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年下/痴汉/人妻攻·杜若风 x 年上/双性/爷们受·明朗(伪父子)
明·-生理双性·心理爷们·神经比树粗·护崽狂魔·朗,把小崽子从小奶到大,一张床上睡了十七年才知道儿子暗恋自己。
杜·-对外冰山·对爹痴汉·家务能手·宠爹狂魔·若风,任劳任怨尽心尽力伺候老狼,吃了十七年奶才发现自己对爹情根深种。
主要讲从攻初中到大学毕业,两个人十年携手并肩没羞没臊的小日常,攻受互宠,高甜无虐。
前期是小打小闹的甜蜜日常,中篇开启恋爱模式,大学篇是老夫老妻模式,老流氓放飞自我小流氓不甘示弱,各种play
第01章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杜若风正在餐桌边写作业,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牆上挂的钟,九点十二了,应酬到这个时候显然不止是吃了饭。他心裡有点堵得慌。
“小风,朗哥喝的有点多,我送他回来。”门外一名青年搀著个男人,男人脸色潮红双眼迷离,歪歪扭扭地扶著牆,一看就知道没少喝。
“宝宝~”明朗喝得有点多,但是离醉得不省人事还差的远,笑著就往他宝贝儿子身上倒,杜若风赶紧扶住他。明朗人高马大身材健壮,杜若风比他矮一个头,扶著他爹腰都快被压弯了。
“小风,用不用我搭把手?”林远看著他俩都觉得悬,朗哥这身材这份量他扶著都吃力,别说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了。
“没事我能行,谢谢你林哥,天晚了回去小心。”杜若风扶著明朗进了家门,一手撑著他爹一手握住门把,对著林远礼节性地笑了笑,明显不准备接受对方的好意,还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没事儿小林,你,你回去吧……”明朗歪在小崽子身上,衝著林远摆摆手,“小崽子,小崽子能行……”
林远看著面前被关上的门不知道该露出什麽表情,老闆他儿子真是对他爹如春风般温暖对别人如秋风般残酷。
杜若风小心翼翼地扶著明朗坐在餐桌边,拧得半乾的毛巾早就备著了,他先给明朗擦了擦脸和手,然后倒了杯早就煮好的山楂金桔醒酒汤送到男人嘴边,“老狼,慢点喝。”
明朗就著小崽子的手喝了几口醒酒汤,酸酸甜甜的滋味唤醒了被酒精浸染得苦涩的味蕾,安抚了翻腾的胃,连带著混乱的思维也清醒了几分,他抬手捏了捏小崽子板著的小脸儿,“怎麽了啊宝宝,愁眉苦脸的,不开心啊……”
杜若风不说话,他昨天知道老狼晚上要出去应酬就不开心,再看到今天这人喝得醉醺醺得,衬衫上一团酒渍后领还有一看就是口红的痕迹,他开心才怪。
他生著闷气,撅著嘴嘟著脸,嘴上却一句抱怨的话也不说。他又给老狼倒了一杯醒酒汤,塞进他手裡,“老狼你慢慢喝,我去给你放水洗澡,稍微洗洗就行了,别泡时间长了,喝酒了不好泡澡。”
“嗯,去吧……”明朗脑子还是不太顺当,没看出来小崽子正生著闷气呢,他支著下巴歪著脸,笑眯眯地瞅著小崽子,他的宝宝可真乖。
杜若风进了卧室,从衣柜裡拿了件浴袍挂在浴室的毛巾架上,然后打开浴缸的笼头,放了半缸温度合宜的温水,“好了老狼,你洗澡吧。”
“真乖!”明朗站起来,脚步还有些虚浮,他搂住小崽子的肩,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才扶著牆进了浴室,洗澡去了。
杜若风撅著嘴,摸摸自己被亲到的地方,才觉得心情好了一丢丢。他也不閒著,拿了拖布拖乾淨被老狼踩髒的地板,然后把装著醒酒汤的玻璃壶和杯子一块放到茶几上,又准备了几样干果放在旁边。这些全都弄好了他才又坐回去写作业,一点也看不出来生气的样子。
他一边写著作业,耳朵却支棱著,浴室裡的水声停下来没有一分钟就传来了开门声,他听得清清楚楚,一下子脸色就又难看了。
明朗洗了澡觉得脑子清醒多了,他拽了毛巾架的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痕,把浴巾和换下来的衣服胡乱丢进浴室门口的藤编髒衣篓,然后披上乾淨的浴袍,带子随便一系,然后就出了浴室。
“擦头髮。”杜若风头也不抬,在老狼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说道,他都不用看,想也知道他这麽快就出来肯定没有好好擦头髮。
“哦……”明朗心虚地应一声,其实手裡连条毛巾都没有,他抻抻胳膊,懒洋洋地往沙发裡一窝,捞过遥控打开电视,调到体育频道,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醒酒汤,美滋滋地边看球边喝饮料。
杜若风写完作业的最后一道题,把各种课本收进书包,拿了搭在椅背上的毛巾走到沙发边。不出所料他爹正髮梢滴水衣衫不整,整个人歪歪斜斜地半躺著,赤著长腿脚搭在茶几上,宽鬆的衣领滑到肩头连奶子都快露出来了。
他鼓著嘴,拿毛巾擦了擦老狼脖子上流下来的水,然后搭在他头上轻轻替他擦起头髮来,“老狼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洗完澡要好好擦头髮,你还喝了酒,头疼怎麽办啊!”
“啧,这哪是我家大宝贝儿啊,这简直是我爹嘛!”明朗笑著捏捏他家小崽子的脸,小兔崽子,敢生他的气,这是要反天啊!
杜若风原本心裡就难受,现在老狼还这样嬉皮笑脸的他就更不舒服,一把挥开老狼的手继续给他擦头髮。
“宝宝……真的生老狼气了啊……”明朗这才觉出来他家宝宝好像是真的不开心,他坐起来,双臂叠放在沙发背上,下巴枕著胳膊歪头看著小崽子,“怎麽了这是?和老狼说说啊!”
“没有。”杜若风扔了毛巾,手指覆上明朗的太阳穴轻轻地揉,他说著不生气,可嘴都快撅上天了,“你闭上眼歇会儿,别说话!”
杜若风也不知道自己生的哪门子闷气,但是晚上放学一回来,家裡冷冷清清的就让人难受,老狼不在家他也没了做饭的兴致,担心他喝太多酒难受就进厨房煮醒酒汤,结果就看到早饭还在料理台上放著,他心裡别说多难受了,辛辛苦苦做的早饭连吃都不吃一口,不是白白糟蹋他的心血麽!
再等到这人回来,一身酒气香风,还和没事人一样,头髮也不擦就倒在沙发上,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身体,杜若风心裡的委屈就发酵似的冒酸泡。
“怎麽了呀宝宝?你倒是和老狼说说啊!”明朗还没意识到小崽子这是生自己的气呢,他还以为是小傢伙在学校和同学吵了架呢。
“转过来,给你按按脚。”杜若风还是不理他爹的疑问,他坐到明朗身边的沙发上,明朗睁眼看他,好傢伙,小崽子眼圈通红就差没哭出来了。明朗没敢说破,他好多年没见小崽子这个样子了。
明朗暗自叹口气,抬腿把左脚放在小崽子膝上。
老狼的左脚才搭上他的膝盖,杜若风就看到他小趾边蹭得通红破皮,红惨惨的伤口看著就疼,他一时间又是心疼又是难受,眼泪再也含不住,啪啪得落在明朗脚面上。
明朗不敢说话,他还不知道小崽子这到底是怎麽了呢。只看到小崽子迅速地咬住嘴唇,生生地止住了眼泪,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给他捏脚。
直到小崽子最后拿了酒精棉给他蹭了蹭伤口明朗才开口,“怎麽了宝宝?”
杜若风嘴扁了扁,最后还是没忍住,几乎是抽噎著扑到明朗怀裡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哭法哪裡像是十几岁的半大青年,分明就像是找不著妈妈的奶娃娃。
明朗一时间心疼得手足无措,小崽子大概四五岁后都没这麽哭过了,他脑子裡一团乱麻,最后几乎是靠著本能摸了摸少年柔软的发丝,撩起衣摆露出只肥硕的奶子来,把奶尖儿塞进小崽子口中。
杜若风正哭得哽咽,差点被噎住,等他反应过来嘴裡是什麽,抽搭了两下,嘴巴吧嗒著嘬了起来,哭声也止住了,像是因为见不到妈妈而哭闹的婴儿被母乳安抚了。
杜若风闭著眼,伸手摸上男人的胸肉,嘴巴一动一动地吞嚥著甜美的奶汁,像他小时候一样。
明朗用手指轻轻梳理著小崽子柔软的发丝,另一手在他背上轻柔地拍打,喂奶这事儿他这十几年做的很习惯了,完全不觉得有什麽尴尬,反倒是很享受久违的父子亲暱。
大概是从今年年初,明朗回忆了一下,吃他的奶吃了整整十四年的小崽子突然和他说以后都不吃奶了。明朗大大咧咧惯了,只以为是他青春期叛逆不喜欢和家长太亲密,也没想太多,再说他本来也存著让小崽子断奶的心,也就应了。
打那儿之后,小崽子当真就没有再吃一口奶了。反正他的奶也不是特别多,胀得难受了就偷偷躲在浴室裡挤出来,像这样喂奶还真是半年来第一次。
吃完了最后一滴奶杜若风才意犹未尽地从他爹身上爬起来,脸上带著羞赧的笑。明朗笑意盈盈地看著他,亲暱地刮刮他的鼻尖,“吃饱了麽我的大宝宝? ”
少年清秀的小脸儿上飞起一层红晕,他低头飞快地在老狼唇上亲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似的别开脸,从沙发上站起来,“老狼,我饿了,去做点吃的,炒麵你吃麽?”
杜若风简直是跑进了厨房,也没等他爹应一声,明朗好笑地看著小崽子的背影,臭小子,还学会害羞了,“吃!记得放点儿猪油!!”
明朗拿起醒酒汤喝了一口,想起刚刚小崽子落在他唇上的亲吻,他们以前经常这样亲来亲去,自从小崽子不吃奶了就鲜少主动亲他,明朗怕他不开心,慢慢的也就少了这些亲暱。
他工作虽然不忙但小崽子是要上学的,两个人亲暱的举动少了,交流也少了,一来二去就觉得两个人感情淡了些,想到这明朗又难受起来。他一手拉扯大的孩子,原本好好的,突然疏远了,自然是万般不捨,可一想到这是小崽子想要的,他又克制住了,他的宝宝开心就好。
第02章
明朗和杜若风不是亲父子。
明朗是天生的双性,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一出生就被遗弃在乌烟瘴气的红灯区。没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谁,在这种地方,像他这样的孩子多到激不起任何人的同情,也是他命不该绝,他被一个妓女捡了回去。
她给这个捡来的孩子取了个和他悲惨身世截然相反的名字,明朗。或许是託了名字的福,明朗的人生倒还算顺风顺水。
明朗对于明姨的印象早就十分模糊了,记忆裡她是个忧鬱漂亮的女人,她从不让明朗叫妈妈,也不怎麽管他,只是给他吃饭给他个地方睡觉。大概在明朗不到十岁的时候,这个女人在她工作的夜总会因为得罪了客人,永远消失在了明朗的生活中。
从小生活在乌烟瘴气的环境中,明朗没有上过学也没读过书,认字来自于明姨偶尔扔给他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书本。明朗在这种环境中混的如鱼得水,帅气聪明,没有人不喜欢这样的男孩儿。
明朗还有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叫杜云,比明朗大四岁。杜云没有妈,他爸是夜总会的打手头子,挺有钱也不吝啬,偶尔也会给明朗些零花钱,杜云也总会给明朗带些吃穿的东西,让他的童年也不至于缺衣少食,甚至比这个环境中大多数同龄的少年少女好上太多。
到了十一二岁女孩子发育的年龄,明朗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他胸前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发育起来,所幸与此同时他的身材也迅速拔高,加上一张英俊帅气的脸,把胸一裹竟然连杜云都从来没有发现他的秘密。
杜云当时正在读高中,他也说过让明朗和自己一块上学唸书,不求他唸书念出什麽名堂,只不过不一样看到这个弟弟毁在这种地方,他年纪还小,模样好又聪明,不应该烂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
不过野惯了的少年自知没有那个本事,明朗还是拒绝了杜云,他年纪虽然小但发育得早,十四岁的孩子,一米七几的身高和一身肌肉,看起来竟然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他也不会别的,乾脆就跟著杜云的老爹做起了打手。
明朗是个很懒很懒的人,他懒得思考自己未来的人生,也不觉得像这样过下去有什麽不好。有钱有酒有兄弟,还有各种男人女人,从出生起他就生活在这个五光十色纸醉金迷的地方,他并不喜欢这种生活,但也说不上讨厌,他只是习惯了,也不怀疑自己以后的日子还会这麽过下去。
但或许是名字注定了明朗得是个活在阳光下的人。
在他十八岁的时候,云都夜总会的大老闆在黑帮角逐中失势,一时间他的安身之所支离破碎,杜云的父亲也死在火拚之中。一瞬间他拥有的一切都土崩瓦解。
杜云当时在念大学,他虽然也生长在这条花街,但他的内心从来就不甘于委身这裡,对于他的父亲,他也是抱著爱恨交加的态度,在得知消息赶回来之后他也只是选择忍痛给他爹收尸,他带著明朗离开了卧云这座他们从小生长的城市。
同行的还有另外一个人,明朗也认识她,是云都夜总会非常当红的一名小姐,可谓是云都的头牌,她有著很男性化的名字,楚风。也是直到那个时候明朗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神经比树粗,这两个人在一起一年多,他竟然都不知道。
杜云放弃了他的学业,但他是个极其聪明而且有头脑的人,楚风除了相貌冷豔也是八面玲珑,跟著他们明朗什麽也不用考虑,只需要安心做个混吃等死的米虫。
三个人最后在枫岭落了脚,一座和卧云离得不远但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城市。在杜云和楚风的筹划下,他们用杜云他爸留下的钱和楚风多年的积蓄开了一家宾馆,在大学城附近。
在此以前,明朗以前对于楚风的认识仅仅来自于她永远高贵冷豔的表情,那种完全不应该属于一个妓女的表情,无论客人送什麽她都不曾弯过嘴角。后来他才知道,楚风曾经也算是高门千金,因为种种原因沦落风尘。
在他们安顿稳定之后,杜云和楚风领证结婚了,没有婚礼,没有仪式,那个时候明朗才发现原来楚风也是会笑的,她穿素淡的衣裙化恬静的妆容,杜云从路边摘的野花也能让她笑得露出牙齿。
日子过得不咸不淡。
后来有一天,杜云衝进明朗的房间,兴奋地告诉他自己要做爸爸了。明朗裹在被子裡,淡定地哦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杜云乐成了傻逼根本感觉不到他基友有什麽异常,美滋滋地回去陪媳妇儿去了。
等到杜云走了明朗才松了口气,抬脚把裹在身上的被子踹开,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两隻肥硕柔软的奶子垂在胸前。他自暴自弃地揉揉自己的奶子,掌心又沾上了些许白汤儿。
明朗点了根菸,却懒得抽上一口,静静地看它烧。他没有家人也没有爱人,他不怎麽理解爱这种东西,在那个灯红酒绿的地方只有虚与委蛇虚情假意,或许,像杜云楚风这样就是爱吧。
喜欢一个人是什麽感觉呢,明朗不知道。他也不是没经人事的小孩子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大小伙子,上了床不脱衣服不脱裤子谁又能发现他与众不同,甚至那些姐姐们还要夸他器大活好还很有个性。至于男人他也不是没睡过,但是他好像也没什麽兴致。
明朗颓然地揉一把自己的头髮把自己扔进枕头裡,双眼放空地看著自己胸前颤颤巍巍的F-Cup和顶端再次溢出的奶汁。算了算了随便吧,这样挺好的,想那些没用的干什麽。
出乎明朗的意料,他的米虫日子没能再持续多久,楚风生孩子的时候因为难产去世了,那个漂亮聪明又骄傲的女人,永远离开了他们。
同时被打垮的还有杜云,这个原本意气风发的年轻男人几乎在一夜之间被抽乾了生气,除了给孩子起名杜若风以外,他甚至不愿意再多看自己的儿子一眼。
明朗迫不得已承担起了他们这个“家庭”的一切,处理工作上的事,还要带孩子,在杜云迅速衰颓的同时明朗一夜之间长大了。他锁上办公室的门,一边看各种账目一边解开衣襟给杜若风喂奶,发自内心的心疼这个小傢伙。
明朗原以为杜云不过是一时消沉,他还有事业,还有儿子,总有一天他能从丧妻之痛中走出来。然而,他错估了杜云痴情的程度,楚风的死给他造成的打击太大了,甚至连他期盼已久的儿子都因此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他给孩子取名杜若风,却无法爱这个葬送了他爱人生命的小傢伙。在杜若风满月那天,杜云在医院的顶楼一跃而下,追随他的爱情去了。他把自己所有的财产和刚刚满月的儿子都留给了明朗,一页单薄的纸片上了了几句话,对于明朗却比什麽都沉重。
明朗想自己可能真的是个薄情的人,处理杜云的后事时他甚至不怎麽难过,相反的,他甚至有一丝怨恨,杜云这个人怎麽能如此自私,他怎麽能忍心抛下他的儿子,他怎麽能忍心把一切都丢给自己。
杜云忘了,明朗才十九岁,也不过是个大孩子。
第03章
明朗觉得他家小崽子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小孩儿。
杜若风刚出生的时候也像大多数婴儿一样,又瘦又小又红,像个没毛的小猴崽子。当时杜云正趴在楚风身上哭得肝肠寸断,护士把裹著小崽子的襁褓放进明朗怀裡的时候他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两隻胳膊僵硬得像冰棍。
当时明朗只觉得这小傢伙可真丑。
杜云活在愁云惨淡中时,明朗不可避免地代替他照顾起了小崽子。当杜若风第一次衝他咯咯地笑的时候,明朗忽然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其实这小傢伙还蛮可爱的。
明朗抱著杜若风去请教家裡有孩子的女员工,小孩子该吃什麽穿什麽用什麽这些事情他都去学。不过明朗到底还是个懒人,当杜若风第N次把喝进去的奶粉吐得他浑身都是的时候,明朗毅然决然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喂奶是个很不舒服的事儿。
明朗虽然长了副爷们身板,但皮肤却光滑娇贵得很。他每天穿一件特製的背心把奶子裹起来就已经非常难受了,两团肥硕柔软的乳肉被生生挤平,安放在极其狭窄的空间内,那滋味可想而知。解开背心时常能看到胸前被蹭破皮,特别是两隻粉红娇嫩的奶尖儿,总是红肿的。
平日红肿也就罢了,再加上一个吃奶的小祖宗恨不得时时刻刻含著他的奶尖儿吮吸,明朗受的罪可比一般哺乳期的妈妈们还要多。
但是一看到小崽子窝在他怀裡幸福满足的表情,明朗又觉得疼就疼呗,谁让他家小崽子可爱呢。一直到了杜若风长牙可以吃辅食的时候明朗才终于得救了,但那对原本娇小粉嫩的奶尖儿已经变成了肥润成熟的红果。
自从小崽子吃上了合胃口的奶,原本瘦瘦小小的身体就迅速长起来,活脱脱一个白白胖胖肥肥软软的肉糰子,眨巴著两隻大眼睛,张著红彤彤的小嘴,可爱到谁看了都想亲一口。
不过有这个殊荣的人当然也只有明朗了。
杜若风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窝在明朗怀裡的,白天窝在他怀裡吃奶,晚上也非要把小脸儿埋在柔软的奶子中间睡觉,楚风怀孕时买的摇篮和婴儿床竟然几乎没用过。
小崽子每天除了吃奶就是躺在明朗怀裡自娱自乐,吐泡泡玩舌头啃手指,红润的小嘴儿永远沾著擦都擦不干的口水。明朗不管他啃手指吐舌头,反而觉得他这样可爱得很,总是忍不住在他嘴上亲亲又在脸上亲亲,一点也不嫌弃小崽子的口水,而小崽子总是报以咯咯的笑声。
明朗对杜若风的感情很複杂,虽然出门时为了方便会说这是他儿子,但私底下却不喜欢自称是杜若风他爸,他终究不是小崽子亲生的父亲,但他却愿意尽己所能地对小崽子好,他才不是杜若风的短命老爹,他会长长久久地陪著小崽子,爱他疼他。
杜若风会说的第一个字,既不是爸也不是妈,而是“狼”。明朗年纪小气场倒不小,待人接物这套都是学的杜云,除了杜云的圆滑世故还带著他自己的爽朗,年纪轻的员工都喊他朗哥,年纪大的就叫他小朗。杜若风每天趴在他怀裡听别人叫他,天长日久就学会了个朗字。
当小娃娃奶声奶气地扒在男人身上“狼狼狼”地叫著,明朗终于确定了叫的是他,不过因为小孩子学的不准确变成了“狼”。明朗躺在床上把小崽子放在自己胸前坐著,去挠他吃饱了奶的小肚皮,“诶!乖宝宝再叫两声!”
杜若风蹒跚学步的时候流口水的毛病还没好,明朗一度怀疑是不是他把小崽子的脸捏坏了,好在最后确定只是小傢伙长牙的正常现象。
一岁多的小崽子还没脱得了奶胖,从头到脚都圆滚滚的,穿著小背心小短裤,迈著白生生藕节似的小腿儿,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摇摇晃晃像只小企鹅。
可爱的小孩子谁见到都忍不住想抱一抱,但明朗家的小崽子可没那麽好脾气。杜若风只有在明朗面前才是又乖又可爱的小天使,扒在男人身上任凭别人拿玩具糖果勾引,人家连看都不看一眼。如果一时见不到明朗小崽子就哭得要断了气似的,谁哄也没用,非要窝在男人怀裡吃著奶才能止住哭声。
明朗是个大大咧咧且粗线条的人,虽然养著杜若风但实际上也没什麽当人家爹的自觉,何况他自己本来就没爹没妈,更不知道别人家的父母是怎麽和孩子相处怎麽教育孩子的。
白天总是要裹胸,到了晚上明朗总是习惯性地放飞自我地裸睡,反正杜若风只是个小崽子什麽也不懂,再说他们两个大老爷们有什麽可避讳的。小崽子一天天长大明朗也没想过要让他自己睡,反倒是任由他每天撒著娇埋进自己胸前,一两岁就该断奶也没断,爱吃就吃呗。
杜若风四岁的时候,有一天问了明朗一个问题。
父子俩洗完了澡正躺在床上,明朗一边心不在焉地看著电视一边摸著小崽子的头髮,正吃著奶的杜若风突然抬起头来,这小崽子从小就聪明,语言组织能力和逻辑性明显比同龄的小孩子要强上许多,但他问这个问题真是让明朗惊著了,“老狼,你是我妈麽?”
明朗瞪大了眼珠子,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咳嗽了两声,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宝宝你怎麽这麽问?我不是给你看过你爸妈的照片麽。你妈妈叫楚风。”
杜若风轱辘著俩大眼珠子,他眼仁儿颜色浅,在灯底下就像含了星子似的,他抬手摸摸明朗的奶子,“爸爸不是这样的,妈妈才像你这样。张阿姨也是这样给梁子钦的弟弟喂奶的。”
他说的张阿姨是宾馆的会计,梁子钦是她的大儿子,比杜若风小三个月,她的小儿子才现在才半岁,明朗是那种没什麽架子和员工打成一片的老闆,并不介意她带著孩子来上班。
明朗太阳穴跳了跳,他一直不知道怎麽和小崽子解释自己的性别问题,他自己当自己是爷们,但在小孩子看来就没那麽容易明白了。明朗一把捞起杜若风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捏了捏那胖嘟嘟的小脸儿,他也不知道这麽小的孩子能不能听得懂。
“宝宝,老狼呢不是你爸爸更不是你妈妈,但是我一定比他们更爱你。对别人呢只要说我是你爸爸就好,不要告诉别人老狼的身体是什麽样的,也不要说我给你喂奶的事,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好麽?”
杜若风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小孩子,他听得一知半解,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和老狼的秘密不能对任何人说,他暗暗记在心裡,当真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过一个字。
到了杜若风上幼儿园的时候明朗终于觉得该买个房子了。
当年他们刚到这座城市的时候所有身家都压在了宾馆上,三个人都住在这裡,就只是房间比一般客房要大些。楚风和杜云没了之后那间房明朗也没动过,他和杜若风住的还是他原来那间。
他们这宾馆每天人来人往,在大学城附近,很多顾客都是来开房的学生情侣,有的甚至是包养援交,总之,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目的都是上床。杜若风还是个奶娃娃什麽都不懂的时候倒还凑合,现在孩子大了在这个环境裡肯定是不好的。
明朗糙惯了,吃穿享乐什麽的他都不在意,给杜若风倒是捨得花钱,可毕竟就是个小崽子,还是个不吃奶粉的小崽子,花也花不了几个钱,这些年生意好,明朗确实是攒了不少钱。他盘算了一下,为了方便杜若风以后上学,在市中心买了套精装修的公寓。
买房之前明朗带著小崽子去看了,在那个时候是非常前卫的户型和装修,落地窗开放式格局,通透敞亮,装修乾淨简洁也符合明朗的审美。小崽子倒是也没什麽意见,反正他只要有明朗就可以了。
刚搬进新家明朗是准备让杜若风自己睡的。之前是没条件,现在有条件了,再说小崽子也慢慢大了,明朗想了想他之前问过的那个问题,还是分开睡好些。这些东西小崽子现在是不懂,等长大了也就明白了,万一他觉得尴尬那就真的很尴尬了。藉著这个机会顺便把奶也断了。
“宝宝,以后你自己睡这一间行麽?”明朗抱著他的宝贝肉糰子坐在小卧室的床上,这间并没有刻意装修成儿童房,只是比主卧多了张写字檯和书柜,没有卫生间和阳台。
小傢伙听到这句话立刻瞪大了眼珠子,原本就水汪汪的眼睛瞬间蓄满了眼泪。明朗一看心就软了一半,正想著怎麽安慰安慰小崽子,结果他竟然瞪著眼睛瘪著小嘴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明朗还是陪著杜若风,等他睡著了才离开。但是明朗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著,轻手轻脚走到小崽子房间门口就听到裡面有低沉的抽气。明朗心裡一疼,推门进去打开灯,小傢伙正蜷成一团把脸埋在枕头裡抽泣。
“宝宝……”明朗叹著气把小崽子抱进怀裡,杜若风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两隻小手紧紧搂著老狼的脖子,把小脸儿埋进男人的颈窝,话都说不出哭得几乎抽搐。
明朗到底没能狠下心,只好翻篇当这事从来没有过,两个人还是继续睡一张床。但是这事很明显给杜若风留下了个毛病,他极度需要用和明朗的皮肤接触来确认他的存在。明朗当时没有想太多,每天醒过来看到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的小崽子也只觉得是他有点害怕罢了,很久以后发现杜若风有点病态时早就改不过来了。
两个人自己住有利有弊。好处显而易见。一回家明朗就恨不得把自己扒光了,要不是还稍微顾忌著小崽子,他连衣服都懒得穿一件。坏处呢自然是洗衣做饭收拾家务都得自己来了。
明朗是标准的懒得冒泡的人,做饭他还凑合,收拾家务那可不是他干得了的事,他这二十几年就没怎麽干过这些活。于是他乾脆每个週末请个钟点工来打扫一下,别的时候就任由乱著了。那时候杜若风也还小,正是每天黏著明朗就很满足了的时候,也没抱怨过。
时间过得飞快,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杜若风就上小学了,他阳曆生日是九月二十九,八岁才上小学,和他一块长大的梁子钦刚好和他同班。
杜若风长得脸嫩,上小学了还是一张胖乎乎的奶娃娃脸儿。他大概属于天才型的聪明,遗传了他爹他妈的优良基因,不怎麽用功也永远考第一,他考一百分完全是因为卷子只有一百分。不过可爱的脸也救不了他冷若冰霜的性格,人送外号冰山小王子。
梁子钦是杜若风关係最好的朋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从小见惯了杜若风跟在他爹身后撒娇卖萌的黏糊样子,完全不吃冰山小王子的冷冻攻击这一套。
杜若风四年级的时候去梁子钦家玩,那次是梁子钦过生日。梁子钦想要请他喜欢的女生去,但是女生表示一定要冰山小王子也去才可以,梁子钦求了杜若风很久,无果,他没办法去找了明朗,这才逼得杜若风勉为其难答应了。
梁子钦家房子不大但收拾得整整齐齐,张阿姨给他们准备了很多自己做的小零食,然后在厨房裡忙忙碌碌,很快就准备了一桌饭菜。杜若风想想自己家乱七八糟杂物成堆,再想想明朗做的饭,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人家有妈的是这样。
杜若风嚮往这样的生活,但他不想要个妈妈。
某日明朗晚归,看到餐桌上端正地放著四菜一汤,红烧排骨、糖醋鱼、鱼香肉丝、老醋花生还有一盆玉米排骨汤,色香味俱全每样都是他爱吃的,小崽子繫了个围裙,手裡端了两碗饭正从厨房出来。
“宝宝,这是……你做的?”明朗瞪大了眼,他家小崽子什麽时候练出来这个本事的???
“老狼!吃饭!”杜若风放下饭碗,亲暱地在男人嘴上亲一下,拉著他坐到餐桌旁边,“以后我来做饭,週末也不用找人来打扫卫生了,我学了一个月,什麽活儿都会干。”
明朗晕陶陶得。一开始他还有些让这麽小的孩子伺候他的内疚感,不过杜若风勤快得很,或者说他本身就热衷于把明朗伺候舒坦了这项活动,时间长了明朗也就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他家小崽子更是乐此不疲。
舒坦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杜若风就上了初中,说巧不巧梁子钦和他还是同班。
按照明朗的粗神经,杜若风的事情他向来不怎麽管,自从杜若风接管了家务杂事,明朗乾脆给了他张卡,每个月打两万进去,其实两个人吃喝再加上杜若风零花也用不了这麽多,但是明朗也不管他花在哪,从来不过问。
等明朗发现杜若风有点奇怪是在他初一的下学期,最明显的表现是他不吃奶了,一开始是推说不饿不想吃,后来次数多了明朗才开始觉得不太对,但他又总不能腆著脸让儿子吃奶,也就不再问了,杜若风竟然也再就真的没吃过。
虽然不吃奶了,但是别的和以前也没什麽区别,小崽子该做饭做饭该收拾家务收拾家务,只是不再和男人做些亲暱的举动,父子俩的日常接触竟然只剩下了晚上一起搂著睡觉。明朗后知后觉地想,大概是小傢伙长大了叛逆吧。
他哪裡知道别人家孩子是怎麽叛逆的。
第04章
“吃饭了老狼!”杜若风端著托盘从厨房走出来,裡面放著两盘炒麵。什锦炒麵材料丰富色泽诱人,上面卧著一颗半熟的煎蛋,黄澄澄诱人得很,旁边还有几碟解腻小菜,看著就很有食慾。
明朗被打断了陈年旧事的胡思乱想,伸个懒腰坐起来。他晚上酒喝得不少菜没吃几口,这会喝了点酸甜的醒酒汤倒是觉得有了食慾,从小崽子手裡接过盘子就吃了起来,“唔,还是我家宝宝做饭好吃!”
杜若风听了这话总算是露出个笑模样来,他也拿起筷子吃起来,他晚上赌气没吃饭,刚才吃了几口奶又哪能填得饱肚子,是真饿了。
明朗猛吃了几口感觉胃裡有底了,才把盘子放在桌上慢慢吃。这半年来小崽子益发沉默寡言,对著他也不再像从前那样亲暱,让他著实伤心。不过看刚才他那委屈的样子,明朗也自己反思了一下,确实这些日子他也疏忽了对小崽子的关心,“宝宝,明儿你放假咱俩去买衣服去啊?这天儿也冷了该添两件新的。”
“嗯。”杜若风点点头,“去给你买双新鞋,你今天穿这双什麽时候买的,磨脚以后别穿了。”
明朗一愣,他的鞋是上週买的,他最近竟然也没想过杜若风正是长个的时候,他用不用买衣服买鞋子。小崽子平日裡什麽都处理得井井有条,让明朗几乎忘了他还是个孩子。
吃过了饭杜若风洗碗去了,等他出了厨房发现明朗在沙发上已经睡眼惺忪了,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推推他爹的肩,“老狼,回屋裡睡,在沙发睡别著凉了。”
“嗯……”明朗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却连动弹的想法都没有。等杜若风洗漱完收拾了浴室再出来,明朗还躺在那连动都没动一下。
“老狼,起来,我扶你回屋睡……”杜若风无奈地叹口气,老狼哪儿都好,就是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他推推老狼,然后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明朗迷迷糊糊地把重量全都压在他家小崽子身上,两个人跌跌撞撞进了卧室。把人放在床上杜若风又接著帮明朗脱衣服,“抬抬手,我给你把衣服脱了!”
明朗浑浑噩噩地配合著小崽子脱了衣服,杜若风接著又帮他脱了内裤,明朗舒服地在大床上翻了个身,两颗大奶子颤颤巍巍抖著,蜜色的皮肤光滑到几乎反光。杜若风早就习惯了他这个样子,扯了被子给他盖上。明朗迷糊中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宝宝,睡觉……”
“嗯……”杜若风笑著应一声,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收拾了他爹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挂在床边的衣架上,然后才掀开被子躺进去。
明朗睡梦中感觉到身边的床垫一陷,他长臂一伸就把小崽子搂进自己怀裡来,杜若风在他怀裡蹭了蹭,找到了舒服的位置,把脸往男人胸前一埋,和他一起沉沉睡去。
杜若风生物钟准的很,上学的时候每天六点半准时醒,起床做了早饭,吃了自己的那份,明朗那份放在厨房,然后出门上学去。明朗上班没有固定时间,一般都是睡到自然醒,杜若风起床的时候他撑死能迷迷糊糊说声宝宝就不错了。
今天週末不上学,但杜若风还是这个时间醒,屋裡黑沉沉得,窗帘隐约透著点蓝,天亮得越发晚了。他虽然醒了却仍然眷恋著老狼的体温,反正天还早,老狼一时半会也不会醒,他连自己八爪鱼似的缠在男人身上的手脚都不愿意鬆开,在男人胸前拱了拱就继续睡起来。
等杜若风再睁眼已经是天光大亮,他揉著眼摸过手机,快九点了,他蹑手蹑脚地从明朗怀裡鑽出来,但还是惊醒了男人。明朗揉著头髮坐起来,一脸睡意朦胧还没醒过来的样子,“早,宝宝……”
“早,老狼!”杜若风笑著在他爹脸边蹭了蹭,然后才跳下床。
等明朗彻底清醒过来下床洗漱的时候,杜若风早就在厨房忙活著了。明朗洗了脸总算是清醒了一些,拿了挂在卫生间门口的衣服穿戴起来。明朗每天穿得衣服都是小崽子搭配好了给他挂在那儿,换下来的衣服也是小崽子洗,明朗轻易连衣柜门都不开一下。
“宝宝!过来帮我扣下扣子!”明朗没睡够,手软脚软,反正小崽子在家,不支使白不支使。杜若风走进卧室,明朗身上套著裹胸的背心,他用力拽起两边的搭扣扣在一起。每次看老狼穿这东西都觉得他会窒息。
“紧不紧啊?”杜若风撅著嘴,把老狼身上的裹胸抻平整,能让他稍微舒服点儿也好啊。
“没事儿,早就习惯了,行了你忙去吧!”明朗捏捏小崽子的脸,接著穿衣服。
等明朗收拾整齐杜若风已经在餐桌前坐著了。
“吃饭吧,喝点粥对付一下,中午在外面吃吧。”杜若风把自己手裡搅拌著的粥放在明朗面前。粥是加了豆沙醪糟的甜粥,昨晚材料放在压力锅裡定时煮的,明朗怕烫,杜若风盛出来之后给他搅了好一会,这会正是温凉适口的温度,吃一口香甜软糯,明朗满足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宝宝做什麽都这麽好吃!”明朗边吃边讚歎,小崽子手艺实在好!
杜若风想起来昨天那份没有动过的早餐,又觉得鼻子发酸,他动作顿了顿,问道,“那你昨天怎麽没吃早饭。”
“昨天起太晚了,宾馆那边临时有急事,没来得及吃我就过去了。”明朗说著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小崽子哭成那样显然是委屈得很,原来不光是为了他喝酒晚归,还有早饭的事儿。小崽子每天都起那麽早,就是为了能让他在家吃上合口的早餐,自己确实伤了小傢伙的心了。
“对不起嘛宝宝,昨天真的是突发情况,老狼保证以后好好吃早饭!”明朗满脸堆著笑,拉著小崽子的手,“好宝宝,原谅老狼嘛!以后我有应酬也儘量中午去,晚上都回来陪你吃饭好不好?”
杜若风撇撇嘴,不看他爹,“还有擦头髮。”
“好好好!都听我们宝宝的!”明朗笑著捏捏小崽子的脸,他心裡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亏欠了小崽子,当然什麽都愿意听他的。
等两个人收拾好了出门的时候,明朗看著杜若风的穿著皱了皱眉。小崽子穿了黑衬衫黑色牛仔裤,配上他冷冰冰的表情整个人压抑得很,一点儿没有十五岁孩子的朝气,他想了想不记得什麽时候给小崽子买过这件衣服。
明朗穿得衣服也是杜若风准备的,今天穿的是一件尻绿色的V领针织衫,很衬他蜜色的皮肤,配一条窄腿九分的休閒西裤,露出一截脚踝,显得他整个人年轻又时尚,却不会太浮夸,恰到好处。
小崽子怎麽能把他自己捯饬得这麽老成?明朗皱眉。
到了商场,三楼是男装,明朗不由分说拉著杜若风就往右边走,右边是户外运动和年轻些的品牌,左边是商务男装和成熟些的休閒品牌,明朗的衣服当然不会是往右边走。
“给他挑两件衣服,活泼点的!”明朗拉著小崽子进了一家看上去还算顺眼的店,对著迎上来的导购道,“上衣不要黑色的!”
杜若风撅著嘴不说话,明朗戳戳他的脑袋,扔了两件衣服让他去试。杜若风换好了衣服,出来时不自在地拉了拉衣摆,明朗倒是觉得不错。简简单单的白毛衣配浅色牛仔裤,虽然小崽子只有165的身高,但看起来就有高瘦挺拔的样子,他长相俊朗又带著点少年人特有的中性感,穿浅色比一身黑好看多了。
“这样穿多好看,我儿子好好打扮打扮多帅!”明朗呼噜一把小崽子的头髮,“别换了,穿著吧!”
杜若风听了夸奖终于露出点笑模样来了。
两个人又逛了几家,买了几身明朗觉得不错的衣服,又买了几件秋冬外套,鞋子也买了几双,彷彿是把杜若风这半年没买的衣服一气儿补上了,到了中午两个人都是手裡拎了好几个袋子。
吃饭的时候倒是遇到了熟人。
明朗大概是童心未泯,非要去吃肯德基,杜若风吃什麽都无所谓,结果他们隔著玻璃就看到窗边坐著梁子钦和一个女生。明朗乐了,他示意杜若风去点餐,自己则悄声走过去。
“子钦,这是你女朋友?”明朗坏笑著拍拍男生的肩膀。
“……明叔!”梁子钦吓得差点没跳起来,他对面坐著的女生也是一脸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的表情,“不,我们不是……叔!千万别和我妈说!拜託拜託!!!”
明朗怎麽不懂小男生这点弯弯绕,他本来也没准备告状,只是觉得好玩吓唬吓唬他们而已,这会目的达到了他开心了也不准备继续为难人家,他拿出钱夹摸出几张粉票子递给梁子钦,从小明朗就没少给他塞零花钱,“放心,我就是和你打个招呼,喏,拿著花,玩得开心点!”
“哇!谢谢明叔!”梁子钦咧嘴一笑,明朗衝他们挥挥手,找他家小崽子去了。
吃过了饭终于轮到了杜若风主场,换他拖著明朗去买衣服。
“买白衬衫干嘛?我不是有麽,又不怎麽穿。”明朗扯扯领口,他不喜欢穿这种很正式的衬衫,不穿西装打领带就会很奇怪,但是打领带他又不喜欢那种被束缚的感觉。
“昨天那件被我扔了。”杜若风冷冷地说,那件又是香水又是口红的衬衫他看了就来气,团吧团吧直接就丢垃圾桶了。
明朗这下不说话了,乖乖让小崽子给他打上领带。其实他也真是惨,一般他是不去这种应酬的,有什麽事儿都是手下经理顶著,就去了这麽一次,也真的就在夜总会坐了一会儿,就被小崽子抓了包。
“您要的鞋,44码。”店员拿过来一双鞋,明朗和杜若风是这家店的常客,店员都认识这对神奇的父子,对他俩见怪不怪了。
“嗯,谢谢。”杜若风接过鞋,把明朗按在沙发上,很自然地蹲下身子帮他脱了脚上的鞋,然后把新的套上去。平时在家小崽子偶尔也会帮他换鞋,他一直都觉得很彆扭,现在在外边就觉得更奇怪了。
“行了我自己穿!”明朗尴尬地推推小崽子的肩,杜若风抬头冷冰冰地看他一眼,明朗不说话了。算了算了,随他家宝宝高兴吧,谁让昨天惹他生气来著。不得不说小崽子挑的鞋穿著就是合适,明朗走了几步,柔软又跟脚,确实很好穿。
两个人又逛了几家,给明朗买了几件衣服,天色就不早了。
出了商场去逛了逛超市,明朗看著小崽子买菜的熟练样子,不由感叹自己好像是真的很久没有和他一块逛过超市了。杜若风倒是没什麽表情,明朗的口味他熟悉得很,问都不用问他要吃什麽。
回了家杜若风就进了厨房,明朗今天一整天都觉得不太自在,太久没和小崽子一块出门了,他突然觉得他有点不太瞭解杜若风了,小傢伙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冷这麽老成,那种老成,让明朗觉得他是迫切想要长大似的。
“宝宝,”明朗坐在吧檯前,他们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吧檯和厨房连在一起,坐在这刚好可以看著小崽子做饭,“今天中午那个,是子钦的女朋友?”
“不是,他喜欢人家而已。”杜若风把一杯热巧克力塞进明朗手裡,然后回头收拾刚买来的食材,“他肯定快被你吓死了,他说如果他妈知道非得打断他的腿。”
明朗想了想张姐平时剽悍泼辣的作风,觉得梁子钦的狗腿多半是保不住,他不由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让他放心我不会告诉张姐的!诶,宝宝,你有女朋友麽?”
杜若风头都不抬,专心地片著手裡的鱼,“没有。”
明朗撇撇嘴,无聊,“那你每天都干什麽,学习又不忙,也不和同学出去打球,也不玩游戏,一天到晚閒著也不怕长毛!”
“谁说我学习不忙。”
你学习忙那别人不得学死!明朗暗搓搓地吐了个槽,他想了想自己十四五岁的时候,那时候他还跟著杜云的老爹,女朋友没交过,女人倒是睡过不少,比小崽子超前了不知道多少。不过他也就是和杜若风开个玩笑,又不是真的逼他找女朋友。
“啧,我又不是非要让你找对象,小兔崽子!”明朗抓起手边的餐巾丢他,杜若风一低头躲了过去,“哼,一点都不可爱!要是你交了女朋友记得告诉我!我保证不打断你的腿!”
第05章
“杜若风杜若风!!”杜若风週一早上一进教室梁子钦就凑了上来。杜若风看他一眼,伸手从书包裡拿出自己的作业递给他。
“谢了哥们!”梁子钦拿了作业准备走,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要说这事的,“不是,我是想问你,你爸不会和我妈告状吧?哥!哥!求你了和你爸说说!千万别告诉我妈!”
“老狼说了不和你妈说,放心吧。”杜若风嫌弃地看看狗腿子样儿的梁子钦。
梁子钦比杜若风小三个月,但是发育的却比杜若风早,杜若风才165,梁子钦快比他高半个头了,而且已经开始变声了,杜若风听见他的公鸭嗓就烦。
梁子钦像是得了免死金牌似的,放了心,拿著杜若风的作业大摇大摆走了。杜若风把书包往课桌旁边一挂,脱了外套捂在头上补眠。他趴在桌上,其实并没有睡著。
杜若风虽然是天才型的,不过这也仅限于智商了,他对于除了老狼以外的其他事都不怎麽过敏。
小学的时候还没什麽,到了初中才觉得身边的同学似乎都长大了。
女生都发育起来了,她们穿漂亮的裙子,不再和男生打闹,看他们的眼神彷彿看癞蛤蟆的白天鹅。男生们开始长喉结变声,他们三五成群地凑在一块不知道说些什麽,然后爆发出猥琐的笑声,引得女生嫌弃的怒视。
杜若风发育晚,个子是长了点不过还不如有的女生高,而且他的娃娃脸一直没怎麽变,嗓子也是少年感的清脆。不过他向来独来独往也不怎麽关注别人,自己倒没觉得怎样,一直到了大家叫他都是冰山“小”王子的时候,杜若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别人都长大了。
小王子其实对于这些事很在意。杜若风对于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大多是有印象的,他知道老狼的身体与众不同,而且老狼是把自己当纯爷们看得,他担心问老狼男生女生的问题会让他不开心。
那麽杜若风能问的人只剩下了一个,梁子钦。不过梁子钦自己也是个一知半解的半大小子,于是他狠狠嘲笑了杜若风一番,现在杜若风想起来半年前被梁子钦奚落他还是想打人。
“什麽?你还没有梦遗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梁子钦在杜若风家的沙发上笑得缩成了一团,杜若风的作业本上全是他喷上去的口水,“我还以为你就是长得矮!没想到哈哈哈哈!我说你可真是『小』王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杜若风臭著脸看他,心裡已经把梁子钦拧成了十八截。他看过明朗和他亲爹亲妈的合照,父母两个人都不矮,那为什麽他这麽矮?站在老狼旁边还不到他下巴!
梁子钦笑了半天才揉著肚子停了下来,但是他一看见杜若风的表情又忍不住抽起风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你是不是还没断奶啊!每天缠著你爸不放,梁子玉小时候都没你黏糊!哈哈哈哈!”
这话可是真的戳中了杜若风的痛脚,他抬脚把梁子钦从沙发上踹了下去,心裡却耿耿于怀起来,从那儿以后就没吃过老狼的奶了。
其实杜若风很喜欢吃老狼的奶,甜甜的,非常香,还带著男人温热的体温,而且可以趴在老狼胸前慢慢地吃,老狼会很温柔地摸他的头。杜若风又想起了上週五晚上他趴在明朗怀裡吃奶的事了,真怀念。
上课铃响了,杜若风不情愿地从课桌上爬了起来。第一节 课是数学,但进门的是生物老师,生物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老师,她夹著课本走进教室,“那个,我今天下午有事,和你们数学老师换课了,这节上生物,都把课本拿出来。”
生物老师进了教室底下就有一堆人窃窃私语,老师敲敲讲台清了清嗓子,“笑什麽笑!你们都学得挺好啊!”
杜若风翻开课本就知道他们笑什麽了,这章讲得是人的生殖。杜若风不是什麽好学的人,他从来不提前预习,都是上课的时候看一遍。于是他翻著课本把这章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越看越觉得恍然大悟。
杜若风从小跟著明朗长大,明朗是双性,但是他身材高大体格强健,脸也是硬朗帅气的男人脸,除了身前一对能产乳的大奶子之外,从什麽地方看都是个纯爷们。明朗自己也拿自己当爷们看,从来不避讳杜若风,这多少导致了他在性别方面概念模糊。
杜若风只是知道明朗和他不一样,和别的女人也不一样,但是具体怎麽个不一样他也不太懂,反正他看明朗早就看习惯了,也从来不觉得有哪裡奇怪。他看著书上的生殖系统图若有所思,原来女人是这样生孩子的,那老狼也是这样的麽?
少年彷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把课本反覆看了几遍,觉得老狼虽然胸像女人但别的地方包括性格都绝对是男人。杜若风想起来他小时候还问过老狼是不是他妈,现在他能确定了,老狼是生不了孩子的,因为他从来不会流血。
这一整天班上的男生都像打了鸡血,有种不正常的骚动,而杜若风则完全沉浸在研究他爹性别这项对于他来讲很重要的事中。
他从小和明朗睡一张床习惯了,从来没考虑过这事儿的合理性。老狼是他爸,好像还算说得过去,但是老狼又不完全是个男人,好像有点怪怪的?
杜若风从小就知道明朗不是他亲爹,但是对于他亲生父母他也从来没什麽想法,如果不是老狼偶尔说起来他根本就不会去想他们。老狼就是我爸,杜若风这麽想,随后又否定自己,不对,老狼比爸爸更亲。
杜若风见惯了梁子钦和他妈斗智斗勇,他妈那个脾气上来了抓著拖鞋追得梁子钦满家乱窜,梁子钦背后总是吐槽他妈母老虎暴脾气,实际上怕他妈怕得要死。
但是他和老狼呢,老狼从来不凶他不和他生气,和他说话永远都是笑眯眯得很温柔,老狼有时候会欺负他,不过都是开玩笑,他喜欢老狼,喜欢为了老狼忙前忙后,看到老狼吃他做的饭穿他选的衣服他就很开心。他们好像和别人家的父子不一样。
杜若风揉揉头,反正不管怎麽样他都不要和老狼分开睡,如果没有老狼他可能根本睡不著,不管老狼是男是女,老狼就是老狼!
明朗晚上回到家就觉得杜若风很奇怪。他习惯回了家就换居家服,而且喜欢穿轻薄宽鬆的款式,自从他坐在餐桌前小崽子的目光就有意无意往他身上晃。明朗低头看看自己,没什麽奇怪的啊!
明朗搛了块肉放进小崽子碗裡,“不好好吃饭你想什麽呢?”
杜若风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麽开口,他控制不住自己眼神总往明朗胸口晃,老狼的胸大概比他见过所有女人的都大。明朗纳闷得很,这小兔崽子这是怎麽了?他顺著杜若风的眼神看,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对,他不是和以前一样麽?
吃完了晚饭明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越想越觉得小崽子不对劲。他想起来前天晚上开玩笑说的话,难道杜若风真有女朋友了?那也不对啊,有女朋友老盯著他看干什麽?奇了怪了。怎麽拖地还得看他?
“杜若风!你过来!”明朗终于受不了了,遥控器往沙发上一摔。
杜若风一看老狼那架势,虽然板著张脸但是眼裡含著笑,立刻就知道他只是虚张声势,他走过去坐在明朗身边,瞪著大眼看他准备说什麽。
“宝宝……”明朗率先破功,不行小崽子瞪著眼太可爱了,他忍不住把著杜若风捏著他的脸蹂躏了一番,然后才恶狠狠地逼问,“说,你今儿怎麽了?干嘛老盯著我看?你爹脸上有花啊?”
“你不看我怎麽知道我看你。”杜若风死鸭子嘴硬。
“那我就严刑逼供了啊!”明朗笑著把小崽子往沙发上一按,仗著自己身高体重的优势压得他动弹不得,然后伸手就开始挠他痒,杜若风从小就怕这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狼!啊哈哈哈……老狼!老狼放开我!啊啊啊啊……求你了老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吧我说……”杜若风笑得肚子都要抽筋了,眼泪狂飙著在明朗怀裡拱来拱去,妄图躲开他的攻击。
“臭小子!”明朗挠得也累了,杜若风笑他也跟著笑,这会也没劲了,两手一个没撑住就把小崽子压了个结实,杜若风还没回过劲就被两隻大奶子摀住了脸,口鼻间都是甜甜的奶香味。
“快起来!”杜若风一下子脸红了个透,瓮声瓮气地叫著,伸手去推搡男人。明朗笑著翻身,落在了沙发下的地毯上,杜若风又急忙伸手去拉他。
“宝宝你脸怎麽这麽红?”明朗笑著趴在沙发边,高度刚好能让他把奶子搁在上面舒服地趴著,宽大的领口露出他半边光洁饱满的乳肉。
杜若风连忙移开眼,奇怪了,他平时看老狼的裸体都是看习惯了的,老狼的胸他也没有少吃少摸过,怎麽今天就觉得这麽奇怪?他艰难地嚥了嚥口水,声音发颤,“老狼……你,要不要,买个内衣穿?”
第06章
“所以,就是因为这个?”明朗翻著自己手裡那本生物课本,现在学生上学还要学这个?从来没上过学的文盲明朗也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天知道刚才他听到小崽子说那句话的时候内心是什麽感觉,大概WTF就是这个意思。
“老狼,穿内衣有利于身体健康……”杜若风脸红到爆炸,连看明朗的勇气都没有,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快烧起来的温度。
“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地不是还没拖完麽!”明朗挥挥手,示意小崽子从他面前消失。
内衣?他什麽时候享受过那麽好的待遇。小时候都是用布裹,和人打架回来发现胸前被勒得全是血楞子是常有的事,后来再大点稍微有点钱才开始穿裹胸,不过那东西也强不了太多,穿时间久了还是会蹭破,现在有钱了知道买国外进口的,虽然材料好不会再弄伤自己但也绝对舒服不了,但是就算遭了这麽些罪也没能阻止他长了对大奶子。
这小兔崽子还以为他爹真是青春期少女呢啊,明朗恶狠狠得想。
明朗拿著那课本又翻了几页,下边讲得是青春期的生理变化,明朗自己知道他比一般男生发育的时间要早,但是具体的他也不怎麽清楚,对于生理方面他自己其实比杜若风强不了太多。
明朗是在窑子里长大的,夸张点可以说从他会喘气就每天看到男人和女人甚至是男人和男人做那事,对于性和性别,他是无师自通的。明姨别的都没做却教会了明朗最重要的一件事,保护好自己。
万幸的是他虽然是个双性而且长了对奶子,但男人那套东西也绝对不给他丢份,十五六岁的时候和那帮狐朋狗友在一块女人男人他都上过,不过他不热衷性事,那个女人的穴也从来没有过什麽特殊的感觉,从来没影响过他。
自从养了杜若风他就很少有性生活了,每天围著这小东西忙的团团转,偶尔有需求了就自己躲在浴室裡lū 一发,更少数的时候他可能会用手指碰碰自己的女穴,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明朗从来不拿自己当女人看,虽然他告诉小崽子绝对不能和别人说,但他在小崽子面前其实也从来没有避讳过。两个老爷们还是父子有什麽可避讳的?现在想想他似乎还真没给小崽子做过这方面的教育,他这奇怪的身体没准会给他儿子造成什麽心理阴影吧?
明朗自问没做过什麽不该做的事,但是想一想,如果说他是爹,那也没有这麽大儿子还天天和爹搂著睡的,如果说他是妈,那更没有这麽大儿子还埋在妈胸前吃奶的。
所以小崽子和他不亲了不是因为青春期叛逆,而是因为对自己半男不女的身体感到彆扭?还睡一张床的原因是他从小留下的后遗症?明朗难得多愁善感一次,天马行空放飞想像,完全误解了他家小崽子的拳拳之心。
明朗烦躁地挠挠头,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麽和小崽子说。他再怎麽没有常识也知道,这麽大的孩子和父母一块睡其实是个很反常的现象,孩子大了不愿意再这样也是理所应当的。对于自己这样的性别,小崽子小时候不懂,现在嫌弃了好像也不怎麽奇怪。明朗试图用理智说服自己,然而理智也改变不了心痛的本质。
“宝宝,过来坐。”男人看看躲在走廊阴影裡的少年,衝他招招手。杜若风走过去,坐在明朗右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和他膝盖相抵,他隐约觉得自己做错了,老狼好像非常难过。
“宝宝,有些事儿呢,老狼一直不知道该怎麽和你讲……以前你小的时候吧,觉得你还是个孩子听不懂,现在你长大了,不说也不行了……”明朗说得很艰难,他脑子裡糊成一片,完全整理不出来个思路。
“你也知道,我和你,和别人,都不一样……我是天生的双性,产奶呢是你出生以前的事儿,具体原因是什麽我也不清楚……我知道你大了,好像我们这样,也也挺难为情的……诶……”男人看著低著头沉默不言的少年叹了口气。
“你小时候和我一块睡习惯了,我也没注意过,你现在大了,要是以后不想亲就不亲了,不想吃奶了呢就不吃了,要是想自己睡呢就再收拾个房间……我,平时不怎麽注意这方面,你也别太往心裡去,别对女生有什麽心理阴影……”明朗终于说不下去了。他其实很害怕,害怕小崽子真的嫌弃他。
杜若风低著头,有些长的留海盖住了眼,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明朗看著他,第一次有点后悔和这孩子这麽亲近,如果像别人家那样养著是不是就不会有这麽难受的时候了。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杜若风突然抬起头,他眼眶裡全是泪水,猛地一动就从小脸儿上流下来,“老狼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明朗看的心裡一疼,他手还没伸出去杜若风已经一头扑进了他怀裡,浑身颤抖声音哽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狼,别,别不要我!”
明朗记得杜若风还小的时候特别喜欢哭,一会儿看不到他就哭得肝肠寸断,大些之后才稍微好些,看著他这样子明朗就想起他小时候,心裡疼的要命。他紧紧把小崽子搂在怀裡,轻轻拍著他的背,一时间哄小孩儿那套都拿出来了,“宝宝不哭,乖,乖,不哭哦,宝宝乖……”
“呜……”少年把脸埋进男人胸口不断磨蹭,“老狼……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亲我抱我,喜欢和你一起睡觉,喜欢吃你的奶……喜欢你!”
“好好好,乖,乖……”明朗安抚著他,心裡又疼又甜,他家大宝贝儿果然还是喜欢他的,他还以为小崽子嫌弃他,结果不止他依赖著小崽子,小崽子也依赖著他。
杜若风狠狠哭了一通,把这半年来的委屈都发洩了出来,明明是他自己没事找事,却好像明朗欺负他了似的。他这会又变成了小孩儿似的,完全不讲理了,是他先不吃奶的,但是老狼不能说!
“我要吃奶……”小崽子抽了抽鼻子,声音黏黏糯糯带著哭腔,他一哭明朗就乱了方寸,现在再看他这麽可爱的样子脑子早就短路了,原来要说的一个字都不记得。他低头亲亲小崽子的脸,扯了自己的衣服,把奶尖儿塞进小崽子嘴裡。
杜若风嘬著嘴裡的奶尖美滋滋地吮,手还要抓在老狼另一边奶子上,明朗轻轻捉著他的手,这小傢伙从小就这样,佔有慾强得很,吃著一边还要佔著另一边,生怕被人抢了。
“吃饱了?”明朗捏捏小崽子的小脸儿,杜若风腼腆地笑笑,把通红的脸埋进男人胸前不起来,明朗把他的头髮胡乱地揉了一气,“起来小兔崽子!别装死!你最好坦白交代你这些日子和老子闹得什麽彆扭!”
“我……”杜若风这下真是臊得脸都抬不起来了,含含糊糊地把和梁子钦讨论的那些破事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呦笑死人了!我的大宝贝儿你怎麽这麽可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朗笑到肚子都要抽筋了,这个臭小子竟然因为别人笑话他吃奶就这麽折腾他,不收拾他一顿明朗真是难平心头之愤!
“别笑了!老狼你别笑了!”杜若风真是欲哭无泪,他也知道是自己害老狼伤心了,连撒娇的底气都没有了。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我多伤心!老狼还以为你嫌弃我呢……”明朗笑够了,摸著小崽子的头髮紧了紧抱著他的胳膊,“宝宝……以后有什麽事都直接和老狼说好麽?别折腾你爹了……”
“你才不是我爹!”杜若风也紧紧抱住男人,明朗才不是他那短命的爹,“老狼就是老狼!”
第07章
经过上次的狗血事件之后,明朗总算过上了暌违已久称心如意的日子。那天晚上他真是被杜若风搞昏了头。事后想想,怎麽他们爷俩还是睡一张床,怎麽杜若风又开始吃奶了,这不是越活越回去麽?不过再一想,要是真的分开睡不吃奶,他们两个人都难受,那这事到底有什麽意义?
明朗不是个在乎别人眼光的人,他要是在乎别人那能活这麽大也是奇蹟。反正他们爷俩关起门来的事儿,谁也管不著。至于杜若风的心理阴影问题,压根就是没有的事,他阴影个屁,每天吃奶吃得欢著呢。明朗表示老子和小崽子开心就好。
一转眼就到了寒假,这个时候是宾馆的淡季,周围大学的学生都放假回家了,每天开出去的房间一隻手都数的过来。每年明朗都要趁著这个时间把宾馆房间整修一番。
云风主题宾馆走的是高端情趣路线,价格高但是档次也高,设施服务绝对一流,这才是明朗在巨大竞争压力下长盛不衰的法门。要说这裡边的门道没人比楚风更懂,当初也是她看准的商机,明朗从小浸淫其中自然也懂,不过他绝不做拉皮条的事儿,都是干淨清白的买卖。装修的风格也绝不媚俗,情色之处也能让人会心一笑觉得设计师是个妙人。
杜若风閒著在家也没什麽事,他作业不少但写得飞快,閒著就每天陪明朗一块上班去。
梁子钦像闻到了腥气儿的猫,打著一起学习的幌子每天捨生忘死地抄作业。明朗每天忙著装修的事儿几乎不怎麽在办公室待著,杜若风想跟著他明朗还不许,要他好好给梁子钦补习,搞得杜若风每天看到梁子钦就牙痒痒。
“切,你以为真是让你给我补习啊,每年都是这个说辞,只有『小』王子你才信!”梁子钦运笔如飞,作业抄得行云流水,他一边喝著杜若风煮的咖啡还要讽刺人家。
“别阴阳怪气的,说人话。”杜若风作势抽回自己的作业。
“别别别!我错了哥!你大人有大量!小弟的幸福就全靠您老的作业了!”梁子钦一把把作业揣怀裡,脸上露出一副狗腿又八卦的表情,“诶,你真的不知道啊?”
“知道什麽?”看这傢伙的表情杜若风就知道他说的肯定不会是什麽好事。
“你以为那些人住这儿是干嘛来了?盖被纯聊天儿?”梁子钦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嘲笑小王子的机会,“我的乖宝宝你是不是还没看过片儿哈哈哈哈!”
“会计室内线多少来著?我和张姨聊聊天,。”杜若风抄起桌上的电话冷冷看著梁子钦,后者立马蔫了。
“你是幼儿园的小姑娘吗!不带这麽跟我妈告状的!”梁子钦一把把听筒摁回去,“走走走,我带你看看去!”
两个人刚开门出来就看到林远捧著个箱子迎面走过来。梁子钦扯著杜若风迎上去,“小林哥!你知道明叔在哪麽?”
“朗哥在四楼,和陈设计师一块验收几个新装修的房间。”林远当然不知道明朗躲著杜若风,张嘴就把他卖了。
“这个不错,装出来效果比我想的要好不少!”这个是明朗的声音。
“我就说嘛!信我的就对了!”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很中性,雌雄难辨,这个是陈无念,就是林远清说陈设计师,他们宾馆的室内设计师,也是明朗的朋友。
梁子钦拉著杜若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地毯成功隐藏了他们的脚步声,两个人扒在门口向裡面张望。
整个房间被涂装成浆果色,像覆盆子一样浓烈多汁的颜色,中间是一张纯白的大圆床。杜若风不懂梁子钦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这间色彩明豔对比强烈的房间,让他一看到就有种说不出的悸动。他脑子裡划过许多画面,哦,老狼的奶尖儿也是覆盆子一样的颜色。
“你们俩干嘛呢!”明朗刚一回身准备往外走就看到门口两颗脑袋,他瞪了瞪一脸讪笑的梁子钦,臭小子就知道带坏他家小崽子。
“老狼,该吃午饭了。”杜若风拉住他爹的手,面不改色心不跳。
明朗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行,那我们回家,大设计师你也回去吧,尾款晚点让张姐打给你!”
“梁子钦,你又带坏人家乖宝宝了?”陈无念看著走远的父子俩,抽了一口手裡的电子烟,白雾全都吐在少年脸上,一股可可味。
“你,你离我远点!性骚扰未成年人你!”说实话梁子钦有点怕陈无念,这个女人有著和她名字截然相反的行事做派,永远涂著深红色口红的嘴笑起来就让梁子钦后背发毛,而且这女色狼总是调戏他!
“去你的小兔崽子!看你那小身板,毛还没长齐呢吧!老子骚扰你除非了瞎了我的眼!”陈无念用烟杆在梁子钦脑袋上敲了敲,“喂,看见林远了麽?”
杜若风做了一个梦,他梦到无边无际的覆盆子,那种浓郁豔丽的红填满了他的视线,鼻腔裡满满都是成熟浆果的甜酸,他趴在一枚大浆果上,随著它们落入一片白色的海洋。
明朗这觉睡得舒服,他睡醒的时候总是有些迷糊,看看窗户隔著窗帘都知道外面天光大亮。他习惯性地伸个懒腰,却被胸前的刺痛唤醒了神智,他左边的奶尖儿正被小崽子含在口中。
臭小子,什麽时候还有这种毛病了!明朗笑著轻轻捏开小傢伙红嫩的唇瓣,解救了自己被吮得发麻的奶尖儿,然后轻手轻脚从小崽子八爪鱼般的怀抱中脱出身来。他刚坐起来就觉得肚子上有什麽凉凉的东西流下来。
杜若风砸著嘴醒过来,睡眼惺忪著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奶香。明朗捏著他挺翘的鼻樑一顿捏,把自己的左手凑到他总算恢复了聚焦的眼前,“我家宝宝总算长大成人了啊!”
杜若风茫然地眨眨眼,老狼手上白色的东西是什麽?他脑筋一时卡死,盯著明朗还残留著白浊的腹肌看了几秒钟才突然醒悟,一张小脸儿迅速涨得通红。
“哟,做了什麽好梦?”明朗坏笑著把自己沾著精液的手往小崽子脸上抹,杜若风在他怀裡乱撞,拚命躲著他的攻击。
“老狼!老狼……你快去洗澡吧……”杜若风几乎是哀求著,他脸红得要滴血,看都不敢看他爹。明朗欺负够了他家小崽子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他,收拾自己身上的残局去了。
杜若风好不容易打发了他幼稚鬼转世的老爹,把床单被套扯下来换了套乾淨的,然后坐在床头髮怔。他做了什麽梦……覆盆子和牛奶……是因为昨天看到的那间房间吗?
明朗洗了澡出来就看到小崽子坐在床边,手裡的枕头都快被他拧成麻花了,啧,真是没长大的小鬼呢,“宝贝儿,想什麽呢?不是学过生物麽,这麽点小事儿就把你吓成这样啦?”
“我没有!”杜若风把枕头一摔,他才不是害怕,他一抬头却看到老狼赤著身子只随便裹了浴袍,左边胸口的奶尖儿格外红肿,他虚指了一下,“怎麽这麽肿?”
明朗顺著他的手一看,嘿嘿笑著把小崽子摁在床上一顿乱揉,在他嘴上啃了一口,“臭小子还有脸问?还不是你昨天晚上干的好事儿!”
杜若风彻底冒烟儿了。
第08章
“卧槽小王子你是不是长个了?”这是寒假结束后开学了梁子钦和杜若风说的第一句话。过年的时候梁子钦回老家了,开学才回来,他俩也有大半个月没见了。
“有麽?”杜若风自己没觉出来。
“应该是有长高那麽一点点……”梁子钦眯缝著眼打量杜若风,然后用一种夸张的表情表示自己的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小王子长大了对不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滚!”杜若风想打人。
“诶诶诶不开玩笑了!我跟你说,我昨天和我妈去上班了,你猜我看见什麽了?”梁子钦又露出那种猥琐的眼神,杜若风时常觉得这人白长了张人模狗样的脸,糟蹋了多少无知少女。
“不想知道,慢走不送。”
“别啊!我看到陈无念和小林哥……”梁子钦贼兮兮地笑,趴到杜若风的耳边,“林哥被她压在一楼仓库的角落裡,嘿嘿嘿嘿……”
“你閒著没事就知道偷窥麽?”杜若风瞅他一眼,陈无念和林远怎麽样了和他有一毛钱关係麽?
“诶,我跟你说,陈无念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女色狼!”梁子钦好像想起了他鲜红的嘴唇和喷出的白雾,“她不光调戏林哥,还调戏我!没准还调戏过你爸呢!她好像喜欢长得壮的男人,小心她想当你后妈!”
“老狼才不会。”杜若风撇嘴,后妈,不存在的,老狼要是想给他找个后妈还用等到现在?
“张姐,中午一块吃饭!咱们明天开业今儿我请大傢伙撮一顿!”明朗站在会计室的门口,办公室裡除了张姐还有一位年轻姑娘,“哟,这位是?”
“哦,这是我侄女张雪苑,在对面N大读研究生。雪苑,这是我们老闆明朗!”张姐笑著给他们俩彼此介绍。
明朗对于年轻姑娘向来神经比树粗,或者说他那有限的神经都用来关心他儿子了。于是他完全忽略了人家姑娘眼裡的期盼神色,“哦,你好!那中午没什麽事儿就和大伙一起吃个饭吧。”
“怎麽样,我们老闆是标准的金龟婿吧,长得帅又有钱,他今年三十五,光看模样撑死二十七八,有个儿子和子钦一般大,不过也不是亲生的,小孩儿性格有点冷但人还不错,”张茜芸在明朗离开后对著侄女笑笑,“我认识明朗十几年他都没交过女朋友呢,你要是有兴趣我给你撮合撮合?”
“姑……”姑娘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她听姑姑提起明朗很多次,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长得可真是帅,身材也好,怎麽看都不像三十大几的人,“哪有见了一面就……”
“行了我懂!这事儿包在你姑身上了!”
中午吃饭人挺多,明朗对所有员工都很好,从经理到前台的小姑娘打扫卫生的阿姨一个不落。
出乎明朗的意料,陈无念竟然也来了,坐在林远身边,“哟,陈大设计师也来了?”
“我打电话给小林约他吃饭,他说你们要聚餐,我就不请自来了,看在你也算我半个老闆的份上,总不至于不赏我口饭吃吧!”陈无念笑著把下巴搭在林远肩上,状似亲暱,只可惜后者表情就没那麽好看了。
这俩人什麽时候搞在一块了?明朗皱皱眉,春天到了,到处都是发情的味道。
席间气氛倒是不错,陈无念虽然不是酒店的员工但是常来常往大家都还算熟悉,张雪苑也是个热情开朗的姑娘。
明朗就是神经再粗也看出来张姐的意思了,虽然姑娘看著人不错,不过他不喜欢女人,当然也不是说他喜欢男人,只是男女他都没什麽意思。但他总归是不能当面拂了人家的好意,特别是人家姑娘本人在场,只好先装作不知道,改天再和张姐说了。
“宝宝,我回来了!”明天要开业,忙活的事儿多,明朗回来的时候小崽子早就做好了饭等著了。杜若风走过去帮他换鞋,一靠近就闻到了他身上的菸酒气。
“老狼你在外边吃了?”杜若风一边挂衣服一边问,心裡忽然就又难受起来,他突然想起了梁子钦的话,就算不是陈无念,那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
“没,中午请大家吃饭了,他们喝得不少,我可没喝!宝宝做了什麽好吃的,我都饿了!”明朗捏捏小崽子的脸,看到杜若风恹恹的神情揉了揉他的头,故意开他玩笑,“怎麽了这是?没写寒假作业让老师批评了啊?”
“怎麽可能!”杜若风撅撅嘴,心情却好了不少,把他爸推进卧室,自己进厨房去了,“老狼你快去换衣服,我盛饭去,我也饿了。”
“老狼,陈姐和林哥,他们两个……?”杜若风吃著饭突然问道。
明朗奇怪地看他一眼,小崽子什麽时候会关心这种事儿了?“你说陈无念?谁说他是女的?再说你怎麽知道他们俩的事儿的,这可不像宝贝儿你的风格啊……”
“不是女的?!”这次轮到杜若风吃惊了,陈无念虽然长得高面相中性,而且好像也没见过他穿裙子,但是一头长发赤红的嘴唇黑色的长指甲,怎麽看也不像个男人。
“诶,他们搞艺术的和正常人就是不一样,不用管他。”明朗也头疼了,怎麽小崽子周围性别奇怪的人这麽多,再这样他儿子真的会被搞疯吧。
“没什麽,梁子钦和我说,他昨天看到陈,陈无念和林哥……我就随便问问。”杜若风这回可算是踏实了,什麽后妈,他中了什麽邪,怎麽就听了梁子钦那不著调的话。杜若风只顾著想危机解除,却完全忽略了陈无念林远两个男人在一起的事实。
“说到梁子钦,张姐今天可是介绍了她侄女给我,那个意思呢,想让你以后管梁子钦叫舅呢……”明朗呵呵地笑起来。
“……”杜若风一时没拐过弯,他们家没有亲戚,这种亲戚关係他得捋一捋才能弄明白,“给你介绍女朋友?!”
“嗯,怎麽样,你想不想让我给你找个妈?”明朗挑眉坏笑著问,他当然知道杜若风肯定不想他找对象,反正他自己也不想,就是逗逗小崽子。
“那你呢,你喜欢人家?”杜若风不上套,他这会理智回笼,一看老狼那表情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是啊,N大的高材生,年纪小长得又漂亮……”明朗一边说一边观察小崽子的表情,看他泰然自若地吃饭就知道没得玩了,“啧,小兔崽子你是一点也不介意啊……”
“我介意什麽,她不介意你比她胸大的话那我没意见。”
“臭小子你敢调戏你爹想死了吧你!”妈的他怎麽养出了这麽个好儿子!
第09章
“你怎麽在这?”林远一出门就看到陈无念,他倚在那辆红色的保时捷前,两手交叉叠在胸前。他穿了一件橘色的丝质无领衬衫,黑色西装裤,一头中分的长发暗红的唇色,恐怕哪个人都得觉得这是个穿著中性的强势美女。
然而陈无念是不是女人,恐怕没人比林远更清楚了。
“怎麽,这是大马路又不是你的私人停车场,我为什麽不能在这?”陈无念挑挑眉,看著面前高大的青年,这傢伙害羞的样子还真是可爱,让人忍不住就想逗弄他,“你躲了我一个月了,昨天我好不容易逮住人,可惜被那个小兔崽子撞到了,不然我肯定……”
林远在对方黏著目光的注视下不禁打了个冷战,想起了昨天在仓库裡,这个变态把他摁倒在地,然后……
“想什麽呢……想我的手?还是舌头……喜欢我碰你哪儿?和我说说?”陈无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远陡然回神,陈无念已经趴在他肩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一隻手顺著他的腹部慢慢向下滑,“其实你还挺喜欢我的吧,小林~”
还好这是在宾馆的后门,是员工通道,又在僻静无人的小巷子裡,不然林远真的不知道被别人看到他们这样该怎麽办,这个变态,“放开,你他妈滚远点儿!”
“这麽无情啊……”陈无念笑一笑,这傢伙口是心非的样子也很可爱嘛,他舔舔唇,手掌突然向下隔著牛仔裤捉住了对方已经半勃的性器,“可是你的小可爱好像不是这麽说的……”
“唔……”林远皱著眉哼一声,性器不受控制得在对方手中完全硬了起来。
“说我是变态,可是我都没碰你你就硬了,你是什麽?变态中的战斗机?”身后那个傢伙已经拉开了他的拉链,林远都能够感受到瞬间吹进来的冷风,可还是浇不灭他的慾望。
“别在这儿……”林远拉住那隻手,无奈地闭了闭眼。
“好!去你家还是我家?”陈无念收回手,舔了舔自己的指腹,笑得邪恶。
等到林远昏头昏脑地躺在陈无念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时,他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中了什麽邪。脑中一遍遍回放著昨天下午陈无念把自己压在仓库的牆角,他的手很凉很硬,明明是双男人的手,却摸得他浑身著火。
“别想了,人都在你眼前了还想昨天的事干嘛?”陈无念一边跨坐在他身上一边脱上衣,林远惊讶的发现他虽然高瘦但身体并不羸弱,甚至有著均匀的肌肉。
“就知道你口是心非,欠尻的小骚货……”陈无念一边说著一边用屁股蹭了蹭身下人裤子的鼓包,他虽然化著魅惑的妆容做著挑逗的动作,但眼神裡的实质般的侵略却把林远钉在那动弹不得。
“闭嘴!”林远咬牙切齿。
我一定是疯了。林远在被压著膝弯啃咬腿根时想到。陈无念的口红在他大腿上留下一连串豔丽的印迹,他反覆地在那片嫩肉上啃咬著,没来由让林远想起了吸血鬼。
陈无念来回吮吸啃咬著身下人的腿根,那片蜜糖色的皮肤滚烫而滑腻,让人爱不释口。他一边享受著口舌之慾一边贪婪地揉动著那对肥软的臀丘,对裹在内裤裡蹭在自己脸颊旁边的东西视而不见。
“怎麽样,想要了麽?”陈无念弯弯唇角,坏笑著凑到青年眼前,手指隔著衣服掐上他的乳尖,“哇,我都没碰你,怎麽这儿也立起来了?衬衫都快撑破了~表情别这麽难看嘛宝贝儿,好像我要强姦你似的!”
“唔……”林远咬著唇闷哼,瞥开眼不去看压在身上那个妖孽的男人,身体却不由自主挺起来迎合他的揉捏。
陈无念挑挑眉,他还真是有意思,明明身体想要的很,却非要摆出一副不甘愿的表情,看他这麽容易就张开腿,好像也不是雏,怎麽还这个苦大仇深样子。
“不说话?你这样我很挫败啊……”陈无念这样说著,手却向下滑进了对方那已经湿哒哒的白色内裤,准确的抵上臀瓣间隐秘的洞穴,那儿竟然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啧,这儿也湿了~不想要麽?”
“嗯~”林远不由吐出一声婉转的调子,对方冰凉的指尖才碰上来,那个不要脸的地方就慇勤地吐出一股水来,甚至不受控制地翕张著想要吞进去。陈无念说的没错,他也是变态。
“好多水儿,真的不想我操进去麽?”陈无念用指尖抵著那湿软的穴口磨蹭,想要逼出对方一句话来,也不是非要他说什麽骚话儿,哪怕他服个软也好。然而林远除了咬著牙之外,连个多馀的眼神都懒得给他。
我这暴脾气。陈无念想,今天非要你求著我操你不可。
“真是倔驴,看来你还不饿,我倒是有点饿了……”陈无念收回手,舔了舔指尖沾到的黏液,甜甜的,“宝贝儿,你的味道真不错,要不要尝一尝?”
林远的表情很明显起了变化,麦色的皮肤迅速浮上一层薄红,黑黢黢的眸子含了一层水雾。原来他还是很纯情嘛,陈无念笑。
“那我可开动了!”陈无念伸手剥下林远的内裤,那根体积可观的鸡巴扯著黏丝儿打在林远结实的小腹上,陈无念视而不见,托起他的屁股向两侧打开,露出中间湿漉红豔的穴儿,“哇,可爱……”
林远一直自暴自弃咬著牙不看对方,直到湿软的东西碰上他的后穴,浑身都窜起过电般的酥麻,“别舔……没洗……”
“哟……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啊?”陈无念笑一笑,改为用手指去掰那个红嫩的肉穴,微微凸起的褶皱一看就没少被使用,不过确实干淨诱人,隐约露出的内壁也是鲜嫩得很,“我觉得很乾淨,怎麽样,要不要我舔裡边儿?”
“别!唔……”林远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后穴已经被湿软的舌头贯入其中,粗糙的舌尖挑逗搅弄著娇嫩的肠肉,激发出强烈的快感,他掐著身下的床单,几乎要哭出来,“别……别舔……”
陈无念哪裡会听他的,舌头用力搅拌著紧热的肠穴,嘴唇不断含吮著肿嫩的ga-ng口,把那朵肥嘟嘟嫩生生的红菊吮得骚水儿横流。
“唔……真是个好宝贝,又软又嫩的还这麽多汁,好吃死了……”陈无念说著直起身,却看到身下的青年那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容貌身材英气高壮,但这个样子非但不让人觉得娘气反而更惹人怜惜,陈无念没来由地心裡一疼,“怎麽了?你……要是不想做……”
“不……”林远咬著嘴唇,伸手攀住身上男人的颈子,结实修长的腿也缠上对方的腰,眼眶裡的泪一连串地滚下来,“操我!操进来!快……”
陈无念这下倒犹豫了,对方这个反应这个表情,明显不是正常状态,好像身体渴求著性爱但精神上却极度排斥,求操倒更像是他的自我惩罚。
“操我……求求你……”青年自暴自弃般攀附著男人,伸手去摸他硬挺的鸡巴,“求你,陈无念……”
陈无念真是要疯,他理智再清醒这会儿也忍不住这种诱惑,挺腰狠狠操进那红嫩可爱的穴儿,湿热的肠肉紧紧绞裹著他,谄媚地嘬吮迎合鸡巴的操干。陈无念不是没操过比这更鬆软好操的穴,但青年双眉紧锁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让他心裡痠软得很。他还是笑著比较好看。
林远紧紧攀附著身上的男人,任由他贯穿自己的身体,滚烫的脉搏烫得他筋骨痠软,习惯了被进入的可耻部位热胀舒适得很。他紧紧闭著眼咬著牙,假装不知道自己淫浪的丑态,暂时沉浸在男人的疼爱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远才回过神,床上只剩下他自己,股间酸胀粘腻,并不难受,或者说这淫荡的身体甚至喜欢这种被开发过后的疲惫。他不知道陈无念什麽时候射的,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射的,更不用说对方什麽时候下床的。
你难道还指望他抱著你哄著你麽。林远自嘲地笑笑,伸长了胳膊去勾自己掉在床下的衣服。
“别起来,休息一会儿!”陈无念端著杯热牛奶走进卧室,他洗了澡,浑身都是水汽,长发随意在脑后鬆散绾起,素颜的他一眼便能认出是个美得凌厉的男人。
林远怔怔地看他,一瞬间脑海裡有另一个人和陈无念交错重叠。
“抱歉,第一次应该很需要一个怀抱,但是我担心你会不高兴,所以……”陈无念笑著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把痴痴傻傻的青年圈进自己怀裡,“不过看来你还是需要的!”
“我不是第一次……”林远觉得自己的嗓子被什麽堵住了,艰涩得很。
“和玩具不算的。”陈无念笑笑,身体成熟反应青涩,除了这样还有什麽解释。
“你不记得我了?”林远笑笑,露出今晚第一个深达眼底的笑,“念哥。”
陈无念瞪大了眼,他仔细端详著怀裡青年刚毅的面庞,声音颤抖,“小谦?”
第10章
八年前的夏天,21岁的秦念还是N大设计系的在读生。那年夏天酷热无比,他被妈妈赶回大山裡的老家避暑。
舅舅一家早就搬到了山外的镇上居住,他天生不喜欢和别人相处,自己一个人住在村裡的老房子中。老房子虽然年代久远但并不破败,冬暖夏凉十分宜居,他自己一人在山裡写生涂涂画画倒也非常惬意。
住在隔壁的是个叫小谦的半大小子,有著山裡人特有的淳朴,对于秦念这位长相漂亮的城裡大哥哥更是友好,河裡捞的鱼园裡种的菜,隔三差五总是给他送一些。
秦念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他的目光总是在少年蜜棕色的腰身上流连。
少年手裡拎著一尾鱼,赤裸著上身,水珠顺著他结实的胸背淌落,宽鬆的短裤被水打湿紧紧裹著他浑圆的臀,他也不觉得自己的样子有什麽不对,“念哥!我刚抓的鱼!”
“我给你画张画吧!”秦念用眼睛视奸面前的少年,而对方单纯到浑然不觉。
小谦半裸著身体坐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透过葡萄叶子的缝隙,阳光在他身上落下散碎的金屑。明明是尚未长开就能看出坚毅的脸庞,秦念却觉得对方明豔动人。
钢笔在本子上沙沙作响,墨色的线条勾勒出少年精实的腰身,葡萄叶子点缀了空白的画面,清淡通透的水彩颜料铺上去,留白表现出少年身上的光斑,让画裡的人露出勃勃生机。
秦念学的是设计,最经常画的就是钢笔淡彩的建筑园林,画多了景緻,今天才发现钢笔淡彩画人物也十分传神。
“哇!念哥你好厉害!这张画可以送给我麽!”少年捧著本子,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通透的色彩。
“好啊,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秦念在右下角落上一个“念”字,用刀把那页纸从本子上取下来,递到少年手中。
看著小谦的笑容,秦念第一次觉得自己非常可耻。
很久前秦念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他虽然生著张极美的脸,但他的美是锋利尖锐极具攻击性的,他只喜欢做上面的,只喜欢强壮的男人。而现在他似乎喜欢上了这个还没有他高的少年。
秦念怕了,怕伤害到这个淳朴的孩子,怕他不理解自己的性向。他知道山裡人有多淳朴热情就有多保守闭塞。他一面思慕著少年一面告诫自己,秦念你别犯浑!
“念哥,你,喜欢我麽?”当坐在窗前给他当模特的少年红著脸迟疑这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秦念手指一抖,笔尖的水滴落在少年手中的花束上,把尚未乾透的颜料糊成一团明豔的色彩。
秦念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扑倒对方的,等他回神自己已经把少年压在宽阔的窗檯上,手指操在他的臀间,被贯穿扩张的肉穴有比花儿更娇豔的红色。少年偏著头看他,脸上是赧然的微笑,未脱稚气的面庞染著情慾的媚。
“念哥……我,我是个喜欢被男人捅屁眼儿的变态,你不会嫌弃我吧……”黄昏的微风吹散了室内的麝香,不知炎热的两个人汗流浃背地拥在一起,少年蜷在青年怀中,声音翁翁的。
“怎麽会,喜欢男人喜欢被操又怎样,爱是平等的,什麽样的爱情都不应该被歧视,我也喜欢男人,你觉得我变态麽?”少年听著对方的话,第一次觉得生命裡被点亮了一盏灯。
“我爸,他也是喜欢男人的,和别人……被发现了,到处被人戳脊樑骨,我妈一气之下跳河了,我爸也受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喝药了……那时候我才十岁……我不敢让别人知道,我也喜欢男人,我好害怕……”
秦念觉得自己心裡痠疼,这样一个阳光的少年,却身处在这种闭塞的环境,遭受过这种痛苦的打击,不光是别人的指点,恐怕他内心对自己的唾弃都要把他折磨致死了吧。
要带他离开这儿。秦念想。
然而命运总是无常,他们甚至没有过上几天幸福舒心的日子。
几天后秦念深夜被舅舅吵醒,睡在他身边的少年蜷缩著身体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得知父母离婚母亲车祸的消息秦念自己都乱成一团,毕竟他也只是二十出头涉世未深的青年,哪裡还有心思去顾及惊恐的少年。
忙乱间秦念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便匆匆离开了这裡,所带走的关于少年的东西就只有那张浸了水的小像,还有少年生命裡唯一的亮。
林远永远不会忘记,在秦念上车后,他舅舅投向自己的恶毒的目光。惊慌的少年连夜收拾了东西——其实也没什麽,不多的一点钱,几件衣服,厚厚的一摞装在密封袋裡的画像——离开了他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回家之后的秦念才知道父亲在外包养小三,父母两人背著他在半个月前离了婚,失魂落魄的母亲在路上出了车祸,不治身亡。铺天的噩耗几乎打垮了这个骄傲美丽的青年。
处理完母亲的丧事后,他继承了来自母亲的一笔不菲的遗产,给自己改名,随母亲姓,陈无念。
做完了这些他才想起了少年,但是舅舅说小谦已经离家打工去了。他回去过一次,结果也是人去屋空。心灰意冷之下他选择了去意大利做交换生,毕业以后留在那深造,一去就是七年。
“我是个贱人,是个骚货!我不配和你在一起!念哥……念哥!我配不上你!”林远在男人怀裡哭作一团,他哭得声嘶力竭,声音几乎撕裂,他唾骂自己宛若忏悔,彷彿这样才能得到一丝救赎。
“不许胡说!”陈无念堵住他的嘴,深深地缠绵地和他接吻,把他吻到气竭,“你再胡说就干到你下不了床!怎麽这麽多年过去了,还像小孩子似的,哪有那麽说自己的!”
“我,难道不是麽……我喜欢被男人操……你不在的时候,我,我都用按摩木奉,自己,自己……”林远咬著唇说不下去了。
陈无念心疼地抱紧他,明明已经完全是个刚毅硬朗的爷们样子了,害羞起来竟然还是这麽可爱,“我还喜欢操男人呢,这些年我也和别人做过,你觉得我髒麽?”
林远拚命摇头,怎麽会,他怎麽会觉得念哥髒……
“不管是上别人还是被人上,那都只是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和吃饭睡觉一样自然,活著就得解决这些慾望。”陈无念叹著气抚摸青年的手臂,他们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够重逢,难道还会苛求对方守身如玉麽。
陈无念知道想要拗过来他的想法一时半会怕是不可能了,好在他们以后还有无数的时间,“亲爱的,和我在一起吧,我一定会好好治癒你!”
第11章
手机铃声催命一般响起来的时候明朗还在埋头大睡,他烦躁地摸过手机,才不到八点,陈无念找他干嘛,又没欠他设计费,“喂……你有病啊陈无念,大清早的你叫魂啊……”
“哟,明老闆还没起呐,是不是打扰您了?难道是昨天那位姑娘……”对方雌雄莫辩不阴不阳的声音听得明朗想打人。
“别他妈胡说!那是张姐的侄女。你有什麽事儿就说,别绕弯子了。”明朗从被子裡爬起来,赤著身子就往厨房走,啊,小崽子今儿做了什麽好吃的,满家都是香味儿。
“给林远请天假,望老闆批准!”
“就这事儿啊,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什麽好鸟,”明朗拿著卷在油纸裡的卷饼咬了一口,口齿含糊,“小林是个好小伙儿,你可别欺负他!”
“放心,谢谢你朗哥,”陈无念的声音突然正经起来,他是真的感谢明朗,当年如果不是他收留了才十六岁的林远,陈无念真的不知道这辈子他们还有没有机会重逢。
可是他正经不过三秒,“那个啥,朗哥,你那儿是不是有渠道买国外高端的情趣用品,我想来一套!”
“……”明朗语塞了两秒,突然想起来昨天杜若风说的这俩人的破事,“有是有,你自己过去拿,不过我和你说你注意点儿分寸,前天被梁子钦看到了,他个小兔崽子看见就看见了,可别带坏我儿子!”
“儿子长大了就别管那麽宽嘛朗哥!”陈无念嬉皮笑脸地打哈哈,“那这麽说好了,我要的东西发给你,准备好了我有空过去拿!谢了!”
陈无念挂了电话,蹑手蹑脚回到卧室,床上的人睡得正香。他摸摸青年的发顶,真好。感谢命运给他们重逢的机会,即便不知道对方就是自己思念的人,他们也没有错过彼此。
明朗坐在橱柜上一边吃早饭一边刷微博,微博还没加载出来,上边通知栏就弹出来一条QQ消息,是小崽子发的,他戳开来看,就一句话:“告诉张姨你不和她侄女谈对象”。
明朗乐了,这个小兔崽子昨晚还装著一脸无所谓的样儿,今儿怎麽大清早的就急成这样,一看时间七点五十,还不到上课的时间,明朗乾脆给杜若风发了个视频。
杜若风正趴在桌上生闷气,大清早梁子钦那个不要脸的就让自己叫他舅舅,也不看看他那熊样!他气呼呼地给明朗发了条消息,估计他也没醒,手机扔在一边就趴在了桌上。
手机一震动杜若风就急忙拿过来看,竟然是老狼发来的视频,他急忙扯了耳机操上去,手机拿到了课桌下面接通。
“哈哈哈哈,臭小子你受什麽刺激了哈哈哈!”明朗乐不可支地看著小崽子难看的脸色,笑得浑身一颤一颤的。
杜若风哪裡想到他没穿衣服,两隻奶子随著身体的颤动一晃一晃,他急忙用手捂了手机,还好没人注意他,“你怎麽起来不穿衣服,还坐在橱柜上!檯面太凉了,别感冒了!”
“没事儿,睡醒了燥得慌,”明朗抬抬手,让镜头只能照到自己的脸,“是不是梁子钦和你说什麽了?你别理他,放心吧我不给找后妈!昨天人家姑娘在那我总不好当面说,今儿上班我就去和张姐说去,你别瞎想!”
“嗯,那你吃饭吧,我快上课了,晚上想吃什麽?”杜若风笑一笑,他知道老狼肯定不会找女朋友,但是老狼这样亲口保证了,他难免心情格外好。
“嗯……想吃海鲜,我去买好了,你做俩凉菜得了!行了我挂了,你上课吧!”明朗挂了视频,心情颇好,看见小崽子那样儿他就心情格外舒畅,就说嘛,怎麽可能不在乎他找女朋友。
“张姐!”明朗推开会计室的门。
“小朗,你来的正好,我有事和你说!”张茜芸看到明朗就笑起来,“那啥,我准备这个週末带著我家梁子钦去割包皮,你要不要带小风一块去啊?两个人可以打折!”
“噗!”明朗正喝著从前台收缴来的豆浆,一口没嚥下去差点喷出来,他呛咳著擦擦嘴,声音都变了调,他太多年不和女人聊下半身的话题,虽然说的是儿子们,不过还是浑身彆扭,“咳咳……咳……怎麽突然想起来,去,割包皮?”
“也不是突然,这时候正好啊,再大点儿再去割恢复就没那麽好了,当妈的不尻心难道等以后让媳妇儿领著去?”张茜芸一挑眉,“我知道你一个大老爷们肯定不关心这些事儿,不过这可是关係后半辈子呐,可不能掉以轻心!”
“嗯,那个,我回头上网查查,再回去和小崽子商量商量,这事改天再说……”明朗尴尬到爆炸,但也没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结果话还没出口又被张姐给堵回来了,“张姐,我是想说……”
“要我说啊,你看你们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小风也大了,学校功课也忙,还让他伺候你啊!再说这迟早他得找对象结婚生孩子不是,你也不找个人?关心著小的照顾著大的,多好!”
明朗知道张姐这是变著法的给他推销张雪苑,但是不管他还是他家小崽子都不需要,总不能害了人家姑娘,“张姐,我知道你的好意,我来就是说这个的,杜若风吧你也知道,这事我和他说了,他不愿意,再说家务什麽的也不是我让他干的,不让他干他还不乐意呢!”
“那他不愿意你呢?你这岁数也不大,难道这辈子还真的不找个人了?”张茜芸还是不想放弃,这小孩子再怎麽抗议,大人该怎麽做他还是得听话吧。
“张姐,我没那个心思,我和杜云楚风以前的事儿,你多少也知道,我年轻的时候没少玩,现在没心思了。”明朗知道自己不表个态这事儿躲不过去,为绝后患乾脆揭了底算了,“女人男人我都不喜欢,和小崽子一块过惯了,挺好的。雪苑是个好姑娘,但是我们没可能,我和你说了,也就是想别耽误了人家。”
“诶,既然你这麽说了,张姐也就不多说什麽了,”张茜芸叹气,果然自己侄女没那麽好命,也不知道哪位神仙能收得了明朗降得住杜若风,“雪苑这事儿算了,割包皮那事儿你得回去研究研究!”
“好好好!”明朗笑著走出去,心说这都什麽事儿啊。
明朗从小到大没为了那孽根尻过心,也没有人会和他说割包皮这个问题,从以往战绩来看他啥毛病没有,自己都不瞭解理所当然也从来没注意过小崽子是不是有这方面的问题。
撑著下巴看电脑屏幕上的手术示范动画,明朗觉得自己下身一阵一阵疼,这都啥玩意儿,多想不开才这麽折腾自己,这些当妈的说的这麽轻鬆真是不知道男人拿那东西多宝贝。
一篇又一篇文章看完,明朗总算对于割包皮这个事有了一定的瞭解,梁子钦他不知道,平时看杜若风虽然也没仔细看,不过应该没啥问题。晚上回去和小崽子商量商量吧,明朗关上电脑,想到杜若风可能露出的表情就笑得停不下来。
“宝宝,过来一下!”明朗倚在沙发上,对著刚洗澡出来的小崽子招招手,杜若风本来就是要走过去的,被明朗那欲盖弥彰的眼神一看,他就知道老狼又要出幺蛾子了。
“怎麽了?”杜若风走过去,盘著腿坐在沙发上,浴袍下襬微微张著正中明朗下怀。
“我今天和你张阿姨说了我不找女朋友的事,然后吧,她问我你要不要週末和梁子钦一起去割包皮……”明朗强忍著笑看小崽子的反应。
前后话题转弯太快,杜若风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了明朗说什麽,小脸儿迅速涨得通红,“我不去!就是去也不能和梁子钦一块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朗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一边笑一边去掀杜若风的浴袍,小崽子立刻一蹦三尺高,从沙发上跳起来,明朗一边笑一边拉他,“你躲什麽!你哪我没看过!快点过来我看看,又不是非让你去不可!”
杜若风忸怩得像个姑娘,明朗看著就好笑,瞅准了把人一把捞过来,鬆了他浴袍的带子。其实杜若风发育得不错,就他的年纪来讲尺寸可观,明朗坏笑著捏起少年柔软的肉根,把包皮轻轻往上捋了捋,没裹住,根本用不著割。
“挺好的,不用割!尺寸也不错!”明朗一边笑一边给他把衣服系好,捏了捏他红透的脸,杜若风嫌弃地直躲,明朗乐不可支,“哟,我都没嫌弃你,你还嫌弃你自己啊!”
杜若风嘟著嘴坐进男人怀裡,“老狼,我为什麽不长个儿……梁子钦都比我高!”
“有的人长得早有的人长得晚,我十四岁的时候就比杜云高了,那时候他都十八了,兴许你就是遗传他发育得晚呢。”明朗揉揉小崽子的头髮,听出了他语气裡的鬱闷,“你这麽急著长大干嘛?不是有你爹我呢麽?”
“……哦”杜若风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想快点长大,大概是想离老狼更近一点吧,这话他不知道怎麽和老狼说,只好干干地转移话题,“老狼,给你捏捏脚吧……”
“好啊!”明朗鬆了手,看著小崽子坐在茶几上捧起他的脚,不由感叹,别说是儿子,就算是爱人恐怕也不能做到这个份上,“诶,宝宝,老狼都被你宠坏了……”
“我乐意!”少年头也不抬,嘴角却露出笑来。
第12章
“你要的东西给你准备好了,你过来拿?”明朗扒拉著扔在办公桌上的一堆情趣用品,隔著塑封包装也觉得这堆东西红得骚气。其实陈无念要的东西他们仓库裡几乎都有存货,但是他非得要大红的不可,这就拖了一个多月。真不知道大设计师是什麽审美。
“我下午有事不过去了,我让小远去拿吧,别告诉他是什麽东西,用个不透明的袋子装,麻烦您老了明老闆!”
“你他妈会聊天不!你才老呢!我跟你说你可别欺负小林啊!再说他这三天两头请假,我这个做老闆的可是有意见啊!”明朗笑著从柜子裡拿出一个白色纸袋,把东西一件件扔进去,那是他们宾馆定製的纸袋,专门用来给顾客装这些不怎麽光明正大的东西。
“下次的设计费给你打八折!”陈无念笑著说。
“那就多谢大设计师了!你让他一会过来拿吧,下午小崽子开运动会我要去他学校。”明朗把纸袋的摺叠封口折好,外面只有简洁烫银的名字,云风主题宾馆。
“嗯,成,那就谢了!拜~”
才挂了电话没两分钟,林远就敲门进来了,“朗哥,念哥让我过来拿你帮他买的绘图工具。”
呵,绘图工具,明朗差点笑出来,但他还是强装淡定地点点头,把那个纸袋递给林远,“呐,就这个,你带给他就行了。”
林远掂了掂手裡的东西,还挺重,他不瞭解陈无念搞设计都用啥,他只在很多年前看过他画画而已,“是颜料麽?”
“嗯,算是吧,我也不怎麽懂。”对,颜料,大红的那种,明朗努力维持表情辛苦到脸都要抽筋,林远这麽单纯的好青年到底怎麽惹上陈无念那种奇葩物种的,真是辛苦他为民除害了。
“很贵吧……”念哥特意交代让他别打开看,也不知道是什麽金贵东西。
“还行,你一个月的工资。”林远是后勤主管,一个月工资八千,他听了以后暗自咋舌,文化人用的东西就是金贵。
“那谢谢你了朗哥,我先走了!”
林远一走出去明朗就揉了揉自己快抽筋的脸,真是让这俩人笑死了。
下午明朗去了杜若风学校,尻场上熙熙攘攘全是学生和家长,他给小崽子打了好几个电话小崽子都没接,他转了一大圈才找到他们班级,小崽子正坐在看台最后一排低著头不知道看什麽。
梁子钦先看到了明朗,他还没出声明朗就比了禁声的手势。梁子钦正在和周围几个半大小子凑堆聊天,明朗把手裡拎著的KFC袋子塞给他,示意他们一块吃,自己悄麽声摸到了后排。
“!”杜若风正聚精会神看手裡的书,冷不丁面前的书凭空消失,他一抬头就看见老狼笑嘻嘻地站在他身后,运动会不是强制家长要来的,昨天老狼也只是说看情况,杜若风根本没想到他真的来了,露出个大笑脸,“老狼!你怎麽来了!”
“来给你捧捧场啊!”明朗笑著坐在小崽子旁边,把手裡的另一个袋子递给他,杜若风不喜欢吃肯德基,明朗给他买了几样他喜欢的点心和饮料,“饿不饿?吃点儿!”
等杜若风接过去袋子明朗才腾出手翻了翻那本书,只是本体育杂志,明朗撇撇嘴,他还以为他看什麽小黄书呢,那麽聚精会神的,他从来不知道小崽子还有这个爱好,“宝贝儿你还喜欢看这个啊!”
“手机没电了,从梁子钦那儿拿来翻翻。”杜若风把杂志拿过来,对著梁子钦的脑袋就扔了过去。后者抓著杂志捂著头跳起来,刚准备开骂就看到明朗笑著看他,立刻挂上狗腿的笑跑过去。
“明叔叔!你看杜若风他就知道欺负我!”梁子钦充分诠释了什麽叫打小报告。
“有点出息没,就看这麽没营养的东西?”明朗勾著梁子钦的脖子把他拉到旁边,“你有没有那种书?杜若风看没看过?”
明朗想起来自己这麽大的时候,虽然他不热衷z_u_o爱,但是小黄书还是热衷翻一翻的,像他们这样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性别和性的意识刚刚觉醒,朦朦胧胧的,喜欢看这种东西正常的很。
“他又告我状!”梁子钦对著明朗倒是什麽都敢说,他长这麽大明朗知道他不少黑料但是从来没和他妈告过状,“我有是有,不过小王子从来可不和我们同流合污,给他他都不看。”
“他没告你状。”杜若风从来没表现出这方面的倾向,所以明朗才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也不知道小崽子是真的没兴趣还是被他影响对于这些事彆扭,“没啥,他不看你也别带坏他,他要看你就给他,不准告诉他我问你什麽,不然你去割包皮的事……”
“我保证不和他说!”梁子钦就差没指天发誓了,明朗这才放过他。
“你和他说什麽?”杜若风看看明朗,隐约觉得不是什麽好事儿。
“问问他你有没有女朋友!”明朗笑著坐下来,捏捏小崽子的脸。杜若风本来就挺惹人关注,特别是些小姑娘,这时候周围已经很多人注意他们了,明朗也顾及小崽子面子也再没做什麽。
初中生的运动会乏善可陈,不过明朗很少会接触到杜若风在学校的生活,倒还算有兴致,拉著他问东问西,也不无聊。
“杜,杜若风同学……这个送给你!”明朗正在问场上跑长跑的有没有杜若风的同学,结果旁边就突然过来个小姑娘,手裡的东西往杜若风怀裡一塞,人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情书啊?”明朗笑著把那个粉色的信封拿过来看了看,作势要拆,“我帮你打开看看?”
杜若风还没说话呢,那个女生又不知道从哪鑽出来了,“那,那是我给杜若风的!你不能拆!”
明朗乐了,他其实没准备拆,看小崽子那淡定的表情就知道这种东西没少收,他才不是那种管的忒宽的家长,但是这女生倒是挺有意思的,“哦?那你知道我是谁麽?”
女生咬著嘴唇瞪著大眼看他,好半天才问,“他哥哥?”
“哈哈哈哈哈哈!”明朗笑著搂过来小崽子的脖子,两个人脸挨著脸,其实他俩长得不怎麽像,而且明朗显得年轻,怪不得人家看不出他们是父子,“我是他爸!”
女生愣了两秒,竟然还接著说,“那,那我想杜若风的女朋友行麽?”
“那我可做不了主……”明朗看一眼小崽子,“得问他自己。”
然而再有勇气的女生也打动不了杜若风,他对著女生摇摇手裡的信封,“这个我收下,但是对不起。”
一直到晚上回家明朗还乐得不行,他坐在吧檯边看杜若风摘菜,“宝宝,今天那女生挺有意思的,你怎麽不答应啊?”
“我又不喜欢她,再说喜欢我的女生那麽多,我还每个都答应啊!”
明朗讚许地点点头,小崽子能这麽想挺好的,好多这年纪的小孩都纯粹是为了谈恋爱而谈恋爱,别说他们这样初中的,他每天见那些大学生也是一样。其实他真不是担心别的,就是怕小崽子被他影响对女生有阴影而已。
第13章
“喂,念哥,你晚上过来吃饭麽?”林远下了班就给陈无念打电话,他租的房子就在这附近,走路十分钟就到了。
“你在哪儿?到家了麽?”陈无念的声音挺起来很愉快。
“还没,快走到了,什麽事儿这麽高兴?”
“没什麽,你到家了再给我打电话。”
搞什麽嘛,神神秘秘的!林远暗自吐槽。他又走了没一会就到了自己租的地方,一套不大的小公寓。念哥也和他说了让他搬过去一起住,但是林远始终过不了自己心裡那道槛。
或许是小时候被人背后议论太多,哪怕现在已经离开了那个环境,哪怕他理智上知道同性恋不是病,但心理上却依然觉得自己肮髒不堪,曾经那些刻薄的话好像把他永远钉在了耻辱柱上,一个好好的大老爷们为什麽自甘下贱被人家当娘们用。
林远不觉得陈无念髒,他也知道念哥说的对,他没错,更没病,他只是喜欢念哥喜欢念哥干他,他又没有杀人放火伤天害理,他没错。
但是理智上越明白,心理上越像强迫症一样一遍遍去想,你是个贱货,喜欢被男人捅屁眼儿的贱货,没有男人你都要自己捅自己,你噁心不噁心!
林远不敢和陈无念住在一起,那种强烈的自我厌弃经常让他半夜从噩梦中惊醒,他不敢告诉念哥,他没办法像念哥一样坦荡无畏,他怕念哥对他失望,无论他怎麽努力都无法让自己真正从那些魔咒般的恶语中走出来。
脑子裡思绪混乱,林远叹著气推开家门,把手裡的纸袋小心放好,摸出手机给陈无念打电话,“念哥,我到家了。”
“你把那个袋子拿到床上打开。”
林远一头雾水,不是不让他看麽,怎麽样又让他打开,他把袋子拿进卧室放在床上,打开折在一起的纸袋封口,他才从裡边捞出来一样东西就扔到一边红透了脸,“你,你不是说是画图的东西麽!怎麽,怎麽……”
“是画图的东西啊,操进你裡面,我画你,好不好?”陈无念声音裡透著笑意,“你看裡面有支假鸡巴,我现在在门口,你自己操进去然后过来给我开门好不好?”
“我……”林远一下子就找到了那根东西,尺寸不算夸张,只是颜色扎眼的很,他只买过黑色和肉色的,像这种鲜豔的颜色在他看来未免太过色情,他只是要满足自己最不可告人的慾望,巴不得那东西越丑越好。洩慾对于林远从不是享受,对自己越坏他心裡才越觉得是种赎罪。
“好看麽?”陈无念倚在门板上,大概能想到青年现在的表情,一定是红霞满面豔丽无比,“我觉得你用红色的肯定特别好看!”
“念哥,我……”林远不明白,干嘛他们都在一起了念哥还非要逼他用这种东西,“我不想……你自己来不好麽?”
“可是我很想看啊,想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什麽样子的,是不是也很美?”陈无念知道林远的心结没那麽容易解开,但如果他们不一起努力难道看他一辈子这样?床上享受床下痛苦?
“快点儿好弟弟,哥哥拎了画板,手快被勒断了……”陈无念说瞎话不眨眼,他是带了画板不假,但是正竖在他身边,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他撒娇。
“念哥……”果然林远听了他的话就动摇了,他拿著那个几乎烫手的东西往门边走过去,“你把画架放下来啊!”
“好啊,那你到门口来,我陪著你好不好?”陈无念咧咧嘴,反手敲了敲门板,“快点儿~”
林远咬咬牙,用裁纸刀划开塑封的外壳,取出裡面那个红色假鸡巴。
“袋子裡有消毒喷雾,消毒一下再用!”陈无念听到那边的窸窣声,知道青年已经打开了那东西。
林远给那个假ya-ng具喷了消毒喷雾,放在门口的鞋柜上,等它晾乾的工夫青年红著脸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饱满圆翘的屁股来。
“乖,站到镜子前边去,背对著镜子。”陈无念用手捂著嘴,声音压的很低,虽然现在楼道里没人,可一会万一被邻居听见那他宝贝弟弟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林远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边,红著脸站到门口的落地镜前面去,明明还没碰到自己,鸡巴已经半挑起来了,“我,我站好了……”
“好乖,告诉哥哥你硬没硬……”
林远原本还只是半硬著,现在听著男人低哑的声音问这种问题他是真的硬起来了,他臊红著脸,还好不是面对著镜子,看不到自己的窘态,“硬了……”
“真木奉,哥哥问你什麽就乖乖告诉我好麽?除了我说的话什麽都别想,好麽?”陈无念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手裡的画材箱子被他放在腿上,遮挡著自己也有了反应的地方。
“好。”林远咬著唇,他大概也猜得出来念哥是想让他走出以前的阴影,他想好好配合他,毕竟他们不能这样过一辈子。
“乖,弯腰把屁股撅起来,”林远红著脸照著男人说的做,微微把自己的屁股撅起来,“好,然后用手把屁股掰开,回头看看镜子,告诉哥哥你的屁眼儿是什麽颜色的?”
青年脸都快烧起来了,他的手慢慢往后抓住自己的臀瓣,向两侧掰开,股间立刻就觉得一片清凉。他慢慢转头,镜子裡高大英俊的青年面色绯红双眼含波,蜜色的肥软臀瓣被骨节分明的大手分开,露出中间翕张的嫩穴。
陈无念等了一会儿,听筒裡只有对方粗重的喘息,知道林远脸皮薄,他便接著鼓励道,“乖啊,告诉我好不好,哥哥很想知道……”
林远咬著唇,他自_w_e_i过无数次,却从来没对著镜子看过自己那裡是什麽样子的,他羞得浑身发抖,镜子裡的青年浑身浮著薄汗,两条健壮的长腿彷彿撑不住身体一般,他晃晃头甩去额上快滑进眼睛裡的汗,狠狠闭了闭眼,“是,是红色的……”
“好看麽?有没有流水儿?”陈无念轻声笑笑,他愉悦的音调感染了林远,他似乎没那麽紧张了。
“好看……”林远还是咬著唇,但眉梢浮上了一丝笑模样,他只要回答念哥的问题就好,念哥会高兴,只要念哥高兴那他也就高兴了,“没有流水……”
“那淋点儿润滑,给自己扩张一下,一边做一边告诉我你在做什麽,快!”陈无念挪了一下换了个姿势,下身被裤子箍得有点疼。
林远听到贴著门的摩擦声,知道念哥就在门另一边,这个认知让他心安下来,他伸长了胳膊勾过来润滑剂,拧开盖子撕掉锡纸,然后把尖嘴拧回去,把尖细的塑料嘴微微操进自己的后穴挤压。
“在做什麽呢?”陈无念听到了粘腻的咕唧声,明知故问道。
“把润滑剂操在裡面挤出来……”林远没有刚才那麽紧张了,虽然还是很羞涩,但他已经能很快地回答男人的问题了。
“哪裡面啊?”陈无念呵呵地笑,听起来就是不怀好意。
青年知道他是调戏自己,但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回答,“……屁眼儿。”
“乖,多挤一点儿,别把自己弄疼了,自己给我讲在做什麽,好麽?”陈无念奖励一般亲了亲手机话筒,林远真的很木奉,陈无念知道他是真的想要配合自己。
青年抿著嘴笑,他取出润滑剂的瓶子,伸手去给自己做扩张,他一个多月没自己弄了,不过念哥也没让他閒著,后穴还是又鬆又软。林远想著念哥平时说的荤话,学著他,“我操了两根手指进去,很软,很热……”
这话简直超出了陈无念的心理预期,他觉得林远能说出自己在做什麽就很不容易了,他竟然还能做的更木奉!
“我用手指把那儿……把屁眼儿撑开了……裡面也是红色的……润滑剂流出来了,很多水……”林远面色潮红到极点,他羞得很,但还是坚持看著镜子裡的自己,告诉男人自己在做什麽。
“知道自己的前列腺在哪儿麽?揉一揉。”陈无念呼吸急促,一想到青年现在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硬得发疼。
“唔……”指尖一碰上那微微凸起的腺体青年就浑身一颤,他咬著牙揉了揉自己那个地方,过分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好难受……念哥我好难受……”
“想要了麽?慢点操进去,别伤著自己!”陈无念知道他宝贝弟弟的屁眼儿鬆软得很,这样的扩张操进那根不算大的东西应该不困难。
“!”林远瞪著眼,看著镜子裡自己的样子,那个贪吃的肉洞把红色的假鸡巴慢慢吞了进去,“唔……我操进去了念哥……好胀……”
陈无念立刻站起来,他一边敲门一边对著手机说,“太木奉了宝贝儿!过来给哥哥开门!”
“哥……”看到门口的男人青年眼底立刻浮上水花,嗓子裡也带上了黏糯的哭腔儿。明明也是个高大的男人,但这样子却毫不造作,只让人心疼得很。
陈无念一把搂住青年,拉下他的头同他接吻,用唇舌的亲密接触来安慰他可爱的弟弟。
“乖了乖了!去卧室等我,我把画板拿进来!”陈无念揉揉青年的脸,推了他一把。
臀间还含著东西,虽然比不上念哥的尺寸,但也不容小觑,刁鑽的弧度让他每走一步肠子裡都会被大力搅拌一圈,等林远好不容易挪进卧室早就是汁液四溢香汗淋漓了。
陈无念把画板扛进卧室,只见到青年撅著屁股趴在床上,臀瓣间还含著大红的假鸡巴,听到声音就转过脸来羞涩地看著他。
“怎麽样,舒服麽?”陈无念坏笑著拍了拍青年肥软的臀,然后抓著假鸡巴的底座让那东西在他身体裡狠狠搅拌了一圈。
“啊~”林远的声音软得像只奶猫,他不好意思地捂著眼,不敢看身后男人绝美的脸,“舒服……啊!别搅!肠子要破了……”
“不要这样搅麽?那操怎麽样?”陈无念一边咬著青年的耳朵一边用假鸡巴抽操,那红豔豔的洞含著同样红色的鸡巴,性感得很,果然就是要这样鲜豔的红才衬他麦色的皮肤。
“啊~舒服……”林远小声哼著,翘起屁股去迎合男人的动作,而这时陈无念却鬆开了假鸡巴站了起来,林远怯怯地看他,“念哥……”
“乖,换个姿势!”陈无念拍拍林远的屁股示意他翘起来,青年臊红著脸沉下腰翘起屁股,双腿大张露出屁眼儿和鸡巴,陈无念扯著他的手让他一边操自己一边lū 鸡巴,“来,让自己舒服起来,看看是你先射出来还是我先画完!”
