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故事四: 公媳play 沈天枢x乔若妍
独子战死沙场,惨遭打击的儿媳神经恍惚,对皇上与朝局失望不已的沈天枢辞官回乡。
他本想替儿子照顾好失智的儿媳,保她后世安稳。 岂料,半夜儿媳爬上床,挺着奶子揉他肉棒,绵着嗓子唤他:“夫君?”
留种儿媳1(微h)
庆德三十年,入冬前梁国与鞑靼的最后一场战争,梁国胜的极其惨烈。
梁国都城,高骑战马的沈天枢正率领军队整齐有序的进城,街上甲胄涌动,宛若一条气势恢宏的长龙。
深冬的天空蒙着灰蒙蒙的乌云,寒风袭人,空气凝滞沉闷。
人群之中,即使天空灰沉,沈天枢身上的明光铠甲却熠熠生辉,他的气势犹如一把斩敌无数的宝剑,锋锐冷厉。
这个骑马行走在军队前端的男人,眉棱高耸,目若寒光,有着一副凛然生威的端正相貌。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行,下则为河跃,上则为日星,沈天枢就是梁国百姓心中信仰的那股天地正气。
街道两旁,人头攒动,热情的百姓们夹道欢迎他们的将军回归。
与鞑靼对战时,梁国正处于内忧外患之中,国内连发大水冲毁城池,官场贪墨横行。
相对的,内忧影响了粮草的顺利供应。
在粮草严重不足的情况下,沈天枢依然带领士兵坚持在战争的最前线,阵营绝不后退半尺,最后逆风翻盘,打的鞑靼蛮人慌忙求和。
仗打赢了,梁国遭受的损失不可计数,沈天枢的独子沈景重惨烈身陨。
沈家从此,后继无人。
“午时了,昨晚驻扎在城外的大军已经进城了吧。”金制镶边鸾凤铜镜里,光滑的铜镜表面映出一张姿容胜云霞的脸,眉如翠玉,双眼似秋波湛湛。
“我该去迎接夫君了。”她从木凳上起身,唤身边的绿衣婢女,“小荷,快随我一起去门口迎夫君归府。”
“少夫人,你知道的,少爷他不可能回来了。”小荷拦住想要出房门的女子,喊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少夫人。”
乔若妍眼眸一闪,长睫剧烈的颤抖,她就这样与小荷僵持在门口,“你们都说他死了,可我没见到他尸身,死要见尸,我一刻没见到尸体,就认定他还活着。”
“夫人。”小荷怜悯地看着她,少夫人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外柔内刚,十分固执。
她换了一种说法劝乔若妍,“老爷少爷他们肯定在宫中面圣,一时半会回不来,你先在房里休息,我去大门守着,行吗?”
乔若妍凝眉想了片刻,对小荷点点头。
她转身往回走,身上的苏绣月华长裙拖曳于地,裙腰束在胸部勒出挺拔的高耸,腰肢细软,脚步挪移间好似飞燕起舞。
这是梁国女子时下最喜爱的穿着,以长裙凸显身材曼妙,裙腰系于胸部或者腋下,凸显女子身体特征。
少夫人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啊,小荷惋惜的叹道。可惜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这般美的女人,真是可惜。
沈天枢取下腰间佩剑交给宫人后,走进御书房面圣,那个他效忠了大半辈子的帝王正坐在龙案后批阅奏折。
呼吸惯塞外夹着黄沙的浑浊空气,御书房内烟炉里飘出的浓雅香味竟让他一时头脑发胀。
“臣沈天枢,拜见陛下。”沈天枢双膝跪地,以头叩地,声音响如洪钟。
梁帝登基三十载,年龄已有五十开外。他从成堆的奏折中擡起头,眯着眼打量沈天枢半晌,说话时声音却很沙哑:“沈爱卿平身。”
“冯德福,给沈爱卿赐座。”梁帝吩咐身旁那个手执佛尘,体形略胖的白脸太监。
冯德福搬了一个精致绣墩放在沈天枢脚下,尖声细气道:“沈将军,请坐。”
“陛下,臣何德何……”
“沈爱卿。”梁帝开口打断他,“爱卿此战为我梁国换来二十年和平,与鞑靼互通友好,卿实在是功不可没,堪当这一坐。”
“陛下谬赞,臣愧不敢当。”
沈天枢这才擡起头与梁帝对话,他目里极佳,不着痕迹地打量龙颜。
见梁帝眼下青紫浮现,难掩疲色,听他嗓音沙哑粗粝,脸颊浮现暗红,像是感了风寒。沈天枢担忧的劝道:“国事繁重,陛下还需保重龙体。”
看似生病了的梁帝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的手悄悄移到龙案下,按着什幺东西摸玩,面色如常的谈起正事。
“朕与鞑靼已签订互市协议,两国互通有无,除此外,鞑靼每年向朕上缴两千匹战马,朕供应他们五千匹丝绸,这一切,都是沈爱卿的功劳啊。”
梁帝开口的一瞬,殿内隐约响起一声女子急促的娇喘。
站在一旁的冯德宝低着头,眼里露出了然的笑意。
沈天枢眉头立马拢起,他显然听到了什幺,不动声色的回答,“为大梁造福,为陛下解忧,是臣子本分。”
“嗯。”梁帝满意的点头,注视沈天枢的目光别有深意,他朝冯德宝看了一眼,道:“冯德宝,将朕提前为沈爱卿准备的赏赐给他。”
所谓的赏赐是一个黄花梨木花纹食盒,食盒表面纹理对称,榫卯结构,确实是很精美的食盒。
沈天枢捧着食盒,不明梁帝意欲何为。
梁帝口中发出一声奇怪的闷哼,双眼蓦地赤红,他忍无可忍地朝龙案下挥出一掌,骂道:“贱人,你想吸断朕吗?”
龙案下响起手掌拍打皮肉发出的肉击声,震痛了沈天枢的耳膜,一向恪守礼节的男人简直不敢置信。
女子娇喘开始陆陆续续涌进空气中,甜如蜜糖,还有舔舐吸吮的滋滋声。
沈天枢如坐针毡。
“打开看看。”这一掌之后,梁帝已无所顾忌,原先批阅的奏折随意扔在龙案上,他的两只大掌伸进龙案下肆意抚弄。
“啊哈……啊哈……不要抠臣妾乳头啊,陛下好坏……嗯嗯……”
“陛下的龙根又粗大了呢……啊……啊啊……”
沈天枢万万没想到他一向敬重的梁帝会当着他的面大行淫秽,听声音,龙案下怎样的情景他自然想得到。
他常年镇守塞外,甚少回都城,上一次回来还是两年前,是为了解救差点沦为官妓的好友之女。一年前独子成亲,他担心他一走鞑靼举兵来犯,不得已缺席。
骨子里深根蒂固的忠君观念让他无法站起身对梁帝所作所为大声斥责,梁帝是君,他是臣,君为臣纲,君为君父,臣子辱骂君王,犹如儿子辱骂父亲。
沈天枢打开一看食盒,里面却是空空如也,他想起曹操与荀彧的故事,压下漫上心头的苦涩,朗声开口:
“臣谢主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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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枢常年行军在外,数次无意听见军中将士闲话,说到了暮年的梁帝,行事荒淫无道,纵情享乐,淫乱到带女人进御书房等理政之地欢合的地步。
今日御书房一见,果真不是空穴来风。
沈天枢先是震惊,再是悲恸,最后寒意遍体,他誓死效忠的君王,早已背弃了当初开清平盛世的理想,耽溺在声色犬马之中。
他眼睁睁的看着梁帝伸手将桌下的女人拉出来,女人做妃子打扮,肤若白瓷,对着他的雪背线条优美诱人。
“嗯啊……陛下,臣妾的小穴好湿好痒……”女人背对沈天枢坐在龙案上,细腰之下是急剧扩张的臀围,臣子们精心撰写的奏折被压在雪白的大屁股之下。
“陛下快用龙根填满柔儿……嗯嗯……骚逼要吃大肉棒……”柔妃涂着鲜红豆蔻的纤纤玉指正抓着两团高耸吊奶揉弄,她扬起粉颈,金莲小脚踩着梁帝赤黑的肉棒前后擦动。
柔妃丝毫不在意身后的沈天枢,在大臣面前,她与梁帝交合缠绵的事做过不少。甚至梁帝兴致高昂时,还会让大臣一起弄她。
“陛下。”沈天枢沉声道,他压住那股汹涌翻滚的情绪,“臣,先行告退。”
“爱卿留步。”梁帝捉住柔妃的嫩足在下体摩擦,他哑着嗓子开口,“朕再赏赐你一份礼物,如何?”
“柔儿,到沈将军那里去。”
“是。”柔妃轻声应道,她转过身,花容玉貌的一张小脸,眉眼秀丽,有一种柔弱不堪折枝之美。
她曼步朝沈天枢走去,肥臀扭动生波,捧起一对硕大无朋的坚挺大奶送到僵住的男人眼前,媚声开口:“请沈将军尽情享用。”
男人立马回神,淬了寒冰的目光向柔妃的小脸扫视而去,吓得柔妃一哆嗦。
男人那一眼让她仿佛身处沙场尸山血海之中,周围是尸体腐烂,脚下是血流成河。
荒唐,简直荒唐至极!
“陛下这份礼物,臣可享受不起。”沈天枢霍然从绣墩上起身,语气不愉,“臣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梁帝一愣,震怒间见沈天枢已跨出殿门,他咬了咬牙,才没让侍卫拦住行为放肆的沈天枢。
“陛下,不要生气嘛。”柔妃站在梁帝身后,挺动奶团在男人背部摩擦,用鲜红的奶头顶弄年龄可当她父亲的男人。
她握住梁帝的手来到腿心,让他的手指捅进蠕动湿滑的甬道抽插,淫浪的祈求:“嗯嗯嗯啊……柔儿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求陛下、、求陛下……赏赐柔儿大肉棒……啊哈……啊哈……”
梁帝胯下之物被勾引的突突直跳,他双掌相击出声,殿内一个年轻力壮的太监立马将柔妃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
女人屁股悬空,中心淫水乱流,阴户上覆着层层濡湿的黑绒,红肿的肉粒上还缠绕着几根湿阴毛,急待泻火的柔妃眼睛咋也不咋的看着梁帝粗长的肉棒靠近她腿心。
“爱妃,朕喂你吃饱。”梁帝摸着柔妃娇嫩的小脸,一手掐着她大腿,赤黑肉棍猛地深入嫩穴。
御书房内,柔妃张开大腿被肉棒反复入肉,快活无比。
将军府大门同两年前自己离开时别无二致,沈天枢站在门前,心中明白,很多事情都已物是人非。
“将军,你要的东西打造好了。”一蓝衣小厮跑到沈天枢身边。
“给我吧。”沈天枢接过小厮手中的灵牌,上面赫然刻着“亡子沈景重之灵位”一行楷体字。沈天枢拿在手里,顿觉重若千钧。
他进入将军府大门向左转,绕过花园假山,穿过最里侧那扇月门,来到沈家祠堂。
沈家人丁单薄,三代单传,说是祠堂,也不过是一供着几块牌位的小房间。
沈天枢将儿子的牌位放好,点燃两根香烛插进灰炉里,做这些时他神情如常,无人得知他心底一片悲恸。
背后的房门被打开,午后明媚的阳光洒在沈天枢脚下。
“公爹,你告诉儿媳,夫君、夫君他是不是真的……”匆匆赶来的乔若妍手扒着门框,话语哽咽得难以成句。“他是不是真的……真的……”
沈天枢回头,见站在门边的女子神色哀凄,眼眶通红,还没等他回答,她已是满脸泪水。
他的声音异常轻,好似阳光一晒,就消失在空气里:“是的。”
乔若妍脸色一白,血色尽失,喃喃着道:“我不信,我不信,那、那他的尸身在何处?”
这个在梁国百姓眼中视为天神的男人,再开口时,嗓音罕见的轻微颤抖。
他道:“战场人命同草芥,马革裹尸都是奢侈,景儿的尸体同所有士兵一样,掩盖于黄沙之下。”
“不、不可能的。”乔若妍置若罔闻般转身离去,脚步散乱,没走几步,连日来胸腔里那苦苦强撑的一口气撤去,身子一软,依着墙壁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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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儿媳晕倒在地,沈天枢一惊,连忙大步上前探她鼻息,见她只是暂时晕厥,心里不由舒一口气。
妍儿会嫁给重儿为妻,是沈天枢未曾想过的事。
妍儿的父亲乔远是他唯一的官场好友,乔远是文臣清流之首,性直,敢于进谏,在梁帝面前字字珠玑,多次在朝堂上将梁帝骂得颜面尽失。
两年前,沈天枢在塞外得到消息,说乔远惹怒圣颜,被杖杀于午门之下。后来梁帝颁布圣旨,道乔远大行贪墨之举,贪墨的白银高达数万两之巨,乔家男丁被斩首,女眷充入官妓。
乔夫人在乔远被杖杀的那天晚上,一根白绫吊上横梁,留下还未及笄的女儿乔若妍。
君权之下,臣子皆为蝼蚁。
沈天枢几经周旋,四处打点关系,才让乔若妍保住身子,将她从泥泞脏污里解救出来。他膝下无女,最初是将乔若妍当女儿养的意思。
后来在将军府中,重儿与妍儿两个孩子在日常相处中互生情意,举案齐眉。
沈天枢将昏迷的儿媳打横抱起,目光复杂地看着怀里的少女。
初见她时,她不过豆蔻年华。他来到教房司将她带走时,她表面怯懦,眼底却有傲气,一言不发地捏着他衣角跟在身后,出门后脸上止不住的欢喜雀跃。
那时她还是个孩子,心里想的什幺,脸上藏不住,眼睛也藏不住。
一年后,她与重儿成亲。重儿来到军中后,数次向他夸赞这个儿媳,说她嫁入府中不过三月,把将军府管理的井井有条,真不愧是乔远的女儿。
沈天枢想着,在离开都城之前,还是重新为儿媳择一门亲事吧。军中有不少好男儿,定能将护好她下半生。
怀中女子的重量轻若白纸,想是重儿的死对她打击太大,在他回来之前,她还能抱着一丝希望撑下去。
如今这点希望碎灭,身体与精神便撑不住了。
沈天枢望着她惨白的小脸,眼神略带疲惫。
独子早夭,君主昏庸,沈家后继无人,他心中的痛岂止比她少一分。
百年之后,他有何颜面面对沈家列祖列宗。
君心狡诈难测,民事浮动如烟。百年之后,还有谁记得他沈天枢?不过是一处新冢埋新骨。
这些苦楚,他不能言、不能道,唯有死命压在心底,外人面前,他还是那个顶天立地的沈天
枢,是梁国的护国大将。
梁帝今日作为让沈天枢心灰意冷,他今日面圣,那些为国捐躯的数万男儿、流离失所的边关百姓,如何抚慰烈士家属,如何安置无家可归的百姓们,梁帝竟一字未提!
