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家里一起去给爷爷上坟,阴雨连连,寒风潇潇。我凝视着碑上的大字,又看了看站在我旁边的老妈,记忆又被拉回到了从前。

  我爷爷是1939年生人,一辈子的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地种了一辈子的地。为人有着农民特有的精明,或者说是奸诈吧。毕竟他一辈子待在他那一亩三分地的地方,见识浅,性格也比较自私。好了,好了,我今天不是来说我爷爷坏话的,我要说的是他和我妈的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没错,就是现在站在我旁边的老妈发生的一段性事。

  那是2002年,我刚上一年级,那时我爷爷也才63岁。早年丧偶,一个人把我父亲拉扯大。印象当中,他总有使不尽的力气,也总有干不完的活,天天种田拉车,养猪喂鸡。难得有闲时,便一人坐在门口吸会儿烟。那时的他身体真好啊!浑身精瘦精瘦的,皮肤因为常年的日光照射,黑得发黄,黑得发亮,好似一身的铜皮铁骨。最重要的是,也是对本文产生的原因有着极其重要的,他有着一个硕大的鸡巴,黑而粗,长而壮,真的好似一根香蕉,绝不是夸张。小时候的我和他一起撒尿,每次都会被他的雄物惊呆。他有时看我盯着他的鸡巴,便自豪地甩了甩鸡巴,然后笑着对我说:“你鸡鸡将来也不会小,遗传的我的吗!”说完,露出两排大黄牙,挤眉弄眼地朝我笑。我到现在也不敢确定他的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我那漂亮的妈妈是不是因为他的大鸡巴而跟他上床。

  再说说我妈,1974年生人。我小时候曾经一度以为我妈是最漂亮的,当然以现在的眼光看,肯定不会是最漂亮的了。不过那时的她,夏天总喜欢穿套西装加长裙,脚踩凉鞋去上班,这在那时的农村很少见。小时候的我看着妈妈踩着凉鞋,裙子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摇摆,真的很美。我现在也常常想,我妈那时那样年轻漂亮,怎么就会和我那土里土气的爷爷上床,在床上摆出那些只有荡妇才会做的姿势?可能我妈骨子里就是个骚货吧,或许寂寞真的可以使人迷失。

  好了,介绍完两位主角,下面该说正事了。2002年的时候,我正上一年级。如果把这篇文看作是一场电影的话,那我就是那个摄影机了。我见证了爷爷对妈妈的偷窥到把鸡巴插进妈妈的阴道,乃至于插进妈妈的嘴里。好吧,下面我开始记流水账了。

  从我发现他们的奸情说起。那是一年级暑假的某晚上,我、妈妈、爷爷吃完晚饭。这里说一下,我爸因为工作常年不在家,那时他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可能也是这个原因让我爷爷有机可乘吧。吃完饭,妈妈照例端了盆水,在院子里洗头,喊爷爷去帮忙。那时候我家也没什么热水器,洗澡洗头都要烧水,他们以前也常这样,妈妈洗头,爷爷帮着倒水、抹洗发水,偶尔也会叫我干这事。以前小,觉得这样没什么,现在想想,太不正常了。哪有媳妇洗个头叫公公帮忙的?倒水也就罢了,抹洗发水这种亲密举动发生在公媳之间,没问题才有鬼咧!

  我在屋子里看电视。我小时候看电视有个毛病,电视里有个什么打斗镜头,自己也兴奋得蹦蹦跳跳。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吧,当我兴奋得跟着电视蹦的时候,我无意瞥了下窗外,因为我怕妈妈看见我这样又要骂我神经病。这一看,我就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那时是夏天,六点多钟外面还很亮。当时我看得清清楚楚,绝对不是看错了,爷爷的一只手伸进妈妈裙口里摸着,妈妈就弯着腰在那洗头,没说话。并不只是摸一个部位,从背部到大腿,近似于猥亵。妈妈白色内裤都露出来了,可以看见屁股沟,爷爷的手伸进内裤里扣着,扣了一会儿把手抽了出来,去捏妈妈的奶子。他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裆部,摸了一会儿,可能不过瘾,伸进自己裤子里摸了起来,这样摸了一段时间。他又交换着手摸,也就是摸自己鸡巴的手改去摸妈妈的奶子和裤裆,那只手换回来继续摸自己的生殖器。妈妈一直没说话,也就把自己裤子往上拉了拉,然后任爷爷摸。

  我当时真的呆了,浑身无力的感觉。要说难受吧,谈不上,只是觉得心跳得厉害。那时我已经知道男女之间有这么一回事了,但看到这一幕,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那天过后,我也就装作不知道。千万不要以为孩子小,不懂,其实他们也懂。我知道如果点破,那么家庭就不会那么和谐了。我怕,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现在这样好歹可以维持平静。

  现在想想,那时爷爷和妈妈应该已经有了那层关系了,要不然妈妈也不会一声不吭地被爷爷猥亵。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有这层关系的。爷爷对妈妈有想法,我是知道的,妈妈也是知道的。因为之前爷爷确实做了一些为老不尊的事。

