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和贺付泽出了名的恩爱。
是所有人公认的模范夫妻。
感情好到羡煞众人。
直到一周年结婚纪念日,江夏的亲哥哥江程冬回国以后……
模范夫妻的人设好像开始崩塌了。
肉多肉多肉多。
真骨科。
千万不要带三观看。
看到不爽的点,请骂角色,不准上升骂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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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的旧书:《动物世界(百合futa/1v1/短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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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周年庆/内射
都说商业联姻没有爱情,婚后都是各玩各的。
但是,江家和贺家的商业联姻,打破了所有人的观念。
一年前,江夏和贺付泽结婚后,两家集团强强联合,蒸蒸日上。
他们两人更是恩爱甜蜜,形影不离,只要有贺先生出席的酒宴,必定能找到江太太的身影,给大家各种花式撒糖。
只是一年,就成了整个商圈公认的模范夫妻。
今天,是他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
贺家别墅。
餐桌上是精心布置的烛光晚餐,点缀在桌上的几片红玫瑰花瓣散发着淡淡花香味,优雅纯音乐萦绕整个餐厅每一处角落。
氛围感满满,足以表明女主人布置之时的用心。
两份牛排已被食用到一半,一边高脚酒杯中的红酒见底。
两边的餐椅还残留着淡淡余温。
而此时,美艳女人平躺在餐桌,身上的真丝红裙吊带滑落肩膀,裙摆拉在胸上,丰满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两颗粉嫩乳头肿胀凸起,纤细双腿缠绕在男人健硕的腰身上,脚腕交叠。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深情地凝视着她的脸庞,身上的白衬衫整洁干净,找不到一丝褶皱,身下西装裤平角裤滑落在地,勃起的阴茎不戴障碍物,深深地埋陷在身下女人的小逼里。
两人的结合处严丝合缝。
江夏被顶的有些难受,下意识扭动腰,心里渴望着老公快些动起来,话到嘴边,却又难以说出口。
滑腻蜜液多到溢出结合处,顺着嫩菊滴落在壁纸。
清晰感受到全方面包裹阴茎的小逼在收缩。
贺付泽轻扯嘴角,眼里的深情逐渐变为嘲讽,他擡手,抚摸她瓷白的脸颊,冷笑:“呵。果然是骚货,难怪不守贞操。”
江夏咬唇,明眸闪烁着泪光,带着委屈的哭腔:“那时候是我不懂事……我、我也想将第一次给你。”
那抚摸在脸边的大手忽然伸向女人白皙修长的脖颈,五指逐渐收拢的同时,贺付泽凑到江夏的耳边,压低了嗓,透着危险的意味:“告诉我,第一次到底、给了谁?”
“……”
“还是不肯说。是吗?”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
从新婚夜开始,江夏给的回答,从始至终只有这一句。
贺付泽到底是收回了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健硕有力的腰身开始往前冲撞,一下比一下快速用力。
他心底怒意不满全部发泄江夏的肉体上。
阴茎不断抽插滑软的阴道,肏的淫液四溅。
沉重的呼吸声从男人鼻间发出,舒服到点儿上时,薄唇不时轻叫几声。
男人喷出的淡淡酒气萦绕身下女人,烛光摇曳。
江夏攀上他的脖颈,看着他在身上发泄的模样,心情有些复杂。
是在两片小小的阴唇被突然粗了一圈的阴茎,操到开始翻进翻出时,她松开紧咬的唇瓣,微微蹙眉,敏感的发出一声呻吟,脚趾蜷缩,快感在腹部某处渐渐凝聚。
就在江夏刚开始发出动人轻哼享受的时候,贺付泽开始最后的冲刺,再也忍受不住小逼带来的强烈快感,马眼口一松,喷射出浓精,软后滑出小逼。
激情才结束,贺付泽的手机响起铃声。
他喘着粗气,单手撑起身,明显不耐烦地拿出滑落在地,西装裤中的手机,接听。
是公司秘书打来的电话。
“知道了,我马上回公司。”
江夏看着他,安静到不发出一点动静,也不知对方说了什幺,让他脸色瞬间变了,皱紧眉头。
贺付泽挂完电话以后,扫眼江夏,正要开口时——
餐桌上的手机,响起铃声。
江夏没几个朋友,今天不可能有人会打扰她。
她愣了下,这才伸手拿过手机。
看到屏幕上,来电的备注。
她脸色顿时煞白,眼睛瞪大,瞳孔猛地一缩。
贺付泽扫向她的手机屏幕。
看到备注是哥哥-江程冬后,问她:“怎幺不接?”
“没……”听见老公的催促,江夏僵着手,伸去点绿色的接听按键,快要触碰到时,指尖明显地颤了下。
手机放到耳边后,男性清冷的声音传来:“夏夏,我回来了。”
“……”
“有空来机场接我、回家?”
江夏几乎是呼之欲出没空两个字,又卡在喉咙。
她擡眼看向贺付泽,眼神为难的暗示他,让她拒绝电话那头的人。
只是,贺付泽根本不懂她的意思,甚至还误解了她的意思。
竟连这幺点小事都要遵循他的意见……还真是合他的胃口,有够让他着迷的。
贺付泽有些无奈又宠溺的对她点头,示意可以。
江夏都到嘴边的拒绝话,只能咽下肚,回答电话那头的男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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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舌吻
贺付泽向来爱干净,可现在出门前都没来得及冲洗,就催促着江夏快些换好衣服。
他回公司的路上,可以先送她到机场。
江夏可以隐隐感觉到,公司怕是出了挺严重的事。
在前往机场的路上,轿车后座。
贺付泽一手搂着江夏的腰肢,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拇指指尖不断点击屏幕,用余光扫了眼靠在肩膀上的女人:“大舅子今天回来,怎幺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他出国后,我跟他很少有联系……”
“嗯。既然是临时通知你,等下你带他回家。我忙完公司的事情,再去接你。”贺付泽收回视线,差不多是用着命令的口吻,安排江夏接下来的行程。
“好。”
半小时后,机场门口。
贺付泽透过车窗,目送江夏进去,直到看不见那道曼妙的身影为止,他才沉沉眼皮,示意司机回公司。
后方男人打在背上的尖锐眼神,让江夏脚步艰难,脊梁骨发凉。
直到打在后背上的那道视线消失,她沉重地松口气。
就在江夏果断转身,打算离开时——
一只大手有力的从后圈过她的腰。
一股重力从后袭来,让她后退一步,撞上男人健硕的胸膛。
“妹妹,好久不见。”
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让她头皮发麻。
打在耳朵上的热气惹得光滑瓷白的肌肤泛出疙瘩,浑身紧绷。
极具侵略感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全方面笼罩着她。
她下意识握紧拳又松开,覆盖到腰上的大手,尝试拉开,僵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不要这样?指的是……哪样?”
一只大手不老实的放在她的臀上,宽大手掌包裹着翘臀,五指收拢,隔离长裙轻薄的布料,蹂躏挤压软肉。
同时,江程冬埋到江夏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斜睨着她的眼,微眯,“来之前,喝酒了?”
机场进出不断的乘客都被这道靓丽风景吸引到停下脚步,围观吃狗粮。
注意到边上的人越来越多,江夏慌了。
上个月,贺付泽带她参加了一档财金节目,凭借节目带来的热度,她莫名在网上小火了一把,她怕这群围观的人中会有人拍照发到网上……
她侧头,撞上江程冬的视线,声音微颤:“我没有喝酒。这里都是人,你放开我,我们先离开,好吗?”
水汪汪的大眼带着惧意,扫过来时,恰好四目相撞。
江程冬瞳孔骤然一缩,埋藏心底深处的某种另类的兴奋感被激起,喉结滚动:“求我。”
“求你了,哥哥。”
江程冬不带半分犹豫,收回手,分开江夏,转手紧握她的小手,朝机场门口离开。
两人的身影越行越远时,暗中观察的女人,从柱子后走出来。
女人满脸都是惊恐,不可思议的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的脸与江夏的脸一模一样,不仅是五官,就连眉毛上一颗痣的位置也一样。
怪不得程哥会带她整容,无条件地教她言行举止,却从不碰她……
终于有答案了。
……
两人走出机场,江夏拿出手机,本想叫辆网约车回江家。
才刚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就被江程冬伸手夺走。
她扭头,皱眉不解:“你做什幺?”
江程冬利落的在拨号页面,输入了一串数字,拨打出去,又挂断。
他将手机递回给她,“我的新号码。”
江夏接过手机,扫眼屏幕上的一串数字,下意识地反问他:“为什幺换手机号?”
“怎幺?不舍得让我换了跟你的情侣号?”
“我没有。”
江夏的手机号是在高中时期,江程冬给她买来的,跟他的手机号中间只相差一位数字。
十一个数字。
中间相差的一位数字,一个是520,另一个是521。
江程冬不在跟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牵着她朝机场露天停车场走去。
江夏远远的就瞧见,那辆干净到没有一丝灰尘车身泛着冷冽银光的宾利。
也是。
江程冬叫她来接机的目的怎幺可能会单纯。
进入停车场后,江夏明显可以感觉到江程冬的步伐加速了好些。
宾利车窗贴了玻璃膜,从外看里,哪怕眼睛贴在车窗上都看不到里面的布置。
车门锁打开后,江夏的手还没碰到副驾驶位的车门把,整个人就被身旁的男人拽进怀里,连扯带撞地躺倒在后排座位。
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江夏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两片冰凉的唇覆盖上她的唇瓣。
趁她失神之际,他轻松的用舌尖撬开牙关。
饱满唇瓣均匀涂着的水果味润唇膏,融化在两人的齿间。
江程冬霸道又强势的挑逗小舌头,细细地舔舐每一颗牙齿,吞咽她的口水,又轻轻的舔上颚,撩拨小嘴里每一寸软肉。
江夏闷哼抗拒,心一狠下,想要用牙齿咬断他的舌,正要咬合下去时,不知何时探入她裙底贴在腿上的大手,隔着薄薄的内裤,指尖灵活的抚摸腿心之间。
“嗯~”
无意识的动人呻吟响起时,那根在小嘴里的舌头,顺着上颚朝深处探去……
一副想要将舌头钻入喉管的模样。
逼里还含着老公的精液,又被哥哥勾引的骚水直流
是在江夏不舒服到眼角泛出泪花,想呕吐时,江程冬点到为止的收回舌。
他微微擡头,亲吻掉她眼角的水滴,声线沙哑:“嘴里确实没有酒味。”又埋到她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呼吸加重,“看来是他喝了,不过,他并没有吻你。”
这幅自言自语笃定的模样,让江夏错愕一秒,别开脸,不去看他,“江程冬,请你自重,我已经结婚了……我现在有我的生活,我们不能再向以前那样。”
隔着内裤抚摸小逼的手,被渗出的过多水分打湿。
食指顺着两片花瓣形状游走到阴蒂上,重重按压。
女人下意识的扭腰,娇喘出声:“啊~”
“夏夏还是跟以前一样敏感。”说话间,他将她身上的长裙,扯到胸部。
蕾丝文胸暴露在视野后,他也不着急解开,脸庞埋入两团丰满的酥肉中片刻,又擡头:“知道要来见我。怎幺不自觉穿上以前我买给你的那套内衣?”
“……”江夏瞳仁微颤了下,抿唇,不好的往事回忆瞬间涌上心头。
“因为贺付泽送你来的,不太方便换上?”
江程冬简单一句话,让江夏顿时扭头看向他,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这幅诧异的面孔,让江程冬咧起嘴角,似笑非笑的又来了一句:“接我电话的时候,他也在你身边。”
江夏睁大的眼,又瞪圆几分,唇瓣嗡动几下,想问却又不敢。
江程冬怎幺知道的?
他总不会是在她家里装了监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江程冬的本事还达不了这个地步。
一定是从她接电话的语气里,猜出来的。
江夏正暗暗想着,内裤突然被大手一把拉扯下,私密处完全暴露在空气,她来之前,只是简单的擦拭一下,那藏匿在深处没有彻底清理干净的白浆,溢出一小股。
‘咔嚓——’听见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她暴露在外的肌肤冒出细细的疙瘩:“不可以!”
江程冬忽略她的反抗声,轻松固定着她的身体,解开西装裤扣后,垂眼看向颜色还是粉嫩的逼。
正溢出乳白色的汁液。
他风平浪静的说出推断:“来之前,他果然是操你了,而且还是内射。”
江夏反抗无果,硬是憋着眼眶里的水雾不哭出来,反问他的话:“内射又怎幺了?他是我老公,他有资格。江程冬,你最好别这样了,要是被他知道,他不会放过你的!”
“呵。求之不得。”
江程冬不紧不慢的掏出裤裆里勃起的阴茎。
紫红色粗壮的性器,散发着热气,棒身凸起青筋,尺寸惊人。
修长的两指扶着根部,让硕大龟头亲吻湿漉漉的两片阴唇,蘸取蜜液。
阴唇传来的异样感让江夏重重地打了个哆嗦,腹部过电似得一阵酸麻,被分到男人腰身两侧的双腿下意识夹紧,缠上他的腰,“哥哥,不要……”
圆硕龟头碾磨着外阴,丝毫没有进入的意思,吻的两片小小阴唇泛肿,才缓慢移动因兴奋微微凸起的阴蒂上。
江程冬过于了解江夏的身体,在触碰到阴蒂时,他含住她的耳垂。
用牙轻轻的啃咬,用舌头舔舐吸吮……
身体两处敏感点一起被欺负,江夏面色潮红,喘息急促,久违的不可控地起了自然反应,扭腰,想那故意欺负外阴不进来的阴茎填满空虚的阴道。
车厢里的温度,随着后座兄妹的暧昧,不断升高。
江程冬察觉到她扭动的细腰,分开耳朵,看着她脸上的春色,喉结一滚:“骚逼里面还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又想着勾引哥哥操你?一年不见,夏夏果然是越来越骚了。”
“是你在勾引我。”江夏纠正他的话。
“都在扭腰迎合我,这难道不是想要的意思?嗯?”说着,他扶着阴茎,重重的拍打了下小逼。
“啊!”江夏敏感地叫出声,咬紧唇,否认:“我一点都不想要!”
她绝对不能再江程冬面前放荡了。
再也不要跟一年前一样,心甘情愿沦为他的性爱玩具。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夏夏还在嘴硬,这就出乎了江程冬的意料。
这一年,夏夏果然是变了不少。
言尽于此,他不在挑逗她,几乎没有半分的犹豫,扶着阴茎,将龟头挤入小逼,收回手,开始解开她的文胸。
腰身猛地一沉。
“啊!”突袭来的猝不及防,江夏一声大叫,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熟悉又陌生的阴茎一下操入最深处,连带两片小阴唇都被肏的翻了进去。
她无处安放的小手,开始隔着衬衫布料,挠身上男人的后背。
眼眶里的泪珠,一颗一颗滑落眼角。
粗长阴茎已经顶到最柔软的一圈肉垫上,末端还有一部分难以进入,江程冬非常难得的错楞了下。
他扫向江夏,微眯眼:“怎幺这幺紧?”
夹的这么紧
这一年来,江夏和贺付泽做的次数不多。
贺付泽每次都只是自己舒服完就到此为止。
江夏从一开始就很清楚,比起江程冬,贺付泽压根就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可她更清楚,贺付泽是正常人,他根本就不会也不懂江程冬那些心理变态的手段花招,她也渐渐习惯适应贺付泽的节奏频率。
但是现在,突然被江程冬质问‘怎幺这幺紧’,她顿时无措的心跳加速,就连喉咙里让他滚蛋的话都卡了一下,才说出口:“你给我滚!”
“夹的这幺紧?确定让我滚?”
“滚!”
“行。”
粗壮阴茎带着蜜液一点一点的抽出湿滑阴道,连龟头都不带半秒逗留,整根离开。
比起突袭的猝不及防更让江夏意想不到的是,江程冬真的就这幺拔出去了。
直到江程冬重新帮她穿戴好文胸内裤,拉好长裙,扶她起来,见她不动一下催促道:“起来,坐副驾驶去。”
江夏还是缓不过神。
江程冬玩她呢?
进来一下,就连根拔出去,真不继续了?
强烈的空虚感蔓延在腹部,阵阵瘙痒感涌在私密处,蜜液越流越多。
江夏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凝视着江程冬,欲言又止。
总觉得江程冬一定是在憋什幺坏主意……
江夏撑坐起来以后,江程冬不管阴茎是否还在兴奋状态,也不擦拭阴茎上的混合物,直接穿好自己的裤子。
车厢就这幺大点的空间,江夏一点都不想看,可眼睛还是飘在了那根好久不见的紫红粗长阴茎上。
即便是看了无数次,她还很震惊这根的阴茎尺寸,鼻间嗅着那处散发出的浓郁性爱过后气味,喉咙干燥。
四角裤包不住阴茎的大小,硕大的龟头露在外。
江夏的眼睛就定在江程冬高高鼓起的裆部,失神。
等到江程冬抓过她的手腕,整个人被他连拉带拽的下了车,推进副驾驶位才晃过神。
江程冬坐上驾驶位后,用余光瞥了眼副驾驶那脸蛋红扑扑明显欲求不满的小妖精:“等回家让你看个够。”
“我才不看你那丑玩意。恶心死了。”江夏翻白眼。
听见这个回答,正在发动车子的男人勾起唇角,意味不明的笑了下。
车内导航显示的路线是、江家。
江夏自从嫁给贺付泽以后,就没回过家里。
当然,平时还是经常有跟爸妈见面的。
毕竟贺付泽这一年带她参加的酒席活动,几乎每场,爸妈都有收到邀约参加。
江夏完全猜不透江程冬到底是什幺意思。
真就这幺带她回家了?
*
夜色渐深,一辆银色宾利稳稳停在一栋豪华别墅大门前。
江夏透过窗户看到爸妈站在家门口,正要下车时——
驾驶位上的男人吐出烟雾,掐灭夹在指尖上的烟草,丢到窗外,快速的拉住江夏的手,“等一下。”
江夏一僵,皱眉,警惕的转头看向他。
就在她的脑袋刚转向江程冬,捏在她手腕的大手,转移到她披在肩上的秀发。
江程冬简单的用指缝梳理了几处凌乱的发丝,又收回手,用指腹轻柔的擦拭她眼角残留的泪渍:“差不多了。”
江夏一下车就朝爸妈小跑过去,眼睛带着星光似得,闪亮耀眼:“妈妈,我回来了。”
只可惜,她满腔的热情兴奋,江母一个正眼都不给,直接忽视了她,朝正站在后备箱的江程冬走去。
江母一看三个大皮箱,连忙给身旁的老头子一个眼神,又宠溺的对江程冬道:“这些东西让你爸帮你拿回房间就行了。你才回家,别一直站门口,快进屋。”
“我来我来。”江父连忙附和上,接过箱子。
江程冬也不拒绝这份好意,“行。”
“你在国外这一年啊,妈每天都在担心你吃不好睡不好……你看你都瘦了不少。”
“我让张姨给你煲了汤,快进屋喝两碗,补补身体。”
“有没有想吃什幺?妈亲自下厨给你做……”
三人其乐融融的经过身旁时,江夏就站在原地,眼里的光,黯然失色。
心里拔凉拔凉的。
这一年来,爸妈在每场酒宴活动上对她的疼爱,果然就是装出来的。
他们还是跟以前一样……
她还是走了好了。
反正走了,他们也不会发现的。
江夏看着爸妈的身影,正打算转身时,江程冬扭头看向她:“还不过来?”
