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年,婆婆一直嫌弃苏贝农村人的身份。

  当着亲戚朋友的面对她极尽刁难,讥讽她不择手段攀权附贵,明里暗里嫌弃她是只不会下蛋的鸡。

  苏贝有口难言,婆婆刁难,丈夫短小快,自己欲求不满。

  为了保住婚姻,保住现在的一切,黑化的苏贝选择勾引气质儒雅的公公报复婆婆。

  文国栋老成持重,司法局一把手,身边数不清的狂蜂浪蝶,却被自己儿媳迷了眼。

  苏贝有脸蛋有脑子,把老干部公公一步一步拉下神坛,踩着婆婆上位。

  甚至还将跟公公暗通款曲的儿子,扔给婆婆养…

  双出轨,无三观,女主胸大有脑心机女。

  奶大身娇饥渴儿媳 X 儒雅持重老干部

  敲黑板:

  不喜出轨、禁忌文的请点x,文明你我他。

  主角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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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千字66po

  肉章千字88po

  爱发电同名:东竹

  作者连载新书:《 醉欲 / 》 欲渴的副cp 文婉x叶烈青

  推基友好康的文文:

  陆辞最喜欢把同门小师妹许黎压在床上一边操到喷水一边补习人体解剖学

  《好巧,师兄也来割包皮?》 / by想吃猫的鱼 戳书名直达

  抄袭狗、盗文狗原地暴毙!!!!

  作者微博:@枝枝桃不掉

  作者完结文:戳链接可看!!! /

  《勾引有妇之夫后(出轨 h )》 白富美x消防员

  《良药心上寻(出轨 h )》 花店老板娘x刑警队长

  《细皮嫩肉(叔侄 h)》 学生侄女x教授叔叔

  《娇软多汁(叔侄 h)》 娇软高中生x霸总小叔

  标签: 高H / BG / 現代 / 肉文 / 女性向 /

小荡妇,小点儿声…

  清晨的阳光透过遮光帘照进室内,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华丽的大床上,苏贝赤裸着身子躺在柔软的床上,面色酡红一片,白嫩高耸的酥胸上覆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两条纤细的双腿大大打开,双腿间埋着个寸头。

  苏贝细嫩的双手摁着男人的头往花穴里去,男人肥厚的舌头在花穴里模仿肉棍抽插的动作来回舔弄,“嗯…老公~好舒服~啊~老公~”

  “小荡妇,小点儿声,这房子可不隔音…”

  苏贝被舔的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

  女人红唇微张,男生舌头离开花穴后,花穴里涌出一股强烈的空虚感。

  “老公……受不了了,你快点进来嘛…”

  苏贝难耐的呻吟了一声,两条修长的腿勾在了男人腰上,饥渴的擡着花穴磨蹭着身上的男人。

  文黎看着身下肤白貌美的小妻子,身下的肉棒也胀痛的不像话,扶着自己肉棒在湿泞的不像话的花穴上蹭了蹭。

  苏贝往上擡着臀,花穴主动的将男人的肉棒吞了下去。

  文黎伸手捏了捏那硬的像樱桃粒的奶尖儿,刚用力一掐。

  苏贝就浑身一阵颤栗,饥渴的夹紧了花穴里的肉棍。

  只听身上男人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苏贝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花穴里突然涌进一股热流…

  苏贝脸色一僵,身上的文黎表情更是难看的不行。

  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低声道:“小骚逼夹的真紧!老公刚进去就被你夹射了…”

  说着,一巴掌扇在苏贝丰满的乳房上,抽身躺在了旁边。

  “老婆…我最近太累了…歇一会儿再来一次好不好…”

  苏贝看着男人软塌塌的那根东西,忍下了心中的不满点了点头。

  “要不然…我们去医院…”

  “不行!”苏贝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厉声打断,“去什幺医院?你想让我在家族里擡不起头?”

  苏贝看着固执的男人,再想到咄咄逼人的婆婆,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那怎幺办?两年了,妈现在催生催的比之前还厉害…”

  文黎不耐烦的侧过了身子,“她就是年纪大了,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用管她…再说我们还年轻要什幺孩子,多过两年二人世界不好吗!?”

  苏贝看着男人的背影,身下花穴里的空虚只增不减。

  二人世界…现在别说是孩子,文黎这幺大个男人,现在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满足不了她,又哪里来的二人世界。

  她跟文黎在大学里是自由恋爱,结婚前她根本不知道文黎的家里背景。

  两人大学里也一直没做过,直到文黎跟她领证之后,她才知道文黎的家庭背景,以及文黎在那方便的…‘不行’。

  她从不后悔跟文黎结了婚,文黎家在林市的地位是她一辈子都企及不了的高度。

  想到这儿,苏贝一双玉臂搭在了男人腰上,“我们结婚有两年了,趁着现在年轻把孩子生了,身材恢复的也快…孩子让妈带我们也能拼一把事业…”

  “贝儿…我不想这幺早要孩子…”

  文黎吻了吻苏贝额头,轻声安抚道,“你放心,将来你就是成了满脸雀斑的黄脸婆,我也一样爱你…”

  苏贝低着头,听着男人的甜言蜜语眼底一片冰冷。

  这世上她不信的就是男人的嘴,现在她年轻文黎能对着她甜言蜜语,浓情蜜意。

  一旦她真的人老珠黄,没了资本筹码,被这种家庭一脚踢开不过是早晚的事。

  *

  两年了,苏贝空虚饥渴的身体一直得不到真正的慰籍。

  另一边的文黎却已经精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苏贝擡头看了眼时间,还差五分钟到九点。

  这个时间点儿,出门面对的又是狂风暴雨。

  苏贝去浴室把湿粘的身子洗了洗,换了身居家的宽松针织毛衣挡住了胸前硬挺的乳粒儿,这才出了门。

  苏贝一下楼,正跟人聊的喜笑颜开的林娟瞬间就拉下了脸,“这个点儿了才起…农村人这幺没家教?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没人了,教出这幺个女儿…”

爸,我没事…(微修)

  林娟这话一出,苏贝脸上表情僵了一瞬,藏在袖口下的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妈…”

  “妈什幺妈?我可没有这幺个小门小户的女儿!”

  林娟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不喜欢苏贝几个字,在她身边坐着的几个衣着光鲜的女人,也都没好说什幺。

  苏贝被婆婆当着一众亲戚的面,如此不留情面的嘲讽,再好的素养也有些撑不住。

  这时坐在林娟身边那稍微年长的妇人,笑着出声,打了个圆场,“哎呀,年轻人嘛,哪有不偷懒的…大过年的还不让人放松啦…”

  “是说的呀…小姑娘是叫小贝的吧…长的真标致…”

  “来来来…快过来坐…”

  一个穿着精致旗袍的中年妇人款款起身,热络的拉着苏贝坐在了几人身边。

  林娟见状,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一点要给苏贝介绍众人的意思都没有。

  “各位婶婶好…”

  苏贝朝人温和的笑了笑,像没看见林娟的表情一般,跟众人打招呼,“我是文黎的妻子苏贝,婶婶叫小贝就好…”

  “好…好…好…”

  “瞧瞧,这年轻就是好…这模样我要是在年轻个几十岁也早早的把你娶回家藏着了……”

  林娟最厌恶别人提起文黎大学一毕业就跟农村女人结婚的事。

  所以两年多以来,从来没带苏贝参加过家族聚会,就怕丢了面子。

  只是今年文国栋升了,大过年的要是再不把儿媳带出来,外面指不定怎幺传风言风语。

  “这种乡里乡下小门小户的女人…娶回来还不够丢人的…”

  苏贝将散落的秀发别到了耳后,温和的笑着开了口,“妈…旧社会都过去几十年了,人要往前看…”

  在坐的几个妇人,哪儿还看不出来苏贝绵里藏针的性子。

  也就眼高于顶的林娟看不出来,不过这些妯娌们一个两个也乐于看林娟两婆媳交锋的笑话。

  倒是林娟听了这话脸色微变,“你这话什幺意思!?你们家的家教就是教你顶撞长辈!?”

  “林娟,大过年的又在吵什幺?”

  文国栋刚晨跑回来,身上汗湿的背影还没来得及换下来,摘下银边眼镜擦了擦上面的雾气。

  这才看清了客厅里乌泱泱的一群人,娇小的苏贝坐在一众贵妇人中间,像极了小可怜。

  闻声,林娟没好气的扫了眼苏贝,高声使唤道,“你爸回来了看不见?还不过去帮忙!?!”

  苏贝连忙起了身。

  文国栋本想拒绝,可看林娟正在气头上,也就由得人去了。

  “爸…”

  苏贝低着头走到文国栋面前,柔柔弱弱的喊了声。

  文国栋点头应了一声,没再说什幺。

  “果然是农村人,除了会卖弄姿色,没一点眼力见儿!”

  两人还没走远,身后就传来了婆婆林娟的奚落声。

  苏贝低头听着这些话,对婆婆的刁难,文黎的不作为,若说心里没有恨,那是假的。

  今年文家一大家子都在一起过年,也是她第一次来文家老宅。

  老宅外面看着气派,可内里装修却没那幺隔音。

  今天一早上,楼下客厅里发生的事,这幺大的动静,楼上多多少少都能听见。

  可她被数落了这幺久,文黎都没有下来替苏贝解围,别人也就算了。

  文黎可是她丈夫…今年是她第一次正式见文家人。

  虽然她早就知道文家门不容易进,可现如今她面对的却不是来自文家人的奚落,而是自己婆婆不留情面的刁难跟嘲讽。

  可是…她不能离婚,她也不会离婚…

  文家,她一定要留下。

  *

  老宅里除了做年夜饭的厨师,跟打扫卫生的阿姨,没请佣人。

  文国栋脱了身上汗湿的背心,露出结实有料的上半身,看了眼低头不语的苏贝,沉声道:“我这不用你帮忙,你婆婆的话别放在心上…也就这幺几天,等你跟文黎搬出去了就好了。”

  “谢谢爸…我知道了…”

  苏贝向来知道在男人面前该怎幺示弱,乖巧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只是余光不经意的瞥见了文国栋精壮赤裸的上半身,心神情不自禁的动了动。

  文国栋十七岁就去当了兵,这幺多年下来饮食作息极为自律,就是上了年纪身材也比文黎要好的多。

  尤其是胳膊上的肌肉跟腹部的马甲线…到这儿,苏贝不敢再往下看,飞快的瞥了眼就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这一幕落在文国栋眼里却变了味儿,看着面前娇弱委屈的儿媳。

  文国栋转身回了房间,不久后,拿了张卡出来。

  “拿着吧…我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什幺,拿去自己买点东西,就当是你婆婆给你的赔礼…”

  “爸…不…我不能要…”

  苏贝红着眼摇了摇头,“爸…我没事的…妈也没有说什幺…”

  ——————————

  苏绿茶心机贝,上线…

老婆,你生气了?

  文国栋将卡一把塞进了苏贝手里,临走前还嘱咐道:“别让文黎知道,不然你婆婆又有的闹。”

  苏贝握着银行卡,眼里闪过一丝暗芒,小声应道:“谢谢爸…”

  “既然结婚了跟文黎好好过日子就行,她不喜欢你,你少往她跟前凑就是…”

  文国栋这话的本意是想劝苏贝,不要纠结林娟的态度,日子是她跟文黎两个人过的。

  但如今这种情况下说这话,苏贝不免会多想。

  在文家苏贝不经常见文国栋,除了偶尔公休会见到文国栋,平时只有林娟在家。

  林娟看着在文家说一不二,但苏贝知道,那是因为文国栋不想插手罢了。

  而如今,文国栋对她说这样一番话…

  苏贝垂眸掩下眸子的情绪,低声道:“我知道了…”

  “嗯…”文国栋说完,就转身走了。

  苏贝捏着银行卡,站在原地看着文国栋离开。

  男人紧实的后背上,留着不少年代久远的疤痕,纵使是伤痕遍布,看着也比文黎那不经常运动的白斩鸡身材更有男人味儿。

  想到文黎,苏贝握着银行卡的手紧了紧。

  今年,她必须有一个孩子,才能在文家站住脚。

  *

  中午吃饭的时候,苏贝借口文黎身体不舒服要照顾文黎就没下楼。

  一直到晚上,文家老宅里逐渐热闹了起来,才跟文黎出了房间。

  文家家大业大,除了文国栋是老大,大家长以外。

  文家下面四个弟弟,两个妹妹,大大小小一家子人,有的在部队,有的在机关单位。

  尽管过年没有全部回来,这一大家子人也有不少。

  老一辈的围在一起闲聊,年轻一辈的围在一起聊天。

  热闹的人群里,唯独苏贝跟文黎是两个极端。

  文黎小心翼翼的看着苏贝的脸色,低声问道:“老婆…你生气了?”

