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离姨妈家大约三十里地。我兴高采烈地跑在前面,大姐手里拿着给姨妈带的东西,默默跟在后面。

  到了姨妈家,姨妈、姨丈和表哥都很高兴,尤其是姨丈,眼睛里放着光,好像格外兴奋。

  姨妈家比我家还气派。我家虽有些钱,但住的还是平房,而姨丈家是三层小楼。姨妈比我妈养尊处优,基本上什么都不干,天天就爱和邻居打麻将。

  我们到时正值中午,姨丈家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菜。我吃得兴高采烈。

  饭后,表哥去上班了。姨妈看了看表,说:“到点了,她们等着我呢!”她嘴里的“她们”是她的麻友。她急急忙忙要出门。

  姨丈似乎比姨妈还急,说:“那你快去吧!把狗儿也带去,他以前可喜欢跟小虎玩。”

  一听小虎的名字,我想起了儿时的玩伴,高兴地往门外跑。

  到了小虎家,才知道他回奶奶家住了。我只好去看姨妈她们打麻将。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跟姨妈说:“我先回去了。”姨妈正打得投入,头也不抬,嘴里“嗯”了一声。

  回到姨妈家,门口的大门不知怎么从里面锁住了。我懒得回去找姨妈要钥匙,幸好门不高,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我轻快地爬过大门,进到屋里,却发现一楼客厅没人。姨丈和大姐呢?我奇怪地走上二楼。

  二楼是姨丈一家的卧室,总共四个房间。我挨个推门,刚推开一个,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声音。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心想给大姐或姨丈开个玩笑。门没锁(农村人家除了大门,房间一般不锁),我轻轻推开一条缝。

  那一刻,我呆住了。十来岁的我一辈子忘不了那景象,甚至比第一次见到娘的下体更让我印象深刻。

  十几个平米的房间,姨丈的床正对房门,离我如此近,我能看清一切。

  大姐仰躺在床上,脸红得像发高烧,双眼半闭,咬着嘴唇。上身棉衣解开分到两边,两个白馒头般的乳房裸露在外。下身一丝不挂,一条白腿搭在床下,脚上还穿着白袜。其余部分我看不见,因为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那男人的裤子搭在脚踝,我看清了,是姨丈!

  姨丈挪动身体,斜压在大姐身上。他的嘴在大姐脸上、颈下、耳垂处胡乱亲着,大手轮流揉弄大姐那两个坚挺的乳房。

  大姐一声不吭地躺着,若非火红的脸颊,看起来像昏迷了。

  姨丈呼吸粗重,显得格外兴奋。大姐的乳房在他手中滚来滚去,像两个雪白的圆馒头,虽没娘的大,但似乎更硬实。

  姨丈的嘴按在大姐嘴上,十来岁的我不知接吻的诱惑,只觉得他吸得那么用力,好像大姐的嘴很甜。

  姨丈吸了一阵,头向下滑,一路亲到大姐的乳房上。他的身体调整姿势,右手向下摸,滑到大姐雪白的大腿间。

  他的手刚碰到那里,大姐嘴里“嗯”了一声,猛地夹紧双腿。但很快,姨丈的大手不容置疑地掰开她的腿。我看见那手从大姐的黑毛丛滑下,摸到毛丛下的地方。我已不陌生女人的身体,知道那是大姐的屄!我的喉头哽动,咽了口唾沫。

  大姐身体僵直,两条被掰开的腿不安地轻扭。姨丈的嘴凑在她乳房上,舌头不停舔弄乳晕和浅褐色乳头。下方,他的手在大姐那与雪白大腿形成强烈反差的褐色肉屄上拨弄一阵后,拇指按在她小肉凸上(后来我才知那是阴蒂),食指和中指轻缓插入小肉凸下的肉穴。

  “嗯……”大姐嘴里不自觉发出低吟,仍紧闭双眼,火红的脸上嘴唇颤抖,微微张开。

  我清楚看到,近在咫尺的大姐的嫩屄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姨丈的拇指轻快摩擦那小肉凸,插入肉洞的两指一进一出,在肉壁上旋转抠弄。这手法比我用手指玩娘的那个洞熟练得多。

