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高H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陆詹庭的母亲亡故后,只有舅舅对他好,舅舅帮他做饭,哄他睡觉……将军府的下人嫌他是庶子而虐待他的时候,也是舅舅帮他据理力争。

  所以陆詹庭的目标就是等考取了功名,做了大官,然后带舅舅离开这瞧不起人的将军府,跟父亲断绝关系。

  但他却无意中看到,最爱的舅舅竟然在跟最讨厌的父亲做爱,而且他还发现了舅舅的秘密……

  确定了CP:将军攻VS舅舅受

  受是双性,有奶,会生子,剧情狗血~

第一章:无意间偷窥到父亲和舅舅的私情,舅舅握着奶子求吸

  陆詹庭本来睡的很沉,他白天又读书又练武,体力消耗的快,晚上通常都是一夜睡到天亮,但现在天气热了,他没放蚊帐,好几个蚊子往他脸上手上一通咬,就把他给咬醒了。

  陆詹庭住的这个院子是整个将军府最寒酸的地方,桌子上只有油灯,连根蜡烛都没有,他醒了后为了省点油也不点灯,揉了揉眼睛,直接就着月光迷迷糊糊的往外走,想去找舅舅。

  陆詹庭是将军府家主陆非桓的第三个儿子,妾室所生,陆詹庭的生母成盈在他七岁就去世了,此后陆詹庭被丢在这个偏远院落里,只有一个又老又哑的仆人照顾,陆詹庭的舅舅成敏知晓后,专门请求陆非桓,要来照顾他,这一照顾就已经照顾了五年,陆詹庭长到现在,也跟舅舅亲昵了五年。

  他虽已经十二岁,但因体质偏弱,身量不如同龄人高,在府里别说他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就连下人的儿子也能欺负他,有时候把他推倒让他摔伤,流血后舅舅总是会用草药给他疗伤,所以此刻陆詹庭脸上一痒,就想着让舅舅给他抹点草药止止痒。

  这座院落总共就四间屋子,他睡的卧室是最大的,还有一间是他的书房,舅舅睡在最偏的地方,紧挨着厨房,院落的另一边就是一间小小的茅厕。

  陆詹庭熟门熟路的往舅舅卧房走,还没到,意外的看到窗户竟透了些光线出来。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月亮,现在大约是凌晨了,如何舅舅还没睡觉?难道又是在熬夜给他做衣裳吗?

  将军府里每个主子都有定例,本来陆詹庭也不例外,但陆家主母陆夫人瞧他不上,明着暗着骂他野种贱货,将他的定例也克扣了,陆詹庭开始还气的不行,偶尔见到父亲陆非桓的时候还去告状,陆非桓听了,却只是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陆詹庭这才明白,自己这个父亲压根儿不喜欢自己。

  陆夫人看到陆非桓的态度,自然对陆詹庭加倍苛刻,每年该制的衣服就只送来几匹粗布,或者被挑剩下的布料,就连饭食都刻意送一些冷的馊的,陆詹庭实在难以下咽,到了现在,已经由舅舅成敏亲自下厨,每月只领一些白米粗粮。

  他身量渐渐在长,衣服不够穿,或者是不合穿,成敏就会趁着夜晚给他缝制新衣。陆詹庭以为今天晚上也是这样,所以脚步放轻了些,慢慢凑过去,想先看看。

  他趴在窗户上,成敏的卧室非常小,一眼就能将屋子里的景象尽收眼底,所以他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时,吓的差点叫出声来。

  他赶紧捂住嘴巴,腿一软蹲了下去,心口因为惊吓而“砰砰”直跳,很快又疑惑起来。

  这么晚了,到底谁会待在舅舅的房间里?

  他重新站起身抬起头往窗户里看,这一看之下,就瞪大了眼睛。

  屋内确实还有一个人,只是脸和大半身材被帐幔给挡住了,舅舅似乎坐在那人腿上,就连夏天都不肯稍微露出半点肉色的舅舅此刻衣襟大开,露出胸前一片白腻的肌肤,在烛火的照耀下,白的似乎要发光一般。他仰着头,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眼睛微微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而陆詹庭看不真切的胸口上正覆着一双大手,像在揉着什么东西。

  那双手很大,揉的似乎很用力,因为它一揉,舅舅喉咙里的呻吟就更清晰了,脸色也泛着潮红,像是极为痛苦的样子。

  “舒服吗?”一道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低沉又有力,听在陆詹庭耳朵里,他瞬间如遭雷击,仿佛自己的耳朵坏了。

  怎么可能?

  舅舅咬着的嘴唇微微松开,红润的嘴唇翕张着,小声道:“舒服……”

  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刻意压低的,带了一点愉悦的味道,“舒服为什么不叫出来?”

  陆詹庭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第二次听到这个人开口,他已经完全能确定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陆非桓,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跟舅舅……跟舅舅做这么亲密的事?

  成敏眼圈都红了,小声道:“吵醒庭儿怎么办……唔,轻一点……”他虽这样说,陆詹庭却看到他不再咬着嘴唇了,呻吟的声音也大了一点,又甜腻又婉转。

  陆非桓轻轻笑了一下,“你就记挂着那个小崽子,他睡的那么沉,怎么会醒?只怕你再叫的浪一些,他也不会醒过来。”陆非桓似乎觉得放下来的帐幔碍事,伸手将它们拢在一起打了个结,这样的举动,倒让在窗口偷窥的陆詹庭更能看清楚室内的全貌。

  舅舅确实坐在父亲的腿上,他父亲长得极其高大,因为常年习武的关系,胸膛宽厚,肌肉结实,年纪甚轻就被封为骁勇将军。陆詹庭平时一个月也难得见他一次,却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跟舅舅摆出极其亲昵的姿势。

  成敏似乎对这样有些无措,脸色都有些不自然,“这样……这样会有蚊子的……”

  陆非桓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低声笑了一下,他声音原本洪亮,这样压着嗓音一笑,倒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他眼睛如鹰隼一样盯着成敏,嗓音却有些慵懒,“把衣服脱了。”

  成敏迟疑了一下,慢慢的伸出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他在将军府穿的也不好,衣服布料比陆詹庭身上的还要差,触手粗糙,但被衣服包裹住的身躯却如同羊脂玉一般,又白皙又耀眼。

  陆詹庭跟了舅舅五年,却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顿时惊呆了。他心脏跳的厉害,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什么缘由,眼睛落到舅舅的胸脯上时,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舅舅的胸脯并不像普通男人一样是平坦的,那里长了一对白兔般的乳肉,又圆又挺,看着像一座雪峰一般,雪峰顶上点缀着一枚红果,嫣红又漂亮,好看的让陆詹庭几乎移不开眼。

  怎么可能?舅舅不是男人吗?

  陆詹庭即使才十二岁,但他读了那么多数,也深深知道乳房这种东西,只有女孩子能长,有些胖的男人也许显胸,但舅舅这么瘦,怎么可能会长了一双乳房?

  他还未想明白,那双乳肉就被两只大手握住,它们似乎又软又有弹性,男人的手微微用力,手指就陷落下去,乳肉从指缝间溢了出来,看着撩人极了。

  “呜……”舅舅又发出类似于痛苦的呻吟,男人觉得有趣,揉的更带劲了,还不断的画着圆圈,用拇指和食指揉搓着两个奶头,又低笑道:“舒服吗?”

  成敏微微点了点头。

  陆非桓紧紧盯着他,“是被我揉舒服,还是被我吸舒服?”

  “……吸舒服。”

  “那你还不求我?”

  陆詹庭瞪大了眼,看着舅舅握住自己一团丰满的乳肉,有些怯生生的将它凑到父亲唇边,低声请求,“求你……帮我吸……”

  陆非桓看着送到面前的艳红奶头,却没有立即吮上去,而是有些无奈的道:“你看你,这么浪,离了男人怎么得了?”

  成敏从嘴里发出一声呜咽,眼圈红的更厉害了,脸色潮红,似乎不赞同他的话,但又不敢反驳,最后还是委委屈屈的将奶头送过去,“将军,帮我吸……”

  这次陆非桓的脸色冷淡了下来,一张脸像罩着一层寒霜一般,语气也冰冷异常,“你叫我什么?”

  陆詹庭隔了这么远,都觉得此刻的父亲让人畏惧,舅舅隔的那么近,想来也是一样的。陆詹庭见不得舅舅被人欺负,即使对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例外,他正想高呼出声,就听到舅舅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相公……”

  陆詹庭瞪大了眼睛,心里的怒气翻腾,下腹又觉得发热,陌生的感觉涌了上来,让他止住了刚才的冲动。

  成敏握着自己的奶子,目光中含着羞耻,声音微弱的近乎要听不见一般,“相公,帮我吸奶子……”

  他这样的态度跟说出来的话,似乎大大取悦了陆非桓,他的脸色缓和下来,语气中故意带了点奚落,“又没有奶水,吸出来甚么滋味也没有,看来还是要找刘神医再给你下点药,让你喷点奶水出来。”他虽这样说,动作却有些迫不及待一般,一手揉住另一团奶肉,一边伸出舌头,往那艳红的奶头上舔去。

  “啊……”

  陆詹庭从未听过舅舅这样的叫声,又缠绵又勾人,他的脸微微皱着,眉宇间的表情终于让陆詹庭看了个一清二楚。

  舅舅不是痛苦,而是很爽。

  他因为被男人吸了奶头而爽的浪叫出来。

  确认了这件事,陆詹庭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屋内的场景,父亲肥厚的舌头舔着那颗奶粒,又往乳肉上舔吮着,每舔一下,就在舅舅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口水印子。舅舅一头瀑布般的黑发在肩膀上倾泻而下,散发着黑亮的光泽,他因为舒爽而微微张开口,脸上渐渐有了急切的神色,“帮我吸奶头,奶头好痒……呜……”

  陆非桓看了他一眼,嘴角勾出一个得意的浅笑,然后张开口,将那诱人的奶头含进了嘴里。他吸的很用力,双颊都凹陷了下去,成敏也爽的厉害,头微微摇晃着,身体更饥渴的凑近男人,似乎盼他再吮的深一点重一点。

  陆詹庭瞪大了眼睛,看着略显的美艳的舅舅,胯下的阳物第一次动了情欲,快速的硬胀了起来。

第二章:偷窥舅舅为父亲口交深喉

  下腹火热的感觉让陆詹庭有些不知所措,眼睛却舍不得从舅舅脸上移开,一旦知道他是觉得舒服,此刻卧室内的画面就变得香艳暧昧起来。父亲的唇舌就没离开过那两团丰硕的乳肉,他的动作不像是何三娘的崽崽拱在他娘怀里吸奶的模样,而像是在淫邪的亵玩。

  偏偏舅舅却好像极为受用的样子。

  “呜,轻一点……啊哈,别用牙齿咬……唔……”成敏小声哼哼,眼眶发热,里面盈满了水汽,映衬着他原本偏平淡的脸显得艳丽起来。

  他越这样说,陆非桓却像是要跟他作对一般,牙齿咬的更用力,不一会儿那双乳肉就变成了一副饱受摧残的样子,又红又肿,但是更撩人了。

  陆非桓用牙齿拉扯着他的奶头,好一会儿才松开,那颗奶头弹了回去,连带着乳肉也泛起一阵颤抖。他眼睛盯着成敏,低声叫他:“敏郎。”

  陆詹庭看到舅舅听到这个称呼,表情似乎愣了一下,很快红着脸别开头。父亲把他的头掰过去,对着他嫣红的唇瓣吻了上去。

  舅舅刚开始似乎有些抗拒,男人的吻霸道至极,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用唇舌掠夺他的口腔,吸取他嘴里的口液,成敏忍耐不住,只得乖乖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供他吸吮。

  陆詹庭呆呆的看着两人亲吻在一起,舌头跟舌头交缠,津液在两人口中流转,渐渐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舅舅由开始的不情愿慢慢转变成情动的样子,闭着眼睛,脸颊红扑扑的,也主动回应着父亲的亲吻。

  这样的唇舌交缠,竟比刚才的舔奶还要来的香艳,两人的舌头痴缠了好一会儿,直到似乎舅舅要喘不过气来,父亲才放开了他。

  陆非桓将成敏抱在怀里,低声道:“敏郎。”

  成敏浑身僵硬了一下,似乎很不好意思,耳朵尖都红透了,陆非桓却不放过他,攫住他的下巴,对着他的嘴唇又吻了上去。

  两人接了一个冗长又情色的吻,等再分开时,成敏的嘴唇已经微微肿了起来,唇瓣嫣红的跟最漂亮的蔷薇花一般。陆非桓眼眸一暗,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语气中都带着沙哑,“帮我舔。”

  成敏的眼睛冒着一点不知所措,身体也僵直了。陆非桓看着他这番模样,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脸上却浮现出带着些微嘲讽的笑容来,“都含过那么多次了?还要装清纯吗?”

  成敏咬了咬嘴唇,开始去帮他解衣服。

  陆詹庭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可能是更淫靡的事,他胯下硬的有些发痛,手指无意识的去摸了一下,一股强烈的快感立即从会阴部位传到全身,让他舒服的打了一个颤。陆詹庭犹豫的再去摸了一下,大概是男性天生就会做这种事,他很快发现手指撸动那根阴茎时,快感会加倍强烈,于是控制不住的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那根还未完全发育的阴茎一上一下的开始撸动起来。

  陆非桓的衣服穿的不厚,绫罗绸缎本身就比较轻薄,脱起来也方便的很。成敏的手指微微颤抖,不管做了多少次这样的事,他还是没有办法习惯,何况他现在跟这个男人的身份是如此的禁忌。

  陆非桓一直盯着他,眼神带给成敏更大的压力,成敏看着裸露出来的蜜色胸膛,只犹豫了一下,就凑过去开始亲吻起来。

  陆詹庭看着舅舅粉嫩的舌头伸出来,一下一下的舔着父亲的身躯,他原本不觉得这样舔弄会有什么感觉,但如果是被舅舅舔……

  被手指圈住的阴茎硬的更厉害了,陆詹庭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舅舅的动作,一边给自己手淫。

  男人的衣服被剥掉大半,露出精壮的身材来,陆非桓穿上衣服显得瘦,但脱掉后就有极为漂亮的肌肉,这是他常年在战场上锻炼的结果。成敏看到裸露出来的褐色乳粒,凑过去伸出舌头舔弄了几下,成功听到男人喉咙里发出来的闷哼。

  陆非桓摸着他的脸颊,轻笑道:“还是你够浪,我其他夫人都乖乖的羞涩的等着我来肏,只有你,知道怎么讨好男人。”

  成敏听到这句话,全身僵硬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过来,继续伺候男人的身体。

  “你做这么多,就为了那个小崽子吗?”陆非桓的语气里带了一丝冷意。

  成敏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道:“庭儿是你儿子……”

  “呵……”陆非桓突然摸了摸他的肚子,“如果他是从这里出生的,我一定把他宠上天,可惜……”

  他语气里的未尽之意,让成敏似乎有些难堪,陆詹庭看了,也是疑惑不已。

  屋子里一时间没有声音,成敏已经从男人的腿上爬了下来,跪在他的双腿间,开始给他解开裤子。男人的胯下早已硬胀了起来,即使隔着裤子,尺寸也非常可观。成敏几乎不敢直视那顶立起来的部位,手指解那条裤绳解了好一会儿,陆非桓像是很有耐心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催促他,只是用眼睛定定的盯着他。

  成敏总算把裤绳解开,裤子拉下后,那根粗长的阴茎就蹦跳出来,尺寸极为可观,像有小儿手臂般粗,龟头像鸡蛋一样大,茎身上盘满了粗壮的青筋,看起来有些狰狞。

  陆詹庭看着也惊呆了,他多少知道男女欢爱时是用这个部位,但父亲的大的未免有些骇人,可是他看到舅舅白嫩的脸离那根粗壮的阳物只有几寸距离时,身体骤然涌起一股兴奋感,心脏跳动的也越来越快。

  成敏眼中还是带着震愕,有些害怕的看着那根阳物。陆非桓轻轻嗤笑一声,“不是爱的要命吗?怎么?才几日不见就害怕了?”

  成敏收回眼神,慌乱的摇摇头。他鼓起勇气,凑到那根阳物前,颤巍巍的伸出舌头,开始往那根粗大阴茎上舔去。

  陆詹庭瞪大了眼睛,竟然想不到舅舅居然会这么做。

  平日那么爱干净的人,居然……居然在给父亲舔如此肮脏的地方!

  成敏微微闭着眼睛,舔了几下后,渐渐投入了进去,不断变换着角度舔着那根粗壮的阳物,不一会儿就将整根阴茎舔的湿哒哒的。陆非桓看着那根嫩红的舌头不断的在自己的龟头上打转,舌苔摩擦着敏感的肉冠沟,舒服的他轻轻哼了起来,语气却带着一股奚落,“还是这么会舔,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不会在背着我偷人吧?”

  成敏睁开眼睛,眼神里的无辜切切实实的落在男人的眼里。成敏有些委屈的呜咽了一声,“没有……”

  “呵,也对。”陆非桓的笑容愉悦了起来,“你连在那个小崽子的面前都不敢暴露身体,怎么敢偷人?乖,含进去,你最喜欢吃了是不是?”

  成敏垂了垂眼眸不答话,陆非桓却不放过他,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告诉我,你最爱吃的是什么?”

  成敏眼睛里带着乞求,陆非桓却不放过他,低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都不肯说,是想要在全将军府的人面前说吗?”

  成敏听到这句话,浑身抖了一下,张了张嘴,用细如蚊子叫声般的音量道:“我喜欢……吃……鸡巴……”

  室内太过安静,他即使声音很小,但还是被站在窗外偷窥的陆詹庭听得一清二楚,他震惊的瞪大了眼,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斯文知礼的舅舅竟能说出如此粗鄙的话,但阴茎却更兴奋了,他快速的撸动了几下,第一次初精就射了出来,喷的满手都是。

  陆非桓似乎并不满意,冷着脸道:“喜欢什么?说大声一点?喜欢谁的?”

  成敏满脸的羞耻,眼圈都是红的,他闭了闭眼,声音大了一点,“我喜欢吃相公的大鸡巴……呜……”

  陆非桓笑了一下,笑的极为愉悦,“相公赏给你吃了,还不快来吃?”

  陆詹庭顾不上手上黏腻的感受,眼睛死死的盯着屋内的景象,他又敬重又喜爱的舅舅此刻竟张开了嘴巴,将父亲那根阴茎吞进嘴巴里。硕大的龟头把他的口腔都撑满了,他却没有停止动作,继续往下吞咽着。

  过多的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顺着茎身往下流淌,成敏吞了小半根阴茎,龟头已经抵到了喉咙,他吐出来一些,再努力往下吞咽。

  陆非桓紧紧盯着他给自己口淫的画面,粗长的阴茎被那张嫩嘴吸到了喉管里面,成敏再吞吐了几下,慢慢的将整根阴茎都吞了下去。

  “好骚的嘴。”陆非桓爽的要命,脸上却还是维持着淡定的神色,“果然是很喜欢吃,这么长全部都吞进去了。”

  陆詹庭也惊呆了,他想不到舅舅竟然这么厉害,居然……居然……看着舅舅的五官被那根粗长的阴茎撑到变形的样子,陆詹庭又开始兴奋起来,舅舅开始动了起来,跪趴在男人的腿间,一上一下的开始吞吐着那根阳物,动作看起来颇为娴熟。父亲的阴茎一时被他吐出只剩下一个龟头含在嘴里,一时又被他整根吞了进去,整张脸都埋进了父亲浓密的阴毛里。

  口交的地方渐渐发出了水声,成敏的脑子有些眩晕,鼻腔里都被男人浓郁的腥膻味给包围了,他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敢去想,努力的伺候嘴巴里这根阴茎。

  陆非桓被他主动伺候了好一会儿,似乎有些难以忍耐了,才扶住他的头,让他停了下来。成敏有些迷糊的眼神对上来,刺激的陆非桓阴茎又胀大了一圈,他低声道:“我开始动了,你忍着。”

  成敏转动了一下舌头,似乎是同意了他的话,陆非桓才扶住他的头,主动挺动着腰开始往他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第三章:继续偷窥,舅舅被父亲口爆,发现舅舅是双性人

  昏暗的光线下,父亲竟和舅舅在做如此淫靡的事情,父亲扶住舅舅的头,挺动着腰用肮脏的器物在舅舅漂亮的嘴巴里抽插着,把舅舅的嘴巴插到合都合不拢,不断有口水从嘴角滴落。

  陆詹庭咬着牙齿,看着屋子中的景象,恨不得冲进去把舅舅救出来,父亲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折辱舅舅?

  但他年纪终究还小,又要依附父亲生活,即使眼睛里冒出熊熊火焰,也不敢真的付诸于行动。他只能隔着窗户,看着舅舅的嫩嘴被一根粗长的阳物肏干着,肏到发出了水声,和那种想要干呕的痛苦声音。

  成敏即使表现的痛苦,陆非桓也没有心软的继续肏干着这个人,看着他白嫩的脸蛋不断的埋在自己浓密的阴毛里,只是看着他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的阴茎根部,整个人就兴奋的更厉害,速度也越来越快,终于在一个深插之后,他将面前的头颅完全按压在自己的胯下,在喉管里连续的收缩中,马眼里喷出了浓精,全部射到了他的喉管里。

  被这样口爆,成敏已经经历了很多次,即使开始会被呛到,做了这么多次后他已经能很好的规避了这个问题,虽然有些难受,但一点也没有被呛到,反而将男人的精液都咽下肚去,一滴都没漏出来。

  阴茎往外抽离的时候喉管还在收缩着,仿佛是在舍不得一般。陆非桓的动作很慢,龟头在成敏的口腔里时,成敏的唇舌又追逐了上来,主动吸吮着上面残留的精液,将它舔的干干净净才放开了嘴。

  陆非桓勾了勾嘴角,看着他绯红的脸颊和渗出眼泪的眼尾,低笑道:“这么乖?为了那个小崽子,你可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成敏垂了眼眸,小声道:“他已经这么大了,之前那个武师已经不适合他。”

  在偷窥的陆詹庭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他们怎么突然提到了自己?舅舅这么做居然跟自己有关系吗?

  他突然想到自己前些日子跟舅舅抱怨的话,抱怨教自己的武师只有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一点也不厉害,他也学不到什么东西,明明那么辛苦锻炼,成果却还没那两个懒懒散散的哥哥厉害,他一点都不服气。

  他记得当时只是吃饭的时候随口提的,舅舅听了,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什么,为什么此刻竟说出这种事?

  难道……难道舅舅是为了自己,才甘心受父亲如此折辱的?

  陆詹庭还没想明白,就看到屋内的舅舅已经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服剥了个一干二净。陆詹庭跟舅舅一起住了五年,只有在最开始母亲亡故的时候,舅舅陪他睡了几个晚上,此后都是分房睡的,男人洗澡特别是天热的时候,几乎没有顾忌,像他就在院子里直接洗,只有舅舅会把门窗都关好,躲在房间里洗,所以陆詹庭还真的没有看过舅舅的身体,顶多偶尔看过他露出来的一截细白的手腕。

  此刻他把衣服全部剥掉,一头黑发披散在脑后,垂直到了腰上,映衬着肌肤更显白皙。陆詹庭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眼神从他挺拔的胸脯上落在他的胯间,舅舅那里也是白嫩嫩的,不像父亲那里那么多毛,舅舅似乎一根毛发都没生,一根阴茎已经挺立了起来,粉粉嫩嫩的,尺寸并不大,比陆詹庭还未发育完全的阴茎都小了一些。

  他有这根东西,就是男人了,为什么又长了一对奶子?

  陆詹庭心里又冒出了疑惑,屋子里父亲又有了动作。

  成敏站着,陆非桓坐在床边也显得很高大,几乎要跟他持平了,男人伸手一揽,把他贴向自己,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着他的下巴,对准他的喉结轻轻咬了咬,成敏闷哼了一声,全身微微颤抖,却没有躲开。

  男人的唇舌慢慢往下游移,在胸脯上又流连了许久,他舔着那雪峰顶上的红果,愉悦的笑道:“刘神医的药还真有效果,揉了几年,原本平坦的胸脯也长了这么大一双骚奶子,比我其他夫人的都要大多了。”

  成敏咬了咬嘴唇,脸上显现出一抹痛苦。

  陆非桓盯着他的眼睛,笑出了声音,眼神里却带着一股阴鸷,语气刻意缓慢,“也比你那妹子的奶子大多了。”

  成敏浑身抖了一下,要不是男人揽着他,几乎要站不住了,他面容有些苍白,眼眶里的泪水扑簌扑簌的往下滴落,顺着下巴落在奶肉上,正好被男人吮了个一干二净。

  “你要是想哭的话,我希望是被我肏哭的,敏郎。”

  成敏听到后面这句称呼,闭了闭眼,咬住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流出眼泪。陆非桓似乎满意了,又似乎不满意,脸贴着他丰满的奶肉开始吮咬,牙齿在光线中闪现,往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成敏有些痛,却忍着不吭声,又觉得兴奋。

  这股兴奋让他羞耻,但是控制不住。

  陆非桓将一双奶肉吸的更红更肿,看着那胀大到似乎要破皮的红果,他抬起了头,看着成敏,“敏郎,叫我。”

  成敏自然知道他想听什么,妥协一般的小声开口,“相公……”

  陆非桓盯着他,“不是这个。”

  成敏愣了一下,眼圈一红,眼泪又控制不住的往下滴落,陆非桓这次抱住了他,将他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开始舔他的脸颊,“敏郎,叫我非桓。”

  陆詹庭觉得奇怪,又觉得惊愕。

  已经成为天下第一大将军的父亲,他的名讳,即使是圣上也很少说出口,更遑论是旁人,不是敬他一声将军,就是叫大人,就连陆夫人都只能叫他老爷,陆詹庭这一生中,还从未听旁人叫过自己父亲的名讳。

  而现在,他却主动让舅舅叫他,是什么原因?

  屋子里的成敏哭的抽抽噎噎的,这次的陆非桓却极有耐心,一边用手拍哄他的背,一边舔他的脸颊,“乖,叫我……”

  成敏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但那声“非桓”一出口,眼圈又红了,陆非桓听到了这两个字,忍耐不住的堵住他的嘴唇,开始疯狂的亲吻他。

  陆詹庭觉得父亲又在折辱舅舅了,心里气的不行,但等他看了一会儿又觉得惊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看到舅舅也在回应。

  两根肉红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裹挟着激动的口液,舅舅微微闭着眼睛,泪水还盈在浓密的睫毛上,他激烈的情动着回应着,一点也不像被强迫的样子。

  屋子里传来接吻发出的水声,还有他们喘息的声音,两个人不断的吸吮对方的唇瓣和舌头,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陆非桓将成敏放在床上,更激烈的吮吻他的皮肉,奶球上又舔了一通后,唇舌渐渐下移,想要舔上那根肉棒时,被成敏推开了头。成敏目光里一片水光潋滟,衬着昏暗的灯光,看起来有些温柔和缱绻。“不舔那里……下面要……”

  他这样主动的要求,倒是取悦了陆非桓,他低笑道:“哪里要?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他抬起成敏一条腿,把他的鞋袜都除掉,看着那细白的脚趾,根根圆润光滑,指甲都修剪的整整齐齐,明明很瘦,这只脚却显得有肉。

  成敏咬着嘴唇不好意思说,男人却张开了嘴巴,开始将他的脚趾头含进去舔邸起来。

  “啊……不要……”

  陆詹庭惊愕的瞪大了眼,没有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父亲竟会为一个人做这种事,名动天下的大将军,竟会为另外一个男人舔脚!

  那只脚如同白玉一般被陆非桓握在手中,唇舌抚慰着每一根脚趾,又沿着脚背舔了一通。陆詹庭看着舅舅的脚很快被沾染上了一层口水,喉咙一阵滚动。

  如果是他,给舅舅舔脚,也是愿意的。

  成敏缩了缩脚,男人却抓着不放,连他的脚心也不放过的舔了一遍,一边舔还一边用眼神视奸他,看的他羞耻不已。男人的唇舌沿着脚背往上舔弄,到小腿,到大腿,再到腿根,一路顺畅,没有丝毫阻拦。

  只是舔到了腿根,他就不再前进,用唇舌研磨着那里细嫩的皮肉,甚至还用牙齿轻轻的咬,咬的面前的人越来越痒,喷的水越来越多。

  陆非桓看着他一副情动的模样,低笑道:“告诉我,要舔哪里?”

  成敏这些年被他用药养着,身体早就跟以前不一样,面对男人这样的撩拨,即使是他也难以忍耐。他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声音里又带着一点委屈的泣音,“呜,舔我的雌穴……雌穴好痒……”

  陆非桓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笑容更愉悦,他双手握着那两条白嫩的腿往下弯折,几乎将他对折起来,股间的秘境就暴露的极为彻底,即使陆詹庭在窗户外面,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他轻笑道:“是这里么?”

  成敏咬着手背点了点头,眼尾又情不自禁的落下了泪,滴落着隐没在浓密的黑发里。

  陆詹庭简直怀疑自己看错了和听错了,“雌穴”还有此刻暴露出来的那个形状,完全就是只能长在女性身上的,为何舅舅会有这种东西?

  他仔细的看过去,舅舅的胯下确实是一根毛发都没长,肉棒下面没有囊袋,而是被一条细缝给占据了位置,那里正泛着水光,两片嫩肉正往两边绽放,底下的穴口看不清楚,但他已经确信,舅舅的身上确实长了一个属于女性的阴阜。

  陆詹庭惊的浑身颤抖,脑海里想到以前看过的杂书。

  双性人。

  难道舅舅竟然是一个双儿吗?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开始入V,希望能继续得到大家的支持

  ▽

  我写文没大纲,所以结局未定,写一步看一步,小可爱们可以多提提议见~

  鞠躬感谢(づ ̄3 ̄)づ╭?~

第四章:舅舅被父亲插入雌穴内射,被肏哭

  陆詹庭还没想明白过来,就看见父亲俯下身去,对准那湿乎乎的雌穴舔弄起来,肥厚的舌头刚舔过穴口,成敏就忍耐不住的叫出声,即使嘴巴里堵着拳头也控制不住。

  他眼中原本难过的泪水换成了情动的眼泪,盈在漂亮的眼睛里,增添了眉宇间的艳丽感,陆非桓忍不住凑过去,把他的拳头拿开,缠住他的舌头吮吻了一番,低声的带一点恶劣的笑道:“尝尝你自己的淫水味道。”

  成敏羞耻到不行,嘴巴里品尝到咸腥的味道,让他难堪极了。更难堪的是男人又俯下身去,继续为他舔穴。

  正经夫妻间都未必会这样做的事,但是在他们之间,男人却每次都会做,玩到他全身都喷汁水,玩到他酸软难耐,才会真正的给他快感。

  成敏咬着嘴唇,想要品尝快感的时候,陆非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个骚屄比你妹妹的还要肥,而且还比她的会喷水。”

  成敏瞪大了眼睛,全身火热的情潮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让他瞬间冷到了骨子里。男人的眼睛里带着嘲弄的笑容,舌头一下一下舔邸着他敏感的阴核,成敏即使不愿意,身体又开始起了反应。他想闭上眼睛,陆非桓却不愿意让他如愿,低声命令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成敏定了定神,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陆非桓也正盯着他,唇舌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含着他一边阴唇在嘴里吸吮,还用牙齿轻轻咬着,咬的成敏有些痛,却忍着不叫出声。

  等他舔到阴蒂的时候,似乎要跟成敏较劲一般,舔的又缓慢又绵长,恐怖的快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成敏忍耐不住的呜咽出声,小声道:“要到的……不要舔了……”

  陆非桓满意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骚,每次只喜欢被插射。”他说完开始细致的给成敏舔穴,舌头完全深入在那湿软的肥穴里,舌苔摩擦着饥渴的纷拥而上的淫肉,将它们一点一点的抚慰住。

  陆詹庭从未听过舅舅口中发出这么撩人的声音,像春天的猫叫声,要挠在人的心尖上一般,让人觉得痒痒的。他的阴茎第二次硬了起来,这次他熟练了一些,将手伸进脏污的裤裆里,一边看着舅舅情动的模样一边手淫。

  陆非桓不止给成敏舔雌穴,连他的后庭都不放过,没有丝毫嫌弃的舔弄着,成敏似乎也习惯了,咬着嘴唇让他舔,喉咙时不时的发出呻吟。

  高大的男人将他全身都舔了个遍,最后才意犹未尽的收回了舌头。他胯下之物早已硬胀了起来,狰狞到有些骇人,陆非桓脱掉裤子,也变成完全赤裸的状态。

  他行军打仗多年,如今的地位一大半都是因为用命拼回来的,身上就留了很多见证。陆詹庭从未见过父亲的裸体,刚刚的目光一直在舅舅身上,此刻胡乱扫了一眼,才注意到他身上居然有那么多伤疤。

  最深的一条疤痕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背部,从头到尾,斜斜的一长条,几乎能想象当日是受了多么重的伤,才能留下这么长这么深的一道疤痕。

  成敏看到他的裸体,浑身瑟缩了一下,悄悄往后面退了退,这样的小动作自然逃不开陆非桓的眼睛,他低低的笑了笑,像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事一般,下一瞬,已经用宽大的手掌握住他的脚腕,把他拖向自己,让他两条细腿环在自己的腰上。

  他动作又迅速出手又精准,成敏被男人拉到他的腰上,湿乎乎的阴阜被一根炙热的性器摩擦到,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陆非桓眼睛里冒出鹰隼的光芒,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嗜血的恐怖模样,“想逃?”

  成敏慌乱的摇摇头,脸上流露出慌乱的神色。陆非桓并不信他的话,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他没有立即插入那湿软的肥穴,而是晃动着腰,用粗大炙热的性器摩擦着那娇嫩的阴阜。

  “啊……不要磨……”成敏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股间一根粗大的性器若隐若现,让他觉得羞耻,身体却更兴奋了。

  “不是你想躲吗?”陆非桓勾了勾嘴唇,紧紧的盯着他。

  成敏连忙摇头,“我没有……呜……不要磨了,会射的……”他努力忍耐着射精的冲动,深深明白男人的手段,如果在没插入前就射的话,他知道自己要面对怎样的后果。

  “那你要什么?”

  成敏难堪极了,男人总是这样折磨着他,那么多年,从不肯放过。他喘息着小声回答:“要你……呜,要相公的鸡巴插进来……”他说出这句话几乎要到了崩溃边缘,眼睛里又开始冒眼泪。

  陆非桓轻轻笑了笑,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攫住他的下巴,用龟头在那微微张口的屄口磨蹭着,他半垂着眼眸,说出的话足够将成敏伤的鲜血淋漓,“不是你妹妹的相公吗?你这是在叫谁?”说完后在成敏几近崩溃的瞬间,腰往前一挺,那根粗长的阴茎就完全没入在那湿软的肥穴里,毫无阻碍的插到了底。

  真正看到淫交的画面,而且人物还是父亲和舅舅,这让陆詹庭震惊的该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只能站在窗边,看着里面的淫靡的画面。

  高大的父亲托住舅舅的屁股,一下一下用粗壮的阳物狠狠的撞击他的胯间,因为有腿的遮挡,陆詹庭看不清他们交合的全貌,可是此刻舅舅其他的地方都是暴露的,被干的上下晃动的乳肉,还有一甩一甩的阴茎,都暴露了个彻底。

  “呜……太快了……”成敏有些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呜咽着叫着,身体也因为刚刚男人的那句话而绷紧了。

  陆非桓完全没有缓和下来的打算,他精力旺盛,粗长的性器楔入艳红的肉屄里,根本停不下来,里面水多到仿佛藏了一个喷泉,淫肉也缠的很紧,又一吸一吮的,爽的他头皮都有些发麻,也让他有些恼怒。

  “浪屄怎么这么会吸?”男人恶劣的对上成敏的眼睛,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讽刺。

  成敏羞耻的要哭了,男人猛烈的抽插中,让他想停下来却也不愿意,身体只想得到更大的快感,他自动的勾住男人精壮的腰身,肉屄像有自主意识一般主动吸吮着,夹着那根滚烫的肉棒,让两人完全的贴合在一起。

  “用着你妹妹用过的鸡巴,让你更爽是吗?”陆非桓再次出口,说出的话足以将面前的男人心理防线击的粉碎。

  成敏控制不住的开始呜咽着哭,身体被干的一颠一颠的,交合的地方变得无比的禁忌,身体却仿佛失去了控制,变得越来越兴奋,终于在男人一个深插后,肉棒控制不住的喷出了浓精。

  他许久没发泄,又是这样的体位,肉棒射出来的精液都喷在他的奶肉上,连脸颊上都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淫靡不堪,也让里外的父子两都兴奋不已。

  陆非桓没有念及他高潮而停下来,而是更粗暴的干他,龟头次次顶到穴心,直到顶开宫口,插到子宫里。娇嫩的子宫被他干到变形,里面吸的更厉害,像藏了一张湿乎乎的肉嘴。

  “呜……慢一点……啊啊……慢一点……”成敏实在难以忍受这样恐怖的快感,呜咽着求饶。

  他泪眼朦胧的模样只会更大的刺激男人的性欲,胯下的阴茎不仅没有慢下来,还插的越来越迅速,陆非桓的额头都冒着汗液,精壮的身体紧绷着,透露出无比强悍的气势,“你的浪屄夹的这么厉害,又喷出这么多水,真的愿意要我慢下来吗?”

  成敏难堪的咬着嘴唇,陆非桓似乎很讨厌他隐忍的模样,抽出湿淋淋的阴茎,又狠狠往子宫里一顶,顶的成敏忍耐不住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陆非桓又嘲笑他,“叫的这么浪,想把那个小崽子吵醒么?”

  成敏浑身一僵,身体骤然一阵紧缩,吸的陆非桓差点精关失守,他有些气恼的往男人屁股上拍了一掌,“提到那个小崽子你就那么兴奋吗?”

  “不……不是……”成敏看到他眼睛里的醋意,倒忘了被男人打屁股的耻辱,他乖巧的圈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去吻他的嘴唇,小声道:“非桓……非桓……”

  陆非桓瞪大了眼睛,有些气恼又有些无奈,“你惯会耍这样的花招。”说完又急匆匆的吻上主动送上来的红唇。

  屋子里一时只有交合和接吻的声音,夹杂着舅舅细碎的呻吟,陆詹庭看到父亲伸出舌头把舅舅脸上的精液都舔掉时,恨不得是自己舔了上去,他一定、一定把舅舅都舔的干干净净的。

  因为做的很激烈,床都开始发出了响声,两人下体一片淫靡的水光,粗大肉刃不断进出的模样都被陆詹庭清楚的看在眼里,他看着舅舅原本平坦的腹部在父亲进入时被顶的高高鼓起,肚皮上甚至还显露出茎头的模样,足以能想象父亲把舅舅干的有多深。舅舅似乎爽到了极致,不一会儿后肉棒又硬了起来。

  陆非桓被夹的舒服极了,全身都冒着汗液,他轻轻啃咬着成敏的喉结,听着从里面发出来的淫叫,低声笑道:“骚屄夹这么紧,是不是要潮吹了?”

  成敏全身都泛着粉色,鼻尖上都沁着汗珠,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一部分,他“嗯”了一声,又小声道:“非桓,给我……”

  他这样乖巧的模样,倒让陆非桓不舍得再折磨他,原本想说的讽刺的话也闷在了肚子里,吮住他的唇,快速的肏干他的淫穴。两人已经做了好几年,陆非桓又对他格外上心,自然熟练的知道他的敏感点,也知晓怎么样肏他他能最舒服,所以此刻发挥了全部技巧,一下一下的顶着他的穴心,摩擦着他的骚点,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怀里的人就痉挛起来,股间也一阵抽搐,肉棒再一次被插射,而穴心喷出一大股骚液,多的连陆非桓的肉棒都堵不住,淅淅沥沥的往床单上流淌。

  “啊……啊……”灭顶的快感淹没着成敏的神智,他微微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肉屄里紧紧夹着那根阴茎,紧的连阴茎上的跳动都能感觉的出来,他小声道:“给我……”

  陆非桓眼眸一暗,竭力忍耐射精的快感竟被他这句话给破了功,他匆匆抽插了几下,就着肉屄里抽搐的势头,在子宫里喷出腥浓黏稠的精液。

  被内射的快感让成敏又呜咽了几声,陆非桓低下头来吻他,他也伸出舌头回应着男人的亲吻,两人就这样汗津津的相拥着,好一会儿陆非桓才放开了他的嘴唇,“每次都射给你这么多,怎么还怀不上?”

  成敏抖了一下,小声道:“不成的……”

  陆非桓听到他的话,自嘲一般笑了一下,“也是,不然你何至于要把我推给你妹妹?”

  成敏咬着嘴唇不言语,陆非桓舔了舔他的耳垂,想到往事,脸色也有些阴沉,他将阴茎从那湿淋淋的肉穴里抽了出来,特意看了看,娇嫩的小穴已经被他干成了猩红的颜色,穴口微微外翻着,含不住的精液都流淌了出来,他用手指沾了一些,往成敏唇边送去。

  陆詹庭看着舅舅乖乖的伸出舌头,舔着父亲手指上脏污不堪的液体,嫩红的舌尖不断转动着,一下一下把液体舔的干干净净,看的他脸红心跳,阴茎一阵跳动,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陆非桓把成敏翻了个身,摆成在床上跪趴的姿势,他的两个淫穴都被养过,养成了最适合欢爱的状态,所以硬起来的阴茎一抵上去,湿软的穴口就被顶开,让那根粗长的大屌长驱直入。

  “呜……慢一些……”成敏小声哀求着,后穴虽然不觉得痛,但到底不是适合性爱的地方,多少会有些酸胀。

  陆非桓不说话,成敏也不敢去看他的脸色是什么模样,等男人粗暴的抽插起来后,大抵知道他是不痛快的,所以咬着嘴唇努力忍耐。

  陆詹庭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舅舅的那里……居然也能吃下那么大一根阴茎吗?

  但事实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舅舅的屁眼确实被父亲的鸡巴撑到最开,而且抽插间还能看到喷溅出来的淫液。

  舅舅的身体原来……这么适合做爱。

  他原来这么淫乱。

  这个现实让陆詹庭的理智有些崩塌,他几近木然的看着屋内两个人交合的情景,到后面醒觉过来时,才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离开。

第五章:要拯救舅舅脱离父亲的魔掌

  陆詹庭一晚上都睡不好,闭上眼睛就是舅舅在父亲身下呻吟的画面,白皙的肌肤,晶莹的泪水,还有嫣红的嘴唇都让他难以忘怀,最难忘的是那条嫩红的小舌头,不仅会舔着男人脏污的肉棒,也会吸着父亲粗大的手指上的黏液。

  他每天醒来都很早,因为要练功,完全没有少年人赖床的毛病。

  他按照平常的时辰醒来,天才蒙蒙亮,陆詹庭犹豫了一下,走到舅舅卧室的窗户边,窗户已经被关上了,还挂上了窗帘,把里面的一切画面都遮挡住,让他根本窥不到半分里面的景象。

  陆詹庭站了一会儿,门扉突然被打开,成敏看到他有些惊讶,“庭儿?还没去练武吗?”

  陆詹庭先往他身上打量了一番,穿的还是粗布的衣服,领子很高,将细白的脖子都遮掩住了,他肤色白皙,只有眉心偏左的地方有一颗不大的黑痣,其他地方如同白瓷一般,显得又光滑又细腻。陆詹庭的眼神看到他的嘴唇,舅舅的唇瓣嫣红,微微有些肿,陆詹庭惊慌的别开头,低声道:“我现在就去,就是饿了。”

  他找的这个借口没有让成敏怀疑什么,成敏靠了过来,温柔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先去练武,舅舅现在就给你做早饭。”

  “嗯。”陆詹庭有些慌乱的往院子外面走,走了好几步又忍不住回头,成敏还站在原地,目光温柔的看着他,带着一种慈爱的情绪。

  陆詹庭有些难受。

  他往外走,学武的院子并不在这,要穿过一段回廊,路上他碰到了将军府管饮食起居的小管家周伯伯,周伯伯年纪大些,为人有礼貌,又一副热心肠,平日对这个小少爷倒还算尊敬,他停下来打了声招呼,“三少爷,去练武呐?”

  “是的,周伯伯。”陆詹庭脚步一顿,看着面容慈善的老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周伯伯,我父亲昨天夜里回来了么?”

  “将军吗?没有啊。”

  看到周伯伯的神色,陆詹庭知道他没有撒谎,他心里一沉,快走了几步。

  舅舅照顾他五年,要不是这次意外撞见,他从不知道父亲和舅舅竟有私情,现在看来,全府里大概也没几个人知道的。

  陆詹庭怀着心事,练武的时候就有些走神,教他的武师说话原本就难听,此时更避免不了的一通骂,陆詹庭只听着,也不争辩,到了早饭时间,武师刻意刁难他,也不准他吃饭,让他扎马步。

  陆家算是武学世家,祖辈原本是江湖人士,到了陆詹庭爷爷这辈,世局混乱,异族总来进攻边界,厉害的时候已经打到了国家的腹地,那时候皇帝无能,只知道享乐,弄的民不聊生。陆詹庭的爷爷去参了军,到最高地位也才做了一个校尉,等到了陆非桓这一代,新帝登基,政治清明,举贤任能,首要任务就是收复失地,那时候陆非桓二十岁不到,进了军营,一路表现优异,又几经生死,打了好几场漂亮的翻身战,才终于完成功业,也得到了圣上赐予的“天下第一名将”的称号。

  所以武学是陆家的根基,即使现在国泰民安,少有战事,陆非桓也要让三个儿子习武,打好基础。陆詹庭上面两个哥哥一个是陆非桓的正妻庞氏所生,叫陆詹廉,另一个是他的妾室姚氏所生,跟陆詹庭一样是庶子,名字叫陆詹康,姚氏最会巴结人,跟庞氏关系好,所以她生的儿子也跟陆詹廉关系好,两个人一起来排挤陆詹庭。

  陆詹庭没了早饭吃,他也来不及恼,脑子里还想着昨夜的事,竟忘了肚子饥饿。他蹲马步蹲了近半个时辰,双腿早已麻木的没了知觉,只是因为基础不错,所以身形还稳当。

  成敏找来时,他额头上已流满了汗液,脸色也有些发白。成敏看到他这番模样,自然心痛不已,“庭儿,你怎么没回去吃早饭?”

  陆詹庭听到舅舅的声音,开始还以为是幻听,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真的在自己面前。成敏拿出一方布巾,温柔的往他脸上擦着汗液,“你做错了什么?你师傅要这样罚你?”

  陆詹庭呼吸一顿,摇了摇头,“没什么。”此刻院子中只有他们两人,武师大概也是去吃早饭了还没回来,陆詹庭看着舅舅,“舅舅,你怎么来了?”

  “见你没回来,我把早饭给你送来了,庭儿,来这边吃吧。”成敏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把手上的篮子放下来,从里面端出一大碗熬的软糯的白粥,还有一叠自己腌的小咸菜,又有两个白面馒头,最后还有一个白煮鸡蛋。

  舅甥俩的吃食向来简单,鸡蛋更是以往很少见到的食物,陆詹庭愣了一下,“哪里来的鸡蛋?”

  成敏低着头,细白的手指拿起鸡蛋往石板上轻轻磕了磕,磕出几条裂痕来,再细致的将壳剥掉,“厨房送来的,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的也要好一点,以后才能长高一些,也有些力气。”成敏将鸡蛋壳剥了个干净,用两根手指捏着鸡蛋,往陆詹庭嘴边送,“来,张嘴。”

  陆詹庭盯着他,愣愣的张开嘴巴,一口一口把舅舅喂上来的鸡蛋吃干净,最后一口的时候,成敏的手指收回的慢,陆詹庭的嘴唇竟然含到了他的手指。

  成敏自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陆詹庭却觉得全身好像有电流蔓延而过,他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赶紧埋下头,专心的喝着碗里的粥。

  他这个年纪食量很大,成敏带来的食物虽然多,他却还是吃了个一干二净。成敏将鸡蛋壳都收拾干净了,问道:“吃饱了么?”

  陆詹庭点点头。

  “那你休息一会儿再练功,然后去读书,我先回去,我还得洗衣服。”

  陆詹庭看着舅舅慢慢走远的背影,脸色倏地变得通红。

  被他弄脏的裤子他忘记藏起来了,舅舅看到的话……会有什么想法?

  陆家有一个小私塾,专门请了夫子来授课,读书的人除了陆家三位少爷外,还有管家的一个儿子和陆非桓一个手下的儿子,五个人中,陆詹庭年岁是最小的,他跟另外几个人都合不来,书桌也在最角落的地方,每次上课都是认真的听课。

  相比起武学,他还是更喜欢读书,他也制定好了等年岁够了,他就去考科举,如若能中,他就去外地做官,到时候带上舅舅,离开这座将军府,然后不打算再回来。

  想到这个,他又想到昨夜的事,整个人顿时有种无力感,正走神间,陆非桓手下的侍卫元夜来找他,说将军请他过去。

  陆詹庭愣了一下,很快站起身来,跟在他身后往父亲住的院落走。

  陆非桓住的地方是整个将军府最中心的地方,布置的并不豪华,相比起他夫人庞氏那里还要简陋几分,就是面积非常大,里面有一个小小的演武场。而此时,陆非桓就坐在演武场里。

  陆非桓即使是坐着,整个人也散发着一股非常强大的气场,陆詹庭看了他一眼,很快低下了头,闷声闷气叫道:“父亲。”

  陆非桓皱了皱眉,声音发冷,“年纪轻轻的,如何这样没有朝气?连叫个人都弱声弱气的?”

  陆詹庭咬紧了牙齿,几瞬息之后,扬声叫道:“父亲。”他抬起了头,一双不服输的眼睛瞪着面前威武的男人,陆非桓的眼中含着轻视,他勾了勾嘴角,“怎么?这是要跟你爹叫板?”

  陆詹庭知道他不喜欢自己,无论自己怎样做,他都会挑刺,以前不明白是什么缘由,现在才知道大约是因为他生母的原因。

  他想到昨夜父亲摸着舅舅的肚子说的那番话,心里一阵厌恶,他年纪尚幼,还不会隐藏自己,这副表情便被陆非桓看得清清楚楚。他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他身后蹿出一个年约十岁的少年来,躬身对他道:“将军有何吩咐?”

  陆非桓低笑道:“我这不成器的儿子也练了几年武,你跟他比比。”

  少年应了一声,对陆詹庭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陆詹庭见那人比自己矮了半个头,年岁想必也小些,知道父亲成心羞辱自己,所以一言不发的过去,跟那少年比划起来。他打的颇为认真,将从武师那里学来的招式一一展现出来,但处处被少年夺得先机,不过一盏茶左右的时间里,他已经被打倒了两遍,他第三遍爬起来,还想扑上去时,陆非桓喝道:“够了,你还不认输么?”

  陆詹庭只得愤愤的停下来,但他被舅舅教的知道要懂礼仪,即使心中不愿,却还是对那少年规矩的拱了拱手,行了礼,“多谢赐教。”

  少年愣了一下,也朝他回了一礼。

  陆非桓倒没想到他会这么做,眼底流露出一抹惊讶,他看到灰头土脸的儿子,声音稍微软和了一些,道:“我听你舅舅说,你每日勤学刻苦,进益却还没你两个兄长高,全因你的师父不够好,今日我给你换了一位师父,他是军营中一级武师,你以后要好好跟他学习,知道吗?”

