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酥娘是独自一人度过的。
这也没啥,嫁过来之前就说清楚了,程少爷卧病在床,她就是个冲喜的媳妇,来伺候少爷的丫头。
——若非如此,这样的好婚事,如何能轮到她?酥娘自掀了盖头,讽刺的想。
别家女子都怕守寡,自然忙不迭推掉,这就轮到她了。反正她只要钱,做什么不成呢?
饿了一日,酥娘匆忙吃了点儿东西,便准备就寝。
只是才脱了外袍,就听得敲门声。
这般深夜,能到这里来的,也只有伺候的奴婢。许是少爷有事,酥娘想着,就走去开门。
然而见着门外的人,便呆住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公公程瑞堂!
程家是本城大户,生意遍及江南,程瑞堂自然是说一不二,养出了一身尊贵气度。酥娘只见过这公爹一面,却是印象深刻。连价钱都是亲自跟他谈好的。
程瑞堂似乎也没想到酥娘这般衣衫不整,幽深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让酥娘心头乱跳,活似自己的衣服被扒光了。
她心中慌乱,就要掩门,却被程瑞堂抬手抵住。
他力气大,轻轻松松就突破了酥娘的防守,走进屋里,甚至随手关上了门。
酥娘心中察觉不妙,惶惶开口,“公爹怎么这时过来了?”
程瑞堂也不兜圈子,直接道,“听说你娘的病,定要天山雪莲?”
酥娘神色一黯,这东西金贵,别说她没钱,就有,这也是银子买不回来的。所以她也没什么奢望,当初嫁过来,求的也只是程家供给母亲治病吃药的钱。就养着,能到什么时候就只看命了。
程瑞堂将手中的盒子搁在桌上,道,“打开看看。”
酥娘心中狐疑,不肯靠近。
程瑞堂看她离着自己十几步远,一副防备的模样,不由嗤笑,“过来,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自然不会吃了,只是他目光锐利,酥娘每每觉得像是被狼盯住,十分不自在,如何敢接近?
只是话说到这里,也无法推脱,只得走过去打开盒子。
下一刻她口中便发出了一声惊呼。那盒子里装着的,赫然就是她求之不得的天山雪莲!
程瑞堂见状,十分得意,笑道,“为了它,我可是奔波了月余,差点连婚期都错过了。”
酥娘深吸了一口气。程瑞堂的话自然不会白说,越是如此,这东西就越是珍贵。
半晌,她才咬着唇,低声问,“公爹想要什么?”
特特拿来给她看,总不会是为了炫耀,必然有所图谋。酥娘摸了一把脸,心里苦笑。
程瑞堂这才高兴了,握住酥娘的手道,“我也不愿强迫人,就直说罢,我心里惦记着一个人,这东西我别的都不换,就换她陪着我,如何?”
酥娘低声道,“价钱很公道。”
“酥娘的意思是,这生意做得?”程瑞堂的手不不再这般规矩,开始在酥娘手臂上游移,带着浓浓的暗示意味。
她闭了闭眼,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酥娘轻轻点头,下一瞬就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程瑞堂在她耳边轻声道,“酥娘,你放心,我会对你好。日后程家就是你当家,将来程家也交给你儿子,嗯?”
这些话酥娘自然一句都不信,却仍是乖顺点头。
程瑞堂这才满意,伸过手来解她的衣裳,口中叹道,“头一回见着你,我这心里就长了草一般,如何都放不下,不是青梓的话,定要明媒正娶,抬你进门!”
酥娘又想摸自己的脸了。
说来说去,就是这张面皮惹的祸。可也幸而生了这张脸,不然走投无路时,真是一点法子也没了。
再说如今虽然屈辱,也只是不能为外人道,到底还是风光的程家少奶奶,谁敢不敬?总好过落入烟花之地,身不由己,任由别人践踏要好。
的确是个好价钱了,酥娘想着,从这个方面说,还要感谢程瑞堂呢。
虽说他也是畜生,惦记自己儿媳的畜生!“怎么这时候竟还能走神?”
