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二:实验室 天才杀人犯青年X少女 宁修瑾X周凝

  故事梗概: 周凝被自己导师杀死了,后又重生了。

  为了活命,她解开男人的皮带,伸出软舌舔嗜着布料下的一团隆起,一片濡湿。在男人期待的目光下,将饱满发涨的龟头含进嘴里。

遇见撒旦01

  “周凝,帮忙递个玻璃管给我。”童扬弯腰站在实验台前,全神贯注地注视着烧杯里固体物质的溶解反应,他左手横伸出去,手掌张开,是等人递东西到手上的示意。

  等了一会儿,烧杯里的物质已经在水中溶解成白色气泡,童扬的手里仍是空空的,他直起身体,疑惑地转过头朝身边的女孩开口:“周凝?周凝?”

  被人叫着名字的女孩呆呆地站着,她身上穿的是与童扬同款的白大褂,海藻般浓密的浅栗色长发梳成马尾在脑后,饱满光洁的秀额下是两弯长眉。女孩身材高挑玲珑,即使被宽大的白大褂罩着,也能看出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来。

  “周凝?”见女孩始终没反应,面色呆滞,童扬加大了声量。

  “师、师兄?”良久,周凝僵硬地转过脑袋,迷惘空洞的目光渐渐聚焦在童扬那张脸上,她的声音满是不敢置信,还藏着一丝死里逃生的泣音,颤抖着嘴唇开口:“师兄,我这是在哪里?”

  “自然是在实验室啊。”童扬眼神狐疑,他这周师妹早上看着还好好的,莫非做了一天实验做傻了?

  周凝快速摸出兜里的手机,按下侧键,看着亮起来的屏幕上左下角的几个数字,七月十五号、是七月十五号……周凝一下子捂住嘴巴,无力的双腿瘫软下去,她背靠着冰凉光滑的试验台壁面,晶莹的眼泪一颗颗从因哭泣而弧度微弯的双眼里滴落,砸在地板上渐起小小水花。

  她记得,她死的时候是八月一号,那她这是重生了吗?回到了半个月前?

  “你怎幺了?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童扬焦急又担心地看着坐在地上、眼泪流个不停的周师妹。平常周师妹性格挺活泼开朗的,怎幺此时却像精神失常一样?

  “我没事,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控制不住情绪。”尽管心中仍旧是波澜起伏,周凝抹掉脸上的泪,尽全力控制住面部表情,她朝童扬展开一抹笑,道:“对不起,吓到你了师兄。”

  “没事就好,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你现在的情绪也不适合做实验。”童扬边说着便扶起地上的周凝,搀着她的胳膊往实验室门口走去。

  “这世上没那道门是迈不过槛的,你还年轻呢,别担心。”童扬一脸严肃地对周凝说着,想她是遭受什幺重大打击了,一时情绪缓不过来。

  周凝听着师兄的安慰,脸上却扯不出任何表情回应,她很感谢师兄这份好意,却没有办法认可他这番话。毕竟她那半个月的经历是太匪夷所思的恐怖,匪夷所思到她现在稍微冷静之后,心里开始怀疑那只是她的梦境。

  在“梦”中,她三日后被导师宁修瑾囚禁了,她被关在一个不见天光的地下室里,一日三餐皆由一聋哑老人送来。宁修瑾没有虐待她,没有打骂她,只是将她囚禁在地下室,然后在十几天的某个时辰,将麻醉药注入她体内。昏过去前一秒,她感受到冰凉的利刃在眼睛薄薄的皮肤周围打转,然后一寸寸剖开那里的皮肤,刀尖刺进血肉。

  他说,你的眼睛和她的好像,真让人讨厌。

  那就先挖掉这双眼睛吧。

  周凝认为,宁修瑾不虐打她不是因为善良,而是因为不屑、嫌弃。这个人的骨子里是强迫性的完美主义,他囚禁了她十多天,给她喂了不少药物,将她的肌肤养的白里透红。然后解剖了她的身体。

  “师兄,你知道宁修瑾在哪里吗?”说到导师的名字,周凝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下意识地拽紧身上的白大褂,语气惊惧。

  童扬觉得师妹的身体又瘫软了些,他使劲扶好师妹,倒没注意到一向对导师尊敬有加的人这次竟然直呼其名。

  谈起宁修瑾,童扬的语气很尊敬,他开口道:“前几天,导师去首都洽谈一个科研项目,可能今明两天就回来了吧。”

  导师宁修瑾今年不过25岁,毕业于世界顶尖大学,去年正式进入国家博士后科研流动站,从事科学研究工作,是国家最年轻的博士后之一。不仅学历光鲜,其科研学术能力也非常强,被誉为天才青年博士。

  能成为宁修瑾的弟子,童扬是非常自豪的,虽然他年龄比宁修瑾还大上一岁。

  “你问这个干什幺?”童扬有些好奇,毕竟师妹和导师交集较少,平时也没看见她找导师沟通。

  “师哥你去路边拦个出租车送我回去吧。”周凝避而不答,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心情沉重地直坠深渊。周凝作为一个接受二十多年现代教育的硕士,自然是信奉自然主义的,可地下室的一切都好真实,她不敢相信那只是个梦境。

  但重生这件事,真的太玄幻了。要说被囚禁在地下室是个梦,那她何时做的这个梦呢?

  她很想,现在,立刻,马上,买张机票飞回家里待在父母身边。

  周凝回到租住的小套房,看着蓝色的窗帘,青柠色的沙发以及房内一切熟悉的布置,惊惶的心妥贴了不少。

  真累啊,周凝脑子里只盘旋着这三个字,她打开空调,将自己扔进绵软的床上再盖上薄被。她好像很久没睡个安稳觉了,周凝突然这样想着,心里一惊,立马跑下床去到客厅处,将大门上了三重锁,然后赤着脚跑回卧室,将卧室门的反锁上。她想了想,又搬过书桌抵在门后。

  即使做完这一切,周凝还是很害怕,可精神实在疲累,她用薄被严严实实地将自己裹好。倦意像潮水般涌来,她抵不住,终是沉沉睡了过去。

  只希望一切是梦吧。

遇见撒旦02(微h)

  叫醒周凝的,是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的一串又一串儿的急促铃声。

  “喂,你好。”一头长卷发杂乱地披在背后,周凝双眼朦胧地从被窝里爬出来。睡得太久了,口腔气流通路堵塞,说话时还带着低低的鼻音。

  “师妹啊,昨天,师哥有一份很重要的实验数据落在实验室了。我现在在外地出差,等着急用,你待会能去实验室一趟吗?”

  眼睛一片干涩,周凝使劲眨巴了几下,她抓过床头的电子闹钟,发现她竟然睡了一整天,现在刚好是十六号晚上八点整。

  周凝揉着额头,她这是怎幺了?精神状态糟糕,还昏睡了一整天。

  从家里到实验室来回大概一小时,周凝考虑到来回时间,她拉开紧紧合拢在一起窗帘,窗外天空乌云滚滚,星月湮灭,沿着窗户玻璃呼啸而过的狂风卷下无数片色泽苍翠的树叶,裹挟着树叶、沙尘往前滚动翻飞。

  “可是……”看着外边天色的周凝犹豫了,握着手机的手指骨泛着青白,“外边好像快下雨了,这幺晚了,我一个人去是不是不太安全?”

  “唉,师妹。”童扬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嗓音里混杂着几分哀求和失望,“这份实验数据很机密,你是师哥最信任的人,就帮师哥这一次吧。”

  “好吧。”周凝到底是狠不下心拒绝童扬,她和童扬不仅是本科校友,更是来自同一个城市的老乡,因着这两层关系,童扬平时对她很照顾。周凝其实是个话少沉默的性子,和实验室里其他人关系并不亲近,日常只和童扬关系好些。

  不知怎的,竟被童扬认为周凝的性格开朗活泼。

  “那谢谢你啦,师妹。”童扬语气轻松了不少,他继续说道:“师兄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你拿到那份实验数据后,就拍照发给我吧。我今晚还得连夜赶项目呢。”

  “好的。”周凝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她从门后拿了一把伞,在鞋关处换了鞋子后走出家门。

  乌沉沉的天边响起一声惊雷,几道青光闪电瞬时照亮半边天空,猛烈的狂风差点吹折伞骨,周凝收了伞坐进出租车,她全身已被雨水淋湿了大半,袖口湿的可以拧出一股水流。

  暴雨瓢泼而下,冲刷地车窗也在震震作响。

  “小姑娘,这种恶劣天气还是少出门较好。”司机瞟了一眼后内视镜,瞧着后座上形态狼狈的女孩,忍不住开口劝道。

  “谢谢师傅,到c大的化学实验楼。”浑身湿淋淋的,黏腻腻的感觉并不好受,她盼望能快点拿到实验数据,尽快把这件事解决了,毕竟童扬也挺急的。

  下车时,雨珠已经连成排排密集的雨线,满世界的哗哗声,暴雨像是河流决堤了般铺天盖地地从天空倾斜而下。惊雷在耳边砸响,周凝出门前料到今晚天气恶劣,却没想到恶劣成这种境地,整座城市匍匐在风雨晦瞑之下,被翻转颠倒。

  整栋实验楼只有底部的大厅灯还亮着,各间实验室都闭了灯,昏暗无光。周凝向大厅值班的员工拿了实验室的钥匙,径直进了电梯上四层。

  平常这个时候,实验楼里通常会有几间实验室灯光亮着,不少人留下在里面做实验。今晚天气太恶劣的缘故,实验楼里除了值班员工外貌似空无一人。

  真是有点阴森森的渗人呢,周凝互相搓着两只发冷的胳膊,轻手轻脚地往前走。四层楼有十间实验室,左右两边各列五间,她要去的那间刚好在右边的末尾。

  声控灯早已被轰隆隆的雷声炸亮了,轻松视物的周凝将钥匙伸进钥匙孔里,轻轻向左一转。

  门开了,猝不及防地一幕撞进周凝的眼帘,一同震惊周凝的,还有男女间性器撞击的噗滋声。

  “老公好棒、啊啊……肉棒再插深点……用力……快……呀……”裸露着身子的女人光屁股坐在冰凉的陶瓷实验台面上,乳峰上圆润红肿的两颗葡萄被人含吸的水润润亮晶晶,饱满的乳房随着腿心里男性器官的来回抽插而上下弹跳。

  “勾引别人老公的小婊子。”男人两只手撑在女人雪白大腿上,固定着女人的身子,挺着屁股将阴茎狠狠插进小逼里,他兴奋地淫笑道:“别人老公的鸡巴插得你爽不爽?这幺紧的逼吃了多少根男人的鸡巴?天天想着吃肉棒的贱货。”

  “啊啊……今晚只吃你……这一根呢……”女人被操得媚眼如丝,指甲盖上镶着细碎水晶的小手摸到男人黝黑的胯下,将两团油光发亮的紫红卵球抓进手心揉捏着。

  回过神的周凝只觉得尴尬又恶心,无它,这个女人她不认识,但男的却是高她两届的研三师兄。男的已经半年前在老家举办婚礼,结婚时还给实验室每人发了一袋喜糖。周凝看过师兄的结婚照,上面穿着婚纱的新娘并不是眼前这个正在和师兄做爱的女人。

  目睹了外表老实忠厚刚新婚不久的师兄在实验室偷情的一幕,周凝震惊之后很快冷静,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决定等人完事了再上来拿实验数据。她拉着把手准备将门关上,然而,上方一股突然出现的强劲力道抵制着她的行为。

  周凝擡头一看,吓得三魂七魄险些离体。

遇见撒旦03

  丝质的双叠袖袖口上别着一颗银制袖扣,露出来的一截手腕白皙且苍劲有力,五指张开抵在刷着绿漆的铁皮上,映衬得那只手莹润如玉。

  很美的手,骨节修长似竹,色泽白润莹莹。

  视线触及到这只手的一刹,周凝的心猛地纠紧,原先的怀疑烟消云散,她此刻无比笃定,她的怀疑、她的恐惧都是因为有些事真的发生过。

  因为这只手,同执着手术刀剖开她血肉的,别无二致。

  闪电惊雷齐齐迸发,天空打下一个落地雷,擦着实验室的两扇窗户坠落直下,刺眼的青色电光照的实验室里四面墙壁一片惨白。

  “啊啊……”女人裸背向后弯,高扬起头,胸前两团向上弹动着,口里发出一声尖媚的呻吟。青光白电,连照着女人正高潮的脸也是惨白色。

  这一声之后,门被大力推开,嘭地反撞上墙壁。

  然后,宁修瑾冷淡的声音落进在场三人耳中,远比那道落地雷更令人惊惧。

  “穿上衣服,滚出去。”宁修瑾面上沉着愠色,他身形修长,站在门口像是一尊瘟神,吓得里面一对男女像无头苍蝇般乱穿衣服。

  “这件事我会上报给学校,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实验室了。”宁修瑾扫了一眼仓皇无措的男人,眼里夹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淡淡地说道。

  “宁导师。”男人征愣在原地,与他偷情的女人早已溜走了,他刚开口祈求:“求你……”

  宁修瑾比男人高出许多,他厌恶地皱着眉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男人,轻启薄唇,吐出一个字:“滚。”

  这对男女的体液弄脏了他的实验室,不可原谅。

  突然出现的宁修瑾让周凝懵然,之前更没察觉到宁修瑾何时到她身后。地下室噩梦般的画面在她眼前浮现,她咬着牙关锁住了那声差点冲出喉咙的惊叫。

  与宁修瑾在同一空间多呼吸一秒,周凝胸口窒息的感觉便浓重一分。

  “周凝,你来这是做什幺?”打发走了偷情的男人,宁修瑾凝视着她,声音仿佛是无形的藤蔓,硬生生地绊住女孩正离开的双腿。

  “我、我来这拿份东西。”

  与宁修瑾同处一室相比,周凝宁愿跟出轨的师兄一起走,她转过身子,将发颤的双手藏在身后。

  “你害怕我?!”宁修瑾语气笃定,他上身穿着一件法式衬衫,未系领带,领子笔直,散出一股优雅高贵的禁欲贵族气息。

  他朝周凝走来,一双狭长凤目里暗光流动,“你为什幺怕我?”

  “没有啊。”周凝强装镇定,她压下胆怯对上宁修瑾探寻的视线,扯动嘴皮开口:“学生只会尊敬你,怎幺会害怕呢?”

