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龙潭
江西有个叫孟龙潭的人,与一个姓朱的举人客居在京城。这天,他们偶然来到一座破旧的寺院,寺院里的殿堂僧舍,都不太宽敞,只有一位云游四方的老僧暂住在里面。
老僧见有客人进门,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出来迎接,引岛他两在寺内游览。
大殿中塑着手足都作鸟爪形状的志公像,两边墙上的壁画非常精妙,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
东边墙壁上画着好多散花的天女,她们中间有一个垂发少女,手拈鲜花面带微笑,樱桃小嘴像要说话,眼睛也像要转动起来。
朱举人目光紧紧盯着她看了很久,不觉神摇意动,顿时沉浸在倾心爱慕的凝思之中。
忽然间他感到自己的身子飘飘悠悠,像是驾着云雾,待到回神,已经来到了壁画中。
周围只见殿堂楼阁重重迭迭,不再像是人间的景象。有一位老僧在座上宣讲佛法,四周有众多僧人围绕着听讲,朱举人便也掺杂站立其中。
不一会儿,好像有人偷偷牵他的衣襟。
朱举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他之前在壁画上看到的那个垂发少女,见他回头,少女朝他嫣然一笑,然后羞怯的走开。
朱举人目光一直,只觉得心中一荡,便立即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走过了曲曲折折的栏栅,最后少女进了一间小房舍,朱举人停下脚步,踌躇着不敢再往前走。
少女发觉后,从房舍里又走了出来,举起手中的花,远远地向他打招呼,朱举人这才跟了进去。
见房子里寂静,别无他人,朱举人眼珠子一转色心一起,大着胆子去拥抱少女,埋头就亲吻她的脖颈,口中含浑道:“小娘子,快让我亲热亲热!”
“嗯啊…”少女被亲得舒服极了并不抗拒,还配合着仰起了头,口中回应道,“官人,轻点儿……”
得到回应的朱举人心中喜不自禁,喘息着吻向少女的面颊、耳朵,双手缓缓摸上她的胸脯,隔着衣物揉捏:“小娘子,你好美……”
少女也被点燃了热情,向后反手抱着朱举人的头,同时配合着侧过脸,喘着气,呵气如兰:“嗯…官人……嗯,嗯,嗯啊…官人哪……”
两人站立着亲了一会儿,朱举人便觉得不满足起来,将少女带着走到床边,面对面的解了她的腰带,再一起坐下了。
朱举人在上边亲吻着少女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堵上了她的嘴,伸了舌头进去,搅拌缠绕,吸取津液,啧啧作响,手上也不闲着,急色的撕扯她的衣裳。
少女配合着半退了衣裳,也给朱举人解了腰带,等两人推搡着倒在床上,朱举人身上只剩一条亵裤,少女也不过是在上面多了一条红肚兜。
“嗯…嗯嗯…”少女双手搂着朱举人的脖子,双腿张开夹着他的腰,只觉得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胸脯随着剧烈的喘息,上下波动。
朱举人的双手撑在少女的头侧,身子没有压实,感觉到少女挺胸的动作,分出一只手绕到少女腰后,摸索着将红肚兜的细绳解了。
少女胸前白嫩挺翘的两团终于展现在朱举人的眼前。
朱举人见之可爱,埋首将那柔软的肉团纳入口中,舔舐啃咬。
“哦…”少女一声娇吟,身子酥麻,不自觉的夹了一下朱举人的腰,无声催促着。
朱举人有所察觉,恋恋不舍的又舔了另一座山峰,这才把两人的亵裤也退了,跪坐着把少女的双腿拉得更开,伸出一指探入那幽闭的小穴。
“呀…”少女惊叫一声,随即羞怯的闭眼,不去看他,睫毛轻颤,喘息也更急促了些。
朱举人专注的做着扩张,未料少女的穴口竟是非常紧致,动作便有些放慢,俯身亲吻安抚。
等朱举人终于送了三指进去,少女浑身已是香汗淋漓,拉开的双腿也细微的颤抖着。
朱举人面目通红额上冒汗,再等不及,将手指抽出,随即把早已青筋直冒的硬挺塞了进去,却遭遇了拦路虎,只进了三分之一。
“啊!”少女被顶得尖叫一声,睁开眼,望着朱举人泪眼汪汪,“官人……您轻点儿……”
朱举人也是一惊,才知少女竟是处子,狂喜之后便对她心生怜惜,轻轻吻去少女眼角的泪痕,强忍着鞭笞的欲望,只就着那一截动作小心的顶弄着,并有有直接破刃而入。
“嗯…啊…啊…”少女被顶弄得轻声娇吟,身子酥麻的同时,却又觉得有些不够,便扭了扭腰,催促道,“啊…官人,莫要再折磨奴,快给了奴家吧…”
朱举人听得催促,伸手摸少女的穴口,摸了一手的水,便也不想再忍,将利刃摇晃着抽出后,再用力一挺,终是破了少女的处子之身,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啊!”少女疼得挺起半身,被朱举人搂着亲吻安抚,好半会儿才觉得不疼了,反而觉得里面有些酥痒,挺身眯眼一瞧,发现朱举人的宝贝还有一截露在外头,“嗯…官人,都进来吧,奴家里面痒呢…”
朱举人一听,哪里还能受得住,不再小心怜惜,直接将肉棒都塞了进去,并大力顶弄起来,口中调笑道:“小娘子可还舒服?若是哪里还觉得痒,我用这宝贝帮你多挠挠。”
少女被顶得话都接不上了,口里只能“嗯嗯啊啊”的叫唤着,为了不被顶飞,双手紧紧搂着朱举人的肩背,恍恍惚惚的只觉得快活极了。
朱举人接连抽插了三百余下,直把少女弄得浑身酸软,开始求饶:“嗯…慢点…官人,奴家快受不住了……嗯…嗯…啊……”
“这就受不住了?我还未曾施展呢。”朱举人凑近咬了一口少女的胸脯,随即就觉肉棒被咬得更紧了,差点抽动不了。
“啪!”
朱举人一掌拍在少女的臀部,笑骂道:“骚货,你这不是贪嘴得很嘛?”
“啊!”少女身子一抖,双腿紧紧夹住朱举人的腰身,在他耳边急喘着恳求道:“官人…官人…您容奴家缓缓,切莫再动了……”
朱举人轻笑一声,没有挣开,反将少女搂得更紧,随后将她抱着坐了起来。
“嗯…啊!”少女腰身一软,把朱举人的肉棒含得更深,胸前的两团软绵随着呼吸摩擦着朱举人的胸膛。
朱举人一手搂着少女的腰,另一只手抓着那两团柔软,将它们当面团似的把玩揉捏,同时堵着少女的樱桃小口,伸舌进去与之热烈纠缠嬉戏,而下身并不再动作,倒像是真听了少女的话,要让她暂时先缓缓。
“嗯…嗯…啊…官人……”少女呻吟声不断,回以同等热情,不多久,恢复些气力的少女便不自觉的开始扭腰耸臀起来,“嗯啊…官人,官人……您动动,动动呀……”
“呵……”朱举人轻笑一声,没有听从,只低吟道,“一会儿让动,一会儿不让动,小娘子怎的如此难伺候?”
“啊…”得不到满足的少女娇吟一声,俯首舔了朱举人胸前一点,再抬首,眼眸流转间风情万种,“官人……”
朱举人被舔得身子一颤,差点精关不保,不由得低骂了一声,缓了一缓,随后捏了捏少女的翘臀,诱哄道:“小娘子既能如此取悦于我,不若下头的也自个儿动动吧。”
少女闻言,见朱举人果真不再动弹,不由得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听他的。
朱举人笑吟吟瞧着少女的神色,只抚摸把玩着少女的娇躯,其余的一概不多做。
少女肚里虽杵着那粗大孽根,但它偏偏动也不动,内里骚痒难耐,恨不得它能多磨磨才好,但真要叫她自己来动,却觉得脸颊发烫害羞得很,因此很是犹豫不决。
朱举人见状,知少女已然心动,只因面薄这才迟疑着未曾行动,眼珠子转动间,计上心来,下身便恶意的顶了一下。
“啊!”少女未料朱举人竟有此一闹,当即坐立不稳,俯身将朱举人搂紧,臀也跟着抬了一下,待重新坐稳,穴里已是被那孽根小小的蹭了一遭,“嗯…官人……您好坏啊……”
朱举人眯眼笑了起来,反问道:“小娘子难道不爱这一下?”
少女喘息着伏在朱举人肩头,没有回他,但她心里知道,自己是爱极了的。
朱举人没有继续催逼,只专注着亲吻抚摸少女嫩白的肌肤。
少女又缓了些时候,见朱举人久久不再有动作,知道自己若想得到满足,非得自己动作不可,终是咬了咬唇,动作小心的抬臀耸腰起来:“嗯…啊…啊…”
朱举人在少女一有所动作的时候,眼睛就眯了起来,虽然少女的动作轻缓,臀也抬得不高,每次肉棒只露出了一小截便又被吞了回去,但因少女紧张羞怯的缘故,小穴内部却是剧烈蠕动,咬得也很紧,让朱举人颇得趣味。
朱举人喘息着舔了少女的耳垂一口,同时鼓励道:“做得很好,继续…”
少女身子一震,仿若真的受到鼓舞,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房舍里,便只听得两人交合的下体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嗯…嗯…官人……”未几,少女的动作又缓了下来,软软的倚在朱举人的怀里,再抬不起腰臀,只前后磨着,低声娇吟,“奴、奴家没力了……”
朱举人任由少女动作许久,虽有些趣味,却也不怎么尽兴,闻得少女未尽之语,直接一把将人放倒,拉开腿压了上去,挺腰耸臀大力进出。
“啊!啊啊啊…”少女被朱举人一阵猛攻,连忙抓紧朱举人的臂膀,口中只余阵阵呻吟娇喘,再说不出其它话语。
“啊啊啊…官人、官人……嗯,奴要到了……”在朱举人连番大力进攻之下,少女只觉肚子都要被捅破了,没多久就觉得内里一热,随后身子一颤,已是到了高潮,双腿一软再夹不住朱举人的腰,口中长吟一声,“嗯……”
朱举人的肉棒被少女热液兜头一淋,差点也跟着缴械投降,动作便缓了一缓,先俯身亲吻安抚少女,等感觉退了一些,这才重新上阵厮杀,待得少女第二次泄了淫液,这才扣开她的子宫口,将精液悉数射了进去。
云雨方歇,朱举人腰身一退,抽出肉棒,就见少女粉嫩的小穴口沾着血渍,更被肉棒带出几滴浓稠的白浊。
朱举人心中一动,半硬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迹象,他瞧了一眼疲累的少女,到底怜惜她初经雨露,没有再来一次,只翻身躺倒在她身旁,将人搂着,好生安抚。
待余韵过去,少女从朱举人怀中爬起,支着玉臂俯身亲了朱举人一下,嬉笑着点了下他的鼻尖,娇嗔道:“真是个冤家。”
朱举人抓着少女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笑着回道:“你却是个小妖精。”
少女闻言嗤笑了一声,眼眸流转,带了一丝两人云雨前未曾有过的风情。
两人赤裸着在床上又嬉闹了些时候,就当朱举人又要挺枪而上时,却是被少女推开了。
“官人且慢。”少女翻身坐起,推拒道,“奴还需去办些事情,暂且无法与官人欢乐了。”
“小娘子有何要事,竟比我们逍遥快活还要来得紧要?”朱举人见她不像是在说谎,心下不由得有些意兴阑珊,将人放开。
少女嗔怪的瞪了朱举人一眼,道:“官人尽说浑话,奴虽为画壁中人,却也并非全无来处,自然也有事要做,只是个中缘由却是不好与你祥说。”
话既到此,朱举人便也不再追问,只倚在床头瞧着少女的眉眼腰臀,以及他所留在少女身上的那些痕迹,眯眼回味。
少女简单的擦了擦身,将散落在地的衣裳捡起穿上,待打理好自己,这才点头关上门出去,临走前再三嘱咐朱举人万万不可咳嗽弄出动静,更切莫走出房舍。
夜里少女又来到房舍与朱举人幽会,两人又是好一阵颠鸾倒凤,极尽缠绵。
这样过了两天,就被少女的女伴们发觉了异常,几人一块儿把朱举人搜了出来,对少女开着玩笑说:“腹内的小儿已多大了,还想垂发学处子吗?”
女伴们都拿来头簪耳环,催促她改梳成少妇发型,更是直接动手为她作梳,很快便将少女打扮好了。
少女被众女伴调笑打趣,羞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女伴说:“姐妹们,我们不要在这里久待,恐怕人家不高兴。”
众女伴应和着带笑离去,临走前皆是意味深长的瞥了目直口呆的朱举人一眼。
朱举人看了看少女的新装扮,像云一样形状的发髻高耸着,束发髻的凤钗低垂着,比垂发时更加艳绝人寰。
他见四周无人,便渐渐地靠近,和少女亲昵起来,兰花麝香的气味沁人心脾,两人沉浸在欢乐之中。
正意乱情迷,两人忽然听到猛烈的皮靴走路的铿铿声,并伴随着绳锁哗哗啦啦的声响。
旋即又传来乱纷纷的喧哗争辩的声音。
少女蓦然惊起,与朱举人一起偷偷地往外看去,就见外头站着个身穿铁甲的神人,黑脸如漆,手握绳锁,提着大槌,身边围绕着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
金甲神说:“全到了没有?”
众女回答:“已经全到了。”
他又说:“若有藏匿下界凡人的,你们要立即告发,不要自己找罪受!”
众女子同声说:“没有。”
金甲神反转身来,一双像鱼鹰一样的利眼凶狠地打量周围,仿若要进行搜查。
少女非常害怕,吓得面如死灰,惊慌失措地对朱举人说:“赶快藏到床底下。”
她自己则打开墙上的小门,仓皇逃去,朱举人趴在床底下,大气不敢出。
不久听到皮靴声来到房内,身后跟着一串轻巧的脚步,朱举人瞧着站在床边的皮靴,心一下提了起来。
其中一个女子无意间瞥见朱举人从床底下露出的一小片衣角,呼吸一顿,连忙上前搂住金甲神的脑袋,让对方埋首在自己胸前,同时给面对着自己的姐妹们使了使眉眼。
众女伴未料女子有此一着,待看到朱举人露出的那片衣角,不由得恍然大悟,赶紧一起凑了上去,围着金甲神拉扯,同时脚下不动声色的踢了踢朱举人的小腿,让他将衣角卷好。
金甲神被女子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懵,等挣来之后,瞧着众女的面色很是不善,冷声质问道:“你们做什么?”