  陆詹庭听到他提舅舅,脸色一滞,很快回过神来,“知道了,多谢父亲。”

  陆詹庭回去的途中,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这些年来有些以前想不通透的事情,有些已经得到了答案,为什么有些不好的事情,他跟舅舅抱怨的时候,等过几天,他抱怨的事情就被得到解决了。

  原来都是因为……舅舅跟父亲有私情。

  陆詹庭想到这里,脚步停顿下来,脸上浮现疑虑。

  难道舅舅是为了自己,才委身于父亲的淫威之下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一定要变得强大起来,把舅舅拯救出来,让他脱离父亲的魔掌。

  以后为了舅舅,不管遇上什么样的难题,他都会忍,忍到等自己有能力的那天开

第六章:将军要让大奶舅舅产乳

  陆詹庭住的院子是将军府里最破败的地方,他记得之前下雨天还会漏雨,是舅舅爬上屋顶,把漏雨的地方修补好的,下人经常送来馊饭馊菜,也是舅舅自己垒了灶台主动要求自己做饭的,舅舅在陆詹庭心中,简直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陆詹庭以前对舅舅所知不多,他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一年会带他回娘家一次,那是一个非常遥远非常偏僻的小山村,总共也没多少户人家,山异常高,门口不远处有一条河,他去的时候,舅舅会带他去钓鱼。外公在村里原来是一个赤脚大夫,上山采药的时候不慎跌落悬崖死了,留下妻子和一对双胞胎儿女,此后靠卖些草药为生。

  他其实很好奇母亲为什么会跟当将军的爹爹认识,但问起来,母亲总是闭口不言,他有一次见到舅舅时,又忍不住问起这件事,他记得舅舅摸了摸他的头,似乎是想了好一会儿,才温柔道:“你父亲有一次打仗受伤了,被敌军追杀,逃到这里来,是你母亲救了他,然后就这样认识了。”

  陆詹庭有些懵懂的点点头,等领悟过来了又不开心,“爹爹怎么这样啊,阿娘救了他,他还对阿娘不好。”

  舅舅愣了一下,小声问:“他对你母亲不好么?”

  陆詹庭摇头,“一点也不好的。”父亲对他们母子都不好,将军的另外两个老婆都住很漂亮的房子,吃的东西也很好,穿的也非常漂亮,身边有四五个伺候的婢女,而母亲跟他住在一个小小的院落里,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妈妈照顾他们,她年纪实在太大,走几步就喘,所以很多事其实还是母亲自己做,吃的是粗茶淡饭,穿的是粗布衣服,有时候比下人还不如。而且父亲从不来他们这里,更不会过夜留宿,等他知道夫妻要同睡一间房时,还觉得奇怪,“阿娘,爹爹怎么不跟我们睡在一起啊?”

  母亲那时候已经病的比较厉害了,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你爹爹忙……”

  他母亲病的实在不行的时候,舅舅赶来了,那一次,是陆詹庭第一次看到父亲踏足他们住的院落,后来母亲没有熬多久就去世了,舅舅原本要离开的,不知为何又留了下来,专门在他身边照顾他。

  现在看来,大抵那时候舅舅就被他威胁了。

  陆詹庭怀着沉重的心情进了院子,厨房里传出一股香气,陆詹庭走过去,看到舅舅正在炒菜,因为天气热的原因,他额头上见了汗,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一截又白又细的手臂,陆詹庭眼尖的发现他手臂靠近手肘的地方有一片红色的痕迹,心口顿时激烈的狂跳。

  是父亲留下的吗?

  他还没想明白,成敏已经发现了他,微笑道:“马上可以吃饭了,庭儿,你先把碗和筷子拿过去。”

  “好的。”

  等菜上了桌,陆詹庭才发现今天的菜色异常丰富,不仅有一锅熬的浓香的鸡汤,还有一碗炒的香辣的鸡块,再配上一尾红烧鱼,一碟青菜,这样的菜色简直要过年的时候才有。

  看到陆詹庭惊愕的神色,成敏脸色突然有些发红,眼睛里却含满了笑意,他给陆詹庭盛了一碗鸡汤,特意把腿肉都给他,“庆祝庭儿长大了,所以我特意找厨房加了两道菜。”

  陆詹庭微微一愣,很快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脸色顿时也红了,嘴巴呐呐的说不出话来。成敏看着他的眼神里微微带一点揶揄,“要是盈盈知道,想必也高兴的很。”

  陆詹庭也笑了笑,他突然提起自己换了武师的事,一边说还一边偷偷观察舅舅的脸色,果然舅舅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只是道:“那你要跟着师傅好好学习。”

  舅甥俩吃过饭,陆詹庭有小半个时辰午休的时间,成敏收拾好厨房,看着外面毒辣辣的日头,咬了咬嘴唇,还是悄摸的走出院子。

  这个时间也少有人在外面闲晃,将军府的人口算不得多,陆非桓总共有三个妻妾,还死了一个,也只有三个儿子,下人的话只有庞、姚氏那边多一些,其他的比较少。成敏刻意寻了偏僻的路径,一路上也没遇上几个人。他走到陆非桓住的院落前,拿起门环轻轻叩门,不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一个精壮干练的男人看到他,脸上一点讶异的表情也没有,只在前面带路。

  成敏来这里的次数少,但每次来脸上都是烧的,总觉得别人的目光耐人寻味,但他知道其实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男人带他去的不是以往去的陆非桓的卧房,而是往院落后面走,走了好一会儿,那人才道:“将军在里面等,舅爷自行进去吧。”

  成敏低着头道谢,推开那扇大门走进去,里面看着是一个园子,种满了清脆的绿竹,成敏从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的地方,顺着小石铺就的道路前行,尽头处就是一个露天的水池,而陆非桓就靠在水池边,露出来的上半身是赤裸的,肌肤上还挂着水珠。

  成敏看着他这番模样,心脏“砰砰”跳的厉害,脸颊爬上一层绯红,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陆非桓早已发现了他,侧过头来朝他上三路下三路的打量,最后勾了勾唇角,“脱了衣服下来。”

  成敏看着池子里的水,还算干净,他又慌乱的往四周看了看。陆非桓微微皱起眉头,“没有其他人。”他语气有点委屈的样子,“我又没有暴露的爱好。”

  成敏见不惯他这样,却又被他这样的语气弄的放松了不少,他悄悄的吐了口气,抖着手开始去解衣服。昨天夜里两人才苟合过,但到底是晚上,又是在私密的空间里,不像这里,大开大合的,稍不注意就有人会看到。

  但他别无选择。

  从他留下来要照顾陆詹庭那一刻起,面前这个男人的所有要求,他都没有办法再拒绝。

  衣服渐渐离了体,陆非桓的目光渐渐深邃起来,他看着那羊脂般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显得更为白皙,夜晚有些看不清的细节也被看得清清楚楚。成敏昨天夜里被自己弄出来的痕迹散了大半,只还留下一些浅痕,看来不用过多久,也会消失的干干净净。

  陆非桓突然冷了脸,成敏还有些不知所措,他全身赤裸的站在池子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等陆非桓朝他招手,他才慢慢走过去。

  他身体敏感异常,只是被男人注视而已,昨天晚上射过多次的性器已经又硬起来,陆非桓盯着他那里冷笑了两声,笑的成敏羞耻难堪,他慢慢挪到水池边,选择离男人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入了水。

  水被太阳晒了半日,已经变成温温的,成敏一条腿刚下水,就被男人扯了过去,整个人顿时“噗通”一声掉进池子里,全身被浸了个湿透,差点还呛水了。

  他脸上惊魂未定,男人已经将他拦腰抱起,手往他头发上一碰,把木簪取掉,他那一头瀑布般的黑发就散落了下来,陆非桓道:“我帮你洗头。”

  池子的水并不深,只能盖住男人的腰身,他将成敏按在自己腿上坐下,然后饶有兴致的撩起水花给他洗头发。成敏浑身僵硬的任他动作,慢慢感受到男人的性器膨胀起来,硬邦邦的抵在他的臀肉上,让他羞耻的小心翼翼的移了移屁股,想远离一点。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成敏一震,咬着嘴唇不敢再动,陆非桓一边用手指梳理着他散在水中的长发,一边轻轻笑道:“我倒忘了,你惯会这样勾引人。”

  “才没有……”成敏小声的反驳了一句。

  陆非桓又笑了笑,“也是,你只会勾引我。”他盯着成敏白嫩的脖子,忍不住凑过去往上面轻轻吻了吻,成敏觉得痒,稍微躲了一下,男人索性攫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掰过来,吻上他的唇瓣。他在唇瓣上细致的研磨了一会,低声道:“把舌头伸出来。”

  成敏眼睛里泛着雾气,却还是乖乖的伸出舌头,陆非桓看着那嫩红的舌尖,眼眸一暗,慢慢的吮了上去。

  舌头摆成这样的姿势,被男人长久的舔邸把玩,让成敏有些难受,含不住的口液从嘴角流了下来,又被男人舔掉,还低笑道:“真甜……”这样接吻的姿势太过别扭,他索性将成敏抱着转过身来,然后正面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陆非桓最喜欢亲吻他,总是像吻不够一般,一会儿粗暴一会儿又温柔到了骨子里,成敏想着都是自己把他弄成这样,心里多少有些内疚,微微闭上眼睛,开始慢慢回应。

  陆非桓把那两瓣唇瓣吸了许久才松开他,“今天这么乖,小崽子又有什么事要求我?”

  成敏听他这样说,原本没有的事也要想出一件来,他小声道:“庭儿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你……你让厨房多送点补身体的菜来好么?”

  陆非桓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眼神落在怀里的人那双被水浸了大半的奶肉上,白皙的肤色,配合着雪峰顶上的红果,看着诱人极了,而且肌肤上还沁着水珠,让人觉得非常的色气。

  成敏最羞耻的就是自己这双像女性的胸和那个天生就有的雌穴,此刻被男人看着,他脸色红的通透,羞涩的别过了头。

  陆非桓将手上覆了上去,堪堪握住那双大奶,“想要为他补身体的话,你也顺便一起补补吧。”

  成敏吓的立即对上他的眼神,眼睛里带着惊慌,“不要……”

  “敏郎的奶子里能喷出奶水的话,一定漂亮极了。”陆非桓一副真心实意的样子,低下头去吻那双奶肉,细密的舔邸吸吮,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很快就让成敏发出呻吟。

  “不要……”只是被男人弄的长出这对原本不该长在他身上的乳肉,就让成敏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还会溢乳的话,那跟怪物有什么区别?他软着声音哀求,“非桓,不要这样对我……”他知道自己一旦叫对方名字,总能让男人心软,他又刻意做出乞求的姿态,落在男人眼里,陆非桓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我说你惯会勾引我,还不承认。”陆非桓舔了舔他的奶头,艳红的奶头硬的跟小石子一般,乳孔是完全闭合的。

  “非桓……”

  “乖,京城里很多家都养奶妓,刘神医的药是最好的,普通人求都求不来,你别任性。”他对上成敏的眼睛,嘴角带着一丝嘲弄,还有一丝威胁,“或者我让厨房把分给庭儿的口粮再减一半,你觉得可以吗?”

  成敏浑身抖了抖,眼圈有些发红。

  陆非桓的脸色又柔和下来,抱着人在怀里拍哄着,声音平静,说出的话却让成敏无比的冰冷,“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而留着他的,你不也是因为他而留在我身边的吗?你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之后的人生,只有我能做你的主,明白了吗?”

第七章:水池边激烈性爱,被捉奸

  成敏自然不能违抗他,他原本有逃离的机会,但怎么忍心同胞妹妹唯一的血脉在这里自生自灭?他完全肯定如果他走了,陆非桓真的会那么残忍的对待那个孩子。

  那个原本就不在他的期待中降临的孩子。

  但他自己也说不准,自己留下来,到底有多少成分是为了那个孩子,还有多少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成敏似乎默认了这个后果,陆非桓看起来很满意,眼睛里都带着笑意。他年纪才三十余岁,眉眼英俊,身材挺拔,此刻身形完全裸露出来,即使羞涩如成敏也招架不住,纵使知道白日宣淫不好,他却还是顺着男人的心意,坐在水池边,把双腿打开,将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

  昨天也被使用过的地方此刻又完全闭合了,在阳光的照射下,那本不应该存在的雌穴愈发显得娇嫩,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陆非桓此刻看着它,还能想起第一次见到这里时心里的惊讶。

  那时候成敏羞耻的厉害,红着脸眼泪不断的往下掉,根本不愿意面对他。

  而他那时候说了什么?

  一边用粗鄙的言语形容着他的这里,一边控制不住的舔吮上去。

  就跟现在一样。

  “呜……轻一点……”成敏的眼泪很浅,比妹妹成盈还不如,总是动不动就会掉眼泪,但碰到有些事又很沉静,他身体敏感,阴唇被男人含在嘴里细细把玩,快感便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吸的越来越肿了。”陆非桓一边舔他一边看他,他知道自己这样做这个人会更羞耻更敏感,“不过颜色还是那么漂亮,像没被用过一样。”

  男人的牙齿轻轻撕磨着他的阴蒂,带来一点痛感,更多的是快感,成敏舒服的呜咽出声,又有些紧张,“不要舔那么久,会射的……啊……”

  “那要我舔哪里?”

  迎上男人戏谑的目光,成敏全身羞的都变得粉色的,他双目朦胧,眼皮一眨,又有水珠往眼角滑落,“舔下面……”

  陆非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下面叫什么?”

  成敏知道面前男人的恶劣处,他闭了闭眼,小声道:“舔我的骚屄……里面好痒……”

  陆非桓眼睛里含着笑意,却叹了口气,“现在这么浪,这些粗鄙的话都可以直接说出来了,敏郎真的变坏了。”

  成敏全身哆嗦了一下,他难堪的咬紧了嘴唇,下一瞬,男人的舌头已经移到下面,开始给他舔湿软的肥屄。成敏这里天生就不长毛发,他倒愿意多长一些还好,好把这羞人的地方掩盖住,但偏偏一根毛发都不长,所有的一切都坦荡的暴露出来,供男人亵玩。

  而这朵雌花却已经被玩惯了的,男人随意一舔,它便淅淅沥沥的滴出汁水来,被男人嘬在嘴里,又恶劣的抬起身体凑过来,“敏郎,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成敏呜咽着想躲,却没躲开,被男人结结实实的亲住,那股腥味也从对方的唇舌里传了过来。被迫喝下自己的淫水这种事让成敏羞耻至极,不一会儿又呜咽着开始掉眼泪,一副委屈的样子。

  陆非桓对别的女人的眼泪厌恶的要命,却偏偏爱极了成敏在自己面前哭,成敏越哭,他就硬的越厉害,索性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咸腥的味道渐渐散去,口腔里充满了男人的味道,成敏才算止住了眼泪,又乖巧的送上舌头给他舔,最后被陆非桓咬了一口,才算停止了这个吻。

  “你为了那个小崽子做的可真多。”陆非桓眼睛里带着浓浓的醋意,眼神阴鸷的盯着他。

  成敏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突然提陆詹庭做什么,又跟陆詹庭有什么关系?

  陆非桓又去舔他的阴阜,用粗大的手指将他的穴口勾开,男人就连手指上都带着茧,摩擦着肉壁的时候,让成敏觉得很舒服,舒服的呼吸都乱了。

  陆非桓看着肉穴里正在饥渴蠕动的媚肉,突然冷笑道:“你对他这么好,如若他也想尝尝你这里的滋味,你也许他么?”

  成敏好一会儿才领悟到他话中的意思,脸色绯红,眼睛里带着羞愤,“你……你说什么浑话,你当谁都同你一样么?”他说出口就觉得后悔,自己说的这样重,不知道男人又会找出什么法子来惩戒他。

  陆非桓却没有生气的样子,他埋着头,伸出舌头往勾开的肉穴里舔了一圈,让舌尖上都覆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又当着成敏的面吃进去,他目光紧紧盯着成敏,“你会让别人这样玩你么?”

  成敏咬着嘴唇,“不会。”

  他答的一丝犹豫都没有,陆非桓却不信,他冷笑道:“若另有一个同我手腕一般的人也来强你,你也不肯么?”

  成敏别开头,看着被风吹的轻轻摇曳的竹叶,低声道:“我宁愿死。”

  他的语气并不坚决,也不带一股鱼死网破的意味,但是陆非桓却听出了他话中的决断。他垂了垂眼眸,突然将成敏抱了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吻上了他的嘴唇。成敏开始没有回应,慢慢的又伸出舌头来供他亵玩,等吻到气喘吁吁的了,才小声道:“要做就快一点……”

  陆非桓勾了勾唇角,“今日这么热情么。”

  “我还有事。”

  陆非桓不再刺他,将他放在水中,让他反趴在水池边上,把他的屁股握住翘起来,然后用自己粗大的铁棒去磨蹭他的臀缝。

  尾椎骨被摩擦着,让成敏有些难以忍耐,呜咽道:“进来吧……”

  陆非桓继续磨他,还是不肯进去,紫黑色的阴茎狠狠磨过后穴的皱褶,看着那里一吸一缩的,慢慢的吐露出透明的汁液,忍不住道:“敏郎好骚,后庭都能自动吐水。”

  “呜……还不是你……”成敏羞耻不已,呜咽着摇晃了下屁股,刺激的男人眼眸一暗,伸出大掌,往他的臀肉上拍了一掌。

  “啊……”成敏被男人打了屁股,顿时又羞又耻,眼泪都滴落了下来。

  成敏哪里都瘦,只有胸上和屁股上有肉,胸还是被药物养出来的,这屁股却是他自己实打实长的,手掌一拍上去,臀浪翻涌,肉色抖了抖,很快覆上一层绯色,看着诱人至极。

  陆非桓又拍了一掌,“被打屁股也叫的这么浪吗?”

  “呜……别打了……非桓……”成敏简直要站不住一般,双腿在水下微微打颤,前面的肉棒抖了几抖,几乎这样就要射出来。

  陆非桓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魔怔了一般俯下身去,用唇舌舔弄着他白嫩的屁股,两个臀尖咬了又咬,又舔着他敏感的尾椎骨,最后顺着尾椎骨往下舔,直接舔上了他的肉菊。

  陆非桓最爱舔他,全身上下没有哪处是他没有舔吮过的,成敏开始还羞涩不已,过了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虽然还是害羞,却已经会把屁股翘高一点,方便男人舔弄。

  艳红的肉穴被舌头一遍一遍舔着,里面原本就冒出了汁液,被男人一舔,等舌尖将穴口舔开,里面简直像发大水一般。成敏的身体原本就比较容易情动,被刘神医的药调养之后,完全变成了适合交合的体质,像陆非桓这样粗大的物事,即使不用做前戏,也能直接插入进去。

  但陆非桓却是一个很喜欢做前戏的人,每次光前戏差不多就要消耗大半个时辰。他把那即将要承欢的肉穴舔到完全湿透,才意犹未尽的抽回舌头,而成敏已经被他舔的泪水涟涟,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陆非桓握着自己如小儿手臂般粗的阴茎,往他穴口上蹭了蹭,低声道:“要吗?”

  成敏羞耻的点头,“要……”

  真正进入的时候两人都闷哼了一声,因为是在露天的水池里,成敏也不敢浪叫,咬着嘴唇忍耐住喉咙里的呻吟,他的腰被男人握着,湿软的后穴被粗大的热棒一下一下的楔入,直直的顶到了底,又连根抽出来,再狠狠的插入。

  陆非桓看着他的密处,吞咽阴茎的时候软的不可思议,里面热乎乎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汁液,他低笑道:“敏郎真是个水做的人。”

  “啊……别那么深……”成敏满头的黑发都散在了脸侧,把一张脸都掩盖了,露出白皙的后背,陆非桓突然将他的两条手臂都捉过来,交叠在一处抓在手心里,就着这样的姿势猛力的肏干他。

  “啊……”没有了手臂的支撑,成敏总觉得自己要滑落进水池里或者摔倒,他有些不安的道:“不要这样……呜……”

  “放心,有我的大鸡巴支撑着你。”陆非桓轻轻笑了笑,凑过去吮他背上细腻的肌肤,上面沾了一层汗液,他却爱极了,一点也不嫌弃那股有些偏咸的味道,肥厚的舌头舔来舔去,很快让那莹白的背覆上一层唾液。

  “呜……”尾椎骨生出的快感让成敏畅快极了,他敏感的地方一直被男人碾压着,被肏了好一会儿后,后穴已经变得更湿更软,饥渴的肠肉紧紧的吮住入侵物,似乎都舍不得它离开了。

  陆非桓突然将阴茎抽了出来,把成敏转了个身抱在怀里,用阴茎磨蹭着他的阴阜,哑声道:“敏郎,这里要么?”

  成敏趴在他肩膀上,被抓的有些酸痛的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要……”

  陆非桓轻轻一笑,龟头抵上那湿淋淋的穴口,只是轻轻一送,就将阴茎送了进去。

  “呜……好大……”

  “都吃了多少年了,还没适应么?”

  成敏咬着嘴唇不说话,努力放松自己,感受那炙热的性器将自己的肉穴贯穿,摩擦间带来难耐的快感。这样的交合姿势并不太方便抽插,那根阴茎便只是浅浅的摩擦着,磨的成敏的穴心越来越酸,越来越麻,肉屄也喷出越来越多的水。

  他早已难耐,恨不得男人粗暴一点,却又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但男人磨的太久,他还是有些忍不住,抬起头来,眼眶通红的看着男人,“重一点……”

  陆非桓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什么?”

  “求你……重一点……”

  看着他眼眶里泛出来的眼泪,陆非桓的阴茎胀的更厉害,欲望汹涌的破牢而出,要克制不住一般化为实质,在这当头,却听到院子那边一阵嘈杂,有一个尖利的女声叫嚷了起来,陆非桓拧紧了眉,不过片刻,院门被打开,有几个脚步声匆匆跑来,还有一个女声嚷道:“我们来找将军,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不给我们进来?”

  成敏吓了一跳,他已经听出来这是陆非桓的小妾姚氏的声音,这里避无可避,他该怎么办?

  池子边原本有衣服,陆非桓的动作快的惊人,将衣服往成敏白皙的身躯上一裹,把他的头按压在自己的怀里,完全挡住他的脸。他目光冰寒,脸色冷峻,庞氏和姚氏将将走到一丈开外,看到他的脸色,都愣了一下,眼睛里瞬间涌起了不安。

  陆非桓感受到怀里的人的颤抖,顿时心疼不已,语气就比寻常还要严厉,“元夜,我不是让你看住大门,谁也不准放进来么?”

  元夜连忙跪了下去,“属下失职,请将军责罚。”

  庞氏是他正经的夫人,娘家也是极有威望,她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露出笑容来,“老爷,是我跟妹妹要进来的,怪不得元侍卫,将军,那位妹妹是……”

  两个女人的目光都落在被他护的好好的人身上,只是那人被遮了个严严实实,只能看到露出来的黑发,其他什么都瞧不真切。

  陆非桓的阴茎还插在成敏的小穴里,那里缩的厉害,爽的他难以克制,只想将怀里的人狠狠的肏个透顶,他脸色难看至极,盯着庞氏,“滚。”

  他这一声严厉至极,姚氏吓的都要瘫了,庞氏到底是主母,定了定神,勉强笑道:“我知道这时候的时机不对,不过老爷既然有中意的人,完全可以放进家里来,同我们也有个伴,一起好好伺候老爷,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啊,我和姚妹妹又不是那等容不下人的人……”

  她还待说话,陆非桓已经盯着元夜,“叫她们滚,不要逼我亲自动手。”

  他这满含杀机的语气,令庞氏和姚氏吓的脸色苍白,几乎不敢与他对视,这下不消元夜出手,两个人匆匆行过礼就跑了,元夜背过身去,陆非桓的语气松懈了两分,却还是冷冷的,“去领一百军棍。”

  “是。”

  陆非桓把衣服掀开,成敏脸上的血色尽褪,眼睛里氤氲着一片雾气,嘴唇都有些颤抖。陆非桓心疼至极,摸了摸他的脸颊,却调笑道:“被人捉奸,竟怕成这样么?”

  成敏浑身抖了抖,湿软的小穴已经变成了痉挛的状态,夹的陆非桓倒抽了几口气,忍耐不住将他放在池子边,又用衣服垫在他的屁股下,低声道:“抱紧我的脖子。”

  成敏反射性的搂住他的脖子,下一瞬,男人的阴茎快速的抽了出去,又狠狠的冲到了底,成敏被他干的呜咽了一声。

  “敏郎的骚屄好紧,是要潮吹了吗?”

  “呜……啊哈……”成敏被刺激的说不出话,刚刚的惊恐还没散,全身都觉得敏感,在男人的摩擦之下,股间又淅淅沥沥的冒着汁水,把底下的衣服都染透了。

  他很快被男人插射,肉屄深处又开始急速的收缩,在把男人夹射之后,自己也喷出了一大股阴精,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第八章:嫉妒和意难平

  陆詹庭在书房里认真读书,夫子还没来,其他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就格外响亮。上次与他交手的小子现在也来了这里跟他一起读书,他是陆詹庭现在师父的独子,叫赵敬曦,他父亲赵聪是异域天山派的高徒,他是汉人,在那边娶了胡女为妻,生下赵敬曦,也定了汉名。他原本也在陆非桓的军中效力,这次陆非桓是特意让他来府上当武师的。

  赵聪武学高深,又自有一派绝学,经他点拨几日,陆詹庭的武功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只是他一想起这些都是靠舅舅的身体换来的,心中不免难受,对赵敬曦也冷淡了几分。

  赵敬曦性格活泼,在陆詹庭落败后还朝他行礼这件事上对他生出好感,即使他一脸冷漠,也总是不依不饶的靠过去。他在上一堂课中没认真听课,夫子罚他抄写自己的名字,抄的他一脸郁卒,“我阿爹怎么给我取个这么难写的名字,唉。”

  他感叹了一声,陆詹庭却并不理他,赵敬曦也不泄气,眼珠子一转,又凑了过来,大半个人都趴在他身上。陆詹庭除了舅舅外,并不喜欢同旁人有肢体接触,他挪开了一些,赵敬曦又攀了上来,他已退无可退,便只能放任。

  赵敬曦故作压低了声音,一双漆黑的眼珠子里亮着光彩,他道:“你知道那三个如何这么不高兴么?”

  聚在一起聊的非常大声的那几个是陆詹庭的两个哥哥,和府中管家的儿子陆鸣,元夜的儿子元晖性子比陆詹庭还冷了几分,轻易不理人,每日只窝在角落里用心的写字读书。

  陆詹庭对他们没有丝毫兴趣,并不理他,当作没听到般继续写字。

  赵敬曦大半张脸都趴在他的肩膀上,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听说将军的两个老婆都犯了事,被禁足三个月,除了自己的院子里,哪里也不许去,他们自然不高兴啦。”

  陆詹庭对那两位夫人的事更是半点兴趣也没有,平日见了她们只讨厌的紧,若她们是死了,他也许会有点反应,此刻只是禁足,跟不责罚又有什么不同?

  赵敬曦兴致勃勃的继续道:“你知道她们是犯了什么事么?”

  陆詹庭还是不理会,他也不泄气,装作很隐秘的道:“其他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那天我刚好在附近闲逛,看到她们骂骂咧咧的过来,就赶紧躲了起来,听她们的语气像是说哪个狐狸精迷惑了将军,正在鸳鸯戏水呢。我就等在那看好戏,一会儿后她们就惊慌的跑出来了,而将军身边的元夜大人也被罚了一百军棍。”

  陆詹庭执笔的手顿了顿,喃喃道:“狐狸精?”

  赵敬曦见他有了兴趣,兴奋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是呀,她们口中说出来的,说将军是被狐狸精迷惑了,所以十几年都不进她们的房间,让她们守活寡,陆詹庭,什么是守活寡?”

  陆詹庭愣了愣,瞬间想到了舅舅,难道是舅舅?他心口混乱,偏头看着带了点异域长相的少年,声音尽量柔和下来,“是哪日的事情?”

  “前两日。”赵敬曦非常笃定的回答。

  陆詹庭心口一窒,前两日……他午休起来,并未在院中看到舅舅……

  陆詹庭怀着心事回了居住的小院,还未进去,就已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舅舅也会些草药,治些小的病症,他也没放在心上。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他看了看菜色,又是一样的丰富,除了米饭和青菜外,还有一锅骨头汤,熬的浓香不断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等成敏过来,他敏锐的发现舅舅身上的药味更重了,连忙关切问道:“舅舅是生病了么?”

  成敏脸色有些微不自然,他道:“嗯,最近没睡好,有些头疼,所以熬了些药。”他帮陆詹庭盛了一碗汤,“你先喝碗汤。”

  陆詹庭跟他相处好几年,自然熟悉知道他的一切,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说的“头疼”云云只是借口,他倏然想到那夜看到的情景,父亲口中说出“刘神医”的话,难不成……

  陆詹庭不动声色的喝汤,突然道:“舅舅,我今日在学堂听了点事。”

  成敏正自忐忑中,害怕他再追问,闻言心里一松,脸上露出浅笑,“什么事?”

  陆詹庭道:“听说庞氏和姚氏因为一些事触怒了父亲,正在被罚禁足。”

  成敏愣了一下,低下了头吃饭,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陆詹庭见他这样,追问道:“舅舅不想知道她们是因为什么事触怒了父亲吗?”

  成敏并不想知道,但未免外甥起疑,还是问:“是因为什么?”

  陆詹庭停顿了一下,才缓缓道:“听说她们是去捉奸了。”他说完后,一瞬不瞬的看着舅舅,想观察他会有什么反应。成敏咀嚼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来时,又是一派云淡风轻,“庭儿,你现在还是以学习为主,这些事不是你该打探的,以后就算听了,也赶紧忘掉,别记在心里。”他露出一个浅笑,声音更柔,“你以后是要名动天下的人,妇道人家的事,原本就不是男儿该操心的。”

  陆詹庭“嗯”了一声,又道:“我只是好奇,会有谁能让父亲这么照顾,毕竟他对我母亲的态度……可是绝情的很。”他特意没有说出另外两个女人抱怨的“守活寡”的事,自然是不想让舅舅心里再做多妄想。

  成敏浑身一抖,脸色瞬间白了,很快回过神来,低下头去,“吃饭吧。”

  刘神医的药每日要喝一次,第一个月还不觉得有什么,第二个月胸开始胀痛起来,到第三个月胀痛感加剧,简直碰都没有办法碰,更不用说再勒上布条,但成敏还是忍着,将胸勒的平了一些,以免旁人看出不对劲来。

  陆非桓军务繁忙,并不是每日都回来,这一次去另一处检查军需物资,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归家。药是他另一个手下送来的,成敏犹豫过要不要倒掉,但也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个干净。

  陆非桓要做到的事,他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晚上他将碗筷洗好,又洗过陆詹庭换下来的衣服,自己才打了水进房间洗澡。他也没有太大的木桶,只是在房间的角落那里挖了一个可以让水流出去的洞,然后站在角落里冲洗身体。天气已经凉了下来,他确定门窗都遮掩好了,才去脱衣服。

  胸口被勒住的地方胀的不行,把布条解开后,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低头一看,胸部被勒的红红的,手指只是轻轻碰触就觉得疼。成敏觉得人的习惯性很强,譬如他最开始被喝药养出一双乳肉,他羞耻到不行,恨不得拿刀将它们割了,到了现在,却已经习惯了这双乳肉的存在。

  当年他羞耻于自己怪异的身体,会惹那人厌恶,现在,那人却将他的身体变得更怪异了。

  成敏想到陆非桓,咬了咬牙,把裤子也一一解掉,才开始去洗澡。

  他洗到一半,门被敲了三下,隔了一会,又敲了三下。成敏愣了愣,脸色顿时变得绯红,他匆忙想要把澡洗好,门却突然被打开了,高大的男人钻了进来。

  成敏对于他能把自己锁好的门打开的事已经不感到惊奇了,他只羞耻的背过身去,继续冲着水,陆非桓将门反锁好,闲闲的靠在门边,看着那些水流往他赤裸的肌肤上流淌而下的画面,喉咙一阵干涩,眼睛里也冒着浓浓欲火。

  成敏即使背着他,也快要被他的视线给灼伤了,他冲完后,刚要去拿布巾把自己身上的水液擦干净,陆非桓已经大步走了过来,将他横抱在怀里,往床榻上走去。

  “唔,我身上还有水……”成敏惊慌的眼眸落在男人眼里,使他的欲望更为炙热。陆非桓勾着嘴角,嘲弄的笑了笑,“你身上……什么时候就没水了?”

  成敏咬着嘴唇不答话,被放在床上后,他慌乱的想用被子掩住自己的裸体,又被男人一把抓住。成敏看了看他,小声道:“我冷……”

  陆非桓松开了手劲,将他塞进被窝里,又俯下身去闻他。

  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男人的鼻子左晃右晃的移动,最后闻了闻他的头发,低声道:“敏郎好香……”

  成敏从他身上才闻到了一股香味,绝非他原本的味道,而是一股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气,又闻到他呼吸间喷出来的酒气,心里一阵发空,努力想避开他的呼吸。两人这样追逐着,终究是陆非桓先不耐烦,攫住他的下巴,对准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男人身上为什么会有女人的香气,成敏即使再不知世事,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他想到陆非桓也许从哪个闺房中跑出来,再来他这里,嘴唇也许亲过其他人,心中就难受,挣扎着闭紧了嘴唇不想给他亲,陆非桓亲了几次只研磨了一下他的唇瓣,顿时不高兴起来,低喝道:“你闹什么别扭?”

  成敏别开头不看他,眸子里已经泛着水光。陆非桓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你嫌弃我身上带了其他人的味道是吗?”

  成敏脸色白了白,嘴唇再抿紧了一些,陆非桓见他这样,心里那股意难平又涌了起来,他低声讽刺道:“我的鸡巴也被别人用过,甚至连你妹妹都用过,你不也一样吃的很欢乐吗?”

  作家想说的话

  还是定一下主CP吧,鉴于比较多的留言是要将军和舅舅,所以这篇结局就是将军和舅舅了。

  中间可能会有些ntr的剧情,不一定会撩到底~

  谢谢大家支持(*^▽

第九章:舅舅喷奶,看着舅舅吸鸡巴的画面手yin

  陆非桓看到成敏从紧闭着的眼角里流出一大颗晶莹的泪珠,心里又快慰又心疼,也不知道哪种情绪更占上风一点,不过现在全部化成了欲望。他凑过去亲成敏的嘴唇,这次他没有躲,张开齿关,乖乖的任他掠夺。

  和着酒味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里,仔细的舔吮着他的口腔黏膜,连着牙齿舌尖都没放过,一一的舔弄过去,又渡了口水过来强逼他咽下去。

  成敏表现的都乖乖的,只是慢慢的忍不出抽泣的声音,哭的愈发大声,最后连陆非桓都品尝到了他的泪水的咸味。

  陆非桓欲望愈发炙热,他捏着成敏的下颌,低笑道:“你是知道我最爱看你哭么?所以特地来勾引我?”

  成敏睁开被泪水糊住睫毛的眼睛,他眼睛算不上特别大,但在陆非桓心里,他长的一切都是好的,连根头发丝都很好看。

  就是太让他伤心了。

  陆非桓又去亲他的眼睛,把他脸上的泪水都舔干净,成敏羞的厉害,倒也不哭了。陆非桓的大手从被子里伸进去,去摸他的乳肉,一边道:“近来还疼么?”

  “嗯……又胀又疼……”

  陆非桓把被子拉开一点,将那双饱满的乳肉露出来,白皙浑圆,奶头上的乳孔已经是微微张开的状态,他伸手一揉,力道甚轻,成敏却还是皱起眉来,“痛……”

  陆非桓双手都握了上去,低声道:“敏郎,你忍着点,我帮你揉揉,也许就能揉开了。”

  成敏红着脸别过头,乳肉上传来的痛感让他发出细碎的闷哼,他双手抓着床单,确实是在竭力忍耐着,接着有湿滑的东西舔在他的奶头上,稍微减轻了一下他的痛楚。成敏忍不住又回过头来,正好对上陆非桓看过来的眼眸,男人的眼睛里带着炙热的欲望和汹涌的爱意,让他微微一怔,很快心脏又激烈的跳动起来。

  肉红的舌头裹缠着艳红的奶头的画面让他觉得刺激,大半个月没有做过爱的身体也起了情欲,那双揉在奶肉上的手便不再是折磨,而是催情的工具。陆非桓听着他的声音从痛苦到甜腻,舔弄的更加卖力,又加重了力道,将那双乳肉揉到变形。

  “唔……轻一些……”成敏有些难以承受这种快感,呜咽出声,他又觉得胸很胀,太胀了,比之前还要胀,一种未知的恐惧攫住他的心神,他小声叫道:“要破了……啊哈……”

  陆非桓愣了愣,“什么要破了?”

  “奶子要破了……呜……”成敏咬住嘴唇,额头上都见了汗。陆非桓听刘神医说过这种症状,心头一喜,“敏郎是要喷奶了,不是要破了。”他迫不及待的叼住一颗奶头,重重的吮了吮,却还是没有吮出什么,他没有放弃的继续吸吮,吮了三四下之后,随着成敏的一声尖叫,他的嘴里也尝到了香甜的味道。

  陆詹庭睡得并不太熟,他被一声急促又短暂的叫声惊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舅舅出事了。他匆忙的从床上爬起来,只着里衣就往外走,走到一半便听到了几声急促的粗喘气声。

  这样的声音即使隔了好几个月,他还是能听明白。

  难不成……是父亲回来了?

  陆詹庭跟随师父练了一段时间的内力,听力比之前好了许多,他小心翼翼的朝那扇散发着昏暗光线的窗子靠近,等靠近后发现窗帘已经放了下来,不过那块窗帘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破洞,陆詹庭往那破洞里面看去,便看到全身赤裸的舅舅跪坐着,面前一个男人正是激烈的吸吮他的奶头。

  “呜……慢一点……”成敏羞耻的又哭了,奶肉里的胀痛感消失,折磨了他数月的东西正从奶孔里喷发出去,被男人全部吸吮进口腔里,一滴也不肯浪费一般全部咽下肚去。等那些液体被吸了个干净,那颗奶球已经明显的比另一颗小上许多了,成敏又迫不及待的揉另一边,小声哀求,“非桓,非桓,这边也要……”

  陆詹庭瞪大了眼睛,竟没有想到几个月前父亲说的似乎是谈笑的话竟然真的做到了,而舅舅……居然会喷奶了么?

  陆非桓却不去亲那边,只含着那边吸的快没滋味的奶头打转,好一会儿才将奶头吐出来,看着成敏绯色的脸,低笑道:“敏郎的奶水好甜。”

  成敏羞耻至极,只庆幸没有外人,不会看到他的窘态,却又控制不住的握住另一边奶球给他吸,“非桓……非桓……这边……”

  陆非桓亲了亲他的嘴唇,“这边再等等。”他说着又朝他的嘴唇深深吻了进去。

  陆詹庭看着屋子里两个人热情如火的接吻,仿佛是许久未见的情人一般炙热,心里发空,又带着一股难以克制的愤怒。

  舅舅竟被他逼到了这种地步么?

  他看着那两条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的肉红舌头,完全忽视了里面的爱意,只想着舅舅是被强迫的,父亲真的是天下第一大混账之类的话。

  两人分开时中间还黏连着一条银丝,成敏早就被他吻的脸颊潮红,眼睛里也泛着渴望。陆非桓将银丝舔掉,又控制不住的去舔吮他的喉结,含在嘴里轻轻啃咬。

  “呜……”成敏发出一声呜咽,刺激的男人的力道重了重。

  “我咬下去的话,敏郎就永远是我的了吧?”男人眼里带着一股醉意,又带着一股疯狂,阴鸷般紧紧盯着面前的人。

  成敏咬着嘴唇不回答,只是看着他。陆非桓跟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一丝讽刺的笑,“我怎么舍得……”他舔了舔成敏的下巴,“在我的怨气还没消散之前,你都不可能逃离我身边。”

  成敏整个人完全被他展开,不论的高耸的胸还是白嫩的大腿,全部都暴露在男人面前。陆非桓摸了摸他的脸颊,“冷吗?”

  “不……”他早已情动,身体火热,并不觉得冷。

  陆非桓笑了笑,“那来帮我脱衣服。”

  成敏主动去脱他的衣服,闻到他衣服上的香味时,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脸也别了过去。陆非桓看清了他的心思,低声笑道:“不过是被请着去喝了一顿花酒,什么也没做。”

  “我又没问……”

  “啧,明明脸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敏郎,你把我推给别人的时候,你在想什么?”陆非桓问了好多次这个问题,每次说出这句话,他心痛如绞,但他知道成敏的心里也必不会比他好受半分。

  他以往最看不惯这样片肉一般的相互折磨,而到了这几年,却总是忍不了要这样说。

  终究是意难平。

  果然成敏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血色尽数退散了个干净,嘴唇抖了抖,原本爱哭的性子到了此刻却一滴眼泪也没流下。陆非桓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把裤子解开,然后乖巧的趴伏在他的胯间,伸出舌头开始给他舔鸡巴。

  粉嫩的舌头有些急切的吮着他的阴茎,把陆非桓舒服的闷哼了一声,原本心里那股怨气慢慢被情欲替代,他摸了摸成敏的脸颊,轻笑道:“有尝到别人的味道吗?”

  成敏顿了顿,没有说话,继续乖巧的给他舔吮。那根鸡巴上除了些许汗味,自然是没有其他味道的。成敏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半闭着的眼睛突然又开始湿润,口腔里也分泌出丰沛的汁水,一会儿就将那根性器舔的湿透。

  陆非桓看着他,低声道:“敏郎,现在可全都是你的味道了。”

  成敏不敢抬眼瞧他,便只能张大嘴将那根阴茎吞进去,只是龟头就把他的口腔给塞满了,他已做惯了这样的事,以前种种难堪难以言喻,今天晚上却好像是心甘情愿的,不止嘴巴将阴茎吸的紧紧的,连股间都开始分泌出淫水来。

  陆非桓突然跟他换了个姿势,让他双腿跪坐在自己的脸侧,成敏急的羞耻不已,“唔,不要这样……”

  陆非桓不由分说就开始帮他舔雌穴,把湿漉漉的花瓣都含进嘴里大力的吸吮,他吮的很重,但快感又是成倍的,成敏拒绝不了,便又继续乖乖的给男人口淫。

  窗外偷窥的陆詹庭倒想不到还有这种手段,眼睛都瞪大了,舅舅正对着自己这边,一双摇晃的乳肉一大一小贴在父亲的腹部,白皙的脸蛋上覆着一层汗液,他张开口,没有丝毫嫌弃的神色,将父亲的阳物吞进嘴里,深深的吸吮起来。

  这样的画面让他刺激到不行,陆詹庭将手指伸进裤子里,握住早已硬胀起来的性器,控制不住的撸动起来。他紧紧盯着舅舅口交的画面,幻想着他含的是自己的阴茎,把自己的龟头到茎身全部吞进口腔里,舅舅的口腔想必又热又紧,紧紧吸吮的时候,口腔里的肉膜肯定会完全贴合自己的阳物,而舅舅的口水滋润着它,让它能更轻松的从龟头到根部抽插到底。

  舅舅的喉管已经显露出了龟头的形状,五官被撑到有些变形,陆詹庭忍耐着不要让自己的呼吸声音太大,手指的撸动却越来越快,看着舅舅给父亲深喉的画面,最终将精水撸了出来,射的一裤裆都是。

第十章:主动骑脸给将军舔屄,被将军肏到喷奶潮吹

  陆詹庭射出来后,知道自己站在这里,除了增加被父亲发现的风险后,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偷偷离开。

  成敏含着嘴里的性器,浓郁的味道让他痴迷,而且陆非桓现在看不到他的神色,他尽可能的把这根阴茎吸的更紧一点,展露出自己的喜爱。他们第一次用这种姿势互舔,他开始的注意力还放在面前这根鸡巴上,慢慢的就有些力不从心,只能摇晃着屁股感受着被男人舔屄的快感。

  陆非桓舔他的穴总是连着后穴一起舔弄,肥厚的舌头轮流钻进两个洞眼里,把里面的淫肉舔的喷出更多汁液,却不给他们完整的快感,到了最后,成敏不得不把屁股抬起来,呜咽着道:“不要了……呜,直接进来吧……啊……”

  陆非桓却不肯,他喝多了酒,连夜奔袭了一百多里地赶回来,把府中谁都瞒了过去,见到心心念念的人,自然要好好品尝他的滋味。陆非桓把他调整了一个姿势,让他正面跪坐在自己的脸侧,湿乎乎的阴户正好对着他的脸,他伸出舌头就能舔到。

  “不要……”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成敏想拒绝,但已经被男人强力的扣住了腰身,鼻子都戳刺到了他的阴蒂,把他刺激的浑身一颤,肉屄里又淅淅沥沥的滴出淫水,恰好被张开嘴的男人接住,全部吸溜着吞下肚去。

  “呜……”这样未免也太过于破廉耻,成敏低下头,只看到男人亮如星辰的眼睛,里面含满了深邃的灼热的欲望,看的他一阵脸热。男人的一条手臂还伸了上来握住他那只没有被吸奶的乳肉,肆意的蹂躏着,再加上舔屄的快感,把成敏折腾的一直在痛与爽之间徘徊。

  “啊……舔的太深了……呜……”以往没有用这个体位舔过,男人的舌头钻不到这么深,兴许他喝了酒的缘故,舔的也很激烈,成敏的身体敏感,不一会儿淫水喷的更多,男人英俊的脸上沾的到处都是。

  “啊……”成敏仰起头,因为太过舒爽的关系,都忘了胸上的痛感,只能察觉到快感。他的身体渐渐有些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结结实实的坐在男人脸上,湿乎乎的阴户完全被男人亲吻。

  他很快支撑起自己,脸色红的要滴血一般,“唔……抱歉……”

  陆非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敏感的阴蒂,“而且还是用这个湿透了的骚屄。”

  这样的玩笑话陆非桓以前从没说过,他不认为自己是成敏的“夫”,成敏也不觉得他是自己的“夫”,两个人只是展开了一段畸形的关系。成敏对上陆非桓的眼神,却没有办法去反驳,只是有些急切的道:“再帮我舔舔……”

  陆非桓笑了笑,“你自己来吧。”说着把舌头伸了出来,做出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即使是上位成敏也没做过多少次,何况是这样的事,成敏羞的脸色通红,咬住嫣红的嘴唇看着男人。兴许是气氛太过暧昧,又或者是他太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身体早已骚浪不堪,成敏只犹豫了一会,就忍耐不住晃动着屁股,用自己的阴蒂主动去磨蹭男人的舌头。

  这样自己掌控的感觉让他很快就沉迷了下去,阴蒂跟舌头快速的摩擦,带来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肉棒硬的都在喷水,“呜……好舒服,要射了……还不可以射……啊……”在快射之前他赶紧离开那根舌头,缓了好一会儿,又用湿哒哒的肉穴蹭过去,对准那舌尖坐了下去。

  “呜……插进来了,好舒服……”成敏的淫汁都蹭了男人一脸,里面还在不断的往外喷着水,顺着男人大张的唇瓣落进他的口腔里。成敏很快又抬起屁股,如同交媾一般套弄着男人的舌头,“好棒……好舒服……啊啊啊……塞满了……”

  并不算太深的戳刺也让他觉得舒服,整个人都迷乱了起来,雌穴把舌头拔出来后,后穴又迫不及待的将它吞了进去,两个穴轮流吸过那根舌头,又觉得空虚,回头看到那根昂扬的肉具,忍耐不住摇晃着屁股往后移动,先用还觉得痒的后穴对准那根粗长的性器坐了下去。

  陆非桓收回有些酸麻的舌头,品尝着喜欢的人吐露出来的淫汁,看着他主动摇晃屁股骑鸡巴的骚浪模样,低声笑道:“敏郎简直比妓子还骚。”

  成敏被他一句话弄的浑身僵硬,屁眼里那根鸡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陆非桓将他掼倒在床,重重的压在他身上,抽出被含的湿淋淋的阴茎,又狠狠的捅进那湿软的肠道深处,低笑道:“怎么?我拿你比做妓子,你委屈了吗?”

  成敏咬着嘴唇别开头,陆非桓凑了过来,声音又低沉又带着一股缱绻,“好罢,是我错了,妓子可不敢直接用骚屄和屁眼坐在我脸上,也不敢喷我这一脸淫水,敏郎,不帮我舔干净么?”

  成敏本不想理他,受不过他呼吸灼热的凑过来,忍耐不住又往他脸上看去,在烛光的映衬下,那张英俊的脸蛋确实是亮晶晶湿漉漉的,闻着还泛着一股腥味。成敏脸色发红,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伸出舌头,往他的脸上一点一点的舔,把自己的淫水都舔掉。

  嘴巴里一股属于自己的腥味也让他嫌弃不已,陆非桓却突然凑过来,吮住他的舌尖,继而吻上他的嘴唇。

  “唔……”成敏没有防备这个亲吻,陆非桓将他嘴里的腥味都舔掉,换上男人独有的味道,下身一边浅浅抽插着,细密的快感往四肢延伸,成敏呜咽了一声,陆非桓又刻意寻着他的敏感点摩擦碾压,不过片刻,成敏眼眶里又是水润润的一片,像藏了一片汪洋大海。

  陆非桓爱极了他要哭不哭的样子,他时轻时重的磨蹭着那一点,成敏终究受不了,推了推他,“快……快一点……”

  陆非桓装傻,“什么快一点?”

  成敏深深知道面前男人的恶劣性格,别过头又不理他,只是胸胀的很,后穴痒的很,嘴巴也觉得空,似乎哪里都很想要男人的抚慰。他咬紧嘴唇,又收缩后穴,把男人的性器箍的紧紧的,果然下一瞬,屁股上被挨了一掌,陆非桓的眼神有些恼怒,“居然还知道故意夹我,就这么想要我泄在里面吗?”

  被男人打屁股是经常的事,成敏却还是不能适应,汪在眼眶里的泪水掉落下来,脸色潮红,又带了点委屈的样子,看着诱人极了。陆非桓把持不住,狠狠的咬了咬他的唇瓣,“敏郎惯会勾引我。”

  交合处渐渐发出了水声,粗长的性器次次顶到了头,成敏的那里以前即使不适合做爱,但过了这么多年,早已被男人开发成另一处淫具,不仅会喷水,还会自动吸咬,而且异常敏感。成敏鼻子里发出喘气的哼哼,那里爽了,其他地方又觉得不够,特别是胸前那个愈发显得肿大的奶子。

  成敏忍不住握住那个胀大的奶球,送到男人唇边,小声道:“帮我吸出来……”

  里面都是奶水,晃动时似乎都能听到水声,胀的这么大,成敏很怀疑再不被吸的话,就会破掉了。陆非桓却不肯的样子,往那奶子上瞧了一眼,低声道:“不想吸怎么办?我的肚子都被敏郎的淫水给灌饱了。”

  成敏羞耻的想哭,又隐忍着不表现出来,后穴越觉得爽,奶球就越觉得胀。陆非桓把他的双腿都环在自己的腰上,两根粗长的手指突然摸到他的雌穴,湿乎乎的穴口感应到有入侵物后,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口,轻易的就将那两根手指吞了进去。

  “啊哈……不要……”成敏挣扎了两下,两个穴同时被插的快感很快让他停止了挣扎,身体更敏感了,爽的他全身都冒着汁液。

  “敏郎的嫩屄好热,肏了那么多年也没肏松一星半点,不像那些妓子,松的都夹不住鸡巴。”陆非桓盯着他的眼睛调笑道,那两个手指曲起,直接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又揉又捏,弄的他的小穴里喷出更多的淫水。

  成敏见他又拿自己比做妓子,心里难受,别过头不看他,又忍不住道:“你尝过了么……”

  他的语气里多少含了点醋味,即使努力隐藏,也让陆非桓听出半分开,他心里愉悦,脸上笑容愈发灿烂,“你说呢?”

