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陈永,是名樵夫。
年方十四便与妻子结成连理,同年生下长子陈欢,十三年过后,妻子生下次子,同时难产病逝。
陈欢得娘亲的叮咛,势必用力全力照顾好爹爹和弟弟~
子妻、子妻,长子为妻、父为子妻。
走向:父子高H甜文
配对:陈永vs陈欢(1v1)
雷点:父子、前期年上攻、后期子反攻、现代观点小受第一次未成年
不要问我为什么反攻,写着写着就觉得儿子被压难道就压一辈子吗?爹爹被压也挺可爱的,所以就……
七万字短文,作为圣诞和跨年贺文,
用以向先前的坑文致歉,
并且申明,前面的坑还是坑……
先前工作不顺,爱猫过世,心裡郁鬱寡欢,目前属于离职求职的环境调整状态,缓慢填文中。
交代一下近况,用甜肉文弥补一下先前看我文的大大们。
此外,我的文章不V不彩蛋,欢迎大家跟我分享心得。
一日双更,此文已完结,可放心踩坑。
补充:这篇文章的发想起源于一部日本BL漫画,短篇,我看的还不是中文…也是可靠的长子在妈妈死后,照顾不中用的父亲和年幼的儿子故事。
>>我以此为萌点,将故事重新架构在古代。
>>>乳头沾汁哺乳的内容我后续看其他大大的文章也有看到,忘记是哪篇文,只能说萌点雷同,桥段我很久以前就构思好,刚好以此为起点,我都写好了也不想避讳,反正萌点雷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声明一下,哈哈。
第一章 丧妻
【作家想说的话:】
各位久违了~
第一章节为过度章,后续就是满满的肉喔~呵呵
—–正文—–
第一章 丧妻
陈永是个樵夫,居住在人烟罕见的深山裡头,历代祖宗都是以伐木维生,他也不例外。陈永的阿爹过世得早,阿娘身体又不好,为了这唯一的独子,陈永的娘也是用尽心思了。
陈永年方十三,陈永的娘就开始寻找适合的姑娘,想在离开之前替儿子找好伴,生下陈家的子嗣,让她无愧于过世的老伴和陈家祖先。
陈家身处深山,离最近的村庄来回都要步行半天,如此奔波了一年,陈永的娘终于找到一个顺她脸缘也适合儿子的姑娘,小姑娘名叫梁三娘,大儿子三岁,家中行三,家境清寒,但所谓女大三抱金砖,不在乎女大男小的陈母与梁家谈妥婚事后,聘礼一到,梁三娘便跟着陈永的娘去了陈家。
陈永是个憨厚老实的少年,从小跟着阿爹学伐木,阿爹过世后,家中的经济就由他担起,长年劳动下,陈永的肌肉结实,身形不像相同年纪的少年幼小,个儿已远远超过陈永的娘和梁三娘,可见发育得相当早。
梁三娘还以为陈永是个孩子,没想到已经是个有样有形的青少年,这儿不比都城,为了增加生产人口,结亲的岁数都相当轻,男子十四、十五结亲,女子十三、十四结亲,若不是担忧胞弟被继母欺辱而迟迟不嫁,像三娘这般拖到十七才嫁的人实属少数,原本三娘还担心自己太过年长,和相公站在一起不相配,如今一看,陈永厚实的胸膛足以令她小鸟依人了。
陈永对自己的娘子印象也不错,陈永性子敦厚,曾到过附近几处村落,怕极了那些小姑娘叽叽喳喳的活泼个性,娘子的岁数比他大,性子可比那些小姑娘温和稳重,相处起来十分舒服。
乡下人家不像城裡,成婚还要敲锣打鼓,屋裡稍微用一下红纸、红蜡烛,沾沾喜气罢了,在简单的操办下,三娘去到陈家的第二天便嫁给了陈永。
陈永的娘盼望见到孙子的出生,陈永不过年方十四,对情慾之事懵懵懂懂,陈永的娘就交代年纪较大的梁三娘,梁三娘羞着脸听着娘亲教诲,深知传宗接代的重要性。
翻云覆雨这档事,不识滋味便不是滋味,一旦尝试就会上瘾。陈永心想原来这就是成人会做的事情,刚了解慾望的初期时,陈永天天和他的娘子滚床单,耕耘没两个月,梁三娘就传出喜讯。
陈家顿时普天同庆,每个人都为这即将出生的新生命感到开心。
梁三娘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终于生下一个白胖胖的小男娃,小男娃眉目未展,陈母见了却直喊跟她儿子小时候一模一样,其实,小男娃五官细緻更偏向三娘,但陈永的娘喜获长孙,乐不可支,给长孙取名欢,名叫陈欢。
陈欢一出生,陈永的娘像是迴光返照,本来病弱的身躯重拾了力气,硬是撑过陈欢满两岁才逝世,因此陈欢也被双亲当作福星。
陈永和梁三娘便这般互相扶持,在这深山中安静地抚养着儿子,陈欢作为独子深受双亲的宠爱,直到十岁仍才与双亲分房。
陈欢眉目似母,体格也不比父亲年幼时健壮,作为宠儿,陈欢从小被梁三娘带在身边做事,煮食、养鸡、种菜在母亲的教导下无一不通。陈欢不同陈永年幼丧父,需扛起家计,且陈永正值年轻力壮的时期,伐木之家业不急着传授给陈欢。
然而幸福的日子没有多久,一直心心念念要给丈夫开枝散叶的梁三娘终于在陈欢十三岁那年,生下了次子,本是喜事一桩,然而女子生产便是与生死拔河,梁三娘产后血崩,奄奄一息,目前只是用了猛药恢復点意识罢了。
从产婆的口中得知媳妇状况不妙,陈永待在门外焦急地踱步,本该在门外一同等候的陈欢则不知何时溜进了房间。
陈欢红着眼眶看着只剩一口气的娘亲,握着那逐渐冰凉的手亲喊着:“阿娘…阿娘…您怎么了?生病了吗?”
“欢儿……”梁三娘无力地看着床边的长子和产婆抱着的次子,含泪道:“娘不行了…你的弟弟,娘取名叫陈乐……从今而后,你要像娘一样,照顾好你父亲和弟弟,懂吗?”
陈欢用力的点点头,“欢儿会像娘一样照顾阿爹和阿弟!”
向来善解人意的陈欢,知道母亲讬付之意,然而养在深山中的陈欢,只是单纯地模仿着梁三娘的所有举止,以至于对后续自己惊天动地的惊人行为毫无概念。
眼看梁三娘只剩一口气,产婆赶紧打开房门,让那即将丧妻的鳏夫见他妻子最后一面。
“三娘!”陈永奔到床边,看着气息越来越虚弱的妻子,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梁三娘陪着他成长、伴着他丧母,是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一个人,对他总是轻声细语、暖心照顾的娘子要离开他了,这让他怎么不难过。
“陈郎……我走了…孩子就交给你了……”意识逐渐迷失的梁三娘来不及和她的年轻丈夫好好道别,眼睛就这么阖上了。
从产妇手中接过刚出生的弟弟,陈欢看着痛哭悲伤的阿爹,下定决心要代替阿娘撑起这个家!
丧妻的前三个月,陈永整天浑浑噩噩,木不伐了,整天拎着酒瓶坐在梁三娘和陈母的墓前喝闷酒。
开始清醒的那天,还是陈欢抱着次子陈乐,背上背着他特地备好的小菜,小身躯走了好一段路,笑脸吟吟地在他面前说:“阿爹,只喝酒不吃东西不好,这些小菜给您配着吃,阿娘肯定不愿意看您如此伤身。”
那轻柔微笑和细心佈菜的神情,真的和梁三娘如出一辙。
陈永如梦初醒,没查觉到这三个月都是长子在料理家中大小事务,为了好好照顾他这个不中用的阿爹和弟弟,陈欢都瘦了好大一圈。
“欢儿!原谅阿爹!阿爹自顾自地伤心,没有好好照顾你和乐儿!”将抱着次子的长子搂进怀中,陈永真心的忏悔着。
“阿爹您真傻,欢儿怎么会怪爹,欢儿最喜欢阿爹和阿娘了,阿娘临走前我和她约定好了,欢儿会代替娘,好好地照顾阿爹和阿弟~”陈欢眼睛亮亮的,这段时间陈永的难过他都看在眼裡,真的不希望阿爹再这么沮丧下去了。
陈永心中感动长子的孝心,也在妻子的墓前发誓会好好照顾儿子。
然而,这只是个开端而已。
第二章 餵乳
【作家想说的话:】
小小的H~
—–正文—–
第二章 餵乳
刚出生的婴儿总是需要花较多时间照顾,先前三个月陈永浑浑噩噩,小陈乐生出来都还没被阿爹抱过,都是由他的小哥哥一手照料。
以前陈欢出生,陈永虽然没有把手照顾,但记得当时三娘常常半夜就要起床餵食欢儿,可见照料小婴儿可不是易事。陈欢那个小身板,因为这三个月亲力亲为地照料着弟弟和阿爹,越发消瘦起来。
为了给陈乐更好的照料也避免让正在长身子的陈欢太累,陈永一声令下,十岁后就没有再跟爹娘同住的陈欢又回到了阿爹的房间,与阿爹同睡,两人半夜轮流起床照顾嗷嗷待哺的小陈乐。
但陈永怎么也没想过,陈欢餵食的方式如此特殊,第一次见到时都惊讶地吞了口水。
没有了母奶,位居深山的陈家也不好一天到晚走到邻村去借奶水。产婆见陈乐一出生便没了母亲,心想着可怜,正好自己的女儿先前产子仍在哺乳期,便唤了自家女婿不定时送些多余的奶水,陈欢也在产婆的教导下,了解如何照顾婴儿和製作婴儿可以吃的食物。
食物有了,小陈乐却不配合,小勺子盛着奶水送到老佛爷的嘴边了,这小娃儿努着嘴动来动去,没餵进嘴裡,反倒都从脸颊边滑了出去。
陈欢的记忆力挺好的,所以小时候阿娘怎么照顾他,他脑海中还有一些印象,加上产婆先前对哺乳的一些说明,他便想了一个好法子。
他试着将奶水涂在自己小巧的乳头上,抱着小乐儿贴近自己的胸膛,也许是婴儿的本能,小乐儿果然开始吸吮了起来。
陈欢毕竟不是可以哺乳的女性,奶水一下子就被吸光,加上小孩子吸食不会控制力道,小乳头总会被吸到肿起来,为了不要让一边的乳头负担太大,陈欢会轮流在两颗小珠果上涂上奶水。
很异想天开的作法,却成功餵食陈乐这不配合的小婴儿,这样的方式已经操作了三个月,若没意外,这做法也会维持到断奶的时候。
陈永在自己的房间,傻愣愣地看着长子解开裡衣,熟练地一边抱着小乐儿,一边在自己的胸口上涂上奶水,那两粒小巧的珠果在三个月的吸吮下,已经不像是男性那扁平的乳头了。
两颗小果实没有过去那般粉嫩,被吸吮到有些褐色了,婴儿那不知轻重的吸食方式,让原本扁平的小果子逐渐肿胀,连续不间段的餵食也让珠果从没消肿过,那大小,虽然和一般成熟女性的乳头无法比较,但也大得不像是男性的乳头了。
陈永知道自己不该老盯着那小胸脯,但视线总会不知觉的向着那被唾液和乳水浸得湿透的小珠果。他见过三娘生产过后为陈欢哺乳的乳房,硕大的丰满上两颗乳头就像成熟的蒲桃,自己胸膛上的则像晒干的蒲桃干,陈欢介于两者之间,像是正在补充营养,正在树枝上发育的小蒲桃。
若是小乐儿一直吸到断奶,欢儿那两颗会不会变得和三娘一样大呢?陈永心中,有着莫名的期待。
本以为自己也要如此餵食陈乐,但经过几次测试后,发现小乐儿根本是挑食加挑人,若不是陈欢亲自用乳头餵食,任何人递给他的食物都不吃。
一开始看有些惊奇,但看了几个月后就是心疼了,小陈乐六个月大开始长了乳牙,且吸吮的力道也越来越强,陈欢的乳头每每都被含到破皮,陈永劝长子可以换种方式餵食了,但陈欢坚持要餵到弟弟断奶。
陈欢不敢上药,怕药若没清洗干净会被陈乐混着奶水吃了进去,忍着痛楚皱眉进行每一次的餵食。
陈乐八个月大时,陈永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在陈乐吃饱喝足被放回陈永亲製的小摇床上沉沉睡着之后,他开口道:“欢儿,这样下去不行,你胸口的伤口老是不好,看你穿着衣服都会被磨痛的模样让阿爹不忍心,我帮你上些药吧!”
“阿爹……”陈欢看着陈永的神情,真的他是真的担心,但他仍不愿涂药,避免陈乐下次餵食时会误食,于是他想到了以前小时候阿爹对他说的话,“阿爹,我不擦药,但我记得您以前跟我说,小伤口用口水涂涂、呼呼就会好了,阿爹可以帮我舔舔吗?”
陈欢的眼神很单纯,对于自己说出的惊人之语完全没有概念,他的心思很简单,成长过程近乎与世隔绝的他,想法也是直接的可怕。
陈永望着儿子绝对信赖的模样,不知怎么地,即使声音有些哑了,他还是听到自己说出了『好』这个字。
陈欢脱掉自己的外衣,裡衣则半解开来,露出裸净的上半身,比起长年日晒而有着小麦色肤色的阿爹而言,陈欢的肤色简直晰白透亮,也许是遗传自他娘亲的白嫩肌肤,那水嫩水嫩的稚嫩身躯简直可爱极了。
陈永坐在床上,将儿子抱到自己腿上,为了让胸口能对到阿爹面前,陈欢主动的面向阿爹跨坐,有些微跪的朝上撑着身子,为了不让儿子太吃力,粗糙的双手也扶住那纤细的腰际。
又红又肿有些破皮的小蒲桃可怜兮兮地在接触冷空气后更加突出了,陈永怜惜的用厚实的软舌将分泌出的唾液舔舐其中一边的乳果,小巧浑圆的果实口感很好,让陈永几乎不愿意收回自己的舌头。
陈欢感受着阿爹的气息吐露在胸膛上,乳头似乎比之前肿得更厉害了,但没有想像中的疼痛,反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痠麻感从阿爹炙热双手抚摸着的地方传遍全身,不知怎么了,脑海中忽然回想起以前他偷偷看过阿爹和阿娘在房间裡玩的遊戏,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撒娇的对阿爹说:“阿爹…另一边也要,另一边痒痒的,想给阿爹舔。”
没有意会到儿子说出的话语多么奇妙,陈永的注意力已经换到另一颗尚未治疗的珠果上,陈永甚至在还没有亲上去时便发现那粒小巧微微颤抖着,似乎很迫不及待希望得到男人的舔舐。
舔起来的口感那么好……不知道吸吮的感觉如何?陈永压抑着这样的心情,想单纯地为儿子治疗着两颗受伤的小乳头,然而听着儿子甜美的呻吟,胯下的火热几乎都抵在儿子的臀间了。
这样是不对的,眼前的人可是他的长子啊!陈永告诉自己,但没有想到他善解人意的儿子竟然又再次的说出惊人之语。
第三章 遊戏
【作家想说的话:】
软绵绵的陈欢好好吃~后面反差就大了~哈哈
—–正文—–
第三章 遊戏
陈欢瞇着眼睛享受胸脯前的舒适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小屁股已经磨蹭起底下的那根硬物,只觉得想要更舒服一些。
“阿爹…欢儿好舒服喔,阿爹要跟欢儿玩遊戏吗?就像您跟阿娘玩的那种遊戏,我问过阿娘,阿娘说那是夫妻之间才能玩的遊戏,我答应阿娘要代替阿娘照顾乐儿和阿爹,所以欢儿也要跟阿娘一样,跟阿爹玩遊戏。”
陈永不知道陈欢虽然十岁就与他们分房睡,但其实陈欢有时睡不着想找爹娘时,就会不小心撞见他和梁三娘的亲密床事,小陈欢一开始有些不开心,觉得爹娘有好玩的遊戏却不找他,但阿娘曾经红着脸跟他解释过那是夫妻之间才能玩的遊戏。
陈欢看见这个画面也不是一次、两次,只是在自己十二岁那年,有一次作梦梦到爹娘在玩遊戏,梦醒之前,陈欢隐约觉得那在阿爹身下的人似乎换成了自己,隔天起床时,裤子已被初精沾湿。
陈欢着急的找了陈永,陈永反而欣慰的觉得儿子长大了,还亲自教儿子如何自渎,殊不知,自己早成了儿子的性啟蒙者和性幻想者,至于为何陈欢会梦到自己是被压的……也许是情感转移作用,把自己和娘亲的身分对调了。
在陈乐五个月大时,年已过了,十四岁的陈欢身子也开始发展,目前已经长高至陈永的胸膛处,陈永自己也是在十四岁便成亲,所以他并不觉得十四岁发生性关係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可是当儿子说他要代替三娘和他玩遊戏时,陈永的脑海瞬间爆炸,他知道这样不对,却无法制止那越来越绮丽的幻想。
梁三娘过世已快一年,早在三娘怀孕前,两人为了腹中孩子的安全就没有玩过陈欢口中的遊戏,时值青年的他,身体的慾望已不是自渎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但陈永却拿不出这个精神去面对其他的女人,甚至没想过续絃。
陈欢说要代替三娘和他玩遊戏,不就代表他的欢儿想成为他的妻子?陈永没想过和男性做那档事,但他心中却对欢儿是小妻子的想法十分雀跃。欢儿是他的长子,也是心中最重要的宝物,第一个孩子总是这么特别,觉得是老天爷赐予的礼品。
在陈永心裡,早就对长子有说不出的佔有欲,他让陈欢待在三娘身边就是觉得外面的世界太危险,甚至不希望陈欢像他这边年纪轻轻就娶妻,希望长子能永远待在他的身边,连次子出生后,他都觉得陈欢花在陈乐的注意力太多,只是憨直的他不太明白这复杂的心思。
现在的他只觉得,虽然有些不对,但他很乐意将欢儿视为他的小妻子,也对两人接下来要玩的遊戏跃跃欲试。
将跪坐在自己腿上的长子抱到床上,原本就半解的衣服只要拉开衣带就完全散在身下了,陈欢顺从的让父亲脱掉他的底裤,十四岁纤细又白嫩的身躯赤裸的像一盘美味的佳肴,正准备让人大快朵颐。
陈欢的小玉柱早在刚刚的刺激下流出一些透明汁液,或许是体质偏弱的缘故,陈欢不向陈永天赋异禀,当年陈永十四岁的身体健壮的宛如成年人,陈欢则处在发育中的体型,性器不但比陈永的一半还小,颜色更是粉嫩的可爱。
陈永抬高陈欢的臀部,埋首在儿子的跨间,仔细观察儿子的私处,他心想儿子没有女人那个会自己流水的洞,能插的也只有一个位置……这么小,能进去吗?
感觉到阿爹的髮梢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晃来晃去,陈欢忍不住收缩了臀缝的穴口,他甚至想伸出手握住自己的玉根,却在陈永意外的举动下,惊呼的抓着身下的衣服。
原来,陈永看到那可爱的穴口收缩时,他心想他的儿子真的好美丽,白皙的肌肤,但性器和穴口都是诱人的粉色,虽然乳首已经被小儿子吸到变色了,可是那成熟的乳粒也让他想起三娘那对好握好揉捏的胸脯,想着真漂亮的同时,唇舌也贴进了小洞口,既然儿子的洞不会流水,那他就帮他舔湿。
陈欢生性爱洁,一天不洗身就不舒服,陈永也万般疼爱,即使天天为儿子砍柴、打水、烧水陈永也甘之如饴,陈欢不浪费阿爹的苦心,总会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藏在屁屁裡的小缝隙也不放过。
所以陈永靠近时,反而闻到一股淡淡的皂荚味,用舌头探进儿子的小穴时不觉得有甚么异样,甚至觉得紧紧夹住自己舌头的穴口如此弹性,如果是性器被这般夹住一定爽翻。
陈欢不懂得遮掩和羞涩,他的一切反应都是直白且坦率的,只见他被自己的阿爹舔屁眼舔得舒坦,小嘴哼哼哈哈的娇吟了起来,这对陈永是陌生的,因为妻子在性事上总有些矜持,不像儿子这般直接。
“欢儿舒服吗?”陈永察觉自己要退出舌头时,那小洞极为不捨的几度收缩,似乎不愿软热的舌头离开,小巧的性器激动得流出更多淫水。
陈欢迷濛中听到阿爹的问话,他点了点头,“好舒服,热热湿湿的,裡面好痒,想阿爹再帮欢儿舔舔。”
陈永自然应许,他软舌又伸进儿子的窄缝探索,厚实的大手则握住稚嫩得玉根,上下磨蹭了起来,很快的,陈永发现长子的叫声越来越甜、越来越放浪,像是发春的猫儿在呼唤交配对象的叫声。
对性事生涩的陈欢没几下就被自己的阿爹套弄出来,陈永将沾在手掌上的乳白液体抹在陈欢的穴口,确定自己的手指都被精液弄得湿润时,伸出最长的中指一杆入洞,由于稍早之前已用舌头扩张,手指又比舌头还细,这次的入侵毫无阻碍。
不同于舌头的软热,陈永的手掌因为砍柴十分粗糙,这种粗糙也带给陈欢异样的快感,尤其当阿爹不断伸进抽出,甚至加入第二指时,他觉得自己的小肚子又酸又涩,小玉根又开始翘了起来。
“阿爹的手指感觉粗粗的,伸到裡面好明显,还想要阿爹的手指捅到裡面。”陈欢主动抱住自己的膝盖,让自己的私处在阿爹面前显露无遗,他不知道什么叫放荡,只想让自己舒服。
不知道是小孩子不会紧张,所以肌肉相对放松,亦或是陈欢天性对床事的喜爱,陈永一点一滴地开拓那窄小的缝穴,居然没太多艰难的就伸进了三根指头,看着小穴被自己的手指捅到变形,但儿子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更加黏腻,他知道,时间到了。
第四章 落红
【作家想说的话:】
陈永有一段时间会拿着妻子和儿子做比较,因为陈永不太了解爱情。
陈永和妻子之间毕竟先有传宗接代为重责大任的起因,相处起来比起夫妻、情侣更像是家人。
—–正文—–
第四章 落红
将粗壮的伞状柱头抵在已经被微微撑开的穴口,陈永安抚似地轻吻陈欢的脸颊和唇瓣,“欢儿忍着点,第一次会流血,有点痛。”
“好的,欢儿会忍住的。”听到会痛,陈欢虽然有些惊讶,但仍顺从的张开自己的腿,果不其然,成熟男性的庞然大物顶进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实在太过吃力,陈欢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裂开来了,他咬着自己的唇,不愿喊痛。
小穴虽然经过润滑和扩张,但毕竟不是天生就可以接纳入侵的地方,加上陈永的阳具尺寸颇为惊人,鲜血随着性器的步步进攻而流了出来。
好窄!陈永心中暗道,他其实不太了解是因为自己太急躁进攻才导致扩张不足,在他的印象中,和三娘洞房那天三娘流血了,他阿娘还特别把那块沾着血的布巾收了起来,说处子血是三娘贞洁的象征,所以他觉得欢儿第一次流血是正常的,只是看儿子那么痛他也不好受,体内的本能让他凑上去用舌头撬开欢儿的红唇,想要逗弄裡面的粉舌与他交缠。
唇瓣一旦被撬开,陈欢就痛得想呼疼,但阿爹的舌头勾住他的,他不自觉的忘记底下的痛楚,意识都被阿爹调皮的软舌勾住了,想着那舌头舔过他的乳果,又舔过他的私处,却没想过舌头彼此吸吮也如此带感。
陈永将阳具完全插进陈欢体内时,并不急着律动,他深吻着长子,任凭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他模糊地想起三娘的身体虽然也让他很愉快,可她有女性的矜持,不怎么愿意和他亲嘴和比较出格的动作,没有欢儿来得配合。
亲吻这件事这么美好和诱人,陈永和妻子结褵十三年,却是在长子身上才开始体会到,陈永万般怜爱的加深亲吻的力道,双手也抚摸着儿子的腰臀,希望欢儿尽早放松,就不会那么痛了。
相拥的身体和缠绵的舌吻让陈欢深切感受到阿爹的疼惜,对他而言,阿爹是他从小钦佩和仰慕的对象,小小的世界裡面,除了阿娘就只有阿爹的存在,阿娘疼他却也常常训他,不像阿爹会陪他玩,任由他嬉闹都不会动怒。
陈欢藉由门缝偷窥到爹娘的遊戏时,就十分沮丧为何这种遊戏他不能和阿爹玩,阿娘就可以,但现在阿爹愿意跟他玩遊戏,他心中开心的不得了,眼看阿爹都憋出一额头的汗了,仍不肯擅动埋在他体内的坚硬巨物,满满的情意让陈欢的身体逐渐柔软,甚至主动地将腿环上阿爹的腰身,臀缝中间的肉穴开始蠕动起来。
“阿爹、阿爹~”陈欢甜甜地叫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想一直呼喊阿爹,他的屁屁很痛,可是又有一股和刚刚不同的快感从腰脊处蔓延,有些酸、有些麻。
陈永知道儿子准备好了,粗壮的长枪开始缓缓抽出再深深埋入,他不敢动得太激烈,怕儿子又会流血,但其实他心中很想放纵律动的强度,因为那夹住他的小穴实在是又紧又热,舒服得不得了。
“阿~嗯~阿爹的鸡鸡好粗好硬……”直白的话语若是在他人耳中,听起来恐怕只有淫秽两字可以形容,对于陈永和陈欢他们这种深居在深山,没甚么与他人交集的『野人』而言,身体的感受没甚么好隐藏的,痛就是痛,舒服就是舒服。
陈欢的呻吟和称讚让陈永开始兴奋,眼看儿子的眉眼和白皙身躯都被情慾沾染起粉红的色彩,他不再压抑地锁住欢儿的腰肢,粗长的性器开始加快律动的速度,撞击的力道也和刚才完全不同。
这是甚么感觉…?陈欢痴迷地想着,那处他平常没甚么想到的小缝居然可以因为阿爹的鸡鸡带给他这般刺激又舒坦的快感,先前的痛楚完全就是为了得到更多情慾的代价。
他若是看到那原本狭小的窄缝插进阿爹粗度足有四指宽度的阳具一定很惊讶,小小的屁股眼居然可以吃进那么粗的东西。
陈欢紧紧抓住垫在身下的外衣,他先前发泄过一次的小玉根在没有阿爹和他自己的碰触下,藉由后穴传来的痠麻感就挺了起来,随着阿爹的摆动在空中摇晃。
“啊!”当陈永顶到一个方才没进到的深处时,陈欢惊呼一声,乳白色的液体在玉根晃动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甚至溅到了陈欢的脸蛋,搭配一脸迷濛茫然的神情,情色的不可思议。
身下被亲生阿爹肏弄肉穴的儿子,脸上尽是肏到爽处而射出的精液。
陈永的喘息开始加重,他没有等陈欢恢復气息,砲火猛烈的攻击那处敏感点,三娘也有个地方只要顶到就会全身瘫软地任由他摆佈,他还以为儿子是男人不会有那个地方,但现下只有被龟头撞到就会紧缩肉穴的敏感点又是什么?
“阿爹!阿爹!”陈欢近乎尖叫的叫唤着,当你以为他尖叫是要阻止陈永的时候,他却喊着:“好爽!阿爹的鸡鸡要让欢儿爽翻了,阿爹多撞撞那裡,好舒服,欢儿好喜欢阿爹,欢儿是阿爹的妻子,要给阿爹一直插!”
陈欢迷乱的呻吟着,他的小玉柱虽然已经射了两次,但都没有阿爹现在插他的感觉来得好,他的小屁眼又胀又麻,因为顶到敏感点而不断收缩的穴肉都因为强烈运动开始发痠,即使如此,小肉穴仍紧紧咬住阿爹的大鸡鸡,不愿意让这给他莫大快感的功臣离开他的体内。
陈永红了眼,长子觉得舒服,但欢儿带给他的畅快感又何尝不是如此,他从不知道性事能如此激烈和舒坦,和过去的经验完全不同,他可爱的欢儿没有任何抗拒,甚至喜爱自己的肏弄,陈永心中充斥着满足感,他的坚持力很好,一直捅得陈欢全身发软,腿都滑落到床上时,埋在儿子体内的柱身仍硬得可怕,没有要宣泄的意思。
怕儿子射太多次不好,陈永制止了陈欢的第三次射精,陈欢眼角都红了,不过他乖巧地听从阿爹的安排,那怕后穴的欢愉已经太过,他仍任由阿爹的性器在体内放纵抽插。
陈欢的腿脚无力,陈永抱着他坐起身,然而这样的姿势却让阳具进到更深的地方,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推疊,陈欢的脚掌开始紧绷,他的分身被阿爹的手掌堵住,无法宣泄的慾望往体内其他地方窜流。
陈永一手环住陈欢的腰肢,舌头舔吮着肿胀的乳果,强而有力的腰臀不断向上撞击,配合向上律动的同时,他也会将欢儿的腰部往下压,让分身狠狠衝撞那贪婪含住他的肉穴。
“阿爹、阿爹!欢儿要到了!”陈欢也不知道什么到了,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他不了解的变化,随着阿爹的重重一击,他的小屁股抽蓄着,脚尖绷得紧紧的,欠肏的小肉穴穴口紧贴住肉棒的外围,裏头的穴肉剧烈痉挛,将阿爹射给他的男人精液全吃了进去,同时也从身体内处流出一些不属于精液的液体。
如果陈欢是女人,他现在的行为叫潮吹,但他不是,他用他的屁眼达到了高潮,而不是前头象征男人的性器,甚至,这是他人生的第一场性事。陈欢不了解,陈永也不了解,不过在外头,小倌馆爱死了这样的体质,这种就是天生淫荡的人才会有的菊穴高潮。
陈永的阴茎被儿子夹得有些痛,不过比起快感,那一点点痛不算什么,把自己的儿子射了一肚子的精液,他心中却只有得意和满足。
手掌抚摸着两人的接缝处,因为夹得太紧了,满满的精液居然流不出来,陈欢就是个尤物,陈永从不知道做爱也讲求契合度,这是他最舒爽的一次也是最疯狂的一次性爱。
过了不知道多久,陈欢的身体才从惊人的高潮缓了过来,没有让阿爹的阳具离开体内,他有些疲惫,神情娇憨地直问:“欢儿好舒服,阿爹您舒服吗?欢儿以后还可以跟你玩遊戏吗?”
“欢儿最棒了,阿爹从来没有那么畅快过。”陈永傻笑地看着儿子,虽然他很想再来一次,但初次承欢的长子肯定受不了,来日方长,小欢儿是他的妻子,他们多的是时间可以玩遊戏。
陈欢看陈永开心,他心中也觉得幸福,他信赖的在阿爹怀中闭上了眼睛,他这次真的有些累坏了,小屁屁仍含着阿爹的粗壮,却没有任何不适感,反倒觉得好安心。
下一次,一定要让阿爹更舒服!
