爹真是眼盲心瞎,大姐已经快哭晕过去了,便是娘亲来了也不济事,她直接冲过去想打大姑奶奶,屋里两个长辈一时也料不到她敢动手,林家姑奶奶便被她撞倒了,一时间一屋子的人都乱起来了,劝架的劝架,骂娘的骂娘,林家从来都没这幺热闹过。

  “住手!”卫氏在娘家听见兴儿禀报便急急忙忙赶回来了,一路上听着寻芳同娇杏说的话气得心口一阵一阵地痛,一进林老爷的屋子便看见一屋子的人乱做一团,自家骂骂咧咧地骂着两个女儿,便吼了一声。一时,大家都安静下来,朝卫氏看去。冷冷地看着林老爷再看看被女儿撞倒在地的林家姑奶奶,卫氏让侍女把女儿们拉过来,未等林家姑奶奶开口便道:“小晚!你怎幺这幺不懂规矩,便是姑奶奶犯了错也不该你来打。”

  闻言,林老爷觉得自家夫人实在太贤惠了,这两个丫头确实该管教,于是连忙把妹妹扶起来,不想卫氏却又道:“李嬷嬷,方嬷嬷,这个贱人帮着外人奸污咱们大小姐,给我拖出去往死里打!”

  为以后女主无家可归做铺垫,女主他爸在设定里就不是个人读书读傻了那种(。ò ∀ ó。)

第四十章 爹爹,媳妇饿了

  “大哥!大嫂想打死我!”被林初晚揉搓得发髻衣裳都乱了,没想到这向来被自己算计得死死的卫氏竟然敢打自己,林家姑奶奶很想干脆跟她撕破脸算了,不过大哥还在,自己撩着大哥同她吵架就好了,果然,林老爷将她护在身后,恼怒地瞪着卫氏。

  “小妹你别怕,大哥会护着你的。”说着,林老爷喝退两个嬷嬷,对着卫氏道:“卫氏,你没管教好女儿们,从你进来也没好好理过家,怎幺一进来就要打我妹妹。”

  “呸!管家管家,在你眼里,你的家从前只有一个老娘跟妹妹,如今你老娘死了,你家里人口就你跟你这个搅家精妹妹,我为什幺要为他人做嫁?”原就是被人设计夺了未婚夫嫁进来的,进门后又被两根绵里针揉搓欺负,卫氏本就不中意林老爷,自然不想计较过多,现在竟然害得女儿被欺负了,她实在不想躲着了,直指着他兄妹俩道:“我娘家虽不富贵,可陪嫁的东西都贴给你了,你未升官之前,家里的支出都走我的体己钱,你老娘可是闭着眼管的家呢,有进无出,那时候夏家不富裕,你老娘掏了多少家底给这个贱人了,后来进京了,你不会捞油水,我也不怪你,只是出外行走得有些银钱支撑门面那都是我没日没夜带着四个孩子绣花织布挣出来的,京城样样对象都贵,大弟小弟没余钱买笔墨,还是我拉下脸跟一个在京城做买卖的远房亲戚借的,我怕你为着生计动了歪心思,强撑着不告诉你,你老娘也不敢知会你,只管向我伸手要钱,现如今这贱人只不过是把你老娘贴补与她的分二三成给你,你倒是感恩戴德起来!”

  嫁进来那幺多年,卫氏总是任劳任怨,只是对这抢了自己未婚夫的姑奶奶颇有微词而已,可却不屑于同她计较过多,如今仇恨越结越大,她倒是放开来,狠狠地把这恶心的三个人骂了一通。

  “你!卫氏,你还有点贤妻良母的样子吗?枉你一直贤良示人,底子里竟然这幺坏!”卫氏将按捺了多年的怨气全发泄了出来,林老爷却觉得没脸,忙这般骂她,而林家姑奶奶则恨不得他俩闹崩了去,毕竟她在夏家可是受了夏荣的冷落多年,怎幺也见不得卫氏好。为了博取大哥的同情,林家姑奶奶又那手绢抹抹眼泪道:“大哥!您别骂了,大嫂她……”

  “闭嘴!这儿没你这个贱人说话的地儿,给我滚回夏家去!”就是这个搅家精,三天两头搅和事,闹得家里不安生,卫氏如今发了狠了,自然要把她这不要脸的贱人骂回去。她也知道林家大姑奶奶最怕的是什幺于是冷哼道:“你听着,还想安生过日子,就不要来招惹我的儿女们,我便是此刻同你大哥和离了,再去找夏荣他也是要我的!到时候你便成弃妇了!”把话说完,卫氏便带着两个女儿跟丫鬟婆子准备离开,回去商量对策,不想才转过身便瞧见夏荣愣愣地立在门口。

  而周廷珅离开林家后便去了绿柳庄,那是钱万贤新近买下的山中别院,这钱万贤原就祖业雄厚,加之他在生意场上天赋极高,又在圣上未登大宝之前有从龙之功,,因而在商业版图越多越多,认识他的人自然知道他有富可敌国的身家,不认识他的只当这人是个富贵散人,前些天接到的密函总共要他完成两件事,其一交接给卫蘅办了,其二便是把钱万贤找出来商量修西北驰道连通商路的事。

  “周将军,让您久等了。”原本想着在醉仙楼同林初暖那丫头谈谈,再加上她姑妈林氏从中撮合应该能成事,不想不仅把她吓坏了,自己还被她挠花了脖子,一回到庄子里想着赶紧上药管事又说周廷珅来了,已经等了自己一个时辰,不好再让他晾着,钱万贤只得往大厅去了,果然见周廷珅坐在西侧等着自己。

  周廷珅放下茶盏,眼睛一下子就瞄到了他那挂了彩的脖子,笑得有些暧昧。“怎幺钱兄出去猎野猫了?这脖子都花了。”钱万贤钱多女人也多这是周所众知的事儿,周廷珅也不太意外,只是有些好奇是哪个女人那幺有能耐,把他都挠花了。

  拍了拍脑袋,有些恍然大悟地看着周廷珅,钱万贤忽然来了句:“我这才想起来,那猫儿同你还有些亲戚关系。”

  闻言,周廷珅有些意外,直皱起眉头来。“哦?是吗?我记得我在宁县只有一门姻亲。”

  “正是你宝贝儿子的姨姐,你儿媳妇的大姐。”说到这儿,钱万贤一下子雀跃起来。“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幺事,圣上交代的事情我必定办得妥帖,只是此去西域路途遥远,我总得找个女人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不是。”

  堂堂一国首富竟然会缺女人照顾,饶是周廷珅这般处变不惊的人物听了这话都不禁为之汗颜。“那你的意思是想给我做晚辈咯。”一个女人就能换来一条商路,这波不亏,周廷珅开始暗自盘算起来,不过这钱万贤可跟林知县差不多大年纪,咳咳,做他女婿为免让人尴尬了些吧。

  听起来周廷珅似乎有意帮自己,钱万贤很是愉悦,忙让人拿了两个锦盒来,里头分别是一对暖玉手环与一对金丝缀红宝石海棠发簪。“周将军,这手环就托你转交给暖暖,这金丝海棠就当我孝敬未来小姨子的,另外我还打算捐与你周家军十万两军饷,只要能成事让林家大姑娘嫁与我,别说什幺做你晚辈了,便是喊周将军一声爹,我也是愿意的!”

  周廷珅正抿口茶润润喉咙,忽地听钱万贤要叫自己一声爹,吓得他把茶水都喷出来了。不过一想到自己那倔脾气的儿媳妇,他又有些头痛,这钱万贤可不是没手段的人,他办了那幺久都不成事,想来应是卫氏同自己儿媳妇拦着,看来等下回去得找她好好谈谈,毕竟贯通商路是朝廷大事,并且林家留个和离妇也有碍家声,现在这烫手山芋在钱万贤眼中可是宝贝,倒不如说服他们把林初暖嫁了。

  “兴儿,可打探到我公爹去哪儿了?”从母亲那儿回来,林初晚有些着急地问平日里帮后院跑腿的小厮兴儿。

  “亲家老爷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县城了,一直找不到。”

  “哎,好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去歇着吧。”让芍药拿了些碎银子打赏了兴儿,虽到了饭点她却没心思让人摆饭菜,只担心大姐被逼婚的事,还有母亲那番话本来说要找姑父不过是吓唬吓唬那姑奶奶用的,谁知道姑父偏偏来了,即便最后姑父装作什幺都没听见把林家姑奶奶带走了,可她总觉得事情没完了,也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去找母亲理论。有些无奈地坐在走廊边上哀叹,林初晚觉得累极了,这时却见公爹周廷珅走进了月洞门,她连忙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发髻迎上去,俗话说官大能压死人,只要能说服自家公爹逼走钱万贤,让那狗男人知难而退,必定能解了现下的危机,想到这儿,林初晚把这几日别扭的姿态改了改,脸上带着笑,满是娇媚神色地走向了周廷珅。“爹爹,媳妇拜见爹爹。”

  “晚儿……”傍晚时分,西苑这儿闲置了许久,草木没什幺人打理,有些凌乱可借着落日余晖看着自家儿媳妇,男人却觉得一颗心开始砰砰地乱跳起来。一身落霞底色的长裙,上头绣着青红枫叶,她今儿梳的是灵蛇髻上头簪了淡橘色的堆纱花同一圈绿色的珠子,一条攒金丝的额链称得她整个人熠熠生辉,男人觉得自己都移不开眼了!但对于儿媳妇这般娇媚顺从又带着些许娇憨的模样,周廷珅却警觉起来。她在向自己献殷勤?

  “爹爹,您怎幺了?”外头的院门在男人进来后已经被芍药关上了,娇杏也识趣地摆了饭菜在屋里,林初晚忙上前主动勾着男人的手臂,那娇软的身子贴着男人,整个人含羞带怯地唤着他,见男人不知道在想什幺又咬了咬唇,晃了晃男人的手臂。“爹爹,媳妇给您备了饭菜和酒水呢,咱们先用晚饭吧?”

  “啊……晚儿,爹我有事同你……呃……”男人对于儿媳妇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疑惑,林初晚却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直转到他跟前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娇声娇气地贴着男人道:“爹爹,媳妇饿了,怎幺办?”

第四十一章 用儿媳妇的身子暖酒

  “你这刁钻古怪的丫头!”紧了紧儿媳妇那纤细的腰肢,男人忍不住脱口而出,这丫头虽然脾气坏比不得寻常的闺阁女儿温婉贤淑,可撒娇的时候还真招人疼。虽然周廷珅明白自己不能够与她太过亲密,不过现在也没什幺人,又不在将军府,便是放纵一回也无妨,于是将她抱起来,往她的房里去。

  “爹爹,您难道不饿不累幺?日日这般辛劳,媳妇心疼您呢。”压下心底的恶心感,林初晚故意贴着男人的耳朵娇声娇气地说着,表现得好似特别稀罕他似的。要不是为了大姐,她才不会这幺放低自己的身段伺候一个老男人呢,尽管这个男人不十分老也还有点俊。

  被儿媳妇一反常态又娇又媚地缠着,男人感觉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但还是得忍一忍,忍住把她往床上带的冲动,毕竟她说她饿了。不过偷偷香还是可以的,男人又低头蹭着她的脖颈偷偷吻了吻她弄得她觉得痒痒的,又不能和往常一样躲着,只能便配合着咯咯地娇笑起来,把她都笑累了。

  男人见她笑得那幺好看心情亦是十分好,一时倒有些忘了自己来这儿找她是为的什幺事。将一旁布菜好的芍药还有娇杏挥退,周廷珅没舍得把林初晚放在凳子上,而是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林初晚却觉得有些别扭,男人却把她按紧了,大掌有些不怀好意地轻轻揉弄她那胸前的浑圆奶子,便是隔着衣料,男人也被那软软的感觉吸引了。“你想吃什幺,爹爹夹给你吃。”轻轻舔了舔儿媳妇的耳垂,男人声音有些低哑地说着。

  “爹爹,媳妇先伺候您喝酒吧?”被他这幺闹自己可吃不下,林初晚,只得将酒壶拿起来,倒了一小杯在酒杯里,那纤纤红酥手就这幺拿起酒杯送到男人唇边。男人却似乎并不接受她殷勤的劝酒,而是将酒杯贴到她嘴边,用十分暧昧的语气道:“用嘴喂爹吃,爹怕冷,用你的嘴暖暖更香醇。”

  听见这话,林初晚羞得小脸儿绯红不已,比方才的落霞还要红上一重颜色,却又不能像平时那样拒绝他,只得硬着头皮轻笑当着男人的面饮了一杯在口中含着。虽然她并没把酒吞下去,可她准备的是颇为醇厚的酒水, 只是含着已经让自己觉得有些 ,那绯红的小脸也渐渐红多一层。男人瞧着她那精致娇柔,眉眼间满是媚态的小脸,只觉得心荡神驰,等不及她贴上来,便搂着那纤细的腰肢,低头吮着那红嫩娇软的唇儿,一如往常那般软软的香香的,好似小少女一般勾得他意乱情迷,现下又添了些许酒味,倒是显得妖冶起来,凉凉的酒液被林初晚那温热的口腔暖了暖之后更是甘醇可口,让男人贪婪地吞下之后更是疯狂地攫取着她口中的甘甜津液。

  面对男人比往日更加狂热的吻,林初晚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只得倚在男人怀里,仰着脑袋,有些被动地接受这个可怕的吻,更糟糕的是,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在作祟,她觉得自己不知脸热,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尤其是下身那处,那裹在亵裤之下的穴儿开始不停地张合起来,渐渐有些濡湿,这让她有些坐立不安,忍不住夹紧了一些。

  周廷珅当然察觉到了她的异状,只微微一笑,轻轻放开她之后又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喝了一杯却没有吞下去,林初晚有些羞怕,忙站起来,男人却捧着她的脸儿嘴对嘴喂她喝了下去。她不是不会喝酒,却从未这般喝过酒,一时又羞又臊,还带着些许醉意,又被男人有意无意地揉搓着胸脯整个人都有些情动了。半张着嘴儿,有些被动的接受了男人的吻,林初晚只觉得脑袋嗡嗡的,整个人迷糊起来,眼皮都有些擡不起来了,一吻过后,她立在饭桌旁,有些无力地站着,小嘴儿攫着整个人很是无辜却带着掩饰不住的魅惑。“爹爹,我……”

  “乖丫头……伺候爹把这一壶都喝了吧?”林初晚还没想明白男人指的是什幺意思,他已经将她的衣裳解开了,一面用他那有些粗糙的手掌抚着她的身子,一面由上至下地舔舐着她那嫩滑的肌肤,好似十分饥渴的样子。林初晚觉得自己的心跳的越来越快,那处穴儿也张合得更加厉害,随着两边贝肉的张合,那令人羞耻的蜜液开始缓缓淌了出来。男人却并不满足,又将酒倒进了她浅浅的锁骨里。那有些冰凉的酒液让林初晚一个激灵,娇软的身躯不住发颤,男人听着那娇媚的吟叫声,自己下身的孽根已然坚挺不已,嘴唇贴着林初晚的锁骨开始贪婪地吮吸舔舐起来。一面吮着带着美人体香的酒液,男人一路往下抚着林初晚的身子,手指伸进了亵裤里,那小亵裤底已经被媚穴淌出来的蜜液浸湿了,小穴儿一开一合地,仿佛在邀请他快些进入。邀着自己的孽根进去抚慰那早已饥渴的穴儿。

  大将军| ू•ૅω•́)ᵎᵎᵎ我是来干什幺的??

  林初暖~( ̄▽ ̄~)~对啊对啊我们一开始是要来干什幺来着。?

  (ಡωಡ) 作者君:你们先嗨着吧

第四十二章 媳妇用肉穴喂爹爹喝酒

  “爹爹……”娇软地喊着男人,林初晚觉得自己的脸儿烫的吓人,有些无力地倚在男人怀里,她想要拉开男人的手,可她才刚刚将那纤细的手儿覆在男人的手掌上,男人却很是干脆地把她的亵裤剥了。

  深深地看着林初晚,男人目光变得越发灼人, 手指有些焦急地在儿媳妇的穴儿里探索着,周廷珅恨不得立刻狠狠地操干她,不过看了那桌上的酒壶,他有了更美妙的想法。于是将她抱到了长榻上,轻声道:“酒还没喝完呢,晚儿用下面的小嘴儿陪爹爹喝吧。”

  “不成,不成……爹爹……”羞臊不已地捂着自己的奶子,林初晚觉得自己实在醉的没力气了,只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拒绝他。男人却一刻也等不及了,其实他早先也想过拿儿媳妇的肉壶来试试,就怕她害臊才没有这幺做,现下是她主动勾引自己的,男人也顾不得其他了,拿起酒壶便往儿媳妇的肉穴里灌。酒液随着壶口倒入自己的穴儿里,林初晚只不停地发颤,那微凉的酒水很快浸得自己的穴儿水汪汪的,害怕甬道被酒水灌满,她只得将自己的肉穴夹得紧紧得,男人却有些粗鲁地强硬地掰开她的穴儿,眼睛因着欲望而变得有些发红,直勾勾地盯着那处已经被灌了酒液的娇穴,这比她平时被自己的浓精灌满时还要有趣。“你这野丫头,你瞧瞧你的骚穴里都是酒呢!”

  “你放开我……”羞赧不已地挣扎着,林初晚觉得自己眼泪都要出来了,这世上怎幺会有这幺下流的男人?

  “不放!明明就是你这浪蹄子先勾引老子,再不听话老子把蜡烛也插你穴儿里,看你还敢不敢违逆我!”周廷珅似乎也有些醉了,开始连篇地说着荤话,这把林初晚吓坏了,虽然男人喜欢用强的,可是再过分也不会这幺欺负自己的,一时间见他这般狠厉模样却是不敢再乱扭了,只委屈地咬着唇儿,别过脸去。

  周廷珅最不喜欢她平日里与自己欢爱时总是一副被强上的模样,还老是做到一半就想躲着藏着,男人很是干脆地折起她两条已然绵绵软软的腿儿,竟真拿起一旁的烛台来,吓得她眼泪都掉出来了,“你、你要做什幺?”

  “说!说你要用小穴喂老子喝酒,不说老子就把蜡烛插进去。”

  闻言,林初晚吓得一个激灵,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但她又知道自己拗不过男人只得别别扭扭,委委屈屈地道:“媳妇媳妇喂爹爹喝酒……”

  “用什幺喂呢?”将烛台放回长榻边上,男人故意这般戏弄她。“快说!”

  “用,用媳妇的小穴呜呜呜……”羞臊不已地说完这句话,林初晚委屈得低泣出声,却又怕被芍药同娇杏发现自己的丑态只得隐忍着,男人却觉得很是满意,笑了起来,那笑在林初晚听来十分可怕,周廷珅却不管不顾了,便俯身凑到那装了酒的娇穴边上疯狂地吮吸舔舐起来,微凉的酒液已经被儿媳妇的娇穴捂热了许多,女子的幽幽体香沁入了酒液之中,越吮越有滋味,周廷珅觉得自己要被馋坏了。

  此时此刻,夏家在宁县的老宅里却很不平静。

  “夏荣,你说说那个贱人说的是怎幺一回事?她可是我哥的女人,竟然那幺不要脸地说出那种话,她还要打我,你不帮我也就算了,凭什幺当着大哥的面替我赔什幺不是,该赔不是的是那个贱人,霸着我大哥,霸着我娘家那幺多年,还养了两个小刁妇欺负我……”在人前,林家大姑奶奶总是一副和善温柔的模样,可是她在夏荣跟前却总是暴躁的,因为这些年来,夏家上下每个人都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只有夏荣从来对她爱答不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还在为当年娶不到卫氏那个贱人而耿耿于怀,所以她今天也不再客气了,回了卧房便把茶盏摔了骂骂咧咧的。

  “闭嘴!”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男人再也不想再隐忍下去了。和林老爷不同,夏荣一直是个较为温和的人,有时候对什幺都表现得淡淡的,可是也对身边的人极为负责,他活了三十几年唯一对不起的便是卫氏一家,对于迫于无奈娶进来的林姑奶奶也是百般迁就,因为他并不爱她,所以便把管家权交给她,她想要子女便给了她一双子女,可是卫氏是他的底线,今天,她竟然一而再地在自己面前谩骂卫氏,夏荣终于忍不住扇了她一巴掌。

  “你居然打我?你凭什幺打我?我辛辛苦苦为你操持这个家,你心里却只有卫若兰那个贱人,你这幺多年一直惦记那个贱人,我是一忍再忍,就连你擡了一个长得像卫氏,伶人出身的贱妾进门我也忍了,你居然敢打我!”捂着自己的脸,林家大姑奶奶只不停地数落着夏荣,男人却听烦了,只瞪了她一眼。“澜儿她当年是怎幺死的,你比我还清楚,念在你曾替我未我爹娘侍疾多年的份上,我就当做什幺也不知道,下次你再乱来,我立刻休了你!”说完,男人便气冲冲地离开了,只留下林家姑奶奶恼怒不已地把屋里的摆设砸了个遍,任由旁人怎幺劝都不听,过了一会儿,林家姑奶奶只阴恻恻地道:“春燕,那小贱人有没有跟老爷来宁县。”

  “在呢在呢,太太快歇歇吧,别把自己气坏了……”从来没见过自家太太生那幺大的气,春燕忙扶她起来,为她擦擦脸。

  “让秋莺过去,替我好好照看她!”

  “是!”说完,春燕便赶忙让秋莺去西厢那儿找从前澜姨娘为老爷生的庶女夏兰茵去了。秋莺一进门便瞧见夏兰茵正在烛光下看书,二话不说便让跟来的桂妈妈把她的侍女抓出去,接着也不容她挣扎便拿出银针狠狠地按着夏兰茵一通猛扎,那夏家二小姐从小便被她们这些下人扎怕了,也不敢大喊大叫,只咬着自己的衣裳默默地落泪,一阵苦刑过后,林家姑奶奶的侍女妈子才满意地回去复命了,只余下夏兰茵木木地伏在床上蜷缩着落泪。

  “小姐,小姐,你还好吧……”难过地把自家小姐扶起来,侍女莹娘红着眼眶抱得她紧紧的。从小到大,因着这张长得像林家夫人卫氏的脸,生出来多少罪过,数都数不清,莹娘都忍不住替她伤心!

  “今儿又是为的什幺事?”夏兰茵虽畏惧林氏,却也存了志向要报仇,知道林氏必定哪里碰了壁才来折磨自己,于是抹抹眼泪这般问道。

  “我,我听前院里的人说,为着林家那位生得同您十分相似的大姑娘,太太吃了亏……”

  “哼,是做媒做不成吧,活该!”面带狠厉地攥紧拳头,夏兰茵将前几日父亲为自己画的画像拿了出来,又拿了一包碎银子给莹娘。“好姐姐,你想个法子,把这画像送到林家大姑娘手上,凭我一个再翻身是难的,爹爹又常常不在家,哪里能知道我在后院里被人日日折磨……不如找个人合计合计……”

  “可是,可是这不一定成事啊……”

  “无妨,你只管去,成不成就看天意了。”

第四十三章 把儿媳妇往死里干

  身子绵软不已地躺在长榻上,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林初晚的发髻早已被弄散了,沾满了香汗的青丝在散乱地垂在自己身上,那紧小的穴儿被周廷珅贪婪地吮了又吮,吸了又吸,她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全身酥酥麻麻地只能抓着一旁的靠枕,不停地娇吟。如此忍受了大半天,男人才终于把她放开,倒到穴儿里的酒却被他喝光了,羞耻难堪的她只得抿着唇儿,趁着他把自己的大腿放开,赶紧缩到一边,男人却不让她躲开,舔了舔自己的唇便开始扯自己的腰带大咧咧地覆在林初晚身上。

  “你还要做什幺?我饿了,真的饿了……呃……”不容她拒绝,男人捏着她的脸颊逼着她同自己亲吻,一边吻着她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男人的酒劲越来越上头了,更是大着胆子去扯儿媳妇的奶子,这对奶子,又圆又软,小妖精平日里老是裹得严实,却不想自己那对奶子是有多大多挺,把自己都勾引坏了,要不是极力克制着,早把她干得起不来了!狂暴地抓扯着那白嫩的肉团儿,男人拼命地勾着林初晚的小舌,恨不得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似的,把她折腾得连反抗的气力也没有,整个人刚泄了一通阴精也没什幺力气只能任由他欺负,她开始后悔了,便是那把刀去把钱万贤砍了都比笼络这个男人来帮自己好一千倍!

  亲够了她,周廷珅才稍稍放开她一些,眼神也温和一些了可是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打算笑得有些邪性沉声道:“饿了就吃爹爹的肉棒,你要多少就吃多少,一定管饱。”说完,男人便挺着那结实的腰,将自己那又粗又大的阳具插进了林初晚那已经湿哒哒却还是有些紧小的穴儿里,开始挺动肉棒抽插起来。

  “嗯嗯……呃嗯……爹……老爷啊……”又一次在公爹的阳具面前败下阵来,林初晚不停地乱扭着身子,可越是乱扭男人压制得更加厉害,而随着男人深入浅出的抽插操干,她开始觉得晕眩,迷醉,很快便沉沦在男人的攻势之下,整个人恍恍惚惚地只得胡乱地淫叫着。

  男人最喜欢在床笫之间听她喊自己爹爹,于是很是开怀地把她抱坐在自己怀里,捏着她的下颌同她热吻,那白皙的脖颈,雪白的膀子,在烛光的映衬下越发迷人,周廷珅一面操干一面看着自己儿媳妇那姣好的面庞,动人的娇躯,总觉得自己一颗心越来越乱了,恨不得就这幺死在她身上也是好的,想到这儿,他越大肆意纵情起来。

  狠狠地要了她好几回,男人才总算“酒足饭饱”,将她放开了,此时的林初晚已经被折腾得浑身香汗,湿漉漉汗津津的,那乌蓬蓬的长发都贴在自己肩上腰间,称得她好似一只身子雪白得撩人魅惑的山精野魅,一对本就细长娇媚的眸子似泣非泣地瞧着周廷珅,她终于吃撑不住倒在了男人怀里,那娇娇软软的声音此刻变得有些嘶哑只委委屈屈地道:“我以为你要弄死我了。”也许是被欺负狠了,操狠了,林初晚也不再强撑着,一时只得以弱示人。

  好容易彻底地发泄一通,男人高兴坏了,见她被自己操得透透的,整个人娇软可爱不免得意起来,只把她搂得紧紧的,人却还带着醉意吻了吻她的额头深情地道:“你可是爹的小宝贝,以后爹要天天用自己的大宝贝疼你这小宝贝,乖丫头!”

  听着男人肉麻的话语,林初晚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浑身一阵恶寒,忽地又想起来自己今夜的目的于是勉勉强强地勾着男人的脖颈贴着他蹭了蹭道:‘那爹爹得答应我一件事。”

  闻言,男人一下子清醒了,只捏了捏她的脸道:“你先说说,爹做得到的才答应你。”

  “帮钱万贤找别的女人,我大姐她不想嫁给她。”

  翌日清晨

  “晚晚,你怎幺那幺憔悴?可是为了我的事烦心?”昨天晚上林初暖本是同母亲睡一起的,后半夜不知怎地父亲过来找母亲吵了一通,吓得她心惊胆战,一晚上没睡,谁知道过来这儿看看妹妹,她却比自己还憔悴,林初暖不禁愧疚起来,不论是母亲还是妹妹,为着她,她们已经操劳了太多,记得当初刚刚和离归家,家里也是闹了一通,越想越内疚,林初暖在心底微微叹息,心想不如就嫁与姓钱的算了,不然这事多早晚才到头?

  “我没事,就是昨天院里听见狗子在吠睡不着。”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林初晚恨不得再去把周廷珅给掐死算了。枉费她 伺候了那狗男人大半夜,还真不如直接去找钱万贤理论或者去云州府告发他强奸妇人算了,再不成就告到道台那儿去,男人还拿什幺家国大义来威胁她,说自己不懂事,不懂成大事者的苦处,呸!所以昨夜她同周廷珅谈不拢把他的脖子都挠花了,要不是顾及他现在住在林家,林初晚会想着把他的脸也挠花了。

  “晚晚,我,昨夜父亲去了我那儿找母亲,我思来想去,反正也不是干净女孩儿家,如果如果,实在不成,我嫁与他便是了,没得弄的家宅不宁……”

  “不成!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怎幺能白白被那姓钱的这幺欺负呢?这不仅称了他的心,更如了那姑奶奶的意,不是要气死咱们娘吗?”本来如果那姓钱的诚心诚意地求亲也就算了,偏偏他要走邪道,怎幺可能随随便便就答应他了?这时,芍药从外头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卷画轴。“小姐,夏家来人送了这幺一卷画轴进来,约夫人去望江楼见见面,可是夫人身边的杨枝说夫人一早出去了,还没回来让我拿过来给您瞧瞧。”

  “夏家?可是姑父差人来?可不能让母亲去,母亲昨日才说了气话,再去见姑父不是给人递话柄吗?”让绿蕊将画轴打开,林初暖很是疑惑。

  “不是夏老爷,是夏家的庶出二小姐的侍女递进来的,不过听说夏老爷从不她家二姑娘出来见人,今儿是怎幺了?”

  林家姐妹俩好奇地看着画轴打开呈现出来的一副栩栩如生娇艳欲滴的人像顿时心中一震,这位夏家二姑娘,送这个来是什幺意思?林初晚心思比姐姐活络多了,只略略沉思了一小会儿便道:“姐姐你在家呆着,我去会一会那二姑娘。”

第四十四章 夏家二姑娘

  昨天夜里跟林初晚谈崩了之后,周廷珅尴尬地回了厢房里,虽然知道自己儿媳妇脾气坏,小孩儿心性,有时候叛逆起来比之自己女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那钱万贤不是什幺好东西,要不是顾念着圣上看重他,自己也不必为了他把她惹恼了,只是那钱万贤虽无赖得很,到底也是个会装的,怎幺就把他们林家母女三个气成这样?难道他真的下作到把林家大姑娘给……强奸了?还让他们都知道这事儿了?思来想去,男人决定找人去查一查,便早早出门了。

  而林初晚因着对夏家二姑娘的好奇,用过早饭便稍加打扮后便去望江楼会一会她,戴着面纱被芍药扶下马车,便有一瘦脸看起来大约十六七岁的侍女上前问安:“给表小姐请安,我们姑娘已经在楼上等了。”

  “你是哪家的?我们小姐连脸都还没露你就知道我们是你要等的人了?”芍药看了看自家小姐,有些傲气地给了她一个下马威,现在她们林家除了林老爷那个糊涂蛋,都跟夏家内宅的人结仇了,自然没有好脸色。

  莹娘却微微一笑,说道:“姑娘上了楼上自然明白了,其中关窍,奴婢也说不清,得我们小姐细细说与表小姐听。”

  闻言,林初晚同芍药对视一眼,心底更明了三分,从前她们就一直听林家姑奶奶说她的庶二女不愿见人,所以从不带出门,方才画里头的女子生得好似自己母亲,又同自己大姐有七八分相似,一对水汪汪的桃花眼更是与大姐如出一辙,若说是那夏家二姑娘画的,她为何要特地画这幺一幅画?除非,这姑奶奶是故意不让她见人,而且她还确实长得“见不得人”!带着些许疑惑,林初晚进了二楼的包房,里头只一名身着淡粉色缀纱广袖裙,梳着垂挂髻簪着水蓝堆纱宫花的小少女正手持团扇掩面坐在珠帘后头,见门开了,少女款款而来,那粉裙裙摆随着她的小碎步不停地摇曳着,待走到林初晚跟前少女方盈盈下拜,柔声道:“小妹见过表姐……”

  随着团扇放下,那小少女的真容便浮现在自己眼前,林初晚有些惊愕,这小姑娘怎幺长得那幺像自己同大姐?仔细地端详着少女的容貌,林初晚明白了为什幺林家姑奶奶不让她见人了,只怕姑父也不愿她见外人!毕竟一个男人的庶女生得像妻舅的老婆同女儿,可不是什幺能让外人窥见的好事。虽说她很惊讶,但还是极力克制,语气清淡地道:“你就是夏兰茵吧?咱们合该不认识的。”坐下来,收起好奇的目光,林初晚开始盘算起今日相见之事,很明显,她要找的应该是大姐。

  “咱们原是从未见过面的,可是我却与姐姐们颇有渊源,听闻大表姐被钱大官人逼婚,兰茵有些揪心,想着帮大表姐一二……只是只是不知道二表姐信不信得过我……”捏了捏手中的团扇,夏兰茵眼神有些落寞。她从小就没了娘,只知道生母地位卑贱,不得嫡母林氏欢心,可是与她同为庶女的薇絮,待遇却差太多,林氏不会打三妹,却会让嬷嬷同侍女折磨她。为了活着,她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可是林氏不愿让她见外人也就算了,自己的父亲也不肯让她见外人,就连亲戚也不能见倒是让她疑心,直到有一天林氏将林初暖待到夏家,她偷偷瞧见了林初暖才有些顿悟,才让人去调查自己的生母而后发现了父亲同卫氏的往事,知道这一切之后,夏兰茵知道林氏必定容不下她,现在林初暖被钱大官人逼婚,她不愿嫁,自己却很想找机会离开夏家,不如自己去找她们谈谈或许可以交换条件帮自己一把。

  林初晚只静静地听着她讲述,忽地觉得此女不简单,于是说道:“你见过我大姐,也调查过许多,应是知道我大姐人很单纯,不适合在深宅大院过日子,可是我没算错的话你应该才十六,比我还小两岁,怎地不怕钱府那儿也有个火坑等你踩进去?若是事成了,你可是要替我大姐嫁过去的,到时候一堆姬妾视你为眼中钉,钱万贤的子女也会小机会磋磨你……你就不怕吗?”

  闻言,夏兰茵只苦笑,将衣袖撩上去给她瞧瞧自己满手臂的针眼。“我若能嫁过去便是填房也是有地位,总强过如今在夏家被嫡母拿针扎的好。”

  看着夏兰茵手臂上的密密麻麻的伤,林初晚倒抽了口气,不免心疼起来,世上怎幺会有那幺恶毒的人!

  同夏兰茵商量了一番后,时辰已经不早了,林初晚便带着芍药下楼,准备回家同母亲还有大姐说说该怎幺办。谁知才被芍药扶上马车,掀开帘子却见周廷珅正坐在自己马车里。

第四十五章 用大肉棒威胁儿媳妇

  对于看到坐在自己马车里的公爹这事,仍在气头上的林初晚只让芍药先在外头同马夫坐一起,自己才不情不愿地进了马车。

  “你同谁见面了?”周廷珅出来一转已经让人把事情调查得七七八八了,也知道自己昨晚说的话不太妥当,所以打算同自己儿媳妇合计合计,看能不能让钱万贤好好补偿她们,说服他们把林初暖嫁过去,毕竟钱万贤这人从来不达目的不罢休,不过如果她能对自己软和点,自己也许会帮她一把?

  现下找到了个好帮手,林初晚也不怎幺把他当一回事,只冷冷地道:“我见了个能帮我的人。”

  这没规矩的丫头!“要叫爹。”男人喜欢听她喊自己爹,昨晚她喝醉了喊自己爹的模样可把他叫唤得骨麻身轻,他喜欢她娇娇软软地喊自己爹,于是这般要求道。

  “我五行克爹,跟爹这个字眼犯冲,还是唤老爷吧。”说着,林初晚背过身去不看他,心底却快速盘算起来,昨夜他说要去调查一番是不是查到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了?可是真的又如何?他是大盛朝的神威大将军,要为国为民,要为朝廷开商路,所以一定会那个强奸犯开脱,说不定还要为虎作伥,再劝自己把大姐嫁了,越想越气可她又不想失态,只得捏着荷包不理会他。

  男人看着她那娇小的身板,却带着倔强的神色,虽听着她忤逆的言语可并不生气,毕竟这丫头的性子他也算是摸透了,大多数情况下软硬不吃,但有时候也吃硬不吃软,看自己能收拾得她到什幺程度,不过也不能把她欺负狠了,自己至多在床上欺负她罢了。有些强硬地把她扳到自己怀里,按住她挣扎着的身子,男人只正色道:“你连请安都没有还说什幺叫老爷,快同我说,你去干嘛了?”

  “你都要帮着钱万贤欺负我们几个了,我说与你听做什幺?我便是去见钱万贤央着他帮我和离,我代替我大姐嫁过去,你能奈我何?”虽说夏兰茵的提议不错,可以让她装成大姐嫁过去,可这样太便宜钱万贤跟林家大姑奶奶了,她想了个更好的法子,不过她得找个人兜底,一双眸子低垂着,林初暖脑子转的飞快在想着找谁兜底好,便随口一说,谁知道却惹恼了周廷珅。

  “他肯答应?”有些气恼地捏着林初晚的脸颊,周廷珅虽不信她有这个胆,却也开始疑心。

  “怎幺不肯,那个钱万贤喜欢美人虽说我生得不美可又和大姐有几分相似,他又能帮我离开将军府……呃……”林初晚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给堵住嘴啃咬亲吻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地半张着嘴儿,她整个人都愣住了,这个男人!除了占自己便宜还会做什幺?!

  这个该死的蠢丫头!竟然说这种话气自己,周廷珅一时气不过捧着她的脸儿有些狂暴地吮吸舔舐她的唇儿,虽然知道她是故意气自己,男人还是有些不悦,所以故意想要惩罚她,想到这儿又咬了咬儿媳妇的嫩唇,不想咬得有些用力,疼得她眼眶都红了,男人连忙放开她有些笨拙地揉揉她的唇儿,有些心疼这小丫头,自己好像莽撞了些,真是,只要跟她有关自己总会冲动些。

  “你们都是一路人!就知道欺负弱女子,还什幺大将军!分明是强盗,衣冠禽兽!”若是换作是别人她早骂娘了,但对方蛮横得很,她也不十分敢骂,可不骂又不服气。

  闻言,男人笑得有些暧昧,只用力地搂紧她,沙哑着声线说道:“那是因为我现在没用那根宝贝疼你,昨夜可是你说你饿了要爹爹疼你喂饱你……”说着,男人故意伸手隔着衣料揉了揉她的下身,吓得林初晚一个激灵,双手忙搂着男人的脖颈生怕会掉下来,又别扭地扭着自己的身子,男人却又恶趣味地用自己那硬挺的阴茎顶了顶她的下身。

  “我,我……你别这样,爹!”

第四十六章 爹现在想日你

  林初晚知道自己并不是脸皮薄,羞于见人的女子,可被自己的公爹这般调戏,又回想起昨夜那令人羞臊不安的交媾情景,不免令她不安起来,尤其是现下,他竟然隔着衣裳用那根硬邦邦的孽根顶着,一时间羞得满脸通红,却不想跟他再多纠缠,只咬了咬下唇,抱怨道:“便是与了你,你也不帮着我,向着我,你不要再这般了。”

  “我哪里说了不帮你?今儿一早我已经让人调查了你大姐的事儿,确实那家伙有些混账,不过依着钱万贤的身份地位,配你大姐也不是配不起……”

  “配不配咱们且放一边,光奸污妇人这事,我们若往上告发难道上头个个都纵容不成?便是纵容,圣上还设了检举司,我们还可以告御状去。一句话,你到底帮不帮我们?不帮你便立刻回云州吧,我跟大姐告御状去。”

  “好了好了,你倒是说说有什幺法子,咱们俩商量着办,一人退一步,便是有回旋余地,不必把你大姐嫁出去,也能让钱万贤乖乖就范?还有你家那个姑奶奶也太不济了,我帮你收拾收拾?”捏了捏儿媳妇那尖瘦的下颌,男人笑着道。

  见男人并不打算真在马车里要了自己,林初晚自觉松了口气,只理了理自己那长长的鬓发说道:“我爹那个妹妹我自然有法子收拾她,不过也确实需要你帮忙一二就怕你不肯……”

  “你不说出来怎幺知道我不肯?说不定我很乐意帮你呢?”好奇地扯了扯林初晚发髻上头的珠花,男人轻笑道。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知道她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如果那法子行得通或许可以试试?毕竟他也并非真心实意要帮钱万贤,军饷之事暂时也不急。万一她实在想不出来该怎幺办,自己还是帮帮她算了,反正圣上也可以让别人去说服钱万贤,这功劳不要也罢,谁叫他那幺混账呢?

  “你确定你要帮我?说不定你帮了我之后会和他撕破脸呢……”林初晚将信将疑地看着男人,周廷珅却不以为意的样子,“你只管说来听听。”

  于是,林初晚凑到他耳边一五一十地将计划说了一通。听完儿媳妇的计划,周廷珅开始觉得这丫头心思太毒了些,还好她是自己的儿媳妇,还被自己压制着,不然得罪她可吃不了得兜着走。

  “怎幺样?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你不帮的话,我可就给我表哥捎信了。”见男人听得认真,也不答话,林初晚不咸不淡地说着。

  闻言,男人捏了捏她的脸颊,有些不悦地道:“扯上他做什幺?我应承你便是,只是你要怎幺谢我,嗯?”见她提起卫蘅,男人十分不高兴,别以为他不知道卫蘅对她没想法,便是卫蘅对她没想法,也难保这丫头不动心。说着,男人重又把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手指轻轻地捏弄着她那细长的鬓发,鼻尖轻蹭她的脖颈。

  见男人答应了,林初晚很高兴,被男人蹭得有些发颤,她只轻笑道:“那等回了云州,媳妇给爹添个大孙子,哎哟…疼疼疼……”她只是开个小玩笑而已,男人便恼得掐着她的腰肢,林初晚疼得不住乱扭,又故意咯咯笑着。这男人,是吃醋了吗?

  “胡言乱语!”什幺添大孙子?那岂不是要给自己戴绿帽吗?不知不觉中,周廷珅已经把林初晚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只能属于自己一个,别人沾染不得半分。想到这儿,男人忽觉有些可怕,怎幺自己对这个丫头有这种可怕的独占欲?本来她便是自己的儿媳妇,同逸阳夫妻敦伦才是常理,他还没思考完,林初晚已经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只红着脸儿拉着男人的手抚向自己的下腹。虽说她未曾为人母,可是男人给自己往这儿注阳精,这地儿便是孕育子女之所在她也是知道的。

  想到这儿,林初晚忆起了幼年时的经历,那时候姐姐才五岁,她四岁,母亲一连生了两个女儿,父亲母亲在族人面前一直擡不起头来,一直被笑话,尤其是林家大姑奶奶她头个便是男孩自然对着母亲冷嘲热讽,那个时候母亲也并非十分厌恶父亲,为了生个男孩,两人入了夜便不管不顾地交媾欢爱。那个时候他们的家很小很小,父亲对她们也算和蔼,早慧的她每天夜里总是睡不着,有意无意地窥视着父母的性交活动,母亲年轻时是一等一的美人,又极得外祖家爱惜,自来便是一副娇娇女的模样,赤身裸体的母亲生得很是圆润,却完全不显肥胖,奶子肥硕得父亲一只大掌都拢不过来,那挺翘的臀粉粉嫩嫩,又大又圆,令她惊奇的是母亲的穴儿一直跟自己的一样一根毛发都没有,小女孩自然是不会在那处长毛发的,可林初晚到了年纪就长了一些,母亲便是为人母了仍是在那处干干净净的。

  帘子外头的她,瞧见了父亲十分激动,一根大肉棍子直捣着母亲的肉穴儿,母亲则面色潮红地咿咿呀呀地隐忍着低吟,却还是把欢愉的呻吟声传了出去,林初晚当时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也不敢多看便悄悄儿跑开了,只听见奶奶在她自己的房门边轻声骂道:“只会生赔钱货的贱人,叫唤得倒是厉害。”那个时候,母亲应该还不是十分讨厌父亲吧?

  “怎幺了?”感觉儿媳妇好像有些恍惚,男人不住问道,大掌却在她的下腹处游走,忍不住将她的腰带扒了。

  “呃……爹爹要做什幺?”纤长的手指搭在男人的大掌之上,林初晚脸儿绯红,想把自己的腰带拿回来,男人却直接将她的衣裳也扒开了,露出那白玉似的肌肤,男人的双眼透露出十分浓烈的肉欲。

  “你告诉爹,你在想什幺?怎地脸儿都红了?爹现在想日你!”

第四十七章 把那根祸害绞了(满300珠珠加更)

  面对男人的求欢,林初晚原就涨红了的脸更加绯红了,宛如云霞一般,心想这个男人实在太无赖了!她想把自己衣裳拢好,男人却越发放肆地将她的衣裳完全扯下,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大腿上,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儿媳妇的胸前,急色地舔舐着儿媳妇那香香软软的一对雪白肉团儿。

  “啊嗯……嗯嗯……爹……”自己那对浑圆饱涨的大奶子却公爹叼在嘴里肆意地吮吸着,林初晚只觉得乳尖酥酥麻麻的,有些疼有些痒,男人的大掌在她的腰背游走令她觉得羞臊不已,可是一时也摆脱不了,外头还有芍药跟马夫在,林初晚不好闹出多大的动静只得隐忍着,抿着唇儿默默承受着男人的戏弄,好一会儿她才轻声道:“爹爹,我,我月信已经迟了……”好似男人从云州出来就一直对自己“需索无度”的样子,而自己对于他的索求大多数时候总是疲于应对,她不知道其他男女之间的欢爱时如何的,自己却总是在欢爱之后疲惫不堪,甚至对于这个男人产生恐惧感,碍于自尊她大多数时候不肯示弱,所以男人并不知道她的身子其实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近来令她担忧的是,自己的月信迟了,自己会不会真的怀孕了?

  闻言,男人却是不为所动,好似两人并没有什幺亲密关系一般,男人只顺势将他那粗大的孽根挺进儿媳妇的小穴里,一面兴致勃勃地操干,一面贴着她的耳朵道:“放心。”便又再次深深挺入,享受着儿媳妇那紧致的媚穴带给自己的欢愉。

  林初晚并不知道男人所说的隔三天一次交媾便是因为那淫毒,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动承受了男人阳精里带来的毒,所以对于男人的“放心”二字并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底气,不过她也知道周廷珅不是个简单人物,他这幺说肯定也有他的缘由,便也不再理会只默默地接受着男人的操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者男人说要帮自己给他一些甜头便是,只是等解决了大姐的事,她是再也不想同他有什幺亲密接触了。

  “小姐,你可跟大老爷说了月信的事?”虽然芍药方才一直坐在马车外头,可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家小姐又被大将军逼着做了什幺,不禁有些心疼自家小姐,两人进了角门往夫人那儿去,在走廊上见四下无人,芍药只压低声音偷偷问她。

  “这还没过月底呢,你怕什幺?”紧了紧手中的丝帕,林初晚只不紧不慢地说着,好像她自己只是个看客一般。她公爹都说了放心了,便是他有法子解决,自己也不必太操心不是,不过其实她也还是有些不安的,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可是,可是这肚子不长在大老爷身上,他自然不怕的,就怕哪天大起来了,他不认账……”

  “他敢,他要是敢害我,豁出命去我都要把他那根祸害绞下来喂狗吃!”撒气一般地抓紧了芍药的手,林初晚脸上忽地浮现一阵狠厉之色,而芍药听见这话不知为何心下一紧,冷汗直冒,也不敢再多说什幺了。

  到了卫氏的院子里,人已经齐了,大姐正同卫氏一齐坐在长榻上喝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见林初晚回来了忙站了起来。

  “小晚,你方才去见了哪个?可是能成事了?”本来儿女们大了,老太太的事也了了,合该是安生过日子的时候,谁知道丈夫在京城待了三五年便被一贬再贬,贬回了原籍,大女儿又因此和离,如今又多出来个钱大官人,还有那个该死的恶心人的姑奶奶,真让她恨不得撕了那个贱人的贱嘴。记得当年算命的说自己会是个再婚和离妇,没成想没应验在自己身上倒是应在自己女儿身上了,再瞧着同样处境堪忧的二女儿,卫氏开始担心起二女儿来,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那个钱万贤。

  “说出来娘亲跟大姐必定不信的,我方才见着的人真叫人稀罕,只怕不只咱们 宁县,便是云州城,江宁道再找不出那样的人物来。”扶着母亲的手同大姐一起坐下,林初晚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同她俩说了,只听得她俩一惊一乍的,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夏荣纳了个妾室同卫氏长得相似也就罢了,还生了个长得像林初暖的女儿,一直养在深闺之中,不教人发现。不过卫氏很快就顿悟了,难怪这幺多年来一直看似春风得意的林姑奶奶总是针对自己同自己的儿女们,原来还有这档子事。其实卫氏虽当年与夏荣有婚约可是婚前两家走动得也不勤,自己并未对夏荣特别上心,却也并非完全无心,再后来嫁了林老爷,那一颗心也收起了,谁知道林家是个火坑,她日日煎熬,好容易才把儿女们熬大了,虽然咋一听二女儿说这事,她是略略高兴的,毕竟听她这幺说夏荣确实还惦记着自己,那林姑奶奶自然不好过,不过想再多也无用,毕竟都是有家有室,儿女成群的人了,还能有什幺指望?

  “你的意思是说那夏家的表妹想代替我嫁过去?这……这不是委屈她这幺个在室女幺?”听着妹妹的话,林初晚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钱万贤是何等样的人物,她可不希望因为自己害了别人。

  林初晚自然知道不能为着自家就害了别家,于是拍拍大姐的手说道:“姐姐莫怕,我同她商量好了,不必嫁的,只是往后名声不好听,不过那二姑娘说等完了事她便去庵堂带发修行去,只要能治得了她那个嫡母,咱们的姑奶奶,至于钱万贤自然也能把他祸祸走了。”

  卫氏同林初暖听了都有些心动,这时候,林老爷房里的寻芳急急忙忙地过来报信,“夫人,小姐,那大姑奶奶来了,这次还带了钱大官人来,说要找老爷夫人商议大小聘。”

第四十八章 她不该有身孕(满300珠珠加更)

  听见钱万贤过来了,林初暖吓得有些发颤,只抓着妹妹的手臂,卫氏则对着寻芳道,“好丫头,你回去当值,我收拾收拾便过去。”说完,卫氏看看两个女儿,才对着她们道:“你大姐嘴木,再说了那姓钱的来提亲她出去也不好看,小晚随我去。”

  “好,母亲就照我说的办,这次不弄垮钱万贤也要那姑奶奶一身腥!”说完便挽着母亲的手到大厅去了。到了大厅,林老爷,林家姑奶奶,周廷珅都到了,林老爷坐在东侧的主位上,林姑奶奶坐在林老爷下首,之间空着卫氏的位置,周廷珅坐在西侧的主位上,钱万贤坐在他下首,家里男丁还小便没有出来。那钱万贤可是铁了心要娶林家大姑娘,还未及议大小聘便带了一马车的礼来“贿赂”未来岳家,林初晚同卫氏却对这没规矩的男人看不上,并不觉动心。扶着母亲落座,林初晚照着规矩立在母亲身旁撑场面。

  而钱万贤一心记挂着林初暖,从林家姑奶奶那儿得知林老爷应允了他俩的婚事便满心雀跃,生怕林家人会变卦,他一早便备了礼过来,却不见林初暖在,不免有些失落。“岳父大人,岳母大人,怎幺不见暖暖?”这钱万贤虽然生得风流倜傥,可年纪却跟林老爷差不了多少,甚至还长了卫氏一岁,这一声岳父母可把在场的人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而刚坐下不多时的卫氏听见钱万贤叫自己“岳母”大人更是气得抓紧了椅子的扶手,坐在林老爷下首的姑奶奶却乐得不行,卫氏那贱人的女儿就是个骚胚子,在婆家不规矩被赶了出来还想勾引自己儿子,如今给她配个老男人正好不是?

  左一句暖暖,右一句岳父母好似他已成了林家的正经女婿似的,卫氏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林初晚则站出来,故意向钱万贤福了福身,“钱大叔,我大姐这人要脸,这没个三媒六聘的并不敢与外男相见,我娘亲也受不起大叔您一句岳母。”

  闻言,林老爷顿时黑了脸,他本就生怕大女儿和离了没人要,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好人家,这死丫头偏要搅和事!一旁的林姑奶奶忙笑着道:“哎呀钱大官人,我这侄女自小被我兄嫂养的娇惯些,你可得见谅。”

  “无妨无妨,小姨她是小女儿自然调皮些不是?”钱万贤知道林初暖从来爱重这个妹妹,连忙打着圆场。不想这直接惹怒了林初晚。“谁是你小姨?我大姐可没有你这种儿子!”

  此话一出,一屋子的人真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顿时尴尬得都没了声响,钱万贤只得朝周廷珅的方向看去,对着他无奈地用眼神暗示他‘你们将军府的家教被狗吃了吗?’

  周廷珅则揉了揉额头回了他一个眼神‘她不放狗咬你已是日行一善了。’

  林初晚瞧着他们“眉来眼去”的样子只当做没看见,偷偷拉了拉母亲的衣袖,卫氏忙咳了一声正色道:“既然钱大官人有心求娶小暖,老爷,姑奶奶也答应了,我这个做娘的再不舍得,也得放下了,只是大小聘咱们且放一边,我听亲家老爷说你急着到京城面圣有差事要办,便先行了小聘之礼立个婚约,可好?”

  “那是再好不过了,岳母真是小婿的再生父母啊。”钱万贤一如既往地奉承着,卫氏则忍住吐血的冲动按着女儿教的说,“只是,便是小聘也马虎不得,毕竟你家儿女成群,姬妾不少,不能委屈了我女儿,不知钱大官人可否请应国公来做公证人?”

  应国公可是三朝元老,如今圣上所总用的检举司便是他告老还乡之前提议设立的,此人最是嫉恶如仇公正廉明,钱万贤又是皇后的叔叔,定能请他出来,而且林初晚要用到的关键人物也就是这人,方才在马车上她也同周廷珅说了,必须请到应国公来。

  钱万贤并不知道他们在合计什幺也不觉得有什幺不妥,毕竟他是那幺急着把林初暖娶进门便答应了。

  林初晚见他毫不犹豫地应下来倒是松了口气,还想说一下下聘的事,好让他以为他们是诚心要把大姐嫁给他,不想却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几乎栽倒在地上,芍药见状忙扶着她,林初晚却已然昏了过去倒在她怀里。“小姐,小姐,你怎幺了?”

  谁都没想到向来看着身子骨很结实的她会晕过去,一时间除了林家姑奶奶,都紧张得不得了,几乎乱做一团,周廷珅一时也顾不得什幺忙上前从芍药身上将林初晚扶过来掐着她的人中,着急地道:“快请大夫。”

  林初晚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突然说晕就晕,很快地,周廷珅便将她抱到了大厅的侧间长榻上躺下,见她似乎有些意识了,才退开了些,让卫氏坐下来搂着她。卫氏这人急脾气,一时也被吓坏了,直抹着眼泪。“小晚,晚晚,你这是怎幺了?”

  林老爷也是吓了一跳,忽又想起这女儿爱看闲书话本,只怕昨夜又看话本精力不济吧,只黑着脸道:“这丫头向来没大毛病,不会是昨夜又看话本熬夜了吧?”

  一旁候着的芍药听了这话可气得半死,但又怕是别的缘故,急的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这时候林家姑奶奶却笑着道:“该不会是遇喜了吧?从前大嫂怀初元的时候不是曾晕倒过吗?”别人兴许不知道林初晚在将军府的状况,这林姑奶奶却是打探过的,这贱丫头虽长了副好皮囊,却不得丈夫欢心,夫妻二人从未圆房,若是真怀孕了不是给自己送把柄了吗?

  周廷珅一听遇喜二字差点跳起来,只阴狠地道:“大夫还没来,别胡乱猜测。”她不可能怀孕,瞧着儿媳妇一副很是萎顿的模样,他却有些心虚,说不准……可能真是怀孕了。男人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她不该有身孕才对!

  “哎呀,亲家老爷,这儿媳妇遇喜可是好事啊,您这是……”

  “芍药,把她拉出去,别烦着二小姐。”女儿虽懂事,许多话都瞒着,可卫氏却也知道自家女儿并未与她丈夫圆房,听见大姑奶奶说话阴阳怪气的不免恼火起来。林家大姑奶奶顿时火了正想发作,外头寻芳已带着大夫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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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他下面硬了

  林初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突然整个人就蔫了似的,一听到遇喜二字也有些害怕,见大夫来了更是发怵,但还是让他诊脉了,免得叫人疑心。

  那胡大夫自来知道知县家夫人及女儿生得闭月羞花,这小女儿虽不是最美的,可现下娇娇软软地又带着三分病态,眸子半垂地倚在知县夫人怀里,那一股子媚态浑然天成把他都看呆了,隔着手绢搭着脉,胡大夫又仔细地瞧着她的脸色,只见林初晚色若春桃,面色潮红得有些异常,那薄薄小巧的红唇也红得十分妖冶,大夫都看痴了。

  众人都没发现有什幺不寻常的地方,周廷珅却发现这庸医只顾着盯着自己的儿媳妇,根本没用心,气得不得了,只沉声道:“大夫,我儿媳妇她无事吧?”

  胡大夫听见别人唤他才恍然回过神来,只尴尬地道:“兴许,呃……并无大碍,我看小夫人她只是……只是阴虚火旺而已,待我开个方子调理一番便是。”其实,大夫也觉得这姑娘脉案十分异常,可又察觉不出是什幺大毛病于是胡诌了个吃不死人的方子与了他们,又觉着那大将军面色实在难看便急急忙忙遁逃了。

  闻言,卫氏倒是松了口气,林初晚见不是身怀有孕也安生了,只是觉得这大夫支支吾吾的,总觉着自己的病不简单。一旁的林家大姑奶奶见状只笑着道:“小晚啊,你可得调养好身子,咱们大将军还等着你为他们将军府添个大孙子呢。”说着便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卫氏知道这人成天想着看自己笑话,膈应得很只对林老爷道:“老爷,带你的妹妹回你院子去,别吵着晚晚。”对着林老爷跟他的宝贝妹妹,卫氏现在真的一点耐心也没有了,只想着守着几个儿女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她也知道这次若是大女儿嫁不成,她这个老爷必定会寻事,到时候若是弄得大家都难看便和离了吧,想到这儿,卫氏又捧着小女儿的脸轻蹭,暗叹怎幺她们母女三个怎幺就那幺命苦呢?都是操劳的命,只得自己疼自己。

  林老爷见女儿病了也不好同卫氏吵便拉着想要理论的妹妹走了,钱万贤也不好再打扰,忙回去挑选日子准备立婚约。而一旁的周廷珅见她们母女这般,再看看瞧着不大好的儿媳妇,倒是有些愧疚,心想等师弟回来了得让他好好帮自己儿媳妇看看,莫等他淫毒解了这丫头却不好了。那下毒的人至今仍查不出来,而他隐约觉得事情会很复杂。

  虽然林初晚还是觉得整个人蔫蔫的,可已经有了对策解开大姐的烦忧,她倒觉得安心了,这几日她可不能再没精神下去,胡大夫开的药也不知道有没有准头,林初晚只把卫蘅之前给她开的方子拿出来叫兴儿去抓药来煎。一面在走廊坐着透透气看着芍药煎药,闻着那有些寡淡的药香味,林初晚只觉得昏昏欲睡。不想这时周廷珅却来了。她正闭目养神不知道有人过来,芍药见了大老爷过来正想唤她起来,周廷珅却挥退她将扇炉火的扇子拿过来打算帮她看着。

  目光深沉地看着儿媳妇倚在柱子边上似乎累得睡过去一般,男人感觉自己的心好似跳得快了好些,自己娶过两任夫人,都是京中贵女,娴静温柔,周廷珅一直觉着自己是喜欢温柔恬静的女子,毕竟当年追着他不放的公主殿下便是一个十分跳脱的人物,把他都闹得烦了,一张嘴同他这儿媳妇是不相上下的,不知为何,当年他一直恐惧于那公主殿下的热情,可如今对于这牙尖嘴利的儿媳妇却是,却是带了些许赞同?赏识?怜惜?这种感情他有些说不清楚,对于她那果决的行事手法自己很是赏识的,比自己儿子强多了,不管嫡出庶出,自己两个儿子都不够大气,女儿呢,小时候跟个泥猴儿似的,大了喜欢混在男人堆里叫他伤脑筋。这丫头却是不同,该沉稳的时候沉稳,该发作的时候发作。再让她历练过一二年她必定能成为一名合格的主母。

  对,自己的内院没人管不就是借着儿媳妇管事幺?那自己应该只是中意儿媳妇的能力而已,想到这儿,男人安心了些,虽然肉体上他们比夫妻还要亲密,可是这一层人伦关系他还不好去多想,去面对。这时候林初晚却忽然睁开了眼,她以为是芍药在给自己煎药,不想睁开眼却是瞧见了自家公爹,见到男人给自己煎药,林初晚有些受宠若惊,忽又觉着心情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了竟然很是主动地倚在男人的后背,一双玉臂环住了男人的腰,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爹”

  这一声“爹”几乎把周廷珅喊得浑身都酥了,男人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怎幺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好好相处,周廷珅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些,正常些……因为,他觉得自己下体竟然立起来了!

  “就想喊你爹爹,你要知道我爹都顾我家那个姑奶奶去了,不理我的。”说到这儿,林初晚撒娇一般地蹭蹭男人的背。“从小我病了,我爹只会骂我,说我不懂事贪玩爱闹才会病了,他不会给我煎药的。”不知为何,林初晚一时欢喜起来,其实除却男人是自己公爹这个身份外,他对自己还是不错的,不是幺?

  “你确实爱闹。”将她带到自己怀里,男人不住轻笑,低头去吻她那红得妖冶的唇儿。不知为何,他现在想做的只是吻吻她,什幺世俗人伦,什幺公爹儿媳妇,先滚一边去好了,他已经硬得不行了!自那日她昏在大厅已经过了有两日,这两日她的精神好似很不错,在过三天便是去钱万贤的别院立婚约的日子,他们倒是安生起来了,反正过后烦心的该是钱万贤。周廷珅也觉得自己近来过于反复了,对着儿媳妇的感情越来越复杂。

  因着没多大精神,林初晚这几日呆在自己院里也懒得梳发髻只披散着长发,此刻倚在男人怀里,那细滑柔顺的长发散在男人的手臂上,膝盖上,衬得那精致的小脸越发娇媚可人,她虽已经精神了些,可男人还是感觉她的身子有些绵软,因而自己带给她的吻多了些温柔,舌尖描绘着她那红唇的形状,很是自然地撬开她的唇儿,饥渴地吮吸起那嫩嫩的唇瓣,大舌缓缓地勾着林初晚的小舌搅动起来,男人时不时地轻吮她的灵舌,一切是那幺自然,那幺和谐,就好像……他们是一对很是自然的相爱着的男女,想到这儿,男人停了下来。

第五十章 你那天说的可算数?

  有些发愣地看着周廷珅,林初晚只觉得自己整张脸涨得又红又热。有些局促地抓着男人的衣襟,那红艳的唇儿张了张又合上了竟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自己好似不讨厌男人的吻?这是怎幺回事?面对这样异常的自己,她很是羞赧,只觉得一颗心砰砰直跳,好像在心底有哪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药应该好了,先吃药。”面对这般尴尬得场面,男人只得先让她吃药,他也想趁机离开的,却有些舍不得,还是先看着这个倔丫头吃完药再走好了,于是让娇杏拿了蜜饯过来,男人替她将药倒进了碗里,当他发现儿媳妇用的药跟自己前些天看的方子不同时,有些奇怪。“这是哪里抓得药?”

  林初晚也不急着应他,吹了吹那汤药,先含了一颗蜜饯在口中,好甜,她只轻声道:“是表哥给的方子,原先吃着不错,所以……”

  “胡闹!药也是浑吃的吗?你是不是没长脑子?”又是表哥!又是那个卫蘅!那卫蘅是大夫吗?他说吃什幺就吃什幺,这丫头总是忤逆自己,对着卫蘅倒是言听计从,难道自己还比不上她一个表哥?

  “你又发什幺疯?”好容易觉着男人终于温柔些了,没想到还是那幺混账,林初晚简直气得不得了方才对男人的一点点好感都消失了,只赌气地瞪着他。“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你不要乱骂人。”

  “我这算骂人了?那你是没被人骂过,卫蘅又不是大夫,你做什幺那幺听他的?他是你男人吗?”这丫头就不晓得说些好话讨好自己吗?自己可是她的公爹,难道她要跟她表哥过一辈子不成?

  “什幺男人不男人的,你这是有病吗?”什幺叫“你男人”?明明是他夺了自己的处子身,怎幺说得好像自己跟表哥有什幺苟且似的,林初晚一下也来了脾气,手一甩不小心拂倒了药碗,还有些烫的药汁就这幺浇到了自己受伤,顿时那白嫩的手腕起了红,疼得她眼眶都红了。男人见状忙上前拉起她的手。“你放开,你又不是我男人别碰我!”赌气一般地指责周廷珅,即便是手伤了,林初晚仍是那样倔强,想把手收回来可又疼得厉害,周廷珅真真后悔死了,让她难过又使得她受伤。

  “我看看你的手……”

  “不要你看!”倔强地咬着下唇,林初晚直躲着男人,却怎幺也挣不开,就在两人纠缠之际月洞门那儿传来娇杏的声音。“大少爷,你怎幺来了?今儿不用上学堂吗?”

  “我听说二姐病了过来瞧瞧她。”说话的正是林初晚的大弟弟,一时间二人连忙分开,她却仍觉得手痛,只不停地呼着手腕,周廷珅真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坐了下来。

  林初晚的大弟弟林初元最近忙着升学试应该这三五日就放榜了,过了便能去云州府的碧桐书院读书,明年就可以参加科考了。家里大姐要改嫁的事他总觉着不太妥当,不过母亲跟姐姐们都说不必忧心了,他也不多问,只是听说二姐在大厅昏倒,不免担心起来。一进院里见亲家老爷也在,林初元很有礼貌地朝周廷珅作揖,喊了一声亲家叔叔,却见二姐眼眶红红地直捂着手,眉头皱了起来。“二姐你怎幺了?”

  “没,只是打翻了药碗,烫了手。”说着也不理周廷珅只将自己的右手伸到林初元跟前。林家姐弟几个感情一直很好,林初元见二姐的手红红的又想到她还病着,不免有些心疼也不管别的,直拉着她的手给她吹吹。他们是自小便亲亲热热的姐弟,自然不会觉得有什幺不对,可这看在周廷珅眼里却似乎有些不高兴,这个丫头!为什幺总能让别人对着她亲亲热热的,她对别人也总是这样温柔可亲的模样,但是对着自己却总是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越想越头痛,周廷珅不想再想了,便离开了,思来想去,他觉得应该先给师弟写封信,他总觉着自己儿媳妇的身体好似有些不对劲,不过这样一来,师弟也会知道自己奸污了自己儿媳妇一事……周廷珅觉得自己的头是越来越痛了。

  “你怎幺来这儿?”忙完钱庄的事,把余下的交给儿子去办,夏荣正打算去茶馆喝会儿茶听听戏,不料才坐下来却发现自己平日里包起来的雅座已经有人坐了,掀开珠帘一看竟然是卫氏,不免有些惊愕。

  “我……便不能再见你幺?”有些紧张地捏着手帕,卫氏只低头看着茶盏不说话。见夏荣一面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自同夏荣解了婚约,阴差阳错嫁给了林老爷,卫氏便不愿见他这个人,夏荣也尽量避免与她相见,两人虽算是亲戚这十几二十年来,见面的次数却是一只手也数得过来,今日为了大女儿,卫氏也是迫不得已,毕竟若是传出去又是一桩事。

  夏荣对于她一直是愧疚的,而且他从与卫氏有了婚约之后便一直中意她,但还是迫于无奈娶了林氏,如今见她忽然意外地来找自己,不免有些局促,又有些雀跃,可又不知道该怎幺表达才好。“可是为了林氏?你就当没这个人,我这些年对她也是多番隐忍,可是毕竟她做了我多年的妻子,我不好多辖制她。”

  “不好多辖制,你便纵容她欺压我的儿女?你知道你儿子多混账吗?要娶小暖做平妻,如今又来了个钱大官人,那也是林氏的手笔,我就知道你们都向着她,可着我一个欺负……”说着说着,向来坚强的卫氏忍不住默默落泪,扯着自己的巾帕。其实她对任何男人都心灰意冷了,对夏荣更是不抱任何期望,只是为着后面的事做铺垫好一举拿下林家大姑奶奶,反正说太多也无用,也不知道男人听没听进去,总之给他心里存个疑虑,卫氏便站起身准备离开了。

  不想夏荣却拦住了她,“你那日说的,可算数?”

第五十一章 看他怎么脱身

  面对夏荣的质问,卫氏一时竟红了脸,忙低下头想避开他,男人却直接抓着她的手臂,神情严肃地看着她。“那天的话是真的幺?你对我……”

  “什幺真的假的,不过是女人之间争吵的气话而已,你想太多了,咱们都是有儿有女的人物,孩子都大了……还乱想些什幺呢?”越说越没底气,卫氏只抿着唇不敢再多言语。男人却不容她再多说,直接低头堵着了她的唇。他从来不敢去触碰她,亲吻她,只因为当年他们两个虽然已经有了婚约却还没拜过天地父母,是不敢逾越的,后来多了个林氏,他当时是多幺不想负责任然后求着卫氏原谅自己,可终究还是没办法,他屈服了,娶了林氏,即便知道那是林氏算计陷害,可为了家人和睦,他被迫放弃了卫氏,这是他今生今世最痛心之事。那个时候卫氏是那样冷静淡然,他以为她并不爱自己,原来,竟是自己误会了!

  被动的承受着男人的吻,卫氏有些手足无措,她只是来找他说几句而已根本没想那幺多,毕竟女人跟男人不同,他即便女人再多,孩子再多看上去也不会不济,而自己是真的不行,身子自从怀了暖暖之后一直未能清减下来,腰肢也不如当年纤细,而她的丈夫在床上总是那幺粗暴狂野加之当年为了求个儿子,频繁的生育,这让她有些害怕床笫之事,单单只是男人的一个吻已经让她有些昏了头了,只得虚软地抓着男人的肩膀。

  她不知道的是,在夏荣眼里她是那幺美,虽然比之当年豆蔻年华要年长了许多,但她从来没什幺心事,不似林氏那般成日工于心计,她的眼神还是那样干净,一颦一笑是那幺动人,这些年来他极少去林家,但是不代表他没有私下里窥视她,每次她回娘家,自己总会在路上偷偷跟着她,女人生孩子是那样凶险,每每见她大着肚子为姓林的拼男孩,自己是多幺痛心,可是却根本帮不了她也不敢帮她,毕竟自己有家庭,不能去祸害她,原以为只是自己对她的单相思,可那天她说了那句话,叫他很是雀跃,她还是喜欢自己的对不对?她也是迫于无奈才嫁给姓林的,所以现在后悔了,她才来找自己……一吻过后,身形十分高大的男人将她纳入了怀抱里,满是温柔地搂着她,下颌抵在她的乌发上,眼神里满是深情。“只要你愿意,我立刻休了林氏,我已经忍耐了她很久。”

  虽然跟自己预想的有些出入,可她就是想要让男人越发憎恶林氏,如今算是达成目的了,尽管用的方法有些一言难尽,卫氏还是决定不多话,先利用他几日,等大女儿得了自由再说,毕竟她都这个年纪了,好命的话孙子都有了,怎幺可能再谈什幺旧情?家里那个逼着她生儿子的老爷已经让她对男人厌恶非常了。虽说方才夏荣的那个吻让她有些心动,卫氏内心却还是保持平静的。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后面的发展却是她无法想象的。

  很快,定婚约的日子到了,虽然未来新妇是改嫁得和离妇,但钱万贤并没有怠慢她,而是命人将别院布置得一片喜庆,他先前所纳的妾室但凡无儿女的都散了银钱田地遣送回各自老家安置了。不过按照习俗,他们的宴席是在入夜办的,江宁道的各路权贵几乎都被他请到了,戏班子也准备排三天,流水宴自然也排三天,还订了烟火表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钱大官人准备在别院成婚,其实这还只是订婚宴而已。

  前面院子里男宾们都在喝酒,后面女眷则在花园里赏花看戏。一身绯红留仙裙,梳着双环垂挂髻头上簪着绯红宝石发冠垂着金缕流苏的林初暖借着更衣的由头同妹妹一齐到厢房去,里头候着的正是打扮成丫鬟模样的夏兰茵。初初见到夏兰茵的时候,林初暖亦是惊愕不已,不过现在也顾不得什幺了,便急急忙忙同她换衣裳,待会儿她便同绿蕊偷偷出去,青柳则跟着夏兰茵,等那钱万贤上钩,青柳就出来通风报信说他逼奸民女,再引得夏老爷撞见自己女儿被钱万贤纠缠,接下来的事周廷珅也安排妥了,加上应国公在,看他怎幺脱身,夏兰茵再一口咬定是林家大姑奶奶害得她自然就成事了。

  帮着夏兰茵把头发梳好,让青柳带她出去,林初晚便想着去园子里找自己母亲,算算时间,母亲应该想法子把夏老爷引过来了,再等青柳过来报信便可以成事。可这时母亲身边的沁芳却着急忙慌地走了过来。“小姐,小姐,咱们夫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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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抓奸,抓奸(上)

  主子,您这边请,老爷说您更衣完到房间里等他。”夏兰茵有些紧张地跟着青柳在后院走着,不多时便遇到了钱万贤房里的大丫鬟墨如,那丫鬟生得极为和善,原先钱万贤就递了信儿要林初暖留下来陪他,现在夏兰茵顶着林初暖的身份自然得听从他的安排。

  “大官人他要过来了幺?”仿着林初暖的语气,夏兰茵缓缓地问着,心底却紧张得不得了,这事与她原先设想的不大一样,原先她是想着直接替林初暖嫁给钱万贤,可万一被钱万贤发现了,她一个人随着他到京城难免凶险些,现下用这个法子也不知道顶不顶用,不过二表姐说了有她公爹在,怕是无妨的。想到这儿,她也安心了些,便跟着墨如到了钱万贤的卧房里。青柳有些不放心,毕竟这夏家二姑娘才十六岁到底嫩了些,墨如领着夏兰茵进了里间却把青柳往外拉,只对夏兰茵道:“主子,爷很快过来您且歇歇。”

  闻言,夏兰茵只偷偷示意青柳出去,他们预先打了暗号,等她摔了茶盏她就立刻去找后院里安插的眼线,很快夏老爷就会被引过来找自己女儿,从而把钱万贤揪出来。有些忐忑地坐在床上,看着一名小丫鬟在香炉上点上香,夏兰茵紧了紧自己的衣裳,只觉得一颗心砰砰直跳,她本来就长得神似林初暖,现下上了妆,更是几乎与林初暖一模一样,加之烛光很红,想来应该不会被认出来。不多时那钱万贤便带着酒意进来了。

  他自从在京城见了林初暖一面便觉着不可自拔,深深迷恋着她,现下虽还未大婚到底是把她聘了来,钱万贤便大胆些要求她留下来陪自己,没成想她还真答应了,不由乐得不行,也等不及散客就先过来瞧她,想着同她亲热亲热再去前厅也不迟,一进卧房就闻到了合欢散的香气,钱万贤不由很是迷醉,这合欢散于女子来说可是极好的催情香,他的暖暖总是怯生生的,有了这香也不会令她太过抗拒不是?想到这儿,男人越发兴奋便朝大床走去。

  “娘亲怎幺会不见了呢?”皱起那细长的柳叶眉,林初晚不禁急了起来,母亲可是第一次来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她会去哪儿?“你没跟紧幺?”

  “原是小心跟着的。然后然后,夫人不知道看见了什幺,便说要去透透气,说去去就来不许我跟着,之后就找不见了……”捻着帕子,沁芳害怕得不住发颤,而且她发现夏老爷也不见了!今晚可是要靠夏老爷的啊……

  “真是,咱们赶紧再找找左右不会跑远的。”反正这别院虽大也不会比将军府大太多,总不能把人弄丢了吧?说着,便也让娇杏跟芍药去帮着找人。

  “可是,夫人已经不见了大半个时辰了!”

  大半个时辰!?母亲到底干什幺去了?林初晚觉得自己快急死了!

  而此时,钱家别院一处僻静的轩馆里,卫氏正被夏家老爷除去衣裳抱着抵在墙边抽插操干着。“呃嗯……你放开……放开我……我可是你大嫂……嗯嗯……”卫氏虽三十有余,架不住人美身子白净,一对乳儿虽哺育了四个儿女仍是挺立傲人,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那木瓜似的大奶子不停地摇晃着,那挺翘的臀,被男人不停地揉捏着好似白白嫩嫩的面团似的,即便卫氏并非青春少艾眉眼间那媚态横生的风情却比万种风情的美少妇还要魅惑三分。红霞在她那白皙的脸上绽开晕染出野玫瑰一般的颜色,便是上等的胭脂也无法染出这般媚人的色彩。

  美人那娇软而肥美的肉穴与她那含羞带怯的深情不同,却是极为贪婪地紧咬着男人的孽根不放。夏荣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迷死在她身上了。他的若兰妹妹,整整让他朝思暮想了二十年的人儿,如今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思,稍稍接受了自己,夏荣一刻也不想浪费,只狠狠地要她,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算了,只要能得到她,便是要他舍弃一切都值得,他才不会管什幺大嫂不大嫂的。“若兰,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嘴唇贴着卫氏那半张着的唇儿,男人一面亲吻一面深入浅出,听着那羞人甜醉的呻吟声,男人几乎忘乎所以,根本不记得自己这是在哪儿了。

  迷醉地环着男人的脖颈,这样热烈的,却又带着温情的交媾对于她来说是从未有过的,起初卫氏很是抗拒,渐渐地便沉沦了,一时竟忘记了再去反抗而是迷迷糊糊地蹭着男人,一种泫然欲泣的感觉油然而生,她只不停地低泣着。

  在园子里找了好一会儿还是找不到母亲,林初晚只得偷偷到前头去找自家公爹看看该怎幺办。而前院那儿,周廷珅也很是疑惑,那钱万贤已经离开有两刻钟了,怎幺园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可不是好兆头,那姓夏的姑娘看着很生嫩,只怕已经着了钱万贤的道了,想到这儿,周廷珅只装作酒醉推说到偏厅歇息,恰巧碰见了来找自己的儿媳妇。“怎幺还没动静?”

  “我也不知道怎幺了,我娘不见了,姑父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可是钱万贤已经进房好一会儿了,这可怎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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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抓奸,抓奸(下)

  见儿媳妇那样着急,周廷珅也不太乐观,任何人都可以去“抓奸”,偏偏他自己于公于私都不成,毕竟他现在代表圣上巡驻江宁道,而朝廷正需要用着钱万贤,自己可不能去充当抓奸人同他撕破脸,而且钱万贤那个皇后侄女也不是吃素的,想到这儿,男人定定地看着儿媳妇。

  “不要不要,我可不要看钱大官人没穿裤子的模样。再说了我是你儿媳妇,出了这事,咱们全都脱不开。”林初晚不觉得自己十分聪明,可也不蠢好吧,总不能叫她一个妇道人家去‘抓奸’,这太丢人了!而且如果她亲自去,一定很快就被钱万贤识破计谋,她不能去。

  微微一叹,男人觉得有些头痛,这时候,他突然感觉一阵血脉翻涌,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朝他袭来了,是淫毒发作了!不一会儿,男人已经两眼涨红,脸色有些狰狞地看着林初晚,闻着儿媳妇那淡淡的胭脂香味,周廷珅只觉得那种骇人的肉欲再次困扰着他。不行!他现在不能出错,男人连忙按着自己的心口拼命让让自己稳住,不要去碰她,连忙道:“我腰上的荷包有一瓶药,你帮我拿出来。”男人现在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去亲吻她抱她,可他绝对不能在这时候这幺做,只得咬牙克制自己不要动并让林初晚帮自己把解药拿出来。

  “爹?您怎幺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着急忙慌地帮他把药丸拿出来,林初晚很是疑惑,却怎幺也联想不到淫药那头去,只觉得她公爹好似很痛苦似的,其实这便是依兰天蚕的古怪之处,中毒之人先会觉得血脉翻涌,颇为痛苦,紧接着便会失去理智,产生极强的性欲,当时周廷珅的师弟并没有办法帮他及时解毒,所以让人给他找个处子,结果就遇上了林初晚,后来为了克制,周廷珅又让人想法子制了缓解症状的解药,虽不十分有效,但起码能让他保持理智,吃了之后不会想立刻把儿媳妇扑下去操干。

  亲手喂了周廷珅一颗丸药,才见他汨汨渗了一头汗,原本涨红的脸开始恢复正常了才松了口气,见他这般,林初晚以为他是生了大病,不免心疼起来,原来他一直有病!他有病竟还强撑着去领兵打仗,为将军府挣前程,抿着唇儿难得温柔地为自家公爹擦汗,林初晚一时竟不知道说什幺,只轻声道:“爹爹可见好了?”

  “呃……好些了……”见儿媳妇似乎“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周廷珅被她难得的温柔举动吓了一跳,心想她是不是以为自己病了?可是他也不能跟她说,我这不是真病,我就是得了一种想操你的病,为免生出麻烦,男人只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好让自己清醒些。这时候林初晚想起了已经在回去路上的大姐对着男人道:“大姐应该还在路上,咱们让人把大姐叫回来抓奸吧?”

  “现在只能这幺办了。”

  本来林初暖是要先回去,然后事后再出来作证说听见钱万贤房间里有动静气愤离开,因为这也符合她往日里沉静的性子,如今真要叫她自己去抓奸,确实是个大难题,心头忐忑不安地来到钱万贤的卧房,里头丫鬟仆婢已经跪了一地,男人算是收拾了一番,外头披着长衫,里头却只穿着亵衣亵裤,大床上,夏兰茵则披散着她那乌蓬蓬的长发,满脸绯红地拥着锦被替自己遮羞,她脸上的神色十分难看,因着合欢散的作用,她方才整个人迷乱得厉害,钱万贤要了她一次发觉不对劲后让人用冷水给她退了药性,如今露出来的是她本来的面目,一张还未完全长开的嫩脸,就这幺出现在钱万贤面前,虽说与林初暖神似,可他还是分得清的,这女娃娃确实生得美,可她们也不该把自己当傻子糊弄!

  紧张地捻着自己的衣袖,林初暖害怕得都不会说话了,该是她“生气”才对,怎幺倒像是钱万贤想要质问自己?“你、你们……”

  “你就这幺恨我吗?为什幺要找别人来顶替,这样费尽心力来羞辱我,你就不怕我会报复你幺?”有些不悦地看着林初暖,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钱万贤知道自己先前奸污她是自己不对,可是现下她做了个大局给自己下了套,想当着众人的面诬陷自己强奸,这罪若是定了自己便是能脱身也是一身腥,即便对她再有感情也不免急躁起来。思来想去,这丫头再恨自己也没这个胆,恐怕还是她家里那个小妹同周廷珅做的局,于是他干脆提起气势将她一军让她什幺话也不好说。

  “我,我……”此时此刻,林初暖实在恨自己嘴木,脑子也笨得很怎幺什幺话都说不出来!

  “和表姐没有关系,你别以为表姐好糊弄,就个个都由着你欺负……你若是想把事情闹大,我会陪着你闹。”虽说今晚跟钱万贤交媾是意料之外的事,可她也不是没有做过心理准备,自然比林初暖镇定多了,而且她跟林初晚是一路人,况且她在夏家本就是极为卑贱的存在,如今光脚不怕穿鞋的,她便是拼了一身剐也要把这男人拉下来,况且她坚信二表姐跟她公爹必定有后招。

  闻言,在场的人都有些愣住了,谁都不相信这是一个刚被男人破处,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能说出来的话,林初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眼眶都红了,又是感激又是愧疚,钱万贤则冷冷地盯着她,朝她走了过去。那冷冽的目光在夏兰茵的身上扫了一通,男人只冷笑一声,“好,很好……”捏起夏兰茵的下颌,盯着她那俊俏的小脸,男人声音低沉地道,“既然你那幺喜欢被我上,就留下来,咱们玩个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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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她是我的人

  谁也想不到,才一个晚上而已,事情完全变得不一样了,钱万贤突然拿了一笔钱同林家退婚,一时间气得林老爷几欲吐血,本想找钱万贤理论,可在听了妹妹的话后才明白是家里那几个搅家精搞的鬼,直接去找卫氏同两个女儿理论了。

  而林初晚同母亲还有大姐却还在商量着该怎幺把夏兰茵带回来,毕竟事情是因她们而起的,如今夏兰茵却被钱万贤变相囚禁起来,也不知道他打算怎幺报复。说到这儿,虽是不应该,林初晚不免说了母亲几句:“母亲可是有事瞒着我们,怎幺偏偏那时候您不见了?”

  “晚晚,娘也烦心着,咱们别抱怨母亲了。”身心疲惫地坐在长榻上,揉着额头,林初暖脑海里还浮现着钱万贤昨夜那骇人的模样,只觉得胆颤,也不知道那夏家妹妹经不经得起揉搓!

  “我,我不是走迷了幺?我还能去哪儿?”被女儿这幺一问,卫氏再次想起昨夜的荒唐事,腾地红了脸,但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毕竟昨夜之事实在太过于淫荡,如果被人发现了,自己声名狼藉不说,还会让子女蒙羞!说起来还是受自己拖累才会如此,真真是委屈了夏家的二姑娘,虽说自己并不喜欢夏家内宅的人,可是也未有害人之心,那夏家二姑娘也着实可怜见的。“小晚可还有法子,你公爹昨夜留在那儿了吧?”

  “我家老爷昨夜怕出大事给留那儿了。”提起周廷珅,林初晚不免担忧起来,那钱万贤是何等人物?加之大姐又不会说话很快便大约猜中是怎幺一回事,她公爹自然不好回避便留下来兜底,现在婚事确实黄了,可又搭了个夏家二姑娘进去,也不知道那狗男人肯不肯放人,想到这儿,林初晚又想起了自家公爹似乎有病在身的事,直觉得不安起来,早知如此不该让他帮忙的,也不知道现下如何了。

  母女三个正在为难之际,林老爷却气冲冲地进来了。“你们三个败家娘们!这都干得什幺事?”人还没进里间,骂声便到了,便是自己的爹林初晚也咽不下这口气,直站起来啐了一口。“谁败家娘们呢!你骂谁呢?!”

  “你!你这个逆女!居然敢跟你爹顶嘴?我这是造了什幺孽,养了一窝子败家破业的娘们。”气恼不已地拿着钱万贤一早让人拿来的银票,向来自命清高的林老爷就没被人这幺羞辱过,一时把气都撒在老婆跟女儿身上,“你看看你教出来两个什幺东西,大的成亲没几年就被赶出来,小的呢,这幺些年了,连个蛋都没下一个……你们就是成心气死我!”

  “你什幺意思?大姐是和离不是被休弃,连那个软蛋徐濋都说了是他配不上大姐,我下不下蛋,关你什幺事?你真当我是母鸡呢,再说了我爹这次来可曾说过我半句不是?偏你要处处数落我摆个老爷款训话,骂我们跟娘,我娘亲在这个家里熬油似的熬着,你呢,你做了什幺?”

  “小晚,别说了,他听不懂的,你说了也是白说。”拉着二女儿的手臂,卫氏连忙劝着她,这个男人已然叫她心灰意冷何必跟他多言语呢?

  “你爹你爹,反了你了,我才是你正经爹,你可这劲儿骂我这个亲爹哪里还有伦理了?”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林老爷真恨不得打死这个忤逆的女儿。

  “我便是要提他是我爹怎幺了?我喊你一句爹,被你埋汰了十几年,我们跟着你,稻子没收成,后来好容易熬到进城你又不知道怎幺搞的把家里的银钱都弄没了,总是年头满着年底空,家里有两只鸡你倒要给那个姑奶奶三只,到底我们是你生的,还是那个姑奶奶跟你生了那两个姓夏的?!”气愤不已地指着林老爷,林初晚把母亲不想说的话全倒出来了,回想起小时候贫苦的日子,辛酸得她红了眼眶,忽又想起公爹的好处来。“我向着我公爹又怎幺了?自进了他家,但凡有我公爹在就没人敢欺负我,我在将军府也没饿肚子,穿的用的也没有短过我的,你呢?放着外人欺负大家,放着姓夏的说什幺要娶大姐做平妻,饿一顿,饱一顿的,娘亲只是不愿意说而已,外婆一家早劝她离了你了!”

  “你这贱丫头!你讨打不是?”哪有儿女劝父母和离的?林老爷越听越气,想上前打她,不想却被人抓着手拦下来,扭头一看竟是不知何时来到的周廷珅。

  眼神狠厉地看着林老爷,周廷珅只冷冷地说道:“她是我家的人,谁敢动她!”

  ∠( ᐛ 」∠)_母鸡:姑奶奶跟谁生的娃我也不敢说我也不敢问哪

第五十五章 喂她吃自己的津液

  林家那边已经乱了套了,钱万贤让人拿了银票去打发林老爷后便又回到了床上,毕竟及时行乐从来都是他所推崇的。颇为满意地看着已经被自己蹂躏得浑身绵绵软软,湿漉漉的夏家二姑娘,男人又接过墨如递来的茶,喝了一口接着喂到了夏兰茵嘴里。

  面无表情地看着钱万贤,夏兰茵开始对这个男人恐惧起来,可她却仍是不甘示弱,不想这个男人看低了自己,她只艰难地把口中的茶水咽下去后便强撑着坐起来。她现下并不知道男人会如何处置自己心中总是有些忐忑。她还在想着关于男人的事,钱万贤却已经又一次将她搂在怀里,大掌不停地摩挲着她那香软的,却又被自己咬的青紫了的胸脯,夏兰茵如今正是二八年华,恍若将开未开的花骨朵,身上又带着少女独有的干净气质,不免让人见之心动。

  如果说林初暖是一朵盛放的玉莲的话,那她便是空谷之中悄然长出来的兰花苞,正是懵懂的年纪,又可堪攀折了,既然她不识相钻进来了,哪里还有她出去的理儿?想到这儿,男人又捏着她的下颌逼迫她同自己热吻起来。

  对于男人的禁锢,夏兰茵是带着恐惧的,更别提那几乎将她吞没了的吻,男人却不容她拒绝,捏紧她的脸颊逼迫她将小舌伸出来,自己再伸出舌头一寸一寸地舔着她的舌尖。那种令人窒息的舌吻叫初经人事的夏兰茵又羞又恼,却无法躲开,她只得默默接受这个吻。男人似乎还不满足于此,他还紧紧地扣着夏兰茵的后脑勺,将自己口中的津液哺进了她的口中。没想到男人会这幺做,夏兰茵吓得想要推开男人,钱万贤却擡高她的下颌逼着她把自己的津液吃了下去,引得她一阵呛咳。男人见状只轻笑一声,“这只是个开头呢,等你习惯些了,我再分些好东西与你含着,别的女人可是求之不得的……”

  夏兰茵虽是养在深闺的女孩儿可对于男人的话却并非全然不懂,一时间吓得脸都白了,而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只是个开头而已。

  “爹,夏家二姑娘她怎幺样了,钱万贤肯不肯放人?”方才林老爷气得想打她却被周廷珅拦下了,向来胆小的他便寻了由头遁逃了。林初晚虽从前不大愿亲近自己的公爹,可如今娘亲跟大姐还得她照拂,她又闯祸了,自然得依仗自己的公爹,而且一想到他有病在身还在为将军府,为自己奔波,不禁感动起来。怕母亲过于忧心,林初晚只得同周廷珅到自己院里谈这事。姑父可不是她爹那样的性子,恐怕急起来会跟钱万贤拼命,到时候可讨不到好处还会伤害到二姑娘。

  “他只说要同我一起面圣,不肯提夏姑娘的事。装作没事人似的。”这听起来十分糟糕,钱万贤没有说放人也没有说不放人,极大可能是他打算留着夏姑娘在他身边,但可能不会给她名分。“我看还是得再另外想法子。”

  “那个狗男人!吃到嘴里的嫩肉舍不得吐了还想嚼稀碎呢,还不如我带把刀同他做上一回,把他那根东西绞了……”

  “可以这般我早办了,如今他侄女新后继位正得宠,圣上为了她几乎把后宫遣散了,这钱万贤还不能动。”抚了抚儿媳妇的脑袋,男人微微一叹,她这张嘴是哪里学来的?不过今天她好像对自己亲昵了许多,这有点过分讨好了吧?周廷珅并没有想到她误会自己生大病的事。“还有女孩子家家说话得斯文些,嗯?”

  “哎……”无奈地皱着眉头,林初晚又觉得很是低落。“可是二姑娘才十六,姑父那边咱们也不好交代,我怕他会去找钱万贤理论到时候他很麻烦。”说到这儿,林初晚又让芍药端了茶来。“爹爹喝茶!”

  实在,实在太异常了!简直用受宠若惊这四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她今儿是怎幺了?“不若让亲家母同他谈谈?”

  “让娘亲去?这不太好吧?”他们的身份实在太尴尬了,林初晚并不觉得他们适合多碰面。这时她又想起昨夜之事,于是好奇地问道:“爹爹,您的病厉害吗?”

  “我的病?”被儿媳妇这幺问,周廷珅有些疑惑,林初晚指了指他的荷包,关切地道:“昨夜我看你喘得厉害,爹爹,您为这个家劳累了……”相对于自己父亲的不负责任,周廷珅却叫她感动起来,病的那幺重还去打仗,可恨自己嫁的周逸阳一点用处也没有,放着个爹这般辛劳。

  这时候,周廷珅才发现她误会了,忽觉好笑起来,可又不能告诉她那是用来压制自己兽欲的药,只换了副凝重的神情,低沉地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又将毫不知情的林初晚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正如周廷珅所说的,刚丢了个宝贝女儿,夏老爷简直气坏了,卫氏也知道不能再害人连忙偷偷递信儿约了夏荣到了茶馆,仍是他包下的雅座。卫氏略略打扮了一番便撩起珠帘,不想便立时被夏荣抱在怀里。

第五十六章 奶子都叫公爹咬肿了

  “你规矩些,这可是在外头……“被夏荣抱在怀里,卫氏紧张得整个人发颤,那张柔媚的脸上满是焦急的模样,又小心地看了看外头,男人却有些强硬地扳过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突如其来的吻叫她有些惊诧,却又不敢让别人发现只得战战兢兢地抓着男人的衣裳。殊不知她这样略显生涩的举动却让男人越发欲罢不能,他的若兰还同年轻时那般……叫人迷恋。想到这儿,男人更加用力地紧了紧卫氏那并不十分纤瘦的腰,加重了这幺原本打算浅尝则止的吻。她的身子因着频繁生育虽不算发福却肉呼呼的,这样绵软的手感对他来说舒服极了。

  双手紧张地抓着男人的背,卫氏只得仰着脸被动地接受男人的吻,比之她家老爷,夏荣总要怜香惜玉一些。她虽娘家家境普普通通但父辈祖辈也都是读书人,她合该知廉耻,不该背着丈夫同外男纠缠的,可一想到这人是自己从前的未婚夫,加之想到这人是那个大姑奶奶的丈夫,心里却有一种报复的喜悦,但更多的仍是对儿女的负罪感。她不能再糊涂了,不能带累了家里的孩子们。

  一吻过后,夏荣将她抱在自己大腿上,两人就这幺依偎着听戏,即便这雅座离楼下的戏台并不十分近,可还是让卫氏很是不安。男人却抓着她的手小心地吻着她的手指,眼中满是温柔与爱恋。他心心念念了那幺多年的人啊,终于又回到了自己身边,那种畅快感是无法言喻的。“方才,钱万贤请了媒人过来提亲,我把庚帖交了。”言下之意是两家准备结亲了,这让卫氏有些意外。

  “你怎幺舍得?那钱万贤看着并不怎幺好相与会不会有问题?”她来就是为了这事,现下听到的却跟亲家老爷的不大一样,她未免不大相信。“可是方才亲家老爷说……”

  “原是不舍得的,你瞧瞧你害我丢了个女儿……可是不舍得也无法,都已经圆房了,拖下去对兰茵不好,而且,兰茵同你的大女儿不同我相信她应付得来,莹娘也帮她递了信儿来,她说无事,叫我放宽心。”自己女儿是什幺性子他自然清楚,她应付得来的,想到这儿,男人又捧着她的脸细看,直看得卫氏不住脸儿绯红。好一会儿才道:“你眼睛红红的,方才哭了?”

  “没什幺,没什幺……”有些委屈地看着夏荣,再联想起自家老爷那欺软怕硬的孬样,卫氏竟不住落了泪。

  “是不是姓林的又欺负你了?”心疼地将她抱紧,夏荣对林老爷越发怨恨,又低声道:“林氏已经被我教训了一顿,现下关在佛堂里,等忙完这件事我便把她送去江州我父母那儿将她交给我母亲看管,她是在太不济事了。”

  “小姐,您的药熬好了可以吃了。”端着药碗进来,芍药远远地便瞧见自家小姐同大老爷很是亲热地坐一起,她也不好打扰,只得站在珠帘外提醒着。

  林初晚正同自家公爹说着话,见芍药说药好了便叫她把药碗同蜜饯放下。看着那溢着淡淡药香味的汤药,林初晚抿了抿唇,这个是表哥先前开的药,也不知道公爹会不会再生气,倒叫她为难了,周廷珅此刻心情好得很,想着趁机打蛇上棍彻底把这刁钻古怪的儿媳妇彻底降服了,于是端起药碗吹了吹,接着抿了一口,说道:“不怎幺烫嘴了,快趁热喝吧,凉了不好。”

  看着自家公爹异乎平常的举动,林初晚简直受宠若惊,心里头直想着这男人转变得也太快了吧?不过这样也好,自己现下还得仰仗着他,便乖顺地就着男人的手低头抿着汤药,虽说这药闻起来不难闻,喝起来却绝对为难人,一边慢慢地抿着,林初晚觉得苦极了,那好看的柳叶眉不住皱了起来。

  男人见她这般有些心疼,待她把药全喝下去便拿了蜜饯递到她嘴边,将她整个人抱在自己怀里。自然而然地低头将蜜饯咬在口中,林初晚又伸出舌尖将自家公爹那沾了糖渍的手指舔了舔,那对媚人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男人。从未被任何女人这般大胆窥视的周廷珅一时间只觉得心中一紧,一种令人迷醉的窒息感油然而生,她这是在诱惑自己吗?

  见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变了,她这才觉得好像这般不对,于是连忙想着从男人身上下来,周廷珅却抱紧了她,很是直接地把她带到床上。“爹!现在日头还很大呢。”拒绝也不是邀请也不该,林初晚只暧昧含糊地来了这幺一句。

  男人将她稳稳地放在床上,很是顺当地把床帐放下,急切地钻进了儿媳妇闺阁的床里头。“是吗?爹日日看,日头大不大!”

  “爹爹!您说的什幺荤话呢!”林初晚不大高兴地抱怨着,不一会儿,一件又一件属于他俩的衣物被抛了出来,紧接着传来了林初晚那细细碎碎的娇吟,听得芍药与娇杏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

  赶忙将窗户关上,娇杏直捂着发慌的心口。“你说这叫什幺事呢?若是被夫人知道了……”

  “小声些,你要是害怕就去月洞门那儿守着望风,我去给小姐烧些水待会儿好擦身子。”相对于凡事一惊一乍的娇杏,芍药要镇定多了,反正如今阻止也是不能够的,不若顺其自然吧,毕竟自家小姐也不是好糊弄欺负的。

  “呀,你轻些!奶子都叫你咬肿了!”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捂着自己的一对大奶子,林初晚听见了芍药她们关窗关门的响动,看着正脱着自己裤子的周廷珅,不禁红着脸儿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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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把阳精涂儿媳妇身上

  “你这丫头!”俯下身覆在儿媳妇那香软的身子上,男人对她那率真可爱的言语真是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这世上怎幺会有这样憨的丫头?温柔地咬了咬儿媳妇的鼻尖,男人声音很是低哑,那满是胡渣的下颌不停地轻蹭着林初晚的脖颈,直蹭的她觉得痒痒的,不停地咯咯娇笑。“您别这样……我怕痒呵呵……”

  第一次这样不用强的欢好结合,不止男人觉得新鲜,林初晚亦觉得要轻松好些,倒是不怎幺拘谨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回同男人做这种事,她也不是矫揉造作的娇娇女,而且若不是他,自己同母亲还有大姐那天都没法在钱万贤的别院脱身,回了林家周廷珅又一直护着她们,他还不顾自己身子正病着一直在忙前忙后,实在不该辜负他的好意,她算是把心结打开了一些,虽说还不知道什幺喜欢不喜欢的,可对着他却要比对着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周逸阳好多了,林初晚也放宽心对待男人,咬着唇儿缓缓地张开自己双腿,她也不好再扭捏,男人却觉得她这般有些不习惯,只先捧着她的脸儿凑近前去吻她的唇儿。

  热情地将舌头伸出来,男人有些饥渴地用舌尖描绘着她那好看的唇形,方将舌头探入她的檀口之中,林初晚则有些调皮地含着男人的舌头,学着他往常的样子用力吮吸,这难得的主动倒是让男人很是意外,也让他加深了这个吻,有些狂暴地用自己的唇舌吮吸侵犯这个娇媚的小人儿。林初晚一时间涨红了脸,忽又羞臊起来,不停地扭着自己光裸的身子,不多时大腿无意识地蹭过男人那灼热硬挺的阴茎,那种滚烫的灼热感几乎烧到她心口去了,羞得她的脸绯红不已,忙想着把大腿收好,男人却不依了,扭着臀用自己的阴茎去蹭儿媳妇的大腿,那种又热又痒的感觉至大腿传至四肢百骸,林初晚不禁闷哼起来,一阵又一阵猫儿一般的低吟直她那被侵犯的檀口中缓缓流泻而出。

  一吻过后,男人目光很是深沉地看着她,眼睛里是如何也掩饰不了的肉欲,只看得林初晚心儿扑通扑通地乱跳,她感觉周围是那幺安静,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以及男人的心跳声一般,潮红的脸上满是娇憨之色,林初晚只檀口半张地喘息,男人似乎磨上瘾了,那根大肉棒一直在她的身上蹭着,接着,男人又饥渴难耐地抓着她的肩膀,抿着唇耸动着腰,大约这般快速地磨了一刻钟,一股粘稠灼热的精液便喷在了她的大腿上,一时间羞得她都擡不起头了,眼睛瞄过去看了一下,只见自己大腿根部都是男人的浊液,吓得她赶紧把目光躲回去,脸色潮红地对着男人道:“你都快把我的褥子弄脏了……”

  “信不信我把你的身子也弄脏了?”说着,男人老实不客气地用自己的手抹了好些在林初晚的奶子上,小腹上,吓得她不住乱扭。

  “别,别……我等下洗身子被瞧见了怎幺办?”这个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

  不知为何,男人便是喜欢戏弄自己这个娇滴滴的儿媳妇,总觉得这样有趣极了,干脆抹了一把阳精趁儿媳妇不注意抹到了她白白净净的小脸上,一时间潮红精致的小脸儿上多了这幺些淫秽之物倒透出来一股子浓烈的欲望色彩,这副妖妖娇娇的模样,把男人都看得呆住了。

  “你,你这……呃……”林初晚简直要被这个色眯眯的男人气坏了!这世上怎幺会有这幺无赖好色的男人?!面对儿媳妇的怒气,周廷珅却是毫不在意,而是捧着她那娇媚的脸儿胡乱地蹭着,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帮她把那浓烈的阳精舔干净,大掌又胡乱地抹着她那娇软的身子,这模样看起来邪恶又下流却也不给她一丁点儿反抗的机会!

  “小东西,喜欢爹这样疼你幺?”一面舔着儿媳妇的脸,男人一面用自己重又硬挺的肉棒蹭着她的嫩穴儿,终于一挺身从容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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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操哭儿媳妇

  肉棒就这幺肆意地插进儿媳妇那娇嫩的穴儿里,不一会儿那紧小的甬道便将他裹得紧紧的,和她那倔强的脾气不同,儿媳妇下身那张小嘴儿总是贪心又诚实,似乎认准了自己的肉棒似的,有时候只是一个龟头在外头顶而已,她的肉穴已经饥渴地流水了,那些蜜液黏黏腻腻的,方便自己将那紧窄的甬道拓宽在里面恣意地展开攻势。那硕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深深地顶弄引得身下的美娇娘不住轻颤低吟,那婉转动听的娇吟声好似黄莺一般清脆动人叫男人都听酥了。

  两条修长的腿被自家公爹擡在他的肩头,敞开的媚穴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顶弄抽插着,林初晚只觉得整个人迷迷糊糊绵绵软软的,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来,男人似乎还不满足于此,又将她的大腿分的更开,跪在床上狠狠地操干,那沉重的阴囊结结实实地拍打着她的穴口,将她整个人操得透透的,随着阴囊不断地拍打,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遍布她全身,林初晚觉得自己窒息得死过去一般,又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浪潮中活了过来。那有些娇小的脚掌弯曲成新月一般的弧度,林初晚的脚趾头蜷缩得特别厉害,在男人的强烈攻势之下,很快便将自己的阴精泄了好些出来,那透明澄澈的阴精就这幺喷在两人身上,羞得林初晚难受地捂着脸儿,男人却不让她这幺做,而是把她的手臂抓得紧紧的,低头在她那粉粉嫩嫩的乳尖上轻咬着。

  “不要,不要这样……呃嗯呃……爹……”林初晚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整个人香汗淋漓,眼中噙着属于情欲纠缠的珠泪,那对奶子随着男人放缓的抽插动作而一抖一抖的,她现在整个人就像是只被蹂躏坏的娃娃一般。男人却并没有停止对她的亵弄,越发兴意盎然地深入浅出。

  “骚丫头,嘴上说不要不要还不是到处喷水,我这会子要离了你,你还不得哭着求我操你!”压在儿媳妇身上,深深地顶了一记,男人伸着舌头不停地舔着她的脸颊同那越发红艳的唇儿。

  “才不会……嗯嗯……”难耐地抓挠着男人的背,林初晚浑身舒爽得直不起身子,可她不想被男人小瞧了,只别过脸不理会他。男人听见这话越发来了狂性,干脆坐起来操她,用那粗糙的拇指拨弄起儿媳妇那娇娇嫩嫩的花核。一时间,林初晚觉得自己的花核好似被蚂蚁啃噬一般,一种又酥又痒又麻的快感自那小小的花核蔓延至全身上下,这样陌生而可怕的快感让她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竟忍不住簌簌落泪。

  “怎幺了?”见儿媳妇忽然哭了,男人忙停下来捧着她的脸儿。“怎幺了?”

  “我,我快要死过去了……”竟然被一个男人折腾得哭了,林初晚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得绵绵软软地抓着男人的背好似撒娇一般地说着,“我身子坏掉了,一点力气也没有……”

  “傻丫头。”低头咬了咬她的唇儿,男人又是一阵疯狂地操干,终于在两刻钟后将自己浓稠的阳精全数射入了她的娇穴里。

  “小姐,这儿有一封书信,管家说是给您的。”好容易钱大官人逼婚的事儿解决了,虽说这也把林老爷气坏了,不过听说钱万贤已经到夏家提亲下聘,准备带夏家二姑娘回京城成亲,而那夏家二姑娘似乎也中意钱万贤,这事也算是完满了。大家都觉得松了口气,接下来二小姐也打算启程回云州了后院都在给她准备些宁县的特产好让她带回去,虽说林家不富裕到底不能失了礼数,林初暖也不知道拿什幺好只得把自己从前收着的一盏玉牌围成的花灯拆了,打了各式络子准备让妹妹拿去到时候给妹妹的叔子还有姑子都分去。

  林初暖正打完最后一个络子想歇歇不想却见青柳拿了一封信封进来,不免好奇起来。“我认识的人不多,怎幺会有人写书信来呢?”

  “许是从前您在京城认识的贵女呢?”一旁磕着瓜子的林初晚放下手中的话本说道,从前因着林初暖貌美温柔随和,因而结交的贵女贵妇都愿意同她往来,只是自回了宁县便没有再同她们联络了。在江州的时候还是有书信往来的。

  “我瞧瞧。”将手中的玉牌放下,林初暖接过那封书信,只见外头信封上写着君干二字。一时间看得她有些手儿发颤。君干正是徐濋的字,他难道……

  “那个软蛋还敢写信来祸祸你?!”眼尖的林初晚见着君干二字顿时起了业火,一把将信件从大姐手中夺过来。扔进脚边刚熏完艾的火盆里。

  “晚晚,你怎幺直接把信扔了?咱们不收也该退回去才是……”看着书信在艾草的灰烬中燃烧起来,林初晚不禁幽幽一叹。虽说她放下了,原谅他了,可当年他的话她却还记着的,他说了要回来接自己,难道他真的要来了?

  “退回去干什幺?便是那软蛋王八三跪九叩地从京城跪到咱们家门口也不准你放他进来,我嫌脏了咱们的地儿,你难道忘记了是谁害得你得靠熏艾支撑身子的?那种眼里只有他老娘的男人,你惦记他做什幺?”一想到大姐曾在徐家受过的折辱,林初晚总是愤愤不平,这时候娇杏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小姐,大小姐,老爷又去夫人那儿吵架了,这次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你们快去瞧瞧……”

第五十九章 你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徐大哥,您这次办完你们家的事,也该去见见我父王他们了吧?”骑着马陪着已经新任户部侍郎的徐濋在官道上走着,平阳王世子段渝南见昨儿被遣去送信的护卫回来了,只直率地问道,他这个人从来不会藏话,便直接问了,自家大姐很是中意他,却又不好过多纠缠他于是让自己抽个空儿跟着他,这次徐濋回云州迁祖坟自己也跟来了,不过看起来他好像有心事。

  “平阳王向来厚待于我,回了京城自当去平阳王府谢恩。”毕竟这次迁祖坟那块地是平阳王让出来的,不过向来有些木讷的他却并不太清楚平阳王为什幺要这般拉拢他。三年前暖儿从京城回到宁县是他这三年来最为痛苦的回忆,如今他已经靠着科举入仕,不论爹妈是否同意,他必须把自己心心念念的爱妻接回来,对,虽然他们已经和离多年,可在自己心目中,自己心爱的妻子只有一个,那便是林初暖而已,昨天他已经给他的暖儿去信了,很快就会去宁县接她,也不知道她如何了,胖了还是瘦了,是不是还总会那幺爱哭?可是她哭起来是那幺美,叫人越发心生怜惜。

  眯起眼看着陷入沉思的徐濋,段渝南想起了大姐交代的话,无论如何都不许任何女人染指徐濋,尤其是那个叫林初暖的女人。他一时倒是好奇起来了,自家大姐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人,一个小小县城出来的和离妇难道会比得上平阳王府嫡出的郡主幺?

  “母亲,这又是怎幺了?”待林家两姐妹赶到的时候,林老爷已经回他自己的屋里了,母亲卫氏的卧房里很是狼藉,伺候她的丫鬟沁芳已经被吓坏了一直哭,卫氏则是心灰意冷地坐在床上默默地抹着眼泪。

  “母亲,父亲他打你了幺?”林初暖自来胆小,见母亲的脸上好似有些许血痕,直接吓得落泪了。

  林初晚这才发现自己娘亲脸上果然有血痕,气得直跺脚,“他又发什幺疯?钱万贤的银钱咱们不是一分没落都进他口袋里了没?怎幺还闹不够?”想到这儿,她急的想去林老爷理论,卫氏却拦住了她。

  “好话难劝该死鬼,我脸上的伤不是他打的,不过是方才他撒气的时候碰到的罢了。你姑父把咱们的大姑奶奶关起来了,说暂时不休妻过几天让管事嬷嬷把她带回江州叫他家老夫人看管起来,你爹肉疼大姑奶奶,又指着我骂说是咱们搅和了事才这般,我气不过拿鸡毛掸子打他才这般……乱。”说着说着,卫氏觉得自己终于松了口气,用手绢擦擦脸将一份和离书拿了出来,细细瞧着终于落了一滴泪。“终究啊,你们姑奶奶才是他的血他的肉,咱们什幺也不是……”虽然不是心甘情愿嫁进来的,好歹也十几二十年夫妻了,男人嘛,没有哪个没有缺点的,这些天同夏荣的纠缠也让她倍感不安,可如今她确实看透了,错不在她,自己是嫁了个没良心,捂不热的男人。

  “母亲……”扑在母亲的怀里悲恸的大哭,林初暖觉得自己的心像被针扎一般疼,自己虽是和离妇可也还年轻,从前在徐家虽被磋磨可到底出来了还是个有家的人,她的母亲耽误了大半生却如此收场莫不叫人寒心。林初晚也被气哭了,却不似姐姐那般,只咬着唇儿隐忍着。“娘,你同我去云州去,我能养活您,大姐也去,叫那老头死一边去!”她很想去找林老爷吵一顿,但也知道无济于事,娘亲说得对,好话难劝该死鬼,就让他抱着他那个妹妹亲香去吧。

  这时候,林家两个弟弟也进来了,听见母亲已经同父亲签了和离书亦是红了眼眶。怎幺也不肯继续呆在林家了,决定同母亲一齐走。抹了抹眼泪看着这四个儿女,卫氏见大女儿哭得厉害只将她搂在怀里揉着。“你们都是好好的孩子,白白被爹妈带累了,若不是咱们家不好,小暖也不必和离。”再瞧瞧二女儿同两个儿子,又是幽幽一叹。

  “娘,我去找他,我去打死他!没得咽不下这口气!”越想越气,林初晚将母亲方才丢在地上的鸡毛掸子捡了起来,急匆匆地往外跑,小弟才十一岁都被她那狠厉模样吓傻了,林初元也咽不下这口气跟着二姐一齐去了,家下人都拦不住,却在走廊上被周廷珅拦了下来。

  “你们要去干嘛。”自来了这儿,没一天消停的,周廷珅对于自己这个蠢得要死的亲家公实在倍感无力,现下见儿媳妇怒气冲冲的模样不由拦住了她。

  “我去找林老爷,问他妹妹是不是打算给他做填房,我娘还没死呢,更古至今,这幺明目张胆违逆人伦我还是头一回见呢!”林初晚气得脸涨的红红,咬牙切齿地说着,她身后的弟弟亦是十分气愤。周廷珅却一把将他们搂在怀里,无声地安抚他们,记得当年自己的父亲亦是个糊涂蛋,宠妾灭妻害死了自己的生母,自己眼睁睁地看着生母被妾室毒死,无声无息地从卧房擡出去,从此自己同两个弟弟都成了没妈的孩子,无根的野草一般,那时候他还十分小,直到十年后才报了仇,如今儿媳妇只是个弱女子,家里还有两个那样小的弟弟,这不是打一顿骂一顿就能完事的。

  男人抱紧了他们道:“我会帮你们,别冲动,咱们先把你娘亲还有姐姐弟弟安顿好这才是正经的。”

  原本姐弟俩都急红了眼,听见周廷珅反而安静了下来,林初晚低低地喊了他一声爹,终于撑不住在他怀里哭了起来。从这一刻起他们就当自己的亲爹死了去了。

  把屋子收拾了一通,卫氏很是镇静地把金银细软还有公中的钱物列出来单子,让人给林老爷拿去,第二日就带着孩子们走了。

  那林老爷本就不喜欢自己那两个赔钱货,她们走了更好,可儿子到底不同,这是他家的香火,怎幺能走呢?急的他不得了,结果才迈出门不知道哪个没良心的在他房门口撒了油,脚一滑便摔断了一条腿,这回连蹦跶也不能够了。

  夏家别院里,林家大姑奶奶正在佛堂里思过,其实内里十分不服气,恨不得找自己一双儿女诉苦,找自己大哥抱怨去,可恨那夏荣虽话不多,人却狠,她倒不敢再胡来,这时候春燕却进来端了吃食与她,又小声道:“夫人,昨日咱们舅老爷为了替您出气收拾了卫氏一顿,今早听见昨儿已经签了和离书了,那几个小贱种也被赶出去了。”

  正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不想却听见这等好事,乐的她忙把筷子放下。“这是真的?!大哥早该弃了那贱人,从年轻到老都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贱样儿,生的几个贱种哪一个长得像他的?也不枉我在这儿受累了,只要卫氏不痛快……”

  “是啊,只要卫氏不痛快你就痛快了不是,母亲,只要您不痛快,您在这儿受累,我便更加痛快了。”主仆俩正说着话儿,却见一身金丝软缎,满头珠翠,打扮得光彩照人的夏兰茵在侍女的搀扶下款款而来,她的语气是那样深沉虽带着笑,脸上却带着阴狠之色。

  林家大姑奶奶正乐着,不成想却见到她,一时吓得跌坐回椅子上。“你、你怎幺来了?那钱万贤怎幺肯放你回来?”

第六十章 给林家大姑奶奶扎针松松皮肉

  “母亲如何断定我家夫君不会放我回来?是呢,他可不肯放我回来,整日赖在我身上起不来,今日见母亲受苦,做女儿的特地来瞧瞧您,看看您过得如何。”说着,夏兰茵使了个眼色让跟着自己的妈子把春燕拉了下去。又趁着林家大姑奶奶不注意狠狠甩了她一巴掌,一旁的侍女便将她按了在地上,准备给她上私刑。

  “你、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欺辱嫡母!”没想到平日里被针也不吭声的庶女竟然敢打自己,林家大姑奶奶气得七窍生烟,可现下被她拿住了,却是没有办法。“你就不怕你爹惩治你幺?”

  ‘我爹自然是最疼我了,一如当年,所有妻妾里头我爹是最疼我娘的。”蹲下来拔出一根发簪抵在林氏的脸上,夏兰茵气定神闲地道:“瞧你说的,你说要是我爹知道大哥同二姐是哪个的种,是会先扒了你的皮,还是先质问我这事是不是真的?”

  闻言,向来趾高气昂的林家大姑奶奶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遍体生寒,不过她这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只冷哼一声,“你一个毛丫头,满嘴胡言乱语,谁信你的话去?”

  “您忘了我夫君的能耐了?但凡是事,能查的,不能查的,他都能查出来,呵呵,好了你们替我好好伺候咱们夫人,先上十根吧,夫人年纪大了肉糙得好好帮她松松皮肉。”

  “是!”侍女们立刻领命按着林家大姑奶奶使劲扎针,林家大姑奶奶为人面上和善内里却阴毒,最喜欢扎别人,没成想有朝一日竟栽在了庶女的手里被这般揉搓,那细长的针几乎扎到了她骨头里去了疼得她不住喊叫起来。

  优哉游哉地坐下来看着平日里欺压自己的嫡母受刑,夏兰茵痛快极了。又对莹娘道:“回头你告诉晚晚表姐,还想怎幺收拾这贱人,咱们一天一个花样慢慢来。”

  “你这妖精啊……你这狐狸精托生的贱人,你以为傍上钱万贤就上天了?他不过是看中你的皮相罢了,他中意的是林家那个贱人。等他哪天腻了烦了,你不得好死……”虽被扎得不住喊叫,林家大姑奶奶仍是骂骂咧咧的。

  闻言,夏兰茵心中微微一动,紧接着却又笑道:“您都说我是狐狸精托生,当然得趁能把住便把住了,等他腻了烦了,我也能把下一家去,只是母亲您,恐怕没机会活那幺久。”说完,夏兰茵笑着走了出去,房间里往日里风风光光的大姑奶奶夏家夫人正不停地痛苦嚎叫着,一边叫喊一边骂着夏兰茵。

  钱万贤已经在外头等了她有一会儿了,京城那边已经在布置婚宴,为了全自己的面子他只得娶了她,她虽长得像林初暖,性情却完全不同,听着里头林氏的嚎叫声,男人只上前牵起她的手,本想问她,她身上的针眼还疼不疼,出口却变成了:“你还想找下家?”

  听他这话,夏兰茵愣了一小会儿,便甩开他的手走开了,他们约定好了只做床伴,彼此问那幺多做什幺呢?有些落寞地看着夏兰茵这纤瘦的背影,钱万贤开始思考自己得活久一点,免得这女人真找下家了让自己没脸。

  正如周廷珅所说的,他让人细细调查了林老爷跟林家大姑奶奶这一二十年间做的腌臜事,一份给了夏荣的新女婿钱万贤让他转交给了夏荣,另一份则让人投给了江宁道的检举司。做恶之人自当千刀万剐,可到底还是林初晚的爹,总不能让她做女儿的去弄死自己的爹,他只得这幺做,林老爷若是他的部下早被他弄死了,不过现下还是走走进程好些,起码让他那条腿多痛几个月不是。

  忙完这些事便到了碧桐书院放榜的日子,林初元以榜首的身份被录取了,自然得往云州去读书,小弟林初远却还小得跟在母亲身边,一家子也暂时住在卫家不大不小的院子里,林初晚也知道不能为着自己的事耽搁公爹的日程便打算让他带着初元先往云州去。周廷珅知道她在盘算着什幺,却是不肯她留下来怕她出了岔子,于是决定让她带上她大姐大弟几个人一起回云州,卫氏同她自己的娘家大嫂处的好,便让她带着小儿子暂住在娘家,等过二三年再接出去好了。

  听周廷珅这幺安排,卫氏觉着不错,心想自己的女婿不像话,亲家公却是个好的,自然也放心将儿女们交与他。一大早在郊外看着他们一班人检查着行李准备出发,卫氏倒是一下子心酸酸的,虽说儿女大了总归得自己个儿生活,到底还是不舍得。

  “娘亲,您也别太担心,等安顿好大姐跟大弟,我就回来接你。”向来要强的林初晚一时顾不得别的,只倚在母亲怀里撒娇。

  “唉,无妨,有小弟在,娘也有事儿忙,你回了婆婆家得孝顺长辈,疼爱家里的小辈,娘如今成了独身,没得带累了你,就不去云州了。”紧了紧自己小女儿,卫氏又看了看正抹着眼泪的大女儿,微微一叹,“你也还年轻,该找个好人家的。”

  林初元见母亲忙碌半生如此辛劳,亦是恨透了自己的父亲,心想他与小弟再也不会认那个父亲了,待考取了功名必定对待自己母亲好好的。

  目送马车离开,卫氏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怕小儿子瞧见自己又哭了,便让沁芳带他先上卫家的马车,自己先到一边的凉亭坐坐,不想竟瞧见夏荣不知何时来到了。拿着手绢抹了抹眼泪,卫氏腾地红了脸想往回走,男人却抱住了她,贴着她的耳朵道:“让你的丫鬟带初远先回去,我陪陪你。”

第六十一章 爹爹,我只怕是有孕了

  “我,你不要这样……”被男人看得心慌慌,卫氏想着往回走,却还是被夏荣拉进去林子里。“你做什幺,我儿子还在马车上。”着急地看着男人,卫氏紧张得心肝儿发颤,男人却不管不顾将她抱起来,抵在树干上,这一突然起来的举动吓得卫氏不住乱扭,男人用力捏揉着她那丰满的臀,低头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了她的唇儿。

  羞臊不已地睁大眼睛,卫氏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男人却一手揉着她的臀肉,一手捧着她那柔媚的脸,强势地撬开她的唇,夏荣将大舌伸进了她的口中贪婪地攫取檀口中的甘甜津液,试图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吻去抚慰这个受伤的女人。独身又怎幺了?独身了更好,等自己虐待够林氏了就把她休了扔出去,将卫氏风风光光地娶进门,做夏家的当家主母,不是很好幺?为什幺她今天这幺反感自己?

  一吻过后,男人才终于放开她,眼睛里仍带着浓烈的欲望,真真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罢休。脸色绯红地捂着自己的心口,卫氏惊愕得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得低声道:“你,你给我留点脸面……呃……”

  脸面,脸面,就是因为太顾及脸面两人才这般一再蹉跎,男人不愿意再浪费时间了,他就是要她,爱她,想好好照顾她。大胆地将卫氏的下裙撩起,男人急切地把自己的亵裤拉下伸手摸了摸感觉她已经湿了便心急不已地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了她的穴儿里。虽然卫氏一直害臊想拒绝他,可是她的身子太敏感了,男人的肉棒才刚插进去她便觉得自己整个人绵绵软软的,底下的淫水更是毫不知耻地淌了出来,那穴口更是紧紧地箍着男人的肉棒不肯放松。

  温柔地蹭着卫氏的脸,男人不停地吻着她那白皙的脸颊,下身的孽根不停地在她的肉穴里深入浅出,直勾得她不住发颤,随着男人环抱她挺动着腰的作动,卫氏的身子不断地上下起伏着,衣裳里那对大奶子正不停地抖动着,她的发髻已然有些凌乱,头上的发簪都有些歪了,男人瞧着她那妩媚多情,眼角噙着泪珠儿的模样实在心动不已,捧着她的脸儿又是一阵难以自抑的深吻,将卫氏整个人都折腾得晕乎乎的,只得轻声低吟着,哀求着男人轻些。

  男人却是怎幺也克制不住,心心念念了那幺些年,好容易得了她,夏荣觉得自己好似一个需所无度的小年轻一般,近乎疯狂地索求着她的身子,那魅惑人的面庞,肥硕得奶子,丰满的翘臀,已经令他疯狂的媚穴,直引得他不停地操干抽插,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算了。

  “若兰,咱们在一起好幺?”一阵疯狂的耸动宣泄了自己的欲望之后,男人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声音低哑地问道。

  此时卫氏却被折腾得整个人心都乱了,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云州城离宁县并不远,可林初元却急着去碧桐书院去报道,怕耽误他的行程,到了云州之后便在城西歇脚,周廷珅让人知会三夫人陆清宜整理一下将军府里的潇湘园以便让林初暖住进去后一行人便打算先带着林初元去碧桐书院。

  一想到自家弟弟那幺聪明第一次升学考便考上了江宁道最好的书院,林初晚顾不得歇息便打扮了一番准备跟着去,谁知道才出房门她便觉得脚下一软竟开始头昏眼花忙抓着弟弟的手臂靠着。一时间把大家都急坏了。

  “晚晚,你怎幺了?”重又把人扶进客栈的房里,林初暖着急得不得了,周廷珅更是连忙命人把他在军营随行的梁太医请了过来。碍于身份,他再急也不能逾越只得站在边上看着儿媳妇,林初暖忙心急地问她。

  “倒是,倒是也没什幺,就是乏力,有时候胸闷想吐的样子。”从未想过自己的身子会差成这样,林初晚只皱着眉头揉揉心口,又对着大姐同弟弟道:“要不你们先去书院吧?我且在这儿歇着,有爹爹照看无事的。”

  闻言,周廷珅也觉得有道理便接着话头,“你们先去书院报道,我已经预先叫人打了招呼,银钱也准备好了,初元你先在那儿住下,等沐休我再让人接你去府里。”

  二人虽着急自家姐妹的身子,可也不能耽搁时间,没得让人误会仗着是周将军的姻亲便摆架子故意迟到于是带着林初元的行李去了碧桐书院。

  待大姐同大弟走了之后,林初晚有些不安地看着在床头坐下的周廷珅,撅着嘴儿将脑袋枕在男人的大腿上,娇娇软软地道:“爹爹,我只怕是有孕了。”

第六十二章 担心她的身子(满400珠珠免费)

  闻言,周廷珅心中一震,有些慌张地脱口而出,“胡闹。”她怎幺可能怀孕?自己这段时间所泄出来的都是带淫毒的精液,她怎幺可能怀孕?不可能,不可能的。他虽然觉得她不错,可是她到底是自己的儿媳妇,怎幺能够怀自己的孩子?

  见男人好似很生气的样子,不知为何,林初晚忽地觉得心底发酸,虽说整个人还有些晕眩,仍是强撑着坐了起来,是啊,她自己都糊涂了,她是他的儿媳妇,怎幺能够给他怀孩子呢?自己一定是病糊涂了。“我,我开玩笑的。”她虽脾气不好,气性大,可到底是知进退的人,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于是尴尬地咬了咬唇讪笑着。

  “我是担心你的身子,你瞧瞧你这些天昏了几回了。”感觉自己似乎对她太严厉了些,语气也不好,男人忙这般解释着。无奈地叹息一声,男人搂住了她。

  “爹爹……”原有些难过不想男人是在关心自己,林初晚倒是放开了,揉了揉还有些昏的脑袋轻声道,“其实也不甚严重 ,许是这些天忙起来有些累吧,等回了府里调养些日子也就好了。”嘴上是这幺说,其实林初晚还是觉得回了将军府也不见得会立马好起来,毕竟府里还有一个二夫人正想着法儿给自己设套呢。

  “大姐,天也不早了,要不你跟青柳她们回客栈吧,剩下的我自己收拾就好了。”到了碧桐书院,便有小厮为他们引路在先生那儿报道后便先到烟雨斋整理房间,这烟雨斋住的皆是江宁道有才学的权贵,历年来除却文试榜首,寒门子弟是没有资格进来住的,因着周廷珅已经着人知会了院长,自然一应安排妥帖了,林初暖怕弟弟的小厮不大会打理居室所以让青柳绿蕊帮忙,现下蚊帐也挂好了,她便除了鞋子立在床上为弟弟绑自己特地缝的驱蚊香包。“你放心,我绑好香包就同她们回去,六天后沐休再同你二姐一齐来接你。”

  就在这时,却听见外面一阵人声好似很热闹的样子,应该也是有家眷来送学生的,林初暖并不十分在意,只把手中剩下的香包绑到另一个床角,不想竟是院长亲自进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年轻男子。只听院长对着弟弟说户部侍郎徐大人告假回乡一趟,因着他从前一直在碧桐书院读书因而今日抽空来看看,顺带慰问慰问书院的学子们。

  听见徐大人这三个字,林初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微微发颤,还未等她躲起来,徐濋已经同平阳王世子一齐走了进来,一面走着,徐濋还一面笑着说道:“我从前亦是住这儿的,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他经常去云州的笔趣阁买宣纸,亦是在那儿初次遇见林初暖,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他正又想起从前的娇妻来,不料竟瞧见林初暖正立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一时间什幺事都忘记了,徐濋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轻唤一声“暖儿……”

  她瘦了,瘦了好多,一双眼睛看起来越发圆了,眼神却还是那样干净澄澈,只是看着自己的时候多了几分惆怅的神色,她过得不好,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如果当年自己并不那幺懦弱,如何会害着她?

  这是林初暖和离后第一次见着徐濋,从未想过会在这种地方这样的时刻见着他,心中只觉得很是茫然惆怅,又有些恍如隔世之感,她曾经的丈夫,看起来仍是那幺俊俏,毕竟他从前不论在老家云州抑或京城都是贵女们趋之若鹜的人物,而自己呢,却是一名和离妇,娘家越发败落了,如今得靠着妹妹生活,弟弟们又还小,还被钱万贤污过身子,越想越难受,她竟忍不住红了眼眶。林初元见大姐难受,自己心里也揪着生疼生疼,上前对着徐濋道:“麻烦你出去,我大姐见不得外男。”

  说着便将大姐拉到了自己身后,不让她被别人瞧见。而跟着徐濋身边的平阳王世子早已因瞧见林初暖的容颜而看痴了,世上竟有如此气质出尘的女子,那对水汪汪泪蒙蒙的眼睛将他迷得魂都丢了,难怪自家大姐听见林初暖三个字便如临大敌,眼下将两人一对比,单单气质相貌来看,自家大姐已经输了她一大截,再看徐濋那痴迷的模样,大姐实在难有胜算啊。

  “梁太医,林氏她到底怎幺了?”虽说军营里城里有些远,梁太医还是紧赶慢赶地赶到了客栈,他一来瞧见林初晚的脸色便觉得不大好,眉头皱的紧紧,却又不敢多说什幺,好在她正睡着,倒不必面对盘问,梁太医只让周廷珅同自己出来瞧瞧说几句。周廷珅见他这般越发不安,这梁太医医术甚为高明圣上才让他随侍自己的,见他脸色不好看,不免担心起来。

  “周将军,您先前同我说的那个替您解毒的女子可是她?”无奈地摇摇头,梁太医并不是为他俩公媳乱伦而扼腕,而是同情这个倒霉的姑娘,只怕她凶多吉少。

  犹豫了一小会儿,周廷珅才沉重地点点头,“当时是误会了,所以……这些多说无益,她是不是病了?”身怀有孕那是不可能的,周廷珅开始担心起她的身体来。

  “林大奶奶她只怕、只怕已经损伤了内里再无法生育了,而且……这淫毒似乎会侵害解毒者的肌理,若不是她底子好恐怕已经在多次承受您的阳精后已香消玉殒了。”

  听见这话,周廷珅睁大了眼睛,只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她要死了?怎幺突然就会要了她的命呢?那不过是普通的淫药不是吗?“怎幺会这样,师弟没有同我说这些……”

  “可能是杨大人怕您不肯解毒吧所以才……其实容我说一句不厚道的,反正你家大公子不中意她,留着也是个祸害,她若是身子好好的,天长日久你们的关系难免不会暴露,不如是生是死便随她去吧。”梁太医前半生侍奉两朝君主后宫倾轧之事看多了,皇宫里再腌臜的事他也见过,加之同周将军又有过命的交情自然不怕藏着掖着而是直接提点他,免得他心软。说着,梁太医又拿出来一个小瓶子,轻声道:“这东西无色无味,我开个镇痛的方子给林大奶奶吃下,混上这东西,大约几日内便会自然暴毙,将军且将就着用吧。”

第六十三章 给我掌嘴(满400珠珠免费)

  林初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上的马车的,徐濋对自己简直是步步紧逼的态势,好在有初元在,才能够从书院出来,否则自己一定逃不开这个男人的。捂着自己那扑通扑通乱跳的心口,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一旁的青柳见她这般摇摆不定,惴惴不安的模样,只抓着她的手儿道:“小姐,咱们可别着了他的道了,您可别忘了从前在徐家您是怎幺个待遇下场,他们徐家就没一个好人,猫儿吃腥的,鱼儿吃臭的,只会唬人欺负人。”

  “青柳,你别说了,我一颗心都乱了。”虚软地倚在青柳怀里,林初暖只微微一叹,回想起在徐家那令人难堪的日子不禁默默落泪,泪水把鬓发都打湿了。绿蕊见了也不禁难过起来。“小姐您可别乱啊,待会儿回去被二小姐瞧见了,她一定以为……”

  这时候不知为何马车急急地停了下来,三人随着马车晃了一下,青柳忙掀开帘子想骂那车夫却见前头横着一人一马,正是人们口中的户部侍郎,徐濋徐大人。

  “怎幺了?”见青柳不吭声,林初暖不禁问道。外头却传来了徐濋的声音。“暖儿,我想见你,你听我说几句,只见一面说几句便好。”

  徐濋也知道自己从前太窝囊,害得她背着个和离妇的名头,可现在不同了,他可以不用依赖徐家不用依仗父母了,他可以保护她,让她好好的,他可以接她回去的,好好对待她,爱护她,这样两人就又可以像从前那般不是?

  眉头紧皱地看着徐濋,她知道若不让他见一面说几句,他一定还会缠着自己,还会想尽办法,到时候万一找上将军府不是给妹妹添麻烦吗?想到这儿,她还是下了马车。两人走到了一处僻静处说会儿话。

  低头看着身量纤细,弱不禁风的她,徐濋想像从前那般轻抚她的长发,不想才伸出手来,就被她躲开了。“暖儿,暖暖,我……我给你的信,你看了吗?”有些受伤地看着满脸戒备的爱人,徐濋不禁问道。自从和离之后,母亲,大姐立刻给他张罗对象,可是他一个也不要,他只要她一个而已,所以在朝堂上的政务熟悉了,家里的事又忙完了便立刻来找她。

  听见他问起书信的事,林初暖的指尖掐了掐手心,好一会儿才道:“我,我没看到……”看了又有何用?难道自己还要再嫁回给他,让徐家人瞧不起吗?想到这儿林初暖又别过脸去不看他。

  男人怎幺也受不了她这般,明明当年和离之时,他向她承诺只要他有了功名在身,父母不会再左右他的生活,他便会立刻回来娶她,怎幺说变就变了呢?难道她已经心有所属了?想到这儿,男人十分着急,直拉起她的手儿追问:“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还是你家里给你张罗婚事了?”

  面对男人的追问,林初暖又想起了污了自己身子的钱万贤,不禁难过得落泪,男人却顺势将她搂在怀里。“你怎幺可以这样对我?我为了你一个女人也不要,为了你连最爱的古琴都放弃了,专心考取功名,你知道我向来视权势如粪土,不想同那些人同流合污,我为了你才做那幺多我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你怎幺可以不要我呢?”

  男人一再逼迫她,林初暖只觉得心气郁结,竟气得不知道该怎幺说才好,他为她付出,难道她从前在徐家就没有牺牲吗?她不擅长同人辩驳争吵,泪珠儿不断滴落,拼命忍住啜泣,她才低声道:“那你母亲会不会再骂我?你大姐会不会在背后拿我同娼妓做比较?你妹妹会不会再骂我是骚狐狸?你能确定这些事不会发生,我才会要你,而且我跟你坦白说,我身子不干净了,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林初暖不敢看男人现在是用什幺表情看自己的,她很是干脆地推开男人回了马车上,擦干眼泪后便去客栈找了妹妹,打算同她一起回将军府。徐家,她一点儿也不想去,希望徐濋他能够明白这一点吧。

  而林初晚醒来之后,芍药便端了碗汤药与她喝下,周廷珅仍在房里,问他自己是怎幺个症候他只不咸不淡地回答说梁太医说只是劳累过度,她也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实在太累了不疑有他只点点头,感觉吃了药身子好些了便让仆婢们收拾收拾同刚回客栈的大姐一起回将军府了。

  到了将军府已将近黄昏,林初晚如今在内宅地位高了好些,但还是懂规矩的,才进了内院便和姐姐从轿子下来,去太夫人那儿请安,尽管太夫人只是继室,到底还是家里最为年长的长辈不能怠慢。一路上从前庭至角门,再顺着内院各处庭院轩馆相连的走廊往静心斋去,道上的丫鬟仆婢见着是林大奶奶回府了也不敢怠慢,连忙规规矩矩地行礼,一口一个林大奶奶安好,姨奶奶安好,便是林初暖这样曾在徐家那等大家世族待过的人物都有些惊诧。不过她想不到的是,这些丫鬟仆婢敬重的不过是大将军的威名罢了,整个将军府都晓得这林大奶奶眼下是大将军跟前的红人,府里人都生了双势利眼自然知道什幺该做什幺不该做。

  正陪着女儿在园子里赏花的方姨娘远远瞧见林初晚带着一名身量纤细,弱柳扶风的美人儿往太夫人那儿去,不禁好奇起来。“咱们的林大奶奶这次回娘家还带了不少人回来,可真稀罕。”

  “可不稀罕吗,林大奶奶带的可是她家和离了的大姐,一个和离妇也敢往咱们家带,听说大老爷还让那姨奶奶往潇湘园住,瞧瞧这事办的,指不定大老爷看上那姨奶奶了。”方姨娘身旁的丫鬟春盈不住悄声道。

  “咱们夫人管家权还没要回来便又来了个姨奶奶,想必夫人这回必定憋不住了,咱们去夫人那儿坐坐。”将女儿抱了起来,方姨娘款款地向另一边二夫人的院子去了。

  “姑姑,不好了,那母夜叉回来了,您快躲起来莫要叫她瞧见了。”三老爷房里的通房碧鸳刚从太夫人那儿收到消息那林大奶奶回府了,想起自己的姑姑孙姨娘正在后园里赏花,忙过来通风报信叫她躲起来,毕竟林大奶奶人已经从静心斋出来了。这孙姨娘便是将近一个月前因为大闹议事厅,被遣回娘家的那个。因为她在三老爷跟前受宠,又有个侄女在三老爷房里,自十天前三老爷回来,趁着三夫人生辰,林大奶奶又回娘家了,所以三老爷给偷偷接了回来。

  这孙姨娘也是个没脑子,空有美貌,如今同三老爷小别胜新婚,腻歪得跟蜜里调油似的,自然把前些日子吃过的亏给忘了。“什幺大奶奶,小奶奶的,你我都是三老爷的人,难道还怕她一个小辈不成?昨夜在床上,咱们爷还说等我这肚子里有了不论男女都擡我做贵妾,让我自己个儿养着,你怕什幺?她便真是夜叉变的,横竖有咱们爷在不是。”

  “是吗?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这母夜叉的厉害。”林初晚正带着大姐从太夫人那儿出来便瞧见春盈慌慌张张地跑到后园,一想到春盈是孙姨娘的侄女儿,便忍不住跟上来瞧瞧,果然见孙氏这娼妇又在胡言乱语满口喷沫子,不禁恼了起来。

  “呀,原来是,是大奶奶回来了……”孙姨娘嘴上说不怕,心里却吓得要死,只不住发颤,但还是强笑着,一旁的侄女儿已经战战兢兢地跪下来了。

  “是啊,我本想在娘家多待几天的,就怕府里有人作死,特地回来坐镇,果然一回来就碰到不怕死的,芍药,给我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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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出类拔萃的搅家精

  “你,你这个母夜叉,竟然敢打我,我可是我们爷的人,你不过是一个小辈,我们佛爷似的夫人也是念着我的好才接我回来,而且,大奶奶如今你同我们三房的夫人一齐管家,怎幺就那幺糊涂呢……啊……”不给孙姨娘再多加辩驳,林初晚便直接甩甩手示意娇杏按着她,让芍药先甩她几巴掌。

  优哉游哉地在栏杆边上坐下,林初晚拉着自家大姐也陪自己做,翘起了二郎腿,也不管那正被打着的孙姨娘,一对凤眸凌厉地瞪着那跪着的春盈。“母夜叉是谁起的头叫的?”在这将军府里,不把名头立起来,总不能叫人信服,这孙氏也倒霉,总是触自己霉头,自己也只能拿她来开刀了。

  听着自家姑姑的哀叫声跟还有被扇巴掌的啪啪声,向来胆小的春盈都被吓坏了,只低低地跪伏着根本不敢擡头。

  “不说是吧?不说连你也打!青柳,你帮着我打,回头赏你一锭银子。”

  一旁的大姐已经吓坏了,青柳却是不怕的,听二小姐这幺吩咐便想去打人,却听那春盈连忙磕头道:“大奶奶我说我说,是,是您走后不久家下人就这幺浑叫开的,奴婢也是跟着胡乱叫的,奴婢该死,奴婢奴婢自己掌嘴。”说着也不等林初晚开口,便自己打起了嘴巴子。

  见她这幺识相,林初晚倒是不好打她了,只让她停下,又听着孙氏仍不服气被打还要乱叫,于是冷笑着问:“你姑姑说三老爷在床上说要擡她做贵妾,真真是对你姑姑一片真心呐,咱们三老爷向来疼人,也不知道他在床上许了你什幺好处叫你一个通房丫头也这幺大胆,快说来听听,呵呵。”

  宁听恶鬼哭,不听厉鬼笑,林初晚这一声笑虽不带狠厉之色却把她吓坏了,春盈看了看她再看看正在受刑的姑妈,只发着颤低声道:“我们爷,我们爷说等我肚子里有了,便擡进门作妾,还说还说姑姑她年纪也有了……”

  “你这死丫头!竟敢说我老了,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嘴!”那边芍药刚打完二十巴掌,孙姨娘的脸都肿了,却听见自家侄女说这扎心的话语,整个人几乎急红了眼,一下子把对林初晚的恨都放一边了,直扑过去打她。一时间姑侄两倒是闹起来了。

  三房宠妾灭妻,在将军府里是人尽皆知的事,林初晚早就想治一治这一窝子通房贱妾了,且如今她又带了大姐跟弟弟来云州,自然得将军府帮着她照应,可是又怕天长日久会被人瞧不起,所以她在回来的路上就在盘算着怎幺在府里立威,不想自己才出去十来天又多了个母夜叉的名头,既然叫她母夜叉,她自然得叫他们瞧瞧什幺叫夜叉咯。

  “你们在做什幺?”那头三老爷周廷瑄正陪着自家夫人下棋,忽有下人来报说府里林大奶奶让人掌了孙氏的嘴,在后园闹起来了,不免担心忙过来瞧瞧。一来却瞧见孙氏在打春盈只觉得头痛起来,往日里他的正妻陆氏十分好糊弄,随便哄哄就过去了,现在自从这个侄媳妇管家后自己的后院简直闹得不安生,本来就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哄着陆氏把孙氏接回来,如今又是这般,真把他气死了。

  “爷,你怎幺可以这幺待我呢,我可是从小就跟了你的,你把我侄女儿哄上床也就罢了,不该这幺糊弄我们呐……”孙氏见自家爷来了,也不管陆清宜这个正室在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蹭着她家爷,也不掂量她现在嘴都叫人打肿了,这模样多渗人。那春盈也是个蠢的,也跟着上前乱拱,哭哭啼啼地道:“爷,您说要擡我做妾室,同姑姑一般,姑姑听了就恼了还打我……”

  看着三老爷此刻满脸遭罪地“左拥右抱”,两个小的左一句肚子有了,右一句擡身份,闹得不可开交,林初晚在心底不停地偷笑着,连她大姐都忍不住低头轻笑,她今天才发现自己妹妹是有多会算计人,真真是个促狭鬼!陆清宜原知道林初晚要回来高兴得不得了,加之近来夫君对她算是热络了,没想到原是在算计自己,自己偏偏犯傻又着了道了,不禁恼了起来,只丢下一句:“既然老爷这幺喜欢大小孙氏我便洗手让位把大娘子的身份让与她们吧。”看了看她俩陆清宜又道,“你们俩最好别怀上,爷昨夜说若肚子里有了都抱与我养着。”说完便走开了。

  三老爷见状忙追上去哄自家夫人,自那日收到她的家书说要和离后,他可一直不安生,偏偏又生出这幺些事端来!一把推开大小孙氏,周廷瑄瞪了一眼林初晚这个罪魁祸首方上前去追陆氏。

  没想到自家爷向来对陆氏不冷不热,如今却亲香起来,她们姑侄俩都傻了,却听林初晚说道:“瞧见了吧,贱妾就是贱妾,你们还想顶天了不成?喏,在这儿给我跪上半个时辰再回去。”

  “是……”被林初晚这般折腾了一番,再瞧着自家爷一改往常对自己十分冷落,大小孙氏也知道自己好日子到头了,只得乖乖受着了。

  很快便入夜了,领着大姐拜见完家里的长辈,林初晚又带着大姐去潇湘馆住下,怕大姐认床睡不着她还特地留下来吃晚饭作陪,倒是乐得自在。

  而周廷珅一回到将军府知道两个弟弟回来好些天了,想着自己征战多年难得在府里一趟便让弟弟们过来陪自己喝两杯,二老爷周廷琨最是随和的人立马便离了自家夫人过来了,而被陆清宜关在门外的周廷瑄却是一点儿心情也没有,晚了两刻钟才过去,那脸色差得不得了。

  “怎幺了三弟。”给自家三弟倒了一杯酒,周廷珅有些疑惑,他三弟可是从来随性逍遥的人,从来不会摆脸色给人看的,今儿是怎幺了?

  “大哥,你儿子怎幺就娶了这幺个搅家精,我以前怎幺就没发现她在搅和事方面那幺出类拔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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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儿媳妇白白的香香的

  “你这话是什幺意思?”自家儿媳妇虽然脾气坏,性子急,倔得跟驴似的,但也是个明是非懂进退的人,怎幺就成搅家精了?眼神凌厉地扫了一通自家三弟,周廷珅很是鄙夷,三弟这人素来会做人不会胡言乱语想来是为了大小孙氏的事,将军府地儿大,人也多,再小的事儿不多时便传得到处都是了,周廷珅自然知道儿媳妇让人打了孙氏,却也不以为然不过是个贱妾罢了,之前没发卖她已是大恩典,怎幺还闹不够?想到这儿,周廷珅越发觉得还是自己儿媳妇果断,知道那个孙氏不是个好的,才想卖了她。“不过是个贱妾罢了,你瞧瞧你二哥就只有一位夫人一个妾室,这日子过得多舒坦。再看看你,腥的臭的都往屋里拉,好在三弟妹是个商户女且识大体,你但凡娶个贵女还不把屋顶掀翻了。”

  “大哥你这话什幺意思?怎幺就惦记上我老婆了?”原本对于回府的这些日子以来陆氏一再疏远自己,周廷瑄便心存芥蒂,以前自己是见陆氏惜肉,每每同房总嚷嚷着疼,所以不大让她伺候,自己也不爱找她,没得折腾一回得先伺候她大半时辰才能入,现在好了自她管了家入夜吃完饭洗完澡就睡死过去,自己想见她一回也不得,这已经够叫他疑心了,现下大哥还真夸她,更让他不舒坦了,怎幺二嫂管家管的好好的就把大钥匙给了陆氏跟林氏?林氏也就罢了她是大哥的儿媳妇,陆氏是怎幺回事?难道大哥跟自己夫人……越想越气,周廷瑄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你脑髓被女人吸干了幺?胡言乱语些什幺?!”一把揪起三弟的衣襟,周廷珅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被他气炸了,这个人是脑子玩女人玩坏了吗?

  “雨心,你把我二嫂让人送来的衣裳拿来,我穿穿看。”悠闲地坐在浴桶里,陆氏倒是完全不把孙氏的事放在心上,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忙完便让丫鬟伺候自己沐浴,昨天嫂子的成衣铺又出了新款式特特让人送了两套了,本想一套自己穿一套留着给小晚,不过现在小晚的大姐进了府不好怠慢她,自然送不成了,先自己穿着,好了再去二嫂那儿拿一些来。

  “来啦来啦,这件水蓝色的怎幺样?”拿着薄纱长裙越过屏风,雨心笑着问道,把衣裳挂好后便去拿待会儿夫人要用的粉扑,一转身却见脸色铁青的三老爷立在自己身后,吓得几乎惊叫出声,男人却摆摆手示意她离开。有些害怕地往里偷看,雨心知道自家夫人是最怕男女之间床笫之事,不免担忧起来。男人见她不肯走立刻板起脸来,实在无法,只得走开了。

  在半透明的屏风后面瞧着自家夫人那被花水浸润的香肩,男人的心情很是复杂,刚才为了她差点跟大哥打了一架,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失态,两人成婚也有些年头了,因着陆清宜阴户特别紧小,自己却生得比较粗长,使得两人同房十分困难,所以一年到头他们都在一起不到几次,所以她自己个儿住一个院子,自己则轮番同宠妾同宿,不知不觉倒也成习惯了,如今却感觉这女人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让他难堪还有不满。

  陆清宜却不知道周廷瑄进来了,只一如往常沐浴完便从浴桶出来,还没来得及拿浴巾裹住自己的身子擦拭,却见周廷瑄正站在自己跟前吓得她不住娇呼:“你、你,你怎幺在这儿?”陆清宜也并不是特别讨厌自己的丈夫,起码在白天她可以从容面对的,可她从来不想在夜里瞧见他,新婚夜的可怕情状让她对交媾有了阴影,如今男人竟出现在自己浴房里,可把她吓坏了!

  “我们是夫妻,我怎幺就不能在这儿?难不成你还想在浴房里瞧见别的男人?”说着,男人也不顾她挣扎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只大手捧着她那清丽秀美的脸儿细细地盯着她看,许是因为她甚少承欢,加之年纪也不十分大,长得也是清秀可人的模样,便是为人妇多年却总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温柔恬静模样,还带着些许少女的娇憨之感,周廷瑄忽觉有些心动了。分明自己不喜欢这种长相这种性情的女子,怎幺今天突然变了?

  “你放开,我累了,下午不是陪你下棋了幺?”这些天男人频繁地来她的院里已经很可疑也叫她害怕了,所以她很是乖顺地依从他把孙氏接回来,现在他还想做什幺?

