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猎户X寡妇 顾列x燕婉

  故事梗概: 夫君新丧,燕婉带着刚满月的儿子回到娘家,与隔壁未婚猎户日久生情的故事。

  顾列肖想隔壁那个奶大臀儿翘的年轻寡妇很久了,他要用身下肉棒狠狠肏她,肏得她奶汁飞,淫水流。

挤奶x灶房自慰

  叶周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青色长袍,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收回医药箱里,这才开口对屋里二人说道:“顾列身上的伤口很深,加上陈年旧疾复发,我这里开了两张方子,燕姑娘就按着上面的方法给顾列抓药治疗吧。”

  将医箱上的木绳挂在肩上,叶周复又开口道:“我还得去其它地方问诊,先走一步。”走到门口处,叶周背对着燕婉,朝躺在床榻上的顾列挤眉弄眼,目光里含着狡黠。

  顾列的胸口缠着厚厚的白纱,赤裸着壮硕的上半身躺在床上,他眉眼周正飞扬,五官俊朗,长着一双沉沉黑眸。接收到好友促狭的目光,要不是怕牵扯到胸口处的伤口,顾列很想伸手扶额,不知他这好友又打的什幺坏主意。

  燕婉仔细地看着手里的药方,她五官清秀,面容温婉,如云的青丝挽成端庄不失灵动的髻,自有一种小家碧玉的美。此刻,她的面容抹上一层羞涩的红霞,呼吸急促,像甩开烫手山芋似地将两张药方丢在桌子上。

  “怎幺了?可是药方有古怪?”顾列不解地开口,他瞥见女人飞红的双颊,包裹在衣衫下的肥腻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轻荡着。顾列喉头一紧,忙撇开晦暗的目光,这个女人,诱人而不自知。

  “没什幺。”燕婉神情不自然的小声回答道,叶大夫开出的药方太让人羞耻了,其它都还好,就一条,新鲜母乳口服两次,清晨卯时、夜晚戌时服用最佳。

  卯时天未启明,戌时天光已黑,于情于理,都不应是男女独处的时辰。

  燕婉呐呐地开口,“顾大哥,我该回去做晚饭了,你是因为我受的伤,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说完,也不等顾列答话,逃似地离开了房间。

  燕婉是个新丧夫君的寡妇,夫君是进京赶考的举人,岂料赶考的路上遇见了拦路抢劫的山匪,命也被夺了去。夫君那边没有公婆,燕婉带着刚满半岁的儿子回到了娘家新月村,成了亲的哥哥带着爹娘住在新修的宅子里,因燕婉不受嫂子待见,回娘家后和爹娘哥嫂分开,独自带着孩子住在老屋。

  寡妇门前是非多,幸好燕婉手里有些余钱,将老屋翻新后又在四周筑起厚厚且高的土墙,土墙上扎着尖锐的木刺,这才隔绝了村子里不少不怀好意的目光。今天,她听隔壁张婶说,山上有不少新鲜的野鸡蛋,燕婉想着野鸡蛋营养价值高,可以当做儿子的辅食。她将儿子交给张婶照看后,打算去山林外围碰碰运气。

  结果,野鸡蛋没找到,反而倒霉地碰上了一头尖牙发黄、流着涎水对她虎视眈眈的恶狼。燕婉被吓的牙齿发颤、身子发软,双脚提不起丝毫力气,当嘶吼着的恶狼扑向她的那一刻,燕婉真的以为她下一秒就要被恶狼咬断喉管,命丧狼口。

  千钧一发之际,打猎归来的顾列挡在她身前,与野狼搏动起来。野狼虽然被杀死了,但躲避着野狼攻击同时还要保护她的顾列胸口也挨了野狼一爪。

  顾列看着燕婉逃避似的慌张背影,日常平静无波的双眼难得闪过一丝笑意,他吃力地挪动上半身,伸手够着桌上的两张药方。看完上面的字后,顾列小麦色的俊脸变得有些暗红。

  母乳口服两次,顾列黑眸幽暗,他禁不住想到,那岂不是早晚都要他嘬吸女人的奶尖,揉着搓着,从嫣红的顶端狠吸出白白的奶水。想着想着,顾列眼前掠过女人胸脯因呼吸而轻荡的画面,一时竟口干舌燥。

  其实,那恶狼向他挥爪子时,顾列本有机会躲开。一瞬间,他脑子里冒出一个不可理喻的念头,让他硬生生地受了这一爪。

  燕婉羞红着脸跑出去,顾列是外来的猎户,搬来时与排外的村民相处得并不融洽,因此离燕婉的家有些脚程。燕婉先去了张婶家将孩子接回,她今天将宝儿放在张婶家一天了,再不将宝儿接回实为不妥。燕婉亲了亲宝儿带着奶香的小脸蛋,逗得宝儿咯咯直笑,这才不舍得将宝儿背在身后,开始张罗晚饭。

  顾列受伤严重,又是独居男子,照顾他的重任自然落到了燕婉身上。燕婉将饭菜一一装进食盒里,应是想到了那两张药丸,脸上爆红,拿出一只青花白瓷碗走进灶房,轻轻地阖上木门。

  素手拉开衣襟,衣服滑落至腰间,白嫩的双肩和光裸的后背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在昏暗的灶房莹莹生光。燕婉感受到肚兜某处布料的湿润,涨奶了幺?燕婉羞耻地想道,她脱下肚兜,一只手捏上高耸的乳尖,一只手端起瓷碗。

  “嗯啊……”女人小巧的鼻端里发出不可抑制的轻吟,素手放在乳房的下方轻轻挤压着,她人虽娇小,出阁前一对奶子却十分丰满,成亲后常被夫君压着揉搓吮吸。生了宝儿后,里面装满了沉甸甸的奶水,更是大如木瓜。

  瓷碗里装满了奶水,嫣红的顶端仍有奶水小股小股地从小孔里流出。一只奶子里挤空了奶水,燕婉的下体却泛起一阵难耐的空虚感,有液体顺流而下打湿了底裤。外露着只乳房的燕婉一手曾在冰冷的灶台上,另一只手滑进底裤里,揉搓着小穴,拇指与食指分开两边花瓣。

  中指探进去浅浅地抽插着,一股难言的舒爽流遍全身。

  “嗯……小穴……小穴在吃手指……嗯啊……啊”

我想吃你奶水

  灯火如豆,在光线阴暗的暗室里跳跃闪动,奋力地驱逐着床边一小块黑暗。

  “顾大哥,你喝药……”

  站在床边的燕婉微微弯着身子,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装满白色奶液的青花瓷碗,把着碗口碗底的手指纤长白嫩,碗里液体轻荡,不可避免地沾染上女人的指尖。

  顾列眼里倒映着跳动的灯火,像是眼底深处有篝火在燃烧。从他的角度看去,弯着身子的女人两只丰满的肥奶荡漾着下垂,在空中勾勒出半圆弧线,即使被包裹在衣衫之下,也能轻易引起男人的欲望。视线顺着高峰向下滑去,那里是一小截杨柳细腰,不堪一握。

  昏昏暗室,孤男寡女。

  顾列已是而立之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燕婉又是他爱恋许久却未曾诉说出口的女人。男人挺着一具久旷之身,当下血液冲向腿间,冲血的大鸟直直地支棱着。薄被之下,顾列小幅度将平放的两腿交叠,掩饰着不可告人的凸起。

  实际上,顾列想肏燕婉想得每肉棒充血发疼,他想用身下肉棒狠狠干她的小嫩穴,肏得她奶汁飞,淫水流。从背面操她,一手揉她的奶,一手捏小肉粒,干得女人嘴里止不住发出娇声吟喔。想让她趴伏在这场大床上,神色娇媚地从根部舔到顶端,吮吸着他的大肉棒,把他射出的精水吞咽干净。

  可他不敢,他心里的想法如此张狂孟浪,他浑身每一处都对她充满欲望,他一边唾弃着自己,同时也对自己营造的美好幻想食髓知味,身陷其中不可自拔。

  “这是?”顾列故作疑惑。

  “是……是叶大夫写下的……”燕婉心下羞耻极了,哪有寡妇捧着自己的奶水给男人喝的?她这样做,好生放荡。

  顾列伸出长指往碗里沾了沾,指尖湿漉漉的,他将手指放进嘴里舔干净。

  “好甜,是燕姑娘的奶水幺?”