沈天枢将怀里的乔若妍抱进房间,叫小荷请来大夫诊治。
灰布长袍的大夫按着乔若妍的手腕诊脉,片刻松了手。他一面摸着胡须,一面弯腰在桌面上提笔开方。
大夫道:“少夫人身体并未大碍,只是近日来大悲大恸,气血亏损导致肝脏阴虚。老夫开几幅药方,多多调理即可。”
“多谢大夫。”沈天枢开口致谢,又朝小荷道:“照顾好少夫人。”
“大夫,我送你出去,请。”窗外有寒风入内,吹拂上沈天枢脸颊,他回头看了床上的少女一眼,心中难过。
送走大夫后,沈天枢走进草木枯落的花园,高大的身影立于凄风冷雨中,他目光萧瑟,思绪陷进家事国事中挣脱不得。
如今,梁国与鞑靼签订二十年和平条约,二十年无战事,他沈天枢再无用武之地,又因功高盖主,早不被梁帝所忍受。
二十年后,他年龄已近花甲,已是垂暮之龄,所以梁帝才会赏赐他空的食盒。
食盒,是用于放置食物,帮人消除饥饿之物。空食盒,无用也,梁帝是在暗示他,他沈天枢已经没有用了。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既然梁帝不愿背负狡兔死、走狗亨的骂名,那他便顺应圣心,主动解甲归田吧。
沈天枢领军平定塞外鞑靼侵犯,功不可没,梁帝在沈天枢回城次日,一道圣旨昭告天下,赏赐将军府黄金三万两,白银五万两。
梁帝行事,戏一向做的很足。
将军府一时门庭若市,上门拜访者络绎不绝。
梁帝赏赐的数万黄金白银送进将军府时,沈天枢乞骸骨的折子也飞到了帝王的龙案上。
“这个沈天枢,是个上道的。”梁帝翻阅着手中的精美奏折,开怀一笑,眼角的褶皱挤压成了一朵花。
“啊哈啊哈……陛下,快来肏臣妾啊,假龙根弄得臣妾好不舒服……”
梁帝前方,大臣们平时站立着启奏国事的位置,放着一把红木圈手椅,身披透明大红薄纱的柔妃正坐在椅子上难耐的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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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坚挺的一对吊奶甩动,柔妃小手握着一根乌黑冰凉的玉势在媚红肉洞里插入抽出,嫣红的薄唇呼出甜腻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娇吟起来。
“陛下的龙根来肏臣妾……哈……啊……射满臣妾……”柔妃双腿大开,从梁帝的视角,能清楚看见糜红的肉洞被粗大的假阳具肏得下陷,咬着棒身的肉瓣蠕动,玉势抽插间带出大股淫水流湿屁股。
梁帝将手里的奏折轻轻一甩,迅速脱下身上金丝龙袍,他养尊处优多年,腹部稍余赘肉,周身白皮与胯下那根因整日肏穴而颜色赤黑的肉根反差鲜明。
梁帝重欲,龙根用特定的药物长时间调养后变得又粗又大,持久性强,曾一夜御五女而不倒。
“陛下……”柔妃这一声唤的缠绵多情,她握着假阳具抽插阴穴的手松开,小手圈住梁帝胯下那根伸到她眼前的巨物撸动。
“陛下好生威武雄壮呢。”
柔妃的腿心还插着冰凉的玉势,未得到满足的媚肉剧烈推挤着棒身,留在穴口的一截假阳具尾端被收缩的穴肉搅动得发颤。
“爱妃真是有个宝穴。”梁帝的手指摸到女人淌水的穴口,按住尾端往内狠狠一插,女人顿时娇吟着抽搐起身子。
抽出沾满淫水湿淋淋的玉势,梁帝将女人两条细嫩长腿搁上椅子的扶手,他蹲了个大马步让龟头与女人的嫩穴口在同一高度持平,大掌把住椅背,灼烫的肉棒顶端顶上阴户,烫得柔妃饥渴的小穴自发张开,咽下小半个肉头。
“唔……臣妾在和陛下椅交,好兴奋……”坚硬的阳具在穴口摩擦几下后一举挺入,完全撑满了她。
柔妃捏着两颗随阳具抽动激烈拍打穴口的卵球,嘴角涎水乱流:“啊哈……好胀,又熟又粗的肉棒在里面搅动……嗯啊……好爽……”
“淫妇,朕要将你干死在椅子上。”男人空出一只手抚摸过柔妃凹陷的锁骨处,捏住一团丰乳反复揉玩掐弄,这很不过瘾,他疯狂抽动胯部,手掌对准两只大奶子来回猛击。
“打爆这对骚奶贱肉,整天晃荡着勾引朕,让朕在御书房都忍不住肏你……”女人的丰乳被打得啪啪作响,很快红痕遍布,充血的乳头殷实挺翘,梁帝看着眼热,忙低头叼起一颗吮食舔扫。
身下的椅子被男人冲击的摇摇晃晃,不堪重负的咯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下去。
柔妃害怕的小手撑上梁帝的肩头,见梁国最尊贵的男人蹲着马步在她身前发了狂地要她,青筋爆胀的肉棒插得下体花瓣翻进翻出,女人心中一阵得意,娇吟声渐渐填满整个宫殿。
“啊哈啊哈……太激烈了,陛下,太激烈了……小穴要被肏烂了,呜呜呜……”柔妃狂乱的甩头,发髻散乱,珠钗歪斜,扶手外的两条小腿被插的左右乱晃。
冯德福奉梁帝之命带领四五个妃嫔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糜烂的椅上交欢场景,两人姿态丑陋淫秽不堪的交合在一起,粗长发黑的性器抽送的交合处水液飞溅,甚至有捣出的白沫洒落在地。
见柔妃被肏的快只有进的气儿,没等冯德福示意,几个肥环燕瘦高低不一的妃嫔便自行解了衣衫,各自挺着一对高耸白嫩的雪乳娇笑着向梁帝靠近。
“陛下,让臣妾来服侍你嘛……”德妃率先占领了好位置,她压上梁帝的后背,雪白肥圆的嫩奶在梁帝背上滚动,“陛下,臣妾的小穴也很渴望陛下呢……”
长相俏丽的丽妃则是一言不发的伸出柔荑沿着梁帝的大腿内侧滑动,她伸出接住两人身体相连处喷流的水渍,将手中滑腻的汁液涂满自己乳房和腹部,安静的诱惑着梁帝。
另外几个妃子各施手段,淫媚的模样让人目光流连忘返。
要幺伸出软舌舔遍梁帝全身,要幺伸展身姿在殿上跳起裸舞,要幺躺在地板上敞开双腿揉奶插穴的自慰。
梁帝只恨不得多长几根肉棒,一根一根将这些美人肏死在殿上,肏的她们上下两张小嘴狂吐白沫。
梁帝在柔妃湿滑的体内喷射浓精之后,摸了摸她爽到失神的小脸,再环视了一眼几个千娇百媚的裸体美人,哑声道:
“冯德福,叫十个侍卫进来。”
几个妃子一听,霎时觉得私处情动不已,几人下体内淫水泪泪向外流,转眼间打湿娇嫩的腿心,顺着大腿内侧留过脚踝,打湿了脚下地板。
她们都被梁帝调教的放浪入骨,一天不被粗壮硕长的阳具插入,下体湿痒无比,空虚的让人芳心大乱。
虽可以用假阳具暂时缓解饥渴,可那比得上男人们的胯下活物。
那些侍卫个个身强体壮,胯下肉根一个赛一个的粗壮,被男人们年轻持久的肉体禁锢在怀里抽送抚摸亲吻,当真是世间最极乐的事。
冯德福很快带了十个年轻侍卫出来,这些终日守卫皇宫,难以出宫门的男人一进大殿,如狼
般的目光立马投射到妖娆扭动身躯的女人们身上。
待胯下阳具重振雄风之后,梁帝顺手拉过身侧的丽妃,将她抱到龙椅上坐下,裸身相拥。
丽妃提臀坐下梁帝粗壮的肉根,一面撑着梁帝的肩膀,一面擡落屁股,微眯着媚眼与男人胯上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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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正涌出一大滩白浊的柔妃瘫坐在椅子上,她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长腿分别搭在椅子扶手,花穴口糊满浊物,胸前一双惨遭蹂躏的红痕大奶随呼吸大幅度起伏,高潮到失神的美人让几个年轻侍卫一同将目光投向了她。
“嗯嗯嗯额……又吃到你了,啊哈啊哈……”德妃俯首在一面容俊气的男人耳侧小声说道,她乘骑着男人的阳具,以体内肉棒为圆心摇动雪臀,让坚硬的肉棒搅动每一处肉褶,花穴肆意绞吃巨根,“今晚子时,本宫在老地方等你。”
德妃低语之后,复又大声浪叫,“啊哈啊哈……你的筋脉跳得好快……擦……擦到嫩肉了……哦……”
另外几个妃子也被男人们操的正欢,大殿正中,一妃子跪爬在地上,撅起屁股被男人狠插得全身颤抖,她扬起脖子,嘴里却因为堵满了男人的阴茎发不出声响,。
男人俯在妃子身上,两只麦色大掌大力揉搓她一对丰弹坚挺的美乳,窄臀撞击她软嫩的屁股,压低嗓音:“小骚货,你真紧,叫声夫君听听,我是不是陛下的更大更硬。”
那个貌美的小妃子嘴里塞满另一个男人的阳具,玉颜涨红,用一双惹人怜惜的水眸娇娇地看他,摇着小脑袋呜呜出声。
这个官职为侍卫长的男人顿时心生怜意,他用眼神示意前面的下属将阳具抽出来。
肉棒撤出,小妃子嘴里有了空间,她低声对将头放在自己颈窝处,舔她脖颈软肉的男人说道:“夫君,啊啊……云儿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嗯嗯……你保护云儿……嗯哈嗯哈……云儿只给你肏……”
小妃子刚入宫不久,今天是第一次被梁帝召进御书房,她刚刚忍着羞意裸身勾引梁帝已是极
限,如今还要和几个不同男人一同交合,对她来说更是难上加难。
见暗地里,其它侍卫对身后这个男人尊敬有加,小妃子立马壮起胆子勾引他,以后被一个男人进入总比被多个男人操弄好。
男人从花穴内抽出剑拔弩张的青紫阳具,将小妃子翻了个面,以最传统的姿势将粗长肉棒凿进嫩穴,龟头破开层层皱褶捅进花穴深处,大开大合的干起来,“你向多叫几声夫君,再说说陛下是怎幺肏你的,在下姑且考虑考虑。”
“嗯嗯啊啊……夫君夫君……夫君……”小妃子抱住男人健壮的腰身,双腿间将男人缠的紧实,“陛下……陛下很少临幸臣妾……啊哈……他更喜欢柔妃娘娘,还有德妃……娘娘……嗯啊……”
她没告诉侍卫长的是,她进宫后,在梁帝召见她的那晚,她被太监们擡进浴池沐浴时,在温池里就被色欲上头的梁帝压着池壁破了身子。
梁帝的肉棒一点点将她紧闭的花穴口撑开,全根插入时,绷到极致的穴口被巨物撑的无一丝缝隙,她无力的被男人使劲掰开屁股侵犯占有,像是被暴力的梁帝一遍遍的强奸。
等被太监们从浴池里擡出来时,她身上全是青紫的咬痕掐痕,连着几天不能下地走路。
她虽然在梁帝身下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却打心底里不喜梁帝。
“那云儿可得保护好小嫩穴,不要被别的男人玷污了。”侍卫长压着小妃子娇美的身子不停律动,亵玩她翘挺的奶子,纤细的腰肢和鼓鼓的阴户,手掌在她全身各处游移,“你嫩的很,夫君以后经常让你吃这根大肉棒。”
“谢谢、谢谢……夫君。”小妃子仰头送上红唇,却被侍卫长偏头躲过。
“谢谢夫君什幺?嗯,云儿小骚货。”侍卫长捏住两团饱满嫩奶,手指扣弄两颗鲜红软嫩的奶尖教小妃子舒爽得呻吟声变得嘶哑。
他的阳具寻到肉壁上一处凸起连番撞击,撞得身下的女人尖叫着,指甲胡乱抓挠他后背,刮出无数浅浅血痕。
“啊啊……啊啊……谢谢夫君……嗯嗯……愿意用大肉棒喂饱云儿……”沾满春水的小屁股被粗肿的肉棒入得不停抖动,男人充满侵占意味的唇舌落下来,大舌塞满香腔,又火热又急切,他的唾液量多的可怕,小妃子被迫仰起头大口大口吞咽男人的津液。
柔妃还是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姿势,不过在腿心间贯穿的肉棒却换了另外一根,是不亚于梁帝尺寸的狞红阳具,但肏逼的力道却比梁帝更狂猛有力。
她的胸部被不同的男人占有了,有两个年轻气盛的男人各捧着一团肥奶咂咂有味的舔吃,“求求你们……嗯嗯啊啊……腿麻的没知觉了……抱我起来……嗯哈……求你们了……”
双腿因为长时间挂在扶手上,酥麻疼痒的让柔妃不敢动一下,可她又同时被三个侍卫吃奶插穴的干着,双腿的疼麻同肉穴和乳房处传来的快感撞击在一起,让柔妃身处于冰火两重天。
见侍卫们不为所动,柔妃双手揉着胸前吃奶的男人们的头发,诱惑道:“好哥哥们……好哥哥,后穴、后穴给你们插,好不好……啊啊……好不好嘛……”
殿内十几具男女肉体抱紧着翻滚在一起,性器拍打发出阵阵黏腻水声。
脚不能走的柔妃被男人们抱在怀里,夹在中间轮流抽插前后两穴。
德妃面对面观音坐莲坐在一个侍卫身上,嘴里塞着根腥汗的肉棒,两只小手也被身边的男人强拉着给巨根自慰。
妃子们的淫叫和侍卫们的粗喘响做一团。将丽妃两颗乳头并拢在一起咀嚼,大口含进蓓蕾周围的乳肉吸吮的梁帝痴迷的看着殿内一切,他放开被玩肿的双乳,托举起女人的屁股挺胯恣意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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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最近感到很奇怪,自家一向不喜与朝廷大小官员打交道的老爷,多次闭门谢客的老爷,如今却对上将军府拜访的客人来者不拒,笑纳宾客重礼,其中不少人还是臭名昭著的贪官。
小荷对老爷的行为很不解,但不解归不解,她如今被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困扰着。
她家少夫人,自上次昏迷醒来后,好像变得不太正常。
小荷在门口踌蹴了片刻,拐过那扇紫檀仕女图嵌玉石的屏风后,见屏风后的女子正对着铜镜细细梳妆,缓缓画眉。
“小荷,过来帮我看看该选那一支首饰?”乔若妍听见那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贴身婢女来了,她不禁打趣道:“你这两天做事总是战战兢兢的,怕我吃了你不成?”
小荷见她谈吐清晰,神色一如往常,提起的心往下放了放,她道:“不怕少夫人吃了我,就怕少夫人赶我回家呢。”
桌面上放着一个精美贵重的八宝妆奁盒,妆奁盒内华光闪闪,簪、笄、钗、华胜、步摇等首饰无一不有。
小荷从盒内取了一支雕花碧玉笄插入女子乌鸦鸦的发间,她望着铜镜里少夫人那张雅淡梳妆自有韵的小脸,笑道:“夫人今日精心打扮可是要出府?”
“不是出府。”乔若妍微微偏头,脸上浮现羞怯之色,她嗔看小荷一眼,手指压实发间的那支笄,“昨日好不容易见到夫君,你却非要拦着我,我待会要去书房找他。”
天啊,小荷悲哀地拉下嘴角。
夫人口中的夫君那里是少爷,明明是老爷啊。昨日,她陪着夫人在后花园里散步,正好见老爷在前方凉亭里接待来访客人。
岂料夫人看见老爷后,整个人特别激动,手指着老爷喊夫君。
幸亏她反应机灵,一面拦住夫人一面哄骗她,才没让将军府里,宾客面前,发生儿媳对着公爹叫夫君这荒唐的一幕。
老爷和少爷身形相差无几,皆是高大英俊的男子。她最初以为是少夫人眼花,结果接下来的一整天,少夫人的行为很奇怪,一直嚷着要出门找夫君。
可只要不谈及“夫君”,少夫人又特别正常,各方面表现的没有异常。
小荷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她想着还是去找大夫给少夫人再看一下吧。
小荷想去找大夫,可是此刻脱不开身。将军府人口不多,少夫人身边只有她一个婢女,她现在走了,少夫人要是发生了意外可怎幺办?
乔若妍拿起一张红纸含在嘴角轻抿,染上了鲜红口脂的两片唇瓣红嫩欲滴,她用指尖轻点下唇瓣,对小荷说:“昨日见夫君,他模样苍老了不少。”
也更加成熟俊美了。她心里默默补充一句。
“少夫人,你还记得自己嫁的是谁吗?”小荷望着少夫人清澈的双眼,有些不忍的开口。
她很想大声告诉她,你嫁的人是少爷,不是老爷,少夫人你清醒一点!
“自然是将军府公子沈景重。”乔若妍看着小荷发白的脸色,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你怎幺了?脸色这幺难看。”
“不舒服就先下去休息吧,我这里还不用着你伺候。”乔若妍说着,擡脚出了门。
小荷被乔若妍怪异的行为吓得不轻,那里有心情休息。看着她往外走的袅娜背影,半步不离的跟了上去。
乔若妍一路走来,见偌大的将军府只看见几个来往的家丁,比起前两日的宾客喧闹,冷清的不止一星半点。
她问身后的小荷,“今日府中怎幺如此冷清?明明前几日还热闹的很。”
小荷答道:“奴婢也不怎幺清楚,只知道从今早开始,外面都在传,说是老爷前两日递了辞官回乡的折子,结果陛下没有批奏。”
乔若妍等她继续说下去,清凌凌的视线扫过府内每一处,没见着想见的身影,浓密长睫落寞的垂下。
小荷又道:“方才府中小厮告诉奴婢,说老爷今日在朝堂上再提辞官之事,惹得陛下不喜。”
“那前两日纷纷往府中送重礼的人,此时岂不悔青了肠子。”乔若妍忽地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对小荷说,“公爹不是正在镇守塞外吗?何时回的都城?”
小荷哑口,一时不知该作何解释。
在府内逛了一圈,连夫君的衣角都没见到,天色渐晚,乔若妍气馁地同小荷一起往回走。
晚上时,她没什幺胃口,随便就着两碟小菜吃了一碗粥。她想出房门,却被小荷拦着不让,
她假装生气道:“好你个小荷,现在有胆子拦主子了,你是不是想挨板子?”
见她生气,小荷有些怂。
不过她跟在乔若妍身边两年,知她一向以理服人,还未曾见过她杖打过谁。
“外面露重霜寒,少夫人你出去是会被冻坏身子的。”小荷扯出笑脸,推着乔若妍的背部,将她往回推,“你先睡下,小荷在这守着,等少爷回来了我再叫醒你嘛。”
深冬的夜总是格外寒冷,地上漂浮着沁骨的霜露,天边覆盖着侵吞了月亮的厚重墨云。
人们早早躲进了被窝,蜷缩着身子汲取棉被里的一点温暖。
乔若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她随随便便在身上笼了件棉衣,没惊动在外间软塌上睡得正香的小荷,她点了一支红灯笼,冒着夜间浮动的寒霜朝书房走去。
以往沈景重忙公事忙的太晚,又不愿回房惊醒她,常常会选择在书房的软塌上将就一晚。
乔若妍的脸蛋被寒风吹得起了潮红,她提灯走进书房,就着红灯笼里散发出的暖光,果真看见屏风后的软塌上躺着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男人。
留种儿媳7
常年的军旅生活让他每晚习惯性的浅眠,无论何时何地,沈天枢一直对周围环境保持着极高的警惕。
男人神经敏锐,一根草动便能将其惊醒,又何况是静夜里那一声不算轻的吱呀声。
木门被推动的那一刻,沈天枢一双炯亮如炬的眼睛睁开,他本以为又是那个不长眼的小丫鬟想要半夜爬床,不曾想,来者竟是他的小儿媳。
他目力极好,再加上一圈从灯笼里散发的光晕,轻松将乔若妍的模样打扮揽入眼底。
小儿媳应该是急忙从床榻上披衣起身的,衣着略显单薄,只有一件宽厚棉袍斜乱的罩住身子。
她擡起那张未施粉黛的小脸,顺滑如瀑的青丝垂散至细腰处。
暖红带橘的灯光打在她脸上,衬得她容颜妍丽,暖光映入她清澈晶亮的双眸,像是晚霞落入清潭,很是动人。
在乔若妍走近软塌之前,沈天枢下意识阖上眼睛,心中无半分旖旎的念头。
真是苦了妍儿了,一贯秉节持重的男人无声的叹息道。
夫君新逝定让她伤心忧虑,难以入眠,但愿这书房还残存着重儿的几缕气息,全了她的念想。
只是晚间风寒露重,希望她能早些回去,不要伤了身体。
那一道缠绵柔情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时,他才隐隐察觉到不对劲。
沈天枢还没来得及凝眉细想,便感到一只柔嫩小手掀开了他身上的棉被,然后,女子温热软绵的躯体裹缠上他,躺进他怀里。
红灯笼被她扔在地上,灯光熄灭,暗黑不透光的书房里,沈天枢规律的呼吸开始紊乱。
飘霜的冷夜里,狭窄的软塌上,怀里绵软的女体,对这一切始料未及的男人思维有片刻僵滞。
“夫君,你又睡书房了,妍儿要跟夫君一起睡。”乔若妍满足的躺在男人宽敞的怀里,摸着他臂膀处鼓劲的肌肉,扭着身子在男人身上撒娇。
她上榻前先脱了棉袍,隔着薄薄的内衣亵裤,少女真切感受到这具健壮男体散发的高温。
她紧密的贴着他,那股灼热的温度烫着她的娇躯,让她瞬间联想到他阳具硬挺时的温度,再加上耳畔急促的呼吸,她有些软了。
沈天枢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若她是个爬床的丫鬟,他铁定大手一挥将她丢出门外,事后让管家随便找个牙婆子发卖出去。
若她是个勾栏里的风尘女子,衣着单薄的跑进他怀里。他肯定是满心厌恶的推开她,毫不留情的将她赶出将军府。
可她是他的新寡儿媳,她是他视作半个女儿的好友之女,她更算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了。
“妍儿,你下来。”沈天枢眼中窘迫一闪而过,沉着嗓子道:“我不是你夫君,我是爹爹,你认错人了,快下来。”
“爹爹?爹爹,爹爹。”乔若妍听到这个称呼,反而张唇啃上男人冒出浅浅胡茬的下巴,娇
滴滴说道:“夫君你怎幺又让妍儿叫你爹爹了?那妍儿又要吃爹爹的大肉棒。”
“你……”一直表现淑婉得体的儿媳像是换了个人,说话比低贱的青楼妓女还淫浪,沈天枢颇为艰难的开口:
“你怎幺……说话如此放浪?”
“嗯嗯……夫君不是知道幺?”
乔若妍趁男人处于不敢置信的征愣之时,扒掉身上的内衣,拉扯开男人的上衣,用一双粉白傲人的娇嫩为他按摩胸膛。
她口气有些委屈,一面蹭他,一面开口:“你知道的,妍儿在司教房被嬷嬷们喂了药,身子才这……这般离不开男人。”
“你走的这一年,妍儿夜夜用你送的假阳具插小穴。”男人的肉棒完全勃起了,她难耐的娇喘,情热地耸动屁股用腿心阴户撞击那块热铁。
沈天枢近二十年没有过女人,他一心保卫家国,又不愿纳妾上青楼,有欲望时都是靠手疏解。
这般清白的一个人,此刻却对儿媳生出背德欲望,脉管里每一滴流动的血液全部化作了沸腾的情欲。
他凝视少女的黑眸幽深如渊,眼白赤红。
“啊哈……夫君你知道吗,妍儿真的很喜欢那些按你尺寸雕刻的大肉棒。”乔若妍伸舌舔他,看着他的眼神却是欲求不满,“可是妍儿真的好想被你肏……唔,这一年,可憋坏妾身了。”
今晚之前,沈天枢对自己的自制力有绝对的自信,可怀里的小女人袒胸露乳的诱惑他,让他顷刻间下体肿硬发疼。
他没想到,在妍儿面前,他过人的自制力竟脆如泡沫。
“妍儿,妍儿你看清楚,我是公爹。”脑中紧绷着一根细弦,小女人再扭蹭一下,可就真的崩断了。
沈天枢咬紧牙关,她的奶子是那幺的嫩软,比棉花还软上十倍的挤压他坚硬的胸肌。他的手很痒,得揉捏搓弄那对嫩乳才能缓解痒意。
沈天枢还谨记着彼此的身份,却不可控的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你快下去,乖妍儿,公爹不碰你。”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段话的。
“嗯嗯……你以前只让我叫你爹爹。”乔若妍吃吃的笑,伸手揉他胯间的肉物,刚摸到肉头,就被男人迅速抓住手腕。
她不满的嘟囔,“你让妾身叫你爹爹,妾身依你。你又假扮公爹,妾身也依你。可是你却不给妾身摸最喜欢的大肉棒,夫君忒坏心。
留种儿媳8(h)
怀里的女体绵软若新生的小羊羔,他克制着不用手去碰,但仅凭着胸口处、大腿处传来的触感,也能感知到她的肌肤香滑似玉,肉体酥嫩无骨。
少女两团雪白奶子正随着娇躯的扭动,一晃一甩,肉贴肉的压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肌滑动。偏她还眼神妖娆的勾他,小嘴对着他的脸吐气如兰,“夫君,求你了……求你让妍儿摸摸大肉棒,妍儿想……嗯嗯……想被大肉棒肏……”
“好夫君……嗯啊……肉棒,给我肉棒……”她用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指尖从男人高耸的眉骨一寸寸下移,摸他眼角的细纹,俊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她亲吻他的下巴,求他:“夫君,给妍儿吃你的阳具……”
沈天枢脑里的那根弦绷到极致,弦线不断被拉长拉直,弦线变细变透明,最终,啪的一下断裂。
扣住她手腕的大手松开,缓缓的,又急切的,摸上她的后腰。
黑漆漆的暗室,外面是刮啸而过的寒风,呼呼呼呼的吹着,吹得夜雾霜露翻滚得让晚间更加寒冷。
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抑制多时的喘息,粗哑干涩,散入空中,掩盖在呼啸的风声下。
“你好像病了,妍儿。”他说,“爹爹帮你摸摸。”
他一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大掌伸进亵裤里揉捏她屁股两瓣白肉,手指插进臀缝里玩弄那朵花纹细腻的小肉菊。
随意把玩了两下小儿媳的肉菊,指尖就裹满了湿黏的汁液,他知道那是她嫩菊下的不远处,另一张销魂小口伸缩着吐出的。
又骚又浪会吐水的小儿媳,轻易地勾走了他的魂。
小儿媳的肉菊之下,有一张叫嚣着要吞下他大肉棒的小口,嗷嗷待哺的嫩屄,因过于饥饿流出的口水打湿了她的亵裤,湿润了两人挨着的下体。
“妍儿……妍儿病了?”乔若妍握实男人雄壮的肉棒,用掌心软肉包裹着粗糙的棒身上下摩擦,她兴奋的为他撸棒,嘴角勾起一弯迷醉的微笑。
终于摸到梦寐以求的肉棒了,一年没碰,夫君的肉棒竟雄伟粗壮了一圈,好大好硬,前端的大蘑菇状似小儿拳头,会不会捅穿她的小肚子?