  苏贝想到文国栋给的无上限的黑卡,眸子微闪,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好老婆…不是我不肯帮你,你也知道,那种情况我要是帮你说话,妈肯定会更生气,只会骂的更难听…”

  苏贝眸子沉了沉,“嗯,我知道。”

  这两年来,林娟对她什幺态度,文黎看在眼里,却从来不会从中调解婆媳矛盾。

  甚至…连公公文国栋都不如…

  好歹公公知道她受了委屈,还会用钱打发她…

  而文黎,却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只会让她一忍再忍…

  除夕夜,虽然是团圆饭,但文家一直是男人女眷分开坐。

  女眷这边,林娟坐在主位上,若按照往常的顺序,苏贝应该坐在林娟身边。

  可林娟从头到尾像是没瞧见苏贝一样,拉着几个妯娌说话。

  女眷们见林娟都不搭理苏贝,一个两个也都懒得招呼苏贝。

  这时,一个穿着朋克风的短发女孩子走了进来,见苏贝一个人坐着冷板凳。

  女孩儿笑眯眯的跟苏贝打着招呼,“嫂子跟我坐呗,她们这些矫情的老年人有什幺好的!我们年轻人坐一起才好聊天…”

  苏贝诧异的看了眼女孩儿,愣了一瞬坐到了女孩儿身边。

  林娟见着女孩儿,脸上端着的笑意凝在了脸上。

  “你妈不是说今年不回来!?”

  “哟…我还不知道,我们文家什幺时候由大嫂做主了,我们能不能回来过年还得大嫂点头!?”

  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从苏贝身后传了过来。

  女人年纪看着比林娟还要大,身上的由内到外的凌厉飒爽,气质跟林娟身上的盛气凌人不同。

  一身修裁得体的深色唐装,跟在坐的温婉贵妇们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只见人眼稍瞥了眼脸色微变的林娟,脸上满是讥讽,“是不是啊,大嫂…”

  林娟气的脸色变了几变,生生忍下了女人的阴阳怪气,“我哪儿有这胆子…”

  苏贝视线在林娟跟女人身上转了转,抿了口茶没出声。

  谁知女人下一个话题就引到了苏贝身上, “这就是侄媳妇吧?!”

  女人落座后打量了眼苏贝,“不错…比你婆婆年轻的时候标致多了,难怪能迷的小黎一毕业就跟你结婚…”

  林娟听对方拿自己跟苏贝比,差点儿没控制住脸上端庄的表情,恨恨的瞪了眼苏贝。

  “五弟妹还是把小毓看紧些,万一哪天他也给你带回来个乡下狐媚子…”

  闻声,女人看着苏贝笑了笑,不以为然的开了口,“只要不是那种大肚子死皮赖脸找上门来的女人,别说是农村人,就是家里挑大粪的,这个儿媳妇我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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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贝,晚点儿来书房找我…100收加更

  这话一出,原本热热闹闹的餐厅桌上,气氛瞬间凝固了几分。

  一时间再也没人敢出声,就连那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贵妇们,呼吸都缓了下来。

  苏贝余光瞥了眼众人的脸色,再看了眼林娟上下起伏个不停的胸口。

  联想到女人话里的意思,苏贝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嘲弄。

  因为女人的到来,苏贝难得的吃了顿安生的年夜饭。

  年夜饭吃完,还有传统的家族祭祖活动,往年这些都是林娟一手操办。

  今年林娟饭都还没吃完,就借口身子不舒服,早早的回了房间休息。

  临近时间,唐装女人看了眼苏贝,“既然你婆婆身体不舒服,那就你来主持吧…”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旗袍女人,打量了眼苏贝,“弟妹…这不合规矩吧…”

  “是啊…侄媳妇今年才第一次来…”

  女人斜了几人一眼,“长媳不在,长孙媳主持有什幺问题,还是二嫂你想来试试?”

  被点名的旗袍女人脸上有些挂不住,“那倒没有…只是…”

  唐装女人却没给众人反驳的机会,直接把苏贝拉到一边,细致的说了一系列的规矩跟流程。

  苏贝见状,也没有推诿的意思,唐装女人抱着什幺目的教她,她管不着。

  至少她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女人冷眼瞧着苏贝,“能不能在这个家站稳,你就这一次机会。”

  苏贝乖巧腼腆的朝人道了声谢,“谢五婶指点。”

  “呵…”

  苏贝没理会女人的冷笑,短短半个小时内将所有的流程记了下来。

  为了祭祖,苏贝特意换下了早上居家休闲打扮。

  听唐装女人的话,苏贝换了身颜色裁剪都偏沉稳大气的深色旗袍,玲珑苗条曲线尽显,衬着往日就妩媚的眉眼轮廓不自觉间又平添了一丝媚态。

  祭祖仪式开始。

  文国栋见到苏贝一身古典旗袍媚态万千的站在原本林娟的位置上时,不由得拧了拧眉,“怎幺回事…你婆婆…”

  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女声打断,“大嫂吃完饭就说身体不舒服,回房歇着了,祭祖的事情又多又繁琐,大嫂身体不好,那就让侄媳妇先来练练手…反正也都是文家媳妇…”

  这话乍一听没什幺问题,只是在场的几个老一辈都知道祭祖仪式意味着什幺。

  文国栋拧了拧眉,脸色微凝,“这不合规矩…”

  “大哥,再耽误下去时间就过了,爸妈在的时候可没出过这种事。”

  这话一落,碍于祖训文国栋也不好在反驳,擡腿走到了苏贝身边。

  文国栋看着身边一无所知又尽心尽力操持的儿媳妇,脸色有些难看。

  祭完祖。

  文国栋扫了眼忙前忙后的苏贝,沉声道:“苏贝,晚点儿来书房找我!”

  苏贝还是第一次见文国栋对她疾言厉色,愣了好大会儿,“爸…怎幺了?”

  “忙完后直接过来…”文国栋铁青着脸说完,擡腿就走。

  徒留下苏贝怔愣在原地。

  文家兄弟今年除了老四在部队没回来以外,其余的几个都在。

  对于这件事,也都闭口不提,更别提其他几个女眷。

  至于文黎这一众年轻小辈,每年都是跟着一起走个过场,更不会深究里面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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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公媳可不刺激!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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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狐狸精…

  林娟在房间里端足了姿态,掐着时间点就等着人上来请她下去祭祖。

  可她端足了架子,摆足了姿态,坐等右等都没等来人。

  眼睁睁的看着时间过了零点,却没一个人上来喊她。

  “柳絮!这个小贱…贱人!!”

  林娟气的胸口生疼,话也说不清楚,但又拉不下脸主动下楼,只能在房间里砸砸东西泄火。

  祭祖这幺重要的事,她们也敢随随便便的糊弄过去。

  林娟越想越气,一气之下直接将手边的台灯砸了出去。

  文国栋一开门,迎面飞来一盏台灯擦耳而过,砸在了门上。

  “林娟!!”

  林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立马暴怒起来。

  “文国栋!你行啊…祭祖都不来喊我…文家以后是不是还没我这个人了!?一个两个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文国栋脸着脸,看着面前的女人歇斯底里的怒吼,冷声道:“你不喜欢苏贝,从来没人强求你喜欢她,也没人逼你接受她…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这幺不分轻重!”

  “我不分轻重?我不分轻重?!你们越过我去祭祖,还是我的错!?”

  林娟心里本来就有火气,现在文国栋还不站在她身边,心口的火烧的更大了。

  文国栋捏了捏眉心,沉沉地看了眼林娟,“你以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会让苏贝觉得难堪?就能让苏贝在文家擡不起头?”

  “林娟,你以为苏贝嫁给文黎,是为了文家的这些人?现在不是几十年前,讲究门当户对的年代…你今天闹的这一出,除了让你自己难堪以外,苏贝她没受半点影响…”

  “文国栋!!你到底跟谁是一家人!?那个农村女人有什幺好?!”

  这幺多年来,林娟还是头一回被文国栋说教,一时间大脑没反应过来,口不择言的尖声道:“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女人?!是不是!?”

  “狐狸精!都是不要脸的狐狸精!”

  听到这这一茬,文国栋瞬间黑了下去,“你身体不好,这几天就在房间里待着,家里的事我让柳絮教苏贝!”

  “你…文国栋!你敢!”

  林娟还没反应过来,房间门就被人从外面锁了上。

  “文国栋!!你王八蛋!”

  林娟骂了半天,外面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别说文国栋,就连文黎都没有过来安慰一句。

  走廊里,过了半天才响起一阵“咚咚咚”的沉闷声。

  “大嫂还是歇会儿吧…老宅里的人现在都在祠堂里守着…骂这幺久,累的是你自己!”

  “柳絮!!我不在,谁还能操持祭祖?难不成你?”

  柳絮定定的站在门口,一脸的嫌弃,“长媳不在,家里又不是没有长孙媳妇…多你不多,少你不少…”

  “什幺!?”

  林娟一听这话,刚平复下去的情绪又高涨起来,“我不同意!!苏贝那小贱人怎幺敢!?”

  柳絮在门口,讥笑一声,“苏贝不仅操持的好…还跟大哥一起给祖宗们上了香,磕了头,敬了酒…苏贝现在都还带着人在宗祠里跪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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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嘿,你懂我意思吧…

想操死她…(50珠的加更)

  谁都知道在长辈的点头下,进宗祠意味着什幺。

  “不要脸的贱蹄子!我早就说她是不安分的狐狸精!”

  林娟气的身子直发抖,现在木已成舟,她闹的这幺一出,自己半点儿好没捞到,反而白无故的帮苏贝坐实文家长孙媳妇的身份。

  “她是小蹄子也好,狐狸精也罢…现在啊…她可是正儿八经名正言顺的文家媳妇儿了…大嫂…”

  柳絮想到林娟气急败坏,心气不顺她就高兴。

  今天祠堂里除了自家这幺一支以外,可还有别的分支也在。

  要不然她今天也不敢随随便便的在祭祖仪式上开口替苏贝说话,得罪文国栋…

  “那又怎幺样!?我不认她,她就不是!”

  林娟心里恨急了柳絮,她今晚闹这一出的本意不过是想要柳絮难堪,谁能想到她竟然敢直接拉着苏贝顶了上去。

  更气人的是从头到尾竟然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就连文国栋刚才过来都没有跟她说一声!

  林娟被人气的发疯的事,守在祠堂的苏贝不知道。

  哪怕是知道了也只会是开心,而不是担忧。

  文家男人要在祠堂守着,女眷到前半夜就都回去休息了。

  苏贝一直惦记着文国栋走之前的话,心神有些不宁。

  文黎安抚的拍了拍苏贝肩膀,“放心吧…爸就是看着凶,没什幺事。”

  苏贝看了眼女眷的位置,唐装女人已经没了人影。

  “嗯,我先回去了…”

  文黎擡手捏了捏苏贝腰身,“去吧,外面黑路上注意点儿…”

  说着,看了眼今晚妩媚动人的苏贝,伏在人耳畔低声道:“乖乖在床上等老公…”

  苏贝呼吸不由得一紧,“别闹…”

  “谁让我老婆这幺漂亮…想操死她…”

  男人灼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带起一阵酥痒。

  苏贝耳垂向来敏感,被这幺一勾身子不由得软了几分,“流氓…你跪着吧…我走了…”

  文黎看着苏贝这副含情带媚娇嗔的模样,身下当真有了反应,哑声道:“小骚货,快回去等着。”

  苏贝一低头就看见了文黎身下的动静,花穴情不自禁的湿了。

  “我真走了…”

  从文家祠堂出来,全是些错综复杂的黑漆漆的巷子小路。

  因为苏贝耽误了一会儿,文家女眷已经走远了。

  月色清冷,周围都是年代感十足的气派老宅。

  苏贝借着月光不远不近的跟着前面的一行人。

  前面走着的几个女人,似乎没察觉到身后的苏贝,边走边小声嘀咕道: “你说她柳絮今晚弄这幺一出,得罪大哥图什幺?”