众女被看得心中胆寒,还是之前的女子掩嘴娇笑了一声,望着金甲神,眉目含情道:“大人息怒,姐妹们是在心疼妾身呢。”
金甲神神色一动:“哦?”
女子道:“她们早知妾身素来仰慕大人的神武,见妾身此番情难自禁,便想帮妾身挽留大人,还请大人怜惜,不要怪罪,倘若、倘若……”
金甲神:“倘若如何?”
女子红了红脸,娇羞道:“倘若大人不嫌妾身粗鄙,愿得大人垂青一度春宵,妾身此生无憾。”
众女伴在一旁跟着应和,不时帮女子表达情意,女子也大胆走近金甲神,试探着倚在金甲神怀里,伸手勾着他的脖颈。
金甲神的手紧了紧,却没将女子推开,众女见状,相视一笑,留下两人后相携离去,还帮着把门带上了。
见众女离去,四下无人,女子缓缓将身上的衣服脱了,赤身裸体的上前勾着金甲神的脖子,附耳吐气道:“吻我。”
她的声音轻柔娇媚,听得人心里痒痒,柔软的唇跟着印了上来,只是四瓣唇这么贴着。
女子轻笑着捧住金甲神的脸,伸了小舌去舔他的唇,再撬开他的牙齿钻进去,挑逗着他的舌,耐心等待他的回应。
被女子如此撩拨,金甲神原本平静无波的神色渐渐变了,黝黑的眼眸紧紧盯着挂在怀中娇媚迷人的女子,逐渐开始反客为主,在女子的嘴里攻城略地,收敛的霸气开始流露出来。
也许是这个吻唤醒了他的本能,原本握着链锤的手松开,大锤砸在地上“咚”的一声,还有链条掉落时“哗啦啦”的声响,吓得躲在床底下的朱举人禁不住颤抖。
房屋里,金甲神火热的大掌开始不可控制的揉捏着女子肥嫩雪白的双乳,高翘的臀,恨不能将这个美人嵌进自己怀里。
女子才为金甲神的主动欣喜没一会儿,就发觉他似乎没注意到,自己下面春潮泛滥的地方才是最需要慰藉的地方呢。
女子抓着那只不肯放开自己奶子的手,拿脸蹭着金甲神的面颊,娇媚道:“大人,妾身那儿可是难受死了,大人给摸摸啊。”
金甲神果然松了手,由她引导着往双腿间那处私密之地探去,粗大火热的手指温柔的摸着那滑腻而奇异的地带,在女子的娇媚呻吟里,从丰厚的外唇摸进内里,指腹按压着尿道口、鼓胀的小核,最终陷进了一个湿漉漉的小口里,柔软的小肉瓣立即咬住了他的手指头,甚至自己蠕动着。
“这么迫不及待?”金甲神开口道,声音低沉而沙哑。
“嗯…”女子轻声叫了一下,小手从他的脖颈慢慢下滑到他跨间,轻轻握住那根怒涨的阳具套弄着,“嗯,这家伙好生粗大啊,妾身好想让它狠狠插进我的小穴里……”
金甲神闻言,一把按住女子的翘臀将她按向自己双腿间那根高挺的肉棒,狠狠吻住了女子的小嘴,含糊不清的说,“骚货,你这个骚货……”
他猛的推了女子一把,让她倒进柔软的锦被里,同时将她的双腿打开扛上了肩头,淫靡美丽的小穴就那样展现在他眼前,叫他惊艳而沉醉,随即低头吻上了那里,娇吟低鸣配上淡淡的肉香和微甜的蜜水,直叫人心猿意马。
朱举人与他们近在咫尺,听得连危险都要忘了,下身硬得生疼。
金甲神与女子的第二张小嘴缠绵完了,才将她的下身微微放低扶着自己的肉棒顶上了那一开一翕的小嘴,女子下意识得挺起腰身想要用小穴吃掉那根大肉棒,却被他按住了。
“骚货,想不想我插进去?”
“想,妾身想啊,快,快插我啊…啊,啊,啊啊!”女子才刚回答,一根粗长滚烫的东西就狠狠捅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她的花径不留一丝空隙,“嗯啊,好烫……胀死我了啊……”
金甲神炽热的看着那个小小的口吞没了自己整根阳具,那里面层层叠叠,如海浪一样搅动着,揉捏着自己的分身,此女子的体内竟然如此销魂!
床上的女子轻轻喘气,双腿盘在金甲神的腰上,小穴里含着一大根粗大的肉棒,她直起腰身,环吊住金甲神的肩颈,低着眉眼,娇柔道:“大人,让妾身来服侍您吧。”
金甲神不动神色的应了一声。
女子便开始伸手解去金甲神的铁甲,亲吻他的面颊,用奶子蹭金甲神的胸膛,同时跪在软被上上下起伏,套弄着那根因为乌黑发亮的肉棒,时快时慢,偶尔扭腰让那菇头蹭上内里敏感之处。
女子就像在用一个巨大滚烫的人型玉势自渎一样,不过这样让自己来把握节奏除了力道上小了点外,真的很舒服。
很快,到了高潮的女子软软地趴在金甲神怀里喘息,在抽搐绞紧的花径里,那根灼热的肉棒却粗硬依旧。
“骚货,你的小穴要把我嚼烂了。”金甲神低哑的声音贴着女子的耳朵传进来,女子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吸得更紧,叫金甲神低哼出了声,暗骂一声,“可恶!”
那里面又湿又热,搅动得叫人发狂,巨大的吸力让金甲神实在难以自制,本想要拔出来等上一会儿再进去,偏偏那蠕动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像一只只小手一样,抓住他的分身直往里面拖:“嗯…骚货,放松点……让我先出来,等会儿再狠狠插你。”
“不行,妾身控制不住,大人不要动了,恩啊,别乱动啊……”高潮后的女子,身子根本不受意识控制,金甲神一点点微小的举动都能叫那小穴兴奋不已大口吞吃着。
金甲神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揉捻,扶住女子的细腰,不顾她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里,身子正敏感的不行,就开始抽插起来。
“呀!”女子尖叫一声,想推开金甲神,让自己从那根施虐的棍子上离开,可是金甲神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紧了她,按着方才记住的节奏开始顶弄起来。
女子带着哭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现在高潮未褪,又受了更大力的一次次冲撞,女子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金甲神怀里了。
“不,不要了,大人,饶了妾身,妾身受不住,嗯,嗯,嗯啊,要死了啊……”女子的娇媚的小脸埋在男人胸口,无力低喃着。
“乖,再等等,等我射出来……”金甲神也是气息不稳,大口喘着,甚至恶意的在口边摩擦了下又狠狠捅了进去,当女子的高潮再三来临,已经呻吟不出声音时,才顶开深处的小口把浓浊的精液灌了进去。
高潮后依旧不时抽搐的蜜道连带着女子自己也微微抖着。
金甲神餍足的抱着女子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下面依旧堵着尚未变软的大肉棒。
手掌从圆润的肩头一直摸到圆翘的小臀停在那里不住揉捏的,感觉得到那贪吃的小口又开始蠕动起来。
“嗯…别……大人……不要了……”女子无力的哀求着,她侧脸靠在金甲神的胸前,耳边就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听得她口干舌燥。
金甲神充耳不闻,大掌托住那两只丰乳温柔的揉捏着,塞在女子肚子里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旋即不顾女子的哀求,将人抱着下了床,惊得女子双腿紧紧勾着他的腰身,唯恐掉下去。
金甲神抱着女子四下走了一圈,臀部不停前后挺动的同时还不忘说些淫言秽语:“我操得你爽不爽?”
“嗯,爽的……恩……慢些啊……”
“喜欢这么被插吗,嗯?这个姿势可以进的更里面,把你里面的小嘴也顶开,是不是?”这般说着,金甲神又大力挺动了下插进宫腔的肉棒。
“啊……轻些啊……嗯,喜欢……嗯……嗯……”
“骚货被灌满了没?要不要我再来一次?”
“不,不要了……那儿都要胀坏了……大人,你灌了那么……唔……那么多……可撑死妾身了呢……”
“谁叫你这骚洞又细又紧,我以后每回下来都灌上你十几次, 非得把这小骚屄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唔,大人好坏……这样的话好羞人啊……”
“这话怎么了?我还有更坏的话呢,骚货想不想听?”
“嗯啊……嗯……想、想听……回床上,别叫其她姐妹听了去……嗯啊……轻、轻些啊……”
两人终于躺回了床上,床榻几番晃动,俯卧在床底下的朱举人不禁面色涨红,脸上汗津津的,一方面唯恐床被弄塌了,或是担心自己被那金甲神发现斩杀,另一方面闻得这热烈的房事,他自己也不免心旌摇曳,跨下那物涨得生疼。
床上,女子跪趴在那里,胸前两只雪白的奶子被金甲神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而她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阳具,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金甲神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他肌肉紧实的腹部。
女子从未被人从后面插入过,这样的姿势能叫金甲神进得很里面,而对方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小穴被金甲神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
女子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金甲神的这根阳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以及骚痒。
“大人,嗯,轻一点……嗯,大人……妾、妾身……大人真要了妾身的命了……”
“骚货,你的小穴真紧啊,一直抓着我的肉棒吸个不停。 是不是要我操死你……嗯?是不是要我操烂你的骚洞……”金甲神在女子的耳旁吐着热气,“以后我要来的时候,都要这样操你,把精液都灌进去,你可欢喜?”
“嗯……欢、欢喜……嗯啊……”
金甲神一阵猛攻,待得女子高潮,再次将精液灌了进去。
之后两人在床上又叙了会儿话,这才收拾整洁,一起出去了,等脚步声渐渐远去,朱举人的心情才稍稍安稳了一点。
然而门外总是有来往说话议论的声音,他心神不宁地趴了很久,觉得耳如蝉鸣,眼里冒火,几乎没法忍耐,但也只有静静听着,等待少女归来,竟然不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了。
当时孟龙潭还在大殿之中,转眼不见了朱举人,便很奇怪地问老僧。
老僧笑着说:“去听宣讲佛法去了。”
孟龙潭问道:“在什么地方?”
老僧回答说:“不远。”
过了没多久,老僧用手指弹着墙壁呼唤说:“朱施主游玩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归来?”
壁画上立即出现了朱举人的影像,他侧耳站立,像是听见了。
老僧又呼唤说:“你的游伴久等了。”
朱举人于是飘飘忽忽从墙壁上下来,灰心目瞪口呆,手足发软。
孟龙潭大为吃惊,慢慢问他。
原来朱举人刚才正伏在床下,听到叩墙声如雷,因此出房来听听看看。
这时他们再看壁画上那个拈花少女,已是螺髻高翘,不再垂发了。
朱举人很惊异地向老僧行礼,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老僧笑着说:“幻觉生自人心,贫僧又怎么会了解呢?”
长清僧
山东长清地方,有位道业高深、品行纯洁的老僧,八十多岁了还很康健。
一天,老僧突然跌倒起不来了,寺里的僧人跑过去抢救,发觉他已经圆寂了。
而老僧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他的灵魂飘然而去,来到了河南地界。
河南有个旧官宦世家的子弟,这天率领十几个骑马的侍从,架着猎鹰打兔子。
那马忽然受惊狂奔不止,公子便从马上掉下来摔死了。
这时老僧的灵魂恰好与公子的尸体相遇,倏忽而合,公子竟然渐渐苏醒过来。
奴仆们围着他询问情况,他睁开眼说了一句:“贫僧怎么来了这里!”
众人扶着他回了家。
老僧进门,搽粉描眉的姬妾们,纷纷聚集过来看望慰问。
他大惊说:“贫僧乃是僧人,怎么来到了这里!”
家人都觉得太过荒唐,根本不信他的话,还扯着他的耳朵恳切开导,促使他醒悟。
老僧也不自我辩解,只是闭着眼不再说话。
家里人给他粗米淡饭他才吃上一些,若是端来酒肉就坚决拒绝。
夜里老僧也独自睡觉,不和妻妾住在一起。
这样过了几天,家里人都很担心。
这天深夜,月上高空,老僧诵念过经文,躺在床上合眼熟睡,不知他的屋门被人轻轻推开,走进了一个纤细的人影。
那道人影轻巧的走到床榻前,看着熟睡的老僧,伸出手去解他的衣裳。
老僧若有所觉,从睡梦中惊起,看清面前的人影是公子其中的一名妾室,不由得惊呼一声:“施主……”
那妾室见老僧半途苏醒,心中暗恼,干脆直接扑了上去,压住老僧强行亲吻。
老僧被那妾室扑倒回床,想要挣扎,却又有所顾忌唯恐伤了对方,张口欲言,又被她趁机钻了香舌进来,勾缠搅拌,极尽诱惑。
老僧哪里经历过这个?月光透窗而入,妾室娇美的面容又近在咫尺,因此在黑夜中也能分辨出一二。
灼热的鼻息相互纠缠,柔软的双唇不断咬噬他,微痛却令老僧心生异样,待得两人的唇分开,中间还连着一道透亮的银丝,晃了晃才断开。
老僧胸膛剧烈起伏,喘息不已,一时竟忘了挣动。
妾室支起身,熟练的摸到老僧的小腹,往下触到了一块滚烫,低下头,右手挑逗着摸了摸撑起的形状,隔着软薄的布料,粗长的阳物在撸动下抖了抖,坚硬硌人。
“唔……施主……”老僧粗喘一声,再顾不得其它,伸手攥住妾室的手腕,急声道,“贫僧不是你家公子,施主切莫再错下去了!”
那妾室被抓了手,也不挣开,只娇笑一声回道:“公子说不是那就不是吧。”
老僧刚要松气,不意那妾室竟反手拉住老僧的手,撩开了衣衫,引着探到了草丛中的隐秘之处。
那妾室竟只披了一件外衣,下身是赤裸的!