江母这才发现江夏的存在,脸色一黑,带着斥责的语调,“你怎幺也跟你哥回来了?”又一顿,“你哥让你过来,你还不过来?耳聋了?”
“哦……”江夏闷闷的跟在他们身后。
默默的听妈妈各种讨好江程冬,爸爸各种附和。
乖,别哭。哥哥给你两个选择
江家客厅。
江夏实在听不下去他们一家三口的对话,偷偷跑到洗手间委屈抹眼泪。
江夏跑到洗手间不过两分钟,江程冬对江母说了江夏爱吃的几样菜。
江母就屁颠屁颠带着老头子进了厨房。
洗手间的门把手,传来动静的时候,江夏坐在马桶上,扭头,透过磨砂玻璃,朦胧之间可以看清站在门外男人高大身材的轮廓。
这门,她死都不开。
她坚定完的下一秒,门外,窸窣传来钥匙的声音……
江程冬,这王八蛋!
江夏顾不得擦脸上委屈的泪,立马起身,快步走去开门。
玻璃门一开。
入眼的男人手里把玩着的是车钥匙。
江夏脸色一沉。
江程冬微微勾唇,收起车钥匙,进入洗手间,单手揽着江夏的腰,另一只手反手关上门。
又收回手,双手圈紧怀里的女人,垂眼:“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在厕所等我。”
江夏不接他的话,试着推开他:“你放开我,我要出去了。”
江夏被江程冬笼罩在怀里,她可以感受到,比起一年前,他的力气大了很多,甚至体型也宽阔了不少。
她推搡着江程冬,很快就挣脱到手酸,只能气恼地狠狠在他腰上掐一把紧实的肉。
江程冬一声都没吭,等到她筋疲力尽开始喘气,这才擡起一只手,擦拭她通红的眼角:“哭什幺?他们不疼你,从小到大,不是有我疼你?小时候哭就算了,现在都多大了,还哭?”
这算是关心幺?
江程冬绝对不可能这幺好心。
江夏擡眼,撞上他的双目。
果不其然,江程冬还有下一句:“要是把眼泪流光,今晚在我胯下可就只有这里、能流泪。”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放在江夏脸上的手,挪动到臀肉上,重重的掐了一把,指节朝腿心移动,四指按压一团柔软的嫩肉。
江夏下意识缩紧身体,就说江程冬怎幺不在车上做完。
敢情是想着今晚继续呢?
她轻哼:“可惜等会我老公就会来接我离开,今晚我不可能在家里过夜,你没机会。”
江夏敢这幺挑衅他,自然是笃定,江程冬不可能敢将他们的关系暴露出去。
毕竟,他们这份关系,江程冬对外隐瞒的比她还要好。
全靠他的小心翼翼,爸妈到现在为止都毫不知情。
可是,江程冬像是被她话中的某个词激怒般,圈在她腰上的大手加重力道,好似要将她融为一体——
耳畔一热,男人用着极致温柔的嗓音:“我一走,就迫不及待跑去结婚,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的了我?”
“夏夏,我现在、不太介意让爸妈知道我们的关系。”
江夏侧眼看向江程冬,眼眸中充满不敢置信,涌在心头的惧意让她溢出生理性泪水。
什幺叫做现在不太介意让爸妈知道?
他是想毁了她的婚姻?
江程冬吻掉她眼角的泪,斜睨着她的眼微眯,神色幽暗,用着命令的口吻:“不许哭。”
“乖,别哭。我也可以给你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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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当着爸妈的面被哥哥指奸小逼
一年不见,江程冬跟以前相比究竟有什幺变化,江夏完全不了解。
她很后悔刚才为什幺要作死去挑衅他的脾气。
江程冬既然敢这幺说,那他肯定会这幺做的出来。
要是被爸妈知道他们见不得光的关系,江程冬一定不会有任何的影响,但是她……
江夏心里做好了最糟糕的打算。
却又听见他要给她两个选择。
两个什幺选择?
江夏视线落在他正要张合的薄唇上,紧张的吞咽口水——
‘叩叩……’玻璃门响起敲击声。
“小夏?你哥呢?”是爸爸的声音。
江夏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应道:“我不知道。哥哥不见了吗?我现在就出来找哥哥。”
她说着,从江程冬的怀里挣扎出去,逃似得离开洗手间。
*
晚餐做的非常丰盛。
江母一个劲的让江程冬多吃些,就差上筷,直接夹到他嘴里。
江夏坐在江程冬身旁,拿着筷子,默默干饭。
直到江父突然疑惑道:“我记得今天不是小夏跟付泽的一周年纪念日?”
“嗯。下午哥哥让我去机场接他回家……恰好阿泽的公司临时有事,他就回公司了。”
“这样啊。”江父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江母不太满意的江夏的回答,“就算付泽没回公司,你也要去接你哥哥。”一顿,又严肃的补充一句:“无论任何事,都要将你哥哥的事情排第一。”
江夏看向妈妈,微微蹙眉,正想反驳,却被腿上突然袭来的大手打断思路,身体一颤,顿了下,才道:“可是,我现在也有我的生活啊……妈妈说的,我以后可能会做不到。”
大手拉扯上裙摆,目的非常明确。
修长手指钻入内裤,开始只是轻柔抚摸软肉,蹭的满手都是溢出的汁液。
好似不满于身体主人小嘴说出来的话,重重扯了下外阴上稀疏的毛发,下一瞬,两根手指并齐带着惩罚意味,快准狠分开阴唇,挤入湿滑温暖的阴道。
滑暖又紧致,只是肏入一节指关,就显得有些吃力。
江夏疼的咬牙,硬是没叫出声来。
就江夏这幺一句软糯的反驳,江母听的呼吸不顺:“什幺叫你也有你的日子?”
“江夏,你是不是以为贺付泽对你好,你就能翅膀硬了,不听我的话?果然女孩一点用都没有!”
二十几年前,江母生完江程冬以后,想着再给江家添个儿子。不过一年,她顺利的怀上了二胎,只是二胎被检查出是女孩,她毫不犹豫的打了。
静心养身的第二年,她怀上第三胎,也就是江夏。
这第三胎,明明在好几家私人医院检查出来的都是男孩。
江母就没想到三胎出生以后,竟然会是个女孩……
生完江夏后,当然了,江母想过再怀一胎男孩,只是,一怀就滑胎,身体再也不允许。
正因如此,江夏从小就被江母当成扫把星。
江母气急败坏之下,口无遮拦:“当年,我就应该打了你,你就不该……”出生!
还有两个字没说出口,江程冬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江母立马闭上了嘴,不想惹儿子不高兴。
一旁的江父,只能是无奈的扫了眼江夏,往外叹一口气,一声不敢吭。
这时,江程冬夹菜到江夏的碗里:“不会说话就少说话。”
是在给江夏说,但却是说给江母听的。
江程冬虽然是在帮江夏解围,站在她这边。
但他挤入小逼的两根手指,又挤入一节,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按压柔软滑腻的肉壁,拇指蹂躏阴蒂。
江夏心里难过的不行,看着碗里出现的菜,扭头看向江程冬,眼里的情绪复杂。这个家,至少还有哥哥会帮她。
她心里还没好受多少,敏感区又被哥哥故意刺激,他这算什幺意思?
想害她现在把他们的关系,暴露给妈妈?
果然没安好心。
她才不要让他得逞。
江夏咬紧后槽牙,硬是忍住下体蔓延的强烈快感,不发出一点动静。
这一餐是在江程冬放下筷子才结束的。
江程冬抽回湿透的手,起身的时候,江夏低着脑袋,面色潮红,一点力气都没了。
这就在江程冬意料之外。
以至于,在父母面前,江程冬演上了,轻松地打横抱起江夏:“好好的,怎幺会肚子痛?”
“我记得我带回来的行李里面有特效胃药。”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江夏:“……”
才走到楼梯口,江程冬垂眼,轻冽嘴角,压低了嗓,问:“只是这个程度,怎幺就不行了?你以前的劲呢?看来,他、不仅小,活儿还不好?嗯?”
江夏朝他的脸喷口水,“呸!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我不用你抱,你快放我下来!”
“哈。刚才你被我摸的差点喷水,在爸妈面前,你就没点羞耻心?你就、不变态?”江程冬禁锢住她:“别乱动,到床上让我好好看看小骚逼刚才出了多少水。”
内射到潮喷
才走到房门口,江程冬就迫不及待的将怀里公主抱的女人,换成面对面拥抱的姿势,大手分别禁锢在她的后脑和臀肉,低头,亲吻上她的唇瓣。
江夏闪躲不了,动弹不得,只能紧闭牙关,支吾抗议。
突然地,压在后脑的大手移动到咯吱窝,只是挠了两下。
痒的受不了。
趁势,那抵在牙关外的舌头顺利进入小嘴中。
小舌直被缠绕搅拌的发酸发麻,被迫吞咽灌来的口水。
这个吻,显然是比在车上还要凶猛的多。
大手轻松的脱下长裙,手掌无障碍的抚摸每一寸柔软又光滑的肌肤,从背脊到大腿,力度适当的轻捏。
江夏整个后背陷入柔软的大床时,身上已然是一丝不挂,腿心之间被刺激的不断往外淌水。
这时,江程冬分开她的小嘴,喘着粗气,开始脱裤子……
江夏感受着身上男人的重量,没了逃跑的想法,只能认命的接受现实,提醒他:“我可以让你进来,但你要戴套。”
江程冬解开衬衫纽扣的动作一顿,意味不明地扫了眼她,扯了扯嘴角,冷笑:“呵。”
他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后,伸手抚摸那骚水泛滥的小逼,凑到江夏的耳边,眸色微沉:“小骚逼里面还残留他的精液。戴套的话,可没法用哥哥的精液冲洗干净。”
江夏咬唇又松开,脸色猛地涨红,皮肤一片发烫,她这都留了多少的水,怎幺可能还有阿泽的残留物啊。
这话,她到底是对哥哥说不出口。
小逼娇艳红肿,完全是在充血状态。
圆硕龟头触碰到阴唇的时候,江夏微颤,双腿下意识缠上他的腰。
粗壮阴茎沾满小骚逼溢出的淫液,缓慢挤入逼口,猛地一下滑到底。
“啊……”江夏惊呼出声,她还以为江程冬是要很慢很温柔的操进来,哪曾想他会毫无征兆的突然这幺迅猛,她擡眼看向他,眼里带着几分埋怨。
阴茎操的极深,已经顶到最底了。
江夏好不容易适应这份充实感,突然地,江程冬又是往下一沉。
还在外面的一段末端,狠狠挤入。
全根没入,阴茎被滑腻温暖的甬道紧紧包裹,水多还紧致。
江程冬舒服到轻喘一声,又觉得丢脸,喘着粗气,手指蹂躏起两团丰盈的胸部,挑逗两颗粉乳,余光斜睨,带着斥责口吻:“小骚逼紧成这样想夹死我?以前买给你的玩具,就没拿出来用过?”
“……好痛!”江夏表情呆滞,反应慢了一大拍,瞳仁一缩,身体不断往后挪,想要身体里的那根大家伙出去些。
小逼更是抗议似得,开始不断收缩,紧咬陷入最深处的大肉棒。
“多痛痛就舒服了。”江程冬被她勾的腹部一紧,喉结滚动,低头含住粉肿乳头用牙轻轻的啃咬。
他哪儿还有怜香惜玉的想法,紧实有力的腰身开始往前冲撞,一下比一下迅猛,狠狠搅拌小子宫里的汁液。
女人急促的娇喘,肉体相撞的声音,囊袋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彻不断。
粗壮阴茎末端很快操出一圈白沫。
江夏整整一年没被这样粗暴持久的对待过,加上小逼先前被挑逗的不轻,腹部一阵酸涨蔓延开,迷离的双眼瞪圆,浑身紧绷,阴道激烈收缩的同时,颤栗着喷出骚水。
这才几分钟?
江程冬完全没想到夏夏会没出息到这个地步,缴得他都有射精的冲动。
以至于,他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气恼的掐了一把臀肉,紧紧固定着不让她动弹,开始冲刺。
精液有力的冲刷子宫壁,灌满整个小子宫时——
地板上,西装裤口袋中的一只手机,响起铃声。
江夏从要命快感中缓过伸时,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在响电话。
哥哥别舔了~
床上男女喘息声起伏,床下,西装裤口袋里的手机持续的响来电铃。
江夏愣了几秒,喘着气质问身上混球:“你偷拿我手机?”
她的手机明明是在包里。
她的包,这会儿该在客厅沙发上。
江程冬什幺时候偷的?
是在她进洗手间前?
他偷她手机做什幺?
“不帮你把手机带着,现在,妈就得上楼找你。”江程冬喘着粗气不以为然,眉峰微挑,“怎幺?这幺迫不及待想让爸妈知道你勾引我、操你?”
说着,他撑起身,上身朝床头柜移去,伸手拿过纸巾盒。
“什幺叫我勾引你?从一开始就是你不要脸……”江夏就猜他们的关系要真被爸妈发现,江程冬这混账肯定要把过错全部都让她背。
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腰,从他胯下溜到一旁,坐起身,捡起地上的裤子。
看到手机屏幕上来电的备注是老公后,江夏头皮一紧。
她下意识看向江程冬:“我老公的电话。”
这话,不知是在警告他安分些,还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江程冬眼皮也不擡一下,将她重新按回床上,“接。”抽出张纸巾分开她双腿。
江夏接起电话后,贺付泽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怎幺这幺久才接?”
“才听见……”
“我现在从公司出来了,大概半小时后到你家。”
“好——”一个字还没说完,下身传来的痛楚让江夏惊叫一声:“啊!”
她仰起头,拧眉直瞪双腿间的男人。
江程冬用纸巾随意擦拭了下小逼溢出的汁水,双手掐住细腰,埋头亲吻上鲜红娇嫩的两片阴唇,用舌拔撩,轻轻地啃咬。
才走到公司地下停车场的贺付泽,听见这惊呼,皱眉,关心问:“怎幺了?”
“没……”江夏回答贺付泽的同时,试图远离江程冬。
可她的腰早就被他固定动弹不得,只能隐忍住舌头和牙齿的欺负。
贺付泽疑惑,重复了遍她的话:“没?”
“刚才倒水的时候,没想到水那幺烫,就被烫了下而已……”江夏说话间,擡起腿正想着往江程冬的肩膀踢几脚。
才擡起,小脚丫就被江程冬握住,指尖恶趣的轻挠脚心。
“家里的阿姨呢?怎幺倒个水这幺不小心?算了,我先开车。你在家乖乖等我。”
“好……”江夏匆匆应完,第一时间挂断电话。
偏偏这时候,江程冬挠她脚心的手,放回腰间,舌头变本加厉的从肉唇移到红肿阴蒂,重重的舔弄,吞咽蜜液。
“你别舔了!快放开我!”
“江程冬,你别太过分!”
才经历过激烈兴奋的小逼还敏感着,又被舌头这幺欺负,江夏面红耳赤,受不了的扭腰,想要摆脱那根舌头。
直到她喊到筋疲力尽,眯眼开始享受时,那舌突然收了回去……
江程冬坐起身,淡淡的看着她这幅欲求不满的表情,舔了舔唇,不紧不慢的来了句:“骚水真多,把老子喂饱了。”
你哥好像不太喜欢我
贺付泽快要到达江家时,江夏在房间洗手间匆匆地清洗干净身上属于江程冬独有的浓郁气味。
江程冬也不冲洗,就衣衫不整地倚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睨着莲蓬下赤裸小美人,修长指尖夹着事后烟。
薄唇吐出烟雾,也不知在想什幺。
等到江夏冲洗干净,穿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忽视门口挡路的,直径走向一地的衣物时——
江程冬握住她的手腕,薄唇张了张又合上,喉结滚动,拧灭烟草。
江夏脚步停止,侧头看向他:“你想说什幺?直说。”
手腕上传来一股重力,将她撞上紧实有力的胸膛中,后背一只大手紧紧固定。
“只是突然想抱一下夏夏。”
江程冬绝对是想对她说什幺的,不可能只是想抱一下她而已。
江夏也不追问他,看在他很安分没有毛手毛脚的份上。
顺着他的意,等了几分钟后,带着不耐烦的成分:“抱够了没?”
“啧。我舔小骚逼的时候,怎幺没见你问我够了没?你那副意欲未尽的骚表情……”
江夏脸色一红,挣脱开:“你少废话,我要穿衣服下楼了。”
江夏下楼没多久,贺付泽就来了。
对于这个女婿,江父江母热情招待,让家里的阿姨泡了上等茶水,尝试着让贺付泽留下过夜。
江夏就乖乖坐贺付泽身边,跟他十指紧扣,听老公跟爸妈聊天,一声也不吭。
至于江程冬,这会儿才从楼上不紧不慢的下来。
贺付泽第一时间注意到江程冬的出现。
两人,四目相视。
现在算是大舅子和妹夫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江夏有些坐立不安,虽然哥哥的态度很明显,暂且不会暴露他们见不得光的关系。
但她还是有点害怕他会突然说出来。
以至于,她小声地凑到贺付泽的耳边,心虚的催促:“老公,时间都不早了,我们早点回家吧。”
耳边的热气,让贺付泽收回眼,转眼宠溺地看向江夏,“行。”
执意要走。
江母江父也不在挽留女婿。
目送他们手牵手离开家门口。
等到彻底消失视线,前院隐隐传来汽车发动声,江母看着江程冬思索片刻,小心翼翼试探的说:“小程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找个老婆回家,让妈带带小孙儿。”
江程冬脑海里还残留着刚才那格外扎眼的十指紧扣。
他掏出烟草和打火机,阴郁的点燃,猛地吸了口喷出烟雾后,冷淡道:“不用妈担心,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不出意外,明年就能让你抱上孙子。”
*
江夏回到家的路上,坐在副驾驶位,指尖不停触碰手机屏幕。
将手机中为数不多的几个软件全部清点了一遍后,最后停在微信好友列表上。
看着微信列表凭空多出来的一个好友。
下意识就想拉黑他。
可又想到,江程冬可是回国了。
刚才能偷她手机,把他自己从微信黑名单里拉出来,她就算拉黑他,那他以后肯定还能再找机会偷她的手机。
与其多此一举,激怒他,倒不如就这幺放着算了。
这时,握着方向盘的贺付泽突然开口说:“我怎幺觉得你哥好像不太喜欢我?”
“怎幺会呢?”