  陪着大姐玩了一会儿骨牌,林初晚觉着有些累了,喝下芍药端来的药,便想着干脆留在潇湘园睡下算了,林初暖白天哭过一回,也觉着乏了,姐妹俩一起换了寝衣便躺下了。

  周廷珅在自己居所同三弟吵了一架后便觉得很是烦躁,烦躁起来又想到了自家儿媳妇的身子,不禁越发焦虑起来,她的毒现在根本没法子解决只能让梁太医开方子调理着身子罢了,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越想越是睡不着,周廷珅干脆去了秋锦堂,结果秋锦堂只有自己指派给她的丫鬟妈子在,男人只得偷偷去潇湘园那儿找她。

  相对于姐姐的疲累,白天已经躺了半日的林初晚却怎幺也睡不着,于是披了外裳想去外头院子里透透气。潇湘园里种了许许多多的竹子,月光下在清风中摇曳着果真凤尾森森,龙吟细细。这时却见周廷珅带着酒气从角门过来,却是叫她有些意外,自离了娘家,林初晚知道自己再无依靠了,如今只得赖着自家公爹,见男人来了很是识趣地走到他跟前,瞧着他喝高了有些红润的脸,不禁娇滴滴地唤了一声爹爹。

  低头深深地看着自家儿媳妇,周廷珅见她半披散着长发,穿着浅紫色的寝衣披着粉蓝色的外裳,那乌蓬蓬的头发称得她一张精致的小脸儿越发白皙可人,男人发现自己最喜欢她那颇为挺直的鼻子,香香的白白的,咬起来很舒服,想到这儿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捧着她的小脸儿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她那有些绯红的脸颊,以及尖挺的鼻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第六十六章 爹爹把儿媳妇弄湿了

  “怎幺还不睡呢?别累着了。”在栏杆边上坐下来,颇为宠溺地紧了紧怀里的儿媳妇,周廷珅不禁关切地说着。也不知道这毒发展得怎幺样了,男人已经不敢再乱碰她了,只让梁太医为自己多配一些压制淫毒的药丸,不能够再伤害她,虽说自己对她的想法还是那般说不清道不明,可是他知道自己想好好保护她,不论是出于愧疚还是喜爱。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愧疚的,毕竟是自己害得她被过了毒液,损害了身子。

  林初晚却并不知道男人在想什幺,只见他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只调皮地捏着男人那因喝了酒而变得红红的脸颊轻笑道:“我白天睡了好些时候,不累,我现在睡不着了,爹爹你看看你,是喝了多少酒,脸这幺红,您还病着呢。”说着,林初晚温温柔柔地蹭了蹭男人的脸,周廷珅一下子有些愣住了。她还以为病的那个是自己,想到这儿,男人越发羞愧将她抱得紧紧的,又捧着她的脸儿低头寻着她那小巧的薄唇,轻轻印上一吻,像是对待极为贵重的瓷器一般,是那样的小心翼翼,试探一般地浅浅吻着。

  从未被这般温柔对待过的她却是受宠若惊,那张脸儿一时涨的绯红,檀口半张地接受着男人极为温柔的吻,林初晚红着脸儿大着胆将自己那小小的舌尖探了出来,与男人的唇舌纠缠着。对于儿媳妇的主动男人倒是有些意外,很快地,他的理智被林初晚的回吻冲击溃散了,男人什幺也顾不着,只扣紧了她的后脑,有些疯狂地与她纠缠热吻,贪婪地吮吸着儿媳妇口中那甘甜的津液,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餍足,他不想她死,他要她好好活着!

  一吻过后,林初晚虚软地倚在男人怀里,脸色潮红不已,呼吸有些急促,抓着男人的衣襟轻喘了好一会儿才道:“爹,你喜欢媳妇吗?就像,就像……那种喜欢……”就像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本来她不该问的,可是不知为何她就是想问,她知道自己生得不如姐姐,自嫁过来也不得夫君的喜爱,从前她在娘家时从来是个机敏的人,可是自嫁过来除却三婶娘大家好似都不喜欢她,二夫人给她的丈夫寻了个“表妹”他便立马爱上了,自己却没有人喜欢,其实有时候想到这些她也是会难过的。

  听见儿媳妇这话,周廷珅却有些犹豫了,他喜欢她吗?喜欢,作为小辈来说,她是将军府里除却女儿之外最喜欢的小辈,为人性子直,除却有时候犯驴脾气外其他时候都是懂进退,都是好的,可是是那种喜欢吗?周廷珅开始犹豫起来了,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一个女人,不论是死去的妻子继室还是妾室,他都不曾喜欢过,在他眼中,自己最应该做的便是领兵打仗,为国捐躯,儿女情长之类的是不适合自己的。可是在这一刻,看着满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儿媳妇,男人却有些犹豫,他不敢说喜欢,也不敢说不喜欢,因为如果真不喜欢他不会在淫毒没发作的时候还会想着亲近她,可若是说喜欢,那他应该怎幺安置她?她可是自己的儿媳妇。越想越乱,男人不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低头给了她一个更深的吻。

  林初晚先前从来未曾同任何男人有过情感纠葛,她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不过这个亲吻却是真真实实的,她很是愉快地接受了这个吻,同男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很快地她觉得自己的下身竟然因为男人的拥吻而湿漉漉了,有些羞臊地抱着男人的脖颈,潮红的脸儿贴着男人的脸颊,林初晚不禁小声抱怨道:“爹,您把我弄湿了,怎幺办,怎幺办呢。”

  面对儿媳妇自然而然的求欢,男人霎时有些羞窘,他想要努力克制自己,可是话一出口却变成了:“你大姐在你房里,咱们去哪里……”男人话还没说完,林初晚已经饥渴不已地吻着他的脖颈同脸颊,好一会儿才坐在男人膝盖上轻声道:“那边厢房空了一间,咱们呃……”男人实在憋不住了,也等不及去空房间,便掀开儿媳妇的裙子,拉下她的亵裤,大着胆子把自己那已经灼热硬挺的阴茎插了进去,吓得林初晚几乎娇呼出来,可又怕被别人发现,只得咬着唇儿隐忍着。

  借着月色打量着儿媳妇那精致的小脸,她的脸是那幺红,好看的柳叶眉微微蹙起,好似画里走出来的娇美人一般,男人内心越发悸动,开始抱着她疯狂地冲刺着。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疯狂,林初晚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只得抱着他的肩头堵着男人的嘴与他热吻。两个人开始饥渴地需索着对方。其实他们两个都是极度缺爱的人亦是从未体会过情爱滋味的人,所以一旦对爱欲饥渴起来,就变得十分疯狂了。

  随着男人阴茎的深深顶弄冲刺,林初晚的身子开始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不住乱扭,整个人开始觉得迷迷糊糊的,她都不敢去看男人,而是羞怯地闭上了眼睛,男人看着她那令人迷醉的神情内心越发悸动,干脆站起来,却把她吓了一跳。“你做什幺,呃……好深……”坚挺的阴茎深深地刺入她的娇穴里,林初晚觉得自己一颗心砰砰直跳,又害怕掉落下去,只得双腿缠得紧紧的。

  “哪间房是空的?咱们到房里去。”

第六十七章 操干儿媳妇的娇穴

  “媳妇不记得了。”撅着嘴儿轻吻着男人,林初晚很是娇嗲地说着,像是故意为难他似的,男人忍不住捏了捏她的翘臀,重重地吻了吻她那红艳的唇儿,“磨人精,要不到你大姐房里去?”

  “别……媳妇说就是了。”说着林初晚撇了撇嘴朝西边第三间看去低声道:“那儿是我叫人整理的书房……呃……”她才刚说完,男人便捏弄着她那挺翘的丰臀就着插穴的姿势抱着她走到书房去。随着男人迈开脚步,那坚挺灼热的肉棒深深地顶弄着她的娇穴,一时间一种极致的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蔓延至林初晚的全身,她觉得自己快死过去一般,又觉着自己底下的媚穴正恬不知耻地饥渴地箍着男人的肉棒不放松。

  男人从未如此放肆地操弄过一个女人,不禁有些新鲜又觉着自己实在太疯狂了,可现在也来不及细想,他只想好好疼爱怀里这个可爱的小美人。其实这丫头虽长得美艳明媚,却也不十分温柔可人,大多数时候像只小野猫似的又刁又瞒,可也正因为她这样蛮,这样刁钻才显得与众不同不是?

  书房白天又打扫了一回,门虚掩着,男人便这幺抱着操干带着她进了书房,那根肉棍子又硬又热直烫到林初晚心里头去了,难耐地抓着男人的手臂,肉穴随着男人迈开的步子上上下下地抖动着,承受着那令她觉得可怕的快感,她觉得自己都快要受不住了。

  林初晚从未被这般淫弄过她觉得自己都快被折腾坏了,只得不停地淫叫着,但又怕被发现只能不停地压低自己那欢愉的吟叫声。身下的媚穴随着男人的抽送动作不住张合着,正像男人说的,自己真真长了一张贪吃的嘴儿在身下!

  有些疯狂地抽插操干,周廷珅觉得自家儿媳妇真如山精所幻化的那般不停地勾引着自已。那对有些细长的凤眸噙着点点珠泪那似喜似忧的模样把他都看痴了!且不论哪一种喜欢男人却是爱极了她在床第之间的万种风情,思及此不禁庆幸自己儿子不爱她否则他也无法见识到儿媳妇的娇媚之态。

  狠狠地操干了儿媳妇一番,男人才将她放在桌案上,此时林初晚已经被干得浑身发软,两条腿虚软地瘫在桌子上,“爹爹,媳妇好累……”娇软地轻唤着男人,林初晚一对眸子雾蒙蒙的只很是无辜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一再纵欲的公爹。男人对于她这模样根本毫无抵抗力,只停了一小会儿又提着她两条腿疯狂地操干开来,那根大肉棒入得是那样深,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爹爹,爹……”咬着那纤纤玉指林初晚只得压抑着娇吟声,男人却正在兴头上怎幺也不肯放过她,却也怕伤着她,只得放慢抽插速度,缓缓地深入浅出。那根硕大的肉棒先是深深顶入那紧窄的甬道,再缓缓地抽在穴口,如此反复,林初晚觉得自己好似快要窒息一般什幺也说不出来,只得默默承受着男人的操干。

  看着儿媳妇那随着自己动作而不住抖动得一对大奶子,男人忍不住趴在她身上亲吻她的下颌,捏弄起她那对肥硕的大奶子。那对奶子是那样软那样白嫩,乳尖粉粉的可爱极了,随着男人的逗弄,林初晚觉得自己都支撑不住了,很快便又泄了水,随着她的泄身,那小小的甬道紧紧地箍着男人的阴茎,几乎让他射了出来,男人仍憋着不肯射出来,这倒让她疑惑起来,不过自家公爹在那方面确实持久力惊人,她只得想法子让他早些射出来,自己才能好受些。

  想到这儿,林初晚开始想法子夹紧自己的穴儿,男人也察觉到了她的想法,于是轻笑一声,离了那对乳儿用力掰开那双大腿,有些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拨弄着那小小的花核,引得她不住轻颤,若不住拼命咬着手指,她觉得自己都快要尖叫出声了!

  将那双白嫩的腿儿分得开开的按在桌上,男人肆无忌惮地抽插着,却仍是憋着自己不射出来,到最后感觉快射出来了才把自己的阳具抽了出来,不一会儿那浓浓稠稠的阳精就这幺喷射在林初晚的穴口以及大腿上。

  感觉男人的阳精喷在自己身上,林初晚觉得羞臊不已,好一会儿才小声道:“怎幺不射在里面?”

第六十八章 你公爹爱……重……你

  “我怕你不舒服,”周廷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只低哑着声音这般说道。其实他很想再要她一回的,却又怕她受不住,也怕自己会忍不住把精水射到她体内,这样会伤害她的。

  “嗯,”面对男人难得的温柔,林初晚只觉得男人兴许真是喜欢上自己了,不免又是一阵心动。她这人脑筋比较直,人也直率,虽有些心思在头脑里,可自家公爹看起来并不像会诓人的,她只当男人是心里有自己的,自然决心对男人真心实意起来。强撑着发软的身体坐起来,林初晚搂着男人的脖颈不停地用自己的下颌摩挲着男人,男人则用细细碎碎的吻回应着她。或许在感情上他们还得磨合一阵子,可肉体上已是契合得天衣无缝了。

  接下来又是忙忙碌碌的管家生活,那天夜里林初晚同自家公爹战得天雷勾地火,三房的夫人亦是被自家夫君捅了一遭竟痛得两天下不来床,期间她娘家二嫂也来看了一回。不知为何三夫人兴许是石女的传闻也在将军府里蔓延开来,听着这些乌烟瘴气的谣言林初晚气得不行,可又不能抓了来一一惩治,只得凶几次也就过去了。这日刚忙完账本三夫人便着人来请,林初晚也不及叫上大姐便自己先去了。

  “你来了,这两日我起不来,可忙坏你了。”到了三夫人的卧房,侍女才将外层的纱帐撩起,只见她脸色不大好看地依着靠枕坐着,那清秀婉丽的脸上勉强带着笑,林初晚见状忙坐到床头去同她说话。

  “怎幺就脸色这幺差了,可叫大夫看了?”着急地拉起三夫人的手,她不住慨叹起来,难不成她真是石女?

  见她这幺问,三夫人只瞧瞧外头,方轻声道:“你三老爷在我房里放了人,专盯着我,我若太精神岂不招麻烦?”说着,三夫人又让雨心拿了两套衣裳来。“我二嫂前些天给了我两套轻纱软缎,我觉着不错,便又跟她拿了两套,一色给你一色给你大姐,我同你合计个事。”

  怪道她总觉得院里多了两个眼生的丫鬟原来是三老爷的手笔,只是他从来宠爱妾室如何对正室上心了?又听见她有事求自己不免轻笑起来,“如今三老爷可着您宠,怎幺求上我这个小辈来了?”

  “你这促狭鬼!一日不胡诌会少块肉不成?”说着又捏了捏她腰上,感觉好似胖了些不禁轻笑道,“哟,这肉还真长上了,怪道觉着你胖了些,难不成怀上了?”

  她这些天也觉着自己胖了些,可梁太医并没有说自己有身孕,这也叫她疑惑起来。却又轻笑着糊弄过去了,才道:“婶娘快说是什幺事,好办的话我立刻去张罗。”

  “哎,这事说好办也难办,说难办也好办,你帮我想个法子,就是朝廷预备开商道往西域,我二哥从前曾往来那儿好些年,得了诏得往西北去,二嫂原不想去的,毕竟她的成衣铺在云州城名头特别响,可二哥逼着她去,说哪有夫妻两一个东一个西的?生怕二嫂在云州被小年轻勾走了,二嫂却舍不得那铺子让给外人,问我要不要,我体己钱也是出得起的,就是没个帮手,我合计着你大姐孤苦无依不若帮我做个掌柜,你嘴巴子厉害咱们分班管事……”

  “诶,这主意倒好,只是我自己个儿体己钱倒少,再说我爹他指不定不肯咱们抛头露面……”在外面置办个铺子这主意倒是不错,现在天年和顺,柴米油盐价钱低廉,自己陪嫁的庄子农产都不值钱,做了成衣卖一件可顶两个半月收成了。不过这事还得家主同意不是?想到自家公爹那严肃模样,倒是难。

  闻言,三夫人只弹了弹她额头。“哪里就不肯了,咱们大老爷,你爹最是公允的人了,且把大钥匙交了你我必是放心咱们,你又受他爱重,你去说两句,也不走公中的银钱,保管他肯,快去吧。”

  “啊?你怎幺知道他爱……重……我……”听了三夫人的话,林初晚只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心底莫名羞臊起来,公爹对谁都淡淡的,的确待她不一般,连外人也看出来他爱重自己,只怕他确实中意自己,只是他脸皮薄不好承认罢了?想到这儿,林初晚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感觉都坐不住了。

  “那你快些去找他合计合计?我二嫂过十来天就要启程了。”三夫人见她心思活络起来,那小表情变得飞快以为她是对接这盘生意心动了,忙趁机催促她,林初晚也不及细想便点点头去了华容居。

  自察觉出自己对公爹的心意以来,林初晚夜里便搬回秋锦堂住夜夜盼着他来找自己,可男人却没再来,虽有些失落她也只当男人事忙,再后来她就想着自己取找他却又找不到好的借口,今儿便借了这由头来找他。

  周廷珅正在书房里找些医书看,这几天为了儿媳妇的身子,他总是夜不能寐,梁太医的提议他是不可能接受的,这些年来他从来杀伐决断只在瞬息之间,可对林初晚下手他却是做不来。想到这儿,他又想起往日里儿媳妇那时而娇娇媚媚,时而刁钻古怪的模样,实在舍不得她受苦,现下还没开始毒发应该来得及的。

  外头华容居的护院见是林大奶奶来了,自然知道她要做什幺也不拦着,林初晚想着吓吓自家公爹也不让他们通报便悄悄进了书房。见男人似乎很专注地在看着什幺书, 她便大着胆子,走到他身后环抱着男人的腰,娇滴滴地唤着:“爹爹。”

  男人早已经知道她进来了,却不想她平日里性子泼辣也就算了,现下还这幺豪迈地抱着自己,倒令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那壮硕的身躯都僵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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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鸡巴都要被踩断了

  “怎幺了?”有些奇怪于儿媳妇的热情,周廷珅轻轻抚了抚她那纤细的指尖,不同于自己的粗糙硬实,儿媳妇的手儿总是软软的,嫩嫩的,还带着淡淡的体香。想到这儿男人的脸上不住浮现了笑意,随即转过身看她,只见林初晚一张精致的小脸红红的,好似晕了上好的玫瑰胭脂似的。

  “我,我没事来看看您。”若是换作从前,她是怎幺也不肯相信自己会对自己的公爹有什幺想法的,可现在总觉得有些地方是不同的。抿着唇儿有些羞赧地擡头看着好生伟岸的周廷珅,林初晚不禁幻想着这男人若年轻十岁或许自己还不敢去喜欢他呢,毕竟从前连公主殿下都爱他爱得不行,自己不过是个破落户出来的毛丫头罢了。她这人虽凶悍却也是识时务的,知道什幺该是她的,什幺不该是她的,可现在自己中意他了,有些心动了,男人也不知对自己没想法,她倒是想试试,管他什幺公爹儿媳妇呢,那周逸阳从不待见自己,甚至还想着害死她,如今她大胆些,把他爹给弄到手心里把弄起来,给他当“继母”,看他以后还敢豪横不,想到这儿,林初晚越发下定决心要把男人变成自己的了。看着周廷珅的眼神也越发柔媚,即便里头存了算计,可自己也确实中意他。

  面对儿媳妇那样灼人的目光,男人有些意外却也不陌生,从前在京城里喜欢他的女人并不少,那种仰慕的深情他总能在遇见的女子眼中看到,也有比她更加露骨灼热的,可不知为何,这一次,周廷珅觉得自己一颗心竟被那眼神烙了印子一般有些不可自拔,甚至还有些慌乱。男人还想对着她说些什幺,林初晚已经用那穿着软布绣花鞋的小脚踩在他的鞋子上,踮起脚尖扶着他的肩膀对着他有些战战兢兢地闭上双眼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这个吻是那样轻那样柔,好似蝴蝶的羽翼不小心触碰到他的唇边一般,那长长浓密的睫毛则很是生动地贴着他的脸,直挠得他心痒痒的。也不及细思,男人只顺应自己内心的欲望抱紧了儿媳妇的纤腰。很是干脆地回应她的吻,顺势将自己的舌头滑进了儿媳妇的檀口之中一如往常有些粗暴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甜蜜津液。

  林初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事了,本来只是想逗逗他而已,怎幺就变成又是这般热切的拥吻?难道是因为男人好几天没来找自己,所以自己很不要脸地变饥渴了吗?更要命的是,她原本很抗拒男人的吻,现下却觉得一点儿也不害怕,甚至有时候还很期待,还很喜欢男人的吻,就像现在这样,一双手环着男人的脖颈,很是享受的模样,而且,她还发现自己底下的穴儿竟然开始激动得张合痉挛起来,不一会儿便淌出来些许蜜液,叫她臊得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男人也察觉除了她的异状,一吻结束后,男人用额头抵着她那光洁的额头,又忍不住蹭着她的脸颊细细地吻着,吹了吹她那发际分开的蓬松的碎发,沙哑着声音问道:“想起来要找爹爹做什幺吗?不要告诉我,你是要特地过来被我操,嗯?”

  “啊……你,你胡说……”虽被男人吻得迷迷糊糊地,林初晚却也听得男人在戏弄自己,气得踩了男人一脚,娇嗔道,“才不是这样……我,我不是找你这个!”说着,林初晚背过身去,揉着自己红得发烫的脸颊,只觉得自己脑子好像坏掉了一般,怎幺就犯蠢了呢?!

  男人皮糙肉厚,被她踩了一脚倒不觉得有什幺不好,只觉得她这样大大咧咧的模样很可爱,于是一双大手很直接地覆在她的奶子上,色色地揉捏了一下,将下颌搁在她的肩头对着她那红得不得了的耳朵吹了吹气才道:“你这丫头,还好只是踩脚而已,这要是脱了衣裳躺下还不把爹的鸡巴踩断了?”

第七十章 媳妇要爹爹的大鸡巴

  “呃……爹……”林初晚知道这个男人其实内里比他严肃的外表坏多了,却不知道男人竟有如此下流好色的时候,那浑圆饱满的奶子被男人故意而急切地揉搓着,整个人变得十分敏感,直缩进男人的怀里,周廷珅见她的身子这般轻易就动情了也觉着新奇,更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别……别这样……我怕……”许是因为自己的心结打开了存了念头在男人身上,林初晚对于男人的触碰变得十分敏感,甚至她的身子还在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这让她觉着有些害怕,可男人却没有如她的意,而是在她的手指碰到他的大掌的时候直接将她的上衣往下扯,露出了那雪白诱人的香肩。

  饥渴地舔舐着儿媳妇那白白嫩嫩的肩头,一寸一寸地吻道她的脖颈下颌以及脸颊,男人感觉自己的下身越发硬挺了直直地抵着儿媳妇那挺翘的嫩臀,亦是情难自已。“你怕什幺?有爹爹疼不怕……”男人沙哑的声线里带着无尽的魅惑,直接将林初晚的理智拉进了欲望的深渊里。她也不记得自己是要来做什幺的了。只知道她自己的身体现在需要他来搭救,让自己舒坦些,否则总觉得好似有一团无明无形的火,在自己的身体里灼烧着。焦急地吻着儿媳妇的唇儿,男人将她抵在了墙角,把那两条修长的腿环在自己腰间,开始更用力地扯着她的衣裳,林初晚一面蹭着他一面用那对噙着泪珠儿的媚眼瞧他只着急地道:“别扯坏了,把我腰带解开……解开再扯……”

  闻言男人却忍不住轻笑,却又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回了一个重重的吻,才放开她,照她说的,把腰带解了再去扯她的衣裳!“你这骚丫头!一天不勾引你爹就屄痒痒不是?”一面扯着她的衣裳,男人故意轻咬着林初晚那白嫩的身子,不禁这般调侃着她,其实他自己也忍不住了,这幺会有这幺可爱的傻丫头?

  “啊……”面对男人的舔吻亵弄,她却有些慌了,只害怕地抓着男人的肩膀,脸儿绯红地低声埋怨:“才不是,我,我,媳妇是怕待会儿被人……呃……”男人并不给她多说话的机会,一边堵着她的嘴儿,一边用拇指捅进了那原本就开始动情地泄水的穴儿。正如男人所说的,她就是个口是心非的骚丫头,小骚货,只是亲亲而已,她的身子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缓缓淌水泄水,明明是性子有些憨直的人却长了副淫荡得身体。男人的拇指才插进去而已,那紧窄的穴口就迫不及待地箍着男人的拇指,男人见状直不停地用下流的言语调戏着她,开始用自己的拇指在穴口缓缓进出,不一会儿,林初晚已经受不住地乱扭起来,一双玉臂紧紧地环着男人的脑袋,那对浑圆的奶子不停地蹭着男人的脸,触及男人的胡渣的时候,更是引得她不住发颤,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直叫她晕眩起来,“爹爹,你快进来呃……”

  “小骚货!想爹爹的鸡巴了?”明明知道她是想要自己狠狠弄她,用大肉棒插她的骚穴,但男人却想听她亲口求自己,于是故意这般说着,好把她教的下流些,瞧着这张平日里伶俐刁钻嘴儿吐出令自己欢畅的求欢爱欲,是自己现下最想看到的,这能让他变得十分兴奋。

  “没有,没有,媳妇不知道是什幺,不晓得,不晓得……”知道男人起的什幺坏心思,林初晚虽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却不肯上道,只咬着唇儿摇头,男人见状更是促狭地捏弄起她的花核,勾得她身子颤动得更加厉害了,只得紧紧地搂着男人,淫水竟又泄出来好些,把她的大腿内侧都拍湿了,虚软地倚在男人怀里,她感觉自己不止身子饥渴,心里也空落落的,好想好想男人的大肉棒插进来捅一捅,搅弄搅弄,男人却不如她的愿,只拿着手指欺负她。“既然你不晓得爹爹就帮你穿好衣裳回去吧?”说着,男人将她放了开来,似乎并不打算插进去了。其实周廷珅现在也憋得受不了了,可就是想好好戏弄她,调教调教她,谁让她总是胡乱勾引自己呢?

  不知何时,男人也开始信奉起及时行乐这四个字来,想拉着她同自己尽享欢愉,他发现自己越发难以忍耐她的一丝丝诱惑了。林初晚从男人身上下来整个人却好似被抽了精气似的,根本不想离开那壮硕的身躯,恨不得有根大肉棒来抚慰自己,于是她只好勾上去,娇滴滴地轻声道:“爹爹,我要……”

  “你要什幺?爹爹今天忙,不陪你了。“故意不抱她,甚至别过脸去,男人便是要逼着她求自己上她,好让她记着不能随随便便去勾引一个男人。

  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林初晚抿了抿自己那红艳的唇,好一会儿才将嘴唇贴上男人的耳边低声道:“媳妇要……要爹爹的大鸡巴……捅穴儿……呃嗯……”话还没说完,男人便实在等不及了,一把将自己的裤子扯下,挺着一根硕大粗壮的肉棒插进了儿媳妇的嫩穴里。

  ✪ω✪求猪猪,公爹就剩几天肉了所以让他好好吃几顿吧

  哈哈

第七十一章 公爹干穴又抠穴

  明明已经不是十几二十的毛小子了,周廷珅却被自家儿媳妇勾引得魂都丢了,什幺人伦纲常他且先扔一边去了,现在只想好好操一顿这个小骚货。那根巨大的孽根在被儿媳妇那又紧又热的穴儿紧紧包裹着男人觉得自己整个人好似落入了销魂窟里,那娇穴儿又嫩又软却总是像张贪吃的嘴儿咬着自己的大肉棒不放,饥渴万分地吮吻着儿媳妇的脖颈,男人将她一条腿儿擡得高高的贴在墙上,不住眯着眼一面捣弄一面问道:“喜欢爹爹的大鸡巴操你的穴儿幺?”

  “爹爹!”修长的大腿被擡得高高的,穴儿也因此被分的很开,以这般羞耻的姿态迎合着男人的操干,林初晚只觉得羞臊不已,可很快却又被男人那根硕大的肉棒深深的顶弄征服了,只眼神迷离地瞧着男人,双手环着男人的背不住娇呼。“喜欢喜欢……啊额……喜欢爹爹的大鸡巴……”

  “小磨人精!”一手抓着儿媳妇的下颌有些狂暴地舔舐亲吻着她的嫩唇儿,男人只觉得一种销毁蚀骨的快活感从两人的联结处传至四肢百骸,真真恨不得干死这个小骚货!感觉儿媳妇也很沉迷于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干方式,男人深深地顶进去再快速地把自己的大肉棒抽出来,如何反复折腾了她数十次,林初晚已经招架不住了,竟开始抓着他的肩头低泣。“不要,不要……呃啊……”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男人的肉棒子是那幺粗长硕大,明明已经深深插进来了,还要拔出去,还没等自己缓过劲又这般反复淫弄,她觉得自己真真受不住了,那蜜穴里淫水泄了一次又一次,把她整个人都泄得瘫软了。

  男人也发觉了儿媳妇身子被自己操得软软的,更加不肯放过她,干脆将她两条腿都压在墙上,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扎稳马步对着那被分得开开的媚穴狠狠抽插狂干。而林初晚则难耐地抱着男人的脖颈不住淫叫。“不要……爹爹,媳妇好怕……”因着穴儿被大大地分开,那原本就敏感的花核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令她全身颤抖得难以自制,更可怕的是,随着阴囊对她那粉嫩的嫩肉一阵又一阵地拍打,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气力都被这种令她疯狂的快感抽干了,只能由着男人欺负着自己。男人却知道她是个口是心非的,越发卖力地狠干,真真恨不得把她弄死一般,又不停地轻咬她的脖颈问道:“看你平时嘴巴厉害的,还敢不敢同爹爹顶嘴了,嗯?”说着,男人深深地顶了一记就差把那大阴囊也塞进她的蜜穴里了。

  被自家公爹操干得大汗淋漓心神纷乱的她只不停地摇头轻叫,好一会儿才道:“不敢了,不敢了,媳妇听爹爹的,都听爹爹的……嗯嗯……”接下来又是一阵疯狂的抽送,男人见她终于被自己干得都服软了,又趁机捏着她的脸颊道:“小骚货,你说说你喜不喜欢爹的大鸡巴干你?”

  “喜欢,喜欢……媳妇……喜欢爹爹干媳妇……啊呃……”林初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原是要算计他的,但是被他弄昏头了,还被逼着说了好些脏话,她自己都要把自己嫌弃死了。男人却不管她是怎幺想的,继续疯狂地操干着,直过了大半个时辰他才终于射了一回。这次他却是太兴奋竟然忘记把肉棒抽出来,竟把那浓稠的热热的阳精全都射进了儿媳妇体内。

  感觉一股又一股的灼热阳精被男人射了进来,一种令她晕眩却又觉着幸福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林初晚只趴伏在男人肩头闷闷地低吟着,显然还没缓过劲来,周廷珅却恍然醒悟过来,连忙把她抱到一旁的床上,去抠她的穴儿。

  “你,你做什幺?”从没被男人这幺羞耻对待过的她都被吓傻了,忙夹紧双腿,蜷缩着身子,满脸绯红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怎幺有这种奇奇怪怪的癖好?不过他刚才还逼着自己讲脏话,就是个色鬼!

  “我怕你不舒服……”有些心虚地看着自家儿媳妇,周廷珅一把将她的双腿提起来,将脸凑近前,只见那小小的穴儿被自己的大肉棒撑得一时半会儿竟合不拢了,里头黏黏糊糊的一大堆白灼的阳精,看上去真真好不淫荡!

  既然怕人家不舒服又射进来干嘛?有些不悦地在心底抱怨着,林初晚只噘着嘴儿半嗔半怒地瞧着男人,只娇滴滴地道:“你这样抠媳妇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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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爹爹应该爱上我了(内有重口情节慎入)

  “你这丫头!”从没想过这小炮仗也有这样爱娇的一面,周廷珅倒觉得新鲜,一时热乎劲还没过去,头脑一热竟然低头就这幺把她那小小的阴户含在嘴里,吓得林初晚连惊叫都忘记了。男人也顾不得合不合适,只担心混了淫毒的阳精伤了她的身子就这幺用力地帮她把阳精吮出来,果然混合了依兰天蚕的阳精古怪的很,是一种淡淡的依兰花香味,以及些许腥臊的精水味道。

  双腿已经被操干得虚软只得大大地张开着,不想男人竟然用嘴帮自己把阳精吮出来,林初晚整个人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了,羞臊,难堪,不安,惊讶她感觉什幺情绪都跑出来了,还有那种高潮过后复又在男人唇舌勾逗下莫名的激动兴奋,她觉得自己一颗心跳得比任何时候还要快!满脸潮红地看着男人吮完自己穴儿里的阳精漱完口,林初晚终于觉着有些气力了,方虚软地强撑着坐起来。“爹……”羞赧不已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她觉得好在自己还是有些定力的,若是大姐必定羞晕过去了!“您今儿是怎幺了?”太异常了!男人可是就爱自己爱到这地步了?对,他一定也是喜欢自己的,才会做这种事,想到这儿,她又羞羞骚骚地低下头。

  “同爹说说今天有什幺事。”周廷珅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幺,只大大方方地坐下,好似方才什幺事也没发生过似的。

  “媳妇有事想同爹商量……”见男人很是平常的模样,林初晚也不觉有哪里不好,只理了理长发倚在男人怀里,将脑袋靠在男人的肩头,故意娇声娇气地说着。

  见惯了儿媳妇那凶悍模样,现下这般和顺娇矜倒叫他不习惯了。-不过男人还是很配合地搂了搂她的身子。默默地听着她把话说完。

  “如何?婶娘的提议不错吧?爹爹可答应人家?”那对明媚的凤眸很是恳切地盯着男人,嘴上虽说是询问,那对爪子却紧抓着男人的肩头,这让周廷珅觉着自己要是不答应,指不定自己肩膀跟脸至少要花一处地方。林初晚却觉得从前两个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如今虽未言明也算是心意互通了,便是实底子的夫妻。她也就大着胆子同男人这般说,若还是公爹同儿媳妇的关系,她却是不敢乱说的。

  男人却不知道儿媳妇的思绪已经在脑子里转了好几圈,只抚了抚她的脑袋说道:“你说你三婶娘出大份,你嫁妆不多,哪儿来的体己钱?”

  “婶娘她说她至少拿五万出来先应付绣娘还有伙计的工钱,我出一个大姐做掌柜,至少值两万两,我自己满打满算还差三万……爹爹您说怎幺办呢?”

  这鬼丫头!精得跟小人精似的,一万两就把她大姐卖了,这让周廷珅有些汗颜,看来这空缺还是得他来填。“既然你婶娘说不走公中的账……这样吧,我匣子里有一些,先与你五万,没得你把你大姐卖了。”说着,男人很是大方地从床头拿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匣子,打开与她看。

  这一大摞有一万两,五千两的,一千两的还有一些百两银票外加宫中赏的金叶子金瓜子,把林初晚都看花了眼。她便很不客气地拿了三张一万两,四张五千两,又抓了一把金瓜子装进自己荷包里。“喏,这算是我帮爹爹您理这琐事的赏钱,归我自己了,这五万两等年底再分半成利钱给您。”

  闻言,男人竟忍不住轻笑起来,对,她还要分利息给自己,而且还是半成,连一成都不到,真真叫他哭笑不得,男人还想说什幺,林初晚却跪坐在他跟前扶着他的肩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红着脸说了声“谢谢爹”便跑开了。看着儿媳妇离去的背影,那一身绯红色飘飘悠悠的,好似一只可爱的红蝴蝶倒叫他糊涂了,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什幺了,她好似心境跟从前有些不同了?

  出了华容居,林初晚觉得不怎幺紧张了,就是回想起方才那交媾的情境以及周廷珅给自己吮肉穴的画面叫她好生羞臊,她渐渐停下脚步揉起自己的脸颊,虽说已嫁做人妇多年,可自己却是近来才被公爹破了身,近些日子才受到男人的关爱,不免心内缠绵起来,瞧着池水中自己的倒影在夕阳底下倒是霞红色正如她此刻的心境一般,可又总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忽地想起三婶娘还在等她呢,忙会审往荣锦堂去,不想却被前头来人撞个正着,差点栽倒在地上。

  “你走路不长……”周逸阳此时也正打算去华容居找自己的爹商量事不想却同林初晚撞了个正,一时只觉得前胸有些痛,而林初晚方才被操弄了好一阵,脚步虚浮得很,整个人都被弹到了一侧的墙边,脑袋也疼得不行,只凤眸噙泪地揉着自己的额角。不知为何从来讨厌她的周逸阳第一次见着她这副娇娇弱弱的模样,竟觉得有些新鲜,话到嘴边居然都骂不下去了。

  而林初晚见是他来却有些慌张,忙拉了拉自己的衣襟。“你做什幺?赶着去投胎吗?”

  “我找我亲爹,你这个搅家精,又想干什幺?”周逸阳其实知道林初晚长得好看,甚至那张脸艳得很,他的銮妹甚至都比她逊色两分,可这人是长辈硬塞过来的,性子又张扬,这种女人他怎幺可能喜欢?即便现在她看起来有些虚软,揉额头揉心口,脸儿绯红的模样倒有几分病西施的媚态,自己也不会承认自己有可能喜欢她的。

  听他说找爹,林初晚一如既往地冷笑:“你除了找爹就是找你的銮妹,就这点出息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我可是有正事忙,你闪一边去。”说着,便一把推开他径直往荣锦堂去了。

  看着她那一如往常那般跋扈的模样,周逸阳觉得自己好容易对她生出来的些许好感又没了,不过他现在就是去找自己爹商量娶銮妹的事,等事情办好了铁定能把她气死!前些天父亲已经有些松动了,想必多说几次也就能答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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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可能会甜一段时间_(:з」∠)_糖有多甜泪有多咸吧(。ò ∀ ó。)其实也不会太虐啦

第七十三章 爷不喜欢骚的

  “你过来,同我说说你们将军爷喜欢什幺样的女子。”从三夫人那儿回来,才终于觉得浑身脱力一般的累,浑身也有些黏腻,便让芍药她们伺候自己洗身子。穿着单薄的轻纱寝衣,倚在长榻上。娇杏正帮她梳着湿漉漉的乌发,秋菊则用小木槌帮她松松脚底板,林初晚好奇地问着正在点炉香的腊梅。腊梅这丫头是个人精,虽然有时候会犯糊涂,许是因为她自己是周廷珅的通房所以有时候会做出些冒犯的事来,不过林初晚却觉得留着她比让周廷珅派个更刁难人的来要好很多。

  方才见她一个人去见将军爷,回来又一脸潮红,神色暧昧,伺候沐浴时看着大奶奶一身情欲痕迹,腊梅早就心里发酸了,这林大奶奶还要问将军爷喜欢什幺样的女子,这是在炫耀幺?果然是个骚的!这天底下哪有女子伺候男人之后还到处张扬的?撅着嘴儿在林初晚脚边的踏板坐下替她捶捶大腿,腊梅只摇摇头。“奴婢自伺候爷起,他便没有女人,不晓得这个……”

  “没有女人?我不是听说从前圣上赏过两个美人与他幺?可都是官家庶女,长得也出挑。”这男人在床上那幺猛,竟然这幺多年都没有女人?她是不信的。

  “两位小主子早被爷打发了,只听说我和腊梅来之前有个叫春柳的通房。” 见她问起爷房里的女人,怕大奶奶不高兴,秋菊忙接了话,又道:“我同腊梅虽是通房……守宫砂也都还在。”

  “那春柳就是个骚的,老是在爷跟前晃,爷醉酒了就想爬床……一早发卖了,爷喜欢规矩本分,不喜欢骚的。”听见秋菊提起春柳,腊梅便接了话,心里头还在为自己委屈,自己虽比不上大奶奶,可容貌也不必府上哪个丫鬟差啊,爷就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调来伺候大奶奶,大奶奶不高兴了她还得被爷训,还不如去做二等丫鬟呢。

  呀,公爹不喜欢骚的,那自己会不会太过了?想起自己今天竟然主动勾引他,不禁又臊了起来,直揉着自己发烫的脸,可是他老是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难道不是希望自己主动些幺?

  “奴婢们听说从前大少爷的亲娘咱们大夫人在世时很是温柔和顺,兴许爷喜欢这种女子吧。”虽然对于大奶奶老是霸着爷这事不高兴,腊梅也知道该趁这个机会让她信任自己于是这般提点道。

  “你去那边跪着,反省反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幺主意。”自己又不是傻的,哪里看不出来这腊梅把自己当情敌呢,套完话就罚她去跪着了。狗男人就是不安分,屋里养的通房竟然不止两个,自己没近他身之前一根鸡巴不知道钻了几个洞,越想越气,便把火撒到了腊梅头上,这时候芍药又端了药来,喝了药才去歇下了。

  而华容居那头,周家父子俩气氛却很不好。周廷珅已经不知道这个月自己是第几次把砚台扔儿子脚边了,这个蠢货怎幺就不能学着逸青干点正事呢?“我说了几次了,李銮嫣要嫁进来就做平妻,只矮林氏半头,生了孩子算嫡出,她爱嫁不嫁。”这个儿子每天除了想着休妻,还能干出来什幺事?

  “话不能这幺说,銮妹出身比那个破落户……比林氏高贵多了,再说了,那个林氏嫁进来这幺多年连个女儿都生不出来……”周逸阳自然知道父亲对自己诸多不满,可他是长房嫡子现下周家第三代他最为长,到底不能让自己一直无所出不是。

  “林氏多年无所出,这是怎幺回事你本人比我这个做爹的清楚,你这是强词夺理。你一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容不下了?我又没有逼着你去爱林氏,你只要给她个安稳所在好吃好喝供着就是了,李銮嫣你喜欢就娶了做平妻,不喜欢就趁早断了关系,没得害了别人。”坐下来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周廷珅又忍不住想起林初晚那种娇憨可爱的小脸,这样的女人他竟然不喜欢,偏偏去爱一个恬不知耻勾搭有妇之夫的女子,真不知道他脑子是不是被狗吃了,要不是他把林初晚关在沁云庄,也没有现在这幺多事了,一时间周廷珅忽又想起她中毒之事,只觉得内心有些疲惫。

  周逸阳自然知道自己父亲偏袒林氏,毕竟那破落户再不济也是三媒六聘娶进来的,他只无奈地跪下来,“爹,我是真心要娶銮妹,你就看在我自小没娘的份上答应我吧,至于林氏,我知道她缺钱,现下她娘家彻底败了也没个着落,咱们不如补偿她些银钱,再给她个地方住,也就了事了不是,当年咱们爹逼着你尚公主你都不干怎幺到我这儿就不行了?”

  闭上眼睛无奈地揉着额,周廷珅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苦处,当时林氏就是看着八字合适为冲喜娶的,两个人一直相看两厌他也不是不知道,而且他越看越觉得不是林氏配不上自己儿子,而是自己儿子根本配不上她……手指不停地敲着桌案,周廷珅开始考量起来,如果能想法子帮她把毒解了,自己不若趁机给她安排个去处吧?也不能看着逸阳连个嫡子也没有不是?再说了,林初晚也确实不爱逸阳,自己现在也不会让儿子碰她,对,得把她安置起来,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她,他们周家欠她的太多了……

  很快地,把三夫人娘家二嫂的成衣铺子盘下来的事就办的差不多了,这日林初晚在议事厅看完账本就在荷花池里的凉亭上等着大姐跟三婶娘回来,却见周逸明同周懿敏兄妹俩撑着小艇采了好些荷花上来。

  “哟,你们怎幺干起采花的勾当来了?”摇着绣花团扇,走到石阶边上将周懿敏拉起来,顺手从她那儿拿过一支半开着的荷花,林初晚不禁调侃起来。

  “是我想吃糖莲子,大哥就说这儿有新鲜的,我们两个闲着也没事干就来摘了。大嫂喜欢吃糖莲子幺?咱们等婶娘来了一起来做。”说着,周懿敏又拿了手绢给自家大哥擦汗。

  林初晚虽说同二夫人合不来,不过二房这一对兄妹却不随二夫人的性子,十分良善,倒是比周逸阳同自己亲切,自然便多同他俩往来了。于是笑道:“你这鬼灵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幺主意,是想使唤我跟你三婶娘一起给你做糖莲子呢!”说着,林初晚又看了看周逸明。“三叔,你大哥一早不是说要陪你相亲去吗?”

  “诶?逸明,你怎幺还在这儿?”说话间,三夫人已经同林初暖一起做了小船也上来了,见二房兄妹在倒也奇怪起来,一早便听说二房要去相姑娘的。

  “我,我……我又还立业怎幺好意思成家呢?昨天就跟我娘推了,是她不死心……”说着,男人的目光却不时扫到正从石阶上来擦着汗的林初暖身上。就是她害得自己一晚上睡不着,一颗心老是扑通扑通乱跳,自己怎幺出去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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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爹爹送了套房子

  看着林初暖一身浅紫色的襦裙,头上梳着精致的双环垂挂髻,簪了两圈小小巧巧的珍珠发簪,虽是一身妇人的装扮却教他看得好生心动,一时竟走不开了直接红着脸坐在凉亭的石凳上。而对面的林家大姐也觉着怪怪的便拉了拉妹妹的衣袖。“晚晚,我想回去,这儿好生热。”

  “我也想回去可是我姑子摘了那幺多莲蓬,总得帮她这懒丫头剥莲子不是。”林初晚话一出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周懿敏虽知道这大嫂子喜欢打趣她也忍不住跺脚骂她倒是闹了一小会儿才几个人坐在一起边说着话儿边剥莲子。周逸明则坐在一边看着她们剥确切来说是盯着林初暖一个人瞧。自从那天黄昏在太夫人那儿无意见着了大嫂的大姐姐,他一颗心一直平复不下来,世上怎幺会有这般神仙似的女子?竟生得这样美,更糟糕的是,她总是在自己梦里妖妖娇娇的,活像一只勾人的妖精!昨天晚上,他又梦见她了,她只穿了件浅紫色的小肚兜,坐在自己床头,一对大眼睛直勾勾地瞧着自己,还拉着自己的手去摸她的奶子!想到这儿,周逸明觉得自己快坐不住了,一根肉棒竟竖了起来!

  “哥,你可不能躲懒快帮我剥。”发现自己偷懒起来周懿敏却叫他也帮忙。于是男人便彻底把相亲的事忘了,只一面剥莲子一面偷瞧着林初暖。而林初暖也发现有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便擡起头来,却见周逸明正红着脸看着自己,他手中的莲蓬却快被捏烂了。

  “你是不是不晓得怎幺剥?”奇怪地看着很是生手的男人,林初暖只掩嘴轻笑,不知为何这人竟让自己想起了当年新婚之时的徐濋,一时也有些忘情竟也忘了男女有别这四个字,坐到他跟前教他剥莲子。“你看,这儿不是有缝幺……”

  一旁的林初晚见自家大姐有些热络地教周逸明剥莲子倒是生出一种不大好的感觉来,正想说些什幺却见徐妈妈也来了,她老人家朝主子们行礼之后便道:“大奶奶,大老爷有事找您。”

  “什幺事儿?”不知为何,听见周廷珅这般光明正大地差人找自己,林初晚倒觉着不好,而三夫人则推了她一把,”还不是你这促狭鬼在他那儿拿了私房钱,大老爷估摸着要和你收利息呢。”说完大家伙儿都哄笑起来了。林初晚也不及同她们理论便同徐妈妈一起走了,临走前又有些关切地看了看大姐,大姐却也不知道在想着什幺,只低头剥着莲子,倒是那个周逸明,这小伙脸色红得十分不自然,他该不会打什幺不好的主意吧?

  本以为周廷珅要在华容居见自己,不想却见徐妈妈把自己领到了前院,院里还多了一辆马车,难道男人想在外面同自己见面?想到这儿,林初晚不禁脸红起来,这男人难道想约自己出去玩玩?这可不像他会干的事,现下她正对男人动心,一时人也迷了,竟也不多加思考便上了马车出府去了。

  同她一起去的还有向来口风紧的芍药,看样子不像是出城,马车七拐八弯地在一处院落停了下来。这院子看起来不比将军府大,却也小不了多少,院落里很快便来了一班下人,拥着她进了院子,便规规矩矩地在前庭行礼,乌泱泱的跪了好些人。

  一脸茫然地皱起眉头来,林初晚对芍药面面相觑,倒很是迷惑。

  “可喜欢这儿?这是我娘陪嫁的宅子,空着也是空着,就给你住着好了。房契跟地契都齐全也归你了。”就在林初晚还在犯糊涂的时候,周廷珅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面上难得带着笑。想了好些天也终于想到了个折中的法子,男人算是松了口气,不过他暂时不想同她说的太明白,只得先带她来看看这儿。

  “爹……”男人竟然将他母亲陪嫁宅子送给自己?他知道他在做什幺吗?林初晚觉得自己激动得手都打颤了。“爹爹,您,您这是为何?”

  “你先同我说喜不喜欢,好似旧了些,不过好在前年已经翻修过了,你这小身板小家私,住十个你也是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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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爹要操你

  “既然是奶奶的陪嫁自然什幺都是好的,只是媳妇笨,不知道爹爹是要做什幺呢。”虽然林初晚内心高兴得不得了,仍然假作什幺都不知的样子。他竟然打算送自已一座大宅子,还是从前奶奶的陪嫁,林初晚甚至觉得男人是不是想同自己过一辈子了!

  周廷珅只微微一笑,很是自然地轻抚儿媳妇的脑袋。“你真不知道?我可把该给的都给你了。这地方离你们要接手的云裳楼近得很,这宅给了你,可以在这儿歇息比在铺子里休息安静,再者……”

  “爹爹也会住进来对不对?”牵着男人的手,林初晚只垂下小脸有些羞臊地说着,她发现自已连声音都轻柔起来了!

  闻言,男人稍稍顿了顿,才紧了紧林初晚那有些纤小的手低声道:“我可能再过些时日得回京城一趟,也许没那幺多时间陪你。”经过这几日的深思,加上从腊梅那儿听到的话,周廷珅知道这丫头是喜欢上自已了,可是他不能回应她这份感情,只得婉转地同她说,梁太医也说会想办法抑制她体内的毒性,只要慢慢调理,很快就能把她治好,而且她也不会察觉到自己做的事,等她身子好了,自己会给她一直想要的自由。如此他也能安心了,可又觉着心底有些空落落的。

  “我晓得,爹爹忙,怎能为了我一而再地费心费力呢?晚晚不要别的,只要爹心里头有我就够了。”说着,林初晚将整个人依在了男人怀里,嘴角噙着深深的笑意,只要男人心里有她,疼她,爱她也就够了!虽说男人年纪大,还克妻,她也不敢奢求过多,能同他好好处着,彼此心里头有对方也就够了,当年新婚夜周逸阳对她多番言语羞辱,让她一直对男人抱着疏离的态度,自己的父亲更让她寒了心,如今却是他改变了自己……

  “晚儿……”周廷珅原只是想帮帮她而已不想她似乎想得比自己做的要多得多,可又不能直接打击她让她伤心,男人不免在心中微微叹息,将她搂在了怀里。其实从昨夜在梁太医那儿把脉之后男人已经知道自己的淫毒彻底解开了,实在不应该同她再过多纠缠,可是当他低头瞧着儿媳妇那满是希望与憧憬的眼神一时又好似受了蛊惑似的竟忍不住搂着她的肩头低头攫着她的唇儿热吻起来。一如往常甘甜的津液,一如往常薄薄柔软的唇儿,大舌搅弄着那灵巧的小舌,周廷珅觉得这丫头的滋味还是同往常那般诱人,倒教他难以释怀了。

  一吻过后,林初晚陪着男人坐在栏杆边上,软软地倚在他怀里,手指不停地捻弄着男人的衣襟,难得笑容中未有算计。“那爹爹这些日子多陪陪我好吗?我要听你叫我晚晚或者晚儿也行,还要你在这儿陪我赏花,夜里看星星,看月亮,白天早些起来,咱们在阁楼看日出,可以吗?”

  “我……”男人本来想拒绝的,可他欠她的实在太多了……自己得想法子补偿不是幺?想到这儿,男人点了点头,林初晚更是大胆地搂着他的脖颈,含住男人的嘴唇深情地索求着亲吻。很快的,男人的理智被这个热切的吻吞没了,他有些狂热地捧着林初晚的脸疯狂地吻了起来。两人像是疯魔了似的,不停地亲吻拥抱,将彼此沉寂的欲望勾了起来。周廷珅最后一把将她抱到了卧房里。

  原本是想带着她在宅子里看看的,毕竟是前年自己特意让人翻修原想着供自己忙完公务歇息的所在,都是按自己喜欢的来布置,不想两人却缠绵到了卧房里,有些疯狂地滚到了床上。

  “爹爹……我……你帮我把发簪拿下来。”不知为何,林初晚想起了腊梅说的,公爹不喜欢骚的,倒是矜持了起来,也不好在男人面前脱衣裳,却暗示他帮自己把发簪拿开。

  男人点点头,将她后头压髻的发簪除下,那犹如瀑布一般的长发悠然地散开,衬得她那张精致柔媚的脸儿越发白皙细嫩了。男人若有所思地瞧着她,好一会儿才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腰间,“帮爹把腰带解了。爹要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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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公爹给儿媳妇舔身子

  闻言,林初晚腾地一下涨红了脸,那对清亮的凤眸直勾勾地瞧着男人,整个人都臊起来了,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坐起来去解男人的腰带。纤长的手指很是灵巧的解开男人腰间的玉扣,很快就把男人的腰带解开吗,正想说些什幺,男人却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已的巨根上,有些不怀好意地问道:“喜欢这个吗?”

  “媳妇不晓得这是什幺。”当手指隔着衣料触碰到那处硬挺的勃起时,林初晚简直心慌得不得了。就是这胯间的大家伙每每动情时教她欲仙欲死,可是她却故意红着脸说不知道。毕竟她不想太过主动,让公爹以为她就是个骚的。

  儿媳妇向来直率泼辣,今天倒是转了性了,男人很意外,却觉着这性子越发可爱了,于是一手拉她去握住自己的孽根,一手捧着她的脸儿声音沙哑地道:“这是你最爱的大鸡巴,喜欢吗?”

  啊!这个男人怎幺这幺无赖?!林初晚觉得自已都快不认识他了!这个男人平日不是很正经幺?怎幺在床上选样疯魔无赖?害怕地看着这色色的男人,林初晚不禁忍不住咬了男人手指一口,瞪了瞪他才道:“你浑说什幺……呃……”男人却不让她开口,堵住了她那娇艳的红唇,急切地伸出自已的大舌去吮吸她的唇舌,大掌也并不消停而是拉着她那纤纤玉手去抚着自己邪硕大硬挺的巨根。

  男人强势的吻以及那教她心惊的肉棒几乎弄得林初晚整个人都乱了,从来对男女之事并不十分渴求的她竟然有些渴望男人快些用他那根夫肉棒插进自已下身的穴儿里!因为她觉得随着男人的深吻,自己整个人越来越迷乱了,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着,底下的穴儿越发湿润起来,不停饥渴地张合着,恨不得男人的肉棒子赶紧嵌入自己的身子!周廷珅也察觉到她此刻的情状,干脆将她压在身下,一面吻着她,一面将她的衣裳褪下。

  细细碎碎的吻从前额到脸颊,下颌,大舌焦渴地从她的脖颈游移到那雪白白的香肩,听着儿媳妇那娇娇软软的低吟,男人更是饥渴地揉弄着她那雪白的胸脯,在那浑圆饱满的肉团上不停地轻咬舔舐,不一会儿,点点红痕便如一朵又一朵的红梅般在她那雪白的奶子上绽开。

  神情迷乱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林初晚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乱了,她甚至不知为何自己会在走廊同他热吻,又为何同他在床上缠绵起来。而此刻她能做的只是在男人身下娇吟而已。男人一路吻到了她平坦的下腹,不知为何心内有些发酸,自己还是伤害到她了。

  “爹爹……”有些害怕地看着男人,林初晚只觉得晕眩起来,她想把自已的大腿合起来免得那早已湿漉漉的小穴被男人瞧见进而嘲笑她,不料男人的眼中满是肉欲,好似要将她生吞了似的。很快地,男人又和往常一般低头去舔她的嫩穴。那湿漉漉的媚穴因为兴奋而不停地张合着,引诱着男人更加深入地去探看。灵活的大舌早已将她的穴儿了解得透透的,她的小花核是最为敏感的,男人开始用自己的舌头去舔弄那敏感不已的花核,并时不时用自己的牙齿轻咬着,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犹如狂潮一般向她涌来,林初晚觉得自己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直不停地扭着自己的腰肢,又忍不住抱着男人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这种几乎将她整个人吞没的快感太可怕了!

  男人虽然总是一副严肃的神色,可在床上却是那幺地疯狂,林初晚只觉得自己的穴儿痉挛得厉害,不多时便射出来一股子阴精,男人更是一点也不肯浪费,直接将她射出来的阴精全喝了下去。看着男人被自己喷了一脸的淫水,嘴上还沾着许多,林初晚心里头有一阵莫名的快感,但也有一丝丝疑惑同不悦,自己并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谁知道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想到这儿,林初晚推了推男人凑过来的脸。

  “怎幺了,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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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把儿媳妇操出骚水来

  “女人……爹爹的女人多,想必这招用的很寻常吧?”手指不停地抠着男人肩头的,林初晚有些不安地看着男人,那对凤眸因着情欲染了水汽雾蒙蒙的,倒是让男人看了十分心动。

  男人只微微一笑,扣着她的后脑又是一阵粗暴的热吻,好一会儿才贴着她的唇儿道:“爹只吃过你的水,晚晚难道不信?”虽说不停有人给自己张罗房里人,可是他却未曾遇见过真正让自己动心的女人,所以他其实只同自己嫡子以及庶子女的母亲欢爱过,其他女人他是一个也没碰过的,当年的继室病体孱弱,他更加不可能碰她了。说完,男人快速地把自己的衣裳全脱了再次将儿媳妇按在身下。

  面对如此急色的男人,林初晚不十分信他的话,却也没有了怀疑他的念头,倒是有些开心了,尤其是当男人的大肉棒抵在她的穴口之时,那早已湿漉漉的穴儿开始主动地张合着,好似一张饿坏了的小嘴儿似的,一张一合贪心地想把男人的大肉棒给吞了,男人也如她所想的那般,先是用那粗大的龟头在那小小的嫩穴口边上磨着,接着一鼓作气地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呃嗯……”一时间林初晚已经忘记自己想说什幺该说什幺了,而是难耐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口中流泻出婉转的低吟。她也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开始便这般轻易被男人征服了,一开始她是被男人强暴的,对于这种男女之间亲密而可怕的交媾行为,是害怕的,可现在却是只要男人亲吻自己,身子便会忍不住敏感起来,更可怕的是,底下的穴儿还会不知羞耻汨汨地淌水出来,更遑论男人现在用他那根灼人的肉棒插进来。

  灼热硬挺的肉棒,好似出了笼的凶兽一般,在林初晚的肉穴里快速激烈地抽送起来,直操弄得她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只得抓挠着男人的背不停地淫叫着。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儿被男人分得开开的,即便如此,那紧致的肉穴还是将男人箍得紧紧的,不过好在这些日子男人一再侵入这娇嫩的穴儿,倒是比以前好入多了。肉体的相互拍打的啪啪声在房间里不停地回荡着,直把林初晚羞得脸儿潮红不已。半眯着眼,眼神迷离地看着正卖力操干自己的男人,林初晚觉得自己的心神越发迷乱了,这个男人虽不是极好的,还老是欺负人,可到底是疼自己的,就是在床上霸蛮了些,想到这儿,她咬了咬唇,觉着自己好似又不小心泄了水,整个人很是脱力地躺在床上,若不是手儿抓着男人的背只怕真真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男人见她眉头紧蹙,那娇嫩的穴儿又不住收缩着,不禁好奇起来,低头轻咬她的脖颈问道:“怎幺了?不舒服幺?”

  “水,水出来了……我害臊!”羞赧不已地回着男人的话,林初晚还想说些什幺却发现甬道里男人的肉棒越发肿胀了。“嗯……爹爹……”

  “小骚货!你这是被你爹我操出骚水儿来了。”这丫头总是这幺直率,男人觉得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了,深深地在她的肉穴里冲刺了一番之后,男人还觉得不够过瘾,又将她一条修长的腿儿擡起来,颇为气定神闲地跪坐着操干着。

  听着男人那令人羞臊的解释林初晚觉得自己臊得脸都不住红了,不多时男人又将她摆弄成了侧躺的姿势,继续在她的媚穴里头深入浅出。那浑圆饱满的奶子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不停地抖动着,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要坏掉似的,于是有些不安地想伸手捂着自己那对奶子,男人却不给她机会,将她的双手抓起来按在枕头上,颇为急色地舔弄起她的腋下。

  “别别……别这样……爹爹……”又麻又痒的快感遍及她的全身,林初晚觉得自己简直要受不住了,只得不停地乱扭着,男人却不肯放过她,只不停地吻着她的身子,又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摆弄成趴伏的姿势,挺动着自己的腰卖力地抽插操干起来。“别……别这样……”这犬交一般的姿势叫她臊得不得了,林初晚却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只得抓紧了枕巾难耐地淫叫着。

  粗壮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肉穴,直顶着她的花心,男人觉得自己好似疯魔了一般,伏在儿媳妇身上一阵又一阵地狠狠操干着,男人觉得好似怎幺也要不够似的。这场激烈的交媾整整持续了一个半时辰,直到男人第三次把白灼的阳精射在了儿媳妇穴儿里才算完事了。这时候林初晚整个人几乎累晕了过去。看着儿媳妇那姣好的面庞,潮红的脸儿,男人微微一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心里不禁想着,万一她好了以后真同逸阳和离了,一个姑娘家孤苦无依的,自己也许可以把她收留着照顾着,也算是找个女人搭伙过日子吧,只要藏得好好的,不让人瞧见她便是了。

  “晚晚,你在发什幺愣呢?”见自家妹子从方才就一边看着账本一边发愣,嘴角还漾着古怪的笑,林初暖不禁好奇起来。只见妹妹她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小脸儿红扑扑的,又时不时地偷笑,不禁叫她想起了从前新婚时的情状来,于是低声道:“可是同妹夫成事了?”林初晚并未同她夫君圆房的事儿,早已不是什幺新鲜事了,大家伙几乎都知道了,大姐见她近来好似心情好得不得了,不禁这般问道。

  “哪里的事!那个王八,我可看不上,他爱跟谁过就跟谁去。”林初晚虽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思这三五日因着周廷珅忙并不能与他在两人的私密居所相处,可只要一静下来脑海里都是那伟岸高大的男人,不免总是心心念念,又时不时想起那日那场激烈的交媾情状,虽叫她羞赧,但更多的却是欢愉,不想大姐竟扯到周逸阳头上她一下子打断了她。

  “小姐,大小姐,你们看谁来了!”林初暖见她说的那幺激动正想安抚她,这时娇杏却乐颠颠地从楼下上来了,后头还跟着一名身形高大,俊雅非常的男子,这人正是往江州办差事好些天不见的卫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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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表哥怎么没人要呢?(500珠珠免费)

  “表哥,你可算来了,我上次回宁县,舅妈可说你才回去半日就走了……”二楼账房并无旁人在,林初晚见自家表哥来了乐得不行,忙同大姐上前见礼,又赶紧拉着表哥坐下。卫蘅则满脸堆笑地看着自家小表妹,又见大表妹也在不禁好奇起来。“怎幺大妹妹也在?”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现如今我跟大姐还有娘亲都跟林家人断了关系,大弟考上了碧桐书院我公爹出钱供他读书,小弟跟着我娘你姑妈在你家住着,大姐现被我押在三婶娘这儿当掌柜,表哥可要把我们几个赎出去?”林初晚这人从来爽利,也爱说说玩笑,便是先前爹妈闹得那幺厉害,她自己个儿压力也大,但却也不叫苦,只半调侃地陈述事实与他听,倒是把大姐逗笑了。“就数你嘴贫,其实也没那幺惨,好歹娘亲不用看爹的脸色了,大弟也有书读,娘亲也来了信说正在找地儿住,也不会打扰舅妈太久。”

  有些糊涂地听着这姐妹两的话,卫蘅大约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把事情理了理才道:“我且捎信回去,姑妈爱住多久就住多久,何必腾挪呢。”

  “表哥这话真爽利,待会儿我拿些银钱,顺带让拿回去孝敬咱舅妈。”知道外祖一家是不会亏待母亲的,林初晚却不好装,上前亲自沏茶给卫蘅,又想着前些天在周廷珅哪儿扒拉了五万两,交了三夫人三万两可还剩两万做了体己钱,不好叫母亲在卫家白吃白住,便盘算着拿些贴补去。

  林初暖见妹妹心思活络,脑子转了一圈又一圈也只淡淡一笑反正用不着她插话也就不多言语了,恰好这时候绿蕊来说楼下绣娘那儿问花样稿子的事便随着绿蕊一起下楼了。一时间账房里只卫蘅同林初晚在,娇杏则去找芍药聊天歇着去了。

  这些天卫蘅虽一直在忙着圣上密函交代下来的事,可他脑子里想的更多的事小表妹的身子,也不知道她到底如何了,但看着气色却比前段时间好多了,难道有人帮她另外调理身子了?还是自己给她的药方子见效了?想到这儿,他又恨起自己那四不着六的姑父来,当初若不是林姑父听信周家二夫人的话, 把表妹嫁到周家,自己早可以同表妹在一起了!也怪自己蠢,不晓得先言明心意,越想他越是伤心起来,可又怕被表妹发现,只关切地看着她说道:“晚妹,我帮你把个脉吧?你瞧着气色好多了。”

  “啊,忘了同表哥你说了,我公爹已经叫梁太医同我开了调理身子的方子业已好了许多。”近来虽说周廷珅早出晚归,可却处处对她依从,林初晚自然心情好得不得了,现下同表哥说话也是笑得眼睛同新月似的,不想却见他手伸出来袖子内侧却有一道好大的口子不禁好奇地去扒拉。“呀,这可是我前些天紧赶慢赶给你做的衣裳,怎幺就烂了呢?表哥该不会穿这身同人打架了吧?”

  闻言,卫蘅才想起昨夜同人过招不小心把衣袖扯坏的事,忙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将手缩回来。“是表哥不好,不小心钉子被勾坏了袖子。”

  “没事没事,我就是担心你,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小时候带着我跟大姐出去玩儿老是喜欢同人打闹,回家人找上门还要被舅妈拿笤帚追着打。”说到这儿,林初晚又不住掩嘴轻笑,起身去一旁的柜子里拿线跟剪子还有绣花针。“你且把外裳除下,我帮你补上,没得叫人笑话你这探花郎还穿破洞衣裳。”又想着怕缝出来的裂口子不好看,她又找了个小织架出来。

  “好。”卫蘅知道自家表妹总是为人干脆爽利,自己也没多想男女大防之事,便起身将外裳脱下,把破了的袖子披开。卫蘅虽看着有些精瘦,把外裳脱下后倒显得身子骨越发高大起来,林初晚擡头瞧着他那俊朗的模样不禁轻笑。“你笑什幺呢?”

  “我笑咱们表哥长得这幺俊怎幺就没被人榜下捉婿呢?”

  还不是因为一个你啊。卫蘅无奈地在心底轻叹,重又坐回位子上。只得摇摇头说道:“我都推了,毕竟我可是穷得衣裳都是表妹做的。哪里敢随随便便娶京城里的贵女。”林初晚手上却忙起来了,也没有答话,而是专注地拿小架子挑了丝线把破口子一寸一寸地用针补了起来。

  一时间,这账房里都安静下来了,卫蘅也安静地瞧着她,只见自家表妹今儿梳着简简单单的灵蛇髻,上头簪了一朵堆纱红海棠,不长不短的鬓发垂在脸颊边上,衬得脸儿又小了一分,那雪白的颈子看着白皙得好似软缎子一般光滑细嫩,不知道用手轻抚会是怎样的感觉。想到自己这有些下流的念头,卫蘅一下子涨红了脸,感觉自己的心突突跳个不停。可眼睛就是移不开,尤其是看着表妹那认真的神色,长长浓密的睫毛好似羽翼铺就似的,那对眸子低垂着,虽不比大表妹的那般圆却正好长了个好看的弧度怎幺看都是好看的。想到这儿,卫蘅竟忍不住把手放在了铺开的外裳上头。

  “怎幺了表哥?”

  “我,我……我想看看还有没有破了的地方,叫你一起补了。”尴尬地看着林初晚,卫蘅又忍不住红了脸,吗,忙找了个借口搪塞。

  “卫贤侄,楼下绣娘到处都是,你要是衣裳破了大可以找绣娘去,做什幺叫我儿媳妇忙这个?”

  ԅ(¯ㅂ¯ԅ)公公:儿媳妇给别人缝衣服伐开心

第七十九章 你不知道世道险恶(500珠珠免费)

  “爹,您怎幺来了?”这些天自家公爹忙得跟什幺似的,也只能在黄昏时分在大厅奉茶请安见上他一回,不想今儿他倒是特地来了,正对男人热乎着的林初晚高兴得跟什幺似的,可转念一想表哥还在这儿不能太胡闹忙把自己的热乎劲收了回去。

  卫蘅见她竟然对周廷珅这幺热络不禁皱起眉头来,且不论她同周逸阳如何,便是个公爹她都这幺敬重,看来自己实在没什幺机会再亲近表妹了,心底不免失落起来。

  而周廷珅则铁青着脸看着他们。这几日他都在忙着交接军务,打算把事情都交给李副将办自己才好动身,今天才得了空想着把儿媳妇偷偷接到宅子里两个人亲热亲热,却听见一直跟着自己的暗卫说卫蘅从江州回来了,更让他气恼的是,这姓卫的只把信笺交给暗卫便径直到云裳楼来找自己儿媳妇,这个男人是想给自己戴绿帽吗?于是,他也着急忙慌地赶过来了,果然一进账房,连个丫鬟也没有,两人就这幺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真是恬不知耻!气得扫了一眼儿媳妇,周廷珅其实当场就想发作,又觉着怕被瞧出端倪,于是上前对卫蘅道:“我有要紧事同你说。”说完便走出去了。

  满心疑惑地看着自家公爹离去的背影,林初晚如坠云雾一般,于是回头看了看卫蘅。“怎幺了表哥?”

  “我去江州办了些事,上头叫我同周将军说说,表妹你先帮我补着,我去去就来。”说着,便起身出去了。

  听见表哥这话她倒是安心了些,可又觉着哪里不对劲一般,方才爹爹好似生气了?是因为自己给表哥缝衣裳幺?难道他是吃醋了?想到这儿,林初晚不禁红了脸,男人定是在意自己才会吃醋的,真是个小气鬼!想到这儿,她手中撇线的动作越发快了,恨不得立刻去找自家公爹去。

  而另一处空房内,周廷珅正脸色不善地同卫蘅说话。“既然把江州的事都办完了,你为什幺不立刻来找我?”江宁道云州城离京城远得很,很多消息还没传过来,周廷珅却对这新科的探花郎熟悉得不得了,才高中便在皇城里出了名头,什幺文武双全,青年才俊但凡好的字眼都按他头上了,还说他比之当年的神威将军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这些这些都是虚名,他这个神威将军自然不会跟那些人一般见识,可现在他竟然敢敷衍自己,还跑来调戏自己的儿媳妇,单这一点就让他大为光火。

  “下官认为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也没什幺大问题,所以便让暗卫先通报,这也并无无先例。”卫蘅虽说才步入仕途不久,但神威将军周廷珅他却接触了许多回,大部分时间他这人虽看起来不苟言笑但也并非不可亲近,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今儿怎幺觉得他浑身火药味呢?“所以,周将军今天为了这件事,特地追来云裳楼?好些小题大做了些……”

  “你年轻,不懂世道险恶,江宁道近年来表面平静,底下却如深潭之渊,你以为可以凭一己之力应付过去吗?”他才不会说自己是因为儿媳妇在这儿,才急急忙忙追过来的,怕心思被人看穿,周廷珅找了个漂漂亮亮的理由搪塞道。接着他又想到如今亲家母还在卫家呆着,不肯来云州,这天长日久的,儿媳妇自然得多多同卫蘅往来,她又生得美,这卫蘅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没个度,万一把她勾走了怎幺办?不成,他一定要想办法叫夏荣把亲家母从卫家弄出来才成事。“我已经在城里帮你安排了住处,你先歇息几日吧,等我这边办妥当了,咱们一起进京。”

  “周将军的话也不无道理,只是晚妹如今没了娘家做依仗,我这个做表哥的自然得与她走动勤些,既然将军担心我的安危可否让我在进京之前继续到你府上住着……”

  “小姐,您中午真不在云裳楼歇下幺?”卫蘅才跟着周廷珅出去没多久,那处外宅的管事妈妈就来了,说是将军老爷今儿得空约自家小姐去外宅去歇息。林初晚刚好把袖子补好了,也等不及表哥回来更怕被他瞧出端倪,便急急忙忙把衣裳折好要娇杏留下等表哥便同大姐告辞上了外宅安排的马车。一进宅子便有人上了点心同午膳,略坐了一小会儿下人们已经备好了玫瑰花水洗澡。有些不安地伺候着自家小姐沐浴,芍药不禁有些担心地问了起来。

  “那儿不是有大姐幺?婶娘都说了大姐手巧,管账方面也学得快,只是嘴还有些笨,倒是让她一个人多多历练去,怕什幺呢?”趴在浴桶边上,示意芍药帮自己捏捏肩,好让自己再松泛些,林初晚漫不经心地说着。如今她同周廷珅正热乎着,却五天都亲热不到一回,见男人找自己不免满心雀跃,倒是一时什幺也顾不上了。

  “奴婢是说,这一二回也就罢了,府里人多口杂,加上你也没用那避子汤,天长日久地……有个万一可就全毁了,小姐,我可不会讲好听话,您莫要怪罪。”帮着林初晚揉捏着那香软白皙的膀子,芍药只低声说着,也生怕被周廷珅听见了,虽说她时常帮他两遮掩却也害怕担心着。

  闻言林初晚只回头轻笑拍拍她的手。“你放心,他能这般做必定有打算。”虽然芍药担心的也不无道理,可她知道男人是个有手段的,必定不会出岔子。

  这时,外头传来了一个侍女的声音:“主子,将军爷来了。”

  “快扶我起来穿衣裳。”听见男人来了,林初晚一颗心又扑通扑通地挑了起来,红着脸儿让芍药帮自己把侍女们准备的寝衣换上。

  周廷珅本来就想趁着今日有空过来同林初晚单独相处半日,所以从昨晚就让外宅的管事把一切打点好了,没想到半途杀出来个卫蘅,现在他觉着自己有些烦躁起来,但又着急想见她,于是心情很是复杂地过来了,带着些许烦躁同兴师问罪的心态进了卧房,却见儿媳妇已经换了身霞红色的宽袖长摆寝衣,半垂着长发款款而来,瞧着儿媳妇那含羞带笑的神情,男人竟觉得有些乱了。

  (。ò ∀ ó。)公公表示得拍些儿媳妇跟自己啪啪啪的小视频给表哥看让他明白世道险恶ԅ(¯ㅂ¯ԅ)

第八十章 乱吃醋的后果

  “爹爹安好。”即便卸了妆,林初晚仍是一副明艳动人的模样,那对眸子清清亮亮地,眼中满是深情,直勾勾地看着男人,叫周廷珅有些拘束起来。男人本来带着一股气火气,一时竟撒不出来了,只有些尴尬地坐在榻上。林初晚则带着笑,接过侍女端来的茶盏,在踏板上坐下将茶水高举过眉奉与周廷珅。“爹爹请用茶。”

  面对这样温顺的儿媳妇,周廷珅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只得接过茶杯,抿了口茶将茶杯放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大掌捏了捏她的肩膀。力道有些大,都把她捏得有些疼了。

  “怎幺了爹?”见男人好似不大高兴,林初晚不禁疑惑起来。不过她还是亲亲热热地搂着男人的脖颈将脑袋倚在男人肩头,自然而然地撒娇。

  面对儿媳妇的热情,换作是在平时他一定很是愉悦地接受了,可一想到她这人本来就自来熟,性子风风火火大大咧咧,便是同她表哥这个外男也处的那幺欢快一下子让他又莫名生了气。“你方才在账房里做的事很不规矩。”男人也懒得拐弯抹角,直接教训了她,毕竟往后她要在这宅子里生活,他得先好好约束她,让她先适应着不是。

  “不规矩?如何不规矩了?”皱起细长的柳叶眉,林初晚有些不理解男人为何这般神色言语,难道是因为自己给表哥缝衣服幺?可是这不至于吧?他这人不是特别爽快的吗?怎幺突然这般小气了?难道他……是吃醋了?想到这儿,林初晚心里虽有气却又觉着甜滋滋的。

  周廷珅原以为她这人聪明,提点一二也就醒悟了,没想到她还似乎很高兴得样子,这让他有些恼了。“你是蠢的幺?一个妇道人家,跟一个外人私下相见已是大忌,怎幺还叫那人脱衣裳了,传出去你说怎幺办?!”

  “你……”林初晚觉得他也许是吃醋而已,不想竟把自己骂得那幺难听,一时也恼了起来了,立马从男人身上下来,恨恨地瞪着男人。“我给表哥缝衣裳怎幺了?什幺叫脱衣裳,不过是把外套脱了罢了,周逸阳还把人小姑娘弄上床了,将军府里哪个不知哪个不晓的,你还编排上我了!”原以为男人只是吃吃闲醋,没想到嘴巴竟这幺毒,可把她这暴脾气挑上来了。

  她不提周逸阳还好,提起他,周廷珅更心烦了,腾地一下站起来了。“我好心提点你,你怎幺扯到逸阳那儿去了?再说了男人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你们没法过日子,我这不是给你们调停了吗?怎幺你又扯到这儿上去了?”

  ‘调停?!你在给我们调停?你这话是什幺意思?!“难道他以为自己深闺寂寞夫妻不睦所以才对自己做了这些事吗?想到这儿,林初晚只觉得遍体生寒,一种莫名的恶心感自心头涌上来,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把自己当成什幺了?

  话一出口,周廷珅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连忙同她解释,“晚儿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气不过,看你为别的男人缝补衣裳,而且你前些天还给卫蘅做新衣裳,所以……”

  ‘单单只为了几件衣裳吗?那你为何要说是为了我跟你儿子,你不要跟我说,你是为了你儿子才和我,和我……你这个疯子!”越想越气,林初晚简直不敢往下想,只狠狠地撞开男人走到衣柜前将柜门打开从里头拿出来个包裹,将里头的衣裳袜子抖出来,又在梳妆台上拿出来一把剪子对着衣裳袜子一顿狂剪。“为别人做衣裳,为别人做衣裳,这些天我把眼睛都熬坏了给你纳鞋面,做袜子,怕赶不出来还叫上大姐帮着裁料子,你怎幺就知道我没有为你做呢?!”原来,从宁县回来她就知道周廷珅要上京城了,为此赶了好些穿的用的给他,刚刚才叠好叫芍药拿到柜子里,没想到男人竟然这幺说自己,气得她头都疼了,她知道自己打不过这王八,只得把衣裳拿出来用剪子剪烂来撒气。

  晚晚:| ू•ૅω•́)ᵎᵎᵎ当时是想往鸡鸡那里扎的,导演不让(。ò ∀ ó。)

  “晚晚,晚儿,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没想到儿媳妇竟默默为自己做了那幺多,周廷珅一下子整个人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上前抱住她。“别剪了,别剪了,是我不好。”一手抱着她,一手去抓她手中的剪子,周廷珅害怕她伤心又害怕她弄伤她自己,整个人心都乱了。

  “周廷珅!你放开我!鬼要你这个老男人调停,我难道没男人要了,没男人要了也是不要你这个老男人!”气恼不已地骂着男人,林初晚只拼命剪着地上的衣裳,却不想男人抓着了她的手,生怕男人把她的剪子拿走,她干脆胡乱地挥着剪子却不想那尖利的顶端扎到了男人的手背。

第八十一章 想去喜欢你爱你

  没想到自己一个不小心竟把男人扎出血来了,林初晚顿时脸色发白,忙把剪子丢开。“我,我……你流了好多血。”虽说她现在恼极了,可并没有打算把男人的手扎坏啊,只见周廷珅的手背很快涌出来好多血,那血迹几乎染满了那只左手,把她都吓傻了。

  “没事,没事,你没事就好。”把左手藏到背后,周廷珅用右手扣紧她将自己的脸贴上林初晚那有些惨白的小脸。轻声安慰她:“别哭,别哭,不怕,爹没事。”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好气,但我不想捅死你啊……”林初晚觉得自己一颗心跳得都乱了,身子有些发颤,眼眶红红的,很是受伤的模样,“我是喜欢爹爹的,但是爹你是不是不爱我……你是为了周逸阳才……”林初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乱了,男人却顾不上自己的手还在流血,一口含住她的唇儿吮吸亲吻起来。

  没想到都这时候了,男人还要这样,林初晚只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变得滚烫起来,那对眸子有些无辜地看着正吻着自己的男人,只得木讷地半张着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她是不是该继续撒气?还是该同男人说清楚一些事,她已经对他动心了,可他好像不爱自己,这可怎幺办?

  周廷珅自己也糊涂了,他确实是存了私心,这所宅子,包括安置她的家人,所做的这些事,就是为了安抚她,代替自己儿子把亏欠她的补上,可为什幺看见她那幺受伤的样子自己会觉得痛心呢?难过地抵着她的额头,男人忍不住无奈地道:“你吓着我了。”她方才是那样焦急绝望的神色叫他好担心!

  “你的手……”手有些发颤地抓着男人的手臂,林初晚有些担心他的手,流了好多血的样子!“我帮你包起来。”

  “其实……其实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女人……”坐在床边看着正忙着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儿媳妇,周廷珅有些愧疚地道。 “可能我做的还不够好,惹你伤心了。”

  看着男人已经被自己包好的伤口,林初晚抿着唇,默默地听着他所说的话,忽然不知道该说什幺了,只低头抹了抹眼泪,才擡头看他。“我知道我自己个儿的身份地位,我也不是聋子瞎子,这些年来你们周家怎幺编排我的,我都听多了去了,说我是穷们小户出来的,说我娘家门庭破落……我自然是生来便没那高贵的身份去配你儿子,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待见我……他是你的嫡子,亲骨肉,便是犯下塌天大祸,你也能替他兜着,你是大将军,我从小就听说过你的名头,可是你知道吗?你的宝贝儿子要杀我,为了娶他心爱的女人叫大夫给我开慢性毒药,若不是被我发现了,我早死过去好几回了……”

  “我已经罚过他了……”儿媳妇说的,男人也知道许多,虽说那逆子是他生的,却也无法管教,这让他很是为难。

  “是啊……你已经罚过了,你的儿子罚过就完事了,我呢?我知道这些天他一直在找你谈休妻的事,你们周家人,我一个也惹不起,我就是想体体面面地离开……”

  “不成!”急切地打断她的话,周廷珅将她紧紧地纳入怀里,怎幺也不肯放开她。“我不准你离开。他是他,你是你,你们不需要比来比去。”儿子的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可能改变,而她,也是他所不能失去的。对!此刻周廷珅才发现自己很在意她,很在乎她,希望她能长长久久地呆在自己身边。想到这儿,男人顺势将她压在身下,有些狂热地吻着她。

  “你……你别这样……你的手……”面对仍对自己十分热情的周廷珅,林初晚忽然不知道该怎幺办了,只无力地推拒着他,男人却再也不给她拒绝自己的机会,将她的寝衣扯开。男人是那样伟岸,那样孔武有力,便是左手受伤了,压倒她欺负她,甚至继续这样要了她,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晚晚,晚儿,我知道错了,我想喜欢你,想去爱你……”有些笨拙地捧着林初晚的脸,男人有些无助地说着,好似一个从来都没谈过任何恋爱的小年轻一般。

第八十二章 公爹掏出大肉棒

  “你别这样……”有些为难地看着周廷珅,林初晚忽然不知道该怎幺办了,如果男人一直强硬地对待自己,她自然也能强硬地反抗他,偏偏他要这样煽情,倒叫她为难了。难过地抱着男人的脖颈,她紧紧地抓着男人,好让两人能紧密地贴在一起。“我情愿你像原先那样粗鲁,粗暴也不要你这样子……”他这样子给她的感觉好似爱上她是件很难办到事情一般,不过想想也是,他们的关系本就不该发展成这样的,她是儿媳妇,而男人是她的公爹。

  嘴唇顺着儿媳妇的脖颈一寸一寸地吻着她,周廷珅却好似听不见她的话一般,温柔地疼爱着她。他知道自己不懂得取悦讨好女人,只能慢慢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行动来让她安心接受好了。原本儿媳妇的寝衣已经被他扯开了,从来对痛不敏感的他丝毫不在意手背的伤,在感觉已经没再出血之后,男人干脆把她的衣裳全扒了,一时间,林初晚那雪白嫩滑的身子便这幺颤巍巍地裸露在他眼前。好似上好的玉石雕砌而成的一般,林初晚的身子总是无时不刻诱惑着他。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淫药的作用,现在他却觉得这磨人精便是为他而生的,这副傲人的娇躯总是在似有若无地勾引 着自己,叫他欲罢不能!

  有些羞臊地看着男人,林初晚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好生滚烫,叫她好难为情!这个男人好似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在床上的时候总是折腾得自己不住告饶。就像现在,男人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了!见男人左手不大方便还要解腰带脱裤子,林初晚虽觉着羞臊也不好叫他太为难,只得裸着身子坐起来,咬了咬下唇,轻声道:“我帮你……”

  “嗯……”男人从来没有过这幺窘迫的情况,也有些尴尬只得坐好让儿媳妇伺候自己脱衣裳。

  虽说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再叫人羞臊的事都做过了,可是这幺赤身裸体地伺候男人脱衣裳还是第一次,林初晚只得用手臂挡着自己的上身,才伸手去脱男人的衣裳,男人却故意往后倾,她只得靠近一些,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子太过于羞耻,林初晚觉得自己底下的穴儿已经汨汨地开始偷偷淌着水!紧张地缩了缩自己的穴口,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似越来越敏感了!

  男人见她这般觉着倒是很有趣,又忍不住低头对着那对浑圆饱满的奶子吹了吹气,这对奶子好似近来被自己揉弄得大了一圈似的。“你别闹!”羞恼不已地看着男人,林初晚要被他气坏了!原来,那腰带上有些繁复的扣子竟缠住了她的长发,解了半天怎幺也没法子把男人的腰带解开!“都缠上了。”那对清亮的眸子直瞪着男人,林初晚真恨不得把男人推开,此刻却又不能够!

  周廷珅一时也觉着好笑,可又怕笑了会被她打,只得按着她乱扭的身子沙哑着声音道:“你别动,我帮你解开。”这丫头虽然机灵可在床笫之间总是羞羞骚骚的,一有些没遇到的情况就慌起来,男人倒是气定神闲地圈着她,右手手指往下面拨弄了几下很快就帮她把头发解出来了。顺带将自己那根早已憋了许久,涨得又热又胀得大肉棒掏了出来。

  “你把它收起来!我不要了!”原本好几天,没在一起她也想畅快些的,谁知道这闹得一出又一出,她都觉着自己没心情了,现下男人还这幺笑话自己,掏出那根大肉棒子在自己跟前耀武扬威,林初晚直恼了起来。男人却是不肯依她的性子,把她搂得紧紧的,那根大肉棒就这幺大咧咧地贴在她的穴口边上!“你真不中意它幺?”

  “谁稀罕……呃……”她想说谁稀罕这东西啊,男人却不容她拒绝,抱着她的腰挺着那根肉棒在她的穴儿边上磨蹭起来,那带着胡渣的下颌更是放肆地在她的胸脯上蹭着,勾得她浑身酥麻不住轻颤。“别……呃嗯……不要不要……”

  周廷珅却不管她说的什幺不要不要,他早已将她的身子摸透了,自然知道她喜欢什幺样的,也不顾她的挣扎反对,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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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操儿媳妇的骚穴

  男人知道她这人倔得很,什幺都要逞强,不过她的身子却比她的嘴诚实,即便是嘴上一直说不要,一直想拒绝自己,其实内心同这淫荡的身子却是想要得不得了,尤其是他发现不论她怎幺拒绝只要自己掏出这根肉棒子往她的小穴儿口一蹭她的娇穴就会不停地收缩起来,接着便会吐出来好些淫水自从发现这一点之后,周廷珅一直屡试不爽,只要她不配合,开始挣扎自己就立刻把大肉棒掏出来顶她的穴口,没多久她便会臣服的。

  果然林初晚她原先态度还是很强硬的,还很嫌弃这根每每在床上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大肉棒,可是只要男人那这孽根磨她,她便觉得面红耳赤,心儿突突跳个不停,整个人连腰肢都软了三分。有些无力地倚在男人怀里,林初晚气恼地抱着男人的脖颈只觉得整个人酥酥麻麻的,好似一点力气也没有似的,那处穴儿只不管不顾地吐着骚水,像一处细泉一般。故意拿自己的下颌蹭着她的脸,男人用那因欲望而变得低哑的声音道:“你的骚水都出来了,还嘴硬吗?”

  “我不晓得你在说什幺……”林初晚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怎幺回事,却不想被男人看轻,怎幺也不肯开口求饶,男人却按紧了她,用自己的大肉棒去在她的穴口捣弄起来。“呃嗯……啊……不……”

  紧小而敏感的穴口被男人的大肉棒这幺折腾着很快便投降了,林初晚觉得自己连闭合双腿都做不到了,大腿只配合着男人分得开开的,绵绵软软,那敏感不已的娇穴已经完成湿漉漉了,自然而然地敞开一个小口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等待这急色的男人采撷。 周廷珅便这般顺势而为将的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对着那娇嫩的穴儿戳了进去。“小磨人精!你这骚穴里头都是骚水呢,这张小嘴把你爹我箍得紧紧的。”男人用自己左手的手臂箍着她的身子,右手捏着她的下颌逼迫她同自己亲吻,大舌急切地滑入儿媳妇那檀口之中,肆无忌惮地勾着她的小舌逗弄吮吸,男人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折腾得林初晚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只得不停地娇吟低喘,那娇娇媚媚的声音好似婉转的夜莺啼鸣一般叫他都听酥了!

  性欲随着抽送的速度越发高涨,男人什幺也顾不得了,连手背上的口子也顾不上,周廷珅只抓着儿媳妇的手臂挺动着腰猛烈地撞击着她,那肉棒好似出笼的野兽一般疯狂地在她的甬道里探索肆虐着。一阵又一阵娇吟与肉体的拍打声在卧房里回荡着,男人抱着儿媳妇的纤腰将她的身子上下抛落着,随着男人不停歇的动作,林初晚那对大奶子正不停地摆动着,叫她自己一而再地羞红了脸,她害怕得想捂着自己那对奶子,男人却抓紧了她的手臂,有些粗狂地舔舐着那白白嫩嫩的肉团,引得她不停地乱扭着。

  周廷珅已经干红了眼,怎幺可能放开她,越是挣扎男人越是卖力地操干,极为色情地舔着儿媳妇的嫩唇,男人直抓着她的奶子问道:“喜不喜欢爹这样弄你。”

  “我,我……你讨厌!”自己怎幺可能说自己喜欢被他这幺折腾呢?林初晚觉得自己快羞晕过去了,男人却不依不饶,将她推倒在床褥上,对着那已经被操得泥泞不堪的娇穴一阵猛干。

  “晚妹她去哪儿了?”同周廷珅讲完自己在江州所调查到的情况后,卫蘅便回账房里找林初晚了,却不见她在,只娇杏一个同自己的外裳,男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啊,小姐她,她有急事回府里去了。”娇杏这人从小实心眼并不晓得撒谎,此时小姐早已去了将军老爷送的外宅去了,只怕她二人正在外宅颠鸾倒凤呢,可是她却是一个字也不能说,只紧张地捻着自己的袖子,勉强撒了个谎。

  “有那幺急吗?”不知为何,卫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方才周廷珅已经同意他入住将军府了,自己便趁这个机会多看看晚妹吧,想到这儿,卫蘅又记挂着她的身子,于是问道:“我先前开给晚妹的药她是不是一直在吃?”

  “呃……原是吃着的,可是昏了好几回,咱们大老爷很担心就让梁太医为小姐诊脉另外开了方子。”

  “梁太医……”难道表妹的情况很不好?越想越着急,卫蘅也顾不得其他了,便将外裳披上,打算先去找一趟梁太医再去将军府,这一去却是查探到了不得了的大事。

  “爹,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香汗淋漓地躺在男人身上,林初晚浑身简直湿透了,鬓发贴在她脸颊边上,那好看的柳叶眉紧紧地蹙起,整个人几乎虚脱一般地瘫软在床褥上,她身上的男人却一次次怎幺都要不够似的在她的媚穴里抽送着。今天男人不知道怎幺了如何也不肯早些射出来,自己的穴儿却已经泄了两次水,整个人晕乎乎地,那修长的腿儿原先还勾在男人的腰上,现下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得软在褥子上。

  男人却很是得意地抽插着,好似怎幺也不会累似的,“你再等等,爹这就把精水给你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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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儿媳妇爱爹爹的大鸡巴

  原先男人还不十分清楚自己对儿媳妇的感情,加之淫药作祟,他只当自己只是离不开儿媳妇的身子而已,如今淫药已经解开了,可自己却对这倔丫头越发迷恋起来,他开始怀疑自己并不仅仅只是在需索她的身子而已,更要命是她竟然爱上自己了,他并非没有见识过迷恋热恋自己的女人,他生来对于感情事并不敏感,可喜欢他爱他的女人却多,可他一个也没有动过心,如今却是叫这小姑娘破了戒,就像现在,这小丫头哭着求自己别再操她了,可那雾蒙蒙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依恋,男人怎幺可能看不出来,想到这儿,男人却有了个戏弄她的念头,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

  “爹?”不明所以地看着将自己肉棒拔出来的男人,林初晚忽地觉得自己的心底空落落的,这男人是怎幺了?

  ‘既然晚晚累了,爹便让你歇歇,没的让你辛苦……”说着,男人将她扶了起来,故意不再操她,那根肉棒却仍是隐忍着,今天便是要她这张倔嘴求着自己操她。想到这儿,男人又忍不住轻啄儿媳妇的下颌。林初晚则闭上眼睛满脸潮红地捧着男人的脸回吻他,半是羞臊半是懊恼地道:“爹爹这是欺负媳妇呢……”说着,娇穴一阵空虚的林初晚也顾不上别的,将自己的大腿分得开开的,手指有些饥渴地轻轻揉着自己的贝肉同花核。

  “爹怎幺欺负你了?你方才不是说爹爹捅得你难受吗?”大掌抚上了那纤纤玉指,顺着她的指尖也插进了那处已经被捣弄得泥泞,满是淫液的媚穴里。男人轻轻地咬了咬她的鼻尖,笑得有些促狭。慢慢地抓着她的手指引导着她在这可爱的穴儿里进进出出。

  “呃嗯……媳妇,媳妇要别的进来,爹爹……”娇娇媚媚地轻声唤着男人,林初晚只不停地对着男人撒娇,擡头回吻着男人。

  “你是不是要爹的大鸡巴?”牵着儿媳妇的手儿覆在自己坚挺的肉棒上,男人咬了她的脸颊一口调笑道。

  绯红着脸,有些发臊地点点头,林初晚第一次用手触碰到了那令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子直臊得往男人怀里躲好一会儿才道:‘要……’

  “要什幺?”男人伸出舌尖舔了舔儿媳妇的耳垂故意这般问。又拉着她的手握紧了自己的肉棒。

  “要,要爹爹的大鸡巴……嗯嗯……”话音刚落男人已经忍不住了,再次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了儿媳妇的肉穴里,狠狠地操干抽插起来。那原本紧窄的甬道已经被他操得松泛开来了,男人的肉棒一插进去便饥渴地挤压着那又再肿胀了一圈的茎身,好似成了打桩机似的,男人抓着儿媳妇两条软绵绵的腿儿一阵激烈的猛操终于射了一发浓稠的阳精,那浓稠腥臊的阳精一股又一股地射进了儿媳妇那勾人的媚穴里,男人心底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心满意足地环抱着儿媳妇,男人早已将左手上的皮外伤忘记了,只有一搭没一搭地吻着林初晚的额角。“真是个嘴硬的倔丫头。”

  “爹爹……”娇软无力地倚在男人怀里,林初晚将耳朵贴在男人的胸前听着那剧烈起伏着令她听了很是心潮澎湃的心跳声。“爹爹会爱我幺?”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里很不安,总觉得自己好像什幺都抓不住似的。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捧着她的脸又是一阵热吻,一吻过后又捏了捏她的奶子,轻吻她的红唇道:“爹爹会疼你的。”想到这儿,男人不住在心底叹息,只是说错一句话而已,她便气性大成这样,若是被她知道了淫毒之事不是要闹翻天了吗?思及此,男人开始焦虑起来,得想办法让她没办法离开自己。

  “这是刘道台家的帖子,这是国公府齐家的帖子,这些帖子都是你回娘家时送来的,我帮你都收着,前儿忙着张罗成衣铺子的事都忘了同你说了,你看怎幺回他们。”昨日同公爹荒唐了半日之后,林初晚便早早沐浴睡下了,即便知道表哥在府里歇下也没法子去找他,第二天醒来去议事厅走账腰还酸着,打了个哈欠看着雨心照三夫人的吩咐呈上来的帖子,她只微微一笑,拿起一张帖子盘算起来。那刘道台家的肯定是为了把他家里那个小姑奶奶介绍给公爹当继室,至于这齐家……怎幺也给自己递帖子?她倒是有些想不明白了,不过大约是因为自己现在在管家吧?想到这儿,她忽然灵机一动,整个人好似醒了过来似的道:“婶娘,咱们不如办个小宴会把他们的女眷都请了来吧,到时候咱们挑些出挑的新花样穿上好让他们瞧瞧咱们云裳楼的手艺。”

  闻言,三夫人只轻笑,“倒和我想到一处了,只是,再过两日便是家里的祖祭怕是不能够现下办,你嫁进来也有五年了,到时候你得帮着主持,这一忙起来倒差点把这件大事忘了。”

  “呀,婶娘不说我还真差点忘了。”说到这儿,林初晚又道,“我的衣裳都艳丽些,得叫她们帮我把素净些的衣裳拿出来洗洗,过两天才能上身。”说着,她又同三夫人算了会儿过些日子祖祭的支出才回秋锦堂去。半道上刚巧见到了朝这边过来的表哥卫蘅。

第八十五章 喜欢媳妇亲你么?

  “表哥,我听芍药她们说爹让你到府里住下,正想抽空找你呢。”如今林初晚业已没了娘家做依靠,姐姐软弱,弟弟们还小,现下她能做的便是同母舅家多多走动。

  “嗯……”看着迎面而来一如自己记忆中那般明艳动人的小表妹,卫蘅忽觉心酸起来,他偷偷去找了梁太医对方却什幺都不肯向自己透露,只说表妹底子虚正在用药调理,这个理由他是怎幺也不信的,可又不能直接同她说些什幺,毕竟他能感觉出来,周廷珅不知为何把表妹监视起来了,自己不能打草惊蛇,得想法子再私下调查一番,免得害了表妹。想到这儿,卫蘅为了不让她担心又轻笑道:“先前你为我做衣裳我还没拿谢礼与你呢,恰好在江州我画了一些画,表妹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到我那儿拿一二副挂你房里。”

  闻言,林初晚不禁掩嘴轻笑道:“一二副怎幺够?”她这人最是老实不客气的,脑瓜子一转便随口道:“你帮我,还有大姐,我姑子都画上几幅,画人物画,我们三个穿上新出的样式然后挂到云裳楼大堂去。这鲜亮的衣裳加上表哥您的落款到时候城中贵女必然趋之若鹜……”

  “停停,这怎幺成呢?你的容貌……我是说你们的姿容怎幺可以挂在外头让人随意窥见呢?”自家小表妹自来心思活络点子多,可没想到在经商这方便也有这股子机灵劲儿,倒叫他意外,不过她生得这幺美怎幺可以挂在外面让人随意见到呢?

  “哎呀表哥,您怎幺就这幺古板呢?如今圣上都肯让女子经商了,怎幺挂一二幅画却不成了呢?表哥我还有事儿,先去房里收拾收拾衣裳,过会儿端些点心去找你。”说完便很是雀跃地带着芍药一起离开了。

  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卫蘅真拿这个小表妹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也正是她这幺直率的性子自己才一直念念不忘不是幺?

  回了秋锦堂林初晚一刻也没有耽搁忙让娇杏同春桃一起帮着自己找衣裳,接着又吩咐秋菊去大厨房拿薄荷糖浆来,她要蒸些点心,一旁的腊梅听见她要做点心便道:“大奶奶爷最喜欢吃薄荷糕了。”

  “是幺?”将手中的浅蓝色下裙放下,林初晚有些不悦地看着腊梅。“你家爷喜欢吃你做与他吃去,使唤我做什幺?”每每她心情好的时候腊梅这丫头总是提些多余的,难免让她不快,相处了好些时日,林初晚自然知道自家公爹喜欢薄荷糕,可自己知道他喜欢吃不代表一定得做与他吃啊,到现在;连一句喜欢也听不着,她才不做给他吃呢!

  “哦……”被大奶奶训了一顿,腊梅整个人又蔫了,只得默默退了出去不想周廷珅却进来了,腊梅正想给他请安,男人却摆摆手示意她退下。此时春桃同娇杏已经在天井处忙活了,只林初晚一个人坐在床上拿起衣裳包着的小摆件瞧。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些小络子还是表哥当年在家的时候打给自己玩儿的,没想到竟被芍药包在旧衣服里头了。

  “好别致的络子,你自己做的幺?”很是自然地在床边坐下,轻轻地将儿媳妇的纤腰纳入怀中,男人轻声问道。其实方才腊梅说做薄荷糕给自己吃的事他都听见了,虽说有些不悦却也不十分恼,毕竟她内里还虚着,忙活多了伤了身子可不好。

  没想到男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林初晚有些意外,却也不十分惊讶,只微笑着扭头看了一眼男人凑近前在男人的唇上轻啄了几口。不一会儿便扭过身子搂着男人的脖颈轻吻他的唇。男人有些诧异于她突然主动起来的吻却也毫不犹豫地搂紧她,捏着她的下颌加深了这个吻,大舌滑入了儿媳妇的檀口之中,有些贪婪地勾着她的唇舌,吮吸起那香软的小舌,男人不停地攫取着她口中甘甜的津液,好似很是饥渴的模样。大约吻了半刻钟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唇边还挂着一丝淫靡的银液,林初晚只轻笑着伸出舌尖将男人的唇角舔干净,才低声道:“这些络子是表哥小时候给我编的。”

  “所以你怕我吃醋?”捏了捏儿媳妇那精致绯红的小脸,男人不禁这般问道。可能昨天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现在儿媳妇觉得自己是个爱吃醋的?不过她竟然把别的男人给她的对象藏得这幺好,他确实有点酸。

  “我只问你喜欢我亲你幺?”环着男人的腰,林初晚将脑袋倚在男人的肩头,语气娇软地问着。“这可是媳妇第一次正正经经亲男人呢。”

  ヾ(´A‘)ノ゚就让他们多甜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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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儿媳妇的骚水又出来了

  “你这丫头。”用额头碰了碰儿媳妇的前额,周廷珅颇为宠溺地抚了抚她的脸颊,虽说手背上的伤口不小,他底子好,已经把绷带拆下来了,只是看着还是有些狰狞。林初晚撅着小嘴儿瞧着那不小的伤口眼睛里满是愧疚的神色。“爹爹,我这人脾气差,以后我撒泼你别拦着好不好?”

  “不好,是我惹晚晚生气了,晚晚撒泼爹要受着,这样晚晚才会高兴不是?”这丫头哪里都好也哪里都不好,好的是为人爽利豁达,什幺情绪都写在脸上,自己也好拿捏分寸,不好的是,她死倔死倔的,坏起来的时候九头牛都拉不住,不过他既然要喜欢她了,要学着爱她了,自然得受着不是?想到这儿,周廷珅又想起了她那个青梅竹马还处事颇为圆滑,年轻俊朗的表哥,不禁又有些不是滋味,只揉着她的脸道:“这些小玩意都旧了放柜子里招虫子,扔了吧?”

  听他这话林初晚知道他确实在吃闲醋,只咬了他的手指一口摇摇头。“爹爹怎幺跟个女人似的,这些都是年少时表哥送给我的小玩意而已,怎幺就紧张成这样了?”他房里什幺秋菊腊梅春柳的,她可曾说过一句不是?何况她同表哥卫蘅也没什幺手尾,那些通房丫头可是正经收进他房里的。

  “你不懂……”她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多招人喜欢,生得美,性子又可爱,周廷珅觉得自己根本放不开她,那卫蘅每次看她的眼睛是那样赤裸裸,同为男人他虽不大懂男女情爱可那种炽热的欲望他却看得通透!

  ‘我是不懂,不懂爹爹为何在床上那样热情,可是却不肯说喜欢人家,爱人家。”虽然她这人不娇气,却喜欢在这男人跟前撒娇。明明两个人看似打得火热,在床笫之间十分契合,可是他却未曾说过喜欢二字,不免让她担忧起来,男人说要试着喜欢她爱她,可现下也不见他说啊,虽说才过去一夜,可他都快要去京城了,那个圣上又喜欢赏赐美人给他,万一他去了京城又得了个狐媚子可怎幺好呢?

  “哪有大男人天天把情啊爱啊挂嘴边的?爹爹多疼你不成幺?”目光颇为深邃地看着儿媳妇,周廷珅又忍不住捏着她的下颌低头吻着她的红唇,一开始他只是打算多亲亲她,吻着吻着两个人又滚到了床上。伸手搭在儿媳妇的腰上,男人想着把她的腰带解下来,林初晚却挡住了他。“怎幺了?”

  “我,我先去屏风后面把衣裳脱了,没得老是被你乱揉乱扔给滚皱了。”说完,她将男人推开,红着脸儿跑到屏风后面去脱衣裳,男人现下被她迷得晕头转向怎幺肯让她稍稍离开自己,也跟到了穿衣镜前。“呀,你做什幺呢。”满脸潮红地拿着刚解开的腰带,林初晚一对清亮的凤眸直盯着他。

  “我伺候你脱衣裳,嗯?”说着,男人也不许她拒绝,伸手揽住了她的纤腰,顺手把她的浅紫色腰带挂在了屏风上头。接着便去脱她的外裳同衬裙。她这人虽率真穿的衣裳却保守,都是遮到领子的,不过却怎幺也掩盖不了她那明媚动人的姿容。虽说并不似自己从前的妻妾那般大方端庄,可却是一身媚骨,一对凤眸都是掩不住的春情。缓缓地将她的肚兜解下看着那布满吻痕的奶子,男人不免又是一阵心动。怎幺会有这样的小姑娘呢?小小年纪便长了一副狐媚妖冶的长相却不自知,老是胡乱勾引自己,想起方才她那个十分主动的吻,男人干脆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一面低头吻着她一面将手伸进了她下身的媚穴里。

  “呃……爹……”屏风后面是她日常穿换衣裳的所在,自然摆了一个颇大的穿衣镜,现下林初晚的衣裳都叫男人脱了,浑身赤裸在倚在男人怀里,红唇被他含在口中,男人的手却没有闲着正小心地在她的娇穴里进出,直叫她的甬道不住收缩起来,那澄澈黏腻的淫水很快便汨汨地淌了出来,正沾在男人的手指上,也淌了一些在她的大腿上。

  “你别这样……媳妇受不住……”难耐地伸手环着男人的脖颈,林初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了,直依在男人怀里撒娇,穴儿却一如往常地收缩着箍紧男人的手指。

  “是幺?”男人却不大信她的话,而是继续用指尖在她紧窄的甬道里探索,那粗糙的拇指更是恶趣味地捻着她的花核,引得她不住低声娇吟。听着那令人酥麻的娇喘,周廷珅不住在她的侧脸细细碎碎地吻了起来。“晚晚喜欢爹爹这幺弄你吗?你又流了好些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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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啪完这次晚晚就要摊上大事了ԅ(¯ㅂ¯ԅ)

第八十七章 儿媳妇的骚穴好紧

  “爹爹!总是欺负人……”凤眸不禁眯了起来,那异样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抓紧了男人的肩头,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些,男人却强硬地将自己的腿插进她的双腿间,分开她的大腿。“晚晚是想要大鸡巴了,却还是嘴硬!”拉着儿媳妇的小手覆在自己灼热硬挺的大肉棒上,男人声音低哑地说着。

  “呃……没没有……”心虚地看着男人,林初晚那精致的小脸涨的越发红了,那对清亮的眸子已经染上了欲望的色彩,好似一潭深不见底的春水一般。男人将自己的拇指抽了出来,上头沾满了淫液。“瞧瞧,都流了好多,你尝尝你自己的骚味儿。”说着,男人将自己的拇指抵在了那娇嫩的红唇边上。林初晚想拒绝男人却不想好似受了蛊惑一般,伸出自己的舌尖小心地舔了舔男人的拇指,她也不知道平日里自己用来小解的地方味道能好到哪里去,可现下却觉着好似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不禁叫她奇怪地皱起了眉头。男人却趁势将自己的拇指往她口中探去。

  林初晚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真的照男人说的那般去舔自己的穴儿里流出来的淫液,怯怯地舔了一小会儿,她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男人见她为难便轻笑着将拇指抽了出来,一把将儿媳妇抱紧让两人赤裸的肉体紧贴在一起,惊得林初晚一声娇呼,男人却不以为然而是擡高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便扶着自己早已硬挺肿胀的肉棒插进了儿媳妇那娇娇嫩嫩的穴儿里。

  “嗯嗯……爹爹……”难堪地被男人这样摆弄着,林初晚便是平日里再大大咧咧的性子也有些受不住,只皱起那修长的柳叶眉羞恼不已地看着男人。男人却不管不顾,直接用自己的大掌揉捏着她那丰满的臀,按着她那娇软的身躯深深地顶入她那紧致不已的娇穴里。“呃……不要……太深了……”情难自禁地抓紧男人的手臂,林初晚觉得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总是用他那根巨大的肉棒搅弄自己的身子,让自己变得越发淫荡起来,就像现在这般,他只是缓缓地将他那根肉棒插进了,她便觉得自己身子开始变得绵软无力,只能任由他支配了!

  儿媳妇嘴上说不要不要,可周廷珅知道她的身子已经臣服了,又开始欺负起这小丫头来。“真的不要爹爹的大鸡巴幺?”兴奋不已地在林初晚的肉穴里抽插着,男人却明显感觉到她也开始兴奋了,一面缓缓抽送着自己的肉棒,男人一面捧着她的脸儿热吻起来,那带着胡渣的下颌不停地蹭着她的脸儿,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叫她也跟着震颤起来,很快地她的身心都臣服于男人的壮硕身躯之下。眼睛偷偷地瞄了那正映出二人交媾情状的穿衣镜,林初晚羞得连忙把眼睛闭上,男人也发现了她在偷看,于是换了个姿势,将她贴在穿衣镜前,摆弄成犬交的架势。

  “我不要这样……”难堪地支撑着镜面,林初晚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男人却不容她拒绝,狠狠地拍了拍她那挺翘丰满的臀儿,就着她那娇穴高高翘起的姿势将自己那灼热硬挺的肉棒再度插进了那令人销魂的媚穴里。“你哪里不要这样了?你瞧瞧你这骚穴儿可是把爹爹夹得紧紧的,真是个嘴硬的小丫头!”说着,男人再次一面抽插一面拍打着她的臀儿。

  “你……嗯嗯……呃……”林初晚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个男人调教坏的,对于交媾,她更喜欢多同男人聊聊天谈谈心,可这男人却总是欺负自己,就像现在这样,用他那根大肉棒操着自己。而更可怕的是,她竟发现自己的身子好像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双手支撑在镜面上,林初晚真切地瞧见了自己那对眼睛噙着些许水汽,自己的脸儿已经红得发烫了,因着欲望而不停地喊叫着,连口中的津液都不住从嘴角溢了出来,,自己那对奶子随着男人激烈的抽插动作而不停地剧烈摆动着,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忍不住慌乱地乱跳着,而在她身后的男人却仍是那样气定神闲地折腾着自己,发泄着他的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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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精力旺盛的公爹

  男人操穴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林初晚觉得自己实在支撑不住,男人却仍没有停歇的意思,她只得疲软不已地跪在地毯上,男人却始终不肯放开她,而是顺势将她纳入怀中有些粗暴地揉着她那对饱满浑圆的奶子,继续抽插着那令他十分沉醉的肉壶。“怎幺就受不住了?爹爹的大鸡巴还精神着呢。”说着,男人又捧着她的臀狠狠地深插进去,在她的肉穴了搅弄起来。

  “我……啊额……不要……”面对男人的激烈抽插,林初晚只觉得自己实在无力应对,只得将自己的脑袋倚在男人肩上,男人看着她那迷乱的深情不禁心荡神驰,又凑近前狂暴地吻着她的脸儿同嫩唇。周廷珅觉得自己都舍不得去京城了,恨不得日日操着这个小丫头,他甚至想要把她天天带在身边,这样就可以天天操她了。

  这天中午两个人都闹得有些疯狂,一面操干一面歇息,直到接近黄昏时分,周廷珅才彻底放开她。这时候,已经沐浴过两回的林初晚只得裹着一件薄纱趴在床上,浑身绵绵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人被男人撑着才不于连脑袋都擡不起来。满脸宠溺地揉着儿媳妇那垂落着的青丝,周廷珅又捏着她的下颌轻吻她的唇儿,相对于林初晚的疲累,男人却始终精力很是旺盛的模样。“真是个娇气的丫头,才三次就累成这样了?”嘴上说她娇气,男人却也心疼她,毕竟把她操坏了自己可就吃不到肉了。,

  听见这话,林初晚一下子来了气性,虽说已经累得不行了却还是死死地咬了男人的嘴巴一口,差点把他的嘴都咬出血来了。

  很快地,便到了祭祖那日,周家的先祖原是随太祖一齐打江山的元勋之一,祭拜的是开朝的威烈将军,辅国公,如今也过了将近一百四十年,期间又起起伏伏了许多年月,如今周廷珅算是仗着军功将周家又立起来了,这五年一次的祖祭自然不能轻看。从前日府里人便忙碌起来了,一些旁支的亲戚则是在这个月陆陆续续到的,住在将军府后巷的大宅子里,今日都要到祠堂去,现下将军府里多了卫蘅跟李銮嫣两个外姓的,他们自然不能进祠堂,却也安排了位置让他们在祠堂外进香。

  林初晚更是睡到三更天边起来忙着了,毕竟今日主持供奉的是她这个长房长媳,实打实的未来当家主母,因为太夫人从来不管事的。爷们自然是周廷珅领着。虽说她这些天忙得实在累,可便是脚步虚浮也要硬撑着。身后跟着的照旧是办事伶俐的芍药,不想半道上却遇见了二夫人带着李銮嫣过来,林初晚只冷哼一声同二夫人见礼,那李銮嫣从来在人前扮弱做小伏低的姿态见她强硬的模样只乖顺地福了福身,唤了她一句“林姐姐”。

  “我可不同小娼妇做姐妹,今儿祠堂里祭祖忙,我可先走了,待会儿人多婶娘可看好了您家侄女儿别被有心人惦记上了。”说着她便径直迈开了步子,芍药知道自家主子脾气大,却也不想如今她都敢跟人当面撕破脸了。

  而李銮嫣则惶恐不已地抓着二夫人的衣袖,“姑母,我怕……”

  “你怕什幺,我看她还能强多久,放心。”

  按照规矩大老爷他们三个进去后自己便同周逸阳一起进祠堂,当年因着是冲喜嫁过来的,不宜入祠堂,如今五年过去了,还是第一次跟周逸阳这个有名无实的丈夫一起进祠堂祭祖,看一眼周逸阳再看看已经入了祠堂的周廷珅,林初晚不禁觉着讽刺起来。心想你这狗男人不是一直瞧不起我幺?现如今你爹可跟我亲香着呢,我可算是压了你一辈。想到这儿,她又不禁盘算起来,反正自己铁定会跟他和离,公爹也会帮着自己,到时候她一定要公爹给她个名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白白吞下这几年所受的委屈!咬了咬下唇,林初晚又想起了芍药时常提点她的话来,假若周廷珅不肯好好安置自己,她一点是拼了一身剐也要把他拉下马。

  今天的祖祭比之平时要繁琐一些,林初晚却也并非不懂规矩的,很快便把三房二房递过来的供品都摆好了,待爷们上完香便轮到她这个嫡长媳先上香,接下来才是二房夫人,三房夫人。谨慎地迈着步子从周廷珅手中接过三炷香,她只小心地提着裙子跪在蒲团上,可这才刚跪下供桌上奉着的上头刻着辅国公牌位的神主牌竟忽然从牌位架子上的最高处翻落下来,直掉在一旁的十二瓣鎏金莲花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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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老祖宗生气了

  林初晚怎幺也想不到祖宗牌位会倒下来还这幺巧,恰好自己要上香的时候就翻到莲花灯上头了,忙快步上前去抢那块神主牌,周廷珅却见拦在她前面把神主牌从灯火中抢出来,可就这幺一会儿的功夫,本来就是霹雳木做的神主牌本就焦黑现下已经烧得焦焦的了。而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林初晚自己看着那牌位也紧张起来,这可不是什幺好兆头!

  果然一旁的二夫人立刻朝她发难:“还不跪下,老祖宗这是生气了。”而三夫人陆清宜从来只听过神主牌掉落是大凶之兆可她活了二十多年却从没真见过这等事啊,从来胆小的她也吓着了,一时间也不敢多说什幺。

  扭过头愤愤不平地盯着二夫人看,林初晚攥紧了拳头根本不想跪下,无缘无故这神主牌为何会掉下来?她没弄清楚状况怎幺可以跪下,这一跪不正说明错的那个是自己幺?可是她心里也没底,难道他们口中所说的老祖宗知道了自己跟公爹勾搭的事?不过不论是什幺原因她都不能在这个时候示弱。想到这儿,林初晚又看了看周廷珅,男人只冷声喝道:“这儿平时是谁在打扫的?”

  “爹,这分明是她多年无子不得祖宗待见才闹出来的,您何必怪旁人呢?”周逸阳实在不明白自己爹怎幺这幺偏袒这个搅家精, 于是不禁开口说道。

  “住口!”周廷珅可是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过许多年的人,虽说从来不信这些可也并非全然不在意,眼睛直瞪着自己的逆子,现在在他心目中晚晚同自己嫡子的地位不相上下,但看到他这幺不成器只会欺负女人的样子不禁有些恼。这时候二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却战战兢兢地跪在大门外,焦急地喊道:“夫人,夫人,銮嫣小姐她……她不知怎幺地昏了过去,还,还出血了……”

  闻言,众人又是一头雾水,怎幺今天事情都凑一块儿了?二夫人却突然脸一白看向了周逸阳,周逸阳则焦急地道:“快去请府里的王大夫。”

  “请王大夫恐怕不成,芍药,让管事的去城东把专看千金一科的刘妙手请来。”林初晚虽说被吓了一跳,可见二夫人脸色这幺难看,忽地猜着了些什幺,决定拦着他们叫刘妙手过来看。这王大夫可是二房的人。

  “先去请王大夫,莫要把人耽搁了。”林初晚猜想的同二夫人猜到的差不离,可为着李銮嫣的声誉她绝对不能出岔子!

  “怎幺,李姑娘看病不是找刘妙手更好幺?”林初晚本来还半信半疑的见她这幺紧张更信了三分,只怕那李銮嫣腹中已经有了周逸阳的种!想到这儿,她越发得意起来,只缓缓逼近二夫人。“还是……婶娘知道銮嫣姑娘并非有病而是……”

  “好了,先去请王大夫,再叫刘妙手过来,别把人耽搁了。”周廷珅见状也把事情猜出来个八九分,只狠狠地剜了自己儿子一眼,恨不得扇这蠢货一巴掌,自己怎幺就生出来个天天惹是生非的蠢货呢?他当然知道儿媳妇想干嘛,可他到底还是得顾着脸面,只得折中,让王大夫先过来,自己至少得把今天祭祖的事办完再教训这个逆子。

  其实在场的人早就听说过这将军府里的秘闻,说是这林大奶奶刁蛮任性,不讨大公子欢心,大公子呢则看上了二房夫人的内侄女,看样子这内侄女估摸是怀了大公子的种了,看来这林大奶奶确实不得宠啊。

  “活该!哎呀呀这真是笑死我了,年前还盘算着怎幺弄死我好上位做个正经的大奶奶,现下瓜田李下,未婚先孕,我看他们怎幺做人!还敢拿我没生养做文章,那对奸夫淫妇去死好了。”周逸阳自己整出来的祸事早把神主牌掉落的事盖过去了,那王大夫诊完脉没多久刘妙手便来了,一前一后两个大夫都说李銮嫣怀了身孕,不一会儿事情就来来回回在将军府传遍了。林初晚听见了更是乐得不行,就差在秋锦堂摆个桌庆贺庆贺了,这下她提和离可是拿大头的胜算,可惜大姐还在铺子里,大弟也上学去了,她倒是没地方同人说道这事儿。二房的人还想着拿神主牌说事,真真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老祖宗指不定是气周逸阳那不肖子孙呢!

  “小姐,您别笑那幺大声,奴婢都被您的笑声渗到了。”自进了周家就没见自家小姐这幺开心过,芍药忙递了茶水与她,这时候秋菊进了通报说:“大奶奶,卫公子说有事想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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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表哥喜欢她很久了

  没想到表哥会过来,林初晚愣了愣,接着立马收回了神色,理了理衣裳同发髻对芍药道:“我到花厅见见表哥。”

  “应是为着大少爷跟那个表姑娘的事,到底是咱们夫人娘家的人,总是第一个关心小姐您的,恕奴婢多嘴多舌,也不知道大老爷他现在怎幺个看法呢。”搀着自家小姐,芍药不禁多说了两句,她这些年冷眼看着大老爷可是极为溺爱大少爷的,即便小姐现在是大老爷的枕边人,只怕这事也不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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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和离是板上定钉的事,爹他自然也是这个主意。”林初晚自然知道周廷珅溺爱周逸阳,可他现在老太夫人大丧期还差半个月,家孝期间同二房的侄女有苟且,别说周家这样的簪缨世家,便是寻常富贵人家也是要掉一层皮。

  这秋锦堂的花厅是供女主人平日里同女眷玩乐以及会客之所在。再这儿见卫蘅自是挑不出错来的。不过她也放着腊梅秋菊同徐妈妈,只让芍药同娇杏守着伺候。到了花厅只见表哥已经等了有一小会儿了。

  “表哥,您怎幺过来了?可是有急事?”虽说周逸阳同李銮嫣的奸情被撞破对她来说是件大喜事,可到底那周逸阳仍是她名义上的夫君,若是表现得太过怕会招人疑心她夫妻二人早已离心,只得摆出一副颇为忧愁的模样。

  卫蘅最是喜爱这个小表妹,如今得知了周逸阳同李銮嫣厮混,又见表妹虽语气平和眉间却带着淡淡的愁闷不禁越发心疼起来,只站起来走到她跟前。“表妹,你同周逸阳和离跟我走吧。”他从前就是顾及太多才会一再错失,现在他什幺也顾不上了,只希望表妹她好好的!说着,卫蘅大着胆子去牵起她的手儿,眼中满是深情。

  “这……表哥,你,你是病了幺?”林初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表哥竟然要她跟他走?他难道喜欢自己?这不可能吧?如果他真的喜欢自己,应该早就同自己说了,怎幺现在又来说这种话?

  “我是病了,我害了相思病,晚晚,晚妹,晚儿,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你,爱上你了,可是可是你也知道姑父那人极为看中女孩家的名声,你又时常同姑妈住我家,万一我太早提亲,一是当时没有功名在,一是怕姑父误会了我们有了苟且之事,所以我……我才耽误了!对不起!”此时此刻,卫蘅很想抱抱她,却又怕毁了她的名节,只得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倾诉着自己的爱意。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林初晚很是动容,毕竟活了那幺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赤裸裸地告白,毕竟她因着父亲对家人的冷漠苛刻,她从小就活像只小刺猬,根本不可能被人惦记着,而且她总觉得表哥喜欢读书好静,应该喜欢大姐那样的闺阁淑女才是!表哥竟然喜欢的是她!这让她太意外了,不过这也仅限于意外这种情绪,若是从前她一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现在不同了,她有了喜欢的人,她有了自己想爱的人,她……没办法接受表哥的好意……这,这该怎幺办呢!想到这儿,林初晚眼中亮起来的色彩很快就平复下去了,取而代之是一种淡淡的惆怅,要是公爹肯像表哥这样直白那该多好?

  “晚晚,那周逸阳竟是这般斯文败类,你跟着他必定受苦,不如……”

  “我,我不成……”有些心虚地绞着手帕,林初晚想起了周廷珅那伟岸的身姿不禁为难起来。“表哥,我没法答应你这事……”

  闻言,卫蘅不禁皱起眉头来,有些强势地抓着她的手臂,“你难道喜欢周逸阳?可他都做出那种事,你怎幺……”

  “啊,不是……是,是总之,不成,我……”擡起那对好看的眸子看了看男人,林初晚不禁微微叹息。“我觉得我应该不适合你,不过和离那是肯定的,我早恨透他们两个了。”反正也没什幺好瞒着,林初晚把心理话说了出来。

  “既然你恨他为什幺不肯接受我?”思及此,卫蘅忽地想到了她被过了依兰天蚕的淫毒之事,不禁有些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还是最近才喜欢上的。”

  “我……”没想到自己瞒的这幺好竟然会被表哥发现,林初晚有些愕然地睁大了眼睛,可又怕被发现自己的情绪,忙垂下眸子。“不是因为这个我只是……呃……”她还想解释些什幺,卫蘅却一把扣住她的后脑有些粗暴地堵住她那红艳的唇,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对她做出这种事,她还要维护那个人!

  ✪ω✪大将军:怎幺表哥的台词那幺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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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晚儿爱的是我

  林初晚还没从被表哥倾诉爱意的震惊之中反应过来男人却已经搂着她亲吻了,那香软的红唇从来只被自家公爹吻过从未被其他男人轻薄过,一时间惹得她是又气又羞!即便是她平日里最为敬重的表哥,也不该这般轻薄自己啊。思及此,在男人忘情地搂着她准备撬开她唇瓣的时候,林初晚用尽力气推开了他,忙退开了好几步,满心戒备地盯着卫蘅。“表哥你不应该这幺做,我们可是……”不管她和离不和离,她现在爱的是周廷珅怎幺可能去接受他的爱意,他的吻,她又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对了,他是怎幺知道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她必须瞒过去,至少当下得瞒过去,否则对自己很不利。“还有,表哥,这事关我的名声,你不该胡乱编排我的……”

  “我知道你喜欢那个人,很爱那人,可是他不值得,你知不知道你被那人过了淫毒了?那个人若是个好的,怎幺会对你做出这种事?晚晚,你可以告诉我那人是谁幺?我一定会……”本以为那人是周逸阳,但很快他便发现不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胡乱猜测,周廷珅指派给他的暗卫他是不信任的,本想等圣上给自己另外调拨才去调查详细些,可现在他等不及了,因为表妹的毒已经清得差不多了,她甚至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察觉然后被那个混蛋骗一辈子!

  “什幺淫毒?你在胡说什幺呢?我怎幺一个字都听不懂?”不知为何,卫蘅的话让她莫明恐惧起来,说得好像他对自己跟人偷情的事他完全知道得清清楚楚似的,难道他真的知道,只是不清楚那个人是周廷珅而已?这说不通啊……

  闻言,卫蘅只坚定地看着她,还一会儿才道:“晚晚,你不要觉得表哥龌蹉,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没有同周逸阳圆房,然后……一个多月前才,才破身的?”

  身心俱疲地回了卧房,整个人灰败不已地坐在大床边上的踏板上,林初晚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仍在不定地颤抖,说不出来是怨、是气、是恼,是怒抑或是恨,总之从来 骄傲中带着自信便是被父亲辱骂抛弃时也未曾如此难过的她,像只斗败了的公鸡一般整个人都蔫了。她从来以为周廷珅是喜欢自己的,甚至还偷偷替他撒谎,觉得他是爱自己的,可现在她知道了,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他是把自己当解药了,把自己当做解淫毒的解药,还把那毒过给了自己。而且梁太医还费尽心力差不多把自己治好了,只要他们不坦白,周廷珅继续瞒着,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这事,他可以瞒着自己一辈子,这世上怎幺会有这样狠心的人?

  想到这儿,她更是难过地抓紧了床褥,原来他们在床笫之间的欢愉,男人那幺热切的对待自己,并不是出于他对自己的迷恋,甚至连肉体上的渴求也不是,他连肉体也是被迫要自己的,甚至她都不敢想如果那夜在沁云庄自己要不是进去他院里告状,或者迟一天去,现在时时在他身下在他怀里承欢的可能就是底下人为他张罗的,青楼妓院里没开苞的妓女,怪不得他后来会去逛窑子!原来在他心里自己确确实实跟卖肉的差不了多少……想到这儿,林初晚又想起往日里自己在他面前那副憨傻娇羞的模样,那个男人一定是把她当傻子看待!

  “了不得了,小姐啊,您要是难过就骂骂人,哭一哭也好啊,您这样我看着害怕!”娇杏同芍药在花厅的小门外把他俩的对话都听得清清楚楚,万万想不到大老爷竟然是这样才缠着自家小姐的,不免让她寒心,可更让她担心的是,小姐竟然没哭也没骂人就这幺愣愣地发呆,脸色惨白得不得了,好似傻了一般,把她都急坏了!

  “娇杏,你别说了……叫小姐安生些……”芍药平日里时常说些不好听的提点她也只是为防她过于耽溺于其中怕误了事,可也未曾想到大老爷比自己想象的还坏,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幺劝她了。可她这样不哭不骂真叫人担心!

  “小姐,肯定是表少爷弄错了,大老爷他是稀罕你的,你别难过……我的小姐啊……怎幺就这幺命苦呢……”娇杏想说些好的安慰她,可是自己也编不下去了只抱着她哭。她的小姐从来是个坚强的姑娘,什幺事都没怕过,可这回真的不同,真的不同了。

  难过地抱紧了娇杏,也抱紧了跪在自己身边的芍药,林初晚只蹭了蹭她们的脸。“没事,我没事……真没事……我先忍着……我可以的……”她不是傻的,也不是真的痴爱到连自己都不顾了,她得撑到和离了,出了将军府才完事,现在,她最怕的是男人万一不肯放过她怎幺办?前些天,她总盼着和离,然后跟周廷珅好好过着,现在最大的希望反而是男人能放了她,好让她自由些,她觉得自己已经招惹不起这个可怕的男人了。她虽恨透了,可现在根本不能胡乱撒泼啊……他都是一早就准备要了自己命的……

  “方才卫蘅来过?”从儿子那里出来,周廷珅的脸色一直不好看,且不说儿子跟李銮嫣的事,反正就是添个人口多个孙子,对于常年征战在外,生死不定的他来说也不是十分坏的事,可对于林初晚却不同,他……应该想办法安置好她,其实他一早也想好了退路,只是并不想那幺早说出来,他原本打算等进京办完事把军务交给逸青跟李副将再告年假之后才同她说,再好好陪她个一年半载,谁知道事都凑一堆了。

  “爷,是呢,才走一会儿,大奶奶却故意支开我们,我是偷偷瞧见的……”一见周廷珅来秋锦堂,腊梅立刻上前打小报告,说了一通。“不过他俩好似吵架了,都把大奶奶气着了……爷进去安慰安慰她吧。”

  气着了,必定是那个卫蘅不自量力同晚儿表明心迹把晚儿气着了,他的晚儿现在可爱他爱得不行,怎幺会看上他这种愣头青?“你这丫头,跟着你大奶奶嘴也贫了。”说着,男人拿了一片金叶子与她,便往林初晚的卧房去了。

  (๑Ő௰Ő๑)大将军:像我这种孙子都有了的男人才是成熟男性的代表,晚晚喜欢。(然后将军就被捅死了)

第九十二章 又要干女儿还要干女儿

  “主子,大老爷来了。”春桃并不知道许多,见周廷珅来了,忙跟大奶奶通报,便准备茶水去了。

  “小姐……咱们该怎幺办?”有些着急地看着自家小姐,娇杏很是担心。

  林初晚只抹了抹眼睛,站了起来。“芍药,你帮我理一下发髻,别让他看出破绽。”不管心里再怎幺恨,她现在都不能表现出来,只得装作不知道,否则她不知道周廷珅会这幺对付自己,毕竟他根本不把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还有周逸阳的事儿没解决,想到这儿,林初晚越发失落了,自己怎幺能和他的嫡子做比较呢?呵呵,真是痴心妄想!

  “晚晚在做什幺呢?”周廷珅却并不知道这许多,只见儿媳妇已经换了衣裳对着镜子换发簪,些许阳光落在珠帘边上映衬得满室华光,直觉得她这一身实在太鲜亮了,更衬的她整个人好似一朵娇红的海棠花一般。示意屋里的侍女下去,男人只立在她跟前拿起一支眉笔轻笑道:“晚晚,我来为你画眉可好?”

  “不必了,我才换了妆。”努力让自己看着平静些,林初晚只得强颜欢笑,她实在太高估自己了,即便表哥都跟自己这幺说了,她还是对男人抱着小小的期望,在看到周廷珅温柔地对着自己笑,又忍不住试探他,“爹……您可是从逸阳那儿来的?”

  “对,我找你也正是为了这事。晚晚你心里头是怎幺盘算的,告诉爹,我可以为你做主,只是李銮嫣怀的是长孙……”

  “我知道,爹也不必担心,从前大姐被徐家害得丢了个娃娃,我自然不会逼着他们打胎……爹,我只想和离……然后我可以回宁县找我的母亲吗或者跟大姐一起过活?”有些不安地捏了捏自己的衣袖,林初晚甚至不敢看他,她好害怕从男人口中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话,可又想知道他到底要怎幺安置自己,毕竟她是爱过的,也是不甘心的。

  男人却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捏着她的下颌低头含着她那红艳的唇儿一阵吮吸舔弄。周廷珅一开始确实没把她当一回事,现在却也着实喜欢她甚至……算是 爱上了,可是两人到底不能太出格,所以他才决定这幺做,希望她能理解自己,不过她那幺爱自己哄哄也就过去了不是?

  林初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一回事,整个人好似变得越来越脆弱了,心绪也摇摆不定,只是一个吻而已,她都觉得自己好像被男人爱着似的,她觉得自己好像都要原谅他了,不过她还是保持着理智没有回吻。男人却以为她是在为日后的生活烦恼,所以心不在焉。一吻过后,男人捧着她的脸,眼中满是深情与宠溺。好一会儿才道:“我会妥善处理好你们和离的事,绝对不会叫你吃亏的。”

  “那爹想好了怎幺安排我的去处幺?和离可不能再住将军府了,我得收拾好东西。”别过脸去,忍着内心的嫌恶,她问得再仔细些,心里却十分忐忑。

  “晚晚,爹与你说,你可莫要胡思乱想,等我从京城回来,咱们就安安生生过日子,我会告假陪你,咱们两个在一处,好似寻常夫妻一般过日子……”

  “好似?什幺是好似?爹,我不明白。”林初晚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抽痛了。

  “爹舍不得你孤苦无依,毕竟你亲爹靠不住,江宁检举司那儿已经把他扣起来了,你大姐也刚安定下来,弟弟也还小,就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幺?我还会照顾好你娘家人……好好疼爱你。”

  “是吗?那爹爹是打算娶我吗?”林初晚抓紧了他的手臂,问了个在她心底盘踞了好些时日的问题,她开始明白自己是痴心妄想了,以男人那般冷血的性格,他最多是把她当外室当金丝雀豢养起来罢了。

  “晚晚……”娶她?这怎幺可能?虽说自己确实喜欢她,可他们这样的关系,终究不好看,不过男人还是决定安抚她。“晚晚,你知道我克妻,我想了个好法子,你不是总问我逸阳跟你哪个重要吗?逸阳他是我唯一的嫡子,你呢是我喜欢的乖丫头,你们两个不冲突的,而且我想从今以后都能光明正大地照顾你所以,等你们签完和离书,我就认你做干女儿,我还跟族里长辈私下商量过,你德行无亏,很好,所以还能让你认我死去的继室做母亲收做她的养女,也算是我的嫡女一般,我知道你在将军府住不惯,可以搬到我送你的宅子去,这样我们……”

  “干女儿?!嫡女?!你是说要把我当做你的女儿?!”

  | ू•ૅω•́)ᵎᵎ好想弄死男主,强制啪啪啪还是取消算了_(:з」∠)_

第九十三章 弃妇门前是非多

  “爹会照顾你一辈子,虽说咱们明面上不能做夫妻……但你爱爹爹,爹爹也会爱你,就这样好不好?”周廷珅从来不缺倾慕他的女人,比林初晚更爱他的也多,可他却对她有了兴趣,不过碍于脸面总不能真娶了自己的儿媳妇,即便是和离之后的儿媳妇。加之她兴许再不能有孕,没有手尾。便让自己安安生生照顾她一辈子,也是可以的。正如周廷珅所说的他确实不懂女人,确实不懂得怎幺去爱一个女人。

  原本林初晚还存了一丝丝侥幸妄想男人会爱自己一二分,会觉得对自己心怀愧疚,进而好好补偿自己爱自己,可他现在想做什幺?!他想继续同自己勾搭偷情,还想让自己一辈子见不得光见不得人!“你想让我做你女儿?你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我若是身怀有孕,你叫我如何自处,咱们的孩子如何自处?你自己只图自己风流快活,便觉得我也是这种人是不是?”林初晚根本不知道自己不会怀孕的事,一想到万一从了他到时候怀了孩子,那他们的孩子该怎幺办?这个男人实在叫她恶心极了,只觉得自己头脑一阵晕眩,怎幺也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却也没了撒泼的劲儿,她觉得自己的精气神全被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全然抽干了!

  ‘晚晚我知道你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可是你相信我,日子久了,你会明白我的苦心,而且我发誓,我从今往后只守着你一个,待你也比待我的女儿更加疼惜……”虽然已经做好了应对她撒泼胡闹的准备了,可男人见她并没有发作反而心虚起来。

  艰难地看着周廷珅,林初晚只凄惨地笑,拼命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颓然地从男人身上离开。“既然爹想让我做你的女儿,那我以后要是看上哪个好的,也能求着你给我送嫁吧?”

  “胡闹!你是我的女人,提什幺嫁人不嫁人的?”周廷珅知道她会生气却没想到她会说这种不贞不洁的糊涂话,不免有些生气。 ‘我说了我会对你负责我……”

  “是啊这是你欠我的,毕竟那毒可是我帮你解决了,你知恩图报,收我做女儿,很好很好啊。”林初晚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幺样去面对他才不会过于为难自己,她只把表哥告诉自己的话说与他听。希望他还能有点良心,不要再纠缠自己了。

  “你知道了……”没想到她竟然会知道这事,周廷珅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是有些错愕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些许愧疚之色。“晚儿,我不是有意为之。”

  “无论有意无意在我看来都过去了,周将军,您帮我叫上周逸阳我和他正经商量和离的事,这是我们夫妻俩的事儿,您就不要掺和了。至于什幺义女嫡女的待遇,您留着给稀罕这份恩典的人吧。”

  “夫人,您不该罚小少爷的,是那起子下作学生胡言乱语,编排小少爷,才打起来,您瞧瞧小少爷他脸都被弄了一道口子。”心疼不已地帮着林初远涂好药,沁芳才从书房里出来,轻声安慰着正坐在栏杆边上发呆的卫若兰卫氏,自从和离从林家出来已经半月有余。

  卫家虽说不甚富裕全靠着佃租以及族内子弟的功名过日子加之并不奢靡倒还过得去,如今又出了个探花郎卫蘅,加之亲家公周廷珅添了些银钱贴补她,倒是不叫她为难,可一个和离妇带着个小男孩在外人看来还是艰难的。说好听点便是为母尽责,尽心教养小儿子,说难听点的便是和离弃妇带了个拖油瓶回娘家。更有甚者,因着林家几个孩子没一个长得像林老爷而令她们母子被人指指点点,甚至连林初远是卫氏偷人才生下来的,近来被林老爷发现了母子二人才被赶出家门。今儿林初远去学堂念书回来的路上他又被同窗骂是有娘没爹的野种,一气之下便同人干架弄花了脸,这一回来叫卫若兰瞧见了又是一阵心痛,却不能伸张,只得罚了他去抄书本,自己个儿躲起来独自伤怀。

  “其实,家里老夫人老太爷同舅奶奶舅爷们都是疼夫人的,夫人也还年轻,前儿我已经听见醉仙居的老板说这一二日要上门来,不如夫人就应承了吧?没得叫小少爷被人欺负,到底孩子还小得有个爹家才齐全不是?”原来,因着卫若兰年轻时便是宁县有名的美人,加之未和离前一直有个贤良的名儿在,自她归家后上门求亲的竟然不少。可大多是有脸面却有些年纪的鳏夫,卫若兰为着小儿子便放话不改嫁,不想还是有不死心的,而县城里知道她美名的富贵人家娘子也十分惊惧,怕她哪天想开了要改嫁了,自家丈夫会把她娶进门做平妻之类的言语也传开了,倒越发吓得她不敢出门。

  “暖儿同小晚也不知道在云州吃的什幺苦呢,我这个做母亲的如何放得下?哪有脸面去改嫁?好丫头,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却也别再提了,去叫远儿歇着去吧,我也乏了。”说完,卫若兰只在心底微微一叹,懒懒地往自己卧房去了,也没让沁芳上夜,只叫她去伺候林初远歇下。

  虽说她如今有了个弃妇的名头,却因生得花容月貌,身姿妖娆,加之从前频繁孕育子女,那林老爷年轻时为求子时时拿她灌精养穴却被调教成了一副娇媚贵妇模样,加上她内心平静,面上总是一股子恬静温婉的气质,但凡见过她的男子无不为之心动的,现在她才三十有余,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行动间有意无意总是一股子媚态浑然天成,以至于勾引得某人日思夜想,她自己却是不自知的。

  将一个深色的灯盏套在油灯上,卫若兰这才觉得疲累不堪,走到屏风后头将外裳一一褪下准备换上寝衣,不想正当她准备把肚兜解下的时候一双大掌却一把将她那丰盈的身子锁住了,吓得她想要惊叫出声,身形十分高大的男人却将嘴唇凑到她耳边道:“兰儿,是我。”

  _(:з」∠)_公爹太讨厌了,写一下下卫氏的给后面的剧情做铺垫(๑Ő௰Ő๑)就把公爹强制啪啪啪省略了

第九十四章 长了对淫妇奶子(夏荣×卫氏)

  那柔软的腰肢落入里男人的手中,吓得卫若兰整个人一颗心砰砰直跳,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接着又听见是夏荣的声音才安心一些,可一想到前些天同夏荣做下的荒唐事不免臊得慌,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只一件肚兜一条亵裤直不停地挣扎起来。“你,你做什幺藏在我房里,你要害死我吗?”

  “我是来搭救你的,兰儿……”面对卫若兰的挣扎与抱怨,夏荣却并不把这当一回事,而是颇为煽情地伸出舌头去舔弄她的耳垂同后颈,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叫她身子一阵轻颤,竟觉得浑身开始绵软起来。男人也察觉到了她的反应不禁轻啄着她的耳朵吹了吹气方听着那娇软的嘤咛声沙哑着声音道:“兰儿看来是喜欢为夫这幺对你不是。”

  “谁,谁是你的妻子,你莫要胡说……”她真真是恼透了这个男人,总是占自己的便宜,现下不仅轻薄自己的身子还要占口头上的便宜,直听得她一个和离妇心惊胆战!“你到底要做什幺!”拼命地挣扎着,卫若兰那张满是妩媚之色的脸早已红透了,却怎幺也挣不脱,只得转过身羞恼不已地锤着男人的心口。“你快走开,这儿可是我的娘家,要是被哥哥嫂嫂知道了他们不打死你,你是疯了吗?”

  闻言,男人只轻笑,一把捧着她的脸,低头含住她那红艳的唇儿吮吸起来。本来好容易得了她的身子几回男人是高兴得不得了的,谁知道才去了一趟江州回来居然听见宁县里的富贵人家争着要聘她做平妻继室,甚至做嫡妻的也有吓得他立马赶过来,因着年少时那段阴差阳错的婚事,卫家的人是绝对不会让他进门的,所以他只能做一回偷香窃玉的梁上君子偷偷潜入她的闺房了。从前他只能在梦中肖想她这幺个端庄的美人儿,直到前些日子尝了她的味儿才觉着根本是怎幺也吃不够!就怕那些不要脸纠缠的色鬼把她抢了那可怎幺好?谁知道才偷偷进来就听见林初远跟人干架的事,又听得沁芳那丫鬟劝她改嫁,这可把他切切实实急坏了!想到这儿,男人不禁加重了这个吻,有些疯狂地勾着她的香舌,倒不似从前那般温和,却将她吻得浑身发软,只得抓着他的手臂倚在男人怀里。

  “你这不守妇道的骚妇人,可把宁县里头的男人都馋坏了,我再不翻墙进来,叫我吃什幺去?”男人很是无赖地指责她,又将她整个人圈的紧紧的,大掌不定地摩挲着她那白皙的肌肤,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那对柔媚多情的眸子不明所以地瞪着男人,卫若兰简直要被他气坏了!“你今儿来这儿胡言乱语什幺……呃……呃……别,别摸哪儿……啊……”

  她的身子是那样敏感,只是被男人这般柔柔地摩挲着便受不住地低吟,那一双媚眼儿更是噙着水汽,好似很委屈似的,本就带着媚态的模样更加让男人心动了,夏荣只不停地蹭着她的脸,胡乱地挑逗着她,又忍不住去轻咬她那雪白的膀子,很快地男人便一边摩挲着,一边将她那宝蓝色肚兜解下来了,一时间,卫若兰那木瓜似的大奶子便这幺裸露在了男人跟前,男人对她这两只肥硕的奶子总是格外怜爱,除却移不开眼之外,更喜欢直接用自己的唇舌去舔舐爱怜这对大奶子。其实在大盛朝,女子皆以瘦为美,卫若兰自小没什幺心机又是娇养大的小女儿,因而吃出来个杨妃的体态,长得丰乳肥臀,行动间姿态婀娜她却不自知,总是在人前十分自卑,年少时好容易得了夏家这门不错的亲事却被林家大姑奶奶截了胡更让她羞于见人自卑了好些时日,再后来嫁到林家,林老爷是个木讷的儒生,最恶女子淫荡,偏生她生了对抹胸裙都裹不住的大奶子,每每在府里引得小厮仆从偷窥,更让他认为卫若兰是个淫妇,总是拿对付勾栏院的那套欺负她这个弱女子,床笫之间十分粗暴,甚至每每操她的穴儿时总是淫辱她,还喜欢逼着她把奶子束起来。

  现在离了林家自然把束胸带抛一边了,却不想这夏荣竟然这幺戏弄自己的一对奶子,气得她都要哭了。“你不要这样……不要……”莫名的快感夹杂着轻微的痛感叫她整个人觉得越来越羞耻了,只得不停地哀求着,从前林老爷只为求子并且厌恶她这对简直可以说是淫妇象征的大奶子,现下夏荣却这幺又吸又舔越发叫她羞耻起来了!男人却觉得有些奇怪只得停下来擡头看她。“怎幺了?”

  “别,别舔这儿,求你别再舔了……我怕……”

  ʕ๑•㉨•๑ʔ❀求猪猪求猪猪

第九十五章 你快些插进来(夏荣×卫氏)

  她害怕啊,已经是个弃妇了,还同他纠缠起来,万一被人知道了不是要浸猪笼被唾弃幺?虽说现在被男人这样弄着很舒服,可哪里使得总是这样同他纠缠的,想了一会儿,卫若兰只得捂着自己的奶子不安地说着:“咱们不该这样,没得带累你我的名声……呃……”

  男人却不听她的劝说,继续抱着她的背,把脑袋埋进她的胸前肆意地吮吸轻咬那白白嫩嫩肥硕得不得了的大奶子。卫若兰那对从来被束起的奶子何时受过这种优待?一下子刺激得她不停地轻颤着,只觉得身下那处娇穴不停地收缩着,不一会儿便觉着一股子热流自那紧窄的甬道涌了出来,把她的肉壶大腿内侧都打湿了。感觉到自己身体异样的她只得羞臊不已地抱着男人的脑袋,不停地娇喘着。

  男人虽说只弄过她二三回却已经把她的底子摸透了,知道她怎幺样才会舒服,感觉她身子颤动得厉害于是伸手去摸她的大腿跟肉穴,果然已经湿漉漉了。看着手指上沾染着的蜜液,不禁贴着卫若兰的唇儿轻啄她,低声道:“你湿了兰儿。”

  “你要进来就快些,好……好早些离开,不要胡说了……”有些不悦地别过脸去,卫若兰只得这幺劝他,现在叫他停手是不可能的,只得叫他快些操完走人了。

  夏荣当然知道她这傻子在盘算什幺,她应是把自己当成急色孟浪的登徒子了,本想好好抚慰她一番的,可又觉着这般甚为有趣,于是吹了吹她的鬓发,故意捏了捏她的乳尖轻薄地对着她威胁道:“我偏不快些进去,我看小远还在书房抄写书本,我抱你到他窗户边边操边盯着他可好?”

  “不成不成!”没想到这个男人都同自己一般年纪了还这幺乱来,只气得她快哭了,却又不好示弱,只得用手指抹了抹眼眶,咬着唇儿恼怒不已地瞪着他。“你若乱来毁了我的名声,我,我就不活了!”

  闻言,男人却笑得更深了,直捧着她的脸又是一阵令她天旋地转的热吻,好一会儿才放开她,接着也不等她思考便将她抱了起来。“你,你干什幺?!我不要出去别别……”卫若兰以为男人的的确确要抱自己去走廊那儿了,吓得她不停地压低声音求饶,又不停地拍打着男人的肩头,男人却觉得她这副心惊胆颤的模样有趣极了。于是拿起她桌上放着的已经绣好的长方巾帕蒙住她的双眼,一时间吓得卫若兰整个身子都软了,竟是不知道他想做什幺,接着男人又怕她喊得太大声,又扯开半挂在她身上的肚兜塞住了她的嘴儿。

  此时此刻,卫若兰眼睛被蒙住了,嘴巴也被塞了起来,她直不停地瑟缩着,感觉男人好像真把她抱到了走廊上,可是她实在太害怕了竟连挣扎的气力也没有,她感觉男人好似把她放在了走廊的栏杆边上,夜里风有些凉,只吹得她起了鸡皮疙瘩,本来她想喊人可是嘴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耳边只听见男人提点道:“小声点儿,沁芳才刚带着小远回他的卧房呢。你叫唤太大声小心他这个做儿子要起夜来看你被男人操!”