老僧正欲惊跳而起,那妾室察觉后,抢先一步俯身用另一只手紧紧将人搂住,同时执着老僧的手指,按循着那小小的凸起,嫩肉间已是湿滑一片,不一会儿便沾湿了老僧的手掌。
“嗯……嗯……大师……”妾室轻喘着在老僧耳边呻吟,口中喊着老僧“大师”而非“公子”,恍惚间竟当真觉得被自己缠住的人是个德高望重的僧人,而自己是个亵渎僧人,使之破坏了戒律清规的淫贱香客,这种离经叛道的感觉,让她心里隐隐生出些禁忌的快感,牵着老僧手指的手一抖,一直流连在外的手指便被戳了一根进去,“啊……”
老僧脸色一变,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刚退出去,又被妾室按了回去,纠缠间,那手指便在妾室的小穴里来回抽插了好几次,惹得她娇喘声声。
“嗯…嗯啊……啊啊啊……”妾室紧紧缠在老僧身上,虽得些舒爽,却觉得仍旧不够,穴里湿热骚痒,蠕动着想要更粗更长的物什塞进去磨磨,便眯眼吐息道,“嗯……大、大师……妾身想要……”
老僧面目涨红,额上冒汗,见挣不脱那妾室的纠缠,索性闭了眼不去瞧她脸上露出的媚态,同时在心中诵念净心经文,却堵不住妾室的淫言浪语钻入耳朵。
“嗯……大师,嗯……您怎、怎的不看妾身?是妾身生得不入眼吗?嗯……嗯……”
“嗯……啊……大师……妾身难受得很,需要大师摸摸才好……”
“嗯……嗯……大师啊……大师……嗯嗯,啊……大师……”
老僧只僵直着身子躺在那里,似不为所动。
那妾室见状,知道要让老僧主动是不可能的了,偏偏她的身子已是越来越不满足,便不再喊他,放开缠着老僧的手,溜到下边,伸手拉下他的裤腰,一根褐色的阳物挣开高高昂起,铃口吐着一点透明的液体。
“唔……”老僧一被松开,便赶紧挣扎着坐了起来,口中含浑道,“施主,不可……”
那妾室跪伏在老僧腿上,伸手握着粗大的阳物,抬头冲着他媚惑一笑,旋即不顾阻拦的顺着柱身将液体推开,待整根都润湿后,便分开酸软的双腿,抬起腰身,将那阳物抵在淫穴入口,就要将之送入。
老僧感觉到龟头陷入一个湿热的穴口,差点就要依本能挺进,忍住后口中也只知重复说着:“不、不可……不可啊!”
“嗯……嗯……有何不可?”那妾室倚进老僧怀里,吐息道,“既然大师,嗯……如今占、占了公子的躯体,今后,嗯……自是要帮公子慰藉我等……嗯啊……妾身、妾身还想跟大师求个、求个孩子呢……”
听到那妾室说想跟他求个孩子,老僧心中一震,原本想要强行推开妾室的双手不由得放了下来。
那妾室见着老僧似默许的动作,脸上得意的神情一闪而过,随即放开握着肉棒的手,瞬间坐下。
“啊……好大……”那妾室惊呼一声,伸手抱住老僧的脖颈,倚在他的怀里,小穴塞着怒涨的肉棒,腰肢轻摆贴上老僧结实的腹部,画圈似的磨蹭着,口中不住叫着,“嗯……太深了……嗯啊……您动动啊……大师啊……妾身的肚子都要叫您捅破啦……嗯……嗯……啊……”
老僧默然不动,身上布满热汗,耳边听着那妾室的阵阵娇媚的喘息以及淫言浪语,心烦意乱的念着经文,肉棒被小穴包裹挤压的快感不断传来,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的将人按倒大力抽插。
那妾室自己动了一阵便有些无力起来,便放缓了呼吸软下身子,悄悄观察老僧,只见他手掌紧紧抓着床下的被褥,青筋突起,呼吸明显早已乱了,却还闭眼强忍着。
“嗯……嗯……”那妾室又靠近一点,将胸前挺起的双乳压到老僧脸上磨蹭着,并执起他的手放到那两团柔软上,带着揉搓,“嗯……大师……快帮妾身揉揉,妾身请您吃奶头……嗯啊啊……”
老僧吓得身子后仰,抬腿挣动了一下,却带得肉棒在那妾室的体内戳刺,正好捅入子宫内腔。
“嗯啊……啊……啊……”那妾室哀叫一声浑身都剧烈颤抖着,大股的淫靡汁水从两人交合处喷射出来,老僧被淋得同样一颤,随即又是一僵,将滚烫浓精射进那妾室体内。
那妾室紧紧靠在老僧怀里,瘫坐在他结实的腿上,小穴还死死咬着那根变软后依旧可观的肉棒,性器交合处的靡白淫水不断被挤压出来。
两人沈浸在突如其来的高潮余韵里粗重的喘息着,都颇觉得有些倦怠,靠在一起没有说话。
余韵过后,那妾室抬腰将穴里半软的肉棒抽出,连擦拭都不曾擦拭一下,带着流到腿间的白浊淫液跨步下了床榻,如同来时那般悄无声息的开门离去了。
老僧静默的坐着,半晌后,拿了块软布,颤抖着手清理了一下那颤颤巍巍又挺起来的粗大阳物,重新躺下后确是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老僧提出想稍微走动一下,家人闻言都很高兴。
出了房门后,老僧刚刚站定,就有几个仆人来到他的面前,拿着钱粮帐册,纷纷请他审理收支情况。
老僧推托因为有病倦怠,全都拒绝办理,惟独问道:“山东的长清县,知道在哪里吗?”
仆人们都回答说:“知道。”
老僧说:“我近日有些烦闷无聊,想要去那里游览一下,快给我备办行装。”
众人说他病才痊愈,不应出远门,但老僧不听,第二天就匆匆出门上路了。
到了长清,老僧见着当地的风光景物,觉得往日种种都犹如昨天一样。
老僧不用烦劳问路,直接就到了佛寺。
那老僧的好几个弟子见贵客来到,都非常恭敬地前来拜见。
老僧就问道:“原来的老僧到哪里去了?”
他们回答说:“我们的师父前些时候已经圆寂了。”
老僧又问墓地所在。
众僧引导着他前去,老僧看了看面前的三尺孤坟,荒草都还没长满。
僧人们都不知这位公子是什么意思。
不久,老僧备马要走,嘱咐他们说:“你们的师父是个恪守戒律的僧人,他所遗留下来的手迹,你们应当谨慎地守护好,不要使它受到损害。”
众僧很恭敬地答应了,老僧这才离去。
回到家后,老僧木然呆坐,一点也不过问家务,还是吃着粗茶淡饭,但每隔一晚皆有公子原先的妻妾偷偷摸进他的房门。
“啪啪啪!”
“嗯嗯……啊……公子,您好厉害……嗯……顶得妾身好深……嗯……妾身要不行了……”
老僧按着身下的女子,腰臀耸动,直将人送入高潮后,才顶开子宫口,把精液一滴不落的射了进去……
“噗嗤噗嗤!”
“嗯……啊……公子……公子……您轻点儿……妾身受不住了……啊啊啊……”
老僧伏在女子背上,揉捏着女子胸前剧烈晃动的两个肉团,胯下粗长的肉棒在女子体内进进出出,待得最后一记深顶后,两人叠在一起不动了……
“啧啧啧啧!”
“唔!唔唔唔……公子……嗯……公子……妾、妾身要被您捅死啦……啊……啊啊……”
老僧让女子抱着张开的双腿,双手撑在女子头侧,俯身和她亲吻,唇舌纠缠、肉体碰撞的声音接连不断,响成一片,随着女子最后的高声尖叫,老僧也跟着顿住,只瞧得那女子的双腿已经放下,身子不时的抖一抖……
如此过了几个月,公子的妻妾全都有孕,趁着阖府上下喜气洋洋,老僧自己孑然一身的走出门去,直到长清旧寺。
老僧对弟子们说:“我就是你们的师父。”
众僧觉得老僧说得荒唐,相视而笑,并不相信。
老僧于是叙述了他还魂的经过,又说了自己生前的所作所为,全都符合事实,众僧这才信以为真,把老僧迎回原来的住处,让他睡在原来的床上,仍像过去那样侍奉他。
后来公子家里屡次派车马来,苦苦地请他回家,老僧丝毫都不再理会。
又过了一年多,公子的夫人派管家来到长清寺院,赠送了很多东西,还有一些小孩的衣物。
老僧神色动了动,却没有去动,金银绸缎也一概不要,只收下一件布袍而已。
王六郎
淄川县城北有个姓许的渔夫,他每天傍晚总要带着酒到河边去,然后边喝酒边打鱼,并且在喝酒前,总是先斟上一盅对着河流祭奠一下,并祷告着说道:“河中的溺死的冤魂啊,请来与我一块儿喝杯酒吧!”
日日如此,其他人见得久了,很快便对此习以为常,而令人惊异的是,其他人打鱼往往收获都很少,只他每天都能打到满筐的鱼。
一天傍晚,许某刚拿出酒来独自斟饮,就见一名少年向他走来,并神色犹豫的在他身边转来转去。
许某邀他一起坐下喝酒,少年也不推辞,二人坐着便对饮起来。
这一夜,许某最后打捞渔网时,竟连一条鱼也未能打到,很有些丧气。
少年起立躬身说:“我到下游为你赶鱼。”
说罢,少年便起身朝下游飘然走去。
过了一会儿,少年兴冲冲的回来说:“有一大群鱼来了!”
许某听了便立即撒网,一网捕了十数尾尺把长的大鱼,这令他感到非常高兴,对少年深表感谢。
少年要离去的时候,许某要送鱼给他,少年推辞不要,并对许某说道:“屡次喝你的好酒,这点小事怎么能提到感谢呢?如果你不嫌麻烦,我将常来找你。”
许某觉得奇怪,说:”你我才相见一晚,怎么就说多次?你如果愿意来帮助我,我是求之不得,可我要怎么报答你的情意呢?”
于是便问少年的姓名。
少年说:“我姓王,没有名字,你见面就叫我王六郎吧。”
说罢,便告辞而去。
第二天,许某将鱼卖掉顺便多买了些酒,晚上,等许某来到河边时,王六郎早已先在那里等候,二人便再次开怀畅饮。
喝过几杯后,王六郎便为许某赶鱼,很快半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这一天,王六郎忽然对许某说:“你我相识一场,情同手足,可是,咱们马上就要分别了。”说得很是悲伤。
许某甚为诧异,问他为何这样要这样说,王六郎考虑再三,这才踌躇着说出实情:“你我既然亲如兄弟,我说了你也不必惊讶。如今将要分别,不妨就如实告知于你:我其实是一个鬼魂,只因生前饮酒过量,醉后溺水而死,已经好几年了。以前你之所以捕到比别人更多的鱼,都是我暗中帮你驱赶,想以此来酬谢你的奠酒之情。如今我在此的期限已满,明日将会有人来代替我,之后我就会投生于人间再次为人,你我相聚的时间便只有今晚了,所以我的心情无法平静。”
许某听了起初十分害怕,然而,因为两人长期相处,许某对王六郎的性情很是了解,很快就不再觉得王六郎恐怖,反而也为两人即将分别的事而难过起来。
于是,许某满满斟了一杯酒捧在手中对王六郎说道:“六郎,我敬你这杯酒!希望你喝了之后不要再难过。虽然我也难过于明日之后你我从此再难以相见,但你若能由此解脱灾难,我还是应该祝贺你,为你高兴。你也不要为此而悲伤,应该高兴才是!”
于是,二人继续畅饮。
许某问王六郎道:“明日是何人来替你?”
王六郎说:“许大哥可在河边阴处等候,正当午时,会有一女子前来渡河,到时将溺水而死,那即是替我之人。”
之后两人又说了些依依惜别的话语,醉意朦胧的竟不知何时抱在了一起。
王六郎神色迷离的瞧着近在咫尺的许某,想着明日之后,两人再不能相见,早已蒙生的情意也将再无机会倾诉,不免心中钝痛,干脆咬咬牙,心下一横,趁着酒意,颤手将许某的裤带解开,拉下他的裤腰。
许某只觉下身一冷,等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裤子已被褪到膝下,胯下那条半硬的肉棒像蛇一样吐了出来。
王六郎定眼一看,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连着粗黑的茎身,茎身上面紫筋缠绕,根部是一片黑色粗硬的毛发,而且那片丛毛一直延伸到许某的肚脐处,消失在短打上衣内。
王六郎摸着许某渐渐坚挺起来的大肉棒,抬起头看向许某,目光潋滟道:“可以吗?许大哥?”
