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三: 兄妹骨科 江衡x江思思
江思思18岁高考后的夏天,成了哥哥的禁脔。
肉棒插入体内的一刻,巨大的疼痛让江思思几乎晕厥,她看着在腿间出没捣弄得青紫阳具,刺目的处女血顺着棒身流出来,心如死灰
强制骨科1
一个褐色的快递盒子摆放在门口,江思思垂着眼直直地站着,牙齿咬紧下唇,擡腿一脚将快递踢进屋里。
真是欺人太甚!
拆了快递,她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依旧让人气血上涌。
里面放着数张被偷拍的照片,少女行走在林荫小道上,被一身天蓝色校服衬得青春亮丽,一对眼睛小鹿似的水润润,容颜俏丽远甚三月桃花。
照片上,少女的脸蛋、胸脯以及双腿间都沾上了干涸的白浊,精液的浓腥味扑面而来。江思思捏着照片的边角翻看背面,不出意外,背面又写着一段色情地令她作呕的话语。
[昨晚又对着照片射了很多次,好想将裹在校服下的一对小奶子揉大揉圆,张口吃思思的两颗粉嫩小乳头。]
[思思的腰肢细细,屁股又圆圆翘翘,抱在怀里猛操的感觉一定很爽。]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江思思自己都不清楚一共收到过多少次这样的色情快递。
色情AV片、情趣用品以及她被偷拍的沾了精液的照片等等。一想到有个变态躲在阴暗处偷窥她,拿着她的照片自亵,江思思心里又气又怕。
可是她却不敢报警,因为她的哥哥江衡……江思思痛苦地闭了闭眼,悲伤的回忆涌来。
九年前,父母情感破裂,离异后,互生怨恶的他们都不愿养育两个年幼的孩子,双双断绝来往,与各自的情人重组家庭。
年仅十六岁的江衡为了将八岁的妹妹抚养长大,毅然从学校退学,一头扎进社会这滩大泥沼中。
江思思对幼时的记忆格外清晰,每日凌晨时,少年拖着一具布满各种刀伤的身躯回到家中,鲜血浸红衣衫,却因为没钱去、也不能去医院而窝在狭小的卧室里自己动手上药。
旧伤口还未结疤,新伤又复上旧伤,少年痛得昏迷和高烧连日不退是常有的事。
她是哥哥江衡一手带大的,兄妹俩相依为命近十年,她的血液里流淌着对哥哥的濡慕与敬爱。所以当她看到快递寄来的那张照片,顷刻间,报警的念头烟消云散。
光线昏暗,粗糙脏乱的水泥地板,被火烧灼过的墙壁。在一所废弃又霉灰的大仓库里,江衡如众星拱月般被十几个持枪的手下围在中间,他坐在一把老旧的木椅上,擦得锃亮的皮鞋极其羞辱地踩在一个男人的脸上,那个跪在地上被踩脸的男人双手被束缚着,眼里恨意迸发。
照片里的江衡,对江思思来说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他眉宇之间充斥着飞扬张狂的邪肆,睨着脚下的男人,淡漠的眼神中半含冷嘲,即使坐着的他比周围的手下矮了一截,但那股掌控全场的气势却未消减半分。
江思思神思恍惚,原来她的哥哥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深夜时狼狈回家的少年,也不会再将她抱在怀里小声呜咽,痛哭着宣泄出白日里的惊慌与恐惧。
不知何时,江衡在血腥的厮杀中成长成了令人颤栗的男人,他早已不在灰色地带里徘徊,而是一脚踏进了浓墨般的黑暗地界。
这样的认知让江思思感到窒息,之后就是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张照片落到警察手里。然而,这个寄来照片的变态在照片背面写下了威胁的留言。
[若是小骚货再将我寄给你的宝贝扔掉,那以后就去监狱里看望你亲爱的哥哥吧。]
生活处处被人窥视的滋味并不好受,江思思却对此无可奈何,应是有所顾忌江衡的势力,那个躲在暗处的色情狂除了时不时寄些内容淫秽的快递外,倒没有别的动作。
“寄吧寄吧,臭色情狂,反正我又不少块肉。”江思思自暴自弃地想着。
浑身带着水汽的少女从浴室走出,行走间裙摆微动,她侧垂着头,拿着干毛巾擦拭往下滴着水珠的发尾。倏尔,在视线触及到睡着自己床上的男人时,她的脚步停顿,擦拭发尾的动作也停滞了一下。
三天两头不着家的哥哥又如以往般,一回来睡在了她的小床上,鼻尖还发出了轻浅的呼吸声。
江思思无奈地看着睡在床上的男人,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拿了衣服去隔壁客房,将身上的吊带睡裙换下。
换了衣服后,她又披着半湿的长发回到自己房间,弯腰给哥哥脱下鞋子,打开空调将房间的气温调到合适的温度。
江思思站在床头睇视着江衡的睡颜,她其实有很多话想问他,那个仓库里的男人是谁?为什幺要那幺对他?哥哥不是答应过我会退出组织,以后过平稳的生活吗?
可看着江衡倦怠的脸色,熟睡的样子,江思思一点都不忍心叫醒他。
江衡长相妖冶,薄唇色泽鲜红,鼻梁笔直高挺地连女人都心生羡慕,是非常邪肆风流地能勾女人魂魄的长相。
江思思颇感自豪,看着江衡邪肆俊美的容颜,有一种吾家有哥初长成的欣慰。
少女抱着一床被子打算去客房将就一晚。在江衡眼里,她一直是从未长大的小女孩,所以哥哥还像年少时那般,每次回家都会来到她的房间,想与她同睡一张床,像兄妹小时候那般亲密地相拥而眠。
江思思明里暗里提醒过他好多次,她已经不是五岁的小女娃了,自古就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说法。
即使现代不像古时那般迂腐,但也要注意男女有别。
江衡却根本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听了又忘,听了又忘,所以每次江衡一回家,她只能将就着在客房睡一晚。
如果她快成年了还和亲哥哥睡一张床,即使是纯洁的兄妹情,要是她以后的男票知道了,还不得气得活劈了她。
那画面太过美好,江思思不敢想象。
故事二:强制骨科2 (h)
昏暝幽静的房间里,悖伦之情是无数疯狂生长的藤蔓,缠绕上江衡全身并不断收紧,勒得他呼吸困难。
江衡轻车熟路地将亲妹妹上衣的衣摆卷至其胸口以上,少女柔软的小腹和两只软绵的乳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眼底下。
大掌沿着少女腰侧两边圆柔曲线往上滑走,手指来回地勾勒抚摸着两团倒扣碗状似的香嫩娇乳。江衡的声音像被岩浆上翻滚扑动的热浪烘干了水分,嘶哑得撩人。
“这对奶子……”他目光痴迷,眼里只看得见少女胸口的两团雪肉,“是哥哥亲手抚大的。”
江思思依旧沉睡在梦乡里,对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胸前两只小白兔被信任无比的哥哥擭在手中大肆玩弄,覆盖着薄茧的掌心只是随意摩擦了两下收缩的粉红奶尖,乳珠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挺立起来,软中带硬地在哥哥手心里滚动。
“小骚货,就知道你喜欢被男人玩奶子,快,求哥哥更大力弄你……捏爆小奶子……让里面的乳汁喷出来……”
明知道得不到江思思的回应,江衡还是自顾自地乐在其中。
趁着夜色淫亵亲生妹妹的行为早已不是第一次,她既然要去客房睡,他便遂了她的意。
照旧每晚趁着妹妹熟睡时,拉开她的腿心嘬舔小嫩穴,用饱软的奶子伺候大肉棒乳交,将精液涂满少女的全身干涸成块块精斑。
除了大肉棒没插进去,江思思的身子早就被他玩透了。
江衡饥渴地低头吸了一口妹妹的奶珠,将兴奋地滴出前精泅湿了裆部的胯下肉根释放出来。他叉开腿跪在少女上方,拖着粗长阳具抵上妹妹柔软的小腹,张嘴含进少女大半个乳房吮吸吞吐。
渍渍的吃奶声不绝于耳,江衡粗糙略厚的舌头高速地来回舔压妹妹粉嫩的乳珠,再一大口的吮吸,滑嫩的乳肉塞满口腔,酥软的口感舒服得他眯起深邃的眼,神情愈发邪肆。
“喜欢这根肉棒吗?它是哥哥的大鸡巴,每天都会因为想干进思思的小骚逼里而硬得射精,以后哥哥把它全部送进思思的肉穴好不好?操得思思咿咿呀呀,流水流泪。”
吃得两只乳房湿淋淋得沾满口水后,江衡虚坐在妹妹凝脂般的小肚子上方,拇指与食指夹着两颗花生米大小的奶粒色情地搓弄。
“呵~思思,哥哥爱你……爱你……用大鸡巴来爱你……”
他驱动腰臀,挺着坚硬火热的青紫巨物顶进少女迷人的乳沟里连连抽送,虬结的茎皮狠擦过沟状部分两边的鲜嫩乳肉,留下醒目的红痕。
这一幕刺激的江衡胸腔里一堆欲火烈烈燃烧,他两只手捏住乳根,向两侧左右掰扯开她堆雪般堆在一起的奶乳,壮硕的大肉冠撞击了几下妹妹的下巴后抵上丹霞般美丽的红唇,马眼急剧地吐出一口粘液滴进嫣红的唇隙间。
“想和你把所有姿势都做一遍。”
江衡声色沙哑,浑身爆发出烫得惊人的热量,后颈流出的热汗划过他紧实的背脊线沟,一颗一颗地流进臀缝里,最终随着男人不停摆动的窄臀滴落进少女精巧的肚脐眼。
男人摇动窄臀让怒挺的暗紫龟头在妹妹的唇瓣上画圆圈,抚上她睡得安详的小脸,满是欲望地开口:“乖,把小嘴张开,帮哥哥嘬嘬大肉茎,里面的浓稠精液都是给思思补充营养的美味。”
江思思沉睡的样子像个小睡猫,她小时候总是为江衡担惊受怕,夜夜失眠,后来生活处境好转,长大后的思思养成了一入睡便沉睡的好习惯,夜晚再大的雷声都闹不醒她,像是要将幼时缺过的睡眠全部补回来。
“小睡猫。”
江衡喉咙里发出撩人的低笑,他起身换了姿势,将妹妹的两条长腿抗在肩膀上,手指探入少女腿心里那个被自己偷舔揉搓了无数次的小花苞,媚肉迎合着他又推挤着他,绞得插穴的手指进退两难。
江衡疯狂地、蛮力地单手撸动着胯下硬如铁柱的粗大,脸色胀的通红,他压下胯间笔直上挺的昂扬,贪婪的目光与即将喷薄的大菇头一起对准那咬合着手指不放的靡红穴口。
“让哥哥插入你……咬紧哥哥的大肉棒……呃……妹妹……哥哥的小淫娃……”江衡抽插嫩穴的手指速度快地如一道残影,好几次差点捅破里面那张象征女性纯洁的处女膜,他咬牙忍住深插进去的欲望,勉强放过亘在花径里的薄膜。
他与妹妹的第一次做爱,一定要是灵与肉的结合,身心相融灵魂合一,而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他捅破贞洁。
这就是他忍了许久舍不得将思思拆吃入腹的原因。
少女眉头微蹙,羞耻秘处里异物的入侵让她不适地胡乱扭动,浓密的眼睫轻轻一抖,眼看着就要悠悠醒来。
性致即将登顶的江衡注视着这一切,精神更加兴奋。男人已然被刺激得理智全失,他肆无忌惮地指奸着妹妹的小穴,拉着她软若无骨的小手包裹住滚烫的前端,急猛地挺进。
黑暗之下,江衡的表情是一种变态的痴迷。
“醒来吧,醒来吧,我的妹妹,睁开眼看清楚视若亲父的哥哥是怎样奸淫着你,渴望着你,醒来看清楚哥哥是怎样身体力行地爱你。”
“不要再一昧地的观望逃避,醒来与哥哥一同沉沦进背德禁忌的刺激中,掰开湿润的小穴,低泣着求哥哥将阴茎全部送进你的身体。”
我们血脉相连,相依为命,是天地间身体灵魂最契合的男女。
思思的肉穴,天生就是被哥哥的大阴茎抽插享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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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黑心肝的痴汉哥哥vs 最初纯洁后来玩很大妹妹
强制骨科3
江思思睁眼醒来时,天边刚好泛起鱼肚白,朝霞浮上东方,不知哥哥醒了没?少女揉揉睡眼,迷迷糊糊地想道。
她昨晚、昨晚好像做春梦了。
江思思略感羞耻,她昨晚梦到她的身体好像被一双男性的手抚摸玩弄,挤弄她的乳儿,浅插下体的嫩穴。
她很像摆脱这个梦魇,但深沉的睡意是挣脱不开的枷锁,她在梦里不停挣扎着挣扎着,最后什幺也感受不到了。
“嘶~”
江思思擡臂换衣服时,布料不可避免地摩擦到胸前的两颗小粉粒,刮蹭起轻微酥麻的疼痛。她低头一看,两颗乳珠红而肿地向上挺立着,向主人展示着它们晨时艳糜又可口的娇嫩。
手指夹着一颗红肿乳珠摩挲着,少女好奇地探索着自己乳头,脸上的红晕比天际的红霞还绯红三分。
好奇怪的感觉啊,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酥酥麻麻的快慰让江思思仰头轻喘一声。随后,她惊异地捂住了嘴,她怎幺能发出这般淫浪的呻吟?不能再继续了。
文胸内侧布料虽然绵软,但江思思的两颗乳头更加敏感,她每走一步,乳头便咯着布料上下左右摇动摩擦,羞得她连带着白嫩的脖颈都布满粉色。
江思思在房间缓了缓,等着体内敏感消减下去才去看隔壁的江衡醒了没。
江思思站在门口敲了敲房门,等了半分钟没等到里面的回应后,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
其实,之前兄妹俩进对方房间都没有叩门的习惯。直到有一次,江思思径直进入江衡房间时,猝不及防看见哥哥背对她在床边换衣服,肌肉紧实的臀部,倒三角形的完美身形以及男人提腿穿内裤时露出的那根粗长条形物体。
幸好哥哥当时身处逆光之中,她只是不小心地瞥见了那物的大概形状,没看真切。
无意窥见哥哥裸体的经历让江思思开始思考兄妹之间相处的尺度问题,看见亲人性器这种尴尬至极的事她不想再经历一次。所以,只要哥哥在房间里,她进屋前都记着先敲门。
江思思又扣了一次门板,里面依然无应答,应该还是在睡觉吧,她想着。
江衡并不是在睡觉,他背靠床头坐直了上半身,双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双眼正盯着电脑屏幕聚精会神地看着 。
“哥哥,你刚刚……”江思思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电脑外放出一连串让人脸红耳赤的喘息呻吟,粗重中混合着轻吟,还有性器交合撞击捣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思思的眼神向来尖锐,一眼就看见电脑上插着的U盘正是那个寄快递的色情狂寄来的,前两天刚收到的U盘,她还没来得及扔掉。
即使看不见电脑屏幕上是何画面,但光听声音就能猜想到男女做爱之激烈。
哥哥在她的房间里看h片。噢,不对,是哥哥在她房间里发现了带h片的U盘。完了完了,她在哥哥眼里一定成了饥渴难耐的女色魔。
自己的形象在哥哥心里崩塌得彻底,还想着挽救形象的江思思行动快过脑子。几步上前抢走男人腿上的笔记本,迅速地合上电脑,然后一把扯出U盘扔进垃圾桶里。
呼,世界终于安静了。
江衡好整以暇地看着妹妹的动作,半阖着双眼,懒散又调侃的语气:“原来思思也有了这方面的需求,哥哥的妹妹长大了。”
“不是的……”江思思手足无措地僵站在原地,耳尖红地滴血,她想辩解又不知如何辩解,开始语无伦次地嗫嚅起来。
“呵呵……”男人的胸腔里发出一阵愉悦的闷笑,他擡腿下床,走到身体僵住的妹妹面前,再次重复了一遍,“身体有需求了,哥哥的妹妹真是长大了呢。”
腾地一下,燥热感充斥着四肢百骸,少女的小脸温度滚烫地快要烧起来。江思思装作没听见,双眼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然后擡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该吃早餐了,哥哥,我们出去吧。”江思思努力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好。”江衡低低应了一声,俯身想去牵妹妹的手。
江思思擡手撩了撩头发,灵巧地躲过了哥哥伸来的手掌,朝哥哥微笑,“一起出去吧。”
“怎幺?连手都不给哥哥牵了?”妹妹无声的拒绝让江衡的语气严厉了些许,脸上佯装生气。
江衡眼底的幽暗一层一层加深,他是真的生气了,面上却伪装着,用玩笑的语气说出认真的话。但他不愿在妹妹面前显露真实的自己,表面上,至少表面上,他愿意去当一个温柔亲和的哥哥。
望着哥哥俊美无铸的容颜,江思思有一瞬间晃神,突然忆起了昨晚的春梦,猛烈插弄她下体的男人。
莫名的相像,江思思摇头摔出脑海里奇怪的想法。江衡对她一直是温和关护的,完全尽到了哥哥的职责,他当真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好哥哥。
可有时候,江思思又觉得她的哥哥很危险,这种直觉深藏在少女心底,总会时不时冒出来。
“不是的。”她看见江衡脸上的落寞,觉得自己真的想太多了,便主动牵上哥哥的手,“哥哥永远是思思最爱的人。”
闻言,男人妖冶的眼睛里蕴满光泽,嘴角一勾,容颜上写满邪肆风流,他揉了揉妹妹毛茸茸的小脑袋,“去吃早餐,待会儿哥哥送思思去学校。”
强制骨科4
“二爷,您来了。”
苏成隔着半条街就看见江衡的豪车向这边缓缓驰近,车辆在门口停下后,他弯着腰恭敬地打开后车门。
一条长腿从车厢里跨出踏在地面,裁剪精正的裤管修饰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腿形。他整个人从车里出来的一刻,不动声色却气场慑人。
苏成腰弯的更低了。
“二爷。”苏成亦步亦趋地跟着江衡走进会所,开口道:“那杂种的骨头刚开始还硬的不行,遭我们折磨了半个月,折磨得怕了,现在嚷着要见你呢。”
“还说了什幺”江衡停下脚步,垂眼看着身后的小跟班,语气平淡无起伏。
“就是嚷着要见你,说是手上掌握了很多对我们有利的情报。”苏成讨好地说道,眉头一扬,转而语气变为讥讽,“那个男的贼精贼精,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想着和我们谈条件。”
“他还没这个资格。”江衡语气生冷,透着一股寒意,“下午把人带到这里。”
“二爷,这……”
苏成脸色犹豫,直接将道上的仇家带到大本营之一,这样做未免太明目张胆了,道上好几股势力都盯着呢。
“怕什幺?”江衡皱眉,“就是要那些人看着。”
“是的,我现在就去办。”苏成知道自家老大说一不二的个性,只能苦着脸照做。
午后。
“滚进去。”
苏成蛮力地一推,前面满身是血的中年男人踉跄着走进会所包间。
中年男人双眼布满了猩红的血丝,脸色惨白,他身上的衣服纤维和伤口处外翻的血肉粘粘在一起,行动间撕扯出剧痛。两只手软趴趴地垂着,胳膊被折断,十根手指青肿流脓,这双手已经废了。
赫然是江思思看见的照片里,那个被压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江二爷。”中年男人眼神惧怕地看着翘腿坐在沙发上的青年,与江衡为敌让他悔不当初。这次栽在江衡手里,自己能苟活下去都是奢侈。
江衡,道上尊称江二爷。
九年前,没人预料到,眼前这个当年才十六岁的男人会在几年后反杀自己的老大,成为道上最强组织的一把手。江衡的上位之路颇为血腥,他聪敏,有玩命不怕死的狠劲,极短时间内便从一众小弟中脱颖而出。
屡次立功让他的地位逐渐上升,最后干掉数比特老,成为组织里的第二把手。
所谓功高震主,江衡在组织里的声望水涨船高后。这渐渐地引起了原老大的忌惮,欲将江衡除之而后快,结果被后者布局反杀。
“二爷,只要你放了我,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告诉你。”中年男人紧张地开口,眼睛在眼眶里不停打转。江衡虽关押折磨他,但现在还未杀他,应是看他在道上好歹是号人物,有心利用。
顿时,男人心里有了几分底气。
江衡并未答话,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
见江衡没有开口拒绝,中年男人继续抛出砝码,“您不是想蚕食其它帮派的势力吗?我愿意为你效命。”
江衡终于动了,他步伐散逸地走到男人身前,施舍性地轻拍他的脸颊,双目深沉。
“你以为我是想听你说这些?”
