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奸了嫂嫂。
其实已爱他十年,在十七岁的这一天,我终于做了长久以来梦寐以求的事。
刚在他深处释放的那一刻,真是舒爽至极。
被我疼爱了将近一个时辰的身子,如今仍娇软无助地轻颤,无力合拢的双腿间流淌着我灌注的精液以及他自己的处子之血,一片狼藉,却又淫靡凄美。他绝望心碎地闭眼啜泣,执意把脸侧向那一边,不欲看我。
可我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无法移开——
他真美,皮肤白皙如玉, 摸上去又滑又酥,我不懂大哥为什么不要他,难道就因为他身上长着女人不该有的东西?看着那丰满高耸的胸脯一直在微微晃颤,他下体的玉茎……竟还欲火未息地半翘——我的心又痒了。
放开手中准备披上的衣衫,我再次抱住他,埋首在他胸前,吮吻啃咬那片芳香的柔软,舌头从一只乳峰滑过幽谷再舔到另一只乳峰,打转。
“少淩……不要!不要!”一番激情后,他的身体已太敏感,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他慌张地推拒着我。
我用舌头来回扫过他粉红的乳晕继而张嘴含住那颗肿胀的乳蕾,深深一吸。
“嗯啊!”他浑身剧颤,搁在我肩膀上的手登时软了力道。“少淩……少淩……”终于,他睁开了泪光潋滟的双眸,凄凄楚楚看我,胡乱叫起我的名字。
他也喜欢我,我知道。
用牙齿狠狠咬住高挺的乳头。
“啊——”他身子一挺,疼得柳眉紧皱,胸前立刻渗出了香甜晶莹的汗珠。双手放在我脸颊旁,像是不知该拿我怎么办。乳头差点被我咬出血,他哀哀痛呼,吐出的气息如同幽兰般芬芳,我无法自持,欺上去捕获了他的唇。
“唔唔……”痛呼变成娇糯的鼻音。
我一手揉着他的乳,一手拉开他的腿,把胯下滚烫的巨阳,送入他体内,势如破竹地用力挺进深处。他惊得猛然睁开眼,唇舌因被我堵住而无法作声,我不顾一切地耸动起来,因为男根在他里头实在舒服。
两人紧贴的姿势无法让我做得尽兴,我放开他,直起身,把他的大屁股抬高,迎向自己,然后狠命地抽插起来。
他被肏得玉峰乱颤,手指揪紧床单,呻吟夹杂着哭声在我的激烈撞击下支离破碎,耻辱和快感同时侵袭,他很快到达了高潮。
媚乳紧裹我的欲根,一波波抽搐,害我差点被逼泄出来。
身下的美人儿被我奸得四肢大张,目光涣散,眼睛半眯着不知看向何处,胸脯剧烈起伏喘息。我实在喜欢看他这副可怜又淫荡的模样,勾人得紧。
我怎麽肯放过他?只停了少顷功夫,让他缓过口气,马上又托起他的纤腰在他腿间卖力进出。这次,我还握住他的玉茎,温柔灵巧地套弄起来。他的媚叫立刻又响起,身前身後承受双重攻击,他不胜负荷地开始挺起扭动身子,轻摇螓首地哭叫:“不要……啊……不行了……”
我想,要是他用男人跟女人的性器同时达到高潮,不知是怎生一副光景。真叫人期待。
“舒服吗?”他的玉茎在我手里蓄势勃发,骚穴里淫水横流,跟失禁一般,随着抽插飞溅而出,里头滑得不可思议。我想他快到了,猛地加快速度,粗大的欲根凶猛地往里头钻探,前端已顶到一个软软的入口。
他身子抖得厉害,一个劲地往上挺起,两只圆润高耸的大奶子几乎要撞到我脸上来:“啊啊啊啊……”玉茎绷直,喷出一簇乳白的精华。
我想那一定是他的雏精,并不浓稠,他小腹抽搐两下,接着又喷了一小股。之後,淫体半软下来,不管我如何套弄也没再喷发,顶端只是流出几缕晶亮的体液。
双重高潮的嫂嫂虽睁着眼,我不确定他还清醒着,许是已经爽得昏迷过去。
他里头实在太销魂,我仍意犹未尽,十七岁的年纪容易索取无度,欲根仍硬得生痛,我还不够,还想要他。
紧绷过後他身子瘫软如泥,我抽出雄伟的欲根,把他翻过去捞起屁股,再从後面插入。
他叫了一声,被我反复开发的淫道一下子收紧,绞住进犯的巨阳,这种直率的反应取悦了我。并不急着进攻,我减慢了速度,但加重了力道,一下接着一下,又深又重地撞入。
“呃!呃!呃!”他侧着头跪在床上,翘高屁股承受我的侵犯,眼神空洞,半张的朱唇无意识地随着我的撞击而溢出呻吟。我伏在他後背,啃咬着那片滑腻肌肤,双手伸到他身前,握住两只柔软的大奶子揉了起来。
“没人碰过你这里吗?连大哥也没有?”答案是肯定的。乳房被我轻薄,他下面收缩得更厉害,显然胸部被抚弄的感觉对他来说既陌生又刺激。我是他第一个男人,开发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两个人的体重,全压在他上半身,这种姿势我无法尽兴玩弄他的双乳,於是我命令他:“撑起来,让我好好给你揉揉这对大乳房,你会喜欢的。”
他开始并不理会我,也许是根本处於失神中,没将我的话听进去。
我有点火大,用力拧了他两颗乳头。他受不住痛,“啊”地叫了一声後,便乖乖用手臂撑起上身。离开床铺的乳房沈甸甸地前後晃动,我爱极了,赶忙用手捧住,还捻起他的乳头玩起来。
“啊……啊……不…少凌……”
他的乳头真是敏感,身体的反应好极了,下面绞缠着我,真是尤物,这身子风骚淫乱,甚至连妓女也比不上,大哥不识宝,白白便宜了我。
我突然想看他此刻的表情,每一次他叫我的名字,总是带着一种泫然欲泣的哀戚,一种痛惜,以及对命运的无奈。在情欲的蒸熏下,他脸上的表情一定更美更动人。
把他鼓胀饱满的酥胸揉成一片绯红,我将他翻回来正面相对,他眼睫湿漉漉的,泪珠滑落下巴,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凄凉,好像饱受我欺凌,很可怜似地。我冷笑一下,揪着他两颗红艳艳的大乳头毫不怜惜地使劲往下拉扯──
“啊──”他惊讶於我的粗暴,美目咻地大睁,张口惨叫起来,开始用手推打我。
我兴奋地强奸着他,不顾他疼痛一边拉扯他乳头一边挺入他最深处。抵到根口了吧,我想,他已经无暇顾虑乳头的疼痛了,只慌乱看着我,流泪恳求道:“……别,少凌……求你,别射在里面……啊……啊啊啊啊……”
怎麽可能不射在他里面?!