  第一件事,是他偷妈妈的内衣。我曾经亲眼看见他吃妈妈的内裤,也就是舔内裤,也曾在他的床铺下发现妈妈的红内裤。有一次,他拿奶罩包着鸡巴在床上手淫。当时我本来在睡午觉,他动静太大,一边撸还一边呻吟,我被吵醒了。他也看见我醒了,他可能以为我不懂,笑了笑说:“你妈这衣服上有脏东西,我弄干净。”然后继续旁若无人地撸。妈妈也知道他用她内衣手淫,因为妈妈问过我,是不是看见爷爷经常用自己的内衣手淫。我一五一十地把看见的跟她说了,妈妈听了很生气,骂爷爷是老不死的,还扬言要把这些事告诉爸爸。虽然后来她也没这样,但那时我吓坏了。我怕爸爸回来听到这些,就像上文说的那样,虽然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害怕家庭因此不平静。

  按理说,妈妈对爷爷的这些行为是非常厌恶的。我也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怎样的转变。起初,妈妈可能是排斥爷爷的这些做法的,但后来却和爷爷上了床。

  还有一次闹得比较大的事,是爷爷偷窥妈妈洗澡。这种事他可能经常干,蹲在洗澡间的窗户下偷看,但那次被妈妈看见了。妈妈把洗澡水泼向窗外,爷爷被浇成个落汤鸡。那天的事着实有趣,爷爷被浇得全身是水后,连忙跑进我屋,匆匆忙忙换了身干净衣服。刚换上衣服,就听见了妈妈的骂声:“哪个流氓作死的,想死啊!小心眼睛长疮!”一起吃饭的时候,妈妈还骂骂咧咧的。她知道是爷爷,但她故意指桑骂槐。爷爷一改往常的话唠,老老实实地坐着吃饭,一声不吭,像个犯错的孩子。

  自从一年级暑假发现爷爷摸妈妈那件事后,他俩的关系在我看来是越来越不正常了。要说当时我的感受是复杂的,我讨厌爷爷和妈妈这样,那种讨厌就好像是心爱的东西被别人占用的嫉妒,但心里又期望着他们这样。那时我脑子里并没有多少色情,只是看到爷爷摸自己的裆部、妈妈露出的内裤后,心跳得厉害。同时,我也怕家庭不平静。我希望家里不要争吵,说不出为什么这么怕,只是希望家里能和和睦睦的。从那以后,我也经常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妈妈可能真的变了,不再为自己内裤被爷爷手淫而生气,爷爷也不再拿妈妈的内裤手淫了,因为他现在可以放心大胆地摸自己媳妇了。

  那时的他们真的太不注意了,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可能以为我不懂,还是我好骗。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可以轻易偷窥到他们的奸情,可他们非要自欺欺人,掩耳盗铃。那时,我跟爷爷睡一屋,妈妈独睡一屋。当某天,爷爷装模作样地说腰疼,要让妈妈捶捶腰、拔火罐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晚上要做事了。但我还是装作天真无邪、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哎,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们第一次耍这套把戏,我就知道了。那天晚上,我洗完澡,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屋子里没看见爷爷,我也没管。一会儿,妈妈过来了。她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还散发着刚洗完澡的那种清香。她先是问我有没有蚊子,然后跟我说:“你爷爷最近田里的活比较重,他晚上睡觉腿老抽筋,腰也疼,我给他拔拔火,去去湿气,你早点睡。”我点了点头,心里想着,估计他俩有事。大晚上的,拔什么火?我爷爷那种色鬼,妈妈又不是不知道,再加上上次看见爷爷摸妈妈,说拔火,鬼才信!想到妈妈和爷爷裸着身体在床上干,我竟有要看一看的好奇与冲动。

  那次,我心里挣扎了很久。毕竟我那时还小,胆子小,心里想着去看,但脑子里总蹦出我偷窥被妈妈发现的情景。最后,我想了个办法,要是被发现,我就装傻,就说自己是去上厕所的,什么也不知道。想到后路之后,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心里止不住地狂跳。多年以后,每每想到当时的情况,心里还狂跳不已。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妈妈房门关着,在屋子里估计是没戏了,只能到屋子外面的窗户下面去。说实话,其实偷窥的地点事先我早就想好了,我也实验过,就算有窗帘,想看到屋子里也不是难事,因为窗帘只能遮住下面,要是能爬上窗台,以我的身高,是可以通过窗帘顶端巨大的缝隙看到里面的。现在最难的是,我怎样不发出声响地走到屋外。当然,最害怕的还是这时候妈妈或者是爷爷突然出来。我心里安慰着自己,万一被发现,我就故作自然地装成是到屋外撒尿。我家大门是那种老式锁,要开的话,声音还是不小的,但轻开轻放还是可以做到不大声响的。我手摸上了门锁,准备发力。我缓慢地、慢慢地用力,其实也没多长时间,但我感觉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锁开了,虽然发出了一点声音,但房里他们应该没听见。