“什幺?”中年男人眼神惶惑。
“谁指使你这样做的?”江衡退后一步,淡淡地看了苏成一眼。
中年男人愈发惶恐不安,头脑里急剧地思考着,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腿上传来一阵剧痛,他被踹的猛然双腿跪地。
苏成收回踹人的那只脚,恨恨地开口:“二爷问你,是谁指使你去监视二爷的家人,狗杂种,想动二爷的妹妹,你和你那伙兄弟都逃不了。”
“你以为我们抓你的原因,是因为你偷摸着指使几个手下人破坏二爷的场子。告诉你,那几个小场子的利润,我们二爷还看不上眼。”
中年男人的身体抖如筛糠,前段时间,他们无意发现了江衡还有个亲妹妹的事实,便想着从江衡妹妹这里入手,绑架了那个少女以逼江衡割让势力。再等江衡实力大减之时,伙同其他帮派吞并他的组织来壮大自身。
祸不及家人,这是道上不成文的规矩,但他们这些人本来就是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的亡命之徒,谁会真正在意这个?
绑架同行的家人就是结下了血仇,所以人质必死,女的先奸后杀,男的折磨分尸。
那个少女长得青春灵气,肉体鲜活美好,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中年男人看见江思思的第一眼就想扒掉她的裤子,和兄弟们轮流用胯下的乌黑之物操她。只是他刚和兄弟们商量怎幺行动,隔日就被江衡抓住了。
“二爷,二爷,我……”
嘭的一声,茶几上的玻璃杯子被江衡扫落在地,他踏过那些玻璃残渣,丝毫不在意地上的碎渣是否会割伤脚底。
江衡捡起一片尖锐的玻璃碎片,长手一挥,狠划过中年男人的头皮,淋漓而下的血液糊了中年男人满脸。
“以为可以死里逃生,结果死到临头的滋味如何?”江衡面无表情地说道,他扯出纸巾擦净手指上的血液,将染血的纸团扔在男人跪地的膝盖旁。
“杀鸡儆猴,你的下场,就让那些动了歪心思的看看。”语落,他长腿一迈,看男人的最后一眼冰冷淡漠,看死人一般的眼神。
苏成知道,老大这是让他们往死里整的意思了,他向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神,弯着腰跟着江衡走出包间。
诛心之计,最为致命。苏成对着自家老大的背影竖起大拇指,抓这男人之前,二爷特地下了命令,让他们要把握着尺度动手。他本以为是老大心有顾忌,没想到是这一招呢。
让中年男人误以为有活命的希望,为了活命,每天都在惨无人道的折磨中煎熬着。他以为见到江衡后通过谈判,抛出手中的砝码能够活下去,没想到,期盼许久的解脱才是真正地狱的开始。
身后是中年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闻者惊悚。
“老大,这个男人的家人……要不要?”话说了一半,苏成擡手在颈间,做了个摸脖子的姿势。
江衡突然停下脚步,他回头看着苏成的双眼犀成一条线,从里面射出了凌厉无比的目光。
苏成浑身一怵,连忙堆起笑脸赔罪,“对不起,我知道老大的规矩,对不起……”
强制骨科5
手上拿着的正是今日手下偷拍妹妹的照片,明眸善睐的少女擡头望黑板的样子,侧头与同桌说笑的样子,安静午睡的样子还有拿笔对着书本沉思的样子。
照片里的江思思青春美好,照片外的江衡欲火缠身。
男人额头上布满汗珠,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正一寸寸扒开妹妹的衣服,脸上邪肆与情欲之色掺半。
江衡坐在会所里最顶级私人套房的床边,裤子早已褪到腿弯处,大敞开的两腿间,一根热烘烘大肉棒从黑色毛丛中气势嚣张地伸出整根。
江衡将少女的照片放到腿上,双手急切渴望地攀上肉棒为自己纾解,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青紫色性器上下不停地撸动,另一手包裹住敏感的大肉冠揉搓扣弄。
许久,他紧咬着牙关,将将就就地喷出一泡浓精,白浊喷在照片上面,糊了里面的少女满身。
性器软而不疲,江衡勉强发泄完后简单扯过纸巾擦拭了胯下。
高三学业繁重,江思思放学回家之时已是黄昏,她踩着夕阳的流光往回走,轻快的心情在看见门口的快递盒子后瞬时暗沉。
少女嫌恶地撇了撇嘴,捡起地上的盒子擡腿往楼梯口走,刚走几步后又生生停下脚步。
变态的威胁言犹在耳,她犹豫再三,还是认命地将盒子带进家中,也不拆开,而是将盒子直接扔进床底下。
自从江思思上次收到一根粗长逼真的假阳具后,心灵遭受冲击,她再也没打开过快递。
江思思很想将这一切告诉哥哥,可是少女通有的自尊与羞怯让她难以开口,毕竟快递里的物品淫秽色情地不堪入目。
要她将这一切告诉亲生哥哥,真是羞于启齿。
淫秽快递带给了江思思明显的负面影响,她以前从没想过做爱、性器一类的东西。
如今却会在晨起时夹着被子摩擦双腿,手指按压那颗小肉核。莫名地,那根黑色假阳具她也没掉。她害怕自己再做出格的事,只能忍住好奇心不打开快递。
江衡回来时,看见妹妹正坐在房间的书桌上写作业。
黄昏的余晖穿过敞开的窗户后抛洒在少女身上,她握着笔,刷刷的书写声且淡且浅。
少女翻开一页书纸,伸伸懒腰,浮在她身上的光晕也跟着摇晃流动。
“在做作业。”
江衡走到妹妹背后俯下身体,两只筋骨分明的手撑在书桌上,他喜欢这个姿势,因为可以将妹妹的小身子完全纳进自己的包围圈。
“嗯。”
江思思极低地应了一声,她正在分析模拟卷上最后一道数学题,全神贯注地根本没注意哥哥逾越的举动。
这个角度,让江衡的目光轻易地落在那处高耸上。
少女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伏,那是恰好填满自己大手的丰软。
江衡眼神一暗,那隐藏在布料下的两团软肉是他抓进掌心一手揉大的,比嫩豆腐还香软滑嫩,让人含进嘴里怕化了又舍不得吐出去。
未完全纾解的欲望又有了擡头的趋势,江衡下身的裤裆处撑起弧度。他看着一无所知的妹妹,哑着声音开口。
“哥哥先去做晚饭,思思作业做完了先去客厅歇着。”
随后,一个有温度的吻落在江思思额前,少女握笔的手僵硬了片刻,直到身边属于哥哥的气息消失殆尽,她才抚了抚胸口重新提笔解题。
江思思搞定作业后来到餐桌,望见腰系围裙的哥哥正端着一陶瓷汤煲从厨房出来。
她看着在灯光下忙着晚饭的哥哥,开口道:“要不请个阿姨吧,哥哥每天工作已经很累了。”
江衡取了手上的防烫手套,给妹妹盛了一碗米粒晶莹饱满的米饭后,解开汤盖,再盛了满满一碗鸡汤递给她,叹息道:“思思是嫌哥哥的手艺不好幺?是吃腻哥哥做的饭菜了吧。”
江思思本意并非如此,不料听见哥哥这一番伤心的措辞,急忙否认道:“不是的,是不忍心看哥哥每天工作后还要为思思做晚饭。”
她眼神落寞,轻语道:“哥哥工作辛劳,晚饭本该是思思的任务……”
“确实是思思的任务。”江衡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而后又补充道:“所以高考之后,思思就要每晚将欠下的任务补回来。”
“好的,哥哥。”江思思欢快地回应,朝哥哥露出的笑容诚挚满足。
对于江衡,江思思很谨慎地藏着那一抹愧疚。如果没有她这个妹妹,少年时期的江衡会过得轻松很多,可能会很艰难地完成学业,但不至于入了黑道,生死命悬一线。
当初要不是为照顾年幼的她,江衡也不至于一步步踏进没有退路的黑道,在见不得光的黑色地界度过余生。
“高考之后,思思就将每晚欠下的任务补回来吧。”江衡反复咀嚼着此话,蓦然一笑。
“该开吃了呢。”
强制骨科6 (h)
“是思思饱满娇挺的小奶儿。”
两具浑身赤裸的男女肉体在大床上翻滚交缠,江衡将同样光溜溜的妹妹抱在怀里,托着妹妹的娇美乳球在手里揉搓,他满足地喟叹道:
“你可知哥哥为这对宝贝忍了多久?让哥哥大鸡巴都发疼了,小骚货。”
晚饭后,江衡硬逼着肚子吃得饱饱的妹妹喝下了一杯睡前牛奶,他的双目随着妹妹吞咽牛奶的动作愈发晦暗,而后轻松地一勾长臂,将喝下掺药牛奶后便晕睡的妹妹拦进怀里。
牛奶里的迷药并无副作用,反而有助于江思思睡眠。既能让男人纵情享受妹妹丝滑的小身子,又能帮助她缓解疲惫,还当真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上一次经历让江衡心有余悸,他正指奸着妹妹的小穴奸得忘情,结果妹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嘴里嘟囔了一声哥哥又合上眼沉睡,那声哥哥及时勒回了江衡即将掉进深渊的理智。
不可否认,情感上他渴望着妹妹醒来,渴望她小嘴娇吟不息、腰肢款摆,甜笑着伸手搂紧他的脖子迎合抽插。
可理智上,江衡明白,江思思对他只有濡慕敬仰的兄妹之情并无男女情爱,她甚至躲避自己稍微亲密的接触。
若那时妹妹真的醒了,看见敬爱有加的哥哥在肆意淫弄她的身体。那场景对江思思造成的巨大冲击,是江衡不愿看到的。
他必须在这段时间慢慢引导她,让她主动产生悖逆之情,即使兄妹乱伦的想法会受她心中伦理道德的挟制。
然,只要埋下了这颗背德的种子,他将会亲手打破两人之间的伦理桎梏,任种子发芽,长成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
男人将流着同一脉血液的亲妹妹压在身下,大手抓拢少女一对白嫩的雪乳粗暴地亵玩,他手指抠捏着两颗粉翘奶粒,轻佻的指尖戳着乳珠顶端凹陷,又含着上面那张漂亮小嘴缱绻亲吻。
“思思的小穴湿透了,淫水咕噜噜地往外流。”
江衡伸手往下在妹妹腿心一摸,从穴口流出的液体浸得男人满手湿滑。他望着妹妹熟睡的小脸,滴着淫液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
“什幺时候才会张开腿撅起屁股主动让哥哥干?”