  “嗯。”尾音上扬,宁修瑾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不是拿东西吗?去吧。”

  外面雷电渐息,暴雨转小,周凝一一打开实验室的灯,光芒满室。但宁修瑾存在感太强,她紧张的情绪没被缓解半分。

  呼,找到了。周凝松了口气,她弯腰拿起那份透明文档袋后,语气仓促:“这幺晚了,我就先走了。”

  宁修瑾不出声,他微不可察地对周凝点下头,他看着女孩逃窜似的快步离开,幽暗的目光落在她拿着透明文档袋小幅度颤抖的手上时,嘴里发出一声极浅极讥讽的嗤笑。

  周凝走出实验楼后,背后针扎般的目光才慢慢消失,她抚上胸口,手掌隔着一层皮肉感受着那里的疯狂跳动。面对宁修瑾时,像滚雷般的恐惧险些淹没她的理智,她的身体不可自抑地开始颤冷,像是身处于万丈悬崖边上,一脚踏空便跌的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一定要远离宁修瑾,立马退学离开这座城市,周凝拽着塑料文档袋,退学离开的想法愈发坚定。

  夜空黑云弥漫,地面漂浮着暴雨后的清新湿气。凉夜,这座城市高楼幢幢,霓虹闪烁迷人眼。周凝走出校园,望着这座向往了许久的繁华都市,想起宁修瑾,对它的留恋向往之情尽数泯灭。

  宁修瑾,全国最负名气的年轻博士,大学教授,获得的荣誉头衔数不胜数。除此之外,还生了一副好相貌,凤目狭长深邃如渊,发质温软黑亮。有颜有才,真是金光闪闪的优质青年。但在周凝眼中,非法囚禁,肆意剥夺他人生命,这个人就是披着人皮的撒旦。

  撒旦,是魔鬼,将罪恶带到人世间的男人。

遇见撒旦04

  宁修瑾坐在黑色真皮办公椅上,一双大长腿放松的伸展,脚踝交叠。他的脸色却不像其坐姿那般放松自在,面无表情,薄唇紧抿,静寂中藏着风雨欲来之势、

  就在刚刚,他接到学校的通知电话,周凝竟然委托童扬帮她办理硕士退学手续,且没有任何原因说明就申请跳过导师签字的步骤。宁修瑾忍着怒气拨打周凝电话,得到的是听筒里一道机械化的冰冷女音。

  周凝,还当真是出人意料!她怎幺敢。宁修瑾两根手指轮番轻叩桌面,嗵嗵嗵……她怎幺敢!男人嘴角咧开一丝渗人的弧度,无声的冷笑。

  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敲击门板的声音紧随其后。

  “进来。”宁修瑾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清冷。

  童扬惴惴不安地走进办公室,在他答应周凝的请求时就料到会被宁修瑾约谈。也不知周师妹抽了什幺疯,辛辛苦苦考上的研究生不读了,连招呼也没打就飞回了自己的城市。

  “教授,你找我啊?”童扬暗地里打量着宁修瑾的神色,见他神色无异,高高提起的一颗心放下了一半。

  “周凝的退学申请是怎幺回事?先前没在我这做任何说明就擅自退学。”宁修瑾的声线冷得毫无起伏,像压在滚烫岩浆之上的雪山。

  “委托退学,手机关机,玩人口失踪,她当真让人大开眼界!”

  童扬简直叫苦不迭,师妹做的孽为何要他来承受痛苦啊,他就不该帮师妹这个忙。

  “是有原因的,师妹最近受了很大的打击,精神状态很差……”童扬尽力帮周凝说好话,事实确实也是如此。

  宁修瑾叩击桌面的动作停住,他上半身往后仰靠椅背上,静默了一会才开口:“周凝入学时资料里填的家庭住址没有变吧?”

  “啊?”童扬显然没料到教授这一句话,惊讶之后赶紧回答:“这个我不太清楚。”

  “那还真是可惜呢。”宁修瑾喃喃道,脸上浮现出痛惜与惋惜,“退学关系周同学的一生,我联系不上她,你有机会还是多劝劝她。”

  “周凝的退学申请我暂时压下,让她考虑好之后来我办公室当面说。”

  都说宁教授高冷无情,想不到他还有如此温情的一面。童扬觉得宁教授被人误解了,教授只是太年轻聪慧,不懂得怎幺关心学生。而且一向少言的教授今天跟他说了好多话,童扬是第一次,除了听宁教授的讲座外,听他说这幺多话。

  此刻,童扬觉得他与偶像的距离近的不可思议。

  “嗯嗯,我会多劝劝周师妹的。”童扬很恭敬地朝宁修瑾鞠了一躬。

  童扬走后,办公室的温度急剧地冷凉下来,宁修瑾微垂着头,室外的光线从一侧斜斜照进来,打亮他半张脸,另一侧脸隐在昏暗中。一张清俊精致的脸半染光明半隐昏暗,勾勒出流畅迷人的下颚线。

  真是机灵呢。宁修瑾罕见地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她是察觉到什幺了吧。以为退学就能逃避一切吗?单纯的可笑。

遇见撒旦05

  童扬走出办公室后,连忙从衣兜里摸出手机给周凝发信息。

  “师妹。你的退学申请被宁教授压下了。教授说他联系不上你,让我劝你不要轻易退学。你执意退学的话,教授让你亲自到他办公室面谈。”

  短信刚发出去不过半分钟,手机叮咛一声,是周凝那边回信了。

  童扬点开一看,是很短的一行字。“师兄,我不会再回去的,大不了被学校退学。”

  “我去。”童扬看着短信,真的是对周凝无语了。这个师妹被鬼附身了吧?一定是吧。不过是回趟学校而已,学校里是有鬼还是有妖怪?她不知道被学校强制退学是给人生上污点啊。

  周凝脑子一定被驴踢了。童扬想来想去,只有这个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他不管了,就让周凝一个人神经兮兮的瞎几把搞吧。童扬将手机往兜里一揣,前往实验室的脚步突然拐了个弯,优哉游哉地朝校门口去了。

  “凝凝,出来吃晚饭了。”周母端着一盘红烧茄子从厨房走出来,她在围裙上擦擦手,脸对着周凝的卧室方向喊道。

  “来了,妈。”周凝大声回应道,眼睛红肿着,是因为下午见到母亲后就不停的哭泣,哭得眼睛通红。

  “爸还没回来吗?”周凝坐上餐桌,疑惑地问道。

  周母提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放到周凝碗里,道:“你爸今天单位有事,不回来吃饭了。”她想到刚刚周凝说的一番话,没了吃饭的心情,叹着气道:“凝凝啊,你真的要退学?家里供你读书还是供得起的。”

  “妈。”周凝盯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狠狠扒了一口碗里的白米饭,咽下后,她开口,语气坚定:“我不适合读研究生,在学业上很吃力。退学的事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我也想早点工作。”

  嘴里香甜的饭菜也变得苦涩了,退学的原因她能说什幺?跟不上学业才是最合适的说法。

  “那好吧。”周母慈爱地看着女儿,“退学的事我先跟你爸说,他能理解的。”

  “谢谢妈。”周凝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父母对周凝坚持退学的事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给予了支持。周凝住在家里,和父母一起生活的感觉让她无比心安。退学虽然可惜,但在周凝心中是值得的,毕竟跟宁修瑾待在同一空间都能把她吓个半死。她没有能力报复宁修瑾,恨意也起不了多大作用,那就只能逃离。只希望宁修瑾能早点忘记她这个小人物,宁修瑾那句“你的眼睛和她的真像”吓得她几乎每晚都做噩梦。

  对于未来,周凝决定听从父亲的建议去考公务员。要是被学校强制退学,会成为她档案上的一大污点,周凝跟父母商量好,九月份学校开学的时候跟父母一起去学校办理退学手续。反正退学申请她之前已经向学校提交过一次了,只不过被宁修瑾暂时扣押了而已。

  “凝凝,去把这袋垃圾丢了。”周母将一黑色塑料袋提给周凝,点了点女儿的额头,“一个月了,别老是闷在房间里看书,憋出病来。”

  “好哒,遵命。”周凝殷勤地接过那袋垃圾,换了鞋子蹬蹬地出了门。她来到楼下,将垃圾扔进垃圾桶里后,往回走了两步后顿住。周凝想着,她还是在外面待一会再回家吧,不然她妈看着她又该唠嗑了。

  小区后面是一条宽且深的河流,名叫府河,从城市中间穿流而过。河流两旁栽种着绿丝绦绦的柳树,河堤边上生长着茎叶淡紫的屏草,水雾缭绕,从河旁两道的石子路上走过,从河面上拂来的风会让人皮肤泛起清爽的凉意。

  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变故,周凝坐在河边凉椅上欣赏风景时,一方浸着甜味的手帕从她背后捂上她的口鼻,她的左肩被一股向下的力道按压住。周瑜挣扎不得,在黑暗袭来之时,她被背后俯下身子的男人伸手拢进怀里。

  河边有人路过,以为这是一对正交颈厮磨的情侣。

遇见撒旦06

  冷硬的四根铁链随着女孩身体的移动而发出杂乱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周凝忍着眩晕感费力地从床上起身,乙醚吸入过度让她面色苍白若纸,呼吸很不规律。

  阴寒湿冷,这是周凝的第一感觉,满目的黑,纯黑的墙,纯黑的床,甚至连地板也是黑色的。房间内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阴寂,像是死人的灵堂。在这样压抑诡异的环境里,空气也被稀薄了,周凝感到身心窒息。

  “喜欢这里吗?特地为你打造的。”宁修瑾依靠在一面墙壁上,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燃着火星子的香烟。

  宁修瑾在外人面前是从不吸烟的,周凝了解这个男人多会伪装。她活了两世,只看见宁修瑾两次吸烟,一次是她被解剖的前一刻,一次是现在。

  “呵呵。”身下的床单被抓起褶皱,周凝喉咙里溢出两声干涩的冷笑,“我说不喜欢,你会放我回去?”

  宁修瑾反手将冒着火星的香烟按灭在墙上,他随手扔掉剩下大半截的香烟,跨过满是烟嘴的地板来到床前直视着周凝。

  “何时发现的?”宁修瑾冷声发问。

  “什幺?”周凝心里一跳,面上却假装困惑。“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知道的,别装傻。”宁修瑾凤目微微眯起,他眼神专注地打量着周凝,像是要打量进对方心底里。

  “禽兽就算穿上衣服也是衣冠禽兽,再怎幺伪装也会有败露的一天,你这人就是斯文败类。”周凝的目光怨恨鄙夷,口气唾弃。

  宁修瑾并不生气,连眼皮都没擡一下。他有些惊讶周凝此刻骂人竟是文邹邹的,果然是蝼蚁,临死前的挣扎虚浮无力。

  外表上强装镇定,实际害怕真正惹怒他,连脏污一点的语言也不敢用。

  去年C大研究生复试那天,宁修瑾望见抱着资料走进面试室的周凝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女孩会死在他手上。周凝长了一双媚而美的眼睛,眼形尖圆,细而略弯的眼角勾起妖冶的弧度。

  同那个女人的眼睛相差无几,是专会勾引男人的眼睛。

  一天里的大部分时间,周凝都是独自在地下室里度过的。她以为只要退学就能远离宁修瑾,她真是愚蠢啊。杀戮不会因为猎物的逃避退让而结束,越颤栗的猎物越能让狩猎者变得兴奋狂暴。

  独处于阴冷压抑的地下室,除了偶尔会出现的宁修瑾,便是给周凝送一日三餐的聋哑老仆。空寂无声,周凝能真切感受到时间每一分秒的流逝,消逝的时间推动着她生命消亡的倒计时。她的思绪开始混乱不清,她有时候会怀疑自己其实并没有重生,师兄童扬、退学和父母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臆想。

  可是和父母生活的那段记忆又清晰得像是刻进骨子里,周凝的精神饱受折磨,她埋首黑色床单,泪水滚滚而下打湿布料,死亡来临的恐惧让她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呜咽。

  精神濒临崩溃的同时,周凝求生的意志却在孤寂的空间里茁壮生长。

  指甲在墙壁上留下印痕,周凝靠着这种方法一痕一痕地记录时间。束缚着她四肢的铁链很长,最长的距离刚好是到卫生间马桶的距离,能清理个人卫生,是周凝唯一的悲哀庆幸。

  她一定要好好活着,周凝想,她吃完聋哑老仆每次送来的饭菜,日日不知疲倦地重复求生的信念。

  周凝尝试过向聋哑老仆求救,想法可笑,但她愿意去尝试。老仆的眼睛浑浊,里面的冷意却能穿过浑浊与女孩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讥讽着某人的异想天开。

  这天宁修瑾来的时候,应是清晨,他外面穿了一件白大逛,衬衫领子的一部分从里面露出来,是同往常在实验室无异的装扮。

  一把刀刃薄锐的手术刀在男人匀称明晰的手指间灵巧旋转着,刀身上流动着银白的冷光,向被囚禁的女孩传递危险的讯号。

遇见撒旦07(微h)

  这间房的斜对面,有着一间装备简单的手术室。

  周凝手脚上的镣铐已经被解下,多日来承载着一定重量的身体乍然没了铁链束缚,走起路来轻飘地如踩在云端。

  跟在宁修瑾身后的聋哑老仆提着一副银制手铐,是为防止周凝从房间到手术室这十几步的距离里会发生激烈反抗特地准备的。

  周凝惊惧着那副手铐,她脚步虚浮地走向宁修瑾,带着最后一丝希冀紧紧扯住他的袖口,音调发颤地开口:“我想,有件事比解剖人体更能让你快乐。”

  宁修瑾食指贴着刀面,用冰凉刀面轻拍周凝的脸颊,他很乐意让猎物垂死前再挣扎一下,生了兴趣:“再说一遍。”

  周凝咽下所有的羞耻心与苦涩,她再次重复道:“你知道的,有件事比解剖人体快乐许多。”

  周凝放软身子,如藤蔓般攀上宁修瑾的身体,手顺着白大褂胸口的纽扣向下滑,指尖暧昧地落在男人小腹处。

  宁修瑾眼中蕴着旁人看不懂的暗沉幽深,他一把抓住那只在腹部作乱挑逗的柔荑,不发一言气氛凝止片刻。

  倏尔,他展颜一笑,精致的眉目在清如弦月的笑颜间愈显无双风华。

  引起宁修兴趣的不是周凝充满色情意味的挑逗暗示,周凝明明且恨且怕他,却能为了生存抛下羞耻、隐忍恨意讨好他,难得的是遭受到长期非人囚禁后,身处绝境却能保持冷静。此刻,那张脸上布满讨好魅惑之色,不见半分怨憎。

  是为了生存而暂时委曲求全还是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宁修瑾微笑着用刀尖勾起周凝的下颚,他眉尖上挑,这应当是个更有趣的游戏,

  宁修瑾朝老仆招招手,得了示意的老仆提那副手铐退了出去。

  “拿出你的诚意。”宁修瑾好整以暇地站着,黑眸深处却敛着不为人知的兴奋与期待,“你只有半个小时。”

  黑色让本就不宽敞的房间更显逼仄,周凝仰首与神色淡漠的男人对视,幽深至晦的黑眸吓得她险些压不住自己的心跳,她的身高堪堪到他的胸口处,周凝鼓起莫大的勇气将面前的男性躯体推近墙壁,然后弯下双腿。

  周凝伸出双手解开白大褂下半部分的纽带,分开白色下摆,开始解男人腰间的皮带。终是没有完全抛下一颗羞耻心,她的指尖停留在皮带扣上停滞不动,思维陷入混沌。

  “怎幺,只能到这种程度?”宁修瑾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身下的长发,他出声提醒:“你无用的挣扎浪费了三分钟。”

  周凝闭了闭眼,后不再犹豫地解开手中的皮带,内裤里包裹着一团软软的隆起,隆起的弧度饱满高挺,里面的巨物正安静地潜伏在男人双腿间。

  周凝没有性经验,仅有的几次看AV经历还是被好友拉着一起的,她回想着片子里女优的做法,然后伸出软舌怯怯地舔嗜覆盖着巨物的布料,小舌蠕动着在布料上来回滑动,被舌尖分泌的唾液打湿的濡湿布料紧贴着粗长巨物,隐隐勾勒出肉棒的轮廓。

  在周凝的视线之外,性器隔着内裤被舔舐的宁修瑾难耐地眯起眼睛,舒爽中含着一层欲求不满,他抚弄女人秀发的手逐渐移到其后脑勺。

  “嘶……好好舔。”

  周凝娇艳的朱唇正隔着一块布料嘬吸他的肉棒,偶尔牙齿会轻磕到茎身的纹路带来些微的疼痛,动作笨拙青涩地为他口交。

  软舌泛起酸麻,唾液从嘴角流下后泅进男人的腿心里。周凝的唇舌酸软,又只会毫无章法地胡乱舔弄,越舔越弄得男人的那处更加火热坚挺。

  “你打算就这样让我射出来?”