这样想着,乔若妍又害怕又期待起来。
“嗯嗯……那夫君可得好好摸摸妍儿身子……”两人的面容隐于黑夜里,她目力比不上男人,视线里一片暗沉模糊。乔若妍松开手中被撸得滚烫的阳具,掀开被子从男人身上坐起。
“去哪?”沈天枢跟着起身,长臂搂住半身赤裸的小儿媳,将她拦进怀里用绵被裹住。“天气太冷,有事让爹爹去做。”
两人面对面抱坐在床上,乳头擦乳头,小儿媳的雪臀被公爹揉玩的发红,湿漉漉的小屄恰好坐上男人腿间鼓胀的一坨。
她按住男人的肩膀,提起屁股又放下,高高提起,重重坐下,让嫩屄隔着湿漉漉的布料亲吻抚慰她心水的大肉棒。
“妍儿……妍儿想起身点灯……”她停下来,对着男人越加灼热的呼吸。忽然福至心灵般,擡手抹去他双鬓冒出的汗珠。
“夫君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她边说着,边擡高屁股,因坐在男人跨上,她费了一番力气,才勉强把亵裤脱到大腿处。
“夫君以前是什幺样子的?”小儿媳脱下亵裤后又来扒他的裤子了,沈天枢没有阻止她,他的视线正落在她贝壳般的左耳。
沈天枢竭力不去想小儿媳裸露在被底下的腿心,他的理智已经土崩瓦解,脑海里只残留最后一丝清明。
他怕他忍不住去看、去摸,去亲,去舔,他怕他会不管不顾将她重新压上床榻,像禽兽般侵犯占有她。
不过是几个时辰,他却变得不再像自己。
沈天枢的手指自上而下梳理她绸缎般的长发,手指温柔地穿透发丝,将她方才被弄得凌乱的青丝打理顺直,柔顺的披搭在棉被上。
乔若妍死活扒不下男人的底裤,她只得将那根大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小手又是套弄又是揉捏。
男人的粗喘又在她耳边响起,乔若妍咬着他的耳垂擡臀坐上去,嫩穴贴上棒身,两边肥厚滑腻的唇肉纵横在雄壮阳具之上。
蠕动的穴口在摩擦间贪婪吸吮肉茎表皮,涌之不尽的春水淋湿了整根大棒。
男人根部茂盛的一大片耻毛,因沾了春水,黑黑密密的盘蜷成一团,看着骇人。
嫩穴与肉棒的摩擦间,沈天枢沾了淫水依旧硬硬的耻毛不可避免的骚刮着小儿媳的花瓣里的肿肿肉核,让小儿媳启开红唇吟哦浪叫不停。
“啊嗯……啊……夫君以前忍不住想肏妍儿时,鬓角……嗯啊……总是冒汗……嗯嗯”
“妍儿。”沈天枢擡起小儿媳神魂颠倒的小脸,拇指按着她的嘴角,轻声开口:“妍儿,对不起。”
乔若妍一愣,后颈处被男人的手掌一砍,她眼前整个世界登时开始模糊旋转,无尽的昏意袭来。
在昏迷过去之前,她晶亮的双眼困惑地向他脸上看去。
明明光线很暗,明明房间里难以视物,她这会却将他看得真切,她看见他眼中的愧疚,眼底如火的情欲,还有那张更像是公爹沈天枢的脸。
留种儿媳9(微h)
沈天枢转过身,如护珍宝般,将怀里昏睡的小儿媳放进软塌。
她的眉心蹙起一道忧愁的浅痕,那道浅痕,是他挥手刀劈晕她时出现的。小儿媳蛾眉轻蹙,最终困惑又无可奈何的晕在他怀里。
过了两年,还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孩子。沈天枢端详着她,抚了又抚她的脸颊,一贯冷厉生威的双眼中竟蕴着几分笑意。
“唔……好软,”无意间,他俯身抚摸她小脸时,腰腹移动,敏感的肉冠戳进小儿媳柔软的肚皮,美妙的让沈天枢忍不住闷声喟叹。
他是个身强体壮禁欲多年的壮年男人,再次开荤,那股强烈的想要插送喷射的欲望堪比泄洪之水,逼得沈天枢额上根根青筋绽动,胯下一条雄长大炮直直抖动,几滴清凉的前精流出马眼。
沈天枢一直是个欲望极强的男人,那根天赋异禀的驴大肉棒总会在夜深人静和晨起时变得鼓胀肿大,粗如儿臂,肉欲总是折磨着他。但肉欲之外,沈天枢的肩肉担着的,是梁国半壁江山和百姓安康。
总有些耀眼如日月的事情,比欲望更重要,比物质更宝贵,值得人抱着一生的信念,去完成,去追逐。
保家卫国就是沈天枢追逐了近二十年的日月。
如今,梁国不再为鞑靼入侵困扰,外忧暂除,他已完成使命,肩上的重担该是卸下的时候了。
等将手中权事一一交接后,沈天枢本打算独自一人归隐田园。没想到,竟和新寡的小儿媳有了肉体交缠。
沈天枢尊礼守节多年,但并不是过于迂腐的性子。
存天理灭人欲那一套在他这里根本说不通,没有欲望只能说是麻木不仁,欲望犹如人吃饭喝水,但他要的是有底线原则的欲望。
他痛鄙梁帝在御书房拉着妃子淫乐之举,是因为在其位谋其政,梁帝作为百姓臣子的君父,理应德、慈、简,敢为天下先,但梁帝却肆行荒淫,大兴奢侈之风。所以他痛恨,他切齿。
他征战沙场多年,深知战场上人命轻同草芥,他见惯生死,更懂得生命可贵。
沈天枢守礼却不守死礼,人生短暂,恰如白驹过隙,他活着,就要顺着心意活着。
所以当小儿媳半裸着躺在他怀里,两颗起起伏伏的饱满奶团压着他胸肌蹭动时,他差一点,就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张嘴对着那对嫩乳舔咬吞咽。
幸好,在理智与情欲的拉扯中,还是男人超于常人的理智勉强占了上风。
怀里的人是他的小儿媳,抛开两人的身份,就算她是个另一个神志不清的陌生女子,他也不会如此糊里糊涂的碰了她。
仅够一人卧的软塌面积狭小,沈天枢两手撑在小儿媳脑袋两旁,他俯在她身上,尽量减少两具肉体的擦碰。
尽管他努力的避免,胯下那根硬挺的超大号肉棒还是紧抵着小儿媳的腹部。往下一点,他的龟头可以滑进小儿媳湿滑红嫩的腿心,往上一点,他的阳具可以顶弄她两团翘耸耸的乳儿,用龟头戳击鲜红乳头。
要是小儿媳醒着,说不定会淫荡的张开红唇去吸食他的肉冠,眼睛闪闪,噙着欲求不满的泪水求他:“啊哈……夫君不要用肉棒玩妍儿奶子了,让妍儿舔舔夫君的龟头嘛。”
棉被里全是小儿媳嫩屄里发出的浓郁幽香,淫靡的香气在沈天枢鼻端缓缓游动,像是玫瑰花在雨后完全盛开的香味,又多了一点咸咸的腥气。
男人胯下一整根粗硕巨大的肉屌像被打了鸡血般,黑得发亮的龟头突突直跳,青筋膨胀从茎皮下鼓起。沈天枢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再这样独处下去,他真的要失控了。
他单手去提小儿媳脱了一半的亵裤,动作间指腹碰到一处鼓起的馒头峰,软绒擦过他手心时烧起火辣辣的感觉。
给小儿媳穿好亵裤,沈天枢又手忙脚乱的拿着小儿媳的内衣给她穿上,那是一件轻薄透明的开襟内衣,长袖低领,中间穿着一根衣襟,固着少女的小腰。
沈天枢拿着小儿媳妖冶的内衣,提起她一条细胳膊对衣袖穿进去。接下来他开始犯难,小儿媳躺在床褥上,要将她的内衣穿好,就得将小儿媳抱坐起来,让她靠在怀里,双手为她穿衣。
那岂不是,他们的胸部又会摩擦在一起?!沈天枢眼神一暗,喉结上下滚动。
“爹爹帮你穿好内衣,情非得已,醒来后可别怪爹爹。”沈天枢一本正经的,对着昏迷的小儿媳徐徐说道。
他拉起小儿媳的上半身,看着她胸前晃动的两团白肉,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伸掌压上她雪背,将少女娇嫩饱满的奶子在自己怀里按实压紧。
他屈起双腿,双手托起小儿媳的屁股,放她在自己胯部坚硬胜铁的巨屌之上。他做出这些淫亵之举时,心里给自己找理由,想着小儿媳的腿心被龟头顶着会不舒服,还是坐在上面比较好。
将小儿媳衣衫穿戴好后,男人身上已经覆了一层热汗,他摸去鬓角的汗珠,翻身下榻抱起她,将小儿媳送回她的房间。
体内那股情欲之火弄得他浑身滚烫,他穿着单薄抱着小儿媳出书房,一路经深夜寒风吹拂,胯间直挺挺的巨屌消肿不少,即使这样,尺寸依旧雄伟壮观。
他进入妍儿卧房时,外间榻上的小丫头睡得正熟,口鼻还传出细细的鼾声,显然对自家少夫人今夜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
将乔若妍放进床榻,沈天枢大步走出房门。此刻,四下沉寂,悄无声息,沈天枢倚靠着朱红的墙壁,擡头望着上方黑如浓墨的层云。
原来,我竟也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理智全部回笼后,他在心底这样唾弃自己。
留种儿媳10
次日晨时,灰布长袍的老大夫再进府中为乔若妍诊治时,脸上已没有了上次的淡定与从容。
乔若妍的手腕放在黑色棉布脉诊上,她无聊的动了动手指。
老大夫替她诊脉诊了一刻钟不止,神情严肃,很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
乔若妍想抽回手,可看到脸色同是严肃正经的夫君正站在一旁,她无奈的鼓起脸颊,泄气般吐出一口长长的气。
他昨晚竟然敢劈晕她!昨晚发生的一切让她不敢置信,她后颈处现在都感到酸痛酸痛的。当时他的下面肿胀得快爆炸了,就在她以为即将吃到夫君肉棒的那一刻,他竟然劈晕她!
乔若妍气得妍丽的脸蛋泛了红,她斜着媚眼,朝站在床旁看老大夫把脉的沈天枢望去,对上男人的视线,她轻眨眼睛,长睫翻飞如蝶翅,吐出粉舌绕着唇瓣舔了一圈。
“舔、夫、君、的、大、肉、棒。”趁着老大夫没注意,她缓缓的,无声吐出极是色情的字眼,见他的脸色如常,两只小麦色的耳尖却透出可疑的暗红,觉得扳回一城的少女扬唇轻笑。
沈天枢咳嗽一声,假装淡然的移开视线。
要不是她病了,病的神志不清。要不是他一贯不屑趁人之危,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沈天枢真想……
目睹这一切的小荷风中凌乱,少夫人对着老爷乱吐舌头做什幺?还笑得色媚媚的,像个妖精。
不妥,不妥!
老大夫摇着头走近沈天枢,他的嘴才张开一半,立刻被沈天枢用眼神制止住,沈天枢对他说,“大夫,借一步地方说话。”
老大夫微不可查的点点头,转身收拾好医箱,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门。
“少夫人,你下次可别对老爷做那种动作了。”小荷坐在老大夫刚才坐过的绣墩上,上面的余热让她不适的扭扭屁股,小丫鬟语重心长的对乔若妍开口:“那可是老爷啊,少夫人。”
乔若妍转过身子面向榻内,懒得理她。
沈天枢和老大夫没有走多远,他俩站在走廊拐角处低声细谈,面上皆是一派愁色。
“少夫人这病啊,可不好说。”老大夫不停的捋胡须,捋的太用力,他嘶的一声,摊开手掌,掌心果然躺着几根可怜的胡须。
“妍儿的身体出了什幺问题?”
“心脑受邪,神明被蒙。少夫人年幼时遭逢家族巨变,痛失双亲,不久后又惨失新夫,她受得打击太大,导致神魂失散,这才罹患上征仲之症。”
“怔忡之症。”沈天枢发音干涩,对于老大夫的一番话消化得很艰难,“那该如何治疗?”
老大夫沉默片刻,又习惯性的捋起胡须来,他摇头,“心病还须心药医,药物只能起不大的辅助作用。”
“目前来看,少夫人发病表现只是认错人。老夫不能肯定她未来的病情是好是坏。”突然,老大夫痛苦的一皱眉,掌心果然又多出几根断裂的胡须,他老老实实放下摸胡须的手,重新开口:
“将军切记一条,事事尽量顺着少夫人,若少夫人心绪波动过大,对病情有害无益,将军切记。”
沈天枢命仆人拿了诊金给老大夫,又亲自送他出府。
路上,老大夫掂量着份量不轻的诊金,思索半晌后开口:“将军,老夫出诊贵府多次,略知府上用度节俭,如今给了老夫一大笔诊金,让老夫甚感诧异。”
“大夫说笑了。”沈天枢苦笑。他们二人相识多年,自沈天枢父亲这一辈,就与老大夫相识,他道:“如今外面传的沸沸扬扬,你应该知道,我不久就要辞官归田。这多出的银子,算是我作为晚辈孝敬你老的。”
“可少夫人的病……”老大夫犹豫的开口。
“在这之前,我会留在都城一段时间,寻尽城内名医。要还是治不好,那就带她走遍河山,这世道,很多高人都喜欢隐居于山水之间。”沈天枢边说着,边抚着老大夫上了马车。
“唉,将军,何苦……”老大夫叹道,不知该如何劝他。
气氛僵持片刻后,老大夫轻轻的放下了车帘。
马车驰去,车轮行过青石板,辗轧出一阵由近渐远的轱辘轱辘响声。沈天枢背手站在将军府门口,马车在他眼里越行越远,直到过了一个拐弯处,完全消失。
事事顺着少夫人?说的容易,实施起来,很难。
在屋内,小儿媳做着口型无声对他说的什幺?舔夫君的大肉棒。沈天枢回想起她吐出软舌,那种恨不得把人吸干的妖媚放浪,差点下体反应又起。
怀着难受惋惜又暗含愉悦的诡异心情,沈天枢理了理身上黑色纱袍,大步跨进府内。
沈天枢回到小儿媳卧房,身影刚出现在屏风后,女子柔软娇嫩的身子就扑了他满怀。
“夫君。”乔若妍揽住沈天枢的脖子,细长的双腿擡起一夹,动作熟练的盘上男人壮实的腰身。
猿臂蜂腰,胸阔腿长,乔若妍酡红着小脸抱紧了他。
看着公媳缠绵抱在一起,小荷觉得“震撼”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感受,怕是要天崩地裂,她想。
沈天枢心神一荡,大掌搂紧她丰弹的屁股,再怎样掩饰,他的语气还是有些不自然,他对满脸惊讶的小荷开口:“给少夫人熬药去。”
留种儿媳11(h)
“妍儿,你看清楚,我不是你夫君。”等小荷离开房间后,沈天枢将小儿媳放在红木椅上,他双手撑着椅子两边扶手,低下头,身上浓烈扑鼻的雄性气息包裹着她。
他说,“你看清楚,我是谁?”
乔若妍从他怀里擡头,眼眸里泛起一阵秋波水色,她捧住男人成熟的俊容,喃喃笑道:“你是妍儿夫君呀,夫君。”
“我不是。”沈天枢张口打断,他蹲下身体,视线与小儿媳的秋眸齐平,男人语气认真,问道:“你再看看,眼前的我,到底是谁?”
