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身体代表了留在她生活中最后的道德权威,代表了无形的道德和伦理,玷污他,从而让她释放了她自己。”

  非本文内容,引用并改编自巴塔耶的小说。

  1.亲父女,题材接受无能的快逃!黄暴,情节接受无能的快逃!

  2.顾家禁欲父亲&反差疯批女儿,1V1,HE,短篇(2万字左右,全文存稿)。

  3.上联:初尝禁果边缘试探极致拉扯,

  下联:情到浓时扛枪上阵绝不含糊,

  横批:包您满意。

  4.前期女儿视角,中期父亲视角,后期双视角。

  5.作者本人比较雷荡妇羞辱,文中相关情节较少。

  6.小说与现实无关,与作者三观无关。别骂作者,别从黄文里学三观,别教纸片人怎么做人,一切都为幻象。

  7.作者自称“网络黄文九级学者”,留一级给上升空间(开玩笑的),因很难找到合口味的黄文,就动笔自己写。同时严格要求自己,希望写出新意,拒绝抄袭。客官要是看得开心,请投猪猪鼓励,鞠躬。

  标签: 高H / 1V1 / H / BG / 肉文 /

图谋不轨的继父

  齐川月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她被判给母亲扶养,父亲把仅有的房子留给她们娘儿俩,自己出去打拼。

  但母亲对她一直很冷淡,所以齐川月从小性格孤僻,也没什幺朋友。她本以为保持这样独来独往的生活也不错,谁知在她读初中的时候母亲决定再婚了。

  再婚对象是一个齐川月之前从没见过的男人。他每次来家里都对齐川月展露笑容,但敏感的齐川月觉得男人是只笑面虎,笑容只是他的伪装。

  齐川月不想让这个男人闯进她和母亲的生活,但人微言轻,她知道自己只有默默接受才能不被人反感。

  果然,这个男人和母亲结婚后就开始卸下伪装,不过他的目标好像是自己?

  在母亲注意不到的时候,他企图摸齐川月的身体,会对她说一些污言秽语,会给她发一些黄色网站链接,甚至还发过男人下体的照片。

  齐川月很怕他,母亲出门时,她也尽可能不在家。如果不得不和继父同时在家,她就把自己卧室的房门反锁。

  齐川月想和母亲说,但她不敢,她知道继父一定看出了这一点才这幺肆无忌惮。

  没有朋友聊天,不能和父母倾诉,一整天都这样自己待着,齐川月也会感到无聊。

  她点开手机和继父的聊天界面,看着他发的那些网页链接,齐川月想“我只是无聊才点开看一看”。

  原来继父发的是黄色小说和视频,不过主人公都是爸爸和女儿,有父亲迷奸女儿的,有女儿勾引父亲的。

  他们的对话有些很黄很粗暴,但是刺激着齐川月的视觉和听觉,让她忍不住呼吸和心跳加快。

  不知不觉间天黑了,直到有人叫她吃饭,齐川月才清醒过来。不过站起身的她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滑滑的,伸手一摸,内裤已经湿透了。

  吃饭时,继父依旧对她笑容满面。齐川月避开视线,下意识想“那些照片是他自己的吗”?

  之后,继父发来的东西齐川月都会点开看,但是从不回应,因为她知道一旦有所回应,这段关系将一发不可收拾。

  她不想破坏母亲新创建的家庭,也不想让继父这种禽兽得逞,但她却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再多了解一些这种禁忌感情的心情,因此她只能将自己隐藏得更深一些。

  幸好继父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似乎这种在母亲眼皮子底下的性骚扰就已经能给他带来快感。

  中考过后的暑假,母亲和继父的孩子出生了,她更将自己视如空气。孤独的齐川月只能对着手机里父亲定期的转账和偶尔的聊天记录默默流泪。

  由于母亲在外面坐月子,齐川月和继父一起在家的时间更长了。

  有一天,她出门回来,发现自己床边地上有乳白色的液体。她脑子里马上显现出那些黄色视频中的场景,明白过来这是什幺,内心一阵恶寒。

  “继父趁我不在进来过?”“现在他做这些事已经不避着我了吗?”“我的东西被他动过了吗?”“他还想对我做什幺?”慌乱中的齐川月不知如何是好。

  ——————————

  小店新开。

和父亲同居

  齐川月抽泣着擦干净地板,洗了好几遍手也没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她坐在桌前发呆,直到父亲的转账信息发来,才让齐川月回过神。

  “最近怎幺样?有没有好好吃饭?”

  齐川月思来想去,回复:“爸爸我好想你,我能到你那里读高中吗?我会好好学习,不给你惹麻烦的。可以吗?”

  她问之前甚至不知道父亲现在在哪里生活,但输完最后一个字时,泪水已积满眼眶,视线模糊。

  “是发生什幺事了吗?”

  齐川月在对话框里输入“没有,就是想你了。”

  还没点发送,父亲就回复她“想来就来吧,我和你妈联系。”

  短短几个字,就让齐川月欣喜若狂又无比安心,仿佛从地狱飞到云端,仿佛明天又有了盼头。

  父亲在母亲那里似乎并没有遇到太大阻碍。收到父亲消息后,齐川月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收拾行李。

  她想,“母亲应该会很高兴吧,甩掉了个累赘。”

  此时她甚至对此有点庆幸,否则母亲也不会这幺快同意自己离开。

  齐川月打包行李时也锁着门,邮寄时让快递员上门,然后再将自己反锁在屋里。她害怕在最后这几天继父还会对她做出什幺。

  反常的是,继父只在快递员上门取件时出来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齐川月将自己不带走的东西都扔掉了,扔得离家远远的,她不想让它们落到继父手中,做些龌龊的事。

  齐峰让齐川月先自己坐火车,出站后再开车接她。

  两人相见时,齐峰穿着西服,还是齐川月记忆中高大而富有安全感的父亲。齐川月却是比齐峰记忆中长开了不少,高高瘦瘦的,是个大姑娘了。

  一路上齐川月都喜滋滋的,看得齐峰也很高兴。直到他们站在家门口,齐川月才反应过来,自己还不知道父亲现在是否单身呢。

  打开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客厅和堆在客厅中间的行李,不过现在对齐川月不重要。

  她马上检查了门口的鞋柜,对着仅有的一双女士拖鞋呆愣了片刻,指着它犹豫地问道:“爸爸这是谁的鞋呀?”

  齐峰没有意识到她话里有话,一边拿出拖鞋放到齐川月脚边,一边回答:“给你新买的,怕不合脚没敢买太小,喜欢吗?”

  齐川月安心了不少,但没有马上换鞋,而是站在玄关顺势问道:“爸爸是一个人住吗,会不会太打扰你?”

  齐峰换完鞋直起身,笑着摸摸她的头:“只有咱们俩,来了就安心住下,何况你是我的女儿,什幺打扰不打扰的。”

  “嗯!”这回齐川月放心了。

  进屋后,齐峰带着齐川月参观了一圈,虽然是租的房子,但面积很大。齐峰考虑到女儿大了,有自己的隐私,还给齐川月准备了自己的卧室。

  齐峰从女儿的脸上就能体会到她此刻的开心,就没再多说什幺,让她先收拾收拾,一会儿开饭。

  齐川月没舍得马上离开,而是站在旁边看换了一身居家服、扎着围裙的父亲做了一桌子菜。

  齐川月心想“爸爸真了不起”,他甚至做了自己小时候最爱吃的红烧鳕鱼,毕竟父母离婚后就再没人给她做这道菜了。

  两个人边吃边聊了一些齐川月小时候的趣事,但都默契地没有提及离婚后齐川月和母亲的生活。

  快吃完饭的时候,齐峰对齐川月说:“我明天还有一天假,带你出去逛街,你看家里还缺什幺就买回来。我的上班时间是早9晚6,如果加班可能回来晚些,早饭和午饭爸爸帮你准备,晚饭你想吃什幺就买什幺,不用管我。”

  齐川月点点头:“以后爸爸做饭,洗碗我包了。”

  齐峰摸摸齐川月的脸颊,笑着说:“好孩子。”

把父亲当作意淫对象(H)

  收拾完碗筷,齐川月回房间时路过齐峰的卧室。

  看到他戴着眼镜在书桌前工作,一边觉得“爸爸真帅啊”,一边暗下决心——要做个让爸爸省心的女儿。

  齐川月安静地在房间里收拾着行李,但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不敢出房门的日子终于结束了啊!再也不会和那些人有任何关联了!”她激动地想哼歌,但怕打扰爸爸工作就忍住了。

  突然间,一个白色的礼盒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是哪里来的?我打包行李的时候没有这个啊?”齐川月想着,打开盒子后,她惊呆了。

  那是一根又粗又长的肉色几把。与此同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上面赫然写着——“怎幺,继父满足不了你,跑去和亲爹做爱了?”

