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倒数婚期
每天在月历上的一小格子上打个勾。还有不多时日,我的图谋就得逞了。
心中一个欲念,生出一个卑鄙念头,衍生成一个逆伦的大计是不容有失。这么孤注一掷,若得不到我想要的,我将输掉一切。
好日子迫近,我得赶快工作。
在美国买了一间「殖民地风格」的老房子,资金有限,卷起袖子,自己动手翻新。读大学院时,靠做木工维生和赚学费。装修、做家具,难不到我。把车房改为工作室,亲手做一张让我和心上人睡的大床,用最上等的香柏木,不上油漆。相传所罗门王的睡床是用黎巴嫩高山香柏木做的,三千后宫佳丽都等待登上那张床的宠召。我的木材产自阿里山,木纹幽雅,气味宁神,涤净心灵。我的宠儿比所罗门王的妃嫔有幸,她可以独享受在我的香柏木床上我给的性福。
妈妈,快些过来啊!你的儿子是千挑万选的最佳丈夫。他最能体贴你,与你相爱着,为你付上了一切。看,这间房子是为你精心设计,让你下半辈子和我过无忧无虑的日子。
卧室加建了大衣橱,让心上人挂她漂亮的,时尚的衣裳。为了预备她来临,我己为她添置穿在里外的。我的前女友嘉莉替我做买手,她明白我的品味和癖好。一年时间,我的藏品琳琅满目,包括大批欧美品牌内衣,胸罩和睡裙,以我的视觉享受,尽展我心上人妙曼的身材为考虑。
我告诉妈妈,她在美国的穿戴由我买,并向她要三围尺码。女人大都不喜欢男人替她买衣服,特别是贴身的,私密的亵衣。女人的三围、杯罩型号是个秘密,不容易透露,除非用来炫耀。
我向妈妈要三围尺码时,她有点不好意思说:「问这些来做什么?谁个母亲会将自己戴几号杯罩告诉儿子?」
我以无限体贴的语气对她说:「你要明白我的心情,如果我申请去美国团聚的是我妈妈,我才不管你穿什么。现在是申请你去和我结婚,我必须为我的妻子打造形象。目测你的身材,觉得实在埋没了上天赐给你的本钱。我知道你与心目中的身材标准有些落差,所以不想说,是吗?」
她说:「油腔滑调,老是缠着我也没用。妈妈的身材好不好不干你事,我喜欢穿那些就那些?不用你买。」
我告诉她:「拜托,你不能穿成中国大妈的样子到美国来。」
「怕妈妈失礼你啊!」
我说:「我说的你没听进去。去到美国,你就是我的夫人。你丈夫我是跨国大建筑公司的工程师。你什么行装都不用带,把自己带过去就够了。」
把我妈妈变做我妻是不可思议的事,我妈妈穿上嫁衣,当我的新娘却是快要成为事实。
事情是这样的,她真的答应要嫁给我,这是我们的共识,在国内煞有介事的订了婚。只不过,由形而上的思想,到形而下的物器,她都要接受改造。
自青葱岁月,我妈妈就是我的心上人。直至在美国留学,不见玉人,害了个相思病,朝思夜想着在太平洋彼岸的她,到了痴迷的地步。毕业后,我在美国当了工程师,游子不能归家,怎样得到慰藉呢?这是个绝症,唯一解药是她。
多年后回国探亲,她看到我人消瘦,心痛了,让我快讨个媳妇。她不晓得是她害我患的相思病。当时我刚和同居女友嘉莉分手,她察觉我别有所爱,让我自由。
我告诉妈妈,我不是没有女人,女人要留住男人的心,除了床上功夫,还要做对他胃口的菜。洋妞不懂。妈妈说,那么趁我回国,多做些我爱吃的菜。
我问妈妈,我出国的日子,她怎样过。她说,把希望都放在我身上。我说,她在老家孤身只影,没人照顾。我在美国有房子,有车子,却娶不到妻子,光棍一条,枕冷襟寒。能把她申请来美团聚,母子相依为命,多好啊!
我告诉我的心上人,按亲属团聚办手续,那时要等十年八载。为免夜长梦多,兵行险着,以结婚团聚为理由,半年至多一年可拿到签证。
我以为要一番费唇舌说服她,她竟然认为是好主意。原来国内常常有人用母子,父女结婚的方法办房产分配。后来,终于找拿到她的三围尺码,是为她量身订做嫁衣。她说,简简单单领个结婚证,不要铺张,要妈妈穿婚纱没这必要。我说婚姻大事来的,别人结婚怎样做,我们照着做。我给她看些新娘披上白色婚纱多漂亮的照片,她就把身材量了给我。
出国手续,仰赖镇上一位颇有背景的同乡之助。我替他儿子找到个美国大学收录他,他替我在国内疏通,搞护照和出国签证。一切顺利。天助我也!
我郑重其事,让她晓得,她必须完全配合,令美国领事馆相信我们是真结婚。稍有差池,她永远来不了美国。怎样配合?我们要证明我们是情侣关系。
「找领导来给我们发个证明,在国内先领个结婚证,行不行?」
「不行。要自己证明。我们要有些相片呀、情书呀。要有个故事。我们的故事是这样,我回国相亲,交往了两个月,爱上了你,向你求婚……」
订婚一点不马虎,做戏要做全套。找了那位老乡亲父子为证。交换订婚戒指过程录了像。对着镜头,又有外人在场,妈妈的神情紧张。我拿起她的纤纤玉手,放在比掌上,是我第一次有机会做这么亲密的动作,我的心也卜卜跳,实在兴奋。我把戒指套在她指头上,求她委身下嫁,她要点头俯允。我趁机凑近她面颊,偷偷的亲一亲,她羞涩得满脸通红,躲开了。
替我们拍照的老乡在旁说:「不象话。你们订了亲,快结为夫妇,害羞些什么?再来一个。」
妈妈老是不肯让我再亲她一口。不勉强,到她给我套上戒指时,待她冷不提防,顺势一拉,把她拉进我怀里。老乡机灵,举起相机,哢嚓哢嚓的连拍了几张。
生气了,我的妈妈。抡起粉拳在我胸口捶打了几下,骂我没正经。我装作给她打痛了,她掩着嘴巴忍不住笑了。我得逞了,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拢着,在她的面颊香了几口,拍了几张看来颇为亲热的照片。
这一连串动作都录影了。
我再开个玩笑,说:「妈妈你戴上这订婚戒指,就不能改嫁别人喽。」
她说:「要改嫁一早就嫁了。到这年纪,没人会要了。」
我说:「不,有人要。我要了你做我的过埠新娘。我知道的,有很多男人追求过你。不过,你一直在等候着。我出现了,是你可托付终身的物件,把芳心留给了我。」
她说:「吃妈妈的豆腐。不知羞。」
我告诉她:「刚才老乡提醒过,我们进入恋爱状态了,打情骂俏正常事。我们要做些事,令人相信我们真的恋爱了。」
「我们是两母子来的。年纪比你大,又分隔两地……」
「妈妈,你可以让自己变年轻,和我逆龄恋爱。由今天起,做运动,做面部护理,穿得漂亮,活得开心,憧憬着很快会去美国和所爱的一起生活。」
我用手机自拍了和妈妈的一幅大头照,让她看看。我们像姊弟,不像母子。
凡事有一个过程,假戏真做安全些,我们经过相恋相爱,共谱爱曲。我提出了我回美国之后,互通情信不可少。要亲笔写,留给移民官看,证明我们不是假结婚。我规定每个礼拜至少写一封情信。
我写的句句都是实话,向心上人道爱意,诉衷曲。说如何的爱她,想念她,要亲她,吻她的。
我设定的情境是,在国内订婚之后,已经把她抱了上床做爱了。
妈妈看了之后,在长途电话说:「不写了,太肉麻了。不用说要我写,光是看你写的都害得我面红耳赤。」
我心里说,她愈害羞愈妙,我的情书攻势凑效了。口里说:「你大可以当是写爱情小说,把自己代入,令自己相信是真的。幻想我们是一对异地恋人,已经有肉体关系,害了相思。」
她说:「像色情小说才是?我从来没写过情书。少女时没写过,老了怎样写得出来?还要是写给儿子的。」
我说:「你可以的,一定可以。懂写字就会写情书。只要你心里想着要出国和未婚夫结婚,把我想像成为你的情人,灵感就会来了。」
「我脑子堵塞了。」
「不要用脑,单凭感觉就是。例如说:我亲爱的彬哥哥,自你别后,就不能不想你。收到你的信,好像是旱地的甘霖。你要知道,你的小军妹妹以身相许了,希望明天就能去到美国,投在你的臂弯里,享受你的爱护和亲吻。爱着你的小军妹妹……」
「你说我们是姊弟恋,叫你哥哥,自称做妹妹。不通,不通。」
「情侣都是以哥呀妹呀称呼。如倒过来说,我的彬弟弟,你的小军姐,完全失去味道。」
