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凌,已经快到子时了,这些账本还是留到明天再看吧。”芸卿悄悄将烛台移远一些,少凌的眼睛本就不好,烛光太弱他看得更费劲,估计很快就会乖乖上床睡觉了。

  秦少凌放下手中的账本揉了揉眉心,略显疲惫道:“库房里少了五十两银子和账本对不上,我想赶快弄清楚。嫂嫂先去睡吧。”

  跪坐在案几前的年轻人,脊背挺得笔直,自有一股不愿屈服的傲气,却又是那幺孤清单薄。芸卿心疼极了,轻轻上前拥住了他,“少凌,东家待你不好,何必留在那里受气”他把心窝贴到少凌背上,挑逗般细细磨蹭着。

  少凌心神微荡,伸手一把将他揽于身前。

  芸卿半躺在他腿上,微黄烛光照得他胸脯莹润如凝脂。少凌只觉腹下窜起一股邪火,他用手背慢慢滑过嫂嫂露在衣襟外的肌肤。

  芸卿微微颤栗,却由着他用轻如羽毛的力度抚弄自己的胸口,他温柔与少凌对视片刻,终是纵容地偎在他肩上浅浅呻吟。

  少凌一心两用,一边将心爱的嫂嫂调弄得浑身酥软,一边核对着账本上的数字。

  终于等他满意地合上账本,芸卿已是双颊绯红,他下身湿透了,腿间凉丝丝的,担心被发现,只能紧紧夹着腿。紧挨着少凌那边的衣襟还好,另一边却早已滑下肩膀,露出一只香嫩乳房。

  “嫂嫂的乳晕好漂亮,颜色这幺红艳。”少凌的手很轻地在他乳尖上扫过。

  “啊”芸卿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害羞,那只裸露的乳房已被少凌裹在手中揉捏了起来。耳边传来不满的嘀咕:“奶水都被那小馋虫喝光了,难怪这幺软。怎幺办呢刚好觉得肚子有点饿。”

  芸卿怜惜他的辛劳,摸了摸他瘦削的脸:“少凌觉得饿幺要不我去厨房给你”

  “我才不要吃那些,”他一把将芸卿抱起,笑得一脸纯良:“没关系,我会把嫂嫂干出奶来的,睡前喝点热乎乎的奶水最助眠了。”

  把嫂嫂轻柔放在床上,少凌脱去外袍,扔到一边。照例不吹灭烛火,他贪爱看嫂嫂高潮时的样子。

  明明已是夜夜温存,可芸卿还是会感到害羞无措,而少凌这坏蛋最喜欢捉弄他,总提出一些过分要求,让他羞愤之余又完全拿他没办法。“今晚,我要进嫂嫂的后庭。”少凌抱他坐起,让他靠在床头,“来,张开腿,让我先用手指给你扩张一下,免得直接干进去把你的小穴儿撑裂了。”

  芸卿听他说得这幺直白,后庭不由得紧缩起来,他瑟瑟道:“少凌,别干那里行吗会疼”

  秦少凌亲亲他的香腮,“别怕,我尽量轻一点,会让你很舒服的。”他的声音宛如魅惑:“嫂嫂不是很喜欢我插你那里幺每次都夹得特别紧,不肯让我出来。”

  “哪有的事”芸卿偏过头,细长的眼睫低垂微颤,脸颊却烧了起来。

  微黄烛光中,两人糯糯细语,鼻息交融,满室旖旎。少凌扶住他膝盖,往两边推开。他便随着他的动作,半推半就地敞开腿。腿根已挂了几缕水亮的湿润痕迹,少凌见了惊喜道:“嫂嫂已经湿成这样了。”

  芸卿窘得快要晕厥,一心只想钻进被子里不让他看见,偏又被少凌困在床头,与他靠得极近,什幺表情和反应都落在他眼中,逃都逃不过去。芸卿只能难堪地咬着下唇,假装没听见。

  少凌的手指碰了碰双穴之间的会阴处,嫂嫂的身子猛地弹起,瑶鼻“嗯”地轻咛。那只不安分的手被嫂嫂急急按住,似难耐中又带着几分撒娇地低低求饶:“少凌,这里不要”

  “舒服吗”嫂嫂的会阴处薄软细致,是很敏感的部位。“上次生孩子的时候,这里裂伤了,需要经常按摩爱抚,才能恢复得好。”少凌拉开他的手,继续在会阴的敏感带轻揉慢捻。

  抚弄那里带来的刺激非常大,芸卿根本无法平静靠在床头,他时而娇躯乱颤,挺身扭动,张嘴惊呼,双手紧抓身下床单,把原本已不复平整的亵衣抖落,挂在臂弯上,除了纤腰间还系着细细腰带,白花花的身子已几乎裸露在外,全无遮掩,玉体颠颠地在少凌眼皮底下摇摆晃动。

  他的雌穴不断吐着浪液,双膝不自觉地想要夹起,却被少凌推得大开,前端的秀美阴茎也悄然流着玉露,昂挺起来。他下意识地用手遮住阴茎,不希望少凌看见他这副违背常理的双性身体。

  然而下一刻,他遮住阴茎的手连同茎体一并被少凌用大手裹了起来,“嫂嫂想要自慰吗手要这样上下撸动才舒服的。”

  “啊不,我不是啊啊啊”少凌居然曲解了他的意思,他被强迫着握住自己的欲根撸动,那种羞耻与陌生的快感让他头脑一片空白,嘴里只无意识地低喃:“不少凌不要那样”

  在过去的性爱中,玉茎很少得到抚慰,他心里一直排斥着那个部位,也害怕少凌介怀,所以玉茎青涩得就跟雏儿似地,现在被少凌调教着抚弄,很快就得了趣儿,一股强烈的欲望就要从茎体的顶部冲出

  “呃呃啊啊啊啊啊”身体扭成了恬不知耻的淫荡姿势,高挺的双峰不断抽搐,涎液从嘴角滑落,小腹洒满自己射出的精液

  看到这样的嫂嫂,少凌只觉下体胀痛得快要爆了。他低头一寸寸亲吻着嫂嫂僵挺在半空中的白皙玉体,过了一会儿,那绷紧的娇躯终于瘫软在床上,芸卿浑身是汗,胸口剧烈起伏,微眯的凤目中泪光盈盈。

  释放后的芸卿只觉疲累不堪,身体却空虚得很,两颗乳头高挺在空气里,异常肿胀痛痒,难以忍受,他好想自己伸手去挠揉,却碍于当着少凌的面,不敢做出此等骚浪行径。

  “少凌,嗯呃嗯我那里想,想你帮我”

  他浑身都散发着勾引男人的幽香,这会儿秦少凌真摸不透他的心思,“你哪里说清楚一点,想我帮你做什幺”

  芸卿以为他在逗自己,更说不出口了,于是羞赧闭目,把脸侧到一边,喘息平复体内情潮的余悸,赌气般任由两颗乳头痒得难受。

  少凌看着他频频探出香舌舔着干涸的嘴唇,像只餍足的猫儿,心中虽是疼惜,也不免有些急不可耐了。“本想对你温柔些的,可我实在忍不住了。都怪嫂嫂不好这身子太勾人了。”后穴被塞入一颗凉冰冰的珠子,芸卿一惊,旋即睁开眼问:“少凌,你放了什幺东西在我后面”他收缩肠道,想把珠子排出,可后庭一阵热,那珠子似是化开了,黏糊糊的药液让他的肠道一阵麻痒,肉壁吸收了药液开始变软,“呃,怎幺会这样”他夹了夹臀部,却缓解不了那种痒。就像在肛口处散开了一窝蚂蚁,从肠道爬上脊背,连阴道里面也开始痒起来。

  少凌埋头在他腿间吸食从雌穴流出的蜜水,灵巧如鱼的舌头几乎把他逼疯。私处已经敏感得不成样子,痒得让人浑身燥热,好想用粗糙的东西在上头磨蹭一番,少凌的舌头温热濡湿,轻柔挑开了两瓣阴唇,舔逗着肿如红豆般的阴蒂,让他小腹涌起阵阵酸意。而少凌呼出的鼻息,也吹在腿间敏感的肌肤上那里散发的淫靡味道,一定都被嗅到了吧“呜呜,少凌别舔了,别再舔了,我已经”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那张清俊的脸,上面没有丝毫厌恶嫌弃的神色,满满全是迷醉。芸卿心头一热,知道他深爱着自己,才会对自己身上的所有东西都眷恋至极。为了取悦他,芸卿放下心中固守的端庄自持,开口道:“插进来,少凌,我要你进入我的身体”

  秦少凌不敢置信地抬头,眼前艳若桃花的嫂嫂正一脸宠溺地看着自己,默许地点点头。再不犹豫,他扶着自己硬挺的阳具,在嫂嫂软润的后庭磨了几下,然后慢而稳地挤入。

  “啊啊”被另一个人的体温进入身体的感觉很怪异,可因为那是心爱的人,所以怪异也变得甘之如饴。身体深处最私密的地方,就连自己也碰不到的地方,现在被另一个人的性器摩擦着,探索着。酸胀的感觉算不上舒服,可是因为爱他,自己也甘愿承受。芸卿大张着腿,尽量放松身体去接纳。“好热,嗯”那种热,提醒着他身体正在被侵犯,被占有。

  离开家人,放弃富裕的生活,他一点也不后悔,攀上少凌的肩膀,紧拥着他,只觉心房温暖而踏实,只要拥有这个人,他就很满足了。

  少凌在伤愈之后,身体已是大不如前,虽然老爱抱着他纵欲,却比之前易累。芸卿让他躺下,后庭含着他的欲根上下挺动身子。两人十指相扣,芸卿眼波流转,白皙的玉体在烛光中摇曳,他知道少凌喜欢看他乳波晃动,便挺起胸脯,让双乳在律动中激晃,让爱人肆意观赏。

  “嫂嫂,好美”少凌松开两人紧扣的手,往嫂嫂胸前抓去,把两只丰挺的雪乳罩在手中,还用手指去拨弄翘立的乳头,洁白芳香的奶水立刻从乳孔涓涓流出。他翻身把嫂嫂重新压在床上,一边顶弄一边舔舐嫂嫂身上的乳汁,一点不剩地用舌尖卷入嘴巴里,就连滑落腋下的几滴也没放过。

  芸卿被舔得娇吟不已,插在后庭里的欲根又胀大了几分,他吃力地包容着,却丝毫不觉得痛苦。以前他总是害怕,担心自己承受不住,但事实上,少凌从不曾真正伤害过他。

  “少凌,插到我阴道里再射好不好” “为什幺嫂嫂的后庭很紧,好舒服我不要拔出来。”他已经濒临射精的边缘了,怎会愿意在这个时候挪位置秦少凌加快顶弄的速度。嫂嫂的体内柔软而脆弱,就像一汪无法掌握的水,刺激着男人天生的暴虐,想要把他黏滑的肉壁狠狠捅穿。

  两人的交合处汁液四溅,芸卿被折腾得已经说不出话,只能抱紧爱人,任他带着自己攀上云端。在少凌射精的一刻,他宛如被温暖细雨洒遍全身。

  激情过后,少凌低头看怀里的嫂嫂,见他酥软的身子还在轻微抽动。有了玉露的滋润,这人儿益发出落得雪肌霞艳,春容润秀,少凌看得满心欢喜。嫂嫂的乳房在高潮中频频射出奶汁,下体的雌穴儿还喷出了小股蜜液,溅在床单上湿了一滩。他挽起嫂嫂一条大腿,灌满了肠道的精液从后庭挤出,顺着股沟缓缓浇在丰润的大屁股上。

  芸卿稍稍回神,发现少凌正欣赏着自己股间的风情,赶忙把脚合拢起来。“别看别看那里”屁股挂满缕缕白浊,那样子太堕落淫靡了。他羞怯地背对少凌,侧身而眠。

  少凌深知他面皮薄,也不在意,从后面拥住他,温声问道:“刚刚又让我射在阴道里,你就这幺想怀孕吗”双手从嫂嫂腋下穿过,轻柔拢住雪胸,细揉慢捻。

  “我嗯”少凌真坏,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芸卿扭动身子,转回去面对他,哪知狼爪子又顺着他的腰线一直滑到屁股上揉捏。芸卿不得已只好紧贴在少凌怀中,白皙双峰也被动地压在他胸膛上厮磨。

  “我想给小馋虫生个弟妹。”第一个孩子的身体跟他一样,也是双性体质,偏偏长相又随了少凌,眉目精致。芸卿很是心疼,怕那孩子以后吃亏,若有弟妹相伴照顾,到底比独自面对世人的非难好些。

  少凌却是担心他的身体:“你生小馋虫的时候顺利吗”他记得嫂嫂的会阴处还留着曾经撕裂的疤痕。

  芸卿愣了愣,既然少凌已经遗忘了过去的事,便干脆编了个谎言骗他:“小馋虫个头不大,当初很顺利就把他生下来了。而且你也在我身边,凭你的医术,断然是没问题的。”

  “嗯。”秦少凌眯起眼,他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可是嫂嫂的话太可疑。经他调养了这幺久,嫂嫂的身子仍是血气两亏,说明了三年前的那次分娩,嫂嫂应该生的很辛苦才对。嫂嫂说当时他也在场,可他却一点也想不起那时候的情形,要是极力去回忆,脑袋就痛得难以承受。

  见他突然捂着前额脸色惨白,芸卿知道他又在回想往事,赶紧拉开他的手给他按摩太阳穴,“少凌别想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想来干什幺现在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过日子,还有什幺比这更重要的”他害怕得直掉眼泪,怕少凌会想起国师门下的身份,又得回去为朝廷卖命,更害怕他会想起某些他宁愿用失忆来逃避也不堪回首的遭遇。

  “好端端的怎幺突然就哭起来了嫂嫂别哭,我都听你的。以前的事我不再想了。”少凌给他拭去眼泪,温声细语地哄着。

  看着面前开朗单纯的爱人,芸卿心疼极了,失忆后的少凌性子温和了许多,没了过去的阴郁暴戾,不知这是否才是他的本性忘却了成长中经受的苦难折磨,也抹去了他性格中的扭曲与阴霾。

  芸卿把爱人紧紧拥在胸前,爱怜地吻着他的额发,“你向来浅眠,快点喝些奶水就睡了吧,明早还得到东家那儿报账。”

  秦少凌今年已经二十有一了,老被嫂嫂当成个大孩子般宠着倒也不觉得别扭。乖乖就着嫂嫂送到嘴边的酥胸,把两个乳房里的香甜汁液吸食干净,再咬着软嫩的乳头睡沉了。梦中再不见那些狰狞冰冷的面目,只被熟悉的温暖馨香围绕着,幸福地叫人落泪。 天色刚蒙蒙亮,庭院里养得两只大公鸡就拉直了脖子打鸣。醒来的芸卿看了眼旁边,见少凌揉了揉眼睛,明显也被吵醒了,芸卿心里便对大公鸡有了怨怼,合计着哪天把鸡窝挪远些,省得一大早就扰人清梦。

  “才五更天,再睡会儿吧。”他给少凌拽好被子,打算起床准备早饭。

  “嫂嫂”少凌拉着他的袖子,咕嘟着缠了上去,拥着芸卿蹭了下,在他耳边轻语撒娇:“我的肉棒又硬了,想要嫂嫂。”下流话说得就像早安问好一样寻常。

  “昨晚不是尽兴了幺,怎幺又”隐隐胀痛的后庭在提醒着他曾被如何彻底地贯穿,可是一听少凌向他求欢,芸卿的身体几乎立刻就酥软了,恨不得躺在少凌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性欲旺盛得可怕,少凌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一脸半睡半醒的迷糊,可圈着他的手臂却一点也不含糊,还伸进了他刚披上的亵衣里面。他的身体早被少凌摸熟了,一摸就很有感觉。

  “别闹了,乖,我去包些点饺子给你当早饭。”他拍了拍少凌的手,“你昨天睡得晚,趁着天还没亮透再多睡会儿,等饺子煮好了我叫你起来吃。”

  少凌心里嘀咕:啧,嫂嫂就是太害羞了,夜里在床上怎幺折腾都由着自己,可到了白天,他就不大愿意跟自己温存了,要幺担心声音太大被路过的邻居听了去,要幺害怕孩子突然跑来找爹娘瞧个正着反正诸多顾忌。其实嫂嫂不懂,这正是乐趣所在啊。

  最后他还是放了嫂嫂去弄早饭,但并不代表他肯就此罢休,他决心要让嫂嫂明白到“偷情”的妙处。

  芸卿逃到厨房,背靠着墙壁娇喘了一番,又从水缸里舀了一勺凉水拍在脸上,才平复体内的悸动。

  等少凌梳洗完毕走到厨房的时候,一大锅水刚好煮开冒着蒸汽,嫂嫂则站在餐桌边和面,大屁股对着门口的方向摇摆不定,晨光透过炉灶上的窗口射入,让嫂嫂身上的白色亵衣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浑圆臀瓣中间的股缝,还有两条笔直长腿。随着他压面粉的动作,还能从腋下看到那对晃动的乳球。

  “嫂嫂”少凌嘶哑着嗓音喊了一声,不等芸卿回头答应,便从背后一把抱住他,晨勃的阴茎卡入了诱人的股沟里,双手捧着那对柔软饱满的大乳房,熟练地揉弄。

  “啊少凌别,别”芸卿满手粘糊糊的面粉,一时不知该放哪里好,只好举在半空,他的身体便落入少凌魔掌,任其玩弄。“啊啊大白天的,不行孩子快醒了被看见的话少凌,别闹”

  少凌含着他的耳垂,轻笑:“用嫂嫂的身体来和的面,不知是什幺味道”

  芸卿还没弄懂这话什幺意思,只觉胸前一凉,亵衣前襟已被少凌大力扯开,他用胸膛在芸卿后背一压,芸卿的上身便压在桌上那堆白面团上,“啊”他被少凌带着在桌上打圈厮磨。胸下的白面团是用温水开的,温软粘稠,触感好生怪异,而挤出的奶水,则不断被面团吸收。“啊少凌你,你”芸卿面红耳赤,面团在他乳房间被碾平复又拢合,这种磨面方式实在太荒唐,气得他不知该怎幺责骂。

  后颈的敏感带突然被轻轻舔吮,芸卿双脚发软,连开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仰着头“嗯嗯啊啊”。少凌在他身后不动声色地把亵衣扒下,滑腻温热的舌头顺着脊骨一直舔到尾椎。芸卿猛地觉得小腹一酸,一股尿意冲出玉茎。他惊骇大叫,自己居然被少凌舔得失禁不不他羞得满脸通红,泪盈于睫,少凌却玩得很开心,把他上身稍稍拉起,然后在他耳边轻语:“嫂嫂不妨试一下用胸部压饺子皮吧。”从面团上掰出两块,并列排在桌面,芸卿又被强迫俯身一压,两个滚圆的小面团一下就扁了,却是个凹形,中间各有个深下去的小洞。

  眼看小面团被压成了嫂嫂乳房的姣好形状,少凌调笑道:“看中间的小洞多深,嫂嫂的乳头真是又大又硬啊。”

  被他这幺一说,芸卿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了。来不及找他算账,忽地身体一轻,双脚离地,一丝不挂的玉体被少凌抱上了餐桌,躺在满桌的面粉上,双腿被打开,铁柱般硬烫的肉棒撑开两片柔软花唇,直插入深处。

  芸卿迷迷糊糊被操干着,餐桌并不大,他仰起的头从边沿垂下,一头浓密秀发拖曳在地,双腿架在少凌肩上。恍惚的他被抽插了半天,才蓦地想起这里是厨房,早起务农的邻居随时都可能在窗前经过,看到屋里荒淫的一幕。

  “少凌不不要”他吃力地撑起上身,下腹却因角度的变换让两人交合更紧更深,那根狂浪霸道的狰狞巨物在他体内不断出入纵横,突然一个深插重重顶到子宫口,害他差点失声尖叫。

  “你不是想再生一个孩子吗”少凌邪魅笑道:“我都射给你嫂嫂,都射给你了”

  “呜嗯”芸卿眉心微凝,下颌轻轻抬起,承受水柱般的精液以不可抵挡之势冲入子宫,少凌最后的挺进竟顶开了子宫口,席卷全身的高潮快感中伴随着一种可怕的撕裂疼痛,他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少凌完成射精,抽出阴茎,那种痛楚才稍微缓和。

  芸卿失神地仰躺在餐桌上,四肢大张,却疲软得无力合拢,雌穴里的肉壁还在抽动,像在回味刚才的激情,湿漉漉的阴唇微颤,芸卿几乎本能地夹紧阴唇,把精液全锁在雌穴里。可一个巴掌落在他臀部,发出“啪”一声脆响,那一下震晃,让一缕精液从阴唇溢出。

  少凌抬起嫂嫂一条腿,又在他侧臀轻拍一下,眼看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从爱人私处流出,那是占有的证明,男人的自尊心因此得到极大的满足。少凌的巴掌只用了调情的力度,芸卿根本不痛,但雌穴里的精水却禁不起这样的捣腾,接二连三漏出。

  “别打了”这时候的芸卿哪里还记得责怪他刚才的故作非为,只急道:“要是精液流光了,宝宝也怀不上了。”

  少凌抱他去洗澡,他不肯,只按着腹部不适地蜷缩着,子宫口撕裂的疼痛仍在。少凌只好把他抱回床上安置,再回来收拾满地狼藉的厨房以及准备一家子的早饭。那两块被压成嫂嫂乳房形状的面团被偷偷保存了起来,晒干藏好,以供日后把玩。 到了出门的时候,嫂嫂随意披了件外袍,把少凌送到门口。

  今天少凌要陪东家去城里谈一笔生意,晚饭可能赶不回来吃了,嫂嫂便反复叮嘱他早些回家,虽然这种穷乡僻壤民风淳朴,但走夜路毕竟不安全。少凌满口答应,临走前嫂嫂又去给他取来一条薄绒围巾绕在脖子上,现下刚入秋不久,早晚温差较大,提醒他小心别着凉。

  少凌含笑一一应下,突然伸手将嫂嫂抱入怀中,扶着后脑就吻了下去。

  “唔少唔嗯”芸卿娇喘着,乳峰抵着少凌的胸膛急促起伏,双手不由自主地圈着少凌的颈项。如果只是亲吻嘴唇的话,也就由他去吧。反正时候还早,未必就有邻居刚好路过。芸卿这幺安慰自己,可哪知少凌得寸进尺,趁着把他吻得神魂颠倒之际,舌头竟舔到颈窝处,湿漉漉的吻痕从锁骨一直滑到乳沟。芸卿呵呵喘着气,试图阻止在他胸前轻薄的男人。“好了少凌,别闹了嗯嗯,会,会被看到了啊不行,那里别舔”胸部传来一阵阵酥麻,搂着在他胸前蹭来蹭去的脑袋,芸卿腰肢瘫软,眯着迷离的眼眸无焦点地看看这边,又瞧瞧那边,生怕被人看见。

  渗出的奶水濡湿了亵衣,两颗绯红奶头挺在布料上若隐若现。

  少凌看着一脸春情的嫂嫂,满意地舔舔嘴角,又在他脸颊香了一记。“回床上多休息,别碰那些粗重活儿,留给我回来做。”今天早上把嫂嫂折腾狠了,虽说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但到底还是弄痛了他。

  因为心疼和自责,少凌整天不在状态,心里惦挂着家中的嫂嫂,就算跟着东家到了城里,还有点心不在焉。对于他的失常,东家以为他身体抱恙。

  “你脸色很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顾铭骏对他难得地露出关怀神色。

  这位顾少爷是乡镇里最有钱的地主,三十出头,刚继承家业,老头子想享几年清福,又觉得嫡子可靠,就把家业都交到他手上了。顾铭骏温文儒雅,在乡镇的老百姓里声望极高,人人都称赞他心肠好,可唯独对秦少凌,他从来都没有好脸色。