第五章 疗伤
【作家想说的话:】
呵呵呵,我保证标题绝对与内文相符~
不过这个相符是以两父子的视角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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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疗伤
初夜过后,陈欢整整卧床了三天,除了餵食和照料小陈乐之外,其余的家务事都由陈永一手包办,谁叫陈永的大凶器就是造成陈欢卧床的最大主因。
但孩子的痊癒能力和适应力终究是大人比不上的,陈欢初夜就能后庭高潮的原因除了他不抗拒阿爹的所有作为之外,他适应性爱的能力也是一绝,打从初夜卧床休息了三天之外,他就如同往常一般,白天养鸡、煮食、整理家中的小菜圃,夜晚则在安抚弟弟睡着后就和他的阿爹玩遊戏。
陈永没有察觉,自己和儿子做爱的频率远胜于以前和妻子做的次数,除了妻子会有女人才有的月事之外,妻子也不喜频繁的房事,比起来,儿子身体贪欢多了,而他的大傢伙也很喜欢长子的小肉穴,每次插在裏头都不想出来了。
两人刚开始还会顾虑陈乐的存在,但陈乐是个小睡猪,除了吃食时任性了点,非要兄长的乳头才愿意进食外,其余时间都很好照养,尤其只要一睡着,那是雷打不响的睡神,非要睡到一个固定的时间才肯起床。
这也是即使父子三人同房,陈永也不怕乐儿听到欢儿的叫床声的缘故,因为次子一旦睡着,在他耳边敲锣打鼓也不会起床,这个好习惯一直伴随陈乐长大。
陈家过得是自给自足的生活,这也是梁三娘的远见,为陈家养了鸡、种菜圃,陈永每天花个两、三个时辰伐木,带回家中的空地晒干,十天为一数,伐木九天后的第十天下山交货。
陈家的老祖先也是聪明的,在没人看中这块杂草丛生的山头时,于战乱时期便宜买下,整家迁居于此,树木是自家的,只要好好养护,足以源源不绝。
自个就是自家老闆,陈永除了伐木以外的空閒时间自然也多,在儿子忙于整顿苗圃和鸡圈时,也会由他来照料次子。
从陈欢十四岁开苞后,两人就没有停止过欢爱,只不过深处偏僻的陈家,对外头的世界不太了解,家中也没有什么小黄书,所以刚开始两人做爱的姿势有些单调,不过在陈欢天生对性事的高资质,总让他在生活过程中激发一些新点子来让他纯朴的阿爹爽翻。
时间过得很快,两岁多的小陈乐已经会走路了,正是好动的岁数,十六岁的陈欢也开始抽高身子,约到陈永的肩膀处,虽然没有以前娇小可爱,但身体却比小时候好很多,估计还会抽高一阵子。
白皙的皮肤应该遗传自他娘亲,即使日晒了也水嫩嫩的,这也很容易激起陈永的性慾,谁叫那白嫩的肌肤容易留下痕迹,不管是亲吻还是手捏用力一点就会製造出来的情色红点,看起来总是诱人兽性大发。
这一天,陈欢熟练地在菜圃摘下今天要煮食的蔬果,结果听到房间裡正在逗次子玩的阿爹惊叫了一声,他赶紧抹抹围在腰上的布巾,快步走进房间查看状况。
一进屋就见他阿爹满脸痛苦的摀住下身,小乐儿则呆呆地傻坐在床榻上,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阿爹怎了?”陈欢紧张兮兮地凑上前,只见阿爹摇摇头,用手指了指次子,示意让陈欢哄陈乐睡着,陈欢不解其意,但还是听话的抱起陈乐摇晃,小陈乐已经吃饱喝足,刚刚也和阿爹玩了一会儿,习惯睡午觉的他自然也就很快地被兄长哄睡。
陈欢轻轻地将陈乐抱到他专属的小摇床,已进入熟睡的弟弟连地方换了都没睁开眼,接下来的任何动静更不会吵醒这头小睡猪。
担忧阿爹的陈欢一放下陈乐就立即走到陈永身边,只见陈永表情带着痛意一脸尴尬地对他的长子说:“刚刚乐儿坐在我肚子上玩,一时玩到兴起,蹦跳了起来,踩到我的命根儿了。”
同为男子的陈欢不难想像这会多痛,他看了看天色,由于房间的采光很好,不需要另外点蜡烛,他主动拉下陈永的裤子,脸色十分正经。
“欢儿?”陈永不解。
“我帮阿爹看看伤势,若伤得重了得上药才可。”陈欢跪在床前的地板,面孔正对着陈永的胯下,他是真的很担心阿爹,但为什么看到阿爹带着紫色粗茎的粗长时,后穴忍不住缩了下呢?
或许是长子的行为太可爱,陈永以为自己要被踩断的性器并没有瘫软的迹象,反倒是翘挺得炯炯有神,要证明给小妻子看这让他窄穴幸福的雄伟没有丝毫损伤。
陈欢仔细用手摸来摸去,确定那根大鸡鸡仍然又硬又长,两粒小肉囊也都饱满圆润,摸着摸着,有些口干舌燥,他将脸贴近那庞然大物,漂亮的勾人凤眼往上盯着他的阿爹,“阿爹,我还是有些担心,我用口水帮您舔舔可好?”
就像阿爹以前为他受伤的乳头涂口水一样,陈欢也要帮他的阿爹治疗伤处,说是这样说,但口水真的有什么疗效?呵呵……
砰!陈永的脑袋整个炸红,只要一想像儿子的嫣红小嘴含进他的性器,他的柱头都要开始流汁了,更刺激的是,两人还没有在白日宣淫过,而现在外头天可亮着,次子也在一旁的小床熟睡。
“好。”早就被长子带到另一个奇妙世界的陈永完全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他粗哑着嗓子应允长子的一切作为。
陈欢着迷地摸着立在他面前的粗长,他没看过家人以外的性器,不知道如何比较,但他想阿爹的鸡鸡肯定是厉害的,陈欢的小玉根当然随着年纪的增长而茁壮,不过绝对无法跟阿爹比较,阿爹的鸡鸡粗度有四指的宽度,若算上肉囊就快要五指半,长度用两隻手掌握住还会多出一大截。
每一次插进来都好深、好胀,阿爹的鸡鸡总让他的身体爽得升天,这还是第一次那么仔细观赏阿爹的性器呢……陈欢舔了舔唇,他一手上下在柱身上滑动,一手把弄着两颗小圆球,待口中唾液分泌得比较多时,在那会喷汁的龟头口上淋上了疗伤的口水,粉舌和小嘴则作为敷料紧接而来。
第六章 上药
【作家想说的话:】
陈永是个粗人,妻子出身是落魄的书香世家,所以比较矜持,床事上陈永自然不太懂得如何让对方舒服,所以妻子就不爱跟丈夫做。
陈欢对身体的反应很坦率,不舒服会直接说,也会告知哪裡舒服。
这就是父子俩比较爱滚床单的原因,哈哈。
然后阿,这篇不是爹爹带坏儿子,而是完全的由儿子带坏爹爹的故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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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上药
白皙的手掌握住紫黑色的粗长阴茎,强烈的对比营造出情色的氛围,更别提清秀的少年张着红唇轻轻含住壮硕伞状的柱头,温热口腔裡头的软舌怕有什么遗漏,来回舔拭好几圈,从龟头连结柱身的沟槽和底端的小缝都仔细的用口水治疗着。
鼻息间瀰漫着的都是男人曾经在他身体裡面射出的液体味道,浓烈的麝香味称不上好闻,却很能引起情慾,陈欢跪在地上,一边舔着自己爹亲的性器,一边小屁股不安分地摇来晃去,像隻发情的母兽。
不得不说,儿子这样看起来淫荡极了,陈永的阳具因为眼前淫靡的模样又胀大了一分,甚至忍不住将下身往儿子面前顶,让粗长能更深入湿热的小嘴。
似乎知道男人会喜欢这样的行为,陈欢放松自己的下颚和喉咙,主动将性器吞得更深,一手揉着阴囊一手扶着茎身,前后摆动自己的头部,宛如性交的律动对于两人而言都不陌生,只是平常用得是下面的小嘴而不是上面的嘴。
前所未有的感受使得陈永很想放纵自己的腰身,但偶尔传来的反呕声让陈永知道上面的小嘴可不像下面那张可以尽情肏干,他只好耐住性子任凭长子的任何动作。
不是很舒服,但还想含得更多……陈欢心中默默觉得自己有些怪,怎么会那么喜欢男人的阴茎呢?阿爹的粗长让他只能含到三分的二的长度,但他其实想要挑战整根的,只是喉咙被顶到的感觉会让他不自觉做呕。
或许在外头的妓馆、小倌馆,帮人口交是很常见的行为,但对单纯的陈家而言,这样的行为比起将鸡鸡塞进屁眼裡做活塞运动更加淫乱,强烈的刺激让陈永少见的迅速在长子嘴中射出浓稠的精液。
没有预警的陈欢将浊液吞了进去,不过有些呛到,他咳了几声,小嘴边还残存一些没被吞嚥的乳白汁液,凤眼有些嗔意的向上瞥着阿爹,狼狈中又带着一股风情万种。
“欢儿没事吧?”陈永有些心虚。
“阿爹才没事呢,大鸡鸡好有精神,喷汁也都没有问题了~”陈欢舔了舔嘴唇和嘴角,“味道好浓,虽然不是很好闻,但挺好吃的。”舔着舔着,臀缝的穴口又开始收缩起来,呜…忍不住了。
小荡妇!陈永心中暗骂,才刚宣泄过的慾望因为儿子的行为又开始肿胀,更别提长子在他面前脱下外衣和裡衣,外头的光线衬得透白的肌肤几近发亮。
陈欢主动趴在离床不远的桌案上,下半身张开腿,回头望着他的阿爹,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阿爹救救欢儿,欢儿的小屁眼好痒,想要阿爹鸡鸡的药水止痒。”
是男人都不能忍,陈永靠上前托起陈欢的小屁股,连外衣都来不及脱下,底裤松垮的滑到脚边,性器顶住昨夜才做过的窄穴,不用润滑就塞进整个柱头,随着抬起长子下半身的动作时,粗长也整支插进肉穴裡头。
陈欢惊呼一声,他被阿爹顶到脚离地,上半身靠桌面撑着,下半身的重量则由体内的性器抵住,因为离地的关係感觉进得更深了,虽然昨夜有做过,但没有扩张就直接进攻的闷胀感仍让陈欢有些发疼。
陈永没有停歇,一进入就开始猛烈撞击,陈欢因为疼痛有些紧缩的窄穴让他用肉刃一寸一寸捅开。
阿爹难得的粗暴让陈欢有些新鲜,不知不觉中,上半身一直被桌面摩擦的乳头开始发硬,分身也被桌沿顶到肿胀,后穴也开始从疼痛发展出飢渴的麻痒感,他哼哼阿阿的享受粗长性器在他体内进出的异常快感。
才刚射过一次的陈永不急着发泄,这两年和长子做过无数次,早知道欢儿体内那处淫荡的敏感点在哪,但他刻意避开,想看看可爱的欢儿还会做出什么行为。
陈欢难耐的扭着屁股,那种快要搔到痒处却又离开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他求饶道:“阿爹、阿爹不要欺负欢儿了,欢儿求阿爹狠狠肏欢儿的小屁眼,小屁眼痒得受不了了。”
“阿爹这不就是在肏你了吗?难不成一根鸡鸡不够,小欢儿想要更粗的?”陈永明知故问。
“阿爹~”陈欢漾着水波的双眸含怨的向陈永撒娇,他缩了缩肉穴想夹紧那根让他不畅快的坏傢伙,“阿爹明明就知道欢儿说的意思,欢儿让阿爹爽了,阿爹却不肏肏欢儿的穴心,欢儿的屁屁更痒了,阿爹不肯帮我上药还一直玩弄欢儿的伤口!”
“穴心?我想应该要叫骚点,一顶你那处你就直发骚,要吃精液才能止痒的地方不叫伤口,叫骚嘴~”陈永虽然纯朴,但也知道骚货一词的骚为何意,其实这不是正面的词句,不过陈永想不出比骚这个字更能形容长子了,尤其是初夜过后,那股骚劲彻彻底底地由内而外的展现出来。
陈欢从善如流,屁股往后贴紧到阿爹的腹部,“求阿爹肏欢儿的骚点,小骚嘴要吃阿爹的精液~阿爹好嘛好嘛~不要折磨欢儿了~”
陈永也不戏弄陈欢了,大掌牢牢固定住纤细的腰际,阴茎快速抽出又急速插入,方向全都对准陈欢体内最敏感也为淫荡的那一点。
“啊!”先前一直被忽视的骚点瞬间被重点撞击,快感也是平常的两倍,想扭动身躯暂缓急遽窜升的酥麻感,却被粗糙的大手嵌住无法动弹。
强烈的情慾让陈欢绷紧了脚尖,在阿爹几个猛力的撞击后,他用后穴达到了高潮,肉穴紧紧咬住粗长的阳具,陈永则向之前一样,不理会那剧烈收缩的肉壁,仍持续他深出深入的大幅度动作。
高潮过后的肉穴比先前更加敏感,对于快感的感受也更加强烈,早在第一次做爱陈永就发现长子喜欢连续高潮,不管是前面的分身还是后面的小穴先得到高潮,只要紧接着猛做,另一个很快就会达到颠峰。
果不其然,肏弄没几下之后,陈欢前头的性器也随之宣泄,小骚嘴也如意吃到阿爹给予的温热精液。
“好烫…好爽……”陈欢迷迷糊糊地说着,意识不清的他被阿爹一把抱起,紧接而来覆上的唇舌与他的缠绵在一起。
结束深情的一吻,两个人心中都暗道可惜,其实他们都知道他们还想继续在床上奋斗,但可惜中午的休息时间要过了,不说两人下午都还有事情要忙,小乐儿的起床时间也快到了。
“晚上继续?”陈永亲昵地在长子耳边询问。
“阿爹你好色。”
陈欢吃吃的笑,没有明确应允,不过答案是什么,两人早就知道了。
第七章 共浴
【作家想说的话:】
爹爹的性子其实很软萌~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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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共浴
说起来,陈家的澡间奢侈得不逊于有钱人家,毕竟是伐木维生,专门盖间用烧柴来煮水的澡间还是没问题的。
深山裡,资源丰盛,藉由地底的伏流,打口井在家中后院,取水也不甚问题,只不过山中野兽和雾气会让不熟地势的外人惧怕,所以也没多少人家愿意居住在这路途遥远的山裡。
这也带给陈永父子很大的方便,有时候做得出神了,呻吟声不小心喊了大声一点,也不会有邻居听到他们的亲密床事。
为了爱洗澡的长子,陈永还将澡间翻修了一遍,澡桶能容耐两个大人一同共浴,澡间还有两桶储水桶,不用水不够还到后院去打水,纯木头打造的澡间踏在地板上,因为有柴烧引导的地热,坐在澡桶外搓身也不会太冷。
往常为了省水,加上陈乐还小,陈永父子三人会一起洗澡,但或许是中午的情事令人意犹未尽,陈欢帮小陈乐洗完身子后就哄着弟弟在小床上睡觉,小陈乐是个爱睡的,被哥哥三两下就哄睡了。
看弟弟已熟睡,想着阿爹还是澡间等他,陈欢脸颊冒出两块红云,迫不及待地回到澡间,看到阿爹坐着小椅子在澡桶外搓身,他熟练的拿出放在一旁的巾子,蹲在阿爹身后搓背。
“乐儿睡了?”软嫩的柔荑在背上轻轻压揉,陈永乐于给长子服侍。
陈欢常常帮陈永搓身、按摩,对于阿爹的身体,陈欢照料的十分细心,伐木的工作不算轻松,陈欢每夜都会为陈永按摩全身的肌肉,虽然有时候按到后来就换成另一种按摩了,但出发点仍是出自于他对阿爹、他的丈夫的关怀。
“睡了。”两人就像一般的夫妻,对话十分自然,已不是单纯父子关係的情感和相处方式虽然曾让两人感到有违常理,但对自我内心坦承后,反而觉得彼此之间早该如此。
当陈欢刷完阿爹的后背,用巾子轻柔在陈永的胸口、腹肌且一路向下时,热气瀰漫的溼气早让陈欢身上的衣服因水气而贴住肌肤了,衬得腰线十分明显,莫名的色气让陈永的性器立刻肿胀。
“换阿爹帮你搓身。”陈永的声音低哑,湿掉的衣服并不好脱,他缓慢又刻意的蹭了蹭长子多处的敏感点才将衣物一一褪下,等陈欢赤裸着身躯时,白皙的皮肤上已浮出粉色,混着中午遗留下来的痕迹,简直一道佳肴。
说是搓身,但陈永根本就是把陈欢整个揽进怀中,陈欢两脚大张坐在陈永的大腿上,小屁股的后方紧贴炽热的男根,似乎嫌儿子腿张得还不够,坐在小凳子上的陈永用粗壮的大腿肌肉撑开陈欢的白嫩双腿,有些悬空的感觉让陈欢紧张地缩了缩臀缝,倒像是用底下的小嘴在帮阿爹的性器按摩。
“小骚货别急,阿爹要先把你洗干净。”陈永没有拿巾子,徒手在儿子身上摸来摸去,一下搓揉乳头、一下抚摸已经不算娇小的玉根,陈欢总算了解阿爹刚刚性器肿胀的原因,被人这样上下摸来摸去根本不是在搓身,应该叫点火才对。
陈欢忍不住扭了扭圆润的臀部,磨蹭底下阿爹那根偶尔跳动而拍打自己屁股的粗长阴茎,他侧过脸与阿爹缠吻,感受阿爹在他身上到处乱窜的粗糙大掌和背后温暖可靠的胸膛。
如果有镜子,陈永真想让长子看看他现下像个母兽发情的模样,又诱人又漂亮,更有说不出的可爱。
擦完前身当然也要擦后背,陈永将陈欢转了个身,不过这回他直接掰开儿子的臀瓣,让那中午才承欢过的软穴对准他翘高的阴茎,豪不费力地吞没壮硕的龟头和布满青筋的柱身。
“啊……”不是痛楚,而是舒爽地吟哦,十四岁接触性慾至今,陈欢早不是吴下阿蒙,对性事的渴望和掌握度更甚陈永,他还年幼就习惯用这种方式得到欢愉,也很早就了解男人快乐的方式不只是给予,还有接纳。
陈永随意地搓了搓陈欢的美背,托着儿子的屁股就站了起来,不意外地听到儿子一声惊呼,似乎在站立时顶到了小穴的敏感点,但陈永没有停止太久,而是藉由走动的动作,性器一蹭一退地摩擦敏感的穴口。
“阿爹、阿爹~”担心失重的陈欢紧紧环住陈永的脖子,有些紧张的情绪也影响到臀缝的肉色甬道,想咬紧阿爹的强壮分身来稳靠自己的身躯,等到被阿爹一路抱到墙边时,陈欢才知道阿爹的用意。
不顾粗长还插在儿子的小菊穴,陈永又把陈欢翻了过去,性器在体内转动的奇特感几乎要让陈欢射了出来,但他忍住之后才发现后面的才是重头戏。
窄穴含住了阿爹的阴茎,还不够高的身高让他只能勉强地踮起脚尖,双手支在墙上,但阿爹过分地不帮忙撑住他的腰,专心玩弄他粒粒分明的乳果,整个人几乎可以说是只靠阿爹的性器支撑身子,脚尖一旦被阿爹肏到离开地面,体内的阴茎就含得越深,最后甚至直接锁紧在阿爹的粗长上,双脚无力地任由阿爹的挺进抽出而摇晃着。
不知疲倦的精力似乎可以在父子两人之间的性事看出,不管是耐力、体力、承受力和契合度都十分相容的他们,即使中午才做过一次,但此刻两人都还是兴致勃勃。
陈欢才站着被陈永插射了一次,陈永就不顾儿子体内还塞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直接用分身堵住,然后控制儿子一走一插的频率而靠近了澡桶,要进入澡桶需要用脚跨过,陈永这才抽出了性器,先坐到澡桶边边,示意儿子先踏进来一隻脚,澡桶有些深度,陈欢这一踏屁股刚好微微高于木桶边缘一点,陈永就用这样的姿势固定住儿子的小屁股,然后伸出唇舌吸吮窄穴中那混浊又浓稠,原属于自己的体液。
陈欢被吸得软了脚,忍不住贴进了澡桶的边缘,白嫩的性器也因此磨蹭到硬实的澡桶,方才因释放而虚软的分身在木桶和阿爹的夹击下,很迅速地又翘了起来。
确定小骚口不会流汁之后,陈永握住陈欢的双手让他踏进澡桶中,澡桶很大,两个人分开坐也绰绰有余,但这就不叫共浴了,不等阿爹动作,刚刚被舔到情动的陈欢先在水中捞到阿爹的火热,他面对陈永跪坐,已经被肏开的肉穴一鼓作气地将阴茎吞了进去。
还很敏感的嫩肉不断推挤粗长的性器,陈欢舒服地仰起头,双手搭在陈永肩上,不断微调自己屁股的位置,让阿爹圆润的龟头可以顶到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水的温度远远不及体内的那根粗长来得灼热,陈欢痴迷地晃动起自己的腰身,跪坐的动作让他很好施力,时而左右晃动,时而上下吞没,满足地察觉到阿爹的慾望因为刺激又粗壮了一圈。
“欢儿真是个小妖精……”陈永眼中尽是情慾,从没想过男人,或者说还是个少年,发情起来居然可以这么放浪,但即使是这样淫荡的痴态,做为丈夫的他还是很喜爱的,“欢儿喜欢阿爹的精气吗?喜欢到不想跟阿爹分开?”
陈欢甜甜一笑,似乎知道阿爹在担忧什么,他娘亲有个弟弟,舅舅大概四年会来看他们一次,今年也会来。
舅舅人挺好,但一直担心丧妻的阿爹没办法好好照顾他们两兄弟,常常会叫阿爹带他一个孩子去都城住,以前会用小乐儿还小而婉拒,不过阿爹一直不放心,虽然是个粗壮的大男人,有这样忐忑的行为在陈欢眼中也是可爱的。
深情地给了陈永一吻,陈欢托住阿爹的脸庞,信誓旦旦地说:“欢儿最喜欢阿爹的精气了!除了阿爹相公的大鸡鸡,欢儿谁都不要……欢儿是阿爹的小妻子,永远都不会离开阿爹。”
被儿子的告白感动了,陈永抽了抽鼻子,此时的他只能看见儿子越来越俊秀的脸蛋,他只想做一件事,做一个儿子刚刚做过的事。
亲吻,是一对情侣和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举动。
第八章 野合
【作家想说的话:】
随着年纪的增长~反攻之心已经慢慢发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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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野合
想到什么就来什么,共浴之事过了没几天,陈欢的舅舅就来了,父子俩心中都有些小小遗憾,这几天大概没什么机会亲亲我我了。
陈欢的舅舅叫梁绍,三娘的同胞弟弟,似乎也是因为看顾当时年幼弟弟的缘故,三娘才会晚嫁,故此,梁绍对于姊姊的恩情不敢忘怀,即使已在都城打拼出自己的事业,成为事业有成的行商后,对于姊姊产下的两个外甥还是十分留意。
若不是陈家太过偏僻,都城这一来一返极耗时间,梁绍也不会四年才来探望一次,对于自己憨厚的姊夫,虽然看不上眼,但看在陈永没有另娶继母的情形下,他还是愿意喊他一声姊夫。
许是担心姊夫一个人要照顾两个孩子太辛苦,梁绍曾写信建议陈永可以将年纪较大的陈欢讬付给他,毕竟他在都城有财有势,帮忙照养个孩子不成问题,不料大外甥一口婉拒,说要代替姊姊照顾姊夫,梁绍从小就很听他姊的话,对和姊姊容貌有七成相似的大外甥也没辙。
梁三娘毕竟是嫁出去的女人,梁家本来人就不多,再来住得远,两年多前三娘过世时,亲自上门祭拜的人甚少,梁绍正巧那年待他如亲子的岳父也仙逝了,算是入赘女婿的他要负责守丧和处理丧事,故只能简单讬人代为致意。
所以这次拜访,也是梁绍第一次见到他的小外甥,小外甥快三岁了,正是可爱好动的年纪,小舅子来了,陈永该忙的还是得忙,在梁绍主动说会负责照顾陈乐后,陈永和陈欢则到了后山开始工作。
说是工作,其实也是找藉口离开梁绍的视线,梁绍待了三天,这三天两人就没有什么亲密的接触,早就心痒难耐想躲起来偷欢了,确认这三天梁绍的确都在陈家专心照料陈乐后,两人也寻到一处制高点,四处有树荫遮蔽,通往的道路只有一条,随时都可以察觉到是否有人靠近。
父子俩第一次在野外交媾,不同于在家裡的随意放纵,除了必须提高警觉之外,也有一股禁忌和随时被人发现的刺激感。
陈永取出前几天就塞在石缝处的软布铺在到处都是树叶的地上,即使是在野外他也不想让欢儿有所不舒服,陈欢则满脸通红地看着他阿爹忙活,想到要在光天化日的野外赤裸交欢,小穴止不住紧张地收缩起来。
“欢儿,过来。”陈永坐在软布上,虽然有布垫着,但地面毕竟不平,陈永向陈欢伸出手,邀欢意味浓厚,陈欢自然没有任何犹豫地递出手,陈永一使力就把儿子拉近怀中,让儿子坐在他腿上。
陈永不打算把衣服全脱,一来是全裸若发生什么突发事件不好处理,二来半遮半掩也另有一番风味,他将儿子的外衣和底裤脱下,裡头的内衬只将腰带拉松,衣襟大开却不至于暴露太多肌肤。
遗传自三娘的白皙肌肤让陈欢即使做了多年的农活,肤色仍然白皙透亮,然而深棕色的硕大乳果映照白皙的肌肤就更加明显,早在陈乐断奶后就不再涂乳汁的乳果没有缩小或恢復以前的粉色,因为十四岁之后的情动夜晚,都有阿爹的吸咬舔吮,颜色已变化成熟悉情慾的深棕色,果实大小被玩弄到和一般女性差不多,只逊于生子哺乳过的妇女。
“真美……”陈永粗糙的大掌滑过陈欢的胸膛,手指轻轻搓揉尚嫌软嫩的乳果,直到乳头逐渐坚硬挺立起来,在住家中习惯的情事却在白日阳光洒落明亮的光色下显得更加情色,陈永可以清晰看到陈欢喘息时的胸膛起伏和果实的轻跳颤抖。
只被阿爹摸摸乳头就兴奋了,真羞耻……陈欢真想掩面躲起来,但没有底裤遮掩而翘起的慾望撑高了衬衣,完整又真实地呈现他身体的反应,任谁看了都知道他超喜欢这种情色的抚摸和无止尽的性爱。
陈永的挑逗还没有结束,他稍稍拉开腰带下方的衣襬,露出儿子可爱反应的隐密部位,把玩着敏感的性器,陈永欣慰说:“欢儿的小鸡鸡长得不错,越来越大了。”
陈永十四岁时身体就发育得很好了,当时就已经是成熟的大黄瓜,所以他以为儿子跟他一样,十四岁时阴茎是什么模样就定型了,他还暗自想过,儿子那地方粉嫩可爱地惹人怜爱,小小的也很好。
不过显然每个人发育的时间不同,陈欢还是有遗传到陈永的体质,十六岁的性器不比十四岁时的娇小漂亮,尺寸足足大了一号,但单纯只有射精经验的性器十分白皙干净,不像他父亲身经百战磨练出来的紫黑色大肉棒。
陈欢眼神闪了闪,他也是快要成年的男人,说没有征服他人的慾望是假的,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还在成长中,或许有一天他的体格足以媲美阿爹。
上人与被上,他已经尝试过被上,偶尔也会兴起将阿爹压在身下的想法和慾望,只是他不希望勉强阿爹接受,加上被阿爹肏穴也很爽,所以上下位置他不太在意,如果阿爹不喜欢,永远被阿爹上他也心甘情愿。
不知道儿子开始觊觎他的小菊花,陈永躺了下来,示意让陈欢的屁股朝他脸上,两个人方向颠倒却又贴在一起,陈欢知道阿爹是要帮他扩张,好几天没做了,小屁眼若没润滑一番,待会肯定会痛。
陈永双掌掰开儿子的臀瓣,柔软又湿润的舌头探进干涩的小穴,阳光下,小缝的每个皱褶和肌理都显露无遗,更别说微微撑开时能看到裡头红艳的穴肉,这地方那么小,但每次都能吞下比他大上数倍的男性阳具,还时常依依不捨地紧咬着,真是淫荡又可爱的小肉穴。
被舔得腰都要软了,陈欢眼眶湿润,轻哼出声,享受中察觉到阿爹的裤档被性器撑高,他拉开阿爹的底裤和衬衣,只见陈永衣物完整,只有阴茎独自峭立于空气中。
明明是有些丑陋的紫黑色,明显的青筋遍佈在粗长的柱身上,陈欢双手扶住亲爹的性器舔吮起来,这根粗柱不但是让他愉悦的性器,也是他的目标,男人的性器就是要够粗够长才能让爱人满足。
光天化日之下,亲爹用舌头舔插儿子的屁眼,儿子用小嘴吸吮亲爹的阴茎,乱伦又悖德,在野外担心被人发现的刺激下,两个人的感官也更加敏锐,有着和以往不同的兴奋度和羞耻感。
陈永眼瞧那朵小菊穴已经柔软收缩起来,觉得不需要用手指扩张了,他抓住陈欢的腰坐了起来,握住性器对着缝口就插了进去。
“啊!”陈欢惊呼,背坐在阿爹腿上的他没有支力点,只能任由陈永压下他的腰,让坚硬的粗长推开逐渐柔软却不够宽敞的肉穴,强行插入导致的酸涩感却带来另外一种快感。
“痛吗?”陈永着迷地闻着陈欢的颈项,又舔又吸地在长子身上留下诸多痕迹。
陈欢有些难耐地抬起上身,但姿势使得他出力困难,反而更加重力压向体内的那根性器上,“有一点痛……不过…好爽,跟以前不太一样。”
“喜欢就好。”陈永吃吃笑着,他双手紧紧嵌住儿子纤细的腰肢,高高抬起后用力压下,同时臀部施力向上撞击,不等陈欢任何反应,反覆持续同样的动作,甚至力道加重。
肉穴被狠狠肏开,来不及感觉到疼痛时,性器反覆退出又重新插入,每一次的进入都比上次插到更深的地方,痛吗?但更多的是酸涩感之后涌上的强烈快感,穴肉似乎在跟肉棒比赛,每次深入都想咬住粗长不让他离开,但陈永技高一筹,快速抽出让甬道来不及反应,等放松时又再狠狠肏干。
陈欢爽得绷紧脚尖,和阿爹上床无数次,这是阿爹第一次用比较粗暴和率性的方式性爱,可能是在野外的关係,男人心中的兽性也悄悄地解放了,若不是还有一点理性,早让儿子像隻母兽趴在地上只要翘高屁股就好了。
两人做得正开心,陈永却察觉有异状,他用小时候抱着儿子撒尿的方式将陈欢抱在怀中,阴茎理所当然地还在儿子体内不愿离开,眼看附近有颗大石头适合将儿子放在上方,陈永就用这彆扭的方式走了过去,而不知所以的陈欢被动作的变化刺激得缩紧屁股肉,在阿爹把他放下的同时硬生生地射了。
陈永安抚地拍拍儿子的头,石头很大,而且有些倾斜,由对面望过来只会看到站着的陈永而看不到微微斜躺的陈欢,才刚射精的陈欢还有些迷茫,只知道阿爹又把他翻过身,双手撑开他的大腿,肉刃用比刚刚轻缓的方式一下一下地肏着因高潮而收缩蠕动的肉穴。
“姊夫?”
第九章 刺激
【作家想说的话:】
好孩子不要乱玩成语(笑)
—–正文—–
第九章 刺激
远远传来梁绍的声音,陈欢瞬间惊恐地从迷茫中清醒过来,身体紧绷到极致,但陈永有些坏心眼,他仍用性器顶开缩紧的穴肉,让儿子差点发出声音又赶紧摀住嘴。
“什么事啊?”陈永乔好了,这是至高点,梁绍若没亲自上来又走到石头后面是肯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情,所以他最要做的就是赶紧打发梁绍,顺便用这很有可能被人发现的氛围营造不一样的感官刺激。
“没阿,小乐儿有点饿了,我在厨房找不到欢儿备好的餐点,想说来问问,欢儿呢?怎么没看到人?”梁绍站在山路朝上仰看,以他的视线只能看到他憨厚的姊夫衣冠整齐地站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压根看不出来陈永下身衣襟大开,露出一根又粗又壮的孽根深深插在他长子湿润狭窄的屁眼中。
陈永看似往前走了一步,实际上却是将肉棒朝陈欢体内狠狠地捅了一下,他作势张望,“欢儿去替我装水了,现在还没回来,你跟他大概没遇到吧?欢儿备好的餐点在灶房的大锅中用竹笼盖住,你和乐儿先吃吧!欢儿待会会帮我一併带来的。”
可怜陈欢被插得极爽却不能肆意呻吟,他轻咬嘴唇,菊穴因为紧张而牢牢咬住体内的粗长,双手忙着摀住自己的嘴,双腿环住亲爹的腰间,大石头有些倾斜的角度让他无法制止下滑的身体,反而让自己的小穴吃进更多肉棒,绷紧的内穴加上缓慢的滑落,有种尖酸的快感在体内爆发。
险些遭人发现的刺激让陈永也忍不住偷偷粗喘了一声,他可以感觉到儿子下身的小嘴快连他的两颗肉球都含进体内了。
“好的,那我再回灶房看看,小乐儿还一个人在屋裡,我先回去照料,不跟你多聊了。”梁绍没有起疑,在他心中憨厚的姊夫和精明的大侄子是一对感情很好的父子,他永远都不会想到他认为愚笨的姊夫居然会向他说谎,而姊夫没有续弦的原因则是他早就有一个让他十分满足的小妻子。
陈永傻笑着送走小舅子,还不待梁绍走远,性慾大张的他用粗糙的双手掰开儿子稚嫩的大腿,胯间的性器不断撞击陈欢让人痴狂的肉穴,肉体摩擦的淫靡声音被风声、树叶摩娑声隐藏住,唯有担忧的陈欢不敢哼出欢愉的淫叫,为了分散注意力,他看见阿爹胸膛的衣服被微微撑起,他泄愤似的隔着布料含住阿爹左边的果实,甚至用牙齿轻磨。
陈永玩弄儿子的乳头数百遍,深知那是可以製造快感的性感带,他以为是儿子身体比较敏感,全然不知自己那两颗无用的装饰品也会有反应,被陈欢咬住的瞬间,积累许久的精液立即在小穴在释放。
“嗯~”陈欢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明明精液没有温度,但他就是觉得体内的液体又热又稠,简直烫人心魂。
一波、两波、三波……野合的刺激和快感让陈永不只射出一次,反覆宣泄了四次才把精液射完,许是射得太深两人又贴得太紧,就像是灌入大量清水然后塞出出口不让水流出的下场一样,陈欢的肚皮因为大量的精液而微微突起。
“舒服吗?”陈永从快感中回神,他摸了摸儿子的肚皮,偷偷想着这还真像怀孕的模样,没想到只是小小的联想,就让他还插在儿子小屁眼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你阿舅走远了,不用憋住声音了。”
“唔…阿爹好坏……”陈欢泪眼含媚地瞋了陈永一眼,不得不说刚刚的确刺激极了,山中小屋一直只有他们父子三人,小弟一睡就不省人事,所以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两人好像在偷情,怕遭人发现时会让身体的感受度放大,快感也是平常的数倍。
陈永抱住儿子回到地上,陈欢坐在他腿上又轻哼出声,小屁股有点不安份地扭来扭去,这也不能怪他,不管哪个人在满肚子精液,体内还顶着一个硬梆梆的阳具的情形下,总会觉得有些不适。
“刚刚欢儿把阿爹含得好紧,肉球都快顶进去了,阿爹觉得好爽。”陈永不急着开啟的三次律动,双手有些调皮地在儿子的身体上滑来滑去,偶尔还故意压了压微突的肚子,用着憨厚的神情调戏自家儿子。
陈欢有点脸红,原来自己真的那么饥渴,还以为吞下阿爹的内棒已经是小穴的极限了,没想到还能吃进更多,他撒娇地蹭了蹭陈永有些鬍渣的脸颊,有些害羞地道:“好怕舅舅发现……不过阿爹的肉棒又粗又硬,插得我好舒服,而且被精液射大肚子让我好有成就感,这代表阿爹很爱我呢!”