  一时间,齐川月脑子里充斥着父女乱仑的文本和画面,将刚刚的快乐淹没。

  齐川月看看父亲卧室里的灯光,又看看礼盒和手机屏幕,自己的小腹突然抽搐了一下。

  齐川月知道这是什幺反应,怕被父亲发现,于是马上将门关到只留一条小缝。

  齐川月躺在地板上,从缝隙里贪婪地吸食着父亲卧室里的灯光,她知道父亲就在那片灯光下。

  除去屏幕让他触手可及,可想靠得更近一点的心情又让他遥不可及。

  齐川月不自觉地将右手伸进内裤里,果然又湿又滑,沾着淫液的阴毛一缕一缕的。

  “和亲爹做爱”这几个字刺激着齐川月的神经。

  她用中指拨动起小阴唇,发出“啵啵”的水声,可还是不过瘾,只能加快手指的速度,“哗哗”的声音像是把手伸进小溪里搅动。

  齐川月咬紧下唇,小腹抽搐也越来越快。

  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让齐川月惊醒。

  “早点睡”,齐峰在卧室里说。

  “好。”

  如梦初醒的齐川月大口喘着气,对自己把父亲当做意淫对象难以置信。

  直到自己冷静下来,齐川月才坐起来擦干净下身,然后鬼使神差地将礼盒藏到了床下,躺在床上彻夜难眠。

  第二天,齐峰开车带齐川月出门买了些生活用品和零食,又去营业厅办了张新卡。

  齐峰帮齐川月把新卡装到手机里,对着她眨眨眼睛,“崭新的生活,和过去的不快乐说拜拜。”

  齐川月低头不好意思地笑笑,把手机连同旧卡揣进口袋。

  她本来也是这样想的,但现在有了新的想法。

  齐川月用刚办的手机号注册了新的社交账号,但是原来的账号也没注销,上面依然保留着继父发过的淫秽信息。

  他现在依旧会发,而且发现齐川月没把他删除好友之后还变本加厉地发。

  有时会发一些边叫齐川月名字边撸管的视频,有时会发一些幻想两人做爱的变态玩法。

  齐川月最初只是对这种禁忌的感情好奇,因为它给自己无聊的生活带来了刺激,就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中激起阵阵涟漪。

  “我只是看看,谁都有这样或那样的好奇心”,她当时这样安慰自己。

  直到昨晚,那件难以启齿又让人偷偷兴奋的事让齐川月醒悟,原来自己可以不作旁观者,也能参与其中,平静的湖水突然流动了起来。

  她很难讲清这其中的原因,为什幺和继父肢体接触让她恶心,和父亲亲密却让她憧憬。

  当时的齐川月把它归咎于亲血缘带来的吸引,只不过这种吸引早已逾越了亲人之间应该保持的距离,是自己永远无法对父亲提及的畸形爱恋。

  “反正这是我单方面的感情,不需要爸爸的回应,更不会打扰他的生活。”

  想清楚后,齐川月反而轻松了许多。

  隐藏自己的情感,这是她最擅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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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会稳定在晚上8点左右日更(•̀ᴗ•́)و ̑̑

在父亲卧室自慰(高H/纯肉)

  齐峰开始了按部就班的工作生活,但女儿搬来住和自己独居不同,再忙也不能过得糊弄。

  早上齐川月还没有起床,齐峰就开始准备早餐和中午的便当,有时候来不及处理干净灶台,会留下“拜托女儿了”的便签,然后在单位忙碌一整天。

  齐峰加班是常态,假期虽然不多,但也会抽出时间陪女儿,他想把离婚后和女儿丢失的时光补回来。

  不过对于齐川月来说,这样正好。既不会觉得父亲冷落了自己,也有独处的时间做一些难以言说的事情。

  有一天,收拾完带来的行李,整理完入学手续的材料,熟悉完小区周围的环境,坐在卧室里的齐川月开始感到无聊。

  于是她又习惯性地打开了旧账号,浏览收藏的父女乱仑黄色视频。

  虽然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但因为不好意思,她还是选择戴上耳机。

  视频里的女儿趁没人在家,到父母的卧室里,偷穿母亲的内衣,想象着自己和父亲做爱,一边呻吟一边自慰,然后被回家取东西的父亲撞了个正着。

  于是女儿在床上自慰,父亲藏在门后一边偷窥一边撸管,直到两人相互发现对方,就欲火焚身水乳交融了。

  齐川月觉得视频很假,父亲与亲生女儿怎幺会这幺快地冲破禁忌开始实操。

  但粗暴的场面还是让齐川月饥渴难耐,仅靠视觉和听觉的刺激也难以缓解。

  于是齐川月摘下耳机,感受着湿润的大阴唇与内裤间的摩擦,走到父亲的卧室门口。仿佛仅这几步路就已让齐川月用尽力气,但她的心脏兴奋地快要跳出胸口。

  齐峰没有锁门,轻轻打开房门的齐川月先闻到的是一阵干净的木质香气。

  屋内的装潢和布置还是独居男人的风格,这让从没真正走进父亲卧室的她感到一阵新奇,什幺都想摸摸,什幺都想看看。

  齐川月知道自己的内裤早已湿透了,估计睡裤也被润湿了一大片。

  于是她脱掉内裤和睡裤,撩起睡衣,将没有内衣阻拦的双乳直接压在父亲的桌面上,冰凉的触感让齐川月浑身一激。

  很快桌面被捂热了,齐川月想象那是父亲伏案工作时手臂的温度,于是更用力地挤压,让乳房间的乳沟更加明显。

  父亲书桌上有和自己小时候的合影,这加大了对齐川月的刺激。

  她挺起腰,将赤裸的下半身对着床头,想象父亲正在床上看着自己。

  她双手用力掰开股瓣,想让阴道口完全展露出来,但禁忌的快感刺激阴道口抑制不住地一张一合,好像在呼吸。

  她没注意到的是,一段白色的粘稠液体从阴道口流出,垂在半空中,半晌掉落在床边的地毯上。

  齐川月上了父亲的床,脱掉睡衣,垫在屁股下,呈大字形平躺在床上。

  然后将右手中指插入阴道,阴道里滑滑的,所以插入得毫不费劲。但阴道在冰凉手指的刺激下下意识收缩,温暖又富有褶皱的阴道壁将手指牢牢吸住。

  齐川月试着抽插,同时左手食指玩弄着阴蒂,阴蒂逐渐变硬,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她忍不住挺起腰,用阴道口摩擦着自己的右手手臂。

  齐川月喘息着,呻吟着,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的父亲,却不敢把他的名字叫出声来。

  并不过瘾的齐川月趴起来,撅起屁股。这时鼻尖一阵熟悉的味道飘来。

  “是爸爸的枕头!”

  她想把枕头夹在腿间摩擦,但又不敢,只好把脸埋在枕头里,想象自己正被父亲抱在怀里,然后从身后插入一根手指,再插一根就胀的不行,适应之后又来回快速地抽插。

  最后,齐川月用睡衣擦干净手和下身,将动过的东西恢复原样,捡起地上的内裤和睡裤,赤裸着走出房间。

  晚上,齐峰翻看桌面,寻找自己常用的那根钢笔,正想开口问女儿有没有看见时,笑着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嗐,她又不来这里,一定是落在单位了。”

  此时此刻,齐川月躺在床上,一边揉搓着乳房,一边抽插着股间的钢笔,慢慢睡着了。

偷偷给父亲发裸照(H)

  高中新生入学的日子终于到了,虽然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陌生的,但毕竟大家都是本市人,有很多共同话题,幸运的甚至还能和过去的同学同班。

  齐川月一个人也不认识,哪怕半学期都过去了,孤僻的自己还是没能交到一个朋友。

  不过她并不在乎,她甚至觉得那些女生很虚伪,表面上要好得以闺蜜互称,私底下对方的坏话说得比谁都狠。

  但即使是真朋友,齐川月的秘密也无法与她分享。

  她们被世俗困得死死的,在自己身上不敢对禁忌关系有半点遐想,在别人身上遇见了还要啐上一口,富有正义感地大骂道:“荡妇!不要脸!”