不知何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程瑞堂作怪的手用力捏住了她的一只娇艳的乳尖,用力一拉,酥娘吃痛,也立刻回过神来。
直到这时,酥娘才终于明白过来将要发生什么事!
她虽然胆子大有主见,到底是个女子,对这种事自然惶恐畏惧害怕,连身子都跟着微微发颤起来。
程瑞堂低低的笑了起来,宽厚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摩挲,一面安慰道,“放心,知道你是头一遭,我自然心疼的。总要叫你受用过了,食髓知味,才有我的好日子过。”
一面动作,一面撑着身子在灯光下细细的打量她。
酥娘羞不可抑,抬手挡住胸前风光,颤着声哀求道,“熄了灯吧……”
“这可不行,”程瑞堂拉开她的手,“只我伺候你,若是什么都瞧不见,哪知你喜不喜欢呢,嗯?乖,等你得趣儿了,就不记得这个了。况且你这样美,我可舍不得不看!”
他俯下身,亲在酥娘颈间,一面低声道,“酥娘,你可知我第一眼见你,身子立时就硬了,恨不能立时就要了你,狠狠的弄你!忍了这么久,总要我今日尽兴!”
酥娘打了个哆嗦。
第一次见到程瑞堂时,他板着脸,一直用挑剔的视线看着她,语气也是冷冰冰的,十分嫌弃。谁能想到这畜生那时就觊觎自己?
这第二回见,跟第一回可谓天差地别,这个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满脸欲色的人,哪里还有半分当初尊贵严肃?
酥娘皮子生的好,十分敏感,尤其是脖子那处,从未有人触碰过,程瑞堂不过轻轻吮吸舔吻一番,酥娘就忍不住要发抖,只觉得那地方火辣辣的,却又有一种更说不清的痒意,似乎从骨子里发出来,连那火辣都盖过去了几分。
他沿着脖子一路往下舔,不一会儿就到了胸前,但见两颗樱果已然挺立。程瑞堂用舌头舔了舔,笑道,“酥娘,你这里都硬了。”
手下却是也没有空着,一直在酥娘敏感的腰间徘徊,打着圈儿的刺激。酥娘受不住,只能扭着腰躲避。
只是哪里躲得开?再加上胸前作恶的唇舌,一会儿用舌尖舔、顶,一会儿整个含进去吸、咬,弄得酥娘越发难耐,只觉得下腹一阵空虚,似乎还流了些黏黏腻腻的东西出来。
“公爹……”酥娘终究却不过,咬着唇叫了一声。
程瑞堂轻笑一声,咬了一口樱果,“叫错了,该罚。”
酥娘一呆,“那……叫什么?”还是先问清楚,无论如何不会乱叫了,免得自己吃亏。
“自然是叫相公。”程瑞堂调笑,“你见谁家公公跟儿媳做这种事?只有夫妻才会如此呢。”
说着又有几分不满,“可恨叫青梓抢了先,这儿媳的名分是改不了了。不过酥娘放心,夫君一样疼你。”
一面说着,手就滑到了酥娘双腿间的隐秘之处。
他也不着急,只在大腿根徘徊摩挲。这地方敏感,没一会儿酥娘就觉得瘙痒难耐,竟是双腿并拢,轻轻磨蹭起来。
程瑞堂抽出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倒是会自己享受,为夫果真没有看错,好生调教一番,娘子怕是再也离不得夫君的大家伙了!”
说着伸手掰开了酥娘的腿,“不过今日不要你来,只需躺着让为夫伺候就是了。若是想主动,将来有的是时间呢。”
酥娘也不知他的话为何这样多,却又不肯给自己一个痛快。身上难受,眉头也皱了起来,只扭开脸,不让程瑞堂瞧见。
其实程瑞堂何尝不想畅快发泄?他今年正是而立,龙精虎猛,偏妻子去世早,他也不愿将就那些庸脂俗粉,誓要再娶个世上最好的女子。谁知好容易看中的,竟是选来给儿子冲喜的媳妇!
