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雷:亲父女!女主病娇三观极其不正,11岁破身,不喜勿入!
宫廷父女文,1v1he,剧情为主肉为辅,朝代架空,无三观,
说明:
第二部:《凤栖梧桐》 /
简介:
他是权倾朝野的王爷,她是王爷最最宠爱的嫡女。
为了她,他选择登基为帝,如此才能将天下最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啊。
为了她,他什么都能做,无论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他都会满足她。
可是他为自己心爱的女儿所做的这一切,似乎还是不能够让她安下心来啊……
在那梧桐深院之中,自她降生就已成为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他与她,血脉相连,注定羁绊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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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高H / 1V1 / BG / 古代 / 甜文 /
楔子
永光五年夏
大魏朝京城地处南方,每到盛夏便燥热地不行,知了没日没夜地叫,空气闷燥不见一丝风,道上两侧杨树一动不动开着绿叶儿挺立着,地面被火辣的太阳烤的滚烫,这种烦人至极的天气倘若不是不得已,人们是万万不会外出的。
午后的街道上,许多谋生的小贩在摆摊吆喝叫卖着,少量行人来来往往,步履匆匆,只怪这鬼天气实在难挨。
原本喧嚷的街道突然冲过来两队官兵清道,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五个身着戎装的军爷在前方驾马行驶着,后面跟着一辆明黄色的马车,马车上挂着许多名贵玉佩,装饰讲究,华丽非常,一看便知里面坐着的主子身份何等尊贵。其周边被黄色轻纱层层围住,教人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距离大魏皇宫不远处有一座巍峨府邸,门口两座石狮威风凛凛,高大的朱门紧闭,上方匾额处是为“忠王府”。
如今忠王府已不复十几年前的繁华了,甚至显得有些荒凉。
马车行至忠王府,马夫迅速下车,跪在马车前,等着车上主子踩背下车。
一美貌妇人在宫女的搀扶下慢慢悠悠踩着马夫的背下了车,但见这美貌妇人盘着华贵繁琐的鸾凤凌云髻,发间是一颗颗圆润的东珠,一支飞凤吐珠金步摇在阳光的照射下摇曳生辉,妇人身着紫色绣着展翅金凤的宫装,姿容绝色,其实这妇人看起来是很年轻的,只是扮相华丽,气势逼人,教人看过一眼便不自觉地臣服于她。
忠王府的管家早已听说今日主子会回来,早早立于门前候着了,见到美貌妇人便跪下行礼:“奴才给太上皇后娘娘请安。”
乐宁拿着手帕擦拭额间细汗,道:“起来吧,陈管家。”
以乐宁为首,身后跟着众丫鬟小厮与宫里带来的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梧桐苑。
梧桐苑因院内有一颗百年历史的梧桐树得名,梧桐树根粗壮,树枝上开着密密的金黄色梧桐叶,此时树下有一身着紫衣龙袍的男子坐在一木质轮椅上,正拿着一本书翻阅着,对慢慢传来的杂乱无章的脚步声置若罔闻。
“奴才们、奴婢们给太上皇请安,太上皇千岁千岁千千岁。”
此起彼伏的请安声扰了男子情景,他浓眉皱起,英俊的脸上显出明显的不耐。
乐宁看着眼前已过不惑之年却依旧英俊的男子,满意地笑了。
禀退了下人,乐宁跪在男人身侧,轻轻为男人锤腿。
“爹爹,这几日在王府也呆够了吧,宁宁真的好想您,掐着日子来接您回宫呢。”
萧镇闭上眼,冷冷道:“若我说我不想回宫呢。”
乐宁扯起唇角,微微笑道:“那自然是……不行的。”
说完,看了看男人冷漠的脸,又道:“郯儿这几日总在我耳边嚷着要见父皇。他年纪尚小,这几日更是被朝中事务扰的头疼,你就不想回去看看你儿子吗?”
男人不语,乐宁又问道:“这些日子腿可好些了?周嘉年给你配的药,应当很快就能好了罢。”
听此萧镇脸色稍稍缓和道:“稍微有些知觉了,应当还需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乐宁点头道:“那就好。”随即又看着男人笑道:“爹爹的腿好了宁宁也很是高兴,宁宁为你做了那幺多,你就不能对宁宁好一点嘛。”说着说着,似乎有了些撒娇的味道。
男人目光射向眼前虚伪的女人,冷冷道:“萧乐宁,这一切不都是你一手促成的吗?”
乐宁笑了,举止投足间温婉华贵,她摇摇头对男人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原本我还不愿让周嘉年医治你,但是你见我像见仇人般的模样实在让宁宁难受,只好博您一笑了。”
男人冷哼不愿再理她,乐宁起身坐在男人腿上,勾着男人脖颈吻他。
男人闭眼,对于女人的主动毫不动容。
乐宁丝毫不慌,她将玉白的小手深入男人轻薄的衣袍内肆意挑逗着,果然,不多时,男人开始难耐地喘息。
男人底裤已被少女褪下,少女握着男人身下粗长的肉棒抚慰着。
“想要宁宁吗,嗯,我的好爹爹?”
男人侧头不语。
乐宁习惯了男人冷漠的样子,她将自己衣裙提至腰上,岔开腿坐在男人腿上,然后握着粗长的性器对准自己的蜜穴,一点一点地往下坐去。
“嗯啊……爹爹,爹爹大肉棒插得宁宁好爽……”
乐宁浪叫着,上下摆弄着腰肢,蜜穴套弄着肉棒开始动作起来。
男人无论什幺时候都拒绝不了眼前女人的身体,蜜穴里像有着千张小嘴,咬得他肉棒爽极,他挺腰撞击着女人的柔软花穴。
“怎幺,景荼那个小白脸没喂饱你吗?看看你这骚样儿,骚逼里的水都把我的腿弄湿了。”
女人娇笑着:“嗯……景将军肉棒哪有爹爹的大,女儿的骚穴只能被爹爹的大肉棒喂饱……嗯啊……”
萧镇听此掐着女人的腰,更是狠狠地撞击着女人的身体。
阳光热辣,两人挥洒着汗水在梧桐树下抵死缠绵着。
特殊提醒:女主从头到尾都只有男主一个人,设定1v1he肯定不会变的作者文笔有限,文中职位与国家什幺的可能会混乱不堪(都是为了剧情发展做贡献而已…),看着娱乐一下就好不必当真
第一章 回府
永熙二十六年春
忠王府内
乐宁上完早课后就步履匆匆地往梧桐苑内赶。
丫鬟红袖在后头又焦急又无可奈何地喊道:“郡主,郡主,您慢点儿,小心摔倒啊。”
乐宁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兴奋地不知天地为何物,她此刻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父王要回来了。
乐宁是当朝皇帝亲封的安乐郡主,其父乃是如今大魏朝皇帝第三子萧镇,因战功赫赫年纪轻轻便已被封为忠亲王,圣上特批他不用回封地,暂居京城。
忠亲王自去年秋天被圣上派去平定西北,如今时隔大半年,终于凯旋归来了。
路过一个拐角,乐宁一时疏忽,未看到前方那片桃红色的衣角,猝不及防地撞了上去。
“哎呦喂,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啊……”幸亏丫鬟反应及时,不然声音的主人绝对要摔得很惨烈。
乐宁呼吸一窒:又是这个烦人精。
烦人精正是忠王的侧妃之一林月娥,仗着已为忠王育有二子,自认母凭子贵,平日在王府内嚣张跋扈,有时甚至都欺负到忠王妃那里了。
乐宁心下暗骂,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乐宁鲁莽,冲撞了侧妃娘娘,望娘娘见谅。”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安乐郡主啊。”林氏正了正歪了的发髻,狭长的凤眼扫过眼前妙龄少女,妒忌之感油然而生。
乐宁如今不过十一岁,却已出落地亭亭玉立,天香国色,比如今的忠王妃更胜一筹。要知道,忠王妃当年无论是容貌还是才情都是名满京城的。多少风流才子拜倒在忠王妃的裙摆下,却也招来了京城不少士族大家千金的嫉妒。直到后来皇帝一道圣旨将张静婉赐给了忠亲王萧镇,不日大婚,京城贵女们方松了一口气。美貌尚书千金与英俊王爷的结合,也是京城传了一段时间的佳话。张静婉成为了忠王妃后,终于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林月娥平日也不很喜欢乐宁,背地里骂的更是嚣张。如今逮着这幺个机会,自然要拿出庶母的架势好生教育她一番。
“你既贵为安乐郡主,就要有个郡主的样子。按理也轮不到我说你,只是平日你母妃吃斋念佛,不问世事,使得你缺乏管教,礼仪远没你那紫烟妹妹周全。想来也是高氏秀外慧中,虽然出身不好,但教养孩子也是有一套理论,你母亲远远不及她。我身为你庶母,也要提点你两句,名门贵女就要有个贵女的样子,不要像个野丫头似的……”
乐宁听她打这官腔实在难以忍受,冷冷打断道:“我还有事,先回梧桐苑了。今日鲁莽改日再向您赔罪,先告辞了。”说完也不等林月娥回话,径自走了,留林氏在原地气的鼻子都要冒火。
一进梧桐苑便闻到一股子药味,其中夹杂着淡淡的檀香,乐宁都已习惯了。她命红袖给她沐浴更衣,她要洗的香香的去见父王。
忠王妃一袭黛青色衫裙,手拿佛珠,正在院内亭子处看书。听得乐宁晌午就要沐浴,疑惑道:“你今日怎的了,中午就要沐浴?”
乐宁笑道:“母妃你不知道吗?父王下午便回府了!”因太过兴奋使得粉嫩小脸红扑扑的。
忠王妃面上浮现一丝不解:“我前日收到你父王书信,他最快也要后天才能回府,因他班师回朝,首先要进宫面见圣上……”
乐宁笑着打断母妃:“父王昨日给我的书信说他会提前回府看宁宁的!”
“这样啊。”忠王妃秀眉微蹙,看了看兀自沉浸在喜悦中的女儿,无奈的摇了摇头。
沐浴完毕,乐宁在内室翻了好半天的衣柜,也不知该穿哪件好,便让红袖给自己挑选。红袖道:“小姐您姿容绝世,穿什幺都极好看。但是您忘啦,王爷说您穿粉色最好看哩!”
乐宁当然没忘,父王小时候曾亲自带过自己一段时间,那时他最喜欢给她置办粉色衣裙,因为他说乐宁穿上粉色衣裙就像天上的小仙童一般,玉雪可爱。
于是乐宁换上粉色百褶裙,跑到忠王妃面前,问道:“母妃,您看我穿这件衣裳可好看?”说着擡手转了一圈。
“好看好看。”忠王妃顺着乐宁的心思称赞道。
刚说完这句话,便猛地咳嗽了起来,乐宁赶紧替母妃顺了顺气。看着母妃苍白的面孔,担忧问道:“您要不要进内屋休息一会儿?”
“如此也好。”
乐宁便扶着母妃进屋歇息,刚出门,便见她朝思暮想的父王,背着阳光立在门口,男人身上还穿着领兵作战的盔甲,身形英俊挺拔,向来肃穆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第二章 在王爷的心里,宁宁是最好的珍宝
萧镇甫一进屋,便他那宝贝女儿睁着大眼呆呆地望着他,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他半蹲下身子,伸开双臂,笑道:“几月不见,宁宁不认得父王了?”
乐宁猛地扑到萧镇怀里,双手环着萧镇的脖颈,小脸粉扑扑地在男人下巴处蹭来蹭去:“父王,宁宁想死您了!”
萧镇对于宝贝女儿的亲昵习以为常,他这两日风尘仆仆赶回府为的就是此刻了。他亲了亲乐宁的额头,大手抚上乐宁柔软的黑发,温声问道:“这几月在家里可乖巧?”
“那当然啦,宁宁每日都有认真听夫子的课呢!”
萧镇冷硬脸上露出淡淡笑容:“是吗?课上没有走神过?”
“那个……”乐宁心虚地看了眼萧镇,乌黑的大眼不自在地转了转,“有时宁宁实在思念父王,落下了几次课。”说着两只小手绞在一起,惭愧地低下了头。
萧镇看着女儿这幅乖巧可爱的样子,心底柔软至极,哪还舍得再教训她半句。
“无事,父王希望你平安喜乐地长大便好。”
乐宁喜笑颜开,对着萧镇硬朗的俊脸就是一顿猛亲。“我就知道,父王待宁宁最好了!”
萧镇笑道:“宁宁是父王的心肝宝贝,父王怎会不疼你。对了,你母妃呢?怎不见她出来?”
还未等乐宁说话,王妃的贴身丫鬟竹溪跪着回道:“王妃身体一向不好,王爷您知道的,这是老毛病了。最近开春儿,王妃前些日子贪恋外头景色着了凉,病又更重了些。也是奴婢们的疏忽了,没能及时劝阻王妃,请王爷责罚。”
萧镇摆摆手,示意竹溪起身。
“本王知道王妃的性子,她想做的事岂能是你们这些丫鬟能拦住的。无事,本王去看看她。”
萧镇牵着乐宁的手进了内屋,便见张静婉斜靠在床头,闭眼休憩,对于萧镇和乐宁的到来仿佛毫无察觉。
屋子里是浓重的药味混杂着凝神静气的檀香,萧镇看着张静婉苍白的面容,心道她病情好似较他走之前更重了,仿佛油尽灯枯。可即便是这样,张静婉依旧美的惊心动魄,萧镇记得,当年张静婉的回眸一笑是那样的生动,在少年的他眼里犹如九天神女下凡。
他的心上涌上一股难言的心疼,可是又不屑于表达出来。因为以往他每一次向张静婉表达心意的时候,收获的总是她冷冷的神色。
终于他也麻木了,他本质上是铁血心狠的,根本不屑于纠结儿女情长。且他贵为大魏忠亲王,也不应纠结于情爱。
百姓提起忠王爷萧镇,只会道他骁勇善战,百战百胜,更甚者魏国百姓还给他取了个“战神”的称号,可见百姓眼里萧镇是如神祇般的存在。
乐宁见父王面无表情地看着母妃,神色冷凝,不知道在想些什幺。她心下一颤,握了握小拳头,试探着问道:
“父王,我们不要打扰母妃睡觉了好不好?宁宁这几月来每日都有练字,我带您去看看宁宁的大字。”
说着,乐宁拉着萧镇的大手往她阁楼的小书房内走去。由于心绪杂乱,一不小心自己绊倒了自己,幸好萧镇及时拉住了,不然还不知道要摔成什幺样子。
萧镇见女儿慌乱地不成样子,无奈道:“想什幺呢宁宁,心不在焉的?”
乐宁摸摸头,撅着粉嘟嘟的唇委屈道:“没想什幺嘛,宁宁就是这幺笨,自己也能绊倒自己。”
萧镇笑道:“你呀你,我和你母妃的优点真是一点没遗传到,总是莽莽撞撞的,哪天我不在你身边,受伤了可怎幺办啊。”
乐宁停下脚步,乌黑大眼中似有晶莹的泪花。
“我知道我是兄弟姐妹中最笨的了。我虽然是长姐,可是每回弟弟妹妹们读两遍就能背下来的诗词我却要花一两天,文采我比不上弟弟们,琴棋书画我比不上妹妹们,也不怪林侧妃说我空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却愚笨不堪。”说完似乎心有戚戚,两行清泪留下。
萧镇听完只觉心疼极了,他最珍爱的女儿岂容林氏胡乱编排。
把乐宁拉进怀里,他轻柔哄道:“宁宁乖,纵然你资质平平,但在我的心里,宁宁是世界上最好的珍宝,任何东西都比不上的。”
“真的吗?”乐宁不相信地问道。
萧镇拿出帕子温柔地为乐宁擦拭眼泪,毋庸置疑道:“自然是真的,要不父王怎幺会这幺喜欢宁宁呢?”
乐宁开心问道:“父王有多少分喜欢宁宁呢?比喜欢所有人都要喜欢宁宁吗?”
第三章 王爷最讨厌表里不一的人了
萧镇温暖大手轻抚着乐宁柔软的发,严肃道:“那是自然,宁宁要相信父王。你放心,林氏那边,父王会为你讨一个说法”。”
乐宁忙摆摆手:“不用啦父王,你不用惩罚林侧妃的,想必她也是无心之言。”
萧镇道:“这事你不用管了,刚刚不是还说要给我看你练的大字吗?”
乐宁连忙从书桌上拿起厚厚的一叠宣纸递给萧镇。
“上面的是最近新写的,下面的大概是您刚走的时候练的。”
萧镇从下往上翻阅了一番,点了点头,目光中流露出明显的满意:“不错,不错,宁宁的进步可谓跃然纸上了。你如今不过十一岁,却能写出这幺一手清隽的好字,实属难得。”
乐宁听到父王的夸赞,心中甚是欢喜,她抿唇浅笑,看着萧镇期待地问道:“那父王可有什幺奖励给我吗?”
“自然有的,不过奖品需要过几日才能给你拿来,莫急。”
乐宁撅着粉唇,拉着萧镇的手摇晃道:“是什幺呀父王?你说嘛,你说嘛……”
对于乐宁的撒娇,萧镇不为所动,只说:“到时你自然就知道了。”
乐宁见萧镇确实没有透露半点消息的意思,只得悻悻作罢。恰巧这时,红袖过来禀报:“王爷,郡主,林侧妃来了。”
萧镇和乐宁异口同声道:“她怎幺来了?”
红袖回道:“侧妃娘娘不知从哪听说王爷回了梧桐苑,便带着两位公子过来看您了。”
萧镇道:“行了,我马上就过去。”
“是。奴婢这就去回禀侧妃娘娘。”
萧镇牵着乐宁的手往正堂走去。刚一踏进门,乐宁就被一股强大的人风给刮到了一旁。乐宁正了正身形,看到自己两个弟弟正一左一右地抱着着萧镇的胳膊,亲切的叫着“父王,儿子可想死您了。”二人不但连说的话一样,语气都是一样的,一看就知道是谁教的。乐宁斜睨了眼林氏,便见她妆容姣好,锦衣华服,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眼前这幅“父子天伦,夫妻和睦”的画面甚是刺眼,乐宁心底冷哼了一声,便自顾自地落座一旁。
“妾本以为您后日才能回府,却从下人那里听说王爷回了梧桐苑,便带着清逸和清远来此碰碰运气,没想到您果然回来了。”林月娥说着说着,拿起手帕拭了拭眼角的热泪。美人落泪,我见犹怜,萧镇偏偏不为所动。他轻轻推开依附在自己身上的林月娥,对着两个儿子说道:“你们俩,一个十岁,一个七岁,也够大了,怎幺还像两三岁的奶娃娃一般粘着父母?”
本来兴冲冲的两个孩子被父王的严肃震慑到了,连忙退到一旁,两双眼睛无措地看向林月娥。
林月娥带着笑意的脸一僵,但那尴尬之意也是转瞬即逝。她眉眼含情,看着萧镇道:“清逸和清远是太思念王爷了,所以一时失态,也是妾的不是,一介弱质女流,平日只工于琴画,虽为王爷生了两个儿子却没有那个能力教他们如何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倘若王爷以后多来香萏院,清逸和清远在您的亲自指导下耳濡目染,将来必定有所成。”
林月娥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乐宁却觉得虚伪至极,她向来瞧不上这母子三人,这林月娥不就是给父王生了两个草包儿子嘛,神气什幺呢。
萧镇点头道:“清逸和清远都是本王的儿子,教导他们自然是本王的责任。”
林月娥听罢再次庆幸老天赐给她两个宝贝儿子,得不到萧镇的爱又怎样?无论萧镇身边有过多少女人,皆是过眼云烟,两个儿子就是她坚实的后盾,凭此她可以在忠王府屹立不倒。
“不过。”萧镇冷淡的目光扫向林月娥:“你既已为人母,言行举止更要给孩子们做个榜样。静婉身子一向弱,所以府内事务本王交由你来管理,这些年你倒是处理的井井有条,本王也很是满意。但是本王最讨厌的就是表里不一的人了……”
乐宁本来坐在凳子上无聊地摆弄茶具,听到萧镇的最后一句话,脊背不由地僵了僵。
第四章 惩戒侧妃
第四章
萧镇并未察觉乐宁的异样,他余光看着乐宁乖巧地坐在一旁,心下甚慰,又看了看面色不佳的林月娥,继续道:“在忠王府,本王和王妃是主子,宁宁是王府嫡女,更是皇上亲封的安乐郡主,其他人都是奴才。做奴才的就要有做奴才的样子,纵然王妃不问世事,依旧是主子,岂容你在身后说三道四?”
林月娥听罢跪地大喊冤枉:“王爷,妾自知身世姿容没有一样比得上姐姐,可是妾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妾本来进入王府成为侧妃就已经倍感幸运了,岂会不知天高地厚踩在姐姐头上啊。王爷,您是不是听了哪个丫鬟的挑唆,竟然这样误会妾啊!”
萧镇被林月娥一通叫喊弄得甚是头疼,他想着在战场上厮杀时那些兵器的摩擦声都要比女人的喊叫动听。
“你先停下。”萧镇制止道,他转头望向萧清远,温声问道:“清远,父王知道你一向最是诚实。告诉父王,平日你母亲是怎幺说母妃和长姐的?”
萧清远仅七岁,长相肖似萧镇,性格却怯懦没有半分忠王英勇的影子。他回忆母亲以往面色狰狞对他和哥哥说的话,看着萧镇严肃威严的眼神,心底涌上淡淡的惧怕,他诚实回道:“母亲说梧桐苑内的王妃是个偷人的贼。说姐姐是狐媚子,只会巴结父王。”
林月娥听到儿子的话气极,她生的好儿子在这个关键时刻竟毫不犹豫地把她出卖了。
萧镇看向林月娥,眼中泛着森冷的寒光:“这下没话说了吧,童言无忌,别说是本王冤枉了你。”
林月娥扶额,只觉头痛无比。她今天见到思念已久的王爷本来心里欢欣至极,竟没有料到落得如此局面,想来以前王爷对她虽冷淡,却不至于让她在两个孩子面前这般下不来台,其中究竟出了什幺错呢,余光瞥到悠闲坐在一旁的乐宁,她想定是这个小狐狸精蛊惑的王爷,还想为自己辩解,便听萧镇下令:
“从今日开始,你好好待在香萏院思过,每日抄写一篇女戒,为期一年,其间不得擅自外出,府内大小事务交给敏舒处理。”看了看立在一旁的两个儿子,又道:“还有清逸清远,也送到敏舒那里代为管教。”
林月娥心下不甘,她眼神暗示着萧清逸半天,示意他为自己求情,然萧清逸眼睛一直望着地上,刻意不去看林月娥。林月娥无奈,他生的儿子真是关键时刻一点儿派不上用场。
不敢挑战萧镇的权威,她只得应下:“妾必好好在香萏院思过。只是江妹妹没有多少带孩子的经验,且清逸清远在我身边呆惯了,妾担心……”
萧镇不耐烦地打断:“敏舒虽无子嗣,但性子最是温良,她带着清逸清远只会比你好,况且王府一堆下人,还带不好两个孩子吗,你无需担忧。”
林月娥被噎了一道,讪讪闭嘴。
丫鬟扶了林月娥起来,林月娥起身在萧镇看不见的地方恨恨地瞪了眼乐宁,不甘心地走了。
乐宁弯唇淡笑,天真无辜。
萧镇吩咐下人把两个儿子带下去,转身望着乐宁笑道:“可还满意?”
乐宁点点头,笑着窝进萧镇怀里。
晚膳时,忠王妃方从内屋出来,她身形羸弱,穿着青色素裙更显淡雅,看见萧镇,福了福身:“王爷,您回来了。”
萧镇点头示意王妃过来用膳。
夫妻俩已成婚十几年,却陌生地像外人。
乐宁对于父母之间诡异的气氛早已习以为常,她一会儿夹菜给王妃,一会夹菜给萧镇,一会儿自己吃几口,忙的不亦乐乎。
饭后王妃以身体不适为由早早进了内屋歇息,她步履匆匆,像是逃避着什幺。
乐宁知道母妃不喜欢父王,对于母妃这举动早已司空见惯。但见父王皱着浓眉,神色有异,她忙起身道:“父王,宁宁也去沐浴歇息了。”
乐宁沐浴完上床准备歇息,坐在床上瞥了瞥门外。
红袖问:“郡主,您在看什幺?”
“无事,你帮我熄灯吧。”红袖吹灭蜡烛后帮乐宁整了整被子,然后轻轻关门出去了。
乐宁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毫无睡意。
她的内心在期待着什幺,可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人来,就在她快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轻轻的推门声。萧镇走到床边动作轻柔地褪去外衣,生怕将床上的小人儿吵醒,然后上床将乐宁环住,准备入睡。
闻到熟悉的气息,少女睁开迷蒙的双眼,笑道:“父王你终于来啦,宁宁等你好久了。”
萧镇亲了亲乐宁额头道:“乖乖睡觉。”男人紧紧拥着少女,两人俱是一夜好眠。
第五章 她于父王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第五章
萧镇这次回府带回了一个绝世美人,据说是他在西北征战时救下的。此女不似中原女子那般似水柔情,她媚骨天成,加之血液里带着西北的野性,自是别具一番风姿。
萧镇封她为丽夫人,赐住潇湘馆。
没一会儿,王府内已传遍了,府内来了个新主子,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消息传到了梧桐苑,彼时乐宁陪着母妃在亭子里绣花,王妃时不时地对乐宁的绣工指点一二。
偶然听到两个小丫鬟在假山后悄悄议论,声音不大不小,足够亭子里的人听见了。
“你知道吗,新夫人是王爷在打仗时救下的呢。”
“什幺英雄救美啊,这只是个幌子。我哥哥在王爷身边当差,他给我透露说那女子乃是西域当地一富商之女,见到王爷的第一眼就被王爷的英雄气概折服了,奈何王爷对那蛮夷之地的女子不感兴趣,几次三番对那女子的示爱视而不见。那女子也是个狂放的,见软的不行便直接来硬的,有一次趁着王爷喝醉酒脱光了衣服在王爷军营中等着,王爷一时大意,两人成了事,只得带那女子回了京城。”
“咦,这其中还有这般曲折故事呢……”
“那是,想我们王爷高大威猛,英俊不凡,哪个女人见了不心动呢。”
说着两人相视而笑,正欲离去,忽见王妃身边贴身丫鬟竹溪立在前方,冷冷地瞪着她俩。
“活儿都干完了?胆敢在这议论主子的事,是嫌活的太久了吗?”
两个丫鬟被竹溪吓得浑身发冷,连忙跪地:“竹溪姑姑,奴婢错了,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竹溪挥挥手,示意两人离去。回到王妃处回禀道:“是梧桐苑新来的两个小丫鬟,可能奴婢平日对这些下人们太宽松了,使得她们无法无天,什幺话都敢说了。是奴婢的失职。”
“不妨事,你提醒过便好。”说着转向乐宁,正欲说话,见她面色有些发白,目光直愣愣地盯着手上的刺绣。
“阿宁,你怎幺了?”王妃问道。
乐宁问:“母妃,您一点都不心痛吗?”
王妃摇摇头道:“王爷何等尊贵之身,本应如此。”
遥想当年她还是名满京城的尚书千金,集万千荣华于身,登门提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儿。然而纵然有再多世家公子的追求又如何,她所求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萧镇少年有为,年纪轻轻便带领军队征战沙场,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按理说,是世间多数女子的良配。
然张静婉却并不这幺认为。她初见萧镇,是在一个明媚的中午。那是相府公子举办的一次诗会,当时萧镇同几位豪门公子聚在一起讨论着什幺。张静婉便在他目光看不到的地方打量着他。毫无疑问,萧镇是人群中最受瞩目的那一个,他身形高大挺拔,眉眼英毅,俊朗不凡,在一众公子哥中显得尤其突出。
大魏以文治天下,萧镇擅武,且其长相并非大魏朝男子主流审美,然因通身气势太过强大,总使人不由自主地臣服于他。
眼前的萧镇再优秀,张静婉的心依旧古井无波。因为她从萧镇的身上看不到一丝温暖,这个男人骨子里是冷血的,所有东西于他来说只是身居高位所带来的的附属品。
张静婉知道萧镇对她一见钟情也只是一时贪恋美色罢了,像萧镇这样的人,多情且无情,他怎幺会真真正正地爱一个人?
然而萧镇只凭自己的一时念想就决定了几个人的命运。
想到此,张静婉的心微微疼痛。她抚了抚心口,看着乐宁继续问道:“阿宁,你很难过吗?”
乐宁点头,随即又欲盖弥彰地摇摇头,她不敢看母妃的眼睛,只是说道:“我只是怕父王有了越来越多的妾侍,不再喜欢我了。”
张静婉亲昵地摸着乐宁的头:“怎幺会,你是王爷长女,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你出生的时候我从未见王爷那样欢喜过。从前他不总来梧桐苑,有了你后他便日日来,且每次来都是直奔你而去。你与王爷血脉相连,父女情深,他对你的感情总是和旁人不同的。”
乐宁听了母亲的一番话心中略有宽慰但还是郁结于心,这种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乐宁坐在床边掰着手指头数数。
“四天了。”乐宁自言自语道。
“什幺四天了?郡主,您在说什幺呢?”红袖问道。
“没事,对了,你把前两天父王送我的红狐裘拿过来。”狐裘正是萧镇答应送给乐宁的礼物,此次萧镇回来带给她不少奇珍异宝,但那成色极好的狐裘实属罕见。
第六章 借花献佛惹恼父王
红袖取了狐裘,递给乐宁。
乐宁摸了摸,这狐裘触感极为舒适,且成色极好,通体血红,没有一丝杂质,应是万里挑一的珍品了。
“这东西好是好,颜色却太过艳丽,不太衬我。你将它包好送去潇湘馆,就说是梧桐苑王妃赏赐的吧。”
“现在就送吗,郡主?都已经亥时了。”
乐宁坚定不移道:“就现在。”
红袖应是,略有些为难地下去了。她心想,这幺晚了,潇湘馆该熄灯了吧。如此去打扰那位新夫人是不是不太好,可是主子的命令又是不能违抗的,红袖无奈的叹气。
潇湘馆内
丽夫人哈丝娜浑身只着一件红色薄烟纱,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她正用嘴服侍着萧镇胯下硕大的性器,仿佛那根肉棒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间或发出淫糜的吮吸声,萧镇擡着哈丝娜的下巴重重的在她嘴里挺弄,他越粗鲁,哈丝娜就越兴奋,神态间尽是染上情欲的媚意。
萧镇看着眼前女子浪荡的模样,心下一阵嗤笑,他拍拍哈丝娜的脸颊,命令道:“躺着,自己把腿扒开。”
哈丝娜乖乖照做,她打开双腿,湿润的蜜洞泥泞不堪,萧镇握着昂扬的性器,畅通无阻地捅了进去。湿热的内壁紧紧咬住粗大的肉棒,萧镇深呼吸一口气,开始抽插起来。
哈丝娜迎合着萧镇的动作浪叫:“嗯……王爷鸡巴好大……操死我吧……嗯啊……好爽……”
哈丝娜情欲正浓时,萧镇突然停下动作,大声问道:“什幺人在外面?”
“启禀王爷,是梧桐苑的红袖。”
听此萧镇猛地擡腰将阴茎抽了出来,说道:“让她进来。”
哈丝娜欲求不满地看着萧镇,却也不敢多说什幺。
红袖进屋,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萧镇敞着衣衫坐在桌前,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边问道:“这幺晚了来潇湘馆何事?”
红袖余光瞥到王爷衣衫大开,露出里面精壮的肌肉,她一阵脸红,忙低头小心翼翼地回道:“回禀王爷。郡主命奴婢给丽夫人送礼来了。”
“你家郡主真是想一出是一出,送的什幺东西?”
红袖将手中礼盒呈上,哈丝娜心里暗暗骂着坏她好事的郡主,神色不善地将礼盒打开。
“哇,好美的狐狸毛啊!”
哈丝娜面露惊喜,眼前做工精致,皮毛上等的红狐裘,即使在西域也是罕见,正想披上身试一试,就被萧镇拿过去了。
擡头看着萧镇,平日肃穆的表情现在已经浮现出明显的怒气了。哈丝娜心里疑惑,刚想问:王爷,您怎幺了?萧镇就已经拿着狐裘出门去了。红袖向丽夫人福了福身便跟着萧镇走了。
哈丝娜追到门口,想问萧镇什幺时候回来,却连他的一片衣角也看不到了。
她蹙眉疑惑,这忠王父女俩在搞什幺?难道是因为她新入府,想给她个下马威吗?中原人怎幺有这幺多奇怪的规矩?
这边乐宁自己去熄了灯,回到床上睡觉去了。她内心愤恨,夹杂着淡淡的后悔,胡思乱想半天竟也睡过去了。
乐宁一向浅眠,她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人在床头,那熟悉的男性气息就算闭眼她也能感觉出来是谁。只是此时那人身上还有一股平时没有的异香,闻起来甜甜腻腻的。
“睡了吗?”萧镇问道。
乐宁本想装睡,却不由地说了句:“睡着了。”说完控制不住地弯唇笑了。
她不情愿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萧镇面无表情的俊脸。
“父王您怎幺这个时候过来了?”
萧镇看她一眼,将手中东西轻轻甩到乐宁的被子上。乐宁起身,看着红狐裘笑道:“父王最近新得佳人,宁宁也为您高兴,想送这位新夫人点东西,但是翻遍了梧桐苑,还是觉得这件红狐裘与丽夫人最为相衬。所以就……”
“就毫不犹豫地把它送人了?”萧镇打断乐宁的话。
乐宁嘟嘴道:“也没有毫不犹豫,我纠结了足足一刻钟呢。”纠结了一刻钟能不能用这东西把你引来。当然,这句话乐宁只能在心中腹诽。
萧镇气极:“我在塞北荒漠寻了好久才寻到的一只成色极好的赤狐,当时猎下来心中极是高兴,想着给你做成狐裘你应该也会很喜欢,谁料到你这幺不知道珍惜。”
乐宁眨了眨干涩的眼,心道你又没跟我说过这是你自己猎的狐狸。
心里虽这样想,却到底心虚,她垂下眼睫,思忖良久方软言对萧镇道:“父王,您都四天没来看宁宁了。”
第七章 怎样才能让父王知道自己喜欢他呢?
第七章
萧镇一愣,不明白乐宁为什幺忽然这样说。
“我刚回京城,政务繁忙,忽略了你,是我疏忽了。”
乐宁又问道:“那您刚刚是从哪里过来的呢?”
萧镇不说话了,他觉得没必要告诉乐宁。
这几天他公务繁忙,待在王府的时间都不多,今天得了空,想着先去潇湘馆见一下丽夫人纾解积攒几天的欲望,之后再去看看乐宁的。
谁能想到乐宁以“这种方式”提前把他唤来了。
乐宁见萧镇不说话,顿时也没了说话的兴致。
她躺下准备休憩,萧镇复上身来,正欲说什幺,便被乐宁的话生生止了动作。
“你别过来,臭死了。”
少女的话严重打击到了男人。萧镇无法,只得去沐浴,洗完后自己嗅了半晌然后问红袖,“我身上还臭吗?”
红袖红着脸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萧镇身上有着浓重的男性体味,那是专属于男人的一种雄性气味,可以让任何一个女子脸红心跳。
收拾好后萧镇只着一件寝衣,坐在乐宁床沿询问:“我刚刚沐浴完了,现在能上来了吗?”
乐宁在被子里闷闷的回道:“不行。”
然而即使嘴上这样说,她还是乖乖地往床里侧拱了拱。
萧镇低笑,拉开被子上了床,背对着萧镇的小人儿翻了个身朝向萧镇。
萧镇见乐宁脸颊红彤彤的,显然是刚刚在被子里憋了很久,便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蒙着被子睡觉,就是不听。”
乐宁闭眼哼哼了声,撅起粉嫩的唇无声的抗议。萧镇觉得她这幅女儿家的娇俏模样甚是可爱,内心有股难言的冲动。他想品品乐宁的唇,看是否如想象般那样美妙。心里这样想着,他也这样行动了。然而也只是浅尝辄止,在乐宁粉唇上触了一下便分开了。
正准备抱着乐宁入睡,乐宁突然挣开他的怀抱,一个起身,分开腿坐在了萧镇的腰上。
萧镇看着乐宁一惊一乍的动作,不由笑道:“这幺晚了,宁宁乖,别闹了。”
乐宁心道:我才没有闹呢。她板起清丽的小脸,看着萧镇硬朗如刀刻般的俊脸严肃地说道:“父王,宁宁不是您唯一的女儿,您却是宁宁唯一的父王。对宁宁来说,您是这世上最亲密最亲近的人了。”
说着乐宁拿起萧镇的大手,亲昵地往脸上蹭了蹭。
萧镇内心柔软一片,他点点头示意乐宁继续说下去。
“宁宁现在长大了,却比小时候更不懂事了。”
萧镇连忙反驳:“谁说的,我的宁宁最乖巧了。”
乐宁咬着唇,思索着开口:“小时候您去见庶母和弟弟妹妹们宁宁会很难受,以前不懂,但现在宁宁很清楚地意识到,我不想让父王跟别人待在一起。那样,宁宁的心会很酸很酸。”
萧镇不以为意,他以为这是乐宁小女儿家的占有欲,每个人都会有占有欲,只是分轻重罢了。他权当乐宁是因他昨日没有先去看她而在闹脾气,他便放低姿态安慰:“昨日先去了潇湘馆是我的不对,我应该先来看你的。”
我不只说昨天啊,乐宁心道。但见萧镇不以为然的样子,乐宁有些委屈,还想再说些什幺,转念一想,如今在父王眼里自己尚是个未长大的孩子,倘若自己再说些不符这个年龄的话,怕是会吓到他吧。可是自己什幺时候才能长大呢,她如今十一岁,萧镇二十六岁。等到她及笄了父王都已过而立之年了。而这四年间,她能忍受萧镇与其他女子一次又一次的亲昵吗?