说完,陈欢主动献吻,陈永当然迎合,只见两父子上身衣着看似正常,赤裸的下半身却牢牢纠缠在一起,光天化日下吻得如痴如醉,像是要把舌头送给对方似的,忘情的缠吻让唾液顺势滑落沾湿了两人衣领。
互相点火的两人不意外地继续做了下去,憋了三天的慾火可不是一、两次宣泄就可以消除的,确定布料下方的大量落叶足以不让儿子磕伤,陈永才把陈欢放平在布垫上,从交合初始就没有抽出过的性器自然仍插在肉穴中,随着动作的变化,陈欢能感受到肉棒顶到不同的位置,加上精液的流动,有种微妙的晃动感让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下半身的接合处。
“有些读书人说什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想欢儿就是那颗会为我开的金石,不然怎么会我的精液一射进去,你的小洞就大开地全吞了进去?”陈永没读过书,偶尔到都城总会听到一些附庸风雅的人在那边咬文嚼字,若那些人听到陈永随便胡说的话,肯定会气死。
陈欢虽然也不识字,但想也知道读书人口中的话大概跟这些情爱的隐私无关,他对着阿爹浅笑,“我不是金石,我是阿爹的妻子,这种事,阿爹只能跟我做,阿爹是我的,阿爹你说对不对?”
陈永为人温顺纯朴,虽然身居深山却小有薄产,这两年有个媒婆总会几个月就上山一次,陈欢知道那些人在想什么,但阿爹是他的,他人别想抢走!
“嗯,我是欢儿的,阿爹不要其他人,只想要欢儿做我的妻子。”被儿子的笑容迷住了,陈永没有查觉到儿子话中的佔有欲,只是隐约觉得儿子有些不安,于是附和着儿子的意见。
听见阿爹的回话,陈欢忘情地再勾住陈永的脖子深吻,为了安抚儿子内心的不安,两人尽情相拥、交合,那怕流出来的液体黏在腿上已经干了又湿,直到日已西下才餍足的父子档收拾了下不整的衣衫,手牵手地走回了陈家。
第十章 日常
【作家想说的话:】
只想到小陈欢当受的大大们看完这章可能就要止步了唷~
下章开始陆续铺陈反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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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日常
梁绍每回都会在陈家待十天,有了第一次野合的成功,父子俩自然找着机会就在外头玩得乐不思蜀,有时玩得忘情,还会冒出一些小动物在身旁,虽然不是人类,但也有被注目的羞耻感。
有一回更夸张,两父子做得正欢时,有一对野狗也在一旁肏了起来,两人还是头一回看到发情的公狗,气喘吁吁地狠狠肏干牠底下不确定是不是母狗的狗儿,受到刺激的两人不知觉地模拟出动物的兽态。
陈欢努力把背拱起来,让臀部更加突显,“阿爹…阿…母狗、小母狗要吃阿爹的狗鸡鸡,插、插深一点。”
陈永本来就在儿子体内的性器应是又胀大了一分,他看了一眼公狗,不认输地使劲,肉棒插得又快又深,肉穴四周的淫液被阴茎快速的频率肏成泡沫,两刻后,野狗早不知道跑去哪了,陈永仍插得儿子甩头呻吟,腰力十分惊人。
一个时辰后,早没有精液可以射出的陈欢在陈永的一个深入,泛着泣声地射尿了,两人这回做得爽快却也忘我,等缓过神之后自己都吓了一大跳,父子俩之前做得太过专注,完全不知道是否有人靠近。
经此次情事后,陈永决定安分一点,等小舅子走了再过两人世界,还好当天回家梁绍没任何异常,依梁绍的个性若是察觉了肯定会发飙,没发飙就代表没事。
还好十天也不算久,梁绍总算离开陈家了。
梁绍走了之后,父子三人仍旧平静地过日子,除了不时打发上门说媒的媒婆外,日子分外的美好。
山野人家,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陈家的一天大致是如此分配。寅末时日头刚出,陈永便会小心翼翼地下榻,在陈欢嘴唇和陈乐额头亲了一下后便准备行头和陈欢前夜特别先备好的餐点出门。
陈永走到伐木区后便先吃完爱妻准备的精力早膳,全身充满力气后便开始伐木,这一砍便是三个时辰。
阿爹刚走没多久,卯时一到,陈欢便会起身活动,简单吃过早点后就先餵鸡捡鸡蛋,到菜圃摘菜洒水,然后踏入灶房烧水煮食。陈家不像一般的农耕人家,种田花时间故一天两食,陈家人口不多,足够自给自足,不需大量农活的他们,中午足足空閒好一段时间,也因这般的作息,他们已习惯了一日三餐。
等陈乐起床时,已经是辰时了,三岁的他已经会自己吃饭了,陈欢就帮他夹些配料,用干净的湿布擦擦沾到食物的脸颊。
弟弟吃完饭,陈欢便领着他到了家裡侧边的空地,一边看着弟弟玩耍一边曝晒昨天午后阿爹砍好的木头,木头砍下来后还有水分,不能成木柴,需要大量日晒,晒干之后才能拿去卖。
午时阳光过甚,故两父子不在此时出外做事,中午不另外煮,只简单的食完早膳剩余的餐点,陈欢将陈乐哄去午睡后就跟阿爹腻在一起,因为午后还要劳动,两人通常只是黏在一起亲来亲去聊聊天,这两年中午缠绵的次数五根手指头有数。
中午休憩完,直到申时结束为止,陈永会将砍下的大块木头批成木条,一一运到家旁的空地,会分家用品、高级品、中级品、次级品等品级把木头分类,在长子的建议下,陈永已经知道了如何把木柴卖出最高的利润,三种贩售用的木柴依价格和品质不同都已找到固定买家。
陈欢则是趁着还有日照,尽量修补、缝製三人的衣物,等衣物都用好后再利用空余时间藉由家中多出的木头残块雕刻一些小动物的木雕,原本是出于好玩雕给弟弟玩,没想到被舅舅一眼相中,陈欢技术好,木雕精细且雅致,梁绍鼓励陈欢多做些木雕,叫人定时来收,说这些玩意儿到都城,一堆富贵人家抢着买。
木雕摆弄到申时,陈欢便去准备晚膳,晚膳煮好后他就会替陈永准备好一盆清水,用布巾擦拭阿爹疲劳一天的脸庞和双手。
有说有笑地吃完餐点,陈欢端着碗盘近灶房清洗,小陈乐就跟着哥哥后头当个跟屁虫,陈永则去烧洗澡水,以柴升火对陈家不是难事,但火种、蜡烛、灯油可都是消耗品,节俭习惯的父子俩仍希望尽量使用阳光就不要用到灯油,故一家三口会在完全日落的酉末前把澡洗完。
若要在澡间做色色的事,就要提早把陈乐洗好哄睡后,再到澡间尽情翻云覆雨,不过时时刻刻要留意时间,一旦日落澡间就整个暗掉没有灯光了,因为情事的频繁,两人也习惯在卧室备好一桶水。
父子三人共浴完,陈欢帮陈乐擦完头,陪着他玩了一阵子便完全天黑了,陈乐究竟是个小孩子,虽然有午睡,但体力充沛的他总到处乱跑,和哥哥、阿爹玩没多久就想睡了。
陈乐仍睡在两人房裡,只是陈永有另外打造设有围栏、避免小儿子乱翻的小木床在两人床侧,虽然床够大,但父子俩还想在夜晚翻来覆去,陈乐可不太适合和他们共寝。
再度感谢小陈乐的一睡不醒,父子俩已做过多次实验,这小子晚上真的一睡就到天亮,连起床尿尿都不需要。
虽然如此,父子也说好等陈乐五岁后,就让陈乐一个人睡,美其名是让次子趁早独立,实则是想趁这段秘密时光做些更加刺激的情事,毕竟体力极佳的父子档两人做起这档事的频率之高,一天一次的话几乎可以不中断地每天做,偶尔做得太过火或家中有人来访才会休息一、两天。
等陈乐睡熟后,陈永灭了房裡的灯,任由月色透过缝隙照进屋裡,偌大的床榻上,陈永与陈欢对视,先由亲吻开始接触,彼此的双手在对方身上蔓延,隐约的月光造成的朦胧美更是让两人忘我的纠缠着。
喘气、抽插、律动、呻吟、释放无限循环在两人之间,不需要言语即可互相配合对方的动作,人类最原始的慾望诞生在违反道德的父子身上,可刻意忘却的他们,只想记住他们现在是对方的伴侣,亲吻、拥抱、交合是再正常不过的情感。
将製造儿子的精液宣泄在儿子体内后,陈永牢牢抱住儿子,儿子越来越大,他始终害怕陈欢会察觉这样的情感是不对的,梁绍离去前,询问长子要不要在他下次来访时和他去都城看看,陈欢同意了,下一次……陈欢已经是弱冠之年,会不会出去就不回来了?
陈永忧虑着,却不敢开口询问,他是个胆小鬼,不敢问陈欢对于自己究竟是父子之情和三娘遗命下才衍生出来的情感,还是一种别于家人只属于伴侣的爱恋之情?
陈永没有爱过人,他把三娘当成家人却不是爱人,两人的结合毕竟受命于陈母,对于传宗接代的使命感大于爱情,一开始除了刚接触情事时缠绵了一阵子,之后的相处也是平平和和,没有太多的激情和家人以外的情感。
所以三娘离世时他的伤心和丧母之痛是差不多的,陈永自幼失怙,本来亲人就少,妻子走了之后他又少了一个家人,心中固然难过,但长子带给他的情感却是不同于其他人。
对于长子,他先产生出一股独佔慾,觉得儿子是上天赐予的宝贝,若是他与妻子之间随即产下次子,或许这股独佔慾会被分散掉,可他独宠了欢儿十三年,长子的一颦一笑都是他心中的一块珍宝。
陈欢十二岁时教他如何自渎、十四岁时自己如何被那娇嫩的身体吸引,这些不可言说的情慾让他不能再把陈欢单纯的看成自己的儿子。
是的,他是个变态,对自己的长子产生情慾,只想把陈欢当成伴侣,死后,他会向陈家的祖先、三娘道歉,但现下的他已经无法捨弃这段情感,与三娘不同,长子并非家人,而是他心中爱恋不已的人儿。
陈永不敢去面对,那怕长子现在对他的情感只是依赖,他还是想挽留一年又一年,他默默地退出儿子体内,拿着准备好的清水擦拭儿子美丽的身躯,有些心事的他没有看见陈欢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父亲看。
陈永的胆怯让梁绍带来的悬念暂时消弥在父子之间,陈家仍然日復一日地过着平淡的生活,香豔的床上生活也不过是他们的日常。
第十一章 醉酒
【作家想说的话:】
每个成功的小攻都应该从小受做起(大雾)
这几章年龄会跳得比较迅速~尽快让欢儿吃到爹爹~
—–正文—–
第十一章 醉酒
时间不留人,春去秋来,如此这般又是两年过去。
陈永三十有二,年龄的增长没让他增加一条皱纹,反而更加有成熟男子的魅力,拒绝多年,仍有媒婆不厌其烦地想帮他找第二春。
陈欢十八,身形已完全成长,不逊于陈永的身高但体态修长,原本秀气精緻的外貌则成长为俊秀的斯文青年,以照顾阿爹和小弟为名,也开始拒绝媒婆的介绍。
陈乐五岁,外貌和陈永相似的他很得兄长疼爱,不过再疼爱还是开始让他一个人睡觉了,小陈乐也是个憨实的性子,阿爹和大哥让他独自一个房间睡觉他就去睡,也没问为啥阿兄一直在阿爹房间睡。
或许是太开心终于可以和长子独处,下山卖柴的陈永难得地买了奢侈品回家,陈永不喜饮酒,一年当中也只有新春会准备一小瓶轻尝,所以对酒不太熟悉的他也不知道这回领的大瓮可是一大壶烈酒,和新春时期简单的淡酒不同。
不得不说,陈欢十八之后,媒婆上门的更勤了,虽然欢儿总会拒绝,但陈永心中老是不安,买酒其实也是为了想要看看儿子喝醉了之后会不会说出心裡话,怎知他酒量比陈欢还差,才藉由长子生辰这个好名义躲在房裡和欢儿庆生共饮,喝着喝着却是他先醉了。
“呃…?欢儿你怎么变成三个啦?”陈永迷迷糊糊地往前抓一把,怎么抓都只抓到空气。
陈欢吃吃偷笑,扶住阿爹因醉意而不稳的身躯,天生酒量较佳的他目前也只是微醺,但陈永已经是全身通红,双眼更是迷濛湿润到不行。
“阿爹你醉了,欢儿扶你到床上休息可好?”陈欢温柔地问着,凤眼中深沉的爱意足以让人再醉一次。
陈永没有意识地点了头,任由儿子摆佈,随儿子的动作把衣物都脱了,赤裸裸地让儿子用湿布擦身,活像个布娃娃顺从主人的动作抬手抬脚,陈永这个糙汉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朴实敦厚的模样在儿子眼中竟用了可爱这个形容词。
陈欢满足地服侍着阿爹,别人看到陈永只觉得就是个平凡粗糙的樵夫,但就是这般平凡的人让陈欢深深依恋着,不只陈永对长子有独佔慾,陈欢对父亲的佔有欲也不小,不过他一向装乖,反倒让人摸不着头绪。
梁家女子性情大都温和良善,男子性情看似同女子一般温良,但偶尔会出现一些族人腹中点墨有些黑,不得不说,陈欢的性子和外貌都随了梁家,从小就对阿爹有特殊情感的他很早就明白自己对阿爹是父子之外的情感。
对于过世的阿娘,陈欢是感激的,感激阿娘生下了他,让他能与傻傻的阿爹相遇,阿爹可能永远都搞不懂,当年是他故意勾引阿爹的,宁愿用身体绑住阿爹也不要让阿爹续絃,他知道阿爹一旦和他发生父子以外的情感,阿爹就不可能抛弃他。
是亲人还是爱慕之人,陈欢分得很清楚,更不会对亲人产生爱慕以外的情感,例如梁绍就单纯是舅舅,他无法想像自己压到舅舅或给舅舅压的模样,想到就觉得噁心。
会爱上阿爹也跟长相无关,要不然论外貌,梁家的容貌一向不错,贫穷的梁绍舅舅更利用他那张俊美斯文的表皮直接入赘到都城的富贵人家当中,人都是看脸的,不过他对舅舅那张脸皮没兴趣。
陈欢自从知事之后,就觉得老天玩他,隐约觉得自己跟阿爹本就在一起,而非成为阿爹的儿子,但这背德的关係倒也带来一些乐趣,阿爹忧虑惊慌的模样实在可爱。
更别说,自从两年前答应舅舅会带着小弟去都城一趟后,阿爹就时常心神不宁地偷看他,在乎又不敢问的神情简直逗趣极了,阿爹一直担心他知道这种情感不对后就会一去不回,累积阿爹心中的愧疚感,持续发展下去,阿爹迟早愿意让他压吧?
陈欢也是个男人,随着年纪的增长,顺其自然地萌芽出男性天性中想征服人的慾望,被压很舒服,不过偶尔也会想换换口味,陈欢不想硬来,他知道只要他开口,阿爹会直接躺平,但这不是他要的,他要让阿爹主动开口和献身。
“欢儿?”陈永认为自己应该是喝太醉了,要不然怎么会觉得欢儿的笑容有些坏?
“嗯?”陈欢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了下,拿着湿布擦拭陈永腿间的私处,有意无意地用布戳了戳藏在浑圆股瓣中小孔。
陈永被擦得很舒服,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异样,哼叫地发出舒爽的小小呻吟,任由长子擦身擦到一半时,模糊的意识中还记得自己要套话才对,所以他施力一翻,把陈欢压到自己身下。
“阿爹?”陈欢不解地望着陈永。
受到一股来自于儿子眼中的深情重击,陈永又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了,他迫不及待地亲吻长子的红唇,与对方的粉舌交换唾液,再来任由本能引导,双手拉开儿子的衣领,打算用唇舌吻遍陈欢全身,脱离唇舌后的第一个目标便是多年耕耘有成的硕大乳珠。
在儿子胸膛留下大量唾液经过的痕迹后,陈永脱掉陈欢的底裤,顺着裤子的滑落握住了长子右脚的脚踝,陈永一直很喜欢陈欢的双脚,不管是幼年时期的白皙稚嫩还是成长完后的修长匀称,两条长腿又白又滑,让人爱不释手地疯狂抚摸,而且挂在自己腰上时十分勾人。
仍被醉意掌握大半意识的陈永不知怎么想的,看到脚掌上形状优美的脚趾就一根一根含了上去,像是舔棒棒糖般的又舔又吮,导致五根脚趾头都湿润剔透,右脚舔完还不过瘾,又抬起左脚比照办理。
陈欢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迅速勃发,他没料到喝醉酒的阿爹竟变得如此大胆,舔吮儿子的脚趾头还一脸满足又飢渴地模样,憨厚的外表却隐约透出一些淫荡,故意伸出已经被放下的右脚去碰触对方已经有些硬度的性器,让那傲人的阴茎更加茁壮。
陈永动作一僵,停住吸食长子脚趾的动作,他察觉对方的脚不轻不重地踩踏他最敏感的器官,时而不时压着绕圈,甚至弯曲了脚底板让脚趾使力抠弄柱头,第一次让长子的手和嘴以外的地方玩弄,酒意和性慾一起高涨的情况便是自制力不够,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喝醉酒的人其实射精后就更加昏昏欲睡了,陈永倒在儿子身侧,胸膛的剧烈起伏是他在平息刚刚宣泄后的快感,眼睛一眨一开,不用一阵子肯定直接进入梦乡,这下陈欢可不满了,他的慾望还没解决呢!
陈欢坐起身,凤眼闪过一丝精光,他随即反方向压在阿爹身上,让自己的头对准阿爹的胯间,自己的分身则刚好垂在阿爹面上,不偏不倚地让伞状龟头抵在对方的唇瓣,撒娇道:“阿爹,舔。”
陈永不是第一次帮儿子口交,也没意料到两人目前的姿势有多色,如果是清醒的他一定会脸红不敢动作,但此刻只凭本能的他却毫不犹豫地听从长子的命令,张口含住了陈欢已经完全茁壮的性器。
陈欢的阳具不比陈永粗,约三指多一些的宽度,但长度却意外的长,比陈永再多半个柱头的长度,且前端是弯的,虽然目前仍是粉嫩的肉色,但若翻身做攻,这也是妥妥的名器。
这不,得意忘形的陈欢一下顶到了陈永喉咙,使得陈永有些微呛,知错能改的陈欢赶紧抬臀,改让阿爹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慢慢舔。
陈永专注照料陈欢的肉棒时,陈欢也一手握住阿爹的阳具上下滑动,不过他这回的攻略地点是再更下面的地方,他用空出来的手分开陈永合在一起的大腿,顺着大腿滑嫩的内侧皮肤缓慢往下,终于探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小孔。
陈欢帮他阿爹洗澡时就不只一次偷看过这个地方,陈永全身因日晒而呈现出小麦色,唯二不同于其他肌肤的地方,除了看起来凶恶的阳具外,就是一直藏在臀缝中的粉色菊穴。
传自梁三娘,陈欢天生肌肤就白,乳头若不是因为餵养陈乐而变深,原本的颜色和性器、屁眼一样,都是诱人的粉红色,所以在看到粗壮的阿爹只有一处那么粉嫩还没有杂毛时,陈欢深觉这反差真吸引人。
手指微微撑开那还被人看过的狭窄小孔,粉红的皱褶延展出一个圆口,明明室内昏暗不明只有月色的朦胧映照,但陈欢觉得自己看到了肉穴中的鲜红甬道,指头稍微探了进去立刻被夹住了。
很紧、很会夹!陈欢兴冲冲地伸舌侵略那羞怯的菊穴,青涩的小孔哪是陈欢身经百战的舌头的对手,一下子就被挑逗地剧烈收缩,双腿的肌肉都有些紧绷了。
陈永也些难耐地扭了下腰,总觉得有些奇怪,可就算儿子碰触到他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他仍乖乖地舔吮嘴中的肉棒。
得寸进尺是腹中点墨的人必备技能,陈欢从阿爹的反应看出阿爹并不排斥这样的接触,他退出舌头舔湿了自己的右手中指,小心翼翼地插进和他肉棒一样青涩的肉穴中。
陈欢不打算此时此刻上了他的阿爹,他只想做个小小的试探,并暗中希望阿爹能习惯这样的碰触。
多年在下的经验让他一下子就找到了陈永的敏感点,陈欢放开抚慰陈永肉棒的手掌,专心挑逗敏感的肉穴,陈永经不起刺激地叫了好几声,在陈欢手指的一个重击下,已经射过一次的阳具居然又射了!
陈永在没有人抚摸他性器的情况下,只用手指插穴就达到高潮的画面大大满足了陈欢,没隔多久就在阿爹嘴中释放,餵他阿爹一嘴浓稠的精液。
连续高潮彻底耗尽陈永的体力,他呜咽一声将儿子的精华嚥了进去,随即迷迷糊糊地入睡,陈欢也满意这次的试探有有成,迅速地收拾了下残局,他心满意足地抱住陈永一同沉眠。
未来的日子,一定更精彩!
第十二章 都城
【作家想说的话:】
爹爹也好吃~
此章论述每个人天赋加成不同~
欢儿从小就是心机重的小娃儿啊,他在挖坑给他爹跳~哈哈哈
—–正文—–
第十二章 都城
陈欢也不知道那晚醉酒的事情阿爹还记得多少,一家三口的日子一如往常地过了下去,偶尔陈欢会抬出那坛还没有喝完的烈酒,灌醉酒量不好的陈永,趁着阿爹神智不清的时候让他摆出羞耻的动作和扩张狭窄的后庭。
该说陈欢的耐性真的挺好,一个正值性慾勃发年纪的青年居然真的都忍住征服的慾望,只用手指偷偷开发他傻不楞登的阿爹,如此细心耕耘两年,陈永已经能吞下四根手指了,当陈永隔天起床一脸疑惑地摸了摸屁股的傻样,陈欢真觉得自己的阿爹可爱极了。
没错,时间就是这么不讲理,就算陈永再怎么不愿意,梁绍又准时地到了陈家,不同于以往在陈家一待就十天,这回只短暂休息三天就领着陈欢和陈乐两兄弟回都城。
“路上要小心,阿爹虽然不懂几个字,但到了都城还是派个人传消息给我。”陈永担忧地看着两兄弟,有些话欲言又止,最后仍是没有出口,痴傻地看着长子,深怕是最后一面。
陈欢点点头,他对于外头的世界没啥好奇心,但一想到自己决定要离开阿爹一段时间就有些后悔,真想待在家,不过为了之后更美好的生活,拚了!
“阿爹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乐儿,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陈欢表面淡定,实则不然,他临走前不忘跟陈永说悄悄话,“阿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若是阿梅姨、阿春姨那些媒婆又上门,你绝对不能答应他们任何承诺,他们不肯走,你就说欢儿不在不能答应,知道了吗?”
有跟陈家接触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陈欢才是陈家现在的发话人,他从小学他娘持家,持家的人最大,加上陈永对他的宠爱,只要陈欢开口,陈永从不反对。
“好,阿爹知道,你们留意冷热,别病着了。”
再怎么不捨,陈永还是看着梁绍带兄弟俩人离开陈家,当晚,郁郁寡欢的陈永几乎饭都吃不下,但想到这是儿子提前为他准备好的餐点,仍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陈永其实不太清楚陈欢为啥这次带着陈永去都城查看,说是要了解都城的环境适不适合小孩长大,陈永不太懂那些,长子说啥就做啥。
陈欢聪颖,虽没有去过学堂识字,但从梁绍留下的书和小时候三娘的教导,自学读字已有七八成,剩余不懂的字词就等梁绍来陈家时询问,因此陈永自然不知道陈欢是要去看看都城的学堂风气如何,不是为了他,是为了陈乐,也是为了他和舅舅的一笔交易。
说来,梁家是个落魄的书香世家,梁三娘晚嫁是为了从苛刻的后娘手中挣钱,将她唯一的胞弟梁绍送去都城读书,怕后娘捧杀了胞弟,等到梁绍真的中了秀才足以自立后才安心出嫁。
但梁绍终究是肚裡有点黑的人,他考取了秀才的功名却不继续科举,而是入赘到都城富贵的宋家当上门女婿,在梁绍眼中,功名、世家都是身外之物,梁家十代以前还是京中榜上有名的名门世家,说败落就败落,与其争取这些,不如挣钱。
当时梁绍能成功考取秀才,宋家老爷出了不少力,而宋家只一个独生女,宋老爷信得过梁绍的为人,最后还是将女儿讬付给了梁绍,梁绍是入赘的,注定他的儿女只能姓宋,年轻时的梁绍不在乎,他恨透欺压他和姐姐的后娘,已多年不回梁家,但老了,终究还是有些想望。
宋娘子是个知礼温纯的人,自然愿意满足相公心中的想望,只是宋家的子嗣一直不旺,成亲多年,宋娘子也只生下一子一女,一子继承宋家,一女出嫁,竟真无子承继梁姓。而梁绍也是固执的,宋家待他不薄,他答应了宋老爷自然也要做到自己的承诺,所以他的歪脑筋就动到了一对外甥身上,打算让外甥生下的孩子过继一个给他。
陈欢不打算成家,他早打定主意黏住阿爹一辈子,如此这般,能接续血脉传承大业的也只有尚为年幼的陈乐,而陈欢本来就不打算让弟弟一直在家。
陈欢与梁绍说好了,先去都城看看环境如何,也是试探弟弟的想法,若乐儿愿意,甚至喜欢读书,就等乐儿十一岁时住到舅舅家,一方面学习读书、一方面和舅舅一家熟稔,倘若乐儿不愿读书,就让乐儿回陈家,等乐儿十五岁时再来试试他对行商有没有兴趣。
总之,安排陈乐和舅舅一家相处是必要的,以免乐儿长大后不愿过继自己的孩子,必且也跟舅舅说好,过继的会是次子,长子则必定留在陈家。
陈欢会答应梁绍除了舅舅对他们陈家不错之外,他也是为陈乐谋算,陈乐一旦大了可能就没有那么好唬弄,那么他和阿爹的情事就会很危险,但乐儿是他带大的,他不愿意和弟弟撕破脸,假如说兄弟早晚会分家,他不如趁早帮乐儿谋算出最好的打算。
以舅舅希望过继的事情来看,肯定也会好好对待陈乐,乐儿搬到都城,或许也有了樵夫以外的未来,阿爹是阿爷早逝,所以年幼的阿爹只学会了伐木,也幸好阿爹生性单纯,甘于居住在深山,不然那么单纯的个性到了都城早被骗个精光,而陈欢则胸无大志,只想跟他爹过一辈子。
陈欢没有跟陈永说,小时候他娘其实最爱说的床边故事是世家各种恩怨情仇的诡计阴谋,他娘也不太懂,只是这些故事是阿奶给她说的,她单纯转述,梁三娘善良温柔,不瞭解这些故事暗藏许多人性真理,是种寓教于乐的方式。
人的个性百百种,陈永温厚朴实,梁三娘也文雅秀气,生出的长子却多智而近妖,所以说陈永栽了也是很正常的事,两人的智慧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跟随舅舅奔波五天,众人总算到了都城,托人给陈永递了消息后,陈乐在舅舅家玩到忘我,而陈欢则大逛书肆,除了正经的书外也买了很多不正经的书和东西,由舅舅出钱,当然,舅舅不知道他买了什么。
姑且不论这些另有所谋的人,远在陈家的陈永则闷闷不乐的握着长子留下的衣物叹气,有梁绍陪伴他自然不担心兄弟俩的安危,他是担心长子已经快要弱冠,他知道都城有些地方是专门教人欢乐的场所,若欢儿去了,是不是就会发现他们之间是异于常人的父子关係。
越想越不安、越想越难过,陈永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不会有什么事比丧亲更让男人流泪了,但一想到长子可能的鄙视或厌恶,内心产生一股说不出的酸涩。
陈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这几天都要抱着长子的衣物才能入睡,闻着那好闻的味道,有时候甚至没有知觉的将手指探进了后庭。
对于醉酒后的事情,陈永还是有些许的印象,他想儿子长大了想压人是正常的,倘若陈欢开口,陈永肯定愿意乖乖躺在床上,但不知为啥,陈欢一直没有开口,陈永也就默默地任由长子每次在他醉酒后的扩张。
久而久之,有时候不用醉酒,在和儿子缠绵时,即使是插入的一方,只要情动,后头的那处小缝也会蠕动起来,只是因为羞耻,陈永从没跟陈欢提起。
好想欢儿……
陈永努力嗅着外衣上的味道,生怕这些味道会随着日子一长而散去,一边闻着一边伸手往后边滑去,前方的性器不需要抚慰就已高涨,醉酒时的扩张早让陈永熟悉如何透过屁眼来达到高潮。
不像陈欢已经熟门熟路,长指总是要探究很久才找得到那正确的位置,可儿子离家数天的事实早让陈永忘了痛,即使后庭干涩不好进入,有时还会因此出血,他仍藉由这些痛楚去思念欢儿。
“欢儿、欢儿……”陈永痴痴地唸着,脑海中幻想出陈欢的一颦一笑,没多久前头就释放了出来,可是宣泄过后的空虚感却让陈永忍不住滑下一滴泪,将儿子的外衣套在自己身上,缩成一团的躺在两人共度无数个美好夜晚的大床上,“想你……”
只能说陈欢果真是好计谋,陈永原本一个好好的强攻,居然在长子潜移默化的调教和吊人胃口的情况下成了强受,不过陈欢始料未及的恐怕就是……陈永还有诱受的潜力呢!
第十三章 弱冠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为了迎新年会三更~
是说原本是打算写个软萌的小包子受,写着写着就觉得包子是芝麻馅,爹爹才是大诱受阿~
—–正文—–
第十三章 弱冠
陈欢回陈家是在离开后的第二十一天,在他即将弱冠的前三天返家。平民百姓不比那些士大夫们那么多功夫举办冠礼,虽然农家早婚居多,但男子到了弱冠的年纪,还是会很郑重地祭祖告知家中有人成年,祈求家族开枝散叶。
陈永父亲早逝,家中亲戚也已凋零,就算他已暨弱冠,族中也无长辈为他点香,最后是勉强请了山下的村长代劳,所以他实在不愿意让长子也承受这样的孤寂,早早备好了祭拜之物。
将陈永喜出望外的神情纳入眼中,陈欢心裡喜孜孜地却装作平淡,虽然仍与陈永同床,却维持着父子间的亲情,半点肌肤碰触都没有,两人躺在床的两侧,中间空了好大一条缝隙。
陈永本来就有些担忧,眼见儿子这般冷淡的模样,心裡更是有苦说不起,根本不敢主动接触长子,整个人唉声叹气又无精打采,为爱患得患失的模样让偷偷观察的陈欢心疼中又带着得意。
两人就像冷战一般度过了毫无互动的三天,终于在陈永为陈欢点完香,祭祖告知子孙陈欢成年后,陈欢开口说:“爹,我弱冠了。”
陈永身体一僵,以为儿子下一句会说『我要成亲了』、『我要离开了』或『我不能再跟爹发生乱伦的关係』,但陈欢接下来没继续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了祭祖的东西准备离开。
心裡忐忑地像被火烧,陈永下定决心了,他绝对不可能放手,无法看欢儿与另一名女子穿着大红喜衣坐在一起。
陈欢原本的预想,是阿爹会主动松开腰带,羞涩地对他说不能让他走,作为公平阿爹也愿意被压等等…的画面,但现实远远比他想的香豔,弱冠当夜,陈永独自先洗完澡,而陈欢如平常一般照顾陈乐洗澡,洗完哄弟弟入睡后才回到寝室。
一打开门,陈欢的呼吸瞬间停止,他那粗壮勇猛的阿爹,全身赤裸跪在床上背对着他,陈永一手拿着他的外衣放在鼻息间拼命闻着,一手弯到身后抽插只有手指进入过的甬道。
因为姿势的关係,被手指带进带出的粉肉清晰可见,粗鲁而急躁的对待让屁眼变得鲜红肿胀。
陈永注意到儿子进门,停下动作吃力地往后望着长子,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语气有些呜咽地道:“欢儿,你弱冠了,阿爹知道我们这样不对,我应该放你走,但阿爹无法看着你娶别人…阿爹知道你长大也想压人了,阿爹赔你一个娘子好不好?”