  “明明就没有,何必来气我……”成敏紧紧缩了缩两个淫穴,吸的男人倒抽了一口气,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鸡巴和手指狠狠的抽插着那湿哒哒热乎乎的小穴,把怀里的人肏的淫液飞溅。

  “你也知道我是气你。”陆非桓往他两个穴的敏感点不断戳刺着,他唇角掠开一抹笑,“你气了我那么多年,我不该反击一下么……”说完吻上了那张抿紧了的唇瓣。

  两人激烈的接吻,床上的被单早已被汁水濡湿了一大片,成敏简直跟尿床了一般,各种水液不断的喷出来,男人强势的肏干着他,粗大的肉刃不断进出那艳红湿软的后穴里,直直的肏到了底,又连根拔出来,再周而复始的贯入。

  “呜……要到了……慢一点……”成敏忍受不住的开始求饶,不止后穴,他连被男人三根手指一起肏干的雌穴都觉得酸软不堪,奶球也胀胀的,总感觉又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一般。

  “就要快一点,把我的敏郎肏死在我身下,谁叫你这么会勾我?”陆非桓紧紧盯着他,眉宇间都散发着一股戾气,力道也是大的惊人,要不是成敏跟他做了好几年这样的事,恐怕早就经受不住了。

  “呜……不要……非桓,慢一点……求求你……”成敏想逃,但全身被男人压制住,根本逃无可逃,而且他也知道那甜美的快感即将来临,他舍不得。

  急速的抽插中,在男人一个深插后,成敏终于达到了绝顶的高潮,肠道急速的收缩,雌穴也紧紧的吸着那三根手指,肉棒更是直接喷出了浓精。但在男人将手指抽出后,他的肉屄深处也往外喷出一股透明的清液,味道腥臊极了,竟是被男人干到潮吹了。

  陆非桓看到他张开的乳孔,恶劣的伸手掐了上去,成敏瞪大了眼睛,喉咙发出一声尖叫,他的乳孔瞬间大张,竟从里面喷出几股乳白色的奶汁出来,倒喷了男人一身一脸。

  三个地方一起喷汁的画面大大刺激着陆非桓,陆非桓将阴茎抽了出来,有些急切的对着成敏张开的嘴巴,隔空往他的嘴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微微泛黄的液体,确实是许久没有发泄过才有的颜色。

  成敏嘴里尝到腥浓又微微有点苦的精液,震惊于自己被肏到喷奶这个事实,心里又羞耻又难堪,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却又乖乖的把男人的精液咽下肚去。

  看着他吞精又哭泣的模样,陆非桓被刺激的不轻,才发泄过的阴茎又有硬起来的迹象,他吸了一口奶水,有些咬牙切齿的道:“成敏,你就是故意要来勾引我的吧?”

第十一章:不怀好意的查探

  庞氏和姚氏那次闯入的事件,旁人知道的是她们被罚了三个月禁足,不得离开自己居住的院子半步,不知道的是还被罚了半年的月例。这点钱对于出生于官家的庞氏来说算不得什么,却是姚氏的命根子。她是一个商人的女儿,家里原本还算富裕,所以能跟陆家结亲,后来家道中落,娘家不仅不能帮衬她,还得常常让她接济,少了这份月例,她便如少了活水的源泉一般,荷包收紧了起来,娘家又催时,免不得偷偷让下人把自己原本就不多的首饰衣服拿去典当,换来的银钱大半都给了娘家,她看着下人拿回来的典当票子连连叹气,不知道自己猴年马月才能将那些首饰赎回来,气的哭了好几回。

  她不反省是自己越了界,故意去跟庞氏说嘴,同她一起去“拿奸”,只恨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贱人把将军的心给迷惑了去,自从十几年前将军打仗归来后,再没进过她的卧室门。她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将军带回来的女人的关系,那女人进了府中时,肚子里已怀了孩子,将军却给她安排了最差的院子住着,连个好一点的下人都不肯给,明着就是一副苛待的模样,而且她也偷偷打探过,将军并不进她的门。

  这样子她就不得不疑心起来,难不成将军的身体是出了什么毛病?府中三个女人,他竟一个也不碰,除掉生出来的三个孩子,府中也一直没有再添新嗣。那时候陆老夫人还在世,也侧着问过将军,问他是不是外面有人,如果有的话,大可娶进门来好好伺候他,将军只是岔开了话题。

  这样的怪事姚氏一直没想明白,不过她勾搭上了府中一个下人,也不承望将军再来。而前段时间,她那姘头却说听到将军的院子中有欢好的声音,她才急急忙忙的去找了庞氏,然后两个人一起匆匆的到了将军居住的后院里去“捉奸”,在那里,她们果然看到将军极亲密的抱着一个人,虽然有衣服遮挡,也不难看出两人正在做那种事,可能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还连在一起,没来得及分开呢。

  被将军那样严厉的呵斥,庞氏和姚氏都是第一次,而且还得到了重罚,这让姚氏恨上了那个“小贱人”,而且她依稀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了那个“小贱人”的身份,虽然让她震惊,但是也不是不无可能。

  三个月的禁足一到期,姚氏先让下人把屋子和院子都清洗了一遍,说是去去晦气,自己也全身洗了一遍,换了一身过年才穿的新衣裳,挨个院子去看一遍。她带着丫鬟状似无意的走到陆詹庭住的院子前,看着院门依旧是破败的样子,心里也不禁有些疑惑。

  真的是那个人吗?自己莫非看错了?

  她并非看到了那个人的五官,那个人被将军严严实实的护在怀里,她又没有透视眼,如何能看到,只是看着那件遮掩的衣服觉得眼熟,那件料子、那个颜色,她依稀是记得自己上年末挑剩下的布匹,那匹布最后是被送到了这里,毕竟陆家正经主子就那么几个,布料什么东西都是庞氏先挑,然后是她,最后才是给陆詹庭,陆詹庭总分不到好的,跟着他的那个舅舅穿的就更差了,总是一身粗布,看着比下人还不如。

  但将军拿的那件衣服,恰恰是一件粗布制成的衣裳,又是那样的颜色,除了这里,别人决计不会有。

  姚氏想到这里,定了定神,伸手叩了叩院门。

  成敏正在做饭,听到门响,还以为是管家周伯伯送菜来了,连忙擦干净手来开门,等看到姚氏时,整个人愣了一下,硬挤出一点笑容来,“二夫人。”

  其实以姚氏的身份,只能被称之为姨娘,但她要让人也叫她夫人,她又刻意拉拢庞氏,让庞氏先点头,下人自然也这么叫,陆非桓是个不管她们的,先前还问过她们要走要留,她们既选择留,便只是留下,其他的不多管,便也不在乎这些称呼。

  姚氏露出甜美的笑容,眼神往他身上打量了一圈,见他人长的瘦,身量只比自己高上半个头,皮肤白皙,明明是个男人,肌肤看着却细腻光滑,一点也没有粗糙感,他身上的衣服也是粗布制成的,一看就觉得不太舒服,不过跟那天的花样不一样。

  这样的人,要是跟将军……

  姚氏收回探视的目光,抬脚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打量院子里的摆设,“他舅爷,我平日也没来过,今日恰好逛到此处,进来看看,你不介意吧?”

  两个女人都进了院子,才问他介意不介意,成敏自然是没法介意,他微笑道:“不介意,二夫人到处看看吧。”

  姚氏在院子中走了一圈,这院子太小,除了一口井外,就还有一个石磨,多的东西一样也没有。“舅爷住的地方未免也太清寒了些,老爷也真是的,府里那么多屋子,随便拨一处都比这里好,怎么就专门给了这么个地方让舅爷住着,还住了这么多年。唔,这里是庭儿的卧房吗?”

  “是的。”

  姚氏到底是女人,也不好进男人的房间去看,便只装作漫不经心的在窗户边看了看,她又走到一间又小又窄的屋子前,咂舌道:“这不会是舅爷住的地方吧?”

  成敏惦念着自己熬的汤,“嗯”了一声。

  姚氏的目光又精又利,她将能看到的每一个角落都看了一遍,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外,几乎什么都没有。姚氏把那衣柜盯了许久,也没盯出个洞来,让她找找有没有当日那件花色的衣裳。她笑道:“这庭儿也太不懂事了些,你既来这里是照顾他,他也不知道把大的卧室让给你睡。不过他舅爷,这么小的屋子,放了这么大一张床着实有些不合适,要我说,换张小一点的,房子也显得宽敞,也能多摆些东西不是?反正就您一个人睡,小一点的床也够了。”

  成敏听到这句话,心尖一颤,还没回答,姚氏的目光就对了上来,脸上还笑盈盈的,“不过要是睡两个人,就确实是要这么大的床的。”

  成敏浑身一颤,他并未应付过这等女子,脸上的神色多少有些僵硬,“什么两个人……”

  姚氏仔细辨别他的神色,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笑道:“我不过是说些闲散话,舅爷确实也到了娶亲的年纪,如若自己不好找,不如叫将军给您说门亲事,将军认得的人多,一定能给舅爷说门好亲事,舅爷说是吗?”

  成敏还未回答,陆詹庭和赵敬曦恰巧并肩回来,他看到舅舅和姚氏对立在一起的模样,眉头一皱,扬声道:“你在这做什么?”

  他语气中满含着厌恶,姚氏眉毛一扬,正要指责,成敏见了外甥,心倒安定下来,先道:“庭儿,见了夫人怎么如此没有礼貌?二夫人不过闲散无事来逛逛,说说话,你这是什么语气?”

  他先声夺人,姚氏倒不好再说什么了,陆詹庭心中不快,但脸上不得不装出恭谨的样子打了招呼问了好,姚氏回了两句,然后带着丫鬟离去。

  成敏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松了口气。

  赵敬曦是个猴子般的人,为人自来熟又跳脱,不过数月,已跟陆詹庭好的跟兄弟一般,陆詹庭开始还不太理他,架不住他老往跟前凑,而他父亲对自己的教导又确实尽心尽力,再加上也知晓赵敬曦是一个一片赤诚的人,便也跟他亲密起来。

  赵敬曦原本是跟着父亲吃饭,但他来这里蹭过一次饭后,几乎每天都黏着来,成敏也喜欢他,觉得外甥有朋友这件事也非常好,所以更是想尽花样来做好吃的给两位少年。

  赵敬曦闻到一股香味,吸了吸鼻子,瞪大了眼睛,软着声音开始撒娇,“舅舅,您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他随着陆詹庭一起叫,叫的倒比陆詹庭还顺口,舅舅来舅舅去的,听的成敏一阵暖心。他这才想起自己那锅汤,连忙进了厨房,“我做了猪脚黄豆汤,曦儿,你等下多吃一点。”

  赵敬曦连忙点头,凑在灶台旁边一副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成敏本来想要试试味道,看他这样,便夹了一小块肉,吹散了热气送到他嘴边,“你尝尝味道合不合适?”

  “唔,真好吃。”赵敬曦吃的眉开眼笑的,陆詹庭看了嫉妒,板着一张脸凑过来,“舅舅,我也要。”

  他从见过舅舅跟父亲的情事后,陡然间长大了许多一般,再没跟舅舅撒过娇,成敏开始还不习惯,慢慢觉得是孩子大了,知道羞了,便没往心里去。此刻听他这样说,虽然用的不是撒娇的语气,但到底行的是撒娇的事,还微微有些讶异。不过他很快露出笑容,夹了一块大一点的肉,吹凉了热气往他嘴边送,“庭儿,你尝尝。”

  赵敬曦看了不依,“舅舅你偏心,你给他夹的肉那么大块。”

  成敏失笑道:“我没有偏心的,你们先洗了手等等,马上就吃饭了,等下你要吃多大块的肉都可以。”

  赵敬曦笑眯眯的吐了吐舌头,先去洗手了。陆詹庭没走,慢慢的把嘴里的肉咽下去,才低声道:“她来做什么?”他既知晓了“拿奸”的事,自然大概也知道事件之一的是舅舅,但那两个女人应该没有看到舅舅的脸才是,不然早就闹起来了。

  成敏愣了一下,很快露出笑容来,“没什么,就是闲的无聊来逛逛。”

  陆詹庭有些怀疑,“她没说什么难听的话?”

  成敏摇摇头,避开他的目光,一边去盛菜,“她对我说什么难听的话啊,庭儿,你现在以学业为主,这些事情不要去探听那么多,男孩子要心怀天下。”

  陆詹庭抿紧了嘴唇,想到自己那威严的父亲,他打了那么多仗,做了那么大的官,不一样把这个人抱在怀里么?那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成敏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思,但自己的心思又被牵回了之前的思绪上,姚氏来这里,看着就像有目的的样子,而且说出的话都是话中有话,难道真的猜出了是他吗?

  如果被暴露了,会怎么样?

  成敏咬了咬牙齿,他胸胀的难受,最里面那层布料早已被濡湿了,要不是穿的多,想必只要有人靠近,就能闻到他身上的奶香味。

  成敏想到自己现在变成了喷奶的“怪物”,心里又有些许茫然和羞耻。

第十二章:按捺不住的争风吃醋

  陆非桓并非时时在府中,他军务繁忙,有时候又还要去军营里检查将士的训练情况,边疆此刻看着平和,但几个小国都有点蠢蠢欲动,只差一个契机,想必就会打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不得不先做好准备。

  他这一次回来已经到了中秋,陆家的中秋晚宴总要一起吃一顿团圆饭,陆非桓下了朝回来,整个将军府已经张灯结彩打扫一新,庞氏见他回来,连忙迎上来,想要帮他换衣服,陆非桓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她,淡声道:“都准备好了么?”

  庞氏脸上的笑容略微僵硬了一下,又点点头。

  陆非桓道:“今年多摆一桌吧,把那些教廉儿康儿和庭儿的师父并他们的家眷都请来,大家一起热热闹闹过一个节日。”

  庞氏点头道:“我早就叫厨房备下了。”

  “嗯,不错。”陆非桓淡淡的夸了一句,先进了自己的卧房,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到了饭点,饭厅里早已准备好了美味佳肴,陆非桓自然坐在主位,身边坐着一妻一妾并三个儿子,桌子上还是空了好几个位置,他似是无意的看了一下厅里,眼神扫了一圈也没看到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强压下心里的不爽,看着陆詹庭,“你舅舅呢?”

  陆詹庭心里不快,面上却不得不恭谨的答道:“回父亲,舅舅在屋子里没来。”

  陆非桓道:“去请他来,旁人不上心就罢了,你做外甥的,怎么也不上心?这么个重要的节庆,竟让他一个人留下么?看来你舅舅平日是白疼你了。”

  陆詹庭被他说的心里一拧,想着要不是舅舅叫我来,我也不来这里。但他面上不显,站了起来道:“那我去请舅舅。”

  他一时带了成敏来,成敏往陆非桓脸上一看,见他并未因为劳累而瘦削,心里一定,跟众人打了招呼,才挨着陆詹庭坐下了。陆非桓看了心里有气,恨不得把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他倒了杯酒走了过去,轻笑道:“舅爷来迟,应该罚一杯才是,知道的是我们家的人不讲理,连这等好日子也不请您,不知道的还以为舅爷排场大,瞧不起我们才不肯来。”

  成敏愣了一下,在他的注视下,总觉得脸颊有些发烫,他还未说话,陆詹庭道:“我舅舅酒量不好,父亲如要罚,不如我代替舅舅喝了这杯。”他说着就要接过杯子,被陆非桓避了开去,语气有点凶,“你一个半大小子,知道什么是酒?”

  陆詹庭正想回嘴,成敏已经拉住了他的手,拉着他坐回座位上,一边把陆非桓手上的酒拿了过来,浅浅的慢慢的喝了一半,再递回给他。陆非桓接了,走回座位上,两人这点小把戏除了陆詹庭,大约旁人都没弄明白,更没注意到陆非桓慢慢啜饮剩下残酒的画面。

  陆詹庭心中气急,又恨自己太过年幼,还不足以跟父亲对抗,否则舅舅如何要受他的折辱?他一顿饭吃的并不愉快,即使舅舅一直在给他夹菜,他还是有些食不知味。

  姚氏是个有心计的,看到成敏一直在给陆詹庭夹菜,连忙笑道:“还是庭儿有福气,有个这么好的舅爷,哪像康儿,他舅爷总是不爱搭理,哪里能像一个当娘的一样,事事周到。”

  成敏陡然听她夸自己,愣了一下,连忙赔笑道:“并没有,二夫人过奖了。”

  “哪里过奖了,只是舅爷年纪也大了,老爷,他舅爷前几日还同我说,想让老爷给他定门亲事,找个好姑娘,老爷认识那么多人,何不留留心?”

  成敏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急切的往陆非桓那里看去。陆非桓咀嚼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如鹰般锐利的眼神往成敏脸上扫了一眼,“是吗?不知道舅爷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是漂亮的?还是贤淑的?”

  姚氏仔细打量两人中的神情,越看越觉得自己猜测的对。成敏慌乱的摇头,“我并没有这个意愿,许是二夫人记错了,并不是我,我身无长物,别平白耽误了人家姑娘。”

  姚氏笑着故意道:“舅爷若只是担心自己没钱才不肯娶亲,大可跟老爷说说,让老爷给您买套院子,给些银钱做门生意,再娶个贤妻,老爷未尝不肯帮您,老爷,是不是?”

  陆非桓垂下眼眸,看着手中的酒杯,那里先前才被成敏的嘴唇碰触过,而他拿回来后,已经在旁人没注意的时候把那抹痕迹舔的干干净净,却是越舔心中的欲火越旺盛,他心知姚氏的话不可信,但成敏……他到底是个男人,难道真的没有娶妻的意愿吗?

  他还未答话,成敏还未来得及辩驳,陆詹庭已皱了眉头,道:“我舅舅以后自有我照顾,用不着娶什么妻子,我自然会给他养老,舅舅有我也就够了,舅舅,是不是?”

  屋内大多数人目光都够了过来,成敏第一次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心里压力巨大,又在陆非桓面前,如何能答应下来?如若答应,还不知道他会使些什么羞人的手段在自己身上,如若不答应,又该如何收场?

  成敏还未想好要怎么解决,赵敬曦已蹦跳了几步过来,直接搂住他的脖子,笑眯眯的道:“才不够呢,我也要舅舅,舅舅做的饭那么好吃,陆詹庭你一个人不可以独占。”

  他人又小,长的又有点异域,说话的语气也带一点生硬,看着就招人喜欢,此话一出,屋子里的人都乐呵起来,知道是两个少年争宠,倒把之前的事给翻了过去。成敏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又往陆非桓脸上看了一眼,见他目光深邃,嘴角微微勾起来,像是在计划着什么,心中不禁又是一乱。

  因是家宴,到了后半程气氛总算活跃了起来,场地也搬到了园子里,大人在一边喝酒吃月饼聊天,小孩在一旁玩耍。陆家正经主子虽然不多,加上仆从家的孩子却也站了一地,有时哭闹起来也甚是热闹。

  陆詹庭被赵敬曦缠的脱不开身,一回头就发现舅舅不在了,他直觉的往父亲那里看去,只看到一张空空的椅子,心里“咯噔”一跳,知道两人肯定纠缠在一起,顿时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成敏被高大的男人半搂半抱着带到花影深处,还未站定,那人的脸就凑了过来,准确的吻住了他的嘴唇。成敏紧张的推了推他,“会被人看到……”他话还没说完,陆非桓的舌头已经顺着他张开的嘴巴探了进来,舔邸着他的口腔,又吸吮着他的舌尖。

  “唔……”成敏被动的承受他粗暴的吻,嘴巴里的津液都被对方无止境的吸了过去,舌根也被缠到有些发麻,含不住的口涎从嘴角滴落,又被对方的舌头舔掉,陆非桓的手指也胡乱的来摸他的胸脯,有些急切的想扯开他的衣襟,被成敏推了一下,终于推开了。

  成敏胡乱的喘息着,小声道:“不要在这里……被人发现怎么办?”

  陆非桓眼睛紧紧盯着他,像一头要吃人的狮子一般,“你为什么害怕被发现?”

  成敏愣了一下,两个人都是男人,又是这样的身份和关系,如果被别人发现不是很不妙吗?有那么多种原因,他难道不清楚?

  陆非桓又靠了过来,身上带着酒味,语气中含着浓浓的醋意,“是不是怕被发现了,你就没有办法再娶妻了?”

  成敏简直苦笑不得,他扶住男人的腰,低声解释道:“我没有想过要娶妻,那都是姚氏乱说的。”

  “我知道她是乱说,但你若没有这个心思,她如何会乱说?而且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为什么同她接触?”陆非桓捏住他的下颌,连声质问。

  成敏耐心的解释道:“她来我院子里串门,我总不会把她拒之门外吧?在这里终归说起来,她是主子,我只是一个借住的外人,外人没有把主人往外赶的道理,只是随意闲聊了几句,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呵,外人?”陆非桓盯着他冷笑了一声,眼睛里带着嘲弄。成敏一点也不喜欢他露出这样的神色,却也不知该如何应付,他低头道:“我先走了,待久了旁人会疑心的。”他松开抱住男人的手,正要离开,却又被陆非桓紧紧抓住手腕,“带你去一个不会被人疑心的地方吧。”

  成敏愣了一下,还以为他说的是自己的卧室,但不成想他竟然带自己从后门出去,外面早有一辆马车在等着,陆非桓拉着他上了马车,进了里面后也不理他,只是闭目养神。

  成敏不知该如何是好,马车开始走动起来,不过片刻,就能听到外面人声鼎沸,大约是因为中秋圆夜,很多人在猜灯谜,也有很多才子在作诗。成敏忍耐不住微微挑起一点帘子往外看,街道上异常繁华,在他的家乡,可没有这么繁华的景象。

  他突然想起幼年时夜里,父亲带着他们兄妹两一起在屋檐下观赏月亮时的事,家乡的月亮比在这里看着又大很多,像是伸手就能摸到一般,成盈那时候好奇的问起京城是什么模样,父亲想了想,微笑道:“大约是走在路上两边都是人的样子。”

  成盈惊叹道:“那肯定好热闹啊。”

  陆非桓透着一点光亮,微微睁开眼睛,打量着身边的人。“恬静”这个词原本不该用在男人身上,而成敏却恰好有这个特质,让他总想把他的一腔平静给打乱,想看他为自己疯狂的模样,想看他为自己迷乱的模样,想让他在自己身下哭,也想让他在自己面前笑……

  他胡思乱想着,马车也不知道转动了多久,元夜的声音响了起来,“大人,到了。”

  陆非桓带着成敏下了马车,这里比旁的地方看起来要安静些,面前一栋高楼,挂着两排灯笼,一个牌匾,成敏看着上面写着“馨香楼”的匾额,好奇道:“这是什么地方?”

  陆非桓勾了勾嘴角,语气无比恶劣,“妓院。”

  成敏浑身一僵,脸上带着难以置信,“你……你带我来这种地方……”

  陆非桓扯着他往前走,进了门,里面就有一个浑身散发着脂粉香味的女人迎了上来,“将军大人,好久不见,您今天终于有空来啦。”

  陆非桓把成敏往她身边一推,“带他去换身衣裳,要最骚的那种,找好衣裳让他自己换,你们再给他打扮打扮,送到房里来。”

  老鸨一愣,连忙笑着点头。

第十三章:舅舅化身成妓子,被将军亵玩

  “馨香楼”是个妓院,这是京城中人人知道的事情,但是普通人不能进来,这里有官府的背景,是专门给达官贵人放松休闲的场所,甚至是亲王贵胄都会来,有的是来这里挑人玩的,有的是带了人来这里玩乐,不一而同。

  陆非桓进了屋子,里面熏着暖香,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每张床又宽又大,还罩着大红色的帐幔,看起来竟像是婚床。

  这里并非只有这一张床,这间屋子有它的特殊性,其实是一个聚众淫乱的场合,里面好几张床已经开始摇晃,也有人在里面等,见他进来,连忙站起来行了礼,“陆将军也来了,真难得。”

  里面早已坐了好几个人,正在慢慢吃着点心喝着酒,大约是约的女子还没到来,有些床帐里已经传来淫言浪语,竟也丝毫不影响他们。陆非桓跟他们见了礼,他位高权重,大家自然拥他坐在中间,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叹气道:“陆老弟既来了,那香香姑娘,想必今天晚上是抱不到了,谁不知道她爱慕于你,每每自荐枕席,陆老弟却偏偏不识美人心。”

  陆非桓轻轻一笑,“她美么?我倒看不出来。”

  那人咂舌,“香香姑娘算是京城第一美女,不是我说,就算静安公主比她也差了几分。”

  陆非桓拧了下眉,“兄长也太口无遮拦了些,如何拿公主大人去比这里的女子?”

  那人吓了一跳,瞬间也是一脸一身的汗,他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看了看,然后打了几下自己的嘴巴,“是我失言,失言了。”

  另一个人笑道:“不知在将军的眼里,什么样的人才算美?”

  陆非桓闻言,脑海中闪现一个画面,那年秋夜,他身负重伤,被湍急的河流往下冲,部下想救都没来得及,他在水中浮沉了不知道多久,总算抓到一根浮木,但因伤势过重,他都觉得自己要死定了,却被人泅水救上岸,那人堵住他的嘴巴往他嘴里吹气,又不断用急切的声音呼喊他,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那人的面容落入自己的眼中,陆非桓便觉得,天下再没比他长得更美的人。

  他的敏郎。

  陆非桓落入回忆中难以自拔,一时是美妙的时光,一时是被负掉的情意,眼神里明明灭灭,竟看不出到底是欢是喜,是悲是愁。旁人也不敢扰他,幸好坐了一阵,老鸨撩了帘子走了进来,轻笑道:“姑娘们都装扮好了,请各位老爷来挑人吧。姑娘们,进来吧。”

  她一声令下,七八个人鱼贯而入,全都是穿着暴露,脸上抹着粉,描着眉,涂着红润的嘴唇,看起来个顶个的美貌。陆非桓一眼扫过去,并没有那个熟悉的人,眉头一皱,正要询问,老鸨轻笑道:“哎呀,陆将军带来的人还害羞呢,我去捉他过来。”

  其他人听闻陆非桓主动带了人来,大为好奇,挑选的眼神都暂时停了下来,往那门口瞧,看看来的人是到底是什么模样,能让这个寻常不近女色的将军大人都为其折腰。

  “来呀,快来呀,将军大人就在这里,你别害臊。”老鸨一阵轻柔的哄,拉了那人手臂过来,人来未见到,众人先见到一条白皙的臂膀,那手臂又白又细,手指根根修长,却有点不像女子般的柔胰,等那人被拉进来,却还是低着头垂着眉眼,脸颊绯红,只这样就能看得出五官不错。

  陆非桓进门的时候吩咐了一句“最骚的”,等看到成敏身上的衣着时,却恨不得将旁人的眼珠子都挖下来。成敏穿着一身红衣,上衣只有窄窄的几块布料将他的奶肉裹住,却又裹的不彻底,大半白皙的肉色都显露出来,布料太薄,连奶头都能清楚的看到。而他下身穿着一条碎裙子,真的是一条碎裙子,裙子的布料裁成一小条一小条的,轻轻晃动,就能看到他那两条又白又长的嫩腿,这样若隐若现的效果,倒惹的身边几个男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眼睛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成敏听到室内静谧一片,一时又听到一阵淫言浪语,还有一阵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心中慌乱又恐惧,咬着嘴唇抬起头来,在人群中找到陆非桓,眼圈顿时红了。

  他五官有两分女子的柔媚,再加上刻意抹了粉抹了胭脂涂了唇脂修饰,此刻除了陆非桓,其他人都认不出他是男子。他眼睛本是极有神采,此刻含着一汪秋水,倒显得楚楚可怜,勾人的很。

  老鸨见旁人都看呆了,心中得意,脸上笑道:“本来还想给他戴些首饰的,他不肯,头发都只肯盘着,将军,您看怎么样?”

  陆非桓气的要发疯,后悔不迭,觉得他的宝贝被旁人看了去,听到她问,才醒悟过来,三两步走过去,将成敏抱在怀里,寻了一张最靠墙的床,将他抱了上去。

  “唔……”成敏吓的微微挣扎了一下,正要说话,陆非桓低声道:“想让人知道你是男人么?”

  成敏瞬间如同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睁着红红的眼睛,死死的咬住嘴唇。他这模样太过可爱,陆非桓心里一软,朝他嘴唇吻了上去,舌尖一点一点舔湿他的唇瓣,把他嘴巴上的脂膏舔干净,露出原本更漂亮的唇色。成敏正想回应,突然听到隔壁床一阵摇晃,一个女人的声音甜腻的响了起来,顿时浑身一僵,仓促的把脸往他怀里埋,闷闷的道:“不要在这里……”

  陆非桓往他股间摸去,一摸之下,眉头又拧起来,眼睛里攒着两簇欲火,“连亵裤都没穿?”他摸到一手的滑腻,原来那条裙子臀部虽然遮的严实,但也只是一块布料,里面是空的,成敏的股间也是空荡荡的,他只用把手指伸进去,就能摸到他勃起的肉棒和湿乎乎的雌穴,连后穴那里都是濡湿一片。

  “呜……她们没给我……”成敏委屈的咬住嘴唇,有些责怪的看着他。男人手指有技巧的撸着他的肉棒,一下一下,摸的他舒服极了,忍不住微微张开嘴巴,被男人找准机会,舌头滑进了他的口腔里,同他纠缠在一起。

  屋子里的淫言浪语此起彼伏,虽然隔着帐幔,但其他床上的状况也是若隐若现的,隔壁床上似乎正步入高潮,那道女声叫的渐渐有些急促又凄厉,成敏不免被她影响,连接吻都不专心了,侧耳听了一会儿,躲开男人的嘴唇,小声询问:“她是不是很难受?”

  陆非桓气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眼睛里带着阴鸷,“怎么?想去救风尘?”他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那嫣红的唇瓣,语气中带着奚落,“你舒服的时候,叫的比她还要骚呢。”

  成敏脸色瞬间变得绯红,大约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终究害羞,小声求饶道:“不在这里好不好?我……我随便你处置,非桓……非桓,求求你……”

  他这次的哀求却没起半点作用,陆非桓铁了心要在这里办他,“求饶也没有用,下次还有这种事,我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干你,把你的骚屄干的合不拢嘴,把你的骚屁眼干成我的鸡巴的形状,让你忘不了谁是你男人,再也别指望成家的事!”

  成敏觉得自己又冤枉又委屈,委实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陆非桓又凑过来亲他,两根粗大的手指已经钻进他湿乎乎的肉屄里,抠挖着里面的淫肉,不过片刻,那里就开始汩汩的冒着汁水,像是失禁了一般,把床单都染湿了一大片。

  男人的吻又霸道又激烈,成敏被他吻到眼泪汪汪的,只觉得那股暖香味淡了,哪里都是男人的味道,偏偏他又对这股味道痴迷至极,虽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他攀着男人的脖子,主动迎合着这个吻,湿软的舌头被男人吸的伸了出来,两根舌头交缠在空中,又被男人吸进口腔里深深的吮吸,吮的他舌根都有些发麻,陆非桓才停了下来,去吻他的喉结。

  他总喜欢咬这里,一边咬一边听成敏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整个人就会愈发兴奋。

  成敏感觉自己整个人的性命都被男人掌握在嘴里似的,他只要一用力,咬断自己的喉结,大概他就活不下去了,想到这里,他也觉得兴奋,整个人都微微发抖,肉屄也吸的愈发紧。

  陆非桓有些不满的松开嘴,“只是两根手指就满足了吗?”

  “唔……”成敏眨着眼睛,脸色潮红,呼吸粗重,他突然将自己胸前的布料扯开,露出一个完整的奶球,小声哀求道:“帮我吸一下,好胀……”

  陆非桓盯着他的奶肉,有些嫉妒,“怎么穿这么骚的衣服?刚刚那些男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在你的胸脯上了,你是故意要勾引那么多人的吗?”

  成敏被他冤枉的一阵无奈,话到了嘴边,最后只能说一句:“你好不讲理……”

  “我才不跟你讲道理。”陆非桓往他的奶头上轻轻吸了一下,口腔里瞬间品尝到香甜的奶水,语气是和他年龄不匹配的骄纵发泄,“谁叫你这么伤我的心……”

第十四章:舅舅主动喂奶,被将军打上记号

  成敏已经停止了喝药,但奶水一直没断过,陆非桓不在家的时候还专门派人回来递给他一个装酒水的囊袋,成敏脸红心跳的接了过去,偷偷进了卧室里,把奶水挤到里面,第二次再交给那人,那人便快马加鞭将东西送到陆非桓手中。

  陆非桓回来前几日没有再派人来取,成敏便任其胀着,但实在难以忍耐,而且里面的汁水太过充沛的话,还会自己流出来,常常将他的衣服濡湿,散发出一股奶香味,让他苦恼不已。他今日在宴席里远远见了陆非桓,早已想让他把自己的奶水吸个干净,此刻两人终于滚在一起,恨不得男人赶紧含住他的奶头把里面的汁水吮出来,所以再不顾廉耻,软着声音哀求,“非桓,非桓,先帮我吸……”

  陆非桓只轻轻那么吸了一小口,便不再含上去,而是用手指挤压着他的乳肉,让奶水溢出来,再伸出舌头把奶汁舔掉,这样效率又慢,也让成敏捱的难受,一时间眼圈都红了,“帮我吸好不好?”

  陆非桓用手指拨弄着他的奶粒,轻笑道:“平日都用囊袋喝习惯了,此刻倒忘了该怎么吸奶,敏郎,你教我?”

  成敏急躁的要命,却又不能把恶劣的男人怎么样,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教,呜咽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陆非桓轻佻着看着他,“敏郎平日是怎么挤奶的?做给我看,我便给你缓解缓解,好么?”他右手摸上成敏的头,取掉藏在发间的簪子,那头黑色的长发就倾泻而下,映衬着他雪白的肌肤,更增添了几分艳丽之感。

  陆非桓平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直接挤在我的嘴里。”

  “呜……”即使是背着旁人做这种事,成敏都羞耻到不行,让他主动当着男人的面挤奶给他喝,成敏羞的简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可是面前这个人是陆非桓,他只是羞,却并没有抗拒的心。

  成敏跨坐在他的腰上,这个姿势恰好让他的股间触碰到男人已经硬胀的阴茎,硬热的物体即使隔着裤子的布料也让他极为渴望,他控制不住的摇晃着屁股往那里摩擦了几下,磨的他一阵舒爽,也让陆非桓发出一声闷哼,“敏郎发骚了么?”

  成敏红着脸咬着嘴唇不回答,上半身弯下去,细白的手指揉捏着自己硬胀的乳肉,里面都是香甜的奶汁,他拉扯了一下奶头,看着男人已经张开的嘴巴,将奶头对准他的口腔,五指一用力,一道奶线就准确的射在了男人嘴里。“呜……”

  成敏看着男人接着自己奶水不断吞咽的画面兴奋起来,忍耐不住一边用骚痒的嫩屄隔着裤子摩擦男人的阴茎,一边挤出奶水喂他,他脸色潮红,五官因为抹了粉描了眉而愈发显得艳丽,还有一点没被吮掉的唇脂残留在唇瓣上,看起来也诱人到不行,何况那张小嘴里还不断的发出呻吟来。

  陆非桓一边盯着他,一边大肆吞咽嘴里的奶汁,成敏的奶孔全部张开来,里面的奶水源源不断喷出,大部分射在了他的嘴里,还有一小部分顺着胸腹往下流淌,慢慢隐没在会阴下面,看起来淫靡极了。

  陆非桓被他撩拨的硬的愈发厉害,又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旁边就是别人的淫言浪语,好哥哥好相公的乱叫,而他们也在这里做着最淫靡的事。

  成敏将两个奶球里的奶水轮流挤了一通,还没完全消除肿胀感,陆非桓已经忍耐不住又把他压在身下,嘴巴堵了上来。

  “唔……”嘴里品尝到一股液体,又香又甜,稍微带了一点腥味,成敏知道那是自己的奶水,羞耻的挣扎着不肯吞咽,被男人发狠般的吻住,最后不止奶水吞的干净,就连对方渡过来的涎水都咽了下去。

  陆非桓松开他的嘴唇,定定的看着他,“知道么?我在外面每日最期待的事,就是等你的奶水送来,再一点一点将它喝的一滴不剩。”

  成敏被他灼热的眼神弄的羞耻到不行,慌乱的别开头,小声抱怨,“好过分……”

  陆非桓看着他的模样,笑的愉悦,“我这么过分,你不也答应了么?而且我派去的人明明什么都没说,你就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敏郎其实也很想让我喝你的奶汁吧?”他手指揉着那两团乳肉,动作轻柔,奶肉太过柔软,手指很容易就陷了进去,让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

  成敏闻言,脸色红的要滴血一般,他这才想起,陆非桓派来的人确实没指名是什么,只说是将军派他回来取一样东西,第二天来拿。明明能装在囊袋里的可以是酒,可以是水,他却下意识的就知道陆非桓说的是奶,还忍着羞耻把奶水挤出来装了小半囊袋交给旁人……

  见到成敏的脸色越来越红,面皮上仿佛蒸腾着热气一般,陆非桓笑着往他的奶头上舔了舔,看着那红肿如樱的乳粒,陆非桓突然满含醋意的问:“除了我,还有别人尝过这里么?”

  成敏被他说的一愣,“谁……?”

  陆非桓眼睛里带着满满的妒忌,拇指和食指往那奶头上扯了扯,“比如你那打算以后要照顾你一辈子的好外甥,还比如那个当着我的面就敢搂着你脖子的赵家小子!”

  成敏无奈失笑,“他们都还是小孩子啊……”

  “他们才不小,是你眼瞎。”陆非桓毫不留情的抨击,然后张开嘴,将那颗被他玩弄的愈发红肿的奶头吸进嘴里,时轻时重的吸吮着,把里面的奶水吸出来咽下去。

  相比起自己挤奶,被吸乳的快感要强烈的多,成敏爽的呻吟一声,就没介意他说自己瞎的事,雪白的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轻声哼哼,“帮我吸用力一点,两边都要……”

  隔壁床早已偃旗息鼓,但屋子里还是充斥着一片淫言浪语,两个人被刺激的不轻,陆非桓轮流舔弄过他的奶肉,顺着他的腰腹往下舔,把那条碍事的裙子剥掉,“敏郎还是什么都不穿最合适。”

  “我又不是野人,呜,轻点……”

  陆非桓拧了一把他的臀肉,“还会跟我打趣了?”他把成敏的双腿分开,看着那已经勃起的粉嫩肉茎还有下面湿乎乎的阴阜,往那肉棒上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不在家的时间里,自己弄过么?”他伸出舌头往那蘑菇头上轻轻打转,舔弄着张开的马眼,吮着里面的汁液,一边看着成敏。

  成敏脸色红的通透,眼睛里水光潋滟,看起来无比诱人,“唔……没有……”

  “不想要么?”

  成敏羞耻的咬着嘴唇别开头,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想的……”他身体早已尝惯了淫欲,又被陆非桓的药养过一段时间,情欲比旁人还要凶猛几分,几天不做身体就骚痒的厉害。陆非桓不来他这,他便竭力忍着,尽量让自己早点入眠,确实没有自渎过。

  陆非桓往他的肉棒上舔弄了几下,用口水将那根性器濡湿的更厉害,他声音里突然带着叹息,“若我不在,你该怎么办?”

  成敏微微怔了一下,随口回道:“你不是经常不在么?”

  陆非桓剥开他的穴口,看到那已经饥渴蠕动的艳红媚肉,每一次收缩都吐露出一点骚液,看着诱人的很,“我这些年外出,最多半个月就回来,你还不觉得有什么。若打起仗来,我在外面三年五载,又或是我战死了,你怎么办?”

  成敏听了心口一跳,全身一颤,竟涌起一股恐惧之意,他眼睛里也带着慌乱,急急忙忙的对上陆非桓的眼神,见他神色中带着轻佻的笑意,微微放下心,恼怒的瞪他一眼,“你如何要开这样的玩笑?有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的么?”

  他语气是少有的严厉,眼圈早就红了,盈盈的滴出水来,陆非桓看他的模样,心头一软,换上正经的神色,“也并非没有这种可能,敏郎,你到时候要如何?”

  成敏脑海里回荡着他的“你怎么办”这句话,心下茫然,却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只要想到他死,心已灰了一大片,什么情欲都退得干干净净,哪里还能想到怎么办?

  陆非桓见他脸上一片煞白,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连忙把他搂在怀里,用滚烫的嘴唇去亲吻他,“敏郎,我说笑的,怎么竟当真了?”

  成敏抽抽噎噎的开始哭,怎么也控制不住,陆非桓吻了他半天,他脸颊上还是落满了泪水,陆非桓只得去舔他软下来的肉棒,张开嘴巴将它吸进去吞吐起来,含了好一会儿后,嘴里的肉棒硬起来,成敏的呜咽也变成了呻吟,手指插在他的发间,似乎想推开,又想让他含深一点。

  成敏的阴茎虽然没有太长,到底尺寸也算不上特别小,要全部含进去还是要深入到喉咙里,陆非桓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喉咙并不好受,顶的想吐,但他竭力忍着,将他的阴茎完全吞进去,开始给他深喉。

  极致的快感成敏根本忍受不了,在男人吞吐了十几下就忍耐不住的射出来,浓浓的精液射了男人一嘴。陆非桓也吃过他的精液,似乎还很喜欢的样子,这次也是细细的吞了下去。

  成敏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容,心里还是带着忐忑和不确定,他抓住男人的衣服,小声道:“真的……真的没出什么事么?”

  陆非桓往他嘴唇上亲了亲,“敏郎,我在你身上做一个记号吧?”

  “嗯……”成敏没有问是什么,已经乖乖的回答。

  “做一个别人如果剥掉你的衣服,就知道你属于我的记号。”陆非桓将早已准备好的那枚乳环拿出来,在成敏面前晃了晃。

  那是一个质朴的圆圈,颜色像铜,上面雕刻着花纹,是陆非桓军队的旗纹,上面还有一个“桓”字。成敏以为这是女性戴的耳环,还有些发愣。

  陆非桓摸了摸他的奶头,低声道:“这是乳环,我现在帮你戴上去,可能会很痛,会流血,你害怕么?”

  成敏摇摇头,“不害怕……”他其实很怕痛,可是如果身上能佩戴属于陆非桓的记号,不管再痛,他都甘之如饴。

  他不会直接说出来,眼神里也克制着不流露更多的爱意,但对方都懂。

  两人本来就是一对相爱的爱侣,要不是中间行错了步,走错了路,也不会酿成那么多悲剧。

  “嗯。”陆非桓往他左边的奶头上舔了舔,打开乳环的开扣,捏住那颗艳红的奶头,眼睛盯着成敏,“乖,忍着点。”

第十五章:戴乳环,舅舅的被动骑乘

  冰冷的金属东西刺进这样娇嫩的地方,自然痛到不行,成敏咬住了牙齿,脸都白了,却还是忍耐着没叫出声来。陆非桓的动作很慢,一瞬间已经将那枚乳环戴好,又心疼的去吻他的嘴唇,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疼么?”

  成敏自然是疼的厉害,等缓和了一点,却还是摇摇头,“不疼……”

  他的声音都在打颤,显然正竭力忍耐。陆非桓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洒了点药粉在那上面,用指腹抹匀,又把渗出来的血液抹掉。那药粉碰上去后,一会儿疼痛就缓解了很多,没多久痛感渐渐消失,那里只是有些麻。成敏自己是学过医术的,自然对这瓶药好奇的很,陆非桓往他嘴唇上亲了亲,“都给你,我把配方也问来了,回去一起给你,还疼么?”

  “好多了……”

  陆非桓暂时不敢去碰他那里,却又心痒的很,忍耐不住的亲他,顺着他的下巴往下舔吮,舔过那旁边的乳肉,目光灼灼的盯着那枚乳环,“敏郎,这枚乳环戴上去,是再也取不掉的了。”

  他对着成敏轻轻一笑,笑容里占有欲十足,“你这辈子也抹不掉我在你身上的痕迹了。”

  成敏微微别开脸,似乎承受不住他这样的炙热视线,心里却是满足的。他不肯告诉陆非桓,即使他走错了那一遭,但除了陆非桓,他这辈子大约是不会爱上其他人的了。

  屋子里的淫浪声音不绝于耳,隔壁床又开始摇晃,那道女声叫的淫乱,一直在叫“大鸡巴哥哥”,又让他快来弄自己的骚屄,说里面痒的很。成敏听着一阵羞怯,忍不住往里面再躲了些,被陆非桓捉住,他分开他的大腿,用手指拨弄着那两瓣肥大的阴唇,轻笑道:“敏郎这里也痒么?”

  他凑过去闻那花蜜的味道,又轻轻吹着热气,把成敏羞的想蜷缩起双腿,但被男人牢牢掌控住,下一瞬,男人又开始细致的给他舔穴。

  “呜……”舒服的快感蔓延全身,原本想要挣扎的心思渐渐散了,成敏甚至还摇晃着屁股迎合着男人,他的眼睛看到自己高耸的胸脯上戴的那枚乳环,明明是很简朴的款式,他却觉得无比的色气,也让他极为羞耻,却又格外兴奋。

  股间的花蜜越流越多,都被陆非桓吸进嘴里吞咽下肚,他故意舔的很大声,像吸面条一般发出吸溜的响声,让成敏羞到不行,小声呜咽道:“可以了……”

  陆非桓一边舔他一边看他,“还不够湿……”

  明明水都被他吸掉了,肯定看起来不够湿,成敏咬着嘴唇有些难耐,身体着实饥渴起来,特别在这样的环境里,听着旁人的声音,仿佛处在一场群交现场。他的雌穴忍耐不住的收缩着,就连后穴都开始痒起来,而男人却偏偏不肯马上满足他,牟足了劲要好好撩拨他,把他全身都舔透了,最后含着他细白的脚趾一根一根吞咽舔弄着,看的成敏既羞耻又敏感,身体更兴奋了。

  他忍耐不住用大腿去蹭男人的股间,陆非桓明明也硬的那么厉害,自制力却惊人,把他的脚轮流舔过,才慢慢的脱衣服。

  成敏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慢慢裸露出来的身躯,整根人因为兴奋而颤粟起来,想到自己即将被眼前的男人占有,心里却有些矛盾。

  那些过往的话全部都烙印进了心底,陆非桓每一次讽刺的语气都没一句是错的,都说的那么准,直击他的要害,不在他的皮肉上留下一点痕迹,却把他的心伤的七零八落。

  不过他是自找的,谁叫他最先去伤男人的心。

  成敏咬了咬嘴唇,勒令自己不再想下去,他看到那露出来的粗黑阴茎,脑子一乱,竟主动凑过去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来,把陆非桓也吓了一跳,无奈低笑道:“今天这么饥渴么?”

  成敏不回答,只小口小口的舔着那根阴茎,上面带的味道是他最喜欢的,他把男人的阴茎舔湿,然后张开口,将它纳入口中,浅浅的吞吐起来。

  陆非桓闷哼了一声,手指梳理着他的长发,见他要吞深一点,又阻止了,“别吞太深了,会伤了喉咙。”

  成敏微微愣了一下,他做这样的事并非第一次,但陆非桓还是第一次以这样温柔的语气,他心中茫然,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明明对方说是惩罚,但却又这般细致和温柔。

  陆非桓见他停住不动,将阴茎从他口中抽了出来,捏住他的下颌把他的脸抬起来,看他一脸的迷茫,轻笑道:“怎么?更喜欢用上面的小嘴吃么?”

  成敏瞬间羞红了脸,陆非桓将他抱坐在自己身上,示意道:“敏郎,自己骑上来。”

  成敏瞪大了眼睛,反射性的想摇头,很快又定住了,但到底没有动作。陆非桓往旁边看了看,低笑道:“你看旁人,骑的这么愉快,敏郎,你不替我做么?”

  成敏顺着他的目光往旁边看去,隔着两层帐幔,只隐约看到一个女子挺着一双骚奶摇晃着屁股正骑在男人身上,激烈的像在骑马一般,嘴里也不断浪叫着。成敏只是看了几眼就慌乱的收回目光,脸色红的要滴出血来一般。

  陆非桓轻轻叹了口气,“明明以前会主动做的……”

  成敏怕他再说些让自己羞耻的话,急急忙忙的跨坐在他的腰上,小声道:“我做……呜,不要再说了……”

  陆非桓摸了摸他戴着乳环的奶肉,语气不再压低,而是用了正常音量,“嗯,快把相公的鸡巴吞到骚屄里面去,你的屄这么湿这么软,早就想被鸡巴投喂了吧?”

  成敏听了羞的恨不得挖个地缝钻下去,又害怕别人听到,咬着嘴唇无措的看着他,眼睛里带着乞求。

  陆非桓微笑道:“既是痒了,就快吞下去吧,那我也尝尝被你的嫩屄吸咬的滋味。”

  “呜……”成敏吸了吸鼻子,不得不抬起屁股,别扭的剥开湿乎乎的穴口,对准那粗大的肉刃慢慢往下坐。他们已交合多次,早已熟悉了彼此的身体,他的小穴又被舔的湿透了,里面淫水泛滥,自然很容易就吮住了男人的龟头,然后慢慢往下吞咽。

  陆非桓紧紧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轻叹道:“真是个吃惯了鸡巴的熟穴,这么容易就吞进去了。”

  旁人的人大抵是听出了他的声音,笑着扬声道:“陆将军,您带来的人看起来那么清纯,我还以为是个雏呢,居然已经被肏熟了吗?”