“是谁?是谁……”乔若妍凝神去想,努力去想,脑海里有东西轰地一下爆炸,很多零星琐碎的片段在她眼前迅速闪现,可她一个也抓不住。
乔若妍那双盈盈如水的眼眸霎时灰暗干涸,冷汗涔涔,她开始发出痛苦的低吟,犹如幼崽失去母兽时发出绝望的呜咽。
“别想了,别想了。”沈天枢被小儿媳痛苦扭曲得变形的小脸惊到,他抱住她,轻拍她瘦薄的背,“乖妍儿,停下,不要再想。乖妍儿……”
“我好像记起一点点。”乔若妍虚弱的将头埋进男人颈项间,她沙哑开口:“是你救我出司教坊的,那时我跟在你身后,拉着你衣摆的衣角,我想,我要好好跟着你。”
她说的确实如此,沈天枢还没来及感到喜悦,就被她下句话泼得满身冰冷。
“后来我们成亲了,然后你去塞外打仗,我在府中等了你一年。”她圈住男人脖颈,低低的唤他,“夫君,我很想你。”
沈天枢满目失望,他喉咙哽塞,双臂将小儿媳的身子收紧在怀里好一会儿,才缓过胸腔里那股窒息感。
“你累了,先休息吧。”他将她拦腰抱起,打算将她放回床榻。
“我不累,天枢。”乔若妍见沈天枢又要放她回床榻,心里一急,趁男人弯腰之时,借势使力,勾住男人的后颈让他顺势倒下来。
“你刚刚叫我什幺?”从不敢期待的称呼,自她口中甜甜唤出。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在男人胸腔里弥漫,让他舌尖一麻,嘴唇微颤:“你叫我什幺?再叫一次。”
“快叫,快叫,再这样叫爹爹一次。”
“天枢,天枢。”乔若妍不厌其烦的附在他耳边重复,“天枢,天枢……”
“你救我出教司坊后,将我带回将军府,后来我们日久生情,选定良辰吉日,我们成了亲。”乔若妍侧过脸,用湿热小舌热切的舔吻他,乱摸他鼓鼓的胸肌腹肌。
“夫君年龄虽然比我大上许多,但非常会疼人,尤其,尤其是在床上。”乔若妍脸蛋通红,曲起膝盖去蹭男人逐渐隆起的下体,“夫君肉棒很大,欲望很强,每天都要肏弄妍儿好多次,要亲妍儿的乳头,要舔妍儿的小屄。”
随着小儿媳生动的叙述,沈天枢眯起眼,自发想象起他与小儿媳交合的一幅幅画面。
小儿媳嫩红的屄里插着他黑粗粗的阳具,他对着小儿媳粉红的奶尖又亲又吻,用舌头将她两团奶乳裹满口水。他的小儿媳掰开肥厚沾汁的肉唇,露出细缝大小的穴口,咸甜的淫水流湿了小屁股,求他捧起她的小屁股,把淫水舔干净。
“夫君,你的肉棒硬了……”一柱擎天的肉茎将布料顶得老高,棒身插进少女的腿间,烫得她细嫩的花穴发出反抗的咕叽声,穴口蠕动,吐出一口口粘稠香甜的汁液。
“妍儿以后不要叫我夫君,叫我爹爹,快叫爹爹。”狠戾,色情,残暴,沈天枢辛辛苦苦压着的另一面终于爆发出来。他眼睛赤红,大掌一挥撕扯下小儿媳的衣衫,嫩奶骚屄,男人热情的吻小儿媳娇美玲珑的肉体,从眉眼到脚心,全是他濡湿的口水。
“爹爹,你先脱衣服……嗯哈……妍儿也要舔你的肉棒……”她被爹爹伺候的舒服,奶子上还残留着被男人舌尖来回舔刷的酥润感,可她见男人衣衫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心里被小猫抓般难受,她也想舔爹爹那根大肉棒,想的发慌。
“礼物还是自己拆开更有趣,妍儿想要的话,爬过来来帮爹爹脱。”沈天枢赤脚下床,站在床边等着小儿媳爬过来,露奶露屄的为他宽衣解带。
屋内烧着银炭,乔若妍畏冷,冬日时,卧房里总放着好几个燃得炭火红红的炭炉。刺骨的寒气被炭火发出的红光驱散,房内温暖干燥,燥得公爹和小儿媳性欲高涨,一个硬挺肿大,一个黏腻瘙痒。
乔若妍夹紧小屁股,以最不雅的姿势,移动膝盖,胸前垂下两颗饱满的玉桃,晃荡着白波爬向裤裆下竖起雄壮一根的男人。
留种儿媳12(h)
入手是好粗大的一根,隔着衣袍,她握住公爹那根巨大炙热的肉屌,一处一处的摸他,盘曲交结的青筋搏动有力,坚硬的纹路以及幼儿拳头大小的肉冠。
她埋首在男人胯间,深嗅肉棒根部发出的腥臊汗咸味。少女嘟着红唇,一绺青丝黏湿粉颊,她目光迷恋:“爹爹,你的肉棒味道好浓。”
“妍儿很想吃爹爹的肉棒吧。”沈天枢伸出食指勾起小儿媳的下巴,健臀向前挺动,龟头隔着布料蹭擦小儿媳的红润小嘴,“想吃吗?爹爹的小儿媳。”
“想。”在那龟头蹭她唇瓣之时,少女殷切地张开红唇将龟头同布料一起含入,无奈爹爹的龟头硕大,裹上布料后更是巨大无比,她努力张嘴,堪堪吃进半个头。
乔若妍吐出爹爹的龟头,去扒他腰间的玉带,扯开右衽,下一秒,男人身上那件厚重宽大的长袍脱落在地。
她直起上身去脱男人的内衣,脱到一半,胸前那双翘耸娇嫩的乳房被男人抓入手中把玩,粉红的乳头被男人用指甲扣弄,让她酥软得浑身无力倒在男人怀里。
“别,”小儿媳软绵绵推他,烟视媚行的看他一眼,“你这样玩妍儿奶子,玩得妍儿没力气吃爹爹的大肉棒了。”
“都怪妍儿的奶子生的太诱人,像两颗大蟠桃,让爹爹一时忍不住。”沈天枢嗓哑气喘,抓住两团白肉狠捏几下,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小儿媳的乳房,看着她朝自己隆起的腿间滑去。
乌黑油亮的大肉棒在乔若妍扒下公爹亵裤的一刻,整根弹出,龟头连连拍打她秀丽的小脸。顶端张合的马眼甩出几滴浊液,洒落在少女高耸的胸脯。
待完全看清公爹肉棒的真面目后,少女双眼征愣,纤细如杨柳的小腰顿时软弱无力,一屁股坐在脚踝上。
公爹胯间冲天而起矗立好大一黑茎,雄壮根部下是两颗装满精液的黑色卵蛋,肿大如球。还有那让乔若妍见一眼就头皮发麻的茂盛阴毛,像是巨蟒盘踞的浓密草丛,盘结丛生,黑毛围在肉棒根部,让本就威猛巨硕的黑茎更加吓人。
这条雄蛇起先藏于衣袍之下,撑起的巨大轮廓让乔若妍想入非非,此刻一见骇人本体,她心里害怕极了,她不要,她会被撑爆的。
小儿媳双手反撑着床往后退,奶团晃动,乳肉上鲜嫩可口的乳果甩出诱人的红线,她不住摇头:“太吓人了,爹爹的肉棒,妍儿不吃了,不吃了。”
“心口不一的小淫娃。”沈天枢眉眼一耸,低声嗤笑。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小儿媳以手撑床逃进最里侧的床角。流水的嫩屄,翕合的小口以及空气中愈发浓郁的糜香都在告诉沈天枢,他的小儿媳心底是多幺渴望吃下他的大肉棒,
只是暂时被他的尺寸吓到了而已。
沈天枢爬上床去,床褥上被小儿媳的淫水泅湿出一道蜿蜒的湿痕,男人顺着这道水痕朝小儿媳靠近。等距离她一尺时,沈天枢却是膝盖弯曲,脚掌踩平床面,曲起的双腿向两侧打开,将那根黑黢雄壮的大棒槌袒露在小儿媳眼前。
这种类似于女子自慰的姿势并不适用于男子,所以沈天枢只是单手套弄着龟头,故意发出舒爽低哑的粗喘声,将小儿媳的目光吸引到他的大肉棒上,让她情动难耐,恋恋不舍。
乔若妍专心致志的注视着男人自慰,看爹爹麦色的手掌抚摸揉搓那根赤黑肉茎,黑红的大龟头不断溢出透明的前精,顺着粗糙棒身滑下。
她的目光渐成痴迷,红嫩的肉屄湿湿黏黏,她不由自主的跟男人一样开始自慰,将手指伸进肉洞里抽送搅动。
可手指带给她的快感远远不够,她不要细小的手指,她要他那根!
爹爹自慰的画面让小儿媳春心乱颤,紧捂心口,穴口淫液喷涌如潮水。
一想到眼前的男人,是受梁国万千百姓敬仰的护国将军,是让凶悍鞑靼闻风丧胆的民族英雄。这般俊美成熟正气凛然的男人,却在她面前揉搓肉棒,沙哑低喘,乔若妍的心悸动得快失控发疯。
“唔……乖儿媳,想不想要爹爹的大肉棒,想要就是你的。”沈天枢的肢体始终没碰到小儿媳分毫,他不强迫她,不主动抚摸她,却是隔着空气,用世间最直白的欲望诱惑她,用最淫乱的视觉画面给她刺激。
雄壮粗硕的大肉茎在她眼前被爹爹抚弄撸动,根部堆成两座小山似的卵蛋也不时被爹爹的指根揉捏。乔若妍的手指还插在小肉洞里胡乱搅动,她双眼失神的轻喃:“想要,就是我的……”
“爹爹的肉棒是妍儿的,”沈天枢手心包住坚硬的龟头摇晃,让整根黑茎在小儿媳眼前来回摇动,展示雄威,他动情的重复,“爹爹的肉棒是妍儿的……”
两人之间的一尺距离,极近,近到只要乔若妍向前挪动一下,就可俯身将爹爹的龟头吞进小嘴,亲吻舔食。
“爹爹的肉棒是妍儿的。”那双蒙着情欲的秋眸再无理智可言,她挪动两下身子,极具占有欲的,抛开爹爹自慰的那只手,将那根赤黑巨根抱进怀里,她不满的娇嗔:
“这根肉棒是妍儿的,不许爹爹自己玩。”
说完,她捧起肥嫩软绵的两团奶子,将爹爹的大肉茎深深的夹进乳沟,用乳肉裹住黑棒开始抽送起来。
留种儿媳13(h)
龟头每次冲出乳肉总会被淫浪的小儿媳含住嘬吸,粗糙毛躁的肉棒与柔软奶子摩擦出的快感让沈天枢尾椎发麻,他忍住挺臀耸棒狂操儿媳奶子的冲动,伸手到她腋下将其抱进怀中。
他揉着小儿媳丰满的乳房,又低头吃了一会儿她的小嘴,直将小儿媳吻的气喘吁吁,唇瓣红肿。他才将她放在床上,道:
“小淫娃,你这样慢腾腾的给爹爹乳交,爹爹何时才能把精水灌进你小子宫里?”
“嗯啊……嗯啊……那爹爹快插我,把白白的、浓浓的精水灌进我的小子宫……”乔若妍双手搓弄着泛起红痕的乳儿,见胯间巨棒冲天的爹爹拉起她一条细腿放在肩上,屁股坐上她另一条大腿,她媚眼如丝的哼叫:
“妍儿要爹爹的精液射进来,爹爹快给妍儿下种,让妍儿生好多好多孩子……”
“下种?!”沈天枢被小儿媳说出的邪恶字眼刺激得肉棒大动,他对准小儿媳软弹的屁股狠狠拍打不休,清脆的肉击声啪啪作响,打得乔若妍臀肉见红,嫩屄蠕动抽搐不停,泄出大波淫水浇湿了抵在穴口的黑红肉冠。
“啊啊啊啊……高潮了,妍儿被爹爹打屁股打高潮了……”乔若妍眼底迅速弥漫出泪水,她一摇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进发丝间,“爹爹快揉揉妍儿屁股,妍儿的小屁股想要爹爹揉……”
小儿媳的放浪远超沈天枢想象,他头一次遇见放浪如斯的女子,对方还是他伦理上碰不得想不得的小儿媳,让他觉得新鲜又刺激,想挖掘她更媚浪的一面!
“下种这种字眼是谁教的,小淫娃。”沈天枢轻捧小儿媳的娇臀,手指陷进充满弹性的白肉大力揉玩,“说的话比青楼妓子还下贱三分,小淫娃,小贱妇。”
“嗯啊……嗯啊……是司教坊的嬷嬷教的……”乔若妍温柔的套弄爹爹的乌黑肉茎,爹爹的肉棒真是粗壮呢,在肚皮上动来动去的大龟头炙热坚硬,让她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
“妍儿在司教坊看见爹爹的第一眼,就很想一丝不挂被爹爹压着用大肉棒插……”乔若妍痴痴的看他,见他宽阔的胸肌上渗出大片汗水,高悬的鼻梁挂着一颗欲坠不坠的汗珠,男人的性感将她小脸熏红,体内情潮翻涌。
“那时妍儿扯着爹爹衣角,就在想,爹爹会不会像嬷嬷口中说的那样肏妍儿呢?不许妍儿穿衣服,随时随地想肏妍儿小屄了就挺起大肉棒捅进去,每天给妍儿上面两张嘴喂精水,抱着妍儿吸吮奶子,嗯嗯嗯啊……”
“啊哈啊哈……嬷嬷们还说,女子天生是要被男人的大肉棒肏干的,嗯啊嗯啊,还说被壮年男子的肉棒肏屄是最有滋味的,粗大硕长,坚硬持久,成熟的大肉棒每次会喷出许多女子吃不完的浓浓白精……”
乔若妍握住爹爹的肉冠用力一捏,见男人立刻双眼充红,鼻翼扩张,她娇娇笑道:“司教坊嬷嬷说的,可不就是爹爹胯下的肉茎幺……”
敏感的前端被小儿媳突然一捏,险些射精的沈天枢心里腾起火气 ,他耐着性子给又娇又浪的小儿媳做长久细腻的前戏,目的可不是把肉囊里的子孙液交代在她手上!
男人当下扶稳搁在肩膀上的小儿媳右腿,跪在她腿间,一手扶着那根乌黑油亮粗如大炮的肉屌往小儿媳嫩屄里送。
壮硕的龟头颇为艰难的往蕊口里挤,嫣红的肉瓣蠕动,贪婪的缠住他往里面吸,沈天枢沉腰低吼一声,终于将龟头全部插进小儿媳嫩屄。
“好涨……嗯啊……龟头撑得妍儿好涨啊啊啊啊 ……”紧致的穴口瞬间被扩大数倍,花心深处很痒,穴口却感觉爆胀不已,乔若妍被吊得不上不下,难受得胡乱蹬腿。
“乖,小儿媳乖。”前端卡在穴口被箍得生疼,外面的棒身却是快要滚烫爆炸。沈天枢握住小儿媳的手来到湿淋淋的连接处,让她摸着肉棒感受他的进入,“放松点,让爹爹的肉棒填满小淫娃。”
小荷面红耳赤的站在屏风处,她手里端着的汤药已经冷却了,她进屋时,刚好看见自家老爷裸着身体爬上床,而同样裸着身体的少夫人躲在床角处。
她刚开始以为少夫人是被兽欲大发的老爷强迫的,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救少夫人出虎口,再将手中这碗滚烫的汤药泼在人面兽心的老爷身上,却看见老爷在少夫人面前撸棒自慰,而不足半刻钟的时间,少夫人就爬上前用她的大奶子为老爷夹肉棒。
天啊,我这是看见了什幺?小荷只觉头上天雷滚滚,而后她看见老爷和少夫人搂抱一处,互相吃嘴,吃得水渍声大响。少夫人孟浪摆动腰肢,用嫣红的羞处夹弄老爷粗黑丑陋的大棒子。
现在老爷那根粗黑丑陋的大棒子正缓缓朝小儿媳白嫩湿濡的肉洞里捅进,小荷眼睁睁看着少夫人的肉洞被撑大成老爷肉棒的柱形,她哀哀的叫着,小手却仍摸着公爹的赤黑肉根不放。
小荷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公媳交合处明明紧密得无一丝缝隙,却有丝丝缕缕的淫水从中流出,打湿两人挨擦在一起的浓密阴毛。
老爷粗壮的肉棒已经进入嫩屄大半了。因为少夫人身子是稍微侧躺着朝向屏风,小荷清晰看见,少女的蚌肉正包夹着老爷黑黢肥肿的大肉棒,阴阜凸起,而那根狰狞乌黑的肉棒还在向内插送。
“嗯嗯……爹爹,爹爹不要进来了……啊啊啊……我的小穴要被撑爆了……爹爹……爹爹嗯额……”
“唔,小骚妇你好紧,小骚妇……”沈天枢捏住小儿媳滑嫩的脚踝,一手按着她柔软的肚皮,隔着一层皮肉触摸他的肉棒,他沙哑的唤她:“爹爹进来了,感受到了爹爹了吗?妍儿妍儿,爹爹的小儿媳,骚媳妇。”
小荷端着药碗的手发酸,她看着床上欲生欲死的公媳俩,她其实是想问少夫人还喝不喝汤药了。但青涩的小荷终究受不住房间内秽乱的氛围,端着药碗跑了出去。
留种儿媳14(h)
“噢,好紧嫩的小骚妇,妍儿是什幺做的?软软嫩嫩的,让爹爹只想压着你没日没夜的插干。”
沈天枢的大肉棒在小儿媳的嫩屄里干得激烈,龟头挤开层层肉褶直撞酸软的花心,一插到底。只是穴口处还有一截黑茎在外,让他不能完全尽兴。
“爹爹……嗯嗯嗯啊……嗯啊爹爹的大肉棒在妍儿的里面……”肉屄被大黑茎搅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紧窄花径里满是爹爹勇猛捣弄的大肉棒,乔若妍以手遮脸,呻吟声细细碎碎的泄出唇齿,
“啊哈啊哈……啊哈……好硬……好烫……,嗯嗯……它是妍儿的……是妍儿的……嗯啊……”
“什幺是妍儿的,告诉爹爹,什幺是小骚妇的……”沈天枢不停抚摸着小儿媳细滑的右腿,从脚踝摸到她被肉棒棒身擦红的大腿内侧。他凝望着身下小儿媳香汗淋漓的情状,心底狂生爱意,侧头将她珠玉般的脚趾含进嘴里舔吮。
粗糙的舌面贴上小儿媳的脚趾仔细舔刷,用唾液涂得小儿媳的脚趾黏黏湿湿,沈天枢的舌头一路从脚趾舔到脚跟,中途舌尖停留在小儿媳柔嫩的脚心打转,弄得小儿媳又是呻吟又是咯咯轻笑。
“是爹爹的肉棒,爹爹的阳具……嗯……啊……爹爹的大肉棒永远都是我的……我爱爹爹,啊哈啊哈……我要给沈家生孩子……”
纵使知她此刻神智不清,说的话不能当真,沈天枢还是感到身心一暖,四肢百骸都被滋润着。
沈天枢放下肩上的细腿,他侧躺下去,勾臂搂小儿媳入怀,一面将大肉棒嵌进她屄内纹丝不动,一面附到她耳边,“哪怕你以后恢复清醒,怨我,恨我,我也绝不会放开你。”
“是生是死,你都是我沈家的人,以前是我沈天枢的儿媳,今后是我的女人!”
“爹爹……”少女神情困惑,抹了胭脂般漂亮的红唇轻启,吐气如兰的表明心意,“妍儿是爹爹的女人,妍儿喜欢爹爹,妍儿绝不怨恨爹爹……”
“好儿媳。”沈天枢摩挲着小儿媳的脸颊,手指忽地捏住她下颚,迫使她的两片唇瓣张开。随即他凶猛的吻上去,撬开她虚合的牙关,啃食小儿媳娇嫩的唇瓣。
“唔……”堵满嫩屄的大肉棒重重地抽动起来,乔若妍还没来得及反抗化身禽兽、对她又啃又咬的爹爹,花心软肉就被龟头迅猛狠捅,淫水一大波一大波从深处喷涌,再被龟头勾着流出穴口,性器周围的耻毛被淋得根根往下滴水。
唔,太重了,重得快要肏破她的小嫩屄了。乔若妍脖颈拉长,纤薄肌肤下青色血管毕现,她仰起头,为那根在体内疯狂操干的坚硬肉棒,想尖叫!
她的尖叫被爹爹尽数吞咽入腹,男人的手死命压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红唇往他嘴里送。乔若妍的眼里蓄满泪水,她睁着大大的眼看向爹爹,想告诉他,太重了,大龟头撞得花心酸痛,好似要撞进她的小子宫才罢休!
乔若妍隔着眼里的一层水幕,泪眼蒙蒙望着他,突然她浑身战栗起来。
她看见男人眼底燃烧着的大团大团炽热烈火,火焰腾跃,誓死不休,那里面的温度,足以烧得她肉体灰飞湮灭!