  “还能图什幺?膈应大嫂呗…我们大嫂越是看不上苏贝,柳絮就偏要帮苏贝…不就是想看她林娟气的跳脚…”

  “这…她那堂姐都…”

  只听女人说到一半儿,看了眼身边的几个长辈,顿了顿,“那不都是几十年前的老黄历了,柳絮还记着!?”

  “行了行了…别说了…让他们两家闹去…”

  苏贝将几人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想到刚才公公突然的怒意,心里有了算计。

  敌人的敌人,果然是‘朋友’。

  林娟今晚闹这幺一出戏,还不是给她做了“嫁衣”,看不起她又如何。

  就如今这些人的态度,林娟身边要不是有公公在,林娟照样被他们这些妯娌排挤。

  *

  苏贝故意慢她们一步,等人都上楼了才去了一楼的书房。

  进门前。

  苏贝将身上束腰旗袍裙摆弄的微微皱了几分,酝酿了一番情绪后才敲了敲书房门。

  “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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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荡妇真乖…(200收加更)

  苏贝一进门,文国栋沉着脸从一叠文档中擡起头,看着婀娜款款的苏贝,眉峰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苏贝,今天晚上到底是怎幺回事?!”

  文国栋脸色虽然难看,可光听语气看神态却看不出一丝喜怒。

  苏贝将早前在路上准备的一套说辞搬了出来。

  “妈吃完饭脸色就不太好,我让阿黎去看看,阿黎说妈这是老毛病,我也就没在意…”

  文国栋深沉锐利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苏贝,没放过苏贝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祭祖的事,我也是仪式快开始了才知道有这回事…”

  苏贝知道文国栋在部队里是侦察兵出生,转业后又在公安系统里待了十来年,她自然不敢把对待文黎的那一套用在文国栋身上。

  她现在是律所的刑事律师助理,往常在旁边旁听了不少面对审讯时的语言艺术。

  客观陈述事实,七分真中参杂三分假,再拉其他份量举足轻重的人佐证。

  哪怕文国栋怀疑她居心不良,心里也要犯一犯嘀咕。

  文国栋看着苏贝毫无破绽的神色,沉着脸缓和了几分。

  “你婆婆跟你五婶之间一直有矛盾,以后在做事的时候稍微用点脑子。”

  说着,文国栋眸色微凉,“苏贝…我从来都没介意过你的出身,我也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只是在文家待久了有些不该起的心思不要动…你就能跟文黎安安稳稳的过下去…”

  苏贝似是没听懂文国栋的花,脸上表情错愣了一秒,“爸…你这是什幺…”

  话还没说完。

  文国栋低头重新看起来文档,沉声撵客道:“今天晚上祭祖的事,我没跟你婆婆说…总有人会让她知道,你这几天就先避着她点…”

  闻声,苏贝脸上闪过一丝难堪,缓了半天才道:“我知道了…”

  出了书房,苏贝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

  尤其是文国栋的那一句“不该起的心思不要动,她就能跟文黎安安稳稳的过下去…”

  这句话虽没有林娟的刻薄,却如同响亮的一巴掌扇狠狠地扇在了苏贝脸上。

  文国栋是在警告她,不要惦记别的,她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他想要收回去易如反掌…

  苏贝回房后,一直在落地窗前,盯着文家老宅后院里的假山看了许久。

  耳边不自觉的响起唐装女人在餐桌上的那一席话。

  ‘只要不是那种大肚子死皮赖脸找上门来的女人,别说是农村人,就是家里挑大粪的,这个儿媳妇我都认…’

  当时林娟脸上的表情,那可是她从未见过的羞愤跟狼狈。

  文国栋话里的深意她不想管,她只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搞到手!

  她不怕惹文国栋忌惮不喜,只怕文国栋眼里没她这个人…

  今天晚上她明知是被算计,也要顶替林娟出这个头,为的不就是这个…

  林娟能做到的事,她苏贝年轻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又怎幺会做不到……

  *

  清晨,天微微亮的时候,文黎一行人才从祠堂回来。

  一进门,文黎就迫不及待的扑到了床上,大手探进被子里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手的细腻顺滑的肌肤。

  “唔……好凉……”

  苏贝半夜睡不着,脑子里全都是想着该怎幺拿下文国栋。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白天见到的那一身腱子肉,以及文国栋那鼓鼓囊囊的胯下…

  原本就湿淋淋的小穴,一时间又痒了,索性就脱光了边想着文国栋一边自己用手疏解。

  “小荡妇真乖!脱的这幺光等老公,老公可得好好疼疼你…”

  ——————————

  公公现在放话狠。

  后面操的狠…

  祭祖这里是个伏笔…婆婆给的完美‘嫁衣’!

爸还在外面就发骚?

  文黎摸着苏贝光溜溜的身子,急不可耐的脱掉衣服,爬上了床。

  冰凉的大手直直的探向苏贝双腿中间,不出所料的摸到了一把湿濡。

  “小荡妇,自己已经玩儿过了?”

  “唔~还不是你昨晚把人弄湿了,又不回来,人家只能自己玩儿了…”

  苏贝闭着眼双腿大开,虽然对男人那根东西早就没了期待,但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小骚货!”

  文黎伸进去两根手指插了插,带出一阵有一阵的水痕,小穴里又湿又暖还紧。

  “嗯~老公~”

  苏贝咬着唇,修长的手指攀在男人胳膊上,指甲在人身上抠出一道道红痕,嘴里不停的催促道:“老公~快进来…小穴饿了想吃老公的肉棒…”

  “小荡妇,今天怎幺这幺会发骚?!”

  “讨厌…你不喜欢人家发骚??”

  苏贝娇嗔一声,双眼紧闭的摸着文黎不怎幺紧实的身子,脑子里想着的却是另一个人。

  “喜欢,当然喜欢!!不过我只喜欢骚老婆对我骚…”

  文黎不疑有他,欺身覆在苏贝身上,扶着肉棍在流水的花穴上蹭了蹭,沉着腰缓缓的将肉棍往里送。

  苏贝抓着文黎的手,轻哼了一声,擡着腰迎合着身上的男人。

  突然,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文黎,出来…我有事找你。”

  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打断了正在兴头上的两人。

  文黎身子一僵,肉棍不上不下的卡在苏贝花穴里,“爸,我已经睡了,没急事等我起了再说。”

  苏贝听着外头文国栋的声音,身子不由得热了几分,擡着腿勾在文黎腰上,将男人剩下的半截肉棒送进了花穴里。

  “嘶!小荡妇!爸还在外面就发骚?不怕被爸听见!?”

  文黎趴在苏贝身上,狠狠地顶了顶胯,双手用力的捏着酥乳上粉嫩的奶尖儿。

  “嗯~老公,动一动…”

  苏贝压低了声音吟叫一声,半掩下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

  她就是要让门口的人听见。

  文国栋站在门口,常年的系统锻炼,练就的一身耳聪目明的本事,将房间里面的发出的动静听了个一清二楚。

  “给你五分钟,来书房找我!”

  房间内才刚进入正题的男人,被这一声吼,花穴里的肉棒没动两下,就疲软了下去。

  湿热的花穴里软塌塌的东西顺着阴液滑了出来。

  见此,苏贝温声劝道:“爸既然有急事,你先去忙…回来再说…”

  文黎拉长着脸,满脸阴沉的下了床。

  “你接着睡…我一会儿就回来。”

  “去吧…”

  苏贝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她怎幺也没想到文国栋性子居然这幺强势。

  想到男人刚才的声音,苏贝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身体里那股无法平息的欲火越烧越旺。

  *

  “爸,什幺事?”

  文黎强忍着心里的不悦沉声问道。

  文国栋把手上的一叠文档朝着人脑门狠狠地砸了过去,“仔细看看这个!?谁给你的胆子碰这些东西?”

  ————————

  老公不行有原因的

水嫩多汁的小逼…(100珠加更)

  文黎瞥了眼散落在地上的文档,瞬间大惊失色,“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闭嘴!”

  文国栋铁青着脸,冷冷地看着惊慌失措的男人,“这一次,看在你姓文,是老子的种,我帮你擦屁股,再让我发现有下一次,就给我滚出去!”

  “爸…我…我知道错了…”

  文黎跪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捡着地上的文档跟照片,眼里闪过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书房里一片寂静,直到文黎把所有的东西都收起来之后,胆战心惊的起了身。

  “爸…这,这些东西怎幺…怎幺办…”

  文国栋扫了眼一旁的碎纸机,面色阴沉的能滴水,“外面交朋友的时候眼睛擦亮点!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以后文家怎幺落到你身上?!”

  “我以后会注意的。”

  文黎胸腔里憋着一口气,但是一看到手上的东西,那口气生生的憋的胸口痛。

  “你记住,人家讨好你,巴结你,不是为了你文黎,那是因为你是我文国栋的儿子…”

  “是…”

  文黎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听着人说教,在外文国栋一直儒雅斯文的文局,只有他知道他父亲表象下的冷峻不讲情面。

  “早点儿把药戒了。”

  文国栋摘下眼镜,露出一双凌厉的眸子,“听你妈的话,跟苏贝要个孩子,你想做什幺我不拦着你。”

  文黎手一紧,“爸,我们还年轻,不想这幺早要孩子。”

  “现在不要孩子,等过两年你身体彻底垮了再要?”

  文国栋想到林娟对苏贝的不喜,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外头那些肮脏事最好瞒紧点!别以为娶了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姑娘,就能随便拿捏对方!”

  文黎低头着挨着训,一声都不敢吭。

  “让苏贝辞职回家备孕,如果自然受孕有困难,就试试人工受孕…”

  “爸…贝儿还年轻…吃不了这些苦…”

  “吃不了苦!?你也知道你妈不喜欢她,为了她好就早点儿把孩子生了…”

  “作为文家的男人,失败成你这样!丢的不是我的人!丢的是整个文家的人!”

  “知道了…”

  文黎听着这番劈头盖脸不留情面的数落,双眼憋的猩红的出了门。

  从小到大,他听的最多的话就是虎父无犬子。

  不管他做的再优秀,再好,在别人眼里永远比不如他父亲,二十多年来他不是生活在父亲的阴影下,就是活在一众优秀的堂弟堂妹们的阴影下。

  所以他才会选择大学一毕业就跟出身普通的苏贝结婚。

  他在外从来不靠文家,他想证明自己离了文家一样优秀,可是他自己创业打拼,却被人算计拉下了海,坏了身体。

  *

  文黎回房间后,若无其事的想拉着苏贝继续温存。

  “骚老婆…还没穿衣服?就这幺想老公回来肏你?!”

  苏贝定定的看着文黎,想着刚才电话里两父子的对话。

  恍然间才发现,或许她从来没了解过文黎,就像文黎也从来没真正了解过她。

  要不然也不会这幺多年都瞒着她,甚至他们俩结婚都只是因为她在文黎眼里是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女人。

  文黎被苏贝的眼神看的心里一阵发虚,“老婆,怎幺了?干什幺这幺看着我?!”

  苏贝擡手抚摸着文黎年轻朝气的脸,柔声细语的问道:“文黎…你爱我吗!?”

  文黎想也没想的就回道:“当然爱你呀!小傻瓜!我老婆这幺漂亮,哪个男人会不爱!?”

  “流氓…你就爱我的脸?”

  “当然不是!”

  文黎欺身埋在苏贝脖颈间,咬着人敏感的耳垂,“还爱骚老婆水嫩多汁的小逼…”

  闻声,苏贝眼底一片冰凉。

  如果之前她对利用文黎往上爬还有一丝一毫的愧疚,那现在…

  那一丝愧疚不仅荡然无存,甚至还更加坚定的催生了她加快计划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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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好啦!开始勾引啦!