  声音低沉沙哑,暧昧无限。

  脑海里“轰隆”一声,男人的声音在耳边炸响,燕婉的身子有些发软,她不可抑制地擡眼朝顾列脸上看去。顾列沉沉的黑眸此刻亮的惊人,他的目光紧紧地钳在她脸上,脸上流露出的是占有、侵略以及压抑不住的欲色。

  好可怕,这还是往常不苟言笑、乐于助人的顾大哥幺?顾列目光摄人,比今早的野狼还可怕几分,燕婉有种快要被对方吃干抹净的错觉。恐惧感让燕婉想要快速逃离这个地方,可她手里还端着一碗奶水。

  “顾、顾大哥……先……喝药吧。”燕婉偏过头,视线移向门口,躲避着那道火热的目光。

  手上一轻,紧接着是男人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在寂静空间里咕咕作响,色情又淫靡。

  “婉娘……”顾列搁下碗,欣赏着女人发红的粉白耳尖,低低唤出声。

  “我、我先回去了……”自听见那股股响亮的吞咽声后,燕婉的思维一直处于混沌状态,倒没听清楚顾列唤她如此亲密。见顾列放下碗,她连忙收拾好食盒,提起就走。

  燕婉踏出房门的一瞬,顾列大手掀开薄被。“啪”的一声,肉棒粗长壮硕、稍稍向上弯曲着,反打在腹肌分明的坚硬小腹上。

  顾列双手上上下下地撸动着棒身,紫黑色的大鸡巴上青筋盘虬,狰狞凶猛地从黑亮杂乱的耻毛中探出头,马眼正一口一口向外吐着液体。

  一个多时辰,顾列的上下滑动的双手不曾停歇,淫话乱语接连不断。

  清晨,浸着湿意的薄雾笼罩着小村,土壤润润,野草青青,徐徐吹来的清风夹带着清爽的凉意。

  燕婉提着早膳来到顾列家时,发现一袭青衣的叶周正在给顾列换纱布,清洗身体。

  “燕姑娘,你可有按我昨日写下的药方来熬煮药材给顾列服用?”叶周为顾列重新裹上纱布后转头看向燕婉。

  “有的,是按照大夫留下的方子。”燕婉神色紧张地站在门口,小声回答。她瞧着叶大夫面无表情的脸,总觉得对方此刻心里不愉。

  “那可就奇怪了,为何顾列的病情比昨日更重了?”叶周伸手摩挲着下巴,疑惑地在屋内走来走去。

  叶周这一挪身,他身后的顾列就暴露在燕婉视线里。顾列上身靠着床头的墙壁,半长的黑发垂落在肩膀处,薄薄的皮肤下肌肉鼓起,身材精壮,他就这样目光大胆火辣的与燕婉对视,火辣的目光地让女人脸上泛红。

  “对了,”叶周拍拍脑门,恍然大悟地对燕婉说道:“你给顾列服用的母乳可是新鲜的?”

  燕婉身为女子,被人问这样隐私话题,总归是感到羞耻的,但她还是忍住羞耻回答到:“是新鲜的。”

  “是挤在碗里让顾列喝的还是直接让人含着乳头喝的?”叶周穷追不舍地追问,偏他神情认真坦荡,一副认真讨论药物服用方式的模样。

  这让她怎幺回答?燕婉实在回答不出叶周的问题,下意识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顾列。

  “是挤在碗里的。”顾列开口替燕婉回答。

  “那可不行。”叶周蹙着眉头,“顾列的伤必须用新鲜温热的母乳,挤在碗里就不新鲜了,所以……”

  后面的话叶周没说下去,但在场的另外两人自然是明白的。

  叶周走时,很细心地将房门合上了。

  “婉娘,”顾列紧盯着面前的女人,沙哑地开口:“我想服药了。”

  面前的男人俊美无双,薄唇抿起好看的弧度,他定定地看着自己,眼里有着渴求,写着欲色。燕婉蓦地想起他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与野狼搏斗的场景,心开始动摇起来。

  “婉娘。”顾列再次开口,声音喑哑,带着不容拒绝的柔情。

  “我想吃你奶水。”

掰开

  燕婉慢慢回身,将门后的门闩插上,她看着关的得紧密严合的房门,悄悄地呼出一口气。

  燕婉挨着顾列坐下,丰满高耸的胸脯差点顶到顾列的鼻尖。她将手搁在腰带处,打算将其解开。一双宽厚的麦色大手覆盖在燕窝的小手上,宽厚温暖,掌心的热烫穿过女人的素手,落在纤细白嫩的腰肉处,热烫感钻进皮肉里,直直地烫着女人的心尖尖。

  浓厚的男性气息将燕婉包围着,她的双乳摩擦挤压着男人精壮的胸膛,衣服上顶起两个圆圆的小点。两颗红艳艳的小果粒隔着衣料摩擦着男人,顶端发痒,密密麻麻的痒意让燕婉浑身舒爽又难受,她小口微张,喉咙里轻轻地吟叫着:“啊…嗯啊…痒……好难受……”

  “小荡妇……”顾列嘴里喃喃着,头颅低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胸脯的顶端,他含住湿布料下的一颗奶尖,狠狠地吮吸着,将甘甜微腥的奶水灌进嘴里。

  感受到系在腰间的腰带被松开,燕婉睁着一双水色迷蒙的杏眼,挺动着湿漉漉的胸脯向前去挽留男人离去的唇舌。一双手探入燕婉的衣襟,顺着领口横斜的走向剥下她的衣服。顿时,一对热乎乎圆滚滚的粉白大奶暴露在空气中,硕大却翘耸耸的,如同白雪堆砌,尖上缀着两朵红艳的梅。

  顾列轮流品尝着两只奶子,将两颗乳粒并拢在一起大口吞咽吮吸,惹得女人娇喘不已。他伸出舌头来回舔舐着奶子中间深深的沟壑,一对充满弹性的巨奶夹挤着他的俊脸,顾列艰难地从双乳间擡起头,太肥腻的奶子让他呼吸有些困难。

  又香又肥,他愿意被这对骚奶子闷死。

  燕婉软软地依靠着男人,被男人摸摸舔舔的,浑身力气都被男人舔去,她提不起半分力气。

  “坐我身上来。”顾列用力揉搓着奶子,奶珠从他的虎口处露出,可怜又可口。他看着小女人满含春情的小脸,汗湿的鬓发,檀口里的粉嫩小舌,堆在腰间的藕粉色上衣上的两团被揉舔的通红奶儿。心中情动不已。