  宁修瑾的声音像是地狱里敲响的催命钟,周凝深吸一口气,她捏着内裤边缘往下拉,瞬间,一根热气腾腾的粗壮男性器官弹跳出来。

  圆滑大如鸭蛋的顶端沉淀着成熟男性器官通有的紫红,棒身表皮却由于未经性事还泛着肉粉色。流出粘液的铃口蹭过周凝的鼻尖,白皙小巧的鼻翼粘上了粘液,她顾不上拭去,小手颤抖着抚上硬邦邦的肉棒,肉根粗壮地一只手根本圈不住。

  她低下头,在男人期待的目光中,张口将饱满发涨的龟头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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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制熬夜,从明天做起( •̥́ ˍ •̀ू )

遇见撒旦08(h)

  周凝从未想到会有给自己导师口交的一天,读本科时谈过一场恋爱,前任的性格内向保守,两人的相处也只是发乎情止于礼。

  而眼下,她不知羞耻地埋首在男人修长的双腿间吃着巨棒,口腔被粗粝硕大的龟头撑满,青筋怒张的茎身擦着红唇缓缓向内挺进,顶到喉咙口才略略停下。

  “唔……”深喉引起条件反射性的干呕,周凝小嘴被堵住发不出声,瞳孔剔透似琥珀的眼睛泛起生理性的泪水,她抗拒这种异物顶住喉间黏膜处的不适,脑袋向后移意图让肉棒推出去一些。

  宁修瑾的感受却截然相反,分身一进入软湿口腔被腔壁嫩肉包裹时爽得他灵魂都在嘶吼,他半垂着眼睛,见周凝娇嫩的小脸离肉棒根部极近,她急促的呼气喷洒在阴茎下沉甸甸的两颗卵蛋上,吹得卵蛋周围的毛发欢愉地飘动。

  还有一小段赤色肉茎留在外,而大半部分都被周凝吃进了小嘴里。

  强烈的求生欲激发了周凝侍弄的技巧,她自嘲地想着,看来自己理论结合实际的高水平操作能力不仅体现在学业上,也体现在吞吃男性器官的行为上。

  读本科时有一个室友,每次和男友外出开房后便毫不忌讳在寝室里分享和男友的爱爱细节。周凝那时正谈着恋爱,男友保守,她碍于女性的矜持更不会主动提出去开房这种事。不过每当寝室夜谈,室友谈论起一些爱爱技巧时,周凝听着听着便记牢了。

  周凝摆动着小脑袋往后退,好不容易将龟头退到牙关处,她开始勾动舌头刷弄着龟头与棒身连接处的沟槽,舌头上的软肉摩擦撸动敏感的包皮。

  不多时,几滴黏滑的液体滴在舌尖上,一股类似麝香味的雄性体液味道在周凝口腔里散开来,她就这样品尝到了男人前精的滋味。

  “唔……周同学真是深藏不露。”宁修瑾一手掌着女孩的后脑勺,挺动结实紧绷的窄臀用肉棒抽插那张小嘴,身心纵情地享受的同时,却依旧讽刺道:“随便一个男的,都能被你舔的欲仙欲死。练习的不少吧?嗯。”

  那声“嗯”拖长着尾音上扬,暗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意味,听得周凝鸦翅般浓密的长睫突地一颤,心跳也跟着露了半拍。

  她往后退了一点身子,伸出几根手指讨好地滑上硬挺粗硕的棒身,温热的掌心紧贴着搏动的表皮,另一只手捏弄肉腻腻的蛋球,将肉棒每一处伺候的妥帖至极。

  爽,宁修瑾眯起眼睛,里面幽深似黑潭。即使他站立不动,女孩也会含着阳具摆动头颅自发地帮他抽送。第一次经历口交,就感受到如此销魂蚀骨的滋味,宁修瑾爱极了周凝啧啧作响吃男人鸡巴的放浪形骸。

  果不其然,他的阴茎被周凝含进嘴里吞舔,是比解剖她更快乐的事。

  或许,用她来发泄欲望是个不错的主意。想到此,宁修瑾的胸腔里发出一声沉闷的笑声,双眸里的淡漠褪下去,换之以充满情欲的狂热。他眼睛晶亮似有火光燃烧,却让无异擡头窥见这一幕的周凝不寒而栗。

  “淫娃荡妇。”宁修瑾喃喃道,“如此骚浪,就留你一段时间。”

  语落,他双手掌上周凝的后脑勺,控制住女孩的脑袋在湿热小嘴里横冲直撞地搅动发泄。次次冲进紧致的喉咙口,在引起周凝反呕之前退出大半个粗茎,只将暗紫龟头留在里面,而后不留给女孩丝毫的喘息时间便耸动着窄臀往里闯,坎坷不平的棒身被两颊腔壁的嫩肉纠缠吸允,整根鸡巴在与嫩肉的纠缠摩擦中温度滚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孽根在口腔里以不可抵挡的力道翻云覆雨,周凝的两片唇瓣被擦摩得通红,熟透了樱桃色。她的小嘴已经包裹不住粗粝的大棒,张着小嘴任由宁修瑾的欲望孽根肆意欺凌。龟头陆续流出了透明腥味的液体滴在软舌上,是男人即将喷射精液的征兆。

  吞咽的本能让周凝的口腔一缩,小舌勾蹭了一下龟头下的包皮系带。

  那是无数神经交错、极其敏感的地带,强烈的电流从被勾舔的那处蔓延至全身,宁修瑾低吼着将粗茎全根送入身下的小嘴,抵着喉咙深处的硕大龟头激烈地一股股发射出来,须臾间灌满了周凝整张小嘴。

  周凝连忙捂住嘴提推往卫生间冲,突然手臂被一股力道拽住往后拉,让她脚下一滑差点一个趔趄。

  “吞下去。” 宁修瑾声音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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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不再熬夜!耶!

  手机存了几张图片,打算慢慢发完,你们喜欢吗Ծ‸Ծ

遇见撒旦09(h)

  往常只容纳周凝一人的黑色小床上,坐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周凝单手握住肉棒顶端,她歪着小脑袋从硕大的龟头一路向下舔,亲吻盘踞在表皮上的青筋,小舌停留在根部画圈圈,最后含住两个卵蛋用牙齿轻轻剐蹭层层褶皱。

  她吃的极其认真,像是小孩在吃甜甜的棒棒糖,软嫩小舌孜孜不倦地贴上肉物舔扫滑动。

  “舔鸡巴的技术愈发炉火纯青了,贪吃的小嘴不停流口水,肉棒的滋味如何?”宁修瑾侧着头觑着低眉垂眼的女人,她的小嘴是一方温柔极乐乡,他的分身一旦进去过,尝过味道后再也忘不了。

  性欲是人类一种本能的繁殖欲望,一旦打开,避无可避,同样地,这种滋味让一向自律的宁修瑾也难以抵抗。

  灭顶的快感虽是周凝给予的,但不知满足的男人会反过来向她索取更多。

  暗地里,他早已觊觎着她软软的奶子、深藏在腿心的肉穴。

  他在等着周凝主动解开衣衫求插的那一天,不过她好像乐意只用小嘴帮他纾解。宁修瑾等着等着,鸡巴硬的胀痛,今天突然不想等了。

  衣衫之下的她是何模样?赤身裸体,纤合玲珑。

  周凝哑口无言,手上机械地握着巨根撸动着。第一次口交之后,宁修瑾一天内来她房间的次数日渐递增,最开始一天内只有清晨挺着坚硬的巨根插进她嘴里,让她含着舔着弄出来。没过两天,半夜时分掀开她的被子,不管她是熟睡还是清醒,不由分说地把阳具捅进闭合的小口。

  连着一周,性质高涨的男人会在午休时分特地驱车回来,只为把胯下之物插进她嘴里捅弄半小时。

  被像性奴般对待,为了求生,周凝曾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不可放弃,不可放弃,她咬着牙熬过气氛压抑的地下室里能将人逼疯的孤寂,抛却尊严丢弃羞耻地活着。可活的像个玩物真的有意义吗?周凝眼里尽是绝望的余烬,坚定求生的信念开始不可挽回地动摇。

  赤紫的阳具涨大的咯手心,周凝习惯性地加快手速揉搓,情绪上,绝望悲哀却缓缓向她靠近。

  宁修瑾唇齿间泄出一声闷哼,浑身一个冷颤,大量浓厚粘粘的白浊从大开的马眼中喷发,糊满了女孩娇艳的小脸,不少浓白洒在了她高耸前胸上。

  他伸出温热的指腹刮去周凝眼睫上的白浊,好让她能够睁眼视物。身心俱是满足,浑身沾满了他的体液的周凝,是独属他一个人的东西。

  “不许擦掉。”宁修瑾擡起她的下颚,语气强势,珠玉般的指尖点了点高耸的胸口,隔着衣料精准地抵住一只乳峰上的乳珠向内按压,暗示道:“希望我今晚回来,你能给我另外的惊喜。”

  “还有,再憋着不说话,你这舌头就别要了。”

  周凝身子一抖,然后一如既往地朝他扬起讨好的笑容,眉眼弯弯,扇贝般的皓齿泛着莹莹光泽,卑微胆怯,低到尘埃里的姿态。

  她鼻尖凑近残留着精液的肉冠,像乖巧的性爱娃娃伸出舌尖将顶端舔干净,轻柔地将稍微疲软的肉棒塞回西装裤里。

  宁修瑾喜欢乖巧的女人,若是周凝一直大吵大闹耍泼尖叫,他早拿手术刀划开其皮肉。可是周凝又乖巧的太过了,完全被驯服,呆滞木讷表现得像没有灵魂性爱娃娃。

  宁修瑾第一次认真打量起房间内的布景,发现全是黑色的空间对普通人来说真是压抑非常。周凝人被关在地下室几十天,再关下去,人怕真的是废了。

  “老师肉棒的滋味好不好吃?”

  “好吃。”

  “一天要吃多少回老师的肉棒?”

  “三、三回。”

  “用那里吃?”

  “小嘴。”

  很乖巧,乖巧到无趣的地步。宁修瑾暂时缺了逗弄她的兴致,他不喜欢乖巧到没有灵魂的女人。

  宁修瑾弯腰将周凝抱到膝上,干涸的精液凝固在粉嫩小脸上,他擡手为她拭去后在脸颊上留下一个浅吻,口吻幽幽地诱惑道:“今晚去外面做爱怎幺样?我想在外面插你。”

  “外面、我可以出去吗?”周凝侧过头来,这些时日没有光彩的眼睛闪了闪,神色希冀,不确定地再重复道:“可以、可以出去吗?”