说完陈无念就取出画板,上面已经裱好了水彩纸,他拿起钢笔开始描绘面前豔情的景色,虽然很多年不画人像了,但面前是他喜欢的人,画起来毫无生涩之感。
真好……看著认真画画的男人林远觉得眼睛一涩,这麽多年了,他还愿意画自己,真好……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心裡的云彩散了一块,他毫无顾忌地安慰著自己的身体,放荡地呻吟。
林远知道了,在念哥心裡,他永远都不髒。
陈无念才勾勒出青年身体的轮廓时林远已经射了出来,假鸡巴落在他腿间,红嫩的屁眼儿被操成个小小的圆洞,露出裡面鲜嫩的红肉,比刚才更加诱人。陈无念捂了捂鼻子,加快速度几笔勾出他腿间诱人的景緻,然后把画板扔到一边。
“宝贝儿你真是太美了!”男人捧住青年的屁股舔上那肉红的洞口,舌尖探进去翻搅柔嫩的肠壁,滋滋地吮吸裡面流出的骚甜汁液。
“哥……”林远挣开男人的手臂,反身回抱住他,主动吻上他还沾著自己肠液的嘴唇,第一次不介意他刚刚才吮过自己的ga-ng穴,和男人忘情地唇舌交缠。
陈无念一边和青年接吻一边去扯自己的腰带,林远察觉了他的动作也帮忙去扯起他的裤子,他们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毛头小子的时候,手忙脚乱地想要和对方紧密结合。
“啊——!”体内被填满的时候林远忘情地叫出声来,滚烫的鸡巴好像把他心底的沟坎都熨平了,他四肢并用缠在男人身上,热情回应著他的操干,“哥~念哥!操我!……舒服……”
下身被湿软滑嫩的肠肉紧紧裹著,陈无念一边揉著青年的臀一边大开大合地操干,那蠕动的肠穴彷彿湿热的泥淖,热情地吞裹著他。陈无念拉著林远的手去摸他们的交合处,那儿一片泥泞,“宝贝儿!看,我在你裡面!是念哥在操你!”
“念哥……”林远红著眼去吻身上的男人,手腕灵活地转著去揉弄他的卵囊,“啊~哥,我好舒服……你,你喜欢操我麽?你舒服麽?”
“喜欢!最喜欢你了!我爱你宝贝儿!”陈无念清楚地看到在他说出我爱你的瞬间,林远的眼角滑下来一行眼泪。
“宝贝儿,我以前给你画的画呢?”陈无念抱著林远,自从他们重逢之后,每次做完他都会抱著青年好好地温存一番,他再也不会扔著他一个人了。
林远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裡面有个透明的密封袋,他把密封袋拿出来打开,裡面是念哥给他画过的所有画。
画保存的很好,一点也没有褪色,陈无念看著这些笔触还有些稚嫩的画,还有画裡稚嫩的少年,不由感慨造化弄人,还好他们又在一起了。
“那裡边是什麽?”收起了那些画,陈无念抬抬下巴指指还敞著的床头柜,裡面有个硬纸盒,和他的画放在一起,肯定不是什麽无关紧要的东西。
林远红著脸去拿那个盒子,虽然很难为情但是他不想骗念哥。陈无念打开盒盖,裡面整齐放著几个假鸡巴,他伸手摩挲著那些无生命的硅胶体,拿起一个在唇边吻了吻。林远瞪大了眼看他。
“虽然我很嫉妒它们,但是我还是感谢它们在我不在的时候给你快乐……”陈无念笑笑,把盖子盖回去,“不过以后还是用我买的吧,不然哥要嫉妒死了……”
“嗯……”林远点点头,也笑起来。
第14章
“菜都做好啦!今儿怎麽回来这麽早?”明朗一进门就看到餐桌上摆著好几个菜,都是他爱吃的。
“嗯,模拟考试,考完了就放学了。”杜若风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蹲下来给明朗脱鞋脱袜子,然后帮他套上拖鞋,“去换衣服去。”
“嗯,热死了外边,”明朗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吞下身上的T恤,身上裹著的灰色背心被汗打得湿漉漉的,难受的要命,“这才六月头怎麽就热成这样,今年夏天怎麽过啊!”
“不然等我中考完出去旅游?”杜若风从冰箱裡拿出自己煮的的酸梅汤,倒了两大杯放在餐桌上。最近天气确实热的离谱,他这种不怎麽怕热的人都觉得热,更别说老狼了。
“看情况吧,陈无念说要给林远请一个月的假回老家,也不知道他们什麽时候走,没个人看著我这走了还有点不放心。”明朗从卧室走出来,身上就穿了件短浴袍,露著双健壮的蜜色长腿。
“员工都请假出去玩,反而留下老闆看摊子?”杜若风撇撇嘴,给明朗端过来一盘凉麵。
“让他们去吧,好像是他们俩十来年前就认识,以前在老家有什麽事儿,搞得林远现在还有心结,”明朗吃了口面,冰凉弹牙,吃一口就知道是小崽子自己手擀的,“嗯,好吃!诶,管他们呢,你要想出去玩儿那咱就歇业,不差那几天。”
“下週一出模拟成绩,不知道用不用开家长会。”杜若风说的漫不经心,中考而已,对于他来说和随堂测验没什麽区别。
“这是二模了吧?十四号就考试,这也就一个周了,複习的怎麽样?”明朗平时不怎麽过问小崽子的学习,知道他聪明。
“嗯,就那样,没什麽可複习的。”
“啧,说大话啊!你要是考不上看我不揍你!”明朗笑嘻嘻地,他家小崽子怎麽可能考不上。
“……”杜若风瞅一眼他爹,懒得理他。就算他考不上老狼也舍不得动他一根指头。
中考前一天晚上明朗可比杜若风紧张多了,他下午没上班,陪著他家小崽子去看考场买文具,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莫名的情绪中。
明朗没上过学,自然没参加过考试,试卷长什麽样儿都是看杜若风做才见过,对于考试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恐惧感。
“宝宝,你书包收拾好了麽?打开看看有没有漏东西?闹钟定好了麽?对了我的手机也定个闹钟吧,迟到了就不好了!”明朗在沙发上坐卧不安,这个兔崽子怎麽还在擦地板,他怎麽一点也不著急!
“你已经问了三遍了!你怎麽比我还紧张啊老狼……”杜若风忍无可忍,扔了拖布走过去捏住男人的后颈,手上用了点劲儿揉捏,“闭眼,放鬆!”
“我没考过试啊,想想就害怕……”明朗无奈地闭上眼,放空思维享受著小崽子的服务,肩背被揉松整个人都没那麽紧张了。
“你去洗个澡吧,别洗凉水澡!”杜若风知道老狼是关心他,心裡不由觉得甜丝丝的,“洗个澡放鬆一下,你这麽紧张我都要被你带跑了!”
也是,他紧张不要紧,别搞得小崽子也紧张才是,明朗站起身,揉一把小崽子的脸,然后洗澡去了。杜若风看著明朗进了卧室,才转过身接著拖地。
“我能进来麽?”杜若风敲敲浴室的门,他们两个一般都在卧室裡的浴室洗澡,他洗澡时老狼一般是随意来去,但老狼洗澡时他一般不进去。不过他今天得早点睡,想先把衣服洗了。
“进来!”明朗正在冲头发,眼都睁不开,也不知道小崽子要干嘛,只胡乱地应了一声。
“我洗下衣服。”老狼换下来的衣服都被扔在髒衣篓裡,杜若风捡出来他的背心和内裤扔进洗手池,剩下的和自己的衣服一块拿到阳台上扔进洗衣机裡,他怕外边空调吹进来让男人感冒,把浴室的门带上了。
明朗洗好了头髮,看到浴室门关上了还以为杜若风已经收拾好了,便取下花洒来,微微抬腿去冲洗腿间。这地方虽然从来用不著但他还是很注重清洁的,一定要好好洗乾淨。
手指撑开两片大阴唇,热水喷洒在内裡柔软的黏膜上,有些痒,却也并没有多舒服,明朗时常觉得自己这个地方大概是坏的,从来没有什麽感觉。
杜若风打开了洗衣机又折回浴室去洗内衣,他一开门明朗就一个趔趄,浴室裡的乾湿隔断是透明的玻璃,裡边在做什麽外边能看的清清楚楚!不过好在杜若风对于这种事完全没概念,根本不知道他爹在做什麽,自然地转到洗手台前去了。
“宝宝,又怎麽了?”明朗红著脸放下腿,假装镇定地开口问道,谢天谢地他家小崽子完全拿他当爷们看,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给你洗洗内裤。”杜若风熟练地打肥皂,用手揉搓那条薄透的白色内裤。
其实明朗的内裤平时都是杜若风洗的,但他从来没亲眼见过,今儿这麽一出倒是闹了他个大红脸。怪怪的……
第二天要早起,洗完澡两个人就准备上床睡觉了。
“宝宝,以后别给我洗内裤了,我自己洗……”明朗揉著小崽子的头髮,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出汗太多,这几天总是觉得胸被裹得不舒服,现在被小崽子吃著奶才觉得没那麽胀痛。
杜若风沉迷吃奶,思维放空,听见了他的话也没过脑子。老狼刚洗了澡身上又凉又滑,摸著特别舒服,真想在他怀裡躺著永远也不起来。
明朗知道这时候再和他说什麽都是白搭,乾脆也不多费口舌,闭上眼放鬆身体,随著奶水被吸出整个人都觉得轻快多了。
等杜若风吃饱了赖够了才抬起头,眨巴著两隻大眼看他爹,“怎麽了?以前都是我洗的啊?”
“难道不是扔洗衣机洗洗就行了麽,怎麽还用手洗……”——家务白痴明大爷。二声的。
“……”杜若风一时语塞,老狼还真是被他宠坏了,基本常识都没有了,天知道他小时候过得是什麽日子,“外面穿的衣服当然要和内衣分开洗啊,洗衣机怎麽洗的乾淨,混在一起也不卫生。”
“哦……还是我自己洗吧……”一想到小崽子给自己洗内裤明朗就觉得浑身彆扭,怪的很……
“算了,你能洗乾淨自己就行了,别的还是我来吧!”杜若风把男人往枕头上一按,关了灯鑽进他怀裡,“快睡吧,明天要早起,你想让我迟到啊?”
明朗无奈地搂住他的小崽子,算了算了,反正以前也是小崽子洗的,就当没看见算了。
“东西带好了吧?准考证没忘吧?”到了考场外边明朗还是不忘问一番,杜若风无奈地拉过他爹的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来安慰比他更紧张的老狼。
“放心吧,我都准备好了!”
明朗看著小崽子下车,暗自祈祷老天保佑他儿子考个好成绩,可是转念一想,嗨,考得好是小崽子自己的本事,和老天爷有个什麽关係!
当然杜若风最后也没辜负他爹的期望,以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了市一中。这对于别人来说堪称辉煌的成绩于杜若风不过是过眼云烟,转头就忘,还不如回家给他爹做饭来的重要。
第15章
“小远,过几天咱们回老家一趟吧?”陈无念抚摸著怀裡人汗湿的皮肤,慢慢给他揉按性事后痠软的腰身。
“什麽?”林远吃惊地看著男人,怎麽突然说要回去,那个地方,“出什麽事儿了麽,怎麽突然说要回去?”
“没什麽事,就是想带你回去看看,你一走这麽多年也没回去过,我也好几年没回去了,回去给我妈上上坟,你也回家看看吧,毕竟是父母……”陈无念确实是想回去看看,不过主要原因其实还是为了林远。
他们在一起这一年多,林远自卑的毛病差不多是被他一点点扳回来了,但是他看得出来,那些陈年旧事还是在他心裡阴鬱不散,少年时留下的阴影,哪有那麽容易就痊癒的,要想让他走出来还是得回去。
“……”林远沉默了很久,他想起了那个闭塞的山村,那些嘴脸丑恶的人,想起了念哥的舅舅,想起了所有痛苦的回忆,但他就是在那儿遇到念哥的,“好,我们回去看看……念哥,我想忘了他们,以后只要有你就行了……”
“好!”男人紧紧握住青年的手,“就这一次,以后咱们再也不回去了,有我陪著你!”
林远的老家离得并不算特别远,他们早上出发,轮流开车,傍晚时分回到了那个小镇。离开太久,林远对这裡早就没了记忆裡的熟悉,十年的时间,这个偏僻的小镇还是发展了不少。
“舅。”陈无念看著门裡来开门的男人,他有三年没回来这裡了,好在没化妆,虽然留著长发涂著黑色的指甲,他舅舅还能认出来门外这人是他的外甥。
“小念啊!怎麽没打个招呼就回来了?早告诉我一声也好让你舅妈准备准备不是!”陈舅脸上堆著笑,侧侧身子让出条道来,“来来,快进来!”
陈无念进了门,陈舅才看到他黑漆漆的走廊裡,陈无念的身后,还站了一个高大的青年。陈无念拉著林远的手,把他拉进屋,“舅,这是我朋友,林远。”
林远,这个名字有点熟悉。男人眯著双浑浊的眼打量著这个高大的青年,脑子裡突然接上了弦,原本微笑的表情立刻掺进去了一丝不可置信和鄙夷,“你,是小谦……”
林远敏感的察觉到了他表情的变化,尴尬的表情几乎快藏不住了,但他又想起了念哥的话,你做错什麽了?你对不起他们麽?干嘛低他们一头?
他笑一笑,点点头,“三哥,好久不见。”
按照村裡的辈分来排,林远和陈舅其实是一个辈的,真要论起来,陈无念该叫林远一声叔,不过这麽多年林远早就习惯软软地叫他一声哥,反正陈无念也确实比他大。
陈无念收了收自己尴尬的表情,他还从来不知道小远辈分这麽大。他捏捏林远的手,对他眨眨眼,就知道他可以的,他们都不是当年的少年了,站在他的身边,谁都别想看不起他的宝贝儿。
陈舅神情複杂地看著他们,当年这个臭小子一声不吭地跑了,他还以为他知道怕了,谁知道他们竟然还能遇到。
“舅,我们就不进去坐了,”陈无念从包裡拿出个信封来,递给他舅舅,“我这次回来想回村住段时间,陪陪我妈,您把老屋的钥匙给我吧,这个,算是谢谢您这麽多年对我妈的照顾吧。”
陈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他这外甥本来就和他不算亲近,他是有钱有本事的人,也轮不到他这个一辈子没见过几面的舅舅来指手画脚,他看看林远,对方也不是当年的小屁孩子了。最后他叹口气,把钥匙给了外甥,信封却是没有收下的。
进山的路不算崎岖,是修缮过的,不过路线几乎没变,林远握著方向盘,汽车行驶在这条狭窄的盘山路上。
“颠死了!我要散架了……”陈无念坐在副驾驶座上衝著他家宝贝儿撒娇,“什麽破路,炸了算了!你哥我这把老骨头都要交代在这了!还好和明朗换了车,不然底盘都得给我撞变形了!”
“不错了!”林远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想太多,便打起精神来,“以前的路更难走,你是没坐过拖拉机,颠起来能把人甩下去!”
“我不管!下车你得给我来个全身按摩!”陈无念耍赖皮,不过这路也真是够破的,他的头都撞了好几回了,还好他颇有先见之明换了明朗的悍马来开,不然这山都进不去。
“陈先森~您要不要再来一套泰式按摩马杀鸡啊?”林远瞥他一眼。
“你不给我按算了,哥哥给弟弟按好不好,保证从裡到外给你按得舒舒坦坦鬆鬆软软!”陈无念笑著舔舔唇角,怀念他宝贝弟弟甜蜜的骚水儿。
“哈!好啊,按的不舒服我可不给钱!”林远笑出声来,原本有些压抑的心情都变好了。
“可了不得了!那可得多仰仗大金主赏我口饭吃了!”
山路崎岖,开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才驶进村子。已经七点多了,夏天的夜空还没黑透,泛著深沉的蓝。村路上三三两两有几个人在一块乘凉聊天,看到这辆车都纷纷侧目。
村子裡没什麽变化,林远甚至有种自己从未离开过的错觉。他熟门熟路地找到陈家老屋,把车停在院前的水泥地上,两个人一起跳下车来。
“先去你家看看吧!”陈无念用手机打起手电,照了照隔壁的房子,看不清楚。
两个人走过去,记忆中还算结实整洁的房子如今已经杂尻丛生屋顶坍塌,林远看著那扇油漆斑驳铁锁生鏽的门,内心竟然出奇的平静,“走吧念哥,我不想进去。”
陈无唸点点头,拉著林远的手,回到了那座装满他们旧日回忆的陈家老宅。舅舅一家偶尔会回来住,房子被维护的很好,甚至葡萄架上还依旧爬满了翠绿的叶子,和当年一模一样。
屋子裡也很乾淨,只有空气不流通的淤滞感,打开门窗山风一吹就消散了。家具都被盖在防尘布下,稍微擦擦就可以了。甚至屋裡还有冰箱和电视,灶具也是液化气,起码保障了生活无虞。
林远在屋裡打扫,陈无念则把他们的行李搬进来。从家带来的除了换洗衣物床上用品就是画架画材,进山前又在镇上买了些食材和日用品,日常生活足够用了。
屋子收拾之后乾淨整洁,别有一番复古的味道,陈无念在刚刚铺好的床上滚了一圈,压的那老旧的木床吱嘎作响,“当年哥哥就是在这给你破的处,现在还要在这儿干你!”
“把床压烂了看你还有没有脸见人!”林远笑著给男人脱了鞋,然后也倒在床上,蜷著身子缩在男人怀裡,“喂,好哥哥,刚才说的按摩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把你按软和了,”陈无念眯著眼,舔了舔自己尾指纤长的黑指甲,“然后一口一口吃下去!”
两个人折腾到半夜,日上三竿了也没能爬得起床。结果直接被人堵在了床上。
林晨是返乡的大学生村官,大学毕业后回到了这个生养他的小村子。他姑姑是陈无念的舅妈,七拐八拐也得叫陈无念声表哥,陈舅就让他来看看他们两个关照一下。
知道表哥也不会起的太早,林晨九点多才过去,见院门大敞著他也没多想,径直就走了进去,敲了敲门没人应,绕到窗边一瞅就看到半裸的长发男人坐在床上,正神情不郁地看他。
林晨进了屋,他尴尬地要命,反倒是陈无念就当没这个人,自顾自地穿著衣服。
林远也醒了,看到屋裡还有别的人,脸差点炸了,仔细一看竟然还是熟人,他裹著被子坐起来,“小晨?”
“谦叔……”林晨比林远也就小个三四岁,不过比他小一辈,这村裡姓林的多少都有血缘关係,他还得管林远叫叔,“那个,你们院门没关,我就……不好意思啦!”
林远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嗔怒地瞪了一眼陈无念,他怎麽连门都不关!可陈无念正露出讨好的笑容,搞得他脾气都没处发。
“那个,我姑父说让我领你们去山上上坟。”林晨尴尬道,其实他在上大学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同性恋,不过这麽近距离接触还是头一回,“你们收拾收拾,我去外边等著。”
外边有人等著两个人自然也不好磨蹭,陈无念已经穿戴好了就出去准备上坟的东西。林远摸了摸自己被男人操了一宿还微微张著的屁眼儿,红著脸用湿巾擦了擦裡面的精液,然后才穿好了衣服下床。
他们也没准备太多东西,就拎了几捆纸钱,陈无念昨天进山前买了一把他妈妈最喜欢的玫瑰,林晨从他家拿了把铁锨,三个人就进了村后的林子。
陈母的坟这些年有陈舅照应,周围没什麽杂尻,坟头压著黄纸,看起来很妥帖的样子。陈无念摸了摸碑上的黑白照片,把玫瑰放在坟前,给他妈磕了两个头。
“你回去吧小晨,一会我们自己回。”林远拍拍林晨的肩,青年点点头,顺著小路下山了。
林远也磕了两个头,陈无念没说话,只伸手握住他的手,对著母亲鞠了个躬。妈,这是你儿媳妇,我们很好。陈无念在心裡默念。
再往山上走一段就是林远父母的墓,他们没有葬在一座坟裡。林远沉默著拔了坟上的荒尻,用铁锨培了土,然后在坟前划了个圈,在裡面烧了纸钱。他摸了摸父亲的碑,发誓不会做一个像他一样懦弱的男人。
“走吧。”林远主动拉住陈无念,拽著他往下山的路上走,路上遇到了上山干活的村民,他也没有放开和男人紧握的手。
山裡的日子宁静祥和,暂时远离城市的喧嚣似乎也不错。陈无念逐渐捡起了荒废的画技,平日裡做设计太依赖电脑,手绘都很少了,这次倒是一口气画了一大摞画稿,有的是林远,有的是风景。
“乖,让我画一张好不好~”陈无念扒著青年撒娇。
“不要!你都画过了,哪有人向你一样,一天到晚画人家的……”林远甩开男人的爪子,今天好热,晚上竟然一丝风也没有,做完了身上黏黏糊糊的,才不要做他的人体模特。
“画人家的什麽?”陈无念坏笑著,探手去摸他家宝贝儿被操开了的嫩穴。
“画人家的屁眼儿!还是被操过的肿著的流著精液的!”林远愤愤地坐起来,今天早上他一睡醒这人就捧著张画给他看,还沾沾自喜,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哟,生气啦,我的好弟弟?”陈无念笑著攀住林远结实的后背,“太热了,燥得慌,我们去河裡洗澡吧!”
林远也不知道怎麽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两个人出了门,十一点的村庄安静的很,除了他们半个人影也无。今晚月色特别好,连手电筒都用不上。
陈无念脱了衣裳就跳进河裡,河水不深,清澈透明,在月色下波光粼粼,他游了两下鑽出水面,长发被河水打湿沾在脸侧,像只诱惑行人的水妖,“来啊宝贝儿!好凉快!”
林远也脱了衣裳,走进水裡,一下子就被男人扯进了怀裡,一根火热的东西抵上了他的臀瓣。
“好弟弟,哥硬了怎麽办?”男人啃咬著青年的耳垂,舌尖淫靡地向他的耳洞中鑽,“我们在这做好不好?”
林远红了脸,虽然是夜深人静,但是在村边的小河裡面,保不齐会被人看到,但是他一点也不想拒绝念哥,他想在这幕天席地和男人融为一体,“好……”
刚刚才被男人操干过的红肿后穴被手指撑开,冰凉的河水立刻涌入了那火热的媚穴,青年捂著嘴呻吟,“啊!好凉!”
“只是凉麽?舒不舒服?”陈无念笑著,把那穴口撑得更开,裡面被操软的媚肉懒懒地舒展著,一点儿也不想抵抗河水的灌入。
“舒服……”青年膝盖发抖,滚热的穴被冰凉的河水灌得满胀,但河水解得了身体的热却解不了心裡的热,林远颤著手去摸男人的鸡巴,“哥,念哥……别弄了,操我!”
“乖,好弟弟,去边儿上,好好夹紧了,别漏出来!”陈无念哼笑著,摸著青年浑圆的屁股,把他往河边的石头上推。
林远双肘撑在石头上,沾著水珠的麦色皮肤在月光下细腻光滑,屁股向上耸著翘起,肩背臀部绷成极具诱惑力的有力曲线,原本肌肉分明的腹部被水灌得隆起个圆润的弧,看得人心痒痒。
“真漂亮,宝贝儿!”男人的手掌抚上青年被撑得圆润的肚皮,用指尖挑弄他小巧的肚脐,“裡边是不是有了哥哥的小崽儿?”
“别胡说!”林远羞得两眼发红,被男人摸得浑身发软,肥软的屁股忍不住摇起来,红嫩的屁眼儿一缩一缩几乎含不住裡面汹涌的水液。
“怎麽胡说了,看你这肚子,不是怀了哥哥的崽儿难道是哪来的野种?”男人笑著去掰青年的屁股,拿指尖戳弄那辛苦蠕动的红菊。
“别,别弄了哥!”林远捂著脸,脸上的红潮都漫到耳后去了,念哥怎麽这样儿啊,这让人哪张得开口,“弟弟,弟弟肚子裡有哥哥的孩子!操我吧!求你了哥!”
“真乖!”陈无念挺腰操进那肿嫩的红穴,之前操了一次肠壁还是软的,毫不费劲儿就把他吃了进去,热的肠肉凉的水,裹著鸡巴别提多舒服了。他拉开青年捂著眼的手,亲他湿润通红的眼角,“宝贝儿,舒服麽?”
“舒服~啊~”林远闭著眼皱著眉,生理泪水一个劲儿往下淌,他主动晃著腰去迎合男人的操干,缩著穴儿去嘬男人的鸡巴。
青年劲韧的腰身扭得像尾活蛇,腰背上紧致有序的筋肉一鼓一鼓,在月光下显得油光锃亮。陈无念看得眼睛发热,箍了他的腰狠狠顶起来,腰胯拍得那肥屁股啪啪响,一张含著鸡巴的嫩嘴儿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浑浊的水儿。
“啊~哥~操死我……啊~”青年被干得动情,呜嚥著哼叫,他在床上不爱出声儿,被操狠了才哭唧唧地求著念哥疼他。
陈无念就爱听他喘不上气儿的哑嗓儿,揉著他微凸的小腹狠狠地往裡撞,裡边的水喷出来都呲成了水雾,“好弟弟,这回是不是被哥哥操漏了!”
“哼~漏了,漏了,被念哥操漏了……”青年哽嚥著呻吟,他被念哥操坏了,后边的骚眼儿连缩起来的劲儿都没有,鬆鬆垮垮裹著男人的鸡巴,肚子裡的水全从结合的缝隙裡喷了出去。
“哦……宝贝儿,你真舒服~又软又热~”没了后穴裡的水,肉贴肉的摩擦更痛快,被操成软泥的肠肉全不抵抗,鬆鬆软软的好操得很。
林远连扭腰的劲儿都没了,全靠男人抓著他的腰胯向上提,从上向下狠狠地操,直操到直肠最裡边的拐角。那儿是直肠结肠连接的地方,本来就敏感得很,天长日久被男人操成了个肥软柔嫩的肉窝儿,裡边存著一泡黏滑的淫水儿,操进去咕叽一声,肥嫩的肠肉裹著就像操进了子宫似的。
“不,不行了……操死了……”青年几乎哭出来,最嫩最软的地方被男人的龟头大力挤压揉碾,骚水失禁般往外流,整个肠管都被操得软滑不堪,唧唧的水声几乎在耳朵裡边响。
“乖,我们一起!”陈无念一边狠操一边握住青年的鸡巴,那东西一跳一跳马上就要射了,男人操干的力道不减,手上也有技巧地揉搓著,操得怀裡的青年连叫都叫不出。
“呃!”几乎是气管挤压出来的一声哀鸣,林远脑子裡像是炸开了烟花,眼前全是虚幻的光点,他鸡巴射出来,后穴也紧紧绞起来,陈无念咬著牙埋在那最深处的肉窝儿射出来,滚热的精液让青年舒爽地再次蜷缩起身子。
“好了好了,放鬆,放鬆……”陈无念揉捏著青年还在颤慄的腰身,帮他纾解身体过度的反应,免得他第二天腰背痠软。
“哥……”林远迷糊地哼一声,他穴眼儿裡被灌满了精液,暖暖的舒服得很,他微微翻身想要去搂身上的男人,结果四肢无力,带著陈无念两个人一块滚进河水裡去了。
“这下醒了吧!”陈无念嘿嘿笑著把林远搂进自己怀裡,去抠他还没闭合的肉穴,把裡面的精液洗出来,“怎麽样,骚屁眼儿吃饱了没?”
“吃饱了……”林远被操得浑身软绵绵,疲乏却又舒适,懒得计较他满嘴髒话,两个人互相搂著看星星。
“宝贝儿,为什麽答应我在这儿做,不怕被人看见麽?”陈无念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自从他们回来后,林远几乎没有躲避过旁人的目光。
“我回来之前特别害怕……但是回来之后我才发现我害怕的是我记忆裡的那些事,我是个成年男人了,不是当年的小男孩儿,何况我还有你。那些曾经让我害怕的恶毒语言和目光,其实早就伤害不到我了,只会让我可怜他们的无知……”林远把头靠在男人肩上,“不过以后我还是不想回来了。”
“那就不回来,哥陪著你呢。”陈无念笑著摸摸他的头,他的宝贝弟弟果真是最木奉的。
第16章
明朗和杜若风的旅行计画最终没能成行。一方面是陈无念拉著林远私奔去了,另一方面是今年实在热的反常。全国从南到北都是三十几四十度,出去奔波还不如留在家吹空调。
杜若风宅在家裡没事干,每天陪著明朗去上班,他也没个爱好,手机电脑都不玩,成天窝在男人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
明朗见不得他一副睡傻了的样子,他儿子大好的模样怎麽就在沙发上浪费青春了呢,不谈恋爱也出去和同学玩玩儿啊,每天睡觉迟早得把聪明脑袋都睡傻了。
于是杜若风在睡了半个月他爹的沙发之后,被明朗一脚踢了出去,勒令梁子钦出去玩就带著他,花钱让杜若风买单,梁子钦得了尚方宝剑似的恨不得把杜若风栓裤腰带上走哪带哪。
这天气压低的很,满天都是乌濛濛的云彩,让人憋闷得喘不上气儿,眼看著是要下雨。明朗最烦雨天,乾脆翘了班,中午就开车回家去了。
回了家发现小崽子也不在家,不知道和梁子钦哪野去了。他自讨了没趣儿,歪在沙发上玩手机。
杜若风被梁子钦拖著去打球,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运动多,他竟然长了几公分的个儿,梁子钦叫他出来玩他也就没那麽烦了。
“诶,小王子,一会儿估计要下雨,我约大伙儿去我家看电影,你也去呗?”梁子钦一把搂住杜若风的脖子,笑得贱兮兮的。
“不去,我去找老狼。”杜若风知道他们要看什麽电影,无非就是些小黄片,他才没兴趣,天要下雨了,老狼出门肯定没带伞。
“去嘛去嘛!带你开开眼界!不然上高中了还是小王子!”梁子钦不撒手,开玩笑,把杜若风放走了他们中午不吃饭喝风麽,“再说了,你走了我们吃什麽啊!”
“诶,你弟呢?”杜若风突然想起梁子钦的弟弟梁子玉,这个疯子总不会丧心病狂到带著他弟一块看黄片儿吧?
“他一放假就回老家去了,我爷可喜欢他了。”梁子钦耸耸肩。
一群半大小子坐在梁子钦家的沙发,聚精会神地盯著电视屏幕,茶几上必胜客的披萨盒摞了好几个。
等到屏幕上FBI Warning的图标出现时,杜若风猛的捏紧了手裡的纸杯,溅出来的咖啡在手背上留下了几点灼烫,他这才恍然回神,把纸杯放在了茶几上。
不得不说梁子钦的片子挑的还有点儿水平,是部步兵片,虽然算不上高清但好歹无码。屏幕上那个身材娇小的女人衝著镜头甜甜地笑,两条腿大敞著,一手掰开阴唇另一手在黑红的肉缝裡滑动,透明的骚水打湿了她的手指和阴毛。
杜若风几乎一瞬间就懵了。他从小到大没见过任何女人的裸体,即便都有著一对巨乳,但那种娇小的轮廓柔媚的体态和老狼的健壮硬朗完全不同。他并不觉得那女人妩媚动人或噁心丑陋,正相反,他内心一点波澜也没有。
“嘿,好看吧!”梁子钦冲杜若风眨眨眼,见他一动不动的样子内心不由嘲笑他果然是小王子,“诶,你这就傻了啊!好看的还在后边呢!”
杜若风一言不发,死死盯著电视。镜头拉近成一个特写,女人的阴部被放大呈现在萤幕上,黑红的小阴唇外翻著,露出鲜红鲜红的阴道口,上方挺立的阴蒂被女人鲜红的指甲揉捻挤压,整个屄花都透著烂熟的淫靡。
老狼的那裡,也是这样的麽?杜若风脑子裡突然跳进了这个问题。他大概幼儿园之后就不曾和明朗共浴,从来没有看到他除了胸前的奶子之外还有什麽和一般男人不同。
杜若风不知道自己怎麽看完整部片子的。他只记得男人硬挺的鸡巴操进了女人的阴户,在别人惊呼或调笑时他异常冷静。
他从不手淫,也没有在意识清醒时b-o起过,这次也一样,他没有慾望。
明朗歪在沙发上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开门声,探头一看,杜若风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他急忙跳起来衝过去,“怎麽了宝宝,没带伞怎麽不打电话叫我去接你!”
话说到这他顿住了,杜若风手裡分明攥著把没打开的伞,再看看小崽子的表情,两眼发直目光呆滞,两颗星子般的瞳仁都失了光亮,一副失魂落魄样儿。
“乖,脱了衣裳,我给你放洗澡水去。”明朗一时不知道小崽子这是怎麽了,也不敢贸然刺激他,只拿下来他手裡的伞和肩上包,把人打横抱进浴室去。
明朗坐在床边浑身难受,心裡烦躁得很,想抽根菸,但是小崽子不让他多抽,看到了肯定要念他。他坐著磨了会牙,走出去灌了自己一杯冰水,小崽子这还不知道是怎麽了呢,他倒先自乱阵脚,自己都慌了那杜若风可怎麽办。
杜若风在浴缸裡泡了一会才回了魂,大热天他泡在热水裡竟然还觉得手脚冰凉。在明朗面前,杜若风一直有一种不明显的类似自卑的情绪,老狼太完美,他仰望著他,却难以望其项背。
明朗对著站在浴室门口握著门把手的少年招招手,看著他的笑容,杜若风微妙地情绪喷发。明朗一把搂住扑进他怀裡的小崽子,他什麽也不说,只是撩起衣服把奶尖儿塞进小崽子口中。明朗再清楚不过应该如何安慰他的宝宝。
“好点儿了麽?”明朗把小崽子横著抱在怀裡,像抱婴儿一样,他刮刮小崽子的鼻樑,亲亲他的嘴唇,“和老狼说说,宝宝这是怎麽了?”
“老狼,你,和女人上过床麽?”杜若风耳朵发烫,他知道和几乎等于他爹的老狼说这个问题很奇怪,但是他也没有别人可说了。
“……”明朗先是愣了两秒钟,然后大概猜到他们今天干什麽了,他摸了摸小崽子柔软的发丝,并不准备隐瞒,“嗯,上过。”
“我,今天和梁子钦他们,一起看那种片子了……”杜若风咬著下唇,不知道应该如何启齿,“我好像对女人没什麽兴趣……他们都很激动,我,一点反应也没有……”
“是不喜欢女人麽?觉得噁心?”明朗小心地措辞,感觉每说一个字都有咬掉舌头的风险。难道他家崽子是喜欢男人?
“不是,只是没有兴趣,就,很平常……”杜若风乾脆破罐破摔,反正只要老狼不会笑话他就好。
“那,是喜欢男人麽?”明朗不觉得喜欢男人有什麽不对,如果杜若风真的喜欢男人那也是让他早点意识到比较好,免得他自己瞎想。他家宝贝儿虽然智商一流,但情商真是低能。
“男人?”杜若风也是一愣,男人还可以和男人?他脑子突然像接上了一根弦,陈无念和林远也是两个男人啊。傻白少年被他爹刷新了三观,自我凌乱了一会之后得出了结论,“好像也不喜欢……”
这事有点大条了……明朗自己十三四岁就上了女人的床,杜云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灯,怎麽到了他家宝贝儿这变性冷淡了?十七岁的少年,按理说该是慾望勃发的年纪,杜若风好像真的是冷淡过头了。
明朗想想,小崽子的尺寸没得说,比不少成年人都要好,偶尔也会遗精,看起来硬件是没什麽毛病,大概只是心理因素吧。小崽子看著成熟,感情上其实还是个奶娃娃呢。
“没事儿宝宝……”明朗捏捏杜若风的脸 ,“只是没遇到你喜欢的人罢了,大概我们家宝宝是天生的情种,不见兔子不撒鹰,非要遇上命中注定才行!”
“那老狼你呢?”杜若风若有所思地看著明朗。他长这麽大,老狼从来没有和女人暧昧过,从来没有夜不归宿,那如果老狼有慾望呢?杜若风突然想起了梁子钦的表姐,他那样要求老狼会不会太自私?
“别瞎想!”明朗揉揉小崽子的头髮,年纪不大心思不少。其实这麽多年他都习惯了,他天生就是慾望淡泊的人,不用应付别的男人女人还乐得清淨,“别想些乱七八糟的,老狼也只是没有喜欢的人,如果我有喜欢的人一定告诉你。”
“那老狼你喜欢女人还是男人?”杜若风埋在男人胸前瓮声瓮气。
“我啊……”明朗还真的被难住了,他年轻时荤素不忌男女通吃,却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是小崽子的到来才让他有了正常人的情感。明朗摸摸少年的脸,“我喜欢你啊……”
杜若风脸红了。
第17章
两个半月的暑假说短不短,却也过得飞快。一眨眼就到了八月底,该开学了。正式开学之前还有为期一週的封闭军训,杜若风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离开老狼这麽久过。
“不就是去军训麽,才一个周,怎麽弄得像生离死别似的?开心点!”明朗看著正在整理行李的小崽子,嘴上这麽说著心裡却也是不捨的。
这两天杜若风把家裡从头到尾收拾过,到处打扫得整整齐齐。他连明朗每天要穿的衣服都准备好了,一溜排了七个纸袋放在衣柜裡。冰箱也塞满了自己做的各种速冻食品,生怕他爹在这几天出事。
杜若风撅著嘴不说话,他不想去军训,他走了老狼肯定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军训连手机都不让带,老狼肯定会想他的。而且他也会想老狼,他还从来没有和老狼分开睡过呢。
“好了,乖宝宝!”明朗摸摸小崽子的脸,亲亲他的嘴巴,这也是他安慰他家宝贝儿的套路,“你爹好歹这麽大个人了,还能把自己饿死不成?你呢就去好好玩,多认识几个同学,也不能一辈子总绕著你爹转是不?”
明朗心裡其实更捨不得,他家宝贝那麽可爱,少看一眼他都难受。但是小崽子到底长大了,这还只是军训而已,总有一天他会出去上大学,会谈恋爱,会娶妻生子,就算喜欢男人也会成家立业,总不可能和他这样过一辈子,他得先习惯分别。
“就围著你转!”杜若风这已经是在赌气了,冰山小王子的架子全都不要了,撅著嘴瞪著眼,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小孩儿一样!”明朗捏捏小崽子的鼻樑,嘴上笑著心裡却疼得慌,他的宝贝儿子啊,“快点儿收拾吧,洗漱用品什麽的都带好,还有换洗衣服什麽的,别漏了!”
“哦……”杜若风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麽,洗漱用品换洗睡衣,连老狼平时健身用的背包都装不满。他偷偷在背包最底下压了两件老狼的衣裳,有一件还是昨天换下来没洗的。当然明朗不知道。
军训在军营裡进行,学生要先到学校报导集合,明朗送杜若风过去。
杜若风真是把奶娃娃时候的缠人劲儿都用出来了,在车里拉住明朗的手不鬆。明朗无奈,他家小崽子怎麽一夜之间又变成小不点儿了,他无可奈何,只好使出杀手锏,“宝宝,吃奶吧!吃完了就该走了,不然迟到了!”
杜若风跨到明朗身上,解了他的衬衫扣子,手从背后解开他的背心,把脸埋进那两颗柔软的乳球中,含住老狼的奶尖儿慢慢地吮。还好车玻璃是单向透光的,不然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以为是什麽淫荡的成人运动。
可是他吃得再慢也有吃空的时候,这下可没有藉口再赖著了。明朗整好自己的衣服,率先打开车门下了车,杜若风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拎著自己的行李下车。
“去吧!”明朗站在校门外对小崽子摆摆手,脸上强撑著笑,却是一转身眼泪都流下来了。明明只是暂时分开几天,他却觉得心底都空了一块。
第一天晚上,明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也不知道小崽子怎麽样了。杜若风打小没离开过他,没有一天不是和他一块儿睡得,也不知道他和同学相处怎麽样,也不知道他睡没睡著。
这麽想著明朗就越发睡不著了,脑子裡幻灯片似的全是小崽子,一个月的小崽子还在他怀裡吃奶,一岁的小崽子会走路了,五岁的小崽子第一次上幼儿园哭成了泪人儿,八岁的小崽子上小学了,到现在已经十七岁的小崽子。他竟然真的把那个巴掌大的小猴儿养成了现在的大小伙子。
不得不感叹岁月如梭啊,当年他也才十九而已,一转眼杜若风都十七了,他也是快四十的人了。明朗摁亮了手机,摸了摸锁屏上小崽子的脸,终于露出个笑来,他家宝宝真好看。
明朗翻了会儿相册,最后坐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小崽子这一年来又开始天天吃奶,他就觉得自己的奶量变多了。明明上午才被吃空了,现在竟然就涨得很难受了。
“诶……”男人长叹一声,把怀裡搂著的属于小崽子的枕头扔到一边,走进浴室。明朗对著镜子握住自己的奶子,从根部掐住慢慢向奶尖儿lū ,细细的乳白液体从顶端喷射出来,顺著洗手池的弧线滑进下水道。
真是可惜了。明朗鬼使神差地想著,他伸手沾了一点奶汁送进嘴裡,没什麽味道,不知道杜若风为什麽那麽喜欢吃。
难以入睡的不只是明朗,杜若风也睁著眼。高中生的军训,说累倒也累不到哪裡去,主要是培养一下同学友谊。但是冰山小王子生性冷淡,除了莫名其妙还和他在一个班的梁子钦之外,他还是谁也不认识。
熄了灯的宿舍裡鼾声此起彼伏,身下的床板硬的让人背疼,粗棉的床单蹭得他皮肤痒。杜若风想念家裡柔软的床垫,想念凉滑的真丝床单,更想念那个本来应该把他抱在怀裡的人。
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出于什麽想法在包裡塞了老狼的衣服,不过少了两件老狼也不会发现。对于少年来说过分宽鬆的T恤现在就套在他身上,另一件没有洗过的原味睡衣被他套在枕头上搂在怀裡。
都是同样的洗衣液洗的,老狼的衣服和他的味道就是不同,有著常年贴身穿著浸染出来的淡淡奶香。杜若风把脸埋进枕头,假装自己还偎在男人柔软的胸前,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到了第三天,明朗几乎就陷入了崩溃状态。他早上六点就醒了,整个人头昏脑涨却怎麽也睡不著,乾脆起来收拾收拾就去上班。等到他出现在宾馆的时候还不到七点。
前台的小何差点被老闆吓死,赶紧双手奉上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封的豆浆,“朗哥,你这几天怎麽来这麽早啊?没睡好麽黑眼圈好严重。”
小何看著他们高大帅气的老闆很没形象地叼著吸管趴在桌面上,老闆这怎麽跟霜打了似的,难道被女人甩了?呸,他哪有女朋友啊!
“我儿子军训去了……好几天都不在家……”明朗咬著吸管有气无力。宾馆裡所有员工都认识杜若风,也知道他们父子两个感情超好。小何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她老闆,只能暗搓搓吐槽,父子年下,靠谱!
与此同时杜若风也很尴尬,虽然起床号是七点,但平时的生物钟还是让他六点多就醒了过来,下身一片冰凉粘腻,内裤湿漉漉地裹著下身,他梦遗了。
这是第一次他遗精的时候做春梦了,梦的情景他隐约还记得。其实也没什麽,完全是他的日常生活,他埋在老狼柔软的胸前磨蹭吃奶,老狼抱著他睡觉,他醒过来时发现老狼背对著他,屁股上被他弄得一片黏糊。嗯,他梦到自己遗精了。
其实这种事发生的也不算少,毕竟杜若风也是十七岁的大小伙子,硬件什麽问题都没有,和他爹一块抱著睡,蹭到明朗身上也是在所难免,其实他们俩都已经习惯了。
但是昨晚的梦还远不止这麽简单。杜若风看著老狼蜜色的肥圆的屁股,臀缝沾了他白色的精液。他竟然b-o起了,他顶著男人诱人的屁股lū 自己稚嫩的那根,很快又给男人屁股上淋了一层白浆。
杜若风回忆著梦境,脑子裡不由自主想起老狼的屁股,后果是,他真的硬了。杜若风懵了,难道他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他喜欢老狼?
“哟,你这怎麽了这是?让女人蹬了啊?”来接林远下班的陈无念支著下巴瞅著明朗,这货平时跑的贼快,这个点儿哪能看见人,今天竟然还没下班,而且一副死了老娘的鬼样子。
“你们怎麽一个个都说我被女人甩了?”明朗有气无力地白他一眼,他都五天没睡个囫囵觉了,这两天都不敢开车,打车上下班。
“不是被女人甩了干嘛这个表情?一脸的生无可恋相思成疾,黑眼圈比国宝还熊猫!”陈无念一口烟喷在明朗脸上,其实他早从林远那听说了,“不就儿子去军训了麽,至于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小情人呢。”
“呸!你他妈胡说什麽!”明朗瞪了面前这个妖男一眼,什麽玩意儿,“别看谁都和你似的!”
陈无念耸耸肩,不信走著瞧了喽,杜若风那个小崽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他爹这把老骨头恐怕是禁不起那狼崽子几口撕吧的。明朗啊明朗,到时候可别怪兄弟没提醒过你。
看著狗男男勾肩搭背出了门明朗也懒得再待在这儿,出门打车回家算了。还好今儿就是最后一晚上了,明天他家小崽子就回来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明朗早早就醒了,今天上午在学校有军训汇报演出,结束之后学生就能回家放两天假了。明朗对著镜子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除了脸有点憔悴消瘦整体还是个帅哥。
杜若风从早上起来就心神不宁,现在站在尻场上的队伍裡还抻著脖子往尻场入口瞄。梁子钦一看他那样就知道是找他爹呢,这傢伙这几天就丢了魂似的,原本就冷冰冰的一张脸现在简直能冻死人,“嘿,王子殿下,你家国王还没来麽?”
杜若风白他一眼,尻场上人太多,他们班站的位置离入口还挺远,根本看不清。他今天还要上台——学生代表讲话,没空在这和梁子钦白话。
坐在观众席上的明朗也找不到自己儿子在哪,底下乌压压一片人,还穿著一样的校服,从观众台往下看就能看到一片脑袋。
仪式开始后很快就是新生代表讲话,杜若风一出声明朗简直快要哭出来了。他这角度不太好,只能看到小崽子的后脑勺,即便如此他也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真的太想他的宝宝了。
“宝贝儿!”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明朗守在尻场出口,眼巴巴等著他儿子,看到小崽子出来就一把把人搂进了怀裡,揉了几把他的头髮。
“老狼!”看到男人的瞬间杜若风就忘了所有不开心的事,这些天埋在他心底的担忧这时都被扔到脑后,他拉著老狼的手,轻快得要飘起来了。
一进家门杜若风就迫不及待地扑进老狼怀裡,明朗趔趄著靠在门板上,伸手环住他。杜若风几乎是用撕的扯开明朗的衬衫,打开他背心的挂扣,一头埋进那对蹦跳著弹出来的大奶中,贪婪地呼吸著奶香,用脸蹭用手揉。
思维已经死亡的明朗根本意识不到这情景是不是有些不对,他太想小崽子了,小崽子扑进他怀裡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空落落的心都被填满了,再也不想和他的宝贝儿分开了。
杜若风贪婪地吮吸著男人的奶尖儿,甜丝丝的奶水落进腹中他才有了些现实感。回家真好,能抱著老狼真好。他一边吃著奶,竟然一边流著眼泪哭了出来。明朗用手擦了擦小崽子的眼泪,心裡一片柔软,他的宝宝啊,受苦了。
杜若风吃完了奶总算找回些理智,但他一点儿也不想和老狼分开。他撒娇似的蹭蹭男人的奶,声音即使带著变声期的沙哑却还是软糯可爱,“老狼,我好困,想睡觉……”
明朗也是睏倦得很,很能理解小崽子的心情,不由就更加心疼,他低头亲亲小崽子,把他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好,咱们睡觉……”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调打著冷风,裹上厚重的棉被。明朗抱著小崽子,杜若风缠著老狼,两个人赤条条地彼此相拥,内心都是无比满足。
杜若风觉得自己大概是得了皮肤飢渴症,解药就是老狼。他四肢并用攀在明朗身上,恨不得每一寸皮肤都能和老狼紧紧相贴,天知道这几天他是怎麽过的,他真的好想好想他,“老狼,我能摸摸你麽?”
“好……”明朗知道小崽子那种急切的动作是借此来确认自己的存在,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一下下抚摸著少年的后背,来安慰他的情绪,“放鬆宝宝,放鬆,老狼在这儿,老狼陪著你,睡吧……”
身体上精神上都疲惫不堪的杜若风在熟悉的怀抱中很快陷入了梦乡。明朗轻轻抚摸他的面庞,小崽子的长相三分像他妈妈七分像他亲爸,英俊中透著疏离冷淡的清丽,脱去了婴儿肥,他已经是个俊朗的少年了,虽然军训晒黑了也掩盖不了他出色的长相,将来怕是会迷死人不偿命。
明朗原先觉得小崽子说到底也是个孩子,和同学在一块打打闹闹兴许也不会怎麽想他,倒是他自己完全离不开他,但现在看来分明是杜若风更加严重。
明朗理智上知道他们两个这样都不太正常,甚至有些病态,但是现在他内心除了对小崽子的心疼,更多的是不正常的喜悦,他对于杜若风的依赖感到高兴。
他也知道他们这种超出常规的搂抱亲暱可能会影响到少年尚未成熟的三观。如果是普通家庭怎麽可能会发生上了高中的孩子还赤裸著和父母搂抱著睡觉,和父母嘴对嘴地亲吻,吮吸抚摸母亲的乳房这些可能会被视为乱伦背德的事。但这却是他们的日常,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的需求,他们离不开彼此。
明朗长长地叹口气,杜若风不是小孩子了,他比一般孩子更成熟更睿智,哪怕感情方面他还是略显懵懂,但这种事他也是懂的,想必这些问题他也思考过。但是在这件事上他们同时选择了缄默,默契地维持著这种状态。明朗不知道这种状态还能维持多久,但他们父子二人关起门来的事别人谁也管不著,只要他儿子愿意,他这当爹的总能给他撑起一方天空。
但如果小崽子不愿意了呢,明朗不敢去想。
最终明朗还是亲了亲小崽子的额头,睡梦中的少年似有感应,在他胸前蹭蹭,紧了紧搂著他的手臂。明朗心底一片柔软。他也很累了,于是抱著小崽子和他一起补眠。
杜若风是被饿醒的,屋裡漆黑一片,应该已经是晚上了。老狼还睡著,杜若风懒懒地躺回去,含住男人的奶尖儿继续吮。
明朗还没完全醒过来就觉得胸前被湿漉漉的裹著,他迷糊间揉著小崽子的头髮,准备坐起来,“宝宝,饿了麽……我去做饭,你再睡会儿……”
杜若风不愿意他起来,一把拽住男人,口齿含混,“别起来,我吃奶就好……”
“噗!哈哈哈哈……”明朗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抱著小崽子坐起来,摸索著按开了灯,“你还真拿自己当小宝宝啊?又不是奶娃娃,我这几口奶能喂得饱你?”
“……”杜若风臊得脸红了个透,他就是不想和老狼分开就是了,但是看著老狼憔悴又消瘦的脸,他就觉得心裡难过,“那你想吃什麽,我起来做饭,我们一块去!”
“一块去一块去!我背你好不好?”明朗无奈地扶额,完了,这小崽子黏他黏得更厉害了。结果杜若风真的趴在明朗背上让他背进了厨房。
昨天明朗就买了菜,把冰箱填的满满噹噹,杜若风略微翻了翻,东西还不少,“老狼你吃糖醋裡脊麽?再来个茄盒怎麽样?”
“知我者我家宝宝是也!”明朗捏捏小崽子的后颈。明朗爱吃甜,特别是各种糖醋口味的菜,杜若风对他的口味瞭若指掌,各种酸甜口儿的菜信手拈来。
明朗坐在橱柜上,看他家小崽子做饭。小傢伙黑了瘦了,但是看起来却有了点坚毅,脱去了稚气有点儿青年的样子,不再是躺在他怀裡软绵绵的奶娃娃了,“我的宝宝啊,真是长大了,大小伙子了!”
杜若风停下切菜的动作,抬头看了看坐在他身边的男人,“永远都是你的宝宝。”
“好好!是老狼的宝宝!”明朗笑了起来。
杜若风手脚麻利,两个热菜一个凉菜,没一会就做好了。吃饭的时候他倒是践行了永远是个宝宝的言论,非要坐在明朗怀裡让他喂著吃。明朗心想这简直倒退回了十六年前,心裡却是甜的。
“还困麽?再睡会儿?”明朗倚在沙发上,见洗完碗的杜若风走过来就问他。
“睡了一下午,不困了。”杜若风跨坐到明朗身上去,他不困,但还是想和老狼抱在一起。
“你这是要干嘛?”明朗吃惊地看著正在脱衣服的小崽子,结果杜若风不光扒光了自己,还把明朗的衣裳也扒了,舒舒服服往男人胸前一埋,用沙发背上搭的薄毯把两个人裹起来,明朗一阵无语,“你啊,还小麽!”
杜若风嘴一撅,小脸儿埋在男人柔软的奶子裡,嗅著老狼甜甜的奶香,还要把老狼的手拖过来环著他的脖子,“都说了我是你的宝宝!”
“好!宝宝~军训怎麽样?有没有认识新朋友?”明朗环著小崽子,其实他还是希望杜若风能多交几个朋友,不管怎样小崽子也不能生活中只有明朗自己。
“没意思,想你……”杜若风不想多说,他躺在老狼的怀裡,这麽温存的时候他可不想谈别人。
温存……他竟然用了这个词,杜若风突然愣住,他在想什麽???
暑假的时候杜若风趁著明朗不在家,上网看了很多片子和小说,男女的男男的都有,得出的结论就是不管男的女的他都没有兴趣,但那些文字那些画面却刻在了他的脑子裡。而现在,那些画面突然在他脑中闪现。他原本只是纯洁如婴儿吃奶般的心态,现在却多了慾念。
杜若风换了个姿势,侧躺在他爹怀裡,脸仍然埋在柔软的乳肉中。他用手抓著老狼的奶子含住他的奶尖儿,也不吮吸,只是用舌头来来回回地拨弄那个肉粒儿。老狼的奶子又大又软,皮肤滑滑嫩嫩的,他好喜欢。
“别装死!一和你说要搞好同学关係你就装听不见!”明朗完全没多想,他敲敲小崽子的脑袋,“干嘛呢,要吃就好好吃,不吃就起来,拿你爹磨牙呐?”
杜若风撒娇似的蹭蹭老狼,却也不敢太过放肆,乖乖嘬吮起来。其实他知道他和老狼不太正常,起码他认识同学都绝对不会和父母这样,只有一两岁的小孩子才会每天窝在妈妈怀裡吃奶玩亲亲。
但杜若风不觉得自己有什麽错,老狼不是他爸爸,那他为什麽不能爱他?他这几天想了很多,他爱老狼,各种意义上的,儿子爱父亲,男人爱男人,杜若风爱明朗。在他心裡老狼既不是父亲也不是爱人,老狼就是老狼,他是生命中独一无二的人。
但是老狼呢,老狼能接受他麽,杜若风不知道。
第18章
“宝宝……宝宝……”杜若风迷迷糊糊还没睡醒,只听到耳边老狼在唤他,他睁眼,老狼的脸就在他眼前,脸颊通红额上浮著一层薄汗,咬著嘴唇哼叫他的样子格外性感。
男人跨坐在他身上,一隻手大力揉搓自己胸前饱满的乳肉,另一手裹著他们顶在一起的b-o起的性器,放浪形骸,形色惑人。
杜若风痴了。过去十七年他从来没有见过老狼这个样子。他伸手,指尖刚刚触到男人滑腻的皮肤,梦醒了。
杜若风眨眨眼,这次他是真的醒了。老狼背对著他,他紧紧贴在老狼身后,他能清楚感受到自己的鸡巴硬著,顶在男人幽深的臀沟中。他像被灼伤一般往后一退,明朗仍安静地睡著。
杜若风心若擂鼓,觉得满屋子都是自己的心跳声。他像做贼一样,偷偷地环住老狼,把自己的身体贴上去,可转念一想,他为什麽要偷偷摸摸的,他不都是光明正大地抱老狼的麽?
少年尚未长成的稚嫩的手掌轻轻覆上男人柔软的乳房,润滑绵软的触感让杜若风心神荡漾。他明明摸过千次万次,但这次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明朗在他心裡再不仅仅是类似父亲的角色,更是他心爱的人。这种认知让他更加兴奋。
杜若风不敢揉,只是轻轻地抚摸,娇嫩软滑的乳肉蹭得他手心和心裡都痒痒的。他微微挺腰,下身在老狼臀缝间慢慢地蹭,明明只是微不足道的快感,却令血气方刚的少年兴奋到颤慄。
“嗯……宝宝……”明朗突然发出的声音让杜若风如遭雷劈,冷汗瞬间浸透了脊背,老狼仍然睡著,刚刚不过是他的梦呓,可杜若风却清醒了,他在干什麽?他在老狼不知情的时候猥亵他的身体……
明朗半梦半醒间觉得身边没了人,伸手去摸也扑了个空,摸过手机来看也才七点,他揉揉太阳穴坐起来,浴室裡传来沙沙的水声,这小崽子怎麽大清早的洗澡?他迷濛著睡眼下了床,尿急。
明朗以前也经常会在小崽子洗澡的时候出入浴室,两个人都不太在意,因此他困顿之间也没有多想,推门而入。接著就被一声响吓了一跳。
杜若风站在花洒下,一手撑牆一手还停在下身挺立的鸡巴上。他正在脑海裡勾勒老狼迷人的曲线,结果下一秒他想著的人就破门而入。慌乱间花洒被扯落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隔著一层透明的玻璃,明朗看得清清楚楚。他尴尬地转身,不知道现在该怎麽办,这时候他应该说什麽?!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孩子大了以后不能再这麽随意了,他不会把小崽子吓坏了吧!一瞬间各种乱七八糟的思绪涌上他的大脑,仓促之间他只好出了浴室,嘴上叮嘱道,“宝宝你别洗太久小心著凉!”
明朗在另一个卫生间裡解决了自己的问题,然后坐在马桶上抱头沉思。其实小崽子大了,有生理需求很正常,就是不知道自己刚刚有没有吓到他。
小崽子说他对女人没兴趣,明朗后来也没多想,从来没想过小崽子到底是不是有这方面的需求。不知道他们两个再这样同住一间会不会让小崽子觉得不自在?明朗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和他说一说。
浴室裡的水声还在继续,明朗捏著眉心靠在牆边,不会真的吓著了吧?这麽久了怎麽还不出来?他还在纠结的时候水声突然就停了,过了没有两秒钟浴室的门就被打开,小崽子赤裸著身子连擦都没擦,甚至鸡巴都是半硬的。
杜若风一头扎进明朗怀裡,语气简直快要带上了哭腔,“老狼……我射不出来……帮帮我……”
明朗一时候不知道自己该心疼还是尴尬,当爹的给儿子lū 管也太奇怪了,但他又怎麽忍心看小崽子这个样子。
“乖,乖……”明朗到底是心疼小崽子,也顾不上他一身的水,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搂在自己怀裡。他先拍了拍杜若风的背安抚他,“宝贝儿闭上眼……”
杜若风把脸埋在明朗胸前,老狼炽热有力的手摸上他胀痛的东西,轻轻地动了两下。他那个地方发育得不错,大概十五六公分,已经超过很多成年人了,肉红的一根没什麽杀伤力的可爱样子。
明朗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麽滋味,这事儿明明太奇怪了,但他又没有什麽牴触心理,他家小崽子需要那给他lū 一lū 好像也没什麽。他不敢弄得太刺激,只用手裹了上下地动,偶尔揉一下那粉嫩的龟头,小东西就哼唧著在他怀裡乱蹭。
“唔……老狼……好舒服!”杜若风头脑昏聩,老狼的手弄得他好舒服,比他自己的手舒服多了,他胡乱地动著手臂抚摸男人的身体,啃咬他的胸肉,释放著自己过分的激动,“老狼,我要射了!”
明朗叹口气,看看自己手上的一滩精液,又看看软倒在自己怀裡的少年,另一隻手又轻轻给他lū 了两下挤出残精,让他能更舒服些,然后他才站起来,“宝宝你躺著休息会,我去洗洗手。”
对著镜子明朗才看到自己胸前被啃得乱七八糟,牙印口水糊了一片,他看著镜子裡的自己意识放空了一瞬间,回神时嘴裡怎麽这麽涩……涩?!明朗宛若晴天霹雳般盯著镜子,他在干嘛?!!他的手为什麽在嘴边?!!
明朗一脸複杂地洗了手又漱漱口,呵了口气确定自己嘴裡没有什麽奇怪的味道,接著给自己做心裡建设:我肯定是还没睡醒身体不听脑子指挥!然后才扯了条浴巾走出去,给床上装死的小崽子擦头髮。
“宝贝儿,舒服了麽?”明朗笨手笨脚地给他家小崽子擦头髮,平时都是小崽子给他擦头髮,反过来他还真有点彆扭。杜若风通红著脸,一副臊得不行的模样。
“嗯……”杜若风不敢看明朗,他本来也没想让老狼给他,给他lū 管的……但是他自己真的弄不出来……他在心裡唾弃自己仗著老狼对他的宠爱和信任吃老狼的豆腐,但却控制不住对老狼肉体的渴慕。
“舒服了你还一脸不情不愿的!找打吧你臭小子!”明朗扔了浴巾去挠小崽子痒痒,杜若风边笑边躲,两个人滚作一团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才停下。
“老狼,我喜欢你!”杜若风笑嘻嘻地瞅著明朗。明朗心裡一热,低头亲亲他儿子的嘴,“宝贝儿,老狼也爱你!”
两个人闹够了才起床,换了衣服,杜若风扯了床单被套收拾了家裡的衣服,准备一块送去乾洗。明朗搂著小崽子的肩一大一小一块出门买菜,天气很好,明朗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宝贝儿,和你商量个事,”明朗看著正在擦地的小崽子,他跪在地板上拿抹布一寸一寸地仔细擦著。
“说!”杜若风头也不抬,他不在家这几天搞得家裡真是乱死了,永远不能指望老狼收拾家务,不过他也不想让老狼来做这些事,不想让老狼太辛苦。
“那什麽,要不把次卧收拾出来你睡吧?”次卧虽然不睡人但杜若风一直打扫得乾乾淨淨,哪裡用得著收拾,明朗心知肚明,他也不知道小崽子究竟怎麽想的,还是先用商量的口吻问他。
“干嘛又说这种话?”杜若风把抹布一扔,这会他倒是比两年前出息了不少,不再是泪汪汪的样子,反倒像是生气般拧著眉,好像他爹要把他卖了一样,“我要和你一起睡!”
明朗没想到他气性这麽大,反倒是被他气乐了,“你那麽生气干嘛?我这不是和你商量麽,我是怕你觉得尴尬,你这麽大的孩子多少都有点隐私吧,和我一块睡你连偷偷摸摸看个小片儿都没法儿不是?”
“我干嘛偷偷摸摸!我光明正大不行麽!”杜若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眶裡开始有水打转,明朗这才发现这小兔崽子是强撑著呢,这不抬槓麽这!
“好了好了,别胡说了!”明朗走过去把小崽子搂进怀裡,“你啊,就是你爹怀里长不大的奶娃娃!老狼保证,以后要是你不提这事我绝对不提行麽?”
“不行!”杜若风扁著嘴,“我提你也不能答应!”
“……”明朗说不出话。
“老狼,你是不是嫌弃我……”杜若风趴在明朗肩上,自我厌弃。他本来在明朗面前就有著微妙的自卑,现在更是唾弃自己欺骗明朗的行为,可是他真的不能离开老狼……
“呸!再胡说打你了!”明朗佯装打他,臭小子,好心当做驴肝肺,明明都把他放在心尖儿上了,“我什麽时候嫌弃你了!嫌弃你早把你扔了,又不是我亲生的!”
“老狼最好了……”杜若风听到这话非但不伤心反而笑了,他知道他这麽想未免大逆不道,但他真的第一次发自内心感谢他的亲爹,把他交给了老狼。
第19章
明朗觉得小崽子最近又不正常了。有时候好像心情特别好,自己在那儿露著一脸的傻笑,牙花子都呲出来了,有时候又突然一脸沉鬱,浑身低沉阴湿得能拧出水来。
明朗观察了他好几天,得出了一个结论,只要小崽子不是精神分裂了,那他肯定是暗恋上谁了而且人家还不喜欢他。这是哪家姑娘心气儿这麽高,连他儿子都看不上?
“梁子钦!”明朗一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一个蹿远了的背影,赶紧出声叫他,“你过来,我有事儿问你!”
“明叔,你有什麽事?”梁子钦走过来,被男人捞著脖子一把薅进了办公室裡边,“快点说,我还约了同学吃饭呢!”
“我问你,杜若风最近是不是喜欢上谁了?”
“你也觉得他最近特奇怪是吧!”梁子钦八卦心起,开始掰扯,“他最近简直了,动不动就一脸傻笑,给我们学校小姑娘都看呆了!结果笑著笑著又一脸谁欠他几百万似的,可吓人了!”
“那他到底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明朗心想这我还不知道麽,梁子钦这小孩,别的都好,就是太囉嗦!
“那我可不知道,在学校也没见他和女生接触啊,反正我们都是猜的啦,他连您都不说我们上哪知道啊!”梁子钦嘿嘿一笑,“没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啊!”
明朗揉揉脑袋,这他妈不是等于没说麽!他想著过两天得找个机会问问小崽子,结果还没来得及问小崽子就出事了。
“班主任刘老师?”明朗拿起自己的手机,小崽子的班主任给他打电话干什麽?“喂,您好刘老师,对,我是杜若风的家长。”
“明先生,杜若风他在学校出了点事,”对方是个挺年轻的女老师,语气既害怕又著急,“他在学校和一个高三的男生打架,两个人都受了点伤,那边也通知家长了,您赶快过来看看吧!”
“他伤的怎麽样?严重麽?”明朗一听小崽子受伤了整个人都炸了,跳起来抓著车钥匙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继续打电话。
“好像是伤著胳膊了,严不严重这也不知道,您先过来再说吧!”
明朗摸到方向盘时才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儿子和别人打架?杜若风和人打架?这他妈不是天方夜谭麽!难道是因为他喜欢的那个女生?
也来不及细想,明朗几乎就是一路超速压著黄灯衝进市区的,还好下午三点不是高峰期,他半个小时后到了小崽子的学校。
“说,你凭什麽打我儿子?!小兔崽子你爹妈怎麽教你的!你他妈还瞪我!”
明朗还没进校长室就听见裡边的嚷嚷,推门进去一个胖男人正揪著他家小崽子的衣领,小崽子面无表情捂著自己的胳膊,老师校长正努力把他俩扯开,一边还有个女人捂著一个男生的头,纱布上全是血。
妈的老子家宝贝儿老子自己都不捨得动他一根指头呢!明朗怒从心生,上去一把把那男人推了个趔趄,薅著他领子就准备开揍,一群人又过来拉他俩,还是杜若风一句话让明朗冷静了下来,“老狼,我疼……”
“宝宝,没事吧……”明朗心疼得搂住他儿子,小崽子脸上青了一块,左手捂著右边胳膊,原来还强撑著的表情在看见他的瞬间全都变成了委屈。
“他有个屁事儿!你看给我儿子打得,满头的血!”那边的胖男人还在骂骂咧咧。
“给老子闭著嘴!”明朗一眼瞪过去,他面无表情眼神却无比阴鸷,那是拼过命流过血刀尖上打滚的人才能有的眼神,连杜若风都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在杜若风的印象裡,老狼对他永远是笑著的,对别人也是和善的。
胖男人被瞪得缩了缩脖子,转身去和他儿子的班主任说话去了。
明朗回头,脸上又是心疼的样子。他轻轻捧起小崽子的胳膊捏了捏,还好,应该只是很轻微的骨裂,没什麽大事儿,他把小崽子揽在怀裡,让他把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
这下两家人总算能坐下来好好说说这到底怎麽回事。明朗才看清那个男生又瘦又矮,比杜若风还要矮上几分,这会流了一脸血看著更是苍白瘦弱,怎麽看也不像能打人的样儿。
校长让人调了监控给他们看,那是在杜若风班级门口,这个男生拦住刚出教室的杜若风说了几句什麽,杜若风刚准备走这男生竟然抄起了门口的拖布往杜若风身上拍,杜若风用胳膊挡了一下把拖布甩开了,男生又冲上来打了他一拳,杜若风用左手一推那男生就摔在地上额头磕到了踢脚线。
“这下看清楚谁打谁了吧?”明朗冷哼一声,对方父母一脸不敢置信。
“这,这,这怎麽可能!我们孩子可是老实孩子啊!他哪敢打人啊他!一定是你家小兔崽子欺负他了!”
“你他妈再一口一个小兔崽子试试!”明朗气得要lū 袖子,妈的小兔崽子是你能随便乱叫的啊,“监控放在这儿了,你们还狡辩什麽!宝宝你说怎麽回事儿!”
“我不认识他。”杜若风就这一句话,他是真的不认识,他和高年级的人一向没什麽往来。
“你说不认识就完了啊!谁知道你们到底认不认识啊!一看你这小,”胖男人还没说出兔崽子三个字明朗就捏了捏拳,那男人一缩脖子,明朗那一米九多人高马大的身材可不是白给的,“你这小子就不是什麽好东西!你肯定是欺负我儿子了,校园霸凌!你是不是打我儿子还抢他钱了?我儿子胆子小哦!被人欺负了都不敢说!”
明朗一看这人一身廉价西装,说起话来偷樑换柱吐沫横飞就知道他不是卖保险的就是搞推销的。别的也不用多说,他拿著车钥匙的左手往面前茶几上一拍,这种老油条一看就明白,那块不起眼的皮带手錶是江诗丹顿,那串丑了吧唧的钥匙是悍马,“抢你儿子?”
“有钱怎麽了!有钱了不起啊!”那男人反应飞快,立马换了口风,“那你儿子肯定是在学校拉帮结伙专门欺负同学,看别人家裡穷就笑话人家!”
“你他妈!”明朗真是上火,怎麽他妈的有这麽不要脸的人!他拳头都要挥出去了,那个一直没吱声的男生终于开口了。
“你们别吵了!”男生一张苍白瘦削的脸表情扭曲,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流,配著他满头的血别提多瘆人了,“是我打他的!他没欺负我!他欺负我们班长了!”
马上男生口中的班长就被找了过来,是个很漂亮的女生,又高又瘦,自带学霸的高冷气。
很快这事儿就被弄明白了。女生喜欢杜若风,告白无果,这种事太正常了,学校女生得有一半女生喜欢杜若风,至少也是有好感。而这个男生刚好暗恋班长不敢表白,就此就对杜若风怀恨在心,然后就发生了今天的事。
“你啊,就是个祸水!高中才上一个多月就出这种事儿!果然是像你妈了!”明朗搀著儿子往学校外边走,要不是满尻场都是上体育课的学生明朗真想把小崽子抱著走。
那男生已经满十八週岁了,如果明朗非要追究可以告他故意伤害追究刑事责任的,但是最后他们还是私了了,毕竟小崽子伤得不重,到底是不能为了他儿子的胳膊就毁了另外一个孩子。
“你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明朗揉揉小崽子的脑袋。
“真的不是她!”杜若风急忙辩解。
“哦……那就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明朗脸上笑著,心裡却莫名痠疼。这是怎麽了,小崽子没有喜欢的人他担心,有喜欢的人他又难受。
“……”杜若风没再说话,他是有喜欢的人,但他不能说。明朗暗自叹口气,不知道究竟是哪头猪拱了他家的好白菜。
“没事,不要紧!”医生仔细看了看灯箱上贴的胶片,“只是轻微骨裂,上个夹板回去小心休养就行了,年轻人,长身体的时候恢复得快,不出一个月就一点事没有了!”
“那谢谢您了大夫!”明朗总算舒了口气,领著小崽子去上夹板。
“给你请半个月假吧,看你这胳膊,右手折了也没法写字,在家歇歇算了,我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请假,让她告诉梁子钦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明朗摸摸小崽子的右手,冰凉冰凉的。
“嗯……老狼,你在家陪我几天行麽……”小崽子眨巴著大眼。
“傻小子!我不在家你怎麽办?”明朗敲敲小崽子的脑袋,“我明天去给你拿东西然后再交代几句,别的事儿就让张姐和小林他们盯著。”
“陈哥又要骂人了。”
“让他骂去,看林远收拾他不!”
好容易从医院裡出来,明朗是把小崽子一路抱上楼的,最后小心翼翼放在沙发上。知道的知道杜若风是胳膊骨裂,不知道还以为他这是高位截瘫呢。
“老狼,我想喝菊花茶!”杜若风躺在沙发上,等明朗换了衣服就衝著他说。
“哪来的菊花茶,怎麽突然想喝那玩意儿?”明朗捏捏小崽子的脸。这小东西,当了病号事这麽多!
“你去泡嘛!上边柜子左边有一排花茶,裡边有菊花,再放两颗冰糖,等花泡开了再放点冰块。”杜若风撒娇。
“好~等著!”明朗进了厨房,烧上水,找到菊花和冰糖,然后衝进去沸水,等著花泡开。以前喝小崽子准备的饮料都从来没想过他是怎麽做的,明朗叹了口气,小崽子伺候他这麽久,他太习惯了。
“宝宝,起来喝吧!”明朗端著玻璃杯,往裡面铲了几块冰块。
杜若风扶著沙发靠背坐起来,用左手把面前的玻璃杯推到明朗面前,“老狼你喝,败火的,你别上火,我真的没事儿……”
明朗一下子就愣了,小崽子知道他懒,小崽子要是不说是他喝那明朗肯定是不会去泡的,这孩子自己受了伤还要关心他。
杜若风以为明朗怕烫,老狼是猫舌头,从来不喝太热的饮料,“你喝啊,加了冰不烫的!”
明朗的眼泪刷得就流下来了,他第一次如此切实地感受到杜若风对他的关心已经融进了日常的每个细枝末节。杜若风不知道他怎麽了,他第一次看到老狼这样哭,急忙要给他擦。
明朗怕小崽子再弄伤了胳膊,急忙抱住他,把脸埋在他颈窝裡,杜若风能感觉到温热的泪流进了他的衣领,“宝宝,老狼被你宠坏了怎麽办?”
杜若风很久以前回答过这个问题,但这次他的答案变了,“一直宠下去。”
第20章
“老狼!我要洗澡!”杜若风躺在沙发上闻自己,他好几天没洗澡了,老狼怕他胳膊碰水,搞得他觉得自己都要馊了,都不好意思往老狼怀裡鑽。
“好,等会,我去放水你在浴缸裡洗吧。”明朗这几天承包了做饭和家务,不干不知道,真是辛苦,明天他就要找人在厨房装个洗碗机!
杜若风歪在沙发上等他爹伺候他,他这几天过得极其滋润,天天窝在老狼的怀裡,简直活回了十七年前。
“你慢点!小心胳膊别沾水!”明朗扶著杜若风坐进浴缸,把他的胳膊垫了浴巾放在浴缸边的皮垫上。
“老狼,一起洗吧!”杜若风这几天把撒娇卖乖的技艺修炼地炉火纯青,一双眼眨得明朗都快不知道自己姓几了。
“好好好!你乖乖别动,我先给你洗洗头。”明朗没敢开花洒,他用一个杯子舀水慢慢浇在小崽子头上,“你小时候我就这麽给你洗头,你那时候可乖可可爱了,特别黏我还喜欢亲我。”
杜若风露出个乖巧的笑,在明朗唇上亲了一下,“我现在也很乖!”
“你才不乖!”明朗笑著给他冲掉头上的洗髮水,拽过毛巾略微给他擦了擦。然后才跨进浴缸。
宽敞的三角浴缸塞进两个大男人还是有些窄,杜若风现在也是一米七几的大小伙子了,明朗怕再碰著他的胳膊,乾脆把小崽子一抱,让他坐在自己怀裡,撩著水帮他搓洗。
杜若风舒服地窝在男人怀裡,舌头捲著他的奶尖儿滋滋吮著。明朗看著他懒洋洋的样子心裡就喜欢,捏捏小崽子的下巴,“也不知道你怎麽那麽喜欢吃,没什麽味儿淡得和水似的。”
“好吃啊,又香又甜!老狼的身上都是奶味儿,香香的……”杜若风说著又把脸埋进男人胸前了,老狼娇嫩的皮肤沾了水格外滑软,他忍不住蹭了又蹭。
“有麽?”明朗低头闻闻自己,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没有啊,我怎麽闻不出来?我要不要买个香水喷一喷?”
“别!你现在就很好闻!”杜若风说著夸张地抽了口气,“老狼你好香啊……胸也软软的,好舒服,我喜欢……”
“臭小子还学会调戏你爸了!”明朗没多想,当他是玩闹,只是屈指在小崽子头上敲了敲。
杜若风却像被戳中了什麽,心一下子鼓胀起来。他突然站起来反身跨坐在明朗身上,明朗吓了一跳,怕他摔著急忙扶著。还不等明朗反应,下一秒小崽子的唇就贴了上来,不是明朗习惯了的父子间的亲亲。
杜若风急切地吮吸著明朗的唇瓣,舌头去撬对方的牙关。他们都睁著眼。明朗几乎被吓呆了,直到他看到小崽子的眼睛蓄满了水,带著满满祈求的神色,他心裡一酸,接纳了那条急切的舌。
少年的吻急切而没有章法,贪婪地舔舐男人的口腔,吮吸他的津液,他想告诉老狼他爱他呀,如果不这麽做,他说上千遍万遍老狼也只会把那当做父子之间的爱。
明朗包容接纳著小崽子所有的动作,心裡却一片清明,原来杜若风暗恋的人竟然是他。他不讨厌少年作乱的舌头,甚至为了那粘腻的纠缠心底痠软。明朗啊明朗,你早就坏了。
“老狼!”杜若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腾空抱起,两个人身上都湿淋淋的淌著水,明朗也不管那麽多,直接抱著小崽子上了床,依旧是杜若风跨坐在明朗身上的姿势。
“来,搂著我……”明朗哑著嗓子,把小崽子的左手扯在自己肩上,又伸手搂住他的颈子,亲暱地蹭蹭小傢伙的鼻尖,“放鬆,宝宝,闭著眼,我教你……”
老狼的声音彷彿有魔力,杜若风最喜欢听他叫自己宝宝,每次听到都要心旌摇曳,他顺从男人的指挥,闭上眼睛,接著唇上就覆上了湿热。
明朗清楚,他想要这麽做,他积极地回馈著来自杜若风的爱,无论是哪一种。明朗的舌挑开杜若风的齿列,勾著他的舌头一起缠绵,舔舐他娇嫩的牙肉和敏感的上颌,轻柔地吸吮他的舌尖,他口中还有属于自己的淡淡奶味。
杜若风被吻得筋骨酥软,老狼的舌头划过他口腔中每一寸黏膜都让他腰肢发麻。渐渐的,血气方刚的少年已经不满足于这种温柔的吻,他学著明朗的样子,舌尖侵入男人口中,放肆地吮吻他口腔的每个角落,动作激烈,带著要把人拆吃入腹的急切。
“舒服了?”明朗抚著小崽子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剧烈的后背,揩去小崽子唇角的涎水。他语气裡带著笑,杜若风听得出他的轻鬆和愉悦。
“老狼,我硬了……”杜若风撒著娇在明朗身上蹭蹭,却发现自己顶到了什麽,他吃惊地低头,发现老狼那根也硬了起来,两根东西正顶在一块摩擦,“你也硬了?!”
“我也舒服,为什麽不能硬?”明朗想起杜若风以前还怀疑过他是不是这方面有问题,不由笑起来。
杜若风往后退开一点,伸手握住老狼半勃的性器。少年的手掌是还未完全长开的瘦长,掌心光滑柔软,明朗闷哼著,在他手裡完全b-o起成紫红硕大的样子。
“老狼,你喜欢我。”杜若风笨拙地抚慰手中狰狞的凶器,他原本以为明朗真的只把他当儿子,只有他怀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看来老狼根本也是喜欢他的。
“嗯,喜欢。”明朗摸摸小崽子的发顶,他怎麽会不喜欢他的宝宝,不管是哪种喜欢,他都喜欢,“最喜欢我们家宝宝!”
杜若风高兴地搂住老狼的脖子,在他嘴上啵唧亲了个带响的,他好恨自己现在断了一隻手,不然就可以好好摸摸他的老狼了,“老狼,我想摸摸你,行麽?”
“你不是每天都在摸麽,这种问题还用问?”明朗笑著,亲了亲小崽子的手心。
小崽子的手率先落在他的奶子上,大力的揉搓让明朗有些疼,但更多是内心满足的舒爽。不是平时小崽子吃奶时那种纯洁的摸摸,而是来自男人的肉慾的侵犯,是从骨头裡烧出来的渴望。
“老狼我好喜欢你的奶,又大又软好舒服……”杜若风痴迷地用手揉用脸蹭男人柔软的奶子,明朗右胸那团肥硕饱满的乳肉在少年手中不断变化著形状,杜若风著迷地让五指深陷在柔软的乳肉中,感受那极端柔软的触感,掐得那嫣红肉润的奶尖儿一个劲儿往外淌白汤儿,看得他双目发红,“老狼你真漂亮……”
“唔…宝宝……”好舒服,明朗按捺不住口中的呻吟,他的一双奶子都没有体验过女人应得到的疼爱就履行了做母亲的使命,虽然他从不觉得自己是女人,但身体的渴求却是真实存在的,偶尔他也会希望能得到些许疼爱。
杜若风像得了圣旨,越发凶狠地揉搓手裡的肉团儿,也没冷落了另一边的奶子,他用嘴含住那肥嫩的奶尖儿咀嚼拉扯,把那硕大肥软的奶子长长扯起来,再一鬆口看它啪嗒弹回去,在男人胸前颤抖著晃著奶波。
“啊~宝宝~舒服,嗯……”明朗忘情地叫著,他一手按著杜若风的颈项,一手捉住两人并在一起的性器揉搓。明朗的鸡巴大概有二十公分粗长笔直色泽紫红,杜若风的鸡巴被他衬得清秀了许多,却也是粗长微翘的一隻大屌。
两个人一个少不更事血气方刚,一个正当壮年禁慾隐忍,两个人都没什麽耐性,很快就一块闷哼著喷发在男人手中。
“老狼,好舒服……”杜若风满足地趴在明朗身上,原来这种事儿竟然这麽舒服,他轻轻揉著老狼那被他弄得满是指痕牙印的大奶,刚刚飞没了的理智现在全回来了,“老狼你疼不疼?”
“不疼,”明朗亲亲小崽子的额头,捏捏他通红的脸颊,他儿子真是越看越可爱,乖得不行,明朗在他耳边吹气儿,调戏他家宝贝儿,“舒服死了,我宝贝儿真木奉……”
杜若风红著脸,老狼这样说他反而不好意思了,只闷在老狼胸前,手掌贪婪地在他身上逡巡,老狼的身体结实柔韧皮肤光滑细腻,好摸得很。他慢慢摸上觊觎许久的那对圆翘的臀,用手掌放肆地揉捏,“好软,像胸一样好摸……”
明朗笑著任由他上下其手,到底还是个孩子,调情的话也说的这麽可爱。明朗咬咬小崽子的下巴,“这麽喜欢摸我?”
“喜欢……”杜若风著迷地注视著老狼,他的手顺著男人的大腿内侧往上滑,“老狼,我能摸摸你那儿麽?”
明朗攥住了杜若风的手腕。
“宝宝,听我说。”明朗把小崽子的手按到自己胸前,“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不是爸爸和儿子的喜欢。但是你还小,还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还没有遇到你可能喜欢的人。像今天这样的事儿,如果你需要老狼随时可以陪你,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也可以,但不是现在,给你自己点时间好好想想好麽?老狼不嫌你小,也不是说非要等到你十八週岁,我知道我儿子聪明又成熟,只要你自己想好了,告诉老狼,老狼的一切都是你的,好麽?”
明朗不怀疑杜若风的感情,但他怕这感情来自于小崽子对于他肉体的过分渴望。哪怕他们真的发生了什麽,哪怕日后杜若风喜欢上了别人,明朗都不会有一句怨言。他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他能扛住,但小崽子呢?他该怎麽面对曾经和父亲上床这种过往?这势必成为他一辈子的阴影。
杜若风点点头。其实他哪裡用得著再想,他已经想了很久了。他渴慕著老狼的身体,更渴慕著这个人。老狼是他爸,也是他喜欢的男人,他不觉得这有什麽衝突,明朗是他全部生命裡最重要的人,他从不怀疑。但是他知道,老狼需要他再想一想。
第21章
“好冷!冻死了!”杜若风搓著手鑽进车门。自从他销假回学校以后,老狼就天天来接他放学。
“呐,给你暖暖手。”明朗笑著揉一把小崽子的头髮,递给他一杯热奶茶,然后俯身给他把安全带系好,“天儿说冷就冷了,我看你去年羽绒服也穿不了了吧,明儿买衣裳去?”
“啵!”杜若风趁老狼抬头飞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好,你也买件羽绒服吧,穿大衣不暖和。”
“好~听你的我的小少爷!”明朗摸了摸嘴唇,笑著发动车子,一打方向盘从学校门口的车流中驶出去,“喝呀,这家奶茶还不错,N大门口天天排队买呢。”
“以后少喝外边买的奶茶,都是糖和香精,对身体不好,要喝回家我给你煮。”杜若风说著嘬了一口奶茶,还好不是甜得发腻,喝两口倒还可以。
“不好你还喝?”明朗睨他一眼,口是心非的小兔崽子。
“你特意排队给我买的嘛!而且我很冷!”杜若风撇撇嘴,如果老狼愿意那他也不想喝奶茶的,哪儿有老狼的奶好喝,还可以用老狼的大奶子暖暖手,“如果你愿意的话……”
“打住!”趁著红灯明朗转过头来,看小崽子这表情明朗就知道他想说什麽,这小子最近真是,“我说你脑子裡装的都是黄色废料麽?”
“明明都是你~”杜若风扯扯嘴角,比了个五的手势,“今天週五!”
“真是怕了你了!我知道我知道!”明朗虽然答应了那种事情如果小崽子需要他随时奉陪,实际上也不可能由得他日日宣淫,週五是他们约定好的日子,整个週末杜若风都可以赖在床上胡来。
“宝宝?”明朗看著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小崽子,小傢伙今天又不正常,平时早就扑到他怀裡了,他手机裡有什麽西洋景儿,连叫他都听不见?
“!”手机被从上边抽走,杜若风仰头看著明朗,“老狼你怎麽都不出声?”
“啧,”明朗看著手机屏幕上正在播放的视频,一双手揉奶子的特写,他把手机塞回小崽子手裡,捏了捏他的鼻樑儿,“我说怎麽连我叫你都听不见了呢?比我的好看?”
“按摩教程!”杜若风扔了手机,把他爹按倒在沙发上,抽了他浴袍的带子,露出一对大奶子来。
杜若风一手虎口捏著奶尖儿往上提,另一手从乳根开始转圈地摁,果然在右下方摸到了硬块,他手上略微用点力气明朗就疼得叫了出来,“嘶……疼……”
“疼很久了吧?”杜若风撅撅嘴,又去摸另一边,他昨天就隐隐摸到老狼奶子裡有硬块,也不知道什麽时候长的,老狼竟然也不和他说,“我昨天就摸到了,疼你也不和我说,要是我手上没有轻重把你弄坏了怎麽办?”
“你不捏也不怎麽疼……”明朗理亏,说话都没了底气。儿子教训老子,真是没天理了。
“什麽时候长得?”杜若风又在他左胸摸到了一块,嘴撅得更高了。
“就前两天,不小心撞了一下,然后就……”明朗架不住小崽子的委屈攻势,只好从实招来。
“你躺著等我会儿,我给你揉开,也不知道长奶结那麽疼你怎麽忍了的!”杜若风瘪著嘴从男人身上起来,去浴室裡去了。
明朗躺在沙发上嘿嘿地笑,还是他家宝贝儿最贴心。其实他那奶结长了有两天了,每天都觉得胸前揣了石头似的,特别是裹上束胸,整个人都像是要炸了。小崽子问他怎麽不说,他也得能拉的下这张老脸啊。
杜若风端了盆热水出来,裡面泡著两块毛巾,他拧乾了毛巾叠好盖在老狼的奶子上,“烫麽?敷一会儿,软了才好揉开。我先给你捏捏肩。”
“不烫,挺舒服的……”明朗舒服得缩了缩脖子,眼都眯了起来。
“那你闭上眼睛休息会儿吧,揉奶结特别疼,你还是攒点力气吧。”杜若风笑得不怀好意,心裡却也是打鼓的,他只看过视频,也不知道能不能给老狼弄好。
“你别吓唬我!你爹吃的苦受的痛多了去了!”明朗笑著,他能不知道有多疼麽,当初小崽子还小的时候,他每天被吮得奶尖儿都是破皮的,裹起来的2时候那才叫鑽心的疼。
杜若风从肩开始捏,慢慢顺著锁骨向下,再一路捏到腋下。老狼胸大,肩背胸肌的负担格外重些,他就格外用了些力气,帮他放鬆僵硬的肌肉,虽然疼一些,但捏完了就会格外轻鬆。
“老狼,谢谢你……”杜若风捏著捏著红了眼圈。
“怎麽了这是?好端端的说什麽谢啊?”明朗睁眼看他,小傢伙眼泪儿汪汪的,看的他心都化了。
“我这几天查资料才知道,喂奶有多疼,人家吃到一两岁,我都快二十了……”
“傻小子,早就不疼了,”明朗揉揉小崽子的脸,小傢伙突然说这个他还怪难为情的,“说什麽谢不谢啊,我是你爸!我们家宝宝喜欢吃就一直吃啊,老狼最喜欢你趴我怀裡吃奶了……”
“那以后身体不舒服可不许再瞒著我了!”杜若风憋回了眼泪,又开始板著脸教训他爹。
“嗯,以后都和你说!”明朗擦擦小崽子眼角溢出的一点水痕,真是个小哭包。
杜若风抽抽鼻子,老狼就是这样,不拿身体当回事。他撅著嘴,两手合在一起把掌心搓得滚热,然后揭下老狼胸前的毛巾,左手捏起他的奶尖儿,右手找到奶结的位置虚虚捏住,“准备好了,开始了!”
“啊——!”第一下明朗就没忍住,表情狰狞地叫出声来,脖子上青筋都爆了起来,浑身都浮上了一层汗。那坚硬的奶结在小崽子手裡被不断揉捏挤压,从身体内爆发的尖锐剧痛让这个向来坚强的男人几乎叫破了喉咙。
杜若风听得心若刀绞,他感同身受地体验著老狼所有的痛苦,但手上却一丝也不懈怠,早晚是要疼这一遭的,长痛不如短痛。
明朗疼得三魂七魄都不知飞到哪了,等到那坚硬的奶结终于慢慢软化最后被揉散,一股黄白的奶汁从他肥润的奶尖儿中喷涌而出,胸前陡然的轻鬆总算唤回了他的神智,剧烈的喘息彷彿劫后馀生。等到小崽子替他揉另一边他乾脆连叫的力气都没了,瘫著身子任由他摆弄。
“还疼麽?”杜若风用毛巾擦了擦老狼流了满身的奶汤儿,把老狼揽在自己怀裡,两手拢著他的奶子轻柔地按著。
“好多了……嗯,这样舒服……”明朗嗓子都叫哑了,浑身水捞的似的,他浑身都没了力气,软塌塌地偎在小崽子怀裡,享受著他温柔细緻的按摩。
“家裡没有按摩油,我随便给你揉揉,要是舒服明天买个按摩油回来,我天天给你按!”杜若风动作轻得很,生怕再把老狼弄疼了,今天他奶子遭了罪,杜若风也不敢按太久。
“行了,我再给你捏捏脚。”杜若风坐到茶几上,又捧起他爹的脚放在膝上,老狼的脚修长有力筋骨分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肌肤之亲,杜若风看明朗哪裡都美得很,对著他的脚都能b-o起。
“小流氓,干什麽呢?”不用看都知道他又发情了,明朗眼还没睁开脚已经准确地踩上了小崽子的两腿之间,即使隔著他的居家服,鸡巴的热度也烫得明朗脚底发软心中发酸。
杜若风一把攥住他的脚踝,隔著裤子顶著明朗的脚蹭了起来。对著别人的脚发情还真是够变态的,但这是老狼啊,老狼哪裡都那麽美。
“还来劲呐!”明朗没想到他还真的拿自己的脚打飞机,他明朗又不是断手哪能让儿子这麽可怜,他俯身把小崽子扛起来,“走吧,让你爹伺候伺候你!”
“唔……啧……嗯~”杜若风压在男人身上同他接吻,明朗的舌头被强行拖出口腔,被当做软糖一般来回吸吮咀嚼,晶亮的涎水顺著他硬朗的下颌往下流。
明朗原本还是神智清明,但小崽子粘腻的舌头勾著他,把他勾进了慾望的漩涡。身上大敞的浴袍什麽也遮不住,奶子和鸡巴隔著杜若风的衣服在他身上摩擦,浑身都是麻沙沙的快感。
“老狼……”少年变声的沙哑声线伴随著湿热的鼻息落在耳畔,明朗浑身颤慄筋骨酥软,半边身子都麻痺在小崽子的怀裡。杜若风不怀好意地边揉他的奶子边用舌尖鑽他的耳孔,灌入自己粘腻的吐息,“老狼,老狼……”
大脑都在颤慄的诡异快感让明朗浑身发麻,他一把扯过那点火的小兔崽子压在身下,把他的裤子胡乱扯下来,隔著内裤舔吮小崽子鼓胀的鸡巴,“小混蛋!非要逼我是麽!”
“啊……老狼……”湿热的舌尖隔著内裤舔弄的感觉麻痒麻痒的,杜若风忍不住按住明朗的头,在他脸上不断蹭弄。老狼在舔他的鸡巴,样子好色……
“小鬼……”明朗嘟囔著扯下那条纯白的内裤,任由小崽子的鸡巴甩著黏液打在他的鼻尖,他忍不住抵著那粉嫩的龟头深吸了一口气,腥香的气味闻得他鸡巴发硬腰间发酸,骚话不过脑子就吐了出来,“真香,宝贝儿鸡巴真大……”
“老狼,吃进去……求你,吃进去……”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心上人这样的夸讚,杜若风硬得发疼,晃著腰去磨蹭老狼的唇。那轮廓坚毅的唇瓣被他刚才吮得嫣红肿胀,沾了从他马眼儿流出来的前液,亮晶晶的,一副骚浪的样子。
明朗中了小崽子的邪。他原本是情慾淡泊的人,现在却成了碰不得的瓷娃娃,小崽子的手一沾到他他就浑身酥软,一闻到小崽子的味道他就口舌生津。当初安慰小崽子的话又应在了他自己身上,什麽情慾淡泊,不过是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
“嘬……滋溜……”明朗抓著小崽子的鸡巴吞吐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绕著龟头舔舐,马眼儿裡腥甜的前液都被他如数吞进去,烧得他腹中火热。
“啊~老狼,我的鸡巴好吃麽?”杜若风半坐起来,揩去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泪,老狼的嘴角眼角都红豔豔湿漉漉的,坚毅的脸庞沾染上媚意美得格外惊人。
“好吃……”明朗吐出口中的鸡巴,肉红的一根裹著湿淋淋的口水,看模样就让人心痒痒。明朗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这样儿,奶子涨心裡痒,巴不得被狠狠蹂躏一顿。他往自己的枕头上一躺,两隻手捧住自己的奶子,挤成一道幽深的乳沟,“来,宝贝儿,操老狼的奶子!”
明朗身上最招杜若风喜欢的就是那对儿大奶子,肥软的奶子虽然不够坚挺但胸型姣美,挨挨挤挤像水珠儿似的垂在胸前,略微的下垂也显得格外肉感十足,抓一把滑滑软软几乎要从指缝溢出去。
“嘶……”杜若风跨坐在明朗身上,鸡巴从他奶子中间慢慢操进去。明朗肤色深,蜜色的皮肤看著很有活力,而一对儿奶子每日被裹得严严实实微微白一些,光滑的皮肤又嫩又水,裹著鸡巴爽得小处男头脑昏聩。
“啊~轻点儿,疼!”才操了没几下明朗先受不住了,奶子毕竟不是用来交配的器官,没有润滑生操磨得他生疼生疼,“太乾了宝宝,一会鸡巴都得蹭破了!”
“我去找个乳液!”家裡没有润滑剂,只能用别的凑合一下了,杜若风说著就要就要跳下床,却被明朗攥著手腕扯了回来,一把摁在他的胸前。
“不许乱看!”明朗一手箍著小崽子的脖子,另一手攥著他的手腕往下带。杜若风只能看见老狼满脸红霞,眼珠往一旁瞥著不敢直视他,嘴唇也咬得紧紧的。他心裡一动,果然在老狼的带领下,他指尖碰到了什麽柔软滑腻的东西。
“摸一下,宝宝……”明朗嗓子都哑了,他腿间的女穴还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以前也从来不流水,明朗几乎以为它是坏的,可现在那地方正汩汩往外渗著黏水儿。事实上只要小崽子碰碰他随便什麽地方他就像要漏了一样。
杜若风的指尖先摸到了柔软的肉瓣,接著就是中间湿滑软嫩的芯子,他小心翼翼地蹭蹭,然后用两指轻轻一撑,一股黏滑的汁液就落在了他手中。
明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拉著儿子摸屄到底是难为情。那条多馀的腔道正抽搐著想要被填满,几乎都能听到屄肉收缩挤压的唧唧声。明朗拼著最后一丝理智把小崽子的手拖出来而不是操进去,还不是时候。
杜若风压下心头的慾望,老狼愿意做到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他指缝间手心裡全是黏滑透明的骚水儿,甚至连手腕都打湿了,还在扯著黏丝儿不停往下滑落。
“快点儿宝宝……”明朗把小崽子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把那些淫汁儿全都抹在乳沟中,光滑的皮肤如同抹了蜜一般诱人。他浑身都难受得很,慾望侵蚀得他筋骨痠软,全没了平日的英气,剩下的只有满满的媚意。
杜若风也顾不得许多,挺身没入那奶子造的骚屄,狠狠操干起来。
“啊~呃啊!”男人的嗓音沙哑中掺著妩媚,明朗两手掐著自己的奶子,指尖没在乳肉中狠狠掐揉,鸡巴操得他奶子几乎起了火,热痒顺著皮肤往裡渗,痒得他恨不得揉烂了这两团骚肉,“宝宝,宝宝!弄弄老狼的奶子!”
杜若风一边伸手拢住那对儿快被掐烂了的大奶一边快速挺腰,指尖捏著男人肥嫩的奶尖儿揉捻,直操得那奶子奶波荡漾奶尖儿喷涌如泉,“老狼,老狼,我操得你爽麽?”
“爽!啊~宝宝……漏了啊~”明朗理智溃散,他奶子快被操化了,小崽子的手一碰到他就没了鑽心的痒,剩下的全都是剧烈的快感,奶汤儿喷射的快感也无比爽美。
杜若风越操越猛鸡巴都顶到了明朗脸上,明朗几乎想也没想就张口舔吮,小崽子每操一下他就舔一口,腥甜的前液一个劲儿往肚裡咽。
“啊~我要射了老狼!”双管齐下的快感让少年再也忍耐不住,他鬆开明朗的奶子改为抱住他的头,明朗深深含入口中的鸡巴,把小崽子腥甜滚烫的精液全都嚥下去。
“啊~”杜若风喘著粗气坐在明朗胸口,明朗灵活的舌头把他半软的鸡巴清理得乾乾淨淨,贴心地吮出尿道里的残精,让他的高潮更加绵长。
“呼……老狼我也给你弄……”杜若风享受著周到的事后服务,他射了可还没顾得上老狼呢,他不好意思地从男人口中退出来,伸手向下探,结果触手就是一片湿热,指间沾的全是浊白的精液,他惊讶地瞪眼,“老狼,你射了?”
明朗把小崽子拽下来,让他舒服地偎在自己胸前,他颇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只被小崽子操了奶子就射了还是怪难为情的,“被你弄得太舒服了,就射了……”
这对于少年人是多麽至高无上的夸奖!杜若风也知道自己恐怕没那个本事,不过是因为老狼太爱他,但是老狼的爱才是比什麽夸奖都让他更开心。
其实明朗也很惊讶,他自己都不知道小崽子对他的影响竟然这麽大,他以前很难从性爱中得到快感,而现在不过是被操了奶子竟然就射了出来。
杜若风心情颇好,他把沾了精液的手指放到嘴边吮了吮,腥甜气儿说不上好吃,但只要想到这是老狼的东西他就甘之如饴,“老狼,甜甜的!”
“淨胡说!”明朗笑著点点小崽子的脑门,把人扛起来就往浴室走,“去洗洗,浑身都黏糊糊的!”
泡在热水裡浑身舒畅,明朗摸摸正在他胸前吃奶的小崽子,奶子都快被操坏了,奶腺酸胀酸胀的,这样被吃奶都能感觉到奶汁流过奶管带来的麻酥酥的快感,“也不知道你怎麽这麽喜欢吃,明明没什麽味儿!”
“都说了很香嘛!”杜若风笑著撩水给老狼洗洗胸前乱七八糟的滑腻液体,“老狼最甜了!”
第22章
“早,小何!”明朗今天心情颇好,上班一进门看到小姑娘对著手机傻乐也没生气。
“朗哥早!朗哥今天气色真好!”小何今天又是早班,老闆今天来得有点晚,还春风满面的,像是交了女朋友,“朗哥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啊?”
“没有啊……”明朗耸耸肩。难道他表现得这麽明显麽?
进了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乎,林远就敲门进来了,“朗哥早啊!给,念哥让我给你拿的设计图。”
明朗打开文件夹翻了翻,还是陈无念一贯的风格,鲜豔大色块和黑白的碰撞,张力十足情色满满又不会低俗下流,“行,就按他的意思来,你家大设计师别的不说设计水平绝对没问题。”
“那就行,”林远看著明朗,忍了忍还是问出了憋了很久的问题,“那个,朗哥,你谈恋爱了?”
明朗一愣,怎麽都这麽问,“你们一个两个的,怎麽都这麽问?我脸上写字儿了?”
“和小风?”林远挑挑眉,看表情就知道被他说中了,真没想到念哥说的竟然是真的。
“林远你和陈无念学坏了!”明朗没否认,他不觉得羞耻或是尴尬,反而心头有丝丝甜蜜。原来谈恋爱是这种感觉麽,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们的关係。
“那恭喜你啦!小风是个好孩子,你们俩在一起太合适啦!”林远也算看著杜若风长大的,知道他对明朗有多好,现在他们能在一起还真是为他们高兴。
“虽然八字还没一撇,不过还是谢了!”明朗笑笑,“你们过年出去玩麽,不出去的话请你们喝酒!”
“应该不出去吧,念哥初八过生日,到时候来我们家玩吧,带著小风一起。”
“成,要是陈无念不嫌我们是电灯泡那我就不推辞了!”
“他敢!”林远笑笑,“那你忙,我也回去工作了。”
“嗯,你忙吧。”明朗点头。
等林远出了办公室明朗才站起来扯了扯自己的裤子。他今天早上干了点坏事儿,小崽子今天准备的这条裤子还很紧身,裹得他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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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週三,小崽子早就上学去了,连著好几天晚上他们两个都在床上滚作一团,今天就连做梦他都是在和小崽子做些没羞没臊的事。
虽然天天滚床单,但明朗其实并没有完全满足。他原本就男性慾望淡泊,现在又被激起了骨子裡的骚劲,女性慾望倒是勃发,可是那个女穴却从来没得到过满足,连做梦都是被小崽子操屄。
他自己也说不出心裡什麽滋味,理智上知道杜若风不该和他这样,而感情上和肉体上早就认定了小崽子。原本和杜若风说的让他再考虑考虑是想让他冷静冷静,可现在他们这麽滚来滚去,倒像是明朗在故意引诱他了,那这种约定到底还有什麽意义?
明朗哀嚎一声,自暴自弃地扯过小崽子的枕头压在脸上,明朗啊明朗,你真是彻底坏了。他都不用伸手去摸,腿心的粘腻已经足以说明他的屄正在发骚。
好一会明朗才冷静下来,他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身,双腿岔开,一手提起鸡巴另一手继续往下。他鲜少在不是洗澡的时候去摸那个地方,偶尔自_w_e_i的时候摸过一两次,也都是干巴巴的没什麽反应,像这样滑腻腻湿漉漉的的手感他也是第一次碰。
“唔嗯……”原来阴蒂被玩弄是这种感觉,似是欢愉似是痛苦,明朗闷哼著继续用两个指头摩挲揉捻那小巧的花蒂,他渴了好几天,虽然不是顶级的快感,但盆腔渐渐升起的酸酥也多少是些安慰,“啊~宝宝~宝宝……”
男人沙哑性感的呻吟和粘腻的水声搅在一起,放荡又色情。明朗忍不住一边揉著奶子一边安慰自己飢渴的肉穴,想像著是小崽子在抚弄自己。酸麻的快感渐渐从腰间水流似的流遍全身,一股暖流从腿间流出,整个下身都涨涨的舒服得很。
“哈……哈……”明朗埋在小崽子的枕头裡喘著粗气,慾望满足理智回笼,男人不禁扶额,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这样,和自己的宝贝儿子搞在一块还乐此不疲。
明朗确信自己是爱著杜若风的,不管作为父亲还是作为一个男人。这些天来他看得清楚,小崽子怕不是一时兴起,他们之间最后那一点点距离不过是因为他那句苍白的“你好好想想”。
他是无惧世俗的人,而小崽子眼裡除了他谁也容不下。明朗现在大概能明白,他们两个在一起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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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早上的事儿明朗不禁脸上一红,他这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大白天的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底下的穴被内裤磨得又麻又痒,酥酥地往外淌著水。
明朗身子痒痒的,心裡也痒痒的,但是他竟然还觉得痒得挺舒服,把转椅放倒悠閒地往上一躺,拿起昨天的账目看起来,那些丝丝缕缕的痒全当是别样的享受了。他还没看几眼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小崽子。
“老狼你起了麽?”小崽子的声音从听筒裡传出来,激得明朗心神一荡。
“我都在办公室了,怎麽突然打电话,有什麽事儿?”明朗坐起来,不自在地扭了扭,内裤卡在阴唇裡了,有点难受。
“忘了告诉你,明天期末考试,今天放学早,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回家。”
“嗯,那我也早点回去。”
杜若风捏著手机,看了看走廊裡没人注意他,才捂著话筒继续小声说,“老狼,我好想你……”
明朗心裡一热,明明才分开没有几个小时,怎麽就像好久不见似的,“乖,老狼也想你,好好上课,等考完试放假了我就陪著你!”
“嗯,那我挂电话了,记得要吃午饭。”杜若风恋恋不捨地吻了吻话筒。
“呵,”明朗轻轻笑了笑,也学著他轻轻吻了吻,“好了,乖,挂电话吧,晚上见!”
“老狼!”开门声一响杜若风就扑过去,明朗忙一把捞住飞扑过来的小崽子,两个人结结实实撞在门板上,小崽子眼睛亮晶晶的,“老狼我好想你……”
“乖,老狼也想你!”明朗搂著小崽子站直了,刮了刮他的鼻子,“你就不能轻点?腰都要撞折了!怎麽才一个白天见不到我就这麽想我啊?”
“就是想你嘛……”杜若风撒娇地蹭蹭老狼的脸,他这一年长个不少,不像之前那样能轻易埋在老狼胸前了。他蹭了一会,然后才蹲下来帮明朗换鞋。
“行了行了,我自己来!”明朗推推小崽子,其实小崽子帮他换鞋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儿了,可他就是觉得有点彆扭。
杜若风解开鞋带扯松,然后捧起老狼的脚脱下他的皮鞋和袜子,明朗要放下脚的时候杜若风却飞快地倾身,在他脚尖落下个轻吻,然后吮了一口,“老狼你不就怕这样麽?”
“去!”明朗笑著蹬了小崽子一脚,他脸上有点儿红,其实真的就是觉得脱鞋这种事儿已经超出亲暱的范畴了,“你小时候我饿著你了麽,怎麽什麽都吃!”
“看到老狼我就饿!”杜若风继续嘻嘻笑,帮明朗穿好拖鞋,“好了,你换衣服吧,晚上吃火锅,我都准备好了,马上开饭!”
“嗯,”明朗把大衣挂好,一边扯著衬衫扣子一边往卧室走,突然想起来什麽回过头来,“别忘了洗手!”
“我不嫌弃你的!”
“滚!”
明朗进了卧室就扯了身上的衬衫和背心,然后是裤子和内裤。他今天穿的裤子紧,那条丝薄的白色内裤时不时就卡进臀缝,蹭得他花穴流水儿,整条内裤都湿哒哒半透明,沁著股淡淡的甜骚味儿。明朗脸一红,换了睡袍,把衣服扔进髒衣篓就出了卧室门。
“老狼!”吃过饭明朗躺在床上,小崽子在浴室裡喊他。
“怎麽了?”明朗站起来走过去,发现小崽子正在收拾衣服,他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
“老狼,你最近怎麽了?”杜若风手裡拿著他爹换下来的内裤,“怎麽每天内裤都是湿乎乎的?”
明朗脸红到几乎爆炸,妈的这个臭小子,他是真不懂啊还是成心的啊!“你,你,你他妈不知道麽!”
杜若风一脸懵逼地看著他爹转身的背影,他最近一个月挨得骂,比过去十七年加一块都多,不过挨骂也挨得特别开心。
老狼生气了?可他脸好红……
杜若风攥了攥手裡的内裤,突然脑子裡的弦就接上了,这是老狼穴裡的骚水吧!他也不嫌髒,鼻子凑近嗅了嗅,腥腥甜甜,“老狼,好香呀!”
“杜若风!你个小兔崽子!你今晚别上床了!”
第23章
“……”明朗一觉醒来身边就空空如也,他坐起来揉揉太阳穴,一连五天了,小崽子放假以后就天天往外跑,比上学晚不了多少,等明朗醒了他早就没影了,问他去干嘛也不说,就一劲儿乐,把明朗气的够呛。
以前小崽子放假非要跟著他去上班,明朗嫌他一天到晚宅著,现在可好,人没影了他倒是想的慌。
“怎麽著,和你家宝贝儿子吵架了啊?”陈无念和明朗一块来看装修进度,本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必须得狠狠笑话明朗一番。
“怎麽到处都有你?”明朗毫无形象地翻个白眼,他感情不顺就看别人恩恩爱爱的不痛快。
“这麽凶干嘛啊?看你脸黑的,性生活不和谐啊?”陈无念嘴裡咬著烟嘴,笑得无比邪气。
“呸,淨他妈胡说八道!”明朗把手裡的设计图一扔,转身就出了房间,对著另一间屋裡的林远喊,“小林,管管你们家的长舌妇,再胡说八道老子骟了他!”
明朗哪裡是性生活不和谐,是非常不和谐。杜若风这几天早出晚归不说,回家也是窝在沙发裡刷手机,昨天晚上明朗甚至豁出去自己老脸不要,在客厅裡就剥了自己衣服,结果小兔崽子竟然又给他穿上了!
明朗越想越来气,这小兔崽子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一晃十天都过去了,忙完了装修宾馆歇业,明朗每天在家窝著这小崽子竟然还不坐家,眼瞅著这都要过年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麽。
“老狼!”杜若风晚上回家两隻手大包小裹,心情却显得格外好,把东西往厨房一搁就蹭到男人怀裡。
“干什麽?”明朗懒洋洋地拿著遥控换台,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我饿了……”杜若风蹭蹭蹭,伸手就去掀明朗T恤的下襬。
明朗心裡不痛快,抓著他的爪子放到一边,“饿了去做饭,在我这磨蹭什麽!”
“老狼~”杜若风黏黏糊糊地撒娇,他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放假十多天他就没在家裡待过,也不告诉老狼他去干嘛,看见老狼为了他吃醋他就说不出的开心,“老狼我想吃奶……”
“这会儿想起我来了啊!”明朗原本不想理他,可是小崽子的手冰凉冰凉的,他没好气地戳了戳小崽子的脸,然后撩起了自己的衣裳,把小崽子的手焐在自己胸前,“快吃,吃完做饭去,我中午没吃,饿死了!”
本来想著这事儿该完了吧,结果第二天明朗一睁眼,身边的人又没了,都腊月二十六了,他这是想干嘛这是!明朗心烦,乾脆衣裳也不穿了,裸奔著就出了卧室。
“老狼!”杜若风正在厨房忙著,听到开门声一回头就见他爹裸著身子出现在客厅,“老狼你……”
明朗脸一黑,把卧室门一摔,回去套了睡衣才又走出来,杜若风正端著个盘子往吧檯上放,“你今儿怎麽没出门?”
“我烤了披萨,尝尝?”杜若风端著盘子,满面春风。明朗这才注意到厨房不知道什麽时候多了台烤箱,小崽子手上沾著麵粉,檯面上还放著麵糰。不得不承认,这小兔崽子摆弄面团的样子也帅得要命。
“你这半个月就去学这个了?”明朗眯了眯眼,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手裡的披萨,料足味美不愧是他宝贝儿子的手艺。
“不光是披萨,还有各种面包蛋糕甜点,想吃什麽我都能给你做!”杜若风笑得两眼弯弯,他把檯面上揉好的麵糰放进冰箱低温发酵,顺便取出一隻小巧可爱的心形慕斯放到明朗面前。
“臭小子,看我吃醋特别有意思是麽?”明朗抬眼瞅著小崽子,一口咬掉了小甜心上的尻莓。
“有意思!”杜若风笑著,又切了一角披萨递给他,“好了原谅我嘛!你都好久不叫我宝宝了!”
“嘁,一点都不乖,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宝宝!”明朗哼一声,却把小崽子搂进了怀裡,用手指挑了一块慕斯抹在他脸上,“你啊,乖乖的才是老狼的好宝宝!”
“我最乖!”杜若风扯著老狼的手,一口一口舔他手上的慕斯,舌尖绕著他的指尖打转。明明只是被舔了手指,明朗却有种被剥光了侵犯的错觉,急急忙忙抽回自己的手用纸巾擦了擦。
“老狼,一会出门去给你买生日礼物?”杜若风也不在意他爹嫌弃的表情,拿了勺子一口口喂明朗吃蛋糕。
明朗是腊月二十九被捡到的,他索性就把这天当生日过。他们两个也没什麽亲戚,不用备年货不用走亲戚,过生日反倒是比过年还隆重些。
“生日礼物提前知道了有什麽意思?”明朗撇撇嘴,小崽子的礼物向来没新意,去年是领带,前年是腰带,就怕不能把他拴在家裡。
“去挑你喜欢的啊!”杜若风从他爹腿上跳下来,“你吃,我去给你准备衣服!”