“这裡给你肏…把阿爹肏成你的妻子。”陈永勉强地伸进两指,翘高屁股撑开穴口让长子看,神情淫靡又凄惨,似乎除了这个方法以外他想不到可以留下长子的人,他虽然不好看但身体好,会比欢儿更耐肏的,“阿爹身体好,你想肏就尽情肏,肏到阿爹起不了床都行。”
看见阿爹一副把自己当成商品努力推销的模样,陈欢心中一阵怒火,深觉自己玩过头了,此刻的他只希望好好疼惜他憨厚的阿爹,不要那么卑微地乞求他的怜悯。
走向前把陈永不知分寸的手指抽了出来,陈欢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阿爹的腰,闷闷地说:“阿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自己,我还小的时候你都懂得润滑扩张了,怎么还这么粗鲁对你自己!”
“欢儿?”陈永木讷地喊着儿子的小名,从儿子的语气听出不悦,他急忙说明,“我皮粗肉厚没有关係的,刚开始弄的时候,流血也一天就好了。”
“流血?!我小心翼翼对待的地方你居然弄到流血!”陈欢瞇起眼,手指重重拧了陈永胸口的小乳果以示惩罚,换来陈永好一阵惊呼。
想起刚刚衝击视线的淫靡画面,加上刚刚陈永说的话,表示这不是陈永第一次这么做,陈欢不知道阿爹是不是被他带坏了,但他万万没想到陈永对后庭开发的接受度那么高。
“阿爹你坏,居然趁我不在时偷玩,跟欢儿说说你都怎么玩的,不说清楚欢儿不原谅你!”陈欢凑近陈永的后颈闻着洗完澡后的清香,唇舌吸吮舔吻着颈侧,顺势往上含住对方的耳垂,将对方每个喘息和惊呼都听得一清二楚。
儿子真的长大了…以前缩在自己怀裡娇小的身躯已经成长成可以环抱自己的修长身型……还来不及感慨时间的流逝,熟悉情慾的身体在儿子上下其手的刻意点火下,有些难耐地扭动腰臀,乳头的再次辗压让他想起儿子的问话,有些恍惚地说:“嗯…晚上想你……闻着你的衣服…想到你喜欢摸那边,就一边想你一边插……”
陈永说的零碎,但陈欢却完全了解他的意思,既心疼又惋惜,心疼阿爹因为想念他而无意识的讨好,惋惜则是没看见阿爹第一次自捅时生涩的模样,陈永绝对没想到,自家长子对他的独佔慾并非一般的强大,只是都被乖巧的外表给蒙骗了。
“阿爹乖…欢儿离开家的这段时间也好想你,阿爹想成为欢儿的娘子,欢儿很开心,欢儿教你,以后不要把自己弄伤了,欢儿会难过的,知道吗?”一流的攻方就从一流的小受做起,陈欢被压了六年,自然知道玩弄那些地方最让人开心。
陈永先前还在担心陈欢会离开他,这下看陈欢不走了,自然点头应好。
陈欢开心地轻咬阿爹的耳垂肉,原本玩弄乳头的左手向上爬,先是抚摸了对方的唇形,在对方毫无抗拒的情形下,将手指插进了炙热的口腔,“阿爹来,舔湿它,你后面的洞那么小,肏穴的东西一定要润湿过后才能插入。”
陈永一听立刻舔起插进他嘴裡的两根手指,但那手指调皮的很,时不时在口腔中翻搅,甚至还坏心地夹住他的舌头不让它动弹,闹了许久,手指也沾满湿润的唾液。
“沾湿了之后,一定要乔好姿势,不然怎么进去都会痛,阿爹你趴在床上,屁股翘高,欢儿这样看得比较清楚。”陈欢仍衣衫整齐地站在床边,他的阿爹则全身赤裸且顺从儿子的每个指令,伏下身躯,只让臀部高高耸起。
陈欢先顺着粉嫩的穴口摸了摸,安抚因身体主人粗鲁的动作而有些红肿的穴肉,本来陈欢有准备从都城买来的高级润滑膏,但他想探探阿爹的屁眼伤得重不重。
试探性地伸出已被沾湿的一指,可以感觉到仍然紧緻的甬道被手指捅开层层肉壁,但因为之前已经被插入过两指的关係,肉穴没有阻挡,反而飢渴地大口吞噬。
“阿爹的屁眼已经可以插入四指了,所以只要你不要太粗鲁,好好润滑,就能用手指带给你高潮,欢儿帮你摸了下,还好只是穴口肿了些,裡头没有伤到。”陈欢一本正经地说着,心裡头却想着如果现在被肉穴夹着蠕动的不是手指是肉棒该有多好。
陈永默默感受儿子手指的律动,以往都是他醉酒后才被扩张开发,这是他第一次清醒接受儿子的反攻,但神奇的是,内心一点厌恶和反感都没有,他是真心想成为儿子的妻子,即使胯下已经躁动,但仍违反本能地压抑翻身肏人的衝动。
陈欢与陈永的六年同床足以让他了解陈永身体的每个角落,所以他知道他的阿爹正为了他努力着,更因为如此,他也要让阿爹享受被压的快感才行,手指弯了弯,抵在男人最有感觉的地方。
“阿爹知道吗?男人屁眼裡有一块敏感点只要一受刺激就会让男人为之疯狂,我有,阿爹也有,而阿爹的就在插入两个指节的这个位置,如何?感受到了吗?”
陈永惊呼出声,双眼泛上泪雾,难以说明的舒畅感通遍全身,他甚至扭了扭大屁股,想让儿子多碰碰那的地方。
一指不够,陈欢闷不吭声地又插入一指,快感之下,陈永被勾得动情,察觉不出穴口又被撑开的胀痛,直到两指重重顶向敏感点时,穴肉紧紧夹住手指不让手指退出。
陈永用手堵住原本欲宣泄的马眼,前方无法得到快感反而更让他夹紧了后穴,他侧过头朝向儿子说:“欢儿…进来,阿爹不想先射,阿爹说好要当你的娘子,用你的肉棒把阿爹肏射吧!”
闻言,陈欢的双眼都被欲望给染红了,他家阿爹傻愣憨厚,怎么诱受的天赋那么高!这下可真真忍受不住了,将阿爹一个翻转,把那粗壮高大的身子压在床上。
第十四章 反攻
【作家想说的话:】
今日第二更~
嗯,不用觉得爹爹突然骤变(笑)
因为爹爹其实有些自卑,又怕欢儿离开他,就像欢儿小时候勾住爹爹一样,爹爹觉得如果被欢儿压就可以留住欢儿的话,有何不可呢~
而爹爹以前的强势也是因为欢儿喜欢他才装出来的模样,爹爹本身只是个朴实人,没有欢儿会玩~
—–正文—–
第十四章 反攻
不想让阿爹受伤,陈欢没有急躁,他一边与陈永缠吻,一边趁穴口没那么紧绷时又伸进第三指,为了不刺激过头,陈欢避开敏感点,单纯进行肉穴的扩张开发。
等到三指都顺利插入抽出还有余缝时,陈欢才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他双手托起阿爹的臀瓣,让对方的双腿抬高跨在肩上,阿爹粗壮的性器因高度而垂在腹部,轻轻一掰,刚刚还含着手指的肉穴立刻绽放在眼前。
“真美……”陈欢说得可不是假话,陈永虽然皮粗肉厚,但小菊穴却异常的干净粉嫩,穴肉也鲜红动人,引人性慾大开,此时穴口更是一张一阖地努力诱惑人。
用皓齿轻轻摩擦入口,小孔收缩地更加剧烈,“阿爹还记得我第一次你用舌头帮我扩张的景象吗?舌头舔穴真的很舒服,所以欢儿一直想着阿爹也知道有多么舒服就好了……”
语毕,舌头果然尽情地舔弄穴口,在陈永来不及反对的情形下探进了紧窒的甬道,粉舌一吐一收模拟着性器抽插的模样,勾得肉壁一缩一放地想夹住调皮的客人。
因为姿势的关係,陈永可以清楚看见儿子神情自若地在帮他舔穴,羞耻和情慾让他红了脸,分身忍不住又胀了一分,陈永不得不牢牢堵住马眼,怕儿子还没将鸡鸡插进他体内他就射了,“欢儿、欢儿…不要舔了,进来、快进来肏阿爹……”
“不行!我已经决定阿爹的初夜不能让你流血,扩张一定要确实,我要让阿爹觉得快活,才不会认为欢儿技术太差!”陈欢说得义正词严,但动作实在淫乱不堪,粉舌在穴内四处乱窜之外,双手还不断搓揉浑圆的臀瓣使之变形。
这回换陈永被陈欢舔得像猫叫春,哼哼哈哈地粗喘吟叫彻底取悦了陈欢,终于在舌头加两根手指都能一同插进菊穴时,才肯将陈永的腿放回他腰间,将自己粉色的柱头抵在陈永迫不及待的穴口前。
陈欢知道第一次接纳用背后式的动作比较好,但他想看见阿爹的神情,而且这也是阿爹跟他第一次做的时候的姿势,所以他任性地采取前入式,只是他坏心的只抵住缝口,让渴望已久的小孔努力收缩却只能含住龟头。
遭情慾袭击全身的陈永已忍无可忍,他主动地将大腿分得更开,双手也放在私处施力,让穴口能张得更大,“欢儿来肏阿爹,阿爹的屁眼想吃你的大鸡鸡,阿爹要忍不住了……啊!”
“好大…好胀……欢儿的龟头进来了……”陈永狭窄的肉壁紧紧裹住儿子的性器,弹性良好的内腔更是仔细描绘出茎身的完整面貌,陈欢进入的很慢,圆润硕大的柱头作为前锋,一一推开阻挡的肠肉,缓慢又坚定的持续插入。
肉刃捅进肠道的尖锐酸涩让陈永几乎忘记呼吸,虽然已经用手指和舌头润滑扩张了,但陈欢的性器偏长又弯,完全顶进他还没被开发过的位置,痛中带麻,深处传来阵阵异样的感受。
“阿爹你还好吗?”陈欢有些担忧地看向陈永,这是他前方分身第一次初体验,担心不能满足陈永又害他受伤。
默默感受性器顶到的位置,察觉儿子还没有完全插入,陈永爱极陈欢这般在乎他的模样,莫名的衝动让他脑中瞬间空白,只见他一个用力地弯起身坐到陈欢身上,一鼓作气地把儿子的肉棒全吞入体内。
『啊!』这回的惊呼是两人异口同声地脱口,陈欢是爽的,陈永是痛的,陈永感受到比刚刚更酸更涩的尖锐感麻遍全身,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和动作。
陈欢虽然很享受肉棒被肠肉包裹蠕动的快感,但他也忧心阿爹刚刚的动作太剧烈,不敢妄动的他只能维持原状,担心问:“阿爹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先退出来?”
听到儿子说要退出,陈永立即回神地摇摇头,甚至更往下坐了一分,若不是后庭还不习惯,无法把两颗肉球也一起吞进去,陈永恐怕会想继续下压,他摸了摸自己的下腹,似乎隔着肚皮也能感受到对方具有弯度的性器。
“嗯…欢儿插得好深,鸡鸡也好长……阿爹还以为要被大阴茎捅穿了。”陈永傻笑着,对于自己可以完全接纳儿子肉棒的事实感到满足。
还以为阿爹会是羞涩派呢……陈欢瞇起眼,舔舔舌,感觉喉咙像遭火灼,恨不得重新推倒陈永。近墨者黑,陈永和陈欢做了六年,陈欢一向是主动放荡的类型,故陈永自然也不做作,只是陈永对床事的熟悉度不比认真研究过的陈欢,所以诱惑的神情中又带着天然的纯真,反倒比意料中的更加勾人。
“阿爹好厉害,一口气就把欢儿的鸡鸡给吃进去了…但你裡面还没放松,欢儿无法尽情肏你,阿爹你玩你自己的乳头放松一下屁眼,我们一起把你的乳头弄得跟欢儿一样大如何?”
“好,阿爹听欢儿的。”陈永对长子允取允诺,自然听话地伸出手抚摸自己两颗乳果,以前欢儿轻咬或舔吮时这裡也会麻麻的,陈永回想自己是怎么用手指逗弄陈欢,如法炮製的用在自己身上。
搓、揉、捻、压、抠,想到的技术全应用在自己身上的乳头了,痠麻像电流的快感让陈永无自觉地挺出胸膛,加上儿子的大手抓住他两边的臀瓣大力玩弄着,让他无法忽视屁眼含住的粗长阳具,上下其手的攻势使得陈永没有人抚慰的性器开始流出汁液。
一层一层堆疊的情潮让陈永涨红了脸,嘴巴无法闭合地只顾着粗喘,口水随之滑落,在颈侧和胸膛留下了淫靡的津液,最后陈欢也不需要摆弄对方的臀瓣,只需当个观众,观赏阿爹一边玩弄自己胸脯还情不自禁扭动腰臀,主动地吞吐长子肉棒的情色景象。
陈永难耐地左右移动自己的粗腰,但感觉就是不对,快感累积到一个程度后就需要更剧烈的动作,陈永也知道自己以前刻意吊人胃口的行为有多么不好了,“欢儿…帮帮我……阿爹想被你肏射……”
阿爹有令,陈欢岂敢不从,他按住陈永的大腿,腰臀大力地往上顶,当陈永被他顶到快脱离肉棒时,压在大腿的力气又会把陈永重新压回肉棒上头,一来一回的律动让陈永像在骑马似的,颠得不可思议,陈永得牢牢抓住床边的蚊帐才不会东倒西歪。
“啊!嗯!太快了、欢儿太快了!”陈永不知道看起来纤弱的长子居然那么有力气,长长的阴茎不断滑过敏感点然后直达肉穴深处,强烈的力道造成的巨大快感是刚刚无法比拟的感受,自己的性器甚至因为摆动的幅度太剧烈,不断拍打儿子的阴毛。
陈欢发狂地用性器抽插他高大勇猛的父亲,从刚刚陈永不间断的邀请时,他就想狠狠地肏干他憨厚老实的阿爹,最后连陈欢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居然维持这般高强度的进出频率,足足肏了陈永大半个时辰。
陈永喊得声音都有些哑了,或许是先前堵得太多次,陈永的肉棒一直维持着勃起的状态,却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只是缓缓地流出透明的液体,痠麻完全被另一种快感替代,灼痒感横行全身,手上的蚊帐都快被自己扯落,但陈永仍只能忘我地粗喘吟叫,甚至习惯了抽插的律动,主动配合了起来。
寝室中,尽是两个男人不稳的呼吸声和腥羶的男性味道,父子档从开始到结束奋斗了一个时辰,终于在陈欢猛烈的一挺,随着精液射进陈永的体内,陈永的肉壁也紧紧夹住阴茎,四肢紧绷穴肉开始剧烈收缩。
陈永闷哼一声,陈欢知道阿爹也达到高潮了,但陈永的前方仍只有流出透明液体,没有射出乳白色的精液,就这样,陈永达到了和他儿子一样的境界,初夜就藉由屁眼达到干高潮,一种比射精更强烈的快感。
比陈欢厉害的是,陈永这初夜还没有透过性器释放过,陈欢又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心想阿爹不知道还会带给他多大的惊喜,任谁也没想到粗壮厚实的大汉子身体居然也如此敏感。
而初夜,一次怎么够?不等陈永回过神,陈欢重新推倒陈永,虽然阿爹主动骑乘挺好的,但他还是想自己来!
第十五章 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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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三更~
祝大家2017年新年快乐~
—–正文—–
第十五章 春夜
“啊!”陈永惊讶地叫了一声,瞬间天旋地转也就算了,但还在蠕动的后庭可禁不起这般折磨,收缩的肉穴不断被肏开,咬得再紧也没有用,全被那强劲的律动反覆推开。
“阿爹你裡面好热、好紧…而且裡头好飢渴,你的屁眼一直咬着我的肉棒不肯让它离开呢!”陈欢将对方的两条腿挂在自己臂上,因为姿势而微微抬高的臀部让人清楚看见阴茎抽插小穴的淫乱景象,穴口比之前红肿,但也绽放的更加美丽动人,鲜红的肉穴被撑大,穴口周遭尽是被插成泡沫的乳白精液,若是把阴茎退出,肠肉还会依依不捨地挽回。
没办法回应儿子的淫声荡语,陈永把手挡在嘴边,似乎想压抑某种反应,屁眼才刚刚达到干高潮的他根本无法立即承受下一波情慾,他总算了解以前把儿子插到连续高潮的感受,在爽之前其实是难受的,快感不断堆疊,但身体神经无法快速回应,想释放却无法释放,快感像没有缰绳的野马,在身体各处乱窜,衝击每个枝微末节。
确实,陈永的性器是疲软的,可是人无法控制身体的所有反应,当另一种慾望掀起时,陈永是惊恐的,“欢儿、欢儿!等等,别插了、别插了!”
“为何?阿爹现在不是很爽吗?”陈欢嘴角微勾,他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连续高潮之后的反应有哪些,不知道阿爹是不是他喜爱的那一种?
“要尿了、欢儿不要,阿爹要尿出来了!”陈永发出带着泣声的呜咽呻吟,赶快用手指堵住阳具的马眼。
呜!一阵重击,陈欢兴奋地红了眼,果然是他最喜爱的反应,阿爹实在是可爱又淫荡,一个大男人的后庭初夜没有用阴茎射精,反而被肏得用屁眼高潮和射尿,谁能比他家的阿爹更适合调教呢?这身体简直敏感的不可思议!
“阿爹别担心,我们有夜壶呢,来,欢儿帮你。”陈欢的性器还插在陈永体内,随即转了九十度,让陈永变成侧身躺在床上的姿势,并拿出床下的夜壶递给陈永,“阿爹自己拿着,记得不要滴到床上,这样不好清理。”
陈永恍惚地接过夜壶把自己的阳具放至入口,刚刚甬道肉棒的一个旋转让他险些直接泄了,快感重新回冲,神智已被情慾重新掌握。
不同的动作让阴茎顶到的位置也不同,陈欢很快就找到陈永喜欢被肏弄的位置,抬高陈永的一条大腿用户来回肏干;被欲望燃烧的陈永也不再压抑地随着每个动作嗯嗯啊啊地粗喘呻吟,当动作太过剧烈导致性器和夜壶分离时,陈永会紧张地赶快把鸡鸡塞回去,怕尿尿会洒得到处都是。
陈欢的注意力全放在塞在父亲体内的肉棒,肏人的感觉比他想像中更加美妙,尤其阿爹又是一个尤物,“阿爹你好棒!屁眼一直在咬我的鸡鸡,好像怎样都餵不饱,不愧是欢儿的阿爹,身体的敏感度比欢儿更好,欢儿好喜欢看你这般淫荡的饥渴模样!”
人不可貌相,虽然陈欢从小就一副妖精样,但没有尝试过,谁知道自己没有天分?陈永也算是被儿子彻底开发了,三十四岁才知道自己的身体也有当受的资质。
“欢儿、啊…欢儿~阿爹喜欢你,不要离开阿爹!阿爹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不要走!”就算已经肏到意乱情迷,陈永还是惦记着长子,忘我地吐实自己的心意。
陈欢闻言牢牢抓住陈永的大腿,阴茎抽插得更加快速,阿爹的告白让他忘了分寸,用足力气的攻城略地,已经顾不上对方的反应了,满脑子只有像野兽一般的直觉,要用又多又浓的精液宣告身下的人只属于自己。
“啊!尿了、阿爹被欢儿肏到射尿了!”陈永全身一个紧绷,拿着夜壶的手甚至颤抖着,他就这样躺在床上被儿子干到射尿,事后陈永回想,羞耻地掩面不敢见儿子,殊不知,陈欢就爱他有些单纯羞涩又放浪的举止。
不比第一轮逊色的精液量豪放地灌进陈永体内,明明精液的温度不高,陈永却觉得自己已被灼烫,甚至烙印成了标记。
陈欢顺手把夜壶随便放回地上,这一轮他只插了两刻就射了,短时间释放两次消耗他极大的体力,他没有抽出阳具,懒洋洋地趴在陈永身上,不时偷亲亲对方的耳垂和红唇。
等对方从射尿高潮缓缓回过神后,陈欢才双眼直视他的父亲,饱含情意的明媚双眸任谁都能从这对眼中看出无尽心意,“阿爹,我也爱你,欢儿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鼻子一酸,陈永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泪就这样流了出来,他狼狈地用手抹了抹,自我嘲讽道:“好丢脸,那么大年纪还哭鼻子。”
“阿爹不丢脸,别哭,欢儿会难过,不过如果是被欢儿肏哭,欢儿特准你哭。”陈欢用舌头去舔对方的泪水,顽皮地回道。
陈永瞬间胀红脸,但他没有斥责儿子的妄言,反倒是小小地说了声好,宠儿子宠成如此,莫怪被长子反攻还主动张开腿。
“阿爹,我爱你,不用在乎他人的眼光,这辈子,我只属于你,你也只属于我一个,我们是伴侣、是夫妻,一辈子都在一起,就算你不爱我了,我也会一直爱你,不会放你走,你要有心理准备。”陈欢将吻点在两人十指交握的双掌上,坚毅的神情诉说他的认真。
陈永深受感动,泪眼汪汪地点了头,他什么都不怕,只怕陈欢唾弃他、远离他,但长子的誓言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嗯,阿爹答应你,我只爱欢儿,也只属于欢儿所有,阿爹不可能不爱你,因为在我心中,没有谁可以比你更加重要。”
“阿爹……”陈欢喃喃地唤着,不需要再用言语表达两人的情意,他吻上了陈永,陈永也主动开口迎接窜入口中的软舌。
两人含情脉脉地亲来亲去,已经休息片刻的身体又重新充满能量,吻着吻着,陈永就察觉到屁眼夹着的鸡鸡又开始长大了,但陈欢却没有动作,反而退了出来。
陈欢用手摸了摸陈永身经百战的粗壮紫红色肉茎,“这可怜的大傢伙今晚都还没射出精液,我帮阿爹舔可好?”
陈永摇摇头,主动转过身子,将身体调整成四肢着地但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转过头满意地看到长子眼神暗了下来的动情神态,那一次在野外学狗做爱的模样时,欢儿就特别的激动,所以他想欢儿应该会喜欢这样交合方式。
“阿爹想被欢儿肏射,阿爹不碰鸡鸡、欢儿也不碰,欢儿愿意当阿爹的母狗,阿爹也愿意当欢儿的母狗,想被欢儿的狗鸡鸡肏射。”陈永无意识地晃了晃大屁股,重新被挑起情慾的他说着清醒时自己绝对不可能说的话。
“唔!阿爹真的出乎欢儿意料,但欢儿好喜欢阿爹放浪的饥渴模样,真恨不得把肉棒一直插在你体内。”陈欢迫不及待想看陈永被情慾渲染后还会呈现什么样的痴态。
按住乱晃的臀部,陈欢掰开臀肉,许是陈永高度配合的关係,肉穴没有流血,但已经被肏成一个小孔阖不起来,随着陈欢的动作,先前射进去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流了出来,形成淫靡的情色景象。
故意揉了揉敏感的入口外围,陈欢俏皮问:“都流出来了,好可惜,我重新把精液都射进去,满到让阿爹的肚子都胀起来,好吗?”
“……好。”陈永看了眼长子的长枪,再度红了脸,时而羞涩时而放浪的反差实在太大,但陈欢就好这味。
陈欢举起肉棒,再度插进今夜已多次承受男人慾望的狭窄屁眼,即使已经做了两轮,这甬道仍然十分紧緻,包裹住阴茎的力道也十分强劲。
野兽般的交合姿态让陈欢很好调控自己进出的速度和力道,先是九浅一深的缓慢抽插到最后深进深出,将阿爹视为自己的母兽,就算阿爹已经被肏到软了身子,上半身无力趴在床榻上,双手仍禁锢住对方的臀部,进行天地间最自然的行为。
至于陈永最后有没有被肏射,或者有没有被肏到一肚子精液……这不是废话吗?瞧瞧身强体壮的陈永难得隔天白天没起床,便足以知道两人做了无数次和做得有多晚。
所谓的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在陈欢刻意之下导致的冷战,维持不满三天就这样被『做』掉了。
第十六章 误解
【作家想说的话:】
嗯,美好的误解造就幸福(?)的未来~
—–正文—–
第十六章 误解
陈欢在反省,反省自己有点禽兽,因为阿爹的主动和配合,让他忍不住一压再压,虽说是陈永被捅屁眼和陈欢阴茎插入的初体验,但两人又不是第一次性交,六年的交合使得两人的持久力都挺好的,只是平常他们比较自制。
昨夜长久以来隐藏的佔有慾大爆发,陈欢缠了陈永一整夜,性器几乎没离开过陈永体内,肏累了就躺着休息一下,有力气了就继续捅,来回无数次,直到天色渐亮才歇止。
陈永的肉穴虽然没有流血,但也被肏到肿胀,肿到射进去的精液都无法流泄出来,两人玩累了,当下也没有想太多,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陈欢心中还是有在惦记着他的弟弟,所以稍微瞇一下就按照生理时钟起床,吩咐弟弟不要打扰父亲休息,照常地准备早膳和家务。
休息了一上午,皮粗肉厚的陈永就觉得身体好些了,只是有些腰酸背痛,他坐起身后人整个僵住,原因是稍微消肿的入口堵不住体内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溢了出来,又黏又湿的腥羶精液沾湿了他的底裤和肌肤。
陈永觉得自己像小时候尿裤子那般丢脸,心想给赶快清理才行,扶着腰走下床,呵呵……体液流出来更多了,陈永不得已缩紧屁眼,扭捏的走到放置清水的桌檯边。
努力地夹紧屁股缝,陈永艰辛地脱掉湿透的底裤,又不能滴到房裡到处都是,桌檯上还有个空盆子,陈永把盆子放在地上,像是排泄般地蹲在两侧,找到出口的体液顺利又缓慢地向下流。
精液有些黏稠,所以出来的并不是很顺利,陈永不时就要用手掌按了按肚子,有些射得太深,不按摩一下会出不去,手指也会协助撑开缝口和挖掘,陈永知道精液待在肚子裡太久会闹肚子,所以他清得很专注,没有察觉陈欢已进了屋,更将他的动作一览无遗。
陈欢把他替地为阿爹煮的稀饭放在一旁后走近陈永,以前都是阿爹在帮他清理,所以他完全忘记这件事了,有些愧疚的他制止陈永彆扭的动作,“阿爹我来帮你,对不起,我昨天忘记帮你清理,肚子会不会难受?”
“阿爹没有难受,欢儿别担心……”陈永一感受到儿子的靠近就红了脸,大概是昨夜彻底成了儿子的娘子,让陈永兴起自己是刚被破身的新嫁娘的奇妙感觉,羞涩又小声地说:“只是欢儿射得太多又太深,阿爹清不干净。”
这是在夸奖他性能力好吗?陈永意义不明的埋怨让陈欢扬起微笑,对于阿爹屁眼不断流出的精液他也深感骄傲,这可是他努力耕耘的丰硕成果,双指抠呀抠、挖呀挖,终于再清了一刻之后才没有任何的精液流出,用清水擦了擦沾到体液的地方,陈欢重新找了条干净的底裤给阿爹换上。
“阿爹你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陈欢扶着陈永坐到椅子上。
陈永摇摇头表示没事,只是在屁股与木椅接触时嘴角偷偷抽了一下,从容自若地接过儿子端来的稀饭,“没事,我很好,乐儿呢?睡午觉去了?”
“嗯,乐儿吃过午饭就哄去睡了。”陈欢有些不甘心,他当年可是躺了三天身体才完全康復,虽然阿爹身体本来就很健壮,可居然半天就能下床了,即使刚刚阿爹还说他射进去的精液又多又深,但实在是会让人怀疑自己的能耐。
殊不知,陈永也是爱面子的,虽然昨夜是他自夸自己身体好,说出要让欢儿肏到他下不了床的话,但作为攻方的前辈,他怎么可以给儿子看到他丢脸的模样,所以那怕大腿无力地直发抖、腰臀发麻地直酸疼,他也要装作自己很耐肏的模样!
陈永没想到自己这么一装,换来的却是未来千奇百怪的各种玩法,只因陈欢担心陈永没有得到满足,而自己的性器也没有阿爹粗……让一个原本只是腹中点墨的青年直往『鬼畜』的境界迈进。
只能说,真是个美妙的误解。
先把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乌龙放一边,待陈永吃完食物后,陈欢开始解释为何会带陈乐去都城一趟的原因。
“原来如此,入赘也束手束脚,小舅子难为了…如果乐儿愿意,阿爹也不反对,只是乐儿那么小就到都城住……”陈永疼爱长子却也怜惜次子,毕竟乐儿一出生就没有母亲,何况欢儿后来已经转换成伴侣,对乐儿就是单纯的父子之情。
陈永没有陈母或梁三娘那种一定要留下后代进行传承的想法,他觉得日子过得开心就好,若不是陈母的希望,单纯的陈永一个人住在深山也可以过得很幸福,当然,有了儿子和伴侣也是另一种幸福,陈永是个知足的人。
“我也是有自己的一点私心…毕竟乐儿长大知事了,我们的关係就需要遮遮掩掩,我不想让我们之间像是偷情似的,只能暗地来,何况乐儿去了都城,说不定有更好的际遇,若阿爹想乐儿了,我们就讬人顾家,去都城见乐儿。”陈欢安抚道。
讬人顾家和外出都需要花钱,陈欢其实利用木雕攒了不少钱,他的木雕精细又有独特的味道,在梁绍的牵引下颇受欢迎,而且都城的富贵人家出手很豁达,私房家大把大把地进,只是销路尚未稳定,陈欢打算稳定后再给陈永一个惊喜。
陈家可自给自足,自己的经济来源一旦稳定,阿爹就不需要频繁地伐木兜售,这样两父子待在一起的时间就变多啦~乐儿一旦离家,到时想做就做不需要顾虑他人,倘若想念在外的乐儿,就父子相伴去都城旅遊,自由自在又顺应本心,想想都觉得好美妙!