许某目光闪烁了一下,最终怜惜的在王六郎唇边印上一吻,竟是默许。
王六郎心中一喜,跪趴着揉了揉许某两个硕大的卵囊,之后小口一张,把许某的肉棒整个儿吞进了嘴里。
吸、吮、舔、咬、含……
王六郎竟似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吃的津津有味,啧啧作响。
许某心神一乱,体内徒然升起一股热流,涌到大肉棒上,使得原本就热硬的阳具又胀大了一圈。
许某不是没被妻子吸过,但与王六郎的感觉当真完全不同,吸得他直觉得魂飞天外,美妙无比。
望着胯下那在王六郎嘴里时出时进的粗大肉棍,许某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而且越挺越猛,越抽越快,完全把王六郎的嘴当作了一个美妙的小穴抽插,呼吸也变得更为急促。
一时之间,河边马上散发出一阵阵淫糜的气息,两人的闷哼声,王六郎嘴里肉棒进出的滋滋声,像一曲妙音在河面上缭绕不止,听得人心里发痒。
许某很爽,爽得他大汗淋漓,气喘如牛,古铜色的肌肤在灯照下油光发亮,他那条粗大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进王六郎的喉咙里,两个大卵蛋随之打在王六郎的红唇上啪啪直响。
王六郎的口水顺着肉棒流到下面,湿润了他的整个卵袋,一点一滴的滴落在地面上,已积了一大滩水渍。
这时已吸得气喘咻咻的王六郎吐出肉棒,从地面上站起身来,握着许某的大肉棒牵引到酒桌边上,把酒杯撤下自己仰躺在上面,衣物已全散落开来,露出一身白玉的肌肤。
王六郎两手抱着腿弯,露出后边那个流着黏液的菊穴,穴口一张一合,诱人采撷,同时面如敷粉的望着许某,对他轻声唤道:“许大哥,快来呀……”
早已欲火焚身的许某哪里受得住王六郎这样的引诱,一个恶虎扑食,健壮的身子像一座山似的压了上去,那条饥渴的大肉棒对着王六郎的菊穴,“啪”一声长驱直入,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吟。
“哦……许大哥,快操我……狠狠的操我……”王六郎被许某狠狠地抽插了几下,立即浪叫不止。
而许某也如王六郎所愿的埋头狠干,大屁股一上一下,凶猛有力的操干着身下王六郎的浪穴,粗大狰狞的肉棒被包在一团温暖的甬道之中,他已爽得不知东南西北。
“啊……操你……操死你……”许某挺动着他的大屁股,语无伦次的叫唤着,肉棒在王六郎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水声一片。
“嗯……许大哥……对,操死我……我还要……”王六郎抬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神色癫狂的许某,把腿勾在许某腰后,解放双手照顾自己的肉棒和乳头,“嗯嗯……啊……”
“骚货!”许某见状低骂一声,俯下身去舔舐啃咬王六郎的两个乳头,把它们弄得又红又肿,同时下身依旧耸动抽插不止。
“啊啊啊……”
终于,不知道许某顶到哪里,王六郎全身一阵哆嗦,肉茎一涨就射了。
王六郎高潮一到,后穴也跟着紧咬蠕动,缴得许某也是精关一松,狠狠地快速抽动了几下,将大肉棒抵到王六郎的最深处,精液像炮弹一样射了进去。
两人叠在酒桌上一时都没动弹,许某的大肉棒也还塞在王六郎的后穴里舍不得抽出来。
王六郎捧着许某的脑袋,在他脸上印下一个个细吻,看着许某的眼底满是情意。
许某心中一动,封住王六郎的口舌,回以热吻,胯下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却不再猛烈撞击,而只是轻轻磨蹭着,温柔以待。
之后两人又继续缠绵,直至天色微明,村里鸡鸣,方洒泪而别。
当日,许某早早的就守在河边暗暗观看,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待到中午时,果真有一个怀抱婴儿的妇女走过来,刚到河边便失足坠入水中,怀里的婴儿被妇女抛在岸上,举手蹬脚地啼哭。
妇女在河中几次浮上沉下,最后竟然又水淋淋地爬上河岸,坐在地上稍稍休息后,抱起婴儿走了。
当许某看到妇女掉入水中时,很不忍心,很想上去相救,但一想到这是王六郎命中注定的替身,这才打消救人的念头,但当他最后看到妇人并未溺死,心中隐隐有些喜悦的同时,又对王六郎的处境很是担忧。
当天晚上,许某仍旧到原地去打鱼,而王六郎也早已等候在那里,见到许某来了,不等许某发问,便上前笑着说道:“如今又相聚了,可暂且不说分别的事。”
许某问王六郎白天的事,王六郎说:“本来那女子是要来替我的,但我怜她怀中婴儿尚且年幼,不忍心为了自己一人,而伤了两个人的性命。因此我决定舍弃这个机会,但又不知何时再有替死的人,这或许也是你我缘分未尽啊!”
许某神色动容,握着王六郎的手,大拇指在王六郎的手背上轻轻磨蹭着,同时感叹安慰道:“你有这种仁慈之心,总有一天会感动玉帝的。”
四目相对,两人皆在对方眼里看到绵绵不断的情意。
“许大哥,让我先伺候你吧。”说着,王六郎缓缓蹲下,伸出手,慢慢把许某的裤子往下拉,幸好裤子很宽松,他没有什么阻碍的顺利地把许某的裤子拉到脚踝,那根粗大的肉棒如同一只脱困的猛虎,直接扑到王六郎面前,“啪”的一声拍在他的脸上。
王六郎伸手握住,俯头过去,嘴里已干燥的厉害,当他凑近许某矗立的阳物时,呼吸到一阵阵浓厚的雄性体味,这种味道让他更是热血汹涌。
王六郎把红唇凑到他的蘑菇头上,用舌尖顶着冒水的马眼,轻轻抵动着,咸咸的,再然后他又舔过棒身,接着是棒根下的卵蛋,卵蛋上有几根毛,搔过他湿润娇艳的嘴唇,痒痒的,引得他又是一丝激动。
“唔……”许某闷哼一声,低头看着王六郎的动作,双眼发红,肌肉僵直,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失控的将王六郎揪起来按着猛攻。
王六郎含了几下,又舔了几下,情动的他难以忍受的伸手进裤子,握住自己的肉茎快速的撸动,而另一手则握住许某越发烫硬的大肉棒,也跟着上下抽动,渐渐沈浸在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欲涛之中,呼吸也渐渐的变得沉重。
在一连串重复的动作后,王六郎的精关终于忍受不住欲海的冲击,身子一抖,精液就一股接着一股的喷了出来,淋了他一手,沾了他的裤子。
而在王六郎射精之后,许某也似感觉到了什么,突然伸手按住王六郎的后脑勺,那根大肉棒就在王六郎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狠狠的捅进了他的嘴里。
随着几声闷吼以及“噗嗤噗嗤”的抽插声,王六郎觉得口里一热,一股股带着腥味的精液就冲进了他的喉咙深处,而且越来越多,多得他来不及咽,就溢出了嘴角。
随即王六郎像是喝着了琼浆玉露般,将那精液“咕噜”一声,吞了个一干二净,而且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下溢出来沾在嘴边的白浊,神色间说不出的淫荡媚惑……
从此,两人人一如既往,缠绵恩爱,饮酒捕鱼。
过了几天,王六郎又来向许某告别,许某以为又有替王六郎之人。
王六郎说:“不是的,是我前次的好心果然如许大哥所言,感动了玉帝,因而特招我去招远县邬镇担当土地,明日就要去赴任。如果许大哥你不愿忘记你我的情意,不要嫌路途遥远,可以去招远看我。”
许某听了,按下心中的不舍祝贺说:“你因为行为正直善良而被封了神,为此我感到十分欣慰。但人神殊途,即使我不怕路途遥远,今后又怎么做才能再见到你呢?”
王六郎说:“许大哥只管前往,不要顾虑。”
再三嘱咐,方依依惜别而去。
许某回到家,便要立即置办行装东下招远。
许某的妻子得知后,劝他说:“这一去几百里路,即使有这么个地方,你到了那边,恐怕和一个泥塑偶像也无法交谈。”
许某不听,还是去了招远,到了招远县,问过当地居民,果然有个邬镇。
许某到了邬镇,便住进一个客店,然后向主人打听土地祠在什么地方。
主人惊异地说:“客人莫非姓许?”
许某说:“是的,但是您怎么知道?”
店主人又问:“客人莫非是淄川人?”
许某说:“是的,然则您又是怎么知道的?”
店主人并不回答,转身就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只见丈夫抱着小儿过来,大姑娘小媳妇也躲在门外偷看,村里人纷纷到来,围看许某,如四面围墙一般。
许某更为惊异,问大家什么情况。
于是大家告诉他说:“前几夜,我们都梦见一个神人来告知:近日会有一个淄川姓许的人将来此地,让我们可以给些资助,因而都在此等候多时。”
许某甚为奇怪,便到土地祠祭祀六郎,祷告说:“自从和你分别之后,睡梦中都是你的身影,为此我远道而来赴你我昔日之约。现在又蒙你托梦告知村里人给予照应,我心中十分感动。很惭愧我如今没有厚礼可赠,只有一杯薄酒,如果你不嫌弃,就当如同过去我们在河边那样对饮一番。”
祷告完毕后,许某又烧了些纸钱,等他转身离去之后,没多久就见到一阵旋风起于神座之后,旋转许久才缓缓散去。
当天夜里,许某梦到王六郎前来相见,衣冠楚楚的,装扮与过去大不相同。
王六郎看着许某,感叹道:“有劳许大哥远道而来看望我,真是使我悲喜交集,只因我如今有职务在身,不便与你相会,你我近在咫尺,却如远隔山河,心中十分凄怆。”
许某瞧见王六郎容光焕发,比之之前更多了一分贵气,往日的恩爱缠绵历历在目,心念一动,就将人搂进怀里激吻起来,口中深情的唤道:“六郎,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
王六郎的脸色一红,没有挣开,反手抱住许某迎合着:“嗯……嗯……许、许大哥,我也很想你……”
如久别新婚,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衣裳渐褪。
王六郎伏趴在地,屁股高高翘起,只侧过头和许某热烈亲吻着。
许某趴在王六郎的背上,一手把玩着王六郎秀气的肉茎,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在王六郎的后穴戳刺扩张,待到肠道变的湿润柔软起来,许某换上早已胀痛的大肉棒,用尽全力一顶,整根肉棒就被王六郎的菊穴全部纳入身体深处,只听得“啪”的一声,留下两个囊袋在外面晃荡。
“啊……许大哥……快点儿……再快一点儿……”王六郎颇为满足的长长叹息一声,后穴吞吃了许某的大肉棒后,还扭动了几下白花花的屁股,搅得他空旷日久的后穴无限欢乐,伴随着“嗞嗞”水声,口里声声催促,美丽的脸庞上一片酡红之色。
许某被唤得心中发烫,不再温情小意的安抚挑逗,收手掐着王六郎的屁股,一阵猛顶。
“啊啊啊啊!嗯……好快!好棒……继续……”王六郎差点没被许某被撞飞出去,吓得连忙压低身子,左手撑地,右手反手抓着许某的小腿。
“呼……喜欢吗?喜欢我这么操你吗……”许某挺腰耸胯,大肉棒在王六郎的后穴中进进出出,大力抽插,次次根尽,胯下的卵囊“啪啪啪”的拍打在王六郎的屁股上,和着“吧唧吧唧”的水声,无限淫糜。
“嗯……喜欢……我就喜欢许大哥这、这么大力操我……”王六郎喘息着回答道,脸上的表情一片迷离。
“哈……六郎,你可真是淫荡啊……”许某声音低哑,“不过,我也喜欢这么操你……让许大哥捣烂你的小穴,好不好?”