他憋了这些年,自然也是迫不及待,只方才说了,今夜定要让酥娘高潮迭起,好生享受一番云雨滋味,得了趣儿,将来才会心甘情愿俯就自己! 触手果然便是一片滑腻,程瑞堂低低的笑了笑,将沾满了蜜液的手放到鼻端嗅了嗅,叹息道,“好香!”
灯火明亮,酥娘纵使想装作看不见他这下流的动作也不成,只得羞红了脸,垂着睫不敢看他。
“这就害羞了?”似乎着意要用言语让她抬不起头来,程瑞堂见她这模样,倒是心情甚好。
他伸出另一只手抬起酥娘的下巴,迫她看向自己,一面将沾了蜜液的手指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舔了舔,而后笑道,“果然是甜的。”
见酥娘脸红得快要冒烟了,这才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一面调笑道,“你自己也尝尝。”
酥娘心下惶恐,立刻闭紧了嘴巴,不让他得逞。然而程瑞堂只是捏住他的下颚,就让她不得不松开牙关。
于是他的舌长驱直入,于她的口腔内扫荡。
酥娘吓了一跳,连忙伸出香舌,想要将他作乱的舌头推出去。
然而这行径在程瑞堂看来,根本就是对自己的回应。他满意一笑,喉中逸出一点声音,叹道,“酥娘,你叫我怎舍得你?”
不待酥娘答话,他的吻越发深入。舌头先是跟酥娘的香舌追逐嬉戏,吮吸她口腔中的蜜液,而后在酥娘察觉不妙,想要躲开时,探向她的上颚。
这个地方非常敏感,他不过轻轻扫过,酥娘便身子一颤,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程瑞堂寸寸扫过她的口腔,最后将舌头探向酥娘下颚,舔吮纠缠。
不过只是个吻,酥娘整个人却都有些迷蒙了。她两靥微红,星眸迷离,半张着口承受程瑞堂的怜爱,一丝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一直滑下至白皙的颈间。
程瑞堂这才放过了她的香唇,追着那一丝淫糜的液体,从嘴角一路吻到颈间。
也不知他怎么想的,竟张口咬了一下。酥娘此处肌肤娇嫩,立时就红了,渗出点点血丝,显得艳丽暧昧。
酥娘吃痛,微微睁大了眼,轻轻吸气。
程瑞堂这才放开了口,抬起头来看向酥娘,一只手指在伤处轻轻摩挲,口中道,“这是为夫给你留下的印记,娘子可喜欢?”
“你这个变态!”酥娘破口大骂。
只是此刻她本就娇喘微微,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情欲,骂出来的话也没甚力气,说是大骂,不如说是调情。
程瑞堂听罢,轻笑了一声,“那也是你逼我的。若不是为你疯了,哪家的公爹会对自己的儿媳做这样的事?你既逼疯了我,就只得自己受了。”
酥娘眼中闪过一抹悲哀。
她有什么错?这畜生看上了她,竟还说出这种话,真是恬不知耻!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怒意,程瑞堂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爱也好恨也好,酥娘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人!”
说罢,他双手覆上酥娘坚挺的双峰,轻揉重捏,让两只饱满的乳房在他手中变换形状,不时拉扯乳头,让酥娘只觉得又痛又麻,酥痒难耐,甚至开始轻轻扭动身子。
程瑞堂看在眼里,知道她的身子已准备好了,就是现在要她,也不会太过痛苦。
不过,还不够!
他要的是酥娘食髓知味,欲仙欲死,这样可还远远不够! 他松开了酥娘的双乳,双手一路向下抚摸。
酥娘只觉得他的手像是带了火,经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烧了起来,眼看就要烧得她理智全无。
程瑞堂就在这个时候,打开了她的两条腿,露出了藏匿其间的桃源洞口。
酥娘感觉到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羞处,连忙踢动双腿挣扎,却被程瑞堂牢牢抓着,甚至刻着将双腿分开,放置在身体两侧,并且用胳膊架住,不让其收拢。
然后他才打量着这个第一次向人展露出来的密处,口中赞叹,“酥娘,你真美!”