“你说的也对,不知道乐儿这趟去了的感觉如何?”陈永心中泛着一股酸楚,他们都替乐儿打算到那么久远的未来,甚至娶妻生子后的过继问题也思考着要怎么周全,但越是这样,他就觉得对不起长子,是他剥夺了对方本该娶妻生子的正常人生。纵然陈欢心甘情愿,陈永还是心感愧疚,想着自己一定要对长子更好,好到不辜负长子为他捨弃的正确道路,所以说…陈欢后来变得如此大胆,道具阿、束缚阿……哈哈,跟他父亲的纵容和配合有直接性的关係。
陈欢侧头想了想,陈乐到了舅舅家挺开心的,因为舅娘的儿女和陈乐年纪相差不远,舅娘的女儿大陈乐三岁,十岁的小姑娘个性温柔稳定,很照顾表弟和年幼的弟弟,表弟小陈乐一岁,很喜欢跟他岁数差不多的小表哥。
“舅舅家的表妹表弟和乐儿年纪相仿,乐儿之前没见过和他差不多岁数的孩子,和表弟玩得甚是愉快,表妹也会在一旁看顾着,不让两人玩过头,小表弟已经在文字啟蒙的阶段,乐儿颇好奇的,拉着小表弟念着他认字的小册子,天份不错,先前我虽然只教过他一些简单的辞彙,但他学得很快。”
陈永是个不识字的粗人,压根不知道陈欢简直逆天,靠着自学和解读,将那些四书五经吸收得很好,还会举一反三,资质极高,梁绍也觉得自己的侄子是个好苗子,不过他也没兴趣叫侄子去读书,功名这种东西,不是每个人都稀罕,梁绍会听从姊姊去考秀才,也不过是用来噁心他那个讨人厌的后娘。
为了陈乐,陈欢去探访了都城的学堂,良好的天份让夫子惊豔,若不是陈欢对读书没啥兴趣,夫子是真的想拉这个高龄学生入学堂,若不是陈欢拿出未来可能就学的陈乐推延,夫子可能不会放他走。
陈欢在心裡打着他的小算盘,陈乐七岁入学还太小,心性还不稳定,但十一岁定性就差不多了,都城的学堂设定的年龄是七岁到十五岁,但大多七八岁就已入学堂,他先帮乐儿打好底子,进去也不会差那些小屁孩太多。
再来…十一岁去学堂就学总比十五去学商早了四年,这样他就多出四年可以尽情跟阿爹恩爱的时间,一定要让乐儿喜欢读书才行!陈欢默默握拳。
为啥都是四年为一个期限?首先,去梁家路途遥远,陈家父子不识路,陈乐就算知道路了也不想离开陈永,而陈永也会惦记着家裡的鸡鸭菜圃,不会跟着去都城,所以陈欢完全没想过自己带着弟弟去找梁绍这件事。
再来,梁绍很忙的,他有固定的行事时间,等把公事忙完才会在第四年多出一段空閒时间来探望陈家,至于为啥不托人?谁知外人可不可信,而且到陈家的路也不好找,也为了跟姊姊上香,梁绍才会愿意每四年走上一趟。
第十七章 思忖
【作家想说的话:】
论床技,爹爹绝对不是欢儿的对手阿~
—–正文—–
第十七章 思忖
陈永沉默,如果选择读书,乐儿十一岁就得离开陈家去都城居住了……他憨厚却不傻,也知道当个读书人总比靠体力过活好。
陈永良久才叹气道:“也好。”
了解阿爹不捨乐儿,陈欢紧紧握住陈永的手,安慰地对他微笑,陈永也知道儿子的意思,亲了亲交握的双手,表示自己没事。
明白了和乐儿朝夕相处的日子只剩下四年,陈永越发疼爱陈乐,努力教导陈乐在外需要留意的事情,把自己在深山生活和下山兜售木头遇到各种人事物的经验全告诉陈乐,人生很难说,若陈乐有天到了野外,也该知道如何生存。
陈欢同样谨慎,陈乐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弟弟,连餵乳都是自己用乳头餵大的,完全可以把乐儿当作自己的儿子看待,除了学识以外的知识,他也不吝于告知弟弟人性叵测的道理,把梁绍遭后娘算计却也走出人生道路的成长故事放在平时的教导上,一方面让陈乐同情舅舅,一方面也可以知道如何识人。
陈乐也有梁家人的血脉,腹中点墨的天性一旦经过啟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旦犯我天诛地灭!至于陈乐长大后如何成为众人皆知以“智”服人的文将,这就是另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陈乐十分敬重自己的父亲和兄长,毕竟是两人含辛茹苦养大一出生就没有母亲的他,所以就算长大后了解有些事情不单纯,甚至违背伦理,他也没有去戳破,甚至觉得和男子在一起没啥关係。
从小在两个男人身边长大,后来又听兄长说了舅舅后娘的故事,除了舅娘和表姊,其他女子对陈乐而言,是有些避之惟恐不及的对象,甚至觉得模范夫妻就该和阿爹和兄长一样,彼此照顾对方,陈欢就在陈永生病时,替陈永到山林中伐木好几天,这样一方状况不好一方就接手处理的相处模式很让人响往。
要不然也该像舅娘一样知书达礼、通晓分寸,舅娘从没管过舅舅,商场中应酬很多,到烟花场合的机会也多,舅娘只吩咐舅舅不要空腹饮酒,让舅舅在职场尽情挥洒,舅娘则把家管好,让舅舅无后顾之忧。
该说幸运的是,陈乐十一岁刚到都城就遇到了那个人,要不然这么高的标准肯定让他打一辈子的光棍,而那个人也有些特殊,陈乐不惜在十六岁的时候就把那个大他两岁的人早早订下,只花了一年就完成兄长交付的任务,因为长子和次子是双胞胎,虽然长子传承陈家、次子传承梁家,但把双生子分开总有些寂寞,所以陈乐将孩子讬付给舅舅舅娘照顾后就携妻去实践两人理想了。
陈永和陈欢绝对没想到,两人因为想要多一些恩爱时光而将次子送去都城的决定,使得陈乐真的走上其他人无法比拟的神奇人生,当然,这是褒义。
先把陈乐不凡的人生际遇放一旁,他现在还七岁呢!还没完全吸收阿爹人生经验和兄长的智慧啟蒙,仍是一睡就雷打不醒的幼小年纪。
而次子睡着后的夜晚时光……知晓不同肉味的父子俩当然不可能安分地单纯睡觉,瞧!这回床上翻滚的两人做得正欢呢!
只见父子俩又是头脚颠倒的交疊方式,两人嘴裡互相含住对方的阴茎吞吐吸吮着,同时扩张对方的秘穴,比较特殊的是,两人手上都拿着一个看起来有些羞耻的棒状玉器,这是陈欢在都城收购的特殊物品之一。
没错,阅读大量春色书籍的陈欢知道道具的好处后,在都城毫无愧疚地用舅舅给的钱去买一些他好奇也感兴趣的床事用品。
透过身下的动静,陈永学着儿子的动作,拿着玉棒缓慢抽插长子粉嫩动人的肉穴,玉棒翠绿、肉穴鲜红的漂亮景象使人着迷,想到自己在欢儿眼中也是同样的模样,陈永就有些兴奋和害羞,想到儿子把自己的耻态看个精光,陈永后庭收缩玉棒的穴肉蠕动的就更加剧烈,即使陈欢没动作,甬道也主动吞吐分量不小的玉棒。
淫靡的画面让陈欢恨不得马上压倒阿爹狠肏,但陈永实在乖得过分,不想让阿爹刻意迁就,陈欢还是会先让陈永肏他后再回头肏阿爹,但陈欢正值慾望蠢蠢欲动的年纪,所以压人的次数会比较多,差不多是一比三的比例。
父子俩可以肏人也可以被肏,这样子玩法又可以增加好多种,所以才会有互相拿着粗壮玉棒插穴的状况发生。
陈欢嘴裡含着阿爹紫红色的粗壮阳具,手裡也拿着玉棒抽插阿爹敏感的屁眼,深觉阿爹真好,不管是哪一个地方,都能让他开心。
已经经历过慾望的后穴不可能回到当初不知情欲的时期,不过男性欲望勃发的此时,他更想肏人,想被肏的话,只需久久一次安抚就可以让陈欢饱上一段时间,然后尽情用前方的性器得到欢愉。
也被彻底开发的陈永没那么讲究,反正用后面也可以高潮,欢儿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算一直被压,陈永也不会想着一定要反攻,而且欢儿主动时的模样漂亮极了,像一头危险却让人惊豔的美丽豹子。
而要当公豹子还是母豹子,陈欢切换得可好了,完全没有身分错乱的复杂感觉,被压时一样妩媚勾人,压人时则是勇猛持久,陈永这个猎物也适应得很好,随时配合伴侣的各种需求。
陈欢舔舔唇,位在上方的姿势让他很好调整自己的动作,开口让阿爹抽出后穴的玉棒,用背对的方式,在陈永的注视下,主动把阿爹的肉棒抵住穴口后一吞就是一截,吞了好几口才完全吞下粗壮强劲的性器。
“嗯……阿爹的好粗。”陈欢腰臀不断左右摇晃和抬起压下,陈永不用动就可以感受到夹住自己阳具收缩的紧窒肠道,陈永粗喘着气息,宠溺地看着长子的淫乱模样,殊不知下身没有防备,让陈欢拿着玉棒也大力地抽插起来。
“啊?!欢儿?”陈永压抑住因为想逃离而想乱动的下身,陈永没有在肏人时也被肏穴的经验,所以显得有些惊慌。
“阿爹别乱动,这样很舒服吧?”陈欢腰臀下沉压制住陈永的动作,又粗又壮的阳具塞得他后穴饱满无空隙,同时在自己刺激阿爹屁眼那一处敏感时,阿爹的性器又变硬几分,“瞧,阿爹的又变大了!”
前后被夹攻的陈永则是说不出话,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哪一边更希望得到抚慰,放纵酥麻的快感流窜全身,舒服的脚尖都蜷缩着。
回头望了一眼,陈欢确认到陈永陶醉在情慾之中后,就放松了压制,不断主动晃动腰臀和收缩肉穴,同时也享受着玉棒在阿爹体内深入抽出的画面,性器不需要有人碰触就已经硬挺。
姿势的关係,让陈欢觉得玉棒穿透的人不是阿爹,而是自己正拿着玉棒扭腰摆臀得自慰着……嗯,这画面真不错,下次应该要让阿爹在他面前这样做,阿爹一定会满脸通红却大张双腿让他欣赏春色风光。
饱暖思淫慾,陈欢吸收了各种春宫图之后,满脑子想着各种姿势、各种道具、各种玩法,他不排斥被别人使用这些手段,也想将这些手段完全用在阿爹身上,但陈永走憨厚路线,没有长子会玩,只能被玩。
陈永情不自禁地咬住嘴唇,明明是进攻的人却被道具狠狠肏干着,他应该要翻身压过长子尽情抽插才对,可是甬道却对进进出出的玉棒恋恋不捨,穴口甚至会缩紧不让玉棒退出去。
在玉棒再一次狠狠地顶到他的敏感点时,陈永唇瓣微颤,毫不保留地将后代子孙全射进陈欢的肉穴中。
每个人的体质都很难说,陈永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从后面得到那么多的快感,做过一回又一回,每一回都比之前更快乐,屁眼敏感得不像话,后庭的高潮也远比前方肉棒的射精更令他全身颤慄。
陈永殊不知,自己在长子的眼中,已经用了十四个字来形容。
强壮、勇猛、好推倒,青涩、淫荡、很耐肏。
第十八章 主动
陈欢抬起臀,也不顾顺着大腿溢出来的乳白色液体,懒洋洋地转身趴在陈永身上等待阿爹回神,等待的同时也没閒着,两手分别抚上陈永胸膛上的深色乳果,两粒小果实虽比之前大了一些,但还是很扁,或许是吸吮的时间不长,所以还不够大。
“阿爹瞧,我帮你做了个小东西,很快你的小乳珠就可以变大了。”陈欢笑嘻嘻地从枕头边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他这段时间琢磨出来的小玩具,原本只是想试试,没想到成功了。
陈永迷迷糊糊的朝陈欢献宝的地方看去,那是一对小夹子,仿製做鞋的大木夹,不过缩小了数倍,做工十分精细,陈欢尝试了数次才调整好夹子的力道和重量,还多余的雕了些花边,成了蝴蝶造型的外框,至于说小夹子要用在哪…乳头传递至大脑的沉重感让陈永知道了答案。
“会痛吗?”陈欢小心翼翼地调整位置,他有偷偷夹过自己,还满爽的,就不知道阿爹喜不喜欢。
陈永低头看自己的胸脯,真漂亮的小夹子,欢儿好厉害!
陈欢看出阿爹的分心,故意左右上下晃动小夹子,异样酥麻的感觉引来陈永倒吸一口气,回神道:“阿…好麻~唔,有点胀,不会痛。”
“不会疼就好,阿爹来,休息够了,这回换你主动了!”陈欢双腿夹住陈永的腰一施力,一下子又成了陈欢在下陈永在上的姿势。
玉棒已被抽出的屁股压到一个硬硬的长条物体,陈永立即意识到长子说的主动是什么意思。
陈永不像陈欢,敢把重量全部压在对方身上,所以他采取蹲坐的方式,重心倚靠大腿和腰臀的力量,让臀部浮在半空中,微微低下头,一手扶住长子的性器,一手撑开穴口,对准后,收缩起穴肉,一截一截地吞进体内。
“阿…好长好硬……欢儿的鸡鸡好长…阿爹的肚子要被欢儿捅破了……”陈永再一次感受到儿子性器惊人的的长度,但因为姿势的关係,性器还有好长一段留在外头。
虽然刚刚已经被玉棒扩张过了,但陈永还是适应了好一阵子才开始生涩地晃动起屁股,不过这也是陈欢喜欢的景象,喜欢阿爹即使不熟练却也努力取悦着伴侣的可爱神情。
陈永情不自禁的闭着眼,这回的主动与初夜不同,初夜时鲁莽的激情佔据内心,此刻则是细细感受着肌肉的每一处变化,脑海中呈现出自己肉穴夹着儿子肉棒的画面,穴口因为抽插而难耐收缩,不算太深的敏感点在每一次肏弄都会传来阵阵颤慄,以及穴心深处渴望强烈重击的饥渴蠕动……
阿…想要更多、更多……
没有察觉原本缓慢的律动逐渐加速,陈永忘我地扭腰摆臀,蹲坐的姿势让他能调整自己的速度、频率和角度,他学习长子过去的各种姿态,即使没有娇弱的外表,仍像一朵香豔的鲜花,散发诱人的香气蛊惑飞舞的蝴蝶。
“好美的景象……”陈欢舔舔唇,他喜爱看见阿爹因为他沉沦的模样,明明是个粗糙的汉子却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现出淫靡的痴态,谁上谁下都好,重要的是他们都疯狂眷恋着彼此。
谁说美丽一定是漂亮的人事物,他的阿爹为了他放下男性的本能、自尊,不吝于挖掘身心的潜能,就算是爱,又有多少伴侣真的愿意做到完全的平等?
陈永睁开眼,迷濛的眼对上儿子痴情的双眸,脸上的热度又增加了,他过去也喜爱长子主动承欢,所以他知道长子很开心他的举动,只是知道归知道,羞耻感仍让他体温飙高,含羞带怯地问:“欢儿…舒服吗?有满足到你吗?”
“对你,永远都不够满足。”陈欢甜言蜜语了一把,“说真的,我还想翻身肏到阿爹体内最深的地方,但阿爹主动的时候,我做的蝴蝶夹子像是闻到好吃的蜜似的,牢牢地沾在花香处不肯离开呢!”
陈欢不提就算了,陈永也几乎快忘了那对夹在他乳果上的夹子,一旦提起来,乳头那因为上下晃动而带出来的沉重感就显而易见了,又麻又痒,全身都被快感侵袭。
“阿、阿~欢儿~”陈永的粗喘中带着黏腻的吟哦,他下身加快速度,上身的晃动也会加剧,哪一边都觉得不够,想要彻底的舒畅感,所以动作渐渐加速、加重,忘记自己怕压坏了长子才采取蹲坐的姿势。
陈欢观赏着阿爹的表演,不同之前的迎合,其实他有些小小的生气,虽然他体型高挑瘦长,但绝对足以支撑阿爹的重量,可阿爹却不信任他可以接纳他的全部,所以他按耐住攻佔的慾望,要等阿爹示弱。
主动晃动了好一阵子,陈永渐渐觉得自己双腿有些无力,每每顶到深处都差一些的失落感让体内的渴望放大,单打独斗的感觉不好受,得不到宣泄而四处乱窜的情潮也让人心痒难耐,理解到没有儿子的帮忙,他脱离不了现在的情况,陈永委屈地对着陈欢道:“欢儿,帮帮我!”
陈欢听到阿爹的示弱,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住阿爹的脚踝,使得陈永失去重心身体后倾,重重地往跌坐在陈欢身上。
“啊!”意外的举动加上重击,眼前金光一闪,陈永瞬间射精,精液完全射在长子的胸膛上,受到惊吓的软肉更是紧绷到痉挛,牢牢咬住体内的粗长性器。
真爽!陈欢瞇起眼享受窄穴的细微收缩,不等陈永缓神,陈欢坐起身托住阿爹的腰臀,一把撑起身上人的重量走下了床,摇摇欲坠的失重感让阿爹紧紧揽住他的脖子,双腿攀在他的后腰,为了证明自己的力气不弱,陈欢开始在屋裡走来走去。
陈永咬住唇,才刚高潮的身体还未散去红潮,因为重力而将体内的阴茎含进更深的位置,陈欢抱得很稳,所以敏感的深处一直被浅出深入的频率狠狠肏干,痉挛的肠壁反而更清楚圆润硕大的龟头如何推开紧阖的软肉。
“阿爹,我不是小孩子了,看!我完全可以撑得住你的重量,所以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地对我,我也是你的丈夫,有足够把你肏翻的力气。”说着粗俗的言语还不忘狠狠地撞上阿爹已被开发的后庭穴心,逼得对方忍不住呻吟出声。
猛烈的撞击和深处的抽动,陈永神智已经恍惚,然而也是透过这样剧烈的方式,让陈永印象中有些娇弱多病的长子形象彻底碎裂,毕竟,他的欢儿已茁壮到让他这个糙汉子被肏到说不出话的境界。
最后,陈欢把陈永抱到房间一张椅子上头,他拉开阿爹肌理分明的修长双腿跨在扶手上,使得陈永门户大开,稍稍低头就可以看见儿子的阴茎肏干他肉穴的模样。
陈欢原本粉色的肉棒也因为经历多场情事,颜色逐渐转深,紫色的粗茎已经爬上柱身,其实,陈永的性器虽然粗壮,但陈欢微微翘起的龟头反而成了名器,因为可以顶到更多微妙的位置,这一点,陈永有深刻的体悟。
男人不像女人可以分泌淫液,所以两人对于扩张是十分谨慎的,陈永先前被涂进体内的大量润滑液被肉棒打成泡沫,从穴口溢出,淫乱的景象挑动着两人的感官。
陈欢限制住阿爹的臀部不让他往后滑,发狠地朝穴心猛干,彷彿成了顺从本性的野兽,尽情地标记他的猎物。
才刚射过而疲软的性器倒在腹部没有甦醒的迹象,可身体的热度告知陈永自己即将用另一处达到高潮,从初夜开始,后庭的敏感度不减反增,自己也越来越容易用屁眼干高潮,隐约想着自己这样是不是太淫荡,但欢儿很喜欢的样子。
胸前的蝴蝶翩翩飞舞着,体内佔据着雄性的阳物,身心灵都得到满足的陈永在陈欢射精的那一刹那,即使前方性器没有动静,肉穴却再度痉挛狠缩,全身微微颤抖,脚尖舒坦地蜷缩着,证明自己又高潮了。
啵!陈欢退了出来,随着陈欢在陈永肚子和穴口的按压,浓稠的精液被肉穴不捨地吐出穴口。
“阿爹好淫荡,你的屁眼都会忍不住将我射给你的精液吞回去呢!”看到这副景象,陈欢调皮地伸出舌头吸食自己的精液,连阿爹体内的也不放过,与蠕动收缩的肉壁抢食。
陈永觉得自己要疯了,快感接二连三地不断涌来,才刚告一段落又紧接而来,“欢儿,先歇会儿,阿爹受不住了……”
“可是……我想看阿爹为我癫狂的模样!”陈欢笑得灿烂。
怎么又从椅子跑到地上,陈永已经搞不清楚了,只知道后来又用上欢儿最爱的姿势,让自己像隻母狗趴在地上抬高臀部承欢,前头加后头不知高潮了几次,整个人都被精液沾满,直到陈欢尽兴为止。
昏昏欲睡前,陈永还想着,欢儿好厉害,持久力真好!
第十九章 离别
陈乐十岁时,陈欢将所有帮弟弟规划的一切,全告知了陈乐,不因弟弟年幼而忽略他的意愿,假如陈乐真的不愿念书或从商,陈欢也不会强迫弟弟,所以他能做的只有尽力让弟弟可能喜爱这些事物。
果不其然,陈乐对于念书有极大的兴趣,他倒不觉得这是交换条件,他还记得舅舅、舅娘、表姐、表弟对他有多好,所以如果能帮助到舅舅,心裡也会开心。
若问陈乐,那么小年纪就离开家,不会想家吗?当然会想!但陈乐觉得自己心中似乎有着探险的慾望,七岁到舅舅家时看到各种新奇古怪的人事物,他没有害怕,甚至听到都城之外还有更大的城市时,雀跃的心情不断鼓动着。
于是陈乐十一岁时,确定要到梁家生活,而陈永也在陈欢的劝服下,请了人顾家,难得的跟着儿子俩和梁绍到了都城。
陈永并非没去过都城,早年也会带梁三娘去都城探望梁绍,只是他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若非必要,他不怎么出门。
花了五天才抵达都城,陈永自然不会来去匆匆,在陈欢的带领下,先是郑重地将小儿子讬付给宋夫人,毕竟梁绍忙,不可能照顾到孩子的各种细节,后又探访了乐儿将来读书的书院夫子,尽可能地了解乐儿将来可能遇到的各项人事物,才不会有个万一,自己却丝毫不了解儿子生活的环境。
待了一个月,在知悉乐儿没有任何不适应,书院的课程也能顺利吸收,加上欢儿先前的教导,乐儿的思路都较为活络,梁绍还挺得意地告诉陈永,夫子们都称讚乐儿有天分。
再怎么担心,终有一别。
陈乐信誓旦旦地告诉陈永他会好好照顾自己,请阿爹不用忧虑,且与陈欢订下每三个月就定期信件往返的约定,用笑容挥别,送走了父亲和兄长。
回程时,梁绍雇了个马夫给陈家父子,陈欢乐得拉着陈永待在车厢中,除非打尖和住店等休息时间外,完全不出车厢,马夫是有些意外,但他也遇过各式各样的客人,比这对父子俩奇怪的大有人在,故单纯地做好自己工作就好。
在都城时,父子俩各睡一间,陈欢只能趁没人注意时吃点阿爹的小豆腐,心裡早就飢渴难耐,四年前能忍,是因为阿爹不在他身边,但此次却是人在身旁而碰不得,长达一个月的禁慾,没有找个暗巷做了阿爹,陈欢都觉得自己忍耐力真好。
陈欢忍过头,陈永也不好受,因为在马车还没离开都城前,长子的双手就不断玩弄他的乳果和后庭,让他想叫却怕外人听见车厢当中的不寻常,等到出了都城,才是羞耻的开始。
完全没办法忍受到回家,陈欢脱光了陈永的衣服,只让阿爹罩了件外衣在身上,以防不时之需,陈永长期被木夹子夹住的乳头已符合陈欢心中的期待,珠果圆润又大颗,口感和手感都极佳。
空虚了一个月的乳头被陈欢放上比之前更沉重的夹子时,陈永舒坦地连栋下方的性器也抖了抖,原本只要一舔就动情的敏感果实,历经调教之后,连衣物的摩擦都会受不了,敏感度翻倍,淫荡度更是吓人,陈欢为此做了数十个不同重量的木夹子,满足阿爹越来越飢渴的身体。
“阿爹你也很想要对吗?我才刚把夹子放上去,你下面就翘起来了。”陈欢眼神暗沉地盯着陈永的每个反应,这回他买了很多新奇的玩具,其中不乏他可以学习製作的,但首要条件是要挑出好用的才行。
“嗯……”陈永点点头,不敢太大声,怕外头的马夫听见。
“阿爹真乖,来,躺下来,我们试试新玩意。”车厢不大,根本无法完全躺平,所以陈永的下半身搭在陈欢身上,双腿无意外地又抬到长子的肩膀上,门户大开且景观优美。
陈永上半身虽躺在车厢,但只要头再往上一些,就出了挡住视线的门帘和门板,导致他有些紧张地往裡头缩了缩,浑圆弹性极佳的臀部不意外地顶到一根硬热的突起物,陈永全身瞬间胀红,牢牢地盯着长子看。
不同于陈永只剩外衣,陈欢身上衣物还是整齐的,虽然性器已经狂妄地叫嚣着,但有些画面仍在他脑海挥之不去,所以他拿出放在包袱裡的盒子,挑出几个他跃跃欲试的玩具。
其中一个小盒当中,装着大小相同的圆珠子,圆珠子不大,直径约两个指节,但由于是玉石打磨而成,分量感十足,数一数,有十颗圆珠子。
毕竟禁慾了一个多月,陈欢也不敢鲁莽,奢侈地挖了大把膏脂就往阿爹狭窄的后庭探去,有些干涩,但已经习惯扩张的甬道不抗拒地任由三根手指在洞内进进出出,很快地,膏脂被体内的温度融化,整个肉穴湿润诱人。
陈永虽然快进入不惑之龄,可全身肌肉仍十分有弹性,丝毫不逊于年轻人的体态,加上长期被长子滋润,外表完全没有中年的老态,反而形似二十多岁的青年,担心后方松弛,甚至自主性地练起缩肛运动。
不过这缩肛运动被陈欢发现后,自然也成为性爱当中提高快感的手段,缩肛时肉穴吸力极大,肉棒立即被吸得爽歪歪,陈欢还会让陈永随着他抽插的频率调整缩肛的速度。
总之,虽然被长子发展出邪恶的玩法,陈永还是很有自觉意识地维持自己的体态,毕竟他大欢儿十四岁,很担心自己的吸引力会随着年纪消逝。
“阿爹的穴儿好贪吃,明明一个月没碰了,还是一下子就任由我的手指进出呢?阿爹的屁眼就那么喜欢欢儿的手指吗?”陈欢的呼息有些乱了,陈永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汉子,但当他下身牢牢勾住自己,只着外衣而春光外泄的大片肌肤,平时憨厚的神情染上情慾,一双大眼含媚地看着自己……不需要春药,只要一个眼神足以让他情动。
用后穴夹了夹儿子放在他体内的手指,陈永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四年来被欢儿用各种手段调教的身体早已深深眷恋男人的入侵,憋了一个月也是极限了,陈永小小声地回:“只要是欢儿的,不管是手指还是鸡鸡,阿爹都喜欢。”
作为伴侣,陈永简直乖得不像话,陈欢有时候觉得自己做得过火,有一半是阿爹宠出来的,心中是欢喜又烦恼,欢喜阿爹的配合度极高,又烦恼自己的嗜虐性似乎也提高了。
男人的劣根性,对方说不要就是要,说要了就是要给他更多,呃……好像什么话都是他在说。
“唔…阿爹这话真勾人,这回先不给你吃手指或鸡鸡,先给你吃这些小珠子,阿爹要数我塞了几颗进去唷,数对了有赏!”陈欢拿出圆珠子堵住陈永的穴口,第一颗没有阻碍地塞了进去。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随着珠子的数量增加,最先进入的珠子也挺到了体内深处,更别说珠子还会在体内打转推挤,惹得陈永惊呼连连。
一颗还算小,但一连塞入数颗,使得肉穴被挤得满满的,陈永摇了摇头,有些虚弱地道:“欢儿别再塞了,屁眼好胀……”
“那阿爹说说,欢儿刚刚塞了几颗圆珠子进去?”陈欢抚摸阿爹已经吃胀而微微张开的小孔,圆珠子时而不时地被阿爹的肉壁推出,然后自己又及时地塞了回去。
陈永刚开始还乖乖地数着,可后来圆珠子的翻滚打乱了他的思绪,只想着想吐出几颗珠子让后穴舒坦些,于是他有些迟疑地回:“嗯…是六颗吗?”
“答对了!”陈欢笑得开心,然而下一刻的动作却让陈永傻眼,“给阿爹的奖励是再塞一颗珠子!”
“啊!欢儿不要,要破了、好撑!”陈永惊慌失措地想逃,但车厢就那么小,无处可逃的他任由第七颗圆珠塞进了体内,顿时又是一阵推挤翻滚,肉壁被体内的珠子挤成奇怪的形状,尤其是深处,以前只被性器抽插的位置也被扩张到极致,然而应该是不舒服的感觉才对,陈永前方的阳具却高高翘起,随时有宣泄的可能。
“阿爹好厉害,听说一般的初学者只能塞了四颗,阿爹一下子就能吃进七颗珠子了~我们之后试试十颗好不好?”陈欢手指顺着被推出穴口的半颗圆珠子滑了进去,肉穴果然被珠子挤满,意外的是先前涂进去的膏脂没有干枯,反而随着珠子的打转,把穴内用得更湿了。
没有反应到长子说了多恐怖的话,陈永的思绪完全被体内的珠子和手指牵引,在欢儿恶意的翻搅下,陈永一抖一抖地射精了,因为姿势的关係,精液完全喷在陈欢的脸上。
陈欢挑了挑眉,拿块干布擦干净陈永身上的痕迹,圆珠子则没有拿出半颗就帮陈永穿上底裤,等打理好阿爹后,让阿爹坐在他的腿上,指了指脸上的液体,“阿爹你的东西自己舔干净。”
回过神的陈永再度满脸通红,羞涩地伸出舌头舔去属于自己的浊白液体,等舔完了,他才意识到体内还塞着珠子,甚至因为马车的颠簸而带起全身的反应。
“欢儿…把珠子拿出来好不好?”陈永彆扭着晃了晃臀部,怎么坐都不安稳。
“这就要看阿爹的表现了……”陈欢视线往下,陈永也跟着往下看,那是陈欢隔着布料还高高翘起的性器。
陈永有些愧疚,刚刚只顾到自己,完全没想到长子的慾望,他立即跪在陈欢腿间,拉开儿子的裤头,把儿子的大肉棒当成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安抚和吸吮。
做了那么多年,陈永总算有一件事不会那么害羞了,那就是帮儿子口交。
陈欢瞇起眼,享受阿爹的服务,其实他原本就不打算在马车上肏阿爹,毕竟还有个马夫的存在,他只是想尽情挑逗阿爹,欣赏阿爹心痒难耐的模样,至于这株子到底会不会拿出来……
只能说,陈永是个直线条的人,顾着帮儿子口交就忘了体内的珠子,而陈欢则是故意不提醒阿爹,想看看阿爹会有什么反应。
第二十章 下蛋
入夜前一伙人住进了旅店,陈永打从一下马车就被陈欢扶着,连路都走不稳了,陈欢称陈永有些风寒,定了两间房,一间房让马伕住,自己则为了要照顾生病的阿爹而和阿爹住一间,用膳时,也交代旅店的小二将饭菜和洗澡水直接先送至房间。
陈永通红的脸和凌乱的步伐在外人眼中自然是生病的迹象,丝毫不知此人胸前的乳果正在夹子和衣物的摩擦下硬挺肿胀,塞在穴内的七颗珠子互相碰撞挤压,陈永还得缩紧穴口防止珠子掉落,整个人走得举步维艰。
憋住几乎脱口而出的粗喘呻吟,陈永紧紧握住长子的手臂,大腿肌肉夹得几近生疼,软肉虽然被玉珠撑满,可是空虚感却油然而生,好像要儿子肉棒猛烈进出摩擦的飢渴需求佈满全身,手脚都隐约颤抖着。
若不是陈欢的搀扶,陈永肯定腰腿无力地倒坐在地,平路都已经走得如此不容易,等到陈欢带着他要经过楼梯走上二楼时,一举脚一落地,体内珠子往上攀升又险些坠落的翻搅晃动真真折磨了陈永好大一把。
所幸旅店内人声鼎沸,没有人注意到这对父子,连马伕都专心在一楼吃着好料,不知自己马车的车厢只要现在立即打开,就能闻到一股浓厚的香气之中带着某种男人自知的腥羶气味。
等进了房间,陈欢下楼跟小二交办一些事物时,独自一人的陈永果真撑不住地跌坐在地,此一撞击又让玉珠横衝直撞了一番,敏感的肉壁无法抵制高潮的发生,随之收缩的软内也因此让玉珠含进体内更深的位置。
等陈欢进屋时,就看见他的阿爹坐在地上,媚眼如斯地望着他,嘴角边流出因喘息而无法闭口阻挡的津液,下身跨间的外衣布料明显被某种液体沾湿,陈欢开始忌妒阿爹体内的珠子了。
“阿爹就那么喜欢这些珠子,欢儿才下楼一阵子你就泄了。”陈欢一把抱起体型高大的陈永,丝毫没有吃力的神情,陈欢这些年来不忘锻鍊自身,虽外型还是消瘦高挑,但体内蕴涵的力量十分惊人。
“才不喜欢……”陈永将头埋进长子颈肩的位置闻着儿子的体味,有些埋怨道:“阿爹比较喜爱欢儿的鸡鸡,那些珠子不过死物,磨蹭兮兮又不到位,真把人折腾死了。”
“是吗?原来阿爹更爱欢儿的阴茎啊!”陈欢呵呵笑着,不得不说他很满意阿爹的回答。
这些年来,也不能说陈永往女性性质的娇弱偏去,只是越来越信赖陈欢的他学会如何向长子撒娇示弱,两人之间的情感也更加和谐平等,谁夫谁妻都是一样的,只要一方丈夫的性质比较明显,另一方就会随之转化成妻子的角色。
显然这段时间是正值青年的陈欢担任丈夫的机会较多,毕竟年纪轻轻身强体壮,鬼点子也特别多,宠爱长子的陈永也不阻止陈欢把那些手段施展在自己身上,甚至也因此得到特殊的快感。
陈欢抱着陈永来到房间一处由屏风挡住的地方,放置的椅具是方便旅店客人如厕的恭桶,为了方便换洗,恭桶和椅子并非一体成形,而是椅子中间开了个大洞,双腿可放置两侧乘坐,洞口下方则摆放承接的桶子。
陈永被陈欢放在椅子上坐着,大开的双腿让他无措的缩紧屁眼,想起某次让欢儿挖穴清理精液的景象,总觉得欢儿逐渐转沉的眼神让他猜到了欢儿想做的事情,明明也效法欢儿用清水灌洗后庭的清洗方式,但真的要让欢儿看见他排泄的模样仍让人感到羞耻。
陈欢把恭桶抽走,换上另一个干净的小盆子,期待地看着阿爹,“既然阿爹不喜欢珠子,那就排出来吧!欢儿想看!”