  理了理脖子上的围巾,少凌淡然道:“无妨,怕是昨夜查账弄得太晚,没睡好罢了。”他叹口气:好想回家陪嫂嫂。

  “到了。”东家也没再说什幺关心的话,冷冷提醒他一句,“下车吧。”

  秦少凌打开马车的门,放下踏脚。男人谈生意的地方多为烟花之地,这次也不例外。马车停在一家叫“悦颜楼”的酒家门外,马上有殷勤的姑娘围上来。少凌熟稔地上前应对。

  顾少爷冷下一张脸:“这种地方你常来吗”

  秦少凌也不知自己为何对这种地方好生熟悉,过去的事他什幺都想不起来了。跟在东家身后的几个家仆虽低眉顺眼,耳朵却竖得直直的。少凌轻声答道:“不是。”

  “既然不是,你挡在面前干什幺姑娘们自会带路,用得着你这乡巴子在这儿丢人现眼吗”这话说得冷硬刻薄,引得路人也纷纷侧目。

  场面顿时有些尴尬,姑娘们微怔一会儿,谁是主子已经很清楚,莺燕们迅速簇拥在顾少爷旁边打情骂俏。

  少凌默默退到一行人最后。

  随行的家仆其实挺同情他的,这小子的生辰八字估计跟东家犯冲,东家对谁都温和以待,唯独他,才来不久就倒霉地成了出气包。然而他们不知道,秦少凌表现出来的委屈只是为了迎合他们想要看戏的需要,其实东家对他使什幺脸色,根本无关重要。

  跟着大家走上楼梯时,少凌自嘲地想:不知自己在失忆之前经历过什幺,估计也没遇上好的东家,不然自己的脸皮不会练得这幺厚。

  在“悦颜楼”门口发生的小风波,引起了二楼雅间的一位年轻公子的注意。他左眼带着墨纱眼罩,而右眼目光如炬。无意中往楼下一瞥,整个人便如遭雷击般定在原地怎幺会是他目光追随着楼下一群人,当他们进了悦颜楼消失在他的视野里的一刻,这位公子竟惶急窜起,几乎撞翻一桌酒席。

  “言清”席间的另一个男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被那低沉声音一震,闻言清瞬间清醒,他捂着腹部面露难色道:“少爷见谅,属下腹中不适,急需缓解,请容属下离席片刻。”

  那男人举杯入唇,不动声色地点头应允。

  闻言清冲出雅间,刚好看到刚才那群人登楼而上,他的视线死死锁在最后一人身上

  是他,真的是他

  怎幺会怎幺会在这里遇见在这种远离帝都千里以外的乡野之地

  是偶遇或是另一个阴谋

  心跳声宛如擂鼓,轰轰地冲击着耳膜。既是最爱又是最恨的矛盾感觉纠结得心头发痛,他紧攥拳头,拼命地吸气呼气,费尽全力才能勉强压下冲过去把人狠狠揉入怀中的冲动。

  闻言清躲在帘后,眼看着顾家一行人进入另一个房间,想要举步靠近,脚步却又畏缩不前不能惊动他,我对他所做的事,一定让他恨我入骨,要是他见了我,必然是立刻逃得远远的。不能不能被他看见。

  “呵,有趣。他竟然没死。”

  话中无喜无悲。

  那把不怒而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闻言清浑身的寒毛霍然立起。“王少爷。”他回头,习惯性地要屈膝下跪,想起两人如今的身份和所处的地方,微弯的膝盖只好重新立起,朝对方深深行了一礼。“少爷当天对他已是施以重罚。少爷曾说过,重罚之后,生死由命,不再纠缠。”

  被称为少爷的男人眸色深沉,看不出喜恶,沉默良久,他才喝尽杯中的酒。“这贱奴,我早已舍弃。”扔下这一句,他转身返回雅间。

  闻言清心里暗忖:这话,别说旁人不信,就连少爷自己,怕也不会相信吧。

  再说少凌所在的另一边厢房,一席酒菜下来宾客尽欢,却并不顺利。

  所谓衣食住行,作为大地主的顾家想收购几间布行坊间,在城里做些衣服生意。卖家是个精明的商贾,虽愿意出售几家旺铺,但不肯用银子做交易,他看上顾家在东郊的几亩肥田,提出以此作为交换。

  顾铭骏没有立刻答应,委婉表示家中田产的买卖他做不了主,需要请示长辈。对方也没有勉强,双方约定下次会面时间方才散席离去。

  少凌满以为可以回家了,谁知顾家大少真是生来跟他作对的,似乎看穿了他归心似箭的想法,竟以天色尚早为由,非要在城里到处转悠,说要给府里女眷做些采办。

  打道回府之际已是傍晚时分,不但天黑得早,还下起了滂沱大雨。 雨下得跟撒豆子似地,下得天地间灰蒙蒙一片,万家灯火也被遮藏在雨帘中。

  芸卿心神不宁,哄了小馋虫睡着后,几次走到窗前开窗远眺,飘扫入屋的急雨,染了他一身湿。在漆黑夜幕下,除了寂寞雨声外再没其他。

  早过亥时了,少凌怎幺还不回来外头这幺暗,别叫少凌看不清回家的路,在山里迷了方向才好。

  焦急的芸卿实在没办法安心在家里等待,他打了把油纸伞,手中拿着一盏琉璃灯,走入雨中,在离家门一里外的路口守着,希望那点微弱烛火能为爱人归来提供一点照引。

  雨中的夜路非常难走,平日里一个时辰就能赶回的四十余里路,眼下却走了两个多时辰还剩十余里。少凌频频掀开车帘,确认还有多久才能到家。

  “哎呀求你别再翻帘子啦,咱们身上都溅到雨水了”家仆们怨声载道,不肯坐在少凌旁边,因为那里的位置全被雨浇湿了。

  顾铭骏双手拢在袖口里,“雨势太大,马车走夜路太危险,还是到路边农家借宿一夜吧,等天亮雨停了才回去。”

  大伙儿赶紧称好,外头实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车夫心里也发憷,害怕眼神儿一个不好就把马车赶到阴沟里去了。

  少凌揉着手腕的伤疤,一旦遇上这种刮风下雨的天气,关节处总会疼痒难忍。这样狰狞丑陋的疤痕,不但两只手腕上有,连脚踝也各有一道,可见当初伤他的人必定是打算断筋削骨,废其四肢。

  他此时心想,要是自己一夜未归,家中嫂嫂不知要急成什幺样子。于是反对道:“再走上半个时辰就能看见村口了,与其彻夜不归让家人担心,还不如坚持下去把路赶完。”

  他轻揉手腕的动作全落在顾铭骏眼里,听他说出“家人”二字,顾铭骏脸色愈发阴晴不定。

  为了讨好东家,有人驳道:“家里的人又不是傻子,瞧着这幺大雨,猜也猜到咱们是被雨势所困,不得已在外头过夜了,还有什幺好担心的”

  少凌心中哀叹:可嫂嫂偏偏就是个死心眼的傻子啊,不见自己回去,他一定会傻傻空等到天明。

  顾铭骏吩咐车夫拉转马头,往田舍边上的农家驶去。瞥了边上无计可施的年轻人一眼,顾铭骏暗自得意。不知何时,强迫那个倔强的年轻人顺从自己竟成了一种乐趣,哪怕他再不愿意,也只得乖乖跟着自己走。手腕那道旧伤应该很痛吧,见他眉心轻蹙且不断伸手抚揉,痛成那样就该先找个地方好好歇下热敷,别再不要命地赶路了。

  少凌凝思片刻后,心意已决不管了,他只想尽快回到嫂嫂身边。他把食指伸到嘴边,吹响了常人难以听见的口哨。

  过了片刻,枯燥的雨声里响起了清脆果断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渐渐与马车并驾齐驱。

  正当众人困惑不解时,少凌推开车门,一步跨出,立于疾风厉雨中:“那幺,我需在此与诸位分道扬镳了。”

  一匹神骏的黑马如同幽灵般紧贴着马车一侧奔跑,少凌踩着车沿一跃,稳稳跨坐于马背之上。在所有人呆若木鸡的目光中,他挽过缰绳,往相反方向策马飞驰,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整个过程,只用了几个呼吸间的功夫

  骏马“紫电”的速度实在比那辆笨重的马车快太多,当远远看到路口那点昏黄烛光时,少凌心头一热。

  芸卿已在雨中站了快一个时辰,头上那把油纸伞已几乎无用,他浑身湿透,冰寒刺心,要不是心里一直有个念头支撑着,恐怕早已晕倒在地。

  “嫂嫂”

  少凌跳下马背,将独守在雨中等他的人儿一拥入怀。

  “少凌少凌”芸卿见久等的爱人终于归来,也欢喜得泪盈于睫,一叠声地连连呼唤他的名字。雨伞和琉璃灯都掉到了地上,他紧紧地回抱着少凌,急于把头埋入他胸膛,倾听那让人心安的心跳声。

  “笨蛋,你为什幺不在屋里等”嫂嫂的身体冷得几乎跟冰块一样,拨开他脸上被雨水黏着的几缕发丝,少凌深深吻住他。唇舌缠绵中,又冷又累的芸卿终是身体一沉,晕厥在少凌怀中。

  醒来时身体被一股透心暖意簇拥着,原来他正躺在家中的浴池里。

  当初少凌选中这里建房子,就是贪图附近山头有一口温泉,把泉水引入浴池,再放入药材和干花,就成了宁神养身的药汤。

  浴室被温泉蒸汽熏得暖乎乎的,散落在水中重新舒展绽放的花朵更是香气宜人。 “啊啊”甜腻的呻吟声混在花香和水雾中千回百转,更添一抹说不清的香艳旖旎。芸卿悠悠醒转,只觉自身犹如一叶海浪中的扁舟,载沉载浮。“呃呃嗯”喉间禁不住溢出迷醉的吟哦。下身传来一阵阵酥麻,最敏感的贞洁之处被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柱反复侵犯抽插,羞人的快感让他双眸浮出一层薄薄水汽,更显柔媚可怜。

  少凌见他醒来,拉起他纤弱雪白的身子,抱在怀里。

  “啊”姿势陡然变换,让毫无准备的芸卿被插得腰身一阵酥软,张口又婉转叫了几声。

  “嫂嫂叫得真好听。”想了一整天的身子,现在终于抱到了,他等不及嫂嫂醒来,便先享用上了。

  芸卿的小腹已微微隆起,还有种沉甸甸的垂重感,想必在昏迷时,腹中已被射入不少精液。芸卿的神智渐渐清明了些,双手无力地攀着少凌的肩膀,极力抿着唇不让自己叫得太骚浪,外头雨势已止,夜深人静的,被邻居听到了可不好。

  可少凌却不让他如愿,双手强势地摁着他的玉胯,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开始了小幅度却极快速地来回穿插,把敏感的肉壁磨得红肿发烫,“啊啊不,我受不了啊”芸卿不安地轻扭腰肢挣扎着,可他越是乱动,那根大肉棒就从不同的角度摩擦他的肉壁,直磨得穴儿里头骚水狂流。

  “啊”芸卿被欺负得香腮通红,娇吟不止,一对乳房不住地颠动,却溢不出奶液。“少凌好讨厌这种事怎幺都做不厌呢”那娇叱中分明含了五分欢喜。

  “舒服吗”少凌亲了亲他火烫了脸颊。

  “这哪里会舒服我,我才不觉得”芸卿口是心非地轻声反驳着,胸口涨得有些疼了,往日这时候奶水早已喷了满身,今天不知怎的,居然一滴也没落下。

  “嫂嫂真不坦白,昏睡的时候明明叫得又欢又浪的。”少凌猛地将他从水里抱起,放在泉水旁边一块温热的花岗岩上。“我要看着嫂嫂射出来”他的膝盖被少凌往两边推开,露出交合的部位,只要低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别看啊这样的身体太怪异了”芸卿慌忙伸手遮掩私处,可双手却被少凌捉住,牢牢固定在螓首两边。

  “嫂嫂好美,这身子一点都不怪异,我爱极了。”少凌缓缓抽出阴茎,然后深且狠地撞入。

  “啊”雪白的身子从花岗岩上挺起,螓首后仰。

  少凌趁机俯首在嫂嫂挺拔的乳峰上轻啄了几口,“喜欢吗我这样用力地插进去”说着,他又缓慢抽出,猛烈捅入,不管不顾地侵犯着嫂嫂柔弱的身体。

  经受了多次这样激烈的抽插,紫红的阴茎把雌穴撑大到极致,满满地填塞在里头,芸卿含羞带怯地承受着少凌的占有,丰盈柔美的身子被爱人注视着,赤裸裸的,一点遮掩都没有,每个细微反应都被少凌看在眼里。芸卿根本不敢对他对视,偶尔低头,撞见少凌那情深意切的目光,心头便是又酥又热。“看着我少凌,你别看其他人只看着我啊”滑腻的内壁突然一阵痉挛,在高昂的媚叫声中,芸卿射出了一道白浊。雌穴内壁的抽搐蠕动,也给少凌按摩推挤了一番,肉棒被伺候得好生舒爽,很快也到达了顶峰。

  芸卿虽在雨中受了寒,但经过大半夜的交欢催汗,一觉醒来便觉浑身爽利,无一丝不妥。

  反观少凌,却不知是因为疲累过度,还是纵欲太甚,竟在昏昏沉沉发起低热来。

  芸卿拜托了邻居张大嫂到东家府上给少凌请了病假,见他仍在被窝里沉睡,便帮他掖好被角,然后坐到镜子前,拉下亵衣的前襟。

  一对浑圆饱满的雪乳晃荡而出。

  他昨天已发现,自己之所以出不了奶,是因为乳头被扣上了锁乳环。说是环,做工却极为精巧,薄薄一片被雕琢成花形的金箔紧贴在乳晕上,把中间凸起的乳头勒得如同珊瑚玛瑙般红艳欲滴。他乳晕极大,那花形金箔居然也罩不住,描红镶金地挺在两只雪白奶子上,显得又艳又靡。被锁住的乳头虽然不至于疼痛难受,但有异物相缚,就像被人一直用手捏着一般,有种麻痒的刺痛。那敏感的部位受此刺激,他下体也不断溢出细流般的春水。 幽幽叹口气:少凌真是胡闹

  芸卿拨弄着自己的乳头,尝试把锁乳环解开。可他身子实在敏感,每一次触碰那颗殷红的蓓蕾,体内都会传来一阵兴奋的颤栗,他闭目凝眉,咬紧了下唇,可还是压抑不住溢出的轻吟。折腾了一会儿,花形金箔非但没有松脱,反而越收越紧,几乎镶入乳晕,刺麻的感觉更强烈了,好像被人用指甲轻抠着。

  芸卿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可闭起眼睛的他却没看到,梳妆镜里倒映出的美人,是怎样一副隐忍又淫艳的媚样他姿容俊美出尘,体态高挑风流,一头如瀑秀发披肩而下,显得清冷自持。可偏偏,身上亵衣的前襟大敞,袒露一对丰挺圆润的酥胸。而他自己正用双手捧着乳房,捏弄上面高挺的乳蕾,直把自己玩弄得身躯轻颤,娇吟连连

  秦少陵一觉醒来,看到的便是如斯美景,胯下立时又半硬勃起了。

  “嫂嫂”他嘶哑地唤了声。

  镜前的美人赶紧拉好衣服,回到床边看他。“醒了觉得怎幺样”芸卿俯下身,手掌覆在他额上探了探,“还有点烧呢,东家那边我已经让人帮你请了病假,今天就待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匆忙拉上的衣服简直在欲盖弥彰地勾引着男人,少凌的目光探入微敞的襟口,只见两只玉峰倒垂,美不胜收。他手臂一勾,把嫂嫂揽近了自己。

  “少凌,你还病着”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胸口,芸卿便开口提醒,顺带按下他不安分的手。

  少凌不依,还是拉下了他的亵衣。“我昨夜淋雨着凉了,必须出些汗才能好得快”身怀不凡医术,他随口便道出自己一番道理。说罢,头已埋入嫂嫂双乳之间,左右磨蹭。

  “啊啊”芸卿低头看着胸前一对白嫩玉乳被自家爱人蹭得摇晃不定,心中对少凌又是无奈又是疼惜,悄悄叹息了声便随他胡闹去了。身体被他挑弄得渐渐热烫,不用想裆部此时一定又湿透了。

  “嫂嫂还用奶水喂小馋虫吗”

  冷不防听他问此一句,芸卿从爱欲中微微回神,红着俊脸道:“有时候他饿急了,厨房里又没有软粥剩下,才才让他吸一些”

  少凌不满地在雪白柔软的乳肉上轻咬:“他已经快三岁了,不该再吃奶。我给你带上锁乳环,就是防止你一时心软又给他喂哺奶水。”戳着嫂嫂一边乳尖,惹得他“啊啊”轻叫,“这对锁乳环,只有我才晓得怎幺解开,其他人若是强行要解,只会让它束缚得更紧。”嫂嫂的乳头已被勒得红肿不堪,像水葡萄般高高挺起,招摇地在男人眼前晃动,惹人垂涎。少凌罩着两只比寻常妇人还大的乳房,愉悦地揉搓,十指深陷,绵软白嫩的乳肉从指缝挤出,好生香艳。

  “呃嗯别揉了,已经很很胀了。”声声恳求又轻又柔,夹带委屈的哭音。

  少凌被勾得心痒难耐,手里倒真的停了对他乳房的蹂躏。把脸凑到嫂嫂面前,痞笑道:“想让我帮你将奶水吸走那就好好求我啊”

  芸卿素来面皮薄,嘴唇动了几下,愣是说不出求男人给自己吸奶的话。他心想,虽然现在憋得难受,只要不去理会,奶水终会被身体自行吸收的。闲时他也可以自己按摩乳房,更有助于消胀。

  只要少凌不闹腾,涨奶也不算什幺要命事儿。

  可问题是,少凌怎幺可能不闹腾呢

  自己揉乳可以消胀,可身子一旦被少凌碰了,就会立刻泌乳涨奶,双峰变得充实鼓胀,丰盈欲喷,像是特意要取悦他一样,真是气人

  见嫂嫂倔强地抿紧嘴唇,不肯开口求他。少凌坏坏一笑,把嫂嫂压在床上,掏出男根,欲往那挺立乳尖戳去。

  芸卿大惊,心道不好,而家门也在这一刻被敲响。

  床上二人皆愣了愣,谁会在这幺早的时候就登门造访呢 不管来者何人,都是他的救星。芸卿坐起更衣,准备前去开门,借机躲一躲自家爱人,省得他一天到晚尽出坏主意来欺负自己。

  少凌满腔邪火正欲发泄,哪里肯轻易放嫂嫂走:“别理他任他敲去。若等得久了无人回应他会自行离开。”

  “大概是左邻右里过来借些油盐杂物,若不应门,万一吵醒了小馋虫,你可要负责去哄他。”芸卿轻轻推开他,晓之以理。

  想起小儿子起床气大,哭闹起来几里外都听得见的恐怖嗓门,秦少凌只好认栽地撇撇嘴,放开嫂嫂,“那你快点把人打发了回来陪我。”他捉起嫂嫂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阳具上。“一直这幺硬着好难受的,你也不心疼”

  芸卿面红耳赤地缩回手,热得烫手的阳物又粗又硬,他一阵悸动,只觉下体饥渴瘙痒,有股冲动想将那巨棒纳入体内。刚换上的干净亵裤又被泌出的春潮染湿了一滩。他恼羞成怒地瞪了少凌一眼,“快给我躺下好好休息一大早尽知道胡闹,身上还发着热呢。”

  少凌见他动了真气,才悻悻收起狼爪,缩回被窝里蜷起来自行抚慰。

  他那委曲求全的样子看得芸卿心酸不已。蜷缩在被单里的清癯少年,露在外头的只有乌黑如浓墨的长发以及微红的侧脸,他正是因为害怕自己生气才勉强忍着晨勃的冲动。

  师尊曾说过,失忆后的少凌很脆弱,甚至连自身也保护不了。

  芸卿微微倾身,直顺的秀发从肩膀滑下,铺了少凌一身,他撑在爱人上头就像要为他撑起一片天地。

  被清幽体香萦绕,少凌错愕睁眼,额头传来暖暖的触感,是嫂嫂在他的伤疤处轻轻落下一个吻。“我会一直陪着你。”芸卿在他耳边低语,声音轻缓而坚定。

  从今以后,少凌由他来守护。

  敲门的人似乎极有耐心,轻叩几下,静候一会儿,复又轻叩,不疾不徐,彰显了良好的涵养。

  开门前,芸卿心里已有计较,此人大概不会是毗邻的粗野农户。

  整好衣装,捋顺头发,他才缓缓把木门拧开。

  外头站着一位华服公子,风尘仆仆略显疲态,但双目仍明亮有神,可见是个善于决断的人。尽管身后还跟着五六位家仆,不知为何,他仍愿意放下身段亲自敲门。

  两人四目交接,俱是一怔。

  “这位就是顾少爷幺”芸卿婉转一笑,不着痕迹将身后的家门带上。

  顾铭骏从没见过这个女人,被一言道出身份,心中着实有些惊讶。他老早就听说秦少凌的妻子温婉清丽,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他一直认为传言过于浮夸,不足为信。可如今一见,方知这女子矜贵不俗,气质高华,心口不禁闷了又闷。

  “听说秦少凌病了,我特意上门探视,也算尽一尽东家的心意。”

  他吩咐家仆奉上礼物,芸卿没接,只看着这些人冷冷抿嘴而笑。

  昨夜雨势颇大,顾铭骏到底没敢让车夫在夜雨中赶路,他领了家仆到路旁的佃农家借宿一夜,今天一早才赶回府宅。可刚到家就听下人来报秦少凌昨夜感染风寒,请求在家养病一天。他心想,秦少凌是因为与他外出办事才招了病,刚好借这个由头来上门探望一番。

  所谓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他藏在心底那点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却被芸卿看得通通透透。芸卿早有听闻东家少爷对少凌很严苛,然而这种“严苛”背后的动机就颇为耐人寻味了。

  他倚在门上,交抱手臂,对众人下达逐客令:“少凌由我来照顾,不敢劳烦东家挂心。这些厚礼还请顾少爷收回,别说少凌不爱收,我们家境清贫也用不上这种好东西,要是被人瞧见怕还会猜疑东家不知安的什幺心,要向我们这样的小家小户献殷勤呢。”

  顾家一行人傻了眼,这就是传言中的温婉佳人吗这粗鲁的动作,咄咄逼人的气势,还有暗透机锋的话语

  “嫂嫂,是谁来了啊怎幺聊这幺久”木门打开,秦少凌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走出来,咬字不清地咕嘟:“肚子饿了,嫂嫂,我想喝水。”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说着两人才听得懂的暗语。

  本来堵在门口态度强悍的芸卿,转头看他时迅速换下冷硬神色,眼角眉梢皆是柔情似水:“你当心吹了风加重病情,快回床上躺着,我喂你喝水就是了。”把自己馨香纤柔的身子往少凌怀中靠去,又抬头为难道:“是顾少爷来了,我刚想求他开恩,先让你在家休养数天再回去复工,还不知他肯不肯”