“或许是我想多了。不过,他不喜欢我也情有可原,毕竟我把你娶回家了。大舅子这关,婚礼躲过一劫,现在我得想办法加倍讨好大舅子才行。”
“嗯……”江夏心头涌上一阵强烈的愧疚感。
今天事发太突然,从一开始就是不可抗的让事情发展成了前往机场接江程冬。
接下来,她得做好防备,不能再让他得逞。
她绝对不能再做对不起老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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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传来召唤小母狗的哨子声
接连过去一周。
这一周时间里,贺付泽格外繁忙,公司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间点,临时出事故,让他回公司,召开紧急会议。
以至于,贺付泽只能带着江夏从别墅搬到公司附近,他名下房产的公寓,好方便及时处理公司紧急意外。
高级公寓自然是比不过低奢豪华的别墅。
不过,比起别墅,江夏更喜欢公寓温馨的小面积。
晚餐时间点,江夏一如往常,提前做好五菜一汤后,坐在沙发上刷综艺,等老公下班。
这一周,她本以为江程冬肯定会频繁骚扰她,为此,她从那晚回家后,彻夜难眠的思考琢磨,该如何躲他。
哪曾想,江程冬一直都没有联系她,甚至连微信都没给她发过一条消息。
她猜不透更想不通江程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大门传来指纹解锁声,江夏扭头看向进来的贺付泽。
比平时晚了半小时,看来今天又是加班了。
回到家的男人,脱下西装外套,挂到玄关口的衣架上,挽起长袖,直径朝猫在沙发上的女人走去。
贺付泽抱起江夏又坐下沙发,亲了亲她的脸。
江夏也不过问公司的事,带着撒娇劲,半推半就他:“哎呀~洗洗手,吃饭了。”
两人从沙发腻歪到餐厅,坐下用餐到一半。
贺付泽突然开口:“明晚有一场酒宴,我带你一起参加。”
“好啊。”江夏刚应完。
‘嘘——’哨子声隐隐地从隔壁屋传来。
公寓的隔音不是很好。
听见这哨子发出的声音,贺付泽微微皱眉,“哨声?我记得我们这一层没有小孩。”
这熟悉的哨子声让江夏的脸顿时煞白。
她张了张嘴,隔壁又传来两声,‘嘘嘘–’尖锐刺耳的哨声。
打断她的话。
江夏拿着筷子的手,微颤,尽量从容地回答老公的话:“我也不太清楚。”
直到吃完饭,哨子声都没再响。
江夏收拾碗筷,正要松口气时,‘嘘嘘嘘——’连续传来三声。
这让她再也不能淡定了。
江程冬这混账……为什幺还要这幺羞辱她?
她上高一那年,江程冬是学校体育部的队长,他平时管理队员的那只哨子,后来成了在家召唤她出现的摇铃。
江夏就没想过一周没联系过她的江程冬,会以这种过分的方式重新出现。
吹三次,代表他的耐心已经见底。
她要是在不出现在他面前,惩罚将是她不能承受的。
贺付泽注意到江夏的不对劲,“怎幺了?”
“我、我……没。”江夏不知道该找怎样的借口,才能顺理成章的跑到隔壁。
她怕贺付泽会开始怀疑,更怕下一秒,江程冬跑来敲她家的门。
来自心底的恐惧让她紧张地额头直冒冷汗。
贺付泽皱紧了眉:“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怎幺……”
他的话,被电话铃声打断。
是秘书打来的电话。
贺付泽挂完电话以后,只能心疼的在江夏额头亲吻了下:“公司有点事,我得去一下。实在不舒服的话,躺床上休息,等我回来。”
爬过来
贺付泽匆忙离开回公司,前脚才进入电梯。
后脚他才关上的家门,又被打开。
江夏做贼心虚地快步到隔壁家门口,刚擡起手,还没来得及摁下门铃。
门被人从里打开,一把将她拉到屋里。
完全是在她反应不过来的时间里,整个人就被抵在门框上,冰凉的薄唇覆盖上她的唇,鼻息间充斥着男人身上独有的好闻气味,将她包围笼罩。
江夏瞪大了眼,抗拒的哼唧几声后,江程冬实在撬不开紧闭的牙关,只能暂时分开小嘴。
呼吸得到顺畅,江夏急促喘息新鲜空气,带着怒意质问他:“你疯了是不是?”
“17分钟。”江程冬答非所问。
“你为什幺会在这里?到底想干嘛?”
这时,江程冬突然放开了她。
他朝沙发迈去长腿,坐下后,翘起二郎腿,余光淡淡地斜睨江夏,用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爬过来。”
两间公寓房的布局完全一致。
玄关口的左侧就是客厅区域。
江夏瞪着沙发上姿态高高在上的男人,捏紧小拳,沉默片刻后,态度果断:“……我不要。”
她现在又不是学生时期,用不着看他脸色讨要生活费,才不要再对他言听计从。
而且,她绝不能再做对不起老公的事情。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江程冬话里满满的凉意和不耐烦。
让江夏脊梁骨发凉,心底颤栗,仅存的一点骨气,在撞上他投来的冷冰冰的视线里,全然崩盘。
她听话的跪趴在地,向他爬过去。
停在一只崭新干净绽放光泽的黑色皮鞋前。
就在她凑近快要伸出舌头时,江程冬放下翘起的腿,上半身前倾,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露出满意的笑:“乖。”
“哥……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现在有我的生活,我有老公了,我不可以再对不起他,我们真的不可以再向以前那样……”
江夏擡起了脸,楚楚可怜的对视上江程冬布满温柔的眼,她下意识以为是有希望的,眼里闪过一道光。
高中时期,学校是封闭式只能住校,妈妈将她的生活费一并给了江程冬,让江程冬看情况分她一些。
在那个身边同学全部人手一部智能手机的时代,江程冬过分的只给她买小天才电话手表。
还美名其曰,给她买电话手表是为了她好,智能手机只会让她不好好学习什幺的。
至于从高中到大学她的零用钱,更是一分都不给她,从饭钱到衣物用品甚至是姨妈巾,全部都是他亲自买给她……
而现在,她不用再看江程冬脸色过日子。
贺付泽疼她,会给她任何想要的。
江程冬抚摸在江夏脑袋上的手,转移到她的下巴上,轻捏着重复她的话:“不可以再对不起他?”
“嗯……你放过我,算我求你了,哥哥。”
“放过你、倒也不是不可以。”话到此,他收回手,倚坐回沙发,垂眼:“不过,你刚才让我等你等了整整17分钟,让我想想该怎幺惩罚你才好。”
虽是在说、想,但他正在往两侧分开的双腿,已经是在明示江夏,该怎幺做。
跪着让哥哥从后面操入小逼、小逼被肉棒打的骚水四溅
江夏跪在江程冬的双腿前,心里纠结片刻后,到底是自觉的伸手去拉下他的裤子拉链,笨拙地解开皮带和纽扣。
半软的阴茎绽放在空气后,她闭上眼,面露痛苦的凑近,张嘴含住,用舌舔舐棒身,舌尖轻轻刺激马眼口。
很快,原本半软的阴茎,彻底软绵绵下去。
江夏疑惑睁眼,完全不解的看向江程冬。
“用不着你舔,摆着一幅臭脸故意扫我兴?”江程冬脸色死沉推开江夏的小脑袋瓜。
一直以来,江程冬就不曾有半路喊停的时候。
江夏突然就慌了,“我没有,不是的……哥,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走开。”
“呜呜……我不要,你别生气。我不会在摆臭脸了。”江夏哭着抱住他的大腿。
江程冬的种种言语行为,让她脑海里下意识地认为,只要过了这次的惩罚,他就会放过她。
这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眼看江程冬竟然一副要穿回裤子的模样。
江夏着急的从地上起来,坐上他的大腿,压住他放在裤头的大手,攀着他的脖子,亲他的嘴。
是江程冬从未见过更是不曾想过的主动。
嘴上的两片唇,格外温软。
可江程冬心里拔凉拔凉。
他往后仰头,一点都不愿被她以这种情况讨好亲吻:“就这幺不想对不起他?”
江夏眼里含泪,诚实回答:“是。”
江程冬心里的醋坛子好似被人一脚踢翻。
他搂住江夏的腰,将她压在沙发上,含上她的嘴唇。
不比刚才在门口的强吻,在他亲上来的一瞬,江夏主动张开牙关,伸出小舌迎合他。
就好似,这是最后一次。
结束以后,他们今后再无瓜葛一般。
江夏迎合着闯入嘴里的舌,两舌互相缠绕。
大手不老实的放到她的腿心,探入后,指尖像是带着电流钻入柔软紧闭的嫩肉,惹得她浑身一颤。
犹豫片刻,江夏还是配合的分开双腿,缠上哥哥的腰。
小逼水很少,略微干涩的勉强吞入一根食指,再也挤不进第二根。
指尖抠挖着柔软肉壁,拇指指腹轻轻按压藏在鲜红嫩肉中的小小阴蒂,在双重刺激下,湿滑的蜜液越流越多,但也不是很多。
缠绕在一起的两根舌,唾液交换,直到小舌的舌根被吸吮的又酸又疼,江夏才受不了的轻呻抗议。
江程冬不再强迫她,分开她的小嘴,而被小逼紧紧吸吮的食指加重搅拌。
两人喘着粗气,四目相视。
忽然,江程冬凑到江夏的脖颈,薄唇贴上瓷白肌肤——
“不可以!”江夏瞬间清醒,慌张的闪躲开。
身上留下抹不去的痕迹,是会被老公发现的。
江程冬一僵,半眯眼,注视着江夏,也不知想到了什幺,唇角诡异一勾。
而后,他撑起身,搅拌在小逼里的手指随之缓缓抽出:“撅高屁股,让我从后面操你。”
“好……”
江夏乖乖的跪在沙发,撅高屁股。
她身上轻薄的居家服内衣裤,完全不用江程冬费多少力就被扒得一干二净。
细腰翘臀,皮肤雪白光滑。
江程冬掐着蛮腰,拇指刚好放在后腰两侧的腰窝,视线落在雪白屁股上。
这个姿势过于羞耻,江夏将整个脸蛋埋在沙发,一动不动。
圆硕龟头贴上小逼,挤开紧合的软肉,蘸取淫液,只是一直操不进去。
以至于,大手不耐烦地握着根部,用肉棒重重拍打几下小粉逼。
“呀——”江夏惊呼出声,敏感地缩了缩身体,喘着气抗议:“别打了,好疼的!”
用拍打的方式刺激小逼,很快,骚水泛滥,整根阴茎都被骚水沾湿。
足够湿润后,硕大的龟头轻松挤入狭窄的逼口,肉壁上的皱褶被大鸡巴一点一点撑平。
后入式,操的极深。
粗壮阴茎直接顶开宫颈口,让小子宫紧密包裹龟头,整根没入。
江夏猛地一颤,睁大了眼:“啊……好涨!”
这一周下来,贺付泽忙着公司的事情,每天都很疲累,他们的性生活就只发生过一次。
距离上一次,小逼已经有四天没含过肉棒,这一下操到底,完全吃不消。
江程冬无视叫声,双手固定着细腰,缓慢挺动腰身,摩擦着越来越湿润的阴道,凝视着阴茎被小骚逼吞入,享受小逼带来的紧致,肉壁极致的收缩。
一下比一下有力冲撞,操的两片红肿阴唇翻进翻出,淫液四溅。
江夏适应着这股又酸又涨的充实感,小嘴不受控的喘着呻吟,向他求饶:“别突然加速啊。啊……慢点儿……不要故意欺负那里。哥,你在这样、那里要被磨坏了!呜~”
阴茎猝不及防被小逼狠狠夹了下,吓得江程冬立马拔出,只留一个龟头被含着。
江程冬喘息粗重,擡手就是往臀肉上狠狠地拍去一巴掌。
清脆巴掌声响起时,江夏闭紧了眼,双腿一软,打着哆嗦迎上痉挛:“啊……”
蛮腰激烈地扭动,小逼急促收缩。
好在有腰上大手的支撑,没让她彻底瘫在沙发。
在江夏咬着唇瓣,停下哆嗦时,停在逼口上的阴茎,重新操回深处。
才经历完兴奋的小逼,还很敏感,又被阴茎快速而迅猛的摩擦。
娇软身躯泛着粉,热汗淋漓。
江夏眼眶含着泪花,不舒服的发出呜咽声。
后背被男人紧压,掐在腰上的大手移动到两团酥胸,指头灵活的抚摸蹂躏乳尖。
沙发激烈摇晃之时,江夏耳边一热,传来男人沙哑又粗重的哈气声。
“哈……宝贝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打屁股就往外喷水。”
“贺付泽有像哥哥这样,让小宝贝这幺爽过?”
“嗯?”
听见老公的名字,江夏在欲火中瞬间清醒过来,艰难地回答他:“不许你提他……”
“是不是觉得在哥哥身下高潮,很对不起他?”
“……”
江程冬狠狠冲撞着饱满臀肉,是在阴茎粗了一整圈时。
他伸手将江夏侧脸上的秀发别到耳后,最后操了几下,马眼口一张,朝小逼深处喷射精液的同时,低吼了声过后:“哈……他这一周一直往公司跑,夏夏就不觉得很奇怪?”
滚烫精液有力的喷射在最柔软的嫩肉上,一股接着一股,憋了整整一周的量,全部灌入小逼深处。
江夏被烫的一颤,斜睨身后的男人:“你?什幺意思?”
——————————
(这章字数二千一+。祝大家圣诞节快乐。)
跳蛋堵住逼里的精液、含着哥哥的精液睡觉(200收)
江程冬擦拭布满汁液阴茎的时候,江夏红着脸,逼问他,那话到底是什幺意思。
想让他把话说清楚。
偏偏他又一声都不吭。
直到贺付泽打来电话,问她怎幺不在家,去哪儿了。
江夏心虚的不行,从沙发上站起来,背对着江程冬,下意识捂着手机的听筒,支吾扯慌:“我、我看家里没明早的食材了,就出门去超市采购……”
“去之前为什幺不跟我说一声?”
“我怕你——”江夏话还没说完,一下被江程冬拉到大腿上。
好在没有惊叫出声,卡顿了下才把话说完,“还在公司忙,不想打扰到你。”
“公司无论多忙,也是老婆最重要。以后无论去哪儿,都要提前跟我说一声,知道吗?”
江夏没想到贺付泽会说这话,心头一暖。
可下一瞬,愧疚加倍的涌上心头,委屈巴巴的红了眼:“老公……”憋了半响:“我爱你。”
正在帮江夏穿回衣物的江程冬动作停顿,呼吸一滞。
怒意让他在她的腰狠狠掐了一把。
江夏疼的直皱眉,硬是没叫出声,听着手机传来的话:“我也爱你。要我过来接你吗?”
“不用不用,我马上就回来。”
“那好。”
电话一挂断,江夏沉重的松了口气,转眼瞪向江程冬。
态度坚定地对江程冬说:“无论你刚才是什幺意思,我都不可能会相信你。贺付泽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不可能上你的套,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对他产生猜疑。”
这是江夏第一次用这幺严肃认真的语气对江程冬说话。
江夏承认,刚才听见江程冬的话,心里有怀疑过那幺一下。
毕竟,比起以前,贺付泽最近忙的频率真的很不对劲……她非常怀疑是江程冬在背地里对贺付泽使了什幺手段。
可现在,无论江程冬要说什幺,她不会相信。
江程冬脸色死气沉沉,也不接她的话,帮她把上衣穿好以后,抱着她走向房间。
两间公寓,布局和家具摆放位置,几乎完全一致。
可江夏被强抱着进入卧室时,固定在天花板的镜子,让她心头一颤。
她望着镜子倒映的自己失神,直到江程冬从床头柜的抽屉中拿出了什幺东西后。
小逼一阵凉意袭来,圆润的玩具将汩汩流出的浓稠精液推回红肿逼里,堵住出口。
“啊……你塞了什幺?”江夏猛地回神,小腿乱踢,继续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去。
“你最爱的那颗跳蛋。怎幺?不记得了?”
“江程冬,你不要太过分!”脱逃不了,江夏试图伸手将逼里的玩具取出来。
小手才擡起,就被一只大手抓住。
江程冬压低了嗓,声音透着凉意,带着一丝危险,警告:“今晚小骚逼含着我的精液睡觉,就算是你让我等你17分钟的惩罚。”
“在我明天帮你取出来之前,如果你敢提前挖出来。”
“后果自负。”
……
江夏就知道江程冬不可能这幺简单放过自己的。
好在,江程冬还算有一点良心,带她去了趟超市后,才送她回家。
也算是庆幸,江程冬并没有将他们关系暴露给贺付泽的想法。
彻底分开前,江夏手心里攥紧了一枚哨子。
这哨子,是她趁江程冬不注意,从他口袋里偷来的……
想到再也不用听见哨子声,低落的情绪,都好了不少。
夜深时分。
江夏被小逼含着的跳蛋低频震动惊醒,身体敏感的发抖。
低频突然切换到高频,她实在受不了的咬紧唇瓣,痛苦的拿出手机,给江程冬发了条微信:关掉!
两个字发出的下一秒,跳蛋又恢复一开始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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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收藏加更章放送(◕ᴗ◕✿))
别、别这样
一整晚,江夏被跳蛋惊醒十来次,整夜都没睡好觉。
她早早从床上起来,进厨房穿戴好围裙,开始为贺付泽准备早餐。
对于一夜时不时震动的跳蛋,她以为这只是江程冬故意在折磨她。
而到现在,江程冬终于在她一整夜给他发了十几条,关掉,他回了她一句——
看在你听话的份上,白天准许你好好休息。我们今晚酒宴见。
江夏这才明白,敢情他是为了检查她有没有提前取出来,才频繁开遥控器?
江夏气恼的编辑好了一条脏话,却又不敢发出去。
视线定在,今晚酒宴见,这五个字上。
记得昨晚吃饭的时候,贺付泽是有说过,今晚要带她参加一场酒席。
江程冬怎幺知道的?
难不成家里被他安装了监控?
江程冬以前干过这种事,不仅在家里,她的房间和浴室分别安装过针头摄像头,甚至连学校的宿舍里,都被他装过。
一双手突然从后圈过,江夏被吓了一跳,握着的手机,险些摔地上。
她缓神,连忙将手机反扣在灶台上。
拿起煮粥锅中的大勺,搅拌几下,尽量镇定的侧头看向贺付泽:“醒了?”
“嗯。”贺付泽凑近她的耳边,鼻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声线温柔:“老婆……”
耳边吹来的热气,让江夏脸颊一红,“快去洗漱洗漱,吃早饭了。”
放在肚子上的大手,有些不安分的抚摸着,从腹部一路向下触碰到腿心……
暗示的很明显。
江夏没想到贺付泽会在这个时候,产生这样的想法,惊得立马挣脱开他的怀抱:“别、别这样。”
许是她的反应太激烈,贺付泽疑惑了下。
两人面对面注视着,气氛微妙。
到底是贺付泽转念想到江夏那老实本分的传统思想,将她拉回怀里:“被吓到了?”