“好丢脸的!”陈永摇摇头,第一次婉拒长子的要求,可陈欢怎会就罢,手指开始抚摸陈永因双腿大张而无法遮掩的穴口,被双指撑开的洞口立即浮出一颗玉珠,但随即被紧张的陈永吞了回去。
“不会丢脸的……这画面一定很美,而且阿爹不是想吃欢儿的鸡鸡吗?若是这些珠子不排出来,欢儿要怎么进去呢?”陈欢清楚看见那鲜红的软肉蠕动吞吐玉珠的景象,这回的玉珠晶莹透白,圆滚滚的好像蛋。
陈永无奈,只好无视心中涌现的羞耻感,放松对穴口的控制,运用肉穴的蠕动,将一颗颗圆润的玉珠子吐了出来。
“好棒!真像下蛋,一颗一颗接着出来了,不过……好像还少了两颗?”数了数,盆中沾着膏脂湿润润的玉珠子只有五颗。
陈永支支吾吾地说:“刚刚…跌倒……进到太深的地方…排不出来……”
“怎么会,阿爹想想你如厕时都怎么用力的,只要那么做珠子一定可以排出来!”不等陈永拒绝,陈欢开始按摩起陈永的肚子,刺激肠胃的蠕动后肠道自然也跟着收缩。
原本还想保留一丝脸面的陈永放弃了,本想说排不出来儿子应该就会放弃看他排泄的模样,没想到欢儿对他这般的丑态如此坚持,放下了羞耻,陈永认真地想排出剩下的两颗珠子,将这般的姿态尽快结束在儿子面前。
肉穴用力收缩然后放松,珠子实在进了有些深,陈永脸蛋都憋得通红了,使尽全身的力气才将珠子挤到快到穴口的位置,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排出最后两颗珠子,清空的舒畅感让肠道还记着刚刚的余韵,没有阻塞之物也依然蠕动着软肉,这也是陈欢想看见的景象。
“阿爹高潮后屁眼就会不断收缩,我每次都被夹得好爽,所以才塞了珠子想看看阿爹高潮时的穴肉是怎么蠕动的,果真淫荡至极,让人想埋在阿爹体内不愿离开。”陈欢哑着声音,憋了一个月的他,只在马车上让阿爹含射了一次,现在精力还旺盛着,慾望不断叫嚣,要自己立即推倒眼前的人。
陈欢抬高阿爹的双腿按压在对方的胸膛上,陈永整个人往后抵在椅背上,臀部直接突了出来,为了维持平衡,陈永抱住自己的大腿,形成一副自己主动打开双腿让人肏穴的淫乱模样。
还在收缩的缝口感受到对方炙热的体温,竟是主动含住了粗硕的柱头,不断吸吮了起来,比起上方的嘴儿,下方的小穴也不遑多让,吸力十分强劲,陈欢没使多少力,贪婪的肉穴就不断将肉棒吸进体内,好不容易吞了一半,陈欢已失去耐性,直接肏进阿爹体内最深的位置,连肉球都快挤进洞口。
“啊!”陈永惊呼出声,久违的交合让两人大大呼出一口气,简直舒坦到了极致。
就是这样!已遭情慾渲染的陈永又恍惚了神智,先前珠子虽然也让他身体兴奋了起来,但完全没有这样的力道和进出的快感,穴口因为体内阴茎快速地抽插而发胀,体内的敏感点也分别遭受龟头和茎身的肏弄和摩擦,外头的肉球也不断拍打着臀肉和穴口,要他快发骚,最好连肉球也可以插进体内。
陈欢也发狠地肏干他的妻子,这老男人一天比一天更淫荡,真叫人无法不喜爱,阴茎在阿爹体内尽情奔驰着,双手也不忘点火,把夹在乳果上的木夹取走,尽情地对两颗成熟的果实扭捏搓揉,使得夹住他肉棒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剧烈。
突然敲门声响起,陈永身体瞬间紧绷,然而陈欢早有预料,瞇着眼享受阿爹缩紧的肉穴,“进来。”
“客官不好意思打扰了,您让我准备的热水和食物都好了。”店小二的声音足以让人辨识他已进屋,陈永僵硬地不敢出声,生怕被人撞见这番景象。
“放着就好,我爹肚子不舒服,我陪着他,出去记得帮我关好门。”陈欢泰若自然地回道,阴茎被阿爹的肉穴夹到有些生疼,心想真是幸福的烦恼。
听见小二的应允声,陈永还不敢松懈下来,因为仍有脚步声在外头走动,陈欢却不顾其他,仍继续玩弄他的乳果,肉棒也开始抽送,逼得情动的陈永抿紧嘴巴,连哼哼声都不敢发出。
等到关门的声响传出,陈欢才在阿爹耳边轻喃,“阿爹舒服吗?当年差点被舅舅发现时的刺激感爽翻我了。”
陈永泛出泪雾,他点了点头,表示这真不是一般的刺激,方才怕被人发现而绷紧神经,但身体的感受度也随之提高,乳头的发痒和屁眼的骚处都难耐的吓人,而陈欢恰到好处的抚弄则平息了这股难耐也带来更大的骚动。
阿爹可怜兮兮的模样惹人怜惜,而陈欢怜惜陈永的方式就是加快抽插的速度,已经塞进七颗玉珠的后庭也增加了扩张度,重新放松下来的陈永再度被儿子拉近情爱的漩涡当中无法自拔,到最后,这回真的是连陈欢的两颗肉球也一併挤进了屁眼,陈永流着口水,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但这一回,不过是今夜的第一次。
陈永彻底明白了,一旦让肉食性动物吃了爱吃的肉就不能让他改吃素,不然改回吃肉时,后果会非常严重。
第二十一章 返家
那应该是四年来最疯狂的一夜,在恭桶上高潮后,陈欢用性器堵住欲往外流的精液,托住阿爹的屁股往屏风外走,边走还不忘揉捏臀瓣和抚摸性器与穴口接缝的位置。
父子俩全身赤裸地来到餐桌前,消耗大量体力的他们也饿了,陈永背对儿子坐在陈欢怀中,因为姿势的关係,陈欢要阿爹自己夹菜,除了自己吃之外,还要帮忙餵食动作不便的儿子。
于是陈永只好忍受下方的蠢蠢欲动,好不容易夹起菜,又被体内阳具的向上顶弄而摔了筷子,来来回回无数次,陈永才勉强餵饱儿子和自己。
饭后不宜运动,陈欢还是有些分寸的,只是不愿离开阿爹体内而已,所以他就静静地抱着阿爹坐在椅子上,吃饱后的昏沉感也让陈永不自觉地将头往后仰靠在儿子肩上,一不小心就真的睡着了。
陈欢蹭了蹭阿爹有些鬍渣的下巴,即使是这种状态阿爹也能放心睡觉,这不说明了阿爹对他十分信任和感觉到安心的缘故。
小憩了一会儿,陈欢觉得阿爹应该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抱着阿爹往另一张桌子走去,把阿爹压在桌子上,大掌分开弹性极佳的屁股肉,体内未干的精液十分方便阴茎的进出。
在桌子上用背后式坐了一次,又在澡桶中用坐莲的姿势做了两次,等回到床上时陈永已经恍惚了,压根不记得和儿子做了几次,只记得夜深了不能叫太大声,本想咬住自己手背,但儿子打掉他的手,两人只好唇舌交缠,用吻来堵住压抑不住的呻吟喘息。
陈永完全搞不清楚这一夜到底用了多少姿势、自己宣泄了多少次、儿子在他体内射进多大量的精液,他只知道自己贪求着儿子的体温,全身黏腻也不觉得不舒服,甚至想着那么多的精液,如果自己是可以生育的女子,早就怀上儿子的种了吧!
天色渐晓时分,陈永已经被肏到尿也射不出来了,肉棒只能吐出透明无色的奇特液体,屁眼也无意识地迎合阴茎的进出,离开久了些还会难耐的不断收缩,希望阴茎快点肏穴。
陈欢痴迷地看着阿爹被他肏软的淫荡神情,心想要不是天亮便要上路,真想待在旅店数天不出门,舔了舔唇,男人的野性让他想牢牢标记自己的猎物,用精液射满阿爹还不够!
原本昏昏欲睡的陈永突地睁大双眼,惊呼来不及脱口,他感受到再度射精的性器没有退出,反而胀了几分,一股远比精液高温的液体用更强劲的强度射进体内,瞬间小腿抽蓄,干高潮的后庭痉挛到体内的阴茎完全无法动弹。
“好爽……我尿尿在阿爹体内了!”陈欢压低了身体,咬了咬阿爹口感不错的耳垂,色气十足的轻喃换来对方无法自制的战慄。
陈永迟迟没有回神,并不是他觉得儿子这么做很脏,而是感官一整晚承受各式各样的刺激,他已经无法立即回应儿子的话语,神智更无法组织起清晰的理智,只能任由身体呈现自然反应。
“嗯……”一向早睡的陈永终于受不了整夜的折腾,轻吟一声头一歪,直接进入梦乡。
陈欢摸摸鼻子,知道自己这晚真的累坏阿爹了,他起身收拾善后,告诉自己不急于一时,等回到陈家,就是他跟阿爹的两人生活了!
本来就称病了,所以马伕再度看到腰腿无力的陈永被陈欢搀扶着下楼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反倒是陈永满脸通红让马伕误以为发烧还关心了一把,丝毫不知这是陈永被儿子的性能力吓到了,没想到身强体壮的自己居然真的被看起来瘦弱的长子肏到快下不了床,屁眼至今还麻麻的感觉有东西在裏头。
解了渴,陈欢接下来的路途就安分了一些,除了偶尔戏弄一下陈永,东摸一下乳头、西摸一下后庭之外,父子俩倒也一路顺遂,平静的回到家。
告别了马伕上了山,请来顾家的小伙子倒也实诚,东西不缺不减,将酬金付给小伙子之后,陈家恢復了以往的宁静,虽然少了小陈乐的笑声,但有种甜蜜的氛围始终围绕在父子之间。
也不能说是如影随形,父子俩还是会把份内事做好,不过一些以往不敢声张的场所却成了父子俩喜欢的新去处,例如:陈欢在灶房教阿爹怎么煮些简单的食物,汤勺在大锅裡搅拌,自己的鸡鸡也在阿爹体内打圈等……
总之,陈家四处都有父子俩做爱的足迹,陈欢也不知道在都城阅读了什么书籍,特别喜欢把一些稀奇古怪的招式运用在陈永身上,而这些把戏陈永也不讨厌,甚至有股莫名的快感。
某一天,陈欢拿出粗绳缠绕在陈永身上,绳子交叉绕过胸膛,双手也反绑在背后,大腿和小腿弯曲绑在一块,使得陈永只能用跪趴的姿势倒在床上,虽然四肢遭到綑绑有些不自在,但陈永相信儿子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陈欢是第一次尝试束缚式性爱,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下手太重,双手碰触那些绳索与阿爹接触的肌肤,由于绑的位置很靠近各个敏感点,陈永意外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热了起来。
看见阿爹的乳头和性器有发情的迹象,陈欢也敢放胆做了,阿爹的屁眼附近一向没啥杂毛,如今的姿势更让人清楚看见那粉嫩的穴口,做了多年,承欢男人多次进出的位置虽然颜色深沉了一些,但甬道内的软肉还是鲜红柔嫩,陈欢伸舌舔了进去,不意外对方穴口一个颤抖后立即夹住的动作,屁股蛋瞬间红通通。
陈永在床上,有时主动放荡,有时又害羞的可爱,就拿扩张屁眼这件事,他可以用手指、道具扩张,唯独不习惯的就是被儿子舔穴,即使做了数年,只要感觉到儿子的舌头探进后庭,他就羞得不知所措。
又比如说,他可以泰若自然地帮儿子口交,但如果察觉到儿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时,身体便无法控制的通红,羞耻感一旦掀起,敏感度就会倍增。
男人的洞不会出水,陈欢便用唾液和膏脂润滑干涩的肉穴,久做身体还是会记住某些反应,以前需要费上一番工夫才能插进三根手指的青涩甬道,现在膏脂涂了进去就立即融化,不用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扩张,一下子就能含进三根手指也不吃力。
陈欢从枕头旁取出一根玉棒,这根玉棒比平常使用的玉棒细了一些,约是两指宽,但长度却跟陈欢的性器差不多长,前不久,陈欢终于成功餵了十颗珠子在阿爹体内,于是他一直很想这个做。
将玉棒轻轻松松送进阿爹体内,如此细的玉棒,再插进两根手指也很容易,但陈欢探进两指却是为了撑大空隙,把自己的阴茎也一併插了进去。
“啊───!”原本还沉浸在扩穴的快感时,没有任何准备后庭就被撑大到极限,陈永惊呼一声,上身虚软的趴在床上无法动弹。
“真好…我想阿爹都能吃下十颗玉珠了,这回肯定能一同吃进我的鸡鸡和玉棒。”陈欢摸了摸接纳自己性器的穴口,皱褶几乎被撑平了,但习惯性爱的肉穴终究没有流血,只是稍微干涩了一点。
“疼……”一向称自己皮粗肉厚的陈永难得叫疼。
“真的吗?只有疼而已吗?”陈欢缓慢抽送自己的阴茎,只见玉棒顺势滑出又顺势插入,微妙错开的频率换来陈永的轻吟,一旦动了起来,原本被撑开到有些疼痛的窄穴却记起那熟悉的肉味,痛楚瞬间被快感取代。
随着晃动,陈永胸口的绳索和乳珠不断磨蹭包了布的床板,酥酥麻麻的好不舒坦,体内交错的抽插让人误以为他是被两根肉棒相继抽插,进出间没有任何空隙,随时有一根长柱在自己体内。
陈欢眼见阿爹被自己肏爽了,不禁有些得意,虽然自己的性器较长且弯,但粗度却是阿爹略胜一筹,想起阿爹肏他时的饱足感,陈欢不免担心自己不能满足阿爹的需求,粗度不够就添点东西,他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这根与他阳具同样长度又不会太粗的玉棒。
玉棒不便宜,陈欢也有在製作一些木製的玩具,不过有些玩法还是用玉棒比较好,润滑度一够就很容易抽送,就像现在这般,用自己的肉棒带进带出很轻松,用手摆弄也很容易,不会有不好动作的时刻。
“粗吗?有没有餵饱阿爹?”陈欢肏干着,从阿爹的反应当中他似乎明白了束缚式性爱的好处,因为被绑了起来,感官就集中在绳子绑住的位置,而这些绳子也不是乱绑,全分布在人体最敏感的地方,敏感度一旦被提高,后庭自然更加享受快感。
“阿…嗯…欢儿的好粗……阿爹的屁眼要裂了!阿~好爽,欢儿肏得阿爹好舒服!”陈永尽情呻吟喘息着,回到陈家后他就不避讳叫声了,总是喊得放荡,挑起伴侣更多的慾火。
两人互相挑逗、互相放纵,让慾望焚烧理智。
父子档似乎成了以性慾为食的野兽,一轮又一轮,只要慾望一来,平常父慈子孝的生活就成了假象,只知日日夜夜地缠绵云雨,不知停歇。
第二十二章 赴宴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数年已过,陈永和陈欢一年会去探望陈乐一趟,而陈乐也会跟着舅舅,四年一次返家祭拜母亲,陈永也没特别交代儿子要多大才成亲,却在陈乐十六岁那年突然得知儿子要成家了。
消息来得急促,父子俩打算路上再准备些东西,陈永自己十四岁就成亲,自然不会觉得儿子太早婚,新娘子大乐儿两岁?这也不算啥,三娘还大自己三岁呢!何况有梁绍的把关,想必乐儿不会乱来。
这一年,陈永四十三岁、陈欢二十九岁,自两人发生违背伦理之情已经十五年了,两人丝毫不厌倦,甚至从儿子弱冠后,两颗心就靠得更近,谁上谁下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们爱着彼此。
有时,陈永也会想当初他和三娘成亲十三年,虽然是夫妻,却没有产生伴侣或爱情的这些情感,反而以朋友或姊弟互相照顾的感情居多,甚至更多的想法是为了替陈家传下后代的责任。
对陈欢的情感则不同,明知不该碰触却无法自拔地持续沉沦,若只是被外表迷惑,早在儿子反压或长大时就该清楚,可陈永清楚感受到自己一天比一天更离不开陈欢,只要想着、看到儿子,心裡就像涂了蜜似的。
陈欢亦然,长大后才知道自己很早就对阿爹动了情,不然谁会做春梦梦到自己的父亲,心中强烈的念头告诉他,陈永是属于他的,所以即使是自己的阿爹,他也绝对不放手。
陈乐离家的这五年,父子俩相处得像老夫老妻,在床上缠绵时却是热恋期的情侣,怎样都要不够对方,陈永四十之后,想在上头的念头越来越少,反倒更喜欢任由欢儿各式各样的方式求欢,因为儿子展示出来的渴求能让他放心。
就拿现下来说,去都城的路上,陈欢为了让阿爹能够放松休息,租了一辆能挡人耳目的高级马车,他经营的木雕生意不错,舅舅给他的抽成也高,他自然不用省这些小钱让自己受罪,而且马车上也有不同的乐趣。
两人独自待在马车上,不可能什么事都没做,只见陈永赤裸着上半身,被衣着整齐的陈欢搂在怀中拥吻,早已分不清楚吞嚥入喉的唾液是谁的,舌头时而纠缠时而磨蹭对方的唇齿。
儿子越来越高超的技巧让陈永不得不节节败退,单单只是亲吻,性慾已勾得他腰臀传来阵阵酥麻,甚至无力撑住自身力气,瘫软在陈欢怀中,湿润迷濛的双眼看得出陈永已沉浸其中,直到吸不到空气时伸手轻推儿子的肩头。
“阿爹,你又输了。”陈欢轻轻笑道,伸出手指玩弄着阿爹刚刚因为惩罚而夹在乳果上的蝶夹,不意外换来阿爹的几句呻吟。
这遊戏行之有年,两父子比赛亲吻,谁吻得久谁就是赢家,输家须听从赢家的一个指令,陈永玩了无数遍,从来都没赢过陈欢,反倒是因此做出许多羞耻的惩罚,惩罚的尺度无上限,只要陈欢提出来,陈永从没拒绝过儿子开出来的惩罚,主仆遊戏、玩具调教、綑绑束缚接照单全收。
不知道儿子又会提出什么要求,陈永红着脸,贴近儿子的脸颊旁蹭了蹭,为了担心外头的马夫听见,他很小声地问:“欢儿想要怎么罚阿爹?”
“罚阿爹……用玉棒玩弄屁眼给儿子看!”陈欢兴高彩烈地说。
陈永老脸通红,他曾在陈欢面前用手指自慰过,脸红不是矜持,只是一想到要将自己的痴态展现给儿子欣赏就全身发热。
他脱掉底裤,顺从地接过儿子递给他的玉棒,知道不润滑,硬插进去只会让自己疼痛,于是陈永一方面先将玉棒放在嘴中吞吐,让玉棒沾满津液,一方面朝儿子的方向张开双腿,用手指缓缓插入多年来已熟悉异物入侵的肉穴。
直到屁眼能接纳三指后,陈永用玉棒抵住穴口,双眼直视陈欢地将玉棒插入窄穴之中,儿子的注视彷彿能灼伤他的甬道,与其说是用器具满足自己,不如说陈永是用陈欢的一举一动来自慰。
玉棒份量不小,埋在陈永得天独厚的粉色肉穴时,能清晰看到穴口毫无空隙地夹住玉棒,而穴肉不时的蠕动也将玉棒越吃越深。
当玉棒顶到敏感点时,陈永浑身一抖,无法自制地抽送着玉棒,空出来的手没有朝向自己的性根,反而揉捏起敏感度大增的乳珠,若不是意识到自己还在行驶的马车上,他肯定无法压抑住自己近乎尖叫的喘息。
阿爹实在是太淫荡了……陈欢抚摸自己的性器,硬得发疼,感觉陈永已经濒临宣泄时,陈欢覆了上去,把陈永的精液吞了腹中,抽出玉棒,毫不费力地将阴茎插入陈永体内。
“阿爹乖,我们可不能把马车用脏了,我帮你吞了精液,这回换你用屁眼吃掉我的精液,别担心,吃不下的,我们再用玉棒堵住,等到了下榻之处,欢儿会帮你舔干净的!”
陈欢将陈永拆吃入腹的当下,也在思考马车上已经做了那么多次,应该可以换成在马上做做看了。
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么蛾子,性事过后,陈永在车厢内大咧咧地坐在儿子怀中,黏呼呼地与陈欢十指交扣,陈欢偶尔还会搔搔阿爹的手掌心逗他笑,两人天天待在一起从不嫌腻。
“真不知道乐儿的新娘子是甚么样的人?”陈欢将头抵在陈永的头上,交握的手指调皮地与阿爹的手指互敲。
“只要能像我们这般相爱,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乐儿都会幸福的。”陈永笑道。
活了一大把年纪,陈永深知有感情基础和没有感情的夫妻生活全然不同,与欢儿相爱之后,生活充实有活力,做什么都很有衝劲,偶尔也会因为一些小事情拌嘴,但只要一个亲吻,两人立刻和好如初。
相爱容易相处难,对这对父子而言,相爱和相处都和饮水一般日常,他们也企盼乐儿和他未来娘子的婚姻幸福快乐。
不过,乐儿新娘子特殊得有些出乎父子俩的意外,等到了都城,陈乐便神情严肃地邀请阿爹和阿兄到书房商讨,与父子三人同行的还有一位与乐儿相交甚好的好友何沁。
何沁这人大乐儿两岁,与乐儿在书院中相识,长相平凡,就是身子单薄了一些,似乎也与家裡人不和,常常逗留在外,所以才常跟乐儿一同遊玩,陈永陈欢在都城时也见过不少面。
陈乐长大后,五官长开了,虽然神似陈永的坚毅,但又柔和了不少,整体上还是偏向梁家的俊美外表,而陈欢的外貌则是精緻秀丽又不至于太过阴柔。
何沁的身高略矮陈乐半颗头,没差多少,照理来说依两人的外型站在一起应该会有些格格不入,但实际上却有着说不出来的和谐。
陈乐牵着何沁的手,开诚布公地对父兄二人坦言,陈永这才懂了,为啥他觉得十分乖巧的何沁总与家人不合,甚至不惜做乞也宁愿离何家远远的,原来何沁天生身子与一般男性不同,雌雄同体使得他成了何家眼中的异类,生母早逝的何沁备受家人的欺凌孤独长大,若不是娘亲的一点余荫,何沁甚至无法保住男子的身分到书院读书。
两人这回的婚事那么匆促,便是何家欺人太甚,过去不闻不问,如今何家遭难,还想着卖掉何沁当人侍妾筹钱,何沁无法,只好找陈乐求救,可能失去好友的陈乐才发现原来他对好友的情愫已非一般友人,诚实地与何沁坦白了内心,何沁虽然意外,却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两人天雷勾动地火,立刻生米煮成熟饭,陈乐还想着要怎么请舅舅出面解决何沁的事情,毕竟自己答应要过继一子给舅舅,而何沁身子特殊,也不知道能不能正常受孕,就在险些要闹家庭革命时,陈乐怎知道自己这么厉害,一次就中标,何沁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梁绍弄清楚情况后,反正何沁能生,即使身子特殊了些,但总算还对得起姊姊和姊夫,陈欢这个外甥已经坚决不娶,他不能任由陈乐任性,不然绝子绝孙这么严重的事情,即使没有过继的事情,梁绍也无法承担这个后果。
梁绍只有一个要求,便是何沁要以女子身分嫁给陈乐,至于夫妻两人要怎么生活、怎么认知,梁绍并不强求,他是个商人,早已见怪不怪,坚持以女子身分也只是避免他人口舌。
懂得舅舅口中的弦外之音,小夫妻接受了舅舅的要求,于是梁绍迅速用钱解决何家的事情并协助划清界线,明确表示以后何沁就是他们梁家人,与何府无关。
解决了何府,自然就要办喜事,梁绍也不担心陈永不答应,在他看来,他可从没见过他姊夫生气过。
陈永当然不生气,他与长子的情事早让他对这些世事十分豁达,何况他也挺疼惜何沁这个可怜的孩子,只是有些意外自己要当爷爷了。
第二十三章 婚宴
陈永父子两人抵达都城时,婚事已筹备齐全,两人只需坐在主婚人位置等新人敬酒即可,整场婚事进展得十分迅速,陈永迷迷糊糊地喝了酒,知道自己多了个媳妇,几个月后还会多出个孙子。
“算起来,沁儿大约三个月的身孕,肚子倒是挺显怀的,会不会是双生子呢?”陈永若有所思地想着儿媳的身形,何沁的肚子比起梁三娘当初怀孕时大多了,不知是否与体质有关?又或许,儿媳腹中可能不只一胎,据说何家那有不少双生子的纪录,虽是喜事,但头胎便是双生子的话,总感觉有些吃力。
陈永胡思乱想着,眼中隐约透露些遗憾和忌妒,真好啊……若是可以,他也想为欢儿十月怀胎,可惜他一个糙汉子,生不出一颗蛋。
“一胎也好,双子也罢…事出突然,我们也没什么准备,我想阿爹肯定不放心沁儿,还是我们先回家裡打理一番,讬小李再帮顾一下家,打理好了就赶来都城陪沁儿待产?”
陈欢的提议陈永当然不会拒绝,与梁绍和陈乐说明后,两人又匆匆地回去陈家一趟,捨弃舒适的马车,这回陈欢只租了一匹马,想当然,骑马的速度比马车快一些,陈永还讶异长子居然会骑马,殊不知陈欢为了满足他的妄想,偷偷练了好几年。
五天的路程骑快马应该可以缩成三天,但两人还是花了四天才回到陈家,原因当然是到了隐密的山路时,有个人迫不及待地扯下他阿爹的底裤,背入式的将性器埋进前方人儿温暖的菊穴。
陈永惊慌地只能扶住马鞍上前端的高档,陈欢不想吓坏阿爹,没有让马匹快驶,只是漫步在山林间,但一上一下的律动不断让陈永的臀部抬高又放下,即使自己没有动作,也像是主动吞吐儿子的阴茎一般。
野外交合和骑在马上的小心翼翼已经够刺激感官了,更别说陈欢等到陈永适应后,慢慢加快马儿的速度和阳具抽插的频率,使得陈永胯下之处的裤子溼得不能再溼,黏呼呼地贴紧了柔滑的大腿肌肤,最后只能腰软腿软地被儿子搀扶下马。
回到陈家,陈永先是进了澡间清洗身子,他把自己弄得狼狈,陈欢倒好,精液完全射进他阿爹的体内,为了防漏又塞了根玉棒,自己随便在阿爹臀间蹭了蹭,把多余的体液蹭干净后就将肆虐他爹的性器收回裤档,衣冠楚楚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他刚刚还在折腾人。
陈永洗完澡,傻愣地看着他被儿子掉包的衣服,原本的灰色素衣不知去了哪裡,替换的是只有喜事才会出现的大红衣袍,才刚结束喜宴,陈永自然看得出那是一件新郎红衣。
颤抖着手,换上喜庆的红衣,陈永每走一步便可以见到囍字贴满了陈家,走到了大厅,同样穿着新郎衣的陈欢嘴角含笑地向他伸手,怎么可能不握住这手,陈永想对儿子诉说什么,却被陈欢制止。
在陈欢的带领下,两父子跪在了陈氏祖先、陈母和梁三娘的牌位前,过去陈欢总觉得不需要外在的形式来证明父子之间的感情,但历经乐儿成亲,陈欢明白阿爹心中仍有心结。
“祖宗、奶奶、娘亲在上,欢儿自知有罪,欢儿爱上自己的亲爹,有违道德伦理,可欢儿不管,许是我强辩也好,欢儿只知阿爹和我乃是天生一对,我顺从本心恋慕阿爹,阿爹也与我有相同心意,故即使有天罚,欢儿也不会放开牵住阿爹的手,如今乐儿已承继陈氏传承之重责,欢儿想再自私一回,请祖先们谅解欢儿的私心,成全我与阿爹的情意。”
陈欢语毕后,磕了三响。
陈永深受感动,握紧了儿子牵着他的手,提起勇气面对牌位道:“阿爹阿娘,永儿对不起您们,没有完成你们希望开枝散叶的期望,我也更加对不起三娘,妳那么疼惜欢儿,我却剥夺了欢儿正常娶妻生子的人生,死后我再向你们好好谢罪……我的人生,只想为欢儿而活,想娶欢儿为妻,也想嫁给欢儿,想要两个人一直走下去……”
说着说着,陈永不禁泪如雨下,他天性憨厚纯朴,无法像他人思考各式各样的事情,脑袋只有一根筋,想着陈欢也无法想到其他,心中有挣扎过,却还是想要自私的活下去。
陈欢扶着阿爹向象征高堂的牌位磕头,然后拜过天地再进行夫妻交拜,不需要他人祝福,这段感情只需要彼此。
拜堂过后自然便是洞房,饮下交杯酒,才刚恢復一些体力的陈永被儿子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阿爹,喝过交杯酒,你就不要再想着对不起我什么了,我只想阿爹当我妻子,你也不用羡慕乐儿沁儿,我只要有你就好,有没有孩子对我而言并不重要……若是阿爹想怀孕,我倒是可以把精液灌满你的肚子,让你体验大腹便便的滋味。”
陈欢挑眉调戏着他阿爹,他不喜欢阿爹为这种事情耿耿于怀,与其生子,他更想每天将子弟孙射大阿爹的肚子,用来证明自己无穷无尽的体力。
不再去想精液射太裡面有多难清,陈永勾住儿子的脖子,粗壮的外表难掩滋润多年的媚态,“阿爹愿意,阿爹想吃欢儿的精液,撑破肚子也没关係。”
两人深情对视,不意外地又开始嘴对嘴亲了起来,缠吻的过程中,陈永先伸出手脱光长子身上的衣物,再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外貌明明忠厚老实,然而多年的滋养下,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股诱惑。
陈永一手揉捏陈欢胸膛上那多年前被次子和自己吸大的茱萸,另一手则拉着陈欢的手抚向自己的胸口,那裡的果实曾经还是一对干扁的蒲桃干,如今已被情慾滋润,重新结成一对有份量的乳果。
“阿爹一直觉得我自己似乎太淫荡了一些…明明不可能长大,乳头却在欢儿的玩弄下发烫肿胀……现在还比欢儿的更大一些,乳头太敏感了,只要稍微摩擦到,屁眼就开始痒了。”眼睛含着诱惑的媚意,陈永配合着儿子的重压发出细碎的轻吟。
陈欢双眸中似乎有火焰在燃烧,阿爹的两粒乳果是他自傲自己调教有方的杰出作品,乳果不但硕大浑圆还很淫荡飢渴,只要一些轻微的碰触就会立即肿胀,而人不可能长时间不穿衣服,所以陈永的乳头几乎维持着勃发的状态,只要衣服的布料有些单薄就会被顶出明显的两个突起。
“阿爹不淫荡,欢儿小时候就不会成为一个小荡妇了,我们有同样的血脉,所以放浪起来也是一个样,阿爹喜欢我放荡的求欢,我自然也喜爱阿爹为我痴狂的骚样~”陈欢两手覆上陈永的胸膛,不只乳肉,这两块饱满的胸肌也是他时常玩弄的部位,揉捏起来的手感不要太好。
腰间传来一阵酥麻,陈永轻轻咬了咬舌头,逼迫自己不要太快被情慾迷失理智,他放开牵住长子的手,双手其下,一把握住对方已经发烫变硬的粗长阴茎,“欢儿总说自己不够粗…明明你的鸡鸡粗长又带弯,你都不知道阿爹每次都差点被你肏昏,甚至怀疑肚子会被捅穿,不过……当欢儿完全进入,连肉囊都顶到屁眼时……真的很爽。”
舔了舔干燥的唇,陈永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羞红了眼,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今晚的气氛迷惑,不然这些真心话他打算深埋在心裡。
第二十四章 洞房
“欢儿的龟头原本是粉嫩青涩,现在都成了爬满青筋的紫黑色大茄子,虽然阿爹的也是这样,但一想到欢儿的鸡鸡是肏阿爹肏出来的,阿爹就很有成就感。”陈永略略滑下身,舌头舔抠龟头上的小孔,一边用嘴服侍陈欢,一边查看陈欢的神色来调整吞吐吸吮的力道。
陈欢爽得瞇起眼,胯间的快感不断涌上,眼前则是陈永认真又情色的口交画面,陈永的技巧越来越纯熟,然而神情永远带着一丝天然,将淫荡和纯真混合的恰到好处,显得特别诱惑。
放在手掌上滚动的肉囊有些重量,深入喉间的长枪塞住整张嘴,进得太深令人有作噁的下意识反应,这些不算太舒服的感受已在多年的翻云覆雨中进化成情慾的堆疊,陈永此时的动作更加直接,明明是个大男人,当含住儿子的阳具尽情吞吐时,不自觉地磨蹭大腿肌肤,身后的穴口自动自发地蠕动收缩。
越痴迷吃着长子的大鸡鸡,陈永就越觉得羞耻,大概是因为陈欢的性器在嘴中越来越硬,陈永立刻就会想到这是让自己愉悦的宝器,身体自然想起那份快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慾望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逐渐勃发,甚至濒临喷射的临界点。
“阿爹好棒,小嘴又湿又热,欢儿肏得好舒服。”陈欢摆动自己的浑圆翘臀,没有忽视陈永高高翘起的阴茎,他不禁翘起嘴角,满足于阿爹的每一种身体变化都是因为自己而产生的作用。
努力吞吐了两刻,始终含不到儿子的精液,反倒是自己耐不住快感,虽然没有射精,性器却不断涌出分泌物,陈永放弃了,他知道自己的嘴技仍不算高超,不过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想再拖磨下去。
陈永在长子身下翻过身,伏下身把胸膛贴近床板,好用跪姿翘出浑圆柔嫩的臀瓣,双手往后掰开自己的屁股肉,露出几格时辰前才在马背上被尽情肏干的嫣红肉壁,“阿爹曾经以为欢儿的小穴很骚,直到欢儿把阿爹肏熟后,阿爹才发现自己的尻洞飢渴地令我心慌,骚屁眼的淫窍好痒好痒,总想被欢儿的龟头狠肏撞坏……而且,阿爹也不讨厌欢儿尿尿在尻洞裡面。”
阿阿……全部都说出来了,陈永说得自己全身发烫。
当年陈乐离开家之后,两人的性事大都温浅缠绵,偶尔情慾大涨时,陈欢才会像那年在客栈一样,用各式各样的方式用精液和尿液射大陈永的肚子,因为事后甬道流出金黄色液体时陈永皱了眉头,所以陈欢还以为阿爹不喜欢自己射尿。
其实,陈永是害怕中又带着期待,当陈欢尿尿在他穴裡时,他有种自己被彻底玩坏的感觉,他觉得那样的他有点陌生,可是心裡的声音却告诉自己不讨厌那种崩坏感,因为对象是欢儿,自己才会期待被玩坏,很矛盾,想被欢儿玩坏却又不敢说出真心话,一直到此时此刻,陈永想把真实的自己完全曝露在儿子面前。
“欢儿快进来,阿爹想被欢儿的大鸡鸡肏到流汁,阿爹现在像隻发情的母狗,只想被公狗肏到生崽,想要公狗在母狗后阴射尿来划分地盘……”陈永穴肉收缩得太过剧烈,放在股瓣上的手指必须使力才不会使洞口闭合。
不得不说,陈永的真心话让陈欢更硬了,陈欢没有马上行动,他等到陈永不明所以而有些慌张往后看的同时,阴茎瞬间猛烈肏进陈永的屁眼,为了怕陈永撞到头,双手牢牢锁定住陈永的腰际。
“啊───!”陈永难得发出尖锐的尖叫,马背上已经肏开的肉穴当然不是感到疼痛,只是在自己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淫窍瞬间体验到横衝直撞的强烈刺激,爽得陈永两眼发直,本来就流汁的性器更是一肏即射。
陈欢不想多言,在他开发阿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除了乳头之外,真正得意自傲的作品无非不就是阿爹的骚穴,又紧又热,若不是自己自制力高,恐怕持久力会毁在阿爹的屁眼上。
因为射精而紧缩的肉壁没有阻挡陈欢肏穴的决心,不等陈永回过神,陈欢发狠地晃动腰臀,阳具急速退出屁眼,在陈永还没觉得空虚前又迅捷插入,剧烈的摇晃使得床板嘎嘎作响,随之声响合唱的是陈永压抑不住的呻吟。
陈永的声音低沉,发不出儿子小时候或女性那般娇柔带着甜腻的呻吟,往往是粗喘和嘶哑的惊呼声,或许是完全释放了自我,这回陈永头一次觉得自己就是儿子的女人,被肏得无法自拔,呻吟也透出以往不曾听过的娇喘甜吟。
谁才是妻子,父子俩从不分这个,但把阿爹肏到发出近乎女人的呻吟还是很有成就感,于是陈欢不减力道和速度,用动物交合的背入式尽情地穿刺身下的雌兽,或许男人天生就带着野性,所以这样的姿势总轻易让两人丧失理智,任凭本能去操控身体。
陈永抓住身下的床单,手指使力到发白,高潮过后痉挛紧缩的穴肉不断被肏开,这时酸涩大于快感,然而这股尖锐的酸涩中又夹带着一丝酥麻,想要用全身力气避开这股难受,却发觉肌肉紧绷的状态下,痠麻的反应逐渐剧烈。
才刚宣泄过的性器已经疲软,难受和舒服的五感不断交战,不过一直摩擦床板的肿胀乳头和夹住儿子鸡鸡不放的屁眼都说明了陈永的身体很是愉悦,代表他渐渐享受高潮后被儿子堆疊性慾的过程。
知道阿爹的感官已经敏锐到了极致,陈欢故意翻过身,让陈永以骑乘的方式坐在自己的性器上,“嗯…赶路赶了好几天,我也累了,阿爹想要的话,自己动一动。”
语毕,果然先前肏得正爽的肉棒静止在体内不动,陈永也不是第一次骑乘式,何况,性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没道理进入的一方就要出比较多力,于是乔好姿势,陈永重重一坐……
“啊!”陈永惊呼,这一坐,顶到了淫翘没错,可是从双腿内侧传来的痠麻却不只是快感,性器还没恢復到可以正常勃起的状态,涌上来喷射的慾望也只有排泄了。
“怎么了?阿爹快点自己动阿~”陈欢坏笑。
陈永觉得有些尴尬,他双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并堵住缝口,担心随时尿了出来,可是身体的慾望却让他无法不晃动身体,尤其是儿子的阳具又胀大了起来,陈永的骚屁眼无法止住贪吃的渴求,形成了糙大汉一边握住自己偌大的性器,一边尽情扭腰抬臀吞没底下青年长枪的奇妙景象。
偏偏刚刚又喝了酒,忍不住两种欲望的陈永两眼湿任,连从嘴角流出的唾液都收不回,含糊道:“不行了…阿爹要被欢儿肏坏了,阿爹的鸡鸡也要坏掉了……”
随着陈永一个不察,射尿的放松和高潮的紧绷同时降临,感官顿时打结在一起,不知不觉握了自己整把尿。
“阿爹~这我可是冤枉,从刚刚开始都是你自己在动的,我的鸡鸡才是被你肏的呀~瞧,这回不是我把阿爹肏尿,而是阿爹肏自己肏到射尿了。”陈欢瞇起眼享受阴茎被层层软肉夹住按摩的舒爽,随手拿起衬衣擦了擦两人身上的脏汙,被人肏射尿和自己自肏到射尿是两回事,起码这回更加肯定了陈永身体的淫荡度和敏感度。
刺激有点过头,这回陈欢总算让陈永缓缓回神,不过陈永一回神立即满脸通红,一方面是羞耻儿子看见他的丑态,一方面是生气自己都高潮了两回,陈欢居然还没在他体内射过。
奋起的陈永忘了分寸,他只想到自己体内深处的那处淫窍一定可以让儿子射精,没有章法地压下自己的腰臀,等到察觉时,居然连陈欢的两粒肉囊也塞进了体内,然而进得太深和太多的下场,就是陈永僵直着腰无法自行动弹。
“阿爹下面那张小嘴实在是太贪吃了……”陈欢口干舌燥地看着陈永的窄穴吞进自己肉囊的画面,视觉上十分刺激感官,何况自己的肉根还在裏头被肠壁的蠕动不断摩擦吸吮。
陈永欲哭无泪,他才不承认眼角滑下去的液体是眼泪,被儿子肉棒肏哭什么的,他才不承认!不过等到陈欢抓着他的大腿开始勤奋地向上肏干时,陈永真的是哭着求饶了,肉囊和阴毛蹭得他穴口发疼,屁眼洞更是肏得通肠。
平生无大志,只想和阿爹在一起和把阿爹肏到求饶的陈欢这回如了愿,痛快地在阿爹体内射精,憋太久的情形下,连阿爹期待已久的射尿也一起进行。
“唔嗯───!”陈永说不出是精液烫还是尿液烫,只知道淫窍遭受强烈衝击,爽得眼泪直流,满满的浆汁烫得他脚趾都不禁蜷缩起来,更坏的是,儿子怕他前头射得太频繁,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绑绳綑在他的性器上,连续的高潮让陈永都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干高潮了。
陈永瘫软在儿子怀中,陈欢也安抚似的抚摸阿爹平滑的背肌,等到休息的差不多后,陈欢轻咬陈永的耳垂,不意外换来阿爹的一颤。
“我还没把阿爹肚子肏大,今晚我们再接再厉……”
将明天要赶回都城帮何沁养胎这件事丢到一旁,两父子这一战,不到天晓不罢休!