  站在门外的我,鸡巴不知不觉涨硬。

  姨丈嘴也没闲着,轮流含吸大姐的乳头。大姐呼吸越来越急促,嘴唇时而咬住,时而松开。

  姨丈像很有耐心,含弄乳头如同含糖果。“嗯……”大姐不安地扭动身子,火红的脸上眼睛闭得更紧。我似乎听见她的喘息。

  姨丈的两指插送越来越快。“嗯……”大姐扭着身子,喘息更明显。

  姨丈抽出手指,我看到手指上亮晶晶的,粘着液体。接着,他的头向下滑,埋到大姐两腿间。我看不见他在干什么,似乎在不停舔弄。

  “嗯……嗯……”大姐微微张开的嘴唇颤抖,发出低低的呻吟,类似我玩娘时娘的声音,但更低沉。

  姨丈头埋了很久,像舔得不亦乐乎。“嗯……嗯……嗯……”大姐嘴里不停低吟,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唔……嗯……唔……”过了一会儿,呻吟中夹杂“呀……呀……”的声音。

  姨丈边舔,双手伸上去揉弄大姐的乳房,间或捏住乳头轻搓。“呀……嗯……呀呀……”大姐的声音像被拧肉时忍不住的痛呼。

  直到她的“呀呀”声连成一片,姨丈才站起身,重新爬上床。他跨骑在大姐颈上方,我从侧面看到他的鸡巴。天!那根肉棒又粗又黑,丑陋吓人,足有一掌多长!这是我第一次见另一个男人勃起的鸡巴,吓坏了我。

  接着的一幕更让我目瞪口呆。姨丈跨坐在大姐脸上,双手扶着床头,伏下身,那大鸡巴伸向大姐脸颊,滑弄一阵后,竟伸向她唇间!大姐明显抗拒,脸左右扭动,但最终似乎抵不过姨丈的坚持。她挣扎后微微张嘴,那丑陋粗大的东西塞进了她嘴里!

  姨丈深吸一口气,上下起伏身子。天!他竟把那根东西在大姐嘴里一进一出,像肏屄一样肏她小嘴!我血涌头顶,强烈的刺激几乎让我射出来。

  大姐躺着,秀脸通红,眼睛始终紧闭。我怀疑她怎么不觉得恶心,那小嘴怎么能含下那么大的东西!仔细看,那肉棒只能塞入三分之二,最深处时大姐脸颊鼓起,嘴被塞满。

  姨丈不停动着,把大姐的嘴当屄肏了二三百下!然后,他抽出来,爬下床,拽过大姐身子,扯着她双腿架在肩上,拿枕头垫在她臀下,接着是大鸡巴对她屄的进入。

  我没看清那玩意儿如何进入大姐嫩屄。刚才他肏她嘴时我从侧面看得很清楚,现在换成正面,只能看到姨丈黑黑的屁股和大姐架在他肩上的浑圆小腿及白袜。

  我心急火燎,想到隔壁房间与这房间的墙上有个窗户,虽有些高,但只能试试。我悄悄跑过去,果然有小窗。我搬来凳子踩上去。

  那边还在继续。我的视线稍高,但角度差不多。姨丈双手扳着大姐双腿狠干,声音稍小,但仍能听见大姐一声接一声的“呀呀”呻吟。

  一切近在咫尺。我清楚看到姨丈的大鸡巴在大姐嫩屄里一进一出,抽时只留龟头,插时齐根没入!我怀疑那么大的肉棒怎么能捅进那小肉洞,但显然,大姐下面的洞比嘴大得多。刚才肏嘴时只进一半,现在全插进去。

  大姐躺着,双眼紧闭,脸颊如火,表情似痛苦,皱着眉。若非我从娘那儿有些经验,真会以为她很难受。

  姨丈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烈!大姐双手无意识地抓床单,“呀呀”轻叫连绵。“骚屄!我肏死你!”姨丈喊道。

  我奇怪他这样骂大姐,而大姐毫无反应,像没听见,闭着眼继续呻吟被肏。她架在姨丈肩上的双腿似僵直,向上抬着。

  过了一会儿,姨丈边肏边脱下大姐脚上的白袜,露出比袜子更白的秀气嫩脚。他边肏边舔大姐的脚,甚至将脚趾逐个含进嘴里。

  直到大姐被肏得“呀呀”呻吟连成一片,他才放下她的脚,拔出鸡巴。他拽大姐下床,让她脸朝床,俯身抬高臀部,和我那天肏娘的姿势一样。姨丈抱着大姐圆臀,从后面一下下干她。