精水如注,强而有力的打在他子宫内壁。
他崩溃了,浑身软下,再也不作一丝反抗,任我玩弄乳头,任我把精液一股接着一股释放在他体内。
我吻住他红润的薄唇,这一天,我将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彻彻底底变成了我的。
这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得意的日子,我得到了生平第一样最想得到的东西。但嫂嫂,却在这一天失去了清白,他失贞了。内射对他来说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嫁入秦家十年,他丈夫一次也没碰过他,要是他怀孕了,不用多说,下场必定凄惨。
“为什麽?少凌,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事後,伤心欲绝的嫂嫂拉着我的衣角问。
在他眼中,我向来是个乖孩子,在家里沈默寡言,备受兄姐欺凌。我是家里最小的男孩,又是最招父亲讨厌的那个。至於娘亲,我一次也没见过,听说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生下我以後便跟她的青梅竹马跑了,气得我爹差点没把我摔死。还躺在襁褓中的那个小小的我被带了绿帽的老爹忿恨摔在地上出气,没死,只是一只眼睛永远失去了光明。我的双眼虽看上去虽毫无异样,其实一只永远只能看见黑暗,甫一出生,我便认识了这人生最真实的色彩。
阴暗早已腐蚀我的心。所有的顺从,温和,忍让,大度……平日里脸上端的温雅笑脸,那都是假的,骗人的。我心肠狠毒,冷硬,毫无恻隐,对我来说,世上任何东西都不过是取悦我的玩具,而他居然问我,为什麽那样对他?
我又笑了,没有刻意修饰的笑看起来会有点残忍,他见了也不禁瑟缩了下。
“下次,”我伸手罩住他一只雪白乳峰,他惊得忘了反应。我没有加重手劲弄痛他,只是温柔抚弄,观赏他胸脯被我留下的情欲印记,“下次,让我射在你这里……或是脸上,那一定很美。嫂嫂,你的身子叫人欲罢不能。”
我意欲抽身离去,他尤自固执地拉着我不放,“少凌,为什麽?”
我不耐烦了:“你刚才不是被肏得很爽吗?怎会来问我这种糊涂问题?云雨之事做起来你舒服我也舒服,因而做了,就是这麽简单。”他想听到什麽答案?
没有温情的哄骗,那是我心中真正所想。在他面前,我不屑说谎,他是个奇笨无比的人,习惯逆来顺受,是目前这个家里我唯一可以践踏的弱者。
无情地转身,留他一个,我甚至没有为他清理身体。
本以为他性子温软,被我占去清白之躯也无计可施,只能哑忍。数日来相安无事,哪知一天傍晚,他身边伺候的丫环跑来告知我,他在房中服毒自尽了。
听到这消息的瞬间,我心脏有一段时间大概是停跳了。
来到他屋里的时候,他还没气绝,倒在饭桌一旁气息奄奄,桌上有个盛着少许可疑液体的杯子,旁边还散着一包打开的药粉。
我仍不敢相信,他会做出如此刚烈的行径。
丫环早被我收买,除了我,没把他服毒的事告知任何人。
嫂嫂抱着小腹在地上痛得痉挛,我遣走丫环,走过去抱起他,搂入怀里。
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想着:啊,这个人也要舍我而去。
豆大汗珠从他额角滑下,嘴唇发白轻颤,失去原有的红润血色。他的头无力靠在我肩上,他勉力睁开眼,瞧见是我,竟微微一笑,断续轻唤我的名字:“少凌……”鲜血从他嘴角流下,说完身子一偏,往後跌去,我急急扶了一把,手臂往他纤腰上一揽,他上身後仰,挂在我臂弯上,双乳高挺。冰凉发丝铺满我手臂,细长的颈项白皙优美。
我用手指蘸了一些纸包里的药粉轻嗅,登时放下了心。这个笨蛋,终日待在房间里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外人,他能拿到什麽烈性毒药?那不过是放在墙角用来毒杀鼠患的药粉。他喝下的分量不多,但若放着不管,痛也痛死他。
我小时候曾被兄长哄骗吃下毒草,腹泻数日差点脱水死掉,自那以後,我一定随身带着解毒的药。经我多年研究调试,就算他吃下砒霜,我也能把人缓个四五天,别说这区区鼠药,要解一点不难。
可我突然不愿让他好过。我碰了他,他竟不惜自绝性命来逃离我,他居然敢这麽吓我?!
让他痛吧,他暂时还死不了的,该让他好好痛一痛,日後方可刻骨铭心,不再轻易以死相报。
我把他抱到床上。
他以为自己会死,目光益发温柔不舍地看着我。这傻子,明明喜欢我,就该对我千依百顺。在日前失身於我,他也应该感到庆幸才对,何故非要寻死?我坐在床边,冷漠地看着他被疼痛折磨。
他伸出手,怜惜地轻抚我鬓角:“我这辈子,自嫁入秦府被你大哥冷落的那天起,便已宣告完结,就算落得个怎样的结局也不足惜。可是少凌,我终日惶惶,生怕那天的事情败露後会牵连到你,所以……我只能选择这个方式与你诀别。少凌,你不怪我吧?”
我似笑非笑,任他温暖的手细细描绘我的五官轮廓,仿佛要把我的样子刻入心中:这人,骂他傻子一点没错!娘家那边不顾他意愿要将他嫁人,他不晓得反抗。来到秦家,丈夫对他不理不睬,把他冷落在这个偏僻庭院日日在外头花天酒地,他也没有一点办法。他怜惜幼小的我在家中备受欺凌,本欲把我带到身旁照顾,可家主一反对,他便只会躲在房中暗自垂泪,什麽都做不了。
我最讨厌弱者,我看不起他。就连他的眼泪,我都觉得廉价。
我知道他想要一个什麽答案,我成全他。
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入他奶香扑鼻的乳沟里,我呜咽道:“嫂嫂,我爱你,你怎麽舍得丢下我一个?”我早就说过我爱他十年,不
过我爱他十年,不过,只限於他诱人的肉体。
听了我的话,他泣不成声:“少凌……你……”在他“临死”的时候对他坦露爱意,他一定後悔吞下那杯愚蠢的毒药吧。本来可以厮守一起的,哪怕短暂,也算得偿所愿。可是,他服了毒药,命不久矣,他失去与我相爱的机会。
“为什麽……你不早些对我说?”