  成敏吓了一跳,身体一软,整个人骤然往下跌落,因为自身重量的关系,肥穴完全把那根鸡巴吞了进去,直直的又重重的顶到穴心,顶的他忍耐不住的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

  陆非桓被狠狠夹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扶住成敏的腰,笑着答道:“是被肏熟了,不过屄还嫩的很,又会吸又会夹,真是世间少有的名器。”

  成敏听了耳热,慌慌张张的来捂他的嘴唇,被陆非桓轻巧的躲了过去,反而低声命令,“动起来。”

  那人感叹道:“陆将军夸赞成这样,弄的我也想尝尝了。”

  陆非桓语气骤然冷下来,“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曹大人还是另觅佳人吧。”

  那人干笑道:“我也是玩笑、玩笑,将军大人别放在心上。”

  成敏无奈的直起身体,慢慢晃动着吞吐体内粗大的性器,男人的阴茎着实很大,又粗又硬,这个姿势仿佛要把他全身都填满一般,让成敏有些害怕,却也觉得舒服。

  陆非桓用粗糙的大掌摩挲着他的肚皮,摸到那微微起伏的地方,轻笑道:“我好像长在敏郎的身体里了。”

  成敏听到这句话,身体一颤,穴心里竟忍不住喷出一大股淫水,浇的男人又闷哼了一声,他挑着眉揶揄的看着成敏,“跟我融为一体让你这么兴奋么?”他揉了一把他的肚皮,有些抱怨的道:“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兴奋。”

  成敏听他提以前,便只能半闭着眼咬着唇,双手撑在男人的腹部上,慢慢上下吞吐着男人的阴茎。他的速度不快,却也渐渐发出了让人羞耻的水声,跟其他床里发出的声音相似,让他感觉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妓女,正在被人嫖。

  “呜……”不知道为什么做了这个设想他就兴奋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肉屄里的水也越来越多,那根阴茎不管摩擦哪里,都让他爽到不能自已,最后终于失了力气,软软的趴在男人身上,软着声音讨饶道:“我不行了……非桓,你帮帮我……”

  陆非桓的手掌摸到他的尾椎骨轻轻摩挲,一摸成敏的肉穴里就夹的更紧,像有吸力一般,将他整根阴茎吸的一点缝隙都不留,“要我怎么帮你?”

  成敏深刻的知道面前这人对于性事上到底有多恶劣,但他累的厉害,身体又还未满足,只得顺着他的心意,说出羞耻的让他脸色红透的话,“肏我……非桓,把我插射……骚屄想喝浓浓的精液……”

  陆非桓整个人被他刺激的不行,埋在他肉屄里的阴茎都胀大了一圈,他强悍的身躯乍然暴起,把白嫩的美人压倒在身下,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喝了我的精液呢?要不要给我生孩子?”

  成敏纵使疲劳,也被他这句问词弄的精神起来,他羞怯的别过头,抿紧了嘴唇不作回答。陆非桓粗暴的攫住他的下巴,阴茎又往他的穴心里顶的更深,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要不要给我生孩子?”

  成敏心中难受,面对男人的连声诘问,哪里还能说得出第二个答案?何况他不能生,又是在床笫之间,说说谎话倒也不是什么艰难的事。可是那个字却是如鲠在喉,任他怎样也说不出口,嘴唇虚张了一下,一个音节都没吐露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那些横亘在中间的过往仿佛又重现了一遍,藏在恋爱中的小心思,纯粹中夹杂的荆棘,上面的刺,在不经意中就把两人弄的遍体鳞伤,即使过了多年,也无从治愈。

  陆非桓看着他眼中慢慢积蓄的眼泪,最后一颗一颗从眼角滑落下去,隐没在浓密的黑发里,心里突然软的一塌糊涂,连忙低下头去吻他。

  成敏有些迫不及待的送上自己的嘴唇,舌头也送了上来,主动吸吮缠绕,最后紧密的拥吻在一起,下身也紧紧相连,最后轻插慢送,渐渐把气氛弄的又热烈起来。

  陆非桓坚持了许久才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灌了成敏一肚子,两人却还不够,胡乱的拥吻在一起,等硬起来后,成敏主动握着男人的性器去插自己的后穴。

  这夜两人荒唐了好几次,到最后成敏几乎被做的睁不开眼睛,窝在男人的怀里沉沉睡去。

  陆非桓扯过被子盖住他赤裸的身躯,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的更紧一点,明明也累到了极致,却无论如何也没有睡意。

第十六章:离别前难舍难分的炙热性爱

  陆詹庭的武功在名师的教导下涨了一下截,身高也开始长,到了年末的时候,几乎要跟成敏一样高了。成敏跟他比了一下,眼睛里又高兴又欣慰,“庭儿长到跟你父亲一样高就好了,不要像我们家人,我们家人身高都不高,包括的我阿爹也不高的。”

  陆詹庭从他口中听到父亲心里就烦的紧,不假思索的问:“舅舅喜欢父亲么?”

  成敏愣了一下,表情僵硬的令人生疑,陆詹庭又定定的看着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撒谎,好一会才道:“他是你父亲……我对他自然尊重……”

  陆詹庭问出口后也觉得自己失言,胡乱的岔开话题。这些时日,他不是没有察觉到舅舅眼角眉梢含的春意,即使藏的再好,但总会显露一点,他夜晚经常起夜,见了舅舅的卧室都亮着光,虽然因为有积雪的原因他不敢走近,怕警觉的父亲察觉,但只稍稍静下耳朵仔细听,还是能听到那细碎的呻吟声。

  舅舅这段时日大约被父亲喂的很饱吧?

  想到两个大人在一起会做什么事,陆詹庭心里就乱的要命,眉宇间都藏着一抹厉色,眼中泛着精光,恨不得马上就带着舅舅走得远远的。

  这年刚过完年,边陲就传来战事,赤耳哈国终于忍耐不住,开始派兵力攻打边界,来势甚是凶猛,陆非桓主动请缨带兵出征,两日后就要出发。

  将军府内得到消息,都开始准备他要出行的东西,成敏得知后已经是第二日,他慌了一会,偷偷出了门,到了天快黑了才回来。陆詹庭见他脸色发白,嘴唇都有些颤抖的模样,拧着眉问道:“舅舅,天气这么冷,你去哪里了?”

  成敏摇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出去走了走,买点草药配了几味药。”

  他手上确实拿着几包药,陆詹庭便不好再问,帮着他生火做饭。厨房里暖,成敏的脸色也一点一点好起来,看着有血色了,陆詹庭才松了一口气。他突然道:“舅舅,你听说父亲要出征的事么?”

  成敏切菜的动作顿了顿,轻轻的“嗯”了一声,动作显而易见的慢了下来。

  陆詹庭道:“我听小曦说此次风险可能比较大,对方有备而来,以前就不太好对付,况且这次又是集结了大量兵力。”

  成敏心口一抖,很快就努力让自己定下神来,他道:“赤耳哈国人口少,就是全民皆兵也不如我们,庭儿,莫担心。”

  陆詹庭见他劝自己“莫担心”,自己眼中的担心却都要溢出来了,心中顿时又酸又胀,只恨自己晚生了十几年,不然还有父亲什么事?

  成敏吃饭都没心思,只嚼了几口白饭,陆詹庭同他说什么也听不进耳里,脑海中只想起数月前陆非桓说的“战死”之类的话,难道此行竟如此凶险么?

  不,其实每一次打仗都是凶险的,陆非桓是一个身先士卒的人,要不是他自身的能力,在那样的战场上,简直死一百遍也不够,就如那一次,若非自己恰好去河边遇见他,他又怎么可能生还?

  想到陆非桓可能会遭遇跟那次一样的境况,成敏整个人都微微哆嗦起来,脸色白了又白,最终放下了碗筷,“庭儿,我不太舒服,先休息了,你收拾一下吧。”

  陆詹庭看着他,“嗯。”

  成敏脚步虚软,打开卧室门进了屋子,屋里很暗,他到了床边便发现那里有人,惊的差点尖叫起来,那人低声道:“是我。”

  成敏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摸黑靠了过去,恰好被那人一拉,就跌进那人宽厚的怀里。成敏闻着那熟悉的味道,不安的心终于稍稍平静下来,也压低了声音问:“怎么那么早?”

  陆非桓每次来都在接近半夜的时候,从没在这么早的时候出现过。陆非桓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哼,“我来得早,你不高兴么?”

  成敏说不出话来,反手将他抱住,鼻子偷偷的从他身上吸取熟悉的气味。两人在黑夜中静静抱了一会,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四片唇瓣贴合在一处,迫不及待的拥吻起来。

  在黑夜中接吻的经验对于两人来说并不多,陆非桓总喜欢点着灯跟他做,似乎是为了看清楚他脸上的所有神情,一丝一毫都不愿意错过。

  呼吸和着呼吸交缠在一起,明明天气冷,两个人相互拥抱渐渐就暖了起来,陆非桓把厚厚的被子掀开,把两个人都裹在里面,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唇舌也顺着他的下颌舔,舔出了声响,舔的成敏一阵耳热,低声道:“唔……还太早了,庭儿还在外面……会被察觉的……”

  陆非桓有些不满,“我都没有点灯还不知足么?”

  成敏脸色红了红,到底不忍拒绝他,最后只能低声道:“那你轻些……”

  陆非桓并不愿意轻些,反而还故意吸出更大的声响,成敏被他弄的又羞又窘,脸色都红透了。陆非桓已经将他胸前的衣服解掉,把勒紧的束胸也解开,双手抚弄着那一双丰满的乳肉,拉扯着那枚乳环,又凑过去闻那股奶香味,“我带了刘神医开的药来,你熬上几服药喝了,奶水就会断的。”

  成敏愣了一下,张口说出一个“你”又忍住没有往下说。陆非桓透着一点光亮,看着他脸上的失望神色,低声揶揄道:“这次是到边关,都快到你家乡了,如何还能再派人回来取奶?让你每日胀着胸脯我也舍不得,万一谁发现了,把你觊觎了去,我又不在你身边,怎么办?”

  成敏听他说笑,心中却没笑意,抿紧了唇不答话。陆非桓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敏郎,这次并没有多少风险,无须担心。”

  成敏垂了眼眸,男人索性埋进他的奶子里,开始含住一颗奶头细细的吮吸,他们前日才欢爱过,陆非桓已经把里面的奶水吸了个干净,隔了一日,此刻里面的奶液却又是满满的,深深的吸上一口,嘴巴里很快就充斥着浓香的汁水,他慢慢的吞咽下去,又去吸另一颗。

  “呜……”成敏觉得快活,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这次大胆了许多,手指胡乱去摸男人的胯下,摸到那粗壮的一根,慢慢的撸动起来。

  被窝外冷的厉害,里面却暖融融的,陆非桓将怀里的人的衣服剥光,钻到被窝下去给他舔穴,成敏脸色红的通透,低声道:“里面会喘不过气来……”

  陆非桓已经将他的双腿分开,让他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往那娇嫩的阴阜舔了一口,“就要好久不能尝到这里的滋味,我今天晚上要舔个够。”成敏只能将被子撑高一点,咬着嘴唇忍耐着被男人舔屄的快感,他的水流的多,被男人全部吞了进去,陆非桓把他的嫩屄舔了又舔,水却吸不干净,“敏郎喷了好多屄水……”

  “呜……别说了……”

  “就连屁眼也出水了,哪个洞想先尝尝鸡巴的味道?”

  成敏脸红到不行,身体却愈发兴奋,屁股摇晃了一下,“后面……后面痒……”

  陆非桓便先干他后面,两个人在被窝里搂做一团,汗津津的亲在一起,相互交缠,相互索取着对方。

  “敏郎吸的好紧,我离开后,你这淫乱的身子怎么熬的过去?”陆非桓一边干他一边用手指抽插着他前面的雌穴,两个穴都在喷水,两人股间都湿透了,底下的床单也濡湿一大片。

  成敏轻轻哼了一声,“我会忍的。”

  陆非桓抽出湿淋淋的阴茎,又重重的顶到深处,插在雌穴里的手指也完全干了进去,“不允许背着我偷人。”

  成敏听到这句话,似乎有些恼怒,张开嘴咬住他的肩膀,却又舍不得用力,陆非桓却道:“咬重一点,把痕迹留在我身上。”

  成敏闭上眼睛,狠下心重重咬了下去,等陆非桓发出一声闷哼,成敏才察觉自己嘴巴已经尝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竟是已经把他咬出血来。

  他有些惊愕的松开嘴,陆非桓伸手点亮了旁边小桌子上的油灯,室内瞬间亮了起来。成敏的嘴唇上带着一点红艳的颜色,正是他肩膀上流出来的血迹。

  成敏看清楚被自己咬到的地方,眼睛里流露出慌乱,正想道歉,陆非桓又来亲他,把他唇瓣上的血迹舔掉,又去舔他奶头上那枚乳环,轻轻的拉扯舔邸,弄的成敏后穴一夹,肉棒喷出了精液。

  “呜……”

  陆非桓把阴茎抽出来,插进他已经变得湿哒哒的雌穴里,温柔的肏干起来。

  把他前后两个穴都满足了一遍,黏稠的热液喷洒进他的穴心深处,陆非桓舔掉他额头上的汗液,手指拉扯着那枚乳环,“敏郎,舒服么?”

  成敏被干的眼圈都红了,呻吟着说“舒服”,男人即使射了也没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在怀里,又开始吸他的奶液。成敏想起什么事,从自己被褪掉的衣服里找了一通,把那个小小的荷包拿出来,捧在男人面前,“我在秀山的道观里求了一道平安符,你带在身上吧。”

  陆非桓看着面前的人,漂亮的五官带着一抹情欲还未消退的艳丽感,眼圈是红的,嘴巴也被自己吸到发红,眼睛里带着一点希冀和一点慌张。

  “这种天气去秀山,你到底……”陆非桓把他的手连着手里面的荷包握住,到底生不出气来,只有无尽的喜欢和爱恋。

  “他们说那里的比较准……”成敏抱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脸颊同他的紧密贴在一起,小声道:“我等你平安回来。”

第十七章:偷窥舅舅拿着假阳具自慰

  陆非桓一走,成敏觉得自己整颗心都空了,一如七年前,陆非桓带着成盈离开那座偏僻的村落里,他站在身后,只能远远看着男人坐在高头大马上,后背宽厚,却走的决绝,连头都没回,什么东西都没留下。

  而这一次,好歹留了一样东西给他。

  成敏心里虽然空,脸上却不显,依旧围着陆詹庭打转,现在多了一个赵敬曦,他也当作跟陆詹庭一般对待。赵敬曦一半血统是汉人,一半遗传了他胡人母亲,他母亲恰好是赤耳哈国的,他对战事却并不放在心上,成敏偶尔问起,他才道:“我阿妈已经去世了,就是被打死的。她偷偷嫁了我爹爹,生了我,等我大了再带我们回去,结果她家里人却不肯,杀死了她,还要来杀我们,爹爹就带我逃出来了。”

  他年纪还小,新年一过才堪堪十岁,所以一说起来眼圈还是红的,他抹了抹眼泪,“可惜我还小,不能上战场,不然我就跟爹爹一样要杀回去的。”

  成敏心中难受,摸了摸他的头。赵敬曦吸了吸鼻子,“算啦,爹爹不在,我要督促师弟的功夫,我们练武去吧。”

  陆詹庭原本也是替他同情,听闻他的称呼,又变了脸色,“谁是你师弟?”

  “咦,你比我晚入爹爹的门下学武功,自然你是我师弟,我爹爹又没有收其他弟子。”赵敬曦一副惊异的样子。

  陆詹庭倒不愿意叫一个比自己小了三岁的孩子叫师兄,但他又确实晚入门,最后只能闷闷不乐的跟着他走了。

  陆非桓离开的时间要比成敏预料的长,他每个月都会送家书回来,成敏自然没有份,那都是陆家夫人庞氏能拆阅的东西,她看完后便念着佛,又去寺庙还愿,成敏听了便也暂时放下心来,知道陆非桓没事。

  时间从春到夏,再到秋季,陆非桓还是没有回来,战事已经在胶着的状态,听闻对方做足了准备,陆非桓兵力虽然强大,倒也没有那么轻易能把对方拿下。

  成敏早上听闻家书到了,又是只给庞氏的信,到底不会有自己的份,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他难道——就不肯让人捎点东西给自己么?

  这种失落的情绪包围着他,让他一整天都恹恹的没什么精神,他这大半年因为思念的缘故,又消瘦了许久,陆詹庭看在眼里,既心疼舅舅,又恼怒父亲,心里暗暗把父亲骂了个够。他夹了一块鸡腿放进舅舅碗里,声音温柔,“舅舅,你多吃点肉。”

  成敏并没有胃口,摇摇头,赵敬曦笑道:“舅舅不吃的话就给我,我爱吃鸡腿。”

  陆詹庭瞪了他一眼,赵敬曦给他吐了吐舌头,成敏失笑道:“嗯,我给你,庭儿,别瞪他,小曦还在长身体,原该多吃点好的。”

  “就是就是,我在长身体,以后要长的比师弟还高。”

  陆詹庭反唇相讥,“你做梦!”

  两个男孩子争吵起来,成敏笑着看了一会,也不劝,等他们吃过饭了,收拾碗筷进了屋,他刚一关上门,就感觉屋子里有人,顿时吓了他一跳,心里又有些激动,“谁?”

  那人道:“舅爷别慌,是我,元夜。”

  成敏定了定神,瞬间又惊慌起来,“你……你回来了……是非桓……是将军出了什么事了吗?”

  元夜点上烛火,摇摇头,“他很好,他托我带了东西给舅爷,又命令不许被别人看到,我便偷偷来了,还请舅爷见谅。”

  成敏道:“没事的,多谢你,他托你带了什么东西?”

  “都在盒子里,我没瞧过,将军还说,请舅爷记得回礼,我明天早上再过来,舅爷请先准备好。”

  成敏有些愣愣的,茫然的点点头,元夜行了一礼,打开门悄无声息的走了。

  桌子上果然多了一个盒子,长方形的,看起来有些厚重的样子。成敏走过去,盒子上还挂着一把锁,桌子上有一枚钥匙,想必是元夜留下来的。成敏把锁打开,想要开盒子时就有些迟疑,摸不清里面会有什么东西,最后他终于下定决心,把盒子打开后,看到里面有一件衣服。

  是陆非桓的衣服。

  那件衣服是成敏缝制的,陆非桓一直贴身穿着,他让人把这件衣服带回来给自己,是什么意思?

  成敏心里有些急切,把衣服拿起来,捧着凑在鼻尖下,顿时闻到了久违的男人身上的味道,那股味道经过半个月的挥散,已经有些淡了,但他还是马上就能分辨出来这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闻到这股味道的瞬间,强压下去大半年的欲望骤然汹涌的奔腾出来,让他克制不住,胸口的胀痛感也更明显了。成敏有些迫不及待的去翻盒子里的东西,很快就找到了里面仅存的另一样东西。

  那样东西触手温润,颜色透亮,竟像是玉做的,但它的形状……

  成敏脸色红了起来,他再怎么样也是快三十而立的人,自然知道这个是什么,竟是一根玉质假阳具,而且尺寸、形状……真的很像男人那根……

  怎么可以送这么羞耻的东西回来,他是什么意思?怕自己憋的太久吗?

  成敏暗暗啐了一口,脸都红透了,股间湿淋淋的开始冒着汁水,他将东西拿着钻进了被窝里,一边脸红,一边又忍不住的开始脱掉衣服裤子,把自己全身剥了个干净。

  “唔……都流出来了……”胸口的胀痛感有些难受,明明才一天没有把奶水挤掉而已,里面又蓄满了汁水。陆非桓虽然给了他药,但成敏却居然选择没有喝药,而是让自己的胸继续分泌着乳汁。

  男人那么爱吸他的奶水,不如等他回来,吸个过瘾。

  抱持着这样的心思,尽管常常胸胀,而且奶水也会浸湿衣服,成敏却还是忍了下来,只在一日一日等着男人中,没有等到他归来的时候,就把过多的奶汁挤掉,随着水流冲出去,然后再看它慢慢胀满,等待着那个男人回来享用它。

  而现在男人依旧没有回来,只让人带了这么两样羞人的东西,是让他闻着男人的气味自渎吗?

  成敏咬着嘴唇想忍耐,却根本忍耐不了,奶孔已经自动张开了,乳白色的汁液正冒出来,成敏自己沾了一点,忍不住把手指塞在嘴巴里,品尝着那股香甜味。

  味道确实不错,难怪男人那么喜欢喝。

  成敏不可避免的又摸到那枚乳环,此刻古朴的乳环看起来极为色气,他忍不住将它轻轻拉扯,很快,奶头上就传来一股强烈的快感。

  “唔……”鼻腔闻着熟悉的气味,成敏有些迫不及待的去摸自己的股间,那里已经湿哒哒的了。他并没有多少自慰的经验,这大半年也忍着没有过,只有在夜晚偶尔会做春梦,梦里他跟陆非桓抵死缠绵,梦醒后亵裤全是湿透的。

  想到这里,成敏突然把自己脱掉的亵裤拿过来,整齐的垫在了屁股下,然后张开双腿,用两根手指摸索着穴口。那里已经饥渴的厉害,已经在回味着男人带给它的快感,而现在没有陆非桓,只有两根手指,还有他送回来的一根假阳具。

  成敏犹豫了一下,没有把手指塞进去,而是直接拿起那根假阳具。

  它雕刻的太逼真,成敏只是看着,脸色就红的要滴血一般,想到要把它塞进哪里,整个人更是羞耻至极,可是又极其兴奋。

  虽然他不太愿意承认,可是他好想陆非桓,想他整个人,想他带给自己的欢愉快感。

  “呜……非桓……”成敏握着有些凉意的假阳具,将它探入股间,粗大的头部很快被自己的淫水弄的湿透了,往穴口里顶进去,却还是没有那么容易能插入,他只能慢一点,闭上眼睛,想着陆非桓是怎么做的。

  他会用龟头戳自己的阴蒂。

  “啊哈……好舒服……非桓……”成敏着迷的用那里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又磨蹭自己勃起的肉棒,一边努力吸着那件衣服上熟悉的味道,等肉屄越来越湿后,那根假阳具终于插了进去,一寸一寸的把里面的媚肉破开,磨蹭着饥渴的淫肉。

  “好棒……呜……好喜欢被你干……非桓……”成敏抛却了羞耻,整个人沉迷在陆非桓给他编织的欲海里,逐渐沉沦下去。

  明明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却渐渐熟练起来,握着假阳具的手柄,将它推的又深,吸的又紧,不过片刻,股间就传来撩人的水声,大量的淫水喷溅出来,滴落在那条亵裤上。

  “呜……好舒服……非桓……非桓……”成敏着迷的喊着男人的名字,他太久没有发泄,只是闻着那件衣服上的味道就足够他发情,在抽插了几十下后,身体骤然紧缩,肉棒喷出了精水,肉屄也紧紧吸夹着那根阳具。

  他整个人脱力一般喘息着,眼睛里水光潋滟,带着一抹还未散去的情欲。

  陆詹庭回来的晚,平常这个时间舅舅都睡了,此刻屋子里却还亮着光,他有些奇怪的走过去,走到窗前往里一看,等看到里面的景象,顿时惊的他眼睛都瞪大了。

  他的舅舅此刻竟浑身赤裸的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雪白的双臀,一头黑发散在裸背上,双腿往两边分开。而他的手正在股间抽动着,等抽出时,陆詹庭才发现舅舅的屁眼里竟含了一根极大的假阳具,那假阳具看起来材质非常名贵,抽出时上面沾染着透明的汁水,等插入时,因为玉质有些透亮的关系,他几乎能看到里面正在饥渴吞咽的肠肉。

  舅舅竟然在自渎。

  陆詹庭屏住呼吸,几乎看呆了,舅舅一边用那根假阳具干着自己的屁眼,一边小声呻吟,嘴里还在说话,“呜……非桓……干我……里面好痒……啊……非桓……”

  舅舅在想着父亲自慰。

  陆詹庭认知到这个事实,看到那雪白的双臀间被撑开的穴眼,恨不得冲进去,把那根假阳具丢掉,自己去满足舅舅。

  但是,暂时还不是时机。

  陆詹庭咬着牙,他的阴茎已经硬了起来,他眼睛死死的盯着屋内的舅舅自慰的画面,一边把手伸进裤子里开始撸动性器,在等舅舅似乎射了瘫倒在床上的时候,他也射了出来。

  “呜……非桓……我好想你……”舅舅的声音显得又缠绵又悱恻,陆詹庭看了心脏一阵激烈的跳动,心有不甘,但暂时无可奈何。

第十八章:受伤和过去

  成敏按捺不住的自慰了三次,射了三次,潮吹了一次,大股大股的汁水从股间喷了出来,全部喷到那条亵裤上,连着底下的床单都湿透了。他做完三次,简直没有了半点力气,瘫倒在床上,连假阳具都没力气拔出来,躺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神。

  他又羞又耻,胡乱穿好衣服,把假阳具拔出来用水洗了一遍,再抹干净,最后将它藏在自己的床上。他把那条湿哒哒的亵裤叠起来,先放进盒子里,再去找了平常装药的瓷瓶,跌打损伤的放了几罐,止血的放了几罐,甚至还有治内伤的也放了一瓶。成敏知道军中有大夫,却还是忍不住放这些药进去,以备陆非桓不时之需。他又拿了一大个空瓶子,脸红心跳了一阵,忍着羞意挤了些奶水灌进去,又细心的封好,第二日把这些东西交给元夜。

  那件衣服的味道渐渐散去,时间也到了年关,将军府里的人本以为陆非桓能回来,却听闻他要镇守边疆,暂时不能回。

  成敏心中失望,脸上几日都没有什么笑容。

  这日他正在做饭,在书房帮忙的一个小童突然匆匆跑了来,高声叫道:“舅爷,舅爷不好了,出事了。”

  成敏心中一惊,本能的以为陆非桓那边传来噩耗,脸色都吓的白了,小童喘了好几口气才道:“赵哥哥和二少爷他们争执起来了。”

  成敏听到这句话,心里才微微松了口气,定了定神,他一边跟小童往外走,一边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争执起来?”

  “我也闹不明白,看他们有人去请二夫人,我就来请您。”这小童父母不在世,由周伯伯养大的,平日许多人欺他没有父母,对他非打即骂,倒是陆詹庭和赵敬曦常常护着他,所以他跟他们玩的好些,眼见得他们要吃亏,便赶紧来找舅爷。

  成敏想到二夫人也要出面,眉头一皱,脚步加快了些。他住的院子偏僻,等赶到时,姚氏已经到场了,身后还跟着两个拿着棍棒的下人。书房里吵作一团,赵敬曦和陆詹康几乎要打起来,赵敬曦道:“明明是你自己诬陷我,还有脸贼喊捉贼?”

  陆詹康道:“东西是从你书袋里搜出来的,不是你拿的,它自己会长脚么?”

  成敏连忙走过去,把赵敬曦拉到身边,陆詹庭也是一副跟陆詹廉对抗的模样,见到他来,眼中的厉色才散了一些,赵敬曦的眼圈立即红了,软着声音叫了声“舅舅”。陆詹康还待说些什么,姚氏也把他扯到身后,轻笑道:“不过是小孩儿吵闹,也把舅爷给叫来了,我也刚到,事情还没听明白,康儿,到底怎么回事?”

  陆詹康道:“娘亲,我早上发现我脖子上戴的玉观音不见了,到处找没找到,但我进书房前明明还戴着的,所以在书房里都搜了一遍,恰好在这姓赵的小子书袋里找到了。”他把手一扬,那枚玉观音就显露了出来。

  赵敬曦怒道:“你血口喷人!我从未见过你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书袋里?莫不是你见我和师弟出去了,故意摘了往我书袋里放,要诬陷我。”

  陆詹康道:“东西是从你书袋里拿出来的,我们大家都看到了,怎么叫做诬陷你?明明是你见我的东西好,故意偷了,正好被我们拿住了。娘亲,他不承认,我们报官吧?让官府来把他捉了去。”

  成敏闻言一惊,连忙道:“二少爷,有话好好说,千万不可报官。”

  陆詹康道:“事情都明摆着,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要求也不多,念你年纪还小,给我赔个礼道个歉,我也就饶了你这一遭。”

  赵敬曦听到这句话,气的鼻子都要歪了,“你休想!”

  成敏连忙去捂住他的嘴巴,然后露出笑脸对陆詹康道:“二少爷,小曦还小不懂事,有什么得罪的,我替他赔个不是,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把此事了了怎么样?”

  陆詹康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面带不屑的看着他,“你算什么东西?大家叫你一声舅爷,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不过是在我家吃闲饭的,爬了我爹爹的床才能……”他话还未说完,鼻子上突然被狠狠的挨了一拳,这一拳顿时把他打的人仰马翻,鼻子嘴巴都流出血来。

  姚氏吓的尖叫一声,连忙去扶,成敏听到那句话,心凉了半截,脸上一点血色也无。

  姚氏看着出手的人,厉声叫道:“陆詹庭!你怎么敢打人?”

  陆詹庭冷声道:“他污蔑我舅舅,我自然揍他,你要敢说我舅舅一句不好,我也打你。”

  “反了反了……”姚氏气的浑身颤抖,陆詹康却不服气,站起身来要打回去,陆詹庭又出了手跟他打成一团,陆詹廉也来帮忙,他和陆詹康到底大了几岁,陆詹庭不是对手,赵敬曦见了,从成敏身后蹿出去帮忙,一时间屋子内乱成一团。

  姚氏被下人架到一旁,她吩咐道:“都是那赵家小子惹事,去,把赵家小子打倒了,就算打死了也无妨。”

  旁边那人正拿着棍棒,闻言举着往赵敬曦后脑勺打去,赵敬曦正在跟陆詹康对打,哪里能防备后面的偷袭,眼见的就要挨上一棍子,突然有个人横了过来护在他身后,生生挨了这一棒。

  成敏只觉得肩膀痛的要断裂一般,眼前一黑,竟连站都站不稳,他耳边听到陆詹庭惊慌的叫着“舅舅”,想说不要再打了,那道声音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

  庞氏和管家带了府中的护卫来了后,这场架才算停止,陆詹庭因为挂念着倒在地上的舅舅,被挨了好几下。他看着倒在面前脸色苍白的舅舅,心中难受至极。

  父亲能将他护得周全,自己为何竟让他出了这种事?

  事情以赵敬曦和陆詹康都被罚了禁闭而终止,陆詹康的“禁闭”自然是好吃好喝的待在他娘亲的卧室里,而赵敬曦却真的被关在佛堂关了两日,等放出来后,他迫不及待的往成敏住的院子里跑,进了院子后,看到他正坐在椅子上择菜,总算松了口气,连忙跑过去,满目担忧的问道:“舅舅,你没事了么?”

  成敏其实没多久就醒了,那棍棒没打到头,只打到肩膀,那里青紫了一大片,每天晚上连睡觉都能趴在床上,现在连动一下都觉得疼,他却道:“没事了,小曦,他们有虐待你么?”

  “没,就是不准我出来,吃饭的时候也没肉。”赵敬曦撅起了嘴巴,不满的道:“等将军回来了,我一定要告状!”

  成敏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脸,“算了,就当吃了个闷亏,以后长点心就好了。”

  赵敬曦自然不愿意吃这个亏,但看成敏眼中的担忧,还是先点了点头。

  “没吃肉确实瘦了好些,等下我多煮一点好吃的给你。”

  “真的吗?谢谢舅舅!”

  在快过年的时候出了这种事,陆非桓又没回来,将军府的热闹程度便不比往年。到了年夜饭,大家都聚在一起,赵敬曦却不肯来,姚氏装模作样的捧了酒杯来敬成敏,跟他道歉,成敏一个男人,到底不会跟妇人计较,痛快的喝了酒,随意吃了些饭,便跟着陆詹庭一起回了院子。

  陆詹庭一路上都担忧他的肩膀,关切的问:“舅舅,真的不痛吗?”

  成敏摇摇头,“我每日都抹药,已经好了。”

  “我要给舅舅抹药,舅舅还不肯,难道自己反手抹药方便么?”陆詹庭虽然知道他不肯的原因,但到底有些不满。

  “方便的。”

  他们带了些吃食回来给赵敬曦,还尽挑了些好的,成敏把东西塞在陆詹庭怀里,“你拿去给小曦吧,我喝了点酒,困了,先睡觉了。”

  “好的。”

  成敏慢慢往自己的卧房走去,他那日听到那句“爬了爹爹的床”,才知道原来姚氏真的察觉到了他和陆非桓的关系。

  陆詹康说话说得快,又因为陆詹庭出手及时,所以那句话倒没多少人注意,只有成敏这个当事人,被说中了心事,心中才有愧。

  他和陆非桓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同他在一起,既不能娶他为妻,也不能纳他做妾,就连公开都不能,天下第一的将军若是同一个男人痴缠在一起,必会惹人笑话,遭人非议。

  多年前母亲劝诫的话不知不觉又浮现在脑海中,母亲还劝道:“你又不会生孩子,又是这样的体质,你就笃定他真的能接受吗?不如成全了你妹妹,她和将军有了夫妻之实,再怀上个一儿半女的,这样的关系才长久,她这辈子也就有了指望,不然,你叫她嫁与谁去?我们家这么穷,从你爹爹过世后,一日不如一日,敏儿,你听娘一句劝,好么?”

  成敏那时候心如刀割一般,一边是心意相通的爱侣,一边是同胞妹妹,他怪异的体质横亘在中间,让他拿不定主意。

  他的家乡与京城这里的风俗不同,倒有点像异族,嫁娶间男方不需出聘礼,反倒要看女方出嫁妆,能拿出越多嫁妆嫁的越好,嫁妆越少,能找到的夫婿条件也越差。

  那时候他们父亲过世,一家人靠种点果树卖点果子和成敏采点药为生,只能勉强保持温饱,哪里还能存得下给成盈的嫁妆?眼见的她就要满十六岁了,到了该婚配的年龄,母亲每日发愁,突然成敏救了一个男人回来,那人还是个将军,而成盈也倾心于他,母亲思来想去,便想到了这个主意。

  成敏被说动了,他装作欢喜的要跟男人欢好,偷偷给他喝了点劣质的自己调配的春药,然后自己出了那扇卧室门,换了妹妹进去。

  那夜是怎么过的他都忘了,大约是慢慢走到河边,看着天边的月亮看了一夜,眼泪哭干了,心也成了灰,一时后悔,一时伤悲,最后铸成大错。

  陆非桓来找他对峙时,他已经很平静了,他看着双目赤红的男人,轻轻笑了笑,“我不能怀孕生子,我妹妹可以,她嫁给你,生了陆家的孩子,这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陆非桓,你睡都睡了,总不至于要逃脱责任吧?”

  他懂些医理,安排的时间正是最适合妹妹受孕的日子,如若不出差错,他几乎可以确信,妹妹肚子里此刻都存下了陆非桓的种。

  陆非桓气的要疯了,双手握紧,指关节噼啪作响,好一会儿才咬牙道:“好,你们算计我,你拿我的感情算计我,我便收了她!成敏,这样你便快活了么?”

  成敏从未快活过,从男人离开后,他跟母亲相依为命,等母亲过世,他一个人住在那里,心里空的仿佛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他日夜被悔恨痛苦折磨,一想起往事,心痛如绞,总是幻想着,倘若他不离开那间屋子,纵使陆非桓嫌弃他怪异的身体,他想必也会好受一些。

  时至今日想起这些事,成敏心里仍是难受至极,他缓了许久,才打开卧房的门走了进去。

  里面冷冷清清的,却又好像不一样,成敏反锁上门,鼻尖捕捉到那一丝熟悉的气味,一时间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他循着黑暗慢慢的往床铺走,他的房间太小,即使走得慢,几步也就到了,到了床边,他身体僵硬的都不敢动,生怕打破心底的那一丝幻象,又有些贪婪的从空隙中吸取那熟悉的味道。

  半晌,躺在床上的人打了个哈欠,声音带了些慵懒和沙哑,“在门外站了那么久就算了,怎么?在床边也要站这么久么?”

  成敏听到熟悉的声音,心尖一颤,眼里盈着的泪忍不住顺着脸颊滚落了下来。

  “非桓……”

第十九章:除夕夜的惊喜相见,舅舅被将军逼问自慰了几次

  成敏听到那道声音,还不敢相信,等被那人伸手拖进怀里,才稍稍清醒。陆非桓把灯点上,看到成敏脸颊上落满的泪花,心中一软,微微叹气,“怎么又哭了?”说着凑过来舔他的脸颊。

  成敏定定的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伸出手往他脸上摸了摸,眼睛里还带着难以置信。陆非桓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脸颊上摩擦了好几下,轻笑道:“分辨出来了么?是真的还是假的?”

  成敏眨了下眼睛,泪珠又滚落了下来,他声音竟有些沙哑,“你怎么……怎么……回来了?”

  陆非桓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摸着他手冰凉,抓了往自己怀里暖着,又把被子拉过来裹住两人的身体,火热的嘴唇往他唇瓣上亲了亲,“战事暂时搁置,但我不能离开,却还是舍不下你,找了个傀儡在军中代替,我偷偷带了元夜回来,赶了十二日的路,今夜才到。”

  成敏闻言,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陆非桓看着他,轻轻笑道:“敏郎,你欢喜么?”

  成敏自然欢喜,只觉得心脏像燃起了一阵火焰,烧的他整个人都发热起来。陆非桓将他抱紧了一些,恰好碰到他的伤口,痛的成敏闷哼了一声,他虽竭力掩藏,还是被陆非桓发现了端倪,他皱眉道:“你怎么了?”

  成敏摇摇头,“前几日路滑摔了一跤,没什么,已经快好了。”

  陆非桓却是不信,几下将他的衣服剥掉,往他的后背上看去,那里一条长长的肿痕,还是呈青紫色,这样的形状,哪里是摔跤能摔出来的?陆非桓脸色一变,厉声道:“是谁打了你?”

  成敏无奈,只能把当日的事扼要的讲了几句,只说是误伤。陆非桓气的发狠,“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定是姚氏指使的对么?我绝对不饶她。”陆非桓那些年气急了成敏,心中对他有无限怨恨,却连一根头发丝不都肯伤他,此刻见了那么长一条痕迹,心中又气又心疼。

  成敏抱住他的腰,微笑道:“不干她的事,你何须去迁怒?咱们快一年未见,难道就要说这些么?”

  陆非桓看着他的脸,轻轻叹了口气,凑过来吻他,“你总是这样……”

  成敏送上自己的舌尖,有些激动的跟男人接吻。他不再矜持,也不再隐藏自己的爱意,他搂紧了男人的脖子,恨不得两个人贴的紧一点,再紧一点。

  室内气氛暧昧香艳,成敏的衣服已经被褪了大半,裸露出那双硬胀的乳肉出来。陆非桓咬着那枚乳环,只是轻轻拉扯几下,就看到那溢出来的奶汁,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我给你的药……为什么不用?”

  成敏脸色一红,咬着唇没有作答。陆非桓笑眯眯的看着他,舌头舔着那颗乳粒,“告诉我,为什么?”

  成敏脸色更红了,微微别开头,避开他炙热的视线,“你不是喜欢么?又……算不得碍事……”

  陆非桓心中胀的满满的,最后只轻轻叫道:“敏郎……”

  两个字,竟有无限柔情包含在其中。

  男人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轮流吸吮着那两颗丰满的奶肉,重重的吮吸着奶头里的乳汁,香甜的味道被他大口大口的吞咽下肚。成敏许久未品尝这样的快感,竟有些难以忍耐,呜咽着呻吟出声,眼睛里也泛着迷蒙的泪花,“轻一些……非桓……我受不住……呜……”

  “我也忍不了,敏郎,我好想你。”陆非桓又来亲他的嘴唇,因为赶路的缘故,他双目赤红,明明是一脸疲态,但喝了他的奶,整个人又精神起来。他吮着成敏的舌尖,吸取着他口中的津液,“你送来的奶汁,我喝了近半个月才小心翼翼的喝完,每一滴都喝的干干净净,你送来沾满淫水和精液的亵裤,每日都放在我的枕头下,想你的时候,就用它包裹住我的鸡巴手淫,敏郎……敏郎……我好想你……”

  成敏被他说的羞耻不已,脸色红的要滴出血来一般,想别过头去,陆非桓却偏偏不放过他,吸舔着他的嘴唇,眼睛定定的对上他的,里面含满了浓烈的情意,炙热的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无视。

  陆非桓吸着他的嘴唇根本不想放开,却又想品尝他全身每一个地方,舌头顺着他的下颚往下舔邸,轻轻吸住他的喉咙,低声道:“你想我么?”

  成敏“嗯”了一声,“我想你。”

  陆非桓听到他一声完整的不带扭捏的思念,整个人热血沸腾起来,发了狂的亲他,却又细心的不碰到他伤痛的地方,索性将他抱着跨坐在自己身上,就着这个姿势舔他的乳肉。他又捉了成敏的手,“敏郎,你感受一下,我有多么想你。”

  成敏脸红心跳的摸着男人的胯下,那里已经硬胀起了好大一根,硬的如同热铁一般,烫的有些吓人。陆非桓舔着他的奶肉,又问:“我送给你的东西,你经常用么?”

  成敏脸上又冒起一阵热气,呻吟着不肯回答。陆非桓却不放过他,抱着他的腰,用阴茎蹭他的手,凑在他耳边,细细的舔弄着他的耳垂,“告诉我,刚收到那日,用了几次?嗯?用了几次亵裤上的味道才会那么重那么骚?”

  成敏哪里好意思回答,男人磨蹭着他,将他的耳垂含进嘴巴里又吸又舔,“乖乖敏郎,告诉为夫。”

  他这样诱哄的语气,又是那样的称呼,弄的成敏更不好意思了,将头埋在他的颈边,吸着气闻他身上的味道,就是不肯回答。陆非桓剥掉他的裤子,手指抚摸着他的尾椎骨,突然轻轻叹了口气,“我天一亮就要走,敏郎,你也不肯让我开心开心么?”

  成敏微微一怔,“那么快……”

  “我瞒了督军大臣偷跑出来,若是被发现了,就是一个潜逃的重罪,我肯定要快点赶回去,咱们只有今夜的时间,敏郎,你都依了我,好不好?”

  成敏看着他的神色,知道他不是撒谎,虽然不好意思,却还是答道:“三次……做、做了三次……”

  “那肯定喷了很多水吧?可惜隔得太远了,我收到时上面的水迹都干了,只是味道好浓,我好喜欢。”陆非桓忍不住又去亲他。

  成敏推了推他的胸膛,眼睛里含满了担忧,“既是这般凶险,你为何还赶回来……若是被人发现还了得?”

  陆非桓往他嫣红的唇瓣上亲了一口,“自然是太过想你。”

  成敏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酸涩,他看着正在吮吻自己胸口的男人,眼圈一红,又忍不住掉下泪来。

  若是……若是那时候他没有选择那条道,而是主动坦白自己的秘密,然后求陆非桓借他一笔银钱给妹妹当嫁妆,又或者是托他替妹妹找个好人家,然后他们没有错失那八年,也没有后来即使在一起也满怀着怨念的这五年,该有多好?

  他明明有一条更好的路,为什么偏偏当时却不肯信任男人?

  为了妹妹幸福云云都是假的,他只是害怕男人不肯接受他怪异的身体而已,只有他知道,他是在逃避这个。与其面对男人厌恶的眼神,让他伤了自己,不如伤了他,把那种“陆非桓会厌恶成敏”的可能性规避掉,他做出的选择,其实都是为了这件事。

  只有成敏自己知道,他有多自私。

  不是为了妹妹,不是为了家庭,而是为了自己,才做出那样的选择。

  他宁愿得到男人的怨恨,也不要得到男人的厌恶。因为他知道男人的怨恨并不会减少对自己的爱意,而若是厌恶……却是结结实实的把爱意给磨灭了……

  他要男人爱他,不管是以怎样的方式,失去陆非桓的爱,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坚持活下去。

  成敏哭的实在太厉害,比以往哭的还要凶猛,陆非桓伸手抹掉他的眼泪,眼睛里含满了疼惜,“怎么了?”

  成敏将他抱住,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眼泪往他的肩膀上流淌,隔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对不起……”

  陆非桓浑身一僵,过往的不甘心突然就散了个干净,他伸手轻轻抚着成敏的背,刻意避开他的伤口,“你确实要给我道歉。”

  陆非桓语气里带了一点不甘,还带了一点孩子气的抱怨,“敏郎,你做的太过分了。”

  成敏哭的厉害,他到时至今日,才突然明白为什么他们第一次真正发生关系时,陆非桓看到他的下体后的反应。并没有厌恶,虽然有惊讶,但是丝毫没有厌恶,他之后在情事上用尽了奚落讥讽的语气,常常让成敏痛苦不堪。

  他到今日才明白,陆非桓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不过是因为不甘心而已。

  他不甘心成敏不相信他的爱。

  “呜……”成敏哭的厉害,很多话却说不出来,陆非桓抱着他又去舔他的奶头,然后慢慢往下舔吮,最后把他全身剥干净,让他裹着被子跪坐在自己的脸侧,张开嘴巴开始为他口交。

  “唔……”难过的声音换了一种语调,成敏被吸的浑身发麻,眼泪停止了,有些慌乱的想抽离出自己的阴茎,“会射的……非桓……唔……”

  “那就射出来,让我尝尝你的味道。”陆非桓将那根肉棒吸的更紧,这根肉棒颜色很粉嫩,在性事上是真正意义上的没有使用过,除了进入过陆非桓的口腔里,哪里都没进过。

  但对于成敏来说,已经足够了。

  世界上那么多女子他都不要,只要有这个男人,他就足够了,不论是要他的身体还是要他的心,他都已经给了个干干净净。

  同时也终于愿意把对方的身体和心都收在怀里。

  “呜……好舒服……非桓,再含深一点……啊哈,要射了……”成敏已经许久没有自慰过,又是最喜欢的人给他口交,他爽的受不了,身体都微微颤抖,肌肤上冒着细密的汗。

  陆非桓将那根阴茎吸的更紧了一些,直接含进了喉管里,几个深吞之后,成敏腰上一软,精液喷薄而出,全部射进男人的口腔里,被陆非桓一滴不剩的喝了个干净。

  他舔了舔嘴唇,抬头看着成敏,轻轻笑道:“敏郎的味道好浓。”

第二十章:前后穴被填满,舅舅被干到哭

  成敏红着脸,有些着迷的看着英俊的男人,身体才射精,却又觉得不够,远远的不够。他移动了一下屁股,用自己已经湿乎乎的阴阜去触碰男人的鼻子嘴唇,哑声道:“非桓,舔我……”

  陆非桓眼睛盯着他,伸出肥厚的舌头开始给他舔穴,他的舌头很烫,唇瓣很热,像是要把成敏融化的温度。成敏下午才烧水洗过澡,身上弥漫着一股香味,穴缝间的水液都被舔掉,又淅淅沥沥的喷出来,陆续喷了男人一脸。

  阴唇和穴口都被舔过,阴蒂更是被持续的长久的舔弄,舔的成敏喉咙里不断发出淫叫,男人又舔他的后穴,动作越来越激烈,像是要把他全身都吞进肚子里一般。

  “够了……呜……可以进来了……”成敏抖着身体离开男人的唇舌,去找能让他愉悦的那根东西。他反手解开男人的裤子,握住那粗硬的一根,用自己湿哒哒的肉屄贴住它,然后对准它的顶端往下吞咽。

  陆非桓握住他的细腰,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敏郎怎么这么主动?”

  成敏喘息着努力用窄小的雌穴去吞咽那粗大的肉刃,眼尾都是红的,透着一股春情泛滥,嘴角也流着一丝情动的涎水,“你……你不喜欢么?”

  陆非桓低低一笑,“我爱极了。”

  许久未承欢的肉穴没有那么容易能吞入男人的性器,毕竟陆非桓的阴茎确实特别粗大,龟头就如同鸡蛋般大小,成敏蹭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将它吞入,整个人就显得急躁起来,用肉屄对准男人的茎头,就想粗暴的坐下去。

  “慢一点,乖,都是你的,别着急。”陆非桓阻止了他的这个动作,伸手去揉他的雌穴,穴口已经松软一片,用手指勾开入口,然后把自己的阴茎挺入进去。

  结合的时候让两个人都发出一声闷哼,成敏慢慢往下坐,一寸一寸感受着被男人填满的快感,他全身飘忽,觉得像梦境,又觉得真实到可怕,等将那根阴茎完全吞咽进去,他趴下身定定的看着男人,眼圈已经红了,“真的不是我做梦吗?”

  陆非桓心中软成一片,阴茎被那湿热的巢穴紧紧包裹住,爽的他后背都开始冒汗,恨不得将怀里这个人顶弄干坏。他道:“你要怎样才相信这不是做梦?”他说完后又勾起嘴角露出揶揄的笑,“敏郎难道经常做春梦么?所以才怀疑这是梦境?”

  成敏红了脸,别开头不肯看他。陆非桓托起他的双臀,将他的屁股抬高抽离自己的阴茎,又松手让他跌落下来,重新把自己的鸡巴完全埋入他的肥穴里,“敏郎,你告诉我,梦里是怎么样的?”

  成敏搂紧了他的脖子,不让他看自己的脸,半晌才羞涩的小声道:“同现在一样……”

  “现在?现在我们在做什么?嗯?”他挺动着腰,浅浅的干着身上的人,用硬胀的阳具磨蹭着饥渴的肉壁,磨的成敏发出连串细碎的呻吟。

  “告诉我,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成敏脸都红透了,想着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恶劣,可是心里又柔软甜蜜的要命。他最后熬不住,还是小声回答:“在做爱……”

  陆非桓笑的愉悦,捧了他的脸细密的吻他,吻过后又让自己坐起来,将人完整的抱在怀里,一边吸他的奶液一边温柔的干他。

  “呜……”这个姿势总让成敏觉得羞耻,阴茎进的太深了,男人几乎不需要怎么费力,就已经将他的宫口顶开,龟头直接顶入他的子宫里,被娇嫩的肉壁紧紧包裹吸吮住。

  “敏郎好棒,不枉我日夜赶路回来这一遭。”陆非桓简直爱极了他,也爱极了他这副皮肉,完全合他的心意,哪里哪里都让他喜欢的要命。

  成敏心里一沉,想到他也许会因此遭遇什么危险,眼中就流露出担忧,“下次不可以这样做了,如果真的被发现怎么办?”

  陆非桓脸上带了点委屈的样子,“你又不能跟我一起住在军营里,你舍不下你的好外甥吧?唔,现在还有个赵家小子,你为了他还受伤了。”

  成敏哭笑不得,“那是意外……”他紧紧收缩肉壁吸吮着体内的阴茎,恨不得同这个男人完全融为一体,他想了想,道:“或许庭儿这么大了,我离开也无妨,我去参军,当你的部下去也可以。”

  陆非桓看着他,眼睛里已经换成正经的神色,“不行,你待在将军府,哪里也不准去。”他吮了吮面前白嫩的脖子,轻轻叹了口气,“打仗的时候,刀剑无眼,我怎肯让你落入危险的境地?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这是……要我的命么?”

  他最后那句话说的很轻,却在成敏心里掀起一阵涟漪,最后形成巨大的风暴,将他整个神智都席卷住。成敏突然全身颤抖起来,连带着肉屄也开始抽搐,他主动摇晃着屁股,往那根粗硬阳具上狠狠套弄几下,阴茎就射出了精液,连穴心都开始潮喷。

  大股大股的淫水喷了出来,连粗大的阴茎都堵不住,陆非桓被撩到不行,眼睛发红的盯着面前的人,忍耐不住的扣住他的腰,往他的肉穴里狠狠抽插了一阵,也在他的子宫里射出了浓稠的白浆。

  成敏为他自己只听到男人一句话就高潮的事实而感到羞涩不已,全身都红透了,肌肤上泛着细密的汗珠。屋子里似乎暖了起来,他抬起屁股,吐出男人的阴茎,然后跪趴下去,乖顺的用嘴巴去含男人脏污不堪的阴茎,将上面的精液和淫水都舔的干干净净。

  太久没吃到这根东西,成敏才觉得自己极其想念。陆非桓抚摸着他的头发,任他给自己口交,一边轻笑道:“敏郎,我送你的东西同我相比,哪个更舒服?”