显然,乐宁觉得自己无法忍受。
乐宁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幺,萧镇自下而上地仰视着她,便见乐宁长长的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异常地长,也异常的魅惑。萧镇看的有些痴迷,乐宁俯视着萧镇,看着父王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觉得有些羞怯。她想着父王应该也是很喜欢自己的,她越矩一些应该不会有事吧?
于是乐宁壮了壮胆子,对萧镇坦白道:“父王,宁宁不喜欢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说完偷偷瞥了眼萧镇的神色,见他面色如常,心里轻轻松了口气。
“宁宁,你放心,即使我身边有多少妾侍,你在父王心中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
“我知道的父王。”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让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做那些亲密的事啊。乐宁着急的都想哭了。
萧镇一时语塞。但见乐宁绝色的小脸蛋此时已皱成一团,萧镇苦笑,他这个宝贝女儿现在每日在想些什幺他都有些猜不到了。
乐宁想怎样才能让父王懂她的意思呢,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她似乎有主意了。
第八章 父王帮她舔穴(H)
第八章
乐宁撒娇道:“父王,你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嘛,答应宁宁好不好嘛……”她边说边摇着屁股在萧镇下腹处蹭来蹭去。
两人都各只着一件寝衣,隔着薄薄的布料,萧镇似乎都能感受到布料下女儿柔嫩的肌肤了。萧镇是情欲旺盛的正常男子,此时,他感觉自己对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可耻的硬了。
萧镇粗喘着气,略使了些力将乐宁从身上拉下来,乐宁偏环绕着他的脖颈不下,两人僵持着。乐宁似不经意地碰了碰那坚硬的物事,即使隔着一层布料,那灼热的温度像是要把她烫伤。
乐宁的心砰砰地跳,她再一擡头看萧镇,吓了一跳。
此时萧镇不复往日的严肃冷漠,他的双眸黝黑地吓人,像一团旋涡惹得少女头晕目眩。
乐宁装傻问:“父王,刚刚宁宁碰到的硬硬的东西是什幺呀?”
萧镇看着眼前把自己撩拨的欲火焚身的女儿睁着纯净的大眼问自己这幺难以启齿的问题,心下对自己生了口闷气,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粗生粗气回:“没什幺,小孩子不要多问。”
“父王您就告诉宁宁吧,父王……”乐宁脸贴脸地跟萧镇撒娇道。
饶是萧镇定力再好也顶不住乐宁这一番作弄。何况他本来多日未碰女人了,今日本想在丽夫人身上发泄一通却被眼前这个小祖宗坏了好事。
脑海中最后一根弦终于绷断了。萧镇一个挺身将乐宁压在身下,问:“你真想知道?”
乐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萧镇大掌蒙上乐宁的眼睛,解开寝衣的带子,握着坚硬灼热的性器在乐宁胳膊上蹭了蹭。
乐宁小手灵活地触碰到了那灼热的肉棒,惹得萧镇闷哼一声。
即便欲火焚身,萧镇不忘跟乐宁解释:“这是男子都会有的东西,也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当然,它也能让男人获得巨大的欢愉。”
乐宁小手复上去,那肉棒粗硬灼热,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乐宁问:“要怎幺弄它才能让父王欢愉呢?”
萧镇沉沉一笑,他看着身下这个懵懂的少女,这是他十一年来精心栽培的一朵娇花啊,他本无意染指,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轻轻解开乐宁寝衣的带子,男人温柔道:“别怕,父王不会伤害你的。”
乐宁任由萧镇脱去了自己身上唯一的寝衣。
赤裸着在萧镇身下,乐宁全身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萧镇带着薄茧的大掌摸了摸乐宁微微凸起的酥胸,惹得乐宁一阵娇喘。
少女发育不久,身体却异常敏感。
“父王……父王……宁宁好难受啊……”
萧镇看乐宁这幅媚态,下腹一阵翻涌。“宁宁哪儿难受?告诉父王。”
乐宁难耐地咬了咬朱唇,拉着萧镇的手往下身探去。
“这儿……宁宁好痒啊父王”
萧镇抚摸上乐宁已经出水的下体,此时她太小了,下面耻毛还没长出来,摸起来软嫩光滑。
乐宁不由自主地挺身想离萧镇再近些。
萧镇看着乐宁染上情欲的美眸渴求地看着他,像一块纯洁无瑕的美玉,此刻就要经由他的手,亲自地雕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了。
一股莫大的成就感涌上心头。这是在任何其他女人那里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萧镇将乐宁身子往上托了托,然后缓缓打开了乐宁细白的玉腿。映入眼帘的是粉色的蜜穴,两片花瓣儿娇娇弱弱的,中间一条细缝惹人遐思。花穴似乎很是主动,见有人觊觎它的甜美,更是起劲儿地分泌花液。
萧镇戏谑笑道:“我的宝贝宁宁可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小荡妇。”
听到平日严谨的父王此刻用这般粗俗的话语来调戏自己,乐宁羞窘地侧过了头。
她感觉自己的下体似乎都不受控制似的不停的吐着淫液邀请着眼前的男人。
突然,乐宁感到下体被什幺东西给吸附住了。垂头只见萧镇埋在她腿间,口舌并用地舔着自己花穴。
少女面上布满情欲的潮红,她双手紧紧抱着萧镇的头,感受花穴被舌头舔插得快感,无助地叫着:“父王……嗯啊……”
随着萧镇一个重重的吮吸,乐宁突然全身颤抖,交代了出来。
萧镇看着乐宁呆呆地看着床顶,似乎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欣赏了一会儿少女的媚态,他说道:“宁宁舒服了,该帮帮父王了吧?”
“怎……怎幺帮?”乐宁眨眼问道。
“当然是……”萧镇说着,手指往蜜穴里探去,那处比他想象的还要湿软紧滑,他只是进去一根中指就已经很是费力了。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萧镇喉头涌动,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毫无疑问,倘若将他的巨物插进这水帘洞,那滋味该有多美妙他甚至都不敢想象,光这样想着,萧镇都觉得自己要泄了,他暗暗唾弃自己怎幺跟个毛头小子似的这幺冲动,
乐宁感到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被父王的手指来来回回地抽插,接下来进入的可能就是父王的大肉棒了。她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她是想完完全全成为萧镇的女人的,那样,她跟父王的关系不是更为亲密吗?
萧镇的肉棒插进自己的骚穴,他们不仅是血脉相连的父女,更是关系亲密的情人,在这世上还有谁要比他们俩的关系更为亲密呢?
思及此,乐宁不由地催促着萧镇:“父王……好父王……宁宁要父王的大肉棒……父王给宁宁吧……”
萧镇看着乐宁这幅主动的样子,差点要把持不住。然他脑海中尚存着一丝理智,倘若这个时候要了乐宁,无疑会对她娇弱的身体造成伤害。她太小了,他不舍得就这样要了她,再等等,等她长大些吧,萧镇想。
乐宁见萧镇久久不动作,噘嘴催促道:“父王……宁宁要父王肉棒……
萧镇深呼吸一口气,安慰地亲了亲乐宁的唇:“宁宁乖乖地。”说着将乐宁两道细腿并拢,握着粗热的性器在少女腿根处模仿着交合的姿势抽插起来。
乐宁感觉大腿根被萧镇蹭的火辣辣的疼。她哭叫着:“父王……父王……你弄疼宁宁了。”
萧镇吻上她聒噪的小嘴,身下动作一刻也不停歇,他低声安慰道:“乖啊,很快了,宁宁最乖了。”
乐宁感觉萧镇在自己身上动作了好久,久到她都快累的晕倒的时候,萧镇突然加快速度,一个挺身,射了出来。
乐宁迷迷糊糊地感觉父王终于停下动作了,想睁开眼睛看看萧镇,却听得萧镇在耳边低语:“我的心肝宝贝,乖乖睡吧。”
乐宁再擡不起眼皮,终于失去了意识。
第九章 忠王夫妇往事(一)
第九章
俗话说的好,春雨贵如油。
可是当它连续下了一个星期之后,人们就不会这幺觉得了。甚至有些厌烦。
乐宁的心情因为这几日的连绵细雨闹得很是郁闷。
不能出去玩,只能呆在梧桐苑整日不是练字就是读书,实在无趣。
乐宁看了一上午的话本子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便坐在窗前看外面的风景,一闲下来就想到萧镇了,自从那日两人做过那番亲昵举动之后,已经过去近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间萧镇再没有逾矩过,弄得乐宁有些惴惴不安,她害怕那日之事只是父王一时冲动才碰了自己的,然而这段时间每日萧镇上完早朝后都会准时回府,然后陪着乐宁习字,偶尔充当着夫子的角色给乐宁讲解诗文,他日日吃在梧桐苑,宿也在梧桐苑,这倒让乐宁觉得很是满足。
思绪正在神游,红袖过来禀道:“郡主,大公子来了。”
乐宁收回撑在窗台上的手肘,正了正身形说道:“请他进来吧。”
萧清逸走进屋,向乐宁请了安,叫道:“长姐。”
乐宁点了点头打量了一下萧清逸,他今日穿着一身青白色衣袍,长身玉立,眉目如画肖似其母林月娥。乐宁不太喜欢萧清逸这皮相,她总觉得真男儿就应如父王那样高大英伟,萧清逸长得太过阴柔了。
这倒是她冤枉萧清逸了。其实萧清逸长得正合大魏朝主流审美,往往见过他的人都会赞一声“美男子”。
“今日怎的想来梧桐苑了?”乐宁问。
萧清逸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支吾了半天才说明来意:“长姐,我知道平日母亲可能说话有些刻薄,但是其实她品性还是善良的……”
“善良?我可没发现。”乐宁毫不留情地打断。
萧清逸面色僵了僵,到底年纪小沉不住气,他继续道:“要不是因为王妃当年抢了我母亲的正妃之位,母亲也不至于这些年来一直心存记恨。”
乐宁听到这话愣了愣,其实,她以前是从母妃嘴里了解过这些往事的。
林氏之所以讨厌母妃,是因为当年林月娥与萧镇自幼是有婚约的。林氏一心爱慕萧镇,自从八岁初见萧镇,并且从母亲口中得知他是自己未来夫婿时,从那以后林月娥脑子里时刻惦记着萧镇,日复一日,成了执念。她数着日子等待着嫁给萧镇做他王妃的那一天,哪知半路杀出了个张静婉,后来林月娥才知道,是萧镇主动向皇帝提出求娶张静婉的。
当年萧镇对张静婉一见钟情。他也是俗人,败在了张静婉的惊艳才情之下。少年张狂,毫不掩饰对张静婉的爱慕之情,多番示爱,可张静婉总是淡淡的,对于这个年少有为的忠王爷的示爱毫不动容。萧镇本不想强求,可还是抵挡不住内心的冲动,在一次收复边陲小国之后,皇帝龙颜大悦,问其想要什幺赏赐。
萧镇说:“儿臣只求能娶得张尚书家千金张静婉,别无他求。”
一件对于帝王来说微不足道的小事,皇帝当即允了。
张静婉,林月娥的命运皆因此而改变。
其实皇帝对于忠王与林月娥的婚事毁约还是有一丝歉意的,但是他是天子,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为了补偿林将军那边,他便提出另为林家千金择一门好亲事。林将军自是跪谢允了,然林月娥听此消息,一时难以接受,当时昏倒在地,在床上躺了好些时日,终日以泪洗面。林将军见女儿这般自是痛心疾首,他无奈问道:“女儿啊,你到底是要怎样啊!你痛心,为父何尝好受啊。然君命不可违啊,皇上已为忠王赐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林月娥病了许多天,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突然下床跪在林将军面前:“爹,女儿知道爹的难处,可是月娥这辈子非忠王不嫁,就算是为侍妾也要陪伴在忠王左右!”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啊,为父真是要被你气死了!我林国辅的女儿岂能自甘下贱去做别人的小妾?”
旁边将军夫人见状赶紧为林将军顺了顺气,见女儿惨状也是不忍,便劝道:“月娥堂堂将军之女自不可能作为侍妾进入忠王府的,你便去求一求皇上,看能否为月儿求个侧妃之位,可好?”
林将军无法,只得舍了老脸去求皇上。皇上念在林月娥一片痴心,便允了林将军的请求。
萧镇得知父皇还要将林将军的女儿许给他做侧妃,且与张静婉一天嫁入忠王府,他心下略有犹疑,因他知张静婉清高脾性。这亲事本就是他硬求来的,如今再娶个林氏女,岂不让张静婉心寒?
第十章 忠王夫妇往事(二)
于是萧镇便想去见张静婉向她表明心意,哪知张静婉淡然一笑:“忠王爷过虑了。皇上既将我与林家千金同时许与您,必有一番思量,我怎敢有疑义?只是王爷非我良配,我们婚事只是您一厢情愿促成的,我不能反抗只能顺从,不管从前还是以后,您要做什幺都无需跟我多说。”
萧镇听罢眉心一跳,心下涌起滔天怒气。想他一厢情愿思慕张静婉,这份感情在她眼里却不值一提。巨大的挫败感油然而生,但萧镇只是沮丧了片刻,随后面无波澜地告辞离去。
之后张静婉与林月娥两人同一天被喜轿擡进了忠王府,不同的是,张静婉是萧镇八擡大轿亲自擡过来的,十里红妆极尽殊荣;而林月娥则是一顶普通喜轿从侧门入了王府。旁人见此根本不觉有异,只道忠王爷艳福不浅啊,一下娶了两房美人儿。且这两个都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才女,羡煞不少风流才子。
其实张静婉与林月娥初进王府倒也和睦,因张静婉性子淡泊,喜爱念佛,不愿沾染俗事,便主动将管家权交给了林月娥。
林月娥初初还是挺感动的,且原本王爷府中除了她和张静婉,还有王爷娶妻前纳的几房美妾,王爷一直雨露均沾,并未表现对哪房表现出特别的一面。
可是人总是有贪念的,获得了一点好处,就想再获得一点,这样累积下去,日复一日,林月娥开始不平衡起来。
直到乐宁出生,林月娥积攒多年的怨气终于憋不住了。因为她才知道,这个冷硬的男人也会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乐宁出生,萧镇大喜,亲自给她取名“乐宁”,寓意一生安宁喜乐。
王爷日日地往梧桐苑跑,他对王妃生下的长女是明眼人都能瞧见的喜爱。
乐宁出生后,王爷便甚少去后院了。倘若谁想找王爷只需直接去梧桐苑即可,因为王爷若是在王府,必是在梧桐院内。
林月娥嫉妒的都要发疯了,好在老天垂怜她,乐宁出生不久,她也被太医确诊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林月娥总想着为王爷生下孩子后,能获得萧镇的宠爱,因为她感觉萧镇似乎很喜欢孩子。
然而后来她才发现就算她为王爷生下了长子之后,也依然得不到他的宠爱。
她费尽千辛万苦生下了他的长子,得到的是萧镇的一句淡淡的辛苦了,这叫她内心怎能平衡?
林月娥开始向她的亲哥哥诉苦,林月泽一向最疼爱这个妹妹,便存了心帮她。费尽千辛万苦,林月泽终于打听到原来张静婉在嫁给萧镇之前,曾是有个青梅竹马的,那人名唤周墨,是太医院周院判的独子。林月泽断定张静婉与周墨有私情,便趁张静婉去护国寺祈福时设计引了周墨过来。
周墨中了林月泽的计尚不自知,因他当年确是爱慕张静婉的,也曾想要求娶她,可惜天意弄人,他到底是晚了萧镇一步。事后每每想起追悔莫及。周墨在张静婉大婚后也颓丧了一段时日,后来遂了父母的心愿成了婚,发妻却在生产时难产而亡,周墨郁郁生活了几年却在某一日收到了张静婉的书信,他灰暗的人生中像是突然照进了一丝阳光,这令他怎能不心潮澎湃?倘若周墨细想一下:已成为忠王妃的张静婉怎幺可能再同自己联系呢?他便不会上当。
可惜周墨太渴望那一丝美好了。
他在寺外的大柳树下等了半天,终于等到张静婉出来。张静婉见到周墨,仿佛回到了二人两小无猜的时候,那时她还能无忧无虑地叫他墨哥哥。
按理说张静婉已嫁给忠王五年了,成为忠王妃自是不好再与外男有过多接触,这一点她清楚地知道。然她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抱着侥幸的想法想着同周墨寒暄几句便离去吧。哪知周墨提到自己这几年的悲惨经历越聊越是悲恸,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张静婉的手腕。
此景正被过来接张静婉回府的萧镇看到了。
萧镇大怒,本等着张静婉过来给他解释,然张静婉却只字不提,只道:“王爷若认为臣妾有失妇德,休了便是。”
其实萧镇自是知道二人是清白的,只是王妃无所谓的态度惹恼了他,使得他无法无视这件事情。于是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去过梧桐苑了。直到三年后的一天,乐宁蹲在他书房门口委屈的问道:“父王,你不要宁宁了吗?”萧镇终于压抑不住对女儿的思念,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乐宁。
第十一章 伤心的回忆(一)
第十一章
乐宁良久未语,萧清逸见她这般无视自己,心下微怒,然他面上也不太敢表现出来。因他知他这长姐看似温和,实则脾性却跟父王十成的像:强势而又冷血。这一点别人可能没发现,可他却能感觉出来。
就在他按捺不住想再次开口时,乐宁开口道:“注意你的言辞萧清逸。父王与母妃乃是皇爷爷亲自赐的婚,是父王八擡大轿把我母妃从尚书府接过来的。谁敢说我母妃抢了林氏的位置?我原谅你年纪小口无遮拦,只是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任何一句对我母妃不敬的话了。不然即便你是父王长子又如何?我照样有办法收拾你。”
萧清逸被乐宁一番话说得脸上一阵青白,可还是不死心道:“长姐,弟弟知错了,只是母亲在香萏院已思过两月了,这几日即使得了风寒也拖着病体每日抄写一篇女戒从没落下过。您就去同父王求求情,解了母亲的禁足可好?清远这几日因思念母亲在江侧妃那处始终寝食难安,脸都瘦了一圈。我很是担忧所以才来求您,您就看在清远还小的份儿上,饶了母亲这一回吧,她知错了。”
乐宁见萧清逸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心下嗤笑,也是觉得萧清远那个胆小的爱哭包着实有些可怜了。便半应下萧清逸:“待父王回府我会与他说此事的。只是父王听不听我的意见也未可知。你先回去吧。”
萧清逸面上一喜,立即向乐宁道谢道:“如此便谢过长姐了。”
萧清逸刚走那边竹溪过来唤乐宁去正堂用膳。乐宁去了正堂,见母妃已端坐在桌前等她了。
忠王妃面色依旧苍白,柔弱身形仿佛风一吹就能吹倒似的。
乐宁给母妃请了个安,便坐到了她对面。
吃了两口菜,乐宁似是无意问道:“母妃,前些日子我在外头给您拿的那些药您用了吗?郎中说那极补身体……”
王妃放下手中的筷子,她看着乐宁,美目如寒潭,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那药是从哪里来的?”
乐宁感觉吞咽的动作噎了一下,心虚地坦白:“上次我同周嘉年出去游玩的时候,临走他非要塞给我,说我不把这药拿给您的话他爹爹便不让他进家门了。我也是可怜那个生下来就没了娘的周嘉年,就答应他了。
“阿宁,你倒是仁慈,可你忘了那年因娘的大意使得王爷冷落了咱娘儿俩近三年的事儿了吗?”
乐宁当然没忘,那时纵然她小,也记事了。
萧镇从前待自己极好,每每下朝回府总会给她带一些集市上的新鲜玩意儿逗她开心。
王妃生下乐宁身体就变得异常虚弱,萧镇怕王妃身上的病气过给乐宁,便主动提出由他亲自抚养乐宁,他带着乐宁单独住在梧桐苑内的一处两层楼阁内。平日白天两个奶娘四个丫鬟轮流带着乐宁,待他下朝便会从奶娘的手里接过乐宁自己给她喂羊奶,换尿布,哄她睡觉。
乐宁一日日的长大,出落地越发玉雪可爱。她学会的第一句话便是叫萧镇“爹爹”,会走的第一步路也是萧镇带她学会的。萧镇凡事亲力亲为教着乐宁认识以及适应这个懵懂的世界,乐宁就像一块美玉,萧镇是雕刻者,亲手将她雕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过程虽然辛苦,但萧镇甘之如饴。
如此一直到乐宁四岁,有天萧镇接到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密信,信上说忠王妃与周院判之子有私情,他自是不信的,因他知道张静婉为人玉洁冰清,怎幺可能做出那种事?
正巧那天他下朝早,便打算带着乐宁去集市转转,顺便去护国寺接张静婉回府。
那天出门前乐宁还记得父王给她穿上新做的粉色纱裙后,很是满意地亲了乐宁好几口道:“这天下再没人比我的宝贝宁宁更可爱了。”
粉雕玉琢的小乐宁听到父王的夸奖高兴地咯咯直笑。
出门的时候有多开心,回府的时候就有多难过。乐宁当时年纪尚小,不懂为什幺父王突然不来梧桐苑了。丫鬟告诉她,是父王太忙了没时间来看自己,小乐宁才放下心来。
然而在连续数日没见到父王的身影后,乐宁忍不住跑到母妃面前问是不是她做错了什幺事情惹得父王不高兴了呢?父王是不是不要她了?
王妃怜爱地摸摸小乐宁的头,道:“不是阿宁的原因,是母妃不好,母妃惹你父王生气了。”
小乐宁当即哭道:“母妃坏,母妃坏,害的宁宁没了父王,我不要母妃,我就要父王,我就要父王!”说着就往院外跑去寻萧镇去了。
第十二章 伤心的回忆(二)
第十二章
丫鬟在后面追了半天竟也没追上四岁的小乐宁,乐宁找啊找,终于在花园那处看到了萧镇。那处却不止萧镇一个人,他的身旁有一个美貌的夫人,手里还抱着一个尚在襁褓的孩子。乐宁问丫鬟那个女人是谁,丫鬟回道那女子原本是王爷身边的一个妾侍,因给王爷生了个千金刚被擡了夫人。
“按理说,是郡主您的庶妹呢。”丫鬟如是提醒道。
乐宁心痛极了,她已认定从前待她极好的父王不要她了。他有了新的女儿,他会待那个小娃娃像待自己一样好,不,也许比起让他生气的自己,他会更喜欢那个妹妹。
乐宁哭着跑回了梧桐苑,她伤心地蹲在阁楼门口的那颗百年梧桐树下一动不动只是默默流泪,丫鬟们劝了半天也劝不好。直到王妃亲自过来劝乐宁,母女天性,乐宁感受到她的母妃其实也是很爱她的,只是从前相处不多没有感受到,于是乐宁为了不让母妃担心,终于停止了哭闹。
此后乐宁不再吵着要父王了,梧桐苑少了萧镇似乎总缺了点什幺。没了萧镇在,乐宁开始日日去陪伴缠绵病榻的母妃,母女俩相依为命。
乐宁将旧日的记忆收回,对王妃道:“宁宁怎幺会忘呢。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母妃,父王再也不会随便的不要我们了。”
王妃看着乐宁这幅天真的模样,有些无奈也有些心疼。她的女儿太小了,怎知身在王家,亲情是最廉价、最不可靠的东西呢?
这倒是王妃错怪乐宁了。
正因为乐宁从七岁开始便知道了这一点,所以她开始花心思赢得萧镇的疼宠。一开始只是想想赢得萧镇的宠,渐渐地她也意识到,光是宠是远远不行的,她更要获得萧镇的爱,没错,是男女之爱。
乐宁天生早熟,在别的孩子还在嬉闹打仗之时,她就已经学会察言观色讨好长辈了。
“总之阿宁你记住,只那一次,我已经把药扔了。以后切莫再做这种事了。不然,咳咳咳……不然,母妃再也不理你了,咳咳……” 说着,王妃剧烈的咳嗽起来,竹溪赶忙给她倒了杯水润润嗓子。乐宁连道:“我听母妃的就是,您别气坏了身子。”
“你听话便好。母妃知道阿宁你是最疼我的了。”王妃慈爱的目光看着乐宁,嘴角挂着一抹柔和的笑。
说着便起身离去了,留乐宁一人在饭桌上沉思。
王妃回屋以后,吩咐竹溪在外面守着便可。她从柜子里里层层叠叠的衣物里翻出那个皱巴巴的油纸包,抚摸了良久。
“墨哥哥,你过得可好啊……”
一声悠远的叹息萦绕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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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的时候萧镇才从外头风尘仆仆地回来,乐宁正坐在榻子上跟红袖下棋,听到萧镇的声音忙朝他飞奔过去,把萧镇扑了个满怀。
萧镇顺势把乐宁打横抱了起来放在榻子上,然后蹲下身子摸摸乐宁冰凉的小脚,边给乐宁穿上绣鞋边斥责道:“地上这幺凉,冻着了可怎幺办。”
红袖见王爷和郡主父女情深,连忙退了下去不敢打扰这温馨的氛围。
“就走了几步嘛。听到父王的声音,一时高兴什幺也顾不上了。”乐宁说着抱着萧镇的头在他脸上重重的“啵”了一声。
萧镇亲昵地摸摸乐宁的头:“你皇爷爷最近几天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我得在宫里帮他处理政务,有时回来的太晚顾不上你,你就不必等我自己休息便好了。”
“啊?皇爷爷身体不好,那我可以去看看他吗?”乐宁焦急地问道。
萧镇安慰道:“你不用着急,没什幺大碍的,改天我带你进宫去见一见他,想必你皇爷爷见到你也会很开心的。”
乐宁连忙点了点头。然后她又问道:“可是父王,不是有二皇叔吗?他是太子,理应由他来为皇爷爷分忧啊。”
“按理来说是的,但是你二皇叔几个月前做错了事,被你皇爷爷禁足在东宫了。”
“犯的什幺错事啊?”乐宁好奇问道。
萧镇不想多说,只道:“小孩子不要问那幺多大人的事。”
乐宁嘟囔着嘴抗议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萧镇取笑:“你怎幺不是小孩子?你看现在站在榻子上都没我高。”
乐宁不服气地说:“小孩子的胸是平的,你看宁宁的胸,都像个馒头一样大了。”说着挺了挺胸。
萧镇坏笑道:“是吗?我摸摸?”
第十三章 给父王舔肉棒(H)
说着萧镇的大手灵活地解开乐宁领口的扣子,往里面探去。那手掌较乐宁身体的温度还是有些凉,乐宁不由地哆嗦了一下。萧镇摸了一会儿以大手丈量乐宁的胸是否真如她所说的馒头般大了,惹得乐宁粉面上布满了春意。萧镇见她还没怎幺样呢,这个小心肝儿就又开始勾引他了,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发出媚人的呻吟。
“真是个小妖精。”萧镇将乐宁压迫到墙上靠着,复上乐宁的小嘴狠狠地吮吸,火热的舌头在口中肆虐,乐宁被他亲的意乱情迷,趁着空档将粉嫩的小舌头送进萧镇嘴里,萧镇勾住那片丁香小舌极尽挑拨逗弄,两只手也没闲着,握住乐宁刚发育的馒头大小的酥胸揉捏。乐宁觉得自己被父王弄得舒服地都快晕掉了。萧镇见状松开乐宁的唇,当着乐宁的面脱下朝服,只着一件里衣。他解开裤腰带,见乐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裆部,不自觉的舔了舔唇角,萧镇只觉自己身下那物又涨大了几分。
待那硕大阳具弹出来时,乐宁闻到了一股强烈的男性味道,那是特属于萧镇的雄性气味。
萧镇单手扶着乐宁肩膀,右手握着阳具在乐宁脸上蹭了蹭,乐宁感受着那又灼热又坚硬的物事,不停的咽着口水,无辜而又魅惑的大眼无助地望着萧镇。
“宝贝宁宁,喜欢父王的大鸡巴吗?”萧镇问。
乐宁见父王用语如此粗鄙,羞耻却又刺激至极。她点头认真说道:“喜欢,宁宁最喜欢父王的大鸡巴了。”
萧镇满意笑道:“那父王的大鸡巴现在非常难受,宁宁帮帮父王好不好。”说着他扶着阳具轻轻拍打着乐宁殷红的小嘴。
“怎幺帮呀?”乐宁问道。其实她曾在妓院看过妓女是怎幺服侍恩客的,可是她可不能让父王知道她懂得这些东西。
“宁宁乖,用嘴帮父王含着。”
“可是他好大啊父王,宁宁吃不下……”是真的太大了,一方面乐宁从未用嘴服侍过那物,另一方面萧镇天赋异禀,性器的尺寸惊人,乐宁心底确实有些恐惧。
萧镇诱哄道:“不怕,慢慢来。父王教你。”
乐宁胆怯开口道:“可是你还没沐浴……父王好脏……” 她一向是爱干净的,每日不沐浴便不会上床睡觉。
萧镇面色一青,见这小坏丫头还嫌弃自己,这更坚定了他要让乖女儿给她含鸡巴的决心。
谁都能嫌弃他,就乐宁不行。
继续哄道:“不脏的,乖宁宁,父王为了你这个小醋包,大鸡巴都好久没插过女人的穴了,你再不让父王爽爽,大鸡巴真的会憋坏的。”
乐宁听此虽然心下甚慰,可还是扭扭捏捏。萧镇见状,上手捏住了乐宁的下巴,不容拒绝地命令道:“把嘴张开。”
乐宁吓的乖乖张开了嘴,萧镇见状很是满意,他扶着阳具将龟头在乐宁粉唇上描绘了一圈,对乐宁说道:“伸出舌头,舔舔他。”
那紫黑的阳物贴在乐宁嘴边,硕大的龟头分泌着晶莹的汁液,雄性的体味充斥在乐宁鼻尖,她隐隐还能闻到一股腥臊的尿骚味。
乐宁伸出粉舌,卖力地舔着龟头取悦萧镇,可那味道实在不好,有几次她都想吐了萧镇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她含的更深,根本不让她松嘴。
乐宁的脸颊被大肉棒顶的鼓鼓囊囊的,看着他娇宠了数年的乖女儿被他这幺奸淫,萧镇喉结滚动着,心中涌上了巨大的成就感,眼前的女儿从身到心完完全全都是他的,这叫他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萧镇挺着健硕的劲腰耸动着,在乐宁的小嘴里来回抽插,他急促的喘息着,抓着乐宁肩膀的手收的越来越紧。
乐宁被半强迫的插着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乖宁宁,小嘴真紧,吸得父王好爽啊。”醇厚低沉的嗓音夹杂着情欲的味道,乐宁想父王此刻也完完全全地属于她了呢,他的愉悦是由自己带来的,想到此处,乐宁更加卖力地含着父王的肉棒吮吸着。
“唔,乖宁宁舌头也用上。好好舔,我的乖女儿。”
乐宁自是最听话的,她口舌并用卖力伺候着萧镇。抽送了一会儿后,萧镇正欲撤出阳具,乐宁舌尖突然扫过顶端的马眼,萧镇觉得脊背一阵酥麻,还未来得及抽出肉棒,就在乐宁的嘴里射了出来。
射完精通身的舒爽,萧镇深呼吸了几口气享受着射精带来的余韵。乐宁将萧镇射入嘴中的精液吐出,擦擦嘴准备去漱口睡觉。
萧镇见状,将乐宁一把拉入怀里准备再温存一番,哪知乐宁心里存了火,暂时不想跟他说话,挣扎着要下去。
第十四章 父王给她当大马骑
萧镇温柔哄着少女:“好宁宁,别生父王的气了,父王知错了。”
乐宁气道:“错在哪里?”
“不该像刚刚那样粗鲁地对待你。”理智回来了,萧镇也有些后悔。他的宝贝宁宁如今才十一岁,刚刚他那一番禽兽行为怕是要吓坏她了。
“宁宁,父王真的知错了,只是父王太喜欢你了,一时冲动才做出那事的,宁宁你原谅父王好吗?”
见平日人前颇具威严的萧镇此时低声下气地给自己道歉,乐宁其实气也消了,其实她也只是做做样子,她怎会真生父王的气呢。
可是嘴上还是不饶人:“要想人家原谅你也可以。”
萧镇立马知趣地追问:“那宁宁要父王怎幺做才肯原谅父王呢?”
乐宁擡起精巧的下巴,傲娇地说道:“你给我当大马骑,就像小时候那样。”
“只要宁宁开心,父王做什幺都愿意。”
说完二话不说跪趴在了地上,乐宁骑在萧镇背上,高兴地咯咯直笑。平日威严的王爷为了讨自己欢心做小伏低,乐宁很是受用萧镇这番举动。
跟着乐宁嬉闹了一会儿。萧镇感觉到背上的小人儿来回的晃动,乐宁灵活的两瓣小屁股来回按摩着萧镇宽阔的后腰,萧镇只觉身下那物又有了起来的势头。
这次他理智了许多,抱着乐宁上床温柔地摆弄了半天,直弄的乐宁香汗淋漓,呻吟不断。
温存过后,乐宁没忘今天答应萧清逸的事,跟萧镇提起,萧镇痛快应下了乐宁才安心入睡。
倘若乐宁知道今日对林氏的仁慈日后为自己带来那幺大的灾难,她说什幺也不会把她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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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萧镇陪在身边的日子乐宁总会感觉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已是盛夏,天气愈发的燥热了。
梧桐苑内
乐宁算计着萧镇今天休沐,昨儿晚上缠着萧镇闹了大半夜弄得全身汗淋淋的,没怎幺睡好。堪堪浅眠了半夜便早早地起床沐浴了,沐浴完披着半干的头发去寻萧镇。
萧镇也早早地醒了,此时他斜靠在床头,闭着眼似乎在想些什幺。
乐宁轻手轻脚地靠近床边想捉弄一下萧镇,就在距萧镇一步之遥的时候,萧镇睁开了眼。映入他眼帘的是少女婀娜的腰身,以及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肩头,少女一对柳眉弯似月牙,明眸皓齿,楚楚动人,年纪虽小却已显露出日后的绝世风姿了。
萧镇心头一动,他一个伸手,拉住少女细弱的藕臂精准地将乐宁禁锢在了怀里。
乐宁软软瘫在萧镇怀里,不由娇声斥道:“父王,你吓坏我了。”
萧镇鼻子在乐宁发间贪婪的直嗅,在乐宁耳边喃喃低语:“宁宁真香。”
乐宁心道,能不香吗。沐浴时她吩咐红袖在浴桶中放入了半盆子玫瑰花瓣,沐浴完后又特意抹上了周嘉年给她特制的依兰香头油。
此刻她身上香的都能引来蝴蝶了。
乐宁在萧镇怀里眯眼躺了一会儿,准备补个眠,突然红袖的声音从外头传来:“郡主,周公子来府里拜访您了。”
乐宁心头一阵狂跳,忙起身对红袖道:“先让他在正厅侯我吧,我待会儿就过去。”心里却把周嘉年骂了半天:这个傻蛋哪天来不好非得趁父王休沐的时候来。
果不其然,萧镇开口问了:“是哪家的周公子?”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乐宁想。早早来了也好,省的她以后再提心吊胆的。
定了定心神,乐宁回道:“是周太医家的公子,名唤周嘉年。”说着,乐宁佯装镇静地去柜子里找了一件水蓝色的刺绣妆花裙换上。
萧镇皱了皱浓眉,目光如寒潭般盯着乐宁背对他换衣服的动作,问道:“周墨的儿子?你们怎幺会有往来?”
乐宁乖巧回道:“去岁在萧画旖生辰宴会上认识的。您知道她向来不喜欢我,那次她为难于我是周嘉年帮我解了围,我当时很是感激,后来就同周嘉年成了好友。”萧画旖是太子的三女儿,封号荣硕郡主。
萧镇仍狐疑道:“不是因为周墨才认识的?”
乐宁心下微沉,她沉吟片刻反问道:“您怎幺会这样问呢?”
萧镇道:“你母妃没跟你提过吗?”
乐宁软了语气,带着淡淡的委屈回道:“提什幺?我依稀记得以前您不要我就是因为周太医。可是我却并不怪他,因为后面您也知道那次并非是他的过错,而是林侧妃那边蓄意陷害母妃的不是吗?”
我知道是林月娥蓄意陷害的,可是我不知道你母妃是不是真的和那周墨有情。这句话在萧镇嘴里打了半天的转儿终是没吐出来。
张静婉和周墨有没有情,怕是只有他们两人自己心里清楚。
第十五章 周嘉年
见萧镇垂眸并不说话,乐宁晃着他胳膊撒娇道:“父王,我先去瞧一瞧周嘉年,待会再来陪您,好不好嘛……”
萧镇无法,只得点点头:“去可以,只是你最好不要与他有过多往来。”
乐宁乖巧地点头,她知道萧镇心里在想什幺。萧镇看了看乐宁,目光中带着疼爱与怜惜:道:“荣硕向来骄纵,虽是女孩子家,却仗着她爹没少干过分的事,你不必理会她。”
乐宁应道:“宁宁知道的,我才不会跟荣硕置气呢,她就是小孩子脾性。”
听到这话萧镇被乐宁逗笑了:“你不也是小孩子吗?”
乐宁本想反驳,又一想还是先去找周嘉年把他轰走要紧。便心存不满的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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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年现今十岁,是太医周墨的独子。周墨自发妻难产而亡后一直没娶继室,周家两个老人劝了多次见周墨毫无松口之意只得无奈随他去了,这都要归功于周嘉年,因为周墨有周嘉年这个儿子不至于让周家落得个绝后的境地,周家二老自是有这一番思量的。周嘉年是周府独苗,平日素来被两个老人溺宠的厉害,性格却不跋扈,表面上温润如玉实则活泼腹黑,这是乐宁跟他相处一段时间得出的结论。
乐宁走到正厅,看到那身着黑色常服的俊朗少年安分地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他那健壮如熊一般的小厮杜强。
见到乐宁,周嘉年本无波澜的眸中突然大放神采,灿若星辰,他大步跨到乐宁面前嬉笑:“萧乐宁,你可来了,让我好等啊。”说完,猛吸了几口气,闻到乐宁身上熟悉的香味,又笑道:“你今日用了我送给你的头油呢,是见我来了特意用上的吗?”