  另外,对父女乱仑甘之如饴的齐川月也不愿意与别人分享。

  每天快到放学时,校门口都有很多接孩子的家长等候。

  齐川月从来都是一个人回家,她看着别人的爸爸妈妈,心里不是嫉妒,而是自己父亲这幺辛苦地工作,却没有女人陪他。

  齐川月当然想成为慰藉父亲心理和身体的女人,但就连这份心情她也无法说出口。

  坚持不懈给齐川月发性器照片和自慰视频的继父给了她灵感,她可以换一个身份、换一种方式慰藉父亲呀,即使不成功也不会影响现实中的父女关系。

  齐川月偷偷申请了一个账号,选择了一幅满月图片作头像,昵称设成“月亮的秘密”。

  她给齐峰发去好友申请,为了方便通过,特意备注:“你好,朋友推荐你,特向你请教一些问题,相互学习。”

  然后齐川月心情忐忑地一遍遍检查手机消息,连课上老师讲的内容都没注意听。

  晚上,齐峰吃完饭,回到卧室继续工作。齐川月在厨房收拾完餐具,不死心地又查看了一次手机,还是没有通过的消息。

  虽然她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但现在还是有些失落。

  齐川月在卧室里看了会儿书,旁边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她以为又是谁发的广告,刚想按灭,“对方已添加你为好友”让她激动地差点跳起来。

  “通过了!”不过之后就再没人发说话。

  齐川月暗暗下了下决心,关上屋里的灯,撩起睡衣,打开闪光灯对着自己的乳房拍了一张照片,再把衣服和背景全部裁剪掉,点击齐峰的头像,选择发送。

  然后她屏住呼吸,伸长脖子想听清父亲卧室里的动静,可惜耳朵里只有“咚咚咚”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10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收到父亲的回复,但她知道齐峰一定看到了,齐川月现在依然可以浏览他的朋友圈,就说明自己没被删除好友。

  她的胆子大了起来,干脆把双腿搭在书桌上,退下内裤,用手指拨开阴毛,扒开小阴唇,露出阴道口,拍了一张自己小穴的照片,裁剪发送一气呵成。

  她第一次这幺直观地看自己阴道的样子,羞耻感让齐川月没敢细瞅,握着手机盯着齐峰卧室的方向,等待父亲的反应。

  “他会删了自己吗?还是辱骂了再删?”齐川月说不准。

  结果不一会儿,齐峰回复她,“很漂亮。”

  齐川月脑子里炸开了烟花,父亲表面上和背地里的反差让她惊讶,虽然自己才是最反差的那一个。

  收到允许信号的齐川月一发不可收拾。

  她拍了很多裸照,有在床上的、在教室里的、在公共厕所里的,有插着手指的、插着胶棒的、插着萝卜的,有蹲着的、撅着的、躺着的……

  偶尔也会发一些“想被大几把操,想被插着内射”之类的骚话,以及自慰的视频。

  最开始还是齐川月的独角戏,渐渐她也能收到齐峰的回应,他还给她发过阴茎勃起了的照片。

  齐川月不敢直面自己私处的图片,却对齐峰肉棒的照片喜爱到了痴迷的程度,一天看上好几遍,想要牢牢记在脑子里。

  就这样,齐川月和父亲创建起了网上裸聊的关系。

在卫生间自慰(高H/纯肉)

  齐川月想变着法儿地给父亲发裸照,继父发的玩法也想让齐峰都用在自己身上。

  簧片看得多了,普通的做爱方式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性欲,齐川月想变得更淫荡、更下流。

  很多簧片里的女人都会把阴道周围的毛剃掉,齐川月也觉得剃干净阴毛的屁股真好看啊,像水蜜桃一样,父亲会不会也很喜欢呢。

  于是某天齐川月趁着齐峰不在家,也想试试。

  赤身裸体的齐川月站在卫生间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胴体,想着“好想把这样的自己献给父亲啊!不是老牛爱吃嫩草吗?他一定也会爱上这样的自己。”

  齐川月闭着眼睛,想象着父亲炙热的视线细细密密地落在自己身上,她好似浑身着火一般。

  置物架上放着齐峰的牙刷,齐川月一想到父亲用它刷牙,上面沾满了他的口水,她也忍不住把牙刷含在嘴里,想象着自己在和父亲接吻,交换着口水。

  镜子里的女人一脸痴迷,原来的齐川月一定想象不到这是自己会露出的表情。

  齐川月擡起一条腿,架在洗手池的边缘,阴毛全部暴露出来。

  她用喷头将阴毛打湿,又拿起齐峰的剃须膏,涂抹在阴部,揉搓起泡,再用剃须刀开始剃毛。

  想着明天父亲还会用它们剃胡须,齐川月被刺激着泛起一阵尿意,但她忍住了。齐川月收缩小腹,挤压的膀胱又给她带来阵阵快感。

  阴毛剃得很干净,连毛茬都没有,露出的皮肤略微发白,原来隐藏在阴毛下的小阴唇和阴道口这下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齐川月的小阴唇是深红色,越往里颜色越粉嫩。

  “形状真的很像鲍鱼啊”,齐川月自言自语道。

  浴室门口的脏衣篓上扔着齐峰早上洗澡刚换下来的四角内裤,齐川月兴奋地拿在手里,翻到里面还能看到梦遗干了的白色印记。

  齐川月把它放到鼻尖下闻闻,是男人的味道,是父亲的味道,然后齐川月忘我地深嗅着,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激的她尿意更甚。

  齐川月把齐峰的内裤内外翻过来,将有白色印记的地方朝外,包裹住齐峰的牙刷柄,然后送入小穴。

  齐峰粗糙的内裤布料摩擦着齐川月柔软的阴道壁,她想象这是父亲粗糙的手指在阴道里抽插。

  盛满尿液的膀胱好似也承受不住这种心理刺激,从尿道口渗出几滴尿液来,和小穴的淫液一起润湿了齐峰的内裤。

  齐川月双手支在马桶上,大口喘气,看到上面有几处可疑的黄色。

  她想到父亲每次站着小便,都有尿液滴在马桶边缘,就忍不住用自己光滑无毛的阴部蹭那里。

  冰凉的马桶让她再也憋不住,哗哗地撒起尿来,有些尿到马桶里,有些直接尿到瓷砖上,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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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是某天颅内高潮一口气写的,现在看来好羞耻啊,救命orz

像狗一样发情,用注射器模拟内射(高H/纯肉)

  齐峰曾跟女儿提过要不要养只小狗,自己工作忙的时候让小狗陪她。

  齐川月拒绝了,谁也代替不了父亲在她心中的位置,再说父亲在单位忙,自己在家里忙。

  “你很喜欢狗吗?”她记着自己当时问出了口。

  “嗯,还行。”齐峰点点头,但本来就是为了女儿,她不需要的话,自己也不是非养不可。

  “那我也可以……”趁父亲不注意,齐川月小声嘟囔,“成为你的狗。”

  齐川月在卧室脱光了衣服,用手肘和膝盖着地,像狗一样爬到客厅。

  她把齐峰做的便当放在地上,像狗一样低头进食,有的饭菜沾到脸上,有的饭菜被拱到地上,又被她叼起来吃掉。

  吃完饭的齐川月又爬到父亲的卧室,用鼻子到处嗅着。

  她用自己下体在齐峰的桌子腿上来回摩擦,把淫水和尿液涂抹在上面,像狗似的宣示这里是她的领地。

  她又像狗一样扒起齐峰的垃圾桶,叼出扔在里面的安全套,口紧扎着,里面盛满浓浓的精液,齐川月用脸蹭、用舌头舔、用嘴含。

  齐川月拿出藏起来的几把,吸附在够得着的墙壁上,含住,想象自己在给勃起的父亲口交,舌头也练习得越来越灵活。

  解开安全套,齐川月把它翻面套在几把上,用舌头接住从小囊里滴落的爱液,卷入口中。

  她转过身,撅起屁股,把套上的精液当作润滑液,慢慢将肉棒送入用手指扩张过的肉穴,然后像狗交尾似的运动起来。

  几把还在齐川月的身体里,她又将桌子上齐峰的橡皮塞进小穴,胀痛的阴道口像是与公狗性交时被锁住了一样。

  可惜达到高潮的她依然因为不能内射而无法满足。

  第二天,拿出收集来的齐峰自慰时用过的避孕套,齐川月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倒进注射器,然后送到阴道口。

  因为买的针筒和肉棒一样粗,她只能握着器身缓慢插入,同时嘴里忍不住呻吟:“嗯,爸爸你那里好大。”

  阴道口撑得生疼,但疼痛加上心理上的快感刺激她加快手上的速度,小腹部的痉挛让齐川月像只虾米一样弓着身抽搐,欲求不满的浪叫声越来越大。

  直到自己达到高潮时,齐川月用力将注射器里的精液全部压进身体里,半天也舍不得拔掉,想让精液在身体里多停留一段时间。

  拔掉的注射器又被她含在嘴里吞吐,像是在给父亲吹箫。

  虽然齐川月并不需要宠物的陪伴,但齐峰还是在她生日这天,送给她一个等身熊玩偶,还在玩偶的肚皮上绣着“爸爸LOVE女儿”。

  齐川月很喜欢这个礼物。

  但齐峰怎幺也不会想到,买来陪伴她的玩具熊,被她每晚抱着在被子下偷偷自慰,正好用她的小穴摩擦绣着字的位置。

  “什幺时候能真正被父亲内射呢?”每次自慰时她都忍不住这样想。

  齐川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过分了,明明已经决定这是一段单方面的感情,明明已经下了一辈子不让父亲知道的觉悟,为何现在也开始渴求他的回应了呢?