“没想到思思竟然没扔掉哥哥送的假鸡巴,小穴思春。”
男人含着笑,手指撑开滑腻地扯不住的肉唇往洞里插了插,待充沛的水液将长指裹满后,又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淫液抹上那两片被吸得通红的唇瓣。
“嗯……思思的小嘴抹上逼里的淫液果然更舔了。”
江衡啃咬着那张甜滋滋的小嘴,长舌撬开妹妹的牙关,顶进湿热的口腔。他时而用灵活的舌头顶着少女的香舌研磨刮弄,时而舌尖辗转着将每个贝齿细细舔舐。
良久之后,他吸吮着妹妹的嫩舌,将嘴里所有的唾液混合着满腔爱意送进了她的食道里。
“喜欢这个吻吗?宝贝儿。”
他揉捏身下两只饱乳的动作一直没停,看着妹妹的两团乳儿在他大掌下发红发热,被揉得艳红不堪玩弄的样子,这刺激得男人原本就坚挺的大鸡巴更高地向上竖起,急不可待地想捅进肉穴里释放饥渴。
“思思放心,哥哥只插进去一个头,让乖思思也尝尝哥哥大鸡巴的滋味。”
江衡忍得辛苦,他将妹妹的双腿弯曲成M字形,那处光洁饱满如同幼女般无一根毛发。男人扒开掩盖着小穴口的两片粉白肉唇,视线逡巡着妹妹私处的纯美,喉咙一阵滚动。
“先让哥哥吸一口。”
江衡张口将妹妹的小嫩穴含在嘴里狂嘬淫水,甜腥的花液流入口腔被男人全部喝下。
猩红的长舌将嘴角的水渍舔干净后,男人爱怜地吻了又吻妹妹嫩红的小屄。
少女秀气的眉舒展着,她似乎做了一个甜梦,嘴角勾起清浅的笑意。她的身子软中带凉,如一块去暑的温润软玉,让哥哥火热的体魄一贴上去,再也放不开。
江衡抚上妹妹的眉头,挺着胯下丑陋青紫的粗长肉棒一点点进入妹妹的小穴,被大蘑菇头刚推挤开的媚肉在下一秒死命地吸附上来,太热太紧,妄想着绞断他的大龟头。
敏感的顶端被挤压,里面的嫩肉贪婪地裹着他不放开,龟头与嫩肉难舍难分的激爽让江衡难耐地眯起双眼,只进入一个头部就让人把持不住,若是他整根进入,他的大鸡巴又粗俗又硬长,定能将这口小浪穴干得潮喷。
“哥哥的大鸡巴在干你的小穴,噢……顶到思思的处女膜了。”
江衡挺腰驱动着硕大的前端奸淫小穴,碰到里面的薄膜后又退出去,如此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肿胀不已的大肉棒更加饥渴滚烫。
只有幸运的大龟头才能插入酥润的小穴一亲芳泽,而裸露在外的整个棒身上筋脉鼓起,猛烈地跳动叫嚣着要冲进小穴一插到底。
江衡忍地着实辛苦,肌肉紧收的窄臀全是待而未发的力量。
他一把将江思思从床上抱起,强壮的臂弯里架着少女两条修长纤细的长腿,铁臂箍在她腋下。
男人指挥大鸡巴猛烈撞击妹妹红嫩的腿心,龟头撑大穴口、戳进小穴后退出来,肥大的蛋球拍击着沾满水渍的大腿内侧,啪啪啪啪,噗嗤噗嗤。
昏迷中的少女享受着不为人知的欢愉,随着哥哥一步一浅插,被顶弄捣鼓的嫩穴流出潺潺春水泻了房间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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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肉的哥哥浅插止渴(/≧ω\)
强制骨科7
情色快递消失了,江思思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收到奇奇怪怪的快递。但是这段时间,她晨起时,胸部和下体总有一种残留的酥麻感,身上红痕点点,尤其是饥渴蠕动的小穴,就感觉被喂进什幺大东西,现在大东西没有了,小嘴饿的不行。
她忍着羞涩拨开两片花瓣观察下体,肉缝里的嫩肉红艳艳的,穴口滴水,性知识严重缺乏的少女只能将变化归结于身体的成熟。
高考逼近,江思思的心神都被学业压力占据,埋首昏天暗地的题海之中。
盛夏,在一声比一声更响亮的蝉鸣中,铃声叮铃铃地敲响,完成最后一门考试的少女心怀愉悦,迈着轻松的步调走出考场。
今晚是班级聚会,摆脱了高考压力,压抑许久的同学们把聚会地点定在本市最知名的一家娱乐会所,叫嚷着要来一场肆无忌惮的宣泄。
为了参加聚会,江思思特地回家洗了澡,化了个显气色的淡妆。临出发时,她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身刺绣网纱吊带长裙,轻薄的网纱配上鹅黄色细麻面料,少女一颦一笑皆是灵动生趣之美。
“该和同学们说再见了,江思思。”
她对着镜子做了个挥手的手势,拿出手机给江衡发信息,告知哥哥今天她会晚归和聚会的地点等等。这是江衡严厉要求的,除学校与家两点一线外,江思思去任何地方都必须提前告知他。
男人知道,这不仅是为了保证妹妹的人身安全,也是自己的掌控欲在作祟。
江思思到达包间时,里面的人正玩得不亦乐乎,划拳瓶酒的声音,唱歌八卦的声音,空气中充斥着青春的荷尔蒙,气氛热火朝天。
江思思的同桌看见她眼前一亮,连忙挥手示意江思思。
同桌是个圆脸蛋的可爱女孩,喜欢追星,成绩中等但为人坦率真诚,她拉着江思思坐下,凑到江思思耳边轻声说:“你可终于来了, 宋大学霸盼你好久了,那眼神,真是望眼欲穿呐。”
“宋寻风?”江思思一愣,指尖反指着自己,睁着大眼,“他盼我什幺?”
“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同桌戳戳江思思粉嫩的脸颊,看白痴的眼神,“明眼人都知道他喜欢你啊。”
“不会吧。”江思思卷翘的长睫为之一抖,神色惊讶。
眼前横空出现一只端着酒杯的手,与同桌的谈话被打断,江思思的视线顺着这只手往上看,带着圆框黑边眼镜的少年正朝她浅笑。
“那边在玩游戏,一起过去,好吗?”见江思思接过了酒杯,宋寻风俊秀的脸上笑意加深,他的声音不似同龄人糙噶的公鸭嗓,声色十分清润。
江思思还未回答,兀自征愣着。
急性子的同桌抢先开口:“去,一起去玩。”
同桌拖着江思思的胳膊加入了游戏圈,那边玩的正是真心话大冒险,转空酒瓶,酒瓶口子对着谁,谁就回答上一个人的问题。
又是这个老土没新意又玩不厌的游戏,江思思默默吐槽着。
她对这个游戏没什幺兴趣,就百无聊赖地坐着看同学们玩,心里还想着同桌的哪些话,宋寻风喜欢她?平时没看出来呀,他们平时的接触除了探讨难题还是探讨难题。
想着想着,江思思下意识地擡眸朝身边的宋寻风看去,恰巧对上少年睇过来的眼神。
她慌乱地扭过头,微感羞赫,偷窥被逮个正着,真是尴尬。
周遭发出一阵起哄声,宋寻风无奈地看着对他的瓶口,手指抓了抓头发,对着转瓶子的人开口:“问吧。”
“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提问的是个文静秀美的女生,她不负众望地问出了班上女生最好奇的问题之一,“宋学霸有没有喜欢的人?”
宋寻风的目光落到江思思身上,又很快收回,他饮了一口啤酒,回答道:“有。”
“是谁?”女生继续追问。
“这又是另一个问题了。”宋寻风无视女生脸上的失望,伸手去旋转酒瓶,空瓶子高速旋转几圈后慢下来,瓶口对着的正是江思思方向。
“思思有没有喜欢的人?”宋寻风淡淡一笑,黑眸里漾着温柔,他不寻常的称呼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窃窃私语声渐起。
“哥哥。”江思思没过多思索,答案张口就来。
宋寻风皱眉,“不是兄妹之情的喜欢,而是男女之情.”
不是兄妹之情的喜欢而是男女之情的喜欢,江思思微怔,心底浮现出一抹无法忽略的不安。听到男女之情四个字时,她脑海里第一浮现的竟是哥哥江衡俊美邪肆的脸,男人沉敛的眼眸,红泽的薄唇,那只喜好抚摸她发顶的修长有力的大手。
江思思猛然发现,无声无息中,她已不再抗拒哥哥时常的亲密之举,他的嘴唇落在额间的温热,他为她擦去唇边饭粒的细心,如此种种,她都忽略了并且心安理得的享受着。
怎幺可以,她何时存了这种罔顾人伦的卑劣心思,他们可是兄妹!
江思思颤动着手给自己倒酒,她沉着脸一口饮下杯中酒水,再次开口说话时,嘴里吐出酒气:“没有。”
宋寻风点头颔首,以此回应。
游戏如火如荼地继续下去,在这热闹欢乐的气氛中,江思思的心情极度灰恶。
她对江衡的情感逾了距,先不论人伦五常、社会道德,单就血缘这一点,江思思无法原谅对哥哥心怀情意的自己。
游戏渐近尾声,江思思主动被动地喝了不少酒,一双染上醉意的眸子迷蒙飘渺,她晕乎乎地靠着沙发背,双颊酡红如云霞。
强制骨科8
“什幺时候了?”江思思扭头问身侧的同桌,同桌正在兴奋地和人拼酒,根本没听见江思思的询问。
她只好拍拍额头让头脑清醒一点,手撑着沙发背想要起身,小声嘟囔:“太晚了,回去太晚会惹哥哥会生气的。”
“思思。”一直关注着江思思的宋寻风开口了,语气十分认真,“前一秒,我选择了大冒险。如果我喜欢的人在这里,就去亲吻她。”
“所以,我可以吻你吗?”
江思思惊了,酒醒大半。其他人也惊了,喧哗的包厢霎时安静无声。
“宋寻风,你这个玩笑开过头了。”如何处理来自异性的告白,江思思并不精通。她用开玩笑的语气,将他的告白归结于醉酒的缘故。
好不容易从沙发上起身,江思思慢慢往门外走,她挥手对所有人示意,“我先回去了,大家好好玩。”
“先等一下,我是认真的。”
宋寻风跨步上前,急忙之中抓住正要推门而去的江思思一只手臂,扳过她的身子,将其抵在墙上,他双手撑着冷凉的墙壁,不让江思思钻空隙逃离。
人群开始起哄,纷纷大嚷着:“在一起,在一起……”
“和我在一起吧。”宋寻风眼神晶亮,定定地看着她,“害怕耽搁你的学业,等到现在才对你说。”
江思思低着头,想着该如何组织语言,既彻底拒绝这份浓烈的感情,又不至于让他在人前失去脸面。
宋寻风会错了意,她轻颤的羽睫像把小刷子挠着他的心,她短暂的沉默被误认为是矜持的娇羞。骄傲的少年以为她已经接受了他的告白,却碍于众人,含羞得不敢开口。
少年心神一动,低头对着她娇艳的红唇吻去。
江思思猝不及防地吻住双唇,反应过来之后立马使出浑身力气去推他,只是她醉了酒,浑身绵软无力,挣扎的力道根本摆脱不了他的束缚。
江思思难受得眼中盈了泪,他的舌头还试图撬开她紧咬的牙关伸进去。
两人接吻的一幕躁动了其他人,不少人带头鼓起掌,口中大喊:“舌吻,舌吻,在一起,在一起……”
包厢内喧哗声阵阵,惊呼声,喊叫声和歌声混杂在一起,沸腾的气氛已然临近顶点。
就在江思思再也无力抵抗,一松牙关之时。压着她的宋寻风被人一记重拳打倒在地,他的嘴里呕出一大滩鲜血,几颗牙齿滚落在地,模样狼狈凄惨。
“江~思~思~”江衡辨识度极高的嗓音炸响在耳边,带着令人胆战的怒意。
江思思擡眼一看,只见哥哥盛怒的面容好可怕,眼神血腥,他化身为游走在理智失控边缘的野兽,下一秒就要挣脱牢笼,扬起爪子将在场所有人撕裂粉碎。
“哥哥……”莫大的惊惧让她带着哭腔开口,江衡此刻的模样太过陌生,让她害怕到心底,她看着哥哥神色阴戾地走近地上身体蜷缩的宋寻风,一颗心凉了又凉。
剥皮扒骨,犹嫌不足,江衡握成拳的手指咯吱作响,他快速转动手腕朝从地上踉跄爬起的宋寻风挥去。
人群早已呆若木鸡,被吓得失声。
“江衡。”
千军一发之际,在宋寻风的鼻子即将被打断的前一秒,江思思冲过去一把抱住哥哥的腰。她快速地解释:“江衡你停下,我是自愿的,没有被强迫,你别打他。”
江衡被妹妹这一抱后稍许冷静下来的情绪又开始失控,他压下心底的暴怒,脸上挟着风雨欲来的阴沉:“你再说一遍,你是自愿的?”
江思思用余光向同桌示意,往日迟钝的同桌在危险面前的反应格外机灵,同桌悄悄示意人们离开包间。
两个黑衣保镖站在门口守门,他们没有阻止无关人员的离开。直到被两个同学架着的宋寻风走到门口,那两个黑衣保镖相互对视一眼,略有犹疑,还是放宋寻风离开了。
这男生毕竟不是道上的人,要真的被打死,事后的处理相当麻烦。留在这,对自己老大也是件坏事。
“哥哥,我们先回家好不好?”江思思去牵江衡的手,却被江衡一把挥开。
江衡死盯着她微微倾斜的领口,不对称的设计显得她颈部纤细如蝤蛴。她身上穿的是吊带长裙,两条纤细白嫩的手臂和精巧优美的蝴蝶骨大大方方地暴露在空气中,鼓鼓的胸脯,浑圆的臀部,这一切都在告诉他,他妹妹的身体是多幺诱人。
“好,好,好。”他迭声说了三个好字,蹦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他的妹妹穿成这个样子,原来是为了出去自愿让野男人搞。
“告诉哥哥,你自愿让那野男人搞了你那里?”他一口咬上少女的锁骨窝,牙齿深深划破进皮肉,温腥的血液涌进他撕咬皮肉的嘴里。
“哥哥,疼。”少女挣扎着想要逃跑,她刚跨出一步就被男人摔向墙壁,背部磕碰墙壁让她发出痛苦的低哼。眨眼间,她被男人狠抵在宽阔的胸膛与冷墙之间。
江衡无视她的痛苦,黑眸怨愤地锁住她的小脸,暴力地将她的长裙从领口处撕裂,撕拉一声,少女裹在内衣里的诱人双乳颤抖着暴露在他眼底。
“你、你在做什幺?”江思思清灵的大眼里晃荡着不敢置信,她咬着纸白色的下唇,震惊地忘记了反抗。
强制骨科9(h)
“思思也是自愿让野男人揉奶子吗?像哥哥这样玩它们。”他黑眸里窜起邪火,手掌隔着黑色内衣,猖獗地挤捏她一对高耸娇嫩的美乳。
“哥哥在做什幺?哥哥在用男人对待女人的方式爱你。”
江衡拽下她的两条细肩带,熟练地伸手到她背后解开内衣扣。没了布料的阻隔,他抚摸上妹妹胸前两个挺硕肉团,拿惯了枪支的手指对着柔软的乳尖一顿拉弹扯掐,逼得少女哆嗦着溢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呻吟。
“哥哥,不要这样”她压着哭声,擡手抓住他玩弄双乳的手腕,神色可怜地祈求道:“江衡,不要这样。”
少女无助的低泣和发抖的身子昭示着她莫大的惊恐害怕,那件黑色内衣还挂在她手肘处,神秘的黑衬得她乳肉愈白、乳头愈艳。鼓胀诱人的美乳也因为主人的害怕微微颤抖,顶端的红嫩被少女屈臂挡住,半遮半掩下的风光是让江衡双眼发红的姝色。
“不要怎样?”他拉开她遮挡双乳的手臂,握住她两团奶子的乳根往上推,并拢双乳,张口咬住雪峰上两颗艳丽如血的红梅,“是叫哥哥不要揉你的骚奶子?还是不要用大阴茎顶你嫩穴?”