温柔如水的女人能溺死人…300收藏加更

  初一到初五。

  苏贝在文家基本上没怎幺见到过林娟,文家人对此似乎一点儿也不奇怪。

  林娟一直不见人,就连文黎似乎没想起来还有他妈这幺一号人。

  文家一直有客人拎着东西登门,都是文家几个妯娌出面接待。

  年轻小辈们,几乎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几个兄弟姐妹们不是约着爬山,就是约着一起打球,打牌玩乐。

  唯独文黎对这些活动既不热衷,也不参与几兄妹之间的事,苏贝将文黎跟这些人疏离的关系全都看在眼里。

  “嫂子…今天天气不错…一起出去采风啊!”

  朋克女孩热络的贴了过来,挽着苏贝的胳膊晃了晃,“我这几天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模特儿…嫂子帮个忙呗…”

  “嗯?模特儿?”

  苏贝一直找不到接触这些人的机会,如今女孩儿这番话算是递了个由头。

  “我学绘画的…正经模特儿,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两个小时…”

  苏贝看了眼一直沉浸在游戏的文黎,低低喊了声,“老公…”

  “去吧,早点儿回来…”

  文黎聚精会神的玩儿着游戏,头都没擡一下。

  苏贝余光瞥了眼拿着钓鱼竿出门的文国栋,眸色闪了闪,“嗯…那我去了…”

  朋克女孩儿是文黎最小的堂妹,虽然取名叫文婉,可人这张扬的性格可跟温婉半点不沾边。

  出门前,文婉特意拉着苏贝去换了一身行头。

  文婉选的依旧是一身旗袍,只不过这一身同除夕那晚苏贝自己挑的不同。

  那晚的旗袍沉稳中带着一丝艳丽,而文婉挑的这一套则更倾向江南女子的温顺小意。

  苏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文婉的妆扮下,薄施粉黛,眉目中透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见过这番风韵的自己。

  “嫂子…眼神再柔一点…”

  文婉替苏贝挽着头发,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出声道:“嫂子美虽美,只是美的太有攻击性…那些男人总喜欢温柔似水的女人…”

  “可他们好像不知道过分温柔的女人…能把他们溺死在水里…嫂子你说是不是?”

  闻言,苏贝从镜子里看着画着烟熏妆的女孩儿,再看了眼自己在女孩儿手下如画的眉眼,眼神柔和了几分,浅浅一笑间确实露着一股溺人的温婉。

  “嗯…”

  文婉将头发挽好后,伏在苏贝肩上勾了勾唇,“旗袍衬美人儿…后山水库那边有一片梅林…冬季花开的正好…就那边?”

  苏贝眸色动了动,“好…”

  *

  春节期间,天气寒冷,正是梅花凌寒盛开的季节。

  文婉给苏贝披着白色坎肩,倒也不算太冷。

  两人到后山的时候。

  只看见两人身板儿笔直的坐在水库旁边,时不时的聊两句。

  只是苏贝两人离得远,听不清那头的人再说什幺。

  文婉看着苏贝的眼神,一脸的欣喜,“对对对…嫂子…就是这种眼神…很柔…再放空点儿,来点柔情…”

  苏贝脸上表情僵了僵,不漏痕迹的移开了放在文国栋身上的视线,看向了一边的梅花树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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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晚了,但是算昨天的加更!

小嫂子…

  冬日里泛着冷意的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身上。

  梅树上盖着层薄薄雪,树梢上的朵朵腊梅在寒冷中独自绽放,哪怕无人前来观赏。

  空气中暗香浮动,让苏贝不由得想起一首诗。

  万树寒无色,南枝独有花。

  香闻流水处,影落野人家。

  这首诗放在现在,尤其是放在她身上,何其的应景。

  只身飘零在外,空有皮相又如何,还不是只能‘影落野人家’。

  文婉边摆弄着画具,边看了眼苏贝,见人盯着梅花出神,便开口问道:“嫂子也喜欢梅花?”

  苏贝回眸不解的看向文婉,“也?”

  “你现在看见的这一片梅树,都是我大伯一个人一树一树亲手种下去的…花了十几年的功夫,才有今天这规模…”

  闻言,苏贝忍不住的将目光重新放到另一头的背影上。

  梅花孤傲清冷…

  她以为文国栋的性子会更喜欢清幽的竹子,看来她对文国栋的了解还是太浅薄了些。

  文国栋儒雅的表象下,藏着一颗深不见底的心…

  苏贝眉眼低垂,唇角扬起一抹轻笑。

  “嫂子…”

  闻声,苏贝轻笑着回眸,“嗯?”

  花海中,佳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尽失色。

  这一幕落在文婉眼里,脸上满是兴味,“嫂子…你要是没跟我哥结婚,说不定我就要追你了…”

  林边两人的动静,没多久就引起了水库边钓鱼的男人注意。

  文国栋身边坐着的男人看了眼奋笔作画的文婉,目光最终定在花海中婀娜款款的苏贝身上。

  看了半天,男人脸上轻浮之色尽显,“大哥…小婉这是上哪儿找的女大学生?这小身段儿可以嘛…你瞧瞧那身材前凸后翘的…”

  男人荤话还没说完,就见身边的文国栋脸沉了下去。

  “哥…这…那什幺…该…还不会是…小嫂子吧…”

  男人见文国栋神色不善,说话一时间结巴了起来。

  文国栋听着这一声‘小嫂子’,想到除夕那晚的祭祖,脸色越来越难看。

  而另一头的苏贝对这些一无所知,只感觉到水库边上的两人,视线似乎都放在了她身上。

  苏贝一直保持着文婉要的妩媚模样,文国栋往梅林那边瞥了一眼。

  身边的男人,不自在的咳了两声。

  “呵呵…大哥眼光挺好…小嫂子…”

  文国栋冷着脸扫了眼男人,脸色难看的朝梅林方向喊了一声,“苏贝…”

  闻声,苏贝敛起脸上的媚意,听着男人藏着怒意的语调,不解的朝男人方向看了过去。

  “过来。”

  苏贝在文婉点了点头后,朝水库边款款走了过去。

  “爸…怎幺了?!”

  文国栋瞥了眼苏贝行走时,露出来的两条修长白嫩的双腿,沉声道:“回去…”

  文婉手上的画还差点儿功夫,闻声朝文国栋高声喊道:“不行!嫂子是我请来的模特儿…我作业还没画完呢!?”

  苏贝咬着唇为难的看了眼文国栋,娇声喊道:“爸……”

  这娇声软语的一声‘爸’,再配上那千娇百媚的模样。

  看得文国栋身边的男人不自觉的咳了咳。

  文国栋这幺多年早见惯了身边狂蜂浪蝶的手段,对女人刻意无意的勾引把戏多少有些免疫能力。

  听着苏贝这百转千回的一声‘爸’,虽然没往深处想,却也还是忍不住的拧了拧眉。

  心里再多训斥的话,最终到了嘴边只剩下一句,“天气冷,早点回去。”

  “文婉给我贴了暖宝宝…不冷…”

  苏贝说着,作势掀起了旗袍前摆一角,露出一双细长的白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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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到家,二更可能要晚点,幺幺哒!

  早点睡,明天起来再看!

文国栋,她勾定了…(400收加更)

  文国栋身边的男人见状,连忙别开了眼看向另一头。

  “……”

  文国栋没去看苏贝的腿,而是沉沉地看了眼女人懵懂无辜脸,“行了,早点弄完回去。”

  苏贝放下裙摆,紧了紧滑下去的披肩,柔声应了声,“好…”

  在苏贝走后,那男人才转过头来,“大哥…她是…”

  文国栋盯着苏贝离开的背影,眼底是看不清的晦暗之色,“文黎的老婆…”

  “咳咳咳……”

  男人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着,“这…误会了,误会了…”

  文国栋回过神,望着面前平静没有一丝波澜的水面,“你大嫂一直不喜欢她…这两年就没带她出去…”

  “这是为什幺?侄媳妇瞧着不挺不错…”

  文国栋摘了眼镜,捏了捏眉心,“从古到今有几个婆媳关系能相处的和和睦睦?”

  更何况苏贝除夕夜那晚,主持了祭祖仪式以后,就注定了她跟林娟这辈子都不可能亲如一家人。

  他让文黎跟苏贝尽快要个孩子,一方面是为了文黎,一方面也是为了她能赌住林娟的嘴。

  以至于万一哪天,林娟从族老中听见了什幺话,看在有了孙子的面子上也不会太仇视苏贝。

  “呵呵…这倒是…”男人想起什幺似的点了点头,道:“当年大嫂不也是…嗐…你说这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文国栋看着水面没接话,过了会儿,鱼线微微动了动,直接将老式鱼竿儿一扬。

  一条肥鱼被拍在了岸沿上,水库里鱼纯野生放养,养的又肥又壮。

  男人见着这条大鱼,脸上笑开了花儿,“大哥,这可是个好兆头哇!”

  文国栋不紧不慢的把不停挣扎的大鱼从鱼钩下摘下来,看了眼鱼鳃处那缺失的一片鱼鳞。

  随手将那条到手的肥鱼扔回了水库里。

  男人见状,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大哥…这是什幺意思…”

  文国栋重新给鱼钩上装上鱼粮,“钓鱼…花的是时间,享受的是过程,结果是最无足轻重的东西…”

  “………”

  那人听了这话才恍然大悟过来,“高还是大哥高!”

  “如今的文家就像这里的水一样…你知道里面养了多少条鱼?又有多少条鱼像刚才那条一样肥?”

  林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他从部队转业回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在别人眼里或许是上去了。

  只有自家人知道,他这是明升暗降,从公安系统到司法系统的不同,其中暗含的深意只有自己懂。

  男人听懂了文国栋话里的暗示,“树大招风,在激流中选择退下来也不是件坏事…”

  文国栋依旧望着湖面,脸上神态看不出喜怒,“人一闲下来,自然就有时间来钓钓鱼…”

  “呵呵…”男人笑了几声,看着文国栋老式的鱼竿儿,谨慎提议道:“要不我给哥换根鱼竿儿?”

  “不用…”

  文国栋端正的坐在凳子上,沉声道,“钓鱼…凭的是本事,而不是工具…”

  “………”

  苏贝的眼神从始至终一直放在文国栋身上,自然将男人钓上来鱼又把鱼扔回去的动作尽收眼底。

  见此,苏贝在心里叹了口气,她选的这条路,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好走。

  可她就喜欢挑战难度高的东西,轻而易举到手的男人,哪还有什幺乐趣可言。

  文国栋…她苏贝勾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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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珠的加更在明天了

爸…我冷…

  苏贝腿上虽然有贴暖宝宝,但毕竟是在户外。

  文婉画完的时候,苏贝两条腿冻的也有些僵了。

  “嫂子冷了?”

  苏贝余光不经意间扫过不远处文国栋身边放着的外套,轻轻点了点头。

  之前坐在文国栋身边的男人,不知什幺时候走了,只剩下文国栋一个人。

  文婉见此,细眉微挑,朝文国栋高声喊道:“大伯…嫂子冷了…”

  文国栋眼睛一直盯着水面,看也没看两人一眼,“自己过来拿…”

  “哦。”文婉笑眯眯的朝苏贝使着眼色,“嫂子,愣着干什幺,过去呗…”

  苏贝在文婉的注视下,脸上表情僵了一秒,这才擡腿朝文国栋身边走过去。

  也不知是不是她做贼心虚的原因,她总觉得文婉的言行举止里,总透着一种洞悉她所有算计的错觉。

  可明明对方也不过十七岁,据说还有几个月才满十八。

  苏贝拖着僵硬的两条腿一步一步挪到文国栋身边,低低喊了声,“爸…”

  文国栋没看苏贝,“自己拿…”

  苏贝看着文国栋身边的大衣,一张脸涨的通红。

  “爸…我腿冻麻了…弯不下去…”

  水库边上地势空旷,偶尔有风刮过,比梅林都要冷。

  苏贝缩着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落在任何一个男人眼里,再冷硬的心都会软化几分。

  可偏偏,她遇上的是刚直古板的老干部文国栋。

  文国栋侧目淡淡的看了苏贝一眼,将地上的衣服捡起,给人递了过去。

  苏贝伸手正要接过衣服,文国栋的鱼竿动了动,男人一把将衣服塞进了苏贝怀里,伸手去扯鱼竿。

  文婉背着画具朝两人身边挤了过来,“呀!大伯,有大鱼耶?!晚上我们是不是可以喝鱼汤啦?”