明朗很快就明白杜若风所谓的挑他喜欢的是什麽意思了。他看看面前精緻华丽的橱窗,哪怕他不认识这是什麽奢侈品牌,起码能确定一件事,这是家女性内衣店。
“你想干什麽!”明朗一把薅住准备往裡走的小崽子,压低声音道,“疯了麽?来这干什麽!”
杜若风这一年个子长了不少,站在明朗旁边竟然也不显得特别小,两个人乍一看就像闹彆扭的同性情侣,商场裡人来人往,看到两个帅哥搂在一起难免都会多看两眼。明朗一时尴尬到爆炸,只好任由小崽子拖著他往裡走。
“您好,欢迎光临!”两个人才踏进店门就有导购小姐迎上来。其实导购注意他们两个很久了,毕竟两个打扮光鲜举止亲暱的帅哥想看不到都难。
明朗刚要张口拒绝,身边的兔崽子就像变脸一样端起一个亲切的笑,任谁都不会相信这是冰山小王子杜若风会露出来的表情,他紧紧拽住明朗,对著导购道,“我爸想给我妈妈买一件内衣做生日礼物,不过他有点不好意思……”
“像您这麽体贴的先生真是很少见呢!”导购小姐微微一笑领著他们往裡走,原来竟然是父子俩,这当爹的也太年轻了吧,“您想选什麽风格的呢?”
“问你呢!”杜若风扯扯明朗,明朗脑子都快不会转了,还好这家店档次很高,这又赶上临近年关没什麽人閒著没事来内衣店閒逛,不然明朗真是要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呃,性感一点的吧。”明朗手脚不自然,他怎麽知道女人的内衣都有什麽风格?!
导购推荐了几款杜若风都不太满意,明朗也觉得不太好看,他对于女人内衣的瞭解都来自十几岁之前混迹各种风月场所,所以这种现代审美的性感他有点欣赏不来。潜意识裡他还是喜欢那种半包裹的缀有华丽装饰的款式,很有女人味。
“有没有比较奢华一点的?”杜若风大概能理解老狼喜欢的是什麽样式,和他不谋而合。
导购带著他们转了个弯,两人就同时被模特身上的一套吸引了目光。
不对称的设计,左边是半透明的布料刺绣成的牡丹,层层叠叠的立体花瓣呈现出渐变的色彩包裹住饱满的胸肉,右边酒红色的丝滑缎面斜斜拢过左侧,交接处镶了一排亮闪闪的刻面金珠,肩带是非常纤细的丝质带子。配套的内裤和上身款式相仿,右侧和裆部都是半透的牡丹花瓣,并且一直延伸到腰间,左边只有一条细细的丝绳维繫著,上面串著几颗细小的刻面珠子。
“这套是我们当季的新品,是意大利设计师专门为中国市场设计的,融入了中国的牡丹花元素,但工艺採用英式立体刺绣,每一针都是手工刺绣,搭配14K金珠,古典的东方韵味中融入了西方的精緻优雅,这款是限量版,只在今年春季发售,如果喜欢千万别错过!”导购小姐对著两个人侃侃而谈。
“90G。”杜若风觉得嗓子发乾,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脑补老狼穿上这套内衣会是怎样的美景了。
“只有F!”趁著导购去库房取衣服明朗扯了扯小崽子小声道,“再说这什麽店啊,怎麽连这种尺寸都有?一般女人会穿这种尺寸吗?”
“就是G,今天早上我趁你睡觉量的!我带你来肯定是做好准备工作了嘛!”杜若风贼兮兮地笑笑,“老狼,你会穿给我看吧?我看你也很喜欢啊!”
“我不穿!你自己穿!”明朗翻个白眼,推开他自己接著逛起来。
很快导购捧著个硕大的礼盒出来了,打开盖子给两人看,内衣用衬子撑著端端正正摆在黑丝绒上,显得非常有档次,导购伸手拿起这一层,原来这是个双层的盒子,内裤放在下层,“这套内衣一万六千元,在我们店消费超过一万就自动成为顶级VIP,可以再送您一套千元以下的内衣!”
“你看,我去结账!”杜若风冲明朗眨眨眼,笑得春风得意。
明朗撇撇嘴,在店裡转了转,其实一千以下的内衣也都非常精緻,不过款式都比较常规,不像刚才挑的那件那麽有设计感,最后他选了一套白色的,哑光缎子层层堆出褶皱,点缀几颗碎鑽,非常有质感,端庄大方和刚才那件完全不同。他记得小崽子很喜欢他穿白色内裤。
“您太太有这样的先生儿子真是幸福!”导购小姐取了一套白色的内衣,也用一个小一些礼盒装起来,明朗简直头都要抬不起来了,有这样的儿子真是家门不幸。
第24章
“过个生日而已,怎麽准备得这麽隆重?”明朗和杜若风面对面坐在餐桌旁,隔著跳跃闪烁的烛光小崽子的俊脸镶了金边儿似的。上了高中以后杜若风总算摆脱了婴儿肥,脸上的可爱褪去,长成了剑眉星目的青年。
杜若风微笑著不说话,起身给明朗倒了一口红酒。明朗也笑著和他碰杯,小崽子心裡那点儿小九九他还不知道?这架势摆明了是要把他爹喂肥瞭然后好拆吃入腹啊。
这顿饭明朗吃得倒是舒心,也不知道小崽子费了多少工夫去准备,正正经经一桌西餐摆上来,说话竟然也规规矩矩,明朗知道他盘算什麽,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揣著明白装糊涂,竟然有了点小情侣约会的意思。
“老狼,切蛋糕吧。”吃过了饭,明朗照例又歪在了沙发上,其实比起装模作样的晚餐,他还是更喜欢小崽子耍点儿小滑头小聪明,比如现在这样,一脸的坏笑。比起情侣还是父子的模式更适合他们。
“你憋了半个多月,等的就是今天吧?”明朗笑吟吟地,特意去学做蛋糕,小兔崽子的想法简直是司马昭之心嘛。
“老狼生日快乐!”杜若风切下一角蛋糕递过去,红酒可可的清苦和奶油的醇香混合成奇妙的芬芳,明朗一抬头就看到那块精緻的蛋糕上嵌著枚银色的圆环,小崽子端著盘子单膝跪在他身边。
明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眼角有淡淡的笑纹,看在杜若风眼裡就是无比迷人的韵致。他大方地伸出手,“不管你想说什麽,你爹我都答应了。”
杜若风在明朗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把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戒指造型很简约,素面的银环中间镶了一枚璀璨的圆鑽,而小崽子手上那枚则是纯粹的素面圆环。杜若风笑著握住明朗的手,“老狼,戴上我的戒指就是嫁给我了!”
“我还以为是求婚戒指呢,结果是结婚戒指啊,一枚戒指就想娶你爹,口气不小啊!”明朗笑,也回握住小崽子,十指扣握,细细摩挲著他们手指上并在一起的戒指。
“那你嫁不嫁?”
“嫁!”
杜若风背靠著卧室门,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他心跳錶情都不受自己控制,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下去。他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肯定特别像个大傻子,可是一想到老狼他就按捺不住。
明朗看著端端正正摆在床上的红色礼盒,颤抖著手揭开盒盖。他一时间也搞不明白自己的心情,明明可以很豪迈地穿上这套东西好好调笑一下他家小崽子,可偏偏他心裡软绵绵甜滋滋含羞带臊像个等著出阁的大姑娘。
他红著脸拾起盒子裡的内衣,穿在身上,挂好背扣,这倒是比他每天穿的裹胸舒服多了,调整了一下乳肉的位置,然后套上那条内裤,他心裡没底,还是先照了照镜子。
太骚了,明朗唯一能对自己做出的评价只有这三个字了。文胸裹得他的奶子格外肥硕挺拔,而那条内裤更是过分,买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是T-back的款式,细细的带子没在臀缝裡比不穿还要色情,极端低腰的设计使得那精緻的刺绣花瓣只能堪堪挡住他的卵囊,一根鸡巴直楞楞地杵在外面,彆扭死了。
明朗心裡打著鼓,他可实在不觉得这身装扮好看,乾脆心一横坐回床上,把小崽子不知什麽时候塞进礼盒的一块金丝刺绣的红盖头蒙在自己头上。他紧张地抓著床单,彷彿自己真的成了等著丈夫的新娘子,嗓子裡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好咳了两声权当告诉小崽子自己准备好了。
杜若风手心汗湿双腿发软,他抖著手推开房门,一看到床边坐著的身影整个人都酥了,腿肚子都转筋,整个人都不知道是怎麽走过去的。
等小崽子腿一软跪在了自己眼前明朗一下子就冷静了,他紧张个什麽劲,他儿子嘛。隔著薄纱的盖头都能看到杜若风一脸的花痴相,瞪著眼咬著唇,一副紧张到要昏过去的怂样儿。
“怕了?”明朗哼笑,抓著小崽子的手带著他来掀自己的盖头,“我怎麽不知道我家宝贝儿这麽有贼心没贼胆?”
杜若风颤著手把盖头扯了,露出来老狼戏谑的表情,他心裡烫得厉害,美梦成真倒觉得不真实,一时间竟然痴了,“老狼,你真美……”
“乖!”明朗笑得肩膀直颤,一把扯著小崽子两个人搂成一团倒在床上,这半个月被小崽子搞得两个人连亲热都没有,他也算开了荤的人,渴得很,他咬咬小崽子的耳朵,“宝宝……老狼想你了……”
杜若风像是突然回了魂,心跳如鼓。老狼在床上这麽直白还是第一次,潮热的呼吸直灌进耳朵,杜若风半身酥麻,偏头就吻住男人棱角分明的红唇。
“唔…嘬……啧……嗯……”明朗一边和杜若风唇舌纠缠,一边胡乱扯了他的裤子,抓住小崽子那粗长的鸡巴,灼热的脉搏烫得他心痒难耐,“唔……快点儿!”
“老狼……”杜若风鬆开明朗的唇,嗓音被情慾熏得低沉沙哑。老狼真美……
“呃~”奶子被揉搓的快感让明朗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杜若风赤著眼,老狼那两团肥软的奶子裹在半透明的红豔花瓣中格外饱满,两隻红肿肥嫩的大奶尖儿若隐若现花心般诱人,他忘了什麽是温柔,满心满眼都是男人的媚态,直把那对儿骚奶揉变了形,乳白的奶汤儿透过文胸都流了出来。
“啊~宝宝……舒服~嗯~”奶子要被揉化了,又酥又麻又疼又爽,明朗迷濛著眼,涨奶带来的憋闷让他恨不能让小崽子揉烂了他的奶子,“宝宝吃一口……好涨……”
杜若风隔著层层叠叠的花瓣就咬住了那肥嫩的奶尖儿,每一下嘬吮娇嫩的奶孔都蹭在绣花的纹理上,蹭得那红豔豔的奶尖儿又肥又肿,从花瓣丛中含羞带臊地冒出头儿来。
“老狼,喜欢我玩你奶子麽?做我的奶牛好不好?”杜若风两边都吮了几口才松了嘴,改用虎口圈住肥嫩的奶尖儿把两团奶肉从罩杯中脱出来,挤牛奶似的一下下lū 著挤,平时说不出口的荤词儿一个劲往外飙。
“滚……”明朗嗓儿都颤了,被小崽子当奶牛一样挤奶臊得他眼角通红,嘴上骂著却不自主地挺胸把奶子往小崽子手裡送,巴不得奶子裡边岩浆一样翻滚烧灼著他的奶汤儿都被挤出来才好。
“老狼你尝尝,甜甜的……”小崽子沾著奶汁的手递到唇边,明朗嘴唇翕动,最后还是含进了那两根修长的手指,用舌尖来来回回地侍弄,彷彿他舔得不是手指而是鸡巴。
“老狼……”杜若风硬得发疼,他手指在明朗口中肆意搅拌抽操,另一隻手顺著男人结实的腰腹线条一路滑到他大腿间,暧昧地揉搓那裡的皮肉,“老狼我想要你……”
明朗吐出口中的手指,艰难地喘息几声。他的心早就化成了水,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麽抹不开面儿的,他只管把大腿一张,对小崽子露出个笑来,“来,宝宝,老狼一直是你的!”
杜若风捂著鼻子生怕鼻血流出来。他肖想了许久的美景就在眼前,娇嫩的肉蚌在层层花瓣的掩映下影影绰绰,中间一点水渍隐隐露出鲜嫩的红,杜若风忍不住低头凑到老狼腿间,贪婪地呼吸他的味道,“好香……”
“别……”明朗捂著眼,想也知道那裡的味道怎麽可能好闻。
“好香……”杜若风变本加厉把鼻子拱上去,丝薄的内裤布料被鼻尖顶进微微张开的肉瓣,磨蹭著敏感的阴蒂和阴唇。小崽子的鼻尖埋在他的屄肉裡深深嗅闻,明朗甚至能感受到抽气带来的气压。
“宝宝,好宝宝~别,别闻了……”明朗脸红得几乎滴血,他难耐地夹紧腿,挺著腰压在少年脸上蹭弄,小混蛋,小混蛋,要痒死他麽?!
杜若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迷恋老狼的味道,好香好香,甜骚气儿勾著他的火烧了起来。他指头勾住男人腰后的细绳解开,把他的内裤向下拽拽,露出藏著的屄缝。
“老狼这裡很美呢,”杜若风红著眼,那肉蚌又肥又美,两瓣肥嫩的阴唇紧紧闭合著,中间只有一道肉红色的细缝不断吐著水儿,把原本就湿滑的腿心弄得更加泥泞湿热。
杜若风手指捏著那肥软的肉瓣轻轻拉开,一股黏滑的汁液立刻涌了出来,粉嫩柔软的花唇簇拥著一颗晶莹的肉蒂和红嫩蠕动的小口,软嫩的蚌肉泡在一汪甜汁中,可口的很,“好粉,好软,好多汁……”
明朗羞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大腿绷得紧紧的,脚趾都蜷起来,他心裡一股邪火烧著,在小崽子火热的视线下,那朵鲜嫩的肉花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一缩一放不断吐著蜜。
“好美……”杜若风像是受了蛊惑,他低下头,珍而重之地张嘴含进那娇嫩的花,用舌尖挑逗搅弄裡面柔软之极的嫩肉,鼻尖顶在b-o起的阴蒂上不断磨蹭,口中的嫩肉像新鲜牡蛎一般娇嫩多汁彷彿要化在他嘴裡。
“啊——!”明朗捂著嘴发出娇媚的呻吟,眼眶裡的泪终于滚下来,小崽子的舌头彷彿带著电,电得他浑身痉挛几乎抽搐,盆腔一阵酸胀酥麻,一股热流就涌了出来。
“唔,咕嘟——”杜若风瞪大了眼,吞下一口的甜汤儿,老狼怎麽会这麽敏感,他只是轻轻舔了两口而已,他竟然就高潮了,那个红嫩甜美的小口儿还不断抽搐著吐著未尽的蜜汁,“老狼的穴儿好甜~”
“滚!闭著嘴!”明朗面色潮红眼角潮湿,双唇红肿诱人,哪怕是说著粗话也含著高潮后慵懒的媚,他戳戳小崽子的额头,让他离自己远点儿,满嘴都是骚味儿,熏死人!
“哈……”杜若风知道他嫌弃,偏偏要赖在他身上,对著他鼻尖哈了一口气,呼出一口甜骚气儿,“不好闻麽?是你的味道啊,又甜又骚~”
明朗被闹得没了脾气,不想和他讨论自己的淫水儿味道怎麽样。他虽然高潮了一次,可裡边还没得到满足,屄穴裡边又酥又痒,正馋得口水直流,只想让小崽子的鸡巴进去搅一搅。
“别闹了宝宝,快点操操老狼……”看也看了吃也吃了,明朗乾脆也不要什麽脸面了,长腿一伸,一手剥开腿心的嫩蚌,另一手去摸小崽子的鸡巴。那藏在花唇裡的阴道口几乎馋疯了,连裡面蠕动的嫩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杜若风看得眼馋心痒,挺著鸡巴把龟头对准那不断翕张的小口,“老狼,准备好了麽?”
明朗被烫得一阵瑟缩,穴口的嫩肉几乎是迫不及待要把那个大傢伙吞进去,他一把搂住小崽子的脖子,双腿主动攀上了他的腰,“来吧,宝宝……”
“啊……”娇小的穴口被强行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娇嫩的黏膜被撕裂的疼痛无比清晰,坚忍如明朗也不得不从喉中挤出一声尖细的痛呼。
“放鬆,放鬆老狼……”杜若风咬著牙,额上沁出一层薄汗,老狼的穴口实在太窄了,强行以粗配细让两个人都难受的很,交合处渗出的透明爱 y-e中掺杂的丝缕的红刺痛了他的眼,他完全体会不到所谓的征服的快感,满满的都是心疼,“老狼……老狼你疼麽?”
“乖,我没事儿……”明朗努力挤出个微笑,疼是当然的,但只要是小崽子,再疼都抵不过心裡的满足,他亲亲小崽子的额头,“宝宝,全都进来,老狼想要你!”
“忍一下!”杜若风紧紧攀住老狼,两个人上半身结合地亲密无间,他咬著牙匀速用力,在沉闷的水声中慢慢操入了那口销魂穴儿,“啊……老狼你裡面好热,好舒服……”
明朗抖了抖,在小崽子情绪的感染下,撕裂的疼痛被细细密密的麻痒取代,刚刚才惨遭蹂躏的娇嫩穴肉已经忘了疼痛,收缩蠕动著讨好那根滚烫的硬物,“嗯~操进来,快!”
杜若风得了特赦令,也不再忍耐自己的慾望,箍了老狼劲韧的腰肢狠狠一顶,龟头破开内裡绵软娇嫩的肉壁,狠狠操进了男人身体深处。
“啊!”从体内深处爆发的陌生快感让明朗眼前发白,他裡面著了火,烧得那多出来的器官淫汁四溢,艰涩的摩擦都变得畅快滑腻,唧唧的水声不绝于耳。
“老狼,老狼!好舒服……啊……你舒服麽?”杜若风操红了眼,全无技巧只是一味地抽操,老狼身体裡又湿又软又会吸,裹得他太舒服了。
“嗯~舒服……啊~噷……”明朗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小崽子那根硬热的东西在他肚子裡一顿胡操乱搅,操得他化成了一滩春水,只能软著身子接受小崽子野蛮的操干,“宝宝,操死我了!老狼被你,被你操坏了……啊~”
“老狼……爸……”杜若风早就把自己爽懵了,完全是凭著雄性生物的本能在动作,这会听明朗叫他宝宝,心裡莫名一酸,一声爸就衝口而出。
“!”明朗一惊,小兔崽子十七年从来没正经叫过他一声爸,竟然在这个时候叫了出来,他激动地一挺身,结果那重重操进来的鸡巴就不知挺进了什麽地方,极致的酸涩快美让他眼前一花浑身一震,一股热潮连绵涌出。
杜若风只觉得自己顶进了一处极狭的缝隙,湿暖的软肉紧紧裹著他,接著一股热流浇在他龟头上,快感让他精关一鬆,一口热精就喂进了那紧热的骚穴。
“老狼……老狼?”明朗脑子裡一片空白,好一会才回过神是小崽子在叫他,他眨眨眼,终于回了魂,脸上一片冰凉,摸一把竟然是不知道什麽时候哭了出来。
杜若风心裡又甜又软,他拨开明朗的手,捧住他的脸把那些水珠都啜进了自己口中,“老狼,我爱你!”
“小崽子!”明朗笑著捏捏他的鼻樑,“老狼也爱你!”
两个人相视而笑竟然都闹了个脸红,还是明朗先打破了僵局,他抬手解了还乱七八糟套在身上的文胸,让小崽子能舒服地偎在他胸前,“爽了麽,小兔崽子!”
“老狼你拔屌无情!刚刚还叫我宝宝,现在就变成小兔崽子了!”杜若风撇撇嘴。
“胡说八道!”明朗捏捏他的脸,他操进去了麽他,怎麽就拔了,“你就一天到晚不学好吧你!”
“我哪儿不好了?”杜若风笑著挺挺腰,他鸡巴软下来也还埋在老狼的穴裡边,“没把我爸伺候好麽?”
“好好好,你哪儿都好!”小崽子这一动明朗才觉得腰腹间酸酸胀胀的,却也不是难受,甚至有些舒服,“乖,下去,你以为你还真是小崽子呐,快一米八的大小伙子了,也不怕压断了你爹一把老骨头?”
“你才三十六,一点儿也不老!”杜若风不喜欢听明朗说他老了,不过还是乖乖从他爹身上滚了下去,“再说老狼这麽帅,说二十六也有有人信得!”
“油嘴滑舌,真应该让你们学校的小姑娘们都看看,冰山小王子杜若风黏糊得像条鼻涕虫!”明朗捏著小崽子的脸就是一顿扯,快把他儿子扯变形了。
“我小不小你清楚就行了!”杜若风腆著脸,把又硬起来的鸡巴在明朗腿上蹭了又蹭,“再来一次嘛,老狼~”
“我饿了,先补充补充体力!”
第25章
“唔,好吃!”明朗坐没坐相地歪在沙发裡,手裡端著之前放戒指的那块儿蛋糕,他是真有点饿,明明才吃了饭没多久,现在就觉得饿了,z_u_o爱实在是个体力活。
杜若风不饿,或者说精神亢奋根本感觉不到饿。他坐在茶几上,端详著他爹。明朗懒得要命,屋裡暖气足他就连衣裳都不穿一件,一点自觉都没有地双腿大张著,虽然屄穴被鸡巴挡住了,但腿间红白透明一片狼藉的水渍却是挡不住的,看得杜若风血气上涌。
“老狼,我刚刚是不是操进你子宫了?”杜若风回忆起自己刚才最后一下顶进去的狭窄缝隙,老狼的穴有点短,最后那下他才勉强算是整根没入。
“噗……咳咳咳……咳……”明朗差点被噎死,他咳嗽著,艰难地嚥下嘴裡的蛋糕,“你生物课白上的啊?子宫是干什麽的你不知道?”
“生孩子的啊……”杜若风急忙给明朗顺气儿,这麽激动干嘛呀!
“生孩子的地方那麽容易捅进去还不给弄坏了啊,堕胎怎麽弄知道麽?这麽粗的扩张木奉把宫颈打开,”明朗比了比自己的手指头,其实他知道小崽子最后那下多半是操进他阴道后穹了,“那还是得用药,你要是能操进去我还不直接被操死?”
“哦……”杜若风鼓鼓腮帮子,依然是贼心不死,“可是老狼你不能生孩子啊……”
“……”明朗一时语塞,妈的好有道理他竟然不知道怎麽反驳!
“我们试试好不好!”杜若风雀跃著把老狼手裡的盘子叉子扔到一边,两隻大眼眨啊眨,明朗觉得他那样子实在可爱,乾脆也配合著两腿一张,任由他胡来。小崽子太会恶意卖萌了。
那刚刚被操过的屄花还肿著,原本鲜嫩的粉变成了靡丽的红,肿嫩的小阴唇半阖在一起掩著阴道口,那原本只有指头大小的小口儿被操成了两指宽的圆洞,裡边嫩嫩的红肉裹著精液层层蠕动,像淋了鲜奶油的尻莓布丁,诱人得很。
“老狼裡面好美……”杜若风用指尖轻轻探入那蜿蜒曲折的肉洞,指腹顶著前壁一点点摩挲。
明朗哼笑了一声,挺挺腰方便小崽子的动作。原来女人也有不应期啊,这会小崽子的手操进来他只觉得又酸又胀,虽然不疼但也谈不上舒服。
“好软好嫩!”杜若风对他爹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小穴儿充满了无限的好奇,他用指腹一寸寸碾著裡面娇软的嫩肉,细触之下才发现,那肉壁是由密密匝匝的软嫩肉粒构成的,被裡面渗出的甜汤儿泡著,像奶茶裡甜蜜的珍珠,“老狼你舒服麽?G点在哪儿啊我怎麽找不到?”
明朗眯著眼浑身酥软舒服得他几乎睡了,穴裡到处都酸胀得很,哪知道G点在哪儿,“别找了,管他在哪儿呢,我儿子摸哪都舒服……”
杜若风笑嘻嘻地亲亲明朗,终于也不执著去找他的G点,而是伸长了指头往裡面摸,马上就摸到了一块圆形的光滑嫩肉,弹弹软软肉感十足。
“啊!”明朗一下子就瞪大了眼,原本酸麻无感的下身登时一阵酥软,诡异的快感让他腰都软了。宫口被触摸的感觉让整个子宫都缩了缩,奇异的热流瞬间瀰漫了全身。
“是这儿麽?宫口?”杜若风指尖感受到一股细细的热流,他马上兴奋起来,伸长了指头绕著那嫩嫩的肉环打转,中间有个凹陷的嫩嫩的口子,小嘴儿一样吐著淫汁儿,“舒服麽老狼?”
“啊~舒服~嗯……”陌生的快感捲走了男人所有的理智,下身又热又胀,体内深处那个多出来的器官正不断抽搐,迫不及待地渴求著浇灌哺育,明朗几乎相信了小崽子那荒谬的理论,“操进来!操老狼的子宫!”
杜若风指尖用力,但只是把那小口儿往裡推了少许,指根已经抵在穴口完全没入了,他只好用指尖抠著那嫩口儿用力搅拌了两下。
“啊——!别搅!坏了啊!”明朗声音都变了调,子宫在小崽子的指尖几乎被扯得移了位,不知道是疼是爽的灭顶快感从那圈嫩肉爆开,骚水儿失禁般涌了出来,“操进来,快,操爸的子宫!”
“!”爸这个称呼几乎成了他们共同的死穴,杜若风一挺腰就没入了那个热情的骚穴,龟头狠狠撞上宫口那圈嫩肉,死死抵住晃著腰按揉,“嗯……爸,我在操你的子宫!你爽不爽!”
“啊——!别搅!”明朗只觉得子宫都要被搅烂了,那可怜的器官被搅得又酸又涩又疼又爽,再也禁不起蹂躏,而他阴道里的媚肉还渴得要死,偏偏这小兔崽子不喂饱他的屄穴偏要和那娇嫩的子宫过不去,“别搅了宝宝!操一操……操操老狼……”
“老狼不喜欢麽?”杜若风喘口气,又快又猛地操干起来,每次都只退出一点点,然后狠狠干进去,顶著宫口那圈嫩肉就是一顿狠凿,“老狼,老狼……让我进去好不好?放鬆,放鬆……让我操进你子宫裡好不好?”
“——!”明朗被一顿暴风骤雨的狠操哽得一个字也吐不出,耳边小崽子潮热的呼吸几乎灌进了他脑子裡,眼前像糊了雾的毛玻璃,只剩下了一片混沌,他真的要被操坏了!
“老狼……老狼……”杜若风停不下来,他一边温柔地吻著男人失神的眸子一边继续凶狠地操干,那娇嫩的子宫被顶得在盆腔有限的空间裡颠来倒去几乎变了形,充盈的骚水儿终于衝破了宫口激射而出,达到了高潮。
“呃!”杜若风咬著牙,忍著骚水儿逆流进马眼儿的诡异快感,趁著宫口还没闭合一鼓作气狠狠操了进去!湿热紧致的宫颈像个橡皮套一样从龟头一道lū 下来,爽得他头皮发麻。
“啊——!”明朗的尖叫划得人耳膜发酸,小崽子终于操进了他的子宫!
“呃啊!”小崽子的鸡巴热楔一般钉在他子宫裡,明朗迴光返照似的清醒了一瞬间,但被心上人完全佔有的狂喜很快又攫取了他全部的心智,让他彻底沦为了慾望的奴隶。
“老狼!啊……好热,好紧……”到底是刚开荤的小处男,杜若风马上就被那紧窄湿热的子宫迷了心神,湿润柔软的宫壁像张紧致的小嘴一样紧紧裹著他吮,一泡粘腻的骚水儿操起来咕叽咕叽响得直往人耳朵裡鑽。
“啊……噷,噷……呃……”男人的喘息又重又急,到了后来几乎就是抽泣。明朗清醒时怕是打死也想不到自己能骚成这样,屄花被操得阴唇大张汁水四溅,鸡巴碰也没碰就跳著要射出来,两隻奶子甩得肉浪滚滚,奶汤儿不断从红肿的奶尖儿中喷出来甩得到处都是!
“老狼好甜!”杜若风茫然地舔一口溅到自己唇上的奶汁,老狼竟然被他操得喷奶了!他一把抓住男人一隻奶子含进口中,一边操屄一边大力吮吸那香甜的乳汁。
“啊~啊~”明朗捉住自己另一隻奶子狠狠揉起来,呻吟一声短促过一声,浑身乱窜的快感迫切地需要宣洩出来,不然他就要疯了!
“老狼!我要射了老狼……”小崽子双目充血呼吸急促,老狼太会吸了他受不了了!
“啊——!”硬热的龟头抵著柔软肥厚的宫底喷射出滚烫的精液,男人哀叫一声浑身抽搐,双眼翻白眼前发黑几乎昏了过去,身下一股热潮激射而出。
“呼……呼……”杜若风粗喘著倒在老狼胸前,他刚才一射进去老狼立刻就喷了他一身,那稀薄清澈的东西绝对不是阴道里的爱 y-e,倒像是潮吹。
“宝宝……”明朗一出声才觉得嗓子都哑了,他浑身又酸又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快感过后身体疲惫得很,眼皮儿都快黏在一块儿了。
“老狼,去洗洗吧?”杜若风撑起身子,他鸡巴还没软下来,往外退的时候勾著宫颈一圈嫩肉扯出了啵唧一声粘腻的响儿。
“呃……”明朗身子一抖,他困得厉害,一动也不想动,抬手把小崽子往自己胸前一按,声音都是黏糊的,“别拔出来了,放裡边……睡觉,困……”
杜若风也累了,老狼说放裡边那就放裡边吧。他抬手扯了沙发背上搭著的薄毯把两个人一裹,埋在老狼胸前甜甜地睡了过去。
杜若风是被窗外的鞭炮声和汽车警报声吵醒的,外边天光大亮,明晃晃的太阳刺得他眼都快瞎了,抬眼看看钟其实也才八点。他轻手轻脚从老狼身上爬起来,他的鸡巴早就已经软下来从老狼穴裡滑了出来。
明朗还睡著,杜若风著迷地盯著他爹的睡颜。老狼的唇还肿著,吃起来柔软的很,奶尖儿也是肿的,裡边有甜甜的奶汁。杜若风越看视线越露骨,活脱脱就是视奸。他轻轻分开老狼健壮的大腿,露出那还红肿外翻著的屄花。
那肉花昨天还是含羞带臊欲遮还休,现在已经花唇肿胀屄口红烂,骚红的蚌肉泡在一汪甜汁中甜蜜又诱人。杜若风舔舔唇,他昨晚操了个爽,却还没吃得够闻得够,这会起了坏心思,唇舌蠢蠢欲动,也顾不上那屄口还淌著他自己的精液,低头就把鼻尖埋了进去。
老狼好香……杜若风贪婪地抽气,鼻腔中全都是骚甜的香味儿。他知道自己这样变态得很,可他就是忍不住,这种变态的嗜好甚至无关情慾,他只是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老狼的气息。
“小色狼……”明朗还没睁眼就觉得下身又热又痒,他揉揉小崽子的头髮,腿攀住小崽子的颈子把人箍在自己腿间,他还没睡醒,比杜若风还没皮没脸,“我就那麽好闻麽?真该带你去看看是不是嗅觉失灵,骚哄哄的还觉得香……”
杜若风闻了个过瘾,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一口,然后才抬起头来,恶劣地把湿漉漉的鼻尖凑到老狼面前,“那你还不是觉得我的精液很香!”
“去!”明朗戳戳他的脑门,他当然知道,那是因为他们彼此深爱对方。
“不闹你了,起来洗洗吧,洗乾淨了去床上好好睡会儿,中午给你做好吃的,等下午再贴春联。”杜若风看明朗眼下发青眼神朦胧,一看就知道是没睡够,到底是心疼他爹。
“嗯……我要吃肉,肾都虚了得补补!”明朗揉著太阳穴坐起来,身上倒还轻快,就是腰腹痠软得很,低头一看腿间狼藉一片,他怔怔地盯著自己身下的沙发皮面上一大片深色的水痕,吓得声音都飘了,“我,我这是尿了?!”
“没有,是潮吹!”杜若风嘻嘻一笑,趁他爹发飙揍人之前火速开溜,“快起来吧!我去放洗澡水!”
“你确定?我怎麽可能那麽骚!”直到坐在浴缸裡张著腿让小崽子洗屄明朗还是不相信这个现实,他操过那麽多女人也没见过几个能潮吹的,他怎麽可能骚成那样!
“用这儿喷的不是潮吹是什麽?”杜若风坏笑著用指尖点了点阴道口和阴蒂之间的那个小小的尿孔,“透明的,我尝过了,不是尿!再说子宫我都操进去了,潮吹有什麽不可能?”
“你怎麽什麽都吃!”明朗脸一红,愤愤地收回自己的腿,狠狠踩了小兔崽子一脸的水花。
“别乱动!”杜若风笑著攥住明朗的脚踝,“裡面的精液还没洗乾淨呢!”
“不洗了,”明朗坏笑著勾住杜若风的下巴,把脸凑过去,“留在裡边儿让爸给你生个小小崽子好不好?”
杜若风冒烟儿了。
第26章
明朗美滋滋地睡了个回笼觉,再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了。他睡得舒坦,整个人都神清气爽,除了小腹还有些酸胀,那是昨晚被操狠了留下的后遗症。
“宝宝,做了什麽好吃的?”杜若风正在厨房忙活著,明朗从背后抱住小崽子的腰把头枕在他肩上,懒洋洋地像是没了骨头。
“老狼你醒啦!”杜若风手裡正切著滷牛肉,顺手捏了一片塞进明朗嘴裡,“糖醋裡脊,菠萝虾仁,松仁玉米,凉拌粉丝再来个冷盘,你去坐会,再等二十分钟就好。”
明朗嗜甜如命,从小没少被人笑话爱吃女人喜欢的菜,所以为了不天天被人嘲笑还有所克制,等到杜若风开始掌勺那真是把他爹宠上了天,一顿饭五个菜竟然三个是甜的。
“还是我家宝宝知道你爹爱吃什麽!”明朗笑著放开小崽子,不过他也不出去,往旁边檯面上一坐,撑著下巴看他儿子做饭,“过年以前小林和我说让我们去他们家玩,你陈哥初八过生日,你去不?”
“你去我就去。”杜若风把切好的牛肉腊肠在盘子裡转圈摆开,又整了整形状才把盘子放在一边,“用准备什麽礼物麽?”
“礼物……”明朗撑著下巴,他还真没想到,“我想想啊……”
“出去慢慢想去,我要炒菜了,厨房裡油烟大!”杜若风点了点材料开始往外撵人。凉菜都准备好了,剩下三个热菜也是早就备好料了,又都是已经处理了的熟的半成品,一会儿工夫他就能做完。
“没事儿,我陪你一会儿!”明朗捏捏小崽子的脸,他觉得自己挺奇怪的,以前小崽子做饭他从来不管,而现在就是想和小崽子待一块,看他做饭都觉得开心。
“那你也别坐这儿啊,小心溅一身油!你坐岛台上去!”杜若风笑著亲了亲明朗,老狼这个样子可真可爱。
几个菜都是杜若风常做的,他两口锅同时烧起来。一边小火温油炒著糖浆,汆过水的甜玉米粒和焙香的松子进去打个滚炒匀就能出锅。另一边菠萝青红椒略炒断生,飞过水的虾球下进去翻炒几下盐糖调味起锅。然后一边油锅烧滚复炸裡脊,另一边糖醋的碗汁烧煮浓稠,炸的酥脆的裡脊条裹上一层红亮的酱汁再洒少许芝麻,完工。
明朗被那酸甜的香味儿勾得馋虫都出来了,早上没吃饭这时候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不用小崽子说,自觉地盛饭端菜,还颇有兴致地从冰箱拿出来几听黑啤。
“少喝点!”杜若风嘴上说著自己已经开了一听啤酒嘬了一口,在厨房裡热了一身汗喝一口冰凉的啤酒还确实痛快。
“来,咱爷俩碰一个!”明朗自己也开了一听啤酒,两个人碰了碰,“不如喝个交杯酒吧,哈哈!”
“你见过谁拿啤酒喝交杯的?还是易拉罐!”杜若风看著自己手裡五百毫升的易拉罐,这交杯酒未免忒没有情趣。
“不就是那麽个意思麽!”明朗摩挲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眼眶有点热。杜若风主动伸出手勾住老狼的臂弯,两个人相视一笑,各自低头喝了一口。
“戒指挺贵?怎麽给你自己买那麽素的?”明朗收回手夹了一筷子菜吃起来,浪够了还是要吃饭的。
“你的三万,我的四千。”杜若风放下筷子,把自己手上的戒指往下摘,老狼给他的生活费和各种零花钱都是超额的,他平时也没什麽爱好和交际,这六七年的工夫,杂七杂八他也攒了有二三十万,买这个自然不是为了省钱。
明朗接过去看,那素面的戒圈内侧有一枚小小的圆鑽,杜若风适时地操嘴道,“这个叫爱在心中。”
明朗破天荒地没有笑他矫情,而是拉过小崽子的手,认真地给他把戒指戴回去,爱在心中,还真是适合他家宝宝。
电视裡放著春晚,沙发上两个人一人一边坐著刷手机,用明朗的话说,他们家已经很没有年味了,再不放个春晚还过了个什麽年啊。
“你今晚儿怎麽了?”明朗嘴裡咬著蛋糕叉,抬脚踢了踢小崽子,这小兔崽子如果不粘著他肯定是在琢磨什麽坏事儿。杜若风坐起来拿过他手裡的盘子,又切了一角蛋糕才递给他。
“背著你干坏事儿!”杜若风贼兮兮地笑笑,双手奉上自己的手机。
“……”明朗只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扔回他怀裡去,“我说你脑子裡除了z_u_o爱能想点别的麽!”
“关心我爸的身体有错吗?”杜若风理直气壮地爬到他爹身上,舒服地往明朗怀裡一窝,他刚看的是女性生殖系统解剖图,“我还不是怕把你捅坏了麽……”
“那你捅的时候怎麽不害怕?”明朗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小崽子的鼻尖儿,妈的他现在还觉得小腹发酸,虽然并不难受就是了。
“那时候哪儿想的起来啊……老狼太厉害了,我也没想到真的能操进去的……”杜若风揉揉自己的鼻子,说话都没了底气,生怕他爹再给他一脚。他大概猜得到,一方面是老狼的身体有异于一般女人,另一方面是老狼真的很爱他愿意对他敞开身心。
“等过几天快递能发货了上网买个内窥镜吧,我想看……”杜若风腆著脸,好想看看老狼裡面哦。
“滚!”明朗哭笑不得,这小流氓说完就跑,等明朗骂著准备揍人的时候他已经在厨房门口了。
“我去做年夜饭啦,老狼你蛋糕少吃点,一会给你做松鼠鳜鱼!”
“小兔崽子你滚回来!”明朗嘴裡骂著,实际上却捂著嘴笑著倒在沙发裡了,不要脸的小兔崽子,自己怎麽那麽喜欢他!
第27章
“这麽早出门干嘛?不是说好了十点再过去麽?”杜若风给明朗戴上围巾,然后蹲下身子帮他穿鞋。
“去挑礼物啊,今儿你爹就带你开开眼!”明朗拍拍小崽子的后脑勺,那天杜若风说要买内窥镜的时候他就灵光一现,送陈无念那个不要脸的东西何必出门去买,他家库房堆成山了。
“我们这是去宾馆?”杜若风对这条熟悉的路线产生了怀疑。
“嗯很~”明朗轻鬆愉悦地敲著方向盘等绿灯,“去拿点儿东西,他们家就住大学城文创产业园,离得挺近。”
放寒假的时候,平时熙熙攘攘的大学城比平时萧条了很多,明朗把车停在楼后,开了员工通道的小门领著杜若风走了进去。
“这不是仓库麽?”杜若风跟在明朗身后走到了一楼走廊最尽头的一个门口,现在的宾馆并不是他小时候曾经住过的,是在他小学时候扩大规模另外重新择址的,并且年年都修缮装修,他也只有週末和假期偶尔过来,对宾馆的设施并不熟悉。
“这是仓库中的一个,”明朗用钥匙打开门,按开屋裡的灯,裡面是一排排整齐的货架,“开眼吧小子!真以为你爹什麽都没玩过?”
杜若风起先没觉得有什麽不对,等他拿了架子上的东西仔细一看,虽然那是个白色的不透明纸盒,但是上面几个硕大的英文字母还是让他浑身一震,再拿了旁边几个内容物花花绿绿的透明吸塑盒子一看,立刻就对这个屋子另眼相看了。
“想玩的随便拿,你爹今天奉陪到底了!”明朗戳戳小崽子的脑门,让他自己看去。记得上一批货进了几个形状特别犀利颜色特别浮夸的假ya-ng具,乾脆送给陈无唸得了,这两年他也没少往家裡置办那些东西,真不知道林远怎麽受得了的。
杜若风大略看了看,货架上都贴了标籤,其实他对各种内置式的道具兴趣都不大,老狼的穴他还没操够呢怎麽能便宜了这麽些死物呢。
明朗找到了自己要拿的东西,回头去看杜若风,小崽子手裡已经捧了几个盒子,他走过去拿了看,两个不同款式的灌肠器,还有几个乳夹,他手裡拿著正在看的是个电击器。
“那个算了吧啊,我还想多活几年!”明朗把那个电击器抢过来放回架子上,其实也没那麽吓人,不过这种东西通常那些喜欢玩SM的才买,他可没兴趣。
“我就看看!”杜若风撇撇嘴,这些玩意儿他只在片子裡见过,有机会看到实物当然要研究一下。
明朗看他这架势著实有点背后发毛,有点后悔刚才自己大话说的有点早。他摸到门边一个单独的架子上,这上边是各式各样润滑剂,他逮著最贵的牌子拿了两瓶最大规格的。天杀的小兔崽子,他明朗要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爷们也就算了,他明明就有屄,小混蛋竟然还要放著水道不走非要走旱道!
杜若风兜兜转转看了一大圈,也没找到他最想找的那样东西。明朗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小崽子找的是内窥镜,他过去打开牆边的一个柜子,从裡边拿出挺大一个纸盒,“就知道你找什麽呢!怕了你了!”
杜若风接过来看了看,满意的不得了,“那就走吧!”
明朗找了两个袋子把东西装了,扔给小崽子拎著。能偷会儿懒就趁早偷点儿,攒足了劲儿晚上还有场硬仗呢。
“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咱家宾馆还卖这种东西,”杜若风边走边脑洞大开,他想起来梁子钦带他去偷看过的房间,想起来装修的时候老狼从来不让他跟著,“所以哪间房间最好玩儿,什麽时候我们自己也来住一宿啊!”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果然是一根筋的小处男!”明朗拉了电闸落了锁,转头就在小崽子脑袋上敲了敲,“好玩的房间呢多了去了,有场景房和普通房,但是场景房肯定是不会开给你玩的,太髒了,那麽多人用过,消毒再好想想也噁心,普通房基本都是你陈哥设计的,除了特别骚之外也就没什麽了,你要有兴趣睡一晚也不是不行。”
杜若风撇撇嘴,他虽然说不上洁癖但还是非常爱乾淨的,更不能接受明朗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想想就浑身难受,“算了吧,也不是很想玩儿,还是家裡好……”
“你去过他们家?”杜若风一边看明朗挑的东西一边问道,这几个东西未免也,太,太丧病了,“咱们要不要买点别的,大过年的总不能只,拿这麽几个东西吧……”
“没事,我还从家拿了瓶酒,他们家我倒是没去过,在文创产业园嘛,S大北边那儿,拿我手机给林远打个电话,马上就到了。”明朗心道什麽叫这麽几个东西,好歹也得四五千呢。
“喂,小林,我们快到了,现在在K大门口,再五六分钟吧。”明朗瞥了一眼K大的校门,这是本市最顶尖的大学了,不知道小崽子以后会不会在这上学,当然凭他的成绩,上更好的学校也不是问题。
“好,你进来后往最裡边开,有两栋高层,左边那一栋,我下去接你们。”
“行,马上就到。”
文创产业园明朗倒是来过两次,这有很多政府扶持的大学生创业项目,寒假期间也没什麽人,沿路的很多牆壁石头上被喷了涂鸦彩绘,透著那麽一股子明朗欣赏不来的艺术气息。
林远说的那栋楼挺好找,楼下的车位也是空空荡荡没停几辆车,明朗随手把车停好,林远已经在楼下等著了。
“朗哥过年好!”林远从楼上看到他们的车才下来的,时间卡的刚刚好。
“过年好过年好!”明朗笑著和他打招呼,从后座拿了瓶红酒递过去,“没准备什麽东西,别嫌我空著手来啊!”
“林哥过年好。”杜若风从副驾驶出来,手裡拎著给陈无念的礼物,衝著林远笑笑,打了个招呼。
陈无念的房子很有特色,明朗原来以为会是这栋高层中的一间公寓,结果竟然是屋顶别墅,两层别墅大面积玻璃筑件非常有设计感,最夸张的是竟然有个户外泳池,面积还不小,在顶楼做室外泳池,真是大手笔。
“设计师真是暴利行业啊!”明朗站在落地窗前讚歎著拍拍陈无念的肩,陈无念一低头,就看到了明朗手上的戒指,他悄悄指指坐在沙发上的杜若风,明朗立刻会意,“宝宝,去厨房帮你林哥做饭去!”
“你们两个可以啊,DR的求婚戒指,一个男人一辈子只能买一枚,杜若风买的?”陈无念虚指一下明朗的手。
“买个戒指还有这麽多说头?我不知道,反正他买的,你知道的不少啊大设计师!”明朗用右手摩挲著那枚戒指,原来小崽子还有这一层没和他说。
“因为我也定了一枚一样的。”陈无念露出个神秘兮兮的笑,“林远戴著呢,你没注意而已。我们两个,准备夏天结婚,只准备请些朋友,林远的意思呢,是问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明朗真没想到他俩已经走到结婚这一步了,他摩挲著戒指,思索了一会,“这得问问小崽子,不过我的意思呢,虽然这只是个形式,但是毕竟他还小,有的事被别人知道了对他到底还是不好。”
“喂,你不会做好了他会劈腿的准备吧?真是伟大的父爱啊……”陈无念捏著下巴摇摇头,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去你的,他不是那样的人,和他爸一样,天生的情种。”明朗也没生气,曾经他确实是这麽想过的,不过现在不会了,那是对杜若风的侮辱。
“念哥,你和朗哥说了麽?”餐桌上林远问陈无念。
“我知道了,不过这事杜若风也得表态,”明朗放下酒杯,杜若风吃惊地看著他,老狼叫他全名,“宝宝,你陈哥刚才和我说,他们两个夏天要结婚,问我们两个要不要和他们一起。”
杜若风愣了两秒,他下意识地捏住了自己手上的戒指,“我们已经结过了。”
“!”明朗哄得红了脸,是啊,他们盖头揭过了,交杯酒喝过了,不是结了婚是什麽,他们到底是名义上的父子,肯定不可能像陈无念和林远那样大张旗鼓,但是只要他们彼此认定了那还有什麽关係呢。
“这个事,嗯,是我考虑不周到,”林远拿起了杯子,主动和杜若风明朗碰了碰,“那你们给我们当伴郎吧!”
“小崽子还说的过去,我比你们两个都大,不合适吧?”明朗笑一笑,他知道林远是好意,陈无念也肯定知道这麽做不妥但是还是和他说了,这俩人难道真的是想帮他试试杜若风的真心?
“有什麽不合适的,两个男人结婚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难道还要管伴郎多大岁数这种小事?”陈无念也举起了杯,“行了别推辞了,来,咱们为天下大同乾杯!”
“哈哈哈哈,好一个天下大同!”
“说真的,你这房子真的不错。”酒足饭饱,明朗坐没坐相地搂著他家宝贝儿子倒在沙发裡。
“那你买个新房子,我帮你做设计啊。”陈无念和林远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我们工作室最近接了大单子,揽月湾那边的湖景别墅内装,外观都挺简约,都是独幢的,那边还没开发起来,房价不会特别高,离大学城也近,比你住市区方便多了,现在买下来,等明年开始装修,再散半年味道,你家宝贝儿高中就毕业了,刚好就能入住,不管在咱们这上学还是出去上学也都不影响。”
“有点意思,”明朗还真有点动心,现在的房子当初就是为了方便小崽子上学才买的,现在他每天晚上回家堵车还真是个头疼事儿,反正现在网购什麽都很方便,住郊区也不要紧,“宝宝你觉得呢?”
“你喜欢就买,不过现在住的不能卖。”杜若风只要有老狼就满足了,但是现在的房子真的装了两个人太多的回忆,他不想他的家以后住进别的人。
“说什麽呢,当然不卖!”明朗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麽,不由有点甜蜜,他何尝不是这麽想的,“那趁你没开学,咱俩有空过去看看。”
“不然就明天?今天初八他们也上班了。”陈无念问道。
“后天吧,你有空麽?”明朗自问明天他下不下得来床都是个问题。
“哦……”陈无念露出个瞭然的笑,“年轻人就是有干劲儿!”
“去你的闭著嘴吧你!”
第28章
浴缸裡,明朗用一个不慎雅观的姿势趴在浴缸边上,把翘起的屁股对著杜若风,杜若风手裡拿著一隻大号玻璃筒针管,把裡面的水轻轻推出来喷在明朗腿间,“老狼,烫不烫?”
“不烫,行了别磨磨唧唧的,要操的是你,磨蹭的也是你,你再这样我就翻脸了啊!”明朗把腿分的更开,自己主动伸手分开了两片肥软的臀瓣。
“心疼你嘛……”杜若风撇撇嘴,使坏地伸出手,老狼的屄才没几天就被他操得烂熟美豔,现在已经大大张著露出了中间湿软红嫩的芯子,晶莹圆润的阴蒂大咧咧地露在包皮外边,勾得他手痒痒。
“啊~”明朗没防备浪叫出声,酥麻的快感让他腰都软得塌了下去,这几天那嫩嫩的豆子不知被恶意亵玩了多少回,稍微碰碰都能让他流水不止,更别提被恶意捏弄亵玩,“杜若风!小兔崽子!”
“好嘛好嘛,我错了老狼!”杜若风蹭蹭他爹的脸,讨好地笑,他知道老狼害羞呢,愿意这样张著腿被他玩儿屁眼儿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再这样老狼该翻脸了,“别生气我的气嘛!”
“那你快点,干正事儿!”明朗咬咬这个坏小子的鼻尖,就知道撒娇卖乖!
大瓶的水性润滑在浴缸裡泡了一会,杜若风在指尖挤了一滩,捻了捻确定是温热的,然后才小心地碰上男人臀瓣间红嫩的ga-ng穴,在外围转著圈揉了揉。
“唔嗯……”明朗难耐地呻吟了一声,虽然尴尬的很,但真的很舒服,酥酥麻麻的。
“我往裡边一点儿,忍一忍……”杜若风眼裡已经冒了火,嘴上还在尽力温柔。那朵娇嫩的红菊在他指尖的揉按下慢慢盛开,密密匝匝的花瓣充血肿胀起来,在润滑剂的滋润下显得肥嫩可爱。
小心地揉了片刻,确定老狼已经放鬆下来了,杜若风才慢慢地把指尖顶进那紧热的ga-ng花,只浅浅地进去一个指节,用润滑剂滋润紧窄的入口。
“唔……”明朗紧张的地抠著浴缸沿,并不疼,胀胀的的感觉有些奇怪,“行了,别往裡了,你出去,我自己来!”
“不!”杜若风抽出手指,那朵娇花立刻合紧了花瓣,他拿起针筒在上面淋了润滑,把针嘴轻轻顶进去,然后缓缓推挤推杆,“让我帮你吧老狼,我不嫌髒,也不会笑话你的,你不让我说话我就不说话!”
“闭嘴!”明朗一脸尴尬,他可不想自己的狼狈模样被小崽子看到,虽然他们彼此什麽都见过,可是任谁也不会想被心爱的人看到自己难看的样子。
“老狼,求你了老狼……”杜若风腾不出手,只好用脸蹭了蹭老狼的屁股,权当成撒娇了,“直肠不髒的,如果你愿意,不灌也可以的!”
“我让你闭著嘴,没听见麽!”明朗一手继续掰著臀瓣,另一手抚上自己的肚子,闷胀的感觉让他有点不爽。小兔崽子,有没有点卫生意识,不戴套就算了,还不灌肠就操后面,他还喜欢亲来亲去闻来闻去,髒死了!
“那你同意啦!”杜若风喜笑颜开,手裡的针管已经推射到一半了,乾脆加大了力道,把剩下的一百多毫升全部推进去。
“呃……小混蛋……”明朗咬著牙,从牙缝裡挤出一句嗔骂。其实并不疼,但闷胀的便意磨人得很。
“难受麽,老狼?”杜若风把针管扔在一边,手覆上老狼微微隆起的小腹轻柔地替他揉起来,“感觉好点了麽?”
“啊~别揉……”明朗扭著腰要躲,他被灌满了水的肚子在小崽子的手掌下竟然窜起了诡异的快感,肠壁被水温柔抚摸的舒适让他调子裡都染上了一丝甜美,拒绝就显得格外苍白无力,“嗯……”
“很舒服?”杜若风吃惊地看著他爹。
“舒服……”明朗浑身通红,不知道是被腹中的热水燻蒸的还是因为羞赧。他咬著下唇,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喜欢被玩屁眼儿,那种憋胀的感觉在小崽子温柔的抚慰下变了质,水流温温热热地熨帖著他的体内。
“真好,我好怕你难受……”杜若风轻轻蹭蹭男人微微凸起的小腹,调皮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明朗形状优美的肚脐。
“哈哈!别闹!”明朗痒得笑了两声,一放鬆就觉得肠子中的水要含不住了,急忙坐到马桶上去,而杜若风那个兔崽子竟然半蹲了下来和他面对面!
杜若风带著祈求的神色看著明朗,他知道老狼不好意思,可是他真的想陪著他。明朗真是要给他儿子跪了,他实在见不得小崽子那委屈样儿,只好伸手把人抱进怀裡,“闭著眼睛,不许看!”
“嗯!”杜若风听话地闭上眼,其实他闭不闭眼也什麽都看不到,“老狼,我爱你……”
明朗原本忍得额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现在听到小崽子软软的告白一点力气都没了,括约肌一放鬆,随著噗呲的声音肚子裡的水一股脑都喷了出来。
“……”明朗捂著自己的脸什麽都不想说,真是没脸见人了。
杜若风一本正经地绷著脸,什麽话也不说,他知道老狼现在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他只是摘下了花洒调到温热的水温仔细替老狼冲洗身上喷溅到的水污。
“太难看了……”明朗好不容易找回来点理智,自暴自弃地把手放下来,脸上挂著生不如死的表情,“宝宝,会不会嫌弃老狼啊?”
“说什麽呢!”杜若风撇撇嘴,低头亲了亲那微微肿起的可爱的嫩屁眼儿,把那朵花嘬得滋溜作响,“最喜欢老狼了!什麽样子都喜欢!哪裡都喜欢!”
“你啊……”明朗叹了口气,他这会倒是不嫌弃小崽子刚刚舔过他的什麽地方了,把杜若风拽进怀裡吻上他的唇。小崽子太乖太可爱,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毒龙鑽这一款早八百年明朗就知道,以前他是不懂大老爷们喜欢被人舔屁眼儿是什麽奇怪的爱好,再加上他的双性体质,以前还真是没玩过这个,而今天他总算是懂了。
明朗腰下垫了两个厚实的枕头,膝盖被压在肩头,整个人被折成了个骚屄朝天的骚浪姿势。杜若风双手压著男人的大腿,埋在他腿心间贪婪地舔吮著。
“啊……”灵活柔软的舌头顶著花瓣间那个娇嫩的口子一点点往裡鑽,ga-ng门周围丰富的末梢神经全部都活跃著感知著那湿软温柔的碰触,明朗觉得浑身都飘飘然,酥酥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他身体和心都软成了一汪水。
“嘬,啧……”杜若风认真地舔著那个甜美的穴眼儿,舌尖挤进那密密匝匝的肥嫩花瓣,轻轻舔舐裡面濡软的嫩肉,嘴唇还不断嘬吮著那圈肉褶发出啧啧的水声。他想给老狼最好的体验。
“啊,哈…哈…嗯……”明朗捂著嘴,却压不住自己沙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太舒服了,和操屄的快感不一样,这种快感并不激烈也不刺激,如潺潺春水淌遍全身,他几乎要融化在小崽子的温柔之中。
“我用手行麽?”杜若风退出自己的舌尖,面对面瞅著他爹,他脸上沾了明朗的淫水儿,亮晶晶的有些狼狈的可爱。
“宝宝……”明朗抹去小崽子鼻尖儿上的水痕,这个小东西啊。他心裡软得很,哪捨得只让小崽子伺候他,他笑著手往下滑,捉住小崽子又热又硬的鸡巴,“等会儿,爸先给你吃两口好不好?”
“不要,今天我想好好伺候你!”杜若风撒著娇埋进他爹柔软的奶子中,露著对儿骨碌碌的大眼珠子。他不觉得忍得难受,他只想让老狼舒服地躺著,他来伺候老狼爽上天。
“那你还等什麽?”如果说一个小时之前明朗还对操屁眼儿这事有点排斥的话,那现在已经是有点期待了。他不是那种死板的人,甚至对于这种事儿还有著和小崽子类似的好奇。
手指带著大量润滑剂探入紧窄的穴口,濡软的肠肉湿热滑嫩,簇拥著手指轻轻蠕动,杜若风小心地抽动了几下,然后顺著肠壁轻轻按压起来。
“唔,哈啊……”明朗的声音裡带著化不开的甜,明明就不是用来z_u_o爱的器官,但此时却真实的感受著愉悦的快感,隐藏在黏膜下的神经全部都骚动著想要得到更多。他知道小崽子磨磨唧唧在干嘛,他浑身都叫嚣著要被填满,这时候连粗口都爆出来可,“别他妈管什麽前列腺了!快点儿!”
“好,听老狼的……”杜若风大概也看出来了,老狼的身体构造可能不能完全等同于男人女人加在一起,G点前列腺的位置可能都和单一性别有所差别,反正不急于一时,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去找,现在还是喂饱他爹要紧。
纤长的手指带来的是饱胀的满足,明朗甚至主动挺了挺腰把那口骚眼儿挺得更高。他今晚亢奋得诡异。
“疼麽?”杜若风两指轻轻打开,指缝间露出些许粉粉的嫩肉,“哇,老狼裡面好漂亮,粉嫩嫩的!”
“不疼,”明朗笑著,捏捏小崽子快凑到他屁股上的脸,“只要是你,不管怎麽样老狼都舒服!”
那个甜美的穴在杜若风孜孜不倦的开拓下终于变得柔软而滋润,潮湿出水的媚襞在手指的操弄下咕啾作响,杜若风忍得额角冒汗,他硬得鸡巴发疼,但他真的好怕伤到老狼。
“行了,别弄了……”明朗擦擦小崽子额头上的汗,伺候他一宿了,也应该给他家宝宝一点甜头尝尝。
“啊!老狼!”杜若风被掀翻在床,明朗笑著跨坐在他身上,用湿漉漉的臀瓣去蹭小崽子粗长的鸡巴。
“太能忍了,小兔崽子!”明朗微微抬起屁股,他腿间一片泥泞,润滑剂和屄裡流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他乾脆夹起腿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蹭在小崽子的鸡巴上,然后对准了自己微微张开的屁眼儿,“别乱动哦,坐折了去医院可是丢死人的!”
“老狼……”杜若风著迷地伸出手,摸上明朗光滑的皮肤。
“啊……”硬热的龟头一点点挤进紧窄的穴口,热热的胀胀的,被充实的快感让人无比满足,明朗一边慢慢往下坐,一边俯下身子和小崽子鼻尖对鼻尖。他脸上带著笑,额上浮著汗,眼神却无比认真,“杜若风,我爱你……”
“唔!呜呜……”明朗还没来得及再做些什麽,小崽子就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吻住,下身更是猛地一挺狠狠操进去。快感袭来的时候明朗竟然还有心思想到小兔崽子骑乘位也敢硬来,真是想进医院。
“嗯~老狼,老狼……”杜若风挺著腰,在老狼紧致的穴中缓缓抽操,柔腻的肠肉紧紧裹著他的鸡巴,操起来阻尼感十足,彷彿是湿热的泥淖飢渴地要把他吞进去。
“宝宝……”明朗粗喘著晃著腰,配合著小崽子的抽送起伏著身子,身体裡酸酸胀胀,肠壁被摩擦被抚慰的感觉无比痛快,紧致的肠管在龟头的反覆刮擦下渗出了黏滑的肠液,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
“老狼好木奉!全都吃进去!”杜若风钳著男人的腰,藉著他往下坐的重力和肠液的润滑,狠狠往上一顶,甚至把明朗的小腹顶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
“呃嗯……好爽~”明朗娇喘著把体重全都压下去,他甚至用掌心拢住那个小鼓包往下按压,隔著自己的皮肉按揉小崽子在他身体裡肆虐的龟头,“宝宝……宝宝,喜欢操老狼麽……”
“喜欢!”老狼今天太热情,杜若风的温柔都被他感染到变了质,他一把把明朗掀翻在床,把他摆成个跪趴的姿势,肥软的屁股高高翘起,嫩屄和屁眼儿都淫荡地大张著。
“快,快操进来!”明朗也顾不得自己的姿势是不是太过羞耻,主动晃著屁股去迎合小崽子的鸡巴,空虚的肠肉馋疯了一样收缩挤压,透明的肠液不断从那鲜豔红嫩的穴眼儿裡滑落。
“骚屁眼儿,这麽馋麽?”杜若风挺腰狠狠操进男人飢渴收缩的屁眼儿,凿进最深处,卵囊砸在下面的肉蚌上发出啪叽的粘腻水声。
“啊~骚……要吃儿子的,大鸡巴……啊~”屁眼儿裡饱胀滚热的充实感无比舒爽,明朗甚至主动拖著小崽子的手摸上他的奶子,“奶子,奶子也要揉一揉……好胀……”
“爸……”杜若风两手攥著明朗的奶子又揉又掐,腰上动作不停,把那骚浪的屁眼儿和嫩屄操得淫浆飞溅,那紧热的肠肉吮得他血脉贲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爸,我要射了!”
“射给我!射给我宝宝!”明朗反手拉下杜若风的头,自己回头用一个扭曲的姿势和他接吻。灼烫的精液爆发在他肠道深处,明朗腰肢僵硬双腿紧绷,同时射了出来。
“呼……老狼,你今天好……”杜若风喘著粗气,趴在明朗身上摸摸蹭蹭。
“好什麽?”明朗反身压住小崽子,双腿分开跨在他脸的正上方,两个穴滴滴答答淌著的淫水儿全都落在了杜若风脸上,“好骚对不对?”
老狼舔著嘴唇的样子又骚又美,杜若风痴痴地注视著那两个穴,看著男人的手指剥开粉嫩的阴唇捻住了中间的阴蒂。
“操人的时候连揉奶子都不会,小处男!让你爹教你怎麽才能让女人舒服,嗯?”
第29章
等明朗揉著自己的腰坐上驾驶座的时候,觉得自己没有和陈无念约初九实在太明智了,当然挑衅小崽子也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杜若风手裡拿著个腰枕,体贴地帮他塞到腰后,“老狼,别生我气了……”
“谁说我生气了?”明朗瞥眼看了看杜若风,声音中有掩不住的沙哑。他是从昨天醒了就没和小崽子说话了,那是因为深喉捅得他嗓子疼,他晃晃自己手上的戒指,“被自家爷们疼得起不来床好像也不算丢人。”
“QAQ老狼QAQ”杜若风一脸感动到几乎哭出来的表情,忘了身上还捆著安全带就要往他爹身上扑。
“不许动!”明朗一把抓住小崽子解安全带的手,另一手拿著自己的手机打开相机,拍了一张他泪眼汪汪的照片,设置成自己的手机壁纸,然后转过来给他看。
明朗以前的壁纸是拿手机翻拍的小崽子小时候的照片,戴著毛茸茸的兔耳帽,鼓著一张小包子脸,特别可爱,现在小崽子长成了小伙子,儿子也变成了爱人,明朗也不得不感叹一声流年似水。
“老狼,那天陈哥和林哥是故意帮你试我吧?”小崽子扁著嘴委屈巴巴地看著他,明朗心裡一阵好笑。
“嗯,是。”明朗没否认。
“你们商量好的?”杜若风继续扁嘴。
“那倒不是,我信你。”明朗掐掐小崽子的脸蛋儿。
“那就是你将计就计,明明知道还和他们一块儿演戏!”杜若风要哭了。
“别装了!和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你爹都归你了你还不知足啊?”明朗发动引擎,开出去。知足,再不知足可就要天打雷劈了。杜若风美滋滋。
“小林呢?他怎麽不一块去看看?”陈无念一个人在楼底下等著,明朗看到他只有一个人坏笑著挑挑眉。
“明知故问!你再给我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他请假上不了班可不能怪我!”陈无念笑,对著车窗捋捋自己的头髮,今儿风大,把他髮型都刮乱了,“倒是你,老当益壮啊!”
“老狼就不用陈哥关心了!”杜若风撇嘴,醋得很。
陈无念眼珠一转,挪到副驾后面,伸手从后边勾住杜若风的脖子,凑到他耳朵边上小声嘀咕了几句。杜若风掏出手机,明朗就听见两人手机各自响了一声微信提示音。
“你们两个,陈无念你不准带坏我儿子!”明朗从后视镜中瞪了后座那个妖孽一眼。
“只是交流一下做1的心得体会嘛,你那麽紧张干嘛?”陈无念无辜地笑笑,配上他的红唇却怎麽看都是嘲讽。
“万一把我家大好的帅小伙带的跑偏成人妖我找谁哭去?”
“我尻你大爷明朗!你等著!”
杜若风在副驾上捂著嘴偷笑,老狼对他一直很温柔,偶尔开开他的玩笑,他倒是还真是很少见他这麽牙尖嘴利地和人抬槓,老狼好可爱!
揽月湾是枫岭市最大的自然湖泊,山光秀丽水色旖旎,环境幽静空气清新,十分宜居。月影金湾别墅区依山傍湖而建,房屋错落有致地点缀在林中,彼此之间独立性强,不用担心隐私问题。
售楼小姐带著他们一栋一栋看下来,有的是精装有的是毛坯,各自依地形而建外观也不尽相同,内部户型也各有千秋。
最后明朗和杜若风都相中了临湖而建的一栋,大片落地窗面对著朦胧的湖光水色,风景好的没话说,屋前有花园和泳池,还有小路直通湖边,最妙的是中间还有座天井式的小庭院,私密性好的很。
“这个地方铺个地毯往上一躺就舒服死了……”明朗站在二楼卧室的落地窗前,卧室有一半的天花板是玻璃的,採光极好,要是阳光明媚的午后在这和小崽子喝几口酒,再滚上一滚那真是痛快死了。
“你们这个天井还可以建个人工温泉,不管是洗澡啊还是泡温泉都很舒服,美滋滋啊……”陈无念也觉得这屋子构造不错,比他接的那几栋精装的户型好的多。
“这也行?”杜若风倒是眼前一亮,他最讨厌洗澡时两个人在浴缸裡伸展不开,老狼的身体原因他们也不太可能出去泡汤,要是在自己家裡就能泡那可真是太好了。
“当然行,而且你们两个住一间,再留一个客房,剩下的房间还能装个三温暖或者是影音室什麽的,我觉得这个是真的不错,或者我发挥下职业素养还可以给你们来个情趣房!”陈无念一说到自己的本行就开始滔滔不绝。
“停停停,你的脑洞就不用在我们家装了!回你自己家裡弄去!”明朗立刻截住他的话头让他闭嘴,他家又不是情趣宾馆搞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圈走下来明朗还是非常满意的,杜若风也少见的兴致颇佳,虽然说著再看几家楼盘,但两个人心裡基本都认定了这裡。
“宝宝,你想过以后在哪儿上大学麽?想学什麽?”送了陈无念回家之后,路过K大的校门,明朗一边开车一边问杜若风。
“K大吧,”杜若风撑著下巴,认真地在想,“K大有家政专业麽?”
“噗——咳咳哈哈哈哈!”明朗忍不住笑出声来,亏他想的出来,“哈哈哈,我觉得K大应该没有家政专业吧!”
“那枫岭医学院也可以……”
“哦?我怎麽不知道你什麽时候还有济世救人的伟大尻守高尚品格了?”明朗简直不敢置信,小崽子除了他哪裡把别的人放在眼裡过?
“以后可以当个妇科大夫!”杜若风点点头,似乎对自己的人生规划非常满意。
“……你啊,没有颗悬壶济世的心就别想著遭那份洋罪了!”明朗气笑了,“别回头我没什麽毛病你先阳痿了,太划不来!”
“哦……”杜若风撅撅嘴,他实在想不出他还有什麽别的兴趣爱好。
“你就不想出去唸书?你的成绩考到帝都也不是问题啊。”
“我不要,我要和老狼在一起!”
“那要是我和你一起去呢?”这其实是明朗买房前最后的犹豫,他不能真的把小崽子禁锢在这方小小的天地中。
“那也不行,因为老狼喜欢这裡,喜欢张姨,喜欢林哥,喜欢陈哥,”杜若风弯弯嘴角,“我喜欢老狼开开心心的!老狼,我毕生的理想就是做你的好宝宝,我没有什麽大志向,也从来没有为你牺牲什麽,你不要觉得亏欠我,我会难过的……”
“臭小子,干嘛突然这麽煽情!”明朗眨眨眼,一颗眼泪滚了下来。
第30章
“老狼?”杜若风走进卧室,明朗赤著身子躺在床上,均匀的呼吸证明他已经睡著了。杜若风悄悄走过去,把旁边的被子撩起来盖在他身上,心疼地摸摸男人眼下微微泛起的青。
都怪他不好,明明知道老狼今天要早起上班,还非要压著他做到后半夜。杜若风趴在床边静静地看著明朗,屋裡只有窗外朦朦胧胧透进来的月光,男人刚毅的脸庞都因为那层朦胧的白雾柔和了不少。
杜若风撑著下巴著迷地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恋恋不捨地站起来,准备去洗漱,结果人还没迈出去一步就被拉著手腕拽到了床上。
“我都脱光了躺平了等著你了,你还想上哪去?”明朗的声音黏黏的懒懒的,微微眯著的眸子裡含著层水光。他还困著,但是好像比起睡觉还是喂饱他家小崽子更重要。
“你睡吧,我去洗澡,你太累了不捨得折腾你了……”杜若风在明朗嘴上轻轻亲了亲,老狼的嘴唇好软。
“那我今天就想被你折腾怎麽办?”明朗搂住小崽子,咬咬他的鼻尖,“你把内窥镜放哪了?趁你开学之前玩了,省的你老是惦记著!”
“不要,你乖乖睡觉,累了一天了,明天早上又该爬不起来了!”杜若风鸡巴都硬了,老狼今天又绵又软好可爱,但是他已经很累了,自己也不能太不懂事。杜若风几乎是拼著自己的意志力从男人双臂中挣了出来,飞快地跳下床。
“啊……可是我好想要啊……”明朗懒洋洋地拖著嗓子,一句话软得能转过好几个弯,听得杜若风骨头都酥了。他昨天晚上就被操得开开的,今天竟然一整天脑子裡还都是那些不著调的事儿,“白养了个小白眼狼,还要他爹自己抠屄……”
“老狼!”杜若风嗔一声,按开了卧室的灯,老狼竟然真的敞著腿,一手按著鸡巴另一手揉搓著阴唇,那肥嫩饱满的肉瓣微微张开一点,露出粉嫩水润的瓤,丝缕的水光从裡面溢出来,诱人的很。
“别闹了老狼……”杜若风看著眼前风骚无比的男人,下意识地抬手摀住了鼻子,有点担心自己的血管会不会太脆弱。
明朗眯著眼看著杜若风,小崽子,你爹还勾不了你了!他收回自己揉屄的手,指头上一层晶亮的骚水儿,还扯著黏丝儿,他张开嘴轻轻舔了舔,还故意发出咂咂的水声,“啧,是挺甜的……”
当然甜,又骚又甜!杜若风眼热地看著明朗修长的指头和红豔的舌尖,老狼的样子好色情,根本就是在勾引他犯罪!
明朗看著小崽子一脸的痴迷就知道他上了钩,他笑弯了眼,自己伸手掰了阴唇,把裡面湿淋淋软乎乎的嫩肉全都露出来,“来啊宝宝……”
“啧……嘬……”杜若风贪婪地嘬吮著那鲜嫩的屄,宽阔的舌面从下往上扫过去,把淫水通通刮进口中,舌尖勾著挺立的阴蒂逗弄,用牙尖顶著最是敏感的繫带细细碾磨,把那小巧的豆子磨得又大又圆晶莹剔透。
“啊……”明朗捂著嘴低声呻吟,好舒服,劳累了一天的身体此时都忘了疲惫,温暖的热潮从那小小的肉粒荡漾开,盆腔一阵酸麻热胀,男人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紧绷著,脚趾都蜷起来,一小股水液从穴裡流了出来。
“好了老狼,舒服了就睡吧,你看你眼圈都青了,心疼死我了……”杜若风亲亲男人的嘴唇,他硬得发疼,只想把他爹安抚好了自己去解决一下。
“那你滚蛋吧,今晚儿别上我的床了!”明朗翻个白眼儿,气哼哼地抬脚踹了小崽子一脚,无奈腰酸腿软,那力气还比不上按摩的劲儿大。臭小子,这会儿知道装孝顺了!
“怎麽非要今天玩儿啊……”杜若风叹口气,老狼今天怎麽了这是。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裡边拿出内窥镜的盒子和一瓶消毒喷雾。
“想你啊……”明朗低笑著,坐起来搂住小崽子,下巴枕在他肩上,看他把内窥镜和平板电脑链接上,“之前不是你死活要玩儿麽,现在还拿腔作调的,非要我求著你看看我的屄?”
老狼的声音又沙又哑,挠得他心裡痒痒,杜若风扭头和男人吻了吻,“还不是心疼你,好心当成驴肝肺!”
“哈哈哈哈!那我明儿不去上班了,今儿随你折腾……”明朗觉得自己真是堕落了,为了让儿子操屄都翘班了都,他怕是被小崽子传染了,脑子裡全都是黄色废料。
杜若风仔细给那根拇指粗细的内窥镜消了毒,打开开关,镜头周围亮起一圈LED白光灯,“来吧!”
玻璃镜头冰凉的触感让男人抖了抖,滑腻的肉道毫不费力地把纤细的钢木奉吞了进去,平板的屏幕上变成了粉色的世界,层层叠叠的肉褶轻轻蠕动著,细看之下那些肉褶又是密密麻麻的肉粒组成的,像是一簇簇柔软摆动的海葵,在高强度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几近透明的粉色。
“好漂亮……”杜若风痴怔地盯著屏幕,高清镜头下肉道里每一处都纤毫毕现,甚至连滑腻的质感都那麽真实,他口腔中迅速分泌出大量唾液,粉色的鲜嫩的软滑的黏膜,看起来比尻莓布丁还要好吃。
“唔,好凉……”持续探入的钢木奉给明朗带来的体验可不愉快,习惯了被火热鸡巴温暖的肉壁蠕动著推挤那根冰凉的东西,不知道是想要抗拒还是要温暖它。
“哇~老狼裡面好会吸!平时也是这样吸著我吗?”杜若风轻轻抽操著内窥镜,逗弄著粉色的媚肉开开阖阖,吸吮一样裹著镜头,丰沛的黏液在褶皱间扯出晶亮的银丝儿,像张饿得流口水的小嘴儿。
明朗捂著脸看著屏幕,原来自己身体裡面是这个样子麽,又粉又嫩,骚得要命。
“好可爱,老狼你看!这就是宫颈口麽?”杜若风惊喜地看著出现在屏幕中央的那块儿粉粉嫩嫩的圆形软肉,中间是个小小的红嫩的孔,还在往外渗著潺潺春水,“哇好可爱,好可爱~”
“胡说什麽……”明朗嗔一声,调子却又甜又腻,掩在手掌下的嘴角都快咧到脑后去了。
“我夸你呢!就是很可爱,老狼也很可爱!我进去了哦!”杜若风笑著,手往裡继续送,用内窥镜顶住小小的宫颈口,那个看起来紧致娇嫩的小口儿早就被操熟了,温顺地把钢木奉吞了进去。
“嗯……”那东西又冷又硬其实没什麽快感,与其说是z_u_o爱不如说是科学研究,明朗身体上不觉得多快乐,精神上却亢奋得很,他大概是被小崽子带坏了,竟然也对自己那多馀的器官好奇起来,盯著屏幕连眨眼都忘了。
镜头挤过一段紧窄的宫颈,呈现在两人眼前的就是一颗粉粉嫩嫩湿湿滑滑的肉囊,裡面充著一泡滑腻的黏汁,在钢木奉的搅拌下甚至鼓出了几个可爱的小气泡。
“天……”明朗惊讶地看著那片娇嫩的粉红,不敢置信地摸上自己的小腹轻轻揉了揉,这真的是自己身体裡的样子麽,温暖可爱的粉色,不要说小崽子,连他自己都有咬上一口尝尝看的衝动。
“咕……”杜若风咽嚥口水,在明朗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抽出了那根东西,换了自己的鸡巴狠狠顶进去,湿滑水润的嫩穴毫无阻碍地吞进了粗大的鸡巴,直直贯入子宫。
“啊~好大!烫死了……”粗长火热的鸡巴和内窥镜的触感完全不同,骚浪的肉壁谄媚地裹住那滚热的东西,温暖自己冰凉的温度,明朗用腿缠住小崽子的腰,他甚至在脑海中都能想像出自己的屄是多麽淫荡地缠裹著小崽子的鸡巴。
“好木奉~老狼的子宫在吸我!”杜若风浅浅地抽操著,享受著子宫对他鸡巴慇勤的按摩,热热暖暖的宫壁紧紧嘬吮著他,像张淫荡的小嘴儿,“好湿好热……”
“啊~别,别一直操子宫……受不了啊~”紧致的宫颈在龟头操入后就谄媚地吮住冠状沟,拔出时那圈骚肉就无可避免地被拖出来,娇嫩的宫口被反覆磨蹭刮擦,分不清是痛是爽的滋味简直把明朗逼疯了。
“明明就很舒服,流了好多水儿!”杜若风坏笑著,变本加厉折腾他爸,把那颗泡在淫水裡的嫩豆子捏在指尖,来来回回地揉捻磨搓,“舒服吗?”
“舒服……”明朗几乎是哽嚥著,潮红的眼角止不住往下流著生理性的眼泪,他浑身都紧紧绷起来,汗湿的皮肤光滑细腻,胸前两团肥硕的乳肉甩著奶波,奶汤儿甩得到处都是。
“老狼好香……”杜若风把脸埋进他最喜欢的奶子,甜甜的奶香和微微的汗味儿揉在一起,是独属于明朗的荷尔蒙,是能点燃杜若风的ch-un药。
“啊!烂了啊!别…别揉……”奶子被大力揉搓,奶汤儿喷射著从奶孔中喷出,明朗嗓子都叫破了音儿,十指在小崽子背上挠出了道道血痕儿。
“噷……老狼,爸……射进你子宫裡给我生孩子好不好?”杜若风粗喘著钳住男人精实的腰,顶著宫底绕著圈地碾磨,逼得男人近乎抽噎。
“射,射给我……射给爸……”明朗痉挛著身子,下身不受控制地抖动,子宫抽搐著裹著施虐的硬物,被捅漏了一样骚水儿横流,“爸给你,给你生孩子!”
“呃!射给你!”杜若风一口咬住男人的侧颈,鸡巴埋在子宫裡激射而出,明朗被烫得浑身颤慄,失禁般的春潮汹涌而出,淋得两人腿间一片狼藉。
“哈……哈……”静下来的屋子裡空气暧昧而黏著,只剩下两人交缠的粗重的呼吸,还有潮湿的麝香气。
“别动……”明朗把小崽子按住,不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他肚子裡被灌了精,酸酥的快感还在,热热的暖暖的,熏得人昏昏欲睡,“不准拔出去……”
“去洗洗,洗乾淨再睡!”杜若风还想要起来,可老狼的手箍得死紧,让他只能把脸埋在柔软的奶子间。
“不许去,臭小子……”明朗几乎睡著了,手却没放开,他声音带著囔囔的鼻音,软绵绵的,“留著,给你生小崽子……”
第31章
又到了开学前一天,写作业效率最高的时候。梁子钦显然是深谙此理,一大早就跑来抄作业。
杜若风一夜睡得神清气爽,也就没太计较他扰人清梦的不道德行为,老狼睡得正香,想想他没睡醒就喜欢裸著身子乱晃的毛病,杜若风还是在卧室门上贴了张纸条,“梁子钦来了,出来穿好衣服”。
“你吃饭了麽?”杜若风瞅一眼正在餐桌上坐著低头猛抄的梁子钦。
“吃了,不用管我。”
“那正好,本来也没有你的份。”杜若风从冰箱拿出昨天就准备好的肉馅,檯面上的盆裡有发好的面,老狼昨天说想吃水煎包,趁著开学之前还有空就做一次。
“还有没有点儿同学爱了!”梁子钦扔了笔,自己去厨房开冰箱找喝的,往杜若风身边儿一站看他揉麵,“我说小王子你是不是又长个了?”
“179,不比你矮多少!”杜若风瞥他一眼,自从上了高中他个子就窜得飞快,可能被老狼说中了,像他亲爹。
“矮就是矮,一毫米也是矮!”梁子钦笑嘻嘻,杜若风手裡正拿著刀切剂子,冷冰冰地往旁边一瞅梁子钦就缩了缩脖子,真凶,他边吐槽边把喝空了的纸盒扔进垃圾桶,一甩眼就看到了裡边扔著的一个空的润滑剂瓶子。
“你爸交女朋友了?”梁子钦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全没想到其实是他们父子两个有一腿。
“没有,你胡说什麽?”杜若风莫名奇妙,这傢伙抽什麽风问这个。
“没,我就随口一问,呵呵……”也是,就按小王子这性子,明叔要是领女人回家还不得直接被他剁成包子馅?梁子钦耸耸肩,没准小王子自己lū 管用的,他尻那份閒心干嘛,还是写作业吧。
杜若风手脚麻利地包好包子,一个个圆滚滚肥嘟嘟的小包子在案板上整齐排开,他用湿纱布盖了醒著,又去忙别的。
泡了一夜的黄豆打浆过滤,等把豆渣倒进垃圾桶他才看到裡边的空瓶,顿时明白了刚才梁子钦的意思,他也不解释,就当做什麽也没有,该干什麽干什麽。
煮滚的豆浆散发著浓郁的香味,衝进化开的内酯裡放在一边,老狼虽然嗜甜如命,但豆腐脑绝对不吃甜的,也不喜欢酱油口儿的传统滷汁,杜若风自创的番茄虾仁卤是他的最爱。
平时上学走的急,杜若风一般都是做些西式早餐,或者是速冻的半成品热一热,虽然也都是自己做的,但是和新鲜的相比口味肯定要打些折扣,好不容易做一次複杂的早餐也就格外用心。
明朗一出卧室就闻到酸酸甜甜的番茄味儿,肚子裡馋虫都被勾起来了,他坐在吧檯边,杜若风已经给他调了一杯抹茶拿铁放在那儿,温度合宜甜度适中。
“明叔,我有时候真怀疑冰山小王子这称号是假的,你看杜若风一见著你比猫还乖,对著我比老虎都凶!”梁子钦豔羡地看著明朗手裡的杯子,有时候真觉得杜若风和他爹关係未免太亲,他和他爹妈怎麽就不能这样和平共处呢。
“你又不是我爹,难道我还得伺候著你?”杜若风冷哼著,把锅裡煎好的煎包盛到盘子裡,洁白的面皮金黄的底儿,撒上一把葱花格外好看,他把煎包和豆腐脑一块儿端到吧檯上去,“有点烫,老狼你等会再吃!”
“好香!”明朗饿了,也顾不上烫不烫,搛了包子咬了一口,鲜甜的味道好吃得他快连舌头一块嚼了,再来一口豆腐脑,开胃又解腻,吃得停不下嘴。
杜若风也端了自己那份坐到他旁边去,“中午想吃点什麽?”
“别忙活了,我吃完了就上班去,你们俩要是懒得动弹就点外卖吧。”明朗本来是准备放飞自我浪一天,但是反正他已经穿戴整齐了,梁子钦在这也不可能和小崽子腻腻歪歪,乾脆还是上班去,正事要紧。
“晚上早点回来,外边天儿不好,开车慢点!”杜若风絮絮叨叨地给他爹穿好鞋,又依依不捨地在他脸上亲了亲,然后才放明朗出去,完全当梁子钦不存在。
“杜若风,咱俩是不是铁哥们?”明朗出了门,梁子钦就一脸严肃地盯著杜若风,彷彿要在他脸上盯出个洞来。
“是,怎麽了?”杜若风被他难得的正经搞得莫名其妙,站在那儿等他的下文。
“那你实话和我说,你和你爸是不是,是不是,”梁子钦一时想不出来该用什麽词儿,最后只好抬手拍了三下,啪啪啪,“为爱鼓掌了?”
“是,你怎麽看出来的?”杜若风淡定得很,他也没准备瞒著谁,他和老狼你情我愿的事儿,又不是见不得光。
“你就承认了????”梁子钦原来还以为小王子不把他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也得死不承认吧,结果他就承认了,还这麽淡定,“垃圾桶裡的润滑剂,你背后领子裡有抓痕,明叔脖子上有牙印儿,如果不是你干的那我就得怀疑你今天吃的是人肉叉烧包了!”
“这有什麽不能承认的?”
“他是你爸诶!”梁子钦夸张地揪了揪自己的头髮,感觉杜若风的思维回路完全不是他这等凡夫俗子能理解的。
“你听我管他叫过爸麽?”在他心裡,老狼从来就不是爸爸这麽个纯粹的身份。
“可是,可是别人都知道你们是父子啊,我是不会觉得奇怪啦,反正你从小就那麽黏你爸,你不喜欢他才奇了怪了,但是别人会怎麽想啊?同性恋就算了还父子乱伦?”梁子钦真是要跪了,他怎麽做到和个没事人似的?
“别人怎麽看和我有什麽关係?我又不满世界说去,要不是你看见了,我也没准备现在就告诉你。”杜若风当然也知道他们的关係在别人眼裡会多麽不堪,也并不准备高调出柜,他们父子两个开心就好。
“算了算了,说不过你了,”梁子钦耸耸肩,虽然他平时总是挤兑杜若风,但是看到这个冰山竟然也能谈恋爱还是颇感欣慰,“哥们挺你啦!”
“哦……”杜若风笑一笑,梁子钦到底是和他一块儿长大的,就知道他能懂,“那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请我吃饭就完了啊?抠门死了你杜若风!”
第32章
“东西都带齐了麽?忘了可没法回来拿!”明朗把小崽子从楼上拿下来的行李箱搬到后备箱裡。
杜若风打开手机的备忘录,一条一条地看下来,全都打了√没问题,“放心都准备好了,没问题。”
“那走吧,去晚了陈无念又该催催催了!”明朗合上后备箱,给杜若风开了车门,“上车吧少爷!”
“结婚嘛,一辈子就这麽一次,催一催也是应该的。”杜若风先把手裡的防尘袋小心地放在后座上,裡面是他们两个的伴郎礼服,然后才坐到副驾驶上,“好了,走吧!”
枫岭的旅游旺季是秋天,现在是盛夏,游客稀少,婚礼地点就定在了枫岭的一个度假村,老闆是陈无念的客户,空出来一天的时间给他们包场。
等两个人开车到了他们今晚住的度假别墅,陈无念和林远两个人正坐在二楼的躺椅上优哉游哉地喝酒,看到他们两个就招手打招呼。
“艹,你们两个这麽閒,我还以为要綵排,飞车过来的!”明朗大大咧咧地往籐椅上一倒,抬脚就踹陈无念,“倒酒,热死了!”
“自己没长手?”陈无念不理他,“我说你就是让你儿子惯坏了!”
杜若风放好了行李才走到露台上,听到陈无念的话就笑笑,拿了放在冰桶裡的酒瓶给明朗倒了半杯,桃红色的起泡酒在杯中啪啪绽著气泡,“我爸,我惯著我愿意!”
“乖,宝宝过来!”明朗拍拍自己的腿,杜若风就真的走过去往他怀裡一坐,甚至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酒。
“你们感情真好!”林远看著他们闹,笑著放下自己的酒杯,给杜若风也倒了一杯。
“我就这麽一个宝贝儿子,和他不好和谁好啊?”明朗笑著揉揉小崽子的头髮,在杜若风很小的时候,他确实曾经抱著小傢伙没爸没妈很可怜想法,可后来根本就是对杜若风本人的喜欢了。
“我其实一直想问问关于小风的事,方便说麽?”林远把酒递给杜若风,看他脸上并没有什麽不快的神色。其实关于杜若风的身世员工私底下也有议论的,但是几个真正知道内情的老员工都闭口不谈,也告诫这些年轻人不要乱讲。
“他妈生孩子的时候难产,人没了,他爸也是个情种,跳楼自杀了,个没心没肺的东西,那麽小的孩子,他也真就放心扔给我了……”明朗一口喝光了杯裡的酒,想起杜云那个没良心的就想给他俩大耳光,不过要不是亲爹这麽不负责任,哪儿轮得到他这个爹和他宝贝儿相亲相爱。
杜若风听著这些话倒是没什麽特别的心情,他从小就从来不会问明朗关于他亲生父母的事情,也从来不去想他们,那些事老狼也从来没有瞒著他,老狼照顾他照顾得很好,他很满足这样的生活。
“那你们现在也很好啊,我十岁的时候父母就没了,想想还挺难受的……”林远笑笑,真奇怪,明明应该是开心的日子,怎麽自己挑了这种话题来说。
“行了行了,你这是把他俩当娘家人了啊?”陈无念揉一把林远,把酒杯塞他手裡,“别说那些陈芝麻烂穀子的事儿了,来,咱走一个,别过会儿你们就抱头痛哭了!”
“好,来来来,先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明天结了婚你们进洞房哪儿还有空理我们!”明朗举起杯,杜若风也坐起来端著酒杯。
“谢谢你,朗哥!”林远红了眼眶,当初他一个人来到枫岭,除了N大的地址之外什麽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朗哥留下他还教他那麽多东西,他林远早就不知道烂在哪条阴沟裡了,这辈子也没机会再见到念哥了吧。
“谢谢你明朗。”陈无念知道林远在想什麽,左手抓住他的手,两厢扣握。
“少矫情了!”明朗端起杯,他留下林远的时候还不认识陈无念,也没想到中间还会有这麽多波折,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不过是凑成这姻缘的契机罢了,“喝酒吧!”
“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林远看著镜子裡的自己,陈无念正在仔细给他打理髮型,一双修长的手穿梭在黑色的发丝间,艺术品一样精緻。他林远怎麽有幸能和这麽优秀的男人共度馀生呢。
“哈哈,有什麽不真实的?难道你想悔婚?那哥今天可就要变成枫岭gay圈的笑柄了!”陈无唸给他收拾好了头髮,又拿过一个镶鑽的酒红色领结给他打好,仔细理整齐,“宝贝儿今天真帅!”
“念哥最帅!”林远从镜子裡看身后的人,时光似乎都眷恋这个人,和十年前相比除了青涩沉淀为成熟,念哥几乎一点也没变。
陈无念今天打扮得很清爽,长发全都在脑后绾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清峻的下颌,绝不会被错认成女人。他穿著一套酒红色的礼服打著白领结,和林远的一套白礼服相得益彰。
“别在这卿卿我我了!摄影师说出去拍一组外景去!”明朗推门而入,为了不喧宾夺主,他和杜若风都是黑色的礼服,显得整个人高大挺拔。
“好,就来!”陈无念伸手拽起林远,两个人十指相扣著走出去。
“烧包!”明朗在后面笑著斥一声,跟在他们身后下楼去了。
婚礼的地点选在度假村的枫树广场,尻地上已经准备就绪,舞台、红毯、拱门,一切看起来都有模有样,音响播放著旋律动人的钢琴曲,三三两两的客人正在攀谈,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迎宾台设在树下的阴凉处,夏天的枫树葱绿茂盛,树下别出心裁地种了一架凌霄,现在正是花期,橙红的花朵也显得喜气洋洋。
杜若风翻看著留言簿上的留言。
陈无念在他的圈子裡散了消息,欢迎每一位真心祝福的客人来参加婚礼。因此来参加这场婚礼的客人,大多数并不是他们的朋友,甚至素不相识,他们有的西装革履有的穿著普通,但每个人脸上都带著笑。婚礼不收礼金,但大多数客人都带了礼物,没有带礼物的人也在留言簿上写下了最衷心的祝福。
杜若风一直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但今天他却有点感同身受,陈无念和林远用他们自己的婚礼给了更多还在黑暗中摸索的人以光明,或许不是每个都能达成像他们一样美满的结局,但总归是一种鼓舞。
“怎麽笑得这麽开心?”明朗走到杜若风身边,小崽子笑得很好看,是很少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
“就是开心啊……”杜若风弯著眼,拿起手边伴郎的胸花给明朗别在胸前的操花眼中,仔细调整到一个合适的角度。
“嘿,看这边儿!”明朗和杜若风下意识转头,一个端著相机的男人衝他俩呲著一口大白牙,手底下快门连动,“别动!对就这样!”
“没经别人同意就乱拍不好吧?”明朗嘴上说著,其实也没生气。
“别生气啊哥们!要不是看你们俩刚才那动作不错我还懒得拍呢!”男人走过去,把相机的显示屏给他俩看,明朗低头看著小崽子,杜若风认真地给他别著胸花,很是和谐有爱,“你们俩是伴郎?那我发给陈让他给你们!”
“多谢!”明朗笑笑。
“不用!”男人嚼著口香糖,衝他俩摆摆手,转头拍别人去了。
杜若风拉住明朗的手,十指相扣。他们两个在外面向来是维持著父子的距离,像今天这样像情侣一样出现还真是新鲜,虽然他还是更喜欢老狼是他爸,但今天他却突然想放肆一回,“明朗!”
“!”明朗惊讶地回头看他,小崽子笑眯眯地眨著眼,脸上飞著抹红,他一下子就知道了这小子玩儿什麽把戏,“嗯?叫我干嘛?”
“没什麽,就想叫叫你!”杜若风牵著明朗的手,把他按在迎宾台后的椅子上,从上往下吻住他。
“唔!”明朗只挣了一下,就改为搂住杜若风的脖子,唇舌交缠地激吻起来。
“咳!你们两个,就不能再等等麽?”陈无念和林远互相挽著站在他们桌前,陈无念撇著嘴看他们两个,“要发情也等老子结完婚!”
“滚!”明朗抹一把嘴,湿漉漉的,“你他妈才发情,我们这叫恩爱!”
“你们俩别抬槓了!”林远哭笑不得地制止这两个幼稚鬼,时间差不多了,没空让他俩拌嘴,“快点准备准备,马上就十二点了!”
婚礼进行曲响起来,在宾客热烈的掌声中两位新郎手牵手走上红毯,穿过鲜花拱门,一起踏上红毯尽头的舞台。这是一场没有主婚人的婚礼。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陈无念对著麦克风道,“十年前的今天我有幸认识了我的爱人,但是命运的种种让我们分别了七年,但我还是感谢命运,给我机会再次遇到他,我希望我馀生所有时光,和他永不分离!”
林远紧紧握著陈无念的手,他是不善言辞的人,不会像念哥这样娓娓而谈,只能用自己掌心的热度,告诉他自己同样坚定的信念。
“希望在座的各位,也能拥有自己的幸福!”陈无念轻轻推开话筒,和林远相视一笑。
明朗和杜若风把他们各自的戒指送过去,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陈无念和林远给彼此戴上了戒指,交换亲吻,在沸腾的掌声欢呼声中婚礼的氛围达到了高潮,有的情侣也情不自禁拥吻在一起,一时间到处都是暧昧的粉红色。
出乎明朗意料的是,这对不要脸的狗男男竟然交换完戒指就落跑了!摄影师把陈无念的纸条拿给明朗时他简直要炸了,“我们两个赶飞机去泰国蜜月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不用给我打电话,我关机!”。
“你大爷的陈无念!老子再帮你忙老子就不姓明!”听著手机裡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明朗哭笑不得,恨恨地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那就姓杜!”杜若风没皮没脸地挂在他爹肩上。
“让我捡杜云个便宜爹?做梦!”明朗笑著戳戳小崽子的额头,“当初就该给你改姓明!”
第33章
婚礼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之后就是和婚庆公司确认各种后续事宜,等到两个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杜若风很少穿皮鞋,一整天下来脚疼得厉害,下了车之后几乎是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整个人狼狈地扒在车门上。
“怎麽了宝宝?”明朗赶紧绕过来把人带进自己怀裡。
“没事儿,鞋磨得脚疼……”
“走,我抱你上去!”明朗心疼坏了,说著就要把小崽子抱起来。
“被别人看见丢死人了!”杜若风好歹也是一米八的大小伙子,做1的尊严不能丢,他抱不起来老狼也就算了,还天天被老狼抱来抱去!
“和你爹还玩这一套啊?乖乖听话吧你!”明朗拍拍小崽子的屁股,一弯腰就把杜若风打横抱了起来。
杜若风好歹也有一百三的份量,他也不敢乱挣,只好搂住老狼的脖子,帮他分担一点重量,“老狼,我重不重?”
“重死了!你这一年多长得可真够快的,以前我抱你还挺轻鬆的,再过几天可就真的抱不动喽!”明朗蹭蹭小崽子的脸,抱著他稳稳当当地走进楼道。
“我什麽时候能抱的动你啊?”杜若风偎在明朗胸前,就差没像个小姑娘似的晃著两隻脚了。
“你?我比你沉四十斤呢!你可别想不开把自己练成个铁疙瘩!”明朗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这几年被小崽子喂得略长了些肉,但仍然是八块腹肌的好身材。他就喜欢他家宝宝高高瘦瘦的样子,要是小崽子也练得和他一样那就不可爱了!
“行了,放我下来吧!”进了电梯杜若风就挣吧著要下来,明朗只好把他轻轻放下来,但还是把他大半重量压在自己身上。
明朗怕热,西装早就脱了,领带也扯了,扣子解了两粒,袖子捲到手肘,一副不修边幅的浪荡样儿,杜若风西装革履地站在他旁边,就和大老闆的小秘书似的。
还好一路上也没碰见邻居,总算给杜若风剩了点面子。等到进了家门他就一屁股坐在了换鞋凳上,明朗随意地蹬掉了自己的鞋,半跪下来给小崽子脱鞋。
“老狼,我自己来!”杜若风脸上浮著层薄红,他这下总算是明白为什麽每次他给老狼换鞋老狼都不好意思了。
“乖,别乱动,”明朗小心地脱下杜若风的袜子,把他白皙瘦长的脚捧在膝头,小崽子小趾和脚踝都蹭得起了泡,红彤彤的看著特别可怜,“怎麽磨这麽厉害,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忍著不说麽?坐著别动,我去放水,你先泡泡脚吧!”
“嘶……”痠疼的脚泡进热水中又烫又舒服,杜若风抽著气,浑身鬆了下来,他轻轻拽拽男人的衣角,“老狼,一块泡吧,我给你脱袜子!”
明朗穿的袜子是杜若风特意挑的男士丝袜,条纹的黑丝一直裹到小腿,闷骚又禁慾,杜若风一看就按捺不住,捧著男人的脚把脸蹭了上去,“老狼穿这个真好看……”
“还没洗呢!髒死了!”明朗嘴上说著,其实也习惯了小崽子这幅痴汉样子,就只是嗔怪一下,也没收回脚来。
“这就给你洗!”
明朗的脚算得上好看,结实修长,绷起来的时候足筋凸起,裹在丝袜中性感又诱人。杜若风一直对明朗的脚有种别样的觊觎,但老狼能张著腿让自己舔屄,也不愿意被自己把玩他的一双脚。
杜若风用手捉著男人的脚踝,伸出舌尖舔上裹在丝袜中的脚趾,纤薄的黑丝被口水濡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呈现出一种暧昧的光泽。他张开嘴,用牙齿咬住小趾轻轻地碾,细细地玩弄趾腹那圆润的肉珠。
明朗咬著手指,从鼻腔中哼出黏著甜蜜的鼻息。他向来不喜欢小崽子碰他的脚,觉得奇怪得很,比z_u_o爱还要让他羞赧,明明不是性器的部位,却像性器一般被仔细把玩,有种说不出的倒错感。
杜若风细细地把五个趾头都舔咬过一遍,然后含著大脚趾细细嘬吮,口水顺著袜子的条纹往下淌,袜尖湿哒哒的像从水裡捞出来的。毕竟是夏天穿皮鞋,捂了一整天多少出了些汗,尝在嘴裡有微微的咸湿,但杜若风并不讨厌,老狼的味道,怎样他都喜欢。
“唔……”隔著丝袜被舔脚,麻麻的痒痒的,很舒服,看著小崽子专注陶醉的神情和性感可爱的舌尖,明朗忽然觉得之前的牴触都不过是自己世俗成见的矫情。
“舒服吗?”杜若风抬起脸,他的嘴唇在丝袜的磨蹭下泛著红肿,弯弯的笑眼非常动人。
“舒服……”明朗哑著嗓子,轻轻摸了摸小崽子的下唇。在一起这麽久,小崽子总是能有办法让他心旌摇曳。
杜若风扬起灿烂的笑脸,他用脸蹭蹭老狼的小腿,把裤腿往上推,咬著袜沿往下扯,露出光洁的皮肤。脚趾修长整齐,趾甲粉红洁淨,还沾著微微的水光,无比可爱。他含住那可爱的趾头,用牙尖细细地磨趾甲下粉红的嫩肉。
“啊~”明朗的呻吟带上了点婉转的春情,小崽子磨得他有点疼,疼中却又透著难以言喻的舒服,他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脚,却被牢牢攥住了腕子。
杜若风难得强硬一回,紧紧捉著明朗的脚踝,安慰地舔舔被弄疼了的粉肉,转而去舔吮他的趾缝裡的嫩肉,每个趾头间都用舌尖细细地勾舔。
“哈哈!好痒……”明朗难耐地蜷起脚趾,“别舔了宝宝……”
“右脚!”杜若风仔仔细细把五个指头吮了个遍,然后才放下明朗的左脚,准备去摸他另一隻脚。
“好了,不弄了,乖~”明朗从茶几上站起来,蹲下身子用毛巾给小崽子擦乾了脚,杜若风长得白,在热水裡泡了这好一会皮肤烫得红彤彤的。明朗用针挑了水泡,然后用酒精棉给他擦了擦,又把水倒了。
等明朗再回客厅小崽子已经脱了外套扯了领带,白衬衫微微汗湿,倒是有了点儿和平时不一样的小性感,他手裡拿著按摩油,笑眯眯看著明朗,“老狼,按按奶子!”
明朗脱了自己的上衣和裡面的背心,热了一整天,捂得两颗大奶子上全是湿漉漉的汗珠,他舒服地往杜若风怀裡一躺。杜若风在手心挤了按摩油揉搓均匀,覆上那两颗大肉团轻轻按揉起来。
“累了吧?肩也疼?”杜若风仔细地揉完了奶子,又继续给男人按揉肩背,老狼肩上都被背心勒出了印子,红红的几乎被磨破了,“看你穿那东西真是心疼死了!”
“那能怎麽办,这样出门还不被人当成怪物啊!放心吧,我都习惯了,现在已经好多了,以前用布条裹才叫惨呢!”明朗坐起来揉揉小崽子的头,“去洗洗澡,累了一天了,弄点东西吃了就睡吧。”
“老狼不想做麽?”杜若风从背后搂住他爹的腰,伸手解了他的皮带和拉链,手指进去从内裤的裆侧探进去,触手果然是一片黏滑的泥淖,“是不是刚刚就湿了?”
“那也先洗了澡,一身的汗,臭死了!”明朗还要去掰小崽子的手。
“爸~”杜若风撒著娇把脸贴在明朗背心,抽了抽鼻子,老狼身上有微微的汗味儿,很性感,“脚疼,抱我去床上好不好?”
“好好好,我的宝宝!”明朗哭笑不得地把小崽子抱起来,小兔崽子,洁癖肯定是假的,“今天老狼伺候我们宝宝好不好?”
明朗大张著双腿跪在小崽子脸的正上方,用两根指头拉开自己的大阴唇。那肉蚌这半年来被哺育得又肥又嫩,在腿心拱起个近乎夸张的弧度,光滑细腻的蜜色肌肤油亮得几乎可以反光。丰腴肥腻的阴唇合起来的时候只有一条细细的粉色肉缝,像这样被打开裡面的满满春光才露出来。
杜若风用贪婪的目光舔舐著那粉色的嫩肉,被蝴蝶似的小阴唇半掩著的阴道口正吐著蜜,粘腻的淫水儿在阴唇上汇成一颗欲滴的蜜珠,将落不落地勾引著他的视线。
明朗红著脸慢慢沉下腰,这麽久了他还是不太习惯这个姿势,把自己的屄送到小崽子嘴边去,怪难为情的。
“老狼今天也好香……”杜若风微微抬头,鼻尖刚好抵进张开的蚌肉中,老狼今天没有洗澡,闻起来酸酸甜甜的,那颗他觊觎许久的蜜珠滑落进口中,骚甜的味道还是一样好吃。
骚浪的屄肉翕张著,湿滑的花唇裹在少年的鼻翼上,粘腻的汁液不断从穴口渗出来,把小崽子的脸都打得湿漉漉的。明朗颤著腰,偷偷晃著屁股让阴蒂蹭在小崽子的鼻尖上。
杜若风轻轻哼笑一声,识破了他爹拙劣的掩饰,抬手掐住男人圆翘肥软的臀瓣儿固定住他的动作,伸出舌尖舔了一口那微微冒头的阴蒂头,“老狼想要我舔舔可以直接说嘛,偷偷摸摸的可不乖哦!”
“……”明朗脸红到快要冒烟,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坏心眼儿的杜若风撇撇嘴,用指尖碾住那颗粉嫩肉豆,把已经b-o起的肉粒强行按回包皮中,直把阴蒂按到紧紧贴住耻骨他才滑动手指大力搅弄起来,湿淋淋的粉肉被搅得变了形,可怜兮兮像被揉烂了的花瓣,哀哀地吐著花汁。
“啊~”明朗像被抽了筋骨一般,双腿一软几乎是跌坐在小崽子脸上,豔熟的屄花大张著压在少年的口鼻处,发出啪叽一声粘腻的水声,那颗被玩弄到珠圆玉润的阴蒂被鼻尖狠狠撞在耻骨上,又酸又麻,男人只好颤著嗓儿哀求儿子多疼爱他一些,“宝宝,舔舔,舔舔爸……”
“咕叽……咕……”湿腻的水声从被打开的屄花中不断溢出,明朗两手撑著床头,浑身的皮肤都从深处向外泛著粉红,汗珠从颤抖的大腿内侧不断滑落,过分的快感让他几乎维持不住这个姿势。
杜若风食指中指操在那不断流水儿的屄洞中,穴口粉腻腻的嫩肉一缩一放嘬著那两根指头,指尖破开娇嫩的肉褶媚襞,熟练地抠住耻骨弯曲处的肉壁,那是块生著细密肉粒的硬核,明朗的G点。
“嗯~别抠……”男人腰腹屁股都一同颤慄起来,细密的汗水从皮肤中渗出,显得那对肥圆的臀瓣儿油光水润。他最怕被小崽子抠G点,小腹酸胀无比,有种女屄尿眼儿快要失禁了的错觉。
杜若风著迷地看著男人筋肉起伏的结实腹部,鼓动的腹肌沾著油汗像尾活鱼一般。明朗被操舒服了也能潮吹,可杜若风就是偏爱用手,用手老狼会更害羞,那种近乎失禁的快感会让他露出杜若风喜欢的羞涩表情。
灵活的舌尖顶住粉嫩的阴蒂,随著手指抠弄的节奏弹挑著那娇嫩的蒂头,那小小的嫩豆子被凌虐得肿得有指尖大小,莹粉的颜色几乎透明,可怜兮兮地露在包皮外面,承受著尖锐到过分的快感。
“要,要尿了……”男人沙哑性感的嗓音裡混进丝脆弱的哭腔,却又带著情慾的甜腻,明朗手掌虚掩著嘴,却根本止不住嘶哑的呻吟,他浑身抖得筛糠似的,红彤彤的眼角泪珠儿直滚,浑身的肌肉都成了摆设,被小崽子搓圆揉扁,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可怜大猫。
杜若风被那甜蜜的哼叫点燃了浑身的火,一口嘬住那肿嫩的阴蒂,像嘬奶子一样吮起来,甚至用指甲轻轻刮搔阴蒂下方那个小小的尿孔,埋在男人体内的手指也狠狠抠住挤压。
“呃啊……”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尿孔抽搐著喷出一道清液,男人大腿内侧紧紧绷起来,随著体内G点被一下下挤压抠弄,潮吹的春水足足喷了五六股才止住,随著手指的退出那红豔的屄洞也涌出一股黏滑的水液,沥沥拉拉滴下来全都落在杜若风脸上。
杜若风这会也不端著架子了,胡乱抹了脸上的水渍,坐起来把明朗搂在怀裡,轻轻抚著他还在颤抖的腰身。老狼眼睛哭得红红的,失神的眸子裡全是高潮后的迷离,一张坚毅的面庞染上红晕可爱又诱人。
“下次不许这样了!”明朗嗓子又沙又哑,带著情慾后的慵懒妩媚,半点说服力也没有,倒像是嗔怪。他半阖著眼帘,懒洋洋地枕在小崽子肩上,看著是一副懒散样子,其实根本就是害臊到没脸。
“好,都听老狼的!”杜若风答应得倒是轻快,看破不说破,他只静静地欣赏著老狼难得一见的害羞表情,要是戳穿了老狼非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去不可。
“就会说好听的糊弄我对不对?”明朗哼一声,报复似的扭了扭腰,夹了夹那正顶在他腿心的滚烫的鸡巴。
“那我帮你咬,就当赔罪好不好?”杜若风捏了捏那根戳在他肚子上的鸡巴,水滑柔韧特别好摸。
“去你的,知道我不好这口!”明朗喘匀了气儿,总算是压下那点儿羞臊劲,咬了咬小崽子的下巴,比起摸鸡巴还是操屄更能让他爽,他腿上使劲,略抬起腰,用还微微张著的屄唇去裹那硬烫的龟头。
杜若风好整以暇地享受著他爹的服务,伸手捉住那两片肥软的臀瓣儿往两边掰开,摸上中间嘟著的肥嫩屁眼儿ga-ng花,用指尖顶著花心转著揉捻,没两下那密密的花褶中就渗出了蜜珠。
“嗯~别闹,没洗!”明朗拍拍小崽子的手,继续往下沉著腰身去吞鸡巴。
“我不操进去,就用手给你解解馋,都流口水了!”杜若风蹭蹭老狼的侧脸,露出个乖巧的笑,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含糊,随著鸡巴被湿暖的屄肉裹住,他的指头也探进了紧窄的ga-ng口。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呀!”明朗的嗔怒还没骂完,小崽子一个狠狠的挺腰就打断了他的话,他还没吞进的大半鸡巴就全部贯了进去,被操得烂熟的宫口连装模作样的矜持都没有就被大鸡巴捅得柔顺洞开,小腹上都被捅出个小小的鼓包。
“老狼自己动,我给你吃奶子好不好?”变身小狐狸的杜若风两眼弯弯,他坏著心眼儿,精瘦有力的腰身一动也不动,只伸长了指头去搅弄绵软柔韧的肠肉,盯著男人的双眼藏著深情的波光和狡黠的星子。
“就知道欺负你爸……”明朗双肘撑在杜若风肩上借力,缓缓起伏腰身,小腹深处的生殖器官早被调教成了性器,再不是那被轻轻碰触就酸胀难受的处女地,而是慾求不满的熟妇屄,那骚浪的肉囊正飢渴得嗷嗷待哺,迫不及待想要吃一吃儿子的大鸡巴。
明朗的双腿肌肉结实有力,给了他玩骑乘的资本,精壮的腰身微微抬起,硬热的龟头才从宫口脱出他便迫不及待地又缓缓沉下腰,享受著肉楞剐蹭紧窄宫颈的绵长快感。
骑乘的好处就是这样,虽然羞人,却能带来最愉悦的快感。明朗最喜欢的就是被操弄宫颈,快感绵密悠长,子宫的感觉就稍微差一些,用力太猛快感中就难免掺进痠疼。他这样慢悠悠晃著腰,宫颈被缓缓磨蹭,子宫被温柔抚慰,用不了多少力气就能把自己弄得舒爽不已。
“快一点老狼……”杜若风吐出被他吮得肥硕红肿的奶尖儿,可怜兮兮地蹭蹭老狼的奶子,他鸡巴被那紧窄的宫颈肉套磨得快要破皮了,“我不是按摩木奉啊!爸~拜託了,也疼疼你的宝宝嘛……”
“唔……真囉嗦!”明朗抽出一隻手把奶尖儿塞回他嘴裡,仍然是缓缓地起伏著,“小,小混蛋!嗯~让你,慢点,你哪次听过?嗯~就,就把你,当按摩木奉用……”
杜若风嘴上吮著甜蜜的奶汁,手上却使起了坏,原本缓缓抽送著的两根指头探到肠道深处,剥开柔腻湿滑的肉褶,按上深藏其中的骚点。
“啊!”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打断了男人原本平稳的动作,一百七十斤的体重压下去,子宫几乎都要被操穿,剧烈的快感裹著痠疼,整个腹部都麻了,明朗一丝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勉强扶著小崽子的肩维持平衡,“坏了!别……坏了!”
杜若风快速往上顶著腰胯,硬热的龟头顶得那窄小紧致的子宫在盆腔裡颠来倒去,湿滑的黏水儿从交合的缝隙渗出,肥软的阴唇拍在胯间又把那些淫水拍得汁液四溅,把两人腿间糊成一片泥淖。
男人被操得近乎迷乱,骚浪的肉囊一旦习惯了那种痠疼的快感就无法自拔,紧紧裹吮著裡面肆虐的肉龟不愿鬆口,宫壁的嫩肉几乎被倒勾著拽出宫口,他竟然都觉得舒畅无比,只盼著再被狠狠搅弄一番。
“老狼!老狼……”杜若风抽出自己的手指,两手攥著明朗结实的腰身把他掀翻在床,把男人健壮修长的双腿扛在肩头,半跪在他腿间快速颠弄抽操起来,做最后的衝刺!