她被男人的窄臀撞得屁股直颤,身子抽搐着后退,又被男人拦住细腰拖回来,大肉棒更狠更准地撞进花径。汁液在两人性器间喷流,又被捣得四处飞溅,啪啪啪啪,咕叽咕叽……
征仲入魔的沈天枢红着眼,不知疲倦地操干他的娇软诱人小儿媳,他越撞越深,摆动腰身猛烈抽插,连续重力抽插数百下,小儿媳被插的眼神涣散之时,终于,他将自己全根送入小儿媳身体里。
“小骚妇,爹爹这幺大的肉棒,你竟然整根吃下。”舔去小儿媳嘴角甜滋滋的涎水,沈天枢抵着她的额头与之对视,伸手揉玩两团胀鼓鼓的奶儿,“你摸摸,爹爹的,全部在小骚妇体内了呢,大肉棒都被你吃下了。”
“好痛……”乔若妍瘫在爹爹怀里,身子软成一滩烂泥,她数次被爹爹狠而快的送上巅峰,此时累得擡不起一根手指。
“可是爹爹还没有射精。”沈天枢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几缕湿发,低头缠绵舔食两颗大奶子,他含着乳头吞吐道:“爹爹要全部射给你,给我的小儿媳下种生崽。”
不顾小儿媳软弱无力的挣扎,性欲上头的男人翻身压上这具娇软女体,他埋首在小儿媳肩窝里,带着征战沙场对敌时的狠戾挺动窄臀,壮硕黑茎如利刃,劈开小儿媳的肉蚌,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捅进,肉冠破开宫腔,享受被宫壁包裹嘬吸的滋味。
大龟头撞进宫腔,龟棱反复剐蹭敏感娇嫩的宫壁之时,头一次被肉棒插进子宫的乔若妍,嗓哑着嗓子高声哭叫。
等爹爹将滚烫如岩浆的精水扫射在子宫内壁时,烫得她娇臀抽插,双眼失神。乔若妍再也承受不住这种超出身心承受范围的剧烈快感,两只小腿一瞪,她歪着头晕厥过去。
素了二十年的男人,一朝开荤,头一次灌满小儿媳子宫内的精液浑浊发黄。他根部的两颗大蛋球仍旧饱满硕大,那里盛着他准备全部射给小儿媳的新鲜白精。
昏迷过去的小儿媳肏起来很是不错,瞧小骚妇美目紧闭,秀发湿濡,沈天枢恍然有一种迷奸儿媳的错觉。
他的小儿媳睡得正香,而他这个威严端方的公爹,竟偷摸着爬上小儿媳的床,扒了她的衣服,亵玩她全身,末了,再把赤黑雄壮的阳具全部插进嫩屄,美滋滋的奸淫这个小骚妇。
凡事都逃不过物极必反,月盈则亏的定律,一向克制守礼的沈天枢就是典型,他是众人眼中的端方君子,但也是沙场上斩首夺命的杀人利器,这是两种极端,却奇异的融合在沈天枢体内。
沈天枢心里有一杆天平,一端是正,一端是邪,而乔若妍的媚浪勾引,显然加重了邪的一端的砝码。
沈天枢啃咬着小儿媳奶子上的鲜红乳果,他痴迷的玩弄她的娇躯,想着,等她醒来,他们可以尝试一些别的花样。
留种儿媳15(h)
弄醒乔若妍的,是喉咙里一阵强烈的反呕感。
她迷迷蒙蒙睁开眼一看,近在眼前好大一根雄壮乌黑的肉棒,自上而下,粗硕的棒身在她小嘴里抽插着,龟头戳进喉口抽动,让少女的喉咙涌起一阵阵呕意。
小嫩屄完全被爹爹的大嘴包裹住,被他的唇舌玩弄着。大舌舔弄了她腿心里那颗勃然娇嫩的肉珠后,舌尖下移,又细致的舔舐大小花瓣。最后宽厚的舌头伸进少女的嫣红肉洞里,舔食抽送,做着插穴般的动作。
嘴里插满爹爹的大肉棒,下面的娇嫩处又被他含进大嘴里肆意吸食,乔若妍清澈的双眸漫起泪水,她受不住了,握起小拳头,去捶打在头上方那个不停挺动的健臀。
“唔……小骚妇醒了,被爹爹的肉棒插满小嘴的滋味怎幺样?”小儿媳捶打的力道落在沈天枢身上像挠痒痒似的,她的苏醒让沈天枢更加兴奋,屁股挺动的力度加大,在她的小嘴里插弄得异常激烈。
见这招根本不管用,小嫩屄也被男人更用力的舔吃。窒息的难受感让乔若妍觉得自己快死了,下体被吸食的舒爽又吊着她活过来,她瞥到上方那两颗硕大蛋球,心神一动,小手抓住跳动的蛋球狠狠一捏。
“嘶……”沈天枢皱眉,霍地从小儿媳嘴里抽出阳具,转过身来,咬牙切齿的道:“小骚妇真有难耐,男人的阳卵是能大力捏的吗?爹爹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爹爹,现在什幺时辰了?”害怕爹爹真的言出必行,乔若妍连忙对他露出讨好的笑容。她一手抚摸那根坚硬肥大的肉棒,一手指着窗外黑沉的天色,小声问道。
她昏过去时,外边尚有晴光,照得窗户上的白纸透薄明亮。如今她醒来后,屋内明烛闪耀,亮起一团团明黄光晕,想是时辰不早了。
沈天枢听她一问,略有心虚的答道:“大概,咳,爹爹想应是亥时。”
“亥时了?”乔若妍神色讶异,她掰着指头算算,小荷离开房间是午时之前,那……小脸上烫烫的,她将小脸埋进枕头里,呐呐的说道:“都怪爹爹,一直在床上要妍儿。”
“害得妍儿错过午饭晚饭,肚子好饿……”
小儿媳肚子饿了,该如何?这真是难倒只会行军打仗的沈天枢了。他一个常年居于军中的大男人,吃的都是军中火夫做的大锅饭,向来对煮饭之事一窍不通。此时已至深夜,家仆们都已早早睡下,再将人从温暖被窝里叫起来做饭,也不妥当。
“妍儿肚子真的很饿吗?”沈天枢摸着小儿媳平坦的腹部,话音刚落,她的小肚子就发出咕咕的示意。瞬间被打脸了,沈天枢感到了一丝尴尬。
“嗯,真的很饿……”从上午到现在,她连水都没喝一口,又被爹爹翻来覆去的肏,整个人饿的不行。
沈天枢眼含歉意,都怪他一时克制不住,在小儿媳昏睡的几个小时里,他抱着小儿媳香嫩嫩的小身子,舔摸不停,吃够了奶子就吃她的小嫩屄,然后又将硬的发疼的阳具塞满她的小嘴,惬意抽送。
沈天枢摸了摸鼻子,和小儿媳在床上交欢的这段时间。他唯有一次离开她身子,还是嫌弃天黑之后,暗沉的光线让他不能看真切小儿媳腿心的小花苞。这才下床点了几根明烛,好方便他更尽情的亵玩小骚妇。
“那、那爹爹去给你做饭吧。”沈天枢迟疑道,他的阳具还硬挺高涨着,对于离开小儿媳很是恋恋不舍。
“爹爹会做饭?”乔若妍扭过头看他,语气很是怀疑。
“不会也可以学。”沈天枢说着,将硬铁般的阳具从小儿媳手里抽出,他下床捡起落在地上的亵裤,肉欲高涨的肉棒被精细布料一剐蹭,敏感得疼痛。这种状态下,别说是去给小儿媳做饭了,能正常走路就不错了。
“算了吧,爹爹。你那里……”乔若妍欲言又止,视线落在他高耸的下体,那里隆起好大一包。
“我不饿了,爹爹。爹爹上床陪我睡觉。”身子往床内退了退,乔若妍掀开被子,露出下面铺得厚厚的褥子,催促道:“爹爹快上来。”
“妍儿现在是邀请爹爹上床肏你吗”沈天枢看见小儿媳脸上的心疼之色,不由轻笑,一双寒目顿时变得柔和。乔若妍望进他的眼睛,像是看见春初的河流,河面上冰块遇暖而融,化作潺潺春水流向远山尽头。
“是啊。”乔若妍被男人的魅力所惑,轻喃道。
沈天枢见小骚妇又在发骚,小脸上浮着想要挨肏的春情,他喉头一干,突然生出一个很好的想法。
留种儿媳16(h)
沈天枢脱了裤子,晃着腿间的冲天巨棒走到床内侧坐下,背靠墙壁,他大喇喇的张开双腿,让腿间肉棒高昂起头,声音低沉诱情:“小骚妇过来,来吃爹爹特地给你做的晚饭。”
“不要。”乔若妍娇娇的答道。这算哪门子晚饭?还不是、不是又帮他噘那根大棒子。她现在又累又饿,她才不要。
“唔……”沈天枢双手撸动棒身,手指揉搓着紫红的大龟头,他掂量着两颗沉重圆硕的黑卵,“爹爹这里有好多精液,快过来,妍儿一定能吃的饱饱的。”
要吃爹爹的精液填饱肚子吗?这般淫秽色情的行径。少女心神一荡,明眸微眯。
乔若妍只觉得脸上的温度又升高了,她的思想还在犹豫着,身体却抢先做出了行动,她从被窝底下爬到爹爹敞开的双腿间,用光滑发烫的小脸蹭着他的大腿内侧,用甜美又惹人怜惜的声音道:“那爹爹的大肉棒可不要像刚才那般,不管不顾的狠插妍儿小嘴了。”
“好,爹爹不动,让妍儿把精液吸出来就是。”沈天枢的手背在她脸上滑动,感受着她的娇嫩。他的眼底闪过晦暗的流光,语气却很温柔:“妍儿得用心吸,这样出来的精液才是又浓又多,才能喂饱爹爹的小骚妇。”
“妍儿会好好吸爹爹的。”乔若妍用手肘支床,将爹爹的大肉棒扶正,她张开红唇,扁着双颊吮吸起爹爹的紫黑肉冠。
她用舌尖去勾龟头下的龟棱,慢慢压下头将肉棒含入了三分之一,直到龟头抵进了她的喉咙深处,不断刮擦着她的口腔粘膜。
乔若妍努力降低喉咙里那股反呕感,等稍微适应之后,她摆动螓首,小嘴一下一下的嘬吸爹爹的大肉棒。
“唔……就是这样,小骚妇做的不错,就是这样用小嘴吃爹爹肉棒。”大掌爱抚着小儿媳的雪背,从她的背脊线滑进小屁股里那线饱满的臀缝,手指扣弄菊穴,在小儿媳难耐摆臀之时,中指快而稳的捅入蠕动紧致的肠道。
“啊……”乔若妍吐出龟头,不能忍受的,媚叫出口。
“被玩一下屁眼就张嘴叫骚。”见肉棒被吐出来,沈天枢心中不满,他用沾满口水的湿亮龟头拍打她的脸颊,挺臀用龟头触碰她的眉眼、琼鼻,又将其送到她红唇边,“好妍儿,爹爹的妍儿,快吸吸它,把肉棒里的精液吸出来。”
乔若妍再次吞咽起爹爹的肉棒,她吞咽得艰难,不仅是嘴里的肉棒尺寸过于雄硕,还因为爹爹粗粝的中指正在她菊穴里搅动。
她好几次,吸食肉棒的动作不得不暂时停下来,等着后穴里那股被开拓被侵占的刺激缓过去。她埋在爹爹的胯间吃肉棒,趁男人不注意时,悄悄并紧了双腿。
她的肉穴又开始饥渴了,小洞吐出的水沿着大腿蜿蜒曲折的流下。
“不吃了。”乔若妍欲盖弥彰般,气恼的吐出肉棒,她委屈不满的道:“爹爹的肉棒是个坏家伙,妍儿的小嘴都酸麻了,它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
“可妍儿的小屄饥渴的流泪呢。”沈天枢点了点她翕合吐露的蕊口,狡猾的道:“不吃爹爹的精液,妍儿的小肚子可得饿一晚上。你的嫩屄哭了,爹爹现在又不舍得插它。”
“既然妍儿累了,那你把肉棒含进去,爹爹帮你抽送如何?妍儿不用自己动,就可以吃到浓稠量大的精液。”
“好吧。”腹中饥饿的少女勉为其难的点点头,爹爹这番话甚是有理,让她只是稍一犹疑,就张嘴吃下了他的大肉棒。
小儿媳的秀发柔顺丝滑,沈天枢抓起一把发丝,挺着分身在她的香腔里勇猛抽送。男人背靠墙壁,喘息着后仰起头,凶猛挺胯,将他的乌黑巨根次次撑大少女红唇的画面尽收眼底。
两刻钟后,沈天枢按着小儿媳的脑袋不放,抖动着屁股在她嘴里泻出白精。
马眼抵进喉咙,大龟头噗嗤嗤的射出灌满了乔若妍口腔的浓稠精液。射精持续了好几分钟,少女来不及吞咽,大量滚烫精液直接进入她的食道,将她胃熨烫得舒舒服服的,灌饱了她的小肚子。
即使她努力张开红唇,还是有很多白液从嘴角溢出,滴在她赤裸双乳上,滴在她因为饱胀而微鼓的肚皮上。
“爹爹,好多……妍儿吃了好多……”她满足揉着小肚子,身子软躺下去,她将脸搁在男人的大腿上,那根疲软之后仍壮硕骇人的肉棒近在鼻尖,她用舌尖舔了舔男人的马眼,“爹爹的肉棒让妍儿好生欢喜,妍儿最爱它了。”
小儿媳的放浪之言让沈天枢失笑,他伸手指刮下小儿媳乳房和腹部的白浊,递到她的唇边,“这里还有,妍儿要把爹爹的都吃光。”
乔若妍温顺的伸出小舌,捧住男人的手指,像小动物舔吃牛奶般,将他手上的精液全部舔吃干净。
留种儿媳17
梁帝有旨,元宵之夜,他将在宫中御花园设宴,宴请群臣,且与梁国百姓同贺太平盛世。
将军府门外,进宫的马车早已准备好,身着朝服腰悬玉带的沈天枢从两扇朱红大门阔步走出。驾车的小厮刚要挥鞭驾马,持鞭的手扬起还未落下,就被女子一声娇呼拦住了。
“等等。”乔若妍盛装出现在门口,她提裙跨过门槛,小跑到马车窗口,挽起布幔,对马车里端坐着闭目眼神的男人道:“爹爹,我也要去。”
“胡闹。”沈天枢轻斥,他神情严肃,故意以最严厉的口吻训她:“皇宫不是闲杂人等能随意进出的地方,妍儿你快回府去。”
“爹爹明明是进宫参加晚宴,按照旧例,元宵晚宴,官员是可以带家属入宫的。”双手扒着马窗的少女不依不饶,她眼里毫无退让之色,“我要跟着爹爹,宫中美丽女子甚多。往年,每次元宵宴会之后,城中总有不少官员被皇上赏赐女子,迎娶宫女为妾。”
她恨恨的道:“我得跟着爹爹,防止爹爹被漂亮宫女勾了魂。”
“执意要去?”沈天枢垂眸看她。
“要去。”
“那好,妍儿你先回屋,让小荷给你化最老成的妆容。身上这条绯色长裙也换了,穿上最过时的衣裙。”面对执拗的小儿媳,沈天枢率先败下阵来,他在小儿媳欲启唇开问之前,堵住她的话头:“你要是再问一个字,爹爹就不带你进宫。”
乔若妍捺着性子,瞪他一眼后飞速转身回府。
元宵佳节,月圆之夜,城中灯火通明,带着獠牙怪兽面具的人儿们提着荷花灯在街上游走。花灯无数,夜空上烟花如星雨,马车内的乔若妍挑开布幔,饶有兴致的欣赏这热闹非凡的夜景。
“外面的景色真是怡人,竟让妍儿上车后不再看爹爹一眼。”小儿媳上马车后一直对他爱答不理。遭受冷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沈天枢伸手将小儿媳抱到膝盖上,附到她耳旁,呼出热气:“小骚妇还在生爹爹的气?嗯?”
“因为爹爹刚刚吼我,还凶着一张脸。”乔若妍扭过头说道,拉开耳朵和爹爹嘴唇的距离。她气还没消呢,拒绝跟男人咬耳朵的亲密行径。
小儿媳的脸上涂抹了厚厚的脂粉,身上的深色长裙老土厚重,让她这个面容姣好的十六岁少女,看起来老了十岁不止。
沈天枢本来很满意小儿媳的装扮,他想用温热缠绵的唇舌安慰她,但此时,望着这张小脸上一层层香气扑鼻的脂粉,反倒不知该如何下口了。
“好啊,爹爹嫌弃妍儿了!”乔若妍回头,见沈天枢面色犹犹豫豫,一副不知该如何下口的样子。乔若妍忍无可忍,立刻挣脱开男人的怀抱,生着闷气坐在另一边。
“爹爹怎幺可能嫌弃妍儿呢?”沈天枢脸色放柔,欺身朝小儿媳靠近,他按着她一边肩膀,将小儿媳的脸蛋转过来面向自己,“爹爹只是在想,要是亲掉了小儿媳脸上的脂粉,到时候妍儿脸上粉块斑驳,会惹人笑话的。”
男人抿了抿薄唇,喷出的灼热呼吸拂过少女鼻端,他语气肆意:“爹爹先跟小儿媳吃一会儿小嘴,再服侍小儿媳的两团奶子可好?”
不等小儿媳反应,沈天枢便将她压在车壁上,同那张吐气如兰的红唇缠绵湿吻。
沈天枢啃着小儿媳轻软娇艳的唇瓣,双手解开她的小袄扔在毛毯上,把裳领子一分,衣领落进她臂弯里,两只滑溜溜的雪白奶子被他抓进手心。
“小儿媳的奶子生得饱满诱人,虽不是大如丰瓜,但爹爹一只手也难以握住一团。”沈天枢热情的舔吻小儿媳的唇瓣,他吻得认真投入,将小儿媳软舌拖出来后,含住舌头吸吮她的香汁。
乔若妍早已被爹爹湿吻得娇躯软绵,她看见男人眼角的细纹,情不自禁的捧住他半张脸,用指腹去抚摸那些浅纹。
沈天枢眼神却骤然落寞,他停止吻她,苦笑道:“爹爹老了, 而妍儿方才二八年华。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爹爹这样做,是不是太过自私?”
沈天枢猛然意识到两人之间隔着一道年龄沟壑。不止表现在她的肌肤滑嫩,而他面容已横生沟壑。除此之外,还有自然的生老病死。死亡,是一直求仙问道吃丹药的皇上,都无法逃开的命数。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浇熄了沈天枢体内烧得正旺的欲火,让他一瞬间垂头丧气。沈天枢垂下头颅,佝偻着腰身,提起她臂弯里的衣领为她穿衣。
“沈天枢。”乔若妍语气郑重的唤他,她抱住男人的头,趁他没有防备,将男人的脸压进挺立的双乳间,光滑的深沟里。
乔若妍扭动上半身,用白嫩的乳肉摩挲爹爹一张俊脸,她的下颚搁在他的发丝上,道:“最后不是还有一句‘日日与君好’?妍儿只想日日和你好。”
“从腊月到元宵,妍儿的身体那一处没被爹爹吃干抹净,甚至……甚至连羞人的菊穴也被爹爹不止一次进入过。怎幺?如今爹爹想吃完赖账?”
留种儿媳18
小儿媳三言两语的真挚告白拂去了他满心苦涩,男人薄唇裂开,在她的胸脯里低笑出声。
沈天枢在那对高耸绵软的雪乳里辗转唇舌,他啧啧有声的舔吻着小儿媳香滑的乳沟,神色痴迷地深嗅那股奶乳香气,他赞叹道:“爹爹的小儿媳,生了一对香喷喷的奶子呢。”
男人在她两只奶团里蹭着,凌乱的发丝不时刮撩她殷红充血的奶头,像是一把软毛小刷对着她的红果刷啊刷的。乔若妍痒得受不了,软软的呻吟:“嗯嗯……痒,爹爹吸吸它们……嗯啊……”
“小骚妇想让爹爹先吃哪颗奶头?”沈天枢凑近小儿媳花娇玉润的小脸,与她互相蹭着鼻尖,神情色色的问她。
云鬓半斜,胸前露出两颗雪白大奶的少女媚眼迷蒙。她咬着手指心想,一贯严肃正经、气宇轩昂的男人,乍然色情放肆起来真是诱惑得要人命呐!
虽然爹爹在床笫之间总是喜欢叫她小骚妇,但也是板着一张脸叫的。如今两人四目相对,呼吸交换,他眉目间流淌的爱欲情色,让乔若妍尽失神魂,只想将身心全部交予他随心玩弄。
她握住自己的两团丰乳,将两颗鲜红欲滴的葡萄挤在一处,柔情魅惑的勾他:“妍儿想让两颗奶头一起被爹爹吃,让妍儿喂爹爹吃奶头。”
等马车行到宫门口时,驾车的小厮连连提醒了三声,公媳二人才挽起布帘从车厢里弯腰走出。
乔若妍心有余悸的偷偷观察四周。幸好脸上有脂粉掩盖,不然她双颊红透,眼含春水的走出去,明眼人肯定会发现其中端倪。
“妍儿可是身体不适?”阔步向前的沈天枢见小儿媳没跟在身侧,回头见她走路慢吞吞的,他又大步往回走,伸手去搀扶。
乔若妍挽上男人的胳膊,将身体大部分重量依靠在爹爹身上,她刻意压低声音:“都怪爹爹,抓着妍儿的奶子一路不放,乳头都被吸肿舔硬了,爹爹是没见过女人的奶子幺?大淫鬼。”
奶头硬挺挺的摩擦布料,每走一步,磨得她身子发麻,小腰酸软,弄得她没力气也不敢快步行走。
方才要他狠狠吸食乳头的是她,如今责怪他吸食过猛的也是她。沈天枢被小儿媳前后不一的态度逗得愉悦。
见小儿媳一副小女儿娇态,沈天枢伸手揉了揉她的乌发,道:“实话告诉妍儿,在妍儿之前,爹爹确实有二十年不曾见过女人的奶子。”
“何况妍儿的奶乳生得极品,形状优美,乳肉白腻。你又这般骚浪得勾引爹爹,如今奶头红肿,是该怪小骚妇还是爹爹?”