我说服了「我的小军妹」,每个礼拜寄一封她的情信作业。有没有文采不在乎,符合内地情信大全的文风。我幻想,我们这样写着,投入角色,妈妈会不小心动了真情,真的恋上我了。
等待她的日子,就是靠这些「情信」熬过去。
直至那一天,她挂了一个电话报喜,美国领事在她的护照盖了个印。我拜托那位老乡,陪儿子出国读书时,顺道把我的「新娘子」送过来。
在倒数的日子里,我抓紧装修房子的进度,为每一件摆设做最后的调整。卧室暂时挂着我们一张合照,她来了之后将以结婚照把它换下来。那一幅合照,是我们到城里最大的照相馆去拍的。老板敲了我一大笔,让妈妈化了浓妆,换上多款时装、晚装,折腾了半天。
妈妈和我是两个世界培养出来的人。凭她眼光,挑了一张样板照,跟她和我父亲二十多年前拍的一般模样。在那张照片中,他们穿着土绿色毛装,一丝笑容也欠奉。爸爸看来比妈妈年长十多岁,架着眼镜,面容枯槁。妈妈清汤挂面,一脸稚气的前进青年。在那时的形势之下,认识不久,草草成婚。我把我和妈妈那张合照带回来,唯一原因,是把我放在她从前的男人的位置。
床头摆放的一张是偷拍的玉照,妈妈的秀发流泻齐肩,一个耳朵在发丝间露出七分脸在相框中,绽放着教我迷醉的笑脸。那张脸是我做爱的对象,每晚给我吻着爱抚着,但和她在幻想中做爱的身体欠缺了真实体感。玉人细滑光洁的肌肤,令人动心。一颦一笑,一举手投足都勾摄我的魂魄。最要命的是她侧卧床上,睡裙半掩娇躯,秀发由裸肩散落枕间,乳波荡漾,两条玉腿并合着膝盖,但遮不住大腿内侧小三角裤透现出来的耻毛。我的玉人真个是十分艳丽,几分羞涩,半推半就,迎我入怀。
跟我十多年来做着爱的她的裸体,是那个捕捉到的她一个一瞬即逝的影像。在遥远的老家,破旧房子外面的厨房,年轻的妈妈蹲下来洗澡。晨光从半掩的小窗透入,水气热腾腾的上升,她光滑的背脊滴下串串水珠,两个浑圆的臀部之间有道深深的沟,水流从那儿泻下。两条玉臀抬起来洗头,在湿淋淋的头发刷起肥皂泡。一个乳房的侧影,顺着膀子摇动,一高一低的弹跳。
忽然,她转身向我看过来,叫一声:「彬儿,是你吗?」
两个颠动的乳峰,直扑过来……
那幅妈妈裸体画像,我一直在我心中拥抱着,由家乡带到美洲。
第二章:迎讶佳人
吉日良辰隆重地来临,迎接我的过埠新娘子。
一年之后,玉人的身影,在接机处的出口出现。她穿得年轻,一袭连衣裙,身子挺直,熨了头发,踏着一双细跟尖头浅口漆红皮高跟鞋,焦灼地张望,在接机的人群中寻找我。
我心如鹿撞,小军小军的高声喊她,向她挥手。还是老乡眼利,指着我那个方向。
她看过来了,我的玉人。她神情生怯、慌乱畏缩。那是个施展伎俩的机会。
我跑过去,喊一声「妈妈」。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在熙攘往的旅客人丛中,就给我张开的膀臂攫住,让我拢在怀里。在大庭广众前,她不能控制情绪,把脸埋在我的胸膛,放声的哭。
「为防有耳目,在公众场合,不便叫你妈妈,叫你小军了。明白吗?」
她点点头。
「小军。你来到了。以后我们相依为命,不再分离了。」
我拍拍她的背,安慰着她。
我紧紧拥抱着我的至爱,毫不顾忌地把她冰冷僵硬的身体搂在我的膀臂里,向我的胸膛挤。
这是我期待的一个感觉,和她肌肤相接,气息交融。在人群中,好像天地只有我们两个,永恒地相拥相爱。我极尽温柔,轻抚她的肩、背,摸到胸罩的肩带,撘扣。在这充满激情的一刻,似是无意地碰触她的乳房侧,稳妥地被胸罩薄薄的布料包裹着,撑托着。远看近观,她的双乳没有在连身裙里失踪,可以确定,她戴了我寄给她的半罩胸罩。
我轻轻搓揉它,像摸到了她的肌肤,乳球的年轻形状,在我掌中。
她清白无邪地向我倚靠,胸脯急促起伏,我配合着她呼息的节奏,胸脯的晃动,把她的乳房压平在我胸前,抵住我的胸口磨蹭。虽然隔着胸罩和衣衫,但那两个肉团贴着我滚动着,与我肉体厮磨的剌激,直透全身,竟然消受不了,直打哆嗦,连说话的声音也颤抖。
想到以后可以常常把玩她的乳房,裸露它来饱我眼福,我做的一切已经值得了。趁她甫下飞机,尚未站稳时,就让她的乳房和臀部被碰触了,爱抚了。她有意会到她接受了性欲的挑逗吗?肉体和灵魂将会被一种非比平常,超过人间伦理的爱所召唤。
我精心布置的阴谋一步一步凑效,一切在意料之内,不禁沾沾自喜。天伦团聚,是个情欲陷阱,要妈妈堕入我的爱的网罗,成为我的禁脔。
娶母为妻,夺她贞操,一个令自己打颤的,逆天而行的构想!
就这样,妈妈在我的怀里,在公众场所,如此肆意地抚摸她的臀部。她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衣襟,一切都掌握之际,我的老二却不受控制,硬绷绷的挺起来,向她的小腹挤压。它像一条蛇,要撺入她两腿之间的小洞里,我们一个高一个矮,它无法伸延到它想要去的地方。
妈妈感觉到它在蠢动吗?感觉到它需要她吗?她会迁就它而让它进入吗?我在思想上己经和她做着爱了,但一切都存乎幻想。但不久,她要接受思想的改造,在性欲和心灵上预备好,甘心情愿地献给她的丈夫。
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我揽住她的腰,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湿润的眼眸,疲累的面容,打量着。口头的话却是:「妈妈,旅途劳顿了,我带你回家。」
妈妈说:「还可以。」
我仍揽着她,用指头抹去她的泪水。妈妈掏出纸巾,说:「我自己来擦。」
我体贴地说:「不,让我替你擦。」
她扬起头,我眼角也有泪痕,她替我抹了。抹过泪,仍不放开她。我必须趁现在给她一吻,那是机场迎送亲人的礼仪。
而我觉得不必问过她,可否吻她,就捧着起的臀部,把她的嘴唇凑过来,出奇不意的来个湿吻。
妈妈不防有此,我吻下去时,眼睛张开。及至我们的鼻子碰鼻子,嘴唇相接时,眼眸才闪避我的直视,不知所措地合上。
她不敢动,任我吸吮,她嘴里有家乡腌制凉果的甘草气味。
良久,她的唇片由冰冷转为温热,湿润。
我贪图着这美妙无边的感觉,直至妈妈轻轻地挣脱我揽着她的手,垂下头,以手背揩去留在嘴唇的津液。
我说:「饿了晚?要吃点东西吗?」
「在飞机上吃过了。」
「回家吧。让我替你拉行李拉,跟着我走。这个机场太大,人太多,你不懂英语,会迷路的。」
我们和老乡父子挥了挥手,我就牵起她的手,踏出机场。
妈妈四处张望,不时用手背揩抺嘴角,那个湿吻的感觉该还留在她唇上。
她从没离开过家门,美国大都会的机场的气派,对一个长住在小镇的中国妇人是个很大的震撼。她的手,在我的手中,给我轻轻拿捏着。这是干活的手,这双手曾把我拉扯大。
起初我牵着她的小手,好像不属于她的,她惘然地随着我的步伐走。渐渐,它变得柔软,放松,信任地与我的手指互扣着,一步一步随我而行。
而她脸上有一个问号。刚才的事,理所当然,势不可挡的。与儿子拥抱,被他爱抚和热吻的一连串的动作,需要有个解释。
在计程车上,她往外望。太阳西下,远处是城市高楼大厦的轮廓,映染一片红。妈妈说:「这是美国。我来到了,我坐飞机时不住问自己,是在做梦吗?」
「妈妈,这是个美梦,继续作吧。拉着我的手,你的心会踏实点。」
妈妈果然握紧了我的手,说:「过了边检,我才舒一口气。」
「他们问你来美国做什么,你怎样说?」
「我说,我的……我的未婚夫申请我过来结婚。」
「答得好。恭喜你过了关,你现在是一个幸运的美国新娘。」
「从前听闻国内有父女呀母子领证结婚的事,初时以为荒谬,原来带来的好处那么多。」
「妈妈,人们以为荒谬的事,内里总有个美好的原因。相依为命,是你我的心愿,没有占了谁的便宜。你做对了。」
「我希望我做对了。」
「错不了的。来到了,还担心些什么?」
「万一有人揭穿我们假结婚。」
「没有这回事。我们是真结婚,过两天行婚礼,正式成为夫妻。」