他下身囊囊鼓鼓一大坨,持续有力地撞击她的阴阜,兄妹俩的性器隔着布料火热地磨蹭挤压,情欲从她开始濡湿的下体扩散四肢百骸。
“江衡,你疯了。”江思思哭叫出声,因为她体内羞耻的情动,也因为这个摆在眼前的事实--她的亲哥哥正在侵犯她。
“我他妈早就疯了,妹妹。”江衡含住一团奶子用力地舔,不顾她的反抗,撕扯下她衣不蔽体的长裙。
“浪货,内衣内裤穿一套,就这幺迫不及待地想被野男人插?”他抱起引诱他失控的雪白女体,将她扔在皮质沙发上,随后自己强壮有力的男性躯体复上去。
灯光下,他洒在江思思身上的影子是她逃不出的囚笼,她眼睁睁地望着哥哥爬上她的身子,那双往日于她而言充满温暖的大手,此刻正淫秽地抓着她的胸乳玩弄。
“江衡,停下吧。”她的泪水串成线流过脸颊,明眸蒙上水色,沙沙地开口:“我们不能这样,悖伦之事,我们不能……”
江衡动作一滞,复而更坚定地侵占身下的妹妹,他脱下妹妹黑色小内裤,手指探进去那口流出少许液体的粉嫩小洞。
他不想伪装了。
他再也伪装不下去。
“思思,你也是渴望哥哥的。”他抽出插穴的两指,将手指上水淋淋的液体向她展示,“小穴湿了,穴里饥渴地咬住哥哥不放,你在渴望哥哥进入。”
江思思闭着眼,缄默地扭过头,不愿看他。
滚烫昂扬的前端抵上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蕊口,他故意把龟头的凹陷处对准她鲜红黏滑的肉核亲吻摩擦。她的肉核敏感淫荡,只要含在嘴里轻舔几下就会刺激得淫水连连涌出肉洞,他知道,他这样用大龟头顶她,她心里再不愿,肉体却是喜欢的。
“嗯啊……”少女吟哦出声,她的四肢被哥哥的长手长脚死压着,无法动弹。她只能晃动屁股躲避哥哥粗长性器的戳弄,屁股越动,越不可避免地与肉棒接触更多。
为了躲开作乱的肉棒,她使力将臀部往沙发里陷,却被哥哥直追而来的硕长巨根破开她紧闭的肉缝,将整个龟头嵌进她湿热细腻的肉穴。
“屁股放松点,现在咬住哥哥的龟头不放,待会可吃不了销魂的大肉棒。”江衡为了安抚她,揉着她奶儿的手往下移,抓住两片面团儿般的臀瓣大力地揉搓掰扯,“屁股被揉舒服了就乖乖把鸡巴含进去,嗯?”
“啊哈……啊啊……”她努力止住口中的娇吟,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要……插进去……啊哈……我们……是……乱伦……啊……”
江衡满腔怒火早已化作欲火,他的视线落在少女艳红的唇瓣上,那张独属于他一人的小嘴前不久被另一个男人吻过,这让他歇下的怒火又升腾起来。
他吻住她的唇,大舌伸进去将她的小嘴吃个遍,吃得她嘴里全是他的唾液和气息。他捏住她削尖的下巴,语调温柔却令人战栗:“下不为例,江思思。要是你的小嘴奶儿肉穴哪一处被人碰摸,我就割下那一处,让你残着身子给奸夫收尸。”
“哥哥,不要,不要插进去。”她无法接受兄妹乱伦的事实,却对哥哥的情感复杂。此刻面对强势的哥哥,她只能自欺欺人地退后一步,“其它什幺都可以,真的,不要插进去……”
“来不及了,我亲爱的妹妹。”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道,用滚烫的龟头浅浅地又带有固定的力道抽插嫩穴,趁她爽得脚趾不断地弯曲舒展之时,大肉棒势如破竹地冲开蠕动的媚肉撞上花心。
一插到底,她的嫩穴全被哥哥粗大坚硬的阴茎盘踞。
江衡喘着粗气,面上魇足,他终于彻彻底底地占有了他的妹妹,他的大鸡巴终于干进了妹妹勾人的媚穴。
肉棒完全插入体内的一刻,巨大的疼痛让江思思几乎晕厥,她看着在腿间出没捣弄的青紫阳具,刺目的处女血顺着棒身流出来,心如死灰。
无论她怎幺央求,她的身子还是被哥哥可耻地占有,可她恨不起他,她能恨的只有自己。
心如死灰的绝望情绪在她脑海里只停顿了一秒,便被哥哥一下下只重不轻的撞击和荤腥话语冲散,只留给她性交的欢愉和心底不愿承认的隐秘欢喜。
“思思,哥哥爱你,爱你的奶子,爱你的肉穴,感受到了吗?哥哥的肉棒在狠狠地干你,把你的肉穴操出了好多汁液。”
“嗯~思思,哥哥的小淫娃。”
“哥哥……嗯啊……啊哈……哥哥……啊…….哥哥……”
少女呻吟着身上的他,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进黑亮柔顺的发丝中,那泪珠是苦是甜,其个中滋味,可能只有她自己晓得,又可能,她也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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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等久了呀,d(ŐдŐ๑)这一章改了两次,本来之前写好了的,本来后面要虐一下他们,结果下午码的一段字,文档没保存好,所以我小改了一下,嘻嘻(♡˙︶˙♡)
强制骨科10(h)
“轻点……嗯啊……好重……哈……”
“不要……啊啊……进得好深……哈……嗯……好深……嗯啊……”
江思思双膝跪在触感凉凉的纤皮沙发上,两只满是细汗的小手拽住低矮沙发背面上的实木饰件,口中胡乱吟哦,承受着站在身后的哥哥胯下猛烈冲击。
“已经很轻了,小骚货。”江衡结实修长的长腿稳稳地站在地上,窄臀快速耸动。他眯着眼,舒爽地喘息:“这点力道思思都受不住,那哥哥日后发了狠地操穴,是不是一不注意,你就会被哥哥干死在胯下。”
“别……啊啊……别这样说……嗯啊……”腰间那双手掌的温度同他搅干肉穴的阴茎一样灼热,她的细腰被掐住,屁股被迫擡起,下塌的腰肢显得两团晃荡的娇软像是灌进了水,更加饱满动人。
“你的小嫩逼在唱歌呢。”他鼻息紊乱,头凑过去,啃咬她白嫩的耳垂,色情的舌尖往她耳洞里探入。“被哥哥后入的感觉一定很爽吧,妹妹。”
“哥哥很有感觉,大鸡巴每次都干得你好深。”
“哈……好羞耻……住口……嗯哈……住口……”江衡吐出的每一句荤话都让她羞耻难堪,她的下面被操干得水流成泽,性器入在一起交合的淫乱声响敲击着她的耳膜。
她的身心被哥哥雄壮的阳具捅得分开了,肉体舒服地融化在春风里,精神上却遭受道德指责,不耻在哥哥胯下婉转扭动的自己。
肉穴被糊满湿亮水液的大肉棒插得噗嗤噗嗤作响,江衡火热的目光落在他与妹妹相连的性器上,每一个深插退出,他都能看到几处媚粉粘连在茎皮上一闪而过,被他带出来,又被他捅进去。
“你吸的哥哥好紧,嫩肉都被大肉棒带出来了。”江衡将她裸背上披散的长发抛到前胸,薄唇在她娇嫩的背部流连舔嘬,密密麻麻地种下小草莓:“哥哥先亲亲你的背,思思自己把盖在奶子上的发丝撇开,让两团宝贝露出来,等哥哥待会吸你乳尖。”
极大的羞耻感轰上头顶,江思思粉红的脸蛋更是涨得通红,双颊滚烫,脑袋里晕乎乎的一片。
她越是抗拒他说骚话,他便说的更起劲,他调戏她时身体格外兴奋,青紫阳具抽插花穴的力道勇猛十足,龟棱全方位地剐蹭她甬道内层层肉褶,销魂得她嘴角不可控制地流出口水。
“嗯……啊……嗯啊……”江思思双眼泛出泪花,她一把捂住呻吟不停的小嘴,身子痉挛着,肉穴里的嫩肉有规律地强烈收紧绞住哥哥的肉棒。
又来了,少女咬紧牙关,又来了,在哥哥身下狂泻着高潮的感觉。
“嘶……别泄,再多吃一会儿大鸡巴。”江衡也被她高潮前的急剧收缩箍得差点精关大开,他深吸口气,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阳具固定在妹妹体内不动。
“思思。”他唤她,俊美的眉目在灯光下透出放纵猖狂,他一贯邪肆的眼眸中刻画着执念。江衡扳过她的小脸与之对视,哑声开口:“喜欢这种东西,如果捂住嘴,它就会从你眼睛里跑出来。”
江思思一慌,有种整个人被哥哥看穿的感觉,她不知他口中的喜欢是指肉体上性爱的高潮还是她不可明说的心思。她移开手,在他透视人心般的目光下想开口否认,刚张嘴,朱唇被伺机而上的男人一口堵住。
“唔……”她奋力挣扎着,摇头拒绝他的亲吻。
少女的反抗让潜伏在花径里青筋缠结的巨根重重地动起来,来回碾压穴内柔滑的媚肉,她甚至能感受到它表面筋脉里血液的蓬勃流动,她的身体被插得很兴奋,飞上云端,深处涌出的蜜水全被他的大肉棒封在穴内。
江衡厚实的大舌塞进她香甜的小嘴,分别占有她上下两张小嘴。他一手抓住一只玉乳揉拧得乳肉红胀,一手拦腰将跪着的她从沙发上抱起。
不行啊,要到了,嗯啊,要到了。少女的柳腰扭得欢快,沉浸在情欲中的她夹腿套紧哥哥的阳具,理智不知飞向何方。她的嘴被哥哥堵满,肉穴插着整根大阴茎,哥哥为什幺还不动?哥哥快动呀呀呀……
江衡将妹妹满含春情的娇媚尽收眼底,他抱她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搓弄她娇嫩雪白的双乳,耸动屁股,自上而下抛落骑在他巨棒上的少女。
江思思所有的呻吟媚叫都被哥哥吞进肚子里,她莹泽的手指不知何时扣进哥哥玩弄胸前肉团的双手指缝中,跟哥哥一起玩捏自己漂亮的奶子。
江衡挥汗如雨地操干身上的妹妹,阳刚的男性躯体上坐着少女一览无余的美好肉体,他坚硬大蘑菇深冲进她的小子宫口,在她宫缩痉挛着吐出涟涟水汁,登顶极乐之时。他捏紧两只饱满的奶乳,手臂上肌肉隆起,喷射出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灌进少女的小肚子。
江思思被扣坐在哥哥怀里,肉棒强有力地震动,大家伙正不断喷出粘稠的浊白冲刷她娇嫩的子宫壁,哥哥火热的种子持续地喂进她的小子宫,她吃不下了,嗯哼,吃不下了呀……
水润的唇舌也被男人含在嘴里霸道夺取,少女无助又满足地承受着他的爱意。
两人脸对着脸亲热缠吻,她看见舒爽地瞳孔透光的哥哥鼻尖滴下汗珠,含着她的小舌尽情吮吸。原来哥哥好像比她更沉迷其中?江思思茫然地想。
强制骨科11(h)
啊~,她弓起汗湿的娇躯,呻吟被深吻她的男人再次吞下。
两颗艳肿肿的奶尖被长指肆意拉扯扯,他蛮力又下流地蹂躏着一对高耸软雪,让她不自禁地抽搐着身子吞吃甬道里的粗硕阳具,妄想着榨干他体内所有乳白精液。
江衡终于放开她被吻得殷红的小嘴,目色幽深地在她唇上巡视了几秒。而后,他无法克制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在红唇上咂了几口。
两人布满汗水的身体黏糊糊地贴着,江衡射精后半硬的肉根还插在她的下体,江思思不敢擡眸看他,难为情,只低着头软在他怀里。
“舒服了?!”江衡问她,声调低沉撩人。
“我、我不知道。”江思思浑身紧绷,她低头看见被哥哥捏玩得布满指痕的乳房,高潮时丢掉的羞涩又浮上心头,擡手去遮。
“遮什幺?思思这对奶子很美。”江衡轻轻拉开她羞涩遮掩的双手,臀部一顶,那对漂亮翘耸的奶儿在空中弹跳晃荡起来。他托起两颗饱受蹂躏的肉球温柔地抚摸,诱惑道:“它们受伤了,哥哥多揉揉,帮它们疗伤。”
“哥哥,我们这样……”被喂饱的少女仰起头怯怯地望他,经历高潮洗刷过的眼睛剔透晶莹似秋水,让江衡心头一动,想亲吻她那双剪水明眸。
江衡微不可查地叹息一声,他这辈子,把仅有的温柔全给了她,余下的狠辣阴沉全对着旁人。他只要一想起她与别人亲吻的画面就全身血液逆流,怒不可遏,可这又能怎样?报复性地伤害她?蹂躏她?
伤她八百,自损一千,这本可不必。他清楚地看见,在他撕裂她的长裙强迫她的一刻,她眼里有惊慌、羞涩、震惊、抗拒等种种情绪,唯独不见怨恨。
她不怨恨他的强迫,就意味着她心里是有他的。这样的认知让江衡竭力控制怒火,手上力道减轻,温柔却不可拒绝地侵占她雪白的身子。
男人擡起她的屁股将裹着浊液的狰狞肉茎抽出,巨根与软湿媚肉的摩擦让她深处泛起痒意。江思思哼叫出声,水眸迷蒙地看着那一条沾满体液的粗物垂在男人双腿间。
“呀。”少女惊呼一声,一阵失重感传来,她被男人搂着腰齐齐倒在沙发上。
江衡单脚支起,紧实的窄臀悬空向左转,让妹妹侧枕着他的胳膊,两人肉贴肉地侧着身子赤裸相对。
“好多伤口。”她喃喃道,这才看到他胸膛处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肉疤,枪伤刀伤的痕迹或深或浅。在亮堂的灯光下,令江思思触目惊心。
“思思,欲望缘于人的本能而非理性。你为何就不能接受哥哥?”江衡开口问道。
他的提问让江思思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心疼地抚着他胸膛上的几处肉疤。
江衡由着妹妹的小手抚摸他的伤痕,只是那安抚在他眼里变了味道,她的小手柔软无骨,应该给他撸动鸡巴才是
男人面上一本正经地开口,长指却探进嫩穴扣挖:“法无禁止皆可为,有那条法规明确规定了亲兄妹之间不能做爱?”
“所以……”他更用力地捅了捅媚肉,语气严肃地总结,“连法律都允许的事情,其它的算不了什幺。我们既然爱着对方,又何必拘泥于所谓的世俗伦理。男欢女爱,从来只是两个人的事。”
很有道理的样子,可是江思思隐约又觉得不对。
少女在哥哥专注怜爱的注视下心脏咚咚直跳,他的手在她下体作乱,拇指按着小花珠高速揉动,中间两根手指弄得她媚穴瘙痒又流出蜜液。来不及思考,她囫囵吞下哥哥这番话,红着脸低声开口:“哥哥,你轻、轻点插思思。”
她动作拘束不自然地擡高一条长腿,圆润小脚踩在哥哥的线条流畅的小腿上,暧昧地摩蹭他结实的腿部肌肉。
“还不够,小妖精。”她的主动让他狂喜,江衡压抑着低吼出声的冲动,眼睛盛着明明白白的欲求不满,“乖妹妹,更大胆热情地勾引哥哥“”
他脸上充斥着欲火难熄的渴切,让江思思不自觉想到,方才他抱着自己操干,命令她拨开胸前发丝露出奶尖等他吸的时候。哥哥脸上的表情,是不是也是如此急切难耐地渴望着她。
“奶子好疼,思思的奶子肿了……”她面色红润地拨开胸前的黑发,指尖点着乳肉上的红痕,脉脉含情地望着他。
“乖,哥哥舔舔就不疼不肿了。”情欲太重,让他磁性的嗓音变得略有沙噶,“它们太坚挺丰嫩,得让哥哥吃软一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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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只知道一眛强取豪夺的教授,哥哥虽读书少,但心思更细腻深沉呀,懂得步步引诱。本来瓜是想中途虐一虐兄妹俩的,在写的过程中推翻了虐的情节。不必的,因为江衡和思思之间本来就有深厚的感情基础。思思对哥哥的喜欢是顺其自然。而且比起虐兄妹俩,瓜更喜欢写将羞涩清纯的思思开发得娇媚放浪的过程。
昨天瓜又经历了地震,当然,巴蜀土着,稳如老狗。这次地震已经有伤亡了,希望人数不再上升。
接下来半个月,瓜的更新会不定,七月七之后会双更补回来,对不住小可爱们了!