“放开我!”他的语气淫邪,酥娘害怕起来,开口求道。
程瑞堂看了她一眼,“酥娘,你很聪明,知道我对你心软,还开口求饶。”
见酥娘眼睛一亮,露出期盼之意,他才缓缓道,“但今晚不成,你必须成为我的女人,不然我可不放心。你乖乖的,我来伺候你,嗯?”
酥娘双目含泪,情知躲不过,也不再挣扎。
程瑞堂在她的脚踝处亲了一下,“真乖。”
然后他才将手指探入桃源。
因着他方才的挑动,酥娘此处已是春水泛滥,一片湿淋淋的,触手黏滑。
程瑞堂对此十分满意,“我的酥娘可真是敏感,连床单都湿透了呢。”
“别说了……”酥娘究竟还是羞窘,以手遮面道。
程瑞堂轻笑,“酥娘,男欢女爱,人之大欲,没什么好害羞的。等你尝过那滋味就知道了。只怕到时你求着我碰你呢!”
一面说,手指便在花瓣内滑动着,不时擦过敏感的阴蒂引得酥娘身子发麻。
只是这动作毕竟轻缓,酥娘很快便觉得不足,竟下意识的扭着腰变换姿势,来就他的手指。
程瑞堂很快察觉到这一点,轻笑一声,也不在勾着她,食指按住阴蒂,或轻或重的打着圈儿摩擦。
酥娘很快就得了趣儿,身子慢慢的绷起来,见脚趾头都微微曲起。
程瑞堂知道这是要到高潮了,连忙停下动作。
酥娘有些不满的睁开眼,在将要到达顶峰的时候被打断,身体立刻弥漫出一种不满足的空虚。
偏偏她整个人都在程瑞堂掌控之中,无法纾解,只能懵懂的看向他。
程瑞堂被这个眼神看得下腹一紧,差点儿就这么泄出来了。
她咬着牙,骂了一声“妖精”,然后重新,将手放了上去。
这次就不只阴蒂被关照了,另一只手的食指试探着进入了隐秘的花穴之中。
小穴里又热又紧,将他的食指包裹起来。程瑞堂吸了一口气,试探着慢慢抽插。
因为有足够的润滑,所以抽插很顺利,酥娘虽然蛾眉轻蹙,却不是难受的模样,反而有些欲求不满。
她口中更是时不时吐出细弱的呻吟,“嗯……呀……”
程瑞堂微微勾唇,手下循序渐进,一面揉着阴蒂,一面抽插手指,觉得差不多了,便加入一根,很快三根手指插入花穴之中,将花穴彻底的撑开了。
酥娘这会儿已经有些被刺激得糊涂了。
不过因为他一直注意力道,所以酥娘并无不适。只是呻吟的声音越发大了,“啊啊……嗯,不要……”
程瑞堂看她这个样子,已是彻底准备好了,想来就算此时他的那根性器插入,云娘也能接纳。
不过还是不急。需得让酥娘爽快一次,自愿让自己插进去满足她,才有下回。
这么想着,程瑞堂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插入花道之中的三个手指微微曲起,寻到酥娘最敏感的那一点,反复按压摩挲,不断刺激。另一只手则一直刺激着已经充血了的阴蒂。
两方面毫不留力的刺激,很快就让酥娘有些承受不住,她紧蹙着眉头,鬓发散乱,整个身子都在床榻上轻轻扭动,手指更是将床单抓得皱起,口中胡乱的喊着,“啊……不要,快……嗯,啊啊……酥娘……啊不要……要坏了……啊!” 因为程瑞堂有意刺激的缘故,酥娘这一次高潮伴随着潮吹。
在她尖叫着从床上弹起来的时候,程瑞堂插在花径里的手指,也感觉到了一股股春水的浇灌。
这个过程大约持续了十几秒,酥娘整个人在极致的紧绷之后,完全瘫软下来。
但高潮的余韵还停留在体内。她的身子微微颤动,整个人都变成了粉红色,花道里也有小股汁液喷出。
程瑞堂的手指没有抽出来,而是在花穴内微微抽插,另一只手抚摸着她身上的敏感处,帮她延续高潮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酥娘才总算是平复下来。
她睁开眼,就对上了程瑞堂的视线。
他唇角含着笑,问她,“爽快吗?”