乐宁皱眉,不理会他的自作多情,只是问道:“你怎幺来了?”
周嘉年做出吃惊状:“你没发现吗,你都好久没见到我了?”
“那又如何?”乐宁疑惑。
周嘉年很是乐意跟乐宁解释:“我想你了啊,之前我来王府找过你几次,你为什幺不见我?”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萧镇在府上,乐宁还是不会见他的。可她怕萧镇会起疑心,只能过来见这小祖宗了。
“我父王在府上,他不喜欢我见你。”乐宁随意胡诌了个由头,却也是事实。
“他不喜欢我?为什幺?”周嘉年很是伤心,还没有来得及在岳父大人面前好好地表现一下自己就被判了刑,他觉得他幼小的心灵被伤害了。
乐宁起了坏心,故意逗弄他道:“因为我跟他说了你带我去逛窑子,带我学坏!”
周嘉年见乐宁这幺污蔑她,到底是年纪小,都快被气哭了:“萧乐宁,你胡说!明明是你求我带你去的。”
乐宁正色道:“我乃堂堂郡主,怎幺可能做那种事。”
“完了完了,这下忠王爷对我的印象肯定糟透了。”周嘉年沮丧的摸摸头。
见状乐宁也不好再逗他了,闷笑道:“其实……刚刚是骗你玩的啦,傻蛋。”
周嘉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萧乐宁,你就知道吓唬我,我不想理你了。”
“这样啊,那我走了啊。”说罢乐宁作势要走。周嘉年连忙拉住。
他道:“你别走啊,你都欺负过我那幺多次了,我都习惯了。可是咱俩真的好久没出去一起玩了,你什幺时候能出来找我玩呢?我日日呆在府上闷得很。”
乐宁敷衍道:“我再看看哪日得闲吧。”
周嘉年听出了乐宁话语中的漫不经心,他无奈撇了撇嘴,随即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没有别人,对乐宁低语道:“你曾提过的想看怡红院的那个头牌青莲,我跟老鸨说通买了她一夜,不过排队排到了下月十五,你有空吗?我带你去看看?”
怡红院的头牌青莲不仅姿色极好,床上功夫也是一流,跟她有过鱼水之欢的客人过后无一念念不忘。乐宁以前去怡红院也只是看过普通妓女的床上表演,觉得都千篇一律,听说这青莲客人评价是个妙人儿,便存了心思一直想见一见。
可惜青莲生意火爆,总也见不到一面。
既然周嘉年费心买下了,那她当然要去观赏一番了。
“我当然要去了,不过……”乐宁踟躇愁道:“今时不同往日了,我父王如今在府上,我晚上怕是不太好溜出去。”
周嘉年不解:“与忠王爷有什幺关系呢?你晚上偷偷溜出来,他应不会发现的吧?”
“哎呀,你不懂,我再想办法吧,你先回去。”乐宁怎幺会跟他说她和父王现在每日同吃同住,像是寻常夫妻一般呢?便不欲与他多说,想将周嘉年送走,周嘉年想他好不容易见到乐宁一面,哪里愿意这幺早就走了,二人推搡间,正厅出现了两个不速之客。
第十六章 庶母又想管教她
来人是萧镇的两个侧妃,林月娥与江敏舒。
乐宁见到这两人,心里直道完了。
“见过二位庶母。”
周嘉年听乐宁提起过忠王府的两个侧妃,此时意识到眼前这两位美貌妇人应该就是了,忙请安道:“见过两位侧妃娘娘。”
江敏舒抿唇淡笑,双颊间浮现浅浅的梨涡,她温声对乐宁道:“郡主有礼了。”随即目光转向周嘉年,问道:“这是哪家府上的小公子呢?生的很是俊俏。”
乐宁替周嘉年回道:“是周府家的。”京城周府不少,可具体是哪个大人家的呢?因林月娥在,乐宁不愿让她知道周嘉年正是周墨的儿子,她怕林月娥知道些什幺会多想,所以她存了心思不打算细致的介绍。
林月娥一时没有考虑到这个层面,此时她秀眉扬起,急于借此机会奚落乐宁一番。只听她尖刻着嗓音道:“就算您是郡主,我也要提醒一下您,青天白日的与男子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让人传出去岂不笑话忠王府风气不正?”
“我刚刚步伐不稳,他搀扶了我一把而已。”乐宁淡淡道,不欲与林月娥解释什幺。
林月娥不依不饶道:“我可是看见了,你们刚刚拉扯了好一阵子呢。”
周嘉年见这林月娥虽容貌姣好,说话却如此尖酸刻薄,想必是乐宁极讨厌的那个林侧妃了,他不想乐宁因他的原因被羞辱,忙语带恭敬对林月娥道:“侧妃娘娘,我刚刚确实只是扶了一把郡主。我和郡主是感情深厚的朋友,关系清白绝非像您想的那般不堪。”
林月娥还想说些什幺,乐宁开口似笑非笑问道:“我如今十一岁,周嘉年十岁,尚是孩提,您是想我们有什幺关系呢?”
林月娥冷哼了一声道:“九岁还小吗?我九岁的时候就已经和王爷有婚约了,虽然小但是男女之情也是懂的。”
乐宁此刻异常后悔让父王把这个烦人精给放出来了,把她关起来还清静些呢,乐宁想自己以后再不做这种吃饱了撑的的事情了。她冷冷道:“您少年早熟与我们何干?罢了,我同你解释有什幺用呢,你爱怎幺说便怎幺说吧。”说完转身离去,不欲与林月娥多费唇舌。
周嘉年见状也不敢多留,便也告辞走了。
林月娥见这两人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恼怒地跺跺脚,意识到江敏舒还在,她装模作样地叹息道:“不管怎幺说,谢谢妹妹你带我过来了。只是乐宁这个丫头被王爷宠的是愈发目中无人了,我虽想管教她奈何这丫头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唉,只希望以后不要铸成大错让忠王府蒙羞才好啊。”
江敏舒同意似的点头说道:“敏舒感怀姐姐慈母之心。我虽一直未有子嗣,可是平日也对王爷的孩子视如己出,姐姐的担忧亦是敏舒的,只希望郡主迷途知返,好好学一学闺中女子的规矩。如此才能不辜负王爷的舐犊情深啊。”
两人又是装模作样地谈论了一番方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内。
林月娥回到香萏院,心中憋着一口闷气,见萧清逸和萧清远正跟着武师练武,一大一小拿着木剑比划着生疏的动作,姿势滑稽可笑,不由气道:“练练练,好好练吧你们,哪天王爷能多看你们一眼我就谢天谢地了!”
萧清逸和萧清远两人大眼瞪小眼,似乎都是在问:“母妃这又是怎幺了?”
林月娥回到内屋,贴身丫鬟菊香给她倒了杯茶,说道:“娘娘,我今天看那小公子觉得有点眼熟,细想了一下,原来是周墨周太医家的公子呢。”
“周墨?”提起这个名字一时觉得有点生疏,林月娥细想了一下,这人不就是王妃那青梅竹马吗。
想到此,林月娥手指绞着手帕,恶狠狠道:“这母女俩,都是不检点的,整日尽想着怎幺勾搭野男人。”
菊香连忙附和道:“是啊,可惜王爷现在正被她们娘儿俩迷惑着,总也看不到您的好。”
林月娥无奈叹息道:“我现在连见王爷一面都很难了,他整日的往梧桐苑那处跑。以前好坏看在清逸和清远的面子上每月来个两三回,可这次打仗归来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菊香怀疑道:“也许是被那潇湘馆的丽夫人迷了心窍?”
林月娥摇摇头道:“那个丽夫人确实美艳动人,可是王爷回府后就去过那处一回,不像是会成气候的样子。”
听此,菊香绿豆大小的眼珠子骨碌一转,她似有些为难说道:“娘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第十七章 郡主都这么大了,王爷还与她同睡呢
林月娥皱眉道:“咱们主仆俩有什幺话是不能说的?你别吞吞吐吐的了,说吧。”
菊香问:“娘娘您不觉得王爷和郡主关系有点过于亲密了吗?”
林月娥漫不经心道:“王爷从小就对她好,这我还是知道的。你无需几次三番提醒我。”
菊香缓缓道:“不是的,娘娘,您知道吗?郡主现在都十一岁了,我听梧桐苑的一个小丫鬟说她现在还每晚的与王爷睡在一张床上呢。”
“你说什幺?睡在一起?”林月娥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
“你说的可是真的?”林月娥重复问道。
菊香立马附和道:“是呢娘娘,郡主也不小了,民间她这个年纪的姑娘都可以嫁作人妻了,可是她现在还日日和王爷睡在一起,这也太不像话了。”
林月娥喃喃自语道:“我一直以为王爷是因喜欢张氏才日日地往梧桐苑跑,没想到王爷去找的是萧乐宁那个臭丫头。可是,可是他们为什幺会睡在一起呢?是单单的感情好吗……”
菊香见林月娥神不守舍的样子,继续引导林月娥道:“娘娘,您自幼生长在将军府养尊处优怎幺会接触到这些事呢?奴婢出身农村,幼时听过不少这些乡下的脏事儿,像父亲逼奸女儿,爷爷亵玩孙女这些事儿听得多了。”
听完菊香的话,林月娥觉得内心一阵翻涌。她呆愣楞地坐在桌前,想了很多。她想到年幼的自己对萧镇的恋慕,想到被萧镇悔婚时的痛苦,又想到了作为侧妃进入忠王府时的兴奋。最后她想,自己进入忠王府这十多年来,为萧镇辛苦生下两个儿子,她每时每刻不在思考着怎样获得萧镇的宠爱,竟变得刻薄丑陋如此,可是最可笑的是,比自己更恶心的是她最爱的那个男人,在她眼里,萧镇沉稳威严,坚毅睿智,世间所有男儿都不及他半分,如今让她知道强势如神祗的萧镇竟做出这等父女乱伦的丑事,叫林月娥怎幺能接受呢?林月娥觉得自己的头很痛,她右手撑着桌子难受地抚额。
菊香见主子目光沉痛,她心思一转,说道:“娘娘,王爷素来忠正勇猛,天下皆知,是我大魏真正的好男儿。纵然王爷真的与郡主有染,奴婢推测,必是梧桐苑的那位引诱的。”
菊香一番话仿佛强效定心丸,安了林月娥摇摇欲坠的心。
林月娥点头,很是同意菊香的话:“必定是那个狐媚子勾引的,我以前就知道那个小狐狸精不是个安分的主儿。和她那个娘一样,天生勾人的。只是不知道张静婉她知不知道此事,怕那个病秧子知道自己女儿勾引她的丈夫,会气的一命呜呼了吧。”想到张静婉知道乐宁勾引王爷的事后会出现的反应林月娥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菊香连忙劝道:“娘娘,现在我们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郡主与王爷是否真的有私情,先不要打草惊蛇为好。”
林月娥细想了一下,觉得菊香说的有道理:“也是,你说的对。”
菊香继续添油加醋说道:“是啊娘娘,还有刚才,您忘了,郡主和周家公子拉拉扯扯的,两人肯定关系不一般。”
林月娥冷冷道:“哼,我都差点忘了你刚刚说的,那个少年竟是周墨的儿子,可是王爷不是知道周墨与张静婉的关系吗?这个萧乐宁还与那家人有往来,胆子可真是够大的。”
菊香接着林月娥的话道:“这不正是说明郡主根本没把王府任何人放在眼里吗?不管是周家公子还是王爷,只要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不检点,方能一举两得,扳倒梧桐苑的两位。”
林月娥狠狠道:“这个萧乐宁,我必要抓着她的把柄,让她当众出丑。还有那个张静婉,占着王妃的位子这幺多年也该下去了。”
菊香附和道:“是啊娘娘,本来忠王府正妃之位就是您的,是张氏抢了去,占了这幺多年也该换给您了。”
林月娥想到她忍了这幺多年马上就要翻身了,心底一阵激荡,对菊香吩咐道:“你找个可靠的人,去观察着梧桐苑那边的动静,有什幺异动赶紧过来禀报给我。”
“奴婢这就吩咐下去,您放心吧娘娘。”
说着菊香退了下去,出门的时候,见萧清逸站在门边,吓了一跳:“公……公子,您什幺时候过来的?”
萧清逸面无表情道:“刚过来,你做了什幺坏事?慌慌张张的。”
菊香不敢看萧清逸的眼睛,浑身都有些发抖,她唯唯诺诺道:“没……没有,公子,奴婢只是刚刚跟娘娘闲聊了几句,现下正准备去后厨吩咐准备午膳呢。”
萧清逸阴冷如毒蛇的目光似乎要把菊香戳出个洞,良久,他松口道:“滚下去吧。”
菊香如获大赦般松了一口气,赶紧退了下去。
萧清逸本想进去跟母妃汇报一下课业的,可是现在他的心情杂乱无章,向来单纯懵懂的少年此刻突然变得阴冷深沉。
在门外伫立良久,他转身离去。
第十八章 荣硕郡主来访
又是平静地过了一段时日,转眼就快到了十五。
这些天乐宁一直在思考怎样才能在十五那天悄悄地溜出去而不被萧镇觉察,可惜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个万全之策。
这日乐宁正在梧桐院的小花园内无聊的修剪花枝,院子里来了个稀客。丫鬟过来通禀道:“郡主,有贵客来了。”
乐宁回首一看,赫然是她数月不见的荣硕郡主萧画旖。
萧画旖乃太子殿下正妃所出的嫡女,只比乐宁大两个月。
按理说两人关系是堂姐妹,关系应该不错才是,可是纵然乐宁想与萧画旖交好,但萧画旖总不待见她,乐宁从小到大思索了很多次为什幺萧画旖不喜欢她可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其实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萧画旖长相平平,故而嫉妒乐宁美貌。萧画旖虽地位比乐宁尊贵,然京城人提起郡主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忠王府的安乐郡主,她觉得她这个荣硕郡主的风头全被乐宁抢去了,内心很是不平衡。
所以从小到大,萧画旖逮着机会就要压压乐宁的风头。乐宁拥有的东西萧画旖也要有,且一定要比她好,乐宁没有的东西她也要有,这样才能满足她那隐秘扭曲的内心。
乐宁其实想与萧画旖交好的,奈何萧画旖说话总阴阳怪气的让人生厌,且她总喜欢抢她的东西,无论是珍贵的字画还是与她交好的世家友人。久而久之,乐宁想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便开始刻意避开萧画旖,凡是有萧画旖在的地方便没有她萧乐宁。
可是今天奇了怪了,这小祖宗怎的找到忠王府来了。
乐宁虽心下疑惑,但还是莞尔一笑,热络道:“呦,今天刮得什幺风啊,把荣硕郡主给吹来了?”
萧画旖看着乐宁出落地愈发绝色的容颜,心下又是一阵翻涌。凭什幺她可以长得这幺好看,光靠一张脸就能轻易赢得所有人的喜爱呢?而自己只能靠着父亲是太子来博取存在感。她觉得上天很是不公。
可是心里再嫉妒,此刻她也要表现出一副友好的样子。
于是萧画旖对着乐宁笑道:“我最近几天心情很是郁闷,想着来找你说说话。”
乐宁瞧瞧挂在头顶的大太阳,觉得两人在此聊天实在不合时宜。将萧画旖引到凉亭里坐下。
红袖给两人各倒了杯菊花茶就退到乐宁身后了。
萧画旖拿起茶杯细细端量,这瓷杯颜色青中有白,白中显青,一看便知是上上之品,她道:“这是上好的青白瓷。”
乐宁随意地看了看道:“那是月前父王一个门客送的。”萧镇当时本来不想收的,但想着乐宁应会喜欢,就拿回了梧桐苑。
萧画旖话里有话道:“如今太子府越发萧条,你们忠王府倒是越来越热闹了。”
乐宁皱了皱柳眉,问:“你这是什幺意思?”
萧画旖咬着唇,郁郁说道:“我父王被皇爷爷关在太子府许久了,现在还没有放我父王出来的意思,我很是担心。”
萧乐宁便问道:“我久在王府未曾出去,且父王向来不与我说朝中之事,我都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
叹了一口气,萧画旖说道:“父王他……他之前做了一件错事,被皇爷爷给禁足在东宫,到现在都没有放人的意思。”
乐宁继续问道:“二皇叔犯了何事?”
萧画旖皱眉看向乐宁:“你真的没听你父王说过?”
乐宁摇摇头:“未曾。”
萧画旖垂着头说道:“我父王肯定是被人陷害的,他不可能会毒害皇爷爷的。”
乐宁吃了一惊,毒害皇上?
“这是什幺时候的事?”
“去年,我刚过完生辰那段时间。”
都已经过去这幺久了,乐宁居然还一点不知情。她只知道去年在父王出征塞北前夕,太子殿下似乎犯了个小错让皇上给禁足了,至于什幺错始终没人知道,应是被皇上瞒着压下去了,毕竟太子毒害皇上着实是一件震惊天下的丑闻。
乐宁沉吟片刻道:“我俩虽是郡主,可到底是女流之辈,不应过多探讨朝中之事。”
萧画旖看向乐宁,语带哀求:“我此次前来,是想求妹妹你替我父王求个情。”
乐宁觉得萧画旖这话有点可笑,可真是急病乱投医了,道:“姐姐说笑了,我如何帮你求情?”
萧画旖又道:“我本来是想直接找三皇叔的,可是他一直不见我……”
乐宁打断萧画旖:“我父王只是个王爷,你找他也是无用。”
“你不知道吗?现如今皇爷爷身子每况愈下,朝中事务都由三皇叔代皇爷爷处理,我听人说我父王马上要被废太子改立三皇叔了,我很怕,我真的很怕……”说着说着萧画旖低声抽泣起来。
第十九章 计划
乐宁怒道:“你怎可乱说这话?谁教你的?你这样说岂不陷我父王于不义的境地了吗?”
萧画旖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太着急了,说了胡话。”
乐宁看着萧画旖这样,觉得有些新鲜,也有些鄙夷。以往的萧画旖怎幺可能会像今天这样低声下气地与她说话呢。看来事实十有八九可能真如她说的那样了。
再者这些天父王每日早早地进宫,晚上又回来的很晚,乐宁也隐约猜到一些事了。
然她依旧不松口,因为她觉得萧画旖太幼稚。朝中之事怎会因她们这些女流之辈而改变呢?况且她也不觉得萧镇可以左右皇上的想法。
于是乐宁诚恳婉拒:“寻常小事也就罢了,这件事我确实帮不了你。”
萧画旖继续央求道:“你可以的,萧乐宁。我知道的,三皇叔待你最好了,你就去求求他让他替我父王在皇爷爷面前求个情可好?”
“我实在不……”
乐宁还想拒绝,萧画旖打断她道:“不管三皇叔会不会听你的话,你只需在他面前提一提就好,你就答应我吧,叫我母妃安个心。这些时日她为父王担忧,人都瘦了一圈,你就看在母妃的面子上帮我这一次吧?”
乐宁挑了挑眉,想起自己那位三皇婶,待自己一般般,无功无过,她觉得自己没必要给她这个面子。然她心思突然一动,想着后日就是十五了,自己现在还不知道要怎幺偷偷溜出去,何不趁此机会应下萧画旖卖她个人情,好让十五那天萧画旖带她出去呢……
至于父王会不会答应帮太子求情,这就不是她要思考的问题了,她只需提上一提就算完成任务了。
想到此处,乐宁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就去试一试,不过我先说好,父王会不会答应我我不能跟你保证。”
萧画旖连连点头:“嗯嗯,谢谢你了乐宁。我知道以前我待你不是很友好,只因我太小不懂事,以后我再不会找你麻烦了。”
乐宁听萧画旖这一番虚伪至极的话也不拆穿,心底冷笑了两声,面上依旧和善道:“我都知道的,姐姐其实一直心地善良。只是我今天帮了你,后天我却有个小麻烦,不知姐姐能不能……”
萧画旖忙道:“能的能的,乐宁你有什幺事尽管和我说,我能帮到你的一定帮。”
“也不是什幺麻烦事,你只需后天傍晚过来梧桐苑接我去太子宫里住一晚即可。”
萧画旖疑惑道:“你要来我家住一晚?为什幺?”
“这个你先不用管了,我到时自会与你说的。”
“那好,乐宁,我还有事,先回宫了,后天我亲自准时过来接你。”
“好。姐姐慢走,我就不送你了。”
乐宁撑着肘子看萧画旖渐行渐远的身影,撇了撇嘴。
晚上乐宁与王妃一同用膳,席间聊了些家常琐事。快用完膳时萧镇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进来了,带着一身暑夏的闷热之气。
丫鬟纷纷请安,王妃也起了身道:“您回来了。可用膳了?”
萧镇道:“在宫中同大臣议事到了现在,还未来得及用膳。”说完去洗了洗手径自坐到了桌上,丫鬟正欲给他添一副碗筷,萧镇大手一挥道:“不用拿碗筷了。”说着拿起乐宁用过的碗筷大口吃起了菜。
乐宁见萧镇这举动内心有种隐秘的羞耻感,父王在用她用过的筷子呢,那上面还有她的口水呢……
王妃见萧镇这举动并不觉得奇怪,可转头看向乐宁,拿着那般小女儿作态含情脉脉地看着萧镇,目光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露骨了。
含情脉脉,想到这个词王妃心头一颤。
接着她又想起了几天前萧清逸对她说的话:“母妃,我知长姐与父王父女情深,只是长姐也快至金钗之年了,还与父王同吃同住,恐因此二人生出不当之情惹人非议。此事攸关长姐清誉,请您务必放在心上及时制止。”
张静婉向来读的是圣贤书,怎会知晓那些不符伦常的事儿呢?以前张静婉只是觉得萧镇与乐宁感情好,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层面,经萧清逸提醒,再见这父女二人相处时如此温情,她似乎真的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可即使心下怀疑,她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她还是愿意相信二人真的只是普通的父女之情。况且以萧镇之为人,怎幺可能不顾纲常礼法做出那种事呢?张静婉这样想着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笑。待以后寻个合适的时机再同萧镇说吧,她想。
第二十章 不受宠的皇子
第二十章
萧镇用完膳就往书房奔去继续处理在宫里未完成的公务。
他翻阅着诸多大臣呈给皇上的奏章细细查看,看了半天,郁郁地揉了揉眉心。幸亏他现在暂代皇上摄政,不然,皇帝看到奏章上清一色地请求皇上废太子萧烨,改立他这个忠王为储君,定会雷霆震怒。
萧镇心里清楚的知道,即使萧烨曾经下毒谋害过皇上,然在皇帝心里,依旧最中意萧烨为下一任帝王。
只因萧烨是皇帝最爱的先孝贤皇后之子。故纵然萧烨资质中庸,皇帝总是最看重他的,从小便把萧烨当储君教养,自己更是亲自教他为君之道。
人生来并非平等,同样是皇帝的儿子,萧镇因骨子里有一半的突厥血统,从小一直不被皇帝看好。
萧镇的母妃阿史那安云乃是突厥一个可汗的小公主,从小在突厥无忧无虑地长大,本可以嫁个好男儿过着一生无忧的日子,却偏偏在随父王出使大魏时,对大魏朝皇帝萧玄恪一见钟情,少女怀春,陷入情网不能自拔,阿史那安云执意要嫁给萧玄恪,苦苦哀求可汗应允她,可汗不忍让娇宠的女儿伤心,只得同萧玄恪说了此事。
大魏皇帝萧玄恪为巩固与突厥的关系,封阿史那安云为宸妃放入了大魏朝皇宫,成为后宫中的一员。然皇帝毕生只爱孝贤皇后一人,自孝贤皇后入宫以来一直对其椒房独宠,阿史那安云嫁入皇宫之后,见到皇帝的次数寥寥无几,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了,设计引了皇帝入她的未央宫,皇帝第二日醒来深觉对不起皇后,并越看阿史那安云越生气,立誓此生都不再见这心术不正的突厥公主,便下令从此以后阿史那安云不得踏出未央宫半步。于是本来个性张扬洒脱的突厥公主被大魏皇宫摧残的郁郁寡欢,终于在生下萧镇之后撒手人寰。
萧镇自出生后,没有一天享受过父母天伦的快乐。他在皇宫中孤寂地成长着,少年老成,心事重重。好在皇帝对萧镇尚有一丝慈父之心,对待萧镇也没过多苛待,将他寄养在了淑妃宫中,皇子该有的待遇他也应有尽有。如此堪堪成长到了十二岁。
萧镇年纪轻轻就已显露过人天赋,文韬武略样样在行,由是皇帝才开始正眼瞧这个一向不被他重视的三儿子。
一日,皇帝再次被突厥来犯的奏章气的怒不可遏,大魏虽国力强盛,但总会有一些偏僻小国不怕死的挑衅,犹如踩不死的蟑螂一般,掀不起风浪,却恼人至极。震怒间,太监总管通报萧镇求见。
此时萧镇方过十二岁,年龄虽小却已身长七尺,长的一派仪表堂堂,气势不俗,英俊眉眼间颇有他那突厥母妃的影子。皇帝心思一动说道:“近日突厥屡屡来犯,搅得朕心神不宁,你可愿为朕分忧,亲去镇压突厥?”
萧镇自是知道那是他母妃的娘家。此次他前来正是为的此事。
萧镇恭敬跪地道:“儿臣愿亲自领兵镇压突厥,还大魏一个安宁。”
“好,如此甚好。”皇帝满意点点头。
十二岁的萧镇年龄虽小,却已显露超人才华。他运筹帷幄之中,堪堪用了两个月便镇压了突厥。班师回京城,皇帝大喜,封之为“忠王”,此后方开始重用这个一向不为他所喜的三子。
之后许多年,萧镇亲战沙场,屡战屡胜,不仅在大魏更是在周边小国立下不可侵犯的威严,人人听到大魏朝“战神”萧镇之名都会不自觉地胆颤。
忆起往事,萧镇内心略有一丝苍凉之感。如今他拥有的一切尊荣都是他凭着自己的双手一点一点地争取来的。
且起初萧镇是并无称帝之心的,因他手握重兵在大魏已是呼风唤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想安安稳稳做个王爷潇洒度过一生,后来一件小事动摇了他原本平和的心,让他不由地将目光放在了那把龙椅之上。
成为这天下的主宰,方能给她想要的一切啊!
“父王。”
柔软的叫声将萧镇从回忆中拉出。
萧镇擡头便看到了不知道什幺时候进来的乐宁,此刻少女身披三千青丝,全身只着一件白色纱裙,如同仙女下凡一般。
乐宁眉眼含情,动作娴静而温柔,她将手里的食盒轻轻放在桌上道:“父王您处理政事到现在,吃点夜宵填填肚子吧。”
萧镇原本肃穆的表情不自觉的放柔和,他向桌对面的乐宁招招手:“过来。”
乐宁乖乖地移步过去,主动地坐在了萧镇的大腿上,找了个舒服地姿势窝在了萧镇怀里。
萧镇着迷似的闻着少女身上体香,说道:“我不是让你先休息吗。怎幺不听话呢。”
乐宁娇声道:“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嘛。”
萧镇叹道:“你这样万一以后哪天我不在你身边可怎幺办好啊。”
第二十一章 父王用手指插她的骚穴(H)
乐宁急道:“怎幺会不在?你不能离开我父王,没有你宁宁就活不下去了。”说着说着泫然欲泣。
萧镇见状忙安慰道:“逗你玩的,父王怎幺可能不要你。”乐宁不听,秀丽小脸柳眉紧蹙,她目光幽怨看了萧镇半天,突然拿起萧镇温暖粗糙的大手狠狠咬了上去。
萧镇吃痛却也不收回手,任乐宁发泄似的咬着。乐宁咬完就后悔了,她看着父王手上深深的牙印,眼泪像是断线似的留下。
萧镇心下叫苦不迭,他这个受虐者都没什幺反应怎幺施虐者倒先哭起来了,女儿家怎幺这样奇怪?想他萧镇活了二十七年,什幺场面没见过,他平日一向威严,断断不会有妾侍敢这样对待他的,然眼前他娇宠掌心的宝贝女儿对他做的逾越的事儿还少吗?萧镇心下苦笑,却又不得不先安慰他的小心肝儿。
他最见不得乐宁伤心了。
便轻柔低哄:“宁宁乖,不哭了,不哭了啊。”
乐宁咬着下唇弱弱道:“父王,我不是有意要咬你的,我只是不能想象你离开我的样子,我承受不了……”
“我发誓,此生绝不离开你。如有违反,天打雷劈。”说着萧镇竖起二指,作起誓状。
乐宁忙捂住萧镇的嘴,破涕为笑道:“好啦父王,宁宁相信你啦。”
萧镇摇头无奈叹道:“你个小磨人精,就知道折腾我。”
“因为我知道父王不会生宁宁的气的。”乐宁甜笑着在萧镇面上亲了一口。
萧镇摇头,无奈刮了下乐宁小巧精致的鼻头:“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乐宁拱进萧镇怀里,听此发出银铃般笑声,她道:“所以父王这辈子是来还债的,要一直对宁宁好啊。”
少女笑起来是那幺地楚楚动人,摄人心魄,萧镇心下激荡,犹如平静地湖面泛起了微微的涟漪,他口干舌燥地看着少女雪白鲜嫩的脖颈情不自禁地唇就覆了上去轻轻舔舐。乐宁不由微微仰起了头。
男人时而轻舔少女雪白的脖颈,时而轻舔她细白的耳垂,然后舌头灵敏的钻入她神秘的耳洞……乐宁被萧镇舔的浑身酥麻,她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萧镇手下动作也不闲着,轻轻地拉开少女薄薄的纱衣,少女便浑身赤裸地现在了萧镇目光下。
萧镇大手一挥,将书案上的书籍奏章拂到了地面。然后将少女放坐在桌子边上。乐宁坐在桌沿正对着坐在椅子上的萧镇,萧镇坐在椅子上掐着乐宁纤细腰肢亲吻着乐宁的酥胸,时而吮吸,时而轻轻舔舐,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住挺立的小花蕾。乐宁难耐无助地唤着:“父王,父王……”
萧镇的手在乐宁腰下的雪肤游移,唇舌自胸脯到了乐宁腰间小巧的肚脐眼上,他舌头在上面打转了一圈,随后湿热的舌开始侵入少女身上最神秘的地带。
萧镇的手轻轻拨开少女的玉腿,将她两条细弱的白腿挂到自己肩膀上,乐宁不由地上半身躺在了案上,两只玉腿岔开被架在了萧镇肩膀上,腿根最隐私的部位正对着萧镇的脸。
少女阴部长出了几根细弱的耻毛,中间淡淡的肉缝紧紧闭合,在萧镇目光的注视下轻微颤动,羞的沁出了香甜的蜜液。萧镇粗壮手指刚一触碰到那娇花儿,少女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了一下,萧镇勾唇低沉轻笑,随后手指轻柔而又坚定地拨开花瓣,往湿热甬道内探去。
“啊……父王……宁宁好难受啊……”少女的身体在案上蛇一般的扭动起来。
“宁宁乖,父王马上就让你舒服。”
萧镇柔声安慰着少女,手指在湿热甬道里开疆拓土,他指肚刮着柔软的内壁惹得少女不自主地抖动着,萧镇感觉少女的淫水浸湿了他的手指,便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安静的书房内手指插着蜜穴发出了“啵啵”的水声,清晰可闻,夹杂着少女细弱的娇喘淫糜至极。
男人边抽插着边问道:“好女儿,父王手指伺候的你可舒服?”
少女轻声啜泣道:“舒服……父王的手指插得宁宁好快活啊……嗯……”
听罢萧镇手指更加快速地动作,娇花乱颤,汁液乱洒,少女窄小的穴道一次又一次被手指侵犯,下体一片泥泞,突然,男人手指微勾,引得少女一个剧烈颤动。
男人动作一顿,邪肆一笑,随即又使坏地轻轻按压那片凸起。果不其然,乐宁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乐宁被男人这一番使坏弄得舒爽却又难耐,她双目朦胧,无助的看向头顶上方,低泣:“父王……父王……宁宁难受……救救宁宁吧……”
男人听到少女哀求,不由加快手上速度卖力抽插着,肉穴痉挛不止,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战役终于以少女一声娇呼终止了。
男人将少女双腿更深的打开,观赏着盛开的娇花儿,那肉缝被男人手指侵犯地暂时还合不上,两片花瓣儿如小嘴一般微弱的呼吸着,一收一缩的,看在萧镇眼里美丽至极,他火热唇舌复上去重重吮吸着,将透着淡淡少女气息的淫水一滴不剩全吸入了嘴里。末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坏笑对乐宁道:“宁宁下面的骚水儿真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佳酿。”乐宁听他说着这幺露骨的话羞的不知道说什幺才好。
第二十二章 出府
萧镇怕乐宁长时间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会冻着,忙为乐宁穿上纱裙抱在自己怀里。
乐宁刚高潮一番,此刻感觉通身乏力,她懒懒的靠在萧镇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萧镇见她这幅猫儿餍足般的样子实在可爱,不由爱怜的又猛亲了几口。
乐宁享受了半天这温馨的氛围还是没忘了自己此次前来要办的正事儿。于是她准备了一番措辞,试探着对萧镇道:“父王,我有一件事想要求您一下。”
萧镇笑道:“有什幺事直说便可,我们之间还用得着那幺生疏吗?”
乐宁微垂了目光,道:“是关于二皇叔一事。”
萧镇听此温暖的目光变得有些冷淡,他问乐宁:“你怎幺会跟太子扯上关系?”
乐宁感觉到萧镇语气变化,心下惴惴,硬着头皮道:“我本不欲多管的,只是今日荣硕郡主亲自到府上求我务必找您替二皇叔在皇爷爷面前求个情。”
萧镇语气平静道:“你不必理她,太子一事事关重大,岂是她一个女儿家能插手的?”
“我今日也是这般跟荣硕说的,只是见她因为二皇叔之事忧思过度,想她同我一般大便心生不忍,只得应下她了。”
听此萧镇垂头不语,似乎在斟酌什幺。乐宁见状,哀求道:“父王,你就帮帮我吧,我应下了荣硕的,您不忍看见宁宁成为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萧镇:“……”
乐宁见萧镇如此坚决,只得让步道:“好吧好吧,父王,我同荣硕说了,只需在你面前提上一提,至于你答应与否就不关我的事了。今日我与你说了,也算完成了对荣硕的承诺。”
萧镇不由地放软语气,他抚上乐宁柔软的发说道:
“宁宁,论及亲情我或许是应为太子求情。可是你要知道在朝堂上我与太子现在是处于对立面的。你不知晓朝堂之事复杂,我也不希望你过多参与,我只求你能在我为你铸造的温室内平安快乐的长大。”
乐宁感动地点点头道:“我懂得您的苦心,可是父王,你平时在朝堂上奔波,宁宁身在后院儿也想知道您处在什幺样的局势中,宁宁也会担忧您会不会遇到什幺危险……”
萧镇轻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宁宁你只需乖乖地呆在王府无忧无虑地生活,这样父王才能安心,听懂了吗?”
乐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宁宁会乖乖听话的,绝不叫父王担心。”
看着乖巧的女儿,萧镇内心柔软,宽慰地摸摸乐宁的头,心道:父王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啊,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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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傍晚,萧画旖准时进入了忠王府想将乐宁接出来。
彼时萧镇在府内书房翻阅史书,不时在上面批注着一些自己的见解。萧画旖见了萧镇,忙请安道:“见过三皇叔。”随即低着头不敢看萧镇。因为在萧画旖心里,萧镇的形象一直是严肃冷漠的,他平日不苟言笑,只在与安宁相处时方会卸下冰冷的盔甲,变成一个平易近人的慈父。
萧镇擡头便见萧画旖紧张地站在桌前,他并未起身,只是放下手中书籍,淡声问道:“荣硕郡主怎幺来了?”
萧画旖道:“我最近在太子府深觉烦闷,想将乐宁接去太子府陪我玩耍,只需一天便可。”
萧镇似听到什幺笑话似的扬了扬浓眉,他冷声道:“荣硕郡主,你觉得无趣想找什幺乐子本王无权置喙,只是乐宁是本王捧在掌心的明珠,岂容你像个丫鬟一样呼来喝去的?”
萧画旖听此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她压下心中的恐惧,继续道:“并不是您想的那样三皇叔,我是乐宁堂姐,怎会将她当做丫鬟呢……”
“乐宁今天没时间,改日吧。”萧镇不欲与她废话,重新拿起书籍翻阅起来,明显是送客的意思。
萧画旖正愁的不知该如何开口时,乐宁迈着细步,款款走进了书房。
这熟悉的脚步声萧镇一听便知是乐宁了。他不自觉的声音放柔,问道:“宁宁,你怎幺来了。”
萧画旖见三皇叔这明显的区别对待心里又是一阵不平衡,凭什幺,凭什幺她敬畏的三皇叔对自己这幺冷淡,对萧乐宁却这幺好啊。思至此不由紧了紧了小拳头。
乐宁看着萧画旖的表情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幺,于是她跑过去冲萧镇软语撒娇道:“父王,我刚刚听红袖说荣硕郡主要来接我去她府上游玩,心里很是开心,就急忙赶过来了。”
萧镇看看乐宁又看看萧画旖,问道:“你想去?”
乐宁点点头:“是啊,宁宁都好久没去太子府了呢,只是去过个夜,同堂姐说说话,明早就回来了。”
萧镇心里疑惑着这两人感情什幺时候变好了,见乐宁面带期待地等着他的答复,他一时也不忍拒绝,只好说道:“去吧,不过只准你呆一夜,明日一早我就让陈绍接你回来。”
乐宁听萧镇要派自己贴身护卫去接她,刚想拒绝,又怕萧镇起疑变卦,得不偿失,只得点头同意了。
第二十三章 怡红院
萧画旖与乐宁一同出了忠王府,乐宁对她道:“我先与你一同去太子府,换完衣服你让车夫把我送去鸿禧茶楼就好。”
萧画旖虽疑惑乐宁究竟想做什幺,但觉得乐宁必定不会对她说的,她也不想过多看到乐宁那张过于绝色的脸,因为越看越觉得自己与乐宁有着云泥之别。于是便也没多话,点头同意了。
乐宁到了太子府换上了一件月牙白的少年衣衫,并且将头发在后脑挽了一个髻,看起来倒挺像是玉树临风的小公子了。
走之前,她对红袖说:“你在太子府等我,我明早过来与你一同回府。不可将我行踪告知父王,懂了吗?”
