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情,真是一言难尽啊。

  我四十七岁,在一家电子工厂当操作员,每天没日没夜地加班,我丝毫没有抱怨。我觉得自己过得相当满足:工作稳定,老公对我好,女儿也读到了大学。幸福,就是如此简单。

  我很早就离了婚,志明是我的第二任丈夫。我们相恋三年,去年才办理结婚登记。我和志明是在朋友介绍下相识的。那时的我,对爱情的第二春,既害羞又向往。志明是一家贸易公司的上班族,虽然年纪比我小两岁,但让我感觉他相当成熟稳重,总是像个大哥哥似的关爱着我。

  我总是在想,爱情到底是什么?是激情的碰撞?还是犹如细水长流的温馨甜蜜?对于向来追求平淡生活的我来说,现在的生活相当幸福。我和志明半年前买了层两房公寓后,就把女儿诗瑀接来和我们一起住,开始了长达半年的小家庭生活。

  秋高气爽的九月天,公司都在赶货,每天我都加班到凌晨才回家。可是那一夜,我感到身体不舒服,向公司请了假。回到公寓时,才晚上八点。我拿出钥匙插进钥匙孔,轻轻一转,推门而入……咦?志明和诗瑀怎么都不在?我正纳闷的时候,忽然听见卧室里传出特别奇怪的声音。我屏住呼吸,僵住一切动作,竖起耳朵仔细辨听,发现疑似女人的呻吟声,而且应该不是电脑音响发出的。

  那一瞬间,我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我只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跳如擂鼓,就连走向卧室门口的脚步,也是软绵绵的。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口,侧耳听了听,没错!是女人“啊呀啊呀”的呻吟,和男人急促的喘息。

  这样的立体做爱呻吟声,绝对是志明背着我偷吃,带野女人回家运动的。此时,我忽然也不紧张了,心情莫名地平复下来。我深吸两口气,然后轻轻地把门推开一道缝,屏息看过去。床上,是一对正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志明趴在一位长发女人的身上,看得出他刚才做得很卖力,赤裸的后背上滑下许多汗水。从我的角度望去,并不能看清楚志明身下女人的长相。两个人似乎已经做了有段时间,看样子他们已经很累了,声音没有刚才那么激烈。现场,除了大分贝的喘息声外,我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对男女,仿佛志明并不是我的老公,他们激烈的做爱,只不过是一场男女欢爱的现场直播。

  大概看了五分钟,我的表情出奇平静,脸上捉不住烦乱的思绪。我没选择推门而入,也没破口大骂这奸夫淫妇。我只是轻手轻脚地把卧室门关上,反身靠在墙上,然后就听见卧室里的声音再次夸张起来。大概要到高潮了吧,我想着。我又犹豫了一下,转身轻轻地打开房门,借着昏暗的光线,我迷茫的双眼眯成一条缝,盯着屋内的一切。我心想,爱情不过如此,抱得越紧越看不清楚它的本色。其实,有些人和事,早已在岁月的洗刷中变了颜色,只是当局者的沉迷,并没有看清而已。

  我不能说自己不伤感。当下的我,不敢去面对被劈腿的现实,更不敢在第三者面前撒泼!想起那裸露的曲线,比自己好上千百倍,我心中就一阵悲凉。男人啊,果然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精虫上脑想偷情,也要找个地方吧,就为了省那么几个房间钱,居然把小三带到家里来了。

  我想骂人,但我这憋屈的小媳妇,也就只敢在自己肚子里嘀咕两句,也没那个勇气冲进卧房,揪起那贱女人的头发,和她来场昏天黑地的恶斗,只因为我懦弱。

  房中,志明抱起身下女人虚软的身体,让他插得更深更大力。他低头吻住女人坚挺的胸部,爱不释口地舔弄,低低地说:“诗瑀,我爱妳……我爱妳……”不是的……不是……门外的我听见“诗瑀”两字,浑身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

  “叔叔……叔叔……嗯……嗯……啊……啊……”女人伸手抱紧志明的头颅,熟悉的声音抱着我的老公,不停地呻吟。刺痛感在我心口扩散开来。志明的声音低沉而哽咽:“喔……喔……好女孩……喔……叔叔要射了……”志明似乎达到高潮了,他扣紧女人的纤腰,动作迅猛,每一下深深插进女孩体内。

  黑夜里,肉体激烈的交合声,显得格外清楚而淫靡。志明的每一下撞击,都疯狂得不加节制。他只是要她,拼命地要她,直到她昏昏沉沉地闭上眼。两人似乎相当有默契,志明在女孩闭上眼后,马上拔出他的阳具,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洒在女孩的脸上。激情后的快感,引发志明一连串的颤栗。