两人低头淫语之时,一位手执尘拂的白脸太监迎了上来。
“沈将军,请跟咱家来。”太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转身引领二人朝御花园走去。
白脸太监身上有一股浓腻脂粉味,比自己身上还香。乔若妍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位公公行走时妖娆的姿态,身姿竟比女子还要曼妙妩媚几分。她一路瞧着,脚下虽是七晕八绕的走着,倒也不觉路远。
不愧是皇家设宴,这场元宵晚宴举办得极为豪奢华丽。
御花园内,几颗百年老树上系着数根五股粗的金丝彩线,约有上百盏色彩各异的八角琉璃灯悬挂于彩线上。灯面刻有诗词和图画,烛光穿透灯面时,诗画被映照放大,美轮美奂的洒落于白玉地板。
奇珍异果,珍馐佳酿,翡翠玉柱上颗颗硕大圆润的夜明珠。宴会上的人皆是身着华服,腰配美玉。唯有沈天枢一人,竟还穿着平日上朝时的黑色圆领大袖袍服,与宴会气氛格格不入。
乔若妍跟在沈天枢身后落座,她在案底下扯了扯爹爹的衣角,甚是不解,“爹爹,在场众人都身着锦衣华裳,你却穿官服前来赴宴,是故意想惹陛下不喜?”
“妍儿真聪明。”沈天枢弹了弹衣角,望向琉璃灯的眼神意味不明。
乔若妍开口再问,沈天枢却是不肯说了。两人静静的坐着,突然一声尖细刺耳的“皇上驾到”,让在场所有人急忙起身,伏地跪拜。
那声“众爱卿平身”在绚丽灯光下传进耳朵时,乔若妍心跳一顿,恨意横生。她进宫之前还对皇宫有三分好奇,此刻却恨不得立刻起身离场。因为那高堂上坐着的,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刽子手,是个草菅人命的昏君!
面前的一切变得可憎起来,连之前她欣赏的那一盏盏玲珑剔透的琉璃灯,也好似染上了人的鲜血。谁人不知,梁帝享受的这种堆金积玉的人间奢华,底下铺垫着无数百姓将士忠臣的累累白骨。
谁都知道,谁也不道。乔若妍眼眶起了红。
“你怎幺了?”沈天枢察觉到小儿媳的不对劲,他注意到她发红的眼眶,怔了怔。他想到逝世的好友,再看小儿媳时,寒目里浮现担忧之色。
留种儿媳19(微h 慎)
乔若妍垂下头,她执箸夹起食案上水晶盘子里一块果肉,手忽地一颤,果肉顺着裙子一角滑落在地上。
她颤抖着长睫擡眼看他,勾起唇角,却是比哭还难看的神色。
“对不起,妍儿。”案底下,沈天枢温暖干燥的手掌复上她搁在腿上的寒凉的左手,将她包裹住,他喃喃重复道:“对不起……”
“爹爹,这话不该你来说。”乔若妍见他如此,反而起了愧疚,“乔家落难,妍儿沦落贱籍。爹爹与我父不过是一点同僚之情,却愿意冒着被贬斥的风险私离塞外,救妍儿出魔窟。”
“妍儿这一生,真的很感激爹爹。”少女的眼底还残留着泪光,一双盈盈眼眸清澈见底,她放下玉箸,软软的掌心贴合上男人的手背,“如果没有爹爹,现在的妍儿定是噩梦缠身。”
凡沦落为官妓的女子,大都是极其惨烈的下场。当初,乔若妍甫一进入司教坊,便被现实狠狠掴下了属于大家闺秀的矜持与骄傲。
与她同一批进入司教坊的女子中,有一位姓余,同样出身于朱门世家。那女子性格贞烈又心高气傲,时常对嬷嬷们冷嘲热讽。不久之后,司教坊大堂里,当着所有人的面,那女子被扒光衣裙丢进浑身光裸的大汉们中间,饱受蹂躏。
那女子无助的被大汉们压在身下,由最初的怒骂吼叫,愤怒锤打男人们胸脯的剧烈挣扎,到声嘶力竭的躺在男人们身下,神色哀如死灰。
之后嬷嬷们给她灌下烈性媚药,那女子便通红着脸高声娇喘,双眼放光的,饥渴地翻身坐上男人胯部,疯狂摆臀,大力骑乘起来。
将高贵贞洁的千金小姐调教成低贱放浪的淫娃荡妇,一向是嬷嬷们最得心应手的事情。所以乔若妍一直小心翼翼的活着,嬷嬷们给她用药,她就闭着眼袒露身子。嬷嬷们传授羞人的技巧时,她就假装很认真的聆听学习。
幸而那时她还未及笄,又明里暗里的讨好嬷嬷们,让她们对她起了几分怜惜,打算等她及笄后,再让她开阁接客。
乔若妍一度以为此生,自己会被困死在司教坊这个脏污的地方,做最低贱的妓女。不曾想,沈天枢的出现,给她的人生带来可泣的转机。
对面一道拘谨的男声打断了乔若妍的思绪。男子一身玄黑色镶边滚金蟒袍,穿着华贵,五官却平淡无奇,他腰背微弯的站在食案前,举起金杯,道:
“鸿气东来,天佑大梁。如今北边鞑靼之乱已平,失地收复,河山归还。全仰仗陛下一人宵衣旰食,执政有方。儿臣在此恭祝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这一番话可谓是将溜须拍马四个字体现到极致,让在场众人望尘莫及。太子殿下这一打头,群臣们立刻麻溜地起身,手举金杯异口同声的说道:
“臣等恭祝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高座上的梁帝显然很受用群臣的讨好,他嘴角咧动,睁着一双周围满是褶子的眼睛笑道:“大梁得以开启海晏河清的盛世,岂是朕一人之功,众爱卿也是功不可没。”
梁帝扫视四周,目光在沈天枢身上停留一瞬,见他竟然身着官服,顿时心生不喜,口气生硬无比:“沈爱卿真是恪尽职守的好臣子,连参加晚宴,也是一身朝堂上的打扮。”
“启奏陛下,臣有要事启奏。”沈天枢倏地起身,严肃着一张面孔,背影孤且直,与宴会喧哗欢乐的气氛格格不入。
梁帝的脸瞬间全黑。
“有什幺事情,明日沈大将军在朝堂上说岂不是更好!”柔妃嗔怪的瞥了沈天枢一眼,她抚摸着梁帝的胸口,笑的妖娆,“陛下,为了今晚,臣妾特地为你准备了一支独特的歌舞呢。”
梁帝僵硬的脸色缓了缓,一把抓住在胸前作乱的那只柔荑,声音期待,“是何舞蹈?爱妃还不快快叫出来助兴!”
柔妃突然的打岔,让沈天枢直接被梁帝晾在了一边,他的目光渐渐冰冷,就这样孤直的站在。直到手指被小儿媳轻轻一拉,他看着担忧娇怯的小儿媳,终究还是无奈的坐了下去。
“陛下……”柔妃拉长了尾音,声色妖娆的轻唤。而后,她手肘顶住案面,斜着双掌相击出声。
一群仅披透明薄纱、脚系银铃的舞女踩着乐音旋律,轻扭着身子走进宴会中间。那一层轻纱根本罩不住舞女们玲珑有致的娇躯,穿在身上好似无物却又平添诱惑。
擡手弯腰间,舞女们翘挺圆润如雪球的丰乳也在摇晃甩动,轻软的腰肢魅惑扭动,她们踮起脚尖擡腿,腿心间一线嫣红的细缝暴露在众人眼底,湿濡的黑绒,淌水的蜜口散发出黏腻的情欲味道,让群臣们霎时间呼吸紊乱。
留种儿媳20
群臣们一杯接一杯的饮酒,余光却粘死在那一具具裸身舞动的美好肉体上。他们胯下撑起了规模不小的帐篷,上方传来柔妃嗯嗯啊啊的媚浪呻吟,身为男人的他们懂得,那是情欲高涨的梁帝在亵玩他的爱妃。
乔若妍很尴尬,在场除了她之外,还有不少大臣的女家眷,那些女子看着年龄尚小,容颜不俗。大臣们带这些年轻动人的少女进宫赴宴,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乔若妍以手撑额,慢慢偏头朝向爹爹,悄摸悄摸地往他脸上和胯部看。见爹爹不像他人一样色眯眯的盯着舞女,而是面无表情的望着杯中酒水,胯间布料也是一片平坦。
乔若妍心里一安,凑过去眼睛一眨不眨地说:“爹爹,我们回府吧。”
小儿媳吹拂在耳畔的热气让沈天枢从重重心事中回神,他眉目舒展的一笑,答了声“好”。
沈天枢找了个身体不适的由头向梁帝请退,正抱着爱妃沉迷温柔乡的帝王哪有空理他?大手不耐烦的一挥,便允了。
举杯同欢,相邀共饮,宴会正是白热化的时候。众人心痒难耐之际,沈天枢这尊冒着冷气的煞神走后,全场气氛登时淫靡不少。
公媳二人一离场,有好事的大臣低声对邻座问道:“沈天枢二十年没出现过女人,今天竟然带了一个来参加宴会,你可知那女人是谁?”
“不认识,一个半老徐娘罢了。”邻座毫不在乎的看他一眼,拂了拂沾上酒水的衣袖,“你说沈将军有权有势的,要什幺女人不行,那种庸脂俗粉,他竟然看得上眼!”
那大臣呷着酒,颇为认同的点点头。
而臣子们鄙之为庸脂俗粉的乔若妍,正坐在宽敞舒适的马车内,小脸上是藏不住的关切之色:“爹爹,从宴会开始,你的脸色一直不好,能告诉妍儿是因为何事吗?”
即使是马车里,沈天枢也习惯性的保持着大马金刀的坐姿。他抚着小儿媳的脸蛋,唏嘘叹道:“妍儿,你可知能真正导致一个国家灭亡的,从不是外族入侵,而是内政动乱。”
“鞑靼之乱不过是外患,外患,尚可通过武力平定。而真正的忧患,是你今晚亲眼看见的帝王荒淫无道,是非不分。满朝文武助纣为虐,官贪将墨,个个都十足十的只想为自身谋利。”
沈天枢心下一恸,他挑起窗帘看外面一幕连一幕的人间烟火,张灯结彩,熙熙攘攘,声音落寞下去:“大梁的根基已经从骨子里腐烂了,要想革弊迎新,用忠正而不疑,屏邪佞而不逊。”
“就得,就得……”他语气里那种无法负担的钝重感让乔若妍胸口发闷。沈天枢闭了眼,语气很轻,听在耳里却重似千钧,“就得从源头抹杀。”
导致大梁腐败衰乱的源头是谁?无需细想,他们二人心知肚明。
泪水从乔若妍的眼底浮现,在她起红的眼眶里不停打转,却一滴不曾落下来。
少女含着满眼的泪水,埋进男人怀里将他抱得死紧,她哽咽道:“不要,爹爹不要去做这种诛杀十族的事。”
“妍儿又在胡思乱想了。”沈天枢拍着小儿媳瘦削的肩背安慰她,他温和的笑道:“爹爹还没说什幺,妍儿可别哭了。”
“那你先答应妍儿,刚才那种话可不要再说了,也别去做。”乔若妍的泪水濡湿了爹爹胸口处一大片布料,她带着鼻音瓮声瓮气的开口,“爹爹说过要带妍儿归隐田园的,说要让妍儿怀上爹爹的种,让妍儿生孩子。”
“那妍儿的肚子得多争点气,给爹爹多生几个。”沈天枢擡起小儿媳泪痕未干的脸蛋,低头吮去她长睫上的水珠,与她晶亮的双眸对视,哑声道:“妍儿以后被爹爹肏大了肚子,不给爹爹肏,爹爹有欲望了怎幺办?”
“嗯嗯……妍儿大着肚子也是要让爹爹肏的。”乔若妍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神情温柔,好似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等妍儿生了宝宝后,妍儿的奶水也给爹爹喝。”
“真是一个小骚妇。”沈天枢沙哑着嗓子笑骂一句,他已然被小儿媳勾起了欲火,却只是眉眼深沉地抱紧了怀中这具温香软玉。
“先睡一会儿。”他淡淡开口。
这日深夜,沈天枢静坐书房里,面前一盏孤灯如豆,焰火荧荧。离两个时辰至天明的时候,外系一件带帽黑色大衣,脸被完全遮住的客人悄然而至。
来人取下帽套,露出一张平淡无奇的面容。
留种儿媳21
“沈将军,别来无恙。”荧荧灯火映在来人平淡的五官上,照亮了他嘴角噙着的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沈天枢刚起身行礼,被男子伸手轻轻一拦,他走到那张降香黄檀木书案旁边坐下,从怀中掏出一卷质地绵韧的宣纸平铺到案面上。
沈天枢新点燃了一支明烛,取了一个空烛台将尖钉插进烛身后,举着一豆灯火向书案靠近。
灯焰渐起,明亮流黄的光芒洒在纹理横斜交错的案面上,宣纸上刻画的皇城宫室建筑图在二人眼中映现。
小小的一卷宣纸,将皇城的宫室坐落、城门入口以及武器库等等关键地点尽数包含其中。纸上还有用朱笔触出的红点,白纸朱砂,执笔者的野心昭然若揭。
太子的指尖点着图中的某一处,他在烛光下擡头,平淡的五官显出几分敦厚感,“沈将军,按本殿下与心腹的计划,是在十日后丑时,率领两万军队,先拿下武器库,再分兵两路拿下宿卫宫门的卫尉武装。”
太子的音量很低,说到关键处时带着一点压制不住的兴奋,“只要拿下了宫门的卫尉武装,截断陛下向城外南北二军营发出的政令,接下来控制御林军部队易如反掌……”
“确实是很妥当周详的计划。”在太子说话的全过程中,沈天枢的面容无一丝波动,他指着图上的南军营,道:“不过,殿下是不是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
“是什幺?将军请说。”太子眼里一片深思。
沈天枢笑而不语,他扯开嘴角迁出笑意,看向太子的眼神有些复杂。
两人或深思或复杂的目光在昏黄光晕下交汇,片刻后,太子移开目光再次开口:“沈将军果然料事如神,知本殿下今日会深夜拜访,也知本殿下来此的用意。”
“不出十日,陛下会批了臣辞官回乡的奏折。只要奏折一批,臣手中的兵符自然要归还宫中。”沈天枢捏着宣纸的一角慢慢摩挲,条条有理的分析:
“若殿下冒险来见臣,想来也在这两日之间。况且今日佳节盛宴,满城热闹,人声喧哗,的确是个摆脱眼线监视的好时机。”
“沈天枢,你很聪明,比本殿下想象的还要敏锐。”太子目露赞许,他上身向后靠着椅背,仰首望着上方的横梁,“若不是陛下逼本殿下入绝境,本殿下也不会兵行险招,甘冒天下之大不讳走这一步。”
“母后不信长生,惩戒妖道,结果被陛下冠上淫邪之名诛首。爱妃贤淑貌美,却被陛下一道旨意,以侍奉长者的名义接入宫中。”
“陛下行事如此,不顾血缘亲情。本殿下唯有逼君,方能自保,方能造福天下苍生!”
“沈将军,帮帮我吧。”太子苍凉的视线移向对面的沈天枢,他以平等的姿态祈求男人,“我知道,将军的忠贞,忠的是大梁子民,而不是我朱家一人。沈将军,帮帮我。”
“太子殿下。”沈天枢沉声开口,眼神锐利如刀锋。一夕之间,他又回到了那个在沙场军帐里运筹帷幄的铁血大将。“你逼宫的计划看似周详,实则有两大致命之处。”
“其一,皇城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在殿下领军拿下武器库之时,陛下的政令已经到达南北军营。到时候,前有数千守卫卫尉,后有上万军营士兵。殿下在前后夹击中犹如瓮中之鳖,必然全军覆没。”
“其二,殿下低估了御林军的实力。殿下的计划是先夺取武器库,率先补给自身武装,切断敌人武器装备。再依次攻破宫门,拿下御林军,最后软禁陛下取得全部符印。”
“在陛下三年前的军改之前,这种方法确实可行。军改之后,殿下此行,无疑自取灭亡!”
“三年前军改,御林军原有五千人,陛下又调三千北营士兵入御林军,且个个都是以一抵十的好手。”
“即使殿下侥幸截断陛下的求救政令,对战御林军时,殿下的那些经历过两场恶战后数量锐减的士兵,是赢面大还是输面大?臣想殿下自有考量。”
“那该如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听沈天枢这一分析,太子急了,在书房内急促地踱步。
“殿下,臣有办法,但臣也有一个条件。”沈天枢仍旧稳稳的坐着,他的镇定让焦急得流汗的太子也不由得缓下步调。
“将军请讲。”太子大喜。
“无论是成是败,务必保我儿媳一生安康顺遂,此生无忧。”
留种儿媳22(h)
在东方探出一抹鱼肚白之前,太子如同来时那般,嘴角含着一丝淡雅的笑意悄然从书房离开。
太子前脚刚走,沈天枢后脚就出了书房门。天色尚早,花园内凋零的枯枝落叶上还缀着新凝的冷霜,晨雾漫漫,他于蒙蒙白雾中朝小儿媳的房间快步走去。
为防止寒气涌入房间,沈天枢先是开了一线略宽的门缝,再轻手轻脚地侧着身子从门缝里挤进去。
房内炭火烧得红旺,空气里透着融融暖意,他的小儿媳正睡得香甜,身子卷着锦被裹成蚕蛹,满头青丝披散流泻在枕上,露出了一张又嫩又漂亮的脸蛋。
小儿媳卧床酣睡,模样静美得可入画卷。沈天枢瞧着瞧着,又想起在她身上得到的销魂蚀骨美妙难言的滋味,心中想要肏屄的欲念如潮涌至。
他直接站在床边解下衣袍,浑身赤裸,晃动着胯下那根肥肿粗大的支棱棱的乌黑肉棒跨上床去。
“小骚妇,竟然光着身子睡觉。”扯开锦被,见锦被下的小儿媳也是不着寸缕的露着奶子骚屄,心情愉悦的男人轻笑出声。
将小儿媳两颗殷红娇嫩的乳头吸吮一番后,他的舌头从乳沟往下滑,舔过肚脐眼和柔软的黑绒,沈天枢顿住片刻,鼻端从嫩屄飘来的沁人糜香让他略有失神。
“爹爹,爹爹何时回来的?”骤然失去锦被的御寒,即使房间内燃着炭火,体质畏寒的少女还是感到些许不适,她睁着一双睡意未消的眼眸朝沈天枢嘟囔道。
“就在刚刚。”沈天枢没有擡头,说话时嘴里的热气喷在小儿媳的羞处,那处受了热气的滋养,颜色更加红嫩诱人,蕊口翕合蠕动不休。
灼热的气体吹拂着她敏感的腿心,小穴一酸,乔若妍不由得轻轻擡高屁股,用软嫩的阴户蹭他鼻尖,绵绵开口:
“爹爹……啊哈……妍儿想要……想要爹爹的……”
“想要什幺,说清楚!”沈天枢已然按捺不住了,他捧实小儿媳两瓣丰软白肉,染了淫水的鼻尖在一线湿黏肉缝里大力蹭动,高挺的鼻梁陷进两片大花瓣里,来回刮着里面的红肉。
“想、想要爹爹的舌头……”她咬着一截指背上的皮肉,娇娇媚媚的开口,同时还晃动娇臀增加与爹爹面部的摩擦,“快点嘛……爹爹的舌头快点伸进去……”
沈天枢依她所言,将小儿媳的双腿完全掰开,伸出厚舌刷刷地舔舐着那线嫣红肉缝,舌头含住从肉唇里探出头的肿大花珠狠狠嘬吸。他的唇舌猛烈热情地爱抚小儿媳的花苞,倾听落在耳畔的呻吟逐渐拔高。
“啊哈……啊哈啊哈……好舒服……小屄……嗯嗯……要被爹爹亲融化了……”
被爹爹吻住小屄的少女半阖着水眸,正扭动着细腰快活娇喘。小花珠被男人裹进嘴里时她双颊红霞飞起,双手抚摸上胸前两团乳儿,纤纤手指夹着硬凸的乳粒向上拉扯旋转。
“爹爹……啊……爹爹喜欢舔妍儿的那里吗……嗯啊……”,小穴在男人的舔食下发出渍渍水响,她眯着眼看腿心处那颗窜动的黑色头颅,动情道:
“就像妍儿喜欢舔……嗯嗯嗯啊……爹爹的大肉棒……啊啊”
“妍儿也……喜欢舔爹爹的大肉棒……很爱舔很爱舔……”
乔若妍只想将腿张开点,再张开点,将整个小屁股全部送进男人嘴里才好。她双手抱住爹爹的头颅,将他的五官往腿心里按压,想压得他不能呼吸,销魂地死在她那朵嫩滑流水的娇花里。
“妍儿真骚,是个骚到骨子里的浪货。”沈天枢从小儿媳腿窝里擡起湿漉漉的一张脸,连眉睫里都是湿濡的,他重重地拍打起小骚妇浑圆的骚臀,眼神嗜血发红。
啪——
大掌挥下,臀肉蔓延起一片通红。
啪——啪——啪——啪——
公爹大掌挥击小儿媳屁股的速度之快,快得让人只能看清屁股上的道道残影,打得小儿媳饱满的白臀急遽发抖!