放个新文章节叭
纪絮策马北上之时,一路风寒清苦。而回雁门少主的寝房内,此刻的氛围却一派情热淫香。
“嗯啊……师兄……肉棒好粗……啊……哈……烟儿喜欢师兄……的大肉棒……”
女子身着绯红轻罗百合裙,衣衫轻薄,红色裙摆随着女子摆动的娇臀而逶迤游动,映着床头支柱红木雕花落地灯的暖光,别有一番糜糜风情。
鸳鸯色的大床上,重重白纱帷幕之中。苏微烟骑坐在师兄的胯部之上,手撑上男子的胸膛,挺动屁股,两条秀嫩的长腿从裙幅叠叠绣有百蝶的裙下探出。
她身上衣饰完好,略有凌乱,口中娇喘轻轻,神情娇荡可人。
不可窥伺的裙底下,女子红嫩的私处正含着一根粗硕赤紫阳具紧紧吞咽吮吸,小肚子正中部分鼓起,她腰肢款摆,屁股坐在两颗油黑发亮的蛋球上画圈震动,吃得男人身心舒爽,鼻间呼吸沉重。
“好师妹,你的穴儿销魂得让师哥的阳具想永远埋进去……,”
男人大手探寻到女子腰腹处,解开束腰的衣带,剥下她的上衣堆至细腰处,急不可耐地揉捏上两只饱满丰软的大奶子。
“嗯~”少女一对雪白娇乳被大掌握住揉搓,她随心所欲地坐在男人胯部上挺动屁股,媚眼如丝地望着男人,红唇一张一合,“大坏蛋……嗯呀……奶子……师兄又玩人家……哈……奶子……”
她含着师哥的肉棒摇动屁股,掌控节奏,指挥那根粗壮坚硬滚烫似火的粗茎剐蹭每一块嫩肉。臀部使劲下压,让龟头强悍地撞击最深处的花心。
“嗯……舒服……哈……小穴……烟儿的小穴……唔……”
苏微烟使力前耸娇臀,骑马一样乘骑在男人身上。她起伏的动作太大,滑不溜秋的乳肉一下子脱离了男人揉捏的大手,雪白的肉团上下甩动出诱人波浪。
“要泄了……嗯……啊………要泄了……”香汗淋漓的女子高声呻吟,最终体力不支,软绵绵倒进师兄怀里,媚肉咬住肉棒蠕动收缩,“师兄……让烟儿高潮……快……快点……”
“好烟儿,师兄喂饱你。”
男人手臂上筋脉贲鼓,正准备抱着师妹的娇臀抽插不放,好好喂饱她这张贪吃的浪嘴。
他余光一瞥,不妨看见白纱后一高大挺拔的熟悉身影,心下惊诧。
师父竟然出关了!
娘的,今天是肏不爽师妹的骚穴了!男人满怀怨念。
想到师傅的手段,心下寒颤,他提起师妹的腰肢,凭着过人的意志力,万分不舍地将硬烫的肉棒从师妹紧窒的花径抽出。
看着那张不停伸缩着流口水的小嘴,他强制移开视线,忍住再次一捅到底操哭她的强烈冲动。
“师兄,师兄……”苏微烟不满地哼哼,不解男人的举动,她想伸手去抓那根裹着淫水的大棒,突然被人一手抓住乳房,一手掌探入裙底包住湿答答的肉穴,就这样被人抱离了床上。
背后男人身材高大,力道强势,一手将她身上的衣裙撕扯而下,黑亮濡湿的耻毛与嫩穴一同映入男人眼帘。
苏微烟来不及看清男人面貌,惊得小脚在空中乱蹬。
“你是谁?”苏微烟心生闹怒,斥道:“何人竟敢乱闯本少主寝房?”
“呜……”她斥责的小嘴立刻被一只古铜色大掌捂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腿心一热,触感熟悉的圆柱物挤进她大腿。
嗯,轮廓粗长壮实,好大一根男人的鸡巴……坚硬、热烫。
苏微烟挣扎的力道渐消,一波淫液哗啦流下,她眼神轻漾,隐隐垂涎背后男人雄茎进去的滋味。
她低头看去,饱满硕大的紫黑龟头擦过她的沾满水渍的穴口,肥粗的乌黑棒身,盘虬其上的青筋气势汹汹的搏动。
“骚屄!”男人含着薄怒的声音响在她耳畔,嘴里呼出的热气同抵着嫩穴的阳具一般滚烫,灼热的温度快把她烫坏了。
“贱人,是不是随便有根肉棒的男人都能干你。”男人抱着她,下体开始剧烈地抽动。
这根武威的大鸡巴高速摩擦着她敏感娇嫩的肉穴前后挺动,狰狞龟头戳击敏感的肉核,马眼向下一滴滴地吐出粘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
“啊哈”她目含春水,口中娇喘连连。男人的耻毛粗硬浓密,正随着肉棒的撞击骚刮她的阴唇。
吃掉这根肉棒,吃掉它,吃掉它……她脑里不断盘旋这个念头,快插进骚穴,捅穿她的身体……
身量的差距让苏微烟努力绷直双腿,脚尖悬空,她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着插进腿心的黑色巨棒上,巨根与嫩穴挤压间产生的炙热感从腿心一路烧到她脑神经
在高潮时被打断,又被拥有一根大鸡巴的男人抱着摩擦肉穴,她下体更湿了。
所幸男人没让她等太久。
堪比驴鞭的粗壮肉根先在她的腿根里狠擦几下,而后抖动着湿漉漉的大肉冠一寸寸挤进她紧窄的肉道,撑平肉壁上无数肉褶。
女子的肉穴被扩展到极限,满满当当地塞着大鸡巴,再没有一丝缝隙。
“呜……呜……”苏微烟坐在大鸡巴上胡乱无措地扭动着,甬道里震颤着发出无规律的痉挛,媚肉蠕动剧烈。
在男人的乌黑粗物全根肏入的一刻,她珠玉般的脚趾卷曲,小嘴呜咽,大量气味香甜的蜜液渗出插着粗茎的穴口,泄湿了男人根茎部下两颗厚实紧硕的阴囊。
“嗤……浪货。”
男人轻嗤一声,被敏感的小女人取悦到,胸腔里发出一阵愉悦的闷笑。
他善心大发地撤回了捂住她嘴的手,抓着她一只饱乳,鸡巴开始强势地抽插嫩穴。
“啊……爹爹……是爹爹的鸡巴……哈……哈……在插烟儿……”苏微烟回过头,果然看见养父苏城那张俊朗威严的脸,剑眉凌厉,鼻梁高挺,他的眼角细纹已生,却无损他的男性魅力,反之更添几分成熟的风度。
“好幸福……用力一点……哈啊……嗯啊……爹爹的肉棒……爹爹好棒……插我……嗯哼……”
苏城的进出勇猛有力,每一下又狠又重,她嫩穴里的大量淫水被龟头勾带出来,溅湿男女交合的下体。
“奶子也要……爹爹……摸摸奶子……烟儿……奶子也要嘛……”苏微烟吃力地回头,迷恋柔情的目光在苏城脸上流连不去,她张开红唇伸出小软舌,勾引爹爹俯下头与自己舌吻。
“骚屄,淫得连爹爹的鸡巴也不放过,难道刚刚师兄的肉棒没喂饱你?”苏城说着,眼神幽暗地朝站在床边看两人交合的那个男子横扫而去,注意到他挺立的下身时,双眼危险地眯起。
被自家师父这般注视着,男子只觉寒意扑面袭来,连忙弯腰行礼,“门派事务繁忙,弟子先行告退。”
苏微烟被身下的肉棒抽送的身体摇摇晃晃,后背依靠着男人才勉强站稳,媚声道:“师兄的哪有爹爹的大……啊哈……嗯……只有爹爹的大鸡巴才能喂饱烟儿……”
她神色荡漾又带着丝丝可怜之色,一面享受着体内的雄伟阴茎,一面开口:“啊……嗯哼……爹爹闭关这段时间……哈啊……烟儿好想你……哈……”
“想爹爹还摇屁股吃其他男人鸡巴?浪货!”苏城想起方才她衣衫不整,挺着嫩奶坐在弟子肉棒上摆动的一幕,怒从心中起,更猛力地挺起大鸡巴肏她,肏的女子白眼外翻,“贱人,爹爹今天站着肏死你。”
“肏烂你的骚穴,看你的烂穴还怎幺勾引男人!”
“啊……”苏微烟仰头发出一声尖吟,被苏城的狠话刺激得精神兴奋,肉穴夹紧,“啊哈……爹爹操死我…肏烂烟儿……啊哈……爹爹……哈……肉棒……啊……干死烟儿……”
故事三:强制骨科12(h)
腥臊又夹着甜的浓郁气息从黑皮沙发上蔓延扩散,沙发上,少女挺着一双粉白奶子侧躺进哥哥怀里,吐汁的肉穴散开甜甜的腥香味。
“哥哥……嗯……哈……哥哥……嗯……啊……”
江思思双手抚着哥哥埋进双乳的黑色头颅,他滋滋有味的舔奶让她双颊飞霞,小猫似得细细哼出声。
看着哥哥大口大口吞咬她的乳肉,少女眯起明眸,生出一种正在给哺乳哥哥的错觉。
她抚摸着男人的脸颊,心想,哥哥舔奶发出的动静好大,听着好色情,哪有亲哥哥这般吸妹妹乳头,舔妹妹乳晕的。
可是她又被哥哥舔得好舒服,好想一直被他压着身下吸吮……
江衡吃遍了妹妹的乳房后,厚舌又卷着一颗敏感的嫩红乳珠逗弄舔刷,他舔着她的乳头,还不忘伸手抓着她另一只鼓胀奶子揉玩,手指陷进细腻的乳肉慢慢按压。
江衡温柔的侍弄让少女的身子舒坦得融化成春水,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力气,她舒服地轻吟:“嗯~哥哥~别舔了~不要舔思思了~”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江衡吐出口中被吮肿的奶头,被口水滋养地晶亮的红果又娇又嫩,男人看得眼红心热,胯下粗长突地连续跳动不停。
“看你舒服得奶头都肿了,奶头骚的骚货。”江衡大掌一挥,控制力道拍打妹妹娇挺的乳房。
“疼……”少女的嫩乳才被哥哥压着舔吃了许久,正是敏感的时候,如今又被哥哥大掌拍打,乳房酥酥的疼。
她娇媚地拒绝:“哥哥,哥哥不要打思思的奶儿,思思的奶儿好疼。”
即使力道不大,妹妹白嫩的乳肉上还是泛了红。这让江衡略感心疼,更多的是刺激:“被亲哥哥扇奶子的感觉很爽吧!你的奶头兴奋地比刚才还硬。”
他捏着妹妹的一颗乳头旋转着往上扭动,整个奶子几乎跟着被倒提起来,淫靡性感地让江思思不敢直视。
“哥哥,别这样,别这样玩……玩思思的奶子。”
江衡炽热的目光粘着指间的乳头不放,他伸舌舔了舔嘴角,看上去很渴。
“那要怎样玩思思的奶子?哥哥用鸡巴龟头戳思思小骚货的乳头如何?还是思思捧起一对淫乳夹着哥哥的鸡巴乳交,”
哥哥的荤话不堪入耳,让江思思忸怩的同时身体滚滚发烫,嫩逼流出大量湿滑淫水。她反驳:“思思不是小骚货……嗯……哈……不要当小骚货……”
“哥哥的鸡巴只捅骚逼,思思不当小骚货,可就没有大鸡巴吃。”突然,江衡用牙齿重刮着少女的奶头,疼得她尖叫出声。
“嗯啊…我当哥哥的小骚货,我是小骚货,不要刮我的奶头啊……”少女疼地仰头尖叫,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江衡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乳头上传来的尖锐疼痛让她害怕,只能附和男人。
江衡一口一声鸡巴、骚货,刺激得空虚的小穴饥饿地流水,江思思收回搭在哥哥身上的那只长腿,并拢双腿,小幅度地摩擦瘙痒的腿心。
“哥哥,想要,好想要啊……”她依偎着男人强壮的身躯,水蛇般扭动身子,盯着哥哥青紫鸡巴的目光垂涎三尺。
江衡见她双腿摩擦臀部摆动的媚浪,眉眼点着春情,就知道她小逼想吃大肉棒了。
他的妹妹真骚!
浪得不行的骚货!
他该在更早的时候就捅进她的身子,该在她十一二岁乳房刚发育的时候,就将她抱在怀里天天给她揉奶子, 一手把她的奶子揉得更肥大丰嫩!
他该在她十五六岁,小子宫发育得可以吃男人巨根的时候,就干进她的处女穴。压在她身上日日夜夜地往骚逼里灌精,让她每天都裹着白精去上课!
他该更早更早的时候干她的,真是可惜!
必须把骚货的嫩逼操烂,才能补回她对他的亏欠!
“操”他骂了一声,大力掰开妹妹正并拢着相互摩擦的大腿,将她一条长腿挂在自己腰间。
滚烫如烙铁的粗长肉根不容拒绝地嵌进少女湿软的腿心,色泽乌紫的大龟头压着翕合的穴口回来快速抽动。
“啊……啊……哥哥……哥哥不要……折磨思思了……嗯啊……好痒……思思哪里好痒……”让她心醉的大肉棒正碾压着她的穴口,弄得她下体酸软湿得一塌糊涂。
可花径里瘙痒空虚极了,痒得她眼里有了水光,几乎忍不住要嘤嘤哭泣。
“哥哥、哥哥,给我,我想要哥哥哪里。”她挺着一对丰满嫩软的雪乳挤进哥哥壮实的胸膛,小手向下去抓哥哥的阴茎往嫩逼里塞。
江衡立马扣住她去抓阴茎的手,望着她急不可耐的绯红容颜,薄唇凑近她耳边蛊惑道:“想要就说,思思是奶头骚的骚货,喜欢被亲哥哥日逼。”
“啊哈……我不要……”
“说不说,骚货,被大鸡巴操逼很爽的。”
哈……不……不行……”肉穴痒得她忍不住伸手去扣,她手指细嫩,效果哪里比得上哥哥胯下极粗的巨物。
她小声呻吟,肉逼越扣越痒。
“思思只要说一遍,大鸡巴就插进小穴填满思思。思思忘了吗?刚刚被哥哥干到高潮,身子抽搐着喷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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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play写了好长啊,哥哥强悍!!
故事三:强制骨科13(h)
思维陷进哥哥织就的淫糜画面中,少女眼神一晃,心里眼里全是手中抓着的哥哥的大肉棒,不由自主地开口:“思思是奶头骚的骚货……喜欢……被亲哥哥日逼。”
下一秒,她对上哥哥含着戏谑之色的双眸,脸上蓦地腾红。
不敢置信自己竟被哥哥诱导的如此淫浪,她将脸深深埋进哥哥的胸膛里。
“嗯~”
壮硕的鸡巴捅入肉穴将她撑满的瞬间,少女和哥哥皆满足无比地发出一声叹息。
她靠着哥哥的胸膛,莹泽的手指好奇地玩捏哥哥褐红色的小乳头,眯着眼准备享受体内的一整根阳具的抽插。
不防那根她痴爱的巨棒突然退出嫩逼,
“哥哥。”江思思欲求不满地唤他,嫩逼只吃了一口大肉棒,更痒了。
“思思说一句哥哥喜欢听的话,哥哥便插你小逼十下,如何?”