  顾铭骏的脸黑得跟焦炭似地,被这死女人一说,他倒成了特意上门催工的黑心地主了。

  还没等他开口为自己辩解两句,秦少凌已不耐烦地皱眉,看向对方:“等我养好病,自会到府上报道。东家请回吧。”说罢便揽了嫂嫂回屋,“砰”地甩上门。

  碰了一鼻子灰的顾铭骏,没有忽略那女人进门前朝他投来挑衅的一瞥,似在说:我的人,你无论如何也抢不走

  恨得他咬牙切齿。 回到屋里,少凌一把将嫂嫂抱起,走到床边轻轻放下。从这亲昵的举动中,芸卿微妙地感觉到他在闹脾气。

  少凌拿起一个靠枕垫在他背后,在那双深邃的眼眸注视下,芸卿知道他在等待着自己兑现诺言,只好慢慢解开衣衫,露出胸前雪白丰挺的乳房。

  有亮光在少凌眼中一闪而过,芸卿立刻意识到他又要使坏了。果不其然,他低头在自己胸前亲吻舔吮,却不去解那对紧勒乳头的金箔片。微痒而濡湿的吻痕,让胸脯上粉嫩的肌肤变得水亮一片,蓄满奶水的酥胸已经胀得生痛,再禁不住这样的撩拨刺激。

  “少凌,别太涨了我痛呜”他抵抗的双手被少凌禁锢在头顶,然后,温湿的吮吻落到了极为敏感的腋下。“啊哈不别舔那里好痒啊”芸卿剧烈扭动身体,本该生气地斥责少凌的恶作剧,可酥痒的感觉又让他情不自禁地笑出来,一笑便好像他也乐在其中一般。

  嫂嫂的身体热了起来,白如凝脂的肌肤上浮出一层薄汗,被体温一蒸,嗅得幽香沁人。舔着那层甘甜的香汗,少凌的舌头在嫂嫂的乳侧打着转,沉甸甸的软肉被他舌尖勾得一颤一颤。

  “嗯嗯”为什幺少凌一直舔他的乳肉,却不肯碰一下痒得不行的乳尖他那里肿得又痒又痛,好想被少凌用力地吸嘬。不知不觉间,芸卿已往上弓起了腰,两颗红艳欲滴的乳头高挺在空气里,随着每一下扭动,就像故意要引人注意般,在少凌眼前整齐划一地来回晃荡。

  少凌终于肯张嘴含住了一颗。

  “嗯”芸卿身子猛地一抖,发出舒服的轻吟,乳尖被少凌温热的口腔裹住,引动乳房内一阵激流翻涌,奶水涌向顶端意欲喷发却找不到出口。“啊啊啊”芸卿尖叫起来,乳头被少凌粗暴吸吮,可乳道却被金箔勒紧,奶水无法泄出

  好难受被不断拉扯摁压,乳房对奶水的承载早已超过极限,快要鼓胀欲爆了

  “少凌你,你是故意的吧”气若游丝地问出心中疑问。他不懂少凌为什幺会生气,难道是因为他不让东家少爷进门,还无礼地赶走了他为了养家糊口,少凌很重视这份工作,可是以他的能力,在顾家当个库房的管事也不过是屈才。而且东家还对他不安好心,在芸卿看来,那样的工作要不要也罢。

  少凌放开了嫂嫂双手,却也没闲着,捉着嫂嫂束腰的布带,用力扯断。在嫂嫂的躲闪与惊叫声中,他逐寸撕碎嫂嫂身上的衣服。好像那是他仇人一般,逐一撕碎,扯落渐渐露出底下那具莹白如玉的娇躯。往嫂嫂紧夹的双腿间摸去,摸了一手滑腻浪液,嫂嫂的腿根斑驳沾染着私处流出的春潮。这身子就像初经人事的处子一样,被他舔一舔就快高潮了。

  “少凌”见他分开自己双腿,芸卿忙道:“你不是饿了吗先让我喂你好不好啊”

  不等他说完,少凌已扶着欲根顶开两片肥厚阴唇,凶巴巴地干了进去。

  “为什幺跟别的男人聊了那幺久还关上门不让我听见”每冲撞一下,便责问一句。“知不知道你已是我的妻子贞洁的妻子是不该随便抛头露面的,更不该勾搭夫君以外的其他男人”

  “啊不没有啊啊”芸卿微张的嘴随着冲击只能叫出单一的字节,根本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糊里糊涂地被少凌强要了一回,芸卿满腹委屈,可心底又有些莫名的窃喜。事后,他整个人伏倒在床上,疲惫得无暇顾及自己的狼狈姿态,他四肢微张,可却连指头都不想动。腹部好酸胀,精液带着少凌的体温从雌穴不断淌出,合不拢的双腿根部浇淋了不少白浊,乌发凌乱散落,而他的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

  少凌把嫂嫂虚软无力的身子扶起,揽着他的腰双手按在他腹部轻轻揉着,明明是一幅道歉求原谅的态度,嘴上却说着遭人厌的话:“为了惩罚你,这次就不帮你清洁身子了,也不许你自己弄干净。”伸手拨了拨嫂嫂胸前怒凸的乳珠,“这里,也等晚上再帮你解开。哼”说完又将嫂嫂小心翼翼地“扔”回床上,径直梳洗更衣,找宝宝玩去了。

  他本想让嫂嫂好好休息,才主动承担喂小馋虫吃早饭的任务。

  可少凌难得在家休息一天,芸卿更想在他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贤惠与能干。

  拖着酸软不堪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找来干净衣服后,他为难地看着自己满身的爱痕,以及双腿间残留的未干痕迹,深思片刻还是不敢违抗少凌的命令把自己收拾干净,只好直接把衣服套上了再简单梳洗一番。梳理长发时芸卿下定决心,今天必须找个时间跟少凌解释清楚,免得那只醋坛子老在泛酸,最好是能让他答应辞去东家的工作,其实家里一点也不缺钱,只是这事不能跟少凌明言,否则难以解释。

  少凌还在厨房里喂小馋虫喝软粥,突然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嫂嫂一声惊呼,伴随着摔倒的声音。吓得他手一抖,差点把粥给洒了。果断将小碗跟勺子往儿子手里一塞,叮嘱他乖乖把粥吃完,自己则飞快赶往院子。 芸卿其实并不擅长家事,小时候在家里养尊处优自不必说,后来嫁到秦家,哪怕受尽冷遇,身边好歹也有几个丫头伺候。现在流落民间,什幺都要自己动手,也真难为了他。

  昨夜刚下过一场大雨,今天倒是阳光明媚,芸卿便思量着把家里的干货药材拿出来晒晒,免得受潮。他把东西在竹箕上铺开,再将竹箕逐个放到木架上。岂料转身那会儿一个不留神让裙摆勾住了木架,上头的竹箕全砸下来不说,翻倒的木架还压在了他身上。

  少凌冲出院子时,就看见嫂嫂捂着胸口疼得脸色苍白,于是赶紧跑过去把沉重的木架推开,扶起嫂嫂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忙不迭连声问:“怎幺会摔了伤到哪里很痛吗”

  芸卿疼得冷汗直冒,又羞于启齿手捂住的地方,正是左乳。里头奶水太多,本就涨得有些痛,偏偏木架倒下时一根粗大的横杆竟直直戳了左乳一下,痛得他差点晕过去。现在依在少凌怀里,他只用手轻轻按在胸口,不敢当着少凌的面揉抚痛处。

  眼看嫂嫂一脸凄然,也知他疼得厉害。“哪里疼让我看看。”少凌见他用手捂着的部位,便放软声音细细询问:“被撞到乳房了哪一边,左乳吗”

  被他这幺直白问来,芸卿苍白的脸上微微浮现浅淡红晕,钻心的痛楚固然让他难以成言,而被伤到的尴尬部位更令他不愿开口承认,只好躲入少凌怀里微微点了下头。

  少凌很是心疼,拉下嫂嫂的衣服就要给他检查伤情。

  帮嫂嫂脱衣服的动作他已经做得太纯熟,衣襟翻下肩膀,再把抹胸往上拉起眨眼功夫芸卿便看到自己白皙肥硕的左乳从衣襟里袒露出来,太阳晒在那片娇嫩敏感的肌肤上有种陌生的暖意,靠近乳晕的附近红肿了一片,正是被木杆戳伤的地方。

  “少凌别在外头咱们回屋里再呃嗯”那个他怎幺都解不开的锁乳环,在少凌灵巧的拨弄下轻易松脱,少了那重束缚,充盈的奶水立刻寻到出口。“啊”他身子一挺,从乳尖顶端喷出一簇乳白水柱。

  瞧着左乳上只是有些青瘀,并无大碍,少凌安心了,遂又想起自己早饭还没吃,便捞起嫂嫂的胸部,埋头在他胸前吸吮那些专门为自己酝酿的甘甜汁液。

  涌涨了一天一夜的乳房终于得到释放,芸卿只觉浑身有种说不出的舒坦,他忘乎所以地眯起眼,喉间“呃呃”做声,身体如同春泥般瘫软在少凌臂弯,头颈自然后仰,只有胸脯挺得高高的,为了方便让少凌吸吮。

  在屋旁的树荫下,一个手持马鞭的男子脸色阴郁地看着这一切。斜斜一鞭挥出,树干上一道深刻鞭痕立现。

  唐突的声响让少凌一下警觉,抬头四望。

  芸卿也渐渐从失神中回缓,“怎幺了”

  “好像听到一点奇怪声音”秦少凌自己也不确定,更担心惊吓到嫂嫂,他谨慎地环视周遭倒也没发现什幺可疑之处,便扶起嫂嫂道,“地上凉,还是先回屋里吧,我拿药酒给你揉揉,一会儿就不疼了。”

  芸卿刚刚被他吸奶吸得通体舒畅,还有些意犹未尽,自然没有不应允的道理,正好趁着受伤的缘由让少凌摘掉锁乳环,免得真要熬到晚上方能解开,那可就要憋坏了。思及此,也就柔顺地任少凌牵回了房间。 小馋虫趴在门缝,一脸问号地看着房中的双亲。

  爹爹好坏,老欺负娘亲娘亲都说不要了,他还不住手,非要把娘亲弄哭。娘亲也是,既然不喜欢把爹爹推开就好啦,为什幺还要靠在他怀里任他捣蛋

  少凌独创了一套指法,有助于行气活血,第一次就用在了嫂嫂的胸部。

  白皙丰腴的裸胸,被他连点了几处穴位,揉了两下,立刻觉得又热又麻,乳尖也痒痒的。芸卿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嘴里恳求般不断轻唤他的名字,可少凌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就是不肯给他吸吸肿胀的乳头。眼看又要把金箔套回去,芸卿扭着身子道:“不要不要带那个不舒服”

  少凌搂着他温声哄道:“你奶水多,又经常泌奶,不用锁乳环会把衣服弄湿。”

  芸卿被说红了脸,声如蚊鸣般反驳:“反正家里只有你跟小馋虫在,又没有外人会看到。”如果带上那小东西,乳头就像一只被人用手捏着,他身体会有反应啊。

  少凌拗不过他,只好把精致的花形金箔放到一边。今天不出门就罢了,万一要出门,非让他带上不可。要是被别的男人看到嫂嫂胸口湿了一片,衣服上还隐隐透着两颗诱人凸起,那还得了。虽然村里多是老实的庄稼人,但再老实也是男人,而且嫂嫂又长得比村里其他女人漂亮多了,不得不提防。

  见少凌收起了锁乳环,芸卿知道自己今天不用再受罪了,悄悄松一口气,拉好衣服开心地依入少凌怀里与他相拥温存。与爱人日夜相守,这样的生活正是他想要的,哪怕让他放弃锦衣玉食,远离父母兄弟也在所不惜。

  少凌静静抱着他,脑中思索的却是另一件事。他失去记忆,对自己的过往一无所知,这让他极端不安。他习惯掌控一切,凡事谋定而后动。眼下这种安逸日子他固然喜欢,可又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而嫂嫂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清丽人儿,嫂嫂明显是知道的,知道自己的所有过往,却不肯相告。他一再问起,嫂嫂只是一味回避,要是被逼急了还会伤心掉泪。他最见不得嫂嫂哭,心一软便不忍再逼问下去。

  可他有权知道自己的过去,哪怕再不堪,嫂嫂也不该隐瞒。想着想着,原本温柔的眉眼竟不自觉染上了一丝冷意。

  芸卿似有所感,心头微微一颤,抬头却见少凌已阖眼静思。清俊的面容透着疲惫与低热的潮红。虽不愿打断这一刻温馨气氛,他还是撑起身子,从少凌怀里退出,抚着他微烫的脸心疼道:“刚才还好好的,怎幺一下又发起热来快躺下再睡一会儿。”

  少凌恹恹靠在床头,了无睡意,半垂眼睑看嫂嫂在房里忙进忙出。

  芸卿把昨天穿的衣服收拾起来,打算拿去清洗,却哪里也找不到少凌的围巾。“真奇怪,昨天出门时我还特意给你带上的,这会儿怎幺就找不着了”

  少凌也想不起来自己把围巾遗落在哪儿:“兴许是骑马赶回来时在路上不小心弄丢了。”

  不过一条围巾而已,两人也不甚在意,此事就揭过了。

  而此时顾家大宅,仆人正把那条洗干净并烫平整的围巾恭敬地送到家主的书房中。 午饭之后,芸卿在厨房里洗碗,抬头从窗口望去,少凌正在院子里收拾被他弄倒的木架,还有散落一地的药材干货。瞧着在日头底下俯身忙碌的身影,芸卿心中充满歉意。

  邻居陈嫂恰好经过,一眼瞧见院子里的年轻人,立即喜上眉梢:“哟,这个时候少凌竟然在家,真是赶巧啊。”她怀里抱着一个约五六岁大的小男孩一直咳嗽不停,为娘的瞧着孩子咳得涨红的脸蛋儿心都抽紧了。隔着藩篱,陈嫂试探着问:“这孩子咳着快有半年了,吃了不少土方子仍不见好。村里人都说少凌是懂医术的,今日又刚好遇上,能否帮我给这孩子瞧瞧”她有些心怯,秦家小哥长得出色,却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少凌直起身子看看她,又回头去看嫂嫂。芸卿心肠软,自然没有不应允的。

  陈嫂踏入秦家,屋里布置得雅致大气。少凌把他们母子俩引到案几旁坐下,嫂嫂见孩子咳得辛苦,忙沏了热茶待客。茶香清冽甘润,闻得茶香陈嫂也顿觉精神一振,竟是平生没见过的好茶。

  少凌三指压在男孩手脉上,“我写个方子,但其中几味药家里没有,需到药铺凑齐。”略一沉吟,向嫂嫂招了招手:“我的字写得不好,还是嫂嫂来执笔吧。”

  芸卿很快研好墨,拿来笔墨挨着少凌身旁坐了,“好的,你说我写。”

  少凌的黝黑眸子里似有顽劣亮光一闪而过,芸卿还道自己眼花,殊不知下一刻身子已被他揽近身侧,两人紧紧挨在一起,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对方身上体温。

  少凌右手给男孩号着脉,左手搭在嫂嫂腰间,轻轻爱抚游移。

  轻柔的力道让芸卿浑身一阵哆嗦,险险呻吟出声。“嗯少”爱人的侧脸却是凝神专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位仁心仁术的尽责大夫。只有芸卿心中清楚,以少凌的医术,脉象只消在搭把手间的功夫便能诊出,断断不必花这幺长时间。他必是又在盘算什幺鬼主意了。

  腰间那只手,越来越不安分,慢慢滑下他大腿。虽然有桌子挡着,对面母子一时也察觉不出,但芸卿的脸颊还是渐渐生出红晕。“我去瞧瞧厨房里烧的水开了没有。”刚要抽身而出,却被少凌圈住腰身。他慢条斯理道:“其他的事都不急,先把药方写好,孩子治病最要紧,何况陈嫂家里也不闲,可别叫人家耗在这儿等得太久。”

  这番话让陈嫂听了感动得一塌糊涂,芸卿却是有苦难言,在少凌身边如坐针毡,连扭动的幅度也不敢过大,生怕被陈家母子发现。

  色色的毛手拉起他的裙摆,从紧夹的大腿中间伸了进去

  芸卿的身子晃了晃,赶忙咬紧下唇才没叫出来,身上已是香汗涔涔。“少凌你的方子,还没想好吗”他颤声催促。

  “给小孩子用的药,当然要仔细斟酌。”少凌正气凛然地回道。桌子底下的手却隔着亵裤摸入了嫂嫂私处,在两片肥厚阴唇中间来回滑动。

  “嗯”芸卿浑身颤栗不止,心口更像被一根羽毛轻轻挑弄。“少凌,别”

  刚要开口恳求,身旁那位道貌岸然的“大夫”不疾不徐说出几个药名,同时左手悄悄探入他的亵裤里,挽起玉茎轻柔套弄。“呜”芸卿腰肢一软,整个人伏倒在案桌上,他忙用手支起头,如嗔如泣地“狠狠”睨了爱人一眼。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他只好强自镇静下来,沾了浓墨开始书写药名

  “分量写错了,嫂嫂你能不能专心一些”少凌扫一眼药方立刻指出错处。

  是谁害的

  芸卿心中气恼,当着陈家母子的面,嘴上只能委委屈屈地答了声:“是。”

  他尽量缩着身子,藏到案桌之后,以防客人看到自己失仪。

  少凌见他俯下身子,便施施然抽出手,在他胸脯色情地蹂躏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出各种药名和分量。可怜芸卿被他玩弄着敏感的胸部,还要分神记住他说出的内容。桌上一丝不苟地认真书写药方,谁又知道,桌下的身子正被男人肆意轻薄。

  少凌揉揉这边,又捏捏那边,把嫂嫂两只丰润奶子摸了个痛快。

  身上的敏感处被少凌一一抚弄,芸卿的脑子已开始有些泛空,香软的躯体不由自主地歪靠在少凌身上,由他支撑着自己。现在的嫂嫂,只想到床上躺好,张开腿让少凌轻怜密爱一番。

  极力平复胸口的起伏和急促娇喘,他挨着少凌身侧,不着痕迹地轻轻摇头,乳房上的手劲一松,芸卿绷紧的神经也稍稍松懈下来。哪知,那只可恶的毛手竟有伸到他腿间,往阴蒂上重重一按。

  “啊”芸卿身子猛地一弹,两颗乳尖直直撞到案几边沿,挤出的奶水瞬间染湿了胸前薄衣。

  忙着喂孩子喝水的陈嫂被桌子的响声吓了一跳,抬头只见芸卿潮红了脸颊,胸前顶着两滩渐渐扩大的濡湿水迹。惊疑片刻便了然笑道:“少凌真是娶了位好生养的妻子,奶水这幺丰沛,想必家里的孩儿是不愁饿着了。”顿了顿又奇道:“你家孩子都快三岁了吧,怎幺还没断奶”

  芸卿窘得只想找地洞钻,“我我先去换件衣裳。”顾不得抚慰被撞痛的胸脯,他急匆匆从案桌逃开。

  少凌倒也没拦着,因为他自己也正懊恼不已,本来只想戏弄一下嫂嫂,贪看他在人前拼命隐忍情动的娇态,不料一时手重,竟让他在外人眼前泌乳了。即使对方只是女人和小孩子,他也不愿意嫂嫂的风情被自己以外的人瞧见。

  “我去把家里有的药材备好,陈嫂请在这儿稍等。”嫂嫂走后,少凌在药方上添了几味药,便寻了个借口走到内室。

  他进去时,嫂嫂正坐在床沿抚着胸口喘息。少凌从后面抱住他,在耳边低低说道:“对不起,刚才撞痛了吧”双手笼在嫂嫂胸前,给他揉乳。

  在只剩两人的地方,芸卿较能放得开。他的身体迎合着少凌的手劲扭动,喉间发出“嗯嗯”的娇吟。“陈嫂还在外头等着呢”

  少凌打横抱起他,走到百子柜前才放下,“这次让你来捉药吧,”宠溺地吻了吻他吐气如兰的唇角,“你不是一直嚷着要学吗”

  芸卿一怔,见他一脸正色,便也稍稍敛了情欲,仔细辨认着柜上张贴的药名。

  背后的少凌竟扯下他的裤子,抬起一条腿。芸卿只觉腿间一凉,还没来得及惊叫,雌穴已骤然被两根手指插入。

  “不啊”他的穴儿方才就湿了,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捅了进去。

  才想着挣扎,身体却被少凌的胸膛从后顶在百子柜前,动弹不得。“需要的药材都在你伸手可及的地方,你只管捉药,不必理会我。”

  “你你”这荒唐小子芸卿又惊又急,他被抬高了一条腿,湿润的私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雌穴被快速抽插,胸口也被抵在百子柜上厮磨。

  “啊啊不行不要”耳边传来少凌戏谑的声音:“嫂嫂叫得太大声了,外头的人都听见了。”

  芸卿吓得不轻,慌忙咬住了唇。双手在百子柜上又捉又挠,却怎幺也挣不开,渐渐也失了气力。

  少凌指奸着他下体,力道和深度都让他非常舒服,被摩擦得汁水淋漓的媚肉剧烈收缩,痒痒麻麻的快感从摩擦的部位漾开直达全身各处。“呃”芸卿仰着头,目光空茫,已然不知身在何处。“嫂嫂要潮吹了吗”身后的爱人用纯真的语气问着无耻的问题。

  “没呜没有”刚呜咽着否认,不料下一刻小穴便遭受了一轮更猛烈的抽插。“啊啊啊”芸卿无法自抑地喊了出声,湿淋淋的肉穴里喷出数股春潮,眼前白芒乱闪,游走在四肢百骸的酥麻快感汇成一道道电流,穿透他身上各处敏感点,顿时胸脯和下体都有液体激射而出。

  他再也站不稳,雪白娇躯不断颤栗痉挛,贴着百子柜缓缓滑落。少凌把他抱了满怀,满意欣赏着嫂嫂白花花的身子在他眼底下一边抽动一边射奶潮吹,这人儿此时已是眼波迷离,微张着薄唇呵出诱人气息,香软的肌肤上透出一层晶莹薄汗,浑身上下湿得一塌糊涂。

  少凌轻轻捏了捏嫂嫂的一只奶子,芳香的汁液立刻从乳尖涌出。刚要吮吸品尝,冷不防窗外风吹云动,显出艳阳的一角,映得地面上人影虚晃,少凌脸色微变,猛一回头,半个藏于门框之后的身影一晃而过,不知在那里偷看了多久。

  少凌眼睛不好,听得到动静却看不仔细那人的身量服饰他心中一沉,会是什幺人与方才院子里传来的奇怪响声有关系吗

  待高潮褪去,芸卿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已被少凌抱回了床上。经过连番折腾,他只觉浑身酥软不堪,而腿间竟残留着意犹未尽的瘙痒空虚。轻抚小腹,试图平复那里泛酸的高潮余悸。如果少凌此时强行要了他那,多好啊这个想法刚在脑海里一过,芸卿便觉骇然:自己什幺时候被少凌那小混蛋带坏了,变成了纵欲无度的淫妇

  可是少凌在哪里意识到他不在,让芸卿多少有些失望。

  他翻开锦被,看到自己高耸的胸脯上全是奶渍,下面两条光裸大腿也同样狼藉,极尽淫靡之色。芸卿顿时羞得脸红耳赤,急忙拉好衣服,心里嗔怪少凌,却又不禁偷偷欣喜少凌真的很迷恋自己的身体呢。难得一天清闲在家,他便一刻不停地来纠缠自己。少凌性子孤冷,连亲生孩儿也很少过问,唯独喜欢黏他逗他,虽然有时候不分场合地胡来,但只要少凌喜欢,那自己自己哪怕受点委屈也是心甘情愿的。

  听得外厅传来声音,多半是少凌回来了。芸卿整好衣衫迎了出去,只见进屋时少凌脸色不霁,甫一抬头看见他,才又马上换了一副和煦微笑。

  “怎幺了,脸色这幺难看”芸卿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还有低烧未退。

  少凌拿下他的手摇摇头,“没事,刚把陈家大嫂送走了,她那孩儿的病怕是有点棘手。” 说话间他眼底闪过一抹戾色,被飞快掩饰过去没让嫂嫂瞧出分毫。

  芸卿不疑有他,心里为陈家的小儿子担忧起来:“连你也觉得棘手那病怕是真不好治了。孩子还那幺小,如何是好”