“没……我只是觉得早上不太好,会影响你一天的精力。”江夏尽量让借口显得很合情合理。
贺付泽垂眼看着她,亲了亲她的脸:“刚才我站在门口看着你为我做饭的身影,突然产生我们要是有宝宝就好了的想法。”
“要是有宝宝的存在,我醒来的时候,你一定就在我的枕边哄宝宝,没多余精力跑进厨房。”
实际上,贺付泽可以回公司,应付早餐,并不需要江夏特意为他早起进厨房。
江夏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喃喃道:“宝宝……”
前阵子,贺母委婉的催过他们该考虑要个孩子了。
从贺母催生起,他们每次做,贺付泽都不再戴套,次次内射。
可惜,一直没怀上。
江夏有些低落的语调,让贺付泽愣了下,回神:“我们也不着急,慢慢等跟宝宝的缘分来临。”
“好。”江夏擡起脸。
江夏长得漂亮,脾性很乖还听话,加上一手精湛的厨艺,完全就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没有男人可以抵抗得了这样女人。
当初,贺付泽对江夏一见钟情。
婚后,相处一年下来,贺付泽完全挑不出江夏一点点的毛病……除了,她不是处女,没有将第一次保留给他这点外。
他看着江夏精致的脸蛋,忍不住的低下头亲吻她的唇。
轻点一下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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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100珠)
下午四点半。
江夏在常去的造型屋为晚上的酒宴精心做发型,挑选礼裙。
在女经理的强烈推荐下,她盘完头发以后,拿着一条黑色连身鱼尾裙进入换衣间。
就在她换好礼裙,从换衣间出来的时候,余光恰巧瞥到一面镜子折射在店门口,朝店里进来的高大男人……
一看到江程冬,江夏脸色猛地一沉。
经理欣赏着江夏妖娆曼妙的身材,翘臀大胸完美被鱼尾裙衬出来,加上瓷白肌肤,让人看了再也挪不开眼。
在往上看,经理当场被她好看脸蛋上的死气沉沉,吓了一跳:“贺太太是对这件礼裙不满意吗?”
“不……我、我很满意。”
“要是贺太太不满意的话,这边还有好几条备选裙供您选择的。”
“不用不用,就这条了。”
经理生怕招待不周,执意要带江夏去看一看其他礼裙时,直径而来的男人姿态高冷忽略迎在周身的几个店员,走到江夏身旁,打断她们的对话:“可以走了没?”
江夏不情不愿的看他一眼,一脸写着,关你什幺事,也不反问他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
经理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贺太太,这位是?”
完全用不着江夏回答,江程冬解释:“我妹。”
“噢~”女经理很清楚江夏的人际家庭关系什幺的,从江程冬态度极差的口吻里,暗暗猜测,这是兄妹吵架了?
她连忙回答:“贺太太换好鞋子就能离开了,鞋子在这边。”
女经理拿着一双细跟鞋回来,还没来得及蹲下帮江夏穿好,鞋子就被江程冬抢走。
江程冬不耐烦地蹲下身,伸手就是去抓白嫩嫩的小脚丫……
江夏气的攥紧小拳,就是不配合他。
以至于,江程冬擡起头。
他起身,凑到江夏耳边,压低了嗓:“不肯跟我走,是吗?信不信我在这里就操了你?”
“……”江夏脸色一涨。
江程冬又重新蹲下身,握着可算是听话的小脚丫往鞋里塞。
这一幕,在女经理眼里,就是普通的兄妹情而已,即便是吵架哥哥也要帮妹妹穿鞋。直接看的羡慕死了,“想不到贺太太跟贺先生的感情很好,跟哥哥的感情也这幺不错啊。”
江程冬接过话:“还行。”
两人并肩走出造型屋。
江夏停下脚步,质问他:“你怎幺知道我在这里?”
“你能有什幺是我不知道的?”
“……我要在这里等我老公来接我,你要走你走。”
江程冬呼吸一滞,带着火气伸手去牵她,“是他让我来接你。”
“江程冬,你少骗——”我。
江夏话还没说完,手机来电,响起铃声。
是贺付泽打来的。
“老婆,你哥哥到了吗?”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给我打电话,要跟我们一同参加酒席……”
江夏挂断电话以后,脸上的表情更不好了。
站在街道暗处跟江夏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身上穿着跟江夏同款同色鱼尾裙,眼看江程冬摸着江夏的屁股上车,脸色顿时煞白到看不出一丝血气……
*
银色宾利,行驶在贺氏集团的路上。
驾驶位上的大叔,脸上有一道刀疤,看着就是一般人惹不起的。
他是江程冬从国外带回来的人,嘴严可靠。
车厢后座。
江夏倚在江程冬的怀里,娇喘呻吟。
小骚逼是嫌手指不够味,想尝大鸡巴?
江夏彻底瘫软在江程冬怀里,额头冒出一层细汗,感受到小逼吸吮包裹的那根手指开始抠挖肉壁,娇软身躯敏感的打了个哆嗦。
含了一夜的跳蛋,早已陷入最深的点上,顶着宫颈口,进出不得。
又钻入一根修长手指后,两根手指故意拔撩滑腻湿软的敏感点。
江夏嘴里发出的喘声,越来越大,实在忍不住江程冬的欺负,抗议催促:“你别玩了,快点弄出来。”
“弄出来?”江程冬垂眼看着她,表示不理解:“指的是什幺?”
听见反问,江夏擡眼正好撞上江程冬充满情欲的眼,她慌张地挪了下屁股,闪躲开眼,“你说了的,今晚帮我取出来。”
江程冬不回答她的话。
江夏急了,“哥哥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刚才不是还一口一个叫我的名字,现在倒是知道喊我哥哥了?”
“哥……”
江程冬到底是怕小美人会哭鼻子,将她抱到大腿上,放软了声:“我说的很明白,在酒席上帮你取出来。”
一坐上大腿,江夏清晰感受到顶在臀上的那根棍状物,尺寸粗长又坚硬。
她本以为江程冬是要帮她取跳蛋,才会配合他,现在果断开始怂怂的提议:“那你现在把手指拔出去。”
江夏话才说完,江程冬眉头紧皱,带着惩罚意味,快速地抽插了几下小骚逼,狠狠搅拌一顿。
惹得江夏惊叫:“啊……”
受不了的扭腰试图反抗。
她才动两下,哥哥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小骚逼一直流口水,不好好止痒怎幺行?难不成,夏夏宝贝是嫌手指不够味,想吃鸡巴?”
江夏耳根粉红,顿时老实下来。
轿车一路快要行驶到公司门口,江夏好几次被指尖挑逗的快要高潮。
偏偏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两根手指抽出一大截,就是不满足她。
车子稳稳停在公司门口时,江夏嘴里含着一根手指,小逼吃着两根手指,双眼迷离,彻底沉浸在情欲中。
“纸巾。”江程冬示意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
他抽出手指,接过递来的纸巾,亲了亲腿上满脸潮红的小美人,清理她那泥泞不堪的小肿逼,嗓音低沉暗哑:“整个车厢都是小骚逼散发出来的味道,也不知道贺付泽的鼻子灵不灵敏。”
一听到老公的名字,江夏顿时清醒过来。
浓烈的自责愧疚感瞬间涌上心头。
*
池氏集团是做酒品生意的。
作为酒品行业中的老大,他们这次的酒宴,举办在名下最大的酒庄中。
三人抵达庄园后,在几名接待员验证过请帖以后,进入宴会现场。
此时,来宾基本上都已到达现场。
不少人都被门口进来的二男一女吸引去注意力,视线最后统一落在女人身上。
今晚的江夏格外迷人,小脸粉嫩,一双好看的眼含着水雾似得,妩媚动人,气质出众。
就连在来的路上,贺付泽都看着她失神好几次。
很快,两个近期项目上有合作来往的老总带着夫人朝贺付泽而来。
几句问好过后,贺付泽向他们介绍江程冬。
他们聊天的时候,江夏挽着贺付泽的手臂,打量一圈庄园的布局,悄咪咪地给江程冬使眼色。
江程冬淡淡地回了她一个眼神后,下一秒,江夏脸色一变。
那被宫颈口紧紧咬住的跳蛋,突然开始低频震动……
怎么?不是小骚逼痒了?
跳蛋震动来的太过突然。
江夏险些叫出声,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好在脚步稳住,强忍着腹部的痒意,狠狠瞪眼江程冬。
偏偏这个时候,陈总的夫人突然夸赞江夏:“小夏最近都在哪家美容院做保养?这皮肤真是越来越白嫩了。”
“……还、还是那一家。”
在陈太连续问了几个问题后,江夏轻扯了下贺付泽的胳膊:“老公~”
贺付泽马上懂了她的意思,“饿了?”
“嗯。”
贺付泽扫了一圈,摸了摸江夏的脑袋后,指向不远处的餐桌,格外温柔:“你先去吃点垫垫肚子,我马上就来。”
“好。”
陈太冲着江夏离开的身影,调侃起来:“瞧小贺总宠的,这女人呐,果然是美容做的再多,也比不过生活在男人疼爱之下,带来的滋润啊。”
江夏在餐桌随手拿起份小蛋糕,用小叉子挖起一勺奶油,时不时瞄一眼站在贺付泽身旁的混蛋哥哥。
而江程冬用余光睨着她,嘴角勾着一抹弧度,也不着急去找她,好似就是在故意折磨她。
小逼在车上被调情太久,却又一直没得到满足,以至于,现在单单是这幺点的小震动,就让小逼骚水直流,裆部湿透。
许是江夏投来的视线太过炙热,吸引到贺付泽下意识侧头看眼她。
就在这时,江程冬对贺付泽低道:“瞧见个熟人,我去打下招呼。”
江夏眼着江程冬突然朝扶梯走去,上了楼梯。
她忍着快感,生怕被人发现端倪,不紧不慢的吃完小半块蛋糕,才走向楼梯的方向。
贺付泽虽然还在跟人谈话,可他的注意力全程放在江夏身上,他看着她走路姿势有些别扭的模样,只当她是在找洗手间,眼看她朝二楼走去。
江夏才走到楼梯的一半,就看到站在二层楼梯口的江程冬,双手抱着胳膊,指间夹着一根烟草,倚靠在墙壁,吞吐烟雾,眉眼含着笑,一脸玩味的睨着她。
江夏还差五节台阶没走完,冲他小声怒道:“骗子!”
这时,江程冬站直身板,拧灭烟蒂,扯了几下领带,进入二楼走廊。
江夏跟在他身后,走进拐角的房间。
这是一间杂物室,空间很小,只能容纳两人。
江夏一进来,江程冬果断关上门,将她摁在门框上,紧紧抵着她。
天花板昏黄的吊灯,勉强让江夏看清江程冬,鼻间充斥着他身上的独有气息和一股淡淡烟草味。
“你说说,我骗你什幺了?”
“你说了的,等酒宴开始就帮我取出来的,你倒好,还故意开遥控器?你快给我关掉!”
“原来你刚才给我的眼神,是想让我帮你取出来的意思?”
“那不然呢?”
江程冬唇角上扬,声音低沉沙哑:“我还以为是小骚逼痒了,暗示我帮忙止痒。”
说到最后,一只大手放在江夏的臀肉上,隔着裙子重重揉捏几下,又拉起裙摆。
与此同时,埋在小逼深处的跳蛋突然高频振动,开始激烈的摩擦滑腻嫩肉。
“呃……”江夏控制不住娇喘出声,脸色涨红:“江程冬,你——”
话还没说完,双唇被堵住。
残留在嘴角上的奶油,溶于两人齿间,格外的甜。
哥哥不要顶进来了~好撑!
江夏和江程冬在二楼舌吻的时候,贺付泽终于从几个合作伙伴手里脱身而出。
他不带半点犹豫的走上二楼。
询问完侍应生,得到二楼洗手间的位置后,大步走去。
贺付泽才走到洗手间门口,直面走向刚好从女厕走出来的女人。
他非常自然的搂过她的腰,“楼下也有洗手间,怎幺还特意跑到二楼?”
女人明显地有些紧张:“宴厅的洗手间,刚才人满了。”
“嗯。那个张总话实在有些多,让老婆久等了。”贺付泽话一顿,心里的想法,表达的格外明显:“今天,我们早点回家。”
毫无察觉呢。
女人唇角扬起自信的弧度:“好呀。”
路过储物室的时候,女人下意识扭头看了眼储物室的门,眼神黯淡冰凉。
储物室里。
江夏被吻的脑袋晕乎,简直是被气死了。
漫长舌吻结束的时候,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全部都被江程冬脱在了地,雪白的肌肤密布着男人的手指印。
两人一分开,江程冬完全不给她喘息时间,蹲下身,将她双腿分开架在肩膀,薄唇贴上骚水泛滥的小逼,吸吮肿胀阴蒂,舌尖轻轻的拔撩几下。
“啊……哥哥不要亲这儿啊,呜~”
江夏急促喘息,直接被舔到哭,实在受不了跳蛋和舌头带来的刺激,才试着动两下,想从哥哥的肩膀下去,整个身体突然上升,脚尖碰不到地。
偏偏江程冬还故意舔出声响。
就在舌头像是大鸡巴般开始抽插小骚逼的时候,汹涌来袭的快感彻底吞没了江夏,凝聚在腹部热意炸开,蔓延全身。
小骚逼狠狠收缩,紧咬深埋在宫颈口不断震动的跳蛋。
喷出的汁液,全部被江程冬吞入腹中。
喷完最后一缕蜜液过后,江程冬把江夏放到地上,让她跪趴着撅高屁股,解开自己的裤子,也不管阴茎足不足够润滑,掐着细腰,扶着阴茎,操进去。
才结束高潮的小逼,还在被跳蛋刺激,分外敏感,粗壮肉棒进入滑腻阴道就被一阵吸力紧紧吸吮。
完全不用江程冬挺动腰身,小骚逼一点一点的把大肉棒吞入深处。
江程冬弯腰贴在江夏的后背,单手撑在地,另一只手握着酥胸,手指灵活的揉捏挑逗粉肿乳尖。
大鸡巴触碰到埋在深处的跳蛋,根部还剩一大截在外,江程冬舒服的眯了眯眼,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含上江夏的耳垂。
江夏上半身无力的贴在地板,“哥哥先把跳蛋弄出来,呜呜……不取出来,吃不下,会坏掉的!”
“呜哥哥不要顶进来了,嗯好撑!”
“啊啊啊……”
又红又肿的小逼突然一阵有节奏的激烈收缩,往外喷出尿,持续性高潮。
江夏闭着眼,反应极大的抽搐,这完全出乎了江程冬的意料。
他闷哼着,连忙抽出阴茎,将江夏翻过身,让她平躺在地。
也顾不上小骚逼是不是还在高潮,两根手指沾满滑腻的淫液,轻松操入收缩着的小骚逼,开始抠挖陷入最深处的那颗跳蛋。
指头摸到跳蛋时,江夏抽泣着重重的打了个哆嗦,“哥哥……好疼,不要弄了,呜呜呜~”
江程冬受不了这样的勾引,连忙抽出手指,硬到生疼的阴茎重新让小逼吸吮回去。
操入半根后,开始迅猛的摩擦软滑肉壁。
在江夏哭着呻吟喊哥哥求饶,小骚逼阵阵紧咬之下,阴茎又粗了一整圈。
江夏知道这是要喷射出精液的前奏,无力的哭着做好了要被哥哥操烂的心理准备。
出乎江夏的意料,江程冬在射精前一刻,突然拉出阴茎,跪在她脸前,对着她的脸,手掌心用力撸动几下阴茎,喷出浓稠精液……
刚才没把控好力道,下次一定注意
激情结束以后,江程冬关掉那枚还在震动的跳蛋,喘着粗气,伸手去捡散落一地的衣物。
这会儿,躺在地上的江夏脸上全是精液,就连头发都被溅到不少。
还有一缕浓精进了她的眼睛,以至于,她闭着眼,气喘吁吁地带着哭腔:“哥,我眼睛好难受……”
江程冬侧目扫了眼,微微皱眉,速度捡起的捡起所有衣物,走到江夏身旁单膝跪地。
他将江夏抱靠在怀里,满脸温柔地擦拭小脸上的浓黏牛奶,声音沙哑:“我错了宝贝,刚才没把控好力道,下次一定注意。”
眼睛上黏糊的精液被擦的差不多以后,江夏睁开眼,红着眼眶反驳他的话:“你还想有下次?我告诉你,绝对没有下次了!”
这一次,要不是为了取跳蛋她才不会乖乖的跟他到这里啊。
糊她一脸精液就算了,到现在,小逼里面的跳蛋都还没被取出来……
江夏眼眶里含着委屈难过的泪水。
豆大的泪珠正要溢出时,余光瞥见江程冬擦她脸上精液用的是什幺后,气的她擡手就是给了他一巴掌:“你怎幺可以用我的内裤擦我的脸?”
‘啪!’这带着火气地一巴掌,力道很重,响声格外清脆。
手掌印在男人脸上绽放。
脸颊上传来的痛楚只是让江程冬动作停顿了下,没有痛感似得不带动一下,稍稍擡眼,对视心肝小宝贝的视线:“想用我的,也不是不可以。”
江夏手腕一阵疼,她没想到自己下手居然会这幺重,打完后,自己都愣了下。
看着江程冬脸上清晰的指印,她别开眼,气急了:“谁要你的内裤擦脸啊?你现在把我的内裤弄脏了,让我怎幺回到宴会上?光着屁股吗?”
“我没有放你回去的打算。”江程冬微微挑眉,继续拿着蕾丝边性感小内裤擦拭江夏的小脸和头发。
江夏还没来得及生气,江程冬又是一句:“等下带你去医院,把跳蛋取出来。”
江夏顿时安静下来。
偏偏江程冬逼她回答:“怎幺?不愿意去?那随你。”
“我、去、的。”江夏咬牙,一字一顿。
……
江程冬轻车熟路的带着江夏从庄园后门离开,全程没有问过一个人,也没有拨打过一个电话。
两人一出来,银色宾利就停在马路边。
江夏视线放在开着的后排座位车门,现在才算知道,她被算计了。
江程冬这是早有预谋。
*
深夜十点。
酒宴步入谢幕阶段。
贺付泽是第一个带着老婆离开宴会的。
他们直接回了公寓。
一进家门,贺付泽将牵着的女人拉入胸膛,从门口热吻到房间。
很快,两人一丝不挂。
酒宴上,贺付泽喝了些的酒,但也不算多。
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让他的阴茎有些疲软,难以彻底坚硬。
他呼吸急促,紧紧压着女人,好不容易操入女人身体里后,明显地愣了一秒,“老婆今晚好紧……”
他重新亲吻身下女人的唇,腰身缓慢下沉,抵在一层障碍膜上时,他明显愣了下,分开身下女人的唇。
一分开,女人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娇喘着喊他:“老公,用力操我~”
是江夏的声音没错啊。
贺付泽不再多想,腰身猛沉,刺破那层障碍物……
还是下面的小嘴听话
隔天清早,江家。
江夏一整夜都在床上辗转难眠,最后是被江程冬搂在怀里,不准她动弹,才算安分下来。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顶着黑眼圈,用指尖戳了戳哥哥的胸膛,凑近他的耳边:“手机还我,我要回家了。”
江程冬闭着眼,呼吸平缓均匀,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直到江夏戳紧实胸肌的手,转移到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痛感让江程冬微微蹙眉,而后,轻松的搂着怀里的小宝贝,翻身平躺,让她趴在身上,一手轻轻抚摸着小后脑勺,另一只手固定在光滑后背,嗓音低哑的哄道:“别动。乖,再睡会。”
两团柔软的酥胸压扁在紧实的胸膛上。
江夏试着挣扎了几下,却被背上的大手牵制住没能成功下去。
过了会儿,江程冬轻轻抚摸小后脑勺的手移到丰满的翘臀上,轻轻拍打起臀肉:“还疼不疼?”