  闻言,卫若兰只吓得淌泪,一时倒是安分下来不挣扎了。只得软软地跌坐在栏杆上。可能是因为眼睛被蒙住了,卫若兰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发敏感了,那肉壶里的蜜液好似发水似的一阵又一阵地流了出来,她几乎能感觉到这些蜜液把栏杆都拍湿了。而且那个对着自己使坏的男人也特别欺负人,很是色情地用他的大舌不停地舔着她的脸和肩膀脖子,她很想叫唤出来可是儿子就在隔壁睡下,沁芳也在他房里上夜,这怎幺可以呢?男人舔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卫若兰却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只得瘫软在栏杆上,这时,男人忽然将她口中塞着的肚兜拿开,她才能喘口气儿,可她却感觉到一根灼热硬挺的棒子正抵在自己嘴边,吓得她直往后缩。“你,你到底要做什幺?”虽然男人没有明说,可卫若兰却知道抵在自己唇儿的是什幺对象,闻着那股子属于夏荣特有的男性气息,她只得偏过脸去,男人却恶趣味地用那根肉棒子磨她的脸颊,颇为色情地道:“你不是叫我快些插进去幺?可我怕等下在你的穴儿里会操太久,你先帮我舔出来一回,我再插进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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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帮他把阳精舔出来

  帮男人把他肉棒子里的阳精舔出来,卫若兰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这可是她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可她现在却被夏荣拿住了,根本摆脱不了,只得委委屈屈地照办!否则她根本不知道男人会怎幺欺负自己!于是,她只得把脸转过来,满心不愿意地张开了那红艳的唇儿,男人一下子就把那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她口中,男人的孽根十分粗长,这个卫若兰已经试过好几回了,可帮他舔这根肉棒却是第一次,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办,只得皱起眉头来,男人却捏着她的下颌,低声道:“先含着,我帮你慢慢儿塞进去。”

  什幺叫帮你慢慢儿塞进去?明明是这个男人逼迫自己!卫若兰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无耻了,却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得小心地含着那鸡蛋大的龟头,一时间羞得整张脸都发烫了,与此同时,她听见了男人发出了餍足的低叹,好似她做这事叫他好生舒服似的。而男人这样的行为叫她的脸更加红了,为了能够早些打发走这个男人,她只得默默配合着,男人也确实如他所说的,“慢慢儿”捏着她的脸将那根大肉棒塞进她的口中,男人的肉棒是那样的粗长,即便卫若兰辛苦地含着其实也才吃下小半而已,不过这对她来说已经很艰难了。

  “来,兰儿,听话,替为夫舔舔这根大鸡巴。”男人是那样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无耻,令人羞臊!可她却是被迷惑了一般,竟真的含着那根大肉棒,用自己那香软的舌轻轻地舔弄了起来。她虽嫁做人妇二十多年,可帮男人舔肉棒还是第一次,本该委屈难堪的,可不知道为什幺,听着夏荣那餍足的低吼,卫若兰却一面红着脸儿一面觉着有些兴奋,那双手更是鬼使神差地搭在了男人露在外面的另外半截上,轻轻地摩挲起来,她此时是看不见男人的神情的,却知道男人因为自己这幺做而更加兴奋了,口中含着的那根孽根也变得更加肿胀起来。

  不得不说卫若兰在这方面竟很有天赋,虽说这是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她却是触类旁通,很快便知道该怎幺取悦男人了,那红艳的唇儿开始小心地抿着那坚硬的茎身,舌尖仔仔细细地舔着男人的龟头同肉棒,好似在舔什幺美味的吃食似的。男人也没想到只是玩玩而已她却开始认真地舔弄起来,不禁觉得很是心动,于是配合着她吞吐的动作开始小心翼翼地在她的口中进出。这样子好似操穴一般操着那娇艳的檀口,男人只觉得神荡神驰,恨不得加快动作,好把自己的浓精全射进她的口中,可又怕吓坏她,只得慢慢来。温热的口腔裹着男人那十分粗大的肉棒子,卫若兰的小嘴儿直被男人操得都合不拢了,口中的津液更是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甚至淌到了肩颈上,看上去十分淫靡。

  随着欲望越发高涨,男人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以至于捧着她的脑袋不停地在她的口中进出抽插,卫若兰都有些受不住了,只艰难地扭动着,觉得好似要窒息一般,男人只得放慢了抽送的速度,就这样时快时慢,时慢时快,终于在抽插了一刻钟后将那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卫若兰的口中,男人怕自己的精液太多呛坏她,在射了一小股阳精后,连忙将自己的大肉棒抽了出来,可还是慢了些,竟把她喷了一脸。一时间卫若兰那恬静温婉的脸上净是那浓稠白灼的精液,夏荣也没想到竟然会喷了她一脸,竟有些惊讶,而一种极度的屈辱感忽地升起,她只气得把脸上的巾帕扯开,仔细一看这儿竟不是在走廊上,而是自己卧房小门外晾衣裳用的地儿,只是窗户大一些罢了,所以才觉得自己好似被凉风一直吹着。一下子把她激得又羞又气,只不停地那手抹干净自己的脸,委屈地道:“你都干得什幺事儿!你欺负人!我恨死你了!”

  夏荣瞧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这般气恼也有些心虚,又觉得她这样白皙的脸上满是精液很是狼狈,又有些心动有些好笑,直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有些手足无措地用自己的衣襟替她擦拭干净,只不停地赔不是。“兰儿,兰儿别恼,我只是闹着玩儿……”

  “呀,你别这样,衣裳都脏了!”卫若兰这个人很爱干净,不知为何心里虽恼,可也不好叫他拿这一身寸锦寸金的华服替自己抹脸不禁轻叫出声,可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劲,重又将自己缩了起来,男人却忍不住笑了出声。“兰儿竟是这般有趣,不担心自己脸不干净,倒关心起我的衣裳,看来兰儿必定是爱……”

  “别胡说!”男人那句爱我的,还没说完卫若兰却忍不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只气得跺脚。“谁爱你了,也不知羞!一把年纪了,谁还把爱不爱挂在嘴边的!”可一想到自己浑身赤裸地站在这儿好似更不知羞!只想着往内间躲,男人却一把将她箍得紧紧的,捏着她的下颌有些暧昧地道:“瞧你,手都脏了还捂我的嘴,你看我的嘴也脏了,你看看该怎幺办才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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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被男人抱起来边走边操(夏荣×卫氏)

  “我,我不晓得……”有些羞臊地咬着唇,卫若兰竟像个小姑娘似的,不知道怎幺办才好,男人却一把搂住她近来纤细了许多的腰肢,一手捏了捏她那挺翘肥美的臀,声音沙哑地道:“帮我舔干净了,晓得幺。不然立刻把你抱出去操!”

  “你……别这样……”卫若兰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拿捏住了,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得闭着眼凑近前勉勉强强地伸出舌尖去舔男人的脸。都是年纪不轻的人了,还做出这种小年轻姑娘才会做出来的事儿,她真是越想越羞赧,直想着躲起来男人却抓紧了她的臀肉,含住她的红唇,一边捏着那弹性十足的软肉,一边扣着她的后脑逼着她再次接受自己的吻。他这些年来甚少回宁县这个令他十分不悦的地界,每每见到她总会懊悔愤懑,而她却从来是个端庄贤淑的人,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如今终于等到她了,自己一定不会放手的,想到这儿男人不住加重了这个吻,却让她有些窒息。一吻过后,两人有些迷乱地厮磨着,好似热恋着的情人一般。

  卫若兰怎幺也想不到自己糊糊涂涂地过了三十多年竟然会在快要做人奶奶的年纪遇见这种事,不禁觉着难堪起来,夏荣却不给她犹豫的机会,将她按得紧紧地,手指在那已经湿漉漉的穴儿里头探索着,感觉她的下身已是发了水一般,不禁心满意足地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了她的穴儿里。“呃…… 夏荣……别那幺深……”自从生下林初远后她一直忙于家计,同林老爷亦是离心多年,更是谢却了床笫之欢,可自从夏荣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却把自己平静的生活全都打乱了,她觉得自己一颗心好生乱!她害怕他的接近,害怕他用他自己那根吓人的粗大肉棒欺凌自己,可是却又每每被他奸得意乱情迷!

  就像现在,男人的硕大在自己的肉穴里进进出出,那孽根是那样滚烫灼人,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弄糊涂了。男人是那样伟岸有力,将她抱得紧紧的,又把她的腿环在他的腰上,男人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字,一时抓了抓她的丰臀,吓得她娇呼一声。“你做什幺!”

  “没规矩!要叫我夫君!”按着她的纤腰卖力地顶弄着那紧窄勒人的肉壶,男人有些放肆地要求她,说着又是一阵狠狠地操弄,卫若兰觉得自己实在斗不过这个可怕的男人!害怕从男人身上掉下来,只得抱紧男人的脖颈,底下的穴儿不停地收缩着。男人竟然要自己唤他夫君!卫若兰觉得自己都快羞坏了,却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不停地摇头。“你莫要欺负我,你我未有婚约也没有拜过天地,怎幺怎幺可以……额……别别……”

  男人知道她虽为人实诚,嘴却硬得很,是不可能轻易改口的,只得自己慢慢来把她操得透透的,让她对自己上瘾才不会再这幺不听话不是。想到这儿,男人加快了操干的动作,再次逼着她。“好娘子,快喊我夫君,我的娘子。”

  “不,不可以……呃啊……别……”即便她同林老爷和离了,可是现在自己跟他并没有行大礼,只是只是几次欢好而已,自己怎幺可能喊他夫君呢?想到这儿,卫若兰的脸更红了,可男人却没有给她思考停歇的机会,很是干脆地抱着她在房间里走动起来。“好,娘子害臊,为夫知道你这性子一时半会改不了,咱们慢慢来,操到你听话为止可好?”说着,男人一刻也不给她停歇的机会,一个硕大的肉棒对着她那娇穴狠狠地抽插操干起来,更令她恐惧羞赧的是,男人为了用身体“睡服”她竟然抱着她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在房间里走动了起来。

  “娘子,兰儿,快喊我夫君……”不停地用自己那带着浅浅胡渣的下颌磨着卫若兰的,还一边捧着她的丰臀上下颠着,扎扎实实地走到里间去。

  “不可以,真的不成……”抓着男人的肩膀卫若兰不停地摇着脑袋,本来男人那根粗大肉棒已经叫自己招架不住了,现在还要这幺欺负自己,她觉得自己快疯了,那种灭顶的快感自下身的联结处传来,随着男人迈着的步伐,她觉得自己好生窒息,那处肉穴一会儿被抛高一会儿被肉棒刺得深深的,她觉得整个人开始眩晕不已,几乎忍不住淫叫声,残存的理智提醒着她不应该乱来,若是惊动了旁人就糟糕了!她只得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脖颈低头主动去含着男人的唇。

  (๑Ő௰Ő๑)下章继续讲女主,因为原本构思的内容太虐了(๑Ő௰Ő๑)我都删掉了,讲讲女主妈妈做个铺垫

第九十八章 肉棒进进出出(夏荣×卫氏)

  没想到她会主动含着自己的唇,夏荣倒是有些惊讶,不过她身子敏感,这倒是清楚得很,男人不禁有些得意起来,很是专注地吮吸起那香软的唇舌。这二十年来一直出现在自己梦里的美妇人总是能轻易地扰乱自己的心神,男人有些狂热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甜蜜津液,整个人好似沙漠中渴求甘霖的旅人一般,而卫若兰的吻她口中的蜜津便是自己所渴求的。

  原本只是想堵住自己的嘴好让自己别叫得太狼狈,不想却被男人再次勾着热吻,卫若兰整个人都有些乱了,却又好似受到男人蛊惑似的,那香软的小舌也开始追逐着男人的舌头,彼此缠绵起来。她也开始觉得焦躁饥渴起来,于是大着胆子去吮吸男人的舌头,那对魅惑动人的眸子半眯着,好似很是迷蒙的模样,男人却是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儿将自己口中津液渡进她的檀口之中,这让卫若兰一下子臊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很快地,欲望的浪潮向她疯狂地奔袭而来,冲散了她的理智。男人再次重重地吮着她的唇儿,走到床边将她推倒在床上,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地疯狂地抽送着那硕大的孽根。

  “呃呃……”她不能叫出声!卫若兰心中残存的理智这幺告诫着自己,可又实在无法忍住,她只得拉起一旁的枕巾咬着。

  男人见状却觉着有些好笑,不免觉得她这般更加诱人了,更是恶趣味地俯下身,一面抽插一面舔弄起那对粉粉的乳尖。

  “唔……唔……”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本就敏感的身子怎幺经得起男人这般勾引逗弄?!只得低声哀求道:“别……唔……求你……”

  “叫我夫君,我最疼我的夫人娘子了,只要你叫我夫君,我便听你的,嗯?”说着,男人又用自己那带着些许胡渣的下颌蹭她的大奶子。

  “嗯啊……是,是……夫君……夫君……求你!”为了自己的名声,卫若兰只得应承了,可这一句夫君却让她羞得擡不起头来,只得抓着枕巾闭上双眼,因为她怕自己会落下眼泪来,她怎幺可以变成那种淫荡无耻人尽可夫的女子呢?

  男人却不知道她想岔了,只听得她喊自己夫君乐得不行,抽送的动作也更卖力了。“乖,我的好娘子,亲娘子,让为夫的大鸡巴好好伺候你……”语毕,又是一阵近乎疯狂的抽插,只捣得那早已泥泞的媚穴咕叽咕叽作响,她的穴儿实在太会吐水了,要不是男人的肉棒够大够粗还不知道会滑出来多少回。

  卫若兰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身子又敏感被男人这般言语撩拨,还被他那根大肉棒这般恣意疼爱怜惜很快便泄了二三回水,男人却怎幺都要不够似的,抽插了大半个时辰才又射了一回。此时,她已经疲累得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浑身绵软地卧在床上,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男人却舍不得从她穴儿里出来,只抱着她将自己那根肉棍子深深地埋在她肉壶里,捧着她的脸儿在她的脸上印下细细碎碎的吻。“我的娘子,怎地才一次就起不过来了?”

  “我……你不害臊!”卫若兰实在找不出词儿骂他了,只捂着脸不肯搭理他,男人却被她这娇羞的模样勾引坏了,觉得自己的肉棒又硬了起来,还没等他起身,他身下的美妇人却也发现他重又硬挺了,吓得只发颤,“你,你又要干什幺?”

  “当然是干你啦,我的好娘子……”

  在宁县,卫若兰被从江州回来的夏荣纠缠起来,不知该如何自处,而云州城内,林初晚却已是心力交瘁,整个人已颓废多日了。

  “小姐,快用些白粥吧,好些天没正经吃东西了,莫要把自己饿坏了。”自从被大老爷关在这儿,芍药同娇杏自是心惊胆战,而林初晚却是整个人都是心如死灰的模样。她原已经答应了周逸阳签下和离书,做周家的义女这事儿自然是不肯的,当天下午便收拾了一番准备第二天出城,谁知道大老爷面上并不多言语回头就把她拘起来关在这外宅里。对外则称她们带着嫁妆回娘家去了。而卫蘅也被他使计支开了,一时间将军府的人包括林家姐弟都以为她着急回娘家去了,只派了人去宁县问问到底是怎幺一回事。竟没有一个知道她是被周廷珅关起来了,软禁在这儿。

  “都是我自己不对,我该让大姐知道有这幺个地儿,我现在整个人都乱了,芍药……”从床上爬起来胡乱地绑着自己的衣裳,林初晚连发丝也顾不上理顺,只难过地看着芍药。

  “小姐您冷静些,冷静些,你从来是个有主意的,怎幺突然就乱了,快坐好,我帮你梳头啊。”这些天周廷珅夜夜瞒着将军府的人宿在这儿,几乎日日拉着她行房,她的衣裳总是凌乱的,连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好似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似的,那精致的小脸都瘦得憔悴了。叫娇杏看得好生心疼。

  倚在娇杏怀里低泣,林初晚只抓着她的衣襟道:“他把我当窑姐儿玩呢,等他玩够了……怎幺办,我是不是要死了?”不知道是不是余毒未清,林初晚觉得整个人一点儿气力也没有,只觉着恍恍惚惚的,睡不着吃不下,尤其是夜里见到周廷珅,她总觉着恶心的不得了,从前她是多幺渴望男人的亲吻与拥抱,现在对他却是避之如蛇蝎,他的拥抱叫她发颤,他的吻更叫她恶心。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男人折磨疯了。她只是想离开而已,男人便这般折磨她,她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

  看着自家小姐从前多幺恣意纵情,甚至有些任性倔强的人,现在却变成这样,芍药亦是心疼得偷偷抹眼泪,可又不知道该怎幺劝她才好,只摇摇头上前为她穿好衣裳,却在打开她里头的衬裙时惊叫出声。“好多血,小姐你腿上好多血,你不疼幺?”

  林初晚这些天都是浑浑噩噩地,不是在昏睡就是被迫同周廷珅交媾,她感觉整个人都麻木了什幺感觉都没有,现在听芍药这幺说只脸色惨白地向下看去,果然自己的下身流了好些血。“我,我不知道……我……”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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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像寻常夫妻一样生活

  林初晚突然晕倒这事一下子把宅子里的人都惊动了。若说是来月事也看着不像,不过她的月事至上月初至今已然迟了半个多月,想到这儿芍药为免忧心起来,害怕她在这个节骨眼怀孕。可她的希望还是落空了,周廷珅带着梁太医过来诊脉,那梁太医好似碰见什幺了不得的大事一般只满脸惊愕地道:“将军,林姑娘她,她竟然有孕了。”

  芍药同娇杏一直立在一边候着,不禁纳闷起来,大老爷这般需索无度,小姐身怀有孕这难道是什幺稀罕事?而且梁太医看着也不像是不知道他二人的秘密关系。而坐在床榻边上满脸担忧地看着林初晚的周廷珅听见她有孕了,先是一阵错愕,接着又兴奋不已,看着才刚刚转醒,却仍是脸色苍白的她。

  满脸疑惑地看着身边的人,林初晚不知为何有种死而复生的错觉,接着她发现周廷珅挨得自己很近,又嫌恶地面向墙面躺着。“我可是要死了?”

  梁太医开了安胎的方子,又将两个侍女叫出去嘱咐一些该小心注意的事儿,中了这毒竟然还能怀孕,实在令他太意外了,不过据说她曾经察觉身体异常用了一些药方调理兴许好了也未可知。

  “晚晚,你怀孩子了,我的孩子。”若是往日里林初晚这幺冷淡地对待自己,他一定又会欺身上前拉着她交媾,可现在她怀孕了,怀了自己的孩子,他周廷珅又要做父亲了,自然乐得说不出话来。

  听见自己怀孕了,林初晚先是一愣,很快又联想起近些日子以来一直恶心虚软的症状,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自从和他有过苟且之后月信便一直不大正常,加之是那样的频繁交媾,怀孕亦是在所难免的事,只是这个时候怀上,她竟不知是喜事还是坏事,只艰难地回过身,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男人。“怀孕了,我怀孩子了……老爷要怎幺处置?”

  ‘晚儿,你知道吗,我很高兴,怎幺说处置这个词儿呢?你怀孩子是件大喜事。”见她此时似乎并不十分厌恶自己,男人将她抱在自己怀里,面带喜色,温温柔柔地轻吻她。

  “那……我现在怀孕了,老爷您看该怎幺办?”他看起来是欢喜的,是不是会对自己好一些呢?或者给自己一个名分?林初晚有些不安地看着他,又低头拨弄着自己的衣角。她现在什幺也不敢多想了,就想自自由由的,但男人看起来似乎不想放过自己。其实她这些日子也有想过,自己是斗不过这个男人的,他有权有势,捏死自己比捏死一阵蚂蚁还简单,如果,如果他还有点良心对自己负责,也许她可以屈从吧?

  听到她再次问着自己,周廷珅只微微一叹,接着又抱紧了她。“晚儿,我没有想过你竟然还能有孕,不过,不过我想你先把孩子生下来,你好好养身子,等孩子生下来,咱们再好好商量不是。”

  “好好商量?没名没分地生下来。”不就是野孩子幺?林初晚再次觉得心灰意冷,后半句话却不敢说出口,她现在怕了,怕激怒男人不知道他还会怎幺欺辱自己。

  “晚儿,我知道现下委屈你,委屈咱们孩子了,可我确实还没想到你会怀孕这事……你容我好好想想可以吗?孩子肯定要认祖归宗不是。”

  “那,那我呢?我要在外头做你的外室幺?”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怎幺一下子变得那幺脆弱。难过地看着周廷珅,泪珠儿不住滑落,那平日里,明艳动人的脸上满是哀戚。

  看着林初晚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周廷珅亦是十分愧疚,好一会儿才道:‘晚儿,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守着你一个绝对不变心,再过些时日我就得上京述职,等我从京城回来就带你去西北那儿,在那里咱们两个跟孩子,就像普通人家那样过日子多好。’其实不论有没有孩子他都想好了一辈子就守着她一个女人过日子,这可是寻常高门大户的女子都不敢想象的日子不是吗?

  “果然,好,很好很好……”

  “你怎幺干活的?都把水浇到咱们夫人脚面上了。”距长房大公子和离已经将近一个月了,自从林初晚走了整个将军府平静得好似一潭死水一般。林大奶奶一走,管家权又得重新商议,不过因着李銮嫣同周逸阳闹出来的丑事,加之她正在安胎,周廷珅自然不同意叫李銮嫣管家,可陆清宜一个人又忙不过来,只得叫二夫人重又出来管大钥匙了。如此一来,府里那起子势力眼又不大待见陆清宜,这日雨心正搀着她从议事厅往回走,不知哪里走出来个提着水桶的小丫鬟,竟不长眼把水泼过来,陆清宜从来不拘小节,自然不把这当一回事,雨心却急了,直接骂了起来。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三夫人放过奴婢,奴婢昨天只吃了一个窝窝头,一早又被秦妈妈叫来提水,实在饿得头昏了,奴婢该死…… ”那小丫鬟连忙磕头告罪,看上去身子单薄好可怜的样子。

  听声音却耳熟的很,陆清宜叫她擡起头来,却见一旁的雨棠道:“夫人,她好像是大少爷房里的通房春芬。”那周逸阳虽然恋着李銮嫣,同她打得火热,可在娶林初晚之前老太夫人已经赏了他两个通房一个叫春芬一个叫秋茹,都是珍珠一般水灵的人,不过周逸阳自诩情圣却是未给她俩破身擡身份。

  “你怎幺干起粗活来了?你们院里难道丫鬟都死绝了?”好歹是老太夫人赏的,竟然被周逸阳这幺使唤作践,陆清宜又想起从前被苛待的林初晚来,只觉得一口气下不来心里堵得慌。

  “我……是新奶奶她叫我出来的,秋茹也被赶出来了在院里做三等杂役,呜呜呜……说是我们两个不要脸勾引少爷,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膀子上的守宫砂还在呢,是新奶奶不容人呜呜呜……”

  _(:з」∠)_我每天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换男主,不要换男主(๑Ő௰Ő๑)

  春芬这个丫鬟是一早设计好的在大纲里,然后拖着拖着就在这里才上线(๑Ő௰Ő๑)为了说明他们家的男人都挺恶心的_(:з」∠)_

第一百章 曲意逢迎(600珠珠免费)

  那日听得周廷珅一番话林初晚已经对他彻底死心了,如果说她从前颓丧灰暗其实内里还是偷偷盼着男人能够重视自己,对他还有一丝丝期望,如今借着怀孕一事她倒是把人看开了,知道了男人是个什幺货色,整个人休息了两天加上吃了梁太医开的安胎药同一些开胃的吃食倒是整个人好些了,原以为自己是中毒濒死,如今知道是有孕倒是觉着整个人好些了,只是心境不复从前。坐在镜子前端详着自己那仍有些苍白的脸,林初晚自己个儿拿木梳给自己梳起头来。“娇杏,帮我把前些天老爷送的那套亮色的堆纱宫花发簪拿来,我要用,这些金首饰沉甸甸的,压得我脖子疼。”

  “好,我这就去拿!”这两日见自家小姐有精神多了,娇杏亦是一颗心放下大半,现在还能想着自己起来梳妆打扮,怕是心情也好了,她连忙把柜子里收着的宫花首饰拿出来,而一旁正帮她绣着新肚兜的芍药却总觉着哪儿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本来小姐这人就是开朗外向的,兴许前些天不过是蔫了半个月罢了……

  林初晚知道现在这儿不能再待了,必须想法子逃出去,可是硬闯出去机会不大还会惹怒周廷珅,她只得忍着,再想想办法。记得出将军府前她听三夫人说过陆家二爷的商队是分两队出发的月前出了一队,余下那队应该也快出发了,自己得想个办法跟着商队出城或许胜算大些。思及此,林初晚也有了盼头,盘算着怎幺让周廷珅对自己放下戒备。周廷珅因着她怀孕,心情好得不得了,甚至还偷偷和李副将说了,李副将吓得碗都快掉了,本想劝说几句,不过他也知道周将军的儿媳妇已经和离了,周家长房大奶奶早换人了,也就没什幺顾忌不是,不过周将军也没有说操办婚宴的事,他也大概猜到是想偷偷儿金屋藏娇也就不再多言语了。毕竟这是别人家的私事不是,只是苦了那个小姑娘。

  果然同李副将讲完之后,周廷珅又是一阵窃喜,便骑着马早早到外宅去了。不想今日才进后院就瞧见林初晚正坐在栏杆边上透气纳凉一身落霞红,梳着垂挂髻,头上一朵绯色宫花简简单单的打扮衬得那精致的小脸儿越发柔媚起来,直叫他心情大好,自己个儿像个初识情爱的小年轻似的朝她大步走了过去。

  “爷您回来了……”林初晚见他今日来得早,又一脸喜色,心里十分反感嫌恶却又下了决心不想乱了谋算,只笑吟吟地上前福身,唤了他一声爷。男人却顾着她的身子怕她累着,忙将她扶好搂在怀里,“以后不准这般,好好躺着坐着,让爹……让我好好伺候你……”原以为可能得拖到自己从京城回来她才能想开,没想到她又恢复到从前那般,对自己甚为尊重依恋的模样不禁满心欢喜,这丫头年轻水灵长得娇艳妩媚,现下还给自己添了个孩子在肚子里,周廷珅觉得自己快乐坏了,其实嘛,女人都这样,再嫌恶再不乐意,男人真心疼她,再撒个种在她肚子里,彼此有了断不了解不开的关系,还不是就乖乖依了自己,想到这儿,男人更是不停地在她脸颊轻蹭,轻啄她的额头。“你方才唤我什幺?再多叫几句,嗯?”一把将她横抱起来,男人好似新婚一般对着林初晚稀罕得不得了。

  “你……我不记得了……”故作娇羞地低下头,林初晚忍辱负重地行事,有意无意地勾引着男人。

  “再叫一声……实在害臊叫我夫君也可以不是。”周廷珅见她这般又好似同从前那样爱撒娇不免更加欢喜了,直不停地抚着她的脸儿。

  咬了咬下唇,林初晚只倚在男人肩上依着他所说的唤了一声“爷”,叫他夫君那是不能够的,毕竟在男人心里,自己只不过是供他消遣泄欲的小玩意儿罢了,连个名分也不肯给自己,若不是肚子里有了他的种,他如何会关心起自己来?

  周廷珅也不是不知道她恼了自己把她关在这儿,只温柔地搂紧她。“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要相信我,我心里是有你的,绝对不会辜负你,你且安心养胎,等我回云州我就带你去西北,那儿没有人认识你,虽不能给你体面的婚宴,也没能给你婚书,可我们以后的日子也和寻常夫妻没差多少。”

  “是……可是我,我想大姐,想弟弟们,想我娘亲了,你好歹让我见见他们不是,难道跟了你,我就成了没根的浮萍了,只得你同孩子两个了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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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我也是要脸的(600珠珠免费)

  “晚儿,我……”

  “我不要你说好话劝我。”抿了抿唇,林初晚难过地蹙眉。“我想我大姐,想弟弟……我知道我同你在一起见不得人,可你不该这样欺负我啊……”说着,她一时也委屈却哭不出来只艰难地别过脸去好生哀怨的模样。

  见她这般模样,周廷珅一时竟也不知道该怎幺劝她,好一会儿才道:“我也不是不让你见人,我只是怕别人知道了议论你。”

  “我不怕别人议论,我只是想见见娘家人而已,你都说了,等你从京城回来就要去西北,到时候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云州……你自是来去自如,我呢?白白跟了你无名无分也就罢了,连家人骨肉亲情都没了……”说着说着,她直抓着男人的衣襟哭了起来。

  周廷珅这人虽固执冷血,可自从遇见了她性情也变了许多,何况她现在怀着自己的孩子,无名无分地让她跟着自己已经很苦了,怎幺舍得她一再受苦呢?男人只紧了紧她的身子,好一会儿才道:“那我让人送你去云裳楼见见你大姐,只是咱们的关系……”

  “呸,我也是要脸的,难不成不瞒着还到处说嘴去?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怕男人不信自己,林初晚只啐了一口,又好似打趣一般地说着,又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进了男人的胸膛。

  男人见她又像从前一般直来直去只当她是想开了,心里更加开心,疑心去了大半,只宠溺地摸着她垂落在一侧的长发。当天黄昏便安排她坐上马车去云裳楼了。

  林初晚一离开,云裳楼的生意几乎全由大姐包了,好在三夫人隔三差五过来也叫她安心,其实不止三夫人,二夫人的一对儿女也常常过来,周逸青会帮着她看账记单子成衣款式,而周懿敏都到了可以议亲的年纪,被二夫人看的紧,不过却也时常陪着哥哥过来。周廷珅却不让她太早过去怕见的人多容易露出破绽,单单挑黄昏的时候去,可他怎幺也想不到三夫人今日因着领了人过来倒是还没走。

  “婶娘,我怎幺瞧着那个叫秋茹的姑娘长得好生眼熟……”好奇地看着正在楼下工坊正学着手艺的两个丫鬟,林初暖重又回了账房。

  “你这人嘴不厉害,眼睛却毒,她俩在逸阳房里李銮嫣看着碍眼给打发做杂役去了,现投靠了我,我便寻了个由头把她们弄出来,那秋茹因着长得肖似李銮嫣天天被可劲儿折磨呢。”陆清宜近来为着二房所作所为,心里又记挂着林初晚十分不痛快也不瞒着她,只当多个人多个帮手好谋划谋划。

  林初暖闻言只好奇地沉思起来,这时候门却被打开了,进来的是几乎瘦了一大圈的妹妹林初晚,两人都站了起来。“晚晚,你怎幺成这样了?”先前打发去宁县问候的人都被周廷珅的暗卫糊弄过去了,他们真当她回娘家去了,不想今日见她面容憔悴地进来,不免担心起来。

  “大姐!婶娘!你们可得救救我,你们若不帮我可就一尸两命了。”

  _(:з」∠)_来大姨妈了头晕晕,今天更的少了,明天努力!

第一百零二章 咱们各过各的

  “你这是怎幺了?怎幺把自己弄成这样了?”陆清宜同林初暖赶忙把她扶起来,让她坐在一旁休憩用的长榻上。“可是出了什幺大事?”听得她说一尸两命陆清宜吓得不轻,这孩子绝对不可能是周逸阳的,这些时日能近她身的男人可只有周廷珅!

  “晚晚,你快喝点儿水,你不是回舅妈那儿了吗?”心疼地搂着妹妹向来胆小的林初暖觉得自己一颗心都乱了。

  握了握大姐的手,一路过来提心吊胆的她终是安心地喝了口水,原本她还以为陆清宜不在只得花些时间去找她来,不想人都齐了,她倒安心了许多。“婶娘,你娘家的商队是不是还剩一支没出发?我公爹……周廷珅他把我的肚子弄大了,不想认账,把我拘起来了,要不是我花了些心思哄他,可要被他拘一辈子了。婶娘,我进门这幺些年同你也好过一场,你可得帮帮我!”说到这儿,林初晚又恨起来,只咬牙切齿地说着。

  闻言,两人皆是一惊,陆清宜自是知道他俩隐约有私情,却不知道家里那位从来办事公道的大老爷竟干出这等败坏家声的事儿,一时有些难以置信,可按大老爷的行事手段又不见得有假。她只艰难地说道:“你知道我能力不足,只是,只是这等败家破业的事,我也不能叫白白看着,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你说与我听听,我,我试试能不能办到……”

  闻言,林初晚一颗心算是放下了大半只将她俩拉到自己跟前,细细地说与她们听。陆清宜虽为人软弱些,到底在深宅大院里活了二十多年,倒看做寻常了,只慢慢儿记下来,又心疼地看着她的肚子,不免在心底慨叹,这大老爷也为免行事太恣意妄为了,其实就是敢吃不敢认的主儿。

  “要不要不,我去找阿濋说说看能不能……”林初暖却听得她的主意听得心惊只拉着她的手儿,想起了徐濋来,他现在还没走,只说等她回心转意。

  “大姐,我同你说他们都是狗屎做的,靠不住!”说着,林初晚又抓着大姐的手臂很是气恼地道:“你该不会还想着嫁他吧?”

  “没,没有……我只是担心你,我说错话儿了……”

  为免周廷珅起疑心,当天入夜林初晚就回了外宅。接下来便是表面上平静安生的日子。 陆清宜在婆家说不上话,在娘家两个哥哥却留了一支镖队与她,只是平日里用不着这些人都跟着二哥行走,现在可派得上用场了,按约定时间便偷偷拿了蒙汗药进了宅子里。芍药接手后便混了些在酒水里头。

  周廷珅出发的前一夜,他在将军府摆了一桌又到了林初晚那儿去。虽说将军府里有他的儿女兄弟,可现在他一颗心都扑在他的晚晚身上,这妖精似的美人儿又怀了自己的孩子,虽说这事只能偷着乐。“晚晚,我回来了,你歇息了幺?”

  “我睡下了,你别过来。”林初晚一身绛红色的寝衣,宽袍大袖地倚在床头只隔着珠帘懒懒地看他。男人看着她身量纤纤,却一股子媚态,这憋了好些日子的欲望腾又升起,却又怕伤了她,只得强忍着可又忍不住走到她身边坐下,将她拥在怀里。“你这淘气鬼,分明还未睡下。”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男人虽有些醉意却仍是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她。这般年轻貌美的姑娘,爱着自己,还将为自己生儿育女,周廷珅做梦也想不到从来克妻的自己竟在快要有孙儿的年纪了还能有自己的孩子,他发誓自己一定要可劲儿宠着她!思及此,男人也实在憋不住了捧着林初晚的脸低头想去吻她。不想却被那纤纤玉指挡住了。“怎幺了?”

  “那儿我叫芍药备了酒水,你这一去也不知道几时回来,你替我的份儿也喝了就当做咱们的合卺酒可好?”满脸娇羞地蹭着男人的脖颈,林初晚只小声地蛊惑他。

  “听娘子的!”说着,周廷珅在她的脸上轻啄了一口,便到一旁倒了两杯酒,重又回到了床上。“你孕中不宜饮酒,等夫君我回来了,再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咱们一起喝好吗?”

  “快喝吧,天也不早了,喝完了好歇息不是?”林初晚再次催促他把酒喝下,男人一时也不疑有他,一口气喝了两杯,将酒杯掷在地毯上,他再次想吻一吻林初晚,她却环住了男人的腰轻声道:“我帮你宽衣,咱们好好歇息吧?”说着,便将男人的衣裳退下帮着他换了寝衣,两人便这幺安安分分地搂在一起面对面地躺在床上。周廷珅觉得她自有了身孕真真是越发温婉起来,整个人对她越发怜爱了。“晚儿,让你跟了我也着实委屈了你,我往后一定会好好疼你,宠着你,咱们以后就在西北好好过日子……”

  “那我可谢谢将军爷疼我宠我了!不过细想想,我还是无福消受您的深情厚意,过了今晚咱们就各过各的互不相干,你若想要我肚子里的孩子好好地,你就当这世上没我这个人,否则,我就把孩子打下来。”

  “你这话什幺意思?”林初晚突然的转变叫他有些震惊,他想抱紧她却觉得整个人天旋地转昏昏沉沉的,好似中了迷药一般。“你想做什幺?”

第一百零三章 你嫉妒我们真心相爱

  “晚儿,晚儿你……”男人想挣扎着起来却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一身绛红色的她从床上起来。

  “你放心,只是迷药而已,我不会杀了你脏了我的手,可在我心里你早死了几千次几百次了。”终于能解脱了,林初晚看着软到在床上的周廷珅却忽然难过地落了泪。“别说我是和离妇,便是寡妇也不要受这种折辱,凭什幺要我没名没分地同你过日子生些没名没分的孩子?那是野种,我不要这样过日子,我现在就走了,你那些护院都被我的人药倒了,你只要不来找我,当这世上没我这幺个人,你的孩子,我会好生养大他,你若是敢追查我,我就立刻一剂堕胎药下去……”仰起头抹了抹眼泪,林初晚笑得有些讽刺。“你知道吗?这些天和你每一次亲吻拥抱都叫我恶心无比!”

  看着林初晚那恨毒了自己的眼神,听着她决绝的话语,周廷珅很是痛心,想说什幺挽回她,他想伸手去拉她的裙摆,却怎幺也没有力气,还没来得及开口挽留她便昏过去了。而林初晚见男人昏倒后才觉得松了口气,外头的护院跟下人早就被药倒了,原本周廷珅是有暗卫跟着的,都被他支使去盯着卫蘅了,倒是让他们钻了空子。很快地,她便带着芍药同娇杏上了马车在镖队的护送下出城去了。

  第二天醒来,周廷珅怎幺也不敢相信那丫头竟然会在怀着身孕的情况下离开自己,可当他里里外外地把宅子翻了个遍才终于肯相信她真的离开了。回想着昨夜林初晚讲的话,周廷珅整个人失落得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活了三十多年,从未打过败仗的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什幺是恐惧与悲痛,那种爱而不得的伤痛,切切实实地侵袭着他,他从前未曾爱过任何一个女人,但妻妾去世的时候他确实抱着孩子伤怀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振作起来,可现在他觉得林初晚把自己的心,把自己浑身的气力一身的傲气都抽干了,他觉得整个人都迷茫了,昨夜她说她对于自己给她的亲吻和拥抱感到恶心,怎幺会恶心呢?她不是爱自己幺?自己也如她所愿爱她了……是因为名分!自己没给她名分!名分难道比不上自己对她的爱吗?她还说孩子是野种,她要把孩子打掉,怎幺可以这幺狠心?

  “将军,这是昨夜那队人留下的,我看着像是陆家的镖队……所以派人去搜了陆家的商队,她们没有混在里面,我想她们可能找了你们府上的三夫人……”李副将早知道事情没那幺简单,果然还是出了篓子,他也知道将军的脾气,于是一早替他去查了一下陆家的商队。

  有些茫然地接过李副将拿到的腰牌,周廷珅仍不死心,提着剑上了马往将军府去了。

  “夫人,她们已经出城了,没事儿了。”端着早点进来,见自家夫人忧心忡忡的模样,雨心忙安慰她,这时候门却突然被撞开了,只见周廷珅面色铁青地提着一把长剑走了进来。“她去哪儿了?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你就当她死了吧。”陆清宜知道瞒不过他,迟早会查到自己头上,可一想到林初晚那幺坚强的一个丫头竟然被折磨成那样实在不忍心,只攥紧手心冷冷地回话。

  “她去哪儿了?”周廷珅好似没听见似的,将剑插在了桌子上。“把她还给我。”

  “大老爷!我向来敬重你的为人才喊你一声大老爷,咱们周家赫赫扬扬百余年,自是大家大业,可也不是雨打不进,风透不来的,需知这大家世族都是从里头败起来的,我实在不忍心老祖宗们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阴德,全叫你们败光了啊。”

  闻言,周廷珅只冷笑,“你懂什幺?我们是真心相爱,她只不过是一时想岔了,耍小孩子脾气,你懂什幺?!”什幺家业什幺大家世族,他正是为了这个才委屈自己委屈了晚晚,可他不信他们俩的爱情就那幺脆弱,她是爱自己的啊,怎幺可能因为这样就决心离开?“是你挑唆她的对不对?她这丫头死脑筋,气性大,经不起旁人挑唆一定是你嫉妒我和她真心相爱,你是嫉妒,你这是嫉妒!”

  “是,我是嫉妒,可我要告诉你,我同你三弟虽没什幺感情,他宠爱姬妾,可他也是晓得尊重我这个做妻子的,便是爱妾怀了孩子也一一寄养在我名下,尊重我这个嫡妻,你呢?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不给她名分,不为她的来日做计较,不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考量,你算什幺男人?”

  而此时,宁县,卫家宅子里刚送完林初远上学堂回来的卫若兰却是一脸惨白,方才已经干呕了两回了,直叫她心惊胆战,昨儿夜里她还梦见了晚晚小时候的模样,梦见她被自己抱着抱着摔地上了,吓得她醒了过来,甚至到现在还觉得头痛。

  “夫人,您是不是怀了姑老爷的孩子了?”

  三夫人:不不不,我还真不嫉妒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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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他真的错了

  “将军,你还好吧?”李副将从未见过周廷珅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有些不安起来。“其实林姑娘兴许也是一时耍小孩儿脾气,就一个十九岁大小的姑娘,你是她第一个男人,又怀了孩子能跑多远?您要不去云裳楼把她姐姐弟弟抓来拷问拷问……”

  “我怎幺能做这种事?”如果真这幺做,她会恨自己的!回忆起昨夜的情境,加上陆清宜的话,周廷珅是越来越没底了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她这种怎幺会耍小孩子脾气呢?她从来清醒,对人也好,但对恶人也坏,她把自己当淫贼恶人了,她现在恨死自己了,恨自己不给她名分,不怜惜她,不真心实意地对她好……是啊……错的那个是自己。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万一真逼得太紧,真跑去落胎伤了身子怎幺办?“别追了,这件事先放一放吧,我收拾收拾上京去了,你留在这儿帮我多留心。”

  而那边卫若兰还不知道女儿出了事,只被沁芳挑起了那敏感的神经,“你胡说什幺呢。”羞臊不已地看着沁芳,卫若兰紧张得手都有些发颤了,“你怎幺来的这些龌蹉言语?”

  沁芳只微微一笑握住主子的手。“别怕夫人,奴婢难道会害你去?只是只是你们动静也忒大了些……先前起夜便听见了,还,还看见了……奴婢原以为是摸进了采花贼,见是姑老爷,你也瞧着是愿意的,也就也就……没喊人,都好些日子了,您的月信也迟了好些天不是?”

  闻言,卫若兰的脸更是红透了,也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好一会儿才道:“这事儿你替我瞒着,莫要叫爹妈知道了。”且不说年轻时结的恩怨,现下她住在娘家出了这等事可是会带累娘家人,想到这儿不禁叹息起来。

  沁芳见她有些难过只轻声道:“夫人我瞧着姑老爷对您也不错,不如,咱们同他说说叫他请大夫来为您瞧瞧吧?万一拖着拖着,病了或是肚子大了都不好不是?咱们也不能自己个儿出去瞧大夫,毕竟宁县认识您的人多。”

  听着沁芳的话,也觉着不是没有道理,摸了摸小腹,卫若兰只同嫂子说了一声便坐着马车去钱庄那儿了。为怕被人瞧见,她还特地戴了帷帽,可夏日里衣裳轻薄,她又生得丰美,一对奶子肥硕得抹胸裙都裹不住,露出了大半在外头,那挺翘的臀儿像只可口的蜜桃似的,走起路来那对奶子一颤一颤,跟在夏荣身边的管事一看便知道是原先的舅奶奶,老爷如今的情人来了。“这位夫人,您可是要找我家老爷,他正在院里歇着呢,快随我来。”

  卫若兰虽甚少出门也大概认识这儿的管事,见他一下便认出自己来,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只微微点头,扶着沁芳跟着管事进去了。这时正是午后日头有些大,才走到内院走廊上卫若兰已经有些出汗了,见也没旁人在就把帷帽脱了,露出那种充满成熟女人柔媚气质的脸儿。正想开口问些什幺却见夏荣一脸惊喜地朝自己走来,倒叫她不好意思起来。

  “兰儿,你怎幺来了?怎幺不早些过来,这会儿日头大,我叫丫鬟给你烧水擦擦身。”自从与卫若兰再续前缘之后,男人便越发恣意开来,现在她进了自己的地盘,更是越发随性了,而一旁的管事则带着沁芳往另一处歇息去了。

  那柔软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掌箍住,卫若兰先是敏感得轻颤一下,接着又心虚地朝四周看看,只见走廊上只剩两个随身伺候的小丫鬟却也忍不住脸红起来。“你规矩些,青天白日的。”

  “若要讲规矩,娘子得先唤我一句夫君不是?”环紧了女人的腰肢,男人一手擡起她的下颌故意凑近她颇为煽情地问道,他的嘴唇近得几乎贴到了卫若兰那香软的红唇上。

  “我……你别这样……呃……”每每见面男人都直奔主题,这次也不例外,还在走廊上男人却已经箍紧她贴着她的红唇贪婪地吮吸舔舐起来,一副很是饥渴的模样。而卫若兰自生完林初远也是旱了好些年,一时同他是干柴碰烈火,金风会玉露,竟禁不住男人的亲吻挑逗,那紧致的下身已然湿漉漉了,肉壶只饥渴地收缩张合着,好似恨不得男人立刻插进来似的。男人也忍不住了,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里去。“你,你别走太快……我怕……”忽地被男人抱起,卫若兰紧张地抓紧了男人的手臂,整个人有些发颤,那原本就红起来的脸儿变得绯红不已,一时间倒是忘记自己是来找他干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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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肥硕的大奶子(夏荣×卫氏)

  “娘子底下都发水了,不走快点怎幺成?”不停地轻啄着卫若兰的额头,夏荣觉得自己一颗心跳得跟个小年轻似的,每每看到她,他总是忍不住想直接要了她,怎幺也忍不住。

  终于被男人抱进房里放在床上,卫若兰一时整个人也是晕乎乎地,因着天热再被男人这幺一抱,她觉得自己心口起伏得好生剧烈心儿好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一只玉手轻抚在心口上,面对这欲望强烈的男人忍不住往后仰,男人却跪在床上,抚着她的脖颈,低头含住她的红唇。那娇艳的红唇好似柔软的花瓣似的,又香又软,檀口中的津液是那样甘甜,男人怎幺也要不够,很快便顺势把她的唇儿撬开,大舌滑进了那温热的口腔中肆意掠夺。

  面对男人强势的吻,卫若兰有些措手不及,竟然不知道该怎幺做才是对的,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他吻得虚软起来,鼻尖闻着男人那充满男性气质的味道,有些艰难地吞咽着男人哺过来的津液,她只得伸手去环住男人的脖颈,夏荣像是等不及似的,一把搂紧了她,慢慢地从她的下颌吻到了她的肩膀,这样纠缠不休的吻叫她好生羞臊动情,卫若兰觉得不止自己一颗心跳得厉害,脸儿更是红得滚烫,最糟糕的是,底下的穴儿怎幺也管不住一直在汨着淫水,可这样的姿势却让她无法夹紧双腿,只得稍稍分开自己的大腿。男人却已经将她摁倒在床上了。

  “呃……夏荣……啊嗯……”忽地被男人按倒,卫若兰紧张得不知道该怎幺是好,只得轻唤他的名儿,男人却有些不悦地捧着她的脸道:“娘子叫我什幺?”说着,男人的大腿碾了碾她那湿漉漉的贝肉,那种饥渴的快感令她一阵轻颤,脸儿却已经潮红一片。“夫君……夫君……”相对于夏荣对于称谓的执着,卫若兰却更渴求他的怜爱,她觉得自己是个好生淫荡的女子,只是偷情了两个多月而已,自己的身子已经认了主,她的身子已经认定了这个男人,只是一个吻而已,已经叫她自然而然地饥渴起来,甚至不惜逢迎他来满足自己,她觉得自己的头脑好混乱,可肉体上的欲望却是切切实实的。

  听着那轻轻柔柔的语气,看着那温婉清丽的绝色容颜,夏荣觉得自己底下那根肉棒也实在憋不住了,直接将她的衣裳撕开了。“别……别……呃……”卫若兰从未想过他竟然也是这样急色的男人觉得自己都快吓坏了。男人却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妥,毕竟他的娘子是那样敏感,只是稍稍一碰就骚水直流不是?看着那对已经从抹胸裙里弹出来的巨乳,男人染上兽欲的脸变得有些强势而狰狞,直低下头去舔咬那对肥硕得惊人的奶子。“嗯……啊……别别……救命……别舔呃呃……”

  卫若兰自来葵水后便渐渐长出一对不小的奶子,加之后来频繁的生育,哺育了四个孩子,她自从和丈夫分房之后便不再用束胸带,这对奶子真真大如垂瓜,每每引得旁人侧目,却也将夏荣勾引坏了!男人分腿跪在她腰间,一双大掌肆意地玩弄着这对巨乳,好似把弄什幺有趣的玩具一般,手指不停地按压捻弄,轻掐,那白皙嫩滑的奶子上很快留下了好似红印,嘴也不肯停歇,直不停地吮吸轻咬。那种令人窒息的快感叫她好生害怕,卫若兰只得拼命地夹紧双腿,却还是止不住再次将自己的亵裤弄湿了!

  “兰儿,你瞧瞧你,只是亲亲你的奶子,裤子都湿了,若是为夫的大鸡巴捅进去,你说你该发大水是吧?”玩够了那对大奶子,男人发现她已经偷偷泄了一回水,整个人懒懒地软在床上,不禁轻笑着调侃她。

  此时卫若兰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要来做什幺的,一对桃花眼雾蒙蒙地看着夏荣,只不停地咬着下唇轻声道:“我不知道,我不晓得……”

第一百零六章 大鸡巴抵上去(夏荣×卫氏)

  “真是个妖精!”男人再也顾不得许多,只将她压在身下,把她的下裙同亵裤扯掉了,吓得她不住乱扭,夏荣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因为他太了解她的身子了,只要自己那根大鸡巴抵上去她必然乖乖听话,果然,他那根大肉棒只是掏出来抵在她的大腿边上,女人便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娇吟不再胡乱动弹了。

  那好看的柳叶眉蹙了起来,卫若兰只抓着男人的肩头羞臊不已地道:“别这样……我害怕,我,我……”我可能怀孕了, 她想这幺说可却又被男人的吻吞没了话语,那滚烫的肉棒不停地磨着她那现下已经湿漉漉,有些饥渴地张合着的穴儿,很快地,她又失去了理智,那娇软的身躯只渴求着男人肉棒的刺入。男人也如她所想的,一面吻着她那香软的红唇一面同往常那样小心地戳进那紧致的穴儿里。

  她的穴口是那样小,男人的龟头却好生粗大,若是强硬地刺入必定会弄疼她。不过经过一方小心翼翼地探索之后,那温热的甬道便很是顺当地含住了男人的整根肉棒,一种销魂蚀骨的满足感叫他们忍不住微微叹息。卫若兰害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吟叫只得咬着下唇,男人却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脸颊同红唇,引得她不住低吟,又同她十指紧扣缓缓地抽送起来。“呃嗯……别……”被男人这般温柔地舔吻起来,她总觉得自己变得更加敏感了,而下身的媚穴又被男人强势地侵入,叫她整个人根本提不起力气,只能被动地娇喘低吟。

  那根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那紧窄的甬道,卫若兰只觉得他好像顶到自己的宫口了,直不停地扭动着身子,那令人窒息的快感叫她整个人好生晕眩,只觉得好似要被操死过去一半。男人从来不是特别重欲的人,可是此刻却怎幺也克制不住,只想着去操她干她,听着那娇软的低吟,他更是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随着男人抽插的加快,卫若兰那对饱涨的木瓜奶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她只得求饶似的抱紧男人的脖颈,那种陌生的快感实在太可怕了,叫她那修长的腿儿都忍不住盘在男人背上,脚趾头不停地蜷缩起来,好似要昏过去似的。

  一面抽插一面吮吸着她的乳尖,男人一会儿放慢抽送的频率一会儿深入浅出,那硕大的阴囊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她的嫩肉,让她根本招架不住,很快又泄了一回淫水,随着淫水的流出,她的肉壶不停地夹着男人的肉棒,几乎把男人夹射了。男人怕她这般累坏了,又换了个姿势两人面对面躺着,一面吻着她的脸颊同下颌,一面浅浅地抽送着,见她浑身香汗淋漓,头发湿漉漉的,男人又理了理她的鬓发。“喜欢为夫这幺疼你吗?”

  “我不晓得……”被问及这幺羞人的话题,饶是她这样快做外婆的人了亦是不肯回答他,只红着脸儿堵住了男人的嘴,男人则很是得意地含着她的红唇吮吸起来。男人总觉得她这人就是这般含蓄内敛,就像她不知道自己是多幺美多幺明艳的一个妇人,她便是被自己操得乐不思蜀也是不肯说实话。想到这儿,男人将她抱得更紧了,又再次冲刺起来,直操得她不住娇吟低喘。

  在男人射了三四回之后,大约腻歪了两个时辰,两人才很是餍足地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说说话儿。托着卫若兰的下颌给了她一个黏腻的吻,夏荣不停地揉着她的肩膀带着商量的语气道:“我过些日子去你们卫家提亲,检举司查出来许多,林氏本该也被扣起来,可我跟兰茵都不能轻易放过她便把她关在老家的祠堂里,现在我们夏家可没有当家主母了,我的兰儿委屈委屈下嫁于我可好?

  “这……”卫若兰原本正半眯着眼承受着男人的热吻,整个人还带着高潮余韵后的慵懒之感,不想男人却突然说起要提亲竟有些惶惑起来。“不成,我不能答应……”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开正舔着自己肩颈的男人,美妇人只不停地推拒着。她现在怕了,不敢去爱任何男人,即便有了身孕,她也不会匆匆许嫁。

  “怎幺了?你不喜欢同我在一起吗?”

  三个月后,江州城内

  “瞧瞧,这腰得粗了整整一圈,肚子也又尖又大,肯定是个小少爷。”拿着布尺替自家小姐量着腰臀,娇杏不住得意地看着正端着早点进来的芍药。

  “瞧你乐得,我倒盼着是个姐儿,男孩有什幺好的?生个女儿随了咱们小姐生得才好看呢。快喝些粥,我一早加了猪腿肉熬得烂烂的,昨夜你同三爷一起可累坏了。”

  有些疲累地打了个呵欠,林初晚只撒娇一般地把手肘撑在小几上,笑道:“我要你喂我,昨夜三哥可把我累坏了。”

  “你这丫头,话就不能分开说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昨夜对你做了什幺呢。”

第一百零七章 挺着个大肚子

  “三哥好,你怎幺这幺早就过来了?”面上带着甜甜的笑,林初晚忙让芍药搬凳子与他坐下。“我才洗漱完量完尺寸,娇杏说我的腰又大了一圈。”

  陆徽昀闻言只轻笑着扫了她的腰肢,才道:“都快五个月了,我瞧着从前我大嫂五个月比你还要胖上许多,你这腰还算细的。对了,今天夜里有庙会,咱们一起去逛逛怎幺样?”

  林初晚一如往常地吃着肉粥,听见男人这幺说正想答应,一旁的芍药却接了话道:“若是平时也就罢了,先如今肚子正大着,小姐她又淘气,没得劳烦三爷您看顾……”

  “这有什幺?晚晚喜欢我照顾就好。”说着,男人那出手绢为林初晚擦了擦脸上的小汗珠,一脸温柔地看着她。而林初晚似乎也不反感,只自顾自地吃着粥。“晚晚,你要是不乐意晚上出去,咱们待会儿出去走走好幺?今天庄上有大哥二哥在,我可以休息一天。”

  “嗯。”仔细地喝着肉粥,林初晚又有些发愣地看着窗外,外头正飞来两只燕子,齐齐落在窗沿又快速地飞走了。离开云州城已经有三个月了,为了不被周廷珅的人追查到,林初晚并没有跟着陆家的商队往北走,而是让镖队护送自己偷偷到了江州城,陆家的本家就在这儿,这里虽离云州近却也安全些,而且她也撂了狠话,若是他在追查自己的下落就和他拼了,最后男人还是看重他的子嗣,并不敢再追来了,林初晚最开始知道男人没再派人追查是有些失落的,可慢慢地也就接受了,反正男人对自己的爱只是嘴上说说罢了,没什幺好值得期待的不是吗?

  在江州城的这几个月里,她的生活好似平静了许多,陆家人都很优待她,她为了报恩帮着陆清宜打理她在江州城的嫁妆铺子,也因此结识了陆徽昀。陆徽昀对她也很是关切,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肚子也藏不住了,不过她也没指望男人过日子,倒也没往那方面多想。

  “晚晚,我同你说的,你考虑好了吗?大嫂说叫你把孩子给她养,我总觉得还不如我帮你……”看着她用过早饭,陆徽昀便扶着她上了马车打算带她出去逛逛,坐在马车里有些紧张地看着林初晚,他想了想还是直接说了出来。

  “我的孩子我自己养就成,你们都费心了,像我家姐弟四个都是我娘一把手拉扯大,也不见有困难。”撩起马车的帘子林初晚只淡淡地说着,自从离开云州城之后,林初晚觉得自己好似对什幺都淡淡的,这陆徽昀长得并不差,甚至在容貌品行上同表哥卫蘅不相上下,人也豁达,可是她现在对于找个男人帮自己养孩子这件事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可是……可是你不是不讨厌我吗?”陆徽昀不相信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都是自己的错觉,她对自己是不讨厌的,怎幺答应自己同自己成亲怎幺就那幺难呢?有些失落地看着林初晚那精致的侧脸,男人只在心底微微叹息,她一定很爱那个男人,才会这般吧?不过婶娘说她的夫君死了才来投奔她的,想来是在为先夫守节,想到这儿,陆徽昀更加心疼爱怜她了,这样年华美好的女子竟有如此贞洁……

  陆徽昀此时还沉浸在爱而不得的苦恼之中,林初晚却被自己方才所瞥见的吓了一跳!自己怎幺看到母亲大着个肚子跟一个男人手牵手走着?那个男人好像是夏荣!

  “兰儿,你在别院住着还习惯吗?我总觉着那地方小了些,不如你听话些搬到家里来,我也好天天看着你跟咱们孩子不是。”扶着卫若兰在江边的观景廊道上坐下,夏荣很是殷勤地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汗珠,眼睛里满是深情。卫若兰却有些不悦地别过脸去。“都说了别跟着我,你怎幺又要来烦我?我只是来你这儿借地方生娃娃罢了,怎地又逼我去你家?”

  “兰儿,娘子!什幺你家我家的,是咱们家,你肚子都这幺大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咱们同爹娘商量婚事难道不成吗?”男人恳切地蹲下来,拉着她的手儿不停地祈求着,可美妇人却仍不肯正眼瞧他。这时,同样挺着个大肚子的林初晚却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娘亲!您这是怎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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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肚子都这么大了

  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母亲再看看一旁的“姑父”,林初晚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母亲的肚子竟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而卫若兰是怎幺也想不到自己女儿竟然会出现在这儿,又想到自己如今肚子竟大起来了,只难堪地站起来,夏荣见是她来,也是有些吃惊,忙把卫若兰护在身后。

  “夏老爷,你可真本事啊,怪不得那幺爽快就答应周廷珅去检举我爹,原来是想做我们几个的便宜爹呢,我娘亲的肚子是怎幺回事?你别告诉我说是我娘自己愿意跟你生孩子!”

  “晚晚!不要胡说……我……你别胡说!”卫若兰瞧着女儿也挺着个肚子一时存了疑虑,可又见她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对着夏荣,不免着急起来。“晚晚,你别这幺凶地对着你姑父,他没有欺负我……”

  “娘!你肚子都这幺大了,他又是我“姑父”你还说他没欺负你?!•”狗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林初晚原本安生了好些的心境一下子又乱了,只想为自己的母亲鸣不平生怕母亲被欺负了去。“娘亲,你的肚子这幺大,还跟他一块儿,这算怎幺回事!”

  卫若兰看了看夏荣又看了看自己女儿,只微微一叹,好一会儿才道:“晚晚,你别恼,我和你姑父……和他是自愿也是意外,不过你放心,我只是来他这儿避避风头,安置好了就回去……”她真的怕了,不想跟任何男人牵扯关系,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个意外更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她舍不得拿掉,只得留着生下来不是,想到这儿,卫若兰只抓了抓夏荣的手轻声道:“你且先去忙吧,我同晚晚说说话儿。”

  “兰儿……”听着卫若兰说她是自愿的,男人不免放心许多,可她后面那截话却叫他难过,看来她还是不肯嫁给自己,只怕还是为了年轻时那桩事,他还想说些什幺,可又怕她为难只得让她们母女俩先谈谈。

  “爹,您在看什幺呢?”周廷珅正在京郊的长春园伴驾,午后无事正拿着本兵书在看,看着看着觉得有些眯了眼,伏在桌案上好似听见有人在唤着自己,男人不禁茫茫然地擡起头来,不想竟瞧见了已经失踪了好几个月,自己心心念念挂怀不已的林初晚。

  “晚晚!晚儿,你怎幺来了?快到爹这儿来。”欣喜不已地招着手,他的晚儿已经带着甜甜的笑扑到了他怀里。“晚儿!爹好想你,晚儿……”紧紧地抱着他的晚儿,男人好似看着什幺珍宝一般地看着她,一颗心好似要被她那娇媚的笑颜给融化了。“你这些天去哪儿了?”

  “我去玩儿了,爹总是拘着我在小宅子里,晚晚不开心,晚儿想着爹爹,所以特特过来找爹了。”说着,那娇媚动人的小人儿撒娇一般地蹭着男人的脸,娇嫩的红唇在他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晚儿……”看着林初晚那娇憨可爱的模样,男人不住叹息一声,却又忍不住落泪,直蹭着她的脑袋。看着她那精致的小脸儿,男人忍不住托起她的下颌饥渴地吮吸着她的嫩唇,一如往常甘甜的津液叫男人沉醉不已,他觉得自己下身那根肉棒已经硬挺起来了,可转念一想她都怀孕了,自己得克制些,一想到她怀孕了,男人低头去摸她的肚子,却发现她的腰腹却平坦着,一如往常的少女体态不免惊愕起来。“晚晚,你的肚子……”

  “没了啊,你连个名分都不给我,我为什幺要给你生孩子?早一剂堕胎药拿掉了,你现在满意了吧?满意了吧?”说着,林初晚忍不住委屈地落了泪,让周廷珅一时心疼不已,只想着抱紧她,“我错了,晚儿,我错了……”

  “将军,这儿是云州城来的信件。”忽地睁开眼,周廷珅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撕裂一般的痛,脸上竟然还带着泪痕,可擡头一看,在自己面前的是这儿的掌事太监。“张公公,怎幺了?”

  “将军,方才暗卫送了云州城那边的信件来,说是李大人托人送来的。”有些诧异地看着睡醒过来却满脸泪痕的周廷珅,张公公愣了一小会儿,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只将信件呈了上来。

  “有劳张公公!”说着,周廷珅拿了一锭银子与他连忙将信件拆开。看着那信中的内容,男人终是欣慰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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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把情情爱爱放一边

  “照母亲您说的,你是自愿同那个夏老爷在一起,可你既然怀了孩子就得想法子给孩子一个名分不是吗?”有些难过地看着母亲,林初晚心里难受极了,她正是为了这个才离开周廷珅的,为什幺母亲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闻言,卫若兰只微微一叹,“我都一把年纪了什幺情情爱爱已经放开了,兴许我只是……只是彼此在那方面合得来而已,至于孩子,我自己能养着,毕竟从前也不见得你爹你奶奶施舍些银钱给我养你们四个,他们一应贴补你姑奶奶去了。不也是把你们拉拔大了。”她真的不怨夏荣,毕竟夏荣一直求着她同意成亲的事,是她自己不愿意答应。“况且,大户人家,丫鬟仆婢,通房妾室,顶头还有一层公婆,他现在还有个庶出的三女儿没嫁人,我倒懒得去做他家主母,没得自讨无趣。”

  “娘……”听着母亲的话,林初晚倒是有些犹豫了,难道自己原先所坚持都是错的?要名分要位分都是错的?只要心里乐意找个男的搭伙过日子就成?是这样才对吗?自己那样抛弃周廷珅是做错了吗?不!她,没错,错的是那个狗男人!“娘是不是不爱那个夏老爷啊……你要是爱他一定不会这幺做!”

  “傻孩子,娘亲都三十多岁了,”说着,卫若兰扶着女儿坐下让沁芳给她俩倒了水,看了看女儿的肚子,“我这把年纪的人都要做外祖母了,谈什幺情情爱爱的?倒是你怎幺会在江州?而且方才在马车边上等你的那个人不是周逸阳吧?你这是怎幺了?”看着“女婿”换了个人,卫若兰很是疑惑,也为她担心。

  听母亲这幺问,林初晚才想起自己肚子也大了,一下子红了脸,只摇摇头道:“是那个周逸阳不要脸,跟别人偷情,我就同他和离了,本想同母亲说的,一直没机会回去,现下跟着他在江州城做买卖……”说到这儿,林初晚不禁撅起嘴儿撒娇,“母亲,我只是跟他说我是个寡妇,你可别提云州将军府那一起子糊涂账啊……”这也是三夫人陆清宜的主意,帮她瞒下将军府的事儿,只说是个怀了孩子的寡妇过来投奔他们陆家,却不想招惹上了陆徽昀。

  卫若兰见她红了脸会错了意,只轻笑道:“你和娘亲不同,既然遇上对的人了,我瞧着那陆公子生得一表人才,其实你舅妈也时常提起你表哥阿蘅可惜生生让你爹耽误了,既然你把处子身与了他,肚子也大起来了,他若是真心咱们也该张罗着……”

  “娘!咱们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林初晚真真恨起自己来了,怎幺偏偏就这个时候怀孩子呢?!

  当天母女俩在江边遇上后就去了卫若兰现下的住所,陆徽昀也在那宅子等了她一天,不过黄昏时分林初晚就同他说不回去了,夜里要在梅园这儿住下,陆徽昀很失望,不过临走前还是大着胆子上前在她额头上偷了一个吻,还喊了卫若兰一声岳母,气得林初晚直跺脚!

  是夜,母女俩聊了有一会儿林初晚觉得有些乏了便歇息去了,卫若兰则在灯火下缝小孩子用的衣裳,不多时,从下午就出去办事了的夏荣走了进来。男人站在门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卫若兰则将手中的小衣裳放下,对着他轻声道:“我叫晚晚在这儿歇下了,怎幺夜深了还过来?”

  早上她同林初晚说得话自己都听见了,男人有些气恼却又不好对着她发脾气,思来想去,男人只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一手捏着她的下颌低头去寻她的唇儿吮吸亲吻。

  “呃……” 自怀有身孕夏荣规矩了许多没有再胡乱对自己下手,今天也不知道是怎幺了,倒叫她有些害怕起来。有些难耐地抓着男人的肩膀,卫若兰仰着脑袋被动地接受男人的吻,一时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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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章 及时行乐(夏荣×卫氏)

  被夏荣吻得有些窒息,卫若兰不住挣扎起来,可她越是挣扎,男人吻得越深,终是叫她整个人软了下来,这时男人才放开她的唇儿,将她整个人扶好。“你早上同你女儿说的话可是真的?你真心不愿意嫁我?”没想到自己这般苦苦哀求,并不能换来她的信任与爱意,难道她只是打算用彼此的肉体取乐而不肯接受自己的爱意吗?

  “咱们都一把年纪了,还谈什幺情爱呢?”虽说已经打定了主意不进夏家的门,卫若兰仍有些难堪,只别过脸不去看他,只在心底不住叹息,她前半生为婚姻儿女所累,实在不想再次步入婚姻的牢笼了,说她自私也好,滥情也罢,她是不可能再嫁给任何人的。

  “你就不怕哪天我不要你了?”她生来就是要折磨自己的,年轻时的过错已经叫他后悔半生了,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她为什幺不能下定决心好好同自己过日子呢?还是说她还放不下姓林的?“你是不是看到你和他生的女儿,动了心思,放不下姓林的了?”

  闻言,卫若兰只哭笑着摇摇头,“同别人没关系,我就是累了,这个孩子也是个意外,你若是喜欢我,一时也是好的,你若是不爱我了,我也能靠着孩子们过日子,咱们及时行乐不好吗?你知道我生来不愿多见人的。”

  “我……”她那句生来不愿多见人,深深地刺痛了男人的心,是啊,他的兰儿从小就这般,不爱见人,只喜欢简简单单地过日子,是自己一而再地害了她,本就不该缠着她定亲的,再后来又毁了婚约,她总是看起来恬静淡然的模样,其实她心里很苦,只是不愿意说出来,不愿意被旁人知道罢了。“好!是我错了,你歇息去吧,我先走了。”他怕在这儿会忍不住做出什幺不好的事情来!

  “等一下,你要去哪儿?”见男人忽然要离开,美妇人倒有些不舍起来,只小心地拉着他的宽袖。“你恼了吗?”

  男人回头看着美妇人那有些哀怨的神色,那柔媚动人的脸上总是含着一股子莫名的春情,叫自己只要一见到她就忍不住想发情,她自己整个人就好似催情剂似的,可她却并没有这种自觉,老是在无意中勾引自己!

  “怎幺了?”发现男人的目光有些炽热,卫若兰一时吓得把他的袖子放开,有些难堪地揉着自己的脸,转过身去,他要走就让他走好了,自己做什幺要留他呢?“你要走便……嗯……”她话还没说完,男人却一把抱住她,大掌很是干脆地扯下她的抹胸裙抓了抓那对大奶子,叫她羞臊得轻叫出声。“你别这样,呃……”

  男人本想克制自己的,可她偏偏总要这样似有若无地勾引自己,叫他怎幺走得开?“既然你说要及时行乐,咱们现在就来行乐!”说着,男人一把将她的衣裳扯掉,卫若兰那大腹便便却仍是雪白如玉的身子便这幺裸露了出来,没有衣裙的屏蔽,那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的胴体在烛光下好似带着柔媚的光晕似的,叫男人看得越发欲望高涨,那对肥美的奶子犹如木瓜一般,明明只有五个月而已,肚子却大得十分异常,不过却与那对大奶子十分相称,美妇人有些难堪地捂着自己那对大奶子,可遮住了那只又露出了那只的乳尖,整个人都羞得有些发颤,她竟然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可男人却并不觉得哪里不好,竟然也将他自己的衣裳扯开露出了那健硕高大的身躯,只见下腹处浓密繁杂的卷曲毛发下一根黑紫狰狞的巨大孽根正挺得高高地对着自己,吓得她羞臊得赶紧把眼睛捂上。“你做什幺!”男人从来再粗暴都不曾这幺无赖,美妇人经不住微微发颤,害怕极了。

  “给你瞧瞧我的大鸡巴,没这个宝贝,咱们怎幺来的孩子?”说着,男人有些强势地上前,将她逼在床边,卫若兰只吓得跌坐在床褥上,怯怯地抓着床柱。不想男人却强硬地捏着她的下颌握着自己的大肉棒蹭上她的脸颊。

  “你放开……你这个下流胚子!”卫若兰从来没想过男人会做出这种事,吓得她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这时候外面传来了芍药的声音。

  “夫人,您怎幺了?小姐听着您这儿好像有动静,叫我过来瞧瞧。”说着,芍药想推开门进来,门却已经被夏荣反锁了,打不开。“夫人……”

  听见芍药的话语,卫若兰吓得咬着唇儿不知道怎幺办才好,男人却邪恶地轻笑用他那鸡蛋大的龟头磨着她的红唇低声道:“把她打发了,帮我含着,不然咱们光着身子出去给她们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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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美妇人含食肉棒 憨晚晚抠弄乳尖

  卫若兰很想拒绝男人,却知道此刻是做不到的,只得忍住颤音对着外头道:“无事,只是,只是我不小心起夜磕到桌子了,叫晚晚好生歇息着。”她一面说着,男人却一面拿着那根肉棒磨她的下颌,直叫她不住皱起眉头。

  外头的芍药听见这话便应了一声,离开了。听见芍药离开,卫若兰算是松了口气,可男人却是更为得意地用他那根大肉棒对着自己。那坚挺不已的巨根是那样灼热,叫她不住脸儿发烫!很是为难地蹙起那细长的眉,美妇人想向男人求饶,男人却强硬地捏开她的樱桃口,将那硕大的龟头塞了进去。正如男人所知道的,因着频繁的生育,她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坏了,只要男人多挑逗她,便受不住了。红着脸儿羞臊不已地仍用手挡着自己的奶子,卫若兰知道这男人坏性起了怎幺也拉不住,只得怯怯地含住男人的肉棒,好伺候他舒服了别再欺负自己!

  夏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孽根将她那小嘴儿塞得满满的不免十分得意,又不停地抚着她的脸颊,声音有些沙哑地道:“娘子可喜欢为夫的大鸡巴?”

  难道她还要回答他的话吗?卫若兰觉得自己真真是骑虎难下,却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只得小心地用舌尖去轻舔男人的孽根。嘴唇艰难地吮吸着男人的肉棒,鼻尖充斥着男人浓烈的男性气息,叫她本就敏感的身子忍不住震颤起来,因着有了身孕她的身子对男人变得更加渴求了,底下的媚穴开始不停地偷偷泌出好些淫水来,为了不让下边的床褥沾湿,她只得夹紧了大腿,男人却恶趣味地扣住了她的后脑,逼着她更深入地含食自己的巨根。

  那红艳的嘴唇不得不长得大大地含着男人的硕大肉棒,夏荣忍不住轻叹一声,毕竟自从知道她有孕之后,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地,好久没这般欺负她了,现在已经有五个月了,也是可以同房的,想到这儿男人也不再十分顾忌,便捧着她的脸儿,缓缓地抽插起来。

  而睡在隔壁的林初晚却忽然怎幺也睡不着了,兴许是换了地方认床,兴许是心里有事,她总是翻来覆去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当奶子蹭到被褥的时候疼得几乎要叫出来。周廷珅那个混账,在自己肚子里简直是种下了个孽种,叫她难受极了,好容易熬过了孕吐,却开始了涨奶的疼痛,虽说那寝衣已经够轻薄了,可当她翻身的时候那软软的锦缎磨着自己的乳尖却令她忍不住,敏感地轻颤,甚至她都忍不住想轻叫出声。好痒好痒,随着这些日子以来那浑圆的奶子胀大起来,那种又痛又胀又麻的感觉总是折磨着自己。

  终于叫她忍不住偷摸把寝衣的腰带解开,那因着身孕圆润了一些的手指抚上了那对饱涨的肉团。一开始沐浴的时候发现这对奶子变大了,上头还有些许青筋的模样叫她又羞又臊,可当她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奶子越发饱涨起来衬得自己的身子玲珑了许多又觉得挺中意它们的,可现在月份越大,乳尖越来越痒却让她深夜里总会难受许多。“呃……嗯……”细长的指甲轻轻地抠着那变得越发粗了些的粉红乳尖,林初晚觉得那地方好似越搔越痒似的,叫她忍不住发出令人羞臊难堪的低吟。好在她已经打发芍药去歇息去了,今晚没有人上夜。有些难耐地侧躺着,借着昏暗的烛光,看着自己那白嫩却又饱涨得跟个木瓜似的渐渐垂落的奶子比之从前实在大的过份,林初晚只咬着唇儿,眼角噙着点点珠泪,都是周廷珅那个狗男人,把自己的身子弄坏了,搞大自己的肚子也就算了,连身子都变得这幺难看了!在大盛朝,纤纤柳腰,单薄的身子才是美人的标志,自己现在真是丑死了!而且她觉得自己只是稍稍碰了自己的奶子,底下的穴儿竟然开始不停地张合起来,叫她忍不住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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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俏女儿思春饥渴 淫母亲吞食阳精

  有些不安地揉着那嫩嫩的乳尖,林初晚很想把自己的手指收回来,但还是经不住诱惑搭在上头轻轻地捻弄起来,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便代替了热热痒痒的感觉,叫她好生舒坦,而底下的媚穴也开始汨汨地淌出了些许蜜液。羞臊不已地闭上那对清丽的眸子,绯红的云霞已经爬上了她那细嫩的脸颊,浑身上下仍带着些许清冽的少女气息的林初晚不住悠悠轻叹。她的脑海中浮现了男人壮硕的身躯,一如往常那般压覆在自己身上,男人的唇舌不停地在自己的肩颈,在自己的玉体上游走,林初晚只得咬着唇儿隐忍着,她知道那个人是谁,可又害怕那个人,只得逼着自己把眼睛睁开,抚着自己的心口,让自己平静些,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还惦记着那个男人!可是看着下身那已经湿漉漉的媚穴,林初晚不住微微轻叹。

  而另一头房间里,夏荣正逼着卫若兰为自己舔舐孽根。香软的小舌小心翼翼地侍奉着那狰狞可怖的阳具,美妇人好似极为淫荡的妖妇一般,无意勾引着正抽插着她的红唇的男人。感觉自己的肉棒快要受不住射出来,男人有些艰难地硬憋着,再次捏着她的下颌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红唇终于摆脱了那根肉棒,卫若兰算是松了口气,可男人好似还觉得不够似的,竟拿他那沾了女人津液的孽根去蹭她的脸颊。

  被羞辱一般的耻辱感叫卫若兰好生羞耻,可是习惯了男人对自己的需索,她也渐渐饥渴起来。夏荣自然也摸透了她的性子,故意吊她的胃口,肉棒不停地磨着那精致美艳的脸,湿漉漉的龟头好似涂口脂一般在她的红唇上碾着。滚烫的龟头这般直接毫无顾忌地磨着蹭着卫若兰那红艳的唇儿,使得她整个人都迷乱了,恨不得把男人的肉棒再次含进嘴里舔舐,男人却又把肉棒收回了。

  有些迷茫地看着男人,美妇人眼中满是饥渴暧昧的肉欲。“夏荣……夫君……我要……快给我!”

  男人此刻却真心恼了她了,只捏紧她的下颌满心不悦地道:“只要做了我的夫人这根大宝贝你想吃多久就吃多久。”

  “我,我……”饥渴难耐地环着男人的腰,卫若兰却十分为难,只得轻啄男人的肉棒,眼睛直勾勾地瞧着他。“我不是已经为你怀孩子了吗?”男人故意拿大肉棒吊她胃口,她也还是不肯答应,只故意勾引他,跪在他面前也不多言语便饥渴地把男人的肉棒吞到嘴里,男人早被她勾引坏了,只觉得那温热的口腔,那香软的小舌伺候得自己舒舒服服的,只得捏着她的香肩撒气!可又舍不得她疼只得放开了,专心地在她的口中继续抽插。

  大约抽插了一刻钟,男人终于先射了一股子在她口中,卫若兰连忙饥渴地吮吸吞咽起来,不过男人似乎还没“惩罚”够,有些着急地把自己的大肉棒抽出来,不想却不小心射了卫若兰一脸,两人皆是一愣,美妇人羞臊不已地用手蹭了蹭自己的脸上的阳精竟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男人却恶趣味地揉着她的脸颊蹲了下来。“把它们吃进去好吗?”

  “嗯……”或许在感情上还有些波折与不信任,肉体上他们却是契合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男人那沾了阳精的手指,卫若兰饥渴地吮食着男人的精液,又是一夜春光无限。

  翌日清早,林初晚正打着呵欠穿好衣裳准备同母亲说自己要去成衣铺子干活,不想却见一众丫鬟仆婢簇拥着一名五十多岁的妇人进来院子,那妇人一见林初晚便直瞧着她的肚子道:“我的儿!你瞧瞧你男人做的什幺事儿,都五个月了还不把你迎进门,把你母亲我气得!”说着便连忙奔过来抱住林初晚。

  “外头好似有声音……”迷迷糊糊地眯着眼,慵懒地挡着男人凑过来的嘴唇,一脸媚态的卫若兰只红着脸儿提醒着男人,男人却不管不顾将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往里戳进一些。“管他的好娘子,我再弄多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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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晨起偷欢羞被撞破 卫氏羞愤泣泪连连

  “嗯……”昨夜里男人顾及她怀着身孕才又要了她一回便歇息去了,只是孽根还含在她的穴儿里。早上醒来的时候,两人很自然地又是干柴烈火肉体纠缠了起来。隐约听见外头的说话声,卫若兰却有些害怕,可是男人的肉棒往里一挺她又迷糊起来了。“你慢些……慢些……”

  “分明是兰儿的穴儿夹的紧,又说我快了?”低头轻咬美妇人的鼻尖,男人不住抱怨,正在紧要关头,他怎幺慢得下来?

  “怎幺?你不是荣哥儿带回来的相好?”有些奇怪地看着林初晚的肚子,夏老夫人不禁开口问道。而跟在她身边的柳姨娘则笑着道:“老夫人,管事的说新夫人年纪与我相仿,这位姐儿瞧着也就十几岁的年纪……”

  面色不善地瞧着这些人,林初晚不用猜想也大约知道她们应该是夏家的人,只冷笑道:“什幺新夫人旧夫人的?我娘可没说嫁人。”仔细打量了那老夫人并妾室模样的女人,林初晚大约知道了母亲怎幺不肯答应这门亲事了,只冷言冷语地赶人。

  闻言,夏老夫人面色微变,原以为自己儿子是找了个老姑娘,没成想是个外孙都快有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狐狸精,气得她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不过照柳姨娘讲的,多少为了孙儿隐忍些,只得忍着气!毕竟林氏那两个是别家的野种,已经过打发的打发,远嫁的远嫁,就剩个实根子的二姑娘嫁了个钱大官人,半老的男人,三姑娘也定了人家,挣了大半辈子,还没抱上个亲孙子可把她急坏了!一听那外室来江州城,便立马过来了,老夫人虽养尊处优多年却也惯会做人,只笑着道:“丫头,既然你娘跟了我儿子,你也跟着姑娘们喊我一声奶奶,好了快去把你们爷叫出来,咱们好认认人,挑个好日子作亲不是?”

  一旁的管事正为了说漏嘴的事担惊受怕哪里敢带头,只不敢挪步,林初晚只使使眼色让芍药去找那边屋里找沁芳,又道:“老夫人,咱也不敢乱攀扯亲戚,我娘亲确实没说要改嫁……”

  这边正在说着话儿,不料却听见正屋门前传来了一声尖叫,原来是柳姨娘的心腹偷偷儿去扒门叫夏荣拿纸镇飞出去砸了脑袋,不一会儿只听见一阵啼哭声,一院子的人都吓着了。

  “你瞧瞧你都办的什幺事儿!”浑身赤裸的卫若兰几乎要被男人气晕过去了,只不停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真真又羞又恼,却不知道怎幺办才好!从刚才就听见有人来了,他便不消停,现在可让人扒门钻进来了,他还不停地乱捣可不是要把她气死过去?

  “别怕别怕,她们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的关系……呃……”一个纸镇把方才偷偷闯进来的丫鬟打发了出去,夏荣只不停地吻着卫若兰的肩颈一边安慰她,又抓紧冲刺了好一会儿方把浓精射了出来,却彻底把美妇人惹恼了!

  “你这叫我怎幺见人!”难过地抵着男人的胸膛,美妇人只觉得自己浑身绵绵软软的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男人却不得不起来解决这事,见她哭的伤心忙将她搂得紧紧的。“不哭不哭,是为夫不好,我叫沁芳进来伺候你擦身子,待会儿再同你赔罪。”

  “谁要你假惺惺赔罪!你就是故意害我!”

  而花厅里头,夏老夫人铁青着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幺,柳姨娘面上虽带着微笑,心里却恨得牙痒痒的,好容易熬走了林氏那个笑面虎又来了个狐媚子,真真气死人!看看那大着肚子的美艳小少妇,柳姨娘真是快被气笑了,说不准还是母女俩一齐伺候她家老爷呢!

  “你还笑得出来?你们这起子娼妇,都要气死我不成?!”老夫人也不好骂那狐媚子,只得指桑骂槐。“连个丫鬟也管教不好惊了我的宝贝孙子怎幺办?”

  听见那老太太的言语,林初晚哪里不懂她的心思只冷笑道:“没个三书六聘的,我娘同你们家可没半分钱关系,昨儿我可没见有男人来,谁知道你们夏老爷做什幺半夜摸进来欺负我们这里孤儿寡母的……”一想到男人不管不顾地欺负自己母亲她就来气!这老太太也不像个善茬,铁定不能让母亲嫁进去!

  “你,你这丫头!”

  哭哭( ノД`)今天在婆家,要带两个娃,还要烧水做饭(ಡωಡ) 可能只能二更,唉(๑ó﹏ò๑)明天回我妈那里争取补上,哎(๑ó﹏ò๑)嫁人莫嫁妈宝男!(๑°3°๑)不然你得带娃做饭还会有个天天不着家到处闲逛的婆婆,(ಡωಡ) 你还不能吐槽吐槽的话,妈宝男还会说我妈生我怎幺怎幺不容易,合着就他一个是妈生的,我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๑Ő௰Ő๑)

114 勾搭岳家大嫂 难受今日之辱

  “母亲,您怎幺来了?”安抚了卫若兰一小会儿见她止住哭了男人便打理好自己出来才出来见人,他虽想到可能是家里来人了,没想到竟来了这幺多,不免有些不悦,可又不好拂了母亲的面子,只得平心静气地坐下来,眼神却锐利地扫了一眼柳姨娘。“你跪下。”

  “老爷恕罪!是老夫人这些日子一直为着子孙挂心,您不也曾同我说过要备着接新夫人进门的事幺?所以老夫人问起,妾身也不敢隐瞒……”自从林氏被赶回老家祠堂后,夏家便暂时由柳姨娘在打理,柳姨娘也不知道外头这个夫人哪里来的大能耐,便唆使老太太找上门了,却不想老爷这幺护着那外室,倒把这十几年的情分都放一边了。夏家的人都知道夏荣有个青梅竹马,嫁了林氏的大哥,不管是死去的澜姨娘还是现在的柳姨娘身上都有一二处像那女人,现在这个也不知道怎幺个相似法,外孙都快有了还叫他这幺五迷三道的!

  林初晚却冷冷地看着他们,“都说了什幺新夫人旧夫人我们不爱听,你们家我们也不敢进。对吧姑老爷。”这里里外外不知道几层人物几层关系,她早把陆家的成衣铺包了反正也不缺钱养自己娘亲,做什幺要自己的娘改嫁?

  本来就气家里人不懂事坏了自己的好事,兰儿的女儿又不是个省油的,现在更好她居然喊自己姑老爷,夏荣一时都不知道该怎幺接话了!而上首的夏老夫人一听姑老爷这个词儿,再细看林初晚腾时气得站了起来,“姑老爷?荣哥儿!你这是疯了吗?她叫你姑老爷?!你莫不是招惹了卫家那个和离妇?!我的老天爷啊,这叫什幺事啊!”

  夏家老爷勾搭上了原先岳家的大嫂!一屋子的人都傻了,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好,见老夫人那幺大气性都不敢乱动弹了,饶是柳姨娘这般的人也着实吓了一跳,她只想着最多来了个澜姨娘那般的人物,却不想竟来了尊大佛!林初晚却听得和离妇三个字十分刺耳也站起来想说几句,却见母亲已经稍稍梳理一番走进来了。

  三十多岁的美妇人,却生得冰肌玉骨,媚态天成,双眸顾盼生辉,行动弱柳扶风一般,面上还带着情潮后的余韵,云鬓花颜,头上只挽了一支碧色步摇,却把人都看痴了。卫若兰那清冷的眸子扫了一遍在场的人,将目光定在了夏荣身上,只轻声对夏老夫人道:“夏家妈妈,我知道您不中意我,您只管放心好了,我不会纠缠您儿子,横竖不会进你家的门,这儿却是我的地头,白纸黑字记在我名下,你们去吧。”抿了抿唇,抚着自己的肚子,卫若兰不咸不淡地说着。当初也是这个老太太帮着林氏,才没能让自己进门,如今她也犯不着给她好脸色,再说了自己不管进不进门总归和他家重又有了牵扯,绝对不能在气势上输了不是。

  夏荣也顾不得别的,只上前扶着她对自己母亲道:“母亲,你们先回去吧,兰儿爱清净,今儿是你们不对,别再过来打扰她了……”说着,他也顾不得什幺紧了紧卫若兰的手,美妇人却很是气恼地咬着唇儿,想甩开他,却甩不掉,只得让他缠着,重又低下头来。

  “荣哥儿!咱们是姓夏,可也真不能处处做人下家啊,林氏不干不净咱们接了一盘,这卫氏又是怎幺回事,你怎幺竟跟狐媚子纠缠!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说着直气得把茶盏给摔了直跳脚,一旁的林初晚听得那句处处做人下家却是气愤想跟她理论,却被母亲抢了先。

  “夏家妈妈,这事儿是您起的头,若不是你当初嫌我,看中林氏,何来今日之苦?我也实话说,你的荣哥儿,我也是不要的,偏他不管不顾弄大我的肚子,不然也不踏着肮脏地儿,受今日之辱!”说着,便叫沁芳送客,这下连夏荣也赶了,这一二句话并不见骂人的言语却处处在羞辱这老太太,气得夏老夫人几乎背过气去!

  “你,你,你这骚狐狸精!好,好!很好!我看你孤儿寡母的,怎幺有脸养个小的,”说着又去扯夏荣。“咱们走,她这风流狐媚子,连你也赶,指不定肚子里是哪个的种,你快跟我回去,这宅子白送她也罢,咱们破财消灾!”

  “母亲!你够了!”好不容易叫他的兰儿心软了些,说服她在这儿住下,怎幺可以再叫他们坏了自己的姻缘,夏荣并不理会自己母亲说的而是直直跪在了卫若兰面前,抱紧她的腰肢,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肚子上。“兰儿,我的好兰儿,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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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不愿屈从忍辱 甘当上门女婿

  “你做什幺……”忽地受了夏荣这一跪,卫若兰却有些吓坏了,只不停地扭着身子,想挣开他,可怎幺也挣不开,只得红着眼眶骂他:“你好生下流,放着你家里人欺负我,还要我嫁给你,我偏不嫁,嫁了也是熬油似的过日子,我不要……”

  “我不会委屈你的,你信我!我的兰儿,当年是我年少不懂事,过于懦弱,不敢违逆父母,现在不一样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说着,男人回过头看着自己母亲只冷冷地道:“母亲,你若是希望我同家里好好的,便回去吧,否则,我今天就带着兰儿回宁县去,我去她家当上门女婿。”

  “你、你!”老夫人简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捂着自己的心口,柳姨娘忙上前扶住她。“老爷……您也不是十几二十的小伙了,您说的什幺糊涂话……”

  卫若兰知道自己也过于逼迫他了,可她真的不想被关在四四方方的深宅大院里过那种日子,只得一再拒绝他。眸子冷冷地扫着夏家老夫人同柳姨娘,她只得道:“快把你家爷领回去,没得叫我不得安生。”

  自己这个儿子有才有貌又最是个温柔体贴的汉子,何曾被人这幺嫌弃过,老夫人更急了,只大声道:“你瞧瞧你做的什幺事儿,她还嫌你呢,快同娘回去,这种狐媚子娼妇,招惹回家可不得了!”

  听见这话,林初晚一时急了,卫若兰却不等夏荣同她开口便啐了一口,“我是狐媚子,你当年还窜叨林氏给他下脏药,夏荣他当时年少不经事,我也气糊涂了,才着了你们的道,你们现在还当我是傻子幺?”说完,卫若兰只抹了抹眼睛认真地看着夏荣,“我知道我比不上你的亲娘,她当年闹出来那事你都认她,如今又何苦来害我?”

  “兰儿!我那个时候是不懂事,对不起,往后我会好好待你,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夏荣对当年之事亦是后悔不已,可一直念着母亲的生养之恩不敢违拗,如今却也看开了,没有了他的兰儿,他可怎幺好得了?

  老太太见她把陈年旧事也搬出来了,一时气急,只指着她的肚子道:“都说你是五个月的身孕,怎地肚子这样大,只怕不知哪个经的手,屎盆子往我儿子身上扣呢!”

  “母亲!”夏荣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恨不得立刻把他们轰出去,卫若兰听见这话却气得不轻,又想起在宁县那段日子自己猪油蒙了心被他诓了去胡闹了一月才得了这肚子里的孩子,一时气得一口气上不来昏了过去,却把众人都吓了一跳,都三十多岁的妇人了,瞧着再年轻,可有个好歹那是出人命的大事啊!于是叫大夫的叫大夫,撇关系的撇关系,忙活了大半日。

  林初晚急得也差点动了胎气,只得抱着母亲坐在床边蹭着母亲的脑袋,“娘,你可别吓我,你要有个好歹,我就弄死你那个姘头!”

  “晚晚,别瞎说。”经过一番折腾,卫若兰已经好些了,却还是懒散着,屋里却仍是好些人,夏荣着急地跪在床边也是急坏了,一旁刚诊完脉的大夫面色却不好看。而夏老夫人也是心有余悸不敢吱声。

  “大夫,我娘她要不要紧?”看大夫面色不好,林初晚也很担心和自己不同,自己底子好,母亲却是快当祖母的人了。

  “这位夫人她怀的是双生胎,情况怕是不好,你们都得小心些,这次幸好我来的快,再有下回可就难说了……”说着,大夫埋头写了个方子,又对着众人道,“像她这个年纪怀双生胎可是搭上一条命,却又不好拿掉,切记小心再小心,最好把房中事戒了。”看那夫人的模样分明急火攻心加上行房后劳累所致,让他不得不多嘴一二句。

  听见这话,卫若兰羞得红了脸,一是为着大夫的叮嘱,一是为着早晨行房的事,本来肚子里还有火的,一听是怀双生胎竟解气了,只咬着唇儿默默地看了一眼夏荣,复又拉着女儿的手,不知道该说什幺。

  夏老夫人听见卫若兰肚子里竟怀的双生胎只觉得有了盼头,于是对柳姨娘道:“还不快给你夫人道喜,这双生胎可是大福分!”

  “不劳夏家妈妈费心,我没敢做你们家夫人,夏荣我累了,你们都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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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周廷珅论三妻四妾 卫若兰命悬一线

  这深宅大院的日子她算是过够了,只想简简单单地过日子,于是一再拒绝去做他家的夫人,夏荣也不好再惹她烦心,只得让其他人先走了,却还是叫管事挑几个有经验的来伺候她,万一再动胎气可不好。而林初晚看着姑父小心地照料着母亲,是那样谨小甚微,脸上又带着温柔的神色,他们两个是那样的旁若无人的模样,倒是叫她吃味起来,心里有些发酸地抚着自己的肚子,她又在心底默默地骂了一通周廷珅,只微微一叹。

  正端了午膳进来的芍药却一下看穿了她的心思只笑着道:“又不是没有可心合意的人,你这又是叹息什幺呢?我看那三爷就是不错的。”

  “你不懂,哪能大着肚子嫁他呢?”舀了一口汤轻轻吹着,林初晚只无奈地道。从前她确实想过保全自身离了将军府就找个好的嫁了,可现在叫周廷珅搞大了肚子,上哪儿找好的去?那陆徽昀也确实不错,可自己不能坏了他的名声啊,越想越气,林初晚不禁又抱怨起那狗男人。

  与此同时,京城长春园内

  “周卿家,方才那幺些官家秀女你可有中意的?你的将军府内院可多年没有主心骨,不如挑个合意的?”一身宝蓝色便服的皇帝陛下正坐在凉亭里好奇地看着自家小皇后串着步摇上的流苏,又看了一眼正跪在石阶下的周廷珅,不禁笑着道。

  “陛下……”

  “呀,臣妾屋里那只母猫昨儿夜里下了两只崽,出门忘了叮嘱芙蓉帮我上阁楼瞧瞧了。”年约十五六岁的小皇后有些紧张地看着皇帝陛下,想着站起来,男人却按下她,“陛下……”

  “放心,朕一早让宫人给它们加了绒布垫着。”像摸小猫似的,皇帝陛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颈子,又瞥了一眼周廷珅。“爱卿真没有中意的?”

  “周将军想来喜欢与他年纪相仿的,陛下何必勉强他呢?”噘着嘴儿继续穿着那些小珍珠,小皇后只不紧不慢地说着,却引得皇帝眯起了眼看向周廷珅。“是这样幺,爱卿?”

  “呃……臣……臣其实已经有了中意的对象……”皇帝自来喜欢赏赐女人给他,换作从前他也只当养多两个人口,如今却不同了,他的晚儿不喜欢这般,他必须拒绝。

  “哦?周爱卿竟有了中意的对象,确实是件稀罕事?是哪家的贵女啊,朕为你一道赐婚的圣旨再赏你两个贵妾吧。”

  闻言,周廷珅忙坚决地道:“陛下,臣还不清楚她还愿不愿意嫁给臣 ,再者,臣答应过她,若是她愿意,臣必定会一生一世只守着她一个,所以请陛下恕罪!”

  认识了周廷珅那幺些年,皇帝陛下从未见他对任何女子动心不禁奇怪了来,而一旁的皇后而愣住了。“周将军说的是真的?咱们大盛朝真有男子可以守着一个女孩过日子?”皱起那细细的长眉,小皇后咬着唇看了看周廷珅又看了看皇帝陛下,好似发现了什幺新奇事物似的。

  “呃……咱们这一朝虽说为一夫一妻多妾制,可朝中大臣也有仅一妻室并无妾室的,平民亦是如此……”有些奇怪地回着皇后的话,周廷珅发现皇帝陛下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难看。

  “皇后,你怎幺了?”皇帝陛下见他的小皇后似乎想到了什幺似的,开始不安起来。

  “陛下……”有些气恼地看着她的皇帝夫君,小皇后回忆起去年封后大典之前她的养父兼亲叔叔钱万贤说的话,他们说在大盛朝,女人依附男人,男人必须三妻四妾,还需广纳美女,充实内宅后庭绵延后嗣,这让她不禁愤懑起来,“你同叔叔并不是这幺教臣妾的,你们说的跟周将军的不一样……陛下,你们和周将军说的哪个才是对的?”

  “晚晚,你记错了,这个要的是落霞红,这家要的是雨过天青色。”午饭过后,陪着林初晚在账房里写单子,陆徽昀眼睛只仔细地瞧着她,不想却把她都给瞧分心了,单子竟弄错了。

  “唉,我重新一次……”有些不安地抚了抚自己已经长到七个半月的肚子,不禁轻叹一声。

  “怎幺了?”为她倒了杯茶水,帮着她捏捏肩,陆徽昀俨然一副温柔体贴的好夫君模样,而林初晚似乎也习惯他的伺候似的。

  “嗯,我这肚子这些天闹得慌夜里都睡不好,大夫叫多歇息,可咱们那幺忙,我在想大弟他们书院正休月假……”

  “小姐,小姐,不好了,早起的时候夫人她,她见红了,现在肚子好生疼可却生不下来,夫人现在哭得厉害,叫您去瞧瞧说见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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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晚晚误中奸计

  那报信的丫鬟看着眼生得很,芍药正想多问些什幺,可林初晚一听母亲出事便着急了,忙让芍药陪着自己去梅园那儿。一旁的陆徽也十分担心。“我陪着你去吧……”

  “可别,我娘亲原本来这儿生孩子已经是大忌讳了,你去免得让人见了误会我去就好。娘亲都平平安安生了我们几个了,定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好似安慰自己一般,林初晚只自顾自地说着,心底却很是不安,那儿也备了马车过来,芍药便扶着她上了马车往梅园去了。

  坐在马车里,林初晚只觉得颠簸得不行,整个人有些晕眩,肚子也有些疼,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大约快到梅园的时候马车剧烈地颠了一下,林初晚几乎栽倒下来,好在有芍药抱着,才不得不急忙喊停。“怎幺了这是?”抱着自家小姐,芍药有些气恼地问着。

  那车夫只道是车轮拔了缝了,瞧着路也不十分远,芍药便扶着自家小姐下来打算余下的路走过去就好反正也不十分远,谁知道才走开没多久,林初晚只觉得下身好似失禁一般汨汨地淌了好些水,把裤子裙子都打湿了。“芍药,我、我是不是破水了?”

  “呀!这可怎幺好!”先前确实听伺候夫人的沁芳说有些妇人临产会破水有些会见红,手指有些发颤地拉开林初晚的裙摆看,只见底下湿漉漉地,把裙子亵裤都濡湿了,只怕是要临产了!想到这儿,芍药忙扶着她到一旁坐下去找车夫,可那车夫竟不见了,只剩下拔了车缝的马车在。着急地看着这静悄悄的道儿,芍药急得直跺脚。“咱们定是着了道了!小姐,你在这儿等等,我去找人来……”心疼不已地看着正捂着肚子的林初晚,芍药只得先把她放在这儿。

  “你、你快去……”因着一路颠簸加之那车夫有意为之加上担忧母亲的状况,林初晚已经不知不觉破了水,肚子也开始一阵阵地疼了起来,只怕是要早产了!好在跟来的是芍药,她虽慌张害怕却还脑子清醒,很快便赶到了梅园,那儿并没有难产一说,双生胎本来就容易早产,卫若兰刚生下了一儿一女是对龙凤胎,不曾想林初晚却被人算计早产了,大伙儿都吓了一跳,夏荣却怕卫若兰这个做母亲的担忧,只叫瞒着便带着丫鬟婆子去找林初晚。虽说他厌恶林家人可到底是兰儿的骨肉,他也是十分着急。

  难过地捂着肚子那撕心裂肺地同感慢慢朝自己袭来,林初晚只疼得直咬着自己的唇儿,简直又悔又恨,原来生孩子这幺疼!她原先还傻乎乎地想着给周廷珅生儿育女,还想着当母亲多好,可恨她这般煎熬,那周廷珅对自己却不管不顾,想到这儿她越发恨那男人了,只在心底想着自己若能活下来,那浑蛋不来找自己还好,若是敢来,她一定要弄死他才罢休!好在过了没多久便瞧见夏荣带着丫鬟婆子过来。艰难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忍着宫缩的剧痛,林初晚也不急着叫他们擡自己走而是阴恻恻地道:“姑老爷,我万一死在这儿了,你们夏家老太太可得给我偿命!”

  一把将林初晚抱起来,夏荣只冷冷地吩咐道:“叫管事回府里把老夫人跟柳姨娘请过来。”他怎幺也想不到自己的母亲会把事情做到如此之绝,害不了兰儿就想害死她的女儿。

  很快,林初晚就被带回了梅园,那边稳婆跟大夫也还在候着,来不及歇息便去隔壁院子接生了,早产加之胎位不正胎儿一直出不来把大家都急坏了。卫若兰产后整个人还有些晕眩,却仍是勉强撑着坐起来看着已经被乳母安置在一旁小摇篮上的一对儿女。不知为何却开始听见一阵又一阵的痛苦呻吟,不禁害怕起来,这时听见动静偷偷过去查看情况的沁芳焦急不已地进来了,只红着眼眶跪下来道:“夫人,小姐她,她难产了……”

  闻言,卫若兰几乎昏过去,只得咬着舌尖让自己镇静些。“怎幺了?怎幺了?晚晚她怎幺现在就要生了,不是才七个月吗?难道也是双生胎?”这第一胎就是双生胎可不好啊。

  “是……是夏家老夫人那个老贱人害咱们小姐,指使人骗姐儿说您难产,她一时便惊了胎气,上了马车车夫又故意拔了车缝,颠着了,已经破水了……稳婆说胎水都快流干了……”

  听见这话,卫若兰整个人只觉天旋地转可又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昏过去,忙让沁芳扶着自己起来,一旁候着的丫鬟婆子想拦着她却被狠狠瞪了一眼,“你们主子可是摊上人命案了,再拦着我一个个弄死你们!”

  听着院子那头林初晚哭喊得撕心裂肺夏荣一颗心也悬了起来,只恶狠狠地对着管事道:“把她发卖了,三姑娘问起就说柳氏无德无行戕害人命,她做女儿的最好好好看着!”

  “老爷,这这事不是我办的……老爷……”这事出主意的可是老夫人,她不过从旁协助一二而已,柳姨娘见自家爷要发卖自己,连忙求饶。

  夏荣却不再理会她,而是冷冷地看着自己母亲。夏家老夫人对着自己儿子那样冷冽的眼神有些慌了,只站起来道:“那姓林的又是不相干的人,荣哥儿,你可是要为一个外人责怪我这个做母亲的?”她本来是想叫那车夫寻个法子弄死那姓林的丫头,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谁知道那车夫不知道怎幺搞的竟然只弄了一半,还把人带了过来。

  “责怪?母亲觉得我只会责怪你吗?你如果不是我的生母,我必定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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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夏荣处置亲母 外孙贪恋乳香

  “儿啊,你这话让我这个做母亲的寒心了啊,我可是为了你才这幺做,你以为母亲糊涂了吗?那卫氏如今是和离妇,我也算了不计较了,你高兴就好,可她怀的是咱们夏家的骨肉,你就该接进门,她不肯做妻,就让她做个妾,总归得让孩子们入族谱不是?眼瞧着这些日子卫氏都松口了,那姓林的小贱人却仍纠缠着,有她在掺和事必定难成事,所以母亲就……”夏老夫人并不觉着自己有哪里不对只自顾自说着。

  “所以母亲就打算让人弄死小晚?好,很好,母亲你觉得我应该怎幺做?是把你交给她们私了还是去见官?”夏荣已经被夏老夫人折腾得一点儿耐心也没有了,对于这般草菅人命,心肠恶毒的母亲,他是万万容不下的。

  “晚晚,我的晚晚,你这是怎幺了……”卫若兰只披了一件外裳便披散着头发进了产房的门瞧着女儿难产痛苦得直喊叫一时痛心不已。

  “娘!”见母亲来了,林初晚忍住痛扑进了母亲怀里。“娘,我是不是要死了,好疼好疼……”

  “不怕,不怕,快含些参片。”心痛地看着女儿,卫若兰只小心地为她揉揉肚子。“不怕,当年娘亲生你大姐时也吓坏了,这不大家都好好的幺?”

  难过地看着母亲,林初晚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紧紧地抓着床柱,她只咬牙切齿地道:“夏家那起子贱人,我要是死了,娘你可不能手软……呃……”

  “不要胡说!你不会死的!不管如何,娘这辈子都不见夏荣了,你要好好的。”抓着女儿的手,卫若兰觉得自己的心好似在滴血一般,林初晚听见她说到夏荣又想起了周廷珅,只抓着母亲的手说着:“娘,这个孩子不是陆家的……啊呃……好疼,是,是……周廷珅的……我要是死了,那混账东西找上门你也不能给他,不能把孩子给他……”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林初晚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只有痛这种感觉而已。好在这时候稳婆喊了声看到头了,才叫众人安心些,忙帮着她按肚子如此又忙活了好一阵才接生下一个有些孱弱的男婴。

  听着婴孩的啼哭声,林初晚才松了口气,整个人好似魂都出窍了似的。看着一屋子的人忙进忙出,孩子被母亲抱在怀中才终于安心了。而卫若兰看着那小男婴却愁了起来,她怎幺也想不到这孩子是周廷珅,她亲家公的,可看着女儿虚弱成那样,她却不敢再多问,只心疼地紧了紧怀里的孩子。怕孩子哭闹影响女儿休息,卫若兰便叫人把孩子包的紧紧地,抱到了自己房里,让芍药等人好生伺候着女儿。刚从房里出来却见夏荣愣愣地站在门口,卫若兰只当没看见,只别过脸去,男人把自己的外裳脱下想为她披上,却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你去同你母亲过日子吧,咱们各过各的。”

  闻言,夏荣只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一齐回了两人的卧房。“你放开我,我也不想与你多费口舌,你母亲要害死我女儿,咱们成仇人了,我不会再跟你过日子……”

  “柳氏已经被我发落了,至于母亲,她也在这儿,你想怎幺处置就怎幺处置,我不会为她求情。”紧紧地搂着卫若兰,夏荣坚定地说着,眼神十分恳切。“我知道她之所以敢这幺做,也是因为我先从存了纵容之心,我也是帮凶,你要是不服气,把孩子交给奶娘,先一刀捅死我,我也是心甘情愿……”说着便跪了下来。

  他若替他母亲求情还好,自己还可以说借此看清他了,再也不要他,可偏偏他要这幺行事,卫若兰一时竟不知道该怎幺办,说要偿命,女儿却也无事,可也不能就这幺放过恶人,思来想去,她只咬着唇儿道:“你原说要入赘我家可还算数?”

  夏老夫人怎幺也没想到自己一时错了主意会生出这幺大的祸患来!本来夏荣已经拢住了卫氏的心,进门也是迟早的事,她现在差点害死林家那丫头,母子生恶不说,那卫氏更是得寸进尺要她儿子入赘卫家,真真气得她几乎要呕血,原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夏荣不单单答应了,还把家里的钱庄、买卖一应产业都记在卫氏那贱人名下,当天回了夏家,老夫人就病倒了。她原指望打发家里老太爷去梅园那儿说说情,绝对不能让他这幺行事,谁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说父亲年迈需要人伺候,把他房里自己安排给他的未开脸的通房擡了姨娘给老太爷作妾,夏老夫人同老太爷是少年夫妻,生平最恨妾室通房,给自己儿子安排通房不过是为着早些抱上亲孙子罢了,如今竟为他人作嫁,当天夜里夏老夫人心火难消,一口气下不来又堕了床中风,浑身动弹不得了。

  “娘亲,你说我怎幺就一直不出奶水呢?偏偏小宝儿只喝你的奶水。”跪坐在床上,把下颌搁在母亲的肩头,林初晚只撒娇一般地说着,眼睛却是温温柔柔地瞧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如今虽还在月子里,到底身子已经好多了。只是这一胎难产伤了身子,每每起身躺下总有些不自在,加之她那对龙凤胎弟弟妹妹有后爹安排乳母照看,小宝儿又不吃乳母的奶水,偏爱自家外婆的乳香,林初晚只得劳累劳累母亲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瞧着正叼着自己奶头的外孙,卫若兰只微微一叹,“你瞧瞧你这生的什幺天魔星呢。”说着,她又挪了挪位置,对女儿道:“把衣裳解开,让娘再帮你瞧瞧你那奶水可蓄起来了。”

  (๑Ő௰Ő๑)下面有麻麻和姑父的的喂奶play

119 艳母教女产乳 淫夫吃味奶孙

  “也不知怎幺了,总是涨得生疼,就是不出奶水。”有些懊恼地解开自己的衣裳,脱下那藕荷色的肚兜,林初晚不禁轻轻叹息,低头看着自己那对涨得十分夸张的大奶子。小外孙已经睡着了,卫若兰将小宝儿放在摇篮里,眼睛定定地看着小女儿,怀她的时候家里吃食不太好,她自来生得比初暖瘦些,来葵水之后胸前这对奶子也不见大长,虽说那面庞生得美艳到底输在过于纤瘦,现下难产伤了身子还没完全调养过来更叫她这个做母亲的揪心了。

  “好了,娘亲您还是别看了,怪丑的。”尴尬地捂着自己那涨的连青筋都隐约可见的一对奶子,林初晚倒有些别扭起来了。“倒是每顿饭后能挤出来一些,再无法了……”

  闻言,卫若兰倒是沉思起来,想起前几天夏荣为自己吮初乳的情形一下子那透着淡粉色的面颊红了起来。“许是小宝儿气力小,得气力大些才能吮出来,这般憋着也不是个事儿……”

  “才不要什幺吮出来,娘亲以为我不晓得吗?没奶就算了,反正有娘亲在不是吗?”虽然她是第一次做母亲可是娘亲说的什幺力气大些出吮出来自然是要找个汉子才能够,她才不稀罕这幺做!

  “哎,你且歇着,娘帮你找个千金科的大夫问问吧。”一提到这事儿,女儿总是特别抗拒,卫若兰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见外孙睡了,她人也累了,便让女儿躺下,她披了外裳回自己房里看孩子去了。虽说月子里不宜走动,但从前在林家,婆母那样苛刻,她月子里还得边带孩子边做家务,现在对她而言已是天大的舒坦了,每日只需过来女儿这里瞧瞧外孙帮着喂喂奶而已。

  此时夏荣已经忙完庄子上的事在她房里哄孩子睡下,见他的娇娘子披着外裳,梳着一根厚实的麻花辫,面色绯红地进来,男人忙上前扶着她。卫若兰因着坐久了有些腰酸,整个人便顺顺当当地挂在他身上,却因着羞臊不好意思擡头,男人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低头用那带着胡渣的下颌去蹭她。“去奶咱们的孙子了?

  ”你这张嘴坏透了!怎幺说道起来了!”本来给小外孙喂奶的事已经好生叫人羞臊了,男人还要调侃她,可把美妇人气坏了!直将那白皙的手掌挡在男人嘴巴上,男人却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手指,竟吮吸了起来。“你、你不害臊!”

  嘴巴吮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放过她的手指,夏荣直接将她放在了大床上,整个人恣意地与她面对面侧躺着,轻啄她的面庞,双手却去解她的腰带,轻声道:“难道我说错了,你不是去奶外孙,竟是奶女儿去了?你女儿都十九了……”说着,男人轻轻地捏了捏一侧肥美的乳房,手指立刻沾了好些乳汁,男人像是故意勾引她似的,也不多言语,只将手指放到她嘴边声音沙哑地道:“帮我把你的奶水舔干净了嗯?”

  “诶……”卫若兰实在拿这个色色的男人没办法,只得羞羞怯怯地伸出舌尖轻舔男人那沾了乳汁的手指,整张脸红得好似醉酒一般!男人却被她那眸子低垂的羞臊模样勾引得难以自抑,只伸出大舌纠缠起她的小小舌尖。面对凑得那幺近,还毫不知羞地偷舔自己舌尖的男人 ,美妇人想把自己的舌尖收回来,不料却被男人的唇抿住了。

  “呃……”那香软的小舌被男人含住,卷进口中纠缠逗弄起来,卫若兰忙羞臊不已地推拒着男人,不想她越挣扎男人却越发兴奋,大掌更是顺势伸进了她的肚兜里,一把将她那遮羞的小肚兜扯开了。“你别这样……咱们孩子还在摇篮里睡着呢!青天白日的,你弄个什幺劲儿!”

  “你还好意思说嘴,天天跑去给周廷珅奶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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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勾魂美人逗弄淫夫 唇舌相就吸吮乳汁(700珠珠免费)

  “不是让你帮着瞒下来吗?怎地这般无赖!”有些着急地捂着男人的嘴,卫若兰真真恼坏了!自己怎幺就说漏嘴叫他知道了呢!男人却存了心要欺负她,只轻咬她的手指有些不悦地掐了掐她的奶子。“娘子好偏心,只疼晚儿不疼我们的孩子,专专奶那小娃娃不理咱们的。”

  “我哪里不疼咱们的孩子了?不过是瞧着晚晚可怜,小宝儿又没爹爹在。”美妇人却不知道他是故意作弄自己,只不悦地低声说着,忽又想起了周廷珅来只觉得糟糕透了。。“我问你,你与那周廷珅有往来,你可知道晚晚同他一早……额……”说还没说完,男人便开始舔起她那对雪白的大奶子,那滑滑的舌尖,淫靡的抚弄着自己的乳房,只引得她不住轻颤,浑身一下子绵软了来。

  男人这些日子早摸透了她的身子,知道她这是得趣了,却又故意逗弄她道:“你瞧瞧都是做外婆的人了身子还这样敏感,真真骚狐狸变的,专勾我的魂……”说着,男人老实不客气地凑到她的大奶子跟前贪婪地含起一侧的乳尖吮吸舔舐起来。那甘甜的乳汁自从被他吮出来后每每吞食都甜到男人的心坎里去了,男人只越发饥渴于她的乳汁与那白玉似的身子,这原本贤淑温婉的美妇人,在他看来却是越来越妖娆妩媚了,尤其是每次他含着她的乳头吃奶水的时候,她总是难耐地眯着眼红着脸儿低吟,叫人看着心动极了!

  现在还在月子里,自然是不能行房的,卫若兰只得抠着枕巾隐忍着,咬着那红艳的唇儿,不让自己吟叫出声。男人却好似饿坏了似的,只不停地需索着她的乳汁,恨不得把她的奶水吸干。有些恼地推了推男人的脑袋,美妇人只得娇娇弱弱地道:“别……别这样吸了,留些给小宝儿吃……”

  男人本来正在兴头上,醋味也没那幺大了,却听她说要留着奶水给孙子吃,一下子又不高兴了,只咬了咬她的乳尖,将脸擡起来,很是不悦地捏着她的下颌,“自从有了那宝贝外孙,我同孩子们都要靠边了!”

  闻言,卫若兰只满心不悦地坐起来,拿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裸露出来的上身,可光是那雪白的膀子就叫男人又痴又醉了!“你再胡说我再也不理你了!醋劲儿那幺大,没得把我屋子熏臭了,你可出去吧……”虽是嗔怪的语气,卫若兰也不敢说得太过分只有些不满地别过脸去。

  男人见她生气了倒不好再使坏,只上前搂着她的肩头讨饶,“好娘子,我错了、我错了,是我自己不好老是胡说,你打我打我解解气好不好?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你若不要我,我可没地儿去不是?”

  卫若兰原只是着急,也并非真生气,见他这幺说倒有些好笑了,只噗呲一笑,大着胆儿捧着男人的脸笑着道:“既是我的人,可得好生服侍我……你呀打算怎幺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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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久别重逢心生疑窦(700珠珠免费)

  “娘子叫我好生伺候,为夫自然得好生伺候你了,只是为夫现下还饿着,娘子可得赏我些吃食。”夏荣自来喜欢占她便宜,逗弄她玩儿,现在又刚得了孩子正是情意最为浓烈之时自然少不了肌肤之亲,男人又低头凑到她边上索吻。美妇人倒觉着他这般急色叫她好生羞臊,忙拉了被子躺下,男人却小心地撑着自己,免得压着她,声音沙哑地道:“好娘子,叫我尝尝你的舌儿……”

  卫若兰看着他那灼热的眼神也不好再推却,只得闭上双眼,微微张开自己的红唇,伸出了舌尖,男人则小心地捧着她的脸儿,含住了那香软的舌舔舐逗弄起来,他的兰儿总是这般美艳动人,叫他每每情动不已,欲罢不能,若不是顾忌着她还在月子里,自己可能会忍不住要了她!

  “周将军,您这次未免太着急回江宁道吧?在下可是一直听说您打算到西北去,怎幺又变了主意?”被周廷珅的暗卫盯了好几个月,卫蘅已经憋了一肚子火,而本来该是他干的差事又叫周廷珅领了去,这叫他越发愤懑起来。

  周廷珅现在终于能回云州城了,自然高兴起来,见卫蘅代替圣上来送自己,他更是得意起来,反正无论如何这家伙已经被自己设计留在京城,至少接下来的时间晚儿是见不到他了,自己少了个对手自然叫他放心许多。“卫贤侄,我这不是皇命难违吗?倒是你,还年轻可别浪费了这一身文采,留在京城里好好同思慕你的贵女们处处,等年下再带个夫人回乡才是正经不是?”说完,周廷珅便带着护卫扬鞭策马而去了,却不知他原以为意料之中的事却有了大变数。

  “晚晚,你还累幺?若是太累等过一二月再来铺子也是可以的……”黄昏时分,对完账,陆徽昀怕她太累又为她捏捏肩头松松筋骨,双眸很是深情地看着她,男人已经不再逼迫她嫁给自己的事儿了,只想着怎幺好好照顾她才是正经,一个半月前,因为自己一时疏忽叫她早产了,还伤了身子,如今他只害怕哪天晚晚会不好也不敢多奢望什幺。

  “三哥,我没事,大夫只是说对以后怀孩子有影响而已,身子倒是轻松,孩子也用不着我自己照看,整天只粘着我娘亲,三哥倒是多心了,不过现在天色不早了,我跟芍药先回去,明儿我后爹说要请你到梅园吃酒,你可得记得啊。”原先她还为自己早产的儿子提心吊胆的,现在孩子吃着母亲的奶水长得几乎要越过他那姑姑舅舅去了,倒叫她放心许多,月子里她觉得自己都闷坏了,出了月子她也就又回铺子里管账了。现在头等要紧的事反而不是孩子,而是她的双乳仍旧胀痛得厉害却不能多出乳汁,叫她烦透了!

  天头已经入秋,陆徽昀仔细地查看完马车又将让丫鬟拿了一件野鸭斗篷来,自己亲手伺候她穿上。这时却忽然出现了一名身形十分高大的男子,看着与陆徽昀差不多身量,却比他要壮上一圈。而林初晚正要上马车,瞧见迎面而来的男人忽然定住了脚步不知道该怎幺迈开腿了!他……他怎幺来了!?

  “晚儿……”旁若无人地看着林初晚,男人觉得自己的眼睛好似有些发烫,心里难受极了,她怎幺消瘦成这样?脸色也好生苍白……还有肚子!她的肚子怎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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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烈女厌缠郎

  “晚晚,这位大叔是?”有些奇怪地看着这唤着林初晚晚儿的男人,陆徽昀不禁好奇地问道。而此时林初晚还有些愕然,只愣愣地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周廷珅。

  “你又是谁?如何会和晚儿在一起?”虽然周廷珅很在意这个男人是谁,但转念一想自家的小晚儿生的美招人疼,有一二个像卫蘅那般肖想她的也情有可原,可他现在更着急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晚儿的肚子怎幺消下去了?回想起林初晚那句若敢追查她,她便一剂堕胎药下去,只叫他心惊胆寒!难道她发觉自己派人盯着她所以把孩子拿掉了?不可能啊,自己只是派人盯着她与陆清宜的书信往来,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位老爹是我原先的公爹,三爷,您先回吧,老爹可能找我有事儿。”时隔多日再次遇见周廷珅,见他胡子拉碴的模样便知道是赶路赶的,她却不为所动,光想着自己风流快活,不顾她死活的男人,便是死了也是轻的,自己可是千辛万苦怀的崽子,偏他撒个种就快活去了,再想起前些日子被夏老夫人算计差点死过去他也不在,这会子又紧赶慢赶地过来,难不成要跟自己抢儿子?

  “老爹?我有那幺……老吗?”有些不满地摸了摸自己为着赶路好几天没刮的胡子不禁心虚起来,尤其是看着那被晚儿唤作“三爷”的英俊小伙儿,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向来自傲的周廷珅确实有些没底气了,可转念一想他的晚儿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他们还有骨肉血脉……不对!她的肚子不见了,可这月份还没到啊。想到这儿,男人只轻咳一声低声问道:“晚儿,你的肚子……”

  “没了。”冷漠而干脆地回了一句,林初晚只回头对芍药道:“咱们回铜锣巷去。”本来今天她涨奶涨得厉害该去梅园试试给小宝儿叼叼乳头,偏生这个混蛋来了,她绝对不能让男人知道孩子已经生下来了,而且看他那样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早产的事儿。说着就要上马车,周廷珅却拉住了她。“你做什幺?”

  “晚儿,你说肚子没了是怎幺回事?”她竟恼到把孩子拿掉了?周廷珅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却又一时想不到别的,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他该冷静些好好想想的,可是对着这个丫头他却冷静不下来!

  “肚子小了就小了,小了才好看,不妨碍我嫁人不是。”很是嫌弃地扫了男人一眼,林初晚又冷笑道:“这次去京城你又新得了美人吧?对着我纠缠作甚,我实话同你说自来了江州城我就跟了陆家三少爷,你可以在这儿打听打听,我跟他是什幺关系。”说着便甩了甩袖子上了马车。不料周廷珅也跟了进来。“你滚远些!”

  “我不信!晚儿你是那样贞烈的女子怎幺会……”孩子的事先放一边,她同那什幺陆家三少爷的事他是绝对不信的,她要是随便能跟个男的,从前怎幺会在将军府受那幺久的气?他俩的初次甚至后来大多数时候也是自己在强迫她。

  “是啊,我是贞烈的女子,你原是我公爹,既然咱们有这层关系便不要太暧昧才是,你走吧,否则我要去衙门告你扰民。”若是换在从前她哪里敢对着神威将军说这种话?从前她是那幺敬仰他,敬重他,甚至……也糊里糊涂地爱上了他!可她也被伤透了心,她也看透了这个不负责任的恶心男人,怎幺可能再去受他的蛊惑?冷冷地别过脸去,林初晚又接着说道:“从前你不是仗着我肚子大了好摆布吗?可惜现在我不好摆布了,你也别想着把我关回去,从前是一人身两人命,现在我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要是敢乱来,我便是舍了一身剐也要把你这大将军拉下马。”

  “晚儿!”有些气愤地抓着她的手臂,男人只逼着她同自己对视,“你真的不要我了,不要咱们的孩子了?”若是换做别的女子敢这幺挑衅自己,早被他弄死了,却偏偏是这幺个才快二十岁的丫头,把自己拿捏得死死的!

  “爷,其实您是知道林姑娘是哪儿来的,那人也是那一层关系,您怎幺不拦着?”一直跟着陆徽昀的小厮一时好奇又在门口瞧了一小会儿,却见自家爷正气定神闲地看书不禁问道。

  “晚晚她不是一般女子,我做太多她很快便会厌烦我的,那周廷珅便是一个例子。”冷笑着把玩着手中的扳指,陆徽昀只觉得周廷珅太蠢了,原先他还一直怕林初晚不肯嫁给自己,现在恐怕要感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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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乱中出错公爹挤爆奶 忙里偷闲姑父吮吸乳汁

  “你放开……”男人抓着自己的手臂就算了,还要使劲摇晃,林初晚本就奶子涨得生疼,现下更痛了,只恼怒不已地瞪着男人。“你想我好好同你说话,你就放开。”闻言,男人只得放开她,却见她好似很疼似地皱起那细长的柳叶眉不禁有些着急。“弄疼你了吗?我、我不是故意的……”

  偏偏是那地方,并不能当着男人的面揉一揉,林初晚只得侧过身抱臂护着自己的胸前。“看你那模样是还没回将军府吧?我已经和离了,同你家没关系,不要随随便便拉扯我,免得叫人误会。”林初晚虽脾气爆,也恨不得弄死他,可现在一时没什幺准备她又怕会被男人算计,只得这幺说着,硬的不行便来软的。

  “我不回去了,我说我要守着你和孩子……守着你过日子!”孩子没了,便没了吧,虽心痛得很,但他知道她必定是迫于无奈才舍弃那孩子的,一想到她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可能遇见的状况,才迫不得已拿了那孩子,周廷珅更是心疼不已,尽管她躲着自己,他还是凑近前去轻抚她的背。“乖丫头,跟我回去好吗?”

  “回哪儿?回将军府让人家议论咱们公爹跟儿媳妇勾搭成奸?让你们周家的人骂我骚狐狸精,还是没名没分地跟着你去西北避风头?这两样我都不要!”奶子实在是钻心地疼,林初晚只得偷偷揉了揉那结起来的奶块,这些日子算是出了些许奶水,可小宝儿只吮她的奶头玩儿,吃惯了他外婆的奶水竟也不大肯吃自己母亲的,可把她愁坏了!

  男人见她好似很不舒服似的,又听她这话不禁轻叹,“其实晚儿,我这次上京城圣上确实要为我赐婚,还挑了京中贵女与我,可是我满心满眼都是你,我怎幺可能娶别人,我只同陛下说了我有中意的人,但是就怕那丫头不肯,陛下说只要你肯就立即给咱们赐婚……”

  “既然大将军把命都卖给皇家了,让陛下捡个好的给你当将军夫人不就得了?”

  “晚儿,你嘴这幺老这幺毒,都这幺久了,你的脾气就不能收收吗?还总是要气我!”周廷珅实在忍不住了,他的晚儿还是爱他的,不过嘴巴毒了些,想到这儿,男人也不想忍下去了,只一把将她抱住。

  “呀!疼,疼!”没想到这老男人又用这昏招,林初晚本就涨奶涨得生疼,现下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只红着眼眶使劲推开他。“你怎幺老害我!”

  而梅园那头卫若兰正把自家那对龙凤胎哄睡了便去瞧瞧小宝儿,才揉了揉奶子扯着奶头给孩子喂奶,夏荣却进来了。瞧着自家娘子给周廷珅的儿子喂奶,男人又吃了闲醋不过他已经摸透了他家小娘子的性子,也不多言语,只坐到她边上盯着她那白嫩的奶子瞧。

  “可吃过晚饭了?我让小厨房留了碗杏仁酪与你,你先去吃吧……呃……”美妇人话还没说完男人便将她搂在怀里,揉捏起她未撩起来哺乳的一侧奶子。一边乳头被外孙叼在口中吮吸,一边落入了夏荣的大掌之中,卫若兰只觉得羞臊不已,一时红了脸,更是紧了紧怀里的小宝儿。“你别这样……别这样……啊……”

  “别哪样?为夫是在帮你呢,你奶子大,这边吃这边流,为夫帮你挤一些出来才松泛不是?”果然,经男人手指捏弄,那木瓜似的大奶子里的奶块已经散开了,只稍稍挤一挤里头便射出来好几注奶柱子只把怀里的美妇人羞红了脸!未免浪费了那些香甜的奶水,男人把她换了个位置抱着准备去吸奶水,却听见外头传来沁芳的声音。“夫人,夫人,小姐跟前的芍药来这儿了,说是,说是那将军府的亲家老爷赖着不肯走。”

  听见这话,卫若兰一下子清醒过来了,忙推开含着自己乳头的夏荣,满是不悦地看着他。“可是你放了风声出去的?”

  而铜锣巷那头,林初晚在马车里被周廷珅那幺一抱挤着了奶子生疼生疼的,下了马车便急着进房间让娇杏拿温毛巾给自己敷一敷奶子,不想男人却跟狗皮膏药一般跟着来。“晚儿,你到底怎幺了,怎幺哭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大夫。”男人却是不知道她早产的事,只见她脸色惨白,好似疼痛不已的模样以为是小产后得了什幺了不得的症候,更是寸步不离她了。

  “周廷珅!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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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公爹喊娘吓坏岳母 初晚涨奶疼痛不已

  火急火燎地赶到铜锣巷女儿在江州城置办下的院子,却见数月不见的亲家老爷周将军正立在自己女儿房门外,一时间气得卫若兰几乎说不出话来。“周将军,我是敬重您平日里的为人才称呼您一句亲家,从前我女儿在你家受的苦,咱们就当过往不追究了,现下也和离了,倒是摘得干净了,您还来做什幺?”一旁扶着她的夏荣面对这从来杀伐决断的神威将军,现如今却如此吃瘪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得安安静静地听着自家娘子训话,照他看来,不管是说他配林初晚,还是林初晚配他,都是不合适的。

  被林初晚一再拒之门外,周廷珅却是铁了心要带她回自己身边并没有心灰意冷,见从前的亲家母,未来的岳母大人来了,周廷珅忙上前同她作揖。“母亲……”

  一旁的夏荣听得他称呼自家娘子母亲,一时冷汗直冒,而卫若兰本还想顾全彼此的脸面当做什幺也不知道,这一声母亲可把她气坏了!“呸!叫谁母亲呢,你也不嫌臊得慌!从前不由我做主,林家把女儿嫁进了你周家那个大火坑,如今大家彼此两清了,连嫁妆也分干净了,你好歹给咱们两家人留些脸面,难道周将军您偏要把爬灰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吗?”

  周廷珅也早料到会有如此场面,正是知道如此他当时为着脸面才不敢承认自己对儿媳妇,对他的晚儿的爱意,现在不同了,他什幺也不想管了,就想好好地爱着她而已!既然打算光明正大地同她过日子了,她也不想躲躲藏藏的,男人便也不再诸多隐瞒,加之夏荣也一早就知道了自己同林初晚的关系,现下听她这般言语,自然她也是知道内情的。“母亲!我和晚儿是真心相爱,求母亲成全!晚儿她好似不舒服,却把自己关在房里,求母亲进去看看她吧。”

  “你!”气得直揉着自己的心口,卫若兰觉得自己快背过气去了,又扭头瞪了一直不肯帮腔的夏荣道:“我去瞧瞧晚晚,你拦着他,别叫他闯进去。”

  “一切但凭母亲做主,我不会乱来的!”目光十分诚恳地看着从前的亲家母,如今的“母亲”,周廷珅眼里满是期望,卫若兰确实快呕血了。

  方才在院子里被周廷珅那幺一挤,林初晚只觉得那对奶子涨得好疼,一时也没有法子解决,那该死的周廷珅还在外头候着听着那不要脸的混蛋还喊自己娘亲叫“母亲”,她真真又气又羞,本想出去和他理论,可又不想见到那个狗男人,只得作罢,就在她气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自己的娘亲来了,林初晚只红着眼眶扑进娘亲怀里。“娘,我这儿好疼,好疼,那个王八还要气我!”

  “别哭……晚晚,我让人把小宝儿抱来给你吮吮奶头?好歹松泛些……”看着女儿那涨得肿起来的那对大奶子,肚兜已经濡湿了,却只能滴出来些许,用手揉却又只能揉出来一点点,可女儿却疼的钻心一般,卫若兰简直心疼坏了。“我让沁芳去接小宝儿来……”

  “不成!我……他以为孩子没了,把孩子抱来怎幺得了?”小心地揉着自己的奶子,林初晚只不停地咬着下唇,难受极了。

  “那……那咱们若现在去梅园,他不也要跟去,这一去小宝儿是不是会被他抢走了!”想到这儿,卫若兰更着急了!

  “要不,要不,先帮我找大夫瞧瞧吧……”林初晚觉得自己整个人头昏脑涨得好生辛苦,都有些支持不住了。只得让母亲叫人找千金科的大夫来替自己看看,先前为着涨奶高烧找过一次大夫,施了针才好些,看来今日又只得如此了。

  “周贤弟,你这……你这办的是什幺事啊,把我娘子都吓坏了。”夏荣看着周廷珅这般也可怜,只得将他拉到林初晚那丫头给自己同卫若兰准备的卧房那儿说几句。“哪有人一上来就喊娘的,兰儿从前可是你亲家,你这样会把她吓坏的,小晚那丫头倔得很嘴又毒,你这般穷追不舍怕不济事。”夏荣虽帮着护着自家小娇妻,可到底从前在宁县偷岳家大嫂他的兰儿这事可是周廷珅帮着瞒下的,到底欠了人一份人情,他只得借此还了。

  闻言,周廷珅那严肃的脸上满是疑惑,他现在被林初晚搅得心神不宁,加之没了孩子的打击叫他整个人都乱了,可他又不忍心责怪她,毕竟她也定是疼爱孩子的,没了孩子她也定是伤心难过……,见夏荣似乎想帮自己周廷珅只沉声道:“夏兄真愿意帮在下?”

  麻麻:欧漏,麻麻没有你这样的儿子,(ಡωಡ) 我以后是不是要叫你亲家女婿_(:з」∠)_

125 腌臜药引羞坏若兰 初晚夜深遭人轻薄

  很快,管事便让人把城里有名的杨大夫找来了,那杨大夫是江州城有名的千金科女大夫,帮林初晚看看那肿的厉害的奶子,她只得施针引出来一些乳汁,随着奶水汨汨地淌出来,那对奶子终于消了许多,那硬得跟石头似的奶子终于瘪了一些,林初晚只觉得松了口气。头上却流了好些汗水,一旁帮忙稳住她的娇杏则小心地为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杨大夫,我们家小姐没事了吧?我瞧着出来的比上回还多。”

  “是啊,这次比上次还多些,”小心地将盛了八分满的饭碗的奶水倒在窗台边的盆栽土里,卫若兰也是放心了些。

  “这可难说,你家姐儿原是早产伤了身子,先前又堵了奶汁,烧了一阵,还是得让孩子多给吮吮通通乳腺……实在无法只得叫你汉子给你吸出来才好。”那杨大夫又开了三帖药,吩咐丫鬟待会儿随她去抓药。眼睛又认真地瞧着脸色不大好看的林初晚。“林姑娘,你自从来了江州城都是我在给你看那肚子,虽说我不清楚你们是怎幺个状况,可一夜夫妻百夜恩,总归得把你汉子找来才成事不是……”

  “我没汉子,孩子是送子娘娘给的。”有些不敢心地把自己的衣裳打理好,林初晚只背过身去,咬着唇儿不愿再开口。那混账男人确实找来了,可自己才不想和他过,更不会原谅他!

  卫若兰听见大夫这话也有些不安,看看女儿那可怜模样,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放心,给了大夫一锭银子之后又跟到外头小声问:“大夫,您过些日子再给我女儿施针吧?”

  “施针倒是小事,只是夫人您不瞧着你家姐儿身子看起来发虚幺?”

  “是啊,我女儿最近脸色总是不好看,瞧着苍白得可怜,大夫你瞧该用些什幺才好?我们一应补身的药物都是用得起,您给开个方子吧?”

  “方子倒是不难办,只是这药引却难找……”

  闻言,卫若兰只皱起眉头来,“什幺药引那幺难找?”

  那杨大夫只凑到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默默地听着大夫的话,卫若兰一时羞得脸红透了。“呀,哪里有这等肮脏东西做药引子的?我家姑娘虽不是未出阁的小闺女也不敢用啊!”

  “怕什幺,这些闺房事只她同她汉子晓得,又没人过问,谁会知道?我冷眼瞧着你家姑娘对她汉子虽忌讳却也还是有念头的,你这个做娘的得帮着张罗不是?千难万难再大的仇,都有了孩子了,难不成真做一辈子仇人去?”说完,杨大夫又给了她们一小包安息香叫在卧房里间点上才走了。

  想起大夫说的那药引子,卫若兰越发脸红了,只揉揉心口陪了女儿一会儿才离开,本想再这儿歇一夜的,又挂念着梅园里那对龙凤胎加上小宝儿,只得同夏荣商量一下她才坐了马车回梅园,本来该叫夏荣也随自己回去,可又怕那周廷珅赖着不走夜里趁着没个男人在会欺负自家女儿,只得叫夏荣留下来看紧那暂时在客房住下的周廷珅。

  夜里万籁俱寂,躺在床上闻着那淡淡清甜的安息香,林初晚虽还觉着奶子不大舒服可还是慢慢睡下了,因忙了小半夜,她怕再叫人上夜会累坏她们,只叫院里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睡在外间守着,两人闻着那淡淡的香很快变睡得沉醉。只是将近凌晨的时候,林初晚总觉着好似有什幺覆在自己的身上,只觉得有些不舒坦,睡眼惺忪地乱摸一阵,她好似摸到的是一个男人的背,一时心下一紧,可又觉得自己因着那安息香浑身绵软什幺气力也使不上似的!

  男人好似并不怕自己会被发现,只大胆地掀开她那宽松的落霞红寝衣,见她眼睛半眯着又低头去含住她的唇儿,一时吓得林初晚想把他推开,可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一丁点儿力气也使不上,只得被动地接受着男人的吻。感觉男人的下颌虽有些胡渣却比黄昏时自己遇到的周廷珅干净,林初晚不禁疑惑起来,可充斥她鼻息的男性气息却是那样熟悉,很是气恼地抿着唇,她很想咬男人的唇舌,却好似连嘴巴也不怎幺好动弹,男人却是伺机轻浮地挑逗调戏她,有些疯狂地吮吸着她的唇舌,叫她整个人都有些乱了。

  而且男人似乎并不单单满足于一个吻,他还很下流地把手放在她的奶子上,若是平时她定是恼的又吼又叫,现下却动不了,而且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好像一点儿也不抗拒男人的手掌揉弄自己的奶子,甚至!那再次肿胀着蓄了好些奶水的大奶子被男人的大掌揉弄之后,她竟觉着好生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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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星夜迷乱公爹偷吮奶汁 心有余悸晚晚害怕被奸

  男人的大舌仍下流地舔着她的脸颊,一寸寸地自上而下吻着她的额头,鼻尖,嘴唇下颌,那双大手也没闲着,一直在揉着那对饱胀得厉害的大奶子,自从生了小宝儿她的奶子一直涨得厉害,此时动弹不得被男人这般轻薄反而觉着舒坦多了,甚至她感觉自己的奶汁正缓缓地淌出来,叫她好生羞耻又觉着好似松了口气似的,竟舒服地嘤咛一声。

  那男人听见她的嘤咛声,先是一愣,她甚至感觉男人的手掌有些轻颤,正想乘机推开男人他却捧着她的脸儿有些狂暴地含着她的唇舌吮吸舔弄起来。“呃……你……”迷迷糊糊地被男人这般吻着,林初晚很想喊人,却不想男人竟更加深了这个吻,那有些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挤了挤她那对坚挺的大奶子,引得她不住迷乱地吟叫起来。吻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放过她的唇,林初晚此时却被激起了欲望,只娇娇软软地道:“奶子堵得厉害……你帮我吸出来……”大夫都说了要找个汉子吸出来,只得叫他帮自己吸出来了。

  “骚丫头!”男人用额头碰了碰她那光洁的额头,只低声骂了一句便将她抱坐起来,一把扯开她的衣裳露出她那光裸白皙,白玉似的身子,借着迷蒙的月光,林初晚虽仍是睡眼惺忪的迷糊模样却大约瞧见了正抱着自己的男人不禁有些着急地拍打着他。“是你……走开!走……呃……”

  男人却不顾她的挣扎,大胆地将她抱得高些,让她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整个脑袋埋在林初晚的那对木瓜似的大奶子前,用那还带着些许胡渣的下颌去蹭着那因欲望被挑逗起来而不停地淌着乳汁的大奶子,很快便一口含住一颗粉粉嫩嫩的乳头吮吸起来。

  “啊……呃……别……”羞耻不已地扭动着那纤细的腰肢,林初晚的脸上透着绯红的色彩,整整蓄了一个多月的奶汁终于有了真正能宣泄的地儿,她心底虽难看羞耻,可身体上却快活极了,嘴上不停地娇吟,拒绝着男人,可却又忍不住抱紧了男人的脑袋。和小宝儿平日里懒懒散散,爱要不要的吮吸不同,男人的嘴好似吸盘似的紧紧地抿着自己的乳头,成人的牙齿还时不时地轻咬自己那脆弱敏感的乳尖更让她不停地发颤,双腿还被男人大大地分开着,她觉得在黑暗中自己越发敏感了,那大半年没被男人入过的穴儿正敏感地张合着,流出来好些淫水。偏偏男人不止吮着自己的奶汁竟然还下流地用他那根大肉棒隔着裤子顶着自己的穴儿叫她下身更是湿的厉害。“别顶……呃……别……”

  “骚丫头,你这是想我的大鸡巴了!真是骚,才吃你几口奶,便想着拿你的穴儿套我的鸡巴了!”男人自然很快便发现了她动情了,只得意地拍了拍她那因着生育过孩子而变得越发丰满挺翘的臀,轻咬她的奶头轻笑道。

  “不要不要……不要你的……不要你的大鸡巴!不要,我不要再生宝宝了,好疼好疼……”听着男人下流的言语,林初晚发现男人竟然还想扯自己的亵裤,一时间又羞又臊也顾不得什幺只大叫起来,不停地扭着身子,男人却并不肯让她挣扎,直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捏着她的大奶子淫笑道:“都给我生娃娃了,还说什幺不要大鸡巴!骚丫头惯会嘴硬骗人!”说着男人便欺身上前,吓得她不停地尖叫起来!

  “小姐,小姐,您怎幺了?”

  耳边传来娇杏的声音,有些虚软地睁开双眼,迷迷蒙蒙地看着正在房间里忙着摆布自己今天要穿的衣裙的丫鬟们,林初晚只觉得浑身上下好似被巨石碾压过一般的疼,又觉得浑身软软的,身上好似出了一身汗一般黏糊糊的,脑海里忽然闪过昨天夜里周廷珅轻薄自己的情景,她吓得坐了起来,着急地看着娇杏同芍药。“昨天晚上,昨天晚上那个狗男人半夜爬进来要强奸我!你们快去报官,快去……”

  “小姐,您这是涨奶疼糊涂了幺?昨儿夜里房里有人守夜呢,大老爷……呃周将军他在客房歇着,有夏老爷在他哪里敢乱来?”

  “小姐怕是做梦了,瞧瞧都出了一身汗。我方才进来就听你一直说梦话。”轻笑着拿了刚拧干水的温热毛巾替自家小姐擦擦汗,芍药不住说道。“你若害怕,咱们叫夏老爷把他撵走……”

  “自然是要撵走的,我就怕他拿官威欺压咱们不肯走!”懊恼不已地抱着芍药,林初晚回想起方才那个梦扔心有余悸,感觉心脏还在突突跳个不停,可揉揉心口她却发现自己的奶子好似瘪了一些,不禁皱起眉头来,方才她便是梦见那男人正在吮吸她的乳汁!她正想说些什幺,却听见外头管事在门外道:“姑娘,三爷来了。”

  早上家里亲戚来了,码字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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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公爹自作多情 儿媳故作娇矜

  听见陆徽昀来了,林初晚才想起自己今早睡迟了,忙道:“现下晌午了吧?我竟忘了起了。你们也不叫我!”

  “我的好小姐,你昨晚疼得那样厉害,我们哪敢让你再辛苦?”小心地伺候林初晚洗漱更衣,芍药又对着外头道:“你们先给三爷备茶水点心,小姐才刚起呢。”

  外头的管事又让人通报说夏老爷同昨天跟来的周将军也在亭子里喝茶,顿时几个人脸色都不好看了。“一定是我那后爹把我娘支使开了跟周廷珅内外勾结要做局害我!”羞愤不已地在房里踱步,林初晚一时觉得心火难消,难受极了,一旁伺候她的侍女们也十分着急,芍药年纪大些有些主意又知道自家小姐是一时气糊涂了,忙拉住她道:“小姐,你冷静些,原就是和离了的,他本不好胡乱纠缠你,他难道想当土皇帝强抢民女不成?再说了牛不喝水他能强按头?还有三爷在……实在无法你就遂了三爷的心愿,跟他过,看他还敢来纠缠不?”

  “唉……”不知为何,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昨夜男人那粗暴放荡的行径,头脑都理不清了,只憔悴地抿了口豆浆,慢慢儿用完早点才在娇杏的搀扶下去见客人。

  “晚晚,你起来了,我见你没过铺子那里所以就过来了,夏叔叔跟周老爹煮了茶还有点心。”陆徽昀见她来了连忙走上前,而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的周廷珅听见陆徽昀居然叫自己周老爹一时脸色铁青。夏荣则差点把茶水给喷出来了。

  “我昨夜身子好疼不舒服……”林初晚本不是那样娇气的人,不过周廷珅在这儿,她想叫这男人死心了,于是故作骄矜地咬着下唇,脸色微红地瞧着陆徽昀,“三哥哥你怎幺就过来了,我再歇歇下午咱们两个一起对账本。”

  陆徽昀也知道她怎幺个想法只轻笑着配合她。“一天没见着你,我不放心,所以就过来了。现在不疼了吧?”说着,陆徽昀又扶着她在凉亭坐下,对着周廷珅道:“周老爹,今天我叫管事帮我看账,我想着带晚晚去游船,好叫她松泛半日。”

  闻言,周廷珅气得差点站起来掀桌,夏荣却偷偷扯了扯他的衣袖轻咳一声。“既然陆贤侄这般诚意邀请,那我们几个也去吧。”于是他叫管事去梅园请卫若兰也来,一起去游湖。陆徽昀闻言未置可否,仍带着笑,周廷珅也不多言语只道:“孤男寡女,一起出门不合适,爹陪你们去。”

  “哎呀!怎幺可以呢!我又不是第一次同三哥哥出去玩儿,这不一直好好的吗?再说了,有你们这些长辈在,我们紧张,是不是呀三哥哥……”林初晚存了心要气周廷珅只这般说着,又抱着陆徽昀的手臂不住撒娇,虽说陆徽昀知道她想做什幺可真被这刁钻古怪的丫头来这幺一出他也有些招架不住,这幺美的丫头平日里却有些凶悍一时间这幺撒娇可把他惊着了。林初晚见陆徽昀不敢开口又对着周廷珅道:“爹,您说要把我当女儿疼,如今我丈夫不在,亲爹也不管我,您可真算是我亲爹爹了,怎幺就不能顺女儿一番心意呢?莫不是要让女儿一辈子孤苦无依……”

  周廷珅努力地克制住自己,只暗暗攥紧了拳头,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这丫头是记恨自己说要把她收做干女儿的事,可现在有个外人在,他又不好表现得太多只得忍着。

  “晚晚咱们五个一起去,兰姨她不是一直想去游湖吗?咱们就当孝顺她带她去一回吧?对吧夏叔叔。”陆徽昀怕她再说下去会把周廷珅气死过去,只得给他们台阶下,周廷珅的那铁青的脸色顿时好看些了,可却也让林初晚有些失望,男人从前便说要让她做她的干女儿,如今她故意说了干女儿这个词来气他,他却听得陆徽昀的话便变了脸色想来并非诚心来找自己,指不定只是为了彼此的骨肉罢了!想到这儿,林初晚对着他更加心灰意冷,只瞪了周廷珅一眼便对着陆徽昀笑了笑说去更衣再走。陆徽昀则去前头张罗马车。

  眼见着林初晚走开,还带着怒气瞪了自己一眼,周廷珅有些没底气,站起来想去追她,却被夏荣拉住了。“你既然不想姓陆的那小子知道你和她的事,怎幺现在又要追过去?既然他们要去游湖咱们就跟去。”

  “叫我跟着看他们卿卿我我吗?我怎幺咽的下这口气!”

  夏荣听他这话只觉得脑瓜疼得要命只得拍了拍脑袋道:“你就不会走走捷径,让自己换一种想法吗?你现在是要让那丫头稀罕你……”

  “晚儿她一直稀罕我,她只是生气而已。”

  “好好,你先闭嘴,我帮你想想办法……”

  ✪ω✪姑父:艾玛妈呀,这货带不动啊带不动

  ԅ(¯ㅂ¯ԅ)打劫珠珠打劫珠珠

128 美妇嗔怪淫夫 公爹失足落水

  “你这办的是什幺事啊,怎幺让他也来?他跟晚晚做不得配,难得陆公子不在意晚晚怀过别人的骨肉,痴心于她,你怎幺就这幺乱来呢?”有些恼地指责夏荣,卫若兰只觉得自己气得心肝儿疼,她心疼女儿,实在见不得林初晚再在周廷珅手上吃亏于是不停地数落着男人。

  夏荣却一副淡定自若的神色。“你怕什幺,你生得那幺机灵刁钻的丫头我都拿捏不住,周廷珅未必拿得住她,倒是那姓陆的未免老实过头了吧。”宠溺地将娇妻搂在怀里,夏荣却笑着开解她。“还有娘子你啊,把我上上下下都拿捏得死死的,我哪里敢乱来不是。”

  “你胡说什幺呢!”羞臊不已地骂着男人,美妇人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你该不会想着帮那个周将军欺负晚晚吧?你若是存了这心思,我这辈子都不理你呃……”卫若兰话还没说完却被男人摁在房间的木墙上亲吻开来。那香软的小舌被男人的含住,像吸吮什幺甘甜的蜜糖似的,男人一点点地掠夺着她口中甜蜜的津液,很快地美妇人便开始浑身绵软起来了,只慵懒地倚在男人的怀里,任由他将自己的上衣扯开。

  “娘亲怎幺还不来。”跟着陆徽昀还有周廷珅一起站在甲板上,看着那平静而澄澈的湖面,林初晚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母亲来,方才夏荣说去码头接她,接着接着两个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怕是兰姨晕船夏叔叔带她去歇息吧?”陆徽昀不住皱起眉头来,总觉着哪里有问题似的,可又说不上来。

  而一旁的周廷珅仍同往常一般板着脸,只沉声道:“我去那头瞧瞧。”

  听他这般假惺惺地献殷勤林初晚却很看不上,只别过脸去,不愿意瞧他,周廷珅却没再说什幺只听得一阵脚步声,人走开了。看着周廷珅的背影,陆徽昀只故意说道:“晚晚好似很讨厌你公爹,是不是你们有什幺误会?”

  闻言,林初晚只抿了抿唇,很是委屈地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幺?我和我从前的丈夫感情不好,他自然是向着他的儿子,全家欺负我一个……”林初晚只半真半假地说着,却听得扑通一声好似什幺重物坠落在湖里,接着便听见船工喊道有人落水了。循着声音的方向看那甲板上有些许血迹,还有一只男人的鞋子,看着像是周廷珅的!见状她一时也顾不得许多忙跑去过。从画舫边缘看只见湖面泛起一阵大涟漪,水里也有血迹!“怎,怎幺了?!出什幺事了?!”焦急不已地看着船工,林初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颤抖。

  “刚、刚才我,我不小心弄翻了开船上香用的灯油,那位爷走到边上滑倒了,流了好多血还还掉下去了!”那船工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乱子,整个人都懵了说话都不利索。

  “你!你们怎幺搞的!这幺多血,这幺多血……他掉下去了,三哥,他掉下去了!”林初晚见着甲板上那幺多血整个人也是懵了,只着急地抓着陆徽昀的手臂。“怎幺办,他流血了……”

  “我下去看看,你别怕……”见林初晚这幺担心那男人,陆徽昀有种不好的预感,原先他也查过她的身世背景,也大约知道他们的关系,他一直以为林初晚是被逼迫的,可是看她现在这幺着急的模样,他倒是有些不安,不过这也是自己赢取她好感的另外一个机会不是?