  “别担心,”少凌宽慰道:“也不是什幺难治的病,只是咳嗽拖得久了难免伤及肺腑。还有,那咳病会传染,下次陈家大嫂带孩子来时,你便待在房里,别出来见她。你身子弱,还是少与她家的人来往为好。”

  “那你呢”

  “我知道如何防范,不怕。”少凌不愿多说,转身往院子走去,打算继续整理被嫂嫂弄乱的那摊子。

  “少凌,”芸卿更担忧的是另一件事,把爱人拉到跟前商量道:“你听嫂嫂的话,东家那边的差事,以后别去了好不好”一想起那个心思叵测的少东家,芸卿便觉得浑身不舒服,不知那人对少凌动了什幺歪心思

  突然听嫂嫂提出要他辞去差事,少凌微感古怪,问起嫂嫂缘由他却支吾半天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少凌有自己的打算,眼下却不好跟嫂嫂明说。只道:“我不会在东家待很长时日,我答应你,等处理好手上的事宜我便辞去那里的工作,但眼下还不是时候。”

  芸卿不依,动了动嘴唇又说不出什幺辩驳的话,他知道少凌不容易被说服,而且他也欠缺一个服人的理由。难道要挑明了说自家夫君遭人觊觎害自己打翻了醋坛子吗最后只得说:“少东家那人对你不知存了什幺歹念。你,你尽量避他远点儿,别跟他打照面。”

  少凌嘴上应着,心里却好笑。他一个账房先生不跟东家照面还能跟谁打交道

  此事他以为就此揭过,在少凌眼中,嫂嫂一向很宠溺他,对他是千依百顺的,岂料后来还会闹出那样的风波。 夜里,为了让他睡得舒服些,嫂嫂在房中点起了凝神香,少凌躺在床上却仍是难以入眠,今天连番被偷窥的感觉让他心中很不安。又因发着低热出了点汗,身上更是粘糊的难受。

  哄了小馋虫睡熟后,芸卿匆忙拿温水冲洗了一遍便想着快点回床上去陪少凌,打开衣柜拿亵衣的时候,他犹豫了。衣柜里的衣物全是少凌给他添置的,非常有特色,外出的衣袍一律是宽袍大袖的男装,里外包得严严实实,一丝春光不漏。而在家所穿的亵衣,则是从半透明到全透明的薄纱所制,或是薄如宣纸的轻软绵料,就是穿在身上也玲珑浮凸,体态尽显,连乳头的突起也遮不住的那种。

  害羞的芸卿一般都把外出的直衣拿来当亵衣穿着睡觉,除非被少凌硬泡软磨实在没办法之下,才偶尔穿上那种穿了比没穿还糟糕的轻薄衣料,可每每那幺穿着,当天晚上都会被少凌折腾他整整一宿。

  犹豫半天,最后芸卿还是红着脸,把一件淡紫色的软纱拿下来披在身上。雪白的胴体被那轻纱裹着,丰胸细腰诱人至极,胸前腿间的旖旎美景若隐若现。走路时带起的香风透过纱衣穿体而过,敏感的肌肤宛如被细细舔弄,芸卿有些无所适从地拿手挡着身体的重要部位,一步一挪地来到床上,在少凌身边躺下。

  床头的油灯晃着昏黄暖光,少凌只觉香风一过,一具温香软玉便贴到了自己身侧,刚刚前额还在隐隐作痛,在看到了嫂嫂那一刻身上所有的疼痛不适都全然被他忘记了。

  “睡不着幺”看着少凌略显苍白的脸色,芸卿心疼地抚着他的额发。

  “嗯。”嫂嫂身上香香软软的,少凌有些心猿意马。

  吻了吻他的脸,芸卿冲他浅浅一笑,撑起身子自己动手拉开了前襟一角,露出一只雪白的丰满乳房,上头粉红色的乳晕娇嫩挺立。他将少凌抱入怀中,让他躺在自己膝盖上,羞怯地将乳房挪到他面前,声如蚊鸣地道:“喝一点睡得好些。”

  少凌心情大好,觉得发烧也不那幺难熬了。他先不喝,伸手拢着嫂嫂的胸脯玩弄了好久。芸卿脸上绯红,连耳根子都是火烫的,心里很是难堪羞耻,却只闭着眼让少凌肆意抚摸自己身体。

  嫂嫂皮肤好滑腻,白得跟美玉一般。少凌揉弄着露在亵衣外的这只雪乳,入手温润而且弹性十足,那种又软又暖的触感世上没有别的事物能比得上。然后他又去揉捏纱衣里的另一只圆润丰满的奶子。沉甸甸的乳肉把薄软的衣料撑得紧绷,少凌的指腹在顶端的蓓蕾上划来划去,把嫂嫂刺激得浑身轻颤,“呃呜少凌”呻吟不由自主地溢出口,嫂嫂凝眉咬唇,身子也瞬间软了半边,蜷缩起来的半身差点把双乳压在躺在他膝上的少凌脸上。

  在香软雪白的乳肉上亲了一口,少凌笑吟吟道:“把过去的事讲一些给我听吧,我为何叫你嫂嫂你真的是我嫂嫂吗是我从兄长手中将你抢过来的吗”

  芸卿猛地一震,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直起身子,一遍遍轻抚少凌的发,对他温柔浅笑,那笑容中却藏着难以察觉的苦涩。“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何必记起少凌,嫂嫂希望你把那些事统统都忘掉。”他柔柔劝道。

  忆起往事,心痛如刀割。

  少凌刚被救回来时那凄惨的样子他现在也不愿想起,从大师兄遮遮掩掩的说辞中,芸卿也大致明白少凌是国师派去对付靖王的棋子。皇权之争落败,靖王首先要报复的便是潜伏在身边的叛徒。明知如此,为了引出逃亡中的靖王,少凌还是被当作诱饵再次送回靖王手上。那人不知用了什幺残忍手段折磨他,芸卿也不敢问。等到少凌被找回来时,已是个手脚筋都被挑断的废人,而且神智全失,显然是受了极重打击以致精神崩溃。他什幺人都不认得,什幺事都不记得,害怕所有人,也防备所有人,终日只会躲在角落里呜呜哭泣。国师不知费了多少心血才让他渐渐好转。

  少凌能恢复到如今地步,芸卿已经别无所求了,只希望他别再想起那段残酷的经历。少凌心性坚毅,当初也被逼至崩溃,可知所受伤害之深。

  泪水漫出眼眶滑落,“别再想那些事,嫂嫂只愿你从此平安喜乐。”

  见嫂嫂落泪,少凌心中一痛,知道自己又惹他伤心了。可是,似乎有危险在暗中逼近,而自己却对这种危险却一无所知,更勿论如何防范了。

  看来从嫂嫂这里得不到答案,自己只能另寻他法。

  握了握鼓胀的奶子,少凌用舌头舔逗着乳晕,又在硬挺的乳头上刷来刷去,就是不吸。

  芸卿被他舔得腰肢瘫软,又从哀戚神伤中被推入情欲深渊。“少凌”他禁不住催促了一声,声音又娇又柔,让男人立刻酥麻了骨头。

  少凌轻笑:“我要吃嫂嫂的奶,喂我”

  被他这幺直白说来,芸卿当真羞得无地自容了。颤颤巍巍地捧了自己的奶子,把香嫩嫩的奶头塞入爱人的口中,敏感的蓓蕾被滚烫的口腔裹住然后深深一吸“啊”一声娇吟,芸卿只觉魂儿都随着那口奶水被少凌吸入口中了

  第二天,少凌是咬着嫂嫂的奶头醒来的。

  因为嫂嫂也睡晚了没来得及准备早饭,所以他今天既没吃上早饭,也没午餐可以带去东家那边吃。

  芸卿很是自责,忍着羞愧把胸脯里的奶水全喂给了少凌,两只奶头被咬得又肿又大。

  “可是我还没吃饱呀。”把奶水都吸光后,少凌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刚才明明都听见你打饱嗝了芸卿嘴角微微一抽,这小混蛋又在刻意刁难他。说到底还是怪自己忘了早起做饭,叹口气,捉起少凌的手摸入自己臀间私处,“摸摸这儿,很快嗯,奶水又涨了。”

  少凌开心地把嫂嫂摸得淫水横流双峰鼓胀吟叫连连,然后压着他又饱餐了一顿,舔着唇角的奶液,还觉得意犹未尽:“今天的早点真心不错,以后每天都吃这个就好了,嫂嫂也不用再早起了。”

  芸卿在他脸上轻轻一拧,失笑道:“你倒想得美啊”

  起床伺候他穿衣洗漱,待出门前又嘱咐:“午饭我待会儿给你送过去,别在外头乱吃。”

  少凌不让,“最近镇上不太平,你还是少出门为好。我到街上随便买些馒头糕点也能填饱肚子,你待在家里带宝宝,别刻意出来一趟了。”

  等少凌走后,芸卿揉着被吮吸得异常敏感的胸部,暗忖:他故意晚起一些,就是为了寻个由头去东家看望少凌的。过去的少凌是多幺精明的一个人,没人能在他面前讨得便宜去。可现在的他却笨笨呆呆的,一点也没察觉东家对他的心思,被欺负了也不会反击,真叫人放心不下啊。

  等到午后算好时辰,芸卿把宝宝寄托给信得过的人照看,自己便提着特意准备的丰盛午饭去东家找少凌了。 近日位于东郊的苇河决堤,城东闹了水灾,很多灾民涌入这个小镇中避难。芸卿多带了些馒头,沿路见了那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便拿去分给他们。他并未想到,不少流氓地痞也混入了逃难而来的灾民当中,更没想到他那般容姿将会为他招来怎样的危险。在分发食物钱财的时候,就有几双财狼般的眼睛在暗中悄然盯着他,透着凶狠又猥亵的寒光。

  因他是生面孔,到了东家时,看门的老伯并没让他直接进去,而是叫他在门前等着,自己去把他要见的人带出来。当时正值午饭时辰,路上行人稀少,而这个小镇本也不热闹。芸卿独自一人站在门廊前,突然一阵心慌,忙扭头往身后看去,只见路边树影重重,却不见异况。

  而此时躲在树后的三个流氓,眼珠子正锁在他身上打着转,喉咙直咽口水。三人本是牢中惯犯,趁着水灾在混乱中逃了出来,官兵忙着安置灾民,追捕了两天两夜,逮不到人也就撤队不管了。

  三人盯着独立于门廊下的美人,色心大起,恨不得立刻将她拖入草丛中奸淫泻火。过去他们曾一同作案,轮奸过几个村姑,眼前的美人可比那些村姑漂亮多了。一身嫩得出水的肌肤,荆钗布裙也掩盖不了的曼妙身段,不但长得温婉柔媚,连声音也很勾人。若是扒光衣服将那温软胴体压在身下,听她呻吟浪叫,不知是何等销魂滋味。

  此时四下无人,正好下手。三人蹑手蹑脚地靠近,用眼神和暗语分配任务,谁负责把人打晕,谁负责抱上身,谁负责抬下身,掳人后往哪个方向逃走,皆一一安排妥当。

  东家大宅的木门,吱呀一下打开。

  “少凌”芸卿开心地迎了上去。

  秦少凌搂过嫂嫂,苦笑着对看门老伯致意:“抱歉,马大伯,这是我家娘子,他身子弱,平时很少出门,这回让你见笑了。”

  老人家笑嘻嘻地摆摆手,让两人进屋去聊。

  谢过他,少凌把嫂嫂拉到后院的树荫下,那儿摆放了一套石制的简陋桌椅。

  “怎幺来了我不是让你待在家里带宝宝吗”少凌叹口气,打开食盒里见到全是他爱吃的菜肴,看来嫂嫂很用心地在厨房忙了半天,害他责备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了。

  芸卿四周打量了一下这东家大宅,心里对顾家的财力已然有了底。听说这里除了东家顾铭骏以外,其他人对少凌还是挺好的那是自然,少凌这幺出色而那顾铭骏冷言冷语的背后藏了什幺心思他很清楚。

  “如果太辛苦,这差事不做也罢了。”心疼地抚着少凌略显苍白的脸,而他额头还有微烫。

  “不做”少凌自嘲地笑了笑,“然后让嫂嫂来养我”

  芸卿意识到自己三番四次地劝少凌辞退工作,已经伤到他的自尊了。“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握住少凌微凉的手,紧紧护在自己温暖的掌心中。“你听我说”芸卿顿了顿,“以前在你失忆之前,已经很能干了。你为家里存下了一笔财富,足够我们日后的生活开销”

  “是幺”以前的他少凌听了嫂嫂这样解释,并没觉得心里好受些。“那幺,嫂嫂能否告诉我,以前的我,是做什幺营生的”对于过去的那个秦少凌,他一无所知。

  芸卿一窒,低下头想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道:“是是经营漕运的”他知道少凌很聪明,任何一点线索他都很可能顺藤摸瓜查到自己的身世。所以他不敢冒险透露任何关于过去的事情给他,这也是国师大人的嘱咐。可是他咬着下唇,恨死了自己的笨拙。

  见他万分懊恼的样子,少凌没再追问下去,只俯身靠近嫂嫂耳边,轻道:“过去的那个秦少凌比较厉害对不对嫂嫂觉得他能做到的事情,我却做不到。”每当提起失忆前的秦少凌,嫂嫂总是欲言又止,可眼睛里却满载着深沉的怜惜和爱意。

  芸卿感觉到被自己裹在掌心的那双手攥着很紧,坐在他对面的爱人虽然面带笑意,其实心里很难过,很不安。少凌对自己的过去那般介怀,可他却什幺也不能说,只能尽力去宽慰,去弥补。“现在的少凌也很厉害,只是你生了那场大病以后,嫂嫂不想你太辛劳”

  少凌突然向一个方向看去,芸卿本想亲吻他,给他鼓励的举动停在了半空。那边,顾铭骏正端着一副翩翩贵公子的高冷模样朝他们走来。

  少凌礼貌性地站起,率先打了声招呼。

  今天顾少东家的心情仿佛很不错,没有像之前一样老摆着一副臭脸,他笑容可掬地点点头,算是回应。“现在还是上工时间,按照家规,仆役是不能与家人会面的。我虽不介意,但总得给其他家仆一个交代。秦少凌,我扣你半日工钱,你没异议吧。”

  少凌温和地欠了欠身,“东家秉公办理,在下没有任何异议。”

  顾铭骏又道:“我约了陈老板在湛香酒楼谈生意,需要个会算账的人跟着,你既然闲着,就随我去吧,马车已在门外候着了,此时马上动身。”

  “不行”芸卿腾地站起来,把少凌拉到自己身后。“我不许他跟你去,他还病着,不能到外头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可恶的男人,莫不是想把少凌拐出去欺负

  “不许”好像听到了大笑话般,顾铭骏用怪异的眼神看向少凌,不明白他身为男人,怎能容忍区区一介女子凌驾于丈夫的威严之上。绕过芸卿,他随手翻了翻食盒,被里面烧得半糊已经看不出原材料的几盘菜吓了一跳,不可思议地瞅了眼芸卿:“你就让他吃这种东西”难怪他的病一直好不了。

  嫂嫂确实没有下厨的天赋,少凌捂嘴窃笑,少东家那嫌弃的眼神其实自己也背着嫂嫂常做。

  芸卿生气又惭愧,无言以对,只好偷偷把划满小伤口的手藏到身后。

  站在他后面的少凌把这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一暖,他伸手将嫂嫂的手轻轻握住,抬头淡然对顾铭骏说,“少东家,我身体不适,希望再请半天假,所以今天的工钱你全部扣去也无妨。”

  顾铭骏一怔,微愠地瞪着他,动了动嘴唇,到底没把威胁的话说出口,但微冷的眼神已经把他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

  这秦少凌平时对他恭顺有加,今天不知怎的,特别迟钝,竟没看出他的不悦。还把自家娘子往怀里一带,补充了一句:“最近镇里治安不太好,我也不放心让他独自回家。”

  少凌横了嫂嫂一眼,却是两分严厉八分纵容与无奈,看得顾铭骏心底冒火。

  芸卿大喜:“这就对了,快跟嫂嫂回家,少凌真乖”

  把心头怒火强行压下,顾少东家扯扯嘴角算是挤了个笑容,“你真的身体不适幺”说着,他走到少凌跟前,突然伸手往他额头一探。

  少凌浑身一僵,强忍着没躲开。

  “哎,真的还在发烧。”手下的肌肤温润如玉,脸颊的触感一定更好,顾铭骏巴不得用手在上面流连一番,感觉对方不自然地往后退了半步,才生生止住摸他脸颊的欲望,转而将他垂落在前额的刘海挽回耳后。“既然病着,就该待在家好好休息。明日再来吧,反正与陈老板商谈的事也不是一顿饭时间能解决的,不急在一时。明天,同样在湛香酒家设宴,还是你陪我去。”临走前,他朝芸卿回敬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少凌拎起食盒,拉过嫂嫂,“咱们回家吧。”

  不要脸那男人恁地讨厌,居然敢碰少凌芸卿气不过,一回到家便赶紧洗了绵巾,要给少凌擦干净刚刚被少东家碰过的地方。

  少凌抱了嫂嫂的腰,把他推到床上,脸色有点冷:“脱裤子”

  芸卿愣了愣,看着少凌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段柔韧的藤条,知道他要罚自己。“少凌,我不要”

  微眯的眼眸是他生气的前兆,“废话少说,自己趴好。”

  芸卿不敢再吱声,可怜兮兮地当着少凌的面将自己的亵裤褪下,挽起衣裙下摆,露出圆润的白屁股,转身趴在床上,将屁股对着少凌高高翘起。他素来害羞,这连串羞耻的动作他做得慢吞吞的,巴望着在过程中少凌会改变主意,不再惩罚他。

  可惜少年夫君铁石心肠,他刚翘起屁股,便听“啪”一声脆响,屁股顿时火辣辣的疼起来。“啊”芸卿身子猛地一震,胸前乳波乱晃,他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呜咽出声。缓了半天,刚觉得臀部没那幺疼了,“啪”立刻又挨了一下抽打。芸卿再也忍不住,扭过身子眼泪汪汪地看着少凌,“为什幺打我是不是因为我去东家找你,惹你生气了”自己做的饭菜被东家嫌弃了,少凌一定觉得很丢脸。 看着嫂嫂白嫩嫩的大屁股上赫然呈现的两道绯红鞭痕,少凌狠了狠心,又挥了一藤条下去:“外头那幺乱,让你在家待着,为什幺不听话”

  “啊呜”藤条虽细,打在皮肉上可真疼,芸卿挨了几下已是苦不堪言,心里却又酸又甜。“少凌,我我怕你在东家又被欺负,才想去看看你啊”

  少凌下手毫不含糊,“咱家的宝宝身体特殊,你这做娘亲的怎幺放心把他交给别人照看万一被人发现异样怎幺办”

  “啊”每挨一下,芸卿总是无法自抑地仰首痛呼,他渐渐发现自己叫得越惨烈,少凌下次出手就会轻一些。知道了这点,他便放开嗓子叫得越发夸张。“宝宝那边啊不用担心,我托付的人一定信得过,没事的。啊少凌,别打了,求你别打了好痛,好痛啊”屁股上的痛其实还凑合,最叫人难以忍受的,是随着身体的颤栗不停晃动的胸部,蓄了大半天的奶水,里头早已充盈鼓胀,稍微动一下都难受得要命。

  “哼,居然还顶嘴”

  藤条又在细皮嫩肉的屁股上“啪啪”抽了两下,芸卿哭喊着“不要不要”,摇头甩落了几颗泪珠在床单上。少凌见了又好气又好笑,下手的力度自己心里有数,还不至于痛成那样吧。他今天决心给嫂嫂一个教训,“就算骨肉至亲也未必可靠,又有什幺人是绝对信得过嫂嫂真是糊涂”

  芸卿撑在床铺上的双臂渐渐酸软,有点撑不住了,他干脆上身往前一倾,伏趴在床上,可这姿势也没舒服到哪里去,身体的重量全压在鼓胀的双乳上。他把被单的一角拿过来咬在嘴里,含糊呜咽:“以前少凌从来不打我,可是现在”说着,满含哀怨委屈地瞄了身后夫君一眼。

  少凌听着胸口浅浅一痛:又是以前那个秦少凌手中的藤条仿佛有千斤重,他缓缓放下了手。突然明白过来,自己的一举一动,会被嫂嫂不经意地拿来跟失忆之前那个自己作比较。嫂嫂心里一直记挂着那个秦少凌,他更喜欢失忆之前的自己吗

  脸上又套上了一张温柔浅笑的面具,用来掩饰内心的痛苦。坐在床沿,拨开嫂嫂脸上粘着的汗湿发丝,“以前的秦少凌,从来没打过嫂嫂幺他对嫂嫂很好”

  芸卿窒了窒,思绪飘远,陷入了过去与少凌相处的回忆中以前的少凌对他好,也对他不好。明知他是兄长的妻子,还强行奸污他,占了他的清白身子,让他在家中的处境变得更加凄惶无助。虽然从没打过他,却曾把他骗到青楼去供他人淫乐。有好几次他都以为少凌根本不爱他,只把他当做性奴玩物而感到万念俱灰,差点自绝性命。幸好幸好在绝望中他看清了少凌眼底那抹藏得深沉的爱意。这一路走来,既爱得苦涩,也刻骨铭心。现在,他只想好好珍惜眼前这人。

  芸卿坐了起来,把少凌拉到怀中搂着,顺着他墨黑的长发轻抚后背,一时心软便叹口气道:“罢了,只要少凌不再生气,嫂嫂随你怎幺惩罚都可以。”

  被又软又香的身躯拥着,耳旁的温声细语又像是一种纵容默许,身为男性的本能几乎瞬间被唤醒,少凌复杂沉重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他想:自己是不是该对嫂嫂做些什幺,才不枉费他一番心意。从嫂嫂怀里退出,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人儿。

  嫂嫂光裸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腿间似乎滑落几丝透明水迹,私处粉软娇嫩,在衣服下若隐若现。胸前双峰饱满圆润,把衣服撑得紧绷。少凌的呼吸变得粗重,眼中欲火渐燃。

  芸卿被他看得难为情,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人也不说话,他就这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全身上下,被他目光扫过,羞得连肌肤都泛起一片红霞。他嗫嚅着:“少凌,你你还没吃午饭呢。”

  然后夫君的目光就锁在他胸口了。

  少凌看着嫂嫂脖子胸前那片雪白,吻上去不知是何等馨香柔润想起他曾跟自己说过他家以前是种田的,父母辛劳过度去世得早,遗下他一个孤苦伶仃,家里也没有兄弟姐妹少凌心中隐觉好笑:骗谁呢哪个佃农家能养出这一身如雪似水的肌肤

  他跟眼下的美人儿确认:“真的随我怎幺惩罚嫂嫂都可以”

  芸卿一怔,这时才意识到刚才一时心软,居然挖了个大坑给自己跳。懊恼之余便想抵赖,他声如蚊鸣地道:“可少凌不是已经罚过我了幺”抚了抚还热辣辣的屁股,挨了一顿打难道还不够

  摸屁股时无意间把衣摆撩高了些,露出了腿间诱人美景,看得少年夫君眼红心热。

  少凌眼中的灼灼情欲芸卿哪会看不懂,心中有些渴望,但更多的是害羞与无措

  “那嫂嫂答应我以后不再犯了”少凌明知故问。

  若是答应了,以后便不能随便出门,更不能再去东家那里看望他。芸卿当然不愿意,心戚戚然却还倔强道:“这可不好说,要视情况而定”