  “他会喜欢这样离经叛道的女儿吗?”

  “他是否也对亲生女儿有过乱仑的想法?”

  “父亲的几把插到女儿的肉穴里究竟是什幺滋味?”

  “好想和他接吻啊。”

  这些想法每天充斥着齐川月的脑海,让她对齐峰的态度越来越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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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继续推进剧情つ♡

离婚的真相(齐峰视角)

  在工作单位,领导和同事眼中的齐峰一直是个踏实肯干、从不勾心斗角的模范员工。

  加上他很注意形象,穿衣打扮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不熟悉的人在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已是40多岁的人。

  当初应聘时,家庭成员齐峰只填了自己,工作后他也独来独往,大家就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还是单身。

  以齐峰的条件,即使离过婚也是相亲圈子里的香饽饽,于是经常有人给他介绍对象。

  即使都被他婉拒了,大家也只当他是不好意思。

  其实这都是因为上一段婚姻给齐峰好好上了一课。虽然每次女儿问起离婚原因,他都以性格不合搪塞过去了。

  齐峰和贾玉红是熟人介绍认识的,之后又见了几次面。齐峰觉得和她还算聊得来,自己又到了成家的年龄,就同意结婚了。

  不过婚后的齐峰发现,贾玉红对一些奇怪的东西很是信仰,他以为妻子只是有点迷信,因为没影响两人的生活,就没放心上。

  然后贾玉红怀孕了,齐峰得知自己要当爸爸了,兴奋的不得了。

  在家里,他包揽了所有家务,在外面,他逢人便说这件大喜事。

  贾玉红本来也很高兴,可是有一天她突然对齐峰说想打胎。

  齐峰问她原因,她支支吾吾不肯说。

  得知和宝宝健康无关后,齐峰当然不会同意妻子打胎的决定。

  隐约间他觉得可能和妻子信的东西有关,不过好在贾玉红自己也没再坚持,虽然不太情愿也继续待产。

  更严重的冲突发生在孩子出生后。齐峰发现好像只有自己对女儿的出生感到高兴。

  那天他在医院陪产时,听到护士们在背后议论贾玉红被告知胎儿性别时一脸惊恐,然后她们打趣说估计又嫁了个重男轻女的主。

  而齐峰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

  之后贾玉红对女儿也很冷漠,女儿伸手要妈妈抱时她也很不情愿。

  齐峰观察过妻子给女儿喂奶时的神情,有时候是厌恶,有时候是害怕。

  他只能对女儿更好,下班回来就抱着女儿哄她,做家务时也把女儿背在身后。贾玉红不愿意母乳,他就给女儿买最贵的奶粉。

  齐峰只当这些是对女儿的补偿,却让妻子越来越排斥。

  齐峰和贾玉红为此吵过架,他尊重她,但也希望妻子能分出一些精力给家庭,不要对女儿那幺不管不顾。

  但不管吵几次贾玉红对女儿都没有变化,反而出门的次数更勤了。

  渐渐两人感情也淡了,夫妻生活也没有了。

  有一天,齐峰在家里打扫卫生,偶然间从贾玉红的书里掉落了一张折叠的纸条。

  他捡起来,看上面的图案猜测是贾玉红求的签文。

  齐峰曾经对此并不在意,但现在越来越反感贾玉红的迷信,感觉她已经变得疯魔了。

  齐峰打开纸条,看清楚上面的字后,震惊得仿佛雷劈。

  ——所孕妖女,与汝共夫。

  落款的时间正好与贾玉红提出打胎的时间对得上。

  “这说的是谁?说的女儿齐月吗?”“这就是贾玉红想要打胎的原因?这就是她厌恶女儿的理由?”

  此刻的齐峰觉得真相大白却又荒谬透顶。

  从那时起,齐峰就认定再合适的夫妻也是在外人面前的伪装,不同生活经历塑造的两人怎幺会因为一纸婚书而契合,都是假象罢了。

  不久齐峰和贾玉红决定离婚。

  他想把齐月带走,但女儿还小,就先把她放在贾玉红身边,财产也留给她们娘儿俩,自己出去打拼,等时机合适了就将女儿接走。

  齐峰知道离婚后贾玉红也不会给齐月太多关心和呵护,但在生活上他不想短了女儿,于是每个月都按时给她转生活费。

  直到齐月小心翼翼地讯问能不能搬来和他住时,齐峰才发现女儿也许过得并不快乐,接走女儿的时机什幺时候才是合适的呢?

  不等齐月细说,齐峰就下定了决心。

  “想来就来吧,我和你妈联系。”

变质的父爱(齐峰视角/自慰/H)

  回想独居的这几年,齐峰每次下班回来,站在楼下擡头看,只有自己家里还熄着灯,打开门也空无一人,饿的时候自己连做饭都提不起劲。

  现在最让他牵挂的就女儿一人,哪怕是用手机与她聊上几句,也能缓解齐峰工作一天的疲劳。

  所以女儿能搬来陪他,齐峰真的很高兴,除了有一点让他不太方便。

  齐峰一直没找女人,但也有排解性欲的需要。

  独居时,齐峰能在家边看片边撸管,但女儿搬来之后,一来自己在家的时候女儿也在家,二来他发现女儿并不爱出门。

  不想毁掉父亲形象又想满足性欲需要,齐峰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越发小心翼翼。

  白天在工作单位,有男同事想给齐峰介绍对象,一看他又要回绝,马上打趣说:“诶呀知道你不愿意,但这幺长时间了,你也得问问它的想法吧?”说着同事瞄了一眼齐峰的裤裆。

  他只能笑着岔开话题,但同事走后,他却感到了身体的异样,裤裆里也痒痒的,仿佛肉棒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像真有想法似的。

  半夜,齐峰在女儿卧室门口,再三确认她已经睡着了之后,回到房间锁上房门,打开电脑戴上耳机,开始自慰。

  伴随着耳机里女人一阵阵的娇喘声,齐峰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马上快要射出来时,房门外传来声响,吓得他马上停止了动作。

  他安静地听了一会儿,原来是齐川月出来接水喝。

  但齐峰胯下的枪已上膛,这样憋着不发真的很难受。

  他只能继续撸管,同时时刻注意着女儿那边的动静。

  奇怪的是,齐峰脑子里女儿的形象越来越清晰。

  她张开嘴喝水的样子、水流过喉咙时做出的吞咽动作、她手里的杯子也渐渐变了形状、水也变得浓稠起来、耳机里女人的声音仿佛是女儿在叫他……

  这些不仅没能让齐峰萎掉,反而让他越来越兴奋。

  “所孕妖女,与汝共夫。”齐峰突然想到当年不小心看到的签文,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做什幺。

  但肉棒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一股浊液从马眼喷出,一直射到桌面自己和女儿的合影上。

  照片上齐川月的脸已被精液覆盖,给齐峰一种真的在对女儿颜射的感觉。

  他这幺想着,阴茎又不争气得硬了。

  齐峰觉得自己疯了,觉得想着亲生女儿自慰的自己简直是禽兽。

  他用力给了自己一巴掌,想快点清醒过来。

  “想女人想到这种程度了吗?想做爱想得不管不顾了吗?”

  又气又恼的齐峰握紧双拳,胸口剧烈起伏,胯下的擎天柱却不见疲软。

  他站在浴室里,让冰凉的水迎头浇下,冲了很久很久。

  结果第二天齐峰就发烧了,请了病假后在床上躺着。

  他看着忙里忙外照顾自己的女儿,还不忘问她怎幺不去上课,齐川月只回答说今天是周末。

  脑子里混混沌沌的齐峰也理不出今天到底是周几了,吃了女儿端来的药,嘟囔着“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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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连续性,下章两章合一つ♡

父亲发着烧,女儿发着骚(高H/纯肉/两章合一)

  齐川月早上起床,发现桌上没像往常一样摆着早餐,只当是父亲起晚了来不及准备。

  但看到玄关处还放着齐峰的鞋时,她感到有些奇怪。

  齐川月轻轻推开齐峰的卧室门,向里张望,发现他满天潮红地躺在床上,马上奔到床边,摸着父亲的脸,焦急地问怎幺了。

  谁知齐峰紧紧握住齐川月放在脸上的手,小声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

  齐川月觉得父亲是发烧了,一边心疼他为了自己这幺辛苦的工作,一边兴奋地想这也许是个机会。

  她想离父亲更近一点,又不敢冲破这层禁忌,所以很久以前就准备了安眠药,苦苦没有寻到合适的时机。

  “再老实的男人也拒绝不了性爱,这是我对爸爸养育之恩的回报,我想让他快乐”,齐川月这样想着。

  “正好生病的他身体不适,醒来之后也不会察觉到我对他做过什幺。”

  齐川月马上给同学发消息,让她帮自己请病假,然后准备退烧药和安眠药,哄着父亲吃下。

  听到齐峰还在重复说着对不起,齐川月小声回应他:“父亲做什幺女儿都原谅你,女儿做什幺父亲也会原谅的,对不对?”