酥娘微微失神。
刚刚经历过的一切,几乎超出她的认知。原来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弄得快要失了魂魄!
那种几乎能够灭顶的快感似乎还残留在体内,只要稍作回想都能让她觉得战栗。
她不能否认,真的非常爽快。那种感觉几乎能让人上瘾。
这就是情欲的滋味?
可惜给了她这样感觉的人,偏偏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公公!
酥娘咬着唇不愿说话。
程瑞堂笑道,“酥娘,人生不过短短几十载,你这样年轻,正是最娇艳最要滋润的时候,可是这些青梓不能给你,只有我能。你嫁入程家,便一辈子都是程家人,跟着我还是青梓,有何不同?外人不会知道,你还是风风光光的程家少奶奶。这样不好么?”
他是魔鬼,酥娘想。自己竟然被他说得动了心。
听起来多好,可公公和儿媳,就是乱伦!
但酥娘扪心自问,尝过了这样美妙极致的滋味,她可还能放下?
她陡然明白了程瑞堂的险恶用心,可已经晚了。
酥娘看着程瑞堂。
他方才只用手指,就弄得自己承受不住,这会儿身子都还发软。
她可以想象自己此刻的模样,定然是淫糜不堪,满身痕迹,说不定脸上还有春情。
可是,程瑞堂自己,却直到现在都还衣衫整齐,丝毫不乱。就这么走出去谁能想到他才轻薄了自己的儿媳?
屈服吧,有个声音在心里说,你是斗不过他的。
这样想着,酥娘开口道,“公爹忘了,我已经卖给你了。”
她的视线扫过装了天山雪莲的盒子,声音渐低,“酥娘已是公爹的人,自然任由公爹处置。”
虽然还有些勉强,但总算识时务。程瑞堂露出一个笑容,伸手将酥娘搂进了怀里,在她的脸颊上亲吻,“真乖,你这样子,真是让公爹心疼得很。”
酥娘此刻是靠坐在程瑞堂怀里,他一面说着,双手就滑到了她胸前,握住了两团雪白,咬着她的耳朵道,“公爹这里还有更爽快的,必定让我的酥娘再离不开我。”
终于,在又一阵猛烈的刺激之后,酥娘扬起脖子,整个人微微弓起,尖叫着达到了她的第一个高潮。
所以这会儿再是火急火燎,坚硬如铁,也只能忍着!
见酥娘眉宇间已有了些许欲求不满的难耐之色,他这才将食指探入花丛之中。一旦抛开了心头的枷锁,酥娘发现,也没那么难受了。
而且敞开了身体,各处的反应也越发敏感起来,程瑞堂揉捏自己双乳的手很用力,被他含在嘴里啃咬的耳垂也能感觉到一丝麻痒疼痛。
酥娘的身子越发软下来,刚刚才满足过的身体里,竟又慢慢升起几分空虚,期待着被取悦,被填满。
也许程瑞堂并没有说错,她这身子的确是又敏感又淫荡,尝过了销魂的滋味,日后还能抱贞守静,心如止水吗?
酥娘心里忽然害怕起来,然而这害怕之外,又有一种放松:
对她做这些的人是程瑞堂。她这辈子反正是程家人了,本来也没可能逃开他。
既如此,怎样不是过呢?何不让自己痛快好过些?
心理防线彻底被击破,酥娘咬着唇的牙齿松开,逸出了一声轻哼。
这声音像是带了钩子,直钻进程瑞堂的耳中,他心下大喜,眼神也越来越亮,目光灼灼的锁定了酥娘,取悦她的动作也越发卖力。
嘴里松开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在白皙的脖子上吮吸舔舐,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leduwo.com
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带了火,从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划过,就留下一点火苗,然后越烧越大,直钻进酥娘身体里,让她浑身都泛起一层艳丽的绯红,令人移不开眼,目眩神迷。
在酥娘满心空虚,几乎克制不住要呻吟时,程瑞堂分开了她的腿,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曲起来举高。
这是一个承欢的姿势,纵然是酥娘未经人事,也从这个姿势中感觉到了一种羞涩和难堪。
她微微偏过头,不去看程瑞堂,保持一个不迎合也不抵抗的姿态。
但实际上,酥娘能够察觉到,自己双腿间已是一片润泽,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填满。
可程瑞堂并不满足于此。
今日他要酥娘求着自己要了她,日后才不会借口说是自己强迫于她,口是心非,不肯承认对自己的心意。
程瑞堂不是什么好人,他要酥娘,就要她的身和心都属于自己。他可以怜惜她纵容她,但前提是她明白自己是他的人!