第二十五章 尾声(完结)
【作家想说的话:】
人设已崩的小陈欢,怎么就成了个无赖呢,哈哈~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尾声
陈永和陈欢两父子就这般身居深山,无忧无虑地过着老夫老妻的生活,在固定的时间点或特别通知时,才远赴都城探望次子和梁绍一家人,而陈乐何沁夫妻档生下双生子后,仍一同在书院念书,两人都有共同的抱负,故陪伴孩子到四岁知事时讬付给舅舅照顾,携手赴京。
十年后,陈乐和何沁已功成名就,将孩子和舅舅一家接往京城发展,两父子则婉拒次子的好意,陈乐在都城时开了窍,加上妻子的提点,自然也深知父兄之间的隐事,本想留个孩子替父兄养老,可陈永坚持儿孙自有儿孙乐,不愿接受陈乐的安排。
何沁身子特殊,可体质比一般女性强劲不少,加上家族血脉的关係,容易怀上双生子,终其一生,为陈乐诞下八男五女的子嗣,其中八男中有一子承继了他特殊的体质。
陈永深感欣慰,虽然没有要求陈乐多生几个孩子,但他终究阻拦了长子的成亲之路,心裡对陈家先祖还是有浓厚的愧疚,不过次子却漂亮完成了陈家开枝散叶的期望。
时光冉冉,梁绍的妻子过世,没几年,梁绍也郁郁而终。
爱人相伴使得陈永和陈欢居处深山也不觉寂寞,真不知道两父子是不是说好了,等到陈乐的孩子来探望祖父伯父时,七十五岁的陈欢牵着八十九岁的陈永躺在床上,面貌平静没有痛苦,但双眸已紧闭。
大夫诊断为寿终正寝,陈乐哀而不痛,在子孙的困惑下,将父亲和长兄葬在同一块墓底下,他相信,这是两人乐见的景象。
或许是父兄保佑,陈永已经很长寿了,陈乐和何沁硬是活过百岁才无病无痛地与世长辞,意识消逝前,陈乐梦到父兄两人携手来迎接他,但梦中的父兄竟无年龄差别,外貌也有些不同。
“乐儿,这一世辛苦你了。”陈永笑着拍了拍陈乐的肩膀,他的样貌没有陈乐记忆中那般粗旷,反倒显得有些斯文。
“是阿,乐儿本该转世为将军之子,然而受到我们命运错乱的关係,不小心把你牵扯了进来,不过也多亏乐儿的协助,这一世我和阿爹才能修成正果,不至于打乱了过多轮迴。”陈欢弯着嘴角,熟悉的精緻五官多了些英气。
陈乐对父兄的话摸不着头绪,不过临终前的茫然却在父兄的迎接下烟消云散,顺着指引往光的出处走去。
等送走了陈乐,陈永和陈欢也松了一口气,切断了这世的因缘,他们才好投往下一世。
死后,父子俩才知道,这世地府搞了个大乌龙!
原来,两父子百年前不是人,是妖!一个是花妖,一个是蝶妖,共同修练让两妖心心相印,本是过着平凡的修练生活,然而因缘际会下,救下出了意外的仙帝之女,可也枉送性命,断送大好的前程。
仙帝之女为了补救自己的过失,想利用轮迴滋养两妖受损的灵魂,可是本不该在轮迴道的两妖没有所谓的命盘,更不会出现在生死簿上头,于是仙帝之女答应出钱出力,终于获得地府协助,在两妖的请求下,谱写了两妖的七世姻缘。
第一世,花妖为夫,蝶妖为妻,虽然无子,但夫妻恩爱,长相厮守。
第二世,蝶妖为夫,花妖为妻,仍然无子,可感情好到令人称羡。
而这第三世嘛……本该花妖为夫,蝶妖为妻,不知怎地,命盘出了错,本该为妻的蝶妖却成了花妖的儿子,为了不打乱众多命盘,原本的将军之妻带着将军之子嫁给了花妖,若没出错,两妖应与前两世相同,恩爱却无子。
在多方抢救下,才没有牵一髮动全身,可陈乐终归是受到两妖的影响,为了安心和歉疚,两妖才会在地府等待陈乐逝世,顺便和地府讨价还价一番。
拉过来谢罪的仙帝之女,陈永小声地问:“仙子阿……我和阿湖还有四世之缘,我们当真没有子女命吗?”
阿湖就是陈欢,百年前,长在湖畔边的花妖名叫阿池,吸着花蜜共生的蝶妖叫阿湖,名字都是对方取的。
“欸,为了不牵涉太多命盘,当初编写是真的无子命,放宽心轮迴完,虽然可以重新编写,但命运大乱的情形下,若真的安排子女进去,说不定会打乱你们的夫妻命格!”仙帝之女摆摆手,表示没辙,先不说花妖蝶妖有别,两妖的属性本来就偏男性,子女什么的,还是不要太贪求了。
阿池努努嘴,最后还是放弃了子女命,毕竟能和阿湖在一起才是重点。
阿湖就没有阿池好搞定,毕竟阿池是植物妖,比较单纯,动物妖的阿湖城府不浅,人脉也挺广,能给地府添乱的知交也不少。
他勾着阎王的手臂,故作熟稔,阴阴道:“大人啊~您瞧瞧,这回轮迴出了错,若是他界知道不是不太好吗?小人就提出一点小小的要求,您答应了小人绝对不会将此事泄漏给他人,您看可好?”
阎王翻了白眼,这蝶妖他以前就认识了,还有些小交情,不好打发,无奈问:“有何要求直说。”
“我说呢,这夫妻命的姻缘也不一定要一男一女,虽然这世出了错,但两个男人还是可以搞定。”阿湖默默心想该不会自己不想当女人有那两颗奶的想法太深,才导致这世转成了男人,“欸唷,我指的是性别不是问题,只是每一世都是阿池比我早出世,下一世该不该换我先出世?”
阿湖心有不甘阿~每一世都是阿池比他早出生,且都年长了十岁以上,他都看不到幼齿补眼睛的阿池!
“阿,还有一点,不要再安排我和阿池有任何直系的血缘关係了,这一世阿池纠结地令我心疼。”
阎王挑挑眉,嘴角扬起,和蔼可亲的回话,“小事情,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
说完这句话,后头的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都打了个冷颤,可怜阿……面瘫的阎王大人只有在想到坏点子时才会微笑,而阿湖自顾自地沾沾自喜,没有察觉出他人怜悯的视线。
阎王心中不断冷笑,小小蝶妖,不知道老子最讨厌被人拿捏把柄和被人放闪吗?!
在地府诸多下属努力摸平手臂的鸡皮疙瘩和同情的眼光下,两妖再度投入了轮迴,天地两界一天,人间一年,对于地府而言,下次再见到两妖,不过是百日内。
才十三岁的胡霄像个大人似的摸了摸下巴,有些摸不着头绪,这一世的轮迴地府居然没有洗去他的记忆,百年妖生和三世轮迴的记忆半点无失,完全不符合地府的标准化作业。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找了十三年,他的身边居然完全没有阿池的踪影,这让有记忆的他内心焦急,怕错失培养…或者说调教幼齿包子的计划。
这一世,两妖投生二十一世纪,正是自由开放的好时期,科技日益进步,寻人也方便许多,偏偏就是找不到人。
就在胡霄心烦意乱之时,隔壁的新邻居抱着才一岁大的幼子登门拜访,登愣!晴天霹雳阿~那怕外型骤变,胡霄仍看得出那一岁大的男娃就是他寻觅已久的阿池,如今叫做池涣。
得来全不是功夫,胡霄先是狂喜,喜的是他终于找到阿池了,镇定之后却只想搥桌揍阎王。
不为什么,就为这年龄差,上一世,身在古代的阿池可以毫无压力地吃掉才十四岁的儿子,是因为古代本就有早婚的现象,可是在二十一世纪,如果胡霄要和毫无记忆的池涣发生关係而不犯法,起码要等到池涣成年才行!
胡霄十三岁,池涣一岁,两人相差十二岁,等到能毫无罣碍吃肉时,胡霄已经三十岁了……
好啊、好啊,好你个阎王!
胡霄握拳,面带笑容迎接新邻居,心中却在淌泪大怒,从邻居那小心翼翼抱住才一岁大的池涣时,欢喜又猛然涌上心头,矛盾地不得了。
换个角度想,这一回比池涣大,他可以从小培养阿池,这个过程也很让人动心呢~胡霄顿时又喜孜孜地,脑海中幻想池涣第一次梦遗时的讨教,A片的欣赏和教导如何自慰,单纯想像就让人心痒痒。
想像是美好,现实是残酷,十七年后的胡霄总算明白了这项真理,虽然欣赏了各式各样池涣生涩的反应和情动的画面,最后却只能关在浴室用双手自我解决,连肉渣都不敢吃,只能舔肉沫的过程实在痛苦得让人无法回想。
等待还是有收穫的一天,胡霄三十岁那年,总算如愿以偿,忿忿不平的他心想等这次回到了地府,他一定、他一定……要勇于向阎王道歉!
没胆?
不、不、不,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作为男人,他才不想和自己的性福生活过不去。
番外一 两名雏儿的第一次(陈乐VS何沁)
【作家想说的话:】
一开始在构思时一直有想要不要设定生子,后来还是决定放弃,把生子的重责大任交给了弟弟。
原本弟弟是要BG配,虽然双性文在龙马多到爆,我还是顺从了一下我的私心,哈哈。
明天是人设已崩的现代小番外~
—–正文—–
番外一 两名雏儿的第一次
何沁第一次与陈乐相见,是在书院裡头由夫子介绍新同学给大家的时候,十一岁的陈乐绷着整张脸,看起来很严肃也很不开心,事后何沁才知道那是陈乐太过紧张的缘故。
陈乐年纪虽小,却已被特别提升至大班,说明他的学识不浅,书院裡头有些自视清高的公子哥们看不惯陈乐老被夫子称讚的模样,却碍于他舅舅是都城首富而不敢多惹,只好另寻对象欺负。
何沁就是他们挑选的人,陈乐还没进书院前,他们就老爱挑衅和捉弄,何沁不愿多惹事,奈何他人不肯放过他,还将无法对付陈乐的怒气发泄在何沁身上,那一天过了火,何沁被那些人推进池子湿了整身。
若是不懂水性的人,淹死也不是不可能,况且何沁自知身体特殊,担心被人发现身体的恐惧和生死一线之间的害怕在心裡交加,当天气到嘴唇都在发抖变白,在没有别人敢多管的情形,是那个小他两岁的男孩拉他出水池,还为他披了挡风的外衣。
隔天,陈乐在书院大打出手,那群欺负他的人被揍得鼻青脸肿,夫子罚陈乐紧闭三天,陈乐没有生气,只是轻哼了句『欺负人算什么男子汉』,昂首阔步地走进紧闭室,后来听夫子说,陈乐那三天都在读书,一点也不像那些调皮捣蛋的学生,也不知道和那群学生如何不对盘。
陈乐出紧闭室后,特地向何沁道歉,陈乐知道自己有些显眼,某些人对他不太顺眼,还以为那些人会直接来找他,但没想到他们居然伤及无辜。
何沁没有澄清自己以前就会被欺负,而是顺势接受了陈乐的庇荫,他从小在视他为妖魔、怪物的何府长大,广受他人厌恶的眼光,更在失去娘亲的照料后受尽苦难,不想死,就得学会如何偷生苟活。
一开始是利用关係,后来却是相处出了真感情,陈乐对待自己人和外人的态度十分明显,何沁明显是被陈乐当作了自己人,真情真意的付出自然容易打动他人,何沁故抛弃虚假的应对,和陈乐成为至交好友。
不管是读书、兴趣,两人都有说不完的话题,陈乐也很常在何沁无家可归的时候带他到梁府安顿,本以为安定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两个人可以一起念书、一起赶考,殊不知命运的安排如此叵测。
何沁早听说何府有些状况,对他来说他恨不得何府悲凉收场,却没想到他名义上的爹把他当成了筹码,打算利用他的特殊体质卖出高价给人做侍妾,何沁被关在何府的柴房数日,总算让他寻到机会逃生。
可一出何府,何沁唯一想到求救的人选只有陈乐,陈乐二话不说收容了何沁,何沁关在何府时,被迫在契约上盖章签名,他心中没有法子,只好将自己的秘密吐实给陈乐,请陈乐帮忙解决此事。
陈乐一听心上人差点被卖掉,激动地强吻了何沁,然后在何沁呆住时,向何沁告白当年撞见何沁狼狈落水却隐忍似的一脸坚毅,心裡觉得这个少年是个真汉子的同时就已经一见锺情了。
何沁是个不扭捏的人,他让陈乐给他一夜想想,用那一夜去思及陈乐在他心中的地位和独特性,何沁赫然发觉若是陈乐娶亲,他心中升起的是痛楚和不悦,甚至想着若是陈乐的话,他愿意捨弃男子的身分嫁给陈乐,若是其他男人则宁死不从。
两情相悦之后,更加必须解决掉契约的问题,何沁想了想,当初契约上写明自己须保持处女之身方能卖与对方为妾,两人决定生米煮成熟饭,让何家措手不及。
“阿沁,真的没关係吗?我真的可以先请舅舅出面解决,没有花轿红烛就先坏你名分,总觉得对你不住。”陈乐很紧张,他这几年都在认真读书,不曾寻花问柳过,对于床第之事非常陌生。
何沁解开自己的扣子,“我不想等…在何府时我一直害怕再也看不见你,也恐惧自己成为以色侍人的玩物。”
陈乐也正值好奇慾望的年纪,看见何沁如此主动,便也俐落地脱掉身上衣物,两人赤裸相见面面相觑,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做下去。
“说来惭愧,这巫山云雨之事,我只耳闻却不曾研究过,不知阿沁是否略知一二?”陈乐虽然小何沁两岁,然而山中长大的他体型却非常健壮,连同胯间微胀的性器都分量十足。
何沁眨眨眼,偷偷张望了一下陈乐的下体,这下不只脸红,身体也跟着烫了起来,他嘟哝道:“我身子特殊,娘说我拥有男子没有女子才有的器官,我以为我这一生都不会与人发生关係,所以对那些事情是敬而远之。”
两人对这些事都很陌生,觉得先从比较身体的不同开始,陈乐先从何沁的上半身开始抚摸,发觉何沁胸膛上的两颗乳果比他的还要大上一倍,胸部虽然平坦,摸起来却很柔软,和自己硬绷绷的胸膛不同。
陈乐并不知道自己小时候是含着哥哥乳头长大的小孩,他只觉得盯着何沁的两颗小红果就有种食慾大开的感觉,这种飢饿感在手指搓揉红果而换来颤抖肿胀的反应时更加明显了。
一路向下摸索,何沁的阳具虽然比陈乐小了一些却也正常,这时陈乐发现原本应该是肉囊的地方不见了,取代的是两片肉瓣在阳具和肛门的中间,陈乐从没见过这样的器官,好奇的往前凑近察看,没想到自己炙热的鼻息竟使得肉瓣微微撑开,露出隐藏其中的秘密地带。
“阿沁你没有肉球,可是多了一个洞,这洞刚刚被肉瓣挡住了,我凑近一看就打开了,有一个小小的突肉和湿湿的小洞,是这裡吗?感觉我们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个洞了。”
“我、我不知道啦!”何沁掩着脸,他感觉到陈乐观看的位置好热,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当陈乐摸上突肉时,何沁反应极大的抖了一下,他有些恍恐,自己真的流出什么东西了,“阿乐,怪怪的,我是不是流血了?”
何沁只知道初夜会见红,却不知道见红是怎么一回事,陈乐同样不知道,只见他用手指沾了沾穴口流出的液体,然后含进嘴中。
“透明的,有点味道,但不难闻也不难吃,不是血唷。”陈乐说的欢乐,可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性器,又注视了一下何沁多出来的洞,“可是这个洞好小喔,真的插得进去吗?听说男女之乐是要把鸡鸡插进洞裡面,不过阿沁有两个洞,我不知道要插哪一个。”
摸了摸何沁同前方小穴一起收缩的屁眼,不知为何,何沁觉得这个洞应该也是可以插的,但不知有什么差别。
“呃…应该都没有关係吧,不然你两个洞都插插看。”何沁觉得自己热得快昏厥了,被他人探索身体的感觉实在太羞耻,但同时又有种兴奋。
“两个洞都插插看……”陈乐虽然没有性经验,不过还是有自慰过,知道高潮后的阴茎会吐一种乳白色的黏浊物,他想着如果何沁的两个洞都流出乳白的液体不知有多好看。
陈乐犹豫了下,屁眼摸起来干干的,可能还是先从前面的小穴开始比较好吧,他伸手撑开穴口,不意外摸到黏黏的透明汁液,往裡头望去是红艳的穴肉和不远处有道环状的肉膜。
处女膜是什么,陈乐没有概念,他只觉得自己的鸡鸡胀得好痛,他依循本能地将柱头堵住穴口,让紧张的花穴吸吮龟头的小孔,在穴口微开的瞬间将柱头往前迈进。
“嗯……”何沁吃痛闷哼了一声,陈乐的阴茎分量不小,龟头插入穴口时撑得直发疼,两人是第一次发生关係,根本不知道前戏和扩张的重要性,何沁知道第一次会痛、会流血,所以他忍道:“没关係,阿乐你直接进来。”
“虽然你这么说…可是你太紧了,我的鸡鸡进不去。”陈乐也不少受,阳具前端有种被勒住的不适感,突然临机一动,他想到怎么才能让何沁放松,一隻手抚弄刚刚碰触过的突肉。
敏感点被玩弄的何沁不知不觉中乱了呼吸,除了疼痛还有一丝奇特的酸涩流窜全身,身体逐渐放松,穴口开始发软,从体内分泌的液体也缓缓增多。
陈乐很有耐性,他并没有精虫衝脑的横衝直撞,而是观察何沁的每个反应来调整自己的作为,很快地,他察觉到除了肉芽、性器外,胸膛上的乳果也是可以让何沁放松的目标物。
多方挑逗下,即使陈乐没有动静,何沁的阴穴因为不断收缩蠕动,也一小口一小口地将对方的龟头完全纳入体内,直到那层肉膜制止了性器的前进。
陈乐知道这不能只靠何沁的力量,他在何沁耳边低声呢喃句忍忍,腰臀使力,一鼓作气地突破那层环状肉膜,鲜血顺势流了出来,何沁痛得忍不住在陈乐背上留下几条抓痕。
又湿又热的窄缝让人想尽情征服,可陈乐还是等待何沁适应之后,才缓慢地抽插起来,何沁也渐渐尝到了滋味,柔情似水地让陈乐放心动作,陈乐这才敢大进大出,肏得何沁娇喘连连。
也许是体质还算不错,何沁忍受第一次疼痛之后并没有太过不适的感受,反而顺从玩出兴味的陈乐翻云覆雨了数次,最后不知道是第几轮时,陈乐射精后就维持着插穴的姿态睡着了。
被折腾的何沁推了推陈乐,没有反应,累极的他不想处理善后,跟着陈乐睡了过去。
事后,陈乐马上翻找自己的书柜,找出当年离家时,陈欢特别交代娶妻才能看的册子,喜孜孜地拉着何沁一起阅读春宫图和琢磨床技这档事。
番外二 终于吃到肉的那一天(现代篇)
【作家想说的话:】
一开始没有想把两人写成妖,只是在思考如果一对父子抛弃了伦理选择在一起时,以正常三观来说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但写小说嘛,就不想要写得那么纠结,想把这对父子会在一起的原因合理化,所以设定了七世夫妻的概念,恰恰只是因为出错导致成为了父子。
写着写着也对这两父子有了感情,希望他们的缘分不只是七世夫妻,当时闪过的念头是一朵花上飞舞着一隻蝴蝶的共生画面,进而有了花妖和蝶妖的补充设定。
最近想了比较多灰暗的小说构想,所以才产生了这篇甜文来调剂身心,若有逻辑不足或过于理想化的设定就请多多包涵了。
先以这篇不长的甜文祝福大家2017年都能顺顺利利,纵使世界出现多大的纷扰,仍能以本心自由自在。
即使多年写下的坑无数,即使倦怠期总是长过奋发期,即使只是自娱大过娱人,再多的即使……我也会以自己都会吐槽的步调继续创作下去。
感谢愿意看我文章和留言的读者们~>//3//<
—–正文—–
番外二 终于吃到肉的那一天
胡霄,上辈子的陈欢;池涣,上辈子的陈永。
池涣是单亲家庭,池妈妈因为赚钱忙于工作,没有什么时间照顾池涣,而胡妈妈持有保母证,正好两人相谈甚欢,于是池涣大都时间都托育在胡妈妈家中,胡霄也趁机与池涣磨合感情,成为了池涣心中温柔的大哥哥。
池涣年幼时,胡妈妈是专职保母,不只照顾他一个孩子,同时还有另外两名孩童,看胡霄这个大儿子有耐心照顾池涣就也任由他去了。
由于住家附近都是学区,胡霄根本不想离开池涣一步,高中、大学全都挑在住家附近,一回到家就可以看到软绵绵的池包子,池涣上了小学后,在胡霄的强力自我推荐下,池涣没有去待什么安亲班,胡霄顺理成章地成为小池涣的家庭教师。
从学校的各项功课到男生女生的身体为什么不一样的健康教育问题无一不包,胡霄都是小池涣的专属教师,第一次梦遗的茫然和男孩子该如何自慰都是胡霄亲力亲为的说明。
胡霄自认自己不恋童,但本性为妖的他并不在乎外表,若要提前享用也不是没有办法,可他必须为了没有记忆的池涣着想,所以他一直没对池涣出手,连教导自慰时,也是拿自己做范本,等到受不了时就跑去浴室跟双手约会。
小池涣不改上辈子憨厚的本性,他没有自觉自己和胡霄过于亲近,只是顺从内心地喜欢黏在大哥哥身边,偶尔坐在大哥哥怀裡时还会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他,他常常没有警觉性的扭扭小屁股,然后就看胡霄大哥哥衝去浴室。
小孩子没有什么大人的制式规范,他们的内心很单纯,所以就算小池涣从小就说要当胡霄大哥哥的新娘,一旁的大人只当成小孩子的玩笑话看待。
在胡霄忍住不能出手时,初吻还是由七岁的小池涣亲自奉上,想要一点甜头的胡霄没有制止,两个人开始把亲吻当成祕密遊戏,从小玩到大,吃到甜头的下场就是胡霄还是一直跑浴室。
等池涣升上国中,开始懂得成人动作片和男女情爱时,也想直接和胡霄发生性关係,就他所知,班上不少男同学和女同学在这开放的时代,早就有不少人都不是处子处女了。
胡霄当然想吃肉,但几世轮迴的他,深知规则的重要性,何况池涣是他视如珍宝的心上人,他自不会随意待之,连池涣提出可以帮他手交、口交的诱人行为都一一被他拒绝,心裡默默享受养成心上人的这段过程。
胡霄从来没想过池涣变心的可能性,他们可是七世夫妻呢!他有信心小池涣只对他一人感兴趣。
殊不知,胡霄不急,池涣内心可是心急的很,国中之后他就不想玩那种扮家家酒似的关係,而是正式和霄哥哥成为了情侣,胡家除了胡霄外还有一男一女,池妈妈后来也再嫁,两家人都颇开放,虽然默认了两人的关係,却也严格要求两人什么年纪才该做甚么样的事。
家人知道,外人可不知晓,眼瞧许多女人都看上年轻有为的霄哥哥,池涣恨不得马上十八岁,为了不让进度落后,池涣上网查了许多相关资料,真心感谢科技的发达,他可是脸红心跳地看完那些资料。
也许是天性如此,才十四岁的池涣轻易开了窍,开始自行学习浣肠、扩张等技术,再度掌握了诱受的本性,还提前学会了如何从肛门得到快感的技巧,大概是上辈子的影响,甚至偷偷用零用钱买了不少情趣用品。
池涣发誓,肯定要用身体彻底征服胡霄,皮肤容易晒黑没关係,他改走健康路线,勤做运动来维持体态,更常常在胡霄房间用乳液擦抹一双修长匀称的长腿,惹得胡霄狂吞口水跑浴室。
换个角度来想,三十岁的处男也是难得了,胡霄的慾望只因池涣而起,所以他忍耐得住,在他内心,只有池涣一人,其他人都是过客。
胡霄在面对他人时就一张冰山美人脸,连家人也不例外,长年备受冰山和毒蛇攻击,所以让他做个三十岁的大处男正好,胡家人乐意看胡霄吃鳖。
等阿等,总有等到的那一天,池涣要满十八岁的前一天,胡霄颇具浪漫气氛的带着池涣吃饭、看电影,然后开房间。
对,你没看错,就是开、房、间!为了避免胡家人起鬨导致不了了之,胡霄很早就预订了五星级饭店的豪华蜜月套房,甚至一订就是一星期,幸亏是寒假,不然哪能让一个高中生翘课~
看完电影已经十一点多,遵守礼仪的胡霄仍要等到十二点才能开动,两个人轮流洗了澡,池涣在浴室花了一点时间,而胡霄则是洗了个战斗澡。
走出浴室的胡霄惊呆,他一直放在手掌心疼爱的小池涣一身柔媚地躺在床上,浴袍随着他的姿势有些松垮,M字开腿的动作更让胡霄看清池涣正用手指扩张的诱人景象。
“霄哥哥你快来呀…涣涣等你好久了~~~”池涣刚刚在浴室已自行浣过肠,现在正一手套弄自己的性器,一手插入后穴扩张。
胡霄吞了吞口水,阿爹上辈子是诱强受没错,但他这辈子也没想过要把池涣调教成诱受,只是想说池涣若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话,想要什么玩法应该都不是问题,没想到本性难移,池涣不需要人教也有诱受的天份。
两人这一世的外貌都有些变化,胡霄元神为蝶妖,蝴蝶本来就是一种美丽的昆虫,所以他每一世的长相都是精緻秀美又不过于阴柔,也就是所谓的美少年,而这一世的他有着混血血统,身材高挑容貌极具中性美。
池涣的外表就变得挺多,第一世是个瘦弱书生,第二世是名娇俏少妇,第三世则是壮硕大汉…总之没有任何侷限,这世的外表有些娃娃脸,不过手长脚长,十分擅长运动,是个俊俏的健气少年,因为娃娃脸的关係,常常被误会是国中生。
胡霄扑向床铺上头的小妖精,将池涣搂在怀中缠吻,池涣虽然高挑,不过还是比混血儿的胡霄逊色一些,矮了一颗头,不算娇小的身形但还称得上是小鸟依人。
两个人上头的舌头在打架,池涣的臀缝也不寂寞,胡霄一指插入已经埋入两根指头的肛穴,裡头的湿润显然是已经灌入大量的润滑剂,看池涣能轻易插入三指的扩张程度和搔首弄姿的姿态就知道池涣对性事并非一窍不通。
“涣涣真可爱…霄哥哥知道你是迫不及待想与我结合,可是自我扩张这样诱人的画面可不能私藏,下次要好好展现给霄哥哥看才行。”想到池涣像上辈子那般羞而不耻、淫而不浪的主动模样,胡霄整个心神荡漾。
池涣羞红着脸,忍受下身传来的异样快感,虽然不怕发生性关係,却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飢渴,“涣涣不乖…霄哥哥太绅士,涣涣又好想要霄哥哥,想说先适应一下,所以上网查了资料和买了一些道具。”
道具阿…想起上辈子自己雕琢出来的木夹和玉棒,现在的情趣用品可是五花八门,果然是有些教坏阿爹了,没想到池涣会自己进阶到道具扩张。
“没关係……你满十八岁了,霄哥哥可以尽情跟你结合了,涣涣若是要用情趣用品,一定要在霄哥哥面前用,知道吗?”胡霄才不敢跟池涣说,早在等待他长大的这十七年,胡霄的已策划了龙阳十八式、四十八手体位和九十六种情境,甚至将这十七年的岁月偷偷让池涣分期付款,打算未来要开始默默收利息了。
殊不知未来只有做到昏或做到晕两种选项(?)的池涣点点头,满心期待地将霄哥哥十分有份量的阴茎含入体内。
胡霄很有决心,却没料到三十岁的处男之身也不是那么好破的,大概是心情太过激昂,才将又长又粗的性器插入池涣体内,就被紧热的小穴刺激到立即射精,所幸池涣还沉浸在情慾之中,虽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但他还没意识到那是霄哥哥已经射了的缘故。
池涣只感觉到屁股夹着的硬物突然软了一下,不过随即又肿胀起来,让他爽得只顾呻吟娇喘,而深感悲愤又耻辱的胡霄由这次经验学会了阴茎软掉又立即硬起来的诀窍。
胡霄妖生和几次轮迴中从来没有那么丢脸过,就算当事人之一的池涣都搞不太清楚状况,胡霄仍吸收初夜的经验,后来的持久力和爆发力都变得相当惊人,折腾了池涣无数个夜晚。
三十岁的处男实在憋了不少慾望,十七年的等待更是让胡霄的胃口不断扩张,本想一个星期是要和池涣谈情说爱,然后度过几个浪漫舒服的夜晚,实际开吃后,这七天两人都是做完睡、睡起来吃、吃完继续做的无限轮迴。
事后池涣心有余悸地偷偷告诉胡霄的弟弟和妹妹,男人果然不能憋太久,憋太久一旦爆发会非常可怕。
吃到肉的胡霄心花怒放,内心想着比阿池大也不是坏事,只是若要跟阎王谈条件,一定要说清楚设定才行,至少如果只是大阿池三、五岁,自己也不用等那么久。
显而易见,胡霄仍是没有学到不要拿捏阎王的教训。
番外三 新年贺文-轮迴之后 上
【作家想说的话:】
哇,过年真的有点忙,这一週几乎没什么时间碰电脑。
尤其是这两三天,早早起、晚晚睡,我真担心我要开天窗了我。
不管怎样,祝福大家过个好年唷~
明天又是吃肉时节了!