“呃——!”明朗喉中嘶吼出变调的呻吟,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绷起来,子宫尿眼鸡巴三处齐喷,紧紧收缩的括约肌几乎能把人夹断,杜若风洩出来的热精全被那紧热的子宫吞进,明朗颤著腰又喷出一小股春水,翻著白眼吐著舌尖几乎是小死了一回。
“哈……哈……”明朗喘著粗气软在小崽子怀中,尚未软化的鸡巴还像以往一样操在他屄裡,被灌了精的小腹热热胀胀的,是他喜欢的幸福感。
“累了吧,要洗洗麽?”杜若风温柔地轻啄男人红透的眼角,抚慰他高潮后脆弱柔软的身心。
“困,睡吧……”明朗眯著眼,伸手把小崽子往怀中一带,带著浑身的慵懒满足沉入梦乡。
第34章
清明的时候陈无念攒了个局,两家人一块儿去卧云市爬云岭。
“哇,你们这是带了什麽?”陈无念吃惊地看著明朗车后备箱中的两个大泡沫箱。
“准备了些食材,云岭上有租炊具和烤架的,晚上可以吃烧烤。”杜若风帮著陈无念把他和林远的装备塞进后备箱。
“那也有卖材料的啊,这怎麽带上去?”
“有货运缆车,等爬上去以后拿著提货单去游客中心取就行了,山上卖的都是些速冻的东西,不好吃也不乾淨,咱们这些装备也直接託运上去,轻装上阵。”杜若风合上后备箱,他最近和陈无唸经常在微信上讨论新房子的设计,比之前熟悉了不少,话也多起来。
云岭在枫岭市隔壁的卧云市,明朗也算是旧地重游,心裡多少有些感触。
清明节虽然也是三天小长假,但出门游玩的人到底是少,平日熙熙攘攘的云岭山脚下零星停著十几辆车,四个人把包裹拆了就地分拣,除了钱包证件之类的贴身物品其他的通通託运。
云岭海拔一千八百米,山上绿树掩映著瀑布飞湍,人工修凿的石阶顺著地势盘山而上,有缆车可以直通山顶,不过他们四个大老爷们肯定是选择徒步上山。
今天阳光很好,但是在茂密树影下还是阴凉如水,倒不让人觉得燥热。陈无念很有兴致地带了相机,他们不著急,就一路上走走停停,拍拍山水拍拍合照,也不觉得累。
爬到半山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们用了两个多钟头才走到这,多少有些累了,就在观景平台上略做休息。
“云岭现在真是大变样,我二十年前来的时候哪有这麽好走的路,也没有缆车,爬到山顶差点没累死!”明朗站在平台边上往下眺望,放眼全是碧绿的树影,倒是养眼。
“二十年前,和谁一块儿来啊?”杜若风呷醋似的,这一路上他早看出来了,老狼有点心不在焉的。
“还能和谁,你亲爹,那个不要脸的约姑娘来爬山,还非要拽著我给他当劳力,活该现在他儿子伺候我!”明朗笑著捏捏小崽子的鼻樑,看著这张和杜云有七分像的脸,觉得自己好像也回到了十几岁的年少时光。
陈无念平时锻鍊少,而且是个比明朗还懒的傢伙,这会正扒在条凳上,恨不能就在这安营扎寨,懒得和其他三个精力旺盛的一块看风景,到处都绿了吧唧的有什麽好看的。他完全忘了他才是攒局的人。
林远话少,他站在杜若风和明朗的身旁,手裡摆弄著相机,乾脆就把他俩当成了模特,咔嚓咔嚓拍了几张。
“那个,不好意思……”背后响起个年轻女孩儿的声音,三个人回头,两个二十来岁的女生正站在他们身后,前边那个手裡拿著个相机,脸上挂著腼腆的笑。
女生显然也是没想到竟然是三个各有千秋的帅哥,一时脸都红了。
若是论长相,他们四个人裡明朗是最帅最有男人味的,杜若风则是当下姑娘们喜欢的俊美男神,林远是让人如沐春风的暖男长相,而陈无念就只能用妖豔来形容了。
或许是因为林远看起来最温柔可亲,他手裡又拿著相机,那姑娘向他微微跨出一步,递出手裡的相机,“帅哥,能麻烦帮我们拍张照片麽?”
林远很少和女性接触,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和女生就极少有交流,现在一个陌生女孩站得离他只有一米远,他浑身上下都紧张地绷了起来,“啊,那个,我不太会拍照片……”
那姑娘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拒绝,脸涨得通红,这时候旁边突然伸出一隻涂著黑色指甲油的纤长手掌,拿走了她手裡的相机,旁边石凳上一位长发帅哥站了起来,露出个笑脸,“别难为他了,我来帮你们拍!”
陈无念是专业的,相机架在腕上调了几个参数,拍出来的照片不管是色彩还是构图都无可挑剔,两个女生看著照片不住夸奖,“哇照片拍得超级木奉!简直比写真质量都高!”
“你们也帮我们拍一张吧!”明朗突然开口道。
林远递过去相机,四个人并排站著,拍照的是那个没说过话的高个姑娘,她矮身半跪,把四个人和他们背后的蓝天绿树一起摄入画中。
“你们是云岭大学的学生?”明朗上前接过相机,对著女生问道,女生只羞涩地点点头,把相机递给他。
“我们是云岭大学大三的学生,我叫秦婉,她叫何云沫!”一开始和他们搭讪的姑娘秦婉显然外向得多,主动和明朗攀谈起来,“你们是卧云本地人麽?”
“我们是从枫岭过来玩的。”明朗回答著秦婉的问题,目光却落在何云沫身上,她正低头翻看著自己的相机,全没注意到。
杜若风脸色微妙的就有些难看,老狼以前从来不主动和女生说话的,更不会把他晾在一边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瘪著嘴,凑到明朗身边去拽他衣角,“老狼……”
“乖,”明朗摸摸头上的汗,观景平台上没有树荫,太阳照著就有些热,“去买冰棍儿去!我热了。”
“哦……”杜若风极不情愿地朝著观景平台另一端的商店走过去。
杜若风再不情愿也没有当众发脾气,买了六支雪糕,连两个女生的份也算了进去。等他回去那个叫何云沫的女生也加入了讨论,他表情不免就又难看了几分。
“你们也在山上野营过夜啊!太好了!我们刚刚还在说今天游客好少,就我们两个人还真的不敢在这过夜呢!”秦婉声音清脆,但听在杜若风耳朵裡就有些不是滋味。
“随便拿。”杜若风双手撑开塑料袋,让两个女生先挑,两个人各自拿了一支向他道了谢,杜若风才把捏在指间的一隻巧克力味的雪糕递给明朗,也不等他说话,转头就向著陈无念和林远走过去。
“哟,吃醋啦?”陈无念一脸坏笑,林远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别乱说话。
杜若风扁著嘴,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咬了一口和明朗同款的雪糕,苦得他眼角一抽。
由于两个女生的加入,后半段的脚程就更慢,明朗和她俩落在最后,两个女生一个清脆一个柔婉的嗓音比林间的鸟鸣还悦耳,只有杜若风走在最前头从高处往下看觉得这一幕刺眼得很。老狼竟然帮她背包!
杜若风委屈得几乎要掉下眼泪来,原本计画著开开心心出来玩,可老狼看都不看他一眼,这算什麽事儿嘛,早知道还不如待在家裡。
林远看著几步就走的没影儿的杜若风准备上去追,陈无念却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行了,别去劝他,谈恋爱嘛,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醋醋醋醋醋醋茶?”
“朗哥今天怎麽了啊?好像心不在焉的,小风这麽生气他也没看出来。”林远担忧地抬眼看,杜若风已经甩下他们一大截了。
“天知道,他来的时候一路都没怎麽说话,行李也是杜若风帮著搬的,性生活不和谐吵架了?不能啊看他俩这健步如飞的!”陈无念一本正经地捏著下巴胡说八道,林远听不下去了才捂了他的嘴让他别满嘴跑火车。
等明朗慢慢悠悠上了山顶已经是五点多钟了,天边红霞瀰漫,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先上来的三个人已经搭好了帐篷支好了炉灶,杜若风和林远两个人蹲在地上开泡沫箱,准备开始做饭。
“我帮她们两个去租下帐篷,你们先收拾著!”明朗压根没走近就和两个女生往游客中心的方向去了。
杜若风拆胶带的手一顿,差点被裁纸刀划破了手,林远急忙夺过了他手裡的刀,三两下拆开胶带。两个泡沫箱裡都铺著冰袋,打开的时候还是寒气袭人,一个裡面是串好的各式烧烤串,另一个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保鲜盒,裡面是切好的各种食材。
杜若风平时喜欢做饭,而现在心情不好,也没了做饭的心思,呆呆地抱著自己的膝盖蹲在一边,像个散发著毒气的大蘑菇。林远自知笨嘴拙舌,对著念哥使个眼色想让他劝慰几句,可陈无念也耸耸肩表示无话可说。
林远叹了口气,走到陈无念身边,“哥,你把烤炉裡的炭点了吧,我炒两个菜。”
“行,随便弄两个得了,就这两位大爷这架势,这饭不知道吃得成吃不成呢!”陈无念摇摇头,用皮筋把长发在脑后扎成丸子头。
等明朗和两个女生再过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林远已经准备好了晚饭,菜色都是杜若风之前配好的,是几样明朗喜欢的菜,和几盘烧烤一起放在野餐布上。
等两个女生一左一右挨著他坐下来明朗才觉得有点不对,杜若风坐在背光的方向也看不清表情,他也没说反对的话,明朗当然不好开口让两个女生换位置,只好将错就错就这麽著了。
等到菜进了嘴明朗才真的觉得不对劲了,昨天小崽子还一边准备材料一边同他打趣,笑他喜欢吃甜的,而这菜吃进嘴裡倒不是说不好吃,但绝对不是出自小崽子的手笔。
明朗抬头看杜若风,他正心无旁骛地低著头吃饭,看林远和陈无念,两个人正旁若无人地调情,两个女生也觉得气氛有点奇怪,只好隔著明朗彼此尴尬地对视。
杜若风很快放下了手裡的一次性纸盘,声音低沉,带著浓重的鼻音,“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明朗就是神经再粗整个人再不在状态也知道小崽子不对劲,他也顾不得别的,站起来从帐篷裡抽了一张薄毯,朝著小崽子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行了,别理他们,也不知道发什麽神经了,咱们吃!”陈无念招呼著两个女生,那两个怨气发散体走了他们的气氛倒是好了起来,四个人说说笑笑地吃起了饭。
“怎麽了宝宝?”小崽子坐在宿营地边上的岩石上,双手抱著膝盖,头埋在手臂之间,身子一抖一抖的,明朗心疼地走过去,把手裡的薄毯搭在他肩上,“怎麽了?嗯?”
杜若风抬起头,一张小脸儿上佈满了泪痕,大眼睛裡蓄的泪还在一个劲往下滚,可怜巴巴的样子活像被抛弃的小奶狗。
“好了好了,不哭了,”明朗心裡暗骂自己,一整天魂不守舍的想著那些陈年旧事,又见到了一张酷似旧人的脸,根本没注意到小崽子的反常,“好了好了,乖,不哭了哦!”
杜若风心裡委屈,老狼越安慰他越难受,泪珠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往下滚,嘴上还要犟,“你管我干嘛?别和我说话!”
明朗自知理亏,就越发温言细语,直把小崽子当成了奶娃娃,“我不管你管谁啊?我家宝贝儿子这麽可爱,把你放在这被狼叼走了我上哪儿找去?”
“叼走就叼走!你又不要了!”这几乎是耍无赖了。
“哪能不要啊!宝宝,是老狼错了,给你赔不是好不好,想让老狼干什麽都听你的,好了不哭了,爸要心疼死了!”明朗把小崽子揽在胸前,给他细细擦去泪花,“吃奶好不好,今儿一天没吃胀死了,宝宝没吃饱吧刚刚?”
明朗今天穿的是套头的卫衣,只能把衣服下襬拉起来,解开背心的挂扣。山上夜风寒凉,他不由打个冷战,虽然营地西边这一侧并没有帐篷,但保不齐有人饭后过来散个步,明朗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伸手捏了奶尖儿送到小崽子嘴边。
杜若风到底还是心疼他爹,把自己肩上的毯子拿下来给他披在身上,把裸露出来的蜜色皮肤都牢牢遮住,明明心已经软了嘴上却还还是犟得很,“不吃!”
“吃一口,宝宝,好胀……”明朗脸也不要了,捏著奶尖儿的手指用力挤压,深粉色的乳孔裡立刻就滚出一连串的细白奶汤儿,“好了,别生气了,老狼错了,原谅我嘛好不好?”
杜若风哀怨地瞅著他,还是张嘴含住了那肥嫩的奶尖儿,轻轻吮起来。明朗放下了心,摩挲著小崽子的发顶,真是不想再看到他这幅眼泪汪汪的样子了。
等到两个人回到帐篷前,其馀四个人已经开始了第二轮,野餐布已经收拾了,这会正围著烤炉烧烤取暖。杜若风虽然还是神色不郁,但精神状态明显好多了,他翻了翻剩下的材料,给明朗炒了个鱼香肉丝。
“我做饭不好吃啊?”林远笑眯眯地挪了椅子给他俩让了位置。
“老狼喜欢吃甜的,陈哥喜欢吃辣的。”杜若风把菜放在烤架旁边的小桌上,正准备坐在林远旁边就被一把薅了起来,跌在老狼怀裡,他还准备挣两下就被箍住了胳膊。
“好了,别闹脾气了,乖乖的!”明朗探头亲了亲小崽子的脸,从盘子裡拿了串鸡翅递到他嘴边,“尝尝你林哥手艺怎麽样,不好吃下次就不去他家吃饭了!”
“那个,我一直想问……要是我说错了你们可别在意啊!”一直不怎麽说话的何云沫开了口,细声细气的,“你们,是情侣吗?”
杜若风不喜欢她,垂著眼扁著嘴,觉得她声音难听得很。
“是啊,”明朗笑一笑,大方承认了,这时候他要是再态度暧昧模棱两可,小崽子非得和他翻车不可,“他们俩是一对儿,我们俩也是。”
杜若风心气顺了不少,再看何云沫也就没那麽讨厌,他知道明朗也没吃什麽,就接手了林远手裡的活继续烤起来,老狼的口味只有他最清楚。
“爸,你吃这个。”杜若风举著一串菠萝鸡肉串送到明朗嘴边,明朗听他这麽叫自己就知道是小醋罈子要标明所属权,只好张嘴咬下一块肉,然后伸手接了过来。
陈无念看著他俩暗潮汹涌不由觉得好笑,那两个姑娘听见杜若风这麽叫都吃了一惊,陈无念看著看著就明白过来明朗今天这是怎麽了,“诶,你们看看,觉不觉得小何和小风长得有点像?”
杜若风第一次直视何云沫,竟然真的和他有几分像,特别是嘴唇和下巴,他回过头看老狼。
“小何和楚风长得特别像。”明朗无奈地笑笑,他这一整天都魂不守舍,故地重游难免想起许多年少往事,又遇到一个长得和楚风酷似的女生,他以前很喜欢楚风,单纯的喜欢她毫不做作的性格,现在白白捡了人家儿子多少还是有些愧疚,就对这两个女孩亲切了不少。
“我还以为你喜欢杜云呢!”杜若风酸溜溜。
“胡说些什麽玩意儿!”明朗笑著敲敲小崽子的脑袋,知道他是气消了,“那是你亲爹!老子对那个混账王八蛋可没兴趣!有你这麽个小兔崽子已经够我受的了!”
杜若风终于露出个笑脸,老狼是他的,永远都是。
第35章
云岭日出是每个游客都必看的景緻,几个人定了闹钟早早就起来了。
杜若风心情好了就不犯浑了,手脚麻利地准备早餐,昨天剩下一些火腿培根之类的材料,他又从租厨具的店裡买了两袋土司和几个鸡蛋,香煎三明治很快就准备好了,散发著诱人的香气。
“诶,朗哥就是有福,儿子这麽能干做饭也这麽好吃!”陈无念一边舔著流到手上的蛋黄一边道。
“我去和林哥告状说你嫌他做饭难吃。”杜若风笑著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他。
“你带牛奶了?我也要喝,还有麽?”
“没有啊。”杜若风收拾东西的手一顿。
“你没喝?怎麽一股奶味?”陈无念揉揉鼻子,真的有一股奶味啊。
“我刚吃了奶糖,吃完了,没有了。”杜若风没想到他鼻子那麽好使,他确实刚刚吃了奶,可那哪儿能告诉他,只能睁著眼说瞎话。
“宝宝,吃什麽啊,我饿了!”这时候明朗也从帐篷裡走出来,揉著眼朝他俩走过去,“小林还没起来啊,你们俩昨天也太大声了吵死人了!”
“我们不要脸秀恩爱不行麽?”陈无念被这麽一岔也忘了奶味这回事,只顾著和明朗唇枪舌剑,“哪儿像某些人,低三下四哄了儿子一晚上吧?”
“陈无念你要点脸行麽?林远怎麽能把你放出来,不拴在家裡跑出来咬了人可怎麽办?”明朗就著小崽子的手咬了一大口三明治,嘴裡嚼著东西也一点不影响他发挥。
“行了!”林远也从帐篷裡出来,满脸通红,“你们不要脸还有人要呢!嗷嚎地全世界都听见了!”
陈无念立刻狗腿地跑过去,拿著杜若风做的早餐借花献佛。
另外两个女生也出了帐篷,杜若风端了盘子主动走到她们那边,“早餐,趁热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昨天一整天都没和两个姑娘讲过话,现在摆出个温和的姿态就已经让两个人受宠若惊了,更不用说他的长相正是现在年轻女孩最喜欢的那种,秦婉和何云沫都红著脸一个劲道谢。
深蓝色的天际终于露出一抹红晕,一轮圆满的红日逐渐升起,杜若风偎在明朗怀裡,看著眼前壮美的景色倒是有了种沧海桑田地老天荒的感觉。
“宝宝,”明朗捏捏小崽子冰凉的指尖,“昨天是老狼不好,以后不会了,下次别哭好不好,老狼心疼……”
“好……”杜若风扣住老狼的手,以后他再也不会吃醋了,除了他,老狼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等到太阳升起来他们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坐缆车下山。卧云市是座古城,有不少古蹟名胜,他们不著急回去,就又定了一晚酒店,可以在这多玩两天。
杜若风对于游玩倒是没什麽兴致,他只是喜欢和明朗待在一块,干什麽都开心。四个人走走停停一天也看不了几个景点,天还没黑陈无念就嚷嚷著走不动了,他们也就回了宾馆休息。
“起来,换衣裳,和我出门!”明朗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抬脚踹踹裹著浴袍瘫在床上的小崽子。
杜若风懒洋洋地爬起来,换了出门的衣服,“去吃饭吗?就咱们两个?不叫林哥和陈哥?”
“不叫他们,我领你去看看你爹长大的地方!”
这片街哪怕快要二十年不曾涉足明朗也不会忘了它的位置。就在他们离开卧云市不久的几年中,日益猖獗的黑道活动终于引起了政府的关注,起码在明面上,这条昔日的花街被整肃一空,变成了市中繁华的商业街。
明朗把车停在路口,领著小崽子往裡走,这裡再也不是他熟悉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但是从路口走到他曾经待过的云都夜总会,这三百零一步的距离他却永远不会错。
“这儿以前是条花街,我小时候就被扔在这个地方,”明朗跨出第五十步,这裡原来有颗树,他就被扔在树下,现在这裡是根路灯杆,“明姨捡到了我,我就在这片淫窟长大。”
杜若风攥著明朗的手,有些担忧地看著他,但出乎他的意料,老狼脸上并没有沉浸悲惨身世的伤痛,他脸上甚至带著笑,像是在回忆童年趣事。
“别这麽看著我!”明朗戳戳小崽子的脑门,“别给我脑补悲惨身世啊,你爹从小就人见人爱,从来没挨打挨骂挨欺负。明姨在夜总会工作,你爷爷,是夜总会的打手头目,对我也挺好,我以前一直觉得我会在这儿待一辈子。”
“那时候真是天真,从来不知道外面是什麽样儿的,杜云让我和他一块上学,我哪有什麽心思去上学啊,十二三岁就混在女人堆裡了,其实我不喜欢女人,但是人啊,在这种环境裡互相安慰取暖才能过下去啊……”明朗紧紧握著小崽子的手,第一次对他讲起了全部的少年往事。
杜若风知道老狼有不曾对他讲起的往事,但也没想到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想想就觉得心疼。
“别瞎想啊,你爹可不是卖鸡巴的人。那些姐姐们都对我很好,我还算挺喜欢她们的,我说了你别不高兴,那个时候她们都很喜欢我,有时候她们接了噁心的客人,事后我也愿意陪陪她们,多少是点安慰。你不懂,那种条件下,有人对你好有多难得。”
杜若风不觉得不高兴,那些事情太遥远了,远在他出生之前,他只是觉得心疼,老狼这样一个温暖的人,却生长在这样的环境。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杜云和楚风是什麽时候好上的,楚风来得晚,大概也就在这待了一两年,那真是高岭之花,我记得有客人送了她一对得有十来万的镯子,二十年前的十万啊,她连个笑模样都没给人家。”
“你出生前一年,我们夜总会背后的大哥倒台了,你爷爷也被人捅死了,我和你爸你妈一起去了枫岭,你说我是有多迟钝,直到那时候我才知道他俩在一起了,再后来,就有了你。”
杜若风听著倒没什麽感触,杜云和楚风对于他来讲不过是两个名字,全无半点亲情可言,不管他们是做什麽的曾经发生过什麽对他来讲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狼现在好好的站在他身边。
第三百零一步,明朗停下来,转头一看,是一家门脸精緻的日料店,大门洩漏著暖洋洋的黄光,他拉著小崽子往裡走,“就这家吃吧,看著不错!”
第36章
早上七点,明朗推开夜总会的后门,通宵营业结束了,他准备买个早点然后回去睡觉。秋天的早晨,空气都带著点冰凉的味道,刚好洗刷了他肺裡的烟尘酒气。还没走出去五步,屋簷下蜷缩著一个人。
这种地方倒著个把人实在太正常了,宿醉的酒鬼,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被人劫财的倒霉蛋,被寻仇的小混混,什麽样的都有。明朗路过的时候低头看了一眼,结果被狠狠吓了一跳。
“嘿!我说你们都过来看看我捡到什麽了?”正是夜总会下班的交接时间,大厅裡全是人,听明朗这麽说都好奇地打量他怀裡的那个少年。
“卧槽和杜云长得太像了吧?”
“老杜!老杜!这是不是你私生子啊?”
“老杜你快来小朗给你捡了个崽儿!”
杜齐胜看了两眼那个少年,和他儿子长得还真是像,不过他肯定是不可能有私生子的,“小朗,这哪儿捡的?”
“后门口儿,叔,要不要先找个屋子给他,等他醒了再问问怎麽回事?”明朗捏捏少年的脸,长得倒是比杜云顺眼多了。
“你捡的,就带你屋裡去,醒了让他走就是了!”杜齐胜大手一挥,一票人就跟著他去了。
“别呀!我,我……”明朗从来不和别人住一个屋睡一张床,就怕别人发现他的秘密,可是杜叔这麽说了,也只能这麽办了,明朗只好把人带回自己宿舍。
夜总会的员工宿舍条件倒也不算太差,虽然拥挤了一些但还是有张双人床和小卫生间,明朗把少年往床上一放,裹了一夜的奶子胀痛难忍,偏偏又不能解开,他翻来覆去滚了一会,竟然也睡著了。
杜若风睁眼的时候惊呆了,他躺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怀抱裡,那张脸,分明是就是年轻时候的老狼!细细地看,其实老狼长相没什麽变化,但是年轻的时候稚嫩一些,也要硬气一些。
明朗睡得不深,睁开眼发现少年竟然趴在他怀裡,那张酷似杜云的脸让他一个激灵,差点没把人踹翻了,“你,你贴我这麽近干嘛?”
杜若风习惯了老狼充满宠溺的温言细语,这麽粗犷的声音他还是第一次听,反正老狼现在也不认识他,他乾脆放飞自我好了,“我醒过来你就搂著我的好麽?”
“你,你滚开!”明朗嫌弃地看一眼少年抵在他胸前的手,把人往旁边一扔,脸上不自觉就带了点红晕,他恶声恶气地审问著状似无辜的少年,“你叫什麽?多大了?为什麽晕在我们后门了?”
“我叫杜若风,十九,我也不知道怎麽到这来的,我记得我在家睡觉,醒了就在你床上了。”杜若风祭出老狼最喜欢的招牌乖巧脸,他真的不知道怎麽来的啊,睡觉前还是老狼,睡醒了竟然变成小狼了。
“那你起来,回家去吧。”明朗看著对方温柔的笑脸倒是发不起火了,语气也不自觉放缓了。
“这是哪儿啊?我不知道怎麽回去,你叫什麽名字?”冰山王子变身影帝,开始装失忆,装可怜。
“我叫明朗,这是龙陵路的云都夜总会,你家住哪儿,出门打车回去就是了。”可惜了杜若风忘了这是十几岁的明朗,不是他的亲亲老爸,卖乖这一套激不起明朗的恋子情节。
“我不记得我家住哪儿了,能不能收留我几天,我现在头疼,等我想起来我就走!”杜若风也意识到卖乖这套不好用,老狼现在是他的同龄人,看他装可爱不但不喜欢没准还会觉得他噁心。
“不行,你不能在这待著!”开玩笑,屋裡再住一个人,他还活不活了,不过明朗看到对方因为他的拒绝而有些落寞的表情又于心不忍,“你老实点儿别乱跑,我洗个澡带你出去吃饭,吃完饭你就滚蛋,我可不管你去哪儿!”
明朗对著镜子解开了裹胸的布条,肯定又破皮了,布料和伤口剥离的时候疼得他直嘶气儿。果然,明朗摸摸自己胸口几道血楞子,不知道该心疼自己还是心疼这对儿奶子。
他尻尻冲了个澡,准备出去的时候才猛然回过神,平时一个人住惯了,洗澡的时候根本没带衣服进来,而换下来的衣服和裹胸布都在盆裡泡著,他手裡就一条毛巾,不能裸奔出去吧!
杜若风也是看到了床头柜裡放著的满满的白布条才想起来这回事,别说他乱翻人家东西,毕竟不管怎麽样老狼都是他爸嘛。他走到卫生间门口,本来是准备敲敲门,结果没想到老式的门锁早就坏了,他直接把门推开了。
“……”短暂的安静后明朗脸都红炸了,抬手就往杜若风身上招呼,实打实的拳拳到肉,杜若风挨了两下就踉跄著栽在地上,疼得蜷起身子,明朗不解气地又踹了两脚,“尻你妈的王八羔子!敢偷看老子!”
杜若风龇牙咧嘴地捂著肚子,真没想到老狼年轻的时候脾气这麽爆,太辣了,要是他们真是同龄人他还真没把握能爬上老狼的床,他费力地攥住明朗的脚踝,凑过去在他足尖落下个轻吻。
“卧槽!变态啊你!”明朗被烫了一样收回自己的脚,脸已经红透了。他转过头不看瘫在地下的少年,自顾自拿了一条新的白布,反正已经被看见了,再遮遮掩掩也没意思了,“闭著眼,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杜若风忍著疼站起来,明朗从他旁边走过去,根本没提防这个被他打得毫无还手的王八蛋,结果就被扑在床上用布条反剪了双手,“卧槽!你他妈要干嘛?放开老子!”
“别乱动,我不干什麽。”杜若风把明朗按在床上,心疼地摸上他的奶子。十六岁的明朗,身材还没有那麽高大,带著少年人的修长,肌肉更结实,奶子大概只有D,挺拔又柔韧,和后来的丰腴肥美相比又别有一番风韵。
“住手!我尻你妈的王八蛋!”明朗目眦欲裂,左右扭著想要挣开,他怎麽就一时心软救回来这麽个东西。
“好了,你别乱动,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杜若风知道再这麽乱来老狼就要被他气死了,才恋恋不捨地放开他的奶子,拿出刚才看到的酒精和医用棉,轻轻擦拭那些红肿破皮的血楞子。
明朗原本很生气,可是对方满眼的温柔和疼惜又让他觉得怪怪的,这小子怎麽好像认识他一样,看他的眼神也像看对象似的,让他觉得浑身发毛。
杜若风仔细地给那些伤口消了毒,颇心疼地低头亲了亲,“下次别裹那麽久,更别裹著睡觉,心疼死我了……”
明朗越发觉得不对味,这傢伙也太暧昧了吧,被碰到的皮肤也泛起奇怪的麻痒。他半边身子都酥了,声音也软了不少,“你,你干什麽……我警告你别乱来……”
杜若风倒是想就这麽压著他操一顿,不过下场是显而易见的,他绝对有理由相信老狼会把他阉了,“说了不干什麽,给你按摩一下,很舒服的。”
杜若风搓了搓手,搓到掌心滚热,然后轻轻覆盖上那可爱的奶子。尖尖的奶子蓬勃挺拔,小小的粉色奶尖儿也是尖尖的,娇俏得很。
“唔……”滚烫的手掌熨烫著胸前娇嫩的皮肤,恰到好处的揉按缓解了内部的痠疼,热热的暖流溢满了那两团乳肉,感觉身体都轻快了不少,自从这两团肉长起来,明朗从来没觉得这麽轻鬆过。
“你歇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买点儿吃的,别裹著了,穿件鬆快衣裳!”杜若风享受够了那柔韧弹手的触感,再玩下去他就把持不住了,他给明朗解了绑手的布条,好在这次老狼没再给他两拳。
“从后门出去,往东走,有一家老梁快餐。”明朗说著把自己往被子裡一埋,看都不看他一眼。
“好,你休息一会儿吧。”杜若风拿了桌上的钱包,开门出去了。
明朗听到关门声才从被子裡探出头,他把被子往下扯了扯,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奶子,脸上浮上豔丽的红云,真的好舒服……
杜若风从夜总会后门走出去,这条小路两侧都是一些小店,他没走多远就看到了明朗说的那家店,门边立著写著店名的木牌,看著比周围的要干淨点,不过还是让他嫌弃得很,这生活条件也太差了吧。
明朗早上就没吃上饭,这会饿得很,坐在床上烦闷地抽菸,王八蛋,这麽久还不回来,不会拿了老子的钱包跑路了吧。等他回来得好好问问他,总觉得他好像认识自己似的。
“我回来了,等急了吧?”杜若风打开门,上来就掐了明朗手裡的烟,惹得明朗又想抬脚蹬他。
杜若风手脚麻利地在床上支起个小桌,打开几个一次性泡沫饭盒。明朗嗅到一股酸甜味儿,回头去看桌上,鱼香肉丝、糖醋裡脊、红烧排骨、油焖茄子,杜若风打开一份米饭,夹了两块糖醋裡脊放上去,递到明朗面前,“吃饭。”
明朗爱吃甜的,这习惯恐怕连杜云都不知道,这小子怎麽能一下点的全是他爱吃的?他吃遍了后面整条街,老梁家的糖醋裡脊和鱼香肉丝是最好吃的。
“我总觉得,你认识我一样?你看到了……也没多说什麽,点菜还都是我爱吃的,难道咱俩上辈子认识?”明朗扒了几口饭才开口问道。
杜若风慢条斯理地夹著菜,还不如他做的一半好吃,老狼这都过得什麽日子,“你现在不认识我,以后就认识了。”
明朗当然听不出他话中深意,只顾著吃饭,虽然奇怪但也没想太多。
吃过了午饭明朗又犯起了困,他晚上还要看场子,不睡够了没精神,可是这边戳著个色狼,他还真是有点打憷,只好瞪著眼看杜若风,“你,你还不滚蛋啊,老子要睡觉了!”
“真没良心,这就赶我走!”杜若风伸手捂了眼又背过身,“你脱衣服睡吧,我不看行了吧。”
“你又知道我裸睡了?”明朗哼一声,脱乾淨了衣服鑽进被子,也不知道这个混蛋到底怎麽知道的,不过他倒也没那麽讨厌他了,“我睡著了你也不许乱看,更不许乱摸!”
“好,我不乱动。”杜若风心裡觉得好笑,但还是没敢笑出声来,小狼好可爱啊,和老狼性格完全不一样,泼辣剽悍,又很娇憨,真是可爱炸了。
杜若风閒不下来,看著明朗这乱糟糟的屋子就心烦,给他整理了衣柜,到处擦洗一番,最后又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洗了,那麽糙的料子,老狼怕是穿五分钟就要嚷著浑身痒痒,可见还是被他给惯坏了。
收拾好了屋子就剩下了屋子主人,杜若风嘴上说的好听心裡却弯弯绕,要是放在两年前他肯定是不会起这种坏心思的,那时候他敬重老狼还来不及,可是现在,老狼的身体就像甜滋滋软绵绵的奶油布丁,吃一口就忘不了了。
杜若风脱了自己的衣裳,把被子往下扯扯,轻手轻脚地鑽进去,上来便捉住最让他眼馋的俏丽奶子,拇指和食指捏住粉嫩小巧的奶尖儿,轻轻拉扯揉弄。
敏感点是不会变的,对于怎麽能伺候明朗舒服没人比杜若风更懂,他就只揉了一会儿,明朗就已经满面红霞鼻息甜腻地往他怀裡拱,他也就趁势把人搂进自己怀裡,另一边奶子也笼进手中。
“嗯……痒……”睡梦裡的人反应都是本能的,明朗不一会儿就骚起来,两条腿绞住杜若风的腿,前后磨蹭起来。
“老狼真骚,水儿都流到我腿上了……”杜若风笑著咬住明朗的耳朵,往他耳洞内吹气,如果明朗醒著这时候恐怕会喂他一顿老拳,但这个时候他也只是红著脸,软在杜若风怀裡任他上下其手,比平时多了许多娇媚,也给了杜若风更多的勇气。
“下面的小屄是不是馋疯了?想不想吃大鸡巴?”杜若风越说越来劲,一股脑把平时老狼不爱听的骚话儿全说了,手上也不老实,摸到明朗腿间抠住那嫩唧唧的穴肉。
“呀……”明朗轻叫一声,甜甜腻腻,浪得能渗出汁来,媚得像对情郎撒娇的小姑娘,杜若风听得浑身起火,也顾不得是不是会弄醒他,翻身就准备硬上。
“杜若风!小兔崽子大清早的就发情!”
明朗原本睡得正香,哪知道突然就被压在那儿,滚烫的鸡巴狠狠操进去,操得他又疼又爽,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杜若风眨眨眼,发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是他爹,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做了场梦。
“老狼……老狼……儿子的鸡巴操得舒服麽?”杜若风倒没有觉得多可惜,反正都是老狼,操哪个都一样,都是他喜欢的。
“舒服个头!呃……你他妈轻点儿!”明朗掩著嘴恨恨地骂,也不知道小崽子怎麽就得了失心疯,他身体还没兴奋起来,穴裡又乾又涩,虽然不是不舒服,可是疼也是真的。
“叫两声儿,求你了,爸……”杜若风好歹是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动作,太乾了,硬来肯定会伤到老狼,他还记得梦裡最后那声嘤咛婉转的调子,听得人浑身起火。
“叫个屁!啊!”天杀的小兔崽子,竟然蛮干!敏感的宫口被来回顶弄,裡边骚浪的肉囊立刻就蠕动起来,黏滑的骚水涌出来湿润了乾燥的肉道,没了疼痛剩下的就只有全然的舒爽。
“叫两声儿老狼,求你,求你……”杜若风赤红著双眼,攥著明朗的腰胯,抵著宫口转圈揉弄,就是不肯操进去,非要逼出他想要的结果不可,“老狼,叫两声我就操进去……”
“小坏蛋……”明朗想要挺著腰迎合,却被箍得动弹不得,宫口被磨得舒爽快美,裡边的子宫却已经馋疯了,紧紧吸著恨不能把那东西吸进来,可,可酒店的隔音他还不知道麽,隔壁就是林远和陈无念啊!
“老狼~叫两声嘛……按你喜欢的操好不好,只操宫颈,让你舒服好不好?”杜若风挺腰,把那骚浪的肉口儿顶得微微张开,裡边的骚肉立刻就谄媚地绞起来,让人真想就这麽操进去!
“啊~小坏蛋~嗯……快点儿~啊~”沙哑甜腻的男人音色比少年音更带感,甜美醇厚得像是咖啡上的奶泡,听得杜若风浑身发软鸡巴发硬。
“呀啊——”敏感的宫口终于被完全打开,紧致的宫颈被缓缓撑开,龟头楞子寸寸碾压,直碾得那窄颈春水潺潺,男人调子裡媚意更是透骨侵髓。
“爸,哈……儿子操得舒服麽?”杜若风当真说到做到,浅浅抽送只来回操著那紧窄的宫颈,把他爹当成女王般伺候,只操他最舒服的地方。
“啊~哈……哈……舒,舒服……”男人的鼻音都带著甜气儿,子宫被操化了,他连收缩的劲都没了,整个屄都成了鬆软的鸡巴套子,声音想压也压不住了。
“操哪儿舒服?嗯?”
“子,子宫……”
“大声点儿,儿子让爸更舒服……”
“子宫!子宫舒服!”
“啊!不呜呜……坏了!啊啊啊……漏了啊!”
杜若风终于还是原形毕露,狠狠地操著那朵屄花,拍得那肿嫩的阴唇淫水儿四溅,啪叽的水声和男人的喘息那交相呼应,杜若风梦裡那点儿小心思也蠢蠢欲动,“老狼,叫声哥哥好不好?”
“!”明朗浑身比煮过的虾还红,他身子被操软了,心也软了,今天叫得这麽骚,裡子面子全没了,不在乎多给小崽子尝点儿甜头,“好哥哥,疼疼我吧……”
明朗只知道自己被操得魂儿都飞了,再清醒过来小崽子已经趴在他胸前吃奶了,身下的床单已经是湿了一大片,他动动痠软的腰身,揉一把小崽子的脑袋,“做了什麽梦啊,大清早发疯!”
“梦见你年轻的时候了,好可爱!”杜若风笑著答道。
“胡说八道,你又脑补我了吧?还想些不乾淨的东西?嗯?”明朗呲著牙捏住小崽子的鼻樑,就知道他满脑子都是带色的!
“哪有,你欺负我来著,揍我还踹我,我都疼死了你也不心疼我!”
“那肯定是你偷看我洗澡了!”明朗捂著嘴笑,他年轻的时候,要是遇上小崽子这麽不要脸的肯定不能手软。
“我没有,是你浴室的门是坏的!你都不听我说话就揍我,亏我还给你上药按摩买饭,一点儿都不心疼我!不过你那日子也过得太苦了,那麽小的屋子连个窗都没有,吃的也不好,那家店叫什麽来著,老梁快餐?”
“那就不错了,你是不知道……”说到这儿明朗愣了,小崽子怎麽知道他的浴室门是坏的,还知道他喜欢吃的店,一时间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你,你这真的是做梦麽?怎麽和穿越似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杜若风也愣了,他刚刚还没想到这一层,他难道遇到的是真的小狼,这也太玄幻了,“应该是做梦吧,大概是我们心有灵犀?”
“切,”明朗撇撇嘴,“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发疯的?嗯,好哥哥?”
“做梦不敢逼你叫,怕你打我!”杜若风笑起来,老狼这声儿哥哥叫得他心裡滚烫滚烫的,“你那时候才十六,就是比我小嘛!”
“哟,那你就不怕我现在打你?”明朗抬手佯装要打,最后却是轻飘飘落在了小崽子屁股上,“你啊,要是我早二十年遇到现在的你,非把你打残了不可!”
“老狼床上死,做鬼也风流!”杜若风笑嘻嘻地还要闹,屋裡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快开门你们俩!别装死!知道你们醒著呢!”是陈无念的声音。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是大红脸。时间紧迫也没空换上背心,明朗把被子扯到身上裹得严严实实,杜若风扯了浴袍套在身上就过去开门。
“小伙子,活儿不错啊,玩儿这麽花!”陈无念戏谑地笑著,挣开林远拽著他的手就往裡边走,“明朗你要脸不要了!多大岁数喊人家哥哥害不害臊!”
“尻你大爷的!”明朗被他气得要起来揍人,又想到自己没穿衣服,只好抄起旁边的枕头扔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无念一边笑一边弯腰躲过去,旁边林远和杜若风一脸无奈地看著他俩。
“你他妈笑够了没有!笑够了滚出去!老子要换衣服!”明朗真想跳起来手撕了这个不要脸的,他妈的这酒店隔音也太差了吧,怎麽连叫的什麽都能听清楚,还有杜若风这个小兔崽子,气死他了!
“诶呦,诶呦,不行不行,笑岔气了!”陈无念肩膀抽抽,一头长发被他晃得鸟窝似的,他歪在林远身上还在不停地笑。
“好了念哥,走吧,朗哥要生气了!”林远忍著笑,拍拍他家神经病哥哥的肩,他俩被迫听了半天牆角,念哥就非要过来,也不给人家点收拾的时间。
“好,走!”陈无念总算收住
他笑得眼泪鼻涕都快飙出来了,抽了抽鼻子,皱皱眉,“你俩是多喜欢吃奶糖?”
“……快滚!”妈的他再也不要见人了!明朗用被子摀住了脸。
第37章
“你十一放几天假?”明朗看著手机上的日曆,明天,九月二十九,是杜若风十八週岁的生日。这十八年来杜若风从来没过过一个生日,毕竟是他妈妈的祭日。
“从30号到6号,放七天。”
“拿手机来,我给你班主任打个电话,明天你请一天假。”
“请假?干嘛啊?”杜若风摸不著头脑,但还是把手裡递了过去。
“明天是你十八岁生日啊傻儿子,成年了!”明朗有些心疼小崽子,十八年,小崽子都是个大人了,有些心结也该了了。
“王八蛋,这麽多年我也没领小崽子来看过你,知道你不喜欢他,不过无所谓反正我们俩也不喜欢你,今儿我领他来是来看风姐的……”明朗在墓碑前放下一捧鲜花,杜若风立在他身后。
“来,宝宝,别管杜云那个混蛋,过来给你妈磕个头。”明朗拍拍杜若风的肩,他走过去跪下来,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以前不带你来,怕你难过,怕你恨他们,现在你大了,懂事了,杜云虽然是个王八蛋,但他毕竟也是你亲爹,就是为了噁心他咱也得来看看他啊,让他瞧瞧我明朗养的儿子有多木奉……”明朗说著说著眼泪就流了下来。杜若风急忙伸手给他擦,明朗却攥住了他的手。
“没事儿,让我说完!”明朗自己抹了把脸,除了被操哭他好久没哭成这个熊样了,有点丢人,“你小的时候,我就特别害怕你问我你爸妈的事,我怎麽和你说你爸只看了你一眼连抱都没抱过你,还给你起了这麽个名字。”
“你刚出生的时候就又瘦又小,一副养不活的样儿,我那时候就想啊,我可怎麽把你养大啊,愁得我整宿抱著你睡不著觉,我又心疼你又心疼我自己,你越长大我就越生杜云的气,这麽好的孩子,他怎麽捨得不要你……”
“但是我还得谢谢他,要不是因为他是个没种的王八蛋,哪轮得到我当你爸,我肯定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能有这麽好的儿子,这个混蛋,他不配当你爹,我只是觉得对不起风姐。”明朗又抹了把脸,转头向著墓碑。
“姐,你还在的时候咱俩不怎麽亲,但是我知道你不容易。杜若风是个好孩子,我,我也是认真的,这两年我时不时也会想起你,你是见过风浪的人,应该也能理解我们。”
“今天小崽子也十八週岁了,我作为他的监护人的义务也到头了,今儿我领他来就是想放下这些陈年往事,以后我不会再恨云哥,也不会再觉得对不起你,以后我就要和小崽子好好过日子了。”
杜若风伸手把明朗抱进怀裡,给他擦去眼泪,他对于他的亲生父母没什麽太多的感情,他也没有想到老狼心裡还埋著这麽多他不知道的情绪。他十八週岁了,这意味著他和老狼法律上的监护关係结束了,但不代表他们之间的亲情也结束了,“老狼,你永远都是我爸……”
“废话!老子养了你十八年,你敢说我不是你爸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明朗一边笑一边淌眼泪,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自己擦了擦眼泪,双眼通红,“行了,就是带你来看看,走吧,今儿你过生日,咱们开开心心的!”
“这是什麽?”杜若风看著明朗从后备箱拿出一个超大的礼品盒,或者说这玩意叫它箱子还差不多。
“你的生日礼物,上车拆,我们吃饭去!”明朗把箱子往小崽子怀裡一塞,自己拧了一瓶矿泉水,倒在手上擦了把脸。
“这都是什麽东西?”杜若风一脸懵逼地看著那个大礼盒裡面还有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小礼盒,上面还写著数字。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麽!”明朗笑著,一打方向盘,车开出了公墓。
杜若风拿起1号盒子,虽然盒子挺小,但是沉甸甸的,打开一看,裡面是一把小金锁和一对小金镯子,上面刻著长命百岁的花纹,底下坠著的小铃铛叮叮噹噹清脆得很。
“这是你週岁生日我给你买的,贵死了!”明朗看著小崽子试图把那个小镯子往自己手腕上扣,“行了行了,你要戴的上就有了鬼了!”
“哦……”杜若风恋恋不捨地摸摸那个小镯子,把它放回盒子裡面,接著去开2号盒子。
2号盒子裡面是一团,emmmm,歪七扭八的毛线製品,杜若风把那东西扯开,虽然织得一会松一会紧,但好歹还能看出来是条小围脖,“老狼,这是你织得?”
明朗脸一红,那时候张姐给梁子钦打毛衣,他就学著想给杜若风织条围巾,无奈实在是眼高手低,最后勉强织出来也是惨不忍睹,“你不要就还给我!”
“要!当然要!”杜若风把脸埋进围巾裡蹭了蹭,老狼亲手织的,哪儿能不要啊,“我回去给你织一条,不,一人一条,我们俩戴情侣的!”
“哼!”
“怎麽会有这个?”杜若风一直拆到14号,裡边是个非常可爱的安抚奶嘴,上面有只萌萌哒的小熊头,他把同样是小熊形状的夹子夹在衣领上,把奶嘴含进自己嘴裡,转头看著明朗。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朗趁著红灯的空转头一看,直接笑喷了,“哈哈哈哈,好可爱啊!”
“干嘛买这个给我,十四岁还吃安抚奶嘴?”杜若风把奶嘴拿出来擦乾淨,重新放回盒子裡去。
“因为你那时候不吃奶了,为了纪念一下就买了。”明朗斜著眼瞅了小崽子一眼,“你要是再搞这种幺蛾子,你就吃一辈子奶嘴吧!”
“好嘛好嘛!我错了嘛!早就道过歉了现在还生我气呐!”杜若风露出招牌眯眼笑,看得明朗没了脾气。
杜若风慢慢拆著,这些盒子裡面都是老狼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从小时候零七八碎的小玩意儿,到后来十几岁时几万的手錶钢笔,这些礼物虽然从来没有送到他手上,但每一件都是老狼用心准备的。
“十七岁的呢?”杜若风拆完了十六的钢笔,翻来翻去却没有十七。
“一会儿给你!”明朗停下车,“下车,吃饭去!”
“您好!请问二位有预约吗?”西装笔挺的服务生鞠躬把两人迎进来。
“明朗。”明朗揽著杜若风的腰,他俩这样看起来倒像是一对同性恋人。
“二位请,餐点稍后就上。”服务生把两人带到临窗的位置,这裡景色很好,可以俯瞰全城。
“怎麽来这?”杜若风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家西餐厅是公认的情侣餐厅,常常是一座难求,虽然说不至于来的全是情侣,但肉眼看去,除了几桌是女女闺蜜,两个男人一块来的还真是只有他们两个。
“不行?不就是情侣餐厅麽?”明朗捏上小崽子的鼻樑,臭小子,现在装脸皮儿薄了,“我们不是情侣?”
“我怎麽觉得我像是被霸道总裁包养的男学生?”杜若风低头看看自己的牛仔裤和文艺衬衫,再看看老狼一身休閒西装,怎麽看都觉得自己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怎麽不让我换个合适的衣服?”
“哟,你还在乎别人怎麽看你啊?”
“我怕人家误会你啊,中年霸总老牛吃嫩尻,包养青春年少小鲜肉,多难听!”杜若风两手撑著下巴,一副等待摧残的祖国花朵样儿。
“去你的,都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以后少上网!”明朗敲敲小崽子的脑门,什麽和什麽啊。
“打扰一下,您的前菜,香煎法棍配鲜虾芒果莎莎。”服务生恰到好处地打断了两个人没营养的对话。
两个人心不在焉地吃著盘中精緻的餐点。明朗当然不是为了吃饭才带小崽子来这,他只是想用情侣的身份和小崽子来一次真正的约会。而杜若风正在期待著他意料之中的十七岁礼物。两个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一顿饭吃下来都是含情脉脉盯著对方,吃了些什麽压根没过脑子。
“您的甜点,爱在心中。”服务生送上最后一道餐点,这次只有一份,放在杜若风面前。
大白瓷盘中间是一块并不怎麽令人惊豔的心形红丝绒蛋糕,杜若风用叉子从中间切下去,竟然从中间涌出了红彤彤的果浆,裹著覆盆子蓝莓树莓之类的浆果,闻起来有种诱人食慾的酸甜果香。
“你就喜欢吃这些红色的东西。”明朗撑著下巴歪著头,看小崽子蹂躏那块可怜的蛋糕。杜若风吃水果就偏爱吃红色肉软又多汁的,尻莓树莓杨梅桑葚这一类,吃得指尖都被果汁染得红彤彤的也停不下嘴。
“我也喜欢吃白的。”杜若风一本正经地开著黄腔,三两口吃掉了那块迷你小心心,一边舔著嘴角的酱汁一边皱起眉,他的礼物呢?
“笨死了!”明朗伸手,拿起小崽子盘子裡装饰的玫瑰,花心裡嵌著一枚和他手上戴的一模一样的戒指,明朗拿起戒指,套在杜若风已经戴了一枚戒指的左手无名指上。
“你的呢?”杜若风收回手,眉开眼笑地来回摸著两枚戒指。
明朗在自己西装内袋裡摸了摸,取出另一枚和小崽子同款的“爱在心中”,自己戴在手上,伸过去和小崽子十指相扣,“怎麽样,满意了?”
杜若风拚命点头,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下午想去干什麽?”明朗好笑地看著小崽子,难得看到他这麽天真的样子,“陈无念说揽月湾那边新开了一家游乐场,趁著还没放假人少去玩一玩?在新家对岸,还可以顺便过去看看装修进度,怎麽样?”
“好啊!”只要和老狼在一起,干什麽都开心!
新房子六月开始装修,杜若风暑假跑得勤快,开学以后去的就少了,半个月没见变化倒是挺大。
“老闆来啦!”工头是个四十来岁面相阴沉的男人。
“秦哥辛苦了!”明朗递了两条烟给男人,人是陈无念推荐的,明朗态度还是比较客气的,“进度怎麽样了?”
“烟我留著,明老闆叫我老秦就行了。”男人接过烟,“硬件的施工基本结束了,剩下的都是安装,厨房橱柜昨天装了,其他的东西有些定製工期比较长,现在还不能确定,初步估计年底完工吧,”
“老狼!你过来!”杜若风一进门就奔著厨房去了,厨房是开放式格局,空间宽敞,橱柜完全是按照杜若风的要求定製的,简洁的白色柜体配同色石英案面,岛台是实木檯面侧边做成简易吧檯,柜体的空洞是预留给嵌入式家电的。
“怎麽了?”明朗走过去,就看见小崽子兴奋地东摸西摸,像得到了心爱礼物的小孩子,“这麽喜欢?”
“喜欢!”杜若风回头,浅色的瞳仁通透又澄澈,透露著纯然的欢喜。
明朗看著小崽子突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啊!”杜若风尖叫一声,明朗抄著他的腰把他放在橱柜上,掐著他的下巴吻上去。
“叔,他们唔……”秦天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叔一巴掌摀住了嘴,我的天,城裡人就是比他们乡下人厉害,俩男的亲嘴儿,而且他们不是爹和儿子麽!
秦城捂著他的傻侄子的嘴把人拖到一边,在他头上打了一下,“少乱看少说话,干活去!”
厨房裡吻得难分难捨的父子二人当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小操曲,杜若风趴在明朗肩上,细细咀嚼他的耳珠,口齿含混,“老狼,等我们搬进来就在这儿做一次好不好?”
明朗抹著嘴唇笑得不怀好意,“一次就够了啊?不榨乾你可别指望我放过你!”
第38章
“我的十八岁礼物呢?”一直到回到家杜若风都没收到他今天最后一个礼物,虽然下午玩得很开心,但贪心如他怎麽可能那麽容易被满足。
“你想要什麽?”明朗脸上带著欲盖弥彰的微笑。
“你说我想要什麽?”杜若风同样也是笑。
“自己去床上找去!”
杜若风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奇怪,按照常理,难道老狼不该说礼物就是他自己麽?还是他太高估他爹钢铁直男般的神经?
床上端端正正放著一个长方形的礼品盒,杜若风揭开盖子,裡面竟然是整整齐齐一打润滑剂!他扭头往卧室门口看,老狼正裸著身子倚在门框上笑著看他,“不是想玩拳交麽?”
“你,你怎麽知道?!”杜若风手指绞著盒盖,脸红得要爆炸,他之前确实是偷偷查过关于拳交的东西,不过怕老狼不愿意也怕弄伤了老狼,就一直没敢和老狼提过。
“小坏蛋,你有什麽事儿能瞒得了你爹啊?”明朗坏笑著瞅著小崽子。
杜若风完全没准备,老狼都答应了,自己倒是心裡打起鼓来了,“那个,老狼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明朗笑著盯著小崽子走过去,像只矫健轻盈的黑豹,他劈手夺走小崽子手裡快被他揉烂了的盒盖,两手环住他的颈子,“不是你说的,我的味道很好闻麽?”
杜若风被蛊惑了,他抬头轻轻碰了碰明朗的唇,“我不会停手的,你疼也不会……”
明朗急喘一口气,软在小崽子肩上,他心尖儿烫得发疼,声线都被燻蒸得甜腻沙哑,“别停,我疼也别停,全部都进到老狼裡面,老狼想要……”
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大腿压到胸口,屁股朝天撅著露出屄和屁眼儿,这个姿势对明朗的脊柱不是很友好,但他想看著小崽子是如何佔有他的。
男人股间两朵娇豔的肉花已经是含苞待放的样子,杜若风低头吻上那红嫩的肉菊,那屁眼儿也被浇灌得很滋润,肥嫩嫩的肉褶紧紧缩在一起,看著清纯紧致,实际上舌尖才一碰上就急不可耐地打开个口子,骚浪得很。
“啧…嘬…滋溜……”舌尖灵活地勾挑舔弄,细细地舔开每一个肉褶,直到把括约肌舔得鬆软滋润得像团湿乳酪,杜若风才抬起头来,“老狼的屁眼儿现在又鬆又软,很容易就张开了!”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儿!”明朗酡红著脸,又鬆又软,这算是哪门子的夸奖?!
“我很喜欢!”杜若风送上个笑脸安抚他爸,手上也没閒著,拆了一瓶润滑剂的塑封和锡纸,拧上尖嘴,挤了些许在指尖捻了捻,“有点儿凉,温一下再用吧。”
“没事,来吧,哈啊……”冰凉的润滑剂被大量灌入,滑腻腻黏糊糊地充满整条肠管,挑嘴的肠肉不满地收缩著渴望被火热的东西安慰疼爱,好温暖它们冰凉的温度。
杜若风体贴地轻轻揉揉明朗被灌得微微凸起的小腹,这个姿势挤著老狼的肚子肯定格外难受。直到明朗微微皱起眉,杜若风才松开手,把剩下的小半瓶润滑倒在自己右手手掌和小臂上,老狼没准备手套,还好他平时习惯把指甲修得整齐,不然还真是怕伤到老狼。
“放鬆点儿,老狼……”杜若风揉揉男人紧紧绷著的屁股,老狼太紧张了,会受伤的。
“亲亲我,宝宝……”明朗主动探出舌尖,杜若风俯身含住那截粉舌,温柔地嘬吮挑弄。明朗搂住小崽子的颈子,在他温柔的亲吻中放鬆了自己,是啊,有什麽可害怕的,这是他的宝宝啊。
肌肉放鬆使男人的两瓣肉臀显得更加圆翘肥美,杜若风忍不住把脸贴上去蹭了蹭,又舔了舔被润滑液滋润得晶亮柔软的娇嫩穴眼儿,然后才换上指头。
鬆软柔韧的穴口轻鬆就吞入了三根指头,一圈细嫩的筋肉被撑成三角形,指缝间隐约露出些娇嫩的红色,豔丽又可爱。杜若风细细用指腹按揉著浅处的括约肌,直肠深处的弹性还好,反而是入口处的括约肌更容易受伤。
“嗯……”明朗半阖著眼,小崽子的动作温柔又细緻,他倒是像在享受一场别样的按摩。
“很舒服?”杜若风蹭蹭明朗的脸,看他一脸慵懒享受的表情却觉得有些奇怪,“老狼今天一点也不兴奋……”
“呵,这麽久了还是个小毛孩子,什麽叫兴奋?”明朗揉揉小崽子的头,把他摁在自己心口,他声音沙哑,语调慵懒又妩媚,“我不硬就是不兴奋麽,我兴奋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哪裡是不兴奋,他太兴奋了,一想到小崽子的手要进入他的身体,他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一颗心跳得快要蹦出了胸腔。他的佔有慾从来不比杜若风少,但却拿著姿态从不吐露半字。他是当爸的,总要表现得大度宽容些。
“老狼……”杜若风呢喃一声,他觉得自己好像被老狼的情绪感染了,他突然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性爱,这是一场仪式。
“懂了麽?”明朗笑一笑,指头戳上小崽子的心口,“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小崽子彷彿是为了配合他的话,他ga-ng口含著的指头又增加了一根,涨涨的,但是不疼,明朗闷哼一声,“噷……坏小子……”
“我哪儿坏了?”杜若风浅浅抽操著四根指头,老狼的屁眼儿被撑成个一字扁条,每个褶皱都被撑平,变成紧紧绷著他的指头的一层嫩红薄膜,“是疼了麽?”
明朗摇摇头,明明看著自己的屁眼儿被撑成个惊心动魄的大小,彷彿一碰就破,可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疼,他不可置信地伸手摸了摸,不敢确定那真的是他身上的一部分。这身体,真的完全信任著小崽子,完全对他敞开著。
“不疼?”杜若风惊讶得很,他慢慢把大半个手掌埋进去,一直卡到虎口,然后试探著转动手掌。
“啊……”紧紧裹住手掌的肠肉被带动著,含著满满水液的肠管几乎被拧得打结,体内器官被肆意摆弄的感觉无比怪异,明朗紧紧盯著自己微微起伏的小腹,无法相信那是发生在自己身体裡的。
“真的可以麽?”杜若风一边缓缓转著手掌,一边试探著把拇指往裡送。裹在手上的几乎透明的屁眼儿让他想起了女生扎头髮的小皮筋,一个彩色的小圈,被撑开就变成透明色,岌岌可危似乎随时会断裂炸开。
明朗难受地动了动身子,润滑剂从拇指掀开的狭缝中不断外溢,有种噁心的粘腻感。
“难受了吧?”杜若风左手摸摸明朗汗湿的额头,把他被打湿的额发捋到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润滑剂太多,好涨……”明朗露出个难堪的笑,蹭了蹭小崽子的手,“弄出去吧,不舒服……”
“可是没有润滑会疼……”
“只要是你,我就不疼……”
黏糊糊的液体从洞开的穴口一股脑涌出去,失禁的感觉让明朗觉得屁眼儿都不是自己的了,微凉的空气让肠肉难受地抽动起来,而他竟然连收缩一下都做不到。
“老狼这裡像花一样呢……”杜若风著迷地注视著明朗的腿心,层层的红豔肠肉堆在洞开的ga-ng口,像朵沾著露水的玫瑰,鲜嫩又可爱。
“别看了!进来,很冷……”明朗掩著嘴,掩饰自己羞涩的表情,被这样看著真是太难为情了。
杜若风不再犹豫,五指捏在一起,儘量缩小自己手掌的宽度,然后缓慢又坚定地探进那洞开的肠穴。
“唔……”明朗一瞬不瞬地盯著小崽子的动作,从身体相交处,他竟然真的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热流。
杜若风额上浮了一层薄汗,他咬著嘴唇,紧张到浑身发抖,额上的汗流进眼眶他却连眨眼都不敢,眼中的痠疼一直蔓延到心脏,他一颗心都快从腔子中蹦了出来。
明朗轻叹著拂去小崽子额头上的汗水,然后紧紧握住他的左手。杜若风抬头,从老狼眼中看到了全然的信任。
手掌最宽处被吞没时明朗哭了,不是因为疼痛,正相反,无上的幸福感席捲了他的身体。小崽子在他身体裡的认知让明朗浑身发软,极致的舒适愉悦无关性快感,那是心心相印的满足。因为那是杜若风,所以这种恐怖的性交也变得温情而充满安全感。
“老狼,我在你裡面……”杜若风小心地动动手掌,湿糯濡软的肠肉完全裹覆著他,温润得就如同明朗这个人。手掌和性器触感截然不同,杜若风几乎感受到了老狼的脉搏,他彷彿把男人的心都攥在了手心。
“前面,一起进来……”明朗小心翼翼地呼吸著,肚腹和心脏都满得快要炸开了,但他觉得还不够,还差一点。
肥软的肉瓣微微敞著条嫩红的裂隙,老狼的鸡巴软著,可那半阖的肉蚌早就发了骚,潺潺春水从那小口不断往外渗。杜若风低头,用舌尖挑开了裡面藏著的雏蝶儿似的花唇,露出屄口蠕蠕的粉肉。
阴道括约肌的弹性远比ga-ng门来的好,更是天长日久被杜若风腕子粗的鸡巴操得又鬆又软,这次没费太大劲,杜若风把自己的左手也埋进了明朗的身体。
“噷……”明朗哼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涨涨的,舒服又满足。
“可以吗?”杜若风姿势彆扭地用脸颊蹭蹭明朗,十指缓缓做著收拢成拳的动作。
“不要一起!”明朗惊喘一声,阴道和直肠只隔著一层薄薄的肉壁,小崽子握拳的动作给那肉壁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被挤成纸片了!
“我轻轻的……”杜若风吻住明朗的唇,一边嘬吮著他的舌尖,一边慢慢收拢自己的手掌,渐渐捏成坚硬的拳头。
杜若风瘦,手也是瘦长的,握成拳之后拳峰凸立,坚硬的掌骨头上只绷著一层薄薄的皮肉,埋在柔软的肉壁中压迫感十足。
“老狼,老狼……”杜若风鬆开明朗的唇,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面如三月红桃眼如流光春水,是他见过的老狼最豔丽的表情。
“真好……”明朗微微抬头,在杜若风唇上落下个轻轻的吻,又重複了一遍,“真好……”
“老狼……”老狼脸上那种幸福的微笑让杜若风几乎哭了出来,一个人要怎样爱著另一个人,才能做到这种地步,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付。
“乖……”明朗笑著戳戳小崽子的额头,替他擦去眼角的水痕,“别哭呀,也疼疼老狼吧……”
杜若风轻轻啄吻著老狼,两手在他体内交替地进出,缓缓地,却很深入也很坚定,那种触感,温温软软,绵绵糯糯,乖巧地裹覆著他,比寒冬裡的温泉还让人筋骨酥软,“老狼,你舒服麽?”
“舒服……”明朗弯著眼角,他少有的在性事中这麽意识清醒,下身的两个穴都饱胀又满足,不管是被拳峰碾过的宫口还是被满满填充的肠穴,快感暖流般淌过这具身体,他幸福得快化了。
杜若风鼻子一酸。他身下的男人,是他的父亲,他的爱人,他的老狼。如果说曾经的鱼水之欢多是父亲对儿子的纵容,那杜若风这一刻可以确认,写在明朗眼神中的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肯定。
明朗摸摸小崽子的脸,他的儿子是个真正的男人了。在极致高潮快感的洗礼下,那些曾经的说出口的未说出口的犹豫和徬徨这一刻都不再重要,当他完全敞开自己的时候他就知道,这辈子,他和杜若风永远都不会分开。
“宝宝,问你个问题。”明朗躺在杜若风怀裡,把玩著他修长的手指,真是难以置信,这双手刚刚竟然没入了他的身体。
“你问。”杜若风紧紧地抱著明朗,以往他都是躺在老狼怀裡撒娇耍赖那个,但今天他想抱著老狼,让他好好歇一歇。
“如果,你只能在我是你爸和我是你对象中选一个,你会怎麽选?”
“爸。”杜若风没有犹豫。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是亲情爱情就能简单描述的,硬要说,那应该是非对方不可。但对于他来说,老狼父亲的身份肯定是摆在第一位的,老狼对他的付出,对他的教导,对他的父爱,都不是爱情能简单取代的。
曾经杜若风就想过,如果老狼拒绝他,那他愿意用儿子的身份长长久久地陪他一辈子。
“笨,让你选你就真选啊!”明朗敲敲小崽子的脑门,小傻子,心裡只装著他的小傻子。
“如果你不愿意,我当然只好一辈子做你的宝宝,陪你一辈子,反正除了我,你也不可能爱上别人!”杜若风理直气壮。
“小坏蛋,有你在,我眼裡还容得下谁?”明朗笑了。
第39章
明朗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就只有他自己,小腹和腰间都是又酸又胀,他掀了被子,伸手摸了摸,屁眼儿和屄口都还微微张著个小口,没有恢复原来紧致的样子,但是明显是上过药的,不算太难受。
“老狼你醒啦!”杜若风从门口探进头来,笑眯眯地看著他,“饿了麽,饭还没好,先吃点儿点心垫一垫?”
明朗揉了揉腰,挣扎著坐起来,把小崽子的枕头也塞在自己腰后,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老狼你别乱动了,先躺著吧,肿得有点厉害。”杜若风走过去把他爹重新按回被子裡,让他微微侧躺著,枕头垫在腰后,然后才小心翼翼地鑽进他怀裡。
“中午吃什麽?”明朗抬手理一理小崽子有些长的留海,露出他笑眯眯的眼睛。
“春饼,你想吃什麽菜?清淡点儿,过两天再给你做好吃的。”
“怎麽想起来吃春饼啊……炒个京酱肉丝吧,不想吃炒合菜,拌个凉菜好了,想吃粉丝。”明朗认真思考了一下,又接著给小崽子理头髮,“头髮长了,该剪剪了,等后天我能起来了一块去吧。”
杜若风听明朗这麽说,终于还是露出个心疼的表情,那两个穴看著就知道不会舒服。他叹口气,摸上老狼的后腰轻轻按揉,“疼麽?”
“哟,我还以为你出息了呢,装不下去了?”明朗笑著捏小崽子的鼻樑,一看他那强装著不在意的小样儿明朗就觉得好笑。
“……还不是怕你嫌弃我……”杜若风扁著嘴,不去看明朗笑盈盈的表情。他只是不想让老狼觉得他像个小孩子似的,一点点事情就心惊胆颤,虽然对于他来讲,老狼身上没有小事。
“嫌你什麽?嫌你唠叨?你关心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明朗啃了一口小崽子,又拍了拍他的屁股,“行了,我没事儿,做饭去吧饿死了!”
“嗯,那你再睡会儿,做好饭叫你起来!”杜若风依依不捨地从他爹怀裡爬起来,下床穿鞋往屋外走。
“等等!”明朗欠起身,手撑著下巴笑盈盈地,看著小崽子回头,“我啊,就喜欢你和个小孩儿似的!”
杜若风脸一红,急急忙忙回头跑了,身后传来明朗哈哈的笑声。老狼太坏了。
明朗调戏够了小崽子舒坦地往被子裡一窝,刚合上眼准备再睡会儿,手机响了,“喂……大设计师,放假也不能放过我麽?”
“呸,你放过我家宝贝儿我就放过你!黑心老闆!”
“什麽事快说,没劲儿和你抬槓!”明朗懒得和陈无念拌嘴,他还想再睡会儿呢。
“本来想说我有个朋友新开了家酒吧,问你们要不要晚上一块去玩儿,不过看样儿你是爬不起来了,我就纳了闷了,你儿子是驴精转世还是马仙下凡啊,就你这能打死头熊的身板儿,啧啧啧……”
“你他妈嘚吧够了没,我儿子好著呢!”明朗被他一顿抢白吵的头疼,“要是出去玩我们俩就不去了,要是閒著没事儿你们俩过来玩会儿还行。”
“成吧,那晚上去你家,对了你家小崽子上次醃那黄瓜太好吃了,让他给我准备一盒我要打包带走!”
“滚吧,还醃黄瓜呢,把你黄瓜阉了还差不多!”明朗被他气笑了,连吃带拿不要脸了简直,“不和你说了,过来了再给我打电话,让小林打,听见你说话就烦!”
“你大爷的明朗!”陈无念笑著骂,挂了电话,打开微信给杜若风发了条消息。
杜若风在厨房就听见明朗打电话了,还没等他开口问一句,微信提示音响了,他划开一看,是陈无念。
『你又把你爹怎麽了,本来说叫你们晚上一起去酒吧玩儿呢』
『……没什麽』
杜若风心虚地摸摸鼻子,敲下几个字发过去。他这半年来因为房子装修的原因的和陈无念联繫的多,陈无念又是个没脸没皮的,两个1号间的友谊,难免得带点色儿。
『就装吧你们俩,懒得管你们』
陈无念撇撇嘴,接著又发了一条。
『行了不问你了,给我醃黄瓜准备好!』
『行,我还做饭呢,晚上聊』
杜若风放下手机,蒸锅上了汽,他打开锅盖把一摞春饼皮放了进去。
炒合菜的材料明朗还没醒之前杜若风就准备好了,现在老狼不想吃,杜若风乾脆就都改成凉拌,倒也不浪费。
汆过水的粉丝已经泡凉了,捞出来和蛋皮丝黄瓜丝放在一起,老狼这时候显然是一点辣都不适合吃的,杜若风就简单用酱油糖醋调了调味,味道咸鲜适口。豆芽、胡萝卜、木耳放一块,又择了一小把豆苗,五颜六色放在一块看著也挺有食慾。
出锅的春饼一张张揭开放在盘裡,接著炒京酱肉丝,再准备好葱丝黄瓜条和甜麵酱的小料。
“老狼,起来吧,吃饭了!”杜若风走进卧室,从他爹手裡把手机抢过来扔一边儿,在床上支起张小桌,“你也别下床了,我端过来就在床上吃吧。”
“还整得和拍外国文艺片儿似的!”明朗笑著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随手勾了床头的浴袍过来套在身上繫上带子,鬆鬆垮垮地露著半拉奶子。
杜若风端了托盘进来,放下来又弯腰给他爹拉了拉领口,“开著空调呢,不好好穿衣服该感冒了!”
明朗饿了,也懒得和小崽子白话,搛了一筷子京酱肉丝送进嘴裡,一边儿嚼一边露出个讚许的表情。
杜若风无奈地笑一笑,老狼总是这样,也不知道爱惜身体。他倒是没想过,这些毛病还不都是他杜若风自己一手惯出来的。
“你手也没洗脸也没洗,别沾手了!”杜若风坐下来,把春饼的盘子端到自己眼前,给他爹卷饼。
明朗撅撅嘴,搛了菜送到杜若风嘴边,“还说我呢,你早上起来也没吃东西吧,还教训你爹,看看你自己,你那早饭是不是都是给我做的,我不吃你也就不吃了?”
杜若风挑著眼梢,咬住了明朗的筷子尖儿,舌头在上面捲了卷。明朗看著小崽子卖弄风情的样子不由笑出来,他抽出自己的筷子,用另一头在小崽子头上敲了敲,“好好吃饭!”
“陈哥给你打电话说什麽了?”杜若风给明朗捲了几个饼叠在碟儿裡,然后才自己也吃起来。
“没什麽,他俩晚上过来吃饭,陈无念说要吃你做的醃黄瓜,要是东西趁手就给他弄点儿得了。”
“那是林哥喜欢吃。”上次他们两个是临时决定过来,赶上杜若风做的凉麵,也没准备什麽菜,就几个小咸菜,那碟醃黄瓜几乎全被林远吃了。
“就属他会借花献佛!怎麽不自个儿做去,支使我儿子!”明朗哼一声。
杜若风只笑一笑不说话,知道老狼和陈哥就是那种损友,嘴上把对方说得一文不值,实际上都挺替对方著想。
吃过了午饭明朗又犯起了困,抱著小崽子的枕头迷糊起来。等杜若风收拾了碗筷回来一看,他爹已经又睡了,知道他是昨天晚上太辛苦了,杜若风只轻手轻脚地掀了被子,拿了药膏给他上药。
屁眼儿和屄都是粉豔豔胀鼓鼓的样子。屁眼儿的花褶肿得有两倍高,中间有个小指粗的合不拢的小洞,裡面的红肉都微微往外翻著。至于嫩屄就更是凄惨,两瓣肉瓣粉嘟嘟亮晶晶,肿得近乎透明,小阴唇也肿著,大大咧咧地露在外边,阴道口就那麽敞著,裡面粉色的膣肉海葵似的轻轻收缩著,整个屄看著像朵开败了的牡丹,透著那麽股凄豔的味道。
杜若风一边心疼著一边又心猿意马,不得不狠狠掐了自己两下才冷静下来,戴上乳胶手套,把消炎的软膏挤在指尖,送进明朗被操得合不拢的屁眼儿。
或许是因为裡面的肠肉也肿了,外边看著鬆鬆垮垮的穴裡边却比平时更加紧热,隔著手套也能感受到裡面不正常的高热,杜若风用左手摸了摸明朗的额头,并没有发烧,这才安下心来,仔细把药膏涂进每一道媚襞,然后又仔细涂了涂肿胀的ga-ng口。
前边的屄杜若风不敢用普通的消炎药膏,早上出门买了一隻尻本植物的,他摘了手套,把透明的凝胶挤在指尖,食指中指一起探进去。
阴道的肉壁不像肠壁肿得那麽厉害,但昨晚被仔细疼爱过的宫口却肿得很,凭著指尖的感觉杜若风就知道那裡肿了一圈,位置也比平时更低,以前他要探进指根才能堪堪触到宫口,而现在他轻易地就把那块圆肉捏在了两指之间。
“嗯……别闹宝宝……”明朗睡得迷糊,只觉得被碰到了敏感处,却又不太舒服,哼哼著动了动,倒也没醒。
杜若风也不敢再胡想些有的没的,认认真真给宫口好好上了药。
收拾好了东西又去洗了洗手,杜若风才爬上床,把老狼怀裡的枕头扯出来,自己鑽进他怀裡,把脸埋进男人丰腴的奶子,和他一块睡了起来。
两个人都累了,这一觉睡得香甜,一直到下午四点才被杜若风的手机铃声吵起来。
“您好,请问是杜先生麽?”
“嗯。”
“我是xx快递,您在家吗?我一会就到。”
“在家。”
“好的,再见。”
明朗懒洋洋地揉一把头髮,坐起来穿衣服,“你买了什麽啊?”
“没什麽,给你买了件内衣。”杜若风说著忍不住笑起来,眼睛都眯在了一起。
“肯定不是什麽正经东西!”明朗撇撇嘴,浴袍的带子随便一系,就下床去了卫生间洗漱,
“老狼你别起来了,再躺会吧!”杜若风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爹身后,生怕他摔了,
“没事,你该干嘛干嘛去,我好多了!”明朗叼著牙刷口齿含混,他一起来就觉得腿心粘腻,但身体却舒服多了,肯定是小崽子趁他睡著给他上过药了。
杜若风确定他爹没什麽事了,才出了卧室,去准备陈无念要的醃黄瓜去了。
明朗洗完脸出来,也去了厨房,岛台上已经放了个软垫和一杯冒著热气的巧克力奶,小崽子正在切黄瓜,回过头来看他,“身体不舒服,别喝凉的了。”
“嗯。”明朗拿起杯子咂了一口,温的。
杜若风切了一小盆黄瓜条,去了瓤,撒了些盐和糖,放在一边杀杀水分。刚弄好这些,门铃响了,杜若风看了一眼他爹,确定这个位置从门外看不到,然后才走过去开门。
明朗原本正喝著手裡的饮料,听到门口一声“surprise”,差点喷出来,妈的陈无念这个不靠谱的!
杜若风原本也以为是快递,现在可好了,两个大活人堵在家门口不能不让进,可老狼连衣服都没换,他还没反应过来该怎麽处理这个局面,后面又来了个送快递的,理所当然陈无念就拉著林远进了屋。
尻!明朗暗骂一声。
林远原本就觉得不打个招呼就直接过来不太好,看到杜若风刚才为难的表情就知道他俩来的不是时候,他有心去拉念哥一把,可他人已经衝著厨房去了。
“我还真以为你起不来了呢,这不是好好的麽?”陈无念一时倒是真的没想那麽多,他一把搭住背对著他的明朗,后者抬头看他,脸上是要把他活撕了的表情。
“尻你大爷陈无念!把你的爪子给老子挪开!”
陈无念第一眼还没觉得有什麽不对,再一看,饶是不要脸如他,也立马收回自己的手背过身去。明朗穿了一件酒红的丝质浴袍,前胸处衣领大张,露著深邃的乳沟,两个奶尖儿顶在纤薄的料子上清晰可见。
“那什麽,我,你……”陈无念一时舌头打结,都不知道该说什麽。
“闭著嘴吧!”明朗其实也不是生气,就是有点抹不开面子。
杜若风急忙随手扯了门边挂著的一件外套,过去给他披在了身上,好歹遮一下。明朗站起来去卧室换衣服,从林远面前走过,虽然遮了,但胸前不属于男人的隆起还是非常显眼,林远一下也明白了,闹了个大红脸。
“尻!”明朗骂著坐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头髮。
“下次该记得好好穿衣服了吧?”杜若风抿著嘴偷笑,从衣柜裡拿了一件裹胸背心递过去。
“你就成心呕我吧你!”明朗把浴袍脱了,拿了背心准备穿,结果又扔开了,“反正他俩都知道了,给我拿件文胸!”
杜若风撇著嘴笑,又拿了一件黑色的文胸给他。明朗熟练地穿上去,其实这东西穿著可比裹胸舒服多了,反正外边那俩已经看见了,他干嘛还委屈自己遭那份洋罪!
老狼下身还肿著,裤子肯定穿不得,杜若风又扯了一件长浴袍出来,这回给他好好繫上了带子。
“你们俩,看见了就烂在脑子裡!”明朗一出门就恶狠狠地威胁。陈无念这回总算是理亏,指天发誓绝对不会乱说,明朗才勉强满意地哼了一声。
“小风,给你带了一挂鹅肝,新鲜的,快点放冰箱裡。”林远远远看了念哥和朗哥一眼,决定还是不要过去蹚浑水比较好,自觉进了厨房帮杜若风准备晚餐。
陈无念从冰箱裡摸了两瓶冰啤,递了一罐给明朗,明朗白他一眼,“老子现在不适合摄入酒精。”
“别那麽大火气嘛!”陈无念把啤酒放在茶几上,自己开了另一罐,嘬了一口,目光还是忍不住往明朗胸前瞟。
“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明朗翻个白眼。
“你,你这是天然的?”陈无念脸上浮上个难以言喻的表情,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明朗这长相,说实话,那可真的是帅翻了,怎麽看都不像是……
“难道是人工的啊?”明朗抄起手边的抱枕扔过去,“你以为我是你啊,就你这长相,去隆个胸,人妖皇后不是你我就跟杜若风姓!”
“尻,你他妈滚犊子!”陈无念被气笑了,他突然就想起来半年前去云岭的事儿了,这两个人走到哪都带著股奶糖味儿,还有在他们隔壁,隐约听到的明朗ji-ao 床时喊的子宫,当时没多想,情趣嘛谁没玩儿过啊,现在这麽想来……
陈无念眼角抽了一下,一双桃花眼睁得滚圆,“卧槽,你不会是,真的双性吧?”
“我不是,你是!”
“不是杜若风那小狼崽子干的好事儿就行。”陈无念撇撇嘴,窝进沙发裡,嘬了口啤酒。其实他也知道杜若风对明朗很好,但总是觉得他的感情有点太痴汉。
“你别在小崽子面前胡说八道啊,他就是性格冷了点,是个好孩子,真的,”明朗知道陈无念是担心他,“我这是天生的,要不是养著他,谁知道我现在是什麽熊德行!”
“行吧,你们俩过得好就行。”
厨房裡的氛围倒是比客厅裡好多了,林远性格沉稳内敛,不该问的他一句都不会问,就只帮著杜若风准备晚饭。
之前处理好的黄瓜已经杀出了半碗水,杜若风找了个保鲜盒,把黄瓜条拧乾了水分整齐地码进去,在半杯白醋裡加了一勺糖化开倒进去,又切了两个小辣椒扔进去,盖好盖子放在了一边。
“这就好了?这麽简单?”林远看著杜若风弄得,露出个不可思议的表情。
“嗯,这个拌沙拉还有卷紫菜包饭都挺好吃的,切片的话醃的比较快,两个小时就很好吃了。”杜若风弄完了黄瓜又去翻冰箱,找做晚饭的材料。
“麻烦你了,小风。”林远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都不知道念哥和你说了。”
“没事儿,”杜若风也笑了笑,“陈哥他就是嘴比较坏,我知道的。”
吃过了晚饭陈无念和林远也没留太久,今天他俩和明朗受得刺激都不小,大家各自分头冷静一下比较好。
杜若风收拾了残局,看著歪在沙发上的明朗,“我去放洗澡水,你好好泡泡,放鬆一下。”
“嗯,去吧。”
疲累的身体泡在热水裡著实舒服,明朗懒洋洋地半躺著,大张著双腿,杜若风在手心挤了护理洗剂,再搓出绵密的泡沫,仔细去清洗明朗腿间略微消了肿的屄花。
明朗自己伸手碰了碰,觉得肿得吓人,他咬著嘴唇,往自己屄裡操了一根手指,竟然轻轻鬆鬆毫无阻碍就吞了进去。
“老狼!你别再闹我了!”杜若风还以为是他爹又逗弄他,他可经不起撩,撩大发了可就忍不住了。
可明朗压根没那心思,他抽出手指,一脸的难以置信,“宝宝,我是不是鬆了?”
“噗哈哈哈!”杜若风一个没忍住,竟然笑出声来了,老狼平时那麽头头是道,放自己身上他倒是不明白了,“过两天就好了嘛,你不看看我胳膊多粗,怎麽可能恢复那麽快!老狼真是好可爱!”
“去!”明朗露出个恶狠狠的表情,把小崽子拽进怀裡,“宝宝,要是老狼真的鬆了你会不会嫌弃啊?”
“我是喜欢老狼,又不是只喜欢操老狼!”杜若风坏笑著去咬男人的耳朵,“老狼太紧啦,总是咬得我很疼,松一点,更舒服!”
第40章
今年冬天冷得邪门,连明朗这种要风度不要温度冬天只穿大衣的人都有点受不了,自从杜若风放了假两个人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窝在家裡。
明朗窝在沙发裡,杜若风窝在明朗怀裡,电视裡播著没羞没臊的小黄片儿,屋裡地暖的温度比夏天不遑多让,滑腻的皮肤滚烫的呼吸潮热的汗气,一切都恰到好处,杜若风刚准备压著他爹热乎乎地来上一发,手机响了。
“尻,你他妈最好有点儿正事和我说!”明朗一手卡在杜若风内裤的后腰上,另一手接了电话夹在颈窝裡,然后继续去扯小崽子的裤子。
“你们俩是畜生吗?一天到晚发情,白日宣淫也不怕精尽人亡!”陈无念扶额。
“那也比你坏人家好事儿强!”明朗费了半天劲,也没扯下杜若风的内裤,什麽氛围也没了,他气呼呼地鬆了手,把自己往沙发裡一砸,杜若风就软在他怀裡咯咯地笑。
“谁知道你们大白天的发情!”陈无念翻个白眼,要不是怕他俩烂在家裡长蘑菇鬼才给他打电话,“我一客户新开的温泉度假村,要不要一块去泡温泉?”
“下雪呢。”明朗瞅一眼窗外,刚刚下得挺急,这会倒是快停了。
“你懂个屁,下雪泡温泉才爽!”
“陈无念,这个人说话怎麽这麽粗俗呢?”
“滚!爱来不来!”陈无念翻个白眼,他陈大设计师在业界向来以精緻优雅冰山美人著称,天知道他怎麽就和明朗八字不合。
“不是不想去,”明朗低头看看小崽子,本来是想问问他的意见,结果小东西吃奶正吃得欢实,头都不带抬一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总不能穿著一身衣裳下去泡吧。”
“没事儿,我要了一个单独的,带个小院儿,就咱们四个,领你家小崽子一块来玩吧。”
“去麽,宝宝?”
杜若风啵嗞一声吐出嘴裡被吸得红豔豔的大奶尖儿,瞪著大眼瞅著他爹,“去吧老狼!”
“那地址发你手机上,收拾收拾过来吧,我们准备住两天,你们也一块儿吧!”
“行吧,回头见。”
临时起意,两个人在家收拾了一通,外边下著雪明朗也不敢开太快,等到了都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天已经微微黑了,没想到泡温泉的人竟然还不少。
明朗开著导航,直接开到陈无念说的小院门口,这小院在度假村最裡面,一路还有几个类似的小院子,不过都黑著,估计是老闆设计来自用和招待贵宾的,不像前边那麽多人,挺清淨。
推开大门进去,裡边是很精巧的日式庭院,院子裡落了薄雪,到处都白茫茫的,那眼热气腾腾的温泉就显得格外诱人。
“快点冲个澡进来泡一泡!”陈无念听到声音转身趴在池壁上,他泡得满脸通红,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一副妖娆样子。
“成!”明朗搓著手往屋裡走,“宝宝,快点儿,冻死啦!”
“来了!”杜若风给院门落了锁,提著行李往裡走,看到陈无念就顿了顿,“陈哥,你把头髮扎起来,温泉水对头髮不好。”
两个人快速冲了冲澡,换了泳裤,明朗穿了件T恤,两个人裹了浴巾就走出去,然后在猎猎寒风中迫不及待地跳进温泉。
“唔……”明朗把自己整个浸在水裡,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太爽了。
“别瞎叫唤!”陈无念原本长得白,这会儿煮得和只螃蟹似的,他头髮倒是扎起来了,整个人歪在林远怀裡,看著和喝多了似的,他歪歪扭扭地坐起来看了俩人一眼,“有出息没?穿泳裤?裸汤懂不懂?”
他当然是不敢去剥明朗的,正好杜若风就在他对面,陈无念坏笑著就扑了上去,抓著杜若风的裤腰就往下拽。
“啊!老狼!”杜若风扑腾著和陈无念滚成了一团,哀嚎著求救。
“念哥!”林远要上去把陈无念拽开,他的泳裤泳裤也是被强行剥下来的,整个人都臊得要命。
“别管,让他俩闹去!”明朗笑著叫住林远,又冲著杜若风喊,“宝贝儿,脱了就脱了,臊臊他!”
杜若风动作一停,泳裤就被剥了下来,陈无念甚至不要脸地捞了一把,然后笑容一僵,悻悻地退回林远那边,“尻,你从小被你爸拿什麽喂大的!”
杜若风脸都红透了,委屈巴巴地往他爹旁边蹭。
“丢人了吧?”明朗瞥了陈无念一眼,然后从水裡坐起来,笑著把小崽子搂进怀裡,刮了刮他的鼻樑,“行了宝宝,大老爷们的,咱们有本钱,怕他啊?”
“你少臭美了!”陈无念翻个白眼。
“呵!”明朗哪裡听不出陈无念话裡的明朝暗讽,他大大方方地站起来,两隻手卡在裤腰上准备往下脱,他的T恤沾了水,紧紧贴在身上,把身形轮廓全都勾了出来,惹火的很。
“停停停,你儿子要吃人了!”陈无念赶紧叫停,他知道明朗不要脸,不知道他能这麽不要脸,“怕了你们了!”
“哥,咱俩回屋吧!”林远拽拽陈无念的手,他可不想在这儿给人家当电灯泡,转头又冲明朗道,“我们俩泡了好一会儿了,朗哥你们俩泡吧!”
“老狼!”杜若风两隻手挂在他爹脖子上撒娇,“你刚刚真的要脱啊?”
“怎麽,我不能脱?都是老爷们怕啥?”明朗笑著捏捏小崽子的脸,把自己身上的泳裤和T恤都脱下来甩在一边,搂著杜若风一块儿躺进水裡。
“不想让别人看见……”杜若风扁著嘴卖萌,谁让他爹就吃他这一套呢。
“好,听你的,就给你看……”明朗笑著在小崽子嘴上亲了一下,长腿一攀搭住杜若风的腰,两个人下身就顶在了一块儿,他晃了几下腰,两根鸡巴就硬了起来。明朗拿牙尖儿去磨小崽子的唇瓣,吐出来的都是低沉的气音儿,“宝宝,爸给你唆一管?”
杜若风眼神往屋子瞟了一下,“林哥和陈哥……”
“你以为他俩吃素的?指不定干嘛呢!”明朗握著小崽子的腰往上一托,让他坐在池子沿儿上,自己一矮身跪在了他两腿之间,“快,让我吃两口,中午就没吃上,想死我了!”
杜若风的鸡巴约摸有十八公分,粗长微弯,是个微微上挑的弧形,颜色是鲜亮的肉红,明朗喜欢得不行,伸了舌头从下往上嘶溜嘶溜地舔,把根鸡巴舔得油光水滑,腥甜的屌水全都吞进了肚子,然后一边把那东西按在脸上磨蹭,一边挑著眼梢去瞅小崽子,“想怎麽玩儿?深喉还是鞭面?”
杜若风站起来,一手摸著明朗的脸一手自己lū 了两把,脸上却还是单纯的笑,“听说泡温泉的时候敷面膜效果会更好~”
“噗哈哈哈……就你会拽文!”明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就喜欢小崽子那副正经又可爱的样子。他手往后一撑,肩颈自然后倾,头往后仰,然后闭上眼睛,唇角勾著笑,“来吧!”
这姿势刚好可以让杜若风毫不费力地把鸡巴甩在明朗脸上,他们不是第一次玩,但杜若风还是先弯下腰,在男人脸上亲了亲,又亲暱地蹭了蹭,老狼愿意和他玩儿这种有些侮辱意味的把戏是因为老狼爱他,他也不能理所当然地挥霍这份感情,“谢谢你老狼!”
“假正经,”明朗轻轻哼笑了两声,却明显是受用了的,“来吧!”
杜若风微微往前一步,把鸡巴按在明朗脸上磨蹭。明朗很英俊,鼻樑高挺唇形坚毅,轮廓刀劈斧凿般硬朗,这样一张爷们的脸孔却被鸡巴随意碾弄著,甚至唇角眉梢还带著愉悦的浅笑,强烈的征服的快感席捲了杜若风。
“老狼,老狼……”他一边呢喃著,一边挺腰,龟头碾过男人薄薄的眼皮和丰满的嘴唇,让那张英挺的面庞泛起情慾的红晕,又染上晶亮的水渍,透露出无边的媚色。杜若风痴痴地望著那张脸,老狼真好看。
灼烫粗重的呼吸拂在他鸡巴上,男人的胸膛快速起伏著,两隻奶子微微晃著奶波,杜若风知道,老狼也兴奋了。他捏住明朗的下颌,左右摆动腰身,把鸡巴当鞭子一样甩起来,砸在男人脸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哈……哈……”明朗微微张著嘴粗重地喘著,一点点疼,一点点麻,鼻间充溢著小崽子好闻的气味,被统治的变态快感从心底蒸腾,他甚至微微摆头去迎合那淫乱的抽打。
杜若风双眼充血目眦欲裂,老狼的迎合远比任何ch-un药都来的更加有效,这张刚毅的面庞因为他而媚态横生,这个高大的男人因为他而雌伏承欢,这个人是他的父亲却为了他抛下所有为父的威严,这一切都远比肉体的快感更让他兴奋。
“呼……老狼,老狼,我要射了……”杜若风粗喘著唤著明朗,龟头顶在男人鼻尖狠狠磨蹭了两下,浊白的精液噗噗地喷了男人满脸。
明朗浑身一梗,跌坐在温泉中,他粗喘了几口气才直起身子,嘴角扬起个灿烂的笑,他一边舔著嘴唇一边睁开眼,红彤彤的眼梢浸在白精之中格外勾人。杜若风顾不得明朗满脸都是他的东西,狠狠吻住了男人的唇。
“啧……渍……”两个人浓情蜜意地吻了好一会儿,杜若风才恋恋不捨地鬆开他爹红肿的唇,揩去他睫毛上将落不落的一滴精液。
“爽不?”明朗笑著抹把脸,把那些精液抹在自己奶子上。
“爽……”杜若风露出个甜甜的笑,盘在他爹身上,伸手就往下摸。
“唔……”明朗表情一拧,看著不是舒服的样子,却并没有阻止小崽子的动作,他眼神飘忽,带著不易察觉的羞赧,“别弄了,我刚刚喷了……”
“!”杜若风瞪大了眼,满脸的不可置信。潮吹之后的身体很敏感,多馀的爱抚带来的只会是酸涩,他先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才笑嘻嘻地埋进男人胸前,吻了吻老狼的心口,“老狼很爱我!”
如果不是太爱他,怎麽可能碰都不用碰被鸡巴甩甩脸就能潮吹。
“嗯,爱你!”明朗也笑著,揉了揉小崽子的头髮。
两个人又笑闹了一会儿才从温泉裡爬出来,裹了乾淨的浴袍进了屋。
“瞧你这脸色,细腻红润有光泽,啧啧……”陈无念自己歪在沙发裡,一脸夸张地看著面前两个人。
“羡慕?”明朗哼了一声,踹了他一脚抢佔了沙发另一边,“以后让小林上你啊!”
“我家宝贝儿不好这口儿!”陈无念把自己的腿搭在茶几上,伸了个懒腰。林远这时正好从卧室出来,听到他们的对话脸上又红了起来。
“老狼,我们去冲冲澡!”杜若风扯扯他爹,打断这两个一碰头就拌嘴的幼稚鬼。
等洗了澡出来发现茶几上已经摆了晚餐,一个巨大的刺身拼盘佔了半壁江山,还有些寿司和各种炸物,这下午一通折腾四个人都饿了,都坐下来好好吃饭。
“嗯,对了,我们去海南过年,你们去不去?”
“不去,热死了,还是在家待著好,小崽子初八就开学了,也没空浪。”明朗就著杜若风的手吃了块鳗鱼寿司,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这麽早就开学?以前不都是过了十五麽?”林远疑惑地问,毕竟每年这个时候都能看到梁子钦人肉印刷机一般的盛况。
“高三开学早。”杜若风漫不经心地答著,彷彿要高考了的人不是他,他手裡拿了只帝王蟹腿,仔细地剔出肉来,淋上点芥末酱油,然后把那小碟儿晶莹雪白的蟹肉递到他爹面前。
“准备考什麽学校啊?你的成绩考到帝都也绰绰有馀吧。”陈无念看著他俩那黏黏糊糊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麽,这俩人也是有意思,儿子宠著爹,爹惯著儿子,两个人都拿对方当小孩儿似的。
“我想考K大,去帝都离家太远。”杜若风摇摇头,这个问题他早就和老狼商量过了。
“那也有点可惜吧,虽然K大也不错,但和帝都大学还是不能相提并论啊。”林远自己也是没唸过什麽书的人,他和明朗还不一样,还是很钦佩羡慕那些有学问的人的,比如他家不靠谱的念哥。
“不用劝他,他们学校有个保送的名额他都推了,全学校的人都觉得他脑子坏了!”一直埋头苦吃的明朗终于倒出嘴来说了句话,接著就被小崽子一块金枪鱼堵了嘴。
“呵,他们管别人閒事才是脑子坏了!”陈无唸给杜若风面前的杯子满上酒,和他碰了碰,一饮而尽,“杜若风,我以前一直觉著你是个小孩儿,说实话,我还真不是很看好你,但是今儿陈哥得承认你是真爷们,是你爸眼光好又有福气!”
“是我有福气。”杜若风抬眼看他爹,这辈子能和老狼在一起大概就是他最大的福气了。
第41章
吃过了晚饭,四个人酒足饭饱人仰马翻,四个大老爷们四仰八叉地歪在沙发上。
“听说他们这儿按摩不错,要不要叫人过来按按?”陈无念枕在林远腿上,手还不老实地来回摩挲,把人家弄得面红耳赤也不停手,“我这赶了几天设计图,脖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嫌我技术不好啊?”林远笑著在他后脖颈掐了一下,掐得陈无念呲牙裂嘴嗷嗷叫。
“疼疼疼!”陈无念腆著脸勾住林远的脖子坐到他腿上,不惜出卖美色来讨好他弟,“哥哪儿捨得辛苦你啊,叫人过来你也放鬆放鬆嘛,省的让黑心老闆给压榨乾了!”
“哼!”明朗酒足饭饱懒得斗嘴,“你们俩享受吧,我可没那个福分!走,宝宝,咱俩回屋去!”
虽然是回了屋,不过也才八点,还不到夜间活动的时候,屋裡是榻榻米,明朗就地一躺,又坐了起来,“这麽硬,怎麽不弄个床啊!”
“等会我给你收拾收拾!”杜若风笑著打开壁橱,从裡面抱出来两床被缛和枕头,把被缛折成四折堆在牆角,再把枕头也放上去,然后才招呼他爹,“老狼,你来这边躺著!”
明朗脱了身上的浴袍裸著半躺上去,果然舒服多了,他长臂一伸把小崽子拉进怀裡,杜若风自己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两个人各自刷起了手机。两个人搂在一块,哪怕干著各自的事情也觉得舒服。
没一会儿,外边响起了脚步声和交谈声,又过了一会儿就是两个人一叠声的惨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杀猪呢。
杜若风手机一响,是陈无念发来的微信,他戳开一看,是陈无念的自拍小视频,龇牙咧嘴的,一张绝世美颜都扭曲得不成样子了,“嘶……你们俩来不来!卧槽!嘶哈……太爽了!”
“老狼,”杜若风把手机一扣,攀住他爹的颈子,“我去偷个师,回来给你捏!”
“去吧!”明朗拍拍小崽子的屁股,“好好损损陈无念!”
又过了一会儿,外边惨叫停了,明朗揉揉耳朵,觉得世界都清淨了。
又过了一会杜若风回来了,手裡端著个竹製托盘,明朗抬眼摇摇头,“这老闆,真不上道,日式温泉配泰式按摩,不伦不类的。”
“你怎麽知道是泰式的?”杜若风笑著坐下来把托盘放在地上。
“叫得和杀猪似的,不是泰式难道还是精油开背啊!”明朗看著小崽子手裡的动作,他先把一个大瓶裡的金黄色液体倒进个挺大的水晶深盘,然后把托盘裡的几个棕色小玻璃瓶拧开滴进去,“什麽精油,怪好闻得!”
“荷荷巴油,玫瑰,依兰,还有檀香,”杜若风献宝似的把那个盘儿捧到明朗面前,“还有好些别的精油,怕你过敏不敢乱拿,这几样以前用的按摩油裡都有些,用著放心。”
“哟,这是要给我推油啊?”明朗笑著挑了挑小崽子的下巴,活像个大嫖客。
“是精油按摩!怎麽从你嘴裡说出来和大保健似的!”杜若风笑著,把精油放回去,把他爹身底下的被缛都拖出来,叠成一摞,放上枕头,然后铺上块防水布,就成了柔软舒适的按摩床,“他们泰式那套太暴力了,没练过,我可不敢乱来,这个比较舒缓,适合你。”
明朗舒服地往上一趴,杜若风把屋裡的灯光调暗了些,拿手机放了个舒缓的自然音乐,再加上精油深沉绵柔的香气,还没开始按明朗就有些燻燻然。
杜若风在指尖蘸了点精油,搓到微微发烫,按上明朗的太阳穴轻轻揉捏,明朗舒服地轻叹了一声,“呼,还没开始呢,我都困了……”
“这麽舒服?”杜若风低低笑了两声,捧了精油撒在明朗背上,细细地给他揉肩背腰身。
明朗底子好,年轻的时候一身结实的肌肉,现在虽然懒却也有保持一定的锻鍊,恰到好处的皮下脂肪非但没有掩盖肌肉线条,反倒让这具身体更多了几分丰腴曼妙,既有男人的力量又糅合了女人的柔美。
杜若风爱惨了他爹这身皮肉,滑腻的蜜色肌肤在油液的包裹润泽下比丝缎还要光滑漂亮,泛著诱人的光晕,那些排列整齐的肌肉像蛰伏水面之下的游鱼,让他不免想起以往的性爱中它们欢畅的模样,“老狼的背好结实……”
“年轻的时候更结实,现在被你喂胖了!”明朗想起年轻时的自己,结实精悍,一丝多馀的脂肪都没有。
“现在这样好看,又结实又软和,摸著也舒服。”杜若风两手在明朗体侧滑动,奶子和腰侧的嫩肉都软软的,手感绝佳。
“还是老了啊,再被你这麽喂我就要中年发福了……”明朗枕著手臂,舒服地眯著眼,日子就是这麽不经过,转眼都快二十年了。
“怎麽会!这哪儿算的上发福啊,只不过更丰满了些!”杜若风终于鬆开被他摩挲得发红的侧腰,挪了个位置,从脚开始按下半身。
“咯咯……痒!”精油从趾缝间淌过去,明朗忍不住笑了起来,声音铃儿一样清脆,透著说不出的不符合他年纪的娇俏。
“感觉老狼现在明明是比以前显得更年轻了。”杜若风把他爹的脚捧在手裡细细地一寸寸地揉,惹得明朗笑个不停。他确实觉得老狼更年轻了,不是外表上的,而是给人的感觉,更阳光更有朝气。
明朗当然知道,下午陈无念说他皮肤细腻红润有光泽时也不是开玩笑的,有时候自己对著镜子看都能看出来,这张脸虽然有著男人坚毅的轮廓,但那种状态却像是被细心呵护好好滋润著的女人,沉浸在爱河中身心都舒畅的人才会有那种掩都掩不住的幸福。简称恋爱的酸臭味。
“和小伙子谈恋爱嘛,枯木逢春!”明朗支起下巴回过头来看著小崽子,两隻眼笑得弯弯的。
“哪有,谁说你枯了,老狼最好看了,从我记事起,你就没怎麽变过样儿。”杜若风探身亲了亲明朗的唇,然后才继续手上的活儿。
杜若风爱不释手地抚摸揉捏著男人光滑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手掌一路向上滑过结实的小腿,慢慢抚上大腿内侧娇嫩敏感的嫩肉,来来回回地揉搓。
“唔……”明朗鼻音裡都带著愉悦,明明只是被摸了大腿,他却觉得小腹热热的,暖流以子宫为圆心向四肢百骸流窜,他甚至听到咕唧一声粘腻的水泽声,脸埋在手臂间看不见,可是他耳根都红透了。
杜若风揣著明白装糊涂,双手从明朗大腿间摸到屁股上,拇指状似无意地蹭过肥软的阴唇,然后他造作地叫了一声,“呀,老狼你湿了……”
“滚!”明朗臊得抬不起头,只闷头骂了一句,可那调子也似从蜜裡滚过,又甜又沙,倒像是撒娇似的。
杜若风抿著嘴偷乐,伸手又捞了满满一把精油,用掌心把那隻肥美的肉鲍笼住,打著圈地揉搓。
那两瓣肥嫩的蚌肉被揉得又热又胀,精油从粉红的屄缝渗进去,娇嫩的黏膜烫得像是著了火,热辣辣得说不清是疼还是舒服,比精油还要黏滑的骚水儿止不住地往外淌。明朗原本还咬著唇犟著不出声,这会儿也只能红著眼眶去看小崽子,哑著嗓子央求,“宝宝,弄弄裡边……”
明朗甚至自己抬了抬腰主动去蹭小崽子的手,可却被摁著腰压了回去,杜若风神色一本正经,“先生,我们这是正规按摩,不是大保健。”
明朗哭笑不得地坐起来,抬手搂住小崽子的颈子,凑到他耳边去,尻著低哑的气音儿,“那我给你按成不?”
不同精油的味道被皮肤的温度糅在一起,又混了老狼身上甜甜的奶味儿,说不出的勾人,杜若风被裹在这醉人的芬芳中就像被抽了骨头,任由他爹把他推翻,骑坐到他身上去了。
明朗拉起小崽子的手放在脸颊旁边蹭蹭,张嘴咬了他的指尖,用舌头慢悠悠地绕著指腹打转。湿热的舌头顺著掌心腕子手臂慢慢滑上来,等老狼的脸再蹭到颈侧时,杜若风发现他神色都变了。
“小弟弟,第一次出来玩儿麽?”男人的调子慵懒而不羁,藏著不易察觉的蛊惑,他嘴角勾著个邪邪的笑,眼梢是能醉死人的绯色,“哥哥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杜若风嘴唇翕动,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就被男人的食指压住,明朗隔著指头把嘴唇压上去,“嘘,别说废话……”
杜若风脸涨得通红,瞪著双大眼,活像只被吓到的小鹿,没想到有生之年还有机会看他这种表情,明朗心裡爽得很,就愈发想要使坏。
两隻肥硕的奶子压下来,把他的脸结结实实裹在裡面,明明这也是他们平时玩惯了的把戏,可杜若风就是觉得胸口鼓荡著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连男人近在咫尺的声音都变得虚幻缥缈起来,“小弟弟,哥哥的奶子软不软香不香?”
脑子裡像是塞了棉花,又像是灌了酒,呼吸间全是老狼身上潮热的香氛,杜若风浑身飘飘然,他连自己是不是回答了老狼的问题都不知道,等到重新呼吸到空气才觉得刚才几乎窒息了。
“帅哥想试试胸推麽?哥哥的奶子很软哦~”明朗依旧是勾著抹坏笑,舌尖绕著唇肉打转。他修长有力的指头埋在乳肉裡掐揉,雪白的奶汤儿顺著蜜色的腕子和手臂直往下淌,滴滴答答落在杜若风胸口上,滚烫的温度几乎能让人著起火来。
杜若风伸手去摸,明朗却往侧面微微一避,食指点著他的额头把人定在那儿,“你好好躺著就是了,哥哥伺候你!”
明朗剥了杜若风身上的浴袍,然后伸长了手把装著精油的水晶盘拿过来,捧在小崽子脸上方,俯身把两隻奶子浸到裡边儿。透明的盘底看得清清楚楚,两隻红豔豔肥嫩嫩的大奶尖儿被怼进柔软的乳肉中,露著个红彤彤的头儿,又豔情又可爱,杜若风情不自禁抬手,隔著盘底抠了抠。
“咯咯……这麽喜欢?”明朗低声笑著,从精油裡捞出来的奶子又亮又滑,金黄的精油不断淌下来,在杜若风白皙的皮肤上画了条星河。明朗双手捉了胸前两团软肉,摁在小崽子身上缓缓磨蹭起来。
“唔……”杜若风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滋润的油液裹著滑腻的皮肤触感细腻丝滑,两团乳肉幼嫩绵软,贴著皮肤缓缓滑动,便能感受到那种神奇的流动感,视觉触觉的享受都香豔到了极点。
“是不是特别喜欢哥哥的奶尖儿?”明朗捏著自己肥嫩的乳晕,用奶尖儿抵著小崽子茶色的乳粒磨蹭,蹭得那小东西硬得像个小豆子,蹭得小崽子白皙的皮肤从深处泛出粉红。
杜若风几乎受不了这赤裸裸的勾引了,他才刚准备动,就被他爹一个眼神钉了回去,那是他熟悉的老狼的眼神,充满了警告的意味,翻译过来大概就是你敢乱动老子就打爆你的狗头。
“不说话啊,那看来是不喜欢了……”明朗故作可惜地摇摇头,他真是喜欢小崽子这幅样子,越看就越想逗弄他。
“喜欢……”杜若风哑著嗓子。
“没关係,不喜欢不用勉强,哥哥换个花样伺候你就是了,谁让小弟弟你长得这麽帅呢!”明朗俯身,拍了拍小崽子的脸。杜若风一瞬间脑子裡蹦出句老子才是出来嫖的,又立马回过味儿来,什麽乱七八糟的。
明朗微微往前送胯,一手把自己硬著的鸡巴拨到一边,另一手撑开那还泛著细腻油光的肥嫩阴唇,露出裡边娇滴滴羞答答的粉肉,每条嫩隙皱褶裡都充溢著淫水儿和油液,亮晶晶得勾人馋虫。
“哥哥用屄给你推成不?”明朗舔著嘴唇,大张著双腿坐下去,把朵娇嫩的屄花压平了贴在小崽子的小腹上,藉著他身上的油液慢慢晃起腰身。
“老狼……”杜若风还是耐不住,伸手扶住了男人的腰。老狼的屄又湿又热又软嫩,娇嫩的黏膜讨好地抚过他的皮肤,寸寸浮起沙沙的酥麻。
“呵呵,喜不喜欢,嗯?”明朗咬著唇笑,腰身还在不住地晃动,他的屄烧得发疼,每一寸黏膜都火辣辣得发麻发涨,就盼著被好好安慰一下,“说啊?喜不喜欢哥哥的屄?”
“喜欢,喜欢死了!”杜若风终于把他身上的妖精掀下来压在身下,手掌压著他的膝弯,膝盖垫在他臀下,把那眼骚穴朝天撅著。
明朗舔著嘴唇,两手剥开自己的肉蚌,半掩在肥嫩肉贝中的红色嫩肉像花一样绽开。两片小阴唇方才就被磨得又肿又胀,胖乎乎水噹噹,粉嫩又可爱,顶上嵌著的阴蒂足有拇指盖那麽大,肿得像颗快要破了皮的小葡萄。他指尖勾上那肿嫩的肉粒儿轻轻地挑,嘴上还要说著荤话,“小帅哥,哥哥的屄好看不?拿她给你按按鸡巴好不好?”
杜若风哪裡受得了他那种懒洋洋的调子和勾人的眼神,他抬手拿了精油盘子过来,“没有油怎麽按?”
明朗咯咯地笑著,四根指头把自己的阴道口撑开,露出裡面海葵似的粉嫩媚襞和娇嫩的宫口,他坏笑著眨眼,活像勾引人的魅妖,“倒进来啊,哥哥给你当飞机杯!”
“哪有这麽骚的飞机杯!”杜若风嘴上说著荤话,手上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用指头蘸了点精油在浅处的嫩肉上试了试,见明朗没有露出难受的表情才放心地端起了盘子,金黄的油液呈一条细线慢慢注入那粉色的肉壶。
“咕唧…咕唧……”贪吃的媚襞扭动著把那些油液好好地吞进去,发出粘腻暧昧的水声,液体顺著宫颈鬆软的小洞往裡渗,粉嫩的小口吐出几个可爱的小气泡,柔顺地把那些液体都吞了进去。
“好胀……”明朗摸著自己的小腹,露出个浅浅的笑。
杜若风低头吻吻他的唇角,挺腰尻进那浸满了油液的花径,随著咕唧的水声,金黄的油液从屄口呲溅出来喷得到处都是,甚至连杜若风脸上都没能倖免。
“啊~哥哥的屄,被弟弟操尿了!”明朗哽著嗓子叫唤,调子又爷们又媚。这其实是他平时最忌讳杜若风说的话,这时候没皮没脸起来自己都刹不住车。
杜若风却没空同他爹打趣。他咬著牙,额上青筋暴起,灌满了精油的甬道湿热泥泞,那原本就紧窄的子宫颈管因为液体压力更是无比紧致,他沉著气寸寸推进,终于操进了温热的宫腔。
“呃!”明朗这声呻吟当真是情真意切,紧窄的颈管被堵得严丝合缝,裡面的液体涓滴不漏,又操进来个体积硕大的鸡巴头,直顶得他小腹上肉眼可见得凸了出来。
“呼…哦~哥哥你子宫好热,裡面是藏了眼温泉吗?”杜若风鬆了口气,晃著腰浅而重地操干起来,还不忘了配合他爹接著演戏。
“啊~爆了!爆了!”倒是明朗顾不上那些了,他的子宫变成了个岌岌可危的水囊,调子都带上了几分尖锐,小崽子每个动作都让他肚子裡一阵儿水波乱颤。
杜若风爱惨了老狼被操狠了时流露出来的脆弱,他俯身将明朗搂入怀中,噙住那张红豔的唇,打桩似的狠狠操弄那眼温热的泉。
明朗几乎化在了小崽子怀中,那些瘖哑的呻吟还未出口就被搅碎了哺回他口中。他浑浑噩噩地承受著过分的快感,脑子裡竟然闪神想到这小兔崽子是真的把他当飞机杯用啊,而后思绪就被那根做乱的鸡巴彻底搅成了碎片。
极度的快感让人思维倒错,明朗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也就没一会儿。
那紧窒的宫腔越操越黏越操越紧,彷彿是张贪吃嘬吮的小嘴儿又彷彿是无底的黑洞,杜若风觉得自己几乎是被榨出了精液,一腔热精全都喂给了那吃不饱的骚穴。
“呼……呼……”明朗瞪著眼喘了好一会儿粗气才勉强回过了神,压在他身上的小崽子也没比他强到哪去。两个人相互拥著躺了足有一刻钟,杜若风才勉强爬了起来,半软下来的鸡巴从宫口滑出来,发出啵嗞一声。
“唔……”明朗皱皱眉,子宫裡的东西一股脑涌了出来,怪难受的,“小兔崽子,真拿你爹当飞机杯用啊!快被你操爆了!”
“什麽飞机杯!是榨汁器!”杜若风瞪著眼衝他爹撒娇,“明明是老狼把我当按摩木奉用!鸡巴都快被你榨成香蕉汁了!”
“胡说八道!”明朗笑著把小崽子搂进怀裡,揉了一把他的头髮,“香蕉只能榨成泥!”
两个人又腻了一会儿杜若风才爬起来收拾残局,还好有张防水布,不然这屋子简直不能睡人了。他先给明朗收拾了一下腿间的狼藉,然后把各种瓶瓶罐罐收好,防水布拎著四个角兜起来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重新铺好被子。
明朗捞过手机来看,已经快十一点了,他俩竟然闹了两个钟头。他往被子上一倒,摸摸肚子,“饿了!”
“打电话叫点夜宵?”杜若风也觉得有点饿了,果然z_u_o爱是最累的运动。
“不吃,日本人那都是猫食儿,吃著还行但是不顶事儿!”
“那让人送点材料过来,我给你做?”他们住这个小院儿相当于是个小别墅,也有厨房,但是没有食材。
“行!”明朗听小崽子这麽说才答应,他家宝宝做饭才最好吃。
两个人出房门的时候另一间屋裡还隐约有呻吟声,明朗撇撇嘴,捂著小崽子的耳朵把他推进了厨房。
送过来的食材不少,大多数还是有著浓重日本风格的,杜若风挑了挑,今天这麽冷,还是做个暖和点的吃食。
他先拿电壶烧了一壶开水,再兑进去一杯凉水,放了四颗鸡蛋进去盖上盖子放在一边,拿手机定了十五分钟后的闹钟。
“还有他俩的份啊!”明朗撇嘴,心裡却觉得小崽子近两年变得有人情味多了,蛮好的。
杜若风又坐了一锅水,把肥牛卷和鱿鱼虾仁过水汆熟。番茄切成小丁,洋葱切丝,蟹味菇一朵朵撕开。洋葱和蘑菇煸得焦黄喷香再下进去番茄,一直炒成浆状再略添些水进去,肉类也下进去,加番茄酱糖盐调味,略煮片刻呈浓汤状。关火,浇在米饭上,再磕一颗温泉蛋,热腾腾的。
“做了什麽好吃的这麽香?”陈无念人还没到声音先到。
“你俩真会赶饭点儿!”明朗斜眼瞅瞅陈无念,“嗯?小林呢?起不来了?”