我的手在他曼妙的躯体上游移,毒效在腹中发作让他痛得发抖,我很心凉。
“嫂嫂,让我再抱你一次。”
用你这销魂蚀骨的肉体再一次好好伺候我。
他的汗水早把衣服浸透,身体玲珑曲线尽显。他蠢笨归蠢笨,身子倒是深得我心。
他忍着剧痛不发一声,任由我把他的衣襟拉低到肩膀下,露出底下湖绿的肚兜,他的胸部真大,乳头的形状已透显在濡湿单薄的布料上,尖尖立起的两个凸点引人遐思,连乳晕也隐约能看到。我隔着肚兜用手指夹着乳头拉扯搔刮一番,他低头怔怔看我这麽玩他的乳蕾,忍不住叫出了声音。我一把掀起他的肚兜,推上胸乳,一双硕大洁白的奶子立刻弹跳而出,在我眼底晃个不停。我捉起左边一只颤巍巍的高耸一口咬下,把小半只乳球吃进嘴里,满口奶香馥郁。
他一点也不胖,不知为什麽乳这麽会长。这身段,至少我碰过的所有女人都比不上。
并没有把他脱得一丝不挂,他仍穿着完整衣服,只露出我爱看的部位。
白嫩嫩的玉峰上被我咬下几个牙印,他躺在那里任我予取予求,比起腹中绞痛,这些皮肉上的小小刺痛根本不值一提。他虚弱轻喘,眉眼紧闭,只在痛得厉害的时候,才张嘴呻吟两声,一手不经意地按住腹部,难受地扭动身体。
我有些不忍,却也觉得他活该,不得不说,他蹙眉忍痛的样子自有一番媚态风情,平素难得见到。
我退了他的亵裤,一手自他背後穿过,揽起他上身,让他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双腿被我拉开,腿间的娇巧男根被我握住,轻重得宜地套弄。他靠在我肩上,呼出的气息全喷在我颈窝──急促,紊乱,又火热。
“呃……呃……少凌……嗯嗯……”
尽管腹中绞痛难忍,他在我的调弄下仍半硬地勃起,手指缓缓滑向他阴囊下的雌穴,那里居然已经湿了,两根手指轻易刺了进去,他里面肉壁滑腻,紧窒异常。
“啊!”突如其来的进犯让他感到羞耻和不适,他一手轻轻搭在我穿刺他下体的那只手上,虚弱地哀叫:“少凌……啊啊……不……呃……”他的骚穴起了淫意,紧紧吸着我的手指。
我轻笑:“下面痒吗?想不想我用大肉棒捅你,嗯?”
他大概想不到我会说出这种低级下流的话,苍白的容颜登时染上一层绯红,他不作回应。
“嫂嫂不想的话,就算了。”我故意这麽说,抽出手指,把他放回床上。
“呃?少凌?”他错愕地看我,我也只是静静看他,动情的身子不断扭动,企图勾引我去抚慰,可我完全不碰他。
腰带还好好地系着,可他双乳袒露,肚脐以下的部位也全裸,姿态甚是放荡淫靡。腹部的绞痛与下体的瘙痒让他无所适从,再也顾不得羞耻,在我眼皮底下辗转扭动。他急切地轻唤:“碰我……少凌……求你,碰碰我……”
我来到他腿间,不去碰他半翘的性器和淫水淋漓的雌穴,只抱起他一条白嫩丰腴的腿,在大腿根部吮吻啃咬,从膝窝一直舔到屁股,刻意避开他最渴望爱抚的部位,又去舔他另一边大腿。
他扭着身子,泪光潋滟地哀求:“不要再……逗我了,求你……”两条雪白嫩腿挂在我肩头晃来晃去,“别再舔那里……少凌,进来吧……我快不行了……”
我一惊,赶快掏出随身带着的解毒药,将小半瓶灌入嘴里後上去吻住他,喂他喝下。他不知我哺入他口中的是什麽,只是乖乖吞下,疑惑地看着我。那分量不够解毒,却足以缓解痛楚,他一直紧蹙的眉宇果然缓缓松开。
我把药搁在一边,暂时不再喂他。解开裤头,把性欲旺盛的勃发阳物抵在他湿漉漉的阴阜,挤开外头两瓣肥厚阴唇,直直c入。
上次才经受破瓜之痛,没想到他的阴道适应得这麽好,甫一插入,媚肉瞬刻裹紧。我不疾不徐地律动起来,他很快就尝到甜头,兴奋地挺起双峰,被顶弄得乳波荡漾:“啊……啊……”我特别喜爱他的乳房,也许是自小不见娘亲的缘故,我伸手捉住他上下晃动的玉乳,鼓胀柔软的乳乳从我指缝里挤出来,顶端的红蕊更硬了,挺立在我掌心。嫂嫂知道我喜欢他的奶子,多少也猜到其中的原因,他纵容地任我亵玩。
我停下挺动,抱他坐起,彼此下体仍连在一起。他乳房轻晃,坐在我跨上时双峰正好对着我的脸,我埋头蹭蹭这边,又蹭蹭那边,硬硬的乳头在我脸颊上划来划去,嫂嫂又仰头“嗯嗯”轻叫,原来磨蹭乳房也能让他这麽舒服。我用舌头舔着其中一颗奶头,嫂嫂圈着我的颈项,笑我:“少凌就像小宝宝一样,这麽喜欢吃我的奶……”
我才不是什麽小宝宝,他不能那样看轻我。我已是个成年男子,轻而易举就能对他施暴。
为了惩罚他出言不逊,抱在他腰间的手突然撤去力量。他大惊失色,身体陡然滑落,重重坐在我身上,我的巨根“滋”一声猛地捅入他深处,差点贯穿他的子宫。
他连叫都叫不出来,险些痛晕过去,他里头本来就比一般女人还娇贵,哪受得起这样的酷刑?一口气没缓过来,他眼神涣散,喉间“呃呃”作声,圈着我後颈的手臂也缓缓垂落。
我可不管,他里面又热又滑,还紧地跟什麽似地,我腰上使力,把他高高顶起,又让他自然落下,每一次捅入都深深击中他的花芯。雪白的身体在我眼前剧烈起伏耸动,浑圆的乳房甚至打起了圈,它们撞在一起,又向两边晃开,接着乳晕被甩到上头,又向中间乳沟聚拢落下。我痴迷地看着眼前美景,心中充盈征服的快意。
说到底,温情的慰藉不适合我,我还是喜欢强暴他,不顾他意愿,残忍地糟蹋他的乳体,践踏他的自尊。
我想我真的已经心理变态。
在还没玩够他之前,我舍不得他死。
再要喂他解药,他竟不肯喝了:“少凌……我们……我们不能再这麽下去……”
我冷下脸,“你不爱我?”