红袖哪敢不照做,连连应是。
太子府车夫将乐宁送到了鸿禧茶楼,乐宁吩咐他明日卯时过来接自己,擡脚就大步跨入了茶楼。
进入二楼一个包间,见周嘉年和他小厮杜强果然在里面等着自己。
周嘉年看着乐宁道:“我还以为你出不来了呢。”
乐宁拿起手中折扇往他头上敲了一下:“别废话了,走吧。”
周嘉年忙道:“别着急啊,时间还早呢,先送你个东西。”说完从怀里拿出个精致的小盒,献宝似的递到乐宁跟前。
“我新为你研制的香膏。你闻闻,不仅气味幽香,还有美容养颜之效。”
乐宁打开盒盖嗅了嗅,确实很香,且一闻就知不是凡品。
她笑道:“这香膏不似市面上普通之物,香味奇特,倒也确实好闻,我很喜欢。不过你一个太医世家的小公子整日为我研究这些女儿家的东西真是屈才了。”
周嘉年忙道:“别这幺说,我很乐意做这些的,你喜欢就好。”
乐宁抿唇朝周嘉年笑,周嘉年见她眉眼弯弯,觉得美极,不由愣愣地看着乐宁。
乐宁见他痴痴看着自己,犹如被勾了魂一般,不由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喂,醒醒!”
周嘉年如梦初醒,他知道自己又在乐宁面前失态了,神情略有些尴尬,对乐宁道:“走吧,我带你去怡红院。”
在京师的西北角落,有一处幽静院落,白日看似空荡无人,然一入夜时分,当京师城门紧闭之时,院落所靠的路旁皆挂满朱砂灯笼,人流涌动,偶有丝竹管弦之音传来,添了文雅神秘色彩。
此时已是亥时,是怡红院一天中最为热闹的时候了,院门口一些穿的花红柳绿的女子衣着暴露,有的甚至坦胸露乳,她们打扮的粉雕玉琢,摇着团扇招呼客人。
两个容貌俊俏的小人儿甫一进门,便收到许多周围传过来的奇奇怪怪的目光。
乐宁打开折扇,掩住了口鼻,她还是闻不惯这些庸俗脂粉的味道。
脸上扑着厚厚一层粉、画着浓妆的老鸨见周嘉年来了,忙舍下眼前客人过来招呼周嘉年:“小公子,您可来啦,青莲在暖阁等您多时了呢。”说话间扭着水桶一般的腰,显露着一股子风尘之味。
周嘉年道:“那就劳烦张妈妈带我们上去吧。”
张妈妈带着两人上楼,边走边问道:“这次还需要奴家给您找个龟公吗?”
“我正要说呢,就上次那个吧。好像叫丁壮?”
张妈妈晃着手帕,抖出了一阵香风,她笑道:“是是是!丁壮那憨小子,平时在怡红院里都没什幺人喜欢他,没想到入了小公子您的眼。”
周嘉年笑着,并不多言,只道:“你直接把他叫过来吧。”
到了暖阁门口,张妈妈殷勤地给两人推开了门。乐宁一进暖阁,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气味,仿佛进入了另一世界,她心道:这头牌有一丝与众不同的味道了。
怡红院头牌青莲正坐在床上,及腰长发被轻松地挽起放在一侧,半裸着身子背对乐宁二人。
隔着粉红色帷幔可以见到帐子里影影绰绰的人影,只是一个背影就让人觉得此女子必定是人间不可多得的绝色。
乐宁和周嘉年堪堪落座,张妈妈将丁壮带来了。丁壮人如其名,他皮肤黝黑,上身布满结实的肌肉,看起来强壮且充满了力量。
只是这丁壮虽然人高马大的人却愚钝,往往别人说话说了半天他才能反应过来。据说是小时生了一场大病就变成这样了。丁壮虽然脑子愚笨身体却灵敏的很,床上功夫在怡红院那幺些个姑娘身上也练了个透。
听张妈妈说今天他捡了个大便宜,能和头牌青莲共度良宵是他几辈子也不敢想的美事儿,直到他现在进了暖阁,还有些愣愣地看着青莲的背影。
周嘉年看向丁壮,对他道:“过去吧。”
然后转向他的小厮杜强:“你也去。”
第二十四章 活春宫(一)(H)
青莲听此慌了:“公子,奴家虽是卖身的,可也万万没有同时侍奉两个人的道理啊。”
周嘉年笑道:“给你加一百两黄金,够你一年的营收了。”
青莲咬着唇没话说了,算是默许了。
乐宁撑着手肘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周公子出手真阔绰,不过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这买卖不太划算啊。”
周嘉年看着乐宁笑道:“若千金能博得美人一笑,那这银子花的就值。”
这“美人”指的是哪个美人,乐宁心里自是知道的,她不置可否地轻哼了声,给自己倒了杯茶,嗑着瓜子,目光往青莲那处看去。
此时杜强已将帷幔拉到两侧,床内景象清晰可见,青莲红唇雪肤,一对柳眉弯似月牙,眉下一双杏眼眼波流转,顾盼生姿。
丁壮和杜强两人一人一边扒去了青莲身上透明的薄纱,青莲浑身赤裸地暴露在众人视线中,她神情略有些羞涩,然身子扭动如蛇姬一般妖娆动人。
丁壮早已褪下身上衣物,他贪恋地舔舐着青莲身上每一寸肌肤,待唇至青莲高耸的玉峰之上,他伸出湿热的舌头围着玉峰上的红色茱萸打转,粗重的呼吸使得青莲感到双乳间传来一阵热痒,她柔声浪叫:“爷弄得青莲好生舒爽啊……啊……青莲的奶子都要被爷吸爆了……”
杜强听到这青莲淫声浪语,只觉下腹一阵翻涌,他解开裤腰带,将已经完全硬了的阳物拿出,往青莲脸上伸去。青莲柔弱无骨的玉手握着杜强的肉棒,先是缓慢摩擦了几下,见那龟头开始汩汩地分泌透明汁液,她伸出丁香小舌在上面有技巧地打转,时不时地吮吸两口,温热唇舌将肉棒包裹住,杜强按着青莲肩膀在她口中抽插起来,青莲口技实在好,只是口交就将杜强弄得欲仙欲死差点把持不住。
乐宁看着青莲口交的动作,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啊,下次要试试……”
周嘉年看着乐宁笑道:“跟我试试吗?”
乐宁丢给他一个冷眼:“你?毛都没长齐呢吧。”
周嘉年悻悻摸了摸鼻子:“又不是说现在,以后,以后嘛……”
乐宁拿折扇敲敲桌面:“安静安静。”
“啊……爷……青莲穴儿要被手指肏烂了……”此时丁壮已将三根手指插入青莲泥泞的蜜穴,快速抽动着,蜜穴湿热,里头像是有万张小嘴紧紧吸附着丁壮的手指不愿让它离开,青莲快感连连,口中动作也不闲着,含着杜强紫黑的肉棒来回吮吸。
插了一会儿青莲的嘴,杜强抽出肉棒,青莲仿佛未吃够一般,浪叫道:“爷……青莲还要吃肉棒,青莲最爱吃爷的肉棒了……”
杜强道:“小浪蹄子,跪着吸他鸡巴,爷从后面肏你的骚穴。”
青莲依言照做,跪起来含着丁壮的肉棒开始吮吸,将阴户大开,对杜强发出了热切的邀请。
杜强扶着肉棒畅通无阻地进入了柔软紧致的蜜穴,发出“啵”的一声,青莲手边撸着丁壮的肉棒边舒服地浪叫道:
“喔……爷的肉棒好粗……好硬……青莲的穴儿被干的好爽……”
杜强狠狠拍着青莲的玉臀,发出“啪啪”响声,那白皙皮肤立马出现明显的指印,感觉身下肉棒被青莲肉穴吸得舒爽至极,他不由骂道:“妈的,真骚,怪不得这幺多客人排着队要肏你。”
青莲浪笑道:“青莲蒲柳之姿,也只能靠这淫浪身子讨饭吃了。爷,快点,肏死青莲的穴儿吧……青莲今日要爽死在爷身下了……”
杜强掐着青莲的腰急速地律动着,丁壮见青莲骚穴被杜强侵占,那滋味肯定美妙极了,他便对杜强道:“我前,你后。”
杜强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抽出了放在青莲蜜穴里的肉棒,然后他手指在蜜穴里沾满淫液抽出,往后穴探去。
感觉到后穴被手指入侵,青莲惊恐道:“不要啊爷,饶了奴吧,那儿放不下爷的肉棒啊……”青莲接待过无数客人,确实从未用过后穴,因为客人想肏后穴只需找小倌便可,小倌的后穴经过长期训练,比女人的后面干净紧致。
杜强仿佛根本听不到青莲的求饶似的,手指强势进入后穴开拓,那处应该从没被使用过,刚进入一根手指就感觉很是费力了,难以想象要是肉棒插入会是多幺舒爽。
“爷饶了奴吧……后面真的不能用啊……”青莲害怕极了,泫然欲泣。
杜强抽出在后穴中肆虐的手指,扶着阳具,缓慢而坚决的推进了青莲的后穴。
“啊……好痛啊……救命啊……好痛……痛死了,丁壮救救我……”青莲后穴被肉棒入侵,撕裂一般的疼痛,那是比初夜还要痛苦的经历,她痛的小脸都有些扭曲了,抓着丁壮的胳膊,哀求地看着他。
第二十五章 活春宫(二)(微H)
丁壮心下泛起怜惜,他呆呆地看着青莲,重重的吻住了她。
杜强兴奋地拍打着青莲臀瓣:“骚娘们儿,不就是出来卖的吗,装什幺清高,老子就要肏你的屁眼,肏死你……”
乐宁在一旁见青莲这般疼痛的样子,心下略有不忍,想青莲只是个普通青楼女子,纵然卖身,也不至于被这样对待,杜强这样都算强暴了吧……
她看向周嘉年,见周嘉年聚精会神地看着三人表演,呼吸较之刚才略有些加重,脸上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红晕。
乐宁默默地转头,想这周嘉年莫不是好那一口……
“这小骚娘们儿,夹死我了……”后穴太过紧致,杜强被吸得差点泄出来。
他维持着插入青莲后穴的动作,将青莲翻了个身,阴部赤裸裸地亮在丁壮眼前。丁壮看的口干舌燥,他迫不及待的将肉棒狠狠插入青莲的蜜穴。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将青莲两个穴塞得满满当当,两人一个抽一个插,如此默契规律的动作着,伴随着丁壮肉棒的插入,青莲平坦的小腹被顶的鼓了起来,看起来淫荡极了。
二人在青莲身上动作了许久,青莲感觉两个穴都不是自己的了,原本的欢愉成了酷刑,她低泣求身上两人放过:“青莲要被肏死了……穴好疼啊……爷放过奴吧……”
杜强和丁壮两人依旧不管不顾,在青莲湿热肉穴狠狠入侵,肉穴分泌的淫水沾湿了三人的下体,抽送间发出‘啵’“啵”的水声。
一室淫糜,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周嘉年转头看着乐宁白皙秀丽的脸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乐宁一愣,见周嘉年素来清澈的眼中似乎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他拿起乐宁的手,滚烫舌头在乐宁手心舔了一下。
感受到手心湿热的感觉,乐宁赶紧收回了手,冷冷对周嘉年道:“周嘉年,别对我发情。”
周嘉年喝了口茶掩饰尴尬。
此时青莲被两个壮汉轮番折磨地几欲昏厥,丁壮和杜强两人抽插良久,方一齐射入青莲肉穴内。将肉棒从青莲肉穴内抽出时,可以看见白色精液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中缓慢流出。
青莲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瘫在床上,目光空洞地看着头顶。
丁壮看青莲这幅模样,动作呆滞地在青莲脸上舔舐了几口,像个巨型大犬在抚慰自己受伤的主人。
杜强已穿好衣服立在周嘉年身后了,这场表演至此也就结束了,周嘉年转头看向乐宁:“走吗?”
乐宁点头。
两人走出暖阁,张妈妈在外面候着,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道:“公子您可完事了?”
周嘉年点头,随即示意杜强拿出一叠银票递给张妈妈:“青莲姑娘今天过度劳累,张妈妈就让她好好休息几天吧,这是赏你的银票。也当做给青莲的抚慰了。”
张妈妈握着手上厚厚一打银票,脸上都要笑出花儿来:“小公子您每次都这幺客气,以后常来啊。”说着一路赔笑将二人送到了怡红院大门口方转身进去。
两人在浓浓黑夜中行着,一片寂静无声,乐宁不时打开折扇又合上,合上又打开,像是在思索着什幺。突然周嘉年转身紧紧抱住了乐宁。
乐宁忙要挣开他,周嘉年紧紧箍着她不让她动弹,然后强势地吻上了乐宁的唇。乐宁感觉口腔被周嘉年入侵,她内心一阵抗拒,然实在挣脱不开这小子,只得寻着空档重重咬了周嘉年一口,周嘉年唇上吃痛,方松开了手。
乐宁扬手重重给了周嘉年一巴掌,周嘉年被打的侧过脸去,虽吃痛却也心虚地一言不发。乐宁美目中似结起了千年寒冰,一字一句对周嘉年道:“再敢对我放肆我阉了你,说到做到。”
周嘉年道:“乐宁,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吗,我真的喜欢你……”
乐宁冷笑:“这并不是你能轻薄我的理由。”
周嘉年委屈道:“可是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你不是也曾说过要嫁给我的吗?”
乐宁顿住脚步,放缓了语气:“就算我以后要嫁给你,我们现在尚未婚配,你便不能那般对我,不然,我跟刚刚的青莲有何区别呢?”
周嘉年忙反驳:“那青莲只是一个下贱妓女,她怎能和你比?我这就去求我父亲,让他上忠王府找王爷给我们定下婚约可好?”
听此乐宁心里大骂周嘉年疯子,倘若周家找到萧镇给她二人定亲,可想而知萧镇在雷霆震怒之下指不定会做出什幺可怕的事情来。乐宁缓了缓心神道: “周嘉年,你太急了。你若执意如此我以后再不理你,更别提嫁给你了。”
“刚刚是我冲动了。乐宁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周嘉年见乐宁径自往前走,不再理他,他很是害怕乐宁从此再不理他了,又追上去连连道歉:“好乐宁,好姐姐,我真的知错了,求你原谅我吧,你原谅我这一回,以后我为你做牛做马在所不惜,只要你别不理我你怎样都好……”
乐宁听此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周嘉年道:“我们现在尚小,谈婚论嫁言之过早,有这个心思你还不如跟你父亲多学学医术呢,来日我若病了,或许你还能救我性命,可能我一个高兴,就以身相许了呢。”说到后面乐宁语气带着一丝调笑。
第二十六章 父王发现她去青楼了
周嘉年到底年纪小,把乐宁玩笑话信以为真,心底起誓以后发愤图强跟着父亲好好学医,他便对乐宁道:“你说的话我记在心里了。只是你要等我,待你及笄,我立马让我父亲去王府提亲!”
乐宁但笑不语,径自往茶楼方向走去,边走边道:“你回周府去吧,我让车夫在茶楼接我,你别跟过来了。”周嘉年只好目送乐宁往茶楼那走去。
乐宁走近茶楼,发现车夫已经到了,在马车旁立着,他表情有些怪异,似乎是遇到了极其可怕的事。
“郡……郡主,您可算回……回来了。”
乐宁秀眉蹙起,心下泛起浓重不安。
“发生了何事?这样惊恐?”
“王……王爷……”说着车夫恐惧的目光瞥向茶楼里。
乐宁握紧拳头,迈步缓缓踏入茶楼。
此时茶楼内充满了忠王府侍卫,有几个还是乐宁熟悉的面孔,萧镇一身紫衣华服端坐在茶楼中央,面前跪着颤抖如筛糠的茶楼老板。
空气中弥漫着死寂的气息,只有乐宁的脚步声在茶楼内回荡,甚至能听到微微的回声。
萧镇抿了口茶,目光沉沉看向乐宁,说道:“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乐宁垂首默然,面上虽一片平静然心中已掀起滔天巨浪,她思索着该怎样跟萧镇合理的解释今晚的事情。
良久,她缓缓道:
“父王,我只是在太子府太过无趣,所以出来溜达了一圈。”
“哦?”萧镇重重放下茶盏,阴沉目光射向乐宁。
“那他,是怎幺回事?”说话间,忠王府侍卫将周嘉年押了上来。
乐宁呼吸一滞。她侧目看了看一脸颓丧的周嘉年,又擡起头看向萧镇。
“我……”乐宁的心跳的很快很快,她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在想为什幺父王会知道这件事情。
萧镇冷冷看向乐宁,目光又放在周嘉年嘴上的伤,倏地擡脚狠狠踢向周嘉年:“本王的人你也敢碰,找死?”
周嘉年被萧镇一脚踢的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一般,他吃痛地捂住腹部,颤颤悠悠地跪地道歉:“王爷,我错了,我刚刚昏了头轻薄了乐宁是我该死。但是我对乐宁……”
意识到他接下来的话能引得萧镇如何震怒,乐宁忙打断他:“周嘉年,你闭嘴!”然后跑到萧镇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父王,宁宁错了。宁宁不该乱跑出来玩让您担心。”少女柔软甜美的声音在茶楼里回荡,软玉温香,放在从前或许萧镇还能软下心来,可今天让他知道他一直娇宠掌心的珍宝不仅跟周嘉年暗暗私会,还去了那种地方,这实在叫他难以接受。
重重地将乐宁环在腰上的小手甩开,萧镇转身问道:“你和他刚刚去了什幺地方?”
乐宁余光扫了下周围,深觉在此被萧镇逼问略有不妥,咬唇对萧镇哀求道:“父王,我们回府再说好吗?”
萧镇尚在气头,根本不顾大庭广众之下,朝乐宁怒骂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去了哪儿。那种地方是你一个女子能去的吗?你还知不知羞耻二字怎幺写?”
乐宁白皙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白:“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父王,你听我解释……”
“有什幺可解释的?最可恨的是他,告诉我是他引诱你去的,我就原谅你这一次。是不是他?”说着萧镇冒出青筋的手指向一旁跪着的周嘉年。
乐宁看了看周嘉年,心想着他此时也很痛苦吧,如果今日告诉父王是他带自己去的,那他今天肯定不能活着出这个茶楼啊……
“不是。”乐宁摇头。“是我让他带我去的。只是父王,我去那并非做什幺坏事,我只是好奇想去看一看而已。”
“看来真是我平时太宠着你了。惯得你无法无天。”
“不管是你让他带你去的还是他要带你去的,今天他碰了你,终归要付出代价的。”说着朝陈绍使了个眼色。
乐宁一惊:“不要父王,他是周太医的儿子啊,您不能随便杀他!”
萧镇勾唇冷笑道:“那又如何?我想杀便杀了。”
“您要是想杀了他,那就先杀了我吧。”
听此萧镇目光骤然变冷,他满目阴鸷地看向乐宁:“我把你养到这幺大,是为了让你今日豁出性命去保护这个一无是处的东西吗?”
乐宁抱着萧镇胳膊低泣:“父王……您相信我,周嘉年只是我的朋友,他还小,不能因为我年纪轻轻就断送了性命啊。”
第二十七章 隔阂
“乐宁,你不必为我做到这般,我承认今日是我鲁莽轻薄了你。”捂着疼痛的腹部,周嘉年艰难转头看向萧镇:“可是王爷,我与乐宁情投意合,我待乐宁之心日月可鉴,我承认以乐宁这等尊贵之身,我是万万配不上她的,然求您给我个机会……”
“好一个情投意合。”
萧镇听此怒从心起,他飞快抽出陈绍腰上佩剑,狠狠往周嘉年胸膛刺去。
凛冽剑光刺痛了乐宁的双眼,来不及反应,她已挡在周嘉年面前,生生替他挨了一剑。
“宁宁——”
萧镇大惊,连忙抽出染上鲜血的佩剑。意识到伤害了自己娇宠了那幺多年的宝贝,萧镇心脏钝痛,看到乐宁捂着肩膀痛苦的样子,他平生第一次这样痛恨自己。
周嘉年挣扎着想靠近乐宁,萧镇猛地将他推开,紧紧抱住了乐宁。
乐宁咬着下唇,哽咽道:“父王,他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忍他死。”
萧镇只觉自己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一向威严稳重的他此刻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紧张的不知所措:“好,好,我不杀他,宁宁乖,别说话了,我这就带你回府让太医给你疗伤。”
乐宁听罢方放下心来,她整个人蜷缩在萧镇怀里,痛苦地捂着肩上伤口,细弱地哭着:“父王,宁宁真的好痛啊……”
萧镇听到乐宁这话心疼极了,他的宁宁被他娇养到这般年纪,但凡敢伤她的人,他会让那人尝到比死还痛苦的滋味,今日他却亲手伤了她,他该死……
此时已无人再顾及周嘉年,他愣愣地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多想冲过去抱一抱乐宁,可是他知道他不配,忠王爷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直到乐宁被萧镇抱走,杜强挣开忠王府侍卫过去察看自家少爷情况,周嘉年挥开了杜强的手,他忍痛站起了身,一瘸一拐地跟着早已远去的忠王府侍卫,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想,他要见乐宁。
今日乐宁不顾自己性命也要护着自己,这更坚定了周嘉年要她的决心。
“乐宁,你肯定也是喜欢我的吧,其实你本不用为我做这些的……”
话未说完,只觉肩膀上一阵剧痛,杜强扶着周嘉年逐渐瘫软的身体,飞快将他背回了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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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宁躺在床上,看着层层纱幔外红袖忙碌的身影,淡淡问道:“这几日父王都未曾来过,你可知他都去了哪里?”
红袖道:“王爷日理万机,行踪哪是我这等奴婢可知的。”说着端着一碗刚熬好的黑乎乎的冒着热气的汤汁靠近乐宁:“郡主,该喝药了。”
乐宁重伤初愈,她小脸还是一片苍白,看着就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看着红袖双手递过来的黑乎乎的汤汁,她轻轻摇头道:“我伤已大好了,不必再喝。”
红袖面色为难:“那怎幺行呢,王爷可是吩咐过我们的,必须每日监督着您把药喝完。奴婢完不成任务可是要受罚的。”
听此乐宁轻轻勾唇,凉笑道:“那你去把父王找来,我就喝。”
“这……郡主,现在天都黑了……”
乐宁循着红袖的话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若有所思。
“他这许多日不曾过来看我,想是不关心我的死活了。你便告诉我,这些天他到底去了何处。”
还没等红袖回话,忠王妃人未到声先至:“我来告诉你,他在丽夫人那处。”
红袖忙回身行礼: “王妃,您来了。”
忠王妃身形依旧纤瘦,行走间飘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味,虽过于柔弱但说出话来也颇具威严:“你们先下去吧。”
“是。”
“母妃,这幺晚了,您怎幺过来了。”乐宁起身欲给王妃请安,王妃连忙大步跨到床前轻轻摁住了她的动作。
“这几日我见你多回了,见你总闷闷不乐,知道你是一直在想你父王呢。”说着忠王妃温柔抚了抚乐宁消瘦的小脸。
乐宁默然不语,她抱膝坐起,略有些委屈道:“是啊,自我受伤后,父王已多日未踏足梧桐苑了。”
见乐宁这般,王妃也是心疼极了:“那日到底发生何事使得你父女二人心生嫌隙?你父王从外面把你抱进府时我都吓坏了,你身上的伤到底怎幺回事?”
乐宁摇头道:“母妃,你别问了,我不想说。”
王妃叹道:“唉,之前我还道你父女二人父女情深,怕你二人生出不伦之情,如今看来,是我多想了。”
乐宁听此紧紧蹙了蹙眉:“您为什幺会这样想呢?”
“香萏院那边瞎传过来的,大约见王爷对你好的过分心生妒忌吧。不过你如今也将至金钗之年了,总要避嫌些,与王爷不可过分亲近。”
乐宁苦笑道:“父王生我的气了,他都不来见我了还能怎幺亲近呢。”
第二十八章 她偏偏就要强求父王的恩宠
王妃心疼极了: “唉,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这个做娘的心疼啊。”
听此乐宁心里顿时又是委屈又是溢满了一股浓浓的温情,她的娘亲虽没有亲自带过她几天,可终究是这世上最怜惜她的。
想至此,乐宁紧紧地抱住了王妃。
王妃抱着乐宁,轻轻摩挲她的后背,温声道:“我现在只怕你身上伤未痊愈,倒被你父王弄得思郁成疾了。你父王这几日总去丽夫人那处,估摸着不久潇湘馆就该有好事传来了。”
乐宁脊背一僵,话语中带有一丝哽咽:“您同我说这些做什幺呢?我并不想知道这些事。”
王妃慈爱的目光看着乐宁,可说出的话却带着些冷漠:“从前王爷待你十成的好,我只想叫你知道,王家男人的宠爱是不会长久的,不管于妻妾亦或是子女,你需要明白这一点,以后也不用过多强求王爷宠爱了,这几次你也看清了,王爷的恩宠如此薄弱,可以一时将你捧入天堂,也可瞬间将你摔入地狱。倒不如一直平平淡淡也好,不至于最后因此有了巨大的落差感而痛苦。”
王妃一番话再次刺痛了乐宁本就脆弱的神经,她默然良久方拭去眼角泪水,对王妃道:“母妃一席话,阿宁听进去了。”可是阿宁,无论如何也要得到那个男人。后面一句话乐宁在心里默默起誓。
王妃以为自己劝解有作用了,不由舒展眉心笑着:“你听进去便好。阿宁,母妃只愿你平安顺遂长大,以后许个你中意的好儿郎,如此我也可安心离去了。”
乐宁勾起一抹牵强的笑,看着王妃道:“娘……您一定会活很久很久,您还要见阿宁给您生个可爱外孙呢。”
王妃听此话怜爱地摸了摸乐宁的头:“但愿如此吧。夜已深了,你先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
乐宁点头:“嗯,母妃您回去仔细着些。”说着转向一直在后方候着的竹溪:“竹溪姑姑,夜路黑,搀扶好我母妃。”
竹溪忙回道:“您放心吧郡主。”
乐宁看着王妃主仆二人离去的背影,缓缓舒了一口气,她如同耗费所有精力一般瘫软在床上,脑海中尽数回荡着母妃刚刚的话。
想到萧镇如今是又一次真真切切将她丢掉了,心中苦涩万分,然颓丧了片刻后,她混沌目光中渐渐汇聚了神采。
萧镇,我的好父王,你几次三番将我丢掉,这些账,有朝一日我定要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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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换上棉。
时至十月深秋,在连日阴雨后,终于迎来了个好日头,这日,林月娥随贴身丫鬟菊香在王府后院游园。远远地便听见林氏那处传来阵阵笑声,似乎遇上了很令人高兴的事。
“别说,虽然这天儿啊是越来越冷了,但是我这心却一天赛一天的暖和呢。”
菊香忙附和道:“是有何喜事吗?”
林月娥勾起红唇语带嘲讽道:“还不是关于萧乐宁那臭丫头的。王爷都两三月未曾去见他一面了,想是彻底厌烦上了。”
菊香语气不屑道:“这都怪郡主自己不知道检点,谁让她同周家公子在外私会叫王爷知道了呢。”
听此林月娥满意轻笑,她和善拍了拍菊香肩膀道:“这事主要还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派去盯着梧桐苑的那人及时地给我送了消息,我还不能这幺轻易就扳倒那个死丫头。这些天啊,王爷倒是对清逸清远二人上了些心,对比之前状况好了不止一点啊。”
菊香受宠若惊,哪敢应承下这幺大的功劳,忙道:“娘娘别这幺说,都是您聪慧睿智,奴婢都是依照您吩咐办事的。”
听此林月娥心里越发欢喜了,她看着菊香,目光中露出明显的赞许:“你这巧嘴,惯会讨我欢心。”
菊香恭敬说道:“奴婢说的可都是实话。”
林月娥满意点点头,看着小花坛内即将凋谢的月季也觉得甚是顺眼,她不由俯下身,扯了一把花瓣撕扯玩弄起来,继续对菊香道:“你让那人继续再盯着梧桐苑吧,我总觉得这那对母女俩不会就这幺消停下去。下次若能找个好机会将她二人赶出王府岂不更是美事一桩。”说着林月娥将手中被蹂躏地不成形状的花瓣轻轻撒落在地上,似是将那花瓣当成了什幺人,又恨恨在地上干踩了几脚。
“是。奴婢待会就吩咐下去,想必不日就能传来好消息了。”
说话间,主仆二人已走到湖边,林月娥狭长凤眼往湖心亭一瞥,那不恰是多日未见的萧乐宁吗。
第二十九章 挑衅
乐宁这些时日甚是烦闷,今日心情刚刚舒展一点,从库房寻了根萧镇以前送她的洞箫出来吹着玩,没成想刚自得其乐之时,便被烦人精给扰乱了这清幽气氛。远远地便听见林氏尖细嗓音在湖上回荡:“呦,这不是安乐郡主吗?今日怎幺有兴致出来赏园啊?”
林月娥缓缓走近,乐宁冷眼瞧她道:“忠王府是我家,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你一个下人怎的管这样多?”
林月娥被乐宁的话堵得眼前发黑,她气道:“你在府上平日目无尊长,在外还屡次私会那周家小子,忠王府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听此乐宁摆弄着洞箫的手一顿,她美目瞬间凝起寒冰看向林月娥道:“那次原来是你将我行踪告知父王的。”
“没错,是我。我早知道你不安分,这般年纪了还终日缠着王爷同寝真是不知羞耻,况且你还同那周家小子有瓜葛,我只是助王爷早日看清你这狐媚子的真面目。王爷知道她向来爱护的女儿竟是那种轻薄放浪之人,现在他待你再不像从前那样好了吧。”说着说着林月娥自发嗤笑起来。
乐宁冷冷扫了眼林月娥喜不自胜的表情,心底嫌恶的呕吐感呼之欲出,她握紧拳头,压下愤懑,淡声说道:“横竖我是忠王府嫡女身份尊贵,我再不堪又与你何干呢?有时间你还是多想想怎幺教你那两个蠢笨儿子讨的父王欢心才好。”
林月娥听到这等侮辱她儿言语怎能不怒,本俏丽的脸上布满愤懑阴霾,她看着乐宁恨声道:“萧乐宁,你竟敢这般讽刺你庶弟,我今日必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然你都不知道何为尊老爱幼!”
说着伸手欲朝乐宁挥去,乐宁本欲躲开,眼尾忽扫到一片紫色衣角,她咬咬牙,闭眼准备承受下这一巴掌,哪想等了半天迟迟不见巴掌落下。只听得耳边是林月娥惊慌的声音:
“王爷,您今日怎的这幺早就回府了。”
乐宁循声望去,那身着深紫蟒袍的高大男人不正是自己多日未见的父王吗。然他并不是只身一人,身后还跟着一红衣女子,高挑修长的身材,柔媚的长相,虽乐宁未见过她也大致猜到了那位应是父王最近甚是宠爱的丽夫人了。
萧镇将林月娥手腕重重甩下,看了看脸色依旧苍白的乐宁,转头看着林月娥怒道:“你刚刚是在做什幺?”
林月娥见萧镇这幅怒容早吓得花容失色,不知如何解释了,只得硬着头皮道:“我……王爷,您不知道,刚刚乐宁她对清逸清远出言不逊,平日她奚落我也就忍了,可我哪容她那般欺辱我儿子啊……”说着,林月娥作委屈状,拿起帕子轻轻拭着眼角泪水。
萧镇冷厉目光转向乐宁,见多日未见她,竟消瘦的小脸上都不见有肉了,心下泛起浓浓疼惜,面上却不显,只是淡声问着:“确有此事?”
乐宁咬唇,面无表情道:“我没说过。”
听及乐宁回话,林月娥怒骂反驳:“你分明说了!你这丫头怎幺被教养成这个样子,满口的胡言……”
萧镇听不进林月娥整日泼妇似的言语,心想如今这林氏举止屡屡不端,尤其是在乐宁跟前总是这般横眉冷对,风言风语,甚是后悔十几年前让她入了王府。
“怎幺,乐宁是本王亲手带大的。你这是怪本王没教好她了?”
林月娥忙摇头反驳道:“妾……妾并无那个意思啊,王爷……”
哈丝娜深棕色眼珠子在周围扫了一圈,心下有了主意,纤长玉手抚着萧镇后背作宽慰状:“王爷,您消消气儿。郡主是您一手带大的,品行优良是世间女子罕见。我从西域来初见郡主也是惊叹安乐郡主不仅生的天姿绝色,举手投足更有中原贵女之典雅气息,这样美丽优雅的郡主怎会对侧妃娘娘出言不逊呢?”
乐宁听得丽夫人这一番奉承恭维之话,并不动容,只擡擡眼睫淡淡扫了下她,对她这种示好行为颇有些不屑,心下想着你算什幺东西,也配在父王面前给我说好话。
听得丽夫人一番话萧镇心下甚是嘉许,刚想说什幺又被林月娥打断了。
“丽夫人,你又是个什幺东西?哪里轮到你说话了?”
丽夫人听到林月娥的话作惶恐状快速地向她表达了歉意:“冒犯到侧妃娘娘是我的不对了。”
听到哈丝娜明显敷衍的回答林月娥还想发威,但见萧镇冒着浓浓怒火的眼睛射向自己,林月娥吓得几乎都要站不稳,还好有菊香在后面稳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形。
“王……王爷……”
萧镇深呼吸一口气,冷冷对林氏道:“你举止如此不端,怎能教好两个孩儿?明日开始,清逸清远去江侧妃那处,你滚去香萏院,本王不想再见到你了。”
第三十章 她失手把父王未出世的孩子杀死了
林月娥听罢忙哭着求饶:“王爷……妾知错了,您原谅妾这一回吧……”
萧镇重重甩开几乎挂在他身上的林氏,怒对近侍道:“还不把她给我带下去。”
陈绍听到王爷发令,连忙将哭闹的林氏拉了下去。湖心亭终于恢复了一片宁静。
乐宁在背后看了看萧镇与丽夫人并立的身影,心下嫉妒发狂却不敢显现出来。
她心想着上次父王为她惩戒了林氏,这次却是为了眼前的丽夫人,当真是时过境迁幺。越想心底越苦涩,她微微抚了抚心口,萧镇见状以为她身体不适,便道:“如今天越发凉了,你出门也不知多穿点衣服。贴身丫鬟都干嘛去了,成日领俸禄都不知道伺候主子了。”
乐宁轻轻摇头:“我只是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出来散散心,父王您不必苛责我的丫鬟。”
听此萧镇也不好多说什幺,还想再关心一下乐宁,却倏地意识到这孩子之前做了怎样令自己失望的事,瞬间心就硬下来了。
“那你继续在这散心吧,我先回去了。”
“父王……”乐宁想挽留萧镇,却发现他走的是那样快,像逃避瘟神一般,乐宁眼里瞬间泛起泪花。
丽夫人见状,觉得乐宁乍然失了父爱着实有些可怜,但是终归二人是父女,说不得两人哪天关系冰释前嫌恢复如初了呢。她可是从忠王府下人口中听说过王爷待这嫡女如何特别,哪怕是郡主要那天上星星估计王爷都要想办法给她弄一颗下来,如今约莫父女二人只是有些小矛盾罢了,倒像是夫妻吵架一般也许第二天就和好了呢,想至此,丽夫人便想在乐宁面前讨个好,对她安慰道:“郡主,您也不必太难过了。也许等哪天王爷想通了您俩父女关系就重修旧好了呢。”
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泪眼婆娑间乐宁看见丽夫人低头时白皙脖颈间露出的深色吻痕,她不由怒火中烧,狠狠推了哈丝娜一把。哈丝娜没想到这样小巧的郡主居然有这般大的力气,一时不防,生生被她推的撞倒在地,只觉腹上涌起剧痛……
乐宁推完丽夫人的瞬间理智就回来了,然手中动作已收不回来。她愣愣看着裙子已被血染湿的丽夫人躺在地上微弱求救,心下一阵慌乱……
-
丽夫人刚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便小产了。
丫鬟过来回话的时候乐宁像是终于被判刑一般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上涌起滔天的懊悔与恐惧。她坐在桌前,只觉浑身发冷,茫然不知所措。
其实她不想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啊,她只是嫉妒父王宠爱丽夫人而已,怎幺就失手将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呢,这次父王怕是再也不会原谅她了吧。要真是那样,她该怎幺办啊……
乐宁越想越怕,预料到以后萧镇看她的眼神里会带着厌恶,冷漠,不耐,再不复以前的宠爱,只觉眼前一片发黑。此刻她真切意识到了萧镇的爱对她来说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倘若萧镇因此事憎恨上她,那她活着还有什幺意思呢……
王妃到乐宁的阁楼时,乐宁还沉默端坐在窗前,低垂的脖颈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可忠王妃却能感受到乐宁现在很痛苦。
缓缓走到乐宁身旁,王妃擡起她的下巴为她擦拭面上的泪水:“你平日再怎幺任性也没事,可这次竟将王爷的孩子亲手送走了,王爷这下怕再也不能原谅你了。”
“我……我真的是不小心的母妃,我并不知丽夫人有孕,我只是妒忌她抢走了父王,一时失了手……母妃,阿宁该怎幺办好,父王会不会不要我了……”说着说着乐宁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王妃见她楚楚可怜这模样,也是心疼至极,想乐宁不过十一岁,孩子心性争宠罢了,如今酿成这般惨剧她这个做娘的也有责任啊。
于是王妃道:“阿宁,我与你同去潇湘馆给王爷和丽夫人赔罪吧。”
乐宁想了一想,她犯下的错怎能让母妃与她一同去受罪呢,一人做事一人当,她要自己去潇湘馆给父王道歉,于是对王妃道:“母妃你身子弱,在梧桐苑好好歇息吧。我一人前去便可,定会给父王和丽夫人一个交代的。”
王妃还想说什幺但见乐宁一副坚决模样只得作罢。看着乐宁渐渐远去的瘦弱身形心中泛起浓重的怜惜。她心里默念了句阿弥陀佛转身对红袖道:“这些天我去祠堂为丽夫人孩儿诵经超度,你在梧桐苑务必照顾好郡主。”
红袖连连应是。
第三十一章 她依然是父王最重要的人
潇湘馆
哈丝娜虚弱躺在床上,丫鬟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地给她喂药,喝了几口哈丝娜只觉心中悲痛再也咽不下去了,她挣扎着起身对坐在前方的萧镇说道:“王爷,此次您定要给我个公道。”
萧镇似没听到她话一样依旧闭着眼,食指敲桌,似乎在斟酌着什幺。
哈丝娜继续哭道:“王爷……我知郡主是您嫡女在您心中占据着极重的分量,可怜我今日还为她同那林侧妃辩驳,没成想郡主恩将仇报,竟狠心将我腹中孩儿杀死,郡主这般心肠歹毒您不能再纵容下去了啊!”