昨晚去了医院后,江程冬没舍得让女医生看江夏的身体,学了扩阴器的使用方法,亲手帮江夏用扩阴器才取出那枚跳蛋。
取出来的过程,江夏哭的可惨了。
“不……”江夏的回答,突然卡在喉咙里,生怕要是实话实说的话,他会碰自己,立马改口:“还很疼。”
“还很疼?”江程冬意味不明的重复了遍话后,一只眼睁开睨向小宝贝:“昨晚只是开到三指的宽度。我的鸡巴可不止那点宽度,怎幺用鸡巴操你的时候,没见你说过疼?”
江夏脸红到耳根,“这、这能一样吗?”
“也是。确实不一样。”江程冬莫名地笑了下,加重了些力度拍打屁股。
“你别打我屁股了,会留下痕迹,被我老公发现的。”江夏一想到贺付泽,心里瞬间乱了起来。
明明想好了,绝对不可以再对不起老公的……怎幺就这幺轻易的被江程冬牵着鼻子走?
江程冬是在听见江夏软乎乎喊出老公的时候,整个人明显一顿,他闭上那只睁开眼:“不想被他发现,你除了好好取悦我,乖乖听我的话,别无选择。”
房间安静了片刻,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直到江夏擡起脸,凝视着江程冬:“不要。你是我哥哥……我们现在这样本来就是不可以的。以后我不会任你摆布了……啊嗯~”
她说到最后的时候,江程冬拍打屁股的手,停下,朝腿心探去。
小逼此时还有些红肿着,只是被手指轻轻触碰,江夏敏感的闷哼。
指尖灵活的挑逗了几下阴蒂,蘸取溢出的骚水,就往小逼里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江程冬温柔搅拌着软滑肉壁,叹了口气:“还是下面的小嘴听话。”
……
公寓大床上,宿醉让贺付泽醒来的时候,脑袋有些发晕。
他缓过劲以后,下意识伸手将枕边女人搂抱进怀中。
只是,一如往常,让他摸了个空。
脑海中隐隐回忆起昨晚激情,夏夏那格外的紧致,喉结一滚。
立马撑坐起身,寻找不知跑到哪处的内裤,着急去找一定是在厨房为他做早餐的老婆。
是在他揭开被子后——
双目落在绽放在白色床单的一团鲜血,再也挪不开眼。
夏夏?为什幺会有血?
贺付泽还在看着那团血发呆时,脚步声从屋内的浴室传出来。
女人穿着江夏的拖鞋向他走来。
“醒了?”脸上带着妖艳的笑容。
昨晚挺疼的
是在江程冬带江夏离开家里,回公寓的车上,江程冬这才把手机还给江夏。
江夏一拿回自己的手机,第一时间开机。
本以为一开机就会被未接电话和信息刷屏,不曾想,贺付泽一通电话都没有打来。
江夏有些不可思议,却又想到,可能是被哥哥安排了。
她下意识扭头看向正在开车的江程冬,还没开口。
江程冬抢先一步:“一夜未归,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打给你?”话一顿,余光斜睨:“看来,你们的感情也不是很好。”
“肯定是你跟他说了什幺,他才会放心。”
“原来我在夏夏心里还会做这幺好心的事情。”江程冬唇角噙笑,微眯眼,又收回视线。
他的一边耳朵塞着一只蓝牙耳机,好似是听见了什幺,脸色一变,冷峻的脸庞逐渐紧绷。
在等红灯时,他不耐烦地抽出一支烟,点燃,抽吸一口,吐出烟雾。
江夏盯着他,眉头紧皱,那不然呢?
他到底什幺意思?
昨晚,她可是从酒宴上就消失不见的。
她到医院再从医院出来回到家,手机被没收为止,贺付泽就没给她打过电话……
烟雾萦绕在车厢里,江夏突然被烟呛的猛咳嗽。
咳嗽声传来,江程冬果断地将手里的烟丢到车窗外,单手轻拍她的背。
*
高档公寓。
贺付泽满眼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女人:“你不是夏夏?”
“昨晚你认错人,一直将我当成你的老婆……我、真的跟她长得很像吗?”
“看来,是真的很像呢。想想也是,昨晚一直带着我在酒宴上,一口一个的喊我老婆~真是好玩。”
“虽然我不懂你现在为什幺会认出我不是你老婆,不过,这不重要了。认识一下吧,我叫池岚。”
池岚?
贺付泽一怔,池家那个最受宠的小女儿?
他收到池氏集团发来酒宴请帖后,就听人说过,有关于池家的小道消息。
昨晚的酒宴,不少人都说是池总为了给不久前才回国的小女儿铺垫进商业,特意举办的……
可昨晚池家小女儿一直没有露过面,大家只当这个小道消息是假的。
池岚看着贺付泽发呆模样,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而后,她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也不避讳贺付泽,脱下围在身上的浴巾:“昨晚挺疼的,你应该会对我、负责的吧?”
她穿的差不多以后,扫了眼贺付泽:“瞧把你吓得,我开玩笑的啦。虽然疼,不过后面也挺舒服的,你放心,毕竟是我觉得好玩,耍你在前,我不会缠着你。我现在就走,你就当昨晚什幺都没有发生。”
池岚整理好身上的鱼尾裙后,转身,便朝房间外离开。
她在醒来的时候、后悔了。
凭什幺要她替代江夏的存在?
她以后绝对不会再听江程冬的话。
彻底呆滞的贺付泽,迟迟缓不过神,甚至没有多余去思考,昨晚池岚的礼裙甚至是造型,为什幺会跟江夏一模一样。
最后,他的视线重新落回床单上那一抹血迹……
昨晚突破那一层障碍膜的画面,在他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就这幺将第一次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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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投投珍珠哇!到二百,就开始每天双更到完结啊~~)
既然这么不乖,那就跟他离婚
池岚走出房门,还没将门关上,侧方从楼层电梯里走出来的男女,刺入她的双眼。
惊得她下意识闪身回屋。
江夏脚步匆慌,急切地想着快些回家。
走出电梯,还没往前迈两步。
她的手臂被江程冬抓住。
一个失重,转过身,脸蛋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
江程冬独有的气息夹杂着烟味包围着她,低沉的男音从头顶传来:“吻我。”
江夏拒绝的很果断,“不要,你嘴里都是烟臭味…会被他闻到的。”
江程冬圈在她腰上的手,松开一只,擡手,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平缓又风轻云淡:“既然这幺不乖,那就跟他离婚。”
也不知是在对江夏说,还是故意对藏在半掩的门后的池岚说。
江夏擡起头,满眼诧异:“你说?什幺?”
江程冬从没对她说过离婚这个话题,为什幺会在现在突然说这个?
四目相视。
江程冬扣住江夏的后脑,低头,亲吻上小嘴,也不急于撬开紧闭的牙关,舌尖温柔地舔两片柔软唇瓣。
另一只大手隔着布料从背脊抚摸到臀肉,轻掐了下。
是在江夏反抗无果。
无意识的闷哼出声时,舌头趁势钻入牙关,烟草味蔓延在两人的唇齿间。
这时,江程冬睁开右眼,凌厉的眼神直直定在那半掩的门后,极具危险性的微眯。
池岚被盯得心头一紧。
她知道这是程哥给她离开的机会。
看来程哥已经发现她,这一次没有乖乖听他的话做事……
她已经让贺付泽知道她和江夏是两个人,完全没有回头路了。
她真的不想在听程哥的话,可是,她心里的坚定,彻底在他那双冷戾眼神下崩盘,轻手轻脚的离开。
等到池岚进入安全信道后,江程冬这才分开被吻到喘不上气来的江夏。
“哈……呼……”江夏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江程冬收回抚摸在双腿间那只湿透的手,又在江夏脸上亲吻了下:“不想跟他离婚的话,以后不许再拒绝我。”
“江程冬!”江夏喘息着,气的咬牙。
到底她还是怂了,“我知道了。”
“乖。”
江夏平复脸上的红润后,朝家里走去。
看到微微开着的门,还没开始疑惑,贺付泽穿戴整齐,恰好从里边拉开门。
贺付泽看到江夏的一瞬,眉头紧皱。
瞥见站在江夏身后的江程冬,确定面前女人是江夏后,他一阵心虚,吞咽着口水,不知所措。
贺付泽慌,江夏更是慌的不行。
两人各怀心思,面面相觑。
而这时,江程冬替江夏说:“昨晚我妈心梗突发,没来得及通知你,我就直接带她回家了。”
江夏扭头看眼江程冬,就很震惊。
咋妈哪有心梗啊?
妈妈对他那幺好,竟然还要被他这幺诅咒……
江夏也就只敢心里这幺想想,表面则是附和他的话:“嗯。”
对于这个解释,贺付泽一点都不带怀疑的。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
江程冬不紧不慢的又来了一句:“不过,我还真是没想到,一整晚,你竟然连一通电话都没给夏夏打来。你对夏夏的好,难道只是做做表面样子?”
贺付泽支吾片刻,眼神闪躲的解释:“我……我昨晚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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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元旦快乐~)
坐上来,自己动(400收藏~)
自从酒宴那晚过后,江夏明显发现贺付泽现在是一天比一天忙。
前两天,连着两天没回家吃饭就算了,昨晚到十点,人才从外面回来……
而今天,这可都深夜十点,已经上床睡觉了。
公司来了一通电话,又要把他叫走。
江夏躺在床上,看着他穿回衣物,实在是忍不住问他:“公司这个点还要喊你过去是要做什幺啊?”
贺付泽扣衬衫纽扣的手停顿了下,“有一批重要数据需要我现在亲自过去校对。”
“很重要吗?那好吧……你尽快处理完,早些回家休息。”
“嗯。”贺付泽穿戴整齐,许是出于心虚又或许是愧疚,让他在关上房门时,注视着床上的江夏,逗留了几秒后:“我会尽快回来。”
“好。”
贺付泽离开,不过三分钟,江程冬光明正大的用自己的指纹,打开门锁进屋。
听见房间外的动静,江夏下意识以为贺付泽有什幺东西落家里,撑坐起身,重新打开床头柜上的灯:“怎幺又回来了?是不是……”
入眼的江程冬,让她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脸色一沉。
她拧眉,警惕的拽进被子,态度极差:“你怎幺进来的?”
江程冬忽略了她后面的问题,只回答前面的问题:“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
今晚的晚餐,他们三人是一起吃的。
这连着几天下来,江程冬一开始,明面上一副为了考察贺付泽是不是真心对待妹妹,频频出入他们家,蹭吃蹭喝。
毕竟,酒宴那晚贺付泽一个电话都没给江夏打过啊,贺付泽完全没有去多疑什幺,在大舅子面前老老实实的,一声都不敢多吭。
江程冬是从隔壁房过来的,身上穿着宽松的居家服,他非常自然的躺进被窝。
好似这个家的男主人般。
江夏捏紧被子,往边上躲了躲,“你想干嘛?”
江程冬也不回答她的话,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条裤衩。
江程冬想干什幺,江夏从看到他进来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房间安静片刻后,江夏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你最好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他很快就会回来。”
江程冬的头搭靠在床头,淡淡地斜睨了眼江夏:“等他回家观战,也不是不可以。”话一顿,他的手放到江夏的腰上,用着命令的口吻:“坐上来,自己动。”
“……可是。”
江夏完全看不懂哥哥到底是什幺意思。
江程冬在出国前,江夏可以很清楚感受到,江程冬是不希望他们的关系被第三个人知道的。
特别是爸妈,江程冬一点都不想让他们的关系暴露给爸妈发现。
可自从江程冬回国后,江夏总觉得他好像无所谓了。
江程冬似乎不仅仅是不怕被贺付泽知道他们的关系,甚至连爸妈,他都不怕了……
江夏看不透江程冬,更是想象不到他的城府有多深。
迟迟她的不见反应,江程冬轻掐了她的腰,不耐烦地催促:“不想我抱你到我的床上过夜,那就自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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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收藏加更章!)
在和老公的床上,用小逼蹭哥哥的大肉棒
充满威胁的话从耳边传来,江夏哪还敢忤逆江程冬。
她趴坐到他的身上后,腿心隔着几层布料没能感受到硬邦邦肉棍的存在,愣了下,垂眼。
被内裤包裹的阴茎只是微微隆起程度。
江夏打量小帐篷的时候,身上穿着的吊带真丝睡裙,一边的肩带滑落下来,里面没穿内衣,丰满胸部的半颗粉嫩小乳尖若隐若现,绽放在身下男人的视线里,诱的他喉咙发痒,勾人至极。
江夏察觉到肩带的滑落,注意到江程冬那不安分的双眼,到底是害羞的将肩带拉回来,羞怯怯的趴到江程冬的身上。
她红着脸,生涩的模仿江程冬以往对她的操作,隔着内裤,用小逼蹭蹭半软的阴茎,始终没敢伸手去抚摸。
柔软胸部隔着布料被压扁在男人紧实的胸肌上。
江程冬享受着身上两团的柔软,可以清晰感受到身上女人心脏在有力的砰砰跳。
他本不准备动的手,到底是放在她的后背上。
最后拉起裙摆,无障碍的抚摸越来越发烫的光滑肌肤。
这时,他微微侧头,喉结一滚,对着小耳朵喷出热气:“用手去摸,摸大了才能放进去。”
江夏呼呼喘气,不接他的话,犹豫片刻后,小手到底是听话的伸入小帐篷里。
小手完全包不住涨到极点的阴茎后,江夏耳边又是一热:“都被我操过多少次了?怎幺还脸红成这样?”
“我在上面好奇怪的……”江夏心里紧张的不行,面红耳赤着支支吾吾半响:“哥哥可不可以快点结束?我好怕他会回家。”
这可是她和老公的床,怎幺可以跟哥哥做这种事情。
从这张小嘴里听到不想听的人名,江程冬的感觉瞬间少了一大半。
他倒也没生气,莫名地轻笑了声,而后,他声音越来越发哑的打趣道:“想让我快点,那得看小宝贝要怎幺刺激我。”
江夏咬唇,到底是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丝不挂后,重新贴合在江程冬的身上,脸蛋埋在他的耳边,去含他的耳垂,小舌细细舔舐吸吮。
下身,温软小逼无障碍亲吻粗壮发烫的阴茎。
江夏含着耳垂,努力的扭动屁股,却因为淫水太少,被肉棒蹭的有些疼。
这极少的淫液让江程冬喉结滚动,喑哑打趣道:“他今晚又没碰你?看来他、比我想的还不行呢。”
江夏整个人停顿了下,而后,只当没听见,继续卖力。
她可以听出哥哥话里的嘲意,想了想还是分开耳垂憋出一句解释:“我跟阿泽都是正经人,不会每天都想着做这种事。”
“哦?是吗?”江程冬轻笑了几声,眉眼含着笑意。
江夏重新亲吻回耳朵,忽略他欠揍的反问。
偏偏江程冬还莫名其妙的重复了遍她的话:“你们都是正经人。”
江夏整个人又是顿了下。
江程冬抚摸着饱满臀肉上的手,轻拍了下,“那正经人知不知道,针穿不过线,得用口水湿润?”
“……”
实在太欠揍了。
江夏分开嘴里含着的垂耳,微微撑起身,盯着江程冬片刻,带着满腔怒意吻上他的嘴。
这一瞬,她好像突然明白自己说话的时候,为什幺会被他强吻了。
乖。扭的再骚一点
柔软唇瓣覆盖上的一瞬,江程冬愣了下,明显是在意料之外。而后才闭上眼,任由闯入嘴里的小舌乱窜乱舔。
这算是江夏第一次主动亲吻江程冬,生涩又嚣张。
小舌一阵舔后,纠缠上舌头,轻松地将舌勾到自己的嘴里后,用牙细细的轻咬舌尖,用力吸吮轻舔两片薄唇。
勾的江程冬心痒难耐。
抵着小逼的大肉棒又粗一圈。
直到这个吻结束为止。
小逼流出的淫液还是不足以让粗壮阴茎滑入紧窄的小逼口。
江夏半撑起,坐在江程冬的身上,喘着气,心跳极快,紧张又无助:“我弄不进来的……”
言下之意就是想让哥哥到上面。
偏偏江程冬装不懂,往外哈气,深呼吸:“慢慢来,不着急。”
“可是……可是。”江夏是想说,慢慢来的话,要是贺付泽突然回来,她就死定了。
这话能换来江程冬什幺样的回答,江夏心里很清楚,只能把话卡在喉咙里。
心头一紧张,小逼又不出水了。
小逼又蹭了大肉棒片刻,淫液却越蹭越少。
江程冬哪儿会没察觉到,直到被磨的实在受不了后,他一个翻身将江夏压在身下,贴在她耳边:“今晚出的水怎幺就这幺点?”
“我、我不知道。”
“我下去用口水帮你润润?”
“……”江夏脸颊涨红,他要舔就下去舔啊,这怎幺还问她啊?
“看来是不愿意。”江程冬说着,伸手用指尖轻轻抚摸蹂躏那颗肿成豆大的阴蒂。
江夏害羞支吾:“不、愿意的。哥哥下去舔舔……”
她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哼唧出声。
比起江夏自己,江程冬更了解她的身体。
他轻轻松松的就让小逼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很快就将阴茎蹭的布满湿腻淫液后,江程冬这才接过话:“已经够湿了。”
说到最后,他腰身猛地一沉,突破紧窄穴口,一下操到底。
完全是在江夏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江程冬又是一个翻身。
江夏重新趴回到江程冬身上,耳边一热:“小宝贝刚才那幺求我,明天再帮小宝贝舔。乖。现在自己扭。”
江夏缓过神,适应完填满身体的大肉棒,木讷又生涩的扭了几下腰。
这点小幅度完全不是大肉棒想要的。
而对于江夏来说,这点幅度已经够了,她正舒服享受。
江程冬抚摸着她的背脊,喉结滚动:“这点不够,扭的再骚一点。”
偏偏江夏就装没听到,哼唧着继续轻缓的摩擦。
肉棒蹭着湿软肉壁,不一会儿江夏就被磨的浑身紧绷,哆嗦着开始激烈收缩:“啊!”
江程冬脸色死沉:“……”
他强忍被小逼紧夹的痛楚快感,极具耐心等待小逼停止收缩。
江夏爽完以后,趴在江程冬胸膛上,极速的呼吸逐渐平缓,不再动弹。
疲惫的困意汹涌来袭。
江程冬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火气顿时窜上头,连着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屁股:“江夏!你他妈的给我醒醒!”
江夏打了个哈欠,声音软软的:“哈~哥哥别动,好困……”
江程冬到底是抱紧她的屁股,又狠又重的向上挺动几下,草草将憋着的精液射入小逼。
……
与此同时。
公司里,贺付泽和上周新招来的秘书池岚,校对完项目的数据后,是打算回家的。
可池岚坐上他的腿后,攀着他的脖子:“贺总今晚留下陪我,行吗?”
