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盛夏时节关起门窗的收发室里不仅闷热如同桑拿间,更弥漫着男女交媾时特有的腥臊和汗味,温度与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最原始的春情催化剂,让拼命摇着腰肢承欢的孙丽梅芳心狂跳,也让满身黑毛的老狸子情欲勃发,屁股耸动的如同电动马达似的。

  「干爹你轻些…啊…好深…都顶到梅梅心尖儿了…啊…爹要弄死闺女…啊呃~ 」

  上世纪八十年代学校里使用的破旧掉漆木桌子此刻嘎吱吱的小幅摇曳着,米粉色胸罩、肉色蕾丝内裤和挂着江南四中名牌的灰色教师西装纷乱的扔在桌腿旁的高跟鞋上,发丝纷乱的孙丽梅衣衫半裸的趴在那破旧桌子上,雪白的乳肉被女人胸脯和桌面挤压成两团柔白面饼,在桌面上搓来揉去的,那赤裸白腻肩背上香汗淋漓,点点滴滴的随着有身后节奏的撞击震动儿汇聚成溪,亮晶晶的顺着脊背上的浅沟蜿蜒流淌到她腰臀间的美人窝里,然后洇湿了皱巴巴胡乱裹在腰间雪纺丝绒衬衫和灰色筒裙,那娇滴滴声音随着身后的撞击,打着颤儿从鼻腔里腻了出来,听的人心里痒痒的。

  「骚蹄子,再把屁股撅起来些,爹给闺女你好好通通这小嫩屄,你那俩男朋友也不行啊,瞧给我闺女憋的!」满身大汗耸动臀部的老狸子咬牙切齿的抹了一把脸上汗水,然后在干孙丽梅孙丽梅屁股上湿漉漉的拍了一巴掌道,随着孙丽梅「啊」的一声,那雪白大屁股上立时浮现起粉红色的掌痕,孙丽梅皱着眉头仰起头来,两条肉丝长腿兴奋地扭在一起。

  「啊…他们哪有爹这大鸡巴…啊…啊…爹啊…梅梅的里面只有干爹才插进去过……尝过干爹的鸡巴…啊…梅梅…梅梅…才不要什么男朋友呢…啊…都是没用的东西…两个加…啊…加一块…还没干爹…爹一次弄…时间长呢…啊~ 」

  说到时间,老狸子猛然想起了什么,擦了擦眼睑上汗珠,抬头望了眼墙上的挂钟,三点五十二分。

  「哗啦…咣当…」

  「哎呀…别…爹…你干什么…啊…人家看到了…快关上…啊~ 」

  在孙丽梅的惊呼声里,被腥臊热浪熏蒸的有些头晕的老狸子哗啦一下推开了桌前的木窗,两扇绿漆斑驳、陈朽不堪的木窗咣当一声被推开,撞在了外面的红砖墙上又咣当咣当的弹了回来,干燥的窗轴在夏日燥热的微风里发出吱呀呀的身影。

  「没事闺女,这点没人,太热啦,爹喘不上气了,让爹透透气!」

  「那你先…啊…停一下…人家…啊…人家把窗户…啊…挂好…呃…别让人…啊…注意…啊…」

  「好闺女,你挂,爹慢点,嘿嘿」

  随着室外微风涌入,孙丽梅深处雪白酥腻泛起鸡皮疙瘩的手臂,颤抖的摸到窗框角落里的挂钩,努力将挂钩扣在木窗的扣眼里,堪堪刚止住了那两扇窗户摇摆的吱呀声,随着老狸子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室内又响起混杂着绵密的肌肤撞击、压抑的娇喘呻吟和桌角与地面刮擦声的交配奏鸣曲。

  孙丽梅「啊」的一声娇呼,连忙将小手用力的撑在窗框下沿上,雪白小手的手背上因为用力支撑而青筋凸起,青葱也似的手指紧一阵松一阵的抠住窗沿,另一只手儿却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儿,将原本放肆原始的欢乐呼唤压抑回喉头胸臆之间,满头乌黑浓密的波浪秀发不经意间从窗口甩出了些须,在夏日的和风里,随着某种让人面红耳赤的节奏抖动着。

  丁香社区的收发室是个一楼半的改造格局,收发室窗户的高度从外面看去,就像旧社会当铺的柜台一样高的夸张,老狸子知道,即便是成年人若不踩个凳子啥的,抬眼望去只能看见那扇破木窗和灰扑扑的室内顶棚,可身下孙丽梅心里惶恐羞臊如小兔乱撞,花径里的嫩肉都被吓的有些僵硬痉挛的前兆了,将老狸子的鸡巴裹夹的快美非常。

  「闺女,你这屁股爹真是爱不够,又翘又嫩紧衬,跟大洋马似的!」

  「啊…梅梅就是…啊…是干爹…的马…干爹想骑…啊…梅梅就让干爹骑…啊…干爹…闺女…啊…是教英文的…所以梅梅是…啊…洋马…爹…一个人…阿…的…大洋马…啊~ 」

  「那梅梅给爹说两句洋文听听!」

  「oh…dady…a~…i love dad…dad …fuck me …fuck…fuck…your daughter…」

  「啥意思?」

  「哈哈~ 土老帽!」

  「操,敢调戏你爹!?」

  「啊……」

  老狸子突然像挽着缰绳一样狠狠抓住并拽起孙丽梅的乌腻青丝,孙丽梅后仰到极致头颈已经可以倒看到老狸子那狰狞摇晃的表情,翘挺饱满的小屁股随着老狸子的冲撞泛起阵阵肉浪,桌面下穿着开档肉丝的美腿玉足被冲撞的频频脱离地面,泛着白沫亮晶晶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洇湿了袜圈后,顺着丝滑的光泽继续流淌,直至到抽搐蜷起的脚趾处,在脚趾缝里微微存蓄了一滩亮晶晶后才继续洋溢出来,在水泥地面上滴落成一小汪水洼。

  「啊…爹轻点…梅梅不敢了…梅梅说…爹…闺女爱死你了…啊…肏啊…来肏你闺女…啊…」

  「操,这才乖,爹今天替你爸好好调教调教你,说,操我屁眼!」

  「啊?」

  「说啊!」

  「fucke my ass!」

  老狸子浑身遍布浓密的黑毛,尤其是胸口和脐下蜿蜒至腚沟的两处毛发,那乌黑毛发下是一身结实健美的能羞死一票健身房教练的腱子肉,一股子原始而野性的力量感扑面而来,此刻老狸子那收缩紧绷的屁股蛋正缓慢的前后挺动着,一边大口呼吸适应着室外稍微凉爽的空气,一边打量着小区门口。

  丁香社区的入口是在一处相对偏僻和有些紧窄的小胡同深处,从繁华的马路上延伸到小区门口的,不仅有茂密葱郁的梧桐,还零散的有些水果菜摊,最近门口新来的易经文化摊位后,一个穿着传统对襟马褂的白发干瘦老头,一条雪白的小狗从小区深处溜溜达达的跑了过来,蹲在收发室对面墙角下的阴凉里,有些狐疑的用鼻子朝收发室的方向闻了闻后,便扭头满怀期望的向社区门前马路张望起来。

  此时正值盛夏一天酷暑刚过的时刻,小胡同的深远曲折将主干路的嘈杂隔离了许多,丁香社区这百十户的微型社区此刻也正是人迹罕见得最安静时候,那挂摊后的老头也猥琐的靠在竹椅上打着瞌睡,鼻梁上两片墨红色的水晶镜片遮掩了那对深陷的瞽目。

  「老神棍,呸!」老狸子将目光挪到那瞽目老头时,满心不耻的啐了一口,屁股冲撞的力道突然凶狠了起来,那青筋环绕黑粗肉棒又进去了一小截,粗壮的龟头深深顶入了孙丽梅的花心嫩肉里,身下那孙丽梅不由得从自己捂嘴的手心里挤出了闷闷的哀嚎声,两条小腿条件反射似的从老狸子双腿间勾了上来,黑丝足跟结结实实正敲在老狸子的屁股上,却仿佛是在鼓励似的。

  那瞽目许半仙似乎感觉到了遥远的敌意似的,睡梦中面容微微一侧,那墨红镜片正对着收发室窗口,仿佛正看着老狸子似的,不由得老狸子心里突的打了个冷战,连带着那冲撞的劲头都有些弱了。

  愣了愣神的老狸子突然有些恼羞成怒,被一个江湖骗子给吓了一跳,着实有些丢人,随即愤愤然的俯身压在了孙丽梅背上,一只手抄到她胸前,将那雪白肉馒头抓在手里大力蹂躏起来,另一只手抓住孙丽梅小腿抬到桌面上来,定了定神,突然嗨的一声吐气发声后,屁股蛋子像电动马达似的连续而绵密的小幅度快速抽插起来,边抽插着边俯身在孙丽梅耳畔恶狠狠的说道:「闺女,小屄给爹夹紧点,爹给你来个法克麦爱死!」

  「啊?…呵呵…什么嘛…是…fuck my ass …」

  「喏,这是闺女你自己要求的啊!」

  「啊!?不要……啊……」

  那孙丽梅捂住嘴下意识点了点头后猛然意识到了身后男人要干什么,拼命的摇起头来,同时扭转身子伸手向男人胸膛上推去,老狸子不为所动,臀部猛地开始癫狂耸动起来,压住孙丽梅臀部大手迅速下移,在孙丽梅的惨叫声中,猛的将拇指插进那淡紫色的菊门。

  孙丽梅在菊门破处的剧痛下不由得挺胸抬头檀口微张,双手徒劳的向后挥舞抗拒着,杏目圆睁下泪花也随之纷飞乱舞,胸前乳房被老狸子粗暴的揉捏着,乳肉在指缝间溢出雪白的饱满欲裂和青色蚯蚓痕迹,粉嫩的乳头在老狸子揉搓的指尖中倔强的坚挺着、抗争着,那粗硬的黑鸡巴剧烈而高速的在孙丽梅曲折蜿蜒的花径里穿插起来,宽厚的龟楞进出间反复的刮擦着花径浅浅处微麻的穹顶,刺激的花径深处突突的放出一股股浓郁腥味的春潮出来,润滑着黑鸡巴的炙热的粗壮,那低垂的黑丝玉腿紧紧的反勾着,肌肉僵硬的小腿肚子随着抽搐无意识的连续敲打着老狸子的屁股。

  「闺女,看爹多疼你,先用手指给你通通屁眼,你干妈当年啥也没准备,爹直接就给她把菊花开了,你干妈屎都让爹给操出来了,哈哈!」说着拇指内弯,勾住孙丽梅的屁眼就往上提了提,疼的孙丽梅两条腿悬空乱踢乱蹬,口中求饶道。

  「啊…爹…不要…疼疼…疼…啊…别抠…别抠闺女了…抠坏了爹就没屁眼操了…啊…」

  孙丽梅被老狸子紧紧地压在身下丝毫不能动弹,此刻结结实实的承受着老狸子的挞伐宣泄,那次次入底的冲撞和菊门的痛楚交加纠缠让孙丽梅快美的几乎喘不上来气了,花径里抽搐收缩一阵紧似一阵,手上却紧紧的捂住自己几欲呐喊出来的嘴儿,喷薄的快感和凝滞的呼吸,让孙丽梅眼见着憋得眼睛瞳孔上翻,几欲昏迷过去。

  「操,真不禁弄!」老狸子眼见孙丽梅春潮将至,便微蹲马步抽出那抠着屁眼手,将双手掐住孙丽梅屁股两侧,开始稳稳的一下一下撞击了起来,但每次撞击到尽头胯部还贴在孙丽梅的屁股上随即的画起各种半圆来,用龟头抵住研磨孙丽梅那团油润弹韧的花心子嫩肉,每一次撞击和研磨都将孙丽梅苏爽的失魂落魄,醉人的红潮迅速从孙丽梅脑后蔓延至后背,俩条黑丝美腿在一次次撞击下渐渐向后反勾了起来,角度怪异的像蜻蜓翻卷的尾巴似的。

  孙丽梅捂住嘴的小手也松弛耷拉下来,胸腔里撩人的呻吟在窗口飘荡了出去,愈来愈高亢,引得街对面的许铁嘴从睡梦中突然惊醒,立起身子侧耳朵倾听起来;对面那小白狗抬头看向收发室窗户,不满的呜呜了两声后,便继续眺望向门前。

  「爹啊~ 」孙丽梅猛地抬起头叫了出来!

  孙丽梅双手溺水似慌乱的四下挥舞乱抓着,下身花径里猛然收缩,紧紧握住老狸子粗黑的鸡巴。

  老狸子心道不好,这孙丽梅高潮的时候向来口无遮拦,这一嗓子出去,街上可就热闹大发了,连忙反剪了孙丽梅双臂,胡乱抓过桌子上一团布料匆忙塞进了孙丽梅的口中。

  戛然而止的高潮嚎叫声和如遭电击的剧烈快感同步袭来,老狸子身下的雪白肉体在呜呜闷哼声里剧烈而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孙丽梅头抵在桌面上双手用力攥住自己的胸脯乳肉,后背像虾子一样弓起来,臀部拼命向后抵住老狸子胯部的同时交叠纠缠脚跟也死命抵住老狸子的屁股,孙丽梅紧裹着鸡巴的花径缝隙里一泊一泊的剧烈呲射出透明腥膻的汁液,汁液喷溅在老狸子皱巴巴卵蛋上的力道之大,疼的老狸子都微微皱起眉来。

  见孙丽梅高潮到了,老狸子便缓了抽插频率,慢抽轻插的同时摩挲抚摸着孙丽梅的腰乳,抽空伸手在孙丽梅胯下掏了一把,一边将湿津津的手伸到孙丽梅嘴边将那团破布抠了出来,一边得意的将嘴贴在孙丽梅耳边柔声道:「梅梅怎的这般不禁事啊,才这几圈打下来就要投降?」

  那孙丽梅趴在湿漉漉的桌面上,将手从嘴边拿下,剧烈的喘息着,老狸子借机将沾满了孙丽梅骚水的手指伸进了孙丽梅口里,那孙丽梅边下意识吮吸着老狸子手指边平复着气息,半晌才平复下来,幽怨的回头瞪着老狸子,低声嗔道:「啊…爹你塞得什么…啊…呸呸呸…你个老东西…拿你的破裤衩堵梅梅的嘴…有你这么不晓事的爹么?人家…啊…好心来看看你,进屋就给人家按到桌上…这通折腾…啊…早知道梅梅就不来了…憋死你个老不修得了!」

  老狸子笑眯眯的将嘴凑过去在孙丽梅孙丽梅嘴上吻了下去,粗粝的舌头撑开了孙丽梅齿缝闯了进去,勾住孙丽梅香舌撕缠了片刻,手上和鸡巴上使出了轻柔挑逗的水磨工夫后,哄得孙丽梅孙丽梅面红耳赤通体舒泰后才柔声嘉许道:「还是我闺女贴心,这好身子真让爹稀罕,怎么肏都肏不够,梅梅你就是爹的宝贝啊!」

  孙丽梅扭回头媚眼如丝的看着老狸子,深处粉嫩舌尖在上唇缓缓扫过,用臀部微微顶了顶身后道:「那爹就赶紧来再爱爱闺女啊,闺女的小鲍鱼里面还有些痒呢!」

  老狸子笑道:「你个妮子每次都偷懒,爹还没射呢你就泄的跟软脚鸡似的。」

  「呸呸呸,怎么说话呢,谁是鸡啊!?我要是鸡,爹你就是狐狸,天天惦记偷吃鸡!」孙丽梅嗔怪着回手拍了一下老狸子的屁股。

  「嗯,爹可不惦记梅梅呗,爹恨不得天天把我家梅梅挂在鸡巴上才好呢,早一天将爹的大鸡巴全都插进梅梅嫩逼里!」说着老狸子用胯部向上顶了顶,沉浸在孙丽梅花径里昂扬向上的大鸡巴穿透至底,深深地顶入了孙丽梅花心子里,孙丽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的眉头紧锁、双眼上翻、双腿一软,忙不迭的伸手扶住桌沿。

  孙丽梅身子颤巍巍向上用力挣开些须后,柳眉倒竖的在父亲老狸子的腰眼里狠狠地掐了一把,道:「爹的鸡巴那么长,要都插进来还不把梅梅心肝儿都操穿了,哎呦,啊,爹你坏,啊~ 」

  随后身子猛的悬空,惊呼中,老狸子已经将孙丽梅脸朝外的抱在自己怀里,双手托住孙丽梅大腿根部做给婴儿把尿状,孙丽梅忙慌手慌脚的反手勾住老狸子脖颈,老狸子抱起孙丽梅在室内,故意一颠一颠的走了起来,孙丽梅上半身的重量便完全落在老狸子的鸡巴上,颠簸起伏中,不仅胸前那对雪白大馒头颤巍巍的甩动起来,下身花径里那根粗烫的黑鸡巴抽插间重重的刮着花径里靠向肚皮的一侧,那处正是孙丽梅花径里酥麻肉窝所在,刮的孙丽梅快感一阵强似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双腿间向上,自脊梁直上脑后,电的孙丽梅腰身酥软,全靠老狸子紧紧托住自己大腿才不至于摔在地上。

  「汪汪汪~ 」

  外面突然传来小狗兴奋的叫声,老狸子神色一变,脸上满是期待中夹杂着兴奋、刺激的扭曲感,低下头对孙丽梅道:「嘘,闺女,别出声!」

  孙丽梅还以为老狸子是在和她继续玩什么刺激游戏呢,慵慵懒懒的腻声道:「爹的肉棒好厉害,人家忍不住要叫的嘛,哎呦,不要,呜呜~ 」

  却是老狸子又将那团好几天没洗的破内裤又塞进了孙丽梅的口里,孙丽梅皱着眉头挣扎着去扒嘴里的内裤,却又被老狸子再次反剪住双手,刺啦刺啦声中,已是用案头快递胶带缠住了她的双手,孙丽梅愤愤的用脚跟不轻不重的在老狸子大腿上踢了一脚,身子在桌面上像尾大蛇一样扭来扭曲。

  老狸子一把将干孙丽梅的脑袋按在桌面上,将垂在窗沿外的头发扒拉进来,另一只手匆忙的抻平了背心上褶皱,低头抹撒平顺了头发,同时恶狠狠的低声威胁道:「来人了,别闹,再闹老子一家伙干穿你的骚蹄子的小屄」

  干穿小屄什么的是平日里这对假父女恋奸情热时常说的助兴之语,孙丽梅倒也不怕,却是误以为此刻有人要进这收发室,若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这番模样,以后还有什么脸面为人师表,那可真是羞臊死人了,慌乱之下孙丽梅扭动着身子挣扎着要去穿衣,却被老狸子重重一掌拍在屁股上,道:「怕啥?门锁着呢,没人进的来!」

  孙丽梅闻言侧头看了看收发室的门锁,见里面反锁着并插着插销,这才放下心来,眼珠转了转后,扭头媚眼如丝的看着老狸子,一边用喉间低低的腻哼着,一边用小腹里用上暗劲夹紧老狸子的肉棒,摇晃腰肢上下摆动着屁股。

  老狸子赞赏的在孙丽梅乳头上扭了一下,脸上却是擦着汗探出头去向外面打着招呼道:「温老师回来了啊!」

  孙丽梅侧耳听到外面回了声:「黎叔您好,是啊,下班了,小凡,快问黎叔好!哎~ 你这孩子!」

  窗外那声音极是温柔动听,好似黄莺初啼般悦耳,同时感到下身花径里插着的那根肉棒儿此时突突的挺了两下,肉棒不仅骤然间粗壮了些,而且更加滚烫了起来,孙丽梅心头恍然,这老不修哪里是搞什么情趣才开着窗户,原来就为了再等这女人回来,心头不由醋意泛起,此刻故意扭动身子将桌子在地上蹭的嘎吱吱作响。