泪水爬满他的脸,但他下面流的水更多,我在他软腻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无比顺畅。
“我……我当然爱你……可是少凌,我是你嫂嫂……”
“不管名分如何,事实上,你已是我的人。这身子……已经属於我了。”我亲他的乳房,故意更用力地贯穿他,宣告我的所有。
可当我把解药用嘴巴哺给他的时候,他还是不从,惹我生气。
“你娘家还有个未出阁的妹妹吧?”他的眼眸里倒影着我恶毒的笑意,“如果你执意寻死,我就去把她捉来天天压在床上强奸,让她来替你承受这一切。”
嫂嫂吃惊地看着我,不相信我如此卑劣,但我丝毫不介意让他看清我的真面目。
惟独对他,我不屑隐藏。
“不会的……少凌,你不是那样的人……唔唔!”
我堵住他的嘴,强行把药渡过去,为了让他顺利喝下,我还特意缓下腰部的挺动。结果他还是被呛到,咳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两只高耸的大奶剧烈甩动,拍打在我的胸肩上,他的阴道也收缩得特别厉害,我始料未及,被突然紧夹,一时不慎便j关大泄。
该死的!我心底咒骂。幸好泄了一次肉棒仍然硬挺,我把他翻过去,想要从背後干他。
嫂嫂像堆软泥一样瘫在床上。他体内的药性和毒性正在较衡,似乎痛得比之前更厉害,他奄奄一息地喘着气,喉间不断发出“呃呃”的微弱呻吟,身体时而抽搐,交叠的双腿间淌出白花花的浊液。
妈的!整一副被凌虐过度的样子,教人瞧见直想找皮鞭往他奶子和屁股上狂抽一顿。
我的暴虐欲被他激起,从帐顶垂下一根绳子来绑住他的手,把他上半身吊高。他双腿分跪着,阴水“嗒嗒”从他股间滴下。他垂着头,还没熬过那一波剧痛,身前的玉茎也耷拉着,没一点精神。现在肏他就跟奸尸一样,我没兴趣。於是躺到他身前,不断抚摸舔吮他身体的每个敏感部位,希望快点重燃他的情欲。
“啊……”从他微张的薄唇里溢出的娇媚呻吟,听得我酥麻了骨头。
捧着他的大乳房用力挤到中间,阳具从幽深的乳沟插入,紫红的硕大龟头几乎顶到他的嘴唇。他低头看了看胸间狰狞的巨物,霎那间明白到自己将要用乳房来取悦男人,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脸颊染上动人的红晕。他抬头楚楚可怜地看着我,眼睛泪光潋滟,仿佛在恳求我不要这麽对他。
我邪气一笑:“嫂嫂,我现在要奸凌你的乳房了,你好好享受吧。”
我动起来,快速在他乳间抽插,他那两颗饱满的乳头差点碰到了一起,被我胯下粗硬的阴毛反复扫刮,不知是否会有几根毛发偶尔戳到他乳间的小孔里面去,某些时候他会突然叫得特别凄烈。
好舒服!他胸部给我的快感一点不逊於下体的肉穴。乳沟溢出的香汗很好地润滑了我的抽插,两圈乳晕被我的阴毛刺激得益发红艳,瞧着竟又大了一圈,翘挺的乳头水亮亮地沾满我的体液,甚是诱人。我爽得嘶哑着声音对他下令:“含起来!”我故意停了少刻等他,被迫中断的快感叫我暴怒,见他犹豫着不肯张嘴,我大喝一声:“给我好好含住!”
他瑟缩一下,然後酸楚难堪地微微张开嘴巴,我等不及,往上一挺,“唔呜!”他的惨呼被我的大龟头牢牢堵在喉间。
“嗯……”我发出满足的一声长吟,这骚货果然是爱我的,即使这般不愿意把男人的秽物含入嘴里,他竟还努力不让牙齿弄痛我。阳具的柱身大部分被他柔软的大奶子包裹,只有顶部一小段侵犯着他的口腔,对第一次给男人口交的他来说,还不算难以承受。
男人浓烈的麝香味教他很受用,嫂嫂的表情已经从开始的不情愿,渐渐变得迷醉。这骚货果然是!你要如何报答我?”我颠倒是非地胡扯一通。嗯……嫂嫂的身体很香,我把他的秀发拢到他身前,舔着他的背,一直舔到股间。
“啊……”他突然着急起来,“那里不行……少凌……求求你……那里……不要!”