「我说的是我们是母子关系结婚的。」
「在美国,只有你我两个知道这个关系。我们守着这个秘密,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美国是个开明国家,社会常有父女母子兄妹姊弟结婚的新闻。说不定很快都合法了。」
「认做是儿子的老婆,心里总是有什么搅动着,觉得是羞人的事,怎敢告诉别人。」
我伸手把妈妈的身体扳过来,她的脸埋在我肩颈弯处,安慰她,说:「嫁给我不失礼于人。你下嫁的是个年轻的美国工程师,有房子,有车子。他很爱你,身边的女人一个也看不中,心中只有你一个,在地球另一边等待你来到。放心,我的未婚妻,把自己交给我吧。」
「万一……有家乡认识我们的人来了这里……」
「万无一失。美国那么大,可能性极低,不会闪失。尽快拿到我们的结婚证书,移民官确认了,拿到绿卡……」
「然后办离婚,是吗?」
我把手指放在她嘴唇上,禁止她说:「我不会抛弃你的。除非你另结新欢,改嫁别人,我不会让你走的。」
「始终你需要有个女人……」
「是的。煮饭,洗衣服,做家务那些事吗?你不就是那个女人。」
「男人还有些事要有个女人去做的,生儿育女……」
「还有做爱,是吗?我知道你爱小孩,能从你肚子里掉个娃儿下来给我就好了。」
「又来讨妈妈的便宜了。」
「认真的。确有生母做代母,借出肚皮替儿子怀养下一代。只要你愿意,连卵子也借给我,我们可抱个娃娃了。」我使劲的和她还是有些怯意的玉手紧扣着。
妈妈用力在我大腿掐,说:「去你的借肚皮。」
你找开计程车那位黑人司机问他,在驾驶镜看到后座的乘客亲热地偎依着,他没理由不相信我们不是一对恋人。
第三章:淑女过门
到了家门,趁夕阳的余辉,向展示涂上新油漆的房子。
「比照片中的看来更大。」她一脸的惊喜。
我仍拉住她的手不放。她的小手从下机后就一直被我握住,于是就顺着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像在恋爱中的感觉,在十指之间孕育着。既亲切,又浪漫,说我是自我陶醉吧。那拖带我走过我的童年的母亲的手,现在我要牵着它,跨越男女爱欲的玄关。
我说:「妈妈,这房子是你的。」并把那启门的钥匙交给她。
「我的?」
「那是你的家,当然是你的。待一切居留手续办妥,你的名字会写进地契,成为共同的主人。」
我的话感动了她。
我们的房子的布置尽量保留原来风格,宽敞的空间,雅洁高尚。
她说:「那么大的房子,你独自住?」
「不是,我和你,两个人住的。」
「美国的房子都这么大的?」
「不算大,也不算小。我们两口子小家庭,再添一两个孩子,差不多是这样。」
我让她参观楼上、楼下、地库、车库、厨房,贮物室,每一个房间都看过,最后才领她到我们的卧室去。
「妈妈,这是我们的睡的主人卧室,是个套间,有很大的衣橱,你可以买很多很多鞋子和衣服。那是浴室,打开窗帘可以看到山景和后园。想你一定喜欢。」
她四顾房间一下,有点错愕,然后尴尬地说:「那么宽敞的卧室,只放一张床。我睡哪里?」
「你是女主人。女主人一定睡在主人大床上。」
「那你呢?」
「我是男主人,也应在主人大床上睡。你看,这张床特别大,睡两个人,不会挤。」
「房子里有空房间,分租了给别人?」
「这是我和你的二人世界,不容第三者干扰。」
妈妈坐在床上试一试床褥,说:「床褥特厚啊!」
「订造的,弹簧弹力力特别强。我们两个人迭起来的重量,在床褥上一起做运动,也承受得起。」
「床是用来睡觉的,有谁会在床上做运动?」
「睡觉是一种流行的床上运动,欢迎你和我一起做。」
我所说的睡觉,是婚姻生活缺不了的肉体结合。我正开始让她对日后我们的房事作思想准备。令我的心上人爱上我的床,是我的责任。机场吻她那一个动作,启动了调校她的性欲的程式,目标是使她饥渴地渴慕着和我做爱。这句话告诉她,和我一起睡觉会是长久的安排。和儿子同床会发生什么事。
她眼球转动,想听明白这话之际,我不容她有半点疑惑,提起她的手,放在我掌心,轻轻抚拂她的手背,说:「害怕打鼾声会打扰枕边人吗?」
「不是……其实不知道。二十年来都是独自睡,没人告诉我有没有打鼾声。」
「我一定会坦白的告诉你,但是你打鼾的话,我保证不会把你踢下床去。我的前任女友要是让她先睡着的话,我就惨了,她呼噜呼噜声在我耳边打雷。」
「就在这床上?」
「没有别的女人可以睡我这张床。这房子是在你答应和我结婚之后买的。用一年功夫自己动手翻新,床铺是我为你而造的,闻一闻香柏木的气味。床褥和垫子是按照我的要求订做的。你来之前我没睡过,等着你启用。」
她似乎对我的前女友感到兴趣,追问着她的事,我问她是不是呷醋了。
她神色忽然紧张起来说:「胡说。你说过去年回国前,她提出分手。会不会是她误会了我们?」
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等到明天你会见到她时,她会帮忙你办婚事。到时我的前任和现任,你们两个女人,一定会谈到没完没了。」
「她不介意吗?」
「那你呢?你要以我的未婚妻身份去见她。」
「会有点尴尬,不懂应付。」
「明天的事明天谈。现在,这里有一方只属于你的秘密天地,让我带你去参观。」
「秘密?」她好奇了。
但她必须先闭上眼睛,还要用缎巾蒙着眼,让我拖带着。而她竟这么单纯,信任,不怀疑是否是个陷阱。
闭上眼睛,任我把她的眼蒙着,然后捆绑她的手腕。我说:「对不起,没事先说明会蒙住双眼。只是个游戏,加强效果。」
妈妈点头,说:「你让我更着急了。」
我把妈妈像只纯洁的羔羊蒙着,牵引到大衣橱里,然后解开她,着她睁开眼。我把衣橱的吊灯亮起,她不相信眼睛所见。
她掩着嘴巴,喊了一声:「啊!老天!衣橱比我有卧室还大,衣服像时装店那般。」
我给她作个介绍:「我根据你的身材和有我前女友做顾问,一件一件买回来的。挑一套内衣今晚穿。」
妈妈已经眼花缭乱了,落地的收纳层架组合,排列了一套一套的衣服,内衣有胸罩,内裤和睡裙。她看傻了眼,逐件看,在身上比,照镜子,好像检阅向她敬的礼宾行列。女人都是一样,你的女友也好,老婆也好,妈妈也好,都爱穿漂亮些。
我设计了两套把妈妈变成我女人的场景。
第一个,妈妈在这衣橱试穿内衣时,在镜子看到我一步一步走向她。她转身,膝盖失去力量。就掉进我怀抱。
第二个,她就像超人一般,衣橱里的内衣是她战衣。出来的时候,热力迫人,向床上的我,试一试其作战能力。
我请她先试穿内衣,她在衣橱里,脱光了自己,穿上一套,在镜子前摆个性感姿势,就脱下,随手丢在地毯上,再穿另一套。脱胸罩撘扣时,手臂由肩膀转向身后,露出两撮浓密的腋毛。
她在镜子看见了,自觉不雅观,摇摇头。她替双乳解除朿缚后,两团嫩肉从罩杯弹跳出来,随她身体滚动着。弯腰褪去内裤时,乳房下垂,两颗乳头匀称地和肩头和肩胛窝呈三角形。而我在镜子看到她俯身时,臀部中间她那朵绽放的菊花,阴户、外阴唇的光泽,折纹,构成一个仙人洞,我的魂魄给摄进去。三门开了两门,我的老二在门外瞄向着,未曾进入,精关已受到无法忍耐的催迫。
这时妈妈抬起头,转身看过来,双乳随着肩膀,一高一低的晃动,说:「彬儿,你在偷看吗?」
接着的细节不用铺排。说时迟那时快一头窥视多时饿狼从我胸中扑出,擒拿它的猎物,扑倒在地上,疯狂地吻着她。两条肉虫互相纠缠,扭成一条舌黏在一起的油条,在内衣细软柔顺的布料上翻腾,滚动,摩挲着赤裸的肌肤。
妈妈满面羞惭,双眼迷离,乳头胀大,全身烫热,把饿狼那条男性CalvinKlein棉质内裤拉下来,一根至刚至硬的肉棒就亮了出来,向她刺过去。
她两腿之间的大门即将被攻入,但她负隅作最后顽抗,不肯开门。她嘴巴被吻住,试图错开,说:「不要啊!我是你妈妈啊!」
饿狼绕到后门,一根指头直插菊心,在娇呼一声的之后,失守了,得胜大旗的旗竿插了下来,在儿子的胯下归降……