  出了屋,我大呼一口气。此时,外面黑咕隆咚的,安静得很,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看了看妈妈那屋,灯开着。我半蹲着走到窗户下,稍稍平静下心情,准备偷窥了。我缓缓地、缓缓地直起身子,也没敢太露头,原以为下面应该看不到的,哪想出奇地顺利。妈妈傻得只拉了窗帘,窗户都没关。那窗帘皱皱巴巴,被外面风一吹,还时不时地扬起,里面看得一清二楚。在这,我还是忍不住想说一下妈妈,平时挺聪明一人,怎么做这事就跟个傻子一样?是认为没人看,还是希望人看到啊!

  哎,下面进入正题,嗯,看到了,我确实看到了。里面的情况和我预想的一样,虽然提前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吃惊不小。那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裸身的男女,还是自己的妈妈和爷爷。妈妈就穿了个内裤,上身赤条条的,硕大的奶子挂在胸前。毕竟第一次清楚地看见现实生活中女人的奶子,觉得很大。妈妈年轻时也算是那种丰满型的,很白,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有点发亮反光。我的鸡巴慢慢翘了起来。她半个屁股坐在床沿边,在拿爷爷身上的火罐。而此时,爷爷趴在床上,什么都没穿,屁股露在外面,一只手搭在妈妈大腿上,捏着妈妈的大腿肉,整个身子就像块枯树皮在床上。落地电风扇朝着床上的两人呼啦啦地吹。

  我看的时候,应该已经拔完火罐了。待妈妈收拾完他背上的火罐,拍了拍他的背,爷爷似乎迷迷糊糊地问了句:“好啦?”妈妈“嗯”了一声,依旧那样坐着。爷爷撑着床板将身子支了起来,被他压在身下的鸡巴也跳了出来,很粗很长,还是勃起状态。我原以为他们干完了,但事实是他们可能还没开始。爷爷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妈妈的奶子。妈妈笑了笑,用手推了推爷爷。爷爷被妈妈一推,也没说话,继续捏着妈妈的奶子,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摸妈妈的下面,一边摸还一边笑:“真大,真大!”妈妈也被逗乐了。可能她这样坐着也不舒服,过了一会儿,她也上床了,躺在爷爷旁边。爷爷依旧是那个半跪的姿势,妈妈就这样躺着被爷爷摸。

  爷爷摸着摸着,也变兴奋了。刚才他胯下的鸡巴还弹跳,现在已经硬得紧紧贴在肚皮上了。这个过程中,他俩也没怎么说话,偶尔小声说几句,我也听不见说什么,只知道妈妈每次听完爷爷的细语,都笑得很开心。当时,我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时候对时间的概念是很模糊的,但我完全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了,蚊子咬我都感觉不到痒,只感觉呼吸急促,口干舌燥。爷爷就这样两只手摸着妈妈的全身,但一直没脱妈妈的内裤,只是偶尔伸进去扣两下,扣完还放在鼻子下闻闻。妈妈也笑个不停,可以看出妈妈在压抑笑声,可能怕另一屋的我发现吧。哪想到,她儿子就在她窗前看她的淫态呢?

  妈妈一直被爷爷摸着,看得出来,她很享受,身子不时扭曲着。她用手捂着自己嘴,不让自己笑出声。过了一会儿,她伸出另一只手摸爷爷的鸡巴。爷爷向前挪了挪身子,把两腿叉得更开,让妈妈抚摸他的鸡巴。妈妈就这样时快时慢地撸着爷爷的鸡巴,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手上下摆弄着爷爷的鸡巴。看到妈妈主动摸爷爷的鸡巴的时候,我自己下面也射了。自己没有撸,也没有射出东西,但确实是射精的快感。当时我不知道,只觉得腰部一阵酸麻,那感觉很舒服。我也学着爷爷,把手伸进裤裆抚摸自己的生殖器。

  正当我沉浸在自摸的舒服中时,妈妈和爷爷也进入了正戏。妈妈说了句话,这话我听见了:“把大灯关了。”可能自己想下床关的,刚起身还没下床,爷爷就把头埋进了妈妈的胯下。妈妈“噢”了一声,也不准备关灯了,转而把自己内裤脱了下来。爷爷似乎对妈妈内裤情有独钟,一直没脱,妈妈主动脱的时候,他还舔了内裤两下。妈妈把脱下的内裤随手往床头一扔,两腿夹着爷爷的头,让他舔自己的屄,嘴里也慢慢开始“哼哼”了起来。因为床是横对着我的,我看不见妈妈屄的正面,只能看见大腿侧面,和一撮阴毛。爷爷给她口交,我只看见爷爷的头在妈妈两腿之间动个不停,和被舔得湿湿的阴毛。妈妈一直哼个不停,声音不算小。如果现在我在那屋,可能也是可以听见的。她可能真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小屁孩了。她两只手也没闲着,拉着爷爷的手摸她的奶子。爷爷那两只老茧遍布的手,又大又丑,被妈妈的两只手拉着,搭在奶子上揉搓着。