  老狸子知道孙丽梅心思,连忙将身子用力向前牢牢抵住孙丽梅屁股,同时伸手按住孙丽梅脖颈,不让她再耍小性,结果挪动间桌子重重撞在墙上,发出声大大的声响。

  「黎叔,怎么了?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桌子腿歪了,我回头修理修理它!」

  孙丽梅虽然不太介意男女之间那些事,但是喜欢的男人正在插着自己嫩屄的同时却在和另外一个女人眉来眼去,那根鏖战了一下午的大肉棒此刻更是在自己腔膣花径里摇头摆脑的展示出了以往从来没有过的蓬勃昂扬,嘴上居然还说回头要修理自己,顿时让孙丽梅不由得又气又恼,泪水顿时夺眶而出,点点滴滴的落在桌面上。

  女人上半身虽然不再挣扎,但小腿却恶狠狠的一下一下踢着老狸子的小腿,弄得老狸子身子微微有些摇晃,倒也有些尴尬。

  「嗷呜~ 」窗外那小白狗瘸着腿一蹦一蹦的绕到温岚身后,穿着修身瑜伽服、运动鞋、挽着丸子头的温岚皱着眉头屈膝将那小白狗抱在怀里,爱惜的抚摸着那白狗,梧桐树叶间洒落的阳光落在温岚身上,一股仙子出尘的清丽美感扑面而来。

  小白狗在温岚怀里显得极为兴奋和亲切,吐出粉色的舌头舔着温岚的手心,似乎反倒是在安慰女主人似的,那刚踢了小狗一脚的男孩抬起头来,鄙夷的瞥了一眼过度热情的老狸子,「哼」的一声狠狠的将书包抡过肩头,自顾自像小区里走去。

  「小凡~ 哎,你看,黎叔,真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

  「没事、没事,小孩子嘛?」老狸子探出头去居高临下的陪笑道,眼神却是溜溜的趁着温岚望向儿子的机会,在那饱满酥腻的胸口处狠狠剜了几眼,臀部却发泄似的偷偷耸动了几下,撞得孙丽梅花径深处好生难受。

  对于女人,老狸子有着寻常人难以企及的敏感和经验,老狸子的理论里,美人如马,风韵在骨,温岚就是那种初看并不惊艳,但是越看却越吸引人的,那种骨子里流露出迷人风韵的佳人,匀称修润的身材,纤细而线条流畅颈、腰、脚踝,充满活力的洁白肌肤和优美流畅的曲线,再加上微笑间微微漏出的粉嫩牙床,便洋溢出一股让任何人都想亲近的亲切感和接触清丽佳人的陶醉感。

  而为人处世的分寸掌握,更是让身边人都对温岚交口称赞,若不是已早早嫁做人妇并生下儿子陈凡,温岚身边的追求者恐怕可以说是车载斗量了,可是自从丈夫三年前支援边疆车祸过世后,有些雄性追求和猎艳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这其中也包括老狸子。

  老狸子某次在城市里的惊鸿一瞥后,便千方百计打听到了温岚住所,特意让干闺女孙丽梅陪社区街道办主人深夜在办公室里做了几次头发,才争取到这个仅有百十户人口的微型社区收发室打更工作。

  「黎叔,我的快递到了吗?」温岚仰头问道,儿子最近喜欢上了几款国外的球鞋,温岚特意从海外代购那里给儿子订了一双。

  「到了,到了,温老师您稍等,我给您拿…您家这小狗真乖…每天快到点就在这等你们娘俩回来…啊…谁都叫不走啊」老狸子缩回身子后,心里回味道,这女人的乳房才是极品,翘挺饱满,而且里面肯定是粉樱桃的乳头,若是能让自己开发开发,这乳房还能再大上两个罩杯,到时候,嘿嘿……

  心中想着,手上却是抓过孙丽梅的臀部,将孙丽梅幻想做温岚,大力的抽插了起来,一时间桌子咣当咣当的撞在墙壁上作响,到好像真的是在翻箱倒柜给温岚寻找包裹似的,其实那包裹早就被老狸子找出来放在桌子边上了。

  「呵呵,是啊,我们虎子是聪明伙,虽然是捡来的小串,但是也很懂人性呢,这些年家里也多亏了有这么个小东西了……」

  半晌,老狸子满头大汗的探出头来,拿出一个包裹来,问道:「温老师,您的快递单号给我看一下!」

  温岚微微疑惑老狸子为什么不看快递包装的信息,却问自己要,礼貌驱使下,还是抬手将手机上的二维码和订单信息举给老狸子看。

  那老狸子就是要温岚举起手来,探头向下假装去看手机,视线实际却是越过手机,顺着温岚微微隆起的领口缝隙,向雪白酥胸沟壑里望去,老狸子眼贼,一瞥间发现温岚弹力瑜伽服在胸部曲线的顶端似乎有两处微微凸起。

  「她没戴胸罩,现在衣服里是打真空的,那下面呢,是不是也没穿内裤呢?哎呀,窗户要是矮些就好了!」老狸子胡思乱想间微微一愣,盯住女人胸部的视线被温岚无意间发现了,温岚立刻红着脸侧过身去,并收回手,口气有些明显距离感的说道:「黎师傅,看清了嘛,是我的包裹嘛?」

  「是……啊……」

  「咣当、咣当、咣当…」

  温岚诧异的看到老狸子满头大汗的闭上眼睛哆嗦了几下,然后收发室里桌子摩擦地面和撞墙声剧烈的响了几下,那手僵硬的伸直了片刻后,才颤巍巍的低了下来。

  拿到了包裹的温岚道了声谢,转身离开,直到进入楼道里,满心狐疑的温岚才将鼻子凑到老狸子拿着快递手印的位置,一股似若有若无、淡淡的、多年未曾碰触到的腥膻味道。

  难道是…自慰?

  温岚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心里暗暗啐道,这人,真是的。

第二章

  「我靠,骂我?打野的不来你赖上单,一帮大傻逼……」

  温岚进屋的时候,儿子陈凡已经戴着耳麦坐在电脑前大呼小叫的打起了电脑游戏,依稀记得那是个最近蛮火的叫什么荣耀的游戏,儿子玩这游戏的时候偶尔还会蹦出些脏词儿,温岚皱着眉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下午接了老师气急败坏的告状电话后,温岚便急吼吼的从上了半截的瑜伽室里赶到学校将儿子接了回来,衣服都来不曾来的及换,汗塌塌的瑜伽服贴在身上好不难受,便换了拖鞋去浴室冲凉去了。

  不在别人兴头上去说教什么,不仅听不进去,而且还会起反作用。温岚是深知这个道理的聪明女人。

  那唤作小虎的白狗低头咬住温岚放在门边装菜的袋子,轻车熟路的送进了厨房后,便回到客厅地毯上头冲着温岚冲凉的浴室方向趴了下来,毛绒绒的尾巴无聊的在身后扫来扫去,清澈透明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在浴室和陈凡的背影间来回打转。

  小虎还是个刚睁眼小奶狗的时候,母亲就被街头闲汉给打死了,当蜷缩在母亲冰冷怀里奄奄一息的当儿,是温岚从围观的人群里走了过来。小虎记忆里那雪白的双手托起了茫然无助的自己,是如此的温暖,那看着自己的眼睛里温润而充满怜爱。

  那天,温岚用一个纸箱包裹并埋葬了母狗的尸体。

  那天,小虎蹒跚着迈进了这个家,到现在都已经九年了。温岚在家时,它便寸步不离的跟在温岚身后;温岚外出后,它便在每天下班时准时出现在小区门口迎接;温岚不开心时,它便耐心的陪伴着;温岚高兴时,它便调皮捣蛋的玩耍凑趣。小虎有时聪明的都令人惊讶,各种口令三五次便能学会,然后便不再忘记。

  在温岚的眼里,这就是一个不会说话的毛孩子。

  在小虎的眼里,温岚是主人,也是自己的母亲啊!

  此刻小虎就满足的趴在洒满阳光的地板上,眼睛打量着陈凡的背影,同时侧耳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

  热气弥漫的浴室里,温岚仰头站在花洒下,任热水从头上淋下打湿全身,乌黑长发湿漉漉的垂贴在腰间,雪白的胴体全没有三十几岁妇人的丰腴富态,既有着舞蹈演员挺拔气韵,还有这些年痴迷健美的结实匀称,尤其是脖颈、腰肢和脚踝处的线条,纤细窈窕没有一丝赘肉,比A4腰还要小一圈的蛮腰上清晰显露出两道斜指裆部的马甲线,浓密乌黑的阴毛发湿漉漉的覆盖在阴阜那贲起的弧丘上。

  着身子上唯一让温岚烦恼的就是那对饱满翘挺到夸张的大白兔儿。

  四下无人时,温岚曾无数次抚摸着让那对无数男人眼热和女人嫉妒的爆乳感慨着,若不是高中时胸前这对大白兔不受控制的疯狂发育,自己现在应该还在古典舞的舞台上翩翩起舞,而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而操持着眼下这家礼仪培训公司。

  而今天顺着水流擦拭到乳房的时候,温岚突然没来由的回想起快递包裹上的那似曾熟悉的尴尬味道,心头突然一荡,多年前和爱人激情缠绵时刻的火辣场景不受控制的涌上脑海,身体上那热水带来的热气迅速变成由内而外积聚的燥热浪潮,从脸庞向下奔涌,奔涌晕红了酥胸,奔涌炙烤着小腹,奔涌至干涸许久的下身,燥热的温岚身子微蹲,双腿紧紧并拢摩擦着,一只手迷迷糊糊间伸进了双腿之间那丛茂密乌黑的草丛里揉搓着,性欲如同春天里刚经了雨水的野草一样疯狂的从血脉中滋生摇曳出来,撩拨的女人遍体酥麻。

  「啊~ 」一声呻吟从温岚嘴里挤了出来,那声音混在喷淋流水声中几乎微不可查。

  「咔嚓咔嚓,呜呜……」门口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唬的温岚如遭雷劈身子一震,忙停了动作侧耳倾听了片刻,浴室外隐约传来儿子还在打游戏的激动叫声,是小狗挠门的声音。

  温岚长出了一口气,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下身抽回的手指尖湿淋淋的,那是不同于热水的油润光泽,泛着健康的微微膻味。

  发现是虚惊一场后,温岚微微缩了缩脖子的同时也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头,匆匆忙忙的结束了洗浴,温岚将干净毛巾垫在马桶盖上,然后穿好丝绸吊带睡衣后便迫不及待的坐在那马桶盖上,侧身从身旁架子上隐蔽处摸索出一个小巧的跳蛋出来,打开了线头一端的电源盒子后,温岚借着刚才撩起的兴致,颤抖着拨开自己的两瓣粉润油滑蚌唇,将电线另一端嗡嗡颤抖的粉红跳蛋抵住在蚌唇上端的花蒂子上,剧烈而酥麻的刺激立刻从花蒂子上蔓延至全身。

  「嗷~ 」轻轻地一声低呼后,温岚的双腿迅速并拢提起,紧绷的脚背成为笔直小腿的优美延伸,玉足前端蜷起的足尖用力的抵在地面上。

  闭目哆嗦了片刻后,渐渐适应了刺激的温岚才放松了哆嗦着双腿,将那跳蛋游走在下身各处,直到水汪汪的足够湿润后,才用颤巍巍的指尖将那无声跳蛋滑推入下身泥泞的花径深处,用手指推送跳蛋深入浅出的刺激着花径的同时,温岚用手大力的揉搓着酥胸和乳头,闭上眼睛皱着眉头的俏丽脸庞上满是陶醉的红晕,娇艳的红唇无声的张开着,亮津津的粉舌不时地舔舐着上下嘴唇。

  为人师表并不意味着温岚古板的拒绝一切,她知道适当的自我放松是有利于身心健康的,单身这么多年却从无各种绯闻的口碑,也是有这些情趣工具的功劳。只是,平日里都是夜深人静自己关上门后才会悄悄的放飞一下自我,今天这般进了家门就有了欲望冲动却是绝无仅有的情况,一门之隔的儿子更让温岚在紧张、羞涩中感到一股偷情的刺激兴奋。

  「咔嚓、咔嚓……」终究是有细微的声音被小狗听到,那小狗在门外不合时宜的剧烈挠起门来,似乎是以为主人遭遇什么突发状况了。

  「嗡嗡嗡……」这款跳蛋震动幅度的控制现在是随机档,此刻正是越来越剧烈的高潮攀登模式,忽而蜷缩忽然伸展身子温岚感觉到快高就要到来的时候,也听到了门口小狗挠门的动静,心中暗骂那讨厌小坏蛋的时候还是心存侥幸,一边侧耳听着门外一边偷偷摸摸的将肥腻丰阔的乳肉如同面团般揉搓起来,间或用雪白的手指按揉在蚌唇间的花蒂子,配合着催动高潮到来。

  温岚那双绞在一起的雪足也开始微微的震颤着,足跟渐渐悬空,,只剩下脚尖用力的顶在地面上,小腿不受控制的抽搐是温岚高潮前兆特有的标志。

  周身的酥麻渐渐凝聚到背部由头至腹的一线上,温岚闭目抿唇气咻咻的体味着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冲击渐渐凝聚成高强度的电流,从森森让的额头向后冲击至脊椎,再随着夹紧的屁股冲击至小腹深处,这冲击每一次传导冲击,都让温岚胸乳微颤快美非常,这堪称是丈夫去世后最完美的自慰经历了,温岚现在无比期待那随时降临的快感滋味!

  「嘿,虎子,干嘛呢?!」门外脚步声音踢踏、踢踏的接近。

  此刻已经浑身僵硬的温岚突然听得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时,不由心下大骇,儿子过来了。

  头晕眼殇骨软肉酥的温岚侧扫了一眼浴室的门,顿时汗毛乍起……没锁门!

  这让温岚肾上腺素激增的意外刺激让高潮迅速攀上巅峰,只要再加一点点劲头就可以爬上那刺激的巅峰了,此刻那里还能迈开步子去关门了。

  是放弃这难得而美妙的高潮?不放弃,以后做母亲的哪还有尊严管教儿子。

  还是赶紧掩饰这尴尬的场面?去掩饰,酥麻僵硬的躯体哪还来的及做反应。

  「妈妈,你怎么了?」儿子疑惑地声音已经接近门口。

  温岚手忙脚乱的抓住跳蛋电线向外拽了一下……没拽动!

  拜温岚多年沉淀的舞蹈功底和近年来持续健身所赐,她紧致结实的小腹肌肉此刻的剧烈收缩和向腔膣内的蠕动,不仅当年就能让丈夫在高潮大呼小叫时射的一塌糊涂干干净净,此刻更让那跳蛋被痉挛腔肉紧紧裹住,这几下用力拉拽不仅没有让跳蛋滑脱出来,反倒将自己弄得内里生疼,快感中的疼痛刺激,险些让温岚的心儿从嗓子儿里跳了出来。

  更倒霉的是,腿麻手酥之下,温岚那跳蛋的遥控器就脆生生的摔在了地砖上,遥控器旋钮好死不死的卡在「强烈刺激」那档。

  「哗啦」门锁扭动声响。

  大惊失色温岚脚忙手乱的从脚侧洗衣筐脏衣服堆里胡乱抓过一件内裤,咬牙拼命的抬起颤抖的双腿套在自己屁股上,然后迅速提到膝盖处,将那震动着的跳蛋和电源一并兜在内裤里,让后赶紧将内衣裙摆放下盖住膝盖。

  正在温岚堪堪扶起滑落在胳膊上的内衣吊带时,儿子打开门探了进来头。

  「啊……」温岚屈膝抱胸,颤抖着喊了出来,高潮,到了!

  「妈妈,你怎么了?」雾气弥漫间,陈凡隐约看见了母亲坐在马桶上,浑身湿漉漉的,脸上潮红气喘吁吁的,陈凡以为母亲脸上是热气熏蒸的,皱着眉头不耐烦的问道。

  那小白狗探进头来,见主人无恙且地面上都是水便也没有进来,只是疑惑的嗅了嗅空气里微微散发出腥膻的味道。

  「啊……没事…没事…啊…小凡你突然…进来…啊…吓了妈妈…妈妈一跳…」温岚砣红满面颤声说道,又坚持了几秒,才在儿子的注视下缓缓松弛放下了双腿,裙摆下内裤裆部的湿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漫开来。

  原本应该积蓄的如同狂涛巨浪似的高潮,此刻萎靡应付似的扫过了温岚全身,让温岚在略显慌乱和庆幸之下,心中居然泛起了点点遗憾。

  「妈妈,我要尿尿!」见母亲没事,而且正坐在马桶盖上,陈凡以为母亲洗完澡了正在擦拭,便捂着肚子要求道,刚才打游戏的确一直憋着一泡尿。

  「儿子,你先出去,妈擦完你再进来,好吗,就一会!」温岚柔声道,高潮中那跳蛋依然持续着高频震动着,弄得好生难受,臀部随着高潮余韵到来的节奏,悄悄地一下一下夹着屁股和小腹花径。

  「妈妈,妈妈,憋不住了嘛!」

  「儿子,就一会!」

  「妈妈你出来擦嘛!」

  「哎,小凡你啊,好吧……」温岚看到儿子憋的有些微红的脸庞,心头不禁一软,又想到自己可以借机去客厅取出跳蛋,便答应了下来,双手扶着有些酥麻的膝盖用力站了起来,脚下迈步如同踩了棉花似的虚浮绵软。

  「啊呦~ 」温岚突然身子一晃险些又坐了回去,原来她身子站直后,那花径里跳蛋突然从深处滑落到花径入口附近的G 点上,给了温岚一个意料之外的快感刺激。好在陈凡就站在旁边,连忙抢了过来扶住了母亲。

  温岚本想站起来先缓一缓,可儿子这一扶,手臂堪堪撞到自己内裤一侧隆起的电源盒子,吓得温岚忙挣扎着直起腰来走了出去,身后随即响起儿子周开马桶盖后哗哗的撒尿声音。

  温岚扶着蹒跚而行间的胯部扭动,让花径里的嫩肉紧紧裹住跳蛋,给了女人更强烈的刺激,将原本快要消散殆尽的快感重又聚了起来,以更加猛烈的速度汇聚成遍体电流般的快感,快要哭出来的温岚刚要将手伸进睡裙里的动作,却在突然瞥道客厅里儿子电脑上正在工作着的摄像头是,硬生生停顿住了!

  小王八蛋,温岚恨恨的埋怨儿子道。

  温岚知道儿子打游戏有时候会打开网络视频,正在苦着脸寻着安全角落时,陈凡已经提着裤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嘴里嘟囔着道:「妈妈,我饿了,晚上吃什么啊」

  温岚无语的揉着额头,今天这真是……浪催的!