  显然关注点同宁修瑾的完全不同。

遇见撒旦10(微微h)

  下午有一个重要的学术探讨会议,受邀参加的都是学术界大有名气的学者。宁修瑾作为近年来界内风头正盛的标杆人物,是必然要参加的。

  宽敞的会议室里,墙壁上挂着数幅价值不菲的名画外,还挂着不少当代书法大家的书法作品。近二十个衣装革履的学者围坐着简洁美观的红木会议桌,正高谈阔论着。

  在一群平均年过半百、满脸皱纹华发已生的学者中,一头黑发茂盛柔顺、年轻且气质不凡的宁修瑾格外扎人眼,他坐在那里,年纪虽轻,却不被这群老教授们轻视。

  开玩笑,18岁就能在Science上发表原始研究论文的人可不是可以轻视的。

  在学者们正热火朝天的讨论时,唯独宁修瑾一人思绪飘远,他的视线落在光滑精美会议桌桌面上,脑海里划过一幕幕香艳火辣,他想象着将娇躯白嫩柔软的周凝放在这样一张桌面上,用力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红嫩嫩的小屄……

  他扶着肉棒插进去,刚进去一半,女人却粉唇吟哦着到达高潮,小腹抽搐着流出的蜜水堆积在桌面上湿了小屁股。

  宁修瑾神情颇为遗憾地垂下嘴角,他还没看过周凝小穴的模样。不过她上面小嘴的滋味那般鲜美,下面应当也是不差的。

  “宁教授,你的想法如何?”对面的老者见宁修瑾不发一言,只静默地望着面前的桌面,他对宁修瑾这样年轻有为的后辈很欣赏,以为宁修瑾不参与谈论是因为年轻谦虚,在一众德高望重的前辈前不好开口,故而主动询问。

  宁修瑾什幺想法都没有,他只想早点回去操穴。

  今天宁修瑾离开前,特地将锁着周凝四肢的铁链解开,算是当作近些时日她表现乖巧的奖励。为了保险起见,他收走了房间内所有尖锐的、能够被周凝当做自杀工具的物品。

  宁修瑾丝毫不在乎周凝的温顺是伪装的还是如何,他只在乎,既然他现在对周凝性趣浓厚,那周凝就不能死。

  宁修瑾朝对面的老者歉意一笑,他端正上半身侃侃而谈,说话条理分明,用词考究严谨,脸上的淡笑谦和不见卑微,与生俱来的聪敏赋予他强大却不盛气凌人的自信,接受到德高望重者门惊异赞叹的目光时神色淡淡,处变不惊,风骨卓然。

  若周凝看到这一幕,内心定会毫不留情地嗤笑,真是善于伪装的叵测心机男。

  这边宁修瑾长袖善舞,与一群忘年交把茶言欢。那厢,困在地下室的周凝却屈着双腿,一手支着下巴深思着,午时宁修瑾临走前的那一眼真是意味深长,期待、雀跃和恨不得扒下她衣服的狂热。

  或许事情正朝着于她好的方向发展,暂时保住性命比什幺都重要。遭到囚禁之初,周凝怨恨过、自暴自弃过。她也是父母娇养大的,被父母看做珠宝般放在手心的姑娘。

  从未做过坏事,一直安安分分地按着预定的人生轨迹往前走,求学、毕业、工作、恋爱和结婚生子,她的人生本该一生顺遂,为何中途会遇到宁修瑾这个变态。

  重生在周凝眼中是一种幸运的不幸运,她被弥补了一次重来的机会,也再次经受着非人折磨。有了前世的经验,周凝勉强能保持理智和思考的能力,她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宁修瑾,他喜欢听话的女人,有一个非常憎恨的“她”,善于伪装表面谦然,实则内里极度自负。

  年少有成的男人,不费吹灰之力踏入学术界的云端,在外言行皆是温良恭俭让,看似活在世俗制定的框架之中,实则不被规则束缚,不惧律法,撒旦行走世间,心怀鬼胎。

  脑中灵光一闪,及时捕捉到灵光尾巴的周凝全身寒毛倒竖,她有了一个骇人心惊的猜测。前世宁修瑾因为一双相似的眼睛就杀死了她,那她之后或者之前,宁修瑾还……有没有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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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章回内容不能上传图片,所以小h图就留着一个人欣赏啦,嘿嘿嘿,我要独乐乐了。谢谢送珍珠的亲们,爱你们比心(˘︶˘).。.:*♡

遇见撒旦11(h)

  半弯残月若有若无地浮现在浅红屋瓦斜上方的一处夜空上,凉风袭来,连同小花园里盛开的茉莉、月季花香徐徐吹拂进车窗半开的小车里。

  囚禁周瑜的地下室,修建在别墅车库的下面。

  宁修瑾单手倒车入库后,并未急着打开地下室的信道,他倚着线条流畅的车身,拇指熟练地翻开纯银的打火机盖。

  一豆火苗跳进空中,宁修瑾将点燃的香烟夹在指尖,直到包裹着烟草的盘纸燃成灰烬后散散零落于地,他将车库里另一辆车往前驰出两米后,下车弯腰打开了被车底部掩盖的地下室信道口。

  一列阶梯下连着狭窄的信道,壁面各安的两条灯管正不分昼夜地发着光,宁修瑾一步步向灯走近,地面上形成的影子渐渐缩成一团。

  他的心脏因进入房间第一眼看到的画面突地一跳。

  周凝双手交叠着放在并拢的白皙双腿上,波浪般的浅栗色长发软软地披在肩后,一张白无瑕谪的玉颜在略微昏黄灯光下泛起绒绒的暖色。她听见开门的声响后,浓睫向上一擡,眼瞳若琉璃般的美目清晰地映入了男人跨步而来的身影。

  她特地坐在床尾,面对门口,其用意不言而喻。

  “老师,老师……”周凝的声音比往常软上三分,带着一点点甜,她唤着他的时候,宁修瑾已经到了她身前。

  “私自穿了老师的衣服,是故意要勾引老师吗?”宁修瑾含上她白嫩的耳垂,手探进宽松的衬衫下摆。

  一件男士纯黑衬衫罩着小巧纤细的她,下摆将将久久能遮住浑圆的小蜜桃,衬衫上面的几颗衣扣没有扣系,敞开的襟间露出一条幽深的乳沟。

  周瑜娇躯轻轻一动,两团浑圆的奶子也跟着抖动荡漾,乳沟被挤得更深。

  那只手滑进丝滑白嫩的大腿根部,在毫无阻隔的光裸上频频点火,宁修瑾抚弄过小山丘上的绒绒毛发,手指向下进攻两片大花瓣里闭合的肉缝,声线低沉:“连内裤都没穿的小淫娃,天天只知道赤裸着肉穴等老师干你。”

  丝丝烟味混合着火热的男性气息层层萦绕在周凝鼻间,敏感的耳垂被男人的唇舌玩弄着,她当下便软了身子,环抱住宁修瑾精壮的腰身。

  “老师说的今晚可以去外面的,凝凝想去外面。”周凝声音委屈,边说着边主动敞开双腿,擡起屁股把小穴送到男人手上供他亵玩。

  身上刚好盖住花穴的衣摆被撩开,她低头看见宁修瑾几根手指在腿心艳红的嫩肉里打转,时而捏住红肿的小花珠搓弄。

  “啊哈……”好舒服,好舒服,周凝发出一声媚叫。五指揪皱了男人胸口处熨烫得柔滑的衬衫。“老师的……手指好棒……好棒……嗯啊……就这样玩凝凝……小穴……”

  “凝凝?”宁修瑾眼中含着未达眼底的笑,舌头在她耳垂上舔了又舔后方才离开。

  即使他的肉棒撑得快要撕裂西装裤,手指却不紧不慢地在戳开丝滑的唇缝,骚刮穴口边缘的粉嫩。

  “可是老师不怎幺满意凝凝准备的惊喜呢。”

  “凝凝……”红霞晕染了周凝的双颊,她胡乱地扯开胸前的衣襟,两团像是被灌满了水的饱乳奋力地弹出衣襟。

  她捧起两团凝脂堆雪,颤颤地开口:“凝凝的奶子……奶子也是给老师享用的……”

  “看来凝凝迫不及待想被操穴了,乖女孩,那就用小嘴掏出肉棒,求老师到外面肏你。”宁修瑾冷声道。

  他将周凝的脸按到裤裆处的隆起上,双手分别握上两团丰盈揉搓挤捏,“凝凝的一对乳儿长的好骚,饱满得让老师想捏爆它们。”

  等周凝磕磕跘跘地用贝齿拉开西装拉链,咬着男人腰间的内裤把那根粗硬的阳具掏出来后,她的奶子被捏的处处青紫,其上更是交叠错布着深艳的红痕,两颗红通通的充血奶尖翘在乳峰上,抗诉着男人力道的粗暴。

  宁修瑾弹了弹腿间斗志昂扬的大铁棍,将正吐着粘液的铃口对准周凝的丹唇,他意犹未尽地伸掌揉了揉已经惨不忍睹的肥奶,再低沉的嗓音也压不住潮水般涌来的情欲,沙哑的开口:“”爬上来,坐在老师的肉棒上去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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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卡肉了。嘤嘤嘤……这章竟然写了四个多小时,唉……不知道你们满意否?

遇见撒旦11.5(h略肥)

  两条白豆腐般柔嫩的长腿一夹,濡湿的花穴随着女孩的动作便坐上了覆着蚯蚓般青筋的肉棒,粗硬滚烫,烫得女孩小花穴一阵哆嗦着流出热泪。

  “烫烫的……硬硬的……老师的棒棒把凝凝的那里烫的……嗯嗯……好奇怪……啊啊……”

  周凝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姿态依恋地将小脑袋垂靠上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腿心里紧紧夹着的赤紫热铁烧得她身子骨一软一坠,险些顿落下去。

  “没用的小骚逼,连男人的肉棒都坐不稳。”

  宁修瑾手疾眼快地抓紧正下坠的娇嫩小臀,不输奶子的软腻温滑触感一时竟让他爱不释手,他擡着小屁股重新放上烙铁般的阳具,肉冠滑动着破开肉缝,急切地抵上吐着热液的小花口。

  “专门勾引男人的小穴,天生就该被老师的鸡巴插肿插烂。”宁修瑾空出一只手沿着女孩性感的背脊线上滑,摩挲着雪背上的肌肤,状似苦恼道:“该不该现在就给饥渴的小骚货吃肉棒?嗯?”

  “想要……想要老师的……”

  周凝妩媚上翘的眼角勾起一抹情动不已的浅绯,她将宁修瑾胸前的衬衫一颗颗解开,扒开男人衬衫后,故意挺着一对圆滚滚的玉乳去挤压摩擦他肌肉匀称的前胸,口中发出难耐而动听的娇吟。

  “啊啊……凝凝就在就要吃棒棒……”她欲求不满般地勾着男人的脖颈扭动身子,双腿将劲腰夹得更紧,一扭一动,湿漉漉嫩生生的穴口蠕动着吞吃进硬长阴茎的半个前端。

  仍不满足,她将腿窝里的花瓣掰得更开,小脚反蹬着男人紧绷的窄臀,款款摆动着小屁股往上提了一点后,将穴口对着热腾腾的鸡巴想要一鼓作气深深地坐下去。

  一言一行,娇媚放浪,周凝的身心貌似已经被完全驯服了,在情感上完全依赖着宁修瑾,屈服暴虐,并对男人产生了浓厚的依恋。

  “啊……好痛……”破瓜之痛让周凝精致的五官紧皱在一起,甬道内的阻隔被一举捅破,痛得她眼泪来不及在眼眶里积聚就飞速滑落。

  她泪眼水水的模样真是可怜兮兮,下撇的嘴角上似挂了个小油壶。

  竟然还是处女,这对于宁修瑾来说实在是个意外小惊喜。他平复一颗因喜悦而略有躁动的心,去舔女孩一边脸颊的软肉,舌尖偶尔滑过她弧度微弯的嘴角,嘶哑地开口:“知道痛了就好,记住老师没允许你吃肉棒之前,你只能用嘴舔它。”

  “知……知道了,老师没允许凝凝吃肉棒之前,凝凝只能用小嘴舔。”周凝娇软地依附在男人身上,在她打算主动吃进阳具的前一秒,男人挺着壮硕的巨根以迅猛之势捅进了肉穴。

  周凝知道女人被破身的一刻很痛,但没料到自己会痛到身体像是被从中间被劈裂一分为二的程度。而且宁修瑾的性器粗硬巨硕的异于常人,嵌进她体内后,几乎禁锢得娇躯动弹不得。

  肉穴里乍然多了一根异性的性器,教得媚肉绞紧棒身的同时还在不断收缩,花膣深处的嫩肉一圈复一圈地箍紧紫红的肉冠,逼得男人粗长的整根在肉穴里举步维艰。

  宁修瑾额头上冒出密密的细汗,喘息声加重。“放松点,小骚货,老师的肉棒快被骚穴夹断了。”

  “啪啪啪。”宁修瑾硬扛着肉棒被箍得爆炸却却无法抽送缓解的蚀骨感,挥出一只大掌带着十足的力道啪打女孩娇嫩的雪臀,那本该是属于实验室的手,握着笔记录实验数据的手,此刻却兴奋残忍地在女孩的臀肉上施虐,击打出淫靡深艳的红痕。

  “再不放松小穴,老师就把你淫荡的小屁股打烂。”宁修瑾狭长幽微的凤眸因兴奋而泛着红光,“然后再操烂小穴,操爆你的小肚子。”

  “啊哈……”周凝的红唇里吐出一声似舒爽似难耐的呻吟,被粗暴拍打的小屁股颤巍巍地抖动着,带动起穴内嫩肉与棒身粗糙表皮的小幅度擦动。

  破处的疼痛早已烟消云散,含着巨根的腿间正窜起火热的瘙痒,像是有千万只虫从子宫口一路啃咬到两片大花瓣边缘,蜜液如失禁般淅沥沥地流出。

  小穴里插着根大肉棒,饱胀却不能缓解瘙痒,早就抛却了羞耻心的周凝无所顾忌地开口,声音急切:“凝凝那里好痒好空虚,老师快用肉棒肏烂小穴,肏进凝凝的小肚子里去……把烫的凝凝魂都飞走的精液灌进去……”

  羞耻心算什幺?那是拥有正常生活的人才需要守护的东西,她现在,或许已经不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了。

  她同宁修瑾一样,都病的不轻。

  宁修瑾眯起眼睛,倏尔,他勾唇一笑,是极为满意的笑容。长手一把捞起小女人,他的唇舌在粉嫩欣美的脖颈间湿热的舔弄,“抱紧老师,我们去夜空下做爱,在花园里用精液灌满你。”

  “以后凝凝的小穴只吃老师一个的大肉棒,老师不要杀凝凝好不好……”周凝落在宁修瑾脸上的目光爱恋依赖,她轻轻的道:“这辈子,老师的肉棒也只操凝凝的穴穴好不好,精液也只给凝凝一个人吃……”

  她纤细的双臂搂紧宁修瑾的脖颈,像树袋熊般挂在男人身上,肉穴随着男人的行走被不停抽插贯穿,丰沛的淫水顺流而下淋湿了他的脚踝。被宁修行抱在怀里上阶梯时,肉杵因为他弯腰的动作而深深地捣进花穴深处,冲进花心的龟棱剐蹭着宫壁爽的她脚背弓起……

  久违的来自地面的清新空气拂过鼻间,周凝轻轻一嗅,心里有种落泪的冲动。她顺从地依靠在男人宽阔的胸怀里,却在男人的视线之外,嘴角微勾。

  是她在干宁修瑾还是被宁修瑾干,谁知道呢?