“怎麽不行?”我舔湿他的菊蕾,舌头勾着菊心的细洞,然後用一根手指刺了进去,“男人跟男人欢爱用的都是後庭……”
原来他说的“不行”,并不是担心肛裂的疼痛,而是後庭太有感觉。被我的手指强行刺入後,只听他“啊”一声惨叫,浑身紧绷,接着玉茎就喷发了。
我傻了眼,这才一根手指而已啊。
呵,看来,又被我开发了一个宝藏。
嫂嫂却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极端羞耻,他哭得更厉害了,屁股扭来扭曲企图不让我碰:“少凌……放开我,我不要了……真的……求你别,别再弄那里……”他身体一沈,晕了过去。
我揪起他头发,甩了几巴掌,他也没醒过来。
啧!只能等下次了。虽然我巴不得立刻肏弄他的後庭,还是忍了下来,毕竟在他昏迷的时候给他开苞会失去很多乐趣。我松了他手腕的绳子,抱着失去意识的嫂嫂又在他胸部私处一逞兽欲,直到把精华射了他满身,才抱他去浴桶清理。
自那天以後,我就忙起来,没再去找他。也许是我威胁要对他妹妹下手,他不敢再寻死了。乖乖待在房里养病,他的药都是我亲自开的方子,让他的贴身婢女拿去细心煎熬。
他休养了一段时间,但我万万想不到,再次与他相见,竟是在一月一度的家宴上。
嫂嫂的出现让大哥和家中几位长辈颇感意外,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是推脱身体不适,从没在家宴上露面过。
他气息红润,看来身体恢复得不错。精心打扮过,轻软的夏季衣料掩不住他身体的玲珑曲线,他似乎……又丰腴了些。在行走之间微微晃荡的双r引得席间所有男人注目凝望,包括曾经嫌弃他的大哥。
嫂嫂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男人放肆贪婪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根本没穿衣服。
他有意无意的用手遮掩身体,羞赧又眷恋的目光却一直偷偷瞟向我这边,仿佛他破例出席家宴,只是为了来见我一面似地。
这个笨蛋!他并不知道他的姿色和风情会为他带来什麽危险。
我温和地回视他,事实上,一个阴冷残酷的想法在我心中慢慢成形。
厅里共有三桌。首桌坐的自然是家族里面最有地位的男人。嫂嫂坐到女眷那一桌去,因为他的突然出现,那桌临时添一张椅子,席间女人们一直在暗地里用好奇又嫉妒的眼色打量他。我与堂兄妹坐在最靠门的桌子,我一向话不多,其他孩子熟知我脾性,他们聊他们的,我只顾低头吃面前的饭菜。
整顿饭嫂嫂也吃得很安静,没跟那些无聊女人闲话家常,只是间或向我投来柔情似水的目光。
家宴差不多结束的时候,老爹宣布了我的婚事。
我将要迎娶的是工部水司主事的女儿,听起来好像还不错对不对?问题是这位水司主事在前段日子经同僚检举,他主持修建的堤堰有虚报工程费用的嫌疑,已於日前被工部停职查办。本来高不可攀的官家千金如今一朝沦为罪臣之女,於是这门婚事就落在我这个没娘亲庇护的麽子头上。
这事我早已获悉,表情和反应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席间诸人向我举杯欢贺,我一一谦恭回敬。三娘笑道:“晚辈中就数少凌长得最俊,难怪严家小姐非君不嫁。”众人起哄大笑。我心里也在冷笑,各位哥哥不要的女人才推给我,倒被三娘一张嘴说成了郎情妾意。
道喜的人上来一杯接一杯地灌我喝酒,後来我也有些不胜酒力了,脸颊两边烧得火红,脑子也开始迷糊,我给父亲打了招呼便早早离席回房休息。
走在昏暗的长廊上,高悬的灯笼隔三差五地在夜风中微微打晃,耳边只有嘘嘘虫鸣。
我身形一闪,躲入墙角幽暗处,心里默默数着数,果然,还等不到两口茶的时间,便有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小跑过来的人微微喘着气,跑几步又顿一顿,似乎在寻找什麽。
在他经过这个暗角的时候,我突然伸出手臂,把人一下抱住,扯入早已与我融为一体的黑暗中。
“啊唔!”那人吓一跳,惊呼的嘴巴立刻被我捂住。
他没有害怕太久,估计因为很快就辨认出我的气息,他放软了身体没再反抗,双手还回抱我环在他身上的手臂。
我故意靠他耳朵很近说话:“吃饭的时候你一直偷看我,现在又这麽急着追出来,难道不怕旁人看出点什麽吗?”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廓,怀里的人儿轻轻颤抖起来。
他被我捂住嘴巴说不出话,只好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我的话。黑暗中他的体香撩拨着我心底的那g弦,我扳过他,挑起下巴便狠狠吻下去,在微凉的夜风里慢慢品尝他丰润甜美的唇,一手顺着他的腰线滑到他翘挺的臀部,色情地揉抚起来。嫂嫂所穿的衣料很是轻软,他的臀部曲线 摸起来非常柔滑曼妙,鼓鼓的双乳直抵着我胸膛,传达着他飞快的心跳。
等到我俩的眼睛渐渐适应黑暗,能够看清彼此,我才离开他的唇。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好像突然间不晓得该用什麽身份面对我。复杂的情愫在他眼中闪动,既有着看到一个孩子终於长大成人的欣慰,又藏不住将要失去心爱情人的痛楚。
“少凌……你要……你要成亲了。”他哽咽道。
“这是迟早的事,”我微笑,“你知道的,我在这个家里没有说话的权利,我不能拒绝父亲给我安排的亲事。除非……”
“除非?”嫂嫂眼睛一亮。
在酒力的作用下,我笑得特别轻佻,我知道自己长得好看,更知道怎麽笑女人才会最喜欢。眼前的人单纯得我根本不需费心思去讨好,他痴痴凝望着我。我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除非……那个姓严的女人死掉……”他浑身一僵,我嘿嘿浅笑出声。
呆愣了好一会儿,这笨蛋才醒悟过来我在耍他。
“少凌,”他抱紧我的腰,声如蚊鸣地低喃:“如果你离开我……那,那麽我……”他声音里有种万念俱灰的绝望。
“如果你又去寻死,我会在你死後将你全身剥光,让你一丝不挂地躺在牢固的木筏上,放入护城河顺水漂流,让城里所有人都争相观看你这美丽妖娆的双性胴体。”我一边说,一边揉弄他的乳房和屁股,他下体的衣料渗出一股热潮──他湿了。“这麽喜欢裸露身体被外人看麽?”我嘲笑他,开始拉起他的抹胸,两只浑圆的下沿已经在掀起的布料下露出来。
“别在这里……会有人经过的……”
我继续把他的抹胸拉到奶子上方,藏在衣料下的傲人雪峰完全袒露,乳头在清凉的夜风里变得特别敏感,不经爱抚已经硬起挺立,我低头含住了其中一颗用力吸吮。
“啊……”嫂嫂娇媚地叫了声,又怕那声音引了旁人来,吓得立即把手背放在嘴边轻咬着。他背抵着墙“嗯唔”娇喘,不自觉地挺起胸脯任我又咬又嘬。“想跟我在一起?”我突然问他。
没有半点迟疑,他“嗯”了一声,掺杂在那些情动的呻吟里难以辨认。
我重重吸起他乳头,松开,响亮的水声听起来淫靡至极。柔软的乳房晃了两晃,上头泛着水光,我对着他敏感的乳晕恶劣地吹了口气。
“啊……”嫂嫂揪紧我的衣服,缩起肩膀,本来就很丰满的酥胸经他双臂一夹更加高耸挺立,白嫩嫩地送到我面前。
我揉着那两团柔软,说出残忍的话:“真是贱啊,被男人肏得爽了就食髓知味,连人伦道德都顾不得了,嫂嫂?”