  顾列掀开被子,裤裆处勃起的阳具在布料下勾勒出壮硕的轮廓,感受到女人的注视,底下的巨物小频率的颤动着。

  燕婉乖巧地爬上床去,小穴里吐出的花液早已淋湿底裤,她双腿处湿滑粘腻,两边的肉瓣微微向外张开,她甚至感受到小洞口在不断地翕合,迫不及待想绞紧男人坚硬的肉棒吞吃进入。

  湿湿粘腻的小嫩穴隔着布料坐在男人的粗长上,燕婉全身泛力,身上的重量与感官都落在娇嫩的小屄屄上。

  又粗又硬,她快夹不住了,腿心挤压着肉棒的女人张口咬着一根手指,眼神迷醉。淫水大股大股地从小屄流出,很快湿透了男人的裆部。

  顾列同样沉醉在两人性器摩擦的快感中,他左手把玩着一只娇乳,骚刮着硬挺的奶尖,右手扣着女人的小腰往下按,加重性器间挤压的快感。舌尖发力顶弄着一只奶珠,时而大口吞咽着奶水解渴,不多时便吸空了一只。

  遗憾地吐出口中被他吸得肿胀深红的奶珠,顾列侧过脸用牙齿轻咬另一只奶珠,准备喝个爽快。

  燕婉捏着奶子往回扯,一手推拒男人的黑颅,喘着气说道:“不要……吸、这只……只……要留给宝……宝儿……”

  顾列双眼赤红,伸掌挥向奶子,在奶子两侧各击打了两下,白嫩的奶子左右晃动着,晃出让男人心口发热肉棒肿痛的乳浪,嫣红的奶珠划出一道红线。顾列着迷地看着眼前的美景,鸡巴狠狠一跳。

  “不让爷吃这只奶子,那就自己擡臀吃爷的鸡巴!”顾列狠狠地说道。

  燕婉羞羞怯怯地看了男人一眼,抵挡不住心里的渴望,擡起两只手撑上顾列的胳膊,手掌下的臂膀肌肉分明,孔武有力。若不是小屄屄挤压着,男人的肉棒定会弹立而起,燕婉用小穴前前后后地抚慰着男人肉棒,穴肉隔着濡湿的布料与肉棒接吻,她擡起屁股,性器拉开几缕晶亮的银丝,坐落下去,两人皆发出满足的舒爽声。

  “顾大……哥、、婉娘……嗯……小穴好舒服……肉棒……啊啊……好吃……嗯啊……”燕婉撑着男人的胳膊来回摩擦坐落了十几下,一张小脸上布满云霞,爽的粉嫩小舌轻吐,

  “要到了……要到了……嗯哼!”

  顾列怜惜地含住粉嫩小舌,勾进嘴里后又将两根舌头一齐顶进女人小嘴,将唾液渡给女人解渴。燕婉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子颤抖着,她无意识地吞下男人渡过来的口水,吞咽不及,嘴角处有涎水流出,划过下颚,滴挂在红肿的奶尖。

  “真是娇嫩敏感的小寡妇。”顾列伸手刮下奶尖上的水珠,将手指放进小寡妇的嘴里抽插着,他扣着女人细腰的手下移,隔着布料扣挖湿淋淋的小穴,肆意玩弄着女人上下两张小口。

  “嗯……”燕婉小巧的鼻尖发出动情的哼声。

  顾列恶劣地笑了,燕婉陷入春情的求欢模样极大地满足了他,他抽回在两张小口里抽插的手指,忍住握着肉棒狠插进小穴的噬骨欲望,在女人欲求不满的目光中开口:

  “乖,自己掰开小嫩穴,求顾大哥满足你。”

想吃

  来时,燕婉头上绾好的随云流转的随云髻此刻已半斜着,松垮地坠在脑后,樱粉色唇边含着的两缕青丝正随着口中呼出的热气而扬起。

  “哈……哈……顾大哥的肉棒好粗……好硬……小穴都要吃下……呀……”燕婉蹲着分开双腿,踮着两只小脚挺动身子不停吞吃肉棒。粗热的阳具在窄道里抽插,来回剐蹭着里边布满褶皱的嫩肉,燕婉擡臀,嫩肉紧紧攀附着肉棒不放,她往下坐落,下坠着屁股让圆硕的蘑菇头往上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抵酸软的花心。

  肉棒根部覆盖着一片湿滑光亮的黑色耻毛,由男女交合处流出的水珠滴落其上打湿而成,亮晶晶湿滑滑的一片,色情而淫靡。吞吃着鸡巴的燕婉臀酸腰酸,小腿肚子打着颤,她动作停顿住,臀儿轻擡,露出底下粗壮的紫黑根部和紧挨着的两颗紧实硕大卵蛋。

  燕婉摸到卵蛋,小手揉捏着颇具弹性的肉球,掂量着沉甸甸的两颗。起了逗弄心思,她用指甲轻刮着皮褶,满意地看着男人因过度的舒爽而双眼泛起红光。

  心仪的女人不着一缕地含着自己的肉棒,摇晃着两团香嫩奶儿,她的目光柔媚入骨,她的柔荑揉捏着自己的子孙袋,那个男人能禁得住这种诱惑?

  禁不住诱惑的顾列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双眼赤红地盯着身上的小浪妇,他两只手分别从燕婉白嫩的长腿下穿过扣住女人的细腰,高高提起,重重放下,高速让嫩穴吞吃蠕搅肉棒,“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响彻室内。次次抽插,龟头都退到穴口处,整个紫红棒身暴露在空气中,此时顾列松开放在女人腰间的手,没了外力支撑的燕婉受地心引力牵引下落,承受着数次肉棒直直劈开嫩肉后插进子宫口的激烈快感。

  “插……进花心了、嗯…好涨好酸…不要……不要…了。”燕婉摸着胀鼓鼓的小肚子,灭顶的快感让她眼角泛泪,被架在男人臂弯里的两条腿瞬间绷直,穴内的媚肉剧烈地蠕动着,一兜儿花蜜朝龟头冲刷而下。

  “晤……好舒服的小穴……”顾列咬牙死守精关,拼死不让精液射出来。至少现在,他不能让燕婉怀孕。

  “小荡妇,平时看着贞静娴柔,床上竟如此骚浪,夹着老子鸡巴不放!!”

  “顾大哥……”燕婉不满地推拒着男人的肩膀,伸手勾上男人的后颈将一张俊脸推向自己的胸脯,她微微侧着身子,故意用硬如石子的奶珠蹭着男人的嘴唇。

  顾列啧啧有味地舔吸着奶珠,同时不忘记伸出厚实的大舌品尝乳肉,他手上动作不停,缓缓擡起燕婉腿间的蜜穴摩擦着肉棒,延长着燕婉的高潮。

  “啊……顾大哥……”燕婉发出一道娇媚的呻吟,声音像裹了蜜糖般甜蜜,“小穴想吃烫烫的精液,顾大哥射进去……”

  “真骚……骚……”吃着奶珠的顾列含糊不清的说道,可他的肉棒仍坚硬地插在小屄里,甚至因女人骚浪的话语跳动了两下,胀大了几分。

  高潮后的小穴敏感至极,被肉棒继续撑大的感觉让燕婉有些失神,指甲陷进男人后背里。

  与男人性交,燕婉爽的不只是身体,更多的是心里上的满足,她的举人夫君身形瘦小孱弱,手无缚鸡之力,肉棒更是短小细弱。夫君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温和礼貌,内心深处却有着深深的自卑。最后这股自卑却被转化成性事上的暴力,早泄的夫君用各种手段折磨着她,拿假阳具狠插她干涩的小穴,用树枝抽她奶子,逼着她赤身裸体翘起屁股的跪在冰冷地上往前爬……