“嗯……啊……好……”王六郎恍恍惚惚的重复了一遍许某的话,“我要许大哥捣烂六郎的小穴……嗯……嗯……啊……”
许某听得打了个激灵,差点精关失守,连忙抽出肉棒,抱着王六郎反转面对着自己,这才重新压了上去。
王六郎茫茫然被翻了一个面,后穴刚觉得空虚,许某的大肉棒便重新插了进去,让两人都舒服的呻吟一声。
接着许某把王六郎两条细白的腿架到自己宽阔的肩膀上,掐着王六郎的腰,再次“啪啪啪啪”的埋头苦干起来。
“啊……许大哥……再快点……再深点,嗯……”王六郎眯着眼睛,看着在他身上的许某,那强健的身体油光发亮,他感觉他的后穴每次都被许某的大肉棒贯穿了,巨大的龟头每次都划过他的敏感点,那种欲仙欲死的爽意,无与伦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许某持续着抽动的动作,好象永不疲倦。
大肉棒已把王六郎的后穴开扩得更加湿润与柔软,“吧唧吧唧”的水声越来越响,王六郎的呻吟也越来越急,王六郎后穴流出的水洇湿了一片地板。
“啊……许大哥,用你的大肉棒插死我……插死我啊……许大哥……嗯……啊……”王六郎摇头晃脑的声声浪叫着,放在许某背上的手也忍不住挠了挠。
许某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喘息粗重,但还是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插得深,没有做其他繁复的花招动作,只剩下机械单调的大力抽送,直至四肢的酥麻快意慢慢的朝那大肉棒聚拢,许某觉得自己的肉棒都快要爆炸了。
王六郎也感觉到了后穴中再次胀了一圈的肉棒,不由得更用力的缩紧后穴,好让摩擦得更强烈一些,他知道许某快要到了。
许某的动作越来越快,大肉棒次次到底,像是真要如刚才所说,将王六郎的后穴捣烂不可。
没多久,许某突然大吼一声,抱紧王六郎的身体,随后又狂猛的抽插了十几下,精关一松,积蓄已久的精液像炮弹一样射向王六郎的后穴深处,一股,两股,三股……
“啊啊啊……许大哥……”而王六郎也同样跟着射了出来,吐出的精液喷射在两人的腹部。
再次感受到灭顶的快感,许某脑子里一片空白,射完的大肉棒还一颤一颤的,仍然留在王六郎的身体深处抖个不停。
两人都有些脱力,回神后又相拥着休息了会儿,待得许某恢复些气力,从王六郎身上翻身而下,那条依然粗硬的大肉棒从王六郎体内被抽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嗯……”王六郎呻吟一声,脸色发红。
许某笑了一下,把王六郎搂进怀里,和他小声叙话。
两人又缠绵许久,待得听见一声鸡鸣,王六郎这才和许某作别,飘然离去。
许某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裤裆湿嗒嗒的,赶紧起来,避着人把衣服换洗了。
之后几天,王六郎夜夜来许某梦中与之缠绵相会,两人柔情蜜意,好不快活。
只是离家日久,许某心中同样惦念着家中妻小,故而这日与王六郎梦中缠绵之后,向他提起回家的事。
王六郎虽然不舍,还是说道:“许大哥思念家人想要回去乃人之常情,六郎没有理由留你。之后村里人有微薄的礼物相赠,你万勿推辞不受,那都是在代替我表达情意,当你回去的时候,我必定前来相送。”
许某点头应下了。
第二天,村里人得知许某将要回家,大家都殷勤挽留,每天早晚轮流作东道主为许某饯行。
许某坚决告辞,村里人果真争着送来许多礼物,为他充实行装,不到一天,他们送的礼物就装满了许某的行囊。
许某离去时,村里的男女老少都聚集起来送许某出村,忽然刮起一阵旋风,跟随许某走了十余里路。
许某神色动容,转身对着旋风说:“六郎珍重,不要再远送了。你心中怀有仁爱,自然能为一方百姓造福,此事不需要我嘱咐。你若不舍与我分别,今后得空,我每年都来看望你。”
犬奸
青州有一个商人,在外经商,经常一年都不回家一次,妻子在家空虚寂寞又不敢出外找汉子,只得常常关闭了房门,在屋内自渎。
这天,妇人正在脱了衣服在屋中自渎,只见她半靠在床头上,一手抚胸,一手扣穴,脸上的表情焦躁不已。
“嗯……嗯……”妇人仰着脖子,插在穴里的手指快速抽动,却是怎么也得不到满足,她自渎久了,已经很难再让自己通过自渎而得到欢愉,即使脑中幻想着插在花穴里的是自己的丈夫、是健壮的邻人、更或者是被街头地痞凌辱等等情形,也依然无法骗到自己。
“嗯……不够……不够……”妇人狠狠的抽插着自己的花穴,揉胸的手大力得将那白嫩的两团捏得绯红,口中呻吟阵阵,胡乱喊着,“快给妾身来个好丈夫吧,只需个热烫的东西填上妾身下面的水洞……”
妇人话音刚落,就听闻“咯吱”一声,关闭起来的屋门竟被推开,她惊得定眼一看,却见从外头挤进来一只大白狗。
这只大白狗是她家养来看家护院的,自小便被抱来,因为家里常年无人,只她们一人一狗朝夕相伴,所以白狗对她颇为亲近,经常跟在妇人身边随之同进同出,睡觉时也都守在床脚。
不过,每当妇人想要自渎的时候,都会给白狗的食盆添饭,并嘱咐它不许进屋,之前白狗都颇为听话未曾有所差错,今日不知为何竟推门进来了。
妇人瞧着白狗进屋,不由得松了口气。
白狗见着床上的妇人,摇着尾巴,兴冲冲的朝床边过去,对着她“呜呜”的唤着。
被那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盯着,妇人想起自己如今身无寸缕,心里徒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白狗哪里懂得那许多,见着妇人后,高兴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垂在床边的小腿以示亲近。
被条火热的狗舌舔了赤裸的小腿,妇人打了个激灵,心里的那丝异样更加强烈了,瞧着那被舔过的一小片肌肤,竟那里开始发烫并逐渐扩展到全身,使得她身子一软,心里酥酥麻麻的,花穴更是渗出了一点蜜液。
“啊……”妇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白狗还以为妇人出了什么事,急得直接跳了起来,把妇人压得后仰,倒在床上,白狗的两条前腿正好搭在妇人的胸口,火热粗糙的舌头不断舔舐着妇人的头脸,身后的尾巴快速的摇动,带得一人一狗的身体也跟着扭动起来。
“哎呦!”妇人被白狗压着,费力挣扎却无法将白狗推开,扭动间感觉到大腿蹭着了一根热烫的东西,身子一僵,缓缓看去。
白狗后腿小腹下,露出一根粗大的狗鞭,不断的点在妇人的大腿根上,偶尔还会划过妇人水淋淋的穴口,惹得妇人一颤一颤的。
妇人睁眼瞧着那粗大的肉条,很有些口干舌燥,每次见那肉条都错过穴口,心里竟觉得有些遗憾。
几次过后,妇人鬼使神差的就伸出手来,抓着白狗的狗鞭,顶在了流水的花穴。
白狗被妇人握得舒服,并不挣扎,待得龟头顶在一个洞口时,凭借本能的往上一顶,半根肉棒就顶进去了。
“嗯嗯……啊……”妇人被白狗那根狗鞭插进花穴,终于回神过来,却只不过舒服得叹息一声,并未觉得有什么不适应的。
白狗一进入妇人湿热的花穴,就凭着动物的本能以惊人的频率抽插。
“啊啊……慢慢点啊……啊啊啊……”妇人虽然被顶得尖叫连连,但更里面的地方因为没有被触到的缘故,还是觉得有些不满足,便配合着白狗,身子往下溜了溜,白狗另半根肉鞭终于也跟着进去了。
“啊啊……好舒爽……啊啊……狗相公……你是妾身的狗相公……”妇人享受着白狗给予她的没顶快感,口中呻吟的同时,不禁胡言乱语起来。
肉鞭全部进去的白狗,尖尖的顶端直接戳进了妇人的子宫口,一下又一下的将狭小的入口撑开,再随着肉鞭的快抽动,让妇人觉得子宫都要被拽出体外,刺激得她淫水泛滥,酸麻的快感更是一波又一波的来。
妇人没想到与白狗交配竟然如此舒服,被白狗强硬的抽插了数百下,整个人早已瘫软成泥,更主动的搂住了白狗的腰。
“啊……再用力些……就是那里……嗯嗯……相公啊,你顶得妾身好生欢喜……”
“啊……相公,相公……妾身不行了……妾身要泄了……嗯……啊啊啊……”
“嗯嗯……慢点儿……慢点儿……相公,让妾身缓缓吧……唔唔……啊……”
“哈……哈……相公……妾身受不住了……顶死妾身了……”
“啊啊啊啊……又到了……妾身又要到了……”
“嗯嗯……啊……啊……”
炽热的肉鞭快速的在妇人的身体里顶撞,妇人泄了一次又一次,白狗的抽插却一直不曾停下一刻,最后妇人无力的瘫软在床,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正当妇人昏昏沉沉时,突然觉得体内的肉鞭膨胀而起,尖端更是胀成拳头大,死死的被卡在子宫里,撑得酸胀难受,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妇人正觉得惊慌异常,下一刻却感觉到体内那根炽热的狗鞭,喷射出一股股热液,拍击在她的子宫里,让她禁不住跟着颤抖起来。
白狗在妇人体内射精了。
“嗯啊……出去……出去啊……”妇人心慌的想要爬起身,却忘了白狗的肉茎被卡在里面,根本拔不出来,反而折腾得她颇为疼痛,而那股热液还在继续喷射,只得红着脸安静下来等待。
白狗的射精时间很长,那细细的热液不停的喷射在子宫敏感的内壁上,带给妇人一种绵绵不绝的异样快感,并逐渐将妇人的子宫灌满,涨得妇人的小腹都微鼓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妇人察觉到白狗的肉茎逐渐缩小,便试探着将狗鞭拔了出来,白狗也很是配合的离开她的体内,随即妇人就感觉到腿间大股的精液流了出来,床下的被褥早已经湿漉漉的了……
之后,每当妇人寂寞难耐的时候,就引着白狗与自己性交,以致白狗渐渐习以为常,最后更是日夜同床共枕,俨然已经把白狗当成了自己的狗相公,白狗也被调教得一见妇人便会与她亲近。
这天,妇人的丈夫终于从外回来了,与妻子同睡一床,难免想要亲热,而正当商人趴到妇人身上低头啃咬她的奶子时,白狗突然进屋窜上床,竟把商人咬死了。
邻居们稍稍惨叫闯进屋里,发现了这一桩惨事,于是绑了那妇人告了官。
官府拷打这妇人,妇人就是不招供,一时无法,便将妇人收押进了监牢。
过了两天再次审问,这回官府命衙役把白狗牵来了,待得白狗来了以后,又让人把妇人叫了出来。
白狗见了妇人,径直跑到妇人身前,将妇人扑倒在地,并把她的衣服撕碎,直接把早已胀大的狗鞭顶了进去。
衙门内外一时哗然,衙役们赶紧上前将一人一狗分开,期间被发狂的白狗抓挠受伤的有好几个。
直到这时,妇人才没有话可说了。
官府差两个衙役押着妇人和狗上解部院,一个押解妇人,一个押着狗。
一路上有愿看妇人和白狗性交的,就敛钱贿赂差役,差役便叫白狗与那妇人交配。
妇人身上只披着被白狗撕碎的布条,衙役们也没有再给妇人一套囚衣,完全遮挡不住她那嫩白玲珑的身躯。
只见妇人跪趴在地上,被白狗沉重的身躯压着,完全动弹不得,白狗的两条前腿抱住了妇人的腰肢,后腿则不停往前拱,狗鞭捅进了前面湿淋淋的花穴里。
妇人被顶得娇躯不停往前移,胸前一对雪白大奶也跟着上下甩动。
“嗯……嗯……啊啊……”
即使在这样的情境下,妇人依旧被白狗操弄得呻吟不断,在强烈的快感下她已爽得直翻白眼,整个人已经意识不清,只是高高撅着肥白的屁股,不停的迎合着白狗的撞击,交合处淫水直流,打湿了白狗的毛发,花瓣更是被摩擦得红肿。
围观的女人们都对着妇人吐口水,而汉子们则兴奋得不行,一个个的脸色胀得通红,胯下的肉棒也都一一挺起,差点没戳破他们的裤子,更有那混不吝的竟将肉棒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对着妇人撸动,把围观的女人都掩面羞走了。
有一个混子离得近些,不知不觉的走到妇人身边,瞧着妇人喘息呻吟的小口,竟心思一动,把肉棒插了进去,而旁边押送的衙役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并未出声阻止。
那混子心下一喜,揪起妇人的头发,迫使妇人抬头,便在她的口里挺动起来。
“唔……真是爽啊……骚货……连小嘴也这么会吸……”
“哦……你是不是也这么经常给你的狗丈夫吸……我操死你……”
“哦哦哦……我要射了……全都射给你……”
那混子发出长长的呻吟,在妇人的嘴里射了出来,等射精完成抽出肉棒后,还不顾妇人的挣扎,紧紧的合上她的嘴,淫笑道:“可别吐出来,给我吞下去!”
妇人喉头耸动,当真把嘴里腥臭的精液吞了下去,红肿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流泄出来的白浊。
待得那混子收起肉棒,其他看着意动的汉子也跟着围了上去,没多久就又有两人泄在了妇人的嘴里,还有一人喷在了妇人的脸上。
而白狗趴在妇人背上兴奋得直喘气,它的屁股疯狂的往前耸动,狗鞭不停的奸淫着妇人的骚穴,终于也开始充血膨胀进行射精,妇人的小腹也肉眼可见的渐渐鼓了起来,好似怀孕了一样。
久久之后,等白狗才终于拔出肉茎,妇人红肿的花穴里淫液混着白狗精液,像泉水一样往下流淌,弄得地面都湿了一大片。
有那生冷不忌的汉子,瞧着淫靡的情形,挺着肉棒就想插进去,却惹来白狗狂吠,衙役也上前阻止。
青凤
山西太原有一户姓耿的人家,原本是个官宦世家,宅院宽阔,气势弘大,但后来家势衰落,人丁不旺,接连成片的楼房瓦舍,就大多都空废了,于是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情。
屋门总是自开自关,家人常常因此半夜惊醒呼喊。
耿家的房主对此很是担忧,便搬到别墅里去住,只留下一个老翁看着门。
从此后,耿家的宅院更加荒凉败落,有时还能听到里面说笑唱歌吹奏乐器的声音。
耿家房主有一个侄子名叫耿去病,性格狂放不羁,他得知这件怪事后,嘱咐看门的老翁只要听见或看到了什么,就跑去告诉他。
到了夜里,老翁见楼上灯光闪烁,果真跑去告诉了耿去病。
耿去病要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作怪,老翁担心劝阻,他不听,坚持过去了。
耿去病本来就很熟悉院内的房屋门户,便手拔蓬蒿,顺着曲折的路径进了院子,他登上楼房,没看见有什么奇怪的情景,等他穿过这座楼再往后走,就听见有轻微的说话声。
耿去病偷偷看了过去,就见两只巨大的蜡烛燃烧着,照得四周通明如同白昼。
其中一位头戴儒冠的老头朝南坐着,一位老妇人坐在他的对面,二人都在四十以上的年纪;朝东方向还坐着一位年轻人,约有二十多岁;右边坐着一位女郎,也才刚十五六岁的样子。
酒菜摆了满满一桌,四人正围坐着说笑。
耿去病突然走进房内,笑着喊道:“有一个不速之客来到!”
里面的人大为惊慌,奔逃躲避。
只有老头出来喝叱道:“是谁闯进人家的内室来了?”
耿去病说:“这明明是我家的内室,却被您占了,美酒自己饮,也不邀请主人,岂不有点太吝啬?”
老头仔细看了看他说:“你不是这里的主人。”
耿生说:“我是耿去病,乃是房主的侄子。”
老头致敬说:“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老头作揖邀请耿去病入坐,并喊家人撤换酒肴,耿去病不让他换,老头就为他斟上酒。
耿去病说:“咱们是老世交了,刚才酒席上的人没必要特地回避,还请他们来一起喝酒吧。”
老头就朝外喊了一声道:“孝儿。”
不一会儿,年轻人从外面进来了。
老头对耿去病介绍说:“这是我的儿子。”
孝儿对耿去病行了个拱手礼坐下了。
耿去病大致问了一下他们的家族姓氏,老头说道:“我叫义君,姓胡。”
耿去病一向性情豪爽,与他们谈笑风生,孝儿也很超脱,不同凡俗,两人倾怀畅谈,意气相投,都感到非常喜悦。
耿去病二十一岁,比孝儿大两岁,就称他为弟。
言谈间,胡老头问道:“听说您的祖父曾经编纂过一部《涂山外传》,您知道吗?”
耿去病回答说:“知道。”
胡老头说:“我是涂山氏的后裔,自陶唐氏以后的家谱世系我仍然记得,只可惜古帝唐尧以前的就失传了,希望公子能够指教。”
耿去病大致叙述了涂山女嫁给大禹并帮助他治水的功劳,言谈中丽词妙语,犹如泉涌。
胡老头听了大喜,对一旁的孝儿说道:“今天有幸听到了以前从未听到过的事情,公子也不是外人,可以去请你母亲和青凤一起来听听,也好让她们知道我们祖宗的功德。”
孝儿便走进了帐幔里面,不一会儿,老妇人带着女郎出来了。
耿去病仔细看去,女郎柔弱的身姿现出万般娇态,美丽的眼睛流露出聪慧的神色,人世间再也找不出比她更漂亮的女子了。
胡老头指着妇人说:“这是我的老妻。”
又指着女郎说:“这是我的侄女,闺名叫青凤,人很聪明,所见所闻总是牢记不忘,因此也叫来让她听听这些事。”
耿去病叙述完了又喝了些酒,两眼紧紧盯着青凤,连眼珠子都不转了。
青凤察觉到了,就低下了头。
耿去病暗中去踩青凤的脚,青凤急忙把脚往后缩,脸上也没有怒色。
耿去病神摇意动,控制不住自已,拍案大声说道:“若得到像青凤这样的妻子,南面为王都不换!”