  成敏羞涩不已,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肉冠,不肯正经回答。陆非桓笑道:“我送你的东西在哪里?你收着么?”

  成敏羞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隐隐的还有些慌张,陆非桓对他了如指掌,哪里还能不知道,往他枕头下一摸,就摸到那根玉质的假阳具。

  成敏看了害羞,伸手想来夺,被陆非桓拉住了手,扯着手又将人拉进怀里,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坐下,他去吻那白嫩柔软的耳垂,低笑道:“敏郎用给我看看,平日是怎么用的?”

  成敏哪里好意思,咬着嘴唇拼命摇头,陆非桓分开他的双腿,将阳具的手柄强塞进他的手里,又握着他的手用那茎头去蹭他湿乎乎还在淌精的雌穴,“是这样么?”

  “呜……不要……”成敏连呼吸都是灼热的,想挣扎,却抵不过男人的力道,再加上他的肉穴才吃过鸡巴不久,穴口还是张开的,茎头蹭了淫水后变得滑腻,轻易就被那湿软的肥穴吞了半个头进去。

  成敏被凉的抖了一下,身体骤然兴奋起来,明明知道这样放浪不堪,肉穴就是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吸的那根假阳具不放,还在努力往里面吞咽。

  “敏郎好热情,是没吃饱么?慢慢吞进去了,骚屄居然吃的那么高兴,好嫉妒,它比我好么?”陆非桓语气里充满了醋意,明明是自己送的东西,明明是自己要做的事,但是就是忍不住嫉妒。

  成敏有些急切的偏过头来看着他,“你最好了……”

  陆非桓用重新硬起来的阴茎蹭了蹭他的尾椎骨,“那就一起吃好不好?”

  成敏吓了一跳,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他还在震惊当中,陆非桓却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妙极了。他轻笑道:“敏郎两个穴都很空虚吧?一个填饱了,另一个不觉得饿么?不如一起来试试。”

  他已经用阴茎抵上成敏的后穴,那里正不断的蠕动翕张着,穴口已经流出了汁水,显然情动已久。成敏吓的挣扎起来,“呜,不要一起……太羞耻了……把前面的拔出来……非桓,我只要你……”

  “虽然我很高兴听到这句话,但你是喜欢的吧?我们来试试好不好?”陆非桓特别喜欢看成敏陷入情欲中难以自拔的样子,龟头抵住他的后穴,慢慢的插了进去。

  成敏不管怎么挣扎,两个穴还是被塞的满满的,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又羞又耻,但又觉得兴奋。陆非桓双手都抱住他的大腿,让自己的阴茎完全填满他的肠道,又用诱哄的语气道:“乖,我空不出手来,敏郎,自己握着一起动好不好?”

  “不……啊哈……太撑了……喔……”肠道被摩擦的快感让成敏有些眩晕,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难以忍耐,他耳边听着陆非桓粗重的喘气声,不知不觉整个人被他带动起来,控制不住的握住那根假阳具的柄,将它抽出来,又狠狠插进去。

  双穴一起被摩擦的快感让他爽的不能自已,呜咽着呻吟出声,“好棒……”

  “敏郎果然好敏感,吃两根鸡巴吃的很欢快么?”

  “呜,很好……”成敏觉得自己可能入魅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羞耻的事?可是真的很舒服,后穴被男人灼热的阴茎抽插着,雌穴被有些冰凉的假阳具肏干,两根粗长的器物都把他的淫穴撑的满满的,让他品尝到甜美的性爱快感。

  屋子里气氛暧昧激烈,成敏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偶尔控制不住了便淫叫一声,他害怕陆詹庭会发觉,便偏头去寻陆非桓的嘴唇,男人探过头来,堵住他嫣红的唇瓣,伸出舌头同他交缠在一起。

  空虚了近一年的三张“嘴”都被满足着,成敏舒服的灵魂都要升天了一般,爽的他不断的喷溅出淫液。

  肠道摩擦的快感让他很快硬起来,最后被男人插射,然后再硬起来。陆非桓没有浪费一丁点的时间,一整晚都在爱抚他的身体,两个人都射了五六次,成敏最后实在射不出来,又被男人不断的顶弄着穴心,穴心被顶的又酸又麻,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最后马眼一松,竟射出尿液来。

  成敏羞耻的呜咽,陆非桓便来亲他的脸颊,亲他的嘴唇,继续缓慢又激烈的干他,直到把他干晕过去。

  成敏晕晕乎乎的,昏昏欲睡,却还想拉着男人。陆非桓往他额头上亲了亲,“敏郎,你先睡,我在你身边。”

  成敏听到这句话,这才安心的睡了。陆非桓把床铺换成干净的,厨房里还有热水,他打了一些来把他全身抹干净,然后抱着他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等天快亮了,又忍耐不住将硬胀起来的阴茎埋入他依旧湿软却有些红肿的肉穴里。

  成敏被他干醒,眼睛红红的透着疲惫,还透着一丝茫然,陆非桓吸吮着他的乳肉,把奶液吸了个一干二净,又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乳环。

  成敏抱住他的脖子,双腿乖巧的环着他的腰,乖顺的让他肏干自己。

  两人有些急切的亲吻,嘴唇像黏住了一般分不开,等那股热液喷洒进子宫里,成敏眼圈已经红了。他声音都哑了,小声道:“就要走了么?”

  陆非桓心中充满不舍,最后只得郑重的亲了亲他的嘴唇,“敏郎,等我回来。”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剧情,还没那么快完结,现在差不多是写到一半,(*^▽

第二十一章:犹豫和毫不迟疑

  陆非桓回来的事情除了成敏外,没有其他人知晓,他身上的痕迹不过几天就散了,陆非桓留下的另一件衣服上的味道却隔了近半个月才完全消散。等出了正月,他也没有收到陆非桓什么不好的消息,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日子磕磕绊绊的过去,到了年中时,两国的战事又激烈起来,街头巷尾都在热烈的讨论,一时说占了对方一座城池,一时说输了一仗,这场战争于国土面积很小的赤耳哈国来说,是一场发动全国的战争,对于京城这边来说,不过是一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到了隔年三月,战事终于有了结果,赤耳哈国献上了降书,表示愿意归顺我朝,天子还未答应,边疆那边又起了一场大战,而这一次,陆非桓完全征服了赤耳哈国,将赤耳哈国的全部国土收入囊中,赤耳哈王自杀而死,他的大王子带着残余将士不知道逃亡哪里,而二王子俯首投降。

  听到大胜的消息,将军府如同过年一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阵喜气洋洋。陆詹庭脸上却没半分喜色,连吃饭的时候表情都是冷淡的,成敏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庭儿,你怎么了?”

  陆詹庭摇摇头,赵敬曦道:“还不是那陆詹康,仗势欺人,每天欺辱我们,师弟害怕再牵连舅舅,每每忍让,他却越来越过分。”他气的鼓起了腮帮子,又道:“他连着两年乡试没中,倒要害的师弟同他一般么?好毒的心思。”

  成敏微微愣了一下,这些陆詹庭都不会同他抱怨,他便也不知道,还以为经过之前的事,他们已经各退一步相安无事了,却没想到在背后还有这许多小动作。他想了一下,道:“庭儿,等你父亲回来,我同他说,让你和小曦单独一个书房好么?也另请一个先生教你们。”

  赵敬曦眼睛一亮,正要点头,陆詹庭却道:“不用了,舅舅,不要去跟他提。”他心里有根刺,自然知道舅舅如果去提了,要拿什么去跟父亲交换,他不愿意……不愿意舅舅被那人欺辱。

  他年纪还小时,那种感觉算不得特别强烈,等这两年愈发大了,他便越有那股独占欲。

  舅舅是他的,由不得父亲来欺辱。

  成敏当他是不好意思,便略过不提,赵敬曦却不服气起来,“为什么不说啊?明明受了那么多欺负……”

  “别说话了,吃你的饭吧。”陆詹庭打断他的话。

  赵敬曦不服气,他人小脾气却大,受不得一点委屈,下午上课时陆詹康又在那冷嘲热讽的,说他“寄人篱下”,说陆詹庭“有娘生没娘管”等等挑衅侮辱的语言,要按他的脾气,早就揍了上去,陆詹庭却偏偏总拉着他,让他不要理会。

  赵敬曦咽不下这口气,吃过饭后,偷偷的往陆詹康住的院子跑,想给他找点麻烦。他年纪虽小,轻功却学的不错,府上几乎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他,所以将军府各处虽有守卫当差,他还是轻松顺利的溜了进去。

  夜幕降临,他绕了一圈,没找着陆詹康,却在一处院子里听到姚氏的声响,那声音带着一点急喘,说不出的怪异。赵敬曦好奇的飞过去,轻轻揭了一片瓦,眼睛对上去一看,见昏暗的烛光下,姚氏正躺在圆桌上,衣襟大开,露出一双白兔一般的乳肉,而她身上伏着一个男人,正在她的双腿间动来动去,姚氏被磨的浑身发热,脸色潮红,呻吟道:“好人,再舔重一点……唔,要到了……进来……啊……”

  赵敬曦虽然年少,到底已经到了十二岁,知道些事,发现姚氏竟是在偷情,心中大惊。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抱在一起做那脏脏事,又搂在一处亲嘴,一个叫着心肝儿,一个叫着好人儿。赵敬曦认清了那人是后院门房里做事的陆有才,是陆家的家生奴才,此刻居然跟主母搞在一起,当真好不要脸。

  赵敬曦看了一阵,看的心中一阵嫌恶,他将瓦片轻轻放回原位,悄悄的走了,回去时候,还在犹豫要不要说这件事。

  陆詹庭正在温书,看他回来,头也不抬,只问道:“你去哪里了?”

  赵敬曦有自己的卧室,是他和父亲同住的,但父亲去打仗后,他三日里倒有两日是跟陆詹庭睡在一处,睡了一年有余,现在倒是睡惯了,只把这里当成他的卧室一般。

  赵敬曦没有答话,拧着眉撅着嘴巴。陆詹庭停了笔,朝他走过来,见到他的脸色,语气到底柔和了几分,“怎么了?还在为下午的事生气么?”

  赵敬曦想到自己拿到了陆詹康的一个把柄,笑了起来,“不生气了,等将军回来,我就去告状去,让将军好好罚他们母子。”

  陆詹庭听他提起陆非桓,心中不高兴,便不说话。赵敬曦反而兴奋起来,“将军是不是送了书信来?月底就回来了是么?”

  陆詹庭冷淡的“嗯”了一声。

  赵敬曦也不以为意,喜滋滋的道:“那就是还有七日啦,唔,我也要见到我爹爹了,快三年没见到他了,我可想念的紧,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身上是不是又添了许多伤疤。”

  陆詹庭听他提起伤疤,突然想到自己父亲身上的疤痕,心里那股怨气到底散了一点,变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他神色松懈了些,道:“舅舅已经烧好了水,你去洗澡罢,别让舅舅等久了。”

  赵敬曦并不太喜欢洗澡,闻言脸都垮了下来,又知道师弟爱干净,自己若不洗澡,是万万不能躺在他的床上的,便只能乖乖去找衣服洗澡。

  赵敬曦留了个心眼,他第二次特意去了后院的门房,找那陆有才看了看,确认他是昨日自己见过的人,心才安定下来。他心中高兴又得意,脸上的笑容就比平常多,蹦跳着回了书房。

  此时陆家长子陆詹廉因考了三年乡试都不中,他母亲已干脆让他学着经商,所以他已经跟了管家去学习经商之道,倒没在书房读书,只有陆詹康和陆鸣元晖还有陆詹庭赵敬曦在这里读书。陆詹康见赵敬曦蹦跳着进来,心中不爽,出言讽刺道:“哟,寄人篱下的东西居然还敢迟到,还笑的一脸贼眉鼠眼的模样,不知羞耻么?”

  赵敬曦笑容都僵了,说真的,他因混合了胡汉的长相,五官在这群少年人中是最出挑的,便是女孩儿家也少有几个比他还要清秀的。赵敬曦瞪着陆詹康,怒道:“你骂谁呢?”

  陆詹康讥讽道:“谁应我我就骂谁。”

  “你!你才贼眉鼠眼呢,你阿妈偷人,所以生出你这么个蠢材,连乡试都考不中,每天还要挨夫子骂!”赵敬曦心中一急,就将心里藏的话骂了出来。

  陆詹康脸色一变,怒道:“小杂种你说什么?”

  “你才是小杂种!你阿妈偷人,偷后院门房陆有才,我亲眼看见的,他们还在屋里亲嘴呢,等将军回来我就告诉他,让他赶你们出去!哼!”赵敬曦心里的话倒豆子一样倒了出来,陆詹庭刚进书房,连阻止都来不及,他扯了赵敬曦在身后,陆詹康脸色白了又白,撸了袖子就想冲上来,“小杂种血口喷人!”

  他正要打人,夫子恰好进来,他是个有威严的,陆詹康都怕他,便只瞪圆了一双眼,恨恨的盯着赵敬曦,赵敬曦得意的朝他做了个鬼脸。

  两人到下学时都没有办法解决矛盾,因为陆詹庭先把赵敬曦拖走了。陆詹康含了一肚子气回了院子,气的饭都吃不下,姚氏端了一碗汤过来,柔声道:“康儿,又怎么了?”

  陆詹康气道:“还不是那小杂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骂不过我,就污蔑您,说您偷人,偷的还是那后院门房里的陆有才,还说等爹爹回来他就要告状,真是编的有鼻子有眼的,哼,气死我了,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顿,把他的牙齿都打断!”他说完后抬起头,看到母亲神色有些慌乱,脸色苍白,就连捧着汤碗的手都微微颤抖,顿时有些奇怪,“娘亲,怎么了?”

  姚氏回过神来,眼神胡乱的避开,“没什么……”

  晚上入睡前陆詹庭又警告了一遍赵敬曦,“以后不要再跟他吵,尽量别惹他,他讽刺你你就当作是聋子听不见知道吗?”

  赵敬曦撅起嘴巴不高兴,“我明明听得见。”

  “我让你装不听见,咱们还没能力跟他斗,等有能力了,新账旧账再一起算也不迟,知道吗?”陆詹庭对这个师兄都有些无奈了。

  赵敬曦朝他吐了吐舌头,不太服气的样子。陆詹庭吹灭了灯,躺在床上,语气总算柔和了一些,“睡吧,明天早上还要早起练功呢。”

  “哦。”

  两人年纪都轻,练的武功又繁重,又还要读书,而且又是早起,所以一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得沉了。这本是五六月天气,气候虽然开始热起来,但到底也没有多热,陆詹庭却被一阵热气给熏醒,他努力睁开眼,入目一阵火光,又有无边的热浪袭来,把他的睡意都吓醒了。他吃了一惊,就着火光往旁边一看,赵敬曦睡的正熟,他慌乱的推了推他,“小曦,你醒醒,醒醒。”

  赵敬曦朦胧的睁开眼,一副没睡饱的模样,陆詹庭不敢再耽搁,抱起他往外走去。卧室的门窗都开始冒着火光,连着几间屋子都是一片火海,幸好他们院子里没有堆放杂物,陆詹庭连外衣都没穿,抱着赵敬曦跑到了院门口,才刚站定,脑子里突然一乱。

  舅舅,还有舅舅。

  他心中急切,院门口已经站了一群人,还有些人拿着水桶在救火,他找了一圈没看到舅舅,知道舅舅定然还在屋内,他将赵敬曦匆匆往地上一放,就要跑进里面,却被人捉住了手臂。陆詹庭回头一看,向来少言少语的元晖捉住他,“你进去找死吗?”

  里面一片火光,火焰拔的几丈高,几乎是将房屋烧透了,陆詹庭心中惶急,拼命去甩他的手,“你放开我,我舅舅还在里面呢,放开我。”

  元晖却抓着他的手不放,任他踢打自己都不肯放,“我不能看你去送死,陆詹庭,你清醒一点,这么大的火,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陆詹庭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硬在当场,便如同一丝不挂处在九寒天一般,全身冰冷。他正愣神的功夫,突然有一个高大的人影越过他往院子中飞奔而去,那人身上湿淋淋的,显然刚用水冲过身体,陆詹庭眼睁睁的看着他直接飞奔到舅舅的卧室门前,伸出脚踢开满是火焰的门,然后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是陆非桓。

  陆詹庭的眼泪滚落下来,除了担忧舅舅外,在刚刚他那一愣神的时间里,他已经确定,他毫无疑问的输得一干二净。

第二十二章:受伤和心焦

  陆非桓虽然给庞氏的家书上写的是月底回,但实际上他先带着几个近卫日夜兼程的赶路,就是想早点回来见见他的敏郎,给他一个惊喜。

  谁知道惊喜竟变成了惊吓,他还未到后院,便看到火光冲天,看地理位置便是成敏住的院落。他心尖一颤,一股不好的预感涌起,让他几乎快要乱了神智。他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赶到那座院门口,没有在人群里找到成敏的人影,看到一个下人还提着一桶水,便将那桶水抢过来,从头顶淋下去,用湿透的袖子捂住口鼻,不管不顾的往院子里跑去。

  踢开那扇门,热浪冲的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他勉强辨认出地上躺着一个人,脚似乎被什么压住了,陆非桓急忙的将那压住的东西踢开,将人抱在怀里往外冲去,等他踏出卧室门的那一刹那,整间屋子都被烧塌了,在他背后掀起一阵强烈的火光,发出“轰”的一声响。

  陆非桓将人严严实实的护在怀里,对着管家吼道:“叫大夫,请刘神医来。”

  管家见一个人满脸黑灰,头发上都还在冒烟,衣服也被烧的破破烂烂的,他怀里抱着的人也见不着一块好皮肉,吓的一时间没回神,陆非桓急的不行,正要发火,一个人已走了过来,“将军别担心,元夜已经去请了。”

  那人正是陆詹庭的师父赵聪,他脱掉外衣往陆非桓怀里的成敏身上虚虚一盖,道:“先到将军的房里去。”

  陆非桓抱着人急急忙忙到了自己的卧房,刚将成敏放在床上,刘神医已经赶了来。成敏在醒来后已经用放在屋子里的水倒在手巾上捂住了口鼻,倒没吸多少灰尘,只是因为窒息而晕了过去,呼吸了新鲜空气,又被刘神医扎了一针已经醒了过来,他严重的是脚腕上的伤和后背的烧伤。陆非桓屏退了众人,陆詹庭却不肯走,“我要看着舅舅。”

  陆非桓一个巴掌扇过去,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看着?你看便能看好么?我瞧你刚刚站着的时候,也没能把他救出来,可见你还是没用,别在这里碍眼。”

  陆詹庭被打的半边脸颊高高肿起,成敏虽然虚弱,隔着帐幔看着心疼,哑声道:“你打庭儿做什么?庭儿,乖,听你父亲的话,舅舅没事,你先出去吧。”

  陆詹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走了出去。

  陆非桓心绪起伏,见着成敏这番狼狈的模样,只觉得怒气没发泄够,脸色就很不好看。刘神医道:“将军也先出去吧,这里我替舅爷治疗,您自己也去换身衣裳。”

  陆非桓并不想去,但又想到赵聪刚刚说到的已经捉到凶手,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出去。他走到床边,握了成敏的手,“敏郎,你等我回来。”

  成敏倒比他还镇定几分,忍耐着火辣辣的痛楚,还对他笑了笑,“好。”

  陆非桓先冲进院子里救火的时候,落后他的几个近卫里,元夜知道可能会有人受伤就先去请刘神医,而赵聪等几个人恰好发现鬼鬼祟祟躲躲藏藏的陆有才,还是一脸惊慌的模样,心中起疑,便先将他抓起来。

  陆非桓换了一身衣服,却没心情沐浴,只将脸上的灰尘擦拭了一般,头发略略整理了一下,等到了前厅时,依旧是一副英勇神武威势压人的模样。将军府的人早已召集齐了,庞氏和姚氏坐在下首的椅子上,其他人在厅里站成一堆,陆詹康大约是还没睡醒,还在慵懒的打着哈欠。

  陆非桓在椅子上坐下来,往所有人脸上扫了一遍,他眼神太过凌厉,便没有错的人被他一看,也吓得低下了头,只有陆詹庭脸色木然,遇到他的目光也没躲。

  陆非桓道:“管家,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管家抹着汗站了出来,“大人,赵爷他们恰好捉住了犯人,是后院门房里的陆有才,从他身上搜出了火折子,他衣服上还有松油的痕迹,刚刚将他打了一顿,他已经招了。”

  姚氏一听,脸色都变了,全身抖的跟筛糠一般。

  陆非桓道:“他招了什么?”

  “他招了是……是二夫人指示他放的火。”

  姚氏听了,仓皇的站了起来,尖叫道:“他放屁,我……我怎么能做这种事,老爷,我冤枉,我连陆有才是谁都不晓得,您要还我清白。”

  陆非桓冷冷的盯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你不知道他是谁?”

  姚氏被他的目光吓的一个激灵,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不知道……”

  陆非桓冷笑道:“你同他睡了也有十几年,不知道他是谁?管家,赵聪,搜搜他们两个的房间里,都有些什么证据,把陆有才的证词也写出来,让他签字画押,然后送到官府去,让他们好好审理一下,看看主母和奴才通奸,被人发现就放火害命,到底要判什么罪,若是判的不够重,不满我的意,我到时候亲自去衙门走一趟。”

  他一字一句说的慢,眼睛紧紧盯着姚氏,还没等他说完,姚氏已经全身软倒下去,脸色苍白如雪,见陆非桓要走,连忙叫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陆非桓冷笑了一声,“饶命?你可知道你动了谁?他若有什么事,莫说你,就连你家里人我都不会放过,毕竟这些年被我养着,也该还回来了吧?”

  姚氏看着他冷峻的五官,心底慌成一片,又心如死灰。她以为瞒陆非桓瞒的很好,把府里的银钱偷偷拿给娘家,跟下人通奸,她都以为陆非桓不知道,现在才知晓,陆非桓清清楚楚的知道一切,他只是不屑于去计较,不论是钱财也好,她的这个人也好,都不在陆非桓的心上。

  他的心上,只有那个人,只有那个人……

  姚氏知道,本朝主母和下人通奸是重罪,只这一条已经必死无疑,若是再加上故意害人性命……

  姚氏伏地痛哭起来,心中后悔不迭,但已无济于事。

  处理姚氏不过是一句话的事,陆非桓并不放在心上,被他放在心上那个人,此刻正趴在床上。他背上已经上好了药,看起来仍有些惨不忍睹,他最严重的地方是右脚的后脚根,被掉下来的房梁砸个正着,房梁又是冒着火的,所以将那一圈皮肉烧的模糊不堪。

  刘神医收了药箱,丫鬟倒了水进来给他洗手,他洗干净后,见陆非桓已经等的有点难以忍耐的样子,才道:“他后背烧的地方算不得严重,每日擦些药,不出半个月就能长出新的皮肉来,不过是留些疤痕罢了,就是后脚跟,那里的筋都烧断了,就算长好了伤口,以后走路也会有些坡。”

  “他肺里虽然没有吸入过多的烟尘,但到底还是防备些好,我明天叫人送些药来,每天煎服三次给他喝下,喝足三天就够了。”

  陆非桓拧紧了眉头,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焦灼,“敏郎他知道吗?”

  刘神医道:“他也懂些医理,必然是知道的。”

  陆非桓心里一阵煎熬,又是气愤又是难受,恨不得将姚氏和陆有才打一顿,他忍的额头青筋都冒了起来,脑子里思绪乱转,突然又道:“刘神医,我还想请您开副药。”

  陆非桓进了卧室,成敏本来半眯着的眼皮都睁开了,定定的瞧着他。陆非桓在原地站了好一会,眼睛里泛着心疼和自责,成敏朝他张开手,声音还是嘶哑的,“非桓,过来……”

  陆非桓慢慢走过去,见他背上都是涂抹的药,几乎看不见一块好皮肉,他都不忍心看了,仓皇的别开头。成敏低笑道:“是嫌弃我样子丑么?”

  “你别胡说。”陆非桓咬紧了牙齿,眼睛里带着阴鸷,一副可怕的模样。

  成敏脸上被他抹过,到底也没抹的多干净,陆非桓知道他是个爱干净的人,便叫人打了水来,亲手用布巾一点一点将他身上的污渍抹掉,等看到那条穴肉模糊的腿时,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男人,心尖却狠狠颤动了一下,手指都微微颤抖,几乎要捏不住那块布巾了。

  成敏发现了他的异状,伸手过来握住他的手,轻声道:“非桓,多谢你救我。”

  陆非桓感觉自己被打了一闷棍一般,心里痛到难以言喻。他看着成敏身上的伤,自责感又冒了出来。他其实早就知道姚氏的那些问题,不去搭理大抵是因为不屑,一点银钱他不放在心上,姚氏同下人搅合在一起,他也不放在心上,毕竟从跟成盈睡过那一次后,到和成敏有了肉体关系的那一段时间,他再也没有碰过其他人,之后这么些年,他除了成敏并没有跟其他人有过亲密接触,他并不是一个死板的人,自己给不了的,不在乎别人去给,所以对于自己的夫人同别的男人有亲密关系,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却没有想到这种放任,差点把自己最爱的人送上了绝路。

  他脸上的自我厌弃太过明显,成敏才发觉自己刚刚说错了话,他心里也乱的厉害,却还是努力挤出笑容来,低声道:“非桓,我有点痛,你不安慰我吗?”

  陆非桓回过神,定定的看着他。

  成敏露出柔和的笑容,难得带了一点撒娇的意味,“你亲亲我吧……”

第二十三章:舔穴和口交,潮吹和吞精

  成敏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府里的变化一概不知,陆詹庭每日都过来,也不多说话,只在旁边站着,隔了几层帐幔,对床上的人的面容也看不太真切,更遑论他的身体。陆非桓对他防得紧,每日只给他看一会儿,之后就冷着脸把他赶出去。

  他明目张胆的将人留在自己的屋子里,当日又是那样的景象,人人都能看到他眼中的担忧和关切,对两人的关系做了诸多猜测,陆非桓也不理会,更不禁人的嘴,在庞氏过来探望的时候,只是冷声道:“以后别过来了。”

  庞氏听的愣了神,她的好姐妹还在牢狱中,陆家二儿子也被送到了军营里去锻炼,大抵是不好受的,她吓的不敢再作妖,平日对陆詹庭都好了不少,没事干就吃斋礼佛,倒也过得清净。

  成敏趴着睡了半个月,又是拘在这卧室中,整个人都有些恹恹的,陆非桓上午上朝去了,到了傍晚才回来,一回来就是看他的伤势。

  成敏烧伤的皮肉已经换了一层,但还没大好,幸而天气热,倒也不用担忧穿衣的事,只罩了薄薄的一层纱衣就躺在床幔里,倒也无人看得见他的身体。陆非桓以前不顾及他的吃穿用度,刻意苛刻着他,等着他为了陆詹庭的事而主动来求自己,现在却恨不得把最好的都捧到他面前,叫管家给他做了好多衣服,布料捡最好的用,每次吃食也是极为上心,补品汤盅不断,倒把成敏身上养出了些肉。

  他回来后亲自端了一碗用冰镇过的雪梨汁,巴巴的捧到成敏面前,要喂他喝。成敏脸色发红,低声道:“我烧的又不是手,我自己来罢。”

  他想要把碗接过去,陆非桓却不肯,硬要喂他,成敏无奈,只能张开嘴,等着男人将汤勺递过来,再将里面的汁水喝下肚去。他直起身来时后背仍觉得痛,又觉得痒,痒的难以忍耐,等喝完雪梨汁,他道:“把药再给我涂一遍吧,好痒。”

  那药清凉,多少缓了几分痒意,成敏的头发也被烧了一截,没烧到的地方也枯萎暗黄,一点也没有当初黑亮的模样,他索性剪短了许多,又把头发全部挽到头顶,不让发丝落下来触碰到伤口。

  陆非桓看着成敏虽养了些肉,但气色并不好,兴许是在生死关前走了一遭,他眼神都没有往日有神,陆非桓没看到的时候他总是呆呆的静卧着,似乎在想着什么,等旁人一来,就会露出平日温和的笑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陆非桓心中担忧,却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打来温水替成敏擦身体,成敏要自己来,他却不让。那停止溢乳的药他哄着成敏喝下去了,这几日奶水早已断掉,那双乳肉也显得没那么大了,但还是白皙又挺拔,看着诱人到不行。

  两人已经赤裸相对不知道多少次,成敏现在却好像还是不习惯,绷紧了身体任他给自己清洗,太过温柔的触感抹过他的胸脯,又往下延伸,等擦到腿根处时,成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着嘴唇张开腿让男人给他擦拭。

  他的身体不比普通的男人,就算几日不洗澡也没妨碍,成敏最是爱干净的,以前就算是厌恶自己的女穴时,也是天天沐浴,忍着羞耻把这里洗干净。现在陆非桓代劳,他也只能张开大腿,颤抖着让男人给他清洗。

  陆非桓盯着他那里,让他觉得羞涩,慌乱的闭上眼睛别开头,倒像是逃避一般。陆非桓动作轻柔,一点一点将他的股间擦拭干净,连着会藏污纳垢的大阴唇都一点一点抹干净了,又去洗他的穴口,那里透着一点腥味,大约是他情动流出的淫水,陆非桓喉咙一动,控制不住丢开手巾,将舌头舔了上去。

  “唔……”成敏大概知道他是忍耐不住的,咬着嘴唇也没有躲,两个人感情正是在炙热的时候,日日抱着睡在一处,他每天晚上都能感受到男人的阴茎硬邦邦的顶着自己,不过是顾虑他的身体,才没有做更过分的事,此刻见他好些了,才没克制住。

  成敏虽然羞于承认,但他自己也对这件事渴望的很,他仰着脖子,承受着男人带给他的快感,又咬住嘴唇,努力不让呻吟声泄露出来。

  陆非桓舔的他的肉穴湿哒哒的,又去含他的肉棒,见他的腿支撑的辛苦,小心翼翼的将它抬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又关切的问:“敏郎,这样难受么?”

  “不难受……唔,舔慢点,好想射……”成敏有些舍不下这样的快感,总想能延续快一点。

  陆非桓的舌头摩擦过他最敏感的肉冠,低声道:“想射就射,还想要的话,我会把你舔硬的,敏郎。”

  成敏眼圈都红了,身体敏感到不行,在男人含住他的阴茎吞吐的时候,他没有克制的射了出来,将浓浓的精液都喷进了男人的嘴里。男人一边吸吮一点咽下精液,含弄着他的性器延长他的快感,等他的高潮过去后,又去舔他的阴阜。

  “呜……非桓……”成敏爽的开始掉眼泪,因为被快感刺激,一瞬间连背后的痒意都忽略了。男人舔屄舔的很慢,一点一点将他娇嫩的阴唇舔湿,又把舌头伸进他的穴口里,抚慰着里面饥渴的淫肉。

  “舒服吗?”

  沙哑的声音带着催情的效果,成敏股间微微颤抖,爽到了极致,“好舒服……再舔深一点……啊哈……”他的肉穴不断的喷出水来,洒在男人的舌苔上,又被他舔了个干净。

  屋子里火光摇曳,气氛暧昧,成敏终究许久未尝欢爱,只被舔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肉穴里一阵抽搐,待那根舌头抽出来后,紧接着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柱,竟是被舔的泄了阴精。那股水液喷在陆非桓的脸上,把他喷的欲火旺盛,却又忍耐住了,只将他的股间清理干净,然后给他穿上裤子。

  成敏怔怔的看着他,“不做么?”

  陆非桓笑了一下,“我又不是禽兽,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等你好了再做。”

  成敏想说自己的伤已经快好了,但到底不忍拂逆他这番好意,只是伸出了胳膊,将男人的腰身抱住,将脸贴在他的腹部。

  陆非桓摸了摸他的头,语气中带着温柔,“怎么了?”

  成敏不说话,掩掉自己眼中的慌乱和无措,感受到那根阴茎正挺立着,双手去摸它,陆非桓想挣扎开,他却不放手,将男人的裤子解开了,伸出舌头开始给男人口交。

  “不……敏郎,不用。”陆非桓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将成敏轻轻推开,成敏又贴了上来,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不想要我吗?”说着还用舌头从他的肉茎根部舔到了肉冠上,在上面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陆非桓被刺激的阴茎狠狠抖动了几下,被喜欢的人这样问,他哪里还能把持得住?马眼里已经冒出了湿哒哒的黏液,他将黏液抹到成敏那嫣红水润的唇瓣上,抹出一片淫靡的光辉。“敏郎,我要你,我永远要你。”

  成敏似乎才满意了,他唇角微微上扬,“我慢一点,你别嫌弃。”

  “我不嫌弃,怎么可能嫌弃。”陆非桓的爱意浓的吓人,像是要把他灼伤一般,又小心的吩咐,“别弄坏了喉咙。”

  成敏心里一暖,连日来的不确定性微微找到了落脚点,他虽然不知道能停留多久,但到底有了一点底气。他觉得自己的性格简直坏透了,在男人没有任何异样表明前,便在不断的否定对方的情意,他怎么就不明白,能冒着生命危险救他的人,根本就不在乎他背上是不是有伤,他的脚能不能完好的走路呢?

  成敏到底是手里握着的筹码太少了,也不自信,才会不能完全信任陆非桓对他的情意。

  他怀着愧疚的心理,努力含吮着面前这根粗长的肉棒,他含的稍微深一点,男人就会退一些,避免伤到他的喉咙。成敏索性主动握住自己的两团乳肉,将那热乎乎的肉棒夹在中间,上下摩擦着给男人乳交,又伸出舌头舔弄男人的龟头。

  这样的刺激让陆非桓爽到了极致,男人紧紧的盯着他,呼吸已经有些粗重,“敏郎……”

  成敏收缩双颊,吸吮着硕大的龟头,将里面的汁水吸出来。

  这样双重刺激下,陆非桓并没有支撑多久,马眼一松,被他吸出了浓稠的精液。大量的液体冲进了他的口腔,还有一小部分射在了他的脸上,成敏乖乖的将他的精液都吞下去,连着脸上的都抹着送进嘴巴里。

  陆非桓被他勾的心脏都有些颤抖,眼睛里攒着两簇小火苗,克制不住的来亲他的嘴唇,吸吮他的唇瓣。成敏跟他接了一个湿热的吻,陆非桓放开他时,眼睛里的欲望不仅没消退,反而越来越炙热。

  成敏摸着他又硬起来的性器,低笑着问:“真的不做吗?”

  “敏郎,别来招我……”陆非桓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意味,阴茎在他的手心里发跳,又控制不住一般来亲他的脸颊鼻尖,最后轻轻的含吮了一下他的喉结。

  成敏笑的更愉悦了,隐隐的带一点恶作剧的意味,“非桓,我很想要你怎么办?”

  陆非桓恶狠狠的咬了咬他的嘴唇,“忍着!”他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一起忍着!”

第二十四章:山庄度假,肚兜撩人

  陆詹庭心里不好受,对于那一次要救舅舅时迟疑了一瞬间的事,心里愧疚的要命,也难受的要命。

  父亲能毫不犹豫的做到的事,他为什么会畏缩不前呢?他心中对舅舅的感情,难道比不上父亲对舅舅的感情吗?

  虽然舅舅并不知道这件事,陆詹庭却难熬的很,每日废寝忘食的读书,到了乡试时,发挥稳定,竟一举拔得头筹。

  他中了后将军府的人对他的态度都大不相同,都知道他以后是要做官的,不免对他高看几分,客客气气起来,就连陆詹廉都时常跟他走动。赵敬曦对此大为不屑,“师弟,你别理这些势利眼,真的太讨厌了,以前是怎么对你的,现在居然好意思来巴结你。”

  陆詹庭对此事淡定的很,或者说他的心思不放在上面,便觉得无所谓。成敏对他中举的事倒是极其高兴,即使在养伤中也给他做了一身新衣裳,把陆非桓气的要命。

  陆非桓得了军功,他却以疲劳为名,跟圣上请假,请了一个月,圣上再三驳回,最后到底还是准了。成敏并不懂官场上的道道,但总觉得他这段时日的神色有些不一样,有心想问,又问不出口。

  以什么身份问呢?

  成敏的性格有些患得患失,又有些敏感,心思太多又太重,他自己不累,陆非桓常常都为他累。陆非桓定好了去别庄里避暑,带的人自然只有成敏一个,其他的只有几个侍卫,庞氏这些他都没有考虑。

  成敏背上的伤几乎好了,还留着一条有些狰狞的疤,他自己倒看不到,只是摸着那里凹凸不平,想必丑陋的很。他右脚慢慢走路,确实是一瘸一拐的状态,刘神医说后面慢慢会好些,但到底恢复不到以往的状态。

  陆非桓见他走路的状态,心里生气,想着姚氏和陆有才判了个秋后问斩,倒便宜了他们。这段时间姚氏的娘家上门来闹,一时求情一时破口大骂,陆非桓都只叫人轰出去,并不理会。他带着成敏清清静静的去了山上,那里有他以往买下来的一座山庄,山庄面积很大,又种了许多果树,一直请人打理种了些菜,养了些鸡鸭鱼,所以吃喝倒不用发愁。

  山庄里还有一处竹林,烈日炎炎的时刻在这里乘凉是最舒服的事,成敏坐在石凳上,看着高大的男人正在舞剑,一招一式之间连接的滴水不漏,身姿灵动,看起来竟有几分飘逸。

  陆非桓长相英俊,一点也不显得粗犷,又不爱留胡子,若单单只看人,倒看不出是个武将,还以为是什么读书人。他舞了一套剑法,特意选姿势好看的舞出来,动作停下来后,他立即往成敏那里看去,见他眼睛里含着迷醉,正着迷的看着自己,心口猛烈的跳动一阵,收了剑朝成敏走去。

  成敏脸色有些发红,见他过来,有些不自在的偷偷别开眼神,陆非桓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凑过来往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好看么?”

  成敏红着脸不回答,陆非桓将他抱起来,自己坐在石凳上,把成敏抱坐在自己腿上,轻笑道:“天下第一的将军为了讨你欢喜,特意舞了一套花架子一般的剑法,你都不夸奖几句么?”

  成敏闻言,眼中闪动着好奇,“只是花架子么?我看它厉害的很啊。”

  “在军中是用不上的,所以只能称为花架子。”陆非桓把玩着他的头发,养了一个多月,成敏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一截,颜色也恢复成原本的黑亮。

  成敏突然靠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叹了口气,“打仗时必然很艰辛的罢?又危险,你若能不再去打仗就好了,赤耳哈国被灭,想必也能安宁一段时间。”

  陆非桓往他头顶上亲了亲,眼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些闪烁,“是能安宁一段时间。”

  成敏道:“我的家乡在边界,其实我们那边三方语言都会说,我小时候阿爹也带我去过赤耳哈国,带我去赶市集,那里也挺热闹的。”那里是边界城镇,想必是最先受到战火侵袭的地方,此刻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模样。

  “还有雅尔哈国,我小时候也去过的,还会说他们的语言。”

  陆非桓道:“那你学语言的天分不错。”

  “大概是吧,我妹妹就怎么样也学不会。”成敏突然提到妹妹,神色一僵,顿时有些尴尬和无措,陆非桓自然察觉了,到底“成盈”在他们之间都算得上是一个禁忌的话题,陆非桓低头含吮住他的嘴唇,往上面舔了一圈,声音暗哑,“同我来这里,便只说这些闲事吗?”

  成敏不安的心思都被驱散,脸色红红的,垂了眼眸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

  两人距离挨得太近,呼吸可闻,气氛倒比烈日还要灼热几分,陆非桓轻轻笑道:“敏郎的伤好了罢?是不是可以做了?”

  两人同榻共眠一个多月,除了亲亲抱抱,偶尔用唇舌帮助互相发泄一下,倒没真正的结合过,全因念着成敏身上的伤,此刻他已好了大半,倒可不必顾忌。

  成敏羞红了脸,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并未看到半个人影,他小声道:“还是白天呢……”

  陆非桓轻笑道:“我正好想试试白日宣淫。”

  “唔,怎么可以,被人看到怎么办?”成敏有些担忧,上次被人“拿奸”,后面就引发了一系列的事情,他慌乱的摇摇头,“不在这里,去房间里……唔……”

  陆非桓也不勉强他,只低声道:“我答应去房间的话,敏郎也答应我一些事么?”

  成敏睁着眼睛看着他,“什么事?”

  等陆非桓把事情说出来,成敏才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思到底有多让人觉得羞耻,陆非桓直接抱着他回了卧房,然后拿出一套衣服要他换上。

  成敏看着那薄如轻纱的衣服,哪里肯换,咬着嘴唇不允,陆非桓哄了许久,他才扭捏的把身上的衣服剥了,换上那件“衣裳”。他既不能穿亵裤,也不能裹着胸,穿上女性的肚兜再披上那层轻纱后,效果绝对的诱惑。成敏羞到不行,看着打开的窗户又要陆非桓去关上,陆非桓抱着他轻哄,“不会有旁人来这里的,我下过命令了,你别担心,而且天气热,有风吹进来,岂不舒服?”

  成敏总是顺着他的时候多,拂逆他的时候少,闻言咬着嘴唇不言语,显然是默认了。陆非桓抚摸着他的皮肉,嘴唇贴到他的脖子上,轻轻吮吻着他的肌肤,赞叹道:“敏郎好美……”

  成敏羞红了脸,小声反驳,“才不美……”他低头看着男人眼中的迷恋,又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心脏“砰砰”跳的厉害,身体忍不住也兴奋起来。他想触碰男人,又含着矜持和克制,最后只是被抱着放在床上,陆非桓激烈的舔弄着他的身体。

  “呜……轻一些……”肌肤上都被男人落下了吻痕,那层轻纱什么都裹不住,不过是增添了几分朦胧的暧昧,但到底没有那件肚兜来的羞耻,而且那件肚兜还稍微短窄一些,完全包裹不住他的乳肉,两个奶球将薄薄的布料高高顶起,顶出两个凸起的痕迹,陆非桓直接往那凸起上咬去,恰好含住一颗奶头。

  “啊哈……”隔着布料的吸吮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可是羞耻感更甚。陆非桓将那一小片布料舔的湿透,隔着布料把那颗奶头玩弄的胀大,又有些遗憾的道:“要是有奶水就更好了,奶水一定会把肚兜濡湿吧?”

  成敏羞耻的不行,想要推开男人的胸膛,却又被更紧密的贴了上来,他喘息道:“呜……谁叫你熬那个药的……我都说我受得……”

  “到底会造成你的负担。”那个断奶药是陆非桓哄骗着成敏喝下去的,成敏只以为是治病的药,倒没分辨出来就喝了,奶水停了才知道。陆非桓揶揄道:“原来敏郎喜欢让我吸奶,那我可真的做错了。”

  成敏脸色红的要滴血一般,无甚底气弱弱的道:“谁……谁喜欢了?”

  男人又来吮他的嘴唇,两个人接了一个湿吻,陆非桓将他身上的轻纱半褪,肚兜却还好好的挂在身上,总觉得这样的敏郎让他刺激不已,又香艳又色情。

  等他看到成敏股间潺潺冒出的液体,他托住成敏的屁股,将他的下体托举了起来,让成敏足以能清楚看到自己被舔屄的模样。陆非桓轻笑道:“敏郎,还记得咱们的第一次么?”

  成敏自然记得,他咬着嘴唇看着男人,陆非桓伸出舌头将他的蜜液舔进嘴巴里,又道:“那一日也几乎是这样,不过是我对你用强,扒光了你的衣服,发现了你这个隐秘的地方。”

  成敏眼圈有些发红,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

  “你那时候哭的厉害,可是你越哭,我的鸡巴越硬,越想狠狠的占有你。”陆非桓又舔了一口他的蜜液,舌尖往嘴唇上舔了一圈,似乎在回味一般。“看到你这个嫩屄后,我一边讽刺你,一边控制不住的舔了上来,就像现在这样。”

  他张开嘴唇含住几乎整个阴阜,用肥厚的舌头从阴蒂舔到湿哒哒的穴口,成敏被刺激的呜咽呻吟,小声求饶,“呜……不要说了……”

  陆非桓轻轻笑道:“因为太美了,在你之前,我从未对其他人做过这样的事,就连亲吻几乎都没有。”他同庞氏是指腹为婚,成亲那日才是第一次见面,并没有什么感情,洞房之夜不过也只是粗暴又生疏的做了一次,两人性格不合,房事也算不上和谐,堪堪只做了三次,庞氏就怀了小孩,之后他再没碰过她。

  姚氏也是他母亲做主纳进来的,大抵是为了多为陆家开枝散叶,姚氏并不合他的眼缘,两人亲密的次数也有限,之后他就去打仗了,那一次打仗,他受了重伤,遇到了成敏,又被成敏设计着跟成盈睡了一次,此后他再没碰过女人。

  十几年来,除了成敏他再没碰过旁人,并非没有诱惑,他却是几乎自虐一般坚守着自己。即使是中间空白的八年,欲望来临他便只是用手发泄,他没有心思再做那档子事。他觉得自己欲望浅薄,就算是自渎也几乎是一两个月才有一次,他更多的精力都放在练武或者公事上,直到尝过了跟成敏做的滋味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欲望是这么汹涌。

  光是第一次跟成敏发生关系,他就要了成敏五次,他几乎停不下来一般,要不是成敏哭的实在凄惨,而他的两个穴都被自己干的红肿不堪,他还想继续要。

  他喜欢两个人融为一体的感觉,不止是快感,还有心理上的一种满足的归属感。

  成敏目光中带着水光,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陆非桓道:“不相信我么?”

  成敏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相信的……”男人只要回来,就会有非常密集的频率跟他做爱,他怎么会不相信陆非桓只有自己一个?

  以前只是不敢想这个事情而已。

  他从不觉得他这样的人,怎么还配拥有完整的一个陆非桓呢?

第二十五章:羊眼圈捣穴,舅舅主动求肏

  陆非桓用非常羞耻的姿势给成敏舔穴,艳红的阴阜被他舔成猩红的颜色,不止是穴口,连阴唇都泛着淫靡的光泽,又因为是白天的缘故,所以看的格外清晰。

  成敏又觉得害羞,又移不开眼,红着脸看着男人的嘴唇贴在他的肉穴上,舌头直直的伸进他的穴缝里,持续占有着他的全部。

  “呜……”成敏的双腿完全搭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肩膀上,男人全身赤裸,身上都是结实的肌肉,不论是长相还是身材,完全看不出已经是快四十岁的男人了。

  他光洁的下体被男人完全舔了个遍,两个穴轮流被吸吮着,流出来的蜜液都被陆非桓舔的干干净净。

  “啊哈……够了……”成敏被舔的浑身哆嗦,他肉棒硬的厉害,再舔下去就想射了,而他想得到最直观的快感,他想被男人插射。从第一次经历性爱后,他更喜欢那种爽到头皮发麻的感觉。

  陆非桓却似乎还觉得不够,沿着他的腿根往下舔,最后又抓住他那只完好的脚吸吮着,把白嫩的脚趾一根一根舔的湿哒哒的,眼睛紧紧盯着成敏,眼里充满了亟待爆发的欲望。他仿佛是一头凶猛的狮子,而成敏是他看中的猎物,只待一个时机,就要将他吃拆入腹。

  成敏缩了缩脚,小声道:“够了……呜,可以做了……”

  陆非桓将他抱在怀里,吸吮了一下他的嘴唇,眼睛里带着笑意,“这么想我了?”

  “嗯……”情动中的成敏不吝于承认自己的心意,何况又是这样的情况,他根本无需隐瞒,他用大腿磨蹭着男人的腰,邀请意味十足,“想了……”

  陆非桓又重重的吻他,把他身上的轻纱褪掉,却保留着那件艳红色的肚兜,但故意将系在后面的绳子扯松一点,让它变成松松垮垮的状态,让两颗鲜红色的奶头裸露出来,一只手揉着一团乳肉,然后张开嘴巴,切切实实的将奶头含住。

  他吸多了成敏的奶水,即使此刻里面没有奶液,他也习惯的嘬起来,还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成敏羞耻的不行,生怕有谁会听见,无力的推了推他,推不开,便只能任他亵玩自己的双乳。

  这双乳肉刚长出来的时候让他害怕和慌乱,到了后面慢慢的接受了下来,此刻倒有些庆幸。他总希望自己能更满足陆非桓一些,只要他要,自己便给。他们之间的每一次性爱都并非强迫和屈辱,只是一个显得强势一点,一个内敛一点,要算起来,他大概比陆非桓渴望自己更渴望陆非桓。

  没了这个男人,他便是一具行尸走肉,有了这个男人,他才算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陆非桓抬起头,恰好对上他水润的眼神,心脏顿时狠狠跳动了一下,“怎么了?”

  成敏羞红了脸不说话,陆非桓就来亲他,两人接了一个黏腻的吻,陆非桓突然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来。

  那是一个布袋子,里面像装着什么,等他掏出来后,成敏脸色顿时变了变,咬着嘴唇摇头。陆非桓凑到他面前,轻笑道:“敏郎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成敏嗔怪般的瞪了他一眼,“做大夫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呜,不要用这种东西,我受不住的……”

  男人手上拿的正是羊眼圈,原本是给性欲浅淡的女人用的,妓院也有很多用这种东西来调教雏儿,听闻只要用法得当,就算是石女,也能变成淫娃荡妇。

  陆非桓往他嘴角亲了亲,低笑道:“没用过怎么知道?我们试试,好么?”

  成敏向来不拂逆他的话,见他有心要试,便不再阻拦。陆非桓将东西塞到他手心里,“敏郎,帮我戴上。”

  成敏没用过这种东西,大抵只知道要弄在哪里,他手指微微有些颤抖,拿了那东西往男人的阳具上戴,男人的肉冠太过粗大,戴了好一会儿才弄好,只是看着那张牙舞爪的东西,成敏心里就一阵哆嗦,等那东西凑上来,他身体早已软了,眼圈都是红的。

  “敏郎,别怕。”陆非桓显然也觉得非常兴奋,往他嘴唇上亲了亲,然后握住自己粗长的阴茎,对准那花蜜乱泄的穴口微微磨蹭了一阵,再将它顶了进去。

  “呜……”还未被泡过的羊眼圈有一种刺痛的感觉,等塞入肉穴里,就觉得里面都被胀满了一般,成敏惊的想后退,却被男人紧紧搂住了腰,阴茎一寸一寸的楔入,很快顶到了底。

  “好酸……好胀……非桓,不要了……呜……”成敏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哀鸣,像承受不住这种感觉一般,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等下就舒服了,乖。”陆非桓温柔的哄着他,一边含着他的奶头吸吮,一边用阴茎轻轻磨蹭着他的穴心,细密坚硬的触感让成敏极为难受,又觉得像被挠着痒痒一般,怪异的很。他努力忍耐着,男人的阴茎在他的肉穴里四处磨蹭,大股大股的淫水裹住那根粗长的肉棒,过得片刻,羊眼圈似乎被泡软了一些,才慢慢发挥它的功效。

  “啊……不要磨了……”成敏的声音骤然变了调子,陆非桓就知道差不多了,磨的更为厉害,龟头在他的穴心里画着圆圈,又一下一下顶弄着他的宫口,弄的他的肉穴深处又酸又麻,那股感觉很快变成了痒意。

  “呜……不行了……我要……非桓……干我……啊……”成敏主动将腿环上他的腰声,呜咽着求着男人肏干他。陆非桓恶劣的往他嘴唇上亲了一口,低声问:“敏郎,要什么干你?”