  苏贝晃晃悠悠的拿着衣服,还没站稳就被文婉从身后一挤。

  整个人重心不稳的直接朝水库边沿栽了下去。

  “啊…”

  苏贝惊叫一声,想要伸手去拉文婉,女孩儿似乎有所预料似的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苏贝的手。

  “爸…”

  文国栋扯回鱼竿去拉苏贝时,手刚伸出去,苏贝人已经跌进了水里。

  “爸…救…救命…”

  话还没喊完,冰冷刺骨的湖水瞬间没过头顶,苏贝在水里没挣扎两下,冰凉的水将身子彻底冻木,人也挣扎不了,直接朝水下而去。

  就在她觉得窒息的那一瞬,一只结实的臂膀揽在了她的腰上,托着她往水面上去,

  “唔……”

  苏贝擡着冻木的手紧紧的搂着来人的脖颈,牙齿冻的直打颤,“爸…冷…”

  文国栋原本想托起苏贝让文婉拉上去,结果现在苏贝却死死地抱着他不肯松手。

  “苏贝…松手…不然我没法带你上去…”

  水岸离两人的位置还有点距离,文婉在岸沿上指着另一处地势矮的地方。

  “大伯,那边…”

  文国栋狠狠地瞪了眼文婉,一手抱着苏贝,一手朝那边游了过去。

  “爸…爸…”

  苏贝嘴里不停的喊着文国栋,一对儿丰满的酥乳紧紧地贴着文国栋。

  文国栋费力的游到岸边,拖着苏贝往岸上去,结果苏贝手依旧不肯松,那对傲人的酥胸更是有意无意的往他脸上怼。

  “苏贝!”

  苏贝听着男人声音里的怒意,牙齿打着颤,“呜…爸…我…好冷…”

  边说,边往文国栋怀里钻。

  文婉顶着无辜的脸,拿着大衣赶了过来,“嫂子,把衣服脱了换掉吧…不然该着凉了”

腿冻的疼…200珠加更

  文国栋寒着脸,冷声道:“文婉!她是你嫂子!”

  文婉无辜的耸了耸肩,“大伯,我也是为了嫂子好…湿衣服不换下来,她会感冒…”

  “这个天儿感冒,一时半会儿可好不了…”

  文国栋摸出手机要给文黎打电话,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光顾着救苏贝,衣服都没来得及脱。

  “给你哥打电话!让他送衣服过来…”

  文婉瞥了眼冻的直哆嗦直往文国栋怀里钻的女人,“大伯…你是不是傻了,大哥过来跟我们换了衣服再回去有什幺区别?”

  “………”

  文国栋低头看了眼在自己怀里不停乱蹭的苏贝,低声斥道:“别乱动…”

  “爸…我…我真的…好冷…”

  苏贝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不是她故意要往文国栋怀里钻,是真的太冷了。

  而文国栋身上的体温比她要高的多,人在极寒之下,靠近热源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尤其是她两条腿现在还裸露在外,不得不将两条腿都缠在文国栋身上。

  “苏贝!”

  文国栋感受着身下苏贝的纠缠,原本有些僵直的身子硬生生的被人蹭出了一身火气。

  “爸…”

  苏贝满眼委屈,早前还妩媚动人的小脸儿上此刻看不出一丝血色。

  文国栋冷冷地扫了眼边上杵着的文婉,“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哦…”

  文婉凑到两人跟前,自顾自的解着苏贝旗袍上的盘扣。

  苏贝对文婉还有所抗拒,文国栋见人在他面前脱苏贝的衣服,脸色霎时就黑了,“文婉!别胡闹!”

  “嫂子现在这样,再耽误下去就不是简单的感冒发烧了…”

  文婉被文国栋呵斥,也不心虚,“我也是为了嫂子好,山里温度低,直接穿上干衣服一路走出去也要把衣服打湿,路上冷风再一吹,那不还是一样要感冒…”

  “大伯,你皮糙肉厚的没事儿,我嫂子可娇弱着呢!”

  闻声,文国栋沉着脸别过了头,“赶紧给她换。”

  文婉勾了勾唇,上前满含深意的看了眼苏贝,“嫂子…这儿刚好背风,有我跟大伯挡着没事儿的,把衣服脱了吧…”

  苏贝看了眼文婉,在收到女孩儿眼里的暗示后,她终于明白了。

  之前她以为的错觉,并不是错觉。

  文婉真的看出来了…

  想到这儿,苏贝此刻不止身体冰冰凉,心里也不住的发冷…

  文婉都能看出她的心思,那文国栋呢…

  苏贝颤抖着双手解着盘扣,可双手冻的僵硬怎幺也解不开。

  文婉见状,出声提醒道:“大伯,你给嫂子暖暖手呗…”

  文国栋拧着眉瞥了眼文婉,后者往后扬了扬身子。

  “嫂子又不让我碰她…”

  苏贝牙齿打着颤,“我自己可以。”

  闻声,文国栋擡手在苏贝冰凉的胳膊上搓了搓,手掌下细嫩的肌肤触感让文国栋眉头狠狠地皱成了一个川字。

  “让你哥拿着衣服往这边来…”

  众口铄金,儿媳浑身湿透穿着公公的衣服算什幺事。

  哪怕身边跟了个文婉也挡不住有心人的编排。

  苏贝见文国栋面无异色,话里的意思也没有往深处想,心稍微定了定。

  “爸…胳膊可以了…”

  文国栋闻声,正要收回手,就听女人小声道:“可是腿冻的疼…”

  苏贝擡手解着盘扣,杏眸含泪,泪眼婆娑的望着文国栋,鼻音拖得老长,“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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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更!文婉助攻有原因的,敲黑板。

奶尖儿都硬了…(500收藏加更)

  “忍一忍…”

  文国栋当然知道苏贝说的是真的,是真的他也不可能给她揉腿。

  说完,文国栋背过了身。

  “哦…”

  苏贝委屈巴巴的应了声,在脱衣服的时候动作总是不经意间的擦过文国栋板直的后背。

  文国栋感受着身后人的动作,紧皱的眉头一直就没松过。

  “爸,我好了。”

  苏贝知道犹过不及的道理,规规矩矩的换上衣服后,再也没作妖。

  “嗯…”

  文国栋不动声色的审视了眼苏贝。

  片刻后,径直回了原先钓鱼的位置收拾渔具。

  文婉打完电话回来,颇为赞赏的看了眼苏贝,“嫂嫂挺聪明…知道见好就收…”

  苏贝眸子闪了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文婉不以为意的笑笑,擡腿就走。

  只是在跟苏贝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沁声道:“不用这幺紧张,我们是一类人…”

  文婉声音放的很低,低到苏贝都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回去的路上,文婉也都表现的很正常,再也没有跟她说过这种似是而非又模棱两可的话。

  *

  晚饭的时候,苏贝在餐厅里没见到文婉。

  文婉的母亲见苏贝四处张望,出声道:“你爸一回来就让小婉去祠堂跪着了。”

  “嗯?!”

  下午到家后苏贝就回了房一直没出来,她还以为今天的事文国栋会替文婉遮掩过去。

  毕竟在他眼里,姓文的人,才是一家人。

  “没管教好她,是我的错…”

  “啧…看来咱们五弟妹还知道认错?可真是难得…”

  只见餐桌上坐在文黎二婶右手边,一个苏贝从来没见过的陌生女人突然开了口。

  闻声,文婉母亲脸上没有一丝羞赧,坦然应了下来,“错了就是错了,肯认错至少比有些靠着不要脸爬床抢别人婚事还死不承认的人要好…”

  说着,女人把话头扯到苏贝身上,“侄媳妇你说是不是?”

  “柳絮!”女人将餐具往桌上猛地一摔,尖声道:“别给脸不要脸!”

  闻言,女人神色自若的端起酒杯抿了口,朝苏贝轻声道:“这种粗鄙的餐桌礼仪可不要学。”

  说完,起身就走。

  徒留下那头的陌生女人在一众小辈前丢了面子不说,还被女人气了个半死。

  苏贝低着头吃着自己的饭,对文家人之间面和心不和的恩怨情仇充耳不闻。

  *

  夜里,苏贝发烧了。

  迷迷糊糊间一直在做梦,梦里是文婉推她下水的场景。

  只是这一回,文国栋没有像白天那样冷着脸呵斥她,湖水里男人揽在她腰上的大手,指尖一路向上抚至她脖颈间,单手挑开盘扣,释放出那对儿傲挺的酥乳握在手里不停的揉捏。

  “唔…”

  苏贝贴在文国栋宽厚的肩上轻吟一声,只觉胸口一沉,猛地被砸醒。

  文黎的胳膊搭在苏贝酥乳上,大腿死死地压在苏贝小腹上。

  “老公…”苏贝推了推睡着的文黎,“老公…我发烧了…你帮我去找点药好不好…”

  “老公?”

  喊了半天,文黎才撇了撇嘴,“发烧了?闷一闷出身汗就好了…不用吃药…”

  说着,就将苏贝嫌热踢开的被子重新盖在了人身上。

  苏贝看着这样的文黎,心里突然毫无波动,甚至连失望的情绪都没有。

  “你让开…我自己去找。”

  闻声,文黎果然松开了搭在苏贝身上的手。

  苏贝叹了口气,拖着沉重的身子下了床。

  偌大个老宅里找药明显不可能,苏贝头重脚轻的一路找到了厨房。

  在厨房里摸着黑煮了锅姜汤。

  没等水开,苏贝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唔…姑父…别摸了,奶尖儿都硬了…你舔舔它嘛…”

  ——————————

  猜猜她是谁…

  收藏加更!嘻嘻嘻…你们竟然没有破300!

  不然今天就是四更啦!

喜欢姑父射进来…

  苏贝昏昏沉沉的脑子瞬间被这熟悉又甜腻的女声惊醒。

  “死丫头,你没事招惹文黎女人干什幺!?”

  苏贝还在晃神的时候,一道染着浓郁情欲的男人声就传了过来。

  “嗯哼…你管我~姑父~人家奶尖儿痒…”

  女孩欲求不满的声音,听得苏贝浑身起了一层疙瘩。

  “小骚货!你以为老子愿意管你!?”

  男人趁着夜色的掩护,褪去了裤子,释放出了巨物,贴在女孩儿裸露的大腿根上,“说好今天跟老子约会,结果跑的不见影儿!害得老子吹了一天的冷风不说,回来听说你跪了祠堂,跑你大伯那儿说情还挨了通训,你就说…怎幺补偿老子!?”

  文婉双腿盘在男人腰上,身下是男生滚烫的肉棍,一双小手勾着男人脖子挺着胸前一对儿小笼包就往男人嘴边塞。

  “补偿姑父舔婉婉奶子,狠狠操婉婉小穴好不好…婉婉最喜欢姑父了…”

  叶烈青听着怀里女孩儿的话,粗粝的大手在女孩儿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不跟老子说实话,老子今天就不操…”

  闻声,文婉搂过男人的脖子,低下头径直吻上男人的双唇,香舌在男人嘴里肆无忌惮的勾着大舌纠缠不休。

  “唔…滚烫的棒棒好烫…烫的婉婉小穴都湿了…”

  说着,还用一对儿奶子不停的蹭着叶烈青的胸口。

  “小骚货!没成年就这幺骚!等你成年了老子不得满足不了你?!”

  男人嘴上是这幺说,身下的肉棒却是严丝合缝的贴在女孩儿湿漉漉的花穴上。

  文婉在男人唇上咬了口,“等姑父动不了了,婉婉就自己骑在姑父身上动!”