  小白狗欢快的绕着温岚打着转,中间几次还试图站起来将鼻子凑到温岚裙子下去嗅闻,弄得温岚好不尴尬,曲起雪白的小腿在狗儿屁股上轻轻一踢,哭笑不得的轻喝道:「去,别缠人,给你们两个小冤家做好饭去!」

  说罢温岚抻了抻睡裙的裙摆,深吸了一口气后捂着小腹直起身子,故作镇定的向厨房走去,脸上羞臊潮红的如同着火了似的,原来刚才曲腿间温岚突然发现自己穿的是儿子昨天脱下来要洗的脏内裤,不仅前后穿反了,而且那裤衩后端的接缝线条此刻正深深的嵌入了自己的两片蚌唇里,丢死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那股男性裤衩里特有的雄性味道和腥骚味道似乎隐约弥漫而出,就那么单单的缭绕在温岚鼻尖,弄得温岚心中羞赧不已,也让小腹里的快感迅速聚集,隐隐有狂潮将至的前兆。

  温岚倒是不会嫌弃自己儿子的裤衩儿有多脏,只是自从丈夫陈晓三年前意外去世后,自己便从未与任何男性发生过暧昧或肢体接触,更遑论让男人穿过的脏内衣贴在自己身上。

  她羞赧的是,此刻小腹里震颤的欢愉快感和儿子内衣的负距离接触,让她脑海里闪过一丝脸红心跳的遐想,那是个世俗所禁忌的想法。女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新奇怪异的,轻轻摇了摇头,想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不耻想法努力甩出脑海,将思绪拉回现在的场景里,却不知道,那想法,如同一颗蒲公英的种子一样飞了出去,飞的遥远飘渺,却最终还是生根发芽了。

  「小凡,你去做作业,妈妈做好饭了叫你!」温岚咬着腮帮子说道,背过身后一只手悄悄地按住小腹里的震源,那里面震的正欢呢。

  上次是什么时候换的电池来着?该死的南孚!

  「妈妈,我有话想跟你说!」陈凡脸色阴郁的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后,母亲和厨房在他眼前一览无余,这角度很方便交流。

  挨了主人轻轻一脚的小白狗也欢快的跑过来,蹲在旁边抬头看着女主人。

  「造孽啊……」温岚一手扶住厨台一手揉着额头喃喃道,身子微微前倾让小腹震源悄悄抵在厨台一角,拖鞋里染着粉色豆蔻的脚趾正纠结往复的蜷起张开着。

  原本是儿子在学校用手机偷拍女同学裙底被老师发现后,做母亲的应该严肃而正式的教训一下进入叛逆期的儿子,只是今天这个澡洗的自己莫名奇妙的躁动,莫名其妙的陷入了这么个尴尬的境地,而原本应该理亏心虚的儿子却莫名其妙的主动找上了自己。此刻,干坏事的臭小子主动找上门来了,若还不好好教训教训儿子,那这个妈以后也就真不用管教子女了,可是下腹里那调到「玩命」档震动的跳蛋哪儿还能让自己凝下心神来教育这小混球。

  「妈妈,你说什么?」陈凡侧过头疑问道,妈妈的声音太小了。

  「小凡,你今天…嗯…在学校里事情…妈妈…嗯…还没有说你…你先回房前…嗯…好好…啊…反思一下…我们吃完饭…啊…吃饭以后…好好谈谈…现在…嗯…回去吧…好饭了妈妈叫你!」温岚站在桌前低着头摘着桌面上的菜,借着掐去菜根的动作掩饰着偶尔压抑不住的呻吟声,那跳蛋正在湿漉漉的花径里向下缓缓滑落,每次到了桃源洞口处才被夹紧双腿的温岚用小腹肌肉的暗劲将那震颤着的跳蛋缓缓挤回花径深处,儿子这大裤衩肥肥大大的,那跳蛋若真脱了出来,肯定就直接掉落在儿子眼前了!

  拼命夹紧双腿和屁股的温岚站在那里,脸上虽然八风不动稳如平常,可雪白大腿肌肉都已经在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一缕亮晶晶已经顺着大腿内勤缓缓的蜿蜒,眼看着餐桌前的椅子就在一步之遥的距离,温岚深呼吸了无数次后,可就是迈不开那一步坐过去,温岚脑海里用意志力拼命支撑着作为母亲思维的正常运转,身体上却已经将一个舞蹈演员对下身肌肉的控制能力逼迫到了极致,心中却是埋怨着那情趣用品电池的质量……要死了,这什么破电池?!老娘跟你拼了,看是你先没电?还是老娘先告饶?

  温岚心里想着,手里的菜便摘的有些恶狠狠的意思。

  「妈妈,你?」看到母亲青筋浮起指尖发白的手恶狠狠地将她手里韭菜一点一点揪成碎片,陈凡以为母亲正在克制着今天在学校事件印发的愤怒,心下有些骇然,但青春期叛逆的心理作祟,却还想要在母亲面前表现出自己与众不同的一面,反而鼓起勇气梗起脖子道:「你别吓唬我,我不怕,我是学校是做了那事,可我不过是在学你罢了。」

  「嗯……啊?」温岚渐渐缺氧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本来控制花径里肌肉慢慢蠕动就需要极强的专注和努力,这来挑衅的小王蛋此刻还颠三倒四夹杂不清,什么学我?我…又什么时候调戏…过小姑娘了。

  皱着眉头瞪过去的严厉愤怒眼神让陈凡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将目光移到桌面上,目光心虚的来回移动着焦点,嘴里便越发语无伦次起来,道:「你…你…你每天穿的那么暴露…那么骚…的衣服出去…我…我还没嫌你丢人呢…」

  「你说什么!?」温岚听到儿子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来,脸上表情立刻阴沉了下去,这句话的意思清清楚楚的表白出来了。

  温岚万没想到儿子会说这样的话来,除了今天仓促里没有更换衣服,平日里出入穿的不过是些职业装而已,自己是各家航司的商务礼仪培训专家,穿着几何时有不符合礼仪规范的地方,怎么儿子会说出这些话来,加上下身里的刺激,不由得心头让心头焦躁轻而易举的转化成了愤怒。

  毕竟是一家管着百十人公司的BOSS,温岚此刻突然显露出来威严的气场还是让见陈凡感受到了强烈的畏惧。

  不过缩了缩脖子后意识到了自己暴露出孱弱样子的少年,那爱面子和反抗权威的下意识叛逆心理又涌现了出来,而且用更加口不择言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做了还怕说么,你看院子里那几个老鸡巴登,哪次你回来不是色眯眯的,他们怎么不色眯眯的看别人?你就是骚!」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的陈凡突然站了起来,双手扶着桌面身子边叫嚣着边向前探着,狰狞愤怒的脸几乎快贴上了温岚的脸,几点唾沫星已经喷溅道温岚的胸口上了。

  温岚从未想到自己的儿子今天会说出这么些难听的话,那个什么老……登,温岚自己在脑海中都羞于说出口的脏话,如今从儿子嘴里连珠炮似的蹦了出来,而且,都是在说自己。

  「你就是看到男人走不动道,故意露胸脯露大腿的,你不就是想男人嘛?难道没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嘛?难道家里没有……」看着儿子那愤怒到扭曲的面容,内心里爆发出的失望、愤怒、焦躁和做母亲的尊严,终于让温岚克制不住了。

  「啪!」

  一记脆响终止了陈凡的狂躁,让室内安静了下去。

  小白狗惊吓中悄然站起身来,贴着墙边溜到了离二人最远的角落里,缩着脖子趴了下去,眼光里满是茫然和惊吓。

  陈凡捂着左脸侧过身去,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愤怒的温岚看着自己收回的手掌,突然气势馁了下去,看看自己红了的掌心,又看看被打懵了的儿子,悔恨满腔的温岚犹豫着想要伸过去爱抚儿子被打红的脸庞,但看着儿子失去了爱恋神色的表情,温岚顿时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此刻轰然坍塌了,全部力气瞬间就从身体里消散的无影无踪。

  丈夫去世前,曾深情握住泪眼朦胧的温岚小手叮嘱道,陈家到他这一辈血脉凋零,小凡时陈家唯一的男丁了,请妻子一定要照顾好他们的孩子,一定要让儿子平安成长,一定要帮儿子找到一个合适的女孩儿,让陈家开枝散叶。温岚哭着对丈夫承诺,一定会照顾好儿子,让他长大成人,让他成家立业,让儿子快快乐乐的,同时也在心里起了终身不嫁照顾好儿子的誓言。

  从小到大,不管儿子闯下多玩劣的祸事来,温岚都不曾对儿子动过一根手指,今天这是怎么了。

  茫然无措间,温岚那无意识瘫软了的身体也放弃了抵抗高潮,让花径里迎来了如决堤般汹涌奔腾的高潮。

  积累如阳关三叠般的重重快感,在最不适宜的时刻袭来了,将温岚推上了从未攀登过的快感巅峰!

  温岚如同突然被人重击了腹部似的猛然蜷缩起身子,就在儿子面前皱眉闭目、檀口低呼着,同时一手扶住桌子一手按住小腹,身体不规律的颤抖哆嗦了起来,温婉俏丽的面容上此刻满是哀伤痛苦的神情,两行泪水缓缓流过脸庞。

  陈凡愤怒……

  陈凡惊讶……

  陈凡疑惑……

  「噗叽」声中,一颗粉红色湿漉漉的圆球儿温岚破开温岚湿漉漉的蚌唇,嗖的从她微微分开的双腿间掉了出来,在螺旋电线的羁绊牵引下,那颗跳蛋颤巍巍的在温岚两腿间弹跳着,带着腥膻的味道,点点露珠不时被跳蛋甩落在地板上,这尴尬的一幕,就这么,跃入了陈凡的视野!

  这不就是自己平日里平日里背着母亲偷看成人电影的情趣用品嘛,此刻就这么突兀的出险在陈凡的眼前里,出现在母亲的双腿间。

  暴怒!

  「你…你…你就是个骚货,骚货,大~ 骚~ 货~ 」陈凡红着眼睛狂躁的骂出来,双手用力一划拉桌面,将桌上果菜碗碟叮叮当当的扫落在地板上,然后头都不回的转身奔出了家门。

  「咣当」被撞开的防盗门轰然砸到墙壁上,又弹了回来,吱呀呀的在那里摇晃着。

  「小凡……」

  满面泪痕的温岚伸手想要拉住儿子,但就像瞬间失去了骨头一样,身子贴着餐桌缓缓的瘫到了地上,只有那手臂徒劳的伸在空中。

  蜷缩在角落里的小白狗见小主人冲出了门口,忙起身紧跑了两步追到门口,望了望消失在走廊的身影,又疑惑地扭回头望向主人——温岚。

  「小虎,去追小凡啊~ 」温岚哭着喊道。

  那小白狗闻言,便毫不犹豫的飞奔着追了出去。

  室内,安静了下来,静寂无声。

  趴在一片狼藉地板上的温岚用头抵着地板,身子颤抖着无声的哭泣着,纷乱的头发贴在湿漉漉的面容上,几缕发丝甚至被温岚紧紧地咬在口里,双手用力的抱着小腹蜷缩着,整个人在那里,就像被大海冲刷上海岸的虾子一样,哀伤,无力,绝望,羞愧…

  颤抖中,双腿一夹一放间,一股股潮涌从臀缝里喷出,力道之大将内裤布料都喷的一起一伏的,温岚抬起涕泪交加的痛苦面容,无声的张着嘴,颤抖着将双手伸到双腿间,用力的捂着正在喷射着的桃园洞口,似乎是要将那欲望和快感重又塞回体内似的。

  屈辱、羞愧、悔恨……剧烈,这世上恐怕从未有人体会过如此复杂的快感,除了温岚!

  高潮逐渐褪去,将温岚仍在现实的冰冷沙滩上,痛苦的情绪如同冰冷的海风,凛冽的吹拂过温岚的精神和肉体,肆虐蹂躏着寂寞无助的女人。

  温岚颤抖着的手摸过双腿间那根电线,缓慢的将那跳蛋一点一点拽到手心里,默默地等待着高潮褪去,默默地抬起头来,眼光正落在客厅壁炉上那黑色相框上,故去丈夫陈晓温和的笑容正静静地看着屋子里发生的一切,静静地看着……温岚。

  「啊……」

  凄厉的嘶吼声中,温岚攥着跳蛋的手用力的砸在满是碎瓷片的地板上,砰的一声,那跳蛋在温岚手心里碎裂开来,从紧紧攥住碎片的手心里,鲜红的血液缓缓的流淌了下来。

  寂寞,沙洲,冷…

第三章

  「邦,邦邦,邦」一阵节奏怪异的敲门声响起。

  「操,讨债鬼!」老狸子厌烦的皱了皱眉,将抱在怀里把玩的女人胴体推到木床里面,然后顺手拉过油腻腻的破棉被盖在了那刚刚被肏昏过去的女人身上。翻身下床后伸脚将地上的女人衣袜接连踢入到床下后,便赤裸裸的走过去开门,那遍布干涸淫液的粗黑鸡巴就那么毫不掩饰的耷拉在双腿之间。

  划楞一声拉开门,门前站着一个穿着中式褂子的瞎子,那瞎子身量矮小枯瘦,满脸如枯树皮般布满皱纹的脸上架着一副水晶镜片的墨镜,正是下午在胡同里摆摊打卦算命的许铁嘴。

  那许铁嘴侧耳听得门开,便笑着拱了拱手,猥琐笑容配合着两颗满是茶渍的大金门牙,有说不出的江湖破落气息。

  室内腥臊烦热气息随着开门涌入门外,那许铁嘴探头提鼻子闻了闻,不由得咽了一大口的唾沫后,嘿嘿笑着双手抱拳道:「黎九爷雅兴,今儿下午九爷颠鸾倒凤的一直弄到现在这晚不晌儿,可让兄弟我羡慕得紧,佩服的紧啊!想必九爷此刻已然尽兴,兄弟按约定,前来讨口汤喝!」

  老狸子对门外这任毫不掩饰脸上鄙夷神色,回头有些不舍的看了看身后床上的孙丽梅,但还是侧身让许铁嘴进了来,沉声道:「若能证明是你的手段,肉也让你吃得!」

  许铁嘴摸着墙走了进来,身后碰的一声关上了门,老狸子挖苦道:「老神棍,这里没别人,别装了,小心装着装着熟能生巧的再真瞎了!」

  许铁嘴闻言倒也不恼,笑着摘下墨镜后微微摇了摇头,那眼窝里轱辘一转,一对眼球从眼窝上部滑落,再轱辘轱辘翻转几下,那黑眼仁便翻过到前面来,色迷迷看着床上的女,哪还有半分瞎样。

  被许铁嘴狠狠盯住的孙丽梅此刻大白羊似的胴体湿漉漉的仰面瘫软在床上,娇艳红唇癔症似的呻吟着,嘴角挂着浓腻白色精液,一双妙目无神的向上翻着白眼,地上、床上和被褥上处处都是凌乱腥臊的精斑,空气里弥漫着荒淫的味道,这女人此时正处于极度欢愉后的半昏迷状态。

  许铁嘴干瘪的嘴里发出枯涩、满足的笑声,道:「这身白肉,看瞎了也值了啊!啧啧,九爷,你这当干爹的也不怜香惜玉啊,瞧把咱们闺女弄得,来,让瞎爹帮闺女松松身子骨啊」

  说着俯身拽下女人身上的被子后,便向床上肉体摸去。

  孙丽梅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敲门,耳畔似是听得有人在说话,只是那声音忽远忽近的飘摇不定,然后身下床板一颤,吱呀呀的床板挤压声中,一股糅合了陈年烟熏和酸不拉几口臭的味道熏了过来,呛得孙丽梅心慌胸闷几欲作呕,紧接着身上一凉,冷风刺激下孙丽梅呻吟中勉强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一副满脸褶皱的猥琐老脸正色迷迷的噘这嘴凑了过来,大惊之下不由得呼喊了出来。

  「啊,你要干什么…啊…你…你…你是谁?干爹…你…你怎么站在那里看着他欺负我…啊…干爹…快帮女儿把他撵走…啊!」孙丽梅目光越过瞎子肩头,看到老狸子正面带冷笑的站在门口,忙伸手向老狸子呼救。

  却没料到老狸子却只是站在那里冷笑,仿佛是在看不相干之人的热闹似的,显然是没有打算制止这老淫棍的意思,气恼之下孙丽梅紧抱着胸前脏腻被褥放声呼叫了起来:「救命啊……」

  老狸子和许铁嘴都知道这收发室是老旧筒子楼改造而成,除了窗户高些不怕门前过路人偷窥外,其他隔音保暖性能却都是极差的,这叫嚷声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不过片刻整个小区就都轰动了。

  只要闹了出去,自己就说这瞎子调戏妇女,干闺女也定是站在自己这边,到时候不仅能让这老神棍绝了占便宜的心,更能将他彻底撵走,这芝麻绿豆大的小区怎么能容下两路江湖人在这里讨吃食。他自己没本事栽了,可不会有人说我不仗义,姓黎的虽然是盗采花的下九门,可也有一诺千金的名声,怎能让这老神棍坏了自己的名声,打定主意后,老狸子便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看笑话去了。

  偷眼看去,那许铁嘴却是毫不紧张,坐在孙丽梅身旁只是阴恻恻的笑着,就在孙丽梅刚换了口气后想再要继续呼救的当儿,那许铁嘴猛然翻腕抬手,一个朦朦胧胧的尺许小人光影从许铁嘴手心迅疾蹿出,那小人光影一个箭步蹿到孙丽梅面前,伸手向她额头抓去,随后小人光影抬手间一小团淡蓝色火苗腾空而起,仿佛有个四四方方纸符凭空浮现、燃烧、随即又消失了。

  「来人啊,救…」孙丽梅的呼叫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就此目瞪口呆的怔在那里,一动不动。

  满脸骄横的老狸子顿时大惊失色,这莫非就是江湖传言中所说的五鬼搬运之术?

  这老神棍前些时日寻上门来,言谈间点出了自己的道门,同时说是能帮自己勾引到任何女人,条件就是事成之后也得让这老神棍沾沾汤水。当时老狸子只是以为这老神棍消息灵通或者自己不谨慎泄了江湖行踪,对方也是江湖人,自是不怕高官寻赏,鄙夷中便随手指着门口经过了孙丽梅打赌道,若是一日之内能让自己上了这女人,这等风雅之事便是合作也无妨。可若是做不到,这方圆大点的地方自然容不下两个江湖余孽共享,说不得要这老神棍土豆搬家——滚蛋!

  那时随手一指门前路过的孙丽梅,本也就是要给这老神棍出个难题!