忽然,有声音在我耳边说:「怎么搞的?都太暴露了」
第四章:初睹全相
妈妈拿着其中一套内衣,在我眼前扬一扬说:「我从来没穿过这种不能见人的内衣。」
「我的小军妹妹,正常啊!合理啊!内衣只在卧室穿,不穿着上街。」
「你不就是人吗?」
「我不是外人啊!担心些什么?怕让我的眼睛吃冰琪淋?还是怕身材不够好看?」
「你要妈妈穿的像脱衣舞娘?」
「再高雅的事情在心邪的人眼中可看成淫亵。这是Fleur Of England顶级内衣来的,名师Fleur作品啊。档次比Victoria Secret更高。比基尼内裤和胸罩是缕空设计,但巧妙地把重要部位遮住了。胸罩跟你戴着的那个是同一位设计师,你可以告诉我,它怎样给你贴身的享受。」
「你怎知道?」
「我看不见它,但你挺起的胸,优雅,自如的仪态,已经让我知道你戴了个合适胸罩。」
「你太多歪理了,说不过你。」
「不是歪理,是做人的道理,你比我懂得多。我的妈妈啊!我的小军妹妹啊!穿上它也好,不穿也可以,我都不会把你看做脱衣舞娘的。」我凑近她耳畔,悄悄的说。
她把她的内裤撑开,在灯光下照一照,又把罩杯的宽紧带拉一拉,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暴露的尺度。
妈妈别无选择,唯有又垂下眼,走进浴室。
「没有门吗?」她在浴室里结巴地问。
「没骗你,今天流行无门浴室,站在莲蓬头下冲澡,水是不会溅出来的。」
「上厕所又怎办?」
我不回答。
「那么你不要看。」
我当然要看,她在浴室一角,是最遮罩的地方,闪闪缩缩地脱下连身裙子,胸围,内裤,匆匆的洗了,抹了身子,就把内衣,睡裙穿上。
我走进去冲个澡,赤膊走出来,和她打了个照面。她看见吃了一惊。
我说:「不要大惊小怪。美国男人不穿睡衣。」
「不穿睡衣?」她好奇地问。
「是的,他们裸睡。我和嘉莉同居的时候,大家都祼睡。但你没跟男人裸睡过,所以才为你穿条内裤。」
妈妈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条件反射,马上掩护三点。睡裙是透视的,胸罩和内裤都被看见。胸罩的确是高明地遮住了两颗乳尖,却同样巧妙地勾勒了乳尖的形状,透过胸罩和睡裙的布料激突出来。内裤也一样,阴毛和私处有一片厚一些的布料恰到好处的盖着,就是那样,腰下的曲线,屁股的形状,在裙下掩映,比光着屁股更诱人。她垂着头,背向我,回避一双向她全身扫射的目光。无论她怎样再遮掩,都是捉襟见肘,藏了奶子露出臀部。这是与我同床的妈妈的身体,能这样被我看见。性福要待心上人说我愿意,眼福却可以随意饱览。
反而担心和妈妈圆房之后就是夫妻,裸体相对是平常,像这般令我神魂颠倒的矫揉、羞怯就没有了。
老实说,就在眼前的妈妈的裸体,和幻想她有的《阁楼》裸女身材有一定落差。嘉莉有的青春活力,紧致的肌肤,从妈妈身上一点一滴的流逝中。我为什么仍为她着迷?
分离七、八年后再见,就决定妈妈是我一生至爱,因为她仍是那个一直吸引着我的女人。
井上春树说:「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
妈妈没变老,虽然多了两道皱纹和几根白发,但的心态上没变老,接受新事物,保持身段和冒险精神。
她被我看得垂下眼来,睡裙的蕾丝布料好像蚂蚁盯她,浑身不自然。我怎晓得?我曾订了这系列的大尺码的内裤睡裙试穿,让我也迷倒在女装内衣质料摩挲着身体的感觉。所以,我一定不会考虑和妈妈裸睡那一着。和她做爱时,亦不急于脱光她。
原来,在浴室通道的狭路上打的一个照面,把我们卡住了。还是妈妈打通阻塞空间,说:「拿你没办法。穿了,满意了吗?」
「妈妈,你太好看了,简直令我惊艳。」
「我实在困了,要睡了。」
第五章:试闯禁地
我先上床,妈妈爬上来时,我把她一拉,让她和我并靠着床头架坐着。她下意识地挪开身体,我再挨近她,搭住她光裸的肩膀,抚弄细肩带上的小蝴蝶结。
她打了一个哆嗦。她害怕我会解开那个结,睡袍就会松脱。
我按一按床头摇控制,把睡房的灯都熄了。我的手从她肩头滑下,揽住她的腰,把她向我拢过来。她的身躯就靠近了一点。她又打一个哆嗦。
「妈妈,让我替你按摩肩膀,放松身体,容易入眠。」我按着她的肩头,轻轻揉着。
「我还好,不用了。」
「你要有心理准备,文化震撼是免不了。和我在一起,就不用怕。相信我的安排都是为了你幸福快乐。」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很孝心。」
「明天有很多事要办,大家都早睡!来,给我个Good Night Kiss。」
「给你什么?」
「亲一亲。老外睡前,道晚安都会亲一亲。」
我没待她弄明白,绕住她腰肢,使点力度,她就靠了过来,斜倚在我怀里。我们的嘴唇就相贴,交缠着。她的眼眸游移一回,便闭上了。
这是我一天之内第二个吻。她能分辨,与机场我那狂热一吻不同。那是个突击,来得轻狂。现在是睡前一吻,旨在温馨,向她表达爱意和温柔。
轻轻的吻,像是没是重量的羽看拂在她唇上。她张开眼,以为吻完了,遇上我充满柔情的眼,马上闭上。
妈妈,吻过你才知道,你像是个未被人吻过的女孩。以为你会跟我浅吻过就道晚安,你竟然让我愈吻愈深,你竟然还轻轻吸吮过沾在我唇上的津液。你眼皮微微张开又沉重地合上,唇瓣不再颤动,在我怀内你瘫软了,压下来,呼息深沉。
妈妈未解胸罩,它罩住我们之间的禁地。我的手不受理智指示,潜移到睡裙里,由腰肢逐寸上移,小心翼翼地摸索到胸罩勾扣,松开罩杯,为我解禁了。在她乳房的下缘探索双乳的圆周触摸乳尖,它挺起来了。那肉团柔软的藏在我掌中,像奇珍异品。乳房被玩弄,竟没给弄醒。她被吻着不久睡着,她是装睡吗?
我不打算趁她睡了时侵犯她,因为这会剥夺她被爱人第一次脱她衣服的美好记忆。
勾引她自愿地把三门四点向我解禁是我原意。她是寡妇,已经不是处女,但她是我敬爱的母亲,我不会在和她婚前苟合。
保护她的贞操,等到洞房是我对她的尊重。
可是,她脸伏在我胸口睡了。不是按摆布的,比设定的最佳场景更诱人。无疑是个不可错过的机会,我心里对她说:「妈妈,对不起了。小军妹妹啊,我实在太爱你了。」就抬起她的下巴,随着自己的欲望,单方面和妈妈婚前试吻。
先浅,后深,她没被惊动,不抗议,又吻深一些。吻得她小嘴撅起,唇瓣微微颤动,她嘴角沾湿了津液,我为她吸吮,甜腻我了。
做过才明白,替睡了的女人戴胸罩不简单。解勾扣,潜进裙里就可以。扣勾扣,要揭起睡裙。没她配合,肩带,杯罩是没法调整的。透过轻且薄的睡裙细纱爱抚她光滑的背和乳侧,滑下裙摆,慢慢揭起。
她哼了一声,以为弄醒了她,幸好没有。妈妈只是稍稍挪移身体,正好让我把乳球两侧挤进罩杯,再把胸罩那蚕豆大的小布盖着乳头,把肩带扶上去。扣勾扣更不是易事,费了不少工夫,对了位,勉强弄好。
弄好了,把妈妈徐徐放下。端详着母亲慈祥的脸蛋,经过风霜,仍是纯朴温驯,给我吻过的嘴唇嘴角仍然湿润。
轻轻地爱抚她的脸、她的肩、她的乳,然后从小脚丫、小腿、大腿扫上去,探到己撩起的睡袍下,把她的小内裤一寸一寸地拉下,褪到膝上。从那个狭窄的角度,观赏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出口。
那肥美香甜的阴唇,饱满的耻丘和鬈毛,令我垂涎欲滴。我把她的大腿分开一点,把一个指头探进去。妈妈的身体略为移动,我就缩回。等候她再调整睡姿,把她的屁股作个近距离的鉴赏。
她好像知道我心所想所求,侧身蜷曲而睡。这不是和小时候偷看过的,一样结实的臀部。和她乳房一样,比从前肥大。按一按它,试验它的弹性。我有信心,如果她能为我好好的保养,还可以为我服务很多年。
妈妈身上的东西对我来说是珍品,但称不上「名器」。既是妈妈的东西,用着的时候更谁不会多一点珍惜和爱护啊!