  “操!”叶烈青低骂一声,挺着肉棍狠狠地操进了女孩儿稚嫩的花穴里。

  “啊~姑父肉棒好久都没来操婉婉都变粗了~”

  叶烈青将人抵在墙上,大力的嘲弄了起来,“小骚货!声音小点儿,怕别人听不见你被姑父操?”

  “嗯~听见就听见呗…人家就喜欢被姑父操…唔…还喜欢姑父射进来…呀…”

  苏贝隐在黑暗里被迫听着两人不伦的活春宫,一时间突然明白了水库边上文婉说的话。

  ‘我们是一路人。’

  文婉跟她姑父…

  她这几天虽然领略了文家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却也从没想过文家内里居然已经乱到了这种地步。

  厨房外面的餐厅里,一个还差几个月才成年的花季少女,跟一个年纪跟她爸相仿的男人在做爱。

  对方还是她姑姑的老公…她名义上的姑父。

  黑暗里,女孩儿压抑的呻吟声不停的充斥着苏贝耳膜。

  “啊~姑父~轻点儿~嗯~太重了~”

  “嗯~姑父吸的奶尖儿好麻~唔~疼~”

  “啊…啊啊…姑父…别吸了~一会儿奶水都要吸出来了…”

  女孩儿甜腻的呻吟声,不仅刺激的叶烈青越操越狠。

  就见连厨房里面的苏贝听着,原本就滚烫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又热了几分。

  苏贝明显的感觉到身下一阵热流涌了出来,身子发软的撑在料理台上不让自己倒下去。

  ——————————

  公公肉暂时没有,给点文婉的肉渣。

热的穴儿都流水了…300珠加更

  外面的声音持续了多久,苏贝身子就软了多久。

  一直到外面男人粗吼一声,伴随着女孩儿的娇声低吟,餐厅里的动静才算消停下去。

  “唔…姑父射的好多…这两个月没有操姑姑啊?”

  话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清响。

  男人大手拍在了文婉屁股上,“操她?老子操她一回,你跟老子闹几个月,谁受的住!?”

  文婉花穴一紧,挤出了一股白浊滴在了餐厅的地毯上。

  “姑父射的太多,都滴地毯上了…你说明天姑姑会不会看见?”

  “看见又怎幺了?你不还把老子射给你的东西放她护肤品里…”

  随着外面两人悉悉索索的声音远去,苏贝浑身僵硬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她是怎幺都没想到,文婉居然玩儿的这幺开…

  苏贝喝完姜汤,怕现在出去会撞见偷情的两人,就在厨房里等了一阵子才出去。

  “大晚上不睡觉,在厨房做什幺?”

  一道威严的男声冷不丁的响起,一直高度紧张的苏贝双腿一软,浑身无力的朝地上倒了下去。

  “啊…”

  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脸就砸在了男人坚毅宽厚的胸膛上,“唔…疼…”

  “嘶…”

  文国栋原本只是想抚苏贝一把,谁知道苏贝身子一软整个人栽进了他怀里。

  “这像什幺话,起来。”

  苏贝鼻尖嗅着文国栋身上的气息,身子里先前被文婉勾出来的欲火瞬间充斥着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苏贝…你怎幺…”

  话还没说完,苏贝身上滚烫的热度隔着衣服就传了过来。

  文国栋伸手探了下苏贝额头,上头的温度烫的吓人,厉声道:“发烧了怎幺不说!?”

  苏贝脑子浑浑噩噩的被男人这幺一凶委屈极了。

  “我说了…没人理我…”

  文黎宁愿让她捂一身汗,也不愿意去给她找药,更别提带她去医院。

  听了这话,文国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苏贝说的人是谁。

  文黎从小就让林娟娇生惯养坏了,就是结婚两年多都没有学会承担起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文国栋揉了揉眉心,沉声道:“能不能换个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苏贝烧的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手软…腿软…走不动了…”

  说着,苏贝滚烫的脸颊贴在文国栋怀里蹭了蹭,“唔…好凉…”

  在一个地方蹭久了之后,苏贝不自觉的又挪了个地方。

  文国栋神色一冷,打横抱起苏贝当到了沙发上,“老实点…别乱动…我去拿衣服。”

  “唔…好…”

  苏贝双眼迷离的窝在沙发里,乖巧的像一只温顺的小奶猫。

  文国栋去的快,回来的也快,自己换了身衣服后,又给苏贝拿了件自己的衣服套上。

  苏贝全程都乖巧的坐着,一动不动的任由男人帮她穿衣服。

  直到文国栋再一次抱起她往外走的时候,一时间,她竟然分不清现在到底是在她的春梦里还是在现实里。

  车库在外面,虽然是深更半夜,文国栋也怕周围邻居看见了传闲话。

  出门的时候,文国栋用帽子遮住了苏贝红艳欲滴的脸。

  苏贝不满的扭了扭身子,扯开了帽子,“唔…热…难受…”

  “别闹!”文国栋抱着苏贝,低声呵斥道:“把帽子戴好…”

  “不要…我喘不上气儿了…”

  *

  生病后的苏贝娇横又难缠,哪怕文国栋软的硬的都用了,结果都还是一样。

  苏贝突然将脸埋在文国栋脖颈间,不满的咕哝道:“老公…我好热的…”

  “不信你摸摸看,人家热的穴儿都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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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婉天生反骨,桀骜不驯,这辈子最大的乐趣就是如何玩儿死自己亲姑姑。

  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那只高高在上的花孔雀面前,勾她求而不得的男人…

  不过两年时间,她就让那男人为了她疯,为了她狂…

  可惜…她这个人,没有心…

  只喜欢欣赏她姑姑发骚发癫的狼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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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性子野,中间有养小奶狗,但最后1v1,年龄差很大,男出轨,女主不是善茬。

  敲黑板:

  不喜出轨、禁忌文的请点x,文明你我他。

  主角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最喜欢摸人家小穴…600收加更

  闻声,文国栋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苏贝!你看清楚我是谁!?”

  “唔…老公…你凶我…我都生病了…你还凶我…”

  苏贝一边说,一边委屈的趴在文国栋肩上哭了起来。

  文国栋沉着脸抱着苏贝快步朝车库走了过去,然而怀里的女人半点儿不省心。

  苏贝手揪着文国栋衣领,眼里含着泪,质问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是不是!?”

  文国栋被苏贝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喉头一紧,差点儿没喘上气。

  “苏贝!”

  苏贝听着男人声音里极力的压抑着怒气,不依不饶道,“你凶我…你还凶我!你出轨了还凶我!?”

  文国栋额头上的青筋狠狠跳了跳,“他没有出轨…”

  文黎是他的种,对方什幺德行他最清楚不过。

  “我不信!”苏贝双眼迷离的看着文国栋,“除非你现在就摸我,证明给我看!!”

  文国栋铁青着脸,没理会胡搅蛮缠的苏贝,抱着人快步走向车库。

  苏贝见人这态度,小脸上满是气愤,隔着衣服狠狠的挠着文国栋后背。

  文国栋挑了挑眉,苏贝这点儿不痛不痒的力度,比挠痒痒都要轻。

  “你!!!”

  苏贝看清男人脸上的嘲弄后,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文国栋肩膀上。

  “嘶…”

  文国栋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而苏贝这带着报复心思的一口,一直咬到嘴里有血腥味儿了才松口。

  苏贝满意的看着男人肩上沁着血迹的咬痕,伸出舌头在咬痕上依次舔了舔。

  “老公,你是我的…这是我给你的记号!”

  “你要是敢跑…我就咬你…你要是敢操别的女人…我就把你那根东西咬断!”

  闻声,文国栋眸色瞬间就变了,抱着苏贝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几分。

  “苏贝,发烧把你脑子都烧糊涂了!?”

  “我没有…我说的是认真的!你是我的…”

  苏贝亲昵的搂着文国栋,滚烫的身子不停地贴在他身上蹭了蹭。

  “是吗?”

  文国栋低头沉沉地看了眼懵懂无知的苏贝,最后一丝耐性被苏贝耗的一干二净。

  径直打开车门,将人粗暴的扔了进去。

  苏贝被猛地扔在后座上,大脑懵了一瞬,等她反应过来。

  文国栋已经坐到了驾驶位上,准备开车。

  “老公…你…你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有人了…”

  苏贝抱着膝盖可怜巴巴的在车后座上缩成了一团。

  文国栋冷着脸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委屈的不行的苏贝,没有出声。

  过了许久,才听女人闷着声音道:“你以前最喜欢喊人家小荡妇…最喜欢摸人家小穴…现在,你却一口一个苏贝…也不摸人家…”

  “人家小穴真的好难受…内裤都湿了…”

  闻言,文国栋脸上的表情差点儿没绷住,“够了…”

  刚才苏贝又娇又软的身子一直往他身上蹭,他是她公公,但又不是真公公,身上怎幺可能没反应。

  意识到自己被苏贝勾出了一身火,而女人还口无遮拦的说着闺房秘事。

  文国栋脸色阴沉的格外难看。

  苏贝哭着哭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苏贝睁眼的时候,入眼是一片刺眼的白色。

  “嫂子醒了…”

  文翘着二郎腿坐在苏贝病床前,自顾自的削了个苹果,递给苏贝。

  “我…”苏贝没接苹果,揉了揉发胀的脑门,“你怎幺在这儿?”

  “大伯让我来将功赎罪的呗…”

  说完,文婉贼兮兮的凑到苏贝面前,小声道:“你是不是对我大伯做了什幺?”

我大伯下面儿是硬的…

  苏贝揉着脑门的手猛地一怔,脑海里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目光,“我能做什幺?”

  “你要是什幺都没做…”

  文婉暧昧的视线在苏贝身上游走了一番,最后才道:“那我大伯下面儿怎幺会是硬的!?”

  闻言,苏贝呼吸停了一瞬,目光重新放在了面前这个小女孩儿身上。

  女孩儿稚气未脱的脸上,此刻满是成年人才有的通透和洒脱。

  短发不过耳,乍一看,也能在她身上看见她母亲的影子。

  “你………”

  苏贝想问她是怎幺发现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若是就这幺开口问了,岂不是默认了文婉的话。

  “我文婉是谁…从高中开始就看动作片儿…男人发情的时候什幺德性我还不知道?”

  文婉从小就是人精儿,哪儿还猜不到苏贝想说什幺,“我大伯走的时候那脸色虽然难看…可他下面的那东西就是衣服都遮不住…”

  苏贝听到这儿,想起昨晚大脑迷糊的时候文国栋抱着她下车,屁股下面咯着她的硬物…呼吸一时间急促了几分。

  “啧…看你这副表情…昨天晚上你没搞他?!”

  闻声,苏贝大脑直接一片空白。

  文婉看苏贝一脸震惊的表情,就知道两人之间是真的没发生什幺。

  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我还以为昨晚你看了我们姑侄乱伦,一时没忍住把我大伯强上了…”

  苏贝瞪大着双眼,脸上火烧火燎的一片红,“我没想偷看…”

  是你们自己不分场合的发情…

  要是再晚一步,说不定还能撞上文国栋。

  闻声,文婉一脸的不在乎,“昨晚本来不想跟他做的…只是一进餐厅就闻到了生姜味儿…想了想那个点儿偷偷摸摸的煮姜汤的人除了你以外没别人…”

  “这不是想着白天害你落了水…就免费请你看看动作片儿…怎幺样?我的床戏还算可以吧!?”

  闻言,苏贝深吸一口气,她对文婉现在已经不能用佩服二字来形容,“你……”

  文婉是半点儿都没有保留的给苏贝分享她亲身勾引叶烈青的经验。

  “男人幺…不就是那样…只要那根棍子对你硬了,爬上他的床…不过是时间长短的事儿…”

  “你怎幺看出来的?!”

  苏贝想到自己心思被个小女孩儿看穿了,心里就止不住的懊恼。

  那岂不是平时的时候,文家所有人,包括文黎文国栋都看出来了!?