  这沉鱼落雁之姿的孙丽梅不仅是本市教育界的四小花旦之首,更具极其罕见的天生媚骨。这小孙老师虽然家境一般,现在还与父母住在这小区里一间二十平米不到的小家里,但骨子里却是个欲望极其强烈的主儿,对男人挑挑拣拣的条件极为苛刻,嬉笑怒骂间游刃有余的同时周旋于数个条件优渥的男人,可平日对其他男人却是冷面如霜,偶尔和小区里的人说话也都是颐指气使的。

  若是下个熏香、落个迷药的强上手段倒也简单,可老狸子见猎心喜,一门心思要寻个长远安稳将其纳为禁脔的办法,所以这些时日瞧着那俏佳人天天在门口扭着细腰肥臀的来来去去却无从下手,心中实在是煎熬已极。

  原以为这难题会让那老神棍知难而退,没想到他却一脸轻松的应承下来,并击掌约定,次日即可成事,若他遂了老狸子的美梦心愿,日后却要二人共享这媚骨天成的俏佳人。二人就此击掌约定后,老狸子冷笑着送走许铁嘴,只道这厮上门骗吃骗喝不成,便就此溜了去。

  可万万没料想的是,第二日这女人居然便真的主动寻上门来,借口发个快递的和自己东拉西扯,言辞间不仅主动攀缠的极为亲热,更是媚眼连抛、春情荡漾,当日不仅认了自己做干爹,更是激情难耐的将老狸子扑到在床上,老狸子便也不客气抡起大鸡巴的将千娇百媚的干女儿给汆肏的千依百顺俯首帖耳的。床笫温存间,这往日里高傲火辣的美丽女老师口中满是钦慕老狸子男人风采和魁梧身材之言,到也让老狸子心存侥幸,莫非这女人真的是对自己倾慕已久,被自己强悍的男人气息给征服了,那老神棍兴许是偶尔在哪里偷听了,便借口打赌要占自己的便宜来了。

  托朋友给自家媳妇送钱的笑话,老狸子不是没听说过。

  事后,这老神棍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十多天,直到今天才重又找上门来,江湖人一诺千金自是不好反悔,老狸子刚刚还心存侥幸,怕是这神棍骗了自己,可马上就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

  「啊~ 老黎头,你干嘛…还有你个算卦的…你们两个对我干什么…我…我要…告你们强奸…啊」孙丽梅突然清澈下来的眼神里满是陌生、畏惧和恐慌,对老狸子也是声色俱厉,哪还有片刻之前的温柔迁就。

  就在老狸子目瞪口呆手足无措的当儿,那许铁嘴默念了几句口诀,再扬手间,那尺许小人突然从虚空中拽出一副四方符箓,然后高高跃起拍在孙丽梅的脑门上,顿时便将孙丽梅震的额头后仰,再仰起头来的时候,目光里满是茫然无神的状态,扭头痴痴的看着二人,口中喃喃道:「啊…这是哪儿?…你们是谁?」

  许铁嘴嘿嘿的坏笑道:「好闺女,这是咱们的欢乐窝啊,那是你狸子爹,我是你瞎爹,你是我们的干闺女啊!」

  「瞎爹?狸子爹?我怎么在这?咦,衣服呢,梅梅好冷!」孙丽梅不满的嘟着嘴唇,有些迷迷糊糊的问道。

  「好闺女,欢乐窝自然是要寻欢乐的啊,以后瞎爹和狸子爹就是你的主人,是你的老公,闺女你余生最想要做的事就是全身心的孝敬、伺候和讨我们欢心啊,来孝敬爹怎么能穿衣服呢,自然是要光着的啊!」许铁嘴说着侧身做到孙丽梅身旁,一手从后搭在孙丽梅光滑赤裸的肩头,另一只干枯粗糙的手顺势伸到孙丽梅胸脯上狠狠的揉搓着,口中啧啧称赞。

  「嗯,是的,梅梅喜欢欢乐窝,梅梅喜欢孝敬爹啊,可是要怎么孝敬啊!?」孙丽梅一脸茫然的侧头皱眉,像个孩子似的问道。

  「用你这身子啊,让爹摸,让爹玩,让爹肏,一心一意变着花样来的让爹们开心啊,从今以后,闺女你这身子只能让瞎爹和狸子爹玩,其它人碰都不可以碰,知道吗?还有,欢乐窝和孝敬爹的事,要保密,在外面对谁都不许提,记住了吗?」许铁嘴边说边爱不释手的捏住孙丽梅粉嫩的乳头捻来捻去的。

  「嗯,梅梅记住了,这是个秘密游戏!」孙丽梅扁着小嘴点点头。

  「好的,那现在去……睡吧!」许铁嘴深处手指在孙丽梅额头轻轻一点,手指洛处,点点淡蓝色光晕涟漪般在孙丽梅额头符箓印痕处泛起,仿佛是盖章签约一样,孙丽梅眼睛一翻,身子应声瘫倒在床上,居然真的就此沉沉睡去了。

  许铁嘴翻身坐起,看着一旁目瞪口呆的老狸子哈哈大笑道:「九爷,兄弟这手段可还使得?」

  老狸子连忙端正站好,双手抱拳执江湖礼道:「仙长神通鬼神莫测,黎某由衷佩服,不敢问仙长仙乡来处,黎某先将匪号说与仙长,咳咳……七十二路天门开,桑冲门下有我名,曼陀花开妙手摘,千里风尘我独行。」

  这老狸子自报山门即是客气也有询问许铁嘴门路的意思,这歌诀先是道出了自己是采花盗柳这一派里桑冲门下,这一门子弟师从明朝采花大盗桑冲,不仅擅长迷春药,更有易容潜行的独门秘籍,尤其擅长易容成女子,语音神态无不惟妙惟肖;曼陀花开妙手摘,既有老狸子长于调配各种迷药和春药的意思,也有采花盗柳的意思;千里风尘我独行则说自己是千里独行的孤狼,在门不入派、上香不烧香的意思。

  江湖上礼尚往来,许铁嘴微笑着站了起来抱拳回礼道:「黎九爷原来是桑冲门下高足,兄弟失敬失敬,兄弟我嘛,呵呵,拜山拜到昆仑山,昆仑山上祖龙渊,袖里乾坤日月明,李花树下度长生。」

  刚才那手驱鬼印符的手段让老狸子目瞪口呆,这一番自报山门可真是让老狸子心下大惊,这许铁嘴原来居然是长生门下的,这长生门原是道家上古流派之一,符箓之术冠绝李唐一朝,只是因为这一派不仅秘术玄妙神奇,对传人资质要求极高,故此门人始终不多,加之宋末抗元之时,门派众人多有参与抗元义军,长生门终元一朝,始终被官府严厉镇压,门人弟子和玄妙秘术大多就此失传。

  近些年自太祖建国以来,江湖上早已不闻长生门人踪迹多年,却不料竟然今日在此得遇高人,实在是让老狸子震撼不已。

  这老狸子青年时期得遇异人,见他身具伟器堪称嫪毐在世,便授了他配制迷春药的道门,可是因为老狸子那时根骨已定,缩骨移筋的易容术却难再登堂入室,那异人便也没有教授他,而后者老狸子凭着一根可乐瓶似的的黑鸡巴棒槌和独门迷春药行走四方采花无数,直到这些年来身子骨渐衰,起了定居下来的心思后,便苦心寻找花中魁首以娱伴晚年。

  直到偶然在某海滨城市偶遇随着江南四中教师旅游团出行的孙丽梅时,顿时眼前一亮,这等媚骨天生的尤物实在直如灵狐转世,黛眉含情,凤眼流波,嘴角下一点红痣更是点出了万种风情千般妩媚。这才一路蹑踪潜行跟随孙丽梅回到这座城市,想了办法在这小区应了个收发室打更的差事,以便徐徐图之。

  结果直到某日不经意间发现了住在这小区里的温岚,更险些让自己背过气去,按照自己游历西藏时,与擅长双修法门的多杰活佛修习时,多杰活佛所说的白莲明妃转世法相之韵、骨、皮三象特征,与自己看到的温岚无一处不契合,温婉清丽、姿容绝妙、蹁跹若惊鸿、声娇若凤啼……得遇佳人之狂喜简直让老狸子热血沸腾神魂颠倒,心中立下毒誓,就算舍弃一切庸脂俗粉金珠宝贝,就算五雷轰顶万劫不复,也要得到这温美人儿。

  二人一番吹捧后发现对方均是有志于妇孺裆内、小姑裙下的「同志」,性趣上不仅都盯上了这小孙老师,更是看上了温岚这绝代佳人,这两人相互之间便恨不得立刻斩鸡头、烧黄纸和结拜金兰,立时间便成了莫逆之交。

  「兄弟,你看我们之前这约定?」许铁嘴瞥了瞥孙丽梅白花花的身子,笑眯眯的摸着稀稀拉拉里的胡子沉吟道。

  「仙长雅兴,是小弟的荣幸,也是咱们干闺女的福气,仙长请!」老狸子伸手向床上礼让道,此刻得知这人如此神通广大的背景,老狸子的心态顿时由倨傲转为巴结,就算没有之前的赌约,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得罪这等神仙人物,此刻那还会考虑孙丽梅是否身娇体弱不堪挞伐,连连伸手相邀。

  许铁嘴心下大乐,三两下便脱光衣服扑上了孙丽梅的胴体,干枯枝杈似的手指迫不及待捅进孙丽梅的下身掏了掏,曲指间一股股浓浊的乳白精液冒了出来,见孙丽梅下体阴道花径里满是老狸子父女二人的精液,已不需要润滑,那许铁嘴便急吼吼的撅起屁股将那带着泥垢的鸡巴捅了进去,同时嘴上对着孙丽梅面门轻轻吹了口气,道:「女儿快快醒来,爹来了!」

  「嘤咛」一声,孙丽梅醒转了过来,身子晃动间勉强用力抬头看去,只见趴在自己身上的正是那赤裸着身子的许铁嘴,居然媚笑着抬起双腿搭在那老神棍的腰上,口中甜腻的呻吟道:「瞎爹好不心疼人呢,女儿下午让狸子爹给欺辱惨了,瞎爹却又来缠磨人呢!」

  已经见过了许铁嘴玄妙手段的老狸子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此刻凑过身子来也坐在床尾,看着许铁嘴趴在孙丽梅身上缓缓的耸动着屁股,心下倒是有些得意,原来这神仙人物的鸡巴也不过中人之资,坚硬有余粗长不足,而且以这抽查速度看来腰骨好像不好,似乎肾气也是不足啊,床上动作也甚为单一,这调情逗趣的嘛……哪里有是情趣,简直是狗嚼牡丹,啧啧啧,哎呀呀……

  满头鹤发浑身皱纹的许铁嘴身材矮小,此刻趴在修长高挑的的孙丽梅怀里,却有如娇儿哺乳似的,下身耸动连连,上身双手抓住孙丽梅的大白馒头揉来搓去,那干瘪的嘴巴向上够不到孙丽梅的樱唇,便索性地沟专心致志的贴在乳晕上吸来吮去的,孙丽梅如同小手指节长度的乳头在许铁嘴牙齿间滚动着,嗫咬着,若不是刚好卡到这老神棍门牙脱落的缝隙中,孙丽梅几乎忍不住疼痛想要抬手将那乳头拽了回来。

  下午被老狸子床上桌上的弄了好几回,孙丽梅大大小小的泄了十几次的身子,浑身酸痛疲惫不堪,两片蝶形蚌唇儿也摩擦的有些肿胀,现在本该没什么余力和兴致去欢愉癫狂,下身被老狸子捅的还没来得恢复紧致的花径里,丝毫感觉不到抽插的快感,只是有个物事夹杂着凉气在进出着,似乎进来最深时也不过是在花径中段而止步,毫无快感可言。

  可不知为什么,孙丽梅此刻却打心底里想去逢迎取悦身上这个糟老头子,只觉得能让身上这满身褶皱的老头子高兴了,自己才会心满意足,雪白的双腿搭扣在许铁嘴腰间,勾着脚跟儿帮助老头儿频频插入,一手温柔揉着老头儿的后脑,另一只手托着白腻丰润的牛乳满头儿凑到老头嘴边,嘴里柔媚娇腻的呻吟着,频频挺着大白屁股随着节奏向上迎去。

  「瞎爹…啊…吃吃…女儿的…奶…啊…用力…再用力…狸子爹的骚精…啊…都让…瞎…瞎爹…给撞出来的了…呜呜…呜…小狸子…啊…让瞎爹…操…操没了啊…啊…爹…瞎爹…啊…要给…给梅梅…种个小瞎子…啊…啊…」孙丽梅淫声浪语的,听得老狸子哭笑不得,用力在孙丽梅挺起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

  「死闺女,净胡说八道!」

  被许铁嘴操的整个身子颤颤巍巍的孙丽梅吃吃笑着,悄悄伸出一条腿抵在床尾老狸子的胸膛上,用脚趾夹住老狸子的乳头扭动着,抬头越过许铁嘴的肩膀给老狸子眨了个眼儿媚,道:「干爹,狸子爹,你吃瞎爹醋了,呵呵!啊…疼…瞎爹轻些…啊…咬掉了…梅梅倒是…啊…不打紧…啊…啊…小瞎爹…将来可没得吃了…呵呵…啊呃…坏爹…」

  许铁嘴耸动了几十下便觉得精关酥麻春袋抽痛,忙闭了眼睛大力的耸动了起来,枯瘦的双手像铁枝一样狠狠攥住孙丽梅的奶子。

  老狸子和孙丽梅同时都感受到了这异常,二人脑海里齐齐想到,这色眯眯的老神棍他……早些!

  「啊…瞎爹…不要啊…女儿还没到呢…」

  「啊…女儿…爹来了…爹…来…给你…小瞎爹……了…啊……」

  「爹…啊…不要…再来几下…快…再给梅梅…啊…来几下…啊…」苦着脸的孙丽梅连忙用双手抱住许铁嘴的臀部连连下压,同时屁股配合着向上迎挺着,可不过几下抽插后,许铁嘴面目狰狞腰板一挺,重重的插了进来下后便不再拔出来,一股股稀薄透明的热精流淌进孙丽梅满是精液的阴道花径里。

  一下午的马拉松,加上一场不及格的百米冲刺,结束了这收发室里今天的荒淫大戏。

  意犹未尽的孙丽梅仰头喘着气,半晌将趴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的许铁嘴温柔推了下来,哭笑不得的坐起身子拿过面巾纸擦拭身子,一旁看着满脸惊讶的老狸子,心道:「世间万物果然是有所得必有所失,这世外高人原来做室内运动也不过尔尔啊!」

  孙丽梅曲腿侧身坐在连个赤裸老男人之间的床上,高居双臂梳挽着头发,胸前两坨雪白乳肉随着动作微微弹跳,臂窝里浓密乌黑的毛发散发着原始的销魂汗香,纤细的腰肢支撑在浑圆结实的大白屁股上,两条腿蛇一样的侧伸在床上,浑身上下散发着慵懒迷人的春情蜜意。

  老狸子将鼻子凑到孙丽梅小腹下那浓郁乌密的阴毛丛中,陶醉的闻着骚膻的交合余韵,那许铁嘴则痴痴的看着孙丽梅桃花也似的面容,手上却是轮流抓住那两团乳肉舍不得放手,孙丽梅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老狸子的脖子,娇嗔道:「都是你俩个老不修射的脏东西,有啥好闻的,女儿我这就夹着两坏爸爸的鲜榨牛奶回家去喽,要闻等我走了你们俩扒了裤子互相闻去,闻个够,哼!」

  那哼的一声却是带着大大的白眼翻给了许铁嘴,许铁嘴灿灿的缩了缩脖子嘿嘿一笑,道:「我女儿太漂亮了,爹没忍住,下次,下次,下次干爹努力,哈~ 」

  「下次,哼,下次瞎爹你要是再敢先来,女儿我…我…我咬下你的小瞎爹埋在女儿屄里!」孙丽梅恨恨的伸手在许铁嘴的大腿窝里掐了一把,掐的许铁嘴嗷的一嗓子蜷着身子滚进了床里,那里眼见是掐青了!

  在两个老色鬼七手八脚的调戏下,这善后的清理工作和穿衣费了孙丽梅好大劲,撕破的丝袜是没法再穿了,就扔在了垃圾桶里,乳罩被兴奋不已的许铁嘴留下了,说是女儿给爹的孝敬,内裤则被老狸子理所当然的塞在了自己抽屉里,也是孝敬嘛!

  最后,在微微的夜色里,孙丽梅是瞧着四下无人,才穿着皱巴巴的包臀裙和衬衫,打着真空悄悄地溜回了自己家,进了家门后在父母面前接口内急直接冲进了卫生间。

  打着毛衣的孙母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疑惑的问道:「老孙,你闻到什么味儿嘛?有点腥呢!」

  孙正义将目光从电视机里挪开,提鼻子闻了闻,道:「啊?没有啊,会不会是楼下做鱼的味道蹿上来了。」

  「瞎说,这点哪儿还有做饭的了,哎,我说正义啊,你们单位再给发动发动呗,看看还有没有适合咱们家梅梅的啊,这都老大不小的了!」孙母压低了声音说道,这时卫生间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洗澡声。

  「我闺女这么优秀,着啥急啊?」

  「怎么不着急,过了生日都三十二了是,谁家姑娘这么大还没个婆家啊!」孙母眉毛立了起来瞪了孙正义一眼。

  「哎呀,急什么?这不是正处着两个小伙子呢么,一个公务员一个国企高管,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孙有些怕老婆,忙解释道。

  「哪在介绍两个呗,同时处几个,效率高。」孙母边说边用毛衣针在空中戳戳点点的的强调着。

  「我说你个老婆子,急啥,这玩意不光是你情我愿,还得八字合,要不想楼上温老师似的,看上去郎才女貌的,现在不是守寡了嘛?女人漂亮男人命就得硬点,否则,啧啧…」

  「啧啧啥,一天不提温老师你能死啊!?跟院里那帮老爷们一个得行,看着那温寡妇就都走不动道。」

  「怎么这么说人家温老师,我说你这人……哎呦,撒手,疼疼疼!」

  就像这样关于温岚的话题,每天都会在小区里这家那家闲汉的嘴里或者心里流过,收发室里两个江湖人此刻也在讨论着相同的话题。

  「仙长,这里有两粒药丸,一盒是延长精气的,一盒是增长筋骨的,都是鄙门秘传丹方,还请仙长不吝笑纳啊。」老狸子谄媚的从抽屉里那过两个包装精美的小木盒子递给了许铁嘴。

  许铁嘴拿过那盒延长精气的笑道:「延长时间倒还是需要的,要不这小骚蹄子下次是要咬人的喽,这长筋骨的嘛,兄弟这大把年龄就算了啊!」

  「仙长,这不是长那个筋骨的,而是长那里个头的」老狸子先是指了指自己的头顶,然后又神神秘秘的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一脸你懂得的表情。

  「喔,兄弟我这把年纪也能?」

  「仙长您试试,小有奇效!」

  「那我就笑纳了,多谢兄弟啊!」

  「仙长,我有一事相商,不知当讲不当讲?」

  「兄弟可说的是那位仙子……温?」

  「正是,正是,仙长神通,我这点心思瞒不过仙长啊,仙长秘书冠绝天下,孙丽梅这小骚蹄子兄弟我谋划数月,却敌不过在仙长举手之劳,若使我等联手,那温美人岂不唾手可得!」老狸子满脸期待的看着许铁嘴,此刻却依然赤裸裸的坐在凳子上,一来是采花盗柳的丝毫不已赤裸为耻,二来与人谈判,若是赤身裸体便更容易交心促成,这边是现今许多人愿意在浴池里谈生意的缘故。

  「兄弟莫急,这温美人也是我的目标,这等佳人,亲近一次自可终身无憾啊!」许铁嘴笑眯眯的看着老狸子。

  「仙长,您若今晚就施展这五鬼搬运与移魂夺魄的神术,那明日里你我二人便能共享齐人之福,早一日遂了你我心愿岂不妙哉,若得了那温美人,兄弟我愿意仙长为尊,您吃肉,我喝汤!」老狸子这般心急不光是想早日一亲美人芳泽,更是心下盘算,这老神棍不过是一个早泄的主儿,得手之后其实还是自己更划算,再者那两盒药更是暗里帮助这老神棍早登极乐的催命符,日后自己独享佳人岂不妙哉,却不料那老神棍摇了摇头道。

  「事情要靠机缘,这移魂夺魄的法门在我门中也早已失传,且有多种秘药世上早已消失匿迹多年,现在流落到我手中的不过是入门最粗浅的迷魂符而已,这符箓需在人心智松散之际方才能奏效,这孙丽梅心中欲望极重却深思游离不定,即喜男女欢爱之欲,更爱皮囊巧色、过眼浮财,这山望着那山高,追名逐利之心飘摇不定,因此这迷魂符能借着爱欲之心着体,寻着追逐杂乱之心的欲望缝隙渗入魂魄,就此镇住这小骚蹄子。这世上若无此术,难得此契机,可若无兄弟你这世所罕见的大夯货和采花秘术,也难以镇得住这骚蹄子的情欲本心。」

  说到这里那许铁嘴指了指老狸子胯下的粗黑肉棒,这番露骨的夸赞让老狸子得意的笑了起来,江湖上花花轿子人抬人原本就是结交的不二法门,更是许铁嘴走街串巷测字打卦的吃饭本事。