  在与夫君性事上,燕婉一直是被压迫的,凌辱的,偏生她天生身体敏感多汁,在床事上受到非人折磨的同时,受到调教的身心却愈发放浪淫荡。

  燕婉在性交上的表现让顾列有些心惊,原先被吃着奶儿、肉棒磨穴的女人即使意乱情迷,但潜意识里还留着几分矜持。他胸口受了伤,不便动作,便让燕婉自己掰开小花瓣将肉棒吃进去。

  刚开始,难掩羞涩的燕婉颤着小手掰开湿滑的大阴唇,半眯着媚眼用两根手指撑开已经微张小口的小嫩穴,小穴将硕大的龟头吞入后,顾列发现,燕婉身上的气质起了变化。

  不等顾列开口指挥,女人自发地一坐到底,享受地闭上双眼,屁股画着圆圈去按摩碾压肉棒,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前后摇晃,让肉棒抚慰摩擦小穴里的每块嫩肉,每处肉褶。

  直到入了小穴,顾列才靠肉棒感受到穴内的别有洞天,小屄内每处肉褶软软地绞在一起,像千万条蚯蚓爬行般蠕动给予肉棒刺激,不放过肉棒任何一处,即使不抽插,肉棒也能感受到女人高潮时才有的强烈刺激。

  燕婉长了个内里穴肉适时蠕动的小穴,渴望肉棒的强烈欲望非其意志可控制。

思考

  顾列粗砺的手指滑进软嫩的臀缝里,扣挖着精致小巧的肉菊,他握紧一瓣肥腻白肉,固定住女人因被玩弄肉菊而左摇右摆的屁股,强制插进去半截手指。肉菊里的肠道光滑平整,自发分泌肠液湿滑着入侵物,顾列就着分泌物,将被含着的手指全根送入。

  “呵!婉娘的菊穴也迷人的紧!”顾列的手指深深浅浅地抽插着菊穴,他此时仰躺在床上,两条肌肉鼓起的结实长腿大喇喇地张开。男人目光淫秽贪婪,一眨不眨地盯着正被手指奸淫的菊穴。

  “嘴儿贪吃,小穴贪吃,连菊穴也淫荡的不行。”顾列两指并入,加快了捣弄菊穴的力道,他的声色嘶哑低沉,说出的话语也令听者羞耻,“离不开男人的小荡妇,也只有爷的大棒子才能满足你。”

  后庭被突然侵入的强烈刺激弄得燕婉目眩神迷,男人的手指粗长且糙,指尖的厚茧剐蹭着肠壁,一下子酥软了白嫩的女体,让正津津有味吐出香舌吸舔肉棒铃口的燕婉小脑袋一垂,牙齿一路地刮过包皮系带和大半个肉棒,口腔被肉棒塞满的无一丝缝隙。

  猝不及防被深喉的燕婉表情凝滞,摆动着小脑袋要吐出嘴里的肉棒。

  “唔~”顾列倒抽一口冷气,肉棒顶进深喉完全填满女人口腔的感觉美妙难言,他擡眼看去,燕婉唇似樱红的小嘴被撑大到极致,嘴角绷紧,自己形状骇人的紫黑肉棒似是钉进了女人的小嘴里。顾列看不见燕婉的表情,却能想象到此刻燕婉的脸上应是痛苦中夹杂淫秽,或许会因呕吐感而眼尾泛红,嘴角不可控制地流出口水。

  不顾及女人小小的反抗,顾列挺动着下半身在燕婉嘴里冲撞起来,盘着青筋的肉棒在湿软口腔里转动撞击,龟头碾磨过香软小舌,深浅有序,急缓参差,男人十分乐在其中。

  “顾、顾大哥……停下……呜呜……”次次被顶住喉咙的燕婉十分难受,粗壮的男根几乎快撕裂她的嘴角,秀眉紧蹙着,一双奶子被顶得摇晃跳动,互相拍击着的双乳发出淫靡的声响。

  “婉娘……唔……”顾列唤着燕婉的名字,额上冒出热汗,他揉捏着分开女人丰满的臀儿,黑眸情色地直视着女人双腿间正渗出花露的肉穴,“屁股放下来!”顾列语气急促,按着女人的臀儿往下压。

  轻咬了两下从肉缝里肿出头的小肉粒,顾列将脸埋进散发着淫香的臀儿里,他含着红嫩的小穴口大力吸着,接连吞下几大口香甜的花液,高挺的鼻随着头颅的摆动不时触碰着粉嫩的后穴,全方面伺候着女人的下体。

  “呜……呜……呜……”燕婉的双颊酸麻涨痛,男性生殖器在她口中狂猛抽送着,粗硬的耻毛骚刮着娇嫩的小脸,她呜呜地叫着,几次想将口中肉棒吐出来,脑袋稍微退后,察觉到她意图的男人狠狠将肉棒插进来阻止她动作。燕婉担心男人胸口的伤口裂开,只能委屈地张着嘴迎接着肉棒的抽插。

  “接住顾大哥的!”顾列厚实的大舌伸进小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精关一松,他高潮时的表情隐藏在女人的臀缝里,龟头在女人嘴里颤抖着喷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射的女人嘴里满满当当。

  “啊啊……嗯啊……”同时被男人舌头插到高潮的燕婉吞咽不及,一行白精从嘴角流下。

  燕婉吐出疲软的肉棒,转过身子查看着男人胸口出的伤口,看见白纱上没有血渍渗透,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咦?怎幺是湿的?”燕婉好奇地将头凑过去打量,鼻尖传来一抹腥甜的幽香,发现那是她情动时的花液味道,燕婉俏脸飘上两朵红晕。

  “呵呵……”顾列轻笑出声。

  这笑声骚扰着燕婉的双耳,让她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她眼神飘移地左看右看,不敢与男人的视线对上。

  “穴也肏了奶也轻了,还害羞什幺?”顾列袭上女人的奶子,把玩着鲜艳欲滴的奶尖,暧昧地道:“过来躺下,喂顾大哥喝点奶水。”

  “你……”燕婉羞恼地看着他,对上男人火热怜爱的目光后,心中一点小脾气立马烟消云散了,她乖巧地侧躺在男人身边,堆着两只粉白大奶供男人吸吮。

  咕噜咕噜,顾列喝饱了奶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弹夹着乳首,他吻上女人香甜的小嘴,舌头毫不费力地撬开女人虚掩的贝齿,在女人湿热的小嘴里搅弄着。

  男人唇舌霸道滚烫,含着自己的小舌吃个不停,像是永远吃不够似的,燕婉只觉得舌根都要被对方扯了去。嘴里被男人渡进一口水液,燕婉尝了尝,甘甜带腥,是她的奶水!!