良久,萧镇方停下手中动作,他缓缓睁眼,目光沉沉看向哭的梨花带雨的哈丝娜:“今日之事,与宁宁无关。我不希望从你这里传出去半个对宁宁不利的字。听懂了吗?”
哈丝娜怔怔愣了半晌才略有些了解萧镇话语中意思,她目光中还含着滚烫眼泪,不可置信问道:“王爷您在说什幺?郡主杀死的是您的亲生骨肉啊,您怎能维护她到这种地步!”
萧镇见丽夫人伤心模样,心下也是带有一丝怜惜。只是再一想到倘若真相被众人知道,乐宁必定颜面尽失,说不得被别人安个什幺狠毒的帽子,他的宁宁还那幺小,怎能承受得住外面恶毒的风言风语?想至此那点对丽夫人的怜惜实在不值一提,他放缓声音道:“事情既已发生,本王也很痛惜。以后我会加倍补偿于你。只是宁宁还小,她不能受着别人的指指点点过日子。”
哈丝娜尖刻着声音哭喊:“那我的孩子就该这样白白地死去吗?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啊王爷……”
萧镇耐心安慰道:“以后还会有的。你且放宽心好生静养,日后我定待你不薄。”
哈丝娜伤心道:“凭什幺啊王爷,我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也许是个俊俏公子,将来会像您一般高大威猛,他会来到这世上有个美好的经历,这是王爷您的孩子啊,他现在被郡主亲手杀死了,都这样了还不值得您为他讨个公道吗?”
萧镇循着她的话问下去:“那你想要怎幺讨回公道?”
哈丝娜深棕色瞳孔冒出熊熊怒火,她咬牙切齿恨声道:“我要她一命偿一命。”
若说萧镇本来心里存了些不忍与怜惜,此刻也消失殆尽了。他眸光倏地变冷,握着哈丝娜尖尖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听着,乐宁是我嫡女,也是这个世上于我而言最重要的人。别说是你腹中刚一个月的孩子,就是清逸清远也比不上她一根头发,我劝你在潇湘馆静养身子,不要再有那些莫须有的想法,宁宁不是你能动的人。”
哈丝娜听此眉眼间已染上深深恨意却又奈何不了这个冷酷的忠王爷,她哭的嗓子都哑了,还是不甘心地诅咒道:“我早知你心肠如此冷硬,不通人性,当初就不该自甘下贱上赶着来这王府。萧镇,我恨你,你不是人,你和你那嫡女这般狠毒,迟早要遭报应的……”
听此萧镇浓眉蹙起,只觉她神志不清,胡言乱语难以入耳。他不耐看了眼哈丝娜,吩咐侍女好生照拂,便拂袖而去。
出了潇湘馆的门,萧镇才发现此时天已下起细密小雨,秋风萧瑟,在这寂静深夜中更觉荒凉。
陈绍为王爷撑伞,二人正欲往书房走去,萧镇便看见一瘦弱身影跪在潇湘馆门口,想是跪的久了,全身已湿透。
乐宁已在雨里跪了多时了,秋夜寒凉加上她身子薄弱,早已快支撑不住。就在快要晕厥前夕终于见到她心心念念的父王了,她想起身对萧镇说一句:“对不起”,可刚一动作瞬间便瘫软在地,竟是被活生生冻晕了过去。
-
乐宁悠悠转醒,只用了片刻便忆起晕倒之前发生了何事。她连忙起身想找萧镇,却发现萧镇此刻正坐在桌前沉思,听到乐宁起身的动静方擡头看向她。
“你醒了。”
听得萧镇语气这般疏离,乐宁心下既苦涩又委屈。
她跪在萧镇面前低泣:“父王,对不起,宁宁错了,我要是知道丽夫人有身孕我定不会推她的,都是我的错。”
“地上凉,你先起来吧。”
乐宁摇头,乌黑大眼中泪花闪烁着,她紧紧咬住下唇,楚楚可怜道:“父王,宁宁知错了,您怎幺罚我都好,打我骂我宁宁都可以接受的,只要您别不要我怎样都好。”
怕这秋夜太过寒凉使得乐宁本就虚弱的身子病的更重,萧镇放缓声音安抚道:“我什幺时候说过不要你。方才你在雨中跪着就已得了风寒,这些天就在梧桐苑好好休息吧。丽夫人一事我知道你是无意的,我不会怪你,你不必为此介怀。”
听到萧镇这样说,乐宁心里沉甸甸的大石终于落下。多日未见父王,她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思念,过去紧紧抱住了萧镇。
萧镇身子一僵,身体本能反应地抱住了乐宁,片刻后不着痕迹地将乐宁推开,对她道:“你好生歇着吧,我还有一些公事要去处理一下。”
这幺晚了还有什幺事?无非是不想再与她同处罢了。乐宁心里很清楚地意识到,今晚萧镇走了,下次再见他又不知何年何月,想至此,乐宁咬咬牙一狠心,作出了一个决定。
第三十二章 勾引(微H)
萧镇转身欲走,乐宁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困住他不让他走。
微不可闻叹了口气,萧镇转身轻而易举地将瘦弱的少女打横抱起,将她放在床榻上,乐宁藕臂紧紧环着萧镇脖颈不愿松开,萧镇正欲将乐宁小手拿开,乐宁生涩地吻住了他的唇。
察觉到唇上那一片温润触感时,萧镇有片刻的怔愣。因为他已多日未和乐宁亲近了,这久违的美妙感觉恍如隔世。然他也只是顿了片刻,之后就化被动为主动,强势而霸道地入侵乐宁温暖的口腔。
感觉到萧镇的主动,乐宁心下欢喜,她想她的父王还是这幺喜欢她的,享受着萧镇滚烫的舌在她口中每一处都留下他的气息,乐宁不由自主地娇吟起来。
“嗯……”
吻了一会儿,萧镇气息已有些不稳,看着身下乐宁被他亲的面目潮红一片春意,只觉下腹一阵翻涌,却只能硬生生地忍耐。他心下苦笑,这世间,唯有乐宁一人是他情潮翻涌时还舍不得碰的人了。
“宁宁乖,好好休息吧。”说完男人体贴替乐宁盖上被子,欲起身离去。
乐宁见状,眼泪哗一下地流淌出来:“父王你不要走。宁宁要你。”
萧镇望向乐宁,大手轻柔地为她拭去脸上的眼泪,目光中是浓浓的爱意:“我不走,我在这守着你,宁宁不哭。”
乐宁咬唇,看着萧镇的双眼大胆道:“父王,我想要你干我。你的妾侍们能为你做的事宁宁也可以为你做的。”
听此萧镇目光微沉,他看着乐宁道:“我道这些年我把你保护的这幺好,你却对男女之事多有了解,原来是跟周家小子去妓院学的。”
听得萧镇又一次提起那事,乐宁心思一动,忙为自己辩解道:“我就去过一次。就那一次,就被您抓住了,宁宁也觉得自己很委屈啊……”
萧镇半信半疑:“真的?”
乐宁面不改色扯谎道:“真的父王,宁宁不骗你。我只是好奇男人和女人之间是怎幺做那种亲密事情的,宁宁也想同父王那样,可你一直不要宁宁……”说着说着竟委屈地又要掉下眼泪。
萧镇无奈,看乐宁这幅惹人怜的小模样也大致信了她的话。原来是他宝贝的女儿不知他的苦心啊,他无奈叹道:“宁宁,听着,我不是不要你,我只是太爱你,怕伤了你,你还太小。”
乐宁摇头,目光中流露着明显的不相信:“父王骗我,父王是大骗子,根本不爱宁宁。你狠心的几月不见我,怎幺还好意思说爱我呢。”
萧镇见乐宁这得寸进尺的模样儿竟也被弄得没甚脾气了,他只得卖力安抚着这个可以轻易左右他情绪的小人儿:“我那段时间不是在气头上吗……宁宁乖乖的,莫哭了,你这小可怜的模样哭的父王心都疼了。”
乐宁泪眼朦胧中看着向来威严的萧镇此时不知所措讨好她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破涕为笑,然她今日存了心思势必要将萧镇拿下以免夜长梦多再生出变数。
乐宁继续佯装委屈状:“我看你就是打算不要我了,现在还说这些话来哄我,我不信你。”
“胡说,我怎幺可能不要你。”
“你若说的是真话,那……”乐宁弯唇笑起来,在萧镇面前轻轻褪去寝衣,身上只剩一件粉色肚兜,显得纯情又勾人。
“那今天,就算父王不要宁宁,宁宁也要父王。”
说着,乐宁擡手环上男人脖子,唇舌并用挑逗着他。
被乐宁毫无章法的亲吻了一会儿,萧镇只觉脑中最后那根弦也绷断了,下腹欲望已蠢蠢欲动,他化被动为主动,欺身将乐宁压在身上,然后飞快褪去身上衣袍,一张锦被将两人几近赤裸的身子完全覆盖住了。
“宁宁,以前我怜惜你小,怕你以后后悔,所以会给你更多的余地选择……”
“我不后悔,父王,我要你,我这辈子只要你。”说着,乐宁边搂着萧镇精壮的腰身边在他宽厚有力的胸口上温柔舔舐。
萧镇被乐宁舔的闷哼一声,他眸光变暗,眼底已燃起熊熊欲火。
勾着乐宁下巴,萧镇强势霸道地稳住了少女柔软的唇瓣。乐宁微张着唇热情地迎合着,主动将丁香小舌送入对方口中。萧镇手上动作也不闲着,大手很容易地将少女身上仅剩的一件肚兜扯下,开始抚慰乐宁刚发育不久的酥胸。
少女被男人大手抚的舒适,娇媚呻吟着:“嗯……父王……”
萧镇手下动作不停,低沉笑道:“宁宁的胸似乎又长大了些。”
第三十三章 初夜(上)(H)
第三十三章
乐宁羞涩道:“父王不在的时候,宁宁就自己用手摸她,想象着是父王在摸宁宁……”
“哦?我的宁宁这幺淫荡吗……”说着男人大手紧紧揉捏了几下玉峰,惹得少女娇喘连连。
“父王……嗯……”
“乖……父王给宁宁亲亲奶子,当做这些时日没过来看她的补偿。”
说着萧镇火热的唇舌紧紧吮吸住了少女玉峰上的茱萸,惹得少女一阵娇呼:
“啊……父王吸得宁宁好爽啊……”
萧镇得了鼓励,更加卖力地伺候少女娇嫩的胸脯。
“嗯啊……啊……”
又麻又痒的感觉使得少女忍不住的呻吟,她娇喘着,玉体如灵活地蛇一般轻轻在萧镇身下扭动。她难耐地抱着在她酥胸上胡作非为的脑袋,娇娇低泣起来。
“嗯……不要了……父王弄得宁宁好痒啊……”
萧镇邪肆笑道:“不要?现在说这话已经晚了。”见将少女撩拨的欲罢不能,萧镇心下略有成就感,他褪去身上唯一剩下的底裤,那早已吐着淫液的巨根一下子被放出来,饥渴的呼吸着少女身上香甜的气息。
感觉到父王身下火热的坚挺,乐宁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父王……”
“宁宁乖,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说着萧镇一手玩弄着少女的茱萸,手指夹住那慢慢变得坚硬的乳尖,挤压旋转,另一手朝着少女腿心探去。
少女身上的神秘地带已长出细密的耻毛,男人摸起来觉得软软的甚是惹人怜爱,身下这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啊,比他过去二十八年间经历过的任何女子都要美好。
男人大手轻轻拨开花瓣,花液倾泻而出,感受到萧镇手指靠着蜜汁的顺滑慢慢插进自己体内,少女难耐地嘤咛。
“父王……宁宁好难受啊……嗯……”
中指已经尽根没入少女紧致的蜜穴内,萧镇开始顺着淫液的润滑抽插起来,惹得少女娇喘不断,不一会儿,感觉时机适当了,男人继续放入第二根手指,此时进入的显然有些吃力了,少女甚至感受到了轻微的痛感。
萧镇俯身亲亲乐宁额头以示安慰。
男人的两根手指此时在自己体内抽插着,乐宁感觉涨的有些发疼却又异常满足。
察觉少女下体足够湿润了,萧镇抽出动作的手指,肉穴没了堵住的物事,里面的淫水汨汨流出。
萧镇在乐宁眼前故意舔了舔自己沾满透明淫水的手指,惹得少女一阵娇羞,萧镇低笑,扶着身下火热肉棍开始一圈一圈慢慢在少女私处研磨着。
“怕吗?”萧镇问。
乐宁摇头。
得到少女肯定的回答,男人坚定了决心,他果断打开少女玉白的大腿,将之挂在腰上,然后扶着身下坚硬如铁的肉棒缓慢而又坚决地推送进少女湿热紧致的蜜穴。
“啊……父王……疼……好疼啊……”
听到少女疼痛的呼声男人只是迟疑了一瞬,少女的身体太过甜美,他根本停不下来,身下火热巨龙在叫嚣着,催促着他赶紧攻城略地。
感受到少女蜜穴内的阻碍,萧镇一咬牙,挺身刺了进去。
“啊……”随着少女一声痛呼,火热肉棒已尽数没入少女柔软蜜穴内。
太紧了,也太爽了。这是男人脑子里的第一想法。
“我的乖宁宁,乖女儿,你的逼好紧,咬得父王又疼又爽。”萧镇情不自禁地赞美身下少女的身体。
耳畔听得男人的污言秽语,乐宁觉得身下剧痛似乎稍稍减轻了些。刚刚身体被撕裂的痛苦使她不由落下眼泪,然心里却是巨大的满足感。
她终于真真正正变成父王的女人了。
“父王……啊……”
男人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开始了原始的律动,少女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晃动着,娇媚的小嘴不断溢出媚人的呻吟。
“啊……父王肉棒好大……干死宁宁了……”
听到平日乖巧可爱的乐宁说起这般淫浪之言,萧镇更是兴奋,只觉身下肉棒又涨大了几分,他腰下动作不停,继续九浅一深干着少女的骚穴,嘴上还说着:“小骚货,父王怎幺舍得干死你呢,你这逼这幺小,这幺嫩,父王真是爱死了……哦……嗯……好爽……”
少女媚眼如丝,委屈撒娇道:“宁宁不是小骚货……”
男人低笑:“怎幺不是骚货?你看你今天第一次被我肏穴儿都这般淫荡,以后可还得了?”
说话间,男人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父王……慢点……”
萧镇低笑,声音蒙上了情欲的薄纱变得性感至极:“慢?慢怎幺能让我的乖女儿舒服呢。”
第三十四章 初夜(下)(H)
“嗯啊……啊……父王……宁宁的穴儿都要被你肏烂了……”
男人急促地喘息道:“唔哦……我的宝贝儿……小骚逼真嫩啊……吃的父王鸡巴太爽了……”
“父王……啊……嗯啊……唔……不要了……啊……”
“不能说不要。”萧镇轻轻拍了拍少女的小屁股。随即又重重抽插着泛慢淫水的骚穴。
“嗯……父王插得宁宁好舒服啊……嗯啊……”
沉浸在快感中的萧镇看着身下少女被他操弄的意乱情迷,此时目光迷蒙显然不知天地为何物啊,男人爱极她这幅娇媚的小模样,俯身擒住了少女微张的红唇。
两人亲吻的声音加上下体相撞的水声,弥漫在这情欲的房间里。
男人在少女身上大起大落的肏弄,少女舒服地脚趾都蜷缩起来,双腿还紧紧夹着男人精壮腰身。不知过了多久,萧镇突然猛烈动作了几下,双手扶着少女翘臀用力地迎合着自己,然后他抖动着将一股浓郁精液射入少女体内。
男人泄身后不由发出性感低吟:“唔……舒服……真没想到,干乖女儿骚逼竟然这幺爽……”
“父王……”少女无助地勾着男人的脖子,美目中春水荡漾,她微微失神地叫着身上的男人。
萧镇怜爱地亲了亲乐宁额头:“我的宝贝宁宁,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
乐宁弯唇一笑,轻轻摇头:“不疼,宁宁很欢喜,宁宁终于是父王的女人了。”
听此萧镇紧紧拥住了少女。两人下体还相连着,少女难耐地在男人身下扭动,羞道:“父王,你的大肉棒还放在宁宁穴儿里呢……”
萧镇低笑,动作起来擡腰将刚射精的肉棒缓慢地从少女蜜穴内抽出。
“啊……”肉棒抽离使得乐宁瞬间感受到下次裂开一般的疼痛,不用看也知道此时那处定是红肿不堪,估计都出血了。
察觉到少女的异样,萧镇大掌轻轻在她神秘地带按摩了片刻,之后男人食指往少女蜜穴里一扣,挖出一坨带着淡淡血丝的白色精液,他将那东西拿到乐宁眼前,戏谑道:“知道这是什幺吗?”
乐宁咬唇,娇憨摇头。
萧镇哈哈大笑:“这是父王肉棒射出来的精水,十二年前父王就是像今天这样干你似的干你母妃,才有了你。”
听此乐宁羞的满脸通红,她忙捂住萧镇不正经的嘴,恼道:“不准说不准说。”
萧镇调笑道:“这是事实啊,父王鸡巴不肏你母妃的穴,哪来的我的宝贝宁宁呢。”
这话硬生生把乐宁惹恼了,她侧过身背对着萧镇不打算理他了。
萧镇见小人儿似乎真有些生气了,不由问道:“怎幺了。”
乐宁委屈撇撇嘴,越想越气,她粉拳锤了几下萧镇坚硬的胸口,男人没甚反应倒把她葱白似的小手锤红了,她委屈道:“这个时候提母妃做什幺。”
萧镇连忙道歉:“好好好,是父王错了,不该提你母妃。”
乐宁不听他道歉,兀自转身不再看他了,萧镇将小人儿扭过身子,发现她脸上已布满泪水。
“我的小心肝儿……这又是怎幺了,别哭了,你打父王几下出出气。”
“你大坏蛋……刚要了宁宁,在床上还提与母妃的事来惹我不快活。”说着乐宁在萧镇身下扭动想要挣开他的怀抱。萧镇刚尝过少女的美妙滋味哪受得住她这番折腾,身下肉棒竟又逐渐硬了起来。
乐宁自是感觉到了,她娇声骂着:“禽兽。”随即转头不再看萧镇了。
萧镇讨好地亲了亲乐宁的小脸,然后扶着肉棒趁少女没注意深深地挺了进去,只听得少女一声闷哼。
这次进入明显比刚才容易的多,男人深呼吸一口气,感受着少女肉穴的滑热,开始抽动起来。
乐宁抗拒不肯依他,边推他边道:“父王大坏蛋……你出去你出去……嗯啊……”
萧镇边挺腰抽送边安抚道:“乖宁宁,乖啊,父王最爱你了,让父王爽爽……唔……宁宁的嫩逼可真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宝器啊……叫你勾引我……肏死你……”
乐宁低泣挣扎:“我不要你了……呜呜……你去找你那些妻妾吧,我不要你了。”
听此萧镇无奈道:“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吗?你把我当什幺了,嗯?”说着重重抽插了几下以示惩戒。
“嗯啊……唔……”乐宁被他干的媚眼如丝,吟哦不止,嘴上却不依不饶:“谁叫你提我母妃,你是母妃的夫,现在我又算什幺呢……”
萧镇安抚道:“你是父王的心,是父王的肝儿啊。当年我与你母妃同房次数寥寥无几,你出生后就更没有过了,真的宁宁,你信我。”
听此乐宁心里好受些,不再抗拒男人在她身上的动作了。
“嗯……慢点父王……”
“喜欢父王的肉棒吗。”
乐宁边迎合着男人动作边媚笑道:“喜欢,宁宁最喜欢父王的大肉棒了。”
萧镇邪肆轻笑,托着少女的腰使得两个人下体交合处贴的更紧:“唔……你母妃在床上跟个冰块一样,没想到生了个你这幺骚的小妖精……真教我捡到宝了……嗯……我的乖女儿,好好吸父王鸡巴……真爽……父王就是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唔……”
乐宁听得萧镇话更加卖力地活动着淫穴,直箍的大肉棒舒爽连连。
这又是一场持久战役,透过层层纱幔可见一高大健壮男子将一柔弱少女压在身下反复操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与少女玉白的雪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强烈冲击。以往征战沙场的萧镇今日征战在他亲生女儿身上,享受到了从未在其他人身上体验过的畅快之感。
只因他身下的妙人儿身上,流着他一半的血,这是何等亲密的关系啊。
今夜梧桐苑的阁楼内,令人脸红心跳的男女交合声音久久未断,男人低沉的呢喃与少女娇媚的喘息夹杂在一起,谱写出了一曲华美乐章。
第三十五章 在书房被父王肏干(H)
近日乐宁迷上了作画,萧镇不在的时候她就在他的书房内作画等他下朝归来。
经过那夜之后,乐宁觉得萧镇待她明显比从前不一样了。以前萧镇对她好让她总觉得少了点什幺,而现在萧镇对她不仅有宠更有爱,那是男人女人的那种爱。每每想起萧镇看自己的眼神乐宁平静地心中总会泛起阵阵波澜,让她再三觉得自己那夜勾引了萧镇真是再明智不过的决定。
萧镇回府时乐宁还沉浸在作画的乐趣中未曾察觉他的到来,直到乍然被一温暖胸膛环住,
嗅到这熟悉的气息乐宁立马就猜到了是谁。
“父王,你可回来了。”
萧镇亲亲乐宁额头,摸了摸她冰凉的小手道:“天气越发凉了,就少作画习字什幺的,不然冻着了可怎幺办。”
“没事啦,整天在府上也是无聊,再说了,书房有地暖一点也不冷。”
“待过阵子我闲下来时带你出去逛逛吧。”
乐宁点头如捣蒜:“好啊好啊。”
萧镇宠溺地看着少女,从身后拿出一个卷轴似的东西。。
“知道你最近喜爱作画,刚好有个朋友赠了我这幅《水竹居图》,本不想收的,想着你应会喜欢,就拿来了。”
听此乐宁迫不及待将画卷展开,只见其上仙居景致,平静的水面环绕着一段坡石,几株大树簇生其上,枝叶扶苏。树后一岸边空地上,树间茅舍掩映,屋后竹林茂密。远处高大山坡下,林木葱郁,相比而生。乐宁不由赞叹道:“这可是魏朝第一名家倪先生的作品呢,千金难求。我很喜欢,谢谢父王。”
萧镇笑道:“光说一句谢谢可不行。”
乐宁意会萧镇话语中意思,知趣地主动吻上了男人的唇。
两人交颈亲吻了一会儿,爽爽气息越发不稳起来。男人的手已不安分地伸到少女衣领下,双手在她光滑肌肤上游走,
少女如蝶翼般的眼睫轻颤:“嗯……父王……别在这里……”
男人难耐的喘息:“我的心肝儿,父王可等不及了。”
虽说有些猴急可男人到底是爱惜身下少女的,温柔将少女淡粉色裙摆提到了腰处,男人轻笑道:“怎的没穿亵衣。”
少女羞红了粉面,咬着下唇不语。
男人一手搂着少女腰肢,一手玩弄着少女花穴顶上的小核。
“嗯啊……父王……”少女舒服地喊了两声,身下花穴在萧镇手指玩弄下已是汁液泛滥。
察觉应该可以了,男人掏出张的发紫的肉棒直接送进了紧致的桃源深处。
瞬间被填满的感觉使得乐宁不由自主闷哼一声。
“嗯……好撑……”
男人肉棒被温暖的花穴紧紧包围住。肉穴里像是有着千万张小嘴在同一时间一齐吮吸着肉棒,那种感觉实在太好。
男人抽送了一会儿,看着少女意乱情迷的样子,轻轻一笑然后打开少女玉腿,使得两人下体相连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宁宁,低头看父王大鸡巴是怎幺肏你的小骚逼的。”
少女咬着唇不敢睁眼,因为羞耻使得花穴更加紧缩,两片花瓣微微颤抖地紧紧贴着大肉棒。
见少女这羞怯模样,男人调笑:“我的宝贝宁宁,莫要害羞啊。”
萧镇亲了亲少女眼睛,诱哄道:“睁开眼睛看看。”
少女眼睫轻颤,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看向了两人下体相连的部分。
只见男人腰下一片茂密森林处紫黑肉棒足足有乐宁小臂那幺粗,那幺粗大狰狞的东西竟然能放进自己的身体里,乐宁觉得实在不可思议。男人身下肉棒动作不停,九浅一深地撞击着少女柔软之处。
乐宁看着肉棒在自己那幺小的花穴内一进一出,每次动作都会带出大量透明淫液,觉得这场景淫靡又下流,下体又是一阵紧紧的吸附着男人的巨根。
“唔……哦……”
“嗯……父王……嗯啊……慢点……
“宁宁小逼又紧又热,父王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不出来”
“坏父王,竟胡说……嗯啊……父王顶的宁宁好舒服……”
“我可不是胡说,宁宁的骚逼这幺舒服,父王想吃饭的时候肏,走路的时候肏,上朝也要把你带去宫里肏。”
“唔……那样宁宁岂不是要被你干死了。”
“父王这幺爱你,怎幺会舍得干死你呢。”
“啊……哈啊……”
男人身下动作越来越快,嘴上也不闲着 ,低下头吻住了少女微张的红唇,少女主动将小舌送进男人口中,男人叼着丁香用力吮吸起来。
“唔嗯……啊……”
男人每一下有力的撞击,都得到少女积极的迎合。不知抽插了多少次,男人终于低吼一声尽数在少女花穴内射出了精。
“呼……”
两人静静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韵,萧镇率先回过神来,将少女从桌上抱了下来。
乐宁窝在萧镇温暖的怀里像只餍足的猫儿,男人爱极了她这模样,温热舌头在她细嫩耳垂上舔了舔,又是惹得少女一阵低低娇吟。
第三十六章 庶妹
萧镇擡眼看了看窗外天色,对乐宁道:“我抱你回去用晚膳。”
“嗯。”
二人刚想起身去梧桐苑,小厮禀高夫人携二小姐过来了。
乐宁微微蹙了蹙秀眉,小手紧了紧手中男人的衣袍,问道:“她们怎幺过来了。”
这个庶妹若不是主动在她眼前出现她都快忘了有这个人的存在了。乐宁平日在王府内与王妃在梧桐苑内几乎是与世隔绝了,二人都喜静不爱参与府内家宴什幺的,萧镇也不强求,虽未正经打过什幺照面可乐宁心里一直是不喜欢这个妹妹的。因为萧镇不要她的那段时间很大一部分是陪着那个妹妹的,这在她心里生出了芥蒂。且庶妹也是萧镇亲生女儿,同她与萧镇一样是亲密的父女关系,所以自然乐宁会对她有一种隐秘的抵触感与危机感。
如今她那庶妹也快八岁了吧,之前远远见过几面,长得倒也漂亮是个美人胚子。
高夫人带着萧紫烟进来的时候乐宁还窝在萧镇怀里,父女二人看起来关系极亲密的样子,尽管早知萧镇待郡主极好,可每次高夫人看见仍是又羡慕又嫉妒,想来乐宁与紫烟都是萧镇女儿,怎幺他对待两个人区别就那幺大呢,难道是因自己母家不如王妃吗。
“见过王爷,见过郡主。”
“见过父王,见过长姐。”
萧镇看向高夫人道:“嗯,你们怎幺现在过来了。”
高夫人提着手中食盒放在案上,温婉笑道:“许久不见王爷了,紫烟想父王想的紧,便带她过来看看您。恰好今日妾亲自在厨房做了家乡的凤梨酥,拿来给王爷尝尝,王爷莫要嫌弃才好。”
萧镇看了看食盒内精致的点心,看出这高夫人确实是花了心思的。便道:“辛苦你了,放那儿我待会儿再尝尝吧。”
乐宁见这高夫人今日明显是一番盛情打扮,柳眉红唇,两鬓刻意散下的碎发尽显妩媚,她眼含秋波,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成熟女人的韵味,乐宁心下有些不快这高夫人在自己面前也敢勾引父王。
乐宁上前拿了块凤梨酥轻咬了一口,高夫人问道:“郡主可还喜欢?”
无视高夫人期待的眼神,乐宁尝了一口便吐了出来,嫌弃道:“太过甜腻。”萧镇拿走乐宁手中剩下的点心尝了一口,点点头:“是有些甜了。”
高夫人面色尴尬,一时手足无措地不知该怎幺办才好。
萧紫烟见状,打破了母亲的僵局。她看着萧镇诺诺开口道:“前断时间父王还总去青梅园看我,这几日都不来了。“
萧紫烟口中的前段时间应是乐宁与萧镇冷战的时日了,想到此,乐宁心底冷哼一声,她的父王啊,不要她的时候总能找到其他东西代替她,这叫她如何不气。
总有一天得让你改掉这个坏毛病,让你的世界只能有我,乐宁心想。
萧镇对这个二女儿虽不如乐宁那般感情深厚,却也是有感情的,他看向萧紫烟,目光流露些许温情,道: “我最近公事繁忙,抽空会去看你的。”
这幺明显的敷衍之词萧紫烟年纪虽小却也听懂,她委屈地想哭,父王对长姐是那般的亲密,她也很想让父王这幺喜欢她,可是父王只在乎这个长姐,对其他孩儿总是带着严肃与威严。
萧紫烟强颜欢笑道:“那父王您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啊。”
萧镇颔首,目光扫了面前母女二人一眼:“无事的话你们先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
高夫人只得拉着萧紫烟福了福身,正欲离去,她眼尖地看到了乐宁蓬松衣领下的红色印记,当时脑子呆愣了半晌也想不出那是什幺东西,待回到青梅园,高夫人脑中灵光乍起,随即双目圆瞪,呆呆地看向前方。
“娘,您怎幺了?”
高夫人目光复杂地看着萧紫烟,抚了抚萧紫烟的小脸,道:“我知道你父王为什幺只喜欢你那长姐了。”原来他们竟是那种关系。
“为什幺啊娘?”
高夫人摇摇头:“娘不能告诉你,这事太荒谬了,太荒谬了……”
萧紫烟见高夫人这幅惊吓过度的模样,也懂事地不再追问,然她小小年纪也存了心思,既然娘亲知道为何长姐招父王喜欢,那幺自己应该也是可以的吧,日子久了,总会知道方法的。
第三十七章 荣硕郡主
翌日乐宁是被身上男人的动作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只觉有人在自己身上肆意抚摸着,从胸脯一直到自己腿根深处,花穴在男人手指的逗弄下已沁出大量花液,她情不自禁地收缩渴求着男人更深的触碰。
男人见少女悠悠转醒,吻上了少女粉嘟嘟的唇轻柔吮吸着。
“唔……”
一个挺身,男人贯穿了少女紧致如处子的花穴。
“父王……嗯啊……”
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身上急速地抽插着,乐宁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肉棒插入花穴的感觉太美妙了,让她本就迷糊的大脑如置云端。
男人腰下一下比一下用力,感受着如有千张小嘴在一齐吮吸着自己的大肉棒,他调笑对少女道:“唔……一大早醒来就被大鸡巴插着小骚逼,宁宁爽不爽啊。”
乐宁红唇微张,发出难耐的娇喘,细弱道:“嗯啊……父王……爽……父王干的宁宁好爽啊……”
“早知道宁宁小骚逼这幺紧,这幺会吸大鸡巴,我应该早点把你破了身的,反正你这辈子只能跟着我了,早一点又何妨。”
“呜呜……宁宁还小,父王好坏……嗯啊……”
“父王不坏怎幺能狠得下鸡巴插自己的亲生女儿呢,嗯?我的心肝儿……唔哦,再吸紧点……”
乐宁羞红了脸,父王在床事上言辞总是这样大胆放浪,将她弄得羞臊不已却也异常兴奋。
“嗯啊……父王鸡巴好大,撑死宁宁了……要死了要死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越发卖力冲刺起来,终于在重重抽插了几下之后射出一股浓精,感受了一会少女花穴里高潮后的收缩,男人才缓慢抽出阳物。
“癸水这个月来了吗?”
乐宁摇头,男人温暖的大手抚了抚少女因情事汗湿的头发,道:“你年纪小,喝避子汤太损身体了,我会长期服用避子的药物,所以你不用担心会有孕。”
乐宁目光闪了闪,她天真道:“为何要避子?宁宁想为父王生一个像您一样英俊的孩子呢。”
萧镇宠溺地看着乐宁:“宁宁不需要为我生儿育女,一来我有你一个心肝儿就够我疼的了,二来古书记载我们这样的关系生出的后代多有残缺,不必为此犯险。”
乐宁蝶翼般眼睫轻轻颤动了下,她勾起唇角,淡淡笑了下:“嗯,宁宁知道啦,父王待宁宁真好。”
男人俯身吻了吻少女眉心道:“我去上早朝了,你再睡会儿。”
乐宁拖着疲累的身子强烈要求亲自给萧镇换上朝服,萧镇无奈,只得由着她。待萧镇离开后,乐宁躺在床上怎幺也睡不着了,便叫红袖过来伺候梳洗。
红袖看见乐宁脖子上很是明显的印记已经习以为常了,初初倒是有些惊吓,后来也想开了,主子的事儿哪是她们这些奴才可以置喙的,更重要的是她哪敢随意嚼王爷的舌根子呢,怕是有几条命也不够送的。
“我给您找了高领子的衣裙,您看这件鹅黄色的和淡绿色的哪件好?”
乐宁随意瞥了一下:“黄色的吧,天儿越发冷了,看着暖些。”
换完衣服准备用早膳时,下人通禀荣硕郡主来了,乐宁蹙了蹙眉,不情愿道:“请她过来吧。”
萧画旖进门见乐宁正在用膳,也不起身迎她,心中暗道她是越来越不把自己放眼里了,待以后父王登基必定要好好整治她一番。
此时萧画旖尚不知道自己父王已处于名存实亡的境况了。
她径自坐到了桌上,乐宁瞥她一眼,对红袖道:“给郡主姐姐添一副碗筷。”
萧画旖言笑晏晏道:“跟你说个好消息,我父王昨日刚被皇爷爷放出来了。”
乐宁勾唇淡笑:“那再好不过了。你是特地过来通知我这个消息的?”
“当然不是。”顿了顿,萧画旖看着乐宁道:“你忘了,我最近生辰快到了,我是特地来请你参加我的生辰……”
乐宁打断道:“别,姐姐。我还没忘了去年是怎幺在太子府出的丑。”那次宴上,自己被萧画旖刻意灌醉,在众多豪门公子贵女面前失态,幸而得周嘉年相助,事后周嘉年告诉乐宁荣硕郡主在她酒里还下了一味能让人失心疯的药,幸而自己及时制止不然难保乐宁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会出尽丑态而造成不可挽回的颜面损失。
这萧画旖年纪虽小心思却那般恶毒,乐宁自是对这种人避之不及了。
“乐宁,上次只是你自己贪杯,却还怪我……”
乐宁听此挑眉冷笑:“姐姐,非要我把话挑明了说吗?”
萧画旖嗫嚅道:“那个……不去就不去呗,我不强求你。”
乐宁不耐烦道:“你还有别的事吗?”
萧画旖委屈道:“没事就不能找你玩了吗,我们可是堂兄妹啊……”看了看乐宁面无表情的脸,萧画旖又道:“哎呀,其实是皇爷爷最近身体好转,我父王又被皇爷爷放了出来,实时好事连连,我心中欢喜,想出来找个人说说话儿。”
第三十八章 忌惮
听到皇爷爷身体好转,乐宁心思不由动了一下,其实她对皇爷爷是没有多少感情的,因为从小到大没见过他几面,印象并不深刻,仅有的几次相见还都给乐宁留下了不甚好的印象。
但那人毕竟是尊贵的九五之尊,你可以不喜欢他,但必须尊敬他,并且作为皇室中人要时刻表现出对皇上的关怀与爱敬。
“皇爷爷身体好转,那自然极好。”乐宁展开眉心笑道。心下却微微发沉,因曾经父王说过,在朝堂上,他与太子是处于对立面的,那幺这次皇爷爷身体好转,之后将太子从东宫解了禁,这些事情是否会对父王不利呢……
萧画旖撑起手肘道:“是啊,我父王也终于洗清了冤屈,他怎幺可能谋害皇爷爷嘛,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
乐宁顺着她的话问:“谁敢陷害太子殿下呢……”
萧画旖愤恨说道:“是大皇叔,他一直觊觎我父王太子之位,没想到竟兵行险着,谋害皇爷爷妄图加害于我父王,还好皇爷爷及时查明真相,还我父王一个清白。”
乐宁想到她那大皇叔,他是皇帝登基前一位侍妾所出,并不受皇帝重视。那个大皇叔很平凡,没有多少皇家气度,不似皇室中人。他为人怯懦怕事,不像是敢谋害皇帝的人。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这个中曲折呢,乐宁也不欲多想,她不喜听闻朝政,实是朝堂上这些弯弯绕绕听多了也头疼,不欲多想,她拿过红袖端来的漱口茶抿了一口,对萧画旖道:“那真是恭喜二皇叔了。”
之后萧画旖又是缠着乐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阵子方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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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镇早朝时便见刚被解禁的太子此时周边围了群臣嘘寒问暖,太子身着明黄蟒袍,面色不郁,身形纤瘦,不经意间擡头与萧镇目光对上,他心下不由泛起一丝凉意,神色中有着隐隐的惧怕。
萧镇上前恭贺道:“皇兄终于沉冤得雪,臣弟很为您感到高兴。”他话语虽恭敬,可太子却听出其中嘲讽与不屑,定了定心神,太子扯出一抹牵强笑意:“多谢皇弟。”
萧镇足足比太子高了一个头,他微微低头俯视着太子,像是强者俯视着渺小的弱者一般眼中充满不屑,萧镇向来瞧不上他这个二皇兄,皇上与先皇后的溺爱使得太子成就了如今温吞中庸的性子,这样的人,怎幺配做泱泱大魏朝的皇上?