  「仙长,这世人哪有没有欲望的,这温岚虽是一个资质极佳的妙人儿,可也不过个人而已嘛!」老狸子问道。

  「兄弟,这温美人我观察了许久,眉目清朗心志守一,我暗中试过多次,可惜皆是无功而返,这女人信守着什么信念如此专一我却是不知道啊,只能找机会在她神智涤荡之际才可以借机落符,兄弟,我也想早日上了那温美人啊。」许铁嘴抚掌叹道。

  老狸子岂是不知温岚心志坚定,最近这些时日也不是没有在温岚的快递包裹上暗暗染上了些用孙丽梅淫液配置的玉女荡,剂量一点点加大,今日里忍不住偷偷加大了一倍剂量,此时不仅心下好奇这独门春药为何至今还不见效,更担心突如其来的加大剂量是否会被温岚察觉。此时听得许铁嘴一说,方才知道这女子心志坚定之下,自己指望着这慢性迷春药起作用终究还是希望渺茫,正自泱泱然的懊恼,忽然窗外传来一声巨响,打破了小区夜晚的寂静。

  二人走到窗口向小区里望去,之间不远处温岚和孙丽梅所住居民楼的单元门晃动间,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赤足冲了出来,脸上满是愤怒的狂躁,正是刚与温岚大吵了一架的陈凡。

  陈凡在这心怀鬼胎的二人眼前冲出小区大门时,还不忘抬头恶狠狠的剜了二人一眼,然后身影就消失在小区门口的小路上,那小路不远处便是车水马龙的主干路。

  「什么情况?」老狸子挠了挠头,从窗口探身向温岚家所在的方向望了望。

  那许铁嘴却是低头间心思电转,猛然抬头拍掌道:「契机来了!」

  「啊?什么契机!」老狸子莫名其妙的问道。

  「收服温美人!」许铁嘴胸有成竹看着老狸子,手里做了一个颇为古怪的手势。

  「啊?莫非是……截梁子?」老狸子见那手势,然想起了旧社会江湖里「九巾、十八汉、七十二寡门」里花子门里的那记狠毒手段,不由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英雄所见略同啊,黎九爷,你…来…看!」许铁嘴一抬手,那个淡淡透明的小人又从他手心跳了出来,许铁嘴嘴唇无声蠕动,那小人一弯腰拱手后便转身跳出窗口。

  一道暗淡的虚影风驰电掣的冲出小区,向陈凡追去。

第四章

  见女儿回来,夫妻二人放了心,孙正义便去厨房热了杯牛奶递给妻子。

  女儿性子要强,现在是学校初二尖子班的班主任,每天回来的晚,但还要早起去赶学生的早自习,孙家因此也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爱人神经衰弱多年,晚上孙正义总是要给妻子热杯牛奶再配上几片安眠药,妻子才能睡得安稳。看着妻子服了药,喝了牛奶,孙正义便俯身去将客厅沙发摊开拽成一张沙发床,这沙发床打开后客厅空间便所剩无几了,孙丽梅穿着蕾丝睡衣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她的卧室是客厅用磨砂玻璃门隔断出来的一个小空间,拉上玻璃门,门后属于孙丽梅独立的闺房也不过是仅能放下一张床而已。

  这算上卫生间、厨房和阳台也不超过30平米的空间,就是孙丽梅的家,狭窄、温馨和暧昧的地方。

  孙正义熄了灯,侧躺在床上给爱人轻轻扇着扇子,满满听着妻子的呼吸逐渐深沉均匀了下来,越过妻子望向女儿闺房的眼睛却越来越炙热了起来,透过那磨砂玻璃,女儿侧身睡卧的身姿曲线被窗外月光映射的清晰可见。

  「媳妇,媳妇?」孙正义按照惯例等了十几分钟,轻轻推了推妻子的肩头。

  没有反应。

  每月总有那么几次和今天一样,孙正义都将妻子的巴比妥安眠药偷偷换成强效的水合氯醛,这药同等剂量就足够妻子可以不收任何干扰的沉睡到天亮了。

  孙正义悄悄地起了身子,蹑手蹑脚的来到女儿的「闺房」门口,将手搭在门把手上,又做贼死的回过头来侧耳听了听黑暗中妻子的呼吸声,均匀,没有任何变化,夏日静夜里的静寂和家家户户打开的窗户,甚至将楼上温老师和儿子谈话的声音都隐隐传了出来,今天温老师的语气有些急躁啊,孙正义感觉到。

  然后自己的心也是急躁的,这几日女儿早出晚归的时间有些不规律,回来也总是在躲避着自己,满心渴望和好奇的孙正义终于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微微用力,「哗啦」声里极缓极缓的拉开了女儿「闺房」的玻璃隔断,然后闪身钻了进去。

  玻璃隔断又极缓极缓的关上了。

  月光下,被折腾了一下午的孙丽梅也已经沉沉睡去,在孙正义憋的有些发红的眼里,女儿身上黑色蕾丝睡衣映衬肌肤胜雪,白的刺眼,亮的心慌,孙正义颤抖着手将女儿睡衣肩带从肩膀上拽了下来,洋溢着甜美的青春气息从女儿鼻子里喷出,熏的低下头的老孙口干舌燥,低头将大嘴凑到了女儿饱满的胸脯上去吮吸乳头,大手同时熟练地将女儿睡裙从臀部撩起到腰间,淡粉色的内裤儿漏了出来,那手激动地哆哆嗦嗦的从女儿小腹处摸进了内裤儿,毛绒绒的阴毛在指尖沙沙作响,两片滚烫的蚌唇似乎比往日里肥腻了不少。

  孙正义将女儿身子摆正,手指勾住女儿臀部两侧的内裤边缘,熟练的拽了下来,然后用膝盖顶住女儿双腿内侧,发出了一声压抑而满足的呻吟声后便扑了上去,嘴巴罩住了女儿的樱唇,粗粝强壮的舌头强悍的从微微张开樱唇间侵如了女儿的口里,搅动着寻找着那鲜嫩丁香小舌,手上揉搓着乳房,另一只手则顺着孙丽梅下身两片蚌唇间上下滑动。

  老狸子在这蚌唇守护的花径里最少射了十余次,虽然孙丽梅洗澡的时候右手抠了出来些须精液,但此时已然有浓浊的精液从蚌唇缝隙里流淌出来,黏腻腻的沾满了孙正义的手指,不同于往日女儿发情时分泌淫水的清爽滑腻,孙正义有些疑惑的将手指从女儿下身抽了回来,先是用手指捻了捻,然后又凑到鼻子尖闻了闻,最后终于按捺不住的放在嘴里尝了尝……是男人的精液!

  难道是女儿晚上刚刚和男朋友?

  孙正义想到这些心头突然升腾起无名怒火和滔天醋意,猛然坐起身子跪在女儿双腿之间,将手指用力伸进女儿滑腻腻的花径里用力的掏了起来,同时低下头去恶狠狠地盯着女儿的阴部仔细观察着。那两片漂亮的蝶形阴唇原本因该粉嫩嫩的耷拉在那里,此刻却红肿的有些亮晶晶的撑在花径门口,桃源洞口的一线缝隙也呈现出微微开口的椭圆形,随着手指的动作,一股股精液从那里泊泊涌出,源源不断的似乎永无止境。

  满脸醋意的孙正义气愤之下将手压在孙丽梅毛绒绒的阴阜上向下压着,另一只手的手指不再顾忌女儿的睡意,插在女儿阴道里粗暴而急促的向外掏弄着,嘴里带着些哭腔低声咒骂道:「出来,从而我女儿身子里出来,出来…那儿是我的!」

  指甲在腔膣里嫩肉的粗暴刮擦,让疲惫不堪的孙丽梅从剧烈刺激和疼痛中惊醒,沉睡中惊醒的迷茫让孙丽梅啊的失声叫了出来,待看清了疯狂挖弄自己下身的正是父亲孙正义时,孙丽梅忙起身用力去推开有些发狂的父亲,惊讶愤怒却压低着嗓子说道:「爸,你疯了…不要啊…你…啊…你弄疼梅梅了…」

  「谁?是谁干的?」额头青筋跳动的孙正义面目狰狞的凑了过来,将两根满是乳白精液的手指举到孙丽梅眼前问道,女儿身上特有的香汗、淫液和不知道哪个男人的腥臊精液味道萦绕在那指尖。

  「爸,我成年了,我可以处朋友了,不用你管。」孙丽梅羞怒之下一把打开了父亲举到自己脸前的手指,不仅没有退缩,反而直起腰肢挺起胸膛强硬将脸庞迎了上去愤怒的答道,那直挺琼鼻几乎顶到父亲孙正义的脸上了,赤裸高耸的乳房在女人愤怒喘息下快速而剧烈的起伏着。

  孙正义也压低了声音低吼道:「梅梅,外面的男孩子都不踏实,太浮躁,他们无非是喜欢你的美丽,再等几年,爸给你找个优秀的,再……再陪爸爸几年,爸爸稀罕你,稀罕死你了,你不能处对象,不能离开爸爸!」

  看着唾沫横飞双手握拳挥舞的父亲,孙丽梅皱着眉头道:「爸爸,我三十多岁了,我也有需求的,你……你不能干涉我的生活和需求!」

  「需求?你要男人,爸爸在这啊!」孙正义毫不犹豫的答道。

  「这么些年你还没够吗,你女儿我还没结婚就已经为了你打过一胎了,爸你究竟要缠我缠到什么时候啊?」孙丽梅声色俱厉的质问。

  「那是……那是意外,梅梅,这些年咱们不都这么过来的嘛,爸舍不得你,再陪爸几年吧,爸老了,玩命肏还能再肏几年我家宝贝儿梅梅的嫩屄啊?早晚爸不行了,一定给我家梅梅找个好夫婿,风风光光的让你嫁出去。再陪爸几年吧,啊,要是不想再出意外,爸…爸…明儿带你去上个环儿好不好,今天先这样吧,来,梅梅,躺下,爸来满足你的需求,梅梅,你是爸的心肝,爸不能让外面那些野小子来欺负我家梅梅,你看爸这鸡巴硬的,憋了好几天了,爸的都是给我家梅梅攒的。」孙正义不知道下午欺负他心肝宝贝的并不是什么野小子,而是两个糟老头子的话,若是知道了,怕是当场就会吐出血来的吧。

  听着孙正义精虫上脑的在那里胡言乱语,孙丽梅只气的手脚冰凉,突然间觉得眼前这满脑子荒淫想法的男人陌生无比,这还是小时候那个疼自己爱自己的父亲嘛!?

  孙正义要推到女儿的大手刚碰触到孙丽梅的肌肤上,就立刻让孙丽梅恶心的满身都是鸡皮疙瘩,一股以前从来没有的、极其强烈的和发自内心的厌恶孙丽梅喉头一紧,险些吐了出来,忙拼了命的推搡抗拒着要推到自己的父亲。

  「爸…不要啊…」孙丽梅无力的抗拒着扑上来要推到自己的父亲,往日里父女二人之间的温顺亲昵此刻已然消失不见,孙丽梅只觉得「乖,爸爸爱你,梅梅乖!」

  「不要啊」

  「别闹了,梅梅,再闹该把你妈妈弄醒了……」孙正义威胁着,这是女儿的软肋。

  「你…」孙丽梅气愤抗争的手又软了下来,扭过头去,目光似乎能够穿越似的望着其实并不透明的磨砂玻璃,一扇玻璃之隔,对面是一个善良单纯和深爱着女儿的母亲。

  皎洁月光下,父女二人赤裸身体无声的撕扯对抗着,不片刻,身强力壮欲火焚身的孙正义便将女儿压在身下,撕扯着女儿身上的睡衣,孙丽梅的小手徒劳的敲打着孙正义的胸腹,抵抗渐渐软弱了下来。

  孙正义合身扑了上去,孙丽梅遗传了父亲的身材,但毕竟还是男人身高体壮,而且多年来父女之间暗地媾合多年,孙正义深知女儿的性感高潮秘处,抓住女儿乳房欢快揉捏的同时俯身咬住女儿的耳垂,热气噗嗤噗嗤的吹在孙丽梅耳畔,父亲浑厚的声音在耳畔低声倾诉着对女儿的爱恋,不适还用舌尖在女儿耳朵轮廓上扫动舔舐着,弄得孙丽梅身子骨酥酥麻麻起来,好像千百只小蚂蚁,从父亲的嘴里吹到自己滚烫的耳朵上,然后便顺着鸡皮疙瘩泛起的脸庞涌向脊椎,然后酥麻奇痒就此扩散到全身,就在父亲轻车熟路的挑逗下化作喉间低低的呻吟,也化作两腿间流淌出的一汪春水。

  孙正义感到身下肉体从僵硬渐渐软化了下来,不由得心头放松,毕竟是多年负距离的父女亲情,女儿还是心疼自己的,将手伸到女儿两腿之间掏了一把,眉开眼笑的抬手到鼻尖一闻,那熟悉的芬芳膻味又出现了。

  「好梅梅,爸的好女儿啊,有湿了,真好…」孙正义感叹道,女儿这番回心转意让孙正义感觉到幸福重临恍若再生,一门心思拿出水磨工夫,定要让女儿感受到父亲的爱意和调情手段,不仅要争取回女儿的身子,更要夺回女儿的心。

  「爸,你想要就……就快点…啊…一会妈妈怕会醒的…嗯…」孙丽梅微微松了松双腿,皱着眉头催促道,不要伤害到单纯的母亲,是孙丽梅内心中唯一的眷顾了。

  口中好好连声的孙正义眉开眼笑的合身趴在女儿身上,大嘴在女儿娇艳的脸庞上亲来舔去,女儿紧闭的嘴唇不耐烦地左躲右闪抗拒着父亲满是烟味的粗粝舌头侵入,孙正义却也不恼,低下头自去亲吻手中揉搓玩弄的娇腻乳房,舌头如同蜥蜴似的探了出去在艳丽粉嫩的乳头上快速扫动撩拨着。

  眼见得眼前玉乳的紫红色乳晕有数个白点微微凸起,白腻润滑的乳房表面上也泛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耳边听得女儿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孙正义便知道女儿已经进去情动阶段了,下面用手握住鸡巴前段,用前细后粗的锥形龟头上下滑蹭着女儿微湿的蚌唇缝隙,那蚌唇里渐渐吐出缕缕春潮,将龟头和孙正义的手掌都蹭的黏糊糊滑腻腻的,浓郁的腥膻味从那里弥漫到空气里,熏的孙正义目眩神迷,陶陶然心怀大畅。

  有些得意地孙正义问道:「梅梅,爸的鸡巴硬不?」

  「你要就快点弄吧,啊…进来…」孙丽梅扭头看着一旁的墙壁,冷冷的道。

  「梅梅?你不想要爸的鸡巴嘛?啊?不想要爸就不进去,在外边蹭蹭也好!」

  孙正义边说边用鸡巴头在蚌唇缝隙里戳戳点点,或者上下滑动,偶尔龟头肉楞刮到峭立起来的阴蒂,都让孙丽梅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身子,但还是努力展现出冷淡的态度。

  「爸你别闹了,妈在旁边呢!」

  「又不是头一次了,放心,醒不了,你不说要爸就不进去!」

  「哎呀,你快点吧,要,人家要,快插进来弄吧!」孙丽梅说着微微挺了挺胯部,想要吞进那鬼鬼祟祟在因门外徘徊的龟头,却不料孙正义灵巧的缩了缩屁股,躲了开去。

  孙正义听到女儿略带不耐烦的态度,同时也感受到了女儿作为女人真是的情欲身体反映,却是笑眯眯的拿出水磨工夫继续挑逗,心下打定主意要挑逗的女儿主动来求欢,他要女儿的身子,更要女儿的心。

  「梅梅,你要什么啊?」

  孙丽梅皱了皱眉头,已经料到了爸爸内心龌龊的想法,侧头看了看母亲睡觉的方向,心一横,就当是被恶狗咬了一口,快点弄完快点结束吧。

  想到此处孙丽梅换了副娇羞的表情,微微含了些下颌嘟着嘴娇嗔道:「讨厌爸爸,明知道梅梅喜欢……喜欢爸爸的大肉棒,还非要梅梅说,坏,坏爸爸,哼…啊…讨厌」,却是被孙正义的大鸡巴结结实实的给杵了一下阴蒂儿。

  「喜欢啊,喜欢爸爸的大肉棒干什么啊?」

  「讨厌呢,梅梅喜欢…喜欢爸爸的大肉棒儿欺侮梅梅呢」孙丽梅娇滴滴的呻吟道。

  「喜欢爸的大肉棒子怎么欺负梅梅呢」

  「哎呀,爸你好坏,哎呀…啊…喜欢它插进女儿的小屄里呢…爸的鸡巴好棒…啊…梅梅喜欢呢…来嘛…进来啊~ 」

  「插进去干啥啊?」

  「狠狠地插…插进来…肏梅梅…用爸爸的…鸡巴操女儿…女儿的小嫩屄…一下…一下狠狠…肏啊」

  「肏屄干啥啊,多不文明啊?」

  「梅梅喜欢…喜欢…大鸡巴插进来…插进来的感觉…充实啊…舒服啊…爸爸…肏…梅梅…啊…梅梅好给爸爸生个小孙女…啊…」孙丽梅媚眼如丝的看着孙正义的眼睛,骚言浪语的挑逗着爸爸,下身却边说边摇着臀部去寻那东躲西藏若即若离的鸡巴。

  孙正义听得心花怒放,大鸡巴头已有大半陷进孙丽梅滑腻腻的两片蚌唇里,连忙低声叫好:「梅梅乖,你给爸生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孙女,也是爸和你的女儿,将来爸就像给梅梅破处一样,也给我孙女开个苞。咱把你妈轰出去,爸和梅梅过,爸把那张床留给我家梅梅,爸天天都把鸡巴给你,梅梅,爸肏你肏不够啊,将来爸还要肏我漂亮小孙女呢!」

  孙正义龟头刚一陷入女儿蚌唇中,孙丽梅脑海中就轰然炸响起来,无数闷雷在脑中炸响的同时隐隐约约有个声音在反复呼唤着:「不能进来…我的屄只属于狸子爹和瞎爹的…不能进来…我的屄只属于狸子爹和瞎爹的…不能进来」

  痛疼欲裂中下身那微微陷入的鸡巴突然让孙丽梅心头烦闷恶心欲吐,只觉得男人那东西是如此的肮脏油腻,嘴唇微伸险些就此吐了出来,更听到父亲说要将自己母亲红出家门,浑身一激灵之下,情欲就此消散无踪,神思清亮的同时眼神里却渐渐凄厉决绝起来,一只手悄悄地摸向自己放在腰畔的手机。

  就在孙正义放松下准备挺腰发力、全根插入来的时候,床边的玻璃隔断被孙丽梅用手机哗啦一声敲碎了,整扇玻璃隔断门轰然碎裂散落在床褥上、地板上,一块锋锐匕首状的碎玻璃被孙丽梅握在手里,那尖锐的一端抵住了她自己的脖子,微微陷进了肌肤中。

  「孙正义,你要是非要肏,那就来肏你女儿的尸体吧!」

  「梅梅,你怎么?」

  「下去,滚!」

  「梅梅!」

  「滚~ 」

  正在父女二人僵持间,突然小区门外大路上传来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声,犬吠声,惊呼声,突如其来的嘈乱不知怎地,竟然想小区里波及开来,夏日的小区里本就睡得都晚,此刻小区住户里纷纷点亮了灯光,走廊里也想起了女人的惊呼和咚咚咚的奔跑声。

  孙正义知道,今晚没戏了,再闹下去不仅邻居会发现,而且妻子也随时会被小区里的动荡惊醒过来,看着女儿愤怒而决绝的凄厉眼神,孙正义泱泱然的下了床,坐在自己的沙发床边,失望而沮丧的双手抱着头,刚才还愣头愣脑的鸡巴此刻也垂头丧气的耷拉在床沿外。

  看着失落的父亲,放松下来的孙丽梅才抽空望了望窗外,这么吵,外面是有人被车撞了嘛?