  虽然我用了这么多字描写他们的前戏,但实际上这时间并不长。很快,爷爷就将鸡巴插进了妈妈的身体里。如果不是房间里光太亮的话,乍一看,真像妈妈抱着一块巨大的枯树皮在做爱。妈妈白嫩嫩的肉和爷爷长满皱纹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

  屋子里,爷爷依然在哼哧哼哧地干着妈妈,就和他干活一样,不知疲倦。妈妈也配合着爷爷的节奏摆动着自己的臀部。每一下撞击,妈妈的奶子和屁股都激起一层肉浪。妈妈也随着爷爷干的力道,改变着自己呻吟的音调,时而急促,时而沉闷。爷爷是在打鼓,而妈妈在拉琴。偶尔,爷爷干累了,也会停下歇歇,和妈妈耳语几声或吸吸妈妈的奶子。妈妈这时也总会自己动两下,以体恤爷爷的辛劳。但爷爷想和妈妈亲嘴的时候,妈妈把头扭向了一边,比较抗拒。想想也是,爷爷那一嘴黄牙,平时又喜欢嚼大蒜,抗拒也是自然的。爷爷讨了个没趣,只能更加卖力地操弄身下的妈妈。他把头埋进妈妈胸口,下身大起大落地动着。妈妈被操得意乱情迷,双手死死地抱着爷爷,眼睛微闭,嘴巴微张,喘着粗气,“嗯嗯哦”地叫床。窗外的我,鸡巴一直硬得发疼,脑子里只觉得眩晕。

  再看屋内,爷爷不知是累了,还是也要高潮了,也开始呻吟了起来。两人的呻吟声交叉叠加,有所同又有所不同,爷爷如老牛,妈妈如黄莺。声音越发急促,随着爷爷“啊”的一声,爷爷挺进的动作逐渐缓慢了下来,应该是射了。动了两下,就趴在妈妈身上了。妈妈似乎被压得喘不过气,还是高潮过后的喘息。妈妈把爷爷从她身上推了下去,但爷爷一只手依然搭在妈妈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爷爷的鸡巴也疲软了下来。

  我想着他们完事了,爷爷应该会回房。我再不回去,可能就来不及了。回去时,也费了一番功夫,不过也算顺利了……

  自此以后,我就一步步变成爷爷那样的人了,自慰,偷窥,甚至于后来偷妈妈的内衣,和妈妈上床。当然,那是后话了,以后会和各位看官慢慢分享。

  继续说爷爷和妈妈的事。他们做爱的频率,大约一星期两到三次,不是每星期都做,具体原因不明,一般是晚上。每次爷爷到妈妈那里去的借口,都是腰疼要妈妈拔火罐。他们真把我当傻子了,其实他们才是真正的傻子吧!

  白天,他们也做过,但只见过一次,还有一次不确定。那次值得怀疑的是,有一次我回家,院子门关着。我原以为他们不在家,自己就在门外玩耍。不过一会儿,院子门开了,妈妈从里面出来了。一看见我,就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喊啊。我说我以为没人在家呢。回到家,看见爷爷也在屋里。我猜,他们应该大白天在屋子里干事了,要不然关什么院门啊。因为白天妈妈上班,我上学,爷爷也有一堆活做,所以我一般在晚上偷窥。现在,我为了免去每次到外面去的时候还要开门的繁琐,每次知道他们晚上要干事的话,提前以上厕所为由出去,回来时门就不关了,晚上直接出去。他们只顾着做,也从来没发现。

  晚上偷窥的话,内容其实都差不多。他俩互相摸,然后再干,大部分都是内射,姿势不多,差不多就是正反两个姿势,不带套。妈妈那时候是有环的。有次,爷爷内射后把鸡巴拔出来,他的鸡巴的厉害可能他自己都没料到。拔出来的瞬间,鸡巴自己又抖了两下,又喷出精液,射得还不少,都射在妈妈的阴毛上和肚皮上。我原以为这一次是爷爷故意体外射精的,后来想了想,应该不是。当时,他鸡巴插在妈妈阴道里很长时间,并没有抽动,一拔出来就射了,应该不是自己控制的。

  重点说说白天的那一次,冬天,起因是洗澡。对,妈妈洗澡。冬天,我家洗澡也是烧水,而且要烧很多。话说这天下午,妈妈就在家烧水洗澡了。因为那时一壶水肯定不够,所以往往要多烧几壶。往常是烧好了灌进热水瓶,一次性带到澡堂里,但这次妈妈没有,可能他俩商量好了。妈妈只带了一壶水进去,另一壶水继续烧。洗到一半,大家应该猜到会发生什么了。对,妈妈叫我喊爷爷把另一壶水给他送去。其实,那时我已经二年级了,这种领水的活不在话下。我也希望妈妈叫我给她送水,那我就可以借此看看妈妈的裸体了。但妈妈并没有这样,而是叫我转告爷爷,叫他送过去,还特意加了句怕我烫着,好像是关心我似的。