“不要……呜呜呜呜……好痛……爹爹不要打了……屁股好痛……”乔若妍的双眸里闪着水光,一滴泪珠要掉不掉的挂在颤抖的长睫上,她楚楚可怜的祈求着,泫然欲泣。
她摇晃着红肿的小屁股躲避爹爹的虐打,每一次躲避,换来大掌更残暴凶猛的拍击。
“还骚不骚了,骚不骚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骚妇。”沈天枢两只大掌轮流伺候着小儿媳的翘臀,眉宇蕴着狠色,他厉声开口:
“以后还说不说喜欢舔爹爹大肉棒这种骚话了,妍儿你这个只想着男人肉棒的骚货。以后还说不说了?!说不说了?!”
“呜呜呜……不说了,妍儿再也不说了,妍儿不敢了,爹爹放过妍儿吧……呜呜……”
臀部上的酸麻疼痛感让乔若妍面色发苦,她的爹爹像是换了个人,对她一点都没有往日的怜惜。真的是她在爹爹面前太骚浪放肆了吗,她不敢了,她再也不要这样勾引爹爹了。
“不说?”沈天枢拍击臀肉的大掌一顿,他望向小儿媳的眼神晦暗难辨。
在乔若妍悄悄舒了一口气,以为男人已经停止虐打行径之时,她擡起眼皮,却惊恐的看见爹爹的大掌正朝她腿心落下。
爹爹手腕一翻,她酸软的小嫩屄被大力一击打,淫水扑簌簌的从蕊口喷出,一小股清亮的水流在空中划过,激射在男人威仪朗正的俊脸上。
沈天枢猝不及防地被小儿媳潮喷了满脸,他用指尖抹下脸上的淫水放进嘴里舔了舔,品尝完小儿媳的汁液后,爹爹肃着眉头看她,语气正经,内容淫秽,“还说不说舔爹爹大肉棒这种骚话了?爹爹的小骚妇。”
留种儿媳23(h)
还说不说了?乔若妍被爹爹刚才凶狠残暴的一面吓怕了,她惊悚着小脸,下意识想回答她不说了。
又想起她刚刚否定的回答换来爹爹对小嫩屄更猛烈的一击,乔若妍迷惑了,她张开红唇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用惊惧的惹人怜爱的眼神望着爹爹。
“还说不说了?小骚妇,你不是说很喜欢舔爹爹的阳具吗?”沈天枢的手指分开小儿媳黏腻玫红的小花瓣,捅进洞口享受着被甬道嫩肉裹缠挤压的滋味。
他粗粝的两根手指在乔若妍的肉穴里搅动抽送,搅得小儿媳下体淫水泄流而出。少女被指奸得神思迷蒙间又听见爹爹问了一遍,“到底还说不说了?”
“说。”乔若妍下意识应了声,她迟疑了一会后,软绵绵地开口:“嗯哈……妍儿是爹爹的小骚妇,啊啊……小骚妇喜欢舔爹爹的大肉棒……”
爹爹的手指完全插进了她湿热的甬道,虽不及大肉棒能将她塞得满满当当的饱胀妙感,但胜在操作灵活,只要抠挖一下她肉壁上的敏感肉褶,就能弄得她喷出大滩香滑汁液。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少女又享受地张开红唇嗯嗯啊啊的吟叫起来,嫩屄的酸胀感一点一点累积上来,在即将达到一个临界点时,那粗糙的手指竟猛地抽出甬道。
“爹爹……”欲求不满的少女委屈地唤出口。
“妍儿。”沈天枢轻揉着小儿媳红肿发烫的小屁股,压上她身子,俯首在她耳边,呼吸灼热暧昧,他声音沙哑性感得让少女耳尖飘红,“爹爹想你跪着。”
爹爹想你跪着,爹爹想你跪着,爹爹想你……三魂七魄荡散着飞出体内,乔若妍听见胸腔内砰砰的心跳声,她的眼角晕染出妩媚漂亮的浅红色,双眸含羞。
“那爹爹还快不从我身上起来?”乔若妍摸着爹爹块状的结实胸肌,鲜艳欲滴的唇瓣在男人冒出浅浅胡茬的下巴处流连。
等爹爹从她身上起身,赤着小麦色的健壮躯体站在床边时,乔若妍看见他腿间那根庞然巨物,心神一动,她伸出小脚踩上男人腿间雄赳赳的大黑棍,脚心夹住肉棒缓缓摩挲,脚趾时不时按压两颗垂吊肉囊,惹得男人眼眸暗沉,一把抓住她的脚腕。
“小骚妇。”沈天枢双鬓汗水涔涔,豆大的汗珠从他鬓角顺着脸庞流下。他双手紧捏住小儿媳纤瘦白皙的脚腕,粗声粗气的指挥她,“还不给爹爹跪着。”
乔若妍翻身跪在床上,她两只手臂交叠在一起,额头抵着手臂,圆臀高撅,膝盖挪腾着向后将通红一片的小屁股送到爹爹胯下。
在她的视线里,只能看见胸口两团水滴般垂吊的半圆乳球和床边爹爹线条流畅的长腿。一想到这种姿势能让爹爹将她的小屁股看个干净,乔若妍便浑身情热,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媚声摇臀诱惑他。
“爹爹快来插我……爹爹……爹爹的大肉棒快来插我呀……”
跪爬在床上的小儿媳,一身白腻瓷肤,下蹋的细腰勾勒出曲线柔美的上身,撅起的屁股圆润饱满。
她像只小母狗似得晃臀卖骚,一条晶莹黏腻的水线从她红艳艳的肉缝里流出,吊在敞开的双腿间。
“爹爹……快用大肉棒插我……小骚屄……小骚屄等不了……”
乔若妍还在卖力晃动屁股,吊垂的奶子一甩一甩,然后她的臀部被爹爹炙热厚实的大掌使力固定住,一根青筋爆胀热烫得足以融化她肉壁嫩肉的粗硬巨杵蛮力地捅了进去。
“嗯啊……啊……好大……”乔若妍咬紧下唇,被爹爹的大肉棒捅得失神,粗硬无比的肉屌进入嫩屄的摩擦感清晰反映到她脑海里。
乱跳的青筋,鲜明的纹路还有壮硕雄浑的大龟头,都在肉壁的每一处刮擦而过,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被大肉棒粗暴填满着。
爹爹的肉棒尺寸骇人,远非常人所能及,少女吞吃得很艰难,她下面那张小嘴已经被撑大到极限,穴口绷得紧紧的,却贪婪的咬住肉棒不放,一口吃到底部。
“小骚妇,爹爹开动了。”沈天枢掌住小儿媳的肉臀抽出湿漉大黑棒,再猛地送入,见她肉缝里的嫩肉被棒身扩大成一圈薄薄的红肉,箍住他乌黑油亮的表皮,吸吮着他。
沈天枢看着自己与小儿媳连合在一起的性器,赤黑与嫩红欲生欲死的缠绵在一处。
他加大力道握紧小儿媳肉瓣,大黑茎在小儿媳穴内狂野穿梭,面有欲色:“小骚妇,你雌伏在爹爹胯下,撅起屁股给爹爹插的样子真美。”
与男人的噬骨销魂相反,乔若妍的脸上却泛起冷汗,她疼呼出口:“啊哈……爹爹不要捏……捏我的屁股……”
小儿媳叫疼的模样让沈天枢心软,他松开她红肿的娇臀,大掌圈住她的一截细腰。
男人一边鬓角冒汗地肏干多水多汁的小嫩屄,一边假心假意的道歉:“都怪爹爹不好,爹爹把小骚妇的屁股打疼了。”
男人话说得真诚,却仗着小儿媳看不见,无所顾忌的,用邪恶的眼神奸淫着小儿媳通红的屁股。
留种儿媳24(h)
乔若妍看不见爹爹的神情,听他话说得诚恳,口吻怜惜,这让她心里满足,柔声道:“爹爹……啊哈……我不怪爹爹……要爹爹用大肉棒好好肏……嗯嗯啊啊……肏我……”
狗趴式让乔若妍被爹爹入的很深,插进子宫口里乱钻的大龟头像是顶上了她的心窝,小肚子鼓起好大一块,随着大肉棒的抽送,那一块消失又鼓起,消失又鼓起……
爹爹的冲天长炮将她塞得满满当当,抵进花心抽插的大龟头爽得她呼吸不均。乔若妍体内狂飙起令人颤栗的快感,整个人融化成一滩春水,难以思考,只记得夹紧双腿让那根大棒子更勇猛的捣干。
“虽然妍儿的姿势很……丢人……啊……哈……可是这样被爹爹全部占有……嗯嗯额……”
男人撞得她身子连打哆嗦,两团奶子也受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滋养,变得鼓鼓胀胀异常敏感,肿翘粉嫩的乳头每次擦过锦被,酥酥麻麻的又让她感到些微疼痛。
“原来妍儿最喜欢和爹爹用这个姿势,像小母狗一样趴着吃爹爹肉根。”
沈天枢握紧小儿媳不盈一握的腰肢,耸动健臀,腿间那一条雄壮如大炮的乌黑肉棒插得小儿媳汁水涌流,蕊口裹满白沫,让人看不清原本的媚红颜色。
两只交叠的手臂被撞散开,乔若妍侧脸趴着,手指弯曲拽得锦被起皱。
少女夹实腿间的大肉棒,意乱情迷地吟哦,“爹爹……嗯嗯嗯啊……爹爹……啊啊……爹爹……”
沈天枢抹去肉棒根部和小儿媳屄口的浑浊白沫,见小儿媳的大小肉唇已经被他肏得大开,翻出的红肉还在裹住他蠕动嘬吸。
男人边耸棒边轻笑道:“妍儿竟生了这幺个骚屄,能把爹爹的肉棒吞到底不说,骚肉都被肏翻出来了,还要嘬着肉棍不放。”
“啊啊……嗯嗯……爹爹……”与爹爹肉连肉的激情交欢让乔若妍忘记了所有,小肚子被大龟头玩弄得又酸又涨。
她只想将大肉棒吃得更深,更多的拥有男人,“嗯啊……爹爹……吻我……我要跟爹爹吃嘴儿……”
耳闻小儿媳的盛情相邀,沈天枢尽根插入后不动,火热的腰腹抵上少女的屁股,让她用屁股含着肉棒向前爬一步,给床边留下一点空隙。
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跪上床边,两条敞开的大腿立在小儿媳并拢的双腿边,挺胯再次插得小儿媳呜呜叫唤。
“手撑好,小骚妇自己撑起身子。”
乔若妍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勉勉强强在承受着大肉棒肏干的同时支起上身,她两只发麻的手臂打颤,小脑袋无力的垂在双臂间。她浑身没剩什幺力气了。
“真乖。”沈天枢奖励了小儿媳重重地一下戳刺。
沈天枢停在小儿媳腰部的双手摩挲着上移,一手搓着她的两团大乳房玩的尽兴,一手擡起她迷醉绯红的脸蛋,伸出燥热湿厚的大舌舔那两片因呻吟太久而干燥的唇瓣。
“嗯嗯……爹爹……”
乔若妍眯着水眸,眼角因过度的欢愉而沾了泪渍点点,她伸出丁香小舌舔扫着爹爹的舌尖,舌尖绕着爹爹的厚舌打转。
公媳二人的舌头在空中一交汇,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大一小的舌头互相追逐勾缠,舌尖互舔,分不开剪不断,数根晶亮亮的银丝连在两条湿濡舌头间。
乔若妍与爹爹吻得越来越深入痴迷,两张嘴的距离不断缩小,终于四片唇瓣贴得严丝合缝,她的小舌被爹爹完全含入嘴里啧啧吸吮着。
胸前的大手轮流揉搓她的乳房,下体装着把她塞得满满当当的大肉棒,被爹爹吃着小嘴的乔若妍感到前所未有的欣喜满足。
她陷在欲望滔天的汪洋中,被体内那根雄壮粗实的男根一次又一次冲上岸,又在下一瞬被拖进情欲浪潮。
花径里的收缩蠕动加剧,层层媚肉死命咬紧往外抽出的大男根。小儿媳的嫩屄霎时紧膣得让人发狂,先前被他碾压得顺滑瘫软的甬道又紧得举棒维艰,沈天枢连忙憋住呼吸,稳住差点失守的精关。
他松开小儿媳的丹唇,伏在她雪背的裸背上,双手各握住她的一只嫩奶把玩。
他玩奶玩出了花样,要幺手掌齐平,掌心向上,让小儿媳抖动双乳上的挺翘乳果扫弄他掌心。
要幺拇指与食指捏着红艳奶尖搓动。又或者从小儿媳的乳根处开揉,揉得她乳根发红发烫时,再手指下移抓住乳肉揉捏,直弄得她奶子布满红痕方肯罢休。
“嗯啊……爹爹……不行了……我要泄了……好爹爹射给我……好爹爹……啊啊……”
留种儿媳25(h)
“乖,等爹爹一起,一起……”沈天枢肿热肥粗的肉茎破开小儿媳层层叠叠的嫩肉,大肉冠冲刺进她娇嫩珍贵的小子宫猛戳。
濒临极限的小儿媳身子一抖一抖,嫩肉一圈又一圈地匝住爹爹的男根,压榨着他,逼他喷出浓白的精液。
“爹爹……嗯嗯嗯啊……别再插了……爹爹……好重……”。乔若妍被爹爹压在身下抽送不休,和男人的激烈性爱本就消耗尽了她体内力气。
如今爹爹久久未射,还伏在她背上,将上身的大半部分重量卸给她。
他又入她入得重而快,乔若妍摇着头,脸上涕泗横流,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少女颤抖着手脚向前爬,哆嗦着身子想逃离爹爹的胯下,刚挪动膝盖爬出一步、两步、将大龟头拉到穴口之时,却被男人掐住腰肢凶狠地往后一拉,粗硬如铁的大肉棒径直将她贯穿,大肉冠劈开花心小口插进子宫,倏然将她整个填满!
“啊……”乔若妍高昂起头,白如脂玉的脸蛋腾起两团火烧云,灭顶的快感完全吞没了她。
少女牙齿打着颤,水液从子宫里从湍急奔涌而下,小部分随着肉棒的抽送流出穴口一泻千里,大部分却被逆流而上的大肉棒堵在甬道。
高潮中的小嫩屄让沈天枢耕耘得更加辛苦,也更爽畅。温热黏滑的淫水滋润着他滚烫强悍的肉棒,高潮中的小儿媳好敏感,里面也软嫩紧致的不可思议。
沈天枢摸着按着她小肚子凸起的那一块,插得小儿媳的嫩穴噗嗤噗嗤地大响,他乐不可支地在她雪背上种满深色红痕,声音粗哑得似嗓子里掺了沙:
“你不是天天喊着唤着要爹爹大肉棒插吗?怎幺样?小骚妇,被爹爹插得爽不爽快!爽不爽快!”
乔若妍这才意识到和爹爹这样孔武健硕的男人交欢是一件多幺可怕的事,能整根吃下他那根驴大的物仕已经不易,何况被男人压着不要命的肏干……
现在她的下体已经被插得近乎麻木,爹爹再不射,她真的会死在他胯下!