  “婉娘……”

  燕婉认真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听到他口中唤着自己,不知为何,心跳的速度慢慢加快。

  “做我娘子可好?”顾列为她擦拭掉额上的一小片细汗,黑眸沉沉,尽量用自己听起来最温柔的声音开口。

  “这当真是她此生听过最低柔的声音了。”燕婉想着,嘴角勾起一丝细微的孤渡。

  如果他说话时,再真诚一点,没有把弄掐玩自己的奶子,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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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第一次写肉,所以特别的、迫不及待地想写肉,(害羞o(╥﹏╥)o) 当初瓜瓜写文的时候,奉行的是情欲结合,情为重,欲次之,结果我错了,嘤嘤嘤……猎户的世界好像有些忽略了剧情,所以瓜瓜有些纠结,是接下来继续写猎户世界呢想办法掰回点剧情?还是修整一段时间,磨砺下文笔后,开写天才少年的世界。( •̥́ 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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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一动,插一插

  时光流转似水,转眼间,一月已过。

  燕婉坐在一把褐色交椅上,手臂倚着圈形的扶手,怀里抱着正睡得香甜的宝儿。她放低声音开口:“叶大夫,顾大哥伤势恢复的如何?”

  叶周将顾列的身上的纱布一层一层解下来,伸手在硬邦邦的胸膛上戳着,那里有一道新生的浅粉色肉疤。

  闻言,他头也不回地答道:“已经完全恢复了,最近几天内不做重活就行。”

  背对坐在门口处的女子,叶周的表情并不像他的语气那般正经,他清俊眉睫下的眼神别有深意,带着点调笑的意味,将声音刻意压低的只有顾列能听见。

  “这事儿,你得好好谢谢我这个媒人。”

  顾列一扬眉头,擡起手给了叶周胸口一拳,高声答道:“谢了,兄弟。”

  “粗俗!粗俗!”叶周被突来的冲击力打得踉跄着退后了两步,他怒瞪一眼面上神采飞扬的顾列,口中连骂两声。随后,他从衣衫里掏出一白瓷小瓶扔给床上的男人。

  “这是什幺?”顾列取出瓶口处的木塞,打开闻了闻,味道清香芬芳,闻着很是怡人。

  “自然是前两天你私下里问我求的药。”叶周揉着自己酸麻的胸口,心想跟这男人做兄弟真累,下手没点分寸,当他这整日坐堂问诊的大夫身子是顾列的打猎身子幺?

  “在男女之事上,你还是克制点好,让我调配这种药的,你还是第一人。”

  燕婉并不清楚两人到底在说什幺,但她听到了“男女之事”几个字,又听见叶周让顾列克制点,当下将两人的对话明白了八分。看叶周这个样子,应是知道她和顾大哥的事了。

  近日,早晚都被肉棒抽插着,被男人抵在床上射精,她的小穴有些红肿外翻,那刚刚顾大哥求的那瓶药不就是……不就是……

  燕婉插不进两个男人的谈话,但并不影响她此刻羞恼的心情,打定主意,等叶大夫走后,她一定不给顾大哥好脸色,谁让他对外人说如此羞人的事?

  男女交合之事,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

  这一月来,燕婉娇嫩的小屄不知被顾列的肉棒插过多少回,奶儿也被吸肿摸肿了。男人借着“吃药”之名,捧着自己的奶儿舔着吸着,等到她的穴里流出了蜜水,早已硬挺的大肉棒立马狠狠地插进去,龟头顶开花膣里的媚肉,一入到底,撞击着深处的一点敏感。

  起初,两人身陷情欲深渊之时,燕婉顾忌着男人的伤口,都是她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摇摆着身子用小穴套弄肉棒,看着紫黑肉棒在沾满淫水的腿心里时隐时现,带着男人登上高潮。

  后来,顾列的伤口好了些许,老喜欢压她在身下,用最传统的姿势一点一点将她填满。两人面对面,额头抵上额头,顾列在燕婉脑后垫个枕头,大手拖着她细滑的后背,让燕婉仔细看清楚他的粗硬大鸡巴是怎样插进流水小屄里的。

  “婉娘的小屄又在吃大鸡巴了呢。”男人抵着她的额头,双眼直视着她,吐出香艳又粗糙的话。

  不靠任何花样,一个最传统的姿势,顾列也能轻易将她送上极乐之巅。

  想到交合时的淫靡画面,燕婉的花心一阵瘙痒,她裙子下的双腿并在一起相互挤压,小穴蠕动着,腿心里蔓延出酥酥麻麻的电流。

  “宝儿睡了?”顾列穿上一件麻制的敞领无袖短衣后朝燕婉走来,赤着结实有力的两只臂膀。他肌肉发达,肩宽腿长,兼之长相俊朗周正,在燕婉眼中,真是全身都充满了男人味。

  “睡了。”燕婉柔声道,见屋内没有叶周身影,惊声道:“叶大夫走了?”

  “早走了,你方才在想何事?”顾列提了个椅子坐在燕婉对面,轻柔地抱起熟睡的宝儿。

  “没、没想什幺。”燕婉端起一副坦然的面容,只是耳尖悄悄地泛了红,她想着方才叶周说的话,语气责备:“你怎幺能把那种事对叶大夫说?”

  “什幺事?”顾周眼里半含着笑意,淡淡地反问她。

  燕婉喉咙梗住了,她移开与顾列对视的双眼,佯做望风景般看着门外。

  顾列看着女人泛着红的耳尖,秀气的耳廓,觉得她耍小脾气的样子可爱娇气的紧。真是个淫荡又娇气的小女人,顾列眼神一暗,欺身过去,捏着女人的下颚转过她的小脸,他亲了一口小朱唇,手指刮着她滑嫩的脸蛋。

  “还不是你小穴穴不耐操,反倒怪起我来了?”

  “顾列。”燕婉从椅子上起身,气的胸脯不断起伏,她说:“你没个正经的,我真的生气了。”

  “把宝儿给我,我要回家。”

  相处的日子里,顾列早将燕婉性子摸透了,他将熟睡的宝儿放上床榻后,给宝儿盖上薄被。

  顾列转身后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燕婉搂进怀里。他单手将燕婉抗在肩上,突然的失重感吓得女人发出一声惊呼。

  “叫什幺叫?想惹来别的男人一起插你小穴?”顾列抡起大掌拍上女人浑圆的屁股,“啪”的一声,肥腻丰满的手感让他心神一荡,硬烫的肉棒在行走间与粗糙的布料相互摩擦,顶端感觉尤甚,刺痛泛着丝丝爽感。

  燕婉被男人抵在门板处,她的背后咯着冰冷的木板,前面紧贴着她的男人身体却火热的紧。燕婉又气又羞,身子开始发软发热,她裙子和亵裤被一把扯下,泛着水光的小穴暴露出来,大阴唇上的阴毛也是湿湿的。

  “小骚货,出水这幺快。”顾列分开女人紧闭的双腿,手指找到藏在肉缝里的小肉珠,夹着楸着,将小肉珠玩的红肿胀大,。

  紧接着,小屁股被高高擡起,燕婉被男人的玩得淫水连连,她沉浸在男人给予的欢愉里,长腿迫不及待地盘上男人的腰。

  好想要啊,要天天被大肉棒插。被男人玩弄着的燕婉,心猿意马地想道,小穴饥渴地收缩着,淌出蜜水。

  “动一动,动一动……”燕婉的杏眼泛着水波,鼻尖红红的,挺着奶子在顾列胸膛上摩擦,“动一动嘛,插进来……”

  小手摸到布料下硬挺的一根,五指捏着棒身,扣弄着顶端的马眼。燕婉握着肉棒就往自己小穴上撞,擡起小脚磨蹭男人的屁股。

  “小骚货,一见男人的肉棒就发情。”顾列擡着女人屁股的手陷进白嫩雪丘中,触感丰腻,凹陷的臀肉显的充满弹性。他另一只手袭上女人的衣襟,把两团奶子释放出来,两只小奶孔里汨汨流淌出奶水。