  无奈,我转告给爷爷。爷爷当时在炉上烧水,可能就等着妈妈的传话了。看得出来,他很兴奋,拎着水壶就往浴室走。走了会儿,他停顿了下,转身看了看我,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元钱,叫我去帮他买包烟,剩下的钱自己随便处置。我当时内心深处是“呵呵”的。本来是怀疑,现在确信他俩要干事了。为什么老是要做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呢?以为是骗别人,其实是骗了自己啊!当然,我是答应下来了。我自有办法啊。

  我出了院门,关了院门,爷爷特意交代的。我并没有去商店,而是转了个圈,跑到我家屋后。因为浴室就在后屋那间房,我家后面是一片地,地后面是一条河,没什么人家。然后,就蹲在了以前爷爷蹲过的那个窗下。我体会到了爷爷那时候的心情了,激动、不安、兴奋、害怕。不管了,不看比死还难受!但这次,窗户关着,窗帘也拉着,只能看见里面的一角,看不见妈妈洗澡的位置。但如上文所说,只要爬上窗台就可以了。我施展出我的轻功,悄无声息地爬了上去,果真可以看到,而且还是俯视视角,里面清清楚楚。

  然后呢,我又看到了以前都没看到的东西。我看不见妈妈,因为浴盆上罩了层保温帐。我只看到妈妈的两只手伸在外面,在干什么呢?在给爷爷洗鸡巴,真的是在洗,涂了肥皂。妈妈一只手还从浴缸里带点水,淋在爷爷鸡巴上,然后再揉搓,上下撸动。爷爷此时,鸡巴已经硬起来了,上面满是肥皂泡沫。他裤子脱得只露出个鸡巴,眼睛看着妈妈给他洗。开始时,两手是背在后面,后来身子微微弯腰,用手把玩妈妈的两个奶子。妈妈就着肥皂抹了一会儿,开始给他鸡巴冲洗。发现冲洗可能会淋湿爷爷的裤子,停下手中的舀子,说:“把裤子脱了,要不会湿。”

  爷爷看了看,说:“不用,不凉啊,把吊放舀子里。”然后,就自己扶着鸡巴。妈妈拿着舀子,他自己扶着鸡巴放进舀子里搅拌,用手搓了搓,完后自豪地说了句:“干净了。”这过程,我只看见妈妈的两只手,她整个身子都隐藏在帐里。我当时想,为什么爷爷不脱光一起和她洗得了,费这事干嘛。此时,我也在屋外,手伸进了自己裤裆。

  屋子里,接下来的一幕更让我大跌眼镜。本来只是看见妈妈两只手扶住爷爷鸡巴的,突然,妈妈的脸从里面伸了出来,拿着爷爷的鸡巴闻了闻。爷爷笑了下,故意向前顶了顶,鸡巴头戳到了妈妈的鼻子。妈妈瞪了爷爷一眼,然后,就把爷爷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口交!妈妈给爷爷口交了!怪不得给他洗鸡巴,难以置信,难以置信!爷爷的鸡巴很大,妈妈只能把龟头部分含进去,想再多含一点,没伸得进去。妈妈两腮被撑得鼓鼓的,含了一会儿,吐了出来,改用舌头舔。龟头上已经沾满妈妈的口水了。但没有舔多长时间,妈妈说水冷,叫爷爷添水。“好嘞!”爷爷抱起水壶,咕咚咕咚往浴盆里倒水。妈妈身子全部隐藏到帐里了,手也进去了。随后,就听见“哗哗”的淋水的声音,妈妈应该在洗澡了。爷爷此时也没闲着,手伸进里面,不知是在摸妈妈,还是在给她搓澡,反正他手一边在里面乱动,一边笑。里面的水声响个不停。

  然后,爷爷一边保持着这种姿势,一边和里面的妈妈说话,也提到了我。妈妈问爷爷我哪去了,他只是说了句“出去玩了”,没提叫我买烟的事。他俩闲谈了一会儿,妈妈应该洗好了。爷爷此时,也站起了身。他的鸡巴从刚才开始就没放回去,半硬着在空中晃荡,手也没伸进去,看着帐里面的妈妈,撸起了自己的鸡巴。妈妈应该在里面擦身子。

  爷爷:“拿衣服吗?”