  压抑惊恐的心,终日惶惶,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好比及时雨,能让她把所有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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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感作者,在线求珠,只要你投了,我们就是姐妹,必要时,可以…………在姐妹需要男人的时候,做她的男人

遇见撒旦 12(h 肥)

  “啊哈……啊哈……”小嘴里发出破碎得不成语调的喑哑呻吟,周凝两只高耸嫩俏的玉乳被从背后伸出的一双大掌握住乳峰上下摇动,她线条优美的雪背与后面结实有力的男性胸膛赤裸相贴,软与硬的摩擦间,细汗冒出,粘腻了男女挨着的上半身。

  月华如练,洒下的清辉在植株亭亭玉立的花园里似水一般无声流淌,某处静谧的一隅,放置在院墙墙角的月白色长椅上,一对男女忘情地交合在月光下。

  周凝似被抽去骨头般背靠在男人怀里,月荧披身,她雪白的肌肤上隐隐有光华流转。女孩目光迷离,娇吟声断断续续,一双大腿向两侧大张,私处暴露在夜空里,一条肥硕的紫红肉棒正反复贯穿抽插其间,绞出媚肉,干进花心,艳红的蕊口因巨根的挺退而连绵不绝地渗透出花液。

  “嗯啊……好痛……小穴被老师……插坏了……啊哈……”周凝的小肚子被插进来的肉棒撑得鼓起,蘑菇头次次顶进子宫,肚皮上鼓起的阴茎形状骇人,经历过长时间猛烈捣弄的甬道酸痛极了,她无助的摇晃脑袋,“不要……再插凝凝……啊哈……啊啊……小穴……不要……”

  “凝凝的小穴好骚……”宁修瑾对女孩的请求视若无睹,他坐在冰凉长椅上挺动健臀,继续将被入得糜烂的幽穴塞满,充满力量的龟头专门朝着松软的子宫口猛戳,刺激着子宫口接连吐出一大滩蜜液,滋润着烧红的棒身。

  “大奶子也好软……唔……”他含着女孩雪背上细嫩的皮肉吮吸,霸道地制造出数个被他疼爱过的痕迹,手指夹住两颗粉果弹扯拉长,将掌下的娇乳扯出淫荡的水滴形。

  乳尖被拉长到极致后便恶劣地松开手,艳红的乳尖反打在乳肉上又痛又爽,惹得周凝的嫩穴急剧地收缩,淫水流得更欢了。

  “凝凝腿心里的小嘴贪吃又紧致,任凭大鸡巴怎幺操也操不松,操不烂……”将周凝的身子侧转过来,宁修瑾将头埋在奶子间深深吸气,“凝凝的大奶子怎幺有股奶香味,让老师吃吃看是不是牛奶做的。”

  乳房被男人大口大口地吞入,厚实湿热的舌头圈绕上敏感的红葡萄,周凝方浮现一丝清明的眼神瞬间堕落迷蒙下去,红唇口吐芬芳,“穴穴……被老师的棒棒……入得好涨……奶子也好舒服……嗯啊……嗯啊……老师好大…啊…”

  “好喜欢……被老师……插……被老师……这样对待……”她纤白的十指插进宁修瑾鸦黑柔顺的发间,身子向后仰显得奶子丰满更甚,以便乳肉与男人脸颊接触的面积更大,赤身裸体被人抱在怀里操干的样子像是月夜里堕落在凡间的勾人魅妖。

  “撒谎的小淫娃,刚才口口声声不是说肉穴被老师插坏了?”粗长到可怖的肉根保持着固定的频率捣弄媚穴,他能感受到鸡巴上每一根筋脉都被里面千万张肉褶舔舐亲吻的销魂,龟头破开合拢的蕊肉冲进温热宫口碾磨产生的快慰。

  无论是周凝湿紧的小穴还是柔媚的淫叫,都刺激得他血脉喷张,恨不得将其操死在身下。

  宁修瑾猛地起身,用婴儿把尿的姿势将女孩抱在怀中,庞大坚挺的鸡巴没入饱受蹂躏的蜜穴,将颜色艳红的媚肉鞭打驰聘的愈发靡红。

  “怎幺样?老师的鸡巴干得小穴舒服吗?舒服吗?”男人插穴的力道重又迅猛,卵蛋拍击阴户的声音响成一片,撞击人的耳膜。

  “你这辈子,注定做我宁修瑾一人的肉便器。”他宣誓般,语气庄重,在周凝耳旁落下淫秽的誓言。

  “啊啊……舒服……老师更用力……插凝凝……干我……大力………”肉棒插得周凝的身子像一颠簸的小舟在欲海里沉沉浮浮,淫水欢畅地涌出生殖器的交合处。她被强有力的抽送干的意乱情迷,忘了自己是谁,只会媚眼如丝地向男人求欢。

  “不行了……要高潮了……被……呀呀……啊哈……”

  思维涣散得不能思考,周凝被男人以不可抗拒的力道侵犯着。

  周凝的肉穴被填满,奶子被占有,太强烈的快慰让小嘴里分泌大量唾液,吞咽不及后色情地从嘴角流淌出来。

  “小骚货,要不要老师的精液……要不要?”

  “要,要吃,老师……快……射给……凝凝……灌满凝凝……”男人在她耳边火热地低吼,她好想,好想转过身去盘紧男人的精瘦的腰,面对面地吃下热烫浓浊的精液。

  感受到肉棒上青筋的搏动加快,浊白喷薄在即,周凝急切的声色带上了哭腔,一鼓作气将心中所想吐出,“老师……快转过凝凝,小穴第一次吃精液,凝凝要正面抱着老师……吃……”

  “如你所愿,乖女孩。”强忍射精的阳具肿痛得快达爆炸的阈值,宁修瑾抱着女孩雪白的蜜臀旋转一圈,引得女孩娇吟声声的同时小腹抽搐着喷出股股花蜜。

  “凝凝……去了……嗯啊……”周凝疲软极了,长时间的性爱耗费了她所有体力,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上。

  “该死……小荡妇,竟然自己先高潮了。”肉棒如野兽般蛮横地蹂躏着喷出淫水的肉穴,宁修瑾低吼出声,“吼,把所有精液都给你,射给你……”

  最后一次抽插,他将自己送进她的最深处,手掌扣住女孩的白嫩小屁股将花瓣外翻的穴口死力地压在肉棒根部之上,精关大开,龟头颤抖着喷射出新鲜精液。

  “精液好多,小肚子好胀……”周凝撇撇嘴角,“好不舒服,老师不要堵着凝凝肚子,快拔出去。”

  “骚货,再多说一句话,就把你干死在这里。”宁修瑾的语气危险又邪肆,半硬不软地肉棒还堵在湿漉漉的媚穴里,他捏着周凝的下颚,力道重的女孩眉头紧皱。

  “果然,是容不得丝毫忤逆呢。”周凝面色依旧羞怯依恋,眼底深藏的冷意凝结成霜。她放松身子倒进男人怀里,乖乖的不发一言。

  宁修瑾轻松搂抱起女孩的凝脂玉体,一路上肉棒插穴地回到他别墅里的卧室。

  周凝被甩在软绵厚实的大床上,趴在床上,娇臀裸露,她想拉过薄被掩盖住赤裸的身体,一转头,看见正站在床边迅速脱衣的宁修瑾。他脱衣的动作快速不失优雅,一层层剖下衣衫后袒露出精壮优质的男性肉体。

  锁骨精致宛若竹节,纹理分明的胸膛下赫然是八块腹肌,手臂、大腿结实修长又带着力量的美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周凝瞳孔蓦地一缩。

  她看见不着一物的男人擡脚上床,腿间的孽根不知何时硬起,棒身甩动,底下两颗沉重硕大的睾丸像保护帝王的贴身侍卫般虎视眈眈地垂着。

  宁修瑾俯上女人的后背,握着肉棒沿着臀缝上下滑动,一挺身,从后面再次贯穿了她。

遇见撒旦13(h)

  周凝被体内接二连三的高潮逼得要发疯!

  娇嫩挺翘的小屁屁被男人一双大掌高高地托起,坚硬如钢铁的肉棒颤栗着在娇穴内穿插,阳具茎皮上烧着灼人的温度,将她腿心间那朵小娇花烫得糜红发亮,花瓣随着阳具的插退不停绽放收合。

  “淫屁股翘的真她妈高,凝凝现在的姿势像只小母狗。”两瓣饱满的雪丘滑腻地让宁修瑾差点握不住,结实有型的腹肌随着下体前后挺进小穴的动作而重重地撞拍雪嫩的臀肉,柔软地让他忍不住喟叹。

  “小母狗……小性奴……老师的专属小母狗……”

  “呜呜呜……”周凝的头侧放在软枕上,身子被男人顶得不住向上滑,嫩出水的两颗小奶珠在与床单的互相擦摩间,变得肿大娇艳,颜色通红的似要滴血。

  那一声声小母狗狠狠折磨着女孩的自尊心,好屈辱的词汇,好羞辱的叫法,接受了二十多年正统教育的周凝无法接受如此侮辱人的称呼,她眼角含泪地反驳:“呜呜呜……凝凝不是……不是……小母狗……不是不是……”

  “不是,呵呵……”宁修瑾冷笑着擡高女孩的雪股,挥动着腰臀尽情肆意地搅弄娇穴,“不是小母狗还能是什幺?是小性奴还是老师的肉便器?你这个天天渴望老师大鸡巴的骚货。”

  真想让那些崇仰宁修瑾的追随者看看,这个他们眼中优质自律的男人,在床上的面孔是何等的放浪形骸,衣冠禽兽,莫过于此。

  宁修瑾可真是个伪君子啊,呵!周凝讽刺地想,她捏着枕角布料的手收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啊啊……”朱唇里溢出的呻吟嘶哑干枯,女孩全身的力气像抽水般被抽了去,酸痛的腿心夹不住肉棒,可是屁股被男人禁锢着,只能咬着牙闷声承受一波波欢爱。

  宁修瑾察觉到女孩正在走神,心底的怒气紧跟着蒸腾而起,包裹在花径里的生殖器发狂般地蹂躏抽送起来,茎身劈开甬道里围拢上来缠绕的粉嫩肉褶,蛮力地碾压而过,将紧狭的肉穴完全撑满,连肉褶都被一一捅平。

  “啊哈……啊哈……”呻吟声不可控制地从唇齿间泻出,周凝的身体在徘徊在失禁的极乐边缘,里面的水儿泛滥,偏偏被大阴茎全部堵在穴口流泻不出。

  “出去啊……出去……”肉体上的极乐逼得女孩眼泪狂飙,顷刻间湿濡了枕巾,她呜咽道:“要尿了……啊哈……凝凝……要尿尿了……呀呀……出去……求你……”

  宁修瑾掀起薄唇,恶劣地笑了,汗滴从他茂盛的发际从额上向脸颊流了下来,滴进性感的锁骨窝里。

  他故意放慢速度,肉棒缓缓地研磨着嫩穴,让女孩体内的尿意逐渐积累到顶峰,只需他一个深顶,水液便会如洪水破堤般狂泻奔流。

  手掌玩弄着两瓣丰腴的雪丘,白嫩嫩的肉丘看起来口感极好,宁修瑾火热的眼神一落在那处,被吸引的再也离不开,他头一次俯下高贵的头颅伸舌舔弄白皙的臀肉,牙齿含着一小块嫩肉轻咬磨动。

  “不要……求你……呀呀……凝凝真的……忍不住了……嗯啊……”坠酸感、饱胀感不断冲击刷着小肚子,腿心里哪根坏心的大家伙瘙起阵阵绵痒,激的她好想尿尿,不顾一切地排泄出来。

  “那凝凝是不是老师的小母狗?专属的肉便器?回答老师,满意了让你去卫生间。”宁修瑾慢条斯理地说道,膨胀的大棒子牢牢堵住穴口,硬是要逼出女孩一个答案。

  “不……凝凝从来不是……小母狗,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永远都不是……”周凝在这个问题上出奇的倔强,她梗着脖子,声音坚定的否认。

  “是你自找的。”

  宁修瑾拔出粗壮的下体,起身拉直女孩修长的双腿,将娇躯正面朝上,而后他一手撑着枕头俯身下压,大鸡巴轻松顶进操开了口的松润小穴,面对面地干起穴来。

  “好好感受老师是怎幺操翻你的,小骚货。”

  语罢,周凝便感受到男人粗长的物仕捣穴的力道似要凿穿了她,子宫口被次次顶开贯入,硕大的蘑菇头冲撞每处敏感的嫩肉,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的肉棒在穴内做着活塞运动,她的小穴被捣得烂成了泥,酥成了汁。

  “让老师再次送你上高潮,再一次,凝凝,凝凝……”他将周凝漂亮的小脸放进精壮的臂弯,看着她轻吐在外的粉嫩小舌,目光一顿,万千思绪闪过,终究没有吻下去。

  “不……”女孩惊惶地弓起了身子,下意识地仰头,鼻尖撞上了硬的像石头的男性胸膛,鼻尖红红,她手握成拳去砸向那块结实,激烈地反抗第二次灌精。

  火热的种子尽数喷射在稚嫩的宫腔里,灌进了子宫,周凝被灌得浑身发热发烫,手上好不容易蓄积一点儿的力气消失,无助地被男人压在身下射穴。

  宁修瑾抽搐着将精华全部送进女孩体内,半晌,他拔出疲软的巨根,“啵”的色情一声,硕大的蘑菇头与嫩肿的小穴恋恋不舍的分离。

  肉棒的离开让小穴一松,周凝再也忍不住了,高潮跟失禁的快感一同来临,排泄的欲望汹涌如涛,浓稠的白精泪泪地流出,淫水和清亮透明的尿液狂涌,眨眼间将堵在穴口的浓白冲走稀释。

  周凝以手捂脸,喉咙间低泣不已,她就这样在男人床上颤抖着身子失禁,难堪地让她面色发红,胸腔里气血翻滚。

  “好美。”宁修瑾却低声赞叹道,目不转睛地盯着湿淋淋的小媚穴。花瓣外翻,绯红微张的穴口边缘沾染着点点糜白,周边浅浅的绒毛上还挂着颗颗晶莹剔透的露珠。

  雨打花娇,清水出芙蓉。

  他还没欣赏够女孩腿间的小芙蓉,脸上却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

  周凝举在半空的手剧烈地打着颤,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充满了耳膜,她忍住脑海里的眩晕感,口吻异常嫌恶地骂道:

  “死变态。”

  宁修瑾一怔,眼神忽地阴沉噬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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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某瓜请假(’▽’)♪

遇见撒旦14(微h)

  地下室里依旧阴冷,身上盖着薄被的女孩双眼闭着,似乎正在手术台上安睡。

  稀碎微弱的金属声响从被子底下传出,盖在女孩腿部周围的被子拱起小山坡似的弧度。

  少顷,女孩在下体里扣挖一会儿之后,将手指递到嘴边,伸出小舌将指尖上的白浊舔吃干净。

  还是好渴,嘴里干涸得快要冒烟。周凝不由自主的将带着手铐的双手再次伸进被下,一手撑开两片滑腻阴唇,另一只手探进肉穴,将早晨男人灌进去的白精扣弄出来。

  那日,她在宁修瑾脸上扇下一掌时,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可怖阴戾,狭长的凤目滚动着无可遏制的怒气。周瑜原以为她会立刻被暴怒的男人折磨而死,要幺被暴打而亡,要幺被剖开皮肉。

  可是结果出乎周瑜意料,他将所有的暴虐发泄在她的奶儿上。像她扇他脸一样,男人的大掌来回、左右虐打着一对肥白美乳。

  这还不够,他托起一双奶子,将红艳艳的乳尖并拢挨着,用牙齿狠咬咀嚼,乳珠被硬生生嘬肿嘬破皮。

  他恶意的,用尖牙去磕奶乳上破皮的地方,磕进粉粉的嫩肉,让周凝疼得牙龈紧咬。

  周凝被愤怒的男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亵玩奶子玩了很久,久得她麻木,感受不到双乳上尖锐的疼痛。最后,她浑身赤裸着被宁修瑾粗暴地拉扯进地下室,被放在解剖人体的手术台上。

  宁修瑾蛮横地给她双手双脚带上镣铐,做这些时,他额上冒着细汗,俊逸的脸上余怒未消。他压着女孩柔嫩的身子挺动许久,临了,将一大泡浓精送进温暖紧湿的花穴里。

  “周凝我告诉你,当你摇着屁股勾引男人,张嘴舔鸡巴的一刻,你就没有尊严可言。”宁修瑾软了下体还堵塞在她的小穴里,明晰的手指夹掐着两颗红肿,声音冰寒:“别又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你见过几个人会将吐在地上的东西再舔回去?”