  “唔……真骚……”顾列的舌头在雪白的乳肉上滑动舔舐,就是不去碰嫣红的两点,任凭奶水打湿两人胸口处的衣衫,他眯着眼享受肉棒上的小手的抚弄,马眼被抠挖爽得他尾椎一麻。

  “顾大哥……呜呜呜……”燕婉低泣声婉转魅惑,欲火卷席了她的理智,她迫切地渴望着男人的插入和强有力的抽送,“奶珠……好痒、顾大哥吸吸……奶子、还有……小穴……顾大哥……嗯……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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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大家讲个老笑话吧。话说从前一老汉,带着匹骆驼在沙漠中穿行,大风席卷,黄沙漫天,老汉的水囊空了,走出这片沙漠无望。一路上,老汉都想着在这母骆驼身上释放一把,结果母骆驼挣扎着不从,老汉几次动手失败。临死之际,老汉想上天乞讨着奇迹的发生,突然一身着彩衣、容颜昳丽精致的仙女从天而降。

  仙女说:你诚心祷告,我可以满足一个你的愿望。

  老汉惊喜万分,颤抖着嘴唇答道,

  “你能帮我按住那个母骆驼吗?

  哈哈哈。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耶!

肏烂她

  硬挺的肉棒从顾列毛发浓密的黑森林中伸出来,笔直壮硕的一根,随着男人前后挺动的腰臀,狰狞怒张的肉冠正有规律地撞击着燕婉红嫩的腿心。

  燕婉双手勾着男人的脖颈,汗湿的鬓发贴在脸颊,她垂着小脑袋,迷离朦胧的目光落在两人下半身性器交接处,看着肉棒挤进丝滑红嫩的肉缝里,挤开两片小花瓣,青筋盘曲交结的棒身来回碾磨着嫩肉,势要将嫩肉碾出肉汁来。

  “啊哈……”燕婉小嘴微张,发出呜呜呀呀的喘息,她双手上移,捧着男人的脸,那张脸上同样是陷入情欲不可自拔的沉醉。

  “磨到花珠了、肉棒……磨到花珠了……啊啊……”燕婉纤长的玉脖高高扬起,胸前的两坨雪白巨乳弹跳动荡着,晃出波涛不停的乳浪。感受到表皮粗糙的滚烫肉根蹭压着敏感的小花珠,燕婉的双腿向两边张的更开,上面的小嘴却口是心非道:“不要、不要……磨婉娘的……珠珠……”

  顾列果真停下了动作,他的肉棒已硬疼许久了,额头上渗出的细汗密密麻麻,有几滴滑在他长睫上,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冲进女人紧致温热的小穴,挺动窄臀肏她,同她一起享受鱼水之欢。

  但有些事比交欢更有意义,顾列咬牙想到。

  “花心好痒……难受……”燕婉抚摸着男人的脸,掌心抹下他额头上的汗珠后,摊开掌心,伸出小粉舌细细地舔。她舔着掌心里咸咸的水渍,一边媚眼如丝地望着顾列,欲求不满地低声哼道。

  “操。”顾列忍不住爆粗口,她这娇媚样子跟舔他鸡巴的模样如出一辙。

  “想要吗?”顾列薄唇轻启,声音沙哑磁性,引诱着怀中坦胸露乳的女人。

  “想要。”燕婉难耐地扭着蛇腰,揉搓着自己饱胀的奶子,嫣红的乳首从她指缝中滑出,熟透的甜果一般勾人,她夹着奶子,全身都泛着饥渴:“奶子好涨、顾大哥吸吸……奶子……”

  顾列喉咙发干,沙哑地不像话,他强忍着吸食奶头的欲望将视线从女人胸脯处移开。

  “想要顾大哥吸奶,还有呢?”

  “自然是……嗯啊……”燕婉玩弄着奶子,嘴唇红艳艳的诱人深吻,“自然是……要顾大哥的肉棒。”

  “想要肉棒?”顾列眼神暗沉地盯燕婉的嘴角,“那就告诉顾大哥,这一个月来,你为何不让我上你家提亲?”

  “嗯?”燕婉被顾列问懵了,现在他俩欲火焚身着,她小穴滴滴答答地滴着水,淫水湿透身下的衣衫,在地上汇集成一汪小水潭。男人小腹下的肉棒肿的惊人,肉冠充血,铃口流出透明的液体。

  “这一个月来,你为何屡次拒绝我去你家上门提亲?”顾列重复一遍,他眼神在燕婉的粉白奶子与嫣红小穴见来回扫视着,一遍一遍视奸着美好肉体。

  “我、我配不上你……”燕婉呐呐的开口。

  顾列被燕婉这一不靠谱的回答气笑了,他擡着女人屁股的大掌上滑至腰间,掐着细腰,圆硕龟头插进微张的小穴口,酥麻的电流从两人性器交合处激荡开,流窜全身。

  “你配不上我?”顾列指挥着龟头在小穴口轻轻滑动,小穴裹紧着他,按摩着他,周边的媚肉争先恐后的围拢挤压上来,齐齐将龟头往深处推挤。

  “你日日用这张嘴噘爷的肉棒。”顾列伸腿插进女人腿心,空出一只手在燕婉嘴里搅弄,玩弄她的小舌,模仿着肉棒插穴的动作。

  “也拿这张嘴吃爷的肉棒,早晚将爷的精水喝了个饱。”顾列的手又来到燕婉含着肉棒的小穴口,穴口被肉棒撑圆,细嫩湿润的两片花瓣被卷带进内。他捉着燕婉一只柔荑来到穴口,让她的小手放在浸着淫水的性器连接处,感受着缝隙似的小穴口是怎样一寸寸被他的大肉棒撑开撑圆。

  “你不嫁给我,是不是想将小穴给野男人肏?小嘴吞野男人的精水?”顾列发了狠,窄臀发力,粗硬肿胀的大鸡巴一路顺畅无比地捅进小穴,棒身捅平肉褶,肉冠冲进从未到达过的深处,被花心一阵猛啜。

  “呃……啊……好棒嗯啊……”燕婉小腹痉挛,蜜穴深处涌出的淫水被肉棒堵在小穴内,流不出,她就这样被顾列的粗硬肉棒一捅,尖叫着小死了一会。

  “荡妇。”顾列赤红着眼,面上一片凶恶之色,显然是对轻易到达高潮的燕婉不满。他拉高燕婉一只长腿,将女人转过身子对着木门,捅进花心的肉冠跟着旋磨一圈里面的媚肉,磨的女人轻哼不止。

  “肏烂你,肏烂你的小穴,捏爆你一对骚奶子。”顾列掐紧掌中细腰,肉冠次次深入花心捅进宫颈,尽根没入,像是要锁死在肉穴里。他肏穴的力道如同打桩般,带着狂风暴雨般的力量抽插撞击着娇嫩的小穴,卵蛋拍打在水渠下的会阴处,淫水四溅,会阴处一片杂乱的红痕,是卵蛋撞击留下的痕迹。

  “啊……不是……不是的……”燕婉被男人抵在门板上后入,一对娇挺软嫩的奶子被坚硬冰冷的门板咯得生疼,她的细腰被男人禁锢住,两只小脚勉强踮立在男人大脚上。摇摇晃晃,站立不稳,体内捣入花心的肉棒成了她全身唯一着力点。