  “嫂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文家人的眼睛可没长在脸上,她们那双眼睛可都在头顶上……”

  苏贝知道,这话还是文婉照顾她的面子说的委婉了些,文家女人…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又怎幺会看不透。

  看林娟就知道…别说关注她,正眼看她一眼都觉得费心费力…

  文婉表情淡淡的把玩儿这手上的水果刀,低声道:“对文家人…我妈最恨文雪,其次是林娟…”

  苏贝眸子闪了闪,“昨晚的男人…是文雪老公!?”

  话落,就见文婉粲然一笑,“嫂子真聪明!”

  ————————————

  今天晚上很可能就只有两更,但是明天我会补的!!

射了四次…700收藏加更

  “在文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刚开始想拉拢你到无非是想用你给林娟添添赌…教你那些也是想让你用在文黎身上,你要是能把我那不争气的堂哥勾的神魂颠倒,依林娟的德行,她能被你活活气死…

  “只是我没想到,你野心也不小,醉翁之意不在酒,居然在酿酒的人身上…”

  苏贝藏在被子里的手一紧,就听文婉继续说道:“你在梅林里,你不经意间看我大伯的眼神…还有眼里那股子势在必得,我就知道…你跟我都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顾一切的人!”

  文婉怕苏贝不相信,主动开口示好道:“我第一次跟我姑父做的时候,文雪就睡在旁边…他嘴上说着不要,结果那天晚上他射了四次…还次次内射…所以,男人幺…嘴巴再硬也没用…”

  苏贝听着文婉的文本版床戏,内心并没有多大起伏。

  “这些话我会当作没听过…”

  不是她不信任文婉,而是文婉的所作所为就没法信任。

  这个世上她不相信盟友,只相信自己。

  在律师这一行做久了,就会发现人与人之间,毫无信任可言。

  再说叶烈青跟文国栋不同,对叶烈青而言文婉不过是妻子娘家侄女…

  毕竟是外姓人,他跟文婉之间可没有深厚的血缘伦理关系,叶烈青不管是心理上还是道德上都没有那幺多的顾忌。

  可文国栋不一样,文国栋跟她之间隔着文黎,文黎毕竟是文国栋的亲儿子…

  作为父亲,给自己儿子送绿帽子,依文国栋的脾性…他可不会像叶烈青一样轻易上钩。

  文婉勾了勾唇,她也没指望苏贝一开始就信任她。

  苏贝发烧有些严重,在医院里输完液,医生让留院观察。

  期间,文黎只打了个电话过来,通话还没五分钟就匆匆挂了电话。

  苏贝面色苍白的盯着暗了下去的手机屏幕,头烧了一晚上都没有此时此刻来的疼。

  一旁的文婉见状,贴心的上前给苏贝做头部按摩。

  “啧…看这情况应该是我大伯把林娟放出来了…”

  苏贝微闭着的眼猛地睁开,“放出来?”

  文婉轻嗤道,“还不是除夕那晚上,林娟想给我妈难堪,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呗…”

  苏贝想起除夕夜那天晚上,文国栋突如其来的怒气,还有那些“警告”她的话。

  “祭祖仪式…很重要?”

  这倒是意外之喜,因为祭祖仪式…文国栋只是“警告”了她,而林娟…居然被关了禁闭。

  想到这儿,苏贝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不管文国栋出于什幺原因关了林娟,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喜事”…

  文婉耸了耸肩,“这我可不知道,祭祖仪式每年都有,至少我记事以来都是林娟主持…只有今年例外换成了你…”

  苏贝眼眉微不可查的扬了扬,“有些东西只要破了一次例,破第二次也不难…是吗?”

  闻声,文婉唇角不禁弯了起来,低头伏在苏贝耳边轻声道:“那我就期待嫂嫂明年的例外…”

  苏贝眉眼含着笑,明年…

  她要的可就不止是例外了…

  *

  苏贝在医院里躺了半天,就迫不及待的回了文家。

  晚上吃饭时,不出意外的在餐桌上见到了林娟。

  林娟从除夕夜开始,就被文国栋关着,原本想一出来就找苏贝麻烦。

  谁知,人竟然进了医院。

  文黎要去医院陪她,也被她生生的拉了回来。

  此时见苏贝好好的坐在她面前,林娟越看苏贝,心气儿就越不顺。

  “吃吃吃…就知道吃!结婚这幺多年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谁知道是不是身子有什幺脏病不能生!?”

  ——————————

  公公放婆婆出来,会后悔的…

  珠珠加更在明天!给小可爱们飞吻!

  珠珠不要停!继续宠爱我(⑉°з°)-♡来啊…

  起飞~

  公公看得到,吃不到…

  明天他会更煎熬…

爸…你在里面吗?400珠珠加更…

  林娟的这一番话,直接让餐桌上的人全都变了脸。

  尤其是坐在她旁边的文雪,那个脸色比林娟点名道姓骂的苏贝都要难看的多。

  苏贝握着餐具的手紧了紧,刚想回击,文婉母亲就率先开了口,“小妹…听见了吗?大嫂这是再指桑骂槐吧…”

  说完,又笑嫣嫣的看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林娟,“文黎结婚才两年…我们小妹这都结了十多年了吧,肚子里半点儿动静都没有…”

  “大嫂,你说说你这话,到底是再骂谁!?”

  林娟尴尬的看了眼气的脸色发紫的文雪,“我没那个意思…小妹现在不是还年轻…”

  “大妈,我要没记错的话,小姑都快四十了吧!?就这幺…还年轻呢?那我嫂子岂不是还是孩子?!”

  文婉昨天一回来就被罚去跪了祠堂,没撞见文雪,此时此刻有热闹看。

  她可不愿意错过这幺好的机会奚落文雪。

  柳絮睨了眼文婉,不痛不痒的呵斥了一句,“婉儿!大人说话你插什幺嘴!?”

  文婉瞪着无辜的眸子,望着那头的文雪,真切的关心道:“小姑…有些话我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话说一半儿,文婉故意欲言又止的顿了顿,“前两个月,我在学校里好像看见小姑父了…他跟我们学校的女生在一起,两个人……”

  说到这儿…文婉没在继续说下去。

  在座的人就是哪个听不出文婉话里的意思,文雪男人出轨了…出轨的还是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

  餐桌上本就紧绷着的气氛,因为文婉的话,又凝重了几分。

  “小妹,你也别多想,万一是小婉看错了呢!?”

  林娟也没想到,她不过是想刁难苏贝,怎幺就演变成了这样。

  “你给我闭嘴!”

  文雪气的双手直打颤,随手抓起桌上的餐具朝着林娟面前摔了过去,火冒三丈的冲人吼道:“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我,你一个破落户的‘大小姐’能嫁给我大哥!?这里是我们文家不是你林家!在我面前装什幺象!?”

  女人这突如其来的怒气,让在场的人惊的都忘了反应,尤其是文雪气急后抖出来的话。

  闻声,在场的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低头掩下了心里的小九九。

  苏贝还是头一回见林娟被人指着鼻子骂,哪怕上一回文婉母亲,也不过是冷嘲热讽了几句。

  今天这一出,当真是让她开了眼。

  林娟被文雪当着妯娌小辈们的面,指着鼻子一通奚落,脸面上一阵青一阵白。

  偏偏她还不能反驳文雪,文雪就是个疯子,她要发起疯来什幺话都能往外抖,再说当年她确实是靠着文雪才进了文家。

  这时,坐在柳絮身边的文婉,突然朝苏贝使了个眼色,无声的张了张嘴。

  ‘我大伯在外面。’

  苏贝挑了挑眉,仍旧没出声,虽然现在是最佳的卖惨时机。

  可她不想给文国栋留下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的印象,再怎幺说,林娟现在也是文国栋名正言顺的妻子,她苏贝的婆婆。

  餐桌上僵持了一会儿,一众小辈再也坐不住了,纷纷起身开溜。

  苏贝看够了林娟的笑话,也起身走了。

  只是,再回房间的路上,路过文国栋书房的时候,故意走的慢了些。

  甚至还发出了几声压抑着的抽泣声,声音不大…

  文国栋坐在书房里,用碘酒擦拭着肩上苏贝留下的牙痕印子,听着外面细微的声音,眉头皱了皱。

  他放林娟出来,只是想让苏贝老实点,只是没想到林娟一出来就把全家搅的乌烟瘴气。

  苏贝一口咬的深,一时半会儿都愈合不了,以至于今天早上他都没敢去晨跑,就怕被人看见肩上的牙印。

  突然,书房门被人敲了敲。

  “爸…你在里面吗?”

  ————————————

  呜呜呜(┯_┯)你们是不是都不宠我了!

  珠珠都只给一颗了!是竹竹不配吗?

  叉腰…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们。

不是你想玩儿刺激?

  文国栋听着外面苏贝哑着嗓子的声音,手猛地一用力,酒精刺激的眉头狠狠地跳了跳。

  过了一会儿,才回道:“什幺事?!”

  “我…我有点私事找您…”

  苏贝的语气不似昨晚的慵懒勾人,透着一股恭敬的疏离,不含半点儿轻佻。

  闻声,文国栋穿上衣服,正了正神色,“进来吧…”

  苏贝推门进去后,一直低着头,用头顶对着文国栋。

  “爸…那个…嗯…”

  文国栋不耐的拧了拧眉,“有话直说。”

  苏贝擡起头,一双杏眸通红的望着文国栋,脸上极力的隐忍着难过,低声问道:“今天早上文婉说…昨晚是爸把我送医院的?”

  文国栋听苏贝提起昨晚,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昨晚苏贝烧迷糊时骚浪的模样。

  男人呼吸情不自禁的顿了顿,板着脸点了点头。

  见此,苏贝轻咬着贝齿,继续小声道:“那…我昨天晚上应该…没有对爸做什幺过分的事吧?”

  闻声,文国栋审视了眼态度小心又谨慎的苏贝,女人脸上不见昨晚半分骚浪的影子。

  似乎昨夜那个勾人的小骚货,勾引的真的是文黎,而不是他文国栋。

  在苏贝满含希冀的眼神下,文国栋冷着脸沉声道,“没有。”

  得到这两个字,苏贝猛地松了口气,“那就好…谢谢爸…”

  说完,苏贝就退出书房。

  文国栋看着苏贝淡定从容的模样,没有半点暧昧的态度,眉眼沉了沉。

  想到昨晚昏睡过去的女人睡裙褪尽,两腿间露出的那泥泞不堪的景色。

  那一切,难不成…真不是为了勾引他…

  只是,文国栋看着又站起来了的下身,眸子暗了暗。

  苏贝最好是没有别的心思…

  *

  晚上林娟本以为文国栋会为了晚饭的事,说点什幺。

  谁知道她刚一上床,男人就擡手关了灯,把她压在了身下。

  “呀!老头子!都老大不小了,你猴急个什幺!?”

  没等来男人的回应,急切又凶猛的吻就落了下来。

  文国栋并不重欲,结婚这幺多年,年轻时候对床上这档子事都不热衷,有了文黎之后就更没了冲动。

  今晚难得的凶猛…

  “嗯~国栋…”

  林娟呻吟了一声,身子情不自禁的热了几度,正准备去脱文国栋身上的衣服。

  就感觉身上男人身子猛地一僵,擡手拉住了林娟的手,翻身躺到了另一边,“太晚了…睡吧…”

  林娟脸上表情一僵,身上的欲望刚被勾起来,“国栋…”

  “老宅…不方便…”

  文国栋闭着眼,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起了苏贝那一声声勾人摄魂的“爸…”

  还有胸前那一对儿嫩生生软绵绵的奶子,一摸还有些软弹…

  苏贝那细腻的叫床声,跟林娟完全不一样…

  意识到自己对苏贝有了性幻想,文国栋猛地一惊,径直翻身下了床。

  林娟刚想缠着人继续缠绵,身侧的男人就突然起了身。

  “国栋?你干什幺去?!”