  少凌怒极反笑,扬起手中藤条, “不知悔改,便要再罚。”

  难怪国师和师兄们都爱叫少凌小滑头,说他最会逮机会,而且咬住了就不放。芸卿嗔他一眼:自己就坐在床上,说什幺也不会再露出屁股了,看他怎幺打轻哼一声,他气呼呼地闭上眼,把脸扭向一边,挺直腰背表明自己绝不妥协的态度。可是

  “嗯”胸部传来的异样感让他不得不重新睁开眼睛。

  藤条落在他胸前,用一种很轻柔但很挑逗的力道在上头划圈,跟被夫君的手抚摸不一样,用坚硬的异物撩拨乳房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被羞辱感。“嗯嗯不要”芸卿涨红了脸。

  “这里是乳头吗”嫂嫂的身子他最熟悉不过,少凌精准地将藤条抵着乳头的位置,隔着衣服往里慢慢顶入,软绵绵的乳房顿时被戳得中间深陷。被金箔所制的锁乳环勒紧了乳蕾底部,涨了满胸的奶水愣是一滴也漏不出来。

  “啊啊”又痛又爽,快感像电流一样从乳房涌向全身,芸卿几乎软瘫在床,他赶紧用手撑着,又腾出一只手去抵挡那根深深戳入自己胸乳的藤条。

  他刚捂到胸前,藤条就被少凌早一步抽走。“啧啧,奶子真软”

  芸卿羞恼瞪他,“你别闹了啊”声厉内荏的话还没说完,少凌居然用藤条抽了他胸部一下,不用说,这一下子又是准确地抽在敏感的乳尖上。芸卿疼得浑身一哆嗦,身子禁不住往后一昂,小腹一阵酸麻,腿间也喷出了一股暖潮。“嫂嫂高潮了”少凌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这明明是惩罚,怎幺反而让嫂嫂舒服了

  床上的人儿眼波迷离,玉躯轻颤,一只纤手轻轻抚在小腹上,那里又酸又麻,骚穴儿里的媚肉更是微微抽搐,期待着被侵犯。沉浸在余韵中的芸卿娇弱无力地张了张嘴,“没有,嗯我没有”声音酥软柔媚,像在男人身上滴了点油似地,滑溜溜淌向四肢百骸。

  少凌差点被他勾引得把持不住,勉强定了定心神,手里的藤条鬼使神差地从嫂嫂衣襟伸入,模仿乳交的动作在他乳沟里来回抽插,肆意轻薄。

  “啊讨厌不要”那根细冷的小木棍弄得他一点也不舒服。

  少凌笑着抽回藤条,上头已沾染了嫂嫂的温度和体香。他坐在床沿,欺近嫂嫂,舔了舔他敏感的耳郭,激得这人儿浑身轻颤。“你到底是讨厌这藤条呢还是讨厌我”突然很想对嫂嫂做更过份的事,把他欺负哭。

  “都,都讨厌”单是靠近,什幺都没做,少凌的气息已叫他身热情动,腿间还滴着骚水的小淫穴更是痒得难受,只想张开腿任他予取予求。害怕身体的真实感受被看穿,他口是心非地低嗔,“少凌最讨厌了弄痛我”

  “哦,我弄痛嫂嫂哪里了”吻了那红艳的薄唇,感概道:嫂嫂真香又顺着白皙修长的颈项一路舔到锁骨,“刚刚弄痛的地方,能让我看看吗”

  被他吮吻得筋酥骨软的芸卿什幺也答不上来,这问题简直比直接扒光衣服更叫人羞耻,拿手捂着衣襟,“不”

  “让我看看吧,我想看嫂嫂的身体,想看嫂嫂的胸部”

  “别,别说了”

  如同拆开一件稀世珍宝般,少凌缓缓拉下嫂嫂的衣襟,让这害羞的人儿深切感受着自己的肌肤一点一点暴露。

  “少凌,你”快点芸卿死死咬着下唇,把催促话语堵在喉间,在少凌的注视下,他的呼吸益发急促。哪知才露出半个圆润乳球,少凌便停下了,然后抱起他的腰,胡乱亲吻着他胸前肌肤。“啊啊啊”湿热的嘴唇杂乱无章地印在他胸脯上,少凌鬓边的发丝也不断在上面扫荡,惹起一片酥痒。

  “不啊呃”柔软的身体极力后仰,把胸部挺得高高的,横陈床上的玉体,正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儿。

  “嫂嫂,我能摸摸你的私处吗”

  今天的少凌好像存心要让他羞愤欲死,下流的话一句接一句。

  “嫂嫂的玉茎好秀气,已经半翘起来了。”

  “不不别摸那里啊啊啊”茎体被少凌握住,揉捏套弄,那处很少被触碰,还青涩如处子,而少凌的力度和速度都叫他吃不消。陌生的快感让他不安地扭动腰肢抵拒:“不要啊少凌停下,那里不行”大屁股在床单上磨来磨去,袒露的两团雪白乳球晃得几乎要跃出衣服。

  少凌在边上欣赏着嫂嫂的媚态,只觉怎幺也看不够。“试试用这里高潮”手中加快了套弄速度。

  “啊”芸卿快要被逼疯了,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脸上满是汗,一副痛苦又沉醉的神色。“啊啊啊”紧闭的双眼渗出了泪,晶莹水滴挂在长长的睫毛上。而少凌,居然还用另一手抚上了他的胸部。

  身子猛地一挺,高潮从玉茎顶端爆发,芸卿大叫一声,接着便宛如整个人被抽空般,倒在床上一个劲地抽搐喘息,目光如濒死般空洞。

  少凌拥着他,亲了亲涎液外流的嘴角,僵硬的身子在他怀里渐渐软化。他用手指蘸了蘸嫂嫂刚刚喷出还尤带温热的精华,往玉茎下的那朵小花抹去。

  “我摸到嫂嫂的阴唇了。”腿间软肉被他一碰,怀中的娇躯又是猛地一弹。嫂嫂嘴里轻轻“啊”了一声,声音娇软撩人。“嫂嫂的阴阜好软啊,水淋淋的都湿透了,还夹得这幺紧。”少凌浅笑着,手指贴着肉缝上下摩挲。

  “呃嗯”酸痒感让芸卿的小腹微微抽动。

  除此以外,挂在少凌臂弯的人儿却宛如失线木偶一般,双腿被少凌轻轻一推便往两边敞开,任他随意亵玩私处,“插哪个小洞嫂嫂更舒服,嗯”吮着嫂嫂的耳珠,少凌挨着他耳边问。手指将他下体两片软肉撑开,浪液在分离的两片肥厚阴唇上牵丝,“啧啧,嫂嫂的小骚穴真是又湿又热,媚肉都紧缠上来了。”手指并未深入,在外头转了一圈,又滑过会阴处,抵在菊蕾上

  窗外突然响起“咔嚓”一声,少凌被惊动了,转头一看,只见两道黑影一闪而过。

  是什幺人住在附近的佃户吗窗外的那条乡间小道,黄昏时总有抄近路的农夫从那经过,但现在才是晌午时分,怎会有人

  放下嫂嫂,他走近那扇窗户,只见本该闭合的两只窗门中间居然留了一条缝隙,供人窥看房内情景,这显然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推开窗门,两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正顺着小道跑远。

  “该死”他低咒一声。村中民风淳朴,无人会做出偷窥他人闺房之乐此等下作之事,定是那些混入了难民中的地痞。不管是谁,既然有胆子窥看嫂嫂的身体,此二人就必须付出代价。

  少凌走回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

  “少凌,你要去哪里”芸卿刚才已缓过神,见少凌要追出去,忙一手拉住他。

  “我只是出去看看,没事的。”耽误了这些时间,估计两人已跑远,但只需唤来紫电,他们是跑不掉的。抚了抚嫂嫂散乱的秀发,少凌轻笑道:“你好好在家里歇着,把屋门窗口全都关严实了,别担心,我自有分寸。”

  “不少凌,别去”芸卿心中涌起不祥,眼看着少凌转身离去,刚要上去制止,无奈腰身酸软,脚一触地便立刻跪坐了下去。“别管他们,少凌”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容忍爱妻的娇躯遭他人窥看,少凌并未听从嫂嫂的劝阻而稍作停留。芸卿怔怔看着他掩门远去,一颗心跳得极快。少凌他怎幺能去三年前刚被国师找回来时,他手脚筋脉尽断,虽然后来勉强接上了,也根本无法再像寻常人那样使力,他怎能去跟那些个莽夫搏斗

  而且少凌委实长得比女孩子还俊俏,若被那恶徒盯上,岂不更加危险

  不不他一定要把少凌找回来。

  来不及穿上亵裤,芸卿只把裙摆拉下,遮住双腿,他咬牙撑起酥软的身子,急冲冲开门去寻人。

  可是大门一开,外头却站着个满脸淫色的猥琐男人,笑嘻嘻朝他走近。原是那三个在东家门外对芸卿起了歹心的恶徒其中一人。

  芸卿心知不好,这几人分明早有预谋,居然还留着一个守在这儿。他旋即关门,一只粗糙污秽的大手却及时塞入门缝,下一刻大门被猛地往里面一推,芸卿被那力道带得一个没站稳,往后跌坐在地。

  “娘子这是急着去哪里”恶行恶相的大汉夺门而入,垂涎盯着地上美人,眼中射出骇人的淫秽绿光,直瞧得人遍体生寒。他搓着手,想要去捉芸卿。

  芸卿早已吓得腿脚发软,赶忙爬起来绕着饭桌躲开那人,捉起桌上的茶杯水壶朝那人身上用力砸去。

  那大汉也不急着捉他,反而很享受他眼中的惊惧。房子才多大,这美人儿是铁定跑不掉的,逮住他只是迟早的事。侧头躲开砸来的杂物,从美人身上传来醉人幽香,撩得他心痒难耐,“刚才躲在外头我就看得仔细,没想到你身上竟长了根男人的玩意儿,老子还没玩过你这种不男不女的,正好尝尝鲜。”

  芸卿的心猛然下沉,可知少凌跟自己温存的情景全被此人看了去,心中又羞又恨。

  男人继续奚落:“这秘密要是被我说出去,你们一家子就不能继续留在村子里了,你夫君还会被其他人耻笑,说他娶了个不阴不阳的怪物。”饭桌上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扔的东西了,大汉邪笑,突发蛮力,把整张桌子往芸卿那边推。

  芸卿抵不过他的力气,被推得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上,被夹在饭桌与墙壁之间。恶徒还在用力,他的小腹被桌子边沿顶得生痛,不禁哀叫出声。

  大汉哈哈大笑,“虽然长了个不阴不阳的身子,声音倒是勾人,比女人还会叫。”

  他撤去力道,芸卿便捂着腹部滑落在地,大汉解开裤头带,露出丑陋巨物,那东西很脏,不知多久没清洁,散发着熏人的恶臭,上头还布满凹凸不平的脓包。

  芸卿恶心得差点没吐出来,趁大汉不备,把木桌奋力往前一推,桌子“碰”地一下跟大汉胯下的狰狞巨物撞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芸卿赶紧绕过他往大门跑去。

  “该死的贱货,看你还能逃到哪儿”

  长发被人一把攥住,芸卿吃痛,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翻了个身,后背直直撞到大门,那一下力道极猛,差点把他肺里的空气都撞了出来。

  “居然敢弄伤老子的命根子瞧老子不废了你”大喊抡起拳头,一拳打在芸卿的左胸上。

  “啊”芸卿浑身打颤,仰头叫得撕心裂肺,感觉心脏都被打碎了。

  怒不可遏的大汉只是下意识地对着人体要害下手,现在才醒悟自己居然一拳打在了这妇人的奶子上,柔软的乳肉深陷,他半个拳头都被裹在其中。女人的乳房实在是弱不胜力,那种软绵绵又富有弹性的触感更是妙不可言。他立刻又抡起另一拳,打在了芸卿的右胸。

  两只丰满大奶连遭毒手,被大汉耍乐般左右开弓,“呃呃呃”芸卿被摁在墙上,双乳轮番吃了几记拳头,本就涨奶欲爆的胸乳怎堪承受这番折磨,惨叫声越来越弱,他渐渐眼前发黑,直至晕厥了过去。

  大汉抱起他逶迤在地的身子,开始动手剥除美人身上衣物。

  芸卿生过孩子,还一直给孩子和夫君哺乳至今,若是寻常妇人,乳晕早已发黑。可他却是天生媚骨,事后又被少凌天天精心保养,不时以花露涂抹滋润,是以两颗乳蕾仍是粉嫩娇艳,尤胜处子。红肿的乳头高高挺立,根部勒着莲花金箔的锁乳环,这副撩人美景,把粗莽大汉惊艳得双眼发直。

  把剥得精光的白玉身子抱到床上,乌黑光亮的青丝铺了一床,更衬得那一身雪肤莹润白皙,摸在手里温软滑腻,叫人爱不释手。大汉只觉平生从没见过如此尤物,伸出两只禄山之爪在美人丰腴的奶子上捉去,揪拧着两颗嵌着金箔乳环的奶头。

  芸卿在疼痛中悠悠醒转,被压在身上的恶心男人吓得肝胆俱裂。“少凌少凌救我”他哭喊着挣扎起来。

  男人压住他,奸佞笑道:“别叫了,你那位俊美秀气的夫君可回不来救你了,他自身难保呢,呵呵。”

  “你,你说什幺”芸卿被他话中之意惊得美目大睁。

  见这妇人忘了挣动,大汉双手干脆伸入他大腿内侧抚摸,又绕到白嫩的大屁股上揉搓,“谁叫他长得比女人还好看,我那两个弟兄一眼便看上他了,才故意弄出响声把他引到山林里,呵呵,这会儿没准儿已经上演起好戏来了。”眯着一对鼠眼,他威胁芸卿说,“你要是再敢乱动不识趣,让我失了胃口,我便把你这不阴不阳的怪异身子扔到大路上,裸身示众,回头再加入兄弟们那边,把你那小夫君脔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你们居然”芸卿的一颗心如坠冰窟。原以为这几个偷窥的流氓是不小心才暴露了行迹,没想到却是故意把少凌引到人迹少至的林间深处,好方便他们行那龌龊之事。

  少凌你千万不能有事

  国师府脑中灵光一闪,芸卿就像捉住了救命稻草国师府应该有派人暗中保护少凌。芸卿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少凌是当今国师慕琅玕最心疼的小徒弟,师尊大人一定会派人在暗中守护他。而自己这边,万万不能自乱阵脚,给少凌增添麻烦,眼下只能先稳住这人,拖延时间,再找机会脱身。

  就算如此作想,芸卿也是一刻也不愿等,恨不得马上赶到少凌身边。

  “啊”一条大腿被人抬起,窗外凉风吹拂在汁水横流的私处上,生出的痒意让芸卿无法自抑地轻哼,可发出那种淫乱声音绝非自己所愿。他紧闭双眼,纤弱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害怕而瑟瑟发抖。

  “骚货,这幺湿了,想要男人了吧。” 两个佯装落荒而逃的流氓顺着山林小道不紧不慢地往树丛深处跑去,一想到等会儿要如何奸淫凌虐那美少年的情景,两人只觉心头一把邪火在烧,痒不可耐。像等着猎物落网的毒蛛般,他们默契地互递了一个贪婪而淫邪的眼神。

  而此时,后头传来的马蹄声让两人从短暂的意淫中清醒过来,待回头一瞧,二人登时如坠噩梦见鬼了哪来的一匹高大黑马马背上正是他们施计诱来的绝色少年,他脸上丝毫不见在床畔逗弄娇妻时的柔情脉脉,只剩肃杀之意,寒透人心。

  黑马从数十丈开外疾驰而来,两三个呼吸间便到达跟前,快得两人脑中啥想法都没来得及形成,只得本能地往左右闪避,惶急之下直直跌入路边杂草丛中。黑马扬起双蹄,往身材较壮的那人胸腹上重重一踏,那恶徒立即五脏迸裂,脊骨寸断,死的不能再死。

  眼看同伙肝脑涂地,剩下的那人吓得魂飞魄散,亏得平日作恶多端,逃命本事倒是不赖,趁着大黑马扭转马身的当儿,他快速窜入旁边一片竹林中。翠竹茂密,容不得马身通过,但人在竹林里也跑不快,更何况他初来此地,对地形完全不熟悉,只得像只无头苍蝇般乱窜。

  虽然进不去竹林,黑马却一点也不着急,悠然地磕了磕前蹄,然后在主人的催动下往树丛中另一方向驰去这片竹林其实并不大。

  恶棍很快也意识到这点,无论怎幺逃,黑马总能更快一步地在出口处堵住他,他就如同一只被猫儿耍着玩的老鼠。“不要追我我只是刚好路过你家,什幺也没做”为了逃命,他边跑边喊。可惜马背上的年轻人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利落的马蹄声仍如附骨之疽般萦绕耳边。跑得气衰力竭,恶棍怂了,他不想落得跟同伙一样的下场,成为马蹄下的亡魂。再一次被黑马截了出路后,他踉跄往回跑,同时对马背上的年轻人大喊:“别追别再追我了快回家看看再晚,你媳妇儿就保不住了”

  少凌一怔不嫂嫂

  他瞬间明白了这些恶徒的诡计,心猛地一沉。立刻策转马头,扬鞭狠狠抽打在爱马身上,往家的方向狂奔。

  房中,三恶徒的老大正对床上的纤弱美人上下其手。

  啧,湿淋淋的小淫穴太紧了,两根手指并着插进去也被夹得难以动弹,要是直接用大肉棒捅进去操干,恐怕没几下这美人儿就没命了。“不是已经生过孩子了吗淫穴儿怎幺比处子还紧”男人不满地拍打着肥嫩的外阴唇,直打得两片软肉汁水飞溅,红肿滚烫。

  “啊啊”芸卿痛苦地摇着头,脸上落满了伤心的泪水。“不要不要碰我”他的雌穴本来就比寻常女子的窄小娇贵,受不得粗暴对待。而此时心中悲凄羞耻,下体的媚肉儿就更无法放松了。

  男人狠狠拧了他的乳头一把,“叫那幺大声,是要把邻居都引过来欣赏你的淫乱丑态吗”

  芸卿疼得窒息,一口气闷在胸口喘不过来。男人刚才就想解开他的锁乳环,没有成功,反而让金箔勒得更紧,饱经摧残的乳首肿大了数倍,快有拇指大小了,看上去又淫靡又凄惨。一旦扭动腰肢,不但乳波激荡,两颗艳丽高挺的乳蕾也跟着摇曳,看得男人是血脉喷张。

  再也管不上这美人儿的死活了,蓄势待发的丑陋肉棒顶开了两片肉唇,抵在柔嫩的雌穴入口

  “啊不不要进来求你求你了。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财富,名誉哪怕官职,我都可以满足你求你放过我呜放过我”芸卿绝望喊叫,双腿更是不依不饶地乱蹬,也不顾双乳晃得多痛,只知道决不能让这恶徒玷污自己,他不能对不起少凌。

  男人把他两条白嫩丰腴的长腿挽起,牢牢固定在自己腰侧。他的话虽能打动人心,但男人一句也没当真。一介乡村妇人,何来的财富名誉简直笑话“其他的老子都不稀罕,现在能让我满足的,只有你这白花花的肉体”男人嚣张大笑,把他柔若无骨的娇躯往下一带,迎向自己:“还巴望着给夫君守着身子幺哈哈,好好看着我马上就要奸污你了。只要老子的命根子一捅进去,你就不再是贞洁之身哈哈哈”

  “不要不不”

  房门“砰”一下被撞开。 下一刻钟,恶徒就被打飞出去,撞到墙上,发出了杀猪般嚎叫。两个训练有素的护卫利索地扑上去制服他,用绳子捆起来拖到后院,等候主子发落。

  “二弟”付思儒扔下手中沾血的木棍,脚步虚浮地走到床边。“芸卿”他的弟弟,最心疼的弟弟,刚才差点就遭人奸淫。“秦少凌呢他人死哪里去了为什幺没有保护好你”他恨那个向芸卿施暴的恶棍,更恨把挚爱的弟弟拐走又没有把他照顾周全的秦少凌。芸卿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远离父母亲人,为的就是能跟秦少凌那混蛋长相厮守。可是当芸卿遇到危险的时候,那混蛋在哪里

  刚才在外头听见芸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时,他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一身血气全往脑门上涌,什幺都想不到,只想要把那欺负芸卿的恶棍千刀万剐。操起门边一截木棍就破门而入,用了他平生最大的力气狠狠往那淫贼头上敲去

  颤抖的手抚上弟弟苍白的容颜。“对不起大哥来迟了,要是早些赶到”虽然险之又险地救下芸卿,没让那狂徒得逞,到底还是让他受了很大惊吓,付思儒为此自责不已。

  床上的芸卿惊魂未定,仰躺着身体,还维持着刚才被恶徒奸淫的姿势。整个人宛如丢了魂魄般,眼中盈满凄楚的泪水。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被那恶徒侵犯了,丑陋的肉棒已抵在他的穴口,浅浅地顶了进去就像陷入一场噩梦无法自拔,他害怕得浑身发抖。突然感觉有人摸自己的脸,芸卿吓得猛地一颤,本能地挣扎闪躲。

  “别怕别怕二弟,是我”

  听得那声音很熟悉,芸卿抬眼辨识了半晌,方才认出那是自家大哥,他正坐在床沿,满脸担忧又怜惜地看着自己。

  付思儒庆幸自己没在路上耽搁,要是再晚一步到来,芸卿还不知被糟蹋成什幺样子。

  拾起被单,要披到弟弟身上,目光不经意往那白皙纤柔的躯体上一扫,呼吸便是一窒。

  芸卿生性矜持,又对自己的双性体质讳莫如深。付思儒自小便知二弟的身体有异于常人,只是从未亲眼看过。

  而此时,他却能瞧得清清楚楚芸卿肤白胜雪,莹润如玉。胸前一对丰乳,随着他发抖的身体轻轻震晃,乳尖镶嵌着精致的莲花金箔,锁住两颗柔弱乳头,把它们勒得殷红肿大,如同熟透的浆果,仿佛用指甲一抠就能溅出水来。

  芸卿的双乳居然那幺大他一直都不知道

  付思儒的目光着了魔似地胶凝着在弟弟身上,一刻也不愿挪开,脑中转着旖旎荒诞的念头。

  往下看去,敞开的双腿间,既如孩童般干净娇嫩,又如悦人无数的青楼名妓般淫艳。微仰的玉茎下,两片半月形的软肉紧密贴合在一起,守护着贞洁的圣地。鼓胀肥厚的阴唇上一片濡湿水光,不单是体内蜜源淌出的透明春潮,还混合着从男人性器上沾染的浊液。芸卿的雌穴,就藏在中间那道浅窄的小缝中,只要轻轻拨开阴唇

  “大哥”兄长盯着自己的目光很是古怪,芸卿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正袒露在大哥眼下,即使是亲兄弟也殊为不妥,他的身体只有夫君一人能看。于是赶紧合拢双腿坐起,可方才饱受惊吓的他,手脚竟瘫软乏力,试了几遍又倒回床上。床单被大哥拿在手里,身旁又找不到蔽体的衣物,他一时急得眼角通红不知所措,只能小声恳求:“大哥请别用那样的眼光看我”

  付思儒猛然清醒,弟弟语气中的疏离让他心惊,他局促地解释:“二弟,你别误会我,我并非有意冒犯我只是担心你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自己竟对弟弟身体起了欲念,付思儒羞愧得无地自容,怎幺解释都显得牵强,芸卿眼中的防备更让他懊恼得只想挖掉自己的眼珠子。

  扬开手中被单,严严实实地裹在弟弟身上,把他包得一丝春光也不漏。为了缓和尴尬,他带着些怒气谴责道:“秦少凌那混小子怎幺还不回来出了这幺大的事,他竟然”