  大姐双手半撑床,抬着臀部,被肏得双眼紧闭,头发蓬乱,只是不停叫着。她雪白的乳房悬在胸下,随身子晃动而乱晃。

  “骚屄!我肏死你!我肏死你!”姨丈边肏边叫。

  我血脉贲张,想不到平时矜持文静的大姐会有这模样。那如书卷气才女的大姐,也有长着黑毛的屄,被男人肏时也“呀呀”叫!我再次几乎射了。

  再看屋里,大姐似被肏得不行,双臂不再撑床,上身全趴床上,只尽量抬高臀部。她头埋在床上,叫声走调。

  姨丈抱着这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女孩的丰臀,狠肏!大姐竟被干得失神,像娘一样失声哭起来!我不懂女人为何最后会哭叫,却不知刚被姨丈开苞的大姐已被肏到多次高潮。常年在外做生意的姨丈是个玩女人的高手。我不知大姐和二姐来姨妈家那天他如何得手,但显然那次大姐就被强壮又会玩的姨丈搞得体验了女人的妙处。所以,尽管失身的大姐心乱如麻、郁郁寡欢,仍怀着矛盾心情再次跟我来到这里。

  这些是我后来才想到的,但也可能我把大姐失身的痛苦想得太简单了。

  那边,姨丈停下来,抱着大姐臀部静了一会儿,在大姐持续的哭声中抽出鸡巴。他双手按在大姐臀部揉摸一阵,掰开两瓣肥嫩臀瓣。我从稍高处清楚看到大姐深褐色的屁眼!那是个小小的闭合肉洞,外圈长着一圈皱纹般的肉。

  我兴奋又奇怪,不知姨丈为何露出大姐的屁眼。接着,他双手扳着臀瓣,将大鸡巴顶向臀缝,顶在大姐屁眼外。

  我几乎不信自己的眼睛,那铁棒般的鸡巴前端慢而坚决地捣进大姐屁眼里!大姐失声叫道:“不是那里!”她痛苦地哀求。

  姨丈毫不理会,执着地继续往里捣。我目瞪口呆,看着那半尺多长的肉棒全捣进大姐屁眼里!俯身的大姐痛苦地绷紧身子。她才十七岁,显然是第一次被异物捣进娇嫩的屁眼,还是如此粗大的东西。

  她那么文静,在学校品学兼优,十几天前还是处女,现在身上三个洞轮流被肏!我傻傻看着姨丈的大鸡巴一进一出肏着大姐的屁眼。原来女人的嘴、屄和屁眼都能肏!十二岁的我兴奋于这发现,却不知这对像我这样的男孩太早了。

  鸡巴在屁眼里进出很慢。我清楚看到大姐屁眼嫩肉被抽出时翻出,可能是太紧。“啊……啊……”大姐忍耐着,回头说:“姨丈,疼。”泪水不知不觉从她眼里流出。这是整个过程中她第一句话。

  “骚屄!我第一次干你屄时,你不也喊疼?”姨丈竟骂道。这与我印象中笑容可掬的姨丈判若两人。但我内心毫无厌恶,反被刺激得更兴奋。

  大姐不再说话,回头呜咽着。她毕竟只有十七岁。我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鸡巴与屁眼的结合处,看着它一下下进出。

  慢慢地,肉棒进出逐渐加快。肏了二三百下后,速度竟和刚才在大姐屄里时差不多快,大姐也逐渐安静。

  “我肏死你这小骚屄!肏死你!”姨丈越肏越兴奋。大姐一声不吭,僵直身子抬着臀部挨肏。姨丈胯部撞击她臀部,发出“乒乒”声。

  终于,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在大姐沉默的挨肏中,姨丈身体一颤,急急拔出鸡巴,调转大姐身子,让她跪在面前。“啊!”他浑身颤栗,闭眼将鸡巴对准大姐脸,喊着:“我肏死你!我肏死你!”

  一股股白色液体从鸡巴前端激射而出,全射在大姐脸上!好久,屋里没了声音。姨丈站着喘息。

  大姐坐回床上,咬着嘴唇,找到床头卫生纸,红着脸擦脸上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