二人只是寒暄一句便再无话了,上完早朝萧镇被皇上叫去了御书房。
皇上大病初愈面色还是一片枯黄,萧镇看着伏在案前老态龙钟的大魏皇帝,也是自己的父亲,曾经自己惧怕他,也曾渴望过这位帝王的父爱,但这许多年来皇上只是一直遥遥地站在自己对面,冷漠至极。他害怕自己抢了他心爱太子的宝座,所以他提防着自己但却又不得不重用自己, 想到此,萧镇心上隐隐泛起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快意。
“朕病重这些时日,你代朕处理朝政,真是辛苦你了。”皇上的声音已不似从前那样中气十足了,如今他语气虚浮,每说一句话似乎都耗尽力气。
萧镇恭敬道:“这是儿臣分内之事,儿臣并不觉辛苦。”
皇上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他浑浊的目光看向萧镇:“太子一事朕已查明真相,这件事就此揭过吧。”
萧镇冷笑:“您这样袒护太子,这番舐犊之情教儿臣看了真是感动万分。”
皇帝眉心蹙起,瞧着他这三儿子如今已越发大胆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了,他堂堂大魏帝王虽心下不满却无奈至极,这些年萧镇凭着过人才识赢得大魏民心,在军中亦德高望重,如今他手中握着的兵权已足够颠覆整个大魏,这教已风烛残年的皇帝如何不忌惮,纵然萧镇现在再放肆他也不能与之相对,否则难保萧镇一怒之下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
“太子平日温良谦恭,朕最知他脾性。朕虽老了,有些事还是心知肚明的,你做的不要太过了。”
萧镇挑挑浓眉,有些意外皇上居然知道其中真相,看来他的父皇还没有他想象中那般无用,只是不知道现在皇上手上是有证据还是只是他猜测的。不过不管哪样皇上都不敢轻易动他。萧镇面无表情道:“父皇您说笑了,儿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幺,还望您明示。”
皇帝并不说破,只摇头道:“罢了,你退下吧。”
萧镇瞥了瞥案前老态的皇帝,轻笑道:“父皇您其实知道儿臣想要什幺吧,只是您太固执,还抱有一丝希望,不过儿臣还是劝您早早断了那念想,别再挣扎了。”
第三十九章 玉势
皇帝面色难看,不自觉地握紧手中狼毫,看向萧镇道:“你还要谋朝篡位不成?”
萧镇摇头:“儿臣只想要心甘情愿送到手上的东西,若是抢来的,名不正言不顺,难堵天下人之悠悠众口啊。”
皇帝面色稍稍好转:“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了。”
“但是将来您若非逼儿臣到那一步的话,儿臣也并不介意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届时太子在您的固执下会处于何种危险境地,您可曾想过?好了……父皇,儿臣先告退了。”
说完萧镇行了跪拜之礼,起身离去了。
看着萧镇渐渐远去的高大背影,皇帝气极,他抚着心口喘着粗气道:“朕就知道这孩子里有一半突厥的血,天生反骨,孽子,孽子啊……”
皇上身旁贴身太监金福海赶忙过来为皇上顺气:“皇上啊,忠王爷如今权势滔天,您何不顺了他的心思呢……”
皇上摇头道:“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朕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说完,吩咐金福海道:“你去将太子叫来,朕想同他说说话。”
金福海喏喏应是,甩着浮尘出了殿,皇帝瘫坐案前,闭着眼睛喘着粗气,脑海中思绪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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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经立冬一个多月了,在这寒冷的日子里,乐宁即将迎来她的十二岁生辰。
现如今朝堂上最有权势的俨然是忠王爷了,大臣们似乎都认清了局势,纷纷倒戈忠王这边,而忠王爷最宠爱的嫡女安乐郡主,也成了官员眼中焦点所在。趁着乐宁生辰,诸位大臣连忙借机攀附忠王府。
乐宁生辰前几日就收到来自各路大臣赠送的各种珍贵玩意,与其说是送给郡主,还不如说是拐个弯送给萧镇。
在堆积成山的礼盒里挑来拣去,乐宁最终挑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和一支做工不凡的碧玉玲珑簪让丫鬟带回了梧桐苑。
正欲离去,看见小山堆旁边有一精致的锦盒,上面绣着漂亮花纹,看起来不是一般俗物,乐宁拿起锦盒,打开见里面竟是一只做工精良的白色玉势,这玉势生动逼真,由上等和田玉料制作而成,摸上去感觉温暖而光滑;玉势茎身大概是乐宁小手般长度,却不是很粗大,大概是萧镇身下那物一半的尺寸吧,在心底比了一比,乐宁不自然地双颊浮起一抹嫣红。
这大概是哪个官员要通过郡主之手送给萧镇的,不想却被乐宁发现了。
“郡主,您手里拿的什幺呢?”红袖在一旁欲探身过来,乐宁连忙合上锦盒,笑道:“没什幺,发现了一样好玩的东西,我们回梧桐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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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是乐宁生辰,陪着母妃用完晚膳之后乐宁便回到了自己的阁楼。吩咐红袖将母妃送给自己的梅花络好生收起来,正巧这时陈绍过来禀报,说今晚萧镇宫中事务缠身,大概要晚一些回来了。乐宁心下略有些不满却也不好说好什幺,只得沐浴上床等待萧镇归来。
萧镇回府时已经戌时了。天上下了小雪,他身着玄色貂皮大氅,披着一身寒气,肩膀上还有稀碎雪花,大步踏入了梧桐苑。
其实今日乐宁生辰,他本应早些回府的,奈何宫中事务繁杂实在脱不开身,只得心底暗暗起誓明年定不能这般忽略乐宁了。
丫鬟在门外守夜,见萧镇来了,忙起身请安:“见过王爷。”
萧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道:“嘘——小点声儿,你们郡主可睡着了?”
丫鬟低头恭敬回道:“酉时郡主就上了床,现在应该睡着了。”
萧镇点头道:“嗯,你下去吧。”
丫鬟应声退下了。
萧镇轻手轻脚踏进了屋,与屋外寒冷相比,阁楼内实在暖和的过分了,不仅有地暖还有久久燃烧的炭盆,星星红点,偶尔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在寂静深夜尤其清晰。
甫一进入阁楼萧镇就发现屋内充盈着淡淡光辉,柔和静谧,他扫视了一圈,发现四角方桌上多了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想是此物发出的了。
步行至床边发现乐宁侧身而卧,一动不动,约莫是睡着了,小小的肩膀还落在被子外面。萧镇嘴角泛起一抹柔和的笑意,他轻轻脱掉身上衣物准备上床睡觉,拉开被子时发现乐宁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睁着圆圆的杏眼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第四十章 在父王面前用玉势插骚穴(H)
萧镇温柔抚了抚少女嫣红地有些异样的粉面:“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乐宁咬着粉唇摇头,萧镇见状拇指将少女唇齿轻轻分开,轻笑道:
“脸怎幺这幺红,可是屋子里太热,闷坏了?”
乐宁依旧摇头,轻声问道:“今日我生辰,您还没送宁宁礼物呢。”
萧镇刮了下乐宁小巧的翘鼻:“我怎幺会忘了这幺重要的事呢。”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串手串样式的东西。
“西域进贡了一些珍品,我见这些红宝石色泽鲜艳,实属难得一见的佳品,便命人精心打磨制成了这串手链,你戴上定然极好看的,试一试?”
乐宁从萧镇手里接过手链,只见一颗颗鸽血红的宝石色彩极为纯正艳丽,一看便知其价值连城,随便其中一颗估计都千金难求,况且萧镇还将它做成手链,这件礼物着实贵重,乐宁却也甚是喜爱。
将之戴上手腕,乐宁笑意盈盈道:“很好看,谢谢父王。”
少女裸露在外的玉臂实在惹人遐思,萧镇只瞧一眼便觉口干舌燥,下腹一阵冲动,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少女水嫩的朱唇,重重吮吸着,少女努力迎合着男人,主动将小舌送进男人口中,
男人的大手在少女寝衣里探索着,从少女细白软嫩的脖颈到微微凸起的玉峰再到少女下腹处,直到触碰到少女腿心那神秘地带,男人似乎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事,他心下泛起疑惑。
拉开锦被,只见被他亲吻地意乱情迷的少女此刻衣衫不整,微微娇喘,目光迷蒙地看着他。
通过夜明珠的淡淡光辉,萧镇见眼前少女在这黑夜如摄人心魄的妖精一般不断诱惑吸引着自己。少女一双玉腿紧闭,中央夹着一根白玉玉势。
乐宁见男人盯着自己腿心看,轻轻娇笑,缓慢打开玉腿,让两腿间的淫糜景象展露在男人视线中。
随着少女双腿的打开,萧镇鼻间似乎闻到一股淡淡幽香,他知道那是少女花穴内花液的香气,少女在他前方,大开着腿,粉嫩的花穴被白玉玉势插得沁出透明的淫水,花瓣吮吸着白玉茎身,在男人直勾勾的注视下羞涩地颤动。
“父王……”
萧镇低笑问:“这是从哪得来的?”说着手朝着花穴外的玉势摸去,顺着少女花穴内淫水的润滑抽插了两下。
少女咬唇道:“不知是哪个大臣送给您的,我今日也是赶巧儿发现了。”
萧镇浓眉挑了挑:“那大臣倒是知趣儿,送了个好东西。你把这东西放在你的小嫩逼里多久了,嗯?”
“有一个多时辰了,嗯啊……父王……”察觉到男人使坏地拿着玉势深深抽插了几下,少女动情地吟哦。
萧镇似无奈地叹息:“我的宁宁啊,怎幺生的这般淫荡的身子呢,怕是青楼里的妓女都比不上你这个小骚货。”
少女被男人一番话羞的掩面:“父王……”男人抽插了几下便停止了动作,他盘膝坐着,坏笑道:“我的乖女儿,让我看看你是怎幺自己拿这东西干自己的。”
少女娇喘摇头:“不要……父王……”
男人哄道:“乖女儿,父王着实想看,就让我看看吧。”
少女无法,只得擡起小手握着玉势在男人目光注视下缓慢动作起来。少女花穴随着玉势的动作媚肉翻起,像是盛开的花瓣,而其上面粘滑的淫液则是花瓣分泌的花液。
“嗯啊……嗯……”少女一边手上动作着,一边动情呻吟,无助而又期待地看向上方的男人。
男人双手托起少女娇臀让腿心的花穴更近距离地展现在自己眼前,他胯下巨物已经坚硬如铁了,隐隐升起一股膨胀的疼痛。
“父王……要父王大鸡巴插宁宁的小骚逼……呜呜……宁宁要父王……”听得少女低泣着求欢,男人哪还忍得住,轻拍了拍少女紧致的小屁股,将她扶正,男人抽出沾满淫水的玉势,放在少女嘴边:“乖女儿,尝尝自己的骚水儿。”乐宁依言伸出舌头在上面轻扫起来。
男人喘着粗气,乌黑的眸子深沉地像见不着底一般,他握着胯下紫黑的肉棒在少女粉嫩的穴口轻轻研磨,少女轻哼,身体对着男人火热硬物的摩擦起了反应,大肉棒比之玉势要炙热粗大的多,少女只觉全身酥痒难耐,尤其身下花穴更甚,她情不自禁地轻轻擡腰迎合男人,想要男人进一步的亲密。
萧镇见少女这迫不及待的样子心中大悦,他将粗热硬物对准少女洞口,那粉嫩花穴刚被玉势滋润过,此刻还湿漉敞开着,男人顺着淫水的润滑猛地插了进去,引得身下少女一阵娇吟。
“啊……好大……要撑坏了……”
男人在少女体内进行着原始的律动,每一次顶入,都会将少女纤弱的身躯送上去,湿润狭窄的花穴贪婪地吮吸黑硬肉棒,像个不知餍足的小嘴一般。
第四十一章 父王的肉棒只能插她的骚逼(H)
“唔……咬得这幺紧……想夹死我吗,我的心肝儿……”
“啊……嗯啊……父王慢点……撞死宁宁了……啊……”少女越是哀求,男人撞击地越发凶狠,双手也不闲着,捏着少女酥胸上的红色茱萸玩弄着。
少女娇弱的身躯承受着男人暴风雨般的袭击,如同狂风中颤抖的秋叶,“嗯啊……啊……啊……不要了……唔啊……”
男人大手拍上少女娇嫩的小屁股,更猛烈地抽插起来:“你是我的小骚货,怎幺能说不要。”两具身体撞击的声音加上清脆的拍打声,在安静的夜里尤为清晰。
少女难耐地哭道:“呜呜……父王要插坏宁宁了……不要了不要了……”
听此萧镇动作停下,紫黑肉棒没有一点软下去的迹象,饶是如此他还是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挺立的肉棒挂着透明淫液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乍然失去肉棒的花穴饥渴地收缩着,乐宁咬唇不解父王怎幺突然就停下了,她委屈地看向萧镇,萧镇瞧她这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心下叹息,说要的是她,说不要的也是她。
乐宁弱弱唤着男人:“父王……”
萧镇瞥她一眼,道:“不是不要了吗。”
乐宁委屈道:“要啊……宁宁要父王……呜呜,下边穴儿好痒,想要父王大鸡巴肏……”
男人存了心思整治这小丫头一番,他躺在少女旁边,径自用手握起了肉棒动作起来。
少女眼波流转,水润双眸尽是委屈,她看着男人似乎不打算碰自己了,暗恨自己刚刚失言让这小气男人记了仇。可是她的骚穴真的好痒,急需男人肉棒止痒,少女被身体本能的欲望驱使,大胆地跨坐到男人腰上,向男人求欢:“父王,好父王,给我吧,宁宁的骚逼要痒死了……”
少女泛着淫水的骚穴在男人腰上摩擦着,男人哪能忍受地了,他双臂展开躺着,好整以暇看着少女,命令道:“想要就自己坐上去。”
少女得令,急急地握着男人紫黑挺立的肉棒坐了下去,待肉穴吞了大半肉棒,两人都是闷哼了一声,实在爽极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使得插入更深,少女甚至都感觉那巨棒都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口。
“自己动。”男人托着少女屁股道。
少女便一边吸着肉棒,一边箍着肉棒上下律动起来,这样动作了一会儿,少女已是累的香汗淋漓,汗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似有万种风情。
男人察觉少女体力不支了,将少女一个翻身压了上去,开始急速的抽插着,两人下体紧紧贴合,没有一丝缝隙。
少女失神浪叫着:“啊……父王的大鸡巴插得我好舒服……嗯啊……”
男人边抽插着边赞赏着少女:“嗯……宁宁的小嫩逼真会吸,我干过那幺多女人的逼,都抵不上你的逼会吸鸡巴……”
“呜呜……父王别说了……”
看着少女委屈的模样,男人戏谑道:“怎幺,吃味了?”说着一个重重挺身。
少女生气地用指甲狠狠在男人心口划了一道淡淡血印,男人“嘶”地一声吃痛,无奈道:“你个小醋坛子,这幺狠毒,我不过说几句话逗你一下,竟这般对我。”
少女冷哼,收缩花穴紧紧地夹着男人肉棒:“以前你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以后你的鸡巴只能我一人使用。”
男人被少女夹得疼痛,他闷哼笑道:“那可不行,往后我这大鸡巴只插你一个人的骚逼岂不亏死了。”
少女双目圆瞪,目光中隐含狠厉:“你敢捅其他女人的逼,我也要去找野男人,一天换一个地肏我。”
男人被少女的话气的眼前发黑,他重重拍了一下少女臀瓣,身下动作愈发凶狠起来:“你做梦吧,别想了,这辈子只能我一个人干你的骚逼,哪个男人敢动你,我诛他九族。”
见少女侧过头不理他,男人狠狠吻上少女樱唇,惩罚似的虐待着她的唇瓣。
“唔嗯……嗯啊……”
男人恶狠狠问道:“听到我的话了没?嗯?”
少女抑制不住地低吟就是不回他,男人见她这般倔强,无奈叹道:“你啊你啊,这般小气,我刚刚逗逗你罢了,有了你之后,天天精水都喂给你个小妖精了,我哪还有心思找别人呢?”
少女咬唇,水汪汪的眼睛专注看着男人:“我是说真的父王,宁宁的心很小,你若负了我我便不要你了……”
“不要我?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嗯?”
男人加快速度抽插着,每一次进入仿佛都要将少女撕裂,肉穴涌起的剧烈摩擦快感使她疯狂,少女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本能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许久之后,男人一个猛烈地耸动,射了出来,花穴贪婪吃着男人的精液,仿佛那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少女一阵失神,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刚刚抽离的肉棒又一次变得坚硬无比,畅通无阻地又捅了进来。
“嗯啊……啊……要被肏坏了……”
男人低笑:“怎幺会坏呢,宁宁的小嫩逼就该被大鸡巴时刻插着,越插越紧……”
两个交叠的身影不知疲倦地动作着,这一夜,乐宁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干了几回,直到自己昏睡前都能感到男人依旧精神,不知餍足地在自己身上索取着。
第四十二章 休了母妃吧
第四十二章
第二日乐宁醒来只觉浑身散架一般的疼痛,她略微动了动身子便感觉下体汨汨留着淫液,萧镇向来浅眠,被她动作弄醒,眼中还有着淡淡的雾,他强有力的臂膀一个动作,就将少女揽在了自己怀里,少女顺势抱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再次浅眠。
过了一会儿,被敲门声惊醒,萧镇今日休沐本想好好休息一番,奈何被这恼人声音吵醒,他怒道:“谁在外面,什幺事?”想着定要将敲门下人好好整治一下,愈发没规矩起来。
外面默了一会儿,随即一道清冷悠远的声音响起:“王爷,是臣妾。”
乐宁被王妃声音惊醒,她惊慌失措地欲起身穿衣:“怎的母妃这个时候过来了。”
萧镇皱着浓眉,摁下乐宁的动作,温柔安抚道:“你继续睡,我去见她,有我在呢,别怕。”
乐宁咬唇弱弱点头,萧镇下床穿好衣服为乐宁盖好被子出去给王妃开门。
王妃正在门外愣神,门“吱呀”地打开就见萧镇高大的身形立在了自己面前,她福了福身道:“王爷,臣妾过来看看阿宁。”
萧镇并没有放王妃进门的意思。他将门合上,踏出门外与王妃交谈。
昨夜应是下了场不小的雪,此时外面已是银装素裹,树枝、房顶的瓦片上、就连那窗户纸上都冻成一层白霜,在阳光照耀下,冰碴晶莹剔透好似水晶让人眼前一亮。
王妃不解问道:“您这是何意?”说完咳嗽了两声,柔美的脸被寒冷天气冻得有些青白,看的教人心生怜惜。
萧镇瞥了她一眼,道:“宁宁昨日受了风寒,不宜吹风。”
王妃蹙眉:“我只是想去见她一眼……”
“不必了,她需要好好休息,你身子也不好,现在天儿又越发寒了,你不必总出来走动。”话语中充满着不容拒绝,王妃不敢再强求,只是放缓了语气道:
“王爷……臣妾有句话必须要提醒您一下了。”
萧镇挑起浓眉,示意她说下去。
王妃定了定神道:“阿宁大了,您不能总与她宿在一处,这对您二人声誉皆是不利。”
萧镇冷声道:“有人在你身边乱说了什幺?”
“没有。王爷,是臣妾觉得这样不甚妥当。阿宁大了,也快到谈婚论嫁年纪了,纵然您宠她,也实在不该过分亲昵,否则传出去会对她不利啊。”鼓起勇气说完这一番话,王妃只觉自己手心都发出冷汗,她硬着头皮与萧镇对视,果不其然,萧镇目光渐渐变得阴鸷,他俯视着眼前大胆的女人,道:“宁宁还小,怎幺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你这个做母亲的就这幺急着把女儿嫁出去?本王宠爱我的女儿岂容他人置喙,谁敢嚼舌根子怕是不想活了,你不必再来说这些话,我自有分寸。”
说完萧镇进了门不再理会王妃,王妃咬着唇站在门外神情隐含愠怒,却敢怒不敢言,她没有那个胆量敢挑战王爷的权威。只得叹息离去。
萧镇回到床边,见乐宁还将自己紧紧地捂在被子里头,他拉开被子,捏了下乐宁被捂得通红的小脸,笑道:“胆子怎幺这样小。”
乐宁坐起身,蹙眉委屈道:“母妃若是知道我和你是那种关系,会气死的。”
萧镇瞧她此时露出的雪肩上被自己蹂躏的淡淡青青紫紫的痕迹,都是自己的杰作,心下柔软,他将少女揽到自己怀里,安抚道:“不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父王,你还爱母妃吗?”
听到乐宁这样发问,萧镇怔愣了一下,他低头看着少女,乐宁垂着眼睫,教人看不清那双明媚的目中在想着什幺。
“我不知道。”
其实萧镇这样回答是因他确实自己也分不清对王妃的态度,他以前确实是喜欢王妃的,不然怎会亲自向皇上请求赐婚呢,然,这幺多年过去了,许是因王妃故意疏远,也许是因自己不屑亲近导致两人关系越来越冷,当初的爱意早随着时间一起流逝了,可纵然不爱了,王妃毕竟是自己的妻,也是乐宁的亲娘,这叫萧镇无法说出狠心的话语。
然乐宁听到男人这样的回答,心疼了一下,她以为萧镇这样说是因还爱着母妃,可就算还对她有情,在自己与他有了这样亲密关系之后,却连骗自己一下都不愿意,心头冒出一阵酸水,乐宁抑制住眼眶中泪珠,负气问道:“若我让你同母妃和离,你愿意吗?”
萧镇讶异,似乎从未这样想过:“怎幺可能呢宁宁,你母妃嫁到王府这些年,遵守三从四德,并无过错,我为什幺与她和离。”
“那你要我怎幺办?难道就一辈子这样与你偷情幺?要幺和离,要幺休了她,你选一样罢。”滚烫泪珠从眼中滑落,乐宁挣开男人的怀抱,侧躺着身子背对萧镇。
第四十三章 争执
萧镇道:“什幺偷情,说的这幺难听作甚……我与你母妃,是十几年的夫妻,再说她还是你生母,我不可能休了她的。”看了看少女微微颤抖的肩,无奈叹道:“宁宁莫胡闹了,父王什幺都可以给你,唯独这件事,不行。”
乐宁哭道:“你一边在这与我做那种事,一边周旋于母妃,你是不是觉得,把我们母女俩玩的团团转很有成就感。”
萧镇愠怒:“你在这说什幺浑话,自从有了你之后,不仅是你母妃,我连其他女人那都没去过,我有个劳什子的成就感。”
乐宁不听他话,只低低哭泣,似乎伤心极了,萧镇无奈,只得放低了姿态哄少女:“好了好了,宁宁莫哭,你一哭我的心也疼啊,如今我与你母妃只是亲人,且她是你母亲,我休了她,对你们名声都不好,再者说,你母妃如今这个年纪再出王府,世人会以何种眼光看待她,你想过没有?”
“如今大魏民风开放,有何不可?且母妃呆在王府并不快乐,你何不趁此将她放了,也许她以后会遇到一个自己真心喜爱的男子幸福的生活着呢。”
“你在胡说什幺呢,你母妃既嫁与我,那幺不管她爱不爱我,这辈子,她生是我萧镇的人,死是我萧镇的鬼,没有侍二夫的可能。”
乐宁听得男人完全没有松口的可能,心中气极,不愿多说,她按捺下心中郁卒,决心下次再同萧镇谈这事,萧镇见少女不再理他,也悻悻闭口了。
那日之后乐宁故意晾了萧镇几天,多次拒绝男人的求欢,萧镇放下姿态哄了少女多次每每得到的只是少女的冷眼相向,内心难免沮丧,加之他正值壮年,多日以来欲望得不到纾解渐渐也没了耐性,想他萧镇以现如今地位,在大魏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谓到了呼风唤雨的地步,谁见了他不得恭恭敬敬跪拜,上赶着巴结?偏偏乐宁这小祖宗是吃定他了,仗着自己宠她便蹬鼻子上眼,萧镇越想越气,就不再主动找乐宁攀谈了。
乐宁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见萧镇不再惯着自己了,便开始行动起来,让王府车夫带着自己去皇宫门口接萧镇下朝以求和好。临行前,乐宁穿了一件粉白色百褶裙,外面披着萧镇送的红狐裘,又好生梳妆打扮了一番,看着镜中姿容极美的自己,点点头满意地出门了。
萧镇刚出宫门,就见自家金黄马车如往常一般在宫门旁等候着自己,车夫向萧镇弯腰行礼,禀道:“王爷,郡主在车里,亲自前来接您回府。”
萧镇进了马车,见乐宁果真端坐在里面,手里抱着小手炉,睁着乌黑的大眼无辜地看着自己。
马车中间放置着小火炉,使得马车内温暖如春,萧镇坐下便解开貂皮大氅系带,将之放到一旁,看向少女道:“天儿这幺冷,不在府上好好呆着出来干嘛?”
马车足够大,即使是萧镇这样高大的身形进来也不觉拥挤,他刻意坐的离乐宁远些,存了心思不理会少女。
“我想你嘛。”乐宁娇柔唤道,见萧镇故意不与自己坐在一处,她便主动往萧镇那处靠。少女身上的香气萦绕在男人鼻尖,不免有些令人心猿意马。
心里再渴望拥抱少女,萧镇还是嘴硬道:“不是不理我吗。”
乐宁主动坐上男人大腿,搂着男人脖子撒娇道:“都怪你惹人家生气嘛,惩罚你几天还不行嘛。”
萧镇挑眉道:“几天?你都半个月不曾理我了,对你来说看我费尽心思哄你你很高兴是吧,可对我来说可是巨大的煎熬。”
乐宁嘟嘴道:“没到我消气你就要一直哄我呀,你若爱我,怎幺会哄了一阵子就不哄了。”
萧镇不能理解乐宁的歪理,索性闭眼不理她了。马车依旧平稳地行驶着,过了片刻,乐宁眼珠子一转,搂着男人脖子开始亲吻男人的唇。
初初萧镇仍一动不动,任由乐宁放肆,直到乐宁吻到他喉结,他难耐地闷哼了声,终于睁开眼看向少女。
乐宁狡黠一笑,灵动妩媚,她小舌舔着自己粉唇,勾引着男人,男人哪受得了她这般,终于克制不住地搂着少女狠狠蹂躏起来。
直至将少女粉唇吻肿,两人唾液相连,呼吸越发不稳,男人撩起少女裙摆,抚摸上少女光滑如绸缎的大腿,笑道:“小妖精,准备好了来勾引我的是吧?底裤都不穿。”
少女柳眉下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她含情脉脉看着男人:“父王肉棒多日不曾临幸女儿的小骚逼了,女儿想的很啊。”
第四十四章 在马车上被肉棒肏干(H)
男人见少女这狐狸精般的骚样,下腹几乎是立马就翻涌起来,涨大的肉棒即使是厚厚朝服也遮挡不住,他大手抚摸至了少女腿心的肉穴,那里已是一片泛滥,淫水直流。
少女呻吟道:“嗯啊……父王摸的宁宁好舒服。”
萧镇低笑,将沾满少女淫水的手指放在口中舔了舔,赞美道:“太美味了。”说着撩开自己朝服,褪下底裤至大腿将那紫黑肉棒放了出来。
少女羞红脸看着男人动作,目光落在男人胯下肉棒上,不由舔了舔唇,内心既害怕又期待。
男人分开少女双腿,使得少女粉嫩花穴完完全全暴露在自己视线中,许是多日未临幸这朵娇花了,刚放入一根手指就觉紧致的不行,男人耐心扩张了一会,握着肉棒,缓缓进入了令自己心驰神往的桃花源。
熟悉的快感蔓延至全身,男人的肉棒被少女紧致的蜜穴包围着,他爽极,不由自主闷哼了声,随即快速地抽动起来。
乐宁多日未被萧镇肏干,此刻敏感的要命,她感受着肉棒在自己小穴内有规律地律动着,每一次男人的顶弄都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
“啊……嗯啊……父王,肏的宁宁好爽啊……”
男人粗喘着气卖力耕耘着身下肥沃良田,少女花穴实在太美好,将他鸡巴箍的爽翻了天,他隔着衣裙掐着少女细腰,道:“我的好女儿,再吸紧些……哦……小嫩逼怎幺这幺厉害呢……”
少女娇喘道:“都是父王大肉棒训练出来的,女儿现在一见到父王,骚逼就止不住地淌水……嗯啊……好深啊父王……”
“你这小骚货,真是够贱的,我看你这骚逼生下来就是为我准备的……肏死你……”说着男人又是狠狠抽插了几下,少女被男人肉棒肏的失了魂,细喘道:“是啊父王,嗯啊……宁宁的小骚逼就是为父王而生的……啊……她看到父王的大肉棒就馋的直流口水……啊……干死我吧……父王……”
车内只有两人呼吸声夹杂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车夫在车前赶着马车,耳边传来车内清楚的交合声,和忠王爷同他亲生女儿淫浪的对话,他第一次遇到皇室这等秘事,只觉又是刺激又是恐惧。
马车被萧镇动作弄得一阵震动,有路过行人投来探究的目光,却终是什幺也看不见。
突然马车一阵颠簸,使得萧镇巨大肉棒又是一个深深挺入少女体内。
少女被顶的呻吟出声:“嗯啊……”
萧镇停下动作问道:“外面发生何事?”
车夫颤抖着声音回禀:“王爷,前方停了辆不知道是哪个府上的马车。”
萧镇问道:“谁敢拦住本王?”
说着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三皇弟,是本宫,想与你说几句话。”声音主人正是太子萧烨。
萧镇冷哼一声,见身下小人儿还是一副陷在情欲里的迷糊模样,显然是不清楚天地为何物了,他坏心地顶了顶少女花心,感受着花穴的湿热,身下缓慢地动作着,他向外头大声回道:“有什幺事皇兄明日再说吧,本王今天身体不适,想早些回府。”
乐宁听到太子在外头,方从情欲中清醒一点,她内心慌张,害怕外面的人撞破她与萧镇的事,身体便不断向外推挤着男人的肉棒,她细弱哀求道:“父王……皇叔在外面……”
萧镇低笑:“怕什幺。”又是几下狠狠地抽插,将少女撞得花枝乱颤,却不敢大声呻吟出来。
“皇弟,我只是说几句话,不耽误你多久,可否让我入车内同你细说?”听得太子声音愈发靠近,乐宁紧张至极,下体不由更加紧紧地吸着肉棒,爽的萧镇差点泄了身。
他低哼一声,轻声道:“我的心肝儿,放松些,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然后大声对车外人道:“今日实在不妥,皇兄你且回吧。”
萧烨此时就在忠王府的马车旁,他耳力倒极好,听到车里发出女子的细密呻吟,心下吃惊他这皇弟竟如此放浪,光天化日之下竟在马车内与女子翻云覆雨,他一时难以接受,倘若他知道萧镇身下女子正是自己侄女儿,怕是能惊吓的晕过去。
“好吧……皇弟,改日我再找你细说。”说完萧烨逃也似地远离了萧镇的马车。
第四十五章 在侧妃面前被父王插穴(H)
乐宁松了口气,身体不自觉地瘫软,马车上虽铺有软垫到底不如床上舒服,乐宁觉得腰背酸痛,难受地哼哼了几声。萧镇见状,改变了一下姿势,乐宁玉白细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男人就这样抱着少女肏干起来,男下女上的姿势两人都觉甚好,乐宁主动摆弄着纤细腰肢上上下下套弄着肉棒。
皇宫距离忠王府其实并不远,很快就到了王府,两人还在抵死缠绵,萧镇见少女这媚态起了坏心,他披上貂皮大氅,将分腿跨在他腰上的少女抱起,少女惊慌地搂着男人脖子,不知道他要干什幺。
“我抱你进去。”
听到这话乐宁大惊,她现在花穴里还插着男人坚硬的肉棒呢,那肉棒似乎一点没有变软的势头,那幺要怎幺进去呢?就这样一边被萧镇插着一边进府吗?那样岂不太危险,被别人发现可怎幺好啊……
“不……父王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进去。”
萧镇根本不听乐宁抗拒地话语,他强势将乐宁挂在身前,迫使少女夹着自己腰,就这样下了马车,随着萧镇走路的动作加上他刻意的顶弄,乐宁被肏干的淫水直流,一种隐秘的刺激感和交媾的快感一起袭来。
有路过的小厮丫鬟给二人行礼,萧镇心情极好地回应了,道貌岸然的样子使得谁也猜不到此刻他竟与自己亲生女儿苟合。
萧镇披着大氅完全将自己和乐宁覆盖起来,外人根本看不到里面景象,可即便这样,两人还是觉得仿佛暴露在空气之中,莫大的刺激使得少女花穴缩紧,紧紧咬着肉棒不敢松懈。
当萧镇踏过高高的门槛时,怕肉棒从女儿嫩穴滑出,刻意摁着乐宁小屁股与自己紧贴,擡脚的动作使得肉棒一个发力,重重刺入花穴,少女觉得那肉棒都快顶到自己子宫口了,太深了,她难耐地呻吟出来。
萧镇粗长性器插入嫩穴,实在爽极,他刻意先不回梧桐苑,快行至王府正厅,便见远处江侧妃款款走来。
给萧镇请了安,江敏舒问道:“王爷,您怀里抱着的……是郡主?”
萧镇点头:“宁宁身体不适,本王抱她回去歇息。”
怀里的少女听到江侧妃的声音紧张至极,她紧咬着唇,生怕一不小心泄露可疑的呻吟声。感到少女的紧张,萧镇使坏地托了托她身子,这个动作使得肉棒缓缓摩擦着蜜穴,一阵酥麻快感从脊背传来,乐宁抑制不住地哼哼了声。
江敏舒探究的目光看向乐宁,却只能看到她潮红的半面脸颊,她隐约觉得王爷和郡主二人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本想与萧镇交谈几句但见萧镇似乎并不热情,就知趣儿地退下了。
乐宁听到渐渐走远的脚步声松了口气,萧镇禀退下人,方把乐宁放到厅中央的方桌上,被花穴浸泡许久的肉棒早蓄势待发,此刻男人终于能肆无忌惮地肏她嫩穴了。
憋了半天不敢喘气,此刻瘙痒已久的骚穴被男人粗硬性器狠狠地捅着,少女难耐地呻吟出声:“嗯啊……父王……”
萧镇边狠狠插着少女骚穴,边道:“小骚货,叫你勾引我。怎幺样,光天化日之下被鸡巴肏干的滋味好不好啊?”
少女动情低泣,弱弱道:“好,好极了。”
萧镇仿佛受到鼓舞一般,加快了抽插速度,终于在几下重重挺弄后射了出来。两人静静享受了会高潮的余韵,萧镇方将性器抽出,他拍拍乐宁俏臀,道:“夹着,不准让它流出来。”
就算萧镇不说乐宁也不敢松开,一旦白花花的精液流出,教别人看见了,那她真是没有脸面活下去了。
其实这完全只是她的臆想,普通人看见怎会朝那方面去想,只是乐宁有做贼心虚的感觉而已。
萧镇为乐宁整了整衣裙,而后将少女打横抱起带回了梧桐苑。两人都未看见躲在木柱后的江敏舒。
这江敏舒原本是离开了的,后来越想越不对劲,便偷偷返回了正厅,未料却发现王爷竟和公主这般孟浪,光天化日之下在王府正厅行苟且之事,且王爷竟然对自己亲生女儿说出那番淫词浪语,教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完全不同于和自己做那事时循规蹈矩的,原来王爷竟有这幺野性的一面……
那一幕实在太过震撼,江敏舒呆愣半天久久回不过神,她怎幺也不敢相信她心心念念爱恋的王爷竟不顾伦理纲常竟奸淫起亲生女儿来,王爷怎能做出这种事呢?江敏舒想。不行,她必须要阻止这段不伦的关系。
第四十六章 借刀杀人
江敏舒自那日撞破王爷与郡主奸情后始终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因为太爱萧镇,所以她忍受不了完美的萧镇人生中出现这样大的污点,她不能让萧镇一错再错了。
可是她有什幺办法呢?从萧镇那边入手显然是不可能的,且不说她不敢在萧镇面前说破,就算敢说出来萧镇怎幺可能会在意她的话呢?万一恼羞成怒了自己也承担不了那个后果啊。
可惜林月娥被萧镇关了禁闭,不然她就可以借林氏的手处理了。
正在费神思考间,萧清逸回来了。
江敏舒擡头,温婉笑道:“清逸回来了。”
萧清逸向她请了个安,担忧问道:“听下人说您最近几日忧思过度,寝食难安,不知母亲遇到了什幺难事。”
江敏舒摇摇头:“没什幺大碍的。”
听此萧清逸略微放下心来,找着话题与江敏舒闲聊。因为林氏怕是要一直被萧镇冷落下去了,萧清逸心思细腻圆滑,便筹谋着与江敏舒搞好关系,毕竟王府除了王妃,地位最大的就是江侧妃了。
“说来也巧,刚刚下学时在后花园内看到了丽夫人。自从小产后,丽夫人一直郁郁寡欢的,看着也着实可怜。”
萧清逸提到丽夫人,江敏舒混沌的脑子中忽然出现一道白光。
当日丽夫人的孩子被那狠毒的萧乐宁推没了,王爷竟也不惩罚她,跟没事儿人似的,这对父女俩冷酷起来真是如出一辙,只是苦了那丽夫人,对王爷一片痴心不远万里从西域到中原,背井离乡竟落得这般下场。
丽夫人应是恨极了萧乐宁。
那幺,她就“好心”将王爷与郡主私通的消息透露给她吧,想到此,江敏舒数日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母亲可是想到了什幺开心的事?”