  “叔叔,好坏。”听到熟悉的娇呼,我才迷茫而错愕地,渐渐看清楚床上的小身影。天真无辜,一双漂亮的瞳眸一闪一闪的,轻吟不断从粉唇边逸出。她是我的女儿——诗瑀。

  诗瑀摸了摸志明射在她脸上的小小一抹温热,淘气地打了志明一下:“坏叔叔,叫你戴保险套就不戴,老爱射人脸上。”

  “宝贝,舒不舒服?不戴比较刺激啊。”志明呵呵地笑着,摸摸诗瑀的脸颊。诗瑀环顾四周,拿起卫生纸,将自己的脸上和下体清理一番。接着穿上棉质睡衣。当诗瑀换好衣服后,志明说:“时间还早,先别急着走,再一次好吗?”诗瑀摇了摇头,然后撑起软绵绵的身子,就往外走。

  此时,我怕给他们发现,赶紧离开公寓。漆黑的巷子里,我踉跄扶着墙走了几步。满脑子里,全是志明那个混蛋的影子。他的关心体贴,甚至我生病时他的温柔,我统统记得清清楚楚。还有那个我一手拉拔长大,婷婷玉立的女儿,我将她生得如此甜美可人,可到头来,却抢了我的丈夫。

  天空里,清冷的月华斜照在我身上。我眼中猛地抽痛,竟掉下一滴泪来。我来不及去擦,泪水就像决了堤的河岸,奔涌而出。亲眼看见自己老公和女儿滚床单,我到底该怎么办?当晚,我去西药房买了感冒药,就独自一人坐在街角的便利商店,直到凌晨,才装作刚下班的样子回家。

  回到家后,脸色苍白的我,眼角还挂着泪珠。刚洗完澡的女儿,一双美丽修长的腿,就在我眼前,好白,好漂亮。就是因为我把她生得这么美,所以才让她抢了我的男人。但我却不能对她打骂,因为是我没把她教好。

  诗瑀说:“妈,妳回来啰?”

  “嗯……我回来了……”我知道女儿站在我眼前,我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诗瑀说:“妈……妳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看。”

  “没……没什么……有点感冒……”听见我感冒了,诗瑀相当担心地询问:“妈,有没有看医生?要不要帮妳去拿药?”

  我的女儿,还是如此贴心。这让我要用什么态度,面对她和志明呢?我惆怅地说:“有买药了……也吃药了……谢谢妳……谢谢妳……好女儿……好女儿……”我的泪水夺眶而出,自己也搞不清楚,是因为感情的打击,还是女儿的贴心?但诗瑀似乎认为是后者。她说:“妈……这有什么好哭的……来,我去煮稀饭给妳吃,妳在客厅等我。”

  看着诗瑀在厨房忙进忙出,为了照顾生病的我,我和她还有什么好计较呢?很难想象,这个乖巧的女孩、贴心的女儿,竟然几个小时前,背着我和我老公偷情。遥望诗瑀的背影,我选择了放弃揭穿他们的奸情,就当作不知道这件事。可是,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另外做了一个决定。我想看清楚,他们趁我不在家时,都在做些什么。所以,我谎称家中遭窃,请监视器厂商到家中,装了几只针孔摄影机。

  ## 第二部 不伦针孔  

  或许,是在那晚诗瑀和志明做爱,做得太过火,所以志明好几天的时间,都没碰诗瑀一下。不过,就在一周后,我从女儿诗瑀的房间针孔,发现以下内容:志明轻笑着,摸着诗瑀的长发,说:“我过得太幸福,以至于这一段时间,我差点忘记自己的身份。”

  诗瑀也笑盈盈地回答:“叔叔,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噢?”

  “当然,我可是妳的继父,妳妈妈的老公呢!来……叫声爸爸听听。”志明得意的口吻,对诗瑀说着。

  “爸……爸……是这样嘛!”诗瑀咬着唇,笑着问。

  “是……是……是……乖女儿……来让爸爸亲亲……”志明恶心的手指,抚上诗瑀柔弱的肩膀。宽松的衣服襟口,此时脆弱地,只要轻轻一拉,就会全然敞开。诗瑀细细的洁白皮肤,在志明指下滑过。诗瑀有些闪躲地说:“啊……爸……不是……叔叔……今天不要……”

  “为什么?”志明望着眼前纤瘦的女孩,继续说:“为什么今天不行?妳月经不是走了?我忍了一个礼拜,没碰妳呢。”