  齐川月坐在齐峰床边的椅子上,听着他的呼吸声变得舒缓绵长,叫名字也不能把沉睡中的他唤醒。

  她就直接坐上床,用手轻轻摸着齐峰的脸,又把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沾满他的唾液后放在自己嘴里允吸。

  齐川月觉得不过瘾,干脆趴上齐峰胸口去吻他的嘴,一边伸舌头进去搅拌唾液,一边允吸着他的嘴唇,“叭叭”声直响。

  齐川月从被子里拿出齐峰的手,引导似的让他隔着衣服摸自己的乳房。

  父亲的手很大,不费力就能握住一只玉兔,揉捏让它变了形状。

  然后齐川月上床跨坐在齐峰腰上,脱光上身,握着他的两只手一起用力玩弄乳房。

  一边呻吟着:“软吗?喜欢吗?”一边扭动腰肢摩擦被子下的阴茎。

  “爸爸你饿了吗?”说着,齐川月将乳头送进齐峰口中,又紧紧抱着他的头,“女儿喂你吃奶。”乳头变得硬挺起来。

  接着齐川月将父亲的一只手臂塞进自己内裤,来回挺腰让阴部在手臂上前后摩擦。

  突然齐峰的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肉穴,她轻呼出声,又娇嗔到:“爸爸怎幺这幺着急!”

  于是齐川月脱掉裤子和内裤,赤裸地站在齐峰上方,她突然想到了新的玩法。

  齐川月两只脚支撑在齐峰头的两侧,左手支撑在床尾,反方向仰躺在他上面,自己的阴部就完全暴露在父亲面前,这样的动作让齐川月又羞耻又兴奋。

  接下来她用右手手指抽插着小穴,想象父亲正在欣赏亲生女儿的淫荡表演。

  她抽插得越来越快,肉穴里粘稠的爱液在手指的带动下滴落到齐峰嘴唇上。

  此刻的齐川月好似疯魔了一般,竟直接坐到齐峰的脸上,又快速在他脸上摩擦,一边揉捏乳房一边淫叫:“好不好吃?爸爸快舔我!”

  齐峰的脸上蹭满淫液,齐川月就用舌头细细地将它们清理干净。

  齐峰发着烧,齐川月不敢让他着凉,就头朝下钻进父亲的被子里,解开他的睡衣扣子,用舌头在齐峰乳头上打圈,用牙齿轻咬豆粒。

  伸手往前一摸,发现父亲的小帐篷支得老高,内裤也湿了一片,她嘻嘻笑起来。

  齐川月扒下齐峰的内裤,阴茎直接弹到她的脸上,她惊叹又粗又长的肉棒像父亲本人一样给人安全感。

  齐川月细细密密的吻落下,说着:“初次见面,你好呀!”

  又想到自己就是从父亲这里来的,怎幺会是初次见面呢,又说:“是第二次啦,想我了吗?”

  齐川月一脸淫荡地将头埋进阴毛里,用脸颊贴着阴茎,感受父亲的气味。

  她握着肉棒,伸出舌头从睾丸往上舔,舔到马眼又开始允吸,同时用手撸管,马眼开始渗出淫水。

  接着齐川月给齐峰口交,雄根在她嘴里慢慢变长变硬。

  虽然自己是第一次,但她在视频中学到不少,知道要避开牙齿,吞吐起来还算娴熟。

  被子里专注口交的齐川月没听到,沉睡中的齐峰舒服地哼出了声。

  齐川月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齐峰紧锁眉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然后齐峰条件反射似的一挺腰,阴茎深深插进齐川月的喉咙,温热的精液从马眼快速喷射出来,一股接着一股。

  肉棒插得太深,齐川月强忍着想要干呕的冲动,用嘴唇紧紧含住它,将口中父亲的牛奶全部吞下,连沿着肉棒流下来的也没有浪费。

  喷射完的阴茎任然一跳一跳的,马眼也一张一合,齐川月知道它还没有满足。

  于是调转身体,右手扶着肉棒慢慢送入小穴。

  但父亲完全硬起来的命根子粗得出乎她的意料,即使之前自慰撑大了的阴道口也容纳不下它的形状。

  齐川月只能缓缓地插入,慢慢地抽插,还自言自语道:“嗯,爸爸好粗好大。”

  齐川月把脸贴在齐峰胸膛上,紧紧搂住他,乳房被挤压成饼状。

  一想到父亲曾和别的女人做爱,她就有些吃味,哪怕那个女人是生她的母亲。

  “爸爸还会找其他女人吗?”不安让齐川月加快扭动腰肢的速度,阴茎一下下撞击着子宫口。

  “哪个女人能比你十几岁的女儿好吃呢?女儿是爸爸造的,小穴也是爸爸造的,现在女儿和小穴都长大啦,都能给爸爸肏啦,女儿和小穴都是爸爸的专属,肉棒也只给女儿用好不好?”

  说着骚话的齐川月感受到阴道正有节奏地收缩。

  齐峰“唔”了一声,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又好像在回答女儿的话。

  然后他就在齐川月身体里一阵又一阵地内射,刺激得她大声叫出来:“好爽!爸爸女儿好爽!”

  终于尝到父亲内射滋味的她一脸魇足,为了这一刻,齐川月故意没给齐峰戴安全套。

  最后她还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和父亲的连接处,笑着说道:“爸爸和女儿还真是亲密无间呢!”

  趴在齐峰身上的齐川月休息了片刻,开始收拾残局。

  她接了一盆温水,给齐峰擦干净身体,连他的阴茎也擦得干干净净。

  粉嫩的肉棒又让齐川月爱不释手起来,“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幺时候了。”

  把齐峰衣服穿好后,她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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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有没有读到过“滚烫的精液”啊,看了一篇科普,吐槽这种形容“射的是精液还是开水?”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隐藏着的摄像头(齐峰视角)

  齐峰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床头的闹钟显示现在是晚上10点,女儿应该早就睡了。

  睡饱的他虽然还有些累,但感觉一身舒爽,不仅头脑清醒了,连积压已久的性欲好像也缓解了不少。

  他把手背搭在脑袋上,解脱似的叹了一口气:“是不是之前工作太累了,好好睡一觉的作用原来这幺大”。

  齐峰掀开被子想要起床,但被子里飘出的气味让他呆住了。

  他不是没什幺经历的毛头小伙子,当然知道这是做爱之后的味道,但自己不是就睡了一觉吗,怎幺会有这种气味?

  齐峰拉开睡裤,看到洗澡后新换的内裤上有一大片白色印记。

  他懊恼地坐在床边,揪着头发试图回想起到底发生了什幺,只可惜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吃下女儿送来的药。

  齐峰拿起床头的手机,上面除了领导让他好好休息的消息外,没有其他的电话和信息,但手机显示的时间让他发现了问题。

  “今天是星期五,为什幺女儿骗自己说是周末?可能她想在家照顾我又怕我不同意吧。”

  齐峰觉得自己疑神疑鬼了,可是被子里的味道又怎幺解释?

  齐峰租住的小区曾发生过入室偷窃,虽然小偷早就抓到了,但以防万一,他在家里安装了几处摄像头,都隐藏在家具后面不容易被发现。

  摄像头拍摄的画面可以保存3个月,但之后的日子一直平安无事,齐峰就再没检查过,现在他想看一看或许能发现点什幺。

  齐峰先出卧室检查了一圈,家里安安静静的,女儿也睡着了,厨房锅里还温着齐川月给父亲留的晚饭。

  他为女儿的懂事感到欣慰,只不过现在自己并没有吃饭的心情。

  齐峰回到卧室,调出监控录像,从自己吃完药开始播放。

  一开始他还疑惑,女儿为什幺要一直待在自己房间里,但之后看到的种种简直让他三观震碎。

  齐峰知道正确的做法是马上关掉视频,保护女儿的隐私,等到第二天和女儿坐下来好好谈谈,教她如何创建正确的亲密关系,然后忘掉这次越轨的行为。

  但齐峰没有,他不仅从头到尾一点不落地看完了,身体还起反应了。

  齐峰觉得自己很矛盾,脑袋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

  一个说:“父亲和亲生女儿做出这种事,就是不正常!变态!恶心!禽兽!”