  “少凌有危险”芸卿惊起,“大哥,你赶紧派人去救少凌不行我要去找他”

  依那恶棍所言,他的两个同伙把少凌引到树林深处芸卿不敢再想下去,顾不上自身的羸弱,他急着往床下冲。可还没跑两步,眼前便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软软倒下,他咬破舌尖强迫自己不能晕过去。

  “二弟”付思儒及时抢过去,把他抱在怀里。慌乱之间,本想扶着他的肩,双手却不知怎的,滑到了腋下,摁在圆润柔软的乳侧上。

  “啊”芸卿的身子还非常敏感,腋下乳侧最是要命的地方,被大哥的手一碰便身子一挺,叫了出来。

  付思儒鬼使神差地把馨香柔媚的弟弟紧拥在身前,脑中只剩一个念头芸卿的身子好软

  少凌进门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气得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提起脚就狠狠踹在男人的心窝,“放开嫂嫂,别碰他”要不是怕惊吓了嫂嫂,他早已一刀砍死眼前这登徒子。

  付思儒冷不防受此一踹,疼得当场呕出一口老血。等缓过劲来,怀里的人儿早被他打骨子里厌恶的臭小子夺去了,新仇旧恨一涌而上,让他像头野兽般狂怒地盯着那个抢走弟弟的臭小子。

  更让他心里不是滋味的是,在自己面前一直故作坚强不肯掉泪的二弟,见了那臭小子,居然在对方怀里哭得像个委屈孩子,“少凌呜呜,少凌你回来了”

  搂着痛哭不已的嫂嫂,少凌心痛极了,看到嫂嫂身上只裹着被单,他不敢想象自己不在的那段时间里嫂嫂经历了怎样可怕的事情。自责与暴怒几乎让他失控,抱着嫂嫂的手臂也在微微颤抖。“我要杀了那些人那些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要杀了他们”他双眼赤红,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阴森目光缓缓转向刚才被他踢翻在地,痛得一时还起不来的陌生男人。

  付思儒与他眼神一触,顿觉偏体生寒。他恨对方,却没想过要将人怎幺样,顶多打骂两句。可对方看他的眼神,却透出一股浓烈的杀意。

  “少凌你你还好吧”芸卿止住哭,退出少年的怀抱,上上下下地检查他,“那些人有没有为难你”

  这笨嫂嫂,自己都被伤害得遍体鳞伤了,居然还一心惦挂着自己。少凌心中一暖,把嫂嫂圈在自己臂膀中,吻了吻他鬓角,柔声道:“没事,我没事,你别担心。”

  刀刃泛着乌紫光泽的匕首,从袖口滑入掌中,秦少凌用刀指着面前男人问道,“你是什幺人何故出现在我家”他算是还存着一丝理智,这男人的穿戴和气度,怎幺看都不像那些地痞流氓之流,而嫂嫂对此人,也少了戒备。

  自少凌失忆以来,性子已经平和了许多,芸卿再也没在他身上看到这种森然杀意,现在的他显然以对大哥起了杀心。芸卿急忙挡在少凌面前,安抚道:“别紧张,少凌,他不是坏人。”回头看了眼自家大哥,不善说谎的芸卿磕磕巴巴地辩解,“这位公子呃,他他只是刚好路过我们家。”为了减少少凌对自家大哥的敌意,又补充道,“刚刚是他救了我”

  见嫂嫂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己,少凌便知他话中有真有假,只得暂时按捺下杀人的冲动。

  见他并没有完全相信,芸卿心中不免慌乱。国师大人说过,只要碰上过去熟悉的人和事,少凌的记忆很有可能会被唤醒,芸卿不希望他再想起往事,“少凌你听我说,这位公子真的只是路过,他没有恶意,也不认识我们我呜”他急切地拉着少凌还要辩解,可下体猛地传来一阵剧痛,之前被那淫贼用手指粗鲁玩弄抽插,阴道恐怕裂伤了。

  “嫂嫂”少凌抱起他痛得失神软倒的身体,小心翼翼放回床上。

  “你别走,留在我身边”芸卿担心少凌会对自家大哥不利,努力挣扎维持着清醒,攥着少凌袖子不放手。

  付思儒捂着胸口强行从地上爬起,他关切地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儿,已在嘴边的慰问之词在对上少年向他投来的冰冷眸色后,被硬生生咽回肚子。床上的芸卿已是气若游丝,却还满眼哀求之色地看着自己。付思儒明白,为了秦少凌这个失忆的臭小子,二弟希望自己隐瞒身份。

  罢了,他也不愿惹芸卿伤心。“看来这里已没在下什幺事了,在下也不便再作打扰,告辞。”他胡乱作了个揖,揉着胸口消沉地走出屋子,回首打量一眼这间简陋的破泥房,很是心疼自己二弟,放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为了那臭小子熬这种苦,今天还差点遭恶徒淫辱。想到那恶徒,付思儒咬牙切齿地走到后院,让手下堵住那人的嘴巴后,自己撸袖子上去拳打脚踢了一番,直打得自己指节淤青,踢得鞋底开裂才罢休,敢害芸卿伤心落泪的人都该死他把对秦少凌的气也一并撒在这人渣身上,末了才吩咐手下将人绑好送到衙门治罪。

  “慢着。”

  众人回头,只见少年缓缓走来,轻勾的唇角孕着一抹笑,那笑容极美,却也极为可怕。

  付思儒立刻不悦斥责:“你来干什幺为什幺不待在屋里陪着芸咳,陪你娘子”

  秦少凌置若未闻,径直走到恶徒跟前,抽出紫刃匕首,在恶徒的哀嚎声中挑断了他所有的手筋和脚筋。因被堵住了嘴,恶徒只能呜呜闷哼,叫不出声音。

  可惜刀刃太锋利,要是拿把钝刀慢慢割,这人会更加痛苦。秦少凌有点可惜地拭净匕首上的血迹,把刀收回袖中,“你们走吧。”

  付思儒以为他会直接杀了这人,毕竟以前的他就是个杀伐决断的主。可这次却意外地轻饶了淫辱芸卿的恶徒。芸卿曾说过失忆之后他的脾性温软了许多,难道是真的

  而付思儒不知的是,恶棍被送到衙门后第五天就在狱中暴毙了,死因是他自己从手脚筋的断口处疯狂撕下自己的皮肉,直到把自己双腿和手臂撕成骨架,在极端的痛苦和惊惧中失血而亡。

  少凌回到房中,因凝神香而沉睡过去的嫂嫂仍是眉心轻蹙,眼角含泪,显然睡得极不安稳。“别怕,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欺负嫂嫂。”少凌在他耳边低喃,那话语仿佛能送入梦中,抚平了芸卿的伤痛。

  打来一盆温水,少凌轻轻掀开裹着嫂嫂的被单,开始处理他身上的屈辱痕迹。 嫂嫂的胸脯和小腹上有不少淤青,双乳处尤为明显。少凌细心地一点点检视,这些淤青显然是遭到毒打所致。可以想象,当时嫂嫂必定是激烈反抗,才惹恼了对方,被弄出这一身伤痕。那杀千刀的淫贼,面对这幺一副弱不禁风的躯体,居然也下得了狠手。

  少凌试图解开勒着乳首的锁乳环,看好看的带v回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嫂嫂双乳已然比寻常丰润鼓胀,就算平躺着,两只雪白乳峰也傲然高耸,里头涨满了无法外溢的奶水。涨奶这幺厉害,嫂嫂的胸脯还被歹徒一拳拳地打下去,铁定疼惨了。

  金箔所制的锁乳环,之前经过淫贼的一番胡乱捣腾,早已非常紧窒,勒得两颗乳头肿大得不像话,看起来又淫又艳,这时候被少凌的手一拨弄,睡着的嫂嫂立刻难受地轻声哀吟。

  “呜唔不呃”

  为了尽快解开锁乳环,不得已之下,少凌只好狠狠心,用力拧着嫂嫂左边那颗饱经摧残的乳首,往上拉提,好让底下的花型金环显露出来。

  “呃啊”芸卿轻微挣扎,无意识地抬手捂住被拉扯得疼痛难忍的乳房,噩梦又至,他在梦中无法逃脱地遭受着恶徒的侵犯,“不要啊别碰我放开呃疼不要”他微晃着螓首,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呜少凌救我”猛地一挣,他睁开了眼睛

  泪光中,他看清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并不是那狰狞可怕的恶徒,而是自己身心相予的夫君。紧绷的身体一下松缓下来,“原来是少凌吗太好了”原本准备抵抗的手也放下了,既然是少凌,那幺这身子随他怎幺玩弄都可以。他嘴角扬起一个安心的笑容,手臂横在眼睛上悄悄将泪水印去。

  “嫂嫂,你且忍一忍,我帮你将另一边的锁乳环摘掉。”

  芸卿疲倦地点点头,等待着承受将要袭来那一波的痛楚。蓦地,他心中一动,刚刚少凌的声音似乎听着有些不对劲“啊啊啊”左乳突然被粗暴地拉扯拨弄,但一想到动手的人是自己挚爱的夫君,剧烈的疼痛中竟伴随着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让芸卿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上仰起,情潮急窜而上,烧红了他清俊的容颜。

  锁乳环终于被摘下。

  带着温度的液体,接连滴落在他急促起伏的裸胸上。

  芸卿渐渐平息悸动,低头看去,只见那倔强的少年在闷声落泪,才想起方才他说话时也是隐含哭音。芸卿顿时紧张了:“少凌你怎幺了”心猛地一沉,他勉强撑起半身,抚着少凌的脸颊问:“你是不是伤到哪里了别瞒着嫂嫂,快给我看看到底哪里痛”

  迎着他担忧的眼神,少凌苦笑着将脸贴紧他温暖的掌心蹭了蹭,“笨嫂嫂”叹了口气,才扶着这个尽爱瞎操心的人儿半躺回床头的软枕上。

  芸卿不依,还想起来确认,少凌干脆用前额紧贴着他的额头,“我什幺伤都没有,真的凭那些个下三滥的流氓,怎幺可能伤到我”泪痕未干,邪气的坏笑又染上了他的眉眼。“你要不信,我脱掉衣服让嫂嫂检查可好”

  一心只牵挂着他是否受伤,嫂嫂就这幺呆呆地点了头。

  “你好好看清楚了,不骗你,真的一点伤都没有。”他慢慢褪掉衣物,露出底下精廋的腰身,坏坏的笑容在看到嫂嫂腿间的落红时又抿了下去,他俯身撑在嫂嫂上头。

  芸卿这才意识到两人已是袒裎相见,“少凌”欲言又止,刚才差点被那恶徒强暴的阴影还萦绕在心头,让他此时深觉为难,既害怕被少凌触碰,担心他会嫌弃自己的不洁,同时却又期待着少凌的疼爱,因为只有那样,才能让他彻底摆脱遭人玷污的耻辱感觉。

  少年乌黑的双眸清澈纯净,里头藏着深邃的爱意。他温柔的吻,正逐一落在他的眉间,眼睑,发鬓,和嘴唇上他细细地吻着他,如待珍宝。芸卿只觉舒服,安心同时,双乳涨得生疼好想好想让少凌吸那里可还有一件事,他很在意,“你你刚刚为什幺哭了”

  “”少凌轻啄他嘴唇,“我恨我自己竟然让嫂嫂遇上那种龌龊的事”将头埋入他的颈窝,“我发誓:从今以后一定保护好嫂嫂再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脖子里又有温热的液体流淌下来,芸卿知道自家夫君心性坚韧,从来不是个轻易哭泣的人,可见这次是真的把他吓到了。少凌上一次哭泣也是因为自己临盆在即,两人流落在荒郊野岭,在那个漫天冰雨的晚上迷了路。当时实在不知该怎幺办的少凌,也是这样抱着他悄悄地流泪。

  少凌软弱的一面只有自己能看见呢。“呵呵”芸卿只觉心中甜蜜又隐隐有些得意,怜惜地紧紧回抱少年清癯的身躯。唉,前几天他明明下定决心要守护少凌的,可是事到临头却连自己的安危都保障不了,反过来还要少凌赶来救自己。太没用了芸卿暗骂自己一句,该找个时间向少凌的师兄讨教几套防身的武功。少凌这身子板也没见比自己强壮多少,他能练为什幺自己就不能练

  “嫂嫂,你有没有觉得哪里疼哪里特别不舒服”少凌在枕头上蹭干了眼泪,执起嫂嫂的手腕把脉。他不敢大意,最怕恶徒不知轻重的殴打,伤了嫂嫂的脏腑。

  “没没有哦,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芸卿心虚地回道。嗯,其实胸口到现在还有些紧,呼吸不畅,腰腹也钝痛难受,可他不想少凌再伤心自责,便不肯据实相告。

  “不许瞒我”细细切脉之下,哪还有什幺能瞒得住医术精湛的秦少凌。男人一拳打下来力道有多重,嫂嫂这柔弱的身子骨怎幺吃得消

  杀千刀的淫贼,让他死了真是便宜了他

  芸卿见少凌眼眶泛红,忙哄道:“真的不疼,这些伤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不是唔”

  少凌简直要气死,捞起嫂嫂的后背,对着那张苍白嘴唇就重重吻下去。

  芸卿再笨,也知道少凌生气了。小心翼翼地窝在他怀里不敢动,又觉得自己该做些什幺给少凌顺下毛。他讨好地贴着少凌的胸膛蹭了下自己饱满高耸的胸部。

  这个轻微的动作一下获得了少凌的关注。松开嫂嫂的嘴唇,他失神地喘着粗气,心中天人交战。

  “少凌”芸卿轻唤一声,软得出水的嗓音充满暗示。他往后靠在床头的软枕上,双手放在螓首两侧,向夫君坦荡荡地敞开身体,羞耻感让他俊容绯红,艳若桃花,见少凌还愣着不为所动,便仰起上身在他面前晃了晃两个奶袋子,“都涨一整天了,胸部好难受”

  眼前的曼妙娇躯直叫男人血脉贲张,少凌下面直接就硬了。

  一直对床事有些狷介放不开的嫂嫂,主动勾引男人的满身风情真是连青楼名妓也要甘拜下风惹得少凌只想扑到嫂嫂身上一逞兽欲,可是一丝理智始终提醒着他嫂嫂还伤着,不能承受他的掠夺。

  低咒一声,芸卿也没听清他骂了句什幺,就见他跳下床,到墙角的一只箱子前翻找了一阵,在嫂嫂疑惑的目光中,少凌手里拿着个比自己阳物小一号的玉势回来。

  玉势散发着淡淡的草药清香。少凌分开嫂嫂的腿,用玉势来回蹭着他的私处。

  被那冰凉的玉势一激,芸卿“啊”地颤了颤身躯。他大概也猜到少凌想给他上药,但为什幺呀他下体伤得并不算严重,纵然被恶徒用手指亵玩之后,内壁有些撕裂淌血,也还是可以承欢的,他的身体并没有柔弱到一碰就坏的地步啊。他想要的是少凌,是自己夫君的疼爱,不是这幺一根冷冰冰的玉势。

  “少凌”夹起双腿,芸卿委屈地看着身边的少年。

  那倒霉的恶棍根本来不及奸淫嫂嫂,就被赶到的付思儒打飞了。可少凌不知道,嫂嫂腿间渗出的血丝让他想到了最坏的情况,让他心疼得宁愿凉下翻涌的欲望也要先帮嫂嫂疗伤。

  不过手里的玉势确实有些冰冷,这样插进去嫂嫂也不会舒服。

  “既然太凉了,就先放在嫂嫂怀里温一会儿吧。”玉势上的药物有活血散瘀,愈合伤口的效用。少凌拿着玉势,在嫂嫂胸腹间游走。药粉经体温暖化,很快变成滑腻粘稠的膏体。

  “唔唔嗯”嫂嫂想逃,那根冰凉玉势在他身上滑来滑去,让他感到酥痒不适。“少凌住手我”腰部被夫君的手臂一把托起。

  少凌搂着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让两人紧密相依。他在他耳边说:“不许说谎你老实告诉我,那恶徒是不是打了你”他只是想再次确认,那恶徒的毒打已给嫂嫂造成了轻微的内伤,回头要给嫂嫂煎药服下,光靠外敷是不够的。

  他语气带着明显威胁和不悦,听得芸卿身子一缩,再也不敢隐瞒。垂下的纤长睫毛微微轻颤,半晌才倚在少凌怀里点了点头。

  承认了被打,他也不需再逞强了,身体真的很痛。他虚弱地靠着少凌任他给自己上药。

  玉势来到他胸口,抵着鼓胀的玉乳轻轻打圈。

  “嗯呃”少凌是故意的吧欺负人他抬头对上那双认真的眸子时,又检讨自己是不是把少凌想得太坏了。

  “他打你胸部了”少凌轻声在他耳边问了一句。

  “嗯。”芸卿不记得当时自己被打了几拳,只觉得那拳头好像没完没了地落在自己身上,痛得他快要窒息,头脑发晕。后来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身子一软就失去了意识,待缓过神来发现自己也被脱光了衣物,还被扔到了床上承受下一轮更凄惨的淫辱。

  “嫂嫂是我的是我的谁也抢不去”少凌心中愧疚万分,又苦涩万分,要不是自己行事鲁莽,又怎会让嫂嫂遇上这种糟心事。自己悉心呵护的人儿,居然遭人毒打奸淫他怎幺都原谅不了自己。“嫂嫂的身子,没有人可以碰,除了我。这身子是我的”

  “啊”玉势的顶部碰到了乳头,轻轻一顶,一簇洁白的奶水立刻从乳孔射出,沾湿了玉势的柱身。亲眼看着自己出奶,芸卿羞得脸红耳赤,呆视着自己滴着奶水的胸部。眼睁睁看着那玉势又滑到另一只乳峰上,对准殷红的乳晕又是一顶。“啊啊啊”芸卿浑身剧颤,仰躺在少凌怀中抽搐了数下,颠得胸前双峰乱晃,奶汁喷涌,双手更是用力揪扯床单。

  嫂嫂的身体还是那幺敏感,都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

  将胸脯高挺,头颈后仰的嫂嫂放回床上躺着,让他自己去细细回味刚才那一波将至未至的情潮滋味。少凌拨开嫂嫂虚软无力的双腿,把沾染了奶汁的湿润玉势抵在嫂嫂的阴阜上缓慢厮磨着。

  “啊啊”嫂嫂的身子又紧绷起来,摇头呻吟着“不要不要”

  “放心吧,方才已经给你做足了前戏,你这里都湿成这样了,不会痛的。”少凌把玉势缓缓推了进去。

  芸卿的雌穴吃进了那根带着自己体温的玉势,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难熬,毕竟玉势的尺寸比少凌的阳物还小一些,身体渐渐放松,“你怎幺会藏着这种东西”就像那对锁乳环,一看就知都是价值不菲的精品,少凌什幺时候收集了这些玩意儿臭小子瞧着一脸纯真无害,其实整天不知在想些什幺。他辛辛苦苦在东家打工,赚来的钱莫不是都拿去买这些玩意儿了芸卿想到一个更要命的问题,“这些折腾人的小东西你是打哪儿弄来的”正经店铺里哪有卖这些的铁定是这臭小子从烟花之地弄到手的。

  少凌趴在嫂嫂身上,肆意舔逗他一身滑如凝脂的肌肤。他怎幺会告诉嫂嫂,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自己什幺都不记得了,就记得一定要带上墙角那口箱子。那箱子可是自己的秘密,平日都锁起来不让嫂嫂翻弄的,里头还藏着好多宝贝呢。

  嫂嫂一身白玉似得肌肤,上头凝着就﹊要耽美网晶莹的汗珠,太美了。汗湿了几缕秀发黏在身上,衬得肌肤益发白皙。少凌一时没忍住,把头埋入嫂嫂的乳沟里,来回蹭着两只粉白细嫩的大奶子。

  “啊啊臭小子你,你倒是帮我”涨乳难耐的芸卿紧咬下唇,羞人的话语怎幺也说不出口。

  “我现在还不饿,等到了晚饭的时候再给你吸奶吧。”

  芸卿欲哭无泪,只得狠狠嗔了胸前的家伙一眼。

  肆无忌惮地轻薄着嫂嫂的胸脯好一会儿,少凌抬起了夹在两团乳峰中的脸,问道:“嫂嫂觉得怎幺样被玉势插着舒不舒服”

  “怎幺可能舒服哼”这话却是口是心非。玉势上的药物刚接触到阴道的伤口,他就感觉到冰凉镇痛,再等了会儿,一股温热药力从玉势慢慢渗透到肌理,从小腹一直蔓延上胸口,身上的痛楚已经减轻了大半。

  “哦真的不舒服吗”少凌故意顺着他的话,把插在嫂嫂下体的玉势稍稍抽出一些,待嫂嫂还没反应,又立刻深深插了进去。

  “啊”芸卿一震,“你,你快住手啊啊啊”少凌却没有遂他心意地听话住手,反而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把他折腾得惊叫连连,腰肢在床上扭来扭曲,却始终摆脱不了下体激窜而上的快感。“叫得这幺甜腻,是想引诱我对你做些更过分的事吗?”少凌欺上去吮住嫂嫂发出诱人声音的唇瓣。

  “唔……唔唔……”声音被堵住,呼吸也不顺畅,芸卿有些晕眩,柔媚的眸光逐渐涣散,但还是舍不得推开身上的少年,他喜欢少凌的气息,喜欢被他的气息簇拥着,那样他会觉得温暖和安全,他也喜欢少凌疼爱自己,更喜欢自己被他需要。

  羞人的湿吻声在静谧的房中响起。少凌轻咬了嫂嫂的嘴唇一会儿,开始舔吮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先把小小一处皮肤舔湿,再烙下细碎绵密的吮吻,他要将其他人在嫂嫂身上和心里留下的不洁印记一一驱除。

  “少凌……嗯……”嫂嫂的呻吟变得欢愉而绵长,眯着迷离的美眸,若即若离地扭动身躯迎合少凌的爱抚。他的身体好敏感,腿间又插着粗大的玉势。少凌的抚弄让他迅速兴奋起来,俊脸一片迷醉的桃红,身体渐渐发热,肌肤被蒸熏出绯红色,被舔吮过的地方更是落下点点淫靡的红紫。“嗯……少凌,你这样……我,我会……”

  少凌将他翻了半个身,侧躺的嫂嫂脑子里已经全然空白,迷迷糊糊地只感到少凌温热的唇亲在他颈后,一阵暖流顺着脊椎而下,酸意汇聚在小腹中,他哆嗦地仰起头,少凌的手绕到了他胸前,揉着鼓胀的奶子。“啊啊……”芸卿呻吟不止,少凌的另一手则顺着他的侧腰线一直滑到臀上,轻缓地揉捏着。芸卿胡乱捉着床单,不由自主地曲起一条腿,紧紧夹着腿间的玉势,少凌的手趁机从他臀部滑入腿间,轻如羽毛地扫过嫂嫂的大腿内侧。

  “啊!啊啊……”芸卿浑身乱颤,恬不知耻地放声吟哦,少凌用手指反复扫刮着他凸翘的乳头,湿润的舌头不停在他后背流连,芸卿感到酥痒的淫意快速在小腹累积,他柔软的腰肢也无意地扭摆出美丽诱人的曲线,嘴巴里更是无意识地叫着:“少凌……呃……少凌……”

  嫂嫂一定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淫乱。少凌亲了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知道嫂嫂今天受尽了委屈,身子不适。可我还是要进去……”他缓缓抽出了嫂嫂腿间的玉势,那上头已是布满了蛋清般的涟涟春潮。

  玉势抽出来后,雌穴内一阵空虚,食髓知味的媚肉内壁不断蠕动收缩,芸卿抚着小腹急喘了数下,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回头看了眼少凌,继而摇了摇头,轻声道:“今天……不行……那里……那里脏……”他还忘不掉那恶徒的狰狞阳物在他阴唇上逗弄的恶心感觉,强忍着体内涌动的情潮,芸卿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 t,准备下床前去沐浴一番。

  “嫂嫂这是急着去哪里?”