所以他并未急着去攻克最后一关,反而捏着酥娘的脚丫,轻轻的咬了一口,然后从脚踝开始,一寸一寸的往上亲,不时伸出舌头舔一下。
酥娘一开始只觉得痒,很快酥麻的感觉又盖过了这痒。她情不自禁的轻轻喘气,双腿绷紧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任由越积越多的痒意在身体内部肆虐,却无处发泄。
尤其是当程瑞堂亲到大腿根最嫩最敏感的地方,酥娘甚至不由自主的踢着腿挣扎起来。
“不要……”她的脸因为情欲泛着薄红,一双眼睛含了泪花,迷蒙的盯着程瑞堂,嘴里吐出求饶的话语。这刺激太强烈,她要受不住了。
被她这么看着,程瑞堂只觉得大脑充血,他咬牙问道,“真的不要?”
说着就真的松开了抓着酥娘脚踝的手,直起了身子。
酥娘微微一愕,几乎要伸手去阻拦他离开!幸好最后关头回神,连忙咬着唇,看向程瑞堂。
程瑞堂却开始慢条斯理的解自己的衣裳。见酥娘盯着他,甚至还笑了一下,“别慌,我不走。”
酥娘就垂下眼睫,不再看他。
只是身体里被挑起的空虚得不到满足,浑身都不对劲,难受极了。
脱了衣裳,程瑞堂重新压了下来。
几乎是才跟他的皮肤相触,感觉到他强健的身体,酥娘口中就逸出了一声满足得叹息。
他再在她身上随便摸两把,才刚消下去的火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程瑞堂慢悠悠的继续挑逗,反而是酥娘自己受不了,身子扭动,在程瑞堂身上磨蹭着,下体最隐秘的部分恰好贴着程瑞堂火热的男根,酥娘脑子里还没回过神来,身体已经沿着坚硬如铁的大家伙磨蹭起来。
“酥娘,这是在勾引为夫?”程瑞堂吸了一口气,问道。
酥娘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上的神情羞愤欲死,可磨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湿淋淋的花露沾在肉棒上,也让摩擦更加方便顺畅。
程瑞堂微微一笑,知道差不多了,他一面揉捏酥娘的双乳,一面诱惑道,“很难受?想要什么,说出来,夫君都给你!”
“嗯……”酥娘喘了一口气,身体都因为这句话颤动了一下。但是到底还有羞耻心,说不出口。
程瑞堂见状,稍微撑起身子,换了个姿势,肉棒下滑抵住了酥娘的花穴口,甚至龟头有一部分已经顺着润滑极好的地方探进了半个头去。
酥娘越发激动,甚至微微抬着腰,迫不及待的想要被进入,贯穿。
可程瑞堂却不满足她,她抬起来一点他就移开一点,口里柔声道,“好酥娘,说出来,说了就都给你……嗯?”
“啊,要……”酥娘被这般折磨,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要什么?”
“要你……”被欲望烧毁了理智,这句话最后还是说出了口。
程瑞堂却仍旧不依不饶,“我是谁?”
“公爹……啊!”酥娘才叫出这个称呼,乳头就被程瑞堂狠狠拉扯了一下。痛楚让酥娘短暂的清醒,却又很快沉沦下去,一片浆糊的脑子里忽然跳出了一个称呼。
“要夫君……啊,我好难受……嗯……”
“好娘子,为夫这就给你!”程瑞堂忍到这时候,也已是极致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迫不及待的挺枪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