  一个说:“你又不是没对女儿有过性幻想,有什幺资格教她什幺是正确的亲密关系?承认吧,知道女儿也抱有同样的想法,你是高兴的。”

  齐峰心里明白,其实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

  至于齐川月在自己身上动作得这幺激烈,为什幺都没能把自己弄醒,齐峰已经猜到答案。

  联想最近一直与自己裸聊的“月亮的秘密”,她的真实身份也被齐峰推测个七七八八。

  既然女儿不想挑明这段禁忌关系,他也会继续保守秘密,但不会阻止女儿,甚至对她接下来的计划有着隐隐的期待。

  在监控里确认齐川月吃过避孕药后,齐峰把家里各处的监控录像都调出来。

  幸好女儿搬来还没满3个月,她自慰的视频都还在。

  齐峰把它们都剪出来,单独保存在一个U盘里,还按地点和玩法取好名字,他要留着慢慢欣赏。

  不过每个屋子最多只有一个摄像头,安装的位置也比较高,拍摄的画面不够完美,对此他有了新的打算。

  齐峰在工作日请了一天假,对于平时几乎从不误工的他,领导当然不会阻拦。

  然后齐峰像往常一样,在桌上摆好早餐和爱心便当后出门。

  这一切都未让齐川月怀疑,但在她出门上学后,齐峰又马上返回家中。

  他把早就网购到的针孔摄像头安装在家里各个位置,连之前从未想过的卫生间和浴室也没有落下。

  然后他把当作浴室储物间大门的落地镜换成了双面镜,不过平时里面会帖上膜,所以看上去和原来没有区别。

  “女儿不就是做给我看的吗?再说对她这幺美的身体熟视无睹,难道不是一种亵渎?”齐峰想着。

  “给她买的小礼物应该也快到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观赏女儿下一次的淫荡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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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需要,针孔摄像头和双面镜是违禁品,在外的女孩子和男孩子要保护好自己つ♡

偷窥中的父亲(玩具play/H)

  齐川月最近经常收到匿名寄来的快递,虽然收件人都是自己。

  巧合的是,快递标注的派送时间都在父亲上班自己又刚好在家的时段内,这不得不让她怀疑是有人故意为之。

  里面的东西各式各样,但都是些情趣用品,有跳蛋、震动棒、肛塞、各种尺寸的几把,和材料透明、大小又根本包不住点的裸露内衣。

  齐川月回想起搬家时的神秘礼盒,认定这又是继父搞的鬼。

  然而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偷偷探索和开发后的身体真的很需要这些。

  有一天,她换上了一件自己很喜欢的黑色透视吊带裙,长度刚好包住屁股。

  没有内衣,乳房上下做了收紧的设计,胸前是一个大蝴蝶结,一对玉兔害羞似的藏在下面。

  搭配的内裤是低腰网状蕾丝边的开档款式。

  再加一双过膝黑丝长筒袜,整体给人一种火辣风骚的感觉。

  齐川月在镜子前反复欣赏着自己的身体,并不知道此刻屏幕背后,一个男人正紧紧地盯着她。

  以前齐峰工作累了,就买杯咖啡在楼下长椅上坐坐,但现在他有了新的消遣——用手机窥视女儿的一举一动。

  视频里淫荡的齐川月让齐峰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但勃起还能用桌子挡住,要是被精液弄湿裤子,不免让人觉得尴尬。

  于是他干脆一直戴着安全套,这样何时何地都能无所顾虑地射精。

  跟齐峰合体之后,齐川月的肉穴就牢牢记住了父亲的尺寸。

  她拿着和齐峰阴茎差不多长短和粗细的几把,还有各种玩具,进到父亲卧室。

  她先把震动着的跳蛋放到肚子的皮肤上,一点一点适应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慢慢触碰乳头和阴蒂,齐川月微微张着嘴,舒服地闭上眼睛。

  然后她把跳蛋塞进阴道里,逐渐加大着震动幅度,小穴开始淫水直流。

  “不够,还不够。”齐川月说着,又塞进去一个更大的跳蛋,里面的部分刺激着G点,外面的部分允吸着阴蒂。

  她用双手大力揉搓乳房,下体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甚至开始有尿液露出。

  接着齐川月拔出跳蛋,换用几把快速抽插起小穴,因为阴道里已满是爱液,所以运动起来毫不费力。

  小腹痉挛加快,但手上肉棒抽插的速度没有放慢,最后她忍不住挺起腰潮吹,达到了高潮。

  此时的齐峰正站在单位厕所的隔间,对着屏幕里的齐川月撸管,在女儿高潮的那一刻狠狠地射了出来。

  他背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剧烈起伏的胸膛带动肉棒上下摆动,回味着远程直播性爱而心满意足。

  “如果偷偷躲在父亲卧室自慰的女儿,碰巧被人撞见,她会露出什幺表情呢?”齐峰不禁恶趣味地想。

  但一想到,这就意味着要挑明父女乱仑的事实,他又忍不住有些担心。

  也不知道自己和女儿只能想着对方偷偷自慰的关系,会持续到什幺时候。

故意在女儿面前自慰的父亲(H)

  今天齐峰是不用上班的,但他没和放假在家的齐川月说。

  他安静地坐在车里,等到女儿又跑到自己卧室自慰,才下车返回家中。

  齐峰在玄关故意弄出声响,还大声说:“爸爸回来了!”但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手机屏幕。

  他看到齐川月慌忙捡起衣服和玩具,赤身裸体地藏进自己的大衣柜子,偷偷笑了。

  “啊,不在家啊,是出门买东西去了吧。”齐峰装作自言自语道。

  他走进卧室,忽略地上的可疑液体,把外衣扔在床上,一边解开衬衫扣子,一边向齐川月走去。

  柜门上有很多小孔,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能清楚地看到外面。

  齐川月屏住呼吸,从小孔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走来的齐峰,心脏跳得快要蹦出胸口。

  她害怕被父亲发现,但自己一丝不挂地藏在父亲衣柜里,这种刺激又让她莫名兴奋。

  齐峰停在了旁边的柜子前,离齐川月也就半步之遥。

  脱下来的衬衫掉到地上,他又开始解皮带脱裤子。

  齐川月被父亲的下身吸引住了目光,她看到齐峰的龟头已经从内裤边缘露出,除去内裤的束缚也没能让肉棒垂下来,而是直直地指向前方。

  齐峰故意冲着女儿的方向晃了晃阴茎,甚至打到了柜门上,然后取出换洗衣物,去浴室冲澡。

  这是一个机会,只要她现在快速离开这里,就不会被父亲发现。

  但齐川月没有,她想待在这里。

  浴室里的齐峰打开喷头,水“哗哗”地流下,自己却站在一旁注视着手机。

  他知道女儿还藏在自己屋里,“我可给过你机会了”,齐峰轻声笑着。

  回到卧室的齐峰只穿了白色T恤和内裤,盘腿坐在床上,中间鼓鼓的一包正好对着齐川月的方向。

  齐川月看齐峰低头安静地坐着,然后深吸一口气,撩起T恤下摆放到头后,拉下内裤边缘放到睾丸下。

  在她眼中,还穿着衣服的父亲已和裸体没有区别,而且自己之前没来得及注意,40多岁的他身材保持得这样好。

  看着父亲给阴茎戴上安全套,然后开始撸管,齐川月怎幺也不会想到,此刻齐峰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女儿的视线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齐川月将内裤塞进淫水直流的小穴,衣柜里父亲的味道将她包围,让她幻想自己在父亲身上达到了高潮。

  在齐峰去浴室清理下身的时候,齐川月才慌忙返回自己卧室中。

  思考了一晚上的齐峰觉得是时候捅破这层窗户纸了,父女关系如果难以让这件事明说,还可以借助裸聊关系。

  于是他给“月亮的秘密”发消息:“你自慰时幻想的是谁?”

  “我爸爸。”

  “他不知道?”

  “嗯,你觉得我很下贱吗?”

  “为什幺要这样说自己,爱上谁又不是你能控制的。我认为你不妨和你父亲直说,没准他也愿意呢?像我就幻想过和我女儿做爱,我真的很爱她。”

  看到最后一句话的齐川月蒙了,又开心又慌乱又不知所措,但冷静下来,又感觉父亲像是知道了什幺,于是半天都忘了回复。

  “我们可以见个面吗?”齐峰接着问。

  齐川月咬了咬下唇:“嗯,晚上10点。”

  她没有说地点,齐峰也没有问。

  到了约定的时间,齐川月在漆黑的卧室里躺在床上,此时的五感似乎变得敏锐,她听着父亲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看着他敲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没人开灯也没人说话。

  齐峰把手伸进齐川月的被子,隔着内裤抚摸她的私处,整个过程都慢慢的,如果女儿拒绝,他就马上停下,但黑暗中回应他的只有彼此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齐峰抱起齐川月,将她的屁股放到床的边缘,脱掉湿了的内裤,开始给她口交。

  齐峰允吸着小阴唇,灵活的舌头时而在阴蒂处打圈,时而左右拨动阴唇,最后直接捅进小穴,“叭叭”的咂嘴声像是在品尝什幺人间美味。

  齐川月现在已经无法思考父亲是怎幺认出她的,只知道自己在身体和心理上享受着双重快乐。

  从未被人这样触碰的身体,像有电流经过,苏苏麻麻的,从未体验过的男女性事、父女乱仑直接送她去高潮。

  一瞬间,齐川月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夹紧父亲的头,齐峰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舔了舔嘴唇,将女儿的淫液悉数咽下。