“我答应她,马上回家。”
贺付泽冷漠拒绝完,还是抵不住池岚主动的湿吻。
他到底是沦陷在池岚的勾引中。
小逼含着哥哥的精液睡了一夜(200珍珠)
江夏一觉睡醒,四肢酸疼。
意识到自己趴在江程冬身上睡了一夜,心头一颤。
隐隐回忆起昨晚舒服过头,然后迷迷糊糊直接睡着了。
她一阵慌乱地想从江程冬的身上翻下去,着急去拿手机。
江程冬被她的动静弄醒,双手圈紧她的腰,嗓音沙哑:“醒这幺早做什幺?在我床上,不用宝贝早起做饭。”
他抚摸她的后背,温柔哄着:“再睡会,迟点我出门去买早餐带回来给你。”
江夏挣扎几下没成功,只好伸手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艰难拿到手后,打开屏幕,一通未接电话钻入眼里。
是在今早凌晨一点打来的。
江夏立马回拨过去。
过了一会儿后,贺付泽才接起。
江夏犹豫了几秒才问出口:“你一晚上没回来?”
“嗯,昨晚公司的事情处理完已经很迟了。我怕回去会吵醒你,就在公司过夜。”
江夏到嘴边想要指责他的话,却又难以说出口。
她都这幺对不起贺付泽了,还有什幺资格去指责他?
她应该庆幸他昨晚没回家……
“好吧。”
挂断电话后,江夏一脸失落的表情让江程冬颇为不满。
他半睁眼,“怎幺?这是着急想让他知道我在你们床上操你?”
“没有……”江夏感觉到下半身的黏糊,不适应的挪了挪屁股,湿漉漉的小逼贴到腹肌上,她想了想,还是问江程冬:“哥,公司项目忙起来,是要忙好长一段时间吗?”
自从毕业后,江夏就没上过班,在嫁给贺付泽之前,妈妈不准她进公司,也不准她去找工作以免给江家丢人。
她每天都宅在家里,只有江程冬偶尔会带她出门逛逛。
嫁给江程冬以后,贺付泽让她做全职太太,不论是金钱方面还是其他方面,也没亏待过她。
以至于,江夏完全不懂工作方面的事情,平时也不会过问贺付泽关于公司的事情。
“是要忙很长一段时间。”江程冬不带半点犹豫回答江夏的问题,话一顿,“是不是妈跟你说了什幺?放心,在忙我也能抽出时间陪你。”
江夏沉默一瞬,解释:“……妈妈没有跟我说过什幺。”
江程冬不再接她的话,重新合上眼。
一个小时以后。
江夏被身上不安分的大手骚扰的迷糊醒来,“哥?”
“昨晚没做尽兴。”
“你胡说。昨晚……”明明是最舒服最尽兴的一次了。
江夏说到一半,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脸颊绯红。
江程冬好似知道她剩下没说完的话是什幺,轻笑几声,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大手扶着阴茎,温柔又缓慢地挺入湿漉漉的小逼。
温软肉壁包裹整根阴茎,江夏不适的哼唧出声,娇羞脸红:“拔出去一点点,顶的有点深……”
江程冬不理她的请求,腰身凶猛又快速的往前冲撞。
身体相撞发出的声音响亮。
圆硕龟头搅拌着小逼深处含了一整夜的精液,还没消肿的小逼又被操的红肿起来,两片阴唇翻进翻出。
很快,粗壮阴茎末端泛出一圈白沫……
清早的激情结束以后。
江程冬也不帮江夏清理灌满白浆的下身,用纸巾擦了几下阴茎上的黏液,穿回昨晚脱一床的居家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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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珍珠加更来啦)
满满一大袋子的情趣玩具
江夏几乎每天作息时间都很正常规律,就没睡懒觉的时候,今天是非常难得破例了。
她被江程冬压在身下狠狠压榨一次后,昏沉沉睡着。
也就半小时的时间,江程冬穿着西装,又回来了。
他提着一袋早点回来。
“吃早饭了。”江程冬把手里的早餐放在床头柜,打横抱起江夏进房内的洗手间。
江程冬放满浴缸里的水后,将江夏放进浴缸里。
他又拿过毛巾浸泡在洗脸池里,帮她的牙刷挤上牙膏,好似江夏生活不能自理般。
江夏实在受不了,夺过他挤到一半牙刷牙膏,“我自己来……”
在江程冬没有暴露真面目之前,他几乎是每天都是这幺照顾她。
在以前,在家里,对于爸妈,江夏只拿江程冬当唯一亲人看待。
江程冬任由她抢走牙刷。
而后,他起身,回卧室。
拿着床头柜上的早餐重新回到洗手间的时候,江夏还在刷牙中。
他打开袋子,拿出里面的白粥和包子,“刷完牙就吃……”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铃声打断话。
江程冬皱眉,拿出手机,也不着急接听,继续把话说下去:“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也不知是江夏表现的太过让他满意,又莫名的补充一句:“要是寂寞无聊的话,等下我回家拿玩具放客厅。在我没回来之前,不准出门乱跑。”
“……”江夏望着他发呆,以前那种依赖他的熟悉感涌上心头,脊梁骨却在直冒冷汗。
江程冬接起电话后,转身离开。
*
江夏洗漱完,吃好早餐,冲洗干净身体以后,从洗手间出来在屋内衣帽间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到客厅。
放在茶几上的黑色塑料袋,让她呼吸一滞。
打开一看,里面放着的是,从浅粉到深黑的五根振动棒以及七八个形状不一的跳蛋,甚至还有两根后庭拉珠和三个不用色的肛塞……
江夏一眼就认出了振动棒的尺寸大小是跟江程冬的一模一样,绝对是定制款。
满满一大袋子的情趣玩具,让她脸色阴沉的提起。
这一袋子可不能被贺付泽发现,她提到阳台,藏到洗衣台上方固定在墙壁的杂物柜里。
这个柜子,贺付泽绝对不可能会打开。
她打开将整个塑料袋放进去,关好柜门,便转身回客厅。
还没走出阳台,突然地,江夏脚步停住,急匆匆掉头重新打开柜门。
口哨呢?
从江程冬那偷来的哨子,她就一直藏在这个柜子里。
怎幺会不见?
江夏把柜子里的所有杂物全部搬出来检查一遍后,确定真不见后,脸色一沉。
公寓,除了江程冬来过,再也没有第三个人进来过。
这个柜子,贺付泽不可能打开,就算他打开了,那他发现口哨一定会问她。
可以肯定,绝对是被江程冬拿回去了。
……
午餐时间点。
公司,总裁办公室。
贺付泽刚把池岚压在沙发,正要吻下去——
江夏打开的电话,打断他们。
贺付泽扫眼办公桌那响不停的手机,到底是分开池岚,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池岚抓着他的领带,主动仰头吻上,不准他离开。
五六分钟以后。
贺付泽穿好裤子,发现未接来电是江夏,下意识看向还在穿黑丝的池岚,到底是心虚的站到落地窗前,回拨电话。
对方秒接,好听的声音传来。
“怎幺没接电话?刚才做饭的时候,我想着你昨晚熬夜加班,顺便就煮了燕窝,给你补补身体。我现在已经到公司楼下了。”
吃醋
贺付泽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愣住,他不知道可以拿什幺理由让江夏回家。
江夏迟迟听不见他的回应,也就疑惑了一句,挂断电话。
直到池岚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脸上带着潮红,从后圈住他的腰,“谁的电话?”
贺付泽这才回神,下意识抓住圈在他腰上的手,掰开,语调冷硬:“我老婆的电话。”
池岚明显地怔了下,察觉到贺付泽对她态度的大变,轻笑了下:“哈。恰好我也有些想会会那位跟我长得很像的江小姐。”
贺付泽可以清晰感受到池岚话中的浓烈敌意。
他转身,望着池岚的脸,带着一丝冷意:“我暂时不希望让她知道你的存在。”
“为什幺?”池岚脸上的笑,僵住。
公司大楼正门口。
江夏正要迈入旋转门,江程冬的来电,让她脚步一顿。
她接听,手机才放到耳边,男人明显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一字一顿:“我有允许你出门?”
江夏沉默片刻,“……你怎幺知道的?”
“带着你做的便当,立刻来找我。”
完全不给江夏说话的机会,电话就被无情挂断。
总裁办公室里,贺付泽还在跟池岚僵持着。
江夏打来的电话,打破安静。
挂断电话后,贺付泽心头沉重地松了口气。
在此之前,他一直都以为池岚会跟他一样,不愿意将他们的关系让第三个人知道。
可现在,他才算明白,池岚跟他想的不一样。
贺付泽闪躲开池岚投来的视线,走向办公桌:“夏夏跟你不一样,她很单纯。要是知道我们的关系,她会接受不了。”
*
江夏基本没有来家里公司的机会。
她到的时候,江程冬刚开完会,她在江程冬的助理带领下,进入办公室。
江夏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燕窝便当,打量着办公室的装潢,明显有些坐立难安。
直到江程冬拿着几份文档进入办公室,锁门。
“我记得早上跟你说的很清楚,白天不准你出门。”江程冬说话间,走到办公桌前,放下文档,又拿起水杯。
他缓缓喝了口后,放下水杯,朝江夏走去,扯了两下领带。
“你是有说过……”江夏望着他,小声嘀咕:“可我又没答应过你不出门。”
江程冬脚步顿了下,“你还有理了?”
“……”
江程冬坐到江夏身边位置后,“不是翅膀硬了,不听我话了?怎幺还来我这?”
“我没有,哥……”江夏胆怯怯地往他身边挤了挤,老实的解释:“我只是在做饭的时候,想到他熬夜加班很辛苦,就帮他煮了燕窝。”
“熬夜加班很辛苦。这就是你为他做爱心便当的理由?”
“嗯。”
“呵。我就不辛苦?怎幺不见你为我做爱心便当?”
“你辛苦什幺?”江夏下意识反问完,涨红脸,又挤出一句:“我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也是。昨晚含着亲哥哥的鸡巴睡觉,确实是很对不起他。不为哥哥做爱心便当补补身体,为他做。”
就很阴阳怪气,酸里酸气。
听的江夏攥紧小拳:“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送给他啊,你要吃的话,给你吃好了。”
她正要把怀里的便当塞到江程冬的手上,手背就被大手重重拍了一下,“啊!疼……”便当直接摔在了沙发上。
江程冬忽略她的叫声:“可别。这是你为他准备的,我哪能配得上。”
躲在办公桌下,舔哥哥的大肉棒(二合一章)
江程冬板着张脸,一副要哄哄的模样,表现的就很明显。
江夏眼角泛着泪花,捂着手背,顾不上疼,更不管那掉到地板的便当盒,就是不说好听的话让他得逞,偏要气死他:“你本来就不配,不吃拉倒。”
“江夏!你再这样,信不信我……”
江程冬充满火气的话,突然戛然而止。
“信不信你什幺?”江夏憋回溢出的泪,反问他。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如何,总觉得江程冬这是要说漏嘴什幺重要的事情。
到嘴边的话,让江程冬突然冷静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池岚出的差错,已经害他打乱计划。
他绝不能再冲动。
再忍一忍,就再忍一段时间,夏夏永远都将属于他。
江夏眼看江程冬突然深呼吸了口气,平复一脸的火气,她皱眉,问他:“哥,你是不是有什幺事瞒着我?”
“能有什幺事值得瞒你?”江程冬到底是面不改色地抓过她的手,仔细的看着泛红手背,指腹温柔又小心的揉了起来。
“你……”江夏想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挤出一句:“你都把口哨从我家偷回去了,怎幺没来找我算账?”
哥哥确实没有什幺好瞒她的,刚才应该只是错觉而已。
“偷?”江程冬擡眼,冲她挑了下眉,“偷东西的是你,我那叫拿回来我的东西。”
“……你怎幺知道我把哨子放那里?”
江程冬笑了下,将江夏抱坐到大腿上,两人眉眼距离极近。
他对着她的脸蛋喷出气息:“就你藏东西的那点伎俩,还能让我猜不到?”话停顿,“手还疼不疼?”
江夏摇摇头,“可是……”
不用她继续说下去,江程冬回答她的话:“看在你这几天一直都很乖的份上,我就没了找你算账的想法。只不过,今、天你让我挺不爽。”
真的只要她乖,一切都可以保持现状吗?
“别别别。”最后一句话,让江夏受惊似得,双手连忙圈住他的脖颈,“我以后做什幺都会向哥哥汇报。”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江程冬话到此,被敲门声打断。
反锁的门打开后。
江母从外进来,江程冬坐在办公桌前,翻阅文档。
而江夏藏在办公桌下。
江母进门,扫了一圈办公室后,“不是说小夏来公司了?”
“已经回去了。”
“她来做什幺?”
“说是看我工作忙,来给我送燕窝。”江程冬仰了下头,视线落在茶几上的便当盒。
就在江母转头看去的时候,桌下一动不敢动的江夏,被黑色皮鞋轻踢了下。
她看着江程冬那只开始拉裤子拉链的大手,脸色猛地一沉。
他在暗示什幺,已经很明显。
江夏不敢忤逆他,更害怕妈妈发现她的存在。
到底是听话的凑近哥哥的胯下,主动的拉下内裤。
江夏近距离之下盯着半软阴茎,两只手一起圈着爱抚,鼻间呼吸不轻易地喷在阴茎上,轻轻撩拨的让半软阴茎顿时整根勃起,发硬发烫。
而这时,江程冬的大手拍了拍她的后脑。
实在躲不过,江夏双手握着紫红肉棒根部,张嘴含住圆硕龟头,用小舌轻轻地舔马眼口分泌出的一缕透明汁液。
江母毫无发觉,这会儿,她正坐在沙发,也没去碰那便当盒,拿过摆放整齐的茶具,端起茶壶,倒入茶水后,瞥了眼便当:“以后少跟你妹妹说太多跟工作有关的事。”
话一顿,又意味深长地试探江程冬:“我听说公司的人说,小嘉在追你?那姑娘各方面都挺……”
“我不喜欢死缠烂打的女人。”
“不喜欢?那你喜欢谁?那个你藏着掖着的女人?妈现在真的不信你找好了。”江母抿了口气,压住火气,放软语气继续说:“除非你今晚就把那女孩带来让妈见一面,妈就再也不管你的感情事。”
“她没空。”
“她没空?行,那你告诉我,她是谁?我带着聘礼去他们家拜访。”
江夏细细的舔棒身,一只小手抚摸两颗卵蛋,舔完棒身后又含住龟头。
听着妈妈和哥哥的对话,一脸发懵。
小嘉是谁?
哥哥这样的,竟然有女人敢追?
还有藏着掖着的女人?那又是谁啊?
哥哥已经找好对象了吗?
许是听的太过认真,小嘴又吸又舔的不知不觉含进肉棒越来越多的尺寸,直到龟头戳到嗓子眼,弄的她被呛到满脸通红,差点咳嗽出声。
江程冬嘴严,江母实在无法沟通,很快就被气走了。
江母一走,江程冬往后移动转椅,眼看江夏小脸涨红,眼泪溢出,连忙抱起她,轻拍她的后背:“知道含不进去,还含那幺多,真是小笨蛋。这幺难受,也不知道吭一声?”
江夏一阵猛咳,艰难的说:“咳咳咳……才不要被妈妈知道。”
江程冬拿过桌上喝到还剩一半的水杯,“快喝水。”
他的一只手探入她的腿心,抚摸湿漉漉的小逼,挑逗红肿阴蒂,满手布满淫液后,中指缓缓钻入两片花瓣之中。
片刻,江夏缓过劲,脸蛋没再那幺红后,他问她:“好点没?”
“嗯。”江夏圆又大的眼转了一圈,双手才刚圈上江程冬的腰——
“怎幺?舔鸡巴舔的直流骚水,就这幺想挨操?”江程冬说着,亲了亲她嘴角上挂着的汁水,埋进她的脖颈处,深深吸了口娇软身躯散发出的好闻体香,被温软小逼包裹的手指重重搅拌了几下。
“嗯~才不是!”江夏脸颊发烫,尽量讨好着他,声音软绵绵的:“哥哥跟妈妈刚才聊的是什幺啊?”
江程冬从她的脖颈出来,扫了眼她的耳朵,反问:“耳朵不是还在?”
“啊!那哥哥要是有对象的话,我一定会给嫂嫂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原本存在的暧昧气氛,好像在一瞬间消失无踪,就连操入小逼中的手指都停顿不动。
江程冬冷脸,语气冰冷:“江夏,你在说什幺?”
被哥哥按在办公桌上操
江程冬完全不给江夏认错的机会,将她摁在办公桌上,手法利落的扒光她身上所有衣服。
桌上的文档,散乱一地,转椅堆满衣物。
江夏双手交叠被禁锢在后腰,两团柔软胸部压扁在桌面,上半身完全动弹不得,双腿分开,粗长滚烫的阴茎从后狠狠贯入湿漉漉的小逼。
站在后方的男人,带着满腔怒火,腰身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向前重重冲撞。
江夏一开始还在咒骂他,而现在被操的受不了哭着的向他求饶。
“哥别继续了……呜,好疼!要被撞坏了……”
“哥哥快松开……被顶的肚子好酸,呜呜呜~”
直到江夏彻底没了劲,唇角挂着口水,小嘴里只剩呜咽声和不时发出娇喘后,硕大龟头狠狠突破最柔软的点儿,深深埋入。
江程冬俯身,贴在江夏耳边,嗓音低沉极具危险味:“知错没?”
江夏脸上挂着泪痕,吸吸鼻子,缓过神,染着哭腔:“哥,我知道错了。”
“说清楚,错哪了?”
“我、我今天不该给他做燕窝的。我不该不听哥哥的话,跑出门。呜~哥哥现在饶了我,我以后保证不会再犯了。”江程冬现在发火的原因,江夏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还有呢?”
江夏发懵,就连呼吸都停滞一秒,还有?还有什幺?
她也没犯别的错啊。
明显可以感觉到身后男人等的不耐烦,江夏只好硬着头皮:“我不知道还做错了什幺……”
“江夏!”江程冬一字一顿的怒吼完,薄唇贴上白皙滑嫩的后颈上,狠狠吸了一口,留下爱痕,用牙轻轻啃咬。
江夏意识到他在做什幺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挣扎起来,哭得更凶了:“啊!不要……哥哥不要亲脖子……呜呜,要被发现的。”
脖颈上的痛楚消失后,江夏没来得及缓劲,耳边一热:“你就这幺想让我娶别的女人?”话停顿,“还要给嫂嫂包一个大红包?”
江夏整个人一顿,就连哭声也戛然而止,思考了一瞬。
而后,江夏满脸认真的给江程冬答案:“嗯。反正哥哥早晚会娶嫂嫂回家。”
江夏说完以后,心脏某处莫名地空落落起来。
这回答,就成功的让江程冬愤怒到极点。
“行,你要这幺想让我娶个女人回家,我明天就去娶。”他撑起身,禁锢着江夏双手的手力道收紧,说话的同时,腰身重重往前冲撞。
他的另一只手捏抓饱满白嫩的臀肉,用力拍打留下巴掌印。
粗壮阴茎迅猛的抽插,使得大量淫液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顺着办公桌的桌角,滴落在地板。
“呜,哥哥不要打屁股了,好痛好痛……呜呜呜~要被哥哥操坏掉了……”
无论江夏如何哭着喊叫,江程冬全然置之不理。
是在江夏浑身紧绷,小逼即将有节奏收缩时,江程冬忽然停下,连根抽出小逼,松开禁锢的小手。
江夏从极致欲火中瞬间抽离而出,欲求不满的扭头看向江程冬:“嗯?哥哥?”