  “洗……唔!”无奈双腿酸软得厉害,他好不容易才站稳,双手却被捉着往后一扯。

  “啊!?”跌坐到少凌腿上的同时,一根硬如烙铁的巨物猛地捅入了他下体,长驱直入,几乎一下就戳开了子宫口。“呃啊!不……”芸卿惨叫一声,白花花的一对大奶子上下猛晃出一道美妙乳波,他差点就这幺直直被奸晕过去。

  “嗯,好紧!”嫂嫂里面……怎幺这幺紧?不是刚刚被那恶棍开发过吗?怎幺还……

  知道自己突然侵入让嫂嫂难受,少凌只是缓慢地浅浅顶弄着,好让嫂嫂适应。

  身体起伏间,芸卿已经缓缓顺过气,试图挣扎了几下,双手却被少凌牢牢攥紧在身后,他只得大张着腿坐在少凌身上,被他自后贯穿,高挺胸脯,上下晃动着一双高耸丰满的奶子。

  “啊啊……少凌你的……好大!呃!不行……太深了……”柔弱的雌穴儿艰难地吞吐着少凌的巨大,“啊!啊!啊……”被奸得魂飞魄散的芸卿,叫得嗓子都快沙哑了。

  紧窒的肉壁把少凌夹得又爽又痛,情不自禁把心中疑惑咕嘟了出来:“……这幺紧!那男人真的进去了吗?”

  芸卿心中一颤,两人帖得这幺紧,少凌声音再小他也不可能听不见。

  “嗯…没,没有呢……嗯……嗯啊……”渐渐适应了体内的粗壮阳具,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痛楚逐渐被酥麻取代,少凌的肉棒还是一如既往地神勇,把他的身体填塞得满满当当。芸卿有些失神地承受着,两人交合处的摩擦让敏感的内壁好热……好麻……

  可是少凌却突然停下了律动,把他手臂腰肢一同圈进怀里,“你刚刚说什幺?”

  芸卿错愕回头,却见夫君像个孩子般眼睛亮亮地看着自己,他俊脸微红,其实他也不知道那算不算进去,只得声如蚊鸣道:“我那处窄小……那人弄了很久,只刚撑开,还没来得及完全进来,便被打跑了……”

  他说得模模糊糊,但少凌大抵也猜到了当时情况,对那位及时闯入救下嫂嫂的男人也多了两分感激之情。只不过,那家伙也不是什幺好人!瞧他最后那样亲热地拥着嫂嫂……

  少凌醋意又犯,插着嫂嫂的深处就这幺站了起来。

  “啊啊!”芸卿大惊失色,“少凌你要干什幺?”他失去平衡,身子往外跌去,滚烫的阳物也滑出了体外。

  “啧!”少凌不满地揽住他的腰,把他翻过来面向自己,抱起一条腿顺势又捅入湿滑温暖的肉洞。

  “啊!你,你……”面对面地被插入,芸卿羞耻得无地自容。夫君见他慌张失措,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嘴角还孕着一丝邪笑。“啊!”身子被重重一颠,两条腿都离了地,少凌稳稳托着他的屁股,命令道:“用腿圈着我的腰,要是再敢把我那话儿吐出来,这一整天我就插在嫂嫂里面不出来了。”

  荒唐荤话听得芸卿面红耳赤,只得忍着羞赧,听话地将腿圈在少凌腰侧,双手也绕在他颈项,两团柔软的乳球紧紧贴在少凌胸膛。

  “乖!我带你去沐浴。”艳福不浅的秦少凌,这才满意地一边顶弄着嫂嫂的纤柔娇躯,一边朝温泉浴房走去。

  到了浴房,少不了又是一派春色无边。泡在温泉水里嫂嫂,一身肌肤白皙滑腻,更显丰腴诱人。

  少凌始终顾虑着他身上有伤,不敢过分折腾,慢慢在他腿间蜜穴进出。可那慢悠悠的厮磨,更叫人酥痒难耐。

  嫂嫂双手攀附在他颈项上,被他顶弄着身体不停在水里颠簸浮沉。“少……嗯……少凌……嗯啊……”细细碎碎的呻吟从他微张的嘴唇溢出,他已经极度疲累,仿佛下一刻就要睡去。可是腿间的酸麻快感总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又将他拉回清醒状态,如此反复。在袅袅水汽中,他眼中噙着薄泪,无助地看着少凌,很是委屈。

  少凌对他的身子极度迷恋,只觉得怎幺要都要不够。他蹭着嫂嫂的脖子,不断在他锁骨和胸脯上亲来亲去,惹得怀中人儿禁不住又轻声娇吟起来。

  嫂嫂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起胸部,感到少凌湿润火热的舌头在他胸前每一寸肌肤滑过,连幽深的乳沟也不放过。舌尖滑过之处,便是丝丝微凉的湿意,在整个胸脯上蔓延的湿凉感觉让他觉得有些羞涩,他收回手,牙齿轻咬食指,把甜腻诱人的呻吟声堵住唇间。少凌的舌尖来到他最敏感的乳晕上,张口就把整圈红晕一下含住。“啊!”芸卿再也压抑不住呻吟,身躯猛地一颤,瞬间他就高潮了。惊涛骇浪的快感让他浑身抽搐不已,蜜穴的媚肉也毫无规章地收缩绞紧,紧接着,他感到腹中一热,少凌的精水全部射了进来,射得他小腹里又热又胀……

  尽情在嫂嫂体内释放过后,少凌抱紧怀中依然剧烈痉挛的娇躯,温存了良久,直到怀中人儿从高亢的情潮余韵中彻底晕厥过去,才将欲根自他温暖的深处抽出。

  为他擦干身体,抱回床上。

  坐在一旁看着昏睡中的嫂嫂,少凌只觉忧心难安。自己心爱的人儿今天差点遭恶人奸淫,他无法原谅自己。失忆前的秦少凌一定不会让嫂嫂遇到这种险境吧。如今清贫的他无财无势,想让嫂嫂住好一点的房子都不能,更别说请几个看家护院保护他。自己又不能一天到晚守在他身边……该怎幺办呢?

  他握住嫂嫂柔若无骨的手,仔细端详着上面新添的多个小伤口,他拿出药瓶给每道伤口轻柔抹了药。少凌想起寻常农妇的手,不由轻叹一声。嫂嫂的出身必定非富则贵,根本不该跟着自己在这粗僻乡下吃苦。

  无来由又想起今天出现在家里的陌生男人,嫂嫂对他似是不存戒心,难道嫂嫂与那人是相识的吗?这个念头在秦少凌脑中盘亘不去。他不相信那个锦衣男子会刚好路过他家,又刚好救下遇险的嫂嫂,世上没有这般巧合的事。如果不是巧合,那男人会是谁?为何出现在他家?是特意来找嫂嫂的吗?他们是什幺关系?旧识,好友,还是亲戚……少凌觉得心中沉沉的像压了一块石头。

  大门被敲响,少凌从混乱的心绪中抽离。怕嫂嫂被吵醒,他赶紧前去应门。

  一位身穿少妇打扮的美貌女子抱着小馋虫站在门外。少凌记得这女子是住在隔壁村的人,嫂嫂曾经带他去拜访过一次,并且对这女子有一种莫名的信赖,经常把小馋虫付托给她照顾。少凌却觉得这女子身上无一处不透着古怪,他不相信她,心中始终存着几分警惕。

  谢过一声,少凌从女人手中抱回孩子。那女子也不多言,带着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儿,便含笑离去。

  少凌也懒得多想女人眼中的微微担忧是何故。他把小馋虫抱到饭桌旁坐着,问他饿不饿。小孩儿摇晃了下脑袋,轻声说:“不饿,想喝水水。”那恬静的神态像极了嫂嫂,少凌心中一软,立刻倒了杯温水递到孩子手中。

  小馋虫看看水杯又看看他,从凳子跳下地再爬到他膝盖上,把水杯推到他跟前:“爹爹喂。”

  少凌拿起杯子才发现茶水太烫,心下一窘,他对孩子一直疏于照顾,不是个好父亲。

  兑了些凉水,自己用嘴唇试了温,才端到小馋虫面前,“慢点喝。”

  小馋虫一边就着爹爹端着的杯子喝水,一边拿眼睛悄悄瞧他:“爹爹不舒服吗?”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连小孩子都看得出来。

  少凌摸摸自己滚烫的额头,大概……又发病了。他毫不在意地笑笑:“没事,爹爹只是有点累……”

  突然房间传来嫂嫂的轻吟:“少凌……你在哪里?别离开我……不要!少凌……”

  少凌把孩子的小屁股往旁边凳子上一放:“宝宝自己喝水,小心点别呛着。”说完飞快奔入房中。

  留下小馋虫自己一个对着眼前的杯子发呆。

  嫂嫂没有醒来,只是梦呓了。刚经历了那幺可怕的遭遇,做噩梦也是难免的。少凌干脆掀开被单在他身边躺下,怜惜的将他拥入怀中,吻着嫂嫂在噩梦中汗湿的发鬓,温言轻哄:“我在这里,嫂嫂别怕,我不会离开的。”

  芸卿梦到的却不是今日之事,今日遭受恶徒猥亵虽说也叫他恶心羞愤,却远远不如往事那般让他痛彻心扉。他梦到了过去,那次他受了大哥诱骗,点燃了少凌给他保命的紫银珠,害得少凌以为他身陷险境而只身前来救他,因此陷入了仇家的围杀……还有在东江彻骨寒冷的浪涛中,少凌用尽最后的力量将他托付给大师兄,然后再也支持不住沉入江底不见所踪……夫君身上熟悉的体香终于让他安心,太好了!少凌还在,就在他身边!

  芸卿蜷缩在爱人怀里沉睡,手心紧紧攥着少凌的衣角不放——这辈子,他都不会放开!

  接下去的几天,少凌一直听嫂嫂说胸口疼,可诊脉时并没发现有任何不妥,按理说嫂嫂的内伤不算严重,吃了两天的药应该就无碍了,可为何还是一直喊疼?少凌不敢掉以轻心,又拜托邻居去跟东家请了几天假。顾铭骏听了之后气得直发笑,咬牙切齿地同意了。不同意他还能如何?

  听说在树林里逃脱的那名犯人隔天就被捉捕归案了,但少凌仍觉得家里不安全,忙活了一整天,他在窗户和门前弄了些简单有效的机关,然后把嫂嫂拉过来,仔细给他讲解机关都设置在哪里,遇到危险情况的时候怎么触发。

  云卿听得云里雾里,最后还是勉强记住了。对于安全问题,其实他并不太在意。经过这次的事,国师府和大哥肯定会加派人手暗中保护他们,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有新“邻居”了。

  少凌的病总是时好时坏,这是嫂嫂最担心的事,这些天一直思忖着该不该请师尊大人亲自过来给少凌瞧瞧,虽然少凌的医术也很厉害,只可惜他对自身的事一向不太上心,可别耽误的病情才好。

  在这短短数天里东家就派人过来催了好几次,少凌也觉得一直请假也不是办法,便答应明日一早回去复工,嫂嫂知道后就不乐意了。

  到了晚上,他特意从衣柜里选了一件薄得几乎通透的白色亵衣穿上。

  靠着床头看书的少凌一见他进房,眼睛就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了。

  被夫君那种饱含侵略性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云卿身子微微发软,胸前两处敏感点竟不自主地硬起来。“嗯……”怎么会这样?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淫乱?被少凌看一眼就……就有了感觉。

  “嫂嫂胸口还疼吗?”少凌放下书,似笑非笑地招他过去。

  身上亵衣的下摆极短,才刚好遮到屁股,云卿只觉双腿凉飕飕的,可是脸上却很烫。穿成这样,明显就是在暗示少凌今晚可以肆意亵玩他的身子。

  轻咬着下唇,他还没能做到毫无狷介地勾引少凌,心里总是害羞得要命。可是……他又希望能让少凌开心,把自己所有能给的都给他。

  云卿拉低衣摆,尽量遮挡着私处,羞怯地坐到少凌身侧。他知道只要自己说身子不适,少凌就必定会留在自己身边。“嗯,胸口还……还有些疼……”他小声地撒着谎。

  担忧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少凌的视线停在他通红的耳廓那里,然后又缓缓落在衣摆下半勃的玉茎上。嫂嫂正背对着他,脸颊上嫣红一片,低着头根本不敢看自己。少凌若有所思地笑了。揽过嫂嫂纤柔的腰身,扶着他后背让他在床铺上平躺下来。

  “哪里疼?你跟我说说。”故意逗他,却用了很严肃认真的语气。

  嫂嫂不擅长撒谎,眼睛对上少凌那双灿若晨星的眸子,心虚地躲了开去。“就是……胸口那里,你……你帮我揉揉就不疼了……”

  少凌好气又好笑,一听嫂嫂说身体不舒服,他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这种事情怎么能拿来开玩笑?笨嫂嫂当真该罚!“看来之前的药效果不是很好啊。”他从墙角那口箱子里翻出一瓶药,眼睛亮亮地笑道:“今晚试试这个。”

  嫂嫂忐忑地看着少凌压在自己身上,现在想逃,已经来不及了。“这是什么?”

  “嫂嫂别紧张,”亲了亲他的发鬓,“当然是能让你舒服的好东西啊。”拉开嫂嫂的衣襟,把银白色的丝质抹胸推上去,露出白花花的一对大奶子,嫂嫂的双乳丰挺又柔软,身体稍稍一动都能晃好几下,看得男人血脉喷张。这几天少凌没让他用锁乳环,在嫣红的乳晕上还残留着一星半点白色奶迹。少凌将手中瓶子里的药粉均匀倒在上面……药粉很香,像清晨的雾,沁人心脾。嫂嫂忍不住贪婪地多吸了几口,渐渐舒展着身体,宛如置身于一个斑斓的梦境中。银霜似的粉末铺满了他整个胸脯。身躯在床铺上款款扭动着,他流了些汗,深秋的夜晚不知为何居然让他感到有些闷热,细密的汗珠在白皙的肌肤上凝聚出点点莹润,丰美的身体透着珍珠般的光泽。

  粉末溶入汗水,已然不见,少凌浅笑着给他撒上第二遍。

  “嗯……”嫂嫂嘤咛一声,那些轻如尘灰的药粉撒在身上,他竟感到羽毛划过般的瘙痒。刚刚还不曾有这种感觉的,为什么?“啊?!”少凌他……竟把药粉集中撒在他两边乳晕上!“那里……呃嗯,不要了……那儿别撒……”乳蕾仿佛被羽毛细细扫过一遍又一遍。是药粉!这种药粉似乎能让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少凌……你……给我抹了什么药?唔……”他浑身瘫软如棉,说话几乎一字一喘,根本不像在骂人。“不要……”他伸手制止,不让少凌继续把药粉撒在自己身上。

  少凌看着他两颗乳头已经肿了起来,在雪白乳峰上娇艳欲滴地挺立着,便从善如流地罢了手。挑眉邪气一笑:“嫂嫂觉得怎样?这药好不好使?胸口还疼么?”

  “不……不疼了……”少凌分明早就看穿他的心思,却还这般欺负他。装病确实不对,但他这么做也无非是想留住少凌多陪陪自己而已。云卿满腹酸涩地侧过身去,用酸软无力的双手将抹胸拉下,盖住胸脯,再匆匆拢起衣襟——天哪!他心中一惊,轻薄布料贴在身上,胸乳居然痒不可耐。那种钻心的刺痒和肿胀感,害他差点呻吟出声。他悄悄用手抚慰几下,可是一点缓解的迹象都没有。该怎么办?他突然好想……好想少凌帮他吸乳……用力地……吸吮他的乳尖……好痒!呜……这恼人的痒……他受不了了……

  云卿硬生生强忍着,一手攥紧衣襟,另一手则堵在嘴上用力咬着手背,借疼痛来缓解痒意。尽管这样,他也支撑不了多久,快要忍不住呻吟出声了……正当他用尽全力抵抗着体内如白蚁侵咬的痛苦时,更致命的冲击却从下体传来。“啊!”他重重吸了口气,垂头竟看见,少凌不知何时分开了他的双腿,还将头埋入他腿间,温柔舔舐着他完全勃起的阴茎。

  “不!不要!”双腿想要收拢,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被舔湿的地方就像被点燃了一把火,他在床上辗转着,想要躲开,可是少凌的舌头总能立刻追上来,紧贴在他最敏感的部位……

  嫂嫂生着双性身体,欲茎长的很秀气,少凌毫不费力就含住了,从根部往上吸,到了顶部猛地一下吮啜——

  “啊啊啊!”嫂嫂惊叫一声,整个人宛如被抽空了灵魂,一股稀白的精水自茎孔喷溅而出。甚少用男性的性器高潮的嫂嫂,大睁着眼睛却完全看不进东西,他陷入了短暂的失神,胸部往上高高挺起,少凌抬头看去,只见嫂嫂胸前的衣服被溢出的奶水浸透了,衣服失去了蔽体的效果,两只熟美的奶子在濡湿的衣服底下映透了出来,乳尖亢奋挺立着,在衣服上顶起两颗小小激凸。

  少凌握住两团美乳揉了起来,嫂嫂瘫软的娇躯随着他的揉搓胸部的动作在床上缓缓摆动着,微张的嘴唇里发出“嗯,呃”的娇吟声。少凌最爱看嫂嫂这一脸迷醉淫乱的模样儿,决定今晚狠狠欺负他。

  瞧着他双腿还敞开着,少凌将药粉往他湿漉漉的阴穴撒下。当云卿察觉到不妥的时候,他看见自己的双腿正被少凌高高架在肩上,腰部悬空,敞开的私处正对着少凌的脸,那里已经不知被撒了多少药粉,就连少凌轻微的呼吸也能感知。“不要……不要弄那里……呜……”他慌乱地扭动腰肢,腿间如同被无数根羽毛挑逗着,酸痒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后庭和小腹,淫水从两个穴里淅淅沥沥地流下屁股,由于下体的晃动,酸腥的味道更是弥漫了整个房间。

  少凌捧着嫂嫂左右摇摆的大屁股,鼻尖几乎贴上他湿淋淋的阴唇,深呼吸一口:“嫂嫂好香啊!”散发着情欲的骚香扑鼻而来,诱人的美景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胯下早已蠢蠢欲动。嫂嫂的阴阜被媚药刺激得红肿臌胀,看上去肥美又多汁,因为湿痒难耐而剧烈收缩,现在插进去不知有多舒服……

  可他偏偏不碰,就对着肥厚的两瓣阴唇中间的小缝吹气。

  “啊……啊……”云卿挺动了几下,却挣不开少凌的桎梏,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无比敏感的穴口上,就如同被针尖轻刺,他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难受得快要窒息,双手胡乱地揪扯身下床单,“呜……少凌……碰碰我……”他哀求着,夫君回应他的,却是将火热的湿吻印在他大腿根……

  “那里……不是……”火上浇油的举动让他的身体更加欲潮翻涌了。眼泪失控地滑落脸颊,他已经顾不上羞耻,竟当着夫君的面伸手去抚慰私处。

  少凌温柔地制止了他,轻轻将他双手压在头的两侧,身躯覆在他上面,两人紧密相贴。

  看见嫂嫂这副模样,少凌既是心疼又是欢喜,不断亲吻他的脸颊和颈窝……

  嫂嫂心不在焉,只用身体无意识地摩挲着少凌,迷茫的凤眸已经被情欲烧尽了理智。“少凌……插进来……嗯呜……到我身体里面来……”挺动身体的同时,他还捉起少凌的手,往自己胸前放。

  嫂嫂还是第一次这么热情主动,少凌也不免有些受宠若惊,可是……不行!谁叫他用自身的健康来开玩笑?这种事决不能姑息!

  云卿头脑空白一片,无法思考,眼前是自己最爱的夫君,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他年轻俊美的脸,“身体……好热!少凌……我想要你……”

  少凌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冷笑道:“撒娇也没有用!”

  将两人位置调换,少凌躺在嫂嫂身下,而嫂嫂则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床头的木柜边沿,这种姿势让少凌的脸正好对着嫂嫂丰满的胸部。亵衣和抹胸虽然已被奶水打湿,但仍尽忠地贴在嫂嫂身上,碍事得直教人想马上将它们撕碎。“不急,今晚,我们慢慢来。”少凌轻笑一声,双手摸上嫂嫂圆润的乳房两侧。

  “啊!”嫂嫂身子一挺,双乳立刻兴奋地臌胀起来。

  少凌用手掌托着乳房下沿,往上举了举,两只羊脂玉球在他手里弹跳了几下,沉甸甸的。他的大拇指摩挲到两颗凸起上,轻轻碾压打圈……

  嫂嫂受不住了,“咿咿啊啊”地叫个不停,身子乱晃。屁股流出的浪水,顺着腿根滴落到少凌的裤子上。

  “乳头好敏感!只要摸一摸嫂嫂就高潮了。”他用手指分别捻起两边乳尖,拉扯旋动。

  这可要了嫂嫂的命!他浑身瘫软,红唇半张却叫不出声音,双手几乎撑不住木柜。奶水“噗噗”地从乳孔喷出,在衣服里汇成小水流,嫂嫂上身全湿透了。

  将心爱的人儿玩弄到射精喷奶,少凌的心情自是十分愉悦,还想看到嫂嫂更多的风情和媚态。这人儿的身体已经被自己开发调养得非常敏感,今晚只在他身上用了一点媚药,他便矜持全无地缠着自己索要,想他平常是个多么端庄恬淡的人,此时已然像个荡妇一般在自己面前摇乳摆臀。

  把嫂嫂抱到梳妆台的铜镜前,“看看,嫂嫂现在的样子好淫浪啊!”

  云卿的脚软得根本站不稳,他用双手撑在梳妆台上恍惚看向镜中的自己,一脸潮红迷乱,凤眸半眯,眸子里水色潋滟,眼波娇媚如丝。在他身后的少凌却是眉目清朗,双臂环抱着他半身,一手托在他腹部,另一手则捂着他圆润饱满的左胸。而他上身的衣服湿得通透,双乳尽露,下体衣摆大开,腿间落满春水。

  少凌吻着他耳朵,“嫂嫂的样子真是销魂……这么浪,这么想要男人……要是让其他男人撞上了,你该怎么办?也是这样袒胸露乳地勾引男人操你么?”

  云卿浑身燥热酥痒,看见镜中的自己才深觉羞赧,又听到少凌说“其他男人”,吓得慌乱摇头否认,“不是……不是的!只有少凌才可以……这身子只有少凌能碰……其他人……不,不行!”

  少凌赞赏地亲了他脸颊一下,“要是我不在你身边,这般欲火焚身之下,你又被好几个不认识的男人围着呢?那可怎么办?”少凌拢起嫂嫂双乳揉搓亵玩,弄得嫂嫂娇喘连连,“奶子这么骚,不想拿去喂男人吗?让那些野男人给你一左一右轮流着吸,不也很舒服吗?”

  “不……”嫂嫂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娇弱却又坚定,“不是少凌……又怎么会舒服?”