  妈妈:“拿件棉毛衫。”

  爷爷拿了件上衣递了进去。然后,妈妈穿了件棉毛衫就出来了(现在想到,妈妈应该是准备在浴室里做的,因为胸罩都没穿)。下面屄和阴毛,看得清清楚楚。妈妈的小穴是那种肥厚型的,阴唇很大,两肉片挤在一起,把阴道口遮得严严实实的,阴毛很浓密,小穴周围一直延伸至屁眼口。然后,看见爷爷把内裤、棉毛裤依次给妈妈穿上,就是把内裤拿手里,妈妈伸腿穿进去就行了。妈妈扶着爷爷的肩膀,哆嗦着穿了起来,一边穿着还说了句:“真冷。”说了两遍。爷爷在给妈妈穿衣过程中,手脚又开始不老实了,环抱着妈妈,手伸进妈妈裤子里摸。他这样,妈妈也没办法继续穿衣服了。伸进妈妈裤裆里的手,可能用力过猛,我看见妈妈在裤裆里手的发力下,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

  妈妈轻轻“哦”了一声,发话了:“让我穿衣服。”然后,眼睛瞥到爷爷依旧露在外面的鸡巴,笑着说:“你这露外面不凉啊?”爷爷边捏着妈妈的奶子,边淫笑道:“一会儿放你里面磨磨,就不凉了,哈哈。”妈妈听到这句话,好像是不好意思了,嘴角扬了扬,也没说话,继续穿衣服。

  外面的我也等得心急。我估计,他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难道把我支开,就为给爷爷舔个鸡巴?我继续沉着气朝里偷窥。不得不说,这个视角就如同上帝视角一般,里面的活春宫,外面我看得一清二楚。不一会儿,妈妈衣服穿完了,但他俩并没有出去。果然不出所料,妈妈穿完衣服,就被爷爷抱着。爷爷开始亲妈妈的脸颊、脖子,没有亲嘴,整个手掌覆盖在妈妈胸口。爷爷就这样,从脸颊亲到脖子,又舔回到脸。在亲妈妈的耳朵时,好像和妈妈说了什么?然后,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洗衣机。

  停顿了一小会儿,爷爷拉着妈妈,让她趴在洗衣机上。那洗衣机,正好是一个台子的高度。妈妈刚趴了上去,爷爷也紧贴着妈妈的身子,趴在了妈妈身上。他们俩,变成了背对我的姿势,两人叠在一起。我的角度,只看到爷爷的背。爷爷一只手垫在妈妈的胸口,腾出一只手来扒妈妈的裤子。扒拉了两下,裤子没下来,他也不脱了,手直接伸了进去,只看见里面的手动来动去。当时的我,也不知道摸得是屁股还是小穴。此时,妈妈也开始呻吟了。一听见妈妈的呻吟,我也把持不住了。我也希望进去摸妈妈的奶子,摸她的小穴啊。嫉妒的我,只能摸摸自己的小鸡鸡了。

  里面的爷爷,则比我好命。他估计也把持不住了,摸妈妈奶子的手,也腾了出来。两只手脱妈妈的裤子。空间狭小,视角有限,我只能看到妈妈的屁股沟,其余的部分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楚。爷爷这次,也没拖泥带水,把妈妈裤子一脱,就提枪上马,用手扒拉着妈妈的屁股,和妈妈调整着角度。可以清楚看见插入的过程,一根大棒在妈妈屁股下面戳着,可能比较大的缘故,插入的过程比较缓慢。有几次插进去点,又拔出来蹭蹭继续插,可能在润滑。妈妈一直在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不知是兴奋的,还是在助兴。

  蹭了一会儿,爷爷稍稍使了使劲,把整个鸡巴都没入了妈妈的小穴里。随后,两手撑在洗衣机上,下面开始缓慢动了起来。妈妈的呻吟声更大了,从“嗯嗯”,变成了“啊啊”。不过,我看不见妈妈的下面。爷爷趴上去后,我只能看见爷爷的半个屁股在那不停地做活塞运动。爷爷的屁股,时快时慢,每次运力插入,屁股上的肉都紧绷,拔出时,紧绷的肉瞬时松软,循环往复,屁股一上一下,时紧时松。虽然看不见具体的插入,但我的想象里,爷爷的鸡巴把妈妈的小穴撑得圆圆的,妈妈的小穴不断分泌着淫水润滑插入的鸡巴,鸡巴因过多的淫水而进出自如。

  他俩动作起伏越来越大,洗衣机偶尔也会被他们压得吱一下。“啊,啊!”妈妈趴在洗衣机上,想支起身子。爷爷估计快来了,压着妈妈不让她起来,胯下也加快了动作。大腿撞击妈妈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啊,泄了,泄了,我的屌泄了,琴,你的屄日的真舒服!”这是爷爷的原话,说这话的时候,他鸡巴依旧插在妈妈的小穴里。“嗯,让我起来,给我拿张纸,别流裤子上,啊,要流下来了!”妈妈惊慌失措地喊道。爷爷反身拿了张卫生纸,鸡巴依旧插在小穴里,他把卫生纸塞在两人的结合处,拔出自己的鸡巴,用纸塞住妈妈的小穴,防止精液流出。塞了一会儿,又拿了张卫生纸,蹲在妈妈屁股后面,帮她擦下面。我清楚地看见,用完第一张卫生纸,已经湿了一大半,应该是爷爷精液混合着妈妈的淫液。妈妈就撅着屁股,让爷爷帮她擦。用了约三张纸,可能擦得差不多了,爷爷说:“好了,干净了。”然后,用擦完妈妈屁股的最后一张纸,擦了擦自己的屌,一边擦,一边笑着问妈妈舒服不舒服。妈妈还在扒着自己的屄,看有没有擦干净。听到爷爷问她,拉上了自己的裤子:“快点出去,怎么听不见杰(我的名字)的声音?”