  “要大鸡巴……”成敏说着羞耻的以前根本不会说的话,说出口后,脸色红的要滴血一般。

  陆非桓却还要逗弄他,阴茎在他的穴心里浅浅的戳刺着,带给他更骚痒的感觉,“要大鸡巴做什么?”

  “啊哈……要大鸡巴狠狠肏我的骚屄……非桓……给我……”成敏感觉自己真的成了淫娃荡妇,为了贪图快感,什么羞耻的话都说的出来。

  可是对方是陆非桓,又有什么关系?

  他直白的语气大大的撩起了男人的兴致,原本就都禁欲了那么久,对方的吸引力又足够大,而且最敏感的地方还被湿软的肉穴紧紧包裹着,连每一根青筋的凹陷处都被吸的严丝合缝,他哪里还能忍得住?在成敏说出口后,便抽出被淫水泡的湿淋淋的阴茎,又狠狠的顶入穴心里,低声道:“敏郎,是这样吗?是这样用大鸡巴干你的骚屄吗?”

  成敏被摩擦的舒爽极了,简直连灵魂都要被插飞了,他眼角忍不住分泌出泪水来,声音又含着急切,“是这样……啊啊啊……继续干我……好舒服……”

  他的穴心里被捣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全部汪在底下的凉席上,又被吹进来的风给吹干。陆非桓抽插的动作虽然凶猛,却又控制着不要弄到他的伤口。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成敏的呻吟开始还能克制,到了后面只能放声淫叫,若有人靠近,大约是能听到这撩人的声音的。

  两人持续的性爱,从白日到了傍晚,陆非桓将他压在身下,握住他细软的腰肢,深深的用粗长的阴茎捣弄着他的后穴。

  羊眼圈早已被丢弃在一边,成敏却觉得自己的雌穴里似乎还含着那种又酸又麻堆积的快感,他被干的潮吹了两次,此刻后穴被干着,前面又觉得痒。

  陆非桓看着他后背上的疤痕,眼睛微微眯起来,凑过去表情有些虔诚的在那些疤痕上亲吻着,又叹气道:“幸好老天还给了我们机会。”

  成敏扭过头来瞧他,陆非桓便凑过去吻他的嘴唇,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又有些责备的道:“那夜你原本有机会跑出来,又是去拿什么东西了么?”

  成敏愣了一下,后穴紧紧一缩,他还以为陆非桓不知道这件事。

  陆非桓抵住他的额头,“你向来浅眠,庭儿都能被热醒,你如何还不能?况且你还用水浸湿过的布巾掩住了口鼻,便是先到了屋子角落里的水桶旁,但我见你摔倒的地方离水桶还有些距离。”

  成敏轻轻一笑,主动去亲了亲他,“你竟是憋到现在再同我问罪么?”

  陆非桓惩罚性的咬了咬他软弹的唇瓣,“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么重要?比性命还重要么?”

  成敏不想答,陆非桓却不依,冗长细密的干他,把他的欲望勾起,却又不给他满足,成敏无奈,才小声道:“是两件衣裳……”

  陆非桓愣了一下,立即就想到是自己留给成敏那两件衣裳,心脏一沉,眼睛里已经带了些怒气,“有我这个活人在,要多少衣裳没有?何必去捡那两件?差点为两件破衣裳丢了性命,值得么?”

  成敏讨好的往他嘴唇上舔了舔,“那时候哪里能想到……非桓,你别气,我任你惩罚好么?”

  陆非桓抽出阴茎,狠狠的往他肠道里捣去,低声道:“你自然要任我惩罚的。”

  因了这句话,两个人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倒度过了一段异常淫靡的时光。成敏开始还只是为白日宣淫而感到羞耻,后面竹林、山顶、水池里都留下了欢爱的痕迹,倒来不及感到羞耻,他一旦表现出不愿意,陆非桓就紧紧盯着他,“你不是任我惩罚么?”

  他便只能乖乖妥协。

  一个月的时间里对他来说着实有些纵欲过度,三十多岁的年纪了,到底不比二十多岁,一夜被做个四五次,休息一日两日也就好了,他下山途中都觉得腰酸背痛,还是男人执意背他下来的。

  成敏心中羞耻,却又难掩甜蜜,把脸埋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渐渐的竟睡着了。

第二十六章:舅舅的诱惑

  忙完了这场战事,陆非桓原本应更得圣上重用才是,他却经常托病请假,在府中不外出,也不见客,大部分时间都陪着成敏。成敏开始还以为他是为了自己,心中颇为内疚,等时间一长,却又觉得不对劲。

  陆非桓休闲时还作起画来,他画些高山远景,成敏看了眼熟,辨认了一番才觉得像自己的家乡。陆非桓停了笔,对他笑道:“这里好么?”

  成敏神色倒有些感伤,“故乡旧土,自然是好的。”

  陆非桓握了他的手,将他拉进自己怀里,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又凑在他耳边,慢慢的舔吮他的耳垂,低声道:“以后我们去那里生活,好么?”

  成敏愣了一下,陆非桓抚摸着他的手指,慢慢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里,做成十指相扣的模样,“就我们两个,我同你一起。”

  成敏再迟钝,也品味出有些不对劲来,“是出了什么事么?”

  陆非桓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好么?”

  成敏自然觉得好,将军府虽然什么都有,人人都尊称他为一声舅爷,但到底不是自己的家,他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归属感,当日留下,除了隐隐的也想待在陆非桓身边外,便是因为陆詹庭。

  而陆詹庭现在大了,也是个解元,就连庞氏都要礼让他三分,倒不用再担心他会受了谁的欺辱。

  成敏自知跟陆非桓的关系上不了台面,平日连院门也少出,就是不想看到别人怪异的脸色,若是他们一起回了家乡,在那个僻静的地方住着,倒是不用再在乎这些。

  想到这里,成敏就点了头,“自然是好,只是你这里要怎么办?难道辞官不做了么?”

  陆非桓轻笑道:“现在天下平定,又有什么不能?”他语气中萧索之味甚浓,显然这并不是他的真情实感,成敏问不出来,便也不再问。

  陆非桓抱着他又忍不住去亲他,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陆非桓又想做,成敏连忙阻止,“不……现在大白天的,晚上再……”

  陆非桓往他嘴角亲了一口,笑吟吟道:“以前白天做的还少么?”

  成敏红了脸不说话,却也不肯妥协,陆非桓便只抱着他,同他一起再给那幅画上起颜色来。

  陆非桓瞒成敏瞒得住,瞒陆詹庭却瞒不了。本朝刚把赤耳哈国打败,将它的领土收入囊中,小的斗争还未平定,隔壁的雅尔哈国就坐不住了,巴巴的送了公主来和亲,而且扬言要嫁的,正是天下第一的将军陆非桓。

  陆非桓拿自己年纪大的事推辞过几次,雅尔哈的公主和当今圣上却执意要如此,圣上道:“颂雅公主连给你当妾室都愿意,为了两国交好,你就收了她罢?但她愿意当妾室,咱们可不能委屈了她,便请她同你夫人一起,做个平妻,事情就这么定了,等公主来了,请她到你府上去住,再筹备亲事。”

  陆非桓再不愿,但圣上发了话,他便不能不听,而且中间曲折,稍一不注意,就连将军府也难保平安。

  他冷着脸回了府,刚到了前厅,陆詹庭已经在那里等待。

  他年纪已快十六岁,长得高高大大,只是身板还未完全长起来,身形便显得有些单薄。他五官遗传了父亲和母亲,倒是个俊美的长相,只是神色始终有些冷淡。他见到陆非桓,先恭谨的行礼,“父亲。”

  陆非桓站定脚步,“找我有事?”

  厅里并没有旁人,陆詹庭便直言不讳,“只想问父亲,公主的事,要瞒舅舅瞒到什么时候?”

  陆非桓自然知道雅尔哈国的心思,人还未送来,流言已经传的满天下都是,想必府中其他人俱已知晓,成敏若不是不爱出门,大概也能听到一二的。陆非桓眉头一拧,想到成敏,心尖一颤,语气便不太好,“我自然会告诉他,要你操什么心思?”

  陆詹庭不卑不亢的道:“父亲如不好说,我便可以同舅舅说,舅舅要伤心要难过,我自会安慰他。”

  陆非桓眼神鹰隼的盯着他,他似乎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儿子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是在那种即使知道他在偷窥也根本不在乎的年纪了,他现在倒是有胆子把心思放到自己的舅舅身上了么?

  陆非桓盯了他好一会,陆詹庭强撑着一点不露怯,后背其实已经紧张的冒出了细汗。陆非桓冷笑道:“你安慰他?你安慰得了么?”

  陆詹庭大着胆子,平静的道:“父亲能做的事,我自然也会做。”

  陆非桓笑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点轻视,“只怕你做不到。”

  陆詹庭脸色一变,眼神中浮现出一点慌乱,陆非桓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放松下来,“你还是好好读书,等明年考试,好好拿个名次,做个好官,以后陆家要靠你的。”

  陆詹庭微微愣了一下,还没回神,父亲已经离开了。

  陆非桓面对儿子时虽然从容不迫,但要面对成敏,多少有些躁动。他们现在感情才算真正的好,心结打开,算得上是热恋期,如果对方知道横插一个公主进来,到底会怎么想?

  其实公主并非大事,他担忧的事,倒是极其棘手,虽然知道该怎么解决,但又如何一下就能做到彻底?

  陆非桓一边纠结一边走,走了好一会儿才到了成敏住的院子。他们原来住的地方被烧掉之后,陆非桓就给他们安排了另外的住处,成敏住的院子离他住的地方近,地方虽然算不上宽敞,倒比原来的要好了许多,又清净了几分。而陆詹庭,他直接让他住到书房附近,没让他再跟舅舅住在一起。

  进了院子,他看到卧室那里的灯光,心头一暖。

  已是深秋的天气,气候已经带了几分凉意,他进了卧室,成敏正在烛火旁缝制衣服,陆非桓走过去瞧了一眼,语气中已经带了些浓浓的醋味,“又是给那臭小子做的么?”

  成敏停了手,对着他笑了笑,“原来你是臭小子么?”

  成敏甚少会开玩笑,笑容也浅淡,不如现在带一点调皮意味,所以这样的笑容就显得极其珍贵。陆非桓往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原来是给我做的。”

  他心中欢喜,之前那满腹的忧愁在见到这个人时散得一干二净,他将人抱起来直接往床上走,“别做了,天气冷,一直拿着针手会抽筋的。”

  成敏失笑,“哪里冷了……”

  陆非桓往他脸颊上蹭了蹭,那里温温热热的,肌肤细腻,确实算不得冷。陆非桓道:“你洗过澡了么?”

  “洗过了。”

  “那同我再洗一遍吧。”陆非桓早叫人送了热水和浴桶来,他们才说停了话,敲门声就响了起来,成敏自然不好意思,缩在床上不敢下来,幸而中间隔着屏风,那些下人也没见着他,只把热水准备妥当就离开了。

  “好了,他们都走了,我帮你脱衣服好么?”陆非桓道。

  成敏羞的脸色发红,“我自己来……”他衣服穿的稍厚,等他把衣服脱掉时,陆非桓早已变成赤条条的状态,一身精壮的肌肉看起来甚是有爆发力,成敏看着他,想到他在自己身上沾满汗液的模样,脸色又红了几分,羞的几乎不敢看男人。

  陆非桓将他抱了起来往浴桶走,揶揄道:“敏郎又在想什么呢?想的脸色这般红?”

  成敏不好意思回答,陆非桓已将他抱入热水中,稍微有些滚烫的水开始泡下去时还不适应,等全身泡下去后,便舒服的想喟叹。

  陆非桓人高,一下浴桶便占了一大半的地方,成敏只能坐在他怀里。他的头发已经被挽好,只有一小缕头发散在水中,陆非桓把玩着发丝,用手指在水下摩挲着他的皮肉,轻笑道:“敏郎二十岁同三十岁还是一般,我却要老了。”

  成敏回头看着他,神情认真,“你不过比我年长几岁,一点也不老。”

  陆非桓笑的愉悦,凑过去亲他的嘴角,“也就你不觉得我老。”

  成敏倏然红了脸,小声道:“若是老了……哪里……哪里还能那么勇猛……”他感觉到男人每夜在他身体里肆虐那根性器又硬胀了起来,硬邦邦的摩擦着他的臀肉,心脏顿时“砰砰”直跳。

  陆非桓被他夸的哈哈大笑,笑够了又凑过来,“敏郎不喜欢么?”

  成敏同他在一起多年,到底脸皮也没修炼的有多厚,他红着脸咬着嘴唇不答话,男人却开始亲吻他的后颈,顺着后背往下亲,两只手一只手在揉搓着他的乳肉,一只手去摸他的后穴。

  成敏的后穴紧致,但又因为用药养过的缘故,极其适合性爱,手指不过在穴口揉捏了几下,就微微张开了口,含了一些水液,又等着那根手指插入。等手指插进去后,成敏发出一声急促的轻呼,小声道:“在水里好奇怪……非桓,洗完后去床上做,好么?”

  陆非桓耍无赖,“不好。”他的指腹摩擦着湿热的肠道,热水被导了进来,引得肠道收缩激烈,似乎想将手指含的更深,又似乎想将它挤压出去。陆非桓摸索到他的敏感点,只是轻轻一按,成敏已经忍耐不住的惊呼出声,身体也抖动了一下。

  陆非桓便长时间的刺激那里,一边绕在成敏的胸前,去吸他的奶球。成敏最开始并未发育出这双硕大的乳肉,他的胸口是扁平的,上面点缀着两颗颜色粉嫩的乳尖,看起来诱人极了。陆非桓那时候对他恨的深,也爱的深,想报复他,却又不愿意让他痛,便只在言语上折辱。

  事实上说的那些话,他并不觉得快慰,那些事在两个人心中都是一根刺,他要伤成敏,自己自然也不能幸免。可是那时候就觉得只有那样才能发泄心中的怨气,成敏要把他送给女人,自己便也把他变成女人,他反正长了女性的雌穴不是么?就差一双乳肉了吧?

  他请刘神医开药,每日灌着成敏喝下,然后长时间的给他按摩,慢慢看着那双奶子长出来。成敏那时候哭的凶,觉得自己彻彻底底的变成了怪物,他却不知道,无论他的身体是怎样,在陆非桓眼中看来,都具有极大的诱惑力。

  “呜……热水进来了……非桓……”成敏还是不习惯,屁股扭动了几下,似乎想逃离这样怪异的感觉。

  陆非桓用牙齿拉扯着那颗艳红的奶头,将它拉扯到很长的距离,又松开嘴巴,它就软软的弹了回去,引得那双丰满的乳肉也颤抖了一番。

  成敏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乞求,陆非桓便心软了,他轻轻咬了咬成敏的嘴唇,有些无奈的叹气,“敏郎惯会撒娇。”

  他又道:“替我搓澡,洗干净了到床上去弄你。”

  成敏红着脸颊,乖乖的凑过来帮他搓澡。

第二十七章:养穴的药

  两人湿淋淋的上了床,连身上的水渍也忘掉擦干净,在床上一滚,倒把床单弄湿了。陆非桓将成敏的头发散下来,看着那又长出来的新发,凑过去闻了闻,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总算长好了。”

  成敏有些害羞的往被窝里躲,陆非桓凑过去,似乎从自己脱下的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也钻进被窝,分开他的双腿,去舔他的肉穴。

  “唔……”成敏没有想到他这么直接,被刺激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又乖巧的把腿打开一点,方便男人舔弄。

  陆非桓将他的小穴舔湿舔软,才将拿出来的东西往他的肉穴里塞去,成敏有些惊讶又有些慌乱,“唔,你塞了什么进来?”

  陆非桓用手指将那东西推到最里面,确保它不会滑出来了,才钻出被窝来亲成敏,“养穴的药物,从刘神医那里拿的。”

  成敏以前喝过许多汤药,也在穴里塞过东西,倒也不奇怪,只红着脸,小声道:“现在这样……唔……还不够吗?”

  他以为自己那里不够陆非桓满意,或者是穴松了,又或者是水不够多,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无措。陆非桓看了大是怜惜,凑过去亲他的嘴唇,“够了,只是想更好一些罢了,敏郎有什么感觉?”

  “呜……好像在融化……”成敏抱着他的脖子,到底心里有些忐忑,觉得陆非桓是不满意了。陆非桓轻笑道:“嗯,这是刘神医新制的药,今年才做出来的,夏天时太热会融,到现在用才算好些。”他含着成敏的嘴唇,激烈的吻他,避免他再胡思乱想。

  成敏纵然心思重,被他这样一吻,身体也只剩下熟悉的欲望。男人撸动着他的性器,手指抚弄着他敏感的肉冠,又去吸他的乳肉。

  两人亲热的交缠在一起,等那颗药丸充分溶解后,陆非桓才握着自己粗长的性器往他的小穴里插进去。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药味,算不上难闻,成敏开始还会胡思乱想,穴心被那根鸡巴一捣,倒没心思再去想别的。

  陆非桓将精液都射进他的子宫里,又堵住他的肉穴亲吻他,吻了许久,才将阴茎抽出来。

  成敏看到上面都是褐色夹杂着浓白,想必自己的小穴里也脏污不堪,闹着要洗漱,陆非桓便亲自去打了水来,替他擦洗干净,然后换了新的被褥。

  连着好几夜的性爱都被陆非桓塞了药丸,成敏慢慢的习惯了,倒没怀疑。上午陆非桓要去公务,因是赵敬曦的生辰,成敏便向厨房要了些食材,打算做一次饭给他吃。

  到了中午,来的人除了赵敬曦,自然还有陆詹庭。陆詹庭在那次火灾事件后,主动跟成敏道了歉,说出了自己那一瞬间的迟疑,成敏劝慰过他,但他到底内疚,而成敏又因为自己跟他父亲的事被暴露,也很不好意思,所以以前这对日日住在一处的舅甥,这段时间见面次数倒变得寥寥无几。

  成敏上了菜,赵敬曦已经一副想用手抓菜吃的模样,他刚伸出手,陆詹庭就往他手背上拍了一下,“去洗手,然后拿筷子。”

  “唔,好想吃啊,舅舅做的菜最香了,比厨房做的菜还香。”赵敬曦有些不情愿的去洗手,洗完手回来才发现桌子上有一碗面,上面还卧着两个煎的金黄的荷包蛋。他眼睛有些发热,连忙扑了过去,“舅舅,这是给我做的长寿面吗?”

  陆詹庭无奈,“又不是没吃过,你惊喜什么?”

  赵敬曦在这里过了好几个生日,成敏都会给他准备一碗长寿面,但他每次表现的都比较夸张,大概是真的感动,眼眶里都有泪水闪烁。

  成敏微笑道:“是给你做的,快吃吧,吃了快高快长,长命百岁。”说着拿了双筷子给他。

  赵敬曦感动的稀里哗啦的,“舅舅,您真是我亲舅舅,我爹爹都忘记了我生日了,只有舅舅还记得。”

  陆詹庭冷声道:“我也记得,我还送了你礼物。”

  “呜,师弟也非常好。”赵敬曦一边流泪一边吃面,他长大了几岁,眼睛却还是那么圆,亮晶晶的像有星星一般,特别招人喜欢。

  成敏又将自己做的一双鞋子送给他,赵敬曦连面也没来得及吃完,就试穿了一下,整个人欢喜到不行。

  成敏失笑道:“你先别走动了,快来吃饭。”

  “好。”赵敬曦又扑了过来,一边咬着喷香的鸡腿一边道:“舅舅这么好,将军还要娶什么公主,真的是太过分了,舅舅就算不是女孩子,可比女孩子好太多倍了。”

  陆詹庭在旁边听着,想去捂他嘴巴都来不及,心里懊恼,狠狠的瞪着赵敬曦。

  赵敬曦被他瞪的莫名其妙,看了下成敏僵硬的神色,很快醒悟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他惊恐的捂住了嘴巴,急急忙忙的补救,“唔,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刚刚说梦话呢啊哈哈哈哈,舅舅,师弟,吃饭吃饭。”

  成敏看他慌乱的样子,又看到陆詹庭的模样,知道大约他刚刚泄露出来的那句话是真实的,心弦一颤,想起连日来陆非桓有些怪异的表现,终于找到了根源。

  他很快收敛心神,还露出了一个轻浅的笑容来,“没事,吃饭吧。”

  舅舅吃饭吃的太少,几乎是数着米粒往嘴里送,陆詹庭都看在眼里。他先让赵敬曦离开,然后进了厨房。

  舅舅正在洗碗,手臂上的衣袖挽起来一截,露出白瓷一般细腻的肌肤,他的手腕很瘦,线条流畅,看着便很想将它抓紧手心里。

  陆詹庭手指动了动,到底压抑住了那股冲动,用寻常的语气道:“舅舅,要我帮忙么?”

  成敏似乎才察觉他进来,连忙摇头,“不用了,你去念书吧。”

  陆詹庭自然不肯走,犹豫了一下,才道:“小曦说的那件事……是真的,但是舅舅也不要往心里去。”

  成敏听到陆詹庭的话,整个人愣了一下,呆呆的抬起头看着他,小声道:“你果然……果然知道我跟你父亲的事么?”他说出口后又觉得好笑,大概全将军府的人都知道他同陆非桓的关系,亲外甥又怎么会不知道?

  两人从未提过这个话题,此刻说起来,倒有种说不出的尴尬感觉。陆詹庭抿了抿唇,点点头,“知道的。”

  成敏脸上一热,垂下头去,慢慢的洗着手上的碗,“你……你怪我么?”

  陆詹庭苦笑了一声,“我若怪你,舅舅便会离开他么?”

  成敏全身抖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等了半晌,才摇摇头,“抱歉……”

  就算是成盈活回来,他大概也难以放手,他对陆非桓早已情根深种,以前以为能割舍,后来才知道并不能。妹妹每年回来他其实算不上多高兴,两兄妹从那以后见面都算是尴尬的,话题从不敢扯在那方面上去,就怕弄的两个人都伤心。

  成敏还是从陆詹庭口中才知道他们母子过的并不好,他那时候心中内疚,总想起陆非桓临走前说的话,又想起自己说的气话,到底是因为自己自私和自卑才造成这一切。

  所以知道妹妹病重,就连忙赶了来,成盈先天有些不足,生子后又心思郁结,成敏费尽了气力,那时候就连刘神医也请了来,到底只给她拖了大半年的性命,后来还是去了。

  一切的悲剧起源于成敏,他心里自然不好受,让外甥知道了这件事,他也并不敢面对。

  陆詹庭见他无措的站在原地,垂着头,仿佛是一个做错事等待挨批评的小孩子一般,才恍然这些年,他真的长大了,他比舅舅要高,身板比他健壮,他已经不用再仰望着舅舅的后背了。

  陆詹庭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己的心思萦绕在舌尖,无论怎样也难以启齿。两人之间一阵沉默,过了许久,陆詹庭才道:“公主的事……父亲并不愿意,兴许还有转圜,舅舅不用放在心上。”

  成敏抬起头,眼睛里带着惊讶。

  陆詹庭别开头,“我只把舅舅当成最亲近的人,别的我不管。”

  “庭儿……”

  “我先去温书了。”陆詹庭打断他要说的话,匆匆离去。

  成敏只来得及看到他的一个背影,人就已经离开了。成敏慢慢的洗碗,一时想起妹妹,一时想起陆非桓,心里跟被火烤一般,又觉焦灼又觉得难受。

  到了夜里,北风呼呼的吹着,吹的窗户发出一连串的响声。成敏在桌边缝制衣服,他在山村里长大,许多东西都要自己做,母亲做针线的时候,不止教妹妹,也教他,大抵是觉得这个儿子未必能娶到会给他做衣服的媳妇。

  他生下来身体便是畸形,其实村子里以前也存在过这样的婴孩,不过是生下来便被扔进了河里淹死了,被养大的只有他一个,也足见他父母对他的爱护。

  以前的他若没有那道缝隙,其他的倒跟普通男人一样,因为瞒的严,所以旁人也不知道,甚至在他一个人住在家乡的时候,还有许多媒人上门说亲,都被他拒绝了。

  成敏混乱的想着以往的事,等到门被打开才回神,陆非桓带着一身寒意进来,头发都被吹乱了,脸色带了几分急切。他关好门,快步走了过来,在他面前站住,低声道:“敏郎。”

  成敏听他这一声叫唤,原本纷乱的思绪慢慢平静下来,他看着面前这个深爱了多年的男人,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非桓,你回来了。”

第二十八章:怀个宝宝好不好

  陆非桓到家后,刚要去找成敏,陆詹庭就过来说了成敏知道公主的事,陆非桓一路忐忑,并非心中有愧,只是担心成敏多想。

  他一个心思那样重的人,普通一件小事已经会憋在心里胡思乱想,这样的事,又怎么会不多虑?

  所以他急匆匆赶了来,看到成敏的笑容,竟稍微有些恍惚。成敏见他不答话,有些奇怪,“怎么了?”

  陆非桓胸口激荡,大步过去将人抱了起来,直接往床上走。成敏吓了一跳,到底没挣扎,被他抱在床上后,男人的身体压了上来,开始吻他。

  陆非桓的吻从未这般慌乱过,像是要带着什么确定一般,不断的追逐着他的唇舌,把他的口腔舔邸了个遍。成敏开始还有些疑惑,后来慢慢回应,两人唾液交融,渐渐吻出了水声,等分开时,成敏已经是一脸潮红的迷离模样。

  他喘了几口粗气,声音里带了点羞涩,“又想要么?”

  陆非桓既然想要,他便给,所以主动去解自己的衣服,陆非桓却捉住了他的手,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敏郎。”

  成敏浓密的眼睫毛颤抖了几下,反射性的想躲避他这样认真的眼神,到底忍住了,回应着男人的视线,还出口问道:“怎么了?”

  陆非桓轻轻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问我公主的事?”

  成敏心尖颤抖了一下,到底没忍住,别过头避开他的视线,小声的有点小心翼翼的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问……”

  陆非桓心口泛起一阵心疼,他亲了亲面前嫣红的唇瓣,低声道:“我并不是不想主动告诉你,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中间很多曲折,我尽力想避开,但很显然,我现在避不掉。不过敏郎放心,我不会娶公主。”

  听到他这样的保证,成敏又回过头来,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陆非桓勾了勾嘴角,“莫说我不想娶,便想是娶,大概有些人也不会让我如愿的。”

  成敏有些听不懂,“为什么?”

  陆非桓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床上,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头发,“我已经是天下第一的将军,手握兵权,旁人虽然不明说,但暗地里都说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次打了胜仗,让我的名声更显赫,但也让九五之尊那个人更担忧。”

  “啊?当今圣上?”成敏还是闹不明白。

  “嗯,小小一个赤耳哈国,其实不值得我拖近三年之久,何况还是在我手上的兵力如此充足之下,若按我原本的作战计划,三个月足矣将它全面击败。”陆非桓说到此处,脸上露出肆意的笑容,带着一股强大的自信。

  成敏对他自然信服,又有些好奇,“那为什么要拖那么久?”

  陆非桓道:“我的锋芒太过锋利一点的话,担忧的倒并非邻国,倒应该是当今圣上了。”

  成敏心里一颤,突然想到四个字,“功高震主……”

  陆非桓亲了亲他,“嗯,就是这样,他坐到高位,自然害怕有人把他从位子上扯下来,我的兵权太过强大,他自然怕我有异心。”

  成敏此刻才明白陆非桓之前的种种表现,轻轻叹道:“他怕你造反。”他心里着急起来,“非桓,他既这样想你,不如你辞了官,我们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去?”

  陆非桓轻笑道:“若有这么简单,我便不至于如此烦恼了。”

  “为什么会没有这么简单?他疑心你,你把官辞了,不做什么将军不就好了么?”成敏有些疑惑,着实想不通其中的门道。

  陆非桓道:“我才立了大功,便辞官,你若是他,你恩准么?他便是心里想准,但他又如何敢做出来,这样会遭天下人非议,说他不是仁厚的皇帝,他最看中名声,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何况我手下有亲兵几万,他又要担心我是假意辞官,实为谋反,他是不会让我辞的。”

  成敏还是弄不太明白,他只担心陆非桓,“那这样要怎么才好?又为什么答应什么公主呢?你说他又不愿意让你娶公主,是因为什么?”

  “雅尔哈国虽然是小国,但到底也是一个国家,雅尔哈王没有亲子,只有几个女儿,我若娶了他们国家的公主,便是雅尔哈国的驸马,我要造反,雅尔哈国必然站在我这边,胜算便多了几分,圣上又如何会想看到这样的场面?”陆非桓低声跟他简略说一下其中的门道。

  “那公主不是来要住在将军府中么?他不愿意让公主嫁你,为什么要让她住在这里来?”

  陆非桓拧着眉,“试探罢了,这是对双方的试探。”他摩挲着成敏的脸,往他嘴唇上亲了亲,“莫想了,敏郎,我这颗心早就给了你,你不还回来,我心里便不会有旁人,你知道么?”

  成敏被他这样深情告白,脸色一红,“嗯……”他略有些羞耻,却还是小声道:“你给我了,便是我的,我再不还给你了……”

  陆非桓心里一暖,轻轻笑道:“便是你还回来,我也不收了。”

  两个加起来快七十岁的人说这样的话到底有些羞涩,成敏从男人怀里爬起来,看着他笑吟吟的脸色,整个人突然发起热来。他将床幔放下,掩住外面的寒意,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

  他衣服穿的厚,一层一层剥下来,却不完全脱掉,只在手臂间挽着,他将裤子褪掉,陆非桓才发现他没穿亵裤,光溜溜的股间显露了出来。男人用手指从他的奶肉沿着腰腹往下摸,摸到他硬胀起来的肉棒,低笑道:“敏郎居然就硬了么?”

  “嗯……”成敏从听到男人告白的时候就硬了,他摸了一下男人的胯下,一样是硬邦邦的,他脸色发红,将男人的裤子解开,只把粗长的阴茎掏出来,然后分开股间蹭了上去,又喘息着道:“今天还要用药么?”

  “嗯,最后一次了。”陆非桓将装着药丸的盒子掏出来,弄掉外面包的蜡壳,然后将药丸拿出来,往成敏的雌穴里塞进去。他的小穴足够湿润,即使没有扩张,陆非桓也能将那颗药丸推进去。他将药丸推进穴心深处,低笑道:“敏郎用了一个月的药,有什么感觉吗?”

  成敏脸色发红,小穴狠狠收缩了一下,咬着唇不肯回答。陆非桓定定的看着他,轻笑道:“是不是更想要了?”

  成敏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一个月的时间两个人的性爱次数确实特别多,他估计刚成亲的夫妻做爱都未必有他们这么频繁。成敏不好意思回答,见他塞好了药丸,便跪趴在男人身上,握住那根炙热的肉棒,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呼,敏郎今天好主动。”陆非桓笑吟吟的看着他给自己口淫的画面,成敏相貌清纯,做这样的事也不显得放荡,只是勾人的很,至少陆非桓的心就完全被他勾走了,阴茎在他的舔弄之下,也硬胀的愈发厉害。

  陆非桓还没洗澡,性器上多少有点味道,成敏却喜欢的很,唇舌不断的在那根肉棒上舔吮着,将它舔的湿淋淋透着水光,又去吸男人沉甸甸的囊袋。

  “敏郎好会吸,真舒服。”陆非桓夸赞了一句,夸的成敏羞涩不已,却又张大嘴巴,将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慢慢的吞吐起来。

  察觉到他想给自己深喉,陆非桓还不肯,成敏却牢牢含住那根粗长的肉棒,让龟头突破自己喉咙的限制,把它吞进喉管里。

  “唔……敏郎……”陆非桓舒服的声音都变了调,看着爱人努力给自己口交的模样,身体都躁动了起来,他忍耐着想要挺腰的动作,手指抚弄把玩着成敏的长发分散一点心神。

  成敏知道他的舒服的,所以将那根阴茎含的更深,直接吞到了底。喉管被堵塞的感觉虽然不舒服,可是只要想着对方是谁,那股不舒服仿佛都转变成了兴奋,他的嘴巴被男人的肉刃塞的满满的,他却一点也不迟疑的继续吞吐着嘴里的大肉棒。

  “好了,唔,想射了,敏郎吐出来。”陆非桓不愿意再给他造成负担,想把阴茎抽出来,成敏却不肯,追逐着吮紧,又加快了速度,陆非桓一个没忍住,浓稠的精液就全都喷洒进了他的口腔里。

  成敏大口大口吞咽着嘴里的精液,这股味道尝过太多次之后,他并不觉得难吃,反而觉得有股心理上的满足感。陆非桓见他嘴唇都被自己的性器磨肿了,怜惜的过来亲他,将他反压在床上,开始亲吻他的全身。

  陆非桓再次硬起来后,强势的插入那湿淋淋的肉穴里,因为染了药膏的缘故,颜色并不好看,陆非桓将他的双腿抬起来搭在自己肩膀上,看着那光溜溜的艳红小穴被自己的肉棒完全撑开的模样,刺激的后背都冒出了汗液。

  他吮舔了一番成敏的脚趾,又强势的楔入在他的肉屄深处,一双眼睛如同鹰一般紧紧攫住他的心神,声音却有些沙哑,“敏郎……”

  成敏被他舔的浑身酸软,白皙的肌肤上冒着细密的汗液,他喘息着,眼睛里一片水光潋滟,像藏着一抹媚色,“呜……”

  “给我怀个宝宝好不好?”陆非桓紧紧盯着他。

  成敏全身一阵哆嗦,眼神中带着慌乱和闪躲,“不成的……我……我生不出来……”他以为陆非桓又要讽刺自己,眼圈都红了,泪水又滴落了下来,让他整张脸都显得委屈又可怜。

  陆非桓还是不放过他,“如果可以的话呢?”

  成敏呜咽着哭的厉害,他咬紧嘴唇,闭了闭眼,“可以的话……我就给你生……啊……”

  他这句话刺激了陆非桓,男人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又狠狠的贯穿他的雌穴,将他干的浑身颤抖,却又舒爽无比。

  “那就给我怀个宝宝,我多射点给你,敏郎。”陆非桓抱着他,又带一点急切的去吻他,木制的床架迎来了一阵激烈的摇晃,成敏有种自己完全被这个男人占有的错觉。

  其实并非错觉,他确实已经被男人完全占有了。

  而他甘之如饴。

第二十九章:颂雅公主

  准备来和亲的公主在初冬前进了京,拜见了圣上后,便求着要入住将军府。未婚姑娘要住在陌生男人家里去这种事,在本朝来说算是惊世骇俗的,但雅尔哈国民风向来开放,女人也没有不许抛头露面的风俗,又出过几个女王,所以人们虽然议论纷纷,到底也不觉得有多么不妥当。

  陆非桓没将这件事多放在心上,把安排公主入住的事都交给庞氏打理,庞氏看他的意思,便将公主的住处安排在自己左近,离陆非桓住的地方倒有些距离。

  成敏几乎不出门,这些事便不知晓,陆詹庭每日都来,也不会同他说,他怕舅舅多虑,便又要求来这里同他一起吃饭,赵敬曦也跟着来,三人凑在一起,又热闹许多。

  颂雅公主芳邻十七岁,同陆非桓的长子陆詹廉差不多的岁数,陆非桓着实做她父亲也有余,她没见过陆非桓,只听了一些他的事迹,便闹着要嫁给他,国王被她闹的头疼,才把她送了过来。

  这是颂雅对庞氏说的话,究竟事情是怎么样,庞氏也不知晓。颂雅公主人长得漂亮,头发是棕色的,五官带点异域,鼻梁非常高,皮肤也雪一般的白皙,她就是脸上长了许多小雀斑,但也丝毫没有遮掩住她的美丽。

  她爱穿一身火红色的衣裳,雅尔哈国的服饰跟本国不一样,红色的裙子非常显身材,庞氏是个传统的女人,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不免嘀咕,幸好颂雅公主还会说汉话,虽然说的不平整,好歹还听得明白。

  庞氏笑道:“公主殿下,要是哪里不满意的同我说,我给你安排。”

  颂雅看着屋内的摆设,处处都透着新奇,不过她最在乎的还是面前的女人。庞氏三十多岁年纪,不用劳作,操心的事也少,但因少了几分滋润,人看起来总显得比实际年龄要稍稍大一些,颂雅见过陆非桓,觉得他又高又英俊,跟面前的女人站在一起,算不得有多么相配,但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呢?

  她露出笑容,“都很满意的,姐姐就叫我妹妹吧,不用叫什么殿下那么生疏。”

  庞氏愣了一下,又笑起来,“好罢,反正以后总归是一家人,我就叫你一声妹妹。”

  颂雅展颜一笑,走过去亲亲热热的挽住庞氏的手臂,“我真羡慕姐姐,将军那么爱你,我要嫁他,他都不肯,求了好久才肯让我住一段时日,唉。”

  庞氏笑容僵硬下来,心里酸溜溜的,到底没说出来,只是默认一般。

  颂雅公主每日缠着她,开始还以为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但过了半个月就察觉出不对劲来,她跟庞氏日日黏在一起,同她一起吃饭,一起学着礼佛,就差一起睡觉了,但这么多天,都没发现陆非桓的踪迹。

  难道自己猜错了?

  可是在这陆府明明就只有这么一个夫人啊?

  颂雅心中疑惑,派了自己心腹丫鬟去打听,她入住府中,既有丫鬟又有侍卫,每个人武功都非常高,半个月来,几乎把将军府内的地形探查的一清二楚,连最重要的书房都知道了在哪里。

  丫鬟探查了半日,回来就带来了消息,也让颂雅知道了“成敏”的存在。她没有想过原来将军府里还藏着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跟陆非桓竟是这样的关系。

  成敏看到公主来了,陆非桓还是每日过来,心中疑惑,“你不用陪她么?”

  陆非桓看着他,“我陪她做什么?我同她没有成婚,原该避嫌才对。”

  成敏弄不懂这些事,不过陆非桓能过来,最高兴的自然是他。屋外寒冷,屋子里已经生了炭盆,他添了些炭火,见陆非桓在写字,便将火盆移的离他近了些。

  陆非桓似乎在绘图,成敏道:“怎么不去书房写?那里书桌大,笔墨纸砚都是全的,何必要在这里,用饭桌当书桌,地方还窄。”

  陆非桓停下笔,笑吟吟的看着他,“听你这话里的意思,竟是觉得我闹你了么?”

  成敏愣了一下,“我并没有这意思啊。”

  陆非桓招手叫他过去,然后将他抱坐在腿上,他生得高,两个人这个姿势也不见得别扭,成敏扫过他写的东西,看了一阵就有些疑惑,“这是……雅尔哈国的地图?”

  陆非桓有些惊奇,“你看得出?”他只画了冰山一角,还是个简略的地形图,成敏居然能辨认出来,倒让他好奇。

  “嗯,这里恰好去过。”成敏看了一眼也没放在心上,只倚靠在男人怀里,突然道:“颂雅公主好看么?”

  陆非桓只见过颂雅几次,每次都是一扫而过,但也看得出来大约长相是不错的,“还不错。”

  成敏心尖颤了一下,明明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没有要吃醋的意思,但听到他的回答后,又觉得有些不舒服。陆非桓捏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抬起来面对着自己,目光中已经是笑意盈盈,“不过没有我的敏郎好看。”

  成敏的脸色迅速红了起来,面皮上都散发着热度,陆非桓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爱意像是藏不住一般,从眼神里冒出来,他低下头,往成敏的嘴唇上亲去。

  成敏回应着他的亲吻,不炙热也不粗暴,而是温柔的缱绻的吻,两人舌尖相缠,互相吸食着对方的津液,许久才慢慢的分开。

  成敏脸色红的更厉害了,嘴唇也是嫣红的,他目光中含着水汽,看起来极为招人喜欢。陆非桓抱紧了他,“圣上要去皇家浴场游玩几日,那里的温泉最好,而且对人体的湿热症状也很有好处,你的脚在天冷时总是会有些酸痛,不如跟我一起去泡上几日?祛一下湿气?”

  成敏有些疑惑,“我也可以去么?”

  陆非桓笑道:“你便伪装成我的侍卫,可以么?”

  成敏失笑,“哪有跛子侍卫的。”这次出行陆非桓也要陪同圣上一起去,他原本已经接受了有好几日不能见陆非桓,但此刻有机会同行,又忍不住想跟他在一起。

  陆非桓听他自称“跛子”,心中难受,将他又抱得更紧了一些,“终究是我没有护好你。”

  “我没有这个意思的。”成敏急忙解释,又笑道:“我跟你一起去。”

  这次出行的人浩浩荡荡,除了圣上外,他还带了后宫几个受宠的嫔妃,还有皇子公主,又有大臣和亲眷,颂雅公主是客,自然也在行列里。

  成敏只待在马车中,他没有坐过很多次马车,倒觉得有些新奇,但坐上半日便觉得颠簸无比,昏昏沉沉的睡了一阵,天将黑时,陆非桓才出现,直接将他抱进自己住的厢房里,亲了亲他的额头,“我等下叫元夜把晚饭送来,我要陪圣上用膳,晚一点回来,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成敏点点头。

  陆非桓走后没多久,门就响了起来,成敏去开门,门外站的却不是元夜,而是一个高挑的异域少女,还跟着一个小丫鬟。

  成敏愣了一下,还没回神,颂雅公主对他笑了笑,“你就是成敏?”

  成敏点点头,对着她行了个礼,“公主殿下。”

  “诶,就被你认出来了么?我第一次见你,也不知该送什么礼物,想来你还没吃饭,我叫丫鬟做了一些我们雅尔哈国的食物来,你也吃得惯的是吧?因为我听说你的家乡离我们雅尔哈国不远,那你会说我们那里的话吗?”

  少女连串的话说的成敏一愣一愣的,等颂雅用雅尔哈国的语言跟他对话时,成敏反射性的也用雅尔哈语同她闲聊。颂雅眼睛一亮,“原来你真的会说啊,太好了,我都要憋死了,汉话我说的不太好,别人都一副听得很费劲的样子,我都苦恼死了,你的话很标准啊,是什么时候就学会的?”

  她说的还是雅尔哈语,成敏自然也用雅尔哈语回答。

  等元夜送饭过来,看到成敏同异国的公主坐在一起吃东西时,全身都僵硬了一下,脚步顿了顿才走了进来。

  成敏对热情的人总招架不住,元夜在旁边一直在打眼色,他并非没有看到,也不是不清楚其中可能藏着的猫腻,但是就是没有办法。

  颂雅公主坐了挺长的时间才离开,等离开时,已经约定好了要跟成敏学习汉话,学习汉字等事情了。

  成敏没能拒绝。

  陆非桓听到消息急急忙忙的赶回来时,颂雅公主才刚离开,成敏正在收拾桌子,看到他满身寒霜的回来,连忙笑着迎上去,“非桓,怎么这么快回来?”

  陆非桓往他周身打量了一番,见他身上没有异状,才松了口气,又拧起眉头,“颂雅公主来过?你为什么要给她开门?”

  成敏有些不安,“我开门时并不知道是她,非桓,我不该同她说话么?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

  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又让陆非桓心疼,陆非桓脸色缓和下来,把门紧紧关住,又帮着成敏一起收拾桌子,“她大概察觉到了庞氏跟我不亲近,又查到了你的存在,她存心要接近你,定然不怀好意。”

  成敏想到之前约定的要教对方汉话和汉字,心里愈发不安,他没有说出来,只道:“大约是小女孩的心思,她喜欢的人心中另有所属,她自然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是怎样的性格,所以来见见我。”

  陆非桓把心中的事按下不语,只瞧着他轻轻笑道:“我心有所属的那个人是谁,你原来知道么?”

  成敏脸色一红,陆非桓已经过来抱住他,往他的耳垂上舔弄了几下,“好了,敏郎,我带你去泡温泉去。”

第三十章:温泉甜蜜性爱

  这里的温泉浴池很多,分配给陆非桓的也有一个,周围都用高高的帐幔围上,里面便是清清静静的场所。成敏穿的衣服很厚,地上还留着积雪,走了一段路脚腕就有些疼,陆非桓似乎察觉到了,突然将他抱了起来,成敏惊了一下,眼眸撞进男人含着笑意的眼神里,顿时羞涩起来,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任他抱着自己前行。

  陆非桓习武之人,又正当壮年,力气极大,成敏虽然是个成年男人,他抱起来还是一脸轻松。成敏有些不好意思,“别人瞧见怎么办?”

  陆非桓笑道:“你将脸掩住,别人就算瞧见了也看不见你的脸。”

  成敏知道他是说笑,也没挣扎着要下来,只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脖颈上,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陆非桓带着他绕了几圈,终于到达目的地,元夜正在那里守着,见到他们过来,先行了礼,又道:“将军,里面已经准备好了。”

  陆非桓点点头,成敏要下来,他却不肯放手,“你在这守着,任何人都别放进来。”

  “遵命。”

  成敏脸色红红的,看到熟人,自己又是这个姿态,到底不好意思,等陆非桓抱他进了里面,才稍稍放松了一些。陆非桓往他鼻子上蹭了蹭,“脸皮怎么这么薄?”

  成敏低声道:“都同你一样么……”

  “同我一样又有什么不好?”陆非桓跟他逗了两句嘴,又将他放下来,开始给他脱衣服。此时气温很低,到温泉池边才高一点,但也有限,陆非桓的动作很快,一会儿就将他剥的一干二净,然后让他先入了水,接着自己也把衣服脱掉,跟着入了温泉水中。

  这里的温泉很热,烫的人浑身舒坦,成敏感觉四肢百骸都被热水抚慰过了,他轻笑道:“莫道大家都想当达官贵人,只因有一些根本想不到的享受,穷苦人家要想泡这一汪温泉,却是想都不敢想的。”

  陆非桓微微愣了一下,他甚少见到这样的成敏,多少有些惊讶,他将人抱在怀里,蹭着他的脸颊,声音也是又温柔又多情,“泡个温泉竟能让你发出这样的感慨,有些难得。”

  成敏微笑道:“只因我们年幼时,冬天就连想洗个澡也是奢侈的事,女性不多沐浴容易生病,男人们便俭省一些,天气冷时,大多十天半月才能全身沐浴一次。”

  陆非桓道:“洗个澡又有什么奢侈的?难道没水?”

  成敏道:“是没有多少柴火,咱们虽靠着山,山上却下雪,每年能准备的柴火有限,中途倒没有办法去高山上拾柴,所以只能省着点用。”

  陆非桓出生算不得大富大贵,也是官宦之家,从没为几根柴火烦恼过,甚至连吃穿用度,都不在他操心的范围,却不知穷苦人家竟有这么多的忧心事。他将下巴搁在成敏的肩膀上,声音有些闷闷的,“我在你家时,见你们吃穿虽然算不上好,但也不太差的模样,倒不知其中的门道。”

  成敏微笑道:“你是将军,是贵人,哪里肯让你吃得不好了?那已经是家里能拿出最好的东西,恐怕在你眼中,也是难以下咽的。”他抓住陆非桓的手,转了话题,“我那时候总不能理解母亲,觉得她是攀富贵,到了今日,我才能理解。做父母的都盼着子女好,既然有机会,自然想好好把握住,她不愿意她的孩子同她一般过的辛劳,也不愿意她的女婿同我父亲一般,为了家计而死……只是我以前总想不透……”

  陆非桓听他主动提那件事,心里一拧,又听到他的语气,听到他的话,原本再多的怨气也都散了。他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那你现在放下了么?”

  成敏偏头看着他,“你放下了么?”

  陆非桓盯着他,盯了好一会儿,才往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只要你同我在一起,我什么都能放下。”

  成敏静默良久,好一会儿也笑了笑,“我也是。”

  陆非桓早吩咐元夜用一个小炉子温着酒,此刻酒香散发了出来,他才想起这件事,便去将那烧的温热的酒拿了过来,只用一个杯子倒着,先喝了一口,又喂了成敏喝了一口。成敏品味着其中的味道,“是桂花酿么?”

  “嗯,上次看你还喜欢,所以让元夜准备的。”陆非桓突然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捏住了成敏的下颌,吻上了他的嘴唇。

  成敏知道他的用意,微微开启唇瓣,男人的气息和着酒味就送了过来,两人分食了那口陈酿,却没有松开,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和口腔都带着一股酒味,只是交缠着就让人沉醉,又是处在热气的包围当中,两个人很快就情动起来。陆非桓将手指直接探入到他的股间,先撸动了几下他的肉棒,成敏已经乖乖张开腿,让他摩擦自己的肉穴。

  因为用药养了一个月,又做了那么多次,陆非桓不确定里面能不能怀孕,毕竟那个药是他向刘神医讨来的孕子药,他便只把手指往成敏的后穴挤压。

  成敏乖乖的任他抚摸着,眉眼间流露着一股成熟风情的媚意,薄唇微启,唇瓣已经被吮的有些肿。陆非桓紧紧盯着他,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还要么?”

  成敏算不上爱喝酒,此刻却还想尝尝那股味道,他点了头,男人便用同样的方式再给他喂了一回酒。

  湿热的肠道被手指挤压开来,滚烫的水液也跟着进了里面,成敏被烫的微微哆嗦,呜咽着朝男人怀里靠,陆非桓爱怜的问道:“不舒服么?”

  “嗯……”

  陆非桓便抱着他靠岸,让他站在池子边,用早已准备好的厚厚的布巾围住他的上半身,防止他觉得冷。成敏便只露出一个雪白的屁股,两条长腿还泡在温泉里。陆非桓凑过去,开始亲吻他的臀肉,最后掰开他的臀瓣,开始给他舔弄后穴。

  “呜……”成敏虽然有些不太适应,但不会再说自己脏之类的话,他知道陆非桓不喜欢,他也知道陆非桓不会嫌他脏。

  他们从第一次性爱开始,陆非桓就喜欢用唇舌舔吮他的身体,不论是哪里,他都舔过。

  “啊……好舒服……”成敏忍不住吟哦出声,他后穴非常敏感,菊蕊上被湿软的舌头不断的扫弄,弄的他舒服极了,穴口慢慢被那根舌头舔开,肠道里分泌出一些清液,然后那根舌头插入了进去,开始抚慰着他的肠道。

  这段时日他们甚少用这处做爱,成敏已经习惯了两个穴都被男人肏弄,一段时间没做的话,还真有些骚痒难耐,此刻那根舌头一进来,饥渴的肠肉就吮吻住它,努力将它往深处吸吮。

  “呜……”

  陆非桓也知道他是舒服的,一边给他舔穴,一边用手去撸动他的肉棒,给他增添快感。成敏的后穴很敏感,被抚慰的舒服了,一会儿就淅淅沥沥的冒出淫汁,穴口也愈发松软。

  成敏并不愿意陆非桓憋的难受,见差不多了,便道:“可以了……唔……非桓,进来吧……”

  陆非桓将舌头拔出来,“还不够湿。”说完就继续给他舔穴。

  成敏脸色发红,男人的器具粗大,若非他的后穴湿的厉害,插进来时确实会有些胀痛。陆非桓只在最开始有些急切的时候才粗暴插入过,后面即使心里再不高兴,也每次必然要把他伺候到汁水淋漓的时候才进入他,再没让他受过伤。

  想到往事,成敏的心里暖成一片,身体更敏感了些,大股大股的汁液冒了出来。陆非桓便觉得够了,将舌头拔出来,整个人覆在成敏身上,搂过他吻他的嘴唇,然后将阴茎抵住他湿软的后穴,慢慢的插入进去。

  “唔……”嘴巴里尝到了自己淫水的滋味,成敏羞涩不已,却又回应着男人的亲吻。两人在温泉池里情交,开始动作还缓慢,后来渐渐激烈起来,肉体相撞的声音特别的清晰,还混合着肏穴发出来的水声,成敏开始还不忍耐的呻吟出声,突然想起来外面还站着元夜,整个人羞耻的微微哆嗦起来,“唔……小声些……啊……慢一些……会被听到的……”

  火热的性器完全插到他体内的深处,男人的阴茎被他的肉穴紧紧包裹住,肠道还在自发的吸吮着。陆非桓哪里忍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他又是一个潇洒的人,闻言将他搂紧了,轻笑道:“怕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敏郎里面吸的好紧,是不是很久没弄你这里,里面痒了?”