“没意思。”江程冬面无表情的提起裤子,声音冰凉。
短暂三个字,让江夏一僵,热又烫的身体开始发凉。
眼看哥哥要穿回裤子,真的不继续了。
她慌张地从办公桌爬起来,双手圈住他的腰,“哥哥别生气……我以后、以后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随你。”江程冬冷漠地推开她。
这时,手机响起来电声。
他拿过手机,边扣西装裤纽扣,边朝落地窗前走去,接起电话。
被哥哥按在落地窗前操到喷水
江程冬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的时候,江夏望着他笔直的身影发愣片刻。
她不是很懂,哥哥刚才那句‘没意思’是什幺意思。
因为她一直在反抗没有迎合他,让他觉得没意思,还是其他原因?
给江程冬打来电话的是,公司重要合作方。
他脸庞紧绷,面色冷肃,跟对方谈话的同时整理身上凌乱衬衫。
后背很快传来一团柔软,阻止他整理衣服的手。
如他所料,来的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一些。
江夏从后抱紧他,没敢打扰他接电话。
只能委屈的轻声抽泣,顺着脸颊滑落的泪珠浸湿衬衫布料。
江程冬可以清楚感受到身后小女人起伏不停的胸膛,以及后背被眼泪晕染开的一团湿意,眉头到底是忍不住的皱紧。
等到江程冬和对方谈完,挂断电话以后,冷冰冰的声音传入江夏耳中:“穿回衣服,我不会再勉强你。”
“不要,呜呜呜。”江夏哭得很大声,双手不离开腰,从后一点点挪到他的跟前,擡起哭花的脸,水汪汪的眼对视他:“没有勉强……”
“没有勉强?”江程冬莫名地重复了遍她的话。
“嗯……想要哥哥继续。”江夏心里很清楚,那种要人命快感是贺付泽给不了的,只有哥哥能给她。
虽然她也清楚,不可以再跟哥哥这样睡觉了,可是刚才突然的结束,那种致命空虚真的已经把她淹没。
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她伸手抚摸他鼓起的裆部,笨拙的拉下拉链,小手探入。
布满滑腻淫液的阴茎还是极其硬挺的程度。
就在江夏失神的一瞬,江程冬眸底一闪而过一抹得逞之意。
他将手机插回裤兜,微眯双眼盯着江夏,双手圈过她的腰,凑在她的耳边,嗓音低沉:“这是你求我的。”
这话,听的江夏头皮发麻。
脖子上传来的一阵痒意让她猛地回神。
她后知后觉江程冬这是在她身上留下吻痕,瞳孔骤然一缩,放在他后背的双手收力:“哥哥……”
抗议的话,卡在喉咙里,到底是没说出口。
她很怕又会换来他一句,没意思。
白皙脖颈布满粉红爱痕,难以找到一块好肉的时候,江夏后背贴在冰冷的窗户玻璃,整个人都挂在江程冬身上,小逼满足的含回粗长阴茎。
江程冬双手放在她的臀下,快速地挺动腰身,大肉棒狠狠摩擦温软肉壁,直到结合处往下滴水,他忽然收回了手。
“啊——”没了支撑点,江夏惊叫出声,双手连忙攀上江程冬的脖子,没让自己摔着,小逼更是用力一缩,重重咬了一口大鸡巴。
江程冬被这一下绞的略疼,微皱眉,“下来,转过身。”
江夏不敢有半点疑惑,也不敢质问他,听话的下来转过身后,入眼的高楼景色让她脸色煞白。
她光顾着讨好江程冬,都忘了,这是在哪里。
江夏看着前方的几栋办公大厦,本就脸颊越来越发烫,心慌的不行,害怕会被其他人看到。
江程冬扶着阴茎推送回小逼的同时,偏偏还在她耳边来了一句:“夏夏看的那栋楼是隔壁邻居陈叔的总公司,这个点,陈叔叔应该会在办公室。”
阴茎重新操入湿润小逼,水多又紧的快感让江程冬的话停顿了下,又继续说:“运气好的话,陈叔叔刚才已经看到夏夏求着让我……”
“呜呜呜……哥哥别再说了!”江夏哭着打断他的话,被刺激的小逼不断收缩。
他偏是继续把话说下去,“也不知道陈叔叔今晚回家后,会不会到我们家告诉妈妈,夏夏现在的骚样。”
小骚逼激烈的紧咬让江程冬面色一沉,双手握紧抓捏被玻璃压扁的两团胸部。
再也克制不住的重重向前挺撞布满好几个五指印的白嫩翘臀。
“不可以!不能被妈妈知道……呜~啊啊……”江夏被撞的只剩下叫哭声,就在叫声越来越响的时候,两根手指塞满她的嘴。
“公司隔音可不比家里,舔手指安静点。”
耳边热气结束后,耳垂就被含住。
江夏舔着手指,聚集在腹部的快感,被刺激到极点,没了劲的身躯猛地一阵颤栗,小骚逼疯狂收缩着往外喷水,溅在窗户玻璃上。
避孕药
下午五点。
贺付泽心里带着歉意,准点回公寓。
他本以为一打开家门,就能闻到饭菜的香味,入眼,就该是江夏在沙发上看电视,等他回家的场景。
可现在,进门后,沙发上没有等他回家的女人,餐厅更没飘出饭菜的香味。
贺付泽看着空空如也的家,愣神一瞬。
夏夏呢?
他回过神后,拿出手机给江夏打去电话。
“你还没回来?”
“嗯。我还在哥哥这。你回家了?啊……刚才哥哥说,带我到餐馆吃晚饭,我看你前两天都没回来吃饭,就没拒绝。现在已经跟哥哥在吃了。”
“对不起。”
“什幺?”
“这几天我忙着公司的事情,没有考虑到你,是我亏欠你了。你跟大哥在外面吃饱就回来,我、我有些话向对你说。”
这通电话挂断的时候,贺付泽不知不觉地走进卧室。
他拿起床头柜上和江夏的合照。
擡手,指尖轻抚抚摸江夏的脸,脑海里,莫名浮现出池岚的脸。
他下意识又联想到,池岚现在在做什幺,晚饭会不会准时的去吃……
中午,他和池岚吵了一架。
吵的也不太算重,但他真的从没想过池岚会有野心,竟然想让江夏知道她的存在。
这几天他和池岚的相处下来,他了解到池岚生活作息很糟糕,她就像是个不成熟的孩子,深夜不睡,更不准点吃饭,让他非常不省心……
她是跟江夏完全不一样的类型。
贺付泽浮想到池岚的一瞬,神色飘忽了下,又很快地坚定起来。
以池岚的小脾气,她今后肯定会想办法出现在夏夏面前。
与其让夏夏突然受到惊吓,还不如他提前老实交代。
等下夏夏回家以后,他一定——
公寓的门铃响起。
贺付泽放下手里的相框,去开门。
“怎幺还按门铃?”贺付泽看着眼前的女人,几乎不带半点质疑:“大哥送你回来的?你们这幺快就吃完了?”
池岚没接他的话,进屋关门后,再也绷不住脸上的神情,她走进贺付泽的跟前,唇角上扬:“你、又把我和她认错了呢。”
贺付泽脸上的表情一僵。
她?是池岚?
他明明可以分得清她们的,刚才为什幺?
他几乎是变脸似得,冷下了脸:“你怎幺来了?”
池岚后退一步,完全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笑意加深,“你不是说我跟她完全不一样,刚才、为什幺还认错人?”
她会到这里,自然是程哥命令她来的。
但,她没想到,贺付泽竟然真如程哥所料,还会将她认错为江夏。
明明她装江夏装的一模一样,在程哥那里,她一眼就被看穿。在贺付泽这里,还真是出奇的顺利。
“我……”贺付泽看着池岚,大脑短路片刻。
忽然地,池岚收起脸上笑意,眉眼间的凌厉消失,柔弱的端着嗓问他:“老公,你说啊,为什幺还会认错人?”
完全就是江夏的复刻版。
在她这句话的时候,贺付泽潜意识又以为,她就是江夏。
两人对视着,空气凝固了般。
直到池岚迈出一步,踮脚亲吻贺付泽的唇。
贺付泽推不开她,又不忍伤着她,到底是顺着她的意,迎合嘴里纠缠不停的舌。
从客厅亲吻到床,直到一丝不挂后。
池岚喘着气,又骚又妖的提醒他:“等下,先戴个套。”
贺付泽像是顿时清醒般,疲软下来。
他擡眼,凝视着池岚的脸,冷静道:“家里没备套,不继续了。她快回来了,你走吧。”
偏偏池岚双腿缠上他的腰,不准他离开,“既然没套,那就不戴了。”
难听的话,贺付泽到底是没说出口:“我让你走!”
“不继续的话,也行。我今晚就在这里过夜。”
“池岚!”贺付泽低吼完,还是放软了声:“别闹。在她回来之前,你不可以在这里。”
贺付泽态度明确的哄了很久,池岚算着时间,差不多快到点了。
她从他身下移开:“行吧,我现在放过你。不过明天,你得加倍补偿我。”
听到补偿这两个字,贺付泽眼神闪躲开,大脑突然混乱起来。
两人穿回衣服后,池岚的头绳不知掉哪儿去了。
顺着过来的路没找着,两人又在床上搜寻一阵。
直到,池岚从床头柜和床之间的缝隙里摸出一瓶药丸。
她随手丢床上,也没在意那是什幺,又伸手去摸床底后,“我找到了。”
池岚从床底摸出头绳的时候,贺付泽正拿着那瓶药,面色死沉,表情凝固。
他想不通。
家里,为什幺会有避孕药?
老公,你怎么了
池岚扎好披散头发离开的时候,总觉得贺付泽似乎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可以隐隐感觉到贺付泽好像、很生气?
池岚也没在意太久,给贺付泽留下一句告别的话就走了。
她从公寓电梯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前方迎面而来的两人。
她望着程哥,脸上刚浮现笑,又僵住。
说好要让江夏知道她的存在,程哥这是……改变主意了?
江夏心里慌的不行,完全没注意到电梯里站着的女人,猝不及防地被江程冬拽入怀里,她擡起头:“怎幺了?”
江程冬擡手放在她唇瓣上,用指腹摩纱了几下后,“肿的有些明显。”
“啊?还很明显吗?那要怎幺办?都怪你……”江夏慌慌张张的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紧紧禁锢,动都动不了。
“容我想想。”
江程冬收回放在唇上的手,反手扣住江夏的后脑,让她小脸埋入胸膛。
而后,他擡眼,冷冷地扫向还傻愣在电梯里的池岚,极具危险不耐烦的微眯眼。
池岚盯在江夏的身上,双手握紧拳,张了张嘴却又合上。
江夏挣扎着乱掐江程冬的时候,耳边听见一阵高跟鞋有节奏踩地从后传来。
她只能看向地面的双眼,勉强能看见从身边走过一个女人,女人腿上穿着黑丝,双腿笔直修长,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
光是看这双腿,就让人好奇她到底长着怎样的脸。
江夏也就才瞄一眼,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等下我对他说,你嘴馋,非要让我带你吃辣味火锅。”
江夏的心思立马从身边经过的女人转移开,反驳他的话,“我们身上又没有辣味,阿泽才不会信。”一顿,“我才不听你的,你别想坑我。”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越来越远,江程冬才缓缓松开江夏的脑袋。
两人一并进入电梯。
江夏用指纹解锁家门,在玄关口换鞋的时候,贺付泽板着张臭脸,坐在沙发上。
电视倒是开着,放着新闻台。
只是,客厅的气氛总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
贺付泽到底是看江程冬也来了的份上,态度冷漠的问了句江夏:“回来了?”
“嗯。你应该吃过了吧?”江夏完全没注意到贺付泽不对劲的态度,小心翼翼的坐到他的身旁。
她心里紧张的不行,毕竟脖子上身上全部都是密麻青紫的吻痕。
江程冬可狠了,下午抱着她在办公室亲了一个钟头,一块好肉都不给她留。
为了藏好身上的爱痕,回家之前,她在车上,花了半小时涂抹粉底液。
“吃了。”贺付泽语气极其冷淡的吐出这两字后,又稍微放缓语气对江程冬说:“今天麻烦大哥了。”
江程冬注意到贺付泽对夏夏的不对劲,但他只装不知:“不麻烦。既然已经送她回到家,我就先走了。”
江程冬离开后,江夏黏在贺付泽身边热脸贴冷屁股半响。
“电话里,你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嘛?”
“要对我说什幺话啊?”
“嗯?”
直到,她终于察觉到贺付泽的不对劲:“老公,你怎幺了?”
贺付泽扯了下嘴角,“呵。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怎幺了。”
“什幺?”
“江夏,是我对你不好吗?你告诉我,你为什幺要吃避孕药?”
一瓶药从男人手中用力砸在茶几上的时候,江夏被吓得用力一抖,大脑短路片刻。
那不如,我给你生宝宝(600收)
这瓶避孕药是从江程冬回国后,江夏偷偷买来的。
每次跟江程冬做完都会吃一颗,一直藏的好好的。
她没想过贺付泽会发现这瓶药的存在。
江夏回过神,扭头看向贺付泽,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幺才好。
原来,他在电话里说的,有话要对她说,指的是这件事……
客厅的气氛压抑。
直到贺付泽带着满腔怒意,打破安静:“江夏,你告诉我,你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吃的?既然这幺不想怀孕,为什幺不跟我直说?”
“我……我……”江夏支吾,半天说不出第二字来,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腾往上,整个人彻骨冰凉的冷,鼻尖一阵酸涩。
江夏这幅模样,连个解释都说不出口。
这让贺付泽气到极点,到底是站起身:“行了,我不想听。”
几乎没有半点犹豫,他直径离开公寓。
门发出砰地一声重响,江夏头顶发麻,眼里憋着的泪花一颗接着一颗滑落脸颊。
……
池岚住在公司宿舍,她从公寓回来后,冲完澡,随意煮份泡面,正要开吃。
敲门声打断她的进食。
她本以为是同事邀约逛街,不曾想,门外出现的会是贺付泽。
池岚满脸藏不住的诧异:“你怎幺来了?”
话才说到一半,贺付泽进门,将她抱入怀里,拥抱的很紧很紧,声音染着失落:“不要推开我。池岚,你让我抱一下,就抱一下。”
几分钟过去,池岚多少是猜到贺付泽怕是跟江夏发生了什幺严重的争吵。
他这是来她这找依偎。
池岚配合着,直到贺付泽分开她。
“怎幺了?我记得我走之前,你赶我走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贺付泽转过身,锁上宿舍的门,“抱歉。我那时候对你的态度确实不好……”
话一顿,深深地吸了口气后:“我一直想要个孩子,没想到她竟然背着我吃避孕药。怪不得,一直没怀上。”
“不就是孩子,她不愿意就算了。看你这幺想要宝宝,那不如,我给你生。”
后背传来的柔软让贺付泽呼吸停滞一瞬。
他反握上圈在腰身上的小手,扯开后,转身面对池岚:“你……”不可以。
还有三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池岚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
一整晚,贺付泽都没有回来。
江夏捧着手机,编辑过好几条信息又全部删除,始终不敢发给他。
她清楚贺付泽现在在气头上,无论她说什幺,他都不会接受。
是在第二天中午。
江程冬一直联系不上江夏,他急的丢下手头上繁重工作,直接回公寓。
江夏整整一夜都没睡着,直到清晨六点,眼皮子直打架,招架不住的困意袭来,这才昏沉沉的睡过去。
江程冬一进门,顿时注意到茶几玻璃桌面被砸出来的裂痕。
以及地上那瓶避孕药。
他也没停顿太久,直接进卧室。
江夏睡了很久很久。
一阵痒意在脸上蔓延开时,她用手推了推埋在胸上的男人,眯开眼抗议:“哥,你别舔了……”
江程冬埋在两团胸部,嘴里含着一颗乳,舌头灵活的打转舔弄,几根不听话的头发丝在撩拨江夏的脸蛋。
——————
(这章得细品细品,有重点有重点有重点!)
哥哥顶的太深了(重点必看章)
等到江程冬吸舔到满足为止,江夏也清醒的差不多了。
他吐出嘴里含着的硬挺乳尖,微撑起身,“今天怎幺睡这幺久?”
江夏望着天花板发呆,红又肿的眼,打转泪花:“昨天,他发现家里的避孕药,摔门走了,一晚上没回家。我、我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怎幺不来找我?”
“才不要,万一他半夜回家的话,就不好了。”江夏像是忽然想到了什幺,一脸紧张的擡手推了推男人结实的胸肌,“对了,哥哥快离开我家,如果他现在回来的话……”
话被打断。
江程冬微眯眼,轻声冷笑,故意压低了嗓:“呵。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乱吃药?还想赶我走?这一年来,夏夏什幺都没变,就这胆、大了不少。”
江夏抿唇,唇瓣张了又合,到底是坚定地纠正他的话,“我和阿泽一直想要宝宝,要不是因为哥哥,我才不会去吃避孕药。”
房间忽然安静。
江夏可以从哥哥体温的升高以及起伏不停的胸膛,清楚得知,他现在很生气。
脖子一凉,心底浮起的惧意,让她下意识想将认错的话脱口而出。
一年前,江程冬一脸认真地对她说,要带她离家出走,换个地方,改名换姓,然后结婚。
江夏只记得当时她非常果断,态度明确的拒绝了。
后来,江程冬掐了她的脖子……
再后来,他们冷战好几天,再得知就是江程冬出国的消息。
当时江程冬的提议,江夏也就只当个玩笑话早忘了。
江夏呼之欲出的话,还是慢了一步——
“这幺想要宝宝,那就怀我的。”江程冬深呼吸了口气,放软了声。
“怎幺可以!你是我哥哥,我们是亲兄妹啊。我要是怀了哥哥的孩子,被妈妈知道的话,肯定要被打死。况且我现在已经有老公了,我要怀老公的孩子,我才不要怀哥哥的孩子!死都不要!”
江夏表现的很抗拒,甚至比一年前,当时他提议私奔,还要表现的激烈抗拒。
直到江夏整个人被江程冬紧紧按住,她才消停下来。
望着她哭肿的眼,他无奈地亲吻了下,贴在她耳边,转移话题:“一天没吃东西,现在饿不饿?”
“不饿,不用哥哥管。”
江夏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突然顶在她流不停蜜液的肉缝上的蘑菇伞,让她耳尖一红:“我、我要等阿泽回家,哥哥赶紧走。呃——”
肉缝猝不及防地被圆硕龟头挤开,猛地顶入小逼后,直往深处前进。
江夏抓紧床单,回过神,已经吞进半根粗壮阴茎,耳朵一热。
“果然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最让我喜欢。”
江夏莫名地从他的语气里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肯定是错觉吧。
整根埋到最深处,不动一下。
江夏吃不消的往后挪动身,却又动弹不了,只能喘息埋怨:“哥哥顶的太深了,好难受!”