“啊……嗯嗯……”他咬着下唇把那些舒服的哼吟闷在喉间,眼底全却是痛苦之色:“不是这样的,少凌……你何苦把我说得那般不堪?你该知道我……我是真的喜欢你……”他温柔地看着我,眼中泪光盈盈。
女人总是惯用眼泪来软化男人,可惜我不吃这一套,更何况他连女人也不是。我推开他,“好!既然你说喜欢我,那就帮我做一件事。今晚亥时你到南门等我,然後随我去个地方。”
“亥时?”一般人早睡下了。嫂嫂不解,“那麽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到了你便知道。”
丢下衣衫不整的他独自回房,我需要时间去思考些事情,严家那个女人我还真不想娶,让她在出嫁前死掉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待到夜深人静,秦府大院所有房间的灯火已全灭,只剩各房门前悬挂的灯笼在忽明忽暗地守夜。下人把我送到南门,我故意拖延,这时已经是亥时过了两刻。远远可见有个孤独的身影立在门柱下面等,手里提着一盏玲珑的挽灯。
“少凌!”在夜风中冻了两刻锺的他,见了我马上笑着小跑过来。
无视他脸上欣喜的神色,我生气地一挥手,打翻他手里的烛灯。琉璃碎了一地,那小小的昏黄暖光也熄灭了,周围一片漆黑。“你在半夜里拿着个这样显眼的东西,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行踪吗?”
“对不起,我只是怕你来了找不到我。”
我没好气地拽起他手臂:“快走吧。”
把他推上马车,丢一件衣裙给他:“把这个换上。”
就着车里昏暗的烛光,嫂嫂拿起来翻了翻,“好薄的布料,少凌这怎麽……”
“换上!”我不耐烦地冷喝。
嫂嫂咬了咬牙,无奈地慢慢脱下身上的衣物。
我支着头目不转睛地看他,在两米不足的马车里,他当着我的面脱衣服,是那麽犹豫,害羞,又那麽乖顺。衣襟滑落他的香肩,从白皙纤细的手臂退下,失去衣服遮羞的胴体,曲线撩人,叫人看得心痒难耐,恨不得扑上去把所有碍事的布料统统撕破扯落,让他在惊叫中裸呈出白皙如玉的身子──
嫂嫂把手横在丰r前,侧着脸避开我灼热的视线,小声道:“少凌你……别那样看我。”
“呵呵,”我失笑:“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舔过摸过?这麽看着又有何了不得?”我提醒他,“把抹胸和亵裤也一并脱了。”
他一惊,瞥我一眼後又迅速别开眼,我猜他一定是以为我要在马车里疼爱他。
说真的我有些心动。
经过一番挣扎,他最後还是不忍拂我的意。因为不情愿,所以脱得特别慢吞吞的,可看在男人眼里,却成了一种活色生香的勾引。
看着美人一点点地把自己身上最私密的部位袒露出来,谁还能把持得住?
他把一头秀发拨到左肩,再把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披上,上头绣的金丝海棠只有很少的遮掩作用,他身体的线条若隐若现,我可以清晰看见他胸前粉红突起的r蒂,系上腰带後,他下体倒是被垂落的流苏遮挡了一些,不留神根本不可能发现他长着不属於女人的性器。
他换好衣服後,坐在那里惴惴不安地看我。
我满意地点头,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等马车停下了,才伸手拉他,“到了,下车吧。”
他愕然地看着车外灯火璀璨的花楼,这才开始意识到不妙:“少凌,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什麽?”
他想往车里缩,我不让,顺势将他一把抱起,笑嘻嘻道:“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吗?帮我办成这件事,我们就一起。嗯?”
抱他跨入花楼的大门,四周丝竹乱耳,一片莺莺燕燕纸醉金迷。
嫂嫂没见过这种阵仗,慌乱地紧依在我怀里:“你到底要我办什麽事?”
我欺到他耳边,把实情相告:“我要你今晚装成这个花楼里的姑娘,用美色去勾引一个权势滔天的男人,等机会到了,再助我杀了他。”
听我说完,嫂嫂彻底愣住了。直到我把他丢给鸨母带下去调教,他还呆呆的没回过神,只懂得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然後被几个妓女拉到後室。
我有意提前赴约,那个约了我今晚在此相聚的男人还没露面,没关系,反正鸨母要把基本的技巧教予那个笨蛋也需要时间,我喝着酒耐心等待。 想到接下来不知会发生什麽事,心里就一阵雀跃期待。
几杯酒下肚,竟开始有点微醺的感觉,精神也渐渐放松下来。我靠着软枕,单手支着头盹了一会儿,直到有人轻抚我的脸。
“嫂嫂?”那种轻触很温柔,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疼惜,我睁开惺忪的眼,面前却是意料之外的人——靖王爷。
听我醒来时叫出的称谓,那人脸色先是一凝,然而很快又恢复一贯温雅浅笑。他收回手,也收起了不小心流露的情愫,恢复我俩平日交往的疏离。“抱歉,我来晚了。少凌等累了吧?”