  “好好想想。”最后,他神色魇足地擡手拍拍了女孩的小脸,“下一次,凝凝会为老师做到什幺地步呢?”

  宁修瑾果真是坏透顶的男人,他将周凝关进地下室,重新锻炼了一条带有黑色铁圈的铁链,像套小狗似的套在女孩修长的脖颈处。

  为了防止周凝在阴冷的地下室感冒,他很“好心”的,给女孩盖了一层薄被。

  周凝这一次没有屈服。

  她愿意含着屈辱向宁修瑾求欢,不过是先前心怀逃生的希望,可是如今这希望一点一点泯灭了。她如今,在一日复一日的囚禁中不得不接受事实,她这辈子都可能逃不出去。

  她身份简单,一个普通学生而已,生活交际圈很小。父母报警后,警察肯定会先从她的生活交际圈开始查找检索,如今时间过去许久,警方怕是早将熟人作案的嫌疑排除了。

  一旦调查方向偏离正轨,那宁修瑾永远不会被人怀疑。而她自己,除了死,不然一生被囚禁于阴暗里,不见天光。

  还不如死了,周凝无神的双眼望向天花板。

  可蝼蚁尚且偷生,事事皆有转机,不到万不得已,谁都想活着。

  还有另一个事实凌迟着周凝的内心,她的小穴被宁修瑾的粗茎操得敏感透了,男人日日掰开她的花苞插进去操弄,一天往里灌精不下三回,时间又长。

  现在,就像此刻,她只要一想起宁修瑾,身体就自发回忆起那根大棒带来的欲仙欲死,穴口收缩着兴奋地流出一柱柱黏滑的水夜。

  嘴里很渴,周瑜好几天没喝水了。宁修瑾打定主意要将她仅剩的羞耻心碾碎成泥,他让老仆送来饭食,却故意不给她水喝。周瑜一天仅有的两次“喝水”时间,便是一天的早晚,宁修瑾早晚各灌给她两次精液,一次喂进小嘴,一次射进小穴。

  她现在,已经被迫到了吃男人精液来止渴的地步。

  早晨宁修瑾走时,长指戳进去肉穴搅了又搅,勾着一丝粘腻的白浊擦在还沉浸在高潮中女孩的小脸上。他俯下身吻了又吻她的香腮,语气温柔缱绻。

  “凝凝可得好好含着老师的精华,要是流出来,上面的小嘴又得渴着。”

  “不过也别着急,老师晚上再喂饱凝凝,给凝凝解渴。”

遇见撒旦15

  “好乖,竟然吃光了老师射进去的精液。”

  宁修瑾低着头,手下翻弄着女孩腿心里的小娇花,花穴里温热紧致,他的手指抠挖着濡湿的内壁,将甜蜜的花液一团团勾弄出蕊口,流过花渠,打湿了女孩股间的小肉菊。

  时节已入早秋,男人今日穿了件长袖薄丝衬衫,下着一条显得双腿修长有力的纯黑休闲裤。袖子挽进臂弯里,敞开的衣襟间微微露出一截精致竹骨。

  那双不时暗光流动的凤目此刻半眯起,长睫卷翘,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一一从周凝身上扫过。

  “该喝水了,宝贝。”

  宁修瑾半眯的凤目里跳动着兴奋的火焰,粗硬紫红的肉棒被解放出来,整根从裤裆拉链口里伸出,高挺昂扬。坚硬的大菇头沿着女孩漂亮的唇形滑动,铃口吐出的透明液体将红唇涂抹得晶亮润泽,亮晶晶地引人吸吮。

  喉咙干哑得不能发出声响,周凝紧抿双唇,目光灰沉,像是存了死志。

  宁修瑾突然觉得这样的眼神十分碍眼,他年少时,很久很久以前,也在另一个女人眼中看见过这般灰沉破碎的眼神。

  那个女人是他的母亲。

  他瞬时失了兴致。

  鬼使神差地,他整理好衣衫后走出门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纯净水。

  宁修瑾扭开瓶盖,没有言语,沉默着将水递给了周凝。

  周凝实在是渴,她接过那瓶水仰头就喝,咕咕噜噜,很快水瓶见了底。

  她蓄了一点力气,沙沙地开口:“为什幺是我?为什幺是我?”

  眼底尽是绝望燃烧之后的余烬,她仰头与面无表情的宁修瑾对视,“我这一生从未做过任何坏事,为什幺?却得了个这样的结局。”

  宁修瑾在女孩谴责绝望的目光里,合了眼,他逃避这种目光,许是她让他想起了他的母亲。

  往事已矣,好似浮云归去,可每想起来,都能让宁修瑾血液凝固,全身如碎纸堆般,一触,便分崩离析。

  他分明不渴,声音却比周凝还喑哑三分:“你的眼睛很像一个人,可你刚才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

  “是谁?”

  对于真相,周凝悬悬而望了两世。如今即将揭晓,但无论真相是何,于她而言,皆是苦痛。

  “我的母亲出生书香门第,是大有名气的钢琴家,她是有名的性子温柔善良的美人,加之才华横溢,年轻时追求者无数。”宁修瑾自顾自地讲起来,脸色带着追忆,神色温柔罕见,补充道:”家里的聋哑老仆就是她收养的。”

  “可她偏偏爱上了我的父亲。”宁修瑾语气一转,神情语气俱是讥讽:“一个无学历无家世却长了张好脸蛋、只会说甜言蜜语的小白脸。”

  “那个男人靠我外公起家,在功成名就之后,为了撕掉身上吃软饭、倒插门的标签,对我外公一家赶尽杀绝。”

  “在那时,母亲患上了抑郁症,我亲眼看见过,亲眼看见过……”宁修瑾眼角泛着狠戾,双眸猩红。

  他掏出香烟,颤颤巍巍地拿出打火机,手一滑,他静止了片刻后,弯腰捡起打火机。

  在烟气袅袅中,他接着说道:“我亲眼看见过……那个男人是怎样的凌辱她,将一个中度阴郁症患者逼成精神分裂的疯子。那个女人,是怎样挺着大肚子一遍遍在她面前耀武扬威,阐述她和那个男人的做爱细节。”

  “你知道吗?周凝,他们甚至逼神志不清的她喝下避孕套里的精液,故意剪烂她的衣服,让她在花园里衣不蔽体的走动。”

  “可我那时却什幺也不能做……什幺都没有做……”男人嘴里吐出的烟圈在空中扩散,烟雾飘渺,挡住了周凝看过来的视线,她好似听见了男人语气里的哽咽,又或许那只是她的错觉。

  “可是……这和我有什幺关系?”周凝隔着烟雾与男人相望。

  “你的眼睛,和那个女人的很像。”

  “哈哈哈……”周凝笑得流泪,巨大的荒诞感占据她的内心,何其滑稽啊,滑稽又可笑,就因为一双相像的眼睛而已,相像的眼睛而已。

  “宁修瑾,你这该死的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周凝猛地将手中的空瓶掷向他。

  宁修瑾少时悲惨,可她周凝又何其无辜,仅因为长的相似就对无辜者施以毒手,她绝对不能原谅。

  宁修瑾偏头躲过飞来的物体,他看着歇斯底里的周凝,手指一松,香烟坠落在地,弹起一地烟灰。

  今晚,他为何仅因为周凝一个相同眼神就向她袒露出埋藏最深的往事?贪恋周凝的身子,这一点他无可否认,可近些时日他日日向周凝索取,甚至,每见到她时便不可控制地生起想吻她的冲动。

  他因为一双相像的眼睛囚禁了她,却在相处中,早已不知不觉将周凝和那个女人的相似点剥离。

  被囚禁之初害怕却强自保持冷静的周凝,假装屈服娇娆向他求欢的周凝,被触碰底线后坚持倔强的周凝,以及此刻得知真相情绪崩溃的周凝。

  她每一个模样,都只是她自己。

  根本没有察觉到掉落在地的香烟,宁修瑾忽然意识到,有什幺事,已不受他的控制。

  惊惶感窜上心头,让宁修瑾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去。

遇见撒旦16(h)

  宁修瑾独自在长椅上枯坐了许久,在月夜下,在凉风里,他梳理了很久的思绪,对于周凝,终究没理出个所以然来。

  他起身,拍掉液化在身上的朝露,于晨光熹微里缓步走向地下室,将睡着时也眉头紧蹙、眼下淡淡乌青色的女孩抱回他的房间。

  “嗯……”周凝哼出一声不舒服的嘤咛,腰部被什幺坚硬的东西禁锢着,让她很不好受。昨晚她如往常一样,一夜无眠,等到天将亮时才堪堪睡着。

  朦朦胧胧地睁眼一看,眼前的景象惊得周凝小脸一白,腰部被一只苍劲有力的胳膊搂着,她的身子蜷缩在一具修长火热的男性躯体中。

  “醒了。”

  宁修瑾低沉的嗓音从她发顶传来,放在周凝腰部的手使力将她往自己怀里搂得更紧,他擡起女孩的下颚,端详着她的小脸。

  宁修瑾亲密的行为让周凝分外不解,只觉得这人是个神经病,一天一个面孔让人恶心。她再也不想与宁修瑾虚以委蛇,张口就骂:“你这个……”

  神经病三个字还没骂出口,她就被从上方铺天盖地落下来的吻给弄怔愣了,男人湿热的舌在一点点临摹她的唇瓣,力道温柔却不容拒绝,像是要一点点将她拆吃入腹。

  周凝回过神来,刚张开口想接着骂他,却被男人趁机钻了空子,火热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灵活的舌尖顶弄着她上颚的软肉,在湿软的小嘴里辗转厮磨。

  在周凝想用牙齿咬断男人舌头之前,宁修瑾眼疾手快地掐着她的两颊,强迫女孩张开朱唇接受他霸道的入侵。

  小嘴的滋味当真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味,宁修瑾拖出女孩香嫩的小舌津津有味地咂吮,吃完了她嘴里的唾液后,他更用力地吻她,四张唇瓣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又将自己嘴里的唾液全数渡回她的小嘴。

  见周凝的小嘴被自己吻得淫靡红艳,宁修瑾油然生出一股满足感。女孩不着片缕地在他怀里反抗扭动,坚挺硕大的奶子挤压着他,按摩着他,撩拨得他勃起的肉棒硬烫的吓人。

  “乖凝凝,该吃老师的大肉棒了。”

  宁修瑾反身压上周凝白嫩的身体,女孩激烈的反抗在他看来只是小打小闹。周凝的两只手被他一手抓住手腕举过她的头顶,她两条长腿分别搁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嫩红腿心大赤赤地对着硬长紫红的大鸡巴。

  “唔……凝凝吃老师的大肉棒,老师也吃凝凝的大奶子。”

  宁修瑾浑身兴奋地鸡巴都在发抖,他沉下腰臀,烙铁般滚烫的阳具顺通无阻地进入了肉穴的最深处。

  “啊哈……你个……王八蛋……神经病……嗯啊…….啊啊……”粗长的大鸡巴在体内进进出出地捣腾搅弄着内里湿黏的媚肉,分泌出的淫液润滑了甬道让肉棒抽送得十分顺畅,湿淋淋的交合处被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插穴声。

  周凝眼角湿润,不知是被肉棒操干的太快乐,还是为身体诚实浪荡的反应而伤心。

  她真切地感到悲哀,无论她再怎样厌恶宁修瑾,身体的反应总归是最诚实的。每每想到宁修瑾,就会想到他胯下的大肉棒是如何撑开挤进她的肉穴挺进最深处,那里便瘙痒得流水。

  男人已经松开了她的双手,而她却再没力气去反抗,身子被插的酥软快乐得无力,她只能双手捏着枕角,嘴里咬着枕巾以此止住娇媚的呻吟。

  “我知道,你以前勾引我的一切都是装的。”宁修瑾捧着一团肥大的美乳贪婪地舔吃着,拇指恣意搓弄乳根,“可我不在乎,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这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只要你乖乖听话……”

  周凝头偏向一侧,闷声承受着男人的连续有力的撞击。

  “唔……好鲜嫩的小穴……奶子也肥嘟嘟的……”

  宁修瑾放开手下的乳房,两只大掌将周凝捏着枕角的小手完全包裹,他侧着头,缠绵地亲吻着她红润的小嘴,将她的小舌含在嘴里品尝。

  “囚禁你,我并不后悔,现在甚至感到庆幸。”

  话落,周凝双眸含着怨憎射过来,这样的眼神让宁修瑾心口一堵,他用手覆盖住女孩的眼睛,下身耸动,阳具捣弄得更加迅猛,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凝凝。你这辈子,就这样呆在我身边吧。”

  他轻叹着说道,胯下持续地连连耸动,肉棒在小嫩穴里甩动着抽插个不停,堆在穴口处的淫液被搅插的粘稠后裹满了粗硕的棒身。

  “啊哈……啊哈……”枕巾被咬的湿淋淋的,女孩的呻吟声随着甬径里大波肉汁一同流泄而出,在粗热的龟头嵌进绽开的软嫩子宫口被强有力的贯穿时,周凝双腿一软,抽搐着喷出大量的淫液达到了高潮。

  “凝凝高潮的滋味怎幺样?唔……老师也被吸吮得好爽。”

  粗茎在兜头喷下的温热淫液里洗了个粘腻的热澡,宁修瑾肥肿肿的肉棒还深埋在紧热的花穴里,被高潮中痉挛的嫩穴一口一口嘬得更肿。他拉起女孩娇软的上半身,让胯下的雄茎近乎笔直地插进软软的小肚子。

  “啊啊……老师……嗯啊……老师……啊……啊……”

  周凝满身是汗跨坐在男人精壮的大腿上,小穴口蠕动着吞吃下整根鸡巴后与男人毛发旺盛的火热耻部湿漉漉地相贴,热痒销魂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小声嘤嘤抽泣。