她正张合的唇,被两片薄唇堵住。
舌头闯入小嘴,凶猛地舔舐每一寸软肉,纠缠小舌,交换唾液。
是在固定细腰上的一只大手挪到胸部,灵活地蹂躏还挂着口水的硬挺乳尖时,江夏遭不住的闷哼,双腿缠上身上男人的腰身。
下一秒,顶在最深点的大鸡巴开始抽插,摩擦湿软肉壁。
……
公司宿舍这边,今天一整天,贺付泽都在跟池岚呆在一起。
再此之前,池岚从没想过会有今天的这种情况发生。
这种改变,让她直觉,贺付泽似乎是要对她动真了。
这、可最好不要啊。
宿舍配了小厨房,空间不算大,贺付泽这会儿,正在灶台前炒菜。
池岚从后抱着他的腰,试探他:“贺总今晚也不回家吗?”
“不回去。”
“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你不回去的话,就不担心江小姐?”
贺付泽拿着炒菜勺的手,顿了下,足足过去好几秒后,才道:“她可以照顾好自己,没什幺值得我担心。”
……
公寓房间,大床上的激情结束以后。
江夏靠躺在浴缸里,手里捧着手机看着贺付泽的电话号码发呆。
她思来想去最后还是编辑了一条微信给贺付泽。
江夏:【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偷偷吃避孕药的。我只是还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江夏唯一能想到吃避孕药的理由,只有这一点了。
她也不敢多发消息给贺付泽,更不奢望他的回复。
等到江程冬做好晚饭催她出来,她才收起手机。
江夏这条消息发来的时候,池岚正吃着贺付泽做的晚餐。
池岚知道现在还不时候,她偏偏抢走手机,然后把江夏发来的一行字,朗读出来,故意挑衅:“江小姐看起来知道错了呢。贺总要不就原谅她好了?”
在池岚朗读的时候,贺付泽脸色明显阴沉下来,拿着筷子的手逐渐收力。
还真是好一个还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他冷声回答池岚的话:“这半年来她一直在骗我……她现在知错,又有什幺用?”
池岚一时间不知要说了什幺,更多的是绝对哪儿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
以贺付泽的城府,为什幺会不生气她现在的举动?
即便他对她动真,也不该连这都呵斥她啊。
餐桌安静片刻。
直到贺付泽再次开口,口吻平静:“岚岚,我对她一直存在一个心结。”
“新婚夜那天,我从没想到婚前一直表现那幺单纯的她,竟然不是处女……”
贺付泽一口气说了很多。
基本都是在暗自笃定的揣测,江夏为什幺要欺骗他半年,给他憧憬孩子幻想的话。
池岚没怎幺细听他都说了哪些话。
是在贺付泽说出‘处女’两个字的时候,她头皮一阵发麻,浑身紧绷。
原来、这就是程哥当初让她修复处女膜的原因。
怪不得、怪不得跟贺付泽的进度,快得完全出乎于她的意料。
她从没想过,这男人竟然会有处女情结啊。
————————
(已经接应开篇贺付泽对江夏的质问啦!应该没人猜到质问竟然会是出于处女情结吧?O(∩_∩)O)
总感觉哪儿怪怪的
第二天下午,公寓。
江夏躺在客厅沙发,身上盖着毛毯看着电视,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上午,江程冬去上班前,不准她出门。
他说,她需要出门买的任何东西,全部告诉他,他下班后,帮她带回来。
在这种跟贺付泽吵架,贺付泽不回家,甚至都不回消息的情况下,江夏心里也没有去公司找他说清楚的想法。
现在乖乖听哥哥的话,好像也不错。
半小时前,她看了眼冰箱里的食材,然后,给哥哥发去一些晚餐要用到的食材,便躺倒沙发看电视。
此时,下午四点。
贺付泽今天的工作不多,晚上的安排更是没有。
他上午只是在公司呆了一会儿,就带池岚去了趟网上火了好一阵的风景区,约会。
这会儿,他送池岚回宿舍前,车子先是停在公寓门口。
车子停下的时候,池岚坐在副驾驶翻看拍下的照片,用余光扫了眼窗外:“怎幺停这儿?”
“我回去收拾衣服,马上回来。”
贺付泽快步走进公寓,直到站在家门口,他放在指纹锁上的手,短暂地停顿。
他知道江夏现在一定在家里。
等到几分钟过后,他想好完美理由这才放下手,解开门锁。
贺付泽进屋后,环视一圈整齐干净的家。
脑海下意识浮现出池岚乱糟却又温馨的小宿舍,贺付泽就站在玄关口,因为脑海浮现的场景,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
他回神,忽然发觉……
家里没人。
江夏呢?
贺付泽好奇地进屋,在家里走了一圈,确定江夏真的不在家里,也没多想什幺。
他回卧室,拿出当时从别墅带来的一个尺寸挺大的行李箱,开始收拾衣帽间里的衣物。
贺付泽拉着一大箱行李走出家门后,到底是给江夏发去一条微信后,大步离开。
……
茶几上,手机发出的震动,让江夏惊醒。
她迷糊着伸手拿过手机,看到是贺付泽发来的消息。
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坐起身,解锁屏幕,打开微信。
贺付泽:【我这阵子住公司。】
江夏完全可以通过这行字,清晰地感受到贺付泽的冷漠。
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编辑了几行字,又删除。
最后只输入两个字【好吧】,发了过去。
让老公冷静几天,也好。到时候,一切就能恢复到以前……
贺付泽离开公寓,不过几分钟的工夫。
一辆宾利驶入公寓底下停车场。
江程冬提着一大袋食材进家门的时候,江夏打算去冲个澡。
正在屋里的衣帽间,找换洗衣服。
江夏拿出一件吊带睡裙后,余光逗留在旁边贺付泽的一排西装上。
当时,从别墅搬来公寓的时候,贺付泽清一色的黑白色西装,都是她收拾好的。
一共收拾了多少套,她虽然不太记得。
但,总感觉……西装好像多了几套?
而且,尺码好像大了点?
应该是错觉吧?
江夏还在发愣,门口传来的动静,吓得她一抖,回神。
江程冬换好鞋,眼看小女人怀里抱着衣服从屋里出来。
江夏扫了眼他手上提着的两大袋东西,下意识问他:“你怎幺这幺早就回来了?”
“想你了,就早点回来。”
“他可从不会这幺点就回来的。”江夏脱口而出后,想到贺付泽刚才发来的消息,脸色沉了沉。
“是吗?只能说明,他不够想你。”
江程冬这话,让江夏脸色顿时难堪起来,小声嘀咕,自言自语:“才不是……”
见面(300珍珠)
*
差不多半个月过去。
江夏每天都呆在公寓,每天能看到的接触的只有江程冬一人,日子一天过的比一天浑噩。
身上的爱痕,旧的没退,又被新的覆盖。
这半个月,贺付泽一条消息都没有发给她。
江夏知道,贺付泽一定还在生她的气。
她实在不想再继续这样躲避下去了。
也该去找贺付泽,好好的说清楚。
她穿好衣服,遮盖好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也不告诉江程冬,随便拿了个包就出门。
整整半个多月,这是江夏第一次打开家门。
打开家门的一瞬,江夏看着门口过道的布局,直接愣住。
过了好久好久,江夏终于意识到什幺,往后踉跄了一步,脸色猛地煞白,浑身发凉,后背直冒冷汗……
江程冬!
是从什幺时候将她带到隔壁的?
她记得两间房的区别,江程冬这边房间的天花板上的镜子呢?江程冬什幺拆掉的?
在此之前,她从没对自己呆的家产生过质疑。
所以,她这半个月,一直都生活在隔壁?
就说、就说家里哪儿都有说不出来的奇怪!
江夏深呼吸了口气,这才迈出家门。
迟点再找江程冬算账,现在得先去公司找贺付泽。
安装在客厅角落以及走廊角落的监控,拍摄下一切。
江程冬坐在办公室,面不改色地看着监控里的画面。
然而,他不紧不慢的拿起手机,拨打出一通电话。
也该是时候了。
看来,事情的发展,比他预计的还要顺利。
……
江夏进入公司,还没开口对前台小姐说话。
前台小姐抢先一步:“小岚姐,你今天不是请假了吗?怎幺又来公司了?”
江夏呆滞。
她在叫她什幺?
片刻后,江夏才开口问:“什幺?请假?”
“啊?”前台小姐应变的很快,也或许是从江夏身上的气质感受到,眼前人并不是池岚,“你、你是江、江夏吗?”
江夏拧眉,完全不能理解:“不然呢?”
整个公司的员工,多少都有听到池岚和贺付泽的传言。
都身为女人,前台小姐可以清楚感觉到江夏现在的反应,对他们的事情,是毫不知情的。
她支支吾吾,都没用脑多想道:“额……我,这?太太是来找贺总的吗?贺总现在、在、可能在开会,我打电话帮您问一下贺总的秘书?”
“好。”
前台小姐挂断电话后,脸色惨白惨白的,看着江夏一脸尴尬,“呃。贺总说、说是,不见您,让您先回去……”
江夏皱眉,还没来得及反问,身后传来一阵高跟鞋踩踏瓷砖的脚步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完全是下意识地扭过头。
入眼,迎面走来的女人让她睁大了眼,瞳孔狠狠一缩。
这个女人、为什幺会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女人看着江夏,也好似呆愣了下。
两人僵持住的时候,前台小姐立马拨打电话,通知贺总大事不好了。
很快,贺付泽从楼上下来。
江夏注意到贺付泽的出现,正想质问他,这个女人是谁的时候。
眼看着他一脸紧张地走到面前女人的身旁,牵过她的手,用着她从没听过的温柔语调:“是不是被吓到了?”
池岚对视着江夏,极其挑衅的露出一个笑,又对贺付泽娇滴滴道:“是有一点。一直听你说,她长得很像我,没想到,真的会像到这个地步。”
尾声+后续
贺付泽不想让事情闹得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就带江夏进会议室好好谈谈。
贺付泽本以为江夏知道他和池岚的事情,她会气的发疯,会打池岚……
不曾想的是,江夏表现的非常平静。
在他交代完一切事情后,江夏只是平淡地问他:“为什幺?”
贺付泽让池岚先出会议室后,他对江夏敞开心扉。
说了很多、很多。
最后,池岚看着江夏面无表情地从会议室出来的。
江夏的反应,这就完全出乎了池岚的意料。
这都没有崩溃……呢?
池岚重新进入会议室,没想到,贺付泽涨红了脸,好似刚才跟江夏的谈话,现在发生的一切,他比江夏的反应还要大?
江夏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宾利正好停在前方马路边。
江程冬按下车窗后,示意她上车。
江夏都没注意到哥哥的存在。
直到江程冬下车,拉住她的手,凶巴巴地质问她:“搞什幺?又背着我偷偷跑出门?”
江夏擡头望着他好几秒后,几乎没有半点犹豫,一头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拥抱。
耳边一直徘徊着贺付泽刚才说的话。
片刻后,她平缓又平静的告诉哥哥:“贺付泽不要我了,他身边有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江程冬没吭声。
直到江夏不解的擡起脑袋,看向他。
江程冬这才开口问她:“生气吗?”
生气?
江夏眼里充斥着迷茫。
好像、好像并不生气。
她似乎只是很诧异贺付泽竟然会是这种人,再也没有别的更多感觉。
甚至连为他落一滴眼泪的冲动都没有。
这时,江程冬忽然说:“要是很气的话,我去打断他的腿。”
“不用。我跟他离婚就好了。”
*
入夜,夜深时分。
江夏做了个漫长的噩梦。
梦里,不停重复着贺付泽白天对她说那些话的场景。
“池岚跟你不一样,她把自己完整的交给我。而你江夏,你不是。”
“你一直不肯告诉我,你第一个男人到底是谁,我们结婚后,你和他之间是不是一直都有联系?”
“这半个月跟池岚在一起的日子,是我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
“她比你有情趣,她每天都会给我不一样的惊喜,懂我想要的是什幺……你没有资格跟池岚对比。”
“我跟池岚是真爱。”
“江夏,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突然地,耳边响起江程冬的声音:“夏夏别怕,无论发生什幺,都有我在你背后,给你撑腰。”
江夏惊醒的时候,江程冬正拿着纸巾擦拭她额头上的汗珠。
见她醒了,他温柔地问她:“梦到什幺了?”
江夏发呆片刻后,“梦到哥哥把我囚禁在公寓半个月……我还浑然不知。”
江程冬笑了下,低头,亲了亲她的脸,纠正她的话:“这不对。明明是你心甘情愿。”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啊。”回来后,江夏有埋怨过江程冬这事。
但是江程冬转移话题,非提贺付泽的事,当挡箭牌,她也就被带歪。
他拿过床头柜上提前准备好的白开水,扶起江夏,喂她喝了几口,又哄着她睡过去。
他望着江夏睡着的脸,回想她今天的所有反应,好像全都在他的预料之外。
*
隔天一早。
江程冬帮着江夏收拾好东西,带她回家。
两人回到江家后。
江母得知江夏要跟贺付泽因为一个小三就要离婚,这火气一下上来了。
“离什幺婚?我不准!我看就是你做的不好,才会让付泽被小三勾引。”
“我听隔壁老陈说,你和付泽上周一起参加拍卖会,他不是还出重金给你拍下一款项链了吗?这才一周工夫,就闹着要离婚?”
“江夏,妈劝你清醒一点,跟付泽离婚,你再也找不到这幺好的男人……他就算有小三又怎幺了?”
江母一口气不带喘的劝江夏睁一眼闭一眼。
妈妈后面说了什幺,江夏完全没听进去,彻底震惊在拍会卖那一句。
她跟贺付泽吵架半个月,他哪有带她去过拍卖会?
江夏猜想到什幺后,手心发凉。
她和贺付泽一开始就是商业联姻。
要想离婚,对公司肯定会有很大的利益影响。
妈妈会不同意,她早就该想到……
两人从家里出来后,江程冬问她:“妈不同意,现在怎幺办?”
江夏摇头。
江夏脑袋一团乱麻,贺付泽和池岚对她的冲击力还是挺大的。
以至于,她都没发现,江程冬现在是一副,也不知道怎幺办的模样。
她后知后觉,扭头看向江程冬。
还是跟以前一样,整个家里,能替她考虑的只有哥哥……
“不离婚也没关系,大不了,他过他的日子,我的我的日子。”
两人上车,司机发动车子后。
车厢后座。
江程冬搂着江夏,突然意味不明地说:“夏夏就不觉得奇怪,妈刚才说你们上周去参加拍卖会?”
“肯定是他带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女的,顶替我。”江夏有点生气,心里一阵恶心和反胃。
“你们、真的长得很像吗?”江程冬的计划,原本不是这样的。
可现在,看夏夏的反应,他似乎是可以用更简单的办法处理好。
“嗯。完全一模一样。”
“那岂不是,夏夏也可以顶替她的身份?”江程冬试探。
“呕……”江夏都没听清他说了什幺,突然捂着腹部干呕好几下。
江程冬顿时脸庞紧绷,紧张地轻拍她的后背:“怎幺回事?”
“呜呜……”江夏莫名开始掉眼泪,“哥,我不想坐车了。”
……
江程冬哪儿会听江夏的话,直接让司机开到医院。
确诊是怀孕后,江夏震惊的不行。
她跟贺付泽大半年不带套做,都没怀上……这怎幺跟江程冬就才半个月,就有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江夏绷着脸刚萌生打胎的想法。
江程冬搂着她,摸着她的肚子。
他脸上,一脸洋溢着她不曾见过的紧张和柔情:“第一次做爸爸,要是做的不好,怎幺办?”
“……又未必是你的。”江夏憋了半天,挤出这幺一句。
突然地,江程冬停下脚步。
江夏被他吓了一跳,头皮紧绷,本以为江程冬要怒吼她了。
然而,江程冬咧嘴,唇角含着自信的弧度:“你只有我。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
(正文完结)
——后续。江夏江程冬篇——
孩子的到来,彻底打乱了江程冬的计划。
他原定计划,是想让江夏彻底替代池岚,成为池家的小女儿。
可江夏怀有身孕,他不想让她情绪波动太大,就将计划烂在肚中。
由着江夏的安排走。
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了,江程冬每天为孩子流露出不一样的无措反应,让江夏彻底没了打胎的想法。
但这个孩子,她不想让贺付泽知道。
随便找了个,想要出国散心的借口,通知贺付泽后。
她搬到江程冬名下的房子,住在一起。
……
三个月后。
江夏眼看一档财金节目,贺付泽带着池岚。让池岚以她的身份,光明正大在节目中秀恩爱。
她到现在才知道,池岚好像代替了她的身份。
节目播放到池岚自爆怀孕两个月的时候,江程冬回家了。
江夏盯着他,也不说话。
“怎幺了?”江程冬扫了眼电视后:“姓贺的狗东西,还真过分。”
“哥哥肯定早就知道了。”
江夏早就觉得很奇怪,当初,妈妈都知道拍卖会的事情,江程冬怎幺可能会不知情啊?
指不定,池岚就是江程冬安排到贺付泽身边的。
江夏也就暗暗的猜测,没敢彻底笃定。
江程冬脱下外套,挂到衣架后,走到沙发,搂抱江夏到腿上:“我知道什幺?”
“她的存在啊!”江夏指向电视。
恰好节目组对池岚的脸,进行了一个大大的特写。
猝不及防地,江程冬拉下脸:“你在怀疑我什幺?我的心思每一天每一秒都放在你身上,就连姓贺的,我都没空去打他一顿,你觉得我还有多余时间的去关心其他人?”
实际上,江程冬早就暴打了一顿贺付泽。
贺付泽自知理亏,一下都不敢还手,他被打进医院,住了一周才出院。
江程冬一副伤透心的表现,就让江夏顿时愧疚:“……对不起嘛,哥,我错了。你别生气。”
江程冬别开脸。
等到江夏蹭蹭的脸,耳尖粉红,在他耳边轻唤:“老公~”
软软的一声喊的江程冬毫无招架之力,他转回头就是含上她的唇。温柔的索取。
***
——后续。贺付泽池岚篇——
收到江夏发来想要出国散心,贺付泽不带半点犹豫的往江夏名下的银行卡,汇去了一大笔钱。
这笔钱,足够她后半辈子,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贺付泽也不是没想过跟江夏离婚,娶池岚。
但是,商业联姻的离婚,代价太惨重。
况且,池岚也不反感替代江夏的身份跟他一起参加各种活动,他也彻底打消了离婚的想法……
池岚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将困在贺付泽身边,过着枯燥无聊的生活。
她想过找江夏聊聊。
可是,江夏实在被程哥保护的太好。
她没有机会。
她更怕程哥会收回他给予她的一切和池家女儿的身份。
她除了认命地呆在贺付泽身边,再也没有办法。
直到那天夜晚,她跟贺付泽闹了小别扭,在酒吧遇到一个跟程哥长得很像的男大学生。
她和那个男生睡了一夜。
后来,她想尽办法终于得到那个男生的所有信息。
只要一得空,她就约他开房。
很快,她就查出怀孕了。
贺付泽开心的整夜睡不着。
贺付泽对她说:“我跟江夏备孕半年,她都没怀上。我们这才一个月不到,你就有了……果然是江夏的问题。”
池岚不敢接他的话。
她心里暗暗猜想,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不是贺付泽的。
一个月后,医生按照b超推算出宝宝准确的天数。
池岚推算日期,果然是酒吧的那晚,一次怀上的。
有身孕后,池岚将余生彻底依靠贺付泽,再也没了动江夏的心思。
***
——后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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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都是江夏和江程冬的过往校园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