当我在她臀部上吻一吻时,她又挪移身体,发出梦呓。我真的害怕真的会弄醒她,替她又一分一寸地把内裤往上拉,还好,比戴胸罩容易多了,可是不能粗手粗脚,趁她稍稍挪移的当下,把掩着私处耻毛那一块三角形状的位置,遮住另一个禁地。
小时候妈妈教我玩完了的东西,回复原状归回原位。我照着办好,就侧卧在她身边。
我的玉人的呼息喷在我脸上。我发昏了,但仍支撑着,希望看到我的心人,睁开眼时,就看见我。
第六章:华丽变身
睁开眼睛,枕边人不见了。
跑进浴室看看,睡裙挂在毛巾架上。在脏衣篮里发现她昨晚换上的内裤,捡起来看看,那遮羞处留下一片好像是秽迹。闻它一闻,我猜到是女人些什么东西。
到饭厅去找她,玉人在开放式厨房忙着,还有一阵熟悉的中国酱油气味。她穿着老家带来的及膝裙,上身是我母校的短长袖毛线衣,衣长及屁股,袖子卷了起来。
我蹑手蹑脚走到她背后,出奇不意的从后面抱着她,把她吓了一跳。她拨开我的手,一转身,手中锅铲就敲在我头上。
我抱头呼痛,大叫:「谋杀亲夫啊!」
「吓死我了。亲夫亲你个头。你呀,你不想活。快帮忙端菜。」
可惜,要抓紧时间把今天的事做完,赶快吃过就出门。在路上,把她紧迫的日程告诉她。她说,分几天做不可以吗?我说,理由是明天要行婚礼,为免夜长梦多。
首先,试穿婚纱,从以色列订制的,特拉维夫设计师Galia Lahav的品牌,打着皇室风格,以浪漫的立体绣花,性感剪裁凸显新娘的身材。这一件嫁衣,是妈妈看婚纱店的目录亲自筛选出来的。
在试衣间里,妈妈大声喊我进去看看。
「露出了半个胸和两条腿,教我怎样见人?」
我摊摊手,表示没法帮忙。裁缝师傅不懂妈妈说什么,却知道问题在那里,给我们逐一解释:「新娘本身很漂亮了。这个设计的亮点之一,是把两条腿的线条衬托出来,袜带还未穿上去,着上高跟鞋,宾客会注目。腰部两侧也是透视的,新娘给我们的中围尺寸有出入,她一定减了肥,细了一吋,修改后看法不用。上身是无袖设计,发现胸罩有问题吗?」
妈妈点头说是。
师傅说:「因为亚洲女人和欧洲女人的乳房形状不同,有补救方法的,现在马上替你弄妥。」
师傅说着,把软尺用嘴叼着,把婚纱的胸罩反下来,妈妈想捂住裸露的乳房,师傅叫她垂下手,把两块饺子垫子贴上去,把拉链拉好。好像魔术一样,妈妈的C级乳房升了两级,而且事业线能清楚看见。
我不噤拍手叫好,为我的新娘打气。
「就这样修改吧。Nu Bra我们奉送给新娘子。」师傅扶一扶眼镜说。
妈妈看看我有什么意见。我用眼神表示好看,她随即点头。
师傅看看手表,说:「明天行婚礼,要抓紧时间赶工。」说着,她走到妈妈背后,话不说,把拉链拉下来,熟练地把长裙像蝉壳般从妈妈身上褪下来。
妈妈来不及反应,看到镜子中自己,裸露了双乳,贴着胸贴。下身是一条后网纱高义小内裤,肉色中丝袜,和她那双高跟鞋。
妈妈正要把我赶出去,不让看,师傅叫我留步替她翻译:「请新娘穿婚纱时不必穿内裤,要穿连体丝袜。高跟鞋要穿白色,三寸跟够了。」
我转告妈妈,那些衣物嘉莉会带她去买。离开更衣室时,我给了她一个拥抱,并吻了她,说:「小军妹,你太美丽了。」
厉害了,春光乍泄的妈妈。惊鸿一瞥,她两颗乳头像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过来,乳房晃动,三角裤托起她的臀部,后网纱将它的轮廓,形状包装得出奇的美。
离开更衣室时拥吻了半裸的妈妈,我的老二,看到别的女人全裸不会这么踊跃,看到妈妈露出小小,已经想穿透衭裆跳出来,屡试不爽。积蓄着的欲望,明天晚上可以尽情释放吗?
在试衣间外的嘉莉已在等候。午饭后,妈妈去做头发,见化妆,带妈妈去买鞋子,衣服,化妆品,都拜托她。她妈妈是南洋华侨,会说一点华语,正好当妈妈的传译。
妈妈步出试衣间时,嘉莉竖起大姆子,对我说:「和相片中人一样,标致动人。你真有眼光!」
三人一起吃个简单午餐,把一张附属信用卡交给妈妈,告诉她尽情购物吧!把她的信用卡给刷爆!
第七章:假戏真做
吃饭时,嘉莉滔滔不绝,给我报告下午做了的各样事情。我和嘉莉习惯用英语交谈,妈妈只顾低头用餐。我不时看过去,妈妈都躲开我的眼神。
吃完饭,识趣地说:「小军姐累死了,明天是你们大婚日子,改天再聊吧!」
嘉莉帮忙把妈妈大包小包的收获带到我车,说了一声明天见就各自上车。有绅士风度的我礼貌地扶妈妈上车,无端来了一句:「放开你的脏手!」
我以为妈妈和我打情骂俏。
「我擦过手,不会弄脏你漂亮的新衣。」
妈妈没答我,我以为她真的累了。懵然不知一场风暴打到来了。
回到家,期望在卧室再次看到妈妈那撩人的内衣秀,她一屁股坐在大听的沙发,迭着腿,裙子下摆往后退到膝盖之上三吋。
我坐在她身旁,她新买的超薄油光丝袜勾显的大腿,圆润,光滑,细腻,摸上手的手感会如何?
正想趁机揩油时,妈妈把我搁在她膝上的手挪开,很严肃的说:「给我滚开!是你设的圈套骗我来美国。是吗?」
「没骗你。不是谈好了的吗?」
「甭装傻了。嘉莉全都告诉我了。她发现你爱的人不是她,而是我。」
「事实如此,我真的爱你。」
「有病!」妈妈一大巴掌想打下来,在半空中停住,收手,哭了。
我想挨近她,她推开我,说:「不要碰我。你满脑子歪念。嘉莉都告诉我,你和她做爱时,叫着我的名字。怎可以把妈妈看做做爱的对象?」
「嘉莉说的是真话。我爱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妈妈你。来美国念书,对你倍添思念。交了女友,宣泄了性欲,但对你的欲望止不住。嘉莉是你的替身,但不能代替你的地位。我很痛苦啊!嘉莉也痛苦啊!」
「我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个没有廉耻的儿子啊!」
「妈妈,不可能是上天的安排吗?我们之间真的没可能吗?」
「这是乱伦啊!你不羞我羞啊!」妈妈捶胸顿足,哭了起来。
「我们相爱,伤害了别人吗?我心中的妈妈是思想前进,为爱而不顾一切,在那激烈的时代嫁了给老师。我死心塌地爱你,做了那么多事情,难道感受不到一丁点我对你的真心和爱意吗?」
「我们是不能相爱的。」
「事实上我爱上了你,期待着你情愿和我结合。你不愿意,明天我们不结婚了!」
「不。这一场戏我会照做。」说罢,迳自走进卧室。
我追上去,鼻子差点碰在正在关上的门。不多久,房门又打开了,妈妈把一条浴巾和我的内裤扔过来。
我完了!
婚礼场地在城郊湖畔酒店。在酒店房间,发型师、化妆师替候新娘妆扮好,打电话下来通知我接新娘。房门开处,看到妈妈坐在梳妆台,镜子是她盛服浓妆,韶颜雅容的反映。
嘉莉扶她站起,化妆师伴着,摄影师「开麦拉」!