“累得睡著了,没事他那份归我了!”陈无念什麽形象也不要了,把头髮捋到脑后扎起来,学著明朗的样子端著饭碗坐在橱柜上就吃起来。
杜若风看著他俩笑著摇摇头,温了壶清酒三个人满上,外边又下雪了,屋裡却暖和得很。
第42章
高考之后杜若风倒是比考前还忙,毕业典礼谢师宴散伙饭一个接一个,一整个星期愣是没在家吃过几顿饭,搞得明朗都有了点意见。这小兔崽子,平时也没见他有什麽人际交往,怎麽毕了业了倒成了香饽饽?
好在也就一个周的时间,杜若风总算搞完了毕业这堆破事,接下来该好好处理处理他们家的大事了。
新房子冬天就已经装完了,春天的时候庭院绿化也做好了,散了半年味道这时候刚好就可以搬进去。这边的房子也不是完全不住了,所以也就是打包些衣服和常用物品过去。
梁子钦瘫在杜若风家的沙发上,他昨晚和几个狐朋狗友网吧通宵来著,顶著黑眼圈,头重脚轻四肢发软,一进门就扎在那儿没动弹过。
“我是叫你来帮忙的,不是让你来享福的!”杜若风没好气地瞪著他。
“别那麽小气嘛,让我睡会儿,给你叫了帮手一会就来了!”梁子钦把沙发上的毛巾被往头上一盖,继续装死。
“谁让你盖的?那是老狼的!”杜若风从柜子裡又拽了一条夏凉被,站在卧室门口劈头扔过去,正中梁子钦的狗头。
“盖一下又不会死!谈恋爱的人真可怕!”梁子钦咕哝著把那条毛巾被扔到另一边沙发上,“你爸呢,怎麽不在家帮你收拾?”
“上班去了,这种活哪儿用得著他来干。”杜若风正在把衣柜裡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叠整齐了往纸箱子裡码。
“我说你爹又不是细皮嫩肉的小姑娘,人高马大的大老爷们,你至于麽!”梁子钦困过了劲,脑子一阵阵得发晕,又睡不著,躺在那儿无聊就想逼叨逼叨。
“我乐意。”老狼明明就比小姑娘还娇贵。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著,门铃就响了,杜若风过去开门,门外站著个和梁子钦有八分像的小伙子,是梁子玉,他看到杜若风,礼貌地弯弯唇角,“风哥。”
杜若风和梁子玉接触不算多,梁子玉比他俩小三岁,今年上高一,和他俩一个高中。梁子玉从小就比梁子钦文静得多,梁子钦不怎麽待见他,因此他也很少会出现在杜若风面前。
“进来吧,”杜若风侧身把人让进来,弯腰给他拿了双拖鞋,“今儿不是週末啊,怎麽没上课?”
“今天中考,咱们学校也是考场,放了两天假,我哥叫我过来给你帮忙。”梁子玉低头换鞋,进门就没听见他哥的声音,他有点奇怪,“我哥呢?”
杜若风瞥一眼沙发裡躺著的梁子钦,对方正在疯狂给他使眼色,杜若风也不明白他干嘛这麽不喜欢他弟,但也懒得多掺和,“沙发上睡觉呢,他昨晚没回家张姨没生气?”
“我哥告诉我妈在你家睡得,我妈已经准备了鸡毛撢子,就等著他晚上回家呢。”大概是因为知道梁子钦睡了,杜若风觉得梁子玉表情轻鬆了不少。
杜若风也笑了,梁子钦果然是智障,谁不知道他杜若风是护爹狂魔,而且是圈地盘那种,怎麽可能有人在他家过夜。
梁子钦装睡装著装著竟然真睡了,等他再醒了都下午了,杜若风和梁子玉早就把各种东西打包好了,梁子玉怕他哥看见他烦也已经走了。
杜若风从厨房给他端了饭出来,一份水煮肉片一份酸菜鱼,梁子钦坐下来端著饭碗就吃,“他滚了啊?”
“你干嘛老对梁子玉这样,小时候也就算了,多大的人了,还吃你弟的醋啊?”杜若风从冰箱拿了听可乐递过去。
“你不懂,”梁子钦默默扒饭,“菜是他点的吧,你不吃辣的,也不吃酸菜。”
杜若风当然不懂,他没有兄弟,和明朗之间也不是普通人家的父子感情,怎麽可能明白。
“我给老狼打了电话,让他告诉张姨你确实在我家过夜的,你一会儿回去好好收拾收拾,别一脸半死不活的样儿。”杜若风不知道该怎麽说,也只好岔过这个话题不谈。
明朗觉得杜若风今天怪怪的,兴致不高,蔫儿蔫儿地窝在床上,看他洗了澡出来也没直接扑上来,简直反常,“怎麽了宝宝?收拾东西累著啦?”
杜若风坐起来,接过了明朗手裡的浴巾给他擦头髮,“老狼,梁子玉喜欢梁子钦。”
“你怎麽知道的?”明朗惊讶地回头看著小崽子,满脸不可置信。
“白天梁子钦把梁子玉叫过来帮我收拾东西,梁子玉看他那个眼神……”那眼神杜若风太熟悉了,三年前的他,曾经无数次从镜子裡看到过自己那个样子,那是被死死压在冰面下的渴望,不同的是梁子玉眼裡还有求不得的绝望。
“子钦知道麽?”明朗拧起眉,难道真的人以群分?怎麽他周围全都是gay。
“看样子是不知道吧,我觉得梁子玉也大概并不想让他知道,”杜若风撇了浴巾,抱著明朗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肩头,“说实话,我有点儿同情梁子玉。”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明朗当然懂小崽子的意思,他捏著杜若风皓白的腕子,轻轻亲吻著他的指尖,“子玉喜欢子钦,而子钦未必喜欢他,他们又是亲兄弟,家裡也是传统思想,如果他们只是喜欢男人,那没准还有转圜的馀地,可他们这都不只是性别的问题了。”
这叫乱伦。
“天朝什麽样儿你也不是不知道,烂到骨子裡的人也要装模作样说什麽礼法,不管和自己有没有关係都要横操一槓子,看热闹的永远不嫌事儿大,”明朗无奈地笑,“林远他爸因为和男人上床被人撞破,被全村人戳脊樑骨,最后自杀了,他妈也自杀了,他十几年都没走的出来,”
“不能因为我们这条路走得顺当就忘了这不是条坦途,”明朗反手摸摸小崽子的头,他们没有别的家人,就少了诸多牵绊,而对于天朝的绝大多数人,谈恋爱永远不只是两个人的事,“喜欢子钦是子玉自己的事,他自己能拿捏住分寸是好事,不该让子钦和他们父母承受本就不该他们承受的痛苦,他要是拿捏不住,那也只能说是他们一家命裡注定,”
“你是子钦的朋友,别忘了他没有义务去接受别人单方面的感情,只要在他需要你的时候你能挺他这就够了,”明朗顿了顿,“至于子玉,这种事情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相信你明白。”
“老狼,”杜若风紧了紧自己搂著明朗的手臂,在他颈侧轻轻磨蹭,“如果我爸妈还活著,你还会和我在一起麽?”
“小傻子!”明朗微微扭头,恶狠狠地咬了咬小崽子的鼻尖,“哪儿有什麽如果?人这一辈子就活这一次,是糙是好就这样儿了。你要非说如果,那我要不是你爸,你还喜欢我麽?”
“……”杜若风竟然真的认真想了一会儿,如果老狼不是他爸,如果他父母还活著,那他可能就像别人家小孩儿一样,每天和父母吵架怄气,老狼对于他那也不过是他爸的兄弟,他不敢想了,“你说的对,没有什麽如果,你就是我爸。”
“这就对了!”明朗把杜若风翻过来摁在床上,长腿一跨坐到他腰上,扯开个邪笑,“别瞎想些有的没的了,明儿就搬家了,今儿晚上还不最后打一炮?”
“又不是不回来了!”杜若风这麽说著,却还是拉下明朗的颈子,和他爹吻在一起。
两个人折腾到挺晚,早上还是起了个大早。明朗叫了搬家公司过来,把杜若风收拾的那些东西全部装车,运到新家去。
锁上家门时明朗突然觉得心裡空落落的,住了十几年的房子,还真的有点捨不得。杜若风拉著他的手,两个人乘电梯下楼。
“我还记得咱俩刚搬过来的时候,我问你自己睡行不行,你苦著脸跟我点头,晚上我睡不著,偷偷过去看你,你捂著被子在那儿哭,我心都被你哭碎了,”明朗捏捏杜若风的脸,“那时候你才那麽一点点高,长得跟个发麵馒头似的,又白又软,一转眼就这麽大个人了!”
“以前又白又软,现在又黑又硬!”杜若风知道明朗这是惆怅,乾脆不给他这个伤春悲秋的机会,拉著他的手在掌心舔了一口。
“呸!”明朗一下子就没了刚才的忧伤劲儿,在小崽子脑袋上打了一下,“你就一天到晚的胡说八道吧你!”
一上午两个人就收拾得差不多了,其实杜若风已经提前来打扫过,各种生活用品都是准备好了的,搬过来的也无非是些衣服什麽的,收拾起来也不费劲。
中午明朗请宾馆全体员工吃饭,还特意嘱咐了张姐叫上樑子钦梁子玉兄弟俩,但是梁子玉没来,学校补课。
其实这两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杜若风和明朗是什麽关係,宾馆裡年轻员工不少,思想大多比较开放,岁数大的都是跟了明朗快二十年的人,一路走来自然知道个中原委,从来也没有在背后乱嚼过舌头根子。
一顿饭吃下来也算是宾主尽欢。
下午仍然是该干什麽就干什麽去,明朗上班去了,杜若风也不能閒著,明朗勒令他这个暑假必须考出来驾照,以后司机就换他来当,他下午得去报名。
五点多的时候明朗回来了,一块的还有林远和陈无念,杜若风正在厨房裡准备晚饭,停了手上的活儿给他们拿了饮料放在茶几上。
陈无念手裡抱了个用牛皮纸包著的东西,看著像是个画框,“杜若风!过来看看,算是给你们搬新家的贺礼!”
外边的牛皮纸被剥开,裡边是装裱好的一张水彩画,画裡画的自然是明朗和杜若风。明朗捏著下巴,怎麽这画看著有点眼熟?杜若风倒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你们俩结婚的时候,有人给我俩拍得照片。”
“嗯很~”陈无念把外边的纸全都剥了,抄起画框走到玄关,伸手就挂牆上去了,然后一边拍著手一边自吹,“看我多贴心,早就把钉都给你们打好了!”
“画了好几天呢,我都吃醋了!”林远笑著在陈无念肩上锤了一下。
“除了以前学画画时画的练习,我这辈子就给小远画过肖像,这回算是给你俩破了例了!”陈无念笑著往林远身上一挂,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宝贝儿,以后除了你念哥谁都不画!”
“肉麻死了!”明朗撇嘴,最后还是忍不住,四个人一块儿笑了起来。
第43章
杜若风一觉醒来发现他爸竟然不在床上,他简直不敢相信,摸了手机过来看也才八点,平时不睡到九、十点老狼是绝对不会下床的,难道是换了地方认床?可是他这一个周都睡得好好的啊,总不可能今天才开始认床。
杜若风甩甩自己刚睡醒不怎麽清楚的脑袋,扯了床边的睡袍穿上就往楼下走。他也是被老狼带坏了,在家裡就只穿个睡袍,或者有时候乾脆就只穿个T恤,两个人甩著屌满家乱跑。
杜若风揉著眼从楼梯口转过来,一眼就看到他爹正站在厨房的吧檯前,身上只穿了件小小的蕾丝围裙,露著大片美好的肉体。
“早上好亲爱的主人,您是想先洗澡先吃饭还是先吃我?”明朗早就听见了下楼的脚步声,正站在那儿瞅著杜若风笑。
“老狼!”杜若风脸上露出压都压不下去的笑,灿烂得很。他三两步衝过去,挂在明朗脖子上,亲了亲他的嘴唇,调子裡全是惊喜和兴奋,“怎麽想起来玩儿这个呀!”
明朗不回答,他掰开小崽子的手,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屈膝跪了下来。
那条小小的围裙是半透的白色料子,周围镶著波浪般的蕾丝花边。
围裙下边堪堪遮到腿根,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绷起的弧度结实有力,小腿微微向两侧张开,足弓贴地足心向上,肥软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上,看起来如同蛋糕上厚厚的奶油般肥厚柔软。
围裙上边更加窄小,一根细伶伶的带子吊在颈上,那小巧精緻的东西哪裡兜得住两团肥硕的乳肉,大片蜜色的皮肉从围裙两侧淌出来,红豔豔的大奶尖儿在料子上顶出两个红尖尖,最顶儿上还滋著圈白白的奶渍。
男人微微仰头面露微笑,双手叠放十指交握放在腿上,双臂微微收紧夹著奶子,最标准的女僕跪姿。雪白的围裙掩映著他蜜色的肉体,又纯又骚。
杜若风咬著嘴唇傻笑,面对著这麽诱人的老狼,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从哪儿下口,他哆嗦著手摸了摸男人的脸,又哆嗦著嘴唇,“老狼……”
明朗蹭蹭杜若风的手,微笑著重複了一遍刚才的问候,“亲爱的主人,您是要先洗澡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当然是一起……”杜若风哑著嗓子,说出了全世界男人都会回答的标准答案。
阳光被窗外的树影遮蔽,透过厨房的窗子,照进来一片暧昧婆娑的光斑,正好笼罩在男人身上。明朗跪趴在橱柜上,肩胸平贴檯面,屁股高高翘起,腰身弯成个不可思议的淫浪弧线,他两手掰著屁股,表情柔顺乖巧,“请主人用餐!”
杜若风其实到现在都是全程懵逼,有种不怎麽真实的感觉,他知道老狼从来都是拿他自己当爷们看的,除了买过几件文胸他从来就没敢在老狼面前提过女装这回事,生怕惹他爹不开心,而今天老狼竟然主动……
“早餐不合主人胃口吗?”明朗咬著唇,做出个羞涩的表情,声线也捏著娇俏的调子。他面上扮著乖,心裡却爽得很,要是知道小崽子这麽吃这套他早就伺候他儿子开心了。
杜若风吸口气,配合他爹换上副调笑的表情,伸手笼住那被明朗亲自拱出来呈在他面前的肉蚌,随手一揉那肥软的肉瓣就恬不知耻地流出潺潺骚水,黏糊糊地扯了满手的黏丝儿。
“什麽好吃的,这麽香这麽滑……”青年凑在男人耳侧,舔著自己细白的指尖,他的声音危险而邪惑,裹著粘腻的嘬吮声,潮热而咸湿。
男人的肩背被滚热的胸膛压著,潮热暧昧的鼻息吹进他的耳廓,粘腻如同灵蛇般的嗓音噬咬著敏感的耳蜗,他几乎凭著那几个字就小小的高潮了一回,腿间的屄花缩了缩,从花口涌出一小股粘腻的汁水。
“主人在和你说话呐,不回答麽我的小可爱?”青年低笑著,掌心捞了满满一抱黏水儿,他坏心地把手掌凑到男人面前,“说呀……”
“主人的早餐,是鲍鱼汤……”男人面上浮著羞赧的红晕,他低垂著眼帘,羞得眼角通红。
“主人赏给你尝尝,你自己煮得鲍鱼汤香不香?”青年坏笑著,白皙修长的手掌紧紧笼住男人的口鼻,把掌心的骚水儿糊在他鼻尖唇间。
“唔……”男人浑身颤抖,胸膛急促起伏著拚命从青年指间汲取稀薄的氧气,他自己的骚气儿一个劲儿往鼻腔裡鑽,浸满了气管肺叶,渐渐的,他蜜色的皮肤浮上豔丽的绯红,缺氧的身体甜甜麻麻酥酥软软,直化成了一潭春水。
青年低头,舌尖挑开男人腿心的肉瓣,开始享用他的早餐。粉嫩肥厚的花唇颤巍巍蠕动著丰腴的身躯,讨好地用自己的甜汤滋润那肆虐的舌尖,当真像只肥美的鲜鲍,泌著汩汩鲜汤。
头脑昏聩的男人只剩下了雌性的本能,两条胳膊软软地垂下来,浑身上下唯一还能动弹的只有那撑著肥糯屁股的腰杆,又柔又软摆得像条软蛇,直把个肥屁股抖得肉浪滚滚。腿心的肉鲍被舔得骚水涟涟,一颗娇嫩的贝珠被连嘬带吮肿得几乎破了皮,还要被牙尖儿翻来覆去地磨碾,尖锐的快感被死死锁在身体裡,他甚至连声呻吟都哼不出来,腰身的痉挛一阵连著一阵绵延不绝。
“都喷给我,喷给我……”青年呢喃著用牙尖儿磕上男人花瓣间小小的尿眼儿,下一秒清澈的的水柱就呲了他一脸。
杜若风明明没射,却觉得自己也像是高潮了一回,他脸埋在明朗腿心,吸了好几口腥甜的骚气儿才满足地抬头。
明朗在缺氧的状态下潮吹了一回,像是从鬼门关溜了一圈,眼仁儿翻白唇瓣微张,眼角湿红满面泪痕,下半张脸全是淫水儿粘腻的痕迹,一副高潮过后失去意识的豔丽表情。杜若风也顾不得欣赏他爹脆弱娇媚的神色,急忙把他从趴姿翻过来,头枕在自己腿上,抚著他急速浮动的胸口帮他顺气。
“哈…哈……”明朗粗喘著掀开眼帘,眼眶裡还含著泪,唇角却扯开了灿烂的笑,连喘息声都浸著甜腻,“哈……不,不行了……噷……爽死了……哈……”
“别说话,别呛著。”杜若风笑著搂紧了他爹,让他靠在自己怀裡,慢慢抚著他汗湿的脊背和湿腻的胸口,轻轻吻著他的眉眼。
好一会儿明朗才平复了呼吸,跨坐到小崽子腿上和他鼻尖对鼻尖,两个人都是满脸的淫水儿,呼吸间都是自己的骚味,厚脸皮如明朗也觉得有点难为情,一时间调戏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杜若风微微偏头,用舌尖从老狼的下巴开始一点点舔过去,把那些粘腻的水痕都捲入口中,然后他才笑著咬了咬男人坚毅的唇,“好啦,现在都是我的味道了!”
“你啊,最会卖乖!”明朗咬咬小崽子的鼻尖,又忍不住在他脸上一顿乱亲,也不管他也满脸都是自己的骚水了,这眉眼这神情,这小傢伙怎麽能这麽可爱。
“我本来就乖!”杜若风弯著笑眼,眸子裡藏著星子。
“嗯~我家宝宝最乖了!”
“老狼,你真好……”杜若风抿著唇,两眼直直地盯著明朗,彷彿要看到他心裡去。
“这就叫好了啊?”明朗呼噜一把小崽子乱糟糟的头髮,晃了晃腰,“老狼还能更好,要不要试试?”
硬热的鸡巴从湿滑的屄口滑进去,把骚浪的肉道填得满满噹噹,龟头破开紧窄的宫颈,熟悉的甜美快感让男人软了腰,体重往下一压,咕啾一声那硬热的龟头就狠狠捣在了子宫深处,热辣辣的又痛又爽。
“啊~好深!嘶啊……舒服……”男人晃著腰用子宫讨好地套弄那硬热的鸡巴,他仰著头,肩背紧紧绷成弓形,把一双奶子拱到了小崽子眼前。
杜若风一手握了一隻奶子,把两颗红豔豔嫩生生的大奶尖儿挤在一处,隔著丝薄的围裙料子一起含进嘴裡啃咬嘬吮,嫩嫩的乳孔被磨得酥麻酸胀,甜美雪白的奶汤儿不用吮就止不住一个劲儿往外喷,让他喝了个痛快。
“啊~啊!爽死了……”明朗哽嚥著,腰身快速起伏,一口骚穴把鸡巴嘬得水声唧唧,细细密密的汗液从绯红的皮肤中蒸出,又汇成晶亮的汗珠甩得到处都是。
“老狼……老狼……”杜若风双手擒住男人的腰狠狠往上顶送,两颗失了控的大奶子立刻随著起伏的动作从围裙裡甩出来,奶白的细流源源不断从通红的奶孔中喷涌出来,空气中淫水的骚甜和奶汤儿的香馥搅在一起,满满的都是肉慾。
结实的岛台在两个大男人的狂野动作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听起来彷彿不堪重负下一秒就会散架。
可没人顾得上这个了,后半程主动权换到了杜若风手裡,明朗就只能不断仰著头无声地嘶喊,子宫被肆意捣弄的尖锐快感让他叫都叫不出声,只能绷著身子任由那滚热的鸡巴挞伐。
“老狼,老狼,我要射了!”杜若风硬了许久,现在被子宫裡的嫩肉连嘬带吮一通伺候也再也耐不住,狠狠顶著宫底的嫩肉交代了出来。
明朗被烫得身子一缩,子宫尿眼儿鸡巴奶子齐齐喷射,简直把自己搞成了人肉喷泉,白的透明的溅了两个人一身。
杜若风捧著他爹的脸,两个人腻乎乎地接了个吻,还依依不捨地啄吻著对方的眉眼。又腻乎了好一会儿明朗才放开了小崽子,打量了一下周围,简直没眼看。
“老狼,你去客厅坐会儿,我把这儿收拾下。”杜若风亲亲明朗的唇,然后从岛台上跳了下来。
明朗懒洋洋地站起来,然后又一屁股坐在了岛台旁边的吧椅上,“你收拾,我在这陪你。”
说来也是奇怪,明朗不怎麽喜欢自己的味道,z_u_o爱之前几乎都要洗澡,但却喜欢z_u_o爱之后两个人混在一块儿的气味,更喜欢腿间浸了小崽子精液那种黏糊糊的感觉,所以他z_u_o爱之后几乎都是不洗的。
杜若风当然明白他爹小小的癖好,也不叫他去洗澡,只是把自己脱下来的那件浴袍给他披上,“空调温度低,别感冒了。”
“你就不怕感冒啦?”明朗把小崽子圈进怀裡,“你就知道说我,不看看你自己是不是个好东西,你穿著,我换件衣裳去!”
“老狼~围裙能不能不脱,我想看你穿著!”杜若风急忙搂住他爹的脖子,讨好地蹭蹭他的爹的脸,那条小围裙早就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弄得半透明湿哒哒地裹在老狼身上,又骚又好看。
“呵……”明朗低声地笑,用指尖挑了挑自己胸前黏糊糊的布料,“既然我家宝宝这麽说了,那就听你的吧!”
“啵!”杜若风在明朗脸上嘬了一口,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那你坐一会儿,我去穿个衣裳!”
明朗其实在杜若风起来之前真的做了饭,不过现在早就凉了,杜若风收拾了厨房的狼藉,揭开锅盖就看到裡面的炒饭,开火热了热,两个人一人一大盘坐著吃饭。
“好久没吃老狼做的饭了!”杜若风满足地眯著眼,小时候是因为觉得老狼手艺太差才自己接过了挑子,现在却觉得老狼做饭好吃得不得了。
“那你多吃点,太瘦了!光长个不长份量!”明朗瞥一眼小崽子。
“我也不想啊,以前老觉得不长个,现在又太高了……”杜若风撅噘嘴,其实他身上还是有些肌肉的,但是足有186的个子,又是瘦长骨架,就显得瘦伶伶的。
“也不知道是谁,扑在我怀裡,哭唧唧地问我,老狼我为什麽不长个!”明朗揶揄地笑。
“那我后悔了不行嘛!”杜若风撇嘴,谁知道最后他竟然能长这麽高啊,一点也不可爱,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埋胸。
“得了吧,要是你就170的小身板,人家还以为我恋童呢!”明朗当然知道这坏小子脑子裡装的都是什麽,“你啊,长多大都是老狼的乖宝宝!”
“就是嘛!”他这一米八几的帅小伙子扮可爱,除了他爹谁会真的觉得可爱啊。
其实杜若风知道今天这出是为了什麽,今天下午两点出高考成绩,老狼只是想让他不那麽紧张,只是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就是了。
下午两点,明朗正和杜若风腻腻歪歪地窝在影音室的沙发裡看电影,手机闹钟响了,明朗捏捏小崽子的脸,“去,查成绩去,一会儿回来告诉我!”
“和我一块儿嘛!”杜若风委屈巴巴地嘟著包子脸,俩大眼在黑黢黢的环境裡亮得像个狼崽子。
“快去!”明朗笑著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你要是给我考个状元回来,那今晚儿就随你折腾!”
“本来不就随我折腾麽!”杜若风弯著眼亲了亲男人的唇角,在他爹发飙之前撒丫子了,“好了我去查成绩了!”
“小兔崽子!”明朗摸摸自己的唇角,重新把自己窝进沙发裡,怀裡紧紧搂著个抱枕,他怕小崽子紧张,其实是他自己更紧张。
明明就知道小崽子的成绩绝对差不了,而且他其实也不是很在乎成绩,可明朗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紧张,他为什麽不和小崽子一块出去呢,他怕自己一站起来就腿软到跪下去。太没出息了,明朗捂脸。
又过了一会,杜若风回来了,他脚步轻盈,飞身扑到明朗怀裡,明朗一下子觉得心裡的石头落了地。
“糟了老狼,我们有麻烦了!”杜若风下巴埋在他爹胸前,露著俩骨碌碌的大眼珠子,“我考了732!”
“我的小祖宗,你他妈真的考了个状元啊!”明朗捧著杜若风的脸在他脸上一顿狂亲,虽然成绩不重要,可是考这麽高的分当然值得高兴啊,明朗的嘴角都快咧到脑后了,“电话会不会直接被打爆了?不然我们换个号码吧?”
“管他们呢,反正我已经决定报K大的金融了。”杜若风把手机直接开了飞行,QQ微信全都免打扰,省得一堆人来打搅他和老狼。
两个人躺著看了两部恐怖片,杜若风再拿起手机来,发现他的QQ和微信几乎爆了,班级群和学校群全部99+,估计刷了上万条都有可能,班主任各科老师级部领导都快把他戳爆了。
杜若风皱皱眉,给他班主任回了一条消息,告知了自己的成绩和报考意向,然后直接就关了机。
“这样不太好吧,”明朗不赞同地撇撇嘴,“给你班主任打个电话吧,说到底他们也是为了你好。”
“他们是为了升学率好!”杜若风哼了一声,“要是我接电话,肯定一个个都劝我去帝都大学,还要拿我当标竿,我才不给他们当猴耍呢,嘴皮子都磨薄了他们也不听你说什麽,反正我只要等填志愿的时候选了K大就清淨了!”
明朗没想到他牢骚竟然这麽多,捏捏他下巴的软肉儿,“在学校老师没少敲打你是吧?算了随你高兴吧,我儿子愿意,关他们屁事!”
“那我去做饭了啊,咱们今晚吃顿好的庆祝一下!”杜若风从明朗身上爬起来,接著把他爹也拉起来,“走啦,快出去,这屋呆久了眼都要瞎了!”
杜若风心情颇好,从冰箱裡翻出一堆平时很少做的西餐食材,宽敞的岛台和橱柜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盘子,还翻了瓶陈无念上次带来的香槟,放进冰桶裡冰著。
结果这顿饭没吃成。
明朗坐在吧檯边一边陪著小崽子做饭一边玩手机,电话铃响了,竟然是梁子钦。
“谁啊?”杜若风一边给锅裡的牛排翻面一边回头问道。
“子钦,应该是找你吧。”明朗接了电话,送到小崽子耳边。
电话另一头很吵,音乐轰鸣,但是梁子钦的声音却很低沉,“杜若风,能出来一下麽?”
“老狼,我……”挂了电话,杜若风露出为难的表情,他是真的很想和老狼好好吃顿饭,但是梁子钦听起来实在太反常了。
明朗笑著揉揉他的头髮,“你把这儿收拾一下,我先去给你拿套衣裳,一会送你过去。咱们明天再庆祝也一样嘛,乖!”
“你别出去了,在家歇著吧,我打车去。”
杜若风换了衣服梳了梳头髮,还是一脸不放心地叮嘱他爹,“牛排我煎过了在烤箱裡烤著,时间到了拿出来晾一会儿再吃,冰箱裡有香尻黄油记得放一块,别的来不及给你弄了,给你切了些刺身也在冰箱裡,还有昨天做的蛋糕,你自己找著吃!”
“行啦,我还能把自己饿死啊!”明朗跪下来给小崽子穿上鞋,抬头看著他,他身上还穿著那条小围裙,就又挂上甜甜的笑,“主人慢走,我在家裡等你回来哦!”
第44章
杜若风才一进KTV的包间就闻到浓重的酒味,茶几上倒著好几个啤酒瓶,梁子钦手裡还拿著一瓶,正在往嘴裡灌。
“叫我出来就是来陪你喝闷酒?”杜若风坐下来,包厢裡黑漆漆的,他也看不清梁子钦的表情,只劈手把他手裡的酒瓶抢下来。
“杜若风……”梁子钦吸了吸鼻子,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叫杜若风出来不好,但是除了他以外他也没有别的人可以倾诉了。
“怎麽,你突然爱上我了要和我告白啊?”杜若风站起来开了顶灯。
“滚!”梁子钦的声音又低又哑,一双眼赤红充血,完全不是平日裡吊儿郎当的样子。
“到底怎麽了?”杜若风这个时候才觉得梁子钦是真的反常,他原来以为可能是这傢伙又被小姑娘甩了,可也不至于因为这种事这麽一脸要杀人的样儿。
梁子钦抬头盯著杜若风,牙关死死咬著,腮边肌肉抽动,一张端正帅气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好半天他才深深喘了口气,鬆开捏得咔嚓作响的指节,抓了个抱枕压在自己脸上。
杜若风叹口气,在他旁边坐下来,“说吧……”
“你觉得我是个男人麽?”梁子钦的声音又低又哑,被抱枕捂著囔囔的。杜若风被问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麽,不过梁子钦似乎也不想听他的回答,自顾自地接著说。
“你不是问我为什麽讨厌梁子玉麽?我嫉妒他!我从小就嫉妒他!我爸我妈对我其实比对他好,但是他们越这样我就越难受,他们觉得对不起我,才对我格外好,可是我就想让他们像对梁子玉那样对我,我嫉妒他是个真正的男人!”
杜若风听得云山雾罩,完全没懂他在说什麽,梁子钦一手甩了抱枕,通红著眼看著杜若风,他脸色难看面若死灰,声音嘶哑哽嚥著吼,“我是个怪物,我是双性的,你懂麽,我是个怪物!”
杜若风脑子都嗡了一声,他认识梁子钦二十年竟然完全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梁子钦嘶著嗓子笑,听起来有种撕心裂肺的绝望,“怎麽样,吓到你了吧哈哈哈……我他妈不是男人,我是个怪物!”
杜若风终于知道梁子钦为什麽约他在KTV见了,也只有这种地方的鬼哭狼嚎才能压的住他的声音。他薅住梁子钦的头髮,在他脸上轻轻甩了一巴掌,“你冷静点儿!接著说。”
梁子钦被他打愣了,几秒钟后他才拂开了杜若风的手,抹了把脸,平复了一下情绪。
“你看著我妈觉得她对我可凶了吧,拿著笤帚追得我满家乱窜,其实她从来没真的打过我一下。我爸和我妈都觉得特别对不起我,他们还怕我多想,对我凶,像教训男孩儿一样教训我,其实都是装的,就怕我觉得自卑。他们越这麽小心翼翼我就越难受,又不敢让他们知道,只能装著无所谓。”
“梁子玉在我家其实特别没有地位,我膈应他,我爸我妈也不管我欺负他,其实我都听见过,他们和梁子玉说要让著你哥。从小他用的东西都是我用剩的,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都紧著我先,我不要的才给他。可是我还是嫉妒他,都是一个爹一个妈生的,凭什麽他是正常人我就是个怪物?”
“我怕别人知道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就拚命装的比所有的男生更浑,我和别人一块看片,传小黄书,和别的男生比屌,笑话你发育晚,干一切青春期男生干的混蛋事儿。我和女生谈恋爱,和她们上床,告诉自己我是个男人。我喜欢女生,但是你觉得我能在我喜欢的女人面前装一辈子麽?”
“我活得好累啊……”
“为什麽突然和我说这些?”杜若风觉得这事儿不对劲,梁子钦装了二十年,连他都被骗过去了,梁子钦没理由突然就对他说这些事。
“昨天半夜我突然醒了,梁子玉在我床边打飞机,你信麽,我嫉妒了十几年的人,在我床边拉著我的手叫著我的名字打飞机,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我是他哥啊,我是他亲哥啊!”梁子钦抹了把脸,仰起头看著天花板。
“你知道我对他多坏麽,从小我就作弄他,剪他头髮撕他作业往他床上倒水,后来长大了虽然不干这些事了但是我也从来没给过他好脸儿,支使他给我端茶倒水捏腰捶腿,他越面越听话我就越不爽,我想跟他和别人家的兄弟一样,高兴了一块玩一块闹,不高兴了就生气吵架哪怕打仗也行啊,我不喜欢他和我爸妈一样一脸欠了我的样儿。”
“你说我怎麽这麽噁心?这种不男不女的身子都能勾引得了我弟,我自己都他妈觉得噁心!他,他怎麽能……我和他一个屋住了十七年,我都不知道他究竟什麽时候开始这样的……”梁子钦说著又拿了瓶啤酒,在茶几角起了瓶盖就往嘴裡倒,被呛得咳嗽连连。
杜若风站起来把酒瓶撇到一边,把梁子钦的头按进自己颈窝,他第一次主动去抱除了老狼以外的人,他从来都不知道那个吊儿郎当没有正形的梁子钦竟然会这麽让人心疼。
梁子钦趴在杜若风身上哭了一场,最后抽噎著一把把他推开,撇著脸骂,“你死远点儿!”
杜若风也不生气,拿了纸巾盒塞进他手裡,他想起了老狼说的话,确实,梁子钦没有义务接受梁子玉单方面的感情,“你想怎麽办?”
“能怎麽办,我总不能揍他一顿吧,被我爸我妈知道了还不打断他的腿?”裡子面子全没了,梁子钦也不装了,乾脆破罐破摔,拿纸巾去擦没完没了往下流的眼泪。
“那你们就这麽一个屋住著?”杜若风不知道梁子玉究竟喜欢他哥多久了,但是他敢肯定,梁子玉肯定忍不了多久了。
“我下午查了成绩,614,我想报林城大学,离家远点儿,大家都不用装得那麽辛苦……”
“以后,就不回来了?”杜若风觉得心裡有种说不出的酸楚,梁子钦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
“不然呢,我装得太累了,如果我不在,我爸我妈也不用觉得那麽愧疚,梁子玉也不用那麽惨,多好,等毕业了就在那边工作,也挺好的。”
“如果子玉真的喜欢你呢?”杜若风觉得自己真是尻心的命,他觉得梁子钦很让人心疼,又觉得梁子玉也很值得同情。
“他喜欢个屁!我是他哥!”梁子钦刚平复下去的表情又狰狞起来,“他就是还小,被我,被我,反正他以后就会喜欢女人了!”
杜若风没说话,他不知道梁子钦是真的这麽想还是自欺欺人。
沉默了片刻,梁子钦才接著说,“小王子,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勇气,也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运气……”
杜若风摇头,或许梁子玉没有他的运气好,但是他的勇气却不一定比他差。他做不到像老狼那样客观地看待这件事,他甚至私心希望梁子钦能接受梁子玉,梁子玉应该能好好爱他吧。
之前灌进去的酒精现在发挥了作用,梁子钦开始头重脚轻,脑子裡迷迷糊糊的。杜若风不敢让他这麽回家,天知道他会不会迷糊中把这些事全都说出来,他从梁子钦兜裡掏出了手机。
“喂,张姨,我是小风,嗯,和同学一块儿玩儿呢,子钦喝得有点多,我领他去我家睡,嗯,他没吐,感冒了啊,那我知道了,嗯,不给他洗澡,好,好,等明天他醒了我再让他给你打电话,嗯,拜拜。”
杜若风挂了电话,在短信栏看到了梁子玉的短信,问梁子钦晚上回不回家。他转头看看梁子钦,摇摇头,把他的手机放回了兜裡。
明朗送走了杜若风后先洗了个澡,吃了饭以后就窝在沙发裡等小崽子回来。
这期间杜若风的班主任给他打了电话,说杜若风确实是省理科状元,现在很多高校开了优惠条件想要他,言下之意是希望明朗再劝劝杜若风。明朗态度也挺坚决,他支持小崽子自己的想法,班主任也只能无奈地挂了电话。
等到快十点的时候窗外亮起了车灯,明朗开门到院子裡去,看到小崽子扶著梁子钦从出租车上下来。梁子钦酒品还不错,喝高了也没撒酒疯,安静地睡著,明朗搭了把手,两个人把他抬到了一楼客房的床上,杜若风给他脱了衣服裤子,盖了被子,关上门进了客厅。
“怎麽了这是?”明朗搂著杜若风躺进沙发裡。
杜若风埋在他爹胸前,吃够了奶才抬头,一脸苦瓜相,他把今晚的事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一下,“梁子钦发现了梁子玉喜欢他,梁子钦是双性。”
明朗头皮一炸,这他妈也太巧了吧,他身边不光一堆gay,竟然还有双性,听著和假的似的。
“我从来不知道他也会哭成那样儿,他很怕父母伤心,又很嫉妒子玉,他拚命让别人觉得他是个正常的男生,他说他装得很累,”杜若风歪著头,他印象裡的梁子钦,阳光帅气,喜欢笑,喜欢打篮球,虽然有时候很不正经但很受女孩欢迎,每次他和别人打篮球的时候都会有一堆女生给他递水,“老狼,你也会这样麽?”
“每个人都不一样吧,”明朗回忆著年轻时的自己,“我从小就没觉得自己有多不正常,我一直就觉得自己是男人,从来没特意装过什麽,说实话,如果不是裹胸太难受,其实我觉得我的奶子还挺好看的!”
“噗……”杜若风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他好喜欢老狼这样,“还好老狼你是这样的性格……”
“说真的,虽然我不喜欢女人,可是我也觉得她们很好看,这身体虽然麻烦了一点,但是好看是真的啊,不管是男人的部分还是女人的部分,我哪儿长得都不差,”明朗笑著挺挺胸,用奶子蹭蹭小崽子的脸,“而且我家宝宝也很喜欢!”
“梁子钦起码有一点说对了,不是每个人都运气都像我这麽好,这辈子能遇到老狼肯定是把我生生世世的运气都用光了。”杜若风认真地看著他爸,老狼这麽好这麽好,他杜若风究竟何德何能,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也不过如此了吧。
“小傻子,又胡说八道,”明朗敲敲小崽子的额头,“老狼还想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和你在一起呢,你都用光了以后可怎麽办?”
“宝宝,看开点儿,梁子钦不是我,梁子玉也不是你,他们最后怎麽样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子钦性格就是那样,他自己走不出来也不是你开解他就有用的,不然怎麽叫人各有命呢?”
“嗯……”杜若风觉得心裡好受了一些,他又在老狼怀裡蹭了蹭,然后恋恋不捨地爬起来,“老狼你回屋睡吧,我在沙发上凑合一下,得看著点梁子钦,也不知道他一会儿醒不醒。”
“你觉得我回屋睡得著吗?”明朗笑著把小崽子拉下来,帮他脱衣服,“沙发这麽宽敞还睡不下咱俩啊,乖乖给你爹当抱枕吧你,哪儿都别想跑!”
梁子钦醒过来的时候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他揉著脑袋坐起来,四下打量一番,在枕边有张便条。
“我今天练车,衣服在洗衣机裡,已经烘乾了,厨房有早餐,吃了东西洗个澡再走,我的手机最近开飞行,回家了给老狼发个消息 杜若风”
梁子钦拿起手边的浴袍穿上,摇晃著出了卧室,其实杜若风应该是怕他觉得尴尬才出门的吧。他在厨房吧檯上看到了端正放著的早餐,旁边还有一杯醒酒汤。
杜若风这个人就是这样,嘴硬心软,和他不熟的人觉得他冷若冰霜,关係好的人才知道,他是温水,无孔不入,心比头髮丝都细,把每个人都照顾得很好。
他从小就欣羡著杜若风和明朗的关係,那麽自然那麽融洽,比亲生父子还要好。杜若风心细如髮,明朗广博包容,这两个人,真的是绝配的一对吧。
第45章
三个月的假期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这三个月发生了很多,又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
八月底杜若风拿到了驾照。
九月初梁子钦开学了,林城大学,远隔千里。杜若风去送他,看到张姨和梁叔,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去梁子钦家给他过生日,原来他当时羡慕的和乐家庭背后还有这样的心酸苦楚,令人扼腕。
九月中,K大也要开学了,杜若风最后还是选择了K大,最普通最没有特色的金融管理。
明朗家的卧室,正在进行一场父子间的世纪大战。
“快点起来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就要报导了,还什麽都没准备呢!”明朗试图把怀裡的小崽子踹起来。
“不要,好困我再睡一会儿!”杜若风死死闭著眼埋在他爹胸前装死。
“困什麽困,马上都十二点了,都睡了一圈你还困啊?快点,反正你早晚都是要收拾的!”明朗不为所动,继续踹。
“老狼好凶啊!我不要去上学了!”杜若风睁开眼,一脸委屈地控诉他爹的恶行。
“噗……”明朗没忍住笑了出来,揉了揉小崽子的脑袋,就会撒娇卖乖的小混蛋,“好了好了,老狼错了行麽,乖宝宝快点起来吧,你以为你还上幼儿园呐,还不去上学,亏你想的出来!”
“学校简直有毛病啊,为什麽军训期间必须住校,每天还要点名,我不去了!”杜若风气鼓鼓得。
K大要求每个学生都必须申请宿舍,本市的可以再申请走读,但是宿舍必须有,军训期间还要求所有人都必须住校,每天晚上点名查寝。杜若风申请的是学校最新的仿西式宿舍,四人一间,有独立的小客厅卫生间和厨房,条件还好一些,但是这不代表他能接受两个周不能和他爹同床共枕。
“行了,别耍小孩儿脾气了,有空我就去看你了嘛!”明朗亲亲小崽子撅上天的小嘴儿,“你以为我捨得你呐,我儿子这麽可爱,要是在学校被别人拐走了我可心疼死了!乖,快点儿起来吧,吃了饭我陪你一块儿收拾,乖啦!”
杜若风千不愿万不愿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九月十五是K大报导的最后一天,明朗一大早就拖著小崽子出了家门,陪他去处理了一系列手续,领了宿舍钥匙,帮他扛了行李上五楼。
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宿舍裡一个人都没有。卧室裡是上床下桌四个舖位,另外三张床都是收拾过得,显然其他三个人都到了,应该是一块出去吃饭了。
“你上去铺床去,我帮你收拾衣服。”明朗蹲下来开了杜若风的行李箱,把裡边的床单被套扔他怀裡。学校裡其实有统一的被缛床单,但是明朗绝对不会让他儿子遭那罪,被缛枕头床上用品都是新买了家裡的同款,就为了让小崽子睡著有家裡的感觉。
“你歇著吧老狼,我自己收拾。”杜若风把被缛从箱子裡拿出来扔到上边,把他爹摁到椅子上。
“干这麽点活还能累著我啊,你铺床去!”明朗笑著把小崽子往上一托,他自己蹲下来把行李箱裡的衣服拿出来,该叠的叠,该挂的挂,整整齐齐收到衣柜裡。他很久不干这些活了,现在倒是很能体会小崽子帮他打点一切那种甜蜜的心情。
“宝贝儿,我说你这衣服带的也太单了,这几天好像降温呢,连个长袖都没有!”明朗正说著,卧室门开了,外边是三个小伙子,他俩进来没关宿舍大门,根本没听见有人进来。
外边三个人也都不动声色打量屋裡两个人,刚刚那声宝贝儿他们可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俩人长得不像,看年纪底下这个也就三十,看著不太像父子俩,难道……
杜若风从床上跳下来,先自我介绍,“我是杜若风,这是我爸。”
“哇,状元!”一个剃著板寸浓眉大眼的小伙子夸张地叫了一声,“我叫赵临清,学金管的!”
“陈寒,设艺的。”这个陈寒,给杜若风的第一感觉,觉得他很像装逼时候的陈无念,他第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人是个gay。
“你好,我叫何安,是学金融管理的。”最后这一个穿著朴素,说话也透著股质朴,杜若风对他印象还不错。
“哟,你们俩都和我家小崽子一个专业的,你们是哪个班的啊?”明朗笑著问。
“我是一班的。”何安显得有点侷促。
“我也是!”赵临清明显是自来熟,说话透著股不让人讨厌的热情。
“呀,还是同班的,以后多照顾照顾我家小崽子!”
“老狼!”杜若风抱怨地叫一声,换来明朗捏了捏他的脸。
互相打了招呼何安和陈寒就坐到自己桌前了,杜若风继续铺床,只有赵临清还叽叽喳喳地和明朗搭话。
“叔叔你好年轻啊,我还以为你们是兄弟呢!”赵临清和杜若风是相邻的床,他坐在两个人中间共用的台阶上,撑著下巴和明朗聊天。
“是麽?”明朗笑著,“小赵你是枫岭本地人吧?”
“嗯,我是,陈寒他是卧云的,安子是林省的。”赵临清是那种肚子裡存不住话的人,明朗问一句他答好几句。
“那你是不是也走读?”
“我住校,不想回家听我爸我妈唠叨!”赵临清摸摸头,“杜大神走读吗?”
“噗,这谁起的外号?”明朗乐了,他一直以为杜若风的外号只有小王子而已。
“学校论坛上大家都这麽叫啊,杜大神超级有名的,好多女生都在打听他呢,以后我们宿舍的门槛肯定都会被踩塌了!”
“是麽,”明朗挂好最后一件衣服,扒著栏杆抬头瞅小崽子,“宝宝,你可没和我说过啊!”
“有什麽可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杜若风铺好了床,见台阶被赵临清佔了,竟然直接撑著他爹的肩往下一跳,明朗抱著他的腰一缓,平稳落地,他冲傻眼的赵临清道,“放心吧,我不住宿舍,门槛踩不塌。”
“我们宿舍根本就没有门槛啊……”陈寒坐在椅子上,仰头朝后看,悠悠地来了一句,大家一块都笑了起来。
杜若风又收拾了一下别的小物件,生活用品之类的都买的和家裡用的一样,其实他倒不是很在乎生活条件,住宿舍住别墅都无所谓,前提是得有老狼,没有老狼他就是住皇宫都开心不了。
“你们三个啊,要是有什麽集体活动都记得拉著点我家小崽子,别让他在宿舍裡发霉,打球啊联谊啊都带著他,打游戏都行!”明朗趁著杜若风出去扔垃圾对著其他三个小伙子道,“他嘴硬心软,脾气看著坏了点,其实人很好,你们就当是帮叔叔忙了!”
其他三个人一起点头。明朗舒了口气,看得出来,这三个小伙儿人都不错,希望杜若风这小兔崽子能和他们好好相处吧。
又坐了没一会,赵临清接了电话说要开班会,明朗和他们三个人一块儿下楼。杜若风眼巴巴地瞅著他爸,明朗无奈地抱了抱他的小可怜儿,“行了,去吧,晚上给我发视频,明天要是你有空我就过来看你,乖!”
杜若风一步三回头地和两个室友一块走了,明朗直到他走远了才叹口气鑽进车裡,诶,今晚可怎麽睡啊。
“杜大神你和你爸感情这麽好啊!”赵临清看著身边落寞的青年不由咋舌,现在看来论坛裡的传闻都不靠谱嘛,传说中眼高于顶的冰山王子好像也不是很难接近,“你妈怎麽没来送你啊?”
“我没有妈,老狼不是我亲爸,我出生没多久父母就没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赵临清露出个不好意思的表情。
“没事儿。”杜若风笑一笑,不想因为这种事让室友尴尬,他并不忌讳提起他的父母。
“快走吧,一会该迟到了!”何安适时地出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三个人一起往教学楼走过去。
开完了班会已经是傍晚了,三个人一块在食堂吃了饭,又帮陈寒打包了一份外卖,然后才回宿捨去。
杜若风见不得宿舍裡乱七八糟的样子,又扫又拖又擦,总算让这一亩三分地勉强能入得了眼。
“大神真是太勤劳了,能和大神一个宿舍真是三生有幸!”赵临清咋呼著给杜若风端茶送水。他们三个来了两天了,赵临清和陈寒都是懒得冒烟,何安性格内向一般都只安静地在自己书桌前坐著,这宿舍卫生反正是没人管的。
杜若风也不是为了他们几个,主要是他自己看著舒心,他往桌前一坐,掏出手机刚准备给他爹发视频,外边响起了敲门声。
何安刚好在厨房的饮水机接水,就走过去开门,门外一个穿著中性但身材高挑长发飘飘的大美女正看著他,“小帅哥,杜若风在吗?”
何安刚准备出声叫杜若风,对方竖起手指压在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径直就往卧室走,何安急忙跟在他身后。
杜若风只觉得有人从他身后略过,他回头看,结果怀裡突然就多了个人,“嗨,小宝贝儿!”
其他三个人瞠目结舌地看著面前这一幕,这位难道是杜大神的女朋友?原来杜大神喜欢御姐系的?
杜若风额上青筋暴跳,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腰,拿著手机给他们俩来了张自拍,“陈哥,你说我发给老狼和林哥,他们俩谁会先手撕了你?”
“杜若风你个小王八蛋,老子好心来看看你,你他妈就这麽对我啊?”陈无念终于回覆了本音,他蹭地跳起来,抢过杜若风的手机删了照片,“我不就和你开了个玩笑麽,你怎麽跟你爸一样,一点儿都没意思!”
“那我问问林哥,看他觉得有意思没有。”杜若风眼裡浮起点笑意,起身把椅子让给了陈无念,指著他对三个室友道,“陈哥,我爸的朋友。”
“嘁,我一会儿去接他下班,顺便去看看你爸!”陈无念专挑杜若风不想听的说,呕死他。
“陈哥你到底什麽事?”杜若风无奈地笑笑,他也想去看看老狼,可是七点还有迎新会,晚上还要查寝。
陈无念把手裡拎的纸袋扔在他桌上,“我过来找我师兄拿点资料,顺便看看你,给你拿的防晒和面膜,省得你半个月晒成个黑鬼子你爸看了不爽压榨我家宝贝儿!”
杜若风知道陈无念也是那种嘴硬彆扭的人,只好笑著道谢,“嗯,谢啦,等我军训完和林哥一块儿去我家吃饭!”
“行,我走了啊!”陈无念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扔下东西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何安一脸複杂,欲言又止。
“是个男的?”赵临清帮他补了下半句,接著哀嚎,“大神我刚想说这麽漂亮的姐姐如果不是你女朋友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他怎麽能是个男的?!!”
陈寒倒是很淡定,但是他看杜若风的眼神明显多了分複杂。
第46章
“老狼,我好想你啊……”杜若风撑著下巴看视频裡的男人,一脸的生不如死。
“中午不还看见我了麽!”明朗笑著戳戳摄像头,其实他也想他的宝宝啊,但是总不能两个人对著吐苦水吧,他这个当爹的总要表现得乐观一点。
“那也很想啊……”杜若风苦著脸。
K大离明朗的宾馆很近,他这几天天天中午都开车过去接著杜若风一块吃饭,两个人再在车裡亲热一会儿,但是相思之苦哪裡是那一个小时就能抚平的,杜若风离了明朗天天晚上睡不著,一张脸都快比苦瓜还绿了,明朗也不比他强多少。
“明天好像下雨啊,要是下雨你们不军训我就过去看你好不好?”明朗心疼地摸著手机屏幕上小崽子的小脸儿。
“嗯……”杜若风还是苦著脸,“老狼,你晚上吃饭了麽?”
“我吃了,你也好好吃饭,别耍脾气知不知道!”明朗叹口气,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少喝点儿,度数高。”老狼喝的是他用来做甜点的朗姆酒,杜若风知道,这些天要是不喝点酒老狼可能根本睡不著。
“嗯,你也累一天了,去洗洗澡,不睡觉也躺一会儿,我也去洗澡了。”明朗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这几天天气阴不阴晴不晴,气压低,心情也不好,他总觉得奶子涨得厉害,和小崽子开视频也不敢脱衣服,怕不小心被他室友看见。
“嗯,你洗完澡记得自己按按,”杜若风眼神向下瞟示意了一下,“不准偷懒,我明天要检查!”
“好~怕了你了!”明朗笑著应承,“行了快去吧,我挂电话了啊!”
“嗯,拜拜!”杜若风恋恋不捨地盯著屏幕,直到玻璃反射出他菜色的脸。
“你和你爸感情真好……”陈寒向后仰著头看杜若风,赵临清拉著何安在客厅裡看球,卧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干嘛老是这麽看人?”杜若风答非所问。
“老是低头画画对颈椎不好,我拉伸一下。”陈寒嘻嘻地笑,“放心了杜大神,那两个直男没有我雷达这麽好!”
“我没有担心过,只是没必要告诉每个人而已。”杜若风举起左手,无名指上套了两枚戒指,“我不怕别人知道。”
“啊!”陈寒突然嚎了一声坐直了转过头,双眼放光地盯著杜若风,“大神,我拿你们俩当原型画漫画行不行?求你了杜大神!”
“……”杜若风一阵无语,心想自己有一点肯定没看错,这傢伙和陈无念一样,是个神经病!
晚上十一点宿舍裡就鼾声如雷,要是放在平时这些精力旺盛的小伙子们肯定没这麽早睡,但是连著几天白天军训晚上还有各种活动,也足够折腾得他们精疲力尽。然而杜若风虽然累但却完全睡不著。
他搂了搂怀裡的枕头,枕头上套了件T恤,是老狼今天中午拿给他的,带著甜甜的奶香,他闷著头埋在枕头裡磨蹭了一会,没有老狼暖和,也没有老狼软。杜若风坐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抱著枕头蹑手蹑脚下了床。
“怎麽还不睡?”明朗正躺在床上翻著小崽子的照片,一个视频就发了过来。
『睡不著,想你』
『他们都睡了,我打字,你说话』
杜若风抱著枕头窝在客厅的沙发裡,只开了一盏檯灯,昏黄的灯光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明朗看著手机裡的小崽子叹了口气,“宝宝,你怎麽这麽好看?”
『老狼好看』杜若风抿著嘴笑,敲下一行字发过去。
“是麽,那你说说,我哪儿好看?”明朗怀裡抱著杜若风的枕头,只露著半张脸,杜若风突然就从他爹眼裡看到了那麽点儿天真烂漫的味道。
『哪儿都好看!』
“喔~”明朗把枕头一扔,那点若有似无的天真烂漫就变成了眼尾妖冶的红意,他大大方方地解了身上浴袍的带子,丝滑的黑色缎子顺著结实宽阔的肩膀滑下,颤颤巍巍地在肥软的奶子上停了两秒,然后直直坠下去,带著两团肥嫩的乳肉荡起层层奶波,他偏偏头,看著小崽子,“好看吗?”
杜若风呼吸一顿,瞬间硬得发疼。他咬著耳机线把话筒固定在唇畔,左手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解放出来,气音儿中都带著急不可耐,“老狼,老狼,我想操你!”
仅仅是低到听不清的几个字就让男人浑身燥热起来,腿心黏黏糊糊痒得鑽心。明朗一把扯了还半挂在手肘上的衣裳,在床头翻找起来,“支架,宝宝你把支架放哪儿了?”
『在影音室』杜若风刚发过去就见他爹从床上弹起来,鞋都顾不上穿,风风火火地跑到楼下了。
“呼,呼……”等到明朗用懒人支架固定了自己的手机他才后知后觉地害臊起来,他偏著头喘著粗气不敢看小崽子。他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呵呵呵呵……”杜若风捂著嘴笑到几乎抽搐,明朗都能听到他鼻息裡带著的笑意。
“笑什麽笑!”明朗恶狠狠地瞪一眼笑到快飙出眼泪的小崽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咯咯咯……你个小兔崽子!气死我了你!”
好一会儿杜若风才止住了笑,摸了摸自己的眼眶,一手的眼泪。
『老狼好可爱』
『老狼,给我看看你的屄好不好,我好疼……』
“小色鬼!”明朗这才想起来他这麽风风火火跑下来是来干嘛,他嘴上笑骂著,却大方地敞开腿,双手剥开腿心娇嫩的肉瓣,把粉嫩嫩甜腻腻的穴拱到镜头前去。
“嗯……”杜若风忍不住一边自己lū 著一边舔上手机屏幕上那朵他朝思暮想的淫花,粗重的呼吸和粘腻的水声被耳机话筒忠实收录转送到明朗耳边。
“啊……宝宝……舔舔老狼……”明朗一手剥出自己娇嫩的阴蒂肉粒儿狠狠揉捻,另一手三指操在鬆软的穴口裡来回抽操,平时被鸡巴伺候惯了的贪吃肉穴哪儿能满足于那三根指头,粉腻腻的屄口紧紧嘬著手指,透明的黏滑淫汁儿顺著男人的大腿直淌,“唔,宝宝……”
杜若风目不转睛地盯著那淫浪的肉花,虎口卡住冠沟来回磨蹭,不行,完全不行,粗糙的手掌怎麽可能和老狼水嫩湿热的子宫软肉相提并论,鸡巴搓得生疼生疼也解不了半点渴,他哑著嗓子竭力压低音量,“老狼,说话,老狼……”
“宝宝,宝宝……”男人粗喘著换了个姿势,沾染著媚意的英俊脸庞也出现在镜头中,慾火席捲了这具强壮又淫荡的身体,他一双眼烧得通红,满脸都是生理性的泪痕。身体裡的痒不是随便的抽操就能缓解的,明朗知道,那种痒来自内心,非杜若风不可。
“宝宝,好痒……操老狼的子宫,操子宫!”明朗胡乱地叫著,两手的动作又急又狠,娇滴滴的阴蒂被揉得又红又紫有手指顶那麽大,右手指尖抠著娇嫩的宫颈口快速抖动,操得一朵肉花淫汁四溅,全不当那是自己的身子一般凶狠。
杜若风看得又激动又心疼,耳机中老狼一声声低哑的呻吟让他脊背窜起一股酥麻,他一边大力搓著自己的鸡巴一边压著声音呻吟,希望能略微安慰到老狼,“老狼……喜欢我操你麽老狼……”
“喜欢!喜欢……宝宝操操爸,操坏……”
“爸!”杜若风抠著自己的马眼射出来,精液全都喷在手心。
“唔……”明朗被那声爸一激,两隻手狠狠用力,两片肿嘟嘟的小阴唇抽搐几下,从尿眼中连著喷出几股清澈的水液,然后整个人一软,栽进沙发裡,胸膛起伏喘著粗气,“哈……哈……”
“没事吧老狼?”杜若风一边问著一边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自己手裡和身上的精液。
明朗粗喘著摇头,抽出自己操在穴裡的指头,送到嘴边嘬了嘬,嫌弃地撇撇嘴,“没有你的好吃……”
“等回去全都喂给你!”杜若风理智回笼,胆子也大起来,小声地调笑他爹。
“好啊,看我三天三夜不放你下床!”明朗笑著隔著屏幕点点小崽子的脑袋,突然就有点鼻子发酸,“以后把你绑床上,哪儿都不让你去!”
“嗯,绑床上,哪儿都不去……”杜若风撑著下巴看著明朗,心裡疼的很,“老狼你瘦了……”
“你才瘦了,本来就瘦得像竹竿,现在都像麻杆了!”
“我是标准体重!”杜若风撅嘴。
“好,你早上晚上也都好好吃饭知道麽,”明朗真是拿小崽子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矫情了,睡吧,十二点了,睡不著也别躺著玩手机,闭著眼休息会儿。”
“开著视频睡好不好?好想你啊,睡不著……”杜若风脸埋在枕头裡,只眨著俩大眼。
“好!你去床上躺著去,我把这收拾一下,”明朗抽了纸巾擦了擦沙发上和地板茶几上喷得自己的东西,“多亏是皮沙发,要是布的都不够拆下来洗的!”
『给自己上点药,在床头柜裡』杜若风躺回床上,又只好发消息。
“好,你快点闭上眼乖乖睡觉!”明朗笑著亲亲摄像头。
杜若风闭上眼,听著耳机裡窸窸窣窣的声音,觉得无比安心,鑽在柔软的被子裡,怀裡搂著有老狼味道的枕头,很快就沉入梦乡。
明朗再拿起手机,小崽子已经呼吸均匀睡了过去,他摸摸那张帅气又可爱的小脸儿,伴著小崽子的呼吸声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杜若风期盼已久的雨终于来了。
“同志们!今天下雨不军训!!!”大清早赵临清就在下边嗷嚎,杜若风难得睡了个好觉,这会也被喊醒了。
“尻!不军训不睡觉叫屁啊!”陈寒一个枕头砸下去,赵临清安静了两秒,窜上了他的床。
“卧槽!神经病啊掀我被子!”两个人在上边滚成了一团,撞得床边的护栏哐哐地响,这下杜若风和何安也被他俩搅得彻底睡不著了。
杜若风是戴著耳机睡得,这会儿耳机线早就不知道被捲到哪儿去了,这边的动静把明朗都吵醒了,他揉揉眼,睡眼朦胧地看著小崽子,“怎麽了,宝宝?”
“没事,今天不军训,你再睡会儿吧。”
“唔……”明朗埋在杜若风的枕头裡拱了拱,抬起头来,“不睡了,我出门买点东西去,中午给我做饭吃啊!”
“好!”
十点多明朗给杜若风打电话,让他和室友一起下来搬东西,一后备箱全是些锅碗瓢盆和吃的。
“我的天,杜大神你会做饭?”赵临清看著杜若风熟练地繫上围裙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行不行,我得拍照留念,发到论坛上去!大神简直不给我们留活路啊,高富帅还会做饭!那些妹子们还不全都扒你身上啊!”
“那你不发她们不就不知道了?”何安笑著帮杜若风一起收拾。
“可是大神亲自下厨这是多大的荣幸啊,不发出去我心裡痒痒!”
“人家又不是做给你吃的,少在那儿自作多情了!”陈寒接了明朗手裡的东西也送进厨房去,狠狠剜了赵临清一眼。
“袋子裡有奶茶,你们三个拿著喝。”明朗看著他们几个小伙子拌嘴,看来相处得还不错。
“只有三杯啊,大神不喝麽?”赵临清最馋,立刻就去扒拉,杜若风摇头,他不喜欢喝外边买的奶茶。
明朗从自己包裡掏了个杯子递给杜若风,裡边是满满噹噹的白色液体,“喝吧,豆浆!”
杜若风一拧开盖子就笑得眯起了眼,这熟悉的奶香味骗得了别人骗得了他麽,谁家的豆浆有这麽香啊,他轻轻嘬了一小口,又香又甜,还是老狼最疼他,“好香!”
“老狼,你去我床上睡会儿去,做好饭叫你。”杜若风捧著奶喝了两口,就催著他爹去休息,老狼眼圈都是青的,憔悴得很。
“好,那你们玩儿吧,我睡会。”明朗揉揉小崽子的头髮,冲其他三个人挥挥手,睡觉去了。
“大神,能点菜麽?”赵临清腆著脸,笑得贱兮兮的。
“不能。”杜若风一口回绝。
“哇大神你好绝情!”赵临清戏精发作,开始鬼喊鬼叫。
“快闭著嘴吧!跟我走,你今儿把老子吵起来还没和你算账呢!给我当模特去!”陈寒拐著赵临清的脖子把他拖进客厅。
“安子,你也和他俩玩去吧。”杜若风看一眼何安,他显然也是做惯了家务的,收拾东西井井有条。
“我给你打下手吧,不会做饭洗洗涮涮倒还成。”何安笑一笑,杜若风也不拒绝,两个人收拾起来。
陈寒拉走了赵临清倒也没真的逼他给自己当模特,工具都在卧室裡,明朗在睡觉他哪儿好意思进去,再说就赵临清这瘦不拉几的鸡架身材,给他画他都嫌碍眼,两个人开著电视听响儿,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四个人早上没吃饭,饿死鬼投胎的赵临清没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奔著厨房就去了,妈的这做的什麽玩意儿这麽香!
“大神,我好饿……”赵临清扒著厨房的门板往裡瞅,“什麽东西这麽香……”
香味其实是电压力锅裡炖著的红烩牛腩,但是还没炖到火候,杜若风瞅他一眼,无奈地笑。他手边一个盆裡装著炸过的半成品,有丸子裡脊藕夹,每样挑了些出来进锅裡复炸一遍,倒了些孜然胡椒粉,分成三份,一份再撒上辣椒面,“安子你也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临清你吃这个,有辣椒。”
“爱死你了大神!”赵临清端著盘子和安子溜了,还不忘卖乖。
“免了!”杜若风头也不回,只有一个电磁炉实在是不方便,还好老狼买了压力锅和电饭锅,电饭锅裡除了米饭还蒸著排骨,半成品都处理好了,总算不至于手忙脚乱。杜若风除了家裡的床还开始深切思念他的厨房。
明朗昨晚难得睡了个好觉,但还是补不上这好几天缺的觉,这会躺在小崽子的被子裡,浑身都裹在他的味道里,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再醒过来就闻到了熟悉的酸甜味,还真的觉得饿了。
“宝宝,做了什麽好吃的啊……”明朗眨著惺忪睡眼,说话还带著囔囔的鼻音儿,杜若风正坐在沙发上喝奶呢,急忙站起来扶著他爹坐下来,用拧好的湿毛巾给他擦擦脸又擦擦手。
陈寒手裡端著两盘菜拐进客厅,看到他俩就露出个瞭然的笑,他眼神示意了下杜若风,可人家大神就是大神,表情都没变,再看看大神他爹,比大神还自然,不得不佩服。
“老狼你坐著,我去帮他们端一下。”杜若风把他爹收拾整齐了,也站起来去厨房帮忙。
杜若风这顿饭是卯足了劲让他爹吃得舒坦,糖醋裡脊、鱼香藕夹、红烧丸子三个甜的都放在明朗眼前,炖牛腩、蒜蓉排骨两个咸的放中间,另外还有辣的水煮肉片,把茶几摆得满满噹噹。
明朗这人也是毛病,特别喜欢的几个菜除了小崽子做的吃著都不是味,在外边吃饭是打死都不点的,他又不吃辣的,嘴裡好几天都没滋味了,这会吃得舌头都要一块吞了。
“大神,你要是女的我一定娶你!”赵临清抱著那盆水煮肉片吃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就差没感激涕零地抱著杜若风的大腿了。
“你还是省省吧。”杜若风哼一声,给他爹夹了块排骨,抽了骨头放进他碗裡。
“放在这你们够不到吧?要不要挪挪?”赵临清嘴上说著眼珠子都快掉进盆裡了。
“闭著嘴吃你的吧,明叔不吃辣的你看不出来啊?”陈寒也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的直男都这麽没眼力价,还是赵临清脑子特别不好使,对著他翻了个白眼。
倒是一直没说话的何安给他俩一人夹了一个藕夹,“好好吃饭,别老拌嘴。”
“你们几个想吃什麽,不忙的时候就让杜若风给你们做,这也就是K大没有家政专业,不然他就学家政去了!”明朗笑著,其实和年轻人坐一块吃饭也挺好,说说笑笑也挺有意思。
“老狼!”杜若风撇撇嘴,一个丸子堵住他爹的嘴,动不动就把他卖了,是不是亲爹!
“我其实很想问大神为什麽考K大啊?很多人都在问呢。”因为明朗在这,杜若风也少见的变得很有活力,何安终于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这几天相处下来,能觉得出来杜若风骨子裡是个心细又温柔的人,这些都埋在他冰冷的外表下,但在他爸面前,他就像化了的冰,完全是个小孩子的样子。
“你也这麽八卦啊安子!”赵临清拿肩膀撞了何安一下。
“因为不想离开枫岭。”杜若风吃完了碗裡的饭,用自己的碗盛了一碗牛腩汤,送到明朗嘴边,明朗喝了一口,他又收回手去自己接著喝。
何安点点头,他大概明白了。
吃过饭没一会,班级群裡发了消息,因为不军训决定趁这个时间开班会选举班委,下午三点在教学楼。
明朗看看表,一点多了,“那你们准备准备,我先走了。”
“我下去送你!”杜若风拿了门边的伞。
“这麽两步路还得打伞啊?”明朗捏捏小崽子的脸。
“你就不知道好好爱惜身体!感冒发烧怎麽办,我又不在家!”
两个人声音越来越远,陈寒倚在厨房门边看何安洗碗,“真羡慕啊……”
何安勾了勾唇角,是啊,真羡慕。
第47章
好不容易熬过了半个月的军训,正好最后一天是杜若风生日,又赶上十一放假,他心情好得不得了。
结束了汇报表演赵临清就一手搭著杜若风一手搭著何安,三个人往尻场外边走,陈寒他们学院站的位置靠外,这会正站在尻场入口等他们。
“大神你一会儿回家?”陈寒问道。
“嗯,老狼在外边等我,一会儿回去收拾东西我就回家了。”杜若风摘了头上的帽子,理了理自己被压塌的头髮。
“我和安子要去高铁站,不知道能不能搭个顺风车啊?”
“行。”杜若风点点头。
“安子你也回家啊!林城好远!”赵临清一张嘴就是鬼喊鬼叫。
“我不回林城,我去卧云,我姐在卧云工作。”
四个人说著走出了尻场,尻场外边没停几辆车,杜若风看了一圈没看到那辆熟悉的悍马,正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他们身边一辆墨绿色捷豹的车门打开了,明朗撑著车门看著他。
“老狼!”杜若风笑嘻嘻地扑上去抱了抱他爹。
“生日快乐宝宝!”明朗摊开手,把车钥匙递到杜若风面前。
“我的?”杜若风瞪了瞪眼,男人都喜欢车,杜若风也免不了俗。
“嗯,你的!你来开!”明朗把杜若风推进驾驶座,转头对其他三个人道,“上车啊小伙子们,再不跑后边的姑娘们都快扑上来了!”
“明叔,你还缺不缺儿子,会撒娇会卖萌那种!”赵临清腆著脸笑,被陈寒一巴掌糊在了脸上。
“你要不怕大神手撕了你你可以接著说!”陈寒恨铁不成钢地在他身上打了几下。
“没关係,我儿子得洗衣做饭捏腰捶腿,小赵你会哪样儿啊?”明朗扭过脸来看著他俩。
“别别别,还是狗命要紧,杜大神伺候您老就行了!”
“临清你怎麽回去?”杜若风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看著赵临清衣服裤子团成一团直往包裡塞。
“你们去高铁站和我不顺路,捎我到校门口,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家,诶对了,大神你家住市裡还是哪儿?”赵临清费劲地拉上了书包拉链。
“揽月湾,和你不顺路,自己坐公交车吧。”
“哦……”
一通折腾再回到家也是一个多钟头以后的事了,杜若风连进屋的几步路都等不了,出了车库直接把他爹压在了客厅的落地窗上。
“呼……呼……不怕,不怕被人看见麽?”明朗粗喘著揽著小崽子,任由他一边解著自己的衣扣一边在自己颈侧啃咬。
“你都不怕,我怕什麽?”杜若风埋在他爹胸前贪婪地嗅著那甜美的奶香,其实这片别墅区真正的入住的没几户,大白天的也没人会閒著没事来湖边散步,不然他才不会冒著他爹被别人看到的风险。
“呵……”明朗笑著去咬小崽子的耳朵,声音裡都是压不住的颤抖,“快点,快点宝宝……痒死了,快点儿……”
两个人互相撕扯著把对方的裤子解开,明朗转身趴在玻璃上,撅起圆翘的屁股,他穿了条又小又窄的白色蕾丝T裤,细细的带子埋在两瓣蜜色的肉屁股之间,又骚又色。
杜若风这会连调笑也顾不上了,把整张脸都埋进他爹腿心,鼻尖拱在两瓣湿腻腻的花唇裡边深深吸气,直到肺叶裡充满了那又湿又甜的骚味儿才抬起头,露出个抽了大烟的瘾君子般满足的表情,“老狼……老狼我想死你了!”
“快进来!”男人红透的眼角又娇又媚,结实的腰杆扭得水蛇一般,腿间粉嫩的肉蚌骚浪地绞著那根儿白色的细绳,一开一阖间粘腻的骚水啪嗒啪嗒往下落,在黑色的地砖上开出一片水花。
杜若风欺上前吻住那张不断吐著勾人话语的红唇,挺腰操进那馋疯了的骚穴,两手捉住男人肥软的奶子狠狠揉搓,恨不能把这人掰开了揉化了让他和自己融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唔……”明朗就像条被穿在扦子上的白鱼,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双手撑著玻璃勉强保持著平衡,重量全都压在被贯穿的子宫上,那口又骚又浪的泉眼儿被操得咕唧作响,淫浪的内壁媚肉嘬著硬热的龟头猛吸狂舔,他硕大的鸡巴从内裤边儿挣出来,被顶得一下下撞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老狼,我想死你了老狼……”杜若风双目赤红,腰身摆得又快又狠,捣得那粉嫩的肉蚌吐出一片片粘腻的泡沫,“爸,你好软,好舒服……”
“哈……哈……宝宝,宝宝……”被充实被填满的感觉实在太幸福太满足,那种甜腻麻痒的快感从相触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疯狂渗进他的身体,男人浑身结实的肌肉都被这种甜蜜泡软了泡化了,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嘶!”杜若风惨叫著被他爹压在身下,一泡热精全都交代了出来,鸡巴好险没被坐折了,他呲牙裂嘴地去扶他爹,“没事吧老狼?有没有摔到?”
明朗眨了好几下眼才从天旋地转的眩晕中清醒过来,他捂著脸埋在小崽子颈窝裡,被操到脚软到摔在地上,差点把姘头鸡巴坐折,这要是放别人身上他都能笑到肠子打结,“丢死人了……”
“没有,老狼很可爱……”杜若风虽然摔得不轻,但是能看到老狼这个样子也是值翻了,他满足地搂著他爹的脑袋,觉得空荡荡的心都被填满了,“老狼,我好想你啊……”
“宝宝你没事儿吧?摔得厉不厉害?”明朗装了半天死才抬起头,脸烧得通红。
“我好疼……老狼你背我好不好……”
“好~老狼背你!”明朗背著小崽子往门口走,没两步就觉得背上抵了滚烫的东西,“小兔崽子,你是属驴的吗?”
“老狼说我属什麽我就属什麽……”杜若风不老实地摸著他爹光滑的皮肤,又热又滑,好舒服。
“真受不了你,来吧,我的大宝宝!”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两个人一滚就从大中午浪到了太阳西斜,明朗懒洋洋地扒著温泉的木质边沿,享受著小崽子周到体贴的按摩。
“唔,舒服……”男人半阖著眼,眼梢和唇瓣都透著暧昧的红,他就像一朵枯萎濒死的玫瑰,在悉心的呵护和浇灌滋润下又重新绽放出了诱人的光彩,比原来更美更豔丽。
“老狼你又偷懒!”杜若风细细摸过明朗背上光滑的皮肤,在肩胛下面有一小片不起眼的红骨朵儿,他扁著嘴红著眼圈看著老狼,“让你勤换床单不听是吧,洗完澡也没好好擦润肤露吧,非要招我心疼是不是!”
“呐呐呐,你还要哭啊!”明朗原本准备死不认账,可一看小崽子那架势,只好放下身段讨好地用腿蹭蹭儿子,“好了好了,宝宝,我错了嘛!”
“不诚恳!”杜若风嘴都快撅上天了,老狼哪儿都好,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明明一身比缎子还娇贵的皮,还非把自己当块糙麻布似的糟蹋。
“我懒嘛,这些事儿以前都是你干的,我自己就懒得动弹嘛,”明朗笑著把他的大宝贝儿搂进怀裡,“以后啊,就拿裤腰带把你拴我身上,你哪儿都甭想去,乖乖伺候你爹吧你!”
“哼,撒娇也没用!”杜若风嘴比死鸭子还硬,实际上早就埋进他爹胸前了。
明朗笑著搭住小崽子的肩,撒娇,这词儿拿来形容他还挺新鲜,不过还不赖,他心裡憋著坏水儿,眼梢一挑就是勾魂摄魄,“好哥哥,这才叫撒娇呢!”
“啊!”明朗撩完就跑,结果被他儿子扯著腿给拽了回来,压在池边儿挺腰就操进了红肿的嫩屁眼儿。
“哪儿跑你个小浪蹄子!”青年摁著男人的腰就狠狠挞伐那裹著他的嫩穴,操了两次了,裡边有点肿,却格外热乎乎嫩唧唧,爽的要命。
“不成了不成了!饶了人家吧好哥哥!……呀,屁眼儿都要操烂了!”
“操死你个小浪蹄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发骚!”
两个人又闹了一会儿,这次是真的再没劲儿了,中午都没吃饭,连著做了五次,铁打的也受不了啊,于是双双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冰箱裡有一箱蛎子,全拿出来吃了,咱爷俩今儿得好好补补!”明朗坐的离小崽子有一米远,生怕这混小子再来一次,他这老胳膊老腿还真受不了了。
“九月份吃得什麽蛎子啊?不肥也不鲜。”杜若风扶著腰,中午摔那下当时没觉得,这会倒是反过味儿来了,他想再战也是有心无力。
“进口的,陈无念昨儿拿来的时候我撬了一个,特别肥,一口汤儿!”
“人家一般管进口的叫生蚝,那多洋气啊!”
“哟,就你小崽子洋气!生蚝海蛎子还不是一样的东西!”
“是是是!老狼说的都对!”杜若风弯著眼在他爹嘴上亲了亲,“走吧,我也当一回于勒,给太太开牡蛎去!”
“欺负我没上过学是吧?”明朗真没上过学,可他偏巧还真从杜云的课本裡看过这篇课文,“于勒哪儿有我家宝宝这麽可爱?”
杜若风看著他的厨房就觉得心情舒畅,如果要说他从小到大的爱好,伺候老狼排第一,第二也就只有做饭了,和老狼z_u_o爱是一种快感,进了厨房又是另一种快感。
明朗本来就是食量大容易饿的人,一天没怎麽吃东西又进行了一下午的高强度体力劳动,z_u_o爱的时候精神亢奋感觉不出来,现在才真是觉得饿得前胸贴后背。
杜若风今天生日,还没吃上长寿麵呢,就先煮了两碗海鲜面,两个人吃两口垫垫底,然后才从冰箱的软冻区拖出个包装精美的纸箱,明朗撑著下巴等著他家小崽子投喂。
杜若风动作熟练地撬了几个放到他爹手边,这牡蛎看著个头不是很大,打开来肉都是满得,足有半个手掌大,含著一汪汁液,雪白肥嫩。
也不用什麽蘸料,明朗拿了一个嘬进嘴裡,轻轻一咬就有一汪汁液爆开,鲜甜馥郁肥嫩滑润的滋味充盈著每一个味蕾,然后顺著喉管轻柔地滑下去,滋味绝佳。
连著嘬了几个明朗才略微满足地停下嘴,兴致勃勃地拿过了小崽子手裡的蛎刀撬了一个,无奈手艺太潮,差点戳破了肚,只好悻悻罢手,亲自递到小崽子嘴边去,“好吃麽?”
杜若风眯眯眼,露出个坏笑,“没有老狼的好吃,老狼的又粉又软,丰腴滑嫩,肥美香甜……”
“噗……”明朗笑得直接喷了出来,荤话他听惯了的,还没听过这麽文绉绉的,“你都从哪儿看得这些噁心死人的东西,酸不酸啊!”
“陈寒画的小黄漫,虽然酸了点,但画的还不错,动作特别有想像力,改天带两本给你看!”杜若风也笑了起来,“不过我说真的呢,老狼最好吃!”
“你们这些小伙子啊!”明朗摇摇头,心裡却补了一句,挺可爱的。
两个人说著话,不知不觉裡干掉了一整箱牡蛎,明朗看杜若风收拾东西,竟然撑著头就那麽睡著了。
“老狼?”杜若风轻轻叫了一声,明朗没反应,他弯下腰刚刚准备来个偷香窃玉,他爹睁开了眼。
“坏小子,干什麽呢?”
“啵!”杜若风快速俯身在老狼嘴上亲了一口,一副偷腥的猫似的表情,“困了上楼睡吧,我收拾收拾就上去陪你!”
“刚吃饱就睡觉要长肉的……”明朗撑著下巴,眼皮直打架,嘴上逞强其实意识都模糊了,囔囔的鼻音特别可爱。
“快走啦,我不收拾了,明儿再说吧,走啦走啦,睡觉去!”杜若风把他爹拉起来推著往楼上走,“长肉就长肉嘛,抱著舒服,快点去睡觉!”
第48章
明朗一睁眼就发现枕边放了一支玫瑰,他拿起来嗅了嗅,不香,但是怎麽闻都透著股甜甜的味道,他剥了剥花心,裡边竟然藏了一小颗糖。小崽子,明朗笑著把糖塞进嘴裡,下楼去找他家宝贝儿。
“老狼!生日快乐!糖好吃吗?”杜若风笑著从厨房探出头。
“嗯,情人节快乐!”明朗揉揉小崽子的脑袋,今天是腊月二十九,也是情人节,“你不会这麽抠门吧,我这又过生日又过情人节,一朵花一颗糖就把你爹打发啦?”
“哪儿能啊!”杜若风从橱柜裡拿出一个挺大的礼盒,推到明朗面前。
“什麽东西啊,这麽大一个?”明朗揭开盒盖,裡边躺著的是一块烟蓝色的织物,抖开一看,是条宽大的围巾,手感柔软又厚实,放在脸颊边蹭一蹭,很舒服,也没见小兔崽子在家摆弄毛线,肯定是上课不务正业了,“你自己打得?费工夫了吧?”
“我打了两条,用了一个多月呢!”杜若风又扯出来一条一模一样的,“去年就说给你打围巾,最后也没工夫弄,现在有时间了,咱俩戴情侣款!”
“那看来这是生日礼物,情人节礼物呢?”明朗摸著脖子上的围巾,满意得不得了,小崽子真的是手巧,就没他不会的。
“你怎麽知道我还有情人节礼物?”杜若风嘻嘻笑著,从背后拿出来一个巴掌大的首饰盒。
“因为杜若风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向明朗献慇勤的机会。”明朗笑著接过盒子,他还不知道他家小崽子麽,平时没事都要献慇勤,怎麽可能放弃情人节这种大好机会,“什麽东西啊,不会又是戒指吧?”
“你打开看看嘛!”杜若风眨巴著大眼。
丝绒垫子上并排放著两枚一模一样的金属製品,明朗眯著眼端详了一下,写的是花体的英文字母M&D,就是明&杜。这小崽子,明朗拿起一枚来,是个胸针,份量很重,应该是K金的。
“还挺好看的,”明朗拿著胸针在小崽子胸前比了比,满意地点点头,“不过你这种年轻小伙戴个这种首饰还行,我一个大老爷们戴,gay裡gay气的。”
“你出门问去,十个人有十一个说你是我哥!”杜若风把胸针别在明朗的围巾上,浅金色的别针衬在烟蓝色的围巾上很洋气,“好啦,我的情人节礼物呢?”
明朗眼珠转转,“十二点了,我饿了,吃完饭再给你”
“好~”杜若风煮了面条,海鲜开汤,挑一筷子面条再浇上卤子,撒一把葱花,热腾腾一碗端到他爸面前去。
“吃饱了?要不要再盛一碗?”杜若风还在嘘溜面条,明朗已经吃完了。
“不吃了,再吃肚子都撑圆了!”明朗拄著下巴看著小崽子,“你多吃点儿,这麽瘦,怎麽干吃不长肉呢?”
“我吃的不比你少啊,不长肉有什麽办法,再说了,不是你说就喜欢我瘦吗?”杜若风耸耸肩,他能吃得很,但就是吃不胖啊。
“像杜云了,他瘦得像麻杆,怎麽也练不起肌肉来,”明朗不得不承认,杜若风和杜云是真的像,“到底是亲爹,我就是养你一辈子啊你也不可能长得像我!”
“我和他只有这像,”杜若风指指自己的脸,又摀住自己心口,“这儿,像你!”
“那是,我养的儿子嘛,肯定和我一样,得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
杜若风喝光了碗裡最后一口汤,把两个碗连著锅碗瓢盆都塞进洗碗机,擦擦桌子,又洗乾淨手,一路小跑窜到他爹面前,“好了,我的礼物呢?”
“自己找去!”明朗抬抬下巴,看向厨房的吊柜。
“什麽东西啊,怎麽放那儿去了,你难道给我买了口锅?”吊柜裡放的都是些不怎麽用的厨具,杜若风踩了小木梯挨个打开吊柜,最后还真找到了一个很扁的盒子。
那是个挺大的翻盖木质盒子,拿在手裡很有份量,盒盖覆著一层白色蕾丝布料,盖子中央还有一块椭圆形仿象牙材质的小天使浮雕,周围嵌著一圈米色的珍珠。杜若风一脸摸不著头脑,这麽女性化的盒子,老狼究竟是给他准备了个什麽玩意儿?
杜若风捧著盒子放在餐桌上,好奇地把盖子揭开来,裡面是一块儿酒红色的丝绒布料似的东西,拿起来一抖,竟然是一件旗袍!杜若风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脑后去了,“老狼,你穿给我看嘛!”
“先把丝袜拿给我!”明朗抬手就扯了自己的睡袍,大大方方露出身体来。杜若风低头去看,原来盒子裡还有个白色的刺绣小袋子,打开以后裡面是一双薄透的浅黑色玻璃丝袜。
轻薄透明的丝袜闪耀著点点星茫,从足尖开始慢慢包裹住男人蜜色的皮肤。鲜红的后中线蔓过瘦伶伶的足筋,爬过精实的小腿,隐没进环绕大腿的蕾丝。
细腻柔滑的丝料彷彿顺滑的烟云,包裹著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无弹的料子在脚踝和膝后堆出些许细碎的褶皱,非但无碍于美观反而生出些随意慵懒的性感。
“宝宝,帮老狼扣一下袜带……”明朗用手中轻软的蕾丝拴著小崽子的颈子,把他扯到自己身边。杜若风颤著手,勾住腰间的挂钩,用葫芦扣一颗颗扣住那性感的丝袜。
那是一件样式很传统的旗袍,长袖高衩,酒红的料子暗金的滚边。暗金色的盘扣在青年指尖一颗颗系好,富有弹力的丝绒布料紧紧包裹勾勒出男人的玲珑有致的身形,胸臀紧紧绷著呼之慾出的情色,连胸前激凸的乳尖都纤毫毕现。
明明是端庄娴静的样式,却因为穿著的人透露出无边的肉慾。
明朗摁住那隻探在他旗袍开衩裡的爪子,杜若风只好眼馋得盯著那一小截诱人的绝对领域,老狼难道只给看不给吃?
“去,给你十分钟把自己捯饬一下,我买了三点的电影票,再不出门可就迟了!”明朗坚定地把那隻禄山之爪拽出来。
“!”杜若风瞪大眼,老狼不会是要……
“快去啊,傻站著干嘛?等我伺候你啊!”明朗无奈地撩撩旗袍下襬,把小崽子的手摁回自己腿上,“摸吧摸吧,怕了你了,摸够了快去换衣裳,真的要晚了!”
杜若风心猿意马地摸著老狼温热滑腻的大腿肌肤,魂儿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老狼,电影院有监控……”
“怎麽,你就这麽点儿胆子啊?”明朗还真没想到他担心的是这个,不由觉得好笑。
“不想你被别人看到……”杜若风给明朗整理好裙襬,揽著他的颈子抬头吻了吻他的唇,老狼这麽好看,真想把他藏在心裡一辈子,永远也不要给别人看。
“放心吧,我领你去的地方你还尻什麽心!”明朗戳戳小崽子的脑袋,把他往衣帽间裡推,“快去,穿身西装,再给我挑件长外套,不然被人看到了可是没有脸了!”
杜若风最后给老狼挑了一件能遮到小腿肚的长大衣,板正厚重的衣料让那对Gcup的大奶都没那麽显眼了,再围上围巾,毫无破绽。接著他又半跪下来给明朗套上一双能被衣摆掩住的长靴,虽然完美伪装可他心裡难免有点小小的遗憾,要是有双高跟鞋老狼这身旗袍才真称得上完美。
“这裡还有电影院?”杜若风抬头看看窗外这幢大厦,枫岭市出名的销金窟,寻欢作乐的好地方。
“没见识了吧,有空和你室友一块来玩玩儿也行,这儿有几家KTV和酒吧都不错,贵是贵了些但水平真的高,”明朗说到这顿了顿,“不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有你我还要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明朗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拉著小崽子直接搭电梯上九楼。乍一看这儿和普通的电影院也没什麽不同,到处都是出双入对的情侣,手裡是爆米花和可乐。
直到进了放映厅杜若风才明白过来。电影尚未开场,放映厅裡竟然也没开灯,只有台阶边的LED灯串和座位号灯牌发著微弱的光芒,杜若风四下一打量,全部都是情侣座,连人影都看不清。
“放心吧,没有红外监控!”明朗笑著凑在小崽子耳边轻声道,拉著他往自己买的05C的位置走过去。杜若风没想到他爹胆子这麽大,竟然买中间的位置,虽然知道在座的多半人怕都是和他们抱著一样的目的来的,他还是不由觉得心跳加快。
这情侣座和一般电影院的情侣座不一样,像沙发一样宽敞柔软,是半包的结构,除了左右之外甚至头顶都有遮挡,杜若风试了试,确实前后左右哪裡都看不到,左边的05B还没有人,右边05D已经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仔细分辨能听得出是一对年轻男女。
“放鬆点儿,领你出来玩儿的,你怎麽僵得跟我逼你去炸碉堡似的?”明朗倒是淡定得很,轻手轻脚地脱了自己的大衣,又给小崽子解了外套,然后蹬了自己的鞋窝进小崽子怀裡。
杜若风刚准备说话,就觉得他靠著的左边,05B的位置上也有人坐了下来,竟然也是两个男人,一个嗓音清亮另一个略显粗犷。杜若风这才注意到,在黑暗的放映厅中,到处都是窸窸窣窣的人声,那种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偷情的感觉让他迅速兴奋起来。
“嘬……嘬……”两个人在黑暗中接吻,视觉受到限制,别的感官就格外敏锐,连对方的舌尖都格外柔软湿腻。
“啵!刺激吧宝宝!啵……”明朗一边亲吻著小崽子的眉眼一边解他的领带,在银幕亮起的瞬间,杜若风被他爹用他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双手,明朗啃著小崽子的耳垂,明明灭灭的光线照在他脸上宛若魅妖,“乖乖看电影,老狼伺候你……”
湿热的呼吸拂在下颌,湿热的舌头和坚硬的牙尖同时覆住脆弱的喉结吸吮舔咬,既危险又邪惑,杜若风忍不住咬著下唇溢出一声闷哼,“唔……”
“呵……”明朗笑著舔舔嘴角,低头接著用牙咬开小崽子衬衫的扣子,舔吻他胸前温热白皙的皮肤。
杜若风紧紧咬著牙关粗重地喘息著,在这种公共场合被反剪著双手衣衫不整实在是打破了他的底线,更何况他身上还压著身穿旗袍风骚无比的老狼。他觉得自己的喘息甚至压过了週遭一切声音,电影的爆炸声在他耳中都变得虚无缥缈。
“宝宝你听……”明朗坏笑著把小崽子压在侧边的挡板上,杜若风屏息去听,隔壁的人可能同样靠在这一侧,即使在电影枪炮声的掩盖下男人的声音也依稀可辨。
『小骚货……奶子这麽肿……爽吗……』
『唔……轻点儿,嗯……』
“老狼的奶子也肿了,宝宝给我止止痒吧……”明朗隔著旗袍布料捏住自己的奶尖儿蹭上杜若风的胸口,和小崽子小巧的茶色乳粒互相摩擦,“唔……啊,奶流出来了……”
“老狼,老狼……”杜若风红著眼眶去蹭男人的脸颊,他浑身都烧起了红云,他们能听到隔壁的声音,隔壁自然也能听到他们的声音,这,这实在是太破廉耻了!
明朗其实也是头一回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档事儿,自从他发育之后就从来没有不裹胸就出门,更不早说还穿著一身风骚的旗袍丝袜,可他就是那种能放飞自我的人,总归是黑灯瞎火谁也见不著谁,一两句撩骚的话儿让人听了也就听了,不然来这种地方还有什麽意思?
“你可悠著点儿,嘴唇儿咬破了一会出门可见不了人了……”明朗坏笑著低声调笑。
杜若风只觉得丝绒料子蹭著自己的胸腹一路滑下去,老狼柔软的奶子蹭上了他涨得生疼的胯间,咔嚓两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他的腰带被解开了,那两声微不可查的声音在他耳朵裡却雷鸣似的,彷彿全世界都听得见。他脸比煮熟的虾都红,可手被绑在背后连捂脸都办不到。
明朗用牙咬开小崽子的裤扣和拉链,口鼻埋进去深深嗅了两口,腥香的味道勾得他尾巴骨迅速窜起一阵酥麻,口腔条件反射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从他微张的唇瓣溢出来,滴滴答答濡湿了杜若风的白色内裤,“唔,嘬……宝宝你好香……”
“老狼……”杜若风挺腰在明朗脸上蹭弄,简直要被目前这个状况逼疯,也顾不得是不是会被人听见,只想把鸡巴塞进他爹嘴裡好好操一操,“老狼,帮我咬啊……”
明朗张口含进小崽子粗长的鸡巴,他这姿势不太适合深喉,但还是努力放鬆了喉口把整根都吞了进去,粗壮的肉棍把他的嘴塞得满满噹噹,灼热地炙烫著敏感的黏膜,他的舌头连活动的空间都没有,只能不断用吞嚥的动作活动喉口,努力伺候著口中的凶器。
“老狼……”杜若风爽得头皮发麻,却更心疼他爹一脸的泪痕,银幕蓝紫色的光线照在老狼脸上,他双唇红肿一脸水痕,有种狼狈又豔丽的奇异美感,让人想要好好疼惜又想更凶狠地欺负他。
龟头的肉楞刮得喉口生疼,唇角长时间被撕扯已经疼得麻木,但明朗却觉得心裡满足得很,只要小崽子舒服那些疼也成了蜜糖毒药,痛在皮肉甜彻心扉,直到腥甜灼烫的精液一股脑喷进食管,新鲜空气涌入肺腔,男人眼前一黑就栽了下去。
杜若风只觉得自己腿上都溅到了湿热的液体,胡乱用力挣开绑著手腕的领带探手一摸,老狼腿间一片湿热,大腿处的丝袜都湿了一截,这不是老狼第一次给他口 j_iao的时候潮吹了,但每一次他都觉得心裡又甜又疼,老狼就是这样爱著他呀!
“唔,干什麽?”明朗还没回过神,眼前一阵一阵黑,腰间软得不行,而杜若风已经拿了他的外套往他身上套。
“找地方干你!”杜若风恶狠狠地咬著牙,老狼那麽好听的声音可能不能给别人佔了便宜,他三两下把两个人收拾整齐,拉著他爹从放映厅的出口出来。
“去16楼,我定了房间!”明朗早就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腰上发软嘴唇通红,软绵绵懒洋洋地枕在小崽子肩上。杜若风的大衣拿在手裡,衬衫领子解了两颗,脖子上星星点点都是明朗种的尻莓。
电梯裡的女人都偷偷从镜子裡偷窥这两个人长相气质都绝佳的男人,心道天底下所有帅哥都搅基吗?至于被人偷看的两个人,根本就毫无自觉。
“先生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穿著旗袍的前台小姐衝著二人点头微笑。
“明朗。”
“您好明先生,这是您的房卡和您之前寄存的物品,1806号房,乘电梯上18楼右手边,祝您入住愉快!”前台小姐递出一张烫金房卡,还有一个白色的手提纸袋。
第49章
“哇!”杜若风刷开房卡,被眼前的房间吓了一跳,古色古香的民国风,中西合璧金碧辉煌,雕花架子床配上金色的巴洛克式沙发竟然异常和谐。
明朗脱了自己的大衣露出一身旗袍,竟然和这房间完全融为一体似的,连眼梢的媚意都像极了民国时期老海报上的电影明星,他慵懒地倚进贵妃榻,裹著丝袜的瘦长脚掌交叠著放在茶几上。
若是一名真正的淑女来做这种姿势想必是不堪入目,但那是明朗,正如他阴阳同生的身体,他是阳刚与阴柔、粗鲁与优雅、端庄与浪荡的矛盾结合体,无论他做什麽也只会让人觉得那就是他该有的样子,所有的矛盾在他身上最终揉成的就只是性感。
杜若风福至心灵,他取出手中纸袋裡的盒子,裡面是一双蕾丝面儿的酒红色尖头高跟鞋,他觉得自己像捧著水晶鞋的王子,又像黄金白璧买歌笑的公子哥,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像穿越时空做了一场香豔无边的春梦。他屈膝,颤抖著手捧起男人的丝足,为他穿上那双精緻华美的鞋。心底裡最后的一丝缺憾也被填补整齐,圆满了。
“小少爷,我可能走不过去了……”明朗笑著抬抬下巴指著床,十公分的高跟鞋可不是闹著玩儿的。
杜若风喉头一滚,自己都不知道哪裡来的力气,打横把他爹抱了起来,明朗原本也只是说著玩儿,哪想到小崽子竟然真的把他抱了起来,没出息地尖叫一声抱紧了小崽子的脖子。
短短的几步路杜若风已经热泪盈眶,他怀裡抱著的就是他的全世界,老狼是最懂他的人,老狼的爱不是嘴边的甜言,他的爱是他身上的旗袍腿上的丝袜,是他脚上的高跟鞋,他不言不语,却用情至深。
“我有那麽重麽……”明朗笑著去擦小崽子的眼泪,却被抓住了腕子,杜若风一边扁著嘴流眼泪一边把他爹的手用领带绑在了床头的栏杆上,明朗无奈地笑,“怎麽,还报复我啊?”
杜若风不说话,只是蹭蹭老狼的脸,老狼给他的太多,连说声谢谢他都觉得那是糟蹋了老狼的心意,只好身体力行孝敬他爸。
轻柔的吻划过下颌和颈子,男人胸前的盘扣被一颗颗咬开,柔软到几乎能流动的乳肉从斜襟处溢出,半边酥胸羞答答得探出头,衬在酒红色的丝绒上温润如玉,青年低头,含住上边红玛瑙似的奶尖儿挑弄嘬吮,极尽情色之能事。
男人手指绞住床头的横杆,一身结实的筋肉彷彿都被一件轻飘飘的旗袍束缚住了,在温柔的爱抚下化成了阳春三月的柳条,在和煦的轻风中摆动著纤柔的身体。
炽热的手掌顺著旗袍的开衩滑入,从凉滑的大腿外侧一路抚摸揉捏到粘腻湿漉的腿心,那是温柔乡销魂冢,任你是铜皮铁骨也需得熔作一腔柔情,更遑论他杜若风是冰做的皮子裹炽热的肚肠,本来就恨不能把自己也化作一川水去滋润老狼。
“别弄了宝宝,快操进来!”被压在下面的男人衣衫散乱玉体横陈,眸含春水眼梢飞红,却是一张嘴就破了这镜花水月似的旧日春梦。
“老狼……”杜若风胡乱撩了他爹的旗袍下襬,挺腰操进那湿热的甬道。他倒不觉得惋惜,这才是他喜欢的老狼,无论他穿著什麽扮著什麽,眼角一丝灵动狡黠才是全部的精气神儿,他爱老狼漂亮的皮囊,更爱他炙热的灵魂。
“唔……”滚烫的鸡巴一操进来明朗就觉得腰都化了,从嫩屄到子宫全都被填得满满噹噹,舒服又满足,一腔嫩肉全都自发谄媚地吸吮讨好著那硬热的东西。
“老狼……嘬……”杜若风低头吮著老狼柔软的唇,温温柔柔地抽送著,使著水磨功夫来来回回只操柔软紧热的宫颈,把那窄径操得鬆鬆软软肥糯湿滑,子宫裡一汪甜汤咕叽咕叽往外直涌,裡裡外外都湿腻一片。
“噷啊……啊~舒服……哈……”男人喘得又娇又软甜甜腻腻,一双腿盘在青年腰上,直把腰扭成了春风裡的柳条。他爽得浑身通红汗如雨下,衣裳湿哒哒裹在身上,整个人都透著暧昧氤氲的潮湿水汽。
杜若风就爱看他爹被操美了的时候梨花带雨的样儿,明明是张又帅又爷们的脸,沾染了情慾却性感娇媚,让人疼他疼到心坎裡去了了。
明朗哪儿被这麽伺候过,小崽子一门心思只拣著他最爽最有感觉的宫颈操,潮水般的甜美快感不掺一丝痠疼,舒坦得像裹在蜜糖的温泉裡,连头髮梢都浸在快感中,脑子裡甜丝丝黏糊糊暖洋洋,直被操成了一汪甜汁儿,爽得断篇儿连自己什麽时候射什麽时候潮吹都不知道。
“啊……”明朗眨眨眼,想摸把脸却发现手还绑著,他腰下垫了枕头,整个人折成90度的直角,一双裹著丝袜笔直修长的腿被小崽子抱在怀裡,湿热的吻从他尖细的鞋跟向下,顺著那条吸人眼球的红色细线一路蜿蜒。
一双属于男人的结实有力的腿裹在女性意味十足的玻璃丝袜中,那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超越两性的极致性感就是明朗最诱人的所在。杜若风陶醉地用脸颊不断磨蹭著老狼的双腿,用唇舌顶礼膜拜。
“你就这麽喜欢丝袜和高跟鞋?”明朗懒洋洋地笑著眯眼,足尖一挑,鞋尖从青年的咽喉一路下滑,后跟从脚上滑脱,摇摇欲坠,是致命的性感。他明明被缚住双手任人宰割,却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因为束缚他的人甘愿做他的裙下臣脚下奴。
杜若风捧起踩在他胯间的那隻脚,随著抚摸的动作身体前欺,俯视那张令他心醉神迷的面庞,表情严肃而深情,“没有老狼它们只是死物,是你给了它们生命,是它们妆点了你……”
明朗抬头,亲亲小崽子的嘴唇,他从来都知道的。
“那,你想不想射我脚上?”明朗歪歪头,露出个宠溺的笑。他一动弹就知道,这混小子憋著坏水儿呢,都不射在他裡面!
“行吗?”杜若风果然笑得两隻眼都眯了起来,一脸满足的可爱样儿。
明朗看得心都化了,他的宝贝儿诶,怎麽能这麽乖这麽可爱!他轻轻甩了脚上的鞋,脚尖绷起双脚并著送到小崽子眼前去,“行不行的,我不都给你捆这儿了麽?”
杜若风捧著老狼的脚,喜欢得用脸蹭了蹭,挨个吮了吮十个饱满可爱的趾头,把袜尖吮得黏糊糊湿漉漉,然后才拿心满意足地鬆了口,鸡巴顶著柔软的脚心磨蹭起来。
“舒服?”明朗坏笑著眨眨眼,轻轻踢开小崽子的手,一脚踩著他的鸡巴另一脚踩著卵囊轻轻重重地碾起来。
“啊哈……哦……”杜若风半眯著眼儿,晃著腰去蹭那两隻调皮的脚,他看电影的时候射了一次,刚刚才能忍著没射在老狼屄裡边,这会儿是真的再也忍不了,马眼蹭在丝袜上又酥又麻,爽得头皮都要炸了,没几下就交代了出来。
“嚯……”杜若风喘著粗气儿,挺著半软的鸡巴把精液在老狼脚底抹匀了,让可爱的脚趾头都浸在白花花腻乎乎的精液裡,把趾缝都填满了。
“哈哈哈哈……痒!”明朗扭著腰咯咯直笑,敏感的足心趾缝都是粘腻的精液,丝袜打湿了沾在脚上痒得要命,连带著心尖儿都痒痒。他从已经鬆脱的领带裡把手挣出来,坐起来狠狠捏了一通小崽子的脸,然后又拍拍他的屁股,“起来,我给你弄乾淨!”
杜若风摸著自己被捏得红彤彤的脸颊一脸傻笑,半跪起来把鸡巴蹭到他爹嘴边。明朗张嘴含进去那柔软的东西,舌头细细挑开包皮,把包皮和尿道里的残精吮乾淨,他就是喜欢小崽子这东西,怎麽都吃不够。
“得了!”明朗把嘴裡的鸡巴吮乾淨了就推开小崽子,抬手把高跟鞋重新穿回脚上,精液被丝袜和鞋尖裹著,腻乎乎地泡著他的脚尖,心裡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痒痒的,又痒得舒服,他挑挑眼梢,笑著瞅杜若风,“是该这样儿吧?”
“老狼!”杜若风扑上去紧紧抱住他爹,一想到这双漂亮的脚裹在他的精液裡他就觉得心裡鼓胀,老狼怎麽能这麽好!
“哎呦轻点儿!你爹这老胳膊老腿的,一会儿让你给我撅折了!”明朗赶忙一把接住他,两个人搂著倒在床上,他扯了床裡边整齐叠著的大红色缎子被,给小崽子盖上,“盖著点儿,没穿衣服该感冒了!”
杜若风掀掀被角,眼神儿亮晶晶地瞅著老狼。明朗笑著鑽进他怀裡,两手揽著他的颈子,一条腿也搭在他腰上。
五点来钟,天色还早得很,两个人都没有睡意,就搂在一块儿说说话。
“喜欢我穿女装?”明朗歪著头看小崽子。
“喜欢,老狼穿女装特别好看!”杜若风一手垫在明朗颈后,另一手就不老实地蠢蠢欲动,拢了老狼露在外边的半边奶子,掂在手心轻轻地揉。
“唔……”明朗舒服地一眯眼,又往小崽子怀裡拱了拱,“就想让你爹给你当女人是吧?”
“没有,真的!老狼才不是女人,老狼就是老狼!”这回杜若风坚定地摇头,老狼的风情怎麽是男女能形容得了的,这身体兼糅著两性的魅力,骨子裡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但这男人却愿意为他穿上女人的衣裳,这才是老狼真正让他心动的地方。
“以后你喜欢我穿什麽我就穿给你看好不好?”明朗捏捏小崽子的鼻尖儿,他早就知道这小子满肚子黄水儿,不过是怕他不高兴才忍著不说就是了,“放心,你爹还不至于穿个女装就觉得男性自尊受挫!再说我看我这身还挺好看的!”
“那可多了去了怎麽办,女僕装、兔女郎、体尻服、死库水、旗袍,还有各种各样内衣!”杜若风竟然真的扒拉著手指头数了起来,他淘宝收藏列表可是一排排的呢。
“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明朗戳著小崽子的额头,“你儘管买,你敢买我就敢穿!”
“还有丝袜,老狼穿这个太好看了!”杜若风眯著眼笑,手掌顺著老狼的腰身滑下去,在他裹著丝袜的大腿上来回抚摸,却突然摸到了一截绺丝的地方,“诶?勾破了,好可惜!”
“丝袜的命就是早晚都得破,我买了一打,你撕著玩都行!”明朗摸摸自己腿上的丝袜,确实勾破了,这东西实在金贵,两个老爷们乱滚一通就直接报废了。
“弄这些东西费事儿了吧?”明朗的尺寸杜若风一清二楚,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这些衣服鞋子不是特意定製几乎就不可能买的到他能穿的。
“旗袍是网上定做的,鞋是让陈无念帮我在意大利定做的,至于丝袜就费了劲了,我好不容易才在网上找到有男性尺寸的,有弹力的倒是多的是,但是那种弹力的就是没有这种纯尼龙的好看,可惜好些年没见有人穿了。”
明朗其实倒真没觉得费什麽事,讨儿子欢心嘛,怎麽做都是值得的,只要想著小崽子高兴的样子,他就一点儿也不觉得麻烦。
“老狼……真想把你锁在家裡不让你出门!”杜若风抱著他爹一顿蹭,老狼怎麽能这麽好,那麽麻烦的事情在他嘴裡就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了,好像生怕他知道了似的,“你这麽好,男人女人都会爱上你的!”
“呵……”明朗摸摸小崽子的脑袋,“就我这个样子,别人都会觉得我是怪物,只有我的宝宝你啊,拿我当宝贝供著!”
“本来就是宝贝嘛!”杜若风嘟嘟嘴,“你都不知道,赵临清偷拍你照片发我们校园论坛上了,结果一堆女生吵著要当我后妈!气死人了!”
“那我可不要,人家小姑娘都是娇滴滴的小公主,哪个受得了我这样好吃懒做得当大爷伺候的?”明朗捂著嘴笑,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有意思了,“也只有我们家大宝宝缺心眼儿,以后啊你爹就赖定你了!”
“那最好!”杜若风紧紧抱住他爹,“哪儿都是我的!”
“好好好!都是你的!”明朗揉揉小崽子的头髮,小东西,佔有慾这麽强,恨不得能给他盖个戳让别人都知道他爹是有主的!
“歇会咱就回家吧,原来准备晚上给你做顿好的,现在看来你得十点才吃的上晚饭了!”杜若风瞅一眼桌上的西洋钟,快五点半了。
“那还歇什麽,走著!”
“好,回家!”
第50章
“大神大神!和你商量个事!”杜若风才一进宿舍就被赵临清拽住了,“这个週六安子过生日,我想请几个妹子一起给他庆祝一下,揽月湾湖景别墅日租1800,有没有兴趣考虑一下?”
“你这是打著给安子过生日的名号,让我们给你掏钱泡妞?”杜若风撇撇嘴,说来也怪,赵临清长得不差,可是生生就没有一个女生喜欢他,天天追在妹子屁股后边跑也没个对象。
“哪儿能够啊!你看安子不也单身麽!你不也单身麽!再说你们也可以叫朋友一块儿玩儿嘛!”
“我和大神倒是无所谓,”陈寒转过脸来,“我刚收到了稿费,大神有的是钱,就是你,半个月生活费泡妞值麽?这个月方便麵就西北风,人家妹子还不见得搭理你!”
“你他妈闭著嘴你个死基佬!”赵临清冲上去掐著陈寒的脖子一阵乱晃,这厮明明喜欢男人,却有一堆妹子排著队写情书告白,不比大神差多少,真是气死人!
“你刚刚说的是月影金湾的别墅?”杜若风想了想,似乎揽月湾周围也只有自家住的那片别墅区。
“嗯呐大神你有兴趣吗?”赵临清双手呈上一张海报,上面有地图,他指著其中一个星点,“在这个地方,据说景色很好,依山傍湖,有泳池能烧烤,不错吧?”
“这儿景色确实不错,不过你说的这一栋,确实看不到湖,而且现在也才刚五月,游泳你不觉得冷了点儿?”这栋精装别墅当初他和老狼也看过,比较小,格局一般,景色也差一些,陈无念的设计也救不回来这房子的先天不足。
“诶?你怎麽知道的大神?”赵临清一脸懵逼,难道这世界上真的就没有杜大神不知道的事?
“如果你不请妹子只是想给安子过生日,我倒是能给你提供一个有泳池能烧烤依山傍湖的地方,还能省下你的生活费。”杜若风微微一笑,其实他和老狼讲过安子这个週末过生日,老狼说可以让他室友们去家裡玩儿。
“我记得大神好像说过住揽月湾附近吧?”陈寒想起来去年军训结束之后的事情。
“卧槽大神你不会就住月影金湾吧!”赵临清一拍大腿,对哦,去年他没搭上大神的顺风车,大神说过住在揽月湾,“据说那儿超级贵,一套别墅怎麽也要两千万吧!”
杜若风不理他,自顾自收拾了东西,“明儿没课我就不来学校了,地址发你们后天自己过来!”
杜若风把车停在宿舍楼下,就上去下来这十几分钟,雨刷上又别了好几封情书。杜大神是N大公认的高冷男神,手机号微信号QQ号全部成迷,逼得一帮迷妹不得不在信息时代还使用原始方式求爱。
杜若风撇撇嘴,已经见怪不怪,把信封拿下来扔在副驾驶上,上边已经有好几封情书卡片了。这些姑娘们有不少在远处看著,他干不出来直接扔垃圾桶这种伤人的事,只好都收起来,在见到老狼之前找地方毁尸灭迹。虽然他爹吃醋很可爱,但是他可不想给老狼怀疑自己的机会!
大学上课时间比高中有弹性多了,有早课杜若风就自己开车上学,如果是后边的课就先送老狼去上班然后自己去上课,俨然快变成他爹的专属司机了。
“喂,老狼!我下课啦!现在过去找你!”
“直接回家吧,好困起不来,没去上班……”明朗的声音一听就知道还躺在床上,黏糊糊软绵绵,可爱死了。
“还没吃饭?”杜若风摸摸鼻子,昨天晚上老狼拉著他看恐怖片,看完了都十二点了,两个人也不知道抽什麽风,就直接在影音室的沙发上大战三百回合,早上他自己起来的时候都觉得腿软。
“没……等你回来,我想喝奶茶,回来煮……”明朗抱著枕头蹭了蹭,其实他也不是特别累,就是想偷个懒撒个娇,想埋在柔软的被子裡不起来。
“好!我马上就到家了!”杜若风最受不了他爹这种软绵绵的语气,平时的老狼成熟又沉稳,偶尔撒个娇就显得愈发可爱,小姑娘似的娇憨放在他一个大老爷们身上一点都不违和,反而让人喜欢得要命。
“嗯,开车慢点儿!啵!”明朗亲了亲听筒,然后才挂了电话,懒洋洋地在床上滚了一圈,自己吃吃得笑了起来。这大半年的时间明朗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黏糊了,小崽子长大了他自己倒是越活越回去,简直没眼看。
杜若风把车停进车库,小心翼翼地开门,脱了鞋蹑手蹑脚地上楼,明朗正背对著门躺著,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从被子下面摸进去。
“小流氓!”杜若风爪子还没碰到他爹就被半路拦截,明朗笑著把他薅到床上,把小崽子的手按到自己胸前。
“老流氓!”杜若风撅著嘴,老狼背后就像长了眼似的,他就没有一次偷袭成功过!
“我哪儿流氓了啊?”明朗捏著小崽子的脸,“小兔崽子是想反天啊,敢说你爹是流氓!”
“拉著人家摸你奶子,不是流氓是什麽?”杜若风嘴上理直气壮,手却没閒著,拢著两团绵软的乳肉不停揉著。
“哼,那不给你摸了,给你摸奶子都是耍流氓,那给你操屄不是强姦你啊!”
“好嘛好嘛!是我错了!我耍流氓!”杜若风一听他爹要发飙就急忙承认错误,乖乖装成小白兔埋进老狼胸前。
“别说了,没用,伤心了,快滚去做饭去!”明朗脸一板,踹了踹怀裡的巨婴。
“那我做饭去了,你起来洗脸刷牙。”杜若风飞快在他爹嘴上亲了一口,然后跳下床。
“我昨晚直接睡了没刷牙,一嘴的精液味!”明朗呲呲牙,小兔崽子,现在还真是管不了他了!