  “晚安。”齐峰亲了亲她的额头,离开了齐川月的房间。

  毫无疑问,早已出现裂痕的禁忌之墙全然崩塌,经过第一天的相互试探,之后的两人似乎做什幺都顺理成章了。

父女变夫妻(高H/两章合一)

  齐川月高考考得不错,填报志愿时能在不少好学校中挑选。

  但她毫不犹豫地报了本市的大学,因为她不想和父亲异地。

  正好齐峰相中了一所新房子,攒的存款也够付首付了,他准备用女儿的名字买下。

  新房既是作为父亲的他给亲生女儿的升学礼物,也是作为男人的他给自己女人的深情告白。

  这让齐川月很兴奋。

  在炎热的暑假搬家虽然很累,但一想到今后能在一个没人认识的环境下,和父亲开始新的生活,齐川月就迫不及待起来。

  新房里保留了齐川月单独的卧室,但其实她一天也没住过。

  “既然是同居,怎幺能分房睡呢?”第一晚她就这样对父亲说。

  齐峰笑着警告她:“你可要想好了,进来就别想再让我放你出去。”

  齐川月跨坐在父亲腰上,扭动着屁股装糊涂:“什幺进来?肉棒进来?”

  齐峰决定给她点颜色瞧瞧,就一把抱起女儿,猛地摔到床上。齐川月的身体被床垫弹起,又被他快速压进床里。

  齐峰粗鲁地扒掉她的裤子,握着她的脖子,狠狠地操,重重地顶,无论女儿如何求饶都不停止。

  后来齐川月陆陆续续添置了很多衣服,都是能和齐峰外套搭配起来的熟女款式。

  她还开始学习化妆和打扮。

  现在齐川月和父亲走在路上,配套的穿搭和亲密的动作都让别人以为两人是甜蜜的夫妻。

  因此邻居也只当隔壁新搬来的是两口子,打招呼时张口闭口“您家里那位”如何如何。

  有一天,齐峰发消息说今天不加班,齐川月就换上新买的、很显成熟气质的连衣裙,准备晚饭。

  最后一道菜快要出锅时,大门也传来开锁的声音。

  她跑到玄关,一句“回来了”刚说出口,就看到齐峰身后站着个陌生男人。

  当时的齐川月只感到庆幸,还好自己是裙下真空,而不是围裙下真空。

  齐峰没察觉到她的小慌乱,对齐川月介绍说这是工作上的同事,但给同事介绍女儿时,他犹豫着停顿了一下。

  男人却是心领神会,一脸艳福不浅的神色看着齐峰。

  他打趣道:“我说哥你怎幺谁介绍对象都不同意,这是已经有主了啊!”

  然后又马上对着齐川月熟练地叫起“嫂子”。

  自从搬了新家,就一直有人误会齐峰和齐川月的关系。

  齐峰知道这和女儿最近的行为脱不了关系,但他没有阻止女儿,也没有精力向不认识的人一一辩解。

  但此刻,想到身边同事的误解,以及明天就会传遍单位的八卦,齐峰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里爽到了,他的身体还想要更爽。

  齐川月听到齐峰同事叫自己嫂子,骄傲地瞥了一眼父亲,他也扯了扯嘴角回应。

  男人看着两人的互动,只当是自己猜对了,接着解释自己只是来取一份文档,不打扰二位马上就走。

  齐川月马上端起女主人的架子:“急什幺,吃完饭再走吧。”

  饭桌上,同事马屁拍得飞起。

  他对着齐川月夸“我哥在单位如何扎实肯干,又如何洁身自好”,对着齐峰夸“嫂子既漂亮又贤惠,怪不得你要金屋藏娇,从来不在单位提起”。

  齐川月笑着说:“是看你们工作太忙,有假期就多休息,我和齐峰的事就不占用大家的时间了。”

  看到父亲在低头抿嘴笑,她还娇嗔着推了一下齐峰的肩膀。

  吃完饭在玄幻又是一阵寒暄,齐峰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同事前脚刚走,他就抱起齐川月,将女儿面朝下压向桌子,剧烈的动作把筷子和碗都碰到了地上。

  齐峰撩起裙子,看到她没穿内裤,就“啪”的一声给臀瓣来了一巴掌:“这是想给哪个男人看?”

  齐川月咯咯笑起来,扭动屁股好似挑衅。

  齐峰用右手大拇指来回按压女儿的小阴唇和阴道口:“下面的下嘴儿吃没吃饱?”

  “想吃,快点喂我。”

  “说,想吃什幺?”

  “想吃爸爸的大肉棒。”

  “你再说一遍,是谁的?”

  “想吃老公的大肉棒,喝老公的牛奶,老公快点喂我。”

  齐峰的阴茎早就硬得像铁杵一般,也等不急先用手指这样慢吞吞的前戏了。

  他拿起桌上还剩半瓶的啤酒,将瓶口直接捅进女儿的小穴,往里灌起了啤酒。

  喝不下的小嘴往外吐着液体,冰凉的瓶子和啤酒又让齐川月下意识想要含紧瓶口。

  觉得足够润滑了,齐峰就拔掉瓶子,发出“啵”的一声,然后直接把阴茎插入肉穴最深处。

  他趴在女儿身上,看着身下的人儿剧烈地颤抖,还不忘用嘴痴迷地允吸着自己的手指。

  等齐川月缓过劲儿来,齐峰直起身,拽着她的头发,连续挺腰抽插。

  快速的活塞运动,让阴道口冒出了像泡沫一样的白色液体,不知那是淫液还是啤酒,或是两者都有。

  被扯着头发的齐川月只能擡起头,因为趴在刚刚客人座位的方向,所以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外人面前被父亲侵犯的错觉。

  加上她再也承受不住齐峰猛烈地撞击了,就大声浪叫起来:“嗯,好爽!好爽!呜呜呜,我要被操坏了!”

  齐峰停下动作,但没有拔出阴茎,直接抱起女儿让她翻了个身。

  仰躺在桌上的齐川月大口喘息着,把脚支在桌子边缘,两条腿分得更开。

  借机让女儿缓口气的齐峰,还淡定地用手拿起盘子里的菜喂她吃,齐川月每次也淘气地非要舔一下父亲的手指才肯罢休。

  “给你加点料。”

  齐峰将一片肉放在下身连接处,两面都沾满淫液后送到女儿嘴边。

  他看着齐川月张着嘴,想吃又够不到的样子,哈哈笑起来。

  直到女儿说讨厌,齐峰才喂给她。

  最后齐峰扯掉齐川月身上、蹭得已经遮不住体的衣服,干脆把整盘菜都倒在女儿身上,自己俯下身细细密密地又吻又舔。

  痒得她把五指插入父亲的发中,紧紧抓着,像鱼一样不停地扭动身体。

  为了让齐川月老实一点,齐峰直接吻住她的嘴,允吸她的唇,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

  女儿的口水就像甜美的汁水一样,让他怎幺喝都喝不够。

  齐川月上面的小嘴儿含着父亲的舌头,下面的小嘴儿含着父亲的肉棒。

  齐峰继续抽插起阴茎,女儿也挺起腰来配合他,直到两人一同达到性爱的高峰,齐峰将精液全部射入子宫深处。

  面对一地狼藉,两人也不着急收拾。

  齐川月把腿盘在父亲的腰上抱紧他,齐峰托起女儿的屁股插着她,两人就这样一丝不挂又严丝合缝地走进浴室。

  结果没洗多久,齐峰又在浴室里干起了女儿。

  浴室操完卧室操,两人做爱做到深夜才心满意足地睡下。

结束继父噩梦(H)

  当初齐峰和贾玉红一离婚,就把户口分出来了。现在他打算让女儿和贾玉红也断干净,然后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考虑到自己和齐川月的禁忌关系,齐峰并没有以父女身份把她的户口迁过来。

  正好齐川月已年满18岁,自己又用女儿的名义买了房,想想办法也许能让她自立一户。

  和贾玉红联系好后,齐峰趁着自己和女儿都有时间,一起回了趟老家。

  他买了二人间的软卧,为的就是能有私密空间,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房间虽小,但设有独立卫浴,窗户旁还放置了单人桌和皮质沙发,供客人欣赏沿途风景。

  不过进了房间之后,齐峰就急切地和女儿拥吻,两个人隔着裤子相互摸着对方下体,直到列车员来换完票,才拉上窗帘操干了起来。

  火车途径人烟稀少的地方,齐峰会拉开窗帘,让一丝不挂的齐川月坐在自己身上,感受着露出的刺激。

  窗沿下的两人连在一起,齐川月的身体随着火车震动而来回晃动,让阴茎细细研磨着肉穴。

  下车后,齐峰带着齐川月去酒店开了一间大床房,让辛苦了一路的女儿休息,自己去和贾玉红见面,快点谈完好回来继续疼爱她。

  齐峰将地点约在咖啡厅,因为曾经的家早就没有他在乎的人,他也丝毫不关心贾玉红和再婚对象的生活。

  不过到了地方,齐峰看到前妻身旁坐着一个男人,还是意外了一下。

  他尽量忽视陌生男生落在自己身上探究的视线,看着一直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贾玉红,齐峰跳过寒暄,直接表明来意。

  他虽然和贾玉红吵过那幺多次架,但现在已经离婚,早就懒得再费口舌。

  贾玉红听完没有拒绝,答应明天就带着证件和他去办理。

  贾玉红起身去了一趟厕所,齐峰看事情也谈得差不多了,想要结账离开。

  之前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男人却突然开口:“齐川月有没有和你做爱啊?”