—–正文—–
新年贺文-轮迴之后 上
结束了七世轮迴之后,阿湖和阿池终于修復完受损的灵魂,回归妖身继续修行大业,幸好仙帝之女给他们开了后门,让他们进入轮迴修復灵魂,轮迴修魂的功效比养魂灯快多了,要知道七世轮迴人间数百年,以天地两界换算不过数百日,效率奇佳。
可是阿湖很郁闷,重回本体之后,阿池就一直躲着不见他,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正常来说,他们不用再入轮迴,理当恢復成过往共同修行的甜蜜生活才对啊!
虽然妖种不同,但阿湖一直觉得自己生来是为了阿池存在,数千年以前,阿池生长在一处奇怪的湖畔旁,湖畔无名,周遭死寂,没有任何生物的存在迹象,即使已经修行有成,阿湖还是不知道那个地方究竟是何处。
寸草不生的湖畔边只长出了一朵五色花,阿池不知道自己在那湖畔待了多久,只是久而久之就产生了神识,成妖之后心中唯有修行二字。
阿湖就是那隻打乱了平静之地的小小蝴蝶,阿池说那一天孤寂的湖泊不知缘由起了涟漪,涟漪停了之后阿湖就出现了,阿湖一开始只是普通的蝴蝶,有了阿池的花蜜倒也安居乐业了起来。
有了比较,阿池才知道自己过去的生活多么寂寞,等阿湖有了灵智之后,以前辈的身分自居,教导阿湖修行之道,两妖相互扶持,窝居在无名湖畔数千年,终而以妖成仙。
成仙之时,阵阵天雷响遍湖泊,等两妖从昏厥中清醒过后就发现已经不在无名湖畔,甚至找不到故乡之路,所以阿湖一直觉得自己不小心落入无名湖畔就是为了和阿池相遇,要不然他短暂的人生早已消逝在流光岁月之中。
两妖相处得恩爱无比,纵使结交了无数神、鬼、妖、魔,也没有被突如其来的花花生活迷失,仍坚守本心结成了契侣,若不是一时大意因救了天帝之女扯进了祸端,两妖仍在天界悠然地修行着。
好不容易结束了七世轮迴,为何阿池拒不见面呢?阿湖感到困惑莫名。
“阿池,你出来啊,你不和我说话我怎么知道我哪裡做错了?我有做错的地方你跟我说,我一定会改啊!”阿湖守在阿池门口苦口婆心地喊话,这已经是他和阿池回归的第七天,见不到爱人的日子简直度秒如年,难熬的很。
就在以为第七天又见不到面,明天要继续努力的时候,阿湖看见了阿池的房门打开了,他快步走了进去,却看见脸颊、耳垂通红但两眼更红的阿池坐在床榻上,明显哭过的模样。
“欸唷,心肝儿怎么了?哭成这样我都心疼死啦~”阿湖赶紧上前安慰阿池,两妖轮迴了七世,个性总有些变化,阿湖就变得比以前…更不要脸的说出腻死人的甜言蜜语。
等问清楚阿池拒绝见他的原因之后,阿湖简直啼笑皆非,不过又觉得他家的宝贝实在可爱。
说起来,阿池做为化妖的前辈,一直是以长者的身分在教导阿湖,这大概也是轮迴中,除了和阎王交易的那一次之外,每次都是阿池年纪较长的缘故。
阿池的本性就和第三世的陈永差不多,朴实安静又木讷,阿湖怎比较像第四世的胡霄,毒舌但爱妻,成妖修行时,若不是阿湖早就把阿池当成了他的雌蝶而压倒了阿池,两妖不会产生夫妻之实,大概会一生以师徒之名共伴。
七世中,两妖或男或女、或夫或妻,偶有位置颠倒之时,但为妖时两妖不太注重肉体慾望,十指内可计算的那几次都是阿湖为上,木讷的他从没有想过反攻,主导权都由阿湖掌握,轮迴时挂念着修补灵魂没多想,等重新回到本体时,阿池才发现自己太禽兽了!
纵慾就算了,父子乱伦也算了,问题是陈永和陈欢发生性关係时他还未成年,连第四世胡霄都懂得等待池涣成年,自己身为一个长者、前辈居然逼迫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上床,就算后来陈欢反攻也不能原谅!
只能说,若胡霄耐不住性子趁早吃掉了池涣,阿池回归之后也只会想到两妖皆如此恐怕是情之所至,难以抗拒彼此之间的情感才会乱了世间规则,这下阿湖是拿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早知道就不忍了!
阿湖对阿池的性子十分了解,若是过不了这关,他恐怕爬不上阿池的床做想做的事情,如今阿池一闹,反倒让阿湖想出了个坏主意。
说起来,见到阿池时就已经是成年的花妖,还没见过阿池真正年幼的样貌呢!阿湖摸了下巴邪恶的想着。
回到了本体,两妖仙已经恢復了真实样貌,成妖成仙者样貌都挺不错,阿湖是蝶妖,虽比不上狐狸的艳丽,但天生丽质不在话下,长相俊美精緻,倒比起下凡时的秀气多出了一些男子气概,而阿池因五色花本就多变的关係,下凡时的外貌南辕北辙,不过妖身的他单纯是个外貌斯文颇有仙气的儒雅男子。
趁着阿池怀有愧疚的心情,阿湖用公平原则来安慰阿池,让阿池化身成十四岁的未成年少年让他上六年就行了!偏偏憨厚的阿池觉得那一世对阿湖说的浑话太多了,还加码让阿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多亏了坏透的阿湖护着阿池,要不然阿池成仙接触到他人之后只会是别人坑杀的对象,简直傻透了!
十四岁,介于男童和青年之间,阿池说做就做,马上化身成了自己十四岁时的样貌,斯文的外表多出稚嫩和青涩,也多了些清新秀雅的温润感,不显女气却呈现出微妙的娇弱。
看着对方只到达他胸下的身高,阿湖顿时觉得心痒难耐,不过这样还不足够,阿湖点起了薰香,这薰香是他这七天不得其门而入的痛苦下製作出来的产物,作用会让闻到香味者忘记前尘往事,以施术者设定的身份思考。
“阿永来~听我说,你呢,叫做陈永,是陈欢的十四岁儿子,我是陈欢,也是陈永最喜欢的爸爸,所以不管爸爸对陈永做什么事情,陈永都不会生气,会顺着爸爸的心意,这六年爸爸会好好爱你的!”阿湖坏笑着,其实乱伦挺刺激的,要不是阿池比较保守,早就贿赂阎王让他也当一回爸爸了。
事后此事让天帝之女知晓时,天帝之女大叹这世间万物,坑杀阿池最深的人不就是一直守护着他的阿湖。
蝴蝶嘛!
她明白、非常明白,蝴蝶就是……完全变态。
番外三 新年贺文-轮迴之后 中
【作家想说的话:】
目前人在亲戚家没有电脑,文章是预设的~不太确定明天会不会更文~~~
今天先如约奉上肉肉,爱大家!
—–正文—–
新年贺文-轮迴之后 中
昏暗之中只有夜灯的光芒洒在半空,双人主卧中摆放着一张大床,上头还有两个人的身影,体型明显娇小的人儿躺在床上,床柱上的四条长布綑绑住他的四肢,呈现出双手双脚成大字型的姿势,小人儿是名少年,看样貌就知道还没有成年,约摸十三、十四岁的国中生,身上还穿着整齐的棉质睡衣。
少年脸蛋十分清秀雅致,性子也温和,从小亲戚邻居都给他一百个讚,称他十分乖巧,男孩子通常到了高中身高才会发展迅速,国中时期矮小的男生也不算少,少年正是其中之一,目前约莫150公分左右,站在高出他35公分的父亲身边就只到达他父亲的胸膛。
温顺的少年此刻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俊美的爸爸,“爸爸别这样,你要对永永做什么?为什么要绑住永永的手脚?”
“做什么?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情况吗?永永以为压抑住自己的情感,爸爸就不知道永永是个淫荡的骚儿子吗?”俊美男子嘴角微勾,深邃的凤眸中尽是清晰可见的情慾,“永永从小跟爸爸一起睡,爸爸会不知道永永做春梦时都会用小屁股磨蹭亲爸爸的大鸡吧?”
在阿湖的设定中,陈永自幼丧母,从小和爸爸相依为命,是典型的单亲家庭,父子感情很好,陈永从小就跟父亲睡在同一张床上。
“爸爸不要!我们这是乱伦!是错误的行为……”陈永眼角已泛泪,他虽然恋慕着他的父亲,却不敢将这情感宣告于世,只能自责自己产生了邪恶的慾望,更不敢将此思想告诉他尊敬的父亲。
陈永原本是想在铸成大错前,藉着青春期的男孩需要私人空间的理由与父亲分房,没想到爸爸一听之后大怒,把他绑了起来。
“永永说谎,如果是错误的行为,永永的小鸡鸡怎么翘起来了?”陈欢隔着睡裤布料抚摸突起的弧度,故意抚平性器周围的布料,让儿子看见自己已经有反应的下体,“喊着不要身体倒诚实,永永想要爸爸肏你想很久了吧?”
高高撑起的慾望显现在爸爸面前,陈永简直羞愧得不敢见人,然而爸爸却不肯放过他,干脆把睡裤往下拉,露出有些俗气和稚气的白色内裤。
陈欢双手抚摸柔嫩的大腿内侧,舌头隔着内裤舔吮儿子的青涩玉柱,阿池由本体幻化出的年幼少年没有陈永那世的体格,性器也跟着大缩水,不过还是比陈欢十四岁时大一些。
心中默默评论着尺寸的差异性,陈欢手脚仍然俐落又不间断地刺激陈永的敏感点,舌头分泌出的唾液和陈永自身的体液彻底沾湿了白色内裤,使得内裤布料黏在肌肤上头。
“呜…不要、不要……爸爸不要吐舌头,内裤要塞进去了…呜呜……”陈永掩着脸,察觉自己隐密的私处连同内裤的布料一同被爸爸的舌头顶入。
阿湖会放弃羞耻PLAY就不是阿湖了,他不但没有收回舌头,还用指头摩擦内裤裡头的柱头,牙齿轻轻磨蹭脆弱的肛口,炽热的口腔贴在探进舌头的入口四周吸吮,因为一切的动作都隔着布料,所以也不至于划伤娇嫩的私处。
想推开爸爸的头,手却让布条高高挂起,想扭动腰间与大腿,爸爸的大手牢牢固定住他的臀部不让他移动半分,陈永啜泣着向爸爸求饶,最终仍是在老手的刺激下把精液射在内裤裡。
高潮和羞耻染红了陈永的肌肤,让陈欢吞了吞口水,脱掉已经被弄脏的内裤露出对方赤裸的小屁股,大手抓揉儿子没什么脂肪的臀肉,“永永小乖乖,说你骚还不信,爸爸还没摸你屁眼,不过揉了几下就开始收缩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才不骚,爸爸你不要这样,乱伦是违反道德伦理的行为啊!”陈永不知道陈欢说的是否真实,羞耻至极的他只想逃离出父亲的魔掌,然而左扭右拐都逃不出陈欢的大手,只能眼睁睁看着陈欢把性器顶端放到了他的穴口。
“废话真多,肏到你哀哀叫就知道你骚不骚了!”仙体不同于人体,这也是陈欢敢硬来的缘故,只见他腰身一挺,用肉棒钉住身下的娇小少年,完全没有润滑的肛门硬生生插入一根粗壮的阴茎。
“啊!”陈永哀叫了一声,身体的痛楚和父亲的性侵让他流下了伤心的泪水,事已成定局,知道无法挽回的他转过了脸,不愿意再看父亲的任何作为,用被动的方式抗议父亲的暴行。
没想到阿池如此嘴硬,陈欢观察到陈永耳垂的羞红,嘴裡说不要,身体倒诚实,坏笑的陈欢压住陈永不放,一边九浅一深地埋入性器一边盯着陈永的神情举动,没多久陈永就尝到了趣味,没有任何刺激的小玉条硬了起来。
怎么会那么爽呢?陈永抿紧了嘴唇,察觉自己似乎忍不住想发出声音,滚烫炙热的长枪不断来回进出,真难想像屁眼被硬物摩擦居然会产生快感,我只是被鸡鸡插入就如此舒服了,鸡鸡遭受到挤压的父亲又会是什么样的神情?
按耐不住好奇心,陈永偷偷转回了头,顿时和陈欢四目相接,天雷勾动了地火,逼迫两人对慾望的诚实和渴求。
“嗯……怎么会这样……爸爸的鸡鸡好大好烫,永永明明觉得好痛,怎么身体像被电到似的……啊~好粗的鸡鸡,永永要被插坏了……”刚刚还不要不要的陈永此刻却主动地伸出双腿勾住陈欢的腰,潜意识中已经习惯的行为让他自行抚弄起娇小乳头,展现出转世时的无限风情。
“因为永永是爸爸的骚儿子啊~来,夹紧爸爸的大肉棒,大鸡鸡爸爸带你上天堂。”说着恶俗的台词,陈欢越发大力的撞击着陈永的小屁股,想要抗拒又情不自禁沦陷的阿池也很可爱!
陈永跟着陈欢的指示缩紧了肠肉,闭合的淫肉反覆遭到阴茎的穿刺,越来越剧烈的快感让陈永乱了心神,“呜……好爽,爸爸的大鸡鸡肏到了永永的穴心……永永不想乱伦,可是永永好爽好爽……永永是坏孩子,居然想要爸爸再插得深一点……”
“怎么会坏?永永最乖了,爸爸给永永想要的奖品唷!”陈欢笑着把陈永的双腿张得更大,几乎把陈永的臀肉撞到凹陷,把性器顶进对方体内深处的敏感点。
陈永惊呼了一声,性器没有射精,然而后穴却已经高潮了,痉挛的肠肉分泌出淫液,牢牢包裹住侵犯自己的男人性器,陈欢停下了动作,不过没有进出的律动也听得出体内的淫靡声响。
“真的是没有人比永永更骚了,爸爸都还没有射精永永就高潮两次了,爸爸可不能输!”陈欢抱起才刚高潮的陈永,鸡鸡也没抽出来就走到了狭长的穿衣镜面前,让陈永看看两人肉体相连的模样。
陈永着迷地摸着自己的穴口,原本狭小的小缝撑大成不符合比例的大小,镜面映照出小屁股夹着成熟男人的壮硕阴茎,难以想像自己可以接纳比自己性器大上三倍的大黄瓜。
陈欢悠哉的摇晃起腰臀,仙体的持久力不是人体足以媲美的程度,他故意把结界的时间重新设定了一下,阿池说的六年以人间时间来算不过天界六日,但天界一年是人间一百年,六年的话……所以陈欢把结界的时间设定为人界时间,足足六百年的岁月让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心裡默默盘算了无数种玩法,陈欢勾起的笑容……十分淫荡。
番外三 新年贺文-轮迴之后 下
【作家想说的话:】
YA~~~终于可以休息了,没想到过年要忙的事情还真不少TAT
从除夕前一天忙到初三,这几天几乎没时间碰电脑,就是吃饭、收拾、洗碗、帮忙、陪亲戚打哈哈……
有种比上班还累的错觉(嗯,应该是错觉)。
子妻贴完这篇番外就正式完结啦~
番外三 新年贺文-轮迴之后 中提到的时间换算有点BUG,
但想说算了,我没想到要再去设定天界和人间的详细设定,含糊带过就算了,
修仙啥的,我不太擅长也了解不多,设定有误的部分就请多见谅了~
接下来想休息几天,过年这几天睡得不多,精神不太好。
晚一点再来写夜染的后续番外~
希望能顺利写完,过完年后就要忙着找新工作,尽快步上轨道了~
—–正文—–
新年贺文-轮迴之后 下
阿湖想得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谁叫阿池是大他不知道多少岁数的植妖前辈,虽然整体术法不比阿湖来的天赋异禀,但广博的知识使得阿池无人胆敢小看,就算薰香混淆了阿池的记忆,老人家他还有训练有素的直觉力。
放薰香设结界的第一天……
“爸爸不要,鸡鸡太粗了,永永吃不进去……”穿着国中女生制服的陈永在爸爸的引导下以骑乘的姿势吞没陈欢的粗长性根。
“还一直说不要,我没压你你就一直咬一直咬了,做了那么久还不诚实,该罚!”说要惩罚的陈欢故意去拉扯对方撑住重心的手脚,惹得陈永宛如自由落体般下坠。
“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陈永直翻白眼,射在俊美爸爸肚子上的精液说明了他得到的快感和高潮有多么剧烈。
放薰香设结界的第二天……
乳头上夹着乳夹、性器上绑着跳蛋、眼睛上覆着眼罩,失去了视觉导致其余四感更加敏锐,陈永躺在床上掰着自己的双腿,让父亲在他体内不断进出。
“好舒服…永永的奶头和阴茎都有震动製造的痠麻,可是这些都没有爸爸的大鸡鸡来得舒服,小穴都被爸爸磨肿了……啊…永永又要射了!”
不眠不休的做爱让日夜乱了套,娇小的少年往往要射上个两、三回才能换得高大的父亲射精一次,因为先前的性事导致肿胀的屁眼洞肏起来更紧了,陈欢觉得自己也快达到顶端。
高潮过后的紧缩不管经历几次都十分刺激,像是被橡皮筋勒紧似的紧绷快感让陈欢痛痛快快地在少年体内喷出滚烫的乳白浊液。
“真爽。”陈欢畅快地喊了一声。
俊美男子爽了之后还死压在儿子身上不走,他有休息的时间,陈永却片刻不得憩息,人类製造出来的情趣用品还是挺有趣的,只要还有电量就能持续震动,惹得陈永的性器才刚软过又硬了起来,一个敏感点有了反应,其他敏感点自然起了作用,陈永扭腰摆臀的勾引陈欢,只盼换来身体短暂的舒畅。
放薰香设结界的第三天……
穿着低胸平口女仆超短裙的陈永趴在他父亲雄伟的胸膛上,低胸原本为了凸显爆乳的领口因为平坦的弧度以至于领口松垮,松垮的衣领反倒让两颗可爱的小果实磨在领缘,随着布料的摩擦逐渐肿胀。
穿上可爱的女仆装也不见得像个女人,陈永仍有着男性的秀气,只是因为年少而显得稚嫩,也不知道陈欢何时买了这些服饰,开档丁字裤和吊带袜一应俱全,没有任何防备意义的开档内裤让陈欢的手指直驱而入,一指、两指,单手、双手……一下子四根手指全没入炙热的肠穴之中。
这回陈永没吐出什么话语,因为他正忙着跟父亲的舌头打架,虽然父亲有压倒性胜利,但他也不甘一技K‧O,努力的反击,试图让自己的舌头抵达敌方阵营。
吻得太专心的下场,就是穴口还插着四根手指的状况下,让更强劲的壮硕阴茎挺进更无防备的隐密巢穴,逼得陈永上方小嘴脱离战斗状态,不害臊地开始呻吟尖叫。
“啊!嗯!太满了…手指退出去啊……唔!爸爸不要撑开手指,永永的屁眼要裂开了…好胀好酸……嗯嗯嗯嗯!”
随着意义不明的胡乱喘息,陈永再度吃下败局,可悲的是,陈永还不能喊中场休息,因为某人已经又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只抬起其中一脚就开始用奇怪的角度进进出出。
唯一庆幸的是,为了乔好这彆扭的姿势,那四根顽劣的手指没有肏穴的閒情逸致了。
放薰香设结界的第四天……
植物妖和动物妖还是有根本上的不同,就算陈永头上戴了狗耳朵、四肢套了狗掌手套、屁眼裡插着震动狗尾巴,这些也不会让阿池从花妖变成狗妖。
当然,陈永穿上女装也不会让他从男妖变成女妖,就算他是雌雄同体的花妖也不能改变他魂魄为男妖的事实。
可是某人就爱把爱人折腾成各式各样可口的样貌,谁叫他能和年幼的阿池相处不过人界那一世的数年,九成九的时光都是阿池年长的稳重气质,他不是不爱,只是偶尔有些乐趣也不为过嘛!
只见穿着狗狗套装的陈永跪在铺了毛毯的地上,嘴裡吞吐着坐在椅子上的父亲阴茎,意乱情迷的神情让人滴酒未沾却有了醉意。
陈永含着吸着爸爸的大肉棒,体内的电动狗尾巴没有停过震动的频率,比起嘴裡的硬鸡巴,陈永早已经泄了两次的性器瘫软在腿中。
本来陈欢想让陈永硬起来再肏进母狗的小骚穴,然而却莫名地闻到一股有别于薰香的香味,使得陈欢来不及把人带回床上,就在地毯上用形似兽交的背入式插入陈永的母狗穴之中。
放薰香设结界的第五天……
数不清的日日夜夜,在结界中漫长的岁月中,两人没有顾虑的翻云覆雨,在术法的限制下,陈永维持着十四岁的少年模样,任他俊美的父亲将他摆出任何一种淫荡的承欢姿态,除了交欢,脑中想不出其他字眼了。
莫名的香气越来越浓,朦胧的纱帐透出白花花交织的肉体,两父子呈现上下颠倒的姿势,身形娇小的陈永趴在俊美高大的父亲身上,嘴裡含着不知道侵犯过他多少次的强壮性器,陈欢整张脸几乎埋进他儿子的臀缝裡,舌头探进流出精液的肉穴,手指玩弄儿子的短小玉条和肉球。
陈永发现随着自己的吸吮,父亲阴茎下方的小洞也会一张一弛,好奇的他偷偷用手指碰了碰穴口,没想到才刚放上去手指就被吸了进去,陈永虽然重新设定了记忆,但他的身体毕竟残留着本能反应,一下子就捅到了陈欢菊穴浅处的敏感点,惹得陈欢激动的在陈永嘴裡宣泄出浊白液体。
阿湖也没想到自己的仙体还是那么淫荡飢渴,千年前如同陈永陈欢父子这世,都是由阿湖先在下方才反攻,当年以师徒相称的两人秉持着礼教道德相敬如宾,阿池突如其来的开花期让阿湖找到了机会主动献身,再趁着师父的愧疚和本能反攻成功,遂而两妖放弃了师徒身分,成了心灵相契的伴侣。
情慾上头的陈欢没发现异常,那股花香迷乱了他的心神,本来就尝过不同滋味的他也不抗拒儿子的反攻,反而想着这下儿子的鸡鸡童真也属于他了。
“永永也想要试试爸爸的滋味吗?这样也好,如此一来永永的前后童贞都是爸爸夺走的!”为了让娇小的陈永好动作,陈欢主动躺倒在床上,双腿大张迎接他儿子的到来。
陈永将已经勃起的玉条插入父亲的窄洞之中,因为性器分量不大不用担心润滑不够,陈欢本以为会没啥感觉,毕竟他已非初次,而且十四岁的少年阴茎并不大,然而自己久未承欢的穴肉十分紧绷,甬道享受硬物破开的侵入快感,欣喜地接纳体内的粉嫩阴茎,飢渴的牢牢夹住不留半点空隙。
被儿子痛痛快快反攻一场的陈欢反而更挑起更加猛烈的慾望,原本就打算展现为父者的厉害,没想到儿子射精之后下了床,只见陈永走到房间的桌子旁爬了上去,以跪姿的方式将小屁股对着父亲的方式,双手抓开自己的臀肉露出娇豔的洞口。
“爸爸快来,永永的屁眼好痒,想吃爸爸的大鸡鸡!”陈永的眼神迷离,完全没了先前的抗拒,只想着要被爸爸的肉棒征服。
如此明媚动人的淫荡举动谁能抵抗?陈欢忽视从自己穴口流出的液体,体力充沛的他不需要休息时间就可以再次上膛,急着要把弹药毫无保留地射给儿子。
当射精过后陈永喊着再来、还要的时候,陈欢脑中闪过一丝灵光,总觉得这个景象似曾相识……
放薰香设结界的第六天……
若是别人经过,肯定会离此处远远的,幸好结界隔开了外界的纷扰,才没让其他人闻到浓烈的男人麝香和诡异的花香味。
感官都放在情慾之上的陈欢没有察觉到那股有别于薰香的花香越来越重,几乎盖住了薰香和体液混杂出的腥羶味道,陈欢的心神全放在了折磨他的小妖精身上。
“爸爸的鸡鸡好粗好长…永永想要爸爸的牛奶~嗯~永永要成为爸爸的小狗狗,要帮爸爸生小狗崽……啊!永永要射了!爸爸不要停,永永还要!”白皙稚嫩的少年不断在俊美男子身上扭腰摆臀,妖娆妩媚的举止丝毫不逊色于媚骨天生的蛇妖,口裡说着淫声荡语,眼神却清澈见底,淫的清新、荡得脱俗,别有一番摇曳生姿的风味。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地位已经颠倒了,前面只有陈永被陈欢榨干的份,现在换陈欢被陈永榨得弹尽粮绝,偏偏陈欢爱死了陈永的清媚风情,乐得阴茎干脆停在陈永体内不抽出,反正蹭个几下又硬了,何必浪费时间抽出来。
放薰香设结界的第七天……
捅啊、插啊、肏啊~陈欢似乎不用出力身体都会自动的前进后退,活像装了电池的自动按摩棒,差别只在天然的阴茎会分泌出天然的精液。
电池会有没电的一天,吸收日月精华的仙体倒没有这个烦恼,阿湖该庆幸自己早已修仙成功,要不然早就铁杵磨成绣花针,不知该找谁哭去。
放薰香设结界的第七天、第八天、第九天……
做啊做啊做啊,两妖不知所以的一做再做。
放薰香设结界的第N天……
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陈欢解除了结界。
失去了结界和薰香,陈永恢復成阿池的仙体样貌,只见斯文飘逸的男子还躺在阿湖身下不断求欢,圆滚滚的小肚子挡在了两人中间。
阿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暗喊糟了,阿湖无奈地继续在阿池体内耕耘,他怎么就忘了阿池七世累积下来的遗憾就是没有为他留下子嗣呢!
不同于发情期稳定的阿湖,阿池这株植物妖十分奇特,阿湖认识阿池数千年甚至万年,阿池只发情…不对,只开花过两次,这回是第三次。
花妖雌雄同体很正常,毕竟很多花都有雄蕊雌蕊,大部分的花妖会选择想要的繁衍方式当成性别,长久处在秘境的阿池却没有想过自己会开花,一知半解的阿池只能先释放雄蕊的慾望再解决雌蕊的渴望,花朵授粉会寻求昆虫的协助,不同于阿湖发情期的自行抚慰,阿池开花期会发出浓烈带有性慾的花香,轻易蛊惑住本来就对阿池怀有性慾的阿湖。
开花是为了什么?为了结果、为了繁衍,先前的两次因为阿池的压抑没有肆无忌惮的榨干阿湖,这回藉着阿湖的阴谋遮掩住阿池的暗算,如愿授粉成功结出了果实。
不过,孩子需要父方的精液灌溉,所以阿池才会一反常态的需索无度,肚子裡的孩子不能停下营养的供应,不只阿湖的精力,阿池也将自己的元气和元神环绕在腹部,失去其中一方的营养,孩子便会胎死腹中。
两妖已修成妖仙,生出来的孩子会拥有天生仙体,不需要像他们花上数千年的时间修仙,然而妖、仙、魔这种特殊存在是很难繁衍出后代的物种,天道为了平衡,不会轻易让拥有长久寿命的物种无限繁衍,故此,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才可能拥有子嗣。
阿池想要孩子却不想伤害阿湖,所以他选择了隐瞒,精液含有精力,所以他只让阿湖付出精力,剩下的气力和神力由自己负责,经此一孕,阿池会折损二分之一的精神,损害极大。
阿湖又怎么捨得阿池如此傻气,他将自己的魂力笼罩住阿池已经受损的魂丹,两妖一起出力方能达到平衡,将代价降至最低,至少可以将受损的功力控制在三分之一左右。
在人世轮迴并非没有收穫,除了修补灵魂外,心境也有很大的改变,无穷无尽的寿命和修道已非两妖的生活重心,选择修心之道只愿与伴侣长乐。
虽然还没有心理准备当实质意义上的爸爸,阿湖还是感受到了阿池的执意源自于阿池对他的情意,不管未来会发生何事,阿湖都相信自己会和阿池一起走下去。
唯一值得阿湖欣慰的是阿池生下来的孩子不论外貌还是个性都与阿池十分相似,每回阿池抱着孩子注视着他的时候,幸福充斥了身心,不禁露出喜悦的微笑。
想当然耳,他已经在思考要如何对付未来对他女儿心怀不轨的混小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