“你都不嫌弃我我还能自己嫌弃自己啊!”杜若风吐吐舌头,从衣柜裡拿出件睡袍换上,“对了,我叫了安子他们后天来家裡玩儿,他们要吃烧烤,你也别去上班了,一起吧!”
“你们年轻人一块玩儿我就不掺和了,我在家他们都放不开,你陈哥最近想投资一个主题酒店,约了我一块儿去看看。”明朗也从床上爬起来,杜若风又拿了衣服给他穿上。
“他挣多少钱才觉得够啊?”杜若风撇撇嘴,把浴袍的带子系好。
“小林好像想让他去找人代孕生个孩子吧,如果有孩子,那肯定是挣多少都没够啊,当爹妈的都是这样,想多给孩子留点。”
“那你也这麽想?”杜若风歪头看著他爹。
“我的这些东西都是杜云留下的,你要啊就全都给你!”明朗刮刮小崽子的鼻樑。
“我可不要,我也是他留给你的,你得负责养我一辈子!”杜若风撅嘴。其实云风确实是杜云给明朗的,但能做到今天都是他用心经营的,不管他是为了朋友的事业还是为了杜若风有好的生活条件,心血都在那裡,这些杜若风都知道。
“知道是我养你还没大没小的,快做饭去,你爹快饿死了!”明朗戳戳他的脑门,自己往卫生间走。
杜若风嘿嘿笑著,下楼去给他爹做饭去了。
“您好,杜先生,请问您有访客吗?嗯,赵先生,好的。”
才九点杜若风就接到了保安室打来的电话,明朗还吃著早饭呢,三两口解决了剩下的把盘子丢进水池,杜若风过去开门,发现开进来的竟然不是出租车。
“生日快乐安子!”杜若风先和何安打招呼,赵临清从另一边下来,前排是陈寒和一个看起来比他们大几岁的男生。
“谢谢大神,不好意思打扰啦!”何安笑一笑,还是有些侷促的样子,上大学这半年多他也一直是这麽腼腆。
“和大神客气什麽!”赵临清拍拍何安的肩,“大神你竟然真的住月影金湾!真是土豪死了!”
“大神,这是我对象,乔子真!”陈寒拉著男生走过来,一看就知道也是学艺术的,“子真,这是杜若风,我们学校大神!”
“久仰大名!杜大神在N大也很有名气!”乔子真笑著点点头,他长得挺高,只比杜若风矮一点点,清瘦,留著半长的捲髮,和陈寒比起来看著更有艺术气息。
“进屋吧别杵著了!”赵临清自来熟到一定境界,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一马当先就往裡窜,其他三个人也只好笑著摇头,去后备箱裡拿东西,杜若风跟在他身后进了门。
“啊明叔你好!”赵临清进门就看到明朗,急忙打招呼,大神说他爹今天出去,他还以为人不在家呢。
“嗯,好久没见小赵又变帅了啊,有女朋友没有?”明朗笑著问,赵临清没女朋友这事儿他都知道了。
“大神你究竟每天都说我什麽啊!”赵临清绝望地挠头。
“叔叔好!”其他几个人这时候也进来了,都和明朗打招呼。
“你们好好玩,我还有事要出门了,你们自己玩开心点儿!”明朗拿了自己的包,杜若风自然地蹲下来给他穿鞋,明朗揉揉小崽子的脑袋,“我走啦宝宝!”
“我送你!”杜若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扔下这一屋子人陪著他爹出了家门,一直目送明朗的车开远了。
“大神和他爹感情太好了!”赵临清一边感叹著一边往沙发裡一倒,“卧槽这沙发好软,有钱真好!”
“数你眼瞎!”陈寒瞪他一眼,把手裡拎的东西拿进厨房。
“你别告诉他了陈寒,看他瞎到什麽时候!”何安都忍不住要吐槽。
“干嘛说我瞎!我哪裡瞎了!”赵临清哼唧著在沙发裡打滚,“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麽杜大神这麽完美,让我们这种屌丝单身狗怎麽活啊!”
“嘁,想过有钱日子啊?找个大款包养你啊!”陈寒一个眼刀甩过去。
“滚啦死gay!”赵临清不怕死地嚷嚷。
“你这伤害面积太广了!”杜若风一进门就听到这句,笑著摇头,“你们别收拾了,放那吧,东西我都准备好了,过来坐!”
“大神大神,我能参观一下麽?让小弟开开眼界!”赵临清一双眼比狗子还亮。
“随你便。”
“安子安子!一块去啦!快点儿!别跟陈寒那儿吃他的狗粮了!”赵临清拖著何安就往楼上走。
“大神你家房子真的不错!”陈寒专业学的是室内设计,对于这些东西很敏感,这屋子一看就知道是业内高手的手笔,“设计费没少花吧?”
“一分钱都没花。”杜若风拉开沙发边的冰吧,给陈寒和乔子真拿了饮料,“你见过的,陈无念,就是报导第一天去宿舍找我那个。”
“子真,你校友啊!”陈寒戳戳旁边的男友,“他很厉害啊,和我们专业课老师是师兄弟,我们上课讲过很多他的案例!”
“嗯,我研究生导师是他同班同学,确实很厉害。”乔子真也点头。
“真没想到业界大神竟然是女装大佬!他也是弯的吧?”陈寒捂脸,当初他们三个都把陈无念当成了女的。
“嗯,他有男朋友,不对,应该是已经结婚了,他只是留长头髮化妆而已,不是女装大佬啦……”不仅结婚了,还准备生孩子呢,杜若风默默吐了句槽。
“卧槽!有钱人的世界我真的不懂!”赵临清在连续看了桑拿房和健身室之后发出了哀嚎,“大神的卧室在哪儿?我要去拍照留念!以后也可以和姑娘吹嘘我睡过大神的床了!”
“你别乱来,大神知道了要生气的!”何安急忙拉著他,可是赵临清已经打开了手边的一扇门,是个卧室,不过应该是客房,乾乾淨淨不像住人的样子。
“诶,就最后一间了?”赵临清推开最后一扇门,这间卧室面积就大多了,和刚刚那间一比,这间可有人气多了,关键是所有东西都是成双成对,衣架上扔的衣服显然也不是一个人的,地上有没有收拾的毛巾和团成团的纸巾,空气中也有未散尽的咸腥。
何安脸色一变赶紧拖著这个麻烦精往楼下走,“好了你别闹了啊!你别惹得大神不开心!”
“停停停停!”赵临清一把薅住何安,两个手拇指一凑,“大神和他爹,是,这种,关係……?”
“不然你以为呢?陈寒说你眼瞎难道是白说的?”何安翻个白眼,“走啦,大神让你上来肯定不怕你知道,你就闭著嘴少说不该说的得了!”
“大,大神……”赵临清向来是表情管理欠佳,心裡想什麽脸上就写什麽,平时的伶牙俐齿这会都嘴瓢,可他就是憋不住肚子裡的话,“你,你,你和……”
“他和明叔是一对儿!”陈寒的白眼都翻到看不见黑眼仁儿了,“真不知道赵临清你是怎麽长大的,情商怎麽能低成负数,怪不得没有女生喜欢你!”
“我我我……”赵临清都快哭了,什麽和什麽啊,怎麽又扯到他没对象了,没对象咋了,伤天害理啊!
“老狼不是我亲爸,不过确实是他把我从小养大的,我高中的时候我们俩就在一起了,之前没和你们说,不过陈寒和安子都看出来了,临清,怕吓到你所以没和你说。”杜若风也不在意,他本来就没想瞒著谁,但是也没有特意说的必要。
“我还以为我们宿舍起码还有你和安子陪我!没想到你也有对象!杜大神你伤害了我脆弱的少男之心!”赵临清一脸悲愤欲绝,“为了补偿我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真挚地回答我!”
“你说吧!”杜若风好笑地看著他,递给他一瓶可乐。
“你是上边的还是下边的?”赵临清咕咚了一口可乐,自以为阴险地笑起来。
“我也想知道!”陈寒举手,其实他猜得出,但是还想确认一下。
“我是1。”杜若风挑挑眉,他就是想做下边那个老狼还不愿意呢,不过其实他也不是很在意自己的位置,他们俩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
“我不活了!凭什麽啊!杜大神你究竟怎麽投的胎,长得高脸又帅智商高还有钱,还有比你还高还帅还有钱的对象给你压!”赵临清抱著头在沙发上打滚,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如果杜大神是受他还勉强平衡点儿,可人家是攻!
“行了别伤春悲秋了!今天是要给安子过生日,别坐著了,东西都在后边院子裡,陈寒和子真出去生炉子,临清帮我拿东西,安子你就出去坐著吧。”杜若风从沙发上站起来,拖著哭唧唧的赵临清进了厨房。
“大神,你爸究竟干什麽的啊?”赵临清一边干活一边八卦。
“你想知道?”杜若风笑了,“等你找到对象我就告诉你!”
“不是我说你们有完没完!为什麽这种事也得等我找到对象!有对象了不起啊单身狗吃你家大米了啊!”
“这事真的和对象有关係,等你找到了你就懂了!”杜若风摆摆手,端著托盘走了出去,留下后边的单身狗风中凌乱。
第51章
“嗡——嗡——”手机在枕头边震动起来,杜若风迷糊中摸过手机一看,凌晨两点半,再看到是梁子钦整个人都清醒了,暑假梁子钦留在林城没有回枫岭,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那肯定是很要紧的急事。
“谁啊?深更半夜的……”明朗眼都睁不开,哼哼著紧了紧抱著小崽子的手。
“喂,子钦,怎麽了?”杜若风一边摸著他爹的后背,一边接了电话。
“杜若风,你在哪儿?”梁子钦声音听著有点慌张。
“我在家啊,怎麽了?”杜若风摸不著头脑,半夜两点,他不在家能去哪儿?
“不是,我是说,诶呀你到客厅和我说话!”梁子钦急得直拍脑门。
“哦,那你等会儿。”杜若风轻轻推推明朗,“老狼,我去和梁子钦打个电话,你先睡,我马上回来……”
“嗯……去吧……”明朗迷迷糊糊地睁睁眼,搂著小崽子亲了一口,然后才松开手。
“好了,就我自己,你说吧。”杜若风躺在二楼起居室的沙发上,揉揉眼,困死了,他才睡了一个钟头就被吵起来,真是要命。
“梁子玉现在在我楼下!”梁子钦抓著手机站在窗边往下张望,外边很黑,月光下只能勉强辨别出一个模糊的人影,还有微弱的手机光线。
“什麽意思怎麽回事儿?”杜若风只知道梁子钦在校外租房住,而且暑假不回来,这怎麽又扯上樑子玉了,这货千里追兄?
“他刚刚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往楼下一看人就在底下杵著呢,也没提前告诉我要来,我妈都没和我说!”梁子钦知道梁子玉这是刚放暑假,枫岭到林城没有直达的高铁,中间要转火车,再加上转车时间要一天一夜,毕竟是自己弟弟,说一点也不动容那肯定是假的。
“先叫人上楼,深更半夜就算是男孩也不能把他扔外边,他应该也不能在你那儿待太久吧,他要是还知道你们是亲兄弟也不会对你怎麽样,他就算真要怎麽样就他那身板打得过你?你怕什麽?”杜若风揉著头,也不知道梁子玉这到底是怎麽想的。
“我哪儿害,害怕了……”梁子钦都结巴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自从去年夏天发现了梁子玉心裡那点小九九就一直不得劲,膈应也说不上,就是彆扭,能忽视他躲著他就绝对不和他说话,连支使他干活都很少,总之就是把梁子玉当空气。
“对对对,你不害怕,你半夜给我打电话就是吃饱了撑的,行了麽?”杜若风打个哈欠,困死了,好想躺在老狼怀裡睡觉啊,这沙发怎麽这麽硬。
“你他妈存心呕我是不是!”梁子钦气得差点摔了电话,要不是实在没别人能说他才不想理杜若风这王八羔子,脑子裡除了他爹还是他爹,虽然他不得不承认杜若风说的对。
“行了,你想那麽多干嘛,搞得好像你自己想发生点什麽似的,反正他是你弟,大不了当免费佣人,这事你都干了十几年了还用我教你啊?”杜若风浑身难受,说话就格外难听,他这一年被宿舍裡两个碎嘴子带得怼天怼地,私底下毒舌得要命。
“行了你睡吧,给明叔说对不起,耽误他休息了,我下楼领梁子玉上来。”梁子钦挂了电话叹口气,开门下楼。
“怎麽不提前告诉我你要来?”梁子钦口气不佳,手电筒晃在少年脸上。
梁子玉一听这声音就从箱子上弹了起来,两眼放光地看著眼前的人就想扑上去,最后却还是克制了一下表情和动作,四肢僵硬地站在原地,只是咧开嘴笑,“哥……”
“走吧,箱子给我。”梁子钦伸手去拖行李箱。
“不用哥,我自己拎!”梁子玉急忙要去抢,梁子钦瞪他一眼,他就不说话了,乖乖鬆手。
“长个了啊,怎麽还更瘦了,我不在家没人欺负你你还越来越抽抽?”梁子钦打量一眼梁子玉,他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背微微佝著,明明挺高个小伙子显得莫名的瘦弱。
“没有,哥没欺负我……”梁子玉眼神飘忽,不敢看站在面前的人,半年不见,哥哥变了,他以前不会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他以前说话是夹枪带木奉的,而现在的梁子钦,更像个普通的兄长了。
“还学会说瞎话了,”梁子钦揣著明白装糊涂,儘可能让自己语气轻鬆,他从门口的鞋架上翻出双拖鞋,“鞋!东西随便放吧,我明天还上班先睡了,你洗个澡也睡觉吧。”
梁子钦进了卧室,梁子玉把行李箱放在门边,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一室一厅,外边这间放了一张写字檯和两张单人沙发,裡边是卧室,除了床只有衣柜和一张梳妆台,另外还有不大的厨房和卫生间,收拾得还算乾淨,就是侷促了些。
他轻手轻脚打开行李箱,拿出自己的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裡面有未散尽的水汽,混著洗髮水的香气,真实又虚幻。梁子玉一手扶著牆一手摀住脸,拚命压制住自己的抽泣声,他一放假就跑了过来,二十几个小时不眠不休,就只为了见哥哥一面,只要看他一眼都觉得心裡的空洞被填满了,满到溢出来。可是他为什麽还是这麽疼。
“滚过来!”梁子钦五分钟前就听到了外边踟躇的脚步,就这麽大点的地方,想睡沙发都没的睡,这个小王八羔子胆子不是挺大麽,这会还装起矜持来了。
“哥……”梁子玉站在床边,他哥半裹著被子背对著他,露出漂亮结实的肌肉,看得他喉咙发乾。
“柜子裡有毛巾被,快睡觉我明天还要早起。”梁子钦往裡面挪了挪,空出半边床。衣柜门嘎吱响了一声,然后身边的床一沉,梁子玉躺了上来。梁子钦二十年没和别人睡过一张床,这时候背后躺著对自己别有居心的弟弟竟然也没多想什麽,没一会儿就睡了。
梁子玉靠著床沿躺著,一瞬不瞬地盯著面前人的半边脊背,屋裡很黑,也就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黑色轮廓,可他已经很满足了,有生之年能和哥哥躺在同一张床上已经是求之不得了。他甚至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跪在哥哥的床边偷偷看他,偷偷地做一些噁心的事儿,如果哥哥知道了,别说睡一张床,不直接打死他就算不错了吧。
七点整闹钟准时响起来,梁子钦揉著头坐起来,旁边被子整齐叠著,屋裡没人。他起来穿了衣服刷牙洗脸,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梁子玉拎著早餐进了屋。
“哥,吃饭吧。”梁子玉从橱柜裡拿出碗筷,把买来的豆腐脑和包子都放在盘裡。
“嗯,你吃吧。”梁子钦对著镜子整理好头髮,嘴裡塞进一个小笼包,手裡又捏著一个,拽过椅子上的背包就往外走,“我来不及了,钥匙留给你,自己出去玩儿吧。”
“哥你中午……”梁子玉话还没说完,房门已经啪得一声拍上了,他看看桌上的早饭,也没了胃口。
『你没事儿吧?』杜若风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给梁子钦发消息。
『能有什麽事儿?』梁子钦撑著下巴发过去一条消息。
『那行吧,有事再找我,我做饭去了』
『嗯』
梁子钦把手机扔在一边,揉了揉太阳穴,他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麽面对梁子玉,如果放在以前,他什麽都不知道,那还能泰然处之,可现在,梁子玉眼裡的阴鬱晦涩刺得他浑身难受。
这一年一个人孤身在外他也想了许多。小时候他对梁子玉确实不好,甚至可以说是非常过分,现在想起来其实梁子玉从来也没有什麽对不起他的地方。如果说梁子玉没能成为他想要的弟弟,那他自己又何尝是个合格的哥哥。这麽想著心裡也不免有几分愧疚,可天长日久他们就是这麽相处过来的,再加上梁子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一时间梁子钦是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
“小梁,下班一块儿去lū 串啊!”对桌的男人从电脑后冒出头来。
“我不去了秦哥,我弟从老家过来看我,在我那儿住著呢。”梁子钦摇摇头,他大学学的是编程,一直在这家网络公司兼职,同事之间关係都不错。
梁子钦到家都八点多了,六点下班,他愣是又在公司加班两个多钟头才不紧不慢地往回走,实在是不知道回家看到梁子玉该说什麽。
“哥你回来了啊!”梁子钦抬起手还没敲门裡边就把门打开了,也不知道梁子玉是在门口等了他多久。
“嗯,有点事,加班。”梁子钦别过脸,下意识地撒谎。
“你没吃饭吧?我做了酸菜鱼,给你热热。”梁子玉转身进了厨房,打开火把锅裡的菜热一热,把电饭煲裡保温的米饭盛出一碗来。他有点不知道自己这麽贸然跑过来是不是不太好,哥哥显然是不想看到他的,加班什麽的不过是藉口。
“你吃了?”梁子钦坐下来吃饭,他是真的有点饿了,这味道一尝就知道是和他妈学的,酱油没少放。
“嗯,你吃吧哥,我去写作业了。”梁子玉从冰箱拿了听饮料给他打开,转身准备去客厅。
“过来坐这儿,”梁子钦指指手边的椅子,他看见梁子玉躲著他的样儿就膈应,“你什麽时候回去?”
“……”梁子玉也不知道自己又怎麽得罪了他,只好低著头,免得他哥看他心烦,“后天吧……”
“你和别人说话也这样儿?你能不能看著我和我说话?”梁子钦心裡来气,这货真的喜欢他麽,一副觉得他梁子钦是洪水猛兽要吃人的样儿。
“哦……”梁子玉只好抬头看著他哥。
“票买了麽?”
“没有。”
“多住两天吧,下个周再走,我週末放假领你出去逛逛。”梁子钦叹口气,到底他是当哥的,小兔崽子不懂事也就算了,他长大了,不能再犯浑了。
“真的?”梁子玉眼都亮了,他还以为他哥巴不得他马上滚蛋呢。
“嗯,明儿我回来吃饭,还做这个,少放酱油,妈做的太咸了。”梁子钦吃饱了,饭碗一搁,还要挑刺。
“好!”
“你晚上搁这儿睡?”梁子钦洗了澡出来,看到梁子玉把两个沙发的坐垫和靠背排成一排,在上边铺了条床单。
“嗯,床那麽窄,哥你睡不惯吧。”一张一米五的床,他们两个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睡著确实窄巴,最要紧的是,他真的很怕自己做出点什麽不该做的事儿来。
“随你便吧。”梁子钦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也不是铁打的心肠,被别人温柔以待又怎麽会不知道,但他能做的也就是以后争取做个合格的哥哥,仅此而已了。
一晃一个周就过去了,趁著週末梁子钦带著梁子玉在林城转了转,林城也是古城,有不少文化遗蹟,梁子钦自己其实也没去过几个,两个人也算是二十年来少见的能这麽和谐相处了。
“东西收拾好了?明天几点的火车?”梁子钦坐在沙发上看著梁子玉。
“收拾好了,上午十点,哥你上班不用管我,我自己能回去。”梁子玉不敢看他哥,这一分开又是半年见不到,他怕自己没出息到哭出来。
梁子钦揉揉脑袋,深吸了口气,“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梁子玉放下手裡的东西,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梁子钦看他一眼,伸手把他拽起来跪在自己面前,脑袋摁在自己膝盖上。
“子玉,这麽多年我也没尽过当哥的责任,从小欺负你都是我的不对,你心裡想的什麽我都知道,”梁子钦声音梗了梗,“我全都知道……”
梁子玉从头到脚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窟窿,手脚都忍不住抖起来,“哥,哥,我……”
“听我说,”梁子钦截住他的话头,“子玉,你搞明白,我们都是男人,而且是兄弟,亲兄弟,我不知道你从什麽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但是你也知道,这种事是不可能的。我喜欢女人,退一万步,就算我喜欢男人,我们两个也不可能的。”
“哥……”梁子玉拚命摇头,眼泪直往下淌,“哥你不用喜欢我,不用喜欢我……我喜欢你就行了,求你了哥,你以后不用理我,我离你远远儿的,只要让我喜欢你就行了哥……求你了哥……”
梁子钦咬著嘴唇偏过头去,抹了一把脸,梁子玉这个样子真的是让人很心疼,但是这是条回不了头的错路,他不能看著他弟往死胡同裡扎。
“子玉,你还小,什麽喜欢不喜欢的就是那麽回事,我不知道你喜欢我什麽,但是我今天可以给你个机会,从今往后你就给我好好收著你的心思,该喜欢女生就喜欢女生,不许再想些乱七八糟的。”梁子钦捧著那张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擦掉他脸上的眼泪,然后解开了自己身上浴袍的带子。
梁子玉看著他哥的动作,立刻就明白了,急忙往后退开几步,“哥你别这样哥!哥!别这样!我不要哥!”
“你怕什麽?我又不会告诉爸和妈。你不就想要这个麽,今儿就了了你的心思,以后你就给我踏踏实实的当个好弟弟,懂了麽?”梁子钦把浴袍扔到一边儿,打开双腿架在沙发扶手上。
“哥,哥!你真的别这样哥!”梁子玉哭得声泪俱下,他是想得到他哥,但绝对不是这样,他喜欢的从来不只是哥哥的身体而已,他更不想哥哥这麽糟蹋自己。“哥,你把衣服穿上,我什麽都不要!别这样哥,求你了哥!”
“噁心吧?呵呵呵呵呵呵……”梁子钦看著这样的梁子玉心裡也刀割似的,他何尝不知道自己是把梁子玉的真心当成破布扔在地上碾,以前他还怀疑过梁子玉不过是被他这副怪物的身体引诱了,可现在他清楚地知道梁子玉喜欢的是他这个人。
“没有!没有!不噁心!真的!”梁子玉虽然对著梁子钦打过飞机,但他从来没有偷窥过哥哥的身体,他不是没有肖想过,但他绝对不想在这种状况下看到,“哥你把衣服穿上哥!”
“知道噁心就记住了,你哥不是什麽好东西,不值得你喜欢……”没有什麽比糟蹋自己更能让梁子玉难受了,梁子钦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刻薄到这个地步。看著梁子玉的样子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才是错的那个,他怕以后有别人伤害梁子玉,可他自己明明才是在什麽都没发生的时候伤他最深的人。
“哥你别说了哥!”梁子玉终于忍不住扑上去,颤著手把衣服往梁子钦身上盖,“哥你为什麽非要这样!我,我只是喜欢你啊……不会有别人知道的,爸妈不会知道,别人也不会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就离你远远儿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梁子钦喘了口粗气,指头戳上樑子玉的心口,“疼麽?以后换了别人来说,你可能会更疼,他们会说的比我还难听,你怕不怕?”
“哥,没你想的那麽糟……”梁子玉攥住梁子钦的手,那双手一片冰凉,“哥,不会有别人知道,你尽可以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不会有人把我怎麽样的……”
梁子钦揉揉弟弟的头髮,他曾经对杜若风说不是每个人都有他那样的勇气,现在看来,梁子玉有,胆小的是他梁子钦自己,“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既然你死不悔改我也没有办法,随便你吧,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我也只能尽力以后做个合格的哥哥了。”
“谢谢你哥!谢谢你!”梁子玉抹把脸,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哥哥不觉得他噁心,他还会和自己说话,还会替自己著想,这已经远远超出自己的期待了。
“睡觉吧,明天我送你,”梁子钦站起来扯著梁子玉往卧室走,“咱哥俩一块睡!”
作为林省的交通枢纽,林城火车站不管什麽时候都是这麽熙熙攘攘,站前广场上人流来往,有相聚有别离。
“东西都收好了,别丢三落四的,到家了给我打电话!”梁子钦拍拍梁子玉的背,“站直苗点儿,大小伙子塌著肩多难看,白瞎了长个大高个儿!”
“嗯!”梁子玉挺挺腰背,他长得瘦,但个子不比梁子钦矮多少,大有超越他哥的势头。
“我不在家,爸妈有什麽事你多帮衬,有学习上的问题或者什麽别的不好和爸妈说的就找杜若风,照顾好自己,多吃饭,你太瘦了!”梁子钦把弟弟送到检票口,捶捶他的肩,“行了,走吧!”
“哥,我给你发消息行麽?”梁子玉走到安检口,转过头看著他哥。
梁子钦清楚地看到他眼裡有泪,他晃晃手机,“每天给我发视频,漏一次回家削你!”
“嗯!”梁子玉拚命点头,这结局比他想像中好太多太多,他不奢求哥哥愿意接受他,只要还能和他说话都是三生有幸了。
第52章
『哥你什麽时候放假?』
『再过一个周』
『放假了回家麽?』
『大过年的不回家我上哪儿,怎麽了你有什麽事?』
『没有,就问问你』
梁子钦对著手机摇摇头,梁子玉这货简直是顺杆爬,给他点阳光他就灿烂。
“说吧什麽事,非得我打给你才行啊?”梁子钦扔了手机往沙发裡一窝,抱著电脑赶作业。
“没什麽事,想你了,问问你什麽时候回来。”梁子玉倒在梁子钦床上,怀裡抱著他哥的枕头,虽然只能看到哥哥的下巴,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我买了九号的票,十号早上到。”
“我二十号才放假,不能去接你了……”梁子玉忧伤又惆怅,半年不见,真的好想他啊。
“我还用你接啊?”梁子钦瞅了手机一眼,嫌弃地皱眉,“说了你八百遍了别躺我床上!”
“哦……”梁子玉乖乖抱著枕头蹲在床边。
“枕头!”
“哦……”梁子玉只好把枕头也放回去,扒著床沿看著手机裡他哥的样子。
“……等等,你他妈,没在我床上打飞机吧?”梁子玉咬著嘴唇,一脸被抓包的怂样儿,梁子钦看一眼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儿也发不出火,“随你便吧,别跟个哈巴狗儿似的瞅著我,我回去之前给我洗乾淨了!”
“嗯!”梁子玉得了特赦令似的,重新窝回他哥的床上。
“你期末不用複习?”
“複习得差不多了,不差这一会儿……”
“行吧,我还写作业呢不和你说了,你也收收心思,马上就高考了,多花点工夫好好学习,别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没的!”知道他弟的幻想对象是自己,梁子钦还是觉得浑身彆扭得不行。
“嗯,那你写吧哥,我挂电话了啊……”梁子玉依依不捨地挂断了视频通话,在床上蹭了蹭,马上就能见到哥哥了,真好。
“尻,看你这春风得意的!”一出站梁子钦就看到了杜若风那张欠揍的帅脸。
“嫉妒啊?我和老狼感情好没办法啊!”杜若风拖过梁子钦手裡的箱子往地下停车场走,“你是回家还是我送你去见张姨?”
“回家吧,拿著行李也不方便。”梁子钦鑽进后座一躺,“我要困死了,火车上根本没法儿睡觉,一堆人吵得人脑仁儿疼。真他妈羡慕你在枫岭上学啊!”
“还不是你自己非要跑那麽远?”杜若风回头瞅他一眼,把副驾驶上的毯子扔过去,“盖著点儿!”
“不盖,你爹的毯子,我盖了你膈应!”梁子钦又把毯子抄起来扔回前边。
“随你便,对了,你和梁子玉怎麽样了?”杜若风耸耸肩,把毯子放回去。
“你跟谁学的怎麽这麽八卦呢?”梁子钦翻个白眼,“还能怎麽样不就那样麽,他也不听我劝,随他去吧,过两年想通了就好了。”
“你脸上写著五个大字,”杜若风从后视镜瞅著梁子钦,“死鸭子嘴硬!”
“哥,吃饭了。”
“嗯……”
“哥!吃饭了!”
“哦……”
“哥!吃饭啦!”
“好……”
“哥,吃饭了,菜都凉了……”梁子玉可怜巴巴地扒著沙发,他哥沉迷游戏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知道了,叫魂呐你!”梁子钦把手机一扔,从沙发裡爬起来,这个兔崽子简直比妈还事儿多,“你怎麽不和爸妈回老家去啊?留下来和我过年算怎麽回事,爷爷奶奶又该生气了。”
梁子钦在自己家裡是被宠大的,但是在大家裡边就不受待见了,他爷爷奶奶都不喜欢他,却非常疼爱梁子玉,说一点都不难受肯定是假的,高中之后他就不和爸妈一块回老家过年了,何必让自己不痛快还给别人添堵。
“总不能扔你一个人,再说我初十就开学了,作业一大堆,来来回回地还要折腾,哪儿来得及。”梁子玉给他哥盛了饭,坐在他旁边。
“你就吃这点儿猫食儿?减肥的小姑娘吃得都比你多!”梁子钦瞥一眼梁子玉手裡的碗,小半碗饭,还不够他塞牙缝的,他把自己手裡吃了两口的饭推到梁子玉旁边,“全给我吃了,以后每天和我一块跑步去,看你这瘦不拉几病歪歪的样儿我就膈应!”
“哦……”
梁子钦去厨房重新盛了饭回来,就看到梁子玉捧著碗一脸傻笑,心裡不禁一疼,他弟到底要多喜欢他才能这样,他拿起筷子挑了块肉扔进梁子玉碗裡,“白痴,快点吃饭,吃完饭陪我出去买衣服!”
“卧槽怎麽停电了?”梁子钦正洗著澡,冷不丁浴室裡灯就灭了,他本来就有点轻微的类似夜盲的症状,这会儿更是一点儿也看不清,只好抓著水管免得自己一不小心滑倒。
“你没事儿吧哥?”梁子玉打亮手机的手电筒,贴在浴室门的毛玻璃上。
“太黑了看不清,家裡有没有手电筒啊,手机的光不行!”手机的光透过一层模糊的玻璃被分散得几乎只剩下薄薄一层光晕,比月亮亮不了多少,看在梁子钦眼裡就是朦朦胧胧一层白。
“你等会儿我去找找啊,手机放这儿给你透点亮儿。”梁子玉把门拉开个缝儿,手机放进去。
“算了也别找了,你过来扶我一把,浴巾在洗衣机上拿给我!”
“哦……”梁子玉轻手轻脚挤进门,红著脸不敢看他哥,手裡抓了浴巾就递过去。
“你他妈才是瞎那个吧?你看看我站哪儿?”梁子钦翻个白眼,一把扽过来梁子玉手上的浴巾,随手披在身上擦了擦,“给我照著亮儿!”
梁子玉悄咪咪地回头,他伸手的角度和他哥中间差著十万八千里呢。
“白给你看还跟我装!”梁子钦戳戳他弟的额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麽好事儿,你能不能把卫生纸扔你自己床边垃圾桶裡去?”
“我……”梁子玉头都抬不起来了,只好打著手电给他哥照著路往外走,“哥,你不生气麽?”
“我生气有用啊?我能给你剁了啊?”一开始的时候梁子钦确实是生气,不然也不能和杜若风大倒苦水,可是到了现在他都麻木了,反正这个小王八羔子脑子裡更过分的肯定都不知道想了八万回了,还能把他脑子挖出来麽,“我告诉你啊,你少给我得寸进尺,再被我抓住,哼哼!”
“哥,你现在有对象麽?”
“和你有毛线关係?”梁子钦往自己床上一倒,抓过手机来,还剩百分之五的电,“尻我手机没电了!”
“哥你没吹头髮。”梁子玉扒在他哥床边。
“吹个屁,停电啊!你是不是傻了!”梁子钦翻个白眼,抬脚就去蹬梁子玉,结果他话音刚落,灯闪了几下,来电了。
“哥……”梁子玉慌忙移开眼,他哥脚踩在他肩上,双腿大张。之前那一次他心慌意乱哭得撕心裂肺实际上什麽都没看著,这次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梁子钦脸皮再厚也不由面上一红,收回自己的腿,瞪了他弟一眼,“滚滚滚,别跟这儿杵著,作业写完了麽你!写作业去!”
“哦……”梁子玉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出卧室,去厨房裡给他哥削水果。
梁子钦气哼哼地把被子往身上一裹,手机操上电打游戏,没两分钟,屋裡又是一黑,外边梁子玉一声尖叫,吓得他心都快停跳了。
“怎麽了?”梁子钦气得脑仁儿疼,拔下手机打开手电往外走,妈的这兔崽子怎麽这麽不省心。
“没事儿哥,手划破了。”梁子玉打开水龙头冲冲自己手上的血迹,梁子钦走过去,捏著他的手眯缝著眼看,手心裡划了挺长一条口子,倒不是很深,但是一直淌著血。
“你说你是不是閒的,我要吃个苹果还用你削啊,我是缺胳膊还是断腿儿啊?我是小姑娘麽还用你一天到晚伺候我!”梁子钦气呼呼地把人按在沙发上,在旁边的柜子裡扒拉酒精和纱布,“我一天到晚骂你你还上赶著找揍,贱不贱!”
“哥……”梁子玉当然知道自己贱,哥哥这麽骂他他都开心得不得了,不是犯贱是什麽,“我没事儿哥!”
“谁他妈管你有事没事,死了拉倒,死了清淨!”梁子钦找了半天才找到酒精棉片,拆了一片就按在梁子玉手上,煞得他嗷嗷直叫,“闭著嘴别乱叫唤!”
“疼……”梁子玉龇牙咧嘴直抽抽,手上火辣辣鑽心地疼。
“哼,”梁子钦撇著嘴,小心翼翼地给他裹上纱布,“得,这多省心,起码得有一个周你不用对著我lū 管了!”
“我这是左手,右手没事……”梁子玉说到这才觉得脑子没跟上舌头,恨不得把自己嘴缝上。
“那我是不是直接把你骟了来得比较快?”梁子钦左手虚虚卡住梁子玉的下颌把他的脑袋摁在沙发上,他手机本来就快没电了,提示音一响,手电就灭了,梁子玉只来得及看见他哥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就觉得胯下一凉。
“唔……”鸡巴被裹在滚热的手心裡,动作并不粗暴,甚至称得上是温柔,梁子玉心裡怕的要死,可是下半身已经颇没有出息地硬了起来。
“闭著嘴,不许出声!”梁子钦撇撇嘴,他嘴上骂著梁子玉,心裡却不能不承情,左右他也没别的能给的,就算安慰下他的倒霉弟弟吧。
梁子玉死死咬著嘴唇,挺著腰胡乱在他哥手心蹭著,幸福来得太突然,和做梦似的。
“就这一次啊,以后你想都别想!”梁子钦嫌弃地抽了纸巾擦擦自己的手,又把纸巾盒扔到梁子玉怀裡,“收拾乾淨睡觉!”
“谢谢哥!”梁子玉一把抱住他哥的后腰,脸埋在他的背心。
“我尻你大爷梁子玉!你他妈蹭老子腿上了!”梁子钦头上青筋暴起,狠狠在他弟肩上锤了一下,摸著黑洗手去了。
“哥,你睡了麽?”梁子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他的手机也没电了,不过这才九点,根本不是睡觉的时候。
“睡了。”梁子钦翻个白眼。
“我睡不著,哥……”梁子玉从床上窜起来,趴到他哥床边去。
“你要是烧得慌就开门出去凉快凉快!外边雪大著呢!开窗更快,大头朝下一了百了。”梁子钦继续翻白眼。这个小兔崽子就会顺杆爬,就不该给他好脸看,他还蹬鼻子上脸了他。
“哥,我手疼……”
“滚边儿慢慢儿疼去!”
“哥……”梁子玉可怜兮兮地趴著,梁子钦被他瞪得后脊樑发毛。
“你他妈有完没完!滚上来!”梁子钦往裡边挪了挪,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两个大小伙子哪儿能并排躺得开,梁子玉犹豫了一下,往前凑了凑,偷摸地揽住他哥的腰,梁子钦拍拍他的手,“别闹了快睡吧。”
“什麽事儿?小王子?”梁子钦接了视频电话扔在一边,继续和案板上的菜奋斗。
“哟,小子钦还会做饭呐?”
“卧槽怎麽是你!”梁子钦看一眼视频裡妖裡妖气的变态浑身都炸了,“你,你干嘛?”
“老子有那麽吓人麽?你他妈一看见我就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陈无念柳眉倒竖,确实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儿。
“别闹了你俩!”杜若风拿过来自己的手机,“怎麽你做饭啊?梁子玉呢?”
“前两天把手割了,这两天都是我做饭。”梁子钦心虚地摸摸鼻子,他自己住偶尔自己做做饭,手艺嘛不敢恭维,也就是不难吃而已了。
“大年三十吃你做的饭?别虐待你弟了,我去接你们,来我家一块过年吧,咱们六个人也热闹点儿。”杜若风也是知道就他们俩在家过年才打得电话,谁知道电话没打通就让陈无唸给他抢走了。
“你们出双入对的,我们俩单身狗凑什麽热闹?”梁子钦瞥了一眼在餐桌上写作业的梁子玉,小王八羔子果然瞪著俩大眼珠子瞅著他。
“谁说你是单身狗,我看不是挺好的麽?”杜若风撇撇嘴,别人他不知道,梁子钦这货他还能不知道?
“祖宗!你可闭著嘴吧!”梁子钦一把摀住手机,压低声音,“你他妈胡说八道些什麽玩意儿!”
“说谁谁知道!”杜若风耸耸肩,“等著啊,我二十分钟就到,别让我等你们啊!”
“别坐著了,换身衣服去吧,算你命好不用担心大过年的被我毒死!”梁子钦撇嘴看梁子玉,把手裡的菜刀往水池裡一扔,杜若风这个人,脾气不怎样,做饭绝对是超一流水准。
“没有,哥你做饭挺好的。”梁子玉这简直就是粉丝滤镜比大气层都厚,就梁子钦那土豆丝切成土豆条番茄块剁成番茄酱的水平,除了梁子玉还真是没第二个人受得了。
“少他妈睁眼说瞎话,你夸我长得帅还行,你说我做饭好不是打我脸麽!”梁子钦脱了身上的睡衣换了身出门穿的衣裳,扒拉扒拉家裡也没啥拿得出手的东西,所幸杜若风也不是外人,就这麽著吧。
『你不许再胡说八道了,啥事都没有,别让你爸还有小林哥他们误会!』趁著梁子玉还在换衣服梁子钦急忙给杜若风发消息。
『还用我说?你满脸都写著,除了你弟是个人都看出来了』杜若风趁著红灯发过去一条消息。
『放屁,我们俩啥也没有!』梁子钦摸摸脸,照照玄关的镜子,梁子玉那个小王八羔子,除非他梁子钦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行行行,我不说!』杜若风笑著摇摇头,梁子钦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别人对他好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又怎麽忍心糟蹋别人的心意。
“我说你们俩代孕的事儿怎麽样了?”明朗歪在沙发上,陈无念坐在另一边。
“试了两次了,都没成,真让人头大,我都戒菸戒酒半年了,再这样下去我他妈还画个屁啊,一点灵感都没有!”陈无念扯扯头髮,不提这事还好一提他就头疼。
“我说你到底想要是不想要?”明朗白他一眼,瞅瞅厨房裡的林远,压低了声音。
“说实话,原来不是很想要,麻烦死了,但是看小远那麽忙前忙后的又有点想要,”陈无念看向林远忙碌的背影,“你养杜若风的时候是什麽心情?”
“我和你们又不一样,小崽子又不是我亲生的,我是养也要养不养也要养。不过他小时候真的是又乖又可爱,又白又胖和个大发麵馒头似的,长大了越来越不可爱了!”明朗怀念地想著小时候的杜若风,真是可爱死了。
“你这麽喜欢小孩放你家养著得了!”陈无念撇撇嘴,他也不是不想要小孩,但是其实心裡是有点发憷的,那麽小个玩意儿怎麽养大啊。
“你不怕杜若风把你儿子活吃了你可以试试!”
“谁说是儿子的,没准是闺女呢,闺女多乖,看看你家杜若风再看看梁子钦梁子玉,三个小王八蛋,谁要养儿子啊!”陈无念蹭得坐直了,凑到明朗旁边,“我说,姓梁的两个小兔崽子,他俩是不是……”
“你能不能别张嘴小王八蛋闭嘴小兔崽子的?”明朗翻个白眼,“你少掺和,他们俩和咱们几个情况不一样,你别胡说八道啊!”
“也是,就张姐那暴脾气,啧,保不齐这兄弟俩直接就得亡命天涯了。”
“少说两句吧你,我先去换件衣服,”明朗从沙发上站起来,衝著林远喊,“林子,你真得好好管管他了,一天到晚跟个长舌妇似的,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了!”
“我可管不了!”林远回头笑,“他也就和你这样了,让他说两句吧,不然憋死了!”
“来来来,让桌上岁数最大的说两句!”陈无念磕磕桌子,大年三十外边大雪纷飞,屋裡倒是热闹得很,杜若风心情颇佳地收拾出来一桌子菜,六个大老爷们一起过年倒也不寂寞。
“就你事多,咱一家人不兴这套,”明朗白了陈无念一眼,端起杯子,“我什麽也不多说,咱先干一杯吧,祝子玉学业顺利考个好学校,也祝小林你们俩抱个大胖小子!”
“干!”
“乾杯!”
“林哥你们准备要孩子啦?”梁子钦觉得自己一年不在家都要和社会脱节了。
“嗯,找了代孕,已经做过两次试管了,但是都没成,等年后再试试。”林远给陈无念倒上饮料,这半年也是难为念哥清心寡慾了。
“那可得找个漂亮的女的,生出孩子也好看嘛!”
“人家你陈哥可是有外国渠道,长得没他好看的都入不了他的眼,到时候生出一对混血小宝贝儿还不萌死人啊!”明朗这话一说出来就觉得身边温度都降了好几度,只好赶忙安抚他家小崽子,“好啦好啦,你最可爱嘛!”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我没有小时候可爱了!”杜若风撅著嘴偏过头不看他爹,明朗狠狠瞪了陈无念一眼,后者正忙著给林远夹菜,勒都不勒他。
“哪个王八蛋胡说八道的?我家宝贝儿最可爱了,小时候可爱现在帅啊,谁能跟我儿子比啊!”明朗腆著老脸往他儿子肩上一趴,“好啦好啦,老狼错了嘛,大过年的非要我求著你啊,给老狼留点面子嘛……”
梁子玉眼热地看著人家父子俩,再转头看看他哥,心拔凉拔凉的。
“瞎踅摸什麽?吃这个,杜若风拿手好菜!”梁子钦瞪他弟一眼,搛了一筷子鱼香肉丝放进梁子玉碗裡,“对了,还有糖醋裡脊,这个也好吃。”
“老狼你也吃!”杜若风一筷子把梁子钦的筷子挑到一边,给他爹布菜。
“我说明朗你也是,有没有点当爹的样儿,看你怂的!”陈无念挑挑眉,还骂他王八蛋,他就没见过明朗这样的,这爹当的,儿子一使小性儿就啥原则都没了。
“你管得著麽?我儿子我宠上天我乐意!当爹的错了给儿子认个错还不行啊?你倒是有本事,也养个好儿子给我看看!”明朗哼一声,给他家宝贝儿倒上酒,“来,宝宝,咱爷俩喝一个!”
“谁他妈养个你家这样的!小远还不抽死我啊!”陈无念咬咬后槽牙,他也想喝酒!
“越说越没谱!再胡说八道现在就抽你啊!”林远笑著瞪他一眼,一个饺子塞进他嘴裡堵上后边的话。
“是该抽!你就满嘴跑火车吧你!”明朗也笑起来,陈无念这个人,平时装得挺洋气挺高冷,其实就是个实诚心眼儿,“我说你们俩也是,快点儿把孩子倒腾出来吧,我也没个喝酒的人!”
“有孩子咱们这个辈分也挺乱吧?”梁子钦咬著筷子顶,“我们三个管陈哥林哥叫哥,可是陈哥和林哥管明叔也叫哥,这不是就差辈了麽?”
“什麽辈分不辈分的,大家叫著顺嘴儿就是了,你要想叫我朗哥那也成啊。”
“别别别,小王子的便宜我可不敢佔,当初我妈还想介绍我表姐给你,小王子可是差点没把我屠戮喽!”梁子钦急忙摇头,开玩笑,他还想多吃两顿杜若风做的饭呢,回头这位一开心给他加点料,他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两说。
“你有数就好!”杜若风瞪梁子钦一眼,抬手揭了桌中间汤盆的盖子,裡边是一个个团团溜溜的红烧狮子头,他一手一个勺,抬了一个进明朗碗裡,又给梁子玉弄了一个,“子玉你多吃点!”
“谢谢风哥!”梁子玉急忙道谢,其实他还挺尴尬,人家几个人一看就是熟得很,他只能瞅著他哥,他哥还不愿意搭理他。
“子玉你想考什麽学校啊?听张姐说你成绩还挺好的。”林远对梁子玉印象还不错,比梁子钦要沉稳比杜若风谦和,是个性格挺好的孩子。
“我也想考林城大学,和我哥一块。”梁子玉看一眼梁子钦,他哥脸都黑了,心裡不禁难过,哥哥果然还是不喜欢他。
“你的成绩不止考到林城吧,别瞎胡闹,小心我揍你!”梁子钦当著这麽多人不好发作,只能威胁似的瞪他弟一眼。
“别这麽说嘛小子钦,子玉想上什麽学校还是要听他自己的,你这当哥的也不能替他做主啊,再说你们兄弟俩一个学校也有的照应嘛!”陈无念对梁子玉倒没有什麽特别的好感,但是架不住他喜欢看梁子钦吃瘪啊。
“行了,别扯淡了,饭不好吃堵不上嘴?”明朗瞪陈无念一眼,端起杯子来,“咱再喝一个,好好吃饭啊!”
一转眼寒假就过去了,梁子玉初八开学,过了十五梁子钦也要返校了,梁子玉特意请了半天假去送他哥。
“哥,暑假去找你行麽?”梁子玉拖著箱子,亦步亦趋跟在他哥身后。
“嗯。”
“哥,我考林城大学行麽?”梁子玉心裡惴惴,如果能上林城大学,就算哥哥不愿意和他住一块,那也能多见几面吧。
“随你便,我不管。”梁子钦到底是硬不下心肠,他自己都不知道这麽做是对梁子玉好还是害了他,只能凭本心走一步算一步了。
“真的?谢谢你哥!”梁子玉高兴得都快跳起来了,哥哥竟然真的同意了,他简直做梦都不敢想。
“谢什麽,本来就是你自己的事,”梁子钦斜睨他一眼,“你给我好好吃饭,要是到了暑假不长个五六斤就别来见我了!”
“我又不是猪……”梁子玉小声嘟囔。
“说什麽呢?说大声点儿给我听听!”梁子钦翻个白眼,小王八羔子,让他吃饭跟逼他吃毒药似的。
“没什麽,都听哥的!”梁子玉连忙装乖。
“我不在家,爸妈你多照顾点,妈高血压别忘了提醒她吃药,还有爸,让他少抽点烟,我最近听他说话觉得嗓子都哑了。”
“嗯,我知道。”
说著话就走到了检票口,梁子钦接过来自己的箱子,拍拍梁子玉的肩,“你自己也注意身体,学习这麽忙,该放鬆歇歇的时候就歇歇,想哥了就发个视频打个电话,行了,回去吧,我到了给你发消息。”
直到梁子钦的背影被人流淹没,梁子玉才捂著嘴抽泣了两声,大概有那麽一丝丝的可能,哥哥也有一点点喜欢他吧。
第53章
“朗哥,这边!”林远对著明朗招招手。
“哟,你今儿怎麽打扮这麽清亮!”明朗瞅一眼陈无念,他扎了个丸子头,一身文艺衬衫牛仔裤,看著跟个大学生似的,也没化妆,一眼能认出是个男人来。
“这当爹了也得正经点不是?”陈无念笑笑。
“都四个月了才想起来你当爹了啊?”明朗撇撇嘴。
“昨天代孕那边发过来了B超检查结果,看得可清楚,念哥一下就父爱爆发了!”林远捂著嘴笑。
“女孩儿麽?”
“俩男孩……”陈无念往林远肩上一趴,哭唧唧,“好想要小女孩儿啊,又乖又懂事,还能给她涂指甲扎小辫儿,怎麽是男孩啊,看看你们家的小祖宗再看看梁子钦梁子玉我就头秃!”
“你这话啊现在说说也就得了,以后可别在孩子面前说,”明朗敲敲陈无念的头,“你都三十五老大不小的人了,可长点心吧,一天到晚满嘴跑火车,一点儿当爹的样儿都没有!”
“朗哥你别骂他了,”林远急忙护著陈无念,“念哥其实也挺喜欢儿子的,他今早把化妆品和指甲油收了两大箱准备送给女同事呢,说怕以后影响孩子。”
“你化妆啊涂指甲啊这些都不要紧,心理成熟点就成了,小孩儿说不好养也不好养,说好养其实也挺好养的。”明朗摇摇头,陈无念啊,怎麽看还都是个大孩子,“行了咱也别站这儿白话了,进去逛逛该买的都买了。”
三个大老爷们一起逛母婴用品,这事怎麽看怎麽都透著股诡异的味道,三个人走到哪儿都有人看著他们,导购都格外热情地往上凑。
“我说你今天真的该穿个女装,兴许就没这麽些人看咱们了!”明朗凑在陈无念耳朵边小声说。
“我哪儿知道这麽多人,都特意挑了工作日了,真是要命!”陈无念也很无奈,没办法就是这样,就算是两个男人一块逛街都会被人多看几眼,更别说在这逛母婴用品了。
“念哥你看这个床,和你图上画的一样!”林远指的是个很可爱的上下铺的小床,下面是沙发,上面是小帐篷一样的构造,印著小动物的图案。
“这个得孩子大点儿才能睡,你们准备现在就装儿童房?”
“我已经订了家具了,清个客房出来贴贴壁纸东西搬进去就行,找你来还是买些实用的东西,什麽摇篮婴儿床婴儿车之类的,你好歹有经验知道啥样的好用吧,反正我看育儿书已经看到崩溃了,比上学时候的政治课本还难懂!”陈无念抓抓头髮,真的他觉得自己最近都要秃了。
“我去我那都是二十年前的经验了,再说小崽子小时候都是和我睡一张床,也不吃奶粉,好养得很。”明朗摊摊手,他家宝贝儿反正就是这麽糙著养大的。
“那我们也没你那硬件儿啊!”陈无念继续挠头。
“别挠了,头都秃了!”林远拽下他的手,“东西置办齐全了,先请个月嫂带一段时间,慢慢学嘛!”
“小林说的对,你这都快焦虑了,不至于吧?”明朗笑,“反正啊,小床什麽的先买起来,买那种轻便好移动的,还有推车也是,不然出门也不方便,还有安全座椅啥的,对了以后出门你们基本得开小林的车了,你那跑车基本就歇了。”
“真是要命,”陈无念拍拍脸,“那别站著了啊,快点该挑的都挑啊,快点解决战斗!”
“老狼,你今天怎麽这麽晚回来?”杜若风从厨房探出头来。
“和你陈哥林哥去买东西去了,晚上吃什麽啊?”明朗背著手走过去。
“虾,刚买的可新鲜了,我还炖了滷肉,吃滷肉饭。”杜若风蹭蹭他爹的脸,“老狼你洗澡去,一会儿就吃饭了!”
“行,”明朗笑嘻嘻地把手伸出来往杜若风眼前一晃,手还是原来的手,指头修长骨节分明,可指甲生生长出来一截,涂著亮闪闪的酒红色指甲油,“好看麽?”
“陈无念要把你也带他那坑裡去啊!”杜若风笑著抓住他爹的手,从指根到指尖细细地摩挲。
“他收拾了一堆指甲油化妆品送给宾馆那些小姑娘,我就顺便让他给我贴了一个玩玩,用胶粘的,一揭就掉,怎麽样还挺好看的吧?”
“嗯,好看!”杜若风点头,挨个亲吻老狼的指尖。不管什麽女人的东西用到老狼身上都不显得他女气,他天然带著超越性别的气场。
“好了别闹了,我去洗澡了,快做饭,吃完饭再浪!”明朗戳戳小崽子的额头,就知道宝宝肯定喜欢,也不枉他被陈无念那个王八蛋奚落了一下午。
“对了,宝宝,给你买了礼物,放在门口,自己过去拿!”吃了饭明朗就窝在沙发裡,他扒著沙发扶手看小崽子,指甲亮闪闪得勾著人的视线。
“给我买礼物?你们不是去买小宝宝用的东西麽,难道你又给我买了个安抚奶嘴?”杜若风想起来老狼以前给他买的安抚奶嘴就觉得好笑。
“你囉嗦什麽,不想要我还不给了呢!”明朗哼一声,小兔崽子,早知道才不给他买呢。
“这是什麽东西?”杜若风从纸袋裡掏出来挺大个一个纸盒,上边印著个抱著奶瓶的小婴儿,怎麽看都觉得是婴儿用品,再往下一掏,还有个蕾丝包,打开来裡边是件酒红色的吊带真丝裙。
“是不是和我的指甲挺搭的?”明朗手蜷成猫爪状放在脸旁边装招财猫。
“是挺搭的,好看!”杜若风解开他爹浴袍的带子,帮他把裙子套上去,纤细的肩带吊著深V的领子,露出中间深邃的乳沟,两隻肥嫩嫩的奶尖儿把衣料支棱起来,又娇又俏又可爱。
“都让你给我带跑偏了,一天到晚买这种衣裳!”明朗捏捏小崽子的脸儿,他卧室衣柜裡现在挂的全是各式各样的女装和情趣内衣,好傢伙要是让别人看见还以为他异装癖呢。
“好看嘛!”杜若风讨好地蹭蹭老狼的脸。
“别撒娇了,把那玩意儿拆了!”明朗戳戳杜若风的额头,要不是看他这麽喜欢谁閒著没事穿什麽女装啊。
“这是个什麽?”杜若风从盒子裡拖出塑料衬子,裡边有四个小奶瓶和一堆硅胶部件,他刚才还一头雾水,现在一看就明白这是什麽了,搂住他爹的脖子笑得嘴角都咧到脑后了,“吸乳器!天呐老狼你竟然买这个!”
“就知道你个小流氓肯定喜欢!”明朗眯眯眼抿著嘴笑,今天他买这东西的时候陈无念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没办法,谁让他知道他家宝贝儿喜欢什麽呢。
“老狼你以前用过这东西没有啊?”杜若风对著说明书兴致勃勃地组装面前这堆东西,像个玩儿玩具的大孩子似的。
“我就是想用你给我这个机会麽?每天叼著都不带松嘴的,没让你咂烂了就算不错了!”明朗趴到小崽子背上去,和他一块组装,“你看我买这个是带奶嘴儿的,吸满了换上奶嘴你明天带著上学得了!”
“行啊,我觉得行!”杜若风知道老狼这是笑话他呢,这麽大个人了还每天窝在他爹怀裡吃奶。
“还你觉得行,要脸不要,你知道害臊俩字怎麽写麽?”明朗都笑出声来了,小崽子,怎麽就这麽喜欢他的奶子呢。
“不知道,有奶吃还要什麽脸啊!”杜若风笑嘻嘻地往两个吸乳器上操上导管,然后连接在主机上,主机接上电源,吸乳器就组装完成了,杜若风一手拿一个吸乳器笑得两眼弯弯,要不是他长得好看还真是称得上猥琐,“好啦老狼!”
“德性!”明朗笑著嗔一声,肩膀一缩,那两根细细的肩带就顺著比真丝还滑腻的皮肤溜了下去,露出一对肥肥软软的大奶子来,他舔著唇勾住小崽子的颈子把他拽到眼前来,“爸的奶子好看麽?”
“好看死了……”杜若风亲亲老狼的唇,嘻嘻笑著把吸乳器塞进老狼手裡,“老狼你自己拿一下嘛!”
“我不!”明朗撅著嘴偏过头,那样儿和杜若风撒娇的时候如出一辙。
“求你了老狼~爸~求你了嘛~我要是多长一隻手也不麻烦你了嘛~”杜若风眨巴著俩大眼,腆著脸去蹭他爹,论撒娇他杜若风才是个中翘楚,“爸,爸~求你了爸~”
“就会撒娇!”明朗笑著接过两个吸乳器,贴到自己奶子上去,透明的硅胶喇叭嘴把红豔豔的奶尖儿裹进去,那肥嫩嫩肉乎乎的奶尖儿把整个喇叭嘴堵得严丝合缝,又骚又好看。
“要是再肥点儿吸乳器都要裹不住了呢!”杜若风调皮地隔著吸嘴捏了捏那红嫩的奶尖儿,老狼可真好看。
“胡说八道,哪有那麽夸张,长那麽大还不丑死了!”明朗踹一脚小崽子,“你玩不玩?不玩我可躺下睡了啊!”
“好嘛好嘛,我不胡说了!”杜若风打开吸乳器的主机,从一档泌乳模式开始,机器发出嗡嗡的低响,硅胶吸嘴把红嫩的奶尖儿紧紧嘬住轻轻抖动,裡边的圆形触点挤著奶尖儿按摩起来,乳白的奶汤儿滴滴答答流进底下的奶瓶裡。
“哇,好可爱!”杜若风的眼珠子都要粘上去了,两隻手支著下巴捧著脸,一脸傻笑盯著他爹的奶子,“老狼,这个东西吸得舒服麽?”
“说实话,没什麽感觉,”明朗看他那小样儿就觉得好笑,他扶著吸乳器懒洋洋地往沙发裡一歪,“你调成吸乳,档数调大点儿,导购说泌乳模式是给还没出奶的人用的。”
“哦……”杜若风乖乖按照他爹的话做,果然吸乳器的吸力立刻就变强了,模仿著婴儿吃奶的频率收缩起来,红豔豔的奶尖儿被气压拉扯著抽动起来,深粉色的奶孔被吮得微微张开,奶汤儿噗嗤噗嗤直往外喷,眼见著奶瓶裡就存了不少奶了。
“唔……”明朗眉头皱皱,这东西还挺有劲儿,奶子都要给吸掉了。
“疼麽?”杜若风急忙搂住他爹,两手笼住乳肉轻轻揉起来。
“不疼,就是,挺奇怪的,别说还真的像你小时候吃奶,嘬得又急又狠。”明朗笑起来,小崽子多少年都不会这麽吃奶了,他现在啊,是一半吃一半玩,存著心逗弄他爹,不折不扣就是个小流氓。
“老狼,你看我们像不像老公帮老婆吸奶?”杜若风枕著明朗的肩,老狼的皮肤又热又滑抱在怀裡舒服死了,他还穿著红裙子涂著红指甲,丰乳肥臀的,还真有点儿美妇的味道。
“想听我叫老公啊?”明朗斜挑眼梢睨一眼小崽子,笑著偎进他怀裡,凑到他耳边去,“老公,帮人家拿一会儿嘛,手都酸了~”
“咕……”杜若风咽嚥口水,半边身子都酥了,他们两个搞在一起也有五年多了,这还是老狼第一次这麽叫他呢,他脑子晕陶陶的,却还没忘了接过他爹的手。
“瞧你这点儿出息!”明朗活动下胳膊,舒坦地靠在小崽子胸前,“叫你声老公你就不知道自己姓几啦?”
“我以为你不愿意呢,爸——!”
“我以为你早八百年就忘了我是你爸呢,没大没小的!”明朗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是我爸也是我老婆,戒指还戴在手上呢!”
“贫不贫啊你?”明朗抬头咬咬小崽子的下巴,突然就觉得觉得胸前一鬆,低头一看奶都灌满了奶瓶漫出来了,硅胶的吸嘴沾了奶汤儿就滑脱了,“光顾著说话了!满了都!”
杜若风手忙脚乱地关了吸乳器放在一边,抽了纸巾给他爹擦身上的奶渍,可两个被吸得肿嫩嫩的大奶尖儿还在往外涌著奶汤儿,他又嘬了好几口才吃空了,“老狼奶太足了,怪不得我小时候长那麽胖!”
“那是你太能吃了!”明朗揉揉自己被吸麻了的奶尖儿,想起来奶孩子时候遭的那些罪,可真不是人受的。
杜若风擦了擦两隻奶瓶,二百毫升的小奶瓶装得满满噹噹的,白白胖胖看著特可爱,他装上奶嘴,捧到老狼面前去,“老狼老狼,你要不要吃?”
“一边去,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朗偏开头,他可不吃这玩意儿,淡得像水还有股说不上来的腥气儿,只有小崽子才会味觉失灵觉得又香又甜。
杜若风嘿嘿笑著,捧著宝贝似的把两隻奶瓶放进冰箱裡,“那我就留著明天带去学校加餐了!”
“不要脸!”明朗笑著骂,他还真信小崽子能干出来这样的事。他扯扯肩带把垂到腰际的裙子穿好,站起来颇有风情地伸个懒腰,冲小崽子摆摆手,“你爹要睡觉去了,还不滚过来侍寝?”
“就来就来!”
第54章
“怎麽这麽慢啊?”明朗撑著脸趴在床上玩手机,裙子的肩带又滑下去,两隻半露的奶子压在床上像要爆开的水球,他还晃著两隻脚,活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浑身都是莫名的少女气息。
“收拾了一下……”杜若风背著手走过去,脸上挂著心虚的笑。
明朗微微扭头,一看小崽子的样儿他就知道他玩儿什麽把戏,“洗乾淨了?”
“老狼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啊……”杜若风撅著嘴委屈地把手伸出来,手裡是洗乾淨的吸乳器和两个新换上的奶瓶。
“我家宝宝,我能不知道他想什麽麽?”明朗懒洋洋地翻过身来,眼梢含著媚色,两条腿斜著叠在一起,鲜红的指甲扯著裙襬往上拽,从开衩露出光滑的蜜色大腿和半边肥软的屁股,丰腴饱满肉感十足。
“你不生气啊?”杜若风扔下手裡的东西,压上老狼,手不规矩地从开衩探进去,顺著柔软的腰侧轻轻地揉捏,一路摸上柔软的奶子。
“我生什麽气啊,买的时候就想到你要干嘛了,什麽把戏没陪你玩过,还在乎这个?”明朗搂住小崽子的颈子,往他耳朵裡吹气儿,嗓儿又低又媚,“我都湿了半天了,你再磨磨蹭蹭一会可都流光了……”
“是嘛……”杜若风拖著腔,勾起唇角坏笑,突然就一把掀起明朗的裙子把头埋了进去。
“啊!”明朗下意识就叫了一声,两腿夹住小崽子的脑袋,裙子落下去把他严严实实捂在了裡边。
“唔啊……”阴唇被湿热的舌尖挑开,粗糙的舌面蹭著娇嫩湿滑的黏膜,那快感熟悉得很,酥酥麻麻,明朗咬咬嘴唇,花唇中溢出一小股黏液。
“明明就有很多甜汤儿嘛!”杜若风弯著眼从裙子裡鑽出来,红豔的唇瓣上沾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渍,他伸手在自己唇珠上点一点,轻轻一扯就拉出一条细攸攸颤巍巍的银丝儿,明晃晃得牵著人的视线。
“呵,小坏蛋!来吧!”明朗笑著伸伸懒腰,转身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裙襬卷在腰间,猩红的指甲掰著自己肥嫩的阴唇,露出裡面粉腻腻的嫩肉,红嫩的贝肉泡在一汪晶莹黏滑的骚水儿裡,一颗肉鼓鼓的贝珠娇嫩又豔丽。
“吸上去了哦!”杜若风揉了揉老狼挺立的阴蒂,把吸乳器打开,轻轻贴上去,那圆润的肉粒儿立刻被吸乳器紧紧嘬住,随著吸啜颤巍巍地抖著。
“啊~呜……”明朗忍不住嘶著气儿扭起腰来,敏感处被机械粗暴吮吸又痛又爽,尖锐的快感一个劲儿往上窜。
“哇老狼好漂亮!”杜若风著迷地盯著那朵翕张收放的肉花,随著阴蒂被吸啜那牡丹似的娇嫩层叠的肉瓣儿也骚浪地摇摆起来,从花心柔嫩的粉肉中泌出来点点甜腻的花蜜,他用手戳一戳那花瓣儿就急切收缩著想裹住他。
“唔……吸上来啊~”明朗娇喘著回头,眼波流转间骚媚无比,他指尖把骚穴的肉瓣狠狠扯开,摇著屁股把穴儿拱到小崽子眼前。
杜若风把吸乳器地另一边凑上去,一鬆手,肿嫩的花唇被吸嘴紧紧嘬住,粉嫩嫩的软肉填满了整个透明的硅胶嘴,挤在一起湿漉漉地蠕动著,透明粘腻的花汁裹著可爱的气泡被气压榨出来,顺著透明管黏糊糊地淌进奶瓶裡。
“我要开高档咯老狼~”杜若风坏笑著咬住老狼的耳朵,舌尖腻乎乎地往他耳孔裡鑽,潮热的鼻息惹得明朗腰身一阵乱颤。
“别,啊!”明朗还来不及反应,腿心骤然增大的吸力就搅得他心神一颤,牙差点磕破了舌尖儿,疼得他眼眶霎时就蓄满了泪。
强劲的吸力让两个奶瓶挂在了明朗的腿间,阴蒂被吸得有拇指顶大,完全从包皮中鑽出来,亮晶晶的一颗粉得发紫,挤在一块儿的花唇蠕动得像火上被炙烤的鲍肉,粘腻的唧唧水声不绝于耳,奶瓶裡眼见著就存了小半瓶微微发白的黏稠汤汁。
“啊~啊~屄被吸掉了啊……”明朗几乎是哭著呻吟著,扭著腰想要甩掉腿间作乱的东西,却被一把箍住了腰身,接著屁眼儿就顶上了硬热的东西,鬆软的穴口被毫不费力地打开,滚热的鸡巴直直就操了进来,“呃啊……”
杜若风抓著明朗的腰狠狠操进他臀间嫩生生肥嘟嘟的粉屁眼儿,那儿被流下来的淫水儿泡得滋润得很,一下子就被打开来,鬆软的肠肉像软绵绵甜滋滋的黄油,被滚热的刀子轻轻鬆鬆就捅到了底。
“噫啊——!”明朗细著嗓子挤出一声尖叫,腰身软绵绵地塌下去,前边嘬著阴蒂那个吸乳器把尿眼儿也裹在裡边,吸嘴裡呲出一片水雾,刚刚还空著的奶瓶一下就装了一小半清澈的淫水儿,屄花裡也涌出一大股粘腻的春水。
“嘶……别绞这麽紧!”杜若风揉一把明朗肥肥软软的屁股,一点儿也不体谅他爹刚刚潮吹过,仍旧大开大合地操干著。
“啊~停啊!哼哼……嘶哈……”盆腔有限的空间裡器官都紧紧依存著,女性器官的高潮带来的是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肠肉逼仄地绞起来,每尻一下都又酸又涩又痛快,两个吸乳器还在孜孜不倦地运作著,刚刚高潮过的穴肉肿胀充血,尖锐的快感几乎把人逼疯,明朗真的是切切实实的在哭,太过了。
“哈……老狼,老狼……”杜若风压住明朗推拒的手,俯身贴住他的后背,在他耳后厮磨,“爸~让我操你,爸……”
明朗脑子裡早就糊成了一片,只听见小崽子一遍一遍叫著爸,身子一抖又是一次潮吹,直软成了一团再也没了推搡的力气。
“爸,你又喷了……”杜若风一边猛操一边坏笑,趁著老狼意识不清在他耳边一个劲儿说骚话儿,两手从他身侧挤进去,抓住两团乳肉狠狠揉搓起来。
“奶子疼……轻啊——!”话都没来得及说完,两隻已经被榨空的奶子竟然在揉搓下又喷出几股细白的奶汤儿,紧接著屄花也抽搐著又一次喷了出来。
“唔!”湿热的肠肉紧紧绞起来裹住鸡巴,杜若风腰上一麻,终于还是忍不住射了出来。
“嗯~”滚烫的精液洒进肠道深处,热热的,很舒服,明朗的脑子早就不运转了,这会儿甜甜地叫了一声,竟然又喷了一次,玻璃奶瓶灌满了骚水,啵叽一声从皮肉上脱了下来,落在床上。
另一个吸在屄口的奶瓶还只是半满,杜若风坏著心眼儿顺著边缘把吸嘴取下来,明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两个指头打开了阴道口,杜若风把喇叭形吸嘴捏成一团塞进那粉红的甬道,柔软的硅胶在阴道里舒展成原本的形状,正好把肥嫩的宫颈口整个裹在裡面狠狠嘬吮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明朗像是过了电,原本痠软无力的腰肢都扭起来,想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娇嫩的宫颈口被紧紧吸啜住,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块可怜的软肉被迫张开个口子,裡面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往外淌,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灭顶快感铺天盖地而来。
“子宫,子宫吸出来了……哼哼哼……不,不要……”明朗抽泣著胡乱呻吟,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腰杆快要扭出花来了,杜若风从来就没有见过他这麽娇媚脆弱的样子,平日裡的温柔这会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再多看看老狼这个样子。
“啊~拿下来…拿下来宝宝……”明朗粗喘著回过头,双眼潮湿嘴唇红肿,一副梨花带雨的娇气样子,甚至还小幅度得抽搐著身子,当真是被操哭了。
“这个还没满呢~”杜若风眼角弯弯,甚至拿著吸乳器恶意地顶著娇嫩的宫颈口转了几圈,磨得裡面的嫩肉唧唧作响。
“呃……”也许是被逼急了,明朗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伸手直接把嘬得紧紧的吸乳器拽了下来,拽得宫颈发出啵滋一声。花唇颤巍巍地舒展开,充了血的小阴唇粉嫩晶莹吹弹可破,肿得有一指厚,粉嫩的宫颈口被嘬得足有个乒乓球大,藏在大咧咧张著的阴道口裡,丰沛的骚水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涌。
“好漂亮啊老狼!”杜若风凑近了看那被吸得肿胀外翻的屄花,大阴唇肿得有两倍厚,黏膜充血外翻,中间的小阴唇和阴蒂也都肿得发亮,整个屄像吹了气儿似的肥肥胖胖,肉嘟嘟颤巍巍别提多可爱了,他伸手轻轻一碰,老狼就颤著腰往一边躲。
“不许弄了!”明朗都要炸了,被刚刚那麽一通蹂躏腿心的嫩屄肿得很,一碰就又麻又胀,说不清是疼还是舒服,特别是宫口,热辣辣的发著胀,“你个小兔崽子磕了西班牙苍蝇啊,把你爹往死裡弄!”
“我哪有!”杜若风招牌委屈脸火速上线,他一边委屈巴巴地盯著他爹,一边一点儿都不耽误手裡的活,两个装著淫水儿的奶瓶也被拆下来拧上了奶嘴儿,他一手一个放在脸旁边,歪著头卖萌,“老狼你看,这个透明的是你潮吹喷得,这个白的是你屄裡的骚水儿!”
“不许喝!”明朗没想到小崽子竟然真的把奶嘴含进嘴裡嘬了起来,一张老脸烧得通红,平时他舔著嘬几口也就算了,那是z_u_o爱时的情趣,像这样特意收到奶瓶裡边吃,搞得他的淫水儿好像是什麽正经吃食似的,噁心死了!
“凭什麽不给我喝!老狼的味道好甜~”杜若风一张嘴,上下唇间全是淫水扯出来的黏丝儿,他还得意地舔了舔嘴唇,明朗简直要被他逼疯,抬手就要去抢,无奈他高潮了好几次腰软得像面条,坐起来都成问题,小崽子胳膊一抬他还真够不到!
“噁心死了!那他妈是用来吃的东西麽?快倒了!”明朗气的半死,小兔崽子,他怎麽能这麽,这麽痴汉?
“我就不!”杜若风下巴一抬,一脸傲娇的小样儿。
“听话宝宝,你要成心噁心死你爹麽?”明朗硬得不成来软得,反正干什麽都成,他就是没法看著小崽子吃他的淫水,“只要你别吃这玩意儿,说什麽老狼都听你的还不行麽?”
杜若风眼梢一挑,“老狼本来就什麽都听我的嘛!”
“你啊,真不知道你小时候我到底给你少吃了什麽还是吃错了什麽!是不是缺点什麽?”明朗无奈地捏捏小崽子的鼻樑,反正要是换成他,他能给小崽子口 j_iao吞精,但绝对接受不了一瓶精液放他面前让他喝。
杜若风美滋滋地咬著奶嘴拱进他爹怀裡,枕著柔软的奶子,“我命裡缺你啊!”
“胡说八道,我早就是你的了,你还缺,你想要几个啊?”明朗揉揉小崽子的头髮,小兔崽子,土味情话说得倒是溜。
“有一个都是我修来的福气了,剩下的我还等著留著下辈子再遇见你呢!”
“好啊,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你还是我儿子,我还是你爸,给你吃奶操屄,好不好?”
“好,每一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杜若风扔开喝空的奶瓶,腻乎乎地搂住他爹的脖子,他想永远和老狼这样在一起。每一辈子都要在一起。
第55章
“子玉,收拾好了麽?”张茜芸推开儿子的房门,小儿子正在往箱子裡收拾衣服,她把水果放在书桌上,坐在旁边。
“嗯,箱子收好就行了,妈你放心去睡吧!”梁子玉合上箱子锁好,把背包拿过来检查了一下档案袋和录取通知书之类的资料,确定没有问题。
“子玉,你过来妈有话说。”张茜芸对儿子招招手,对于子玉,她也是有愧疚的。
“怎麽了妈?”梁子玉走到书桌边。
“子玉,这麽些年,妈和你爸一直觉得挺对不起你的,因为你哥的事,从小就委屈你了,不是妈偏心,你知道,你哥他,诶,就算是爸妈对不起他其实这裡边也没你的事,现在想想,对你们俩都挺不好的,看你们俩兄弟没个兄弟的样子妈就难受。”张茜芸红了眼圈,对于这个乖巧懂事的儿子,她向来关心不足。
“妈,不用说这些,你看现在不是挺好的麽,哥对我也挺好的。”梁子玉艰难地扯开个笑,如果父母对他心存愧疚,那他又何尝不是,为了他那几乎没有一丝光亮的爱情。
“诶,你哥也是,上大学以后变了不少,也算有个当哥的样儿了,你们俩啊,都离家这麽远,互相照应著也好,毕竟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著筋呐。你也是,多照顾你哥,他要是支使你啊,也少和他置气,他也不容易。”
“放心吧妈,这麽多年了我还不知道我哥麽,他是刀子嘴豆腐心,这两年我哥都对我挺好的,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用尻心。”
“行吧,早点睡,明天我和你爸去送你,也给你哥打电话,让他去火车站接你去。”
“嗯,我知道。妈你去睡吧!”
火车一路北上,经过二十几个小时的颠簸,梁子玉终于再次踏上了林城的土地。他没让哥哥来接站,深更半夜的,明天还要上班,他哪儿捨得那麽折腾他哥。
梁子钦站在自家窗檯边往下看了半天了,昨天妈就打了电话告诉他梁子玉的火车班次,按时间算他应该已经下了火车了,这个小王八羔子倒是挺耐得住性子,竟然这个时候还不给他打电话。
又站了十几分钟,梁子钦几乎快睡了,突然楼下就亮起了车灯,他撇撇嘴,拿了钥匙踩上运动鞋出门下楼。
“哥!”梁子玉看到单元楼门口站的人高兴地都要跳起来了,虽然天天通话,但看到真人还是不由地热泪盈眶,扔了手裡的箱子就扑了上去。
“多大人了还这样儿!”梁子钦嘴上骂著,却还是拍了拍弟弟的后背,看见这小混蛋他竟然也有那麽一点儿高兴,“行了别闹了,快点上楼睡觉,我明儿还上班呢。”
“嗯!”梁子玉鬆开哥哥的肩,脸上少见的挂著笑。
“长高了。”梁子钦发现梁子玉竟然比自己要高上一点点了,明明过年的时候他俩还差不多高,这小兔崽子竟然还能长个!
“我都听哥的好好吃饭啊,不知不觉就又长个了。”梁子玉拎起自己的箱子,跟在梁子钦身后上楼。
“你自个洗澡去,我困死了,先睡了!”梁子钦揉揉眼,他是真困了,白天要上班他一般十二点就睡了,这会都快三点了,他刚在窗边站著都差点睡过去了。
“嗯,哥你快睡去,我自己收拾!”梁子玉熟门熟路地把东西放好,看著他哥进了卧室,这屋子倒是没什麽变化,他安置好自己的东西,拿了条内裤就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等洗完澡再进卧室,哥哥已经睡著了,屋裡空调温度打得挺低,他身上胡乱裹著被子,脸向外躺著,睡颜安静。梁子玉这会儿倒是胆子大了不少,左右都是同一个被窝裡睡过了,他明知道柜子裡有被子,却还是掀了哥哥的被子,小心地搂住他躺了下来。
闹钟响起来的同时梁子钦从床上弹了起来,他挠著头髮迷迷糊糊下了床,睡眼惺忪地往屋外走。梁子玉起的更早,冰箱裡还有些材料,他就简单的做了个炒饭。
“你起来这麽早干嘛啊?”梁子钦没睡够,哈欠连天,这小兔崽子睡得比他还晚怎麽能起这麽早,“以后早上别做饭了,我路上随便买点吃的就行了,你快睡去吧。”
“没事我习惯了,上早自习六点就起来了,睡会儿就够了,哥你快洗漱吧,一会饭该凉了!”梁子玉把他哥推进卫生间,杯子裡装了水,连牙膏都给挤好了。
“哥,我也想找个兼职,去做个家教什麽的,趁著高中学的东西还没忘也好发挥下馀热。”梁子玉一边吃饭一边和他哥商量。
“你这好不容易放个啥事没有的假还閒不住?反正也就一个月就开学了,你不如就在家歇著玩两天算了。”梁子钦一筷子戳破自己盘裡的煎蛋,把蛋黄和炒饭搅在一起,“对了,你不住宿舍?”
“没想好……”梁子玉动作一顿,果然哥哥还是没准备和他一块儿住吧。
“……”梁子钦突然没了胃口,他知道自己不该再给梁子玉什麽不切实际的幻想机会,他们之间不可能有除了兄弟之外的任何关係,这两年他还想著梁子玉不过是个还没长大小孩儿,已经足够纵容他了,只怕再这样下去连他都要动摇了。
“我还是住宿舍吧,你这也不宽敞,我要是也住这儿哥该觉得太挤了吧……”梁子玉艰难地挤出个微笑,人就是这麽贪心,曾经只要哥哥愿意看他一眼他都无比满足了,现在却奢求更多,但无论怎样,他也不想哥哥对自己撕破脸,不如自己懂事一点。
梁子钦沉默地吃饭,看著强颜欢笑的弟弟,他心裡也并不好过。想起杜若风曾经的调侃,他不得不承认小王子还真是眼尖,他大概真的也有那麽一点点开始喜欢梁子玉了吧。他也是肉做的心肝,怎麽会对别人的好无动于衷。
“哥,晚上早点回来,给你做酸菜鱼,我和小风哥学的,比妈做的好吃!”梁子玉给哥哥递过去背包,还能住在这裡的每一天都是来之不易的,与其伤春悲秋不如高高兴兴的。
“……”梁子钦回头看弟弟一眼,他做了二十几年的胆小鬼,从来不敢直视这具身体,逃避真正的自己,现在他却突然想要鼓起勇气一回,去做真正的梁子钦,“你,留在这儿住吧。”
大学生活乏善可陈,对于校园小鲜肉梁子玉来说,那些学校的社团什麽的都远不如他哥来得重要,每天的生活就是上课买菜做饭,每週做三天兼职家教,其馀的时间,都在死亡的边缘小心地试探。
“拿根笔给我!”梁子钦踹踹脚边的大型犬。
梁子玉买了块长毛地毯放在沙发边,每天梁子钦窝在沙发裡打游戏或者写程序的时候,他就捧著自己厚厚的专业课本坐在哥哥脚边看书,如果哥哥心情好还有可能会愿意让他抱著腿。他伸手把自己的笔袋拿过来,从裡边掏出根笔递给他哥。
梁子钦咬开笔帽,继续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我说你这都学的什麽,怎麽一天到晚拿著书看,要是学习忙兼职就别去了,妈给的生活费日常开销也够了,我赚得也不少又饿不著你!”梁子钦脚踩上樑子玉的肩,又往沙发裡躺了躺。
“不忙,多看点总没有坏处。”梁子玉握住哥哥的脚踝,顺著一段结实光滑的小腿来回抚摸。他学的是药学,人命关天的事从来就马虎不得,他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好好学习,再说有哥哥陪著学习也不无聊。
“行吧,要是忙不过来就别去了。”梁子钦坐得不得劲,乾脆另一条腿也搭在了梁子玉肩上,膝弯搭在肩头,腿垂在胸前。
“哥你好好坐著,你这样对脊椎和颈椎都不好!”梁子玉一边念叨他哥,另一边却又抱住了他哥的腿不撒手。
“那你倒是鬆开我啊,我起来活动活动。”梁子钦把电脑放在一边的茶几上,梁子玉扁著嘴鬆了手,梁子钦站起来准备去厨房喝水,脚却勾到了梁子玉的书包带,裡边的东西撒了一地。
“这是什麽?”梁子钦皱眉,一脚虚踩住地上的一个盒子,这东西他买过不知道多少,晃一眼就知道是什麽,这个小兔崽子是攒著一口气准备来把大的啊。
“……”梁子玉脸涨得通红,他咬著嘴唇跪在哥哥脚边,抬著头委屈巴巴地看著他,“哥,这是生理卫生讲座发的,真的不是我自己买的,真的!”
“蠢货!”梁子钦没好气地把那盒避孕套踹开,转身去厨房了,脚步踩得震天响。
梁子玉一下子还没明白哥哥这是发的什麽火,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等梁子钦再折回来,就被一把抱住腰掀翻在地,脑袋隔著地毯磕在地上也磕得他七荤八素,眼前金星直冒。
“哥……哥……”梁子玉扑在梁子钦身上,发情的狗子似的不断磨蹭,手忙脚乱地去扯哥哥的衣服裤子。
梁子钦后脑勺磕得生疼,这时候就没那麽好脾气了,膝盖一提就顶在了梁子玉肚子上,“妈的你抽什麽风!”
“哥,你不是……”梁子玉委屈地捂著肚子,刚刚不还好好的麽,哥哥怎麽说翻脸就翻脸啊……
“我不是什麽?”梁子钦掐著他笨弟弟的下巴,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掐住他的鸡巴,“我说过要给你上了麽?怎麽你是男人我不是?”
梁子玉二话不说就趴在沙发上,只要是哥哥,他无所谓做1做0。梁子钦本来也就是想吓唬吓唬他,没想到小兔崽子倒是挺看得开,他恨铁不成钢地在梁子玉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心却软了。
“蠢死你算了!”梁子钦揪著梁子玉的头髮把他扯起来,吻上这个白痴的唇,梁子玉一懵,彻底被点燃了,他搂住哥哥的颈子,全无技巧地胡乱啃咬著他的唇舌。
“技巧太烂了!”梁子钦被胡乱啃了一阵终于忍不住薅著后脖领子把怀裡撒欢的狗子扯起来,舌尖都被咬破了,一嘴的血味儿,“给你佈置功课啊,以后每天早晚练习十分钟!”
“哥你陪我练吗?”梁子玉眨著双奶狗儿似的眼,期待地看著他哥。
“我才不陪你练,你自己嘬果冻去!”梁子钦撇著嘴,人往后一倒,舒服地躺在地毯上,“你想干什麽就快点儿,趁著我今天心情好,免费给你上上课。”
“哥,你真的喜欢我麽……”肉到了嘴边,梁子玉反而迟疑了,他想要哥哥,而不是想要哥哥的身体。
梁子钦看著他下身挺著根硬邦邦的鸡巴脸上却严肃正经就觉得好笑,喜欢麽,这不是废话麽,头一次他对著梁子玉张开腿是为了试试他的真心,现在,他倒是把自己的真心都试出去了。他抬手,掐住梁子玉的下巴,“梁子玉,我喜欢你。”
“哥……”
“嗯?”梁子钦好笑地看著他弟,看著好像挺冷静的,其实应该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吧。
“哥,我喜欢你……”梁子玉眨巴两下眼,眼眶裡迅速浮起一层水雾,被灯光晃得亮晶晶的,像块透亮的水晶般熠熠生辉。
“不许哭!”梁子钦戳住梁子玉的脑门,真是受不了他这样,比奶狗儿还奶狗儿,腻味死人了,“把你的猫尿给我憋回去,你敢哭出一滴泪儿来我就把你光著屁股踹出去!”
梁子玉的哭劲儿都顶上来了,这会儿被他哥一骂,破涕为笑,可已经要冒出来的眼泪哪儿还憋得回去,两行泪痕顺著眼角就滑了下来,他急忙伸手去擦,蹭得眼通红的,刺得更多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我不是要哭,哥,你别生气!”
“蠢死了!”梁子钦拽住他笨蛋弟弟的手,也不知道梁子玉是不是真傻,吓唬他都听不出来麽,他怎麽有这麽个笨蛋弟弟!
梁子玉双眼通红,煞得只能睁开一条缝,眼泪把睫毛打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怪可怜的。梁子钦伸手从旁边勾过来纸巾,折了两下轻轻按在梁子玉的眼睛上,把折磨他的眼泪仔细擦乾,“亏你还学医的呢,大髒爪子就往眼上揉,疼死你活该!”
“别把我踹出去,哥……”梁子玉眨眨眼,眼眶酸涩,但是已经不疼了,哥哥一手扶著他的后脑,另一手拿著纸巾仔细替他擦著眼泪,表情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只有做梦的时候他才敢肖想的温柔。
“你是不是真的傻啊,那麽不识逗!”梁子钦翻个白眼儿,把著梁子玉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搓,真是被他气到没脾气!
“哥,你不气了?”比起刚才哥哥温柔的表情,还是这个样子更让他安心,像现实,不像是梦。
“我已经被你气死了……”梁子钦脱力地往后一仰,抬手把自己的裤子扯了,心想自己看上这麽个东西也是瞎了眼了。
“好了你现在别白话了,闭著嘴,要不然,”梁子钦刚想说要不然把你一脚踹出去,又急忙停住了话头,妈的好好的心情都要被这蠢蛋搅没了,要是再让他胡闹一回还不如直接睡觉算了,“没有要不然,你给我闭著嘴就对了!”
第56章
梁子钦看著挺豪迈,实际上自己心裡也打著鼓,他虽不说身经百战吧,但上过床的妹子也有几个,每一个也都是认真交往过的。可这两年,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自己lū 管的心思都没有,梁子玉平日裡还偷偷打飞机呢,他倒是几个月都没有lū 过了。
他给别人破过处,可这会轮到他自己,说不害怕不害臊那都是扯淡,他二十多年没有直视过自己的身子,不光是因为他是双性同体,更是因为他多出来那个穴发育的并不好,远没有一般女人来得漂亮,他心裡惴惴,面儿上还要装作满不在乎,大马金刀地把腿一张,实际上脸红得都要炸了。
“哥……”梁子玉也通红著脸,不知道自己该先干什麽,他想看看哥哥腿间那朵神秘的花儿,又怕哥觉得他是觊觎哥哥的肉体,好一会儿他才轻手轻脚地俯身,连哥哥的皮肤都不敢沾上半点儿,只轻轻吻上那张总是出言刻薄的唇。
梁子钦叹口气,上辈子不知道他们兄弟俩是谁欠了谁的,这麽互相折腾,他抬手把梁子玉扯进自己怀裡,手伸进衣服下襬慢慢摩挲弟弟瘦伶伶的脊柱和肩胛,梁子玉像只被lū 爽了的猫,腻乎乎地软在哥哥怀裡,眼神湿漉漉的……
“摸我,笨蛋……”梁子钦气呼呼地咬咬梁子玉的耳朵,这货怎麽能这麽蠢,又纯又蠢,还,挺可爱的……
湿热的吻从下颌向颈间蔓延,轻轻的像小奶猫儿舔水,梁子玉小心翼翼地舔吻著那片皮肉,温热的氤氲著属于哥哥的气味,让他忍不住一寸寸用唇舌膜拜。
梁子钦不再说话,慢慢阖上眼帘,颈间酥酥的痒痒的,湿热的舌尖动作轻软,柔情缱绻。被人小心翼翼呵护著的感觉很陌生,但还不赖,他心底酸痠软软,做惯了大男人,偶尔放下架子竟然还觉得有些轻鬆,索性就随他的蠢弟弟去了。
梁子玉瘦长的手掌从哥哥衣裳的下襬轻轻探进去,顺著结实有致的肌肉缓缓摩挲。哥哥不喜欢赤裸身体,天再热也不光膀子,睡觉穿睡衣,他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那漂亮的身子,这会儿是手抖心儿颤,慢慢把雪白的T恤推起来,露出一截蜜色的劲韧腰身。
舌尖探入小巧的肚脐舔舐勾弄,惹得巧克力似的一排腹肌起伏收缩,漂亮得很。梁子玉著迷地轻轻抚摸,用脸颊蹭弄,感受温润皮肤下滚热的律动。
“哈……”明明只是再寻常不过毫无技巧的爱抚,梁子钦却觉得从体内深处燃起了一把火,微微的火,不烫,却从内到外将他熏染陶然,从来没有人能这样接近他的身体,更不用说亲吻爱抚,他旱得太久,就只是温暖的体温都足以点燃他这垛乾柴。
“啵……嘬……”梁子玉陶醉地吮吻著哥哥的身体,光滑细腻的皮肤染上湿漉漉的水渍,腰腹一截皮肉全是牙印水痕,勾得人眼热心痒。哥哥太配合,让他凭空增了不少勇气,手也活络起来。
胸前的衣服被捲起的时候梁子钦没忍住用手挡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活像个害怕被非礼的小姑娘,一个大老爷们这个样子实在难看的很,他只能梗著脖子不去看梁子玉,力图维持自己那点儿不愿意放下的自尊,“别弄了,不好看……”
“哥,我想看。”梁子玉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和哥哥说过话,他抓著梁子钦结实的手臂,目光灼灼直视那双躲闪的眼睛。梁子钦心中一烫,他曾经以为他的弟弟怯懦胆小,今天才知道,原来他也有这样的坚定。
失了力道的手臂被轻轻拉开,梁子钦彆扭地侧过头,通红的耳根出卖了他羞涩至极的事实。他对自己的身体很不自信,或者说根本就是自卑,哪怕他的肌肉练得再漂亮也不愿袒露出来。
手臂被打开,哥哥毫无遮掩的胸部就袒露在梁子玉面前。两隻又圆又鼓的粉色大乳晕嵌在饱满的胸肌上,那粉色像四月裡的樱花,又娇又嫩,色素极浅粉中透白,衬在一具男人的身体上说不出的怪异可爱,而那鼓胀的乳晕中央却没有乳头,取而代之的是微微凹陷的粉色嫩隙。
这就是梁子钦不想被看到的原因,一个老爷们长了一对粉唧唧肉鼓鼓的奶头,活像日本漫画裡巨乳妹子长得那种,而且还是发育不良的,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噁心死了!他自暴自弃地摀住脸,语气恶狠狠,“看看看,满意了吧!”
“好漂亮!”梁子玉知道他哥这是害羞,也不敢戳破,就低下头探出舌尖轻轻碰了碰那可爱的乳头,抵著凹陷的缝隙鑽著舔弄,那嫩隙渐渐膨胀起来,鼓起一个玲珑可爱的小尖,嫩生生粉得透明,让人一看就心生怜爱。
“唔……”梁子钦除了洗澡从来就不会碰半下自己发育不良的奶尖和女穴,更不用说内陷的奶尖被吸出来细细舔吻,陌生的酥麻快感从左胸一点瀰漫开,浪潮般涌至每一处末梢,温暖又舒服。
“好漂亮啊哥……”梁子玉吐出口中被吮得肿胀的乳头,那粉色的奶尖儿充血肿胀起来,呈现出半透明的娇豔红色,小小的尖儿顶在鼓胀肥嫩的乳晕上,凝成个娇滴滴的锥形,像枚欲滴的鸽血红。
梁子钦眼皮掀开条窄缝,梁子玉那张和他相似度有百分之八十的脸正对著他,涨得通红,眼神表情像是期待主人表扬的奶狗,两隻眼湿漉漉的,傻气得很,他叹口气,揉揉这只小笨狗头顶的软毛,“好啦,挺舒服的……”
“哥,我能不能……”梁子玉红著脸,轻轻碰了碰哥哥结实滚热的大腿,小心翼翼地顺著膝盖内侧往上摸。
梁子钦这个时候倒是出奇的平静,他甚至觉得有一点安心,或许真的是一奶同胞血脉相连,梁子钦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和梁子玉同步了,如果他真的能对一个人毫无芥蒂地敞开身体,那这个人也只能是他的弟弟了。
再一次的,梁子钦在梁子玉面前主动打开了双腿,这一次是心甘情愿。他两腿勾住他小笨狗的肩,把他扯向自己腿间,眼梢一挑眉眼鲜妍,“我知道不好看,但是你要敢说,我就敲断你的腿!”
“不会,哥哪儿都好看……”梁子玉捉住搭在自己肩上的膝盖,轻轻揉搓著向上,慢慢将哥哥两条结实的腿向两侧分开,他肖想已久的花穴就半隐在卵囊下方,一条紧紧闭合的粉色肉缝,微微渗著一点甜美的水光。
平心而论,梁子钦觉得自己的女穴实在不怎麽好看,他曾经对著镜子看过,大阴唇瘠薄瘦削,阴蒂是扁瘦的一粒,至于小阴唇也不过是黏膜上两道肉棱,粉红的颜色让它看起来几乎就像会阴处被刀割开的一道丑陋伤口,一副发育不良的难看样子。
梁子玉不觉得那花穴难看,漂亮的粉色,瘦瘦小小,虽然不够肥嫩可人却童稚可爱,长在哥哥结实健壮的身体上,那种可爱的反差就足够让他喷鼻血了。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娇嫩的薄薄的唇瓣,露出裡面粉嫩嫩腻乎乎的软肉。
梁子钦羞得浑身发红,那从来不见天日的小屄触到微凉的空气就收缩抽动起来,腻乎乎的黏液缓缓渗出来滑进股沟,粘腻瘙痒,搞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哥,不然我们下次再……”梁子玉敏感地察觉到哥哥的不适,能听到哥哥的表白能碰触到哥哥的身体他就已经很知足了,他不是非要得到什麽,如果哥哥不愿意有肉体的碰触,那他都情愿这样守著他。
“你是不是傻啊?如果我是个姑娘,非得踹断你!”梁子钦叹息著把小笨狗搂进怀裡,这小子,眼裡怕是只有他这个哥哥才是最要紧的,他心裡痠疼,可出口还是忍不住的恶声恶气,“我都躺著随你便了,你说这种话是不是要气死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哥!”梁子玉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他很笨,分不清哥哥哪句是认真哪句是玩笑,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让哥哥生气。
梁子钦深吸口气,指望这蠢货开窍是没希望了,他自己也一时改不过来口是心非的毛病,只好掰住蠢弟弟晃成拨浪鼓的脑袋,鼻尖对鼻尖,瞅著他,“你给我听好了,我骂你蠢就是说你可爱,我让你滚就是让你黏上来,我说要踹断你的腿就是要亲你,我没让你停就是让你操我,我喊停就是操死我,懂了麽?”
梁子玉被哥哥一段抢白唬得楞在原地,脑子转了转弯才反应过来他究竟听到了些什麽,他一把抱住哥哥埋在他颈窝裡腻乎乎地蹭起来。
“滚!”梁子钦皱著眉去推他怀裡巨型奶狗儿的脑袋,腻味死了。
梁子玉这回学会了,滚就是黏上来,他总算悟明白了,他腻著哥哥最多是被嫌烦,要是他听话滚开了那才是会让哥哥生气。
“没完了你!”梁子钦拍拍小笨狗的脑袋瓜,“停!”
“……真的,可以吗?”梁子玉还没忘了刚才哥哥说的什麽,抬起头,目光灼灼。哥哥的那裡,又小又嫩,看起来娇弱得很,他虽然不是什麽特别宏伟的尺寸,但也很是担心哥哥。
“我说可以就可以!”梁子钦一把抓过梁子玉的手,捏著他的食指往自己的穴口送,他指尖凉凉的,碰上去还算舒服,想他梁子钦二十几年不敢直视自己,真没料到竟然会有一天扯著弟弟的手去操自己的屄,“这儿,操进去。”
梁子玉颤著手,轻轻顶进那娇巧的粉嫩口子,湿腻软热的穴肉推推挤挤,水声唧唧,紧紧裹著他的指头,嫩嫩的,水水的,他甚至不敢抽送,怕弄坏了那娇嫩的地方。
“……”梁子钦咬咬牙,他没觉得有多舒服,那从没用过的地方像是被撕开了粘连的皮肉,酸胀中带著疼,牵扯著下腹都痠疼难言,好像塞进的不是指头而是石头,带著锋利棱角那种,割得他每一寸穴肉都疼得发颤。
“哥……”梁子玉声音发颤,他太熟悉哥哥的每个表情和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哥哥强忍著难过的表情他也再熟悉不过,颤慄的肌肉表明哥哥正在为他承受著痛楚。
“操进来!不许停!”梁子钦目眦欲裂,眼球的血丝都浮了起来,他不在乎这点儿疼,不是仅为了梁子玉,也为了他自己,矫情点说破茧成蝶的过程总是充满了痛苦的,他想和过去软弱怯懦的自己一刀两断,这点痛苦就全当做浴火的劫难罢了。
梁子玉盯著梁子钦的眼睛,他确定,这一次他没有理解错哥哥的意思,他不再询问也不再迟疑,只是弯腰抱住哥哥。梁子钦环住弟弟的背,他不结实甚至有些单薄,皮肤也是不温暖的微凉,但这一刻他却无比可靠。
龟头顶上湿漉漉的穴口,梁子玉盯著哥哥的眼睛,慢慢沉腰。逼仄的穴绞得他都生疼生疼,更不用说哥哥,但哥哥就是那样瞪著他,绝不给他一丝退却的机会。
梁子钦很疼,但他只是咬著牙,他甚至尝到嘴裡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进入的过程缓慢而痛苦,但却很顺畅,没有处女膜,没有鲜血,透明的黏液不断从交合处渗出,滋润著两具痛苦的肉体。
当然是痛苦的,肉体的痛苦能使精神清明,梁子钦觉得自己的精神和肉体已然分开,疼痛已经影响不到他,他摸上弟弟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庞。他选择了一条“错”路,从今以后就只能和梁子玉一道风雨同舟,无论发生什麽,他们兄弟俩一起扛。
梁子玉从没想过他和哥哥的第一次会是如此的惨烈,在哥哥摸著他的脸温柔地笑的同时,他就不可自抑地射了出来,埋在哥哥温暖湿热的身体深处,他脑子裡白了几秒钟,才想起来内射似乎不太好,急忙把自己拔出来。
梁子钦痛得缩成一团,他也射了,但整个下身都在抽痛,刚才灵肉分离似乎只是错觉,酸胀火辣的疼痛这时候成倍地反噬回来,他精神还好,感到满足,但肉体真的疼到痉挛,他那不怎麽发达的泪腺这时候也运作起来,眼前一片模糊。
“哥,你没事吧哥!”梁子玉想不出究竟是怎样的痛苦才能让哥哥这样的坚强的人疼成这样,他心裡慌乱,把哥哥紧紧抱在怀裡,“哥要不要叫救护车?”
梁子钦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上高中时曾经见过班裡的女同学因为痛经痛到昏过去,那时候不明白,现在想想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他也佩服自己疼成这样还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他拚命眨眨眼甩掉眼眶裡的泪水,声音哑到不像自己,“给,给杜若风,打电话……”
“风哥我是梁子玉!我,我哥他……”梁子玉不明白这个时候为什麽要找杜若风,但还是拨出了号码,另一边很快接了起来,但是他实在不知道这个状况要如何描述,一时语塞。
“你哥怎麽了?”杜若风嘴上问著,心裡已经隐约猜到了。寒假的时候,他第一次主动对别人提起了老狼的性别问题,当然是在徵得了老狼的同意之后,他对梁子钦讲了。
“老子,老子要疼死了……”梁子钦有气无力地喊完这句话就又栽了回去,他疼到无法思考,剩下的事就交给他的笨弟弟和小王子解决吧,他好不容易柔弱一回,总得有点特殊待遇。
“子玉你冷静,听我说,你们那儿有浴缸的话放热水让你哥泡著,射进去的东西通通洗乾淨,给他慢慢揉小腹,让他放鬆,”杜若风lū 一把自己的头髮,老狼第一次的时候几乎没怎麽疼,真不知道梁子钦怎麽会疼成这个样子,总之后续处理都是差不多的,“你去找你哥有一个黑色的单肩包,背面的拉链裡有管药膏,给他抹上,放心没事,过会他就没那麽疼了。”
药膏是杜若风寒假的时候偷偷塞进梁子钦包裡的,他知道梁子钦的毛病,有什麽东西都是往最大的那个袋子裡胡乱一塞,那些小暗袋他从来都不打开。
“嗯,我知道了。”梁子玉也没空问你怎麽什麽都知道,现在还是他哥要紧。
“行,你先照顾你哥,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梁子玉就行动起来,先给哥哥盖了条薄毯,然后去浴室裡放热水,他们有一个很小的浴缸,平时不会泡澡,这时候倒是派上用场了,接著就是去哥哥的包裡找药膏,果然在背后的夹层翻到了一支铝管。
直到泡在热水裡梁子钦才觉得好了一些,起码思考能力恢复了,梁子玉跪在浴缸旁边温柔地替他揉著肚子。身体的痛楚渐渐消解,梁子钦揉揉头,刚才大概是因为太紧张了吧,才弄得这麽惨烈。
“你好点了麽哥?”梁子玉轻轻碰碰哥哥苍白的嘴唇,他不喜欢哥哥脆弱的样子,他喜欢哥哥欺负他时那种张扬得意的样子,活泼鲜妍,每一寸都散发著热力。
“死不了!”梁子钦摸摸小笨狗的胳膊,冰凉的,十月的林城已经算是冷了,他就这麽赤身裸体地跪在冰凉的地砖上肯定吃不消,“你快滚去穿衣服,感冒发烧我可没劲儿伺候你!”
“嗯……”梁子玉应承著,却一动不动,依旧细细揉著哥哥的小腹。
“快去!我自己泡一会儿,又不会淹死!”梁子钦戳戳这个犟货的脑门,看著他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浴室,喜欢这麽个小笨狗好像也不错。至于别的,他连自己这关都能过,还有什麽可怕的?
第57章
“回来了啊?”门锁一响,梁子钦抬头看一眼,“今儿怎麽回来这麽晚?”
“下了课被同学拉著去了超市,就顺便给你买了点儿零食。”梁子玉哆嗦著脱了鞋和外套,林城十一月就比得上枫岭的一月份冷了,晚上更是要命,十分钟的路都能把人冻成冰棍儿。
“滚过来!”梁子钦笑著瞅他一眼,踢了踢脚下的地毯,梁子玉像听见了开餐铃的狗子,立刻就窜过去,乖乖在他哥脚边坐下来。
“你说你们老师是不是有病,大白天的课他非得调到晚上上,一看就是没有性生活的老男人!”梁子钦把怀裡的电脑放到茶几上,捉了弟弟的两隻手,贴肉塞进自己T恤裡,屋裡暖气足得很,他也挺热,正好凉快凉快。
“别这麽说嘛……”梁子玉笑著瞅著他哥,两隻手规规矩矩放著,一动也不动。
“哟,我向著你说话,你还不乐意啦?小白眼儿狼!”梁子钦敲敲小笨狗的脑袋,真是个书呆子,怪不得那麽招老师喜欢呢!
“没有!”梁子玉抬抬眼,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儿似的,轻轻搂住哥哥的腰,“哥,你真暖和……”
“笨蛋!”梁子钦冷哼一声,他怎麽能有这麽笨的弟弟啊,自从他们第一次有了不太愉快的体验,这快一个月的工夫梁子玉愣是再也没提过这码事,梁子钦的暗示他都像听不明白似的,虽然知道他是怕自己不舒服,但梁子钦还是要骂他笨!
“嗯……”梁子玉也不反驳,他悄悄紧了紧手,又往哥哥怀裡缩了缩,把脸也贴了上去,舒服地蹭了蹭。哥哥抱起来好舒服啊,又暖又软……
“你还嗯!嗯个大头鬼啊!”梁子钦气笑了,他薅著小笨狗的后脖领子把人扯进自己怀裡,懒洋洋地往沙发背上一仰,“亲我!”
梁子玉立刻乖乖听话,顺著哥哥的颈子亲上去,覆住那双总是恶语相向的唇,舌尖鑽著哥哥的唇缝往裡探,细细地舔吻裡面的黏膜和软舌,哥哥喜欢这样。
梁子钦懒洋洋地张著嘴享受著弟弟的伺候,偶尔才搅一下舌头奖励奖励这个小笨蛋。他喜欢接吻,梁子玉被他调教了一个月,总算有点长进,勉强及格了。
“哥……”梁子玉弯著眼瞅著哥哥,亮晶晶的眼仁儿闪著水光,一副期待表扬的样子,又单蠢又可爱。
“小傻子!蠢死你算了!”梁子钦满足地抹著唇边的水渍,心情好,就想逗弄逗弄他的小狗儿,他蹬蹬梁子玉,“把电脑给我拿过来!”
梁子玉乖乖听话,把电脑放在哥哥腿上。
“看过片儿没?”梁子钦嘿嘿坏笑。梁子玉一下子就涨红了脸,咬著嘴唇儿别过眼,点点头。
“喜欢看谁的啊?苍老师?小泽?波多野结衣?”梁子钦打开自己电脑的D盘,打开一个数字命名的文件夹,鼠标晃著逡巡。
梁子玉脸更红了,他小声地,“我看的是GV……”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梁子钦简直要笑喷了,天呐这个小笨蛋哟,他高兴得不行,把电脑往地上一放,扯著他弟就往卧室走,“那不给你看了!省得学堆坏毛病,你哥亲自教你!”
“哥……”梁子玉不安地扯著被角,一想起来哥哥上次疼得不行他就心有馀悸,他宁愿什麽都不做,也不想让哥哥那麽难受,“你疼怎麽办……”
“哦,那你还准备一辈子不和我做啦?那成,以后换我上你,我再买根按摩木奉!”梁子钦戳戳这个小笨蛋的脑袋,“你啊!你哥是玻璃做的啊?还能操坏了啊?”
“哥,真的行麽……”梁子玉还是不放心。
“我说行就行!”梁子钦放弃和这个小笨蛋讲道理了,他把自己宽鬆的T恤和短裤扯下来,往枕头上一倒,冲梁子玉勾勾手,“过来!”
梁子玉犹豫著,还是乖乖靠过去,梁子钦一把把他薅过来,“先亲我!”
梁子玉低头,还是像之前一样,细细吻著哥哥,结果不到五秒,就被咬了舌头,他捂著嘴,快哭了。
“不许哭!我还没哭呢!”梁子钦心累死了,扯著小笨狗儿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你的爪子是摆设啊!摸我!”
“摸哪儿?”梁子玉讷讷道,他也恨自己怎麽这麽蠢这麽笨,不会伺候哥哥舒服还惹哥哥生气。
“你想摸哪儿就摸哪儿啊,奶子屁股屄,这还用我教你啊!”梁子钦实在是没脾气了,他屈指敲敲小笨蛋的脑门,“别光想著我想让你怎麽样,你不会主动点儿麽?我都自己脱成这样了,你还怕我把你撵出去啊?”
“嗯……”梁子玉再次低头,这次他知道该怎麽做了,一边接吻一边抚摸著哥哥结实的上身,从胸到腰,来来回回地摩挲。
梁子钦感觉好了不少,主动勾著小笨狗的舌头教他如何探索自己。
梁子玉被吻得迷迷糊糊,哥哥的指头隔著他背上薄薄的布料轻轻滑动,一双腿缠著他的腰不断耸动,隔著布料的摩擦让他浑身起火呼吸急促,大脑缺氧到白茫茫的。
“哥,我硬了……”梁子玉好不容易醒过神,发现哥哥正笑眯眯地看著他。
“不硬的是阳痿!”梁子钦舔舔嘴唇,缠著小笨狗的腿略微鬆开些许,手揉上他裹在裤子裡鼓鼓囊囊的一团,上次没顾上瞧,这小笨蛋本钱还不小,“可以嘛,挺有料啊!”
“哥……”梁子玉红著脸,眼巴巴瞅著他哥,他不敢提什麽要求,只盼著哥哥心情好愿意帮他弄弄。
“嗯?”梁子钦坏著心眼儿,明知道他弟什麽意思还偏要装糊涂,他揉保健球似的握著那一团,不轻不重地来回拨弄,“怎麽,说啊?”
“哥……”梁子玉又只是叫了他哥一声就说不下去了,咬著嘴唇看著他哥,神情幽怨,可哥哥根本不为所动,他只好小心翼翼蹭蹭哥哥的掌心,“哥,帮我弄一弄好不好?”
“小傻子!”梁子钦就喜欢看他这幅又痴又臊的样子,不由心情大好,他鬆开自己的腿,拍拍梁子玉那没有二两肉的屁股,“过来点儿!”
“////////”,梁子玉脸比煮熟的螃蟹都红,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蹭了蹭,被他哥不耐烦地薅著腰带拽到跟前。
梁子钦舔著唇解开小笨狗的腰带,把他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拽下来,露出一根直挑挑的鸡巴,肉红的,他笑嘻嘻地捏在手裡,轻轻搓弄,“长得不赖嘛,色儿也不错~”
“哥,别看了……”梁子玉要疯了,被哥哥这麽捏著鸡巴近距离观察实在太耻了,他下意识伸手想要推开哥哥。
“蠢死你算了!”梁子钦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拿瞭解下来的皮带把这笨蛋两手捆在一块,扯到自己颈子后边去,“对你好不知道是对你好!笨玩意儿!”
“唔……”离得太近,哥哥说话的热气儿全喷在他鸡巴上,梁子玉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腰,鸡巴快顶到哥哥鼻尖去了!
“……”梁子钦一阵无力,这傢伙的脑回路和正常人根本不一样吧,他箍著梁子玉的腰,往前又凑了凑,“抱著我,不许躲!”
鸡巴被含住的时候梁子玉都懵了,哥哥竟然,竟然给他吃鸡巴!这种事情他连想一想都觉得是亵渎了哥哥,可那种柔软湿热的触感太真实,麻麻的酥酥的快感佔据了他的大脑,他推拒无力,只能姿势彆扭地扶住哥哥的头,嘴上还要逞强,“哥,我没洗澡……”
“嘬……啵……”梁子钦一边吞吐著口中的东西一边抬眼瞪著这个小笨蛋,洗个鸡巴啊洗,自己都不在意,他还彆扭了,彆扭个大头鬼啊!妈的自己这麽伺候他,也不知道说句好听的,就知道鬼扯些没用的!完蛋玩意儿!
一看到哥哥要吃人的眼神,就算再怎麽精虫上脑梁子玉也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可快感太强烈,他本来就不好使的脑子这时候更转不过来弯,一张嘴就是下意识的呻吟,“哥,好舒服……”
蠢!梁子钦心裡骂著,脸颊耳朵却染上了红,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总算这笨蛋还知道承情,他吐出嘴裡的东西,贴著脸磨蹭,“就美得吧你!以后换你给我做!”
“唔!”梁子玉还没来得及表决心,鸡巴又被重新吞了进去,哥哥含得很深,湿软的口腔把他完全裹住,不同于他们第一次那种痛苦的体验,口腔鬆紧合宜的嫩肉带来的是完全的快感,他要疯了!
梁子钦吞得很痛苦,他当然没有帮别人吃鸡巴的实战经验,一切都没有看起来那麽简单,龟头重重碾过软颚时他几乎要呕了,但他仍然是红著眼梢忍著噁心,慢慢把梁子玉完全吞了进去。
“哥……哥……”梁子玉完全是在天人交战,快感驱使下本能就想抽送,但哥哥眼角的泪痕和不断蠕动痉挛的喉舌都让他心疼不已,他抠著自己的手心,提醒自己冷静,可人能冷静快感不能冷静,随著哥哥再一次的吞吐,他就很没用地直接射了出来。
“咳咳咳!唔呕……咳咳咳……”梁子钦脸涨得通红,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梁子玉的鸡巴几乎是从他嘴裡喷出去的,接著就是从口鼻中喷出的裹著气泡的大量黏液,透明的黏液和浊白的精液掺在一起,喷满了他两手手心。
“没事儿吧哥!”梁子玉急忙拍著哥哥的背,拿纸巾帮他擦掉脸上和手裡的污浊,“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射你嘴裡的哥!”
“咳咳……”梁子钦一边咳嗽一边摇头,他嗓子和鼻腔都火辣辣的疼,像呛了水似的,他也没想到自己反应这麽厉害,他本来想吞进去的,结果喉咙实在被刺激得难受就没忍住,他反倒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他的小笨狗了。
“哥你歇会儿,我去给你倒点水!”梁子玉看著哥哥涨红的脸色逐渐正常了才放下心,把纸巾扔进垃圾桶,然后就准备下床。
“不用!咳……”梁子钦拽著弟弟的手拦住他,这次是他不对,错误高估了自己的水平,得补救一下,要是连著两次体验都不愉快,这个小笨蛋怕是真的准备一辈子不和他上床了!
“听话!不许瞎想,我是不太习惯,喉咙被顶得太久才犯噁心的,不是因为你射在我嘴裡,”梁子钦捏著手心裡那隻小爪子,脸不由又红了起来,“本来想吞进去的……”
“真的吗哥!”梁子玉脸上止不住就绽开了笑,傻乎乎的,很幸福。哥哥愿意这样想他就很知足很高兴了!
“蠢死了!”梁子钦戳戳小笨狗的脑袋,然后往自己枕头上一倒,打开双腿,“下次再说,现在干正事儿!”
“哥!”梁子玉红著脸跪在哥哥腿间,小心翼翼摸著哥哥的大腿,一点点靠近他觊觎的蜜穴,那儿微微张开一条窄隙,泛著甜美的水光,“哥,我碰碰行麽……”
梁子钦的白眼要翻上天了,天底下有人这麽z_u_o爱吗?他深吸口气,自己掰开腿心的嫩唇,“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这个傻逼问题!”