  我靠,妈妈这时候才想起我啊!刚才只顾被日了啊!不过,听到妈妈这样说,我也知道,该走了,要不然就被发现了。走的时候,朝里看了眼,妈妈在束腰带,爷爷此时也拉上了裤子,他俩好像还在说着什么。我轻声下了窗台,往商店奔去……

  我到了很晚才回来。妈妈当时在院子里洗衣服,看见我回来了,大声呵斥道:“去哪了,这么晚,你还知道回来呀!”我说给爷爷买烟去了。妈妈依旧不依不挠:“买烟需要这么长时间啊?”说完,还想来揪我。我见势不妙,窜向了屋内,心里骂着:我要不出去,你能被日的这么开心啊!

  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年后,爷爷某天突然就吃不下饭,吃的也都吐了出来。到医院一查,“胃癌”,而且已经是晚期。得知这个消息后,最不相信的应该就是爷爷了。他身体那么好,总有使不完的力气,怎么就得癌了呢?怎么就被宣判死刑了呢?他感到很不解。当医生拿着他的胃镜检查单,指着上面的专业名词给他解释的时候,他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从此,他的眼神失去了光亮,天天念叨着:“我要死了,哎,我要死了,哎。”因为他觉得,他应该快死了,应该抓紧时间享受,不应该再干任何活、干任何事了。所以,田也荒废了,猪也卖了。他以前那使不完的力气,似乎也被抽走了。整个人看起来,都是软的,躺在床上是他最好的选择。但这,就苦了妈妈了。一天三顿的服侍,端饭送水。好在前期,爷爷还能自己起来拉屎撒尿。妈妈曾在电话里向父亲抱怨,声音很大的抱怨,说老头子快死了,叫他快回来。

  父亲知道后,不久也赶回来了,准备给他老父亲送终。但爷爷似乎越来越精神,越来越不会死了。他还是那样躺在床上叫唤:“哎呀,我要死了,要死了。”但他的声音,却越发洪亮,似乎是故意的。就这样叫唤了一个多月。父亲本来回来等着他死的,等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耐烦了。天天呆家里听他叫唤,心里又烦闷得很,索性不管他了。来个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找了个借口出去工作去了。为防止村里人说闲话,特意交代妈妈,就说他为了父亲的病去寻访名医去了。妈妈本来不同意,父亲一走,家里的担子就得她一人担着,一人忍受爷爷。但因为家里为了爷爷的病,确实花销很大(各种药物、挂水、住院费)。本来,爷爷是住院的,住了一段时间,他觉得在里面无聊不想住,要回来。没办法,他是病人,只能由着他。妈妈只得同意爸爸出去。爸爸出去时,也嘱咐妈妈,实在受不了就别理他。越理他,他就越这样。但哪有那么简单,有时是不由人的啊!

  村里人得知爷爷得癌症了,一个个都来看望慰问。妈妈想不管爷爷,那哪行啊?只要爷爷在众人面前,稍微诉诉苦,说说儿女的不孝顺,那妈妈估计会被全村人戳着脊梁骨骂死。尽管妈妈一万个不愿意,但在村里人面前,还得表现得十分孝顺。为此,她请了一个月的假,每天的任务就是做饭、服侍爷爷。这时的爷爷,仗着自己是病人,反正也要死了,变得肆无忌惮。他虽然快死了,但性功能依旧正常。玩弄妈妈,似乎是他死之前那段时光最得意的事了吧。

  我那可怜的妈妈,白天服侍他吃饭,扶他上厕所,晚上还得继续服侍他。他现在要看妈妈的奶子,妈妈就得给他看奶子;要闻妈妈的屄味,妈妈就得脱了内裤,把自己小穴凑他鼻子上。我曾亲眼看见,在一个晚上,妈妈脱了裤子,整个屁股压在爷爷脸上,而爷爷的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那晚,妈妈从爷爷房间里出来,眼眶红红的,她躲在卫生间洗了一个小时的澡。那天晚上,我听见妈妈房间里传来的咒骂声,她在跟爸爸通电话……