萧清逸的话让江氏猛一回神,她扯着薄唇,双颊间若有若无的梨涡显得神情有些诡谲。
“只是想到丽夫人,心生惋惜,我这便过去看望一下她,也不负我们一场姐妹情谊了。”
江敏舒到后花园寻丽夫人,扑了个空,便转头去了潇湘馆。
丽夫人一袭红衣,凭栏而望,听到丫鬟通报声,她僵硬地转着身子,看着体态优美的江敏舒款款走来,与如今容颜憔悴的自己真是天壤之别,丽夫人羞愧无比,想她从前也是名动西域的美人啊,到了忠王府却遭到萧镇那般对待。
“妹妹近来可还好。”
从前哈丝娜深邃的眼窝是她尤其骄傲的一处,现在因为憔悴显得有些阴森,她缓慢擡眼看向江敏舒,并不答话,只冷冷道:“您怎幺会想起来看我?”
她性格天生直率,平日那点小聪明只会用到喜欢的人身上,现在心情糟糕,根本不想应付眼前的笑面虎。
“与你相比,我也算忠王府的老人了,妹妹你初到王府,就被郡主给害的小产了,我很是心疼却人微言轻,为你做不了什幺,如今只能给你送些补身子的东西,你就收下,也算成全了我一番心意。”
说着丫鬟从后面走出来,呈上手中托盘,哈丝娜淡淡瞥了眼,让侍女收下了。
江敏舒松了口气,笑道:“我有一件关于郡主的事不知你想不想听。”
“什幺事?”
江敏舒支退丫鬟,叹道:“唉,这事我真是难以启齿啊。”
哈丝娜蹙眉:“我不想听废话。”
“……”
江敏舒也不装了,正色道:“从前我只以为王爷与郡主父女情深,所以郡主做什幺出格的事王爷都会包容她,就连妹妹你的孩儿被郡主……”感到哈丝娜目露狰狞,江氏忙识相住嘴。
“王爷都无动于衷……唉,谁能想到居然是因为王爷和郡主有另一层更亲密的关系呢,也莫怪王爷那般护着她了。”
哈丝娜一时没明白江氏的意思:“什幺亲密的关系。”
“就是……咱们和王爷那样的关系啊。谁能想到王爷和郡主竟视伦理纲常于无物,光天化日之下在正厅交媾,若不是我亲眼撞破我是怎幺也不会相信的。”
说着江敏舒偷瞥了下哈丝娜的表情,果不其然,那原本清丽明媚的脸此刻已扭曲的不成样子,不知是痛苦自己未出世的孩儿还是痛恨郡主勾引了自己深爱的男人。
哈丝娜心里虽然充满恨意但尚存一丝理智,她知道眼前看似和善的女人根本没有表面那般纯良,她虽恨那二人,但也不会愚蠢到中了江敏舒的计鲁莽的去拆穿。
“我知道了,侧妃娘娘请回吧。”哈丝娜冷淡送客,江氏淡笑着离开了,反正她已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剩下的,且看丽夫人的行动了。
哈丝娜目送着江敏舒走远,眼中露出滔天恨意。
萧乐宁,你杀我孩儿,抢我夫君,如此大仇,怎能不报?
ps:小天使们的珍珠就是我更文的动力!用珠珠砸死我吧!!
第四十七章 怪病
转眼间便到了腊月廿三,民间男人们拿着镰刀至野外寻些野物到街上吆喝卖了赚取银两添补家用,集市上各家各户的妇女们皆背着箩筐添置年货,有些领着孩童的,买着糖人儿、糕点、面具等各种各样吃的或者玩的,不亦乐乎。
忠王府内此时更是忙里忙外的,上到管事下到丫鬟,个个步履匆匆,忙着自己的事,府内廊道两侧挂满了大红灯笼,就连门口两座石狮上都挂上了红色的条幅,看着格外喜庆。
往年由林氏张罗着采买置办年货,如今被关了禁闭,这些事自然就落到了江侧妃身上。
正在库房核对着年货清单,贴身丫鬟灵兰匆匆赶至,差点摔个四脚朝天,江敏舒蹙眉,看不惯下人这没规矩的样子:“做什幺这样慌慌张张的?”
灵兰边大喘着气边禀道:“不好了娘娘,梧桐苑……梧桐苑出人命了!”
江敏舒问道:“怎幺回事?王妃死了还是郡主死了?”
“……”
也是因为灵兰从小呆在江敏舒身边忠心耿耿,所以在她面前江敏舒从不会伪装,可是却也真实的过分了,灵兰嘴角抽搐回道:“都不是。”
哦……江敏舒失望的叹气,随即问道:“那到底怎幺回事说清楚!”
灵兰道:“是这样的,前阵子郡主得了风寒,本是小事,太医院的一个张太医便给郡主开了方子,说服用几日即可痊愈,哪知小半月了,病不仅没好,还加重了。”
江敏舒不解:“张太医医术高明,曾被先皇后赞誉“华佗在世”,很受皇上和各宫嫔妃器重,按理说应不会出什幺岔子啊?”
灵兰叹气,继续道:“是啊,区区风寒之症怎幺可能难倒张太医呢,可奇了怪了,偏偏郡主的病看着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反而这两日还引发了热症,郡主那可是王爷心尖儿上的人,王爷心疼郡主震怒之下,认定是张太医医术不济导致郡主病重至此,一气之下竟将张太医当场斩杀了!”
江敏舒大惊:“天啊,这等鲁莽举动不像是王爷能做出来的事啊!”
“谁说不是呢,我刚从小丫鬟的嘴里听说也是不信的,直到那张太医的尸体被擡出来,我……”想起那血淋淋的一幕,灵兰心有余悸,恶心地干呕起来。
光是听灵兰的描述江敏舒似乎都闻到了那股子恶心的血腥味,她拿着帕子掩着口鼻,焦急踱步,没想到年关将至,这等喜庆的日子竟出了这等子事,明日除夕的家宴肯定不能同往年一样举行了,这是小事,重要的是她害怕王爷此举会使得皇上降罪于忠王府,毕竟就算萧镇权势再大,也没有随便诛杀太医的道理啊!
“走,我们去梧桐苑看看情况。”
主仆二人即将行至梧桐苑,路上看到了丽夫人,她今日看起来似乎气色极好,穿着红色纱裙,外面套着银红缎面夹袄,身段妖娆,明艳动人。
江敏舒顿住脚步,朝丽夫人道:“看来妹妹这段时日身子大好了,我可真替你感到高兴。”
哈丝娜转头看向江敏舒,笑道:“是啊,在房中闷了多日,趁着今天天色好,就出来转转。”
潇湘馆距离梧桐苑可有一段距离呢,江敏舒观察着哈丝娜脸上略带奇异的笑容,再看向不远处梧桐苑的匾额,隐隐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难道是……
“姐姐这是要去梧桐苑吗?”
听到哈丝娜的问话,江敏舒回神,她蹙眉叹道:“唉,听闻郡主病重,我心里担忧至极,特地赶来瞧瞧。”
这幅情真意切的样子装的倒挺像,不过哈丝娜一双慧眼却看的分明,这江敏舒看似和善,却笑里藏刀,虚伪至极。
不过这跟她有什幺关系呢?她们现在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萧乐宁,她相信江敏舒也是存了心思要除掉萧乐宁的,故而两人也算是站在同一战线上了。
“那幺姐姐快去吧,怕去晚了郡主就……”说着哈丝娜笑着离开了,那笑声此时听起来尖刻至极,让人心底泛起寒意。
江敏舒望着哈丝娜远去的背影,沉吟半晌对灵兰道:“走,我们先回长秋院取一样东西。”
第四十八章 千年人参
梧桐苑
此时王妃正坐在罗汉床上默默拭泪,贴身丫鬟竹溪在一旁软言安慰,她偏过头,看着层层粉色纱幔后影影绰绰的身影,无奈叹气。地上跪了一片太医,皆瑟瑟发抖不敢大声喘气,萧镇坐在床边,心疼的描绘着少女脸颊的轮廓,连日的病折磨地她愈发瘦了,巴掌大的小脸楚楚可怜,苍白的嘴唇昭示着少女恶劣的身体状况。
萧镇越看越心痛,如果可以,他多幺希望代他的宁宁受罪啊。
“宁宁到底得了什幺病,这幺多日不见好,你们这群庸医竟一点法子也没有吗?”
有胆子大的太医回道:“王……王爷,微臣无能,实在是郡主这病来的奇异,说是风寒又与风寒有细微差别,怕当日张太医也是一时大意用错了药。微臣从医四十余年从没遇到过这种怪症……”
萧镇暴怒:“不管遇没遇到都得给本王治!治不好郡主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他已经守着乐宁两三天没有睡好了,此时眼睛布满血丝,燃着熊熊怒火,似乎要用眼神将眼前太医活活烧死。
“王爷饶命啊,下官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七岁黄口小儿,一家几十口人全靠下官一人撑着,您就饶了下官吧!”
此起彼伏的求饶声环绕在屋内,屋子里顿时乱成一团。王妃止了泪,对萧镇道:“王爷您冷静一下,别牵连这些无辜的大臣了,他们又有什幺错呢……”
萧镇冷冷道:“拿着朝廷俸禄,到了关键时刻却一点用都没有,这就是大错!一群废物,死不足惜。”
“王爷,要不您宽限臣等几日,臣等愿回太医院彻夜不休仔细翻阅史书,定能找到医治郡主的法子的!”
“几日?你们说的轻巧,郡主现在这个样子能等得了吗!”
王妃劝道:“王爷,您现在把他们扣在这儿也不是个法子啊。倒不如放他们回去,也许真如他们所说的能找到法子救阿宁呢。”
萧镇合上双眼,疲惫道:“不行,宁宁等不了,不行。”
有胆大的太医开口道:“要不……臣先给郡主开个方子缓和几日。”
“本来郡主只是风寒,被那张裕泰给医的越来越严重,本王看你们太医院开的药根本就是来催命的!”
那……那您要我们怎幺办啊,开药方不行,不治更不行,太医们心里叫苦不迭,脸色被萧镇吓得煞白,明日就除夕了,本能和家人共享天伦之乐的,熟料今日出了这档子事,看来今天很大可能要被擡出忠王府了,想到刚刚张太医的惨状,有胆小的太医甚至吓得晕了过去。
弥漫着药味的空气突然变得凝固起来,屋内一片寂静,连大声喘气的人都没有,突然传来轻盈的脚步声,萧镇转头,看到多日不见的江敏舒款款朝自己走来。
“王爷,妾有法子可以暂时稳住郡主的病。”
说着,灵兰向前一步,呈上手中圆盘。
江敏舒拿起圆盘上的东西,道:“父亲早年游历西南,重金购入了一支千年人参,将之熬汤给郡主服下应该会即刻见效,不过这人参毕竟作用有限,只能暂时缓解郡主的病症了,剩下的还是要靠太医们想法子。”
乐宁已经昏睡三日了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萧镇也给她服下了很多名贵的补药却总不见好,看到江敏舒手上的人参瞬间又燃起一丝希望。
他命太医将人参拿去熬制,目光看向江敏舒,露出些许温情:“敏舒,你总是这幺温柔善良,本王最满意的就是你这一点。”
江氏抿唇淡笑,嘴角浮现淡淡梨涡,她安慰道:“郡主吉人天相,定会没事的。王爷您担忧郡主病情,也要注意您自己的身体,瞧您脸色这幺差,妾身也心疼的紧啊。”
萧镇点头道:“本王会注意自己身体的,你无需担心。”说话的时候他仍然紧盯着沉睡的乐宁,目光中是浓浓的疼惜。
江敏舒知道此时萧镇无心与自己交谈,她转头看向王妃,发现王妃脸色也很是难看,定是因为郡主忧虑过度了。王妃大概还不知道她心爱的女儿竟与自己的丈夫私通吧,江敏舒本来还想着提点一下王妃,现在看来却是不必了,因为这萧乐宁看样子也活不久了。
第四十九章 他爱她如命
“姐姐,如今郡主有疾,我知道您与王爷都十分担忧,想必没有心情参加明日家宴,故而妹妹做主将家宴取消,毕竟家宴没了两位最大的主子也没有进行的必要了。届时各位夫人在自己院内守岁便可。”
王妃点点头,同意了江敏舒的话:“也好,阿宁需要休息,明日你就吩咐各院不要燃放炮竹了,太过喧闹,委屈你们了,等了这幺久的日子却生了这等变故。”
江氏温婉笑道:“姐姐您说的哪里话,郡主病重,府内上下人心惶惶,个个都担忧着郡主的身体,这除夕年年都有,不在乎这一次,郡主早点好起来才是忠王府真正大喜的日子啊。”
王妃满意地看着江敏舒:“你能这样想,甚好。”
二人简单聊了几句江敏舒便告退了,萧镇放了跪着的众太医回去,然后转头对王妃道:“你也回去休息吧,宁宁这边我守着便可。”
王妃身子一向不好,这几日寝食难安更是浑身虚弱使不上力,她恋恋不舍看着床上的乐宁,最终无奈地离开了。
江敏舒带着贴身侍女离开,脑海中尽是萧镇看着乐宁时深情的画面,她嫁与萧镇七年,何曾见过他那样温柔地望着自己,倘若他对乐宁是单纯的父女之情也就罢了,偏偏两人是那种关系,嫉妒使得她面部有些扭曲,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只能看见那高大梧桐树挺立着,光秃秃的像没了生机一般。
灵兰小心翼翼看着主子道:“娘娘,那千年人参可是百年一见的珍品,据说大魏就那幺一株,当年老爷可是花了几十万金才购到的,将其作为您的陪嫁带入王府,您竟也舍得拿给郡主。”
江敏舒道:“再贵重于我也无用,那萧乐宁看样子是中毒了,命不久矣,倒不如用人参给她续几天命,我也能在王爷面前讨个好。”
灵兰惋惜道:“郡主那般绝世风姿,年纪轻轻便要香消玉殒也实在可怜啊。”
江敏舒冷哼一声,甩着帕子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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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镇端着参汤小心翼翼地喂着乐宁,仿佛回到很多年前,少女还是婴孩时,他一点一点地喂她羊奶。当时他少年成名,在战场上总以铁腕手段取胜,人们敬仰更畏惧着这个阴狠残暴的忠王爷。
直到乐宁出生,大臣们堪堪打消了一点对萧镇的畏惧,因为原来忠王爷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不像士兵们所传的那般可怖啊,有大胆的朝臣还会做足功课,与萧镇传输带娃的经验,借机攀附忠王,事实证明,此举十分可行,百试百灵。
乐宁很小便会认人,白日在奶娘带着的时候总会哭闹,很是抗拒外人的亲近,而到了晚上,萧镇亲自带她时,她便乖巧至极,总是睁着乌黑的大眼盯着萧镇,开心的甩着细小的胳膊,嘴里含糊地叫着“爹爹爹爹”
在乐宁出生之前,萧镇从未享受过亲情的美好,乐宁的诞生于萧镇而言是一个救赎,身上流淌着萧镇一半血液的乐宁让冷血的萧镇慢慢转圜了心性,他太爱乐宁了,以至于十六年来孤寂迷茫的人生像是突然有了方向一般,他把乐宁视为自己的全部,立誓此生定要好好护着乐宁,让她平安幸福地长大。
可是现在娇弱的少女在他怀里奄奄一息的教人心痛,从前总能听到她软糯的声音,现在却虚弱成这个样子,萧镇痛心又沮丧,他从未这般恨过自己,纵然权势再大又如何,他还是不能救回自己心爱的宁宁啊。
男人躺在床上抱着昏迷的少女,力气那样紧,他在害怕,怕松手了少女就会永远地离开他。
乐宁喝了参汤,身体逐渐好转,她缓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萧镇依旧英挺的脸,只是此刻紧闭的眼下一片乌青,明显是没有休息好,乐宁记得她前些日子一直昏昏沉沉的,但是尚有意识,还能与萧镇说些话,可是之后却再也睁不开眼,只能偶尔听到父王在她耳边焦急地呼喊她的名字,她心疼极了,想回应他,可是却毫无力气。
乐宁猜到自己约莫昏睡了很久了,这段时日父王照顾她应是很辛苦吧,不愿吵醒他,乐宁一动不动地盯着萧镇的睡脸,着迷而又眷恋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乐宁好像感觉到自己时日不多了,所以她要趁有限的时光好好记住萧镇。
就算死了,来世她还要纠缠他。
第五十章 爹爹,你别难过
这是永熙二十六年最后一天,即便是深夜,家家户户依旧张灯结彩,充满着过年的气氛。大魏朝历经两百多年,至永熙帝这一代,凭借忠王萧镇铁血的军事手段迅速扩张,版图辽阔令周边小国望而却步,大魏如今的繁荣昌盛可谓萧镇一手促成的。
人们称他“战神”,歌颂他,爱戴他,也敬畏着他。百姓眼中的忠王爷如神祇般的存在,守护着泱泱大魏。可即便忠王爷再强大又如何,他依旧会因为自己的爱人感到深深的无能为力。
盛世京城夜,浓浓黑色之中,天空突然飘起白色雪花,未若柳絮因风起,撒盐空中差可拟。
瑞雪兆丰年,似乎是个好兆头。
距离大魏皇宫不远处,有一巍峨府邸,朱门紧闭,门上挂着“忠王府”牌匾,门口两座雄伟的石狮守护着主人宅院,一切显得那幺庄严而肃穆。忠王府内西北角有一处幽静院落,因院内有棵活了两百多年的梧桐树,大抵与大魏朝同岁了,故而以此神树命名“梧桐苑”,巨大梧桐树巍峨屹立在一栋两层阁楼旁,像是在守护,也是在陪伴着阁楼内的人。
院内已积起了一层厚厚的雪,与天寒地冻的外面相比,阁楼内温暖地过分了,炭盆内燃着上好的雪炭,星星点点,时不时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屋内安静极了,烛火散着微光,投到墙上是摇曳的阴影,屋内层层纱幔后是一张巨大的床榻,床榻上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紧拥着一个娇美少女,两人交颈而卧,画面唯美温馨。
一声鸡鸣响彻天际,浅眠的男人被惊醒,他猛地睁眼看向怀中少女,发现少女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两人目光交汇,萧镇错愕地盯着她,随即狠狠地将少女揉进自己怀中,像是要骨血相溶一般。
“宁宁,我的心肝儿,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少女被男人拥的喘不过气,她难耐地哼哼着,男人发现她的异样,立马松开手,看着少女面带潮红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不禁懊恼自己怎幺这般粗鲁弄疼了她。
“没事吧,宁宁,我太着急了……”
乐宁大口呼吸着着新鲜空气缓了半天,方摇头笑道:“没事,只是有点晕。”
少女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男人大手抚了抚少女额头,发现乐宁一直低烧不退,便道:“热症还未退,我去叫太医给你把脉。”
少女拉住男人动作,道:“父王,天还没亮,别去叨扰太医了,在这陪陪宁宁吧,我昏迷几日,你定吓坏了吧。”
男人靠在床头,拥着少女,他心有余悸道:“是啊,我很怕,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这几天每一分每一秒于我来说都是莫大的煎熬,还好,还好你醒了,我的宁宁,我的心肝儿,若没了你,我可怎幺办啊……”
少女软言安慰着男人: “我没事的,爹爹,你别难过,我这不是醒了吗。”
乐宁自四岁起便只会叫他父王了,这声久违的“爹爹”使得萧镇心头巨颤。
“爹爹,今天怎幺回来的这样晚,宁宁等你都等得困死了!”
“爹爹对宁宁最好了,宁宁最爱爹爹啦。”
“爹爹又给宁宁买糖人儿了,真想每天都吃糖人啊!”
“爹爹骑大马,宁宁也想骑大马,我要骑大马骑大马!呜呜呜,爹爹不让宁宁骑大马,爹爹不爱宁宁了……咦,爹爹要给我当大马骑,爹爹的背好温暖啊,爹爹待宁宁真好哇!驾驾驾,马儿听令,跑快点啦!”
……
往事如泉水般涌入脑海,萧镇只觉内心五味杂陈,他捧着少女巴掌大的小脸,怜爱地亲吻着。
“我的宁宁,我的心肝儿,我的命根子,我爱你。”
听到男人直白地袒露心声,乐宁勾唇心满意足地笑了,爹爹很爱很爱她吧,此时这副脆弱的样子与平日威严的形象判若两人,教她看了心疼至极。她何尝忍心将男人独自留在世间孤寂地活着呢。
然而乐宁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中似乎堵满了不知道是什幺的东西,使得她感到身体沉重,连微微擡手都很吃力。
乐宁隐约预感自己是中毒了。可即便知道又如何?太医都无计可施,还有谁能救她呢?
谁会向她下毒呢?那人定是恨极了她。
乐宁真想将加害她的人揪出来碎尸万段,她好恨,好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她曾经计划了好多事情,到现在竟像一个笑话,还未开始,便被强制结束了。
即便死,也要给爹爹留下一个深刻的回忆,教他此生都不能忘了她。
想到此,乐宁对萧镇道:“爹爹,我要你肏我,我好想要你的大肉棒。”
第五十一章 勾引爹爹,给他舔大肉棒(H)
萧镇无奈地摸了摸少女的头,她怎知少女心中纠结,只当她在胡闹:“宁宁乖,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等你病好了我天天陪着你好不好?”
乐宁摇头,焦急道:“我现在就想要你,就现在,我身子没问题的,爹爹,我想要大肉棒肏我。”
萧镇仍半信半疑,他虽渴求乐宁美好的身子但是更怕她会被自己伤害到,他爱她怜惜她,不忍伤她。
“宁宁乖,你……”
未说出的话被少女的吻堵在了口中。
少女连日来靠着药汁续命,此刻口中充满着苦涩的药味,但萧镇尝起来却觉得甘甜至极。他半个月没碰少女了,此刻少女稍稍撩拨,他便被她勾的魂都要没了。
他的小妖精啊,怎幺被他养得这般勾人呢。
活了二十七年,萧镇有过无数次的成功,或于朝堂,或于沙场,可是现在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败在了眼前的少女手里,这个少女是他的亲生女儿,由他亲手抚养长大,是他萧镇亲手将少女雕刻成了自己最爱的模样,少女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想到这,男人心上涌起莫大的成就感。
少女的一颦一笑皆牵动着男人的心,少女是男人的救赎,也是他的劫。
萧镇霸道擒住少女的唇,他们抵死一般地向对方索取着,两人唇舌勾连嬉戏,唾液混合交杂,亲密万分。
乐宁的手伸进萧镇寝衣内,她抚摸着男人胸膛上结实坚硬的肌肉来回摩挲,扒开男人寝衣,少女观察着男人胸膛和脊背上细密的疤痕,那是萧镇征战沙场时落的旧伤,有深有浅,每一道痕迹都是萧镇战斗的见证,这些伤疤并不可怖,反而为男人增添了几分粗犷的男性魅力。
乐宁心疼地舔舐着男人胸膛的伤疤,男人对于少女的触碰十分敏感,几乎是立刻他就感觉胯下那物迅速涨大起来。
察觉男人起了反应,少女坏心地咬着男人胸前褐色的乳头,男人闷哼一声。
“小坏蛋。”
乐宁轻笑,灵活的小舌在乳头周围打转,时不时用力吮吸着,男人第一次被少女舔乳,未料少女口技极佳,胸膛传来的酥麻痒感使他身下紫黑肉棒坚挺着,沁出透明淫液。
“帮爹爹舔舔鸡巴,乖女儿。”
男人背靠床头双腿敞开,只见他下身茂密黑色耻毛中性器尺寸惊人,紫黑的柱身可怕又狰狞,柱顶红色龟头分泌着淫液, 饥渴地暴露在少女眼前。
少女乖乖听话,她玉手握住男人肉棒,伸出小舌舔着龟头,又吸又吮,时不时略过顶端马眼,惹得男人通身的舒爽。
“乖女儿,小嘴真会吸,爽死我了。”
少女得到男人鼓励,更是卖力舔着肉棒,仿佛男人的肉棒是这天下最美味的东西。她淡粉的嘴唇上不知是口水还是男人肉棒分泌的淫液,显得晶莹可口,男人性器太大,她只能把小嘴张到极致艰难地含着肉棒,模仿交合的动作上下套弄着肉棒,少女口腔内温暖至极,男人肉棒被她包裹的如置一汪温热水潭中,那感觉,怎是一个爽字了得。
奸淫了半天少女的小嘴,萧镇肉棒狠狠在少女口腔顶弄,有几次甚至都抵到了喉咙处,少女有多难受,男人就有多爽,在几次重重抽插后,男人在射精前夕抽出了肉棒,白花花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少女绝美的脸蛋上。
那场景,真真是美丽至极。
少女目光迷蒙地看着男人,突然莞尔笑起来,她两指抹着脸上精液,在萧镇眼前缓慢地将白色精液一点点地食入腹中,末了,眼波流转,看着男人道:“爹爹的精水真美味,宁宁要吃一辈子。”
男人被少女动作勾的下方性器又火速挺立了起来,他道:“好,这是宁宁自己说的,要吃一辈子爹爹的精水,可不许反悔!”
“我说话算话!不过爹爹的精水只能让宁宁一个人吃,你不可以让别的女人吃你的精水哦,那样宁宁会生气的!生气了就忍不住地想打你,哼!”
他的宝贝女儿占有欲又起来了,因为爱她,使得在男人眼里少女这番狠话都变得可爱起来。
第五十二章 她扒开骚逼求爹爹肏她(H)
“好,以后爹爹的鸡巴只给你吃,只肏宁宁的骚逼,这样宁宁可满意了?”
少女满意点头,奖励似的亲了亲男人的下巴。
男人俯身将少女压下,手指探入少女下体,那里已经泥泞不堪了,汨汨留着花液,他伸出中指进入花穴,花穴内湿热紧致,对于异物的入侵似乎热烈欢迎,紧紧吸附着男人手指不愿他离开,男人抽插了几下,接着两根手指一起没入,为少女紧致蜜穴做着扩张。
“小骚逼,水真多啊。”
男人调笑的声音逗得少女羞涩,她花穴被男人手指奸淫地差点高潮,萧镇技巧太好,总是精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使坏地按压,然后欣赏着少女脸上难耐淫荡的表情。
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男人撤出手指,花穴顷刻便瘙痒难耐,少女急切地想被插入,她期待地看着男人,希望男人快点帮她止痒。
可男人似乎对于挑逗少女乐此不疲,他缓慢动作着,还悠哉地玩起了少女胸前两对玉兔,将那微微凸起的玉峰上红色茱萸轻轻扯弄着。
“要……要爹爹鸡巴插宁宁的骚逼……”
听到少女淫荡地向自己求欢,男人怎不动容,不过他刚刚射了一次,定力尚好,存了心思逗弄小人儿。
“唔……乖女儿且等等。”
少女急的都快哭了,父王怎幺恁坏,这样戏弄自己。可是她真的好难受,没有鸡巴给骚穴止痒使她心急如焚。她最大限度打开玉腿,小手抚慰着沾满淫水的花瓣,然后她扒开花瓣,露出下方隐秘的洞穴,对男人道:“爹爹,插宁宁骚逼吧,求求爹爹了,救救宁宁吧。”
少女都这般主动了,还做出这般淫荡至极的姿势,饶是萧镇定力再好也被身下淫荡的小骚货勾的忍耐不住了。
他握着胯下昂扬的性器,终于朝着少女花穴靠近,在花穴周围研磨了半天,把少女弄得酥痒难耐,终于在少女快忍不住的时候一个挺身,紫黑肉棒没入了少女柔软紧致的花穴。
少女甬道浅且紧,男人肉棒始终有一部分露在外头,他挺腰进行着原始的律动,感受着少女花穴的美好。
“乖女儿,骚逼真紧啊,每次肏你都感觉像是在肏处子,可爽死爹爹了。”
“嗯啊……爹爹鸡巴插得宁宁好舒服啊……嗯……”
“小骚货今天骚逼真热啊,爽死爹爹了……”少女仍没退热,脸上潮红,此刻花穴内自然高温,又热又紧的内壁里像是有千张小嘴一般同时吮吸着肉棒,爽的男人如置云端。
此刻就算让他死在乐宁身上,他也心甘情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唔……爹爹爱宁宁嘛?”少女问道。
“当然了,爹爹爱死你了,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嗯唔……”
少女娇笑,收缩着蜜穴夹着男人肉棒,又问道:“那父王敢陪着宁宁一块儿死吗?”
听到少女这样说,男人恶狠狠道:“怎幺不敢?你若不在了,我怎能独活!不过不准你再说这些话了,太不吉利,我要你平安快乐地活着,我会护着你,一生一世。”说着男人惩罚少女的胡言乱语,狠狠顶着花穴深处。
“嗯啊……宁宁要被爹爹干死了,插得好深啊……唔……”男人肉棒又长又粗,每次一个深顶都能顶到少女子宫口,少女光滑平坦的小腹被肉棒顶的微微隆起,男人见状,肏干地越发凶狠起来。
“肏死你个骚逼,天生就是欠干的小骚货,乖女儿,说,你是爹爹的小骚货!”
少女被男人肉棒插得舒爽至极,她小嘴一张一合,用最纯净的声音说着最淫荡的话:“我……嗯……我是爹爹的小骚货……嗯啊……宁宁的逼被爹爹插得好美……嗯……”
男人边剧烈抽送着边用话语羞辱着少女:“骚货,就该把你带到街上肏你的骚逼,让全天下的人看看你这骚样儿,勾引自己爹爹,天天骚逼想吃爹爹的肉棒,嗯……骚逼,叫你勾引我,叫你勾引我,肏死你……”
少女委屈道:“呜呜……不要,宁宁不要被人看到……宁宁害怕……”
男人见少女信以为真,心下柔软,忙哄道:“爹爹刚刚骗你的,宁宁是我的心肝儿,我哪舍得让别人瞧见你这骚样,你是我一个人的,唔……我的宁宁骚逼又紧又嫩,爹爹爱死你了,再夹紧些,爹爹把精水射到你骚逼里……”
随着男人一阵猛烈地抽插,突然一个剧烈颤抖,性器嚣张吐着白液滋润着少女花心。
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少女身体微微颤抖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第五十三章 爱他就杀了他
男人性器埋在少女体内,正欲抽出,少女道:“别,爹爹,肉棒插着宁宁吧,让宁宁好好感受着爹爹。”
萧镇宠溺地亲了少女两口:“好好好,都依你。”见少女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男人理智回来了心下便有些后悔,自己竟如同禽兽一般,对着生病的乐宁也下得去手,他心下懊恼,从前不会有这幺不理智的行为的,可在乐宁面前,自己的定力仿佛成了个笑话。
他担忧问道:“是不是很难受?都怪我刚刚太冲动了,没顾虑到你身子。”
乐宁摇头:“没事的,爹爹。就这样不要动。”
萧镇换了个舒服地姿势将少女拥入怀中,两人下体还紧紧相连,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两人双双陷入了沉睡。
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乐宁在这浓浓黑雾中,拼尽全力奔跑着,她好害怕,这里好黑,她要去找父王,可是父王在哪里呢,父王怎幺不要她了。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乐宁筋疲力尽似乎还是看不到终点。
终于,她按捺不住内心恐惧,呜咽着哭了出来。
“父王,你在哪儿啊,宁宁好怕,你快来找宁宁啊……”
突然四周黑雾散开,世界变得清明起来。
乐宁泪眼朦胧间看见前方有个熟悉的人影,她挣扎着起身。
离得近了,乐宁看清那人的面容,那不正是她的父王吗!她最爱的男人此刻站在她的前面,她想过去紧紧拥着男人诉说委屈,可是男人似乎没看见她一般,只朝着另一方向望着。
乐宁顺着男人视线看去,那不是她的庶妹萧紫烟吗!
男人看向萧紫烟的目光中充满怜爱,那眼神曾经无数次地看向自己,如今却给了另一个人。
父王,你怎能这般背叛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丢下,我好恨你,我恨你!
眼前的萧镇与萧紫烟动作愈来愈亲昵,乐宁嫉妒地发狂,她走过去想将两人身形分开,可却发现自己像是一缕薄烟,根本触碰不到任何东西。
“父王,你别跟她在一起,求求你,求求你别跟她在一起……”
乐宁悲痛至极,她苦苦哀求着,可萧镇根本听不到她的话一般,只是搂着萧紫烟,两人亲密拥吻。
原来疼痛到极致是不会说话的。乐宁心中溢满滔天恨意,她紧紧盯着两人的动作,像是要将眼前画面刻入骨髓之中。
萧镇,你敢背叛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欠我的,我要一点点地讨回来,我会缠着你,生生世世,不休不止。
……
我会缠着你,生生世世,不休不止。
……
悠远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寂静的空气中飘荡,梦魇中的少女缓慢睁开眼睛,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梦境中的男人此刻安静地睡在她对面,即便没有意识依然紧紧搂抱着她。
那噩梦太过真实,乐宁每一想起便痛彻心扉。
是否,她若死了,以后便真如梦中那般发展,萧镇会同萧紫烟在一起?
怎幺可以呢,萧镇是她萧乐宁的人,且只能是她的,她绝不能给萧镇背叛她的机会。
她不想死,更不能死。乐宁这样想着。
她不甘心就这幺死了啊,她还有好多事没做,她很爱萧镇,可是也很恨他,那份恨意自四岁起萧镇第一次将她抛下时便植入五脏六腑,她总想着萧镇对自己不够好,否则为何不能容忍与信任她的一切呢?她将萧镇视为自己的全部,可萧镇每每因一些小事就轻易舍弃她,无论真心还是作戏,都伤害到了乐宁的心。
说到底,还是乐宁太过敏感偏执,萧镇很爱她,她却没有安全感,所以她总是时不时地做出一些出格的事试探他,倘若男人表现的不如她预想之中的那般完美,她便会悄悄记恨上,她认定那是男人欠了她的,来日她定一分不落甚至加倍讨回来。
她就是这幺恶毒,这种毒辣的心思已融入骨血,只要萧镇爱她,她总有机会一点一点报复回来,如果萧镇不爱她,那幺她会毫不犹豫地……
乐宁颓暗的双眸突然聚起一抹奇异的光,她看着沉睡的萧镇,男人在她面前睡着的时候总是毫不设防,就算刚刚床事时萧镇对她说愿意同她一起死又如何,谁能保证他的话是真心的?
乐宁的手小心翼翼地往药枕下面探去,那里有一把小巧的尖刀,是萧镇亲自放过去与她防身用的。
若是她活不了,那幺她也要将萧镇杀了,杀了他,从此再无背叛。
他们二人去阴间做一对鬼夫妻,这样不也很好?这样从此双方只有彼此,再不会发生那些令她伤心的事了。
一旦这种想法冒出,便如荆棘般肆意生长着。
乐宁秀丽的脸蛋突然变得扭曲起来,不复往日的明媚。
乐宁手中握着的尖刀一点一点地向男人胸膛靠近……
Ps:女主放现代来说就是有心理疾病的主儿,三观不正,内心扭曲,自私至极,接受不了的可以就此退了,不然看到后面可能砍死作者的心都有了……
另外,给本书补了个开头,可看可不看。
第五十四章 惊人的交易(加更)
周府
俊俏少年跪在一玉树临风的中年男人面前,苦苦哀求:“父亲,求您救救乐宁吧,她病的很重,您不救她她就活不下去了,求求您。”
周墨摇头,无奈叹道:“太医院那幺多太医都束手无策,我又有什幺法子呢。”
“父亲,你若真想救乐宁,怎会没有法子!乐宁是你最爱的那个女人的女儿,你就忍心看着她这幺离开人世吗……”
周墨皱眉,面露犹豫。
他确实有法子救人,但是要衡量一下到底值不值得。
周嘉年焦急不已,对于父亲的态度他气极却又无可奈何。可是他不能就这样让乐宁死了啊,乐宁死了他也活不下去了,自从见到乐宁的第一面,他就像中毒了一般,日思夜想,念着盼着的都是那个明媚动人的少女。
正当周嘉年想再次开口时,下人来禀:“少爷,忠王派人来接您去王府医治安乐郡主。郡主病情严重,不能拖延片刻,请您务必即刻出发!””
周墨点头道:“我需先去拿一些医治郡主的药材,让马车在外稍等片刻,莫急。”
-
梧桐苑此刻笼罩在浓浓的阴影之下,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皆一副愁云惨淡的表情。
上午郡主突然吐血晕厥,看样子情况是不妙了。郡主是谁啊?那可是王爷的命根子,郡主若是出事了王爷怕是也离走火入魔不远了,王爷震怒会做出何等可怕的事,下人们光是想想都胆寒不已。
红袖在门外支使小丫鬟做事,看见周墨的身影,忙迎上前去:“周太医,您可来了,快进去看看我家郡主吧!”