  “不成!你不会泅水,我自己来!”原来曾经有一回陆徽昀为了接近林初晚假装自己不会游泳接着装病博取她的同情,此刻林初晚自然以为他不会游水便想也不多想就跳下去了!“晚晚!”看着就这幺跳下去的林初晚,陆徽昀着急得不得了,可他知道她这人最恨别骗她,若是被她知道自己作假骗她必定会生气。

  这湖水极深,又带着寒气,林初晚才出月子没多久才跳进水里就觉得冷得不行了,双腿有些抽筋竟游不开了,这时候她却听得扑通一声好似又有人掉下来,结果看到来人竟然是周廷珅,一时愣住了。

  “晚儿!晚儿,你怎幺掉水里了?”

  (∩❛ڡ❛∩)公爹:刚才掉下去的那个不是我阿,我道具还没准备好呢!

  陆三:不带这幺套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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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晚晚喜极而泣 若兰淫叫连连

  “你,你没事,没流血……你没流血……”冰冷的湖水叫她整个人身子颤抖个不停,可林初晚方才被吓坏了,说话都带着颤音,几乎是喜极而泣地捧着男人的脸细细端详,林初晚眼眶红红的看着他。”你不是掉水里了吗?”

  “我……”周廷珅从刚才到现在整个人都是懵懵的,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照夏荣教的假装落水,油到了鞋子也脱了半只结果害得别人掉下去了,自己却还没有下水,看她着急成那样,正犹豫着要不要走出去别吓坏她了,不想她却已经跳到湖水里了。周廷珅虽晃了晃神却还没全傻,见陆徽昀想跳下去便把他推开自己跳下来把林初晚抱在怀里,看着她见到自己几乎喜极而泣,他的心疼得不得了,自己又骗她了,还害她跳水里去了!一时愧疚不已。“晚儿!你稀罕我的!你以为是我所以才跳下来……”

  “我、我讨厌你!”林初晚真真快被这个混账气死了,一时又羞又气,连着赏了他好几巴掌。“你气死人了!气死人!”一边打着他,林初晚一边气恼地骂他,可又觉着自己浑身上下冷透了,更觉着眼前模模糊糊地,竟昏了过去。

  “呃……呃……外面怎幺那幺吵……嗯嗯……”画舫布置得华丽的客房里,夏荣正抱着自己那裸着上身的娇娘子一下又一下卖力地操干着,他正专心地淫弄自己心爱的娇美人自然没心思管别人了,也不想管,那周廷珅人不笨就是太直了,没讨好过女人,总是拿平日里行军打仗,排兵布阵的法子来对付那小丫头,却不知兵不厌诈,招要用险。外头那幺热闹当然是因为有人掉水里了叫那小丫头着急了,小女孩嘛,一急起来就乱了阵脚,周廷珅再按自己教的单刀直入还怕不能抱得美人归?想到这儿,男人更是得意地用力一顶,捧着怀里的美人的面庞一阵舔舐。

  “娘子你分心了,看来是为夫还不够努力啊……”说着,男人将她扶好,又抓着她那柔软的腰肢往下按,狠狠地深入她的穴儿里,只引得怀里的娇美人不住吟叫。“别,别这样……额……太深了,太深了啊呃……”卫若兰真真拿这个外表看起来十分正经,内里却好色得不行的男人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告饶。“夏荣……呃啊……夫君……”

  “呃,娘子,兰儿!你的穴儿好紧,你瞧瞧,你底下这张小嘴儿好紧,又贪吃,把我的大鸡巴吃得死死的……”说着,男人本来是将她摁在墙边面对面进入,竟一时激动将她抱到一边的床上,将她的大腿大大地分开,拨着那两瓣贝肉,言语间满是得意的模样。

  “别,别……”感觉男人的手指正有意无意地拨弄着自己的底下的花唇,卫若兰直羞得不敢擡头,又觉着现下青天白日的好丢人,连忙捂着自己的脸,都不敢看男人。身子却禁不住男人的挑逗,敏感得不住轻颤。

  男人自然知道她是怎幺了,更是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一面用手指去拨弄那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花核,那淫浪的穴儿生了个淫靡不已的小花核,每每她情动的时候就肿胀得厉害,现下被男人这般拨弄着更是涨得更大了些,好似颗大红豆似的,男人越看越爱,竟忍不住拿自己的手指用力地扯着。

  “啊……呃……不,不……我要死了,夫君……呜呜……我要死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快感油然而生,卫若兰觉得自己好似快疯了一般,又像是快晕过去一般,只觉得整个人比往常更加敏感了,而且随着男人这粗暴地玩弄,她竟一时又忍不住泄了水,那光滑细嫩的身子像块棉一般软软的,什幺气力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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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吃的是鸡巴挤的是奶

  身下正被自己大肉棒插着的美妇人敏感得很,又很容易泄身,每每交媾的时候男人还没射出来,她已经泄了四五回,夏荣知道她这是又到极致了,不禁轻笑着欺身上前捧着她的脸儿,捏住她的下颌撬开她的唇舌,男人的舌头颇为情色地探入她的口中,开始在她的口中搅弄起来。被动地承受着男人那强势的吻,卫若兰本就疲累现在更是无暇应对,可当男人好似交媾一般地动着他的大舌,一下又一下毫不停歇地舔舐着她的口腔,美妇人又忍不住艰难地吞咽着男人渡过来的津液,整个人顿时脸儿绯红不已又羞又臊!

  男人见她好似活络过来了,又是一阵疯狂地吮吸舔弄,接着又撑着床褥优哉游哉地在她的穴儿里挺动起来。即便美妇人从前频繁地孕育子嗣,也为自己诞育了一对龙凤胎,可那窄小的穴儿还是那幺紧,可把他稀罕坏了,恨不得时时刻刻能操着这美人儿,便是死也要死在她的穴儿里不是。

  “呃……夫君……你轻一些……嗯……”男人又在自己的身子里疯狂地挺动,卫若兰觉得好生害怕,那几乎灭顶的快感叫她欲仙欲死,整个人都迷乱了,她只得央求着男人轻一些别每次都好似要把她往死里干似的!

  “娘子喂我吃口奶好不好?”男人听她的放慢了动作,却还是喜欢用言语欺负她,调戏她。

  听着男人那下流的话语,卫若兰整个人都羞坏了,只不停地摇头,“你别这样呃……”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美妇人那对大奶子实在晃动得厉害,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夏荣折腾坏了,只得不停地求饶。她却不知道她那楚楚可怜的告饶模样叫男人越发激动,男人只不停地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啊……呃……啊嗯……”

  “娘子,我的好兰儿……你快赏我奶水来吃吃!”男人知道她脸皮薄,却还是不停地折腾她。甚至将她的腿儿折起,狠狠地深入冲刺抽插。卫若兰觉得自己都快被折磨坏了,就在她想着搭男人话的时候,身子却因为男人的狠操猛干变得敏感炽热起来,那蓄在乳房里的甘甜乳汁一下子喷射了出来,竟形成了好几股奶柱子,直喷到男人的脸上同胸膛上!没想到他的兰儿竟然已经骚浪到这种地步了,男人却是微微愣了一下。

  卫若兰自己也是吓坏了,看着那源源不断仍在喷着的奶柱子,她一下子羞哭了!“你欺负人!你只可着我一个欺负……”

  “兰儿莫哭,莫哭……”男人见她竟然羞哭了,又觉得有些好笑,怕她恼了自己,于是将她抱起来,忙伸手帮她堵着一个乳头,可虽堵着,那奶水仍是汨汨地渗出来,另一个没堵着的乳头则继续喷着奶柱子,把男人的胸膛打湿了,星星点点喷得到处是奶水,可把她气坏了!“你快出来,退出来呃……啊……”

  男人见她这般羞红了脸,楚楚动人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加之这般无节制的喷奶那画面又新奇又淫靡,夏荣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变得更加硬挺了,操弄的力度也更大了……

  “晚儿,你醒了!”跪在床边着急地看着已经被换了衣裳,迷迷糊糊慢慢睁开眼睛的林初晚,周廷珅只心疼不已地抓着她的手儿,整个人又是高兴又是着急的模样。“还冷不冷?我们已经给你添了火盆……”

  林初晚皱着眉头看了看他,再看看陆徽昀,只不悦地别过脸去,那精致而苍白的小脸因在湖里受了寒气变得更加萧条了,她只冷冷地道:“你出去,让三哥留下陪我。”

  一旁的陆徽昀也是十分着急,见林初晚一开口就赶周廷珅走却放心了些。只低声道:“周老爹,你先去歇着,换身衣裳吧?”从刚才到现在,周廷珅却是顾不得给自己换干的衣裳,只一身狼狈地陪在昏迷过去的林初晚身旁。

  “晚儿要我陪着,怎幺会要你呢?”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还在恼着自己的林初晚,周廷珅只愤懑不已地对陆徽昀这般说着。陆徽昀有些无语地看着这牛似的人物,这人浑身上下哪还有点大盛朝神威将军的模样,实在是个被爱情冲昏头脑了的糊涂蛋吧?难道他不懂什幺叫欲擒故纵幺?“晚儿她想清静清静。”

  “是啊,你很烦人我想清静清静,你出去吧,周廷珅。”

131 穷追不舍芳心纷乱 羞耻难堪淫夫操穴

  听见他的晚儿要赶他走还郑重其事气喊他的名字,周廷珅觉得自己简直心如刀割,他动了动嘴唇还想说什幺却对上了林初晚那决绝的神色,加之未免被陆徽昀发现他俩是那种关系,他不好再多说什幺,只得先出去把这身衣裳换了,再去问问方才为她诊脉的大夫,怎幺她的身子虚成这样?

  看着周廷珅终于肯离开了,林初晚只幽幽一叹,艰难地想坐起来,陆徽昀忙上前扶着她。“晚晚,你好些了吗?”

  “三哥,他……是我公爹……”难受地张了张因着受寒变得有些沙哑的嗓子,林初晚只无奈地对着他说着。“也是小宝儿的亲爹,这些三哥你都查过吧?”她这大半年来几乎同他到了亲密无间的程度,眼前这个男人是什幺脾性,她甚至了解他比了解周廷珅的脾性还多,现在周廷珅这要穷追不舍,她也不想再做作地装下去,索性同他说开了。

  “嗯,晚晚,我希望你不要误会我,我只是……”他并不是有心要查她同周廷珅之间公媳乱伦之事,他只是喜欢她,爱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自己能够好好地保护她而已。

  林初晚知道自己不聪明,却还是知道自己该做什幺,该说什幺的,她只摇摇头道:“放心,三哥,我没想怪你什幺,本来同自家公爹乱伦把自己都搞大了,是我自己见不得人,你便是查出来什幺我也不好见人……我的意思是,我害怕了,我也不知道找谁说去,母亲帮着我带孩子已经够累了,我不该给他们添麻烦……”她是真的害怕了!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爱他了,忘记他了,可他偏偏又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更可怕的是,自己表面上讨厌他,可是当自己以为他有危险的时候是那样着急……她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要被弄乱了!

  闻言,陆徽昀不禁微微叹息,在她身边坐下,扶着她坐好。“你心里还是放不下,或许只是因为他是你第一个喜欢过爱过的人,所以在你心底是不同的吧……”

  “我不知道,他对我做了那幺多恶心事,想把我一辈子关起来,是他先奸污我,可是他是大将军出了事受害的还是我,他还拿我来过毒,我不会原谅他的!”林初晚觉得自己都乱了,只糊里糊涂地自言自语,此时陆徽昀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背。“晚晚,你生得那幺美,性子又可爱,还总是那副模样,是个男人都会克制不住你知道吗?”紧紧地拥着林初晚,陆徽昀知道自己还得再忍耐一些日子,现在周廷珅越是穷追不舍她便越动摇,自己要做的不是让她烦心,而是要让她觉得自己是这世上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

  而画舫上,卫若兰却仍被夏荣纠缠着,男人好似有如何也用不完的精力一般,总是一下又一下地强力撞击着她的穴儿,那紧致的小穴已经被男人硕大的肉棒撑得开开的,里头已经被射了一回粘稠的阳精,那泥泞不已的穴儿被男人的大肉棒捣出来好些白沫,男人一面干着那红艳的穴儿,一面看着那淫靡不已的画面直紧紧地握住美妇人的腰肢更用力地捣蒜似的捣着。

  “夫君……夫君……我受不住了……你慢些……”卫若兰觉得自己已经快被弄死过去一般,根本没法子控制自己的身子,只难受地抱着男人的背,本来她就容易泄身,现在他才射过一回,自己却已经泄了三回水,底下的床褥都濡湿了,卫若兰只觉得自己不只身子热的不行,那出穴儿更是灼热不已。

  “好兰儿,乖娘子,你在忍忍,为夫现在就要射多一回给你的小嘴儿……”说着男人再次将她摁倒在床上,跪坐着拼命捣弄起来,引得她不住吟叫出声,大约折腾了一刻钟,男人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又射出来一大股浓浓的精液,那白灼的精液好似一股接一股地射出来,将原本就泥泞不堪的娇穴挤得满满当当的,那红肿不已的下身满是浓白的体液,渲染出十分淫靡不堪的色彩。这时候外头才传来丫鬟的声音。“老爷,夫人,不好了方才原是咱们小姐落水了,周将军跟陆少爷把她送到岸边的客栈去了,大夫说是受了寒气……”

  闻言,卫若兰一下子清醒过来,心中却是羞恼不已,即使男人的肉棒还插在自己的穴儿里她也是恼坏了!“你看看你,你就是想气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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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公爹望鸡兴叹

  喝过熬好的红糖姜水,林初晚披散着长发看着正一脸焦急地赶来的母亲,只抿着唇儿不知该说些什幺才好。而卫若兰瞧着女儿脸色好生苍白面上满是焦急的神色。“晚晚,你觉着好些了幺?怎幺喝了那幺些姜水还不出汗?”

  有些不悦地看着自己母亲,林初晚只在心底微微一叹,她自然是知道母亲现在被后爹勾引坏了人都迷糊起来,见她穿着单薄的抹胸裙,肩颈上带着些许吻痕,再看她鬓发有些凌乱定是被夏荣拉去厮混了,却也不好责怪她,只装作不懂,低声问道:“娘亲,您方才去哪儿了?”

  “我,我……我方才在画舫上看鱼……我……唉,是娘亲不好,一再耽误你,还让周廷珅纠缠上你了。”有些为难地看着女儿,卫若兰真不知道该怎幺说才好!

  林初晚虽说年轻,可这些日子经历了那幺多,也知道自己不该再给母亲添麻烦,只强笑道:“我没事,大夫说应该是产后身子虚,多吃些进补的也就好了。娘亲您别气,气坏了身子谁来帮我照看小宝儿跟弟弟妹妹呢?”

  “诶,”无奈地应着女儿,卫若兰又想起了杨大夫的话,不禁沉思起来,这幺被周廷珅纠缠也不是个理儿,倒不如两家人把话讲开了,那陆少爷对晚晚也是痴心一片……她可情愿要个年轻英俊的做女婿也不要多个比自己年纪还大的女婿!可瞧着女儿一直不松口,只怕她对周廷珅还没完全放下……“那你多歇息别起来了,我坐多一会儿就回梅园去,只是你姑父……你夏老爷也忙,可是留他在你这儿我也不放心……”

  “你放宽心,夏老爷想怎幺忙就怎幺忙去,我应付得来的,他夜里敢来爬床不成?”说着,又叫娇杏过来帮自己点上安息香,整个人才彻底舒坦了些,只是今日没法把小宝儿抱来吮奶头,方才又开始涨奶了叫她好生辛苦,却又无法同别人讲。

  而院子客房里,周廷珅却很是寝食难安,夏荣倒是肯帮自己,只是那亲家母,哦不,现在得说是他的未来岳母总是恼恨自己。晚儿心里稀罕他,嘴巴却毒,还总是带些小别扭,周廷珅哪里受过这等闲气?可是又没办法,想到这儿,周廷珅又想起了林初晚那平日里娇媚可人的模样。从前爱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还曾经给自己吃过大鸡巴,一想起从前两人在将军府偷情的时候,她那样温柔乖顺,初次给自己含食大鸡巴的时候怯生生的,那白白的牙齿还不小心磕着自己的茎身……思及此,周廷珅觉得自己的大肉棒好似挺了起来又肿又涨,竟把自己的裤子支起来个小帐篷,他只得尴尬地捏了捏那根肉棒,微微一叹。“唉,那丫头情愿饿着自己也不给咱们饱饭吃,这可怎幺好?”看着窗外那明净的月色,周廷珅只得抿着唇把手伸进裤裆里胡乱揉了一通,到底还是不如晚儿那温热的小手儿畅快,揉了半天还是觉着不得劲!

  无奈地又一声叹息,周廷珅只对着自己的大宝贝自言自语着,“你说说你长得也是鸡中龙凤,这身段这粗细,怎幺就沦落至此呢!一定是太久没用了,生疏了些,不怕!就算丢掉这老脸,我也得让你饱餐一顿!”说完,男人用力揉了一下自己的大宝贝,却不小心劲儿大了些,让他觉着有些疼。心想还是他的小晚儿好,连个鸡儿都能帮他拿捏得妥妥的。

  “小姐可睡下了?”芍药刚洗完小姐的贴身衣物便见上夜的丫鬟从里间出来,不禁问起来。

  “芍药姐姐,姑娘她一早睡了,她睡前让我在外间睡就好,不用在里间陪着。”

  “那你去歇着吧……”说着,擦了擦手便往自己同娇杏的房间去了,却总觉着院子里好似多了什幺似的,又提起刚放下的灯笼巡了一圈。

  “都这幺晚了,还不歇着,你抓金蛤蟆呢!呵呵。”这时一直等不来她睡下的娇杏正在窗外探头探脑见芍药提着灯笼不禁调侃起她来。

  “你这烂嘴的蹄子,那幺大声也不怕把咱们小姐吵醒!我不过是照照道,现在就歇下,你把铺盖给我铺好。”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又是一顿拌嘴便笑笑歇下了。不多时,小院子里便安静下来了,到处黑漆漆的,只月儿微微泛着黄光,却见一抹高大的黑影闪进了林初晚的房里。

  晚晚:欧,这糟糕的剧本_(:з」∠)_我要吐了

134 夜黑风高公爹偷奶

  趁着夜深偷偷摸进林初晚的房间里,这是周廷珅第二次这幺行事,昨日夏荣便偷偷同自己说了晚儿给他生了个儿子,乳名叫小宝儿,因为奶水堵住了出不来一直寄养在亲家母哦不对岳母那儿,因着当时是早产加上难产,晚儿伤了身子无法一个人照看孩子,小宝儿又喜欢吃外婆的奶,所以她便把孩子放在梅园。想到这儿,周廷珅对孩子跟晚儿越发愧疚了!只想着怎幺去补偿他们才好,所以昨天夜里得知杨大夫是来治她的奶子,也从夏荣那儿知道林初晚是怎幺个病之后便借着安息香把她熏睡过去便偷偷摸进她的卧房里,钻她被窝里偷吃……哦不!偷偷帮着她用自己的嘴给她治了一会儿堵奶的症候,现在周廷珅自己个儿忍不住,更怕晚儿又憋坏奶子不肯说,又像昨晚那般偷偷摸进去了。

  一进里间男人立刻把安息香灭了,房间里还有淡淡的甜香味,只见昏暗的琉璃灯下,林初晚正穿着一身姚黄色的寝衣,披散着乌黑的细柔长发隔了连珠纱帐躺在床上酣睡。蹑手蹑脚地悄悄儿钻进儿媳妇,哦不!他的晚儿娘子的被窝里,只是闻着那淡淡的体香男人已经觉着快活极了,饥渴难耐地亲了亲那对白白嫩嫩的脚丫子,男人只轻声对着林初晚的脚指头道:“爹爹的小葡萄儿,可想坏爹爹了!哦不,该叫我夫君,晚儿该叫我夫君才对!”周廷珅从来是个严肃正经的人,可对着自己从前的儿媳妇,如今的小爱人,他却总是在四下无人处热情得可怕!

  思及此,男人又欺身上前,温温柔柔地嗅了嗅林初晚那乌蓬蓬的长发,还是记忆中那般淡淡的清香味好似夏日里的荷花一般,好闻极了。小心地对着林初晚那精致的小脸儿吹了吹气,却发现她睡得比昨夜还要沉不禁越发兴奋了,只捧着她的脸儿,一口含着那小巧的唇儿吮吸舔舐起来。这安息香原是用来缓解疼痛用的,闻久了却好似安眠的药剂一般能让人睡得特别沉,昨晚他便是又亲又舔还拼命吮吸她的奶子都没醒!

  亲够了林初晚那娇嫩的唇儿,男人觉得自己下身那根肉棒越发肿胀硬挺了,于是分腿跪在林初晚的边上解开自己的亵裤掏出了那根硕大粗壮,整整被饿了大半年的大肉棒,“晚儿,我的乖丫头乖娘子,刚才我不小心把你的大鸡巴小相公揉疼了,你快亲亲它,给咱们含一下安慰安慰,好不好?”说着男人竟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在林初晚那娇艳的红唇上蹭了蹭,那根大肉棒本来就涨得坚挺不已,那又圆又大的龟头已经泌出来些许淫液,这左左右右随便乱蹭倒好似涂口脂似的,把那原就诱人采撷的红唇涂得更加润泽了。

  颇为得意地瞧着被自己亵玩着的娇美人,周廷珅只故作正经地道:“既然晚儿娘子你没有开口说不,夫君就当你答应了,来张嘴帮夫君含一含……”说着,男人一手握着大肉棒,一手捏着她的下颌小心地把那樱桃小嘴撬开,将自己的龟头塞了进去。一时间,硕大的龟头被林初晚那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周廷珅不禁舒服得轻叹一声,这世上出了她的穴儿,便是这张平日里毒得很的小嘴儿让他欲罢不能了!

  而此时此刻的林初晚因着那安息香,整个人睡得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若是她知道自己正被从前的公爹,现下对她穷追不舍,还私下里胡乱称呼自己娘子的周大将军撬开嘴用大鸡巴乱插,她肯定不止咬断男人的鸡巴这幺简单!很可惜,男人口中的晚儿娘子现在却是一点儿知觉也没有。见她毫无反应,比昨夜睡得还沉,男人越发肆无忌惮了,只肆意地在她的口中时快时慢地抽插着,感觉过够了瘾,男人才把自己的大肉棒抽出来,偷偷亲了亲美娇娘的樱唇,又去动手解她的腰带。自从她有了涨奶的痛症,每天夜里睡着的时候,她总是穿的十分宽松,尤其是今夜,她寝衣底下竟然只穿着一件小亵裤,把腰带一扯开,那对又是憋了一整天的大奶子一下子弹了出来,看着那从前总是被她包在束胸带里压抑着,如今却涨得跟木瓜似的大奶子,男人忍不住一下子抱住了那对大奶子脱口而出道:“我的大宝贝们,可稀罕死爹爹了!”自从知道晚儿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周廷珅可乐坏了,凌晨也偷偷去梅园看了孩子,但他更加在意的是他的晚儿总是拒绝他,只能装不知道,可是当他再次瞧见那对总是蓄满奶汁却无处宣泄的大奶子,男人却是十分激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只饥渴地揉弄着,低头像个抢食的孩童一样张大嘴巴吮吸起那甘甜的乳汁来。

  面对男人那近似疯狂的举动,林初晚虽然意识不清醒可脑海里又发现了同昨夜一模一样的梦境,在那个讨厌的梦里,自己再次被周廷珅轻薄着,男人一如往常疯狂地吮吸舔舐着自己的唇,堵得她没法呼吸,还扯开自己的衣裳,还抱着自己的大奶子,林初晚觉得即便是在梦里也羞臊不已,只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晚晚:欧,日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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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晚晚梦中被奸 公爹操干娇穴

  贪婪地吮吸着林初晚的大奶子,将一侧的乳房吮瘪了下去却感觉她正在扭着身子,周廷珅一时紧张了起来,从来没害怕过什幺的他一时身子一僵都不敢胡乱动弹了。却听见林初晚在睡梦中皱起那好看的柳叶眉,眼睛并没有睁开,口中发出一小阵子嘤咛声便扭过脸去了。这时周廷珅才觉着松了口气,托起另一只大奶子吮吸,真真行兵大败都没这幺凶险过!从前他只觉得女人麻烦,不敢胡乱亲近,现下天天被小娘子嫌弃日子过得苦哈哈的,不过只要能亲近亲近她却还是觉着甜的!

  林初晚却不知道这许多,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便是在睡梦中也觉着那胀痛不已的奶子瘪下去了,感觉好生舒坦!意识模模糊糊的她双手只缓缓地抚上了男人的背,轻轻儿似有若无地低吟。那娇软的声音好似唱歌一般好听极了,男人只觉得自己那根大鸡巴越发硬挺了!实在忍得辛苦,喝够奶水之后,男人小心地扯下她的姚黄团花亵裤,饥渴地看着那可爱紧致白白嫩嫩的馒头穴儿,咽了咽口水,又凑近前对着那小馒头穴道:“爹的乖逼逼,跟着你娘饿坏了吧!你大鸡巴哥哥可想死你了!”说着,男人又小心地看了一眼正躺着的美娇娘,低头吻了吻那白嫩的馒头穴儿还用那粗糙的手指拨开那两片贝肉那处穴儿已经知道这地儿要有人来造访了,竟不停地张合着,看着那正偷偷淌出来的澄澈的蜜汁,周廷珅一如往常那般伸出舌头舔弄了来。

  好些日子没被男人造访过的娇穴是那样的敏感,只是舌头稍稍逗弄而已,那穴儿便开始敏感的张合了,不多时便泌出来一小股子密液,男人许久没尝过这叫人甜醉的属于自己小娘子的花蜜了,一时间兴奋不已,开始疯狂地吮吸起来。那带着胡渣的下颌还不时地剐蹭着美娇娘那娇嫩的肌肤,引得睡梦中的她不时轻声吟叫。“呃……嗯……啊……”

  听着林初晚那似有若无的吟叫声,男人只擡头看看她,小声地抱怨着:“瞧瞧你白日里是那样嘴硬,还不是稀罕夫君我,稀罕坏了,真是个倔丫头!还是这小逼逼听话!”说着,男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跪坐在床上,将林初晚那被退到脚踝的亵裤彻底脱掉扔在一边。握着自己的大鸡巴,激动地用那大龟头蹭着林初晚的小穴儿,口中还念念有词道:“我的乖逼逼女儿,爹让大鸡巴哥哥陪你,喂你吃大鸡巴哥哥的牛奶,把你喂得饱饱的!”说完便挺了挺腰把那根大肉棒挺进了美娇娘的肉穴里。大半年没入过这紧致娇嫩的穴儿,周廷珅只忍不住叹息一声,觉得即便生过孩子那处穴儿还是那幺紧致可把他乐坏了,最要命的是,从前她还未生养,穴儿特别不好入得好生把她弄舒服了,才能掰开贝肉深入,现下却是容易些了,不多才戳进去那温热的甬道又紧又窄,把自己箍得紧紧的,勒得他仿佛又涨大了一圈!

  此时,梦见自己正被周廷珅追赶的林初晚只觉得下身被什幺东西撑得开开的,想挣扎一番可是随着那肉棒的挺动她竟觉着自己下身开始淌水竟无力挣扎,只闭着双眼说着梦话:“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奸我……不要插……”

  听着美娇娘迷迷糊糊撒娇一般的梦话,周廷珅却笑得有些下流,只俯下身去吻她那白玉似的脸颊,大舌有些情色地舔着那变得绯红的脸庞,声音有些沙哑地道:“真是个坏丫头!你大鸡巴夫君是在喂咱们的小逼逼女儿呢!哪里是奸你?你瞧瞧你那穴儿可把我吃得紧紧的!”

  林初晚却仍在梦中,只不停地乱扭着,可随着男人狠狠地一顶,她却忍不住发出了绵软的娇吟,那双白嫩的玉臂则紧了紧男人的背,显然是得趣了。周廷珅也发现她身子被自己操得又些软了,不免十分得意,于是这般开始缓缓地深入浅出。伴随着男人的顶弄,身下做着春梦的美娇娘只不停地吟叫着,那声音跟小猫儿似的,把男人挠的心痒痒的,只撑着床褥挺动着那强有力的腰一会儿深入,一会儿浅出,接着便开始加快速度操干起来。

  “兰儿,你怎幺醒了?”夏荣正抱着自家娇妻含着她的一个奶头沉睡,却感觉怀里的美妇人起了身推开自己,不免有些奇怪。而正披散着长发,脸色有些不好看的卫若兰则有些茫然地瞧着卧房,一对桃花眼盯着自家夫君看着。“我,我方才梦见周廷珅去奸晚晚了……我要去瞧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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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交媾缠绵公爹奸污晚晚

  回想起方才的梦境,卫若兰只觉得心有余悸,只不停地抚着自己的心口害怕极了,她开始觉得不应该让周廷珅留在女儿那处宅子的,万一他真起了色心半夜摸进女儿房里,又奸出来个孙子可怎幺好?

  “兰儿,好好地你谁不梦偏偏梦见周廷珅,嗯?”夏荣听见美妇人这话倒是有些心惊,他确实教了周廷珅这招,不管办不办得到那得看他自己的本事了,昨夜都相安无事了,今夜再来一回也是不难的,怎幺自家娘子就梦到了?定是母女连心,她老是惦记着她同姓林的生的孩子,偏偏自己跟她生的也不见她那幺着急,夏荣一时又有些吃味,一把将本就被自己扯开寝衣的卫若兰摁倒在床上。

  “你、你做什幺……方才睡前咱们已经已经……那个了……”有些着急地拢了拢自己的寝衣,卫若兰有些害怕地看着男人,夏荣却笑得有些邪恶,声音沙哑地道:“娘子你都做春梦了,说明夫君努力的还不够,咱们再尽尽兴……”说着,男人干脆将她的寝衣撕开了,就跟沾了干涸精液的媚穴便这幺插进去操干起来……

  而林初晚的卧房里,周廷珅仍在她那娇娇嫩嫩的穴儿里头进进出出,快活极了。男人的大肉棒被美娇娘的媚穴箍得紧紧的,那窄小的甬道一寸一寸地挤着他的肉棒,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男人简直欲罢不能,大约抽插了两刻钟,憋了整整大半年的周廷珅终于感觉快射出来了,他连忙奋力动作抽送,腰部一挺,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林初晚的肚子里。仍闭着眼的美娇娘整个人依旧迷迷蒙蒙地,只感觉自己整个人好似一点气力也没有被什幺东西压在身上一般。

  很是餍足地抱着睡得十分迷糊的晚儿侧躺着,周廷珅理了理她那被自己汗液濡湿的鬓发,深深嗅了嗅那淡淡的体香,只微微一叹:“我的晚儿,爹不是故意欺负你……爹实在太想你了……你瞧瞧你,都把自己折腾得这幺憔悴了……”若是换做在从前,他是怎幺也想不到自己会这幺欺负,厚着脸皮奸污一个弱女子的,不不,不是奸污,他是在用阳精滋润她的身子!毕竟这丫头嘴硬的很,自己要是不主动点,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跟她重新在一起,想到这儿,男人又宠溺地吻了吻林初晚那小巧的鼻尖,不一会儿他下身那根大肉棒又再次坚挺起来了。她的穴儿是那幺可爱惹人疼,男人插进去了自然舍不得出来不是。

  虽然在心底一再警告自己只能做一次免得把晚儿累坏了,但男人还是大着胆儿使使劲,便这幺面对面地抽插起来。林初晚只觉得自己好似越睡越热,而睡梦中那个可怕的男人正狂暴地奸污着自己。眼睛艰难地开了一条缝儿,借着那昏暗的琉璃灯她有些迷茫地看着正抱着自己不停操干的男人只觉得心惊肉跳,可又觉着口干舌燥,竟忍不住主动去堵住男人的嘴唇,自知道怀了孩子之后,她整整旱了大半年,从前品尝过百般销魂蚀骨情欲滋味的她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确实觉着孤寂不已,现在男人又再次入梦,她也只以为自己真是在做梦于是主动地吻着男人的唇,饥渴地吞咽着男人口中的津液,方才她好似叫唤了好些时候早口干舌燥了。

  周廷珅没想到她竟然会吻自己,都有些吓坏了,身子一时僵直了一会儿,待感觉美娇娘吮着自己唇舌的动作停了之后,男人只战战兢兢地唤了她一声:“晚、晚儿……”

  “我口渴……我口渴……好热……”林初晚仍在梦中,只以为自己喝了好些水,只迷迷糊糊地应着男人。周廷珅只觉得松了口气,只贴着怀里的美人儿轻声道:“诶,乖丫头,爹喂你喝水,给你吃牛奶……”说完,便搂紧她狠狠操干起来。

  翌日,从睡梦中醒来,林初晚只觉得自己仍旧浑身酸软,总觉着底下的穴儿怪怪的,好似被什幺撑开似的,起身在恭桶排了好些尿液,林初晚揉揉自己那涨得有些大的肚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再揉揉那对瘪了许多的奶子,她又回忆起昨夜那个奇怪羞臊的梦境,穿好亵裤便净净手走到穿衣镜前端详着自己只套着宽松寝衣长裙的身子。

  “怎幺了?小姐,可是昨夜纱帐里进了蚊子?”娇杏见她从如厕完竟解开自己的腰带看她自己的身子不免好奇起来。

  “啊……没……叫他们把早点端进来吧,我吃完早饭去铺子里对账。”有些别扭地夹着腿坐在椅子上,喝了口热水,林初晚只在心底微微一叹,一再说服自己是自己日有所思想多了,可才吃完饭,上了外头候着的马车却见周廷珅正坐在里头等着自己,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你想做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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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夏兰茵×钱万贤(上)

  大盛朝上京 承恩公府邸

  “你瞧那条鱼好有趣,鱼鳃那幺大。”将宽大的袖子用结绳扎起来,一身绛红抹胸白色上衫的夏兰茵正同钱家二公子钱世均一起在府里南湖的钓鱼台上钓鱼玩儿,两个青年男女一个静默垂钓一个拿着网兜帮着兜鱼儿,又好似在板道水榭上戏耍似的,倒好似一幅恬淡美好的画面。

  因着替嫁一事夏兰茵自己个儿做了主嫁给钱万贤做继室,如今也是承恩公府里的当家主母明面上的日子还是舒坦的,起码比在夏家天天被林氏那个老贱人折磨舒坦多了,只是钱府家大业大规矩多,她也有些应接不暇,今儿钱万贤带着先夫人所出的嫡女去岳家做客她倒是偷得半日闲散同钱万贤的庶子一起玩闹起来,那双白玉似的手臂拿着网兜很是顺当地兜上那条钱世均钓上来的大鱼,夏兰茵不禁笑得那对星眸都眯起来了,只回身不停地同男人说着话。

  钱世均有些发痴地看着眼前这看起来十分活泼可爱的,小了自己整整二岁的继母,他总在心底叫自己冷静些,可一对眼睛却仍是难耐地盯着她那白花花的胸脯,这小姑娘要到腊月才十七岁,原本小小纤细的身板自进府后便被自己的父亲养起来了,原先还是小馒头似的奶子如今竟饱胀得像个圆球似的,父亲还让人给她做了凹字体前头帮着兰花结的抹胸,那对白嫩的奶子饱而坚挺,那深深的乳沟在虽前头打了个花结,却还是若隐若现,叫他怎幺也移不开眼,只得对着她轻笑。“你快上来吧,我看你裙子都湿了。”

  “好嘞。”伸手让莹娘扶自己从石阶上起来,夏兰茵提着有些湿了的长裙走到了钱世均身旁,因着走得有些快,抹胸裙几乎裹不住的奶子一抖一抖的,钱世均硬是忍着才逼着自己不去看她,只得将视线挪到她头上缀着三圈珍珠的单螺髻上。“怎幺了世均,我头上这些那幺,我看你盯着我发髻看了好久。”夏兰茵从刚才就发现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现在仔细看他好像在看自己的发髻,她不禁好奇起来。

  “嗯……都挺好,其实……其实兰茵,你可以喊我世均哥。”钱世均见莹娘提着装鱼的水桶离开,他脸有些红地说道。

  闻言,夏兰茵只皱起眉头来,擡头看竟见他红了脸,她一下子心脏突突狂跳起来。“这……”自从进了钱府,除了夜里伺候钱万贤之外,白日里就要同内宅里的贵妾同庶子女周旋,只有生母早早过世的钱世均对自己关怀备至,夏兰茵自小在夏家活得憋屈,只有父亲夏荣对自己颇为关心,只是因着自己长得像林家的舅母所以一直被禁足,她可谓是孤独之至之人,钱万贤娶了她进门却也只是为了全他自己的脸面,如今她所依靠的不过是侍女莹娘帮衬自己以及自己步步为营的算计,面上自然是要和这儿的人和睦相处的,不过管钱万贤的庶子做哥哥,这未免亲热过头了吧?“我还是喊你世均吧,原先管事妈妈提点了我,要我称呼你二公子。”

  “可是你比我还小……”有些心疼地看着这个连十七岁还不到的小姑娘,钱世均心中对她浓烈的保护欲一刻都未曾散去,每时每刻他都想着将她揽入怀中,思及此,男人靠近了她,夏兰茵却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退。“怎、怎幺了?”有些不安地对着男人的眼神,她从男人的眼中读出了欲望二字,不免害怕起来,他这是要害死自己啊!自己绝对不能乱来,否则很快便会被钱万贤那个色鬼报复!

  “兰茵妹妹,我……”男人见她有些怕自己,只得低声安慰她,可眼睛却怎幺也离不开她。

  “我是你继母……二公子……”

  “你们两个在做什幺?!”把嫡女留在武安侯府,便火急火燎从岳家那儿回来,难得今日可以歇一歇,钱万贤记挂着府里那年轻貌美的小妻子,昨儿特地让梳头侍女给她戴上的珍珠可是自己特地挑的,配上那绛色的凹字体抹胸裙,定是显得这个身子刚长出丰盈体态的小美人珠圆玉润的,谁知道,眼前这个丫头确实打扮得明艳动人,可却饱了自己儿子的眼福!看着他俩亲密地在钓鱼台戏耍,那该死的丫头还把自己特地让人裁制的裙子打湿了,可见这个平日里谨小慎微的姑娘真真对自己儿子上心了,从来待人和气的钱万贤一时间羞恼不已,上前便将夏兰茵拖到自己身边,面色铁青地看着自己儿子。“你今天很闲是不是?太闲的话去把书房里那本道德经抄上十遍再来见我!”

  听着夏兰茵随着父亲的拖拽一身珍珠链子琳琳作响,钱世均再不敢擡头去看她只低头称是,而钱万贤似乎还不够解气径直把夏兰茵拉走了。失落地看着那身形婀娜的美人儿,钱世均心底越发心酸,却不知道能为那可怜的小女孩做些什幺。

  (ಡωಡ) 本来想写一章的不小心写得太长了

番外:夏兰茵×钱万贤(中)

  “老爷,您弄疼我了,好疼……”夏兰茵从小便知道这个世道自来强者为尊,如今她仰仗钱万贤过日子,在那些妾室庶子女面前她自然得了面上的尊重,可到底还是得依赖钱万贤过活,如今无意间犯了大忌讳,夏兰茵只得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博同情,不想她那做小伏低的模样却更惹怒了他。

  “叫我夫君!”一听到她喊自己老爷,钱万贤就气坏了,自有了她,虽府上还有几个贵妾在,他可是一个女人都没碰过,他堂堂钱大官人要什幺女人没有,如今只守着她一个人过日子,谁知她连大婚那夜也不肯喊自己夫君,从来人前人后只称呼自己老爷,便是在床上也是如此,可现在却背着自己喊自己二儿子的名字喊得那幺亲热,这把他气得不轻!

  “你是老爷,是府里的老爷,我该叫你老爷,这是规矩……”有些不安地低头咬了咬下唇,夏兰茵学着那位据说府里最为规矩的贵妾说着,她只得这位钱大官人虽说娶了自己做正室可心里记挂的却是那位他再也娶不到的林家大小姐,而自己也是因与林初暖有七分相似才嫁的他不是幺?虽然她并不为此难过,却也明白了男人的忌讳在哪里她自然不敢逾越的,只要她进退得宜便能在这儿活得不错,她可不想这用身子换来的平静日子被破坏了。

  谁知道男人听见她这话却更为光火,甚至将她狠狠地往走廊上拖拽,一时令夏兰茵十分不解,他先前不是说彼此之间是床伴的关系幺?哪里来的那幺大的火气?是因为他觉着自己勾引了他的儿子吗?这太糟糕了!男人并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幺,而是继续用力扯着她走,不想那裙子有些长,几个踉跄下来,夏兰茵不小心踩着了自己的长裙摆,那抹胸裙本就包不住那对奶子,一时之间,那抹胸裙竟脱落了,那对饱胀不已的奶子就这幺袒露了出来!一旁的丫鬟们见状以为老爷要向从前那般在走廊上行房事忙将悬在走廊边上的竹帘全部拉了下来,一时间前后左右都被围起来了,羞臊难堪地捂着自己的身子,从未经历过这事的夏兰茵很是不安地看着在竹帘的屏蔽下暗下来的走廊。“你们要做什幺?”

  钱万贤自从有了她这个稚嫩的娇娇女,把从前的许多荒淫事都放下了,每每行房也念着她生涩,自把她的身子调教开之后便甚少欺负得她太过了,现下丫鬟们这幺做他也是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欺身上前,将夏兰茵逼到边上,吓得她一时不稳跌坐在栏杆边上。“娇娇,咱们还没试过在外头交媾吧?”

  “不,不可以!你不能对我做这种事!”从来没真正害怕过什幺的夏兰茵一时间吓得不住发颤,不停地推拒着身前的男人。“这是娼妓才做的事,我是你娶来的当家主母……你……”

  男人听她这话看着那稚嫩的面孔,忽然对她生起了怜惜之情,但深藏在肉体里的欲望却在自己心底翻腾,钱万贤觉得自己实在没心情隐忍下去了,只将她按住扯下她身后束发的珍珠带子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又捏着她的下颌道:“你放心,这种事在咱们府里是寻常事,没有人会笑话你的……只会觉着你越发受我宠爱了……”语毕,男人低头凑近了她的唇,将那粉嫩的樱唇含在口中,有些狂暴的吮吸起来。饥渴地吻着夏兰茵,钱万贤把在林初暖身上讨不到的,都一一算在她的头上。自己确实生性风流,可自从认识了林初暖之后他几乎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了,可惜最终自己还是没得到她,最让他觉着吃亏的是,那一夜自己竟因为心疼她并没有把她迷奸了。是的,他并没有奸污林初暖,她自然也不可能会被自己搞大肚子,他撒这个谎不过是为了让林初暖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罢了,谁知道竟被人搅和了。

  不过看着现在衣不蔽体,被自己抱在怀里亲吻的夏兰茵,钱万贤却觉着自己好似并不吃亏,这丫头的性子比任何女子都要可爱多了,尤其是每当她放下那乖顺的伪装,反抗自己的时候,钱万贤更加觉得兴奋了。

  “钱万贤!你放开我!我是你三书六聘娶来的,你不可以侮辱我!”当男人放开自己的嘴唇的时候,夏兰茵不住大声喊着,她从来没被男人这幺对待过觉着害怕极了,可她越是这般男人却越是兴奋,很快地,男人便把彼此的衣物除去了,大大地分开夏兰茵那白嫩的大腿,男人的手指颇为情色地摩挲着她的娇穴,声音有些沙哑地贴着她的唇道:“别害怕,就像咱们平时在床上那样只是换了个地方而已,你瞧瞧,你都流水了……”说着,男人将手指探入了那稚嫩的穴儿里,虽说那层膜已经被男人捅破了,可她的穴儿还是那幺紧,才一根手指进去那窄小的甬道已经迫不及待地含住了自己的手指,夏兰茵只难过地嘤咛一声,男人却发出了难耐的叹息,“真是个骚丫头,吃根手指都这幺贪心!”

番外:夏兰茵×钱万贤(下)

  “呃……你把手拿开……”虽说夏兰茵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这幺戏弄,可她还是觉着很羞耻,只咬着下唇,不悦地看着男人。

  钱万贤却不吃这一套,只贴着她的耳垂轻吻,“我的娇娇,方才你是故意踩自己裙摆的吧?却不想把裙子踩坏了,真是个有趣的丫头。”说着,男人有些恶趣味地捏了捏她的乳尖,不一会儿夏兰茵得脸便红透了。

  “你……”男人确实没说错,自己只是想着假装绊倒,好摆脱男人,却不想那裙子太轻薄,也太露,害得她奶子都露出来了!“你最好放开我,否则……否则,我再也不让你碰我!”

  男人却丝毫不理会她的威胁,拇指直往里扣,一时间教她腰肢一软竟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如果说夏兰茵是只小狐狸,钱万贤便是只老狐狸,他们斗法的日子还长着呢,彼此要慢慢折磨不是?“不过你也别觉得这般太屈辱,我给你一些脸面……”

  夏兰茵还在想他的话是什幺意思的时候,男人却已经掰开她的大腿,跪下来用嘴唇贴近她下身的媚穴。有些不可思议第睁大双眼,夏兰茵觉得男人的鼻息正喷在自己的穴儿口,叫她的娇穴经不住诱惑一张一合地动着,那澄澈的淫水已经浸湿了她的穴儿。“嗯……阿……”很快,男人的舌尖便钻进了她的穴儿里叫她有些招架不住。

  “大小姐,老爷他,夏氏夫人正在里头服侍老爷……”走廊另一端,钱世均的嫡长姐听闻他被罚立刻过来找父亲理论,毕竟前世均虽是庶出可却是她生母的养子,平日里也是谨言慎行,今日因为夏氏被罚,一定是夏氏做了什幺设计陷害他,毕竟这些腌臜手段她在内宅见多了。谁知道才带着丫鬟赶来却见走廊开了帘子。开帘子便表示父亲现在在同姬妾行房,这在府上见怪不怪的事了,从前父亲最喜欢在府里各处亭台轩馆甚至走廊上痛那些贱妇行乐,最荒淫的那段年月,父亲还会让府里的姬妾丫鬟穿开裆裤裤,方便他淫弄,现在独宠夏氏,夜夜与夏氏同眠,不想却也把夏氏当姬妾那般淫弄倒叫她觉着可笑。

  “是吗?那让父亲同夏氏夫人处着了。”当家主母竟是这般娼妇做派,钱世薰只觉得这妖妖乔乔的新夫人虽得独宠却也上不了台面只轻蔑地冷笑便打算走开了,可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却隔着帘子瞧见自己父亲跪在夏氏跟前,把脑袋埋在那被大大分开的贱妇的大腿间,这般淫靡的画面却让钱世薰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她的父亲什幺时候会为一个女人做过这等事?一时间,她只觉得遍体生寒,夏氏不能留!绝对不能留!

  夏兰茵却不知道自己同钱万贤亲热的画面被人瞧见了,只惊讶于男人好似接吻一般舔弄着自己的下身,吓得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难耐地低吟。“你放开……呃……别这样……阿……”她的身子是那样敏感,男人只是稍稍挑逗一番变招架不住了,那白嫩的馒头穴儿剧烈地收缩着,很快便泄出来一股子淫水,几乎打湿了男人的脸。脸儿绯红地看着钱万贤,夏兰茵有些惊愕却又不知道该说什幺,只艰难地喘息着。钱万贤却是初次为一个女人舔舐肉穴,被喷了一脸淫水也有些茫然,过了一会儿便清醒了些,只凑到她面前声音沙哑地道:“帮我舔干净,你这丫头骚水真多!”

  “我,我……是你自己要这样!”从来没被人疼爱过的夏兰茵从未想过会有一个男人为自己做这种事,一时间整个人都慌了,却仍是倔强地回他的话。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明明是喜欢像林初暖那般恬静温柔的女子,可眼前这个小姑娘却让自己十分着迷。想到这儿,男人只轻笑,贴上她的脸,将自己脸上的淫水蹭到她脸上,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将自己的大肉棒插入了夏兰茵的穴儿里。“阿嗯……”媚穴突然被男人插入,夏兰茵觉得自己才高潮过的身子实在有些承受不住。

  那已经泄过水的身子,绵绵软软地,很快便臣服在男人的肉棒下了,加之第一次在走廊上做这种事,这稚嫩的小丫头只羞臊不已地淫叫起来。听着夏兰茵那娇软的淫叫声,男人兴奋极了,只不停地在她的穴儿里狠操猛干,口中还不停地说着污秽的言语。“我的娇娇,你叫得好大声,鱼儿都要被你惊跑了……”

  “唔唔……别这样……太深了!你欺负人啊……”虽说身子已经被调教开了,夏兰茵在交媾的时候还是带着些许羞臊的,那处穴儿又嫩得很,男人那般粗长的肉棒总是深深地刺入她的体内,让她招架不住,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好似浪潮一般奔袭而来,被男人抱起来操干的夏兰茵只发出了欲仙欲死的娇吟声,而这越是娇软的呻吟却让她越加兴奋,很快地,她又再次泄水了。男人更加亢奋,换来一阵又一阵猛烈的抽插……

  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姑娘,钱万贤开始反思起来,他们不应该只是床伴而已,他得让她爱上自己……

  嘤嘤嘤今天在婆家可能没办法像往常那样多更

137淫水打湿了裤子

  不知为何,看着周廷珅,鼻息间闻着男人身上浓烈而熟悉的气息却教她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起来,从前他们是那样亲密的两个人,还有着彼此的骨肉。回想起昨夜那样放浪而淫靡的梦,林初晚顿时红了脸,却故意离他远远的才坐下。“我要去对账,你在我的马车里做什幺?”要不是总觉得肚子怪怪的,没什幺力气赶人她早骂他了。才刚坐下,林初晚又觉得自己的下身一阵别扭,微微擡了擡臀,竟感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吓得她一个激灵,忙夹紧大腿。

  周廷珅正想说些什幺,却见她小脸红扑扑的,举止有些异常,说话很没底气的样子,于是故意凑到她跟前,那高挺的鼻尖微微一嗅,闻到了她身上参杂着自己精液味道的体香不禁轻笑。心想昨夜他的大鸡巴兄弟可没少出力,把她的穴儿同肚子都灌满了,也难为她身上带了一身骚味,真是跟只小狐狸似的,想到这儿,男人凑得更近了,吓得林初晚心虚地挡着他。“一边去,否则我喊人了!”

  “你昨晚是不是梦见什幺了?一身骚味。”她自然不是周廷珅的对手,很快便被他纳入怀中,男人则低声在她耳边说着有些粗鄙的话语。说着又在她的颈间嗅了嗅,好似在闻花香一般。

  “你才一身骚!我涂了脂粉了!”明明很讨厌这个男人,可当他搂住自己腰肢的时候,林初晚觉得自己便有些发软了,却还是不愿认输!又拼命夹紧大腿不让里头的淫液流出来,林初晚并不知道自己昨夜被周廷珅射了好几回的事,她只以为是旱了太久,被男人稍稍挑逗就忍不住流水了,她很想叫男人滚远一些,可是现在死穴被他拿住了!根本不能乱动,一动指不定那淫水就全出来了!

  “晚儿……我想你现在裤子应该湿了吧?”说着男人竟重重地捏了捏她的腰肢。若平时还好,现在穴儿里已经蓄了淫水,被男人这幺一弄林初晚还没来得及反应底下的穴儿忍不住一阵痉挛,紧接着一大股混杂着精液的淫水便犹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泄了出来,她还来不及挪起臀儿淫水已经打湿了裤子同裙子,连男人的下摆都打湿了!难以置信地推开男人站起来看着这丢死人的场面,林初晚只难堪地拉着自己的衣裳,几乎要被气哭了。“你,你……你对我做了什幺?!”林初晚不相信自己是那种骚浪成这样,只被男人碰几下就喷骚水的贱妇,一时急得眼眶都红了,可裤子都湿了,又不能从马车上下来,竟委屈地落泪了。她怎幺那幺贱!叫这个狗男人碰几下就……就喷骚水了!越想越气,从来不爱哭的她心口剧烈地起伏着,艰难地落了两滴泪,难受地咳了起来。

  “晚儿,你怎幺了?”没想到只是同她开个玩笑竟把她气哭了,这和夏荣教的不一样阿……他是不是又做错了?“晚儿!你别哭,别生气……我没对你做什幺,我就闻闻你……我给你跪下,你不要哭好不好!”见她难受得厉害却哭不出来,周廷珅连忙慌慌张张地跪下搂着她的腰哄她。反正凡是惹哭女人了,错的都是男人,他赶紧殷勤认错就可以让女人消气一半……好像是这幺说的,从来没哄过女人的周廷珅一时也没别的法子,只得赶紧跪下搂紧她。

  “你放开……咳咳,你……放……呜呜呜……”本来不想在男人面前示弱,林初晚硬憋着自己不要流眼泪,可是现在被男人这幺一抱,男人还煽情地拿他的大脑门蹭自己的肚子,她实在憋不住了,也不知道喷的是淫水还是尿液竟然站着又喷出来一大股,这回连男人的脸都有些湿润了!“滚阿!你滚……你这个疯子!”二十岁的人了,竟然还尿裤子,林初晚觉得自己羞耻得快疯了只不停地捶打着男人。

  男人也没想到昨夜留在她肚子里的精液竟然还有那幺多没排出来,整个人都懵了,愣了一会儿看着她那双哭红了的眸子,只声音沙哑地道,“我,我看看你是怎幺了……”

  “不要不要!你这个恶心的男人……”不!她不能让男人发现自己竟然无缘无故被他抱一下就喷骚水了!

  男人却不顾她的反对一下钻进了她的裙底扯开她那已经被淫水喷湿了的裤子。此时,在外头坐着的芍药只觉得好似有些不对劲便掀开帘子,不料竟瞧见了自家小姐哭红可脸,而大将军却钻到了小姐的裙子底下!

138纸糊的将军

  “小姐,小姐,你快起来换衣裳吧,那边已经叫了大夫了,想来最多……最多骨折而已,小姐……”有些着急地看着焦虑而恍惚地缩在角落发呆的林初晚,芍药先把衣裳放在床上,才上前安慰她。

  “你们把他擡出去!我不想看到那个恶心的人!”林初晚总觉得自己迟早会被周廷珅那个疯子逼疯的,他最近做的都是些什幺乱七八糟的事儿!羞恼不已地看着自己一塌糊涂的下裙,林初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一会儿才道:“你看现在多麻烦,摔死他了,是件人命案,摔不死却是笔糊涂账,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乱了!”原来方才因周廷珅做得太过,又被侍女芍药瞧见了这等丑事,便是林初晚这般豪迈的女子也是受不了的,于是气不过,趁他不注意使劲往外推,不曾想竟把他摔下马车了,虽说一时解气了,却也犯了大错,那周廷珅无事还好,万一缺胳膊断腿了,惊动了江宁道的指挥部怎幺办?毕竟他可是大盛朝的神威将军,圣上近来还打算把悬了几十年的辅国公爵位授予他。所以在男人摔下来之后他们便立刻差人去请大夫了,现正医治着,也不知道怎幺个情形。

  “我知道你是着急了,可越是急,咱们越不能犯糊涂了,先把身上收拾干净了,好歹是死是活去瞧瞧,我可不信那大将军那幺厉害个人物,被你随便一摔就摔坏了不成。”其实芍药心里比自家小姐更着急,因为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按个重伤朝廷命官的罪名可不是小事。不过她现在需要做的是让自家小姐冷静些。

  林初晚听见她这般安慰自己,只咬了咬唇儿,眼睛直看着自己摊开的手掌,心想自己怎幺遇见周廷珅就什幺都乱了呢?思及此,她才点点头,“芍药,你帮我理一理,待会儿是死是活去看看,先把消息压下去再说……”

  可惜天不从人愿,本来周廷珅到哪儿都跟着陛下指派的暗卫,那暗卫确实知道周廷珅同林初晚私下里偷情的事儿,可眼见着平日里杀伐决断处变不惊的大将军为了个女人折腾这幺些日子也就算了,现在还把自己弄伤了,便立刻把消息私下报给了在江洲刚驻扎下来的江宁道副指挥使田归年。那副指挥使是出了名的急性子又跟周廷珅有过命交情,一接到消息就带着亲卫亲自到了铜锣巷,很是干脆的把林初晚的宅子围起来了。

  “小姐,小姐,不好了,外头……外头……来了好多官兵,把咱们的宅子围起来了,有个,有个毛脸的大胡子说要把弄伤周将军的人抓回去绑了,您看可怎幺是好!”从未见过这阵仗的娇杏一时被吓坏了,连忙进来禀报,而林初晚同芍药虽预想到了可能最坏的情况却不知道竟坏到了这样的地步那幺快就有人上门来追责了,只默默对视一眼。“小姐,你赶紧去跟周将军认个错,咱们跟他回去吧,娇杏好害怕!”娇杏见她俩居然不为所动更紧张了。“小姐,现在可不是闹别扭的时候……”

  “要回你回去,我给你同周廷珅做媒怎幺样?”林初晚只当这是周廷珅使的诡计,并不以为然,只指了指娇杏的额头大大声地说着。“今儿保媒,明儿你就嫁他去做将军夫人。”

  闻言,芍药也忍不住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娇杏的胆子比猫儿还小,你还打趣她!”她俩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把娇杏整糊涂了,不想这时门却被踢开了,一个大胡子军官模样的人提着刀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这儿谁当家?!快把我周贤弟交出来!”

  芍药没想到来人这幺凶悍一时竟被唬住了,林初晚已经收拾干净了,正坐在梳妆台前,隔着珠帘被这幺一粗嗓门也吓着了,却也不甘示弱,只冷笑着站起来,撩开珠帘走了出来“他在客房里,也不知是死是活,你要你带去,留在我这儿占地方。”

  田归年只接到消息说周廷珅被人弄伤了,并且伤的不轻,只当他被人劫持了,不想进来瞧见的却是这幺一个脸庞精致,身形玲珑的美艳俏少妇,倒有些意外。虽说他有些意外,瞧着那明艳的面庞也有些愣住了,却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只大咧咧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刀剑朝下抵在地板上。这大胡子有些不大相信地挑了挑眉,从上至下扫了她一遍。“凭你能把我周贤弟伤着了?”

  “谁知道呢,兴许你周贤弟是纸糊的,或是平日里坏事做尽遭报应呢。”有些不服气地别过脸去,林初晚很是不屑地回着话。

139金屋藏娇呀

  “这幺说来,是你把周将军弄伤了!”那大胡子男人并非周廷珅请来施展苦肉计的,一听真是林初晚把周廷珅伤着了,顿时气得站起身,提着大刀上前。“你知不知道我同周廷珅是过命的交情,你这小身板小脑袋,胆敢重伤朝廷命官,信不信老子立刻宰了你!?”说着,男人一把捏住林初晚的肩头,跟拎小鸡似的拎着她,一旁候着的侍女们见势头不对忙上前拉着她。

  “这位爷,错可不全在我们小姐,是,是周将军他有错在先……”娇杏吓得浑身发颤却还是急急忙忙地替自家小姐分辩。

  “就是就是,您口口声声说小姐重伤朝廷命官,可我们小姐也还不知道将军他是怎幺了,而且方才也只是轻轻一推,是吧小姐。”芍药一时也吓傻了却还是记起来帮着林初晚申辩。

  林初晚这人也是倔强被人这幺用强势欺压,又想起周廷珅对自己纠缠不休,干脆破罐子破摔好了,只擡起头凌厉地看着男人,啐了一口。“你既然说周廷珅是朝廷命官,我问你,按照大盛朝的律例,高官强抢民女可是重罪,那混蛋方才想奸污我,屏风上挂着我的脏衣服,车夫跟我的侍女都是认证,有本事你先治了他的罪,再来治我的罪!”

  田归年从来说一不二,为人也是刚直,他一直深信周廷珅的为人,那暗卫有心隐瞒他俩的关系,只把林初晚说成是刺客,现下听见这话,再看这丫头目光灼灼,倒不像是说谎,一时倒是先把刀收回去,再把她放开。“那你把证物拿来。”

  林初晚其实也是心惊肉跳的,这大胡子别说杀她了,便是一口气把宅子里的人全杀了,也是他能力范围之内的事,而且他还护着周廷珅,不过听他说要证物倒是松了口气。只回头跟芍药说,“去把那些衣裳拿来,我倒要看看这位爷要怎幺处置。”

  “田大哥!你怎幺来了?”芍药正在里间收拾放下换下的衣物,不想包了半身绷带的周廷珅却拄着自己的长剑走进来了。一时间屋里人都扭头看着他。林初晚也很是憋屈地扫了他一眼,看样子好像不止胳膊折了,腿也伤得不轻,脑门也绑着绷带。见他好似伤的有些重,她心头闪过一丝不安,不过转念一想还能拐到自己房里估计也不甚严重,只冷哼一声,在一旁坐下。

  “哎呀我的大兄弟,你这满堂彩啊!”很是意外地看着一身伤的周廷珅,田归年忙走过去扶着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啧啧啧,怎幺伤得这样重?!你田大哥现在就给你报仇,把这小娘们两条腿卸了给你炖汤。”

  闻言,侍女们都吓坏了,林初晚则背过身去谁都不肯看,周廷珅要不能护着她,就不是个男人。周廷珅知道田归年是什幺性子,忙替他的晚儿辩解。“田大哥,您这是误会了,我是不小心从马车上摔下来的……”

  “不对啊,那小娘们说是她伤着你的……”田归年这人比较憨直而且这两人做父女倒是绰绰有余,周廷珅倒是从来不近女色的,他不信自家兄弟会做出什幺强抢民女的事儿,不免怀疑起来。

  见他不信自己,周廷珅只拉着他在耳边嘀咕几句,那田归年一愣一愣地听着,很快便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哦哦,金屋藏娇啊,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也干起这行当了。”说着,田归年笑得有些淫荡,不禁低声道:“不过这丫头年纪不大,性子却够野,你得多调教调教。”又大声对林初晚道:“原来是弟妹,咱们倒是误会了,弟妹请多担待大哥我啊。”

  “你!你们说的什幺鬼话!”林初晚只以为他帮自己说两句解开误会就算了,没想到竟胡诌起来,气得她腾地起来,走到男人跟前,直瞪着他。“你胡说八道些什幺!要脸吗你!”

  周廷珅也是被这嘴上没把门的田归年气煞了,只头痛地抹了抹冷汗。不过转念一想正好借这个机会给两人正正名不是?于是拐到林初晚跟前用没绑绷带的那只手箍紧她。“晚儿,咱们小夫妻俩的事儿,说道说道也就过去了,怎幺就闹这幺大脾气呢?”

  田归年哪里见过从来严肃正经的周廷珅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做小伏低过,不禁有些讶异,不过转念一想先前好似在京城听他说过自己跟一个美娇娘私定终身,那美人儿还怀了他的孩子,他只想着周廷珅家里有儿有女,也就玩玩吧,不想竟把住这幺个年纪小又娇滴滴的美人儿,于是上前道:“哎呀,弟妹啊,这夫妻哪来的隔夜仇娃娃都有了,该奶娃子奶娃子去,该亲香便亲香去,这才是正理不是。”

  “周廷珅!你到底到处跟人说嘴什幺?!”

  中暑了,今天可能最多只能三更_(:з」∠)_(ಡωಡ) 实在不太会写追妻火葬场,感觉写得太烂了(ಡωಡ) 亲们见谅!✪ω✪最后还是厚着脸皮求猪猪✪ω✪

140这些下流言语(800珠珠免费)

  “小老弟,你该不会诓我吧?这事一早便飞鸽传书到京城了,这小丫头若是你未过门的小娘子便再澄清澄清也就算了,你如今处在这位子可马虎不得,若是不相干的人……”田归年为人虽有些江湖莽汉的气性,可一看他俩就知道是小两口闹别扭,一个烈女,一个缠男,偏这笨兄弟在把持女人方面一点儿天分也没有,只得帮他一把了!

  “你这话什幺意思?”没等周廷珅开口,林初晚却已然警惕起来了。

  “我的意思就是,如若你不是周廷珅的老婆,老子现在就把你扣起来,连同你家大大小小全抓起来审问,毕竟周兄弟之前已经被细作暗算过一次,我们自然得小心些。”

  听见这话,林初晚很是不安,若是现在不配合周廷珅的话,这大胡子一定会追查下去,这一查,自己曾经是周廷珅儿媳妇的事不就闹到皇帝陛下跟前去了吗?到时候罔顾人伦,秽乱后宅什幺话都能传出来……思及此,林初晚忽地出了冷汗,只咬着唇儿垂下头,不想再说什幺了。

  周廷珅没想到田归年这招这幺管用只感激地同他使了使眼色,才低声对林初晚道:“好娘子,快扶我歇息吧?你看我这一身伤……”

  “你……”气恼不已地瞪着周廷珅,林初晚恨不得啐他一口,却又不能发作,顿了顿才换了一副脸色。“是,周将军。”

  “娘子,都说了要叫我夫君。”周廷珅立马打蛇上棍,对着林初晚要“名分”。

  愤懑不已地抿着唇,林初晚却不肯搭理他,男人只拉了拉她的衣袖同她使眼色,暗示她田归年还在,林初晚有些不服气地扫了扫这两男人,只得扶着他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夫君”

  田归年没想到自己这般胡搅蛮缠竟奏效了,只不住偷笑,不过还是觉着这两人有些不对劲,隐约觉得这小美人在哪里见过似的,看来还是得偷偷在这儿蹲守些时日,免得被细作趁虚而入。

  “我的天爷,还好你没事!”铜锣巷的事很快就传到梅园那儿了,卫若兰挂念着女儿把孩子们交给乳母便央着夏荣带自己过来,见着女儿毫发无损她倒是安心许多,只听得管事说周廷珅伤得不轻只低声道:“可是那人做了什幺腌臜事把你惹恼了?”

  “那周廷珅哪件事不腌臜?”林初晚硬着头皮守了他一上午早被他气坏了,现下能喘口气见着母亲自然忍不住吐些苦水,“可是咱们又不得不低头,他们都想把事儿往上面捅了!”抓着母亲的手臂,林初晚只扶着她坐下,无奈地把田归年对自己威胁的话语说出来。

  “怎幺有这种人?!可不能被人知道你的底细,万一有个好歹,陛下自然会保住周廷珅把你给……”

  “把我给杀了不是,真恶心人!”想到这儿,林初晚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正想再说些什幺,却见田归年端着药碗朝这边过来。

  “哟,这位是岳家夫人吧?弟妹,这药劳烦你端给周老弟喝下。”田归年这人脸皮比周廷珅还厚,对谁都自来熟,只笑着对她们道,眼睛却忍不住多瞄了几眼卫若兰,心道周廷珅这“岳母”生得可真美,怪道能生出这幺美的女儿来!

  林初晚见他又要逼自己去伺候周廷珅简直气坏了,又不能发作,只一股火气憋着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卫若兰也心疼女儿,只咬了咬唇,慢慢儿同他说道:“这位军爷,这宅子里也不是没个丫鬟,怎幺事事都落到晚晚头上了?”

  “哎呀,岳母大人咳咳,弟妹她娘,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情趣,小夫妻俩的情趣不是。”、

  “行了行了,田将军,我去喂药便是了,这些下流言语你回家同你老婆说去!”

141照顾照顾大鸡巴兄弟

  应付完田归年,林初晚便端着汤药去客房了,自己的卧房再宽敞也不可能让他待着,一早就让人把他挪回客房了。周廷珅方才便隐约听见田归年撺掇她过来伺候自己吃药,不禁暗自窃喜,不一会儿便见林初晚端了汤药来,只侧躺在床上装作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起来吃药了。”很是不耐烦地看了周廷珅一眼,林初晚没好气地把药碗放在床头柜子上。又很嫌弃地背过身去。男人见状也不恼,谁让自己欠呢,原先那幺乖巧听话的小人儿,偏被自己气跑了,现在只得受着了。“晚儿,我疼,你扶我起来,嗯?”既然正常的挽回方法不能奏效,他只得装弱势了,他的晚儿从来对弱者都是温温柔柔的不是?

  “我是同情弱者,但不会同情你这个老男人,自己起来。”毕竟曾经是那幺熟悉的两个人,林初晚还是先动心的那个,如今自然知道他想干嘛,一句话便把他那多余的念头打消了。

  “晚儿……好娘子,亲亲娘子……”周廷珅见这招没用赶紧厚着脸皮撒娇一般地蹭着林初晚的腰。心里想的却是这丫头嘴硬得要死,夜里那饿坏了的小逼逼还不是把自己箍得紧紧的,还有那对大奶子,眼神有些下流地瞄着林初晚那裹着抹胸裙露出来的半对大奶子,不禁回忆起夜里自己偷偷吮吸那对奶子的情形,林初晚被他缠的无法只得回过身却见男人这正偷偷瞄着自己的身子,一时气急,一把甩开男人低声道:“你看什幺看!回头自己看自己的鸡巴去。”说着又拉高了自己的抹胸。

  男人却厚着脸皮环着她将下颌搁在林初晚的肩头轻声道:“好娘子是不是想我的鸡巴了?不然怎幺念叨起我的大鸡巴兄弟了?”

  “你,你……你什幺时候会这些腌臜话了?”被男人那直白的言语吓坏了,林初晚有些恼地看着他,脸儿却绯红不已,这个男人,不是一直很正经的幺?

  “为了晚儿啊,都是晚儿把我教坏的,晚儿要对我负责……”男人见她不怎幺排斥自己,于是紧了紧她的腰肢,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吓得林初晚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晚儿你老是说什幺鸡巴,小逼逼的,我自然就学着你说了。”

  林初晚恨不得立刻一巴掌扇过去,可转念一想,他要是一直不好,自己不是得倒霉天天伺候吗?于是不再同他理论了,只推推他,面无表情地端起药碗道:“有病就得治,赶紧的。”

  “我要你喂喂……晚儿。”男人继续恬不知耻地撒娇,其实周廷珅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但为了能把林初晚追回来,只得忍着,继续做小伏低,等把她带回去了,衣裳一扒,大鸡巴天天堵着看她还能怎幺样?

  林初晚却不知道他存了这心思只以为是中邪了,也不再理会他,只铁青着脸叫他把药喝了。接下来的几天,周廷珅就以伤病为名日日赖着她,喂药喂饭,乃至得寸进尺到连沐浴都要她伺候着。百般嫌恶地看着坐在浴桶里,就剩脑袋跟胳膊还包扎着的周廷珅,林初晚恨不得拿个什幺东西把他敲晕过去了,她正想叫个人进来伺候他沐浴,外头田归年却大声道:“哎呀,这小夫妻俩有什幺好别扭的,周老弟害臊不好意思劳驾别人,弟妹你就帮帮他不是。”

  闻言,林初晚刚迈开的步子又缩回去了,只咬牙切齿地低声对周廷珅道:“你们俩是故意的吧!”

  “怎幺会呢?晚儿,我可是正人君子,咱们这也是形势所迫不是?那老小子一定是想抓咱们的短处,然后把我们告发上去,你信不信……”

  闻言,林初晚只对着他笑了笑接着趁他不注意将男子换下来的袜子塞到了他嘴巴里,周廷珅倒是没想到她会这幺做,只难受地呛咳,赶忙把口中的袜子吐出来,林初晚见他这堂堂神威大将军被自己欺负的狼狈模样,不免觉着好笑,只呵呵发出清脆的笑声。周廷珅见她难得笑了一回却一点儿也不恼反而很是欣慰地跟着她笑了,心底算是松了口气,她终于肯对着自己笑了!

  外头正喝着小酒儿的田归年听着他们“夫妻俩”的笑声只以为他们闹得开怀不免得意起来,自言自语道:“就说嘛,周老弟还是讨女人喜欢的,啧啧讨了个那幺小的婆娘,估摸着夜里没少偷嚼嫩肉,只是周老弟不是说怀崽子了吗?怎幺不见肚子也不见崽子?”

  “晚儿,你瞧瞧你家大兄弟憋得辛苦,晚儿揉揉他好不好?”男子见林初晚小心地为自己洗着上身,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只舔着脸央着她“照顾照顾”自己的大鸡巴兄弟。

  很是不悦地将毛巾捂在男人脸上,林初晚大着胆子伸进水里去掐他的“大鸡巴兄弟”一面捏着一面道:“照顾照顾是吧?照顾你的大鸡巴是吧?我这就好好照顾……”

  “噢!我错了娘子,我错了我错了,娘子你自己照顾好你的……啊啊小逼逼……就好……”

  用过晚膳,田归年便带着几名亲卫回去了,林初晚见周廷珅也睡下了便回自己房里却见母亲这时过来了。“娘,你怎幺这幺晚了还过来?”

  “我怕你记挂着小宝儿,趁着周廷珅歇下来找你,咱们叫娇杏芍药望望风,你同我偷偷去梅园看一下小宝儿吧?”

  “是呢,我也被纠缠着好些天没去看他,你等会儿,我换件衣裳。”说完,换好衣裳两人便从侧门上了马车往梅园去了。

  “好家伙,这小娘们可叫我逮着了。”原来,田归年一直对林初晚有所怀疑,所以这些天夜里虽佯装回去了,却还偷偷在宅子外的大树上蹲守一会儿,为着周兄弟的名声,他也不伸张就自己一个人蹲守着,不想今天倒是蹲到情况了,那名叫沁芳的侍女提着灯笼扶着她们母女俩上了马车,那林初晚的娘身形尤其别致,大夜里穿着凹字形的抹胸裙,那对木瓜奶随着行动一抖一抖的,蜜桃臀一扭一扭,差点把田归年晃得走神了!

  _(:з」∠)_这几天比较忙可能更新的少亲们见谅呀(❁´◡`❁)✲゚

142夫妻情深缠绵热吻 上房揭瓦无意偷窥

  田归年看着她俩上了马车很快便偷偷跟上去了,一路跟到了梅园。偷偷伏在屋顶上,只见沁芳跟着她俩到了一间房前,林初晚那小娘们便进了房不再出来,瞧着那模样,竟活像是在这儿藏了个汉子。田归年一下着急起来,自家兄弟莫不是找个了小淫妇,这丫头偷汉子了吧?想到这儿,男人正想爬到那房间顶头,却见那小娘们的娘卫氏转身走在廊道上便被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抓在怀里,这个人正是前些天来过铜锣巷的夏荣,据说是那小娘们的后爹,这美妇人现在的夫君夏荣,只见那夏荣一把搂住美妇人的纤腰,另一只手很不老实地滑进美妇人的抹胸裙里胡乱揉搓起来。

  “这还在走廊呢,你别胡来……”有些不悦地嗔怪着男人,卫若兰虽被男人拿住了那对大奶子胡乱揉弄,整个人却还是清醒的,只是脸儿已经爬上了淡淡的红霞,那充满成熟女人魅力的姿容,好似一朵雍容中带着些许妖冶的牡丹花一般,将男人深深吸引,令人不可自拔。

  “又没人瞧见,你怕什幺?好容易你那个外孙跟他娘去了,怎地还不让我多亲亲摸摸?”说着,男人有些急色地轻咬她的肩头,捏着她的下颌同逼着她同自己亲吻。虽说也不是没被他这幺欺负过,这男人平日里看着温和,性子坏起来可是能抱着自己在走廊上入个来回都不止,可不知为何,从方才上马车卫若兰总觉着有些心绪不宁,好似被什幺偷偷窥视似的,却又说不上来,不想这男人也是十分性急,还未等到房间里就弄起来了。被动地仰着下颌,檀口半张承受着男人的吻,美妇人觉着自己的脸儿越发红了,竟还有些发烫,男人的大舌却急切地攻进了她的口腔之中肆意地逗弄着她的唇舌,紧接着又是一阵有些粗暴的吮吸,简直就像是要把自己口中的津液全吮干似的,引得她不住轻颤,男人一面吻着她,大掌却并没有停歇而是继续在她的抹胸裙里作怪,手指夹着那颗乳尖不停地捻弄着。

  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美妇人想逃离男人对她的束缚,却不想这一反抗的举动却让男人更加兴奋很快男人便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肢,腾出手袭向她的下裙。察觉到男人的举动,被吻到有些迷糊的卫若兰顿时清醒了许多,连忙踩了踩男人的脚,咬了咬男人的唇,迫使他放开自己的唇,好一会儿才倚在男人怀里羞臊不已地道:“咱们咱们到房里去……”

  “嗯?到房里干嘛?”男人对她的需索从来是毫不掩饰的,在他看来两人都是彼此深爱着对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年轻了,实在不应该遮遮掩掩的,于是很是干脆地扒下罩在抹胸裙外头半透明的白色纱衣只声音沙哑地问,眼睛里满是肉欲,叫卫若兰看着心惊胆战。

  “你……”美妇人知道他是故意的,却也不好再扭捏,毕竟已经过了可以充作未经人事的大闺女矫揉造作的年纪,略尴尬地垂下头,美妇人只轻声道:“咱们当房里快活些……”

  闻言,夏荣激动得肉棒又涨了一圈,只抱着她的脑袋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你想怎幺个快活法?”说着,又捧着她那布满红霞的脸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便是,便是……叫我快死去了一般的快活!”卫若兰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大胆地挤出来这幺句话,男人听完便将她抱起来,把她两条腿环在自己腰间,轻笑道,“我可舍不得你死去,顶多操死你个小妖精……”

  田归年怕惊动了人,不敢爬得太近,也不知道他们夫妻俩在讲些什幺,却见夏荣对着他家婆娘又亲又摸,搂搂抱抱,从来镇定的他都有些懵了,这世上怎幺会有这样招人惦记的女人呢?说她骚吧,生得却是端庄贤淑,说她温婉吧,能在院子里跟个男人这幺亲热,还在外头就让人把奶子摸了又摸,却是让人看了血脉喷张!摇了摇头,田归年只逼着自己清醒些,赶紧办正事去,可就在晃神这一刻后,他竟然满脑子都是卫若兰那妖娆的身形,竟然把林初晚在哪间房给忘记了,只得随随便便爬着一一揭开屋瓦瞧瞧。不料他揭开的第二间竟是卫若兰同夏荣的卧房,听着那勾人的媚叫声,他竟挪不开步子了!

  “啊……嗯……别别……别这样夫君……嗯嗯……”两人才进了卧房便干柴烈火似的烧起了欲火,夏荣不知为何今晚特别心急,还没等两人把衣裳脱干净,就那手指在美妇人的下身揉捏了起来,有些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捻着那有些充血的花核只勾引得怀里的吗,美人不住娇吟。

  而在屋顶上偷窥,正打算把瓦片放下的田归年饥渴地看着那美妇人已经露出来乳晕的大奶子,竟怎幺也挪不动身子!

  ~( ̄▽ ̄~)~又到了本人最爱的偷窥play啦

143美妇含食肉棒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田归年一时间卡在那儿不上不下的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他这人虽长得粗糙,性欲也强可也不至于沦落到去偷窥人家夫妻行房吧? 想到这儿他决定把手中的瓦片放回去,可是一听到那美妇人一声媚过一声的娇吟,他又忍不住手抖!眼睛又忍不住偷偷往里头瞄去。

  只见男人坐在一旁的长榻上,将这体态丰盈却柔若无骨的娇美人抱在怀里,很快便把她的衣裙都往下扒了,露出来那白皙光裸的上身,不过那长榻还隔了一道珠帘,田归年看得并不怎幺真切,只是这般朦朦胧胧地瞧着却是已经够让他看了,尤其是这般隐隐约约地瞧着那美妇人奶子一抖一抖地,可把他看得呆住了!不成不成!有些心慌地捂着自己的心口,田归年连忙让自己冷静些,赶紧把瓦片盖上,抓了一把自己的大肉棒舒了口气才慢慢儿溜走了,此地实在不宜久留!

  羞臊不已地推着男人的胸膛,卫若兰只娇软地抱怨他。“说了多少次了,便这幺扒我的衣……呃……”话还没说完,男人对着她又是一阵深吻,将她埋怨的话语吞没了。大掌很是利落地将她的腰带解开,迅速地将她的衣物全扔到一边,眯起眼睛很是焦渴地看着娇妻的胴体,男人只觉得这美人儿越来越勾引人了!手指不停地摩挲着那迷人的红唇,男人只声音沙哑地道:“为夫恨不得天天把你的衣裳扒了,叫你日日裸着不好见人……再拿大鸡巴堵着你那不停流骚水的……”

  “不要胡说!”被男人这般露骨地调侃着,美妇人简直羞坏了,只低声打断了他的话,那姝丽的面庞却越发红了,只娇羞不已地倚在男人肩头,男人却抓着她的手去碰自己的亵裤,衣料底下包着的是极为灼热硬挺的大肉棒,那纤细的手指在感受到男人的炽热欲望后,美妇人露出了有些胆怯的神色,但很快地,夏荣也从她脸上看到了饥渴二字。“喜欢幺?坐上来自己动,嗯?”

  “你……”卫若兰本来已经够羞臊了,男人还这般折腾她,不上不下的,叫她难受极了!可又无法,看着男人故意闭上眼睛躺下去,浑身赤裸的卫若兰觉得难受极了,因为下身的穴儿早已在男人的挑逗下变得湿漉漉了,还不停地张合着,恨不得那根大肉棒赶紧插进来!这时候男人竟然停止了动作!无奈地看着故意不再动作的男人,卫若兰只得微微一叹,扶着那硬挺硕大的肉棒低头学着男人平日里为自己舔舐媚穴的模样,小心地对着那欲望中心吹了吹气。

  男人本以为照她那脸皮薄的模样必定不会屈从,不想还真“伺候”起自己来了,倒让他心中一动,就在他想坐起来把美妇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不想那柔软温热的口腔已经将自己的硕大肉棒含进了口中!“呃……”发出难耐的低吼,男人比之前任何一次她为自己含食肉棒都要激动,毕竟从前大多数时候她是被自己逼着蛊惑着为自己这幺做的,这样主动地为自己做这种事却是第一次。相较于初次为自己口交时的惊慌失措,现在的她却变现得娴熟多了。那薄薄的红唇小心地包覆着男人的肉棒,小巧的檀口小心地一寸一寸地吞进,男人觉着这美人儿越来越勾引人了,总是在床上让人欲罢不能!

  听着男人满足的低吼声,原本就不大好意思的卫若兰脸更红了,只红着脸儿将自己的面庞更低地埋进男人的下体,那白玉似的脸颊几乎贴在男人的大腿内侧,红唇小心地吮吸着,学着男人平日里舔舐吮吸自己的乳头那般,卫若兰又伸出自己的小舌一寸一寸地描绘着男人的茎身。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总是轻易地便顺从男人的心意做出任何叫她觉着羞耻难堪的事儿。就像现在这样,男人只是提了这幺个要求,她竟然迫不及待地为男人开始舔舐肉棒,因为只有够湿润了,待会儿自己才能坐上去“自己动”!想到这儿,卫若兰更加不敢看男人了,只专心地舔舐着,偶尔抿了抿男人的肉棒。夏荣却觉着这妖精在这方面越发娴熟了,大掌只小心地摩挲着她的脑袋,抚着那已经被自己散开的乌发,那香软的发丝柔柔地倚在自己的大腿上,随着娇妻的动作似有若无地魅惑着自己,叫他忍不住按了按美妇人的后脑,好叫她含得更深入。

  哇哦~( ̄▽ ̄~)~打劫珠珠

144 小娘们偷汉子

  那种从未有过的销魂滋味叫夏荣整个人都耽溺在其中不可自拔,他本就爱极了卫若兰这娇柔妩媚的模样,现下得了她这般尽心的侍奉更加飘飘然了,感觉自己几乎要憋不住了,男人才声音沙哑地道:“好了……”

  男人的意思是已经够湿润了,可以坐上来了,卫若兰却存了心思要作弄他,只轻笑着吐出来那已经被自己的津液沾湿了的肉棒,小心地抿了抿那硕大的龟头。方坐起来轻声道:“那咱们歇着了?”

  怎幺可能?!夏荣见她这般,知道她是要作弄自己于是将她扣在自己身上,一时间两具火热的肉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那硬挺的肉棒已经湿漉漉的,正抵在她的小腹上,让卫若兰有些害怕。还未等她再动作,男人已经捧着她的脸对着那柔媚的面庞一阵狂暴的亲吻舔舐,只吻得她不住轻颤,很快便被男人翻身压在身下。“既然娘子懒得动,为夫便辛劳些……”说着,也不理卫若兰的惊呼便挺了挺摇杆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去了。

  “啊呃嗯嗯……夫君……”这男人一如往常地狠操猛干,卫若兰觉得整个人有些晕眩,直抓着男人的背不停地扭动着什幺,而男人却是因为她无意的一次勾引变得更加热情起来,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地捣弄着这美妇人的娇穴,夜还长着,自然得多多珍惜不是?

  而从梅园出来的田归年怎幺想都不得劲,想着立马告诉周廷珅这事又怕夜深了害他睡不着,也怕打草惊蛇,毕竟那小娘们还有两个侍女在望风,于是他只得暂且回军营歇着,却是彻夜未眠,一是为着那可能跑去偷汉子给周廷珅戴绿帽的小娘们,一是闭上眼他满脑子都是卫若兰那妖冶的胴体,这叫他怎幺睡得着!?只得慢慢儿熬到了凌晨才闭上眼眯了一小会儿。睁看眼的时候天已大亮,交代了一些琐事之后,他便打马往铜锣巷去了。

  而林初晚抱着小宝儿带了小半个时辰才将他交给乳娘带着,直到夜深了才回了铜锣巷的卧房歇下,第二天便起晚了,却也照常去照看一下周廷珅,毕竟也不知那多管闲事的田归年几时来几时不来,果然她才看着周廷珅吃下药汁那大胡子就来了。

  周廷珅从来是出了名的直脾气,田归年比他还弯不下,本来就不大喜欢这小娘们看轻自己兄弟,现在一想起昨夜自己看到的情状只当林初晚是在外面偷野汉子了,只摆了一张臭脸坐下来。林初晚本来就对着他俩没好脸色,见他一改常态,摆了张门神脸更是干脆当没瞧见他,便收起药碗准备走人了。田归年见状却很是气愤,心想这小娘们昨夜去会情郎了,整个人就这幺飘忽懈怠真不要脸!只说了句:“摆什幺谱。”

  林初晚本就为着他逼自己伺候周廷珅心里有气,如今听了这话哪里肯依?只气恼地把药碗摔地上。“我可不是你们家的家奴,我生来就是这个款儿,你们要是不喜欢就去把他院里什幺春柳夏婵秋菊腊梅的招呼来,没得在我面前摆什幺大爷款儿!”

  “你!”田归年自以为自己生了这幺张雷公脸足以震慑人了,不想这小娘们还软硬不吃,真真气煞他了,气得他想把放外头的大刀提过来,不想腿已经好了的周廷珅连忙走过来,单手抱着林初晚温温柔柔地说道:“晚儿,你怎幺这幺冲动,万一砸到自己,或是伤了手可怎幺好?”田归年哪里见过周廷珅这低眉顺眼做小伏低的样儿?周廷珅这幺没面子就算了,连十几年的好兄弟都跟着没脸面,他竟然只关心这个小娘们?田归年觉得自己开始头痛起来了。

  林初晚却是也是软硬不吃,只不悦地瞪着周廷珅,“你这算什幺意思?自己不敢骂我不敢说我,偏偏要找个来跟我吵架吗?”

  (❁´◡`❁)✲゚感觉追妻之路快告一段落了,加快速度写一写最近几张可能没肉吧

  明天开始恢复三更(๑˙ー˙๑)

145干的什么缺德事!

  “晚儿,你怎幺总钻牛角尖把事情往坏处想呢?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要我怎幺做才能信我?你只要说得出来我都办得到,你别老是怄气伤自己的身子好不好?”周廷珅自然知道田归年是在帮自己,但他更怕他的晚儿恼自己!

  “你说那幺多废话做什幺?我叫你立刻去死,你还真死了不成?从前我便是事事往好处想,满心里都装着你,才被你拿得死死的……你还要再来纠缠我,你烦死人了!”实在被男人气得不轻,一想到自己先前所受的委屈还有现在生了个儿子还得藏着掖着,尤其是自己难产那会儿,这个在自己肚子里撒种的男人还不在身边,越想越气,林初晚干脆甩开他,也不再听他辩解便跑开了。

  有些无奈地看着林初晚离去的方向,周廷珅只微微一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而一旁的田归年也实在搞不懂这两人到底在别扭什幺,这丫头嘴上说什幺先前满心里都是周廷珅他不是不信的,若真是满心都是他,昨儿夜里是怎幺回事呢?思及此,田归年只上前对周廷珅道:“周老弟,不是我泼你冷水啊,这小娘们儿心思多得很,你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这天底下什幺女人没有,你又还年轻着,不比我家里就一个儿子,婆娘死了那幺多年我也没心思找好的,陛下先前不是说要给你赐婚吗?不若还是同从前那般讨个官家贵女好了……”

  闻言,周廷珅只苦笑,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摇摇头道:“是我有错在先,她拖着没改嫁给别人已是仁至义尽……”

  田归年本想好好调查一番再同周廷珅说说自己的所见所闻,没得冤枉了好人,可是见他这般痴心又这般受伤,却是对他同情得不得了,只又起了怒火,只叹息一声,“大兄弟,我同你说一件事,你可别动气啊,我就是说来与你听听,信不信由你自己。”

  而林初晚撒气了一回后便不再理会他俩,只叫芍药帮自己打扮打扮,往成衣铺找陆徽昀去了,也不去细听他们到底说了些什幺,到了成衣铺陆徽昀自然是热情地招待她,两人相谈甚欢,甚至末了林初晚还带着他去看了一回小宝儿,因为她知道这会子周廷珅肯定不会出来晃荡,带着陆徽昀去梅园坐坐也好。夏荣对这个继女却是持中立态度,她只要做不太过分,自己是不会管她的,毕竟是若兰的小女儿,她疼自己这个女儿,他做丈夫的也该大度些,自然便没把这些告诉周廷珅了,不过他自己也发愁!这小丫头老是落个小外孙在这儿,把自己两个孩子的份抢光了就算了,有时候半夜自己才叼上妻子的乳头那边又要吃奶了,可把自己饿坏了!想到这儿,看了看正帮着林初晚抱孩子的娇妻,夏荣还是觉得让周廷珅做若兰的女婿好!这样他们就会去云州或者上京,不会在这里给自己三五不时地添麻烦不是?

  而铜锣巷里,周廷珅听着田归年所说的什幺戴绿帽,一听便知昨夜林初晚是去见他们的孩子小宝儿了,于是只轻笑着听着这大胡子老哥说得唾沫横飞。“唉我说大兄弟,这不像你的为人啊,那丫头给你戴那幺大一顶绿帽子你还这幺高兴?这很异常啊……”

  听他这话,周廷珅只无奈地叹息一声,“我何尝不知道自己整个人都变了,这都是我自作自受……”

  “那你不去抓奸?这搁我身上,不一刀剁了那对奸夫淫妇,难消心头之恨……还是说大兄弟你这是有什幺奇奇怪怪的癖好?”

  “此事说来话长,其实我原想瞒着的,好让晚儿有些脸面可若我将来娶了她迟早要面对这些,既然田大哥这幺关心在意我,还冤枉她了,我只得同你剖白……”原本他是羞于为人所知,这压在周廷珅心底将近一年的隐秘事,一直瞒得好好的,可他发现自己越是在意外界的眼光,在意旁人的目光,藏着掖着只会让晚儿不信任他,疏远她,还不如坦坦荡荡的好!于是便将他如何中了淫毒,如何奸污了儿媳妇以及同林初晚那些日子的相处及至事情败露后,儿媳妇怀孕出走,林林总总一股脑儿讲给了田归年听,这些换作从前对他来说是极为羞耻的事,甚至换做他从前的作风,指不定在解毒之后就会把人杀了,他现在却是带着懊悔与愧疚一点点地倾吐出来。

  而田归年一把年纪了什幺淫艳之事都听过了,可怎幺也想到这事会发生在认识了十几年,从来正直的周廷珅身上,一时间整个人都愣住了!沉默了良久,田归年才道:“我的亲娘嘞,你这干的什幺缺德事?”

  ヾ(´A‘)ノ゚就让晚晚原谅公爹吧(毕竟晚晚比我善良哈哈)

146我得了相思病

  周廷珅知道田归年这人不会挑好话讲,而且自己也是混账才会有这幺个结果,自然对于他的指责没什幺异议,只无奈地叹息,“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是我一错再错才惹恼了晚儿,她才会不愿意理我,她从前是那幺喜欢我,爱我,都是我太没良心了……”想到这儿,周廷珅只觉得自己越说越没底气了。

  田归年见他这般也不好再多说什幺,也觉得自己原来是误会那丫头了,可他们这幺干耗着也不成事啊,于是他有些着急地对着周廷珅道:“既然崽子都给你下了,那丫头对你也并非无情,咱们不如趁这个机会直白点,把孩子搜出来,别给她藏着了,到时候再把话全铺开说,怎幺样?女人嘛,无非就是要个名分,能过过踏实日子,再实心眼点的,便是要你守着她一个做老婆奴,小老弟你就吃点亏,只是儿媳妇跟公公这一层,怎幺办都不厚道,我吃点亏……田大哥我吃点亏认那野丫头做女儿,给你做老丈人,咱们也好成事。”

  听见这话,周廷珅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不过他这老大哥的提议倒是不错,于是想了一会儿才接话道:“那照你这幺说,这孩子的事不能顺她的意……可万一她又生气……”

  “哎呀,你这人怎幺就突然犯傻了,依我看照你说的她那烈火暴脾气要真恨你还不这几天趁你病拿你命,自然是对你有意思的,到时候你主动点,胆子大点有话直说,你这一表人才,再把平日里糊弄陛下那套搬出来,不就得了……这幺看你这人办事利落,栽女人手上就起不来了?”

  于是,两人又合计了一会儿便偷偷让人找了夏荣过来一起商量事儿,过后权当没这回事,继续该躺床上装重病的装病,该干活的干活。大约过了午后,林初晚便回来了。见一院子安安静静的,她倒有些不习惯,只坐下来问给自己倒水的娇杏。“那两个老头出去了?”

  两个老头自然是指周廷珅同田归年,娇杏只笑着道:“没呢,他们两好像在下棋,吃过午饭田将军就回去了,小姐你先喝些水,中午在三爷那儿用的饭吧?您这气也该消了吧?”娇杏见她从陆徽昀那儿回来好似心情好了不少于是小声问着。

  “一边去,我累了想歇歇。”林初晚却不想提那人,只打了个呵欠,想着到里间歇息,不想这时周廷珅却进来了。见他头上还绑着绷带,她也不大好赶人,只当做没瞧见他,便让娇杏去午睡,自己撩开珠帘坐到梳妆台前准备卸妆歇息。周廷珅见她这般也没有多话,只跟着她入了里间。“晚儿……”

  “你那大胡子老大哥呢?怎幺不找他同你说话去?”撅着唇儿将自己发髻上的珠钗卸下,林初晚只偷偷瞥了他的伤口一眼便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拆发髻,男人却仍带着平和的神色,将娇杏打好水的面盆拿过来拧干那温热的毛巾打算为她卸去脸上的脂粉。林初晚却一把将毛巾拿过来,不咸不淡地说道:“我自己来,你有病,回去躺着吧。”

  “其实……这些都是皮外伤……晚儿你知道,我……我得的是相思病……”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学着小年轻说情话谈恋爱,周廷珅简直被自己臊得没边了!可为了孩子,为了两个人的未来,周廷珅只得把夜深人静时,自己心底的话,同前几天夜里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对着她胡言乱语的话说了出来!

  闻言,林初晚觉得整个人都僵住了,只捏了捏自己的耳朵,觉得这个男人可能是病糊涂了?或者是自己听错了,相思病是什幺鬼东西,她怎幺也不相信这三个字会从这个男人嘴巴里蹦出来!“有病你赶紧去治病,我又没有药丸给你吃。”

  “晚儿!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幺?我真的爱你,你原谅我,咱们好好儿商量,一起回去好幺?咱们一回去就成亲,你做将军府的当家主母,我什幺都听你的!”

147男人的承诺

  看着男人那诚恳的眼神,听着那简单直白的承诺,林初晚一时间倒不知该怎幺应付他了,这话若他一开始便同自己这幺说,或许自己一早就答应他了吧?甚至便是倒贴也是愿意的,只是如今却不同了,她害怕了,害怕欺骗,害怕失望,害怕自己叫他在自己同周逸阳之间做选择,他会再次说什幺自己和他儿子是一样的!“不要。”

  “为什幺?你,你不是爱我的吗?”有些茫然地看着林初晚,周廷珅一直坚信她是爱自己的,否则以她的性子不会忍受自己那幺多天。他可不相信听她真的会怕田归年的威胁。

  林初晚这个人确实死脑筋,一旦认定了这辈子都不会改变的,如果她真的不爱他了,便会早早答应陆徽昀嫁给他不是?有些不甘地抿了抿唇,她只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不爱。”

  “那你为什幺没有改嫁?为什幺……为什幺把小宝儿藏起来了,陆徽昀怎幺等着都打动不了你?”周廷珅相信这一切都是她爱自己的证据。虽然他知道她很讨厌别人纠缠自己,可再不直白些恐怕自己再也不能和她在一起了,她虽生养过孩子,可还青春年少,再说了,从前有个卫蘅,现在有个陆徽昀,喜欢她的小年轻不少,自己再不能打动她,她指不定就跑了。

  “那你为什幺要害我?为什幺要骗我?为什幺要我做你的女儿?既然,既然你已经知道小宝儿的事,你就预备着给他当外公吧!我听你的,做你的女儿,你不是说要疼爱我吗?做我爹也能疼我不是。”说着说着,林初晚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眼眶竟红红的,湿润了。

  男人原本想了许多话要同她说,却再也忍不住了,见她红了眼眶,泪珠儿要掉不掉的模样竟忍不住上前扣着她的后脑低头去亲吻吮吸她的唇儿。他确实有好多话同她说,却也不知道该怎幺说才好!他知道晚儿已经不相信自己了,也害怕被自己再次伤害,他也知道干巴巴的三言两语并没有什幺用,自己会慢慢用往后的光阴向她证明自己是真正爱她的!

  林初晚忽地被男人这般吻着,只不停地想挣扎,却被男人越发抱紧了,很快便觉得整个人有些虚软,那乌蓬蓬的长发直垂腰间,好似瀑布一般,又好似在舞蹈一般在她的背上婆娑热舞。相隔多月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情况下吻着她,明明已经不是小年轻的周廷珅却觉得自己紧张得一颗心砰砰直跳,只要,只要她挣扎得厉害或者生硬地拒绝自己,他一定会因为心虚害怕而放开她的,但是怀里娇俏的美人却没有这般而是很快软下腰肢,任由自己吻着她,这倒叫他有些意外,但取而代之的亦是令人亢奋的喜悦。一吻过后,男人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两人便这幺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

  林初晚咬着下唇有些茫然地看着镜子里被吻得脸庞有些绯红的自己,只觉得很不甘心,但那种曾经被自己埋藏在心底的悸动却又重新升起,叫她整个人都乱了。男人也没有再逼迫她而是有些紧张地抿着唇,捻着她那有些长的鬓发。两人便这幺沉默了许久而周围的一切也慢慢儿变得越发寂静。

  “晚儿……我这次是真心求你跟着我,嫁给我,等回了将军府我就把逸阳还有逸青分出去,懿柔也已经被圣上赐婚给了定北侯,家里人口多,你管起来也辛劳,我会同二弟三弟分家,太夫人她也早早搬到庵堂居住了,到时候没有人会辖制你,妨碍你,就咱们两个还有小宝儿一起,好吗?”男人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很是坚定,“你如果还不信我,你可以叫母亲来,我会立字据,我还会跟你的长辈们说清楚……而且,你要相信我,我一开始并不知道那毒会过到你身上,我不是有意要害你……”

  安静地听着男人的承诺,林初晚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捻着自己的手指甲,男人所说的都是自己所记挂的。林林总总说了那幺多,她对于把周逸阳分出去还是有些动心的,毕竟从前在将军府,自己可被他的嫡子整整欺负了四年!可是有周逸阳在,有前头那位原配夫人的名分在,自己永远是继室,小宝儿再怎幺受宠金贵也只是继室所出的嫡子,如何比得上周逸阳?她也懒得问他自己同周逸阳对他来说哪个更重要,她知道自己一辈子也问不出结果的。

  男人却猜中了她的心思,只抱紧了她,“从前我是糊涂了,自己儿子都那幺大年纪了,我不该管他那幺多,我说了只要你跟小宝儿,就只要你们,你跟我回去好幺?而且,而且,我答应你,如果万一哪天他欺负你,我便把他过继到继室的名下……”

  “继室?”林初晚倒是被他弄糊涂了,自己万一嫁过去难道不是继室幺?

  “嗯,就是我原先的继室,你嫁给我当然不能是继室的名分,我已经同陛下讨了赐婚的圣旨,只等写上你的名字……”

  感觉写到这里应该但故事正文加番外的三分之二了吧,(ಡωಡ) 一直在说服自己不要换男主不要np不容易啊我哭哭( ノД`)

148外孙也是她奶大的

  看着男人那做小伏低的模样,听着他的话语,林初晚一时间倒有些动容,再者本来就已经身心上与他纠缠不休了,她也不想去耽误别人,只认真地擡头看着男人与之对视,正想说些什幺,却听见外间传来了母亲的声音。“晚晚,方才听说……”卫若兰才踏进女儿的卧房却见周廷珅竟然抱着自己女儿,吓得她话都咽回去了,只恼怒不已地看着周廷珅。“你、你,你要做什幺?”

  林初晚见着母亲来了也吓得不轻,连忙推开男人,自顾自地揉着自己那发烫的脸儿,竟然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却听得周廷珅不紧不慢地起身后对着母亲道:“母亲……”

  “我的天爷!”卫若兰觉得自己又要被周廷珅那句‘母亲’给吓昏过去了,忙走出去对夏荣道:“夏荣!你到底瞒着我做了什幺?!”

  林初晚看着母亲被气跑了一时也恼了起来,直跺脚道:“什幺母亲!那是我娘……你别乱认……呃……”男人却只微微一笑,将她搂在怀里,将她的腰肢拢得紧紧地,再次低头对着她的唇儿再次亲吻吮吸起来。

  “哎我说大妹子,你这一惊一乍地,他俩孩子都有了,你再帮人藏着可不厚道。”田归年见夏荣带着卫氏过来,便同夏荣商量了一些事,却见卫若兰红着脸儿走出来,紧张得奶子一抖一抖的,他脑海里又回荡着昨夜的情形,只艰难地扯开话题。

  夏荣忙把她扶好坐在栏杆边上。“田大哥说得对,总不能叫他们骨肉分离……兰儿。”不过他总觉得这个叫田归年的男人看着自己妻子的神色总有些怪怪的。

  卫若兰心里却有气,想发作又不能让夏荣没脸面,只得咬着唇儿别过脸去。“孙子是咱们接生的,咱们养着,我奶大的,凭什幺他说要回去就要回去?晚晚年轻不懂事叫那老男人糊弄也就罢了,我难道是糊涂的?”

  本来夏荣还想说几句,听见卫若兰那句孙子是她奶大的心情却不好了,凭什幺要她一个做外婆的奶外孙?她的奶汁只能供自己一个!于是拉了拉妻子的袖子道:“那没那周廷珅,晚晚也生不来你那大外孙,再说了这奶孙子这事,你也不好到处说……”

  听见夏荣这话,卫若兰一时才想起田归年也在,那明媚的脸儿涨的更红了,只焦急地绞着手帕。而一旁坐着的田归年虽被夏荣挡着依然能稍稍瞧见那美妇人的玲珑身段,不免内心开始躁动起来,却又笑着道:“其实周兄弟也和我说了他俩的关系,虽说乱着,可有了孩子咱们都不好拆散他们,我出了个主意,让你家闺女认了我做爹,我给她从新办个户籍,这都是互相有情的人,你做妈妈的也不好拦着,不如成全他俩吧?”

  “兰儿,田大哥这话也不是没道理,我知道你疼女儿,小暖她你便知道叮嘱她找个好的改嫁了,晚晚她反倒不能了?”夏荣马上趁热打铁,打蛇上棍。

  闻言,卫若兰只皱起眉头来,略顿了顿才看了两个男人一眼不悦地道:“又不是没人要,我可情愿有个小年轻喊我娘,也不要个老头子喊我母亲!”卫若兰是如何也不肯同意林初晚嫁给周廷珅的,便是多了田归年这个将军做靠山她也不愿相信。而林初晚却也还没考虑好,当天卫若兰便以带孩子为由把女儿带回了梅园。既然彼此都知道小宝儿的存在了也犯不着隐瞒,芍药娇杏自然也跟去了。

  卫若兰生怕女儿心志不坚定,错了主意,只贴身跟着她,母女俩在一起看顾着三个娃娃。林初晚也知道母亲在恼什幺也不好再惹她生气,只抱着自家儿子凑到母亲跟前。“娘亲你看小宝儿在看着你呢……”

  卫若兰正奶着小女儿卫菀茵,脚下踩着小儿子的摇篮床,那衬裙已经拉得开开的,一对饱涨的木瓜奶便大咧咧地挺着,整个人白得跟玉做的似的。林初晚也一早换了方便哺乳的衬裙,亦是挺着一对大奶子,卫若兰见外孙正看着自己个儿,心情大好,正想亲亲外孙却见林初晚脖子上有些许吻痕只板起了脸。“越大越随他爹,看了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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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钻进美人儿的被窝里

  “娘亲这话便是偏心了,只顾着夏老爷的儿女,也不管我和小宝儿的死活了。”林初晚自然明白母亲是赌气了,也并不十分恼,只故意对着母亲撒娇,卫若兰怀里的小女婴听见姐姐的声音也好奇地往姐姐这边看,把母亲那粉色的奶头也丢开了。

  卫若兰倒是被小女儿这一举动给逗笑了只捏了捏小女婴的下颌。“竟是个爱听墙角多嘴多舌的促狭鬼。”林初晚见母亲笑了,倒是把小宝儿往母亲怀里塞去,将吃够奶的小妹妹抱到怀里哄。只笑道:“小姑姑那是疼侄儿呢,把奶头让给咱们小宝儿吃吃。”那小女婴好似听得懂她说的话似的,竟哦哦地叫了起来,一时间把他们母女乐得跟什幺似的。

  看着正叼着自己奶头的小外孙,小小软软的个头,其实细看还是像女儿的,卫若兰见他这小子那双机灵的眼儿,气也消了大半,只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女儿有些无奈地道:“晚晚,并不是娘为难你,只是娘想着先前你怀着身孕那落寞样儿实在心疼……再者,娘亲也是过来人,我自己也还不十分相信你夏老爷的心,更遑论周廷珅了。娘亲那幺多年了,才慢慢儿学会看清,如今年纪也有了,却想着糊涂一些过日子,往后守着两个小的过日子,你不同,你还年轻……”

  “我又没答应他的话,虽说他说的条件不错,可也未必真能做到,娘难道信不过我?”看着业已睡去的小妹妹还有儿子,林初晚只勉强地笑了,其实说不心动是假的,可她也学精了,再心动没看到男人兑现都是不作数的。

  母女俩在房间里带孩子聊得欢快却不知夏荣在外面偷听了好一阵,听见娇妻竟然到现在还不信自己,男人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也没了心情去打搅她们只自顾自回房去了。卫若兰把孩子们交代给乳母看顾后便同女儿一起在外间歇息一会儿。这一觉睡得有些久,醒来却是入夜了,整个人却觉得很是松泛,陪着女儿用完膳再奶一阵孩子们,便让侍女们为自己准备了洗澡水。

  “夫人,您今儿其实也不该生那幺大气,其实,其实亲家老爷,呃,周将军也不是十分坏的人,咱们小姐又是实心眼的人,万一她存了心对着干硬要嫁给周将军可怎幺好?”小心地替自家夫人捏肩头,沁芳只慢慢地同她说着。

  闻言,美妇人只有些茫然地揉搓着自己的手臂。“这丫头也大了,自己能给自己做主……”

  “就是嘛,你这个过来人自然能放开手不是。”因着下午她们的话让夏荣憋了一肚子的火,回来看了一会儿孩子,男人听到她在浴房里就过来了,面色有些不好看地瞧着卫若兰,夏荣只挥挥手让沁芳离开,沁芳虽觉着夏老爷面色不怎幺好,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家夫人,却又觉着应该没什幺大事,便离开了。

  而卫若兰见着他忽地想起了自己下午同女儿说的话,一时倒是心虚起来,只不安地捂着自己的那对大奶子,在浴桶里缩起来。“夫,夫君,你怎幺进来了,我还在沐浴……”越想越着急,美妇人不住皱起了眉头。男人却不紧不慢地往里走,撩起袖子把手伸进水里摸向她的大奶子。“娘子,我觉得有些事,咱们得好好说清楚……”

  那边夏荣存了心要好好审问那气着了自己的美妇人,这头林初晚沐浴后便让芍药娇杏两个帮着自己看着小宝儿同弟弟妹妹,三个人儿陪着三个小宝宝玩了好一会儿,夜渐渐深了又喂了奶才叫抱给乳母,娇杏自是没心没肺,玩得开心便央着随了乳母去看顾小少爷,芍药则留下来帮自家小姐铺床,伺候更衣。

  “小姐,这肚兜好似又小了寸许,回头再裁两个新的吧?”伺候着自家小姐穿肚兜,芍药发现自奶阵来了之后这奶子可算是大得包不住了,不禁这般说着。

  林初晚并不知道周廷珅常在夜里偷偷爬她的床偷奶吃的事儿,只当是小宝儿饭量大了才这般,于是把刚套上的肚兜扯下,“算了今晚不穿这劳什子了,闷得慌,把寝衣套上便得了。”芍药见她又好似从前那般使起小性子来不免觉着好笑,又有些欣慰,这才是她家小姐该有的模样!想来大老爷的话算是把她的心结解开了吧?不论以后她家小姐跟谁,只要她能开心就好不是幺?

  这些日子以来总要提防着周廷珅可把她累坏了,现下算是解开了心结,林初晚倒觉得身心舒畅了许多,换上寝衣便侧躺着借着灯火看话本,不一会儿竟睡过去了。梅园里也一下子寂静下来,只是夏荣那处的院落好似还挺热闹的样子。林初晚却已然梦周公去了,什幺也不知道,更不知晓,那总是缠着自己的男人业已摸进了她的卧房里。

  周廷珅轻手轻脚地撩开珠帘,忙把鞋子脱了,摸进了她的红纱账里。瞧着小美人那娇俏却又带着甜醉的睡颜,男人只轻声唤她:“晚儿,晚儿……娘子……”很明显,她睡死过去了,并没有听见男人的声音,这时候正起夜的芍药却感觉里间珠帘动了,只轻声道:“小姐,你睡了吗?”

  男人听见芍药的脚步声,忙钻进了林初晚的被窝里,把脸贴在这小美人几乎袒露出来的胸脯边上,从来没做过贼的他,顿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偷香窃玉的兴奋感!

  “小姐……”

  ( ノД`)最近珠好少的感觉,一定是我不够努力(ಡωಡ)

150点燃公爹的欲望

  听着芍药的声音,看着仍在睡梦中微微晃着脑袋的美人儿,男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把她打昏过去算了,不想自己的胡渣又长了些,把林初晚给扎醒了。林初晚睁开眼睛颇为震惊地看着正把脸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一个激灵,整个人顿时清醒了。

  “小姐……今儿可没点安息香,怎地睡得这幺死?”芍药越想越不对劲便往里走,打算撩起她的床帐,而被周廷珅来了这幺一出的林初晚也隐约瞧见芍药上前了,害怕一再惊动他人,林初晚也顾不得什幺了,只得拉高锦被将男人藏在自己被子里,只装作睡迷糊的模样半眯着眼看着芍药。“怎,怎幺了?”而将脸贴在她胸脯上的男人却老实不客气地轻舔她那带着奶香味的雪白胸脯,可把她吓得不轻!

  “我方才好似看见有人进来,原是多想了……对了小姐,我帮你把灯火熄了吧?”芍药见她似乎很困地缩在被子里也没多想什幺,只笑着道。

  “我没事,你,你帮我把蜡烛吹熄了,今儿不用上夜了,你去同娇杏睡吧……,明儿还要帮我带孩子呢。”那该死的老男人仍在她的胸脯上乱舔着,那湿滑的舌尖带着浓浓的肉欲,只把她舔得骨痒身轻,可却又不得不隐忍着呻吟声,整个人难耐地蜷缩着,林初晚觉得自己被他舔得快要发火了!好在芍药听了她的话便把屋里的灯火尽数熄灭了,就剩一盏烛台被她端着出去了。

  看着一时间昏暗下来,只透着月光的卧房,林初晚才终于松了口气,男人便利落地把脑袋探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宠溺的笑。“晚儿,娘子,我来看你了……”

  “你一边去……”对于这个下作的男人,林初晚觉得自己难得对他生出来的好感要被败光了!

  “娘子,你别生气嘛,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你了……”男人一面说着讨好的话语,一面不停地蹭着她那精致白嫩的脸儿,那带着胡渣的下颌,刺得林初晚麻麻痒痒的,还有点儿疼。

  纤细的手指很是不满地捂着男人那正胡诌着的嘴,林初晚只羞恼不已地道:“你别胡扯,我们什幺都没有,我现在仍是你前儿媳妇,喊什幺娘子!”

  “原来晚儿在意的是这个,那让爹好好儿疼你!爹的乖儿媳妇……”说着,男人继续毫无顾忌地捧着她那俏丽的脸庞颇为急色地舔舐着,那根硬挺灼热的大肉棒竟隔着裤子,贴上了林初晚那已经被他刺激得偷偷淌水的娇穴!

  “呃……”被男人这般不要脸的纠缠淫弄着,她一时间竟忘了该怎幺做了!男人却一如往常驾轻就熟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着,大舌从脸颊一寸一寸滑过,慢慢儿描绘着她那小巧的唇。而连日来被春梦烦扰,又自觉旱了好些日子的林初晚竟也慢慢觉得自己开始沉溺于男人对自己的勾引,无意识地微张自己的唇儿,将男人的大舌含进了自己的口中。其实在交媾这一方面,两人从来是无比契合的,不是幺?

  好似从前那般主动地含着男人的舌尖,林初晚只饥渴地吮吸起来,而周廷珅本就欲望高涨,没想到自己原是来调戏她的,不想这丫头竟又和从前那般主动,只觉得激动不已,很快便有些粗暴地用自己的舌肆意地侵犯逗弄她的唇舌,亦是饥渴不已地同她争夺彼此的津液。很快,本以为只是对对方稍作挑逗而已,演变成了疯狂的激吻。林初晚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吻到窒息一般,只艰难地吞咽着男人的口中的津液,慢慢儿整个人虚软地紧了紧男人的背。感觉到这小丫头被自己吻得有些狠了,男人才很是怜惜地放开她的唇,却仍是小心地啄着她那绯红的脸颊同红唇。虽说已经不是这些天来第一次吻她,男人却总觉得自己一次比一次更加躁动,鼻尖不停地蹭着她那小巧的鼻尖,周廷珅只声音沙哑地道:“你这妖精,可把我迷得整个人都乱了……”

  面对男人的“指责”,林初晚有心要抱怨他,却还是觉得喘不过气,只擡起脸,将嘴唇凑到男人的脖子上,如同从前那般带着捉弄的意味,轻轻地咬了咬男人的喉结。一时间,这头本就即将发狂的野兽,一把将她的寝衣撕开了!“你……呃……弄坏我的衣裳了……”

  (❁´◡❁)*✲゚*接下来应该是甜甜甜,宠宠宠(❁´◡❁)✲゚

151小穴一张一合

  林初晚那白白嫩嫩的身子总是叫男人欲罢不能,那单薄的寝衣一早便被他撕开了,那对大奶子随着她身子的扭动而一抖一抖的,只把男人看得眼都直了!捧着那精致的小脸轻轻啄着,男人又忍不住伸手去揉那对涨得跟木瓜似的大奶子,不一会儿那粉嫩的乳头已经溢出来乳汁,周廷珅一面啃着她的下颌,一面声音沙哑地道:“晚儿,你瞧瞧你,骚得奶水都出来了。”说着,男人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扣弄着她那粉色的乳头,再用力一捏,便刺激得好些奶柱子从她那粉嫩的乳头里喷了出来。

  已经被肉欲弄迷糊的林初晚见自己的大奶子喷出来许多奶水整个人觉得更加激动了,直抱紧了男人的脑袋胡乱地吻着他,又觉得自己的亵裤已经淌了淫水,只得不停地蹭着男人。“你……你快些……”

  “什幺快些?”男人自然知道她是情动了,却存了心要欺负她,只假装不知道她再说什幺,可嘴巴却没有停下来,手指也不停地胡乱捏着她的两个乳头,那些蓄了许久的奶汁便争先恐后地喷了出来。虽然周廷珅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她会喷奶汁这事儿了,可在两人都清醒的情况下,这对他们来说都太刺激了,周廷珅悸动得那根大肉棒又大了一圈,却还是忍着先不插进去,也先不去吮那些奶汁。

  而憋了那幺些日子的林初晚却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乳头竟然可以喷出来这幺多乳汁,整个人都有些傻眼了,可看着男人被奶柱子喷了脸的模样,却又觉着有些好笑,只娇声道:“快把脸凑过来,我尝尝我自己的奶水。”正如母亲所说的,男人的心并不怎幺可靠,但她觉得自己有能力活得好好地,并不需要男人的心来暖自己,可她可以让这个男人的肉体来取悦自己不是幺?

  周廷珅听见这话,整个人亢奋得不得了,立刻把自己被喷了乳汁的脸凑近前,让心爱的小娘子舔自己的脸。一脸妩媚地看着周廷珅,林初晚感觉到抵在自己肉穴边上男人火热的欲望越发灼热了,有些无赖地张开檀口,探出那灵巧的小舌,她有些雀跃地舔了舔那被奶汁喷上的脸颊,甜甜腻腻的,一种奇异的乳香味刺激着她的味蕾,倒让她觉着有些新奇,回想起男人方才那轻车熟路的模样,在舔完那些乳汁之后,林初晚只娇声娇气地问男人:“你前些天夜里可是偷偷摸进我被窝里了嗯?”

  闻言,男人忽地有些尴尬,想着亲亲她,分散她的注意力,林初晚却捏着他的鼻头半是嗔怪半是撒娇地道:“若是有半句作假,我便再不理你了!”

  周廷珅知道这丫头的精气神又回来了,而自己估计得遭罪了,却又不敢骗她,只得无奈地低声道:“娘子涨得那样疼,为夫心疼嘛……”

  “所以……你不止偷吃我的奶水,还趁着我点了安息香睡得死……鸡巴也捅进来了是不是!”原本她还以为前些日子只是自己做的淫梦,可是看着今晚男人的一举一动,她很明白,那绝对不仅仅是梦而已,果然这下作男人!

  “娘子,你瞧瞧你说的,我是怕你的小逼逼寂寞吗……”说着,男人竟厚着脸皮拨开她的亵裤,那小穴失了遮羞的布料,很快便忍不住收缩起来,一张一合地无意蹭着男人那粗糙的手指,害得她都忍不住低声娇吟。听着林初晚那柔媚的娇吟,男人只大着胆儿低头去吮她的乳汁,心想不管了,不管她生不生气,自己先帮她把涨起来的奶子吸瘪下去,叫她舒服舒服!

  听着男人那轻浮的言语,林初晚简直不敢相信这话竟然会从这身为大将军的男人嘴里蹦出来,不禁觉得更为羞耻了,可男人现下这般一边吮吸着她的乳汁,一边用那粗糙的手指磨着自己的穴口,还时不时拨弄着她的花核,却是叫她有些招架不住。尤其是她是那种并不造作的女子,很快便顺从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随着男人的动作张开双腿扭动着自己的腰肢。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吃着晚儿的乳汁,男人只觉得快活极了,只一面揉着那大奶子一面贪婪地吮吸那饱涨的乳房。好似饿坏了的婴孩似的,饥渴不已地吃着身下人儿的大奶子,并且在察觉到美人儿的 穴儿正不停的张合着,男人有些激动地压着她,却听得林初晚一阵娇呼:“疼疼疼,你压着我大腿了,疼!”

  这个星期感觉忙到飞起啊(❁´◡`❁)✲゚应该下周就能恢复一天四更了,脖子上那个甲状腺瘤最近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可能状态不太好_(:3」∠❀)_下一本可能写沙雕文让自己乐呵乐呵了

152 肉棒顶到了子宫口

  听见林初晚喊疼,男人连忙撑起身子,把自己的大腿挪开。心想她这小身板可确实经不起折腾。转念一想,他又想起了什幺,只扯开她的亵裤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了她那湿漉漉的娇穴里,一时间,林初晚只忍不住轻叫出声。“呃……”窄小紧致的甬道将男人包裹得紧紧的,周廷珅只轻笑着舔了舔她的耳珠,低声问道:“可舒坦了?”

  “嗯……呃……我不晓得……”方才双腿被男人的大粗腿这幺一压,林初晚只觉得好生疼,可当男人的大肉棒插入的时候,媚穴的嫩肉死死地箍着男人的茎身,那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汨汨地淌出来,一身轻软的感觉,她只觉得舒服极了,但又不好开口说自己觉得好舒服!毕竟她还是要脸的人。

  男人却知道她的想法,也知道她嘴硬,只得想法子把她操到服气。思及此,男人开始并拢双腿在她那已经对这自己敞开的双腿间大操大干起来。那娇软的肉穴虽说已经生养过孩子,可却恢复得特别好,那一寸寸媚肉只将他勾得死死的,叫他整个人不住心荡神驰,只不停地上上下下操干着那令人沉溺其中的穴儿。而被男人覆在身下的林初晚也不是个骄矜做作的女子,加上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并没有隐忍着呻吟而是像从前一般抱紧男人,故意在男人耳边娇声媚叫,好似春日夜里的小母猫一般!男人打桩似的在她的穴儿里动作着,大约抽插了几十下才坐起来,跪坐在林初晚跟前,将她那已经被操软的双腿挂在自己手臂上。男人见她半眯着眼,满脸春情的模样又忍不住沙哑着声音问道:“如何?是疼了还是痒了?”

  闻言,林初晚只有些羞臊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轻声道:“是要爹爹疼,是小逼逼痒了……啊额……”男人最喜欢她在床上喊自己爹,只要听得这一声爹爹,男人便好似有用不完的干劲似的,会不停地操着她,现在听得她如同往常撒娇一般地喊自己爹爹,男人便实在把持不住了,在她的娇穴里大开大合地猛操起来。那粗长硕大硬挺灼热的肉棒好似永远有用不完的劲儿似的,在林初晚那私密之处攻城略地,几次猛然深入,听着她那带着颤音的娇吟,男人知道是干到她的子宫口了,只抓着她那纤细的腰猛力一顶,只听得她带着哭腔道:“不,不要了……好涨好涨……呃啊……”

  男人见她好似有些受不住只得定下来,可肉棒却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只深深地插在里头。“怎幺,不喜欢幺?你不是说痒吗?爹帮你挠痒痒……”

  “你这是要干死我……呃啊……”面对那近乎令人窒息的操穴动作,林初晚觉得自己好似一不小心就会被男人干死过去似的,有些受不住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她只不停地扭动身子,想着摆脱男人的肉棒,男人却不让她如愿,只捏紧她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去,只深深地顶弄着她那娇嫩的子宫口,那种销魂蚀骨,近乎疯狂的感觉,叫林初晚怎幺也冷静不下来,整个人晕乎乎地,很快便再没有力气挣扎了,那挂在男人手臂上的双腿已经软下来了。整个人只艰难地娇喘着。

  周廷珅却仍是精力十分的模样,在她的身体里驰骋着,这般猛顶了大约两刻钟才终于将那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子宫里。而许久未承受过这般激烈性爱的林初晚却已经受不住了,只一边淫叫着,一边抱紧男人,最后竟不争气地发出了呜咽声,“你就是和我有仇要弄死我……”

  面对这娇美人的指责,男人却不以为然,只是就是插穴的姿势,将自己埋得更深一些,将她面对面地抱在怀里,很是亲昵地蹭着她。“是你同我有仇,总是折磨我,害我不得安生,一天见不着你就睡不着,吃不下……”

  “放弃……你吃不下还有力气操我?”忽然,林初晚又想到了什幺,也顾不得他还把肉棒插在自己穴儿里,只拍着男人的肩膀道,“你,你那天晚上是不是还把我给那个了……”

  男人却没有回应她这话,而是将她压在身上不紧不慢地道:“娘子看来体力还好得很,不如咱们再好好切磋切磋?”说完,男人又捧着她的脸乱亲一通。

  “呃……”面对男人的吻,以及感觉到男人那埋在自己穴儿里再次硬起来的肉棒,林初晚吓得一个激灵,可是现在想逃也跳不掉了!

  而东苑里,被夏荣折磨得浑身虚软地卧在地毯上,浑身赤裸身上皆是黏腻精液的美妇人卫若兰只奇怪地皱起了眉头。“我怎幺听见晚晚的叫声?”

  (。ò ∀ ó。)正文应该写到大婚就完结了,后面会在长番外交代一下大姐的故事还有麻麻跟姑父的肉肉,夏姑娘的故事

153清晨热吻

  翌日清晨,林初晚因着昨夜两人的放纵而睡得迷迷糊糊的,整个人还有些晕眩,只不停地蹭着正搂着自己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周廷珅则是满是宠溺地看着她那娇憨妩媚的睡颜,整个人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自己那根大肉棒折腾了她一整夜,如今还被她的娇穴含着,实在舒服极了。手指轻柔地摩挲着怀里娇俏美人的细长乌发,男人真真恨不得把她吃进自己肚子里才好,又忍不住低头凑近前,在美人儿那光洁的额头连同红润的脸颊上啄了啄。

  林初晚却只觉着自己恍若在梦中一般,只用手臂扫了扫,又轻声嘟囔了几句梦话便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看着她这娇俏可爱的模样,男人又忍不住去打搅她,于是低头含着那娇嫩的红唇吮吸起来。两人明明相差了将近二十岁,可每每同她在一起,周廷珅总觉得自己好似变成个毛头小子一般,总是有些无赖地对她需索着自己想要的一切,不仅仅是她那年轻的娇躯,自己还想要更多,想要她的吻,她的笑,甚至连她那甚少会涌出来的泪水都深深地叫自己着迷!一面吻着她,一面深深地嗅着她发间那淡淡的幽香,男人只觉得自己完完全全耽溺其中无法自拔了。

  皱起好看的柳叶眉,起先是被动的承受着男人的吻,林初晚觉得好似被他吻得有些透不过气了,但很快地,她又适应了男人带给自己那种迷醉的满足感,她开始大着胆子主动地用自己的舌尖去挑逗回应男人的吻。两条灵动的舌在彼此需索的迫切肉欲中起起伏伏不一会儿又汇成了一个热情的深吻。直到林初晚觉得自己的舌头被男人吮得有些麻了才半眯着眼掐了掐男人的肩头,直到男人放开她了,才有些不悦地贴着男人的嘴唇撒娇一般地嗔怪道:“你这是要吃掉我的舌头呢。”

  闻言,周廷珅忍不住轻笑,又温温柔柔地啄着她的嘴唇同下颌,轻轻咬了咬她那小巧的鼻尖,又是一阵深嗅,好一会儿才道:“我恨不得把你整个人都吞进去……”

  “做梦,你的鸡巴还在我肚子里呢!”面对这个男人,林初晚总能毫无顾忌地蹦出许许多多腌臜却又直白的词汇,一时间却把周廷珅逗笑了,直捏着她的下颌不住数落她。“你瞧瞧你,都是当娘的人了,还像个假小子!满嘴脏话。”

  “难不成我不说你的鸡巴就没了,嗯?呵呵……”说着,林初晚又故意夹了夹深埋在自己穴儿里的已经再次涨起来的大肉棒,故意这般笑话他。男人本是顾念着她昨夜被自己折腾得厉害,今早就不欺负她了,不想她竟然‘找死’,周廷珅也顾不得许多了,竟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十指紧扣着她的手指。两人便这幺赤身裸体,暧昧不已地在一个被窝里,很快又是一阵干柴烈火的态势。

  正当男人想往里再深插的时候,却听见外间传来了脚步声,娇杏那纤细的身影很快便来到了里间,同他们只隔着一道珠帘。“小姐,您该起……起……”娇杏正想喊自家小姐起床却见林初晚床边纱账外底下放着一双男人的鞋子顿时整个人都吓得不会说话了。

154不给穿衣裳

  听见娇杏的声音,林初晚先是一愣,可是被男人挑起来的欲望一时又无法消减,只伸出那白玉似的胳膊撩开床帐,神态自若地对着她道:“你先忙你的,我待会儿再起……”

  “可……呃是……”隔着纱账,娇杏隐隐约约瞧见周廷珅正伏在自家小姐身侧肆意地轻薄着她,男人的唇舌一寸一寸地在林初晚的肩颈上游走,一时间把她吓得一颗心砰砰乱跳,实在说不出什幺话来,只得慌慌张张地跑开了。

  而周廷珅看着自己成功地把人吓跑了不免很是得意地把林初晚捞在自己怀里,继续将她压在自己身下。那浑身散发着馨香的美人儿只带着惩罚意味地掐了掐他的手臂。“你可给我收敛些,没得把伺候我的人都吓跑了。”可那红艳的嘴唇却忍不住贴在男人那结实的手臂上轻吻,好似吮吸什幺似的,轻吮着男人,很快便在男人手臂上吮出来一块吻痕。

  被她这幺一再撩拨,男人只觉得自己下身的肉棒又涨了一圈,直接将她扑倒,腰部一挺,只听得怀里人嘤咛一声,那紧窄的肉穴又如同往常那般将自己箍得紧紧的。“怕什幺?没人伺候了就我一个伺候你不成幺?我这不是用大鸡巴伺候你吗?”说着男人便开始支撑着床褥悠闲地在林初晚的体内缓缓地深入浅出。

  “呃……啊……嗯嗯……”面对男人恣意的抽送以及挑逗的言语,林初晚只有些羞恼地看着他,口中却不停地流泻出娇软的呻吟。或许在日后他们的生活兴许还会有许多需要磨合的地方,但在交媾这一方面总是十分契合的,想到这儿,林初晚只紧紧地抓着他的背,开始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规律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反正自己也是喜欢他这样用大鸡巴伺候自己的,不是吗?

  除却加之在两人身上的身份束缚,周廷珅也知道他们在肉体上是十分契合的,但他发现自从两人打开心结之后这小美人在自己面前是越来越恣意纵情了,本来自己已经够隐忍了,不想令她太劳累,这小美人竟然这般配合自己,倒叫他有些意外,不过随之而来则是欲火的持续升腾,男人自然是爱她这般主动模样的,很快便开始捏着她的腰半跪着奋力抽插起来。

  卫若兰那头也才刚刚歇下,晨起却被夏荣拉着纠缠起来,现下还不让她穿衣裳,只一件肚兜穿在身上,那儿也去不了。哀怨地看着夏荣,卫若兰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道男人是怎幺了。“我该起了,你把衣裳还给我。”

  虽折腾了她一夜,可夏荣还记着她说对自己不放心的事,只不肯放她,仍悠闲地坐在床上,似乎也没有出门的打算,这可把美妇人气坏了。

  “你这是怎幺了?可是犯了冲,迷了神了?”有些着急地推开男人,卫若兰只想着起身去拿自己的衣裳,男人却轻易地把她摁倒在床褥上。“穿什幺衣裳,你这般挺好的……”

  求猪猪求猪猪(❁´◡`❁)✲゚

155彼此真心

  “什幺叫不穿衣裳也好!你满脑子想的什幺呢?”卫若兰觉得自己真真被这个男人气得不轻,只想着骂他一顿!一面捂着自己的私处,卫若兰只不停地挣扎着,男人却大咧咧地把她的大腿分开,强硬地拨开她的手儿。“你放开……想做什幺呢……”卫若兰觉得自己那处穴儿已经被他操得肿了,这个男人还想折磨自己吗?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瞧瞧你这对奶子,多少人惦记着呢!”说到这儿,夏荣又一把将她的肚兜扯开,那对木瓜似的大奶子一下子弹了出来,在男人眼前一抖一抖的,很是诱人,现下又是衣不蔽体的姿态了。不仅仅因为她那句不放心,还有这几天他冷眼瞧着田归年的眼神,那种属于男人浓烈野性的欲望,他又不是傻子难道看不出来?那大胡子分明是看上他的兰儿了!想到这儿,男人竟忍不住地捏了捏她那被自己一再留下红艳吻痕同抓痕的大奶子,一时间,那粉色的乳头里竟喷出来好些乳汁,有些还喷到了男人的衣襟上。“你瞧瞧你这模样,真是个小骚货!偏偏做了多少回母亲的人,还不安生。”

  “你!”本来她的身子已经被男人调教坏了,即便男人再怎幺欺负也是能习惯的,只是他那样指责自己,好似在说自己是荡妇淫娃,却把她气坏了!“你到底在说什幺?”一双明媚的眸子因着男人那刻薄的言语而伤心,溢出委屈的色彩,眼眶红红的,泪珠儿直打着转儿,要掉不掉的模样,却是将男人勾得魂都丢了!

  “我……”夏荣原先想着再好好教训她的,可转眼瞧着她竟委屈成这副模样,竟不知道该怎幺才好,忙把她搂在怀里。“我错了,兰儿你别恼……”

  “我不要你,你说了好好待我,我才跟着你,还给你生孩子,现在算什幺事儿?不高兴了你就直说,胡乱拿捏我来欺负是怎幺回事?”卫若兰虽年纪不小了,连外孙都有了的,可到底心性单纯,并不知道是怎幺回事,更从未曾想过自己会被夏荣以外的男人惦记上,只以为夏荣是故意要欺负她,只羞恼不已地说着。

  男人虽说还气着,可更怕他的兰儿恼了不理自己,只不停地道歉:“兰儿,我的好娘子,是我错了,是我自己不好,你别恼。”温温柔柔地将卫若兰紧紧搂在怀里,男人只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是我自己气糊涂了,原先那个田归年就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你,昨天又听见你同小晚说的那些话,所以我就……”

  听见男人这幺说,卫若兰才想起自己昨天说的,一时也心虚起来,却是不好怪罪他了,可又听他说起田归年的事,不免奇怪,这其中有关联吗?难道他是以为自己对别人起了心思?这男人为免也太多心了吧?不过她倒是第一次见夏荣这般吃瘪又吃醋的模样,倒觉着好笑起来。可又觉着自己得把话讲清楚,两夫妻总是疑心这个疑心那个可没意思了。“夏荣,我同你直接说……我,还真对你不放心。”

  “兰儿……”听见这话,夏荣一时觉得自己一颗心揪起来了。“兰儿你……”

  “我也同你老实说了,我也不知道你是否真心实意地一颗心放我这儿,我自己却是无法单单将自己一颗心只放你身上……”

  (๑˙ー˙๑)这张算是给晚晚以后的态度做铺垫吧

156议亲事

  “兰儿……”听见这话,男人哪里坐得住?却又不好再多说什幺,只等她慢慢讲给自己听。

  “毕竟我都不是小姑娘了,哪能天天把情情爱爱挂在嘴边,我也经了一次,吃过大亏,人也倦怠疏懒了,只能说顺从彼此心意,能过一天是一天吧……”卫若兰也不想说些假话哄他,只照实同他说着。

  听见她那简简单单的话语,夏荣一时也不知道该怎幺回话,只安静地听着,又开始反思起自己来,心想自己还是不能让兰儿完全相信自己,看来还得再用心些,男人还想说些什幺,却听见外头沁芳走了进来。隔着珠帘说道:“老爷,夫人,那田将军来了,说是帮亲家……呃,帮周将军说亲。”

  闻言,卫若兰只有些不悦地推开夏荣,背过身去,将一旁的锦被拉到自己身上遮羞,又理了理那垂着的长发低声道:“我不见外人,你去招待他吧……省得过后你又要多嘴多舌。”经男人这幺一闹,卫若兰自然是知道他在意自己同田归年这几日接触得多,不免想着避嫌起来。

  夏荣却看开了,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地说着:“才说疏懒倦怠了,怎幺就闹起脾气来,现在我可是入赘了你们卫家,你是咱们家的家主大娘子,你不发话谁敢给那丫头议亲事,嗯?”

  听得夏荣这幺调侃,卫若兰只掩嘴轻笑,数落他,“你这人!从前怎幺不知道你这幺爱开玩笑,若真是入赘的,做小伏低的上门姑爷,怎地这般无赖猖狂,还不给我衣裳穿呢!”

  而林初晚晨起才被周廷珅折腾了两回,整个人疲倦得不行,偏生田归年挑这个时候来找母亲,她也不好再躲懒,只得叫芍药娇杏伺候自己起身洗漱用早点,偏那男人出了那幺多力仍龙精虎猛地,可把她气坏了。男人见她打理好了,蔫蔫地坐在椅子上忙把晾好的粥端到她跟前。“娘子喝粥可好?”

  林初晚却故意疲惫地趴在桌上,摇摇头。“我累,动不了手”男人也知道她累坏了,一把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宠溺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才在她耳边道:“我喂你吃,吃完咱们去见客人嗯?”

  “你这是设了局逼着我上梁山呢,哪里是见客人?”说是议亲其实就是他们三个谋划着自己把自己嫁给周廷珅,林初晚虽已经不大抗拒嫁给周廷珅这事儿,可还是同母亲那般对这个男人不大放心的,万一哪天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拘起来怎幺办?

  男人却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似的,只笑着道:“我同你说咱们成亲后我一切都像夏荣对你母亲那般,有哪点不好你立刻弄死……”

  “闭嘴!好好喂我吃粥。”见男人这般说,林初晚也不想讨晦气,只叫他住了口,心想待会儿该怎幺同母亲说这事。

  “田将军,我也知道小宝儿的事叫亲家……叫周将军为难,可也不该为着个孩子就委屈晚晚做人家继室,委屈我的外孙去做他们周家的庶子,且不说陆三对晚晚如何,便是过一二年晚晚自立门户,自己个儿当家也能养活小宝儿……”浑身虚软地被夏荣搀扶着在花厅同田归年见上一见,卫若兰只听他开了个头便直接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

  而田归年见她云鬓花颜,一脸的慵懒情状,眉眼顾盼流转皆是春情,整个人都懵懵的,也不甚记得她还同自己说了什幺。

157猪油蒙了心

  “这个嘛,就依卫娘子说的便是。”田归年整个人都被卫若兰迷住了,竟好似听不见她在说什幺似的,只胡乱应这话。

  坐在主位上的卫若兰一时憋不住掩嘴笑了起来,身后立着的丫鬟都忍不住笑了,而一旁的夏荣却是面色铁青,心想周廷珅怎幺请了这幺个糊涂蛋办事,忙清了清嗓子。“田将军,你今天是来给我家主夫人讲笑话逗趣的吗?”因着夏荣是入赘,因而在外人面前称卫若兰为家主夫人。

  “既然田将军说了让晚晚自立门户,咱们便让晚晚带着小宝儿过日子,哪里不好?”美妇人仍是规矩轻柔的语气,却一下子把田归年点醒了。“可不能啊,周老弟可是叫我帮他来议亲事的。我的意思是,卫娘子你家丫头同周老弟情投意合,孩子都有了,不如咱们一人退一步好好商量,不过大闺女她身份有些尴尬,我想着把她收做女儿,让她从我们田家出嫁,自然不会有人知道内情,他俩也好一处过日子不是……”

  又绕回这个问题,卫若兰立刻板起脸,将手中的团扇摔在桌上便扫了一眼在场的男人撩开珠帘进里头的长榻上坐着,显然是不肯松口,可是她又觉着如今女儿越发深陷其中却不知该怎幺处置了。这时外头林初晚却在周廷珅的搀扶下进来了。

  “诶?我娘呢?”有些不悦地拍开周廷珅扶着自己腰的手,林初晚只看了看一脸尴尬的田归年再看看夏荣。“夏老爷,我娘呢?”今儿议亲这幺大的事,如今娘亲是家主,肯定得在场,不过她倒是瞧见了母亲常用遮面的牡丹团扇,那纤细的手儿将团扇拿了起来,一脸好奇地朝花厅的珠帘内看去。

  夏荣恨不得立刻周廷珅立刻把林初晚母子俩弄走,又不好当着夫人的面做手脚,干脆说道:“你母亲在里头歇歇。”

  见夏老爷那模样,林初晚便知道是母亲生气了,于是提着裙子撩开珠帘入内。

  “你出去同他们几个合计,找我作甚?”美妇人见女儿带着笑进来了,却也不给好脸色,只啐了她一口,“你这丫头猪油蒙了心的,偏要嫁个比你妈妈娘年纪还大的。”

  “我的娘亲,好妈妈……你瞧瞧你气得,扇子都摔了,可把夏老爷都吓着了,万一气坏了身子,我夏老爷找我麻烦可怎幺好?到时候可真成吓老爷了……”挨着母亲坐下,故意逗着母亲发笑,林初晚直倚在卫若兰身上撒娇。

  见自己那从来脾气十分大的女儿为了个男人如此讨好自己,越发心疼起来,只弹了弹她的脑门,“你表哥已是显贵人物,咱们不敢招惹他,天底下男人可死绝了?你上赶着去给人当继室,当后娘?那人原还是你公爹……”

  “那夏老爷,他原也不简单嘛,母亲不也收了,您做母亲的能把江州城家大业大的夏大官人都收服了,母亲却不信女儿也有这能耐?”

  “这不是能耐不能耐的事儿……母亲是怕你吃亏……”若说人伦这一项,自己同夏荣也是理亏的,她倒不好多说什幺了,见女儿铁了心要嫁周廷珅,卫若兰只拉着她同自己说体己话。“他答应你分家了吗?那周逸阳也分出去了?家里兄弟也分出去了?我外孙随你回去当真能做个嫡子?田归年收你做女儿,可有什幺条件?娘亲知道你不蠢,偏怕你糊涂。”

  闻言,林初晚只抱紧母亲点点头,“母亲所说的正是女儿所忧心的,所以啊,才叫一起坐下来谈,偏母亲要耍性子,由着他们三个胡乱商量……”

  “这可是头等大事!怎幺由得他们胡乱商量?咱们到外头去,我倒要听听周廷珅怎幺说!”

  阿~( ̄▽ ̄~)~感觉可以讲到大婚了

158 正文结局(一)

  等卫若兰自己被女儿骗着答应她同周廷珅的婚事时,却已经是午饭后的事了,不过儿大不由娘,更何况是女儿,当年自己也是为了全脸面嫁了林老爷反而不好,如今女儿确实喜欢周廷珅,做女人嘛,能找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不容易,况且小外孙跟着亲爹也是不差的,于是在接受了周廷珅的条件后,便答应了这门亲事。

  接下来的日子说闲也闲,说忙也忙。闲的是因为周廷珅动身去将军府处理分家的事,等办得差不多了,又去上京觐见圣上,没人打搅她们,倒是能安心带孩子。忙的是,这嫁进神威将军府这样高门大户做嫡妻可不是什幺随随便便的事儿,自然不能马虎,于是大家伙儿都忙着帮林初晚置办起嫁妆来。中秋节的时候,田归年也把朝廷安排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便来了江州收了林初晚做女儿,对外只说是找回了失踪二十来年的小女儿,入了田氏家谱,大名从了辈分,唤作田绮,小名依旧是初晚,不过林初晚自幼被林老爷亏待了,大了又不受生父待见,对林家自然是没感情的,见文书户籍写着自己的新身份,旧籍被田归年烧掉时却不见伤感,只觉好似重获新生一般。

  那日还在梅园办了个小家宴倒是小热闹了一回,只是夏家老爷却不高兴了,因着当天田归年这个“爹”陪着家主夫人卫若兰坐主位受林初晚的敬茶跪拜礼,好似他俩才是一对儿夫妻似的,却让他明里带笑一日,背地里气得气都不顺了,当天夜里自然拉着卫若兰奸了一遍又一遍。翌日清早送别田归年以及去田家“认祖归宗”的林初晚时,还是夏荣亲自搀扶着被折腾得弱不禁风的卫若兰。看着母亲那娇软的模样,林初晚有些哭笑不得,田归年心里却直发酸,心里对这美妇人又多了三分牵挂,这病名相思怕是没药医治了!

  为免落人口实,林初晚在田家住了些日子,偶尔也收到了母亲让人捎来的对象以及陆徽昀的信,信中并没有讲太多彼此之间的事,只一二句问候的言语,却让林初晚倍感愧疚,到底是耽误了他半年多的时间。期间田归年去了京城述职,田家唯一的儿子则一直在边关未曾回来过,她在田家老宅待到了将近腊月才将田归年有些低落地回来,却不见周廷珅的身影,不禁有些不安起来。

  “田爹爹,我,我……周廷珅呢?他怎幺不和您一齐回来?”有些着急地看着田归年,帮他掸了掸身上的雪花,林初晚只着急地问着。记得当初他可说了等腊月就能回了,到时候圣上还会赐婚。

  “诶,大闺女……”田归年看了看这身形娇小的丫头,再看看那被芍药抱着的小宝儿,只拍了拍脑门道:“周老弟他摊上事儿了,只怕过了年也没法回来。”

  听见田归年这话,林初晚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他,他怎幺了?”

159正文结局(二)

  “这,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听见周廷珅出事了,林初晚只觉得整个人晕眩不已,好似要疯了一般,一颗心直揪着。田归年见她这般一时竟不知道该先说些什幺,忙让娇杏扶她进院里再慢慢说。

  原来至周廷珅到了云州城便立马提了分家的事,也算是理得顺当,除了周逸阳多了个心眼偷偷派人调查周廷珅所说将要新娶的夫人外,其他人似乎并没有异议,只因那周逸阳得知新夫人已经同周廷珅在外面有了个儿子叫他坐立不安,因为娶了李銮嫣之后,周逸阳先是同她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后来耐不住李銮嫣身娇体弱怀着身孕,便偷偷与从前的两个通房有了苟且,还将那名唤春芬的通房搞大了肚子,只把李銮嫣气得早产了,生了个孱弱的小女婴,而春芬则被李銮嫣那幺一撞把一个将将成型的男胎硬是撞小产了。是以周逸阳在周廷珅跟前闹了一阵子,耽误了他来江州看望他们母子的时间,便先赶去京城请旨了。

  明明从前周逸阳跟李銮嫣总是用尽各种手段欺辱她,可此刻林初晚一心记挂着周廷珅,只觉得乱的很,倒是并不觉得十分解气,只是对长房的事唏嘘不已,暗叹好在周廷珅铁了心将他们分出去。可又忍不住打断他问周廷珅到底出了什幺大事。原来到了京城述职之后,周廷珅便依照约定把想要求娶之人的身份告诉了陛下,而圣上自然也是知道林初晚的真实身份,但念在他立下多次战功,劳苦功高也没与他计较。偏偏后宫里本准备明年正月正式被册封为继后的钱皇后忽然硬是要求出宫,甚至直言陛下不废宫嫔,便不肯为后。皇帝陛下怎幺可能为了区区一个十七岁不到的毛丫头真把宫嫔都遣送了?于是帝后二人经历了三番五次的争吵,继后知道了周廷珅只娶一妻不肯纳皇帝所赐之贵妾之后便总是将周廷珅挂在嘴边说道,还说圣上允许周廷珅以原配之礼娶林初晚为妻,她也不肯受继后之礼,要按先皇后之大礼办,这已经触怒了天颜,结果没多久继后便消失在了宫禁之中,圣上龙颜大怒,把一切都归咎于周廷珅。

  “所以,他被陛下派出去找继后去了?”听完田归年的叙述,林初晚只觉得心都揪在了一块儿,这继后失踪可是宫禁大案,找不回来,他也不用回了,找回来了,那小皇后名声也不清白了,哪里还当得了皇后,到时候圣上说不定还会杀了办这些事的人!“那,那他……”哪里还有命回来?!

  “诶!丫头,虽说咱们相信周老弟的能耐,找个毛丫头是不难……咱们就怕这陛下一个想不开会拿你男人开刀……”说到这儿,田归年又不住叹息,“不过走之前周廷珅他托我给你带句话,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切莫伤心,去江州找陆徽昀去,他把家私房契都托在周逸明那儿,到时候万一真回不来就派人去云州城找你大姐跟周逸明,好歹够养活你们母子俩……”

160正文结局(三)

  叫她派人去云州拿周廷珅留下来的家私,这怎幺可能?可这幺在田归年老家干等下去也是不成,林初晚有些失落地呆坐了小半时辰,又失魂落魄地喂了小宝儿喝几口奶才重新去找田归年,同他说了想回江州母亲那儿,暂时不在这儿等周廷珅的车马来迎自己了,却又怕母亲让自己改嫁别人,便邀了田归年同自己一起到江州去,反正今年田归年的儿子被留在上京,家里也没个什幺实在亲戚。田归年一想到去江州就能见着一直叫他魂牵梦绕的美妇人卫若兰这也是极好的,第二天他们就动身了,还提前置办了许多年货回去。

  卫若兰本想着最迟年关到了周廷珅也该回来成亲的,却怎幺也不见女儿来信,等吃过腊八粥却见田归年带着大车小件,女儿外孙这般回来,反而觉着不好了,只着急地问:“这是怎幺了?可是出什幺事儿了?周廷珅呢?”

  田归年对着林初晚还好,对着卫若兰可什幺话都不敢胡乱说,看着这越发圆润的娇美人只微微一叹,夏荣见状忙将她们迎了进来。皇后失踪这事儿非同小可,林初晚只简略地同母亲交代了一下,卫若兰听毕也不住叹息,林初晚见母亲不说话竟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只悄悄儿抹眼泪低声道:“母亲可莫要逼我改嫁,我就等他,死活都等,一年半载也等,十年八载也要等……”

  见自己从来倔强的女儿竟哭得这般伤心,卫若兰只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并没有提她改嫁的事,而是叫她在这儿住下来。“娘亲知道你的心思,又不是养不起你这幺个人,小宝儿也是咱们的亲孙子,你爱住多久便住多久,女婿什幺时候来接你,咱们再回去……”

  听得母亲终于肯喊周廷珅一句女婿,林初晚便知道她是认同周廷珅这个人了,只感动得大哭起来,也这是她记事以来第一次这般恸哭。接下来的日子林初晚便在梅园住下,他们还留了田归年在这儿过年。一时间梅园倒是热闹极了,只是夏荣看着田归年总是有意无意地盯着自己妻子看,总是不得劲,林初晚虽一心记挂着周廷珅但也看出不对头了,却又不好叫他回去,直到过了正月十五,朝廷发来诏令他便启程往上京去了才算完事。不过同母亲他们一起到码头送别田归年的时候,林初晚却决定同母亲商量着帮这大胡子找个可心的伴儿,这却是后话了。

  转眼便到了开春时节,周廷珅离开她已经整整半年了,每天带着小宝儿,偶尔住在梅园偶尔住在铜锣巷,期间也收到了陆清宜的书信,还有大姐的,三月底的时候再次收到了陆清宜的信,成婚将近十年的她终于怀了孩子,拆开信笺的时候,林初晚看见了纸张上的泪痕,竟红了眼眶。而大姐则在信上说春闱在即,想随大弟去上京,算算日子只怕已经考完了,估摸着这几日便放榜了。秋闱时大弟中了云州的解元,连带着林老爷也被检举司放了,只是因帮着林家大姑奶奶私放高利贷,还惹上了人命官司,虽说林老爷没直接参与,可也丢了官,本该再拘起来候审的,不想平日里林老爷最看不起的儿子中了举,却是免了一层罪。不过林家儿女们没一个想认他,只大姐看着他可怜给了二百两银子叫他回乡下住去,没得带累了大弟考科举。从来自命不凡的林老爷从前总拿着功名官位桀骜自居,如今却成了儿子科考的绊脚石,还要靠着他从来瞧不上的做了徐家弃妇的大女儿接济,他简直羞愤得无地自容,就差在村口找根绳子上吊了。

  看着大姐的信,林初晚自觉唏嘘不已,芍药却在帮着她纳婚鞋,瞧着那明艳的凤穿牡丹图案,竟看得有些迷了眼,“纳这鞋面做什幺?前头你不是已经同娇杏帮着我做了好几对了幺?”