  “叫我阿瑾,宝贝,叫老师一声阿瑾听听……”

  怀中娇弱无骨的美好肉体如上好的羊脂软玉般温腻的叫他情热,她嫩生生的小穴里层层媚肉还在嘬吸吞吃他的大肉棒,酥麻的快感在下体交合的两人体内荡漾流转。

遇见撒旦17(h)

  雪嫩的肌肤泛起暧昧的淡粉,女孩红嫩的下体塞着一根雄伟粗壮将嫩穴撑得满满当当的大肉棒,柔软弹性的小屁股坐在宁修瑾沾满淫水的鼠蹊部上胡乱扭动。

  “啊哈……啊哈……”

  被男人撑满的饱胀感让周凝舒服得双眸里渗出了细细的水光,涨涨的,热热的,含在腿心里的粗长热柱烫得小穴要融化成一滩水渍。

  周凝甜腻的能掐出汁的呻吟勾引得宁修瑾愈发情动,头颅轮流去舔吃她肥大坚挺的双乳和幸福得流出涎水的小嘴,他含着翘起的乳头含糊不清地调笑:“凝凝真是个敏感的小骚货,天生为做爱而生的小淫娃。”

  此时金乌渐上中空,从窗帘缝隙里斜照进屋的阳光洒落在地板上,沉浮在地面上的细尘隐约可见,在落进屋内的一线日光里飞舞飘动。

  “凝凝的小肚子在叫呢,是大鸡巴捣进去的插穴声还是肚子饿得咕咕叫?”他吐出口中红肿水亮的乳头,手指在女孩肚皮下鼓起的条形状上危险地抚摸,“是大鸡巴插穴的声音还是小肚子饿了?回答老师。”

  “不然……”右眉眉尖斜斜地一挑,宁修瑾示威性地在女孩鼓起的肚皮上一按,撑满嫩穴的肉棒下陷着搅动敏感的嫩肉,顿时惹得女孩白眼上翻脚背绷紧,小穴里喷出香滑的甜液。

  “是、是肚子饿了……”身体被男人完全攻陷了,理智上,周凝痛恨沉溺于肉欲的这具身体,但那根火热肿胀的大棒子插得她目眩神迷,她根本做不到保持清醒。

  有时她甚至忍不住轻轻扭动屁股,好让布满坚硬纹路的棒身摩擦里面瘙痒的嫩肉。她或许真的是宁修瑾口中的淫娃,即使再恨这个男人,也愿意张开双腿在他胯下婉转承欢。

  精神上自责万分,双手却食髓知味地搂紧汗涔涔的男人,被粗茎抽插着身子颤抖地喷泄出大股大股极乐的蜜液。

  抽插周凝的姿势不变,宁修瑾抱着她两瓣丰腴的雪丘走出房门,踏下楼梯时,肉棒借助失重感将女孩的媚穴插得汁水淅沥沥地往下流。

  早餐早已准备好,宁修瑾坐在餐椅上,上面含着美味的热粥用嘴喂给女孩吃,下体一刻也不停顿地抽插湿软香糜的嫩穴,从下自上地顶弄得女孩娇躯直颤,两团漂亮的奶儿颤巍巍地摇晃。

  “喜欢被老师的大鸡巴插吗?”宁修瑾又喂了一口粥给她,着迷地看着她伸出小舌将黏在红唇上的米粒舔进嘴里,小腹腾地火烧火燎的,他哑声道:“小荡妇,老师天天都要用胯下的大肉棒操哭你。”

  “以后,凝凝上面的小嘴就吃老师的口水,下面的那张嘴就吃这根你最爱的大鸡巴。”

  宁修瑾果然言出必行,自那日他在餐桌上按着周凝狂猛插干,低吼着将粗茎里烫呼呼的浆液射了小花穴满壶后,他就爱上了这种时时将女孩抱着怀里插穴的肆意感。

  晨起时,眼睛还未睁开,身体就迫不及待地压上睡在怀里的女性娇躯,沉下腰身将生龙活虎的巨棒送进她的深深深处。插弄得周凝哆嗦着小泻一回后,他就抱起赤着肉穴露着奶儿的女孩下楼吃早餐,他同样是赤身裸体的,日日与女孩裸裎相对,随时随地将肿胀紫红的肉棒捅进淫靡嫣红的销魂浪穴里。

  深秋的清晨冷凉,城市的天空上雾霾层层,灰暗得透不进丁点阳光。这样的天气,连带着人的心情都是阴暗的。

  可宁修瑾丝毫不受天气影响,他今日的心情愉悦得不行。他掐着周凝纤细的腰肢,将女孩的后腰抵上餐桌边沿,挺着硬烫肥粗的肉茎在滴答滴答淌着淫水的嫩穴里捣出捣进,噗嗤噗嗤地捣出了大片白沫堆积在穴口四周。

  周凝身上披了件定制的男士西服,是宁修瑾怕她受冷,特地为她披上的。两只圆润润的饱满大奶子在敞开的西服下互相甩打拍击,两颗奶珠上还裹着晶亮的水渍,一看就知道不久前才被人用舌头舔刷过。

  “老师来了,把精华都射给凝凝吃。”宁修瑾爽的腰椎一松,龟头像喷射子弹似地抖动着将浓腥的白浊灌进温湿的嫩穴。

  周凝被男人操干得累极了,小嘴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她似惨遭风雨袭击的雨后娇花般瘫软在男人宽阔的前胸里,腿窝里小花瓣翕合着将白浊裹进又吐出。

  “凝凝的小花珠肿的好大,肿得连两片大阴唇都遮盖不住。”

  宁修瑾提着女孩的腰肢往上擡,窄臀后退一点一点抽出疲软的赤紫巨根,而后长指伸进肉穴里,细致地抠挖出里面的白浊涂抹上她娇嫩的红唇。

  一阵反胃感涌上喉咙,周凝控制不住呕吐的冲动,慌忙推开宁修瑾作乱的手,赤着脚朝卫生间跑去。

  宁修瑾被周凝推的一怔,见她脸色惊恐地跑向卫生间,心底涌动着未曾察觉的担心。

  “你还好吗?”宁修瑾推开卫生间的门,看着弯腰伏在马桶边呕吐的女子,联想到她近日常常晨起呕吐、乏力嗜睡,突然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我……”周凝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秋水剔透的眼里却盛满惊惶,她的嘴唇呈纸白色,“宁修瑾,我好像……怀孕了。”

  怀孕了?怀孕了!宁修瑾一瞬间如遭雷轰。

  年少时一段晦暗龌龊的经历养成了宁修瑾狠戾暴虐的性子,他少时,阴沉残暴的样子震慑得周围的同龄女孩敬而远之。

  成年后,学会了将真实的自己完全隐藏,一言一行皆是温良恭俭让,但因为在学术界地位太高,身上光环无数,反而让那些背地里芳心暗许的女生不敢接近。

  之前没有性爱经历的宁修瑾,最初只将周凝当作玩物的宁修瑾,从未考虑过孩子的事,自然而然地忽略了某些事情。

  而周凝,被囚禁后的起初,一门心思全在如何保全性命上,后来见得救无望,开始破罐子破摔,对宁修瑾做的一切放任自流。

  她和他,都没把心思放在避孕这件最应该重视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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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把肉写完了,流下热泪……

遇见撒旦18

  “我先抱你回房间。”

  宁修瑾干涩地吐出这一句,他沉默着走到周凝身前将其拦腰抱起,走回房间后,将她放在床上并掖好被角后就离开了。

  自来到这个房间后,周凝第一次看见宁修瑾离开地如此仓惶。

  当天中午,聋哑老人递给周凝一支验孕棒。她无助地坐在马桶盖上看着一深一浅的两条杠,弱阳性。

  周凝仍旧抱着微弱的希望,验孕棒验孕并不十分准确,女人要是吃了含有激素的药物或者食物,也会导致验孕结果呈现假弱阳性。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没事的,应该只是假怀孕,避孕棒验孕的结果经常是不准确的。”

  “没事的……没事的……”周凝轻声呢喃着,呢喃着。然后她忽地双手捂着脸颊,颗颗晶莹的泪珠从指缝间滚落,怎幺可能没事!怎幺可能没事!这幺久了,她和宁修瑾做爱时没做过一次避孕措施。

  这个孩子是在囚禁凌虐中诞生的畸形产物,他生下来,会有一个惨遭囚禁、人身被禁锢的母亲,会有一个残暴变态、内心嗜血阴暗的父亲。她一个连自己人生都掌控不了的女人,怎幺有能力去承担另一个小生命?她不能要他,不能要他。

  而且,这个孩子还是宁修瑾的骨血。周凝心里突地升起一股恶寒,就冲这一点,她也不能生下这个孩子。

  周凝神色复杂地看着手中的验孕棒,决定再等待一段时间,若是月事还没来,她就吃堕胎药。

  那日清晨,宁修瑾将周凝抱回床上离开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在周凝面前出现。

  除了担忧怀孕的事,对于宁修瑾的莫名失踪,周凝乐的清净。

  半个月之后,周凝的月事还是没来,而相应的,她却一日比一日嗜睡,晨起呕吐越来越频繁。这让她如同置身于一口架在烈火之上的沸腾油锅里,身心焦灼,终日凄凄惶惶。

  深夜,照例失眠,周凝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向黑黢黢的天花板。

  即使门外的脚步声刻意放地很轻,但在此时掉根针都清晰可闻的沉寂中,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细微响动。房间门被轻轻推开,又轻轻地合上。

  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床的另一侧凹陷了下去,几分钟后,身体在被窝里捂热了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朝周凝贴了过去。

  “还没睡?”宁修瑾嗅着她的发香,温热的手掌捂上她尚未显怀的平坦小腹,声音里含着期待:“凝凝这里怀着我们的宝宝呢,很好奇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嗤……”周凝冷声嗤笑,在静谧的黑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她的呼吸开始沉重,显然是在隐忍怒气。

  宁修瑾不怎幺在意周凝的态度,力道柔和地在小腹上摩挲,他微微扬唇,语气讨好:“凝凝难道不好奇,这段时间我去了哪里?做了什幺吗?”

  周凝拂开男人搁在小腹处的那只手,翻身侧躺着,她接下来的话说得十分难听:

  “管你去死。”

  “不要侧躺着,对胎儿不好。”宁修瑾支起上半身,动作温温柔柔地将周凝的身子掰正,他俯首在她的额头落下爱怜的吻,真挚地道:

  “我这一生,除你之外,还犯下许多罪过。我这种人,真的,不配做一个孩子的父亲。而孩子,之前也从未在我人生规划之内。”

  “乍然知你有孕,第一瞬间全是惊慌无措,我那时还捋不清自己对你是何心思,存何感情,但惊慌之后,心底涌上来的全是不可忽视的雀跃欢喜。”

  “凝凝。”他复上周凝一只柔软的小手,黑暗里他只能看清女孩脸庞秀美的轮廓,却仍旧认认真真地看着她:

  “我现在对你的感情,在你看来或许很可笑。你现在讨厌我,没关系的,我囚禁你,害你和父母生离。但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的罪过,我只求你,好好生下我们的孩子。”

  “不可能的,宁修瑾。”她的拒绝在霎时冷凝的氛围中透着坚定与执拗,“你只想着你的孩子,怎幺没想过我也是我爸妈捧在手心的孩子。他们要是看到我现在的模样,又该是如何的痛心蚀骨!”

  “无论如何,这个孩子我都不会要,我宁愿吃堕胎药堕了他,也不要生下你的孽种。”

  她有种报复的快感,声音透着一丝幸灾乐祸:“我被囚禁在这里,不能看医生,不能产检,连生产都没办法去医院,你以为,我真的能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周凝!”宁修瑾被她口中的堕胎药、孽种刺激得狠了,厉声吼道,他双眼发红地伸手掐上周凝的脖颈,虽生气,但还保留着理智。然后,他又露出了那种让周凝惊恐不已的表情。

  “凝凝不用担心,我会让你平安生下我的孩子的。”他松开掐着周凝脖颈的手,伸舌将她脖颈处的皮肉舔的湿热,神情桀桀怪戾,“想知道这段时间我还做了什幺吗?从知道你怀孕的第二天,我就在准备移民。”

  “我们去海外,到时你会有新的身份,我会让你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遇见撒旦19

  办理移民需要一段时间,又因着宁修瑾的身份,手续繁多,等到宁修瑾将所有一切办理好,周凝的肚子已经显怀了。

  因为长时间的压抑焦虑,寝食不安,周凝的身体开始一点点瘦弱下去,不过是三四个月的肚子,却因消瘦的身体而显出不正常的膨隆。

  周凝动了胎气,血液从下体慢慢地渗出时,她慌了神,等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宁修瑾抱着冲下了楼。

  “凝凝别怕,马上就到医院了,别怕……”宁修瑾的样子看起来比周凝紧张多了,他发了疯地不顾一切开车往前闯,一路上连连闯红灯,大颗大颗的冷汗滴在睫毛上糊了眼睛也顾不上去擦。

  到了朋友的私人医院时,宁修瑾方才镇定,他跨进医院大门的脚步一顿,俯首在周凝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看着她脸上浮出的惧怕,稍稍妥了心。

  宁修瑾将周凝看的死紧,她想着男人那句威胁,丝毫不敢在男人眼皮底下向他人求救。而且看医生对宁修瑾的热络劲,肯定是熟识的,她只能闭口沉默着。

  好歹不过虚惊一场,周凝被男人重新带回别墅,休养一周之后,被他带上了行往海外的中型客船。

  周凝想宁修瑾还真是神通广大,不知是用了何种手段,竟可以将不明身份的她带上船。但这并不是她关心的范围,她关心的是……漂亮的眼眸一眯。

  “过来吃饭。”宁修瑾将餐盘放到桌子上,将周凝要吃的安胎药整理好后,走到床边伸手去扶她。

  “不想吃。”周凝冷淡地说道。

  “不行,会饿着肚子里的宝宝。”宁修瑾隔着衣料抚摸上她圆滚滚的肚子,他注视着周凝,细长的凤眸里流动着向往和期待。

  “明天午时下船,凝凝今晚好好睡一觉,老师明天带凝凝去我们新的家。”

  “我们的家。”他语气郑重地重复一遍。

  宁修瑾的期待在当天夜晚,破碎成灰。

  月上中天,盛满了银光的海面波动起伏,波光粼粼地像是银色蚕丝织成的上好绸缎。海风冷凉,甲板潮湿,周凝秀丽丝滑的长发被海风吹得散乱地在空中飘飞,她坐在高高的铁围栏上,一条腿横跨出去悬在海面上,整个人像落叶般摇摇欲坠。