  诗瑀笑了笑,对志明说:“你以为只有你一礼拜没碰我噢?我男朋友也忍了一星期,今天陪他,累了……”

  “看来,是想要我硬上了。”志明大掌突然用力一扯,“刷”地一声,诗瑀的整件小外套,被他拉了开来。

  “啊……臭叔叔……我自己来……别把我衣服弄坏……”他们两人嬉戏着,最终诗瑀还是脱去了衣物。小巧却匀称的身子,在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遗。

  志明一点一点地,打量着诗瑀漂亮完美的身子:纤细而圆润的肩,漂亮的锁骨下隆起的胸部,如牛奶般细滑的肌肤上,泛着两朵浅浅的微红。随着呼吸,细细抖动,那饱满的珠玉,在空气里挺立着,如枝头的嫩花,盈盈绽放。盈盈纤腰,平坦的腹部,还有隐在阴影处的浅浅绒毛。诗瑀的腿,夹得非常紧。看着看着,志明的嘴角勾了起来。那一身如雪似玉的肌肤,透明浅红,水嫩光泽。

  在名义上,他明明是诗瑀的继父啊!可是,他对诗瑀的身子,却迷恋不已。他的眼神,锐利而且清明,抬起诗瑀小巧的下巴,那张精致的容颜,出现在他的眼前。志明的薄唇,印上了她。深深一印,伸舌,唾液不断在两人口中交换着。少女的唾液,是香的,也是甜的,有一种鲜美的滋味。

  一会儿,志明松开唇,望了望诗瑀那被舔得光亮的唇瓣。然后,俯上前一推,诗瑀就静静地躺在床上,纤白的身子,光溜溜地,任由志明整个身体压了上去,将她整个人压在他的胸膛下。志明毫不犹豫,拉开拉链,肉棒早已硬挺。诗瑀的骨架单薄,腿细致而又匀称,看得志明早就血脉贲张。

  他迅速脱下诗瑀的内裤,握着肉棒,在我女儿下体磨了磨,然后慢慢挺进她的阴道。诗瑀感到有些疼痛,柳腰弓起,轻轻喊叫:“啊……痛啊……叔叔……你慢一点……”

  “怎么?晚上跟男朋友太操?阴道被搞烂了?”志明用下流的言语,挑逗着我的宝贝女儿。

  “痛……叔叔……先离开我……”没想到,志明继续挑逗着诗瑀,说:“叫爸爸……叫爸爸……叫爸爸就放过妳……”

  “啊……叔叔……你赖皮……等等……等等……先停一会……”

  “快叫爸爸……诗瑀……快叫爸爸……”感觉得出来,诗瑀当下相当不舒服。所以,她勉强喊出:“爸……爸爸……快停……”

  事已至此,“爸爸”这两个字,让志明更加兴奋。而且,所谓“先插先赢”,放掉这手中的大美人,似乎太过白目。一时之间,他只想上诗瑀。所以,非但没放开诗瑀,反而更加深入诗瑀。

  “啊啊啊啊……欧欧欧欧……”龟头前端,传来诗瑀的体温,志明的肉棒,只有更加硬挺。慢慢地,诗瑀阴道里,有湿润的液体喷出,这也减轻了一开始诗瑀的疼痛。当痛苦过去以后,诗瑀转而迎合着志明。

  “嗯……嗯……嗯……嗯……叔叔……嗯……嗯……叔叔……”志明将诗瑀的双腿,抓住向她头的方向推去,肉棒紧紧地插在诗瑀的阴道内。志明迅速地扭动腰,用力地插她。每插诗瑀一下,她就嗯一下,舒坦一下。

  “诗瑀,你让叔叔控制不了自己,噢……噢……噢……爽快……爽快……”两人随着下体的摆动,不断迎合对方。渐渐地,志明凝视着诗瑀的眼眸,变得深情:“诗瑀,我爱妳……我不想和妳分开……”

  诗瑀一边迎合着志明操她,一手搂住志明的头,说:“只要我们的关系,没被人发现……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叔叔……”诗瑀的话,让志明发自内心的甜蜜。他们以最放荡的方式、最淫秽的字眼,满足对方。

  “乖女儿……噢……噢……爸爸好舒服啊……噢……”志明说。

  “爸……爸……快操死女儿了……”诗瑀好笑地看着志明:“叔叔……谢谢你让我有家的感觉……让我感受到父亲的保护……”