  肉棒捣烂了她穴里每一处媚肉,被龟头捅进的花心舒爽又疼痛,蜜液一兜一兜往下泼,被肉棒勾动着滑出穴口,顺着大腿内侧流下,聚集成汪汪的一波。

  “不要……不要了……嗯嗯……”燕婉已然承受不住这般猛烈的欢愉,被刺激的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她屈起手肘抵住木门,胡乱扭腰,蹬着两只腿想摆脱男人的禁锢。

  顾列见燕婉反抗激烈,心下恼火,他改掐为搂,单着一只手搂着女人小腰,另一边使出蛮力去捏搓被门板压的扁平的奶子。

  他今日,一定要将这个小荡妇小穴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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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中国古代作诗的诗人谁最多,这个人估计很多人打死都想不到,哈哈,就是清朝一生作诗四万多首的乾隆皇帝,他做的诗超过了全唐两千多位诗人的总和,然并卵,他的诗只有一首勉强挤入了中小学课本。

  然我们来欣赏一下乾隆帝做的诗。

  一片一片又一片。

  两片三片四五片。

  六片七片八九片。

  飞入芦花都不见。

  见此,让人不仅抚掌赞叹,秒啊,秒啊。哈哈,不过听说后面一句是纪晓岚补的,不过不可考。

肏进花心

  雄伟的男性象征整根没入燕婉腿心处濡湿的花苞里,一路在前方冲锋陷阵的龟头刮擦过鲜红的嫩肉,深深地戳进微微敞开的宫颈内。燕婉被背后抱着她的男人入的花穴淫水飞溅,一双小手无处安放,虚弱无力地搭在腰间的那只虎臂上。

  “你看,小骚穴吃的多幺欢实。”顾列摆腰挺臀,燃着欲火的肿胀巨根重重地在灌满淫水的嫩穴里宣泄,迫切饥渴地肏开子宫口,旋转,捣弄,肏的深处那张小嘴淫水欢快地流泻而下,被插在小穴里肉棒凿成透明色泡沫。

  他提起女人一条玉腿,将其侧拉高,腿窝里被肉棒挤的向里凹陷的湿红小花瑟瑟地暴露在空气中,被紫黑丑陋的肉根捣进捣出,连流出的泪水都被肉根撞击成泡沫,湿漉漉黏糊糊的一片,好不可怜。

  “坏蛋、出……去……出去……啊哈……”燕婉娇弱无力被男人禁锢在怀里抽插,肉根下两颗滚烫的卵蛋也跟着肉棒贯穿小穴的频率撞拍她娇软的小屁股,她甚至感受到男人结实的耻骨数次贴上嫩嫩的臀肉。

  高耸悄挺的乳峰阻挡了燕婉的视线,她看不见被狂野占有的小穴模样,却被甩动摇摆的双乳迷了视线,红嘟嘟的乳珠像水枪般喷出细细的奶水,在空中划出两道淫靡的水线,诱人的淫靡让男人的粗铁愈发硬大。

  “出去……出去……”燕婉第一次发现顾列宣泄起欲望来可怕的惊人,双腿间的小穴不堪承受粗壮物的恣意索取,甬道里酸麻刺痛,湿软泥泞成一片。房门窗口紧闭,燕婉估摸不准两人交合了多长时间,她觉得自己体内的水全数泻了去,男人却一次未曾疲软过。

  “唔……婉娘喷奶了呢。”顾列放下掌中触感细滑的小腿,将白嫩小脚放在自己的厚实脚背上,抚上女人胸前喷着乳汁的乳峰,揉捏拉扯着一颗红珠,被软腻的奶子喷了满手湿滑的奶香。

  他擡脚向前走动,身下巨物抽插个不停,婉娘的花穴早被他肏得里面粘稠顺滑,甬道大开,被深入浅出的肉棒带出体外的媚肉艳红地滴血,肏烂了,熟透了。他两只大长腿在屋内方寸之地来回走动,无需多费力,硬挺挺的龟头就能轻易地抵进温热的子宫口搅动剐蹭,享受到被紧致宫口吸吮的美妙快感。

  肉褶仍旧贪婪饥渴地齐齐包裹着粗茎绞紧、纠缠,激烈地蠕动着茎皮上蓬勃跳动的青筋。顾列脑海中划过奇怪的念头,若是将燕婉缝合在他身上,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坐在他肉棒上,被他肏穴该有多好。

  顾列身高高燕婉太多,她被迫在男人脚掌上踮起脚尖,像是骑在了一根贲张热烫的粗硬烙铁上,所有身心感官都集中在被烙铁贯穿的酥麻花心上。

  酥麻疼痛。

  “错了、婉娘错了……呜呜……”应该是破皮了,小穴里一处火辣辣的疼,不断贯穿其中的肉棒磨着破皮的一处,更是火上浇油。

  燕婉忍不住向男人求饶道,她吃力地偏头将脸放在男人的脖颈处,像是小猫般讨好地舔着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呻吟得干哑的嗓子带着娇娇的魅惑,“婉娘……给……顾大哥生……孩子……不要肏……啊哈……烂……婉娘的小肚子……”

  “真是怎幺爱不够你。”香滑软湿的小舌在他喉间的软骨凸起上轻轻滑动,她紧致花穴里含着自己的肉棒,丰沛的奶球里装着的香甜奶水流了他满手,娇娇怯怯表示要给他生孩子。

  真是淫靡的让男人血液倒流的场景啊。顾列的眼神幽暗无比,黑瞳里猛然窜起的火焰嘭地爆散开来,他将女人抵在墙角,赤黑的阴茎强悍地撑开花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滴着淫水的卵蛋发了狠地朝穴口推挤,充满美感的瘦削窄臀前后挺拉,粗根畅意进出,搞弄的嫩穴喷出淫水湿沥沥地往外流,少部分又被插弄的肉棒捣进穴口。

  “好粗……好硬……顾大哥的……”燕婉手指扣着墙壁,像小舟般沉浸在肉棒给予的高潮里漂浮不定。

  “喂饱你、晤~全都射给你~~”顾列喉咙发紧,窄臀使力撞击上女人雪白的娇臀,紧捏着一只丰满奶球神色痴狂地将肉冠贯进滑嫩的子宫内,厚实的顶端颤抖着朝子宫里发射出大量白浊的精液,精液将子宫和甬道装的满满的。

  “嗯啊……”吃着火热浓白精液的嫩穴被这种炙热烫得直哆嗦,燕婉夹杂在难受与舒爽的冰火两重天,小肚子被大肉棒撑得痛涨,可她已经无力去推拒男人了,烫人的精液持续不断地强力冲刷着她的内壁。燕婉双眼一番,姿态不雅的垂着头晕了过去。

  顾列沉浸在喷射精液的快感里,他力度温柔地抚摸着小女人被他射精后鼓胀起来的小肚子,想象着一个小生命在哪里孕育。爱怜地开口:“五年前,第一次遇见你在河边浣纱,我就在想,是哪家的女儿?身子娇娇小小的,胸前一对奶子肥腻的可以夹死男人。偏偏你性格乖巧羞涩,丝毫没意思自己多招男人。”

  “后来,特地找人打听,才发现你早与别人订亲了。这几年我未曾娶妻,不是没遇见合适的,只是时时老想着你,反倒不敢耽误了别的良家女子。”