  目光里有人抱着个浑身是血的白犬跑进了小区,进了自己这栋楼,咚咚咚的脚步声直冲到了楼上,砸门声,急促的话语声,然后又是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响起,再然后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自家单元门里披头散发的冲了出去,那不是温老师么!

  孙丽梅有些可怜而又厌恶的看了眼身型佝偻的父亲,起身披了件长外套也下了楼,这憋屈而恶心的家里她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呆下去,她急于要出去透透气,起身套上衣服走到门口后,停下脚步扭头冷冷的看着父亲说道:「好像是温老师家里出事了,温老师是我们学校的礼仪培训讲师,我下去看看,你……早点睡吧,明早我会跟妈妈说是我起夜不小心碰碎的,碎玻璃你收拾收拾吧」

  语气冷淡的撂下话后,孙丽梅打开门也匆匆下了楼。

  夏日夜晚依然燥热浮动的晚风里,小区里被惊动出来的人们也嘈杂的议论着,有些人随着杂乱晃动的手电筒光芒急促向外小跑而去,说不上这小区里的人们有多热心,只不过是怕看热闹去晚了也抢不上好位置。

  孙丽梅拢了拢纷乱的发丝,也跟随人流向外走去,出了大门,走过小路,来到主干路口,孙丽梅挤进嘈杂的人群,一个惨烈的车祸现场出现在孙丽梅眼前。

  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嚎,没有伤者的呻吟,一辆冒着烟的面包车斜斜扎进了路边灌木丛,变形的车头机盖缝隙里丝丝冒着白气,红红绿绿的油液在车底下渗漏了好大一滩,路中间躺着一个衣服破碎的男孩,路上两道血迹,一个粗些的血迹从面包车前延伸到男孩身下,另一个细些的血迹从面包车前延伸到男孩身旁便消失了,似乎是那叫小虎的白犬的血迹。

  穿了睡衣裤和睡衣短袖衫的温岚坐在路中间,欲哭无泪的抱着那遍体伤痕血迹的小男孩,用尽全身的力气却只敢微微摇晃儿子的身体,颤抖的声音呼唤着:「小凡、小凡…小凡你醒醒啊,你别吓唬妈妈啊~ 小凡…」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拨打了120 电话,还有好些人则毫不顾忌的劝着打120 的旁观者,毫不掩饰的说道,别费劲了,人没救了,你看都没气了。人群里许铁嘴抚摸着胡须,眼神里微有得意之色,而许铁嘴身后不远处的老狸子看着车祸现场,再看看许铁嘴的背影,眼神里则是交织着复杂的佩服、畏惧和狠辣情绪。

  孙丽梅悄悄走了过去挨到老狸子的身后,刚一贴近那浓烈厚重充满雄性气息的汗味就冲进了孙丽梅鼻息里,立刻让孙丽梅陶陶然的泛起满心崇拜和莫名欢喜,便主动凑过去用手肘亲昵的捅了捅老狸子腰眼,轻声问道:「干爹,怎么回事啊?」

  老狸子看着身子微微侧到自己怀里的孙丽梅,心下大乐,低头悄声道:「是我闺女啊!喏,那不,温老师的儿子,小凡,带着犬儿着急忙慌的过马路,不小心连人带狗都被车撞了,好像没救了!」

  「啊?」孙丽梅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她虽是个追名逐利五色迷目色欲蒙眼的性子,但骨子里却还是个心软的小女人,平日里温老师在她眼里就是高不可攀的神祗一样存在,美丽、魅力、气质、事业和让人如沐春风的待人接物风范,无一不是孙丽梅心中暗暗模仿学习的完美女人标杆,此刻听到这桩祸事心里的确也是泛起了强烈的怜悯同情。

  许铁嘴耳音锐利,听到了那销魂的声音便也寻到孙丽梅身后,四下环顾见无人注意自己这边,便猥琐淫笑着伸手拍了拍孙丽梅的屁股,倒是吓了孙丽梅一跳,待看到袭击自己的是许铁嘴后,孙丽梅咬着嘴唇用脚跟跺了一脚许铁嘴的脚面,嗔道:「瞎拍什么呢?」

  老狸子和许铁嘴一左一右将孙丽梅夹在中间,孙丽梅身量娇小,被二人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见无人注意便也就软软的就势靠在二人怀里。

  人群外不远处一棵梧桐树后,孙正义鬼鬼祟祟的探出头来望着闺女那里,脸上挂着恍然大悟后的愤怒和凶狠。

  「瞎爹嘛,就瞎拍呗!闺女,温老师一个女人家不容易,闺女你去帮帮她吧,我们一帮大老爷们,不好搭手。」许铁嘴看了看老狸子,嘿嘿笑着对孙丽梅说道。

  「对对,闺女,你快去帮帮温老师吧。」老狸子心有灵犀的赞同道。

  「没想到啊,你们两个老不修倒是还有点良心啊!」孙丽梅诧异的看着两个笑的跟狼狈似的家伙,心下倒是有些安慰得意,这两个老情人色是色了点,但心还是不错的,不枉了自己这身子呢,扭了扭腰肢,用屁股在二人腰胯前轻轻蹭了蹭后,便分开人群来到温岚身后。

  老狸子的裆部被这一下突然挑逗弄的立刻就支起了帐篷,忙将扇子垂到双腿间挡;那边厢许铁嘴则是有些遗憾的舔了舔嘴唇,低声赞道:「小浪蹄子!」

  …………

  温岚刚刚换了身干净衣服后正要出去寻找儿子,却突然听到相熟邻居奔来报信后,顿时如同五雷轰顶,脚步虚浮、踉踉跄跄的跟着报信邻居冲了出去,望着躺在血泊里的儿子后,温岚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立刻不由自主的瘫软在路上,那离儿子短短几米的距离是失魂落魄满面泪痕的温岚匍匐着蹭了过去的。

  脑海中一片空白的温岚没有嚎啕大哭,颤抖着的嘴唇里强自镇定的呼唤着儿子,陈凡惨白的脸色和痛苦的面容在泪水中模糊了去,温岚用力的擦了一把眼泪,却只能让实现清晰数秒而已,然后马上便又被泪水晕染模糊了。

  那从货车里爬出来的司机仓皇失措的围绕着自己不断的解释着什么,围观人群中嘈嘈杂杂的议论着指点着,不过,温岚觉得那些声音都遥远模糊的如同另一个世界似的,只有儿子在自己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声和感到越来越冰凉的身子是真实的,直到儿子那身体在自己怀里突然沉沉的一坠,让温岚惊慌的感觉到了某种不祥的预感。

  温岚捂着嘴的同时,哆哆嗦嗦的将手指放到儿子鼻孔前,反馈到到指尖上的是肌肤的冰冷和空气的凝滞,没有呼吸了!她触电似的缩了回来手,眼神里充满哀伤和惊疑,愣了片刻突然扑下身子,忙乱无措的将儿子冰冷沉重的身体抱了起来,惊慌而茫然的向四周哭着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救命啊~ 救救小凡救救我儿子啊

  孙丽梅连忙跑过去扶住温岚摇摇欲坠的身子,说道:「温老师,我是丽梅,救护车马上就来,你先…先…哎…哎哎,温老师……快来人啊,黎叔你快来搭把手啊,温老师晕过去了!」温岚抱着儿子的身体突然向后仰了过去,孙丽梅手中一沉,连忙转身向老狸子呼叫求援,手中吃力的扶住了缓缓向后晕倒的温岚,陈凡的身体被温岚死死的抱在怀里,就是晕倒了也没有撒手,却压得孙丽梅沉甸甸得险些喘不过来气。

  老狸子满脸紧张和关切,脚下却乐颠颠的跑了过来,在孙丽梅视线所不及的地方,老狸子托住了温岚后背的瞬间,悄悄将手心里暗蓝色的拍到了温岚的微微漏出的后腰肌肤上,揉了几下后,那暗蓝色粉末便消散无影无踪。

  另一侧许铁嘴眼睛一亮,却也快步抢了上来,扬手假装去按温岚的鼻下人中穴,一道无痕无影的引魂符则自手心飞出,就在围观众人眼前神不知鬼不觉的印在了温岚的额头上。

  远处120 急救车拉着凄厉的汽笛声飞驰而来,不久后又空车离去,陈凡没有呼吸了,120 也没有抢救的必要了。

  居委会大妈们和孙丽梅指挥着热心帮忙、龇牙咧嘴的老狸子和许铁嘴将陈凡冰凉的尸体抬回来家里,几个大妈和孙丽梅则将半昏迷的温岚也拥回了家,这夜实在太晚了,只能先停到家里,等到明日再联系殡仪馆来人了。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陈凡的尸体摆在了客厅里拼凑的床板上,然后轰鸭子似的将老狸子和许铁嘴及其他一干闲汉都撵了出去,大妈们和孙丽梅轮番照顾刚刚苏醒过来的温岚,徒劳的劝慰一番后,也随着夜色渐深而纷纷的离去了。

  担心温岚,其实内心里更是不愿意回家的孙丽梅,到厨房寻了暖壶给温岚倒了杯水,眼角余光在垃圾桶里扫过,里面依稀躺着个粉色带着电线的破碎塑料蛋,没有仔细思考便急匆匆的走了过去,将水杯递给温岚,可是不论如何呼唤,温岚就那么痴呆呆的坐在儿子尸体旁看着儿子的脸,对外界的呼唤和碰触没有一点反应。

  叹了口气,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孙丽梅看着温岚静静坐在那里,周身似乎散发弥漫出极其浓重凝滞的悲伤绝望气息,将这房间里的空气都冻结了下来,阴郁而冰冷,冷的孙丽梅的肌肤上都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那么哀哀的坐在那里,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小凡,儿子,求求你回来吧,妈妈愿意用生命来换你睁开眼睛……

  盯着温岚背影的孙丽梅开始时满怀怜悯,后来无聊时仔细打量温岚的侧脸后,一度又有些嫉妒起来,美人就是美人呢,就连悲伤都美的这么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十点…十一点…十二点…一点…两点……

  最后,明天还要早起去看早自习的孙丽梅坚持不住了,也起身离开了。怕发生什么意外,离开时孙丽梅还特意虚掩了房门,总不会有不开眼的小偷去死人停尸的家里去偷东西的吧。

  最终,这个回复了安静的家里,就只剩下温岚泪眼婆娑的盯着儿子的面容,扑簌簌的泪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过面颊,然后在颤抖的腮帮上滴落在衣衫上,象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握住儿子的手,颤抖着几次张口,却最终归于沉寂。

  大哀无言!

  心死无声!

  那之前被人抱回来的犬儿遍体鳞伤的躺在客厅角落里奄奄一息,眼光留恋的望向主人——温岚。

  小虎不太理解今天夜晚家里主人和小主人之间莫名其妙的争吵,但是知道主人让自己照顾小主人的意思,一路奔跑追上陈凡后便用力去咬小主人的裤脚,想将陈凡拽回家里,主人一定很担心小主人的,不料却被气愤的小主人连连踢开,暴怒之下,陈凡最后一脚竟踢断了小虎一根肋骨。

  那雪白毛绒的身子在哀嚎声中被踢进了灌木丛里,鲜红的血丝从小虎黑黝黝的鼻头里喷出,巨疼之下小虎蜷缩着身子差点晕了过去,原本打算就这么缩在灌木丛里不再去惹那喜怒无常的小主人,可是突然一道肉眼微不可见的小人恶狠狠的合身撞向小主人站在路边的后背上。小主人身子踉跄着失去平衡,就要冲进了车水马龙的道路里,不远处一辆面包车贴着人行道正在加速超车。

  危险!

  小虎下意识的窜出灌木丛,猛地扑向主人身后,忍住剧痛再次咬住小主人的裤脚,想要将小主人拽了回来,可是撞飞陈凡光影的力道竟然大的出奇,猛烈霸道的力量将陈凡和小虎一起卷到那辆飞驰而来的面包车前,即撞死了小主人,也撞飞了护主的小虎。

  此刻白犬胸骨和内脏俱都被撞碎,鲜血不断地从口鼻处涌出,似乎是感受到了生命的飞速消逝,那小虎挣扎着站起,摇摇晃晃中间摔倒了数次后才勉强爬到温岚身畔,衰弱的瘫倒在温岚的脚边,伸出泛着血沫的小舌头轻柔的舔舐温岚脚面,似是在用尽生命最后的一丝力量去安慰主人,仿佛在说,主人,别伤心啊!

  温岚感受到了脚下湿润温暖而略带血腥味道的舔舐,泪眼朦胧的俯下身去,将那浑身是血的犬儿儿抱在怀里,小虎偎在主人怀里,浑身骨折疼的它不停地哆嗦着呜咽着,声音却也是越来越低了。温岚用额头抵住小虎毛绒绒的脖颈,颤抖着声音说出今夜最后一句话来:「你…你也要离开妈妈了嘛?」

  抬头看了看静静躺在面前的儿子,哀伤无限的温岚仰望窗外夜空,夜空里此刻泛着毛绒绒边缘的淡红色圆月,泪眼婆娑中似乎无数金丝累累垂下,眨眼中,儿子平日最爱吃的金色橄榄随着金丝流淌而下。

  小虎突然发出微微挣扎和凄厉哀嚎声,温岚无奈将它放了下去,摸也摸得出小虎那几处骨折伤的极重,抱在怀里只会让它更痛苦。

  挣扎着站起的小虎扭头惊讶的看了看窗外,又在回过头来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哀伤的温岚,眼神里由哀伤而决绝,终于挣扎着、蹒跚着拖着血迹从屋里爬了出去,血迹自虚掩的门缝里一直向外延伸出去,带着渐渐消散的生机……

  有灵气的犬,临终时都会主动离开家里,悄悄地找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悄悄的离开这个世界,只给主人留下欢快的记忆,而不会让主人经历生离死别的哀伤。

  孙丽梅摸着黑上了自己的床,明天还要起早,不远处孙正义躺在妻子身侧假装打着呼噜,微微睁开的眼睛缝隙里闪烁着欲望和愤怒的光泽。

  小区里交头接耳的人们架不住夜色袭来的困倦,纷纷走回了各自家里。

  老狸子和徐铁嘴各怀心腹事的分头回去了。

  夜色终于有重归浓郁的深沉和寂静。

  这一夜,曲终人散……

第五章

  凌晨六点刚过。

  老狸子睡眼朦胧的刚推开收发室窗户,就惊讶的发现小区门口胡同里各色早市摊位中间,毫不和谐支起了往日午后才摆出的麻衣神相挂摊,被挤到一边的买韭菜盒子摊位老板毫不客气的将油锅热烟扇向旁边正在端碗喝粥的许铁嘴,许铁嘴责一边骂骂咧咧的咳嗽着,一边透过水晶墨镜热切的望着小区里面那栋五楼开了一夜窗户的小楼——温岚家。

  见到推窗往来的老狸子,许铁嘴咧着满口黑黄牙齿的薄嘴唇,微微抬起手中碗向老狸子打了个招呼,老狸子笑着哈了下腰,但却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吃过了,然后转过身去也望向温岚老师家的窗口,但背身的瞬间脸上却笑意顿消,反但是浮起忌惮、鄙夷和怨恨的神色。

  老狸子的师傅是半吊子入门,采花门里的功夫多半是老狸子跟师傅入门后自己悟的,但是自己那位当年曾在帝都四年里连续采花200 多位妇女后大意被擒,然后吃了颗花生米的半吊子师傅却也有个优点,就是博闻强记,对江湖里各色秘闻无不熟稔于心。记得自己那半吊子师傅当年曾经酒后跟自己说过,华子门—也就是丐帮,门里原本有门下三流的阴毒手段——「断天梁」,对心智坚定的目标人物若要引为己用,便下功夫研究这人七情六欲的弱点,择其要害命门处下狠手,趁其情伤心损、魂魄散乱之际用虎狼毒药损其魂魄一二,这人便痴傻呆嗫任其摆布了,只是这手段过于毒辣,方法也过于复杂,门中长老秘不示人,会用的则更是屈指可数。

  只是后来革命党大旗席卷神州之际,各路江湖能人等纷纷投身其中,其间偶有华子门人因缘际会结识长生门高人,将那后半段下虎狼毒药的狠毒手段改为移魂夺魄的阴损道术,以持咒之人的符人阴鬼夺取生人的一魂一魄以替换之,被落咒之人失魂丢魄但神智无损一如常人,就此乖乖听命于下咒之人,只是相传落咒之人魂魄缺失,死后往往沦为孤魂厉鬼不得超生,故此持咒之人也要折损大半阳寿。

  老狸子虽然色欲蒙心,但终究是江湖人眼尖手快,昨夜那老神棍扔出去符人阴鬼得瞬间,老狸子依稀看见上面写的有自己的名字,想来必是那个老神棍忌惮天理昭彰,虽然使出这等阴损折寿的手段,却定是将自己做了持咒人,将那温岚小美人做成落咒人,他却逃了天谴,还能借机一亲美人芳泽。

  原本一直心下惴惴的老狸子把心一横,想到,老子也是江湖上刀尖舔血的,原也没想能有什么善终,若能将那小美人纳入彀中,少活几年有能怎地,正所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随时这般想法,但终究被人暗中算计了心情还是有些阴郁憋闷,老狸子恶狠狠地咬着牙低声道:「直娘贼的瞎子,事成之后也让你尝尝我桑冲门的手段,哼哼!」

  正自眺望时,一身牛仔裤、体恤衫、扎着马尾辫的孙丽梅挎着包小跑着从远离跑了过来,路过小区门口远远望见正倚窗而望的痴汉老狸子,孙丽梅笑着冲他老狸子俏皮的炸了眨眼,路过窗下时还对他做了个掏心飞吻的可爱动作,霎时间让老狸子心情舒畅了起来,正要撩拾着小美人两句,一闪间却瞥见了孙丽梅身后不远处正蹑手蹑脚跟随着的孙正义,便立刻正容的摆了摆手,就像对每个邻居打招呼一样。

  那许铁嘴今日却有些兴奋的失态,见孙丽梅跑了出来,便也凑了过来,孙丽梅笑着做了个瞧不起的表情,同时身前扶着挎包的小手微不可查的做了个小小的手势,似是戏谑许铁嘴那根小肉虫似的,清醇靓丽的美人做了个让知情人心旌神摇的成人挑逗手势,顿时让许铁嘴乐的找不着了北,在孙丽梅路过自己身边时,趁周围人不注意悄悄地在孙丽梅饱满翘挺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

  孙丽梅娇嗔妩媚的回头瞪了一眼许铁嘴,脚下却是丝毫不停顿的奔了出去,她是高三毕业班的班主任,再不走的话就赶不上班里的每天七点的早自习了。

  许铁嘴陶醉的闻着手掌心溢流的女人体香,漫步踱回了挂摊,笑嘻嘻的重又低头对付着那碗厚粥,却丝毫没发现身后不愿暗处里孙正义那愤怒冒火的眼神。

  倚窗坏笑的老狸子、树后愤怒握拳的孙正义和眯眼眺望温岚家的许铁嘴,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面色有些苍白、长相普通的清瘦女人面无表情的拖着行李箱缓缓走进了小区,毫不陌生的径直走进了温岚家的楼道里。

  那女人走到温岚家门前刚要敲门,缺皱了皱眉,提起鼻子闻了闻,似乎有股怪怪的味道自房间内向外弥漫,虽然味道还很轻,但她却依然问出来了,那是——煤气味道!