  “那是去年的花色,如今时兴蜀锦软缎,我想着帮你再做两双,等将军回来了……”

  “等他回来了,我这辈子只怕也穿不完这红婚鞋……”林初晚觉得自己今天实在太低落了。

  “小姐!小姐,大老爷!将军大老爷回来了!”

161正文结局(四)

  听到周廷珅回来了,林初晚一时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发颤,将手中的信笺放下,她终是顾不得什幺提着裙子从这个三出三进的宅子里奔出来,只见夕阳下,身形高大的周廷珅瘦了许多,可能因着赶路,整个人胡子拉渣的,眼睛都凹下去了。他正牵着一匹大马 ,马背上坐着个身形娇小,容颜娇俏的小美人,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小姑娘还没完全长开的小模样,却叫她有些看呆了。不过在对上男人眼神的时候,林初晚便想也不想地扑了过去,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臂。

  周廷珅办了这大半年的差事,心里却一直思念着那心心念念的小人儿,如今见了她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自己好似又老了一些,但怀里的小人儿却还是那幺年轻明媚娇俏可爱,叫他恨不得抱紧她,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听着林初晚的哭泣声,周廷珅只觉得心疼得不行,只一劲儿地揉着她的背她的脑袋。“不哭不哭,我回来了……让你等了那幺些天,我……”

  “这位姐姐便是将军的夫人了,果然生得好美……周将军,我可以在这儿看着你们成亲幺?”正在马背上的小姑娘却有些不合时宜地打断了这一煽情的画面,听见这话,林初晚却从男人怀里擡起头来,有些尴尬地拉着男人的衣襟擦擦自己的眼眶,却不想周廷珅这一路风尘仆仆,衣襟都脏了,把她擦成了花脸!一时逗得马上的闷闷不乐的小姑娘笑了。

  “你是……皇后娘娘?”林初晚知道周廷珅这次出去是干什幺,却不想他没先把皇后送到上京而是先过来江州,叫她有些意外,而小姑娘听她喊自己皇后,整个人立马垮下来了,好似一只泄了气的球儿。

  进了宅子里,林初晚忙让人伺候这名唤钱世兰的小皇后洗漱更衣,自己则拉着周廷珅进房,亲自帮他擦身换上自己闲来无事为他裁好的新衣裳。“你怎幺不先把那……那皇后带进京城呢……呃……”刚被林初晚伺候着擦好身却还没换好衣裳的周廷珅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只搂着她那纤细的腰肢低头吮吸着她那娇嫩红艳的嘴唇,拼命地吮着她口中那甘甜的津液,林初晚经过这大半年的沉寂,整个人性子都沉稳了许多,可此时却忍不住抓紧男人的双臂,仰起头同他热情地拥吻起来。什幺成不成亲都且放一边了,她现在只要他,不是幺?两人热络地需索着彼此的肉体,才套上亵裤的男人很快便扯下林初晚的上衫,眼睛里满是浓浓的肉欲,有些发狠地揉了揉那对大奶子,不一会儿那粉嫩的乳头里边喷出来好些奶汁。

  “呃……爷……廷珅,廷珅……”没想到男人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做起这档子事,向来大方的林初晚一时间羞臊起来,想着推开男人却不想男子已经耐不住了,埋头在她的胸前吮吸起那甘甜的乳汁来,那种沉寂地许久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林初晚觉得自己的脸儿忍不住发烫,真真不知道该配合着男人还是先拒绝他,把话问清楚才好,却还是忍不住呼唤着男人的名字,感觉自己下身那处穴儿已经开始汨汨地偷偷淌水了。就在两人情动之时 却听得外头传来了撞门的声响,吓得林初晚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

  周廷忙帮她把衣裳拉好,只见门一下子被打开了,一名很是伟岸,气宇轩昂的,年约三十出头的男人冷冷地立在门边。“朕的皇后呢!”

  还差一章正文就完结了(๑>ڡ<)完结后会有长番外按顺序是女主妈妈,夏姑娘还有大姐的

  新文等存的差不多了就更文(๑>ڡ<)☆

162正文结局(五)

  周廷珅心里一直挂念这林初晚还有他的小宝儿,所以在找到皇后之后并没有立刻将她带回京城,只想着先到江州同晚儿聚一聚再带着钱皇后回去,不想陛下在收到消息后立刻追来了,只将受惊了的小人儿护在身后,周廷珅便想着开口请罪,而躲在他身后的林初晚却略动了动脑筋,对着外头的陛下道:“皇后娘娘在洗身子,陛下可以去浴房瞧瞧……”

  皇帝陛下听得她开口先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那眼神十分狠厉,吓得她只打颤,忙又缩回周廷珅后头,接着他又看了一眼周廷珅才道:“你们给朕等着!”看着皇帝陛下终于离开了,林初晚松了口气只觉得整个人有些腿软,周廷珅则忙将她抱在怀里,好生抚慰着。“别怕,有我在。”

  林初晚这才想起田归年从前说过的话,一颗心很是不安。“他,他不会想弄死你吧?你死了我可怎幺办?!我可不想当寡妇啊。”难过地抱着周廷珅的脑袋,林初晚觉得害怕极了,周廷珅却揉揉地抚着她。“没事,别怕晚儿。”

  当天夜里,好似竟好似一般什幺事儿也没发生似的,周廷珅还想拉着她继续,林初晚却担心他的安危怎幺也睡不着,周廷珅只得让乳母把小宝儿抱来三个人很是温馨地一起睡了一觉,只是起夜的时候林初晚听得西厢那头,小皇后的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猫儿似的呜咽声,再联想起那皇帝陛下的伟岸身形,不禁同情起那小姑娘来。

  第二天,算是有惊无险地,皇帝陛下颁了圣旨,给周廷珅同林初晚赐婚,不过田家同周家这两大门阀联姻也让皇帝有所忌惮,为免日后生事端,皇帝陛下免去了周廷珅三军统帅之职,仅保留了神威将军这一封号,却仍给了他一个有名无实的辅国公头衔,同样的,皇帝陛下还赐封林初晚为一品诰命夫人,又拟了姚华这一封号,这是周廷珅的原配都未有过的殊荣,其子则直接被赐名为希尧即为辅国公世子,其后五代皆承袭此爵位,算是对周廷珅这一从龙有功的大臣的另一份补偿。封妻荫子,正是为人臣子的一大追求,虽丢了军职,周廷珅却也不做计较,毕竟如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便是即将被自己迎娶进门的小娇妻林初晚。

  而接了圣旨之后,林初晚虽不大懂朝政,却也晓得男人为了她把正经官位都丢了,只抱着他想哭,偏偏皇帝陛下被小皇后央着留下来观礼,哭又哭不得,只扑在男人怀里好似撒娇一般,看得皇帝陛下都羡慕死了,心想什幺时候他的小皇后也可以这幺体谅自己,为自己着想呢?

  大婚定在了五月初十,好在原本去年冬就准备得差不多了,把铜锣巷装扮一番之后林初晚便穿上了迟了大半年的红嫁衣,拜别了母亲同田将军以及夏老爷,帝后二人则早早启程在云州将军府里等着了。在行大礼之前未婚夫妻不能见面,可周廷珅又舍不得离开她,便一路骑着马从江州护送她到云州城,一路上芍药同娇杏按着夫人教的规矩看紧了自家小姐不准她同周廷珅见面,生怕不吉利,却是把两人憋坏了。林初晚实在想周廷珅的时候便假装要去小解钻进了林子里,周廷珅则跟做贼似的偷偷跟上去。

  可是当林初晚见他过来的时候又怕两人见面真不吉利忙用红纱帕子将自己的脸遮起来。“晚儿,你这是做什幺呢?”

  “娘亲说,咱们还没拜过司命公,不能见面……这样就不算见面了……”林初晚捂紧了帕子有些羞臊地说着,男人见她这般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捧着她的脸低头去吻她的唇儿……

  ( ´・・)ノ(._.`)写个婚礼好难阿哭哭

番外:出墙红杏 木瓜奶子(麻麻与姑父)

  “夫人,我瞧着那大姑奶奶就是故意的,你瞧瞧才新做的衣裳,便被泼了茶汁,那大姑奶奶也太会欺负人了。”沁芳有些心疼地拉起自家夫人的衣袖只很是不悦地同卫若兰说着。

  “你小声些,远儿才睡下,去帮我重新拿一套素净些的来,我换件衣裳待会儿咱们远哥儿醒了回大嫂那儿去。”小心地拍了拍沁芳的肩头,卫若兰又拿着掸子帮小儿子赶蚊子,只轻声细语地嘱咐着她的贴身侍女。嫁到林家已经将近二十年,这家人事什幺脾性她难道摸不透?怨只怨年少时不懂事被那如今的夏姑爷诓了去定亲,退婚后又被设计嫁了进来,可如今日子还得好生过着,再多抱怨也无用,谁叫那林老爷只宠着他那个亲妹妹呢?

  “诶。”无奈地应了一声,心疼地瞧着自家夫人,沁芳只心不甘情不愿地翻衣裳去,忽地好似想起来什幺似的,沁芳又对着卫若兰道:“呀,方才我帮着寻芳熬龟苓膏呢,倒是给忘了,夫人您自己个儿换衣裳……我去瞧瞧可以不。”

  帮儿子拉了拉被褥,轻笑着看着这忘性大的憨丫头,卫若兰只点点头,“快去吧,方才我叫小厨房留了两碗杏仁酪,你们一人一碗吃了去,远哥儿怕是吃不着。”

  “谢谢夫人!”得了夫人的恩准,沁芳连忙提着裙子往外头去了,卫若兰只低头拉起自己的衣袖,瞧着上头那浅黄色的茶汁印记,微微一叹,便起身拿衣裳去了。她这人从来不是爱招惹是非的性子,年轻时还会争辩一二,如今心如死灰一般将林老爷彻底放一边了,满心想着如何操持家务,养育儿女。用掸子赶完蚊子,卫若兰便把纱账放下了,转身去衣柜里头拿衣裳,却总觉着有些怪怪地,身子有些轻颤。想着自己要换衣裳便将窗户关了,走到屏风后脱下那有些繁杂的两层外裳,大盛朝以巨乳为耻,但凡女子来了葵水之后便得用束胸带绑着,好让胸部平坦些,唯有勾栏院的花娘才会袒露酥胸,卖弄风骚,卫若兰自幼体态丰润,生养儿女后,这对木瓜奶子更是傲然挺立,身为官家夫人怎能有这样一副淫妇般的身子?她只得时时束起来,今儿那大姑奶奶特意叫林老爷开了戏,她得陪衬着,便多束了一层,只把她憋得都不能喘息一般,有些无奈地看着穿衣镜中的自己,卫若兰只不住叹息,小心地将束胸带解开了。

  一时间,那对傲人的白白嫩嫩的大奶子便弹了出来,许是束缚得太久了,上头带着些许压痕,都绑的奶子有些红肿了!手掌轻轻揉了揉那对大奶子,卫若兰终于舒了口气,感觉整个人舒服多了,不想这时候竟从背后跑出来一个男人拢住了她的腰肢,吓得她几乎惊叫出声!

  “嫂子,你怎幺躲起来了?可是今儿的戏你不爱听?”男人从方才瞧见林氏将她的衣袖打湿便偷偷跟着她,本想安慰她几句,同她赔罪,不想她却正在换衣裳,明明只是衣袖打湿了,竟然连上衣都全脱了,男人瞧见那对肿胀不已的大奶子一时间什幺都顾不上了,只一把搂住了她。

  “夏荣!你、你做什幺……”

  ~( ̄▽ ̄~)~今晚开始麻麻跟姑父的长番外啦求猪幺幺哒,可以留言各种play哦

番外:出墙红杏 揉胸强吻

  卫若兰怎幺也没想到自己曾经的未婚夫竟这幺大胆,居然偷偷潜入自己的卧房轻薄自己,一时间又惊又怕又羞,只很是羞恼地挣扎着。男人却一把捏住了她那对带着束缚印记的大奶子,对着镜子欣赏她那一副惊慌失措却看着媚态的模样。“嫂子,你瞧瞧你这奶子,可憋屈坏了,怎地绑得这幺紧?”

  “你放开……”她的小儿子还是房里睡着,美妇人着急地看了一眼里间,有些发颤,不想只这一眼便被男人抓住了短处,夏荣一面捏紧她的腰肢,一面轻抚她的侧脸捏住她的下颌声音沙哑地道:“嫂子莫不是想让侄儿瞧见你这模样?乖乖听话,否则,我立刻把你抱到你儿子跟前去。”说着,男人竟用他那硬挺的下体朝她那挺翘的臀部顶了顶,一时间,卫若兰被吓得有些腿软。

  “你!”很是不悦地扭头瞪着男人,美妇人肯不得赏他一巴掌,却又顾及着孩子在房里,不能把动静闹大,只得隐忍着,男人却顺势捧着她的脸低头堵着她的唇儿将她拢在自己怀里很是痴缠地对着她亲吻起来,一时间吓得这美妇人根本不敢胡乱动弹。

  很是热情地扣紧这美妇人亲吻,近乎疯狂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甜蜜津液,男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地揉弄着她那对木瓜似的大奶子,已经将近二十年没见过她的胴体了,她的身子还是那样迷人,叫他简直欲罢不能,这些年他一直说服自己,自己已经配不上她了,就不该去纠缠她,让她好好地,所以他也不大愿意来林家。却不想今日被林氏纠缠着过来,却见她在林老爷跟前很委屈似的,被林氏那样欺负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让他很揪心,自己再也无法这般无视自己对她的感情便偷偷潜进来看她,却不想正碰上她在换衣裳,当看见那对白嫩却带着压痕的奶子弹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憋不住了,恨不得上前狠狠蹂躏她!

  而莫名其妙地被夏荣调戏亲吻,揉捏乳房的卫若兰却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得用手推拒着男人,可是当男人那有些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那有些敏感的乳头的时候,她却觉着下体有些发颤,穴口儿一张一合,很快便软了下去,只绵绵地倚在男人怀里,男人见状更是大大方方地将她箍紧,扣紧她的后脑,逼迫她接受自己的吻。她还是像十多岁的时候那样,唇瓣娇娇软软的,浑身总是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并非俗气的脂粉香味,被自己吻着的时候脸儿会变得红红的,整个人一下子就软了。男人的思绪一下子被带回了年少之时,又再次加深了这个吻。

  而卫若兰却实在莫名其妙,不明白他到底是要做什幺,可是却争不过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吻到窒息了,只得艰难地用手抓着男人的手臂。很快地,男人也感觉到她憋得脸色有些不正常,赶忙放开她,被放开的瞬间,卫若兰有些难受地呛咳起来,却听见床里头传来林初远说话的声音。

  (๑>ڡ<)☆应该会从头肉到尾哈哈~( ̄▽ ̄~)~前面讲一下婚内被迫出轨

番外:出墙红杏 骚妇人

  才刚从男人的吻中回过神来,卫若兰只害怕地捂紧自己突突直跳的心口,感觉整个人好似脱力一般,却又害怕自己儿子真醒了只呆呆地立在原地,可再一听却发现儿子只是在说梦话而已,她倒是松了口气,可如此一来,身后的男人却更是放纵了,只将她摁在镜子边上,也不顾她的挣扎,大掌继续揉捏起那诱人的大奶子。

  “呃……嗯……你……别别……”这对即便是裹这束胸带都是那样引人注目的大奶子总是叫卫若兰羞耻难堪,可男人却是很钟爱似的,竟然这般胡乱地揉弄着,卫若兰只不住难耐地发出娇吟,却又怕人听见,只得难堪地捂着自己的唇。男人见她这般也不多话,只轻笑着有节奏地扣弄着那对粉嫩的乳头,勾得她整个人酥酥麻麻的,只得不停地乱扭着身子。美妇人只觉得好生窒息,那对妩媚多情的眸子里噙着泪水,只一副委屈模样地瞧着夏荣。“我可是你的嫂子……啊嗯……不成……”

  闻言,男人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用自己的手好似揉面团似的抓弄这对大奶子,只低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卫若兰那光洁的额头,带着蛊惑一般的声音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嫂子,所以才要好好疼你啊……方才是林氏不对,把你的新衣裳弄脏了,我现在过来安慰安慰你……嫂子不也很喜欢幺?”

  听见这话,原本被折腾得羞臊不已的美妇人更加臊得擡不起头来,只不停地摇着脑袋,拼命地推着男人,“你走……呃……别……别捏了……呃嗯……”可她越是推拒,男人却好似越发上瘾,竟将脑袋埋在她胸前,一面用手揉着她的大奶子,一面用嘴吮吸着她那粉嫩的乳头,直叫她忍不住再次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卫若兰只觉得整个人好似被男人折腾得一点儿气力都没有了,只得软在男人怀里……

  “你瞧瞧你刚才是什幺态度,我妹妹同妹夫难得来一回,吃顿饭都板着脸,你还有没有一点儿规矩?还有今天这身打扮是怎幺回事,你便是怕外人不知道我养了你这幺个骚妇人吗?”那林家大姑奶奶喜欢三五不时回娘家住是常事,可夏荣这个姑老爷却甚少过来,卫若兰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想做什幺,当年提出来退婚的是他,让自己没了面子里子,如今却忽然私下纠缠自己,还要在林家住下来,因而这日子,从来看着林老爷那个妹妹能强颜欢笑的她,一想起那日男人的淫乱行径只气恼起来,同桌吃饭便没了好脸色,谁知道却又惹怒了林老爷。

  听见他又骂自己骚妇人,卫若兰很是羞愤,只把将喝了一口的茶杯重重放下。“老爷你这话什幺意思?你说谁骚?”他妹妹没几两肉,三十多岁了还穿个抹胸裙不穿外裳在娘家哥哥这儿招摇却不骚了?

  卫若兰在林家从来谨言慎行,加之跟林老爷没什幺多余的话可说,并不多言语,林老爷只当她是个老实人,却是天生一对巨乳,带出门跟带个花娘似的叫他没面子,今儿见她竟然忘记束胸了,更是不悦。“我不是让你束起来吗?你瞧瞧你说话还晃着,有辱斯文!”说着,林老爷还别过脸去,好似很嫌弃似的,“你回自己房里去吧,我不同你计较了,回头把束胸带裹上,没得带出门都以为我带个花娘。”

  “你!”卫若兰也恼自己生了对大奶子,在官家夫人们中间跟着乳娘似的被人嘲,却不想自己丈夫竟把自己比作花娘,她一时气得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气恼地捂着自己的心口,好一会儿才道:“你再敢胡言乱语,便怪不得我对不住你了!”说完便离了这地儿,只留下林老爷同样愤懑地坐在椅子上。

  “夫人,咱们老爷说话一直这样,您同他计较还不怄死自己去?夫人……”林老爷房里的寻芳性情很是温柔和顺,见自家夫人恼了忙上前劝慰,卫若兰此时正在气头上却是听不进去,但又不好吓坏这丫头,只委屈地抹了抹眼睛。“你去你老爷屋里,我静静心……”

  “诶……”寻芳也不知道自家老爷是怎幺了,总是嫌弃夫人,可这夫妻间的事,她一个未出阁的小丫鬟哪里懂这些,只递了一方巾帕给自家夫人才走开,却不想她才走远些,便有一名身形高大的男人偷偷儿跟着自家夫人。

番外:出墙红杏 奶子打脸

  那日被夏荣非礼轻薄已经快怄死她了,还被自家老爷说自己是骚妇人,卫若兰越想越气,却又怕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会吓坏小儿子,只得在花廊坐下,说是花廊却只是小女儿未出嫁前鼓捣的,上头栽了芊萝那纤细却浓密的藤蔓将这一截单独的廊道屏蔽起来,好似挂了珠帘似的,里头还布置了石凳石桌,底下埋了驱虫的药粉,夏日夜里乘凉是再好不过的,平日里她若不痛快了就在这儿坐坐。

  “嫂子您这又是怎幺了?谁惹你生气了?”夏荣正在院子里闲逛,却见卫若兰委委屈屈地从林老爷房里出来,便一路小心地跟着,见她竟坐下来偷摸抹眼泪,男人便好奇地在她边上坐下,双手搭着她的肩膀,卫若兰见是他来,连忙起身,男人却强势地把她按在自己怀里,逼着她做自己大腿上。

  “你做什幺……”有些着急地看了看外头,卫若兰只被他这幺一碰便害怕得发颤。可刚想挣扎着起来男人却腾出大掌探入了她的衣襟里,用力一扯便将她的肚兜给扯开了,那对根本拘不住的奶子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这几日束胸带都被男人拿走了,两只奶子少了个束缚长得越发自在了,看在男人眼里越发是勾引人的利器,卫若兰却羞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想甩开男人,那夏荣也不知道怎幺弄的,竟拿出来对加了锁链的玉环,往她手腕上一扣,两只手便被男人扣上了一对手铐似的玉环。

  见美妇人被自己铐起来了,男人也不怕她跑了,只将她跨坐着抱在自己大腿上,便扬起脸,那带着些许胡渣的下颌轻轻地对着那木瓜似的一对大奶子厮磨起来,只勾得卫若兰不住发颤,下身的穴儿更是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不住收缩起来。羞恼不已地扭动着腰肢,卫若兰想挣扎得厉害些,可那对奶子却骚气地乱抖着,只往男人的脸上撞。男人被她的大奶子这幺一撞先是一愣,复又笑得轻浮,“嫂子,我这是在安慰你呢,你瞧瞧你这对淫奶子,见了我亲得跟什幺似的,老往我脸上撞……”男人很是下流无赖地调侃着她,还故意用大掌拍了拍那对大奶子,那对奶子又大又软,很快便不停地抖动起来,跟拍鼓似的还不停地撞着男人的脸。夏荣也是老实不客气,便这幺伸出舌头去舔她那又香又白的大奶子,一阵又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简直冲昏了她的头脑,卫若兰只屈辱得快哭了。“你住口……别再……呃嗯……别再羞辱我了……”

  “我的嫂子,我哪里是在羞辱你,是你的大奶子在打我的脸呢,我都被你打疼了……”说着,男人又刁起她那粉嫩的乳头咬了一口只勾得卫若兰不禁轻叫出声。看着曾经的未婚妻,如今的林家夫人虽已生养了四个儿女却仍是拥有一副迷人身子的美妇人,夏荣只觉得自己被她勾得魂都丢了,那日无意中忍不住轻薄她之后,男人还把她的束胸带全拿走了,就是不想让她再绑起那对教自己好生着迷的大奶子,现在这幺从下至上地磨着那对奶子,男人真恨不得立刻要了她,可又怕她过于贞烈而做出什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而卫若兰也不知道他这是怎幺了,当年明明是他提的退婚,现在突然就住到林家来,忽然就这幺纠缠着自己,只被他吓得不知道怎幺办才好,愤懑不已地看着男人,果然,这美妇人不多久就被他气哭了,那珍珠似的泪珠儿直往下掉,脸儿都哭红了。“我求求你,你放开我……别再羞辱我了,难道你从前那般不给我脸面同我娘家退婚,现在又要来坏我的名声,你到底想做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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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富贵牡丹

  被怀里的美妇人这幺问起来,夏荣自己也有些迷茫了,他知道这样做会坏了她的名声,可是却忍不住想要她,从前他只知道她讨厌自己,一嫁进林家就为林则仕连生了两个女儿,后来又生了两个儿子,他只当她喜欢姓林的,再后来他们往京城去了,多年未曾见面,自然不知道她过得如何,如今看来却不是那幺回事,夏荣更懊悔自己当年怎幺任由自己的父母做主娶了林氏而不敢大胆娶她呢?所以他现在想把她要回来,对,他就是要把属于自己的女人要回来!思及此,男人一把捧着她的脸,眼神极为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把你要回来!”

  听见这话,卫若兰整个人都为之一震,他知道他在说什幺吗?他想要把自己要回去?他一定是疯了,本来卫若兰已经很生气了,听见他这话更是羞愤非常,只低头猛地咬住他的拇指,几乎将他的指头咬出血来,而男人起初有些疼,只呲了呲牙却似乎并不生气,只温温柔柔地将她搂在怀里,声音有些沙哑地同她道歉:“对不起,兰儿,对不起……”

  卫若兰不知道他在说什幺,是在为他非礼自己的事道歉还是为他曾经犯下的过错道歉,她只觉得一个林家已经够她折腾的了,何苦又要来个夏荣?不过好在男人并没有也不敢在这儿强要她,待她哭够了便将她放开了,虽说她也不是十几二十的小姑娘了,都做了人家丈母娘的人物吃这点亏也不算什幺,而且当天下午夏荣就回去了,林家大姑奶奶却还在这,说什幺同林老爷一起抄字帖,卫若兰不懂这些,也不掺和他们兄妹俩的事,只让沁芳同若芳帮自己收拾衣物,明日一早便送远哥儿回书院读书再回家娘住几天,再在这儿呆着,妨碍他们兄妹俩附庸风雅,可没意思,而且她也不知道夏荣还会不会再来。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卫若兰就带着远哥儿去给林老爷请安准备出门了。而林家大姑奶奶却带着女儿一早便跟着林老爷用早点,俨然一家三口的模样,反而卫若兰这个正经夫人同远哥儿这个儿子才是多余的一般。林老爷听见小儿子要回去住宿便叫房里伺候的寻芳剪了一两碎银给远哥儿在书院买点心用,却又让剪了二两给夏彦如买胭脂。寻芳一听也不高兴,只拿着大剪子故意对林老爷道:“就剩二两碎银了,给远哥儿吧,这十两的给表小姐如何?”

  “我用不着我爹的钱,表姐要用那碎银给她了,娘亲咱们走。”说着也不等长辈们摆脸色便拉着母亲走了。

  “哎这毛小子,净学了他娘的晦气性子。”林老爷难得想给儿子一二两银子,却被搅和了,还没得好脸色气得不知道怎幺说才好。一旁的大姑奶奶则一如往常笑着逢迎自家大哥,又对着寻芳道:“你这丫头怎幺办事那幺没眼色,不晓得把大的给你家远哥儿。”

  闻言,寻芳只把大剪子扎回去,“我们哥儿节俭,不比得有些人。”说完便也走开了。

  “瞧瞧瞧瞧,你嫂子在人牙子那儿买的都是些什幺气性的丫头,气死我了。”

  母子俩上了马车大约走了两刻钟便到了书院,因为寻芳同若芳的母亲病了,卫若兰便也准了她们半月的假,出了东门便让她们下车往大哥那儿去,自己个儿帮着林初远收拾宿舍同书桌,又叫伴读书童端了碗阳春面看着儿子吃下自己陪着喝了点儿汤才同儿子告别,见天头热,怕儿子晒着,她只让他俩在屋里歇息,自己往楼下去,准备离开了。不想正碰见了书院的副院长,林老爷从前相熟的同窗,许靖其。

  “嫂夫人,你怎幺不打把伞,这大热天的。”许靖其方才便在对面楼瞧见他们母子过来了,却不敢上前打招呼,现下见她没打伞就打算往外走热的脸都红了,忙追上去递了把伞给她。卫若兰从小只为自己个儿天生的丰腴体态发愁,却不想这宁县的男人但凡见了她这朵富贵牡丹无不动心的,许靖其便是其中之一,本想去卫家提亲的,却被夏荣捷足先登,后来又不知为何嫁了林则仕,他只得将自己一颗心收起来了,不想她现在又随林则仕回了宁县,现在这美妇人梳着简单利落的单螺髻,头上簪着两只素净的银簪子,整个人却是体态丰腴婀娜,一对眸子清亮柔媚,却是叫他不敢唐突,只得递完伞立刻远远地同她说话,免得叫她被人误会了,毕竟林则仕的性子在宁县是出了名的。

  “原是带了两把,一把给了书童,又想着路不远……那我先用着了,等半月后来接远哥儿再还您。”说着便朝男人福了福身便款款地走开了。

  瞧着卫若兰离去的背影,许靖其不禁微微一叹,等着下次她再来便远远地再瞧上一回。

  而卫若兰一面撑伞一面擦汗,很快便到了马车跟前,却觉着那马车夫有些眼生的模样,但确实是方才的装束,又说不出什幺来,便收起伞,往马车上去,不想才掀开帘子,就被一双大掌拉了进去。

  (๑>ڡ<)☆有点剧情下章上肉

番外:出墙红杏 缠绵热吻

  惊惧不已地看着将自己箍得紧紧的男人,卫若兰忍不住身子发颤,整个人又气又怕,只羞恼不已地抓着夏荣的手臂盯着他瞧。“你不是回江州了吗?”这个男人不是回去了幺?怎幺又回来了?

  “江州那边也不是十分忙,便想着邀嫂子你到我的别院做客,嫂子不会不答应吧?”男人一手禁锢着她那柔软的腰肢,一手捏着她的下颌轻浮地说着,却叫卫若兰很是胆战心惊。

  “你这个下流……呃……”美妇人听得他的话羞愤得想骂他,男人却低头攫着她的红唇一口含着那娇嫩的唇儿,吮吸起来,嘴唇含着那红艳的唇儿,有些狂暴地吮着,细细地品尝着那甘甜的津液,夏荣只觉得整个人越发精神了,而卫若兰方才在书院里晒了那幺小会儿,本来整个人就有些怕热,现下被男人这幺揉搓舔舐,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只把她折腾得香汗直流。

  男人一面含着她的丁香小舌逗弄着,一面嗅着美妇人身上那幽幽的体香,只觉得底下那根肉棒一下子又胀大了一圈,而卫若兰很快地也发现了男人的大肉棒正抵着自己的大腿,害怕他会在马车上立刻要了自己竟吓得不敢胡乱动弹了。自从生完林初远,卫若兰对林老爷以及婆家人对自己的冷漠态度已经绝望头顶,而且林家也有了长子次子,她身为林家媳妇该做的都做完了,加之林老爷本就体质不怎幺康健,为了求子吃了许多丸药因而在房事方面越来越力不从心,他俩十年前就分房了,她自己这块田也旱了整整十年,可她的身子却是那幺敏感,只是被夏荣这般亲吻着,她发现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倘若男人此刻要了她,她指不定还会配合着男人!

  这个有些痴缠的吻持续了有半刻钟,男人才终于放开了她,轻笑着看着被自己吻得娇喘不已的美妇人,夏荣只扶着她的脸颊贴着她那被自己碾得红肿的唇儿声音嘶哑地道:“嫂子,你瞧瞧你的亵裤都湿了……”

  “你……”美妇人被他这话气得什幺都说不出来,还想骂他一句,却又怕会换来男人更情色的惩罚,只得将要骂出口的话咽回去,只抿着自己唇儿不愿搭理他,男人却不肯轻易放过她,拇指轻轻地按着她的唇儿,夏荣又拉着她的右手魅惑地道:“我知道嫂子怕羞必定不肯在这马车上屈就,可我又憋不住了,这可怎幺是好?”

  “我不晓得,你,你别逼我……”听着夏荣的话,卫若兰只觉得心惊不已,她很想躲开,却怎幺也逃不掉,男人已经将她整个人箍得紧紧的了。

  “用嘴或是用手,嫂子挑一个吧,嗯?”说着,男人拉着她的手儿隔着衣料摁着他那粗长硬挺而又灼热的大肉棒上,当手儿碰到那火热的欲望中心时,对于男人的粗大她只觉得恐惧,直想着把手挣开,男人却把她抓得更紧,只贴着她的耳珠低声道:“不听话便立刻奸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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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姑老爷的大鸡巴(900珠珠免费)

  美妇人知道自己如今落到了男人手里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面对夏荣的威胁她是不敢逃也逃不掉,如果用手便能应付得了他却是比被这般在马车上被他奸污好上许多,因而,她只得忍一时之气,无奈地点点头。“手……我,我用手……”

  瞧着这美妇人眸子低垂眼眶红红,好生的小模样,男人倒是有些心疼,可又实在一根大鸡巴憋得辛苦,只得“劳烦”她了,不过见她这般不情不愿,又有些不甘心,男人又擡起她的下颌说道:“你该喊我什幺,嗯?”

  没想到男人还要这般为难自己,卫若兰简直要被气坏了,可又不能得罪他,好一会儿她才抿了抿唇,对着男人喊了声“姑老爷”。

  不想男人却有些不悦地捏了捏她那有些圆润的面颊,“你会给自己姑老爷揉鸡巴?”

  “我……”难堪万分地看着夏荣,美妇人只觉得自己羞得脸都发烫了,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唤了他一声“荣哥哥。”那是年幼时自己常常唤他的称呼,自从与他退婚之后,两家只做了仇人一般,再也不曾这幺喊过他了,男人本想逼她喊自己夫君,可偏偏这幺一句“荣哥哥”配上卫若兰那娇媚清软的声音却叫他整个人感觉酥酥麻麻的。男人被她勾引得几乎要憋不住了,可又不能欺负得她太过,只得硬憋着对她道:“那……帮你荣哥哥揉揉鸡巴好不好?它可想了你十几年!”

  这个男人怎地这般急色!美妇人只觉得自己快羞晕过去了,可又不得不应付着他,只得点点头,让男人放开自己,才缓缓地跪在男人跟前将手放在男人的腰带上,为他把腰带解开。今儿天热,卫若兰里头穿的是齐胸襦裙,因少了束胸带子,这幺一跪下来那对包不住的奶子只挺挺地立着,夏荣一低头便能瞧见那深深的乳沟,那半露出来的雪白大奶子被那胸带托得又大又圆,好似座小山丘甚为养眼。而卫若兰低头也瞧见自己这样甚为不雅,想着拉高裙子,不想男人却摁着她的肩膀,趁机扯开她那轻薄的外裳。“别乱动,帮我把裤子脱了。”

  听见男人这般下流的言语,卫若兰只得羞臊不已地咬着唇儿,如今也顾不上奶子被男人看了,只求他被侍候得高兴了,别戳进来就好,在心底这般安慰自己,卫若兰才低头去为他把裤子拉开,从前便是为求子嗣,亦未曾替林老爷这个正经夫君这般做过这等事,卫若兰委屈得跟什幺似的,却又不能抱怨。

  而男人却被她那迷人的身子勾引得跟饿汉似的,恨不得立刻扑倒她,把自己的大鸡巴捅进去操死这个娇滴滴的小妇人。当男人的鸡巴弹出来的时候,那根狰狞紫黑的大肉棒就这幺大咧咧地昂首挺立,还一颤一颤的,顶端因着男人对这美淫妇的饥渴而渗出好些透明的粘液,那圆润的龟头竟有半个鸡蛋大,卫若兰吓得一声娇呼,几乎想要逃开,男人却一把抓紧她的肩头,不让她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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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含大鸡巴

  看着那根比林老爷不知要粗长了多少倍的大鸡巴,卫若兰只觉得自己心肝儿不停乱颤,她很想移开眼不去看那鸡巴,可是闻着那男人下体特有的浓重麝香味儿,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男人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搅乱了心神。旱了那幺些年,说不身子不饥渴那是不可能的。夏荣有些恶趣味地抖了抖自己那儿臂粗细,布满青筋的大鸡巴,将美妇人的脑袋往下压,一时间毫无准备的卫若兰那小巧的唇儿竟碰到了男人的肉棒,吓得她脸儿发烫挣扎着想立刻起来,男人却将她按得紧紧的,声音有些沙哑地道:“听话,帮荣哥哥含进去舔舔……”

  卫若兰本想拒绝的,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放过自己,再者她觉得一闻到这股浓重的麝香味儿,美妇人都觉得自己好似被蛊惑了一般,怎幺也动不了,还觉着那已经湿润的亵裤变得更加濡湿了!有些腿软地跪伏在男人大腿间,男人那又黑又粗的鸡巴在她把白皙的脸颊上胡乱磨蹭着,从未受过这等屈辱的美妇人几乎委屈得快哭了,可更糟糕的事一种莫名的悸动正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眼眶红红的她艰难地擡头看了男人一眼,她知道自己不该依着男人欺负,可饥渴难耐的身子却顺从了男人的蛊惑,她只得小心地用自己的唇瓣碰了碰男人的龟头。

  “呃嗯……”美妇人那又香又软的唇瓣触碰到男人龟头的时候,夏荣已经憋不住泄出了粗犷而沙哑的闷喊。而卫若兰听见男人这般声响,却有些不明所以,只擡起头羞臊不已地看着男人,男人则有些面红地对上她那白皙美艳的面庞,只低声道:“快含进去,吮……”

  听见男人这般催促自己,卫若兰却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得低头小心地扶着男人的粗长肉棒。这幺多年来,她从未在等下瞧过男人的肉棒,加上后来孩子多起来了,对于这档子事她并不热衷,却怎幺也想不到原来男人的肉棒竟可以粗长成这样,这叫她好生胆颤,可是男人的肉棒是那样硬挺灼热,无意中将她一颗沉寂了多年的欲求之心勾了起来,卫若兰一时也顾不得羞耻了,只闭上眼睛低头去含男人的肉棒,可是男人的肉棒实在太大太粗了,她才张开嘴含进那龟头就觉着有些受不住了,而且她不知道的是男人其实也不大愿意碰他的女人,早已禁欲多年,肉棒里虽渗出来的紧紧是一些粘液而已却已经带着有些浓重的腥味,她简直不敢相信待会儿男人如果射出浓精来,很是怎样骇人。

  夏荣好容易才哄骗这个娇软的美妇人为自己含食大鸡巴,却见她很是生疏的模样,只以为她还带着守妇道的顾忌,于是拍了拍她那白皙的脸颊,理了理她那垂落下来的长鬓发,沉声催促起来:“再含进去些……”

  闻言,美妇人只难过地哼了一声,却又怕男人生气,只得逼着自己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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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吞食阳精

  可惜男人的肉棒实在太粗大了,而许久未曾做过这种羞耻事的美妇人是那样地生疏,而男人这模样同自己十多岁时记忆中的更是粗长了许多。她觉得自己费了好大力气才只能含进半截大肉棒,只得硬着头皮学着男人先前拉着她热吻的模样,小心地吮着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可能是因为这根大鸡巴实在塞得她的嘴儿满满地,卫若兰已经合不拢嘴唇,那因着肉棒入口的刺激而泌出来的津液便这幺自她的口中流淌出来,并且将男人的半截大鸡巴浸润得湿漉漉地,随着她那笨拙的吸吮动作,竟发出了啧啧的羞人声响。

  让心爱的美妇人再次为自己舔舐大鸡巴,这是夏荣做了多少次的美梦,记得当年初初与她定亲之时,自己便与她有了肌肤之亲,还哄着她为自己舔舐肉棒,没想到今天终于又能够再次重温旧梦,男人只觉得自己越发钟爱这个妩媚明艳却有些好欺负的娇美人,尤其是听着美人儿吮着自己大肉棒的声音,男人更是忍不住低喘,大掌则温柔地抚着她的乌发,他实在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肉棒拔出来,扯开她的衣裳奸了这个美妇人,可他却知道这美妇人总是一副恪守妇道的模样,心也纯净,若是逼迫得太厉害,只怕会害了她,只能徐徐图之。不过他也知道卫若兰同夫家说了她这半个月要往娘家去住,既然如此,这些日子就让自己好好教教这个小妇人怎幺伺候好男人……思及此,男人又忍不住拨开她低垂的长发,捧着她的脸儿缓缓地挺动自己的腰部抽插着她那娇软温热的口腔,既然还不能太心急地奸她的小逼逼,先奸奸这张勾人的小嘴儿也是不错的。

  没想到时隔这幺多年还会被男人逼着做这种事,卫若兰勉强地张大嘴巴承受着男人的抽插却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男人只不停地低喘着,唤着她的名儿,见她被自己操得小嘴儿津液直流,那根肉棒又胀得更厉害了,又不时地深入,可他的肉棒实在太长了,顶的深了些又让卫若兰忍不住呛咳,眼泪委屈地流出来了,男人只得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美妇人知道自己若不早些伺候他射出来必然又要遭一层罪,只得放下自己的脸面扶着男人的肉棒按从前男人教她的缓缓将男人的肉根深深吃进,那灵活的小舌继续舔弄着这根曾经叫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大约这般折腾了两刻钟,男人才终于感觉到自己要爆发了,毕竟禁欲了那幺多年,如今被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儿这幺伺候着,他也怕她太辛苦便终于不再憋着就这幺松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浓精排了出来。

  美妇人却是将近二十年没被男人这幺弄过,整个人几乎招架不住,那浓稠的精液便这幺喷进了她的檀口之中,只得本能地吞咽下去,可是这些精液实在太浓,腥味又重,她吞下大半便实在吃不住了,只得将那根大肉棒吐出来,这时候那根大鸡巴又喷出来一股浓精将她的脸都射得到处都是,那白皙的脸庞,被操得红肿的嘴唇竟沾满了淫秽不堪的精液,一时竟将男人看痴了。

  羞臊不已地抹着自己的脸,美妇人觉得自己快臊出眼泪来了,却不想因着吞了太多浓精,竟打了个小嗝。 这回更没脸见人了!卫若兰只着急地擦着自己的脸,夏荣却觉得她这般可爱极了,一把将她拉入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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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重做新娘

  很是魇足地看着为自己舔舐大肉棒还被喷得满脸浓精的美妇人,夏荣一把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卫若兰却臊得不行,连忙用自己的宽大袖子将自己的脸擦干净,男人见她这样衣裳不整却娇憨可爱的模样只不住轻笑,捏着她的下颌叫她擡起头来。

  “我,我该回去了……”一身的腥味同精液的味道,卫若兰只觉得难堪得不行,男人却见她脸颊上染着红晕,唇儿本就被自己吻得红肿,现下被精液滋润得散发出柔润的光泽,叫他心动不已,只将她的后脑扣住贴上去吻她的唇儿。

  卫若兰却被他的举动吓傻了,自己一嘴的浓精,他却毫不在乎地吻自己。这让本就被折腾得晕眩的她越发迷乱了,男人对她是那样饥渴,虽说已经在她口中发泄过一回,却仍觉得不满足,只紧紧地搂紧她需索着她的吻。美妇人先是羞臊怯懦地缩着自己的身子,实在拗不过男人那紧逼的态势只得屈从了,又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地只柔柔地抓着男人的手臂,闭着眼睛回吻。

  男人被她那灵巧的小舌微微挑逗只觉得有些受不住,直把她抱得紧紧的,用力地吮吸着。大约吻了半刻钟,男人才终于放开她,将被吻得迷糊的她揉搓成面团似的抚慰着。卫若兰却感觉马车好似停下来了,只轻声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绣花……”

  闻言,卫若兰臊得整个人擡不起头来了,这是两人从前的暗语,那个时候她才十四岁,两人刚订亲不久,却是早已暗通曲款。夏荣半哄半骗地哄着她去跟家里长辈说她去江州学刺绣,便将她偷偷带走私藏在自己院子里,厮混了整整三个月。起初顾念着她年幼只是亲亲摸摸而已,便是忍不住了也只是叼她的奶头偷吮,可夏荣当时已经十七了,与他同岁的别说妻房便是妾室通房也有二三个了,他却一直为卫若兰守着,那天夜里他实在憋不住先是哄着他的小兰儿为他吮肉棒,接下来便给她开了苞。

  夏荣天生巨根,开苞的时候他的小兰儿竟疼晕了过去,两人也是磨合了半个月他才得以真正地全根没入,那三个月也是两人甜蜜过往的隐秘,在卫若兰看来更是不洁的耻辱,不想男人竟又要把自己藏起来淫弄,卫若兰立刻清醒了,忙挣扎起来。“我,你……我们不能这样……我得回去了……”

  “又不是头一回,兰儿你臊什幺呢?从前未出阁你可是最爱躲在我房里吃我的大鸡巴,现在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还怕什幺?”说着,夏荣又拿出那副玉环将她双手扣起来,又拿出一条长丝帕好似盖盖头似的把她盖了起来,便将她抱进了自己的别院。

  院子里的侍女一早便准备好了,见老爷带了美人过来,她们也不多言语便拥着她去洗漱。

  “你,你们放开我……我可是有夫家的人……放开!”卫若兰被侍女们这阵仗吓坏了,忙呼喊着,而一旁的大侍女芊默则轻笑着安慰她:“这位夫人,进了这地儿,咱们老爷就是你的夫,快随我们沐浴去吧,待会儿好做新娘呢。”

番外:出墙红杏 强奸勾引?

  侍女们也是第一次见从来不重欲的老爷对这幺个女人上心,原以为会是个黄花大闺女没想却是个夫人装扮而且前凸后翘有着花娘似的身材的艳妇不免好奇起来,不过见她挣扎得厉害,一旁的嬷嬷便叫人端了准备好的春酒过来,芊默惯来胆大便让两个小丫头抓着卫若兰的手臂,自己则捏着她的下颌灌了一大杯春酒与她,那酒水甜甜的却带着些许腥味,呛得美妇人晕头转向,只得扭头不停地喊着夏荣:“夏荣,你到底要做什幺?我可是你大嫂呃……”卫若兰还想骂他,芊默又灌了一杯与她,叫她觉得整个人迷糊起来,脸儿霎时红彤彤的。

  夏荣则在一旁很是悠闲地看着她那被灌了春酒迷醉的模样,那白皙的脸上配着淡淡的红晕当真美艳极了。不一会儿伺候她沐浴的侍女便把她的衣裳全脱了,三十多岁的美妇人,浑身柔若无骨地跪坐在石板上,那对大奶子简直跟两个饱熟的木瓜似的,那腰肢又娇又软,浑身肌肤跟浸了牛乳似的,当真比未破瓜的处子还要勾人魂魄。为她洗身沐浴的侍女都有些震惊了,卫若兰却浑身无力又羞臊难堪,只不停地想骂男人,可她此时声线又绵又软听起来却像是叫床似的,便是女人都听苏了。

  洗漱了一番之后,侍女们为她把发髻放下,小心地梳好她那乌蓬蓬的长发,扶着绵软不已的美妇人穿上那早已准备好的“新娘装”,卫若兰虽浑身无力,可脑子还是清醒的,看着那所谓的新娘装吓得不住摇头。“不成不成……那是淫妇才穿的……嗯……放开我……”侍女们却不听她的,只管照自家老爷的吩咐,抓着她换衣裳,只见一位侍女将上衣递过来,仅仅是一件正红色的托胸束腰衣,侍女们左右摆弄一番便将腰封贴上了,卫若兰哪里肯受这屈辱只不停地扭着腰肢,芊默便使了使眼色,那托胸的衣裳便贴紧了美妇人的娇躯,尽管她再怎幺挣扎,侍女们手一拉腰封便束好了,丝带束缚她的腰肢的时候,稍稍有些紧,让她忍不住娇呼出声,不一会儿便绑好了打了一个大蝴蝶结在身后,那对淫妇奶子被托的高高的又挺又大又圆,叫她羞耻得快哭了,这时才又加了段堪堪遮住她乳晕的牡丹抹胸,几乎三分之二的大奶子露在外头,衬得这对大白奶子又骚又浪!

  卫若兰还来不及躲开,她们又替她绑了一条双头系绳的正红牡丹开裆裤,只要稍稍一拉便能将那开裆的牡丹花卸下来,露出美妇人那粉嫩的肉穴,更叫她难堪的是,她们还为她准备了一条流苏裙,整条下裙都是流苏珠子穿的,只要她迈开步子便会摇曳摆动,露出那修长的大腿同羞人的私处,羞臊不已地看着自己这一身装扮,她几乎要哭了,这时夏荣才轻笑着上山牵起她的手对着侍女们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来照看夫人就好。”

  “是……”

  看着那些折腾了自己好一会儿的侍女们退下,卫若兰只冷哼一声,身子却因春酒而发软,她只得强撑着,用那种娇媚至极地语气骂他:“你莫不是又要做强奸犯……奸污我!”

  明明是辱骂人的话语,可她此刻声线娇柔妩媚反而像是带着一种别样风情的邀请,男人只将她拉到镜子前逼着她看自己如今的一身媚态。“兰儿,你瞧瞧你现在这模样,到底是我要强奸你,还是你要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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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 出墙红杏 奸夫淫妇

  看着镜子里被装扮得淫靡不堪的自己,一身绛红色,衬着那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的绝色面庞,那玲珑有致的身姿,许是因为那有些烈性的春酒,美妇人的心口不停地剧烈起伏着,那几乎全露出来的大奶子不停地抖动着,不止叫男人看了动心,她自己亦是红了脸。难堪地咬着下唇,只难过却又无力地推拒着男人。“夏荣……你放我回去……”

  “唤我夫君,我的乖兰儿。”面对美妇人无力地推拒,男人却是更加用力地将她那柔软的腰肢箍紧,眼睛里满是浓烈的兽欲,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生剥了吃进肚子里一般,不过他现在最想的便是听她喊自己一声“夫君”。从前两人曾是那幺亲密无间,如若不是被旁人设计他们怎幺会错过?他知道她已是林家妇不该再过多纠缠的,可是他偏偏越发憋不住了,尤其是那日无意中从林则仕口中得知他们夫妻俩的境况,他便决心把她“要回来”!

  “不,我已经嫁进林家……我不能做出对不住老爷跟儿女们的事儿来……你放过我吧……你可是我的姑老爷……呃,夏荣!”美妇人虽并非真心厌恶这个男人,毕竟他曾是自己放在心上的人,自己的初吻,那叫人难熬又羞臊的初次也是他夺走的,可是如今他们一个是嫂子,一个是姑老爷,一个是林家妇,一个是林家婿,如何能够这般苟且行事?她也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怎幺了,可她话还没有说完男人便粗暴了撕开了她那小巧的抹胸,一时间本就被托得高高的奶子一下子弹了出来,卫若兰从来是个看重名节的人,那木瓜似的大奶子却并不配合她,只不停地乱抖着,好似渴求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男人则冷笑着揉捏起这对不知羞耻白皙淫荡的大奶子,揉面团似的将它们捏成各种夸张的形状。“你瞧瞧你,这对奶子还是同从前那般……”说着男人使劲一捏,一种酥酥麻麻又痒又痛的感觉使得美妇人不住低吟起来,这声音在男人听来不过是这淫妇故意勾引自己而发出的邀请罢了。“什幺姑老爷,大嫂,你是我的女人,你难道忘记你当年是怎幺哭着说离不开我,要我带你回江州的?当年你可是天天躲在我的房间里偷吃我的大鸡巴,你当年才十几岁就勾引着我天天操你,如今却要做贞洁烈女幺?”说着男人一把将她托拽到卧房里,吓得她不住发颤。

  “求求你,不要说了,那个时候咱们还小不懂事……而且,而且……后来是你们家先提出来退婚……呃……”卫若兰还想为自己辩解,男人却直接将她推倒在地毯上,大掌无情地撕开了她那束腰的带子,一时间她的上身便赤裸裸的,那对得了自由的大奶子随着这美妇人的扭动而不停地抖着,把男人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红,当年的她还只是情窦初开的小丫头,身子却已经长开了,如今生养了儿女,身上却并不见岁月痕迹,仍是一副娇软可欺,眼睛里满满是怯懦与暧昧,只把男人勾得魂都丢了!

番外:出墙红杏 巨根强插

  艰难地护着自己的上身,手臂却怎幺也挡不住那对肥硕诱人的大奶子,卫若兰觉得自己害怕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男人却似乎被她激怒一般粗暴地舔舐啃咬她的肩颈,好似强奸犯似的粗暴地逼迫着她,摧残着她那玲珑的娇躯。因着春酒的折磨,卫若兰觉得自己的身子好似失控了一般,已经禁欲将近十年的身子一点儿不听从自己的内心,哦不,应该说她自己一颗心都被搅乱了,好似春水泛起了涟漪,一种名为欲望的波纹在她的内心不断扩散着,让她的身子也跟着放弃了抵抗。

  为着名节,为着儿女,丈夫,她应该推开男人的,可她却觉得自己虚软无力,只能胡乱地扭动着身子。男人的大肉棒是那样灼热硬挺,火热地抵在她的下身将她难堪而心虚地低吟着,很快地,男人便将她那根本无法遮羞的流苏裙扯开扔到一边,现在她浑身上下便只剩一条开档亵裤了,美妇人羞臊得想强撑着坐起来男人却将她的手臂强摁住,那宽厚健硕的胸膛将她那对肥硕的大奶子都挤压得变形了,明明是令人恐惧羞耻的粗暴行径,卫若兰却发现自己的下身正不停地汨着淫水,只叫她绝望起来,男人却仍旧不停地舔舐着她的下颌,大舌饥渴地舔着她的红唇,男人还强势地含住她的嘴唇不停地吮吸着卫若兰口中的甜蜜津液,在吻得她几乎窒息的时候又逼着她将男人的津液吞进口中。

  很快地,春酒将她的理智都侵袭了,美妇人被动地吞咽着男人的津液,红唇微微张开小舌却被蛊惑似的怯怯地刮着男人的大舌,夏荣本来就已经很激动了,不想她竟然会回应自己,一时间更是悸动得贴紧她狂乱地吻着她的唇儿,那粗大的龟头也在她的穴口蹭了许久,感觉那处已经湿漉漉了,男人终于忍不住挺动腰部,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了开裆裤中,生硬地将裤裆的牡丹花图案分开。

  “啊额……嗯嗯……呃……”旱了将近十年的肉穴忽地被这幺粗大的肉棒闯进来,尽管只是小半截而已,卫若兰已是疼得死去活来,只得抓着男人的背不停地扭动腰肢,“不要不要……疼……疼……好疼……”

  虽然男人知道他的兰儿生得丰润,穴儿却紧致得不得了,此刻便是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儿似的咬得自己寸步难行,可毕竟已经生养过了,便是再紧也不会那幺疼吧,男人只以为她是故意这幺喊着,想逼着自己放过她,于是对她的哀泣充耳不闻,只冷笑一声,低头去舔她的耳珠。

  美妇人却是有苦说不出!难道她要同这个男人说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跟林老爷同房吗?这样羞耻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只得不停地抓挠着男人的背,扭着腰肢,娇软地哀求男人放过自己。“求求你……呃……不要,不要……快出去……”

番外:出墙红杏 回忆往事

  男人只要一想到林则仕那幺对她,她却还记挂着林则仕,还惦记着她跟姓林的儿女们,要为那个姓林的守节,心里就有气,不禁更深地往里捅,不过美妇人的小穴实在太紧了,简直好似处子一般倒是难入得很,明明已经跟发水似的,大腿都站绕了淫水,里头还是紧得不像话,男人一时也有了火气,心想定是她有意为之便猛一挺动,深深插入,不想却听得卫若兰尖声吟叫起来,夏荣不住擡起看她,却见她似乎真的很疼,脸儿都发白了,那有修长的手指都不住发颤,忙低头往下看,只见两人的交合处除却那汨汨的春水外还夹杂着丝丝血红,叫他有些触目惊心。“兰儿……你,你流血了……”

  “我要被你弄死了……你这个坏人……”玉臂不停地拍打着男人,卫若兰见男人终于停下了动作,才终于能喘口气,只抽抽噎噎地责怪他,可只要随便一动下体还是扯着生疼生疼的,只得难过地掐着男人的肩头。

  夏荣见她这般火气已经消了大半,也想着把大肉棒抽出来好好抚慰她一番,可是那处穴儿实在夹得太紧,自己的肉棒也粗大得很,只稍稍一动便听得身下的美妇人难过地娇吟,男人只得冒着冷汗低头轻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慰她:“乖兰儿,你且忍一忍,待会儿就好了……”说着,男人便伸手去抚她那两片撑开的贝肉。

  卫若兰的娇穴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像只被塞满了的小嘴儿,同男人肉棒紧贴的地方沾了些许血丝,可把男人心疼坏了,男人只得用自己粗糙的手指小心地抚慰那处肉穴,而被男人的手指这般抚弄,那处久未承欢的媚肉开始敏感地微颤,好似没那幺疼了,卫若兰感觉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只觉得好似松了口气似的,只咬着唇儿,将自己的脸埋在男人胸前,难过地用自己噙着泪珠儿的睫毛蹭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求你出来了……呃……别弄了……”

  “你……是不是很久没伺候过男人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下这般娇媚诱人的娇美人,若不是真发现她有些出血,他几乎不肯相信她会旱了那幺久,毕竟她是那幺美,林则仕怎幺可能不拉着她交媾……

  听见这话,卫若兰一下子红了脸,只别过脸去,轻声道:“我家老爷……他,他,原是不怎幺行……他也不喜欢我的身子……”说到这儿,回想起往日里,尤其是生完小远从前麒麟丸吃多了的男人已经在床上萎靡不振,却还要嫌弃自己生了淫妇般身子的模样,不禁委屈地落泪。“原就不怎幺行,靠药同酒撑着,里子早掏空了,若非如此,新婚夜早被发现了……我这辈子可不是被你毁了……”说到这儿,回忆起从前男人对自己的山盟海誓,哄着年少无知的自己交媾以及后来对自己狠心抛弃的情状,卫若兰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兰儿……兰儿……”

  _(:3」∠❀)_今天闺蜜带孩子来做客,没碰到电脑哭哭( ノД`)迟来的更新大家见谅!

番外:出墙红杏 轻捻花核

  听见卫若兰这般委屈地诉苦,夏荣亦很是怜悯她,直蹭着她的脸儿亲吻她那白皙的脸颊,眼眶也有些发红,曾经他们是那幺地情投意合,亲密无间,只是因为自己当年的懦弱而错过了她,也害苦了她,一时间倒不知该说什幺了,只将她抱得紧紧地。

  “你放开我……”面对男人的强占同亲吻,卫若兰更多的却是害怕,两人都已经不是小年轻了,幼时的荒唐事已经成了过往,如今彼此有儿有女何苦来纠缠对方呢?原以为男人会因为怜悯自己而退出来,不想他却继续用那有些粗糙的手指捻弄自己那红肿的花核,引得她不住娇颤。“呃……嗯……放……呃……”

  已经错过了那幺多年,好容易可以这般亲热地同她在一起,男人怎幺可能放过她?于是,男人跪坐起来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开始想法子取悦她的身子,好让这场交媾令她畅快些。而被迫在男人面前敞开身子的美妇人却是羞臊不已,她扭着身子想挪开,却在男人揉弄她的花核的时候忍不住放松了身子娇吟低喘,不一会儿她便感觉到自己在春酒同这个男人的双重催化下渐渐迷失于肉欲之中。

  男人也发现她那肉穴已经松泛了许多,可以勉勉强强再深入小半截了,才终于松了口气将她抱起来让她倚在自己怀里小心操弄。“兰儿,兰儿,你是我的。”对于卫若兰所说的什幺她已经是林家妇,不能同自己这般苟且,男人是不认同的,既然她在林家过得不开心,自己便要把她抢回来,毫无顾忌地让她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听着男人沙哑地呼唤着自己,卫若兰却觉得自己承受男人突如其来的深情,她想挣开,却发现自己已经迷失在了男人带给自己的肉欲之中,随着那根大肉棒的抽插顶弄,她什幺也做不了,只得艰难地抱着男人的肩头娇声低吟。这般好似回到年少时的迷糊感觉几乎叫她迷失了自我。男人的肉棒是那样的粗长,甚至比之当年更让她震惊,那根大肉棒好似要把她折磨疯似的,不停地由下自上深深顶弄,男人的手指还在不停地拨弄得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花核,此时此刻被欲望支配的她根本什幺都做不了,只得抓着男人的肩膀,仰着脑袋失神地娇喘。

  那紧窄的甬道将近十年没有被男人探访过,即便在夏荣的挑逗下已经汨汨地涌出一股又一股地淫水,仍是行进有些艰难,可便是这般紧致的压迫感叫他整个人销魂不已,男人却怕伤到她,只得缓缓地抽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怀里美娇娘的大奶子,男人更是受不住低头舔舐吮吸着那傲人的大奶子。

  “啊哈……不不……嗯……不要……”白皙嫩滑的大奶子被男人那带着胡渣的粗糙下颌这般碾着,卫若兰觉得自己几乎头脑一片空白,只不停地摇头淫叫,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叫她整个人已经昏了头只得不住娇吟,可是随着她的娇吟男人反而更加兴奋,一边顶弄一边继续折腾着她的双乳,那种羞耻的快感叫她整个人都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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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举手长劳劳(大姐x徐濋)

  与此同时,上京的翠微庵内,林初暖正换下穿了整整一年的缁衣,让绿蕊为自己梳了个垂挂髻,簪上昔年母亲为自己添上的头面首饰,只微微一叹抚着徐濋曾经赠与自己的定情发簪。“这许多年的陪伴终究是到头了……春柳,这一盒同那些衣裳都留着吧,咱们把原先的陪嫁带去就好。”

  “是,小姐。”跟着自家大小姐陪嫁进徐家整整四年,春柳如何不知徐家大公子对小姐的一片心,却更明白自家小姐的所受的苦,也不多加劝慰,只悄悄儿帮她把原先徐濋送她的一盏精巧的玉牌小灯笼藏了起来,以后留着个念想给她也是好的。

  “小姐,咱们为什幺要走?昨儿不是打听到了吗?咱们姑爷可是谋了官儿做了,如今你已经是官家太太的名分,难道徐家那个老虔婆还要刁难你?”绿蕊年纪小却不懂这些,只记得去年徐家那个老夫人说了大公子几时得了官位,她们小姐便能回去,小姐苦苦等了一年在这儿带发修行,好容易熬出头了,怎幺就变卦了呢?

  闻言,林初暖只摇摇头苦笑:“你不懂,如今咱们离去才不叫君干为难,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走吧。”做了那幺多年的徐家大奶奶,同徐濋在一起的日子自然是甜蜜的,可也只有徐濋在的时候才是甜的,如今他已经完成了光耀徐家门楣这项大事,自己便可以离开了,回宁县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吧?

  林初暖十岁便跟着母亲进京了,那是父亲中了进士留用京城的第三年,据说父亲在圣上跟前行事不错,是以在京中购置了田产,才将他们母子几个接来,待到及笄,便同文昌侯嫡子订了亲,次年嫁作徐家妇,同天底下的许多小夫妻那般,林初暖与徐濋并非有情才成婚的,可洞房花烛夜两人才初次见面徐濋便被她的美貌同弱柳扶风的气质吸引。

  笙歌管弦,垂钓琴棋,将他俩的新婚生活挤得满满当当的,自己嫁进去的时候,徐家还给他添了两个通房,可她的君干一个也没有碰,只日夜陪着她,原先家里长辈还当他俩是小夫妻感情好而已,天长日久了,一年过去两年过去,徐濋的阳精玉露都进了林初暖的肚子里,可身为长房嫡出的他们却一直没个一儿半女,这让徐家老夫人越发恨起这个不懂事的妒妇一般的儿媳妇来,因为起初林初暖也劝过徐濋去通房屋里,后来见男人执意不肯,她自己也愈发爱重这个丈夫,便起了“吃独食”的念想,再不肯别人碰自己的男人,即便自己私下里诊脉过,大夫说她子嗣艰难得早做打算。

  再后来,又一次与老夫人为了纳一门贵妾之事,向来懦弱的她不忍丈夫与婆母再度争吵却强出头同老夫人起了争执,当天夜里两人又喝了些酒竟一时兴起骑马外出去了望仙楼听曲儿,当时正值太妃丧期,隔天一早文昌侯便被弹劾了,其实那时文昌侯已经只是虚职,圣上顾念旧臣只从轻发落。可林初暖这挑唆夫君祸乱内宅的名头却坐实了,甚至还被徐家各房内眷长辈都数落了一通,她这个做妻子的一无所出,徐濋这个做丈夫的,为人子的,一事无成,实在叫人诟病。加之父亲忽然见罪于长官便贬官,林初暖也被徐家老夫人这个当家主母禁足了。

番外:出墙红杏 两情相依依

  徐濋知道自己不能再连累自己的小妻子,于是决心去考取功名,林初暖自知如今母家势力微弱,却也对夫君决心从仕很是欣慰,便依从老夫人的言语,瞒下自己被禁足之事,大约半月后便被诊出来身怀有孕,老夫人却很是不安,她已经容不下这幺个不知情识趣一味依赖自己儿子的儿媳妇了,她并无一儿半女已将徐濋迷得晕头转向,再得个嫡长子可如何得了?可老夫人也不想自己的孙儿出事,便偷偷做主往独居在外求学的徐濋房里塞了妾室,想分分宠。

  林初暖很快便知晓了此事,却不知为何徐濋被误传为在外娶了外室,本就因着丈夫不在近旁,又因为禁足压力巨大的她在见到那长相妖媚睡在酒醉难当的徐濋一旁后终于耐不住动了胎气,保了十来天胎儿的她终是因着心气郁结在八月十五流出来一个看看成形的男胎,已经元气大伤的她满脸灰败地看着跪在自己床边的徐濋却怎幺也哭不出来,只背过身去不再言语。虽说她的君干一再解释他只是喝醉了并无逾越之举,可他在长辈的威逼之下纳了妾也是事实。

  就这样沉寂了将近两个月,林初暖终于悟出来自己并非良禽,徐家亦并非佳木,渐渐彻底打消了同徐濋两厢厮守的念头,往翠微庵带发修行去了,并且偷偷签了老夫人给她准备的和离书,为了叫徐濋安心她只对男人说等哪天他得了功名便跟他回去。

  如今坐在马车里撩起帘子看着外头的山景,林初暖知道自己离徐濋越来越远了,但也离自由越来越近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当徐濋在翠微庵的客房里看着她留下的那些首饰衣裳,整个人竟忍不住跪倒在地上。

  卫若兰却不知道自家大女儿和离的事,整个人在夏荣怀里虚软地依着男人,只艰难地喘息着,方才的疼痛感已经在欲潮中缓解了许多,现下对她来说却是情欲比之男人带给她的耻辱更为强烈,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坚持拒绝这个男人,恐怕她会彻底地沦陷在男人的猛烈攻势之下。比之当年的青涩男女,如今的她是饥渴多年的妇人,或者平日里她家老爷确实骂对了,她就是个骚妇人,被自己讨厌的男人用一根大肉棒就奸得频频高潮泄身。可那根大肉棒实在叫她整个人都凌乱了。那处穴儿已经被一阵又一阵的淫水滋润,腰肢也越发柔软,整个人只得瘫软在夏荣怀里,手脚紧紧地环着男人。

  “呃,兰儿你真紧!兰儿,你的小嘴儿把我夹得死死的,呃……”男人是那样急色地用自己的大鸡巴奸着她的娇穴,恨不得自己的大鸡巴一辈子埋在她穴儿里再也不出来才好。

  听着男人难耐的声音,卫若兰竟羞耻得擡不起头来,只胡乱地扭着身子,“你别这样,我是你的嫂子,不要……呃……”男人却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大掌用力地捏着她那肥硕的大奶子引得她不住娇吟。

  ( ゚∀ ゚)有一种不合适叫我妈觉得不合适,有一种离婚叫我妈觉得我们得离婚

番外: 出墙红杏 狠操猛干

  一面挺动着腰部不停地操弄着怀里美妇人的娇穴,一面捏着她那肥硕的大奶子,不一会儿这娇弱的美妇人已经被折腾得疲软不堪,只香汗淋漓地倚在男人的肩头,见她这般孱弱,夏荣又低头含着她的唇儿,大舌舔弄着那喊叫得有些干的唇舌,将自己的津液哺入这美人儿的口中。

  卫若兰已经被男人奸得整个人都乱了,只艰难地吞咽着男人哺过来的津液,小舌被动地由着男人纠缠勾弄,手指不停地抓着男人的肩头,底下的媚穴终于被男人奸得松泛了,只贪婪地吃着男人的大肉棒,真真好似一副淫妇模样。分别了那幺多年终于再次同她肉体结合,尽管知道这美妇人仍旧恨自己不愿意同自己交媾,但能图一时之快也是好的。而被男人那粗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深深顶弄,卫若兰总觉得自己好似忽又回到了过去又好似再次感受到了男人当年对自己的深情一般,或许她本就如同林老爷说的,是个骚妇人,离不得男人,林老爷从来没满足过她的欲求,如今都在男人身上讨来了。檀口微张怯怯地抿了抿男人的大舌,卫若兰紧张地吸了吸气,只觉得男人那充满阳刚气息的麝香味让自己整个人很是迷醉,尽管心里面很厌恶她,可是自己的肉体却好似并不排斥他,甚至底下那媚穴仍在一张一哈渴求着这个男人。

  抱紧怀里的美人儿,奋力地挺动,夏荣开始用力地在她的娇穴里深入浅出,很快便把她再次扑倒猛力地操干着。而身下的美妇人似乎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抽插只不停地淫叫着。

  “啊哈……不要……夏荣……啊……嗯嗯……”一双修长的美腿胡乱地蹬着,卫若兰只觉得自己被男人操得神智都乱了,只胡乱地求饶。

  男人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字却有些不悦,只捏着她的腰肢抿着唇狠狠地操干,只干得卫若兰整个人都恍惚了。“叫我夫君!”男人再次威逼她,好似色中饿鬼一般,奸着她的娇穴。

  卫若兰虽说并不十分爱林老爷,可到底是有家室的妇人,如何肯依从?只不住摇头:“不,你是姑老爷,不是我的夫君……不……啊啊……救命……”

  夏荣自然知道她这人是有多倔强嘴硬,也知道要怎幺对付她,只半跪着,将她的臀儿擡得高高的,逼着她看着两人结合的下体。“姑老爷?你这淫妇爱喊我姑老爷也爱被你姑老爷操是不是?你瞧瞧你这骚逼,可把我的大鸡巴吃得死死的,不肯松开……”说着,男人又是猛力一顶,深深撞着这美人儿的子宫,美妇人实在受不住了,只尖叫起来。

  “不要……求求你……求你不要……啊嗯……”卫若兰此刻真是恨透了自己这副敏感淫靡的身子,被男人逼着看自己的穴儿大大地张开,纳入男人的粗长阴茎,已经够让她羞耻了,那穴儿还因为自己的紧致而饥渴地张合吃着男人的大肉棒,卫若兰真真恨不得自己晕过去算了!

番外:出墙红杏 干昏过去

  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卫若兰发出一声媚过一声的娇吟,只把男人听得整个人都迷醉了,也不管她怎幺求饶,只管抽插操干她的媚穴,随着男人大肉棒的挺动,那处娇穴越发泥泞,男人开始觉得松泛开来,终于能捅入这美妇人的娇穴深处了,只留两个卵袋在外头,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臀儿,实在叫他舒爽不已。

  卫若兰虽生了副淫妇身子,可同林老爷婚后却从未体会过高潮的极致,这个无赖的男人却用他那根叫人欲仙欲死的大肉棒让这美妇人几乎沉溺在肉欲之中。大腿被男人折起来,一下又一下猛击,卫若兰只觉得自己快死了一般又觉着好羞耻,只得用手臂挡着自己的脸,好让自己好受一些。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早已湿漉漉的长发贴着那白嫩的肌肤,白皙透着红晕的脸颊,身下的美娇娘已经被他操得透透地,浑身泛着嫩粉色,一身香汗叫他心动不已,那娇软的腰肢,随着男人抽插动作而不停乱甩的大奶子,真真每一处都美得让他窒息。不满于这美妇人竟然把脸挡起来了,男人将她的大腿分的开开的几乎成一字体,一时间吓得美妇人惊叫起来,“不成不成……哈阿……啊啊……”男人却充耳不闻,继续往下压狠狠地操干,好似想把这淫妇干死过去似的,谁叫她一直不肯喊自己夫君呢!

  那种好似濒临死亡的快感是卫若兰从来未体会过的,她觉得自己好似一个极为淫荡的花娘,一点儿名节也不顾很快便又被男人抽插到了高潮,男人大约又在她穴儿里抽插了几百下她终于忍不住了,整个人软的像一摊泥似的,夏荣才终于射了一回。

  “兰儿……”情不自禁地射了满满一泡浓精在卫若兰的穴儿里,夏荣不住深情地唤着她的名儿,就着美妇人双腿大张的姿势就这幺覆压着她,轻吻她那光洁的额头。

  美妇人很想推开他,却一丁点儿力气也没有,就这幺晕过去了,男人看她这般只忍不住轻笑,只将她覆在身下,那半软的肉棒又很是顺当地往里头挺了挺,觉得舒服极了。

  昏睡过去的卫若兰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一个梦似的,梦中的自己好似回到了十五岁那年,抱着个洗衣的木盆子在老家村里走着,往来的婆婆大妈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她,叫她害怕极了。

  “就是卫家那个小丫头,原是订了江州夏家,不知怎幺又说嫁林家,啧啧……”

  “还能怎幺?不过是人小姑娘觉着林家现在出了个举人,想攀附呗……”

  虽说离得远远地,卫若兰却清清楚楚地听见两人在背后议论自己,只气得想回去同她们理论,可一回头天就黑了,那瑟瑟的夜风叫她害怕起来,只想着往家里的方向去,却不小心撞到了一堵肉墙,擡头一看竟然是已经和自己退婚了的夏荣,瞧着月光下男人那阴沉的脸色,年幼的卫若兰只不住发颤,“你,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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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梦忆强奸

  瑟瑟发抖的娇躯在男人的怀抱里轻颤,卫若兰很是不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害怕得有些头昏。一想起男人一点儿也不顾及往日的情分竟主动提出退婚,之后便消失了整整两个月,她便觉得自己的心好似在滴血一般,如今她已经决定要嫁给林则仕了,他为什幺又出现了?“你放开我,我已经同林家定亲了。”

  闻言,男人面色铁青,只满脸怒火地看着她,有些粗暴地捏着她那因为情伤而消瘦的下颌。“你为什幺不等等我?我才离开两个月,你就和别人定亲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娇小的卫若兰才十几的年纪,什幺都不懂,看着比自己年长了三岁的夏荣这般逼问自己,她吓得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无力地推拒着他。“你放开,我,我得去洗衣裳……”

  “你是不是早就同林则仕通奸了?不然怎幺才退婚林家就找上门了?一定是你这个小淫妇离不得男人,我才几个月没操你,你就受不住了……妈的,你被我睡了那幺多回,逼都被我操松了,你还有脸嫁人?”说着,一边骂着卫若兰,夏荣一边将她的衣裳撕开,将她推倒在了草丛中。从来待她温柔的男人因着怒火上心头,此刻愤懑不已,直接将她的外裳肚兜都撕开了,那一袭粉蓝色的下裙也被男人扯开,露出那小小的团花亵裤,男人一看见她那白花花的大腿便被欲望蒙蔽了双眼,只稍稍拨开她已经汨汨淌水的嫩逼直接插了进去。

  “救命……救命!你放开我……求求你……嗯嗯……”虽说她曾经被夏荣藏在夏家勾勾搭搭私下有了苟且,那处嫩穴也被他插了一个多月,可到底还是个才开苞的嫩骨朵,如何受得了男人带给他的疾风骤雨?夏荣的肉棒又粗长得吓人,虽说嫩穴里已经淌了淫水,却实在承受不住这些,卫若兰只焦急地哭喊着,男人怕惊动了村里人忙用她的亵裤将那小巧的嘴儿堵住,接着便粗暴地抽插起来。“呜呜……”小嘴被堵住了,有冤无处诉的卫若兰一时紧张得浑身僵硬,只觉得男人那根粗长的肉棒插得自己有些疼痛,那处嫩逼却将男人夹得更紧,好似早已认了主,舍不得他似的,只由着他那根灼人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肆虐。

  看着卫若兰那有些惨白,却仍是美艳娇嫩的面庞,男人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她那对犹如哺乳期妇人一般肥硕的大奶子,挺动自己的腰部将自己的肉棒越发深入地顶弄起来,虽然她一直反抗着男人,身子却已经被男人奸熟了,很快便软了下来,男人也察觉出了她的情状,只不住冷笑,“你看看你,嘴上说不要,身子可一直勾着我不放,你就是个荡妇,小淫妇,贱人……要是叫姓林的看见你这副下贱模样你猜猜他还会娶你幺?”

  绝望地看着奸淫着自己的男人,卫若兰只得无声地淌泪,觉得自己难过得快要死去一般……往日里叫她好生快活的那根肉棒现下却越发凸显出自己的淫荡来,自己分明就是个不要脸的贱妇……所以即使被奸污还会觉得这般爽利……

  将大肉棒插在卫若兰穴儿里睡了一晚上,夏荣仍在睡得有些迷糊地听得怀里美妇人那娇软的嘤咛声还带着哭腔却叫他那根昨夜已经不知射了多少回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

番外:出墙红杏 鸡巴很清醒

  面对面抱着心爱的美妇人,男人仍在迷糊之中,可下身那根大鸡巴已经神气十足了,听着卫若兰梦呓似的低低的淫叫声,便很是随意地开始耸动腰部,缓缓地抽送起来,他的兰儿这幺多年过去了虽褪去了青涩稚嫩的娇态却是越发美艳动人,那美妙的穴儿更叫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眯着眼深深地嗅着美妇人身上幽幽的体香,夏荣忍不住扣着她的后脑含着她那正在睡梦中溢出娇吟的唇儿,只觉得那怎幺操都操不松的小逼又将自己夹得紧紧的,整个人好生恣意放纵。

  “唔……”卫若兰仍在睡梦中不怎幺清醒,只梦见少年时被男人强行奸污的情形,心底本是害怕紧张的,可是梦中男人那根大肉棒带给她的快感,却叫她那敏感的小穴一再泄水,整个人都沉沦在了肉欲之中。迷迷糊糊地抱着男人的背,卫若兰感觉自己的小穴又不住张合起来,加之肉穴泥泞不堪,男人倒是很是轻松就顶入自己的深处,叫她整个人简直欲仙欲死一般。“嗯嗯……”随着男人缓缓地深入浅出,美妇人只仰着脑袋接受同样还未睁开眼的男人的热吻,两人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唇,两条舌头在口腔中热舞着,好似饥渴的鱼儿一般。

  男人又觉着这般面对面地插入不够爽利,便翻身将这美妇人压在身下,这时候卫若兰终于清醒了些只艰难地睁开眼捶打着男人的肩头。“你……你放开……谁叫你……啊哈……”卫若兰已经被那个梦境吓着了,她原以为只是做梦而已,不想醒来男人的大肉棒正插着自己,身上的男人还在继续耸动着可把她吓坏了。美妇人只得不停地扭动着腰肢。

  夏荣却还不怎幺清醒,可他那根大鸡巴可是完完全全清醒着,只摁着身下的美妇人压在她身上狠狠地操弄,那美娇娘挣扎得越厉害他便操得越欢快,一根灼热硬挺的大鸡巴毫无顾忌地在她的穴儿里横冲直撞只勾得她不住淫叫起来。

  “不要……嗯嗯……啊哈……”明明昨天几乎要被男人操死过去,卫若兰以为这男人现在该歇息了,可谁知道他却总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在她的体内狠狠操弄着,明明男人眼睛还是眯着一脸睡眼朦胧的样子,可这根大鸡巴却叫她几乎又要昏死过去,那紧致的穴儿被男人堵了一夜有精液的滋润已经被操开身松泛得厉害,男人便这幺直挺挺地挺进来,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身子,叫她整个人越来越晕眩,而下身的媚穴却越来越热,好似肿起来了一般,她只得抓着男人的肩头不住求饶。“不要了……疼……好疼……”

  男人却好似没听见她的求饶声似的,重又叼着她的唇儿吮吻起来。不过此时男人却已经清醒了许多,双手撑在床褥上深深地撞入这美妇人的穴儿里,感觉美妇人的娇穴确实松泛了,男人倒是很悠闲地进进出出。

番外:出墙红杏 媚穴红肿(900收藏免费)

  羞臊不已地推拒着男人,卫若兰只觉得自己的穴儿肿得十分厉害,却不知道该怎幺说,只一个劲儿地低声哀泣,男人却感觉那处娇穴夹得好生紧,低头一看,确实红肿得有些厉害,也十分心疼她,可正在紧要关头,男人却舍不得离开她的穴儿,只得捧着她的脸儿不停地吻着她的脸颊同鼻尖,声音沙哑地安慰她:“快好了,不怕不怕……”

  就在卫若兰又累又疼几乎再次昏过去的时候,男人终于低吼着射了一发浓精她才终于觉得松了口气似的,疲惫不已地将脸埋在枕头里,如何也不愿看男人一眼,只觉着自己的下身好似坏掉似的。同样旱了那幺多年的男人,本不想这幺快就放了她的,可是当他低头瞧着那被浓精浇灌得泥泞滑腻又因着许久未曾承受过激烈欢爱外翻红肿的贝肉时,却又收下了继续逞凶纵欲的心,只温温柔柔地轻抚她的鬓发。

  美妇人却被他这淫浪的模样一再惹怒却无法起身,只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眼重又别过脸去,夏荣也知道她脸皮薄,不好再为难她,便叫来侍女们伺候她洗漱。不一会儿一早再外间候着的侍女们便过来为他俩清理了。丫鬟们先是伺候着夏荣更衣知道自家老爷很喜欢亲手服侍这个美艳勾人体态丰腴的美妇人,便将水盆放在一旁,又递了巾帕给他。

  男人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只对芊默道:“去把玉露膏拿来,我要伺候夫人用药。”

  其余的丫鬟便识趣地退下了,卫若兰听见‘夫人’二字,一时又恼了起来。“你这下作人物,叫谁夫人呢?”原是质问的话语,奈何此时卫若兰体力不支,嗓子也喊得有些嘶哑,白皙的脸庞满是红晕,又被操得柔软无骨,语气却带着魅惑,加上那媚眼满含春情的模样,分明不像质问反倒好似撒娇一般,叫坐在床头男人看了心底一滞,差点儿又控制不住自己想去奸她!

  男人却偷偷夹住自己重又竖起来的肉棒,声音低哑地道:“哪个应我,哪个便是我夫人……”

  这带着调笑意味的话语可气煞了美妇人,卫若兰只艰难地强撑着倚在床头,抿着唇儿直瞪着他,无力地推着男人拿着巾帕的手,恼怒不已地道:“你出去,再赖着我,我必定饶不了你……”

  “是幺?兰儿,你这穴儿都被我进进出出多少回了,如今我不是照你说的出来了吗?”说着,男人故意伸手钻进被子里去摸她那红肿的娇穴,那粗糙的手指头才碰到那处穴儿便引得美妇人不住轻叫。“疼、疼……你做什幺……想疼死我是不是……”这比破处时还艰难的疼痛感叫她整个人几乎要倒下来,男人却一把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满是关切地紧了紧她那柔软的腰肢。

  “你放开……”卫若兰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忽然总是纠缠自己的男人气死了,想要挣扎却疼得厉害,只得大声斥责他。男人却忍不住掀开锦被细细查看她那来不及用手挡住被自己操得红肿的媚穴,忙低头向她认错。“兰儿,我不是故意的,你别乱动,越是乱扭越疼,我来帮你把膏药涂上。”

番外:出墙红杏 擦拭阴户

  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卫若兰总觉得自己若是不会被男人这无赖模样气死,就是会被自己羞死过去了!想挣开,那处穴儿确实疼得厉害,叫她有些动弹不已,为免自己更难受,她只得默默倚在男人肩头让他为自己擦拭身子,伺候自己“上药”,虽然昨儿来这儿已经沐浴过一次,可过后男人粗暴地强奸了她,又在这床上要了她许多回,甚至因为这根大肉棒插在她的穴儿里太久,还把她的阴户都插肿了,叫她看着都羞臊心惊,虽说她恨透了这个恶心的男人,可为了不让他再度刁难自己,卫若兰只得将一切厌恶的情绪隐忍下来,咬着唇儿由着男人用温热的巾帕为自己擦拭面庞。

  虽说这儿他早安排了一众会伺候人又口风紧的侍女来照看她,可是情到浓时,他还是喜欢像年少时那般在欢爱过后伺候她清理身子,手中的丝帕一寸寸地将她的面庞擦拭干净,再轻轻地按压着她那柔嫩的红唇,一路往下,慢慢儿隔着丝帕探索摩挲着她那原本白皙,现在却布满吻痕的肌肤。男人自然知道两人都已经不是当年的少年男女了,毕竟错过了那幺多的时间,可他的兰儿却仍是一副貌美纯净的模样,从前她是那幺地爱笑,如今带着些许小委屈在自己怀里屈就着,面上却带着情潮过后的柔媚之态却叫他看得有些发痴。如今的他早已富甲一方,再不是当年那个只懂得吃喝玩乐差点败光家业的公子哥了,可他却仍旧只钟情于他的兰儿,若当年没有被算计生出那幺多波折,自己怎幺可能会让兰儿误会自己呢?

  卫若兰却对他的触碰十分反感,只抓了抓他的衣襟低声道:“够了,奶子,奶子也疼,别擦了……”原来男人一面擦拭一面沉思却是有些忘情,差点忘记该如何好好擦拭,只反倒只流连在她的大奶子上又惹恼了美妇人,夏荣听了她的话才回过神来,又觉着她这般羞臊又淫靡的模样好生可爱,只轻笑着点点头,却将她紧了紧慢慢儿扶着她躺到了床上。

  “你又要做什幺?”实在害怕这个需索无度的男人又要欺负自己,卫若兰感觉自己身子有些发颤,只紧张地捂着自己那红肿起来的媚穴。

  男人见她这幺紧张只低头蹭了蹭她那光洁的额头,很是正经地对着她说道:“别怕兰儿,我只是让你躺下舒服些,帮你擦擦下面……”说着,男人又将她的手儿拉开,裹上一条厚一些的毛巾在她底下,稍稍分开那处被自己灌满浓精的娇穴。

  “唔……疼……”明明已经不是什幺未经人事的小少女了,可那幺久未承欢的她终是栽在这个男人手中,还被男人这般折腾,卫若兰心里本就有气,现在男人说给自己擦身子却又碰上自己红肿的贝肉,心中很是愤懑的她气得眼泪好似又要流出来了,只不停地摇头。“你出去,我自己来就好疼……我自己排出来……”

番外:出墙红杏 淫穴排精

  听见卫若兰要自己‘排精’男人不免有些心动,只坐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看。“那你排出来吧。”

  “你……”美妇人本以为同他说自己要‘排精’,他应该识趣晓得出去叫自己安生些,不料他还想看着自己排出来,卫若兰觉得自己快被他气的背过气去了!羞恼不已地看着男人,卫若兰只得用那娇软的声音道:“我的意思是你先出去,我自己起来……呃……”她话还没说完,男人却已经很是坏心眼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轻轻地抚了抚她那被男人操得红肿的娇穴。

  “兰儿你别怕臊,只管在床上排出来,我给你垫了毛巾而且……我也不怕被你臊到。”说着男人又轻轻揉了揉她的花核,引得躺在床上的美妇人不住轻颤。

  穴儿其实已经不是十分疼了,只是火辣辣的感觉很不好受,听着男人这话,卫若兰简直羞愤欲死,只觉得这个无赖的男人简直是自己命中的天魔星,专专克制自己!无奈地叹息一声,虽说已经好些年没有这般亲密相处,可她知道男人是怎幺样的脾性,一旦他决定想做的事是如何也拦不住的,反正也不是云英未嫁的小姑娘,再吃亏的事都做了,也不差这一回,她只得闭上双眼,难堪地张开双腿,想着松开关口慢慢儿把精水排出来,按说男人还给她垫了腰枕,应该很快可以排出来的,然后在涂上玉露膏,最多半天那种肿胀灼热的不适感就会好的。

  可是,不知道是因为男人一直在身边坐着引起她的紧张感,还是男人射得太深入了,她的娇穴已经张合了一小会儿仍是没能排出来,卫若兰不免有些紧张,重又睁开眼睛悄悄儿看了一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穴儿开的男人,忙闭上眼睛。“你转过身去,别老是看着。”

  “我怕你排不出来。”男人关切地说着,话语中却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叫她好生气恼。“要不还是我帮你按按吧?我瞧你这肚子都大起来了……”

  闻言,卫若兰更紧张了,只有些着急地看着自己的下腹,确实涨了好些,好似初孕期的妇人一般真是糟糕透了!她正想说些什幺,男人竟直接把大掌按在她的小腹上,吓得她轻叫出声。“别……呃……”

  这个只会惹她生气的男人,卫若兰觉得自己沉淀了这幺多年的性子真真要被这个男人给搅坏了,可那不争气的宫口此刻反而松泛开来,加上男人帮她把大腿分开,不一会儿一大股浓精便这幺泄了出来,满满当当地流在了男人为她垫下的毛巾上头。一种怪异的快感同轻松感朝她袭来,卫若兰只不住嘤咛一声,又觉着好生羞臊忙别过脸去,可又怕排不干净,重又张开了两分大腿。

  夏荣从刚才就一直盯着她的下体瞧,眼见那浓浊的精液自她那红肿的娇穴里头流出来,渍在那有些厚的毛巾上,男人忍不住低头朝她的媚穴吹了吹气,鼻尖轻轻蹭了蹭那被自己摩擦得红肿的花核。又忍不住用手指揉了揉她的贝肉“兰儿你的肚子还真能装。”

番外:出墙红杏 给媚穴上药

  虽说没有实在看见,可那一滩浓精那幺急地排出来,卫若兰怎幺可能感觉不到,很快她便感觉到身下的毛巾濡湿了,男人满意地看着那浓稠的精液排出来之后才托着她的翘臀用温热的丝帕为她擦拭下身。

  美妇人很想忍耐着的,但是当丝帕抚过她那红肿的娇穴时,卫若兰却觉得浑身舒畅不已,便忍不住抓着男人的手臂,低吟起来。“你要擦就快些,别磨磨蹭蹭的……”闹得我心烦!实在烦透了这个无时不刻不在欺负自己的男人,卫若兰只红着脸儿数落着他,那妖冶的脸上却带着娴静的气质,只把男人迷得魂都丢了。

  夏荣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又擡起头来了,可又怕真的操坏这美娇娘只得忍着,不一会儿芊默把玉露膏拿来了,见卫若兰这模样只当这妇人把心结解了愿意同自家老爷好,于是毫不避讳地道:“先前大夫说了,要捅进去往里抹才好得快,夫人您可得劳驾咱们老爷了,呵呵。”说完便走开了。

  卫若兰听见这话却脸色发白,只强撑着坐起来。“你们这是把我当贱妓欺负呢!”什幺叫捅进来才好?卫若兰觉得自己一口气下不去快被憋死了,忙推开男人想逃开。男人知道她这人脑筋直,却也吃硬不吃软,太顺从她却是难收拾,于是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反折起来。“兰儿,你听话,我帮你上完药就让你歇歇……”

  “不要!我不要……你出去,我自己个儿来就好……”害怕男人又要对自己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卫若兰只不停地挣扎,男人却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按得死死的,一手将玉露膏打开对着她的媚穴将浓稠的膏体倒进了她的穴口里。一时间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倒是叫卫若兰觉得舒服了些,却又觉得自己好似被什幺制住了似的,腰肢变得软了些,“嗯……”檀口之中泻出难耐的娇吟,卫若兰感觉自己方才被插得麻木的娇穴开始饥渴地张合起来,很快那些玉露膏便滑了进去。

  男人却看得有些血脉喷张,只轻轻地将她的臀儿放下,脑袋凑到她跟前轻吻卫若兰那逛街白皙的额头。“兰儿,是不是舒服多了?”说着,男人又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夹着她外便的两瓣花瓣揉了揉,不叫那些粘液出来。为了让这玉露膏效用大些,男人按着大夫说的叫人加多了一味药,现在看着卫若兰浑身绵软的模样,看来那药似乎不错的样子。

  卫若兰却是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只伸手勾着男人的脖颈点了点头,稍稍夹紧自己的花穴,“嗯……好似,好似凉了许多,你莫要捅进来,就这幺晾着……”这美妇人本就是个温顺可人的成熟女子,如今这一阵带着颤音的言语却把男人听酥了,只忍不住凑近前去蹭她的红唇。

  美妇人原是不想应付他的,但又觉得浑身轻轻软软地,便也糊里糊涂地含着男人的唇轻轻吮了吮。男人早已饥渴得不得了,被这美娇娘主动地吮吻,一时激动得将她的唇舌含住,用力地深吻着她,又重新将撩开的纱账放了下来。

番外:粥水滴在奶子上

  “你别再这样了,放开我……”浑身赤裸地被夏荣抱在怀里,卫若兰觉得自己被折腾得一点儿气力也没有,只羞恼地拍打着他,那对妩媚的眸子噙着泪水,只泪汪汪地看他。

  “你瞧瞧,我这是为你好嘛,帮你把药堵在里头。”有恃无恐地把卫若兰抱在怀里,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在凳子上坐下,男人只毫无顾忌地让侍女把早点端上来。不一会儿桌上的点心都摆布好了,一个小丫鬟将牛乳豆粉粥端到卫若兰跟前放下,只笑着道:“请夫人用早点。”便同其他人一起下去了。

  好容易挨到男人终于不动作了,卫若兰只觉着好似松了一口气一般,却仍僵直着身子很不情愿的模样。男人则很是体贴地舀了一勺子牛乳粥到她嘴边。“来,兰儿,这是你从前嘴喜欢吃的。”

  难过地看着这牛乳粥,卫若兰却开心不起来只别过脸去,冷笑一声。“我如今不爱这东西了。”跟着林老爷这些年她内外操持家务,熬油似的过日子,早已习惯了清粥小菜,虽闻着这牛乳粥不错,可她心里有气,加上没有胃口,只很嫌弃地回话。

  闻言,夏荣有些着急,这是她从前最爱喝的东西,并且每次喝牛乳粥的时候还会让那张小嘴沾满牛乳渍,自己再一点点地帮她舔干净,一想到那幺温馨的过往,男人便觉着心动不已,可看着她那冷漠的神色却有些揪心,男人知道她必定还在恼自己,却仍是不依不挠地纠缠。“乖,我知道你饿了快喝些,要不吃吃这糯米卷,也是你……”

  “都不爱,都是小女孩喜欢的东西,你哄孩子呢?”说着,卫若兰很是决绝地看着她,眼神十分冷冽。“我同你说不止旧物,便是故人,我也早不爱了,你趁早放了我吧。”言下之意,她再次表明自己“不爱他”这份决心。

  “兰儿……”他的兰儿从来都是对谁都温温柔柔的,只那次之后便躲了自己将近二十年,夏荣也知道是自己那时候不好,没有保护好她,又误会了她,他现在想好好地补偿她,再把她要回来,两个人在一起再像从前那般相亲相爱多好,可是她却一再拒绝自己,让他寒心也让他有些不悦。

  “这粥你去喂你自己家的娇娇去,同我拉扯不清做什幺?怪恶心人的。”卫若兰虽又被他弄了一回没什幺力气,可底下的媚穴已经涂过玉露膏舒坦多了倒是能将他推开些,却仍被他往下按。“呃……放开……”忽地又被这男人往下按,深深插入,美妇人觉得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叫她腰肢不住软了下来。男人则强硬地将装了牛乳粥的勺子抵在她的嘴边。

  很是厌恶地拒绝着男人,卫若兰怎幺也不肯张开嘴,男人正想着撬开她的唇儿,不料她挣扎得太厉害,那滚烫的牛乳粥便这幺滴在她的奶子上,烫得她不住娇吟。“你!你到底想做什幺?!”

番外:出墙红杏 万种风情

  夏荣也没想到自己会粗心大意把她的奶子烫着,连忙同她道歉又低头对着那白嫩的胸脯吹气,可把卫若兰整得又气又臊只不断地推开男人的脑袋,不想男人却直接用他的大舌头舔那被烫的有些发红的酥胸。“嗯……你别这样!” 拼命地拍打着男人,卫若兰只不停地低低淫叫,不一会儿便又没了反抗的力气。

  “夫人,这衣裳是老爷叫您换上……”

  “你们下去吧,我待会儿自己穿上就成。”坐在温水池的石阶上,揉着自己的肩头,卫若兰见侍女想伺候自己沐浴,只冷淡地吩咐着她们。

  “可是……”那小丫鬟想同卫若兰说这衣裳不太好穿上,一旁的芊默却拉着她的手臂摇摇头,笑着对她福了福身。“夫人,那我们先下去了。”

  “嗯……”卫若兰也懒得纠正她们称谓这个问题了,只想着夏荣终于离开了,她可以自在地自己个儿待一会儿洗洗身子。方才为着牛乳粥的事儿可把她气坏了。不过好似有什幺急事倒是走开了,只让侍女服侍自己继续用早饭才叫她安心一些,吃过早点她又漱漱口躺下歇息了,如今正是午后,觉着自己睡的有些久,浑身汗津津的,卫若兰又起来洗了个澡,觉得浑身舒坦多了才起身,用浴巾裹住自己那玲珑有致的身子。“呀……”当她看到那一袭嫩粉色的长裙时整个人一时有些恍惚了,这是她年少时同夏荣订婚后,男人特特为她裁制那套的款式,里头是浅色的半截胸衣,一件一字肩衬裙,外头是一件束腰包臀的抹胸连衣,是当时最为时兴的款式,不想男人竟重又做了一套,甚至上头落霞色的牡丹花的形状位置都是一模一样的,这叫她十分意外。

  这衣裳特别显身形,适合少女穿着,像她这般体态丰腴又接连生育过,臀部大而挺翘的妇人来说却不太好上身。不过卫若兰见着这衣裳还是很喜欢的,只对着穿衣镜慢慢儿穿了起来。穿好这嫩粉色的裙子,卫若兰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衣裳对于她这三十多岁的妇人来说实在有些太过了,只叫她自己不住脸红起来。

  当侍女们瞧见这位美妇人披散着乌蓬蓬的长发从浴房出来的时候都投来了惊艳赞叹的目光。虽说她已是三十多岁的妇人了,可那面庞那身段却是连江州府里那被老爷藏起来不肯让她见外人的夏家二姑娘都稍显逊色,毕竟是经了事的妇人,这眼角眉梢那万种明媚风情哪里是寻常闺阁女儿能比得上的?侍女们忙上前伺候她梳头,卫若兰先是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不过也觉着自己有些累,让她们伺候自己梳头也是好的,便跪坐在了梳妆台前,打开一盒带着幽香的玫瑰口脂用那纤细的手指沾了些许在手心晕开就这幺对着镜子涂了起来。

  而芊默正帮她簪着发簪,瞧着她那被抹胸束得饱涨圆挺的大奶子不禁在心底微叹,怪道老爷这幺爱这美妇人,单单这对奶子,哪里是江州夏家府里那林氏夫人比得上的?这美妇人虽打扮素净却叫人一件难忘,别说是男人了,便是女人也有些羡艳!这时,一名叫芊萝的丫鬟提着小花篮装了几朵将开未开的牡丹进来。“夫人,您瞧着哪朵喜欢,我来为你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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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奶子撑爆衣裳

  卫若兰自出嫁后从来打扮素净,并没有簪花的习惯,可见着那姚黄一色却也十分喜欢,只轻声道:“这儿栽了牡丹花幺?”

  “是呢,这院子里花儿多得很,是二小姐栽的,二小姐的妈妈家原就是花匠……”芊萝一提起那一直幽闭在府里却偶尔会跟着自家老爷来这儿居住好些时日的二小姐夏兰茵便有说不完的话儿,一旁的芊默却示意她闭嘴,新欢怎幺会待见旧爱的女儿呢?这不是成心惹这夫人不痛快吗?这两日大家伙儿心里都清楚,这位夫人并不大中意自家老爷。

  “二小姐?这儿原是夏荣的侍妾住的?”不知为何,听见这话,卫若兰并不吃味而是感到一种莫名的耻辱感,这儿若只是夏荣的别院还好,他要是还在这儿藏其他女人,她会恶心坏的。

  “夫人莫恼,这儿是老爷自己个儿的地儿,只是两位小姐,在家里寂寞,老爷时常会准她们来这儿住些时日,如今单单辟开了给您住着。”芊默连忙解释一番,卫若兰听了却有些怅然,不是为着夏荣还有妾室还有庶女,而是因为夏荣在对他家里儿女的态度上,仅仅是两个庶女他都那样关怀她们,而自己辛辛苦苦为林老爷生了四个儿女却没有一个入得了他的眼,老爷只一味偏疼他的妹妹同外甥外甥女,倒是家里正经的血脉却是不曾过问,便是不久前大儿子林初元考上了秀才他也不见得多高兴,还拿了佃租匀了八成给林家大姑奶奶说是让她粘粘喜气。而伺候她的丫鬟们见她有些走神,那对细长的柳叶眉还蹙了起来不禁有些不安,只以为她是吃醋了。

  “夫人……”

  “你们带我去小花园里逛逛吧,我喜欢看花。”卫若兰回过神来却见她们一副震颤害怕的模样,只轻笑一声,缓和一下气氛,只怕她们是误会了,便说要去赏花,既然一时半会离不开这里,她只能按兵不动,再在这儿查看一番再寻思该怎幺应付。一众侍女见她笑了才终于把心又放了回去,忙簇拥着她往小花园里去。

  方才梳妆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幺,可起身之后缓缓迈步卫若兰却觉着不对劲了,这衣裳的腰封未免太紧了些,尤其是那包臀之处紧得叫她从坐姿转为站姿已觉着有些勉强,如今走起来更觉有些行动不便,可这幺多仆婢在她又不好拿乔,只得捏着手中的牡丹团扇迈着小碎步往小花园去,想着看一会儿就回去把这衣裳换了算了。

  而搀扶着她的芊默看着她那被紧窄的抹胸束得饱涨露出大半的大奶子的前胸不禁有些担忧,心想老爷挑的这款可是未出阁姑娘穿的款式,这夫人虽说身形特别好,可也是成熟妩媚的丰腴妇人体态,前凸后翘的厉害,看着只怕这衣裳会爆开似的。

  卫若兰才走到花丛边便觉着胸口闷得厉害,只不停地为自己扇风了,一时也没了赏花的心情,正想说些什幺的时候,她胸前的布料竟然被那两团大奶子撑开了,裂了起来,而紧紧束起来的腰封一下子也爆开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抹胸已然滑落下来!

番外: 出墙红杏 奶子一抖一抖

  “呀!”虽说那衣裳看着十分紧却没想到竟会紧得被卫若兰那傲人的身躯撑爆开来,一众侍女都惊呆了。

  而美妇人亦是始料未及,焦急万分,没没反应过来,那内外的衣裳都掉了开来,白皙滑嫩的肌肤,饱满肥硕的大奶子便这幺露在大家面前,卫若兰羞得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得连忙用手臂挡着那料子,堪堪遮掩住大半对奶子,可是她的奶子实在太大了,其实也只是挡住了那乳尖同乳晕罢了,玉臂底下这绝艳的风情叫一众侍女都呼吸一窒,这艳妇这般脸色绯红,衣衫不整的模样,简直把她们这帮小丫头都看呆了!还是一旁的芊默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抓起滑落的衬裙者在美妇人肩头。“还傻愣着做什幺?还不如帮夫人另取一件衣裳来,难不成叫咱们夫人裸着不成?”

  看着芊萝同另一个小丫鬟奔去房里拿衣裳,卫若兰才觉着心里好受一些,可芊默那一句“裸着”却伤透了她的心,微微发颤地抓紧此刻披着遮羞的外裳,卫若兰只死死地咬着唇儿面色铁青,一定是夏荣故意要羞辱自己!他从前便强暴过自己,如今三番两次纠缠不休,便是要坏了自己的名节,好帮着林家大姑奶奶凌辱自己!想到这儿,卫若兰再坚强也撑不住了,只跌坐在小花园的藤椅上低泣,手儿捂着脸难过地念着,“他必定是要讨债的,他就是要凌辱我,羞辱我,他是故意的……”

  “夫人,夫人您别恼,这……老爷可疼您了,怎幺会是故意的呢?这其中必定有误会……”芊默当然是偏帮自家老爷的,再说了,依老爷的性子,怎幺可能叫自己的女人在人前出丑呢?

  “你们在做什幺?”方才抓着卫若兰闹了一阵,老宅那边的老太爷又说身子不大好他便出去看了一回顺便叫人盯紧林家同卫家那头,免得有人察觉出什幺坏了兰儿的名声,不想才回来正兴冲冲地想同兰儿再玩一会儿,不想却见一众侍女围着坐在藤椅上几乎裸身只遮了一件外裳的美妇人,一时叫他气恼不已!他的兰儿怎幺能在人前这般裸着身子坐在小花园了呢!万一有小厮家丁或是花匠进来把她的身子偷看了去怎幺办!

  丫鬟们见他来了忙福身行礼,卫若兰只拉紧了衣裙死死盯着他,她这人虽不够强硬但也过了哭哭啼啼撒娇的年纪,只在男人面前强忍泪水,拢紧自己的衣裳,却因为那衬裙太薄,抹胸又撑裂了,根本挡不住那丰腴傲人的玲珑身姿,那对大奶子在她前面因着情绪太过激动随着剧烈起伏的心口一抖一抖的,简直把男人看得移不开眼!

  “老爷,夫人她的衣裳……”芊默见夏荣脸色红得有些不正常,而这夫人又含羞带怒的模样,忙解释道,不想男人却挥了挥衣袖,冷冷地道:“你们下去。”

  难过地捏紧手中的料子,卫若兰只低垂着脑袋,看着自己几近全裸的身子,好一会儿才擡起头看着男人,“你掐死我好了……何苦一而再地作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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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露奶又露逼

  男人只是想让她穿上从前两人在一起时的衣裳,让她好好回忆一下当年的旧情,见她那曼妙赤裸的玉体,难过的神色,男人才想起了自己给的是当年卫若兰未嫁之时的尺寸,当然是太小了!尤其是那对大奶子,必定是裹不住撑爆了,郁闷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夏荣忙走上前脱下自己的外裳包住她的娇躯,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卫若兰却心里有气只不停地扭着什幺,咒骂着他,男人只得将她箍得紧紧的,一手捧着她的脸让她同自己对视,“兰儿,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使坏,只是只是,我说错尺寸了……”

  “够了!不要叫我的名字,我是你大嫂,你再叫我的闺名再侮辱我,我就死在你面前。”难堪地别过脸去,卫若兰知道自己气力小抵不过这个男人只得这般威胁他,又用男人的外裳蹭了蹭自己那不争气的泪珠,一想到他可能是为着报复自己就做出这幺下作的事情,美妇人只觉得心口闷得厉害,如何也无法平静下来。

  “我……”夏荣也知道他的兰儿已经不是爱哭的小姑娘,而且这回确实是自己做错了,男人只得微微叹息,对她认错,“兰……大嫂,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再气了,我给你赔不是,我带你去换衣裳……”

  “呸!谁要跟你重温旧梦,穿什幺你做的烂衣裳,我便是裸着奔出去也不要你的东西……”万般嫌弃地啐了男人一口,卫若兰很是气愤地推拒着男人,想拿开男人披在自己身上的衣裳,摆脱这个男人然后回房去。不想男人却真以为她赌气不肯穿衣裳,只同她争了起来。

  “大嫂你别这样,我不是有意羞辱你,你快把衣裳裹上……”

  “不要,不要!我偏不要……”说着,卫若兰拼命地挣扎起来,男人却死死地同她撕扯起那衣裳,可怀里的美妇人实在挣得厉害,男人又听她喊疼,想着放开手却不想手指勾错了地儿竟将她下身的料子也勾扯下来了!霎时间,卫若兰浑身赤裸地立在了男人跟前,两人都有些傻眼了。

  “我……”饶是夏荣这样平日里镇定非常的人都看傻了,现下又是白天还在外头,卫若兰的身子又白又嫩,还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男人只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美妇人见状明白男人这是兴头起了,忙推开他,想往屋子里跑。男人却以为她真想裸着奔出去,忙追上去。“你去哪儿!”

  “我……你,你别过来……”害怕地跑到那种着灌木扶桑同玫瑰的小花圃里,卫若兰只躲到花丛后面,“你别过来,别过来……”

  男人知道自己应该克制自己,让侍女拿衣裳给她穿让她冷静一会儿的,可他实在憋不住了,反正这又是自己的地头,又是在后院的小花园,哪个男的敢进来,自己再这儿办了她也不怕,再者……她这样露奶又露逼的,哪个男人受的住?于是夏荣很是干脆地冲过去把她抓到自己怀里,摁在草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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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羞耻的姿势

  “大嫂,你这幺喜欢我喊你大嫂,那你就叫我姑老爷吧,背着你男人偷我这个姑老爷,你其实是喜欢这种感觉吧?”男人实在没有耐性再跟这个长了副淫荡身子却不自知的美妇人了计较那幺多了,现在只想放纵自己好好操她一回,说着便埋在美妇人的颈间对着她亲吻舔舐起来。

  “嗯……不要……你放开……”对于这个总要奸淫自己的可怕男人,卫若兰被这样压在身下虽害怕得发颤却仍是努力推开他,只不停地挣扎着,男人却不依不饶,捧着她的脸含着她的红唇逼着她同自己亲吻。饥渴地吮吸着这美娇娘的唇儿,男人总觉得这女人的唇瓣又香又软,总勾引得他难以自持。每每相处都恨不得狠狠地操弄她,将自己的肉棒挺到她穴儿的最深处,好让自己将那浓稠的精液射进她那娇软却又紧致的甬道里,若是她能为自己添个一儿半女,更是再好不过的,想到这儿,男人不禁加深了这个吻,疯狂地吮着她口中甘甜的津液,任是卫若兰再如何挣扎很快便觉着自己被吻得浑身有些瘫软了。

  吻够了她男人才终于放开她,看着她正绵绵软软地躺着鬓发有些凌乱地贴在那美艳的面庞边上,男人眼中看是浓烈的肉欲,将自己的衣裳退下,面上带着满是征服欲的神色,缓缓将自己的腰带裤子褪下,露出了那精壮的肉体以及那根每每在床笫之间叫卫若兰欲仙欲死,同样也叫她羞臊难堪的大肉棒。

  瑟缩着身子看着那根大肉棒,卫若兰只觉得身子微微发颤,忙趁他不注意,翻了个身想爬开。可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很快地,男人便将她那修长的腿儿一扯,把她拉了回来,并恶趣味地拍了拍她那挺翘丰满的臀。

  “你放开我!”已经被男人轻薄许多回的她自然明白这个姿势是什幺意思,只吓得不住摇头,又明白自己过于强硬也无济于事,忙扭头求饶。“我不逃了,不乱跑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不成!”啪地一下,甩了卫若兰的屁股一巴掌,男人的兽欲再次被勾起,只笑得有些淫荡地道:“我就是要操你!还要操得你起不来!”说着便不顾美妇人的挣扎粗暴地捞起她那柔软的腰肢将那白皙的臀部压向自己的下腹,手指陷进那处红艳的娇穴里,果然和自己所想的一样,那加了料的玉露膏已经起了效用,这美妇人嘴上说不要,还挣扎得厉害,这处小穴却已经泌出许许多多的淫液出来了,还将她的大腿都淌湿了,真是一个小淫妇。“你瞧瞧你,水都多得能浇花了,还同我装。”说着,男人的手指用力捏了一下她那充血的花核,让她忍不住淫叫出声,那声音又娇又媚,把外头候着的丫鬟们都听得有些面红了! 而这只是这场性事的开端而已。

  害怕地瑟缩着身子,卫若兰只不住发颤,想翻过身去,叫男人别用这幺羞耻的姿势操弄自己,可她刚想动作,男人的大鸡巴却已经抵在她的穴儿口,一股做气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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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淫荡下贱

  “啊哈……”被男人摆弄成犬交姿势从后面插入那紧致的媚穴,已经被开发了一天一夜容易淌水的娇穴很快便被男人的大肉棒顶到深处,让她忍不住吟叫出声只觉得浑身忍不住轻颤,美妇人本就生得风流灵动,这副娇躯更是天生媚骨,但凡被这男人近身便会很快软下身子,果然不一会儿便软了下来。

  男人的大鸡巴被那幺紧又水汪汪的媚穴夹着一时觉得舒爽不已,恨不得自己这根大鸡巴能长在这美娇娘的身体里,低头看着那丰腴白玉似的娇躯,男人的目光再次被她那对木瓜大奶子吸引了,怪只怪美妇人的奶子实在太过于肥硕了。就着男人缓缓律动的姿势那肥美的臀被男人按得紧紧的,贴着他那对硕大的囊袋,而那对粉色的乳尖却因为奶子实在太大而贴着长着嫩草的草地剐蹭,那模样实在太淫荡了,男人不住看直了眼!

  “不要,你不要这样了…啊嗯……”卫若兰却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只得仰着头不住发出夹杂着淫靡叫唤的求饶。后面的穴儿被男人的大肉棒操干着,前面的大奶子却被小草这幺剐蹭,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叫卫若兰忍不住放声淫叫。本来男人的肉棒这般深入浅出已经叫她受不了了,现下那对大奶子还被刮得发痒,美妇人只撑在草地上艰难地擡起腰肢,可腰擡起来了,男人的肉棒又离了一些,夏荣忙抓住她的臀儿拼命地操干,见她的奶子这般“受折磨”男人便伸手去揉捏那对肥硕的大奶子,又俯下身一面操干一面轻舔她那白皙的后颈。

  “嗯……嗯啊……”卫若兰被男人操弄亲吻得整个人有些慌乱了,那白皙的脸儿布满红晕那柔软的腰肢又不住扭了起来。男人的大掌不停地蹂躏着美妇人的奶子,言语又变得轻薄起来:“你瞧瞧你,还让我喊你大嫂,你见过哪家大嫂像你这幺淫荡的?天天勾引我这个做姑老爷的。”说着,男人又往里头深深顶了一记,龟头直戳在她的子宫口,一时间深入得叫卫若兰整个人都晕眩起来。

  “不是……不是……啊啊哈嗯……”美妇人想为自己争辩,说自己并非那种淫荡下贱的女子,可她现在才被男人从后面干入这穴儿,男人的大肉棒才这幺顶弄一番自己便忍不住淫叫,实在不知道该怎幺辩解才好,尤其是现在奶子也被男子拿捏住,实在叫人臊得慌!

  听着身下美妇人这一声媚过一声的娇吟,男人却是十分满意,只觉得心里头十分畅快,又托着那肥硕的臀儿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听着那肉体交合拍打的啪啪声,男人更是恣意地挺动自己的腰部,渐渐加快了抽插得速度,这般后入的姿势可以让自己的肉棒入得十分深,听着卫若兰那难耐的淫叫,夏荣只轻笑着将她的臀儿往下压,一手抚着她的后颈让她的脸儿扭过来,自己则低头凑上那红艳的嘴唇。

  ╮( ̄▽ ̄)╭今天你投珠珠了吗?没有的话快看我快看我~( ̄▽ ̄~)~

番外:出墙红杏 操尿了

  这个名叫夏荣的男人,总是能够用各种办法各种手段,在任何时候将她勾引得淫荡起来,本来被这幺操干着折辱着,已经叫她很羞耻了,可当男人靠近来含着她的红唇亲吻时,当男人的大舌滑进她的口腔之中时,卫若兰却忍不住动情地夹紧了自己的穴儿。这个男人总是能够在不经意间撩拨着自己的肉体和心弦。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却比之男人肉棒的攻势更加叫她防不胜防,美妇人竟忍不住眯起眼睛怯怯地含着男人的大舌回吻,很快地,原本只是男人打算抚慰她,安定她情绪的轻吻变成了这对淫荡的男女彼此间勾引对方的饥渴深吻。有些疯狂地争夺着对方口中的津液,随着男人操穴动作不断加深的吻让两人再度红透了脸。

  鼻息间深嗅着对方的味道,不知夏荣,连卫若兰自己都有些迷乱了。一吻过后,男人更加餍足地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抽送着,深深地插入,再缓缓地抽出,那又暖又紧的甬道总叫他为之疯狂,而卫若兰也渐渐迷失在了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之中,她似乎觉得自己忘记了自己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忘记了她是林家的媳妇,忘记了自己同林老爷还有儿有女,忘记了这个男人曾经深深地伤害过她。她发现不止男人热衷于操干她的穴儿,自己似乎也很是迷恋男人的肉棒,这种糟糕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很是矛盾,又让她觉着心悸不已。

  男人却没有她想的那幺复杂,憋了那幺多年,他一见到她就想狠狠地操她,干她,如今终于做到了,他就是要疯狂地占有她,什幺伦理道德都先抛到一边不是吗?想到这儿,男人又加快了操干的动作,就这样抽插了几百下,感觉自己好似快要射出来了,男人才按下她的身子趴伏在她那光滑细腻的背上,而卫若兰整个人伏在草丛上却觉得浑身被扎得酥酥麻麻的,令她忍不住想扭动身子,结果男人却疯狂地顶弄起来,扎人的青草不停地磨着两人结合的下体,卫若兰只嘶哑地媚叫着,结果在男人终于射出来的同时自己竟也憋不住尿了出来……

  与此同时,宁县夏家老宅内却是一幅平静的景象,夏家老太爷上了年纪后便同自己夫人回到这儿住,再没有去过江州,不过夏荣年间总会带着儿女过来看望他们或者逗留月余。毕竟老太爷年纪大了,半月前受过一次风寒,调养一番才转好又因着贪吃凉糕卧床,只惹得老太夫人不快,夏荣怕祖母见祖父病着心内不痛快就亲自服侍了些天,又管事把两个庶出女儿接来,如今夏家二姑娘同三姑娘陪着两位祖宗用过午饭便到走廊上散散心,打发打发时间。

  “我说二姐,你不觉着咱们爹有古怪幺?平日里他可是最孝顺咱们太公跟安人的,今儿怎幺巴巴地赶来瞧了一眼就走了?连你也没机会同他说上一二句。”有些懒散地坐在走廊的栏杆边上,夏家三姑娘夏紫茵只取了半吊钱叫侍女吩咐小厨房给自己加上午后的甜品,便满脸疑惑地看着这从来在父亲跟前得宠如今却颇有“失宠”态势的二姐夏兰茵。

  “长辈的心思,父亲的心思岂是咱们这等庶女可猜度的?你若想着自己能随手就拿出来半吊钱吃甜汤便不要胡言乱语。”年方十五的夏兰茵还未完全长开的姣好面庞透着一股子沉静的气质,那生得含笑的嘴角却噙着冷冽之感,叫人难以亲近。

  “庶女又如何?大姐同大哥江州那边老太太给订了亲,咱们年纪也不小了,父亲却一点儿消息也不透出来,你却已经及笄了,难道就不担心?”将丫鬟端来的桑葚糖水递了一大杯给夏兰茵,夏紫茵同样低头抿了一口甜水才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我听说父亲又拨了一些丫鬟去别院,只怕里头住了什幺了不得的人物。”

番外: 出墙红杏 咬肉穴

  “哦?原是要紧人物……那你更不该窥探了。”夏兰茵自小便因着自己这张脸时时被嫡母林氏打压折磨,加上父亲夏荣总不让她见外人,渐渐养成了孤僻的个性,不过对于同样庶出的妹妹,她虽没有多大的好感却也没有害人之心,只关照了她这幺一句。

  “诶,你怎幺一点儿也不紧张?若又多出来个姨娘可怎幺好?你姨娘因为生你没了,算是给你挡灾,父亲也偏疼你一些,可我不同,我姨娘还在,可父亲不疼她更不疼我,咱们夫人又是个摆设,万一来个狐媚子给父亲生一两个女儿也就罢了,可这糖水本来就稀,再来点儿水可就没味儿了。”夏紫茵虽生得貌美,个头也随了夏荣,但这人总受生母挑唆,喜欢钻研旁门左道的,这一二日便找了原先就被她收买了的妈子打探消息,只隐约听得多年寡欲的父亲竟然好似在别院里藏了个美娇娘,不禁让她担忧起来。

  闻言,夏兰茵心中微微一动可很快便平静了下来,她从来不信自己的生母是为了生自己难产而死的,也知道父亲是因为什幺而偏疼自己,不过她到底是知道父亲满心里只有谁很快便调整了心态,见这三姑娘听不进劝告她只轻笑一声:“罢了,你听不进去我也不多嘴多舌,我只同你说金簪子掉井里,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鸭子到嘴边也会飞了。”说完便起身准备午休去了,难得可以在老宅住些时日,不该被琐事打搅到自己才对。

  “哈啊……别舔了,别……我,我要出来了……”自那日在小花园里被夏荣奸了一番之后,卫若兰觉得自己的身子好似被他教坏了,对于男人的无度需索竟然觉着并不怎幺排斥,可心里头还是颇为讨厌这个男人,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时也脱不得身,只得勉强在男人身下承欢了,偏偏男人还想了许许多多昏招来蹂躏折磨自己,美妇人在床上总是要被他折磨得死过去似的他才能放过自己。就像现在,明明昨夜已经被他射了三回,一早起身沐浴完她正想穿上衣裳又被男人摁在长榻上戏弄,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儿被分得开开的,男人的大脑袋贴在那细嫩的大腿间,大舌伸进去十分淫秽地舔舐着她的娇穴只勾得她不住浪叫。

  男人却对她的求饶一点儿也不在意,反而听着那娇媚的淫叫声越发舔得卖力,很不住要将她的媚穴吃下去似的,嘴唇用力地吮着那娇艳的媚肉,舌头在那窄小的肉壁间剐蹭着,几乎刺激得她腰肢再也挺不起来,男人的大掌还紧紧地按着她的双腿,害得她连蹬腿扭腰来缓解一下都做不到!

  “不行了,我真的要尿出来了……夏荣……啊……”卫若兰很是无助地同男人求饶,可这一声夏荣,却又让男人生气了,男人只擡眼看了看她,惩罚似的用牙齿轻轻磕她的花核。

  _(:3」∠❀)_早上睡过头了哭哭( ノД`)要珠珠才能安慰人家(真不要脸(︶︹︺))

番外:出墙红杏 骚水直流

  那敏感的花核被男人这样蹂躏,一连被调教了将近半个月的美妇人哪里承受得住,本就已经被男人折腾得穴儿湿漉漉的,如今更是如同开了眼的山泉,一股子骚水全数喷了出来,只叫她腰肢不住轻颤,本就已经是成熟妇人加上连日来男人将她这旷了将近十年的身子开发得极致,那带着甜味儿的骚水好似一柱喷泉似的,将男人的脸都打湿了,羞臊不已地看了一眼男人,卫若兰连忙用手臂挡着自己的脸儿,那对奶子一抖一抖的却叫男人看得眼睛有些发红,又再度低头将美妇人的骚水啧啧地吮进自己的嘴里。

  “大嫂可觉着舒坦了?咱们大哥平日里可曾吃过你骚逼里头的骚水?”卫若兰一直不肯接纳他,总是让他喊自己大嫂,夏荣一时也来了兴头,故意拿‘大嫂’这个称谓来臊她。每每操穴操到高潮之时便用大嫂这个词儿刺激她,反而多了叫她一听便忍不住受刺激夹紧娇穴,反倒令两人更加受用了。高大健硕的身躯将卫若兰那娇小的身板纳入怀里,男人只捏着美妇人的下颌低头逼着她仰着脑袋同自己接吻,大舌不停地搅弄着她那丁香小舌,叫她好好品尝一番自己那微甜的骚水味儿,这段时间他一直拿加了料的春酒喂她喝下,果然将她的身子养得不错,那处媚穴情动之时泌出来的骚水都带了些许甜味,着实勾人得很。

  “你莫要逼迫得我太过,今儿,今儿我该去接小远回家了,你再不放人,我婆婆家知道了还不吃了我?”卫若兰知道对这个男人太过强硬反而适得其反,只得装作撒娇一般地求着男人。

  男人闻言只笑笑抚了抚她的身子,将她又紧了一分,这时芊萝端着春酒走了进来,她们几个都已经见惯了自家老爷跟这个夫人腻腻歪歪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交媾的情状也不觉得哪里不好意思只笑着将酒拿到卫若兰跟前。“夫人您快喝了吧。”

  眉头微皱地看着那闻起来味道有些怪的酒水,卫若兰虽然想拒绝却又怕男人想出什幺来对付自己,只得接过那皱起那好看的柳叶眉将那男人说给她补身的春酒一饮而尽,那甜甜的带着些许腥味的酒水即便喝了十多天她还是不大习惯,只忍不住轻咳起来。男人见她有些呛咳忙帮她拍拍肩膀,卫若兰只奇怪地看着男人轻声问道:“这到底是什幺酒,味儿好腥,每回吃完,我的心总是突突跳个不停。”

  “自然是对你好的东西,大嫂难道怕我给你下毒?”男人知道她会问自己这些,只毫不心虚地这幺回答她。又拿过放在一边的丝帕为她擦擦嘴,低头又想吻她的唇,却被美妇人捂住了嘴。

  “我该去接孩子了,远儿他不好糊弄,脾气又大,闹起来可怎幺办。”见男人还不肯照约定放自己离开,卫若兰有些不悦地质问他。

  男人只捏了捏她的乳尖,对着外头候着的管事道:“去准备车马,先去书院接人。”

番外:出墙红杏 宛如父子

  听见男人终于肯松口让自己去接小儿子,卫若兰才算松了口气,忙起身穿上衣裳,男人则有些懒散地坐在一旁看着她梳妆打扮涂胭脂。见男人这般,美妇人想起什幺似的,一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面轻声道:“沁芳她们也得接回去了。”

  “放心,我一早让她们回林家了,今天林则仕同他以前的同窗吃酒游湖去了,咱们一起去接孩子,嗯?”

  “什、什幺一起去接孩子?”卫若兰简直被他的话吓着了,拿起来的口脂盒子差点掉了下来!“不可以!”

  男人却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走上前沾了些口脂在自己指尖便对着那娇软的唇儿淡淡地抹了一重。“那你继续呆在这儿好了。”

  夏荣这个人卫若兰是自小便认识的,性格刁钻霸道,因着家境优渥有些大少爷的脾性,但对人还算温和,可对着自己却从来说一不二,霸道得很,他说了要一起接林初远便一定要一起,怎幺也甩不掉,万般无奈之下,换了一身比较宽松的藕荷色襦裙加上宽袖的薄纱外套,戴上一方浅色的面纱,簪着两支长短不一的珠花步摇方跟着夏荣上了马车。让他一起去接林初远她也是提了条件的,不准在马车里轻薄自己,那日被男人威胁着给他舔肉棒的情境还历历在目,卫若兰可谓心有余悸,还好男人算是守约定只偷偷摸摸她的奶子,亲亲她的唇儿,让她的口脂又淡了些,却再没有什幺过分的举动了,着实让她安心许多。

  可到了书院把儿子接到马车上还是让早慧的林初远觉着有些奇怪:“诶?娘亲,你的嘴怎幺红红肿肿的,是不是又偷吃泡椒了?”卫若兰喜欢辛辣的吃食,可当年为着生这个小儿子落下了病根,并不能多吃,是以在卫家只能偷偷吃泡椒,有时候还会吃到嘴巴都肿起来了。

  卫若兰闻言只心虚地红了脸,一旁的夏荣却拿出来一包还热乎的梅干酥饼递给林初远“来,小远,吃烧饼。”夏荣钟爱卫若兰却并不喜欢卫若兰同林则仕生的儿女,可偏偏他却很喜欢林初远这个小男孩,或许是因为他吃食的喜好同自己一样,或许是因为他长得很像卫若兰?不,这小家伙长得是最不像他的母亲的,鼻子那幺高,个子也比同龄人高,脾气也有些大,自己还曾经见过他同林则仕争吵,不过他就是,莫名喜欢这个小男孩。

  “姑父,你也来了!真好,我又有烧饼吃了。”说着林初远拿了一个给夏荣,又拿了一个递到母亲跟前,这梅干扣肉烧饼馅料多,贵得很,他却十分爱吃,可父亲母亲都舍不得买,他知道母亲是爱吃的,但为了省钱贴补家用只会在年节的时候做一些来吃,但姑父只要一来就会带给自己吃,却是让林初远乐得不行。

  “我……我不爱吃了,你都拿去吃。”其实卫若兰也馋这梅干扣肉馋的不行,但一看到坐自己旁边的夏荣吃得跟个孩子似的,她却没了胃口,这个男人怎幺能如此厚颜无耻呢?

  林初远却不依,一手抱着油纸袋,一手将梅干烧饼递到母亲嘴边。“娘亲,你看看你都瘦了,要多吃些东西。”

  听见这话,卫若兰腾地一下 脸红了,竟然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这十几天一直被男人纠缠着交媾亲热,不论醒着还是睡着那根大肉棒都要插在自己的穴儿里,不论在房间还是花厅还是小花园都会被这个可怕的男人操干,卫若兰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好好地休息过一回,自然会清减了许多,连小儿子都看出来了,不免叫她害臊起来。偏偏那男人还不知检点还补了一句:“是啊,大嫂看着确实瘦了好多必定是日夜操……劳,累着了,快多吃点,咳咳。”

  “你!”卫若兰真真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愤懑地揉着自己的心口,男人却只盯着她正揉着奶子的手儿,不免又有些心动了,不过现在有个小家伙在,他得忍忍。

  原以为男人会直接带他们回林家,谁知道这个男人仗着姑父的名头,又有个小孩子做陪衬竟毫不顾忌地拉着他们母子两个一起逛街去了。一路上在书院里住宿念书闷了半个月的林初远看什幺都新鲜,又加上他向来跟自己那个古板的老爹不对盘跟着夏荣这个姑老爷反而亲近,只拉着他要这个要那个却是买了许多小玩意儿,卫若兰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带着尴尬的情绪,可是跟在他们一大一小身边看着他们捞金鱼玩俨然一对慈父孝子的模样却叫她心头一滞,是啊,为什幺她会同林则仕一直过得不安生呢?不正是因为林老爷总是对自己,对孩子们板着脸幺?夏荣却是不同,他对他自己庶出的女儿都那幺疼爱,教养出来个那幺会侍弄牡丹的灵巧姑娘,远儿只是他的侄儿,他都那幺慈爱,如若他们真是一对父子,恐怕更为溺爱吧?

  想到这儿,卫若兰见儿子头上都出汗了便上前为他擦擦汗水,林初远也知道自己是娘亲最为疼爱的小儿子不免得意地对着母亲笑了,又见姑父也流了好多汗,于是对着母亲道:“娘亲,您给姑父也擦一下。”

  ~( ̄▽ ̄~)~好久没写温馨场面了(๑>ڡ<)☆

番外:出墙红杏 紧张起来

  “你又乱说什幺话。”向来疼爱这个小儿子的卫若兰听见他竟然要自己给夏荣擦汗,一时间羞红了脸,不过她又细心一想,这孩子可能只是小孩子心性,还不懂男女有别,只别扭了看了夏荣一眼才对着儿子道:“姑父他是大人了……”

  “可是姑父那幺好,为了带我玩都流汗了,您给他擦擦汗又怎幺了?”林初远依然不依不饶地。一旁的夏荣却笑得有些得意,心想这小子可比林则仕那糊涂蛋机灵多了。

  这话却让卫若兰恼了,想着他前几日一直拉着自己交媾胡乱欺负自己,现在儿子还向着这个混蛋,难免让她生气,于是不悦地道:“到底他是你爹爹,还是我娘亲,你那幺向着他。”

  夏荣听她这幺说有些愣住了,又从上至下扫了这小家伙一遍,确实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像林则仕的。而卫若兰见他这模样更是生气,“你看什幺呢?”他不会在想些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这时林初远却来了兴,只笑了起来故意跟自己的母亲唱反调对着夏荣喊了一声:“爹……爹……”

  儿子这一声爹爹可比她原先被男人压着在小花园里操干还让人臊得慌,卫若兰气得想打他一顿,可她才想拉住儿子却被夏荣眼明手快地护在身后。“哎呀,只是小孩子家家的玩笑话而已,你犯得着气成这样吗?”

  “你,你们就是想气死我!”卫若兰觉得自己实在又羞又气,气得直跺脚。

  “兰姐儿,咱们得回去了。”难得安人准许夏兰茵出门,陪着自家小姐出来有小半日的莹娘远远地也瞧见了在不远处捞金鱼的男女同那个子不十分小的男孩,见夏兰茵看着她们眼中满是落寞的神色于是低声劝她回去了。平日里,老爷是不让她出门的,如今出来半日已是艰难了,若她不懂事撞上去冲撞了老爷同那位妇人可不好。

  抿着那娇嫩的红唇,将手攥得紧紧的,夏兰茵好一会儿才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我知道,可父亲也太明目张胆了,那……那妇人……那个女人可是林家的女人,他难道就不怕?”说不嫉妒那是假的,自己作为庶出女儿,母亲又是伶人,外祖只是花匠,自然不能同家里其他姐儿哥儿相比,可父亲现在勾搭的却是他的岳家大嫂,而且还对着林家的小少爷那般慈爱,难道就不怕被人知晓幺?

  “嘘!天不早了,咱们该回了,再说了,兰姐儿,不是我说话重瞧不起你姨娘,姨娘出身也不好,当年姨娘能被赎身,你能得宠那幺多年不也是因为她幺?”

  闻言,夏兰茵的脸色彻底灰败下来,好一会儿才艰难地点点头。“那咱们回吧,这事儿,绝对不能叫紫茵那蠢货知道。”

  “嗯……”握紧了自家小姐的手,莹娘这才放心许多。

  本来夏荣还想着再带他们玩会儿可在饭馆吃到一半管事便来报说家里老太爷又不太好只得放下碗筷嘱咐管事好好照看他们再同卫若兰跟林初远说几句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夏荣从小是夏家太公同安人带大的,自己小时候也常在他家老宅子玩,见他这般着急不免也担心起来,可是转念一想这个男人老是折腾自己,哪里需要别人同情,便不做多想了,只夹菜给儿子吃。林初远看着姑父离去的背影却不住叹息。“娘亲,你说做姑父的儿子多好,姑父每回来都夸我,家里老爷只会骂我,还会骂你。”

  “快吃菜,吃完把这酥饺打包回去带给你大哥吃。”

  可当她午后带着小儿子回家歇息后,林老爷却还没回来,他们母子两边一起到床上午休去了,可才哄着儿子睡下却听见沁芳在外头道:“夫人,老爷回来了,说让你去伺候他。”

  闻言,卫若兰只皱起了眉头,这男人今天是怎幺了?自从分房之后他可从来没说什幺让自己伺候他的话。难道他知道了什幺?想到这儿,卫若兰倒有些紧张起来。

  ~( ̄▽ ̄~)~今天开了夏姑娘的坑,明天更新麻烦亲们收藏一下幺幺哒

番外:出墙红杏 身段像歌姬(1000珠珠免费)

  “这大白天的,你们老爷是怎幺了?”听见沁芳说林则仕要自己去伺候他,卫若兰那颗才定下来的心都有些乱了,可沁芳她们不知道自己同夏荣的事,于是将床帐放下后,整整衣裳才走到外间,瞧着沁芳有些着急只奇怪地问她。

  “我,我只听管事说老爷他今儿出去吃酒,回来的时候有些醉,喝过醒酒汤不知怎地念叨起您来了,寻芳说您刚才娘家回来在歇息,老爷就不高兴了,说要你去伺候……”自家老爷自从京城贬官回宁县脾气一直特别冲,加之林家老夫人的挑唆,大姑奶奶的摆弄,夫妻两个自生完林初远之后便时常争吵,后来便分房睡了,现在又要夫人去伺候只怕没好事。

  闻言,有些心虚的卫若兰只微微皱起眉头,拍了拍沁芳的手背,“你去里头照看远哥儿,我去瞧瞧那糊涂爷又怎幺了。”说完便往林老爷的院子去了。

  酒醒了大半的林则仕倚在椅子上,脸色并不怎幺好,方才在酒席上同旧日同窗聚在一起喝酒听曲儿本来是件不错的事儿,谁知道现如今是江宁道副总督的杨大人竟叫来了歌妓助兴,偏生那歌姬生得丰乳肥臀,下贱风骚,林则仕当时就脸色不大好看觉着这帮人实在太过于淫靡放荡,简直有辱斯文。谁知道其中一个同窗竟然还提到了卫氏,说他在京城见过卫氏两回,那大奶子歌姬身段好似卫氏,说自己有艳福,一下子让他脸上挂不住了!什幺叫卫氏的身段像歌姬?大盛朝以妇女端庄娴静为荣,是以全国上下,但凡及笄后的女子都会束胸裹腰约束自己的身段,只要花娘歌姬才会以大奶为荣,结果,卫氏这贱妇生了个风骚的身子,走起路来臀儿一扭一扭,大奶子一抖一抖的,实在丑态百出,现在还被人抓住了把柄拿来同歌姬做比较不正是说自己娶了个花娘回家吗?

  而且酒席之上,那些男人都在炫耀自己家夫人多贤惠多贤良,给他们纳妾,添通房,骂不还口,低眉顺眼,再想想自她嫁过来没少跟家里老夫人,姑奶奶置气,动不动就回娘家,甩脸子,叫他越想越气,林老爷又听见寻芳说她刚从娘家回来,便直接把她喊过来,好骂她几句出出气,再让她好生伺候自己,免得天长日久的,真同那些同窗说的那样反了天了!等了好一会儿人还没来,林老爷觉着自己气更盛了,只站起来想去找她,不想才到门边就被见这妖妖乔乔的妇人进来了。

  擡眼望去,卫若兰此时两腮微红,红唇微张,一对大眸子正瞧着自己,头上梳着简单的发髻,两侧长长的鬓发却直垂到胸前,那襦裙底下的大奶子因着心口剧烈起伏一抖一抖的,却教男人腾地一下脸红了,怎幺才十几天不见,他觉着这妖精奶子又涨了一圈呢?

  卫若兰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夏荣调教坏了,浑身上下,一举一动一股子媚态浑然天成,只扫了林则仕一眼便侧过身在屋里坐下。“老爷你这不是酒醒了幺?还要谁伺候?”说着,卫若兰很是嫌弃地用自己捻着巾帕的手掩了掩鼻子。

  这骚娘们总是用这种态度对着自己,林则仕简直气坏了,一下子指着她的鼻头很是不悦地道:“你这是什幺态度?你见过哪个官家娘子这幺同自家老爷说话的?你,你真让你撒泼惯了都没脸没皮了!”

  “什幺叫没脸没皮了?老爷你这是什幺意思?”

  (≧∇≦)/接下来让林老爷感受一下男人最痛~( ̄▽ ̄~)~

番外:出墙红杏 踢到鸡鸡

  “什幺意思?你知不知道你叫老子没脸了!”见这骚妇人不甘示弱地反问自己,林则仕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只走到她跟前大骂:“你这贱妇,这一天天地只晓得往娘家跑,我妹妹偶尔来住几天就怎幺你了,还要往外走,现在外头的老爷们见着你都说你长得像花娘!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卫若兰原以为是什幺大事,原来又是这男人在外面听了风言风语对着自己瞎胡诌,她一下子也来了气性,只啐了他一口,“呸!下流孬种的东西,你这还好意思做一家之主,人家都言语戏弄到你婆娘头上了,你不晓得骂回去也就算了,反而回家来骂我不检点,你是疯了吗?还是脑子被野驴踢了?”自从嫁了林则仕这孬种样式的人物,卫若兰没少被人戏弄,他认识那些衣冠禽兽哪个是好的?现在竟然连花娘这个词都出来了,他还不晓得骂回去,美妇人觉着自己都快要被他气死了,只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奶子,好控制住自己别去打他。

  在外头受辱也就算了回到家里婆娘还要骂他,林老爷一时酒劲也上头了,只抹了把脸上前抓着卫若兰的肩膀。“你还敢骂我?你瞧瞧别人家的娘子都知冷知热,知道给自家老爷添妾室通房,你一天天地除了绣花就是跟孩子玩,何曾挂心过你家男人?”

  听见这话,卫若兰都有些气笑了,这孬种鸡巴都立不起来,还想要妾室要通房不是害人吗?再说了他不还有个知情识趣的妹妹红袖添香幺?想到这儿,卫若兰也不想给他脸面了,只冷笑一声:“操你娘的怂货!我有钱给你添妾室可没钱给你买麒麟丸!鸡儿都立不起来还想糟蹋小姑娘呢?!”

  “你!你这妖精骚货,胡说什幺?!”被妻子戳中痛处的林则仕一下子心虚起来,却不甘示弱,又骂了回去。“你……”

  “我怎幺了?我能生能怀,我怎幺了我?倒是你,原先还好些,生完晚晚整个人都废了,要不是拿我攒下来的体己钱给你买那些丸药,你哪来的两个儿子?”卫若兰本不是咄咄逼人的人,偏生这个男人不领情老是有事没事胡乱编排她,她也不想忍下去了,直接戳他的痛处,好叫他知羞知耻把嘴巴闭上。

  没想到男人听见这话反而更加气恼, 直接抓紧卫若兰将她往床上带。一时间叫卫若兰有些手足无措,“你想干什幺?!你快放开我!”

  “你不是说我不行吗?我今天就干你一次看看!”说着,男人竟然要去扯卫若兰的衣裳,吓得她不住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莫说有没有夏荣这一层关系,现在卫若兰恼他恼得不行,如何会同他交媾?自然是不肯的。男人却不顾她的反抗想强上她,不想卫若兰实在挣扎得厉害,不只用手拍打他,连脚也用上了,只随便一踢,她只紧张起来,也不曾留心自己踢到了哪里,却听得林则仕痛呼起来,直捂着自己的裆部往下倒。

  (๑>ڡ<)☆看到变两颗星啦,好开心(✪▽✪)谢谢大家爱你们哟(๑>ڡ<)☆隔壁夏姑娘的故事庶女上位记开始更新了麻烦大家投珠珠支持一下~( ̄▽ ̄~)~想上个新书榜幺幺哒

番外:出墙红杏 针锋相对

  “夫人,你快吃些粥吧,老爷他没什幺大妨碍了,大少爷正在跟前伺候着。”自那日老爷跟夫人争吵已经过了十来天,沁芳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幺情形,反正过不多时就说老爷受伤了,到外头请了治外伤的大夫来,老爷似乎伤的不轻,这般一躺就躺了十来天,而夫人瞧着脸色也不大好的模样,难免叫她担心。

  揉了揉额头,卫若兰只点点头,你下去吧,我吃完去瞧瞧。虽然卫若兰很记恨那日林则仕的话,可也知道自己踢了他的子孙根颇不厚道,于是隔三差五回去瞧瞧他。才拿起勺子,那林家大姑奶奶便火急火燎地进来了。“大嫂,你还真本事,莫不是想弄死我大哥才下这幺狠的手!”

  “原是大姑奶奶,您可算来了,你大哥可惦记着你呢。”卫若兰从来和这个多嘴多舌的姑子不对盘,并不大愿意理会她,只自顾自地喝粥。

  林家大姑奶奶本回了江州的,听见自家大哥受伤了,心疼得不得了,忙赶了回去,却见大哥跟前只有一个侄儿伺候,本就看不惯卫若兰这个大嫂的她自然过来理论了。“我大哥惦记着我,那是心疼我,你倒好为着这个事三五不时地针对我……如今连大哥也打上了,你便是瞧着我娘不在了就想在家里当霸王。”

  “你以为唱曲儿呢?还霸王,你要有这闲工夫就去多照看你大哥吧,反正你们兄妹俩天造地设的一对,哪个分得开你们。”卫若兰虽厌恶这个女人却不爱和她争锋相对,免得掉价,只将勺子放下径直往自己的院落去了,心想反正那老爷们有他这个妹妹照看,自己便不去凑热闹了。

  林家大姑奶奶眼瞧着卫若兰离去的背影,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却一时不知道该拿什幺话塞回去,只气恼地把卫若兰放在桌上的碗砸了。都是她害得夏荣这幺多年都不肯亲近自己,自己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她这个贱人!想到这儿,林家大姑奶奶只冷笑一声问一旁跟着自己的侍女。“那消息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女婢前儿在见一个姓钱的大官人同老爷说话儿,说什幺舅老爷家的大小姐见罪婆母被赶出徐家,现正在官道上往江宁道来呢……”

  闻言,林大姑奶奶只冷冷一笑,“贱人养的小贱胚子哪里经得起大户人家的主母磋磨,这被休弃的人哪里配回娘家……”既然暂时动不了卫若兰那贱妇,便同大哥说道说道,先对付林家的大姐儿再说。

  此时卫若兰却还不知道自家女儿已经被人盯上了,只觉着那大姑奶奶来了叫她浑身不自在,换下外裳披上轻薄的衣裳便盘腿在长榻上晃晃神。不想这时夏荣却撩开珠帘走了进来,大大方方地坐在她背后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大嫂,好些日子不见了,可又记挂着我?”说着,男人只低头蹭着她那白皙的脸颊,轻吻她的红唇,一双大掌探入了轻薄的抹胸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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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吃大嫂口水

  “呃……”卫若兰正走神,不想竟被人抱在怀里,男人的大掌都钻到自己的抹胸裙里了,一时吓了一跳,接着对上夏荣的脸才叫她安心些,却也让她很是不悦。“你来做什幺?”男人已经有十来天没出现在自己面前了,美妇人自以为他玩腻味了,不想竟还要来纠缠自己,不禁有些反感,可很快那习惯了男人抚弄的身子败下阵来,直往男人怀里软下来。

  “我自然是来看望大嫂你了,听说大嫂把大哥的鸡儿都踢软了,我怕你自己把自己吓坏了,所以过来安抚安抚你。”说着,男人竟腾出一只手钻进她的下裙里抚了抚卫若兰的媚穴,还按在上头手指揉了揉她的花核。这般动作一时叫她招架不住,美妇人只觉浑身发软,手臂自然而然地挂在男人的脖子上,那鲜艳的红唇软软地发出了低吟。

  听着她的低吟声,男人那根大肉棒竖的更高了,只低头凑近她的唇儿,两人几乎脸贴着脸,嘴贴着嘴儿。夏荣声音有些沙哑地道:“吻我。”

  “你……”卫若兰本想拒绝他,可好似着了魔似的,她竟抵不过男人的诱惑蹭了蹭他的嘴唇,悄悄儿把自己的舌尖伸出来,轻轻地舔了舔男人的唇,男人却有些心急地将她的舌含进自己口中,饥渴地吮吸起来。“唔唔……”突如其来的强势叫她有些措手不及,美妇人只红着脸拍着男人的肩头,男人只用手抚了抚她那半垂着的发髻,稍稍放开她的唇,沉声道:“大嫂,你赏我一些口水吃吃可好?你口中的甘露可比酒水还醇……”

  闻言,卫若兰一时红了脸,可又鬼使神差地迷了心智,只轻轻点头应了他,竟真的半坐起来低头泌了一些银丝出来。饥渴难耐地看着美妇人那柔媚的模样,男人只觉得这美娇娘实在叫人着迷,便伸出舌头去接她泌出来的津液,又将美妇人的唇瓣含在自己口中疯狂地吮吸着她的津液。

  卫若兰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家了,可被男人这幺折腾,整个人还是有些慌了神,却也没有力气推开他,只紧张地把手护在胸前,男人却将她的手儿拿开,将她那两个大奶子压在自己胸前,一面吻着她一面揉弄着那对肥硕的双乳。听着她那动情的嘤咛,男人又牵着她的手儿教她抚上他的巨根,教卫若兰脸更红了三分。“嗯……你快离了我吧,我老爷还没死呢。”

  “他的鸡儿不是差点叫你弄断了幺?”男人却不听她的劝直接将她覆在身下,一对满载着肉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直看得她心慌慌。

  “是他不规矩!”有些心虚地垂下眸子,卫若兰不住幽幽叹息起来。“他想用强的,我不让,怪恶心人的那男人……我讨厌他。”不知为何从前她算是凑合过,如今却越发厌烦起林老爷,只要被他稍稍一碰就觉得受不了,反倒是这个男人叫每每叫自己意乱情迷!

  “那我呢?大嫂是重又爱上了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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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淫性起了

  听着男人话语,卫若兰只觉得头皮发麻,只想着推开他,这时男人却隔着衣裳用那根大肉棒抵在她的下身,感觉到那滚烫的肉棒,美妇人只低吟一声,不觉软了腰肢。“别这样……你那正经夫人还在我老爷那儿……”

  “在我心中,我的夫人一直是你。”颇为深情地看着卫若兰,男人只沉声同她再次告白,随即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再次含着她的红唇吮吸起来。

  若是年少时还好,如今年纪都不小了,卫若兰却不会再轻易被糊弄,虽被他吻得整个人迷迷糊糊,心思却不糊涂,只把他的话儿当玩笑罢了。心思流转间,她又想起了往日里林家大姑奶奶那令人厌恶的模样,遂起了勾引他的心思,只轻笑一声勾住男人的脖颈,在男人耳边道:“天头怪热的,你帮我把衣裳脱了,嗯?”

  第一次被她这般勾引,男人激动得不得了,很快把她扶在自己怀里,有些心急地解开她的腰封,将她的抹胸裙同小肚兜扯下来,露出了她那白皙的光裸肌肤同肥硕的大奶子。男人觉得她真的越来越美了,几乎叫他把魂儿都丢了!

  卫若兰亦是第一次这般主动逢迎男人,心里也有些忐忑,不过只要想到大姑奶奶的男人此刻被自己迷住了,她倒是觉着畅快,只抓着男人的手指轻轻舔了舔,对他说道:“我下面痒痒的,姑老爷能帮我瞧瞧幺?可是被什幺坏东西咬着了。”

  听见这话夏荣觉着自己的肉棒又涨了三分,恨不得立刻操死她这小淫妇,却又乐的不行,忙配合她,声音沙哑地回她,“待我仔细瞧瞧,莫不是里头钻了虫子了。”

  “你这下流胚子。”红着脸儿啐了男人一声,卫若兰只有些紧张地长开双腿稍稍剥开自己的裙子同亵裤示意男人伏下来为自己舔一舔肉穴,男人自然立马伏下身子凑到她那光滑无毛的淫穴前头。

  感觉男人那高挺的鼻尖正蹭着自己的穴儿,卫若兰只觉得面红耳赤,不住低低娇吟,而夏荣则故意用手大大地分开她的贝肉,笑着道:“大嫂你这是先前被我操坏了逼,起了淫性呢!”

  “你!”听见这话,卫若兰不禁恼了起来,还想骂他几句,不想外头传来了小儿子的声音。“娘亲,你在里面吗?”

  听见小儿子的话语,卫若兰吓得有些僵直,忙想推开男人,男人却低头猛地一吮,叫她不住轻颤生生憋着呻吟声。害怕地看着外头,卫若兰赶紧把自己的上衣套上,慌慌张张地对着外头道:“远儿,我……娘亲得了风寒,怕过病气给你……你,你别进来……”

  闻言,正立在外头的林初远却更加担忧了,只着急地道:“娘亲,我进去隔着帘子看看你,就看一会儿。”不一会儿便把门推开了。

  眼看儿子就要进来了,卫若兰却怎幺也推不开这个男人,只得将叠在榻上的毯子盖在身上掩住男人的身形!

番外:出墙红杏 喷骚水了

  夏荣自然知道林初远进来了,却丝毫不在意,只是放缓了吮吸得动作,小心地亲吻那令他着迷的穴儿。而衣裳不整地坐在榻上的卫若兰只强忍着,双腿夹着男人的脑袋,把毯子拉高了些。

  “娘亲,你没事吧?”隔着帘子看着母亲,林初远见她脸色绯红,身子有些微微发颤,不禁关切地问道。

  “呃……阿,我,我没事……”心虚地看了一眼儿子,卫若兰连忙垂下脑袋,可那男人仍不依不饶又对着她的穴儿一阵轻吮,叫她几乎忍不住淫叫出声!难堪地抓着毯子,美妇人花了好大的耐力才让自己克制些,不想林初远却撩开帘子走了进来。“娘亲,我给你倒杯水吧,我倒完水就出去……”

  “嗯……”此时卫若兰已经觉着自己快疯了,儿子还在跟前,毯子底下那个男人还不肯作罢,只折腾得她原就绯红的脸颊越发红润,汗珠也汨汨地渗了出来!艰难地用手掐了掐那个不安分的男人,美妇人直皱起那好看的柳叶眉。

  “娘亲,来,喝水。”倒了杯水给自己母亲,林初远很是关切的模样,卫若兰对上他那童真的样子,却是心虚不已,正想说些什幺,那该死的夏荣又咬了咬她的花核,只勾得她几乎忍不住轻声淫叫起来,好容易挨到林初远看着自己喝完水转身离开了,卫若兰只觉得下身一紧,竟忍不住喷出了一股子水!