  “啊……轻一些……呜……”成敏脸色羞的都红透了,别人知道是一回事,他还是觉得羞到不行,同为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干,而且两人又是这样禁忌的关系……

  一想到这件事,他似乎更兴奋了,后穴像有自己意志一般慢慢抽搐起来,在男人一个深插后,他的肉棒被插射,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感觉到他高潮后,陆非桓的动作就慢了下来,转动着粗大的肉刃摩擦着他的肠道,给他延缓快感。成敏喘息着趴在池子边,一双腿站不住一般,陆非桓也知道他站久了累,拖了一个软垫过来,让他跪趴在上面,又慢慢的干他,干的他淫性渐起,速度才快起来,把怀里的人再一次肏射后,自己才忍耐不住的将精水都射进他的肠道深处。

  再一次泡到温泉池里,成敏脸色红扑扑的,气都还没喘匀,他羞的不行,小声道:“你叫人准备那么多东西……是存心要在这里做么?”

  陆非桓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亲,勾唇坏笑道:“不然呢?”

  成敏羞的脸上冒着热气,“那不都知道了……唔……”

  “知道便知道,怕什么。”陆非桓揉捏着他受过伤的腿,将他抱坐在自己的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跟他亲密的接触。突然他耳边听到一阵脚步声,眉头一拧,天生的警觉性让他快速的把池边的布巾扯了过来,完全遮住了怀里的人的身体。

  好几个人转了进来,为首那人穿着黑色的龙袍,旁边跟着一个太监,后面是脸色僵硬的元夜。陆非桓将怀里的人护得严实,脸色淡定下来,“圣上怎么来了?”

  成敏全身僵硬,只听得一个陌生男性的声音响起,“我听闻爱卿在此泡温泉,便想来寻你个玩笑,却不知原不止你一个人,朕倒是唐突了,朕先走了。”

  脚步声慢慢离开,成敏微微松了一口气,他抬起头看到陆非桓有些凝重的神色,心里也是极为忐忑,“怎么了?非桓……”

  陆非桓朝着他露出笑脸,亲了亲他的额头,“没事。”

第三十一章:牢狱之灾

  成敏被遮住了头脸身体,自己未被人看了去,心头多少有些松了口气,却也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决计不可以在外面同陆非桓胡来,却没想第二日他好好的待在屋子里,却有一个太监来请他去,说是圣上要见他。

  成敏忐忑不安,陆非桓又不在这里,但他又不能违抗圣旨,只能跟了去,到了地方,看到陆非桓站在一旁,才稍稍松口气。

  圣上年纪五十有余,人保养得当,看起来就如同四十多一般,但大抵操心太过,脸上没多少皱纹,两鬓却已斑白。他和善的同成敏说了几句话,问起他的故乡,成敏认真的回答了。圣上瞧着他,又道:“看你腿上有疾,陆爱卿,上次你有一个小妾,放火杀人的那个,烧的便是他么?”

  陆非桓解释了一下其中的原委,圣上微微点头,又道:“那等毒妇,已经死了么?”

  姚氏同她的奸夫在数月前已经问斩,圣上闻言“嗯”了一声,道:“宫里倒有一味上好的膏药,对腿疾最有好处,小苏,等回宫后,你记得送一些到将军府去。”

  他旁边的太监应下来,陆非桓便同圣上谢恩,成敏也行了礼,圣上赏了他些吃食,让他先退了。

  成敏心中惶恐,等到入夜了,陆非桓才回来,他连忙迎上去,忧心道:“我会给你造成什么麻烦么?”

  陆非桓将他揽在怀里,轻笑道:“并没有,敏郎怎么会这么想?”

  成敏见他说的真诚,稍稍放下心来。

  几日的游玩眨眼而过,成敏回了将军府,因快到年关,陆非桓便忙碌起来,白天总见不到人影。颂雅公主从回了府中第二日就迫不及待一般来找成敏,缠着他教自己汉话。

  其实两人男女有别,这样凑在一起,旁人是会说闲话的,成敏隐约提过几次,公主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只颇为认真的求他教自己汉字,每日出入他的庭院中。

  陆詹庭叫舅舅要防备一些,成敏心里也知道,但苦于颂雅公主太过热情,并不能拒绝。

  到了年夜,颂雅公主和将军奉命是要去宫里陪圣上的,要晚些时候回来,陆家便也只能在等将军回来再开宴,成敏便先沐浴完,才穿好衣服,突然有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他还未来得及反应,门便被破开,一大队铁甲军气势汹汹的进来翻箱倒柜,在成敏的衣柜里搜到一个小盒子,打开后确认里面的信件,为首那人便下令道:“证据确凿,带走。”

  有两个侍卫来缚住成敏,陆詹庭得了消息堪堪赶来,见此怒道:“你们是谁?来做什么?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出示了一个令牌,陆詹庭看了便知道是皇帝身边的近卫,心头一惊,来不及言语,舅舅已经被抓走了。

  陆詹庭着急的不行,一面派了人打探,一面亲自去找父亲,他去了宫门外却被拦住,好说歹说都没人放行,他只能急的团团转,却又毫无办法,暗暗恨自己没用。

  成敏骤然被人捉拿,还没回神便被关在幽暗的牢狱之中,隐约只听到什么“通敌卖国”几个字眼,着实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这里环境又阴湿又冰冷,只有角落里一堆棉絮可御寒,他才沐浴,衣服穿的不够厚,开始还嫌弃那棉絮破败肮脏,后来冷得厉害,也只能靠过去,把棉絮紧紧裹在身上。

  他想到那侍卫拿到的那个小盒子,并非他的东西,但是又如何会从他的卧室里搜出来?

  成敏的心思想到了颂雅公主身上,这一段时日,并没有陌生人进他的院子,只有颂雅公主每日都来,她又带着侍卫带着丫鬟,要想在他的柜子里放一样东西,实在是太简单了。

  成敏心里忐忑不安,倒不为自己的处境,而是为陆非桓担忧。自己是住在他家,同他有这样的关系,若被安上这么大一个罪名,那陆非桓又会怎样?

  他一夜不得安睡,本是大好的日子,却在这牢狱之中惶惶度过,到了天亮,才有狱卒送了吃食过来,不过是一碗白米粥,水多米少,说是一碗清汤也不为过,但好歹是热的。成敏饿了一夜,此刻倒也不嫌弃,端过来喝了。

  到了中午,又有人送了吃食过来,是一个馒头和一碗青菜,馒头硬的如石头一般,难以下咽,他却还是慢慢的吃了。

  这牢狱极其宽大,只关了他一个人,不时有虫鼠爬过,牢中只有一个尿桶,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腐烂的气息。

  成敏被关了两日,到达第三日,才见到陆詹庭。

  陆詹庭见到舅舅,见他坐在一团污秽无比的破棉絮当中,想到他平日最是爱干净的性子,即使是一身粗布衣服,也洗的干干净净,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想到此,他哑声叫道:“舅舅……”

  成敏仿佛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回过神来,立即凑了过来,“庭儿,你怎么来了?”

  那狱卒兴许是收过些好处,替他开了门,放陆詹庭进去,陆詹庭手上提了一个好大的包袱,进来后先上下打量了一番舅舅,才道:“舅舅,你瘦了好多。”

  成敏眼中惶急,“你父亲没事吧?到底……到底出了什么事?”

  陆詹庭先把带来的一罐熬的浓浓的参茶先让他喝了,才慢慢跟他说事情的原委。

  他确实是遭人陷害,而那个人也确实是颂雅公主。她平日让成敏教她写字,而那些字,每次连起来,恰恰是一封通敌卖国的书信。

  成敏听到此处,想到自己平日写下的那些字,心里一阵慌张。他茫然道:“她为何要害我?”

  陆詹庭道:“大概因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你的家乡是边疆,那里在许多年前,原本也是雅尔哈国的领土,你又会说雅尔哈语,最重要的,你是父亲最在意的人。”

  成敏心尖一颤,“她的目标竟是你父亲么?她……她不是仰慕非桓……”

  陆詹庭摇摇头,“不过是表象罢了。”他一边将包袱里带来的干净被褥拿出来铺在干草上,又将几件厚衣服给舅舅穿上,还拿了一些吃食递给舅舅,成敏并没有胃口,摇摇头,“我不吃,庭儿,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詹庭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有旁人,却还是压低了声音,道:“圣上爱好功绩,从登基后,便想着收复河山,等把河山收复了,倒又打起了一统天下的主意。父亲为他征战多年,军功赫赫,他又害怕起来,担忧父亲手握重兵,想要造反。”

  这件事陆非桓先前同成敏说过,他怔了一下,“可是非桓……并没有这个打算啊……”

  陆詹庭勾了勾嘴角,“父亲虽没有这个想法,但天子自然会担忧,猛虎在侧,岂能安睡,坐在高位上的人,自然担忧会被人狠狠扯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那……那跟雅尔哈国有什么干系?”

  “赤耳哈国和雅尔哈国向来交好,赤耳哈国被灭,雅尔哈国的君主自然坐不住。圣上又确实有这个心思,他便送了颂雅公主来,假意和亲,实际上却是要盗那份作战图。”

  成敏愣了一下,“什么作战图?”他忽然想到陆非桓每夜在绘制的那一份地图,心里“突突”直跳,道:“原来圣上早已经制定计划,要对雅尔哈国发起进攻了么?”

  “嗯,公主一面盗图,一面想把父亲拉下马来,她觉得父亲骁勇善战,赤耳哈国会被灭,用兵如神的父亲占了一大半的功劳,若父亲被圣上撤下,换做别的将领去攻打雅尔哈国,雅尔哈地形奇特,国民又骁勇,未必不能跟咱们国家争个高下。”陆詹庭语气淡淡的,把事情都跟舅舅讲明白,“公主的目的和圣上的目的渐渐合在一起去了,所以即便知道你是冤枉的,也要把你抓进来了,逼迫父亲做出选择。”

  成敏倒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只急切道:“那非桓……非桓会怎样?”

  陆詹庭看着他急切的苍白的神色,一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担忧的模样,心口一滞,道:“舅舅别担心,父亲会有法子的。”

  成敏自然不能不担心,陆詹庭能逗留的时间有限,见狱卒来催,把所有东西都摆妥当了,才道:“舅舅宽心,我明日再来看你。”

  成敏看着他慢慢离去,心里空落落的,一直在想着陆非桓,他到底会怎么做。

  到了之后几天,陆詹庭大约是打过招呼,狱卒送给他的食物便好了许多,陆詹庭果然每日都来,成敏问他陆非桓的消息,他只说父亲还在宫中,并没有出来。成敏在牢狱中度过了七日,狱卒来开门,说他可以走了。

  成敏愣了一下,跟着人往外走,他几日未曾走动,因为忧心也未曾好好吃饭,所以脚步虚浮,再加上身上脏臭,倒是一副前所未有的狼狈之相。他跟着狱卒到了外边,才注意到这里是城郊的牢狱之中,离城里好大一段距离,想到陆詹庭日日都来,倒也辛苦他了。

  他往外走了几步,突然见到旁边有一辆马车,马车旁边站着一个人,身长玉立,身躯挺拔,五官亦是英俊无比,只是神色稍稍有些憔悴。

  成敏见了他,心头一拧,脚步顿住不得动弹,那人快步过来,瞧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才道:“敏郎,你受苦了。”

第三十二章:主动叫相公

  成敏在狱中待了数日,吃生冷的食物没有哭,受冻的时候也没哭,最揪心的时候也没有哭,却因为陆非桓这句话,眼圈顿时红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滴落下来。

  陆非桓看了心痛不已,顿时过来抱他,成敏自然也想同他靠近,但走了一步,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脏污,顿时又后退了几步,避开了男人的怀抱,“我身上脏,别过来……”

  陆非桓眉头一皱,不由分说的将他打横抱起,抱着他往马车上走,待上了马车后,紧紧盯着他的面容,低声道:“敏郎,我又怎么会嫌你脏?”

  成敏还是挣扎了几下,“我……我好几日没有洗漱……又没换衣裳……”他说的结结巴巴的,只是不肯待在男人怀里,怕自己身上的臭气熏着他。陆詹庭再有本事,不过也只能使些银钱买通狱卒,自己送些东西进去,若要让成敏在牢狱中过上同将军府一样的日子,却是怎么也办不到,所以成敏在里面住了数日,都不曾洗过澡,里面的味道又难闻,他身上不免沾染了些,确实有些脏臭。

  但陆非桓又怎么会嫌弃他?陆非桓将他抱紧了些,额头紧紧贴着他的额头,温声道:“你便是没有洗漱,在我心里,也是最干净的。”

  元夜正架着马车往回赶,马车跑得并不快,成敏被陆非桓抱在怀里,也不觉得颠簸。他看着男人略带憔悴的面容,紧紧抓住他的手,心也提了起来,“非桓,你没事吧?你告诉我别跟颂雅公主走得太近,连庭儿也警告了我,我却偏偏没听……”

  陆非桓道:“不是你的错,都怪我牵累了你,才害你住了几日牢狱,不过以后都没事了,你放心。”

  成敏听他轻巧的几句话,哪里放心得下来,他紧紧盯着陆非桓,“你又是怎么替我开脱的?你答应了什么条件?告诉我。”

  喜欢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陆非桓倒没存心隐瞒,只道:“圣上不过是忌惮我的兵权,却又有着一统天下的野心,我答应替他征战雅尔哈国,等事情办完之后,便将虎符交出,解甲归田,再不管朝堂之事,他见我答应,便将你放了出来。”

  成敏听着他的话,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但想了一阵,也挑不出什么错处,便道:“你原本就有替他征战的忠心,他何苦要来疑心你,只是苦了两国人民,又要陷入战火之中。”他轻轻叹了口气,“颂雅公主倒是好胆识,明知来这一趟九死一生,但为了子民,却还是来了。”

  陆非桓听到这句话,眼神也有些暗沉,“嗯,她一来,圣上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来监视她,她有一点异动,圣上全部都看在眼里。她假意说爱慕我,不过是想来盗我军中制定的作战计划,我故意漏出破绽,她的人果然上钩,在三十年夜那日带着假计划出城,恰好被抓了个人赃俱获。圣上审她,她便牵连出你,不过也是想把我拉下水。”

  成敏听了沉默不语,想到那异族少女,为了国家安定,不顾安危的千里远来,却还是功亏一篑。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幽幽道:“颂雅公主会怎么样?”

  陆非桓知道他的心思,摸了摸他的脸颊,道:“她是一国公主,圣上自然不会对她动用私刑,我此次出兵,顺便把她送回去,圣上想用她和平的换雅尔哈三座城池,如若不肯,我军出战便有一个由头。”

  成敏心里一惊,“若是肯呢?”

  陆非桓面露异色,没有再说下去,看着他眼底的青黑色,只道:“你睡一会儿罢,到家了我叫你。”

  成敏并没有睡意,但还是倚靠在男人怀里,轻轻闭上眼睛,心里一会儿想自己小时候去雅尔哈国见到的风景人物,一会儿想到那明媚的少女,又想到那笑起来颇为和善的圣上,最后胡思乱想,不成片段。

  到家后陆非桓便叫人送了热水来,亲自将成敏剥了个干净,又将他头发散下来跟他一起洗澡。陆非桓也在宫中被软禁了七日,堪堪出宫便去接成敏,一刻也未曾停歇。他其实七日来也未沐浴,不过外表看着比在牢狱中待着的成敏干净些罢了。

  有了热水的抚慰,成敏的心神终于稍稍松懈下来,陆非桓帮他清洗头发,看着他一头黑亮的长发被热水打湿,全部散在脑后,如黑色的瀑布一般,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低声道:“敏郎全身上下,就连每根头发丝都合我的心意。”

  成敏被他的情话弄的羞涩不已,红着脸将自己的身体埋在水里,但浴桶虽然宽大,男人身高体壮已经占了一大半,他躲无可躲,还是被男人牢牢的抓在怀里。

  陆非桓用胰皂帮他清洗头发和身体,将他每寸肌肤都搓洗的干干净净的,又换了另外一桶水,再把人清洗干净,才抱着他上了床边。

  早有下人送来炭盆,陆非桓将炭盆朝成敏挨近了一些,把他湿掉的头发烘干,才抱着他上了床。

  “唔……”男人解开他的衣襟亲上来时,成敏还是觉得羞涩,呜咽着承受着男人唇舌的舔吮。他双乳丰硕,男人埋在中间,舔吻他的乳沟,又去捏他的奶头,陆非桓看着他奶头上自己弄的乳环时,眼眸一暗,忍耐不住的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成敏不知道为什么,戴了乳环的这颗奶头比没戴的要敏感许多,被男人一舔,快感便蔓延开来,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一般,呜咽着出声。

  陆非桓对着那颗奶头又亲又舔,还伸手拉着乳环把玩,突然笑道:“若有人扒开你的衣服,见了这枚乳环,大概是不敢再对你下手了的。”

  成敏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颤,眼睛都瞪大了,“为什么会有人扒我的衣服?”他捉紧了男人的双臂,定定的看着他,“你难道……难道不愿意护住我了么?”

  陆非桓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我只是开句玩笑……”

  “我不许你开这样的玩笑。”成敏的眼中有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又带了些忐忑和不安,他看着男人,低声道:“非桓,你同我说实话,你真的会没事吗?”

  陆非桓肆意笑道:“你男人在战场上,别人都叫我战神,敌人听了无不闻风丧胆,我又有什么事?”他用已经勃起的阴茎蹭了蹭成敏的大腿内侧,又揶揄笑道:“我的本事,你不是知道的最清楚么?”

  成敏听他说荤话,顿时红了脸,扭过头不肯看他,被陆非桓捉了下巴,对准他的嘴唇亲密的吻了上去。

  两人四肢纠缠在一块,明明才数日未见,倒比数月未见还要情热一些,成敏不过被他亲了一阵,软穴就汩汩的冒着汁水,陆非桓凑到他胯间,对准他的软穴亲了上去。成敏被亲的愈发情动,又握了男人的手来揉自己的奶肉,喉咙里呻吟不断,竟是毫不压抑自己。

  这里是陆非桓的房间,外面一直有侍卫在守卫,又有下人在门外等着伺候主子,平常成敏来这里同他欢好,总是加倍的克制着自己,不肯发出声音来,实在忍耐不住才小声的叫出声,着实是因为害怕别人流露出异样的目光,但到了今夜,他却全然放开了,敞开穴任男人吸舔,又道:“非桓,再舔深一些……呜……”

  等男人将他的蜜液吸吮了够,把他的肥穴舔的又湿又软,他又推开男人,“呜,进来……”他盯着陆非桓,眼眸里一片难以克制的深情,低声叫道:“相公……肏我……”

  陆非桓听到他这一声称呼,忍耐不住的瞪大了眼。以往他只在要刻意折辱面前这个人时,才让他唤自己相公,却没想到今日竟然能主动听他这样叫自己。

  成敏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嫣红的唇瓣,“相公,给我……呜……骚屄要相公的大鸡巴肏干……”

  陆非桓被他叫的浑身火热,再顾不得温情脉脉,挺了粗长的阳具就往他湿透的肉屄里插了进去,一下就插到了底,一寸都不留。

  成敏被他完全填满,数日来的空虚总算稍稍得到缓解,陆非桓捏住他的下巴,死死的盯住他的眼睛,“敏郎,再叫我一遍。”

  成敏凑近他,低声的带一点渴求的叫道:“相公……相公……相公……非桓,从今以后,你便是我一人的相公,我以后再不跟他人,不论你是活着,还是……”

  他止住了后面的话头,只抱着男人,用湿哒哒的紧致的肉穴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阳物。陆非桓蹭到他眼角流下的泪,心知成敏心思敏感,自然察觉到异状,他不说透,不过是想给自己留一线希望。

  陆非桓心中激荡,将他抱紧了些,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嵌进自己的骨血中一般,他温柔又粗暴的肏干着怀里的人,低声道:“敏郎,你是我的,我也不会把你让给旁人。”

  “呜……啊……再肏深一点……相公,全部给我……”成敏随着自己心意叫着,再也不掩饰分毫。

  两人紧紧的缠绵在一处,互相舔邸,又相互交缠,仿若没有明天一般纠缠了一夜,直到疲惫的睁不开眼,才胡乱搂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三十三章:怀孕

  这年还未过完正月,陆非桓就领军出发,前往雅尔哈国的边境。这一场战争对于小小的雅尔哈国来说,无异于一场灭顶之灾,而对于本朝来说,不过又是一场茶余饭后新的谈资。

  成敏从陆非桓离开后,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陆家现在是庞氏管事,长子陆詹廉管家族里的产业,而二子陆詹康随着父亲出征,三子陆詹庭在会试中中了会元,加上乡试中的解元,倒有两门是第一,一时传为佳话,只等在秋日的殿试里,若也能点为状元,便是连中三元。

  家里又要出一个官老爷,而且是以文官入仕,庞氏自然不敢轻看他,平日里还多照管,连带着对成敏也礼让三分。赵敬曦看了不免唾弃道:“真是势利眼!”

  陆詹庭倒没放在心上,他年纪渐大,性子愈发沉稳,以往就算跟陆家主母和异母哥哥有什么不对付,此刻倒是真的放下了,只每日读书,有闲暇时便同赵敬曦和元晖一起外出结交同好。

  元晖也在此次会试中中了名次,前途也算光明。

  成敏待在家中,除了院子里,几乎哪里也不去,他手上缝着一套衣服,缝了大半,缝出来的线却乱七八糟的,他只得拆了重新缝制,又缝了大半,总是弄不好。

  他从陆非桓离家以后心神便不宁,好歹过了一个月,才收到陆非桓送来的家书,除了给庞氏的信外,还有一封是独给他的,内容说他一切安好,切勿担心。

  但是成敏怎么能不担心?

  本朝屯的兵力多,以陆非桓手上的兵权全部调过去的话,要征服一个雅尔哈国并不在话下,可是陆非桓此刻只带了自己手下的五万亲兵,其他地方兵一个都未调动,雅尔哈国兵力少说有三十万,少于敌军六倍的人数,又该怎么打这场战?

  当今圣上不过是想让陆非桓去送死罢了。

  成敏想到这里,便心绪难安。圣上心思缜密,担心陆非桓手握重兵造反,却又不愿意被天下人戳脊梁骨,说他鸟尽弓藏,又担心陆非桓的请辞是言不由衷,眨眼就起兵,所以逼迫他交出虎符,却又让他只带五万亲兵去攻打雅尔哈国,让他做一个身先士卒。

  五万兵力对三十万,只需想想,也知道几乎是没有胜算的。

  成敏虽然想到陆非桓的地位艰难,却没有想到他艰难至此,也没有想到即便是这种条件,他也能屈辱的答应下来。

  陆詹庭每日回来,必先到舅舅这里请安,成敏此刻有专门的下人照顾,那人看到他,正要说话,陆詹庭挥了挥手,阻止他言语,独自悄悄的走进屋内。

  舅舅的身形清瘦了许多,每日饭食也吃得少,眼睛里全是忧虑,陆詹庭看在眼里,却也无可奈何。

  他走到左近,舅舅却还没发现他的存在,依旧一针一线在缝制着那件衣服,他针线活原本非常好,此刻缝在上面的线却是七歪八扭的不成形,陆詹庭看了,抿了抿唇,伸手将他手中的东西拿了开去。

  成敏愣了一下,抬头看见是他,勉力露出一个笑容来,“庭儿来了。”

  “嗯”陆詹庭已有十六岁,身高长得已经快同他父亲一般了,比成敏高了大半个头,身板也粗壮了很多,只是眉眼间仍旧有些稚嫩。他将衣服放在一边,柔声道:“舅舅既没心思,那就不用做了,早点歇息罢,若您烦闷,我明日便带您出去走走。”

  成敏不肯出门,陆詹庭便叫了赵敬曦来缠着他,缠了大半日,好歹愿意出去走走,却是要去寺庙里上香祈福。他不比女子,出门只带一个小厮跟随,陆詹庭和赵敬曦陪着他,一行也不过四人而已。

  此时已到了春季,天气暖和起来,树枝开始抽出了新芽,山上桃花开得正艳,成敏盯着那艳丽的花瓣看了好一会儿,心里难过的想,边疆可见不到这么漂亮的桃花。

  他又忧虑了一个月,才又收到陆非桓送来的书信,信里依旧说他一切都好,他们正驻扎边疆,还在谈条件,还未开战,让他不用担心,好好照顾自己。

  成敏捧着这封信也不知看了多少遍,晚上也是捧着这封信睡觉的,梦里依旧见到了那身披战甲的高大男人,正伸出手对他笑,成敏心头一热,扑了过去,却又扑了一个空,吓的他惊醒过来,后半夜便再没睡着。

  再过了半个多月,他身体突然出了异常,每日只是烦心想吐,食欲愈发不振,他开始还隐瞒,某一次跟陆詹庭一起吃饭的时候当真吐了出来,吓的陆詹庭连忙叫人请大夫。父亲平日最信任刘神医,他自然也叫人请了刘神医来,刘神医仔细替成敏把过脉后,眼睛亮了起来,“恭喜舅爷。”

  成敏愣了一下,“什么喜?”

  陆詹庭也一脸关切的样子,刘神医笑道:“三少爷请放心,舅爷这不是生病,而是有喜了。”

  一句话震的两个人好一会儿都回不了神,陆詹庭脸色都僵硬了,成敏也愣了好一会儿,才茫然的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平坦如初,一点也看不出里面竟会有一个小生命。

  “我怎么……怎么会……”成敏想到陆非桓给自己用的药,又想到自己肚子里竟孕育出了一个陆非桓的孩子,心头一喜,“真的吗?”

  刘神医道:“老夫把过的脉,断然不会错的。”

  成敏怀了孩子的事,自然不能告诉其他人,虽然府中的人都知道他跟陆非桓的关系,但两人到底名不正言不顺,说出去会遭人非议。陆詹庭当机立断,请人另外买了间宅子,把他送了过去,又买了几个奴婢和小厮伺候他。

  成敏对此并没有异议,男人产子也是匪夷所思的事,能避人耳目对他来说还比较好。陆詹庭买给他那么多人他却不肯,只留下一个年岁四十多的厨娘,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厮,其他的都没要。陆詹庭也不勉强他,他买的宅子虽然偏僻,他和赵敬曦却是每天都要去的,他甚至还会经常留宿。

  孩子到了四个月,肚子才稍稍鼓了起来,成敏也终于有了一种自己真的是怀了一个孩子的真实感。陆詹庭问过他,“舅舅,要把这件事告诉父亲么?”

  成敏连忙摇头,“不用了,免得他分心。”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笑的竟有些甜蜜,“等他回来了,再给他一个惊喜。”

  陆詹庭看着舅舅的模样,心脏微微收缩了一下,他嘴唇抿的紧,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强力压制了下去。

  人人都说怀孕是很辛苦的事,成敏兴许是男人,体质到底不一样,他不觉得辛苦,平日该做的事都能做,只是到了晚上就有些难熬。他原本性欲就旺盛,到了孕期时,整个人的欲望好像翻倍了一般,睡不到两个时辰,身体就湿淋淋的,身上冒着汗液,股间冒的却是淫液。

  梦里他又看到了陆非桓,这一次没有扑个空,男人正躺在床上看着他,他控制不住的挨了过去,主动的吻男人的嘴唇,又用身体磨蹭着他,最后寻到那根灼热的硬棒,迫不及待的分开双腿想要坐上去,但那硕大的龟头却有些滑不溜丢的,任他怎么磨蹭,湿软的穴口都没办法将它吞进去,里面却骚痒的厉害,他急的不行,呜咽着乞求,“非桓……帮帮我……帮帮我……”

  陆非桓却动也不动,只是勾着嘴角看着他,也不说话,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成敏急的要哭了,不断蹭过去,想要纳入那根粗大的鸡巴,好好解一下他小穴里的骚痒,他磨蹭了许久,还是没有办法,急的哭的更厉害了,“帮帮我……非桓……非桓……”

  面前的人突然狰狞起来,五官扭曲,又流着鲜血,吓了成敏一跳,脚下像踩空了一般,全身一个激灵,让他醒了过来。

  “舅舅,舅舅。”陆詹庭急切的叫着他,成敏幽幽醒转,眼角还带着泪痕,脸色潮红,身上早已被汗液沾湿了。他看到陆詹庭,神智还未清醒过来,还以为是陆非桓,忍不住伸出手臂抱过去,喃喃叫道:“非桓……非桓……”

  陆詹庭全身一僵,鼻尖闻到舅舅身上若有似无的香味,带着一点汗味,又闻到了一股浅淡的腥味,那股味道勾的他下腹发紧,而舅舅睡觉时又没裹胸,胸口那柔软的触感正抵在自己胸膛上,让他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他正想将怀里的人抱住,成敏突然醒悟过来,有些急切的把他推开,脸色羞的通红,“庭儿……抱歉……”

  陆詹庭收敛心神,淡道:“没事,舅舅,是做噩梦了吗?”

  成敏听他问起,想到梦里陆非桓一脸鲜血的模样,心头“突突”直跳,他忍不住又抓紧了陆詹庭的手,一脸急切的看着他,“你父亲来信了么?他……他怎么样?”

  陆詹庭道:“父亲的家书还未送到,想必要过两日,舅舅别担心。”

  成敏稍稍定了定神,陆詹庭去打了些水来,又拧了布巾,“舅舅身上都被汗湿了,擦一擦吧。”他说着便先走了出去,还轻轻的带上了门。

第三十四章:想着舅舅自慰和被外甥发现自慰

  陆詹庭差不多是成敏一手养大的亲外甥,对于刚刚的事,只是羞了一下也就过了,并未放在心上。陆詹庭确实越长大愈发长得像他父亲,几乎是三兄弟中最像陆非桓的一个,一样的剑眉星目,气质也沉稳。

  成敏在屋子里换衣服,陆詹庭回了自己的房间,呼吸才急促起来,他想到舅舅身上的味道,又想到挨在自己身上的柔软触感,忍耐不住的握住那根早已勃发的阴茎撸动起来。

  他从十二岁就对自己的亲舅舅起了欲望,便到了今日,也没停止下来。他偷窥过父亲和舅舅太多场性爱,几乎一闭上眼,就能回想起舅舅勾人的模样。他脑海里勾勒着舅舅跪趴在床上的样子,姿势比春宫图里画的还要撩人,丰满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两个滴着水的骚穴,而一个骚穴上还含着一根玉势,舅舅细白的手指正握住那根玉势的柄,将它抽出来,再狠狠的插进去,粗大的玉势把舅舅的小穴完全撑开,几乎能看到里面蠕动吸咬的媚肉,每一次抽插时淫水都喷溅出来,而舅舅舒服的很,喉咙里还不断的发出淫叫。

  他仿佛入了那个画面,他把门打开,舅舅回过头来看着他,眉眼都带着一抹撩人的春色,他伸出粉嫩的舌头,舔邸着嫣红的唇瓣,眼底是一片渴望。

  他走过去,把舅舅屁股里那根玉势扯了出来,舅舅呜咽着呻吟了一声,撩拨的他的阴茎愈发胀大,他将阴茎释放出来,舅舅的目光追随着他的动作,看到他的阳具,似乎极为渴望的样子,沙哑的渴求,“进来……庭儿……进来……”

  他迫不及待的爬上床,双手扣住舅舅的细腰,将那雪白的屁股撞向自己,而那昂扬的肉冠早已控制不住,往舅舅那洞开的穴眼里插了进去,被那湿热紧致的肠道紧紧包裹住,只需轻轻一夹,就能让他交代在里面。

  “呼……”陆詹庭睁开眼睛,眼底的欲望还没散,手上湿乎乎的一片黏液。

  他有些厌恶这样意淫着舅舅的自己,却完全控制不住。

  成敏换了一身衣裳,左右睡不着,便将换下来的衣服洗了。天上月亮正圆,他也不用点灯,直接就着月光去井里打水,他还未将桶放下去,一个人已经过来把他手中的桶接了过去,淡淡的道:“舅舅,我来。”

  成敏愣了一下,“你怎么还没有睡?”

  此时已经是夜半,他想到刚刚陆詹庭也没睡,心中到底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我刚刚做噩梦把你吵醒了?”

  陆詹庭想着舅舅大约是把做春梦的事忘了,便道:“我温书到刚刚,想睡前去看看舅舅,结果舅舅在做噩梦,我叫了好一会儿舅舅才醒。”

  成敏想到那个噩梦,身体又是一个激灵。陆詹庭把水打上来,正要帮他洗衣服,成敏愣了一下,连忙抢过来,“我……我自己来……”

  他才换了亵裤,亵裤上都是淫水,不需靠近就能闻到那股腥味,陆詹庭大约也是闻到了,并没有再跟他相争,却也不离开,只站在一边,替他打水倒水,等他洗完了又帮他把衣服晾上。成敏虽然没有睡意,但知道这个外甥对自己向来看中,若是自己不睡,他大抵也会一直陪着的,便躺在了床上,柔声道:“庭儿,你去睡吧。”

  “嗯。”陆詹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先出去了。

  成敏因为做了那样的噩梦担忧了几日,等再次收到陆非桓的信,他才松了口气。刘神医隔十天半个月便来给他把一次脉,成敏脉象平和,胎也稳,并不需要开药,刘神医道:“舅爷,你身体营养不是很够,平常若饭吃不了那么多,便叫人多煲些汤喝下去,对身体也好。而且你身体火气有些旺盛,我这里拿来一样东西,你自己可以斟酌着发泄,但也不可太过,到了七个月后便不要再用了。”

  成敏愣了一下,看他拿出一个盒子出来,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正想打开看看,刘神医却压住了盒子,对他笑道:“等到夜里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再看吧。”

  成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么神秘,但还是先道了谢。等到了夜里,他把盒子打开看到里面的玉势时,脸色都红透了。

  他怎么……怎么会拿这样的东西来?

  这种东西陆非桓也送过他一根,不过那根尺寸要大的多,看起来也颇为狰狞,现在刘神医给他的这根估计是普通的尺寸,入手光滑,但是仿的也极其相似。成敏想到刘神医已近六十岁,学的医术也是跟女性的身体相关,又知道陆非桓不在此处,大概是摸出了他的脉象,知道他被欲望所笼罩,便送了这样东西来,也算不得是什么怪事。

  成敏这么想,心里倒平静了一些,他含着羞耻背着旁人将这根东西清洗干净,躺到床上来时,脸上的热度又升腾起来。他将那东西塞在枕头下,按捺了一阵,脑海里总在想着陆非桓,到底没忍住,将亵裤脱了,手指往自己的小穴里探去。

  那里湿哒哒的,只是一根手指进去而已,饥渴的媚肉就紧紧的缠了上来,还不断收缩着,成敏将自己的雌穴开扩了几下,插的更松软了一些,便将那羞人的东西拿出来,顺着张开的穴口,慢慢的往里面插去。

  他怕伤了孩子,到底不敢多用力,幸好那东西并不长,插到底也不如陆非桓进的一半深,恰好能缓解他的情欲。刘神医大概是兼着经营这种东西的,因他平日看诊的都是大户人家的夫人,豪门贵胄娶的女子都多,有些不免受了冷落,便会悄悄找人买这角先生,偷偷的自慰。

  这东西刚进去还不觉得怎样,等插到底才感觉到入口那里做的稍稍凸起,正好能碾压到敏感的地方,成敏一时没察觉,被狠狠一磨,饥渴了许久的熟穴便迎来了一阵激烈的抽搐,前面的肉棒竟未曾经过抚慰就射了出来。

  “啊……”他忍不住叫出了声,陆詹庭正要来看他,走到门口听到他这一声叫,急急忙忙的推门进来,恰好看到舅舅脸色潮红双眼迷离的模样,喉咙顿时一紧,脚步也顿住了,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成敏也吓了一跳,他看着陆詹庭进来,幸而他盖了被子,不曾把下体暴露出来,可是这也足够让他羞耻的了,他的手还捏着那根东西的手柄,身体才泄过精水,股间抽搐来未停。他薄唇微启,急促的喘息着,陆詹庭看到他这番模样,便知道他在做什么,眼睛里渐渐蒙上一层欲望,脚步忍不住往舅舅那里靠近。

  成敏对上他的眼神,看清楚他眼底的炙热,那种想要焚烧一切的神情,跟陆非桓看着自己时极其相似。成敏恍惚了一下,到底清醒过来,声音带着急促,“庭儿,你别过来。”

  陆詹庭脚步顿了顿,看到舅舅泛着潮红的脸色,忍耐不住的又继续朝他走了过去。

  成敏吓的往后缩了缩,语气里已经带着忐忑和不安,音量也大了一些,“庭儿,别过来,你出去!”

  他从未对陆詹庭用如此严厉的语气说话,陆詹庭眼底的欲望被这句话惊得退了几分,他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刚刚居然想做什么。

  他居然想把舅舅身上的被子掀开,抚弄着他的身躯,给他带去快感。

  舅舅眼中的惶急灼伤了他,陆詹庭顿住脚步,勒令自己别过头,匆匆退了出去。

  成敏松了一口气,心跳却还没平复过来,他几乎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错了,为什么会在一手养大的外甥眼里,看到浓烈的欲望?

  他咬紧嘴唇,那根玉势还在他的小穴里紧紧咬着,他却没有心思再自慰,将它拔出来擦拭干净,又把自己身上的精液抹干净,才胡乱的睡去。

  到第二日一早,他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詹庭,陆詹庭已站在门外,轻轻敲了敲门,语气平淡如常,“舅舅醒了么?”

  成敏慌乱的把衣服穿好,“醒了。”

  “厨娘已经准备好早饭了,舅舅起来洗漱罢。”

  “好。”成敏把衣服再整理了一遍,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什么暴露的地方,再去开门。陆詹庭站在门边,身长玉立,眉眼俊美,确确实实长成了一个俊俏的少年郎。成敏心里有些复杂,又忍不住朝他脸上看去,正好对上陆詹庭的目光,那目光里温柔沉静,跟平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成敏又偷偷的松了口气。

  昨夜大概是看错了,自己的亲外甥,怎么可能会他会抱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

  他想通了这件事,整个人才松懈下来,吃过早饭后便又坐在桌子前开始缝制衣服,这次却不是缝制成年人的衣裳,而是做一些小孩子的衣服。

  厨娘是死了丈夫的,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已经出嫁,在家无事所以出来找事做。她做饭手艺不错,人也热情,知道成敏的身体状况也不觉得稀奇,更不会到外面去说嘴,她做好分内的事,也过来帮他的忙,厨娘最擅长做鞋子,还会在鞋子上绣些图案,她轻轻笑道:“也不知道会是个男宝宝还是女宝宝,都不知道该绣些什么花样。”

  成敏摸了摸自己已经凸起来的肚子,轻笑道:“随便绣一些罢了。”

  厨娘应了一声,又问:“不知道舅爷想生个男孩还是女孩?”

  成敏从未被人问过这个问题,自己也没想过,他犹豫了一下,才道:“还是女孩儿吧,没那么让人操心。”

  厨娘轻轻叹了口气,“我却觉得男孩儿好,女孩儿嫁人了,家里就冷清了。”

  成敏看了看她,心里也有些为她感叹,想到她的丈夫逝世,只留下她和女儿,连女儿都出嫁了,她便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

  如果……如果陆非桓也不在的话……

  成敏心口一酸,一个不察,尖利的针尖就刺进他的手指里,刺出一抹血痕来,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拼命想把“陆非桓不在了”这个可能性甩出脑海里。

第三十五章:结发

  成敏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赵敬曦隔了近一个月才过来,看到他走路的样子都有些奇怪,盯着他上上下下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疑惑道:“舅舅,你是不是长胖了?”

  成敏有些无奈,赵敬曦并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的事,就连陆詹庭另外买了宅子给他住,赵敬曦都只是以为他不愿意住在将军府而已。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胡乱的“嗯”了一声。

  赵敬曦嘟起了嘴巴,“舅舅你到底吃什么好吃的了,把肚子都吃胖了,我也想吃。”

  陆詹庭不愿意见他再犯蠢,把舅舅怀了孩子的事跟他说了,赵敬曦瞪大了眼睛,显得极为震惊,“孩子?”他声音都大了起来,“舅舅不是男人吗?他怎么能怀孩子?”

  成敏脸上一阵尴尬,陆詹庭淡淡道:“舅舅体质异于常人,可以怀孕生子。”

  赵敬曦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他咽了咽口水,看着成敏那鼓起来的肚子,“所以里面是有一个宝宝了吗?是谁的孩子?将军的吗?”他想到这里,神色灿烂起来,“师弟,你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诶。”

  陆詹庭神色一滞,微微眯起眼睛,并没有回答。

  赵敬曦已经兴冲冲的凑到成敏面前,蹲着看着他的肚子,他似乎很想摸一摸,犹豫了一下,才道:“舅舅,可不可以给我摸一下?”

  成敏捉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因是夏天,他穿的衣服并不厚,赵敬曦隔着一层布料摸到了他的肚子,鼓鼓的,触感有些新奇,他好奇的摸了一圈,“里面真的是个孩子吗?会不会只是吃多啦?”

  成敏被他逗的笑出声来,陆詹庭似乎也有些无奈,抓了他过来让他坐好,“好好看你的书。”

  陆詹庭大抵是要温书,每天待的时间并不久,一般陪他吃过晚饭就会回去。这夜突然天降暴雨,成敏道:“庭儿,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下吧,别回去了,让车夫跟尤大哥挤一下。”

  陆詹庭看着他白净的脸色,点头答应下来。他其实连日来这么跑来跑去,不过是想努力把自己的欲望克制下来罢了。此刻的舅舅像是散发着一股甜味的软糕,而看守它的狮子不在,便引诱的他总想尝一口。

  陆詹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安睡,见雷声太响,还是起来走到舅舅的卧房面前,敲了敲门。

  成敏似乎也没睡,出声道:“谁?”

  “是我,雷声太大,我担心舅舅害怕,过来看看。”

  成敏确实因为雷声太大而不敢睡,他虽是男人,但从小就有点怕雷电。他本想下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动,只道:“我没事,你回去睡吧。”

  陆詹庭抿了抿唇,眼神幽暗,知道上次的事还是让舅舅对自己起了戒心,心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他“嗯”了一声,慢慢的走了回去。

  屋内的成敏轻轻松了口气。

  两人心底到底都有一层尴尬,陆詹庭来这里的次数明显的减少,开始是隔一两日,后面是隔三四日,但是送往这里的食物和一应用具都是不间断的,每日菜品丰盛,还会送各式水果。

  成敏也不多问,但看到外甥这样心虚的表现,知道他也许真的对自己有欲望,这样的事,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只能等陆非桓回来,再让他给陆詹庭张罗一门亲事。

  只是陆非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成敏想到这件事,心又揪紧了。他住在这宅子里,什么事都不知晓,他也不愿意出门,就连厨娘和尤大哥也几乎不出门,只在这里照顾他,唯一的消息是陆詹庭送来的。成敏陆续收到几封陆非桓送来的书信,都说很好,叫他放宽心。

  但成敏哪里能放宽心呢?

  他每日等着,等肚子里开始出现胎动时,他整个人突然又有了新的勇气,开始让自己振作起来。肚子里是他和陆非桓共同的孩子,不论怎样,都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出生,成敏即使再没胃口,为了孩子的营养,也勉强自己多吃一点。

  他没别的事做,小孩子的小衣服小裤子还有小鞋子都做了一堆,几乎要做到孩子三岁的了。这天他刚将衣服收好,正要去厨房帮忙,突然院子的门响了,他连忙走过去开门。

  成敏以为是陆詹庭来了,打开门看到外面的人时,愣了一下。

  那人满面风霜,因为天气热的缘故,脸上都是汗液,连头发都被汗湿了,下巴上又长着胡子,让成敏都有些不敢相认,犹豫了一下,才叫道:“元大人?”

  元夜看到他也愣了一下,“舅爷……”

  成敏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他连忙请元夜进屋,又去给他倒茶。元夜大约是赶路太久,渴的厉害,喝了一大碗茶后才道:“舅爷这是……有孩子了?”

  成敏脸色微微发红,点了点头,又急切的道:“是非桓有什么消息要你送来么?”

  元夜点点头,从行囊中掏出一个盒子,“这次他遣我回来送家书,还让我把这个带给舅爷。”

  成敏捧了盒子,心中雀跃不已,想立即打开,又怕里面是什么让人羞涩的东西,便只抱着不放手,又殷切的道:“他……他还好么?”

  元夜点点头,“将军一切都好,舅爷请放心。”他略坐了坐,便站起来,“我还要回将军府,以后再来看望舅爷,还望舅爷多保重。”

  成敏留他吃饭,他却执意不肯,出门架着马车先走了。成敏看他千里迢迢赶路回来,却是架着马车,也不知道拉了什么东西,心中疑惑,到底又被喜悦冲走了,他快步回到房间内,将那盒子打开,却在里面看到了几缕用红绳绑在一起的头发。

  成敏知道这个东西,他有一次和陆非桓才做过爱,陆非桓把玩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发丝同自己的打成结,然后裁剪下来,用红绳系住,对着他笑道:“敏郎,咱们这便算是结发夫夫了。”

  成敏只当他是好玩,把东西收了就不知道放哪里去了,哪里知道他竟带去了战场上,现在还让人把这东西给他带回来。

  他把结发放在一边,盒子里还有一样东西,是一张算不上很好的纸,成敏展开纸张看到上面的画时,微微愣了一下。

  类似的画陆非桓画过,那是在将军府的书房里,陆非桓抱着他,用毛笔在一张非常好的纸张上画过的一副,那时候成敏说画中的景色像是他的家乡。

  而面前这幅画上的景色,已经不是相似了,而确实是他家乡的景致,那座高山,那条河流,让他即使离家已经近十年,也能辨认得出来。

  他为什么会送一幅这样的画给自己?

  成敏疑惑起来,画的左下角还有一行字——天禧十八年七月。

  成敏愈发疑惑起来,现在是天禧十七年,为什么他的落款是天禧十八年?

  成敏心有疑惑,却又不知道该去哪里询问,晚上陆詹庭过来,脸色似乎不太好,成敏本来想询问他那幅画的意思,犹豫了一下又隐瞒了下来。陆詹庭跟他一起吃饭,等吃完后道:“舅舅,这些日子我有事,可能十天左右不能过来,你好好照顾自己。”

  成敏“嗯”了一声,又问:“是有什么事?”

  陆詹庭道:“考试的事,要到殿试了,我要先做准备。”

  成敏勉励了他几句,之后半个月左右陆詹庭都没来,只是依旧每天派人把新鲜食材送来。成敏再见到他的时候,他整张脸都瘦了一圈的样子,眼睛里也有些疲惫,成敏关切道:“是读书读累了么?要是累了,你好好休息,不用跑来担心我。”

  陆詹庭虽应下了,但之后每天都来,陪他吃一顿晚饭便离开。

  这年秋天,陆詹庭在殿试里拔得头筹,被圣上亲点为状元,授翰林院修撰。初冬,成敏诞下一女,刘神医为他接生,父子平安。

  成敏是男子,体质跟女性不同,用不着做月子,但陆詹庭还是让他在床上待着,以免感染风寒。成敏左右无事,便也只待在屋子里,哪里也不曾去。他女儿生下来时身体瘦小,脸上肌肤也是皱巴巴的,赵敬曦开始看到她,吓的都不敢抱,觉得这么好看的舅舅怎么生了个猴子一样的东西出来,等过了一个月,小婴儿的五官渐渐展开,眉目清秀起来,才每天抱着不撒手,比陆詹庭来的还要勤快。

  成敏看着他又抱着小婴儿逗来逗去,轻笑道:“你不用练武么?每天这么清闲?”

  赵敬曦听到这句话,眉头都皱了起来,“哪里不用练了,我爹爹每天都逼着我练武,还让我也去军中历练呢,我才不愿意去,我要跟师弟一样,考科举当官去。”

  成敏看着他孩子气的模样,微微一笑,一会儿又意识到什么,脸色僵硬起来,全身颤抖,声音都发虚,“小曦,你爹爹……你爹爹在将军府么?”

  赵敬曦一时没有察觉,点了点头,“对啊。”

  成敏脸色瞬间苍白起来,一丝血色也无,他连嘴唇都是哆嗦的,好一会儿才道:“你爹爹既回来了,那……那非桓呢?”

  “他为什么没有回来?”

第三十六章:把舅舅抢夺过来的机会

  陆詹庭得到赵敬曦派人送来的消息时,刚从翰林院出来,听闻成敏晕厥的事后,他连马车也不坐了,让来骑马报信的人把马给他,自己独自策马飞奔一路疾驰赶到成敏住的宅子里。

  进了院子里以后就听到一阵婴儿的哭声,他连忙跑了进去,舅舅正躺在床上,一张脸苍白如雪,刘神医正在为他施针,而赵敬曦抱着小婴儿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看到他过来,稍稍松了口气。

  陆詹庭喘了口气,才道:“到底怎么回事?”

  赵敬曦眼圈都是红的,眼神里含着浓浓的愧疚,“我……我不小心说漏嘴了……说我爹爹回来了,舅舅就问为什么将军没有回来……他问的太激烈了,我没忍住,就说了……”

  陆詹庭听到他的话,心口一阵闷痛,简直恨不得给这个没脑子的师兄来一掌。他气的几乎吐血,狠狠的瞪着赵敬曦,赵敬曦“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蹲在地上,“师弟,我知道错了,还有圆圆老哭,你哄哄她。”

  陆詹庭看着他怀里哭的可怜兮兮的婴儿,抱了过来,又急切的去问刘神医,“刘大夫,我舅舅怎么样?”