妇人见耿去病渐醉越狂,便急忙和青凤一同起身,撩开帏幔走了。
耿去病很失望,便辞别了胡老头出来,但心里却老是挂念着青凤,时刻都忘不了。
于是第二天夜里,耿生又登上楼去,里面兰麝芳香仍存,但他凝神等待了一整夜,始终寂静无声,天亮后回家和妻子商议,想把家搬到楼上去住,盼望能再次遇见青凤。
妻子不同意,耿去病于是自己前去,住在楼下读书。
当天夜里,耿去病刚刚靠在桌子上小憩,就见一个鬼披头散发地进了门,脸黑如漆,瞪着两眼看着耿去病。
耿去病笑了笑,用手指蘸着墨汁涂黑自己的脸,目光灼灼地和鬼对视,最后那鬼很羞惭的走了。
第二天晚上,夜已经很深了,耿去病吹灭了蜡烛正想睡觉,忽然听见楼后面的门插销发出“砰”的一声响。
耿去病急忙起来过去探看,原来门扇半开了,不一会儿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有人拿着点燃的蜡烛从房子里出来。
耿去病定眼一看,竟然是青凤。
青凤猛然看见耿去病,吓得往后便退,急忙回去把两扇门关上。
耿去病却是直挺挺地跪下了,对门内的青凤说:“小生冒着险恶而来,其实是为了你的缘故,正好此时这里没有别人,你若能让我握一下手,我就算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可遗憾了。”
青凤隔着门说:“公子对我情深意挚,我又岂能不知道!只是自小叔父管束得很严,我不敢答应您的请求。”
耿去病苦苦哀求说:“我现在也不敢再有和你握手的奢望了,只想着再见你一面就满足了。”
青凤好似同意了,开门出来,抓着耿去病的胳膊拉他起来。
耿去病喜出望外,两个携手到了楼下,把青凤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膝上,耿去病如愿以偿的牵过那只柔荑,软嫩细滑得好似内酯豆腐一般。
青凤说道:“幸好有缘分,过了今夜,就是相思也没有用了。”
耿去病问:“为什么这么说?”
青凤回答说:“阿叔畏惧公子太过轻狂,所以变成厉鬼来吓唬您,您却纹丝不动。现在他已经另外找好了别的住处,如今全家人都搬东西到新居去了。只我留下看守,但明天也会走了。”说完就想离去,说,“恐怕叔叔也快回来了。”
耿去病硬是不让她走,想和她亲热。
耿去病捧着青凤的小脸开始一点点亲吻,空出来的手则一件件脱去她的衣裙,每脱一件就要停下来好好瞧上一儿会,待到青凤浑身只留着一件小肚兜时,耿去病那儿早已高高顶起,硬得发疼了。
耿去病抬手去摸肚兜料子上那凸起的两个小点,才触碰到就听青凤嘤咛一声浑身微颤起来。
耿去病眼底墨色愈浓,隔着丝料捏住那微硬的突起轻轻揉搓着,瞧着青凤看向自己的美眸里水雾迷蒙,动情的女子欲说还休的楚楚神色看得他上火。
耿去病隔着肚兜握住一只大奶子揉搓着,不时的捏一下奶头感觉着她的微微一颤,同她耳语:“这小奶头可是日日都硬着的?”
青凤虚拉着耿去病的手,只是摇头。
“可喜欢叫人这么捏它?或者这般搓?”耿去病边说边做,轻搓那奶头时惹来青凤娇媚的低吟,耿去病便是已经不需要答案了,“你喜欢的。”
只是这般被耿去病玩弄一只娇乳就让青凤浑身酥软,轻喘吁吁了。
当春水沾湿了耿去病的裤子,让他觉察大腿内侧的一片濡湿时,方知青凤早已动情,准备好了他的进入。
耿去病这才扯掉那碍事的小肚兜,自己利索地撩开衣裤,挺着面杖般粗长的阳具抵了上去。
滚烫的肉棒才贴上青凤的穴口,就令她浑身酥软,檀口里发出轻轻的哼叫,等耿去病终于将整根肉棒都插入青凤体内里,耿去病的大腿早已湿淋淋的了。
青凤竟是如此敏感多汁,才没入了巨大的前端就让她小小高潮了一次,在耿去病努力顶开最里面那张小嘴时,更是频频尖叫大股喷着淫水,原本就紧实的甬道更是死命的绞着他的肉棒,好像要挤出那些乳白浓浆一般。
青凤感觉到耿去病的肉棒填满整个花径后捅入宫腔,完完全全的深埋在她娇嫩柔软的小腹内。
耿去病坐在大床边,腿上坐着青凤,他一面低头勾出女人的小香舌,一面顺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圆润结实的臀部,揉捏掰开着,好让自己的阳具入得更深。
肚子里的大家伙又硬又烫,青凤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捣烂了,酸,麻,胀,连带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她睁开眼,含着水雾的看着面前的耿去病,随着那粗长阳具的顶弄,不由得轻声哀叫着,下身滑腻的淫水涓涓流淌。
耿去病低头在青凤耳边沉声说道:“怎麽这般多的水?可是喜欢?要不要放你下来,让我再狠狠操干?”
说着,耿去病抱着青凤站了起来,把那两条长腿盘在腰间,就这么自下而上的狠狠顶撞起来,原本就插得很深的肉棒几乎次次都顶上宫腔的内壁,让青凤忍不住尖叫起来。
站着顶弄了一会儿,耿去病小心的把青凤放到床上,并随之覆了上去,肉棒在此过程中没有一刻离开过青凤的小穴。
“啊!”青凤惊呼一声,感觉被顶得更深,之后身子几乎是被体内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钉在了床上,小腹里滚烫滚烫的,又痒痒得叫人难受。
青凤的难耐都被耿去病收入眼底,他憋着不动只盯着身下那忍不住扭腰摆臀蹭着自己的青凤,要听她小嘴里的话:“怎么了?”
“公子……难受……青凤难受……”青凤环着耿去病的腰身,扭着腰让花穴儿左右蹭着那肉棒止痒。
“小可怜,哪儿难受了?”顾海看着青凤委屈的模样,怜爱的低头啄着那小嘴,还是继续逗她。
“小穴,小穴痒死了。”青凤知道耿去病想要让她说什么,便如她所愿的娇声道:“好公子,插我呐,青凤里面都水汪汪了。”
看着眼里几乎泛出泪光的美人儿可怜兮兮的在身下求着自己使劲操,是个男人都会憋不住的,耿去病也不再忍着,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青凤攀着耿去病的肩,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娇媚的呻吟,到了后面承受不住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便带上了哭音求饶:“嗯啊……不要了……公子……不要了……青凤受不住……太深了……嗯嗯……青凤要死了……公子……求您了……不要了……嗯啊……”
“这么些功夫就受不住了,嗯?”耿去病吻着青凤脸上的泪,动作却是不停,两人交合处已经湿漉漉一片,“乖,再忍会,乖。”
青凤早已经记不清自己喷了几回淫水,只是无意识的哭吟着,当耿去病终于喷射,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内壁,青凤都要怀疑那些浓稠白液已经融化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生生要将她化作一滩水了。
事后,耿去病搂着青凤躺在床上休息,两人四肢纠缠,耿去病的肉棒还堵在青凤的穴里舍不得抽出。
待青凤恢复些气力,再次提出要走,耿去病按着青凤不让她离开,直接就着湿滑再次顶弄起来。
青凤被耿去病顶弄得面红耳赤,却还记得要走,正在相持不下的时候,胡老头不声不响地进来了,两人这才滚落着分开了。
青凤又羞又怕,无地自容,低着头抱着衣服不敢说话。
胡老头看着赤身裸体的两人,涨红了脸,愤怒地说:“贱丫头,辱没了我的门户,再不快走,就用鞭子抽你了!”
青凤于是抱着衣服,低着头急忙走了,胡老头也跟了出去。
耿去病尾随在后面,一路上听见胡老头不住地怒骂,又听见青凤嘤嘤的小声抽泣。
耿去病心如刀割,大声说:“一切都罪在小生身上,与青凤有什么关系?倘若老先生能饶了青凤,任你刀砍斧剁,小生甘愿自身承受!”
胡老头把青凤扯进房里,把门关紧,看着青凤身上留下的欢爱的痕迹,气愤的将人一把推倒在桌子上,快速低褪去自己衣服,拉开她的双腿,直接用那大龟头在细嫩的肉缝上摩擦几回后就重重插进去了。
“啊!”青凤被撞得吓了一跳,伸手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唯恐被胡老头顶下去。
“贱人!一眼不见就背着我勾搭小白脸!看我不顶死你!”胡老头气极了,腰臀快速的前后顶撞,低头看着自己粗长的肉棒在青凤的淫穴里进进出出,似在确认此时占有青凤的是自己,“我插……我插死你这个贱人……”
“嗯啊……叔父……慢点儿……啊……”青凤低声哀求着,胸前的两团奶子随着胡老头的剧烈顶撞而上下晃动着。
门外,耿去病听着房内不小的动静,心里一抖,哪里还猜不到胡老头的用意,胡老头分明是想让他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好叫他心生退意不再纠缠。
想到适才青凤在自己身下呻吟媚叫,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耿去病不再拍门,而是舔了舔手指,戳破了窗纸,往里面窥探。
青凤正对着那个小孔,让耿去病清晰的看到胡老头的粗长是如何撑开两瓣小肉唇,整根喂入她体内,再裹着汁液抽出来;也目睹了胡老头干瘦的手掌是如何肆虐那对玉桃,他抓得那麽用力,白腻的乳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殷红的奶头被揉搓着,捏扁搓圆,甚至被恶意的拉扯着。
而青凤俏脸含春,迎合着胡老头的蹂躏,低低呻吟着,眉目里皆是被雨露滋润的媚色。
两人纠缠良久才分开,最后青凤更是主动含住了那根大肉棒替他吸允舔舐起来,直到胡老头尽数喷射在小口里了,再缓缓咽下。
随后胡老头抱着疲倦的青凤进了内室,两人的身影被幔帐遮住,只流泄出男女粗重的喘息和肉体交合拍击的声音。
声音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了,耿去病这才回去睡觉。
而从此以后,宅院里再也没出现过怪异的声息。
耿去病的叔叔听说这件事后,认为耿去病不同寻常,说愿意把房子卖给他住,并不计较价钱多少。
耿去病很乐意,便把家口都搬了过来。
住了一年多,耿去病觉得非常舒适,但一刻也没忘记青凤。
正巧清明节上坟回来,耿去病见到两只小狐狸被大狗追逼。
一只钻进荒草丛中逃窜走了,而另一只则惊慌失措,沿路奔跑,看见耿去病便依依不舍地哀啼着,很温顺地伏首垂耳,好似求他援救。
耿去病很可怜它,便解开衣襟,把它提起来抱回了家。
待到关上房门,刚把它放在床上,一看竟是青凤,耿去病大喜,赶忙慰问她。
青凤说:“刚才我和丫鬟在外面游玩,不意遭此大难,如果不是得郎君出手相救,我必定要葬身狗腹,希望你不要因为我不是人类而厌恶我。"
耿去病说:“自从你我分别之后,我天天都在思你念你,真是魂绕梦牵,现在真的再次见到了你,如获至宝,又怎会厌恶呢!”
青凤说:“这也算是天数,如果不是因为遭此大难,怎么能够再次遇见你呢?而且真正幸运的是,丫鬟一定会以为我已经死了,这样正好可以和你终生在一起了。”
耿去病很高兴,便整理好另一间屋让青凤住下。
夜里耿家的下人们在浴桶里兑好热水退了出去,青凤刚解了衣物要沐浴,就听见外间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青凤捡了衣服刚要重新批上,就被人捂住嘴紧紧搂住了,结实有力的双臂如铁钳一样让她无能动弹,滚烫的身躯贴着,粗长的肉棒抵在她的腰上。
“啊……郎君……”青凤一下认出来人是谁,手里的衣服又落回地上。
青凤被抱到榻上,耿去病直接用嘴堵住青凤的小口,大掌捏住一只饱满的奶子就揉捏起来,青凤咽呜一声软了下去。
昏暗的房里,青凤光裸着身子被耿去病搂在怀里四下揉捏抚摸,光滑的脊背,柔软的小腹,饱满的双乳,丰润的长腿,都被尽数玩弄过,两颗奶头不用看也知道已经硬挺挺得立着,接着粗长的手指探入私处,拨开紧闭的娇嫩花唇,揉弄其里面的小珍珠,按压着小口逼迫着那最私密的小嘴一点点张开。
青凤而动情后的汁水不可避免的滴淌在耿去病的掌心里,伴随着一片滑腻的是汁水特有的腥甜味。
耿去病的舌勾住了青凤的小舌,喂满了青凤的小口,霸道得吸允着青凤的津液又强行渡入自己的,迫使她咽下。
眼见青凤开始动了情,不由自主的扭着腰想要纾解那里的瘙痒,耿去病放过了青凤的小嘴,转而去亲她的脸,哑着嗓子道:“真是想死我了,青凤……”
“唔……郎君,我也想你,想你插我……”青凤伸手搂住耿去病的头,指尖埋入耿去病的长发里,迎合道。
这一声娇媚的淫荡话语一下刺激到了耿去病的神经,他抱起青凤跨进了浴桶,偏热的水温让血液加速循环,耿去病已经无法再克制身体内叫嚣着的欲望,顾不上撩拨就迫不及待地将阳具插入青凤的体内,狠狠顶入最深处。
那一瞬,青凤攀着耿去病结实的肩膀,扬起了小脸,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那样又快又深的插入,给了她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就要耿去病贯穿了一样。
“好舒服,好紧的小嘴啊。”耿去病紧紧抱着青凤,感受着她体内媚肉的揉搓吸允,“凤儿,你的小屄在亲我呢,唔……”
青凤也舒服得跟着喘息了一声,断断续续的应和道:“嗯……因为,凤儿想要郎君的大肉棒……啊啊啊……”
青凤才刚说完话,耿去病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粗长赤红的阳具嚣张的出入在娇嫩敏感的花径里,将那细小紧闭的嘴儿撑得大大的,费力吞咽着火热的肉棒。
浴室里热气弥漫,其间还充斥着激烈的拍击声和青凤支离破碎的呻吟。
“不,不要了……太快了……嗯嗯嗯嗯……不要那里……不,太深了啊啊……”
越捅越深的阳具撞开了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了宫腔里,龟头粗大的棱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青凤的哭吟听在耿去病的耳里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乐声了。
“不够,还不够,我们去床上做……”待青凤泄了两三回,耿去病还是不肯放过她,直接将软成一滩水的青凤抱在怀里坐到床上,低头吸允着玉桃里的奶水,容不得青凤说不,就那么插着,将她双腿盘在腰上,赤条条的把人放到床上。
被耿去病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青凤那儿紧张得情不自禁的收缩的更紧,让耿去病又难受又痛快:“好凤儿,还想再要我操你是不是?下面的小嘴儿咬得真紧啊,爽死我了。”
耿去病年轻力壮一面大步走,一面轻松托举着青凤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被这般折腾得只能连叫都叫不出来的青凤只能无力靠在苏鸣肩上,咽呜着任他为所欲为。
走动间性器交合处滴淌下精水和白沫,耿去病赤红粗壮的阳具深深插入青凤微肿的小屄里,被那贪婪的小嘴努力吞咽,只挤出些许浓精,露着两颗湿哒哒的肉球在外面。
耿去病坐在大床边,腿上坐着柳真真,他一面低头勾出女人的小香舌,一面顺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圆润结实的臀部,揉捏掰开着,好让自己的阳具入得更深。
“凤儿,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耿去病紧盯着青凤迷离的美眸,托着她的下巴说道。
“嗯啊……郎君……快给我……唔……”青凤原本娇媚悦耳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越发听得人心里痒痒,肚子里的大家伙又硬又烫,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捣烂了,酥麻的快感让她想要得到更加激烈的对待。
“好……我给你……都给你……”这般说着,耿去病将青凤放到床上,让她四肢着地跪着,拍着青凤的屁股让她自己掰开臀瓣,把那私密之处露给他看。
耿去病便跪在青凤身后,看着青凤上身贴在床单上,纤纤十指努掰开两瓣白肉,那露出的小穴早已合不拢,现在被拉扯更开,随着腹部的收缩不时吐出一股股淫水。
耿去病痴痴的看着那张小口儿,用指头按住硬如石子的肉核揉了揉,青凤立刻敏感的扭着腰想要避开,却被耿去病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青凤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乖,不要动,让我好好瞧瞧凤儿淫荡饥渴的小穴。啧啧,看看,都被我的大肉棒操肿了,合也合不拢。”耿去病边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边啧啧有声的亲吻着青凤的小臀,用大掌揉搓着,“凤儿的小穴好骚呐,都被撑得这麽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奶子也是,又肿又翘,是不是等着我来临幸它们?”