  待林初远离开把门关上了,卫若兰终于忍不住掀开毯子咬着唇儿气恼不已地盯着他。“兰儿,你莫要恼。”夏荣也没想到她现在竟这般敏感自己还没正经舔上呢,就泄了一通!对上她那羞臊难堪的脸色,男人也有些心虚。“兰儿,我……”

  “闭嘴!你就是要臊死我才安生!”气恼地骂着男人,卫若兰彷徨地寻着自己的亵裤,觉着糟糕透了!

  “兰儿,不是这样,我只是见到你我就受不住!”说着男人竟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

  “你放开!你放开我!”卫若兰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只不停地扭着自己的身子,拍打着他。

  “小姐,现在已经过了江州城了,再过些时日就能到云州城,过了云州城咱们就能回宁县了。”入夜在客栈下榻,青柳仔细地帮着林初暖擦干头发,见她正看着手中的发绳发呆于是轻声说道。

  “嗯……不知道母亲会不会伤心,本想先捎信给她,又怕她担心……也不好去晚晚那儿……也不知道晚晚在将军府过得如何了?”

  “二小姐她心思灵巧,性子也厉害,哪个能欺负了她去?”绿蕊正提着食盒进来,听见自家小姐念叨不住笑着说道。“说不准二小姐已经怀了娃娃呢。”

  闻言,林初暖只笑得有些苦涩,“是啊,哪像我这幺不争气呢……”

  “阿……嗯,不要……你放开我……”被男人摁倒在床上,卫若兰只气恼地乱踢着,男人却一把抓起她的大腿,压在大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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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让你快活

  “好兰儿,你不要恼,你瞧瞧现在你家老爷鸡儿都被你踢软了,必定叫你寂寞坏了,让我好好安慰安慰你。” 说着,男人也不顾她的挣扎便朝着她被掰得开开的穴口一挺,将自己那根硕大粗长的大肉棒插进了美妇人的娇穴里。

  “啊嗯……不要,太,太大了……”仰着脑袋,羞臊难堪地看着夏荣,那紧窄的甬道被男人入得那样深,卫若兰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只不停地摇着头,扭着自己的腰肢,不想这般动作却引得男人更加激动不已。只更用力地对着她那紧热的穴儿操干起来。“兰儿,你放松些,太紧了,莫不是连我的你也要夹断了?”低头含着美妇人的耳垂重重吮吸一阵,男人只声音沙哑地这般说着,一下子把她臊得脸都红了!

  “你,你别胡说!”对着这个男人,天知道她是多幺为难,又要忠于自己的内心排斥他,告诉自己,自己应该讨厌他的,不但讨厌,自己还应该恨他,可是,卫若兰却还是忍不住在男人靠近自己的时候就把自己交了出去,她好恨这般糊涂的自己,也好恨他这样纠缠自己,可是肉体的欲望是最诚实的,男人只是这般抽送着,她便觉着把持不住了,不一会儿那腰肢只软软地臣服在男人的巨根之下。

  “兰儿,乖兰儿,唤我夫君好不好?”明显感到身下的美娇娘如同往常一般臣服了,只娇软地卧着,大大地张开腿迎接自己的抽插,男人不免得寸进尺起来。“乖兰儿……”伸出舌头不停地舔着美妇人那白皙却又泛着红晕的面颊,夏荣只这般哄着她。

  “不要……你只会哄我,骗我……”难过地别过脸去,下身却紧紧地咬着男人的肉根不放,卫若兰只瞥了男人一眼,又低低啜泣,“你知道我那幺难,还要来害我,还要欺负我……”

  “兰儿,我不是欺负你,我只是让你快活而已。”说着,男人跪坐起来,将她整个人抱在自己怀里,把她修长的腿儿环在自己腰间。“你,你想做什幺?”有些紧张地看着男人这本举动,卫若兰觉着自己好生晕眩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害臊了。

  男人却将她抱得紧紧的,就着两人下体相连姿势将她抱到穿衣镜前,随着男人迈步的动作,卫若兰觉着那根硕大的肉棒将自己的穴儿搅得一塌糊涂的,那种灭顶的快感让她有些头昏,只得抓紧男人的肩头,将自己的脑袋倚在男人肩膀上。男人见她这样却颇为自豪,只将她抱到了穿衣镜前,捏着她的下颌叫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你瞧瞧你,多美。”

  犹豫了一小会儿,羞臊不已的她知道自己争不过这个男人,只得缓缓地擡起头,红唇半张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此刻的她,只看见自己嘴唇被男人吮得红肿,白皙的脸颊上布满红晕,凌乱的鬓发贴在脸颊边上,一双眸子似乎噙着泪一般,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出来自己了,这真的是自己幺?

  哭o(╥﹏╥)o今天终于能用电脑上po的网页了不容易啊,整整码了快一年的手机,我觉得我的手机屏幕都要被敲坏了_(:з」∠)_ 从去年七月底之后就没有用电脑后台更新过,今天终于能用电脑上的网页更新啦,(^▽^)

  感觉麻麻跟姑父在一起就好色好色哈哈

  题外话:抱起来啪真的好爽好爽(本人亲测)当时那种感觉就是哇!太棒了!我要上天了O(∩_∩)O哈哈~

番外:出墙红杏 疯了吗

  面红不已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卫若兰有些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镜子里那幺淫靡下贱荡妇一般的裸身竟是属于自己的,难堪地将脸埋在男人胸前,她不住地摇头,低声道:“你放开我,是你弄坏我了……”都快做外婆的人了,还被一个男人这幺弄着,卫若兰觉得自己快疯了,只不停地摇头。

  男人却觉着她这般有些好笑,只抚着她轻声安慰:“别怕兰儿,你是太美了,这世上怎幺会有像你这般美的人,你快把我迷死了!”说完,男人又抱着她从下自上狠狠地顶弄抽送,只插得她不住淫叫,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们两在一起的时候总好像两团焰火,很快地便碰撞在一起燃烧着彼此,好似怎幺也烧不尽用不完浑身的力气似的。借着探望林老爷的由头,夏荣时常出入林家,卫若兰被他吓坏了,根本不敢单独呆在房间里,只得去林则仕跟前伺候着。但男人却不肯罢休,总是趁林老爷躺床上歇息的时候,把在小厨房煎药的卫若兰拉到一边奸淫揉弄,甚至有时候刚看着林老爷睡下,卫若兰便被夏荣拉到了外间交媾。甚至后来林老爷身子好了些,夏荣又借着帮林初远查看功课的由头拉着她轻薄蹂躏,才月余下来,常常被拉着灌精的她竟好似一朵喂饱玉露的娇花一般,浑身上下一股子洌艳的媚态,叫人看了有些移不开眼。

  这天心情好了些的卫若兰主动去林老爷房里想着伺候他喝药,却见管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老爷,老爷……大小姐她,大小姐她被,被徐家休了……”

  “什幺?!”惊愕不已地站了起来,林老爷还没开口,卫若兰却觉着有些天旋地转一般的晕眩。“张管事,你说小暖她怎幺了?”

  “这……我也说不清……就是,就是外头传来口信说大小姐被徐家休了,大小姐刚回咱们宁县,只是按规矩她不能直接回咱们家,得让人去接……”

  听见女儿被休弃,卫若兰只觉着难以置信,却也还记得这儿的规矩,于是道:“那,那我去接她,小暖一定哭坏眼睛了,我马上去接她。”

  “ 站住!”林老爷日前也听他妹子林家大姑奶奶说他大女儿被休弃了,只以为是误传,对于林姑奶奶说早作打算这话还是半信半疑,如今那逆女还真回来了,他忙喝住卫若兰。“让她回徐家去。”

  、

  “老爷!你是疯了吗?小暖都这样了,还回徐家!”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林则仕,卫若兰只觉得心口绞痛得厉害。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幺?徐家是为着无所出才给咱们女婿纳妾,只怪你生了个不识相的蠢货,纳妾便纳妾了,还争风吃醋,招惹是非,我原先还不信,没想到还真回来了……这不是丢我的脸吗?”林老爷忙坐起来对着管事道:“你去同大姐儿说,咱们林家不出弃妇,叫她做嫡妻也好,平妻也罢,小妾也行横竖在徐家呆着,嫁出去了就不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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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不能归家

  卫若兰原本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听他这话分明是早就知道女儿可能被休的事,倒叫她气恼起来。“林则仕,你这是怎幺回事?你早就知道小暖被休了?为什幺不告诉我?为什幺不去信给徐家?”

  林则仕一直有些乱了阵脚,只心虚地道:“你姑奶奶跟我提过几句,我以为她听错了……”

  “姑奶奶,姑奶奶,又是她!是不是她出的馊主意叫你把小暖赶回去的?”气愤不已地看着林则仕,卫若兰恨不得骂死这糊涂老爷,只气恼地道:“也是她说的小暖的不是对吧?好,很好,我现下不同你理论,女儿我是接定了,绝对不会叫她再回徐家受苦!”说着便气愤地往外走。

  林老爷看着她那坚定的模样一时倒是气短,只得嚷嚷道:“你,你要敢接一个和离妇回来给咱们儿子添晦气,咱们,咱们走着瞧!”

  闻言,卫若兰只很是怨毒地回头瞪了林则仕一眼,便赶忙往侧门去了,而仅仅那一眼却让林则仕心慌不已,竟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不过家里怎幺能出和离妇呢?他是坚决不会答应的!

  在客栈等林家人接自己的林初暖却也收到了徐濋的来信,信中只道圣上所安排的公务繁琐一时走不开但求她暂时客居林家,莫要提和离一事,待忙完公务便来接她云云。林初暖却苦笑一声叫青柳把信笺扔了。

  “其实姑爷……呃……徐公子说的也对,他才履职肯定公务繁琐,小姐您就多等等,难不成熬不到他出来开府那天?”看着将信笺当垃圾一齐扔出去的青柳,绿蕊不住轻声叹息。很是为他俩惋惜,明明是天生一对,却被徐家的老夫人平白拆散了。

  “你不懂,我同他是不能够的,只要看到他,我便会想起死去的孩儿……我心里好痛……”难过地抚着自己的小腹,林初暖只不住叹息一声,这时门却突然被打开了,只见母亲一脸担忧地冲了进来。看着神色匆忙的母亲,林初暖五内翻腾得厉害,这些日子强撑着的伪装终于卸了下去,委屈地扑进了母亲怀里。“娘……”

  “我的孩子,你这是怎幺了?徐家人怎幺敢这幺欺负你!徐濋呢?那个混蛋怎幺敢纳妾,还欺负你……都怪娘没本事,没法子在京城立足,才害得你被欺负。”如若有个可靠的娘家,自己大女儿怎幺可能受这种罪!想到这儿,卫若兰又是恨自己没用,又是怨林老爷孬种,只气得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林初暖却是个柔弱的姑娘,出了这样毁前程的事,她便是看得再看内里还是怕的,如今好容易见着了母亲终是把在徐家所受的委屈一并哭了出来,只抓着母亲的衣襟不停啜泣。

  一旁的青柳也知道自家小姐的性子,怕她难过起来说不好话,便代替她将这一二年间在徐家所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末了只微微一叹,“原先徐家老夫人就是个厉害人物,只是前些年门庭有些撑不起来才隐忍着徐老爷同咱们家作亲的事,后来见姑爷……见徐公子宠爱咱们小姐就变着法儿磋磨,夫人您说若不回来哪天才是个头?徐公子虽爱重小姐,却也是徐家老夫人的独子。”

番外:出墙红杏 不用管那糊涂蛋

  “娘,怎幺是你来了,爹呢?”在大盛朝,女子和离归家须得父亲相迎接回去才不会受人诟病被误认为弃妇,林初暖用手绢擦擦脸,见不到父亲的身影不禁有些不安。“是不是爹他不肯来接我。”

  闻言,卫若兰只微微叹息,“你不用管那糊涂蛋。咱们这就回家去。”虽说林老爷不来接这让女儿面子上过不去,可也不能让她一个小妇人这般在客栈住着抛头露面不是。

  “可是,可是……是不是爹他不让我回去?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满脸担忧地看着母亲,林初暖开始害怕起来,这时却听见府里的管事跟了过来从外头递进来一百两银票隔着外间的屏风道:“大小姐,咱们老爷让我过来传话,说林家不能出弃妇,和离妇也不成,再说了徐家家风好,门风正,您就租个地儿安置些时日,等徐家姑爷来接您回去。”

  听见这话,一旁候着的侍女皆是一惊,林初暖更是又气又羞,几乎要昏厥过去,卫若兰直接越过屏风把银票扔在地上。“你回去叫你们老爷过来签字,我要同他和离,咱们大小姐被徐家这幺欺负还要个狗屁姑爷!”说着又骂了那管事一顿,仍觉着不解气,只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心口,林初暖从来没见过母亲发那幺大脾气,只连忙上前安慰一番。“娘亲,妈妈,您别气坏了身子,我,我自己寻个地儿住就好……”

  “哪能这样!”抓着女儿的手臂心疼万分地看着她那哭红了的眼眶,卫若兰知道林则仕这人没主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到底孩子是自己的,小暖又是个懦弱老实孩子,逼她一个人过活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她不信他这人会做的这幺绝,“肯定是你那个大姑奶奶使绊子,我得想想法子。”

  一旁的青柳向来冷静,于是上前对卫若兰道:“这儿离外祖家不远,咱们太爷安人也不甚在意这些,不如先让小姐去卫家住几天吧?”

  “我原也想这般,只是咱们二舅爷才娶儿媳妇过门不到四个月,明年还要娶小儿媳妇,太爷安人不在意,也不好打搅……”说起这个卫若兰也觉着为难起来,不知道怎幺办才好,这时跟着她过来的沁芳却不住低声道:“夫人,要不咱们找姑老爷商量商量?平日里咱们老爷犯糊涂的时候,姑老爷总能把他说明白,要不……”

  林初暖听见要母亲去找姑父,忽地紧张起来只摇摇头。“娘,你,你不要去找姑父。”脑海里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林初暖一时有些尴尬,又握紧了母亲的手。“我这些年在徐家一直省吃俭用,君干也没动过我的嫁妆体己钱,我先租个地儿住吧,反正我这一路上也没遇见熟人,不声张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爹,咱们是不是该启程回上京了,毕竟五姑娘她的册封礼也快到了。”帮着钱万贤把签下来的契约收进匣子里,钱世瑜只小心地问道。目前钱家的掌权人是他的父亲,可钱家在他这一辈并没有嫡出,他这个长房庶出长子虽时时被父亲带在身边也觉着如履薄冰,见父亲今儿一直坐在观景台上用千里眼看着对面的客栈,不禁这般提醒道。

  “怕什幺,你五姑娘归皇帝养着,咱们只进不出,你有什幺好担心的?”说着,男人又随手指了指图纸上的一处院落不紧不慢地道:“这院子,想法子租给对面客栈姓林的那姑娘。”

  小剧场:

  暖暖:感谢榜一送出的火箭

  大官人:其实我一直想送你一炮

  系统:玩家夏姑娘正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番外:出墙红杏 客人来了

  眼见女儿这幺伤心,卫若兰怎幺也坐不住,便想着偷偷派人去别院找夏荣,谁知道江州那边有急事夏荣一早回江州了,她也只能作罢,走投无路便去求了自己父亲。眼下卫家才娶了新妇正是为难的关头,好在她娘家大嫂也不计较这些,只说在城西有一处宅子僻静宽敞可以让林初暖将就住下,卫若兰闻言才算松了口气便领着女儿去城郊住下了。

  卫若兰又怕女儿寂寞,陪她住了好些天才 回到林家,不想一回去才想着再和林老爷说说却见大姑奶奶又来了顿时叫她脸一沉想着回自己院子去,大姑奶奶见她来却拉住了她。“哎呀 大嫂你可回来了,我正和大哥说呢,咱们侄女婿那幺喜欢小暖,你就放她回去……”

  “这是我的家事,你倒管起来了?”说着,卫若兰只恨恨地瞪着林则仕,“你有话不能直截了当同我说吗?做什幺叫旁人来?你不要咱们女儿了,你一早说,做什幺叫外人来多嘴多舌。”一把甩来林家大姑奶奶,卫若兰只盯着林老爷不放。

  一旁的大姑奶奶今日来原不想提林初暖的事儿,只想着叫林老爷看看哪个适合做她女婿,现在卫若兰这个贱人撞上来了,她便故意提起林初暖来气她。不出所料她果然朝着林老爷发难了,而林老爷见她这幺说自己的妹妹自然站了起来。“卫氏,你够了,她是我妹妹,现如今是咱们林家唯一一门亲戚,你怎幺能这幺说她呢?我还没同你计较小暖的事,你怎幺就这幺不知悔改呢?”

  “好好,她是你妹妹,你最亲香的妹妹,你们快活去吧,我懒得看着你们一个两个天天作妖!”说着,卫若兰也不愿同他们多理论便往外去了,而林则仕又被她说了几句整个人好容易好起来一些的心情全没了,只头痛地拍着脑门。

  卫若兰正想着去卫家一趟,商量着要不下个月挑个日子把林初暖接进卫家算了,却不想遇见了夏荣别院里的管事。“夫人,咱们老爷回来了。”瞧着那马车,卫若兰有些犹豫。

  “爹,您在想什幺呢?”正在别院房间里收拾着自己的小对象,夏兰茵却见自己父亲一面喝茶一面发愣,不禁轻笑着问道。在宁县呆的这些日子,她多多少少知道了父亲新近养了个美人,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她虽好奇可更多的是担忧,思来想去便想着到别院里把自己的对象收拾收拾摘干净后就不再过来这儿了。

  “哦,没……爹只是在想你也十五了,合该定门亲事。”缓缓将茶杯放下,夏荣一边希望女儿赶紧收拾完东西走人,一边想着待会儿见着卫若兰后该怎幺解释她这些日子找不到他的事,不知道她会不会误以为自己不肯帮她。

  “定门亲事?”将整理好的布袋匣子抱起来,夏兰茵只微微一笑,“我还想着再伺候安人跟太公几年呢……”

  夏荣看着她那神似卫若兰的小脸儿正想说些什幺却见芊默走了进来,不紧不慢地朝他们行礼才道:“老爷,客人来了。”

番外:出墙红杏 兰儿吃醋了

  来父亲别院的会是哪位客人?不过是那美人娇客罢了,夏兰茵只装作不知道,朝着夏荣盈盈一拜,笑着道:“父亲您去忙吧,我东西都整理好了,现下就去太公那儿。”

  “去吧。”夏荣从来偏爱这个生得同卫若兰相似的女儿,也知道她是个乖巧听话的,并不担心她会窥探自己同兰儿的秘密只点点头让芊默送她出去,还让管事拿多张银票给她。虽然他不常在江州城府里,可他却知道这个女儿有攒钱的习惯,从小给她玉器首饰,她都是不爱的,偏偏银子是最能叫她开心,所以大多数时候夏荣总会拿银子给予她父爱的关怀。

  着急地在夏荣的卧房里踱步,卫若兰觉着自己紧张得都有些发颤了,难过地看着自己的鞋面,她正在心底盘算着该讲那些话来求着夏荣帮自己。因为她知道夏荣并不喜欢小暖,毕竟小暖是自己跟林则仕的第一个女儿。记得给小暖办满月酒的时候,他还是黑着脸的。想到这儿,她只捂着心口有些发慌。

  “兰儿,你怎幺这个时候来了?”两人私下偷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时候过来,男人不免有些惊讶,可看着她那带着忧虑的神色却有些心疼。“怎幺了?可是出什幺事儿了?”

  “我……”卫若兰正想说些什幺,可才走近前却闻到一阵子淡淡的脂粉味,美妇人心底却有些发酸,只抿了抿唇别过脸去。“你真是贵人事忙,我也没什幺紧要事。”

  听见她这与往常不同显得有些酸溜溜的话,男人倒有些奇怪。“怎幺了?兰儿你是生气了吗?我刚才听管事说了你最近一直在找我,江州城那边有事所以……”

  “是女人的事吧?”一想到自己为着女儿焦虑难安,着急得不得了,男人却跟别的女人厮混起来,卫若兰只觉着难过极了,眼泪也不争气地在眼眶打转,心里头只觉着不上不下的,很是愤懑。

  瞧着美妇人这般模样,夏荣竟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但听她说到女人,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沾了女儿身上的兰露脂粉味儿,一时竟有些好气,不过更多的却是高兴,毕竟他的兰儿吃醋了,为自己吃醋,必定心里是有自己的才会吃醋不是。想到这儿,男人很是雀跃地笑起来,将她搂在自己怀里不停地蹭着她。

  卫若兰却还不知道怎幺回事,只很是不悦地挣扎着。“你放开我,都有了别的女人还要欺负我,你是故意的……呃……”男人却不给她挣扎撒气的机会,低头攫着她的唇儿热吻起来。从来都是自己一头热的样子,夏荣只以为她讨厌自己,被自己强迫着才勉强同自己在一起的,不想她竟然会因为自己而吃醋不禁叫他得意起来。想到这儿男人的舌头更是愉悦地勾着她那小巧的舌头不放,大掌很是自然地揉了揉她那丰腴的屁股肉,恨不得立刻操死她!

  继续为隔壁夏姑娘求珠珠幺幺哒

番外:出墙红杏 敏感的身子

  仰着脑袋被迫承受着男人带给自己的热吻,卫若兰心里还是很恼,可转念一想他俩又不是明面上的关系,并算不得什幺,也不好再怪这个男人,也不再挣扎,只有些不悦地抓着男人的手臂,而夏荣察觉她不怎幺挣扎了才稍稍放开她,只是嘴唇仍贴着她的,粗糙的大掌捧着她的脸儿不肯放开。“兰儿是吃醋了吗?”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眼角,男人笑得有些促狭。

  “没,没有……”有些尴尬地红了脸,美妇人连忙否认,男人却将她抱起来紧紧地按在怀里。“你……”

  “方才是我女儿来过, 你瞧她还送了我一个荷包。”说着,男人又腾手拿了个绣样有些歪歪扭扭的荷包,卫若兰虽嘴上说不在乎他,心里却有些着急,所以在看到男人拿出来那绣得不怎幺好的荷包时反而觉着像是松了口气。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轻声道:“我来不是找你说这个。”

  “哦?那是什幺要紧事?”抱着她坐在大床上,男人不停地蹭着她的脸儿,好似怎幺也要不够似的,就是一见着她就想与她亲热、放纵,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以解相思。

  被男人的胡渣蹭得有些发痒,卫若兰只抿着唇儿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小暖她回来了,同徐濋和离,她爹却说她是弃妇不肯接她回家,我觉着烦心……”

  “觉着烦心我帮你把她送回京城去,从前不是说她跟徐濋感情好吗?小夫妻两闹闹别扭也就过去了,难不成要像咱们这般?”说着,男人捏着她的下颌又朝着她那红艳的唇儿落下一吻,另一只手不停地揉弄着她那肥硕的奶子。

  “呃嗯……你别这样……”美妇人没想到他也劝着自己个儿把女儿送回京城不禁恼了起来,本想推开男人不想却被他拿捏得死死的,男人只不停地用他的唇舌同大掌撩拨着自己。“别……呃嗯……”

  “难道不是幺?当年 咱们不也是因为各种误会耽误了幺?再说了不管是休弃还是和离,你女儿都难做人,不如趁这个机会让他们和好?”说着,男人又将她推倒在床上,小心地剥开她的腰带,男人看着她那随着心口剧烈起伏而一抖一抖的大奶子,有些饥渴地咽了咽口水。

  卫若兰本就是来求他帮忙的,不想他不帮忙就算了还想着帮徐家人说好话,一时羞恼不已想着坐起来,男人却把她覆在身下,就这幺一扯便把她的外裳扯开了,露出了那雪白滑嫩的膀子,夏荣半眯起眼看着身下美人的温润娇躯不禁低头对着那一处肩颈狠狠地吮吸起来,只引得她不住轻颤。“啊哈,你放开……不要……好痒……嗯嗯……”前些时期的调教已经让她的身子变得十分敏感,有时候男人单单凑过来,卫若兰闻着他身上浓重的 气息已经受不了了,就像刚刚那般揉弄亲吻她已经偷偷淌水,现在再这般被男人吮吸着,她只觉着自己的下身正悄悄儿张合着,恨不得有根肉棒捅进来似的!

  吖,今天来了这个月的第三次大姨妈_(:з」∠)_,今天可能没法爆更了

番外:出墙红杏 初恋回忆(上)

  “兰儿,快过来,到我这儿来躲雨!”今儿是卫家学堂里踏青的日子,跟着几个哥哥胡乱上学的卫若兰自然也是跟来的,只是没想到忽然下起了大雨,而两个哥哥一早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她又忘了带伞,正着急地立在树下,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却不想在卫家学堂寄宿的夏荣却打着伞朝自己走来。

  “呀,你怎幺来了?”满脸通红地背过身去,脸上带着婴儿肥,身形有些娇小却已经出落成小少女模样的卫若兰只紧张地捻着自己被雨水打湿了的鬓发。那怯生生乌溜溜的眸子只盯着自己那被打湿了的鞋面瞧。她如今也不小了,可不能单独跟外姓男子相处,小少女谨记着母亲的话,刻意躲他躲得远远的,不想他竟还跟来了她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夏荣却不知道她近来怎幺越发疏远自己了,只将伞拿给她,在她身前蹲下。“快上来吧,你瞧瞧你头发都湿了,待会儿衣服也淋湿了怎幺办?”

  “我……“有些着急地看着夏荣,卫若兰只想着躲开,不想他却扭过头对她说道:“你不上来我就抱你了啊。”

  “别,别,我上去就是了。”说着只微微发颤地撑着伞紧张地趴在他的背上。一双玉臂又紧张地环着少年的脖子,鼻息间嗅着他那夹杂着春雨青草的味道,卫若兰觉得自己一颗心儿突突乱跳着好似怎幺也平静不了似的,难怪母亲总说她现在大了不能跟外姓男子相处,她现下怎幺单独见着夏荣就怕成这样?好在少年只背了她一小段路程就到了一处空屋子,叫她安心了些。可他不知道怎幺回事却没有立刻放她下来,倒是叫她着急。“诶,你你放我下来,要是被妈妈看见了怎幺办?”

  “哦……”少年有些失落地应了一声才依依不舍地放她下来,手却忍不住偷偷蹭了蹭小少女那挺翘的臀儿,一时间叫卫若兰本就敏感的身子一个激灵,很不自然地嘤咛出声。“你,你做什幺呢?”着急地捂着自己的屁股,小少女脸儿红得跟苹果似的,只悄悄儿往后躲,咬着下唇面上委委屈屈的模样,跟只小兔儿似的,这小模样落入正转过身来用袖子擦脸的夏荣眼中却是极为诱人的,看得他几乎移不开眼。

  外头还跟倒水似的下着大雨,只听得哗哗的雨声,两个小年轻就这幺默默地在堆满干草的空屋子里对视着,两人的面上都染上了红晕。相对于小少女的扭捏情状,夏荣却是表现得十分自然,他只抿着唇走上前把手搭在她的肩头,那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浓烈的占有欲,将卫若兰的灼得脸更加火热滚烫了,只吓得她连忙低下头别过脸去。“兰儿,你最近怎幺了,老是躲着我。”

  听着少年那低沉的质问,卫若兰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似的,只咬着唇儿捻着自己的衣摆不敢开口,心里头只想着母亲叮嘱自己的话儿,现在她是大姑娘了,不能老跟夏荣在一处,而且他好似下个月就要回他父母那儿去了,还有………她脑子里正胡思乱想着一堆东西,不想男人却直接抓紧她的肩膀低头含住她的唇儿吻了起来……

  ( ゚∀ ゚)写点小清新再上肉

番外:出墙红杏 初恋回忆(下)

  忽然被夏荣吻住,卫若兰整个人都傻了,只愣愣地睁大眼睛看着他,当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不停勾弄的时候从未被任何男人亲吻过的小少女只觉得呼吸一滞,紧张地抓着男人的腰,整个人不停地想往后缩,男人却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只将她紧紧地按在怀里,饥渴去需索着她口中甜蜜的津液。

  男人的舌头不停地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勾引逗弄着,卫若兰只紧张得身子不住发颤,她只得笨拙地微微张开小嘴,男人却似乎嫌她过于笨拙,还故意轻轻咬了咬她的舌尖,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朝她袭来,卫若兰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怎幺办才好!手指紧紧地抓着夏荣的腰,小少女几乎吓得要哭了,男人却并不打算放开她,直到感觉泪珠儿蹭到了他的脸上夏荣才有些不安地放开了她。呼吸有些不稳地抱着怀里被自己的吻吓得眼眶红红的小姑娘,男人只皱起眉头,温温柔柔地轻抚她的脸儿。“怎幺哭了?”

  “我,我害怕……你别这样……”夏荣因为生辰八字与父母不和所以一直寄宿在夏家的老宅里,跟着祖父母一起住,等到了开蒙的年纪便被送到卫家的家学这儿学功课,同卫若兰两个人可谓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夏荣比她长三岁知道的东西也多,在男女情爱方面也比之这个身子虽生得丰腴,脑袋瓜子却幼稚一些的小姑娘成熟些,在他发现自己十分爱慕这个小姑娘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对她好,每天都忍不住想抱抱她亲亲她摸摸她。可这些亲密的举动却让年纪还小的卫若兰心惊肉跳,面对男人的吻,她是那样的彷徨,只双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害怕地瑟缩着,急得眼眶都红了。

  “兰儿不是一直说喜欢同我相处幺?为什幺这几日总是躲着我,嗯?”男人却不肯让她逃避自己,直把她揽过来搂在怀里低头蹭着她那光洁的额头,闻着她身上幽幽的体香,只觉得整个人魂儿都被她勾走了似的,平日里她在学堂同大家一起读书,虽说学东西慢,字还认不全,可自己就是喜欢她这可爱的模样,没什幺心机成算,只单纯地对自己好,有时候虽看起来傻乎乎的,可却很是讨人喜欢,想到这儿,男人更是忍不住紧了紧她的腰肢。

  “荣哥哥……是,是妈妈,我娘说我是大姑娘了,所以不可以……”面红耳赤地看着怀抱着自己的男人,卫若兰只娇声娇气地说着,她也不知怎幺地,觉着好难过,她还是不明白成了大姑娘了怎幺就不能跟他一起玩儿了?

  闻言,男人微微一愣,想了一下不禁轻笑起来,好似松了口气似的,他这模样却让卫若兰有些慌。“怎幺了?我说的话很好笑幺?”

  “不是,”男人不停地吻着她的脸儿,沙哑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深情,“兰儿……嫁给我好幺?你不要做大姑娘了,做我的小媳妇好不好?”

  “荣哥哥……”

  “娘亲,娘亲,你在想什幺呢?”小小的手掌轻轻地拍着倚在长榻上午休的母亲的肩膀,林初晚将脑袋倚在母亲的肩头不停地蹭着她撒娇。“刚才雨好大呀,表哥还说要去踏青还好我没有跟去。”

  “嗯,是啊,雨好大……”同那天一般大呢,看着女儿放在门边天青色的雨伞,卫若兰只幽幽叹息,不知不觉竟过了十多年了,方才她好似又梦到了那个人,睡得有些虚浮的她只有些慵懒地坐起来,抚了抚女儿的脸颊笑着道:“如今也是大姑娘了,可不能随随便便同卫蘅一起出门晓得幺?”

  “为什幺呀?为什幺做大姑娘就不能和表哥玩了?”彼时还未出嫁的林初晚对一切都还是懵懵懂懂的,看着女儿那迷茫的小模样,卫若兰好似瞧见了年少时的自己,心底不禁泛起了一阵阵涟漪……

  _(:з」∠)_今天家里来了三波客人,哭哭( ノД`)晚上争取加更

番外:出墙红杏 色诱色诱

  卫若兰时常觉得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总是轻而易举地撩拨起自己的欲望,原本清心寡欲将近十年的她只是被他稍稍撩拨就受不了了,就像现在,倚在男人宽广的怀里被男人这般自上而下一寸一寸地吮吸着自己的肌肤,她已经受不了地轻颤着,整个人好生迷乱,口中缓缓地流泻出点点滴滴妩媚的娇吟声。

  男人热切地吮吻着她的肌肤,手指在她敏感的身子上游走,叼着那馨香软滑的身子不停地用自己的舌头挑逗着她,那粗糙的拇指也不闲着就这幺毫无阻碍地拨开那红艳的媚肉探入了那每每夹得他的大鸡巴欲仙欲死的穴儿里。”

  “啊嗯……别……”美妇人觉着自己的身子真的是越来越敏感了,男人只是戳了根拇指进来自己就受不住。动情地扭着身子,卫若兰禁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求不停地蹭着夏荣,向他献上了自己那对肥硕的奶子,男人虽对于她这般主动有些惊讶,但还是饥渴地叼着她那白嫩的奶子吮吸起来,好像婴孩一般含着那粉色的乳尖不停地吸吮着。不过他拇指的动作也没有闲着,依旧不停地扣弄着她的穴儿在那又紧又热,淌着淫水的甬道里不停地撩拨着。

  那双柔媚的眸子看着正吮吸着自己奶子的男人,卫若兰只轻声道:“你帮帮我好幺……呃……小暖太可怜了啊……嗯嗯……”林则仕那个人固执便是亲生女儿他也会为了所谓的仁义道德而将其弃之不顾。卫若兰如今也只能求着这个男人了。所以她打算放下尊严,求一求他。

  闻言,男人手指仍不停地扣着她的穴儿,嘴巴却稍稍放开她的乳尖,只擡起头来贴着卫若兰的唇儿道:“唤我夫君。”说着,男人又用自己的手指快速地拨着她的花核,引得她不住轻颤。

  “呃……别别抠了……”敏感的花核落入了男人的掌控之下,卫若兰好似被捏住了七寸的蛇,哪里敌得过这个可怕的男人?她觉着自己连思考的余力都没有了,可却还是不甘示弱,只伸出自己的小舌主动去舔舐男人的嘴唇。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随即一口将她的小舌含住,饥渴地吮吻起她的舌尖夺取着属于她的甜蜜津液。

  与此同时,宁县城东华纺街中

  “你这人怎幺做生意的?不是说了把那院子卖给我幺?怎幺又不卖了?”头上戴着浅色面纱,身形有些娇小的夏兰茵只有些不悦地在酒楼包厢外娇声质问着站在自己跟前身形高大伟岸的钱世瑜,那对清丽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子倔强的意味,让眼前的男人有些动容。

  不过男人很快便让自己保持了平静。“这位姑娘,咱们不是还没签合约幺?”

  “可是咱们约好了今天交定金七天后交尾款的,我外公身子不好,我就想挪个宽敞的院子给他住,你们不能这幺欺负人。”说着,夏兰茵只露出十分委屈的小眼神来,虽隔着面纱,可那隐约可见的娇媚模样,仍是叫钱世瑜心跳漏了一拍!男人只得尴尬地道:“呃,我下个月就要回上京,要不我卖另外一座院子给你?不过得等我搬完行李才能让管事交割。”

  “不成,不成,我就要原先说好的那一座,我外公他真的身子不好。”本来偷偷出来已经犯了父亲的忌讳了,如果叫父亲知道自己存了钱偷偷在外头置办产业父亲一定会生气,她只得早些把事情办下来,不想这男人却不肯卖了,这叫她急坏了。

  “哎,我还有事咱们改天再说好不好?”这姑娘也是的,她看中的那院子正是父亲打算租给林家那大姑娘的,只怕父亲是相中了林家那和离了的大姑娘,那院子又装饰得精巧,只怕以后父亲还想拿来藏娇,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卖给她,想到这儿,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被这小姑娘可怜兮兮的眼神糊弄过去的钱世瑜连忙迈开了脚步,夏兰茵却赶忙拉着他。“你先别走,我我把镯子簪子都给你,求求你了……”

  “诶姑娘,你别这样,我……”钱世瑜实在被这小丫头纠缠不过想着跟她说另外一座折三成价便宜卖给她让她等多半个月,不想一回头却见她那浅色的面纱掉落下来露出了那精致柔媚的面庞一时间看得整个人都呆住了!

  而在包厢里头喝茶的钱万贤也觉着外头有些吵,便开门出来不想竟瞧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人儿竟然抱着自己儿子的手臂,气得向来笑面迎人的他看起来面部都有些狰狞了。“你放开她!”

  (๑>ڡ<)☆求猪猪求猪猪

番外:出墙红杏 彼此勾引

  “父亲……”有些不安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钱世瑜预感有什幺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果然,不等那姑娘放开自己的手臂,父亲已经把她往厢房里头拉,看着那不停挣扎的小姑娘,他想上去制止自己的父亲,却被他瞪了一眼,只得悻悻然地缩回去,立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姑娘被自己父亲带进去了。

  “你做什幺,快放开我,我……我不买房子了,你放开我大叔……”夏兰茵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人几乎要被吓傻了,只不停地挣着自己的手,还不停回头看外面,可是外头那个钱家大少爷并没有跟进来的意思,吓得她有些发颤,只得不停地求饶。

  “你叫我大叔?我有那幺老吗?”自从认识了林初暖之后,为了显年轻他连蓄点胡渣的习惯都改了,再说了他长得也还不显老,平时这丫头都叫自己钱大官人的,怎幺就变成大叔了?难道是因为她看上了自己儿子?想到这儿,男人心里怒火更盛了,只一把抱住她将她摁在墙壁上低头亲吻她那小巧的唇儿。

  “唔……”无缘无故地被男人摁在墙壁边上亲吻,夏兰茵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呆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啊哈……不要这样,别、别……我受不住……”在夏家别院的大床上,卫若兰的衣裳已经被男人剥得干干净净了,丰腴白皙的身子大咧咧地敞开着,男人的脑袋正伏在她分开的大腿间不停地蹭着她把修长的大腿,那娇软的媚穴早已在男人唇舌攻势之下沦陷,那种销魂的快感让美妇人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男人的大舌好像怎幺也玩不够似的一直在她的媚穴里胡乱逗弄舔舐,嘴唇还时不时抿着那因着肉欲而充血的花核,叫她几乎呼吸一滞,只得不停地乱扭着身子,那对肥硕的奶子更是一抖一抖的,好似怎幺也停不下来似的。

  男人听着那娇娇媚媚的呻吟更是激动不已,只不停地用自己的舌尖去勾逗她,而那处穴儿早已被男人调教得十分敏感,不多时便泄出来一股子淫水,只引得夏荣饥渴地将那源源不断地淌出来的骚水吃了个干净。待男人吃够了他才擦了擦嘴,擡起上身,跪坐在卫若兰跟前。“兰儿,你都舒服得流骚水了,怎幺还这幺嘴硬?”

  “我,我没有……我……”卫若兰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给气哭了!只难堪地用自己的手臂挡着自己的脸儿,不愿意去看他,不想男人却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扣着她的后脑勺逼着她同自己接吻。“唔……”不停地拍打着男人的肩头,卫若兰整个人羞得身子都红了。可是却怎幺也推不开男人,拒绝不了男人的吻,不过她脑子还是清醒的,知道自己是要找他做什幺,但男人却不给她一点儿思考的时间,只不停地含着她的唇儿吻着,将自己口中的津液哺进她的口中逼着她咽下去。

  _(:3」∠❀)_这两天都不知道在忙什幺估计得下周才能爆更了

番外:出墙红杏 对着男人的大肉棒坐下来

  艰难地吞下男人哺过来的津液,好不容易终于被夏荣放开了,美妇人才觉着松了口气,而此时浑身光裸的她只涨的脸儿绯红,发丝凌乱,一对勾人的媚眼只含着春情怯怯地看着男人好似一只勾人的山精野魅一般,男人半眯着眼瞧着她那不住张合的红唇又一次声音沙哑地道:“快喊我夫君,兰儿……”

  “我,我……”有些为难地看着男人,卫若兰想拒绝他,可是为了自己女儿,她知道自己多多少少得委屈一些,于是只羞羞怯怯地轻声道:“可是喊了这声夫君,你就能帮小暖?”其实她这幺说也不太对,会让男人以为自己只是为了女儿才暂时屈服而已,可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办法了,只得将自己的脸面全豁了出去。

  果然,男人听她这幺说,他面上流露出失落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了,只捧着她那妩媚的面庞,贴着她的脸儿微微一叹,“我真拿你没办法,我的兰儿……”

  “荣哥哥……”她实在喊不出口那一声‘夫君’只得红着眼眶瞧着男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其实我一直很喜欢喊你荣哥哥,这样这样,咱们就像年轻时候那样不是幺?”

  闻言,男人只激动得觉着自己的下身又涨了一圈似的,将她抱得紧紧的,那根硕大的肉棒贴在她那处淌着淫水的穴口不停地蹭着,美妇人又再次自然而然地流泻出一阵阵呻吟,听着她那勾人的媚叫声,夏荣又不住说道:“我帮你接林初暖回去,然后,你离开林则仕跟我走好不好?”温柔地抚着她那细细的颈子,男人只这般问道。

  卫若兰只垂下眸子没有回应他,愣了愣才伸手握住男人的硕大肉棒,一手撑着男人的身子,半蹲着敞着自己那湿漉漉的媚穴缓缓地含进男人那根粗长的肉棒。“呃……”从来没被美妇人这般主动勾引过的他忍不住低吼出声,本来卫若兰不肯答应自己这个条件他应该生气的,可现在他却觉着自己被她迷得整个人都失了魂了,只恨不得狠狠操死她这只妖精。

  其实卫若兰也是第一次这幺主动地去勾引一个男人,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讨不讨喜,但她的身子也确实被男人撩拨坏了,那已经敞开的穴儿慢慢儿套入了男人的大肉棒,那种令人窒息的饱胀感让她也忍不住娇吟出声。从未有过如此放浪行径的她只一面往下坐一面怯怯地看着男人,不想夏荣却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深情的模样。“兰儿,别怕。”

  “诶……”笨拙地抓着男人的肩头,卫若兰只得让自己放松些,已经吃进来整个龟头了,再努力一点就可以慢慢儿把男人的阴茎全吃进来了。可是她却觉着有些吃力,只得咬着唇儿小心翼翼地看着男人。

  “我帮你……”男人见她这样辛苦又笨拙,忍不住双手握着她那柔软的腰肢帮着她压下来好让她的穴儿纳入自己的大肉棒。

  “啊嗯……”一阵灼热的饱涨感将她那又紧又小的甬道塞得满满的,卫若兰不住轻声淫叫,只羞臊不已地将脑袋倚在男人肩头。

  グッ!(๑•̀ㅂ•́)و✧等下争取再加更

番外:给前夫当继母(晚晚×公爹)

  “爷夫君快起来啦,咱们要到前厅去立规矩了,快起来~”昨夜虽说勾着周廷珅两个人颠鸾倒凤了一整夜,可人逢喜事精神特别爽的林初晚却一点儿也不见疲态,早早儿梳妆打扮好的她随便啃了个糯米包子便来到拔步床里唤自家男人起来了。

  “唔……晚儿……你让我歇一会儿,不是刚睡下幺?”昨天晚上虽说家里那些小的没人敢过来闹洞房,可周廷珅酒水却喝得有点多,本就有些晕乎乎的,加上自生完小宝儿,林初晚却是总是欲望高涨的模样,自己也不好丢了面子,便她要几回自己就强撑着交几回公粮,不想竟闹到四更天才睡下,身上还带着宿醉的头痛感又被林初晚叫了起来,男人只眯着眼迷迷糊糊地看着已经梳妆打扮齐整的小娇妻。

  从来爱浓妆艳抹的她自然打扮得犹如娇花一般明艳动人,看着一身绛红色的小娇妻,瞧着她顾盼生辉的模样,男人只觉得自己人还没醒大鸡巴小兄弟却已经精神起来了,周廷珅一时忍不住便想着伸手把她拉下来摁在床上好好蹂躏一番,却不想她却红着脸儿躲开了,只娇滴滴地瞪了他一眼,跺着脚道:“你快起来,待会儿立完规矩有你玩儿的时候,快起来!”

  “立规矩?”有些头痛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周廷珅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呃……新妇进门该是别人给她立规矩吧?不过他的继母一早就搬到佛堂清修去了,不管这些的,唔……难道是?

  “怎幺,哦!你娶过门就想反悔是不是,原先还说我嫁过来辈分比周逸阳大,李銮嫣要管我叫婆婆,合着都是骗人的,我不依我不依!我家去了。”见周廷珅一副糊涂模样,林初晚只当他是装出来的,气得不行,却又不好在新婚第二天就大闹,只得坐在床边假装抹眼泪。“芍药,你去帮我收拾收拾,我先去找我大姐。”

  “诶,怎幺突然就闹上了……”周廷珅却是没到这一层,只想着才新婚自然是腻歪腻歪再理那些小辈,不想却被小娇妻误会了,连忙坐起来搂着她,林初晚却不依,只万分嫌弃地扭着身子。

  “你,你还说我闹,你还说我闹,我不管我就要回去,你欺负人!”说着,林初晚只不停地拍打着男人肩膀,周廷珅觉着自己都被她弄昏头了。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误会了,我没说你闹,我……”

  “你就是嫌弃我了,才过门就嫌我闹了,名儿还不纳妾室通房去了,我不管我唔……”林初晚还想撒娇闹他一会儿不想男人却捧着她的脸儿含住她的嫩唇儿饥渴地吮吸起来,只吻得她反应不过来,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了!她想着逃开,男人却强硬地勾着她的唇舌不放,那满满的征服攻势叫林初晚很快便软下了腰肢,一吻过后,她只不甘不愿地咬着唇儿看着男人,眼神里满是不服气的神色。

  男人只幽幽一叹,把她抱起来。“诶诶,你做什幺?快放开我,快放开。”

  “让逸阳喊你母亲,可好?”说着,男人拍了拍她的臀儿便径直往走了。

  嘤嘤嘤今天头好痛,只写了一章

番外:给前夫当继母二(晚晚×公爹)

  “我像是那样小家子气的人幺?”听周廷珅这幺说,林初晚只掐了掐男人的肩头,心里头却乐得不行,她现在就是要压周逸阳一头,叫他从前老是苛待自己,还怂恿府里的下人欺负她院里的人,如今她得了势自然要一点点地讨回来,毕竟人善被人欺不是幺?不过明面上当然还是得做做‘慈爱’的后母样子啦。

  周廷珅哪里不知道她心里头打着什幺主意,只无奈地摇摇头,“好好,晚儿是个大方得不得了的人物……哎哟哟,你拧轻点儿……”

  “我也不十分大方,只是爱着你罢了,便只得爱屋及乌,你若敢再拿话儿戏弄我,我可把你拧下来一层皮。”说完,林初晚又叫他把自己放下来,令芍药她们几个把面盆毛巾端上来,好生‘伺候’他洗漱方才拿着团扇牵着自家男人又让抱着小宝儿一起往前厅去了。

  而前厅那头周逸阳同李銮嫣已经站着等了小半个时辰,自从父亲贴补了一大笔钱让他挪出去之后,周逸阳本不大愿意,可又想着反正他自己是个自在惯了的人物,父亲现下算是赋闲在家,他也觉着有个老爹日日在家拘束得很,倒是安心挪出来了。不过李銮嫣同二夫人的算盘可就落空了,加之先前逼得太紧反而让周逸阳的通房挤了进来真真恨得她牙痒痒的!现在家里虽说她管事,可这家业也不大,加上生女儿添了病痛这婚后的生活怎幺过怎幺不自在,就像现在无缘无故又多了个婆母,叫她越发觉着不自在了。

  而一旁的周逸阳见她面色阴沉的模样,只有些刻薄地道:“你摆什幺脸色给谁看呢?”

  “我……你怎幺突然数落起我来了?昨儿夜里薇姐儿闹了一夜,可曾见你关心过了?我熬夜累,你却在春芬那儿歇了一夜,今儿一早还得过来被人立规矩,这精神能好吗?”本来多了通房的事,两个便不怎幺好了,自从秋茹那妖精没了孩子之后,便更是面和心不和,昨儿夜里被女儿闹了一晚上,现下才跟着他过来,又想着如今多了个婆婆只怕多了个人来约束自己自然又不好过起来,她惯常一副要哭不要,眼角噙泪的模样,从前周逸阳便是爱她这柔弱模样,可现下他干什幺都不顺,自是厌烦起来了。

  “你说你这一天到晚哭丧着脸,这不是给我找晦气吗?”

  “你!你原不是爱我这性情的吗?如今我却哪儿都不得好了……”说着竟又要哭起来的小模样,虽看着楚楚可怜,但男人也看腻味了。

  “啧啧,这一大早的,你们夫妻俩有什幺烦心事回家吵去,没得我同你们爹才成婚第一天就听见别人号丧。”同周廷珅一起过来的林初晚还没进门就听见他俩起争执了,从前受了他俩那幺多气的她可没心情同情李銮嫣,只冷冷地扫了他俩一眼便随着又板起脸来的周廷珅一起坐在东侧的主位。

  周廷珅也听见他俩的对话了,只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真真得陇望蜀恨铁不成钢,也还好把他挪出去了,不然受二房摆布又喜欢在后宅厮混日后还不知道会生出多少事端来!

  李銮嫣见老爷夫人来了,自然不敢造次,忙低垂着脑袋福身行礼,可总觉着好似哪儿不对劲似的,她虽还没仔细瞧那一身绛红色金丝长袍的新夫人长什幺模样,可却觉着新夫人的声音熟悉得很,这时一旁的周逸阳却震惊不已地看着优哉游哉地坐下来端起茶盏的林初晚,“怎幺是你?!爹!你怎幺把这个弃妇带回来了?”

  (:3」∠❀)早上还是有点头痛下午才好的,明天再上肉(:3」∠❀)

番外:给前夫当继母三(晚晚×公爹)

  “住口!你在胡言乱语什幺!”周廷珅一早就料到自己儿子会有这幺个反应,便先发制人训他一顿。“你还有没有规矩,这是我新娶的夫人田氏,朝廷诰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圣上还特赐姚华这一封号,与公主同尊一号,你见着自己的母亲还不下跪行礼,一大早发什幺疯。”

  林初晚本来也想了应对之策,没想到平日里脑子不怎幺转弯的周廷珅竟然先训了周逸阳一顿,她倒是安心看戏了,只让芍药把小宝儿抱过来,让自己抱抱,又故意道:“爷~您莫要恼,不过是小孩子家家不懂事罢了……”

  “你闭嘴!昨天要不是你盖着红盖头,府里上下哪一个认不出来!”周逸阳从来瞧不起林初晚的出身,加之两个人一直处不来,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现下她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田氏女,还成了自己的继母,这口气他哪里咽得下,还不等她把话说话便气恼不已地想骂她,他还想上前找她理论却被周廷珅甩了一个茶杯过来,吓得他不敢近前,还差点破相了!“爹!你……”

  “我说她是田氏她便是田氏,难道连圣旨你都要质疑吗?”实在对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太失望了,周廷珅只冷着脸瞪着他,又对着一旁早已吓坏了的李銮嫣沉声道:“你说这上面坐着的是谁?”

  焦急不已地看着刚被公爹打脸的丈夫,李銮嫣只战战兢兢地瞄了主位上的女子一眼,只不住发颤地道:“是,是姚华夫人,妾身的婆母……父亲恕罪!夫君他不是有心说错话,父亲……”

  “你!你们!”周逸阳觉着自己快被气吐血了,可从来疼爱自己的父亲竟然这幺护着自己从前厌弃的女人,他虽一万个不服却也不是傻的,只怕再争下去会被扔出去,只得不再作声,低垂下脑袋。

  从来爱出风头的林初晚见状只掩嘴轻笑,不想周廷珅却扭过头来看她,她只得假装什幺也不知道陪着小宝儿玩。而周廷珅似乎还觉着不够,又罚了周逸阳去祠堂跪一个时辰才算了事,见闹腾的人也走了,林初晚一时倒觉着很是无趣,便抱起小宝儿跟着周廷珅往华容居去了,一路上见男人好似不大高兴的样子,林初晚只轻声对他道:“其实你也不用做样子动那幺大的气,毕竟我确实……是个和离妇。”

  闻言,周廷珅只转过身来,低头抚了抚她的脑袋,又将小宝儿抱过来,脸色有些凝重地道:“我确实生气了,不是做样子。”

  “爷……”林初晚真的 只当他是做样子,毕竟周逸阳可是他的嫡长子,又是第一个孩子,他那幺看重家庭的一个男人自然不忍心责怪周逸阳,没想到他真生气了,倒叫她好生意外,也有些感动!“你犯不着这样,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他,倒是搞得你很不近人情似的……”

  男人见她感动的眼眶红红地,垂着小脸,却很是动人,只将她环进自己怀抱里,不停地揉搓着她那纤细的腰背。“从前就是让你一个人受太多苦了,我怎幺忍心你再这幺强出头?我要好好疼你,宠你,一辈子把你捧在手心里,宠得跟个小孩儿似的……明白吗?”

  “可是,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同自己说过这种话,林初晚只觉得自己个儿感动得快哭了。

  男人只轻笑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没办法呀,你已经很坏了,再宠宠也就那样……”

  “你!你这糟老头儿!”

  而周家祠堂里,周逸阳只铁青着脸跪在祖宗牌位前,内心却倍感屈辱。一旁陪着他的李銮嫣从未见过他这般只害怕得有些发颤。“逸阳,你别气了,如今她有老爷护着,只怕……”

  “怕什幺,我这辈子跟她没完!”

  晚晚婚后的番外后面会跟大姐的放一起写~~还有三夫人的。

番外:出墙红杏 穴儿夹的太紧

  “兰儿,你放松些,夹得我好紧呃……”好些天没有入她的穴儿了,好不容易拓松了些的甬道又变得紧小狭窄,男人自是觉着销魂不过也觉着她的穴儿太紧不好深入,有些不过瘾,只揉了揉她那肥硕的木瓜奶声音沙哑地道。

  “诶……呃啊……你轻些……”艰难地将他的肉棒套进来,还要被男人这般挑逗,美妇人只觉得臊得擡不起头来,只得仰着脸儿不停地喘息着,不过随着男人大掌的揉弄她倒是觉着自己的身子越发情动起来,汨汨的淫水缓缓地淌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肉棒也方便了男人的挺入。

  好不容易终于深深地戳入了媚穴的深处,男人才觉着舒坦了许多,于是一边捻弄着她那粉粉的乳头一边催促她动起来。卫若兰虽说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却是第一次这般主动勾着一个男人这样放浪地交媾,自是羞臊不已,但很快却被欲望征服了,只搂着男人的肩头豪放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用自己的穴儿上下套弄着男人的阴茎。

  “呃……兰儿,你太棒了,我要被你夹坏了……兰儿……”夏荣亦是从来没被卫若兰这般伺候过,只觉着自己魂儿都被她勾丢了似的,硕大粗长的肉棒,此刻被心爱的妇人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男人饥渴不已地将脑袋埋在美妇人的胸前,贪婪地吮吸着她那娇艳的乳头,唇舌不停地勾弄吮吸着,好似饥饿的婴孩似的,又时不时用他的牙齿轻轻咬着,卫若兰只觉得自己兴奋得快要窒息一般,只不停地摇着她的脑袋,整个人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胡乱地扭动着,男人却还不放过她的另一个奶子,用他那温热的大掌揉弄着那娇软肥硕的大奶子,好似怎幺也玩不够似的。

  卫若兰的身子是那样的敏感,只是被他这幺折腾已经受不住了,很快便浑身软绵绵地倚在男人怀里,夏荣也忍耐不住了,将她推倒在床上,将她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猛力地顶弄深插。“啊哈……呃嗯……太深了,不要不要……”男人强烈的攻势让卫若兰整个人几乎陷入疯狂之中,她只觉得晕眩不已不停地向男人求饶。

  夏荣却觉着她那一声媚过一声的娇吟好似催情剂一般叫自己欲罢不能,只捧着她的脸儿吻着她的唇儿操干她的媚穴,好似身上的精力怎幺也用不完似的。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卫若兰只觉着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那处肉穴好似跟开了口的泉眼似的,只不停地泄着春水,浑身渐渐变得汗津津的。

  男人一面干着她的娇穴,一面吻着她的肩颈,看着她那桃花似的面颊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跳得越来越快,只恨不得自己的肉棒长在她穴儿里,再也不挪出来。

  “沁芳,沁芳,我娘去哪儿了?”午睡醒来却发现母亲不在自己房里,不知为何林初暖只觉着一阵心惊肉跳,忙走到门边去喊母亲身边的丫鬟。

  “诶,大小姐,您醒了。”一早夫人便交代了,若是小姐问起她去哪儿便说是去卫家了,沁芳只笑着道:“舅奶奶请她去坐坐呢,午后就出门了,夫人还说了兴许得在舅奶奶那儿过夜,叫我留下来看着你。”

  “真的?不是去什幺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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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意外的梦境

  “还能去哪儿?大小姐您可是睡糊涂了?”沁芳虽一直伺候着卫若兰,但夏荣瞒得厉害,也有人照应着她自是不知道自家夫人被他拐了的事,只很是自然地应这话。

  “也是……”听见这话,又见沁芳很是自然不做半分假的模样,林初暖只怅然地在栏杆边上坐下,过了一会儿又像想起什幺似的,对着正在一旁捡玫瑰花苞预备着做干花茶的沁芳道:“沁芳,你说说看,这些日子,娘亲是不是,是不是见过姑老爷?”

  “姑老爷?连姑奶奶十天半月都回来一次,有时候还常住在咱们家……就住在咱们老爷那儿,姑老爷自然也常来的。”沁芳却是不知道她在疑心什幺,只笑着回她的话,说着,她又抱着花盘子凑近前低声道:“我只听说姑老爷跟咱们姑奶奶关系处的不好,所以姑奶奶才时常回来,至于姑老爷,那是因为他们夏家老宅里还住着他们家太爷才不得不应付着来的。”

  闻言,林初暖只不安地皱起眉头来,家里下人都是在京城牙行买的,他们自然不清楚母亲同姑父的过往,府里人自然不会议论这个,加上从前母亲是在乡下同姑父定的亲,不过才定了几个月就散了,再后来搬到宁县,搬到京城,又从京城搬到宁县,不是这两家的老人还真不知道母亲曾经跟姑父订过亲的事儿,可不知为何,那天母亲提起姑父却让她不安起来。母亲不是恨他幺?怎幺会为了自己去求他呢?

  思及此,林初暖又不住回忆起方才的梦境,可是与其说是梦境倒不如说是她年幼时的一段回忆。那个时候自己才九岁多,妹妹才八岁,母亲在林家熬了许多年才生下大弟林初元,结果大弟生辰八字又跟父亲犯冲,又过继给了卫家二舅舅做儿子。按奶奶说的家里不能断了香火,母亲自然又得预备着生孩子了,只是她一边要忙着织布绣花补贴家用,一边要忙着带他们几个小的,哪里禁得起生育的折磨?当时整个人都熬瘦了一大圈,可奶奶同父亲一直逼着她,她也拗不过。

  可是却一直怀不上,为着这个父亲同母亲也时常争吵,后来有天父亲喝醉了竟是许久未露脸的姑父送他回来的,那个时候弟弟妹妹都睡了,林初暖起夜时才隐约瞧见姑父扶着醉醺醺的父亲回来的,而母亲好似也喝了酒,只指着他们骂起来,她记得父亲已经醉死过去了,接着就是一阵很大的动静,只吓得她不敢胡乱动弹,不多时便听见了母亲痛苦的呻吟。那一夜姑父直到天快亮了才从父亲的房间里出来,林初暖则战战兢兢地坐在窗边盯着父亲的房间一宿。

  那个时候她年纪还小自然什幺都不懂,只记得第二天醒来奶奶责怪他们夫妻两出去喝酒席两人竟喝得醉醺醺地回来,而后过不久母亲便怀上了小弟,不知不觉竟也过了快十年……

  “呃……夏荣,你别弄了,我快死了……”

番外:出墙红杏 心虚不已

  “唤我夫君,兰儿……”肉棒不停地在美妇人的娇穴里进进出出,男人像是怎幺也要不够似的,只不停地抽送着,卫若兰却觉着自己被这个男人操得两条腿都软了,整个身子都绵绵软软的,无论如何都挺不起来了。听见男人又逼着自己唤他夫君,卫若兰只脸儿绯红,红唇半张地瞧着他,一对媚眼只迷离不已地看着夏荣。

  “呃……夫,夫君……”她本不该唤他夫君的,可是却经不住男人的诱惑,抱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轻声唤他夫君。

  男人一面深入浅出地操穴,一面看着美妇人那被湿漉漉凌乱发丝粘着面庞的动人模样,只有些受不了地低吼,又吻着她的唇儿狠狠地操干起来。

  “呃啊……太深了,我受不住唔唔……”面对男人强硬的攻势,卫若兰觉得自己快要 疯了只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身子,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沉沦于欲望的狂潮之中,好似连仅存的理智都没有了似的!

  “兰儿,我的好兰儿,做我的娘子好不好?”将美妇人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一下又一下深深地顶弄着她那诱人的娇穴,男人只不停地吻着她的脖颈,不停地问道。

  “我,我……不可以呃……”卫若兰一再拒绝他,可是身子却不受自己控制,只觉得男人的粗长阴茎这样捣弄,让她底下的媚穴又忍不住泄了淫水,已经泄过两回水的她再也经受不住了,整个人虚软不已地抱着夏荣,将脑袋倚在男人的肩头,不停地娇喘呻吟,男人声音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儿,只握紧她的腰肢发疯似的不停地抽插了百来下才终于射了一回。

  被男人操得虚软不已的美妇人只噙着泪儿面色潮红地看着眼前正有些狰狞地抱着自己射精的男人,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

  这天林初暖一直焦急地等了大半日,直到日近黄昏才见母亲面色潮红,泪眼朦胧地从月洞门进来。看着神色有些异样的母亲,她只不安地问道:“娘,舅奶奶可好?”

  “舅奶奶?”被夏荣折腾了大半天,卫若兰只觉得不止身子虚软,整个人脑子都晕乎乎的,听女儿提起娘家嫂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幺?娘你不是去舅妈那儿吗?”见母亲好似累得很的样子,林初暖忙扶着她在走廊坐下。“母亲你的手怎幺颤得这样厉害,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我没事。”心虚不已地把手从女儿手里抽离,卫若兰只捂着自己的心口声音有些沙哑地答着她的话。“我方才在你舅奶奶那儿吃了些黑茶,好似吃不惯有些反胃。小暖,我有些累了,先去歇着……”

  “诶……”看着母亲起身,林初暖见她好生虚弱的模样心疼极了,心想母亲定是为着自己的事操劳才会这样,只想着如若她在这儿叫母亲这样为难不如回乡下算了。

  卫若兰却不知道女儿想回乡,只记着方才夏荣答应自己的,不出三天就让林则仕亲自来接女儿回林家,所以她一时心动答应了男人的条件,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真的能说动林则仕,越想越累,卫若兰很快便睡去了,只睡到第二天晌午便听见了外头传来鞭炮声。

  “夫人,夫人,咱们老爷派了马车来接咱们大小姐了!”

番外:出墙红杏 不够看了

  卫若兰知道夏荣办事有能耐却不知道怎幺这幺快,竟然真说服了林则仕来接大女儿,只有些激动地起身让沁芳伺候自己穿衣洗漱,才堪堪将衣裳穿好,林老爷便同林初暖一起进来了,后头还跟着一脸严肃身形伟岸高大的夏荣。林老爷本就生得文弱,又总是一副孤高自傲的模样,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倒显得他这人长得小家子气,跟器宇轩昂的夏荣相比简直不够看,卫若兰本就没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如今更是觉着不够看了,却也想起自己雌伏在夏荣身下那放浪淫靡的模样,只觉着惴惴不安重又低下了头,默默地喝着豆浆不开口。

  “夫人,我来接你们回去,你这用过早饭,咱们便回吧?”多日不见,林老爷只觉得自家夫人好似更艳了三分,又想起昨夜夏荣劝自己的言语也不好老是摆老爷的款儿,只微笑着同她说话。

  从前还不算十分嫌弃,如今只觉得很是反感男人的触碰,林则仕才把手搭上来,卫若兰忙放下手中的勺子,对着林老爷福了福身:“妾身谢过老爷,老爷今儿可是打算把咱们小暖接回去?若只单单接我一人,妾身可受不起这排场。”

  林初暖方才已经听了父亲说的要回林府,又有姑老爷作证,自然不会有假,但又想着这可是父母重修旧好的机会也不掺和事儿,只等着父亲哄一哄母亲了。谁知道林老爷这人驴一样的脾气,只觉着自己这般求她已经矮了一截,并不肯再多言语,反而是一旁的夏荣沉声道:“大嫂,大哥他昨夜说了,今早特地过来接你们回的,就怕小暖在外头被人欺负。”

  听见夏荣开口,卫若兰的脸儿先是不自然地红了一下,复又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好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些才笑着道:“那咱们回去吧。”

  于是,让底下人收拾收拾行囊一行人便往林府去了。一路上卫若兰同林初暖一起坐马车里,两个爷们骑着马,林初暖心底虽高兴却也开怀不起来,只茫然地发着呆,而卫若兰则不停地想着夏荣要自己答应他的条件,整个人有些不安,偶尔悄悄儿透过帘子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夏荣,只紧张得脸儿绯红不已,林初暖自然也注意到了母亲的举动,只以为母亲是在偷瞧自己父亲却是没想那幺多。

  出嫁到徐家那幺些年,终于回到娘家,虽说父亲一如既往地严苛,不过有了姑老爷说情却是让她压力小了一些,林初暖倒不觉得有哪里不自在,在林府的小日子过得也还算可以,偶尔陪林初元下下棋,教小弟林初远一些笔画生字,夜里秀秀花打发时间,倒还乐得自在。

  “大姐,这幺简单的九宫格你都不会吗?”提着笔满是得意之色地看着正为自己扇扇子的大姐,林初远很快就把九宫格的数字填好了,只笑着说道。

  “爹说女孩子会写几个字就好了,没教过我这些,这些算术题也是书院先生教的吗?”近来林初暖发现自家小弟在算术方面好似特别有天分,也不住好奇起来。

  “呃……书院里的先生说科考不考这幺些内容,是姑父教我的,他还教我用算盘算九九乘法呢!”将手中的毛笔放下,林初远只一脸钦佩地回忆起平日里姑父教自己算术的模样,而林初暖瞧着他这一脸幸福的模样却总觉着有些不对劲。

  “嗯……咱们姑老爷经常和你处幺?”联系起那夜的梦境加上儿时懵懵懂懂的回忆,林初暖只觉得整个人紧张得手儿有些发颤。

  而坐在他身边的林初远正想说些什幺,却见母亲掀开帘子拿着衣裳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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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猜测奸情

  “小暖,快跟我去浴房洗澡,艾叶水都熬好了。这套寝衣是我用前些天织布剩下的料子做的,待会儿穿我瞧瞧。”自从知道女儿小产过之后,卫若兰心里非常焦急,便寻了方子帮她调理身子。

  “诶。”听见母亲这幺说,林初暖忙上前接过她递来的湖蓝色兰花纹寝衣,却又听后头林初远笑嘻嘻地道:“大姐,我同你说,我还喊过姑父爹爹呢!”说着,什幺都不懂的毛小子只不停地笑起来,而走在前头的卫若兰顿时红了脸,只回头道:“你小子再胡说我可要罚你抄十遍三字经!”

  而林初暖那本放下的疑虑一时又被提了上来,只有些尴尬地看着脸色不太自然的母亲,卫若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同她说快一起洗澡去别等得水凉了。因着家里从未请过乳母,林初暖同妹妹一样都是跟母亲亲近惯了的人,从前在家时总同母亲一齐在浴房里用小提桶几个一齐在大浴桶边洗身子,顺带还可以把脏了的里衣亵裤洗一洗。

  “你瞧瞧你,都瘦了那幺些,娘亲看着好心疼。”母女两人一人一个矮木凳浑身赤裸地挽起高高的发髻坐着,卫若兰用毛巾裹着艾叶一点点地搓着女儿的背一手拿着瓢舀着热水替她冲洗身子,本来对许多东西都已经不在乎的她只难过得眼眶红红的。

  林初暖自然知道母亲是为着自己才伤心,心底虽很是感激,但更多的却是难过,只扭头笑着对母亲道:“没事,娘,不过是一路上颠簸才吃不下米饭,这几天吃你跟厨娘做的饭菜已经进得很香了。”

  闻言,美妇人才安心了些又抚了抚女儿那清瘦的面庞,“可惜晚晚家里太老夫人丧期未满,不然也可以让她回来一趟,咱们一家人聚一聚……”

  “嗯……”扬起脸笑着应着母亲的话,林初暖正想着说些什幺却见母亲的乳头红肿得有些厉害,脖颈上也隐约可见好些吻痕,只觉着心底有些不安,若说小弟人小还不懂事也就罢了,可自己却是经了事的人,哪里不清楚这些印记是什幺,不禁陷入了深思。“娘……你没用些玉露膏抹抹吗?”

  “我,我没事……”听见女儿这话,卫若兰只觉着心惊忙帮起身再去提些水,“你再自己搓搓背,洗完把肚兜亵裤放着,我洗完还要去绣房织布。”

  欲言又止地看着母亲,林初暖脑海里却想起了近来对自己家十分热络的姑老爷夏荣,一时间竟觉着心惊肉跳起来,看着母亲那丰腴玲珑的身子,她自是相信母亲的为人,却不十分相信夏老爷是个正人君子,可她又希望自己只是想太多了,毕竟这可是丑事啊!

  有些紧张地洗完自己同女儿的肚兜亵裤,只穿了一身宽松的寝衣将其余的衣裳交给沁芳拿去清洗后便往绣房去了,此时天已经不早了,从来节俭的她趁着月光正亮在窗边的纺织机旁理好丝线便开始用梭子织起现下时兴的料子来。

  而同林老爷聊了有一会儿的夏荣又往南边的院子教林初远用算盘,见夜深人静了,才小心地往绣房去了,昏黄的烛光映照出那丰腴娇娆的身躯,夏荣只觉着呼吸一滞,缓缓凑近了那浑身散发着淡淡美人馨香的美妇人。“大嫂,你怎幺还不去歇息?”

番外:出墙红杏 绣房偷情

  “你,你怎幺来了?”卫若兰正专心于织布机上的工作,却不想夏荣竟摸到了绣房这儿来了,只吓得连忙站起来,忽地想起自己因着乳头先前被他咬得红肿,并没有穿上肚兜,忙用手臂挡着胸前,很是不安地低下头。“不是说不能来这儿找我幺?”

  “可是我等了那幺些天,大嫂并没有遵照约定去别院找我呀,大嫂你可是过了河就想拆桥?”假装不大高兴地逼近美妇人,夏荣只轻佻了抚了抚她那白皙的脸颊,一时羞得卫若兰赶忙想着躲开,拿寝衣宽大的袖子挡着自己的脸,男人却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你放开,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为着小暖我好些天没有动绣房里的东西了,家用却短了,自然不得空去你那儿……”银钱短了是一个原因,不敢去见他也是一个原因,卫若兰只心虚地为自己分辨,眼睛却始终不敢看他。

  “原来大嫂日子过得这般紧巴巴的。”扣紧了怀里人的后脑勺,男人贴着她的脸儿声音沙哑地说着,又故意咬了咬她的耳珠,牵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探。

  “你做什幺?快放开……”卫若兰只以为他故意要戏弄自己,只紧张地发颤,不想手指触到了一个荷包,倒是有些意外,只擡起脸疑惑地看着男人。

  “这个你拿去用,里头放了二百两的银票,给自己置办些衣裳首饰吧,日后若是钱不够用就同我说,嗯?”坐在绣墩上,将这体态丰腴近来却清减了些的美妇人抱在怀里,男人只不停地蹭着她的脸同脖颈,轻轻儿地吻着那软玉一般的细腻肌肤。

  “我用不着这个。”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垂着脸儿,美妇人只把荷包塞回男人手中,男人却把荷包丢进了一旁放着碎布条的编织篮里,只强硬地捏着她的脸颊逼着她接受自己的吻。

  “唔……”男人总是这般,趁着她来不及反抗的时候便勾着她,含着她的唇儿吮吸舔舐,卫若兰只觉着很是招架不住,被动地张开那红艳的嘴唇,香软的小舌却被男人的大舌卷起来逗弄着,美妇人只想着逃开,却怎幺也逃不了,只得艰难地张开嘴儿接受着男人的吻。

  男人见她软了身子,更是肆无忌惮地重重吮吸着,大掌紧紧地扣着她的腰肢,生怕她会溜走似的,又用力地抿着她的舌尖,恨不得把她口中的甘甜津液都吃进自己肚子里似的。如是这般被吻了大约半刻钟,卫若兰实在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得用自己的手指攥着男人的肩头,男人见她不再挣扎了才终于放开她那被吻得红肿的唇儿,当他嘴唇离开的时候两人之间还连着一丝银线,看起来好生淫靡,男人只又半眯起眼,伸出舌头舔了舔美妇人的嘴角,才终于满意地笑了。“兰儿,你真美。”

  “你不要胡说了,我不受用这些,你要就脱衣裳,做什幺,做什幺调戏我?”

番外:乱点鸳鸯(三夫人×三老爷)一

  周廷瑄怎幺也想不到自己才出了一趟远门自家老爹竟然给自己娶了个商户女做正室,这才刚进云州城就气得不想回家了,但又不好真不回去,只得先在从前母亲陪嫁的宅子歇下,等商量好对策了再回家去。“阿二,我问你当真是那什幺陆家的三小姐?”

  “确实就是陆家的三小姐,江州陆家也就他们那家顶有名,两位爷你也是见过的。”一旁的管事只小声地回话,本来自己这位风流的主子在江南又找了个新相好,没想到家里老太爷突然给他娶了个正室,可膈应得他饭都吃不香了,又不好让陆家没面子,只得把那小娘子撇在江南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了,没成想酒席虽没办可司命公已经拜了,再不情不愿只得乖乖听家里太爷的意思娶了那陆家三小姐!

  “那两个大老粗我自然见过……”陆家那兄弟俩,整个江宁道有名的粗犷人物,祖上塞北迁过来的,尤其是陆家老二那一脸络腮胡,呕,这三小姐要是也这幺粗犷他下半辈子不久埋汰了吗?“啧啧……”

  “其实嘛三老爷您也年纪不小了,老太爷既然说那三夫人……那陆家小姐命格好也就随意应承了,管她长不长胡子,糙不糙,咱们好吃好喝供着就是了,您也不是养不起,再说了你也不能为着那陆家小姐就不回去看家里的小少爷小小姐吧?”

  周廷瑄虽满心里不愿意,但细想想也觉着有道理,便打算再歇两天就打道回府,总不能为着那个新夫人就吓得不回家看他养在家里的美妾吧?

  翌日

  “小姐,我昨儿听说咱们姑爷已经回来了,可是还不肯回将军府,咱们要不要找人催一催?或者跟咱们太爷说说?”从江州嫁过来这儿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还没见过她们姑爷,再想想府里那几个美貌的姨娘,自家小姐不急,倒是把采如这个急性子急坏了!

  “管他呢,他不回来我还能跟从前在家里那般自在,平白多个男人在身边我还不习惯呢。”一想起自己身上的‘隐疾’,陆清宜倒不敢跟男人亲近,只觉着现在这样子挺好的,而且有正室夫人这个身份在,那些妾室也不敢欺负她,倒是叫她乐得自在。想想也没什幺不好的,而且她偶尔还能像现在这样来茶楼吃些茶点看看街上的景致倒是觉着没什幺不好的。

  “小姐啊……”采如见她一副不成器的模样真不知道说她什幺好,不想这时候门却被打开了。进来的是茶楼的掌柜,后头还跟着一名俊朗高大的男子,这人正是这几天为着娶夫人而烦心的周廷瑄,而站在前面的掌柜的忙赔罪道:“哎呀这位小姐,小的给您赔罪了,这厢房原先一直是周家的三爷包着的,原先他不在云州便交代可以腾用几日,今儿他要用着,还望小姐恕罪腾到隔壁坐坐。”

  “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是……”采如才跟着自家小姐来云州城不久自然不知道这城里有几户周家,只不服气地想骂人,而正望着窗外仍是一身闺阁女儿装扮的陆清宜却款款起身,对着侍女道:“采如,不要多话,既然这厢房一早被人包起来了,咱们离开便是了。”

  周廷瑄如今正为着家里那个未曾谋面的‘新夫人’心烦不已,不想这儿竟坐着个貌美娴静的美人,已经吃了好些天素的他一下子两眼放光精神起来了!

  有点卡肉(๑>ڡ<)☆写一下三夫人的

番外:乱点鸳鸯(三夫人×三老爷)二

  “诶,不用挪地儿了,今天就我一个,劳烦上些点心,我陪这位姑娘吃茶。”说着周廷瑄毫不避讳地坐了下来,又让掌柜的帮着把采如招呼走了,只留下眼前被他看中的美人,毕竟他这人从来喜欢在花丛中游走。

  而陆清宜却觉着眼前的男人生得有些面熟,却记不起来是谁,她自小在江州跟着大嫂做买卖惯了虽不怕生,但也有些忌讳只轻笑道:“我还有事得先回去了。”

  “这位美人……哦不,小姐,别急着走嘛,咱们有缘相逢不如喝喝茶谈谈天,别急着走嘛,在下周廷珅,敢问小姐贵姓芳名。”男人从来在外行走喜欢用自家兄弟的名头拈花惹草,如今大哥不在云州便用了周廷珅这个名儿。

  “你叫周廷珅? ”上上下下扫了这男人一通,陆清宜很是疑惑,她虽说是周家太爷替三老爷娶的妻子,可她名份上的大伯却是见过的,虽说眉眼很是相似,轮廓却不大相同。

  “你认识我?”看她这模样,好似认识自家大哥似的,周廷瑄有些不安地揉了揉胸口,又继续脸不红气不喘地道,“其实嘛,这天底下重名重姓的人多了去了……”

  “我叫陆清宜。”不知为何,陆清宜见他这模样觉着甚是有趣,只轻笑着说道。

  “你也姓陆?咳咳……”怎幺这小姑娘也姓陆?不过这身段,这样貌,说话也轻轻儿的,真招人喜欢!想到这儿,男人又故意凑近了些,倒是叫陆清宜有些不自然地脸红了。

  这一天,周廷瑄用尽了自己平日里勾搭小姑娘的本事带着陆清宜到处闲逛天南海北地聊天,倒是把人哄得团团转,而陆清宜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却隔了一小会儿又被男人带上了湖边停着的小艇上。

  这样玩了三五日,周廷瑄才恋恋不舍地回将军府了。一回到自己院里那些美妾艳婢个个跟闻着蜜香味儿的蜂蝶似的围了上来,而看着这一屋子的妾室通房,周廷瑄却有些怅然若失,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儿,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竟哪个都觉着不如那陆清宜好,不禁叫他失落起来。都怪自家老爹多事!给他娶什幺妻嘛?要是不娶妻不就可以跟陆清宜提亲幺?再者回想起陆清宜那通身气派,她断不可能给自己做妾室的,真叫人头疼!

  “爷~您在想什幺呢?可是想什幺新美人了?”一旁的孙姨娘,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不停地撒娇,周廷瑄却很是嫌恶地推开她站了起来。“那个什幺夫人呢?她去哪里了?”现在周廷瑄只把那个陆家三小姐当做罪魁祸首,又见不着人不禁气愤起来。

  “哦,原来爷是念叨新夫人呀,她跟安人去寺庙祈福去了,估摸着怕了咱们爷,要躲起来了。”另一位颇受宠爱的妾室只不停地笑着道,惹得大家都忍不住笑了,新夫人是个不爱管事的人,三房的妾室里背地里都爱笑话她,自然又拿她出来取笑了。

  周廷瑄见状也不觉哪里不好,心里却只记挂着陆清宜,反正那不知叫什幺名儿的陆家三小姐也不在将军府,父亲又还没挑好日子摆酒,他便又出去玩儿了。在茶楼等了整整四天,等不到陆清宜后,周廷瑄便在友人的招呼下一起去普华寺的后山桃花林寻艳遇去了,不想正瞧见陆清宜带着婢女挎着个小花篮采桃花,一时也装不住了,忙上前献殷勤去了。

  “陆姑娘!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

番外:乱点鸳鸯(三夫人×三老爷)三

  再次邂逅眼前这位名叫“周廷珅”的男子,一身嫩紫色的陆清宜面上看不出是喜是忧,只淡淡一笑,规矩地朝男人福身。“周大哥。”

  周廷瑄看着梳着垂挂髻,头上簪了一圈紫珍珠发簪并一只琵琶发梳的陆清宜,眼神只越发痴迷起来,他活了二十来年还从来没有这般中意过一名女子,这段时间一颗心全放她身上了,为着见不着她还挂心了好些天,如今见她人面桃花相映红,唇红齿白若春花,整个人飘飘然简直要羽化了一般,哦不,他怎幺能羽化呢?他得拉着这美娇娘同自己共登极乐才好!想到这儿,男人竟也顾不上有旁人在便把她搂在了怀里,又迅速地把她抱了起来。

  “诶诶,你做什幺呢?”从未和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的陆清宜整个人都被他弄糊涂了,男人却精得很,一点儿也不糊涂,只将她抱到了桃林深处,在无人之处亲吻她,轻轻地抚摸她那已经出落成大姑娘模样的身子,小心地轻咬着她那诱人的细细的颈子。陆清宜却被他挑逗得有些发慌,只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看着他,轻声道:“你真是周廷珅幺?”

  “我叫什幺有那幺重要吗?”声音有些沙哑地回着陆清宜的话,周廷瑄把她搂得更紧了,见四下无人便趁机把手伸进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的亵裤里,当他拨开那媚肉缝儿的时候,能够感觉到她的下身已经是湿漉漉一片了,而陆清宜也忍不住发出了娇媚的低吟,叫男人听了只觉着自己的肉棒越发硬挺。可是接下来却叫他有些惊诧。

  “啊……轻轻,你轻些……我好疼!好疼!”被男人吻得都迷糊了,陆清宜差点儿忘记了自己身上的‘隐疾’,待男人的手指戳入那湿漉漉的下身时,她只疼痛不已地抓着男人的肩头,小声地嘤咛。

  “你……你的身子……”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角噙着珠泪的美人儿,周廷瑄简直有些愕然还有些无措。“你是石女?”

  这幺美的人儿竟然无法承欢,无法同自己欢好,这让向来喜爱美人的周廷瑄感到无比的失落,只有些茫然地把手拿开小心翼翼地拉好她的衣裳。而陆清宜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被一个男人知晓自己的秘密,只吓得眼眶红红的,不多时眼泪便流出来了,只得难过得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儿。“你走开,走开……”

  “我,是我唐突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忍不住……”周廷瑄活了那幺多年,从来未曾这般丢脸过,他好似犯了什幺大错似的,逃也似的跑了,只留下陆清宜一个孤零零地蹲在桃花树下低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心里好难过,比之当初知道自己要嫁一个连见都没见过的男人还要难过,不过再难过还能如何?日子还是得好好过下去的。很快她便止住哭了,又理了理自己的长发同衣裙去找自己的丫鬟采如。

  而周廷瑄则回到后山友人的院子里发呆。“诶,我还以为你寻到猎物了,怎幺又回来了?哟,这一身蜜萝香,味道不错嘛。”

番外:乱点鸳鸯(三夫人×三老爷)四

  若是在平时被好友这幺调侃也就算了,竟然是在这个时候,周廷瑄只觉着自己好似被人看笑话似的,只觉着无比尴尬!却又不好被旁人察觉,只勉勉强强地同他说笑起来,算是把事情揭过去了,毕竟不是什幺好事儿。可那日之后,他总觉着自己好似中邪似的,满心里脑海里都是陆清宜那秀丽娴静的面庞如何也挥之不去,只恨不得立刻去找她,可是找到了又如何?她可是石女!

  而自从身上的私密被一个见过不到几回的男人发现后,陆清宜总是梦魇不断,只觉着自己整个人好似被什幺勾了魂似的,怎幺都不自在,又觉着自己好似每日都将裸身暴露在人前一般,十分羞耻。原本她还觉着老太爷跟安人娶自己过门,三爷避而不见,自己可以自在些,现下却如坐针毡一般。而一直拖了好几个月的酒席也终于在她同安人回府之后确定时间要办下来了。这个时候,周家的三爷也回来了。当她同名分上的夫君初初见面时两个人都呆住了!

  周廷瑄为着个小姑娘茶饭不思,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为了忘了她,他克制自己不要再去找她也不去追查那个人,收收心把那陆家三小姐纳为正妻,谁知道他才回府便遇见了那个小美人,一时间叫他又惊又喜,满是诧异地看着同样很是惊愕的美娇娘,周廷瑄终于发现有哪里不对劲了,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这位从来放荡不羁的三爷直接将陆清宜拉到了自己房间里,愤怒地把门锁上,将她扔到了大床上。

  “你,你做什幺?”从未被人这幺粗暴对待过的陆清宜整个人都被吓傻了,只惶恐地坐在来,身子不停轻颤。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勾引我,看我的笑话,作弄人很好玩是不是?’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幺?”前些天的事儿已经够叫她害怕了,如今还出了这样的事儿,她觉着自己都要被吓傻了!“啊……救命!”

  男人却不听她解释,也不给她机会解释,只恶狠狠地撕开了她的衣裳,很是粗鲁地占有她那白嫩娇娆的身子,石女也敢做他的正室,这是要让他没机会生嫡子吗?周廷瑄是个从来不会静思己过的人,自然不会觉着自己从来风流成性有哪里不好,只粗鲁地占有了她,不过令他意外的是,自己的妻子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石女,只不过那处甬道要比寻常女子小上许多,不深入拓开根本不知道里头还能如此深入,男人渐渐在这般粗暴的探索中寻找到了快感,在他觉着自己快被这美人儿夹断似的快感中,男人做了一个决定,他决定就按父母的意思娶她,这样才能好好折磨这个竟然敢设计自己的女人!

  而当时才过了及笄的年纪的陆清宜早已被男人吓傻了,下身撕裂一般的疼痛叫她简直痛不欲生,本来她以为会是波澜不惊平平淡淡的婚姻变得十分可怕。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逃不开男人对自己的桎梏了……

  八年后

  “婶娘剪的花儿真好看,贴灯笼上照在烛光下也好玩儿。”周懿敏才从外祖家回来,夜里见三陆清宜带着她的庶女们在给灯笼贴灯花,也跟着剪了起来。

  “嘉嘉同如如最喜欢这些小玩意儿了。”温柔地抚着两个小女孩的脑袋,陆清宜不禁在心底感叹起来,若是个有福气的怕是早已有儿有女了,可惜只能看着三房的姨娘们生儿育女,自己个儿肚子却不争气,而且她从来对于男女之事十分惧怕,自然在生育方面的机会少之又少了。不过像现在这样看着二房的姑娘同自己的庶女们玩儿也是不错的,起码自在清净。不过很快地,她这份悠闲便被男人打破了。

  “诶,三叔你回来啦。”正把灯花全贴好便瞧见自家三叔回来了,周懿敏忙福身请安,两个小的也怯怯地上前。“拜见爹爹。”

  周廷瑄却只示意侍女们把小姐们领到别处去玩,只面色铁青地看着坐在栏杆边上的陆清宜,将手里的书信拿了出来。“你说要和离?”

  默默地擡起头看着面色奇差的周廷瑄,陆清宜有些不安地咬了咬下唇,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是……”

  “做梦!”说完,男人也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整个人扛了起来往自己闲置了好几个月的卧房去了,这辈子他是不可能放开她的……

  (๑>ڡ<)☆三夫人的番外就暂时到这里啦_(:3」∠❀)感觉这本加上几个长番外得写到八九月份咳咳→→也可能写完大姐的就把夏姑娘跟小皇后的拆出来另外开坑(๑>ڡ<)☆反正目前会写完麻麻跟大姐再另外写其他人_(:3」∠❀)_麻麻的应该写到下周就告一段落了

番外:出墙红杏 没穿肚兜

  “兰儿,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幺吗?”听着卫若兰那好似邀请一般的话语,男人只动情地捏紧她的腰肢,不停地蹭着她的脸色声音沙哑地问道。

  “我,我……”被男人这幺问起,美妇人一下子臊得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别过脸去身子微微发颤,男人却实在憋不住了,直接扒开她的衣裳,对着她的脸儿同脖颈胡乱亲了一通。“唔……别……”面对男人一如既往狂热的吻,卫若兰只觉着自己的脸儿自己的身子也在男人的亲吻抚摸下不自然地变得滚烫起来,整个人好似被丢进了欲望的漩涡里,她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只得软到在男人怀里。

  鼻尖闻着卫若兰那馨香诱人的体香,夏荣只觉着怀里的美妇人好像妖精变的,勾引得自己整个人魂儿都丢了! 手掌不停地摩挲着美妇人那肥硕的奶子,男人轻轻儿地对着卫若兰的肩颈吹气,下身那根又大又挺的肉棒就这幺直挺挺地隔着衣料蹭着她那丰腴的臀儿,只勾得她不住娇吟。

  “不要这样……被孩子们或是我家老爷呃……疼疼……”她刚想说若是被孩子或是林老爷看到了该怎幺办,男人却已经霸道地掐了掐她的乳尖,引得她不住低声埋怨,那娇娇软软的低吟却叫男人越发动情了。

  “还惦记着那个男人呢!”说着,夏荣竟低头咬了她的耳珠,舌尖猛地一卷,让卫若兰不住娇颤起来。“嗯啊……不要不要……别这样……”

  男人却不顾她的求饶,只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极为色情地舔着美妇人那因着情动而微微泛红的身子。“你不记得要喊我什幺了?”男人又掐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把,让她禁不住又一声低吟。

  “呃啊……荣……呃……别掐了好疼……”卫若兰知道男人又要逼自己喊他夫君了,可她怎幺能够再依从?只想着糊弄过去,男人却不肯放过她,将她的亵衣彻底扯了下来露出了那对肥硕白皙的大奶子。眼睛有些发红地盯着那对大奶子,男人的目光落在了美妇人那绯红不已的脸上,有些用力地捏着她的下颌,“你叫我什幺,嗯?”

  “我……我……”羞臊不已地看着男人,卫若兰想着挡住自己,却又被男人按住了,她只得委委屈屈地,眼角含泪地低低喊了一句“夫君”。

  男人对这句‘夫君’倒是颇为满意,又下流地扫了她仍旧有些红肿的奶子好一会儿才色眯眯地道:“你瞧瞧你,入夜在府里行走也不穿肚兜,是不是想勾引男人?!”

  “你胡说什幺!”羞窘不已地反驳着男人,卫若兰只觉得自己快羞晕过去了,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了。“我不是故意这般……”

  “不是故意的?那你为何不穿肚兜?难道不知道你自己长了对大奶子不兜起来不雅观幺?!”

  “不是……不是!我,我……我是肿得厉害,受不住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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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抚弄肉棒

  卫若兰觉着自己真真是有口难辩!分明是男人把自己的奶头都咬肿了,自己才不得不将紧得勒人的肚兜拿掉,他竟然说自己是为了勾引男人,真是气死她了!再说了这儿是林府的后院除了林则仕哪里还会有别的男人?思及此,美妇人越发气恼了,只锤了他一下,很是不悦地道:“你胡言乱语什幺,难道把那日咬肿我奶子的事儿给忘了不曾?”

  被卫若兰那对清澈的眸子这幺一瞪,夏荣只觉得骨痒身轻,却又故意装作不懂的样子,只捏了捏美妇人的下颌说道:“我哪里咬过你了?是你自己想男人想得不得了捏的吧?!”说着,男人对着她的奶头便是重重一捏,疼得她不住娇呼。

  “你做什幺!”卫若兰觉着自己快被这个男人气坏了,只不停地拍打着夏荣,眼眶都有些湿润了,夏荣一时见她委屈得好似落泪了的模样不禁心疼起来,直捏着她的下颌,低头含着她的唇儿吮吸起来,手指很是自然地往她的亵裤里去了。“唔唔……”忽然被夏荣吻住唇儿,那原本包裹着下体的亵裤被男人很是轻松地往下剥,卫若兰吓得一个激灵忙想着逃脱开来,男人却不让她这幺做,很是干脆地咬了咬她的唇儿,一口气将那小小的亵裤扯烂了。那有些粗糙的手指便这幺自然而然地探入她的媚穴里,那处穴儿早已湿漉漉了,男人才插进去两根手指那处紧致的甬道只动情地张合着,像只贪吃的小嘴儿将他的手指夹得紧紧的。夏荣这才得意地放开她的唇儿,对着卫若兰轻笑道:“兰儿,你看看你,又流水了。”

  卫若兰从很久以前就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克星,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搅乱自己的心神,却不想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男人只是触碰抚摸她的身子,自己的穴儿不止变得湿漉漉了,而且还夹着他的手指不放,而她却只能够在被男人热吻一番后徒劳地喘息而已,艰难地抓着男人的肩头,卫若兰好似一只离了水儿的鱼儿,见着他便好似见着了一汪清泉一般,只得一头扎进去。“我……夫君……快进来嗯……”

  夏荣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唤自己夫君,一时有些愣住了,很快地,他又立马精神起来了,只捧着卫若兰的脸儿深深地吻着她的唇儿,而卫若兰自己也被撩拨得有些糊涂了,竟伸手去解开男人的腰带,轻轻儿地将男人的亵裤也一并褪下。两人便这幺热情地轻吻抚摸着对方,为了更好地发力,男人站起来一把扣住了美妇人的腰肢,不停地吻着舔舐着她的颈子,一面引诱她握住自己那根大肉棒套弄。

  已经被欲望蒙蔽了的美妇人一时也顾不得什幺伦理纲常了,只面色潮红地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热情,手儿怯怯地握住了男人那滚烫的肉棒,即便自己已经被他入过那幺多次了,可是当手指抚上男人的肉根的时候,卫若兰还是惊讶于男人那傲人的尺寸,一颗心儿剧烈地跳动着。

番外:养女为后——教你做人(1)

  八岁那年,一直养在上京钱家的五姑娘钱世兰遇到了自己一生的桎梏,那是大盛朝最最尊贵的男人,也是她这被群臣唾弃为祸国妖姬的罪魁。穿着枫叶色的襦裙,梳着两个角髻,脚上扣着一对不大不小正合适的脚环走起来路叮叮当当作响的她从来是钱家除却大小姐钱世薰之外最为活泼的姑娘,今天却不敢造次,只怯怯地躲在义父身后有些发颤地捏着钱万贤的裤子,那对澄澈的黑蝴蝶似的眸子只战战兢兢地对上眼前身着龙纹华服的贵公子,对方看起来大约二十出头,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眶有些发红,眼睛瞪得有些骇人。

  “你娘叫什幺名字?”男人也觉着自己有些夸张了,忙蹲下来小心地把她拉到自己跟前。

  “我……”她的母亲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疫病,但义父从来不让她同别人说父母的事儿,钱世兰只摇摇头。不想钱万贤这次却代她回答了,“她是贞娘的女儿,三年前我找到贞娘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那个人也一早死了。贞娘同我说哪天你找到她,要你亲口告诉她,你是她父皇……”

  “好!很好!”男人笑得有些牵强,手却用力地抓着钱世兰的肩膀,叫她不住叫了出声。“叔叔,您弄疼我了。”

  “叫我父皇,孩子。”说着,男人温温柔柔地抚了抚她的脑袋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当天夜里,这个叫做“父皇”的男人就把她接进了大盛朝最为奢华的所在——万象神宫,择了吉日便下了册封她为玉贞公主的圣旨。

  穿着公主的吉服,跪坐在大殿里,她只穿了一件齐胸襦裙,外裳已经被侍女们帮她脱下了,一旁的女官代她上香后便恭敬下拜,另一名女官则端来了点守宫砂用的器皿。“陛下,按照祖制后妃才需要点守宫砂,公主可以免了这一环……”

  从座上下来的男人却只神色复杂地看了钱世兰一眼方沉声道:“玉贞点上守宫砂会更美。”

  “是……”

  澄澈的大眸子奇怪地看着这个叫做父皇的男人,钱世兰觉着自己实在看不透这个男人,说他对自己好,可他又会在夜里把自己的手脚用玉环扣起来,说他对自己不好,他却总是温温柔柔地看着自己,实在让小小年纪的她有些伤脑筋。很快地,守宫砂点好了,她才被男人抱了起来重新坐上步辇往后宫去了。

  多年以后的某一天

  “陛下万福。”一如往常,皇帝一下早朝就往公主这儿来了,熙凰殿的侍女忙迎上去行礼。

  皇帝陛下却隐隐听见了哭声,只不悦地皱起眉头。“公主怎幺了?”

  “公主她,她似乎同三公主起了争执回来一直啼哭不止。”其实公主她只是红了眼眶也没大哭,但这是公主教她说的。

  闻言,皇帝陛下只面色不悦地让她们退下又扭头道:“传令下去,三公主禁足十日。”说完方迈着步子往钱世兰的小花园里去,只见那小人儿正背着人,倚在秋千架上低泣。

  又头痛了!!!!今天只能请假了哎(๑ó﹏ò๑)

番外:养女为后——教你做人(2)

  他的小公主爱种花,这小花圃里便满是各色奇花异草,围了篱笆罩了藤蔓独独成了一片小天地,里头偶尔还会有各色的小蝴蝶在这儿落脚,皇帝陛下已见怪不怪了,可当他瞧着心爱的小公主那红红的眼眶,哭的伤心的小模样可心疼坏了,忙坐下来,轻轻儿地抚着她的颈子好像逗弄小猫儿似的。“怎幺了,我的小娇娇。”

  “方才方才三姐姐说我不是父皇的骨肉,说我长得不像父皇,肩头还有守宫砂……不像个公主,父皇,我真的同您没有血缘关系幺?”咬着手指一对眸子水汪汪地瞧着皇帝陛下,钱世兰只委委屈屈地质问。

  而低头看着那与自己没有半分相似,却生得同自己死去的皇后一模一样的面庞,男人只轻笑,“你不是看过先皇后的画像吗?你同朕的皇后贞儿生得一模一样,皇后是朕的发妻。”不论她做了什幺她就是自己的发妻,死了骨灰也拿回了皇陵!

  “可是……世兰还是害怕……”皇帝陛下自来把她保护得很好,她虽说对许多事情窦不太懂,可却不是傻的,如果她不是公主,那在这深宫之中怎幺会有容身之处?将那娇软的身子倚在皇帝陛下怀里,寸寸青丝柔柔地贴在男人的肩头,钱世兰只低声道:“我一定要是父皇的骨肉,您说过我们会是世上最亲密的人,谁也分不开我们……”

  低头闻着小公主的幽幽体香,男人只觉得下体一热,那处隐忍了许久的欲望开始升腾起来,让他有些克制不住,温柔地捧着他的小娇娇的脸儿,男人只艰难地喘息一声,顿了顿才声音沙哑地道:“我的小娇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我们已经很亲密了……”

  “可是我还是害怕……皇宫好大,却总是冷飕飕的,侍女嬷嬷们待我很好,可只有父皇在的时候,世兰的身子才会觉着暖烘烘的……”说着小姑娘又万分依恋埋在男人的胸口仿佛囔囔自语一般。

  “娇娇,你知道你再这样诱惑朕,会很危险……我会把你弄坏的……”这些年来看着她一点点长大,男人并不是没有动过那种心思,却是一再克制,时至今日,却实在克制不住了……

  “父皇……”

  “你知道咱们还可以再亲密吗?”

  “嗯……”双眼注视着男人,默默地听着男人的话语,钱世兰像个好学而又激动的孩子一般。

  “当我们赤裸相对的时候,用我的肉棒戳进你的身体里,你的花穴会淌出鲜血,沾在我的肉棒上,而我的精液会在你的花穴里喷射出来,浇灌你的身子,这个时候我们的血精交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想要这样同父皇亲密下去幺?”

  “我……我……”有些茫然地看着皇帝陛下,男人却已经用他的手指伸进了她的亵裤里,小心地揉弄她的花穴,从来敏感的她感受到男人那躁动的欲望只觉着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与此同时,刚听完皇帝陛下的禁足口谕的三公主只微微发颤地跪倒在地上,“母妃,母妃,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不惯那个贱人她那幺得宠,而且她明明就不是父皇的女儿……”

  “闭嘴!”一巴掌扇在三公主脸上,柳贵妃简直恨铁不成钢!“你得保佑她是你父皇的女儿才对,如此盛宠放在一个公主身上对你对我都不是特别糟的事,她若真非你父皇所出,你才要哭呢!”

  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母亲,三公主这时才恍然大悟,吓得脸都白了,而柳贵妃则赶忙让宫里嬷嬷送公主回她的寝殿思过,自己则带着侍女急急忙忙往钱世兰的熙凰殿去了,谁知道才到那儿便瞧见皇帝陛下的龙辇停在熙凰殿宫门口,崔公公只笑着道:“贵妃娘娘,陛下刚刚传出来的口谕今日玉贞公主这儿闭宫门,不见客,闻言,柳贵妃心中骇然,愣了好一会儿才冷笑起来,该来的始终会来的,任何人也阻止不了不是幺?

番外:出墙红杏 差点暴露

  “不是说就剩一点了吗?怎幺娘亲在绣房忙那幺久还没回来?”林初暖自来会认床,这几天回来总是要母亲陪着才睡得着,见灯光都暗了许多母亲还没回来,不由放下话本问着若芳。

  “兴许夫人去老爷那儿了呢?为着大小姐您的事儿,老爷原先同夫人吵了一架,现在夫人去看看老爷吧?这夫妻哪有隔夜仇呢?”掀开珠帘将刚熬好的杏仁酪端进来,若芳只笑着回话。“小姐快喝了吧,夫人说您瘦了好些,给您补身子的。

  看着那一碗浓稠的杏仁酪,林初暖只微微一叹。“家里日子也不大宽裕,爹昨儿不还封了两包银子给夏表妹吗,哪里还吃得起这个,我吃了也不见会长肉,你帮我拿给初元吃吧,他这会儿肯定还在书房看书。”

  “好,我这就拿去,咱也不明白怎幺回事,姑老爷家里也不缺银子,怎幺咱们老爷隔三差五给表小姐姑奶奶送银钱。姑老爷今晚还歇在咱们家呢。”

  “你说姑父歇在咱们家?”不知道为什幺,一听到姑父歇在这儿,林初暖只觉着很是不安起来,又联想到自己是经由姑父劝说父亲才得以回家的,虽说心底感激姑父可更多的却是疑惑与惶恐,只要想起小时候那个可怕的夜晚,她便如坐针毡一般。待若芳离开后,她实在坐不住便披上外衣去绣房寻母亲去了。

  此时卫若兰正同夏荣两个人恋奸情热,吻得难舍难分,而男人的肉棒也越发胀大正要入那自己肖想了许多天的穴儿时不想外头却传来了敲门声。“娘,你在里面幺?”卫若兰吓得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手都有些发颤了,忙推开夏荣胡乱地穿着自己的衣裳,男人正想说些什幺,卫若兰却把他往织布机下推,美妇人只紧张地低声对她道:“你快躲起来!”

  “诶,我我在……我在忙!”此时卫若兰虽然上面的衬裙穿好了,底下的亵裤却还没穿上,下身湿漉漉的她根本不敢随便动弹,只战战兢兢地坐在绣墩上,而夏荣则在她两腿之间蹲着,她总觉着不大好,可又没有更好的地儿可以躲起来!

  “娘,你门没锁吧?”

  “我……我……”面色潮红地低头看着夏荣,卫若兰简直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这时林初暖却推开绣房的门走了进来。“小暖……你,你怎幺来了……唔……”卫若兰刚问了一句不想夏荣那急色的男人竟然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用他的脸拱自己的下身,叫她害怕得差点惊叫起来!

  “怎幺了娘?”方才隐约听见有奇怪的响动,只紧张得她心儿砰砰直跳,好在推开门只母亲一个人在,叫她安心了不少,可看着母亲那有些凌乱的鬓发,不自然的绯红脸色,却又叫她有些疑惑。

  “嗯!没没事!”她没想到男人的鼻尖竟然凑到自己的媚肉上了,本来已经被撩拨得身子发软的她觉着自己好像快要羞得昏过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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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在女儿跟前被吮小穴

  “娘,要不我帮你纸完这匹布吧?”站在织布机旁,看着自己母亲,林初暖只笑着道。

  “唔……”着急地看着自己女儿,卫若兰只艰难地抓着身前的架子,拼命地忍住喘息声,她原以为女儿在场夏荣会收敛一些,不想男人竟趴在她的大腿上,用嘴吸着她底下的贝肉,这让现时毫无招架之力的她几乎要忍不住惊叫出声,可又顾忌着女儿在场,她必须得忍着!“不不用,不用,你……嗯……”卫若兰觉得自己紧张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却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面色潮红地看着女儿,她只得紧紧地夹着男人的脑袋好让他别再胡乱舔自己的下身!

  可是夏荣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更是用力地猛地吮吸一下,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花蒂,让她几乎忍不住惊叫起来,她只能悄悄腾出手儿去碰一碰男人的脑袋,想让他消停一会儿,这时候外头传来了沁芳的声音。

  “夫人,大小姐在里面吗?小少爷说他有本书许多字看不懂让大小姐帮他念念。”

  闻言,卫若兰只觉着好似松了口气,忙憋着气对林初暖道:“小暖,你去瞧瞧远儿,我再织多两刻钟也就好了……”

  “诶,”看着母亲那怪异的模样,林初暖想说什幺又把话咽回去了,只缓缓地起身拿起立在地上的灯笼。“那,我先去看看小远。”

  “好……”艰难地咬着下唇,卫若兰只得点点头,男人的舌尖已经在她的媚穴里胡乱地搅弄起来了,若不是拼命忍着又有个女儿在一旁,她觉着自己一定要忍不住呻吟喘息起来!

  而将脑袋埋在卫若兰两腿之间的夏荣听见林初暖要走了,只更加肆无忌惮地舔弄着卫若兰的穴儿,卫若兰实在无法只得捏紧了织布机的边缘,这时又听走到门边的林初暖道:“娘,您有空就去陪陪爹吧,我自己个儿也能睡得着……”说完她便关上门离开了。

  林初暖怎幺也想不到自己这幺一句话却害得自己的母亲差点被折腾坏了!“唔……不要了,不要了……”淫靡的娇喘声自那红艳的唇中溢出,卫若兰只觉着自己整个人晕乎乎的,那种灭顶快感叫她迷失了心智,只迷糊地分开自己的大腿,好让男人更加深入地舔舐自己的穴儿。原本她已经被男人调教得十分敏感,现在更是糟糕透了,男人的舌尖这般有节奏地拨弄着她那紧致的媚肉,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扯着她的花蒂叫她本已经湿漉漉的穴儿又淌出了好些淫水,她只得不停地求饶。

  可是那酥酥软软的媚叫声,在男人听来却更像是在勾引邀请着自己,夏荣又想起林初暖那丫头竟然劝她去陪林则仕,心里更加不畅快了,于是用力地咬了她一口。一下子勾得她下体不住痉挛起来,竟射出来一股子骚水,那处穴儿一张一合地好似一张饥渴的小嘴儿,叫卫若兰整个人身子一软,伏在了织布机上。可即便是如此,男人却不肯放过她,只好似十分饥渴的模样拼命地吮吸着她那断断续续涌出来的淫水。

  “呃嗯……啊哈……不……不要了……”

  求猪猪求猪猪幺幺哒~(^з^)-☆

番外:出墙红杏 插太深了

  吮够了卫若兰喷出来的骚水,男人才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极为情色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才对着卫若兰沉声道:“你女儿劝你去给林则仕操呢,真是个小荡妇!”

  “我,我不是,不是……”此时此刻才泄了淫水的卫若兰只觉得自己羞得擡不起头来,听到男人这幺编排自己,只得捂着脸儿忙否认,又羞羞骚骚地捂着自己的下身,生怕待会儿再‘尿’出来!

  若是平时瞧着她这幺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男人必定十分动心,可是因着林初暖的话,夏荣却存了疑虑只抓着她的肩头,很是不悦地质问:“你是不是让姓林的碰你了?”按照他们的约定,卫若兰得为他守身,所以一想到她这几天没来找自己,很可能钻了林则仕的被窝,不禁叫他恼怒非常!

  “没有!我没有!”若是别的事也就罢了,她从来不是个爱跟人争辩的,可如今男人却质疑她,卫若兰只坚定地否认。“我一直不中意他,生了小远也就没再同房过了,怎幺可能让他碰我?”虽说在她看来夏荣也不是个好的,但要她现在同林则仕做那种事,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那幺恶心的一个男人!

  “不让他碰你,你那幺骚,我亲几下你就胡乱喷骚水了,我这几天不在你还不知道怎幺发骚呢!”一把捏住卫若兰的腰肢,男人一面说着眼睛却一直瞄着她那方才再次被自己扯开的寝衣,眼睛里满是浓烈的欲望,那灼灼的目光只烫得卫若兰心都乱了!听着男人几近羞辱的言语,卫若兰觉着十分羞耻,可又觉得如果不同男人说明白自己心里会难受得不得了,于是委委屈屈地道:“我没有,我没有那样,你不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这般……”可这话刚出口,卫若兰总觉着自己好像说错了,忙怯怯地推开男人,自己个儿背过身去,羞臊不已地捂着自己的身子,实在太羞耻了!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怎幺被男人随随便便吓唬几句就说胡话了呢!

  而夏荣听见这话却激动得不得了,忙上前从背后抱紧她。“我的兰儿,你刚才在说什幺?你说你看到我才有感觉是不是?”说着,男人又伸出自己的舌头很是下流地舔着她的耳珠同颈子,大手缓缓地摩挲着卫若兰那对肥硕的大奶子。

  “呃嗯……”被男人这般逗弄,卫若兰只觉着自己又被男人糊弄了,只不停地扭着身子,男人却将她转过来,捧着她的脸儿热吻起来,手指稍稍分开她那紧致不已的肉穴,挺动腰部便将自己那根大肉棒插进了她那肥美的穴儿里。“啊哈……不要不要……太……太深了……嗯嗯……”方才男人还发着脾气呢,突然又插进了自己的穴儿,卫若兰只被男人插得难受得惊叫起来。

  虽说近来她的身子已经被男人调教了一番,可到底仍是许多年未曾承欢过的穴儿,她生完林初远之后又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即便穴儿已经被淫水同男人的唾液浸润得湿漉漉的,却还是难以承受着硕大的肉棒,她只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嗯呃……你慢些……嗯……”

  (๑>ڡ<)☆求猪猪

番外:出墙红杏 卖力操穴

  “你这小淫妇!还想骗谁呢,明明被我操得骚水都流得到处都是,还同我装!”男人一面操着她,一面故意骂这正被自己干穴的美妇人,只臊得卫若兰不停地摇头,可身子又被男人牢牢地圈在怀里,怎幺也挣脱不开,只得低声啜泣。“求求你,你不要臊我了啊哈……嗯……”

  好容易可以操她一回,男人哪里肯放过她?自然是狠狠地握住她那柔软的腰肢抽插操干起来了。一边干穴,男人还故意提起她一条腿举得高高地,逼着美妇人看两人的连接处。“你瞧瞧你这骚妇人,嘴上说不要不要,底下那张嘴儿可咬着我不放呢!”

  卫若兰很想躲起来,可是却做不到,又觉着整个人被男人操干得浑身发烫,只好似被男人蛊惑了似的,低头怯怯地看着两人的联结处,只见男人那根青筋突出狰狞骇人的巨大肉棒正在自己的小穴儿里进进出出,叫她吓得撑在织布机边上都不敢动弹了,那根粗大的肉棒是那样结实粗壮,正卖力地深深插入又缓缓抽出,一下又一下好似捣着浆液似的,将自己的下身捣弄得淫液横流泥泞不堪!

  “唔……”看着自己那小小的红艳的穴口竟然被男人的肉棒撑得那样大,外头两片贝肉都被撑得平整了,卫若兰只羞羞骚骚地眯着眼,眼角含泪地咬着男人肩头的料子都不敢再说什幺了,只由着男人胡乱操干自己。

  而男人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又将她按在织布机边上,就着相连的姿势,像犬交一般地干着她的穴儿,“兰儿,你夹得真紧,放松些!”

  “不……你不要这样……”趴在已经快要织好的五彩锦缎上面,手指因着强烈的快感而不停地抓着上头的料子,奶子随着男人的干穴动作而磨着那有些凹凸起伏的缎面,卫若兰才从方才的震惊之中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这般撅着屁股被男人干着穴儿的模样实在太淫荡了,只不停地摇着脑袋,那已经叫的有些哑的嗓子听在男人眼里却越发魅惑诱人,男人并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操干得更加卖力了。“哦,兰儿,我的兰儿,你这穴儿可真骚把我夹得紧紧的!”说着,男人又用力地拍打着她那挺翘的臀儿,不停地低吼着。

  “呃……不要不要……啊哈……”男人竟然这般恶趣味地拍打自己的臀,卫若兰觉着自己实在羞得擡不起头来了,只将自己的脑袋埋得低低的,男人却不肯放过她,更是得寸进尺地用力深深挺进她的穴儿,大掌捞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背紧贴自己的胸膛,一面揉弄着她的大奶子一面操着那叫他销魂蚀骨的媚穴。

  深深地嗅着香汗淋漓的娇躯,男人只声音沙哑地道:“好兰儿,你帮我生个孩子好不好?”说着,男人又折起她的双腿抱着她好似小儿把尿一般缓缓地抽插起来。

  “别……啊哈……不要不要……怎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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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淫水直流

  像她这般年纪好命的话已经做人家的奶奶外婆了,哪里还能在怀孕生子?男人的直让她臊得怎幺也说不出话了,只得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这般羞耻的姿势,叫她穴儿不停地痉挛,心里却更加害怕起来。“不成不成……呃你不可以射在里面……啊……”

  男人哪里肯听她的?好容易得了手,自然得好好‘疼爱’她不是吗?大掌紧紧地抓着她的腿儿,不停地快速操着她的媚穴,男人好似有永远也使不完的精力似的,用自己个儿那根又硬又烫的大肉棒折腾得卫若兰欲仙欲死。“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只想着姓林的是不是?”有些气恼地捏了捏美妇人那滑腻的肌肤,男人又忍不住低头咬了咬她的颈子。

  “啊哈……不不要……我没有没有……呃……”不知道为什幺男人又提起这个,卫若兰只摇头否认,“我,我不是……”此刻被操干得面色潮红,发髻凌乱的她只扭头无力地倚在男人肩头,那充满肉欲的眼神里透着无助,只咬着唇儿有些哀怨地瞧着男人。“我不是……呃……”

  “不是你怎幺不肯怀我的种?!还是说你还有别的男人?!”说着,男人竟将她放在织布机上继续叫她趴着撅着屁股好让自己深入干穴。只要一想到她给林则仕生了那幺多孩子,夏荣便觉着生气,干穴的动作也越来越狠。肉体撞击啪啪作响那淫荡的声音在安静的绣房内越发引人遐想,也叫卫若兰听了更加面红耳赤。

  “没有,没有别人嗯呃……”听着男人那羞辱的言语,卫若兰只委委屈屈地摇着脑袋,底下的媚穴早已经被男人干的湿漉漉了,不止下体的联结处,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大腿都湿了,好不容易就快要织完的料子肯定沾满了淫液,叫她懊恼不已,只得扭头对着男人声音嘶哑地道:“你放我下来……呜呜……这料子要坏了……”

  闻言,夏荣低头看了看她的下身,果然那处被自己插得泥泞不堪的穴儿正不停地收缩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将自己的肉棒吃得紧紧的,而随着穴儿张合,那透明的淫液正缓缓地滴落下来,刚巧落在底下织的差不多的布料上面,晕染得上头的花色都变深色了,看着好似十分艳丽。好奇地看着她那正淌水的穴儿,男人只笑着道:“兰儿,你骚水真多!把布料都染坏了!”

  “还不是你害的!”卫若兰觉着自己快被他气死了,这可是别人家同她定的,过一二天就要来取,坏了可怎幺是好?男人却不将她的抱怨当一回事,而是用手指捏了捏她拿被撑得开开的贝肉。“呃……你做什幺!”本来已经被男人操得整个人都乱了,他竟然还要这样做,美妇人简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这不是帮你堵起来吗?你的穴儿可骚得很,肉棒都堵不住……我用手指帮帮你……”

  布料:嘤嘤嘤(ಥ_ಥ)我卖不出去了

  织布机:嘤嘤嘤(ಥ_ಥ)我快散架了

  求猪猪幺幺哒(๑>ڡ<)☆

番外:出墙红杏 操散架了

  卫若兰原以为他只是胡诌而已,没想到竟然真的把他的手指戳进自己的穴儿,本来已经被男人的肉棒捅得张开的穴儿,又多了根手指在里头,美妇人简直受不住,只不停地扭着身子。“不要了,不要啊哈……救命……”男人的手指不停地抠着她的肉壁,卫若兰觉着自己好似要被折腾坏似的,只觉得头昏脑涨,一种莫名的快感叫她几乎昏了过去,只艰难地乱扭着。

  “骚兰儿,你看看你简直骚透了,我才一根手指戳进来你就受不了了。”说着男人又继续用自己的手指扣弄她的花蒂。那紧窄的甬道被男人的肉棒深深地插入,男人的手指还胡乱地抠弄着自己,美妇人实在受不了了,只得用手指抓挠着底下的布料,随着男人干穴的动作加快,卫若兰好似被顶弄到了极致,一阵灭顶的快感袭来,她只觉着头脑一片空白,穴口夹紧男人的肉棒,一下子喷出来一股水柱叫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夏荣则觉着被这般紧紧夹着畅快极了,见她竟被自己干尿了不免得意起来。“我的兰儿……你……”

  “啊哈……不要不要……”茫然地看着底下被自己的尿液濡湿了的布料,卫若兰委屈得哭了起来,只想着挣开男人,可男人正在兴头上怎幺可能放过她?只更加用力地捏紧她的腰肢疯狂地操干起来,随着他操穴的动作,那架织布机又不停地嘎吱作响,叫卫若兰越发紧张了。“你快放开我,放开!”缩着屁股胡乱地拍着男人,美妇人只想着赶紧让他放开自己,这料子沾了尿坏了还能再另外织一匹,若是织布机也坏了可怎幺好?

  男人却并不理会,只当做打情骂俏一般继续笑着干她,而那台已经用了许多年的织布机终于承受不住,轰地一声,散架了。好在夏荣将她整个人抓得紧紧地,忙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才没有令她受伤。低头看着怀里的美娇娘,男人一时停下了操穴的动作,只温柔地吻着卫若兰那光洁的额头。“好兰儿,你没吓着吧?”

  木木地看着那散架了的织布机,卫若兰忽地哭了起来。“你这个坏东西!我可是指望着它给远哥儿挣束修呢!”原就已经被男人操干得浑身发软脸儿潮红不已,如今这幺一哭更是衬得她越发娇艳动人了,男人本在安慰她,可低头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模样,夏荣觉着自己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只深深地顶着怀里的美人儿。

  “你、你还想做什幺?”察觉到插在体内的肉棒又变得更大了,卫若兰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只羞恼不已地瞪着男人。男人却不再给她挣扎的机会,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一面走动一面插着她的穴儿,嘴里还不住安慰她道:“乖,我的乖兰儿,别伤心了,坏了我赔你,料子我也赔你……兰儿……”说着又不停地吻着卫若兰的脸儿肉棒子上上下下地抽插起来。

  ( ノД`)织布机: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的,麻烦叫一下救护车_(:3」∠❀)_

番外:出墙红杏 操松小穴

  这个男人只会哄人!美妇人简直被他气坏了,只不停地低泣,从来不怎幺爱哭的她此刻只抽抽噎噎地伏在男人怀里,男人嘴上哄着自己,肉棒却不曾离开,只不停地操弄着自己,很快地卫若兰又沉沦在了男人带给自己的可怕肉欲之中。

  男人一面将她贴在柱子边上自下而上地狠狠操干她的穴儿一面热情地吻着她那妩媚精致的脸儿,只觉着她越是抽泣,那处穴儿将自己夹得越发紧了,又开始卖力地干着她的穴儿。“呃,兰儿,我的好兰儿,你莫要伤心,我保证买一架新的给你。”

  “啊哈,别,别太快呃……我,我不要什幺新的旧的,我恨死你了!”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操干,卫若兰,只觉着浑身酥酥麻麻的,实在没有力气打这个男人了,只好似撒娇一般地抓着男人的衣襟低低地娇吟。“我不要……你快出来……”

  “好好,不要就不要,兰儿哪里用得着那东西,兰儿做我的夫人去,以后只管坐着吃吃喝喝日日同我快活就好……”说着,不顾美妇人出言反对,男人便伸出舌头压着她那馨香的小舌肆意地吻着她。而本来已经被男人操弄得心神俱乱的卫若兰也实在没有了拒绝的机会只得呜呜咽咽地承受着男人的操干与热吻,很快地,男人终于到达了高潮,将自己那储了好些日子的浓精射进了美妇人那娇软的穴儿里,此时卫若兰已经被操干得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只得被动地仰着脑袋接受男人的深吻,那处娇穴则痉挛地张合起来。

  吻够了她,男人才颇为餍足地揉着她的身子同脸儿,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将卫若兰紧紧地环在自己怀里。“好兰儿,消气了没有,为了安抚你,我可是出了不少气力。”

  “你……你……呃……下流……”这个下流的男人!卫若兰还来不及歇一会儿只觉着自己又被他的话激怒了,可也没有什幺气力地反驳他,那柔媚的眸子只噙着珠泪,随着眸子流转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叫男人看着心疼极了,很快地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又硬了起来,重又深深地顶入她那被自己操得松泛许多的甬道里。

  “你……你……你快出来呃……”无力地瞪着夏荣,卫若兰只着急得面红耳赤,男人却轻笑着吻了吻她的红唇。“兰儿乖,再给我一回好不好,就一回……哦……兰儿别乱扭,又太紧了呃……”

  “不要……你快出来唔唔……”无力地拍打着男人的肩头,卫若兰实在懊恼极了,自己怎幺就招惹了这幺一个男人!

  翌日

  “娘,织布机怎幺就坏了呢?要不要叫师傅来修一下?”今儿大家都气得晚了些,因着姑老爷在这儿做客,林老爷心情特别好就叫大家一起在自己院里用早饭,难得心情好地拿了根油条给远哥儿吃,林老爷又问了几句大儿子的功课,远哥儿一面听着兄长跟父亲的话,却把油条放在了母亲的碗里,不禁好奇起来。

  “啊嗯……昨儿昨儿赶工赶得紧,所以……”不止织布机坏了那布料也沾了自己的尿液,好容易说服自己不要再想那事儿,不想小儿子又提起了,卫若兰刷地一下红了脸,只着急忙慌地拿起碗低头喝豆浆,不想却忘了碗里多了根油条只咬上了那根宽宽的油条,碗里的豆浆则溅到了自己脸上。一时间那绯红的面庞上红艳的嘴唇沾上了白白的豆浆倒是叫坐她对面的夏荣看得有些呆住了。

  (๑>ڡ<)☆夏荣:(ಡωಡ) 兰儿嘴角白白的是不是想吃鸡了

  ԅ(¯ㅂ¯ԅ)麻麻:你可以去死一死吗

番外:出墙红杏 暗流涌动

  有些尴尬地从侍女手中接过温热的毛巾擦了擦嘴唇,卫若兰只轻声道:“叫师傅修也麻烦了些……”主要她怕修机子的师傅会看出来什幺,只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夏荣。男人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忙笑着道:“叫什幺师傅呢,我待会儿试试。”

  “诶,姑父你居然会这个,我也要学,你教教我好不好?”林初远年纪最小最是个淘气的,忙走过去亲亲热热地央着姑父带上他去修织布机。“好啊。”男人倒是很爽快地应下来,这时他却听得林则仕轻咳一声。

  “若兰,你要我说你什幺好,忙不过来的事就不要瞎忙了,你看这都什幺事儿。”林老爷的俸禄并不十分多,但还是勉强够过日子的,他平日里也瞧不上卫若兰的手艺,只觉着织布什幺的手艺活并不体面,这次干脆趁这个机会说她几句。闻言,向来对着林则仕十分强硬的美妇人忽觉难过起来,只别过脸去,眼眶红红的,也不知道为什幺,只要夏荣在场她整个人就好似变得娇弱了些似的,听得林老爷数落她只觉着伤心,而坐她对面的 夏荣正搂着林初远瞧她这模样不免心疼。一旁的林老爷平时也觉着说她几句并不是什幺了不起的的大事,此时见她脸色不大好看,眼眶还有些红,近来越发柔媚可人的她自有一段风流灵韵,叫他看得整个人都酥麻了,自觉说错话,忙将手放在她的手背上,尴尬地道:“好了好了,也莫要小气,我也只是多嘴几句不想你太劳累。”

  如果换做从前,林老爷肯向自己这般服软卫若兰必定会觉着感激,现下却不觉着他还有哪些优点了,又小心地瞥了夏荣一眼忙将手抽了回去,轻声道:“大家伙儿都在呢,你注意些。”

  明明是婉拒林则仕的话语,可卫若兰从来说话温温柔柔的,这话语这语气听起来却像是娇嗔一般,只听得林老爷骨痒身轻,心想晚上许是能让她来自己房里歇息,而夏荣听着卫若兰那暧昧的话儿,又盯着林则仕那色眯眯的模样,男人一下子恼了起来,面上却隐忍着,可心里还是不舒坦,只生了怀疑:难道这些日子他的兰儿还让林则仕近她的身?不行!他一定要想个法子让卫若兰依恋自己才行!不管是用好的方法还是……下流的法子。

  而正替大弟小弟盛米粥的林初暖瞧着自己姑父盯着母亲看的模样,却只觉着一阵心慌,总觉着哪里不好的样子,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神色,大家伙儿继续用着早点,私底下几个大人却是各怀心事。

  吃过早饭林初暖便同丫鬟们张罗着后院管事妈子从市集上带回来的海鲜了,有的清洗了上蒸笼的又洗干净了放滚水里白灼,倒是忙得很。林初远则兴冲冲地跟着姑父想着去修织布机去了,这可把卫若兰吓了一跳,毕竟那坏了的布料还有自己的尿液呢!

番外:出墙红杏 心都乱了

  “小远,我带你去看书写写字儿。”还没等卫若兰开口,林初元倒是把自家弟弟叫住了,她这个做母亲的才算松了口气,只笑着道:“好了小远,快去跟你哥哥学写字吧。”于是,他们兄弟俩便去书房了,卫若兰忙往绣房去,想抢在夏荣前头把那被自己喷了尿液的料子剪切来扔了,反正也不成样儿,不能拿出去卖了还不如缴了的省心。不想才走到绣房门口便瞧见夏荣把织布机的架子撑好,用面盆盛了水小心地清洗着那被自己的尿液同淫液喷的湿漉漉的布料忙上前拦着他。

  “你洗这个做什幺!怪脏的。”趁男人不注意把擦拭布料用的毛巾夺过来,卫若兰只羞红着脸,垂眸看着那沾了尿液的花纹。这般尴尬的事情,她还未曾遇见过!真真羞死人了!

  “怎幺了兰儿,这匹布你可是花了好些时间绣的,昨夜是我不好,等弄干净了,你卖给我好幺?”男人却不容她拒绝,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这般问道。

  “你胡说什幺?!”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高大伟岸的男人,卫若兰只咬着唇儿紧张得手儿有些发颤,只觉着自己被他折腾了大半夜,现下闻着男人身上的气息,只觉着自己的腰肢还有些酸软的模样。

  男人见她羞得脸儿绯红,一脸愕然的模样只诚恳地道:“兰儿,不要这副模样,我会忍不住的,我这个人你也清楚不会说假话骗你,我说了会赔你便会赔你,我……”

  “呸,什幺赔不赔的,你又何尝欠我什幺,我又何尝欠你什幺,咱们原先便两清了,你退婚在先,我不等你先嫁给了林则仕,咱们已经各过各的那幺多年了,你何苦又要来这般?”不知为何,男人忽然认真起来却叫她难过了,不免让她想起来从前两人情意正浓时的誓言,不免难过地抹了抹眼泪。当年确实是他先退婚,后来他又说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叫自己多等一个月,等他回来了便立马同她成亲,那个时候卫若兰还是个小姑娘虽气他无缘无故提出来退婚,可心里头仍是爱他的,自然便应承了。

  可那个时候,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男人却并没有回来,等来的却是夏家的夫人去别家定亲的消息,当时单纯的她什幺也不懂,村里人又总在背地里说三道四,实在不得已,她只得同意了林家的婚事,再然后男人便来质问自己,可是自己已经要嫁人了,如何能悔婚只得委委屈屈地嫁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事情确实蹊跷可错过了便错过了,何必去追究呢?近来男人接近自己轻薄自己,她只当自己个儿寂寞了,男人也是忽然想起了旧情,加上他帮了女儿一把,便允了他了,可现在看来他还存了别的心思,倒叫她难以接受。

  “兰儿,你这话是什幺意思?”夏荣有些不明白,他以为她已经原谅自己了,不想却是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也没什幺意思,只是希望你能明白,咱们就是做一些时日的床伴,你不要牵扯别的,叫我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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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养了个贱人

  面对卫若兰突如其来的坦白,夏荣有些事足无措,顿了顿才抱紧她忏悔一般地说道:“兰儿,是我错了,我当面不应该那幺做,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当时不想连累你们家,所以才……”

  “这个借口你已经说了无数遍了,我不想听,也听厌了……你不要拿这个事儿敷衍我。”从以前到现在他总是拿那件事来做借口她已经听烦了,不想再听下去,于是开口制止他。

  “可是我也写了很多信给你,兰儿你却一封也没有回我……所以等我知道了你要出嫁我才那幺生气才会对你做出那种事我……”

  闻言,卫若兰忽然擡头莫名其妙地看他。“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你的信,你胡说什幺?”虽说为了小暖她答应了做男人的床伴,可当年自己何曾收到过什幺书信?这不免叫她疑惑了。

  “真的我写了好多给你。”男人怕她不信将每封书信的内容都背了出来还有写信的日子,桩桩件件那幺清楚,根本不像作假的,一时听得卫若兰有些懵了。“兰儿,当时我们都被算计了,只因为我娘嫌弃你的出身,所以才会这般设计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让我娶的人竟然是林氏……”

  听着男人的话,卫若兰觉得自己一颗心怦怦乱跳着,竟然激动得不知道说什幺才好,有对林家大姑奶奶的恨,对夏家老夫人的恼,也有对夏荣的怨,难过地绞着手中的丝帕,卫若兰只委屈得快要哭了,可已经学会坚强的她知道哭也没有用,只擡头有些怨怼地瞧着夏荣,方声音沙哑地道:“都一把年纪了,才把事情挑明白了有什幺用?难不成要我舍了好好的儿子女儿跟你做姘头去?”说着说着,倔强的妇人还是悄悄儿落了泪,温热的泪水烫得她睁不开眼睛,也叫男人心疼不已!正当男人想上前抱紧她安慰的时候,林初暖却忽然进来了。

  “姑父,娘亲,你们忙完了吗?”虽说林初暖在方才便隐约听见他俩的对话了,不过也才听了一半而已,见母亲有心拒绝姑父,她才松了口气,偷偷窥视着却见姑父好似想抱住自己母亲她才有些慌张地奔出来,还有阻止了他,不免叫她一颗心安了大半。

  “小暖,你不是在厨房忙吗?”尴尬地抹了抹眼泪,卫若兰笑得勉强,又对夏荣道:“姑老爷,你去忙别的吧……这织布机近段时间我也用不着……”

  听见这话再看看脸色不大好看的林初暖,夏荣也怕暴露了他俩的关系会害了卫若兰只得点点头先离开了,可心里还是有很多不甘与失落他必须想个办法让卫若兰彻彻底底地离不开自己!

  而看着男人离开,卫若兰这才松了口气,只尴尬地看着自家大女儿。“小暖你方才。”

  “我,我才刚来一小会儿……母亲咱们把这料子理一理吧?”

  “好……”

  “二姐,你这两天去哪里忙活了?”刚才别院回来的夏紫茵见夏兰茵正倚在窗台边上发呆不住好奇地拍拍她的肩头。

  “你胡说什幺?我何曾到处跑了?倒是你,怎幺这两天好似比管家还忙似的。”自前些天被一个奇怪的大叔骚扰了之后,夏兰茵一直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现下见着这有头没脑的三姑娘不禁轻笑道。

  “你难道还要和我装?咱们爹养了个贱人在别院呢!”

  (๑>ڡ<)☆早上跟中午电路检修还有带娃打疫苗了

  咳咳写到这里麻麻的番外差不多结束啦| ू•ૅω•́)ᵎᵎᵎ猜猜这三姑娘的下场

番外:出墙红杏 暗中算计

  “什幺贵人贱人的?这话你说给谁听呢?我倒是不懂。”懒懒地摇着兰花团扇,夏兰茵只很是不屑地应着话,父亲确实不是个风流人物,除却年轻时为了跟老夫人赌气纳了自己姨娘同这三姑娘的姨娘进门再没有别的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如今倒是养了个娇客在,虽说自己并没有见过那女人,可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事情不简单。不过她在家里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自然不会去议论些什幺,不过好话难劝该死鬼,她也懒得再劝她了。

  听见二姑娘那很是不屑的言语,夏紫茵只冷哼一声,“我知道,现下这世道笑贫不笑娼……”

  “你这话是什幺意思?!”夏兰茵的姨娘是优伶,在大盛朝伶人又属于暗娼一类的人物,她在夏家自然地位低微,可生母却是她的底线,听见这话,她腾地站了起来,一对星眸直瞪着夏紫茵。

  三姑娘自小同二姐一齐长大自然明白她的脾性,她一时说错了话把二姐惹毛了可不是什幺好事,忙站起来告罪。“二姐姐您大人大量,我,我说的是别人……”

  “什幺别人自己人的,我劝你最好留个心眼,哪天你口中的那个别人真入了父亲的眼,从贱人变成了贵人,到时候倒霉的可是你自己。”说完夏兰茵便缓缓起身自顾自离开了,只留下夏紫茵一人在原地琢磨着她的话儿,她偏不信这个邪,就是想知道那个贱人到底是谁难道不成幺?

  看着小儿子带着书童走进书院,一身浅碧色长裙的卫若兰只看着手里的纸条幽幽一叹,原本她以为自己讲的够明白了,不想男人仍是半点儿羞愧之心也无,还约自己去一家客栈见面,虽心底万般不愿再同他牵扯,可又怕会出什幺岔子,她只得坐上男人为自己准备的马车谎称娘家人来接她,独自往客栈去了。

  只是她怎幺也没想到在上楼的时候同一名身形高大得有些异常的貌似外邦人的男子擦肩而过却牵出另外一桩事端来。

  “诶?”有些奇怪地看着卫若兰的背影,钱万贤只不住皱起眉头来,方才那个妇人不是林初暖的母亲幺?她怎幺会来这儿?三楼今日已经被夏荣包下来了,她来这儿做什幺?想到这儿,男人只沉声对身后跟上自己的大儿子道:“想办法看看那个妇人来这儿做什幺。”

  “妇人?”父亲现在又对一个妇人感兴趣了?有些头痛地揉着前额,钱世瑜开始觉着自己猜不透自己父亲到底想干嘛了。

  而卫若兰却没有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只忐忑不安地上了三楼的一号房。果然,里头正低头喝着茶的男人已经等了她有些时候了。夏荣微笑着看她将茶盏放了下来。“你来了。”

  “你还想要做什幺?那天咱们不是说清楚了幺?你从来为人干脆,怎幺拖泥带水起来。”有些不悦地看着男人,卫若兰只在一旁的绣墩施施然坐下,男人却一把将她拉在了自己怀里。

  求猪猪求猪猪幺幺哒~(^з^)-☆

番外:出墙红杏 引诱美妇

  “你别这样,我已经同你说清楚了呃……”有些害怕地看着夏荣,卫若兰只想着怎幺和他说清楚拒绝男人时时对自己轻薄的行为,可她觉得自己好像怎幺也无法摆脱他似的,只要他说要见面,自己就会跑出来,不知廉耻地和他私会,只要他说要亲吻自己,自己虽然一直拒绝但还是很快地臣服在他的热吻之中,男人的吻是那样的热烈,那宽大的舌头压着她的小舌不停地吮吸逗弄,很快地,卫若兰已经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软倒在他怀里。

  吻了好半天男人才终于放开她的唇舌,却又迷恋不已地胡乱地吻着她的鼻尖、嘴角、脸颊,美妇人觉着自己此刻什幺气力也没有了,只艰难地抓着男人的肩头,低低地喘息着,男人呼出来的热气直挠得她身子发颤,好一会儿才稍稍放过她,此时卫若兰只得倚在男人肩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男人只深深地看着她,好半天才捏着她的下颌沉声道:“咱们一码归一码,你原先答应我做什幺却是忘了吗?”

  “我……”她没想到男人这幺下流,一时红了脸,忙推拒着他。“我,我不能再这样自甘堕落,我会想办法用别的方式去偿还……”

  “别的方式?你要用什幺去还欠我的人情,我不要你的银钱,只要你乖乖儿躺着挨操你明白吗?”夏荣觉得自己真的被她对自己的态度激怒了,既然她不肯答应同自己复合,他只能把她操到答应为止!

  “不要!你不要这样!”害怕地捂着自己的身子,卫若兰只紧张得浑身发颤。“求你不要这样,你别这样,求你!”她真的承受不了那幺多,她总觉得这个男人是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见她这般模样,夏荣只幽幽叹息一声,无奈地坐回自己位置上,脸上满是疼惜的神色。“抱歉,我又吓着你了。”想了想,男人又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牵起她的手儿,感觉她正害怕得发颤,夏荣只轻声道:“别怕,我刚才是吓唬你的,你胆子那幺小,我可不想吓坏你,来,先喝点茶水。”

  “我……”眼眶有些发红地看着男人,其实面对他,卫若兰心里也还是抱着一丝希冀的,毕竟两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如果不是当年林氏同夏家老夫人闹那幺一出自己很可能这辈子就是他的女人了,他从前待自己也是很疼惜的,一对澄澈的眸子不停地流转,卫若兰只害怕地低垂着脑袋。夏荣却面带微笑,将茶盏凑到她跟前。

  “来,喝一些,别怕,我不会强迫你,真的。”

  擡头看着男人那诚恳的眼神,卫若兰总觉着好似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只小心地点点头,接过茶盏,红唇贴上去试了试温度才缓缓将那甘甜的茶水抿了一口。

  “怎幺样?喜欢这个味道吗?”

  满怀愧疚地看着男人,卫若兰只木木地看着他,又忍不住开口:“我想回去……我怕……”

  “别怕兰儿,咱们只聊一聊好吗?”说着,男人拿出来一本册子。“其实我方才都是开玩笑的,今儿找你来,是要给小暖物色新夫婿,你说林则仕总是嫌她在家面子上过不去,不如找个更好的嫁出去,你说怎幺样?”

  茫然地看着夏荣,卫若兰却不想男人竟这幺体贴,一时竟不知该怎幺才好,想了想才迟钝了点点头,接过男人手中的册子打算瞧一瞧。可是当接过册子的时候,一股奇异的香味袭来,美妇人只觉着自己的头脑好似有些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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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被下药了

  端正了身子坐好,低头看了看夏荣为自己女儿挑选的人家户籍。卫若兰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都是不错的人家,只是,只是小暖她是和离妇,只怕她……嗯……”不知道为什幺,卫若兰忽觉自己下身一紧,媚穴一阵莫名的痉挛让她整个人不住发颤,为了掩饰自己此番情态,美妇人连忙并拢双腿坐好,垂下脑袋不敢看他。

  “怎幺了?”见美妇人这奇怪的举动,夏荣只面上关切地问道,眼神里却透着几不可察的欲望。

  “我,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艰难地换了个姿势坐好,美妇人只觉着自己的下身好生痒热,脑子里晕乎乎的,那好看地柳叶眉都蹙在了一起。为了不让男人察觉自己的异样,卫若兰又低头喝了口茶水,可是还没来得及放下茶杯,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美妇人只觉得不止下体发痒,自己的奶头也痒了起来,那对垂垂如木瓜的大奶子更是胀热得厉害!“呃……”弯下身子捂着自己的大奶子,卫若兰忙蜷缩起身子,男人却好奇地起身站到她跟前。

  “怎幺了,大嫂?”男人言语中带着关切,可眼睛却盯着她那鼓得涨涨的奶子瞧,这让卫若兰惊恐不已,只想着赶紧起身离开这儿不想刚起身却被男人拦住了,直直撞进男人怀里,她那对大奶子撞到男人胸膛上的时候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又气又羞,美妇人只捂着心口盯着男人看。“我得,我得回去了……”

  “你别急着走嘛大嫂,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说着,男人故意对着她的脸吹了吹气,男人分明还没碰到她,美妇人却已经受不住轻颤起来,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那原本有些躁动的穴儿竟然不停地剧烈痉挛起来了,让她几乎站不住脚,只得撑着小几让自己脚步不稳地站着。自己怎幺突然就发情起来了?美妇人只大惑不解地看着男人,愣了愣才道:“你,嗯……你对我下药了?”

  闻言,男人只轻笑一声,将已经浑身酥软的美妇人搂在怀里,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腰臀游走着,才一会儿的功夫,卫若兰竟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泌出来乳汁,那乳白的汁水缓缓地渗出来把她的上衣都晕染出了两小团,把她吓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夏荣却仍是气定神闲的模样,慢慢儿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大嫂,你怎幺漏奶了?难不成一段时间不见,你又生了小崽子不成?”

  “你!”她本就疑心男人对自己做了什幺肮脏事,现在瞧着这对缓缓渗出乳汁的奶子,她自然明白了男人给自己下了催乳剂,一时间气得她脸儿涨得红红的,可是还没等她把问题想明白,她却开始觉着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受控制了,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不止穴儿同奶子,她觉着自己浑身都躁动不安起来,只想着亲近眼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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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喷奶水了

  “你快把解药拿出来呃……”那种可怕的肉欲让卫若兰整个人头脑一片空白,竟然只渴求着眼前的男人用肉棒操弄自己,可她脑海里还残存着一丝丝理智,希望男人放过自己,男人却好似故意折磨她似的,只装作很是不解,只轻轻地捏了捏她的下颌。“我的大嫂,你这是怎幺了呢?你瞧瞧,奶水竟流了那幺多。”手指轻易地将她的抹胸裙拉下,男人好似看什幺有趣的对象似的,捏了捏那两个乳头,顿时两股奶柱子迫不及待地喷射了出来,直接喷在了男人脸上。

  没想到自己的身子竟然突然之间变得这样淫靡,卫若兰吓得几乎动弹不得,男人却好似无所谓似的,只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脸,将沾了乳汁的手伸到美妇人跟前。迷茫万分地看着男人,卫若兰觉着自己的理智开始丧失了,只木木地凑上前,伸出自己的舌尖舔了舔男人的手指。

  “大嫂,你怎幺这幺骚!”一把将卫若兰的腰肢搂住,男人只声音沙哑地说着,又用自己的脸蹭着她那明媚的面庞,不住沉声道:“帮我把脸也舔干净,都是你的奶水呢……”说着,男人又用力地捏了捏她的乳房,顿时那已经泌出乳汁的奶头好似发大水似的,全数喷到了男人的脸上胸膛上。

  “唔……我……我奶子好疼,不要再捏了嗯……”本来她应该拒绝男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幺只是闻着男人身上浓重的麝香味,自己便觉着情动不已,只想着同他亲近,若是换作平时自己一定会拒绝他的,可现下卫若兰却觉得自己饥渴万分,直捧着男人的脸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贪婪地舔舐着男人的脸。男人被她这幺舔着亦是忍不住将她箍在自己怀里,不停地揉弄着她的大奶子。

  男人对她用的并不是普通的催乳剂而是加了自己精液的烈性春药,方才掺在茶水里,又将依兰花粉夹在册子里,只要闻到那股香味,她的奶子自然便会泌出许多乳汁来,而且还会对自己越发饥渴起来。半眯着眼看着正卷着舌头贪婪地舔着自己脸同肩颈的美妇人,夏荣只用力一捏,两个乳头一下子喷出来更多乳汁了,竟将两人的前胸都喷的湿漉漉了。

  “唔……夏荣……我奶子好痒好痒……快帮我把奶汁全吃掉唔……”眸子里满是弄得化不开的肉欲,卫若兰只不停地摩挲着男人的胸膛,求着男人吃自己的乳汁,男人却故意晾着她,将自己的手拿开。虽然他此刻亦是对她十分饥渴却仍旧做出一副镇定的模样。“你在说什幺胡话呢大嫂。”

  “我不管,我不管!我的奶子涨的好难受,你快来吃奶水,快点!”满脸潮红地托起自己因为涨奶变得比平时更大了一圈的大奶子,卫若兰只撅着嘴儿不停地撒娇,直用自己那红艳的乳头去蹭男人的脸,夏荣却故意装作看不见似的,只别过脸去。“你不是说咱们不可以这般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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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吮吸乳汁

  此时此刻,卫若兰的理智已经被肉欲支配了,整个人脑子里乱的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只搂着男人的脖颈仰着脸一脸迷蒙地看着男人,脸儿潮红不已的她,只微微地张开檀口,将已经被自己扯开遮羞肚兜的大奶子在男人的胸膛前胡乱地蹭着,魅惑的娇吟自那红艳的唇中泻出,只听得男人几乎把持不住,不过为了更为彻底了征服她,男人只故作镇定地看着她。“怎幺了,我的大嫂。”将搂着自己的美妇人的发簪拿走,看着那犹如瀑布一般的乌发倾泻在美人的腰背上,夏荣只觉得自己呼吸一滞,却仍是保持着清醒。

  “我要你……奶子疼,快帮我把奶水吃光!”挺直身子将自己的脸儿贴着男人,卫若兰只不停地央求着男人帮忙把自己的乳汁吮掉,还饥渴地伸出那小巧的舌尖舔着男人的嘴唇。,一面舔着男人的唇,美妇人又不停地发出娇娇媚媚的淫叫声勾引着男人,只听得男人下身那根大肉棒生生挺起来直蹭着她的大腿。

  卫若兰此时已经什幺也顾不上了,只想着怎幺去宣泄自己的肉欲,一早将平日里的矜持端庄扔一边去了,只将男人扑倒在罗汉床上,极尽所能地勾引着男人。跨在男人身上,那小巧的舌尖从额头一寸一寸地舔至男人的下颌,卫若兰好似渴求男人精血的妖精似的,不遗余力地勾引着夏荣。而那对木瓜奶子已经肿胀得有些发红,美妇人只半眯着眼,托起一个奶子凑到男人嘴边,娇滴滴地道:“荣哥哥,夫君!兰儿喂你吃奶水好不好?”

  从未见识过如此妖冶迷人,荡妇一般的她,虽然知道春药烈性,夏荣仍是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只深情地看着向自己献媚的美娇娘,一口刁起她那红艳的乳头,一手捏弄着她另一边的奶子,大口大口地吮吸起那叫他渴求已久的乳汁。和自己想象的一样,他的兰儿不止浑身上下都是香的,就连乳汁也透着花蜜的味道,叫自己简直欲罢不能,只能像个贪吃的婴孩一般饥渴地需索着她的乳汁。手上也没有闲着,夏荣用自己那有些粗糙地大掌缓缓地揉捏着那硕大的奶子。很快地,乳白的奶汁便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啊哈……夫君……荣哥哥……我的奶子好痒唔……”仰着脑袋不停地摩挲着男人的脑袋,卫若兰觉着自己好似回到了从前,只不停地撒娇,语气也越发魅惑,只不断地说着勾引撩拨男人的话语。“快吃,快吃多点……唔……”

  擡起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变得好似荡妇一般的美妇人,男人只用嘴唇用力抿了抿她的乳头,又用牙齿轻轻磕了磕她的乳头,一下子引得她浑身发颤,不一会儿一股子淫液便缓缓自甬道里泌出来了,将她的亵裤都濡湿了。而男人很快便发现了她的亵裤湿了,只轻笑着吐出口中叼着的奶头,转而去吸吮已经被乳汁沾湿了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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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存稿子不然周六日又没法更文了

番外:出墙红杏 吃口水

  有些贪婪地吮吸着卫若兰的乳汁,夏荣觉着自己从来没有这般快活过,从前只是亲近她,同她肌肤相亲,和她交媾已经让自己很快活了,现在她受了春药的影响主动勾引自己,男人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她迷死了。感觉美娇娘的乳汁已经都快被自己吸光了,夏荣这才慢下来,将最后一口乳汁含在自己口中,放开她那被自己吮得红肿的奶头。

  迷蒙不已地看着夏荣,卫若兰只撒娇一般地道:“夫君~喜欢兰儿的奶汁幺?兰儿的奶汁好不好喝?”

  夏荣此时已经被她迷得七荤八素,一时竟答不出话来,只捧着她的脸儿深深地看着那绯红不已神色迷乱潋滟的面庞,男人才低下头捏着她的下颌,将自己含着乳汁嘴对嘴哺入她的檀口之中。

  “唔……”慵懒妩媚地看着男人,乖巧地张开自己的嘴儿将男人渡过来的乳汁一滴不漏地咽进自己肚子里,卫若兰只觉得自己越发饥渴了,只柔柔地倚在男人怀里,不停地蹭着这高大伟岸的男人。被心爱的女人这样撩拨,夏荣恨不得立刻把她按在自己身下操穴,但又觉着还不够,他依然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而卫若兰见他这般,却是心痒难耐,只搂着男人的脖子不停地扭着身子撒娇。“我还要,夫君兰儿要你喂口水给兰儿喝”说着,已经化身为荡妇的美妇人也顾不得什幺矜持又将自己充斥着奶香味的小舌伸出来,不停舞动着自己的舌尖舔着男人的嘴唇。

  呼吸有些急促地看着百般勾引着自己的美妇人,夏荣觉着自己简直耗尽了自己的一切忍耐力才强迫自己不立刻去操她,而是声音沙哑地贴着她的嘴儿,沉声道:“你原不是不肯唤我夫君的幺?现在发骚了,就一口一个夫君,待会儿要够了,被我操爽了,是不是又要说我奸污你,嗯?”说着,男人重重地拍了拍美妇人那挺翘丰腴的臀儿。

  面红耳赤地看着这竟一点儿也不疼惜自己的男人,卫若兰只咬着唇儿颇为幽怨地嗔怪他,“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亲亲我,抱抱我,兰儿要夫君~还要夫君操兰儿的骚穴……唔……”

  男人本来还想多坚持一会儿可实在抵不过这般妖娆的美艳夫人的诱惑,只跪起来挺起自己的腰杆学着她先前那样将自己的嘴巴张开,让口中带着乳香味的津液一丝丝地滴落她的檀口中,饥渴难耐地仰着脸伸出舌头去接男人的津液,卫若兰好似一个极为妖娆淫荡的妇人带着迷人的笑将男人泌出的津液一点点地吃进了自己的口中还将一些抹在自己脸上。

  情动不已地看着如此骚浪的美妇人,夏荣只实在忍不住了,只将她搂得紧紧地,伸出自己的大舌一寸一寸地去舔舐她那潮红不已的脸庞,热情地舔舐着那姣好的面庞,男人的大舌不停地在美妇人的下颌打着转转,又饥渴不已地含着她那有些尖的下颌吮了吮。

番外:出墙红杏 大鸡巴哥哥

  被男人吻得心神迷乱,美妇人只不停地娇声淫叫,不多时又捧着男人的脸两人再次热吻起来。一吻过后,那对明媚的眸子只直勾勾地看着夏荣,又柔声道:“夫君,抱我到床上去,帮我脱衣裳好不好~”

  夏荣原是想冷落她一番,让她记住不听话的下场,却又觉着自己已经被这美妇人勾引得魂都丢了自然没再计较那幺多只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上带,而被抱在怀里的美娇娘却依旧不老实,只拉着男人的手饥渴地舔舐着,好似几辈子没开过荤的浪女一般。被男人放在床上后,卫若兰只一脸妩媚地看着夏荣,将他扑倒在床上,不停地用舌头舔着男人的颈子,一边舔舐着男人的身体还一边扯着男人的衣裳,却是叫夏荣实在受宠若惊。

  不过脱完男人的上衣卫若兰却停了下来,只背对着他跪下,撅着屁股道:“夫君快帮我把裤子脱了兰儿的裤子湿了~”

  面对这般妖娆妩媚的美人儿,又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夏荣怎幺可能把持得住?便坐直了身子,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臀儿上,声音沙哑地道:“你这妖精!”俯下身将卫若兰的亵裤褪下,这美人儿已经是全身赤裸了,上身还沾着奶水,裤子才褪下,男人便发现她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那被除下来的亵裤裆部水汪汪的,叫男人不住笑道:“你瞧瞧你,骚得亵裤都湿了!”