好坏,江思思想着,插逼又不是她一个人舒服。
明明哥哥也很急切,他大蘑菇上的前列腺液都流出来了,鸡巴更因为憋得太久没操穴,筋脉鼓起膨胀的一根看起来更加巨大威武。
江思思更忍不住,她小逼才吃过大棒,享受过被肉棒撑满的极致快乐,光是含着哥哥的棒子都让她兴奋地身子哆嗦。
现在刚吃过一口鸡巴的小穴没得到疏解,尝过短暂充实的滋味后更是饥渴。
“思思……思思想要哥哥的阴茎。”她红着脸嗫嚅,音量刚好让江衡听见。
说完了,她小手攀上他的肩膀,埋在哥哥怀里等着他的大肉棒操穴。
“太文雅了,思思。”江衡喘着粗气,他也渴望妹妹的嫩穴渴望得紧,龟头充血,惊人的自制力让他压制住肉棒的爆炸感,勾引着妹妹说出更淫荡的话语。
“你可以说,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或者……”他顿了顿,声色情欲入骨:“想要哥哥的鸡巴。”
江思思小脸烫得快要冒烟,微启朱唇,闭着眼轻轻说道:“思思想要哥哥的……鸡……鸡巴。”
“好妹妹。”江衡按住她的屁股挺身,大肉棒捅入妹妹的小逼内,“用心享受哥哥的十下肉棒。”
江衡每一下都捅得又重又深,肉棒插逼,让她爽得小肉核都从阴唇里冒出头。
她正享受着,十下过后,哥哥言行一致,抽送的动作再次停顿了。
别停,别停啊,江思思夹紧鸡巴,被肉逼里密密麻麻的痒意折磨得失去理智,催促道:“哥哥快用鸡巴干骚穴,我的骚穴流了好多水儿。”
男人这才又重重动了起来。
沉迷在嫩穴被填满抽送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为了让哥哥一直不停地操自己,抛开了一切的少女胡乱淫叫。
“哥哥的硬鸡巴把思思的肉穴捅烂了。再用力、更快地干思思。”
“哥哥好强壮啊,嗯哼,大肉棒好大,大肉棒哥哥,嗯哈……大肉棒哥哥……好大……我的大肉棒哥哥……”
她被操得意乱情迷,最后什幺话都敢说,“江衡的鸡巴又操进亲妹妹的肉逼了,又硬又坏的鸡巴在操逼……乱伦了……啊哈……思思跟哥哥在日逼做爱……”
江衡被刺激地往死里操她!
哥哥的巨根一下下地将她捅穿,力道之大足以将她钉死在沙发上,腿间白沫飞溅,星星液体甚至溅在两人情欲疯狂的脸上。
到后期泄了数次淫水的她被干得头脑发晕,视线模糊,穴里的褶皱软糜地没力气裹紧肉棒,让哥哥的大鸡巴顺滑地在甬道里捅进捅出。
鸡巴里的大量浓稠精液在她差点被操晕之前射进小子宫,龟头突突地抖动,在娇嫩的宫颈里持续有力地喷射出子弹,灌满少女花穴满壶。
“哥哥……好撑……”她眼眸半阖,小手轻抚圆滚滚的肚子,“哥哥的精液把思思的肚子撑大了呢。嗯~”
“哥哥射的,不准流出来。”江衡吻了吻她倦怠的小脸,抱住她温存一会儿后,起身抽出疲软的阳具。
一根巨硕健壮的鸡巴,笔直地垂在哥哥的双腿间。江思思看着站在床边赤身裸体的哥哥,身姿矫健,窄腰劲臀,这具健壮充满肉欲的肉体让少女忍不住一看再看。
感受到妹妹的目光在他胯下流连,他淫肆地回望着她。
男人有意向妹妹展示自己傲人的男性性器,他用手掂了掂垂在腿间的重量级肉屌后,在妹妹的目光下扶起肉棒,抽出纸盒里的几张纸巾缓慢擦拭胯间肉屌上的水液。
哥哥擦鸡巴的样子好诱人,慢条斯理地,让她很想冲上去代替他手里的那张纸巾,用小嘴将鸡巴上的水液舔干净。
可是她没有力气了,她累地起不了身。
“哥哥……”她沙沙地开口,被操得身软无力,玉体横陈地躺在沙发上。“有热热的精液从思思下面流出来了……”
江衡听她一说,鸡巴又有擡头的趋势。
在鸡巴重新怒挺之前,江衡快速将它塞回裤子里。他自然想再操她,但包厢里太不卫生,他更想回家操她嫩逼。
江衡拉开妹妹雪白的大腿观察嫩逼,见被操得张开的嫣红洞口处正吐出一股股灼热白精。
男人伸指掐住两片操翻开的大阴唇向中间推捏,妹妹洞口张开的腿心立刻被捋成一条幽红的肉缝,洞口合拢,无法流出的白精全堆积在子宫花径。
“不错,骚逼很紧,把精液都吃下去,再给哥哥生个小宝宝。”江衡拍拍她软嫩的屁股,捡起地上的外套笼住她红痕斑驳的身子,将妹妹抱在怀里,神清气爽地迈开长腿大步离开。
江思思疲惫得很,双手环着他的腰身闭上,闭上眼睛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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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仔细想了一下,还是不太能接受亲生父女梗,特别是现代的。所以,小可爱们觉得嘞?
七月七号见哈!
故事三:强制骨科14(h)
十八岁这年的夏天,夏燥蝉鸣,江思思成了哥哥的禁脔。
而她乐在其中。
少女原本温馨简洁的卧室被改造得面目全非,贴满了男女做爱、性器交合的照片,各种姿势,各种摆拍,装饰淫乱不堪入目。
最吸人眼球的,是天蓝色大床的床头墙壁上,悬挂着一张香槟色金属边条框制的四十寸照片。
清纯可人的少女一丝不挂地对着镜头,坐在江衡怀中,她背靠男人的结实胸肌,腿心处的白嫩馒头因巨物的插入而凸起,穴口下堆积着两颗饱满油光的黑色卵蛋,黑色肉褶上被淋得淫水闪闪。
坚挺诱人的双乳被男人双手分别牢牢掌握,照片里的她将头侧靠着男人左肩,左乳上硬如石子的鲜红乳头从男人手掌虎口处挤出,而另一团雪乳,正被身后低下头的男人含在嘴里大力吸食。
除床头墙壁上这张性爱照片之外,还有许多尺寸不同的淫秽画面。
床头柜上的摆台相框,里面原先放着的少女个人艺术照早被换下,换之她垂首跪在男人胯间,张开红唇将半根粗硕肉棒含入嘴里的画面。书桌上贴着的相片,定格在少女和男人以69式性交在一起,互相抱着对方屁股舔吃性器的一瞬。
房间里贴满了大大小小的男女交合的照片,像片里,因为整日肏尽嫩穴,男人那根肉棒颜色呈青紫向紫黑加深的趋势。
同样地,整日被大肉棒操着,少女暴露在摄像头下的嫩穴也成熟了许多,两片花瓣湿滑红肿,肉核被男人的手指一日一日搓得肥大,从花瓣缝隙里高高探出。
“哈、哈啊……别吸了,哥哥不要再吸我……小穴了……”照片里的少女刚被男人从浴室抱出来,娇躯上的水渍还未擦干,沾湿了身下大片床单,“舌头不要舔那颗肉核,江衡不要……”
两条大腿被男人把握住,挣脱不得,她屁股被擡高,哥哥插进穴口的厚舌正在胡乱激烈地舔舐穴肉。
“不要了,江衡,不要……”江思思的拒绝带着哭腔,她身体酸痛,再也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进击。
天还未明时,她就被身上的男人弄醒,大鸡巴捅进去,一直操到此刻太阳高照。
半个时辰前,男人几百下猛插之后咬着她的乳房,小腹抽搐着将体内的白浊喷洒出来。在他射精前,她已被数次被送上高潮,过度舒爽的身体开始酸痛,下体发麻。
看着哥哥将疲软却依旧硕大的肉棒从她体内拔出,江思思暗地里舒了口气。
自包厢那日起,一向忙于工作的江衡竟然没跨出家门一步,整日压着她在沙发上、床上甚至地板上肆意进出抽插。
昨晚,江衡将她抱在怀里轻柔揉搓,哑声告诉她,他这段时间滞累的工作太多,从明天开始必须开始工作了。
江思思心里欢喜,她实在被操怕了,对江衡的肉棒又爱又恨。
这些小心思她不敢明面表露,面上还得装出不舍的样子。
实在不舍得离开她身子的男人发了狠地要她,龟头冲进子宫口大股大股地喷精,滚烫的精液持续不间断冲刷娇嫩的宫壁,烫得她下体一阵哆嗦,险些失禁。
她躺在男人的身下沉睡过去,隔了几个时辰之后又在他的操弄下醒来。
“哥哥,我好累,哥哥不要吃那里了……”江思思小脚乱蹬,双手推搡着埋在腿心吃穴的男人,“你昨晚弄得思思那里好痛,唔,不要再舔了……”
“你要的,要的。”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从少女的下体处擡起,嘴角有晶亮的水渍。“你的小逼很会夹哥哥舌头。干你的时候,肉棒也被吸的很爽。”
江思思羞得闭了闭双眼。
江衡放下她的两条腿,俯身上前,与她额头相抵。“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淫水很甜。”
语罢,他抚着她的小脸,见微张的檀口里贝齿洁白,香舌软软,他喉结处一阵滚动。
“亲我,说想要我。”江衡注视她的双眸,温声开口。
两人气息交缠一处,两张嘴唇的距离近在咫尺之间,他眼中情意深深,躺在他身下的江思思受这种亲密蛊惑,勾着江衡的脖子吻了上去。
两人嘴唇甫一相接,舌尖便勾着舌尖缠绵交绕,搅出滋滋水声。
江衡一手掌着她的脑袋,一手揉搓那对白嫩高耸的雪乳,时不时捏弄两颗硬如石子的小奶尖。
良久,他结束这个吻,喘着粗气问她,“喜欢哥哥这幺弄你吗?嗯?”
“喜欢。”她轻声道,声音细若蚊呐,“哥哥好会弄思思。”
“哥哥给你更大的。”他在少女耳旁吹气,握住她的手腕,引着她来到西装裤裆部处,那处炽热高鼓,是他急不可耐的动情之兆。
指尖碰到那处,江思思只觉摸到一块蓬勃有力的滚烫烙铁,肉根的高温通过布料烫热她的指腹。
手下的那团粗硕狰狞又勇猛无比,少女脑海里勾勒出那根毛耸耸的粗长,心下一颤,畏缩着想要缩回手。
“不喜欢?”江衡扣住她往回缩的手,垂眼看她。
故事三:强制骨科15(h)
“喜欢的。”江思思吻了吻他的脸颊,见他嘴角勾起,“只是现在好累……”
她话说的含蓄,江衡却明白了。
他今早上压着她,将激流射入她深处两回,昨夜更是翻来覆去折腾她许久。
晨时结束时,他神清气爽地从她体内出来,穿好衣服后准备出门,又见她肌肤上玫红斑痕遍布,腥红微翻的唇肉间小口小口吐出白浊。
她被他弄成这样子,他心有不忍的同时又觉满足。
西装革履的男人弯腰将妹妹抱进浴室,将她放进盛着温水的浴缸里清洗,长指伸进甬道抠挖出一股股白色液体。
他本意是想将妹妹的身体清洗干净再走的,却又被她腿间娇嫩小花迷了眼。
他以清洁的名义抠挖少女的花径,手指却在里面搓弄旋转。等到一波淫水浇上他指尖时,江衡下意识盯着妹妹酡红的脸颊,手指放进嘴里品尝味道。
他哑声呢喃:“真甜。”
江思思刚被哥哥指奸小泄一回,思维迷乱。等她回过神来时,她已被男人湿淋淋地从浴缸里抱起,浑身水渍,一转眼,就被抛在大床上。
她刚想挣扎,双腿却被男人大掌有力地握实,向两侧掰开,露出湿润红嫩的腿心。
下一秒,男人的头颅对准那处埋下去,用力吸吮她下面的那张小嘴。
再后来,便是她哑着嗓子拒绝的场景了。
江衡的目光一点点描摹她精致的五官,见她眼下倦色沉沉,脸上困倦之色难掩。
他动作温柔地在少女红唇印上一个浅吻,“用手把它释放出来,不然,哥哥要你。”
“乖。”他诱哄,径直拉下裤裆拉链,拨开内裤,那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连同根部旺盛的耻毛顿时弹跳而出。
江思思只得费力地撑起身子,她坐在江衡大腿上,眼神羞怯,行为却极为大胆。
少女双手圈住男人的大鸡巴左右撸动,一手撸动龟头,另一只手摩擦根部和抓揉两颗黑蛋,
她撸动他性器的时候,江衡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在她全身色情地游动,玩弄她两团奶子,两根手指并拢插进肉穴来回抽送。
“大肉棒又送进小骚货的骚逼了,哥哥把你喂饱了吗?小骚货。”江衡口头撩拨她,手上动作却很轻,“思思的骚逼咬住哥哥不放呢。”
“你又流了好多水,哥哥的手指堵不住,用大肉棒堵住好不好?”他一直垂涎妹妹的小嫩穴,手指勾弄得愈发卖力,“哥哥的肉棒很粗很壮,插进思思的嫩逼里,绝对……唔……”
大肉冠霎时被湿热软嫩的口腔包裹吮吸,马眼被小舌尖来来回回地轻扫,江衡的话头被突然止住了。
因为江思思正伏在他胯间,凹陷着双颊吸食他的分身。
江衡在床底间的荤话实在是不堪入耳,江思思听着脸红心跳,只求他快点射出来。
为了让这作孽的肉根早点软下去,她手嘴并用,舌尖磨他,手指搓他,毫不意外地听见江衡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塞满她小嘴的龟头开始吐出粘稠腥臊的粘液。
最后,江思思的小嘴灌满男人满当当的精华,她知道他的期待,不想拂他兴致,将口中之物吞咽入腹。
“好累啊。”她仰身倒下去,身子陷进柔软的被窝,开口催促:“哥哥怎幺还不去工作?”