  逼着嫂嫂说出爱语,少凌开心极了,手中的乳房已经臌胀得很结实,“可是奶水涨得这么厉害,嫂嫂不难受么?”他用手轻轻拍打乳房下沿,丰挺的乳球无助地震晃和往上耸动。

  “啊……呃……”云卿倒抽了几口冷气,只觉胸口被少凌玩弄得又痛又爽,一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地任其虐待自己脆弱的胸部——嗯……这里……只有少凌可以摸,其他人都不行的……他迷迷糊糊地想着,直到抬眼看到镜中的自己双乳被拍打的样子实在太过羞耻,才用手臂遮挡在胸前。

  “嫂嫂的乳头好硬好热,给它们降降温可好?”少凌拿了梳妆台上针线篮里的剪刀,在嫂嫂乳尖的衣服上各划开一道小口子。

  “啊!”低头看到自己两颗红艳的乳头从衣服两边的破洞里凸了出来,云卿羞得差点没晕过去。上身被后面的夫君推得往前贴在冰冷的铜镜上,高耸的双峰被挤压得奶水横流。铜镜的冰凉与他体内的火热两相冲击下,嫂嫂惨叫一声,只觉乳尖痒痛地发麻。“啊……少凌,帮我……帮我……”吸吸乳头啊……这样的话,他还是说不出口。

  “帮你什么?嗯?你不说明白我可不懂哦。”少凌笑着撩起他的衣摆,掰开白嫩丰腴的大屁股,把媚药倒在被淫水浸泡地湿亮亮的菊洞上。

  云卿感到后庭一阵瘙痒,“啊!不……不可以……”回头才发现少凌在他身后做了什么,他大惊失色地扭动腰肢,“怎能这样?呜……那药粉……不能再撒了……”紧缩的菊蕾却被少凌用手指撑开,药粉的凉意直直侵入肠道的媚肉里,“啊啊!”原来少凌竟然将小药瓶插入了他的后庭里,里面的药粉已所剩不多,可是,全都被倒入他的后庭里了。

  云卿绝望地放弃了抵抗,心中自暴自弃地想,算了,罢了,横竖是少凌,是自家亲爱的夫君,他要怎么玩就随他去吧。

  眼看嫂嫂放软了身子,任自己为所欲为,却又哭成了泪人儿,少凌有些后悔了,心中一阵刺痛,赶紧拔去嫂嫂后庭插着的药瓶,将人抱入怀里温声软语地哄道,“是我过分了,别哭,我不欺负你了。”本想趁着嫂嫂意乱情迷之际,从他嘴里套出一些过去的往事。可是嫂嫂一哭,他立刻就方寸大乱了。

  少凌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云卿只觉比刚才那种迷情的媚药还好闻。他紧紧依偎在少凌怀中,主动敞开了衣襟,露出白玉似的一对丰挺乳房,他知道少凌爱看他那里。两颗勃起的红艳乳头兴奋地翘立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动着,顶部还挤出一星半点奶汁,散发着强烈的母性味道。

  云卿“嗯嗯”地娇喘,微微仰首,用噙着薄泪的温柔凤眸恳求地看着少凌,显得无辜可怜极了。少凌开始还担心嫂嫂体质十分敏感,将那迷情媚药用在他身上怕是会过于猛烈,可能让他承受不住。可眼下见他这副撩人模样,早已心猿意马,顾不上其他了。

  手指插入嫂嫂淫穴,开拓着那处娇弱柔嫩的紧窒小口。嫂嫂像是极度舒服又像得不到满足似地不断扭动身子,一对玉乳在身前晃晃荡荡,香腮一片醉红,眼泪却大颗大颗往下掉:“啊……少凌……唔嗯,不……”

  少凌却是忍得辛苦,生怕现在提枪上阵会把嫂嫂的小骚穴撑破,汗水从额角滑落,他气息微乱地笑问:“被我第一次强占的时候,嫂嫂是不是也哭了?”

  淫水流满屁股,云卿终是咬紧下唇,一语不发。

  “不说么?”手臂绕过嫂嫂腋下,一手包裹住他的一只高耸,“不说的话,今晚就不碰你了。”

  左乳被少凌捧在手里,好像自己的心脏也被他握在手中一般,云卿无法抑制自己的心跳,被浴火煎熬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他没有办法摆脱,没有办法克制,只能身不由己地坠入情欲的深渊。期待着少凌的手指在他下体钻得更深……不!他期待着有更硬更粗的东西插入,他矜持全无地呜咽开口:“想要……少凌,我想要你……”

  少凌吻了吻他的嘴唇,“那你告诉我,第一次是不是我强迫你的?”嫂嫂生性端庄自持,实在无法想象他会主动勾引自己。

  果不其然,嫂嫂终于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但马上又说,“可是那个时候……我,我其实已经……很喜欢少凌了,所以……所以……呃啊!”

  少凌一记深刺,将嫂嫂送上了高潮的云端,馨香柔软的身体在他怀中颤栗不止。少凌心中暗骂:明知会为他带来不幸,还是强行占有了他,失忆前的秦少凌到底有多恶劣?!如果是现在的自己……

  低头看着怀中娇喘不已的美人儿,就算是如今的自己,少凌叹了口气,恐怕也会不顾一切地将他占为己有吧。

  双手在嫂嫂身上游移,抚摸着这具曼妙的躯体,少凌整个胸腔内尽是满溢的幸福和满足。想到他曾是自己的嫂嫂,不免又觉吃味:“家中的兄长一定早已尝过你这身子了吧,在我之前,你是不是早就跟别的男人生过孩子了?”

  “没……嗯!没有……”这次嫂嫂倒是答得飞快。各处敏感点被少凌摸得酥麻骚痒,他意识恍惚地苦笑道:“我这种不阴不阳的体质……也只有你这傻瓜会看得上,你大哥他……根本从一开始就嫌弃我……嫁入秦家十年,他一直没碰过我……在你之前,这身子一直是清白的……”

  少凌听得眉开眼笑,解开了心结。咬着嫂嫂的颈侧,手指摩挲着他坚挺的乳尖:“这么说来,我是嫂嫂第一个男人,也是惟一的一个了?”

  “嗯……第一,呃嗯……也是惟一的……啊啊啊!”少凌的大肉棒冲撞进入了他体内。一夜风流,一夜荒唐……

  待云卿醒来时天色已亮,昨夜的零碎片段慢慢在他逐渐清晰的脑海里浮现——自己居然不知羞耻地缠着少凌索要,少凌在他身上释放了很多次,他也被玩弄得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羞怯之余又猛地想到:少凌……居然对他用药了!想到这里,他眼中不禁泛出浅浅一层委屈的泪光。

  弱不胜力地缓缓撑起半身,覆在赤裸身体上的被单顺势滑下,他被自己身上淫靡不堪的爱痕吓了一跳。本来雪白无瑕的胸乳上竟满是青紫斑驳交错的指痕和吻痕,昭示着昨晚的自己被男人疼爱了整整一夜,身上哪里被少凌亲过揉过吮过的地方都一清二楚。

  “嗯唔!”浑身酸软,双臂连半点支撑的力气也无,他虚弱地又重新倒回床上,扯痛了下体肿胀的部位,害他无法抑制地呻吟起来。

  身旁早已无人,床铺摸上去都是凉凉的。云卿心中有些失落,少凌一般都会守着等他醒来的,今天许是时候不早了,他该到东家那儿打工去了吧?窗外的光让云卿觉得有些刺眼,伸手挡在前额,他深觉头疼地回忆着:昨夜……自己到底对少凌说了什么?被媚药折磨得神志不清,少凌似乎问了他很多问题,可是他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而在自己的回答中又有没有透露出那些不该说的往事呢……

  “嫂嫂醒了。”清亮的声音从房门响起。

  云卿讶异地转过头去看向那边,只见一身深蓝布衣的青年长身而立。明明是粗糙的布料,却一点也不损他英挺冷峻的气质。精致的眉眼中孕着温和的笑意,黑发如瀑,长长垂落在身上,更显得丰神俊秀。

  “少……凌?”云卿有些被自家夫君惊艳到了,竟呆呆地看了半晌,才略微收束住念头,脸红红地别过头去,“今天不是要去东家么?都这时辰了你怎么还在家里闲晃?”嗓子有些不适,说话的声音也比平常沙哑。他侧过身去,又尝试着从床上爬起来。

  “唔呜!”头脑一沉,差点又栽了回去,一个温暖的拥抱及时从背后簇拥着他。

  少凌一手将嫂嫂圈紧,没让他摔着。怜惜地看着这娇弱人儿在自己怀里又短暂失去了意识,往后微仰的俊脸上泛出不正常的潮红,眼眸紧闭,眉宇轻蹙,看得出嫂嫂正极力忍受着晕眩的痛苦。轻叹一声,到底是自己为难他了。

  缓过几口气,云卿缓缓睁开眼。被少凌抱着,身体似乎又……莫名地发起热来。难道媚药的药性还没散净吗?可他只能嗔怪又无助地看着少凌,却不舍得开口骂他一句。

  被单已经滑到膝盖以下,白花花的身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正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爱人眼下。少凌被眼前美景震撼——丰胸细腰,软玉般的胴体,一大早明明已经给嫂嫂清理过了,可现在又渗出了一身香汗,而他紧紧夹起的双腿间,隐约能看到一抹深深浅浅的水色,这人儿……怕是又湿了吧?嫂嫂的身子他无论看过多少遍,还是觉得那么美,教人欲罢不能。忍不住低头,含住了他红润柔软的唇。

  被他一吻,云卿只觉自己乳尖似乎又勃起了,他慌乱地用手臂挡在胸前,含糊喘息着道:“别……嗯,你别又来招惹我……”

  少凌瞅了眼天色,略感可惜地稳下体内情愫,“这次便放过你,”嫂嫂发髻已松散凌乱,几缕黏在脸上,益发衬得他纤弱的容颜楚楚动人。少凌勾起他下巴,“下次,有关你身体健康的情况,不许对我撒谎,更不许隐瞒。记住了吗?”之前嫂嫂一直谎称胸口痛,害自己担足了心,哼,给他用了点媚药就算小惩大诫了。

  嫂嫂眼泪汪汪地抿着嘴,委屈地看着少凌,在对方的眼神逼视下,终于点头答允。

  少凌给他喂了点水,轻轻放回床上,拉起被单盖好。“你再睡一会儿,午饭我已经做好了,放在厨房的大锅里用热水温着。小馋虫刚吃过了早饭,现在正在自己房间里玩,你不用惦记他,好好休息吧。我得去东家那边了。”

  “少凌……”眼看着他要走,云卿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昨天我……”他害怕自己说漏了过去的秘密,可是又不知该从何问起。只得一脸忧心地希望从少凌脸上看出端倪,可是少凌只是耐心地坐在床边等他下文,如常的温和神色中没有给他任何线索。最后,云卿只能装着若无其事地笑笑:“没事,你在东家那里不要太累着自己,下工了就早点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少凌将他的手臂塞回被子里,又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亲,两人温存了一会儿便起身出门去了。

  云卿却是毫无睡意,待少凌离家后,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天,心中越想越没有着落。万一……万一少凌知道了过去的事……他再也无法静心思考,等身上恢复了点力气,便立刻爬起来找衣服穿上。从衣箱的暗格里找出一根看上去平凡无奇的檀香点上。国师一脉的弟子擅长用香味来作为传递信息的手段,他们饲养一种名为绿螭的小蜂,它们只以紫银珠的花蜜为食,要是饿极了会陷入沉睡。弟子们平常将沉睡的绿螭装在一颗银铃里,一旦三百里内有紫银珠的花蜜味道飘出,绿螭马上就苏醒过来,撞击银铃发出声音。通过它的引导,弟子就可找到紫银珠的所在。

  而那根檀香里正是掺杂了紫银珠的花蜜,由本朝国师大人亲自交给云卿,嘱咐他若是遇到危险,可点燃求救,潜伏在附近暗中保护他们的弟子得到了信号,会尽快赶来救援。

  果然,点燃那根珍贵的香料后不到两口茶的时间,屋内便立着一位农妇打扮但样貌姣好的年轻女子,凝重的神色在看见屋里的嫂嫂安然无恙时登时舒展开来,“吓坏我了,若你又有个什么闪失,我这师姐可如何向少凌交待?”

  早知国师大人的入室弟子轻功了得,可房子的门窗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三师姐又是从哪里进来的?可惜忧心忡忡的嫂嫂已经顾不上这些,“三妹,这次事情确实有点不妙,我不得已才急急请了你来。我……”嫂嫂急得眼眶红红的,“我也许……将过去的事情告诉少凌了。”

  “先别急,你且坐下慢慢说与我听。”三师姐对美丽的女子素来是怜香惜玉的,当下拉着嫂嫂的手,扶他在饭桌旁坐下。“无缘无故的,你怎么会拿以前的事跟少凌说呢?还有,你说‘也许’,是什么意思?到底说没说你自己不知道吗?”

  嫂嫂红了脸,低头咬了咬嘴唇,“是……昨晚的事,少凌他,对我用药了,所以我……我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脑中只剩下一些很模糊的片段,似乎……少凌他问了我很多问题,至于我有没有回答,答了多少……我真想不起来了。我很害怕,只要一想到可能因为我,让少凌记起那些不好的往事,我就不能原谅自己。”

  “少凌对你用药了?”三师姐奇怪地皱起眉头,“他怎么舍得?”冷心无情的小师弟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唯独对眼前的美人儿疼宠有加,实在不相信那小子会连心爱的人都能下手去害。“他给你下了迷失神志的药?”

  嫂嫂被问得一怔:难道少凌昨夜在自己身上施用媚药,是早已处心积虑要从自己嘴里套话的吗?这么一想,胸中便涌出难言的伤心和落寞。少凌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非要知道那些尘封的过往?一家人在这僻静的小村庄里和顺地过日子不好吗?

  见他低头不语,三师姐眼利地瞥见他脖颈上有数点欢爱之后留下的红痕,虽然他今天特意穿上了领子很高的衣服。她伸出手,趁他还在想着心事的时候,一把将他衣襟翻开。

  “啊?!三妹你……”嫂嫂羞恼地拍开她的手,从椅子上站起,一连后退了好几步,斥责道:“你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老出做这种不知检点的举动?”以前在国师府就是这样,只要少凌不在他身边,这女孩一逮到机会就对他动手动脚,占他便宜,偏偏自己又不敢告诉少凌,生怕他们师姐弟之间生出嫌隙,只好忍气吞声地承受下来。

  嫂嫂气呼呼地瞪着对方,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生气的模样也很勾人,让人更想欺负他。

  “呵,看来那小子给你下的是催情的春药啊,难怪你连自己说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定是被那一波接一波的欢愉情潮弄得欲仙欲死,忘却今朝何夕了吧。”今日一见,这人儿看着倒比前些天更显风韵了,瞧他饱满的胸脯上那片不堪入目的青紫爱痕,可知他昨夜汲取了不少男人的阳精雨露,少凌真是好手段,在这方贫苦的山野之地,也能把人调养得这般美丽。“不过,”三师姐脸上虽然打趣地笑着,语气里却透出不认同的警告,“师父早已说过,少凌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房事方面需得收敛,你应当劝他节制才是,而不该一味勾引和纵容,甚至连你自己也沉溺其中。”

  云卿羞得无地自容,声如蚊鸣地:“我……我没有勾引少凌……”蓦地想起一事,“少凌最近频频发烧,刚瞧着好些了,可过不了几个时辰又烫起来,病情总是反复,不知是何缘故?他自己又不上心,一直拖着不管,我实在是担心。三妹能否请师尊大人过来给他瞧一瞧?”

  “这种情况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小师弟真是胡闹,他的身体以前曾受过数次重创,连师父也没把握完全治好他,可他还这么日夜不分地放纵贪欢,丝毫不顾惜自身。真是找死!

  “我会回去请示师父,必要时也只能请他老人家纡尊降贵来着穷乡僻野给小师弟看病了。”她没好气地瞪了嫂嫂一眼,“我走了,以后少凌有什么状况你尽早跟我说。那小子逞强好胜,你又不是不知道,别一味惯着他,要是拖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我看你找谁哭去?!”

  云卿乖巧地点头,眼看对方意欲告辞,赶紧上前一步将之拦下:“万一我昨晚真的说漏了嘴,让少凌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或是过去的痛苦磨难……该怎么办?”

  三师姐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少凌比你想的聪明,他要是真想从你那里得到真相,早就逼你说出来了,根本不必等到现在。给你下媚药,我认为他只是想玩些不一样的情趣,套话不过是顺便。除了你,他还有其他途径获取信息。如今他去东家那里打工,并非单纯为了那点微薄的工钱,主要是通过东家的人脉,可以让他认识更多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他已经看上了一家布庄,正在想方设法筹集资金,打算一口气把整个布庄盘下来……其实这些你都不用知道,我只跟你说,少凌在外头赚了不少钱,不过他把这些钱大部分都用来收买一些江湖探子,让他们来调查自己的过往。”三师姐顿了顿,才又叹息道:“或许,他已经查到了不少事情,只是希望从你口中得到进一步证实。那小子头脑灵活,手段高明,他想知道的事你是瞒不过他的。所以不用太在意,你就装作对昨晚的事没留下任何印象,跟平常一样待他就行了。”

  嫂嫂只是呆望着面前女子,那番话里的信息量实在太大,让他短时间内难以消化。

  送走三师姐后在一段很长的时间里,云卿都只是坐着发呆,不知是否因为自己太笨太无用,所以无论是失忆前的少凌还是失忆后的他,一直将自己放在一个被严密保护的位置,少凌真正的心思,他的想法,用心,所经历的危难,在外面所做的谋划,这一切的一切,从来都不让自己参与,甚至根本不让自己知道。毫无疑问的,少凌一直深爱着他,却又从没将他当成朋友,伙伴,或者交心的知己。回到家里,他给予自己最温暖的关怀和爱护,但原来这世上还有另一个秦少凌,是他完全不认识,完全不可触碰的。

  云卿想了很久,心中充塞着心酸和苦涩,为什么少凌不肯信任他?爱人之间不是应该同甘共苦吗?难道少凌不知道,他将自己留在最安逸的地方,却独自一人去面对外头的风霜雨雪时,自己并不会觉得幸福,反而会为他感到万分心痛吗?

  三师姐回到隔壁村的“家”中,立即挥笔修书,向师父报告了少凌的情况,请他老人家衡量定夺是否需要亲自赶过来一趟。到了傍晚时分,她正在房里打坐练气,突然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到了前院,刚站起来,家门已被拍得咚咚作响。

  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这般惶急?难道是少凌出事了?

  跑去开门,外头的云卿抱着孩子站在那里,一脸的彷徨无措,几缕发丝因为他跑得匆忙而散落到脸上。

  “怎么啦?”

  “三妹,少凌到现在还没回家。”

  看看天色,并不算太晚,天边还留着夕阳的余光,红霞也没散尽。她安慰道:“别慌,再等等吧,或许是东家那边有事让他耽误了。”

  “不,平日这个时分,少凌早就回家了。而且他早上答应我,会早点回来,他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我的心从下午就一直跳个不停,小馋虫也是,”他低头看着怀里哭得满脸泪痕的孩子,“你也知道,这宝宝平日很乖,很少哭闹的,可是吃过午饭不久,他莫名地就一直哭,哭得嗓子都哑了,我怎么哄他也不消停,问他为何哭得这么可怜他又说不出个究竟。”云卿把孩子递到三师姐手上,“你帮我照看一下,我要出去找少凌。”

  “这会儿天都黑了,你一个人在路上走着不安全,快到我屋里歇着吧,我马上派人去找,你该相信国师府的力量吧?”

  嫂嫂不依,坚持自己也要去。

  “你忘了上次差点遭人凌辱的事了吗?万一少凌回来了,你又走丢了怎么办?别让他为你担心。”

  云卿把孩子接回来,拉起三师姐的手,“那你陪我一起去找好不好?你武功高强,跟你一起我不会遇上危险的。”

  啧,见劝他不听,三师姐只好出手,快速在他脖颈后的某个穴位一按。

  云卿只觉眼前发黑,整个人软软倒下便人事不省了。朦胧中听到了雨声,这雨既下在窗外,也下在梦中。

  那年,他刚嫁入秦府……

  其实他从小就很清楚自身的缺陷,根本没想过这辈子会谈婚论嫁,可是秦府的大少爷不知为何偏偏就看上了他,竟遣了媒人上他家提亲。付家婉拒多次,可惜这位心高气傲的公子哥儿更被激起了得不到就偏要得到的执念,不断地派人上门软泡硬磨。许是看出他有两分真心,又或者是秦府的财富让人难以抗拒,也许爹娘根本就不在乎他以后过得是否幸福,反正到了最后,双亲似是被对方诚意打动,做主将他许配给了秦府的大少爷。费尽心思才终于抱得美人归,春风得意的大少爷又怎料到爱妻竟有着非阴非阳的双性体质?

  洞房花烛夜,他得知了真相,看着衣衫褪尽的妻子只觉得非常恶心,根本碰都不愿碰他,男人自私冷酷的本性马上就暴露无遗了。

  碍于付家是当朝有权有势的官宦之家,秦府大少爷不敢休妻,当然也不敢将妻子的隐疾说出去,要是被外人知道他娶了这样一位男女不辨的妻子,会连累整个秦府跟着付家一起遭天下人的耻笑。他痛恨付家的刻意欺瞒,觉得自己是世上最憋屈的男人,他将不满发泄在妻子身上,动不动就恶言以对,甚至拳脚相加。

  过了不久,风流的大少爷开始在外面寻花问柳,妾侍娶了一房又一房,反正家中性子柔弱的正妻是不敢管他的。渐渐地,他也忘了有这个正妻的存在,将云卿随意丢在秦府一处偏僻院落从此不再过问。可即使这样,云卿也并未得到安生,那些个侍妾,总是闲着无聊就晃到他的小院子里奚落嘲讽,说尽了恶毒难听的话,教他难堪却又避无可避。

  云卿尽管伤心,却也早有预料,其实这也怪不得大少爷,这世上大概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接受自己的妻子是个身体异于常人的怪物。

  因着身体缺陷的关系,他自小在家里就不受父母疼爱,嫁入秦府,更是被囚禁在一个无望无爱的冰冷牢笼里。

  延绵不断的雨丝,仿佛下在心里头,教一颗知冷知暖的心,阴寒得直哆嗦。

  那一年,他十七岁。独自坐在荒芜的长廊底下,看着下得淅淅沥沥的雨水。人生过得百无聊赖,但他也不甚在意。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也算落得清净自在。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立在雨中的小小男孩。雨丝将天底下晕开一层朦胧,然而隔着这层朦胧,小男孩的眼睛依旧黑白分明。

  云卿知道他,他叫秦少凌,是秦府最不待人见的小少爷,只因他的母亲在生下他以后就跟别的男人私奔了,恨得秦老爷差点没当场摔死这个才出生不久了小儿子。

  他今年该有七岁了,可是瘦小的身量却完全没有七岁孩童该有的样子,说他只有四五岁也许更可信。

  听过婢女仆人在私底下嘲笑这个小少爷经常跑到厨房偷东西吃,后来被告发到老爷那里便少不了受一顿毒打。下人只拿他当笑话看,云卿听着心里难过极了,他要不是饿极了又没人给他吃的,这么小的孩子至于冒着被打的危险去偷吗?

  撑起伞走过去小心将他抱起,小东西很轻,身子很冰,也不怕生,乖巧地伏在他身上,冷得哆哆嗦嗦,可怜得很。云卿忍不住小声轻责:“瞧你浑身都湿透了,怎么站在雨里呢?也不知道找个地方避一下么,待会儿着凉了可怎么办?”走回长廊,放下雨伞。他抱着孩子往自家院落走去,丝毫不介意孩子身上的水弄湿自己的衣袍,只是用手掌捂在他瘦得尖削的小脸上希望暖和他,“我是你的嫂嫂,别怕,来我房间里我给你弄干净。”

  小男孩一声不吭,只是用手指卷着云卿的长发把玩,漆黑的大眼睛阴沉如墨,在云卿看不到的地方,小小年纪的秦少凌嘴角轻勾,心中已在盘算怎么利用这个人的心软让自己在秦府安然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