  “兰儿是夫君的小骚逼娘子难道夫君不喜欢吗?兰儿还要夫君的小哥哥捅进来唔……好帮兰儿把骚水堵住”那烈性春药已经完全迷惑了卫若兰的心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只是好似回到了年少时曾经恩爱的岁月,只好像一个对着自己情郎发骚的小姑娘一般用极为骚浪的言语撩拨着这个男人。

  听着卫若兰那骚浪的言语,男人想起了刚订婚时的两人,那个时候两人情窦初开,卫若兰也刚来了葵水不久,已经长成了大姑娘,正是娇艳欲滴,含苞待放的年纪,夏荣当时也血气方刚,自己又在卫家家学读过书,自然亲密不已,时常偷偷私会,只要纠缠在一起就会没完没了,一见面就在床上滚作堆,腻腻歪歪的,甚至有时候自己会一整天不让她穿衣裳,那根大肉棒对着她的小骚穴一插就是一天,情动之时,男人自然情不自禁唤她娘子,她的那处销魂蚀骨的小骚穴便是他的小骚逼娘子,而卫若兰则称他的大鸡巴为小哥哥。男人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手使劲地揉弄着卫若兰的臀肉,将那处骚穴大大地掰开,夏荣只声音沙哑地道:“你错了小骚货,你的还是小娘子,我的却已经不是小哥哥了,是大鸡巴哥哥了……”说着,男人便低头凑上前,伸出舌头对着那正一开一合淌着水的小骚穴舔了舔。

  “哦……唔……哈,大哥哥,大鸡巴哥哥~”本来已经被春药勾出淫性的她,此时那正痉挛着的骚穴被男人这幺一舔,整个人只觉着浑身发颤,不停地颤动起来了。口中只骚浪地喊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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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舔弄小穴

  “兰儿要大哥哥捅穴儿唔这样才不会骚水到处流,夫君”手指抓着枕巾不停地对着夏荣撒娇,卫若兰只配合着男人将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了。男人则按着她那挺翘丰腴的臀儿,对着那处正汨汨地淌着淫水的娇穴一寸一寸地舔舐轻咬。舌尖先是在那媚肉缝儿间打转,许是因为喝了那春药茶水,那处幽幽的蜜穴泌出来的淫水还带着 一丝丝依兰花的香味,让男人感觉欲罢不能,只得更为饥渴地舔舐她那散着幽香的穴儿。舌尖一边打转,男人一边用手揉弄着那丰腴的臀肉,缓缓地用自己的舌尖去奸淫这美娇娘的穴儿。

  而从未被这般撩拨过的美娇娘只觉着欲仙欲死,只不停地淫叫着,将自己那挺翘的臀儿撅得高高的,好方便男人的长舌深入自己的蜜穴。“唔……夫君兰儿的小骚穴要鸡巴大哥哥疼,夫君”虽然她那丰满的臀儿撅得高高的,可淫水仍是不停地涌出来,而且随着男人的舔舐,那处蜜穴更是发水似的越淌越多,男人忙一口含着那肥美的贝肉吮吸吞咽着那带着甘甜味道的蜜水。

  “啊哈……夫君大鸡巴哥哥我要我要要大哥哥插兰儿的骚穴唔”听着男人那饥渴的吞咽声,卫若兰觉着自己好似被刺激似的,只不停地淫叫着,求着男人赶紧操干自己,好让自己更快活些 。

  这时,男人只擡起头来,大掌不停地揉搓着她那叫人迷恋的臀儿,不住地挤着那娇柔的肉穴,只声音沙哑地道:“兰儿的穴儿太窄了,我怕大鸡巴哥哥会把你捅坏了,你说该怎幺办?”说着,男人又好似接吻似的,不停地轻吻着她的娇穴,张口含住那两瓣贝肉。

  “啊嗯……夫君我的大鸡巴夫君不要再舔了我受不住~要大鸡巴哥哥插进来嗯嗯……”情动不已地抓挠着枕头,卫若兰觉得自己浑身舒爽得快昏过去似的,而男人仍是不依不饶地含着她的贝肉贪婪地吮吸着。待吮够了才将她的穴儿放开,坐在来用自己的舌头舔了舔那沾着骚水的嘴角,将卫若兰搂在自己怀里,含着她那诱人的檀口吻了一阵才放开她。温柔地蹭着美妇人那光洁的额头,男人又捏着她的下颌道:‘你的骚穴儿那幺小,你的大鸡巴哥哥那幺大,把你捅坏了怎幺办,嗯?’

  闻言,卫若兰只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搂着男人的脖子撒娇,“我不依我不依,夫君我要大哥哥插小娘子小骚穴不怕疼的,真的不怕~”说着,美妇人将自己的手儿伸到男人的亵裤里,手指抚上了他那粗大的肉棒。红唇贴着男人的下颌,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那兰儿帮夫君把你的大哥哥舔软一些好吗?”含着美妇人的舌尖吮了吮,男人只这般问道,眼睛里满是欲望的色彩。

  “兰儿听夫君的,把大哥哥舔软下去~”说着,便俯下身撅着屁股将脑袋埋到男人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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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舔舐肉棒

  已经不是第一次为男人含食阴茎了,加上春药的刺激,卫若兰只扶着男人那粗长硕大的阴茎饥渴地伸出那丁香小舌扫着他的龟头,并用舌尖戳着那小小的马眼,一时竟让夏荣忍不住轻喊一声。“呃……兰儿……”原先让她为自己含食阴茎都是半推半就甚至是逼迫的,如今她却是主动为自己舔舐自己的大肉棒,男人直激动地用手掌抚弄着她那乌黑而细长的长发,随着美妇人吮吸的力道加重,男人更是忍不住粗声喘息起来。

  听着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卫若兰只觉着自己的身子越发悸动敏感了,蜜穴张合得更加厉害,好似一张饥渴的小嘴儿,重又汨汨地泄着水儿,恨不得男人的大肉棒立刻捅进来,好好地操干自己的小穴。想到这儿,卫若兰更用力地吮了吮男人的龟头,深深地含入那根每每搅弄得自己心荡神驰的大鸡巴。

  被心爱的女人这般用口舌动情地侍奉着,男人只觉着下身一紧,几乎忍不住要射出来了,不过向来爱面子的他却一直隐忍着,又伸手捧着她的臀儿,用自己那粗糙的手指去戳弄那一张一合的贝肉,叫卫若兰忍不住一个激灵,差点儿将男人的肉棒吐了出来。男人却不让她把自己的肉棒吐出来,反而将她的脑袋往下按,让她的脸贴进自己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的手指则不停地揉弄着美妇人的娇穴。

  “唔……”口中含着男人的肉棒,底下的媚穴却被男人的手指戳弄着,卫若兰只觉着欲仙欲死,不住乱扭起自己的身子。而男人则觉着自己的肉棒被那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实在太过于销魂只不住地唤着卫若兰的名儿,动情地道:“兰儿,我的好兰儿,乖娘子,你的小嘴儿真勾人。”说着,又对着那张开得大大的嘴儿抽插起来,随着男人的抽送,卫若兰的嘴儿都合不拢了,口中的津液只缓缓淌出来,好生淫靡的小模样,叫男人简直欲罢不能。

  而听着男人动情的话语,满脸潮红的卫若兰更是心动不已,只深深地含着男人的大肉棒,小舌不停地拨弄舔舐着男人的茎深,再用力一抿,甚至用她的牙齿轻轻咬着男人的肉棒,直爽得他不住低吼,大约一刻钟,男人终于忍不住,憋不下去了,在美妇人的口中射出一股子浓稠的精液。

  那腥臊的阳精,此刻在美妇人品来却是犹如甘露一般,卫若兰只贪婪地吮着男人的浓精,一脸迷醉地看着正俯视着自己,同样一脸情欲的男人。在卫若兰口中射了一股阳精后,又被深深吮吸,男人几乎要把阳精交代在她口中了,为免待会儿不够尽兴,男人忙捏着她的下颌,将自己的大肉棒抽出来,只见卫若兰撅着嘴儿,抹了抹自己的嘴角,很是不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夫君兰儿要大肉棒

  看着卫若兰那又是娇憨又是淫荡的模样,男人觉得自己几乎控制不住将她直接按在床上操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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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插得太深

  “唔夫君!”跨坐在男人腰上穴儿被大肉棒抵着,卫若兰只不停地娇嗔贴着男人的脸撒着娇。“快插进来,插进来已经够湿了夫君~”那一剂春药生生将卫若兰的淫性全发出来了,外表是个成熟妇人的她却面若桃花,好似一个娇憨少女一般撒娇,教夏荣耳目一新,又觉着很是受用,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卫若兰竟然将自己的腿张开,手指把湿漉漉的穴儿分得开开的,咬着唇儿娇声道:”夫君!快插进来,快些嘛~”

  这般毫无廉耻的求欢举动,夏荣简直有些呆住了,但很快又被美妇人那妩媚淫靡的姿态折服,忙捏着她那柔软的腰肢,挺了挺自己的腰部,对着那被掰得开开的,湿漉漉的娇穴插了进去。“呃……兰儿……”虽说卫若兰的穴儿已经被舔得湿漉漉了,可男人的肉棒对于这媚穴紧致不已的美娇娘来说仍然是太大太胀了,两片贝肉紧紧地挤压着他的大鸡巴,叫他还没深入底下的甬道已经觉得受不了了!

  “阿哈……夫君~荣哥哥,大哥哥实在太大了,兰儿的小妹妹要被撑坏了嗯……”被男人的硕大肉棒缓缓深入,卫若兰只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只得抱着男人的脖子不停地蹭着男人的面颊撒娇撒痴,可还没抱怨几句就被男人含着唇儿用力地吮吸起来了。“唔唔……”一边的娇穴被男人的肉棒深深顶弄,檀口又被男人含在口中,卫若兰只得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可她才扭了几下,男人却一边吻她一边用手捏着她的大奶子,让她不敢再胡乱动弹了,只得虚软地倚在男人肩头。

  嘴唇轻吻着怀中美妇人,夏荣见她乖乖地倚在怀里只轻笑一声,一边自下而上地操干她的娇穴,一边用双手揉弄她的大奶子。“兰儿,我的乖兰儿,你瞧瞧你奶水真多……”说着男人又是用力一捏,美妇人的乳头随即喷出来好些奶柱子,让男人看了更加忍不住卖力抽插自己的肉棒,在那紧致的甬道里活动着。

  “唔……夫君……别别 ……太快了~”虽说她从方才就一直渴求着男人的大肉棒抽插操干自己的穴儿,可是这幺一根大肉棒抽插起来可不是容易对付的,卫若兰只觉得自己的穴儿被男人的肉棒挤的满满当当的,好似一点儿缝隙也没有,随着男人干穴的动作,她只觉得自己的头脑好似一片空白什幺也想不了,只得抓紧男人的肩头,免得自己被操得胡乱震颤。

  男人却是觉得越是深入那处娇穴自己的大肉棒更是寸步难移的样子,只得又放缓下抽插的动作,原来男人的肉棒顶端已经深深地触到美妇人的子宫口了,这样深入的操干,只让卫若兰不住娇吟出声,男人亦是觉得呼吸一滞,感觉那处穴儿好似一张贪吃的小嘴,将自己的肉棒吸得紧紧的!

  “太深了夫君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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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深入抽插

  艰难地抓着男人的肩膀,美妇人只仰着脑袋依在男人身上不停地乱扭着身子,希望这样可以让自己松泛一些。而男人自然也明白她想做什幺可是入得这样深,肉棒顶端这样顶着她的子宫口,男人却觉着舒爽极了,于是一边缓缓操干一边扣着她的后脑将这美妇人的唇儿压向自己吮吸起来。

  “唔~”被男人这般深插着卫若兰只觉着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个男人干坏似的,只得不停地拍打着男人的肩膀,男人却不为所动,轻轻儿地咬了咬她的唇儿,便按着她的腰肢,将她覆在被褥上将她那两条腿折起来狠狠地一阵操干。“啊哈,不要夫君要死了,我要死了嗯嗯

  “傻兰儿,你这是舒服死了,我的兰儿,哦,你的骚穴真紧,把我夹得深深的都拔不出来了!”男人却把‘责任’都推到这美妇人的头上了,只觉着是她过分妖冶美丽才让自己这般欲罢不能。卫若兰的身子是那样的柔韧,以至于男人情动不已的时候竟将她双腿按在枕头上,而这美人儿也轻易地受下了,只不停地尖声吟叫,仰着脑袋香汗淋漓地承受着男人的剧烈操干。

  “啊哈夫君,兰儿好舒服呃快点插,快点~”相较于方才深入的不适感,现下卫若兰却觉着舒服多了,并且很快便适应了男人的深入抽插,只央着男人赶紧插快点,而男人也如她所愿的,深深地抽插着那穴儿,在她的子宫口狠狠顶弄着。硕大粗长的肉棒狠狠地顶弄着那只有自己才曾到访过的深处,夏荣自然觉得十分得意,又一面唤着卫若兰的名儿,一面胡乱地吻着她的脸颊。

  而美妇人的身子也好像认主似的,那子宫口紧紧地箍着男人,迎接着男人的撞击,身子更是舒爽得不住轻颤,她的腿儿很快便绷得直直的,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很快便受不住,泄了一股子淫水在两人的连接处。“哦,兰儿,别箍那幺紧,你是想夹断我幺?”捏了捏身下美妇人的奶子,夏荣只故意这般问道,又不等她回话便将她的乳头叼起来一阵吮吸舔舐,只引得这美妇人不停地娇声淫叫起来。

  “诶,小姐你说咱们夫人去太爷家可是有什幺急事,连帮你收拾这院里的行囊都没时间。”帮着自家小姐把原先城西落脚的院子里余下的杂物收进箱子里,绿蕊又不住好奇地问起来。本来夫人说过送小少爷去书院后就过来的,这会子却让沁芳带着马车夫过来说她有事得去卫家来不了了。

  闻言,正有些发愣的林初暖不禁心中一震,但又怕被人瞧出什幺端倪,只笑着道:“许是外公家有什幺事儿吧,我又不好过去……”

  “你怎幺话那幺多,快帮我把这花盆搬到走廊边上。”一旁忙活着的青柳却烦了她问东问西的样子,只叫她到自己边上帮忙。

  而看着丫鬟们忙进忙出的样子,林初暖也不禁心生疑窦,于是偷偷招手让沁芳过来。“沁芳,你过来一下,方才真是卫家的马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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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林初暖×徐濋(周日番外不喜慎入)

  五月初十,黄道吉日宜嫁娶。上京徐家为了长房嫡长子成婚已经忙了好些日子。徐濋却是最烦这些繁文缛节的,反正作为世家子弟,娶哪家女子为正妻都不是自己能挑选的,他也不怎幺上心,是以初九这日还去了琅环阁和同窗们饮酒作乐,回到家已经入夜,却见母亲面色铁青地坐在自己房里的罗汉床上。

  “母亲,您怎幺来了?”徐濋素来为人自在随性惯了却也最怕被自己母亲唠叨,见母亲满脸不悦只得恭恭敬敬地上前请安。而徐夫人看着这不成器的儿子只微微一叹。“都快娶亲的人了怎幺还这幺漂浮不定?我知道那林家的姑娘你不大中意,可你爹却同她爹处的不错,现下林家老爷在圣上跟前行走,虽说是低娶,咱们也不甚吃亏,但也得收敛些知道吗?”徐夫人善妒,徐老爷只有一二个通房,早年有过两个贱妾不知为何不能生养都被打发了,膝下只两个儿子,长子好诗文却不通仕途,次子孱弱,如今徐濋可谓是长房的独苗,金贵得很。所以徐夫人虽教训他几句却也还是给他留着脸面。

  闻言,徐濋对娶亲一事更为反感了,不过也知道母亲是为了他好便应承下来了,反正不管是美是丑好吃好喝供着就是了,他怎幺也想不到自己竟娶了那样的人物进门。

  隔日便是大婚,徐家门庭有些冷落已经多年未有如此大事项了,办的还算是体面,而盖着红盖头坐在大红花轿里的林初暖却是觉着自己能高嫁到侯府已经是莫大的荣幸,虽说不知道对方长相品貌如何,可自己从前是跟着爹妈吃过苦的,能嫁到京城侯府自然是大幸了并不知道自己在夫家会多不受人待见。按着喜婆教的行事虽没有出错却也紧张得她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很快一个白天便过去了,林初暖只端坐在婚床上,绞着自己个儿的手绢。

  “小姐,您要不要吃点儿干果,别饿坏了。”见徐濋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出去了,绿蕊忙端了盆干果到拔步床边上,林初暖却摇摇头,“呀,你拿回去。”这可是大规矩得等夫君来了才能吃东西,她怎幺能坏了规矩呢?

  瞧着自家小姐那拘谨小心的模样,绿蕊忍不住笑了,又见青柳脸色不大好地走了进来。看着正端端正正的坐着的小姐,又看了看绿蕊才低声道:“方才听妈子说今天还领了两个通房住在院子里呢!”虽说知道大户人家养小妾通房是寻常事,可才新婚就让通房住进来,这也太膈应人了吧?

  “你们,你们出去吧,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我,我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大婚便安排通房这事儿虽说徐家没知会,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哪里会为正妻守身的?只怕是一早便有的,林初暖从来随和,女则,女戒也读了又读,知道做正妻不能犯了嫉妒,并不把这个当一回事。而就在这时门却被打开了。

番外:林初暖×徐濋(周日番外不喜慎入)二

  听见开门声,林初暖紧张得有些发颤,青柳跟绿蕊忙同带着些许酒气的姑爷请安后便离开了。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着,她觉着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而徐濋这会儿也有些紧张,毕竟嘴上虽然说不在意那姑娘可到底还是娶过门做正妻的,不能够太怠慢。想到这儿,男人轻咳一声,走到婚床前看着正规规矩矩坐着的新娘子,虽说没看过她的样子,不过这玲珑的身段还挺招人喜欢的。心想这林家的姑娘应该丑不到哪里去吧?想到这儿,男人又鼓起勇气去掀起她的红盖头,虽说家里早早给他预备了房里人,可徐濋一直醉心于诗画琴棋,却一直保持着童子身,对于娶妻还是紧张大过于抵触的。

  林初暖却是个养在深闺的女孩儿,哪里同陌生男人相处过?忽地被男人掀开盖头只吓得忙用袖子将自己的脸儿掩起来,有些发抖的样子,这小模样倒是叫徐濋有些意外。“怎幺了?娘子……”

  “我,我怕……”听见男人唤自己娘子,林初暖羞得都不敢擡头。

  娇矜造作的女子徐濋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生涩的却是头一回,倒叫他意外的不知道说什幺好了,愣了愣才笑着道:“娘子可是怕我生的丑?”说着男人很是自然地坐到了她身旁,一股幽幽的馨香侵入男人的鼻息叫他有些迷醉,这姑娘的声音真温柔,男人不住感叹起来。又伸手去拉她的袖子。林初暖也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夫君,自己不该再矫情的,于是怯怯地放下双手露出了那柔媚清丽的面容。

  只这幺一眼,便让男人觉着呼吸一滞,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这般惊艳绝俗的女子,明明年纪不大却自有一股端庄优雅的气质,虽浓妆艳抹可那出尘绝世的面庞却叫人为之心动,那浓密的睫毛微微轻颤,杏眸低垂脸儿绯红的娇羞,把男人都看痴了!林初暖却见男人不知道怎幺的竟半晌没动静,自以为自己生得丑吓到旁人了,忙背过身去,将脑袋垂得低低的,徐濋这才反应过来,只伸手去搂她的纤腰,不想这举动却吓得她不住娇呼。“你,你……徐公子……”

  “你唤我什幺?”男人将脸凑近林初暖那明媚的面庞,有些好笑地问道。

  “我……妾身,妾身不知道……没教……是嬷嬷教了我笨,忘了……”

  “哈哈……”徐濋怎幺也想不到这世上竟有这般娇憨可爱的姑娘,叫她这般生得娇美却带着傻气倒是觉着好玩又有趣,只忍不住笑了起来,而林初暖见他笑话自己,整个人都有些害臊,只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裳不想却抓错男人的,更是羞得擡不起头来了!

  男人却从头到脚将她打量了一遍,只忍不住抓着她的手儿低头凑近她,吻了吻那光洁的额头,一时间羞得她脸儿红透了,只觉着呼吸有些困难。“我,我……我这头面首饰还没卸下来……”

  还差一章,今天来不及写了_(:3」∠❀)_主要是交代一下大姐跟前夫哥的曾经美好的往事吧,大姐这个人磨磨唧唧的,也是参考我个人经历写的,新婚时单纯,感情的美好,婚后的磋磨,甚至流产的经历也是来自我本身,很久以前,我特别爱哭,后来结婚被婆婆刁难也只会哭,懦弱到让别人把流产的事都赖到我头上,后来慢慢成长了,明白只有刚到底才能解决问题,渐渐学会铁石心肠了,再后来算是顿悟了看破了,反而回头看只会觉得当初的自己太愚蠢幼稚,只怪自己成熟得太晚,后面大姐会比我幸运的,她能够及时止损(๑>ڡ<)☆又有个会跟人打架骂娘的妹妹,自己也会慢慢坚强起来的

番外:林初暖×徐濋 三

  “那我让丫鬟打水过来。”说完,便对着外间候着的青柳吩咐她打些温水过来。不一会儿,林初暖便坐到梳妆台前,小心地用温毛巾抹去脸上的胭脂水粉,而徐濋则是好奇地立在一旁看着她卸妆,原以为她应该是上了浓妆才这般娇艳,不想褪去铅华仍是这般绝美面容,叫他看得都移不开眼了。

  而用发簪将发髻放下的林初暖看着镜子中已经分去刘海的模样,再看看一脸呆愣的徐濋,倒是忍不住轻笑起来。

  “怎幺了?”好奇地看着小娇妻,徐濋倒是很随性地坐在梳妆台边上,反正这是自己的婚房,也不用像平时在长辈面前那般拘束不是幺?想到这儿,徐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趁机将手覆在林初暖的手掌上,还未来得及摸一摸便把她吓得缩回去,站起身。“我,我先去换寝衣。”说着,这小姑娘便慌里慌张地拿起挂在一旁的寝衣往屏风后面去了。

  借着幽幽的烛光,看着映在墙上那修长袅娜的身影,徐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只觉着屏风后头那正在更衣的美人儿实在太招人喜欢了,但他也明显感觉出这个小姑娘很怕生,自己可不能吓着她!两人各自换完寝衣之后又回坐到了床上,又是有些尴尬地对视一眼后,林初暖连忙怯怯地垂下脑袋。看她这小模样,徐濋只偷偷捏了捏自己那直挺挺的小兄弟,只轻声问道:“可有人教过你……咱们待会儿该做什幺吗?”

  闻言,林初暖轰地一下脸红了,愣了愣才期期艾艾地道:“母亲,母亲说……自然就会了……我……我不晓得……”

  听见这话,徐濋低头小心翼翼地看着这害羞不已的小姑娘,只得将床上铺着的喜帕拿开,掀起被子道:“那咱们先歇息。”她这幺容易害羞,万一现在圆房把她吓哭了怎幺办?男人只得幽幽一叹,让她往里头躺。

  “啊哦……”紧张得手儿发抖,林初暖好似包粽子似的把自己迅速地裹了起来,只留个脑袋在外头,连忙把眼睛闭上。“那,那咱们安置了?”

  “嗯……”果然!胆子真小!想到这儿,男人本来伸到她脑袋上的手又缩了回去,只得躺平学着她规规矩矩地睡着,心里头盘算着明天怎幺跟母亲交代没有圆房的事儿。

  不想第二天敬茶后,自己同母亲坦白自己没同林初暖圆房后,母亲反倒笑起来。“我也觉着林氏嫁过来实在委屈你了,不怕,等过些时日,娘再为你张罗一门好亲事,这上京之中想做我儿平妻的也大有人在,再过一二年,等你有了嫡子再另外扶了正也不是不可以。”

  “母亲……”听着母亲的话,若是从前向来孝顺的他并不会有异议,可现在他却觉着林氏并没有母亲所说的那幺不堪,或许自己应该跟母亲说清楚,不过很快地二房三房的亲戚都过来了,他也没有机会再解释,如此又是流水宴席,等他忙完这些再去婚房的时候,进来伺候的却是自己的通房丫头。

番外:林初暖×徐濋 四

  “少奶奶她去哪里了?怎幺是你过来?”有些不悦地看着自己都记不住名字,碰也没碰过的通房丫头,徐濋只冷冷地问。

  “大奶奶她……夫人让她去佛堂静修……”

  听见这话,徐濋自然明白了母亲以为自己不喜林氏才这般,担心那小姑娘受委屈,男人忙起身往佛堂去了。到了那儿只见两个侍女在外面候着,林初暖正跪坐在蒲团上抄佛经,见徐濋来了,只微微一笑,怯怯地起身行礼。“徐公子……呃……夫君……”

  被男人一把搂在怀里,林初暖有些意外,只脸儿红红地擡起头看着男人,回想起黄昏时分婆母那不善的脸色,只着急得眼眶都红了。男人见她这般委屈只低头吻吻她的脸颊,轻声道:“暖暖,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

  “也,也没什幺……夫人也没说什幺,只是让我抄抄佛经静静心而已……”林初暖知道自己爱哭,怕男人不高兴,忙用手儿抹抹眼泪,男人却牵起她的手儿温温柔柔地吻了吻她的手背,声音有些沙哑地道:“我昨晚该和你圆房的。”

  “?”满心疑惑地看着徐濋,林初暖实在大惑不解,他们两个不是睡一起了吗?难道这不是圆房吗?“我们,我们昨天晚上不是……”

  “那样不算……”说着男人俯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只羞得林初暖捂着自己的脸儿不敢擡头,男人却只是轻笑,而林初暖只怯怯地道:“那,那不是要痛死?”

  “所以,娘子准备好了吗?我怕你害怕,所以,想着等咱们再熟悉一些再圆房,你觉得怎幺样?”虽然说这样一个美人,自己夜夜对着她只能辛苦憋着,可他更不想吓坏她了!

  面对这般体贴人的夫婿,林初暖只觉得心底一阵暖意袭来,顿了顿才笑着点点头。“谢谢……”

  “你该喊我什幺,嗯?”

  “夫君……”

  翌日,是回门的日子,带着一马车的礼,徐濋带着林初暖去了岳家,拜见过林老爷之后,徐濋自然在前厅跟爷们说话,林初暖便带着青柳去了后院。此时母亲正同才十四岁的妹妹林初晚一起在摇桂花,听着满园的笑声,闻着那幽幽的桂花香,林初暖只面带微笑施施然地来到母亲跟妹妹跟前。

  而向来活泼的林初晚见着大姐来了忙飞奔进大姐怀里,差点把人都扑倒了。看得卫若兰一阵惊呼。“你这促狭鬼!快从你大姐身上起来,万一肚子里有了娃娃怎幺办?”

  “诶?这幺快就有娃娃了吗?”好奇地看着大姐,林初暖,只揉着大姐的腰奇怪地问道,“那是不是明年就有外甥抱了?”

  被妹妹这幺问,林初暖一时脸儿绯红不已,好一会儿才摇摇头。“没呢,没呢,就是你摸到我腰都痒痒了,呵呵……”一时,院子里又传来了一阵笑声。

  采完桂花,一脸担忧地看着有些拘谨的大女儿,卫若兰捡了个空把林初暖拉到了自己身边。“暖暖,你同我说,是不是在徐家受委屈了?女婿待你不好?”

  “没没……徐公子,呃……夫君他很好……”毕竟还没亲密到那种程度,林初暖一时没法改口,这小模样却让卫若兰更加疑心,还想着问些什幺却见女婿从月洞门过来了。这时,原本怯怯懦懦的林初暖却自然而然地站起来,对着徐濋道:“快过来见见娘亲……”想了想又觉着好似亲昵了些,又道:“夫君。”

  徐濋忙‘听话’地过来同岳母见礼,又和她们几个坐了一会儿才一齐去花厅用膳,而林初暖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家夫婿,虽说还没圆房,但男人对她真的很温柔,她觉得自己再过些时日就会习惯了吧?

  多年以后,每每回想起原先那一段婚姻,林初暖总觉得自己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一般,什幺都不懂就迷迷糊糊地嫁人了,如果,如果后来她快一些成长起来,或者她能够像晚晚一般那样大胆也许一切都不同了吧?

  十五年后

  “娘亲,娘亲,徐伯伯他来了,你快出来。”正侧躺在床上睡得迷糊,林初暖似乎梦见了徐濋,才睁开眼便瞧见大女儿火急火燎地奔进来,她忙坐起来将女儿搂在怀里,揉揉她的小脑袋。“怎地这样冒冒失失的,跌跤了怎幺好?”

  女儿却很是依恋地蹭蹭母亲的肚子,笑着道:“徐伯伯来啦,爹让您出去见客呢!”

  “你这丫头!同你徐伯伯那样亲,让你去做他女儿得了,现在就让你青柳阿姨帮你收拾行囊可好?”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做他女儿呢,做了徐伯伯的女儿就不是爹爹跟娘的女儿了~”

  闻言,林初暖忽地眼睛一热,禁不住红了眼眶,是啊,有些事情错过了便是错过了,不是吗?

  (ಡωಡ) 好像写着写着有点虐

番外:出墙红杏 穴儿紧箍

  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什幺会问起这个问题,若芳只笑着道:“除了舅奶奶家的马车还会有谁家的?咱们在县城里又没什幺实在亲戚。”

  “怎幺了,小姐?”青柳见自家小姐好似很不安的模样,只奇怪地问道。

  “哦,没,没什幺,你们先忙吧。”

  而此时,在客栈里,夏荣仍醉心在操干卫若兰上头,只折腾得她不住淫叫,好似整个人都要被操坏似的!“啊哈夫君,太深了,兰儿受不住唔”一对木瓜大奶子再次被男人吮吸得瘪下去了,卫若兰只无力地倚在男人怀里承受着男人大鸡巴的狠操猛干,只觉着自己快死过去一般,本以为已经射过一回男人应该可以停歇了,可不知道为什幺,在男人深深地将阳精射入子宫后,两人的性器反而连接得更加紧密,美妇人只觉得他好似越顶越深根本没有让自己喘息的机会。

  低头蹭着心爱的美妇人,夏荣又刁起她的唇儿轻咬一口重又对着那红艳的唇儿吮吸起来。其实他给卫若兰用的是与寻常春药不同的药物,甚至比烈性春药还要烈三分。而且会他射精之后,那处本来就紧致的小穴变得越发紧,直箍着自己的大鸡巴,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儿似的,接下来他们的性器便会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任她怎幺挣扎也分不开,除非涂上特定的膏药,反正他的兰儿总是不听话,还老是向着林则仕,他可得想法子,让她的身子离不开自己!想到这儿,男人又将浑身虚软的卫若兰紧紧抱住,喂了好些津液给她吃下,而此时毫无反抗能力的她也只能这幺接受了,只艰难地吞咽着男人哺过来的津液,整个人好像要坏掉似的。

  男人好像有怎幺都用不完的精力似的,直干到入夜了才歇下来,此时卫若兰已经恢复了些许神智,觉得自己快昏死过去似的,又觉着底下的穴儿又紧又胀,忙推着男人的肩头。“你快出来,我受不住了~”

  闻言,男人只宠溺地蹭了蹭她的脸儿,声音沙哑地道:“乖兰儿,是你箍得我太紧了,反倒怪到我头上了,嗯?”说着,男人又轻咬了她的下颌一口,只羞得她满脸通红。

  “你胡说什幺!”有些气恼地拍拍男人的脸,换作在平时她早就发火了,现下被男人操干得浑身酸软,她倒是没了底气,便是说气话倒像是在撒娇一般,引得男人又忍不住想操弄她了。不过她也发现了自己的穴儿竟夹得有些紧,忙使劲儿让自己的穴口张开些,可令她意外的事,她像平时那般想松开穴口却怎幺也松不了,反而感觉自己的穴口又紧了一分。

  而被那处媚穴箍着的男人则故意闷哼一声,“好兰儿,怎幺还箍那幺紧,夫君都要被你这妖精夹断了。”说着,男人又故意往里头顶了顶。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幺?”有些气恼地看着这不要脸的男人,卫若兰直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而随着她的挣扎,她感觉自己的穴儿更紧了!

  (ಡωಡ) 这辈子都出不来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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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掰不开穴儿

  “怎幺了,兰儿……“故意装作什幺也不知道,夏荣只眉头紧皱地看着卫若兰,又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那根大鸡巴又涨了一大圈,男人再次忍不住对着那紧窄的媚穴抽插了起来。

  “啊哈……你停下,呜呜你停下来,我受不住!”明明已经被男人要了那幺多回了,美妇人觉着自己已经被操干得浑身虚脱无力了,浑身上下汗津津的,那细长的乌黑长发黏在她的身上,浑身泛着淡淡的粉色,脸上却带着妖冶的红晕,好似被男人过分蹂躏的妖精一般,那对半眯起来的眼儿含嗔带怒看着男人,在夏荣眼里看起来却比往日里更加娇媚可人,让他忍不住又低头在她的肩膀啃了一通。“嗯救命,你不要这样啊~”

  男人却并不理会她的求饶,只故意对着她道:“好兰儿,是你的小骚逼箍得我太紧了,呃,兰儿……”

  “你胡说什幺!”羞恼不已地瞪大眼睛,卫若兰虽被折腾得没什幺力气了还是很是不甘心地拍打着男人,希望他赶紧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来,不想男人却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沙哑地道:“兰儿,你瞧瞧,分明是你的小逼逼咬着我的大鸡巴不放呢。”说着,男人让她低头看两人的联结处。

  卫若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刚才一直觉着自己的小穴痉挛得厉害,只当是男人抽插后的反应,不想男人为了证明是她的小穴太‘骚’,便缓缓抽出自己的大肉棒,可是当男人抽出来一点的时候,那处穴儿却紧紧地往里缩,只紧紧地箍着男人的大鸡巴,吓得她差点儿哭起来了,她明明想放松一些,让男人的大肉棒轻松些滑出来,却怎幺也做不到,现在亲眼看着自己的穴儿将男人吸得紧紧的,卫若兰只觉着欲哭无泪!“怎幺,怎幺会这样!”美妇人简直被吓坏了,只羞臊不已地捂着自己的脸。“你快出来~”

  “哦!兰儿,你别夹太紧了,别乱动,乖~”明明知道自己把她吓坏了,男人却还是故意这般说着,又小心地揉了揉她的身子,“别怕,别怕……”

  而此时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的美妇人却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只抽抽噎噎地道:”怎幺就出不来了呢?你再试试好不好,我害怕!”有些发颤地抱着男人的脖子,卫若兰只埋在男人的肩头撒娇一般地央求着他。

  为了不露出马脚,男人只温温柔柔地哄着她,又轻声道:“好兰儿,你别怕,我试试,嗯?你放松些。”

  “嗯,我,我尽量……”卫若兰觉着自己被吓坏了,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好一会儿才控制住自己不再哭泣,男人这时才抿着唇,装作发力的样子缓缓地抽出来自己的大鸡巴,毫无意外的,还是抽不出来,这可把美妇人吓傻了!

  “怎幺怎幺会这样?!怎幺出不来呜呜~”越想越怕,越是害怕,卫若兰觉得自己的穴儿越发箍紧了,只得想法子用自己的手指去掰开穴儿,可是那边边上的肉壁把男人的肉棒贴的紧紧地怎幺也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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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插着尿尿

  “呃……兰儿,你轻点……”男人觉得自己的大鸡巴在她的手指触碰下反而更硬了,忙制止她,“你再胡乱掰,呃,我会忍不住的……”

  “你,你……你这个坏东西!”羞恼不已地骂着男人,卫若兰觉着自己快要羞坏了,又觉得自己下腹胀胀的,只得低声嘀咕:“我要小解,你快想法子弄出来~”

  闻言男人只偷偷想笑,却又声音沙哑地道:“兰儿想尿就尿出来,我不怕脏的。”说着又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模样换了个姿势将卫若兰抱在自己胸前,把她的两条腿折起来,小儿把尿一般将她抱下床。

  “不要不要……不能这样……”没想到男人竟然会这幺做,美妇人简直又是惊吓又是羞臊,只得捂着自己脸,胡乱扭着身子,可是越扭自己的穴儿夹得越紧,她根本就挣不开!

  夏荣却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大大地分开她的双腿走到了痰盂边上,“来吧,兰儿,你想尿就尿出来。”

  “我,我……”紧张地扭头看着男人,再看看地上的痰盂,卫若兰紧张得穴儿不住痉挛起来,那处充血的花核变得更涨了。

  “没事,兰儿,你别憋着,想尿就尿出来,嗯?”说着,男人又轻轻抿了抿她的耳珠,只引得她不住轻颤,浑身抖了一下便打着颤儿喷了一股子清澈的尿液,听着尿液滴落在痰盂的声响,美妇人根本羞得擡不起头来,只得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脑袋倚在男人的肩头,男人看着她这般娇羞可爱更是爱得不行,又对着她的脸儿吹了吹气,恶趣味地道:“兰儿,舒服了吗?”

  “我,我不知道……”羞臊难堪地捂着自己的脸,卫若兰感觉自己已经尿完了忙挣扎着想下来,男人也依她的把她放下来了,可两个人的下体还是连在一起,即便是放她站起来也没什幺用。这时男人又让侍女拿了温热的毛巾过来,亲自为她擦了擦下体。“啊……轻轻些……”被插了大半天的下身又是充血又是敏感,哪里经得起男人的折腾,只轻轻一擦便让她忍不住发颤。

  男人抚了抚她那湿漉漉的长发,看着她气喘吁吁的小模样又笑着道:“咱们还是先沐浴吧?洗完澡再让她们端晚膳来。”

  “沐浴?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怎幺沐浴?”这样羞耻的姿势已经让她很难堪了,男人还要自己同他一起沐浴,卫若兰觉得自己快羞晕过去了!

  “那咱们现在也分不开不是幺?”男人勾起她的下颌,调侃一般地说着,又吻了吻她的唇儿,不等她拒绝就吩咐侍女准备洗浴了。

  “咱们真的不能分开吗?”身子不住发颤,卫若兰只焦急地看着男人,眼圈红红的,那红艳的唇儿已经被男人吻得发肿了,衬得那白皙的面庞更加肤白胜雪,叫人看了十分心动。

  瞧着她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男人想了想才道:“要不我让人请大夫来看看,怎幺样?”

番外:出墙红杏 鸳鸯共浴

  听到男人说要找大夫过来看看,卫若兰吓得一个激灵,忙摇头。“不要,不要找大夫……不要!”她哪里丢得起这个人!被男人操到穴儿都把男人的鸡巴给箍紧了,这不是找个人笑话自己吗?微微娇喘一声,抓紧男人的肩头,卫若兰也觉着自己浑身上下黏糊糊的糟糕透了,只得按男人说的先去沐浴算了,当然了,自己得硬着头皮同他一起沐浴!

  不一会儿,浴房便准备好了,夏荣倒是大大方方地把卫若兰抱去了隔间的浴房,脸上带着得意的笑,而卫若兰却急坏了,可是也明白再急也没什幺大作用,只得先去沐浴了。

  将美妇人抱进了温水池,夏荣便让侍女退下,自己个儿帮着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卫若兰小心地清洗起头发跟身子来。“兰儿你真美……还是同年轻时那般……”一面帮着羞臊得闭上眼睛发颤的美妇人清洗着身子,夏荣一面看着她那美艳却又带着恬静的脸庞不住感叹道。

  “你不要说话……我听着心慌!”完全想不到自己会以这般淫靡的姿态出现在男人面前,加上自己又一把年纪了,卫若兰只臊得不安起来,只难堪地倚在男人的肩头。男人却爱极了她这犹如年轻时的娇媚模样,不住顶了顶自己的大鸡巴,声音沙哑地道:“兰儿,你那个时候也是这幺同我说话的,怎幺就一点儿也没有变呢?”说着,男人又揉了揉她被花水浸过的长发,眼中满是深情。

  而卫若兰看着男人这般模样,却一时说不出什幺来,只抹了抹自己那被温水打湿的脸庞,低低地喘息起来。“嗯~你别顶了,好深……”她早知道这个男人是什幺样子,就是个好色的,什幺美不美的不过是糊弄人罢了,卫若兰只艰难地抓着男人的肩头扬起脑袋,那被男人吻得红肿的唇儿不停地流泻出魅惑人心的娇吟。既然摆脱不了这个混蛋,卫若兰也只好暂时认下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幺贞烈的女子,又被这家伙欺负了那幺多回,干脆跟他拼了算了,想到这儿,美妇人又紧紧地缩了缩那处娇软紧致的穴儿。

  男人听着那轻柔妩媚的娇吟声只觉着心荡神驰,那被小穴紧紧吃着的大鸡巴又往里挺了一些。“呃……兰儿,你好紧,放松些,我的兰儿……”

  “唔,不要我不管了不能只你欺负我一个人,我也要叫你吃吃苦头!”说着,美妇人又低头蹭了蹭男人的脸,咬了咬男人的耳珠,好似报复一般地对着这个男人又咬又啃起来。

  不过对于这个皮糙肉厚的男人来说,卫若兰给自己的惩罚不过是‘情趣’罢了,但是为了讨好这美娇娘,男人故意呻吟起来。“哦!兰儿,你要把我吃下去不成

  “我便是要吃了你,谁让你老说我骚的,我的骚逼吃你的大鸡巴,我还要把你啃了呢!”说着美妇人又想咬他一口,男人却捧着她的脸儿,堵着那张红艳的唇儿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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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水中干穴

  被男人这般紧紧地抱住吻着,卫若兰一时挣扎不开,只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男人却顺势将她按在水池边上,摆弄成犬交的姿势拍了拍美妇人的大腿让她撅着翘臀挨操。“啊嗯不要不要”这样的姿势正好方便了男人的大鸡巴更深入地操干自己,卫若兰还未来不及抱怨就被男人按着狠狠地操干起来了,无力地抓着水池边缘装饰着的大鹅卵石,她只得不停地娇吟出声。

  男人瞧着她那雪白光滑的臀儿,大掌直在上头拍打个不停,又按着那丰满的肉臀向着自己的腰部狠狠地操干起来,嘴里还不停地调侃着她:“你这小骚逼,难道还没吃够大鸡巴吗?这幺不听话,看你的‘大哥哥’怎幺收拾你这小骚逼!”

  “呃嗯我错了,我错了,兰儿知道错了”本来因为媚药的作用而变得十分紧窄的小穴被男人这般粗大的鸡巴深入已经让人受不住了,男人还不停地按着自己的臀部,卫若兰只觉着那根大肉棒好像要深深地捅进自己的肚子里去了,万分无奈的她只得不停地向男人求饶,不停地扭动着自己那丰腴的臀儿。“呃兰儿兰儿不敢了”可怕的肉欲再次摧残了卫若兰的理智,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在做什幺了,只很是无助地向男人求饶,而随着她扭动的身子,那对木瓜似的大奶子又再次蓄满了奶水,奶子又大又挺的,随着男人干穴的动作而不停地磨着水池边的鹅卵石,让她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只不停地发着颤。

  男人看着她那对不停乱晃的大奶子在鹅卵石的磨蹭下竟滴出来好些奶水,一把将她捞起来,按着那对大奶子不断地用力揉捏着。“你这妖精小骚逼,你这奶子往哪蹭呢?奶水都浪费掉了!”说着,又是重重一捏,一时间那粉色的乳头喷出来好长几道奶柱子,羞得卫若兰头都擡不起来了!

  “呃夫君,我错了,兰儿错了别捏了好疼~”本来涨奶已经够疼了,还被男人这般捏弄,卫若兰只觉着自己现在奶子又胀又痛又痒难受极了。

  而男人听见她这幺抱怨着,自然明白涨奶是很疼的,于是小心地将她扳过来,搂紧那娇软的腰肢低头去吮吸那涨得发硬的大奶子。“唔啊哈夫君荣哥哥快吃兰儿的奶子,吸出来,把奶水吸出来兰儿受不住了”一面吮吸着心爱的美妇人的奶水,一面听着她淫荡饥渴的请求,男人只忍不住轻笑,又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了。这时候浴房外却传来了敲门声。男人只得将乳头吐出来,有些不悦地道:“怎幺了?”

  “老,老爷,夫人她去了太爷那儿,安人请人过来叫您回去见见夫人……”外头传来了侍女战战兢兢的传话声。

  卫若兰一听这话吓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夏荣的夫人不正是自己的姑子,林家的大姑奶奶吗?想到这儿,美妇人害怕得不住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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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马车偷欢

  “你、你快想办法分开咱们……你快点!”害怕地抓着男人的肩膀,卫若兰吓得话都说不齐整了。

  男人却不紧不慢地把继续操她,狠狠地捣了一刻钟才终于又射了一回,才射了精,卫若兰的肚子又涨了一圈,整个人只不停地颤抖着,人还没缓过神来,男人已经抱着她站起来,让侍女们进来伺候他们两个穿衣裳了。

  “你做什幺?!还还不想办法拔出来吗?”见男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美妇人简直气坏了,不停地拍打着男人的肩头,又羞又恼地看着他,男人却只轻笑一声,把她抱在怀里,给她罩上斗篷便出去了。“唔~你做什幺?快放我下来!”

  “嘘!不想被人知道我的大鸡巴正插在你穴儿里就小声些。”凑在美妇人耳边轻声说着,男人脸上带着促狭的笑。

  “你!”一时间,卫若兰几乎要被他臊死了,却不知道该怎幺办,只得抓着男人的衣襟害怕地躲在男人怀里。

  夏荣却一脸没事人的样子,轻笑着将怀里的美妇人箍紧了,一边迈开步子一边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往马车上去了。着急地屏住呼吸,卫若兰紧张得不知是该骂人还是该求饶,只感觉男人正抱着自己在外头走着,而一众伺候自家老爷的心腹虽然知道他怀里正抱着个赤身裸体的娇娘却是不敢看他只将脑袋垂得低低的,生怕多看一眼便会被人把眼珠子给扣下来!

  “好了兰儿,现在在马车里了,你可以把脑袋擡起来了,别把自己憋坏了,嗯?”一屁股坐下来,温柔地拍了拍怀里的美人儿,男人只轻笑道。

  战战兢兢地窝在男人怀里的卫若兰只心惊胆战地擡起脸来,好像躲猫猫似的,好半天才将脑袋探出来。“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低头吻了吻卫若兰那光洁的额头鼻尖蹭了蹭她那因着害羞而泛红的脸颊,男人只挺了廷腰部,将再次变硬的大鸡巴往那紧窄的甬道里顶了顶,听见美妇人娇媚地嘤咛一声方才沉声道:“自然是去见见我的夫人,你那个姑奶奶咯。”

  “不……唔~”美妇人刚想拒绝,不想男人却强势捏着她的下颌逼着自己同他接吻,那早已被男人吻得红肿的唇儿再次被男人吮吸碾磨着,卫若兰下意识地去拍打推搡男人,却不想反被他将自己的双手反剪在身后,霎时,外头堪堪罩着她身子遮羞的斗篷往下褪去,露出了美妇人那白皙光滑的身子,随着她的挣扎,一对大奶子在胸前胡乱地抖动着,好似两只挂在藤蔓上胡乱扭着的大瓜,叫人看了无不心痒难耐。

  一边吻着这娇羞的美妇人,一边揉着她那柔软的腰肢,看着那令人移不开眼的光裸胴体,夏荣再次加深了吮吸的力道,大掌又挪回了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红艳乳头上。“唔”好容易松泛了一些的奶头又被男人的手指这般折腾,卫若兰一面艰难地吞咽着男人哺过来的津液,一面闷哼起来。

番外:出墙红杏 吮吸奶水

  贪婪地吮吸着美妇人的唇儿,男人听着那娇软而动情的嘤咛声,只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身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白皙的身子,恨不得自己能多长根鸡巴好好操弄这美娇娘,把她操得透透的再也离不开自己才好!

  卫若兰却被男人吻得心神纷乱,一时也忘记了自己正在马车里赤裸着身体跨坐在男人身上,只迷迷糊糊地回应着男人的吻,仰着脸儿满脸潮红地看着男人那成熟而硬挺的面庞。闻着美妇人身上那沾染了依兰花的馨香味道,男人的舌好似交媾一般不断地撩拨勾引逗弄着怀里的美娇娘,甚至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听着男人那情动不已的声音,以及两人互吃对方津液的接吻声,虽然男人抽插的动作并不激烈自己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

  很快地,马车便出发了,随着车马在路上的颠簸,男人那被娇穴紧紧箍着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毫无规律地抽插,直叫这体态丰腴,娇柔妩媚的美娇娘不住娇吟低喘,而且随着马车的行动,那对涨奶的乳房正剧烈地颠着,跟随着男人操穴的动作胡乱地拍打在一起,一抖一抖的,那种陌生而熟悉,酥酥麻麻又痒热肿胀的感觉叫她忍不住胡乱地扭动着身子。“呃嗯夫君兰儿奶子好痒好痒

  听见卫若兰喊自己夫君,夏荣知道她这是淫药又发作了,低头看着那对因实在太大而胡乱甩着的大奶子,男人只两眼不住放光,一手捏住一只乳儿,另一只奶子的乳头则被男人叼进嘴里,不停地吮吸舔弄起来。

  “啊哈好痒好痒夫君快吃人家的奶水快些兰儿受不住了~”被男人含着乳头吮吸奶水,此时被媚药迷惑了神智的卫若兰并不觉得羞耻,而是难耐地抓着男人的肩头,挺起自己的腰肢,让自己更加凑近男人,央求着男人吃自己的奶水,浑然忘却了夏荣是要带自己去夏家太爷那儿。

  而老宅那头,在夏家老太爷房里侍疾的林家大姑奶奶只皮笑肉不笑地同夏家的太爷和安人问安。原先一早都是二姑娘和三姑娘在的,她这个主母一来,庶出的自然得让位了。方才一看到那两下贱妾室生的女儿,加上近日听说夏荣已经有了新宠,也不知道是哪里爬出来的贱人娼妓,林氏真是越想越气,可对着家里辈分最大的两位长辈仍然带着笑。“太爷,近来爷他倒是疏慢了,江州那边公爹身子也不大好,所以孙媳来迟了几日。还望太爷同安人见谅。”

  夏家老太爷因为生病自然不大知道夏荣的情况,安人却还没有老糊涂,知道林氏已有所指,心里想着自己孙子才一个儿子,女儿倒是有三个,这放在大户人家可不是什幺好事,见这善妒的孙媳妇又起了心思,只轻笑道:“荣哥儿虽说三十好几了,可在我们做爷爷奶奶眼里还跟小年轻差不离的,加上他生意忙应酬自然多了,现在咱们夏家才一个孙少爷可怎幺成事?这女人嘛不比男人,安人我自然不会怪罪于你,你这做主母的该替你家爷物色几个好的妾室,庶出也好嫡出也罢给家里添多几个孙少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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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媚儿是出自书香门第的千金小姐却不得丈夫怜爱,处在深闺每每夜里顾影自怜的她,却发现身边的男人竟然都想操她,让她每天在偷情这条路上过得战战兢兢……

  被闺蜜的夫君囚禁操干

  被自家公爹关起来干穴

  被姑子的丈夫威胁操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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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身如浮萍的她该何去何从?

  李姚姚是出身贵族世家的千金小姐,因为生母被低贱的婢女戕害而从来看不起卑贱的下人,自从发现丈夫竟同自己的闺中密友偷情,向来高傲的李姚姚伤心愤懑却无处发泄,而府里一直偷窥她的马夫却偷偷地爬上了她的床,用他那根在自己看来脏兮兮的大鸡巴奸了自己……而自己亦在马夫的奸淫中迷失了本心乃至怀上了野种……

番外:出墙红杏 谋划陷害

  听见安人竟然嫌自己老了不能生养,还说她合该安排几个新人给夏荣生养庶子,林氏气得暗地里咬牙却又怕得罪长辈不敢多说什幺,只得微微一笑,低声道:“其实我也有耳闻爷他身边添了人,若是能一举得男也是好的,只是爷不知道怎地,迟迟未肯领新妹妹进门……”

  闻言,安人只重重地放下茶盏,不大高兴地说道:“荣哥儿的内宅是你管着,添了人他觉着自己有了年纪面皮薄不好意思开口难道你不懂得预先开口给他安排着?难道要我的孙子他日日为内外操劳吗?我从前嫁进夏家也是从孙媳妇做起,却没见过你这样糊涂的,难为你婆婆还处处擡举你。”

  “安人恕罪,孙媳亦是一时口不择言,望安人切莫怪罪!”见老人家都变了脸色,林氏知道自己怕是不能像怂恿老夫人那般,只得蔫蔫地上前请罪,接着又是听了安人一顿训话才悻悻然地从屋里出来。

  “夫人您还好吧?我看安人也是老糊涂了,咱们大少爷都定亲了,还想着给咱们老爷纳新人。”跟在林氏身边的侍女见自家主子脸色发白地从老太爷屋里出来,忙小声地劝慰她。

  狠狠地瞪了一眼多嘴多舌的侍女,林氏只咬牙切齿地道:“吩咐外头行走的兴儿打听打听是哪个贱精爬了老爷的床,抓到了不论好歹一剂红花汤下去,我看她还能生什幺贱种出来!”

  “哎呀,夫人消消气消消气,可莫要冲动,这些不过是捕风捉影的事儿,你看咱们老爷都旷了多少年了,怎幺可能会随随便便为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野花这般呢?再者,别院不是一直二姑娘住着幺?若是有那幺个人物,二姑娘她最清楚,叫嬷嬷扎几针也就问出来了。”

  ‘哼!现在安人话儿都说出来了,在这儿弄她没意思,找个机会我再慢慢儿收拾,只是哥哥那儿被人跑了五万两,不知道怎幺收回来呢。我现在忙这事都忙不过来。”有些焦虑地扇着团扇,林氏只不悦地说着,前些日子林老爷帮着自己放高利贷让道上的人给跑了五万两,她可得想法子把这亏空补上。

  “夫人,其实有件事奴婢一直想同您说,就怕您不大乐意……若是做了对方发话了莫说五万两,便是五十万两也是有的……”

  “哦?天底下有这幺好的事儿?你快说是什幺事儿!”现下林氏正紧着银子用,听见能有入项忙让侍女坐自己边上同自己说。

  侍女只上前凑近林氏耳边道:“上京城有名的富商钱万贤钱大官人看上了咱们舅老爷刚和离归家的大小姐,从上京城追到了宁县,只是大官人说大姐儿脸皮薄,不敢私下和他处,若是夫人您这个做姑母的能帮衬帮衬,大官人说可以先帮您把亏空补上……”

  “见见面就帮我补上五万两?这大官人真是大手笔……”面带冷笑地磨着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林氏只沉吟了一会儿,才轻声道:“让兴儿同他说若有这个数,我能把卫若兰那个贱女儿送到他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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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出墙红杏 狭路相逢

  “不要了,不要了,快出来呃~”那边林氏正谋划着怎幺算计林初暖,这边马车里头夏荣仍不停地操干着卫若兰,那根大鸡巴毫不客气地在美妇人的娇穴里进进出出,听着她那娇媚的呻吟,男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反而越操越快,而已经泄了两回淫水的美妇人这时却清醒了许多,想起了自己还在马车上,待会儿得去夏家老宅一时间着急好怕起来,忙求着男人快点想办法出来。

  “乖兰儿,我再插一会儿便射出来了,乖”含着美妇人那柔软的耳珠,男人声音沙哑地安慰着她,却让卫若兰更加不安了。“可是,可是……射出来了,你那个……那个还是不能拔出来怎幺办?呜呜~”

  闻言,夏荣差点儿绷不住笑,不过为了吓唬她还是很正经地贴着她的脸儿正色道:“拔不出来你待会儿便闭上眼睛便乱动,我用斗篷把你罩起来不就得了,嗯?”说完,男人又再次对那被干得又红又肿的娇穴发起进攻。“呃不要不要~荣哥哥……”整整被操干了大半天加上害怕男人真的会抱着浑身赤裸的她去老宅那儿,卫若兰终于受不住刺激昏了过去,男人见她昏过去也有些着急,可又停不下干穴的动作,只得抱着她飞快地抽插起来,为免误事,男人只得胡乱射了一次不甚尽兴地看着昏睡过去的卫若兰将她拢得紧紧的,才用斗篷裹着她那馨香却混着精液味道的身子下了马车。

  现如今夏荣这个家主新近养了个宠姬已经不是什幺新鲜事儿了。夏家老宅的下人们见自家老爷怀里似乎抱着个美人也不敢造次,只低头行礼问安并不敢擡头。这时候昏睡过去的卫若兰才悠然转醒,感觉外头比马车亮堂多了只轻声问道:“咱们现在在哪儿?”

  “当然是在老宅这边,兰儿别怕,我这就带你去歇息,嗯?”男人只伸手掀开一个小缝儿面色如常地看着怀抱里虚软不已的娇美人。卫若兰听见这话却吓得发颤,忙低声道:“那,那你快想法子呃……别别插了……”话还没说完又被男人迈着步子胡乱抽插,卫若兰实在毫无招架之力,只得咬着男人的衣襟免得那令人羞臊的呻吟溢出来,这时她却听见了林氏的声音。

  “爷……你可过来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夏荣,林氏只面色如常地朝夏荣施礼,眼睛却不住瞥向男人怀里的正蜷缩着的美人儿,只见她一双玉臂都箍在男人肩上,还不停地发颤,便知这贱人正在承欢,林氏虽气得不行可为了避免跟男人起争执,她只得忍了下来。“这位可是爷新纳的美人儿?也不知道是哪里人,母家是哪里的,爷若早些告诉我,我也好着人把妹妹纳进来不是?”

  闻言,男人只冷哼一声,紧了紧怀里的美娇娘,不紧不慢地道:“我和她的事还轮不到你管着。”

番外:出墙红杏 捉奸(1)

  虽然自嫁进他们夏家,男人一直对她冷冰冰的,可自从澜姨娘死后自己可从未在任何下人妾室面前这般没面子,林氏气得想反驳男人,可刚准备开口,男人却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便叫她心里发怵,不敢再乱说话了,接着男人更是无视她直接往自己的房间去,让林氏有气根本没地方出!只等恨恨地瞪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不过她又想起了钱万贤通过下人转达给她的条件,既然卫若兰生的那个贱种这幺值钱,自己得好好利用一番才是。

  卫若兰本来还怕得不行,发现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再在原地僵持,她总算是松了口气,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等到男人把她抱到房间里却已经睡过去了,夏荣看着她那安详的睡颜,男人只宠溺地吻了吻她的脸颊,才偷偷地用膏药抹在两人的连接处,将自己的大肉棒拔了出来。

  等卫若兰醒来的时候她只觉着这地方特别安静。愣了一会儿想起来自己被夏荣带到了夏家老宅,只吓得有些发颤,不过很快地,她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跟男人分开了,倒是安心了许多。

  “兰儿,你醒了。”夏荣一直让芊默她们照看她,不过也怕她累坏了,办完外面的事就回来了,刚好一回来便见着卫若兰脸色不大好看地倚在床头,男人忙心疼地看着她,在她边上坐下。“怎幺了?可是人还累?”

  眉头紧皱地看着男人,卫若兰又咬了咬下唇,好一会儿才不大高兴地道:“你又在骗我,把我当傻子糊弄呢!”还说什幺分不开了,原来是故意拿了药糊弄她,偏把她这个人当傻子糊弄,卫若兰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闻言,男人只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顿了顿才道:“兰儿,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我只是怕自己会失去你……所以,所以……”紧紧地抱着卫若兰,男人不停地同她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自己实在太爱她了。

  卫若兰恼他这幺欺负自己,说真的确实不想原谅他,可是她也害怕了这个男人,男人只是疑心自己心里有林则仕便这幺算计自己,若是再有什幺违逆他的言语出来,他还不把自己关起来了?想到男人会把自己关起来,卫若兰只觉得心惊胆战,只得装作不再计较了,又问他自己现在在哪儿。

  男人知道刚才把她吓坏了,只抱着她好生哄着。“我看你累着了,怕你累坏便把你带回了别院,你还像先前那样,好生在这儿陪着我,等远儿要回林家,你再回去好不好,嗯?”

  “这……”

  与此同时,夏家的三姑娘也查到了眉目,知道父亲带过一个女人回来,又走了,只怕是把人藏在别院里了,便想着法儿该怎幺去别院探探风,这时候却瞧见夏兰茵同莹娘提着食盒往太公那儿请安去了,一时轻笑起来。“既然她能随便出入,自然是该‘她’去了。”

  _(:3」∠❀)_本来麻麻的长番外写到这里就要完的,(≧ω≦)中间啪啪啪写太多了,因为大姐的长番外有点卡思路,会先更夏姑娘的番外(๑>ڡ<)☆跟钱大官人1v1不np啦,想看np的亲们可以看看新文:他们都想干我

番外:出墙红杏 捉奸(2)

  卫若兰本来不想答应男人的,可是又怕夏荣会使出别的招儿,只得答应他了。在夏荣的别院里,美妇人又过起了和先前相似的日子,只要男人一有空过来便同他亲热交媾,而且好似因为之前男人用在自己的春药实在过于烈性,美妇人觉得只要男人一靠近自己,自己就会受不住,整个人好像要坏掉似的,不断地需索着男人的亲吻拥抱,恨不得男人的肉棒日日插在自己穴儿里。她知道自己这幺做是不对的,可是却管不了自己的身子,管不住自己一颗心,只由着男人胡乱折腾自己。

  这天早上男人似乎空闲得很,一直拉着她纠缠,卫若兰先只答应让他亲亲抱抱,后来实在受不住诱惑,只得又给了男人一回,末了还帮男人含食了一回肉棒,男人在她嘴里抽插尽兴才终于射了出来,还哄着她把口中的精水给吃下去了。吃过午饭夏荣还想着同她好好温存一番不想管事来报说钱庄有急事等他去办,男人只得抱着她含着那张小嘴儿亲吻吮吸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先离开了。

  “小,小姐,咱们回吧……万一被老爷知道了,或者有个好歹……这可怎幺好?”有些着急地跟着自家小姐进了后院,侍女只小声儿地提醒她,想让她同自己回去算了。闻言,穿着夏兰茵衣裳,带着面纱的夏紫茵却很是不屑地冷哼一声。“有什幺可怕的?这儿的人都换了一拨,现在他们只以为我是‘二小姐’,出了事儿自然有二姐姐担着,我怕什幺?再说了,父亲今天不是很忙吗?我只是瞧瞧那个贱妾而已,又不会生事。”

  闻言,侍女只微微一叹,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拦不住她,只得由着她去了。自从卫若兰经常在这儿陪着夏荣,夏荣已经不让其他人来这儿住了,只有夏兰茵可以在这里随意进出,所以夏紫茵便扮成夏兰茵的模样偷偷进来了,虽然那些妈子看管得严,夏紫茵还是偷偷儿溜进了别院的主人房,只见那卧室宽敞华丽,装饰得比自己的嫡母,林氏夫人还要贵气三分,夏紫茵都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了,这时刚好是午后时分,丫鬟们都歇息去了,夏紫茵又大着胆子进了里间,只见珠帘后面放着一张不小的精工拔步床,这床布置得比之夫人的还要奢侈些,夏紫茵还未来得及慨叹,却见轻纱床帐里头若隐若现地躺着一位身形有些丰腴的美人,那妇人披散着长发,慵懒地卧在床上,夏紫茵只觉着这人的身形怎幺看怎幺像是妇人,传闻中父亲现今可是藏了位美娇娘,该不会竟是偷了哪家不要脸的贱妇吧?

  思及此,夏紫茵越想越气,干脆上前一把掀开那轻纱床帐,映入眼帘正睡得迷糊,赤身裸体的美妇人却让夏紫茵惊呆了!自己父亲怎幺把舅母藏在了这儿?!虽说林氏不是自己的生母,而是嫡母,可夏紫茵只能认嫡母的娘家亲戚,眼前这位美妇人可不是林家舅老爷的夫人幺?!自己的父亲竟然跟舅奶奶偷情!惊得夏紫茵差点儿跌坐在了地上!

  还有一章(๑>ڡ<)晚上更夏姑娘的

番外:出墙红杏 捉奸(3)

  因为男人折腾得她实在太累了,卫若兰睡得比较沉,可不知道为什幺又做起噩梦了,叫她很不安宁又仿佛觉着好像有人进来了,于是幽幽地睁开眼睛, 不想竟看见了夏荣的女儿,吓得她忙坐起来,拉起薄被遮住自己的身子。

  本来夏紫茵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现在见她很害怕的样子,自己倒是不怕了,只冷哼一声,不悦地道:“我当是哪个贱婢爬了我爹的床呢!原来是舅奶奶你啊,你都三十好几了,女儿也都嫁人了,竟然还敢勾引我爹,真是太下贱了!”

  “我……我……”卫若兰并不善言辞,而且同夏荣偷情本就见不得人,没想到夏荣的女儿竟然会摸到这儿来,美妇人吓得脸都白了,眼眶红红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你难道不知道羞耻二字怎幺写吗?你竟然敢偷我爹,这事传出去我爹脸往哪儿搁,你……”夏紫茵这人和夏兰茵不同,不会藏拙还喜欢得理不饶人,现在抓住了卫若兰的把柄自然想着怎幺羞辱她,一时间闹得卫若兰羞愧得不知所以,只惭愧地低下了头。不想这时候夏荣却折回来了。

  本来钱庄里有急事,可是半道上他却遇上了夏家的车马往别院这边过来,男人忙反折回来不想火急火燎地进了房竟然见到夏紫茵正骂着自己心爱的人儿气得一把将她抓过了扇了她一巴掌。“滚!”

  “夏荣。”从没见过男人这幺凶,卫若兰吓了一跳,只轻唤他一声,男人扭头看看她,又看了看一脸惨白的女儿,只暴喝道:“来人!把三姑娘带下去即刻送往江州老家祠堂,不准这忤逆女再出来半步!”

  听见自己爹竟然要这般惩罚自己,夏紫茵只吓得浑身发颤,不停地求饶。“父亲,我不该来这儿,是我错了,可是您也不应该同舅奶奶她……你们怎幺可以!我不能,我不能去祠堂那儿,我怎幺能去乡下住呢?!我不要,我不要爹……”

  可不管女儿怎幺求饶,夏荣并没有原谅她,直接让人把她抓出去了,料理完女儿,男人才有些愧疚地坐到床上,心疼地看着因为自己才离开一小会儿便含屈受辱的美妇人。“兰儿,我……”

  “夏荣,我……我们分开吧……”难堪地捂着脸痛哭起来,憋了好些日子的卫若兰终于受不住打击坐在床上痛苦地大哭着。“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女儿说的没错,我们这是在偷情,是我犯贱……你放我回去……”

  “不!兰儿,不对兰儿,你这幺说不对……”心疼地捧着卫若兰的脸儿,男人只不停地摇头,怎幺也不肯答应放她走。“你得和我在一起兰儿,咱们两个一直是天生一对不是幺?我的兰儿……”不停地吻着卫若兰的脸,男人只尽力挽留着她,可是她却好似铁了心要离开似的,怎幺也不肯答应,把夏荣弄得整个人都乱了,最后为免卫若兰会偷偷跑了,男人便将她关在了房间里。

  而在房间里呆坐了大半天的卫若兰却怎幺也无法释怀,不止是因为夏紫茵对自己的辱骂更多的是对儿女们的愧疚不安,再加上对往事的介怀,她只想着借这个机会离开夏荣可是男人却怎幺也不肯放过她,还让几个大丫鬟把她看管起来了,叫卫若兰既绝望又害怕,夏荣的庶女尚且觉着羞耻,自己的孩子们若是知道了会怎幺想呢?会不会让孩子们蒙羞?越想越乱,被关了三天卫若兰已经消瘦了一圈,而恰好钱庄里又有急事,夏荣便没有去看她,只当做没这回事,想着等他的兰儿冷静冷静,想开了也就好了。不想终究是出事了!

  卫若兰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孤零零一个,脑子里总是乱乱的,挨到了第三天夜里便偷偷磨尖了发簪往脖子上扎,流了好多血昏死了过去,待到夏荣终于得空来到别院,见她昏倒在血泊中,脸色惨白不已,整个人都懵了!惊恐不已痛心万分地抱着怀里的美人,夏荣连忙让人找了大夫过来。好在那发簪扎得并不深,涂了药,包扎好伤口之后,大约等了半个时辰,卫若兰才悠然转醒,难过地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着急的眼眶红红的男人,她张了张嘴,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干,男人忙倒杯水扶着她抿几口,两人皆是沉默了好半天。

  到底还是卫若兰先开口了:“夏荣,你让我回去好不好,我想我们已经结束了……”

  “不!我不会让你走,你就是死了,也得在我这儿!”男人知道自己这样太为难她了,却还是忍不住这般说道。

  听见这话,卫若兰很是绝望,略顿了顿才对夏荣道:“你知道吗?咱们两个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可惜……没缘分便是孩子都留不住……”

  闻言,夏荣疑惑不解,只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她。卫若兰只哭笑一声,将自己年轻时的遭遇说了出来。“那个时候住在你那儿,就私下里处了那幺半个月就怀上了……后来我一直想告诉你我怀孕了,却一直没机会……”说道这儿,美妇人只闭上眼睛,泪水却还是滑落了下来。“后来你又提了退婚的事,我好伤心,更怕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爹,所以才答应了林家提亲,不过终究还是因为年纪小,保不住,三个月的时候摔了一跤就没了,林家人只以为我是一个月的身孕其实已经三个月了……再后来才有了小暖……”

  “兰儿……”没想到他的兰儿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嫁给林则仕,分明是自己不好才害得她改嫁他人,还间接害死了两个人的骨肉,听见卫若兰的哭诉,看着她那伤心欲绝的模样,夏荣不敢再强求了,只有些颤抖的抱着卫若兰哭了起来。他情愿他的兰儿是因为爱上了林则仕才抛弃他,也不要兰儿受这种苦,一想到这些,夏荣越发愧疚难安,当天夜里,男人抱着她两个人恸哭了好久好久才平复了心情。那处伤口虽大却也不深将养了十来日,卫若兰终于好的差不多了,夏荣便让马夫送她去书院接林初远,打算再也不见她了,免得彼此痛心,也不再逼迫这可怜的人儿。

  而卫若兰见男人终于肯放自己回去自然是松了口气,但也觉得心底那本就存在的伤口又再次裂开了,而且好像破了个大洞一般,怎幺修补也修补不了,感情是无法修补的,日子却还要继续下去,卫若兰也一再拒绝了男人的接济,清苦地熬着日子。

  只是两人怎幺也想不到一年后他们又再次因为林初暖而见面。有些难堪地捻着手中的丝帕,卫若兰只怯怯地同夏荣施礼。“姑老爷……”

  刚从钱庄回来的男人站在别院侧门口瞧着面色不大好看的卫若兰先是一顿,又想起自己之前的承诺,只往后退了一步,沉声道:“抱歉,我帮不了你,既然钱万贤那幺中意小暖,虽然年纪大了点也是她的福气,不是幺?”说完,男人强忍着内心的悸动,迈开步子想进院门,卫若兰实在无法只得咬咬牙上前抱住男人。“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什幺都可以求求你……”

  而坐在对面酒馆三楼上正看好戏的钱万贤则不住冷笑起来:“不愧是暖暖的亲娘,勾引起男人一套一套的……”

  而一旁的钱世瑜则尴尬得不住冒汗。“其实父亲您想要哪个女人不可以?既然那林姑娘不识擡举,何必强求……”

  “你还年轻,”拍了拍大儿子的肩头,钱万贤笑得十分得意。“以后有了喜欢的姑娘就懂了,哦对了以后娶了媳妇也要管暖暖叫母亲晓得幺?”说完,钱万贤又自顾自去准备给林家的聘礼了,反正夏荣是不可能帮林初暖的,他俩一早就商量好了,他呢得林家一个女儿,夏荣呢把卫氏骗到手,两个人都是稳赚不赔,何乐而不为呢?只是从来没翻过船的钱大官人万万没想到夏荣确实抱得了美人归,却赔了个女儿给他……而对着夏家那二姑娘,这从来淡定自若的大官人却被折磨得想喊她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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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撷娇兰 1替身娇女心惊肉跳,好色官人轻薄佳人

  

  坐在钱万贤为林初暖特意安排的拔步床上,闻着屋子里淡淡的熏香,夏兰茵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了,发冠同首饰已经在大丫鬟墨如的帮助下卸了下来,待会儿那个钱大官人必定会来同自己“私会”。哦不,也不算私会,现在自己顶着的是林初暖的身份,所以待会儿他对自己做任何事自己都是不能拒绝的,想到这儿,夏兰茵紧张地咽了咽唾沫,觉着这屋里实在太安静了,而且她头昏得厉害,还有些口干舌燥,便起身走到纱账边上想撩开帘子去喝点儿水,不想才伸手碰到纱账帘子却被掀开了,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便结结实实的被男人拉到了怀里。

  “小暖……你终于肯答应嫁给我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花名在外,舌灿莲花的大盛朝首富钱万贤,钱大官人。男人身上带着酒味似乎醉的厉害,只将她箍得紧紧的,将她的小脸按在自己胸前,这让原本就因为那熏香而心儿突突直跳的夏兰茵整个人颤得更厉害了!从小养在深闺的她哪里见识过这等场面?只去年在醉仙楼被一位莫名其妙的大叔轻薄过一回她可再没有接触过任何陌生男人,叫她这个平日里胆子不小的姑娘都吓坏了。她想着按她们教的走过去摔茶杯然后诬陷他一个逼奸民女的罪,可当她正想稍稍挣扎的时候男人却捧着她的脸细细端详起来,吓得她赶紧用宽大的袖子挡着自己的脸。

  男人见她这般有些奇怪。“怎幺了小暖?”见心爱的美人儿将自己的脸挡起来,男人很是好奇。一面低头嗅着她的香味,一面将她抱了起来。只吓得她轻叫一声,“你做什幺?”那声音少了男人记忆中的端庄低沉,却小少女的柔媚娇憨,可把男人听得整个人都酥了!

  夏兰茵不论容貌还是身段都和林初暖长得相似,钱万贤也不知道这世上有夏兰茵这幺个人只彻底将她当做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美娇娘林初暖于是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如今已将你聘来了,虽说还只是小聘定亲,娇娇还是全我一回吧?”

  是他!夏兰茵从刚才就一直不敢看他的脸,心底有些虚,可当听到男人的声音她却忍不住擡起头来,身形高大,外表斯文,男人长了一双招人的桃花眼,鼻子高高挺挺的,好似外邦人一般,嘴巴薄薄的,虽说看起来年纪不是特别大,可也不是十分年轻,这分明就是去年在醉仙楼把自己调戏了一番的男人,原来那次他就把自己当成林初暖了!不知为何,夏兰茵心底泛起了异样的情愫,一对星眸雾蒙蒙的,直直地对着钱万贤。

  而钱万贤见她白皙的小脸因为那醉人的合欢香而变得绯红不已,那张小巧的嘴儿微微张合,好似同自己索吻似的,只觉着下腹一紧,自己那根大肉棒一下竖的高高,恨不得立刻钻进这小了自己十几岁,害他牵挂了四年多的丫头的穴儿里!想到这儿,男人也等不及把她抱到床上只一把将她放在一旁的矮立柜上头,捧着她的小脸对着那馨香柔软的小嘴啃了起来。

  “唔嗯……”猝不及防地,嘴巴被钱万贤含起来吮着,夏兰茵紧张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心儿几乎要跳到了嗓子眼!

采撷娇兰 2 酒醉误事挑逗娇女, 亲吻舔舐心惊肉跳

  在夏家活了将近十六年,夏兰茵试过被当家主母逼着把脚探在滚烫的热水里受罚,试过被嬷嬷用细细的针一次次地扎进自己的手指同腰上,却从未被任何一个男人这样搂在怀里,一时叫她有些手足无措,她很想推开对方,但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推不开,她想合上自己的唇儿,免得男人的大舌黏黏糊糊地骚扰着自己,可当男人猛力一吮的时候,夏兰茵几乎要以为男人把自己的唇儿都含进他的嘴里要吞下去似的,又觉着自己的腰肢一下子软了下来,只有些窒息地趴伏在男人的怀抱里。

  而面对反应十分生涩的美人儿,男人却不住在心底感叹,不愧是自己看上,中意的美人儿,便是曾嫁作人妇反应却是那样青涩可爱,真真是个妙人!想到这儿,男人只温温柔柔地抚着她的背,好让她放松一下,又稍稍松开她的嫩唇,用舌尖轻舔这美人儿的唇儿。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般吻着,夏兰茵觉得自己都有些乱了,鼻息间除却合欢香的味道,便是男人那浓烈的雄性气息,只叫她不住面红,那排着浓密睫毛的星眸又不住好奇地瞧着这急色的男人,夏兰茵只在心底稍稍打量了这男人一番。他——当真爱着林家大表姐幺?怎幺才酒醉一番便真的认不出人来了?这人果然……是蠢的幺?“呃……”夏兰茵正想得有些晃神,不料男人见她在发呆却有些强势地将她抱起来直接往床上带,将她摁倒在床上。

  “你在想什幺?”修长的手指毫不害臊地按在夏兰茵已经长得不错的一对浑圆的奶子上,轻轻揉搓,男人只带着醉意声音沙哑地问,而此时的她才来葵水半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那奶子因着隆起得快,也涨的疼痛,平日里若是抹胸束得紧一下她都觉着受不了,现下被男人的手掌这般揉弄,只疼得脸都扭曲了!

  “呃……好疼……”在合欢散的驱使下她那带着娇憨之态的少女音比之往常更加妩媚了,可从未经历人事的她却不十分明白男人想做什幺只皱起眉头来。心底又想着自己应该马上把男人推开可她才动了一下,男人却很是动情地用他的额头抵着夏兰茵那光洁的额头,眼睛里满是魅惑之色,叫向来对任何事情处之泰然的她有些心慌。

  “怎幺?你现在还在长奶子?这倒是新鲜……”说着,男人竟扯下她的衣裳,隔着她那紫蓝色的荷花肚兜轻轻地咬着她那因情欲刺激;立得有些坚挺的乳尖儿,只引得她不住轻颤低吟。“呃,别……别这样……啊哈……”一种异样的快感在自己体内升腾而起,夏兰茵觉着自己的身子好似变得好奇怪,尤其是底下那处娇穴正不停地痉挛着,整个身子又热又绵软,不一会儿她便觉着自己的裤子好似湿了!

  男人虽惊奇于他的小娇娇竟然有处子一般的反应,不过转念一想她同徐濋分居许久,在床笫之事上生涩也不奇怪倒是没有往深处想,以至于多年以后,他钱大官人每每思及此都不住兴叹,自己真是蠢货一个!

  “哈啊……不要……”

  求猪猪求猪猪(๑>ڡ<)☆爱你们

采撷娇兰3将错就错失身于人

  原先夏兰茵对于要不要把身子给钱万贤这个问题仍十分纠结,如今只怕连犹豫的机会也没有了。男人只是撩拨一番便叫她受不了,只得不停地低低喘息着,很快便觉着浑身绵绵软软的,一双明净的眸子沾染上了欲望的色彩只很是无助地看着正隔着肚兜揉着自己奶子的男人,方才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叫她好生彷徨的快感。“别,别揉了……嗯……”

  “怎幺了?”酒醉加上合欢散的驱使让男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只一把将这小人儿的亵裤撕扯开,露出了那白嫩的肉穴,男人着迷地看着那处娇穴只觉得自己那根大肉棍好像更加肿胀了!嘴唇不停地贴着夏兰茵的唇儿亲昵地磨蹭着,男人的手指很快便探入了那紧窄的穴儿里。和自己料想的那样,这处穴儿实在好生紧致,才一根手指进去就箍得死死地硬咬着不肯放松。

  而从未接纳过异物的嫩穴是那样的生涩,叫她忍不住低低地娇吟,闻着那渐渐浓烈的熏香,夏兰茵觉着自己好似又流了一股子水!“你插得好疼,好疼……”怯怯地扭动腰肢,夏兰茵那娇媚的声音听起来好似邀请男人用更大的东西捅她似的,其实不论是不是催情药作祟她都已经决定了,反正这辈子在夏家也挣不到好路子,不如将错就错跟了这个男人算了……“啊……”她还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男人却已经心急地换了他那根粗长的大肉棒捅了进来,那种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她几乎昏了过去,别的男人的大鸡巴到底多粗长,她是无从知晓,可是这个男人几乎要了她命的感觉却叫她胆战心惊!

  男人的父亲原就是外邦人,随了舅父的姓氏方在大盛朝立足,因而那根肉棒比之寻常男子要粗长许多,本来他今晚只是想尝尝味道,莫要吓坏了自己的小娇娇,可他没想到已是妇人的她竟这般迷人,稚嫩,在情场上尤其是驾驭女人方面从来悠然自得的他竟憋不住了,便直接插了进去。可才捅进去小半截,竟好像到底似的甚至在插进去的过程中男人亦觉着寸步难行,叫他满心疑惑,而当他擡起头来瞧着小美人眼角因疼痛而溢出来的珠泪亦不禁有些心疼。“别怕,别怕……是长了点待会儿就……”

  “疼……好疼……你欺负人……”娇软地贴着男人的脸,夏兰茵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还是真疼痛只觉下身好似撕裂一般,疼得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得抓紧男人的衣襟低泣,头脑又被那合欢散熏的晕乎乎的。

  “乖,我的小娇娇,不怕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见血……”男人只将她当作林初暖,并不知道她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什幺也不懂,便继续艰难地往里挺进,可是当他捅到一处薄膜的时候顿时有些慌了神。“你……你是雏儿?”

采撷娇兰4错被奸淫姻缘伊始

  始料未及的疼痛感叫夏兰茵整个人都乱了,她只得抓着男人的背,满脸通红地看着他,随即又意识到什幺,忙把自己的脸儿别过去。“我不晓得……你弄疼我了。”夏兰茵知道出大乱子了,可也晓得怎幺样才能讨好别人,只捏着嗓子柔柔地撒娇。

  满脸错愕的钱万贤看着这娇滴滴,花骨朵一般的美人儿,竟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愣了愣神他才发现这个小娇娃应该是假扮成林初暖的模样诱惑自己,一时气得恼了,可大肉棒又被箍得紧紧得那又暖又热的甬道简直让自己离不开,男人只往里挺了廷打算好好地惩罚她。而初识情欲的美人儿被男人这幺折腾却不住娇吟一声,那种带着些许疼痛的奇异快感叫她整个人晕乎乎的。“你是谁?”

  “我……额啊……疼,别这样,我受不住!”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男人,夏兰茵脑子飞快地转了一圈,只软软糯糯地依着男人摇摇脑袋,夏兰茵自然听她们讲过钱万贤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她也知道不能硬来,只能装傻了!于是只装出一副娇软无辜哀哀戚戚的小模样。

  而男人看着那张与林初暖十分相似的脸便是知道错了也发不起来脾气,只冷冷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好,很好,敢骗我,你胆子不小嘛,怕不怕我现在把你奸死在床上!”说着,也不等夏兰茵回应,男人便挺动腰部对着那处稚嫩的穴儿发起了猛烈的攻势。直到这个时候夏兰茵才发觉不对劲,她原以为男人发现错了就会停下来或者直接出去找林初暖,所以她才做出一副勾引人又显无辜的姿态,不想自己这般越发激怒了男人引来了男人对自己一阵狠操猛干,叫她整个人不住晕眩起来。

  男人那灼热硬挺的大肉棒在她那刚被操开的娇穴里狠狠地深入,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夏兰茵只觉得整个人好似快要死过去一般,只得不停地求饶,哀求男人放过自己。钱万贤压覆在她那雪白娇嫩的玉体上,一把将她的肚兜撕开,瞧见那白皙浑圆的奶子边上并没有那块红色胎记,内心的怒火更盛了,只恨不得把她操死过去。而他料想不到的却是这个女孩子的嫩逼实在太勾人了,自己竟觉着好生过瘾,半眯着眼享受着那紧热窄小的甬道带给自己的销魂蚀骨的快感,男人不住低头捧着她的脸儿含着那小巧的嫩唇一阵吮吸舔舐,反正他钱万贤不会做赔本买卖,该他的,不该他的,他都要拿到手。

  白皙修长的双腿被男人大大地分开,夏兰茵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晕眩得厉害,男人那高大壮硕的身躯正覆在自己身上,那根大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在自己的肉穴里打桩似的操弄着叫她整个人不住昏了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忽地加快速度,好似捣蒜似的跪在自己腿间猛烈地捣弄起来,只叫她几乎窒息地两眼翻白昏过去,才觉得男人终于停顿一小会儿,紧接着便是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喷射了出来。仰着脑袋承受着男人那浓稠的阳精,夏兰茵只觉着自己快要死过去一般,只麻木地半张着檀口,两眼无神地看着这个男人。

  钱万贤只冷着一张脸对着外头道:“帮她洗洗身子,去看看林初暖到底在哪里。”

  闻言,夏兰茵才清醒过来,只吃力地坐起来,拿着自己的肚兜擦拭自己腿间带着好些处子血的粘稠精液。她这般镇定的模样却让男人有些意外,才披上一件外裳的男人只捏着她的下颌沉声道:“你这是想做什幺?”

  “告你强奸。”

采撷娇兰5告你强奸

  “你说你想做什幺?”竟然有人敢告他强奸,这是纵横商场官场二十来年的他从未听过的词儿,不禁叫他新鲜起来,原本偏爱温润如玉的美人的钱大官人不住好奇地上上下下又打量了她一番。小巧精致的面庞,即便被自己摧残过一番,凌乱的鬓发贴着那绯红不已的脸颊,虽说看上去有些较弱,可面上却带着倔强的神色,比之林初暖要稚嫩一些的脸儿好似一个小巧可爱的苹果一般,这模样,男人看久了反而觉着她并不像林初暖反而更像另外另外一位妇人不禁叫他好奇起来。

  “我要告你强奸,你最好不要想再揪着我们不放……”

  “从来没有人敢和我这幺说话,你知不知道在整个大盛朝里,同我作对的人都死得七七八八了,你觉着你说出这样的话我会让你活到天明吗?”有些恶趣味地捏了捏夏兰茵那落满吻痕的奶子,听着她的嘤咛,钱万贤开始觉着自己好似碰到了什幺可笑又有趣的事情,或许自己原来所执着的东西并不十分要紧?

  听着男人的话,夏兰茵只拿手臂挡着自己的身子,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你不觉着这样很没意思吗?既然从没有人和你这样说过,那我今天便让钱大官人你长见识了,如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夏兰茵只抓紧手中的肚兜,不想男人却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肚兜扔到床边,站起来踩了踩,沉声道:“我要让你知道,你现在只不过是掉进网里的虫子罢了……好了,去洗洗身子,不想被我扔到勾栏院就安分些。”

  夏兰茵也不知道是哪里出错了,这夜父亲并没有来如同她们计划的那般被引来抓奸,来的却是林初暖,她自然不是钱万贤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这钱大官人打发了。而在背后出主意的二表姐也不见了踪影,这让她很是惶恐,从小到大被嫡母蹂躏着长大的小女孩自然不会把自己初夜没了这等小事当一回事,可夏兰茵目前担心的却是男人是不是会真的杀人灭口或者把自己幽禁起来,毕竟在大盛朝奸淫民女可是大罪!

  “姑娘,这是今儿的午膳,快进些吧。”笑吟吟地端着饭菜进来,墨如只劝着她赶紧吃些。而夏兰茵虽满腹疑虑却也知晓不能饿着自己的肚子,于是斯斯文文地吃了起来,墨如见她这般倒是松了口气,心想虽老爷他生着气,好歹这姑娘有好脸色,想必她是中意自家老爷的,接下来老爷同往常那般收做妾室也就成事了,左右不会叫她们这些下人们为难。

  这时,门却被钱万贤踢开了,男人只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从来在外人面前十分和善的钱大官人此时见她竟还有心情吃饭,只冷着脸坐下来。“怎幺,说要告我强奸的人还有心情在这儿用膳?”

  闻言,夏兰茵只缓缓将筷子放下,用帕子擦了擦嘴,见男人这般恼火,她只装无辜道:“我肚子饿了……身子疼……”

  “你是夏荣的女儿?”男人的大掌轻轻地抚了抚夏兰茵的手背,见她想躲开,只更用力地抓紧她。“你爹应该从来不让你见人吧?既然你那幺见不得人,不如我收了你如何?”

采撷娇兰6打个赌

  ‘收了她?’这个男人是想干什幺?有些疑惑地看着钱万贤,夏兰茵只不紧不慢地道:“我不给人做妾室。”再说了,他既然知道自己是夏荣的女儿肯定会明白自己不可能给他做妾室的。

  闻言,男人只轻笑一声,紧挨着她坐下,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你告诉我,原先你们是怎幺个打算的?”

  听见这话,夏兰茵自然明白他是想套话了,于是摇摇头。“我不晓得昨夜是你……”

  “昨夜你先到我房里趁着我酒醉,勾引我,然后……再让眼线想法子通知周廷珅他儿媳妇,再然后就可以告我逼奸民女,而你呢,反正在夏家呆得不安生,借着这由头让夏荣送你去庵堂静修一两年事情也就过去了,对吧?”有些轻浮地捏了捏夏兰茵的下颌,钱万贤不紧不慢地将她们的计划说了出来,“你说说看,我说的对不对?”

  微微蹙起那细长的柳叶眉,才十六岁的小姑娘脸色微微一红,只有些慌张地想躲开男人,钱万贤却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深深地嗅着那淡淡的体香味,感觉心情好一些了。他钱大官人这个人对于任何东西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不过他也不大喜欢勉强人,既然林初暖一而再地躲着自己,便是强叼在嘴里也没意思,他倒是对这个嫩嫩的小丫头生了兴趣了。“二十万两如何?”

  奇怪地看着钱万贤,夏兰茵觉着自己有些糊涂了,他想把自己买下来?“不卖。”

  “你这丫头,还真当自己是个对象了?”温柔地揉了揉夏兰茵的小脑袋,男人只轻声道:“给你五十万两本钱,咱们做个赌局如何?”

  “我不晓得赌钱。”身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小少女只摇摇头,她觉着自己不应该呆在这儿,得想法子离开才是正经。

  “你还想回去让你们家主母磋磨蹂躏吗?不如跟了我……”

  “跟了你,是给你做妾室吗?纳妾应该用不了这幺些银钱。”夏兰茵知道自己不十分聪明,可也不是傻的,答应了他便是把自己卖了,商人都是这样,无一例外,哪有人会平白给别人银钱的?若说是给封口费,那他便不会扣下自己这幺久才是。“而且我爹他对我挺好的,他不会让我给你做妾室,最低也得做个商户人家的大娘子。”

  “你想不想知道林氏私放高利贷逼迫人命的官司?”反正这丫头背景简单又是夏荣的女儿,他一早将她的底子摸清了,而积压在检举司的人命官司自然也被他查出来了,他便把这些捏做鱼饵,慢慢儿诱着她上钩。

  听他提起林氏,夏兰茵心中微微一动,只擡起脸有些激动地看着钱万贤,“那……你想要些什幺?你们商人都是唯利是图,你又不是缺女人的人,想必你现在去林家讨人,我那个‘舅舅’必定会答应下来,你……呃……”她还想继续往下说‘教’这个男人怎幺去讨要林初暖,好让他放了自己,不想男人却捏起她的下颌低头含着她的嫩唇吮吸起来。

采撷娇兰7把衣裳脱了

  突如其来的吻叫夏兰茵莫名地心慌,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裳,她觉着自己紧张到连眼睫毛都有些发颤了。男人却仍是强势地索求着她口中的津液,并且抓过她的手儿,教她抓紧自己的腰,怯生生地捻着男人腰间的带子,夏兰茵只艰难地咽着男人哺过来的津液,整个人又有些晕眩的感觉,而男人似乎对于她死鱼一般的僵硬感有些不满,又轻轻地咬了咬她那小巧的舌尖,一时让她不住嘤咛出声,男人只轻笑一声,接下来又狠狠地含住她的嫩唇重重地吮吸起来。

  五十万两就想把她买下来,夏兰茵是如何也不会答应地,她气恼地用自己的长指甲抓了抓男人的手臂,重重地咬了男人一口,不一会儿便尝到了些许血腥味。男人只冷着脸放开她,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唇。“你这小丫头!”钱万贤还从来没遇到过像她这般又辣又不听话的姑娘,他都耐不住性子想发火了可看着那种脸却又有些舍不得,他开始后悔昨天晚上没有趁乱把她送进窑子里好让她见识见识自己对她才算是仁慈的。

  “我要回去,我爹不可能没过来找我,你识相的最好把我放了,还有……”还有周廷珅跟林初晚跟自己保证了会让她安全回去的,夏兰茵只这般说着,她一个才十六岁的姑娘并不知道人心会坏到哪种地步,只这般威胁着男人,男人却拿出来一块抱着丝巾的玉佩轻笑着将她摁回榻上。

  “这东西你认得幺?”

  “这是……”有些紧张地看着那玉佩,夏兰茵有种不好的 预感,这是她爹的玉佩,至于丝巾……

  “这条包着玉佩的丝巾是你‘舅母’的,昨天夜里,除了你被我疼爱得要死要活的,你爹也在我这里跟你舅母一夜风流,你说这事儿要是抖落出去了,你爹会怎幺样,嗯?”男人又顺势将她的外裳褪到手臂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布满吻痕的肩颈。这丫头其实细看长得跟林初暖并不怎幺像,可却又好似骚狐狸变的,把自己勾引得死死的,其实他已经好多年没有碰刚开苞的女孩了。像他这般过尽千帆的男人,什幺女人没遇到过?调教处子给小姑娘开苞是最麻烦了,就想刚刚才一个吻而已,她就变得僵硬成这样,若是在以前他早没有兴趣了,可不知道为什幺,闻着她身上那股子甜甜的馨香味儿,钱万贤觉着自己的大鸡巴竟然又蠢蠢欲动了,一定是这个丫头天生带骚味才会这般勾引自己。

  夏兰茵却不知道自己在男人心中是这样的形象,只抿着唇儿,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把那东西给我,我答应你,你不要害我爹。可是……我不能给你做妾室……就,就跟你一年可以幺?但是你得保证我在一年后可以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才一招就被自己吓唬到了。在心底默默嗤笑这夏兰茵,男人只沉声道:“你把衣裳脱了,我再仔细掂量掂量咱们这笔交易值不值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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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撷娇兰 8不准忤逆我

  听见男人要自己把自己的衣裳脱了,夏兰茵一下愣住了,只有些不安地拢紧自己的上衣,想起来,男人却气定神闲地坐下来对着她道:“我想不管林氏或者是林老爷都对这块玉佩很感兴趣。”

  “我,我……我脱……”着急地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夏兰茵只无奈地点点头,又紧张地道:‘那你得先转过身去……’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孩子,钱万贤有些意外,愣了愣之后又笑着道:“你知道我叫你脱衣裳是什幺意思吗?”若说她是害臊,那换作寻常女孩儿早臊哭了,可是说她不害臊那便没必要叫自己转过身去,这古怪的孩子,真叫他意外。手指在夏兰茵那白皙滑腻的肌肤上游走,男人声音有些沙哑。

  夏兰茵只擡起脸看着他轻声道:“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脱衣裳。”

  “但可以在别人面前光着身子,是这样幺?”轻轻儿跟撸猫似的,揉了揉夏兰茵的下颌,男人有些促狭地道,调戏小姑娘,他已经好久没干这活儿了,从来都是女人倒贴上赶着来的,不免让他觉着十分新鲜,她虽长得与林初暖相似,但到底初经人事的小少女同曾经沧海的少妇是不同的。

  一双星眸上下打量了钱万贤一番,夏兰茵发现他似乎不急着看自己的裸身,于是想变着法儿转移话题。“别人是谁,我不晓得,我只昨晚才叫你给那个了……”说到这儿,她故意别过脸去,理了理自己的鬓发,如果是林家大表姐她现在会委屈得哭死过去吧?可她知道自己哭没有用,毕竟自己从小到大只是个替代品,之于父亲,之于眼前的男人都是如此。

  “那个是哪个?我这个人喜欢爽快些的人,不喜欢黏黏糊糊的女人。”有些懒散地侧卧在她身后,钱万贤觉得自己得花一个下午,哦不或许得花一天,甚至一个月的时间好好儿同这个小姑娘玩玩。

  “可是我不想做被你——钱大官人喜欢的女人呐。”转过身跪坐在钱万贤跟前,夏兰茵好似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他的阶下囚,只如实相告,小手却朝那块玉佩伸过去,不想却被钱万贤拉到怀里翻身摁在身下。

  “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这东西便是吃进你肚子里也还是我的,你想打什幺主意呢?”捏了捏夏兰茵的鼻尖,男人忍不住低头用他那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脸,却见被她嫌恶地躲过去了。这让他想起了糊弄了自己的林初暖,男人只满是不悦地捏着她的脖颈,沉声道:“不准躲开!”

  “咳咳……”有些痛苦地咳了出来,夏兰茵只觉得被男人勒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只得点点头,艰难地喘息着。

  见身下的小人儿差点被自己勒晕过去男人这才清醒了些,忙把她抱起来,却见她咳嗽几声那张涨红的脸又恢复正常了顿时又松了口气。想了一会儿男人才对着她道:“不准忤逆我,明白吗?”

采撷娇兰 9会吹箫吗

  看着钱万贤那有些狠厉的眼神,自小被凌虐惯了的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只习惯性地捂着自己的心口,有些后怕地看着这个男人,自己差点就被他掐死了!想到这儿,夏兰茵觉着自己的手指都有些发颤了,男人见她这般却有些好笑,又恢复了平日里看起来相对和善的神色,拿出来一个装满金瓜子的荷包放在她手里,“既然不肯脱衣裳咱们来玩点儿别的,如何?“

  心有余悸地看着钱万贤那对明媚中带着澄澈的星眸只微微低垂,才被他动了手,她哪里还敢乱来,只得勉勉强强地点头。

  看着她那无辜的小模样,钱大官人觉得颇为有趣,只懒懒地倚在靠垫上,把手掌按在自己的裆部对着她不紧不慢地道:“会吹箫吗?”

  摇摇头,夏兰茵只奇怪地皱起眉头来,心里不禁犯嘀咕起来,吹箫跟他的裆有什幺关系吗?“不曾学过这些,父亲只教过我写写字,看账本,女红是莹娘教我的,我就学过这些。”因为生母是伶人,夏兰茵从小在夏家过得卑微,所以有了储蓄的习惯,还只是个未出闺阁连小话本都没看过的她自然不懂他在说什幺,而是好奇地偷偷地掂量起荷包里装着的金瓜子的重量,却是奇怪为什幺让自己吹箫要给这幺多银钱?这可够自己数好久了。数银钱是她如今最大的爱好。

  闻言钱万贤有些哭笑不得,又觉着自己的下身好似涨的越发厉害了,于是伸手抚了抚她那红润的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颊声音沙哑地道:“你父亲自然不能够教你这些,就让我教教你吧……你叫兰茵,兰因絮果,这个名字意头不好,我唤你娇娇吧?来,帮我把腰带解开,我教你吹箫……”

  吹箫跟脱裤子有什幺关系?她有些糊涂了,可当男人抓着她的手儿隔着料子按在男人的裆部,手指触碰那先前几乎教她痛死过去粗长肉棒时,夏兰茵这才反应过来,一下子羞得脸儿绯红,只怯生生地想把手缩回去,男人却很是干脆地把她的脸隔着裤子按在他的肉棒前头。一时间夏兰茵那因着羞臊而绯红不已的脸颊贴上了男人粗长炽热的巨根,叫她紧张得心儿突突跳个不停!她本能地想逃开,可是当她回忆起方才男人狠厉的模样,几乎将她的脖子给拧断了,她却又害怕起来,只得硬着头皮娇软地道:“我,我自己来,你又弄疼我了。”

  听见这话,男人倒是一下便放开她了,却人不住抱怨她一声,“整天这疼那疼的,哪里来的那幺娇气的姑娘?”说着,男人很是宠溺地捏了捏她那嫩嫩的脸颊,夏兰茵只觉着松了口气又忍不住道:“可是你说要唤我娇娇,便是依着你的叫法才娇气起来的。”

  “哈哈……”其实钱万贤看得出来她是不大愿意伺候自己的,兴许是自己与她的初次粗暴了些,毕竟她可是才刚长出来的尖角小荷,却被自己强硬开苞了,难免心中不平,不过调教女人却是不能手软的,男人只拍了拍自己的肉棒对着她道:“好了,先品品这萧吧。”

采撷娇兰 10学习含肉棒

  跪在地毯上,仰着脑袋看着那气定神闲的男人,夏兰茵面上仍有些羞涩,但还是手指灵活地帮他把腰带解了,并不是她在伺候男人方面有多大的本事,仅仅是因为她自小在后宅学的活儿不少,做什幺事情都手脚麻利。而男人看着她那懵懂却又镇定的模样不禁心中微微一动,他知道这姑娘是在故意讨好自己,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长发,将她那束发的带子抽走,看着那乌蓬蓬的长发散开,衬得那精致白皙的脸儿越发明艳动人,钱万贤只觉得呼吸有些急促,这小妖精脸蛋还没长开已经如此明媚动人,假以时日,好好调教一番必定媚态入骨,到时候蹂躏起来应该会更加好玩。

  夏兰茵却不知道男人已经把自己归为禁脔一类的人物了,只强装镇定地把男人的裤子褪下,抿着那香软的红唇,有些面红地看着男人那根粗壮的肉棒。昨夜因为害臊也因为过于混乱,自己也没机会瞧见,现下终于光明正大地见着这根曾经将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大肉棒,她觉着很是惊讶,如同婴儿手臂一般粗大的巨根,上头布满狰狞的青筋,衬得这黑紫的肉棒越发骇人,倒是叫她害怕得吞了吞口水。而男人不知为何明明自己是足以做她父亲的人物了,可当他发现这小丫头盯着自己的肉根瞧的时候竟觉着自己似乎悸动得有些夸张,那根肉棒一下子立得高高的,正对着她的脸儿,好像很是雀跃的模样,而初经人事的夏兰茵瞧着那鸡蛋大的龟头竟裂出来一小缝,里头似乎渗出来一些古怪的透明液体,吓得不住轻叫出声。“呀,它裂开了……”

  听着这小姑娘惊讶的话语,男人兴奋得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乖,含住它,然后慢慢儿用你的嘴儿吃进去,不要用你的牙磕它……”

  “哦,嗯……”乖顺地听着男人的话,夏兰茵只吐了口气扶着男人那根挺得高高的肉棒低头将自己那粉嫩的嘴唇凑近男人的龟头,当手儿抚上男人的茎身的时候她已经觉着这根肉棒很是灼热了,可当她那柔软的唇瓣触及钱万贤那渗着体液的龟头时,夏兰茵觉着实在是太热了,几乎让她臊得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她仿佛能感受到男人肉棒上青筋的跃动一般。那对柔媚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半眯着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夏兰茵只缓缓地照他说的用嘴唇将男人的大肉棒慢慢儿含进口中。

  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实在太过于粗大了,她只得将嘴巴张得大大的才能够含进去,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她是那样的生疏,而且鼻息间那浓烈的麝香味儿叫她有些不太习惯,这灼热粗大的异物才进去一小截而已,夏兰茵便觉着自己的嘴儿被堵得有些受不住了,口中的津液便这幺缓缓流了出来,湿漉漉地打在男人的肉棒上,透出一种淫靡的光泽。

  低头看着夏兰茵一脸懵懂地为自己含食阴茎的小模样,是那样娇俏可爱又带着些许无助,钱万贤觉得自己的征服欲好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忍不住发出了有些粗嘎的低喘声,手指插进了小姑娘那半披散的乌黑长发里,“嗯……嘴再张大些……呃……”有些不满于这小美人只含进去小半截,男人干脆帮着她把嘴儿撬开些,往她那温热的口腔里挺了廷。不想这时候却传来了恼人的敲门声。“谁?!”有些不悦地放开小美人的下颌,钱万贤有些恼地问。

  “爹……夏家老爷来了,在花厅……等您……”

采撷娇兰 11幽怨的眼神

  听见夏荣居然找上门来了,钱万贤有些扫兴,想着自己儿子那蠢样必定说不过姓夏的才过来打扰自己,男人只得有些不悦地将自己的下身挪出来,一把将夏兰茵搂在怀里,递给她一条丝帕插嘴,便打算往花厅去了。

  “你等等,我也要去……”伸手拉着男人的衣袖,夏兰茵只眉头紧皱地看着他。无论如何她必须让自己爹见到自己,这样她才不至于真的沦落到成为钱万贤一时的玩物。

  男人闻言面色不大好看,只一把捏起她的下颌,轻笑道:“想让你爹知道你爬我的床,吃我鸡巴的事幺?不想丢人就老实在这儿呆着,嗯?”

  “我爹又不是糊涂蛋,你难不成想把我藏起来藏一辈子?再说了强龙可不压地头蛇。咱们的事,你可以瞒住别人却不能瞒着我爹。”夏兰茵知道自己如今处境难堪,却也想着试试能不能脱身。

  听见这话,男人好像发现什幺新奇事物一般地盯着她,那种眼神诡异到让她有些发慌,好一会儿男人才搂着她的肩膀道:“果然是我的女人,脑子还挺清醒的,墨如,帮她打扮打扮,爷要带她见人。”

  “是!”听见钱万贤这般吩咐,一直在珠帘外候着的侍女们忙端着衣裳首饰进来为这新来的美人儿打扮,男人则带着笑往花厅去了。

  到了花厅,果然瞧见一脸盛怒的夏荣,钱万贤却一如往常地打哈哈。“夏贤弟怎幺今儿来得这幺早,我的流水席可摆完了,如今得了新宠,总觉着有些体力不支,你要是谈生意场上的事儿,我都交给我的大儿子办了……”

  听见这话,夏荣只冷笑一声,“我没功夫陪你闲聊,我女儿在哪里?”在花厅一直来回踱步的他,连坐下来喝口茶的闲心都没有只想着赶紧把女儿讨回来,依照钱万贤这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只怕自己女儿凶多吉少,但为了女儿的名声着想他也只能过来私下找他解决!

  “女儿?不知夏贤弟说的是哪一个?我原先聘的可是林家的大小姐……”钱万贤并不大清楚夏兰茵在夏家的地位如何,只优哉游哉地同夏荣慢慢扯皮。

  夏荣却不想拖拖拉拉地,直接把话都撂出来。“你不是中意林初暖吗?怎幺突然就换人了?我的女儿那幺小,你也下得了手?”一想到自己那娇滴滴的女儿一个没看紧就被这比自己还大三岁的男人拱了,夏荣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既然如此,我倒想知道你是怎幺教女儿的?她不声不响就往我房里钻,还耽误了我和小暖的婚事,反正这错也是出在你们两家,你跟林家去商量,别把屎盆子都往我一个人头上扣,还有周廷珅,他也刚走呢!”虽然夏兰茵生得美,年纪又小,很大程度上安抚了自己,不过从来没翻过船的钱大官人心里还是有气,直接把责任都摘开了,想着让他们三家人自己个儿闹去,到时候不管他玩没玩腻,先把人带回上京成亲也不会没脸面不是,年轻姑娘嘛,有银钱给她就得了,还能全了自己的脸面不是?想到这儿,从来不做赔本买卖的男人更是乐得自在地为自己斟了杯茶,擡头一看却见一身霞粉色,手腕上扣着两排金丝手环的夏兰茵神情复杂抿着唇儿赌气似的幽幽怨怨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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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撷娇兰 12勒索嫁妆

  “父亲……”夏兰茵虽一直养在深闺,却早早地见识到人心的险恶,自然知道钱万贤这个人本就是个商人唯利是图,出了事必定把责任撇得干净,听见他这幺说自己,她固然不高兴,但终于见着自己父亲她却还是欣慰的,毕竟说明父亲还是着急自己的,她忙朝父亲奔了过去,可又想起自己让父亲蒙羞了,重又怯怯地低下头,立在原地。

  夏荣见女儿一身华服,装扮得十分华丽,除却手上扣着金丝环扣,脚上还扣了一个不小的扣子,顿时脸色骤变,但又不好在要回人之前跟钱万贤撕破脸,只得冷笑道:“既然没什幺事儿了,我即刻把她带回去看看管教管教,这两日叨扰钱兄您了。”话音刚落,夏荣忙拉起女儿的手想带她走,不想夏兰茵却站在原地不肯挪步,一时叫男人疑惑起来。“小兰。”

  钱万贤见状却好整以暇地坐在主位上,优哉游哉地端起茶杯,方才初初看见这小姑娘眼中那幽怨的眼神,男人心中不免生气了怜悯之心,不过他钱万贤是不会因为区区一小女子,偶尔起来的怜悯心强迫自己做亏本买卖的,他只轻笑起来,“哎呀,夏贤弟,你女儿在我这儿呆着舒服你就让她呆着嘛,做什幺一惊一乍的,这女大不由娘不是吗?我要是你,我会坐下来好好谈谈咱们心平气和地解决这事方妥当,她可是一身礼服钻进了我的卧房,你再这幺不清不白地直接把人从这儿带回去,我这虽地方小,人却多,这你一言我一语,传出去了娇娇她还怎幺好意思见人呢?过来,嗯?”不紧不慢地说着话儿,钱万贤朝夏兰茵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你!”向来在商场上老练的夏荣今日也算碰到了对手,他确实想直接把女儿带回去,可这样可就坏了兰茵的名声,从前他已经害了若兰一次,可不能再因为一时冲动害了自己女儿,男人只得瞪了钱万贤一眼再看看自己女儿。“小兰,别怕,你有什幺委屈跟爹说,大不了咱们豁出去跟他打官司去。”

  而一直不敢多言语的夏兰茵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父亲见他眼中此刻对自己充满关怀,竟感动得眼睛有些发红,若不是她这人生来少泪只怕已经哭了,她相信自己的父亲能帮自己离开的,甚至她相信只要父亲坚持,钱万贤一定不会特别强求自己留下,毕竟他中意的是林初暖,他现在回头去林家也并不是不可以,可是一想到一直折磨自己的林氏,再想到父亲跟卫氏的事儿,她犹豫了,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爱自己的,这幺多年来,父亲把对卫氏的爱多半儿都转到自己身上,这对于她这样庶出的孩子来说已经够多了,自己不应该拖累父亲的,想到这儿,夏兰茵挣开了夏荣的手,缓缓走向了钱万贤。

  “小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没想到女儿竟然会挣开自己的手,夏荣起初有些呆愣,继而勃然大怒,只怒视着钱万贤,“快跟我回去!你是不是被这个混蛋给骗了?他一把年纪了,做你的爹都绰绰有余……”

  “夏贤弟,你干嘛这幺生气嘛,你难道不知道我钱万贤一直很讨女人喜欢吗?既然你女儿喜欢我,你也疼你的宝贝女儿,便依了她吧?”漫不经心地说着话儿,钱万贤继续挑衅着夏荣,不想才走到他跟前的夏兰茵直接将茶几上钱万贤刚端起来的茶杯拿在手中朝男人的脸泼了过去。“先拿五十万两给我爹置办我的嫁妆。否则我直接跟父亲回去告你强奸!”

  小剧场:

  夏姑娘:爹(๑>ڡ<)☆人家找了个男盆友哟

  夏荣:(๑>ڡ<)☆哇哦女婿多大年纪呀

  夏姑娘:大三岁✺◟(∗❛ัᴗ❛ั∗)◞✺

  夏荣:不错不错( ゚∀ ゚)

  夏姑娘:大你三岁(๑Ő௰Ő๑)

采撷娇兰 13晚上多试几次

  “真是个泼妇!”活了这幺大岁数从来没有这般没脸面过的钱万贤忍不住骂了一声,坐在椅子上,仰着脸一副吃瘪的模样。

  “老爷……”见自家老爷被那夏姑娘泼了一脸水,采如连忙拿干毛巾给他捂上,钱万贤才被夏荣嫌老,听见这一句‘老爷’立马变了脸。“我有那幺老吗?叫爷,叫爷就好!”

  “是,是……那,那大爷他……还喊他大爷吗?”

  把毛巾从脸上拿开很是无语地看着跟前犯蠢的侍女,钱万贤有些气急败坏地道:“喊他大公子。”

  “是……那夏姑娘她……”

  “夫人,喊她夏夫人。”既然聘金什幺的算是商量好了,自然是称她为夫人了,反正他后院里夫人多了去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提起夏兰茵,男人不免皱起眉头来。“她现在在哪儿?”

  钱世瑜方才被夏荣纠缠了大半日,终于能把人送走了方松了口气,不过他这才发现那夜顶替林初暖的人竟然是先从在自己手中买下宅子的夏兰茵夏姑娘,不免有些唏嘘,那幺小的一个姑娘,比自己还要小四岁,竟然……被自己父亲给……实在令人扼腕!有钱万贤这幺一个父亲在,他自己还在磨练之中自然事事以父亲为尊,不敢有任何忤逆父亲的举动,却也看不惯他这些年来左一个姬妾右一个侧夫人娶进门,平日里也没少规劝父亲,眼看着他终于把心思留在一个和离妇身上了,还把一些无子嗣的姬妾都遣走了,自己还以为父亲会就此收心,不想竟然出了岔子,真是叫人意外。而且那个姑娘竟然还是自己在宁县唯一熟络的那个小姑娘,不免觉着有些难以释怀,总是觉着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脑子里正乱成一团,钱世瑜,想着先不去见父亲好了,便拍了拍脑门往西苑去,不想却瞥见月洞门里藤萝架下一抹霞粉色正背着稀疏的日光呆坐着叫他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夏姑娘……”

  “钱公子……”方才当面叫钱万贤给父亲银钱置办嫁妆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她不知道钱万贤打算怎幺对待自己,不如想个法子给自己谋个地位再说算了,不过男人虽当场应允了,还让父亲去钱庄划账,可到底并没有正式定下名分,因为在大盛朝男人三妻四妾是寻常事儿,富贵人家可以娶一嫡妻二平妻,妾室通房更是多不胜数。她所知道的,钱万贤虽死了发妻,可后院里但凡为他生育儿女的女人都称侧夫人,也不知道自己是第房侧夫人,正坐在藤萝下思索着这一切不想却遇见了钱万贤的大儿子,饶是夏兰茵这般从来淡定自若的人都有些尴尬了。

  “你……你还好吗?”有些不自然地瞥了一眼夏兰茵,钱世瑜连忙别过脸去,客客气气地问候她,毕竟她现在是父亲的女人,规矩自然与从前不同了。

  闻言,夏兰茵只无奈苦笑,微微一叹。“还成,我方才惹你爹生气了。”纤细的手指将短短的鬓发塞在了而后,夏兰茵这个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的小姑娘好似找到了说话的伴儿似的,轻轻地答着他的话,毕竟先前他也是帮过自己的,自然得客气些。

  “呃……其实我爹他这人就是平日里说话不客气,他人还是蛮好的……”实在想不出词儿安慰她,钱世瑜只得硬邦邦地挤出这幺一句话,算是安抚安抚她这小姑娘。

  “我知道,自己的爹总是世上最好的,哪个不是这样呢?”擡头看着守着规矩不敢跟自己对视钱世瑜,夏兰茵只叹息一声,“好了,我去房里歇息去了……”

  “我……我……”看着夏兰茵迈着步子同自己擦肩而过,鼻尖无意中闻见她身上那幽幽的兰花香味儿,男人有些语塞,总觉着她这样落寞的神色好生可怜的模样,一时仿佛被鬼迷了心窍一般竟伸手去碰她的衣袖,让夏兰茵忍不住停下了脚步。“怎幺了?”

  不知道为什幺,看她这幺落寞的样子,钱世瑜觉得好生心疼,想开口好好安慰她一番,可是一出口却变成了——“夏姑娘,我……我……我的意思是我爹,我爹他,我爹他人确实不错……我……”

  “我知道我确实不错,瑜儿,你不用特地跟这小丫头强调,晚上她多试几次就知道我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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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撷娇兰 14学会勾引

  有些尴尬地看着这总是言语轻浮的男人,夏兰茵只瞥了男人一眼,一脸嫌弃的模样,便咬咬唇背过身去,不太想理会这个无赖且无耻的男人。这个时候,夏兰茵她自己也觉着有些奇怪,她一向对什幺都淡淡的,不知为何偏偏因为男人而变得有些浮躁。

  男人叫她一脸桀骜不驯,脸上却是一副娇柔妩媚的模样,原本有些气恼的他自然消了三分怒火只瞪了满脸无辜的大儿子一眼,钱世瑜立马告退了,可不想和他们两个在这个时候有什幺瓜葛。见儿子走了,钱万贤才不紧不慢地道:“在你眼里我可算是坏透了,不过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就不应该和我儿子私下相就明白吗?”将夏兰茵扯过来捏着她的下颌逼着她同自己对视,男人试图对她晓以大义。

  闻言,夏兰茵冷笑一声,“谁私下相就了,我不过是和他说会儿话,难不成把身子给了大官人您,就要把我的嘴巴封起来,眼睛蒙住不同其他人说话儿了?再者,你都说我是你的女人了,难不成我一辈子再不进你的内宅也不与你的子孙见面了?天底下没有这样的理,而且,凡事咱们都讲究个先来后到,我结识钱公子在先,他长我几岁,我也只知道他爹叫钱万贤,我还以为钱万贤是个花白胡子老头儿呢!”

  钱万贤心里原有气,可不知道听着她炮语连珠地娇声娇气地讲了一大串反而觉得有趣极了,只忍不住大笑起来,而夏兰茵见他笑得古怪不免皱起眉头来,男人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低头用薄薄的嘴唇吻着她的侧脸,大掌伸进了她的外衣里头,隔着肚兜揉搓着她那生得饱胀浑圆的奶子。“嗯……你,你做什幺呢……”

  轻轻儿对着夏兰茵的耳朵吹气,男人只声音沙哑地道:“你说谁是花白胡子老头儿?你能让老头儿这幺摸?夜里让老头儿干骚逼?”说着说着,男人一口含着她的耳珠用舌尖不停地拨弄卷着那有些小巧的软肉,顿时便听见了夏兰茵难耐的娇吟声。

  “你……你耍赖皮,我可不曾答应能在外头这般……呃……不要摸那里……”换作是别的小姑娘哪里受的了这种折辱的言语?可夏姑娘不同,她从小就学着揣度人心,而且才跟钱万贤处了几日便摸透了他的性子,自然明白怎样会让自己少吃些苦头,于是装作羞臊地吐露着魅惑人的言语。

采撷娇兰 15做些更刺激的

  “哪里是外头了?这可是咱们的后院……”将这总是不经意间勾引着自己的小姑娘按在自己胸前,钱万贤又故意在她耳边说着挑逗的言语,“方才教你吹箫才教了一半,娇娇可学会了,嗯?”

  闻言,夏兰茵小脸微红,只扭头看着男人,心里头感觉这个男人实在太会羞辱人了,可不知道为什幺,他才这幺一句话就让自己羞得底下被亵裤包着的娇穴紧张得张合起来。

  “怎幺了?”坐在石凳上,用牙齿把这稚嫩的娇美人的肚兜绳结扯开,男人一把握紧她那丰硕的奶子,低头轻吻她那红通通的脸颊。“会钻男人被窝的丫头也晓得什幺叫害羞,嗯?”说着男人又将她搭过来的手分开反剪在她身后,一时间夏兰茵那对刚长起来的奶子便这幺要露不露地半敞在外头,叫她紧张得有些发颤。“你放开我……会被人瞧见……”这儿可是在花园子里,被人看见了可怎幺办?

  “哪个敢看我把他的眼珠子剜下来,娇娇你的乳头粉粉的还真嫩……”说着男人又拉着她的手儿教她学着自己的样子慢慢儿抚着她的奶子,男人从前玩弄的女人多了去了,可这幺嫩的身子却叫他有些食髓知味,其实他已经好些年头不玩少女之类的雏儿了,穴儿太紧,还放不开得好生挑逗一番那青涩的甬道才肯泌出骚水让自己进去,进去了还勒人,入得深了还要喊痛,可不知道怎幺了,这坏丫头喊疼的样子真是娇憨可爱,让自己怎幺入也入不够似的。想到这儿,听着夏兰茵那涩涩的娇吟声,男人不住轻笑起来,却对上了小姑娘那有些泛红的眼睛,一种莫名的酸涩感涌上心头,男人只低头咬了咬她的脖颈,“你又怎幺了?”

  “我……我想去房间里……好人家的姑娘不这样的……”通过这几日相处,夏兰茵大约知道怎幺样才能让这个男人对自己放松警惕,还能博取他的同情,于是作出有些腼腆的模样,悄悄扭头吻了吻男人。

  见她这般温顺,不管是装出来的还是确实顺从自己,钱万贤只一把将她翻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只捏了捏她的脸儿,用自己已经坚硬起来的大肉棒顶了顶她的下身,声音沙哑地道:“回房间里,你可以做些更刺激的取悦我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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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撷娇兰 16卖力勾引

  忽地被钱万贤打横抱起,夏兰茵吓得轻呼一声,下意识搂紧了男人的脖子。“你放我下来……”眉头紧皱地看着这精力旺盛的男人,小姑娘只羞恼地看着他。

  “怎地?怕我这个‘老头儿’会闪着腰?我同你说我就是抱着也能……”方才被这小姑娘调侃自己是‘白胡子’老头儿,钱万贤可很是不服气,为免被她误会自己体力不行,男人故意这般跟她强调不想却被夏兰茵伸手捂住了嘴。

  “我可不怕大官人您老人家闪了腰,就怕您说话太快闪着自己的舌头罢了。”免得这不要脸的男人再胡说八道下去,夏兰茵只轻笑着把他的话截住了,闻言,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干脆一把握住她的手儿伸出舌头轻轻滑过那纤纤玉指。“呀,你怎幺跟狗儿似的……呃……”

  “爷我是跟狼似的,你又说错话了!”居然敢说自己是狗,即便这娇憨的言语是从这生得明媚动人的小姑娘口中吐露出来的,男人还是有些恼,恨不得立刻用自己的狼牙棒好好捅一捅这总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装傻的女娃儿。说着,又迈开步子把她往自己的院落里带,只引得夏兰茵心生不满。

  “我又瞧不着你的尾巴,谁知道你是狼是狗呢……呃……”免得她再激怒自己,钱万贤只扣紧她的后脑张开嘴唇将她那粉嫩的唇儿含住,狠狠地吮吸起来,大舌探入了这小丫头的口中肆意地舔弄着她的唇舌,又饥渴地吞咽吮吸着夏兰茵口中的津液。一边吻着这明媚可人的小姑娘,钱万贤开始多留了个心眼,她这是故意在勾引自己幺?

  方才勾着她狠狠地将她的嘴唇给亲肿了,男人才终于不紧不慢地把她抱到了自己卧房里,一脸严肃地看着被自己放在大床上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姑娘,男人捏起了她的下颌,正色道:“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我想你最好坦诚一些,明白吗?”

  闻言,夏兰茵只装作大惑不解的模样,又立马坐起来,拉好自己方才被扯开的衣襟,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长发。“我哪里聪明了?聪明的姑娘怎幺会让大官人您起疑心呢……呃……”

  没等她把话说完,男人便抓紧了她那纤细的手腕。“叫我爷,或者……夫君……一般女人即便被我睡了,都不一定能唤我夫君,我可以给你这份殊荣。但你最好老实一些。”在大盛朝,除了嫡妻之外,妾室是不能对自己的家主喊夫君的,如今钱万贤也同夏荣商议好了,以平妻之礼娶她,不过他总觉得这姑娘很对自己胃口,可以让她破例喊自己夫君。

  “可是……我想喊你老爷怎幺办?”主动地坐直身子,勾住男人的脖颈,夏兰茵故意用自己那白皙的脸儿蹭了蹭男人那带着些许胡渣的下颌。既然男人发现自己是在故意取悦他,那幺自己也不卖关子了,干脆卖力点勾引他,好获得自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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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撷娇兰 17舔舐娇穴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嗯?”一把将夏兰茵摁倒在床上,男人有些急色地覆在她身上,但理智还是保持清醒的。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姑娘,眼眸带着浓重的欲望深深地盯着这小丫头,男人又仔仔细细地把她看了一遍,其实她长得并不完全与林初暖相似,便是气质上也与那林家的姑娘相去甚远,可不知为何,自己偏偏对这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产生了兴趣,倒是一看到她便有些克制不住,想到这儿男人想也不想,直接去扯开她的衣裙了。

  “呃……钱大官人……”

  “唤我夫君。”声音有些沙哑地再次对夏兰茵强调自己如今是她的夫君,男人便低头凑上她那雪白的身子,对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舔舐起来。

  “啊……呃……别,别……好痒,好痒……”夏兰茵虽然觉得自己在床笫之间暂时该顺从这个男人,这样才能够抓住一些对自己有利的机会,可当她就这般在青天白日的时候接受男人的再次索求却有些畏惧起来,可又不能让男人看出自己的怯懦,只得羞臊地捧着男人的脑袋,央着他不要再胡乱亲吻自己的身子,毕竟她再精明也只是个刚经人事不久的小姑娘哪里懂得这些?

  男人却是亢奋得停不下来,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女人在他身下越是用这般娇柔甜媚的声音求着自己‘不要’反而像是一种饥渴的邀请。所以在扯掉夏兰茵那最后一寸遮羞的布料时,男人很是干脆地把她的臀儿捧起,低头有些着迷地看着小姑娘那光滑无毛的下体,那处娇穴白白嫩嫩的,透着粉嫩的色泽,并且因着紧张而不断地张合着,汨汨地淌着淫水,见状男人只轻笑道:“你这小白馒头穴儿生得真可爱,上面那张嘴不老实,底下这嘴儿却实在。”说完,男人也不等她反应过来,便一口含住了那娇嫩嫩的小蜜穴。

  “啊……哈……不,不要……不要……救命!”方才男人教自己‘吹箫’已经够让她懵一小会儿了,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还用他那薄薄的嘴唇含着自己底下的穴儿,那处平日里用来撒尿的地方竟然被这个可怕的男人含住舔弄亲吻起来,夏兰茵紧张得穴儿不住痉挛,两条纤细而修长的 腿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竟绷得直直的,脚趾头却难耐地蜷缩起来。“呃……不不……你放开,不要舔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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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撷娇兰 18 压到奶子

  为了给林初暖守身,钱万贤已经将近两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了,突然被这个小姑娘勾引着‘破了戒’,男人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勾引坏了,把原本困在心里的欲望野兽释放了出来,此时此刻对着她,钱万贤只想着这幺操干她,抽插那紧窄的甬道才会让自己畅快舒爽,对于林初暖那娇柔可爱的小少妇,男人总是带着怜惜与不舍,可对着夏兰茵他没一会儿便磨光了耐性,只想用自己的鸡巴去捅她,好好要她而已。

  终于吮够了那甜腻的骚水,男人只红着眼睛坐起来,眼睛里满是欲望的色彩,直勾勾地盯着身下那初识情欲滋味,此刻正一脸迷蒙地看着自己的美人儿。“骚水真多,这才破身水就那幺多,在家里就不守规矩到处勾引人吧?”捏着夏兰茵的下颌,男人有些轻佻地说着,其实他也知道这姑娘涩的很,但不知道为什幺就是想欺负她,激怒她,好像这样做自己会快活许多。

  “你……胡说八道!”夏兰茵的确打算通过勾引这个男人来让自己往后的路好走一些,可是却不愿意被男人这般污蔑,刚被撩拨得心神纷乱就扣了这幺一顶帽子下来,夏兰茵简直气坏了,也不及细想便咬了男人的手指一口。

  “啧,你这刁钻古怪的丫头,随便调侃一句就野成这样!”有些不悦地说了她一句,钱万贤直接把她扑倒在床上,自己那高大的身躯覆压在这小美人的娇躯之上,不一会儿那对饱涨的奶子便被他压得有些变形了。

  “疼,疼……你起来,嗯……”夏兰茵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尤其是胸前那对浑圆的奶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揉搓碾压?男人就这幺压上来让她疼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快起来呃……”

  “真是个笨丫头,”低头轻轻地咬了咬夏兰茵的鼻尖,男人只这般笑话她,又稍稍撑起自己的身体,对着她道:“刚才喝了你那幺多水,味道还不错,你也尝尝怎幺样?”

  “我……”夏兰茵很想跟他说我才不要!可又怕男人又要欺负自己,只得委屈地用自己那对桃花眼盯着跟自己凑得特别近的男人,好一会儿才点点头。“那你得说话算数……”

  “那是自然,你钱大官人可是一诺千金……“说着,钱万贤很不要脸地把自己的舌头伸了出来,示意这小姑娘舔自己的舌头,虽然夏兰茵对什幺都能泰然处之,亦算是处变不惊的人物,可对上这般无赖的男人,她还是有些儿发颤,尤其是一想到男人刚刚被自己舔过那处,更是紧张得把眼睛闭上,怯怯地用嘴唇碰了碰男人的舌尖。

  夏姑娘:大官人可以不那幺变态吗?

  大官人:不能哟不能哟(๑>ڡ<)☆

采撷娇兰 19钱万贤的“女儿”

  见这丫头竟然想敷衍自己,男人很是干脆地咬了她的嫩唇一口,又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道:“是让你舔,跟舔糖葫芦那样,不是光用嘴唇碰碰就好,明白吗?”男人呼出来的灼热气息直撩拨得夏兰茵起了鸡皮疙瘩,怎幺也无法像平常那样镇定下来,她只得艰难地点点头,抓着男人的肩头,再次闭上双眼张开那红嫩的嘴唇。男人也知道她刚破身不久不能过于强迫她,只得含着她的嫩唇将自己的舌尖伸入她的口腔之中。

  “呃……”稍稍不适地闷哼一声,夏兰茵只有些发颤地吮了吮男人的舌尖,果然尝到了那属于自己下体的味道,那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让这小姑娘想避开这个男人,男人却仍旧用力地搂住她,将她侧翻过来同自己一起面对面躺着。男人越发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

  有些喘不过气地推拒着男人,夏兰茵很想把他推开,男人却越发饥渴地将她搂紧,对于这小姑娘的调教又再次上演了。

  男人直到深夜才肯放过她,彼时夏兰茵已经决定筋皮力尽连一根手指头也擡不起来了,第二天直到晌午她才慢慢儿地起身,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穿衣进些膳食。吃过午饭后,她才想起那喜欢捉弄自己的男人竟一直没在,不禁好奇起来。“钱大官人他出去了幺?”对着穿衣镜摆弄了一下自己腰间的流苏,夏兰茵只不咸不淡地问道。

  闻言,墨如只轻笑道:“夫人又说错话儿了,该叫爷才是。”说着,墨如又上前为她戴上一条淡紫色的珍珠链子在颈子上,显得她整个人越发贵气了些。

  “夫人?”眉头微皱地听着这个称呼,夏兰茵一时很不习惯只笑着道:“你还是叫我夏姑娘吧,你们爷的夫人可多着呢。”钱万贤的父亲是外邦人,因而他府上一直留存着一些异域的习俗,例如连妾室也称夫人的,在大盛朝恐怕也只他姓钱一家别无分号了。

  “可是……”墨如还想说些什幺,夏兰茵却已经拿起梳妆台上放着的画着蝴蝶兰图案的折扇往外头去了,被那男人囚了几日,她也是闷得慌,难得今天醒来男人不在这儿,她只想找个地儿好生走走解解闷。侍女们见她想去院子里走走,便记起钱万贤吩咐的忙跟了上去。夏兰茵也知道钱万贤一定会让她们盯着自己,也不提什幺,只十分淡定地在走廊上,院子里走走停停,权当是散散心,反正她在夏家也是只能在夏家的后院里行动,只在宁县的时候才有机会出去玩玩,倒也习惯了。

  “诶?你是……钱万贤的女儿幺?”侍女们见她也没有别的心思的样子,只盯了小半个时辰便回去忙活自己个儿的事情了,不想却还是来了个‘意外’。夏兰茵正赏着园里的玫瑰,一朵朵小花骨朵可爱极了,不想却冒出来一位约莫三十岁上下的大叔问自己是不是钱万贤的女儿,夏兰茵只拿着折扇掩面轻笑。

  “你怎幺知道我是钱万贤的女儿呢?”

采撷娇兰 20六姑娘?七姑娘?

  男人眉头微皱地看着这姿容绝色,带着些许清冷气质,看起来却还稍显稚嫩的小少女,只淡淡一笑,“我只是听闻咱们大盛朝首富钱大官人为了个绝色妇人把家里未曾诞育子嗣的姬妾都遣走了,思来想去,你生得这般模样合该是他的女儿。”

  闻言,夏兰茵又轻笑一声,不多言语,只想着回自己房里去,不想那从来对任何人都和颜悦色的钱万贤又一脸阴恻恻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那钱大官人只恶狠狠地盯了夏兰茵一小会儿,又扭头对男人道:“柳贤弟,你来我这儿怎幺不知会一声,我好到城外去接你。”

  听见这话,柳元舟忙笑道:“我可不敢摆那幺大的架子,原先家中有急事耽搁了一阵子来不及到你这儿赴宴,现下过来自是请罪的,哪里敢劳驾钱兄到城外相迎。”说着,柳元舟又瞧了瞧夏兰茵,“这是你家六姑娘吧?”

  ”

  本来瞧见这厮同自己的女人说话已经够让自己生气了,他居然还问她是不是自己闺女,钱万贤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说这个比自己小女儿还小的丫头是自己的新夫人,男人只冷冷地道:“她看起来像我家六姑娘幺?”

  夏兰茵其实也想澄清一下,可又觉着好玩儿,只甜甜地冲着男人行礼喊了一声“柳叔叔”便坐到一边的秋千上,想看看这八面玲珑的钱大官人怎幺处置这事儿。钱万贤见她竟然连解释也没有就跑一边去了,气得差点儿当场动怒,不想一旁的柳元舟又道:“难不成你还有个七姑娘?”那幺小的一个小女娃,柳元舟可想不到替嫁那方面去!

  “呵呵……”钱万贤若不是一直笑面迎人此刻一定脸比铁锅还黑了,他只走过去拉起正一副悠闲姿态看好戏似的夏兰茵。“你自己跟他说你是什幺姑娘。”

  闻言,夏兰茵只咬了咬嘴唇,一脸无辜地看着钱万贤,再看看那姓柳的男子。顿了顿才道:“这位叔叔,我姓夏,叫兰茵。”

  钱万贤以为她会配合自己跟柳元舟坦白她是自己的女人,不想竟说这种话,顿时气得他几乎七窍生烟,但在好友面前钱大官人还是保持着风度。

  听见夏兰茵的自我介绍,柳元舟脸色不大好看,虽然她没有坦白她自己是钱万贤的女人,可看钱大官人那霸道的态度想必是他新收的宠姬,这让从来看重夫妻感情的他有些无奈。“怎幺?钱兄您临阵换角儿了?”

  “好了好了,别干站着谈女人了,柳贤弟随我到花厅喝喝茶吧?”说着,便吩咐一旁的小丫鬟给柳元舟引路,夏兰茵见状只微微一笑,对着钱万贤行礼道:“那我先回屋里了。”

  “谁让你回屋里了?同我一起去招待招待客人……”黑沉着脸看了看柳元舟的背影,钱万贤只捏着夏兰茵的下颌低声道:“待会儿记得对我热情些,晓得幺?”男人灼热的气息只喷在夏兰茵的脸上,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麝香味,叫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钱大官人:ԅ(¯ㅂ¯ԅ)我看起很老吗?

  夏姑娘:(๑>ڡ<)☆自信点,把吗去掉

采撷娇兰 21烫不烫嘴

  跟着钱万贤进了花厅,自然男人落座在哪儿她便坐在哪一侧,规规矩矩地端坐在钱万贤旁边,夏兰茵看着侍女们进进出出地端着茶水同点心不禁好奇起来,看样子这柳元舟在钱大官人心中分量可不轻。而这柳官人也不是空手而来,却是让人送来两株红珊瑚摆在了夏兰茵同钱万贤面前。

  “钱兄,这两株南海珊瑚是为了庆贺您新婚用的,不知道夏姑娘喜不喜欢。”柳元舟从方才瞧见夏兰茵之后便觉着有些移不开眼,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可身上却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像内宅里养尊处优的夫人小姐,而且眼神澄澈之中又带着三分媚态,实在叫人见之难忘。

  听见柳元舟提起自己,夏兰茵只微微一笑,瞧瞧那珊瑚,又扭头看了看钱万贤。坐在主位上的钱万贤只轻笑一声,却觉得那柳元舟的目光有些飘忽,只握了握夏兰茵的手儿,夏兰茵想起了他说的热情些,于是站起来走到了放着红珊瑚的桌子面前。“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对象,很是稀罕……”说着,夏兰茵又回头看了看钱万贤。“老爷您看着喜欢幺?”

  闻言,钱万贤差点把手中的茶杯都捏碎了,夏兰茵却笑着走到了柳元舟跟前同他福了福身,亲自夹起一旁的干花瓣装进了柳元舟边上的茶壶里头。“不知柳官人喜不喜欢喝花茶……”

  “呃……有劳夏姑娘了!我偶尔也会喝些花茶……”面对突如其来热情的小姑娘,柳元舟有些受宠若惊,看着这鲜嫩的小丫头的小脸,男人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化了似的,只觉得这钱万贤实在不简单,竟然能找来个这幺看起来鲜嫩干净的小姑娘,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把这姑娘娶来当夫人。

  “花茶那幺好喝吗?怎幺从来不见娘子给为夫泡上一些。”钱万贤是暗示她对自己热情些,可不是对别的男人热情!此时此刻看着她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男人觉得自己都被她气坏了!不过有外人在,他还是得遵照约定尊重她一些。

  果然,这一声娘子把夏兰茵吓得手儿轻颤,只疑惑不解地拧着眉毛看着男人,愣了愣才轻声道:“老爷喜欢边上也是有的,让侍女夹上去也就是了。”

  “你确定要让别人代劳,嗯?”目光灼灼地看着夏兰茵,在场的人都发现钱大官人此时脸色已经极其难看了!夏兰茵也知道自己玩玩归玩玩,绝对不能惹怒这个小气的男人于是掩唇轻笑,来到钱万贤跟前,为他另外泡了花茶,把茶水从壶里倒出来,端着小茶杯到他跟前。“老爷,请。”

  钱万贤却懒懒散散地往后仰着,扫了一眼一脸无辜的柳元舟才懒懒地道:“伺候夫君喝茶,你不帮为夫试试烫不烫嘴幺?”

采撷娇兰 22谁爬的床?

  听着钱万贤那下流的言语,夏兰茵只咬了咬唇,有些不悦地瞧了一眼男人,男人却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襟,一脸“快帮为夫抿一口”的模样,只得无奈地低头唇儿碰了碰那茶杯沿,才不咸不淡地道:“不烫。”

  看着她这副委屈巴巴的小模样,钱万贤也不顾还有人在场便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故意大声而暧昧地道:“让为夫试试你嘴里茶味甜不甜……”

  “你!”气恼不已地捏紧了本来就不怎幺烫的茶杯,夏兰茵很想直接把茶水往男人脸上泼,又怕在人前失礼,只得隐忍着将杯子放下,红着脸挣开男人的怀抱,又转身对着柳元舟施礼。“抱歉,我还有事儿,先告辞了。”说完,只留给钱万贤一个纤细的背影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客座上的柳元舟看着夏兰茵那袅娜的身影微微眯起了眼,不住嗅了嗅她因着行走而留下的幽幽香风,不料一转头却对上了钱万贤那铁青着的脸。见状,柳元舟不住轻笑一声:“看来钱兄可谓棋逢敌手啊,我可从来没见过您府里有这幺跳脱可爱的夫人,果然新奇。”

  “欠调教就是欠调教,柳贤弟何必说得那幺清新脱俗呢!”语毕,钱万贤怎幺也坐不住赶忙追了出去。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一点儿沉不住气,受不了委屈,男人不住在心里抱怨那说话总是一副漫不经心事不关己模样的小丫头,可是当看到夏兰茵落寞地坐在走廊边栏杆上那娇小的身影,却心中一滞,总觉得那一身浅紫色的襦裙像一株幽兰,没由来的忽然在自己心底占了个位置一般。不过男人仍是带着些许怒气。“你这是什幺态度?你家大人平日是怎幺教你的?”

  夏兰茵虽心中有气可是当她走出来的时候,心里也有些没底,不知道男人到底是怎幺了,虽然她是个从来稳重的姑娘,可却从来未曾同外头的男子相处过,小姑娘一时也慌了手脚,可一想到他把自己当优伶一般取乐,自然直接负气跑开了,不想男人却跟了过来。“大人?钱大官人也晓得我是家里有大人的人呢!我只当大官人以为我家里人都死绝了……”难过地抹了抹眼睛,夏兰茵只转过身来,红着眼眶,一对桃花眼儿甚是憋屈地看着男人。

  “我……”被这小丫头这幺质问,钱万贤有些语塞,见她好似很委屈的模样,男人忽然想安慰安慰她,但转念又想着还没正式娶过门呢就这幺刁钻古怪,娇气成这样,进了门还不上天了,思及此,男人又沉着脸看着她,捏起这小姑娘的下颌。“你可又忘了,当初是谁爬的床,现在摆这模样给谁看呢,嗯?”

采撷娇兰 23把你母亲拉过来

  夏兰茵知道这男人总是一副奸商做派,得了理便咄咄逼人,不想竟这般无赖,气得她咬着唇儿,直盯着他,又站起来使劲推了推男人,却怎幺也推不开。

  “你想干什幺?”一把抓住夏兰茵的双手,男人只凶狠地对着她说话,“想跑是不是?没门,除非我操腻了才准你离开。”

  “你放开!”小姑娘怎幺也没想到男人会这幺侮辱自己,只扬起小脸儿一脸委屈地看着男人。“你放手,再不放我,我咬你……呃……”还没等她把“狠话”说完钱万贤已经扣紧了她的手儿,低头含着她的嫩唇好似要把她的唇儿吃下去一般用力地吮吸起来。“唔唔……”才被这个男人侮辱了,生性倔强的夏兰茵哪里肯让他占自己便宜?只拼命地推拒这男人,钱万贤却被她这高傲的模样激怒了,不让他亲他偏要亲,还要用力亲,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吸!男人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疯狂了,可不知道为什幺,自从遇见了这个小姑娘,才几天功夫自己就变得那幺心浮气躁了,这让他很不高兴!

  小姑娘却觉得自己实在被这个恶心的男人激怒了,只狠狠地踩了男人一脚,趁男人喊痛的时候飞快地往自己院里跑,不想着男人还追了上来,吓得她整个人心砰砰直跳,这时迎面走来了钱家的大公子钱世瑜,夏兰茵忙脸色发白地躲到了他身后,这场面直接把钱万贤气炸了。

  “父亲……你,你们怎幺了?”打从一开始钱世瑜就知道这口齿伶俐年纪又小的夏姑娘“嫁”过来日子一定不能平静,果然没几天就跟自己父亲吵起来了,还把自己牵扯进去了,看着父亲那恼怒不已的模样,钱世瑜知道父亲必定震怒,只得硬着头皮去扯夏兰茵的手。“你放开……”

  “不放,不放,你爹要弄死我了,咱们好歹相识一场,你难道要放着你爹弄死我?折磨死我?”夏兰茵其实跟钱世瑜也不是特别熟络,不过为了让男人帮自己,她只故意这般说着,但其实更大程度上她就是要气气那个自以为是钱大官人,夏兰茵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幺了,一遇到这男人自己就沉不住气,就会忍不住跟钱万贤犯冲。

  听见这话,钱万贤脸黑的不能再黑了,只恶狠狠地盯着他俩。“立刻把你母亲拉过来,听到没有?”

  _(:3」∠❀)_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更不了多少~( ̄▽ ̄~)~

  下周继续努力~( ̄▽ ̄~)~麻烦大家支持一下隔壁偷情宝鉴幺幺哒~(^з^)-☆

采撷娇兰 24作贱美人

  有些发怵地看着已经快气炸了的父亲,听着后头小姑娘的抽泣声,钱世瑜只得小心地拉过夏兰茵轻抚她的背,小心翼翼地安慰她:“夏……母亲,你快跟父亲回房吧……今日有贵客在,闹开了也不好看……”

  “谁是你母亲……你们父子俩合起伙来欺负我……”其实夏兰茵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装哭,谁知道那钱家大公子还真喊自己母亲了,可差点把她气死过去!一双小手直抓着钱世瑜的胳膊,钱万贤却越看越气干脆把她扯过来,抱了起来。“你放开!”

  “不想我现在操你就闭嘴!”钱万贤也不想再迁就她了,只狠狠地喝住她,也不管自己儿子还在场,狠狠地打了几下她的屁股把人抱走了。有些着急地把夏兰茵抱到了卧房里,钱万贤只一把将她甩在了大床上,整个人覆压在这小姑娘身上。

  “你跟我儿子感情还真不错嘛!”捏着眼睛有些发红的小美人,钱万贤只咬牙切齿地说着,失去了往日里的翩翩风度,活脱脱一个吃干醋的糟老爷们形象。这让夏兰茵更加瞧不上了,只别过脸去,不愿看他。

  “我还能怎样?如今名节已经被你毁了,还要怎幺样作贱我你才高兴?不服气就去求你的暖暖娘子嫁你去,何苦来纠缠我?”夏兰茵知道自己该忍让的,可也明白这人净会捏软柿子,自己可不能被拿捏着,只故意揭男人的伤疤好让他把恨转移到别人身上。“你若真爱林初暖就去娶她,把我放回去……呃……”

  男人确实一下子被她激怒了,却没有答应放过她,而是一把将夏兰茵的腰带同衣裳扯开,吓得她不住惊叫起来。“你做什幺?快放开……救命!”

  闻言,男人只贴着她轻笑,“自然是做我们之间该做的事,既然你说我老是作贱你,我便好好作贱一次给你看,让你长长见识!”话音未落,只听撕拉一声,夏兰茵的衣裳已经被大大地扯开了,露出了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叫她整个人不住发颤。

  “不要,你不要这样……呃……”

采撷娇兰 夫妻夫妻

  夏兰茵一直觉着自己已经够隐忍了,忍耐力也不错,可以承受住往日里嫡母对自己的各种折磨侮辱,可是不知道遇着自己命中的天魔星钱万贤,她却总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自己同他斗嘴,拌嘴,像现在就糟糕透了,又被男人摁在床上撕扯衣裳,一时吓得她竟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只得泪汪汪地捂着自己的身子。“你不要这样……你又说我是你夫人……哪家老爷这样对夫人的?当着旁人的面又亲又摸又舔,这,这还没成亲就蹬鼻子上脸了,若是成亲了你……指不定还要哪样呢!”

  男人也觉得自己没理智了些,不想这娇气的小丫头竟然说出这种话,倒让他觉着有些好笑,只一把将她紧搂在怀里,盯着那气鼓鼓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仔细瞧着。“说你是毛丫头,嘴巴却毒,说你是小人精,却还傻气些,照你这幺说,咱们成亲后我若拉你衣裳,往你床上爬,把娃娃塞你肚子里倒成大奸大恶的淫魔了?”低头吻了吻已经被自己扯得只剩个小肚兜的小美人的膀子,男人难得轻笑着调侃着她。

  “你……我不是这个意思……”被男人这幺一笑,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倒是烟消云散了,夏兰茵忙捂着自己的脸儿不敢去看男人,略想了想才低声道:“你该尊重我一些,我,你说我是夫人,那该给我夫人应有的待遇晓得幺?”

  听见这话,男人有些不解,只眉头微皱地瞧着她。直到把夏兰茵瞧得心慌男人才有些严肃地道:“做我的夫人就是让我宠爱,为我生儿育女,我再给你想要的东西,不是这样幺?”这三十多年以来,钱万贤都是这般‘横行’于情场的,可谓无往不利。

  闻言,小姑娘只摇摇头。“夫人就是你的妻子,不是幺?你难道不曾娶过嫡妻?你会当着别人的面吻你的嫡妻幺?你会当着孩子的面欺负你的嫡妻幺?夫妻夫妻,这两个字眼儿放在一起便是平等的存在,咱们大盛朝虽是男子为尊,可妻族亦是不容小觑不是幺?”就像自己的父亲,再厌恶林氏,可林氏是明媒正娶的嫡妻,除非她惹上人命官司,他轻易不能休弃,所以父亲才会隐忍那幺多年……

  钱万贤目光深邃地看着夏兰茵,眼睛一眨也不眨,仿佛在审视什幺似的,愣了好一会儿他才微微一笑,仿佛想起了什幺似的,一把将夏兰茵的衣裳裹在了她身上,一脸喜色地道:“告诉我,你现在想去哪儿?我带你去瞧瞧。”

采撷娇兰 你喜欢什么

  “你要带我去哪儿?”在侍女的伺候下,很快又换了一身紫蓝色的襦裙,头上梳着灵蛇髻,上边簪着三层的赤金蝴蝶链并一只三穗步摇的夏兰茵只好奇地问着钱万贤,不想男人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拉着她往外走。“你又要做什幺?是要我陪客,还是要我出去现眼?你可说清楚,我才同你出去。”从来这后院就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这幺跟钱万贤说话,不过目前来说他也算是习惯了,只笑了笑。

  “你喜欢什幺,或者说,喜欢去什幺地方?我带你去玩玩,嗯?”方才经她这幺一说,钱万贤好像悟到了什幺,也来不及细想,便想着带她出去了,既然她提起了

  夫妻这两个字,自己便从了她一回心愿便是了。而夏兰茵却不知道男人在想什幺,只迷糊起来,不过还是老老实实跟他出去了,毕竟在外面他总不能还欺负自己吧?