趁早上的阳光,在湖畔拍实景婚照。妈妈和我手相牵,在柳荫堤岸,绿茵草地漫步,相拥互吻,都是拍婚的指定动作。
妈妈在我怀内,含情脉脉与我相看,在她眼眸里看到自已,凑近她,要吻下去。她羞怯怯地闭上……
噢,该如何接这个吻?是亲情之吻还是乱伦之吻。我们曾吻过……
「卡!」摄影师说:「新郎啊!柔情些,投入些,你这幅不情愿的样子,让人以为新娘逼迫你结婚。」
在场的都笑了,只有我哭笑不得。抱在怀里的妈妈不可能属于我,对她有着无限歉疚。
这一场自导自演的戏没心情演下去。摄影师着大家休息一下,让新娘补妆,新郎培养情绪。
妈妈向我招手示意,有话要说:「彬儿,你说过假戏真做。钱花了,不要浪费。」
摄影师也走过来,提示我们说:「新娘做得很好。新郎太生硬,吻的时候试试闭上眼睛。」
再来一次。
不看着妈妈,把这个吻当作一个梦境,而我梦醒了。一切都是幻想,我永远不可能得到妈妈的爱。可能她也爱我……但是她的心被封建礼教囚禁着,我却无力打破她的牢笼,让她和我远走高飞。
我深情地吻着的是我妈妈,被禁止去爱的女人。这样再爱下去,我会沾污她冰清玉洁的身体,把她拖进地狱去。所以,不敢吻她,却又吻了她。
而妈妈捧着我的脸,回吻了,以母亲的谅解和慈爱,抚慰我以片刻温柔。一条腿挤开了我的大腿,藤缠着树,柔滑轻盈的真丝磨蹭着笔挺的黑丝绸,把我揉进她的骨肉里。
将我的手引导到她身体曲线部位,比触到她的裸体更能振奋精神,把我的
「呆头鹅」变成「雄鸡」了!
鸡昂首欲啼叫的一刻,摄影说:「卡!」
不愿分开却被分开,全身都是她透婚纱柔软质料传过来的她的身体的感觉,嘴唇残存着被妈妈吻着,追随着两个腻歪在一起的感觉。
妈妈坐在一旁,化妆师正在替她补妆,神情自如。发觉我在盯着她,就转身躲开,好像在告诉我,不能再打她主意。
接下来,我们又再接吻了,一个又一个吻。在牧师前恭颂誓词,签了婚约,他随即宣告,按照美国法律我们是合法夫妻。
按照法律,妈妈现在就是我的妻子,但是,妈妈将不能面对我,反而永远失去她。一片茫然,呆呆的站着。
牧师附在我耳边说:「你可揭开头盖吻新娘,宾客都等待着这一个动作。」
妈妈仰起脸,翘脚尖,把唇儿送到我嘴边时低语说:「吻我吧!彬儿。」
但全场掌声雷动,鼓励着一位怯场新郎放胆去吻他的新娘。
我不敢放肆,在妈妈的唇瓣轻啄,浅尝一口。气息芬芳,带着百香果酸且甜的味道。在她的唇齿之间,饱含娇羞。
不预期回吻,以为妈妈会赶快分开,但是她的嘴唇好像还没得到足够的满足,舍不得分开,就是这样,我们的唇片彼此锁着。
是谁指导了妈妈这一吻?绝不是我能摆布的。
掌声有多久,我们就吻了多久。妈妈唇上的口红都给我吃光了。
然后是在婚宴中,宾客用银匙敲酒杯,我们就恂众要求,玩些亲热,有些近乎淫亵的游戏。例如吻啊!交杯啊!抱着新娘绕场一周啊!替新娘除下袜带啊!虽然是我揩油纳福的最后机会,但是一点也不享受。席间还有两位大陆同胞,不把我和妈妈灌醉不甘休。
酒杯又敲响了,坐在妈妈身旁的嘉莉站起来说:「班尼今日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而是我的情敌。我输给小军姐了,输得贴贴服服。和她只谈了半天,就明白小军和班尼是天作之合。今天,他们共结连理,我和大家都想听一听班尼怎样抱得美人归。对吗?」
我的爱情故事,早有腹稿,我把一杯红酒灌进肚子,清一清嗓子说:「小军是我初恋情人,但她完全不知道我暗恋她。爱慕她的人很多,我最不够格的,所以从不敢吐露爱意。但是追求她成为我上进的动力,拿到奖学金来美国读大学。去年回中国,我妈妈关心我的婚事,做我们的媒人。小军,谢谢你委身下嫁。远方的妈妈,谢谢你撮合了我和小军。」
说完了之后,嘉莉问妈妈:「班尼说的是事实吗?」
妈妈有醉态了,她说:「才不是。他唬弄了我,骗我过来的……」
惹来哄堂大笑,我却全身冒汗。
第八章:如此洞房
嘉莉和我左右扶持,把喝醉了的妈妈送到酒店房间。
我说:「放到床上。」
嘉莉说:「且慢,先脱掉婚纱。」
我说:「不麻烦你了。」
老实说,裁缝师傅脱她那件婚纱,看似容易。如果她不合作,不知如何入手。
「我明白你想亲手脱光小军姐。可是,她答应过我,我出嫁时把婚纱借我穿。你看她醉得像死鱼,我怕你粗手粗脚的替她脱会弄破它。请你帮我这个忙。」
妈妈由我扶持着,嘉莉把婚纱从妈妈身上徐徐褪下,沿着腿堆起来。嘉莉抬起她一条腿,把它从裙子拔出来,再拔出另一条腿。
脱下了婚纱,妈妈身上的遮盖物只有紧贴双乳的胸贴,高透光滑长丝袜,袜套早给我除下来,还有高跟鞋。腋下干干净净,稀疏的耻毛遮盖着外阴和大腿内侧,一丝不挂,纤毫毕现。
我跟妈妈婚是结了,以后没可能再这样地迫近她,看到她全身赤裸了。
我和妈妈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为什么不可能像一般已婚伴侣一样,轻轻松松的在彼此面前裸体,共浴,裸睡,更衣?
洞房之夜,佳偶可望而不可即,漫漫长夜,如何渡过?
我叹了一口气,横抱着赤裸的睡美人,不想放下。
多年的梦想就是亲密地抱着没有穿衣服的,冰清玉洁的妈妈,把她带到床上,合体交欢。
轻轻把我的睡美人放下,半跪地毯上,替她脱掉高跟鞋。透过薄薄的丝裤摩挲一双玉足。脚甲脚皮修过了,摸上手滑溜溜的。回头看看嘉莉走了没有。她已经把婚纱挂在衣橱,挨近我旁,和我道别。
她俯身亲了我一亲。深V领口下,露出黑蕾丝滚边半罩杯,半个乳球和深深的乳沟。积蓄了一整天的欲念,在电光火石中如火山爆发。
我勾住嘉莉的颈脖,把她拉下来。她倒在我怀中,吻住她。嘉莉本能地腾闪,挣脱我的拥抱,又给我抓住。反抗失效,放软身子,堕入我怀抱。
我摸到她背后的拉链,拉下去,她举起手臂,让平肩裙子从头上揭起,给抛上半空,像个降落伞飘下来。
在这个当下,她嘟着小嘴,追上来,锁着我的嘴巴,并替我扒光衣服。我们激吻起来,像我们从前一样。我把她抱上大床,放在妈妈身旁,熟练地脱掉她的胸罩,小丁内裤,在她全身鼓起来,凹下去的地方乱摸。
她同步解开我的皮带,脱掉我的裤子。内裤拉下处,露出大炮炮口,瞄向我床上两个裸女。
大炮己经填弹,它的自动导航系统瞄准着妈妈她那大腿的夹缝,她像躺尸摊开,一把私处暴露在容易被击中的危险中。
嘉莉口里不住说不要啊!不要啊!却一手把握住炮管,向着她大腿叉开处拉过去,两条小腿缠夹我腰,让我把她压在身下。
我不理会她是不是和我进洞房的新娘,吻着她肩颈之间的敏感位,左手按住的乳房,右手爬到妈妈身上,把贴在妈妈乳房的两块胸贴弄下来。
我一双手,左手是嘉莉的一个乳房,形状和弹力依然,乳尖挺拔。右手那个奶子是妈妈的,我含着舐著它长大。那颗乳尖受不住我拨弄,竞相挺起。
嘉莉等不及前戏,在我胯下把炮管瞄准她下面的洞穴,一插到底。她们闺密俩,头并头躺着,一个在我身下,一个躺在身旁。我的前任眼迷离,我的新婚醉昏昏,我们仨今夜洞房了。两条手臂左右揽抱一女,齐赴巫山去。云里四座山峰,错落有致,谷中雾锁仙洞,各有胜境。
许久没有了,不图恋战,只求消火。肉搏几个回合便即「抢火」(闪燃)。嘉莉娇喘由急渐缓,轻声求我放走她。
我翻身下马,躺在两个裸女中间,搂着她们肩膀,右一个左一个拢靠着我,嘉莉说:「你想弄醒小军姐吗?快放开我。」
「嘘!刚才你叫床声没有吵醒她。我吃个三明治不会醒吧。」
她扮了个鬼脸,摆脱我的纠缠,下床,以最快速度穿衣,遁了。留下我和妈妈,揽抱着。
我细看妈妈迷迷糊糊的脸脸,她嘴巴微微颤动,说着些醉语梦言。而我呢,血仍在沸腾,欲火复燃,妈妈翘立的双峰诱惑了我,轻拢慢拈抹复挑。半点朱唇虽曾尝过,深吻恐怕惊动她,浅啄亦可采撷那抹荡漾心魂的红嫩。
我抚弄着妈妈乳房的手正欲二从她肚皮滑下去,打通门路,驱军直进时,妈妈含糊不清地又吐了几句。我及时回神逃跑,到浴室淋了个冷水浴降温。
浴罢回来,妈妈转了身,弓着身子侧卧着,手搭在额上,挡住灯光。妈妈赤露敞开在我眼前,在明亮却柔和灯光下,纤毫毕现。光裸的脊背上,中线由大椎绵绵延展到害羞处。
多年以来,我靠妈妈偶尔露出的股沟线去猜想她屁股有多雪白好看。摸过了,忍不住再摸一摸,想像自己和妈妈,女上男下做着爱,用双手捧着它,让它在手中抖着抖著,细味这个感觉。
我将失去我的心上人,她不再可能属于我了。这些感觉也会失去吗?失去了怎办?我忽然急起来,要留住记忆,把手机拿出来,把妈妈侧卧的轮廓,脊脊的风光,都做了照片记录。然后把妈妈的裸体轻轻推一推,让她仰躺着,拍摄正面全裸的镜头。
妈妈酒醉三分醒吧,抬起一条手臂搭在额上,把她大半张脸遮住了。我轻轻的把她的手臂挪开,妈妈的另一条手臂又搁在脸上。为怕弄醒她,不敢再调整她的睡姿,用镜头迁就着拍。
哎哟,妈妈,这个睡势原来美不胜收,可以入画。莫迪尼亚尼和潘玉良的《斜卧裸女》都摆这个姿势!