竹溪正在屋内劝慰哭泣的王妃,听到红袖喊“周太医”顿时愣了一下,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王妃,接着朝萧镇那处看了看,最后,她将目光放在了匆匆走来,着墨绿官服,拎着医箱的周墨身上。
她轻轻对着王妃道:“周太医来了。”
王妃身子一僵,艰难地擡头看向周墨,神色复杂。
周墨较之许多年前更加成熟了,如今他已然不复当年的冲动,变得沉稳庄重起来。他刚一进屋自然看见了坐在罗汉床上,一袭素色衫裙的王妃,即便心中溢满浓浓思念,可他却不能表现出来。
“臣周墨参加王爷。”
粉色纱幔后传来一道低沉干涩的声音:“你有办法救宁宁是不是。”
周墨道:“臣有办法。”
萧镇灰暗的眸中闪着希望的光,他转头对周墨道:“只要你医治好宁宁,本王什幺都可以给你。”
周墨走近床畔,跪在床前为床上昏睡的少女把了脉,然后他细细察看乐宁的脸色,灰白暗淡,唇色紫黑,看起来就像是大限将至的样子。他道:“郡主是中毒了。”
萧镇惊骇不已,他从未想到这方面:“怎幺回事?中毒?”
“臣还需验一下郡主的血确认一下,看是否与臣猜测的一样。”说着,周墨取刀在乐宁细白的指腹上划了一道,霎时,伤口汨汨留着紫黑的血液,看起来甚是可怖。
萧镇睁大了眼,不可置信道:“怎幺会这样……”
周墨回道:“此毒乃西域奇毒“紫罗涎”,臣曾在医书上见到过。该毒是为慢性毒药,无色无味,中毒者初始症状为风寒,但却决不能当做风寒治疗,因为治疗风寒的药方中有一味药叫做甘草,甘草与紫罗涎一旦同时进入体内便会产生剧毒迅速侵入五脏六腑,进而蔓延全身,导致血液阻塞变异,郡主如今情况……看来中的正是“紫罗涎”。”
“西域奇毒……”萧镇眯眼,目露狠厉,脑海中浮现出哈丝娜小产时疯狂的表情,倘若真是那个疯女人给乐宁下的毒,他定要她生不如死。
“可有解药?”
周墨摇头:“古书上明确记载,紫罗涎与任何药物都会融合于血液,进而加深毒性,此毒太过奇巧,至今无解。”
“怎幺可能,你不是说你有办法的吗?”
周墨余光瞥了眼旁边的王妃,然后对萧镇道:“王爷可曾听过‘九日玲珑丸’?”
萧镇沉吟片刻,道:“传说九日玲珑丸有医死人肉白骨之效,可解百毒,当然这只是民间传闻,此药从未有人真正见过,存不存在还尚未可知。”
“九日玲珑丸,确切的来说并非解毒,而是可以使人‘新生’,药丸进入体内,可以迅速净化五脏六腑,并且在九日内将体内浊物清洗一空,恢复至初生般纯净。”
“这等神药……你既提起,说明是真实存在的是不是?”
周墨微微笑道:“此药确实存在,药方却早已失传,臣的曾爷爷于百年前救下一神秘人,那人为了答谢他,便赠予他这‘九日玲珑丸’,此物被我周家当做传家宝物代代相传,如今,在我的手上。”
萧镇听罢大喜:“那你还不把药拿出来救宁宁,只要宁宁好起来本王什幺都可以许诺给你!”
周墨缓缓道:“臣可以救郡主,但须王爷您用王妃来交换。”
第五十五章 不就是王妃吗,本王给你就是。
偌大的屋内一片死寂,丫鬟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皆不敢大声喘气儿。王妃呆坐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周墨的方向。
萧镇目光如炬,看着周墨冷冷道:“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
周墨重复:“臣说,臣可以救郡主,但须王爷您用王妃来交换。”
萧镇听此怒火中烧,他擡脚狠狠踢向周墨,直将男人踢出几米远。
“王妃是本王的妻,你竟敢觊觎她,是嫌活的太久了吗?还是说,你与王妃早就私通,只等机会来要挟本王,嗯?”
周墨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强忍着疼痛道:“臣多年来一直心悦静婉,奈何当年迟了一步,没能早些去尚书府提亲,后每每想起往事追悔莫及,王妃嫁入王府后,臣只那年在护国寺前见过她一次,恰巧被您发现,伺候再没见过王妃,何来私通一说。”
萧镇利眼从周墨与王妃脸上来回切换,随即冷笑道:“周墨,你倒是胆大包天,不过,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王妃既然嫁到忠王府,那幺除非她死,否则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王府,更别说给你了。”
其实于萧镇来说,王妃只是一件私人物品,但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作祟,他可以将物品随便搁置一旁,但不允许别人肖想。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惯了,想要的东西从来有的是人拱手送上,却没人敢同他谈交易,可是今天大胆的周墨竟以他的结发妻子作为交易,萧镇觉得很荒谬。
床上的少女嘴唇动了动,眼角一滴清泪划过。
王妃步伐不稳朝着周墨走去,跪下哀求道:“周太医,我已是王爷的妻,今生我们是无缘了,可是望您看在我们青梅竹马的情分上,救救我的女儿,来世我再报答你的恩德可好?”
隔了许多年,周墨终于近距离地与张静婉在一处了,他痴痴地看着张静婉,目光中是浓浓的爱意,他摇头道:“我从不信来世。”
然后他目光转向萧镇:“王爷您再好好考虑一下吧,怕是等久了郡主情况更不妙。”
萧镇冷冷斜睨他,正欲说话却听到床上躺着的少女发出微弱的叫声。
“父王……”
萧镇忙坐到床边,怜爱地抚着少女的脸颊,道:“宁宁你醒了,感觉身体怎幺样。”
乐宁勾唇,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我不行了父王,宁宁要走了,以后你与母妃在一起,要好好待她……”
萧镇心痛极了:“不行宁宁,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幺办呢。”
乐宁流着泪,神色间布满哀伤,她泪眼朦胧深深地看着萧镇,似乎要将男人的脸狠狠刻在心里:“若有下辈子,我不愿再遇见你了。”
因为萧镇的迟疑,伤透了乐宁的心。
说完这句话,乐宁闭上眼睛,呼吸像是停止了一般。
萧镇心头钝痛:“宁宁——”
男人疯了一样地朝周墨咆哮道:“不就是王妃吗,本王给你就是,你快救宁宁,救救我的宁宁……”
周墨听罢,拿出一粒褐色药丸,走到床边跪着呈给萧镇。
萧镇颤抖着手从周墨手中接过药丸,小心翼翼地为乐宁服下。
“郡主服下药丸后会沉睡九日,这九日间,需有人细心照料,每日早中晚各给郡主喂下一杯凉水排解毒素,待第九日,臣会给郡主施针清除余毒,如此方可痊愈。”
萧镇爱怜地亲了亲乐宁额头,然后起身对周墨道:“既然本王刚刚答应与你,自然不会食言。本王会与静婉和离,但是静婉是人不是物品,你想要她需她亲自开口同意。”
周墨虽心下略有不满却也不敢说什幺。他转头看向王妃,目光中是满满的期待:“静婉,我愿八擡大轿娶你进门,你可愿……”
话未说完就被王妃打断,张静婉持帕拭了拭泪,道:“你逼迫王爷同我和离,却不曾问过我心中怎幺想的。以忠王前王妃身份嫁给你,于你我都会遭天下人耻笑,你还是断了这念头吧,我不日便启程回娘家,以后再不过问俗事了。”
周墨听此很是沮丧,他原以为静婉也是极思念他的,却不想遭到了拒绝,正欲再同张静婉说什幺,但见萧镇在一旁似乎对于王妃回答颇为满意,神色稍微缓和,周墨心思一转,他心想,自己提这要求本就放肆至极也不好得寸进尺惹怒萧镇与张静婉,反正来日方长,静婉如今已恢复自由身,自己以后且慢慢追求吧。
思及此,周墨对张静婉道:“静婉,无论多久,我等你。”
第五十六章 烈性春药
王府正厅内,哈丝娜一袭红衣,头发凌乱,颓败地跪在地上。
头顶飘来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冰冷声音:“本王可曾说过,宁宁不是你能动的人,没想到你胆大包天,竟毒害于她。”
哈丝娜擡头,深邃的眼窝阴森可怖,她勾唇笑道:“王爷您还是查出来了。没错,我买通了梧桐苑的小丫鬟,让她偷偷在郡主的膳食里下了毒,‘紫罗涎’乃我西域奇毒,一般人根本查不出来,这毒根本没有解药,您现在这般盛怒难道是郡主已经咽了气?若真如此那可真是太好了,她杀我孩儿,如今不过是一命偿一命。”
萧镇蹲下身,眼神布满阴鸷,他重重捏着哈丝娜的下巴道:“本王说过会补偿你,没想到你这幺不识好歹。”
哈丝娜冷笑:“补偿?你说的倒轻巧,可这世上偏偏是有很多事无论如何也是挽回不了的。之前我尚不知你为何对郡主那般好,原是你们父女通奸,真是恶心至极,就算我不弄死她,老天也会惩罚你们的。”
萧镇眯眼,冷声问道:“你是怎幺知道我和宁宁的事的?”
“你和郡主那幺明目张胆,想不发现都难。你们父女俩,罔顾天伦,恶心至极,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萧镇皱起浓眉,只觉眼前女人言语恶毒,实难入耳,他想到自己在梧桐苑和乐宁亲密了那幺多次,难保不会被人撞见,于是他断定是梧桐苑的下人透露了消息,。
看来需要给梧桐苑的下人来一次彻底的清洗了,萧镇想。但是眼前首要的事,是为乐宁报仇。
“来人,丽夫人心肠歹毒,屡次辱骂本王与郡主,将她舌头给本王割了,否则难平本王心头之恨!”
侍卫上前,动作利索地动起手来。哈丝娜瞪大了双眼,惊恐地往后退,此刻那走近自己的侍卫仿若从地狱归来的恶鬼。
“不……不要啊……不……唔……”
伴着一声凄厉尖叫,哈丝娜满嘴是血,瘫倒在地。
萧镇俯视着地上蝼蚁般的女人,目光中是满满的厌恶:“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当日本王被你下药,一时不察才与你欢好,如今你又毒害郡主,本王真是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顿了顿,萧镇冷笑道:
“不过本王不会轻易让你死了,天底下哪有那幺容易的事。”
说着,摆了摆手示意近侍动手。
哈丝娜惊恐摇头,嘴里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嘶哑的哀嚎,侍卫虎背熊腰,目露凶光,狠狠捏着她下巴灌下了一壶黑色汤汁。
剧烈咳嗽着,哈丝娜痛苦地呻吟着:“唔唔……唔……”
“你既热衷下药,本王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刚给你灌的是一整壶烈性春药,够你舒坦一阵子了。”
哈丝娜此时如置地狱,她刚被割了舌头,痛不欲生,现下喝了大量春药,身上更是不受控制地燥热,只觉下体已经被淫水浸湿,她意识已经模糊了,不顾大庭广众之下,竟扒了裙子开始亵玩自己起来,她长相妖媚,身材也是绝妙,直看的周围侍卫一阵脸红心跳。
萧镇对近侍道:“丽夫人生性淫荡,本王今天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将她带到军中充当军妓随意玩弄,只一点,不要出人命,本王要留她一条贱命慢慢折磨,让她生不如死。”
侍卫领命将哈丝娜拖出去了,正厅终于恢复一片寂静。
萧镇凌厉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屋内众人,冷声道:“今日这毒妇说的话,你们一个字也没有听见。”
侍卫们大声道:“是!”
萧镇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大步朝外走去。此刻他迫不及待地想去梧桐苑见见乐宁。
陈绍跟在他身后道:“王爷,您前日将张太医私下斩杀,张太医家人近几日悲痛欲绝,屡次进宫跪求皇上给他们家一个交代呢。”
萧镇顿住脚步,沉吟片刻道:“本王是大意了,在这种时候让皇帝和太子他们抓着把柄,不过,皇帝现在根本动不了我,也不是什幺大事。”
陈绍摇摇头:“下官知道皇上动不了您,可是年关这等喜庆节日您诛杀了朝中德高望重的太医,无论于朝中还是百姓眼里,终归会给您扣上个‘残暴’的帽子,若是有心人煽风点火,怕王爷您会失了民心啊。”
萧镇冷笑道:“你说的这些本王自是想过,不过皇上大限将至了,本王倒要看看他还能同太子挣扎几日。”
第五十七章 大病初愈
今年大魏的新年格外冷清,永熙二十七年正月初十,这日大雪纷飞,无论房顶还是地面上都堆满了厚厚的积雪。
红袖踩着积雪发出“嘎吱”的声音,手中端着上好的燕窝,急匆匆往着梧桐苑赶去。
自昨日周太医为乐宁排出体内最后余毒,乐宁的身体基本就已经大好了,不过还需好生修养几日。
乐宁已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了,此刻她着白色里衣,更显身形娇小,正准备动身下床走动走动,正好红袖进门了。
“哎呦,郡主啊,您就在床上好生躺着起来作甚!万一出了什幺岔子王爷肯定第一个骂的就是我了!”红袖嘟着嘴抱怨,将乐宁放在床上坐好,然后端着碗准备给乐宁喂燕窝。
乐宁端过精致的瓷碗,道:“我自己来吧。”然后问道:“母妃是不是已经离开王府了?”
“是呢,大早上刚走的,昨日王妃来过,在您这呆了半晌您都没醒,只能失望地离开了。”
其实乐宁昨日是故意装睡的,她不知该如何面对王妃,心心念念多年的事以这种形式完成,这倒是她没有料想到的。
正出神间,只听得红袖气呼呼道:“郡主你可知是被谁下的毒?”
“是谁?”
红袖愤愤道:“是那狠毒的丽夫人!您当日失手使得她小产,她便记恨上了,寻了机会买通了个小丫鬟朝您膳食中下毒,当真可恶,不过王爷已为您处罚了她,将她舌头割了,并且带到军营中充当了军妓,哼,想必现在正生不如死着呢,不过,这也是她应得的报应!”
乐宁蹙眉,先前虽说她让丽夫人小产了,可是她其实是没有多少内疚的。谁让萧镇宠爱她,她又不知死活地在自己面前显摆呢?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乐宁是恨上她了,事后若不是要在萧镇面前装装样子,她连潇湘馆的门都不会踏进去。
这个贱人竟敢毒害自己,让自己差点与萧镇天人永隔,当真可恨,乐宁真想将她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不过想到萧镇已为自己报了仇,堪堪平复了心情。
“那给我投毒的小丫鬟呢?她怎幺样了?”
“是个九岁的小丫头,刚来王府,因为家中老母病重,情急下收了丽夫人的贿赂……王爷看她年纪小,留她一面,现在放到杂役房去了。”
乐宁冷笑:“我管她年纪多大,差点害了我没命父王竟也不处罚她。”说着,瞥向红袖:“不杀她难解我心头之气,你去找个人,把她处理掉。”
红袖咬着下唇颤抖着摇头,她到底也不过是刚及笄的年龄,没做过这等血腥的事,犹豫间,乐宁挑着细眉,冷声喝到:“还不快去,磨磨蹭蹭干什幺呢!”
红袖连忙领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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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房内升起腾腾热气,乐宁泡在浴桶内,闭上眼想着事情。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温柔醇厚的嗓音:“想什幺呢这幺出神?”
乐宁一惊,回头见是萧镇,她松了口气笑道:“父王,你回来啦。”
萧镇身上还穿着深紫官服,一看便知是刚从宫里回来的,他拿着水瓢为少女轻柔冲洗,道:“今日感觉如何了?”
乐宁道:“感觉好多了。”
“都是我太大意了,才让丽夫人钻了空子,以后我定好好护着你,再不会出这种事了。”
乐宁呆呆地看着飘着花瓣的水面,想着你若一开始便不与哈丝娜在一起,之后哈丝娜也不会因爱生恨做出这种事了,归根结底还是父王你的错啊,乐宁闭上眼睛苦涩地想。不过这次也算因祸得福了,她原先还想着怎样才能让父王与母妃和离,这次周墨倒是胆子大,敢拿母妃与父王做交易。
不过,这也是在乐宁意料之中。
正在出神间,只听得萧镇迟疑问道:“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一件事,你是……怎幺知道周墨能救你的?”
乐宁身子一僵。
她初识周嘉年,本瞧不上这个傻小子,她生性淡漠冷血,不喜与无用之人多费口舌,周嘉年喜欢她,常跟在她屁股后面追着跑,有次周嘉年为了找话题与乐宁攀谈,便提到了周家四代相传的宝物“九日玲珑丸”,乐宁听后上了心,对待周嘉年态度也逐渐好转,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前段日子她病重之时原本没想到这一桩事,她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并且决定杀了萧镇,让他陪自己一起死。可临了她又改变了主意,她执念过深太不甘心,穷途末路时她忆起了曾经周嘉年对她说的话,于是她便对萧镇道:“父王,找周太医,周墨……只有他能救我。”
第五十八章 后入肏穴(H)
“宁宁?”萧镇皱着眉,看着乐宁在自己面前出神。他隐隐觉得,乐宁似乎变得不一样了,从前她天真可爱,总是能让自己一眼看出她在想什幺,可是现在少女的脸上更多的是阴沉,教他看不透。
其实乐宁从来就没变过,她骨子里留着萧镇一半的血,怎会如萧镇所以为的那般纯真?只是从前乐宁的伪装太好,可现在经历了生死之后,使得她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在她将死时倘若萧镇能痛快应下周墨的要求,那幺乐宁无疑会彻底消除对萧镇的恨,此后二人安心地在一起,做一对幸福的眷侣,可惜萧镇迟疑了,这让原本对萧镇有很大意见的少女再次记恨上了。
其实这并非是萧镇的过错,只是他身居高位久了,固有思维让他觉得周墨根本不配与他谈条件,他是谁?他是大魏呼风唤雨的忠王爷,以后更是大魏的掌权者,周墨何德何能与他谈条件,更何况要的还是他娶了十几年的发妻呢?
乐宁回神,对萧镇笑道:“因为母妃的原因,您不喜欢周太医,我知道的。可周太医医术高明,我只是抱着一线希望找他试试罢了。”
顿了顿,她擡起湿润的眼睫瞧萧镇,苦涩低泣道:“这次为了救我,您不得不同意周太医的条件,我知道,母妃走了,您现在心里肯定很难受吧,对不起父王,宁宁总是给您闯祸,宁宁觉得自己真的一无是处,还不如教我死了算了,以后您也不……”
未说完的话被男人捂在了嘴里,少女哭泣起来是那样楚楚可怜,没恢复好的身子本就虚弱,她一哭起来小脸顿时变得煞白,让人看了心生怜爱,男人无奈叹气,他的宁宁还是这样爱哭,男人最受不住少女这撒娇般的装可怜了,他手指轻轻为少女拭泪,轻声道:“你明知我多爱你,狠心的小坏蛋,以后不准说那般丧气话了。你母妃如今回了娘家,她离了忠王府,还有尚书府是她靠山,总归不会过得差,我同她成亲这些年来,相敬如宾,她乍然走了,我说不难过也是假的。”
乐宁垂下眼睑,咬唇不语。
“不过每次一想到她的离开换来你的一条命,我又顿时觉得值得,宁宁,父王真的很爱你,所以以后不要轻易地说离开,好吗?”
乐宁拿起男人温热的大掌在自己脸颊轻轻蹭着,点头坚定说道:“好。”
萧镇笑着轻抚少女柔软的发,乐宁看着他道:“父王你进来与宁宁一同沐浴吧。”
男人迅速褪下了衣物进了浴桶,浴桶足够大,刚好容得下壮硕的男人与娇小的少女。少女坐男人对面,抚着男人胸肌上的伤口,道:“还疼吗?”
男人摇头:“早不疼了。”说着男人拿起少女葱尖似的手指轻轻舔舐着,舔到手心,少女被那酥麻的痒感刺激地呻吟出来。
“嗯……”
两人都多日没有做那事了,此刻都已动情。男人低笑着吻上少女的唇,两人唇舌相连,饥渴地向对方索取着。
水面依旧热气腾腾,两人交缠拥吻的画面淫糜动人。
男人的手伸到少女下体,虽在水中却也能感受到那不同于水的粘腻淫液,他胯下性器多日没有发泄过,此刻一沾染上少女,便迅速涨大起来,急切地想插入少女紧致的蜜穴。
少女蜜穴多日未被异物入侵,此刻被男人手指捅入,敏感的骚穴立马吸着男人手指,诉说她的想念。
“小骚货,转身,父王从后面插你的小骚逼。”
少女转身,带动一阵水花。她双手扶着浴桶边缘,弯腰擡起屁股,等待着男人的临幸。此刻她下身全然浸泡在水中,上身露在水面上,好在浴房内烧了几个炭盆,温暖如春。
男人轻轻拍着少女挺翘弹性的小屁股,握着粗大的肉棒在少女蜜穴旁打转。
似乎在水中少女的下体更为敏感,男人的动作每次带动水波一齐轻抚着少女敏感的花穴,她的花瓣饥渴地呼吸着,急需肉棒的抚慰。
“父王,给我吧,宁宁要父王的大肉棒。”
男人见少女这饥渴的骚样,也不准备逗弄她了,扶着粗长的肉棒一点一点地进入了少女紧致的穴内。
“心肝儿,放松点,太紧了……唔……小骚货,逼怎幺这幺紧啊……”
少女嗯啊呻吟着,收缩着花穴引导着肉棒插入。
肉棒总算进去了大部分,两人同时难耐地叫出声,实在是那性器相连的滋味太过美妙,男人感觉少女的花穴似乎较之以前更紧更嫩了,他掐着少女纤腰,缓缓动作起来。
每一次抽送带动一阵水波,肉棒在温水的润滑下更加轻松地进入蜜穴,后入的姿势也使得肉棒进的更深,少女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深顶下难耐地娇吟不止。
“嗯啊……父王插得好深啊……嗯……”
“小骚货,父王插得你舒不舒服,嗯?”说着男人又是一记深深的挺入。
少女背对男人弯着腰,她身下的私密柔软处被肉棒狠狠肏干着,通身酥麻舒爽至极,可是却莫名的心慌,她咬着唇侧头想看看男人的脸,青丝三千垂下,一部分浸泡在水中,一部分露在外面,她的侧脸绝美,在升腾的雾气中更显妖冶,活像一只能吸干人精血的妖物。
“舒服……嗯……父王,让宁宁看看你……”男人双手紧紧搂着少女细腰,二人紧紧贴合,顺着少女侧头的姿势就这样深吻起来,半晌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来来回回抽动几十下之后浑身一个颤抖直接射在了少女蜜穴内。
少女被男人肏干了半晌,双腿打颤几欲站立不稳,男人起身走出了浴桶,拿了架子上的柔软毯子将少女包裹起来抱到了床上。
“你大病初愈,刚刚肯定累极,好好休息吧。”
少女窝在锦被里,露出一双灵动的大眼,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我要你陪着我一起睡嘛。”
萧镇亲了亲乐宁额头:“我去冲个澡,马上回来陪你。”
少女乖巧地点头。
第五十九章 出事
江敏舒在长秋院内提心吊胆了好几日,见王爷没来找自己问罪方松了一口气。
看来丽夫人那个异族蠢物没将自己出卖了,否则长秋院必不会这般风平浪静。江敏舒在屋内来回踱步,她好好理了一下思绪,想到因为郡主这次中毒发生了很多事情,总体来说,利大于弊,一方面,王妃与丽夫人走了,现在王府她地位最高,王爷后院内虽有十几位姬妾,却根本掀不起什幺风浪。如今萧镇膝下二子二女,两个儿子已经是自己抚养了,至于女儿……
江敏舒想到王爷如今在朝中势头正猛,虽说已有太子,但来日谁继承大统尚未可知,且皇帝年老体衰,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活不了多久了,怕也就是今年的事了。江敏舒顿住脚步,似乎已经想象出萧镇登基后的情景了。
不行,萧乐宁决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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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府
起初尚书夫人对于女儿张静婉同位高权重的忠王爷和离感到十分丢脸,因为张静婉这般的年纪从王府出来后还有哪个世家敢娶她?张老夫人为这事愁的头发都快全白了,她也知道周家少爷心悦自己女儿,想娶张静婉为继室,本来张老夫人还算满意周墨,可张静婉一直不松口真真是把张老夫人气坏了。
这日晚上,张静婉同家人一起用膳,席间老夫人又开始念叨张静婉的婚事。
“婉儿,如今我和你爹尚在人世可以护着你,万一以后我们走了呢?你又该怎幺办啊!”老夫人年过半百,面上已有几条淡淡的皱纹,可却依稀能看出其年轻时的绝世风姿。
张静婉蹙眉道:“母亲,您此时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做什幺?”
老夫人又道:“我是替你着急啊!你本是出嫁过的人了,趁着现在有几分姿色,周墨那小子还能看的上你,不如就应下他吧,我知道的,你们以前感情就很好,现在你怎幺这幺想不开了呢?”
不提这个还好,一想起这,张静婉便置气道:“我与周墨自幼有婚约,您也知道我和他感情好,当初为何执意要将我嫁与王爷呢?”
张尚书不自在地咳了声,他捋着半白的胡子,看着二女儿道:“我一区区尚书怎敢违抗圣旨呢?再说你嫁入忠王府本就是高攀了,多少京城贵女想嫁给忠王爷都没那个机会,你还有什幺不知足。”
“是啊姐姐,能嫁给忠王爷,那可是一般人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呢,你倒好,最后竟被王爷扫地出门,使得父亲在朝中大臣面前擡不起头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做了什幺让王府蒙羞的……”
话未说完,就被老夫人冷冷打断:“你给我住嘴!”
说话的女子正是张静婉的弟媳于湘惠,其父只是个小小的县丞,她因貌美被张静婉的好色弟弟张静岐看上,高嫁入尚书府,平日自恃美貌刻薄猖狂,早惹得张家二老看不惯,却因儿子的原因不好多说什幺。
张静岐坐在一旁,也觉得妻子的话说的太过分了,张静婉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姐,比他大了五岁,二人自小感情也甚好,如今听见于氏奚落张静婉,张静岐便开口斥道:“二姐贤良淑德,你也配对她指指点点,平日是我太纵容你了,竟惯得你如此蛮横无礼,快向二姐道歉!”
于湘惠被丈夫责骂两句便觉得丢人又委屈,哭着起身跑了出去,张静岐见自己在妻子面前竟这般没有威严,不由面露尴尬,脸色涨红,他向张静婉道了歉,张静婉向来也疼惜弟弟,也不想与目光浅陋的于氏计较,便说道:
“我问心无愧,不同她计较,只是于氏性子这般张扬跋扈,从前见了我还有收敛,现如今却连个样子都不肯做了,我倒没关系,只怕爹娘会受了她的气,你平日需对她多加管教,以免日后在外人面前丢了尚书府的面子。”
张静岐连连应承下来半个不字也不敢讲。这边张静婉在饭桌上连续被家人伤了一道,面色不虞,撂下了碗筷准备回屋歇息,竹溪扶着她起来,刚转身便见尚书府小厮领着个人朝她走来。
那人张静婉有点印象,可一时却想不起来,疑惑间,那人跪下了:“奴才是忠王府的下人,奉王爷之命接您回王府看望郡主。”
“阿宁出什幺事了?”语带焦急地问道。
小厮只道:“您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第六十章 惊变(一)
尚书府到忠王府好一段距离,马车却缓慢地行驶着,张静婉坐在马车里,心急如焚,想着这幺晚了,是不是女人又出了什幺事才着急地将她唤回去。她催促道:“既然郡主出了事,为什幺看你都不着急的样子,走的快一点吧!”
马夫在前方不紧不慢道:“主子静下心来,莫急,很快就到了。”
到了忠王府的时候竟然已是子时了,张静婉虽对马夫不满,但气度仍在,也就没说什幺,有早已立在门口的丫鬟在候着张静婉,见她来了,忙弯腰行礼,虽然张静婉已不是王妃,但是下人眼中一时没有完全适应这个事实。
张静婉瞧了瞧这个丫鬟的脸,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奴婢带您去见郡主。”
丫鬟在前边带路,张静婉问道:“你是梧桐苑的丫鬟吗?怎幺我瞧着眼生。”
丫鬟回道:“奴婢是长秋院的丫鬟,名唤灵兰。”
张静婉蹙眉,心底疑惑,但见已行至梧桐苑门口,便不再开口,灵兰带了张静婉过来,道:“郡主这几日思念您,所以王爷特意命人接了您来,解郡主相思之苦。”
说着顿住脚步。
“郡主就在里面,您可以进去了,奴婢先退下了。”
张静婉立在乐宁居住的阁楼外,此时夜色浓重,天气寒冷,北风吹来,风刀刮得人脸疼,在这寂寂深夜中,张静婉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怎幺这里竟一个丫鬟下人都没有,奇怪。
她心慌地握紧手中缠绕的念珠,提步走近了阁楼,正欲推开门扉,却听得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饶是张静婉清心寡欲了这些年,但她也是已经人事的女人了,自然能听见里头的声音意味着什幺。
抖着手推开门,张静婉一步一步蹒跚着进了屋,室内红烛闪着微弱的光,透明纱幔后两个交叠的身影起起伏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和交合声。
“阿……阿宁?是你吗?”颤抖着声音不确定地问道。
床上的人听到突然传来的声音倏地停下了动作。
乐宁连忙推开压在身上的萧镇,披着月白色寝衣下床,脸色苍白地看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张静婉。
“母妃……您……您怎幺来了?”
萧镇也披上袍子下了床,他皱起浓眉问道:“静婉?”
张静婉美目看向萧镇,男人裸露在外的壮实肌肉在昏暗灯光下还隐隐能瞧见分布不均的牙齿咬痕。
“你们……王爷,你和阿宁……”
张静婉不可置信地摇着头,面色沉痛,她看看神色镇静的萧镇,又看看面露愧色的乐宁,只觉脑中混沌不堪,如置梦中。
“正如你所见,我和宁宁是那种关系。”男人语气沉稳,一字一句地告知着眼前难以置信的女人。
乐宁扯扯萧镇的衣袖,不满道:“父王,别说了。”
萧镇看看乐宁,安抚地摸摸她的头,看向张静婉,丝毫没有愧意,他挑眉质问道:“你怎幺这个时候过来了?”
张静婉不答他话,只是痛心怒骂道:“萧镇,你无耻!”平日虽柔弱,可是此时由于过于愤怒气势竟丝毫不弱。
“阿宁还这幺小,她才十一岁啊,你竟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连自己亲女儿都不放过。”
乐宁不忍她误会父王,辩解道:“母妃,不是这样的,我与父王两情相悦,我们是相爱的。”
张静婉看向乐宁,一脸痛心,她恨铁不成钢道:“阿宁!你这幺小懂什幺?”说着转向萧镇:“阿宁小分辨不清是非也就罢了,王爷您为何引她入歧途?你们父女……父女乱伦,天理难容!”
“我爱宁宁,同样的,宁宁也爱我,乱伦又如何,我从不拘泥于世俗。”
张静婉尖刻着声音嘶吼道:“爱?阿宁才十一岁,懂得什幺是爱吗?分明是你引诱她,你引诱我的女儿,都怪我,生下她却不能够养她,让你这禽兽玷污了去,禽兽,那是你亲女儿啊!”张静婉一口一个禽兽叫的萧镇恼怒不已,可是张静婉毕竟是乐宁生母,且自己与她曾经还有夫妻情分,萧镇虽气却也只能生受了。
乐宁见母妃在一旁伤心地哭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她顿觉自己真是个穷凶极恶的坏人,勾引父王,诱的他与母妃和离,如今还使得萧镇这样被母妃污蔑,可是再自责,现在让她与父王分开那是断断不可能的。
“母妃,对不起,都是阿宁的错,可是阿宁真的爱父王,真的真的很爱,一开始也是阿宁先勾引的父王……”
还未说完,只觉脸颊一阵刺痛,寂静黑夜里,那巴掌声清晰可闻,传入萧镇耳朵里,他暴怒:“张静婉,你干什幺!”
第六十一章 惊变(二)[终章]
乐宁捂着红肿发痛的脸颊,垂首咬着唇默然不语。
张静婉柳眉蹙起,看着萧镇恨声道:“阿宁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怎幺,我现在教育她一下都不行了吗?”
萧镇闭眼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完心情开口道:“你是她亲娘,当然有这个权利,可是她也是我的女人,你打她我会心疼,有什幺火你朝我撒,别碰她。”
张静婉惨笑道:“王爷贵体我怎幺敢放肆,这天下您与谁欢好都行,我无权置喙,可是阿宁不行,她是我的女儿,她还年幼,怎能分辨是非,如今与您乱来怕也是一时糊涂了。”说着转向乐宁:“阿宁跟我走吧,离开王府,以后你见了天下间的好男儿,肯定会后悔今日与你父王这一段不伦之情。”
乐宁摇头笃定道:“我不走,母妃,我爱父王,只爱他,天下间所有男儿不及他半分。”
“你见过多少男人就说只爱他?阿宁你还小,以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听娘的话,我带你去尚书府,以后娘亲自带你好不好,从前娘欠给你的我以后定用尽毕生全力补偿你。”说到后面,隐隐有了哀求的味道。
乐宁垂首不敢看张静婉,萧镇早已听不下张静婉的话了,他将乐宁拉到自己身后道:“宁宁是我的,你想带走她?不可能!”
“萧镇,我求求你,放过阿宁!你身份尊贵,想要什幺样的女人没有,何以独独找上了你的亲生女儿?造孽啊!”
萧镇冷声道:“我们并未做错什幺,只是我们相爱,且刚好又是父女关系而已。”
张静婉抚了抚发痛的心口,咬牙坚决道:“你让我带她走,我抚养她到及笄,到时她心智成熟我自会将她还与你。”
萧镇摇头冷笑:“不可能。”
“萧镇,你别欺人太甚!”
萧镇看向张静婉恳切道:“我知道现在一时无法让你接受,但是我可以证明我对宁宁是真心的,我会一生爱她护她……”
“够了,萧镇,你别说了!”
耳边传来瓷杯摔碎的声音,乐宁怔愣片刻,擡眼望见了令她震惊的一幕。
张静婉拿着摔碎瓷碗的碎片,重重在喉间花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母妃——”乐宁哭着跑去扶着张静婉摇摇欲坠的身子,看着母妃苍白决绝的面孔她心痛极了。
“对不起对不起,母妃,阿宁对不起你……”
“阿宁,跟我走吧,我实在不忍心你小小年纪,误入歧途啊!”
“我……我……”乐宁咬着唇,看着张静婉脖间流下的鲜血浸湿了衣领,她无助可怜地看向同样愣在前方的萧镇,心痛地无法言语。
萧镇回过神来,道:“我去找太医来给你医治。”
张静婉摇头,虚弱着声音道:“答应我,让我带阿宁走,不然今天,我便死在这里,我倒要瞧瞧,我因为你俩死了,以后你是否还能安心地同阿宁这样厮混下去。”
萧镇高大的身影静静伫立在那里,如同一尊佛像,他握紧拳头,沉默良久,直到乐宁开口打破了一室的死寂。
“父王,我跟母妃走。”
萧镇看向乐宁,眼中溢满浓浓的深情:“宁宁,你真的忍心离开我吗?”
乐宁摇头,泣道:“不,父王,宁宁不忍心,可是宁宁更不忍心母妃因我们的事而伤害自己的身体,只是四年,待宁宁及笄,再回到您的身边,可好?”
“四年……不行啊,那太久了宁宁。”萧镇摇头,他走近乐宁,想将她拉到自己这边,可是乐宁一句话阻止了他。
“父王,母妃今天都这般决绝了,我是她的亲生女儿啊,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做傻事。”
萧镇沉默了。
良久,只听得一道悠远而清冷的声音:“好。”
张静婉长舒一口气,她缓慢放下执于脖间的瓷片,看着萧镇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发誓,乐宁及笄之前,你不能再见她一面。”
萧镇冷笑:“张静婉,你不要得寸进尺。”
张静婉拿着瓷片又在脖间划了一道细细的伤口,乐宁反应不及她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静婉这样伤害自己。
“父王,答应母妃吧!”
萧镇攥紧了铁拳,一向强大的男人此刻竟然被一个女子威胁,他心中又气又怒,可是毫无办法。
“好……我发誓,我萧镇,在乐宁及笄之前,不会再见她一面,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男人低沉的嗓音微微发抖。
他所做的一切,他的骄傲,他的权威,在有关乐宁的事情上面,竟然一无是处,向来强势如神祇般的忠王爷此刻面露脆弱,直看的乐宁心疼不已却毫无办法。
只因乐宁无法眼睁睁地看着母妃在自己眼前离去,她想着,只是四年而已,父王,你等我。
张静婉听到心满意足地答复之后终于筋疲力尽地闭上了眼睛。
“好……好……如此就好了。”
乐宁看着张静婉毫无生气的样子,哭道:“我去找太医来医治你母妃,你一定很疼吧……”她想给张静婉止血,可是手忙脚乱一时不知道该干什幺。
“不用,阿宁,我没事的。”张静婉止住乐宁的动作:“也许你现在可能会怨我让你们父女分离,可是娘真的是为你好啊,阿宁,你可怪我?”
乐宁摇头:“不怪。”这只是她安慰母妃的话而已,其实,怎能不怪,她这般爱萧镇,即将与萧镇四年不见,漫漫长夜孤独,她要如何度过啊!
张静婉宽慰着念叨:“那就好,那就好”
萧镇在一旁看着乐宁与张静婉母女情深,心头泛起了细细的刺痛感。
四年,宁宁,你是否真如你母妃所说,会遇到更多的好男儿,就将父王忘了呢?
是不是,父王真的做错了,你还那幺小,还不够成熟,是不是对我只是一时的恋慕而已。
可是我足够成熟了,我可以毫无疑问地说我爱你,二十多年来,我从未这样爱过一个人。
你是我的女儿,是我放在心窝里的宝,是我萧镇今生唯一的挚爱。
自从你出生那天起,我就爱上了你。
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所以一开始只是父女之爱,后来你是我的宁宁,这份爱就升华到了男女之爱。
萧镇僵硬着转头看窗外的景色,漆黑如墨,就像此刻他的心,没有一丝生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