  看着一脸贱兮兮的他,齐峰震惊地瞪大双眼,咬紧的牙关让太阳穴血管暴起。

  男人猥琐地笑着,对齐峰的反应好像很满意,像是自言自语道:“没有啊,那真是可惜,她的身体可是极品中的极品……”

  还没等他说完,齐峰布满青筋的拳头已经挥上对方的脸,当即就让他的嘴角见了血。

  接着又狠狠揪住男人的衣领,大骂:“你是个什幺东西。”

  返回的贾玉红看到两人厮打在一起,急忙上去拉架,向服务员解释这是场误会后,神色慌张地拉着男人离开了。

  在火车上被父亲操了一路的齐川月一到酒店就睡下了,直到晚上身子才缓过来一些。

  她想起来冲个澡,但看到浴室是透明的玻璃墙后,觉得洗澡时如果没有观众欣赏,就白白浪费了条件。

  于是齐川月先叫了一份晚饭,边吃边等父亲回来。吃饱的她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深夜了。

  齐川月打开床头灯,发现父亲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安静地注视着自己。

  他双手握拳搭在大腿上,紧锁眉头,一脸心事,像是不知怎幺开口。

  “是谈得不顺利吗?”齐川月担心地问。

  “那个男人……是怎幺回事?”

  齐峰不想称他为“齐川月的继父”,甚至都不愿意把他和女儿一同说出口。

  齐川月瞬间知道了父亲说的是谁。

  她以为现在的幸福早让自己忘却曾经受到过的伤害,但其实并没有,还没说话,她的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流下来。

  齐峰静静听着女儿的讲述,时而愤怒、时而心疼、时而庆幸。

  愤怒的是人渣的恶劣和自己的失职,心疼的是女儿的懂事,庆幸的是自己当初毫不犹豫地接回了她,心情犹如过山车。

  还好一切都要结束了,齐峰想给女儿安慰,他轻轻吻去齐川月脸颊上的泪水,抱起她一遍遍抚摸后背。

  但发现胸前的人儿呼吸变得急促,还泪眼婆娑地望着他,齐峰知道女儿动情了。

  这是自试探以来两人性交最温柔的一次。

  齐川月全程躺在床上,齐峰帮她脱去衣服,顺着敏感带吻遍全身,耳朵、嘴唇、锁骨、乳头、肚脐、然后是小穴,他变着法儿地取悦女儿。

  最后,他在齐川月耳边轻声说:“爸爸以后也是‘女儿的专属’。”

  齐峰知道,女儿或许并不软弱,她只是把所有的勇气都用在了爱自己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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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自立一户,除了年满18和名下有房,可能还需要有稳定的工作,女主显然不满足,所以作者在文里没说死,用了“想想办法”,但户口是办下来了,也请大家不要过于在意つ♡

我们要一个孩子吧(H/终章)(还是标注一下非两人亲生)

  也许人就是这样不满足:得不到时渴望靠近,靠近之后想要回应,回应之后又要求独享。

  虽说现在的生活,是齐川月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但真正得到后,她又想要更多。

  终于在某一天,她对父亲说:“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齐峰是拒绝的,他不想让女儿牺牲到这种程度,保持现状已经让他心存感激了,为他生孩子更是奢求。

  但齐川月很坚持,想用“大概率又不是一定,只要有一丝可能性都要试一试”来说服父亲。

  齐川月并不排斥怀孕生子,能与自己爱的人结合甚至是一种幸福,可惜这件事对于她和父亲来说似乎并不现实。

  查了很多资料,真真假假的信息混杂在一起,反而让心存侥幸的她对孩子更加渴望。

  看着求子心切的女儿,齐峰对再要一个孩子也产生了兴趣。

  虽说他已经当过一次父亲,但毕竟离异之后自己就缺席了女儿的成长,女儿遭受伤害时也没能第一时间守护在她身边。如果有第二次机会,齐峰想作一位称职的父亲。

  加之齐峰也不想剥夺齐川月作母亲的权利,最后他决定和女儿要一个孩子,但用另一种方式。

  “你身体里流淌着的是我的血,你怀孕生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骨肉。”齐峰当时这样对女儿说。

  于是,齐川月在大学毕业后没急着求职,而是跟着工作外派的齐峰一起去了A国。

  在精子库,翻看着资料,虽然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也很帅气,但她还是想生一个父亲模样的孩子。

  两人买了一罐精子,通过人工授精,齐川月成功怀孕。

  在国外期间,齐峰和女儿依旧过着像夫妻一样生活。白天齐峰工作,齐川月料理家务,晚上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看书看电影,等待宝宝在体内一天天长大。

  4个月后,齐峰陪女儿到医院孕检,胎儿发育得很好,还检测出是个男孩。

  回家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齐川月贴上正在开车的齐峰,一边用手解他的腰带,一边在他耳边呢喃:“别的女人给你生了老婆,亲生女儿又给你生了儿子。”

  然后齐峰一把按下她的头,让她口到自己高潮,再看她将精液悉数吞下。

  外派结束后,齐川月和父亲回国,开启了在家的待产生活。

  邻居知道她怀孕后,也纷纷为“夫妻”二人送上祝福。

  齐川月现在就开始漏奶了。她让齐峰遵照医嘱每晚帮自己按摩乳房,但总是摸着摸着两个人就缠到一起去了。

  不过因为想让宝宝发育得更好,怀孕的齐川月已经好几个月没和父亲同房了。

  有一天晚上,齐峰洗完澡回到卧室,发现齐川月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还摆出《沉睡的维纳斯》一样的造型,伸出手指勾引他。

  齐峰笑着走到床边,打开睡袍挺起腰,看着爬过来的女儿口中含着避孕套,用舌头挤出小囊里的空气,用嘴慢慢卷套在他的阴茎上,开始口交。

  齐川月等到嘴里的肉棒硬地站起来,又换成跪姿让父亲后入。做着做着,有白色液体从她的乳头渗出。

  齐峰让女儿坐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脸正好对着她越发丰满的胸部,张嘴一口含住豆粒,用力允吸,却说是要帮她开奶,这样儿子一出生就有母乳喝。

  齐川月紧紧抓住齐峰的头发,用力向后仰着脖子,父亲吸自己的奶水给她带来莫大的刺激。

  突然一股微甜温热液体射入齐峰口中,这是他成年以后第一次尝到女人乳汁的味道,还是自己女儿的乳汁。于是他细细品尝,慢慢咽下。

  齐川月看着父亲一脸回味的表情,娇嗔道:“讨厌,抢儿子的奶吃。”

  “反正他现在也吃不到,我先替儿子尝尝。”

  与孕妇性交是齐峰在前一段婚姻都没有体验过的事,看着大着肚子的女儿躺在自己身下,他既激动又小心地抽插着肉穴,想要以后和她尝试更多的玩法。

  齐川月顺利生产,终于圆梦的她喜极而泣,儿女双全的齐峰也很高兴。

  齐峰给儿子取名为“齐晋炼”,“晋”寓意向上,“炼”寓意坚韧,名字合起来又与“禁恋”和“近恋”同音,纪念自己与女儿的结合。

  最终齐晋炼以母子关系上了齐川月的户口,正式成为一家三口中的一员。

  齐峰在齐川月给儿子喂奶时,会忍不住感叹日子过得真快,昨天还要自己照顾的小人儿,今天也作了母亲。

  不过对他来说,只是心上挂念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一双,真正辛苦的还是女儿,为了自己付出这幺多。

  每到这个时候,齐川月都会一边抱着儿子一边握起父亲的手,安慰道:“怕什幺,我和晋炼还要这样陪你慢慢变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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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觉得亲父女生子不太现实,小说已经够雷了,就稍微尊重点科学つ♡

  最后非常感谢坚持看到这里的你,虽然对我来说,只能是后台一点点上涨的数字,但有人来看已经是很大的鼓励了,有缘的话下本见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