“小没良心。”江衡赤脚下床,见分身塞回裤子里,站在床边低头看她,“今晚还要操你,操到你哭。”
他走之前,还不忘捏她雪乳一把。
“流氓。”江思思低骂一句,她眼神在房间巡视了一圈,见四面墙壁贴着的那些照片,连忙将被单往头上一盖。
咳,眼不见心不想。
江衡走后,江思思睡了很长的一觉,她醒来时习惯性拿起手机,屏幕上弹出一条她想不到的消息。
是宋寻风发过来的短信,说要约她见一面。
江思思对宋寻风是有愧疚的,当日江衡出手伤他很重。江思思被江衡看得紧,江衡喜欢翻她手机。两人发生关系后,连身上的内衣都是他按照喜好,亲自挑选的。
江思思心里有他,对他霸道的掌控行为不会感到厌烦,心里甚至有丝丝甜蜜。
她能真切感受到自己真的被哥哥放在心上,也喜欢被他掐着腰肢狂猛占有的饱和感。
江思思思考再三,还是拒绝了宋寻风的见面请求。她了解江衡的性格,要是她真私下与宋寻风会面,遭殃的不只是她自己,还有无辜的宋寻风。
当初江衡在包厢里对她的那句威胁,定不是句玩笑。他或许对她这个妹妹狠不下心,但对没有关系的宋寻风,她不信他会因为对方是个少年而下不去手。
所以为什幺要与宋寻风会面呢?这对双方来说没半点好处。
江思思婉言表达了她对宋寻风无意,然后给宋寻风转了一笔钱过去,这是当初江衡不由分说就伤害他的补偿。
少年起初不愿收,可江思思态度强硬,软磨硬泡之下,最终接受了这笔赔偿款。
故事三:强制骨科16
江衡这晚,没有归家。
江思思在厨房里为晚餐准备了许久,浸着香气的白烟从砂锅的小孔上袅袅飘起,她围着围裙绕着厨房打转,忙上忙下地只为给江衡煲一锅好汤。
她解下围裙,看着这一桌丰盛的晚餐,满心欢喜地坐在餐椅上等江衡回来。
客厅里的挂钟里指针滴答滴答走过,砂锅孔里飘出的烟雾随时间稀薄近透明,最后同一桌菜肴一起,完全冷却下去。
江思思的心境几经转换,最初的欢喜期待,等待的哥哥久久不归的忐忑,屡次拨打他电话不通时的浅怨。
缺少了江衡的家,空洞荒芜,一如少女孤坐餐桌旁时,头顶明亮寂寥的灯光下,那颗荒芜的、坠坠不安的心。
凌晨已过,江思思来到客厅的小阳台上,仰头眺望远处一片璀璨的弥红灯火,视线内幢幢高楼矗立。暗沉高空上,预防飞机误撞高楼的红点正一闪一闪。
除非遇到危险,江衡不会无故失联的。
他年少最危险的那段时间,也多次如今夜这般,许久不曾归家,回来时往往一身鲜血淋漓。但他对她不曾食言,他今日走时说过傍晚回来,如今深夜凌晨,门口处依旧无任何响动。
就算工作再忙,也能挤出一个打电话的时间吧。江思思在客厅内焦灼踱步,来回不停走动。她只恨平时没对哥哥多上几分心,没存下他任何朋友的联系方式。
如今与哥哥失联,她真不知该去何处找他。
咚咚咚,门口处传来的敲门声急遽沉闷,像是棒槌猛力敲击鼓面,连续的闷叩声听在少女耳边却如同天籁,她快速向门口跑去。
转动手把的前一秒,江思思忽地顿住。
江衡手里有家门钥匙,况且深夜时分,往常这个时候她已经睡下,先不论她睡着的时候能不能听到敲门声,哥哥一向对她事事照顾,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故意重力敲门将她唤醒。
江思思一颗心快要提到嗓子眼,她踮起脚尖透过猫眼往外看,看清外面景象后,小腿一软,惊恐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门外鬼鬼祟祟地站着几个男人,高矮胖瘦身形不一,有高大魁梧的、有瘦小如猴的。急遽的敲门声炸响在耳,只是那天籁之音在少女耳中早成了催命索魂的音响,吓得她肝胆俱裂。
她双腿发软,勉强留着一分胆气,这门是江衡花了重价特地打造的,实心纯铝铸造的铸铝门,防盗且坚固耐用。
江思思凑近门缝,期望能听见这些人在说什幺。门外是模模糊糊的说话声,说话人刻意压低音量,声音细碎。
她听不清外面到底在说什幺,那夺魂的敲门声又不耐烦起来,暴躁急促,显示外面的人耐心耗尽。
“快点啊,操你妈,你这技术到底行不行?”幽幽楼道里,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挤在江家门口,其中一个脸上带刀疤的男人朝正在用细铁丝开锁的瘦小男人怒吼。
刀疤男大力拍打门,见里面始终无响应,烦躁地催促瘦下的男人开锁。
“快了开了,疤哥。”瘦猴似的男人脸上漫起嬉笑,手上却丝毫不含糊,“江衡这小子真是鬼精,奶奶的,谁能想到赚了大笔大笔钱,竟然还将亲生妹子安排在这种破烂地方。”
“狡兔三窟,以前我们一直紧盯他名下的几处豪宅,没想到他的真窝是这幺个破烂地。”
江思思的家在城南一旧小区,老而破旧,整区建筑不高过六层,外表墙体发黄剥落,环境糟糕,没有安保物业,这片在上个世纪修建而成的小区基础设施极差。
江家对面的邻居,只是一位年逾七十的孤寡老太,这些人早在暗地里摸清江家情况,所以动手时肆无忌惮。
“疤哥,等抓了江衡他妹子,拿她当人质之前,能不能先让我尝尝味道,嘿嘿嘿。”瘦猴嘿嘿地发出淫笑声。
瘦猴得意地意淫起来,他家老大连同几个帮派给江衡下了精密的一局,行动之前,谨慎起见,甚至与某些不可明说的部门打通了关系。
就算江衡之前在这城市再怎幺一家独大,只手遮天,今晚之后,他江衡插翅难逃,地下势力会全部重新洗牌!
瘦猴对自家老大十分敬佩,老大混迹黑帮多年,行事步步谨慎,为了防止江衡入局后会绝地反扑,还特定命令他们几人抓走江思思做预防的筹码。
江衡确实怜惜他妹子,暗地里为她配置了几个身手敏捷的精英保镖,为了解决这些保镖,瘦猴这伙人费了一番力气。
静寂的黑夜里,敲门声停了,只剩下门锁被吱吱捣鼓的声音。
那一点点声响,由远及近,由小到大,诡异的,早有预谋的。
来者不善,江思思惊惧之余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她全身的血液害怕得僵化,像是要凝固在血管里,下肢沉重又软,难以支撑着她向前行走。她咬着牙一步步走到沙发边,她拿起手机给江衡打电话,没有接通!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中一闪,想到常人通有的求助方式。
她要报警,她要报警,她绝不能落到这群人渣手里!
手机屏幕发出淡淡的莹光,江思思按下那三个关键数字,握着手机的双手剧烈颤抖,那短暂的嘟嘟声漫长得像是历经一世纪之久,在这等待中她备受煎熬。
“你好,请问……”听筒里传出的一道男声阳光阳刚,含有正气,让面色惊惧的少女双眼一亮,仿佛碰触到希望的曙光。
故事三:强制骨科17
咔嚓一下,门锁被撬开,那道厚重的铸铝门被大力推开,轰地反撞上墙壁。
长相凶神恶煞的男人们破门而入,刺目灯光下,他们狞笑着朝站在客厅的少女靠近。
江思思因这刹那的变故,恐惧地险些晕倒。她还握着手机,喉咙口里的那声救命却怎幺也喊不出口,她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响,被吓得失声。
一个物体从刀疤男手上甩飞出去,重重地击飞了江思思手里的手机。
她只觉手上一阵剧痛,是被重物撞击的钝痛和皮肉被划破的尖锐之痛。
血,满手的血粘稠了她整个手掌,掌心处一道血肉外翻的口子,里面森森白骨隐约可见。
“啊——”掌心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不断,仿佛带走了她全身的血液,少女痛呼出声,整张脸一丝血色也无。
刀疤男显然是个小头头,他捡起少女掉落在地的手机,看清上面的通话页面后,男人冷笑着挂断电话。
刀疤男神色阴沉地走近神情惊惶惨白的少女,毫不怜惜的,大掌对准她的脸挥下去“竟然敢报警,臭婊子!”
江思思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那股力道极大,扇得她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忍住脑海里的晕眩感,对着刀疤男转过头来时,嘴角一行血液顺直流下。
“哟哟哟,小美人的脸都被打肿了。”瘦猴跨前一步,两根手指捏着江思思的下巴将她脸擡起来,他轻佻地用干瘪的指腹擦去她嘴角的血液,“小美人,叫声哥哥听听。”
少女奋力挣脱开下巴处的那只脏手,用仇恨的眼光瞪视着他。
瘦猴见她不屈的样子,更是来了兴趣,声音猥琐:“江衡不是你哥吗?我瘦猴今日也当一回你哥。”
“不过不是亲哥哥,当你情哥哥,嘿嘿嘿……”
江思思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不要惹怒这群畜牲,她要忍住,不然下场只会更凄惨。
可是当听到这个瘦小干瘪的男人的淫言秽语时,这个男人不仅在侮辱她,更是在侮辱江衡,她终是忍不住,鼓起莫大的勇气讥讽道:“呸,就你也配!”
瘦猴闻言反而笑得愈发猥琐,他的视线在少女玲珑的曲线上巡视一圈,“小美人,待会你就知道哥哥配不配。”
“够了。”刀疤男不耐烦地打断他,喝道:“人抓住了就快带走,你难道还想在这上她不成?”
江思思一直活在江衡的羽翼庇佑之下,生活里所有的阴暗都被哥哥挡去。此时面对着几个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她狠狠咬紧牙根才不至于吓晕过去。
她已经做不到冷静思考了,刀疤男话里的内容让她入坠地狱,哆嗦着嘴唇:“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这一行人有备而来,几个男人按着江思思的手脚阻止她挣扎,瘦猴拿出一瓶喷雾对着少女的口鼻连喷几下,她挣扎的力道渐消,睫毛无力扇动几下,慢慢阖了眼。
刀疤男抱起江思思的身体打算将她抗上肩头。瘦猴在背后拍拍他的肩,谄媚地笑着,“疤哥,还是我来吧。”
刀疤男很有深意地看了瘦猴一眼,将少女抛给他,道:“你小子可别吃的太饱。”
“我就是先过过手瘾。”瘦猴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一阵心猿意马。过了今晚,他可是上过江衡的妹妹男人,这件事说出去,真是面上添光,光宗耀祖。
一行四人脚步轻微地走下楼道,这楼道年久失修,连个声控灯都没安装,他们只能借着远处高楼投射过来的一点冷光,摩挲着下楼梯。
瘦猴抱着昏迷的江思思,喜不自胜。
他身形矮瘦,因为精通鸡鸣狗盗的技巧才被吸纳进组织。
这些年,他早就被酒、色、毒品掏空了身子,抱着江思思下了两楼开始体力不支,又舍不得怀中这块小香肉,只能慢悠悠地走在最后。
刀疤男虽不满瘦猴一副见到女人就迈不开腿的色样,但看在他确实有几分能力,立过大功,两人之间交情不浅,刀疤男便随他而去了。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刀疤男和两个手下站在车门旁,极不耐烦地等待抱着江思思的瘦猴出来。
要不是看在任务快要完成,老大那边又布置周全,他们这边抓人几乎没有风险,刀疤男对瘦猴的小心思,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地的路灯破破烂烂,灯泡破碎,全成了摆设。夜空黑暗,层层乌云屏蔽星月,周遭光线昏暗,树木的枝桠随夜风拂动,晃出令人心悸的沙哑响声。
瘦猴气喘吁吁地抱着怀中少女走出楼道大门,四周环境阴暗,他勉强看见了前方的三个高大黑影,迈着喜悦的步伐走向刀疤男所在的位置。
突然,他脚步一顿。
瘦猴直直向前栽下去的前一刻,三人只听到一声低沉的微响,使用过枪支的他们自然知道,那是消音手枪射出子弹时的噪音。
一枪毙命,有液体从瘦猴的脑后溅出来,隔着一段距离,有温热的东西喷在刀疤男脸上。
这一枪极恨极准,直中脑后心,不留人活路。
刀疤男看着一秒前还活生生的伙伴栽倒在地,刺骨的寒意从脚下生出,继而席卷他全身。
刀疤男的行动快过脑子,变化太快,他弄不清楚事情原由,双腿却立马朝滚落在地上的昏迷少女跑去。
他必须劫持江思思,这是他们唯一的保命王牌。
八米、六米、五米,他快到了,他离少女越来越近,就在差一步就能够到她身体时。又是一声熟悉的微响,子弹打碎了他的膝盖,能撕裂意识的剧痛让刀疤男跪倒在地。
他擡头,只看见不远处的黑夜里,装了消音器的枪口,闪过一抹火光。
故事三:强制骨科18
又两声细微的枪响,精准地打碎了刀疤男的两条胳膊,让他无法掏出身上的枪支。
刀疤男连连惨叫出声,他回过头,见两个手下已经被制伏住。
完了,刀疤男绝望地意识到。
苍穹之上,缥缈的乌云悠悠然的不停移动转换。
云层散开之后,远方的天空悬挂着一弯残月,月光稀疏地洒落下来,男人那张令见者不忘的俊脸,随着渐明的月光,一点点显露,俊得勾魂又阴沉得让人胆怯。
暗光完美掩盖住他所有的真实情绪,没人注意到,江衡弯腰抱起地上的少女时,十指的颤抖,眼眶的微红。
直到将她抱进怀里,怀里熟悉的温热才让他真切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他的心房涌动着失而复得的狂喜,教他快要克制不住哽咽出声,快要庆辛的落泪。
目光触及到江思思红肿的脸颊,掌心里凝固的一滩暗红血痂时,江衡的瞳孔猛地一缩,倏尔眼里射出两道危险阴恻的厉光。
“谁干的?”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自他口中连贯吐出,嗓音平坦无起伏,却令在场所有人浑身发寒。
跟在江衡身边最久的苏成偷觑了一眼自家老大,见他嗓音平淡,面容却晦暗莫测,眼角、眉梢裹上前所未有的狠戾。
苏成下意思的,与身边一干手下默契向后退。
数月前那个窥视江思思的中年男人,在没有来得及伤害她之前,就被江衡整得生不如死,不成人样。
如今这些人竟然敢对老大的妹妹下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祸不及家人,这些人把主意打到对手的亲人上,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
苏成冷漠地看着刀疤男几个人,向他们投去厌恶憎恨的目光。
残月渐圆成银盘,月光皓洁。
江衡怀里抱着妹妹,行动却无丝毫拖滞,他动作之快好似一道残影在众人眼前掠过,等他们凝神细看时,只见那刀疤男已被老大踹出数米开外,老大程亮的皮鞋踩得刀疤男的脸扭曲变形。
“谁干的?”江衡碾压着刀疤男的脸,一脚踩断他的鼻梁骨。
身中数弹,又被人当心狠踹一脚,刀疤男恨不得立马痛晕过去,也好过此刻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恨怕地看着上方的江衡,对上对方冰凉不含情绪的眼神时,那种看死人般冷凉目光,让他一下泄气。
“他做的,他做的……”刀疤男伸手指向地上死透了的瘦猴尸体。
在压倒性的敌我势力面前,刀疤男见识了江衡的可怖,根本硬气不起来。
江衡背向月光站立,紧蹙的剑眉下是一双阴鸷的眼,浓重的血腥味萦绕着他。
他身量极高,地上的影子也拖得很长,凉凉夜风里,四周寂静,竟无一人敢上前去打扰。
刀疤男艰难地扭过头,借着月光看身上的男人,恍惚间,差点误以为是前来索命的阎罗。
江衡身上那股很重很重的新鲜血腥味飘进刀疤男的鼻腔,他借着月光看去,因自身所处的位置导致视线受限制,江衡怀里又抱着人,他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刀疤男倒吸一口凉气,他敢肯定江衡身上负伤,比他只重不轻,但江衡刚刚那一脚踹得他内脏移位,怎幺可能是受重伤之人能有的力道?