  爷爷因为自己的病,心里也越来越变态。大白天,要求妈妈给他口交,给他手淫,叫妈妈用女上位和他性交。他自己可能真的没力气动了,唯一能硬起来的,似乎只有鸡巴了。终于,忍无可忍的妈妈爆发了。那次,我正好在偷窥他们。普通的性爱方式,已经满足不了爷爷的需求了。他现在想着花样折磨妈妈。那次的情况,也正是这样。妈妈跪着在给他口交,他拿着一根筷子在后面插妈妈的小穴和屁眼。可以看见,筷子插得很深,妈妈显得很痛苦。有几次,好像都疼得停下了口交的动作,时不时也会发出疼痛的呻吟声,虽然和舒服的呻吟声没什么不同。爷爷似乎还不满意,又拿了根筷子,一根插妈妈的小穴,一根插妈妈的屁眼,动作有加快的趋势。妈妈“啊”了一声,爷爷也一惊。妈妈的脸剧烈扭曲了起来,可能哪里受伤了。我看见她缓慢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她身体移动的同时,插在她小穴里的筷子掉了下来,但插在屁眼里的那只,依旧插着。妈妈不断吸着冷气,眉毛挤在了一起。我猜测,可能是妈妈的屁眼被筷子戳伤了。爷爷这时,也呆了,眼睛盯着妈妈。确实是妈妈屁眼受伤了。妈妈把手伸到屁眼口,摸到了那根筷子,想拔出来。拔的时候,妈妈疼得浑身哆嗦着,喘着粗气,似乎带着哭腔,忍着剧痛,终于拔了出来。隐约看见,筷子上有血。妈妈把自己内裤塞住肛门,脸依旧扭曲着,似乎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过了几分钟,妈妈一直这样,手撑着床板,另一只手拿着内裤塞住肛门。

  爷爷似乎又性起了,用手开始抚摸妈妈的大腿。突然,谁也没料到,妈妈突然转身,对着爷爷的脸狂扇了十几个耳光,应该是十几个,“啪啪啪”,速度太快,以至于我还没回过神,耳光已经扇完了。爷爷更是始料未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扇完耳光,妈妈迅速爬下床,穿了外套和裤子,里面的衣服也没穿,包括胸罩、内裤。穿完,可能不解气,又狠狠锤了爷爷一胸口,大声吼道:“去死吧!”说完,气愤地夺门而去。我在外面,也被妈妈吓得心惊肉跳,因为发生得太快了。从妈妈肛门受伤,到扇耳光,出门,就好像是一瞬间的事。我也从来没看见妈妈这么狠过。那次,我洗澡时看见卫生间里的纸筒里有很多带血的纸,很可能是受伤的妈妈留下来的。妈妈躲在房里,也没出来,她好像也没有去医院,不知道严不严重。

  妈妈可能真的不打算管他了,也不给他送饭,更别提满足他的性欲了。但爷爷做得更狠,他反正一个要死的人了,他在乎什么呢?他发泄不满的方式,不是吵架,更不是打架,而是想臭死别人。他现在也不上厕所了,拉屎撒尿都直接在床上,拉裤裆里。短短一天,他的房间已经不能进人了,比厕所还臭。经过妈妈和我爸一晚上的通话,妈妈最终还是妥协了。我爸答应妈妈,过几天就回来。这些,也都是我后来知道的,妈妈也省略了大量内容没跟父亲说。

  妈妈又开始了爷爷的服侍,也开始了被爷爷的虐待。爷爷似乎并没有原谅妈妈,他除了和以前一样猥亵妈妈外,他现在又加了样,拉屎也要妈妈擦屁股,也不上厕所了,所有的排泄活动都在床上完成。他要方便的时候,叫妈妈拿着便盆接他的屎、他的尿,他连脱裤子也要妈妈来脱。他的这种行为,使我偷窥都感到恶心起来。他有一次,趁妈妈给他脱裤子的时候,把尿撒在了妈妈身上。妈妈看着自己身上的尿和溅在床上的尿液,气得直发抖,手扬了起来,又放了下来,只是气得跑出了屋外,我差点被她发现。

  我、妈妈、父亲,都认为爷爷不会死,但事实总是出乎意料。就在父亲预定回家的前一天,爷爷把我和我妈叫到了房里,叫我喊了他几声爷爷,然后叫妈妈过去扶他起来。当着我的面,把妈妈的衬衫拉到了胸部以上,动作很快。我吃惊地发现,妈妈没有穿胸罩。爷爷对着妈妈的奶子吸了上去,妈妈连忙死死地按住爷爷,惊慌地对我说:“快出去,他疯了!”我感到我在场的不合时宜,急忙跑了出去。回头看时,正好与妈妈的眼神对撞,她也正看向我这边。我眼睛连忙瞥向别处,但还是看见了爷爷依旧贴在妈妈的胸上,在吸奶……那天晚上,爷爷死了,父亲没来得及看上他最后一眼。

  如今,爷爷已去世13年。我回忆那几年的往事,在脑海里也不过就一瞬间的事。那时的我,不知道谁对谁错,那段记忆却让我如此难忘。我看了看妈妈,她似乎察觉到了,转过头来,我们目光相遇,就和多年前爷爷死去的那天一样。我不知道妈妈此时的心情,我只知道,妈妈是我此生最重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