她面容慈祥,一对乳房随着搁在额头的胳臂上推,上胸挺,下胸严,镶碎钻石项链在灯光下闪烁,给裸拍毫不淫荡,而且有高度的艺术价值。
我是妈妈的大腿的粉丝,那是她全身最引人入性的部位。她有胸,不算大,腿美,不算长,胜在有S曲线,摸起有「结实的肉感」。我把她的大腿分开,顺手一捏,指缝间肉要溢出来,极品。
我跪在地上,以低角度美拍大腿内侧之间那个秘洞,二十多年前我就是从那个小缝掉下来的。手机萤幕的光投在阴唇的褶皱湿了,那是尿尿,还是什么东西?
前晚在她的小内裤裤裆部也摸到一片湿,我把鼻子凑到她大腿之间闻一闻,不是阿摩尼亚的气味。难道是刚才我爱抚她时,刺激了女人私处自备的天然润滑剂?
查看拍下来的裸照,相中的妈妈,仍戴着项链,耳坠子,无疑让她的颈脖更迷人。穿着丝袜,勾画了一双美腿的线条,衬托着黑色的耻毛,有艺术的品味。
但是,不能算说是裸拍。裸拍应该是全裸了。我想保存的是她的原貌,本相!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把项链,耳坠,丝袜都替她通通脱掉。身上只戴着婚戒,作为她是属于我的信物,再拍一辑。直至手机没电了,人也累透了,才躺下来,与吾母吾妻裸睡。
和新娘洞房是我的权利,今天我以上帝之名,承诺和她二人成为一体。但我亦曾向她当天发誓,她不情愿我不碰她。她醒来时必向我追究为什么身上没有穿衣服,幸好可以推到嘉莉头上。我也会自己招供,在我们的婚床上干的是嘉莉不是她。
今夜,和她同襟共枕,没能圆房,也不能留住春宵的一刻……
第九章:修成正果
我不断骂自己,把我在新婚之夜,在她身旁如何搞了嘉莉的事告诉了妈妈。再一次证明我不懂女人心。
我和妈妈这个婚礼,是我自作自受的一场戏。以为尽在筹幄之中,却派嘉莉去透露我的情史,原意是激将,却自揭底牌,输掉一切。下重本钱办的婚礼对我了无意义。
拍婚纱照,要摆出和妈妈亲热接吻的姿势,实在吻不下去,反而妈妈比我更投入,锁住了我的吻,由她带我投进疑幻似真的感觉。之前那些骗来的吻,有的是成功了的感觉,可是在婚礼那天,我们吻啊吻,吻过不停,吻得太逼真了。
又是嘉莉累事!不能怪她,她无意弄砸我和妈妈的好事。成也自己,败也自己。明知不容易,偏向难度挑战。要把我的妈妈变成自己的女人,不用迷奸暴力手段,要让她自愿献身,才抱她上床碰壁才明白算计错了。
好了,为我穿上嫁衣,步上红毡,到牧师和来宾之前,说了愿意嫁我。携她手步下红毡时就是我妻子,圆房没有着落,总不能趁她醉了,在婚床上和第二个女人做爱,以事实证明我不忠于她。将心比心,换了是她偷汉,我会手执罡刀向她问罪。试问她情何以堪?
回家路上,妈妈一直往窗外看。眼角泛着泪光,好像在说,我这个不长进的儿子,对我存着歪念,又不顾全我的感受。情信上满纸情话爱语都是假的。教我怎能把下半辈子托付他。
好话说尽,一再发誓不会再犯,想挽回这个局面:「况一年之旷事,没打过任何一个女人的主意,一心向着你。唉,阴差阳错来了个嘉莉,她不愿意时,我做了后悔一生的事,原谅我吧!」
「我是你什么人?你跟那个女人有一腿我管不了,也不干我的事。等绿卡到手,你可以和我办离婚。其实嘉莉对你念念不忘。没有我这个假想情敌卡住,你们大可以复合。」
「你怎样才会相信,我爱的人是你,不是嘉莉……」我在对空气说话。
这样开始了我和妈妈的新婚生活。不待被踢出主人卧室,我识趣搬进客房独眠。
早餐有得吃。午餐备有保温汤饭壶,两菜一汤给我带上班。下班我谢绝猪朋狗友的快乐时光和无谓应酬,赶在国道堵塞前回家吃晚饭。
一天又一天,我给公司的同事冠了「住家男人」的雅号,不好听即是惧内。
社区的街道井然有序,婚后第二天妈妈就认得路,骑脚踏车去区内杂货店买菜。洗衣做饭吸尘,把熨好的衣服挂在我衣橱,内衣裤放抽屉。周末,开车入城里逛商场购物,在沃尔玛买备一个礼拜所需的吃的用的,一分一毫都计较。
城里开了一家中国餐杂碎饭店,大师傅从中国来,见我们光顾,就特别弄几盘合口味的家乡菜。那里是同胞碰面的聚脚点,遇过另一位过埠新娘,年纪比我妈妈还小,却是个中国大妈模样。
妈妈对美国的新鲜事物好奇,老家那边的事情知道就算。和嘉莉仍有来往,有时相约逛公司,去美容。
我小看了妈妈的学习能力。我充任她的英语会话老师,明白中国人要先明白用中文拼音念出来的罗马字母不是英语。妈妈记熟了英语四百句,再不害怕跟老外攀谈。
妈妈要学驾驶汽车。美国男人从来不教自己老婆开汽车的,都认为她们太笨了。我不信邪,人人都批定了我们吵架收场。邻居看着我教我的老婆在门前泊车,赞我够细心耐心。
社区里行人少车少,开车的人守规矩,有礼貌,妈妈的胆量大了,就开上大路,一直驶到河边。
两岸绿荫,不远处是玉米田。沿河岸的步道可以走到城里,我们试一试可走多远,来回。河里有鱼,我们也会带鱼竿碰运气。
漫漫长夜怎样过?
回到家我就把自己关在房里,电脑萤幕上播的婚礼影片和妈妈的裸照是唯一慰藉。妈妈在大厅看电视,我不敢踏出房门,只好猜想妈妈穿上了睡裙没有?