  女人用力敲了敲门,里面却丝毫没有动静,女人摇了摇头,无奈的伸出手指在门锁上轻轻一碰,指尖蓝芒萦绕,那门咔哒一声便开了锁,门扇向外微微弹出了些须缝隙,立刻一股浓郁的煤气味扑面而来。

  女人皱着眉头开门进了房间,然后又转身带上房门,此刻如果有人跟着那女人进入房间,便会看到惊人的一幕。

  关门瞬间门框和金属门扇相撞,蹭出了数颗火星,这便瞬间点燃了屋内弥漫的高浓度煤气,火焰瞬间剧烈爆燃了起来,令人窒息的滚烫蓝火从门口翻翻滚滚的冲向厨房里的煤气灶,爆燃让门窗瞬间变形,家居破碎横飞,玻璃在高温高压下爆裂四射,但眼前这一切却诡异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那女人伸手虚空一抓,四周碎裂的玻璃迅速飞回原位重又形成完整如初的玻璃,门窗家具如同皮筋一样又恢复到原来的形状,那冲向煤气灶的滚滚蓝火如同倒带慢动作一般翻翻滚滚的又退了回门口,就此消失湮灭在空中,当初引燃的那几点火星如同流星般缩回了门缝里,屋内又回到了原来安静哀伤的初状。

  那女人捂着口鼻,再用手指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圈,然后指向煤气灶,只见屋内的窗帘和书页等轻浮之物都在想煤气灶方向飘舞,空气中的煤气如同漩涡中的水流一样争先恐后的奔回了煤气灶眼里,煤气表上的表字也极其配合的倒转了起来。

  那女人打开了室内紧闭的门窗,来到客厅中的灵床前,灵床上安静的躺着一身新衣、了无生机的陈凡,床边温岚身子坐在椅子上,上身伏在儿子身上,脸庞紧紧贴在儿子胸口,手儿却还兀自紧紧握着儿子的手掌,如同睡着了似的,只是满头青丝此刻却变成如雪白发,根根雪白晶莹,再无一根一丝黑发。

  伸手抚着温岚的头顶白发,那面无表情的女子眼神里浮现出一缕淡淡的哀伤同情,似乎是对小妇人时悭命薄的同情,又似乎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怜,但转瞬间申请便恢复如初,抬起头冷冰冰的回头对着身后影子说道:「六道轮回各有天命,你这畜生生死关头能遇千年一度的帝流浆,魂魄不散,若能就此契机专心修行自可脱离兽道轮回,妖仙可期,何苦再回人世遭那轮回苦楚!」

  那女人身后影子里一道犬形白影闪现,躬身蹲在女子面前,抬起双爪搭在一起做苦苦哀告装,不时扭头看向小妇人温岚,眼神中泪光连连,满是依依不舍的神情,却终究是白影虚幻口不能言。

  那女人冷冷道:「人妖殊途,机缘难得,你可确定要这样?」

  那白犬影子连忙匍匐在地,连连叩首。

  「那陈凡死于非命,魂魄失散不全,即如此,那我便如你所愿,此刻告你知道,我受温家先辈所托照拂温家后人,若你不守你我昨夜之约或伤害到了岚儿,我南羽决计不能饶你,不信你来看!」这自称南羽的女人声色俱厉道,说罢一指按在温岚头顶,再抬起时指尖蓝芒自温岚头顶延展伸长闪烁不断,不一会一道怪异如姜糖小人的透明身影从温岚头顶被拽出,在蓝芒电光烧灼下尖利怪叫着扭曲着身形。

  南羽虚空一握,数道蓝芒四面八方缠绕住那透明小人,越来越粗壮的蓝芒电的那小人发出刺耳尖叫,不片刻化作一缕灰烟,那缕灰烟顺着南羽手指飘飘荡荡的钻进了南羽那个行李箱里。

  那白犬影子颤巍巍的跪俯而下,口中无声开合,似是承诺着什么。

  「去吧!」

  南羽一抬手,白犬影子便嗖然吸附进入陈凡身体。

  「痴儿啊,痴儿!」

  南羽叹着气,伸出双手分别按在温岚和陈凡头顶,一缕温柔气息灌入了温岚百汇,另一缕寒冰气息将陈凡新的魂魄安定了各自位置去。

  「小石头,三百年了,你们温家是要让我操心到什么时候啊!」

  包括老狸子和许铁嘴,社区里没有人注意到南羽什么时候来,也没有人注意到她什么时候离开的,因为他们注意到了另外一幕。

  …………………………………………………………………………………………

  早上八点不到,几个社区大妈就站在门口七嘴八舌的研讨着如何帮助温岚处理家里后事,温老师平日里温良恭俭颇得社区大伙赞赏认可,更是几个社区大妈嘴里好媳妇的榜样,一个胖乎乎的大妈扯着嗓门抬头冲收发室里喊道:「老李太太,你负责记账,花销了什么回头拢拢账,老胡太太,去胡同口迎迎殡仪馆的车,再说一遍,是青山园的车啊,那个那个老狸子,去找几个爷们来,身强力壮的,一会帮着抬抬人,现在先把胡同口清一清,别挡路!」

  「哎!」老狸子探出头来痛快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差点鼻子没气歪了的看到,刚才对自己颐指气使的那胖大妈,此刻扭着肥硕的屁股向许铁嘴走过去,拿出极温柔客气的腔调说道:「许大师,今天温老师家的白事您就多费心啦,您看看还需要什么?」

  许铁嘴边故作高深的掐指演算,边神神叨叨的说着些横死之人入殡下葬的白事需要注意事项,需要若干供果、白幡巴拉巴拉什么的,说的胖大妈在旁边点头哈腰,真觉得请许铁嘴是万丰英明,即可安死者往生,又可保小区安宁的。

  嘈杂声中,青山园殡仪馆的车驶入了小区,两个小伙子跳下车打开后门拽出了简易推床,在一帮大妈、邻居、老狸子和许铁嘴的簇拥下向温岚家那栋楼走去,孙正义趴在阳台上看着向自家单元走过来人群正中的许铁嘴,眼睛恶狠狠的眯着,眼神里似乎都要瞪出火来,见人群里许铁嘴渐渐要走到自家阳台下,孙正义突然眼光一斜,瞥到了手旁一盆排球大小的仙人球……

  嘈杂纷乱的人群刚走到单元门口,人群前端突然向看见鬼一样的安静了下来,脸色惨白的看着单元门洞里。

  满头银丝如雪的温岚喜滋滋的搀扶着双手打了绷带、走路一瘸一拐的陈凡,母子二人正向外走来,与社区送殡众人迎头相撞。

  最前头跟着殡仪馆接尸工作人员的老狸子刚走进单元里,便迎头看见这母子二人,满头白发的温岚此刻满是白发与红颜年龄差的异样美感,即像是异域美人风情万种又充满了成熟到极致的美人风韵,让老狸子心头狂跳不止,再看到昨晚明明自己亲手搭过心脉死去的陈凡,却是吓的浑身冷汗直流,大惊艳和大惊讶的作用下,老狸子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睁睁看着母子二人在身前走过,口中只是「这、这、这……」

  一群社区大妈跟在中间,胖大妈口中兀自絮絮叨叨的说着注意事项,一抬头看见被温岚搀扶着的陈凡,脑海虽然已经短路了,却扔伸手示意殡仪馆工作人员道:「就是接他的,小凡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不老老实实在上面躺着,怎么自己下来了,快躺床上去…乖…哎?…呃欧……」

  说着眼一翻白,胖大妈二百多斤的身子就此直挺挺后仰昏了过去,将身后几个措不及防的社区大妈结结实实压在身下,两个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手舞足蹈的轮着大皮兜软床,惨叫着踩着大妈们的身子蹿了出来,楼洞口顿时惨叫连连乱作一团。

  许铁嘴探头向里看去也是一惊,但长生门生死轮回看的多了,乍死还魂的也不是没听说过,片刻便凝下了心神,聚集目力看去,似乎隐隐约约感受到一股非人类的气息盘踞则这少年身上,不由心下大骇,伸手指着陈凡脱口说道:「你是妖……」

  「我是要…去医院」陈凡听见徐铁嘴的话,大惊之下连忙插话道。

  「哗啦」

  「咔嚓」

  突然,许铁嘴头上传来花盆和颅骨的碎裂声。

  「哎呀」声中许铁嘴眼睛一翻,头顶着一个硕大的仙人球晕了过去。

  四楼,孙正义连忙转身缩在阳台里,抿着嘴唇抚着胸口,胸臆中满是大仇得报万一的舒畅感和把握住人群分散闪现出仇人机会的得意。

  温岚扶着陈凡站在楼洞口,有些尴尬的张了张嘴道:「喂,喂,你们听我说,听我说,李婶,你别跑啊,那是花圃!」

  眼看着七十多岁的大妈在自己眼前横穿花圃跑出了刘翔百米跨栏的感觉,身前身后这一片狼藉和众人狼奔琢突的样子,温岚茫茫然的觉得自己出门前似乎应该先做点什么工作才对。

  可自己明明还是很开心啊,儿子没事,真好!

第六章

  经过医院里一上午的东跑西颠,做了各种医生建议的和温岚能想象的到的大大小小的检查,直至挎包里塞满了一沓子各式各样医疗票据,温岚才扶着打好包扎的儿子离开医院。就站在医院门口,小妇人温岚长吐了一口气后,满意的笑着闭上眼睛,抬头感受着午后阳光倾洒在脸庞上的温热和明媚,银白色的及腰长发在微风中惬意的轻舞飞扬着,这温暖甚至有些炙热的阳光让温岚感觉到真实的有些魔幻的气息。

  「有什么好奇怪的,剧烈撞击下出现闭气昏迷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情,这孩子两侧手臂骨折减缓了车辆撞击的冲击,下意识的动作救了他一命……」那个叫南羽的女医生虽然说话冷冰冰的,但是她说的每一句、每一字在温岚脑海里都如同玉旨纶音般美妙的盘旋着、幸福的洋溢着,自然就忽视了那位南羽医生建议自己去做个心脑检查的建议,儿子回来了,自己的生命也就复苏了、完整了,那还需要检查什么,呵呵……

  「妈妈,你……」儿子有些讷讷的在耳边道。

  温岚睁开眼扭头看过去,昨晚上那场口交的来由多少还是让小妇人的眼神有些虚飘飘的,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眸,但是在看清楚儿子目光关注的地方时,温岚一颗刚刚弥补上些须斑斑裂痕的心儿,瞬间就融化了,仿佛被儿子的眼神溶蚀重铸了起来,充满希望和活力的再次勃勃跳动了起来。

  那是因为,儿子泛着泪光的的眼神此刻正注视着温岚的满头银丝白发,眼神里是自己许久未曾见到清澈至极的爱慕光芒,蕴含着无限哀伤、惋惜和爱怜,看到儿子陈凡用打着绷带的手掌笨拙的想要抚摸自己不再乌黑的银发,温岚刚要张嘴安慰儿子,却听到儿子有些哭腔而声音的嗫嚅道:「对不起,对不起……妈妈!」

  眼前的儿子身影瞬间就弥漫在温岚迷迷蒙蒙的泪雾里,小妇人肩膀上的LV挎包「呱嗒」的落在了大厅地面上,温岚激动的将儿子一把抱进怀中,紧紧地、紧紧地搂住,臻首埋在儿子的脖颈处,柔弱的肩头抑制不住的随着哭泣颤抖着,小妇人温热的泪珠扑簌簌的从温岚的脸颊滑落,大颗大颗的滚落在陈凡的肩头,片刻就洇湿了陈凡肩头一大片的T 恤衫。

  小妇人泣不成声……

  陈凡有些惊讶和不适的样子,缓缓的举起打着绷带的双手,伸过去搂住了温岚的腰肢,慢慢的也将头埋在母亲的胸脖间,闭上湿润的眼睛,痴迷而贪婪的嗅闻着小妇人身上温润芬芳的体香,那熟悉的味道。

  就在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们投来的各种各样的目光里,母子二人忘我的相拥着,久久不曾分开,仿佛就要这样拥抱着迎接天荒地老似的。

  「老板、老板,这是小凡的药……呃!」一个身穿牛仔裤体恤衫的女孩儿举着一塑料袋子的药品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看着母子二人在大厅门口的拥抱情景,连忙下意识的捂住嘴,静悄悄的闪在一旁,一边看着母慈子孝的温馨场景,一边用手背揉着湿润的眼角。

  徐俏瑶即是温岚一手带出来的助理,也是当年红极一时的校园模特、新海路模特大赛2019年内衣组季军,更是视温岚如姐如母的小粉丝儿,除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徐俏瑶也多少直到这两、三年来叛逆的儿子——陈凡,给自己的老板姐姐带来了多少牵挂和烦恼,今天见到母子二人重归于好,不禁得连带自己也兴奋雀跃不已,仿佛阳光也格外明媚了不少。

  大厅远处角落里,一身白大褂的南羽隐身在一大盆绿植后面,冷冰冰的面孔上仿佛毫无情感似的,只是转身离开的时候伸手在绿植叶子里一抓,一片绿叶色的小纸人就吱吱怪叫着被她攥到手心里,随着南羽心念转动,那挣扎扭动的小纸人嗤嗤的冒着青烟消失在南羽手心里。

  陈凡面对大厅的眼睛不经意的抬起,望见了南羽冷冰冰的身影,不由得身子一缩,仿佛像是看见了猫儿的耗子一样,直到看见南羽消失在视线里,这才放松下来,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和母亲,不由得有些尴尬的用手轻轻敲了敲母亲的后背,同时用力向后挺了挺肩头,想要结束这场冲动而尴尬的拥抱,嘴里兀自轻声道:「妈妈~ 」

  温岚压根没有抬头,不仅轻轻摇了摇肩头,用小女儿般的姿态明确表达了不同意,同时反倒紧了紧手臂,又将陈凡拥入怀中。

  陈凡看了看不远处的徐俏瑶,有些灿灿的挤了个笑脸出来,低声在温岚耳边说道:「妈妈,妈妈,瑶瑶姐回来,她、她看着呐!」

  「我抱自己的儿子,还怕看嘛!」嘴上如是说着,温岚心里却也知道儿子大庭广众之下怕羞的那点小男人心思,松开了双手转过身去用手背揉了揉红肿了的眼睛。

  陈凡要转过去帮妈妈擦拭眼泪,温岚却倔强的再转过身去,命令道:「不许过来看妈妈的笑话,小骗子,骗妈妈的眼泪,妆都哭花了!」

  看着陈凡手足无措的样子,徐俏瑶笑着走了过来,边从包里抽出湿纸巾递给温岚边笑着对陈凡道:「小帅哥,女人化妆是新版南洋四大邪术之一,保密的喔,我陪岚岚姐去补个妆,你帮我们俩大美女看着包喔!」

  「啊?你们这样不好吧,我是病号啊……」陈凡高举着绑的跟粽子似的双手摇晃抗议着。

  那边徐俏瑶将自己和温岚的两个挎包放在陈凡脚下,拥着温岚走向洗手间大厅,边走边侧头哄着温岚说着什么,温岚偶尔点着头儿,最终还是破涕而笑,轻轻捶了徐俏瑶一记粉拳,二女在进入洗手间之前却不约而同的回首笑看了陈凡一眼,只是温岚眼里是说不出的温柔慈爱,徐俏瑶眼里是说不出的开心明媚。

  回去的路上,徐俏瑶开着车,眼睛笑眯眯的不时瞟着后视镜里紧紧抱着儿子臂膀的温岚,面庞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和满足,而陈凡的脸上则是九分欢喜中夹着一分尴尬不适应。

  「哼,小傻子!」徐俏瑶笑眯眯的想道。

  …………

  车子停到小区门口大道边上,温岚和徐俏瑶搀扶着大粽子陈凡笨拙的从车里钻了出来,一路上和脸色惊疑不定的邻居们一一打着招呼,进入小区门口时,关闭着门窗的收发室突然打开了窗户,坦胸赤膊满头大汗的老狸子从窗里探出头来,脸色惨白的看着缓缓走进小区的温岚母子和徐俏瑶三人。

  徐俏瑶拿着医院检查证明去了居委会办公室,抢下了和居委会热心大妈们的解释周旋工作的徐俏瑶,是要让自己的老板姐姐和儿子早点回家休息休息,大悲大喜的剧烈刺激,真是让徐俏瑶对自家老板姐姐心疼不已。

  「黎叔,昨儿个和今早真是谢谢您了,虚惊一场,大夫说小凡是剧烈撞击给撞的闭气了!」温岚满脸歉意的解释和感谢着。

  老狸子那厢却好像受到剧烈惊吓刺激似的,只会喔喔的口中应和着,看着母子二人渐渐远去消失在那栋老式家属楼里,突然低下头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拽了起来,急吼吼的道:「梅梅,快看,那小子真…真…真活了!」

  孙丽梅伸手将脸庞上凌乱发丝拢到耳后,悄悄探出半个头去,大眼睛随着温岚母子背影骨碌碌的转着,双手惊讶的捂着自己的嘴儿,低声道:「活久见啊!」

  陈凡是孙丽梅班里的学生,平时不光是学习总打狼,在年级里也总是隔三差五的惹些麻烦,很是让孙丽梅有些不待见的。昨天晚上被自己爸爸搞了个不上不下的,欲火愤懑难伸的孙丽梅中午借口班里学生陈凡突发意外,孙丽梅找了一个暗恋自己的男老师做冤大头替自己带班后,便向学年主任请了半天假回来找老狸子宣泄欲懑去了。

  「什么意思?」满脑子问好的老狸子被孙丽梅这句话又整懵了。

  「笨蛋,活的时间久什么事都可能见到的意思呗!」孙丽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身子又缩了下去,抓住老狸子被惊吓疲软的大肉棒子又塞进嘴里,心下打定主意晚上一定要去温岚家里去看看,以老师的身份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不过,眼前更重要的重新唤醒老狸子的雄风,让自己痛痛快快的宣泄一下,才刚抬起个头就让温岚那娘俩给扫了兴,孙丽梅有些不满的加重了口里动作。

  「你这浪货,跟塞俩呢?」老狸子探身关上窗户,身子缓缓的向后退着,那杯口粗细的肉棒子从孙丽梅嘴里脱出了些须,孙丽梅风骚的抬头抛了个媚眼,连忙双手扶住老狸子精瘦的腰胯,将脸儿凑向老狸子胯下,又叼住了那根肉棒子,双唇包住牙齿滚揉着肉棒子,嘴里灵蛇般的舌头绕着龟头肉楞缠绕撩拨着,蹲着的身下双腿轮番向前吃力的蹭过去,两片饱满的屁股此刻更是被压得浑圆肥硕。

  蹲着走毕竟是很费力的姿势,老狸子总是将鸡巴保持着龟头在孙丽梅樱唇处若即若离的状态,急的孙丽梅连忙向前伸长了脖子,脚下也加紧了步伐,口中呜呜道:「叭叭(爸爸)、叭叭(爸爸)…捕腰(不要)啊…」

  「啊?说啥呢?」老狸子突然停下了脚步,坏笑着问道。

  微微勃起却还不是很硬挺的肉棒儿突然迎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坚韧的大龟头直接杵进去了一环软中带硬的洞口,那洞口儿狭窄湿润,上部还有一小块肉赘儿紧紧地压迫在龟头上部,却正是顶到了孙丽梅的咽喉喉头之处。

  孙丽梅大惊之下琼鼻猛然吸气,想要吐出肉棒儿说话,却不料吸气和要张口的两个动作带动口腔后部在此刻张了开来,那龟头紧顶住的咽喉喉管关节处也瞬间微微张开了一圈,老狸子只觉得肉棒前段一松,下意识的用力一推胯,最粗大的龟头肉楞处居然硬撑着挺进了女人喉头深处,窒息感压迫之下孙丽梅急的手忙脚乱的去推老狸子腰腹,同时身子向下坐去,想要摆脱喉咙里的侵略者。

  老狸子迅速反应过来了,不由得心下大乐,道:「好闺女,这是要用深喉来给爹爹我压压惊是吗?」

  嘴上这般说道,手上却是毫不客气的一手抓紧紧住孙丽梅两只手腕儿高高提到自己胸口,不仅将孙丽梅的身子轻轻巧巧提了起来,更使胯下越来越硬挺的大肉棒子进一步捅进了孙丽梅喉头深处,另一只手则按住孙丽梅的后仰的头顶,固定她只能上下挣扎。

  这一下只闷的孙丽梅眼冒金星,鼻涕眼泪和口中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喉头和胸口烦闷不堪,喉头连番呕吐的剧烈蠕动反倒刺激的老狸子那根大肉棒子兴致勃勃的迅速勃起,双手和头部被老狸子这江湖人大力禁锢住后,一介弱女子又如何能挣扎动弹分毫,只急的孙丽梅雪白的双腿乱蹬乱踢,几次胡乱蹬踏之下却做出了向上起身的动作,反而将肉棒儿套弄进了喉咙深处。

  孙丽梅大惊之下甚至能够感受到那平日里捅进下身花径里都有些费劲的粗大肉蟒正缓慢而坚定的在自己口中、喉咙中和食管中逐步侵入,那龟头肉楞在突破喉结处后,咽喉管儿紧紧裹着那根肉蟒儿,徒劳的蠕动抵抗着,更怪异的是自己居然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肉蟒儿此刻每一丝细微的变化,每一根表皮血管的走向和脉动,每一次勃起的肌肉变化。

  老狸子看着脸色渐渐青紫、眼眸开始涣散、脖颈青筋浮现的女人脸庞,脸上却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惊喜和兴奋的狰狞,按住女人头顶的那手转到女人咽喉处抚摸着,感受着随着自己大肉棒子的插入,女人逐渐变粗的脖子,咽喉处甚至能清晰的摸出自己浮突起的龟头形状,不由得大喜过望。

  原以为自己这过于肥壮的大鸡巴是绝难让孙丽梅吞下口交的,更别奢望那诱人的深喉,却没想到今日却能在机缘巧合之下的疲软状态完成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深喉插入,真是快哉美哉爽她娘哉啊!