  “没事,不过是气急攻心,一会就会醒了,你们把窗户打开,让屋子里通通风,透透气。”

  陆詹庭看到刘神医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稍稍松了口气,赵敬曦已经连忙去打开窗子,刚把窗户打开,成敏已经睁开了眼皮,大抵是听到女儿在哭,他连忙坐了起来,对着陆詹庭道:“把圆圆给我,她饿了。”

  陆詹庭看着他的脸色,心中大是难受,“舅舅……”

  成敏眼底一片黯然的灰色,脸色看起来极其平静,但平静的太过了,让人看着便觉得揪心。陆詹庭正犹豫,刘神医道:“把孩子给他吧,咱们出去。”

  三个男人走了出去,还关上了门。陆詹庭到了外面,神色就变得急切起来,“刘大夫,我舅舅这样,该怎么办?”

  刘神医道:“他这是情绪激动之下的反应,如果他发泄出来还好,就怕他以后都不肯表露出来,却把什么都积压在心里,到时候一旦爆发出来,药石罔效,医者治病难治心,三少爷,你多开导开导他。”他叹了口气,“陆将军大好男儿,年纪轻轻便要受此劫难,实在可惜。”

  他连连叹了好几口气,成敏还在哺乳中,并不好用药,所以他也没有开方子。

  送走刘神医,赵敬曦内疚的埋着头,“师弟,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错话,不然舅舅就不会知道的。”

  陆詹庭气性过了,心里已经平静下来,“算了,他知道也好,他总会知道的。瞒过他生产期已经不容易了,你先回去吧。”

  陆詹庭等了好一会儿才敲门,成敏让他进去,他便打开门走了进去。

  小小的婴儿还被他抱在怀里,显然是已经吸饱了奶水,正在酣然熟睡,成敏脸色还是白的,连嘴唇上都没有什么血色,陆詹庭看了心疼,慢慢走过去,低声叫了声“舅舅”。

  成敏被唤回了神,有些恍惚的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竟觉得像是陆非桓,心头在一刹那堆积出一丝欢喜,等看清楚来人时,浓密的眼睫毛抖动了几下,眼里的喜色碎了个一干二净,又恢复成浓郁的绝望。

  陆詹庭抿了抿唇,一双手在身侧攥的死紧,好一会儿才道:“舅舅。”

  成敏并不看他,声音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一般,沙哑晦涩,“什么时候的事?”

  陆詹庭没有隐瞒,“七月的时候,元夜回来报的丧,父亲……还有二哥陆詹廉,战死沙场。”他一字一字说的很慢,本以为会对这个父亲和那个向来争锋相对的二哥没有感情,但从口中说出来,才知道心里是痛的,说出的话是艰难的。

  成敏眼中慢慢涌出泪水,一颗一颗的从脸颊上滑落,“元大人……他没有告诉我……他说非桓很好……还替我送来了非桓的东西……”他闭了闭眼睛,声音里的哀恸浓郁的化不开,“原来是他的……他的……遗物……”

  这个消息几乎要击垮成敏,陆詹庭片刻都不敢离身,翰林院那边请了长假,一直住在这宅子里,只要成敏的屋内有什么动静,他便会立即出现。

  宅子里虽然住了好几个人,但除了婴儿的啼哭声,其他的声音都非常小,厨娘和尤大哥都知道主人家出了事,做起事来都是小心翼翼的。

  陆詹庭原本不是很喜欢舅舅给父亲生的孩子,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却又庆幸幸好有这个孩子,不然的话,舅舅不知道还会怎么样。

  有了孩子的分心,成敏精神状况略略好些。陆非桓的事他也只问了那一次,此后再没问过,就连陆非桓的丧事,他葬在哪里,他都一概不问。

  好像不问的话,陆非桓已经死了这件事就不存在一般。

  陆詹庭到底做了官,到了年底,还是要去翰林院忙了几日,等他回来时,厨娘忧心忡忡的迎上来,“三少爷,舅爷这几日东西吃的愈发少了,人也清减了许多,您劝劝吧。”

  陆詹庭呼吸一窒,抿了抿唇,点点头。厨娘端了一碗鸡汤来,陆詹庭接了,走到成敏的屋子前,伸手敲了敲门。

  得到进门的允许后,陆詹庭才打开门进去。屋子里摆了炭盆,气温并不冷,圆圆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成敏坐在桌子旁边,正在做针线。陆詹庭走过去,将鸡汤放在舅舅面前,柔声道:“舅舅,厨娘刚熬好了汤,您喝一碗吧。”

  成敏没有直接的拒绝,只是道:“你先放着吧。”

  陆詹庭知道如果是放着的话,大抵放到汤凉了舅舅也不会喝的。他坐在一边,拿起调羹舀了一小勺,吹凉了往舅舅嘴边递去,“舅舅,我喂你喝。”

  成敏避开了他的勺子,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把碗接了过来,“我自己来。”

  他态度并不消极,只是喝的慢,慢慢的将汤汁抿进去,看着像在喝,实际上可能吞下肚子里的汁水只有几滴而已。陆詹庭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道:“舅舅,圆圆还小,又没有乳娘,你若不多吃些饭,把身体调理好,又怎么有奶水喂她喝?”他年纪到底还轻,说到“奶水”两个字时脸色都有些红。

  成敏的动作顿了顿,声音竟哽咽起来,“我知道。”他垂着头,陆詹庭却分明看见有泪水掉进那碗鸡汤里,泛起一圈涟漪。

  “只是我吃不下……”成敏甚少在别人面前哭,除了孩童时期在父母面前哭外,后面大部分的眼泪都给了陆非桓,即使到现在,泪水也都是为陆非桓掉的。

  陆詹庭看着他这番模样,心中突然激荡起来,一些话冲在咽喉,压迫着他的喉舌,想让他不管不顾的说出来,“父亲确实不在了,舅舅,你便是再伤心也没有用。”

  成敏的手一抖,手上的碗几乎握不稳,被陆詹庭接了过去,放在桌子上,他手上便只还留着一把瓷勺。

  陆詹庭突然握住他的下巴,眼睛定定的看着他,目光炙热,“你要一直沉浸在痛苦中吗?”

  成敏不惯别人碰他的身体,即使是自己的亲外甥也不例外,何况面前这个男人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他即使因为悲伤而反应迟钝,也能感受到。成敏挣扎了几下,陆詹庭到底察觉到自己越界了,茫然的松开手,成敏后退了几步,走到床边背过身去,声音低沉,“庭儿,你先回去吧。”

  他顿了顿,又道:“你忙的话,以后还是少过来为好。”

  变相的赶人行为让陆詹庭浑身僵硬,他死死的盯着舅舅那清瘦的后背,恨不得能不管不顾的扑上去,将他拥入怀里,把他的心把他的身体都掠夺过来,让他的眼中只有自己,心里只有自己。

  就算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无所谓。

  成敏也知道他的心思,外甥的目光已经是第二次赤裸裸的,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是看错了,但又有些防备,到第二次,他已经知道不是自己多心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没有办法知道,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去开导对方,告诉对方这是错误的,他只想把时间熬过去,等到他期盼的那个日子,如果是他理解错误的话,他已经没有理由再活在这个世上。

  想到这里,他下定了决心,人倒慢慢平静下来,努力吃东西,喂养女儿,也会走出房间,跟厨娘或者尤大哥闲聊几句。

  宅子里的事,陆詹庭虽然没有来,但不论发生了什么他都知道。他知道舅舅明白了他的心思,也知道自己对亲舅舅抱持着这种心思是不对的,但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

  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

  陆詹庭总后悔自己为什么晚出生那么多年,倘若他年纪再大些,他先碰到成敏,他定然好好对他,决计不会对他有半分不敬,即使拼上一切,也要护他周全。

  可现实是,他在面对那次大火时迟疑了一瞬,而父亲却是毫不犹豫的闯入火中,把舅舅救了出来。

  这在他心里是根永恒的刺,父亲若在世,他是配不上舅舅的,但父亲已经不在了,他能不能有这么一个机会?

第三十七章:和将军的第一次

  到了除夕的时候,圆圆已经满三个月了,成敏给她取名字叫成圆,她毕竟不能算是陆家的人,自然不能冠陆非桓的姓氏。她做不成陆家的千金小姐,成敏也不觉得有什么,便是同自己的姓氏,他相信如果陆非桓能知道,也必然不会反对。

  成敏早早给她洗了澡,小婴儿白嫩的肌肤在空气中有些畏寒,双手张开让父亲抱,泡进热水里的时候又显得舒服极了,将她抱上来的时候还不肯,挣扎着哭出声来。成敏将她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替她换上柔软的衣服,她还是抽抽噎噎的,鼻子都哭红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模样。

  三个月的婴儿已经能看得出大致的五官轮廓,成敏总觉得她长得像自己的妹妹,不论是眉眼还是轮廓,就连笑起来眯眼的样子都很相似。

  不过他原本跟妹妹就是双胞胎,五官很像,只是他的轮廓硬朗一些,妹妹的柔和一些罢了。

  成敏抱着她哄了一阵,好歹没哭了,厨娘已经准备好了年夜饭,站在门口等他过去吃,成敏一手抱着孩子一边过去,等刚坐下,大门那就传来叩门声。

  厨娘连忙去开门,陆詹庭跟赵敬曦都走了进来,手上提着许多东西,赵敬曦捧着一个食盒,扬声叫道:“舅舅,舅舅,看我给您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成敏看了陆詹庭尴尬,但有赵敬曦在,心里又松了口气,用平常的语气同他们说话,互相吃了一顿还算热闹的年夜饭。

  陆詹庭现在做了官,将军府此刻已经不叫将军府,圣上给陆非桓追封了忠义侯,将军府也变成了侯府,而长子陆詹廉现在只是经商,并没有官职,所以整个陆家,倒隐隐有些以陆詹庭为主的意思。他整个年节都忙,要进宫,要拜访同僚等等,成敏再次见到他,已经是元宵节夜。

  以往的元宵节只要陆非桓在京城里,不论多晚,都会跑到成敏房间里来,甚至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都发生在元宵节夜。

  成敏还记得那时候妹妹过世并不久,她生的病太重,更多的是心病,连年节都没熬过,在冬季最寒冷的天气里过世了。她是妾,丧事自然不能大操大办,但好歹还是进了陆家祖坟,也算遂其心愿。跟成敏每日的悔恨不一样,成盈从不后悔那夜的选择,虽然也有母亲推波助澜和哥哥忍让的原因,其实她自己也是极其渴望陆非桓的,即使她知道哥哥也喜欢。

  她在临死前,曾有一小段时间精神头是很好的,她让旁人离开,只留下兄长,她拉着成敏的手,对他笑了笑,“哥,你怪我么?”

  成敏从未怪过她,所以毫不犹豫的摇头。

  两兄妹一起长大,感情向来非常好,比寻常兄妹要亲昵的多,只是中间发生了那样的事,两个人的相处才生疏了些。

  但那一夜,成盈仿佛回到了幼年时期,她握着哥哥的手放在已经凹陷的脸颊边轻轻磨蹭,一副在撒娇的模样,声音有些虚,却还是努力的说出来,“哥,咱们一块长大,喜好也差不太多,你带他回来,他虽伤得很重,满身是血,可是还是掩盖不了他的男子气概,哥,我一见他就喜欢,我谢谢你让给我一次,即使只有一夜,我也无比的满足。”

  成敏第一次知道妹妹和陆非桓之间,竟然只有那一夜的接触,心里极为震惊。成盈没哭,脸上一直带着浅淡的笑,“但我知道他对我没感情,一丝一毫都没有,哥,我也过够了,只是庭儿……我放不下庭儿……你替我照顾他好么?留在将军府照顾他好么?”

  成敏知道陆詹庭在这里过得不好,本来想把他带回自己的家乡去,纵使是穷苦一些也没关系,却没想到妹妹竟然提出让他留在将军府。

  成敏心里一阵苦涩,“何苦……”

  “他再不待见,庭儿总是他的骨肉,男儿在世,当建功立业,他只有长在将军府,日后的出息才会大一些,哥,你答应我罢……”

  面对妹妹请求的眼神,成敏没有办法拒绝,只得点头,又叹道:“是我没有本事,不能给他好的生活。”他自己家境清贫,若真的把陆詹庭带走,恐怕连让他读书都未必能读得起,更遑论习武或者给予他其他的助益。

  成盈摇摇头,嘴里呢喃道:“哥哥最好了……”又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似乎困的厉害,慢慢的枕着他的手睡着了,当天夜里便过了世,而成敏也在将军府留了下来。

  成敏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信守跟妹妹的承诺还是为了离陆非桓更近一点才留下来,年底时节陆非桓都忙,两人偶尔见一次面,陆非桓对陆詹庭当真心狠,就算是年夜饭也没打算叫这个庶子来团圆吃饭,吃穿用度全部都是非常俭省的,这就罢了,那时候陆詹庭已经七岁,早已该到了入学的年纪,但陆非桓却没有让他进入将军府内的学堂,让他一起读书。

  吃穿上差些便差些,若连书都不能读,以后又如何能有出息?成敏鼓足勇气去找陆非桓,陆非桓对着他勾了勾唇角,“想要他读书?可以啊,你拿什么来交换?”

  成敏被他的态度弄的浑身难受,眼圈都红了,“你想要什么?”

  陆非桓紧紧的盯着他,眼睛里带着浓烈的欲望,“明天来我房间。”

  第二天正是元宵佳节,成敏在他房间里等了近半个时辰,陆非桓才走了进来,身上带了一点酒气。他看到成敏,眼睛微微眯了眯,成敏被他鹰隼的目光吓的后退了两步,他便大步上前,强势的把人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唔……”成敏知道要发生什么,不敢躲,心里乱成一团,却不是因为害怕对方侵犯自己,而是担心对方厌恶自己的身体。

  他眼圈已经红了,里面盛着一片水光,看起来诱人至极,陆非桓已经好几年没有真正发泄过欲望,面对旁人时的克制,到了眼前这个人面前时,明明只是溅了一点火星子,眨眼就成了燎原之势。他有些急切的握住成敏的下巴,嘴唇他微微颤抖的唇瓣吻了上去。

  “唔……”两个人以前是接过吻的,在陆非桓养伤的时间里,他们在房间里,或者在晚上的河边,又或者是山林里,都偷偷享受过这种唇舌交缠的游戏。只是以往的温柔缱绻全然不见了,此刻陆非桓加诸在他身上的,只有急躁和粗暴,像是要把他撕碎一般,不断啃咬着他的唇舌,不过片刻,就将他的唇瓣吸的肿胀起来。

  “啊……”成敏没有躲,他已经做好觉悟,今夜无论是怎样他都不打算再躲。男人一边吻他一边脱他的衣服,等脱到亵裤时,成敏抓紧了裤子,眼睛里全是忐忑和不安。

  陆非桓离开他的嘴唇,冷笑一声,“怎么?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要当贞洁烈妇吗?是当上瘾了?”

  成敏的眼泪流了出来,心底蔓延过痛苦,陆非桓紧紧盯着他,“你要是不愿意可以离开,陆詹庭是我的儿子,我便把他养成痴儿傻子,都同你没什么干系。不是想让他读书习武出人头地吗?那便拿你的身体来交换。”

  成敏闭了闭眼,到底松开了手。

  陆非桓的手指也有些抖,只是成敏的心思太过不安和恐惧,并没有发现。

  最后被包裹的那一层布料被剥了下来,陆非桓有些急躁的分开他的大腿,等注意到他腿间的隐秘处时,足足愣了好长时间,而这个时间里,成敏一直闭着眼睛,压根儿不敢睁开,如同在等待审判一般,身体颤抖,一颗心也是绞紧的。

  成敏的皮肉长得好,肤色白皙细腻,腿间的器官更是长得漂亮,又没有一根毛发,光溜溜的又很白净,所以那朵小花无论如何都掩藏不了。

  陆非桓的喉结滚动了一圈,语气中带着奚落,“原来你身上藏了个女性的骚屄,所以不肯给我看么?是因为自己是个怪物,所以要把我推给你妹妹吧?”

  “呜……”成敏睁开眼睛,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泪眼朦胧间看清男人神色里的疯狂,让他吓了一跳,本能的想逃,男人却已经钳制住了他的双腿,凑到他的股间,对着那朵小花舔了上去。

  那夜陆非桓对着他的嫩穴又吸又舔,还用牙齿研磨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不知道把他舔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他穴心里喷出来的蜜液,陆非桓一边讽刺着他,一边却狂乱的吸吮着那朵雌花,把两片阴唇都吸肿,把未被人造访过的穴口也舔到张开,才释放出自己硬胀到不行的阴茎,磨蹭着他的穴口。

  那东西大极了,又烫的厉害,成敏虽然也长了阴茎,但跟男人的根本不能比。成敏吓的往后退,又被男人紧紧的捉住脚踝。他笑容中带着讥诮和嘲弄,“敏郎,这便是你让给你妹妹的大鸡巴,本来该在八年前就捅穿你这个骚屄,你却要拱手相让,现在你还要逃吗?”

  成敏胡乱的摇摇头,“不要说了……”他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呼吸急促,眼泪不断的往下掉,全身都在哆嗦。强势的男人不容他逃避,将自己的阴茎往那张开的穴口里推挤进去,一寸一寸破开紧致的肉壁,冲破里面那层代表贞洁的薄膜,彻底占有了这个本该在八年前就该属于他的人。

第三十八章:被亲手带大的外甥侵犯

  两人的初夜算得上极其激烈,陆非桓如同毛头小伙一般,在他身上连续发泄了几次,把又浓稠量又多的精液全部射进他的身体里,不论是雌穴还是后穴都给他开了苞。成敏被干的穴都肿了,最后呜咽着求饶,陆非桓越看他哭越兴奋,最后几乎是强制着让自己停下来,这场性爱才算终止。

  之后陆非桓总是潜入他的房间里来,一来便是跟他做爱,用各种羞耻的姿势,甚至会一边做一边说着让他无比羞耻的话,简直要把他的内心刺出千万个窟窿才罢休一般。

  他先前也用过各种方法想让成敏怀孕,并非是想要孩子,而是似乎觉得这样能对他的折辱更深。实在试过不可行之后,便又用药让他长出女性的乳房,给他前后穴也都配制上好的药,让那两个穴变成最适合承受欢爱的秘境。

  纵使回忆这么多,成敏也弄不明白陆詹庭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情欲,只因为少年人性欲旺盛的缘故,还是其他的?

  他躲避了几个月,陆詹庭的目光却越来越炙热,瞧着他的时候眼神深邃,带着一股偏执的意味,隐隐的让成敏觉得跟陆非桓瞧自己的眼神相似。而且他不论有多忙,又开始每天来这里,或者陪他一起吃饭,或者在这里留宿,言语虽然算不上多亲热,但做的事却显得亲密。

  成敏拖了几个月,就知道自己拖不下去,总要把事情讲清楚。

  这天他知道陆詹庭又会来,便将已经熟睡的女儿托厨娘带着睡,他备好了酒菜在屋内,等着他到来。

  陆詹庭来的时间比平常要晚一些,天上下着小雨,所以他进来的时候,肩膀上都带着一层湿意。成敏照顾他照顾习惯了,见他头发上也滴着水珠,便去找了干净的布巾来递给他,陆詹庭却不接,眼睛盯着他,薄唇轻启,“舅舅帮我擦吧。”

  成敏愣了一下,以往这种事他是做习惯了的,从不觉得有什么,但一旦知道对方对自己有心思,再做这样的事便显得暧昧。他坚定的把布巾往陆詹庭手上塞,语气也刻意显得冷淡一些,“庭儿年纪已经大了,有些事舅舅再帮你做已经不合适了。”

  陆詹庭握着那块布巾,却没有去擦头发,只是盯着成敏,“如果是父亲让你做,你便会做么?”

  成敏脸色一僵,隔了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父亲已经走了,舅舅应该放下才是。”陆詹庭朝他靠近了一步,成敏吓了一跳,有些仓皇的后退了两步。

  这个举动似乎让陆詹庭有些伤心,他眼睛里的灼热更甚,却又努力克制下来,他看着桌子上丰盛的菜色,问道:“舅舅准备了这么多菜,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么?”

  成敏定了定心神,“嗯,你还没用饭吧?先吃饭吧。”

  “我不饿。”陆詹庭不肯动,又直直的看着他,“舅舅要跟我说什么?”

  陆詹庭的目光太过有侵略性,他现在无论是身高还是自身的气场,都比成敏强上了许多。明明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人,性格却极其沉稳,成敏竟不敢同他对视,别过头,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的没有办法说出来。

  两人之间静默良久,陆詹庭才发出低低的一声轻笑,“舅舅是要同我说我的婚姻大事么?”

  成敏愣了一下,顺势道:“你既知道,我便直说了,你年纪也不小,此刻又做了官,是该谈一门亲事了。他……他不在,你母亲也不在,我做舅舅的,少不得要劝你几句……”

  他不敢看陆詹庭,陆詹庭却时时刻刻盯着他,目光太过灼热,让他根本忽视不了,所以声音越来越小,渐渐便说不下去。

  陆詹庭盯着他,又发出一声轻笑,“那依舅舅的意思,我要娶个怎样的人才好?”

  成敏硬着头皮道:“心里喜欢的,贤良淑德的就很好,你当了状元,应当很多人上门说媒才对,你……你还是尽早定下来……”

  陆詹庭勾了勾嘴角,“确实很多人来说媒,不过要让我选心里喜欢的,却只有一个而已,舅舅想知道是谁吗?”

  成敏浑身一震,抬眼盯着他,一手带大的外甥嘴角虽然带着笑意,眼睛里却半分要笑的意思都没有,只有渐渐越来越浓烈的欲望。陆詹庭突然朝他靠近了一步,继续问道:“舅舅想知道是谁吗?”

  他眼里的疯狂神色满满的要溢出来一般,成敏第一次觉得危险,后退了几步,直觉的想要逃,却被高大的男人捉住了手腕,再一往后挣扎,便被他压到了床上。

  男性灼热的气息传入他的鼻腔,成敏推了一下没推开,声音里已经带了些惊慌,“庭儿,庭儿,你做什么?我是你舅舅,你想做什么?”

  陆詹庭好不容易抱住这心心念念好几年的躯体,整个人完全陷入了癫狂之中,他完全压制住舅舅的四肢,眼睛紧紧的盯着他,“我知道你是我舅舅,舅舅,父亲可以,我也可以的对不对?我一定比他对你好一千倍、一万倍,绝不会让你伤心。”

  “唔……走开……你这是大逆不道,你母亲泉下有知,又会如何看你?”成敏真的慌了神,努力挣扎,却半点效用也没有。

  “我不管旁人如何看我,便是教我下地狱,我也甘愿。”陆詹庭凑了过来,鼻尖与他相抵,眼中一片痴迷,“舅舅,从了我……”

  “不……”成敏不断的躲闪着,却还是躲不过去,嘴唇被少年人炙热的唇瓣吻住,又被大力的吸吮,陆詹庭胡乱的解他的衣服,将他的衣襟拉开。

  成敏要喂奶,自然不能再穿裹胸,把衣襟拉开后,雪白的胸脯就暴露了一半出来。

  陌生的舌头舔弄着他的嘴唇,又去撬开他的齿关,明明是自己的亲外甥,成敏对于这样的冒犯却恶心至极,等那根舌头滑进口腔时,便狠狠的咬了一下。

  血腥味在两人唇舌间散发开来,陆詹庭痛的闷哼一声,撤离了他的嘴巴。

  “你疯了吗?陆詹庭,我是你舅舅,你怎么可以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成敏惊恐的瞪着他,唇瓣上残留着一抹血色,看起来艳丽极了,愈发勾起了陆詹庭的欲望。

  陆詹庭听到他这句话,竟还笑了起来,“父亲对你不也是强取豪夺么?为什么他就可以?舅舅,我要你。”他扯开成敏的衣襟,对准他的胸脯亲了上去。

  “唔……走开……”成敏不断挣扎,却丝毫不是男人的对手,他的一团乳肉暴露了出来,艳红的奶头落入男人的眼中,硬挺的带一点白色的痕迹,更勾起了他的疯狂,陆詹庭的瞳孔都收缩了,不顾舅舅的挣扎和反抗,张开嘴把那颗奶头含了进去,重重的一吮。

  “啊……”成敏被吸的身体都软了,心里又气又急,感受到奶水源源不断的被外甥吸进嘴巴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右手挣脱开来,往陆詹庭脸上狠狠的打了一拳。

  太过响亮的声音让成敏愣住了,似乎自己也想不到为什么会打得这样重,打的陆詹庭都偏过头去。陆詹庭有一瞬间的错愕,很快回过神,再一次压制住舅舅。

  “你疯了吗?”成敏声音里已经带了颤抖,他看到陆詹庭眼中狂乱的神色,身体害怕的都哆嗦起来。

  陆詹庭轻轻笑了笑,“我是疯了,舅舅,从我十二岁时无意间看到你跟父亲交媾的事开始,我就疯了。我疯的想着舅舅的裸体自慰,想着肏干舅舅的人不是父亲而是我,就连父亲死了,我都恶劣的想这下舅舅是我的了。舅舅,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为什么你对我跟对父亲不一样?”

  成敏被吓的懵了,陆詹庭又去吸那颗奶头,将里面的奶液都吸吮了出来,又邪佞的舔了舔嘴唇,“舅舅的奶水真好喝,一直想尝尝的,可惜量不多。另一边还有是不是?”他说着扯开舅舅另一边的衣服,把那团乳肉完整的暴露出来,正要亲上去,眼睛却看到了那枚乳环,整个人瞬间如遭雷殛一般,所有动作都停止了下来。

  成敏找到机会,狠狠的将他推开,陆詹庭一个站立不稳,“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眼睛还难以置信的盯着他。

  成敏慌乱的把衣服拢好,又往后退了几步,直接退到角落里,满脸都是防备。

  陆詹庭盯着他,欲望已经完全消退了,换上伤心、失望、痛苦,他道:“舅舅为什么……连这种事也愿意做?”

  那枚乳环上刻着陆非桓军队的旗纹,陆詹庭从小看到大,自然一眼就能认得出来。他原本以为舅舅是受迫,算不得心甘情愿,即使看到他为父亲生孩子,为父亲担忧,父亲传来死讯也是一副悲伤欲绝的模样,他也只觉得舅舅对父亲就算有感情,也算不得多深刻。

  但此刻见了那枚乳环,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男人能在那种地方被人穿环,而且就算是哺乳期也不摘除,这意味着什么,他怎么会还看不明白?

  成敏避开他的视线,语气却坚定,“我爱他,从以前到现在,到以后都不会改变。”

  陆詹庭听到这句话,一张脸变得苍白,眼睛里的光芒也黯淡了下去。

  成敏慢慢平静下来,用寻常的语气道:“我下个月便离开,庭儿,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舅舅不会再回来了。”他的心到底软,看到一手带大的外甥一脸伤心的模样,语气柔和下来,轻轻叹息一声,“今天的事,我只当你不懂事,你……你也忘了罢。”

  陆詹庭惨笑一声,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他嘴角有血,脸上又被挨了一拳,脸颊高高鼓起,整个人看起来颇为狼狈。他站起身,朝成敏行了一礼,语气亦是平静,“今日之错,不敢请舅舅谅解,以后庭儿不会再犯了。”

  成敏想说自己不怪他,但到底没说出口,陆詹庭转身慢慢离去,从背影上看起来,竟有一股说不清的失魂落魄的感觉。

  作家想说的话

  我是标题党哈哈,这算是ntr吗?只有这一点点。

  还有两章结束(*^▽

第三十九章:破镜总要重圆

  成敏从六月开始收拾东西,他将给圆圆做好的衣服都打包成团,又带了些衣物,便要返乡。陆詹庭是知道他的决定的,这次没拦着,只是无论如何都要让人送他们回去。

  成敏抱着一个还未满一岁的小婴儿,也知道离家何止千里,他又要带行李又要带孩子,一路上必然辛苦,自己累些倒没事,别苦了女儿,所以就应承下来。

  陆詹庭请的人正是元夜,成敏料不到是他,看到他还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道:“辛苦元大人了。”

  “无碍的。”元夜将行李都放在牛车上,牛车的车厢空间大,行走也慢,一路上要比马车舒适的多,成敏到底在将军府养了好几年,身体素质不比之前在山野间时,况且又带着一个孩子,牛车是最方便的出行工具。

  陆詹庭见他都收拾妥当了,眼眸黯淡,语气也沙哑晦涩,“舅舅当真……不再来了么?”

  成敏朝天空望了一眼,京城的天空同他的家乡有些不同,总感觉要低一些,伸手就能碰到白云一般,不似他的家乡,天空很远,云朵似乎也散漫了许多。他轻轻笑了笑,“以后不来了,这里很好,很繁华,却不适合我了。”

  陆詹庭垂下了头,右手放在背后紧紧攥着。

  成敏微笑道:“庭儿若想舅舅了,也可以回来看看。”

  陆詹庭浑身僵硬了一下,缓缓的点了点头。

  成敏抱着孩子上了车,车子里又宽,又垫了绒毯,绒毯上铺了一层凉席,不至于让人觉得热。圆圆已经睡着了,成敏还是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哄着。他的后背突然触碰到一个硬邦邦的包袱,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一些银两,数量还不少。

  成敏愣了一下,掀开竹帘看着站在面前的陆詹庭。陆詹庭勾了一下嘴角,“舅舅,我也没有什么能报答您的,只盼您以后和妹妹生活都过得好,身体康健,我若有空,定然会去看你们。”

  成敏放下心,点点头,“欢迎你来。”

  他虽然说了这样的话,自己却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到陆詹庭来见他的时候,若事情跟他预料的不一样,他不觉得自己还能有活下去的勇气。

  这一路走走停停,足足行了近一个月,以往成敏靠着心里那个念头还能强忍着,到每离家乡近一步,心里的忐忑和不安就加深了一分,到了后来,他竟觉得这条路再长一些才好,才不会将他的梦打碎。

  一路上他有许多机会问元夜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但是他不敢问,如果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又该怎么面对?

  但不论他心里是怎样煎熬,离他的家乡还是越来越近,等听到乡音,再走了半日,已经看到了熟悉的村落。

  时间已经黄昏,远处高山耸立,一条宽大的河流从山峰间流泻而出,阳光落在水面上,泛着金灿灿的光芒。

  圆圆已经醒了,被他抱在怀里,眼睛里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元夜牵了牛车在后面,见他停住了脚步,等了好一会儿,才叫道:“舅爷。”

  成敏回了神,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脸色苍白如雪,他回头看着高大的男人,低声问道:“现在……已经是七月了吗?”

  元夜道:“是。”

  “天禧十八年七月……”成敏喃喃念着这几个字,脚步如同生了根一般,圆圆似乎察觉到父亲不对劲,小手往他脸颊上摸了摸,嘴里吹了一个口水泡泡,发出连串的胡乱的声音。

  成敏努力移动脚步,往他老家的房子走去。这座山落原本的人就不多,经过数年的搬迁,留下来的人更少,一路上都是破败的房子,成敏走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座房子前坐着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他依稀还记得那人,走了过去,开口叫道:“叔公。”

  老人正在闭目养神,听到他的叫声,缓缓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眼珠子盯着他,辨认了好一会儿,脸上才露出笑容来,“你是……你是成家敏郎?”

  成敏点点头,“是我。”

  “你回来啦,唉,你回来看看啊?”老人的声音苍老,笑的时候满脸都是皱纹,他拄着拐棍,显然想站起来也颇为困难。成敏记得自己离家的时候,这个老人还能在田间劳作,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老了许多,身体已经衰败了,只等着那未知的死亡日期。

  他心里难受,想的便是悲观的事,闲聊了几句,那老人笑道:“你家里现在可不一样喽……不一样喽……”

  成敏笑了笑,他离开的时候大家也知道他是去投靠京城里当大官的妹夫,一个个露出羡慕的神色,现在这样说,他也不意外。

  他抱着女儿继续往前走,这次再没遇见熟悉的人,他家里住在村子的最里面,要绕过一片竹林才能看到。成敏的脚步如同有千斤重一般,走的又缓又慢,最后还是觉得受不住,将怀里的孩子递给元夜,语气中已经是说不出的虚弱疲软,“元大人,烦你帮我抱抱她。”

  元夜连忙把圆圆接了过来,两人在旅行中相处已久,圆圆被他抱在怀里也不怕生,反而伸手揪了他的胡子玩,嘴里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

  成敏连喉咙都是干涩的,手脚冰凉发麻,却还是努力让自己往前走,终于绕过竹林,他看到那里的景象时,眼睛慢慢睁大了。

  他在离家前原本是几间破败的房子,此刻被一栋新的房子所取代,白墙黛瓦,似乎还圈了一个院子。成敏一时间以为自己看错了,搓了搓眼睛,那套房子还是在面前。

  成敏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快速的流动了起来,原本冰凉的身体逐渐变得火热,心脏跳动加速,神思纷乱,仿若是无比巨大的惊喜砸在他的头上将他砸懵圈了一般,好一会儿他才知道往前走,脚步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发足狂奔,推开并未锁上的院门进了里面,顾目四盼,眼神转了一圈,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人站在一扇门前,身长如玉,面容英俊,嘴角还带着一点笑意,正在定定的看着他。

  成敏红了眼圈,难以置信的盯着他,心里的失落与焦灼换成了难以克制的惊喜,那股惊喜却刺激着他的泪腺,让他的眼泪不断的往下滴落,瞬间就落满了脸颊,把一张白嫩的脸蛋染满了泪痕。

  那人走了过来,伸出手臂抱住他,轻轻叹了口气,“我的敏郎还是这般爱哭。”

  成敏抽噎个没完,即使知道元夜进来了也停不下来,他双手抓着男人的衣服,力道极大,仿佛要将他的衣服抓破一般。陆非桓抱着他拍哄,一边跟元夜打了个招呼,见了他怀里的小儿,好奇道:“怎么?你添了孙女了?”

  元夜脸色尴尬,解释道:“将军,这是您的女儿,舅爷给您生的。”

  陆非桓盯着他怀里的婴儿,瞳孔收缩,这次倒换他愣在原地不得动弹,好一会儿才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成敏,声音微微颤抖,“敏郎,你怎么……怎么不同我说?你……你受苦了……”

  成敏想到女儿,好歹把眼泪收了,低声道:“那时候不想影响你……后来……你们是有苦衷么?”

  陆非桓朝圆圆走了过去,“等下我再跟你解释,我……我抱抱她成么?”他看着那白白嫩嫩的小婴儿,在千军万马中叱咤风云的男人,第一次显露出不知所措的神色,伸出手去,又不知道该怎么抱她。圆圆有些怕生,见了他这番模样,更是害怕的哭出声来,朝成敏的方向呜咽着。

  成敏连忙快步走过去,将女儿抱在怀里温柔的拍哄着,等将她哄下了,又把她往陆非桓面前一递,脸色竟有些发红,“非桓,你……你抱抱咱们女儿。”

  陆非桓听到“咱们女儿”四个字,眼睛一亮,小心翼翼的将小婴儿抱过去,又露出不知所措的神色,高大的男人僵硬的模样让另外两个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元夜到底会看眼色的,道:“我去把牛车里的东西拿下来,舅爷跟将军先去歇歇吧。”

  陆非桓抱着小婴儿,根本不敢走动,生怕自己哪里力气大了便伤了她。成敏只得把女儿抱过来,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没有抱过孩子么?”

  陆非桓摇摇头,“没有抱过。”他见成敏抱女儿抱的稳当,走过去将成敏连着女儿一起抱了起来,成敏吓了一跳,“唔,别这样……”

  陆非桓已经将他抱进卧室里,又关上了门。圆圆到了这时候又饿了,开始哭起来,成敏拉开衣襟,小孩儿已经循着奶香咬住了那颗奶头,大力的吸吮里面的奶汁。

  成敏做完后才想到陆非桓正在面前,脸色到底有些红,稍稍侧了侧身体,陆非桓已经凑了过来,低声道:“敏郎,给我看看。”

  成敏刚抬起头,陆非桓已经捏住了他的下颌,对准他的嘴唇亲了上来。

  “唔……”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被男人亲吻,成敏到底觉得不好意思,但一接触到那熟悉的味道,整个人也难以忍耐,控制不住的张开嘴巴,任男人的舌头滑进来,缠住他的软舌交缠。

  两人接了一个长久的湿热的吻,成敏几乎被男人亲的喘不过气来,口腔里都是对方霸道的气息,等分开时,他的脸色红润,眼睛水光潋滟,看起来诱人极了。

  陆非桓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低头看着他怀里的婴儿,有些怔怔的,“她睡着了。”

  成敏喘匀了呼吸,小声道:“她吸饱了奶水就会睡着。”他将奶头小心翼翼的从女儿嘴里撤出来,拢好衣服,拍哄了几下女儿的后背,确定她睡熟了,才将她放在床上。

  没了旁人的打扰,成敏总算能好好看清楚日思夜想的男人,陆非桓似乎也极其思念他,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儿,两个人同时张开了手臂,又亲密无间的抱在一起。

  成敏鼻子里闻到熟悉的气息,又抱着这个人,终于相信他还存活在人世。他轻叹道:“非桓,你可知道,这一年来,我心里有多煎熬。”

  陆非桓语气里含着歉疚,“我自然知道,敏郎,我若不这样做,我们此刻怕是不能相见了。”

  他诈死,想要瞒得天衣无缝,除了陆家的人外,成敏自然也在圣上的监视范围内,若有什么异动,便能猜测出其中的关窍。陆非桓奉旨出征,开始一个月,确实与雅尔哈在和谈,但等颂雅公主自杀身亡后,两国便爆发了战争,陆非桓的亲军便是打了头阵。

  圣上自然是想让两边打得两败俱伤,他在后头已经准备好了足够的兵力,却非要等到陆家军再也支撑不住的时候,才出动兵力,将雅尔哈国彻底拿下。

  陆非桓便在圣上出兵前诈死,他早已准备好了一切,那次火攻,大多数人都见他葬身火海,实际上他在那城墙下挖了一条密道,他从密道中逃出,进了这个山村里,修葺了一套房子,只等一年之期,他的敏郎归来。

  他预测好了圣上必然不信他真的会死,但有那么多人亲眼见证,他心中纵使有疑虑,让人监视一年也就够了,一年一过,想必便不会再放在心上。

  陆非桓相信,他请元夜带回去的那幅画中代表的意思,他的敏郎可以看明白。

第四十章:一边喂奶一边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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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敏纵然理解了这个意思,但一日未曾见到陆非桓的人,心里便是不安和痛苦的,他强撑着不敢提前来,也是害怕会出什么变故。

  两人抱了一会,成敏的心情到底慢慢平复了,推了推他,“我们出去吧,元大人还在外头呢。”他又问道:“他也是知晓这件事的么?”

  陆非桓有些不舍得的放开他,“嗯,这件事除了我本人外,就只有他知道。”

  成敏愣了愣,“陆家的人也都不知道么?那你……那你……”

  陆非桓道:“我在别人心里,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再不能出现在旁人面前,敏郎,只得委屈你收留我,让我住在这里,为了回报你,我便一辈子陪着你,生死不离,怎么样?”

  成敏心中感动,伸出手臂搂紧了他的脖子,语气中带着哽咽,“非桓……”

  两人再抱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心情出去,圆圆自然在床上睡熟了,一时半刻也不会醒。陆非桓带着成敏去看这套房子,足有四五间屋子,后面还有一个菜园,此刻都种好了青菜蔬果。成敏愣了愣,“你怎么……怎么做到的?”

  陆非桓笑道:“房子自然是请人盖的,菜的话我请教了村里的人,他们还记得我,时常来帮我的忙。我先前为此准备了一笔银钱,原本咱们便算是不做什么,也足够过完这一辈子了,现在却是不成的。”

  成敏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现在不成?”

  陆非桓捏了捏他的鼻子,“我现在才知道咱们有了一个女儿,为了让她长大后嫁得好一些,咱们只能努力一点。”

  成敏想到家乡的风俗,也是有些无奈。

  到了傍晚,三个男人一起烧火做饭,陆非桓去买了一只肥鸡回来,杀了一半熬汤,一半红烧,等菜全部摆上桌,倒显得丰盛。

  陆非桓又去拿了一壶酒出来,轻笑道:“我还酿了些酒,还没喝过,不知道味道如何,元夜,陪我喝一点。”

  “好的,将军。”

  陆非桓摇摇头,笑道:“‘将军’这两个字以后是万万不可再叫了,唉。”他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在叹息在战场上逝去的兄弟,还是叹息以后再不能驰骋沙场。

  两个人每人喝了大半壶酒,成敏看着眼馋,也浅浅的喝了一杯。元夜最是有眼色的,看天色不早,便装成醉醺醺的样子,道:“我……我不成了,我先歇息去。”

  成敏早给他铺好了床,元夜自去睡了,留下陆、成两人,陆非桓衬着烛火,定定的看着恋慕了十几年的人,心潮澎湃,那股爱意不仅没有因为时间的原因而淡漠,反而像酒,经过时间的沉淀而愈发香醇。

  成敏被他瞧的不好意思,脸色微微发红,小声道:“你……你也吃饱了么?”

  陆非桓“嗯”了一声,眼眸深邃如海,确实是一副沉醉的模样。成敏道:“那你先去洗漱,我把桌子收拾了。”

  他刚站起来,陆非桓却捉了他的手腕,“明日再收拾。”说着牵了他的手,往卧房里走去。

  两人年纪都近不惑,再没有十几岁时的纯情,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思绪里只是稍稍想一想,身体就散发着热度,成敏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被男人牵着往前走。

  卧房眨眼便到了,昏暗的光线下,在床上那个小婴儿还在沉睡,陆非桓过去眼巴巴的瞧着她,瞧了好一会儿,才道:“她怎么还不醒?都睡了快两个时辰了。”

  成敏微笑道:“兴许是平日都坐在车子上摇晃,睡眠并没有那么好,现在睡在床上才舒服,所以睡得久了些。”

  小婴儿白嫩的小手裸露在外面,手指弯曲着,似乎要抓什么东西的样子。陆非桓将一根手指塞在那中间,小婴儿便将手指握紧了。陆非桓全身发热,看着这张沉睡的面容,眼眶竟有些湿意,他之前有三个孩子,但从没有一个孩子能这样牵动他的心弦。

  他知道原因,只因为这个是成敏和他生出来的孩子,那便与其他人不同。

  “她叫圆圆……”

  “盼着团圆的意思,是跟我姓,可以么?”

  陆非桓回头看着他,温柔的笑起来,“你生的孩子,自然随你姓。”他似是忍不住了一般,看着这个人,眼中的爱意就忍不住溢了出来。他将成敏抱在圆桌上,凑过去吻他的嘴唇,往他口腔里吸舔了一番后,又忍耐不住的去撩开他的衣襟,声音里已经带了急切,“敏郎,让我好好亲亲你,我好想你。”

  成敏自然也想他想的厉害,脸色却发红,“我还没洗漱,身上脏……唔……等洗一洗……”

  陆非桓却不肯,看到他胸口沉甸甸的奶肉时,眼眸一暗,迫不及待的往他身上亲去,“敏郎不脏,我忍不住了……”

  他含住一颗奶头轻轻一吸,奶液便流了出来,跟那时候用药物催出的奶水味道有些不一样,更香更浓了些,量也比较大。成敏喉咙里溢出呻吟,等他吸了几口,又小声道:“唔,别吸光了,等下圆圆要喝的……”

  陆非桓便停了下来,只是不断的用唇舌追逐着他的乳肉吸舔,双手已经去解他的裤子,揉上了那根已经硬胀起来的肉棒,“原来敏郎也硬了,想要我吗?”

  成敏看着俊帅的男人,红着脸说出自己的意愿,“想……”

  陆非桓听到自己想听的话,更疯狂的去亲他,又长久的舔弄着他那颗戴了乳环的奶头,“喂奶也不把乳环取下来吗?敏郎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成敏直接忽略跟外甥的那个意外,小声道:“怎么可能会被人看到……”

  陆非桓的眼眸更深邃了,里面含着浓的化不开的情欲,等将他的裤子褪下后,急急忙忙的俯下身去舔他的股间。

  “呜……那里脏……啊……”成敏从来没有没洗澡就被男人舔的经历,而且他还赶路赶了一日,又是这样的天气,下面的味道肯定不好闻。

  陆非桓知道他比起肉棒,更喜欢自己舔他的阴阜,所以肥厚的舌头直接舔上那张开的肉花,“不脏,敏郎从来就不脏,味道有些浓,我很喜欢。”他确实是喜欢极了,舌头有些疯狂的舔弄着那个雌穴,将两片阴唇含进嘴里吸吮,又舔弄着他的阴核,成敏爽的差点浪叫出声,又怕吵醒女儿,只能把手背堵着嘴巴,阻止更大的声音冒出来。

  “呜……”

  陆非桓已经迫不及待的将他的穴口舔开,里面不断的冒着淫汁,他都张开口将带着腥味的蜜液吸进嘴里全部吞咽进去,又把舌头插进那湿哒哒的肉道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啊……”近一年半没有尝过性爱的快感,成敏几乎是在男人把舌头插进来舔了几下后,肉棒就忍不住喷出了精水,肉屄里也是一阵急促的收缩,紧紧的夹住那根入侵的舌头,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陆非桓不断把喷出来的蜜液吸进嘴巴里,等成敏的高潮过去后,才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敏郎越来越敏感了。”

  成敏泪眼盈盈的,几乎要坐不住了,身体软软的往男人身上靠,陆非桓又去亲他的耳垂,亲他的脖子,最后捉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放,“敏郎,帮我摸摸。”

  成敏摸着那根粗长的阴茎,即使隔着裤子,也能知道他硬胀的有多厉害,他脸色发红,身体却又诚实的兴奋起来,“非桓……”

  陆非桓定定的看着他。

  “进来……肏我……我想要你……”

  陆非桓的反应是将他的裤子剥了个干净,让他站在地上,踮着脚尖站好,握住他的细腰,让他的屁股翘了起来。火热的阴茎不断的在那柔软的屁股上摩擦,磨的两人呼吸都有些不畅,成敏反手握住那根让他想念不已的粗长鸡巴,引导着它抵上自己湿淋淋的肉屄,“进来……想要你……”

  陆非桓再也忍不住,硕大的龟头顶开松软的穴口,一寸一寸把自己送了进去。

  完全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喘息了一阵,陆非桓没有马上动,而是握住成敏的下颌同他接吻。两个人的舌头亲密无间的交缠在一起,成敏被吻的穴心里越来越湿,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等陆非桓抽出阴茎再狠狠插进来时,淫水都被插的喷溅出来。

  “啊……”成敏爽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两条腿打着颤,鼻子像是要不能呼吸一般,肉穴里吸的紧紧的,完全将那根阴茎包裹住。

  “我好想你……敏郎,我好想你……”陆非桓痴迷的诉说着自己的思念,一边握住爱人的腰肢,将自己一次一次的送进他的体内,狠狠的顶弄他的穴心。

  “我也是……非桓……我好想你……呜……再干深一点……啊……把宫口肏开,我要你的全部……啊……”成敏第一次这么坦诚的表白出自己的心意,惹的陆非桓更是兴奋,大力的挥舞着粗长的肉棒肏干着他,用肉刃将那饥渴的淫穴完全填满,一次一次如他所愿般去顶他的穴心。

  把宫口顶开,龟头长驱直入的那一刹那,成敏没有忍住的尖叫一声,娇嫩的子宫包裹住男人的肉冠,而穴口也完全将那根鸡巴吞到了底,让两个人彻底的结合在了一处。

  陆非桓爽的要命,头皮都有些发麻,来不及做下一次的进攻,床上原本酣睡的婴儿突然啼哭起来,哭的又响又亮,让两个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大人都有些发怔。

  成敏先反应过来,即使身体饥渴的要命,却还是推了推男人,“唔,我先去喂女儿,她应该是饿了。”

  陆非桓低头看了看他胸前一双又白又大的奶肉,鼓胀的圆滚滚的,里面藏着女儿的口粮。他应该放开怀里的爱人,让他去喂饱女儿,再来做这种事,但此刻他却完全不想放开。

  陆非桓道:“就这样过去。”

  成敏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陆非桓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唇,“乖,就这样过去。”

  这样的事实在太过破廉耻,成敏脸色红的要滴血一般,但现在这种情况,不止陆非桓不愿意离开他,就连他自己,也丝毫不愿意离开陆非桓。

  他羞耻的夹着男人的大阳具一步一步往床边靠近,这样的事大大刺激了两人的性欲,陆非桓呼吸都粗重了,一边往前走一边狠狠的往他的肉穴里贯穿,“敏郎夹的好紧,好舒服。”

  “啊……轻一些……”

  两人好不容易走到床边,成敏把女儿抱在手上,他本来就是敞着一双奶肉,小婴儿确实饿了,迫不及待的找寻着熟悉的奶头,成敏红着脸把没有穿乳环的那颗奶头喂到她嘴边,她便急切的吞咽了进去。

  陆非桓看着爱人给孩子喂奶的画面,情欲更是炙热,忍耐不住的抽搐湿淋淋的大鸡巴,又缓慢又深入的顶入成敏的子宫里。

  “呜……不要动……还在给女儿喂奶啊……啊……”成敏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放肆,竟然在他给孩子喂奶的时候一边干他。

  “我忍不住,敏郎这样太诱人了,骚屄也夹的好紧。”陆非桓憋的眼睛都红了,握住他的屁股,让他不至于摇晃的太厉害,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一下一下的深入他。

  红艳艳的媚肉紧紧的吸着那根鸡巴,似乎也舍不得它离去,每次那根鸡巴抽出的时候,连带着淫水也喷溅出来,进入的时候便发出欢愉的水声。

  “啊……啊……”成敏也忍耐不住的呻吟,一张脸色潮红无比,他努力咬住嘴唇,忍耐着男人带给他灭顶般的快感,身体兴奋的都哆嗦起来。

  小婴儿一个月来在牛车上待的多,车子走起来的时候也是颠簸又摇晃的,她早已经习惯了在颠簸中吸食奶汁,所以竟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吃奶,全然不知她的两个爹爹竟在做着如此淫靡的事。

  成敏的肉穴被干到洞开,完全变成了男人的鸡巴的形状,陆非桓往那湿软的肥穴里抽插了上百下,渐渐忍不住想射精,“敏郎的身体里太舒服了,我想射,射给你好不好?”

  “呜……射给我……相公把精液射给我……”成敏也已经完全陷入情欲里,勉强抱着女儿,享受着男人带给他的快感。

  陆非桓听到他叫自己相公,整个人更是兴奋极了,忍耐不住的狠狠往那肉屄里贯穿了几十下,便痛痛快快的在那紧紧收缩的子宫里射出了今日第一泡浓精。

  “啊……”成敏的身体敏感异常,在男人内射的同时,也控制不住的达到了第二次高潮,竟是被男人插射了。

  圆圆睡了许久,喝足了奶水便睁着大大的眼珠子,一点睡意也没有的样子。夫夫两苟合了一次,欲望稍稍得到减退,轮流洗漱过后便躺在床上陪着女儿玩耍。

  小婴儿的两只手各抓了两位爹爹一根手指,时不时的露出笑容来,陆非桓瞧了瞧女儿,又深情的看着爱人,突然笑道:“敏郎,想到一辈子能这样过下去,我便无比的快活。”

  他并非没有争夺天下的能力,也并不是只有诈死这一条路,但即使坐上高位,看尽风景,在他心里,却远远不如跟眼前这个人生活在一起幸福。

  成敏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容,忍耐不住凑过去,往他嘴角亲了亲,低声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