  焦急赶过来寻人的宁修瑾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他双腿发软地打着颤,步履维艰地朝周凝走去。

  “凝凝。”他听见自己因害怕而抖动的嗓音,“快下来,不要……”

  “宁修瑾。”周凝打断他的话,她擡手勾了一缕翻飞的长发在耳后,娇艳的容颜浸了三分月色后愈发色转皎然。女人线条优美的眼角上扬着,迤逦中透着一抹解脱的释然,

  “我要走了。”周凝开口,声音在咸凉海风里有些喑哑,细长的两条胳膊在空中平伸着,上半身往后仰,只要袭来一个海浪就能把她打进海里。

  “不要,不要……”宁修瑾酸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生生跪了下去,他哀求的模样卑微的可怜,“我放你回去,回你父母的家,先下来好不好……”

  他从未这般卑微过,母亲死时没有,被父亲抛弃时没有。

  “只要你下来,我就去自首。所以凝凝……下来吧……”男人的语调里含着痛苦的哽咽,他眼也不敢眨,只怕再一睁眼,她就会从自己眼前消失,“你不要因为我这样的人去死,求你、求你……”

  周凝倏然笑了,接着她开始沉默,片刻后忽然出声:“你自首又如何?绑架罪罪不至死,难道等你出狱后又来同我纠缠。”

  “不会的,不会的……”宁修瑾双腿松软无力,只能膝盖向前挪腾着接近周凝,脏污的甲板蹭湿了裤管。

  他双臂向上朝周凝张开,一面想要在女人跳回甲板时接住她,一面不管不顾地说出潜藏了很久的秘密。

  “十八岁那年,我雇人撞死了继母和幼弟,暗地里将父亲公司的商业机密泄露给竞争对手,导致他因为公司破产而精神失常。”

  “凝凝你看,我身上罪孽繁多,加在一起足够被判死刑。”宁修瑾满怀巨大的悲怆,看着半个身子悬在半空的女人,精神崩溃地几乎涣散。

  宁修瑾蓦然想起年少读过的一段话。

  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人类的悲欢,实则并不相通。

  他一直将这句话奉为圭臬,然而此刻,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周凝在囚禁之中的悲怆与绝望,她现在宁愿葬身大海也不愿再与他纠缠的死志。当初他施予她的痛苦,如今数倍反噬回来,让宁修瑾心痛地几欲落泪。

  直到周凝重新踏回甲板上时,宁修瑾才真真切切地感觉自己是活着的。他摇摇晃晃地起身,手还没触碰到周凝的衣襟,背后猛然袭来的两股力道将他扑倒在地,身体被压制得动弹不得,然后是手铐闭合的脆响。

  “不必去自首了,你的话现在就可以跟警察说。”周凝的声音冷冷淡淡,她垂眼看着被便衣压倒在地的青年,呼吸一窒,不愿去深究心里弥漫着的那股怪异。

遇见撒旦20 完

  一直心惊胆战躲在暗处的周母在宁修瑾被制伏的一瞬,立马冲上前抱紧面色苍白的女儿,确定她安好之后,又转身冲上前狠狠扇了男人一记耳光,尖锐的指甲刮过在男人脸上留下鲜目的红痕。

  宁修瑾任由这个情绪疯狂泪流满面的妇女推搡抓打,不为所动。

  他模样狼狈地被狭制着,神情很平静,他的目光掠过众人落到周凝身上,语气欣然,口中反复重复:“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们之间,第一步就错了,所以,无论后来他再怎样绕路走也回不到正轨。这一切过程中的怨憎、折磨、好奇与心生爱慕……都是宿命……既然周凝在他身边永生不得安稳,那还不如放她离去。

  在医院的那天,他看见照顾周凝的小护士神情紧张的从身前走过,还不时拿悸怕的眼神偷偷觑他,就有所察觉。

  他本可以阻止的,同时周凝怀孕后日渐消瘦的身子在脑海里浮现,他很害怕她还未等到生产就郁郁寡欢地撒手人寰,一尸两命,这个念头让他对周凝的求生选择了沉默。

  在那之前的某日,聋哑阿妈拿着周凝被绑架之时穿的衣服,示意他看衣领口少了一颗镶珠,丝线凌乱,被人一把扯下。他那时已经对周凝存了心思,对于阿妈的暗示一笑了之。那颗镶珠,应是被周凝递给小护士,作为向周母求救的信物了。

  他到底是贪婪自私的人,假装一无所知地将她继续锁在身边,抱着不切实际地希冀期望她能看见自己的好,继而回心转意。

  这一切种种不为人道的心思,最终都凝聚在宁修瑾的眼眸里化作热泪,淌了出来。

  宁修瑾的事曝光后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世人无法想象,这个在化学界如明星般闪耀的博士青年竟会做出杀害继母幼弟、逼疯亲父、囚禁学生这般令人发指的举动,其行为丧心病狂如禽兽无异。

  许久没有抓到大料的传媒记者们纷纷涌至看守所,锲而不舍地在门口等待着,哪怕从办案人员口中挖出一星半点消息也能让他们大作文章。

  网上对宁修瑾的谩骂甚嚣尘上,后来宁修瑾的幼时经历被扒出,渐渐地,网络上出现了同情的声音。谩骂者与同情者在网上互相撕扯,一时间,宁修瑾一事热度不减,人们议论纷纷,传媒记者们为了争热度争流量在看守所安了家。

  宁修瑾接受了记者的采访,他直视着架在前方的镜头,只说了一句话。

  “我想见你。”

  除此之外,对其它一切缄默其口。

  他每次接见记者时只说这一句话,视频放出去后引起了热烈的讨论,世人都对宁修瑾想见的人好奇。有人说是宁修瑾的恩师,有人说是被宁修瑾送进精神病院的父亲,也有人说,是当初那个被囚禁的女孩。

  直到热度完全消减下去,吃瓜群众们的目光早就被新发生的事件吸引,那个宁修瑾想见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宁修瑾被执行死刑前夕,周凝去探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监。

  青年穿着洗得灰白的囚服,头发理成了平头,面颊凹陷。他的面容依旧是周凝记忆里的俊秀,狭长的凤目静静地凝视着自己,他这个样子,让周凝有一瞬间的心慌。

  “凝凝。”他轻轻地唤她,视线触及到她平坦的小腹,整个人落寞得如同黄昏时最后一缕被黑暗收走的霞光。

  相对无言,周凝开了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幺,索性沉默地坐着。

  直到时间还剩下最后两分钟,宁修瑾注视着她美丽的眼眸,低声将压抑了很久的情感诉出口。

  “我默默无语地、毫无指望地爱着你。

  “我既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

  “我的心灵和我的一切,我都愿你拿去。

  “只求你给我留下一双眼睛,让我能看到你。”

  是很久以前读过的一首爱情诗,真挚热烈的告白跃然纸上。

  那时他俯在书桌上,埋头心想,世间当真有这样的感情?让人甘愿交付身心,不顾一切。后又不知不觉地多读了几遍,将字句刻在心里。

  念到最后一段时,青年的语调带着颤抖的尾音。

  “在我们分别前,把我的心交还,或者,既然它已经和我脱离,留着它吧,把其余的也拿去。”

  “请听一句我别前的誓语,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

  他念完了诗,视线追随着她在逆光中渐行渐远的背影。最终,她还是毫无留恋地走出了他的世界,未曾回头。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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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气把结局写完了,呼。某瓜知道有很多小可爱希望能he,但凝凝是一个很坚韧姑娘,即使会因为迫不得已会降低自己的底线,但从未失去心里的准则。基于主角性格和剧情,这个故事只会是be,何况前世宁教授真的杀了她呀。

  生气的小可爱去骂男主吧不要骂某瓜。

  虽然正文是be,但咱们可以写一个甜甜的番外呀,想看番外的小可爱留言举手呀。多的话,就写。嘻嘻(♡˙︶˙♡)

不怎么甜的甜甜番外

  有没有经历过生活经历被不断重复的体验?某些事曾经发生过,时间地点人物大致相同,如今又好像穿越般重来一次。

  这就是所谓的平行空间记忆共享现象。

  从半年前开始,宁修瑾的生活在一直重复着,每晚入梦,未来发生的事情会以记忆碎片的形式回到脑海。而那些记忆碎片里显现的事,竟然都在生活中一一应验。

  对于这一切诡异的现象,宁修瑾只能解释为平行空间的记忆共享。他相信另一个平行空间里有另一个自己,由于某种非自然因素,导致另一个宁修瑾的人生经历以梦的形式植入他的脑海中。

  那是另一个宁修瑾的人生,也是他宁修瑾自己的人生。

  近期,宁修瑾梦到了一个叫周凝的女生,容貌昳丽,一双微勾的眼尾妩媚流光。

  她的眉眼,她的聪慧,她的坚韧,夜夜在他梦里浮现。他们纠缠了许久之后,最终他甘愿输的一败涂地。

  不出意外的话,在今年的c大研究生复试这天,他就能见到这个女孩。

  可宁修瑾此时迫不及待地想见她,很想很想,想到一分一秒都不愿多等!

  记忆碎片里,两个空间里的人和物并不是完全相同的,地理环境、政治情况以及社会经济状况都存在很大的不同。

  宁修瑾担忧得夜不能寐,若是周凝今年报考了别的大学,家庭住址有了变化,或是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她。若是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她,他不知该怎样挣扎着绝望活下去。

  他拨打过梦境里周凝的手机号,是空号。之后又他飞去了周凝家所在的城市,询问了她家小区的物业,却被告知根本没有这一家人。他不死心,在小区门口连着守了半个月,没见到周凝,也没见到那个在甲板上流着泪打骂他的周母。

  怀着一颗揣揣不安的心,宁修瑾度日如年地等待着c大研究生复试日子的到来。

  这日春光灼灼,校园里栽植的柏树树冠如伞盖,晨光穿过枝丫落进松润的泥土里。

  洁白的七里香铺满长廊,枝条垂下如帘,绿树白花,一阵清风之后,吹开满园雅香。

  真好,还是等到了

  一身长衣长裤、打扮简洁得体的女孩叩响了考场大门,她怀抱着一沓简历,面对着一众正襟危坐的考官们略有拘谨,但并不胆怯。

  “各位考官好,我叫周凝,来自……”

  宁修瑾用尽平生所有的自制力,才克制住在众目睽睽之下欲拥她入怀的冲动,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带浅笑的周凝,只顾着瞧她了,倒没听清楚她说了些什幺。

  等周凝面试完,向考官们鞠了一躬走出去时,宁修瑾忽地站起身来,周围人诧异的眼光让他觉察自己的失态。

  青年在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来日方长,只能装作面不改色地重新坐下。

  等着宁修瑾秉着工作精神坚持到复试结束之后,周凝已上了回家的高铁。

  手机上收到一条好友申请,她点击通过之后,发现对方竟是上午考场上的考官之一。她对这位考官印象着时深刻,不仅是因为对方天才青年博士的名头,也因为对方的面容实在是俊逸出众。

  复试之后,考官主动联络考生意味着什幺,周凝自然知道。不出意外,她接下来的三年求学生涯便是跟这位宁教授一同度过。

  入学之初,师兄师姐们都说宁教授是性格冰冷,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此刻,正坐在办公室接受指导的周凝想,看来师兄师姐们口中的宁教授和她认识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呐,宁教授对待学生明明很温柔亲切的。

  “凝凝,你这份实验报告有不少错处,这处的实验方式错了,结果自然也是错的。”宁修瑾如玉般透白的指尖点在纸张上,将错误指明给周凝看。

  她坐在椅子上,宁修瑾弯腰站在她身侧,两人身子挨的很近,这让周凝别扭极了。

  周凝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冷香,还有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吹在她耳边,弄得耳尖泛起痒意。

  太亲密的姿势让周凝感到不适,她很想提醒教授,他们现在的姿势颇为不妥。但宁教授在学业上真的指导了她很多,性格温柔又耐心,真是谦谦君子般的人物。

  她要是提出让教授离自己远点,是不是太小人之心了?而且宁教授长得比她好看许多,他也没必要占自己便宜吧。

  “凝凝在想什幺?连老师的话都没认真听。”宁修瑾侧过头,说话时,薄唇险些擦碰上女孩娇嫩的脸颊。

  “呃,那、那个,我想去上个厕所。”周凝敛眸低语,根本不敢擡起眼看宁修瑾。宁修瑾对她真的太温柔亲密,根本不像正常老师对学生的样子。

  周凝甚至产生了人生三大错觉之一,他是不是喜欢我?

  “去吧,下午把实验再重做一次。”宁修瑾将实验报告搁在桌子上,周凝落荒而逃的身影让他眼中含笑。

  “好的。”

  周凝慢慢回头,递给宁修瑾一个难看的不行的笑容。做一次实验至少要六个时辰啊,更别提数据整理了。好吧,果然是她自作多情了。

  等记录完最后一页实验纸,夜幕已升,周凝看着校园里亮起的夜灯,打算马马虎虎地收拾了东西回家。

  “实验做完了?”原来是宁修瑾站在门口等她。

  “是的老师,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周凝累得脚步虚浮,语气疲惫,右手反锤着因为长时间的弯曲而感到酸痛的腰背。

  “我送你回去。”宁修瑾说着,边伸手去扶她。

  “不用了,不用了。”周凝连忙摆手拒绝,她还想再说什幺,却被宁修瑾接下来的动作震惊了,原先预备要说的话全化作一声惊呼。

  她被宁教授抱起来了,抱起来了!!

  周凝被男人抱在怀里,小手揪着他胸口处的衣襟,扬起红红的小脸,鼓足勇气问:“老师,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不是。”宁修瑾未多加思索,答案脱口而出。

  “哦。”

  周凝丧气地垂下小脑袋,眸光里顷刻间涌上失落。胸腔里难受的情绪缓过之后,她挣扎着要从宁修瑾怀抱里跳下来。

  宁修瑾将她放下来,然后在女孩未回神之际,倾身将她压上墙壁。

  温热的吻落在周凝光洁饱满的额头上,他手指抚着那头秀丽清香的长发,告白从唇齿间呢喃而出。

  “不是喜欢,是爱了很久。”

  他的下巴抵在周凝软软的发顶上。在女孩的视线之外,青年的神情全是令人心颤的阴暗与疯狂。

  不过这一世,他会藏好他最真实的模样,周凝不会知道,他永远也不会让她知道。

  就这幺一直伪装下去,直到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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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爱们好呀,就是最近某瓜要准备考试周了,还有端午参加了一个体验营,所以直到七月份七号之前,更新不定哒。

  有小可爱留言夸某瓜三观正,哈哈,其实某瓜三观很歪哒,羞得我都不好意思写骨科了,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