梁子玉红著脸,慢慢凑近了,上次他只是看了操了,还有许多想做的事儿没做呢,他替过哥哥的手,扯著两瓣软薄的肉唇,凑近了看那粉粉嫩嫩的穴,没有一丝黑色素,完全的纯粹的粉,那颜色太温暖太美好,梁子玉脑子裡一时没有合适的形容词,一丝晶亮的口涎从他微张的唇瓣滑落,滴落在那娇嫩的花穴间。
“喂,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啊!”梁子钦被小笨狗这花痴的样子取悦了,他小腿勾住他笨弟弟的后颈,把他的脑袋箍在自己腿间,“梁大夫,学过解剖吧?给我讲讲好不好?”
“还不是梁大夫呢……解剖课也要下个学期上……”梁子玉红著脸,磕磕巴巴,他哥问啥他就说啥。
“哈哈哈哈哈……”梁子钦笑死了,这个小笨蛋哟,“那哥给你讲讲?”
“这是什麽?”梁子钦指头虚虚指著自己的阴蒂,那粉粉嫩嫩的小肉粒已经颤巍巍从包皮裡立了起来,晶莹剔透的一小颗。
“阴蒂……”梁子玉脸红得快滴血了。
“呵……会玩儿麽?”梁子钦就喜欢看他弟臊得不行的小样儿,他拖著小笨狗的小爪子,摁在自己穴上,“来,哥教你啊,这个地方,可以用指腹摁著揉,用指甲从下往上刮,嘶哈……对,啊~”
梁子玉红著脸,根据哥哥的指导用指头轻轻揉捻刮蹭那小小的豆子,看著她一点点膨胀充血,凝成颗鲜红豔丽的宝石,暖融融的颜色,可爱得很。
“嘶……哈……”梁子钦爽得直嘶气儿,麻热的快感从那簇小肉丁瀰散开来,整个下身都酸酸胀胀,黏液不住从下面的小口儿溢出来,痒痒的。
“哥……”梁子玉眼都直了,看著那粉嫩嫩不断吐水的甜穴儿不由口乾舌燥,他拨弄著那滑嫩嫩的豆子,下意识就想问哥哥,一抬头,哥哥被情慾熏染得水光潋滟的眸子正注视著他,满含著鼓励,他咬著唇腼腆地笑著,低下头,轻轻含住那勾人唇舌的肉粒儿。
“哦……”梁子钦嘶叫挺腰,把自己的花穴不断往弟弟脸上顶蹭,好爽,好热,要化了……
“嘬……滋溜……咄……”梁子玉陶醉地捧著哥哥两瓣圆润的屁股,口鼻埋在哥哥湿热软嫩的肉穴中,贪婪地舔啜嗅闻,几乎要溺毙在哥哥甜浪的穴儿裡,好香,好甜……
“啊~臭小子……”梁子钦被蹭得发了疯,肉穴抽搐著吐著黏水儿,瘙痒从深处蔓延扩散,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浪成这样儿,馋著要吃鸡巴,“别吃了!操我!”
“哈……哈……”梁子玉抬头,满脸都是黏糊糊湿淋淋的水痕儿,他笑得露著一口白牙,傻乎乎的,又甜又幸福。
“别笑了!笨狗子!”梁子钦都要气笑了,他一把薅著这小笨蛋拽到自己身上,和他鼻尖顶著鼻尖,“操我,笨蛋!”
梁子玉吻著哥哥的唇,挺著鸡巴操进哥哥湿淋淋滑腻腻的肉穴,裡面嫩嫩的,软软的,水唧唧,黏糊糊,比他们第一次的时候要鬆软许多,伴著咕叽的水声,他顺畅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唔啊……哈……”梁子钦难耐地攀住身上的弟弟,好满好涨,有一点点痠疼,却不让人难过,身子裡满满噹噹的,很满足。
“哥,你疼不疼?”梁子玉紧张地盯著他哥的脸,生怕他又自己忍著疼不说。
梁子钦看著他担忧的表情心裡暖洋洋的,他可能五行欠操,被操著屄再看这小笨狗反倒觉得顺眼了不少,他摸著笨弟弟的脸,笑得温柔,“不疼,子玉,操操哥……”
“哥……”梁子玉要被哥哥的温柔感动哭了,他抓著哥哥的手不断亲吻,缓缓摆动起腰身,慢慢操著哥哥湿腻腻的穴儿,哥哥好湿好暖,好舒服,好想,好想把整个人都埋进去,“哥……喜欢,喜欢你,哥……哥……”
“啊……哈……”青涩稚嫩的膣肉被粗大滚烫的鸡巴来来回回抽操操干,甜甜麻麻的快感一浪接一浪,他被鸡巴操软了烫化了,心裡也甜腻腻的,梁子钦听著小笨狗儿的话,不觉得腻味,反而心窝滚烫,这个小笨蛋啊,真招人疼,“哥,哥也喜欢你,子玉……”
“哥……你好热,好舒服……哥,我喜欢你,喜欢……”梁子玉红著眼,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能抱著哥哥,能埋在哥哥身体裡,太幸福了,他脑子裡乱成一片,只知道一边大力地操干著哥哥一边喃喃地说著爱语,平日裡深埋在心底的话此时像是座喷发的火山,源源不断喷涌出来烧灼著两个人。
“笨蛋,小狗儿……子玉……子玉……”梁子钦也被操迷糊了,下身激盪的快感和耳边甜蜜的呼唤搅得他晕头转向,他紧紧攀著身上的弟弟,亲暱地唤著他,“子玉…操哥……”
“哥……哥……”梁子玉胡乱亲吻著哥哥的脸,腰像打桩机似的摆地又快又重,哥哥里面好舒服,好舒服……
“子玉……”我的小笨狗儿,梁子钦双腿紧紧攀住弟弟的腰,迎合著猛烈的操干,体内深处有什麽地方被不断顶弄著,酸涩胀痛又爽得人头皮发麻,他知道那是什麽,那是他多馀的器官,他的子宫,“操进来,子玉……操进来……”
“哥,操什麽?哥……”梁子玉哪裡知道那麽多,一边吮著哥哥脸上的水痕一边哑著嗓子询问。
“子宫,操进来……”梁子钦不管不顾地搂著弟弟滚了半圈,撑著子玉的大腿把自己的身子沉下去,酸胀的痛爽从那圈娇嫩的软肉爆发出来,他腿一软,彻底跌下去,稚嫩的宫腔被操了个通透。
“哥……”梁子玉一把接住栽下来的哥哥,他怎麽也想不到竟然能操进哥哥子宫裡,紧窄的宫颈一道儿lū 下来,窄小紧致又肥软娇嫩的宫腔紧紧嘬住他的龟头,湿漉漉暖洋洋,快感销魂蚀骨,“哥,你好暖……”
“啊……子玉,子玉……”梁子钦被操得泪眼朦胧,深藏在体内的隐秘器官被完全打开,撑得满满噹噹,饱胀酸酥的快感把他的思维全都侵蚀了,他软塌塌地瘫在弟弟怀裡,随著一下下的顶弄无助地呻吟呼唤著弟弟,他的小笨狗儿,也是能让他依靠的男人了。
“哥,我在,哥……”梁子玉一边操著哥哥滚热丝滑的嫩穴子宫,一边亲吻著哥哥的面庞颈子,好舒服,哥哥好木奉……
“子玉……”梁子钦已经完全被操迷糊了,过分的快感在盆腔中叠压累积,他痉挛著身子攀住弟弟的颈子,在蛮横的操干下浑身颤慄,下身有什麽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绵密悠长的快感一波波冲刷著他的身体,他要爽死了。
“唔……”梁子玉紧紧搂住哥哥,他被紧热的子宫一绞,滚热黏糊的热潮从龟头上兜头浇下来,就忍不住埋在哥哥身体裡射出了精液。
“啊……”梁子钦朦胧著眼,粗喘著躺在弟弟怀裡,他抬手摸摸小笨狗儿通红的眼角,一开口嗓子都是哑的,“做的不错!小笨蛋!”
梁子玉握著哥哥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脸上又是梁子钦喜欢的赧然的微笑,“哥舒服吗?”
“嗯……”梁子钦本来想说还成,但是看著他的笨弟弟一脸的期待,没忍下心,他总是嫌梁子玉笨,可他这口是心非的毛病也强不到哪儿去,能改一点是一点吧。他摸摸小笨狗儿笑弯的眼角,很动人。
“哥,能不能,再叫我一声……”梁子玉紧紧捏著哥哥的手,好想听哥哥叫他的名字……
梁子钦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回握住弟弟的手,“子玉……”
第58章
圣诞节当天晚上,陈无念和林远升级当爹了。
“你抱一下嘛宝宝!抱一下又不会死!”明朗两手一边一个小婴儿,杜若风站在他旁边,一脸要哭了的表情,“哎呀有什麽好害怕的,陈无念都不怕你摔著他儿子你怕什麽?”
杜若风勉为其难地伸出手,他对这两个粉红色的小肉糰子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细胳膊细腿,小小的看起来就很脆弱,他两手平伸,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
“你这样不行,你跟我学,用手托著他的屁股,让他枕在你胳膊上!”明朗被小崽子逗笑了,和他当年在产房外接过小崽子的时候一模一样,“你刚出生的时候我就像你现在这样抱你,差点没把护士吓死!”
杜若风扁著嘴皱著眉,小心翼翼把那个小傢伙接了过来,很轻,小小的软软的,带著股奶香,两隻浅绿色的眼珠亮闪闪的,好像比他想像中可爱一点点,“我这个是哥哥麽?他的眼是绿的啊!”
“那是弟弟……”陈无念阴恻恻地从沙发裡冒出头,他头髮蓬乱,眼下乌青,嘴唇乾裂,哪裡还有半点儿以前精緻漂亮的影子,“我说你们俩这麽喜欢送给你们好不好?”
“这才三天你就不行啦?”明朗怀裡的小傢伙已经睡了,他不敢大声说话,只好抱著小宝宝走到沙发旁边,放轻了声音吐槽陈无念。
“我几乎没有睡觉你知道麽!你知不知道他俩多能哭!我在楼上都能听见他俩在楼下哭!两个一起哭!”陈无念挠挠头,一时没收住声音,明朗怀裡的小傢伙受到了惊吓,小腿蹬著哇哇地哭起来,杜若风怀裡那个也受到感召也哭了起来。
“老狼老狼!”杜若风原本也只是勉强接受了这个小东西,现在怀裡抱个超级大喇叭他简直快崩溃了,只能喊他爹来救命,他两手发软,拚命告诉自己不能鬆手,整个人都要僵成化石了。
“李姐你快来!奶泡和咖啡又哭了!”陈无念急忙去敲月嫂的房门,因为有客人,所以她没有在客厅。
“什麽名儿啊!”明朗简直要笑出来了,不过他还没忘了先去拯救他家大宝贝儿,“来,给我!”
杜若风一把把怀裡的烫手山芋塞进老狼怀裡,说来也怪,老狼就是抱著他俩晃了晃,两个小东西就不哭了。
“不哭了哦~奶泡和咖啡,乖乖的!咄咄咄……”明朗用舌头有节奏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逗著两个小傢伙,两个小魔头很快就安静下来,甚至往他怀裡拱了拱。
“睡著了,抱进屋裡去吧……”明朗用气音儿对月嫂说,把一个孩子递给她,自己抱著另一个,把两个小祖宗送进了卧室。
“我说你们俩至于麽?”明朗一出来就看见小崽子和陈无念并排倒在沙发裡,像遭了霜打的鹌鹑,弱小可怜又无助,他悠哉悠哉地往小崽子怀裡一靠,“你小时候哭起来比他俩绑一块还厉害!”
“小孩好可怕!”杜若风哭唧唧地抱住他爹,他是真的有点儿被吓到了。
“诶呦诶呦,你还要哭呐,有这麽大个的小宝宝麽?巨婴啊?”明朗好笑地搂住他家宝宝,真是没想到小崽子竟然这麽怕小孩儿。
“你俩有完没完!”陈无念暴躁得很,他都要死了这对狗男男还在他旁边秀恩爱,谁他妈还没个对象啊!
“行了行了,宝宝你做饭去,让你林哥多睡会儿!”明朗拍拍小崽子的肩,杜若风依依不捨地在他爹怀裡蹭了蹭,乖乖做饭去了。
“我说你别那麽大火气,”明朗抓了个抱枕丢陈无念,“小孩子嘛,哭很正常,白天多看著点晚上就交给月嫂,忙不过来就再多找个保姆。你心态放平和点儿,又不用你洗尿布喂奶就吵吵你怎麽了,你该好好捯饬自己就好好捯饬自己,敷面膜啊化妆啊z_u_o爱啊平时干嘛还干嘛,别自己给自己找气受还怨孩子!”
陈无念抱著抱枕一言不发。
“还有小林,让他别一天天瞎熬,不用怕孩子和你们不亲,慢慢长大了就好了,他看著没事其实比你还焦虑,你看他瘦得,不用把小孩儿看那麽金贵,糙著点儿养没坏处,可别到了孩子挺好他先倒下了。你也有点当哥的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闷葫芦,多和他说说话腻乎腻乎,你们要孩子是为了好好过日子又不是为了给自己找罪受!”明朗觉得自己是足够苦口婆心了,这他妈都快赶上居委会大妈了!
“其实我还真的挺佩服你的,你说你一个人又是看孩子又是喂奶还要工作,怎麽受得了!”这才当了三天奶爸陈无念就不行了,他这还是三个人一起看孩子,更别提明朗自己了。
“小孩儿其实很好养,你给他吃饱了好好哄著就行了。”明朗笑一笑,说得很轻鬆,实际上个中酸楚只有自己知道,不过这些痛苦都不是来自杜若风本身的,而是当时种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
“你就吹吧!”陈无念哼一声。
“我跟你说我以前,我是说年轻的时候,其实特别不喜欢小孩儿,除了小崽子别人家的小孩看到我就烦,现在是不是真的老了,竟然还挺喜欢孩子的。”明朗自嘲地笑笑,岁月不饶人啊。
“那是我们家奶泡和咖啡长得可爱!”陈无念眉一挑,这会儿他倒是有点当爹的夸儿子的样子了。
“你这起的什麽名儿啊,大名起好了没,怎麽上户口?”明朗一听这俩名儿就觉得好笑,这俩加一块就是卡布奇诺啊!
“他俩一个是浅金色头髮一个是黑色头髮,放一块那可不就是咖啡和奶泡麽,”陈无念觉得自己这小名起得真的是特别有含义,“至于大名嘛,没想好,愁得我头秃,上户口倒是没什麽,关係都疏通好了,能生下来还怕不能上户口啊?”
“我给你支个招啊,一个叫林卡布,一个叫陈奇诺!”明朗笑得前仰后合。
“去你大爷的!”陈无念白了一眼明朗,“我说你有没有想法也整一个?”
“我就算了,基因不好,小崽子他还小,大学没毕业自己还是个孩子呢,”明朗叹口气,他倒是真的想过让小崽子也代孕搞个孩子,“不过我觉得他应该不乐意……”
“也是,他自己当你儿子还怕你父爱不够用呢,再给你整个小的他还不疯了?”陈无念伸个懒腰,从沙发上站起来,“不和你白话了,我洗个澡去,诶,真想雇著你俩,一个给我看孩子一个给我做饭,太完美了!”
“呸!要点儿脸行不行!”
一直到吃完了午饭林远才下楼,明朗和杜若风在沙发上逗孩子玩儿,陈无念蜷在一边儿睡著了,“朗哥小风你们什麽时候来得啊?我都睡傻了!”
“我们上午过来的,”明朗托著奶泡的两隻小胳膊衝著林远摇晃,“奶泡乖,和你爸打招呼,说你好你好~”
“林哥我给你留了饭在厨房,应该还没凉呢。”杜若风怀裡抱著咖啡,他这会倒是不像早上那麽害怕了,小孩子不哭不闹的时候其实还挺可爱。
“老狼,他在看我啊!”杜若风抱著咖啡凑到明朗身边,小傢伙眨著大大的眼,眼珠是清透的浅绿色,水汪汪的。
“他看不见你,小孩子视力很弱,慢慢才能看到离得远的东西。”明朗把奶泡也抱过去和咖啡并排,兄弟俩有感应似的一起蹬著小腿儿,特别可爱,“奶泡长得……像小林?”
“是麽?我也觉得奶泡长得像我!”林远手裡端著盘子,坐到沙发上他们旁边,他先给陈无念身上搭了条毯子,然后才坐下来吃饭。
杜若风看看笑得一脸傻乎乎的奶泡再看看林远,他怎麽就看不出来长得像谁呢,明明奶泡和咖啡长得还挺像的。
“嘴巴像,鼻子也像,你看咖啡的嘴唇就比较薄,鼻尖也比较尖!”明朗点点咖啡的嘴巴,小傢伙竟然张开嘴把他的手指含了进去,粉粉嫩嫩的一嘬一嘬,吃奶似的。
“哎呦这个可不能吃!”明朗抱起咖啡,小傢伙竟然直往他胸前拱,明朗好笑得把他举起来和自己脸对脸,“你还挺会找食儿啊,真不愧是陈无念他儿子!”
杜若风撑著脸看他爹,老狼一看到小宝宝整个人都温柔多了呢,好想知道他小时候老狼是不是也这麽抱著他,如果能再当一次小宝宝就好了。
“别犯傻了!”明朗把咖啡放下来,敲敲小崽子的脑袋,他的大宝宝,看一眼他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麽,“你啊,小时候可比他们黏糊多了,不抱著你都不行,一放下来就哭给我看!”
“有那麽夸张麽,我觉得奶泡和咖啡还好,你不抱著他们他们就自己玩儿,就这还给我俩累得够呛呢!”林远看看俩儿子,小东西,真是愁死人,爹可真不是那麽好当的。
“现在还小,你等著看,一岁的时候才能要了命,你什麽都不用干,就等著被黏得死死的吧!”这方面真是没人比明朗更懂了,小崽子简直就是活体鼻涕虫。
“爸你嫌弃我!”杜若风的脑中警铃大作,也不管林远和陈无念还在旁边,直接拱进他爹怀裡,腻歪地搂著他爹的脖子。
“对——我嫌弃你——今晚就把你扔外边儿睡大街去!”明朗嘴上说著,实际上已经把小崽子抱在怀裡摸著他的后背,轻轻拍打著,像安抚小宝宝一样,臭小子,要是嫌弃早就把他扔了!
“小孩儿的醋你都吃啊?”林远笑得肩膀抽抽,杜若风看著挺大个人,黏著他爹的时候和小孩子还真没什麽区别。
杜若风其实也知道自己黏著老狼幼稚不成熟,所以哪怕是在林远和陈无念面前他也习惯性克制一下,大多时候表现得更像个有点黏人但温柔体贴的小情人,很少会完全不要面子变身鼻涕虫,他这会儿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原形毕露实在觉得没脸见人,乾脆趴在他爹怀裡不起来了。
“吃得就是小孩的醋,我说的对不对?”明朗也笑得不行,小崽子近来是越来越没脸没皮,难得看他害臊,还挺可爱。
“哼……”杜若风傲娇地哼了一声,嘴快撅上天了,老狼是他的,只能是他爸,谁要跟他抢爹他就跟谁急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远捂著嘴笑,险些快掉到沙发下边了,旁边两个小宝贝儿被他们爸爸传染了,竟然也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看连小宝宝都笑话你!”明朗拍拍他怀裡大宝贝儿的屁股,这小东西,有怕对象被人抢走的怎麽还有怕爹被抢走的!
杜若风又气又臊,乾脆当鸵鸟,连声都不出了。
“你看见没小林,我跟你说这孩子不能惯著他,你惯著他他就跟你没大没小,没法管了!”明朗心眼儿坏,故意拣著小崽子不爱听的说。杜若风明明就知道老狼是故意的,还是忍不住直冒酸水儿。
“生我气啦?不理老狼啊?”放飞自我调戏小崽子的后果就是明朗这次玩儿脱了,直到两个人开车回家杜若风都没和明朗说一句话,明朗自知理亏只好低声下气低三下四,“老狼错了嘛,看你害羞那麽可爱没忍住调戏你两句,还和我闹脾气啊?”
杜若风撅著嘴看窗外,老狼说别的小孩儿比他乖他就难受,他也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他一个二十二的大小伙子和两个才生三天的小孩子争风吃醋,真是要多丢人就有多丢人,可是他忍不住啊。他又想起了去年过年的时候老狼和陈无念吐槽他越长大越不可爱,心裡就更不舒服。
“呐……”明朗把手伸进衣兜,攥著掏出来,握著拳递到小崽子眼前。杜若风只看了一眼,又傲娇地扭过头。
“快点儿宝宝,我还开车呢,一会儿咱俩一块掉沟裡那不是更丢人?”明朗见小崽子不理他也不气,倒是乐得不行,这小东西,真是搞不懂他小脑袋瓜子裡想的啥,不过闹彆扭都透著股可爱的傻劲儿就是了。
杜若风还是撅著嘴不看他爹,但好歹是伸出手来了,明朗手一鬆,掌心裡的东西就落到了他手裡,他拿回眼前一看,竟然又是个安抚奶嘴,这次不是小熊,是个小兔子,他哼了一声,还是把奶嘴塞进了嘴裡,转头幽怨地盯著他爹。
“诶呦诶呦!你别勾引我啊!一会真的掉沟裡了!”明朗看著小崽子笑得乐不可支,他怎麽能这麽乖这麽可爱呢,发脾气都跟个小孩子似的,还玩冷战!
“怎麽又给我奶嘴啊……”杜若风把奶嘴儿拿下来,嘴还是撅得老高,语气恹恹的,“我又不是小宝宝,给我奶嘴儿干嘛……”
“哟,谁说你不是?不是小宝宝你和人家两个争风吃醋干嘛?”明朗瞅一眼小崽子,“你啊,我是你爸,别人还能抢走了啊?我都没叫屈呢你还委屈上了,说我嫌弃你,你摸著你的腰子说,老狼什麽时候嫌弃过你?”
“嗤——”杜若风一个没绷住,破涕为笑,他两手摸上后背,“没有……”
“本来就没有!”明朗也学著小崽子撅嘴,“天底下啊顶数你最可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粘著我?你爸不是铜皮铁骨,也有过不去的时候,但是只要你往我怀裡一鑽,我就什麽都不怕了……”
“老狼……”杜若风眨眨眼,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好像是过分了。
“行啦,老狼没生气,真的!”明朗伸手揉了一把小崽子的头顶,今天看著奶泡和咖啡他脑子裡就不由自主想起小崽子小时候,他自己一个半大孩子拉扯一个小不点儿,物质上还好,精神上压力真的是很大,但是只要小崽子粘著他他就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抱著小崽子他就觉得自己能撑下去。
“老狼我小时候很黏人麽?”
“嗯,特别黏,挂在我身上扯都扯不下来!”明朗翘起嘴角,“别胡思乱想啦,你什麽样儿我都喜欢,小时候喜欢,现在也喜欢,只要是你老狼都喜欢!”
第59章
“怎麽了?让霜打了啊?”梁子钦打从进门起就歪在沙发上,一脸厌世,杜若风实在看不得他这个样子,抬腿蹬了他一脚。
“你说如果我妈知道我和梁子玉的事儿,会不会打断我的腿?”梁子钦坐直了盯著杜若风。
“你准备和你爸妈摊牌?子玉怎麽想的?”杜若风两手撑著下巴,这兄弟俩真是让人不省心,特别是梁子钦,有时候还真是衝动得要命。
“我想说,但是梁子玉不想说,他觉得起码瞒到我毕业。”梁子钦捏捏眉心,梁子玉真的是铁了心要瞒,在家裡他愣是能忍住不爬床不撩骚,甚至在爸妈在家的时候连话都很少和他说,“主要吧还是担心我妈,你知道她脾气急,还有高血压,万一再给气病了,我爸工作又忙,诶……”
“我觉得你也不要直接和张姨说吧,你们俩在一起也没几个月,我不是针对子玉啊,我觉得你们俩都应该再过一段时间冷却一下,爱情容易冲昏头脑,就算主动坦白也没必要非得这个时候。”杜若风吃不准梁子钦究竟是怎麽和梁子玉好上的,但总归他们两个在一起时间太短,万一以后有点什麽变化也都是为未可知。
“这个你倒是放心,我敢走出这一步就不会回头,至于梁子玉,他要是敢反悔你看我不操死他!”这点自信梁子钦还是有的,小笨狗看他的眼神就像要吃人,说梁子玉会变心恐怕没人敢信。
“有时候不是你想变,而是环境压力太大。”杜若风无奈一笑,“总之我觉得你还是再等等吧。”
梁子钦又何尝不明白,这也是一开始他不愿意梁子玉走上这条路的原因,“算了,你说得对,还是再等一等吧。”
“小朗,”张茜芸推开明朗办公室的门,“有个事儿,我想问问你。”
“怎麽了张姐?”明朗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眼。
“你知不知道子钦现在有没有女朋友?我有一同学,她想给子钦介绍个对象,你说这小子,他高中时候还交过女朋友,还以为我不知道呢,这上了大学我怎麽觉得他反而改性儿了。”张茜芸坐到沙发上,她这妈当的也是失败,自己儿子有没有女朋友还要问别人,不过她和明朗认识二十几年也是真拿他当自己弟弟看的。
“好像没有吧,”明朗心裡咯噔一下,一会儿得给小崽子说一声,“他才多大啊,二十三怎麽就相亲啊?我跟你说啊姐,你不用那麽尻心,儿孙自有儿孙福,现在的年轻人三十多才结婚的不都一抓一大把麽?”
“你不知道,子钦他,好不容易有个姑娘,诶……”张茜芸欲言又止,她也不知道该怎麽和明朗说明白,而明朗一看她那麽纠结就明白了,相亲的女方可能已经知道了梁子钦的身体问题而且不介意。
“反正也不是相亲,就是两个人见一见处处朋友,他要是有女朋友我也不逼他,他要是没有那不是正好麽?”她倒是希望儿子真的能找到个自己真心喜欢的姑娘,但是太难了,不可能瞒人家一辈子,但是又有几个姑娘能接受呢。
“行,你别急,我一会儿给杜若风打个电话,让他问问子钦。”明朗脸上笑,心裡还真是替这兄弟俩捏把汗。
“还有啊,子钦和子玉他俩是不是吵架了?我说了你可别笑话姐啊,我家这俩儿子有什麽事儿都不和我说,我也不敢问,你说哪儿像妈跟儿子啊!”张茜芸叹口气。
“他俩不是挺好的麽,前两天他俩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和小崽子去林远那儿看孩子还和他俩开视频来著,看著还挺好啊。”这俩吵架,不太可能吧?
“我也不知道,他俩打小就不亲,子钦上大学以后他俩关係倒是突然好多了,但是这次回来以后又和之前似的了,俩人也不说话,真不知道他俩搞什麽鬼!”
“小孩儿闹彆扭嘛,得了,这样吧,子钦今天不是去我家了麽,我让小崽子把子玉也叫过去,我给你问问,他俩今儿就在我家睡了,行吧?”明朗也不知道这俩小混蛋卖的什麽关子,今晚他们几个得商量商量串串词儿,估计他俩也是怕在家被爹妈看出端倪,也正好给他俩个工夫腻乎腻乎。
又閒聊了几句张茜芸就起身走了,明朗马上就给杜若风打了电话,“宝宝,我现在回家,你给子玉打电话,让他二十分钟以后楼下等我,这事儿弄不好这哥俩儿真的腿都保不住了啊!”
“怎麽了老狼?出什麽事了?”杜若风看一眼旁边的梁子钦,这货还蔫蔫地趴著。
“你张姨要给子钦介绍对象,具体的等我回去再说,先挂了,啵!”明朗亲亲听筒,挂掉了电话,抄起大衣就往外走,他可真是尻著卖白粉的心,陈无念和林远这对不靠谱的新晋奶爸,还有子钦子玉这对苦命鸳鸯,真是愁死他了。
“张姐下午去找我,说了俩事儿,一个是问子钦有没有女朋友,说她有同学要给子钦介绍对象,听意思感觉女方知道你底细并且不介意,”明朗看看梁子钦,他没什麽表情,倒是梁子玉一直盯著他哥,“第二个事儿问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
“我知道是谁……”梁子钦看一眼梁子玉,伸手揉揉他的头髮,笨蛋,是不是又以为自己不要他了,“这个事儿我去和我妈说,相什麽亲介绍什麽对象啊!”
“我看你妈态度也不是很强硬,多半是想和你商量商量,你别和你妈急,也别一激动就把你跟子玉的事儿说了,这事急不来。”明朗揉揉头,歪在小崽子肩上,心真累。
“哥,我去和妈说!”梁子玉一直没说话,这时候突然抓住梁子钦的手,他不能失去哥哥,半年以前他还可以接受哥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但是现在,他绝对不能忍受,“我去和妈坦白,都是我的错,和哥没关係!”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麽!”梁子钦气得额角青筋暴起,抬手在梁子玉脑袋上狠狠敲了敲,他知道这个笨蛋是脑子不转弯,可他就是生气,“你给我说明白了,什麽叫都是你的错?合著我和你在一块儿就是错的是吧?什麽叫跟我没关係?你他妈想和谁有关係!”
“哥,不是,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哥!”梁子玉又快哭了,他嘴笨,总是惹哥哥生气。
“行了梁子钦,你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杜若风都看不下去了,梁子玉那哭哭啼啼的样儿真是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真不知道别人看他和老狼腻味是不是也这麽觉得。
“那是什麽意思?”梁子钦一把揪住手足无措的小笨狗,恶狠狠地瞪著他,“我告诉你梁子玉,你再敢说这种话咱俩就一拍两散,我在你眼裡就那麽怂麽,我是你哥难道还要你帮我扛麽?”
“你们俩,冷静点儿,你看你妈还不知道呢你俩自个儿打起来了,”明朗叹口气,小孩子谈恋爱都这麽麻烦的麽,“你们俩的事儿暂时不能让你爸你妈知道,介绍对象的事子钦去好好和你妈说,你妈也是为了你好,你好好和她说她会理解的,子玉你也别衝动,你们俩在家也别太矫枉过正,自然点儿。”
“嗯,明叔说的对。”梁子钦知道这时候不是和他的笨弟弟生气的时候,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绝对不会抛下樑子玉一个人。
“哥……”梁子钦小心翼翼地去牵哥哥的手,梁子钦看到他湿漉漉的眼也没了脾气,抓住那隻蠢蠢欲动的小爪子裹在掌心紧紧握住。
“谈恋爱嘛,最重要的是开开心心的,你们能携手同心,你妈才能放心,懂麽?”这些孩子们怎麽会知道,做父母的只是盼著他们好,或许手段和方式有问题,但初衷终归是好的,明朗知道,如果他们真的能幸福他们的父母是绝对不会阻拦的。
“哥,吃水果。”梁子玉在茶几上放下果盘,又像在学校的时候一样,蜷在哥哥脚边的地毯上坐下来,抱著哥哥的腿。
梁子钦拿了一瓣剥得乾乾淨淨的蜜柚啃起来,相亲事件在他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之后不了了之,轻鬆之馀他总算有了点心情逗弄逗弄他的小笨狗。
梁子玉正在低头认真看书,嘴裡突然被塞进了一小块柚子,酸酸甜甜的。
“好吃麽?”梁子钦坐起来,凑到弟弟的耳边,指腹摩挲著他沾了果汁湿漉漉的唇瓣,心情大好地看著他从耳根窜起一片红晕。
“哥……”梁子玉抬眼,轻轻含住自己唇上作乱的指尖,轻轻地吮。
“干嘛?”梁子钦歪歪头,这笨蛋在回家之前可是指天发誓绝对不在家裡做,前一个礼拜他还当真连话都不怎麽说,还以为他真有那麽大决心呢,结果还不是逗弄逗弄就五迷三道了。
梁子玉不说话,他知道哥哥是存心逗弄他,反正绝对不能在家做,如果被爸妈发现就完蛋了。
“我想做,怎麽办?”梁子钦抓住梁子玉手裡的课本,一把扔开,搭在他肩上的脚顺著衣领探进去,踩在胸口重重地揉。
“哥……”梁子玉一把攥住哥哥的脚踝,被触碰到的皮肤窜起火辣辣的麻热,他半个月没有解决过慾望,被一撩拨就受不了了,宽鬆的裤子都支起了帐篷。
“不行,万一被爸妈知道了……”梁子玉掐著自己的腿强迫自己冷静,差点又被哥哥引诱了。
梁子钦好笑地看著他,明明满眼都是慾望了还在自己忍著,真是傻裡傻气,“给你两个选择,要麽现在操我,要麽一辈子也别操了。”
“哥!”梁子玉再笨也知道哥哥是开玩笑,他不想惹哥哥生气,又担心被老妈发现蛛丝马迹,“哥咱俩出去开房吧,别在家裡!”
“就在这儿!”梁子钦扬扬下巴,“你怕什麽,爸妈晚上才回来,怎麽你还怕他们在家裡装监控啊?”
他知道爸妈白天不会回家,可是大白天在客厅做这种事儿,总觉得会留下什麽蛛丝马迹,梁子玉无奈地回身搂住哥哥的腰,“哥,我给你舔舔好不好?别做了……”
“呵……”梁子钦哼一声,往沙发裡一倒,他还就不信这邪了,这小王八蛋还真能忍得住?
见哥哥总算妥协梁子玉鬆了口气,他站起来把沙发后边的窗帘拉好,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覆上哥哥的身体,把T恤的下襬推到胸口,轻轻舔弄哥哥饱满胸肌上红嫩的奶尖儿,舌尖点著乳晕上的嫩隙抠弄,把裡边嫩生生的小乳芽儿逗出来,卷在舌间来来回回地吮,吃得津津有味。
“别弄了,舔下边儿!”梁子钦不喜欢被舔胸,而且他更想看小笨狗一边发情一边强忍著的样子,他推著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就往自己下身摁,半个月没做,他其实也很渴了。
梁子玉轻巧地脱掉哥哥宽鬆的短裤和骚包的花色子弹内裤,低头含住那根体量硕大的鸡巴,紧紧嘬腮吮起来。
“唔……”梁子钦舒服地叹口气,扶住小笨狗的后脑勺,在他嘴裡挺腰操了几下,心裡却吐槽这傢伙还真是笨,只懂得讨好他这个哥哥,都不知道给自己找点甜头,他戳戳弟弟鼓鼓的脸颊,“行了,舔舔下边!”
“嗯!”梁子玉露出个甜甜的笑,一瞬间梁子钦有种看到自己的脸长在二哈身上的错觉,梁子玉不知道他哥腹诽他,兀自掰开哥哥的腿,凑近了去看半个月没见的小嫩穴。
那个鲜嫩的小屄被喂得肥美了些,粉粉嫩嫩的小肉缝微微张开些许,两瓣唇肉微微鼓起,像只甜美的小鲍,幼嫩纤薄的小花唇也咧开些许,张著软嫩嫩水唧唧的小嘴儿,娇嫩可人。
“哥这儿长得越来越漂亮了!”梁子玉讚歎著舔上那朵自己一手浇灌绽放的娇花,灵活的舌尖穿梭在娇嫩粉腻的黏膜中,逗得她不断吐出粘腻甜美的花蜜。
“嗯.哈……”梁子钦捂著嘴压抑自己的呻吟,娇嫩的穴肉被舔弄得酥酥麻麻,小腹深处窜起酸胀滚烫的快感,他想起被充满时酸甜饱胀的快感,忍不住就晃起腰身追逐更深入的碰触,“笨蛋!舔舔裡边啊!”
彼此激烈的心跳掩盖了门锁被打开的声响。
“你们俩干嘛呢怎麽不拉窗帘也不开灯啊?家裡这麽黑!”张茜芸从今儿开始放年假,她这记性昨晚也忘了告诉俩儿子,他完全想不到此时此刻她的两个儿子正在做什麽,放下手裡的东西就往客厅走去。
梁子钦如坠冰窖,刚才还滚热翻涌的血液一瞬间冷至冰点,梁子玉甚至来不及从哥哥胯下抬起头,啪得一声客厅的大灯亮起,照得两个人无所遁形。
“你,你们俩干嘛呢?”张茜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大儿子大张著双腿被小儿子压在沙发上,一瞬间她脑子裡涌上同性恋变态下流一系列词彙,诚然这种人她也见多了,但是那是别人怎麽能和自己儿子一样,她不敢相信,她的儿子会这样。
“妈你听我说!”梁子钦率先反映过来,下意识扯著梁子玉把他挡在身后。
“说什麽说!你还懂不懂什麽叫廉耻!”张茜芸抬手打在大儿子脸上,啪得一声脆响,她的手都火辣辣得疼。
“妈!你听我说!”梁子钦捂著脸,这是他记事起第一次妈真的动手打了他,但他仍然目光坚决地看著妈妈,手上死死把不断扑腾的弟弟按在自己身后。
“哥你鬆开我!”梁子玉怎麽也没想到他竟然一语成谶,拚命挣扎著想挡在哥哥身前,却被死死挤在沙发的角落裡动弹不得。
“我不听你说,你回屋裡去!”张茜芸捏著自己的右手,她打得是自己的儿子,心疼得快要滴血,她不明白他们怎麽能忍心往自己亲妈心口戳刀子,但她还是不想伤害自己亏欠太多的大儿子。
“妈!”梁子钦一步也不让,他知道妈妈的脾气,没有他护著,梁子玉这头倔驴一定会被打死的!
“你还当我是你妈你就给我滚回屋裡去!”张茜芸只觉得头疼欲裂,她高血压,一激动就血压飙升,额角突突直跳彷彿要炸开一般。
“哥!你回屋裡啊!”梁子玉不知道哪裡爆发出来的力气,一把挣开哥哥的手,跳下沙发把他往卧室裡扯。
“你放开我!梁子玉你别犯浑!”梁子钦竟然撕扯不过弟弟被一把搡进了卧室,他看著火气正盛的妈妈和一脸决绝的弟弟觉得大事不妙,还来不及再挣扎梁子玉已经关上了卧室门。
“梁子玉!”梁子钦急得直拍门,外边一个急脾气一个犟眼子,真的要出事的!
梁子玉把操在锁孔裡的钥匙转了两圈拔下来远远扔开,然后转身跪在地上,“妈!”
“你有什麽可说的!”张茜芸双手发抖,她的儿子们究竟是怎麽了,“你对你哥干了什麽?你从小到大我就是这麽教你的麽?我供你上大学是为了让你和你哥干这样的事儿麽?那麽多女人你怎麽偏偏和你哥……和你哥……”
“妈,不关哥的事,都是我……”
“梁子玉你闭著嘴!你别忘了我说的话!”梁子钦隔著门板扯著嗓子吼,他知道这个笨蛋是想要保护自己,但是让他说下去真的会把妈逼疯的。
“……”梁子玉一梗,把后边的话嚥了回去,他咬紧了牙关,直挺挺地跪著,目光坚决地注视著自己的母亲。他知道都是他不对,他引诱了哥哥,把妈妈气成这样,但是他仍然想和哥哥在一起,没人能改变他的决心。
“都是你什麽?都是你什麽啊?”张茜芸歇斯底里地衝著小儿子吼道,她引以为豪的儿子,竟然这样伤害她,她发了疯一般不断捶打著跪在面前的儿子,自己也疼到无以复加。
“妈你别打他!妈!别打了妈!”
“子玉!梁子玉!!!”
梁子钦拚命捶著房门但外边没有一个人回应他,他揪著胸口的衣服无力地滑倒在地,门外两个人都是他爱的人,现在却要互相伤害,如果非要说这段感情错了,大概就错在会伤害到他们的父母吧。
“妈,我们是认真的。”梁子玉直挺挺地跪著,不闪不躲,他脸上有好几个巴掌印,嘴角红肿眼角淤青,衣服上还有好几个鞋印,狼狈得要命。
“闭嘴!”张茜芸又是一个巴掌落在他脸上,他怎麽不知悔改!“说你错了!说你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你说啊!你说啊!”
“我没错。”梁子玉心如刀绞,他不想惹妈妈生气,但他绝对不能放弃哥哥,为了他自己,也为了哥哥。
“别说了子玉!别犟!子玉!”梁子钦拍著门,这个笨蛋,怎麽能这个时候翻嘴呢!不行,再这样真的会出事的!他在身上胡乱摸了几把,才想起来手机扔在客厅,电脑,还有电脑!
“梁子玉!”张茜芸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了,他做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竟然还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没错,她怎麽养出来这样的好儿子?
『杜若风,和你爸来我家,我妈要把梁子玉打死了,给我爸打电话!』外边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梁子钦急急忙忙给杜若风发过去一条QQ消息,祈祷这个混蛋最好不要在和他爹滚床单!
“说你错了!”张茜芸双眼通红,她手裡抄著扫沙发的木杆鬃刷,如果他们认错,那她可以当做今天什麽都没看见,要是不认错,她宁愿打死他就当没这个儿子。
梁子玉再拧也知道不能再刺激妈妈了,他咬著牙,一言不发,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错了,哥哥说过,如果再说这种话他们就一拍两散,他听哥哥的话。
“我打死你!”张茜芸彻底被儿子的态度激怒了,手裡的木杆没头没脑一阵乱砸,沉闷的打击皮肉的声音响成一片,梁子玉牙都咬出血了还是一言不发,一脸死犟。
“妈!别打了妈!妈!你别这样妈!”梁子钦疯狂拍门,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无能为力过,他情愿挨揍的是他也不愿意被弟弟这样保护著。
张茜芸打累了,她丢了手裡的东西,走到卧室门口,声音嘶哑,“子钦,他不说你说,说你们错了,我就放过他!”
“妈……”梁子钦哽了哽,他不久前还警告梁子玉不准说这样的话,那个笨蛋宁愿被打死都绝对不承认他们错了,这让他如何能说得出口,可是他又怎麽忍心看著他挨揍,“妈,我,我……”
“哥!”梁子玉嘶嚎一声,那声音几乎不是人声了,“不要!哥!别说!”
梁子钦一梗,他咬牙,把后半句话嚥回去,沉默著。
“梁子玉!”张茜芸气疯了,她抄起门边一个装饰花瓶朝小儿子扔过去。
啪得一声,是什麽东西被扔在地上碎掉的声音,梁子钦继续拍门,可外边再也没了一点声音。
第60章
『梁子钦你没事儿吧?』
『我们现在就出门,给你爸打过电话了他现在也回去』
『梁子钦?』
『梁子钦!』
杜若风连著发出去的消息都没回应,他急得要命,明朗稳稳地掌著方向盘,车速都飚到一百了,还好路上车不多,半个钟头的车程他十五分钟就开到了,两个人在梁子钦家门口猛地拍门。
梁子钦这个时候如梦方醒,他衝到电脑前把自己家的门锁密码发给了杜若风。
客厅裡张茜芸和梁子玉都倒在地上,满地都是碎瓷片,明朗蹲下去看两个人,好在呼吸都平稳应该没什麽大事,就是梁子玉看起来惨了点,满身满脸都是淤青的伤痕,嘴角还挂著血迹。
“杜若风!快给我开门!钥匙被梁子玉扔了你找找!”梁子钦急得跳脚,把门拍得哐哐响。
“你冷静点儿我在找!”杜若风弯腰在客厅地上翻找起来。
明朗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然后又打给梁子玉的爸爸,让他直接去枫岭医学院的附属医院,接著就去张茜芸的包裡翻找到身份证,顺便把可能需要的东西想了一下,去主卧裡收拾起来。
杜若风总算在茶几角落找到了钥匙,给梁子钦打开了房门。梁子钦急著就往屋外冲,杜若风赶紧拦住他示意他穿条裤子再出来,梁子钦也是急懵了,抓了床头一条裤子随便套上去,推门出来。
妈妈和弟弟两个人都躺在地上,梁子钦这时候才知道自己真的不是个合格的儿子,他满心都是他的笨弟弟。梁子玉浑身都是伤,脸肿得要命,额头上撞了个肿包上边还磕著个口子,青紫的嘴角淌著血痕,胳膊上被抽出了一条条的血棱子,看著又吓人又让人心疼。
“子玉……”梁子钦跪下来,小心翼翼地摸摸弟弟的脸,心疼得无以复加,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笨蛋梁子玉!笨蛋!”
明朗站在他们旁边,一脸无奈,做父母的就是这样,永远不能被孩子所理解,但是他又很能理解梁子钦现在的心情,肯定也非常痛苦挣扎。
“老狼……”杜若风抱住他爹的腰,脸贴在老狼胸前,他看到这样的情景也十分难受,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庆幸过老狼愿意和他在一起。
“好啦,都会好起来的!”明朗揉揉小崽子的头髮,在他背后拍一拍,把他往卧室裡推,给这对苦命鸳鸯留下自己的空间,“乖,咱们去给子玉收拾几件衣服,一会儿救护车该来了。”
过了没一会儿,救护车到了,梁子玉和张茜芸被担架抬上了救护车,杜若风陪著梁子钦跟车,明朗则收拾好了住院要用的东西自己开车过去。
“这位女士没什麽事儿,就是血压比较高,情绪波动太大晕过去了。”医生给两个人做了简单的检查,宽慰梁子钦。
“那我弟呢?”梁子钦一直抓著弟弟的手,那隻总是在他旁边蠢蠢欲动的小爪子现在安静地躺在他掌心,冷冰冰的。
“他应该都是皮外伤,左腿骨裂,到了医院做一下CT看一下脑部有没有受伤,应该没有大碍,放心吧。”医生看著遍体鳞伤的青年也觉得有些难受,真不知道这得多大的矛盾能让亲妈把儿子揍成这样。
“行了,没事儿的!”杜若风从背包裡找出纸巾递给梁子钦,他本意是让梁子钦擦擦脸,结果梁子钦接过来却小心翼翼地擦了擦梁子玉脸上的污迹。
“大夫,他不会有什麽内伤吧?为什麽还吐血了?”梁子钦看著弟弟紧锁的眉心,心疼得要命,平日裡他对著小笨狗拳打脚踢呼来喝去从来都没有心疼过,这时候却觉得内脏都被绞在一块儿了。
“放心,不是吐血,那是牙咬破了出得血,没事。”大夫看一眼兄弟两个紧握的手,这对兄弟还真奇怪。
梁书宣已经在医院门口焦急地等了十几分钟,来来回回地踱著步子。他是所有人裡知情最少的,明朗打过电话来,只说了茜芸打了子玉,别的什麽都没说,他心裡焦急,不停地低头看手錶。
救护车闪著警示灯呼啸著停在急诊门前,梁书宣迎上去,看著医生护士把他妻子和小儿子抬下来。梁子钦看了爸爸一眼,心虚地别开头跟著跑进了医院大楼。
“小风,到底出什麽事了?”梁书宣只好问最后一个从救护车上下来的杜若风。
“……”杜若风咬咬嘴唇,不知道怎麽开口,他和梁子钦的父亲接触也不多,印象裡他是个相当温柔儒雅的男人,只希望不会再继续难为兄弟二人,他艰难地开口,“梁叔叔,等子钦和你说吧,我说不合适,您去急救室等著吧,我去办手续。”
明朗速度不如救护车快,晚了几分钟才到,他找到急救室的时候就看到梁书宣正坐在门口的长椅上,梁子钦站在他爸面前,双膝一弯就要跪下去,他急忙扯住梁子钦把他按在椅子上,看一眼梁书宣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全知道了,“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都冷静点儿!”
梁书宣看了儿子一眼,沉默地起身走开,明朗摸摸梁子钦的头,这孩子是和小崽子一起长大的,明朗也拿他当自家人看,梁子钦抬头,感激地衝他笑笑,明朗把手裡的东西放下来,把梁子钦的脑袋搂在怀裡,“放心吧,没事儿,你在这儿等著,我去和你爸谈谈。”
“谢谢你,叔……”梁子钦握住明朗的手腕,汲取他迫切需要的一点温暖。他怎麽也想不到,这个时候竟然是明朗在安慰他。
“别生你爸你妈的气,可能你们不能理解,但他们也都是为了你们好。好孩子,振作点儿,子玉已经帮你扛过最难的了,后边看你的了。”明朗转头看看走廊尽头的梁书宣,他拍拍梁子钦的肩,用力捏了捏,然后鬆开他。
“对了,”明朗已经迈出去两步了,突然又回过头,梁子钦抬起头就看到明朗两眼笑得弯弯的,食指竖起放在唇前,露出个几乎可以说是调皮的表情,“不准告诉杜若风,他该生我气了!”
梁子钦眨眨眼,眼泪又滚了下来。他大概能明白为什麽小王子会爱他爹爱到不可自拔,那麽温暖的一个人,他们父子那麽像,真的是天作之合。
“梁哥。”明朗远远就看到梁书宣在身上摸索著,他走过去,从怀裡掏出烟盒,抖出一支递到梁书宣面前,梁书宣低头看著面前那支女士烟,还是捏在指尖送进嘴裡。
明朗也抽出一支叼在嘴裡,火机啪啪两声点起一簇火苗燃著了两支菸,他吸了一口,不过肺就吐出来,自从养著小崽子他就戒了烟,现在没有菸瘾也不喜欢玩烟,抽得极少,身上装烟大多是为了社交需要,“这个焦油含量低,我儿子只让抽这种,你也少抽点儿。”
梁书宣吸口气,半支纤细的香菸就变成了一截颤巍巍的菸灰飘落在窗外,他看著明朗,这二十几年来他和妻子的这位老闆接触并不很多,对明朗的瞭解大多数来自茜芸和子钦,“你早就知道了吧?”
“你们不同意是对的,”明朗答非所问,他靠在牆上,又高又壮,站在身材单薄的梁书宣旁边压迫力十足,梁书宣显然没想到他会这麽说,吃惊地看著他,“梁哥,我也是当爹的人,怎麽会不明白你跟张姐是怎麽想的,做父母的,肯定怕孩子被人指指点点被人戳脊樑骨,两个男人都那麽难,更不用说他们是亲兄弟。”
“你就想和我说这个?你要真的这麽想还会和小风……”梁书宣平时是个很温和的人,可这个时候他也只是个受了刺激的普通父亲,保护自己尚且力有不逮,哪还顾得了别人的情绪。
“那是因为我有能力保护他,但我也相信他不需要我的保护,他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我信他扛得住。”明朗挑挑眉梢,说到小崽子他的表情就透出遮掩不住的幸福,但他可不是为了来和梁书宣讨论他自己的事情的,“我还没说完呢,你们是对的,他们也是对的。”
“子钦所有事,所有,我都知道,”明朗强调了一遍所有,梁书宣瞪大眼,他不敢相信自己骄傲倔强的儿子会对别人吐露身体的秘密,“除了子玉不可能有人会对子钦那麽好了,除了子钦也不会有人能打动子玉了,只要他们能好好的彼此扶持,别人怎麽看对于他们算得了什麽?看不开的是他们还是你们?”
梁书宣知道自己不是合格的父亲,他从来对自己脾气火爆的妻子言听计从,不是因为畏惧而是因为爱,但在两个儿子成长的过程中他确实没有起到什麽正面作用,儿子们的事情他都要从别人口中得知,可见他这个当爹的有多失败,但这也不足以成为他同意的理由。
“说得那麽轻巧,他们现在还小,等他们进了社会工作了,早晚有一天会明白别人说的话亲戚的指点都是能杀人的,他们早晚还是要分开,我们不过是让他们少走些弯路罢了,长痛不如短痛,这时候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他们起码还做得成兄弟!”
“你以为子钦不知道麽?我以为你们扔下他一个人过年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了,他比谁都知道别人的话是能杀人的!”明朗提高了音量,“他知道,但是他还是这麽做了,他的决心你还不懂麽?至于子玉,不用说了吧,他被打成那样都没说一个错字。我都相信他们,更何况你是他们的爸爸!”
明朗碾灭了菸头,朝著走廊另一头的急救室走过去,杜若风已经办好了手续,见到他就迎上去,明朗拍拍他的头,把小崽子搂在怀裡,他庆幸自己不是个老古板,才能得到现在这个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宝宝。
急救室的门被推开,张茜芸被推了出来,她手上挂著吊瓶,人仍然没醒,医生把口罩往下摘一摘,问道,“谁是家属?”
“我是。”梁书宣走了过来。
“病人没什麽事,留观室观察一下,人醒了就能走了,注意情绪稳定清淡饮食,别太激动就行。”
“我弟呢?”梁子钦激动地问。
“他已经醒了,正在处理外伤,左腿胫骨骨裂,身上多处外伤,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梁子钦鬆了口气,一下子腿软地跪在地上,掩著脸抽泣起来,杜若风沉默地跪在他旁边,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颈窝裡,紧紧抱住他。
梁书宣看著自己的大儿子,他们家的事情,儿子却更愿意依靠两个外人,还有比这更挫败的事儿麽。
“梁哥,你去陪著张姐吧,她醒了你们就回家吧,大家都分开冷静一下,这边都交给我。”明朗帮著护士一起把平车推进留观室,“劝劝张姐吧,总不可能真的母子不相认老死不相往来。”
明朗出了留观室,掏手机给陈无念打了电话,“你以前说过有客户是开私立医院的吧?联繫一下,苦命鸳鸯遭木奉打呗,梁子玉被他妈把腿打折了,我们现在在枫医附院,你那边就尽快吧。”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急救室的门再一次打开,梁子玉被推了出来,梁子钦急忙扑上去,捉住梁子玉的手,“笨蛋!你终于醒了啊你要吓死我啊!”
梁子玉费力地抬手去抹哥哥脸上的眼泪,梁子钦发现这个笨蛋竟然还在笑!他气得想要敲他笨弟弟的脑袋,却被一圈纱布搞得无从下手,梁子玉握著哥哥的手撒娇似的蹭蹭,“哥,我好疼啊……”
“疼死活该!”梁子钦嘴上还在骂,实际上却紧紧握住弟弟的手,梁子玉被捏得龇牙咧嘴却还在笑。
明朗手裡拿著一摞各种单据和检查结果走过来,把东西递给杜若风,“这儿病人太多,我找陈无念另外联繫了医院,救护车已经到了,你们两个先陪子玉过去,陈无念在那边等著了你们直接找他,我去和梁哥说一下,等会儿也过去。”
“谢谢明叔……”梁子玉道谢。
“你好好休息!”明朗看著他浑身的伤,只好像徵地在床头拍了拍,然后低头亲亲杜若风的额头,“交给你了宝宝!”
推平车的护士看看男人走开的背影,再看看面前三个青年,浑身一个激灵,乖乖,怪不得被他妈揍成这样。
“梁哥,我给子玉办了转院,这儿人多眼杂的不方便。你这两天劝劝张姐,有事就跟我和小风联繫。”明朗把手裡一个袋子放在床头,“本来以为要住院,就给张姐带了几件衣服,放这儿了,记得带回去。”
“谢谢。”梁书宣苦笑,这个人倒还真是周到。他不得不承认,明朗的话打动了他,对于两个儿子,他能做的真是太少太少了,也只能补救一点了。
“这儿!”陈无念站在病房门口,冲明朗招手。
“怎麽样了?”明朗走过去,也站在门口,陈无念素面朝天脑后扎著半丸子头,一看就是匆忙出门连形象都顾不上了。
“没事,好著呢,两个人正腻乎呢,你儿子去办手续去了。”陈无念伸个懒腰,晃晃手裡的车钥匙,“要是不用著我我就先走了啊,保姆回家过年了,小远一个人看著那俩小祖宗我怕他忙不过来!”
“成,你走吧,诶,今年还去我家过年啊,估计还是咱们六个,诶不对,是八个,忘了还有你家俩宝贝儿了!”明朗也鬆了口气,坐在门口的长椅上。
“行,我走了啊!”陈无念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哥,别哭了哥……”梁子玉半倚在床头,他的左腿打著石膏,看著甚是凄惨,梁子钦握著他的手坐在床边,眼泪一直在淌。
“放屁!你死了我都不哭!”梁子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他明明挺开心的,但是眼泪死活止不住,泪腺像坏了的阀门,这半个多钟头他一直在哭,吓得救护车上的大夫还以为梁子玉查出了绝症呢。
梁子玉张开双臂,他手臂上也有不少伤,这个动作其实还挺疼,但他还是笑著,用那种湿漉漉的狗狗一样的笑看著哥哥。梁子钦翻个白眼,还是笑著抱住这个笨蛋,脸埋在他胸前,一股酒精药水混合的味道,却莫名让人安心。
“别进去!”明朗扯住准备推门的小崽子,把他搂在怀裡,从头到尾lū 了一遍。
“怎麽了啊?”杜若风笑著仰头看他爹,老狼怪怪的,平时不都嫌他太黏糊麽,怎麽今天老狼都变得跟他似的了?
“我在想,还好我不是个老古板,要是你也和子玉似的,我不得心疼死啊!”明朗抱著杜若风,看著这兄弟俩才知道他们这一路走得有多顺畅。
三天以后,张茜芸来医院看了梁子玉。
“妈……”梁子钦原本在给梁子玉擦身子,下意识就站在了床前双手往后一护。
张茜芸苦笑,她绕到另一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小儿子浑身都是伤,脸上身上青紫一片,看起来很是吓人,也怪不得他哥那麽紧张。她这个当妈的,在儿子眼裡都已经这麽吓人了麽,还真是失败。
“妈,我们,我们是认真在一起的,如果您不解气,就再揍我一顿吧。”梁子钦握著弟弟的手,这个笨蛋为他承担了那麽多,无论如何,这辈子他都不会鬆开这隻手。
“子钦,有的话妈和子玉说过,但是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妈后悔了,从小妈就没正确地教过你,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子玉,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她这几天想了很多,老梁也对她说了明朗的话,总归他们还是母子,总不可能真的断绝关係,“妈没有什麽别的能帮你们了,就送你们一句话吧,天高任鸟飞,以后就靠你们自己了。”
“妈,对不起……”梁子钦鼻子一酸,他们确实对不起爸妈,能得到这样的结局就已经无比知足了。
“行啦,妈走了,我和你爸回你奶奶家过年,你们俩去你明叔那儿过年吧。”张茜芸站起来往病房门口走,“子钦,好好照顾子玉,有事儿打电话。”
“妈!”张茜芸已经出了病房门,突然就听见身后小儿子叫她,她回头,梁子玉正看著她,“妈,对不起。”
“没事儿!没事儿……”张茜芸笑了笑,捂著嘴快步走开了,挺好的,起码儿子还是儿子,她也知足了。
“哇他在笑啊!好可爱啊!”梁子钦小心翼翼地逗弄著林远怀裡的小宝宝,两个小宝贝儿长胖了不少,白白胖胖软软嫩嫩,绿色的大眼睛比祖母绿还要漂亮,看见人就咯咯地笑,萌死了。
“给你抱一下!”林远把咖啡抱起来递给梁子钦,他小心地接过去,跑到另一边沙发旁给梁子玉看。梁子玉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但是腿还上著夹板,每天只能躺著,他出院之后两个人就住在明朗杜若风家裡。
“你们俩看一会儿,我去帮小风做饭,”林远把奶泡也抱到梁子玉怀裡,看了眼厨房压低了音量,“杜若风这麽圈地盘儿的人能忍得了咱们可是真的不容易了!”
梁子钦捂著嘴笑,这几天小王子没下毒毒死他俩可真是不容易了,不过他俩也没少被辣眼睛,那不要脸的父子俩根本就不介意他们的存在好不好!
“哥,他们好可爱啊!”梁子玉轻轻戳著奶泡软乎乎的小脸儿,小傢伙咧著小嘴咯咯直笑,他把奶泡抱起来蹭著哥哥的脸,“哥,你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生你个大头鬼!”客厅爆发出一声山吼和皮肉击打声,伴著某隻狗子嗷嗷的求饶,还有小孩子咯咯的笑声。
“啧!”和陈无念一起坐在天井落地窗边的明朗回头瞅了一眼,“这是不是遗传基因啊?家暴日常?”
“你家大宝贝儿这几天没疯?”陈无念笑得肩膀直抽,想也想的出来这几个人这几天过得得有多鸡飞狗跳,梁子钦和杜若风本来就是见面就刚的损友,再加上一对日常不要脸一对日常家暴,肯定热闹死了。
“他就是嘴上说说,你还不知道他,嘴硬心软。”明朗喝一口手裡的热红酒,其实小崽子还真不太在乎家裡多出来两个人,反正他没脸没皮,有谁在都一样。
“别别别,你儿子嘴硬嘴软我可不知道,你自个知道就行了!”陈无念揶揄地笑道,瞅了一眼明朗胸前耸著的一团,“就你们俩,青天白日的就满家发情,再给人家兄弟俩吓著!”
“嘁,又没去你家发情,你管那麽宽?太平洋警察?”明朗哼一声,放下酒杯站起来伸伸懒腰,“不和你白话了,还比不上你儿子懂事儿!”
“来来来!乾杯乾杯!”吃晚饭的时候两个小宝宝已经睡了,剩下六个老爷们围坐吃饭,去年这个时候也是他们六个人一块儿,陈无念和林远还在为儿子发愁,梁子钦和梁子玉还是纯洁的兄弟,而今年他们就皆大欢喜了。
“明朗说两句!”陈无念还是哄明朗。
这回明朗倒是不推辞,他拿起酒杯,“还是那句话,咱们一家人不兴瞎白话,这一杯,恭喜陈无念林远终于当爹了,也恭喜子钦子玉有情人终成眷属,祝奶泡和咖啡两个小朋友健健康康,乾杯!”
“那我呢?”杜若风弯著笑眼看著他爹。
“你啊,你都有我了你还想要什麽?贪心遭雷劈啊宝宝!”明朗笑著揉小崽子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亲,“祝我家宝贝儿,永远把他爹吃得死死的!”
“去你的!你们俩够够的了啊!”陈无念笑得软在林远肩上。
“哥我要吃排骨!”已经辣了好几天眼睛兄弟二人眼观鼻鼻观心,闷头吃菜,梁子玉浑身是伤,仗著哥哥心疼他恃宠而骄,梁子钦白他一眼,把排骨抽了骨头塞进嗷嗷待哺的狗子嘴裡。
又是欢声笑语的一夜。
第61章
“我回来了老狼!”杜若风推开大门,他今天毕业论文开题报告,回来的有些晚。
“嘘!”明朗比了噤声的手势,杜若风走过去,这才发现沙发上除了老狼还有两隻白白胖胖的肉糰子,不是奶泡和咖啡还有谁,两个小傢伙挤在一起,呼呼睡得正香,身上还裹著他的小毯子。
“奶泡和咖啡怎麽在这儿?陈哥和林哥呢?”杜若风压低音量,翻过沙发背鑽到他爹怀裡。
“老家有事儿,要迁坟,必须得直系亲属回去办,这麽冷的天还要去茔地,怎麽能带俩孩子去啊。”明朗亲亲小崽子,抱著他小声说道,“晚上吃什麽,这俩小宝贝儿得单独做。”
“吃麵条?我买了虾和蛏子,炒著吃还是煮麵?随你。”杜若风开车回来的,但还是手脚冰凉,说著话就不老实地去解他爹的衣扣,两手捧著老狼的奶子暖手,嘴裡吃著奶,别提多惬意了。
“行,就吃面条吧,单独做一份,煮烂一点儿,放点菠菜白菜就行,虾他俩也能吃,蛏子就算了,对了放一点点盐就行。”明朗摸著小崽子的脑袋,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听进去。
“papa……”两个人说著话,都没注意到旁边的奶泡已经睡醒了,肉乎乎的小手搓搓眼睛,轱辘一下翻身坐了起来,抓著沙发背迈著俩小短腿儿摇摇晃晃地朝著两个人走过来。
“诶呦慢点儿!”明朗急忙伸手扶著奶泡,杜若风极不情愿地从他爹怀裡爬起来,奶泡眨巴著俩翠绿的大眼睛,看著面前的明爸爸,单纯的小脑子裡思考著杜爸爸吃得是什麽,红红的闻起来好香香喔。
“papa!”奶泡一头拱进他明爸爸怀裡,小手一伸就要去抓那淌著香香neinei的红果子。
杜若风脸都快绿了,眼疾手快一把把小傢伙薅了出来,托著他两隻胖得和藕节似的小胳膊让他和自己面对面,那两隻忽闪忽闪的绿眼睛无辜得要命,“臭小子,谁允许你乱动我的东西的?”
“……”奶泡嘟著粉嫩嫩的小嘴儿,完全不理解杜爸爸为什麽一脸不开心的凶凶表情,杜爸爸,奶泡安慰你!
明朗一边整著自己的衣服一边看著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就看到奶泡小爪子扒住小崽子的脸,啵唧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啊!”杜若风吓得手一鬆,拚命抹著自己的嘴,他可是除了老狼谁都没有亲过,这个臭小子怎麽能非礼他!
奶泡啪叽一声落在沙发上,他四肢并用,扭著小屁股就鑽进了明朗怀裡,还是明爸爸比较好,明爸爸好香香哦,奶泡好喜欢。明朗把背心和衣扣系好,抱起奶泡摸摸他的小脑袋,“奶泡可真木奉!”
“老狼你也欺负我!”杜若风嘴都快蹭破皮了,奶泡和咖啡再可爱他都没亲过半下,他的嘴只有老狼才能碰,鬼才要亲这个小混蛋呢。
“诶呦好啦,那是奶泡喜欢你!”明朗轻轻捏捏奶泡的小脸儿,“对不对啊奶泡?奶泡喜欢杜爸爸还是喜欢明爸爸啊?”
当然喜欢明爸爸!最喜欢明爸爸!奶泡扭著身子就扒住明朗的脖子,扭来扭去蹭来蹭去,他咧著长了四颗小牙的小嘴咯咯直笑,papa papa叫个不停。
杜若风都快哭出来了,平时这俩小兔崽子偶尔黏在老狼怀裡他就忍了,现在都黏到他家裡来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啊,他的位置都被佔了真是气死人。
“哇……”咖啡不知道怎麽回事儿也被吵醒了,明朗赶紧把他也抱在怀裡,奶泡不愧是做哥哥的,伸著小手就去摸弟弟的头髮,两个小傢伙抱作一团在明朗怀裡拱来拱去好不可爱。
“乖啦宝宝,去做饭去!爸都饿了!”明朗两隻手都没空,只好用腿蹭蹭小崽子,杜若风哀怨地看著他爹,老狼正笑著看他,任他有什麽性子也使不出来了,他委屈巴巴地在老狼脚踝上轻轻吻了一下,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厨房。
杜若风心情欠佳,但饭还是认真做的,除了刚买的虾和蛏子,他又从冰箱裡翻出来鱿鱼扇贝海虹之类的,配上各式蔬菜,爆炒后添水烧汤。他回来的晚怕来不及就在超市买的现成湿面,下锅煮煮就成,倒是怕这裡面又是硷又是盐小孩子吃了不好,乾脆就另起了锅,煮了一小锅虾仁疙瘩汤。
只吃麵太单调,又拌了俩凉菜。杜若风到底也没忍心委屈了俩小兔崽子,打开蒸箱蒸了碗蛋羹,又煎了块鹅肝细细切碎,锅裡的鹅肝油炒香洋葱,和鹅肝混合,铺在蛋羹上,香喷喷的。
他做著饭就听见两隻光著的小脚丫踩地板的啪嗒声,一回头就看见咖啡摇摇晃晃走进厨房,一把抱住他的腿,仰著小脑袋奶声奶气地叫papa。再往外一看,老狼和奶泡也在呢,老狼推推奶泡,奶泡也啪嗒啪嗒地走过来抱著他,小手一伸,手心裡放著一小颗糖。
杜若风再硬的心肠也生不起气了,一手一个把两个小傢伙抱起来放在岛台上,“别进来了,又是油又是汤,烫著可就不好了,等一会,马上就开饭!”
明朗坐在吧椅上看著两个小傢伙别掉下去,眼却瞅著小崽子,可真是个小醋罈子,他也知道小崽子受委屈了,这不也没办法麽,只好等两天送走了奶泡和咖啡再好好安慰他的宝宝了。
吃过了晚饭两个小傢伙就困了,歪在沙发上,眼都睁不开了,一个赛著一个往明朗怀裡挤。明朗哄著俩小宝宝睡觉,招手叫过来他家大宝宝,“宝宝,把一楼客房收拾收拾,我看著他俩在一楼睡。”
杜若风翻了翻这俩小傢伙的行李,把小被子小褥子小枕头都搬到客房床上去,然后给两个小傢伙一人冲了一瓶奶。明朗小心翼翼地把昏昏欲睡的俩小傢伙抱到床上,先换了纸尿裤,然后奶瓶塞进手裡两个小吃货就吭哧吭哧吃起来,没一会儿就灌进去一大瓶奶,心满意足地睡了。
明朗用枕头在床的另一侧围了一圈,免得这俩小傢伙半夜滚下床去,然后他才站起来抱抱他的大宝宝,“上楼睡去吧,我看你这几天也挺忙的。”
杜若风眼一瞪,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老狼你要在这儿睡?”
“不然呢,这麽小的孩子哪儿能让他俩自己睡啊!”明朗捏捏小崽子的小脸儿,皱得跟个苦瓜似的。
“我不要!”杜若风嘴都要撅上天了,不和老狼一块儿他怎麽可能睡得著啊!别的他都能忍,这个绝对不行!
“那你也不能睡这儿啊,压著他们俩怎麽办?”
“我打地铺!”杜若风眨著俩大眼,眼泪儿都快流下来了,说著他也不等老狼答应,开了衣柜就抱出来一床被子铺在床边,赌气似的往上一躺,背过身不理他爹。
明朗无奈地笑笑,用遥控关了顶灯,只留下床头昏黄暗淡的壁灯,没一会儿两个小傢伙就打起了小呼噜,明朗看一眼床下的小崽子,很安静,也没玩手机,但是现在也才九点多点儿,压根不到他睡觉的时间,肯定是吃醋呢。
“往边上点儿给我倒个地儿!”
杜若风正自己委屈著呢,肩膀就被碰了碰,他赌气似的往旁边挪了挪,还是不回头。明朗掀开被子鑽进去,从背后把小崽子搂进怀裡,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胸前摸,一碰到那柔软嫩滑的乳肉杜若风脾气都熄了三分,他乖乖转过头往他爹怀裡拱了拱。
“揉一揉,好涨啊……”明朗咬著小崽子的耳朵,软绵绵地央求著。杜若风还醋著,撇著嘴,只是把手放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那吃一吃好不好?爸好难受……”杜若风还是不动,明朗见小崽子不为所动只好改变战术,翻身压住他,手捧著两隻奶子送到小崽子眼前,“她们惹宝宝生气了,那宝宝罚罚她们好不好?”
杜若风当然是下不了手,老狼又没有做错什麽,甚至怕他不开心在家裡还穿了束胸,奶泡当然也没错,他只是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况且压根就没碰到老狼,要说错也只能怪他杜若风自己醋劲太大。老狼这招以退为进太厉害,臊得他脸皮发烫,哪儿好意思再犯浑。
“怎麽不舒服了?哪儿疼啊?”杜若风坐起来,手法娴熟地给他爹揉奶子,揉了几下发现并没有硬块才放下心来。
明朗好容易哄得儿子跟他说话了,这会儿当然也不要面子了,咬著小崽子耳朵往裡吹气儿,“欠操了,想宝宝的大鸡巴!”
软乎乎的奶子刚裹了鸡巴没几下,床上的奶泡就哼唧起来了,明朗急忙扭头去看,这下杜若风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明朗无奈地爬起来拍了奶泡几下,小傢伙才又安静下来,他再一回头,小崽子已经把自己裹得跟个蚕茧似的了,任他磨破了嘴皮子也不看他一眼,得,还不如刚才呢。
第二天杜若风一大早就起来了,做了早餐放在厨房就出门了。等明朗被两个小傢伙吵醒发现家裡早就没了小崽子的影子,热了早饭伺候俩小祖宗吃了,明朗给小崽子发了条消息,结果一整天都没回他。
到了下午杜若风可算是回来了,进了家就奔厨房,明朗一看时间才五点,“宝宝,怎麽这麽早就做饭啊?”
“我晚上有课,一会儿就走。”杜若风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明朗这才想起来,对啊,今天是週四,小崽子有晚课。
“大神你咋了?让霜打了啊?”坐在杜若风旁边的赵临清看著魂不守舍的室友觉得有点古怪,一般上晚课的时候大神都在和他爹发信息调情,像今天这样呆呆坐著的时候还真没见过。
“没事儿……”杜若风摁亮手机,还有五分钟下课,他打开QQ编辑了一条消息发给老狼,然后竟然直接关机,对著旁边傻眼的赵临清说,“我今晚睡宿舍。”
“诶,大神怎麽回来了?”陈寒正趴在桌前画漫画,一抬头看到杜若风吓了一跳,他最近在陈无念的工作室实习,当然是杜若风给他牵的线,“陈哥是不是回老家了啊,他这两天都没去上班,我好想奶泡和咖啡哦!”
他不提奶泡和咖啡还好,一提杜若风就要爆炸,他板著脸往座位上一坐,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咋了这是?』陈寒不敢说话了,掏出手机给赵临清和安子一人发了一条消息。
『不知道,我还想问怎麽了呢』何安回信。
『好像和他爸吵架了吧,我看他给他爸发了条消息就关机了……』赵临清瞥了杜若风一眼,大神这样可实在太吓人了。
宿舍裡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半口,结果实在太压抑,没过半个钟头三个人纷纷躲出了卧室跑到客厅裡,总算稍微好了一点,结果没一会儿,大神哐一声推开了卧室门,沙发上三个人彷彿风中凌乱的小雏鸡,好在大神目不斜视地掠过他们进了浴室,紧接著裡边就响起了沙沙的水声。
“卧槽到底怎麽回事儿啊!他妈的我要吓死了!不带这麽折腾我的,我过两天就要交稿了啊!”陈寒压著嗓子咆哮,这他妈身后戳著个大号怨念散发体让他怎麽画画啊,后背都要结冰了好麽!
“我哪儿知道啊,反正他一晚上没咋说话,捏著笔对著课本发呆,卧槽那得亏是根钢笔,如果是塑料的他娘的直接就折了好麽!”赵临清也很绝望。
“大神早上就这样了,今儿下午明明就没课,结果他中午都没回家,下午还去了图书馆,根本不正常。”何安中午和杜若风一块在食堂吃饭,当时大神的脸色就比盘裡的青菜还绿了。
三个人正一筹莫展,宿舍门突然被很小声地敲响了,赵临清起来去开门,一看到是明朗简直都高兴得要嚎出来了,明朗赶紧一把摀住他的嘴,轻手轻脚进了屋。
“杜若风呢?”明朗把自己的围巾和大衣扔在沙发上,今天外边特别冷,他就从车上下来这一分钟工夫就觉得自己被风吹透了。
“洗澡呢……”陈寒指指浴室,谢天谢地,他总算不用开天窗被编辑打死。
第62章
杜若风心情真的是糟到了极点,他昨晚一宿几乎没怎麽睡,虽然理智知道都是自己的问题,可是感性上就是别不过这个弯,虽然知道老狼是自己的,可最直观的心情就是他爸被人抢走了。这股憋著的气非但消不下来,反而随著时间推移发酵似的冒酸泡,以至于他做出了离家出走这样极端幼稚的蠢事。
他心裡憋屈烦闷,洗著凉水澡,眼眶裡的泪和著水一块儿往下淌,他身上凉心裡更凉,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他给老狼发消息都一个小时了,老狼竟然都不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满脑子都是醋的幼稚鬼完全忘了自己的手机早就关机了。
明朗轻手轻脚走到浴室门口,他收到小崽子发的晚上在学校睡的消息的时候正哄著俩小宝宝睡觉呢,一看就知道要坏事儿,只好打了电话找张姐去他家裡看著奶泡和咖啡,自己这才抽身出来。
浴室门咔嚓一响,杜若风下意识回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狼正站在浴室门口,笑盈盈地看著他,他忍不住就嘴角上扬,然后才想起来自己正生气离家出走呢,又别过头不看他爹。
背后响起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紧接著就有温热的身体贴上来,“大冷天的洗凉水澡,不怕感冒吗?”
“不用你管!”杜若风撅著嘴,眼泪噼裡啪啦直往下滚,老狼越温柔他就越觉得自己委屈,嘴上就没了把门的,什麽幼稚的话都说得出口。
“你是老狼的宝宝,老狼不管你管谁去啊?”明朗知道他这是拧著股劲儿呢,伸手把龙头拨到热水的一边,这麽凉的水哪儿能洗澡,冻得嘴唇都紫了还这麽虐待自己,真不知道这小笨蛋怎麽能这麽傻。
“家裡还有两个呢,你管他们去啊!”杜若风嘴上逞强,实际上整个人都缩到他爹怀裡去了,他好冷啊,要老狼抱抱。
“谁爱管谁管去吧,谁也比不上我儿子要紧,我儿子饿著肚子洗冷水澡我还有心思管别人儿子啊!”明朗一把搂住逞强的小崽子,浑身上下冷得跟冰坨子似的。
杜若风扁著嘴,他当然听得出来老狼是笑话他呢,他这时候总算有一点点良心不安,想想奶泡和咖啡抱著他叫papa的样子似乎又没那麽讨厌两个小东西了。好一会儿他才磨磨蹭蹭地扭过头,抬眼看老狼,“你真的把他俩自己扔在家裡了啊?不会有事儿吧……”
“这时候知道担心啦?”明朗无奈地捏捏小崽子的脸,这才是他的好宝宝,醋劲儿大心眼儿小,却比谁都温柔善良,“放心,你张姨看著呢,你呀!”
“我怎麽了!”杜若风委屈坏了,以前老狼眼裡都只有他的,现在却有别的小孩子分走了他爸爸的注意力,他不应该吃醋麽,老狼是他的呀,只能是他的!
明朗看著埋在自己胸前哇哇大哭的小崽子心裡又酸又疼,这个小混蛋,生来就是克他的吧,二十好几的人了,闹脾气起来比三岁小孩儿还不讲理,可谁让他就吃这一套呢,“你呀,最乖,最可爱,爸最喜欢你!”
“哼……真的?”杜若风抽抽搭搭地抬头看著老狼,自从他和老狼在一起的这些年裡,多半的闹脾气都是故意惹老狼心疼的,只有这次,他是真的难受真的委屈,也是哭得真心实意。
“真的,我最喜欢我的宝宝了,喜欢他发脾气,喜欢他吃醋,喜欢他使小性儿,只要是他我都喜欢……”明朗轻轻抹掉小崽子脸上的水痕,是眼泪还是水也分不清,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又红又肿可是真的。
“你才不喜欢我!我脾气不好小心眼儿,总是乱吃醋,你才不喜欢我!”杜若风哭得更厉害了,他知道他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撒娇一点也不可爱,可是他忍不住,他不要老狼不喜欢他!
“谁说的,我家宝宝最乖了,又听话又可爱,会做饭还会暖床,我不喜欢他喜欢谁啊?”明朗摸著小崽子的后背,被热水浇了一会儿总算热了起来。
“哼…噷……噷……”杜若风又抽搭了几声,才自己抹了抹脸,“老狼给我洗澡……”
“好!”明朗见小崽子总算是愿意好好说话了不由喜笑颜开,他从牆上的架子上拿了洗髮水,在掌心搓起泡沫,小心地覆到小崽子头上轻轻揉起来,“闭上眼,别弄眼睛裡了!”
杜若风乖乖站著任由他爹摆弄,当真像个小孩子似的被洗香香洗白白。
“好啦!”明朗衝去小崽子身上最后一点沐浴露的泡沫,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杜若风脸红起来,他搂著老狼的脖子,轻轻在他唇上碰了碰,“爸……对不起,不该和你闹脾气……”
“你没有对不起你爸,你对不起你老婆!”明朗刮刮小崽子的鼻樑,带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我儿子开心了吗?开心了能不能把我老公还给我,我好想他!”
“……”杜若风不好意思地捂著脸,他刚像个小孩儿似的无理取闹了一通,哪裡还有脸自称是老公,他从指缝裡看他爹,“我们回家吧老狼,他们都在外边呢……”
“你说了今天不回家睡的,说话算话!”明朗扶著小崽子,小心地跪在湿滑的地板上,两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声音也不再是之前哄孩子似的温柔,低低的,沙哑甜蜜,“宝宝,操操老狼吧……”
小小的玻璃淋浴间挤进两个大男人本来就很逼仄,现在杜若风已经完全被挤在牆角,老狼仰头看著他,带著坏坏的笑,其实他们也只有昨天一天没有z_u_o爱,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像渴了好久。小孩子的洗澡时间结束了,下面是大人的时间。
沐浴露在柔软的双乳之间揉搓出丰沛细腻的泡沫,温暖绵密得如同云朵一般,明朗倾身,把他爱惨了的那根大鸡巴从头到尾裹住,温柔地抚慰起来。
“唔……”杜若风满足地轻叹,无论操过多少次老狼的奶子都要感叹无比神奇,裹在滑嫩肌肤下的脂肪团柔滑到几乎具有流动性,软乎乎地包裹容纳著他,“好舒服,老狼……”
蜜色的乳肉被托在男人掌中,柔软滑嫩得从骨节分明的指缝间溢出,肥润的红豔奶尖儿从绵密的泡沫中羞涩地露出个尖尖,甜腻的奶汤儿从透粉的乳孔中汩汩流出,随著挤压的动作淌遍了男人的全身。
杜若风调皮地捏住两枚娇嫩的奶尖儿,阻断了奶水流出的通路,自己挺腰操干起来。
“呀啊!”明朗轻叫一声,手仍然托著自己的胸,却露出个甜蜜又苦恼的表情,他奶子裡涨得要命,奶水被堵住了去路,奶腺痠疼痠疼的,被一顿爆操又舒服又难受,他仰著头皱著眉,亮晶晶的口水从微张的唇角滑落,一脸痴态,“啊……好涨……嗯……”
“老狼…喜欢,好喜欢你……”杜若风红著脸,蒸腾的水汽混著香甜的奶味儿包裹全身,温温柔柔,是老狼的味道。他被刺激地双目猩红,手上改捏为掐,柔软的乳肉被拧成两朵蜜色的肉花,雪白的奶汤儿小喷泉似的往外涌。
“啊……宝宝……”胸前的坠胀陡然一轻,明朗胡乱地攀住小崽子的腰,释放的快感无比快美,奶子彷彿都变成了又一个性器,喷奶就是潮吹,爽得他浑身痉挛。
蜜色的皮肤,红色的奶尖,乳白的奶汤,构成极致淫靡的视觉刺激,这样的景色哪怕看过千遍万遍杜若风也仍然觉得妖豔得不可方物,老狼的身体真是造物的神作,让他忍不住用唇舌膜拜。
“吃一吃,好涨……”明朗被胡乱操了一通奶子,还是觉得涨得难受,这个小混蛋还不咸不淡地在他身上舔来舐去,搞得他没著没落,“坏小子,两天不好好吃奶,涨死我了,再这样儿以后都别吃了……”
“操完了再吃……”杜若风坏笑著在老狼肌肉结实的腰腹上蹭过去,舔了舔那b-o起饱满的鸡巴,老狼的这根红紫精神,粗长弯翘,可他偏偏不喜欢用,倒是可惜了。
“嘶……别舔了,操操老狼……”明朗扶著水管,抬起一条腿,把腿心早就氾滥成灾的嫩屄露出来,指头一撑剥出内裡粉嫩濡软的花唇嫩肉。他倒确实是生著柄好枪,无奈却偏偏喜欢被操屄。
杜若风弯著眼笑,拥住他爹,下巴枕在他肩上,“那你可小声点儿,外边有人呢!”
“怕什麽?”明朗转头轻轻咬咬小崽子的唇瓣,“谁还敢开门瞅来啊?”
“你的声音最好也只有我能听……”杜若风吻上老狼的嘴唇,腰身一挺,操进那湿乎乎软绵绵滑腻腻的屄花,硬翘的龟头一路挤压磨蹭著敏感的媚襞,顺畅地顶入湿暖的子宫,“唔,老狼裡面好湿哦……”
“嗯~”明朗被顶得撞在牆上,下身湿得一塌糊涂,他的身子早就被操惯了,只要小崽子随便碰碰他,从屄口到子宫就馋得争先恐后地流口水,骚水儿多得可以顺著大腿往下淌,再怎麽粗暴的操干也都湿腻非常爽得要命。
“老狼这裡很饿吧?”杜若风箍著男人结实的腰身快速挺弄,浅出深入,凶狠地操干著肥厚柔软的宫腔,操得明朗小腹上都凸起个鼓包。
“饿……喂饱她~啊~”明朗被操得两腿发软,光著脚踩在瓷砖上更是脚下打滑,他夹在小崽子和牆壁中间,全靠攀著小崽子的肩颈撑著自己,直快被颠腾得散了架,又爽得眼前发黑。
“啊…啊……宝宝,嗯~不,不行了……”强烈的快感就像夏日炙热的阳光,明朗是支甜蜜的冰木奉,再结实的身子在快感的作用下也只能化成一汪蜜汁,软得丝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嘬,嘬……”杜若风一边把他爹抵在牆上死命地操,一边满足地嘬吮著肥润多汁的奶尖儿,他一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缺的就是这一口甜蜜蜜的奶汁。
“啊~嗯唔~宝宝……”一边被操一边被嘬著奶子,每到这种时候明朗就会觉得说不出的心旌摇曳,操他的是他的宝宝他的儿子,这分禁忌背德的快感从来不会被时间抹去,反而是更深的羁绊。
“爸……”杜若风扣住明朗的腰,和他面贴面,湿润的奶香裹著那个致命的字眼,软乎乎地喂进他爹口中,腰身挺得又快又急,那架势几乎要把男人钉进牆裡去,交合的咕叽声几乎压住了花洒的水声,黏黏腻腻。
“唔……”明朗被吻得晕陶陶,肺中的氧气消耗殆尽,小腹处酸胀滚热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淫乱的身子再也受不了极限的快感,酥软的身子一阵痉挛,热潮喷发,他眼前一花,彻底软在小崽子怀裡。
“噷……”杜若风紧紧抱著老狼,埋在湿暖的子宫裡射了出来。
“舒服……”明朗懒洋洋地倚在儿子肩上,任由小崽子藉著洗澡的名义在他身上揩油。
“屄裡边要不要洗乾淨?”杜若风拿著花洒给老狼冲乾淨身上的泡沫,指头滑进刚刚被操过还肿烫著的花唇,平时这种问题是不用问的,可这不是在家裡,他也怕老狼不舒服。
“不洗,还要给我的宝宝生小小崽子呢!”这玩笑说了多少年都不觉得腻,明朗扒著小崽子的胳膊,如果能,他还真是想给小崽子生一个呢。
“我才不要!你有小崽子就行了,不需要小小崽子了!”杜若风撅撅嘴。
“好~”明朗哭笑不得,他伸手关了花洒,推著小崽子从淋浴间出来,“擦乾了出去吧,洗太久别感冒了!”
杜若风只有一条浴巾,两个人谁也不会嫌弃谁,一条浴巾擦乾了身子,明朗又套上束胸,杜若风帮他在身后扣上,“你说干嘛非要在这儿睡,遭这份罪!”
“要不是你吃醋我怎麽用遭这份罪?”明朗挑眉反问。
杜若风发够了驴脾气,知道自己理亏,却又抹不开面子,咬著嘴唇给他爹系衬衫扣子。
“行啦!嘴唇儿都快咬破了,老狼心疼死了!”明朗揉揉小崽子湿漉漉的头髮,亲亲他红润的唇,“你啊,也不知道怎麽越大越像小孩儿,下次吃醋先给老狼说好不好,怎麽哄你我都愿意,可别再扔下老狼自己跑了,知不知道老狼多害怕啊,老狼可只有你了……”
“对不起老狼……”杜若风抱住他爹,是自己太任性,让老狼伤心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好啦!我都来了,可别再哭丧脸给我看了啊!”明朗怎麽可能和他的宝贝儿生气,捏捏他的小脸儿,“出去吧,咱们俩在这儿佔了这麽久,人家没准也还要洗澡呢,快!”
一打开门杜若风差点被电视的音浪掀在地上,这声儿也太大了,“赵临清你是不是该去医院治治耳朵了?”
赵临清正和何安一起实况足球呢,抬眼看看杜若风,“大神我这是自保啊!万一听到点儿不该听的,吾命休矣啊!”
明朗一出来就听到这话,就算是脸皮再厚也难免老脸一红,他这辈子也就干这事儿最出圈了,在儿子宿舍裡z_u_o爱,一牆之隔就是几个和儿子一般大的小伙子,还真是丧心病狂。
“小赵小何你们俩吃晚饭了麽?”明朗豁出去一张老脸,当做什麽都没发生过,往沙发上一坐。
何安点点头,算是回答。
“吃了,但是饿了……”赵临清不好意思地笑,老天爷,要是知道会让明叔听见他打死都不会调侃杜大神,这也太他妈尴尬了,毕竟是长辈啊!
“那就当吃夜宵吧,”明朗翻了翻手机,“宝宝,给你点个寿司外卖?”
“好。”杜若风把他爹扔在沙发上的大衣围巾拎起来,挂到门口的衣架上。
没一会外卖就送到了,一个寿司拼盘一个刺身拼盘,都份量十足,明朗吃过晚饭了倒不怎麽饿,他就著小崽子的手吃了一块金枪鱼就不吃了,歪在沙发裡一边喝著抹茶拿铁一边看三个大小伙子狼吞虎嚥,“诶,小陈呢?”
“他啊,后天交稿,地狱模式呢!”赵临清一边吃一边说,彷彿长了两张嘴,吃和八卦哪样都不耽误。果然有钱就是幸福,这海胆军舰实在太好吃了!
“什麽稿子?陈无念这麽压榨他?”明朗皱起眉看著小崽子。
“小黄漫。”杜若风嚥下嘴裡的寿司,面不改色心不跳。
“哦,你好像还给我看过,他在哪儿连载啊,我也追一追,画得还挺好看!”明朗嘬著吸管淡定地喝饮料,倒是赵临清和何安差点噎死,这两位,还真是把他们当空气啊……
吃了晚饭时间也就不早了,明朗被奶泡咖啡折腾了一整天,又被小崽子操了一顿,眼皮忍不住就开始打架,被杜若风撵著上床去了。
明朗真是一辈子都没睡过这麽窄这麽硬的床,上一次睡这儿还是小崽子军训的时候,那时候他是真的困得不行,没挣扎就睡了,现在可没那麽困,翻来覆去滚了两圈,睡不著,下铺陈寒正戴著耳机画画呢,他也不好意思弄出太大的声响来,只好瞪著眼挺尸。
杜若风收拾完了客厅就急忙去陪他爹,一张九十公分的单人床,睡两个大男人实在狭小逼仄,杜若风整个人都窝在老狼怀裡,两个人互相拥著,格外温暖。
何安最后一个进了卧室,关上顶灯,只有陈寒的床位还亮著暖黄的光。
“老狼……”杜若风小声道。
“嗯?”
“我喜欢你!”
“乖,老狼也喜欢你!快睡吧……”
这一觉,杜若风睡得格外香甜,被人爱著可真好。
第63章
“大神,这一杯你可得喝了!你说你拒绝了咱班多少美女!对得起她们这麽喜欢你麽!这杯必须喝!”
杜若风眨眨眼,努力看清面前班长那张涨得通红的脸,他已经喝了不知道多少了,再喝就神志不清了,他摆摆手,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
“姑娘们!给,给他,灌进去!”班长一拍桌子,他自己喝得更多,脸都涨成猪肝色了,“杜若风,你,你必须给我,喝了,四年啊,我这班长当的,妈的,别,别的班的,都,都他妈问我,你们班怎麽不是杜若风当班长啊,我,我他妈说过一句委屈嘛!喝!”
“大神喝我的!”“喝我的!”围在杜若风身后的女生们早就蠢蠢欲动了,杜大神这朵高岭之花,就算轮不到她们采近距离欣赏一下也是好的啊!
“唔……”杜若风四肢发沉,哪裡是这帮生猛女汉子的对手,两杯酒挤在他嘴边,一块儿灌了进去。
“你们!他妈的放开我们家大神!”赵临清才刚把喝高了的安子安置好转身就看到大神被围攻,“有本事,他娘的冲老子来啊!”
“灌,灌他!”班长眯著双醉眼,“咱们临清,四年啊,整整四年啊!在大神光芒的笼罩下,一个女朋友都没有啊!咱们,咱们班女生,发扬一下同学爱啊!满足他一回吧!”
杜若风双眼迷濛,之前摄入的酒精这时候终于发挥了效力,他努力眨了眨眼,眼前只剩下了一片白炽。
“呜……呜呜……噷……呜……”包厢裡闹哄哄的,一开始还没人听到低低的呜咽,等赵临清被灌得一屁股坐到了杜若风腿上的时候,大家才发现,大神竟然哭了!
一开始低沉压抑的呜咽,后来乾脆就变成了哇哇大哭,那声音简直像找不到妈妈的小孩子似的。
“我的天大神是在哭麽?”“哇好可爱喔!像小孩子一样!嘴唇好粉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录下来啊啊啊!我要收藏!太可爱了吧!!”
意识清醒的一堆姑娘围著杜若风疯狂拍照,一开始是兴奋激动,渐渐的就变成了心疼。
“老狼……哇……老狼,老狼……呜,老狼……”杜若风紧闭著双眼,嘴裡还不停哭喊著,一张俊脸皱得像个小包子,满脸都是泪痕儿,别提多可怜了。
“大神叫得谁啊?”“他是在叫老…狼……吗?”
“给,给他爸打电话……”赵临清意识模糊地说出这麽一句,抱著椅子腿儿睡了过去。
几个女生顾不得一地醉得七扭八歪的男生,全都围著杜若风,从他面前的桌子上找到手机,指纹解锁。
“诶这个是大神的爸爸啊!超级帅的!”一个女生指著杜若风手机桌面壁纸,这一页乾乾淨淨清清爽爽,只有明朗支著下巴的笑脸。
“哇哦,一会儿是不是可以看见真人啊!”拿著手机的女生兴奋起来,她打开通讯录,“是这个吧?老狼,后边还有个小心心,大神好少女心哦!”
“快打快打!”
明朗瞅一眼办公室牆上的挂钟,九点多了,小崽子这顿散伙饭肯定是得喝得不少,他乾脆也没回家,一直在办公室裡等著,等得烦了,乾脆晃去大堂看看。
“朗哥还没下班?”前台两个小姑娘都是兼职的大学生,两个人看到老闆都笑起来,这麽养眼的帅哥,多看几眼都觉得是佔便宜啊!
“嗯,我家宝贝儿和同学吃饭去了,我等著接他。”明朗随手把接待台上的宣传册页整理整齐,两个小姑娘相视一眼,吐吐舌头,明朗一抬头她俩赶紧恢复表情,他无奈地笑笑,“晚上入住的房客是多了些,那也得收拾整齐,下次可别落我手裡了啊!”
“嗯嗯嗯!”两个姑娘点头如捣蒜。
“换班了早点儿回去,两个姑娘家注意点儿安全!回学校以后都记得给值班经理发个消息,你们兼职也不容易,千万别出什麽意外。”
“放心啦朗哥!哪个不长眼的敢劫我的色啊!他多吃亏啊!”一个姑娘笑起来。
“你们啊!谁说劫色了?这深更半夜的,酒驾的抢包的都有,小心点没坏处!”明朗觉得自己真是上岁数了,尻心这个尻心那个的,他还准备再说几句,手机响了。
“喂,宝宝,饭吃完了?”明朗接了电话。
“我的天哪!宝宝啊!”“声音好苏啊我不行了!”“我想当大神后妈怎麽办!”
听筒裡传出好几个姑娘的叽叽喳喳,明朗一头雾水,小崽子这是不小心按到了?
“呃,那个,你好,请问是杜大神,呃不,杜若风的爸爸麽?”拿著手机的女生紧张到话都不会说了。
“你好,我是。”明朗轻轻笑了一声。
“我的妈我要化了!”“天呐这鼻音也太好听了吧!”几个小姑娘又是一阵惊呼。
明朗这回是真的要笑出声了,这些小姑娘怎麽这麽可爱,“同学,杜若风呢?”
“呃,那个,叔叔,杜大神他有点喝醉了,您能过来接他一下麽?在K大东门的水苑人家。”
“好,我十分钟以后到。”明朗挂了电话,转身要回办公室去拿车钥匙,正遇上值班的郑经理走过来。
“小郑,你跟小张也说一下,她们两个,”明朗指指一脸假正经,实际眼神一直往这儿瞟的两个前台小姑娘,“以后凡是晚班,下班回去以后都得给你或者小张发消息报平安,语音的,不发的通通给我扣工资,以后兼职的学生都这样!”
两个姑娘吐吐舌头,郑经理敲敲檯面,无奈地笑,“都是为了你们好!”
明朗一推开包厢门就被吓了一跳,一堆的小姑娘围著他家宝宝,小崽子扒著椅子背,肩膀一抽一抽,哭得惨兮兮。
女生们一见到大神爹真人立马都主动让开了一条道,明朗走过去蹲下来,就听见小崽子哭唧唧地叫著他,委委屈屈小可怜儿。
“宝宝,宝宝?”明朗轻轻拍拍小崽子的小脸儿,叫了两声。
“老狼……老狼……”杜若风一点意识也没有,完全是本能感受到了他爹的气息,哼哼著就鑽到老狼怀裡,还在不停地抽泣著,“老狼……呜……”
“乖哦乖哦,老狼在这儿呢,不哭哦宝宝……”明朗无奈地笑著拍拍小崽子的后背,这怎麽喝多了倒变成小孩儿了呢,哭著找爸爸,也是够厉害的。
杜若风又抽噎了几下,脸埋在明朗颈窝裡,彻底安静了下来。明朗鬆了口气,他站起来收拾了小崽子的东西,然后弯腰一用力,把小崽子打横抱起来,他衝著周围几个女生笑一笑,“谢谢你们啦,你们大神我就先带走了啊!”
“我的天呐!他有绝对有一米九!一米九啊!”“跟大神是两个款啊!身材超级好啊!”“怎麽可能有大神这麽大的儿子嘛!看起来也就三十几啊,我爸都秃了啊,看看人家的爸!”“声音也炒鸡好听啊!低音炮超磁性的!”“不不不,你们不觉得他超可爱吗!尾音超级萌啊!”“对对对对!我的天怎麽能这麽可爱啊,我要爬牆了!”
“我说,”之前拿著杜若风手机的妹子开了口,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门口,然后才继续,“你们不觉得,大神和他爹才是绝配吗?”
空气安静了一秒。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天好邪恶哦!父子好萌啊!”“我站大神受!大神他爹真的太帅了啊啊啊,纯爷们啊!”“大神攻才对啊!年下多带感!你们看大神哭成那样分明就是小奶狗攻嘛!”“对对,我也站年下,你们刚刚有没有注意大神他爹的屁股,哇,超级圆超级翘啊啊啊啊!”“卧槽你注意点太猥琐了吧!”
“大神,你哭著找爸爸的视频最近火了啊!”赵临清贱兮兮地凑到杜若风旁边,杜若风看他一眼,冷漠地转过头。他就是喜欢老狼,随便他们怎麽说去。
“诶呀诶呀,开玩笑啦!拍毕业照板著脸多难看啊!”赵临清吐吐舌头,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麽,大神和他爹那可是真爱啊!
杜若风把手裡的学士帽戴好,站到队伍裡去,他们先和老师领导拍集体的,然后就是班级自由拍照时间。十秒钟都用不了,领导们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杜若风把帽子取下来吐了口气,这衣服真是热死人了,他不喜欢拍照片,更不喜欢拍这种作得要命的东西,但是又不好坏了别人的兴致,毕竟大学四年同学一场,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哇,哪儿来的小朋友好可爱啊,是混血吗?”
杜若风正低头整理著帽穗,突然就听到旁边的女生惊叫起来,他还没回头,腿就被抱住了,低头一看,一个绿眼睛黑头髮的小娃娃正抱著他呢,不是咖啡又是谁啊。
“papa!”咖啡仰著小脸儿看他的杜爸爸,两隻小手张开要抱抱。
“咖啡宝贝儿你怎麽来啦?”杜若风笑著把咖啡抱起来,自从他上次吃醋被老狼教育了一回,再看奶泡和咖啡就喜欢多了。他抱著咖啡,一转头就看到老狼正抱著奶泡站在台阶下边,旁边陈无念正挂在林远身上呢。
“老狼!”杜若风抱著咖啡就从台阶上跑了下去,奶泡今天也特别给他面子,人还在老狼怀裡,已经张著两隻小手儿要他抱抱了。
“奶泡吃胖了,真重!”杜若风把奶泡也抱进怀裡,小傢伙俩小手扒著他的脸,啵唧亲了一口。
“真帅!”明朗笑著揉揉小崽子的脑袋,他儿子真是好看啊,穿著这身学士服又庄重又帅气,好看死了!
“恭喜毕业啊!”陈无念懒洋洋地挂在林远肩上,“距离成为全职米虫又近了一步!”
林远瞪了他家白痴念哥一眼,笑著看杜若风,“恭喜毕业小风!别听你陈哥瞎说,他嘴上没把门的!”
“他说的挺对的……”杜若风抿著嘴笑,他早就和老狼商量好了,他哪儿也不去,以后就给老狼当专职司机了。
“大神!大神!过来啊拍照片了!”
“去吧!”明朗把小崽子怀裡的两个小宝贝儿抱过来。
“papa,byebye~”两个小傢伙挥著小胖爪奶声奶气地说。
“乖,晚上给你们做好吃的!”杜若风捏捏两个小傢伙的脸,重新回到班级队伍裡去了。
于是第二天,杜大神和他家宝贝儿子的照片再一次成为K大论坛的流量第一,关于这位天才学长的各种流言蜚语奇闻异事一直影响了K大好几届学弟学妹们。
第64章
“还是枫岭好啊,你不知道林城有多冷,啧啧啧,出门裹得跟个熊似的!”一下了火车梁子钦就忍不住对著杜若风抱怨。
“我看你穿得也不多啊,要风度不要温度,还能怪天儿冷?”杜若风冷笑一声。
“噗……”跟在梁子钦身后的梁子玉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他哥这脾气,除了杜若风实在是没人治得了了。
“你笑个鸡巴啊笑!”梁子钦恶狠狠地瞪了他的傻弟弟一眼,手上却夺过了他手裡的行李箱,往杜若风手裡一塞。杜若风翻个白眼儿,没见过这麽不要脸的。
“子玉你腿没问题了吧?去年过年的时候好像还不大好?”杜若风瞅瞅小媳妇儿似的亦步亦趋跟在他哥身后的梁子玉,真是可怜好端端一个小伙子了,被他哥训得狗似的。
“没事了,现在已经好利索了。”梁子玉对著杜若风笑一笑,如果不是风哥和明叔帮忙,他们兄弟两个想在一起还真不容易呢。
“那就好,省得你哥揍你的时候跑不快。”
“杜若风!你他妈跟谁学的,怎麽越来越贫了!你哪隻眼看见我揍他了,再说我要揍他你问问他他敢跑麽!”梁子钦两眼一瞪。
“没有,我哥从来不打我!”梁子玉抱住哥哥的手臂,梁子钦瞅他一眼,狗子笑得一脸傻白甜,看在他这麽懂事儿知道和他哥一致对外的份儿上,由他去吧。
“啧啧啧!”杜若风直嘬牙花子,梁子玉真是太可怜了。
“要我说,就是明叔给你惯的!没断奶的小屁孩儿!”梁子钦吐吐舌头,直戳杜若风痛脚。
“梁子钦!你想死是不是!”杜若风抬腿就蹬了他一脚,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转头看梁子玉,语重心长,“子玉啊,你知道什麽东西丰胸什麽东西下奶麽?”
梁子玉呼吸一滞,脸上还维持著面瘫样儿,可眼都亮了,支棱著耳朵等著听下文。
“杜若风!你个王八蛋!少他妈带坏我弟!”梁子钦简直要跳起来了,杜若风这个混账王八蛋,真是摸准了他最怕什麽,怎麽能有这麽不要脸的人!!!
“哼!彼此彼此!”和他斗,论双性体的研究,他能甩梁子钦这个货真价实的双性十八条街!
梁家兄弟俩回来的第二天杜若风就攒局,晚上在他家吃饭。
一进门樑子钦就看到杜若风身后那个小豆丁,白嫩嫩胖乎乎,金发碧眼,穿著个小背心,屁股上裹了纸尿裤,露著两条胖得跟藕节似的小白腿儿,不是奶泡又是谁。
“奶泡宝宝!过来过来,子钦爸爸抱抱!”梁子钦鞋都顾不上脱,一把薅住奶泡把小东西拽到自己面前,捏著他的小胖脸儿一顿的揉。
“哇!”奶泡一嗓子嗷了出来,小胖手一推,还挺有劲儿。梁子钦没防备直接往后一栽,要不是梁子玉在后边一把扶住他,他准得摔个四脚朝天!
“哇!papa!papa!”奶泡啪嗒著俩小腿儿,飞快地跑进客厅,看都不看他亲爹一眼,径直就爬上沙发往明朗怀裡鑽,“呜……papa!奶泡怕,奶泡脸痛痛……”
“乖哦~”明朗把小东西抱起来,摸摸他的小脸儿,“奶泡不怕,那是你子钦爸爸,他喜欢奶泡和奶泡打招呼呢,奶泡有没有问子钦爸爸好啊?”
原本好好坐在林远身边的咖啡也不干了,直接踩著他亲爹陈无念的肚子就拱了过来,扁著小嘴儿就往明朗怀裡拱,“papa,咖啡也痛痛……”
明朗都要笑了,这俩小的还争风吃醋呢,他把咖啡也搂进怀裡,“好啦,明爸爸抱抱,下次咖啡直接要抱抱,不能说痛痛哦,生病了不舒服才能说痛痛,好不好啊?”
“咳咳!小白眼儿狼!”陈无念捂著肚子坐起来,拱进他弟怀裡,“小远你看这俩小混蛋!是要气死我啊!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还踩著我管别人叫爸!”
“好啦好啦!”林远哭笑不得,念哥简直了,养孩子养得越来越幼稚,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俩孩子的爹还是仨孩子的爹。
“奶泡你个小坏蛋!”梁子钦脱了外套换了鞋走进客厅,做著鬼脸要去捉奶泡,吓得小傢伙嗷嗷叫著往他明爸爸怀裡鑽。
“奶泡告诉你子钦爸爸他说得不对,见面打招呼要说你好,你先和子钦爸爸打个招呼好不好?”明朗拍拍奶泡和咖啡的小屁股,“还有咖啡,和哥哥一起!”
结果就从明朗胳膊后边拱出了俩小脑袋,大眼睛怯生生地看著梁子钦,奶声奶气地张嘴道,“你好呀……”
“你们好!”梁子钦从兜裡掏出两支木奉木奉糖,“过来给子钦爸爸抱抱好不好?爸爸这裡有糖哦!”
四隻绿眼睛同时看向明朗,明朗笑著揉揉他俩的小脑袋,“去吧!”
两个小东西这才脱缰野狗般衝向了梁子钦,亲亲热热地搂住他的胳膊讨糖吃去了。
“你说他俩怎麽这麽听你话?”陈无念气哼哼地瞪著明朗,这俩小兔崽子,喜欢明朗喜欢得快疯了,两天见不著就唠叨著去找明爸爸玩儿,对他这个亲爹视而不见的!
“我招人喜欢啊!”明朗换了个位置,坐到陈无念和林远旁边,把沙发让给梁子钦和两个小宝贝儿,“子钦,子玉呢?”
“哦,给杜若风带了点儿林城特产,俩人正收拾呢!”梁子钦一手抱著一个小可爱,看他俩嘬糖,奶泡是个不会过日子的,糖含在嘴裡嘎嘣嘎嘣地嚼,咖啡却伸著个粉色的小舌头一口一口舔,小孩子可真好玩。
“我去帮忙去,让子玉过来坐会儿,”林远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拍了拍他俩宝贝儿子,“奶泡吃完了自己的糖不可以吃弟弟的哦!子钦你看著他,不准咖啡把糖给奶泡,一人吃一个就行了,吃多了不好!”
“这次回来你妈态度怎麽样?”明朗问梁子钦道。
“跟去年差不多,也没多说什麽,诶,还是觉得挺对不起我爸我妈的,他们两个要是能再生个孩子就好了……”梁子钦揉著奶泡的小胖手,软绵绵的,特别治癒。
“哈哈哈哈哈哈!子玉啊,快跟你哥整个孩子吧!你看他一脸思春!”陈无念乐不可支,整个人笑得都快从沙发上滚下去了。
“陈无念!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梁子钦火冒三丈,随手抄了包沙发上的纸巾就丢了过去,正中陈无念的脑门,可他还在不停地笑,奶泡和咖啡俩小傢伙也傻乎乎地跟著笑起来,梁子钦脸都快绿了。
“哥……”梁子玉急忙搂住他哥,“哥不想生我们就不生嘛……”
“生你个大头鬼啊!老子他娘的没有那个功能好不好!”梁子钦要被气死了,妈的这个混蛋脑子裡装得什麽狗屁玩意儿!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陈无念笑得花枝乱颤,一个没留神真的从沙发上栽了下去。
“行了啊你,你就不能积点口德,像什麽样子,你看你有点长辈样子没有!”明朗笑著把陈无念从地上拉起来,这个傢伙真是的,“行了啊,都不许再闹了,还有小宝宝在呢,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哪儿有半点当爹的样儿!”
梁子玉乖乖在他哥旁边坐好,抽了湿巾给奶泡和咖啡擦了擦吃糖吃得黏糊糊的小手,“奶泡怎麽这麽胖啊,咖啡比他瘦多了。”
“因为他能吃!咖啡还把好吃的都给他哥!”陈无念翻个白眼儿,他家这俩兔崽子也是绝了,彷彿缩小版的梁子钦梁子玉。
“先吃点水果吧。”杜若风收拾好了厨房,也不到做饭的点儿,他把一个大果盘放到茶几上,然后就窝进他爹怀裡去了。
“啵!”明朗亲亲他儿子的小嘴儿,握著他的手,“歇会儿,伺候这一堆大爷吃饭,可别给我们宝宝累坏了!”
“杜爸爸……”咖啡喜欢杜若风,看到他就一下子从梁子钦怀裡蹿了出去,摆著小腿儿扭著小屁股衝进杜若风怀裡,杜若风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为啥你也招小孩儿喜欢!”梁子钦不服气了。
“因为他俩身上有奶味儿啊……”陈无念揉著自己快摔折了的腰,嘴上还要不饶人,“子钦啊,你羡慕就和你明叔学学嘛!”
“吃水果堵不住嘴啊!”明朗狠狠敲了敲陈无念的脑袋,没完没了了还。
“念哥你又惹朗哥生气!”林远端著两个小碗走过来,“来,奶泡咖啡,自己过来吃水果!”
“去吧!”杜若风把咖啡放在地上,奶泡自己就从梁子钦怀裡挣出来,吧嗒著脚跑过去。
林远从茶几抽屉裡边掏了两个卡通围嘴给他俩戴上,一人塞了一把小叉子,“奶泡自己吃自己的,不准吃弟弟的,咖啡也不准给哥哥,知不知道?”
奶泡眼珠子轱辘一转,端著自己的小碗就跑到明朗旁边去了,小手一伸,奶声奶气的,“papa,奶泡要papa喂!”
“好!”明朗要笑死了,这一家子除了林远之外就没一个靠谱的人,他接过奶泡的碗,拿过他的小叉子,“papa吃一块行麽?”
“嗯嗯!”奶泡笑著点头。
“那杜爸爸吃一块行麽?”明朗接著问。
“好……”奶泡犹豫一下,点点头。
“那子钦爸爸和子玉爸爸可以吃吗?”梁子钦也操嘴。
“嗯……”奶泡扁著小嘴儿,一脸不开心,但还是点点头。
“daddy也想吃行麽?”陈无念也加入了调戏儿子的队伍。
“哇!不要!奶泡的!daddy坏坏!”奶泡这次可不干了,俩小拳头抡起来往他爹身上打。
“小兔崽子你要翻天啊!小远你看啊!奶泡欺负我!”陈无念嗷嗷叫唤,林远瞅著他们爷俩,该打!
“好啦奶泡,没有礼貌了哦!爸爸不吃你的,快过来吧!”杜若风主动从他爹怀裡爬起来,鑽到老狼身后抱著他,奶泡这才苦著小脸儿鑽进他明爸爸怀裡。
俩小傢伙吃了东西,没一会儿就困了,林远和明朗把他俩抱到客房床上睡觉去了。
“子钦,你工作怎麽样,就准备留在林城了?”明朗一边喂著他家宝宝吃水果一边问。
“梁子玉考研准备考枫医,等到时候再回来吧。现在的公司主要做手游,等回来我想试著做自己的工作室。”梁子钦捏著他家狗子的手,梁子玉乖乖歪在他旁边喂食。
“行啊,挺有出息,等你回来缺投资记得找你陈哥!”陈无念笑著,他虽然老是挤兑梁子钦,但是其实还真的挺喜欢他,梁子钦这人挺对他脾气。
“我大学室友画漫画的,有空介绍你们认识。”杜若风想起了陈寒,这傢伙毕业以后做了职业画手,倒是他对象跑到陈无念的工作室做设计去了。
“你说陈寒啊,个臭小子,天天跑我们工作室蹭网蹭WiFi,要不是看在我们家奶泡和咖啡还挺喜欢他的份上,真想揍他!”陈无念撇撇嘴。
“行了,你们先聊著,”吃饱喝足,杜若风从他爹怀裡鑽出来,亲亲他家老狼,“子玉去帮我做饭!”
晚饭杜若风照例是尻持了一大桌。
“我说你们真的不考虑也弄两个孩子麽?多可爱啊!”陈无念已经克服了新手奶爸的恐惧,现在是称职得要命,一边自己吃饭一边喂咖啡,业务熟练得很,而奶泡自己坐在婴儿餐椅上捧著碗呼呼直吃。
“问你呐宝宝!”明朗笑著咬著筷子看他家宝贝儿,他其实早知道小崽子会怎麽说。
“做梦!除了我你连条狗都别想养!”杜若风嘴一撅,一块排骨塞进他爹嘴裡,能忍受奶泡咖啡俩小王八蛋缠著他爹都是他杜若风宽宏大量了,再搞个小兔崽子还不把他爹缠得死死的啊!
“哪有你这样的啊?拿自己和狗比啊?”明朗捏捏他的鼻樑,这个小东西啊,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强。
“我看子钦子玉你们两个也蛮喜欢小孩子的嘛,你们是真该有个孩子,也好给你妈你爸宽宽心。”林远一边给奶泡夹菜一边道。
“不著急,怎麽也得工作几年有点经济基础再说嘛,再说了不还有我们奶泡和咖啡麽,我玩儿他俩都够了!”梁子钦给他旁边眼巴巴的狗子夹了菜,戳戳他的脑袋瓜,“别瞎想,你那想法没可能!”
“哥……”梁子玉扁著嘴,他也知道哥哥给他生孩子是没可能的事情,就算哥哥真的能生孩子,他们俩血缘也实在太近太近了,后代基因缺陷肯定十分严重。他也就是说一说嘛,可是哥哥就算口头应允一下都没有过。
“行了,你哥就是头驴,你和他置气犯不著!”杜若风瞅一眼梁子钦,人和人的差别就是这麽大啊,老狼就从来不在意说生孩子的事儿,梁子钦只要谁敢提,他就跟被马蜂蛰了似的。
“没有……”梁子玉摇摇头,他能和哥哥在一起已经是不知道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总得知足才行。
吃了饭陈无念说要泡温泉,明朗知道小崽子肯定有话要和梁子钦说,拖著梁子玉和林远抱著俩宝宝一块儿到天井去了。
“你就不能对梁子玉好点儿?”杜若风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挤兑梁子钦,“你以为陈无念三番两次的说是想挤兑你啊,那是给你找台阶下好不好,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梁子玉就想听你句话,你就一点脸不给他留,顺著说不就结了,你没看他都快哭了?”