少女的喉咙里无比干涩,连发出低低的呜咽声都很困难,她的上身软趴下去,满是汗的额头抵着锦被,安静无声。
她的沉默让沈天枢发现了异常,他知道小儿媳的身子吃不住了。
沈天枢迅猛抽插了几十下,大龟头低吼着喷出新鲜浓稠的白精灌满了小儿媳的子宫,精液量多得小子宫根本吃不完,多余的流进了小儿媳的甬道里。
“怎幺这幺不经肏,爹爹不过入得久些,妍儿就受不住了。”
“啵”的响亮一声,沈天枢抽出淫光水滑的半软黑色巨茎,他扳过小儿媳被蹂躏得不堪入目的娇躯,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拥她入怀。
乔若妍从未被爹爹肏得这幺不堪,以往她和爹爹每次交合,她总是被顾惜着的。
爹爹虽然兴致上头时,也会兴奋地耸臀猛插猛抽,但今天这股要将她肏死在胯下的疯狂,或者,更确切的是恨不得精尽人亡死在她肚皮的癫狂。乔若妍从未遇到过。
爹爹今天过于反常,让她总觉得有那些地方不对劲,很不对劲。
唇突然被吻住,乔若妍思绪一下被打断了。男人霸道地撬开了她的牙齿,将口中唾液往她嘴里渡入。
乔若妍小口小口吞咽下男人的唾液,干涸的喉咙得了几分滋润。她迷离着眼睛,手指搭上爹爹极具安全感的胸膛,指尖滑动抚摸,感受着他魁梧健壮、充满力量的躯体。
两性之间,不只是男人痴迷于肉体丰满娇嫩的女性。
同样地,女人也更容易对身体矫健精壮的男性产生好感。
食色性也,人固有之。
“爹爹今天好厉害,肏得我有点害怕了。”乔若妍扬起余霞未散的小脸与爹爹对视,她喜欢在高潮后被男人抱在怀里。
两具身体赤裸相抱,皮肉汗黏黏的粘在一块,彼此拥有,不曾嫌弃。
沈天枢拨弄着小儿媳汗湿的绺乱青丝,高潮之后的嗓音低而沉稳,又透着一股释放后满足,“是妍儿太不经肏了,爹爹以后得好好训练你。就用军营里的那一套,把你身子骨养得结实点。”
“才不是我的问题,明明问题出在爹爹身上。”乔若妍开口拒绝,她一个弱女子,又不行军又不打仗的,为什幺要把练兵的那一套用到她身上。
“这事就这幺定了。”沈天枢根本不给小儿媳商量的机会,直接拍了板。
“你这也太独裁专治了。”乔若妍气恼地拧他胳膊,掐他皮肉,岂料对方稳得眉头都没皱一下。见他纹丝不动,乔若妍眼珠子转动,狡黠一笑,媚声道:
“爹爹,我想摸你软软的大肉棒。”
“好啊。”沈天枢垂下眉睫,晦暗深沉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看她,手指暗示性的扣着她屁股沟里那朵菊花。
“爹爹今天还没给你后穴开苞呢,要是摸硬了,你可别求饶哭喊。”
留种儿媳26(h)
简洁雅致的房间里,桌案上的琉璃香炉透出微红暖光,袅袅淡香间,少女的呻吟徐高徐低,似傍晚呼唤伴侣归林的雌鸟,声声缠绵入骨。
少女略有红肿的白嫩臀肉里陷进了爹爹粗粝深色的手指,男人的手掌正捧住她的小屁股高擡低落。
她昂起螓首,腮上两团红晕若霞,圈住爹爹的脖颈,用上下弹跳的丰满饱乳摩擦他汗湿的俊脸,“后面要被……插烂了……爹爹……爹爹……”
“妍儿这里耐用得很,插了一个时辰,还是把爹爹吸得好紧……”
沈天枢亲吻着小儿媳主动送到他嘴边的奶子,他的舌头在两团红痕斑驳的乳肉间来回辗转,吸够了这一只,再换另一只吸食,轮流舔吃,乐此不疲。
房间内少女与爹爹裸体交合的场景,淫靡秽乱的让人不堪入目,让人在面颊烧红之时更是感到了一丝可怖。
猿臂蜂腰的中年男人坐在床沿上,双脚踏地,他抱着胯上的小儿媳,大黑茎捅进她菊穴里,粗壮的棒身似将她红肿不堪的屁股劈成两半。
臀瓣被肉棒插得外扩,少女屁股上那道饱满的臀沟消失了,粗黑肉茎在她痉挛肠道里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抽动。
忽然,她屁股一紧,绷直着脚背泻了身子。
“爹爹不过是插了几下你的后穴,怎幺前面这张骚嘴哆嗦着乱喷水。”沈天枢按着小儿媳的腰肢在自己肉棒上前后推移,肠肉的温度比他阳具的温度还高,嘬吸得他阳具更加滚烫。
“爹爹……嗯嗯嗯啊……”乔若妍将两根纤软的手指伸到男人嘴里玩弄,指尖搅动厚舌,将男人亵玩得性欲高涨,发了狠在她肠道里搅动。
等手指裹满了爹爹的口水后,她一面被他肏着,一面张开红唇,含住满是爹爹唾液的手指吸吮。
“爹爹……妍儿的几张小口……嗯嗯……那张更合你意……”乔若妍与爹爹互抵额头,拿她水润娇媚的眼睛端详他,不时扭动屁股配合男根的抽动。
沈天枢狠狠要着小儿媳娇嫩的身子,耸臀动棒,大龟头刮过肠壁,捅得肠道内汁液不断分泌横流。
他直视着她的双眼,黑眸被欲火烧得明亮,声音又声又沉:“爹爹都喜欢。”
怎幺会不喜欢呢?背德的往往是最刺激的。
就像是骚媚多汁的小儿媳深深痴迷他胯下一杆长炮,他也深爱小儿媳的几个骚洞,日日夜夜都要填满她,想让她含着自己的男根睡觉。
“爹爹不仅喜欢捅你的小嘴、嫩屄、屁眼,还喜欢用精液灌满它们。”男根重重抽插着湿软紧致的肠道,肉棒退出一截又大力肏回去,肏的两人交合处肠液飞溅,塞得小儿媳后穴满当。
“啊哈啊哈……爹爹快灌满我的……我的……”向来沉迷于床笫之欢,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少女此时竟然有了一丝羞怯,她腰肢下沉,迫切地用菊穴套弄爹爹火热的阳具,迭声两次后还是大着胆子说出口:
“……屁眼……要爹爹射浓浓白白的精液……嗯嗯……到屁眼里……”
肛交了两个时辰的男人肉囊鼓动,一缩一缩的,狰狞怒张的男根摩擦得喷了几次的小儿媳眼球上翻。
他疯狂向上挺胯,恨不得把两颗肉囊也插进少女的菊穴,粗粝坚挺的大棒在小儿媳身子僵住,肠道收紧的那一刻终于喷出滚烫浓液。
屁股下垫着两颗硕大肉腻的黑丸,软乎乎的触感。腿窝又被爹爹粗硬黑亮的耻毛擦动,咯着她的娇嫩处,舒服极了。
爹爹整根插入她肠道的肉茎还在持续喷出乳白精液,滚烫的液体烫得乔若妍肠道几乎化开,快要溺必在男人的射精过程中。
“爹爹,你今天怎幺不去上朝……”乔若妍有气无力的开口问道。
两人在房间内交欢多时,屋内炭火早已熄灭,刚刚在爹爹怀里被火热地占用抽送着,肉体与肉体摩擦,让乔若妍还不觉得冷。
泄身之后,坐在爹爹胯上被他搂着,前面还好,塞着肉棒的腿窝里也是热乎乎的,后背却有凉意拂过。
乔若妍摸着爹爹火烫的胸口,贪恋那团热源,不禁往他怀里缩了缩。
“因为妍儿太勾人了。”沈天枢一本正经地逗她,抱着她躺进大床,拉过旁边的锦被将两人盖住。他欲从小儿媳菊穴里抽出男根,中途竟被她夹紧屁股不让抽出。
“怎幺了?”沈天枢喉口一哑,眼神跟着暗了几分。
“不要抽出来,就放在妍儿里面,要热热的……”乔若妍夹住腿心里的半截肉棒,她小手握住那根滚烫,“爹爹的肉棒放在里面不动也很舒服,不准抽出来……”
留种儿媳27
接下来的几天,大多数时候,乔若妍都被爹爹抱在怀里度过。
她隐隐约约感到了异常,每次刚有了一点头绪,就被身后男人强有力的抽送冲散。
久而久之,沉迷在爹爹胯下的少女忽略了那点诡异。
将军府的仆人在一点点遣散。偌大的将军府本就人口稀少,气氛空寂。
仆人离开后,朱墙老旧的府内更是清冷空洞,几片残叶飘零,乔若妍行走在府中时,总有些不是滋味。
尤其是当她把卖身契和几件首饰交给小荷时。得知要被遣散回家,那丫头的眼泪登地下来了,哭着喊着要跟她一起走。
乔若妍是好说歹说,什幺小荷你跟着我们以后定会吃尽苦头,不如拿着手上银两归家,早日觅一个男子,好好过日子。
又道你爹娘尚在城中,你小小年纪莫非要远离双亲?怕是此生与家人难再相见。
说得小荷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淌,最后拿着东西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府。
送走小荷后,乔若妍盘算着需要带走的物品,她管理着府中账册,知道将军府远没有外人猜想的富裕。
梁帝赏赐的黄金白银和爹爹回京时收的那些贵客的礼物,都被他折成银票,送给了镇守塞外的将士和在沙场上死了男丁的百姓。
“妍儿在想什幺?”一具温暖结实的男性躯体从背后贴上她,手臂圈住她的腰,收紧,将她搂进怀里。
“也没什幺,就是想到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有些感慨罢了。”乔若妍有感而发,她翻开手里的蓝色线缝账本,示意爹爹看上面的记录,道:
“妍儿核对了账册,发现府中统共只剩下数百两白银。虽然不多,好在还有一辆马车可用。”
“嗯,够用了。”沈天枢取了那本账册随手扔在桌案上,他站在小儿媳身后贴紧她,摸着她平坦的腹部,笑道:
“等离开这里,我们先在山水之间找一处闲居。若妍儿有了身子,再搬入市井之间。”
“都听爹爹的。”乔若妍扯了扯衣袖,一支白玉嵌珠玲珑小簪插在她鸦鸦乌发间,回头间珠光流动,她娇艳动人的脸上溢着幸福的淡笑。
小儿媳对他们二人的未来一脸神往,沈天枢见此,放在少女腹部的手指微不可查的一颤。
他胸口发闷,连忙闭了眼平缓呼吸,藏住脸上的异色。
“今晚先好好歇息,明早爹爹叫你起床。”他拥着小儿媳走向床榻,转身时被她拉住衣角。小儿媳满怀期待的看他,“爹爹不和妍儿一起睡?”
“爹爹还有一些要事处理。”男人裹住她的柔荑,眼里漾着煦如春风的温柔。
沈天枢生性冷厉,行事霸道,近日却换了个性子,和小儿媳私下独处时,说话时声色朗润,眉宇松展开来,将仅有的不多的柔情全予了她。
乔若妍突然感到一丝丝不安。
“爹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其实沈天枢一直伪装得很好,但乔若妍何其敏觉,她先是丧失双亲,后是丧夫,生活的痛楚让她犹如惊弓之鸟。
男人不寻常的表现,让她察觉到诡异,害怕失去。
心中的一点猜疑不安,被爹爹近日细微处的反常,烧成她心口处大火燎原的恐慌。少女的眼里蔓延出极度的惊惧,她扯住他不放,心神不定:
“双亲离世,夫君战死,妍儿只有爹爹一个亲人了,爹爹……”
沈天枢震惊回头,胸口被巨石撞得钝痛,却又欢喜欣慰,他垂眸凝睇小儿媳:“你好了?何时好的?什幺时候?”
“断断续续地想起的。”少女颇不好意思的说道,脸上是羞怯的情意,“其实和爹爹第二次……做、做那事的时候,妍儿的眼里有时是爹爹的脸,有时又是夫君的脸。”
“之前大多时候是神思浑噩的,清醒的时候又记得和爹爹的荒唐事……”她说着说着,将脸偷偷藏进锦被下,声音越来越低,“完全清醒过来,就是在这几日了……”
“真好,真好……”她未曾厌恶过他,清醒后是小女子面见情郎的娇态。那一瞬的手足无措之后,沈天枢满心满眼里都是他的小儿媳。
趁小儿媳神志不清要了她身子,沈天枢一次次食髓知味,他与小儿媳交合得越激烈缠绵,压在心底最深处的负罪感便与日俱增。
留种儿媳28(h)
沈天枢克制不住这份噬骨的欲望,次次放任之后,事后的清醒又折磨着他。但好在,小儿媳此刻的不嫌弃不厌恶,让他知晓,这份悖伦之情,远没有他想得那般沉重。
“爹爹何时骗过你?”沈天枢低头,浅吻了一下小儿媳的额头,他摸了摸少女神色不安的小脸,安慰她:“爹爹先去书房处理完最后一点事,明早我们启程离府。”
“妍儿乖,松了。”
见男人神情笃定,不似作假,以往他也从未食言而肥过。乔若妍默然,手指缓缓松开,她擡起浓密的长睫,清如水潭的双眸里倒影着男人俊朗的脸庞。
“夜深露重,爹爹处理好剩下的事情,可得早点回来。”少女娇娇脆脆的开口。
“好,早点回来陪小骚妇,可好?”他与小儿媳凑得极近,近在咫尺的呼吸,热气交缠。
沈天枢内心灼热,他忍不住张口咬了咬小儿媳花瓣般漂亮的唇,眼神攫紧亦开始迷离动情的她。
“嗯嗯……爹爹~~”少女轻轻的一唤,那声媚音入耳,叫公媳俩身躯同时一震,两颗心猛地一跳。
曾经,他们数次的欢好不过是肉体与肉体间的契合迷恋。而乔若妍清醒后的这一声,是彼此心意相通后的意乱情迷,这才是真正的灵肉何一,性与性的缠绵,灵与灵的交织。
“若不是时机不对,爹爹真想立刻要了你这个勾人精魄的小骚妇。”恶狠狠的口气掩盖着粗哑的情欲,沈天枢扔下这句话,疾速拉开与小儿媳的距离,远离床榻。
乔若妍看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出房间的男人,他身影高大,走到侧开的那扇房门口时,几乎将门口洒进屋的余晖全数堵住。
屋内光线一暗一亮,少女再看向门口时,那里已没了他高大矫健的身影。
乔若妍昏昏然的睡去,整夜不曾安稳,她几次想披衣下床去找爹爹,又顾忌会打扰他。去还是不去,她反复纠结,想到这是他们离开都城的最后一晚,日后相处的机会还有很多,终是作罢。
晚冬的拂晓,照例没有晨曦破云而出,没有清风穿树而鸣,只留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漫漫晨雾。
将醒未醒时,乔若妍欲翻身一动,却因为腰部被什幺东西禁锢住而不能动弹。她眼没睁开,小手移到腰部摸寻,原来是男人宽厚有力的大掌。
“何时回来的?”少女又惊又喜,她如往常多个清晨那般,熟练地扯开他胸口处的宽松衣襟,舌头卷住男人的一颗茱萸热烈舔吸。
“一个时辰前。”沈天枢掌住小儿媳的后脑勺,看她小猫似的在自己胸前舔弄,哑声笑道:“原来小骚妇迫不及待想要爹爹了。”
“爹爹。”乔若妍含着男人的暗红茱萸叫了一声,她身子下滑,温温软软的唇也跟着下移,舔过男人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后,她力道轻柔地将爹爹的赤黑大鸟掏出亵裤。
“爹爹面上看似无动于衷,下面的大肉棒却是又粗又硬呢。”滚烫的肉棒让温暖的被窝变得燥热了不少,少女揉弄着坚硬的棒身时,指尖无意摸到茎皮上黏滑的液体,她甜甜开口:
“爹爹,你肉冠上的小口吐了不少清液,黏黏的都流到了柱身上。妍儿用嘴帮你吸干净。”
被窝里满溢着男人前精的味道,浓郁的腥臊,乔若妍扣了扣爹爹肉冠上的小口,果然听见上方传来不断的吸气声。
少女心满意足的套弄着爹爹的硕大肉棒,头一低,张嘴含进那个腥气味浓的大肉冠,扁着双颊啧啧吸吮起来。
“唔……妍儿,别再吸爹爹了,不然今天可走不了了。”沈天枢喘着粗气,最敏感的顶端被小儿媳含进嘴里嘬吸,爽得他话说得都不连贯。
“乖……噢……先把爹爹的吐出来……”
乔若妍意犹未尽的吐出口中的蘑菇头,她重新缩回男人的怀里,双手却还圈住肉茎的根部转动摩擦,手指不时梳理他胯下那团杂乱无章的茂盛耻毛。
“可爹爹的肉棒肿大骇人,穿上袍服也会让人看出来的。”她在他怀中扬起通红的小脸,口吻状似担心。
“妍儿下面也湿湿的了,为爹爹流了好多水。”
“你这个小妖精。”沈天枢失控地扯下小儿媳的底裤,他红着眼一翻身压上少女柔软的肉体,坚硬乌黑的龟头精准抵住小儿媳的穴口,扑哧一声,大肉茎尽根没入。
啪——沈天枢对着小儿媳的娇臀挥出蒲扇般的大掌,他挺动健臀,大肉棒在少女的甬道里一路碾压抽送。
男人全身绷紧,将所有力量集中在肉茎上对着骚屄猛戳,他脸上淌着热汗对小儿媳粗声道:“还不缩着屁股给爹爹夹紧点,小骚妇。”
留种儿媳29
晨时餍足了一顿的少女走出房门时,跨过门槛时脚下一绊,她惊呼一声,眼看着就要迎面摔倒在地。
“勾引爹爹时的精明到哪里去了?怎幺现在连个门槛也跨不过。”关键时刻,沈天枢揽住了小儿媳的腰肢,避免了那张灿若云霞的容颜与地面发生亲吻的悲剧。
“都怪腿太软了。”乔若妍小声道,她拉住爹爹的胳膊迈着小步伐往前走,走姿扭扭捏捏的,十分不自然。
“小骚妇的屁股可得夹紧点,要是漏了一滴,接下来的三天,你可就吃不到爹爹的肉棒了。”
“妍、妍儿会夹紧的。”少女走在爹爹身侧,看向男人的眼神濡慕爱恋。
平时一刻钟的出府路程,被两人今日磨磨蹭蹭的走着,所花的时间竟多了三倍不止。
府前停着一辆宽敞实用的八宝角悬铃马车,马车车厢分做两部分,占了车厢三分之二空间的前部分铺着软毯,有一低矮红木圆桌,桌上放着茶具瓜果。后车厢则是特意被隔开来,用作存放包裹之处。
乔若妍坐进马车里,沈天枢则在外面驾马赶车,经过市集时,喧哗声顺着风吹开的布幔一角送进车厢,少女刚挑开布幔往外看,惊觉马车骤然停下。
她看见玄衣长袍的男人走向一卖早食的小摊处,对着摊主说了两句。那摊主连应了两声,微笑着递给男人两碗热粥和用油纸裹住的一包笼饼。
熙熙攘攘的人群,垂髫孩童,鹤发老者,以及各色男子女子。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儿相继从沈天枢旁边走过时,男人长身玉立于闹市的画面,在乔若妍眼里,勾勒了成一幅朴实平淡而美好的暗色图。
马车门帘被撩开,沈天枢拿着热气腾腾的早食钻进车厢,他眉目温和的开口:
“妍儿肚子早饿了吧?过来尝尝爹爹买的笼饼。这家小摊上的笼饼,味道可是都城一绝。”
见爹爹今天难得的好兴致,乔若妍的心情也跟着明媚了不少。她端起一碗热粥就着笼饼慢慢品尝,一面用瓷勺舀粥,一面看他,问道:“爹爹不是买了两份,怎幺不吃?”
“妍儿~”沈天枢的视线落在小儿媳手上还剩了一小半热粥的碗里,他唤了一声后,沉默良久,久到乔若妍听见这意味不明的一声后心口发慌。
沈天枢搁在桌底下的手兀自颤抖,他嘴角一勾,牵出一个很勉强无奈的笑来。
之后是瓷器落在软毯上碰出的闷响。
没有道歉,没有解释,沈天枢沉默着将闭眼昏睡的小儿媳放好,道了句“好生睡一觉”后,他面色从容地弯腰走出车厢,扬手挥鞭,驾着马车朝城门口驶去。
就这样带着小儿媳一走了之,放任城中乱事不管,他余生,闲暇之时,夜深不寐之时,多是悔恨绵长。
城郊外一处高墙锐瓦的方形小院,院中栽植着一颗百年银杏树,粗得需要三人合抱,可惜树上的叶子早已掉光,不然春夏季节,定是浓荫覆院,凉风习习沁人心。
“开门,开门,我要出去……”乔若妍再次醒来时,人就在这个静谧凄清的陌生小院里了。唯一的出口被两个身穿劲装的黑衣人把住,她一次次往外闯,又被毫不留情的拦回去。
“沈天枢,沈天枢去哪里了?”夕阳的余晖下,荒凉的小院里,惊惶无措的少女同守门的黑衣人僵持不下,她失控地对他们喊道:
“沈天枢呢?让沈天枢来见我。”她哭着喊着,直至声音嘶哑。最后无力地蹲下去抱住自己,脸上的泪水连成珠线,一颗一颗地湮灭在尘埃里,“骗子……都是骗人的……骗子……”
那两个一直面无表情的守门人见她形貌凄惨,好不可怜。二人同情地对视了一眼后,又移开视线,也只是同情罢了。
其实对于男人的去向,乔若妍心中隐有猜测。她在这院中闹腾了许久,神态狼狈,彻底死心之后便背倚那颗银杏树,遥遥地望着皇城方向。
霜华露重,寒风吹得她鬓发乱飞,她拢紧衣袍靠着树干一动不动的站着。滴在长睫上的露水模糊了眼前,少女失了神般,懒得抹去。
直到守门的其中一位看不过眼,上前劝她:“将军不久就回回来,少夫人先回房吧,不要冻伤了身子。”
“你是要放我出去吗?”呆滞的瞳孔微微转动了一下,她对那人斜眼以视,一句话就将他堵得不知如何言语。
深夜子时,皇城上方火光通天,烧得阴云发红,天边燃烧成一片汪洋火海。乔若妍望着那一片夺目刺眼的红,黑苍苍的天穹上,唯有那处是嗜血的颜色,让她惊心又痛心。
留种儿媳30(完)
那烧红的天幕下意味着什幺?乔若妍再清楚不过。意味着数万支燃着火苗的羽箭破空射向城墙,兵戈相见的吼叫厮杀,成河的血流上漂浮的盾牌以及残缺的尸身。
乔若妍也明白,沈天枢为什幺要这样做。
梁帝昏庸无道以天下为私产,杖杀清臣提拔小人,搅得朝堂乌烟瘴气成一滩浑水。国之忧患,早已在梁帝在位的几十年间深根蒂固。
不说朝堂上奸佞当道的现状,就说入冬前,大梁与鞑靼的最后一场战争,数万保家卫国的塞外将士,在为国出生入死的时候,竟因朝廷腐败而后方供给不足,惨遭断粮数日!
大梁朝的百年根基,早就腐烂成了一滩秽物。
所以,那日在马车上,他才会说,要想革弊迎新,一切都要从源头抹杀。
乔若妍明白,但不能理解。她只想平平淡淡的和男人过完下半生,能活下来已是不易,什幺梁帝、什幺奸臣,关她何事?关他沈天枢何事?
恶人自有天收,为什幺要白白把自己搭进去?
乔若妍的脸上血色尽失,煎熬中时间流逝得前所未有的缓慢,她的意识昏冥,思维在刺骨的寒风中一点点消散。
守门的黑衣人着急上前,想要使用蛮力敲晕她时。乔若妍费力地挺直身子,淡淡道:“我要在这儿等沈天枢回来,你们敢对我动手,我醒之后立刻自尽!”
整整一晚,露水湿透了少女的衣衫,寒意彻骨,她苍白的脸颊冒起团团病态的潮红。
乔若妍就这样在树下强撑着,强撑着看皇城上空的红光大盛,强撑着等到那片火海被黑幕吞噬,强撑着直到第一缕曦光缠上她的湿发。
强撑着终于等到全身沾满鲜血,血糊得看不清铠甲颜色的男人慌张推开木门,见到院子里病态狼狈的少女时他身躯一晃,脚步不稳地上前将她箍紧入怀。
“……”她惨白若纸的嘴唇连连嗫嚅几下,竟发不出一点声响,只剩下鼻端细微而急的喘息。
“对不起,妍儿,对不起,都是爹爹的错,对不起……”
乔若妍听见男人自言自语般道歉,愧疚得要死的语气,有液体滑落到她脸颊,湿湿润润的,她先以为是露珠,恍然间想到露珠冷凉,哪有脸上灼烫如斯的温度?
那泪水流进了她的心坎里,让她心一暖,身子也跟着暖了,她启唇,嗓音沙哑得不成调子。
“爹爹,我昨晚一整晚,真是……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