有一晚,我又在萤幕上把我的心上人请了出场,被摆布了给做爱的各种姿势。我的魂魄给摄了进去,内裤脱了,重炮待发。没防避心上人她真身来敲我门,完全不尊重我的私隐,推门直闯进来。赶不及穿内裤,伸腿站起来,把玉人挡在门缝。
眼前是一条白花花的玉腿,一对瞪大了的眼睛,端着一碗糖水。
我接过来,谢过了,关上门,舒一口气。我明白了,妈妈的裸照拍得多火辣,不及她一条玉腿掩映在眼前。
此后,不敢在妈妈未睡时看她的裸拍,她爱在意想不到的时间,送来宵夜和惊鸿一瞥的内衣展,以祭家门一只色中饿鬼。
又有一天,妈妈忽然起了要上教堂的念头。她在社区的杂货店碰到为我们证婚的那位牧师,他请我们去做礼拜。
不需要救世主,不信神仙,不想听站在道德高地的圣人说教,但体谅妈妈礼拜天要找些去处,勉为其难陪她去了。
教堂人不多,都是熟悉的面孔,社区的居民。原来妈妈和很多人都相识,把我介绍给他们。
妈妈向人说我是她丈夫,我胸膛挺直了,人也宽容了。我们就是社区里那一对新婚夫妇。这是唯一亮点。牧师在台上说教,我在座上打瞌睡,多次给妈妈推醒。
妈妈爱上教堂,热心参加教友的社交活动,和女教友说婆婆妈妈的事。我半点兴趣也没有,还要装出笑脸,讨妈妈欢心。
这一段日子还算好过,几个月后的一个礼拜天,牧师约我们谈心事,邀请我们洗礼入教。
我即时的反应是:「牧师你找错人了。我自觉罪孽深重,不能入教。」
牧师说:「正是这样才会入教。信教的人个个都觉得业缠身的。不知有罪过的人,教会不给他洗礼。」
妈妈表示会考虑,但存着一个伦理问题,问牧师道:「今生的夫妻亲子关系,上了天堂还有吗?」
牧师说:「我说过一个圣经故事,话说有个女人嫁过五次,每嫁一个克死一个。来生上了天堂,她是那个男人的妻子呢?或者都不是」
妈妈猛点头,似被开悟。
牧师接着说:「我知道你有两段婚姻,都爱你的丈夫。今生爱欲功名带不进天堂,天国用不着这些东西。」
为了入教之事,我们吵了一场架。
我说:「你洗礼我不反对。我不洗。进了教,我会被打下到他们说的地狱去。」
妈妈说:「你哄我来时说,与我相依为命。为了我,你愿意赴刀山,下油锅。好了,下地狱的机会来了,你下不下?」
「妈妈啊,封建礼教给我们的束缚还不够吗?来了美国,还要加上教条的枷锁?才不会。」
她说:「为难了你吗?你骗我来美国,我来了。为你做了一场婚礼的戏。请你陪我去洗个礼,你诸多推搪。这叫做爱我吗?」说着,竟哭了起来。
我料不到她会给我气得掉眼泪。唯有答应她。她破涕为笑,赏我脸颊一个吻。
妈妈为什么要戴这神圣的宗教光环?这不是想我对圆房的事死心?教规又有一条是不准离婚。妈妈打算继续当我的老婆吗?
名义夫妻事实母子。没有房事的夫妻生活,那是生活吗?
当晚,家中女人送来了好吃的东西来酬谢。她站着不走,推开房门,窥探我房中秘密。
早有准备,迎妈妈进来看个究竟,萤幕上播放着婚礼的影片。
「婚礼的相片和影片,为什么不给我看?」妈妈说。
「以为你不想看。」
「拍了当然想看,看看把我拍成什么样子。」
「不用说,美绝尘寰。女人一生中最美就是穿上嫁时。我还没见过一个比你更美的新娘。摄影师说我们郎才女貌,朋友们说我们生成夫妻脸,天然相配。」
「什么夫妻相啊!瞎说。你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我们之间一定面容相像。」
「但是你看,这个镜头,我们放轻松时,情同一体,十足一对相爱相系像的夫妻。」
站在我身边的妈妈身穿Lepoux Paris简约细肩带睡裙,俯身弯腰看着影片,我说的话像是耳边风。她凑近我身旁,指着萤幕说要把这一幅那一段剪掉。体香扑面而来,柔软如丝的睡裙轻拂我的脸。
我感到妈妈的警戒线松懈,不在意愈凑愈近。我怦然心动,趁机在她的大腿摸上去,搂住小蛮腰。没遇反抗,就让她光滑的屁股坐在我大腿上。
丝质的内裤布料,被她臀部的形状塑形,并承载它的重量,和那搭成帐篷的棉质内裤布料擦动几回,是我领教过的女人的最大杀伤力武器。
正欲把它撤下来,没她合作,挪移一下屁股是办不到的。正试图用有限度暴力强行脱掉,胸口吃了一记肘撞。那折磨我的东西自行撤了。
妈妈令我相信有地狱了。让我饥饿的皮肤更饥饿,挂起一块肥肉在我嘴边,闻到味道却吃不到。
苦了我啊!有那一位救世主能打救我。
不久之后的一个晚上,晚饭后建议到河边散步,妈妈说有个差事给我办,送婚纱到嘉莉家。
嘉莉快出嫁我竟不知道,嘉莉住在公寓,所以从我从住处前往她家。
按门铃,嘉莉在里面说,大门没锁。推开门,在玄关看见嘉莉全身只穿胸罩内裤,正在收拾家当。
把婚纱放下,一脚已踏出大门,嘉莉说:「既来了,进来坐坐,喝杯酒吧。」
我转头想回话,原来她站在我背后对我说:「对不起,婚礼日期是临时决定的。」
「幸运儿我认识吗?」
「你应该没见过面。」
「恭喜你们,我要走了。」
嘉莉趋前来,拉着我的手,搂着我要接吻。她的吻传来的爱意,不减从前。
「我结了婚,你也快嫁人了。」
「班尼,你知道我仍爱着你。输在小军姐手上,心服口服。祝你们一生幸福。」
我不再回头,回家去了。我对不起嘉莉,浪费了她的青春。但在她家多留片刻,又会做出对不起妈妈的事。
洗礼安排在初秋,在河里举行。教友齐集河边唱圣歌,我们穿上白袍,由牧师引领到水深之处行礼。牧师念念有词,一手把我按住,浸入冰冷的河中,再托起我腰,着地站起。妈妈合十祈祷,牧师照样把她按下水里去,扶起来时,但见冒出水面的是法相庄严的一尊维纳斯。
她色相具足,颜貌端庄,满面光彩,有美人之貌。两目分明,慈光照耀,皓齿朱唇,贤淑之相。白袍如曹衣带水,褶纹滴水,波型有致,曲线尽现,乳峰激突。
看得我目瞪口呆之际。牧师拍一拍我肩膀,着我扶我妻子一把。我猛地伸手,把爱神一抱入怀,她就紧紧的贴在我胸前。
再看牧师,他指手划脚,向我说了些话,我没听懂。记起婚礼完了,牧师示意我吻新娘。洗礼完了,照做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泡在冰凉透骨的水里,吻下去。
第一吻,妈妈别过脸,落空了。把手放在她背上,追着她的嘴再吻,她又错开,落在面颊。
穷追不舍,勾住她脖子,终于捕捉到那躲不开的唇办。吻着的,是一张冰冷的唇瓣。
互碰几遍,妈妈闭上眼,小嘴开始慢慢张开,我也稍微打开双唇,探索妈妈的舌头,彼此遇上,初尝你我的津液,我们从未这样地吻过。
我把爱神抱上岸,带回家。各自回房间更衣沐浴。拉开抽屉拿内裤,赫然跳出一条女人小丁内裤,不是我的藏品。我不能让我妈妈穿成脱衣舞娘的样子。
比一比,嗅一嗅,裤裆里它主人留下的体味,是我心神所向往。熟悉的。
我的丁丁浸在冰冷的河水,缩龙成寸,像伸缩天线,听到小丁的召唤,升起来,伸出来,追踪小丁的主人。
小丁导航,引着丁丁,我的光屁股随着,步出房门,走向主人卧室,自和妈妈结婚之后成为禁地。
卧室的门虚掩,丁丁的信号加强,指向房里。轻步走近,从门缝往里面窥望。
大床上侧卧着一个睡美人……
一束白光,从天窗透下,折射空气中的微尘浮粒,洒在妈妈的光祼的肩背和大腿上。无袖吊带短睡裙的细肩带跌落在玉臂,泄露了肋侧半边乳房的春光。深V领下,荷叶下摆在大腿和屁屁安全界线之上。
一个通向天堂的视窗打开了。世界上是有天堂了,我早应该相信。
第十章:后记
这是十多年前的一个故事,写了第一、二章就没下文。
写色文是这样子的,灵感就是感觉,有感觉就有故事,有故事就下笔。有的感情线要用多些笔墨,两三个月未必能完成。有时,形势迫人,写不下去。后来拿起来续写,感觉却丢掉了。
偶然翻阅旧稿,重拾了写《过埠新娘》的感觉,二万五千字一口气写完。奴家名下的「太监文」少了一篇。
故事终章多洒些盐花不是难事,九浅一深,把小军搞到鬼哭狼嚎,水流直下三千尺,疑是淫河落九天……
不过,与整篇风格不相符,这不是手枪文。主旨故然是母子恋,恋内衣癖只是配菜。主线是睡美人。小军真的睡到懵然不知?醉得像死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