  “那我们永远在一起……诗瑀……”志明乐呵呵地回答她。

  志明在诗瑀光洁的颈部,烙上一个又一个温柔的轻吻,手也不安分地,到她胸前,握住她软腻的浑圆揉捏。志明昂首低吟了一声,诗瑀也不安分地扭动。志明享受着取笑她:“小色女。”

  “小色女?总比色老头好!”诗瑀说。

  “色老头有没有比妳男朋友强?”志明边问,边大力地操着诗瑀。

  “哼……当然……当然没有……”诗瑀扭动着纤腰,配合地让火热坚硬的阳具,送得更深,直直顶入她的花心。

  “这样呢?噢……噢……这样呢?噢……爽吗……诗瑀……”志明不甘示弱地说。诗瑀被这几下狠操,淫浪地叫出声。志明被她搅得情欲高涨:“感觉到了吗?噢……噢……这样有感觉吗?操翻妳……”志明勾起魅惑的嘴角,拉下诗瑀的小脑袋,轻吻她的唇,挺动有力的窄腰,加快在她的温热阴道里驰骋占领。

  “唔……唔……嗯……嗯……唔……唔……嗯……嗯……”诗瑀像是不能说出其他的话,只能任由自己被继父志明,顶得大起大落。每一下,志明猛力地撞击,诗瑀就会无意识地扭动着纤腰,感觉私密处像是着火一般,痉挛地挤压志明的阴茎。

  诗瑀粉嫩的薄唇微启,不断发出细细如猫咪般,娇腻的吟哦。他们的契合度非常高,诗瑀每次的扭动,志明都能适时地顶弄,加深了他们之间的欢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良久,志明似乎终于有些疲累,速度减慢了。诗瑀不由得故意说:“认输了?叔叔。”

  “谁认输了!”志明气喘吁吁,低头,不满地咬着诗瑀的肩膀。他用舌头画圈,吸吮,啮咬!低沉的嗓音,微微逸出唇边:“呵,还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看着他们两人的交合,似乎是自动自觉的。志明的手,热切地环住诗瑀劲瘦的腰身,而诗瑀则抬臀迎合着他,另一波的律动,用力让紧窒的甬道,一次又一次地纠缠住志明的进出。

  我的老公,提臀有力地,一次又一次占领我的女儿。“啊……啊……啊……啊……叔叔……啊……啊……啊……啊……”诗瑀喊着。“噢……诗瑀……噢……我的好女儿……噢……夹得叔叔好爽快……噢……”志明回应着。

  越来越狂乱的交合,在夜晚的房间里,火热登场。他们紧紧缠着彼此,身体紧密地交合着,谈论的话题,也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他们只知道,彼此的肌肤,烧着火一般的情欲。除了爱着对方,就是更加激烈地爱着对方。

  “啊……”志明失控地闷哼一声,肥臀律动得更快速。我明白,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而诗瑀的身体,也紧绷着,然后阴道用力蠕动,吸附着志明炙热坚挺的阳具。这种激情性爱,让诗瑀情不自禁地大声娇吟:“嗯……嗯……叔叔……”她浑身哆嗦,娇躯颤抖,花穴急剧收缩,香气浮动的春水,大股大股地涌了出来,好像再也承受不住,这过分的快感。诗瑀尖细地低吟了几声,她抓紧了床单,又抽送了不知多少次。志明低吼一声,接着,便没有任何保留地,将全部的爱液,尽情射入了诗瑀花穴深处。

  “啊!射啦!射啦!”志明一边兴奋地,在我女儿诗瑀阴道内射精,一边搂紧她的纤腰。我看见志明一抖一抖地,将滚烫的精液,送入诗瑀体内。想不到,诗瑀竟然也没反抗。

  难道,这女孩都不怕怀孕吗?突然,房内情景,让我一下子抛开胡思乱想。诗瑀起身扑向志明:“叔叔……”

  志明接住诗瑀,他替诗瑀擦擦汗,问:“辛苦吗?”

  “才不会。”诗瑀笑笑,像个小女人似的,对志明撒娇。

  志明故作烦恼地说:“看样子,叔叔老了,没办法满足妳了,所以妳都没感觉了。”

  诗瑀知道他在玩笑,还配合地说:“我看也是,要不然我以后都带男朋友回家里睡好了。”

  “乱来!怎么可以!要和叔叔玩3P吗?”诗瑀噗哧一笑,捶了志明一下:“对了,妈快回来了,你要赶快回房间了。”

  “谢谢妳,诗瑀,我爱妳……”志明吻吻诗瑀的唇瓣。昏暗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身上,柔和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