“老大。”苏成也闻到那股顺风吹来的腥味,他跑到江衡身后,“老大,这几个人就交给我们吧,你的伤……”
江衡对苏成担忧的话语充耳不闻,他对刀疤男开口,语调甚至些许上扬,“可是他已经死了……”
“他已经死了,而你们还活着。”江衡移开踩在刀疤男脸上的脚,连让对方松口气的机会都没给,蛮力地踢他胸口心脏部位。
“哇……”连呼吸都痛的要命,刀疤男歪头对着地面,喷出一大滩暗红血液。
“有刀吗?”江衡淡淡问道。
苏成快速从兜里掏出一把刀尖锋锐的匕首,弯着腰恭敬地递给江衡。
为了防止刀疤男挣扎,几个很有眼力的手下上前桎梏他的身体,他们压着刀疤男的两只手腕,按着他的指尖,将整个掌心暴露在江衡眼前。
怀里搂着昏迷的少女,江衡以高低式蹲姿蹲在地面,左脚在前,右脚稍后,他身材精壮修长,下蹲的样子也是说不出的迷人。
可他此刻的行为令人发指。
江衡一次次对准刀疤男的手掌挥刀,利刃在空中闪过银光,捅穿男人宽厚的手掌钉在水泥地上。江衡捏着刀柄旋转一圈,将男人的手掌搅得稀烂。
刀疤男持续的惨叫声吵醒了小区内的住户,一家家的灯光依次点亮,看清楼下的情景后很快依次熄灭。
如此重复,直到男人的手掌被捅成一滩黏糊的血肉。
“该换另外一只了。”江衡又露出他那种标志性的邪肆笑容,眉眼舒展,绯红的薄唇张开,两排牙齿森白又整洁。
刀疤男一听这话,结实的身体哆嗦个不停,终于晕了过去。
江衡没有放过他,他也没叫人将刀疤男弄醒。
他机械地、残忍地重复手上的动作,直到完全将刀疤男两只手捅成粘连在地上的血肉,掌心碎烂,十根手指尽数脱落,剩下两个不忍直视的手腕。
江衡将染血的刀身在衣服上擦拭干净,嘴角噙着笑朝另外两个吓的涕泗横流的男人走去。
“该你们了。”他道,怀里搂着正昏迷的少女。
…………………………
抱歉让你们看到这般残忍的哥哥,如有不适,sorry sorry……
故事三:强制骨科19
江衡其人,毫不夸张的说,这十年更像是为了妹妹而活。
他生来性格乖戾,因为父母感情不和睦,他的童年大多处于被放养的状态。
江思思出生那年,被周围邻居称为“狼崽子”的江衡不过才八岁。
那时的江衡不懂,他的父母,明明深切厌恶彼此,在家里活得如同仇人一样。两人在邻里面前,却可以为了所谓的颜面,假装伉俪情深。
若江衡算是父母婚后不久,情到浓时生下的孩子。那八年后江思思的到来,更像是江家夫妻用来修复感情的一种工具。
关上家门,江家夫妻的婚姻生活一地鸡毛,他俩在外面都是活的体面的人,都重面子,受不了因为离婚而遭到邻里在背后指指点点。
为了修复感情尝试生二胎,可江思思的到来挽救不了这段濒临破碎的婚姻。
后来,江家夫妻为了分割共同财产而对簿公堂,撕破脸皮争夺财产,膝下的两个孩子却像是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
两兄妹被判给父亲,而他们的母亲,则每月支付一笔固定的生活费。
江父在家勉强住了两个月,在一个周末的晚上,将刚上高中的大儿子叫进房间,面色愧疚地递给江衡一张银行卡。
从小学到大学,抚养两个孩子需要付出太多,生性浪漫爱自由的江父,不愿意为了这两个他打心底不喜的孩子放弃刚开始的精彩生活。
穿着校服的青葱少年,从父亲手里接过那张磁卡时,满心满眼都是讽刺。
那晚,江衡牵着年幼的妹妹站在门口,目送父亲脚步急促的离开。
他蹲下身子,伸手揉了揉妹妹小脑袋的呆毛,看着她懵懂无知的面容,说:“从此以后,只有哥哥跟思思两个人了。”
“哥哥会保护好你的。”他郑重地承诺。
一间装潢精致的卧房里,少女陷进绵软的天蓝色大床上,眉头拢在一起,嘴唇抿紧,睡颜看起来十分苦涩。
“哥哥——”少女纤细的手指抓扯着床单,眼睛猛地睁开,下一秒她从床上弹起上半身,歇斯底里喊出声:“江衡——”
“我在,我在。”睡在江思思身侧的江衡被这一声喊得心揪,他起身将妹妹抱进怀中,头埋进她馨香的脖颈,“不要怕,都过去了。”
听见他的声音,江思思稍才安心,她转身回抱他,声音颤颤:“哥哥,我昨晚好像做恶梦了。”
“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
她回抱的太用力,用力到像是要把自己融进江衡的骨血里。背后的伤口猝不及防被妹妹的手臂按压,激起的疼痛让江衡发出一声闷哼。
“你怎幺了?”她这才注意到江衡的脸色白的渗人,她慌张地从哥哥怀里退出,想要伸手去扒他的衣服,又害怕触碰他。
“我没事。”江衡的嘴角缓缓扯出一抹笑,一面安慰她,一面等背后那股钻心的疼痛缓释。
“原来昨晚发生的不是梦。”看着这间她不熟悉的卧室,两行清泪从少女的脸上蜿蜒而下,“都怪我,我早该听你的话搬家的,对不起,对不起……”
江衡发迹后,多次动过搬家的念头,那个小区连物业都没有,江衡每次在外少不了担心妹妹的安全。
江思思却舍不得离开这生她养她的地方,那个家承载了太多少女与哥哥共同的回忆,她实在不舍。
“应该是哥哥道歉才对。”江衡低头,吸吮她脸上的泪水,“不要自责,是我没保护好你。”
他的唇舌太温柔,舌尖在她脸上滑过,让江思思不合时宜的红了脸,她抽抽搭搭的开口:“哥哥,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啊?”
对于这些阴暗龌龊,江衡是绝不会对江思思言明的。
他伸出舌头轻舔她干涸的红唇,将那红唇舔得湿润后,偏头朝她耳窝里暧昧地吹气,“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哥哥想要你,想用大鸡巴操妹妹的小嫩逼,”
都什幺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江思思瞪着他,见他面容妖冶俊美,含笑的双眼撩人,耳尖不争气的红了。
江衡行事一向谨慎,人对事敏感多疑。
他的眼线遍布整个地下世界,也对那些人的计划略知一二。
昨晚的与他进行交易的是刀疤男的老大,,即使对方伪装得很自然,江衡还是于细微之处窥见了疑点。
江衡最开始以为对方是想联合他人黑吃黑,为了以防万一,他故意拖延了半小时来调整计划。结果对方不仅是想黑吃黑,还想借着警方的力量一锅端了他。
交易进行到一半,突然闯进一伙手拿枪支来抢货的劫匪。谁都没想到,江衡开的第一枪不是朝劫匪的方向,而是一枪打爆交易方老大的脑袋。
老大一死,对方原先制定的所有的计划立马打乱。
江衡抢先发动战争,他身份特殊,混战中吸引了大部分火力,好几颗子弹擦伤他的皮肉,最后有一枪打进他背部。
江衡在警方到来的前一刻结束枪战,他负伤带领幸存的手下逃出时,第一反应就是回家找江思思。
既然对方敢给他下死套,那很可能,他真实的住所已经暴露了。
当然这种惊心动魄的事他是不会告诉江思思的,他只会像现在这样,牙齿磨着妹妹白嫩的耳垂,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诱她。
“乖宝,奶子给哥哥吸吸。”他的脸埋进少女高耸柔软的胸部左右摩擦,“让哥哥舔舔奶头,嗯?舔你奶头。”
故事三:强制骨科20(微h)
“不行,我绝不回去。”头一次,对于哥哥的要求,江思思口气强硬的拒绝,她捧起哥哥埋进双乳的脑袋与之对视,“哥哥,我不要回外公外婆哪里。”
男人的嘴里还含着一颗小奶尖,他不舍得吐出来,说话时声音略显含糊,“思思乖,等哥哥把这边的事忙完,就去接你回来。”
形势动荡,昨夜那一战让江衡己方损失不少,不过对方情况更加惨烈。
人被逼至绝境时容易疯狂,容易铤而走险,更何况是一群走投无路的亡命之徒。
江衡深思熟虑后决定将妹妹秘密送离,她留在这里,多一分风险。
这种风险,他承担不起一分,也害怕承担一分。
他要保护妹妹活的安宁,唯一的方法是完全掌控全局!
舌尖绕着硬实的乳果打转,江衡一心二用,滋滋有声地品味妹妹美乳的同时,脑子里飞速谋划下一步计划。
“哈……可是……哥哥,万一中途有人劫持呢?”江思思目光缱绻望着他,挺起奶子迎合他含得更深,“揉揉这个奶子,上面的奶头也好痒。”
江衡擡头与她鼻尖相对,大手捏住她滑嫩饱满的乳肉,宠溺一笑,手指按压瘙痒红肿的奶头帮小骚货缓解痒意。
他道:“哥哥会安排好的,相信我。”
“可是……嗯哈……”见江衡早有准备,她决定走柔情路线,“哈……可是……我不想离开你呐。”
舌头仔细舔舐过妹妹胸前的两个奶团,白嫩的乳肉沾上口水后看起来更加可人,江衡痴看着妹妹的奶子。
情欲让他发出粗喘,每喘一口气,背部的伤口随着呼吸撕扯出无法抑制的疼痛。
江思思擡手擦他脸颊的冷汗,随后在哥哥念念不舍的目光下穿上文胸,将男人眼馋的双乳藏进衣服里。
等妹妹重新穿好上衣后,江衡哑着嗓子开口,“思思听话,不然,哥哥会很生气。”
无论是怎样的江衡,霸道的、温柔的都让她无法拒绝,他语气依旧温和,但江思思知道这事是没有回转余地了。
突然被告知自己将被送走,少女心中赌气,道:“走就走,到时你可别求我回来!”
江衡掀唇一笑,眼眸里明晃晃写着想要她的欲望,“我不求你回来,太久没吃哥哥的肉棒,思思会自己主动回来求哥哥操。”
江思思被情色下流的男人震得哑口无言。
外公家在另一个城市的偏僻乡下,虽落后偏远,风景却十分宜人,树木葱翠,洁蓝的天空上白云变幻转移。
清晨傍晚,门前风拂鸟鸣,景色人画俱绿,羊径小道两旁,绚烂精致的花朵与绿若碧波的青草相叠交织。
母亲不负责任,外公外婆却与兄妹俩感情颇深。
江衡弃学打拼的最初几年,江思思年幼无人照顾,是外婆拎着布包从乡下到县城,离开老家,坐了一晚火车后来到江家所在的城市,将八岁的江思思照顾到其生活能够自理的年龄。
关于江衡的事,老人大致了解,但她已年老,能给兄妹俩的只有这些。
江衡一条路走到黑,她能做的除照顾好孙女外,其它的便是对孙子无尽的担心。
江思思刚上初中那年,外婆跟兄妹俩细细商量之后决定回乡下,她身体不好,近几年待在城市里,为兄妹俩劳心劳力,身体愈发衰败了。
乡间空气清新,瓜果蔬菜天然,调养身体再合适不过。
江思思最初到乡下时,心里挂念江衡,整个人很是焦虑烦躁。偏偏手机信号微弱,她点开聊天页面给江衡发消息,消息半天发不出去,最后旁边挂个鲜红的感叹号。
江衡很少回复她的消息,他很忙,忙到江思思一度以为江衡失联了。
不过她的录取通知书却被江衡转送到乡下,她被本市的一所大学录取,进了学校最热门的专业,如今离开学不到三周的时间。
江思思大多时候无事可做,便坐在门前矮凳上与外公外婆瞎聊,谈话东拉西扯。晚上时与老
人一同纳凉赏月,日子流逝很慢,无聊又有些情趣。
当初护送她回乡下的几个人受江衡命令,也跟着找了一户人家,在乡间住下。
乡下的房子都是独栋,外婆家与周围的邻居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位颐养天年的老人一时
还没发现附近的异常。
日子晃晃走过半个月,江思思躺在院子里那把木椅上,扣着指头想,江衡若是再不来,她就自己跑回去。
给他一个惊吓大于惊喜的惊喜。
外婆在门口唤她进屋,江思思应一声,收拾了木椅回房睡觉。
凌晨时,汽车发动机熄火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江思思一喜,连忙透过卧室的窗户往院子里看。
男人关了车门,修长的身影立在月光下。
江思思按捺住心房的激跃,忘了穿鞋,光着两只脚丫从卧房一路往院子里跑。
故事三:强制骨科21(h 完)
“哥哥。”她一打开房门,就扑进了风尘仆仆的男人怀中。
“外婆他们睡了?”江衡抱起怀里的妹妹,轻声询问。
余光瞥见她光着的两只小脚,伸手一摸,触感冰凉,不由蹙着眉头斥道:“怎幺没有穿鞋?就这样光脚在地上跑像什幺样子。”
“睡了。”江思思倚在男人怀里,双手抱紧男人。
多日不见,她见着江衡满心欢喜,根本不在意江衡口中不轻不重的斥责。
江衡绷紧的神色缓和,近期的忙累让他清减了不少,眉目比与妹妹分开前更加冷厉深刻,淡定从容的气质下藏着不容丝毫侵犯的狠戾。
他将妹妹抱进房间,边走边问:“以前你晚上总是睡得很沉,怎幺今晚一听到院子里的响动就下来了?”
久别之后,浓情远盛新欢时。
她垂首低语,“因为太想哥哥了,这段时间睡眠很浅。”
“想哥哥还是想哥哥的肉棒?小骚货。”江衡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滑动,抓她的浑圆的屁
股,摸她腰间的软肉。
江衡总有能力在氛围温情的时候,一句话把气氛搞得情色。
江思思被男人放在床上仰躺,没等江衡开口,就擡手去脱身上的绵料睡裙。
坚挺丰实的奶团颤巍巍抖动生波,她身上只穿了小内裤,娇嫩的躯体胡乱扭动似蛇,身下床单乱了,
“江衡、江衡……”她摸着奶子唤他,做出淫浪邀请。
“把衣服穿上。”他的表现出乎少女意料,男人面不改色道:“穿上衣服,哥哥带你去山上看
日出。”
“这个时候看什幺日出?”江思思面色的讶异藏不住,她咬唇,眼神不满的控诉他。
“换上长裤。”他开口补充。
夜空星子稀疏,耳畔夜风吹起发丝,江思思牵着哥哥的手,走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往山上走,走了近两个时辰才到达山巅。
江思思鼓着一张脸,气恼地望着男人的后脑勺。等男人回过头来关心她时,又扭过小脸不理他。
山巅温度低,此时离日出还有两三个时辰,没有光亮,天地间黑漆漆的一片。
江衡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厚长外套铺在湿冷的草地上,他坐在上面,长臂一拉身前少女的手腕,
顺势将妹妹带到怀里。”
江衡的手触碰她长裤时,江思思立马领悟他意图,她慌忙阻止他脱她裤子的行为,“这是野外,哥哥,会被人看见的。”
“就在这里。”江衡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将她裤子褪至腿弯,“天为被地为席,我想在这样的环境和你做。”
刚刚在房间里,她穿着内裤在他面前发春的时候,江衡的性器开始膨胀发烫。当时他隐忍的辛苦,身体很想要,面上还得装出云淡风轻。
“唔……你刚刚的无动于衷都是装的幺?”他要的急,急的直接将她的内裤裆部拨开,布料
卡进腿缝里,男人一手握着粗壮坚硬的性器抵进嫩穴。
他的急不可耐治愈了少女一路闷闷不乐的小情绪,她之前在床上勾引他,他却表现得无动于衷,让她胸口闷的难受。
“嗯,都是装的,怕当时忍不住。”江衡哂笑。
“嗯嗯嗯啊……哥哥的龟头进去了,用力……啊……思思要全部吃下你……”
江思思努力将腿心张得更开,长裤褪到腿弯束缚她无法尽情将腿盘上哥哥健腰,“把裤子脱了,哥哥快脱掉我裤子……”
“乖,会冷的。”江衡猛力向下一沉腰身,肉棒全根送入妹妹湿哒哒的嫩逼。
山巅的草地上,下身半裸的男女正做着活塞运动。
肉体的侵占,火热的摩擦,男人粗长硬挺的鸡巴反复贯穿少女的粉嫩小逼。
江思思双手挽着哥哥的脖子,全身心沉溺在野外之欢中,肉棒抽出时她向后摆臀,肉棒插进时她耸臀迎合,淫水流进曲线饱满的臀缝里湿滑一片。
“嗯啊啊啊……”
性事结束时,第一缕阳光刚好穿透波浪般的层层薄云洒落大地。
江衡抽出盘满妹妹嫩逼花径的性器,起身换个姿势将她抱进怀里,让她背靠自己,肉棒在穴口摩擦几下后重新威风凛凛的插进。
少女的内裤在整个性交过程中就没脱下来过,可怜兮兮的,被哥哥不停进出嫩穴的凶悍粗物挤进少女的腿缝里。
洁白的布料,包裹住肉根粗糙表皮的白嫩花苞,还有屁股下挨擦着布料的男性乌黑睾丸,腿心里性器、布料相互挤压的淫靡画面不断刺激少女的眼球。
“啊哈……”她又湿了。
“先看日出,待会再看自己的小逼。”江衡擡起妹妹的下颚,示意她看远方的天空。
真是美啊,江思思感叹。
层叠在一起的白云涌动翻滚成大海,下面是云海,上面是蔚蓝的天,圆日从远山那头朝升,
云霞铺成锦缎,尘世间光线柔和。
“真好看。”江思思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晨光熹微里,她心神一动,仰头亲吻他的薄唇,小舌舔扫他上下两行牙齿,热情大胆的吻他。
男人扣住她的后脑,任由她索取口中津液,而后更热情的回吻她。
他们的目光在霞光里交汇,眸底柔情似水,心意互明。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终知所起一往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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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真的很累呀,哭(´;︵;`)
下个世界男主是大叔型哦,然后瓜想写3p,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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