耿去病肆意舔着青凤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内侧,恨不能在阴蒂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青凤被撩拨得呻吟声阵阵,等到耿去病那根又爱又恨的大肉棒整个没入了小穴,才刚插进去,绝顶的快感就汹涌而来,让青凤哭叫着喷出了阴精,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汁水喷射在了床单上。
“凤儿怎地这般敏感,才进去就叫你爽得喷精了?”耿去病十分满意身下美人的这般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阴核,看那阴精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穴里的嫩肉也死死缠着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烂他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青凤禁不住那不断累加的快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整个人抽搐着瘫软不动了。
耿去病愣了一下,随即再不逗弄,狂乱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到底,肉体的拍击声不绝于耳,许久后,他终于大吼一声,死死抵在内腔深处,把一股股浓精喷射出去。
好半会儿,耿去病抽出半硬的肉棒,跪在床上说道:“让我看看方才被我喂了多少精水进去。”
说着,耿去病伸手粗鲁地捏住两瓣小阴唇往两边拉开,伴随着青凤的娇吟低泣,大股大股的浓精从殷红的媚肉深处涌了出来,一些滴落到了床单上,还有一股将落未落得悬挂在小嘴儿边,那景象实在极其淫靡。
“来,好凤儿,不要浪费我的一片心血。”耿去病伸手接住那精水递到了青凤嘴边,看着青凤伸出小舌将自己的精华都一一吃下,又舔干净了每根手指,那样微妙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于是耿去病就着动作,伸指进青凤嘴里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她进进出出,等到下身重新硬挺之后,就骑在青凤头上换了更加粗长的肉棒塞了进去。
“唔唔……”青凤被塞了满口,只能发出一阵鼻音。
床上春意正浓,房内烛火亮了一夜未灭……
过了两年多,一天夜里耿去病正在书房里读书,孝儿忽然推门进来了。
耿去病放下书卷,惊讶地问他来干什么。
孝儿跪在地上,悲伤哭泣说:“家父将遭横难,非你不能拯救,他本想亲自来求你,又恐怕你不愿见他,所以只好让我来了。”
耿去病问他:“出了什么事?”
孝儿说:“你认识莫三郎吗?”
耿去病说:“他是我同窗学友的儿子。”
孝儿说:“明日他将经过你的门前,倘若他携带着猎来的狐狸,希望你能把它要过来留下。”
耿去病说:“那一年楼下的羞辱,我至今耿耿于怀,他的事我不想过问,若非要我效微劳的话,非让青凤来求不可!”
孝儿泣声道:“凤妹已死于荒野三年了!”
耿去病气愤地用袖子一拂衣服,说:“既然如此,那怨恨就更深了!”说完拿起书卷高声朗读起来,再也不去理他。
孝儿无法,跪着行到耿去病身边,随后犹豫着探出手摸向耿去病胯下隆起的肉团,见耿去病还在高声读书,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快速解了腰带,低头把那早已挺翘热硬的粗长肉棒纳入嘴里。
肉棒实在太大,插到孝儿喉咙的最深处,还有三分露在外头,被耿去病的大肉棒塞得喘不过气来的孝儿吐出巨物,干呕了一声,又伸了一只捏住这大家伙,重新含进了嘴里吸吮舔弄,吃得咂咂有声。
耿去病被舔得全身痉挛,身体僵直,但还是强行按耐住兴奋,继续装作专心读书。
孝儿继续舔了几下,哼声道:“耿公子……操我。”
受到邀请,耿去病再忍不住,起身把书案上的东西都扫在地上,抱着孝儿压在上面,撕扯下裤子,抬起孝儿的两条腿抗在肩上,两手掐住孝儿的腰部,乌黑发亮的大肉棒对准孝儿紧闭的黑红菊穴,连扩张都不曾扩张一下,腰部一用力就狠狠地捅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大起大落的狂猛抽送。
“啊!”孝儿惨叫一声,仰躺在书案上,疼得他面色青白,视线有些模糊地看着耿去病在他身上一起一落,后穴那被涨满的疼痛忽儿远去,反倒升起些许快感,一丝丝地啃蚀着他的理智。
耿去病狠狠地操着,闷哼着,腰臀快速地前前后后动作,四肢百骸所产生的快感汇聚在被孝儿的后穴紧紧含着的大肉棒上,使得那肉棒愈加热硬滚烫。
“操,我操死你……好紧的菊穴……孝儿,你知道吗,三年前见你的时候,其实早想有这么一天了……我还想操你的母亲,最好你们母子一起翘着屁股被我操干,让你的父亲在一旁看着你们淫荡的模样……”耿去病一边大力抽送着,嘴里一边说着淫话。
而这淫话像催情剂,刺激着孝儿的每一根神经,恍惚间他似乎看到自己和母亲真的被耿去病接连操弄,而他的父亲却在一旁看着。
孝儿情不自禁的伸手撸动了几下自己同样充血胀痛的肉茎,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闷哼了一声,热烫的精液从张开的马眼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的抛洒,弄脏了两人的衣服。
而耿去病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一阵挤压,酥麻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鼠鼷处一阵骚痒。
耿去病知道自己也快到了,又狠又猛地继续顶了百余下,终于精关一开,岩浆般滚烫的精液“噗噗”地射进了孝儿菊穴的最深处,股股打在孝儿的敏感点上,烫得孝儿又是一阵痉挛,那早已停止射精的肉茎又猛然收缩了几下,仿佛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最后耿去病还是没有明确开口答应孝儿的请求,孝儿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下衣物,失声痛哭,用衣袖遮掩着脸走了。
耿去病到了青凤那里,把事情告诉了她。
青凤大惊失色说:“你究竟救不救他?”
耿去病说道:“救是肯定要救的,刚才我之所以没直接开口答应,只是想报复一下他以前的蛮横罢了。”
青凤这才高兴的说:“我小时候就失去了父母,依靠叔叔才成长起来,过去虽然受到他的责罚,但他对我依旧算是恩重如山。”
耿去病说:“话虽如此,却也使我不能不耿耿于怀罢了,假若你那次真死了,我决不会救他。”
青凤笑着说:“你的心可真狠啊!”
耿去病牵着青凤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揉搓了一下,调笑道:“这里更狠,你信不信?”
青凤脸颊微红,娇嗔道:“郎君好讨厌啊……”
“哦?可是凤儿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看它回回都喜欢得紧呢。”耿去病拉着青凤走到床边,将她按倒覆了上去。
耿去病褪了青凤的衣服,分开那两条细白的长腿,一挺腰便让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尽根没入了女子湿滑的私处,青凤拱起纤腰哀叫一声后,便瘫软了身子,任由耿去病抽插起来。
这般操干了数十下后,耿去病换了姿势,抱起青凤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地抛着她,让自己的阳具一次次贯穿那娇嫩紧致的滑腻之处,因为身体的重量而让自己的那根赤铁越发深入。
青凤只能抱着耿去病的脖子婉转低吟,丰满的双乳就在耿去病眼前放肆地乱抖,乳珠红艳坚硬,不时划过耿去病的面颊:“嗯……郎君,吸一下呐……求求你……吸吸凤儿的奶头呀……”
青凤完全沉浸在耿去病给予的情欲里不可自拔,她在上下抛落时勉力地想让耿去病去吸允自己胀得难受的双乳,纤细雪白的小手捧着耿去病的脸,指尖探入他的嘴里想要撬开好把自己的奶子塞进去。
耿去病充耳不闻,只等到见青凤难受得都哭了,才依言含住了那看着就叫人上火的一只饱乳,亲咬起来。
“嗯……好舒服……再用力点,还要呐……”青凤快乐的哭叫起来,把耿去病的头往自己胸口按,“坏人,总是要这般欺负人家啊……嗯嗯啊……要死了,凤儿要死了啊……呀……不,不要这样……饶了凤儿啊……呜呜呜呜……”
青凤原本正被耿去病操得舒服的不行,突然被大力猛抽顶弄,速度快得让她禁受不住淫液直流,很快就泄了,偏偏耿去病依旧不依不饶,不顾她的哭求继续大力顶撞。
耿去病又狂乱的顶了上百下,终于有了射精的意思,按着青凤的腰肢,将她死死固定在他怒涨的赤红阳具上,喷薄而出如熔岩般浓腻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射在青凤敏感的子宫壁上,烫得她连连哆嗦。
而耿去病则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青凤,只见她小脸潮红,两眼失焦的剧烈抽搐着。
耿去病抽出肉棒,抱着这个被自己浇灌得完全人事不知的美人,轻轻拍着她的背,抱着青凤站了起来,将她放到床沿边上坐好,膝盖微微一弯,把半软的肉棒重新埋进青凤体内,细细温柔的抽插着。
等青凤从一片茫然中回神过来,就看见自己坐在床沿,大张的双腿间插着依旧坚挺的粗壮阳具,小腹因为满满的精水微微鼓胀着。
青凤抬腿勾上耿去病的腰,把人拉得更靠近后,便好似孩童般搂着耿去病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了他的身体,挂着。
“这就恢复气力了?”耿去病低笑一声,伸手揉捏着她的臀部。
“讨厌……”青凤低头咬耿去病的肩膀,看着自己留下的浅浅咬痕,嘟囔道,“明明才和孝儿哥哥做过,怎么精力还这么好?”
“你家郎君就是这么生猛,你不是一向都深有体会吗?”耿去病笑起来,放在臀部的手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轻轻揉了起来,在青凤的娇喘中继续说道,“更何况凤儿这么迷人,又是个淫荡的狐狸精,我若是不能满足你,到时被别的汉子勾走了怎么办?”
“郎君你好坏呐……”青凤捏着拳头轻捶了两下耿去病,那样的力气如挠痒一般,便任凭着青凤撒野。
“郎君吃准了凤儿不舍得下重手。”青凤撅着嘴,知道自己的粉拳对耿去病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只好收紧了小腹,对男人脆弱的那处下手。
“嘶……”敏感的部位被这么冷不丁狠狠吸了一口,耿去病倒了口冷气,他拍着青凤又圆又翘的屁股,道:“怎么,还说不得了?”
“就是说不得……”青凤刻意扭动着细软的腰肢,折磨着耿去病毫无防备又深入体内的那根坏东西,“人家以前一直以为郎君是个端方正派的君子呢,结果不但趁人之危骗了孝儿哥哥的身子,还欺负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弱女子,坏死了,坏死了……”
“哈哈哈……”耿去病被青凤逗乐了,坏坏的捅了下青凤,惹得她挺着腰肢吟叫了一声,逗趣道,“凤儿此刻才知我的真面目,恐怕悔之晚矣,三年前,我一见到你们堂兄妹二人就想扯烂了衣服丢上床,里里外外都操上几遍。”
耿去病这般说着,按住青凤的臀部又开始大力猛干进出起来,惹得青凤媚叫连连,淫水四溢。
“那、那日后,就叫孝儿哥哥和凤儿一起伺候郎君……”
“好,日后定要叫你们堂兄妹俩一块儿伺候我!只不知你与胡老头有染的事,你那孝儿哥哥知不知道,有没有跟着一块儿操你?”
“没、没有……”青凤喘了一声,道,“孝儿哥哥不知我与叔叔的事,但我却无意间看到过叔叔与孝儿哥哥做这事……啊……”
耿去病听了,肉棒胀得更大了,说道:“竟有此事,怪不得今日孝儿的表现不似是个雏儿,原来他早已被生身父亲搞过了!”
“嗯嗯……啊……郎君,轻点儿……”
“我非要再重一点儿!原来我无意中竟捡了胡老头的两只破鞋!”耿去病看着怀里娇媚的青凤心头火起,“啪”的一下拍打在青凤的臀部,问道,“你说说看,是我厉害,还是那胡老头厉害?”