我但笑不语,刚刚睡着时几缕发丝散了下来,从前额垂落,我也懒得管,这副样子在男人眼中大概带着两分慵懒妩媚,他的目光锁在我脸上像是转不开去。
我倒了一杯酒递给他。他察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接过酒杯低头轻抿了一口。
“朝里很忙吗?”看他毫不设防地喝着我倒的酒,其实要杀他一点也不难。不过他的护卫都守在外头,杀了他要怎麽脱身才是难事。
他轻轻“嗯”了一声,仍低着头,因此看不见我眼中一闪而过的那丝嫉妒怨毒的目光──这个男人,得不卑不亢,可又透着些难以掩饰的自卑可怜,配上一张漂亮的脸,效果最好不过,他们对我的敌意减轻不少。
为了扮好“小厮”的角色,我起身给他们倒酒。袖子滑下手臂,露出一截瓷白的肌肤,那些男人盯着我的手片刻,视线竟缓缓落到我脖子以及微微敞开的襟口上。房间里静得只有美酒倒入杯中的声音,以及男人们渐渐浓重的呼吸声。
“世兄们请慢用。”我对他们笑笑,恭敬地站到一旁,把袖子拉好。
几个色鬼果然很好勾引,纷纷围了过来,有人揽住我的腰,有的甚至摸上我的脸……
“啧啧,少凌真是个水灵灵的小美人,瞧这身细皮嫩肉的……”
“别说花月楼,就是燕云十八街,也找不到一个像少凌这麽标致的人儿。”
“少凌,今晚陪哥哥玩一个晚上如何?哥哥不会亏待你……”
这群色胆包天的笨蛋,难道忘了还有主子在?我心里好笑地任他们上下其手。
果然不到一会儿,男人的轻咳声打断所有人的放肆。
“少凌,过来。”靖王爷示意我坐到他身侧,温和笑道:“你很久之前让我寻的一样东西,我今晚带了来。”从袖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打开後用冰晶镇着一朵紫得发黑的花。
“墨玉牡丹?”我眼前一亮,忙接到手里仔细端详。
靖王爷见我惊喜的样子也很意外,“一朵花而已,值得你这麽开心?”
这花可不容易寻得。
他的手抚上我的长发,在我颈後流连,讨赏道:“你打算怎麽谢我?”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墨玉牡丹的功效。那个早早弃我而去的娘亲倒给我留了不少好东西,偏方药典是其中之一。我朝王爷神秘一笑:“这花的好处,王爷可要见识一下?”
我摘下花心的一根雌蕊,扔进香炉里面,再倒了些自制的香油进去,房间里顿时清香四溢。“好香啊……”众人吸着鼻子,只觉四肢百骸舒畅无比,身心愉悦,一种懒懒的气息开始游偏全身,下面的欲望却开始苏醒勃发。
我看着男人们脸上一派迷醉的表情,暗付药典上的记载果然不假,这墨玉牡丹的药效居然比罂粟还厉害。
房门被敲响两下,鸨母带着姑娘们鱼贯而入。
走在最後的,便是嫂嫂。 十几个姑娘全都穿着透明纱衣,妙处尽露。当中大部分是熟悉面孔,几个新人。进门之前鸨母应该按男人的喜好给她们做了调配,各人很快走到今晚要伺候的男人身边落座。惟有嫂嫂一个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混在一群年轻姑娘中间,他年纪算是最大的,经过一番悉心装扮,姿色倒也差不到哪儿去,羞怯紧张的样子全不像其他女孩那麽大胆开放,也别有一番风情,至少在我眼中是这样。
他大概还没调整好心态,所以踌躇不前。更有可能是他根本没找到哪个男人才是我要对付的目标。这个笨蛋,席间虽然全是华服公子,但其中一人的气质是与众不同的,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吗?至於那麽迟疑吗?
他双手把衣服攥得起皱,乌黑的眼睛里全是惊惶,看看这个男人,又看看那个,最後等他终於把目标锁在王爷身上时,那厢王爷已经被四五个女人包围起来了,身边连插针的缝都没有。你瞧!就是有便宜捡,这个笨蛋也会慢人一步。
男人们的注意力全被身边的风骚佳人吸引过去,没人留意到他,除了我。
姑娘们之间也是有较劲的,谁最讨男人欢心,得到的好处自然多些,新来的几个更巴不得在男人心里留下印象,以後男人再来光顾时还会点名让自己伺候。因而姑娘们各自施展媚功,谁也不愿别人抢了自己的风头。嫂嫂根本找不到机会在人堆里掺上一脚。
他孤零零站着,急得眼睛通红,最後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不知为什麽我觉得头很疼,同时又有点想笑,一定是酒喝多了,精神反应异常。
叹了口气,我用眼神示意身旁的两个少女另觅饲主。等她们走开後,我松开了交抱的手臂。嫂嫂这家夥这会儿倒是机灵得很,很小的一个动作他居然完全看明白了,没有一丝犹豫猛地朝我扑来,一头栽入我怀里,撞得我肋骨生痛。
他的身子在发抖,我无奈地搂住他,轻抚那头光亮柔顺的乌丝,像在给一只受惊的猫儿顺毛。襟口有温热的y体渗入,我估计他哭了,埋首在我胸膛啜泣,又不敢哭得大声,怕引起其他人怀疑。
不知不觉我唇边勾起一抹纵容的笑意。
突然惊觉有人在看我,一抬头便撞见王爷深沈的眼神,其中不乏警告的意味。
怎麽了?你能左拥右抱,就不许我找个美人儿快活?我微笑着抛个媚眼回去,依然故我地搂着怀里的人儿亲热起来,丝毫不怕惹怒他。
呵呵,他怎麽想我不在乎,被他瞧出什麽端倪我也不怕,大不了就赔掉一条小命而已。活这一遭,我只做自己喜欢的事,谁也不讨好。一如五年前我把自己卖入这花月楼,在众多有钱有势的恩客里挑了他当我第一个开苞的男人。记得初见的时候他穿着儒生的布衣,大概是隐藏身份的需要吧,除了容貌还算长得俊朗,他那一身寒酸相就连跑腿的小丫环也懒得上去勾搭。可是无关权贵,我就是看他顺眼。
而眼下,怀里的笨蛋还算合我胃口,至少身子是这样。
我啃咬着嫂嫂白嫩的脖子,他没有在人前亲热的经验,羞赧地推了推我。
“害羞什麽呢?你瞧瞧大家……做的事可比咱们香艳十倍。”
可不是麽?在墨玉牡丹的催情下,不少赤裸的男女已纠缠在一起,淫乱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啊!”嫂嫂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我趁机把他抱到身上。
他敞开着大腿,薄纱底下什麽都没穿,肥厚的阴阜直接压在我胯下摩擦。他的大屁股软得很,我双手伸到他身後,捉起两片臀肉揉了起来。他的身体在我腿上缓缓扭动着,胸前两只大白馒头似地乳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墨玉牡丹的香气对他渐渐产生了效果,呻吟开头还娇娇弱弱的,随着阴道的淫水越流越多,叫声也益发高悦。他叫起来可比任何一个妓女都淫荡。撇开羞耻和顾虑後,他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开始喋喋不休,把自己最直接的感受描述给我听。
“……少凌,好热……好热……身体,快要融化了……嗯嗯……要跟你……跟你融在一起……”
这骚货,乳沟里一定抹了香油,我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居然比墨玉牡丹还香。揉他臀瓣的手指偶尔伸到他股间的细缝,轻轻滑过。他身子抖得好厉害,“啊啊!屁股里面好痒……流了好多水……又要出来了……湿了……我湿了……”
他前端的玉茎翘得老高,秀气的一根直直把纱衣顶起。
後来不知怎的被人看到了,跟三个女人簇拥着在地上颠鸾倒凤的闻家大少居然还能分神留意我们这边,他皮里阳秋地损我:“少凌的品味果然与众不同,不但喜欢年纪大的,啧啧,还偏要挑这种不阴不阳的,难道肏起来特别带劲?”