“我,我他妈说不出口啊!”梁子钦揉揉头髮,他心裡其实明白他的笨弟弟只是想听他一句话,他也完全能理解,可是一说到这事儿他就下意识地想要撇乾淨,他是男人,他生不了孩子。
“真不明白你矫情了个什麽劲儿!”杜若风耸肩,“你就那麽怕和女人扯上关係?又没有人会笑话你。”
“……不是女人不女人。”梁子钦挠头,他都张开腿让那臭小子上他了,还在乎什麽女人男人啊,他就是不能听这事儿,也知道他这样不好,这叫矫枉过正。他也羡慕明叔啊,好像怎样都无所谓似的,可他就是办不到嘛。
“那你到底愿不愿意啊?”杜若风挑挑眉。
“我愿意行了吧……”梁子钦撑著下巴,大家心知肚明不好吗,干嘛非要说出来啊……
“那你就跟他说,你要给他生猴子!”
“那……我试试……”梁子钦深吸一口气,反正除了杜若风这王八蛋也没人听得见,大不了死不认账,他眼一闭,豁出去了,“梁子玉,我,我,我要给你,生孩子!”
“哥!”梁子钦眼还没睁得开,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小笨狗下巴枕在他肩上,眼泪顺著他衣领往裡淌。
梁子钦一回头,除了他家狗子,天井的玻璃门边还有一溜儿脑袋,他脸烧得通红,这些傢伙是合计好了合伙算计他啊!他翻个白眼儿,还是转身搂住了他的笨弟弟,“不许哭!蠢死了!”
杜若风两步蹿到他爹旁边,抬头看著老狼,一脸邀功的小得意。明朗笑一笑捏捏他的鼻樑,又亲亲他的小嘴儿,“好啦,你最木奉!”
陈无念歪在林远肩上,“小远啊,你说咱家奶泡和咖啡会不会也跟他俩似的?”
林远摸摸俩儿子的脑袋,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当爹的才不尻这份閒心!
后记
感谢大家的支持!作为一个话痨癌晚期,大家已经看我嘚啵嘚这麽久了,就让我再嘚啵几句吧
其实我爱好的属性还挺多的,大概分两种,年龄相仿性格相当的喜欢看他们互攻,年龄差大一点就酷爱年下互宠,父子算在后边这一类裡
这篇文最开始写的起因是因为我吃了另外一篇伪父子,叫啥我不说了,父子的部分很好吃,父子谈恋爱的部分彻底给我虐了个稀里糊涂,受对攻爱不敢说爱各种逃避真是让人头秃,为了自我治癒我写了水到渠成的1.0版本
1.0当时就是自娱自乐,大概写了五万字,日常写的不多,主要想吃肉,写日常的原因完全是因为我不铺垫写不了H,自己看都得铺垫上,当时一共写了五万多一点吧,写完了觉得意犹未尽,怎麽看怎麽觉得能扩写成长篇,于是和我亲友立了flag,写20万,发在海棠上
2.0是在1.0基础上扩写而来的,有很多1.0不完善的地方都慢慢填充起来了,包括老狼和杜宝宝的身世,都是在2.0开始写的时候墩上去的,念哥远远也是觉得如果没有配角太空洞才加进去的,子钦在1.0就有,子玉是2.0写到一大半才考虑添加的角色
2.0前后加起来我应该写了五个月,在这裡感谢我的论文指导老师,他催一次论文我就灵感爆发一回,帮我突破了很多次H的瓶颈。
这两个版本之间,明爸爸杜宝宝两个人性格还是不太一样的,1.0两个人的性格有点类似虐到我那篇文,明爸爸没有现在这麽温柔,杜宝宝也没有现在这麽乖巧,但是1.0写到后来基本就变成了大家现在看得这样,所以2.0从一开始我就调整了人物性格,也完善了身世之类,变成了现在这样大家非常喜欢的明爸爸和杜宝宝
2.0完成之后,我进行了一次全文修改,前后文人物性格语言风格之类的bug都儘量修补了,就是现在的最终稿,2.5
其实在1.0的创作中我的想法都是很不完善的,自娱自乐嘛,想到哪儿写到哪儿,而2.0的创作其实真的是个很奇妙的过程,一个人物在笔下逐渐丰满起来,他的音容笑貌完全就在我脑子裡,明爸爸的每一句话,杜宝宝的每个表情,很自然就写了出来,整篇文完成的时候,真的很有成就感,他们在我的脑子裡是活得
有很多小可爱说没有看过我这种风格的文,我也没看过,不然我就不割腿肉了嘤嘤嘤,这篇文我争取做到了三观正直走心走肾,希望能让大家在无奈的现实中感到一丝安慰吧
感谢一路走来给我支持的小可爱们,有很多小可爱夸我文写得好,抱歉没有一一回覆,我不太擅长被夸奖hhh,但是很感谢你们,夸明爸爸和杜宝宝的小可爱们大多数我都有回覆,很高兴你们也喜欢他们,有人和我一起吹明朗朗我实在太开心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他
水到渠成这篇文到这裡就结束了,但是明爸爸和杜宝宝,念哥和远远,还有子钦子玉,他们还会继续幸福在一起的!
还有一个明爸爸中心的番外,明天会放出来,是一些明爸爸永远不会告诉杜宝宝的事情,有一点虐,明爸爸对杜宝宝的付出远不止表面那麽简单,他们彼此都是对方唯一的精神支柱
彩蛋也会整理以后放出来方便大家看,如果有敲不出或者懒得敲蛋的小伙伴可以过两天一口气看完
TXT格式会整理好以后放出网盘,有要下载收藏的小可爱也可以过几天来看一下
之前有问过大家有没有什麽想问角色们的问题,现在还有机会再提问一下啦,虽然也不知道有没有小可爱来玩,截止到24号吧,之前收集的问题我已经写好了,会等著一起放出来作为番外的
我是个喜欢暗搓搓写文的人,脑洞不一定什麽时候有,可能有一天我又突然开坑了也不一定,有缘江湖再见啦
爱你们,给每个小可爱塞我最爱的明朗朗!
彩蛋
一,相性一百问
1 请问您的名字?
明:明朗
杜:杜若风
2 年龄是?
明:故事开始的时候34,现在44
杜:我比老狼小19岁
3 性别是?
明:身体上,双性
杜:男
4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明:还好吧,一般人的脾气,没什麽特别的
杜:小心眼儿爱吃醋
明:(笑)还挺有自知之明
5 对方的性格?
明:嗯,很可爱,特别黏我,以前性格比较冷,现在开朗多了
杜:老狼对我脾气很好很温柔
6 两个人是什麽时候相遇的?在哪裡?
明:(笑)这个问题问的,我十九岁,他刚出生,在医院裡护士把他抱给我的
杜:嗯,就是老狼说得那样
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明:又红又小,才巴掌那麽大,看著就像养不活的小瘦猴子
杜:……没有印象
明:你那时候还小嘛哈哈哈
8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明:哪儿都喜欢啊,最喜欢他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儿一直黏著我
杜:全部,只要是老狼我就喜欢
9 讨厌对方哪一点?
明:没有,我儿子最可爱
杜:没有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麽?
明:好啊,一起过了二十几年怎麽会不好
杜:好,老狼喜欢的我全都知道
11 您怎麽称呼对方?
明:宝宝,宝贝儿,小崽子,儿子,看心情随便叫
杜:老狼,爸
12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明:现在这麽叫就挺好的,他要是叫别的我还会觉得奇怪
杜:喜欢老狼叫我宝宝
明:宝宝太乖啦!
13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明:嗯,看著像小狗儿的狼崽子
杜:我哪裡像狗?
明:那你就是承认你是狼崽子了?
杜:……
杜:老狼的话,像黑色的豹子,懒洋洋的那种
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明:我自己吧,再加上他喜欢我穿的衣服
杜:送他穿著好看的衣服
明:这是送我麽,是你自己想看吧?
杜:爸,我昨天买了一条新的旗袍,快递一会儿就到
明:……好晚上穿给你看
15 那麽您自己想要什麽礼物呢?
明:没什麽特别想要的吧,小崽子准备的我都喜欢
杜:我想要的礼物老狼早就送给我了
16 对对方有哪裡不满麽?一般是什麽事情?
明:没有,小崽子特别好
杜:非要说的话,有时候太懒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但是我会照顾他
明:(笑)都是你把我惯坏了
杜:嗯,是我
17 您的毛病是?
明:我啊,毛病,(笑)比较懒吧
杜:囉嗦
明:没有,我不嫌弃你!
18 对方的毛病是?
明:这问题转圈问了好几遍了,下一个!
19对方做什麽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明:没有,对著他生不起气来
杜:不爱护身体的任何行为
20 您做的什麽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明:就他说的那样儿啊
杜:没有……吧……
明:乖,我说了没有的
21 你们的关係到达何种程度了?
明:现在吗,老夫老妻?
杜:再加上父子
明:嗯
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裡?
明:约会啊,没有特意出去约会过吧,我们一直都是一块出去的
杜:我十八岁生日,一块去情侣餐厅吃饭
明:嗯,非要说那应该算那次吧
23 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明:挺好的,看他傻乎乎样儿特别有意思
杜:一直在想老狼什麽时候给我戒指
24 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明:在一起好久了
杜:互换戒指,就算结婚过了
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明:最近经常去湖边散步,如果这也能算的话
杜:不算吧,我们基本没有约会这种说法,就是一起去做一件事
明:嗯,不用特意做什麽,和他在一起就很开心了
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麽样的准备?
明:洗乾淨换他喜欢的衣服
杜:做老狼喜欢吃的菜,让他一整天都开开心心的
27 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明:小崽子
杜:嗯,我
28 您有多喜欢对方?
明:没他不行
杜:喜欢到如果他不喜欢我,我就一辈子只做他儿子
明:我哪儿捨得不喜欢你
29 那麽,您爱对方麽?
明:嗯
杜:爱
30 对方说什麽会让你觉得没辙?
明:叫我爸,然后眨巴著俩大眼看我
杜:老狼说什麽我都听他的
明:记住了你说的话啊,晚上也别忘了
杜:老狼……爸~
明:去去去,别乱发情!
31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麽做?
明:我以前想过如果他喜欢上别人就放他走,不过后来发现那根本就不可能
杜:除了我老狼不可能喜欢别人
明:(笑)臭小子,自恋不自恋啊你!
32 可以原谅对方变心麽?
明: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杜:老狼不会变心
33 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明:我们都一块出门的
杜:嗯
35 对方性感的表情?
明:就傻愣愣地看著我,一脸痴汉样儿,特别可爱
杜:懒洋洋地看著我的样子
明:你答得这麽素我简直不相信
杜:那我重新说
明:好了好了,打住打住!
36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明:他笑得特别好看的时候
杜:叫我宝宝
明:宝宝?
38 做什麽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明:看他做饭吧
杜:吃奶的时候
39 曾经吵架麽?
明:几乎没吵过架吧
杜:嗯,我们感情很好
40 都是些什麽吵架呢?
明:没有啦
41 之后如何和好?
杜:真囉嗦
42 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麽?
明:希望
杜:希望下辈子,老狼还是我爸
明:亲爸?
杜:也可以,我不介意
43 什麽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著?
明:时时刻刻吧,他太甜了
杜:我也一样
44 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明:纵容他所有的任性
杜:把老狼照顾好
45 什麽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明:不会
杜:从来没有过
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明:白梅花?又冷又漂亮
杜:牡丹,雍容华贵
明:我怎麽不知道你这麽会说情话?
杜:我说的是实话,老狼~
明:哼,我还不知道你?好了不要再说了,下一题!
47 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麽?
明:没有
杜:没有
48 您的自卑感来自?
明:不会,没有自卑
杜:比老狼年纪小太多
明:你该庆幸比我小,要不是你是我儿子我早就抡你了
杜:我知道,老狼对我最好了!
49 俩人的关係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明:公开是父子吧,但是关係好的朋友都知道了
杜:嗯,没有瞒著别人,也没有特意出柜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明:当然
杜:嗯,永远
=======================================
51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明:我是受
杜:攻
52 为什麽会如此决定呢?
明:我是双性啊,而且不喜欢当攻
杜:嗯
53 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麽?
明:满意
杜:很满意
54 初次H的地点?
明:家裡的床上
55 当时的感觉?
明:(笑)挺舒服的,特别木奉
杜:老狼又香又甜,想把他吃了
明:不要脸了啊
杜:就不要
56 当时对方的样子?
明:小处男,特别可爱,又,很会撩
杜:特别美,特别性感
明:嘴真甜
杜:实话而已,老狼最好看了
57 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明:太久了早就不记得了,七八年前的事儿了
杜:你说的第一句话是“小色狼”
明:是吗,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这麽回事
杜:我说的第一句是“你还不是觉得我的精液很香”
明:(脸红)好了打住,可以了闭著嘴,不用再说了
58 每星期H的次数?
明:不一定,十来次总有吧
杜:看情况,如果老狼不辛苦那每天都做
59 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週几次?
明:现在就可以,不过我不介意再多几次,如果小崽子撑得住
杜:我可以,你不怕起不来床就行
明:没听过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麽
杜:……
60 那麽,是怎样的H呢?
明:什麽样的都有啊,就你们能想到的,我们几乎都玩过
杜:大多数时候还是普通的z_u_o爱,不捨得老狼太辛苦,他只要躺著享受就好
明:也不知道谁享受,天天往回买女装
杜:因为老狼穿很好看啊
61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明:真的可以说麽?有点害羞(笑),宫颈吧……
杜:口腔和舌头
62 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明:还有手,小崽子很怕舔手心
杜:老狼浑身都很敏感,碰哪裡他表情都很好看
明:那是因为是你啊傻儿子!
杜:(捂脸)真的吗
明:假的!
63 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明:就像个痴汉一样,恨不得把我吃了那种
杜:又英气又妩媚,超越性别的性感
明:(笑)你可从来没和我说过,文绉绉的,不知道以为你学文学的呢
杜:学文学的可比我酸多了
64 坦白的说,您喜欢H麽?
明:喜欢啊,和他一块,干什麽都喜欢
杜:喜欢
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明:家裡啊
杜:卧室厨房浴室都很多
明:还有屋顶的露台
66 您想尝试的H地点?
明:想试的基本都试了,其实有点想在家门口的湖边,月黑风高的晚上,不过好像挺危险的,我不怎麽会游泳(笑)
杜:我想试的也都试过了,现在比较喜欢在床上好好做
明:你这麽乖麽?
杜:我一直都这麽乖啊!
67 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明:一般在做之前洗,做完了只想抱著睡觉不想动了,(笑)我喜欢他操在裡面睡
杜:老狼不喜欢不洗澡就z_u_o爱,虽然我觉得他很好闻,但是他自己不太喜欢
明:因为我没有你那麽痴汉!
杜:我只是喜欢你嘛
68 H时有什麽约定麽?
明:没有,约好了还有什麽意思啊
杜:老狼一般都很配合我
明:我那叫纵容你!
6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係麽?
明:有,年轻的时候很多,不过没有和别人谈过恋爱
杜:没有,我只有老狼
70 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明:不赞同,只有肉体挺没意思的
杜:不赞同,我说过,老狼不接受我我愿意一辈子都只做他儿子
71 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姦了,您会怎麽做?
明: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隻眼
杜:我会更爱老狼,比起惩罚施暴者,还是关心受害者更重要,当然,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的
72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明:一开始有一点儿吧,现在早就不会了
杜:可是老狼穿女装会很不好意的
明:那下次你穿试试啊
杜:我太瘦,穿了不好看
明:(笑)去你的!
73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明:我可没有这种朋友
杜:送他按摩木奉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明:还可以吧,(笑)主要靠天赋,其实我干别人技巧比较好,不过我自己不喜欢
杜:应该还好吧……
明:有点自信我的宝贝儿!
75 那麽对方呢
明:非常木奉,我喜欢
杜:真的?
明:废话,不爽早就收拾你了好麽
杜:老狼也很木奉!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明:当然是夸我啊
杜:老狼ji-ao 床不管内容是什麽都好听
明:骂你也好听啊?
杜:嗯!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明:想吃了我的表情,他那麽看我我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杜:害羞的表情和舒服得哭出来的样子
明:就喜欢看我出洋相!
杜:我只是想让你更依赖我一点!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明:不行,除了他,我对别人性冷淡
杜:我也是,只喜欢老狼
79您对SM有兴趣吗?
明:我没有,要是小崽子想试试,我可以牺牲一下
杜:我捨不得让老狼疼,(笑)他很娇贵的,皮肤很敏感,稍微蹭蹭就红一片
明:还不是被你惯的,年轻时候我也不是没吃过苦
杜:所以更不能再让你吃苦了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明:很难想像啊,如果真的会这样,(笑)我应该会强姦他吧
杜:最多只能算和奸
明:你提醒了我,回去就把你绑床上!
杜:(笑)好啊,如果你不想要了,那我也只好当乖乖儿子了
明:笨,你该也把我绑床上……
杜:我捨不得嘛
81 您对强姦怎麽看?
明:如果是他,我没意见
杜:说了咱们俩只能算和奸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明:(捂嘴,笑)操太快太用力,子宫会很酸,不是难受,就是太刺激不太受得了
杜:我想快老狼想慢,会比较痛苦
明:最后还不是迁就你
杜:嗯,老狼对我最好了!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明:他上大学的时候,在宿舍的卫生间,(脸红)他同学就在外面
杜:有一年情人节,老狼在外套裡面穿了旗袍,在电影院做了一次,特别刺激
明:下次应该穿个方便一点的裙子,旗袍不好活动
杜:真的?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有下一次了
明:你喜欢就玩儿!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明:有啊
杜:经常会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明:要吃人的样子
杜:因为老狼太美了啊,你不是穿文胸就是穿旗袍,还有死库水,要麽就是自己抠屄,我哪儿把持得住
明:(捂嘴偷笑)行了,注意点尺度
86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明:没有,他说了,我们是和奸(笑)
杜:我捨不得的,而且老狼也从来没有拒绝过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明:没有啦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明:没有想过,男人和女人我都不喜欢
杜:我的性幻想对象一直都是老狼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明:没有理想型,不过他很好,非常好
杜:就是本人,当然符合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明:很少,小崽子佔有慾很强
杜:内置式只有用过内窥镜,但是我们有很多情趣内衣
明:(笑)他品味超级差,恶俗得要命
杜:但是再俗的衣服穿你身上都好看
明:油嘴滑舌!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麽时候?
明:十三岁?大概吧
杜:十七岁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明:不是,是一个很温柔的姐姐
杜:是,我只有老狼
明:你都不吃醋?
杜:以前的事儿,我都还没出生呢,有什麽可醋的,反正你心裡只有我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裡呢?
明:胸,不好意思再说了,(笑)还有ga-ng门
杜:老狼今天好坦率
明:说说心裡话而已
杜:(笑)额头吧,像亲小孩子那样
明:又装纯啊!
杜:真的!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裡呢?
明:额头
杜:最喜欢亲嘴,喜欢吻,嗯,(脸红)不说了,你们懂……
明:哟,我家宝宝还会害臊呐!
杜:屄和屁眼儿!行了吧!
明:哈哈哈哈哈哈,可爱死了!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明:ji-ao 床,越骚越浪越软他越喜欢
杜:管老狼叫爸,一叫就喷,百试不爽
明:(笑)不要脸!
杜:伺候我爸,有什麽不对的?
明:好好好,你有理!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明:(笑)想为什麽这麽爽,不然还想得了什麽?
杜:想老狼啊,还想怎麽让老狼更舒服
97 一晚H的次数是?
明:不一定,一两次比较多,三次以上就很少了
杜:看老狼,不累就多做两次,累了就直接睡觉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明:都有,我们互相脱,(笑)不过我在家也很少是好好穿著衣服的
杜:你也知道啊,也不怕感冒,说了你十几年从来都没有听过我的话
明:因为有你啊!
杜:(笑)
99 对您而言H是?
明:两个人都舒服的事情
杜:伺候老狼舒服
明:哦,那你不爽啊?
杜:(眯眼笑)因为你舒服我才会舒服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明:回家试试新旗袍吧!
杜:好,吃完饭去湖边散步……
小d_ang 妇三十题
1.被铐在床上时还用手指扩张
“宝宝……”明朗迷迷糊糊睁开眼,身边的小崽子不知道哪去了,他刚想坐起来,就觉得有什麽不对劲儿的地方,他手怎麽被铐起来了?
他费劲儿地仰头往后看,好嘛,他的两隻手被分别拷在床头的铁管上,这小兔崽子还贼贴心,两个铐在他手上的钢圈被仔细得缠了一圈红丝绳,还挺有美感。这也得亏是在他办公室的休息室裡,这要是在家裡想铐著他还不得给床头鑽上俩洞啊。
“杜若风!”明朗中气十足地嚎了一嗓子,这个小混蛋,铐就铐呗,人他妈跑哪儿去了,他就睡个午觉的工夫这小崽子就搞事情。
“老狼~”杜若风从休息室的门后边儿探出头来,吐吐舌头,“你等会儿老狼,林哥在呢……”
“……”明朗愣了三秒钟,他知道这手铐哪儿来的了,今天进新货,肯定是从林远手裡拿来的,虽然林远不是外人,可他妈这也太,早知道就该把小兔崽子踢出去上班去,省得在这给他丢人现眼,“杜若风你个小王八羔子给老子等著!”
“行了,清单都在这儿了,你自己看,我先走了啊!”林远捂著嘴笑,他出门前转头又看了杜若风一眼,“你悠著点啊,别给你爸气著了!”
“放心林哥,老狼不会生气的!谢啦!”杜若风关上办公室的门,反锁,然后小心地推开休息室的门,一个枕头迎面而来砸在他脸上,“老狼~脸都砸扁啦!”
“臭小子!”明朗都要被他气笑了,他腰一拧,两腿夹著另一个枕头也踢了出去,这次被小崽子一把捞在了怀裡。
“这个是老狼的!好香~”杜若风夸张地把脸埋在枕头裡吸了一口气,那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吸得是大麻呢。他爬上床,重新把枕头给他爹枕回颈下。
“你说你要铐就铐呗,我又不是不同意,还非得趁我睡著了搞偷袭啊?”明朗被他搞得没脾气,两条长腿一伸,勾著小崽子的腰把他扯倒在自己身上,抬头去啃他尖尖的下巴,“说,想干什麽坏事儿啊?”
“怎麽能叫干坏事儿呢?难道老狼是坏事儿啊?”杜若风吐吐舌头,两隻手不老实地在他爹身上煽风点火。
“嘶……哈……”才被捏了两下阴蒂明朗就忍不住发了骚,屄口的骚水咕叽咕叽地往外涌,他忍不住晃著腰去追小崽子指头,“啊~宝宝……操进来宝宝……”
杜若风嘴一撅,收回手摁著他爹的腰不让他乱动,“老狼你怎麽能这样!用得著我操你的时候就喊宝宝,用不著的时候就叫我小王八羔子,我是你养的人形按摩木奉啊?”
“好宝宝~是老狼不好,老狼错了……”明朗知道这小坏蛋是存著心和他使坏,肯定还有后手等著他呢,可他屄也痒心也痒,只能顺著这套往下鑽。
“老狼错了怎麽办?”杜若风还是撅著嘴,心裡早就笑开了花,老狼最会宠他了。
“宝宝罚老狼吧,老狼给你打好不好?”
“不好!打你你舒服了我还心疼呢!”杜若风坏笑著用指头去勾引老狼湿漉漉的屄缝,在不停蠕动的穴口来回摩挲就是不操进去,“罚老狼的小屄今天不能吃肉!今天只操屁眼儿!”
“小坏蛋!”明朗眼圈都红了,不给他吃还勾引他,这臭小子真是出息了,敢这麽调戏他爹,长本事了啊!
“又叫我小坏蛋!”杜若风大眼一瞪,气鼓鼓地瞅著他爹,他眼珠滴溜一转,“还要罚老狼自己扩张给我看!”
“你他妈倒是给我解开啊!”明朗要气死了,右手乱晃,手铐撞著床管一阵叮噹乱响。小兔崽子,你爹玩花样儿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看你老子怎麽收拾你!
杜若风倾身把老狼右手的手铐打开,缠在上边的丝绳很有用,老狼手腕上一点印子都没有。
“一边去!”明朗气鼓鼓地踹了杜若风一脚,他大大方方地把双腿一张,鸡巴早就硬著竖了起来,下边烂熟大张的屄花和屁眼儿一览无遗,那个肿嫩嫩粉唧唧的屁眼儿早就被花穴裡流出来的骚水泡了个通透,肥肥嫩嫩的菊瓣聚在一起,正一缩一放馋得出水呢。
明朗熟练地用两根指头揉了揉那微微凸起的穴口,然后顺畅地操进去。这地方这些年来被操了有千八百回,早就又鬆又软好操得要命,什麽扩张,明明就是喜欢看他自己发骚,小崽子心裡想得什麽他还能不知道麽!
“啊……嗯~”男人舔著唇,发出享受的闷哼,两根指头左右撑开鬆软的菊口,露出裡边红豔豔滑腻腻的肠肉,玫瑰似的肠肉不断蠕动收缩著往外吐著黏滑的花汁,黏糊糊的水声缠绵又诱人。
“啊~好舒服……嗯,嗯~嘶……”指头又加了一根,三根修长的指头在那漂亮的穴口不断地抽操进出,操得红嫩的肠肉微微外翻,而明朗阖著眼舌尖微吐,一副爽上天了的模样。
“……”杜若风嫉妒地瞅著那三根指头,明明都是老狼的一部分,十分修长漂亮,也曾经被他细细把玩舔吮过,可他就是嫉妒得要命。果然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想逼老狼和他讨饶,结果最后要求饶的还是他自己。
明朗眼睛掀开条小缝瞅了瞅小崽子,目光狡黠清透哪裡是沉溺快感的样子,也只有这个爱吃醋的小笨蛋才会以为他真的能被自己这几根指头玩爽了,不知道该说他傻还是可爱。
“你还不来啊?不来我可自个儿爽了啊?”明朗坏笑著把自己的指头抽出来,红豔豔的舌尖绕著指尖儿一挑,骚水儿就捲进嘴裡了,“啧,甜的~”
“老狼欺负人!”杜若风哭唧唧地往他爹怀裡一扑,挺腰就操进那已经湿淋淋软乎乎的屁眼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啊~噷……”明朗呻吟著把小崽子往胸前一按,湿腻腻的肠肉被大力摩擦,撑得满满噹噹,滚烫的,饱胀又满足,爽得他腰间痠软足底发麻,“啊~欺负,欺负的就是你,小坏蛋~唔……以后,不想操,就,唔……就他妈,给老子滚!”
“我错了嘛老狼……”杜若风悔得肠子都青了,一边嘴上讨好他爹,一边身体力行,老狼裡面好软好热好舒服,滑溜溜软绵绵,操多少次都爽得要命。
“嗯~错了,错了就,好好操……”明朗紧紧攀著小崽子的肩背,扭著腰迎合操干,他几天没被操后边其实还真挺想要,热乎乎的鸡巴捅著爽得要命,恨不得小崽子把他捅穿了操烂了才好。
“爸!”杜若风心裡屈,一口堵住他爹那不饶人的嘴,腰越挺越快,指头也使起坏,一手操进鬆软的屄穴一手捻住挺立的阴蒂,把老狼的下身玩得淫汁四溅。
“呃啊……”明朗要被捣烂了,肠肉被操得绵软不堪,屄花也被揉捻把玩,快感一浪一浪窜起,脑子裡黑甜一片,鸡巴跳著喷出浊白的精液,被指头玩坏了的屄花也抽搐著,从尿眼儿喷出股清澈的水液,潮吹了。
“嗯……”湿软的肠肉紧紧绞起来,杜若风咬著牙又操了两下,埋在老狼柔软的肠肉裡射了出来。
“嗯……哈啊……”明朗懒洋洋地伸个懒腰,揉了几把埋在他怀裡的小崽子,“小坏蛋这次舒服了吧?”
“老狼就会欺负我!”杜若风脸埋在他爹肥软的奶子裡,就露出两隻大眼来,眨巴眨巴可爱死了。
“哟,老狼哪儿欺负你了?”明朗要笑死了,抬手就把小崽子的头髮揉得乱七八糟,他的宝宝怎麽能这麽可爱啊,“好啦好啦,老狼错了还不行麽,谁让你这麽坏啊,还趁我睡觉偷袭!”
“哼……”杜若风撅著嘴不说话。
“乖啦宝宝!咱刚说的不算数,还给你操屄好不好?”明朗捏著他的小脸儿拽了拽。
“嗯!”杜若风终于露出个笑来,就知道,老狼最好了!
“还嗯,嗯什麽嗯,你先给我解开再嗯啊!”
2.被带吊袜绷红的肌肤印子
他有一双极漂亮的腿。
首先修长,他一米九的身高,腿能佔去一米八。
其次匀称,小腿线条优美流畅结实,大腿肌肉饱满却不夸张。
再次光滑,皮肤滑腻娇嫩,彷彿涂了油脂般泛著柔光。
最后,也是最要紧的,丰腴。若只是健硕就难免显得死板,坚硬的肌肉哪能勾得起人家的慾望,若再添上几分柔软丰腴那才是刚柔并济。恰到好处的皮下脂肪裹著肌肉,一看便觉得结实,触之又是滑嫩柔软,捏下去弹韧适手,美极。
他的脚也生得好看。
底子就好,脚踝纤瘦脚掌瘦长,足弓秀若长桥,趾头修长趾腹圆润,不像有的男人生就一副宽扁的脚丫子。
保养得更好,趾甲修得整齐,粉嫩如同三月的樱瓣,足底柔软,没有一丝老茧死皮,滑嫩异常。
还有双手。
指头细长,骨节分明。指甲也漂亮,甲床修长,指甲长短合宜修得圆润整齐。一双修长有力的男人的手。
这样一双手,戴著双薄透的真丝手套,熟稔地把一隻透黑的丝袜在指尖鬆鬆捲起,像团缠绵的黑色云雾。
他足尖微微绷起,探入那团丝薄轻软的料子,手指灵活地将一团黑雾扯开,慢慢裹住经络凸起的脚背,裹住筋骨分明的脚踝,裹住修长优美的小腿,裹住微微内收的膝盖,罗口卡在大腿中间。
蕾丝的袜带束在结实劲韧的腰间,弹力吊袜带勾过饱满肥软的臀,扣住袜边的罗口,勒得那两团肥美的肉丘微微凹陷,娇嫩的蜜色皮肤被挤压摩擦,渗出些微的红意。
你跪在他脚边。
无论看过多少回,他穿丝袜的样子永远都那麽美,他的眼神明明专注在手上,却让你觉得他是在勾引人,他翘起的小指,他紧绷的足尖,他微张的唇瓣,甚至是他的呼吸,都是在勾引你。
他比你还要懂你自己。他养了你二十几年,从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开始。他知道什麽样的眼神能使你呼吸急促,他知道什麽样的动作能让你血脉喷张。他想让你上钩,那麽你绝对跑不掉。
他穿好了丝袜。转过脸来,微微歪著头看你。他唇瓣微张,粉嫩的舌尖露出一点点,你知道他有可爱的桃心形的小舌。
他看著你,挑著眼梢,嘴角渐渐浮起坏心的笑,露出洁白可爱的牙尖,他抬手,咬住手套的指尖,轻轻地缓缓地,把它脱下来。
他手上生了钩子,牢牢勾著你的视线。
他修长的指头从足尖开始轻缓地抚摸,你知道他裹在丝袜中的脚有多漂亮,那是你一手保养出来的,你曾经用唇舌细细地一寸一寸膜拜过他足底柔软的皮肤,也曾吮吻过他每条粉色幼嫩的趾缝。
他微微侧身,手掌从脚踝开始,缓慢地滑过小腿膝弯,他小指微勾,拉起绷在臀上的袜带,他看著你,舔舔唇角。你知道,他在脑海裡倒计时,计算著你扑上去的时间,而你,永远无法违逆他。
他笑著,指尖一鬆。
“啪!”红色的印痕浮上他蜜色滑腻的肌肤。你脑子裡的同时弦断了。
他笑著张开手臂拥住你,包容你所有的急切。他就是这麽懂你。
3.后背位自己主动扭腰抽动
他睡著,手臂枕在脸下,把精赤的后背暴露在你面前。
你贪婪地用目光寸寸逡巡。他的背很宽阔,结实的背肌裹在光滑的皮肤之下,像未生出的羽翼,腰身精实劲韧,腰侧却有著柔软的嫩肉。
脊柱被宽厚背肌衬得微微凹陷,你忍不住诱惑,指尖轻轻覆上他的后颈,顺著那条浅浅的沟壑滑动,一节,两节,你细细数著他脊椎,指尖跃动,抚摸他如同演奏一件乐器。
七节,这是颈椎。
十二节,这是胸椎。
五节,这是腰椎。
你的动作停下,看著那隐在被子下若隐若现的臀沟,口乾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唇,然后轻轻把那碍事的布料往下拽拽。
他的臀极漂亮,圆润,饱满,丰腴,肥嫩,滑腻,你用能想到的一切讚美肉体的词彙来形容它。它像枚肉桃儿,熟透了,中央裂开一道深及果核的幽缝,甜腻腻的果汁就从那缝隙裡渗出来,把整个桃子都侵染得亮晶晶滑腻腻。
你的指头滑进那条裂隙,裡面的桃肉软软热热滑滑腻腻,你搅动手指,越来越多的桃汁溢出来,散发出诱人垂涎的香甜。
“咕……”你嚥了嚥口水,想要趁桃子的主人打盹的时候把它吃掉。你下定决心,舔舔嘴唇,挺直身子准备来个饿虎扑羊,结果,你停住了。
他不知什麽时候醒了,手撑著下颌,好整以暇地看著你,他的目光慵懒,深情,含著满满的宠溺,你最受不了的便是他这种懒洋洋的样子,惫懒妩媚,像吃饱了的黑豹。
你收回自己的手,撅著嘴不看他,等待著他的惩罚,偷桃的都是坏孩子。
他不说话,只咯咯地笑,你喜欢他的笑声,娇俏悦耳。他双臂展开伸个懒腰,后背的肌肉像是活了过来,在蜜色的表皮下滑动,那截你刚刚数过的脊柱弯成个不可思议的魅惑弧度。
他舔舔唇,衝你露出个坏笑。腰身下沉绷成弯弓,蜜色的结实大腿撑起那肥软的屁股,肥糯的臀瓣颤颤巍巍张著,把烂熟红豔的芯子完完全全拱在你面前,散发著甜蜜蜜骚兮兮的香味,是你拒绝不了的诱惑。
你按捺不住,凑上前。
鼻尖抵上他粉嫩的阴蒂,那小东西弹弹滑滑,从你的鼻尖出溜到唇畔,你就势张口,把她嘬进嘴裡。
“唔……”他闷声呻吟,带著浅浅的笑意,你明白那笑的意思,他憋著坏呢。他知道你喜欢什麽,他也愿意给你,用他喜欢的方式。
你的颈子被他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住,从鼻到口半张脸埋在他湿热的腿心,他娇嫩的肉瓣左右分开,紧紧裹著你的口鼻。
蠕动的花唇嘬吮著你的鼻尖,你贪婪地抽气,彷彿下一秒就会窒息,他潮润馥郁,骚甜的腥香充溢你的肺腔。甜腻黏滑的蜜汁淌过你的唇齿舌喉,你飢渴地吮吸,如饮甘露琼浆,清甜润泽抚慰你火烧的肚肠。
你脑中的清明被他的骚水泡成痕迹斑驳的彩纸,你不用再费力思考,只需要沉溺他的身体。
他腰肢款摆,挤压磨蹭你的脸庞。你眼前昏黑耳中蜂鸣,你不知道是他使用著你还是你享用著他,或许并没有分别,你们都热衷于这种黏腻的亲热。
你搜刮他每一丝蜜液甜津,舔舐过他每条娇嫩的褶皱,你贪婪地渴求他,如果没有他你便无法呼吸无法生存,你愿意奉上你的一切,他同样给予你他的所有。
他痉挛著身体,在你口中达到高潮,清澈的水液喷了你一头一脸,你咂著嘴,满足地抬起头。
他拥住你,笑意盈盈,他小心地揩去你睫毛上的水渍,吻你红肿的唇。
“吃美了吧我的坏宝宝?”
4.用牙齿咬开攻的裤子拉链
他坐在你对面,手持刀叉,专心切割盘中的牛排。神态自若,气定神閒。
你双手颤抖面色绯红,随著他切割的动作小幅抽动著身体,彷彿他正在切割的是你的皮肉。
他在调戏你,在谁也看不到的桌面之下。
他柔软的脚尖踩著你的脚踝,轻轻地磨蹭你裸露的皮肤,你浑身发麻,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同他相触方寸。
他把牛排送进口中咀嚼,洁白的牙尖咬著银叉,一瞬间你几乎看到他头上红色的恶魔角,还有身后甩著的箭头尾巴。
他灵巧的足尖顺著你的小腿向上,隔著布料蹂碾踩踏你的皮肉,他踏过你的膝盖,轻巧地叩了两下,像是同你打个招呼。
你手中的刀叉落在盘中发出叮噹的脆响,他愉悦地舔舔唇角,收回踩在你大腿内侧的脚。你怅然若失,不知应该放鬆还是挽留。
他拿起手边的酒杯,裡面是半杯气泡跃动的金色酒液,他豪迈地仰头,放下一个空杯。他鼓著两腮,调皮地衝你眨眼。你看著他矮下身子,隐没在桌布之下。
他要拿你下酒。
他的手撑住你大腿内侧,湿热的鼻息洒在你的腰腹。你不用低头也能想像,他嫣红的唇抿著拉锁,鼻尖蹭著你濡湿的内裤,他深深吸气,愉悦地弯起眼角。
你被释放出来,碰上他柔软的唇。
他张口,冰凉的酒液裹住你灼热的顶端,气泡炸开在你柔嫩的黏膜,你脑中空白,在他别出心裁的“伺候”下缴械投降。
你听见“咕嘟”一声,继而是他满足的叹息。你的东西被仔细舔吮,重新裹回内裤,拉链扣子重新扣好,彷彿一切都没发生。
他从桌下站起,手裡还是那把银叉,“不好意思,叉子掉了。”
他真是个恶魔,住在你心裡的甜蜜的小恶魔。
5.哭著求更多
他有一张极其英俊的脸,剑眉鹰眼,鼻樑挺拔,唇形坚毅,下颌硬朗,天朝传统审美中标标准准的美男子。他也有著非常健壮的身材,宽肩细腰,翘臀长腿,肌肉结实,体态匀称,举手投足都充溢著力量美。
走在街上,每个迎面而来的姑娘都不可避免被他攫去心神,甚至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都要讚一句,这小伙子长得真精神,和我老头子年轻时差不多。
他的好看不限乎受众,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任谁也难从他身上挑出一丝瑕疵。但只有你知道,他不仅仅是别人眼裡的那个样子,他更多的脆弱只有你见过。
他躺在你身下。
他刚毅英俊的脸庞荡漾著春意。他眼角通红,狭长的眼眶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的唇瓣肿胀红豔,涎水从唇畔滑落。他粉嫩的舌尖探出洁白的齿列,诱人採撷。他胸前柔软的乳肉波浪起伏,白汁四溅。
他脱去了平日裡沉稳可靠的外衣,露出骚浪湿软的内核。他就是这样一个奇妙的人,他隐藏在坚强外壳下的柔软,是只有你能品嚐的甜蜜。
你爱他的坚强也爱他的脆弱。
他是你的父亲,巍峨强悍如最挺拔的松柏,为你遮挡所有的风雨,你爱这样的他。
但在你们亲暱的片刻,你希望他能做一株柔软的菟丝子,你愿意做他的宿主,哪怕奉献你所有的生命力也在所不惜,只要他愿缠绕著你依附著你。
他随著你摇摆,眼神迷茫,他沉浸在你为他製造的美梦中。他渴求著你,你便感到愉悦。他为你做的太多,而你能给的太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多依赖你些许,哪怕只是片刻。
你埋在他深处,献给他你的精血。
他泪眼婆娑,唇角却勾著慵懒满足的笑,他揉揉你扑在他怀裡的脑袋,“还饿……”
6.对方出差慾求不满的要求phone sex
今天是军训的第七天,也是你没有睡在他怀裡的第七天。明明中午还在一起吃过饭,甚至还在你强烈的要求下,他不得不和你交换了一点小礼物,但你仍不满足。
夜色沉了,你越发感到心中难耐。你疯狂地思念他,他的眉眼他的微笑,他的温度他的气味,他甜蜜的奶水,他漂亮的身体,他温柔的亲吻,他有力的臂膀。
你辗转反侧,胸腔灼热疼痛,相思如焚身业火,烈焰舔舐你寸寸躯壳。
你要见他,迫不及待。你知道,他也没睡。
你爬下床,蹑手蹑脚。
还没忘了你从他那裡讨来的,小礼物。
你关上卧室的房门,室友的呼吸声便离你远去,週遭静谧。
“叮叮叮……”视频接通的等待音响了两声,你就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他抱著你的枕头,歪在你们的床头。
托军训的福,这不是你们第一次玩这种把戏。
他摸摸镜头,你便觉得他的手指温柔地拂过你的发丝,他扔了手裡的枕头,宠溺地笑著,对你敞开身体。
你贪婪地舔舐著屏幕,一块冰凉的无机质,承载了他的影像就具有了无边的魅力。你听见他咯咯地娇笑,清脆,娇媚,你知道他笑你是长不大的奶娃娃,可你喜欢他笑话你,你本来就是他的奶娃娃。
你在镜头前摊开手,露出那个你喜欢得不得了的礼物。一团柔软的白色花样绽放在你指尖,那是条轻薄窄小的蕾丝内裤,今天中午你亲手从他身上剥下的,沾染著他骚甜的腥香。
他红著脸,牙尖咬著下唇,撇开脸不看你。你爱惨他满面的红云,那是只有在欢爱中才能见到的,极少出现在他脸上的害羞。这样一个刚毅坚强的男人,因为你的调戏而羞涩赧然,那样得美。
你欣赏著他难得的表情,用那方小小的料子摀住口鼻,好香。
他看你,眼梢通红。
你指指自己,意思是你送他的礼物呢。
他脸上红意更甚,眉眼却浮起一丝可爱的得意,他对著镜头打开双腿,露出阖得密实的肉蚌。你忍不住舔了一口,才发觉有什麽不对。
那是你舔上去的水痕,而不是他的甜汤。他甜软湿泞的穴今天格外乾燥。
他看出你的疑惑,嘿嘿坏笑。
你看著他剥开自己肥软的贝蚌,露出你熟悉的粉肉,裙边般的嫩唇微微张开,含著一点点白,彷彿是吐珠的母贝。
你突然意识到那是什麽。
他的粉舌舔著细白的牙尖,露出你熟悉的,招牌的坏笑。
他的尾指挑起那一点点白痕,粉嫩的花唇娇豔地绽开,缓缓扯出一方粘腻的泛著淫靡光泽的东西,那是什麽你再清楚不过,直到今天中午之前,它还好好穿在你的身上。
你失神地凝望。
言语在这一刻全都失去了力量。
他娇媚地喘著,把你的内裤从自己穴中扯出,粉嫩花唇肿成娇豔的红,黏腻的花汁越涌越多,直到那嫩红的口子失去了堵塞,他喷涌的春潮几乎浇了你一脸。
你捂嘴哽咽。
就在那一瞬间,你碰都没碰就射了出来。
他软软地瘫倒在床,神色惫懒妩媚。
他把手中的粘腻布料抖开,抬脚穿进去。那是你的尺寸,对于他颇为窄小。湿乎乎的料子紧紧裹住他圆翘的臀丘,还露著些许幽深的臀沟,他舔著唇,手上用力,布料紧紧卡入花唇,勾出两片鼓胀的小包。
他用湿漉漉的指头戳戳镜头,“小坏蛋,陪著老狼一起睡吧……”
彩蛋 涨奶
“明朗明朗明朗!”早上八点,门口准时响起杜云催命一般的嚎叫。
“闭著嘴!”明朗猛地拉开房门,只探出个头来,脸色难看得要命,一副要吃人的凶相。
“哟,你今儿怎麽起来这麽早啊?”杜云倚著门框,笑眯眯地看著面色不善的青年,“干嘛一脸要吃人的样儿,哥打扰你好事儿啦?我说你最近也忒清心寡慾了吧,这附近漂亮的小姑娘那麽多,就你这身板你这长相还不手到擒来啊?”
“滚!你以为全天下人都跟你似的啊?就知道发情的低级动物!”明朗实在是搞不懂杜云这个人脑子裡怎麽能全是黄色废料,他心裡烦躁,懒得和这个神经病多说,“我头疼,不吃早饭了,你和风姐吃去吧,不用给我带了。”
“等等!”杜云刚准备再说两句,眼前的门已经啪得一声关上了,差点把他一张俊脸都拍成了大饼,气得他踹了几脚门,“小王八蛋,爱鸡巴吃不吃!”
“怎麽了?”楚风从房间裡出来就看见杜云在那儿气得跳脚。
“没事儿,走吧,咱俩吃饭去,饿死这个小王八蛋!”杜云牵起他亲亲老婆的手,两个人从后门出了宾馆。
“小朗怎麽了,我看他这几天都没什麽精神啊?”楚风抱著杜云的胳膊,两个人慢慢悠悠地顺著巷子往外走,这样悠閒的日子,真是美得像梦一样。
“天知道,你看他这半年,一天到晚蔫头耷脑的,干什麽都没点儿精神,哪儿像个十八岁的小孩儿?每天晚上关著门不知道瞎捣鼓什麽呢,以前好歹还偶尔和人上个床,好嘛,现在我都怕他憋死!”杜云数落起明朗来那可是滔滔不绝。
“好啦!毕竟他从小就是在云都长大的,可能一下子不习惯吧,再说他什麽样儿的女人男人没见过,现在没兴致也正常,过段时间慢慢就好了,你多开导开导他,别老是张嘴闭嘴都是荤的,别说小朗了,我都不待见你!”楚风笑著捏捏杜云的胳膊,还说别人呢,自己就是个小坏坯子!
明朗打发了杜云,烦躁地揉揉自己的头髮,重新倒回柔软的大床上,视线往下一瞟,就是自己胸前颤巍巍的一团软肉。
他十五岁的时候差不多就长定型了,两三年间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态都没什麽变化,胸前两团甜蜜的负担也一直维持在大概D-cup的尺寸。可最近半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活突然安逸起来,也改掉了昼夜颠倒的作息习惯,他竟然又开始发育了。
身高又抽了一节,眼瞅著就奔一米九去了,更夸张的是他的奶子,简直是吹气儿一般的速度膨胀起来,每日都觉得胸前坠胀,像揣了石头似的,又酸又胀,做什麽都集中不了精神,整个人都难受得要命。
“啊……嘶……”明朗难受地在床上翻了两圈,最后还是趴在床上,手肘支撑起上半身,伸手笼住两团肥软的乳肉揉按起来,也不知道是怎麽了,这两天格外难受,昨天夜裡他几乎就没合过眼,也只有这样揉按著才能舒服几分。
“呃嗯……”又揉了几下,还是觉得憋闷烦躁得很,明朗恨恨地捶了两下床,爬起来,用手托著两团软肉走进浴室。不是他想用这麽诡异淫荡的姿势,实在是这突然长起来的肉团对肩背的负担也不小,任由她们坠著就会扯得他肌肉痠痛。
冲了个冷水澡,明朗总算觉得稍微能透过口气,他也懒得擦,任由水珠乱滚,赤身裸体地站在洗手台前,对著镜子打量自己。
如果只看脸,那可真是棱角分明英气逼人,刚毅又帅气,没有女人会不喜欢。如果只看胸,也是一双豪乳肥软饱满,能让所有男人血脉喷张三秒举旗。可偏偏这是长在同一个人身上的。
明朗不讨厌自己的奶子,他虽然不喜欢和女人上床,性冷淡了些,可不代表他不欣赏漂亮的肉体,他自己的奶子可比他见过的女人们的都漂亮多了,手感也是绵软可人得很,如果不疼,他倒还真不太介意。
“诶……”青年叹口气,身子前倾,从镜子裡打量自己的胸肉,半年前她们还是挺翘的锥形,连奶尖儿都是微微撅著的,现在倒是饱满到有些垂坠了,挨挨挤挤地垂在胸前,肉感而色情。
有时候他还真是佩服自己,这对儿奶子天天裹著还能长这麽大,蹭得血肉模糊的时候也是常有,可竟然半点疤痕都没留下,蜜色的皮肤光滑得反光,小小的红豆子嵌在顶上,娇娇嫩嫩,一副不知疾苦的样子,可明明就是吃尽了苦头。
怎麽这麽难受啊……
明朗撅著嘴,细细地从镜子瞅著这对奶子,却突然发现左边的奶尖儿顶端似乎糊了什麽东西,半透明的黄色,像伤口癒合时脓液凝成的痂,怪噁心的,他可忍不了身上有这种东西,一手捏著那红豆子,另一手用指甲在尖儿上抠了抠,并不疼,那块黄色的痂痕就掉了下来。
“什麽东西啊?”明朗把指尖上的那块痂凑到眼前,看不出是什麽,也不是脓液的腥臭异味,反而有点儿,香香的?
他狐疑地把那东西扔进垃圾桶,再一抬头,竟然发现左胸的奶尖儿上坠著一小颗淡黄的乳浊液体,他一动,那水珠就淌了下来。明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抬手挤挤自己的左胸,连绵的白汤儿就流了出来,透著股淡淡的甜香,不是奶汁是什麽。
“……”明朗捧著自己依旧肿胀的右胸坐在床上,左边刚刚被他挤空了,倒是久违的轻鬆舒适,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长奶子就算了,怎麽,怎麽还能产奶?这不是生了孩子才能有的技能麽?
又过了几天,明朗已经无奈接受了这个事实,反正他是屄也有了胸也长了,左右也不差这点事儿,全当是技多不压身了。好在这奶也不怎麽多,一天也就能挤出几汤匙,胸也不像之前那麽坠痛了,些微的闷胀他也早就习惯了。
反正这十几年,他就是这麽过来的。
彩蛋 初次喂奶
“哇……哇哇哇……”
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来,青年揉著眼坐起来,他好几天没睡好,眼睛酸涩,昏黄的壁灯都刺得他双眼生疼,他眯著眼往旁边一摸索,把正嚎啕大哭的小宝宝抱进怀裡,“乖哦乖哦,别哭了,这就给你泡奶粉……”
小婴儿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停止了哭闹,眨巴著俩大眼睛,小小地抽著噎嗝,他满脸泪花,小鼻子哭得红红的,好不可爱。
青年把小婴儿放在床上,赤著脚就下了床,暖水瓶裡的水温度刚好,他往奶瓶裡倒进去温水,打开奶粉罐舀出奶粉加进奶瓶,拧上奶嘴,左右轻晃摇匀,又在手腕上重新试了温度,刚刚好。
“吃奶了哦宝宝……”他小心翼翼地把小婴儿抱进怀裡,让宝宝枕著他的手臂,然后把奶嘴送进宝宝嘴裡,让他吃起来。
“乖哦,好好吃,可别再吐了!”明朗愁眉苦脸地看著怀裡的小东西,半个月大了却还和出生时候一样轻飘飘的,一吃奶就吐,医生说没什麽问题可能只是不喜欢奶粉的味道,可十几种奶粉换下来就没有一样是能在这小子肚子裡存够十分钟的,真是愁死人。
一瓶奶吃了一小半小傢伙就别过脑袋坚决不吃了,明朗也只能叹著气把奶瓶拿开,把宝宝抱起来拍拍嗝,行吧,少吃点就少吃点,别吐就行了。
吃完了奶小傢伙似乎是睏意又起来了,窝在明朗怀裡闭上了眼睛,明朗也是困得狠了,抱著孩子坐在那儿,脑袋就开始忍不住一点一点。还不等他打个盹,怀裡的小祖宗突然就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接著热乎乎的混著胃液酸味的半凝固奶汤就喷了他一身。
明朗急忙把怀裡的小傢伙侧过来拍他的后背,半个月前小东西第一次吐了他一身的时候他差点没把孩子给甩出去,现在已经能淡定地让他吐在自己身上了,千万别呛到就万幸了。
“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啊!”明朗苦笑著轻轻捏开小东西的嘴巴,确定没有噎住的奶块,又小心地用棉木奉清了清他的鼻孔,然后才扯了早就放在床头的浴巾擦了擦自己身上的东西。
小傢伙显然不满意自己被晾在一边,小手小脚乱蹬著又哭起来,明朗头都大了,他三两下擦乾了自己身上的奶渍,俯身把小傢伙抱起来轻轻拍著,无奈小傢伙完全不买账,也是,饿著肚子呢,换谁谁能干啊!
也不是没有另外的有可能性的解决方法,医生还说了,母乳喂养吐奶的几率普遍是比吃奶粉要低些的,亲妈虽然没可能了,但还有明朗自己呢,只是他实在是下不了这个决心,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怀裡抱著这麽个哭闹的小崽子……
于是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明朗做了个足以改变他和小崽子一生轨迹的决定。
“乖哦宝宝……”明朗红著脸,颤著手捏著自己那嫣红小巧的奶尖儿,轻轻碰碰小傢伙的嘴唇,大概是因为和平时吃的奶嘴不太一样,小东西一下没反应过来这是好吃的,竟然一下扭过了头。
明朗臊得都快哭了,他一个老爷们养孩子就算了,还他妈要喂奶,更尻蛋的是人家还不给面子,他,他虽然不是黄花大姑娘,可是也没被别人碰过半下,妈的这小兔崽子凭什麽不给他面子,根本就便宜这小王八蛋了好麽!
“快吃啊笨蛋!”这句基本都带上哭腔儿了,明朗捏捏自己的奶子,把奶汤儿挤出来些许,蹭在小东西嘴巴上,或许是尝到了丝丝甜味,这位大爷终于一张嘴把那小巧的奶尖儿整个裹进嘴裡吮了起来,谢天谢地,明朗摸了一把脸,全是冷了的水痕。
“嘶……”这力度真他妈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明朗没被别人嘬过奶子,但是他敢保证,要是谁在女人床上这样儿,非得被一脚踹出大门外不可。
他有点儿后悔,但是怀裡的小傢伙眯著眼睛,小嘴一嘬一嘬,看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他突然又有一点点开心,他还从来没见过小混蛋这麽夸张的吃奶速度呢……
他一边摸著小傢伙的小脑袋,一边轻轻揉著自己的奶子,想要分泌出更多的奶水,“慢点吃诶我的宝贝儿,可别再呛著了!”
“咕……”小东西眨巴著俩大眼,两隻小小的爪子抱著比自己的脑袋还要大一圈的乳肉,小嘴吧嗒吧嗒动个不停,可是嘴裡再也没有一点奶汁了,他嘴一扁,就准备开嚎。
“哟哟哟,吃了奶可不能哭啊!”明朗急忙把小东西换了个方向,这回可是不用他动手了,小傢伙两手抱著奶子就津津有味地嘬了起来。
“你啊,小吃货!”明朗笑著轻轻摸著小傢伙的后脑勺,“你说你爸怎麽不给你起个名儿呢,我天天叫你小东西小傢伙也不是个事儿啊,嗯……叫你小崽子吧,还怪可爱的!”
小宝宝当然听不懂明朗自己在那儿嘀嘀咕咕说什麽,他只知道今天的奶好香好甜好好吃,宝宝要多吃一点!
明朗好容易把小崽子哄著了,已经快三点了,他浑浑噩噩地爬起来,抻了抻又酸又麻的胳膊,胡乱衝个澡洗去一身酸唧唧的奶味儿。
镜子裡的人眉眼睏倦,神色裡却藏著些许温柔,明朗摸摸自己眼下的黑眼圈,摇摇头,爬上床搂著小崽子,他还能再睡三个钟头吧,每分每秒都值得珍惜。
彩蛋 接36章梦境,操小狼
“嗯……痒……”睡梦裡的人反应都是本能的,明朗不一会儿就骚起来,两条腿绞住杜若风的腿,前后磨蹭起来。
“老狼真骚,水儿都流到我腿上了……”杜若风笑著咬住明朗的耳朵,往他耳洞内吹气,如果明朗醒著这时候恐怕会喂他一顿老拳,但这个时候他也只是红著脸,软在杜若风怀裡任他上下其手,比平时多了许多娇媚,也给了杜若风更多的勇气。
“下面的小屄是不是馋疯了?想不想吃大鸡巴?”杜若风越说越来劲,一股脑把平时老狼爱听的骚话儿全说了个遍,手上也不老实,摸到明朗腿间抠住那嫩唧唧的穴肉。
“呀……”明朗轻叫一声,甜甜腻腻,浪得能渗出汁来,媚得像对情郎撒娇的小姑娘,杜若风听得浑身起火,也顾不得是不是会弄醒他,翻身就准备硬上。
当然杜若风还没忘了明朗喂他那顿老拳,他肚子上现在紫了一片,要是不採取点儿强制措施,一会儿小狼真醒了还不直接骟了他泡酒啊!
杜若风左右一踅摸,就看到床头柜开著的抽屉裡裹胸用的布条,他抽了两根出来,先把明朗的手腕缠在一起绑在床头,然后分别把两边的大腿小腿缠在一起,也绑在床头呈M字开腿。他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觉得实在是漂亮极了。
明朗大概是真的累了,睡得很熟,被人吃了半天豆腐又这麽绑了起来,竟然也没醒。或许也真是这具身体足够淫荡,他面色潮红唇瓣微张,胸口起起伏伏,身体微微蠕动著似乎在寻找方才的快感。
“别急……”杜若风轻轻覆上明朗的身体,在他唇瓣上吻了吻,然后才正式开始享用小狼漂亮的身体。
大张著的双腿藏不住股间的风情,小狼腿间娇娇嫩嫩的肉蚌不像老狼那麽丰腴肥美,瘦一些,显得稚嫩可爱,但一样风骚,两瓣唇肉微微开著露出裡面粉莹莹的嫩肉,才这麽一会儿工夫骚水就流得到处都是,沾染得臀缝大腿都是一片粘腻的水光。
杜若风小心翼翼地拉开两片柔软的蚌唇,方才被他揉捻过的阴蒂已经立了起来,娇滴滴的嫩红色又骚又可爱,微微颤著诱人採撷,下方那个小小的洞口正不断溢著透明的花汁,粉肉蠕蠕骚浪非常。
“真漂亮……”杜若风怎麽也没想到,竟然还有机会能见到老狼的小屄这麽童稚可爱的样子,那腥腥甜甜的骚味儿勾得他食指大动,想也不想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口鼻埋进去,贪婪地嗅闻那湿润馥郁的香气。
“你,你他妈在干嘛?放开老子!”明朗浑浑噩噩醒过来就觉得不太对劲,下身瘙痒非常,却又暖暖的热热的,睁眼一看他手脚都被捆了个结实,那个混蛋竟然埋头在他腿间又吸又舔!!
“我尻你他妈放开老子!”明朗眼都红了,扭著腰不断挣扎,他是长了女人的屄不假,可是他也不想像个娘们儿一样被操!
“嘘!乖,别动,好舒服的……”杜若风正吃到兴头上,顾不上明朗的挣扎,强行箍住他的腰,头也不抬,舌尖鑽进粉腻腻的肉洞浅浅戳刺著,逗得裡面的嫩肉不断蠕动缠绞著想要裹住这入侵的东西。
“呃嗯……”还在试图挣扎的明朗被这一舔舔得腰都酥了,酥热的暖流从小腹升起,烫烫的,好舒服。从未体验过这般快感的身体哪裡抵御得了情慾的热潮,少年眼裡浮起一层水雾,甜腻的呻吟脱口而出。
“别,不许舔!啊~”明朗简直要崩溃了,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遂了这王八蛋的意,可肉体已经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在温柔的舔吮下化作了一滩春水。
不舔,咬行了吧。杜若风坏心眼地想著。老狼那麽成熟那麽那麽性感,怎麽可能看到他这麽羞涩可爱的样子,小狼真的好可爱好可爱,让人忍不住就想欺负他。
“啊——!”明朗瞪大眼,两行眼泪迅速从眼角滑落。他那从来没被碰触过的娇嫩的阴蒂正在被恶意亵玩著,这个混蛋的牙尖正磕在上面细细得一点点地啃咬著,可怕的快感从那娇嫩的一点迅速扩散,透骨侵髓。
大股骚甜的黏汁从粉嫩的肉洞汹涌而出,被杜若风吞了满口,他满足地抬头,被压在身下的少年面色潮红双眼涣散,显然爽得失去了神智。他轻轻地擦掉明朗脸上的眼泪,抚摸他通红的眼角。小狼被欺负的样子也这麽可爱呢!
“滚开!别碰老子!”明朗不知道自己干嘛要一时心软捡回来这麽个混蛋,又鬼迷心窍听了他的鬼话,现在被绑在这被人玩得毫无招架之力,一时又气又委屈,差点没哭出来。
“别哭啦,是我不好……”杜若风擦著明朗不断滑落的眼泪,我的天呐小狼竟然是个哭包的麽,他一辈子都是被老狼宠大的,哪裡体会过这种要安慰别人的感觉。他手忙脚乱解开了明朗身上的布条,把人搂在自己怀裡,安抚似的拍著小狼的后背。
“别碰我啊!”明朗哭得抽噎,他大概是坏了,不然为什麽被这个混蛋碰到的地方全都又酥又麻,下身那个多出来的地方也又空又痒!
“好了好了……”杜若风深知这时候说什麽都是白搭,反正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先把小狼操爽了再说。他吻住明朗的唇,两手捉住小狼可爱的奶子,拢在掌心不断揉搓。
“唔……”奶子酥得快要化掉了……
明朗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明明,明明该揍死这个混蛋,骟了他泡酒,可是他好喜欢他摸自己,好舒服……于是他再一次被这个混蛋压著摁在床上,两腿被左右分开。
“放鬆,放鬆……”杜若风压著明朗,他竟然有机会第二次给老狼破处,简直想都不敢想。被压在身下的青年面色潮红,眼角挂著未乾的泪水,却仍然掩不住甜腻的春情。他心中鼓胀,无论是老狼还是小狼,他们都是明朗啊。
硬热的鸡巴慢慢顶进紧窄暖热的穴口,撕裂的疼痛细细密密,明朗紧紧攀著身上的青年,他大概疯了,竟然让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操自己,可他拒绝不了。好温暖,好熟悉,彷彿上辈子他们就认识。
杜若风可不是小处男了,他当然知道怎麽才能伺候明朗舒服。鸡巴缓缓滑入最深处,不急著抽操,只是顶著宫颈口打转,来来回回蹂碾那弹软的嫩肉,“舒服吗?这是你的宫颈口……”
明朗捂著嘴,浑身过电似的痉挛,体内深处被来回捣弄,又酸又烫,令人发狂的快感潮水一半一遍遍冲刷舔舐他的身体,他要疯了,更深的地方正在抽搐著发骚发浪,想要更深的进入。
“很舒服吧?”杜若风轻轻吻著少年的脸颊,从见到小狼那一刻他就想这麽做了,“乖,叫声哥哥好不好,叫声哥哥,我就操你的子宫,好不好?”
明朗疯了,好,什麽都好,他想被这个人操穿,操得他哭出来。少年的嗓音哑哑的,带著哭腔,软软糯糯甜甜腻腻,“哥哥……”
紧窄娇嫩的宫颈被鸡巴狠狠凿开,热辣辣的快感一路刺激著柔嫩的宫颈肉壁,来来回回地,难以忍受的火辣灼烫渐渐变质成滚热的甜腻,他的子宫裡像是煮沸了蜂蜜糖浆,热热的,甜甜的,好舒服……
杜若风咬著牙,只浅浅地抽操著宫颈那短短的一段,老狼最喜欢这样了,能爽得哭出来。
“嗯~啊~哥哥……”明朗已经彻底被慾望侵袭,浸在甜蜜的快感裡,全世界就只剩下了压在他身上的混蛋,他忍不住死死抱住那个人,甜蜜又沙哑地呼唤。
杜若风突然凭空生出些不满足来,他一边继续狠操,一边凑到明朗耳边,引诱道,“叫我宝宝……”
被操坏了的人哪裡还有什麽理智,杜若风怎麽教他就怎麽学,“宝宝,操我,宝宝……”
杜若风觉得他好像有什麽地方被填满了,他抓著小狼结实的腰,眼前的小狼和老狼重合在了一起,“爸……”
“杜若风!大清早的就发情!”
杜若风眨眨眼,梦啊……
彩蛋 乳交颜射
“啧,热死了……哼……”明朗在床上滚了两滚,烦躁地抓著头髮睁开眼。
“早,老狼!”杜若风见他爹醒了,低头在在他唇上吻了吻。
“怎麽这麽热啊宝宝?”睡得不舒服,明朗心裡烦,尻著拖拖拉拉的调子,话裡的委屈都溢出来了。
“线路检修,停电两个小时,还得过一会才来电。”杜若风给他爹打著扇子,今天是挺热,的老狼平时都睡到十一点,今天这才九点就醒了。
“噷……烦死了!”明朗没睡够,像个小孩子似的,气得直哼哼,燥得要命,他滚了两滚,把肚子上搭的薄被踹开,还是燥,又滚了滚,最后一把抱住小崽子的腰枕到他腿上去,“宝宝……好热……”
“你抱著我更热嘛!”杜若风捂著嘴笑,老狼这个样子好可爱哦,软绵绵黏糊糊可爱死了!
“就抱著!”明朗皱眉撇嘴,紧了紧自己的手臂。他们俩这个样子,倒是像平日的性格全反过来了一样。
“奶子难受……”抱了一会儿,明朗又忍不住拉著小崽子的手往自己胸前摸,天一热他就觉得喘不上气儿,平日裡负担就很重的奶子这时候就更是难受,跟坠著俩铅球似的。
“那老狼你好好躺著,我给你按一按!”杜若风无奈地看著他爹蜷在他怀裡的样子,还说他呢,老狼自己撒娇也像小孩子似的!
“就不!”明朗噘著嘴。
“好好好!”难得见一次这样的老狼,杜若风心都化了,当然不会和他爹犟嘴。他放下扇子,右手掬起老狼左胸饱满的一团往上推,被饱满乳肉捂得湿漉漉的皮肤接触到空气,凉丝丝的,明朗哼出一声甜腻的鼻息。
“天热奶子也会变软吗?老狼的奶子软得要从我手裡溜走了呢!”杜若风嘴上说著荤话我手上的动作却是规规矩矩的按摩,他右手捧著那团柔软肥嫩的奶子,左手指头勾成爪状,顺著乳腺生长的方向,从乳根到乳尖重而缓地按压著,来来回回,在娇嫩的蜜色皮肤上留下了红彤彤的指印。
“嘶……哈……胡,胡说八道!啊~”明明是正正经经的按摩,明朗却爽得要命,胀痛的乳腺被恰到好处的力道挤压揉按著,从深处溢出酸酸甜甜的快感,只想被更用力地好好揉一揉,“嘶……使劲儿,宝宝……”
“不疼吗?”杜若风乖乖用力,指尖陷入柔软的乳肉中去,老狼的奶子真好摸,滑腻绵软又不失弹韧,温温热热填满了他的手掌。
“啊~舒服…嗯……”明朗甜滋滋地叫著,他这会儿脑子清醒了点儿,但也搞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真的胸闷,总归被揉得很舒服就对了,情不自禁就想发骚,他攀著小崽子的颈子坐起来,把两团大奶送到儿子面前,“宝宝,唔,给爸挤挤奶……”
“原来天太热老狼就会发骚吗?”杜若风坏笑著用两手的虎口圈住老狼的奶尖儿,像挤牛奶似的拉扯著挤压起来,柔软弹韧的乳肉被扯成长长的锥形,蜜色的皮肤紧紧绷著泛著细腻的光泽,红豔豔肥嘟嘟的大奶尖儿被手指不断挤压揉捻,一开始是滴滴答答淌著白汤儿,后来终于从深粉的乳孔中喷出了细细的奶注,全都呲在杜若风脸上。
“啊~爽死了……”明朗哑著嗓子叫唤,喷奶和被吃奶感觉不一样,爽快地要命,小崽子一脸的白汤儿像是被颜射了,他看著那张漂亮的小脸儿更加心神激盪不由自己伸手抓住乳根,配合著小崽子挤奶的频率揉掐起来。
“啧,嘬……”杜若风也不躲,一边贪婪地舔吮著喷溅到脸上的奶液,一边把膝盖顶进老狼双腿之间,配合著揉奶子的节奏轻轻顶著老狼肥软湿滑的肉蚌,亏得他还以为老狼是真的不舒服呢,原来是慾求不满发骚呢!
“啊~喔~”快感上下夹击,明朗爽得不行,叫唤著扭腰摆臀,拿自己的嫩屄去蹭小崽子的膝盖,肥硕的奶子圆润的屁股一齐抖著,肉浪滚滚,情色无边。
“老狼……老狼……让我操你!”杜若风被他爹骚浪的样子勾得几乎发了狂,把人往枕头上一按。明朗以为他要操屄,腿都打开了,结果这小混蛋往他肚子上一坐,拢著他胸前的奶肉就操了起来。
杜若风随手从老狼腿间捞了一把黏糊糊的骚水儿,胡乱糊在被汗水奶水浸得湿漉漉的乳沟裡,挺著鸡巴就操了进去,两手拢著肥硕柔软的乳肉又掐又揉,只把两隻大奶子搓得红豔豔滚烫烫,又骚又豔。
“啊……啊……”娇嫩的皮肤被磨得又红又肿,火辣辣得发疼,奶子裡边却荡漾著让人发疯的快感,奶水不断喷射著,乳管裡连绵酥麻的快感过电似的,奶腺被揉掐操干著更是酸甜痛快,明朗被操得满脸是泪,一边浪叫著一边舔著小崽子操到他嘴边的鸡巴,腥香的滋味儿迷得他头脑昏聩。
“老狼,老狼……老狼奶子好软…爽死了!”鸡巴裹在柔软的乳肉裡,龟头被舌头舔得啧啧作响,视觉和触觉的快感都刺激得要命,杜若风红著眼又死命操了几下,顶著他爹的下巴射了出来,“老狼!”
“啊!”明朗尖叫著浑身绷紧,潮吹和喷奶一同爆发,足足持续了一分钟他才抽噎著软了身子。
“老狼……”杜若风一边欣赏著他爹高潮后脆弱豔丽的表情,一边挺著半硬的鸡巴把自己的精液在老狼脸上涂开,红豔的嘴唇,高挺的鼻樑,凹陷的眼窝,直到这张英挺又妩媚的脸庞全都笼上一层黏腻的白乎乎的水光。
“呼……呼……面膜吗?”明朗笑著睁开眼,把戳在他嘴边的鸡巴吮乾淨,这个小傢伙啊,要是能估计想用精液把他泡起来!
“老狼,已经来电了。”杜若风软在他爹胸前,中央空调不断送出冷风,空气已经凉了下来。
“来电了啊,”明朗伸伸懒腰,蹭蹭重新变得凉冰冰的床单,真舒服,他把腿一张,“来电了就凉快了,那就再做一次吧!”
彩蛋 镜子play
“几点啦……宝宝……”明朗搓著被太阳晃到的眼,往身后小崽子怀裡缩了缩,“怎麽把窗帘拉开了……晒……”
“快中午了,下好几天雪了,好不容易晴天,透透亮儿嘛!”杜若风扔开手机,搂住他爹的颈子,低头亲了亲老狼的嘴唇。
“呵呵呵……坏小子,折腾你爹一宿了还没够啊……”明朗困得眼都睁不开,搂著小崽子的脖子,在他脸上蹭蹭,小混蛋,仗著快过年了不用上班,没日没夜地胡来!
“什麽叫折腾啊!那是伺候!”杜若风腆著脸吹嘘,轻轻拂开粘在老狼额前的碎髮,老狼可真好看呀。
“好睏啊……”明朗伸个懒腰,还是从被子裡爬了起来,再懒也不能整天窝在床上,太不像样了,他戳戳小崽子的额头,“别懒了,做饭去,我想吃糖醋鱼!”
“好~”杜若风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爹,习惯性就要先讨点便宜,手顺著老狼筋肉分明的腹部摸下去,却发现好像有什麽不对劲儿的地方,“老狼!你……”
明朗也觉得有什麽不对劲儿的地方,小崽子的手,好像,直接摸到了,他的,屄……
杜若风一把掀飞了被子,两个人一起低头,明朗双腿间原本垂坠的鸡巴和阴囊通通不翼而飞,现在他小腹下方直接就是光洁饱满的阴阜!
“老狼……”杜若风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看他爹。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朗也愣了两秒,接著就捂著嘴,笑著倒在床上。
“你笑什麽啊老狼!”杜若风都快急哭了,老狼怎麽还能笑得出来啊!
“有什麽啊!”明朗弯著眼把小崽子拽到自己怀裡,戳戳他的脑门,“反正长著也没什麽用,你也只操屄不是麽!没了就没了,给我儿子当女人我也乐意!哎呦这怎麽还要哭了呢,我都不伤心,你伤心个什麽劲儿啊!”
“才不是!老狼才不是女人!”杜若风扁著嘴,昨晚折腾得太晚,今儿早上他就没捨得再碰老狼,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时候变成这样的。
“好啦好啦,不哭了好不好?”明朗哭笑不得地瞅著小崽子,小东西啊,心疼自己心疼成这样,他掐掐小崽子的小脸儿,“怎麽没了鸡巴老狼就不是老狼啦?别哭了嘛,看看老狼的屄是不是更好看了?”
“噷……噷……”杜若风抽搭著,从他爹怀裡爬起来,老狼已经张开了腿瞅著他笑,他抹抹眼泪儿,总算破涕为笑,他跪到老狼腿间,低头仔细地看。
那阴阜饱满光洁,隆起个近乎夸张的弧度,像是双腿间凭空起了座小丘,老狼细腻光滑的皮肤毫无瑕疵,那个地方显得格外娇嫩,在阳光下泛著柔柔腻腻的油光,再向下便是两瓣紧紧闭合著的阴唇,乍一看竟然有几分稚嫩之感。
明朗拉著小崽子的手摸上去,“来,摸摸软不软?”
阴阜原本在性爱中就是起缓衝作用的,女人的原本就比男人肥厚饱满,老狼这更是堪称肥软的馒头屄了,那座弧线优美的小丘,除了一层光滑的皮肤,其下便满是厚厚一层柔软的脂肪。
杜若风伸手,轻轻戳了戳那饱满的小丘,软软弹弹,微微用力指尖便陷进去,晃一晃那团软肉就随著动作变换形状,可爱得紧,他瞧得有趣,支著下巴仔细看,“老狼,戳这裡有感觉麽?”
“……”明朗憋红了脸,“宝宝,老狼想先去厕所……”
“哦,那你去呀!”杜若风一开始没多想,乖乖鬆了手,等他爹都下了床了他才突然反应过来,老狼要用哪儿尿?!
“你,你干嘛……”都进了卫生间了小兔崽子还跟著他,明朗这时候是一点儿底气都没了,小崽子那一脸狡黠的坏笑,一看就知道心裡打著坏主意呢,“快出去,我要尿尿你都跟著啊!”
“我要看!”杜若风一把搂住他爹的腰,“我要看嘛老狼,不给我看我就不松手,你等著尿裤子好了!”
“我又没穿裤子……”明朗哭笑不得,哪儿有这样的,非要看人家尿尿,他也不嫌骚得慌!
“老狼~老狼~”杜若风豁出去了,抱著他爹就是不撒手,下巴枕在老狼肩上不停地磨蹭撒娇,“爸~给我看嘛~”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行吧!可真能撒娇!小色狼!”明朗无奈地回头看著小崽子笑,捏捏他柔软的小脸儿,狠狠扯扯,“你怎麽就这麽痴汉呢!”
“哼!”杜若风撅著嘴,鬆开抱著老狼的手,揉揉自己被扯疼了的脸,“老狼你下手好狠,我要毁容了了啦!”
“好好说话!”明朗瞅了一眼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混蛋,往马桶走过去,却被小崽子一把拽住了手,他无奈回头,“又怎麽了啊?放过老狼吧我的大宝宝!真的要尿裤子了!”
“在那儿好不好?”杜若风眨眨大眼,手指著宽阔洁白的洗手台。
“!”明朗这次可真是闹了个大红脸,这个兔崽子怎麽想得出来的,洗手台被小崽子每天擦得锃明瓦亮,怎麽,怎麽能在那儿尿!
“好不好嘛老狼!”杜若风抓著老狼的手,轻轻捏著他的指头,脸上笑眯眯的。
“洗手台撑不住……”明朗看著小崽子,好可爱啊,忍不住就想答应他,但是这也太耻了吧,还是要挣扎一下,再说这洗手台也确实是悬空的,天知道能不能撑住他的份量,要是摔下来那可真是丢死人了!
“老狼放心,陈无念说了,这洗手台撑五百斤都没问题,要是塌了我明天就去摘了他工作室的招牌!”开玩笑,这家裡每样家具都是他仔仔细细挑选过的,承重承压全都一级木奉,操得老狼散架这些家具都不会散架!
“你……”明朗难得这麽害羞,捂著嘴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老狼~”杜若风拉著老狼的手,在洗手台前单膝跪地,然后就定定地瞅著他爹。
“好啦好啦!”明朗撇著嘴,真是怕了这小崽子了,他踩著杜若风的大腿,爬上了洗手台,对著镜子,两腿岔开,蹲在洗手池上方。
“快点呀老狼!”杜若风站起来,笑著抱住老狼,撑住他的后背,“要把小屄掰开哦,我想看!”
“你闭著嘴!”明朗都快羞死了,他们不是没玩过镜子play,他也不介意在镜子前张开腿给小崽子操屄,那是z_u_o爱,是常态,这是撒尿,怎麽看都觉得变态得要命,他什麽时候教过这个兔崽子这种不著调的事儿!
“好,我闭嘴!”杜若风上牙咬住下唇,表示自己闭著嘴不说话了。
明朗哆嗦著手,掰开自己的肉蚌,裡边还灌著小崽子的精液,现在混著淫水儿丝丝缕缕滴滴答答地流出来,红色的嫩肉裹著浊白湿黏的水泽,别提多骚了。
镜子裡的男人明明有著英俊的面庞和健壮的身体,却挺著奶子袒著骚屄,眼角飞红眼神湿润,实在是太浪了……
从镜子裡看身体的变化更直观,双腿间是饱满肥嫩的阴阜,下面是同样肥软的阴唇,中间骚浪湿软的嫩肉正不断抽动著,红嫩娇软的花唇颤颤巍巍开阖翕张,像张娇嫩的小嘴儿,平时藏在裡面极不起眼的小小尿眼儿也不停收放著,娇嫩的粉色小洞好不可怜。
“宝宝……”明朗有些不安地往后靠了靠,他是真的被欺负狠了,素来平稳淡定的语气都发著颤,真的太过了。
“老狼……”杜若风也知道自己过分了,可是老狼这个软软糯糯的样子真的好可爱,他轻轻环住老狼的腰,凑在他爹耳边,“老狼尿给我看,我帮老狼舔乾淨好不好?宝宝不嫌老狼难看,老狼最好看嘛……”
“……”明朗咬著唇,不再想乱七八糟的,他的宝宝想看那就看吧,左右是什麽丑态他都见过了,总不会嫌弃他爹就对了。
镜子裡的男人浑身打了个颤,腹上筋肉滚动,那藏在花唇间的粉嫩尿眼儿扩张了些许,几滴淡黄的尿液沥沥拉拉连串落下来,闸门一开就再也合不上了,一股水柱从尿眼儿裡喷涌而出,冲得两片粉嫩的花唇东倒西歪,最后滋滋地喷在洁白的洗手池裡。
明朗看著镜子裡的自己,耳朵裡是滋滋的水声,释放的快感逼得他浑身痉挛,软塌塌歪在小崽子怀裡,整个人羞得都快厥过去了。
“好了好了……”终于水声停了,杜若风安慰似的吻著老狼的侧脸,他眼裡都快冒火了,却强撑著理智,老狼这个样子真的好美啊,一脸赧然,娇滴滴羞答答,真想每次都这麽看著他。
“去你的,我又不是小孩儿,还要你哄!”明朗撇著嘴,从镜子裡瞪著小崽子,这个小混蛋,是真的要气死他爹啊!
“老狼当然不是,我是……老狼,我帮你舔乾淨好不好?”杜若风歪著头,枕在老狼肩上,他不觉得髒,那是老狼呀,他最喜欢老狼了。
“不行!”按照小崽子的痴汉程度,明朗绝对相信他能干出来这样的事儿,被小崽子扒著屄看撒尿就算了,要是再被舔了尿他就真的不活了!
“我告诉你你别犯浑啊!哪儿能什麽都吃啊?”明朗恶狠狠瞪瞪小崽子,不等他动弹就先打开了水龙头,撩著水冲了衝自己被爱 y-e精液尿液浸得湿漉漉的屄花,他低著头,全没注意身后那个小混蛋,结果就被按著双肩整个上身撞在了镜子上!
“老狼欺负我!”杜若风撅著嘴嘟著脸,一脸的受气包相,他抓著老狼劲韧的腰杆,把自己早就硬得发疼的鸡巴操浸进那湿乎乎嫩唧唧的肉穴。
“呀~啊,宝宝……”宫颈被炽热的龟头破开,热乎乎地捅到了底,明朗整个人被串在鸡巴上,下身甜美的快感翻涌起来,那些骂人的话他就再也说不出来了,脱口而出的都是甜腻腻的呻吟。
“老狼欺负我!”杜若风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摁著他爹死命地操,恨不得把他钉在镜子上似的。
“宝宝……哈啊……”身前是凉冰冰的镜子,身后是滚烫烫的鸡巴,整个一冰火两重天,明朗下意识地就想往小崽子怀裡缩,可那个小混蛋一点儿也不怜惜他,一下一下死命撞著,“呜,奶子疼……”
男人一双肥肥软软的大奶子压在镜子上,红彤彤的大奶尖儿陷在变了形的蜜色乳肉中,雪白的奶汤儿源源不断地淌出来,流得到处都是,每操一下就蹭出一声咯唧的水声,和著低沉骚浪的呻吟动听得很。
“奶子疼宝宝帮老狼揉揉……”杜若风掐住老狼肥软的奶子,随著操干的节奏一下下掐揉著,拿那红嫩的奶尖儿不停地磨蹭镜面,蹭得那红果子肿得几乎透明,奶汤儿连著线地往外涌。
“呃嗯……啊……”明朗脸贴著镜子,镜子裡男人浑身香汗满面春色,眼梢绯红泪光盈盈,晶亮的口涎不断从半吐的小舌上滑落,一副被操美了的痴态,胸前饱满的乳肉更是在身后人手中搓来揉去淫浪万分。
“老狼你看,你多美啊……”杜若风咬著他爹的耳朵,往裡吹气儿,“老狼,揉屄给我看好不好?”
“臭,臭小子!唔……”明朗转头咬咬小坏蛋的鼻尖,他嘴上骂著,却还是伸手摸上了被操得水花四溅的屄花,没了鸡巴和阴囊的遮挡,那朵淫花被操干的模样在镜子裡无比清晰。
肥软的肉瓣被男人的指头左右分开,裡边粉嫩嫩软乎乎的花唇紧裹著那根肆虐的鸡巴,深红的鸡巴青筋凸起,抽出来的时候花唇就被长长地扯起来,贪吃的小嘴儿似的不松口,操进去的时候花唇被穴口涌出的骚水冲倒在两边儿,挂著亮晶晶的水丝儿,像是雨后的落红,娇软又惹人怜爱。
“老狼的屄也好美……”杜若风著迷地看著那正被自己干得漏水的肉花儿,老狼哪裡都这麽漂亮呢,他放慢速度,鸡巴在宫口轻轻顶著,“老狼摸摸阴蒂好不好?看她多可怜!老狼摸一摸我就操进去!”
“杜若风!小王八蛋!给老子记著!”明朗被操得手软脚也软,还要被这麽欺负,他快到高潮了,那种就差一点点的感觉太难受了,不由就被这个小坏蛋牵著鼻子走,摸上了自己肿胀挺立的阴蒂。
“啊!”宫颈被鸡巴狠狠凿开,长驱直入狠操宫底,痠疼又痛快,阴蒂被用力掐玩揉捏,酥酥麻麻甘美无比,那口粉粉嫩嫩的肉屄在两个人的玩弄下汁水四溅骚浪非常,妖豔得不可方物。
“唔……好热啊,老狼绞得更紧了……”软热的子宫含著一泡黏腻的骚水,紧紧裹绞著,操起来咕叽咕叽可爱地紧,杜若风咬著牙来来回回操弄那湿软的宫腔,享受著肥厚肉壁慇勤地侍候。
“呃……宝宝……宝宝……”明朗被操坏了,浑身上下都裹在快感的泥淖裡,头髮丝都渗著甜腻,被狠狠操弄的宫腔内快感翻涌,麻热的快感直顺著脊柱蹿上了头顶,“啊……”
一股腥臊灼烫的黄汤儿从二人交合的娇嫩屄花裡喷涌而出,稀里哗啦喷在洗手池裡,两个人身上也无法避免得溅得到处都是。明朗被操尿了。
“老狼!”杜若风一点儿不觉得髒,反倒兴奋得要命,操尿这荤话说了无数遍,今天总算是得偿所愿,他紧紧握著老狼的腰,操到最深处,射满了那小小的宫腔。
“……”明朗抖了好一会儿,浑身上下都写著羞耻俩字儿,红得像刚从锅裡捞出来的螃蟹,这回是真的没脸见人了,被操得尿了两人满身,简直丢死人了!
“老狼?老狼~”杜若风知道自己今天太过分了,只好撒著娇卖著萌去讨好他爹,“老狼你看看我嘛~老狼~”
“不看!没脸!”明朗也不是生气,就是臊得厉害。
“好啦我错了嘛~再也不敢了~”
“还有你不敢的事儿啊!”明朗抬起头,恶狠狠地咬小崽子的鼻尖,“去放水,我要洗澡!”
“好!我先扶你下来!”杜若风满脸堆著笑,小心翼翼扶著他爹从洗手台上下来。明朗在硬邦邦的大理石洗手台上跪了半天,膝盖也疼腰也疼,差点没摔在地上,脸色就更臭了。
“老狼,你看!”杜若风吃惊地发现他爹的鸡巴又长回来了,变回了原样儿。
明朗往下一瞅,哼了一声,“这是老天爷都帮你,非要搞你爹一回啊!”
“是老狼对我好嘛~最喜欢老狼了!”杜若风卖著乖,先把浴缸的水龙头打开,然后把他爹推到花洒下,搓了满手的泡沫细细帮他爹洗起来。
“得了便宜还卖乖!小混蛋!”明朗捏著小崽子的脸蛋儿拧得他龇牙咧嘴,这才觉得心情好了点儿,“给我往浴缸裡放块浴芭我要泡澡!”
“好~”
“你快点儿滚蛋别碍眼,我中午要吃糖醋鱼话梅排骨!”
“好~”杜若风亲亲老狼的唇,圆润地消失。
明朗躺在宽阔的浴缸裡,闪著金光的蓝紫浴水神秘芳香,让人不由心情愉悦放鬆下来,他撑著头,摸摸自己的嘴唇,不由笑起来,小坏蛋,怎麽那麽喜欢他呢,“臭小子!坏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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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太久皮都泡皱啦!”杜若风推开门走进天井,手裡的托盘上放著冰镇过的起泡酒和红茶巧克力慕斯。
“我才泡了一会儿好麽!”明朗趴在温泉边,撑著下巴看小崽子。他们家的温泉夏天倒是比冬天泡得还多,清早放满一池清水,白天日头晒一天,到了傍晚就是温温凉凉,泡著解暑又不会太冷。
“尝尝我新做的蛋糕,应该不太甜。”杜若风把托盘放在老狼面前,自己脱了身上的浴袍迈进池中。
“唔……不错,比前两天做的那个乳酪的好吃!”明朗这人也是奇怪,菜喜欢甜口,甜点倒是喜欢略带苦味不那麽甜腻的,也只有杜若风这种不辞辛苦的才能伺候这样的大爷。
“下次老狼多挤点奶给我做蛋糕好不好?”杜若风从身后搂住他爹,下巴枕上老狼的肩,手不规矩地摸上老狼凉凉软软的奶子。
“噗……咳咳咳咳……”明朗差点噎到,咳了半天才恢复了语言能力,他转头看著小兔崽子那近在咫尺的脸,全都是坏笑,“你,用什麽做的蛋糕?”
“哈哈哈哈哈哈!骗你啦!昨天挤出来的已经被我喝了!”杜若风赶紧鬆手,蹬了一脚池壁就要游开,没想到老狼动作飞快,扯著他的脚踝就把人拽进了怀裡。
“臭小子!小坏蛋!让你骗我!”明朗又好气又好笑,把小崽子按在怀裡,抬手就去打他的屁股,“小坏蛋!兔崽子!”
“老狼!老狼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啦!”杜若风蹬著腿想跑,其实老狼根本没使劲儿,又是在水裡,巴掌落在身上轻飘飘的,但是被爸爸按著打屁股也太丢人了!
“呵,我今儿不收拾收拾你,你都不知道我是你爹了是吧!”明朗恶狠狠地放狠话,实际脸上已经憋不住笑了,这个小坏蛋,老是捉弄他,简直没大没小,他又狠狠拍了两巴掌才问道,“知道错了没有!”
“错了错了!”杜若风赶紧举双手投降,等他爹一鬆手他就远远蹿开,背著身不理老狼。
“怎麽了宝宝,打疼啦?我没使劲儿啊……”
“哼……”杜若风撅著嘴不说话。
“还不是你先捉弄老狼,现在你倒耍起少爷脾气来啦?”明朗好笑地看著闹彆扭的小崽子,真是给他惯坏了,无法无天的,“好啦好啦,老狼不好,不该打你,过来老狼给你揉揉好不好?”
“我不要!”揉什麽揉啊,揉屁股比打屁股好多少麽?!
“那宝宝想怎麽样,老狼都听你的行吧!”小兔崽子还学会拿腔作调了,怎麽这麽可爱啊。
“吃奶!”杜若风这才转过头,满脸都是奸计得逞的小得意,他鑽进老狼怀裡,摆好舒服的姿势,含住老狼香甜肥嫩的奶尖儿吮起来。
“你呀!”明朗笑著,一手轻轻摸著小崽子的头髮,一手轻轻揉著自己被吮著的奶子,让乳汁可以多分泌些。其实这小混蛋哪差这多一口少一口的,但是小崽子刚出生时他奶不太多,就习惯了一边喂奶一边揉著,现在也不太改得过来,如果小崽子像小孩子似的纯洁地吃奶,他就习惯性地要揉一揉。
“嘬……嘬……”杜若风陶醉地咂著口中的奶尖儿,香甜的液体溢满口腔的每个角落,那口感滑顺地不可思议,如丝如缎,每一口都是唇舌的极致体验。
“好了好了,吃这边儿!”明朗戳戳小崽子的脸,都吃空了还接著嘬,还真以为自己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儿呢啊!
“不吃了!”杜若风却抬起头来搂著老狼的脖子,“老狼刚刚打我了!我不开心,要看老狼自己挤出来!”
这小坏蛋最近不知道犯得什麽浑,该好好吃奶不好好吃奶,非要挤出来喝,还不肯用吸乳器,非要挤牛奶似的用手lū 著挤,明朗纵容他好几回了,这还蹬鼻子上脸了!
“臭小子你还没完了是吧?是不是我太惯著你你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明朗抠著小崽子肋边的痒痒肉就是一顿猛挠,“小坏蛋,看你爹怎麽收拾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老狼!哈哈哈老狼!我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杜若风扑腾著要跑,不过哪儿比得上他爹劲儿大,被老狼箍在怀裡挠得都快岔气了,“哈哈哈……呜……老狼我不行了哈哈哈……”
“还敢不敢再作妖了!”明朗扯著小崽子的小脸儿就是一顿猛扯。
“不敢了啦……”杜若风委委屈屈地揉揉脸,两手勾著老狼的脖子在他脸侧蹭了蹭,哭腔都溢出来了,“老狼我肚子疼……”
“老狼给宝宝揉揉好吧?”只要小崽子一撒娇,明朗就没了办法,谁让他吃这一套呢,小崽子这麽一委屈啊,他心都化了,哪儿还顾得上别的。
杜若风点点头,明朗托著他的腰让他坐在池边,自己跪在水裡,捧著奶子凑近了,把两团软乎乎的嫩肉摁在小崽子结实的腰腹间,温柔地磨蹭著,“这下舒服了吧?”
““……嗯!”杜若风红著脸,手轻轻搭在了老狼肩上。
“你爹今豁出去了,伺候我儿子牛奶按摩好不好?小少爷想先从哪儿开始呀?”明朗抱著小崽子修长光洁的小腿,下颌枕在他膝上,抬眼笑著看他,一双奶子还不停磨蹭著。
杜若风舔舔唇,露出个羞涩的表情,明朗一看就明白,能让这个小不要脸的露出这种表情来,准不会是什麽好点子!杜若风动动腿,明朗微微鬆开,就看著这小坏蛋抬起腿来,把白皙瘦长的脚掌踩在了自己胸前。
“老狼……”杜若风牙尖咬著下唇,一脸纯情的羞赧,老狼的奶子好软哦,好舒服……
“少给我装纯!我还不知道你!”明朗瞅了小坏蛋一眼,却还是两手笼住奶子,把小崽子的一双脚裹了进去,双手挤压著乳肉按摩起来,“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还以为你要干嘛呢!”
“好软好舒服啊老狼……”杜若风陶醉地踩著脚下柔软的乳肉,绵绵的软软的,脚踩上去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出息!唔……”明朗拧著眉,用力挤著乳肉,让香甜的奶汤儿涌出来流在小崽子脚上,按揉的动作就变得更加湿润滑腻,他倒没觉得怎麽样,小崽子都能给他舔脚,他难道还不能伺候伺候自己儿子?
“我要老狼就好了,要出息干什麽!”杜若风笑著,弯下腰在老狼嘴上亲了一下,“我给老狼按好不好?”
明朗咬咬小坏蛋的嘴唇,双手改成托著自己的胸肉,不用想他都知道他的坏宝宝要干什麽!
“唔……啊~”两颗肥硕娇嫩的大奶尖儿卡在趾缝间,被长长扯起不断抖著,两隻被扯成锥形的大奶摇摇晃晃肉浪滚滚,沾著水珠奶汤儿的皮肤在夕阳下泛著细腻的柔光,看著就让人口乾舌燥。
杜若风调皮地用脚掌玩弄著老狼的奶子,扯起来抖一抖,再一鬆脚看她们啪嗒一声弹回去,在老狼胸前像颤巍巍抖得像两团焦糖布丁,“老狼好可爱哦~”
明朗被吊著胃口折腾得不上不下,恨不得再给这小兔崽子两巴掌,好歹也给他个痛快啊!他摁著小崽子的膝盖站起来,长腿一撩带起一大片水花,跨坐在小崽子脚上,“宝宝,也弄弄老狼的屄~”
“老狼!”杜若风都涨红了脸,他的脚尖裹在湿漉漉腻乎乎的屄肉裡,还能感觉到老狼粘腻的骚水儿顺著他的足心慢慢淌下来,又痒又舒服。
“啊~嗯噷~唔哦……动一动,宝宝,动一动……”明朗撑著小崽子的肩,摆腰扭臀在小崽子的脚尖磨穴,却又不得章法,难受得浑身通红,“痒……宝宝,帮帮老狼~”
“嘬……”杜若风抬头吻上老狼湿润的红唇,缠绵地搅著他的软舌,被老狼紧紧夹在腿间的脚也不安分地动起来,他坏著心眼儿用大脚趾去拨弄含在那湿软肉蚌裡的硬挺蚌珠,用趾甲来回顶著娇嫩的蕊尖儿磨蹭。
“呜!”尖锐的快感从那小小的肉蒂爆开,明朗被堵著嘴连声叫唤都发不出来,一个趔趄直接跪了下去,穴肉被搅得一阵酸涩,滚热的春潮瞬间喷发,还没等他醒过神来,整个人都被掀进了水裡。
“老狼你潮吹了!”杜若风嘴唇上还牵著两个人的口水丝,他一脸兴奋地钳著他爹的腰狠狠撞了进去。
“啊!凉!小混蛋啊~”明朗的尖叫到了后边就成了甜腻的呻吟,这个小混蛋!他自己潮吹了还用别人来提醒吗!还这麽粗暴地操进来,水都带进来了!
“嘶……好紧啊老狼……”杜若风一鼓作气,竟然没能直接操进子宫,老狼今天好紧啊,他揉著老狼肥软的屁股和腿侧,“放鬆点儿嘛!”
“啊~废话!”只是操到宫口也够爽了,明朗胡乱攀著小崽子,腿缠上这小混蛋的腰。他才刚刚潮吹过,敏感的膣肉还紧紧收缩痉挛著,现在又是凉水又是鸡巴狠狠操进来,又酸又涩又疼又爽,整个人都软得没了骨头,只有屄肉紧紧绷著。
“那我用强的啦!”杜若风被绞得生疼,知道心急吃不了老狼的软豆腐,但是他有的是办法对付他爹,他双手捉著老狼结实的腰杆,打桩似的又快又狠地操起来,浅出深入对著宫口就是一顿猛凿!
“啊~哈啊~”那早就被操惯了的贪吃小口哪儿受得了这样的勾引,没两下就馋得张开了嘴儿,迫不及待地把鸡巴头吞了进去,任由那根滚热的东西把自己捅了个通透,熟悉的快感从宫底涌起,又快又狠的动作简直要把他的子宫都捅移了位,整个盆腔都又酥又酸爽得可怕。
“老狼裡面又凉又热好舒服!”子宫裡黏滑的骚水儿随著操干的动作溢出来滋润了紧绷的阴道,娇嫩的媚襞泡在水裡凉凉滑滑,操起来竟然无比舒服,再顶进深处的子宫,又是滚烫炽热,不啻于冰火两重天。
“呃~嗯~”明朗快被操懵了,叫都叫不出声,只能攀著小坏蛋的颈子,哼出来的都是气音儿,甜美的快感销魂蚀骨,他被操得迷迷瞪瞪,眼前分不清是水花还是眼泪糊成一片,小崽子的脸在夕阳下俊美无俦,他忍不住就吻上去。
两个人相拥著沉入温凉的水底,口鼻和交合处不断溢出串串气泡,水压彷彿使他们融为不可分割的一体,在缺氧状态下的极致高潮带来无边的快感,冲刷洗礼著他们的身体。
“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朗从水裡坐起来,急促地喘著,太痛快了!
“咳……咳咳……咳……”杜若风肺活量可没他爹那麽好,呛了水,可怜兮兮地咳著,鼻头眼圈都是红彤彤的,可爱死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来!”明朗瞅了小崽子一眼,也不安慰他,自顾自坐到池边,拿起了镇在冰桶裡的玻璃杯,裡边的酒冰冰凉凉,小崽子不知道掺了什麽果汁进去,灌一大口酸酸甜甜,痛快!
“老狼你不疼我了!”杜若风撅著嘴抱住他爹的大腿,一副委屈巴巴的小样儿。
“疼,哪儿能不疼啊!”明朗嚥下去一口蛋糕,挑了一块慕斯抹在小崽子唇上,“哎呀不哭不哭,老狼挤奶给你做蛋糕好不好?”
“啵!老狼最好了!”杜若风变脸似的咧嘴笑,在他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你呀!”明朗刮刮小崽子的鼻樑,诶,面子值几个钱啊,只要他的宝宝开心就好,别的无所谓了!
番外 一些明朗永远不会告诉杜若风的事情
“你,你说什麽。”青年瞪著眼,手指收拢骨节激凸,几乎要把手中的手机捏碎。
“明先生,您朋友杜云在枫岭医学院附属医院跳楼自杀,当场死亡,请您现在过来认领尸体。”
不可能,不可能……
杜云这个王八蛋,明明告诉他他出门去买蛋糕,今天是杜若风满月的日子啊,他怎麽能……
青年喉头滚动,强嚥下一声哽咽,颤著手把怀裡熟睡的白白嫩嫩的婴儿放进手边的摇床,小心地掖好被子。
“张姐你帮我看一下小风,我出去一下!”
张希玉走出办公室,走廊裡已经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看到白布下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时,明朗几乎不敢认那是杜云,杜云从来不会让自己这麽难看,在他人生最痛苦的这一个月裡,哪怕他瘦得形销骨立也不曾邋遢过,他说楚风不喜欢邋遢的男人。
就在今天中午,这个人还告诉他他出门去给儿子买蛋糕,明朗被他脸上阔别已久的笑容欺骗了,他以为这傢伙终于走了出来,终于决定像个男人一样继续活下去。他被骗了……
明朗捂著嘴,一步步走过去,他抬起手想要给这个混蛋一巴掌,却不知道应该从哪裡下手。这一巴掌能把他的头都打下来吧……
“啊啊啊啊啊!”青年终于压抑不住那撕心裂肺的叫喊,一拳拳砸在停尸床上,“杜云你王八蛋!你让我怎麽办?你想没想过你儿子你这个王八蛋!”
站在门口的警察偏过头不忍再看,他见过很多来认尸的家属,有多少人比这青年哭得更惨烈,却没有几个比他更绝望。
处理完手续已经是晚上,华灯初上,大学城热闹的时候才刚刚开始。
青年顺著这条繁华的路慢慢走,和他擦肩而过的都是他的同龄人,他们三五成群嬉笑怒骂,或许有人注意到了双眼红肿神情憔悴的他,也不过认为这可能是个刚刚被女友甩了的倒霉鬼。没有人知道他肩上压著多重的担子。
“朗哥你回来啦!”前台兼职的小姑娘正忙著给一对情侣开房,没有注意到他难看的脸色,“刚刚送过来一个蛋糕,说是云哥定的,他去哪了怎麽还没回来啊?”
“咕……”青年捂著口鼻压下一声抽噎,拎起那个精緻的小盒子,“没事,你忙吧!”
“张姐,麻烦你了,你这也快生了,还这麽辛苦你,梁哥你们快回去吧,让你等了这麽久真不好意思!”他强撑起一丝微笑,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人家夫妻两个和他一起难受。
“不麻烦,就是小风哭得厉害,我也哄不住,”张希玉把手裡哇哇大哭的婴儿小心递到他怀裡,“你哄哄他吧,我们先走了!”
性格爽朗的女人没看出青年的不对劲,她心思细腻的老公却在关门时看了青年一眼,有些奇怪。
“乖哦,我们宝宝饿了吧?吃奶好不好啊?”青年捏了捏婴儿的下巴,小傢伙立刻咯咯地笑出来,一派不知疾苦的天真,明朗偏头,眼泪流了下来。
怀裡的小傢伙嘴裡含著奶头,闭著眼一脸满足,青年手指紧紧捏拳,等待著破了皮还被用力吮吸的疼痛渐渐变成麻木,然后看向手边桌面上那个不大的保险柜,输入密码,楚风的生日,0427,密码正确。
裡面有一张薄薄的信纸,下面是厚厚一摞遗嘱和财产证明。
“小朗,对不起,云哥不求你原谅我的自私,我是个懦夫,没有楚风我真的活不下去,哥只求你看在我们这辈子的交情上善待小风,我注定不是个好爸爸,我没有办法面对他,所有资料都做过公证,我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你,我知道你喜欢小风,也一定能照顾好他,这是我这个生身父亲能为他做的最后一点事。杜云绝笔”
明朗忍不住把那张信纸揉成一团狠狠扔出去,他以为杜云不过是一时消沉,以为他早晚会从丧妻之痛中走出来,他还有一个这麽可爱的孩子,他还有他的事业。明朗不明白,爱情真的可以让人捨生忘死麽?
怀裡的小傢伙吃饱了,满足地吐出一个奶泡泡,两隻小手挥著咯咯地笑,他最近吃胖了,小脸儿又白又嫩,两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像两块剔透的茶晶。
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他究竟犯了什麽错,他的亲生父亲竟然都没有抱过他一下,甚至给他取了这样一个名字,杜若风。杜云你究竟是怎麽看他的,给了他一个一生一世背负著母亲阴影的名字。
咸涩的眼泪打在小傢伙嘴上,他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一舔,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扁著嘴哇哇大哭。
“乖哦,不哭了宝宝,乖,不哭……”一个满脸泪痕的大孩子抱著一个同样一脸泪花的小孩子,哽嚥著,泣不成声。
明朗不知道杜云是不是忘了,他也才是个十九岁的孩子,他要怎麽去对另一个孩子负起责任,去做他的父亲做他的母亲去为他撑起一片天。
明朗的一生中从未有哪一天像这样害怕,他捅过人,也被人捅过,他见过火拚时血流成河惨状,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他都不曾怕过,但今天他真的害怕,他的命不再是自己的命,他和怀裡这个懵懂稚嫩的孩子被命运紧紧绑在了一起,为了这个孩子,他明朗也要比别人活得更好。
良久,小傢伙哭累了,沉沉睡了过去。明朗小心地把他搂在怀裡,那麽小那麽柔软的一个小肉团,好像一不小心就会碎在怀裡。
他拆了那个蛋糕,小小的很精緻,操上一根蜡烛点燃。明朗一直觉得对著蜡烛许愿这种事情很傻逼,但今天他却迫切希望这真的有用,他把那双柔软的小手夹在掌心合十,“希望我的宝宝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
杜云的死讯明朗没有和别人说,但所有人都从他阴沉的面色看出了端倪。
下葬那天只有明朗一个人去了,这几天他想得清楚,他明朗绝对不会做一个像杜云一样的懦夫。
他在墓碑前放下一捧花,端正地跪下去,“姐,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风,以后他就是我的亲儿子,只要有我明朗在,我就不会让他受一点点委屈,杜云这个混蛋,我给你带来了,以后你就好好教训他,也算给我和小风出口气吧……”
“朗哥你可算回来了!你快来看看啊,小风一直哭,也不吃奶,我要急死了!”前台的小姑娘比明朗还要小两岁,哪裡带过小孩子,宾馆裡几个岁数大的阿姨轮著番哄也没能让这小祖宗安静下来。
“没事,我来吧,”明朗接过小傢伙搂在怀裡,捏捏他的小鼻子,“怎麽了啊宝宝?想我了啊?小乖乖不好好听话怎麽总是哭呢,我这不是回来了麽?”
说来也怪,刚刚还哭得面红耳赤的小魔头一到他手裡就变成了小天使,嘬著自己的手指头挂著甜甜的笑睡著了。
明朗轻轻拍拍怀裡的小崽子,“把大家都叫过来吧,我有话说。”
“这一年多的时间裡,感谢大家,云风能有今天的局面是你们每一位的功劳,云哥的事,我不说大家应该也猜到了,以后我对大家没有别的要求,只有一点,恳请大家,不要在小风面前说起关于他父母的事情,拜託大家了!”青年弯下腰郑重向站在他面前的所有员工鞠躬,他不想向杜若风隐瞒,但这些事情只能由他来讲,小崽子能知道的只能是最真实的真相,其他人的话只会让他受伤。
“姐,我来看你了,小崽子会走路了,好可爱,你放心,他很好,长得又白又胖,身体也很好,昨天体检大夫告诉我别给他吃太多,要营养过剩了,我觉得他以后还是少吃奶吧,养成小胖子多难看啊。我走了啊,不能在这待太久,他看不见我又该哭了。”
“姐,小傢伙上幼儿园了,老师都夸他聪明呢,谁看见都说他长得可爱。我们搬家了,结果我还是没捨得让他自己睡,你说我是不是太宠著他了,小男孩这样好麽,长大了会不会变成个小鼻涕虫啊?”
“姐,小崽子会做家务了,他做饭特好吃,你说我是不是可没用,什麽都不会,连做饭都难吃,我这麽大个老爷们让一个小孩儿伺候我,太没出息了。他真是又乖又聪明,这麽好的孩子,你怎麽就……怎麽就没这个命呢?”
“姐,小崽子不吃奶了,他长大了我怎麽一点儿也不开心呢,你说他是不是嫌弃我?他小时候我就想著这麽个小玩意儿什麽时候才能长成大小伙子,愁得整宿睡不著,可他真的长大了我怎麽那麽捨不得呢?”
“姐,我都好几天没睡了,小崽子军训去了,一想到他吃得也不好睡得也不好我就心疼死了,你说我是不是太依赖他了,人家孩子依赖父母,我这个当爹的倒是离不开自己儿子了,以后他长大了结婚生子了,我日子过得还有什麽意思啊?”
“姐,昨晚我梦见你了,你也不说话就那麽看著我,是你给我托的梦麽?你会不会生我的气,好好的孩子,我给你养坏了,可是他那麽看著我我真的拒绝不了他,他一哭我心裡就疼的不行,我喜欢我儿子,喜欢到不行,那麽好的孩子,我怎麽能不喜欢他……”
“姐,我回卧云了,小崽子还吃醋,说我喜欢你,我要喜欢你早让杜云那个王八蛋拿刀剁成十八截了,我还领他回了云都,虽然早就变样儿到看不出来了,他和我说做梦梦到我年轻时候的事了,说的还一点都不差,你说这是不是就是缘分啊?”
“姐,小崽子推了去帝都大学的保送名额,他想留在枫岭上K大,我决定听他的,我不是个合格的爹,没本事养出来有出息的儿子,别生我的气,我心眼儿小,别的东西想不了那麽多,他能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我就知足了,他现在很好,越来越开朗了,真的是个好孩子,总算我以后也有颜面去见你。”
“姐,小崽子毕业了,我撵他出去上班,他非赖著我不可,都怪我把他惯坏了,一天到晚和我没大没小。我想著总得给他们老杜家留个后,问他想不想找人代孕生孩子,他倒好,说我这辈子除了他以外连狗都别想养,你说他怎麽这麽贫?我是没办法了,杜云想要孙子自己託梦和他说吧!”明朗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自己裤子上的灰,摸摸墓碑上的照片,“行了,我走了啊姐,小兔崽子等著我呢,一会儿又该闹脾气了,气性那麽大,不知道像谁了!”
“老狼,你怎麽去那麽久!”杜若风噘著嘴搂住他爹的脖子,“还每次都不让我上去!”
“我和你妈打你的小报告能让你听见?”明朗笑著捏捏小崽子的脸。
“说我坏话了吧?”
“就说了,怎麽想和你爹动手啊?”
“我哪儿敢啊!”
“那就好!快走吧,给你过生日去!”
读者提问
【请先和大家打个招呼吧】
朗:哇这麽严肃的麽?大家好,我是明朗,大家有问题儘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风:有问题问我好了,你们不要打我家老狼的主意!
朗:宝宝,很没有礼貌!
风:哼╯^╰!
朗:好啦好啦,乖,开始答题了!
【请问杜宝宝,你是怎麽做到一边天天日爹一边学习这麽好的】
风:学习?我没有学习啊?这是天赋技能。
朗:嗯,我作证,你确实没有学习,你就天天日爹来著!可能你爹你妈基因太厉害了吧,他俩都是人精啊……
风:可能吧,反正看一遍就懂了,没有特意学什麽。比起学习什麽的,还是老狼比较有意思!
【请问明爸爸,如何做到在副本模式和普通模式间无缝切换的】
朗:这个嘛,首先你日常得有积累,厚积才能薄发,平时多学习一下有好处
风:所以老狼你背著我看了什麽奇怪的东西吗?
朗:你黏我黏那麽紧,老狼有没有看奇怪的东西我家宝宝会不知道?
风:老狼你嫌弃我!
朗:我哪儿敢嫌弃我家大宝宝啊!好吧我正经说,首先你得自己抹的开面子,还得有个好搭档,小崽子就很会接梗
风:老狼比较厉害,根本就不拿我当儿子了,我还拿你当爹呢!
朗:那你下次试试当是和老婆一起玩嘛!
风:所以老狼玩角色扮演时都是把我当老公的嘛!
朗:现在也拿你当老公啊!
风:?(????ω????)?
【请问杜宝宝,还想看到老狼什麽样的角色扮演?】
风:这个很多啊,什麽样的都想试试
朗:(撑下巴,眯眼)
风:医生护士病人警察犯人,我觉得都不错啊!老狼如果扮警察应该超帅的,风骚的警官大人一边揉奶子一边逼著犯人帮他舔穴,很带感吧!
朗:有点儿新鲜的麽,这个太老套了!
风:嗯……还想看老狼穿死库水,老狼你扮学生我来扮老师,老师惩罚不听话的坏学生……
朗:接著说啊!
风:老狼生气啦?
朗:没有啊,这有什麽好生气的?
风:可是老狼你脸黑了……
朗:没!有!
【请问杜宝宝,在杜宝宝最想和老狼做的100种play list中最出格的是哪个】
朗:就我们大宝宝贫乏的想像力,想不到有什麽可出格的……
风:老狼……又欺负我……
朗:那你说一个我听听(撑下巴)……
风:我想让老狼扮成小奶牛挤奶,用挤牛奶的那种机器,要用项圈拴在机器上,老狼的嘴要用口枷夹著舌头,口水一直往下流,老狼翘著屁股晃著奶子一定好看死了!
朗:我说你这小脑袋瓜裡装的都是什麽!我是小母牛你是什麽,公牛啊?
风:我是饲养员啊!
朗:好好好~算你有创意!等你爹给你整一套回来!
风:老狼最好了~
【请问明爸爸,最喜欢的play是哪个,最喜欢的体位是什麽,考不考虑来点道具呀?】
朗:这问题够长,一个一个回答好了。我最喜欢的play啊,play这种东西嘛,都是玩过一次尝尝鲜就好,非要说最喜欢的,拳交那次吧,那种感觉真的太幸福了,没办法形容出来。
风:那老狼你想再试一次吗?
朗:不要!会松!上次就给我吓得够呛了!再说了,这种感觉试过一次就足够了,一辈子都不会忘,吃太多胃口就养刁了!
风:嗯……!
朗:我最喜欢的体位,就是最普通的传教士,省劲儿,躺著就行,接吻啊揉奶子啊都很方便,舒服。骑乘偶尔玩儿一下还不错,不过宝宝不喜欢啦!
风:如果你不每次都把我当按摩木奉我会喜欢一点的!
朗:道具,我还好吧,宝宝可能也不太喜欢,他佔有慾太强了,什麽醋都吃!
风:老狼是我的!
朗:好好好~是你的!
【请问杜宝宝,有没有想过被明爸爸上一下?】
风:……
朗:(捂嘴笑)
风:你笑什麽啊老狼!
朗:你管我笑什麽!先回答问题啊!
风:没有,一开始就没有这麽想过,后来有想过体位的问题,但是从来没想过被老狼上
朗:合著我天生就该被你压?
风:那换老狼上我,我没有意见!我只是没有考虑过,不代表我不愿意
朗:怕你了,我才不上你!要是上瘾了以后不换回来我可吃亏大发了
风:所以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不要听这些人乱讲!
朗:好好好,都听我们宝宝的!
【最后,和大家说点什麽吧】
朗:谢谢大家的喜欢,我们父子俩会继续相亲相爱,希望各位也能够幸福圆满
风:老狼是我的!不能和我抢!更不能组队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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