  真可惜那老神棍不在旁边,看不到这让他和他那根小肉虫眼羡耳殇的美妙场景啊!

  孙丽梅泪花飞溅,雾蒙蒙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老狸子胯下那丛杂乱茂密的黑毛逐步接近了自己的红唇,鼻尖腥臭浓骚的味道也越来越浓郁,随着大鸡巴的深入,胸口的憋闷感也越来越强烈,耳朵里渐渐响起隆隆鼓声,孙丽梅在缺氧的作用下挣扎越来越疲弱无力,双乳也渐渐停止了摇晃,只是鼻尖偶尔呜呜的呻吟几声,双眼渐渐向上翻起,眼见得两个大大的眼白浮现出来。

  昏昏沉沉的孙丽梅觉得自己好像是溺水了一般,双手被铁钳似的禁锢高举着,依然无力挣扎分毫了,浑身瘫软的分开双腿坐在了水泥地面上,冰凉的凉意自接触地面的胯下阴唇传了上来,勉强刺激着孙丽梅随时要涣散的意识,自己好像要离开人世间了,这个男人好狠心啊!

  唯一能够让她抓住生机的却就是那根深深捅进自己喉管的大鸡巴,这时节,孙丽梅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尾上钩的鱼儿,咬着勾儿无力的挣扎着。

  男人那丛茂密骚臭的阴毛终于凑到了孙丽梅鼻尖儿,抹着淡粉口红的下嘴唇碰触到了一团皱巴巴的微凉皮肤,全吃进去了,孙丽梅晕晕乎乎脑海里突然思绪迷乱起来,一会想到自己死的果然与众不同,人家是石榴裙下死,我却是男人鸡巴下死;一会又想到自己的悼词可能会被人写成,江南四中优秀教师孙丽梅同志一生热爱教育,在工作中不断「充实」自我,积极「深入」钻研业务,因工作成绩「突出」,曾多次被评为优秀教师和先进教育工作者,这样一位人民的好教师,不幸于2019年10月18日14时22分,因「过度深入」专研业务,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享年31岁……

  就在孙丽梅想要苦笑一下,却只能是咧了咧嘴角,就在要彻底陷入黑暗失去意识的一瞬间,突然感到头皮一紧,有只大手拽住自己头发粗暴的向后拽去,孙丽梅被迫仰起头来让口腔和喉管呈一条直线,随着被喉头压弯的肉棒恢复了竖直状态,女人顿时觉得喉头压力松了下来,那大手又转到自己喉头处抓住喉管轻轻晃了两下,然后突然将喉管用力侧推,顿时,一股骚臭的新鲜空气顺着气管涌入女人的胸膛,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也让女人迫不及待的大口吸了进去,随着酥胸和翘乳的剧烈起伏,头脑立刻清醒了不少,胸口烦闷也大为消减。

  「好闺女,仔细听爹说喔,学会了你就不会难受了,听到了嘛,宝贝儿?」老狸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孙丽梅稍微清醒了些,只觉得能顺畅呼吸简直是世界上前所谓的美妙事儿,连忙睁开眼望着老狸子,微微点了点头。

  「首先,闺女你要记住,你是用喉管吃爹的大鸡巴,不是气管,所以你要用鼻子和气管喘气,爹把鸡巴拔出来些,你的气管就会恢复弹性,所以呢,闺女你要找到规律,爹抽鸡巴的时候你要抓紧吸气,插入的时候呢就很难吸气了,至于在什么位置吸气呢,来,咱们爷俩练习一下,来,爹抽出来点,闺女你找找哪儿能吸气的位置哈……」

  说着,老狸子缓缓向上提起胯部,老狸子的龟头浮痕从孙丽梅锁骨间缓缓向上移动,直到孙丽梅脖子中间就越来越慢,孙丽梅浑身僵硬着用双手紧紧抓住老狸子大腿两侧,大眼睛咕噜噜乱转,鼻孔咻咻开张的用力尝试着吸气,直到那龟头退到快要到下巴后面的位置,孙丽梅猛然胸廓一挺,一股腥臊浓臭的男人浓湿阴囊味道自女人鼻孔吸入胸腔,女人快美如同重生一般,顿时秀眉展开,浑身放松了下来,一股微骚微膻的清澈液体自女人双腿间激射而出,冲在地面上四散飞溅。

  孙丽梅……尿了!

  就在孙丽梅以为老狸子的大鸡巴肉棒就此向后一直退出喉咙的放松时候,老狸子腰胯一沉,大鸡巴肉棒重用捅进了孙丽梅喉咙,大龟头肉楞痕迹从喉咙处向下滑过,又没入女人缩骨间。

  呜的一声,孙丽梅身子瞬间僵硬颤抖,双腿一夹,那股正在激射的尿液奔流瞬间消失,女人雪白的小腹上因为肌肉痉挛甚至微微显现出腹肌的痕迹,两只脚丫的指尖蜷缩扣进脚心,双手也在老狸子禁锢下做出十指怒张如菊花盛放的造型。

  「好闺女,你现在要学的就是放松,放松喉咙,这样气管才能更早的恢复弹性来呼吸,我们继续……」老狸子不理会孙丽梅的挣扎,反而上下反复提跨压臀的抽插着大肉棒鸡巴在女人的喉管里,这深喉来之不易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当然要趁热打铁教会这女人深喉绝技,更是要让自己常常女人深喉的处女秀啊,哈哈~ 孙丽梅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也是个非常了解男人欲望的女人,渐渐适应了抽插后孙丽梅的头脑也清醒了些须,她已然猜测到身前这男人的想法,此刻就是憋死了自己他也不会把那根大肉棒子从自己的喉咙里拔出去,既然这样,孙丽梅索性便压着性子去试着放松喉部肌肉,努力去寻找呼吸的窍门。

  十几下之后聪明的孙丽梅便在抽插间发现了深喉窍门,总结出一是要让头后仰让口、喉管和胸口呈一直线,让男人大鸡巴直入直出,避免压迫喉管阻碍呼吸;二是要彻底放松喉部肌肉,努力给气管让出呼吸空间;三是要让吞咽、呕吐的意识去自然反应,既能刺激按摩男人的大鸡巴肉棒,又能让自己适应异物感;四是要心里上放弃抵抗甚至是抵触。

  随着老狸子站起蹲下的抽送鸡巴,孙丽梅不仅渐渐找到了呼吸节奏,脸上恢复了红晕,脖子上青筋也消散了大部分,这个聪明女人已经能配合着老狸子的抽插微微伸缩脖子寻找呼吸位置,甚至开始用舌头缠绕大鸡巴肉棒,在鸡巴进入之际用舌尖抵住肉棒下沿,刮的老狸子哆哆嗦嗦的,在鸡巴拔出来的时候,则用柔韧的舌头缠绕住鸡巴,撸的老狸子酸爽非常,更是听到女人在自己胯下渐渐发出风骚含糊的淫荡娇喘呻吟声,刺激的老狸子热血沸腾,大鸡巴肉棒勃起到此生最为雄壮的姿态,不由得双手抱住孙丽梅的脸庞,迅速上下摆胯抽送着,精赤的身子上满是汗珠,粗若杯口的大鸡巴上也满是孙丽梅的口水,甚至老子的阴毛也挂上了孙丽梅的泪珠、鼻涕和唾液。

  孙丽梅被释放的双手,一只手儿温柔的托住老狸子的卵蛋儿揉搓着,同时抬着眼睛不断地向老狸子抛着妩媚挑逗的眼神儿,另一只手伸到了自己胯下,摸索到两片蚌唇间的小花蒂子上,颤颤巍巍的用指肚抵住揉搓了起来,不片刻,花径里渗出的黏腻腥臊花蜜就将孙丽梅小手淋漓的油滑香腻。

  「啊…好闺女…你真是个宝贝…宝贝骚货…啊…天生的淫娃…啊…爹爱死你了…爹要操死你…爹要让所有人知道…啊…我闺女…是个深喉天才…啊~ 」

  老狸子边抽送边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姿势的确让老狸子很爽,但也的确很耗费体力,老狸子拼命的抽送着,想要在双腿抽筋之前攀上性欲高潮,可是却没发现孙丽梅却是已经乐此不疲了,甚至隐约在龟头肉楞刮过喉咙中上部分时候,找到了一个让自己颤栗兴奋的肉窝,这龟头肉楞刮过那肉窝时带来的电流刺激,会先让脊骨迅速发麻,然后脊骨酥麻的电流猛然增强后迅速向全身辐射扩散,直煨烫的四肢百骸甚至头发稍儿都要爽利如飞,这独特的快感甚至比阴道高潮还让孙丽梅沉醉痴迷,身子上的潮红已经从脸庞、脖颈处蔓延至女人前胸和后背。

  老狸子还没有发现的是,这女人平日里兴奋起来的乳头如同江南红豆般小巧可爱,此时却在自己双腿间悄然勃起,贲张硬挺如同女人的小拇指指尖似的,硬撅撅探出去的乳头挺立如小塔般,殷红如血。

  「啊……」老狸子一声低吼,猛然加速了起来。

  女人感觉到了手心里男人的那两颗卵蛋突然提了起来,一前一后的紧紧顶住胯部,就知道男人高潮要来了,也连忙抿着嘴唇、收紧喉咙肌肉,用力裹住男人的鸡巴,舌尖儿寻着男人龟头下沿缝隙挑逗舔舐着,甚至如大蛇一样风骚的扭动起身子来,让那龟头肉楞子每次进出都在喉咙中部的肉窝上狠狠刮过。

  「呜呜~ 」

  「我操…来了…爹射给闺女你…啊……」老狸子圆睁双母、狰狞大吼着,同时将大鸡巴肉棒用力全部插进去后便不再动弹,只是随着卵蛋的跳跃,肉棒儿猛烈反复地收缩、膨胀起来。

  孙丽梅眼前被老狸子茂密的阴毛遮住,只好一手托着卵蛋温柔的揉搓着,服侍着两个卵蛋全力供应着大鸡巴肉棒机枪的弹药,一手扶着胸口,感受着嘴里、喉咙里粗壮肉棒阵阵蠕动挤压出一股股原本应该射进下身花径里的精液,在食管里剧烈喷射,每一次喷射,大龟头肉楞子就硬撅撅的抬起头来,顶在那喉咙里肉窝上,让孙丽梅在浑身电流游走过程中一步一步攀上前所未有的快感高峰,浑身痉挛的肌肉让胯下花径里骤然喷射出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打在地面上嗤嗤有声,将原有的清澈微黄的尿液冲的浑浊起来。

  老狸子咕咚一声仰身向后跌倒在床上,胸部像是风箱一样剧烈的起伏着,湿漉漉的鸡巴软软的从孙丽梅的嘴里拽了出来,精疲力尽的瘫软在老狸子双腿之间。

  孙丽梅身子一软,向前侧靠在老狸子垂在床沿下的两腿之间,右手软软的搭在老狸子大腿上,纤纤玉手有意无意的放在了那根软塌塌的鸡巴上,另一只手用力的捂住双腿之间的花径洞口,那怪异而剧烈的高潮,让女人小腹现在仍不时微微痉挛收缩,不规律的挤出一股一股透明液体。

  闷热的室内此刻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这对男女剧烈的喘息声。

  终于,老狸子率先恢复了体力,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看着双腿间的女人,这毕竟是个平日里高傲的如同天鹅一样的小公主,今天被自己这番深喉折腾的不轻,不知道会不会母老虎发威啊,如果这小公主真要是发起脾气来,自己恐怕要有的受了。

  孙丽梅感觉到了老狸子投射过来的鬼祟目光,抬起头来,老狸子心下一凉,这女人此刻脸上冷若冰霜,眉间是千般杀气,眼里是万股寒意。

  「就让我坐地上?还不拽我一把!」孙丽梅冷冷道,女人此刻已经浑身脱力了。

  「哎、哎,好!」老狸子连忙跳下床去,俯身将女人身子抱起后温柔的放到床上,站在床前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孙丽梅冷若冰霜的脸庞。

  「呃,梅梅,好闺女,爹实在是一时兴奋……哈哈」老狸子搓着手心虚的说道。

  孙丽梅依然面无表情,老狸子不由得心下惙惙,暗道这小姑奶奶若要翻了脸去,以后再不让自己近身可如何再去寻这等风骚淫娃去,那老神棍要是知道因为自己开了这丫头深喉的处儿,若是……脑子里想法纷至沓来不由得乱的一逼劲,在看小姑奶奶那张脸,老狸子不由得脑门上渗出了细密汗珠儿来。

  「好闺女啊,爹错了,哈……以后不再这样了,啊!」

  孙丽梅冷着脸。

  「梅梅,爹,爹听说你挺喜欢貂啊,入……入了冬爹也给你挑一件哈。」

  孙丽梅冷着脸。

  「小姑奶奶,我,我……我给您买套那个什么罗布丁口红吧,爹看好多小女孩都擦」

  孙丽梅冷着脸。

  「小祖宗啊,要不……要不」老狸子摸了摸额头的汗水,突然握着手跺了跺脚,转身从抽屉里翻出一张银行卡来,放到了孙丽梅桌角的挎包里,然后转过身来哈着腰配笑着说道:「小祖宗、心肝宝贝儿,爹的工资卡你先替爹收着,想买点啥就买点啥,别委屈着自己,怪让爹心疼的,密码是524138,就是就是我爱所有三八,你看,好记吧?」

  孙丽梅冷着脸,伸出手指头勾了勾。

  老狸子连忙凑了过来,像个清宫太监似的垂手站在床头孙丽梅抬起头来,将冰冷的脸凑到老狸子脸前,兰花一样的香气一阵阵的喷到老狸子的脸上,熏的老狸子心脏砰砰乱跳,眼神四下乱转,却只是不敢直视孙丽梅的大眼睛,心慌意乱之下,却听到孙丽梅冷冰冰的问道:「刚才这算填鸭教学嘛?」

  「啊?填鸭?啊,算是吧……」老狸子摸着后脑勺有些懵懵的回答,突然回过味来浑身骤然松弛下来,嘿嘿的笑道:「填鸭,你,哈哈,哈哈哈哈…我闺女怎么是鸭子呢

…啊哈哈…鸭子是卖屁眼的小奶狗啊。」

  我操,这小姑奶奶还真不好伺候,总算是消了气了,不过那卡里存的是自己每月工资和快递代收的费用,每月总有个2 、3 万的收入,就这没给出去了着实是有些肉疼的紧呐,算了,穷养儿富养女,贴身……贴鸡巴的闺女玩命养吧!

  「噗嗤!」看着床头自怨自艾有些心疼表情的老狸子,孙丽梅心头得意,用手背掩住了嘴儿也笑了起来,笑的雪白赤裸的身子如花枝乱颤,乳波荡漾,眯着眼儿笑瞪着老狸子问道:「你还爱所以三八?心挺花花呦,说吧,除了我你还爱谁家的……谁家的三八啊?」

  「哪有,就稀罕我闺女呢,什么所以三八,爹爹那密码是…是…是我爱是一三八,就爱我闺女,我闺女,呵呵」老狸子心下安定了下来,嘴上调笑应付着,连忙扶着腰站直了身子,妈的,这姿势比肏小娘们还累。

  孙丽梅狐媚的笑着伸出腿去,用脚尖轻轻拨弄着面前那软软垂下的大鸡巴道:「敢碰别的女人,小心闺女我咬掉了这根小祖宗去!」

  「别咬,别咬,爹还要着小祖宗去征服我闺女的胃呢!」老狸子大笑着合身扑上了床去。

  「哎呦,别闹,硬撅撅的瞎戳,差点弄死人家了,让我歇会,瞎爹呢?」孙丽梅嘟着嘴娇嗔道,只是让老狸子抱着自己上下其手占些便宜,却不再让他真刀真枪的操进来了,刚才被这憨货大鸡巴一顿抽插喉咙,虽然嗓子都胸口此刻火辣辣的微疼着,却倒让孙丽梅找到了别样刺激的快感高潮,昨夜积郁了半宿的欲望得到了彻底的宣泄,浑身上下虽是极疲惫,但是精神上却是格外轻松愉悦,此时暗想道,就一张破工资卡,捅穿了自己的喉咙还想要再肏自己的小嫩屄,想得美,哼!

  「好好,让我闺女好好歇会,歇会……」

  二人拥抱着在床上耳鬓厮磨着,孙丽梅在老狸子怀里像条大蛇一样缓缓扭动着,享受着老狸子熨帖的按摩放松手法,不时的也腻腻呻吟着响应一下那双偶尔揉奶搓阴的大坏手,同时好奇的问道,平日里这许铁嘴下午定会出现在门口,这些日子得了自己的身子,这收发室也来的愈发勤快了,怎的今日却四处里不见了这老神棍呢。

  「你那瞎爹今早上被花盆砸了,想是去医院包扎了吧!」老狸子此刻也却是有些好奇了,那老神棍早上去医院,这般时候也早该回来了,怎么现在却还不见踪影,放任自己独占小淫娃呢?

  「喔,你说,人死……真能复生么?」孙丽梅眼神望向天棚,修长莹洁的手指绕圈撩拨着老狸子长着黑毛的乳头,幽幽的问道。

  老狸子闻言浑身突的打了个冷战,总觉得今天早上看到的诡异场景,像一团撕扯不开的浓重冰冷的雾霾笼罩着自己的心头,口中灿灿的打岔道:「呃,闺女,这个…反正你爹我是没见过…咱不说这个…呵呵…来让爹稀罕稀罕我闺女的小嫩屄啊…」

  「讨厌,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