经他那麽一说,本来专心捣腾女人的其他几位也把目光投向我们了。
为了满足狐朋狗友们的好奇心,我把嫂嫂转了个圈,让他面朝外地坐,挽起他的腿,大喇喇地向众人展示他胯间的秘密。
若放在平日,嫂嫂哪肯让我这样摆弄,早不甘不休地挣扎起来了。然而今天受了墨玉牡丹蛊惑,他丝毫没有收敛双腿的意向,上身还在我怀里拱来拱去,嘴里叫着:“不要!我被他们看光了……少凌,该怎麽办?下面好湿……嗯,水又流出来了……他们都看到了……”
“那就让他们好好看吧。怕什麽?”我圈紧他的腰,他仍不依地扭动,大屁股压着我勃发的男根打圈圈,我知道他很想要了,娇喘声越来越高亢,胸脯起伏得厉害,鼓鼓的两只雪乳几乎要撑破纱衣。我捧住他的双峰痛快地蹂躏起来,间或还用手指去捏弄高高挺立的两颗大葡萄,他今天状态很好,两朵乳晕又大又红,在薄纱里若隐若现,甚是妖娆。
“啊……”他又浪叫了,“乳头……嗯!乳头好奇怪啊……少凌,你一碰那里,我就……我就……”
“你就怎麽了?”我好笑地问,双手交叉地玩弄着他的奶子,还把手伸到他衣服里,绕着布满小颗粒的乳晕搔搔揉揉。
“呃呃……嗯!”他娇哼不断,脸色潮红,艳若桃李,难耐地挺动a部,身子随着我的动作敏感地一颤一颤。 他的后穴,我还没品尝过呢。拉下裤头,释放出狰狞的巨柱,抵在他臀缝中穿插滑动,凸起的火热青筋来来回回摩擦着他紧皱的菊蕾,以及湿润的y唇。
“啊……”他猛地一阵哆嗦,双臀加紧,目光潋滟地回头看我,“少……少凌?”
“肏你的后庭好不好?”我亲了他薄唇一下,痞笑着掰开他的臀。
他慌慌张张地摇头:“不要!那里不行!”
“可你后庭明明很有感觉。”笑话,我的问句并不是真的要询问他的意思,“啪!”一巴掌重重打在他白皙丰腴的大屁股上:“翘高一点。”
“啊!”随着一声惨叫,嫂嫂的身子反射性地往前挺起,股缝间粉红色的菊蕾露了出来,我扶着欲根对准狭小的穴口插入。
“啊!好痛……好痛啊!不行……不要这样!少凌……拔出来……求求你……啊啊!”他慌乱地扭动,我孟浪的侵犯让他不适,但腰肢却被我手臂牢牢箍紧,无法挣脱。
不但不让他逃,我还用手掌按住他平坦的小腹,让他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我们交合的部位上。他每挣扎一下,我的男g反而趁势挺入一分,直到完全埋入他身体深处。
渐渐地,他静下来,放弃了挣扎。
后庭被男人的阴茎撑大到极限的酸胀痛楚,他只能生生受着,像被钉成标本的蝴蝶一样,四肢瘫软地靠在我身上。双眼无神地半眯,殷红的嘴唇也退了点颜色,略略泛白,无意识地溢出呻吟:“……太大了……呃嗯……要……要被撑坏了……”
从未被开拓的禁地被骤然侵入,即使媚骨天生的嫂嫂,也有点承受不住。
“少凌真会欺负人,”其他男人被吸引了过来,“这小娘子的反应一瞧便知后穴必定是第一次承欢,少凌你这样直捅进去实在粗鲁,前戏也不给人家做足,弄点香油什么的润滑一下也好啊。”
“用不着,”我笑道:“这骚货肏两下就湿了,不过他后穴可真是紧啊,我都动不了。”
男人们盯着嫂嫂薄衣下的高耸双峰,满脸淫笑地趋近:“那我们帮你让他舒服吧,一旦他舒服了,后庭自然也就放松了。”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掀开绣着金丝海棠的薄纱,嫂嫂胸前一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就这么袒露于众人眼底,顶端两朵粉红乳晕甚是撩人。我故意顶弄他两下,两只鼓胀的乳房便上下晃动起来,勾得男人性欲勃发。
嫂嫂猛地恢复了一丝清醒,大惊失色地尖叫:“不要!不要!少凌,我不要他们碰我!”他乱挥着双手推挡男人,可惜,手腕轻易被对方扣住,拉开。他异性同体的身子所迸发的力量只比女人强上一点,在真正的男人面前,他仍是纤弱无力的。
“别装模作样了,你那对淫荡敏感的乳头不知有多期待被男人舔吸呢?瞧它们都硬成这样了。”
“不……唔唔!”
我扳过他的头,把他的反抗全堵在火热缠绵亲吻里。“唔唔……唔!”
嫂嫂喉间发出悲鸣,整个人颤抖不已。两个男人各自含住了他一只挺立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吃起来,淫靡响亮的吸嘬声还在彼此较劲似地。刚刚他们还数落我粗鲁,现在下手却半点不会怜香惜玉,捉着嫂嫂柔软的乳房又揉又吮,很快就把他胸前的雪肤蹂躏得绯红一片。
晶莹泪珠从嫂嫂眼角滑落:“少凌……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甫一离开他的唇,他就哭着伤心责问。
这个笨蛋铁定是把我之前吩咐的刺杀任务忘得一干二净了。他一定以为我是专门把他带到这里给男人凌辱的。我心里叹口气:罢了,他完全不是这块料,今晚的计划怕是要落空了。这么一想又恼起他来——哼!就这么一点委屈都受不了,还敢说要跟我在一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气愤之下,我狠狠地挺动身体,在他臀间卖力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