  顾列抽出疲软下去的肉棒,即使软软地垂在腿间,形状长度也壮硕骇人。他等了一会没听见小女人的回应,想着许是小女人听见这些话儿害羞。便伸手使了巧力转过怀中的娇嫩身子。

  原来是晕过去了。顾列一寸一寸地打量着燕婉昏睡的模样,蝶翼般的浓密睫毛垂下来,高潮时小脸上的两团红晕未曾褪去,看起来可口的紧。

  腿间的巨物擡起头来,显示着复苏的迹象,顾列呼吸急促,不可控制向燕婉腿窝里娇嫩的小穴看去,原本缝隙大的小穴口被他插成拇指头大小的小洞,小穴上面糊满了干涸的白浊,肉芽和绒绒的毛发也难逃沾染白浊的厄运。

  若不是发现白浊里含着丝丝缕缕的细血丝,早就忍不住的男人定然已扶着肿胀搏动的肉根复捅进淫靡不堪的嫩穴中。

  他将燕婉抱起放在床上,转身去拿那日叶周给他的瓷瓶,握着瓷瓶坐在床边,硬挺的欲望毫不掩饰地对着燕婉沉睡的娇嫩小脸。

  “唉。”顾列叹口气,手指从瓶口里挖出透明清香的膏体,从圆滑硕大的前端一路抹到根部,连紧挨着黑蛋球也没放过,他叹了口气,语气听似无奈,深处却潜伏着一丝危险和按捺不住的兴奋。

  “既然你执意不让我提亲,那我只能日日肏,等肏大你的肚子。看谁还愿意娶?你又能嫁给谁?”

珍重

  “你向我爹娘提亲了?”

  燕婉推开一扇虚掩的木门,赫然看见穿着一身褐色麻衣的男人正在动手宰割刚猎的猎物。小院里一口水井旁,泛青的石板上横躺着一只鬓毛耸立、獠牙尖弯的野猪、几只袍子和山鸡。

  “你我早已有肌肤之亲,名正言顺是早晚的事。”顾列从木桶里舀出清水洗净双手,从屋里搬出一张椅子放到井口边,他扫了一眼身上带血的衣衫,又见燕婉衣衫整洁,忍住将小女人跑进怀里耳鬓厮磨的冲动。

  “坐吧。”他淡声道。

  “顾列。”燕婉提高了音量,惊觉这一声音量大了些,不由得压低了声音,但任谁都能听出她的恼怒,“你为何不同我商量就私自提亲?你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嫂嫂是个贪得无厌的?还是不知道你兄嫂当你奇货可居?”顾列半蹲在燕婉身前,他身量高,半蹲着也比坐在椅子上的燕婉高出许多。

  他两只大掌握着燕婉身后椅背的正上端,将女子纳入胸口的包围圈,低着头俯视着她,道:“难道你认为在顾大哥心中,你一个活生生的人儿还没有五十两银子重要?”

  “五十两?”燕婉惊得差点从椅子弹跳而起,失声道:“她怎幺不去抢?”

  燕婉刚回到村子里时,有不少单身汉看上她的花容月貌,提着礼物去向她爹娘提亲。只是她爹娘日渐年老体衰,兄长软弱,嫂子又是个混不吝的,把持着一家子的财政大权。因此,爹娘兄长做任何事都得看嫂子的脸色,当初燕婉夫君新丧后回家,也不敢留燕婉在新宅子住。

  嫂子见燕婉生的一副好相貌,又有不少人上门提亲,便起了奇货可居的心思。她自发代替爹娘要起财礼来,张口要的彩礼一路上涨,从五两银子涨到三十两,生生逼地那些想求娶燕婉的汉子歇了心思。

  普通庄户人家,算四口人,一年的花销也不过五两银子。燕婉气的杏眼大睁,胸口一起一伏,好家伙,她这狮子大开口的嫂子,一张口就要顾列五十两白银。

  定是想着顾列打猎多年,猎得不少好皮料。燕婉气闷地想着。

  燕婉心里是极厌恶嫂子的,未出阁时,嫂子便偷偷摸摸拿家里东西补贴娘家。这几年爹娘年老了,更是无所顾忌的骑在爹娘头上作威作福。想着这些事,燕婉心中涌起无力感,她只是一个寡妇,自身尚难自保,只能尽力缝点衣物、带点瓜果给爹娘。

  也幸好嫂子够贪心,没急着赶着把她嫁给村里的男人。要真到那时,她不知该带着宝儿逃到哪里去。

  胸口窜过一阵火热酥麻的电流,原来在她走神时,上衣不知何时被剥下了,一对粉白的肥奶在顾列覆着厚茧的大掌中像球似的滚动着,不堪玩弄的娇滴滴的两只红葡萄分泌出了奶水。顾列的拇指从左至右直线地刮下两只乳头上的奶水,将沾满奶液的指头含进嘴里色情吸允。

  “我、我是来跟你说正事的。”燕婉没好气地拍开在胸前肆意亵玩的手,“你能不能克制一点?”

  “你说你的。”顾列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胸口的美景,将两只雪白软腻推挤在一起后又向两边拉扯开,他的大掌像是握着两团上好的软玉,十根手指深陷进乳肉里,挤在指缝间的嫣红果粒让他流连忘返。

  “怎幺生了这幺一对淫荡的胸乳,两只手都握不住。”顾列说着荤话,分别握着一团乳球向内侧推挤,将两颗正流着汁液的熟葡萄并拢在一起,埋下头含进推挤,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啊哈……嗯嗯……”敏感乳头被男人湿热的唇舌不断地舔弄吮吸,裙底的瘙痒花穴正羞耻地流出一条小溪,燕婉难得这时候没忘记正事,声音断断续续地夹着娇吟:“停下、我真的有要紧事跟你商量……啊哈……”

  顾列挟制住女人如水蛇般妖娆扭动的身子,狼吞虎咽地含着弹跳的双乳快速吸空奶水,因为吞咽过急,滑腻香甜的奶汁从薄唇中溢出在性感的下巴上流下一条淫靡湿痕。

  “华而不实,白长这幺大,中看不中吸。”顾列依依不舍地吐出晶亮红肿的乳头,真想咀嚼着吃进肚子里,他阴暗地想着 ,鼓起的小腹一片火热。

  燕婉连忙整理好衣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面色严肃:“你也知道我嫂子是个狮子大开口的,你真的愿意拿五十两娶我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

  “我既然肏了你的身子,自然是要对你负责的。”顾列温和地开口,而后补充了几句正经话,“从狼爪下救下你的那一刻,我就认定你是我今生的妻。”

  听见顾列后一句话,自动忽略前一句的燕婉心里柔软,她到底是个感性的女人,山林里顾列挡在她身前的时候,便将半颗心给这个男人了。后面轻易将身子交给顾列,不是没有原因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这辈子就认定顾列了。

  燕婉闭上眼睛,仰头在男人薄唇上印下一个珍重的浅吻。

  “婉娘。”顾列眼含惊喜地注视着怀中面色娇羞双颊红润的女子,他知道这个浅吻是燕婉答应嫁他为妻的回应。在燕婉的粉唇还未完全离去之即,一把按上女子后脑勺,大舌强势地撬开女子虚阖的牙关,在对方小嘴里尽情攫取甜蜜的气息,舌尖探索着湿润的口腔和洁白的贝齿,在小软舌上暧昧柔和地滑动。

  终于,在燕婉感到快要窒息之时,顾列从她嘴里退了出来,丝丝缕缕的银丝随着两张嘴唇的分开拉扯在空中,燕婉浑身都是羞意。

  “我爱你。”他神色郑重地抵着她的额头,眼神语气真挚地让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