“是、啊……是郎君,郎君厉害……”青凤眼神迷乱,满面春色,遮也遮不住。
“哼!”耿去病冷哼一声,道,“日后我定要和那胡老头当场比比,让你们堂兄妹好好比较一下,究竟是谁更加厉害!”
“啊……让、让婶婶也当个评判吧……”
“当然……难为你还能惦念着她,我自会成全你的好意,让她也重新体会一下年轻鸡巴的感觉……”
第二天,莫三郎果然从耿去病那儿路过,他骑着胸带饰金的骏马,佩带着绣有猛虎的弓套,侍从众多,很有声势。
耿去病出门迎接莫三郎,见他猎获的禽兽非常多,其中有一只黑狐狸,伤口流出的血把皮毛都染红了,就伸手去摸了摸,好在它身上还温和。
耿去病便假说自己的皮衣破了,请求要这只狐狸的皮来补缀。
莫三郎闻言愣了一下,看着侍立在一旁的青凤,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你想要我这只狐狸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嘛……”
耿去病瞧着莫三郎眼神色迷迷在青凤身上流连,哪里猜不到他的未尽之言,再看青凤被莫三郎瞧得涨红了脸,身子扭捏,别有一番风情,心思一动,点头应下了。
莫三郎得到应承后,很干脆地解下狐狸交给耿去病,就想要去拉青凤。
耿去病接过狐狸,上前阻了一下道:“三郎莫急,请先随下人去房里等候,容我与青凤交待几句,好教她尽心伺候。”
莫三郎点头应了,走之前伸手捏了一下青凤挺翘的乳房,放到鼻下闻了闻。
等莫三郎跟随下人离开,青凤抬头看向耿去病,泪眼汪汪的唤道:“郎君……”
耿去病装着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道:“凤儿,我也不舍得让你去陪他,只是你也看到了,莫三郎对你兴趣颇大,我若是不能成人之美,反倒让人以为我在欺负人后生。”
“我晓得的。”青凤看了看耿去病怀里昏睡着的狐狸,说道,“此次就当我报答叔叔的养育之恩吧。”
“你能如此想,那就最好不过了。”说着,耿去病拥着青凤,吻了吻她的额头,眼带怜惜道,“其他的话我也不再多说,你去吧。”
青凤闻言,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莫三郎等候在房里,房门开着,没多久就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转头看看到青凤立在门边脸带犹豫的看着他。
“你来了,真叫我好等。”莫三郎这般说着走过去拉着青凤进门。
“劳莫公子久候,是奴的不是。”青凤微垂着头,优美的颈部带着柔和的曲线,侧脸精致而沉静,素色衣裙裹着饱满圆润的双乳,掐出细腰肥臀,整个人静雅如画,却有着让人想要狠狠破坏的欲望。
莫三郎吩咐道:“抬起头来。”
闻言,青凤抬头看向莫三郎,正好迎上了莫三郎眼里毫不掩饰的火热。
莫三郎眼里是熊熊烈火,烧的青凤的双眸如春水一般波光粼粼,好像要把她的身子都烧化了。
被炙烤的青凤面颊绯红,小舌舔着樱唇,却越发口干舌燥,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却是不动,只是带着哀求的神色望着莫三郎。
那神色楚楚的哀求看得莫三郎心火愈盛,恨不得将人按到身下狠狠蹂躏。
“啊……”青凤低呼一声,被莫三郎长臂一伸抱进了怀里,她瞬间化作一滩春水,软瘫在那儿再无力挣扎。
莫三郎的唇覆了上来,舌头有力的撬开青凤的贝齿,攻城略地的扫荡过里面的每一寸地方,勾住了青凤的香舌往他自己的嘴里大力吸允着,好像要将人拆吃入腹。
莫三郎的手掌,隔着衣料按住了青凤胸前那两团绵软,掂了掂后,似乎很满意这分量和手感一般,开始揉捏起青凤敏感的双乳,在顶端的凸起处不断轻掐重拉。
青凤娇吟着扭着腰肢想要躲开,却被另一只手扣住,只能连连哀求着让莫三郎不要这般撩拨自己。
“只是这样就开始求饶了?”莫三郎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平常你是怎么满足耿叔的?嗯,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青凤被禁锢在莫三郎怀里,小嘴含着他的舌轻轻吸允着,呼吸间都是莫三郎身上的灼热气息,满心向往着,又因为有对即将发生之事而带着恐惧,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莫三郎感觉到了怀里青凤的微微颤抖,在缠吻的间隙低声安慰爱抚着。
青凤温顺的由着莫三郎扯松了自己腰间的绸带,把衣襟往两边拉开,露出雪白圆润的右肩和大半个被肚兜遮掩的饱乳,发硬挺立的奶头已经将丝料拱起来了,纯白的丝质肚兜因为单层的缘故,让那对勾人的奶子若隐若现,撩得莫三郎的心更加火急火燎。
因为腰带未解开,衣裳无法完全脱去,而那腰带系的结因为拉扯后变得越发难解了。
莫三郎盯着眼前晃荡的两团嫩肉,见而不得的躁动让他失了耐性,低头吻了吻青凤的小脸,便懒得解腰带也懒得解肚兜的系带,撕拉一声便将那轻薄的丝料扯成了两半,两团肥美的奶子终于带着幽香蹦到了他眼前。
“嗯……”青凤在肚兜被撕开时仰着头低哼了一声,好像她所有的矜持都在那一瞬间被撕毁了。
莫三郎捧起一只细细端赏着,好像怎麽也看不够一般,青凤却是羞得不行,莫三郎那惊艳的目光里还带着吃人的欲望呢。
青凤大着胆子,扶着莫三郎的肩膀,挺起身子把那只发胀的奶子喂到了他嘴边:“莫公子,给奴家嘬会儿呐,这里好胀呀……”
莫三郎依言含住了那顶端的乳珠,用舌齿浅尝则止后,开始蠕动嘴唇试图把更多的乳肉都含入嘴里。
当大半只奶子都陷入莫三郎火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坚硬的牙齿厮磨舔咬时,青凤觉得自己要融化在莫三郎嘴里了。
“嗯……还有,还有一个也要……”青凤受不住这样的甜蜜折磨,轻推着莫三郎的肩膀,想要莫三郎去吃自己的另一只。
可是莫三郎抬头看着那张被情欲折磨得娇羞艳丽的小脸,扬了扬嘴角,大手按下了青凤的后脑勺,转而去吻青凤娇吟的小嘴,全然不顾那两只奶子,一只粉嫩湿濡,胀得晶莹透亮,另一只却依旧是白嫩挺翘。
胸口那样异样的感觉,让青凤好生难受,她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揉另外那只被莫三郎冷落的玉桃,好叫自己舒坦些。
“这才多久,就忍不住了?”莫三郎扣着青凤摸自己奶子的手,扭到了她身后,低头伸舌一寸寸舔着娇嫩的玉桃儿,听到青凤满足的叹息后,便一口口嘬出鲜眼的吻痕,遍布她的双乳、双肩和细嫩的颈部。
青凤动了情,私处春水涓涓,痒得难忍,双手却被莫三郎固定在身后,不得不夹着莫三郎的腰,隔着两人的衣裤让那已经悄然勃发的柱状硬物顶着自己的柔软来磨蹭止痒。
莫三郎只顾着亲吻舔咬,却不宽衣解带。
青凤如蛇一般缠在莫三郎的身上,扭动着腰身,哭求道: “嗯啊……莫公子,要了奴家啊……奴受不住了, 真的受不住了……”
“莫公子,放了奴家,让奴家好好伺候你好不好?”青凤贴在莫三郎的耳边呵气如兰。
软软的求饶,娇媚的呻吟,配合双乳的磨蹭和散发出的体香,莫三郎终于松开了她的双手,改握她的腰。
青凤一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的去接莫三郎的腰带,一手灵巧的解着,一手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颇为壮观的阳具,轻轻套弄着。
莫三郎骤然加重的鼻息,给了青凤鼓励,不等脱下莫三郎的长裤,小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根粗长滚烫的阳具了。
莫三郎坐在床上,看着双腿间跪坐的青凤痴痴看着自己的阳具又惊又喜,看着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最脆弱又最勇猛的分身,看着她羞怯的看着自己的眼睛,吐出小舌在最敏感的顶端舔了一口。
“嘶……”莫三郎身体一震,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
青凤幼兽似的一口口舔着莫三郎硕大的顶端,舔着上面的细缝,舔着边缘的沟壑,舔着不住分泌液体的小眼,耳边是莫三郎急促的呼吸和不时的闷哼,这些都是给予她的荣耀。
“嗯……不……”
莫三郎极力忍耐着,但还是在青凤突然整个含住自己顶端时,失声低呼,青凤拿那迷人的媚眼儿瞧着他,微微收缩着双颊吸允着他的阳具,淫荡而撩人。
随着青凤吞含的部分越来越多,莫三郎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他按着青凤的头,开始自己挺动着腰,享受着那张小嘴里别样的情趣。
莫三郎本想着过会儿再换个姿势好好疼爱一下青凤,却因为青凤突然猛的一吸而精关失收,大吼一声,将白灼浓浆尽数喷入青凤的小嘴里,再看跪在他腿间的青凤,正俏皮得意的望着自己,嘴角还挂着溢出的精液。
“调皮。”莫三郎暗沉着双眸,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又喂入青凤的小嘴里,看着青凤乖乖咽下,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莫三郎拉着青凤推倒在床,面对面看着她的眼睛,将自己的重新硬挺起来的阳具缓缓插入。
“嗯啊……”顶端挤入那处柔软时,青凤秀眉微蹙,大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那样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很快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所代替,眉目舒展成娇媚的神态,咬着唇,小脸绯红,一双小手也攀上了莫三郎的肩颈。
莫三郎的那儿确实很是粗大,青凤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好让小穴儿费力地全部吞咽下去,火热和饱胀的感觉令青凤格外舒坦,可是似乎不曾停止的深入却让她有些害怕了。
往日里同郎君欢爱,深处的花蕊叫他撞到一下都会让她整个人哀叫着直哆嗦,郎君怜惜她,舍不得连连刺激那娇嫩敏感的地方,只有到临近高潮了才会连连顶撞那儿,可是莫三郎好似已经瞄准了那一处,深深地顶了进来。
“嗯……不,不要再进去了……莫公子……太深了……不要再挤进去了……唔……”青凤觉察到莫三郎的意图,怯怯地求饶。
可是莫三郎低头封吻住她的嘴,那么近地看着她的双眸,狠狠顶撞起那处几乎是致命的地方,看着那美丽的双瞳一刹那间几乎涣散开来,下一秒便是水雾弥漫,满是无声的哀求,这样美丽的人儿落到任何人手里都会有相似的下场,爱到了极致就恨不能操死她。
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禁锢,被动地承受着招招致命的抽插,破碎的呜咽都被莫三郎尽数吃掉,抽搐的胴体和不住喷洒的淫水无不昭示着青凤的敏感和高潮,哪怕上一瞬青凤已经觉得自己要被莫三郎干死在这张床上了,下一秒又会被丢入更狂野的高潮。
莫三郎看够了青凤高潮时的媚态,知道自己已经让她满足了,那么下面该换她让自己射出来了。
莫三郎也不抽出自己,就这么握住女子柔若无骨的身子将她转了个身,看着青凤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知道她浑身再无丝毫动弹的力气了。
不得已,莫三郎把锦被靠枕垫在青凤的小腹下,勉强让青凤翘起了滚圆的小屁股好叫他轻易插到最里面。
扶着小蛮腰,莫三郎不需要太多力气就可以撞开深处的花蕊,把敏感的顶端顶入青凤的子宫里,来回抽插起来,而青凤只能双手抓扯着床单来缓解身体里那种愉悦到极致的感觉,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长发披散在背脊上,黑白映衬美得惊心。
“乖,放松些,小穴吸得太紧了……唔……该死……”莫三郎在感觉要射前握着青凤的臀部死死抵在自己阳具上,将又多又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了那小小的子宫里。
莫三郎毕竟还是疼惜青凤,看着瘫软在床的青凤,觉得这样两次酣畅淋漓的欢爱定是已经让她感觉到了疲倦,于是莫三郎伸手搂过青凤,扯了薄被裹住赤裸的两人,打算小憩一会儿……
过了三天狐狸才苏醒,一转身又变成了胡老头。
胡老头一抬眼看见了青凤,怀疑这不是在人间。
青凤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给他听。
胡老头于是向两人下拜,面色羞惭,对以前的所作所为表示歉意,又很高兴地看着青凤说:“我本来就说你不曾死,今天果真证实了。”
青凤对耿去病说:“你若爱怜我的话,还求你把楼房借给我家住,好让我能够对老人尽点孝心。”
耿去病答应了她的要求。
胡老头面带愧色,道谢告别而去。
到了夜里,胡老头全家果然搬来了,从此两家亲如一家,耿去病也真如先前所言和胡老头比了下床上功夫,做裁判的除了青凤、孝儿、胡老妇人还有耿去病的妻子。
耿去病的正妻生的儿子渐渐长大了,就让孝儿作他的老师,孝儿循循善诱,很有老师的风范。
众人见状道:“这畜牲竟对妇人的花穴生了这样的占有欲,无怪乎会咬死男主人了。”
好在能插一插妇人的小嘴,众人也是满意的,到最后,妇人身上布满腥臭的精液,也不知是多少人的。
消息传开后,押送妇人的衙役所到之处,围观的妇人和白狗交配的常有几百之多,差役也因此大发其财。
后来,妇人和白狗都判了刑,被一寸一寸地割死了。
旋风又在许某身边盘旋,“呜呜”似情人不舍的呢喃低语,许久才离去。
许某回到家里,家境稍稍宽裕些,便不再打鱼,做起其他营生,家境日丰。
后来许某果真每年都独自到招远,与王六郎相会几日,邬镇的土地也据说灵验得很,远近闻名。
公子的朋友中有人到了长清,知道老僧在那里,就去寺院拜访他,见他默然处之,心志坚定,虽年仅三十多岁,却总说他八十多年所经历的事情,很是啧啧称奇。
朱举人胸中郁闷无可疏解,孟龙潭心中则惊骇无主,之后两人起身告辞,顺阶而下出门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