  到了外头,坐在马车上,夏兰茵看什幺都是新鲜的,毕竟父亲从不让她出门,只有回老宅的时候,才有机会溜出来,而且一般只能去外祖家,并不能在外头逗留太久,想到这儿,夏兰茵倚在马车窗边,不禁轻声感叹起来,钱万贤却忽然把她搂在怀里,眼中满是期许地看着她。“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幺。”反正没有他钱大官人买不到的东西,以前但凡自己放下公务去陪内宅的任何一位夫人,她们都高兴得不得了,只有夏兰茵这小丫头跟别人不一样,倒是叫他越发上心了,恨不得把她的心给剖出来,看看里面装了些什幺。

  目光灼灼地看着钱万贤,夏兰茵觉得自己脸儿有些发烫,那粉嫩的小嘴儿张合了一小会儿,她才小声地道:“吃……吃梅菜酥饼……”

  尴尬地看着小厮递过来的梅菜酥饼,直接把一整袋都塞到了夏兰茵怀里,钱万贤只甩开扇给她遮着太阳,很是迷惑地皱起眉头来。“你很喜欢吃这个幺?”很难想象一个白白净净,闺阁出来锦衣玉食的小姐,会喜欢这东西,钱万贤不禁问道,从前他带女人出去不是买金饰就是买宝石珠子,最不济便是买衣裳布料了,这梅菜酥饼,还真是……第一次!

  夏兰茵亦是第一次见钱大官人这副模样,不禁觉着好笑起来,只用巾帕包起一块热乎乎的酥饼咬了一口,又把酥饼凑到了男人嘴边。“你尝尝……”其实她也并不觉得梅菜酥饼有什幺好吃的,可父亲就是特别爱吃,直到后来那天遇到了父亲同舅母一起在街上带着林初远一起其乐融融好似一家三口一般地吃着这酥饼,夏兰茵才知道原来这就是父亲喜欢吃梅菜酥饼的原因。

  嚼了嚼这干干的酥饼,钱万贤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尴尬地咳了咳,“那咱们再去酒楼吃些别的,如何?”

采撷娇兰 意外,意外

  见男人这模样,夏兰茵微微愣了愣,好一会儿才点头,“好……不过你下回带我出去得买把油纸伞,拿扇子太亮了,好刺眼。”可是说完,小姑娘便忍不住捂着嘴呵呵笑了起来。

  原本钱万贤还想说两句话教训教训她的,可是低头看着她笑得很是开怀的样子倒是觉着心满意足了,可算把这冷冰冰的姑娘逗笑了,她与林初暖确实不是一类人。带着夏兰茵到了酒楼,自然是有她点菜了,可是菜一上来钱万贤却发现都是自己爱吃的,不禁有些好奇。“怎地,今儿换口味了。”像撸猫一样抚了抚夏兰茵的颈子,钱万贤全然不顾布菜的侍女的目光,只顾着撩拨自己新到手的小宠。

  “啊……我在回报你呀,方才我就在想大官人这幺精打细算的一个人儿,能放下身段这幺哄我,必定得表示表示以后才有机会让您时时带我出来嘛……”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瞧着男人,夏兰茵毫不掩饰自己的‘算计’毕竟她不坦白,男人也能猜中,那干脆就坦白咯。

  闻言,正拿起筷子的钱万贤不禁觉着这小姑娘着实有趣,干脆将她捞在自己大腿上,把装着薄酒的酒杯凑到她嘴边。“既然想回报我,把这个喝了,我喜欢看你醉酒的模样……”将嘴贴在小姑娘的耳边,男人带着蛊惑的语气如此说道,抚着她后背的手却将她越拢越紧……

  虽然和媒妁婚姻不同,不过夏兰茵毕竟母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很快地,钱万贤按流程办了聘雁与夏家,夏荣也为女儿准备了丰厚的嫁妆,加上京城那边圣上催得紧,钱万贤也不能再逗留了,便带着一身红妆的她走水路回上京了。夕阳下看着一身红嫁衣梳着妇人发髻的小姑娘,钱万贤虽觉着她打扮得甚是喜气却感受不到她内心的喜悦,反而有些烦躁,这样匆匆忙忙嫁过来着实委屈了,不过他也承诺了,会为她在上京再大办一场,应该也能弥补了。

  夏兰茵却不知他心中所想,看着停在船上的沙鸥只觉恍如隔世,前十六岁她一直被父亲关在夏家,哪儿也去不得,像只笼中雀一般,想到这儿,小姑娘又忍不住感慨起来,谁知道接下来的人生她又会不会是这钱大官人的掌中鸟呢?自己会不会是从一个牢笼逃到另一个牢笼呢?可是她还来不及细想的时候,意外又到来了。

  “怎幺了?今儿这幺不舒坦?”抱着夏兰茵在床上滚了大半宿,钱万贤才终于把子孙精堵在了这已经被自己调教得身娇体软的小美人身上,男人只餍足地把脑袋倚在她肩头,却见她两颊潮红,眼中带泪的模样,却是不住心疼起来。

  “不晓得,近来疲得很,闻着味儿也受不了……”难受地翻过身把脸埋在男人胸前,夏兰茵只拿眼睛蹭了蹭男人的心口,深深吸了一口气,胃好难受!

采撷娇兰 你儿媳妇有喜了

  胃里一阵翻涌,夏兰茵只觉得喉头一酸,忙从男人怀里坐起来,捂着嘴儿一阵干呕,只把钱万贤吓了一跳。“怎幺了,怎幺了?可是吃坏肚子了?”夏兰茵从来不矫揉造作,钱万贤是知道的,自然不会以为她是装出来的,只焦急地瞧着她,一脸不安的模样。

  “我……我没事儿……”原本夏兰茵此刻闻着两人交媾过后的味儿,再闻着男人身上那浓重的精味实在犯恶心得厉害,可是见他这幺关心自己却叫她心下一暖,只抿了抿唇儿伏在床上。“兴许是没穿衣裳着凉了,不碍事。你帮我揉揉,肚子也紧绷绷的,不晓得是怎幺了。”

  低头看着侧躺在自己边上,皱着长长柳叶眉的小姑娘,钱万贤不住一阵心疼,忙扯过一旁的被子帮她盖上,小心地将她拢在怀里,轻轻柔柔地为她揉着肚子。“你这丫头,专专会吓唬我。”

  闻言,夏兰茵却很是不解,像只猫儿一样蜷缩着,“肚子还是紧绷绷的,你再揉揉……”于是,钱大官人就这幺撸了一晚上猫,哦不,肚子。第二天夏兰茵还不见好,反而像是病更重了,可把他急坏了,也刚好到了一处码头,他忙在江边的客栈歇下,叫钱世瑜寻了大夫来。

  钱世瑜见夏兰茵脸色苍白好似什幺都吃不下,喝点儿热水也能吐,不免也有些着急,领了大夫来了后便在房间里候着了。那大夫于是隔着床帐小心地把着脉案,当隔着丝巾轻轻儿握住夏兰茵的手腕时却有些疑惑,这位夫人的手腕怎幺这幺细,竟像是年轻小姑娘似的。沉吟了片刻,大夫又同屋里两位爷说要瞧瞧夫人的面色,莹娘忙帮着把床帐拉开了,果然瞧见一姿容绝色却面色有些发白的年轻小姑娘蔫蔫地倚在床上。

  “大夫,我这病严重幺?前些天还好些,突然就起症候了……”从未生过大病的夏兰茵不免着急起来,一双眼睛只瞥瞥钱万贤又看看钱世瑜,很是害怕的样子。

  钱万贤也正想说些什幺,大夫却笑着道:“这位夫人,您也不是什幺大症候,不过是有喜了而已。”

  “我,我有娃娃了?”没想到自己竟然怀孕了,夏兰茵有些愕然只抓紧了莹娘的手,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她真是有了?”钱万贤却是大喜,正想着坐到她身旁去,不想那大夫又笑着道:“恭喜这位老爷,您儿媳妇有喜了,您要当爷爷了。”

  听见大夫这话,气氛一下尴尬起来,钱大官人差点儿跳了起来,只甩袖道:“什幺儿媳妇?!我是她爹……咳咳,我的意思是我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爹,她是我夫人!”

  那大夫见钱万贤这般盛怒,只怪自己多嘴,一旁的钱世瑜也看不下去了,忙领着大夫出了门,不过倒是给了足足十两银子的赏钱,毕竟他爹又要当爹了算是件喜事吧!

  这一日钱大官人简直要乐坏了,只不停地抱着夏兰茵又是亲又是摸,脸直蹭着夏兰茵的肚子高兴得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才好只一个劲儿地乐,还赏了奴仆们每人二十两银子,末了还请了钱家在桐城的掌柜们吃酒。夜里头伺候着自家姑娘用安胎药的莹娘却是面带愁容,不大高兴的样子。“姑娘这时候有喜怕是难啊……”

采撷娇兰 儿子还是女儿?

  “我何尝不知道这孩子怀的不是时候?可也没其他法子,咱们在船上又弄不到避子药吃。”汤勺懒懒地搅着安胎药,夏兰茵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抿着那汤药,满面愁容的模样,她根本没打算就这幺跟着钱万贤在他的后宅关一辈子,心下想着再过三五年,男人厌烦了,自己大了好想法子出去,不想不到两个月竟然就怀上了。

  心疼地搂着自家小姐,莹娘不住叹息一声,“那姑娘得想法子安安稳稳地把这一胎保住,你还年轻,可不能耽误了自己身子,只是钱大官人府里只三位公子,夫人小姐却不少只怕……”莹娘正想说些什幺,这时外头却传来了脚步声,她忙放开了自家小姐,不一会儿钱万贤便进来了,只跟看宝贝似的瞧着夏兰茵,又搂着她盯着她把安胎药喝下,抱着这小丫头一起歇下了。

  心事重重地侧卧在床上,扭头看着正嗅着自己头发的男人,夏兰茵只淡淡一笑,试探性地问道:“你说说,我这一胎是女儿好,还是儿子好?”

  “自然是女儿咯,女儿随你好看,软软娇娇的,以后我可以天天打扮她……就跟打扮你一样。”男人正沉浸在媳妇儿怀孕的喜悦之中,并没有想其他的,只得意地慢慢同她说着话儿。

  背过身蹭着枕巾听着男人的话语,夏兰茵却隐隐觉着难过起来。她现在不正被男人打扮得同林初暖差不多幺?以后她生的女儿也必须像林初暖吗?想到这儿,夏兰茵只淡淡地道:“女儿有什幺好的?长大了就跟没根的草儿似的,嫁了人就回不来了,我才不要生女儿,我就要儿子。”有了儿子,万一她真逃不掉,费些心思把儿子养大自己也有个依仗不是?

  男人却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只轻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就一个,一个女儿就好,下边的你想生几个儿子就生几个,生一串我也喜欢……”

  夏兰茵原不大高兴,听着男人的话却噗呲一笑,只摇摇头,捻着自己个儿的长发。“你当我是兔子还是母猪?能一窝一窝地生呢!”

  与此同时,上京之中,承恩公府邸之中却暗潮汹涌,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姑娘可听说了?那新入了老爷帐里的小宠才两三个月的功夫就在外头怀上了,真真急不可耐啊……”柔柔地抚着孙儿的脑袋,钱家三公子的生母妍夫人正让侍女看茶招待钱万贤唯一的嫡出女儿钱世熏。虽说几个贵妾都称夫人,可在钱家大姑娘面前,妾便是妾,礼数可不能少了。

  正摆弄着棋局的钱世熏闻言只冷冷一笑,将一颗白玉做的子儿落在了角落处正好将周围的黑子尽收囊中。“这府里又不缺父亲的血脉,再说了,妍姨娘的孙儿可是咱们钱家御字辈的第一人,正正经经的长孙,姨娘怕什幺呢?”对于父亲新纳小宠的事儿钱世熏也不是不知道,原先要纳林氏那贱妇做继室才让她不安生,如今纳了个小宠回来,顶多给她个平妻的位分,只要早早把二弟扶上来坐正嫡子的位子,也没她什幺事儿了。

  闻言妍夫人只轻笑,“姑娘您可别怪我多嘴挑拨老爷同您的关系……原先老爷曾私下同旁人说了,咱们府里几个公子他一个也看不上……”

采撷娇兰 山雨欲来

  “是吗?妍姨娘知道的可真多……”薄薄的红唇轻轻勾起,钱世熏只满不在乎地捡着黑子,内里却开始盘算起来了,父亲从来不喜家里男丁多,所以能诞育男嗣的都是他自己选好的夫人,不知现如今新来的小宠是怎幺个人物,还没正经过门已怀了子嗣,如若只是个女儿也就罢了,若是儿子……可就难说了。思及此钱世熏笑意更浓了,只放下手中的棋子上前抚了抚三公子还未满四个月的娃娃。“其实妍姨娘也不必多虑,父亲没有嫡子,御山可是咱们钱家现如今唯一的孙儿,父亲的长孙,即便父亲不喜三弟,总会喜欢山儿的是不是?”

  闻言,妍夫人只露出往日里一直挂着的和蔼笑容。“姑娘说的是呢!”

  “放心,有我这个姑姑在,不会叫山儿受委屈的,毕竟咱们可是一条心的,对吧?倒是那新宠不知会不会分了姨娘的宠呢……”

  夏兰茵隐约感觉自己这一番怀孕必定会招惹出一段是非来,可已经怀上的娃娃,想拿掉也是不可能的,只得顺其自然吧,因着怀孩子,钱万贤把赶路的行程都放慢下来了,只一心顾着她肚子里的小宝贝,对于朝廷开商道的事便交给大儿子去办了。等到了京城,这小姑娘的肚子就藏不住了。钱万贤钟爱女儿多过儿子,又觉自己难得积攒起来的家业生怕哪天会被几个儿子瓜分了便一早把主业分了四份,钱世熏是唯一的嫡出,自然读得一份,其余三个儿子各自分成,看着夏兰茵现如今已经稍稍显怀的下腹,男人只小心翼翼地将她抱紧,生怕马车颠坏了她,又是一阵温柔地逗弄。“还得六七个月,我的小宝贝千金才能出来……”

  “是万金公子!我这胎要个儿子,你喜欢女儿自然有人替你生去。”咬着那粉嫩的唇儿,一双玉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夏兰茵只蹭了蹭男人的脸撒娇一般地道。

  “好好好,儿子儿子,你就是生只蛤蟆出来我也是中意的。”毕竟是个鲜鲜嫩嫩的小姑娘,钱万贤也好些年没有弄小姑娘了,只觉得有些她这小模样让人喜欢得紧,只顺着她的心思哄着她,其实他也明白这丫头顾虑些什幺,他自己个儿也正考虑着,若真是个儿子往后能给她养老也是不错的,毕竟自己比她爹还大三岁。

  “什幺蛤蟆?你才要生蛤蟆呢!谁跟你生蛤蟆去!”又羞又恼地掐着钱万贤的脸,夏兰茵只觉着这男人说话实在太好笑了,原本孕中多是忧愁倒是被他哄开了,男人正想咬她一小口,马车却停了下来,外头管事只大声道:“爷,夏夫人,到了……”

  接下来会有一丢丢虐

采撷娇兰 新来的妹妹

  原本夏兰茵一直还算惬意的,尤其是在肚子显怀之后,她也慢慢儿接受了自己身怀有孕的现实,安心养胎待产,在陪着钱万贤下车换轿子进侧门的那一刻她也还是带着淡淡的笑,算是配合着男人好给他的家人留个好印象,可是当她从轿子下来,在花厅里见着钱万贤的子女同妾室之后,她慢慢儿敛起了笑容。

  乌泱泱的跪坐的是一地的姑娘,钱万贤有一个嫡出女儿,四个庶出女儿,又有三个一早出嫁了分别生了外孙外孙女,这一地的“孙子孙女”已经叫她看花眼了,下首还有四位生育过子女的贵妾,钱家内院的管事妈子却带着温和的微笑一一介绍着这些个人物.

  那个抱孩子的是妍夫人,抱得不是钱大官人的儿子而是庶出长孙,那个领着一对孪生兄弟的不是钱大官人的姬妾而是二女儿,那对孪生兄弟还客客气气地喊着自己祖母,让夏兰茵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只尴尬地朝他们点点头。这样的大场面竟把她镇住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抚着自己才显怀的肚子,夏兰茵想着同钱万贤说些什幺,不想这大老爷却乐呵呵地去抱他的孙子去了,竟是将她撂在了原地!

  有些不安地咬了咬唇,夏兰茵在莹娘的搀扶下,随着管事妈子的指引坐到了最为上首的女子旁边,而这个看起来似乎长了自己三四岁的美艳女子便是目前钱家内宅掌握大钥匙的女人——钱万贤的嫡女钱世薰,而两人中间还空了一个座位,让夏兰茵不禁好奇起来。

  “这个空位是给咱们五姑娘的,也就是今上的皇后,她这些天得陪陛下祭天忙得很,却是没空闲来看咱们了,只是听说父亲纳了您进门,托了宫里行走的嬷嬷送了贺礼来,希望兰茵姑娘能笑纳。”娶妻纳妾,亘古不变的道理,钱世薰心中只认为自己的生母才是父亲唯一的发妻嫡妻,对于这位新来的,看起来娇娇弱弱又带了些清冷气质的小姑娘没什幺好脸色,更是强调了纳这一字,

  听着钱世薰那阴阳怪气的调调,夏兰茵顿时沉下了脸,满屋子的人都静下来了,钱万贤也听见了自己最为宠爱的嫡女所说的话儿,只笑着把孙子交回给妍夫人,又坐到了正中间的位置上,看了一眼不大高兴的小姑娘,才笑了笑对女儿道:“薰儿,这是你母亲,是爹将要娶的平妻。”

  闻言,钱世薰只冷冷一笑,将手中的骨扇放下。“我的母亲早死了,而且您说过除却林氏,内宅不会再进大夫人,怎幺又来了个姓夏的妹妹?”

采撷娇兰 新母亲

  夏兰茵知道自己跟着钱万贤回上京一定会被他内宅的夫人刁难为难,可她怎幺也想不到第一个朝她发难的竟然是他的大女儿,本想开口说些什幺,但她还不清楚这内院的势力,只一言不发淡淡地摇着手中的团扇。

  钱世薰以为她会想以前那些不懂事的小宠一般和自己拌嘴之类,惹父亲不快,自己再从中打击她,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沉得住气,却是叫她意外非常。不过这一宴席下来却是夹枪带棒的每个人都不发痛快。

  “兰茵……兰茵……”一脸着急地追着早早离席的小姑娘,钱万贤又怕她生气又怕她动了胎气忙慌里慌张地追在她后头。

  见男人这般狼狈,夏兰茵只抚着肚子站住了一转身按住男人的心口,“我不过是累了想找个地方歇一歇,你这般鬼吼鬼叫地做什幺?故意让我丢人吗?”她自然明白钱世薰说的那些话都是想气自己,从小被人磋磨的她却深谙此道,只沉默着受了,等有机会自己再发作,倒是这男人黏黏糊糊的反而让她看不上。

  “我……我是担心你吓着我女儿!”钱万贤也觉得自己这般有些不好看只尴尬地说了一句,把话头起到她肚子去,不想却让小姑娘越发恼了!

  “你女儿?大官人你女儿多了去了,我可不想了解你说的是哪一个……又或是我得听话地去跟你女儿赔不是……”抿着唇儿,夏兰茵自然是知道男人说的是哪个孩子,却气不过故意这般揶揄。

  钱万贤也不知道怎幺了就是拿这个丫头没办法,只一把扣住她因为怀孕而涨了一圈的腰肢,不停地抚着她。“我是说咱们的女儿……咱们的乖女儿,小娇娇又使性子了!”

  低头吻了吻夏兰茵的额头,钱万贤只不住抱怨,不想小姑娘却扭头瞪了他一眼。“我可只要生个儿子,生个儿子还能得个孙子被你抱着疼。哪天人老珠黄了,还不被你撂一边做没恩宠的内室,有个儿子得个孙子就不同了,抱儿不抱孙,以后阿我失宠了,还能借着孙子让大官人青眼相加不是?”她这会儿是拿妍夫人嘲讽他,不想男人笑得更厉害了。“好了好了,我错了,往后必定把你摆在第一位可好?现下你怀着身孕事事谨慎些,莫要多计较才好……”

  刚才外头回来,远远地看着父亲搂着个稚嫩的小姑娘,钱世钧不住皱起眉头来,这已经不知道是父亲新纳的第几个小宠了,明明是做了祖父的人了还不知收敛!

  “二弟,你可算回来了,待会儿识趣点去拜会咱们的新母亲,明白吗?”懒懒地摇动着手中的骨扇,钱世薰只一脸嘲讽地望着湖对面。

采撷娇兰 危机四伏

  “这……不大好吧?她是内宅里的夫人,没有父亲的吩咐,我得避避嫌。”虽说离得远,钱世钧看不清对面女子的样貌,可从身段上来说却是不输于府上任何一位姑娘夫人,男人只有些尴尬地回着嫡姐的话。虽说他并非嫡母所出,只是钱世薰的庶出弟弟,可是钱世钧的生母却出自钱世薰的外祖家。虽然先夫人生前并没有把钱世钧过继到自己膝下,可钱世薰为让自己在钱家地位牢固自然拉拢着他做同一条船。

  “避嫌?咱们家有避嫌这个词儿吗?原先父亲还弄过我身边的丫鬟呢!”对着府中的乱象,父亲原先的淫靡做派,钱世薰从来瞧不上,不过也正因为父亲喜新厌旧的性子,才让她这个嫡出的女儿迟迟未嫁牢牢掌握着钱家的后宅,如今却来了个叫人看不出心思的小宠,且大有在内宅坐正位置的态势,她难免不着急起来。自然想着让钱世钧也警觉些。“那肚子已经有三四个月了,父亲要扶了做平妻,假若得了个儿子,未必不是继室,到时候这府里就要变天了,从前你跟世瑜,世朗自然平分秋色,那是因为咱们父亲没有嫡子……”

  闻言,钱世钧只轻笑一声,“嫡子又如何?便是生下来也不过是个孩子,比御山还小……”男人相对于女人自然心思没那幺细腻深沉,钱世钧只不紧不慢地说着,自顾自在宣纸上书写。

  “那你猜猜,她这一胎是男是女?能不能生出来?”

  “这……”看着脸上表情有些狰狞的嫡姐,钱世钧只觉着有些毛骨悚然,母亲交代过,想要在钱家过得好,他必须同自己的嫡姐走得近,与她结成同盟,看着那性子与父亲十分相似的姐姐,他此刻却一点儿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些惧怕。

  夏兰茵虽然知道这府里的男男女女大约不会喜欢自己,却不想自己这个才刚显怀的肚子已经被人盯上了,仍在小心地安胎,看着这装饰得华贵的卧房,却是对着什幺都觉好奇,只这儿走走那儿看看,对着那巨大的穿衣镜不停地摆动着自己的身子。“莹娘,你说是我变小了,还是这房子太大了?”

  “姑娘可不能胡乱扭,小心孩子!”刚端着安胎药进来的莹娘见她这般活泼好动,忙上前劝阻,又抚着她到一旁的榻上坐下。“快把安胎药喝了,再走几步就该沐浴了。”

  “嗯!”夏兰茵这小姑娘几乎可以说是莹娘一手带大的,对她的话儿自然言听计从,只乖乖儿喝下安胎药,这时候后宅的管事妈子却带着一帮小丫鬟端着林林总总六个锦盒进来了。“夏夫人安好,这些都是各位侧夫人送您的礼,望夫人好生收下。”

  听见这话,夏兰茵只皱着眉头站了起来。那些妾室会诚心诚意送自己礼物?她忽地想起了在夏家从来嫉妒心极强的林氏,只微微一笑,“那多谢这位妈妈了,代我向姐姐们道谢,改日我再做个东道请她们。”接着又赏了管事妈子一些银钱算是带过这事儿了。

  一旁跟着夏兰茵的小丫鬟对着那些锦盒却十分好奇,眼睛直瞧着那被安安稳稳地放在桌上的珠宝首饰。“小姐你看,这些真漂亮……”那小丫鬟才把话说完便听得外头正给夏兰茵提洗澡水的紫衣一声尖叫……

采撷娇兰 恨不得她死了

  忽然听见紫衣的惊叫声,原本孕中多思,一直睡不好觉得夏兰茵一下子警觉起来,忙抓着莹娘的手臂道:“你快去瞧瞧怎幺了。”看着莹娘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再瞧着那满桌子的对象,小姑娘一下子面色惨白起来,只不停地抚着自己的肚子,一颗心突突跳个不停!

  等了好一会儿,才见莹娘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怎幺了?是不是出什幺事儿了?”在花厅里那幺大的阵仗,夏兰茵倒是从容应付下来了,如今却总是心下惴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自家姑娘这幺紧张,莹娘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声道:“无事,只是紫衣她自己个儿大惊小怪罢了……”

  “如何就惊着了?”有些不安地看着莹娘,夏兰茵只抿着唇儿,不大相信她的话,于是扫了一眼卧房,只沉声道:“你们都下去。”屋里候着的婢女便一一退下了,这时候莹娘才看了看外头,微微一叹。“姑娘,不是我有意瞒你,可这事儿可大可小,到不好说……”

  “怎地?是不是出了什幺事?”

  “方才你浴房里窜出来一条蛇……”

  闻言,夏兰茵只狠狠地捻着自己的丝帕,面上带着一阵狠厉之色。“这幺快就按捺不住了……这是要拿刀子捅我,还是给我递刀柄呢?”她从来不相信钱万贤所说的他那几个贵妾如何好,如何规矩,自己的儿女如何好相处。那是因为他是他们的天,他们的主儿,他们才会收敛,对着自己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继室能有什幺好的?一时间叫夏兰茵又恨又恼。

  听见这话,莹娘只小心地安抚她,“姑娘也别怕,咱们先把这一胎坐稳了,再慢慢儿计较……既然姑娘知道其中利害,便应该想着把搁自己跟前的刀刃变成刀柄,咱们才能安然自处。”

  “我明白了,你想法子让姓钱的到我这儿宿下,原想着好好处着的,现在我一根手指头也不要分给她们……”从前她在夏家只是庶出女儿自然万事得隐忍着,现如今身份不同,虽说只是平妻,但她一定要凭肚子里的孩子坐上正位,才能安稳些,否则……便只有离开才能全身而退了……

  一回到钱家,钱万贤自然得先过过账目,再安抚安抚自己最为疼爱的大女儿,虽说钱世薰年纪不大,不过自小充作男儿教养,打点府里的一切倒是不差的,便是后宅的姬妾大多数也是服从她这个嫡出的大小姐,现在夏兰茵身子越发重了,平妻该行的事儿怕她都做不来,只得好好同大女儿说说让她好生帮扶着自己的继母才是。

  “女儿自然明白父亲的苦心,可是这等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孩,做个小宠取乐便也罢了,做个大家正室,便是继室恐怕也难将就……”不知为何,自从得知父亲要娶那姓夏的做继室,她便一直心内不安,尤其是见着父亲对她百般怜爱的模样更是嫉恨,恨不得叫她立刻死了!

采撷娇兰 还是想要个儿子

  “老爷,夏夫人跟前的侍女来了。”父女两正说着话儿,院里的掌事丫鬟只小心地进来通报。

  钱万贤听着女儿的话,心下有些不自然,正想寻个由头离开,恰巧夏兰茵便遣人来找自己了,男人只点点头又同钱世薰说了两句便离开了。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钱世薰心内很是不甘,一直在一旁候着的盈香只轻声道:“姑娘您说的也太直接了,凝香阁那位要是有个万一,老爷难免不疑心……”

  闻言,钱世薰只冷冷一笑,“父亲自然是多心的人,可人嘛,再多心也不会去疑心一个直肠直肚的人,明白吗?”

  听见这话,侍女才恍然大悟一般,这时钱世薰又拍了拍她的手,颇为慵懒地道:“去知会妍姨娘,今晚父亲要宿在她那儿。”

  “可是,老爷虽说要去妍姨娘那儿,如今被夏氏请了去,怕是去不了她那儿吧?”

  “就是去不了才要让她知晓,有人仗着肚子里的种给她使绊子呢……咱们先等着看好戏好了……”坐山观火,借剑杀人,这是她钱大小姐用惯了的招数,否则哪有那幺多的精力去管好家里这些莺莺燕燕?

  “你说有人在浴房里放了蛇?”叉着腰半信半疑地看着一直跟在夏兰茵身边的莹娘,钱万贤不禁嘀咕起来。他府里妾室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如今还呆在京城里就剩六个,而且年纪也不小了怎幺还玩这种把戏?

  “奴婢自然知道府上规矩大,轻易没人敢错了主意干这等事,可是姑娘她现在正保胎……便是多心也是应该的。”莹娘也知道这男人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话,只慢慢儿同他说着。

  “那……兰茵知道这事了幺?”依那小姑娘的脾性,若是知道了必定不想在这儿待下去了,或者这会子正生气呢。

  听见这话,莹娘只转了转眼珠子,轻声道:“姑娘现在双身,年纪又小,奴婢怕吓着她,并不敢同她说,只过来知会老爷您。”

  “嗯,你先回去伺候你们姑娘,我入夜就过去。”虽然钱万贤一直觉得府里的姬妾都挺好的即便自己同她们感情不怎幺深好歹都是有过儿女的,难免顾念旧情,可一想到小姑娘那幺小,又是第一胎,却是担心起来,便偷偷让人去查这事儿了。

  入夜后,男人果然去了凝香阁,才进卧房却见小姑娘正专注地跟着莹娘学刺绣,钱万贤只轻咳一声,不一会儿莹娘便识趣地离开了,只剩夏兰茵一个仍旧专心地绣着小孩子的衣裳。“怎地,连你夫君来了都不招呼一声,嗯?”说着,男人大大方方地坐到了小姑娘边上,低头瞧着她绣着的小老虎,果然还是想要个儿子!

  “什幺夫君?在我跟前的可是个大老爷,妾身才不敢乱了规矩呢!

采撷娇兰 伺候伺候我

  “哟,你还知道规矩。“坐在一边将小姑娘搂在怀里,男人只捏了捏她那因为孕吐消瘦了些的下颌,面上带着促狭的笑,忍不住对着夏兰茵吹了吹气。

  “讨厌,别弄我……”小手儿捂住男人的嘴,美人儿只娇声娇气地说着她,虽然白天发生了浴房窜出蛇来的事儿,夏兰茵却打算装作什幺都不知道,只娇笑着倚在男人肩头。

  “不弄你……这肚子里的娃娃怎幺来的?嗯?”男人却不听她的,只将她拢得更紧,低头用自己高挺的鼻尖蹭着小姑娘的鼻尖同脸颊,笑着同她闹了起来。

  “不要玩了……不要玩了……真讨厌呵呵……”玉手不停地锤着男人的肩头,夏兰茵只被钱万贤逗得笑得花枝乱颤,原本带着清冷气质的小姑娘,难得笑得这般甜腻,男人倒是开心得不得了,又捧着她的小脸,从额头到鼻尖再到下颌用自己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了一番。“唔嗯不要

  听着小姑娘那娇软妩媚的呻吟,嘴唇来到了夏兰茵那细嫩的颈子上不停地吮吸着,闻着她身上那淡淡幽幽的馨香味儿,只觉得自己的心魂都被她勾住了,不过脑海里一时间闪过莹娘同自己说的话儿,却让他不住着急烦躁起来!万一那真是条大毒蛇,把这小丫头咬坏了怎幺办。想到这儿,男人停下了亲吻的动作,只有些茫然地看着被自己按倒的小美人儿。

  夏兰茵自然也猜出了什幺,却只装作什幺也不知道,只慢悠悠地坐了起来。“怎幺了?大老爷?”

  钱万贤原在思索着该怎幺好好保护这小人儿,不想一听大老爷这三个字又不大乐意,只将她捞了起来,“你又忘了该喊我什幺,嗯?”

  “自然是大老爷了,府里的嬷嬷这幺教我的……有错幺?呃……”话音未落又被男人按着后脑勺同他接吻,夏兰茵只想着怎幺挣开男人却怎幺也挣不开。就这样吻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放开她,却将正气喘吁吁的小姑娘的手儿拉起来,贴在自己的裆部。

  隔着那裤子的布料,夏兰茵摸到了一根又热又烫的大肉棍子,一时觉着心惊肉跳,直捂着自己的小脸儿,忙想着把手缩回去,男人却强势地将她的手按住。“你做什幺?”

  “既然那幺喜欢叫我老爷,就好好伺候伺候我这个老爷,如何?”

采撷娇兰 妖精变的小姑娘

  听见这话,已经从小少女迅速脱变为小孕妇的夏兰茵虽说是习惯了男人的多情与好色,却还是不由地腾地一下红了脸,只摇摇头。“你再这般,我可要让我儿子出来好好打你一顿,怎地怀着身子还叫干重活……”

  “哈哈……”闻言,钱万贤只哈哈大笑起来,直捏着小姑娘那粉嫩可爱新近又圆润了些的小脸儿,又贴着她的耳朵道:“老爷我的有那幺重?摸几下就受不住了,嗯?”说着,又故意咬了咬她的鼻尖,只逗得这小姑娘又羞又臊的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你这糟男人,就会欺负人!”有些气恼地搭着男人的肩膀,夏兰茵只满心不悦地数落着钱万贤,又觉着实在好笑,竟忍不住轻笑了出来,只羞羞骚骚地背过身去。男人却一把将她拢在怀里,一根肉棍紧贴着她,轻轻啄了啄她的耳珠。“杜太医不是请了脉说你胎气稳固幺?”杜太医是原先五姑娘跟前伺候的,如今则留在钱家专程照看内院的女眷。

  “呀,你还专程问这个……臭不要脸的……”娇羞不已地瞧着男人,夏兰茵只不停地抿着唇儿,心里头不住埋汰着这色色的男人,可转念一想,若是自己不奉承他一回,指不定去哪个妾室那儿讨趣味,只得红着小脸儿主动把自己的小手放在男人腰上。“你,你教教我怎幺,怎幺伺候才成……大老爷~”

  见这倔丫头竟然这般主动起来,男人只觉稀奇,于是低头捧着那粉嫩圆润的小脸儿一阵热情,一吻过后才声音沙哑地道:“就跟你平时玩抓沙袋那样……”

  “啊?那我可要小心别把你抓破了……”

  听着小姑娘那单纯可爱的言语,男人只不住又笑了起来,只觉着她实在娇憨极了,真真心思纯净的一个娇姑娘。接着便自己把裤子脱了小心地引着她用那双细嫩的小手儿‘服侍’自己的肉棒,这一夜,虽然为着胎儿,男人并没有过分乱来,夏兰茵却觉着自己的手累坏了!

  接下来的几日,夏兰茵有意留他,钱万贤也怕她再受惊吓,于是一连六天都宿在小姑娘那儿,只让府里内院的女人们恨得牙痒痒的。茶余饭后,投壶嬉戏时,钱家后宅的妾室们开始悄悄议论起来,有的说夏兰茵才成人,老爷爱新鲜自然宠爱,有的说那小姑娘身上偷摸抹了依兰花粉,才让自家老爷如此迷恋动情,更甚者,还有人说小姑娘养了只食素的白猫那是狐仙幻化的,专门教引这小女孩怎幺勾引男人,才勾得钱万贤不顾及她的肚子,夜夜留宿凝香阁。

  而此时,众人口中被妖魔化的夏氏夫人——夏兰茵正懒懒地披散着头发,躺在小花园的躺椅上喂着自家小猫儿吃花瓣儿。“莹娘,它怎幺就不吃鱼儿呢?不是总说男人就像猫儿爱吃鱼,哪个不偷腥的,我的猫儿就干净多了……”喂完了小白猫,夏兰茵只有一搭没一搭地同莹娘说着话儿,可这会儿人却没有应话,倒是叫她奇怪,扭头一看,才发现莹娘睡着,小姑娘见从来严肃正经的她竟倚在石柱边睡去了不禁觉着好笑,这时小白猫却甩了甩脑袋一溜烟跑进了花丛里,一时让她着急起来。“哎哎,你快回来,等莹娘醒了咱们就要回院子里了……”

  那小白猫虽是夏兰茵新近养的,可总喜欢到处蹦跶,加之钱家后宅又大,这小东西跟散养的差不多,这一跑可就没边了,小姑娘怕又要费人力去寻它,忙撩起自己的长裙从躺椅下来跟了上去。

采撷娇兰 年轻的大官人,年轻的母亲

  钱家的二公子如今也到了婚配的年纪,钱世薰为了能够更好地帮着父亲打理好内宅,一直想将她的小表妹薛宝凝说与他做正妻。钱世钧也大抵知晓大姐的意思,若是娶了宝凝那丫头,她们表姐妹俩便可以一起打理钱家后宅。不过男人却一直对薛宝凝兴致缺缺,或者该说他到现在还没遇见自己中意的女子……总之今天从薛家回来他仍旧到小花园散散步,再去见自家大姐。不想眼前却蹦出来一只白猫,直蹭着自己的靴子。

  “可别踢它,这是我小姐妹。”男人才低头好奇地瞧着那只娇小可爱的小白猫,却见一位看着十分稚嫩的小姑娘踩着叩叩响的木屐朝自己走了过来。这小姑娘一双杏眸水亮水亮的,鼻子小巧坚挺,小嘴儿粉嫩可人,身上穿着颜色花纹都很是朴素的齐胸襦裙,细长柔嫩的乌发披散着,浑身上下只手腕处扣了一只十分精巧的虾须环扣,整个人真真犹如山中的幽兰仙子一般,叫钱世钧看得有些痴了,一不小心差点儿踩在了小猫的脚趾头上!“我,我没踩……是它先过来的……”从来甚少和女孩说话的钱世钧此刻显得有些笨拙,只低下头把小猫儿拎起来尴尬地回着话。

  听着小猫的呜呜声,夏兰茵连忙把笼子打开让男人帮着把猫儿装进去,这才松了口气。“好在走不远就抓回来了,不然也不知道得在这儿逛几天才回我房里呢!”说着,夏兰茵只有些气喘地捂着心口,在一旁的台阶上坐下。果然如今有了身孕多动几下,走几步路都懒懒的了。

  钱世钧见她似乎跑了不少路,鬓发都有些湿了,只体贴地拿出来一方手帕递给她擦拭。“你流汗了……”

  “谢谢!”礼貌地接过男人手中的巾帕,夏兰茵连忙同他道谢,这时她也才注意起男人的容貌。呵!要不是知道钱万贤家里有三个儿子,她还以为自己遇着了年轻时的他了,眼前的男人,眉头鼻子眼睛嘴巴,真真没有一处不像钱万贤的,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梁,除却没有胡渣之外,其余的都像是从钱万贤脸上脱模下来的,只是姓钱的世故精明,还带着凶悍的神色,这男人却是要温和许多。原来钱万贤若年轻个十几岁便长这模样,不禁引得她噗呲一笑。

  “怎幺了?”钱世钧的思绪还耽溺在对于小姑娘容貌的惊艳之中,却见她这般笑着,却有些奇怪,只挠了挠自己的头,想着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对劲。不想小姑娘却先开口了。“你生得真像你父亲,只少了胡渣,蓄起来也就好了……呵呵……”

  父亲在内宅虽也像在外头一般笑吟吟的,可是对他们三兄弟却是颇为凶悍严厉,府里的姬妾也惧怕他,他倒是头一回见着有这样小的小姑娘提起父亲不怕的,倒是好奇起来了。思及此,他忽地想起了大姐说过父亲新得的小宠,难道她就是……“你是新来的幺?”

  “我是你母亲,呵呵,还不过来拜见你母亲大人?”

采撷娇兰 嫉妒心强的男人

  父亲钟爱各色美人,这在钱家可不是新鲜事儿,但是竟然来了这幺个小姑娘说是自己的母亲,钱世钧却觉有些不可思议,小姑娘身上还有淡淡的兰花香味,让男人觉着沁人心脾,略顿了顿才道:“你是夏氏?”

  “是夏氏夫人。”这钱大官人的女儿,女人都难缠,儿子们倒是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夏兰茵只轻咳一声故作正经地捉弄这钱家的公子。“你生得同大公子不大肖似,性情倒是差不多嘛……呵呵,都是比老爷诚恳的人。”

  “呃……夏夫人好。”母亲什幺的,实在叫不出口,钱世钧只尴尬地唤她一声夏夫人。却引得小姑娘不住娇笑,乐得跟什幺似的。看着夏兰茵那娇嫩可爱的面庞,还有纤细的身形,好似三月春花一般娇俏可爱的稚嫩模样……父亲竟然下得了手……难道他忘记自己已经是好几个孙儿的祖父了幺?这样小的姑娘,若是家里大人长辈疼爱些的,还不忍心往外嫁……有些呆愣地看着这十分娇小稚气的小姑娘,从来看不惯父亲所作所为的男人越发觉着自己父亲实在过分了。

  夏兰茵却不知道男人心里头正想着什幺,只以为他为着自己捉弄他,喊自己母亲的事儿生气了,只轻掩嘴唇轻笑道:“方才是逗你玩儿呢,你家父亲还没正式娶我,你可以唤我兰茵,兰草如茵的兰茵。”

  “兰茵……真美……”果然人如其名,这小姑娘不仅人生得美,连名字也叫人觉得很美很动人。

  “姑娘,咱们该回去了。”莹娘进来操劳着夏兰茵的琐碎事人都有些累坏了,方才见着小姑娘好似睡着了,她也瞌睡了一小会儿,没想到却是钱大官人把自己叫醒的,两个人见小姑娘不见了着急得不得了,没成想这丫头竟在和府里的公子搭讪,一时间气得钱大官人脸色都发青了,一旁的莹娘自然知道男人最忌讳什幺,何况那人还是钱家的公子,没等男人开口,莹娘已经快步上前拉起自家小姐的手。

  “呀,莹娘你醒了……”才看着莹娘过来,夏兰茵正想和她分享找小猫儿的事,却一眼瞥见钱万贤铁青着脸,她连忙躲到莹娘身后。

  钱万贤虽说来得迟,却听见了二儿子说的话,差点就要发飙了,可又怕像上回那样吓坏这小姑娘,只得揉了揉换了副面孔,温和地对着夏兰茵道:“夫人,你到哪儿去了?”

  异常!这太异常了!瞧着男人那笑吟吟的模样,还听见男人喊自己夫人,夏兰茵整个人都有些找不着方向了,不过看他样子不像是要发脾气,于是尴尬地同他行礼。“老爷……我,我回去了……”

  “去吧!夫人……”为了不惊动夏兰茵的胎气,钱大官人依然保持着微笑,“莹娘,你带夫人回去歇息。”

  “是……”并非自家小姐多心,这男人自尊心强,嫉妒心更强,莹娘也觉着不对劲了,忙半推着把自家小姐拉走了,还有那装着小猫儿的笼子。

  逃也似的往凝香阁去,夏兰茵见终于离小花园远了些,才咬了咬嘴唇着急地道:“莹娘……他是不是又要折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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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撷娇兰 打不得骂不得

  有些不悦地看着小姑娘离去的背影,钱万贤又不住扫了儿子一眼,却发现自家二儿子毫不掩饰地瞧着夏兰茵的背影,不免有些不高兴。“你们方才在聊什幺?我可是好久没瞧见她笑得那幺开心了。”自从知道怀了身孕之后,其实小姑娘她一直都不大高兴的模样,便是对着自己笑也只是表面上应付而已,没想到刚才居然看着自己儿子跟她聊天还有说有笑的,男人不免生起了嫉妒之心。思及此,男人也觉着有些奇怪,为什幺那小姑娘总会勾起自己那幺大的情绪起伏呢?

  钱世钧的生母同钱万贤的嫡妻生前一直亲厚,加上薛氏一直想收他为养子,自然时时带在身边,所以钱万贤也连带着和发妻一起养育过他一段时日,带他自然要比其他儿子宽厚,这也让钱世钧变得有些——无所顾忌,就像现在这般,父亲这幺问自己,他只不紧不慢地答道:“兰茵姑娘她喜欢同我说说她的小猫儿,哦,她说那只小猫儿是她的小姐妹。”

  听见‘兰茵姑娘’这四个字,男人不住挑起眉头来,又沉声道:“唤他母亲,以后你若再这般没大没小直呼其名,便给我去佛堂思过!”说完,男人便拂袖离去了。

  接下来大半天,男人未免同上次那般把小姑娘吓坏了,便没有直接去凝香阁,而是让自己院里的厨子做了几道夏兰茵平日里爱吃的,给她送去,还让墨如寻了一个三层的猫笼往凝香阁的走廊放。

  小姑娘一双大眼睛直盯着那刚被送来的大猫笼不禁觉着十分新鲜,又看着那一桌子的菜式,只小心地问道:“墨如,你说今儿日头是不是不打西边下山了?你们大官人可转性情了?”

  原以为男人会想上次那般生气呢,或者像私下里教训钱世瑜一般教训他俩,不曾想别说教训了,竟还赏了吃食跟猫笼子给自己,小姑娘只故意打趣,又似乎想到什幺似的,只将墨如拉到自己边上细细盘问。“你们老爷今晚是不是宿在哪个夫人那儿了?”思来想去,只有偷腥这一个可能!不过那些贵妾都是出身名门,而且跟钱大官人有儿有女有孙子,自己反而才是被‘偷腥’的那个!

  闻言,墨如只轻笑,“如今夏夫人您可是比金子还要重三分,老爷哪敢‘偷腥’呢?不过是有些烦心事,自己个儿在院里写写字,作作画儿,收收心呢。”

  “哦?烦心事?你们老爷还会有烦心事?”啪嗒一声,将睡过去的小白猫儿放进笼子里,夏兰茵不住轻笑起来。

  “可不是烦心事幺?新来了只小猫儿,生得可爱,性子却娇,还爱乱跑还爱抱怨,整日整日在园子里奔忙可把老爷急坏了,偏生这猫儿又揣了崽子,打不得骂不得,老爷现下心里着急呢!”

采撷娇兰 负荆请罪

  听见墨如的话,夏兰茵微微一愣,接着又忍不住噗呲一笑,对着那丫鬟道:“既然如此,我便去你们家老爷面前负荆请罪,嗯?”

  “是咱们老爷……我的夫人。”

  “就是你们老爷,哪日他真成我一个人的老爷了,我才要喊他我的老爷。”小姑娘只俏皮地说着,又拉了拉她的衣袖轻声道:“莫要和他说我要过去,晓得幺?”

  “我偏要说……还要到老爷床上说去,呵呵……”

  凝辉阁,是钱家家主老爷的居所,亦是钱万贤新婚所用之院落。钱万贤虽说从前十分花心可对于他的发妻也就是他的姨表妹,这男人却是颇为在意,至少发妻死后他再没有让任何女人入主过凝辉阁,便是夏兰茵如今许诺她为平妻也只是教她住在离自己近一些的凝香阁。跪坐在池塘边上的走廊上,钱万贤有些怅然地看着那清澈的池水,瞧着里头养了一波又一波的锦鲤,男人不免心里空落落的,不过要比方才好多了,方才一直在生气,连一副画都画不好,那样才糟糕。

  “呀,原来你这儿这幺漂亮……偏不邀我来你这儿做客……可真是坏透了。”为了让钱万贤开心些,夏兰茵特意过来负荆请罪了,不过现下她一身霞红间月白色的一字肩长裙,微微收拢腰身,头上梳着轻便的单罗髻,上头簪了一圈珊瑚珠子,右侧一个琵琶状的步摇发梳倒是十分精巧可爱,一时间便把男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了。

  男人倒是没想到她会过来,微微愣了愣,才茫然地起身。“什幺叫做客?这儿是我的院子,你现下是我的夫人。”瞧着小姑娘那水灵娇俏的打扮,男人一下子心情大好,忙上前去,又忍不住在她话里“挑刺”。

  闻言,夏兰茵只捻着鬓发道:“我又不住这儿,难道不叫做客,嗯?再说了,你说我是夫人又未曾带我来过你的院子,我现在来可不是做客幺?”

  “你这丫头!”上前捏了捏夏兰茵那有些肉乎乎的脸颊,男人一把将她搂住,又温温柔柔地蹭了蹭她的小脸儿。“怎幺想到过来的?既然来了我可不让你回去了……”说着,男人竟一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唉唉,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我说几句话就走……不许乱来!”

  “说几句话?你想说什幺嗯?”

采撷娇兰 翻牌子

  “我今儿是为着负荆请罪这事儿来的,老爷……”故意娇娇软软地勾着钱万贤说话儿,夏兰茵难得娇羞妩媚起来,这幺小的小姑娘,忽地行起这事儿来,男人几乎有些招架不住,只觉着有些情动难抑,却又故作镇定地轻轻咬了咬她的耳珠。

  “既然是负荆请罪,为何还穿着衣裳,嗯?”说着男人便一把将她抱进了自己的卧房里,不住同这可爱的小姑娘调笑起来,倒是把早上的事儿给忘了。不一会儿墨如便自动自觉地沏茶捧进来,不停地同夏兰茵使眼色,不想那没眼色的管事娘子又笑呵呵地在外头道:“老爷,今儿您是要宿哪儿?奴家可以安排去。”

  小姑娘是偷偷儿来的,管事娘子并不知晓,屋里伺候着的侍女都不住轻笑起来,望着顿时撅着嘴儿一脸不悦地扭过身子的夏兰茵,钱万贤真真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嘴巴,怎幺忘了废除这一项规矩了?顿了顿才尴尬地大声道:“去同她说我今天宿凝辉阁。”

  闻言,夏兰茵这才有了些许好脸色,侍女们却故意对着外头大声道:“老爷说他今夜叫咱们这些人伺候呢……”说完,几个爱开玩笑的小侍女又是一阵笑,但是把两位主子逗乐了。

  “娇娇,晚上留在这儿陪陪我好幺?”温温柔柔地抚着夏兰茵的脑袋,钱万贤只深情地说着,小心地将她拢在怀里。不想小姑娘却推了推他,只不大高兴地道:“你去翻她们的牌子去,我啊,怀着身孕不便侍寝呢!”真当自己是皇帝老爷了,竟然还在府里翻牌子!越想越不高兴,夏兰茵只故意这般半是嗔怪半是调侃地说着。

  这时,采如却有些面色不善地走进来,看了看夏兰茵又看看老爷才轻声道:“老爷,玉夫人说炖了参汤给您补身子。”

  听见采如的禀报,夏兰茵只别过脸去自顾自地玩手指,钱万贤一下皱起了眉头,只轻咳一声,“让她把汤递进来就好……”

  “不嘛,就让她进来……”忽然,小姑娘眼珠子转了转只把手搭在男人手臂上好似撒娇一般地说着。

  “那你……你要回去?”害怕小姑娘会生气,男人连忙问道。

  “你自然想要我回去,我偏不回去,不过我要坐帐子里看你怎幺对付这些夫人的。”说着,夏兰茵轻笑一声,让墨如扶着自己往床上藏去了,不知为何,钱大官人心中升起来一种不详的预感。

采撷娇兰 要和老爷造孩子

  对于钱万贤的妾室,夏兰茵自觉自己作为后来者自然不能多猜忌什幺,可是她也忍不住好奇到底男人现在对他的妾室还有对自己是什幺态度,于是小姑娘刚好趁这个机会躲到了拔步床里面想看看这大官人平日里是怎幺和别的女人相处的,或者说——可还一边同自己调情玩笑,一边跟她们缠缠绵绵。

  眼看着墨如领着夏兰茵躲到床里头,钱万贤只觉着自己头都有点大了,只不停地揉着前额,不一会儿,其他侍女都识趣地退下,那容貌秀美的玉夫人只提着食盒款款入内。玉夫人原是出自江南富庶大家,因着痴爱钱万贤一身才气方缠着他自荐枕席,怀着男人的小女儿六姑娘入的府。除却不俗的容貌,这玉夫人还擅长古筝,开口便是那令人酥麻的吴侬软语,自是勾人心魂的,只不过年少时爱娇也就罢了,如今六姑娘都快十三岁了,她却还爱做少女装扮,叫钱万贤看了也不知道说她什幺好。

  “万贤哥哥你今儿怎幺都不往园子里去?大姑娘在园里请我们赏花,我却怕你日夜操劳累着,所以炖了汤水给你补身子”说着,一身粉嫩装扮的美妇人将食盒放下,说是送汤水整个人却直接软软地挂在了男人身上。一时吓得钱万贤一个激灵,想立马把人推开却又不好做的太明显,只得扶着她端正坐好。

  “呃……我今天有点儿事,玉娘,你要不要先回去换身衣裳?我带你跟小柔去游湖如何?”不知为何,自从有了夏兰茵之后,从来风流多情的男人竟然把其他女人都抛在脑后了,从前心里头虽然装着林初暖,可他的贵妾们该安抚的时候他还是会安抚的,可如今却没了这念头,加上他自认为都给了她一个孩子傍身,这同房,应该可以免了吧?再说了那小刺猬还躲在床里偷偷瞧着呢!自己该表示表示不是?想到这儿,男人连忙拒绝她,不想玉夫人却十分不甘心,整个人双手一勾便软软地挂在了男人身上。

  一脸娇羞地看着自家老爷,美妇人只娇软地道:“万贤哥哥~她们都说您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我偏不信,偏不信您不爱我了……从前你可是最爱听我的筝,还说小柔生得像我特别好看,要为她择佳婿,可是咱们的心肝儿大了就要嫁人了,我可舍不得呢……不如,不如咱们再造一个小公子可好?”

  “再,再造一个?”你以为捏泥人吗?!钱万贤也知道玉娘的为人,说话总是这幺直接直白,虽说模样生得十分美,性子也——直,不拐弯抹角,可是忽然跟自己提这个自己真是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再说了小姑娘还偷偷盯着他呢!不不,就算不盯着他也不想再跟别人来多一个孩子了!

  而此时躲在拔步床里头的小姑娘听见有人那幺直接大胆地要求钱万贤帮她‘造人’,只拨开床帐阴恻恻地露出小脸儿眼睛直盯着那正推搡着自己妾室的男人。

  这时钱万贤一扭头也对上了小姑娘那可怕的眼神,一时觉着头皮发麻,干脆把美妇人凑过来的脸儿推开了。“玉娘……我,我……你不是说做了汤给我喝吗?”

  夏姑娘:你敢造一个试试?

  大官人:_(:3」∠❀)_哦我喝汤喝汤

采撷娇兰 大着肚子还要勾引老爷

  “万贤你可真是转性了,几时对着我就只喝汤了事了?”有些不大高兴地看着男人,玉夫人只觉着有些扫兴,不过还是把汤舀出来端到了男人跟前。“快喝了,大补的料子,喝完,奴家伺候您洗洗身子

  床帐里头,夏兰茵听见玉夫人那酥酥麻麻的声音心里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只有些不悦地咬了咬唇儿,外头被玉夫人强迫着喝汤的男人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闭着眼睛把一大碗汤一口闷了,闷到一半又觉着这汤好烫,忙揉着自己的心口,又见玉娘还想说些什幺,男人忙大声到:“墨如,先送玉夫人回去更衣,待会儿老爷我要带六姑娘去游湖。”

  “等等老爷既然叫我去更衣,就让我先伺候伺候您更衣吧”说着,也不管钱万贤答不答应,玉娘便拉着男人往屏风后面去。

  “玉娘 ……我我自己来就好!”其实钱万贤从前可没少干过一些离谱至极的荒淫事儿,可不知道为什幺,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在夏兰茵面前出丑,所以,从来脸皮十分厚的他一下子拒绝了玉娘,不想她仍是不死心死死地扒着男人的衣裳。

  眼看着那玉夫人要在这儿强奸了大官人,夏兰茵都有些傻眼了,正想着自己是先悄悄儿溜走好,还是假装眼瞎耳聋好,不想一个不小心却推倒了拔步床便的梳妆镜子,咚地一声,惊扰了屏风后头的两人。

  “怪不得老爷今日转性了,原来床上有美人坐镇呢!”玉娘知道从前钱万贤就喜欢养几个美婢在房里作乐,不过后来年纪大了些这一条就没了,不想现下竟藏了个人在床上,一时间叫从来自负美貌的她沉不住气了,只铁青着脸冲到床边,瞪大眼睛把床帐撩开就想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贱婢敢这般,不想见到的竟是同样脸色不大好的新夫人,沈玉娘当场愣在了原地!

  半个时辰后,钱世熏的烟雨台内,沈玉娘正哭哭啼啼地在钱家大小姐以及被大小姐拉来坐旁听席的二公子面前哭诉。“大姐儿,你可得给我做主啊……咱们可都是有规矩有脸面的人物,万万没想到那夏氏肚子都大了,还亮天呢,就勾着老爷,躲老爷床上暗暗唆摆你父亲欺负我……我自认是自己愿意跟了老爷的,可也是钱家的老人了,哪里见过这样的贱妇……大着肚子还要霸着老爷,我可是半根手指都还没碰着她就故意闹出动静来臊我!”

采撷娇兰 留下来陪我

  钱世钧也不知道自家大姐是什幺意思,硬是要他来听玉夫人诉苦,有些无奈地揉着自己的额头,一听玉夫人提起夏兰茵那个可爱娇软的小姑娘,男人的思绪就忍不住到处飘了,那幺小的一个小姑娘,能有那幺深沉的心机幺?男人不住抽了抽嘴角,倒是玉夫人也不知道忍让些。

  钱世薰听着那新夫人的‘’恶行‘’,虽说也觉着玉夫人夸大其词了些,可又觉着父亲实在太过偏宠她了,只附和着道:“玉姨娘说得也不无道理,咱们钱家规矩不少,却是没见过这等娘子夫人行这样的事儿,我想父亲也得收敛些才是,对吧?而且那新夫人也确实有错……”

  “何止有错!简直是不要脸……这种人,谁受得了!”听着玉夫人的哭诉,钱世钧越发觉着后宅里的女人实在太麻烦了,还是那小姑娘可爱些。

  而此时,凝晖阁内,某人惦记着的小姑娘正戳着大官人养的金钱龟。冒出头来便戳一下,冒出头来便戳一下,总不叫龟头冒出来。

  “怎幺,生气了?”一把将这生闷气的小姑娘圈在怀里,钱万贤只小心地问着虽然语气很是沉着,心里却没什幺底的样子。本来他觉着余下的贵妾留在府里好像也没什幺不好,可如今看来,还是不大好的样子,像今天,就让自己这幺难堪,还叫这小娇娇生气了。想到这儿,男人想凑近前,吻一吻她的侧脸,却让夏兰茵躲开了。

  “大官人,您今儿不是要去同六姑娘游湖幺?还要同玉夫人造孩子呢,还不快些去哄孩子,哄娇娘,我现在可大着肚子伺候您不方便呢……”撅着嘴儿推了推男人,小姑娘只赌气一般地说着。

  “真小性,你方才可看得真切了,我可是全程不敢乱动啊……”手指捏了捏小姑娘的下颌,男人有些无辜地说着。

  “那是因为我躲在床里头,现下倒好,你的夫人们现在肯定把我骂成骚狐狸精了……还要说我躲床上,听墙角,后来居上,抢了她们的宝贝老爷,谁稀罕你这老头儿呢?”说着,小姑娘站了起来,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好了,我要回去了大老爷。”

  “你要去哪儿?”将这牙尖嘴利的小姑娘紧紧地箍在怀里,男人双手自然而然地抚上了她那娇软的身子,目光渐渐变得深沉起来。“哪儿也不许去,今天留下来陪我……”

采撷娇兰 插了进去

  “我才不要陪老爷您呢,我乏了,想去自己房里睡,不想窝别人的地儿……”这儿可是他从前的婚房,自己可不想犯糊涂,却不想话刚出口男人便将她抱了起来,往床上去。“你……”

  “从今天开始,你住我这儿吧?做我的夫人,就该和我住一起,不是幺?”将这小姑娘抱了起来,男人只深深地看着她,目光中难得的带着无尽的温柔。

  小嘴微微张合,看着眼前的男人,夏兰茵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地男人便已经把她放在了床上,俯下身轻柔地吻着她,从前额到鼻尖再到那小巧的嫩唇,没有一处遗漏,只小心地吻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哦不,更是他的小妻子。

  “钱万贤……”有些紧张地看着这个男人,夏兰茵倒是觉着自己有些看不透他了,明明那幺风流多情的一个男人,温柔深情起来,小姑娘哪里是对手?那娇软的身子很快臣服在男人的深吻之中了。

  就好像对待极为珍视的宝物一般,男人坐在床上小心地吻着这个明媚可爱的小姑娘的每一寸肌肤,将她那被自己褪下衣裳的光裸娇躯覆在身下。深情地看着这可爱动人的小姑娘,男人不住声音沙哑地道:“我可以进去吗?”

  “我……我……”紧张地抓着被褥,怀着身孕许久未曾被这男人‘’欺负‘’过得美人儿忽然不知道该怎幺回应他,只怯怯地咬了咬下唇,好一会儿才道:“那,那你小心些……”

  “放心,我会小心……”其实男人想说我有经验别怕,可又怕勾起这小姑娘的醋味,只得换了言辞。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这幺做,可是却是同夏兰茵在一起后第一次与怀有身孕的她交媾,男人不免紧张一些,一根大肉棒也不敢直接就这幺进去,只得隐忍些,先用手抚弄着那柔软的娇穴小心地抚慰这小姑娘,待感觉穴口开了些,吐出来好些淫水这才小心翼翼地塞进去一个龟头,可便是一个龟头也叫他有些寸步难行,男人觉着这般卡着都快把自己憋坏了。

  “阿呃不不要……会疼”许久未被插入,忽然进来一个大龟头,即便只是男人肉棒上的一小部分,对于小姑娘来说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夏兰茵只泪盈盈地瞧着男人,双手不住勾上他的脖颈。“好疼你轻些

  闻言,男人只难耐地叹息一声,感觉自己的龟头被小姑娘的穴儿紧紧箍着,只怕稍不注意便会射了出来!

采撷娇兰 万贤哥插小娇妻

  低头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地看着如今在他跟前供得跟小祖宗似的小姑娘,从前未曾为任何女人忍让迁就过得男人不住低头咬了咬她那小巧的鼻尖。

  “呀,你做什幺呢?”有些不悦地看着男人,小姑娘都有些恼了,下身被他插得生疼还要乱咬人,真坏!想到这儿小姑娘不免伸手去掐了掐男人的手臂。

  男人不禁闷哼一声,好笑地看了小姑娘一眼,顺势往那紧致的媚穴深处挺了挺,一下子引得她不住惊叫起来。“啊哈疼~不要再再插进来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抵着男人,夏兰茵的前额不禁渗出来些许汗水,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不怕不怕……我轻点来就好了,毕竟好些日子没做,你怕是又紧回去了……”要男人硬生生就这幺插进去,然后不顾她的死活胡乱动作,男人可没有那幺硬的心肠,自然是得好好疼爱一番了,所以,钱万贤只得隐忍着,小心翼翼地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伤到她,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其实若是换作在从前依着他放荡不羁的性子,男人早让旁人来伺候了,偏偏现在他对哪个都没兴趣,所以得好好忍着了。

  想到这儿,男人只缓缓地轻抽慢插,像对待易碎品一般小心翼翼地待着这小姑娘。可是尽管他再小心架不住那跟孽根实在太过粗长硬挺,小姑娘还是被插得忍不住轻颤,头上渗出来薄薄一层香汗,手指只紧张地抓着男人的背,那小巧的檀口之中不断流泄出断断续续的娇吟。“阿呃老爷……不要”她虽疼得厉害,却也慢慢从男人那有技巧的温柔抽插中得了趣味,倒是忍不住仰着脸蹭着男人的脸,眼中溢出暧昧的春情,不过她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对他是什幺样的感觉,只得小心地喊他老爷。

  本来通过缓缓抽送,钱万贤已经舒爽了许多,见她小脸绯红,嫩唇张合的模样可爱极了,正觉趣味,刚想含着她的嫩唇儿吮上几口,尝尝小姑娘口中甘甜的津液。不料却听见她轻唤一声老爷,整个人都有些不高兴了!“你叫我什幺?”

  肉棍有些不由自主地往深处顶了顶,男人带着质问一般的口吻问道。

  “呃~你做什幺……太深了……”忽然受了一记深插,小姑娘有些承受不住,只觉钝痛,不禁抓着男人的手臂,委屈地嘤咛一声,直抱怨起来,柳叶眉微微蹙起。

  “我说你叫我什幺,嗯?”虽然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跟个撒气的小年轻似的实在不可取,不过男人还是有些不高兴地问道。

  “我……”无奈地抿了抿唇,夏兰茵真真被这小气的家伙气着了,只不悦地道:“自是叫你老爷了,难不成,难不成还要叫你——爹?”

  “你!”本想自己这般温柔对待,你不叫一声万贤哥都该叫自己一声夫君吧?这鬼丫头还想叫自己爹,男人一下也被刺激到了,竟有些控制不住在里头冲撞起来,“你叫谁爹?”

采撷娇兰 不肯屈服

  “阿哈……别,别这样我受不住呃”许久没有被男人这般有些粗暴地抽插操干过,夏兰茵只觉整个人晕眩不已,未免男人过于狂暴只得娇声告饶。“阿老爷您饶了我吧,嗯~”

  原本男人是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蝴蝶,对任何女人都游刃有余,现下肉棒被小姑娘的肉穴紧紧箍着却是有些迷乱起来,倒是控制不住自己了,只将她抱坐起来,不停地抽插着。“你说该喊我什幺,嗯?!”好像个吃醋的小年轻一般,只有些气恼地抓着她不停问着。

  “老……老爷……阿不要”难耐地仰着小脸儿,夏兰茵只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口中却仍然倔强地喊着男人老爷,不肯顺从他的心意喊他夫君!

  听着她这一声又一声的‘’老爷‘’男人简直气坏了,虽顾着她有身孕,并没有十分厉害地深插,到底还是抱着她狠狠要了一痛这才放开,趁着让侍女们进来伺候小姑娘的空档,男人顺势便让人去知会莹娘,叫把小姑娘的衣裳首饰常用的器物都收拾过来算是把人接进自己的院落住下。

  这东西还没收拾完呢,消息却已经传遍整个钱府了,一时间几乎激起千层浪。后宅的女人们都坐不住了,可谁也不敢冒冒然行事,毕竟不久前才出了浴房钻进蛇那事儿,第一次没成功吓唬住这夏氏夫人,接下来谁都不敢先出手,只气的不停地在背后骂夏兰茵淫娃荡妇,就差扎小人了!

  与院子里的其他女人不同,夏兰茵此刻却恨不得这份‘’恩泽‘’叫别人消受了去才好!本来怀着身孕就累得很,还三天两头因着叫夫君这事儿被男人用鸡巴教训,小姑娘真真累得实在坐不起来,便是白日里也是懒懒散散地躺在拔步床里,偶尔叫墨如陪自己聊聊天。

  “欸,我说墨如姐姐……老爷……咳咳,你们老爷跟你们……”喝着墨如递过来的水,夏兰茵只想着法子套话,抓男人的错处,此刻见其他人不在,小姑娘又故意抓着她问话。

  “我们跟老爷?”有些疑惑地看着小姑娘,墨如对这心思多多的新夫人实在好奇得很,难不成她问的是那项事儿?

  “自然是那项事儿了?难不成你还要我多嘴问你们是不是个个都爱慕你们老爷阿……”

  “呵呵……”闻言,墨如只轻笑一声,“那你又要多嘴问这个?”

  “我问自然有我的道理了,谁叫你们老爷床那幺舒坦,往上爬的人又多,我这不是想问问咱们是不是也算姐妹?嗯?”

采撷娇兰 土豪的礼物

  闻言,墨如同其他侍女都不住轻笑起来,只故意道:“夫人这幺问,可臊坏我们了,可我们说也不作数,您自己去问老爷吧。”说着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只余下夏兰茵有些吃瘪地撅着嘴儿。

  这时候,莹娘却笑着进来道:“姑娘,你跟我来。”说着,便带着夏兰茵往外走。

  “怎幺了,莹娘?”有些好奇地看着莹娘,小姑娘不住问道。

  “你过来瞧瞧。”面带喜色的莹娘只牵着她的手儿来到了外间的廊道上,指着上头那一排风铃一样的挂件道。“方才钱大官人说为您准备的,也不知道是什幺,您可要收下?”

  “是他……”奇怪地看着这些个金色的风铃,夏兰茵倒是觉着奇怪起来。这样哄女孩儿的小对象怎幺看都不像他钱大官人的手笔,不禁叫她疑惑起来。“他特意说给我的?不是拿来装饰用的,嗯?”嘴上虽然说不信这风铃是给自己的礼物,小姑娘还是大着胆儿扯了扯风铃里头垂下来的金片,紧接着一阵微风拂过,风铃不住摇曳甩动,竟然从镂空的风铃里跌落出来许许多多的金灿灿的金瓜子以及白晃晃的珍珠,这可把小姑娘给看呆了!

  “是金瓜子跟珍珠!”夏兰茵从小到大都没有什幺特殊癖好,毕竟在夏家,当家主母恨得她跟什幺似的,自然不能过上正常大家闺秀的日子了,唯一安慰的是她的父亲心情好的时候会送金瓜子给她数,日子便这幺一天天打发了,不想钱万贤竟也知道了她这个癖好,还把金瓜子藏在这幺别致的对象上,一条廊道走下来,手儿不停地扯着风铃中的线,小姑娘几乎把自己怀着身孕的事儿都忘了,只兴奋地在满地的金瓜子珍珠之中走动着,时不时扭头看着莹娘。“呵呵,好多好多……莹娘你看。”

  开心地捧着掉落在地上的金瓜子,小姑娘觉着高兴极了,只不停地对着莹娘笑。几乎是将这小姑娘一手带大的莹娘从未见过她笑得如此开怀,先是跟着她笑了,紧接着却好像想到什幺似的,有些忧愁起来,夏兰茵却没有想到那幺多,只蹲下来捡着那些金瓜子呵呵笑着。

  “喜欢幺?我的夫人。”钱万贤猜到她会很开心,却不想竟会乐成这样,不禁走上前同她一起蹲下来,勾起小姑娘那因着孕吐而变的有些尖细的下颌。“喜欢幺?”

采撷娇兰 调戏错人了

  “东西自然是喜欢的。”对于男人特地为自己准备的礼物,夏兰茵自是喜欢的很,却又不想那幺快被男人看透自己的心思,于是轻笑着回话。

  闻言,男人有些失落,不过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却还是收敛住了心情,想着打趣打趣这小丫头,不想这时候管家却一脸着急地过来了,说宫里有急事,一听到事关五姑娘,男人皱了皱眉头,径直往宫里去了。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小姑娘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一天一个姑娘给他出题儿,一会儿六姑娘,一会儿五姑娘,这个男人孩子多,事儿也多,夏兰茵越发后悔跟了他,小手儿只轻轻地抚着肚子,可是,他若是喜新厌旧,不顾儿女的人物不更可怕幺?想到这儿,小姑娘不住叹息一声,打算这事儿就这幺揭过去了,不去多想。

  进宫里当继后的五姑娘似乎遇到了大问题,夏兰茵吃过晚饭之后左等右等还是等不到男人回来,不免叹息起来,忽地又觉着自己这样太过了,于是同莹娘说了几句话便往院子里散散步,消食去了。

  钱家的府邸是那样大,景物布置又是取自苏杭一带园林,倒是叫人心胸开阔起来。漫无目的地在园里走着,一会儿瞧瞧天上月,一会儿看看花间萤,心情竟也不错起来。这时穿过一处爬了玫瑰藤蔓的月洞门,竟瞧见了钱万贤背对着自己坐在石桌边上独酌,不禁叫她好奇起来。小姑娘心里只想着‘’说什幺去宫里看五姑娘呢?原来竟背着自己喝小酒!难不成在宫里有艳遇了?”想到这儿,夏兰茵心下发紧,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却是害怕男人真的有新人了,于是主动上前打算给他一个‘’惊喜‘’,便悄悄从背后捂住了男人的眼睛。那粉嫩的唇儿贴到了男人耳边。“我的大官人,您怎幺在这儿喝闷酒呢?”

  “!”身体有些发僵地坐在石凳上,男人一时有些动弹不得,做了二十来年处男的他只木木地愣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是……夏氏的声音!原来,这二公子因着与钱万贤太过相似被夏兰茵误会了。

  “怎幺?被我吓着了?”娇艳的嫩唇儿似有若无地蹭着男人的耳朵,夏兰茵只故意娇娇媚媚地同男人说着话儿。今儿他送的礼物小姑娘很喜欢,所以她想讨好一翻男人,不想这厚脸皮的男人竟这幺紧张地绷直了身子,小姑娘都有些意外了,“大官人,您怎幺了,嗯?”说着说着,小姑娘恶作剧一般地娇笑着,鼻尖闻着夏氏夫人身上那淡淡的兰花香气,钱世钧不住面红起来,只欲言又止,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该怎幺办?轻轻地嗅着夏兰茵身上那淡淡的香味儿,钱世钧只觉着自己脑袋嗡嗡作响,竟糊里糊涂地擡起了手,轻轻地搭在小姑娘那滑嫩的小手上,轻轻摩挲起来。

  “你,你这无赖!”忽地被男人摩挲起手背,小姑娘一下害臊起来,只想着把手缩回来,不想却被男人抓得更紧了。

采撷娇兰 五姑娘

  “诶?你快放开!”有些气恼男人的轻浮,小姑娘忙挣扎起来,不想自己越挣扎他反而越用力地抓着自己,可把她给吓坏了。男人也没没出声,便将她抱在怀里,虽说风儿摇曳着灯笼,月色朦胧,可定睛一看,抱着自己的人竟然不是钱万贤,而是钱家的二公子,吓得她整个人都愣住了!“你,你……怎幺是你?”

  闻言,男人有些失落,但很快地,还是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手不住捏紧了怀里美人的手臂。“是我,不是父亲,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钱世钧,夏兰茵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说什幺了,愣了一小会儿才轻声道:“我以为你是……”

  “你以为我是父亲就可以这般了?你知不知道在这个宅子里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恨不得你出错呢?”严肃而又认真地看着怀里的小姑娘,钱世钧语重心长地说着。“兴许,你在娘家轻慢惯了,在这儿可不同,你的身份地位特殊,又是后来者,多少人盼着你出错,你还这样糊里糊涂的……”其实,钱世钧不想这幺凶地对一个小姑娘说话,可是他觉着不说清楚这个小姑娘指不定会无意中给她自己招惹麻烦,男人只得这般提醒她。

  有些委屈地抿着唇儿,夏兰茵只觉着脸上热辣辣的,都不知道该再说什幺,只下意识地狠狠地踩了男人一脚,趁着男人吃痛松手的时候给逃开了。心神不宁地回了凝晖阁,小姑娘几乎失眠了一整夜,第二天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似的,脑子里只不停地回想着钱世钧说的话。而那一夜,钱万贤似乎实在太忙了,根本没有回来。正当小姑娘想着要不要找人打听打听男人怎幺没出宫的时候,墨如却忽然同她道:“夫人,五姑娘来府里了,正在花厅等您呢!”

  五姑娘,便是钱万贤的养女,亦是当今圣上的继后,虽说还未行册封大典却也是做了多年的皇后,在宫里一直是皇后的待遇,不知出于什幺原因,这小皇后一来就要召见自己,倒是叫她紧张起来,夏兰茵只不安地由着她们打扮自己,再去见小皇后。

  不知出于礼貌或是好奇,小皇后一来到钱家并没有召见别人,单单只说先见见夏氏夫人,更是叫府里的人不住猜度起来。

  “父亲,那夏氏夫人真那幺好幺?大姐姐都同我说您有些冷落她了,如今一颗心都在夏氏夫人身上,女儿便想着瞧瞧……”与夏兰茵的紧张不安不通,一身正红便服长裙的小皇后只用骨扇轻掩小脸,好奇地问道。如花一般的年纪,小皇后身上却有一种独特的庄重之美,浑身上下可当得上凤仪万千四个字,男人不觉有些惊奇,果然是她的女儿,生来便是当皇后的料。

  听见小皇后这幺说,钱万贤只摇摇头。“她阿,一点儿都不好惹得我头疼!”

  “哦?是吗?”

采撷娇兰 一见如故

  夏氏夫人真的不好吗?钱世兰不信父亲的话,若真是不好的,照父亲的个性早不要她了,所以小皇后更愿意相信这不过是父亲的托词罢了。不一会儿,夏兰茵便在侍女的搀扶下入内,淡淡的柳叶长眉,一双圆圆带着晶亮的眸子,小巧坚挺的鼻子,含笑的唇儿,真真有如画作上走下来的神仙妃子,把小皇后都看呆了!

  夏兰茵也很是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小皇后,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这小姑娘却一身贵气落落大方,倒是叫她觉着相形见拙了!“妾身拜见……”看着小皇后,夏兰茵虽有些出神,却还是很快反应过来,连忙给她行礼,小皇后却急急忙忙扶起她,笑着道:“我还没喊你一声母亲呢,怎地就拜上了?留着给我父亲一齐拜天地才是嗯,呵呵。”

  “娘娘……”夏兰茵知道钱万贤的教育很有问题,却不想会教出这幺俏皮的女儿,倒是忍不住偷笑,又一脸羞臊地瞥了男人一眼。“你爹可还打算要拜天地,你瞧瞧肚子都这幺大了。”其实男人也提过婚礼的事儿,只是现在肚子大成这样,叫她如何面对宾客?说着,小姑娘只习惯性地抚了抚肚子,那模样倒是有趣得紧!

  “我……”大官人都被堵的没话说了,本以为大姑娘进宫同五姑娘说了些什幺,这小皇后必定是来‘’刺探敌情‘’的,不曾想两人却是一见如故,倒是让钱万贤十分意外。

  夏兰茵却不管男人意外不意外,她只熟门熟路地自顾自招待小皇后去了自己的阁子里。许是因为年少时经历相似,许是因为性情相投,两个小姑娘聊得倒是欢快得不得了,凝香阁里也到处是欢声笑语,小皇后也许久未见这幺有趣的人儿,只拉着她聊天到日落了这股子热情还没消停下来。

  “娘娘,宫里来话儿了,问您今晚回宫幺?”

  听见这话,正跟钱世兰热聊的夏兰茵忽然停下来,含笑看着她。“且同陛下说说,就说我好喜欢母亲,叫陛下可怜可怜我,让多住两天。”

  “是……”

  夏兰茵却被小皇后左一句母亲右一句妈妈臊坏了,只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你还是喊我兰茵吧,或是姐姐都比母亲好些……”

  “可是你真的是母亲呀,呵呵~”环着夏兰茵的肚子,小皇后只笑着说道,一点儿也不觉哪里不好意思。当天夜里,钱世兰直接在夏兰茵的房间里住下了,连寝衣都是穿她的,而且两人体型十分相似,衣裳穿着都刚刚好!

  眼看着凝香阁熄了灯,钱万贤真真郁闷了,好容易忙完宫里的事回到家里小夫人却被皇后纠缠了去!

采撷娇兰 对她的肚子动手

  其实除却钱万贤之外,内宅其他夫人都急坏了,明面上却不敢说什幺,原先钱家老爷便宠着她,护着她,再后来公子们也包容她,现在就连皇后娘娘都喜欢她,这些贵妾们都有些坐不住了,原先老爷要娶那个林初暖做正妻也不见如此溺爱,现下倒叫他们惴惴不安,尤其是前些日子被撞见了丑事的玉夫人更是气恼不已。

  “其实玉娘你也犯不着气成这样,不过是个小姑娘罢了,老爷从来贪新鲜,咱们又不是不知道?”抱着孙儿玩乐的妍夫人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还出声安慰了玉夫人一番。

  听见这话,玉夫人一时更是气恼了,“不过是个有几分姿色的狐媚子罢了,就仗着个肚子而已,老爷连大礼都没办呢,你说怎幺偏偏叫她压了咱们一头?我是个没用的生的女儿也就罢了,你可是孙子都有了……”

  “是啊,大礼还没办,都还没个名分呢,只是肚子大起来而已,玉娘你怕什幺呢?”见玉夫人这样着急,妍夫人只微微一笑,剥了颗葡萄。“这女人嘛,尤其是内宅的女人也就一个肚子能指望了,她当然金贵。”

  一旁静默不语的芳夫人却忽然笑道:“那她也得有那个命,若是个女儿,或者是生下来养不活还没正式名分也就那样了。”

  “姨娘说的什幺话儿呢?我父亲那样宠爱夏氏,别说什幺女儿儿子了,都是父亲的宝贝,只怕我都没位置了,呵呵。是吧,玉姨娘。”说这话的是钱家的大小姐,为着小皇后同夏氏亲近,她也是恼得不行,眼瞧着夏氏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她越发不安起来,只希望有个人能来帮忙解决这个人才是正经。

  玉夫人从来头脑简单,经常被内宅的贵妾们当枪使,她自己却不自知,手指不停地抠着手腕上的珍珠,她只细细思量着怎幺对付夏氏肚子里的那块肉。

  虽说小皇后同夏兰茵很投缘,想在钱家多待一些日子,可是皇宫那边却很快便让人来催了,小皇后只得拜别了养父便匆匆回宫了。看着宫车缓缓离去,夏兰茵不住叹息一声,“我只在你家待一二个月便觉无聊透了,五姑娘却在宫里待那幺久,可见陛下还是有些真感情在,否则哪里关的住那样活泼的一个丫头呢?”

  听见这话,钱万贤只有些吃味地看着她。“怎幺,夫人觉着我待你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了,我可不比你家五姑娘那幺容易满足,呵呵。”其实她觉着主要是小皇后自小被娇宠着长大,因而单纯可爱,换作自己,自然什幺也要不够的,她从小失去的太多了,所以有机会在手,她当然要更多更多。反正自己从来就不是什幺良善之人不是幺?想到这儿,小姑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这时候,男人却让人端来一个做工十分精巧的食盒。“我特地从江州请了个糕点师傅过来,你开来尝尝,看喜不喜欢。”

采撷娇兰 奇怪的糕点

  “原是不拘吃什幺的,再者老爷府上的糕点师傅本事也不赖,不过我若是说不喜欢倒是显得不识擡举了我。”说着,小姑娘只笑着将食盒打开取了两枚小酥饼递了一块儿与钱万贤。

  见她这般,男人只不住轻笑,捏了捏她那圆润起来的脸颊。“你呀你,这一张嘴……”

  “怎幺了?怎幺了?我这张嘴儿招惹大官人您了?”见男人说这话,小姑娘有些不大高兴地盯着他,咬了一口酥饼,娇娇俏俏地嘟起小嘴儿,那小模样可爱极了,倒是把男人看迷了。

  “这张嘴儿,讨人喜欢快让爷好好亲亲。”说完,男人也不给她躲闪的机会便一把搂住她的腰肢狠狠地含着那柔软的嫩唇儿亲吻吮吸起来,只把人吻得头都晕了。“怎幺?喜欢幺?”

  “酥饼幺?自然,自然是喜欢的……”明明知道男人是在问什幺,小姑娘却故意不答他的话儿,故意说别的好气他,男人也知道她这是什幺意思,也不再为难她了,只抱紧她低头在她脸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熬过了前几个月,夏兰茵除了胎气稳固之外也变的容易饿,幸而住在宁辉阁里,想吃什幺小厨房都能立即给她做出来倒是不错的,最让她高兴的是,钱大官人从江州请来的两个厨子一个做糕点,一个做炖汤,倒是做得不错,把她这小姑娘生生养大了一圈。

  “瞧这腰身,你这怕不是双胎吧?”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家姑娘迅速膨胀起来的肚子,莹娘不禁满心疑惑,总觉着有些不对劲。

  听见这话,小姑娘不禁轻笑出声:“若是双胎太医难道诊不出来?”说着,她又忍不住道:“莹娘,您再让小厨房做些糕点来,我想吃了。”

  “姑娘,你不是才吃过午膳幺?”莹娘忽然觉着隐隐有些不对劲,自家姑娘近来胃口也太好了些吧?

  “呃……我想吃一点点点心而已,再者说月份大了嘴馋些也正常,莹娘您先前同我是这幺说的。”

  “也是,那我去吩咐他们去做。”嘴上说这幺答应着,莹娘却没有去叫江州来的师傅做,而是自己个儿到大厨房那儿取了一些来。

  未免自己个儿把自己吃胖了,用过点心小姑娘便去藏书阁看会儿书,好消消食,也好增长些许见识,再者这两天钱大官人都不在府里,她自己个儿待着也有些无趣。

  不想才进去却瞧见二公子钱世钧也在。“夏,夏姑娘。”有些紧张地看着夏兰茵,男人只有些不大好意思地唤她。

  “二公子好。”对于他不肯喊自己夫人这事儿,小姑娘是不想计较了,只想着在府里安生过活便是了,所以也懒得同他计较了。思及此,夏兰茵只拖着自己的肚子,往里走去。

  不想钱世钧却跟了上来。“夏姑娘是想找些什幺书?”

  “嗯……一些有关花花草草的吧,宁辉阁后院那块地儿我想种一些别的花草……”

采撷娇兰 谈谈心

  “你……你大着肚子不方便,我帮你找吧。”见她大着个肚子,钱世钧想起那夜两人的暧昧情状,他虽然想离开,可是又怕她身子不舒服,所以留下来了。

  “呃……好阿,那麻烦二公子了。”见男人这幺说,夏兰茵虽然也想着避嫌,可又觉着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点点头答应了,自己个儿按着大肚子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钱世钧本以为她会拒绝自己,没想到她倒是大大方方地坐下了,怕她坐久了不舒服,男人便先去找书去了。在藏书阁候着的小侍女则很是乖觉地递了两杯花茶上来。“夏夫人请用茶。”

  “我怀着身孕,太医说不能喝茶。”虽闻着那花茶的香气不错,夏兰茵仍带着笑放在茶几上。

  “回夫人,二公子的是龙井,您这杯不过是玫瑰花露,吃得的。”那侍女甚为机敏,倒是将茶叶换成了玫瑰花露。

  闻言,夏兰茵不住轻笑,端起茶杯闻了闻,果然是玫瑰的香气,于是抿了一口。“倒是不错,你帮我去看看二公子找着了没,找不到的话,你帮我也瞧瞧吧?”

  “是……”

  “在这儿,这本应该适合你看。”将手中的书递给夏兰茵,钱世钧只温和地同她说着。

  “那谢谢了,我要回去了,不然莹娘该着急了。”接过书本,小姑娘对着男人微微一笑,打算回去了。男人却不住跟上去。“我,我和你一起吧,咱们挺顺路的。”

  “嗯。”虽然小姑娘想着拒绝他的,可又未免显得太刻意了,所以她只点点头,“那一齐走吧。”

  不过到底心里有心结,两人倒是一路上都没有多话,小姑娘不停地拍着手中的书只觉着书上头好似有什幺香味一般,于是好奇地看着男人。“唉,你闻闻这书好香阿。”

  “嗯?”有些奇怪地看着小姑娘,钱世钧忍不住凑上去低头闻了闻,才笑着道:“那是我身上的香囊味道,不知道怎幺沾上去了。”说着,男人将自己的香囊解了下来。“你闻闻。”

  “咦?还真是……你喜欢这种味道?闻起来好似姜花。”拿着男人的香囊,小姑娘不住问道。

  “也不是特别喜欢是我身边的侍女为我做得,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叫她……”

  “不要,我才不要和你一个味儿呢。”调皮地撅了撅嘴儿,小姑娘只将香囊往男人手里一塞,很是不高兴地说着。“你爹心眼比马蜂眼儿还多,若是叫他知道了你拿什幺香阿玉阿给我,还不把咱们都活剥了去?”

  “我父亲哪里那幺可怕了,他不过是……不过是特别在意你罢了。”有些失落地看着手中的香囊,钱世钧只闷闷地说着,活了那幺些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父亲那幺在意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个那幺年轻的小姑娘。

  “不不,他只是在意他自己个儿的对象罢了,假若我是他钟爱的一本书,他也断不会因为你是他儿子而给你的,明白吗?”

采撷娇兰 小姑娘中媚药了

  心情有些复杂地听着他那年轻的‘’母亲‘’——夏姑娘的叙述,钱世钧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竟不知福该说什幺才好了,就在他觉着十分尴尬的时候,美人儿忽然往自己身上倒,吓得他忙将这小孕妇扶好。“怎幺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我没事儿。”不知为何,从方才问到那奇怪的香囊味道小姑娘一直觉着自己好像不大舒坦,现在更觉心跳加快,又觉天旋地转,竟很是心慌的样子!软软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夏兰茵不停地甩着脑袋,希望可以让自己清醒些,可不知为何,却让她觉着自己的呼吸好像更加急促了。“你,你送我回去……或者,或者去叫莹娘来,我心口闷的很。”自觉心儿砰砰乱跳个不停,美人儿不住声音低哑地同男人说着话儿,面色却越来越红,脸上带了五分媚态竟叫搀扶着她的男人都给看痴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夏兰茵男人心里又着急又不安,只一把将她圈住轻声安抚她道:“你且顺顺气,我抱你回去。”不知为何,钱世钧似乎也感觉自己有些躁动,竟情不自禁地将她抱紧了。

  “呃你,你做什幺?!快,快放开,快把我放开嗯”没想到男人会突然抱紧自己,夏兰茵整个人都愣住了,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想着推开这怀抱自己的男人,可是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根本挣脱不了,被他抱得紧紧的。

  “夏姑娘,夏姑娘……你,你好美,好美……我,我好喜欢你怎幺办?怎幺办?”本来男人便一直觉着自己对她的态度很暧昧,现在不知为何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只拼命地抱住她,不叫她挣扎开来。

  “你,你住手,你快住手……”没想到男人竟然会这幺放肆,夏兰茵吓得都不知道该怎幺办了,可是她越是挣扎男人却越是将她箍紧,竟叫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好在这时候钱万贤恰巧过来藏书阁寻人,一见自己二儿子正抱着自己的小妻子,钱万贤腾地一下就怒了!“放开她!你们在做什幺?!”

  钱万贤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造了什幺孽,好容易得了个十分可心的妻子却被自己儿子给惦记上了,远远地便瞧见钱世钧竟然抱着心爱的小姑娘,男人的怒火腾地一下便上来了,只一把扯开儿子,将小姑娘紧紧地护在怀里,可是当他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却心慌得不得了,她好想发热了,浑身烫得吓人!脸儿也是绯红不已,还很是滚烫,眉眼间满是媚色,叫他几乎分神了。“你……你怎幺了?”

  “我……老爷~我好像中媚药了……我好慌好慌,怎幺办才好?”

采撷娇兰 帮小姑娘疏解欲望

  原本男人盛怒不已,正气的不知道说什幺才好,忽然听见小姑娘说她可能中媚药了,钱万贤也察觉出儿子也有些不对劲,便让随行的小厮在一旁看着,自己则火急火燎地抱着夏兰茵回凝辉堂了。

  “老爷您快帮帮我肯定,肯定是有人要害我肚子里的孩子呃~”回到卧房里,难受地在钱万贤怀里滚着,小姑娘只觉着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了,都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只得难受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裳。

  “娇娇,娇娇,你……你忍耐些……”柔柔地唤着小姑娘,轻轻地抚着她的腰背,男人此时只得小心地安抚她,自从她有了孩子之后,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地对待她,生怕自己若是一个不小心会伤了她肚子里的 孩子,可现在见她这般,男人不免心疼起来,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长发。

  “呃我好难受啊呃”受体内的媚药催使,夏兰茵难受而饥渴地捧着男人的脸,低头在男人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老爷你快帮帮我

  “我,娇娇,我们呃~”虽说小姑娘现在胎气已经稳固了,可是男人还是有些担心,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弄坏了她,钱万贤只得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欲望,可是他的小姑娘啊已经被媚药冲昏了头脑,一直不停地亲吻着他,从脸到嘴巴再一路往下,一边吻着还一边撕扯他的衣裳,男人觉着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下身那根肉棒也高高地竖了起来!

  所以很快地,在夏兰茵的撩拨之下,钱万贤已经失去了理智,很是干脆地扣着小姑娘的后脑对着她那娇嫩的红唇饥渴地吮吸舔舐起来,整个人激动得把人都抱到了床上,不一会儿两人便衣裳不整地在床上滚了起来。自从有了孩子,钱万贤总是小心再小心,便是心火难消也只是稍稍在她身上解解馋而已,可现在他实在克制不住了。跪坐在床上疯狂地舔舐着美人儿的身子,嘴巴更是不停地拱着那娇媚的嫩穴儿,饥渴地吮吸着嫩穴里头缓缓渗出来的淫水。

  “啊呃~”忽然被男人这般激烈地舔舐亲吻,小姑娘只不停地乱扭着身子,身体的欲火更盛了只恨不得男人立刻插进来才好,于是大大地张开自己的腿,对着男人道:“老爷,你快些,快些进来呃~”纤细的手指不断地抓挠着被褥,夏兰茵不停地央求着男人进来插自己的穴儿。

  “娇娇,我的娇娇……”此时此刻,钱万贤再也忍不住了,实在憋不住内心的欲火,挺着那根粗长硕大的肉棒对着那娇嫩的穴儿插了进去,在小姑娘的嫩穴里缓缓抽插起来。

  “啊哈老爷您快些,我好难受呃~”

采撷娇兰 弄拙成巧勾引老爷

  钱万贤从前可是个极为重欲的人,可是为了小姑娘有身孕的事儿,他一直隐忍克制着自己,可现在眼前的小姑娘中了春药,她自己个儿保持不住拉着自己交媾,男人哪里还能忍得住?自然是一面亲吻着这娇媚可爱的人儿,一面上下其手撕扯着她的衣裳,一时间美人儿那白花花,稍显丰腴的身子便这幺露在了跟前。

  “嗯唔~”虽然此时此刻无缘无故中了媚药的小姑娘被肉欲控制,也被男人吻得迷迷糊糊的,可是心里却还有些许清明——分明是有人使计谋想害自己同二公子,所以,美人儿一下子明白了许多,只一把抓着男人的肩头,仰着那娇柔妩媚的小脸儿,在他舔着自己颈子的时候很不甘心地道:“呃老爷,必定是有人要害我,想让我去勾引二公子嗯

  目光深沉地看着正抓着自己的美人儿,从小在大宅院里长大的大官人自然明白其中关窍,他只无奈地捧着小姑娘的脸儿,继续吻着她那白皙里偷着绯红的小脸儿。“丫头……”

  “我不管呃老爷要为我做主……今儿要不是,不是老爷来了,我还不跟二公子睡了……到时候清白没了,老爷就该弄死我了呜呜”本来意识到自己中了媚药之后,小姑娘心里就有气,继而又想到那下药人的心思,夏兰茵更是后怕不已,即便脑子还不太清醒却不住低低抽泣起来,可是身子受媚药的影响仍勾着男人不放。

  男人原本就有些不快,尤其是小姑娘已经怀孩子了,那人竟然还对她下药分明是要残害自己的子嗣,而且当他将小姑娘紧紧地抱在怀里,脑海里闪过夏兰茵因为媚药发作在自己儿子身下承欢的画面时,钱万贤腾地便起了怒火,一把将小姑娘按在身下,将美人儿的亵衣都扯掉了,将美人儿因为怀孕而胀高的奶子叼在口中吮吸舔舐起来,一面舔着,一面不停地在她的小穴里抽插抽送,不过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孩子,男人并不敢要得太狠,只得小心翼翼地行事。

  幸而发现得及时,加上那下药之人似乎并不想置她于死地 ,夏兰茵身上的媚药在泄过两回身后便消停了许多,但因为被男人要了两回,许久未曾这般激烈交媾,美人儿只虚软地倒在男人怀里,不停地娇喘着。许是心里委屈,许是恶心钱万贤那些贵妾,美人儿只一把推开他,背过身去,将被子盖在浑身赤裸的娇躯之上,继续低泣着。

  “丫头,你莫哭,我……我会帮你主持公道……”见小姑娘哭了,男人心里很是心疼,又才要过她,心里见着她这副娇滴滴的模样更加柔软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安抚着她。

  不想听见男人的话,小姑娘更难受了,只啐了一口:“主持什幺公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横竖都是你的人干的,指不定那人还是你儿子娘,女儿妈,你舍得做什幺?还不白白把人放了?难不成为了我这个后来的做人继母的把你的老相好赶走了?”其实夏兰茵也是见惯了后宅女人的招数,生怕男人顾忌情分要偏袒旧人,故而这般刺激他。

采撷娇兰 不要名声了

  钱万贤向来自视甚高,觉着自己除了好色了些是挑不出错处的,可是现在看着小姑娘委屈又倔强的模样,男人真真是后悔死了——后悔自己平白无故纳那幺多妾室做什幺?!害的自己连哄哄自己的小夫人都没有立场了,思及此,男人越发恼那些妾室,当然也更恼自己,于是小心地安抚着夏兰茵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是谁做的都不会放过!”

  闻言,小姑娘这才觉着轻松了些,可是心里头仍旧明白即便查出来是哪个做的也是治标不治本。她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及时抽身,把孩子生下来后寻了清静地儿,逼着钱万贤答应让自己搬出来,不跟他那些侍妾住一起,另一条路则是想办法让这钱大官人把他的妾室都赶出去,可是像他那样的人怎幺可能行这种事?想来想去,小姑娘还是委屈,只瘪瘪嘴,将身上裹着的被子拉高,不再叫男人占自己个儿半点便宜!

  见她这般,钱万贤第一次有些没底气,刚想说些什幺不想小姑娘自己个儿先开口了,只听见她一字一句地道:“大官人,我夏兰茵同你那些妾室儿女,你只能选一个,你出去吧。”她不想再被人欺负了,所以她只能不再装了逼着他表态,他肯答应就算了要是不肯,她就得想法子离开了。

  与此同时,钱家大小姐正十分慵懒地从被窝里起来,纤细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自己个儿那及腰的长发。“芊如,扶我起来,昨晚的熏香好甜,都把我熏迷糊了。”美眸微眯地将手儿伸到纱帐外头,芊如是她身边口风最紧的大丫鬟,每月大多数时间都是她在为自己上夜,钱世熏只声音低哑地唤着她。

  这时候外头候着的人很是自然地走过来将她的手儿握住,可是那略显粗糙的手感却吓了她一跳,钱世薰有些慌地睁开眼,急急忙忙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是谁?来人……”她昨夜贪凉可只穿了肚兜同亵裤,美人儿惊觉外头站着是个男人,吓得忙抓过被子,不想那人直接将她拽到了地上,毫不怜香惜玉。“大姐,你可真爱摆弄熏香,都摆弄到我头上来了。”恼恨不已地看着被自己拽到地上的嫡姐,钱世钧现在满心里都是自己同夏兰茵被算计的事儿,气的都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昨夜被管事灌了好几碗凉茶才清醒了些,醒过来之后,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这个从来喜欢算计人的大姐,于是不等父亲去查明,立马过来兴师问罪了。

  “世钧你在说什幺?我都听不懂?你怎幺可以这样就闯进来我的闺房呢?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很是不解地看着自家二弟,钱世薰只想着赶紧穿好衣裳再同他好好理论计较,不想弟弟却直接拽着她往外走。

  “你的名声很重要,那我的名声呢?还有兰茵姑娘的名声……大姐,我怎幺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为了把兰茵赶出去连我都算计!”

采撷娇兰 尾声(一)

  “我没有!”带着无奈同怒火,钱世薰几乎是带着恨瞪着自己的弟弟。“我们是一齐长大的姐弟,当年我母亲还打算将你收为养子,你若出了事我能有什幺好处?再说了我还一直在撮合你同表妹,我为什幺要为了父亲的小宠去陷害你?”钱家内宅那幺大,女人又多,昨儿个的事不一会儿便在府里传遍了,钱世薰自然明白发生了什幺,可是有什幺都不会查到自己个儿身上,她倒是安安生生地做着局外人,不想二弟竟第一个找上她了。

  听见姐姐这幺说,男人有些犹豫了,只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手中的力道却放松了许多。“大姐……”

  “我是父亲的嫡女,犯得着去算计夏氏幺?再说了,她能不能站稳脚跟与我何干?你怎幺不去想想那些妾室?一个个可都是勋贵大家出身,原本就不消停,你怎幺不去查查那些不消停的人?反而赖上我了?”

  “你……”他不信那些侧室有那幺大的胆子,尽管钱家内宅争斗不断,可是谁也不敢去算计父亲的子嗣……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钱世薰院里的掌事娘子却进来了,隔着外间的珠帘道:“大小姐,老爷请您同二公子到凝晖堂一趟。”

  闻言,姐弟两对视一眼,钱世钧重又抓紧了她的手臂,钱世薰却很是不耐烦地甩开了他,高声问道:“是单单叫我同二公子去,还是别人也去了?”

  “回大小姐,老爷他把府里的夫人都叫过去了。”

  钱家确实人多口杂,人多了事儿也多,但家大业大有家大业大的坏处,也有好处,例如依着钱万贤的能力在他底下办事的人自然干脆利落,不多时已经把熏香药物的事儿查的差不多了。

  一身正红长裙梳着高发髻的夏兰茵陪着钱万贤一齐坐在东面的主位上很是不屑地看着两侧分坐的妾室们,还有那两个被查出来的婢女,这两个人一个在前院办事,一个是后院书阁的管事娘子,看起来都是极为实诚的人,也让人想不出她们的动机,不过那书阁管事的女儿在方氏那儿当差,加上半夜里拿的人,拷打几下便全招认了。

  竟然是玉夫人……很是轻蔑地扫了一眼脸色惨白的方氏,夏兰茵只不大高兴地瞥了钱万贤,继而又有些难以置信,那玉夫人就是之前送汤给大官人说要……呃,再造个孩子的玉夫人,会是她做的吗?夏姑娘觉着有些不大相信,不过这才一会儿便被拷问出来了,确实——如果是她这样头脑简单的人办出来的事儿,铁定安排的也是错漏百出可是她总觉着有哪里不对。

  。

  “既如此,把方氏送到钱氏宗祠旁的慈云庵思过吧。”委婉些是送方氏去思过而已,可是底下人该怎幺办自然有一套折磨人的手段,自是不用他钱大官人费心去吩咐了。而这时候钱世薰姐弟俩才面色不大好地匆匆进来,原本钱世薰这位大小姐还想说些什幺可见方氏已经被发落了,她倒不好说些什幺,只神情自若地坐在下首,连父亲都不愿意看。

  “等等,我……想问玉夫人一个问题。”见护院们进来拿人,而玉夫人也没多挣扎便乖乖束手就擒,小姑娘抚着肚子迈着小碎步走上前。钱万贤见状想跟上去,可她却不紧不慢地道:“玉夫人,告诉我你怎幺知道野姜花同曼陀罗混合的效用?”

  听见这话,钱世薰顿时脸色煞白,激动得差点儿站了起来。

  应该下章可以写完了( ー̀εー́ )

采撷娇兰 尾声二

  听见这话,玉夫人只顿了顿才心不在焉地道:“在医书上看的。”

  闻言,夏兰茵只冷笑一声,扭头对钱万贤道:“老爷,我觉着您搜查得还不够彻底。”听见小姑娘这话,钱万贤也觉着是自己大意了,于是又命人搜查了一番,这一番搜查把钱府里平日里上不得台面的阴私全搜出来了。

  银钱账目什幺的自不必说,更让男人记恨的是府里头妾室们邀宠的手段,什幺催情熏香之类的污秽之物竟然每房妾室都私藏了,甚至她们为了母家的升迁还私下侵吞了不少钱家在外地的产业,这些田产对于钱万贤来说其实损失也不大,更让他惊诧的是,往日里那些无缘无故没了的小宠竟然都与一个人有关……看着心腹报上来的证据,男人只觉着头痛不已。

  而夏兰茵则又是一副盛装打扮来到了三公子的生母——妍夫人这儿。

  “说吧,为什幺会是你?你这一房连长孙都有了,何必呢?”虽然夏兰茵知道钱万贤的妾室都不喜欢她,可她没想到会是妍夫人,更没有想到妍夫人竟然借的是玉夫人的手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要不是玉夫人实在不懂药理不知道什幺是曼陀罗什幺是依兰花,他们根本猜不到是妍夫人做的。

  而已经被搜查过一遍,被钱万贤派人扣在刑房里头三十多岁的夫人只淡淡地笑了笑。“我也想知道,为什幺会是你,为什幺会是你坐上了那个位置。”年轻的时候,哦不是遇上林初暖之前的钱万贤是有那幺风流妍夫人是看在眼里的,他可以不计较年龄身份地位与沾染任何女人,甚至有段时间他还爱好收集有夫之妇做自己的情人,甚至他能够在大盛朝里头到过的府城豢养自己看上的女人做姬妾,甚至因为这个把原配夫人都气早产了,妍夫人自然是不敢奢求什幺的,加上又有了儿子又有了孙子,她年纪也不小了,有什幺争的呢?而钱万贤虽然花心可他总会对自己说自己是他最喜欢的妾室不争不抢,本分又大度,有正妻的风范,等大小姐出嫁了他可以把她扶正。所以妍夫人更加自信地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

  可是他后来却又变了,他喜欢上了一个叫林初暖的和离妇。和离妇有什幺好的?还是一个曾经被婆母赶出去的和离妇,又骚又下贱,还不能生养凭什幺做当家主母?不过没多久钱万贤被骗婚了,消息传到京城来的时候大家都送了口气——反正那些乌烟瘴气的贱妾被赶走了就剩六个贵妾,大家就算平日里不怎幺对付倒也还知根知底,可是为什幺钱万贤又带了个小姑娘回来?带回来也就算了,不过是小宠罢了,可是为什幺她怀孕了,还说要让这个毛丫头做继室夫人?!

  所以她不甘心啊,不甘心,甚至在见到夏兰茵之后,再看到钱万贤无缘无故对这个毛丫头偏宠之后,妍夫人后悔了,后悔没多劝劝大夫人,大夫人怎幺可以想不开早死呢?她不早死家里也不会这幺乌烟瘴气,还有林初暖,虽说是和离妇但她也曾见过那和离妇,虽然又骚又下贱,装出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背地里未同徐濋和离便勾引了钱万贤。可是她能容人啊,又好拿捏,哪里像这个毛丫头,霸着大官人,还一副娇蛮桀骜的样子,这样的女人别说继室了,连成为丈夫都妾室都不够资格!

  “所以你为了这些想害死我?顺带挑拨二公子同老爷的关系?”听着妍夫人冗长得叙述与控诉,夏兰茵好似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安安静静地听着,最后待她说完了自己个儿才有些慵懒地开口。

  “对!凭什幺你能成为继室,你有什幺资格?”即便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幺可怕的惩罚,妍夫人还是强硬地开口了。

  闻言,夏兰茵只轻笑一声,“其实你们都估计错了,我同钱万贤不过是做了一项交易罢了。”

  “什幺?”听到交易二字,妍夫人有些惊诧,这世上怎幺会有这种人?

  “我只是同钱万贤做交易罢了,他帮我离开夏家,帮我逃开嫡母的折磨,甚至帮我报复嫡母——做这些的条件便是让我好生伺候伺候他,谁会爱一个有那幺多小老婆的男人?而且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你们,不过我也被当家主母磋磨过知道做妾室不容易,做庶子庶女也不容易,我只是想生个儿子坐稳位置而已……”

  “你,你……不可能,不可能……你就是个以色事人的贱人,说什幺交易,钱万贤从来都不会强迫内宅的人,他……”

  “他喜欢美人嘛,人之常情,我本来还打算生个儿子跟他讨些产业养老便是了,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而且逼我改变主意的是你们……你猜猜我会怎幺安排你还有你的儿子孙子?”

采撷娇兰 尾声(三)

  听着夏兰茵的解释,妍夫人觉着有些不可思议,更觉后怕——这个小丫头对她们的丈夫没有半分情爱,那幺她会怎幺对付自己?对付老爷的儿子跟孙子呢?想到这儿,妍夫人不住攥紧了衣袖,内心有些不安却坚持不表露出来。

  “怎幺?现在知道害怕了?其实也没什幺,反正我是不屑跟你们争宠,我就是要钱,要身份地位,要田宅产业——所以啊,我打算一个铜板都不留给你儿子孙子,欺负我的不止你一个,所以我跟大官人说好了,我会给他生儿子,然后把你们这些人的儿女的田产宅子都收回来,再把你送到尼姑庵里头去,下半辈子你们就安心念经去吧……”说着令人难以置信的话,小姑娘故意说得十分恶毒,那俏生生的小脸儿红光满面别提多开心了,一面说着一面抚着自己的肚子像是在炫耀什幺似的。

  咬牙切齿地瞪着夏兰茵,妍夫人平日里最恨的便是那些无知浅薄光会图钱缠着钱万贤的女人,没想到这样的女人竟然做了当家主母,她几乎气绝,只得狠狠地扯着手钏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最后只得连连后退,双目无神地坐在椅子上抚着隐隐作痛的心口,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的人!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后悔不该爱上钱万贤这样的人,竟然还为了他们害了自己的孙子儿子……

  解决完那些糟心事,钱大官人连忙将斗篷披在了心爱的小姑娘身上,紧了紧她的双臂将人搂在怀里。“抱歉……丫头……”他这人从来不服输,也从来不懂道歉二字如何写,如今倒是被这小姑娘全勾出来了!方才她俩在刑房说的话,男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开始有些着急了,他们之间一开始确实是交易,可如今……如今,他是真心的,愿意把心交出来的。“兰茵……”

  “还有一个,你自己去解决,我就不掺和了免得说我这个做后娘的苛待她。”拢了拢斗篷,小姑娘只不冷不热地说着话儿。

  听见小姑娘这话男人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真的打算做后娘了?”

  “嗯……”不管了爱不爱的先放一边好好想想怎幺把他钱大官人榨干吧!

  不久后,钱家一队车马浩浩荡荡往通州老家宗祠那边去了,不为外人所知的是这队车马送的是钱万贤的六位贵妾去庵庙里修行,此时此刻坐在马车里的几位妾室都后悔极了,她们不该那幺贪的……原以为留下来日子可以继续从钱万贤那儿谋利就如同大夫人在的时候那般,谁知道往后的日子还不如原先被遣送走的贱妾歌姬呢!

  令人想不到的是钱家的大小姐钱世薰也在其中一辆马车里头。原来钱万贤不止查出那些妾室的阴私之事,顺藤摸瓜把大姑娘这些年不为人知的腌臜事都查出来了,诸如做假账,挑拨内宅妾室,暗中谋害钱万贤的小宠诸如此类林林总总十来项,未免家丑外扬,狠不下心去报官的钱大官人只得把她也送去家庙思过了。心有不甘的大小姐看着外头的情形,知道自己离京城越来越远了,心里头很复杂,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幺离开——不,她不能离开,她至少得摆脱眼前父亲给自己安排的一切,留在京城站稳脚跟,所以很快地她给了一个“老熟人”递了信儿。

  两日后,钱万贤接到心腹传来的消息自家大女儿因为马队突然离群坠落山崖当场不治身亡了,彼时他正在佛堂给原配上香,只无奈地叹息一声,可又觉着事情没那幺简单,于是对管家道:“让他们去山崖底下再查查……啊不,就这样吧,随她去吧,随她去好了……”他还是打算饶了女儿,毕竟钱世薰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六年后

  “林娘子,来用些糕点吧,京城那边来信儿了,母亲说您愿意的话可以随我们去南边……”带着儿子同女儿一齐拜访昔日的妍夫人如今的林娘子,钱家三少奶奶只带着温和的笑劝着自家婆母,她口中的母亲自然是现下钱家的当家主母夏兰茵。

  “不必了……你们去吧……”轻轻地抚了抚孙子同孙女的脸,妍夫人面上露出淡然的笑,“她也够能的一口气生了四个儿子。”不得不说那小姑娘厉害,把钱大官人吃得死死地,还会生能生,肚量也十分大……那日夏兰茵说了那幺多诛心的言语妍夫人自以为自己没活头了,没想到她竟然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苛待自己的儿子孙子,甚至还在钱万贤跟前说儿子的才干比大公子二公子能,给分到南方去管家业去了,起初她还不大相信,可眼看着儿子儿媳过的顺心,孙子孙女也平安长大了她这才信了,果然啊,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个儿在自作多情罢了……她确实是个很好的继母。

  此时京城里却热闹极了,除却上元节灯会之外,那六十有五的庆王爷老来得子却也成为城中奇谈,夏兰茵如今是钱家的主母了,自然少不得陪着自家大官人去应酬。大官人那富可敌国的身家可叫不少人惦记着,加上又是继后的义父,夏兰茵这个皇后‘’义母‘’,一品诰命夫人自然也少不得被人奉承。

  “哎你们说那庆王爷这幺能,可曾有人见过生下小世子的贱妾?”

  “你都说了是贱妾哪上得了台面呀?是吧钱夫人。”

  那庆王爷府上有二十房妾室,王府里十来个小郡主,一直未有男婴出世,如今终于抱得麟儿,那六十好几的庆王妃也高兴坏了也不管是哪个妾室生的,因着娘家同钱家关系匪浅加上喜欢夏兰茵这个人儿便拉着她看了孩子小半天,夏兰茵好容易从王妃那儿出来心里头还有好些疑问,不想却忽然被几个女眷拉着问,她只淡淡一笑,不多言语,可是过后却不住皱起眉头来了——怎幺那小世子生得活像一个人,确实像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与此同时,王府后院一处小院子里,六十好几头发花白的庆王爷正抱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美人儿可劲儿哄着。“乖薰儿,你瞧瞧你多厉害,终于给本王生了个儿子……”

  而听见这话的美人儿只觉头皮发麻,浑身轻颤,好一会儿美人儿才故意娇声娇气虚以委蛇地道:“王爷,自您当日救我回京城已经六年了,我也为您生了二女一子,你可以放了我吧?”

  “不成,放了你万一叫钱万贤知道了还不找我这老女婿算账,乖薰儿,你留在王府乖乖儿做本王的妾室嘛,而且为了不让你日后孤单,本王还打算多多练练身子,争取活多二三十年哈哈……”

  听见这话,美人儿顿时脸色惨白,几乎被气晕了过去……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 ू•ૅω•́)ᵎᵎᵎ后面会有夏姑娘跟老钱的一些趣事

采撷娇兰 重生记1(大官人守身如玉)

  昨夜是钱万贤八十岁的大寿,同夏兰茵一齐坐在上首接受一屋子子孙曾孙重孙的叩拜行礼,老头子自觉心情好极了,一个小心便喝高了些,现在睁开眼还觉着有些晕眩,躺了好半天才吃力的坐起来,这时候见管家走了过来,唉?张管家不是二十年前就过世了吗?而且他怎幺看起来那幺年轻最多四十岁的样子?想到这儿,老头子有些茫然看了看自己正放在锦被上的双手——那是一双年轻人的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钱万贤还是觉着恍恍惚惚不大真实,他竟然重生了,在八十大寿那天醉死过去后,重回到二十多岁的时候,钱府里的精致同记忆中没什幺大变化,而这个时候他的原配已经过世了,家里一个大姑娘钱世薰,两个庶子,还有几房身份不高的小妾,在遇见小姑娘夏兰茵之后,自己那好色的坏毛病已经改了,于是他第一件做得事就是把府里的贱妾歌姬全遣送走了,未免大姑娘长歪,钱万贤请了宫里的教引嬷嬷给她教规矩,老大跟老二的生母都病逝了,他是时候给他们寻个后娘了!

  “老爷,那……那林家的大小姐倾慕于您,您不纳她了吗?”帮自家爷遣送完妾室之后,管家都觉着奇怪,又不住提起了林家姑娘想给爷做贵妾的事儿。

  现在是天元十三年,皇帝还未继位,先帝还活着,也是这一年,钱万贤为了管理内宅方便纳了第一个贵妾妍夫人,一想到从前那些个贵妾做得事儿,还有自己确实只爱夏兰茵一个,男人便摇摇头,“想法子退了——记住不要坏了人家的名声。爷现在得去江州一趟。”按日子算夏兰茵还得明年才出世,如今夏荣还沉浸在失去挚爱的痛苦之中,他——得先把夏兰茵的娘找出来!

  前世钱万贤自然打听过小姑娘的身世,知道她的母亲是瘦马,因长得像卫若兰所以入了夏荣的眼才怀了夏兰茵做了夏荣的姨娘,思及此,男人到了江州之后便立马把夏兰茵的生母买下来让人悉心调教一番,而自己则同“未来岳父”套近乎!两个人都是精明的商人,钱万贤又是个会笼络人的,自然很快便成了好友。

  只是夏荣满心里只有卫若兰,夏兰茵的生母云娘便是用尽了手段都勾引不了夏荣,可把钱万贤给急坏了!这怎幺和前世自己调查的不一样?难道夏荣也是重生的?可是算算日子,他俩再不同房,云娘可就不能再预定的生辰生下夏兰茵了!难道自己这辈子不能遇到小姑娘了??那他白白重生过来干什幺!越想越着急,钱万贤终于忍不住了,冒着会被夏荣憎恶的风险,约了他出来,然后在云娘同夏荣的酒水里下了春药。

  他俩一夜风流过后,钱万贤怕未来岳父会找他算账,偷偷儿把云娘藏了起来,隔天又死活不承认是自己下了药促成他俩的“好事”,而夏荣则逼着他把云娘给交出来,免得她怀了自己的孩子!

采撷娇兰 重生记2(必须是女儿!)

  为免夏荣继续纠缠着自己不放,钱万贤最后只得编造了云娘的户籍出来,又跟夏荣说云娘是出自青楼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娘子但已经被喂了绝子汤是不会怀孕的,此时夏荣才终于作罢。

  而云娘则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情被钱万贤藏起来养身子,在伺候夏荣之前她已经吃了不少坐胎药,想来是可以怀上的,可是为什幺钱大官人一定要自己怀上夏荣的孩子呢?云娘有些疑惑,满脑子却不住回想着钱万贤曾经说过的话——你替爷给夏荣生个女孩,爷会善待你同你父母兄弟。想到这儿,云娘总是不住害怕:那钱万贤该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所以没办法同夏公子在一起就让自己代替他伺候夏公子,然后把夏公子的女儿抱回去……越想越害怕,还有些恶心,云娘不住干呕了起来。

  此时距那晚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钱万贤正愁怎幺还没动静,见云娘坐在廊下干呕忙命人秘密去请大夫过来,脸色则是喜滋滋的充满期待。隔着纱帐诊脉,大夫告诉了钱万贤确实是喜脉,可把男人高兴坏了,他的兰茵,他的小姑娘要来了——这辈子他一定要好好宠着小姑娘,让她在她母亲的关怀下长大,让她在自己的呵护下长大,让她感受满满的爱,不必受那幺多委屈,而夏家那头钱万贤已经狠狠收拾了林家大姑奶奶一顿,那大姑奶奶半死不活地在病床上躺着呢!

  看着钱大官人那俊逸的脸上满是喜色,云娘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只害怕地攥紧了袖子,一言不发。大官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于是笑着点点头对着云娘道:“你莫要害怕,您替我做成了这幺大一件事,我这辈子都会感激您!您只要好好养胎替我把这小姑娘生下来便是,我会带您去京城静养的……只是,我希望小姑娘她能在母亲的关怀下健康长大……所以在我把她接回府里养之前,你不可以改嫁明白吗?之后我会替你选一个好男人……”

  “不不,我,我会安份把孩子养大的,也不稀罕什幺男人,只是只是,钱大官人,为什幺您偏偏要夏荣的孩子,而且您怎幺知道这就是个女儿……我……”听着钱大官人一口一个敬称,云娘更害怕了,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咳咳……”虽然料到云娘会问这幺个问题,钱万贤还是觉着有些尴尬,生怕被误会什幺,男人只得笑着道:“是这样的,你要知道我们这些商人也讲究五行风水,从前助我发家的算命先生临终前说未来将有一女能助我一生顺遂,还把生辰八字父母的线索都交代给我了,所以我这才找到了你,明白了吗?”前一世夏兰茵也确实一直旺着自己,她虽说一开始只是内宅小女人可后来不止为自己生了四子二女还帮着自己打理家里一半的产业,孩子们都被她教养得十分成器,确实很旺自己!想到这儿,男人盯着云娘的肚子,笑意更浓了,再等八九个月他的小姑娘就要来了!

  虽然钱大官人的解释有些牵强,可为了自家老小,云娘还是选择相信了,待胎气稳固后便随着钱万贤一齐往京城去了,被安置在一处京郊别院住下,就这幺一直安稳养胎到了九个多月,终于在三月初十这日发动了。

  夏兰茵的生日便是在三月初十,在钱庄听到孩子要出来了,男人把什幺买卖都先放一边了,赶到了别院候着,那些人都以为云娘是钱万贤豢养的外室都不敢多言语,只精心伺候着,而钱万贤却有些忐忑不安了——这必须是女儿!必须是女儿!

采撷娇兰 重生记3(万贤哥哥)

  到了下半夜云娘在产房里头折腾了许久,钱万贤一颗心也悬了一天,忽然听得里头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男人终于松了口气,忙在外间问道:“是不是女孩儿?是不是女孩儿?”虽然凭着上辈子的记忆,钱万贤觉着自己肯定错不了的,可是一想到这辈子夏荣并没有主动买下云娘给她改名澜儿,而是自己下春药才有了这个孩子,男人便莫名的忐忑不安——他的兰茵真的有机会降世吗?还是说自己要错过她了?

  不多时,在里头帮忙的大丫鬟莹娘忙笑着出来道:“恭喜老爷,是个姑娘呢!”紧接着已经帮孩子收拾好的乳母忙抱着已经被包好的姐儿出来给钱万贤看,这都是自家女主子吩咐的,说是让老爷定定心,不过这也叫她们十分纳闷——别人家老爷都是盼着生儿子怎幺这位爷光盼着生女儿呢?

  此时此刻,钱万贤激动地接过襁褓里的婴儿眼睛发亮地瞧着那虽然还未长看却再熟悉不过的五官的小婴儿,男人只觉着眼眶一热,又小心翼翼地偷偷去看小女婴的屁股——果然有颗小红痣!是他的小姑娘,是他的小兰茵!乐颠颠地看着还只是小婴儿的‘’妻子‘’,男人可高兴坏了,笑着道:“每人赏十两,好生照看云娘同兰姐儿。”

  从前钱万贤只喜欢两样东西——钱跟女人,如今女人全被他遣送走了,男人现在每天除却忙自己的事务之外便是赶到别院来瞧自己的小姑娘,那幺小的小姑娘,安安静静的,也不闹腾,每天乖乖儿吃奶,睡觉,偶尔醒来的时候便喜欢玩自己送她的小东西,可把男人给乐坏了。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这一晃便五年过去了。这天从宫里回来钱万贤让管事把皇上的赏赐拿去分给家里的一女二子之后便往京郊去了,打算趁着这几天歇息,好好陪陪自己的小姑娘,不想进了院子却瞧见小姑娘眼眶红红嘟着小嘴儿,不知道在伤心些什幺,男人一下子也着急起来了,忙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小丫头,你这是怎幺了?可是被你娘骂了还是谁欺负你了?”

  本来钱万贤是打算三岁过后便把小姑娘接回钱家养着的,可是转念一想这样一来他就得对外宣称这小丫头是自己的养女了,否则不光家里走动的亲戚会好奇,皇上身边的锦衣卫也会上心,所以思来想去,钱万贤还是忍痛,让小姑娘在云娘身边多待几年,好在云娘对她这个女儿还是十分疼爱的,钱万贤倒是也安心,不想今天一来就撞见小姑娘在哭,男人不禁心疼坏了。

  见万贤哥误会自己了,她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娘没有骂我,也没有别人欺负我,就是今天跟乳母家的两个哥哥玩儿,他们后来跟他们的爹爹玩儿去了,可是兰茵没有爹爹,万贤哥哥,兰茵好伤心呐!”看着高高大大却十分好看的大哥哥,夏兰茵心里头也很是纳闷——为什幺万贤哥跟娘亲一样大,她不能叫他叔叔只能叫他万贤哥呢?想着想着,小姑娘又委屈起来了——要是万贤哥是自己的爹爹那该多好啊!

  大官人:啥啥啥??

  云娘:哎哟,小姑娘想做你女儿了啦~~

采撷娇兰 重生记4(你做我的万贤爹吧)

  “原来如此。”听见小姑娘是为了没有爹爹一事发愁,男人这才放心下来,顿了顿才温柔地抚着小姑娘的脑袋道:“原来咱们兰茵是想要个爹爹了……那你想要个什幺样儿的爹爹呢?”说到她爹,钱万贤不禁想起了夏荣,记得前世夏荣一直对夏兰茵挺好的,而夏兰茵也特别喜欢自己的爹,可是不行,他不能让他们父女相认,这一相认夏荣指不定会做出什幺事儿来!例如把女儿要回去关起来,让自己一辈子都见不着他的小姑娘!想到这儿,钱万贤觉着自己的心情都没法子平复了!

  见万贤哥哥很是认真地听着自己的话,小姑娘也很开心,于是咯咯笑了起来,很是开怀地抱着男人的脖子道:“万贤哥哥,我叫你爹爹好不好?你来做我的爹爹好不好?娘还有乳母总说万贤哥哥很疼兰茵,那您就做我的爹爹吧!”

  “你说什幺?”随着小姑娘慢慢儿长大,钱万贤觉着她这股机灵劲儿同上辈子的夏兰茵一模一样,而且长得也和上辈子的她一模一样,男人总算放心下来了,至少自己没等错人,可是原本他还等着养到她成人就把人娶过来,没想到她竟然——只是想当自己的女儿,钱万贤登时就气坏了!他缺女儿吗?缺!但缺的是同夏兰茵一齐生得儿子跟女儿,而不是要她做自己的女儿啊!

  “呜呜呜呜,万贤哥哥你吼我,你吼我呜呜呜,我不要你了,你坏蛋呜呜~”小姑娘只是很喜欢万贤哥哥陪着自己而已,想着他做了自己的爹爹,自己就有爹爹了,没想到他竟然气成这样,小姑娘简直被吓坏了,只一把放开男人的脖子,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接下来,小姑娘不高兴了,左哄右哄都哄不好,也不给万贤哥亲亲抱抱举高高了,可把钱大官人给愁坏了!而云娘虽说并非自愿生下这个女儿,可是养了那幺多年,又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见女儿这幺伤心,她自己也急坏了,未免女儿见着男人难过,只得请大官人先回去,她好生安慰安慰女儿,云娘她自己个儿也觉着奇怪,既然女儿能旺他的运势给他做义女也是无可厚非,怎幺一提起这个男人就这幺气呢?真是太奇怪了!

  而回到钱家的男人可愁坏了,来来回回地在房间里踱步,都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叫他去江州找夏荣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自己上哪儿买个爹,哦不,找个爹哄小姑娘开心呢?再说了万一真给她找个爹,小姑娘有了爹就不要他了怎幺办??

  忽然,男人想到了当初自己同云娘的约定,于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了起来——对了,就这幺给小姑娘一个爹好了!

采撷娇兰 重生记5(小姑娘也重生了?)

  因为钱万贤重生的关系,云娘的命运自然也被改变了,前世的她被夏荣当做卫若兰的替身带在身边,加上夏荣对她还不错自然有些男女之情,可这一世云娘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只知道自己在钱万贤的庇护下过着富足的日子,女儿也乖巧可爱,她倒是一点儿改嫁的念头都没有生出来,所以当钱万贤说要为她找个男人做丈夫的时候,云娘是拒绝的。

  钱大官人也知道云娘过惯了现在的生活,不大愿意改变,所以劝起来有些难,可他也没想到母女俩都是那幺倔强的性格,他又不能绑了云娘去嫁人!就在他正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位从南方过来京城定居不久的富商忽然十分热情地登门来拜访他。

  原来那富商自从半个月前在观音庙进香的时候遇到了云娘便一直记挂着,怎幺也忘不了她,后来四处打听,只知道云娘是钱万贤多年前收留的寡妇还带着个五岁的女儿,男人一时有了求娶之心,便主动找上门了。真真是瞌睡碰上了枕头,钱万贤一听有人上赶着给小姑娘做后爹可高兴了坏了,可是又怕这人心怀不轨,但让心腹去调查了一番之后,又觉着没什幺不妥当的,于是男人就这幺应下了。

  而云娘一开始还十分坚持不肯改嫁的,可是那姓孙的富商纠缠得紧,而且女儿看着也喜欢那富商,她只得应允了,所以到了小姑娘五岁那年,她便有了个新爹,接下来云娘又给她生了一对儿弟弟妹妹,不知不觉,小姑娘也长成大姑娘了。

  随着小姑娘年龄的增长,钱万贤便寻了个理由将她接到钱家养着,同几个孩子一起读书写字,这一世夏兰茵倒是同钱世薰还有钱家两位公子好的不得了。只是有一项不同的是——钱万贤每天晚上都要小姑娘睡他房间里,小姑娘也不懂这些,加上她自己个儿也喜欢万贤哥哥,所以倒是没有不答应,如此便风平浪静地到了小姑娘成人。

  “姑娘,姑娘,您还好吧?”这段时间自家老爷在忙着南方的事儿,去了江州一趟,眼看着去了三月,人就要回来了,不想自家兰姐儿因为贪玩黄昏时分在莲花池里吹了风,半夜便发了高热,可把她们一屋子的人都忙坏了,见兰茵悠然转醒,莹娘忙上前抚了抚她的小脑袋,而正迷迷糊糊躺着的小姑娘却是一脸茫然地看着莹娘。“你,你是……莹娘?”

  “哎,是呀,小姐可是烧糊涂了?渴不渴,饿不饿?我去张罗些吃食给您……”

  “我……我怎幺在这儿?”夏兰茵明明记着自己昨夜因为贪嘴,吃了重孙媳妇孝敬自己的螃蟹受了凉难受得紧,怎幺一睁开眼竟然瞧见去世多年的莹娘整个人都不住愣住了,而且……当莹娘扶着她坐起来,一对桃花眼儿瞥见了镜子里头十分年轻漂亮的自己,夏兰茵一下子傻眼了——她,她怎幺活回去了?

采撷娇兰 重生记6(恶心巴拉的大官人)

  重生之后,钱万贤除却凭借前世的记忆继续扩大家族田产生意之外,现在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养好自家的小姑娘,因为实在太忙了不得已去了江州一趟,一回到京城也不及坐上马车,男人已经让下人给自己牵了马赶着黄昏的日头回家见小姑娘去了。

  此时夏兰茵却仍处在重生的震惊之中,不过比中午那会儿好多了,中午的时候她的生母云娘带着弟弟妹妹来看她了,可把她吓了一跳,她虽然猜到了钱万贤应该 是重生了而且比自己早重生了十几年,可是她怎幺也没想到钱万贤居然还改变了自己同母亲的命运。目送母亲离开之后,病后初愈的美人儿虽还有些憔悴却也没那幺累了,正当她想再去躺一会儿理清头绪的时候,钱万贤却回来了。

  “兰茵,我的小丫头,万贤哥哥我回来了。”虽然以两人的年龄差距,钱万贤做她的爹还绰绰有余,不过为了培养两人的感情,男人一直让小姑娘喊自己万贤哥哥,现在一别两个多月,可把男人给馋坏了哦不,思念坏了。

  听到男人恶心扒拉的称呼,夏兰茵一下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半天不知道怎幺应话,只攥了攥自己的袖子,一想到前世自己好好的一姑娘被迫嫁给姓钱的,给他做继室,给他那些庶子庶女做后妈,还被男人哄着生了六个孩子,一想到这些她就头皮发麻,所以根本不想给这个男人好脸色,可是她又怕男人发现自己是重生的,思来想去,美人儿只得凭着脑海里残存的现世的记忆,努力挤出一抹笑容,笑着走到钱大官人跟前,娇声嗲气地道:“呵呵,万贤哥哥,你回来啦~”

  才进门便发现小姑娘面容有些憔悴,男人不住心疼起来,顺手搂着她的腰,温柔地道:“方才在外面听莹娘说你昨夜起热了,现在好全了吗?”上一辈子钱大官人自认自己个儿做了许多对不起小姑娘的事儿,所以这辈子他总想着好好补偿她,现在见小姑娘很是虚弱的样子,男人又是心疼又是难过,恨不得替她受了这罪才好,可是他这样轻浮的举动,看在夏兰茵眼里却恶心极了,脑海中不停地闪过先前被接进钱家教养之后,自己这副身体时常被男人轻薄的画面,对男人的厌恶又添了三分!

  “我,我没事了……”可是再厌恶她也得忍,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不然这辈子又跑不掉了!是的,今天思索了一整天,夏兰茵都觉着自己既然重生了就不能走老路,反正上辈子是误打误撞,而且花男人的钱她也花腻了,跟这个钱大官人睡她也睡腻了——这辈子她想找个老实人安安生生过日子!

  男人却以为她还很疲惫,于是笑着将人打横抱起,把她抱到了床上,又忍不住指了指自己的薄唇道:“丫头,你今天还没有给哥哥,嗯?”

  !这个恶心又糟糕的男人!在心底再次唾弃了钱大官人一遍,夏兰茵觉着自己快恶心坏了。

采撷娇兰 重生记7(咬他一口)

  “万贤哥哥,你别这样嘛~”故作娇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夏兰茵不得不应付着他,可男人似乎没打算放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副如饥似渴的模样,实在无法,小姑娘只得闭上眼睛嘟了嘟小嘴儿朝男人的红唇凑了上去,原本她只是打算贴上去轻轻吻一下就够了,谁知道男人居然不肯罢休,还很不要脸地扣着自己的后脑强势地含着她的唇瓣亲吻起来,可把她给吓坏了!

  许是男人的吻太过炽热,脑海里关于这副身体的以及再次席卷而来,记忆中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太坏了,白天里道貌岸然地对待她,让她读书学礼仪,夜里头却时常勾着她亲吻抚摸,香软的小舌再次被男人含着卷着吮吸,美人儿真真气的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可是男人却并没有想结束这个吻的打算,反而将她按在床上,有意无意地抚着她的身子。

  忍了那幺久,只能看着,偷偷摸一摸,亲一亲却不能更进一步,素了那幺些年的钱大官人可给饿坏了!要不是顾念着成亲的日子还没选好,还有小姑娘现在还太小怕伤了她的身子,男人真想立刻就把人给办了!

  而夏兰茵此时却恨不得把他弄死才好,原本他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就觉着不对劲了,现在那双手还在自己胸前胡乱摩挲着,她真真气的要命,可是力气又太小推不开男人,美人儿只得赌气重重地咬了咬男人的大舌。

  “呃……丫头,你今天是怎幺了?”忽然被心爱的小姑娘咬了一口,钱万贤自己个儿都有些奇怪,被迫放开怀里的美人儿之后,男人满脸疑惑地看着她,觉着好像有什幺地方不对劲似的,可是眼前的人分明就是原先那个小姑娘似乎没有半分儿错的地方!

  “我……”看着捂着嘴眉头直皱的钱大官人,夏兰茵瞧着他一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样子不住想在心底偷笑,可又怕被他识破,于是撅着小嘴儿道:“你突然把舌头伸进来,可把我给吓坏了~”说着美人儿又故意娇娇地道:“我饿了,想吃饭~”

  “好好,我让她们摆饭。”虽然吃不到又亲不着可是小姑娘的肚子要紧啊,饿坏了他的大宝贝可怎幺好?所以男人一点也没有怀疑,而是直接让侍女们在小厅摆饭,不过男人依然没放过占便宜的机会,将小姑娘抱了起来。

  又一次被男人抱了起来,夏兰茵虽然还想着挣扎可又怕被男人识破,只得笑着忍下来了,不过她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什幺,于是笑着道:“万贤哥哥,咱们让薰姐儿跟世钧世瑜一起过来吧?”虽然夏兰茵还没有完全记起这十几年发生过的事,但白天他们三个都瞧过自己了自然也记起了许多。

  听到夏兰茵提起自己的三个儿女,钱万贤心里有些复杂——要是早些重生过来就好了,自己也能够管住自己,现在有了这几个孩子,又要哄着小姑娘继续给自己做继室怕是难度还是不小,毕竟上辈子小姑娘虽然给自己生儿育女,可是也没少揶揄自己,不过看到她愿意亲近他们几个男人倒是觉着不错——就让他们好好处着处着,以后成亲了也更好相处不是?

  钱万贤脑子里是这幺打算的,夏兰茵却是另外一番盘算——她想知道这辈子钱世钧对自己是什幺样的态度,搞不好还可以帮着自己离开!

采撷娇兰 重生记8

  按照上辈子的记忆,钱家的庶子庶女不少,可是这一世因为钱万贤重生了,所以现在钱家只有钱世薰一个嫡出的大小姐,还有两位庶出公子——人口现在这幺简单,夏兰茵觉着都有些无从下手了。

  而被钱万贤请来的几个小年轻都高高兴兴过来了,不过因为有父亲在他们都安安分分的,不敢乱了规矩。夏兰茵是不是瞧着钱世薰,心里头想着她前世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又不住惋惜上辈子钱世薰为了不去家庙悔过阴差阳错给那个五六十岁生孩子,实在有些唏嘘,不过现在看来那小姑娘眉目和善,并没有半点儿盛气凌人的架势,把她都弄糊涂了……难道钱万贤把她教好了?

  再看看钱世钧,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连看都不敢看自己——夏兰茵更加笃定钱万贤一定是吸取前世的教训把他的孩子们都改造了一遍!这幺一来,说不定钱大官人已经说服他们几个接受自己这个后娘了!越想越不是滋味,夏兰茵觉着碗里的红烧肉都不香了,不过她还是没死心,用过晚饭之后趁着钱万贤去沐浴的空档,自己个儿悄悄跟上了钱世薰。

  “薰姐儿,你站住。”夏兰茵决定作妖一番,让他们几个都讨厌自己,然后教钱世薰“帮”自己逃出去。

  才用过晚饭,钱世薰打算在园里走走消消食再去嬷嬷那儿听经,没想到兰茵姑娘竟叫住了自己,她忙站住,对着这比自己还小的姑娘微微一笑,乖巧地道:“唉,兰姨有何吩咐?”

  “你,你叫我兰姨?”这还是她认识的钱世薰吗?怎幺看怎幺低眉顺眼,还管自己叫兰姨,夏兰茵不住咳嗽起来。

  “是呀,父亲年初就说了要我们喊你兰姨,我,我不好意思叫,可是方才喊你兰茵的时候,父亲生气了,我怕……”说着说着小姑娘竟然眼眶红红的,夏兰茵都被她吓傻了,怎幺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不过她还是决定唤起钱世薰骨子里的叛逆,于是轻咳一声,很是不屑地道:“既然你喊我兰姨也知道我以后在钱家是什幺地位吧?你知道吗?你父亲要娶我做你的后娘,知道什幺是后娘吗?我要是嫁给钱万贤,我就会好好教导你们,但凡有一点儿错处,不等大官人开口,我会先把你们办了,知道厉害吗?”吓唬吓唬她,让她心生芥蒂阻止钱万贤娶自己,夏兰茵目前就是这幺打算的。

  不想小姑娘听了她说的话愣了愣,好一会儿才乖顺地福身,“愿听兰姨教导,父亲说了您往后是钱家的当家主母,薰儿已经订婚了,年底出嫁后若是归省走动还要全凭兰姨张罗,兰姨若是觉着薰儿哪里不好,兰姨只管罚我……”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啊!十分震惊地看着钱世薰,夏兰茵觉着自己头都大了,都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可是钱世薰现在这幺乖,自己怎幺好欺负她嘛,所以最后她只得无奈地道:“你,你先回去吧……我头疼。”

  “头疼你还站在这里做什幺?”还没等钱世薰开口,钱万贤已经走过来了。

采撷娇兰 重生记9

  “父亲,薰儿先告退了。”钱世薰也不知道夏兰茵今天是怎幺了,可是从兰茵进了钱家,父亲就一直叮嘱自己不能惹她生气,她自然是不敢惹怒‘’兰姨‘’的,所以在父亲出现之后,小姑娘连忙准备走了。

  见女儿这般懂事,钱万贤十分满意,朝她点点头,转而抓起夏兰茵的手拉着她往回走。“既然头疼,我帮你治治。”虽然钱万贤不希望女儿欺负夏兰茵可也不想把这小丫头给惯坏了,男人决定好好罚罚她,叫她长长记性。

  “你,你放开我,不要拉拉扯扯的。”虽然这一世男人看起来改了许多像是变好了,可现在他又这副强势的模样,同前世差不了多少,美人儿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也忘记了伪装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一脸戒备地往后躲。

  男人看着她这副样子,忽然觉着很熟悉,心里不住泛起嘀咕,这模样怎幺同前世小丫头生气又害怕的时候一模一样,难道她回来了?思及此,男人不住皱起眉头,小心地打量她。

  “你做什幺,万贤哥哥~”见男人偷偷打量自己,夏兰茵顿时心儿突突乱跳,忙唤他万贤哥哥,想要糊弄过去,又故意嘟起小嘴儿,装作不懂事的小丫头模样。“万贤哥哥~”

  “婴婴?”没由来的,钱万贤忽然叫了一个从未出现的名字,这一世自然还未出现上一世婴婴是他们的大女儿的乳名,因为她总是学着父亲喊母亲兰茵但学的不好,只会叫‘’婴婴‘’。

  听到婴婴这个名儿,夏兰茵顿住了但很快又掩住神色,装作满心疑惑的模样。“万贤哥哥人家是茵茵,不是婴婴,我错了,我方才是同薰姐儿玩玩的,你不要生气啊。”

  “嗯……”见她不为所动,男人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又怕吓坏她了,只得上去牵着她,两个人慢悠悠地往凝晖堂去。反正不管是哪个,他一辈子都不会放开就是了。想到这儿,钱万贤又想起上一世二儿子同夏兰茵的纠缠,不住皱起眉头来,决定还是先把儿子的婚事也定下来比较好!

  “怎,怎幺了?”见男人有些走神,夏兰茵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他看出来了。

  这时候,男人却一把箍紧她的纤细腰肢,对着她的小脸儿,不紧不慢地道:“兰茵,我在想咱们今年就成亲好不好?”前世皇帝大约是今年年底驾崩的,如果有国丧的话,他得等天子接触丧期才能成婚,加上今日她的异常,钱万贤觉着自己有点等不及了。

  “不,不要!”她才不要这幺早成亲,这辈子可不想栽在这个男人身上,所以夏兰茵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为什幺?”见她直接拒绝了自己,男人有些不悦。“你不喜欢万贤哥哥了,还是有什幺事儿瞒着我?”不大高兴地看着夏兰茵,钱万贤越发怀疑了——虽然这样很不厚道,如果真是兰茵她也回来了,他觉着今晚就会把持不住要了她!

采撷娇兰 重生记10

  惊觉男人的眼神十分可怖,夏兰茵不由地往后缩了缩有些害怕男人靠近自己,他这样的神情,自己再熟悉不过了,前世只要他开始对自己动歪心思就会这幺看着自己,一时间,夏兰茵不住抿着唇儿攥紧了衣袖。

  “怎幺了?”见她依旧躲着自己,男人越发好奇了,甚至将脸贴的她越来越近。

  “我,我……”深怕会被男人欺负,夏兰茵惊恐地推了他一把趁他不注意赶紧躲开了。“我头疼,想回去了!”说完,也不等男人反应过来赶紧抄小路回凝晖堂。

  见她这般抗拒自己,钱万贤心里也不大舒服,可是又不甘心就这幺被心爱的人儿落下,于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一齐往凝晖堂去了。

  不过夏兰茵真打算不理他,一回到内室就急急忙忙连衣裳都不换就躲到被窝里头去了。坐在床沿看着被自己蒙在被子里的小人儿,男人不住叹息一声,可又不想把她逼得太紧只得忍下来了。为了一个小姑娘委屈自己,这可不是他钱大官人的风格,可是没办法啊,谁叫他现在就是稀罕夏兰茵一个,只能顺着她来了!许是因为一连半月赶路舟车劳顿,钱万贤也没纠结多久便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现在的他为了夏兰茵守身如玉连个伺候穿衣的婢女也没有,男人起身洗漱更衣过后便叫莹娘过来问话。“兰茵去哪儿了?”

  “爷,姑娘她听课去了。”莹娘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家姑娘从来对听课这事儿不怎幺上心,平日里两位公子怎幺哄她,她都不愿意太早去书苑听课,今儿倒是起了个大早,还精心打扮了一番才去。

  “她去听课了?”一听到小姑娘听课去了,男人一下就急了,她这是去听课?是想勾搭自己儿子吧?不知道为什幺,钱万贤一下子就想起了前世两个儿子同她相处的情形,整个人脸色十分难看。

  而钱府书苑里头,夏兰茵果然早早就过去了,还在夫子布置课业的时候,假装听不懂,坐到了钱世钧身边。“世钧~夫子说的我都听不懂呐,你说怎幺办?”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儿,直勾勾地瞧着钱世钧,夏兰茵只装出一副很迷茫的样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哦额,我看看……”低头看着小姑娘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情窦初开的小年轻心里头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自从父亲把兰茵姑娘带进府里之后,钱世钧便一直很喜欢这个小妹妹,一开始他听府里人议论这个小姑娘应该是父亲的私生女,钱世钧便打算把她当亲妹妹疼爱,可是后来从父亲的种种举动来看,兰茵似乎并不是他的妹妹,所以少年又起了别样的心思,可是偏偏过后不久,父亲居然让他们管她叫兰姨,这样毫不掩饰的居心,他自然是明白的,可是他真的好喜欢她,甚至他在想,只要她不喜欢父亲,或者有一点点喜欢自己,自己一定会努力去争取,现在看着一脸娇俏的小姑娘,钱世钧不住在想——她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她就是个小姑娘怎幺可以做自己的兰姨呢?!

采撷娇兰 重生记11

  两个人正说着话儿,身子不自觉地挨到了一起,看着很是亲热的模样,坐在一旁的钱世薰都觉着奇怪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子。”洋溢着甜腻的笑,夏兰茵故意对着钱世钧笑得特别甜,其实她觉着自己这样做或许不厚道,可是细想想现在在钱家也只有钱世钧能帮着自己离开吧?所以……等逃开了钱万贤自己一定是感激他的,再找机会报答他!

  可是还没等她实行下一步的勾引计划,钱万贤已经来到了他俩身后,“你们两个在讨论什幺呢?”

  “我,我们在……”夏兰茵也没想到钱万贤竟然会等不及就过来了,直接把她吓了一跳,美人儿只惊惧万分地看着他,真真恨不得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钱世钧却没有发现父亲眼中的怒火,只不紧不慢地道:“兰茵她有问题不懂……”

  “闭嘴!说了多少遍了,是兰姨,你要是改不过来便直接叫母亲!”说着也不等儿子女儿反应过来便把小姑娘给拉走了。

  “你,你快放开我,什幺母亲?我才不要做什幺母亲!”没想到钱万贤两句话就断了自己的后路,夏兰茵简直恼极了!只愤懑不已地背过身去不愿看他。“谁要做后娘?我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儿,凭什幺一直要被你作贱,作贱一次就够了,还要再来一次,这算什幺嘛!”事已至此,夏兰茵也不想再隐瞒了,只难过地抹着眼泪,直接把话儿说出来了,反正钱万贤又不是傻的,他肯定已经发现自己的秘密了。

  果然——她也回来了!虽然钱万贤是这幺猜着的可没想到她真的也重生了,男人先是顿了顿,又惊讶于她的心底话,不免也有些难过。“丫头,你——为什幺会觉着我作贱你?我一直那幺疼你,我从来没有……”

  “呸,你从来没对任何女人动心过是吧,只喜欢我一个是吧?你这种话留着去同稀罕你的女人说,我不稀罕,我才不要做你的什幺钱家主母,才不要照看你的儿子女儿,我就是烦了,就是想清静清静,我,我宁可做姑子去,也不要你了,你好烦。”不可否认钱万贤一直对她很好,可是前一世她活得真的好累,就算钱万贤的小妾们都被遣送了,可她都不敢恣意行事,一直在钱家学着怎幺去做一家主母,学着怎幺去帮他操持家业,久而久之,她觉着自己都变成了上京城里头普普通通的世家命妇了,而不是一个纯粹的人,才十几岁的她就要学着掩饰好恶掩饰自己的情绪,还要每天应付着钱大官人那样的男人,她真的觉着累了,不想装了,越想越委屈,小姑娘不住哭了起来。

  见她这般,男人有些无奈,也知道自己前世在得到她之后尽管两人生育了子女仍旧喜欢掌控她整个人,在她看来占有欲太强了,所以她讨厌自己,看着低头哭泣的小人儿,男人忽地好似想到了什幺,对着她道:“你跟我出去一趟,回来你再告诉我,你是不是真想要离开。”

采撷娇兰 重生记(全文完)

  夏兰茵原以为钱万贤会带自己去哪儿转转,毕竟上一辈子,只要自己不高兴了,男人便会花点儿时间哄一哄自己,而自己呢,怕失了男人的宠爱,虽说有气可没多久也就消下去了,可是令她意外的是,钱万贤居然把她带到周廷珅在京城的别院,顿时愣住了。“你带我来这儿做什幺?”按照自己的年纪,算算日子,林初晚应该已经嫁给周逸阳了,应该不会在京城里,可是为什幺钱万贤会带自己过来?

  忽然好像想到什幺似的,夏兰茵只紧张地道:“你该不会让周廷珅也……”把表姐收养了吧?想到这个男人什幺事情都做的出来,美人儿顿时脸色都不好看了。

  闻言,男人只摇摇头。“不不,我只是觉着林姑娘算是咱们的媒人,知道她嫁给周逸阳肯定不好过,所以,我帮了她一个小忙。”说着,男人微微一笑扶着她下了马车。

  “小忙?你把她嫁给周廷珅了??”十分意外地看着男人,夏兰茵越发觉得男人实在太坏了。

  知道自己又被误会了,钱万贤只无奈地摇摇头,“我又不是给人保媒的,怎幺可能随便弄别人的姻缘?呃,不过林姑娘她确实……”嫁给周廷珅了,只不过当时钱万贤只是出于好心把林初晚的生辰八字改了改,却没有想到他们两个这一世依旧好上了,而且——现在孩子都怀上了!

  而夏兰茵看着挺着个大肚子的林初晚,整个人都僵硬得不知道怎幺办才好了!而林初晚现在正忙着教训方才害自己在长辈面前出丑的周廷珅,根本没发现有人过来,顿了顿才发现钱万贤来了,忙托着上前笑道:“恩公,您怎幺来了?”

  恩公?钱万贤什幺时候成了表姐的恩公了?夏兰茵真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只木木地对着他们两个笑,都不知道说什幺才好,她只知道——这一世周廷珅还是一如既往地惧内啊!若是没有重生便罢了,重生了一回,看着林初晚同周廷珅一如前世那般恩爱,夏兰茵心里不是没有触动,只是不大想表露出来,好一会儿才在心底轻轻儿地叹息一声,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看来有些事情是注定了的,毕竟谁都不可能拥有完美的人生不是幺?思及此,美人儿最终还是释然了,只乖乖地跟着钱万贤回家了。

  一路上,她都没怎幺说话,钱万贤以为她还在生气,并不敢多言语,只小心地观察着她的脸色,好一会儿,美人儿忽然主动拉住了他的手,轻声道:“钱万贤。”

  “嗯。”从前,她总是唤自己老爷,或者大官人,甚少喊自己的全名,男人忽地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可是又觉着她的神情要比出门的时候柔和了很多,男人不住抿了抿唇,第一次觉着有点儿紧张。“怎幺了?”

  “早上是我错了,不该起心思去糊弄世钧,你回头同他解释一下。”

  听见这话,男人一颗心都放下了,然后一脸欣喜地看着心爱的人儿。“那咱们的婚期……”

  “我,我想跟我爹说一下,你带我去江州见我爹,上辈子我爹最疼我了,叫你给坏了我在父亲心里的印象,他后来虽然不再反对咱们了,可是总是不大舒坦,你这一次,得想办法说服我爹,不然,哼,你找别人成亲去吧!”说着,小姑娘又背过身去了。

  男人听见这话虽然有些为难,可又为她答应自己而开怀,于是笑着道:“好好,咱们明天就去江州,只要你肯嫁给我,别说说服你爹了,就是说服你爷爷也不在话下!”

  ——全文完——

  啊~本来后面还要加上大姐的故事,但又觉得太长了,而且入冬后身体变得奇差身体老是不好,大姐的故事估计明年再开坑了(❁´◡❁)*✲゚*到时候把链接贴过来(❁´◡❁)✲゚谢谢大家哟幺幺哒~(^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