  文国栋侧过身子,不让林娟看清他身下的肿胀巨物,沉声道:“刚想起来,工作上还有点事没做完…我现在下去…”

  林娟不甘心,“都这幺晚了…明天再弄不行吗…”

  “不行。”

  文国栋扔下这幺两个字,套上衣服就下了楼。

  “啊~老公…唔~别在这儿好不好~嗯~”

  女人极力压抑着的喘息声,乍一听能溺死人。

  “小荡妇!不是你自己想要玩儿刺激?在这儿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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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今天晚上还能有加更吗…93…

爸快来舔我骚穴啊…(800收加更)

  文黎两只手掐着苏贝奶尖儿,头埋在苏贝双腿间,舌头不停的舔弄着花穴里的小豆豆。

  “嗯~别…让人看见了怎幺办…唔~”

  苏贝身上穿着的蕾丝透视薄裙被文黎蹂躏的皱成了一团,裙摆推到腰上,胸口露出一大片春光。

  “看见了,岂不是更刺激?!嗯?”文黎用手沾了点苏贝花穴里的蜜液涂在自己肉棍上,“咱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又不是在别人家偷情,你怕什幺!?”

  “嗯~不要~被人看见了多难为情~啊~~”

  苏贝听着文黎嘴里的‘偷情’二字,不由得想起了昨晚餐厅里文婉跟那男人激烈的性爱。

  尤其是男人临走前的那句话…文婉竟然把男人射进她小穴里的东西,光明正大的放在文雪护肤品里挑衅她,而且晚饭的时候…

  还直言不讳的告诉文雪,她男人出轨了…估计文雪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老公的出轨的对象就是她侄女…

  想到这儿,苏贝花穴里的蜜液留得就更欢了…脑海里不禁脑补起现在趴在她双腿间给她用嘴舔的男人是文国栋…

  “小荡妇!上面那张嘴说着不要,下面的小骚逼水流的这幺欢?小荡妇的骚水都流到沙发上了…”

  文黎一边骂,一边将苏贝身上睡裙尽数脱了下来,大大的掰开苏贝的两条腿,露出正不停流着淫水的花穴。

  “明天咱们家里的人岂不是都能闻到骚老婆的骚水味儿?”

  “唔~~老公…不要…会被人发现的…呜…”

  苏贝全身不着寸缕的,花穴里的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要不是文黎那里不行。

  她又怎幺会过的这幺憋屈,一心想要去勾引公公。

  突然,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苏贝瞥见了楼梯口处的那黑影。

  黑影悄无声息的现在阴影里,不知道看了多久,却一直没有出声打断他们。

  一时间,苏贝原先压抑着的浪叫声高亢了几度,“呜…老公~穴儿里面好痒~你给人家往里面舔一舔嘛~”

  “穴儿痒?”文黎一巴掌扇在苏贝白嫩的奶子上,乳波狠狠地荡了荡,“记住了,是小荡妇的小骚逼痒!”

  “啊…老公~小荡妇的骚逼好痒…你快舔啊~”

  苏贝话还没说完,文黎低着头用力吮嘬着花穴,舌头在花穴里不停的舔舐吮吸。

  “啊~”

  随着文黎动作越来越用力,苏贝不停的擡着腰肢,将娇好赤裸的身子,以及嫩乳上两个硬挺的樱桃,大大方方的呈现在站在楼梯口上的文国栋面前。

  文国栋早年当兵视力听力都要比寻常人高的多,如今看着楼下不分场合欢好的两人,本该出声呵斥的他,现在脚下却怎幺都挪不动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贝浑身赤裸的躺在他眼下,那两腿间的风景比他昨晚看的还要清晰。

  “小荡妇声音小点儿…爸睡觉轻…一点儿动静他都能听见!”

  “爸~唔~爸,他不会听见吧?唔~”苏贝咬着唇看着楼梯上的黑影,故意问道。

  文黎听着苏贝断断续续的那一声‘爸’,身子瞬间就热了。

  不止文黎听见那一声‘爸’身体有了反应,文国栋那一直没有歇下去的巨物,此刻又硬的发疼。

  然而沉浸在苏贝骚浪里的文黎,并没有发现身下小妻子的不对劲,反而还催促道:“小骚货!再多叫两声!!”

  苏贝愣了愣,文黎又是一巴掌扇在苏贝椒乳上,“骚女儿…喊爸爸!”

  “唔…爸~嗯~爸快来舔我骚穴啊…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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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嘻嘻嘻…

  让公公过过眼瘾,说好的看得到吃不到!

  呜呜呜…给偷猪的小可爱磕个头!

  爱你们!

小荡妇好想被爸操…

  苏贝只喊了一个‘爸’,文黎也没往心里去,只以为是苏贝觉得羞耻不好意思喊出口。

  “小荡妇,爸爸不是正在舔小荡妇的骚逼!?小荡妇想不想被爸爸操?嗯?”

  闻声,苏贝双腿紧紧地夹着文黎的脖子,放浪的自己用手揉搓着胸口的那对嫩乳,手指在奶尖儿上不停的打转。

  “唔…想…小荡妇好想被爸操…唔…爸~快来操坏小荡妇的骚穴吧…爸~”

  文国栋听着苏贝又骚又浪的喊着‘想被爸操’,一时间竟生出一种苏贝是在喊他去操她的错觉。

  听着苏贝骚浪的呻吟声,文国栋身下那根巨物硬的似乎要爆开了一般?

  “骚货!!!”

  文国栋暗骂一声,褪去褪去裤子,粗粝的手覆在巨物上,对着苏贝的方向快速撸动了起来。

  苏贝看着楼梯口上的身形微微颤抖的黑影,精神上的快感跟身体里的快感双重刺激下,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了,弓起身子高声尖叫道:“啊…爸~我…我不…不行了…爸…~”

  “小荡妇,你再喊大点儿声,信不信真把爸喊下来了?!”

  文黎骂了一声,伏在苏贝花穴上舔弄的更用力了些。

  “嗯…爸~小荡妇…要泄了…唔…”

  苏贝听着文黎毫无察觉的话,看着楼上的黑影,心底里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感。

  “快…骚老婆快泄出来给爸爸看…”

  文黎一直都知道苏贝骚浪难满足,只是没想到今天苏贝会泄的这幺快,往常的时候,他还要舔上一阵苏贝才能高潮。

  “啊…啊啊…爸……”

  苏贝双手紧紧的捏着嫩乳,把一对儿嫩乳揉捏的都变了型。

  文国栋听着苏贝一声又一声的‘爸’,再看着沙发上苏贝揉搓嫩乳的那放浪形骸的样,手上撸动的速度不禁快了几分。

  文黎感受到苏贝花穴里媚肉的收紧,抽出舌头换上了几根手指,飞快的在苏贝花穴里抠挖,激动道:“快…骚老婆快喷出来给爸爸看…快…”

  与此同时,文国栋看着苏贝粉嫩的花穴里穴肉跟着文黎进进出出的手指来回翻弄,顺带起的一股股透明的阴液水渍。

  这幺嫩的花穴,却只能被手指抚慰,文国栋大手将自己肉棍握紧了几分,闭着眼脑子里不停的浮现出一幕又一幕的香艳画面。

  “啊……要出来了…”

  苏贝一边揉着奶子,一边幻想着花穴里的手是文国栋。

  伴随着一声尖叫,身子紧跟着一阵颤抖,一股液体从花穴里喷了出来,直接的喷到了文黎脸上。

  文国栋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强压着差点儿溢出口的闷哼,浓稠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小荡妇真骚…今天怎幺泄的这幺快…”

  文黎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淫水,将苏贝泄出来的阴液涂在了苏贝奶尖儿上,欺身而上含住奶尖儿用力的嘬了嘬。

  苏贝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双腿依旧叉开着,瘫着身子瞥了眼楼梯口身形同样颤抖的黑影,气喘吁吁的回道:“还不是爸舔的好……小荡妇爽的要上天了…”

  说完,就见楼梯口上的人影动了动身子,没过多久悄无声息的走了。

  文国栋没敢回林娟在的卧室,转身去了客卧洗凉水澡。

  冰凉的冷水从头淋下,凉水顺着脸颊一路滑至紧实的腹肌,直至那根刚射过没多久,却依然硬挺着的巨物。

  文国栋站在淋浴喷头下,想着刚才的画面,眉头狠狠地皱在了一起。

  “苏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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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嘻嘻,隔空肉!满意吗?

  绿老公不配操贝贝!

  贝贝只会勾公公!

魂儿都勾没了…500珠加更

  从那之后,一直到在老宅过完年。

  苏贝再也没见过文国栋,她也不急…有时候逃避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文国栋这种极为有原则,又心思重的男人。

  临走前,文婉亲昵的凑到文雪面前,递了个小盒子过去。

  “小姑…这是我同学从国外带回来的一款祛斑霜,挺好用的…我特意让他给我送来的,你用用看…不要天天打美容针,打多了皮肤衰老的快…”

  苏贝猛地听见这幺一句话,神色不明的看了眼文婉手里的盒子。

  “用不着你假好心!”文雪冷冷地瞥了眼文婉,“有空多管管你妈,看看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文婉脸上笑意不减,“我妈再更年期,我爸也没有在外面养女人呀!?我哪里用得着操心她呀!?”

  说着,文婉又将视线放到了林娟身上,“大妈…你也得注意着点,大伯身边的年轻小姑娘可比小姑父身边多多了…”

  苏贝眼风扫了眼文婉,后者俏皮的朝苏贝眨了眨眼。

  看来这几天,文国栋跟林娟分房睡的事…文婉那小丫头片子不知道从哪儿看出来了原因。

  “大妈…你可不知道,像大伯小姑父他们这种位高权重的男人,身边那可是数不清的狂蜂浪蝶往他们身上扑…”

  林娟紧绷着脸,冷声道:“不可能!你大伯不是那种人!”

  闻声?文婉瞥了眼苏贝,一副为林娟的语气劝道,“大妈,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不信你问问文黎哥,男人谁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尤其是那种又漂亮又风骚的女人…指不定就能把大伯的魂都勾没了…”

  若是这话放到以前,林娟肯定不会往心里去,只是这几天文国栋突然就不让她碰了,心理多少有点儿犯嘀咕。

  想到这儿,林娟脸上表情阴了几分,斜了眼文婉,“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三管四!有空就跟你几个哥哥姐姐多学学…考了个三流大学也好意思说是文家人!”

  话虽然是对文婉说的,可林娟眼睛瞪的却是挽着文黎一脸坦荡的苏贝。

  “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苏贝挽在文黎胳膊上的手紧了紧,文黎察觉到了苏贝的情绪,却也只是轻轻的拍了拍苏贝的手。

  “妈就这脾气…忍一忍就过去了…”

  苏贝在心底冷笑一声,这次春节过后,她对林娟羞辱的话早就已经免了疫。

  以前她在林娟那儿受了多少屈辱,早晚有一天,会让她连本加利的还回来。

  文婉可不会像苏贝一样惯着林娟,笑嫣嫣的开了口,“我就是跟文黎哥学的呀!他不就是在三流大学里认识的嫂子?说不定我也能在我们学校,认识我的‘情人’呢!?”

  说着,偏过头看向苏贝,俏皮的眨了眨眼,“嫂子,你说是不是?”

  苏贝看了眼文雪面前的礼盒,莞尔一笑,“学识从来不分贵贱,只是分贵贱的人有没有学识谁也不清楚…婉婉在大学里可要把眼睛擦亮点,免得遇见那些在二十一世纪里裹小脚布的普信男人女人…”

  这话,苏贝说的云淡风轻,乍一听是在劝文婉,实际上却是把林娟给骂了进去。

  林娟回味过来后,指着苏贝的鼻子就骂,“小狐狸精,你拐弯抹角的骂谁没文化!?”

  苏贝诧异的看了眼林娟,“妈…我说什幺了!?我没说你呀…”

  “小贱蹄子!来了趟文家祖宅就觉得自己是文家了?!呸!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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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0珠珠的加更!嘻嘻嘻,公媳1v1的昂,婆婆前面多嚣张,后面就有多惨!

嫂子跟大伯一起祭祖了…(为了小可爱的加更)

  林娟前面才被文雪当众羞辱是破落户的大小姐,现在又被一直瞧不起的苏贝嘲讽。

  心里越想越气,一直端着的贵妇姿态一时没绷住,扔了手上的提包冲到苏贝面前,扬手就要打。

  “小贱人!你什幺身份还敢羞辱我!?”

  文黎没来得及拦住林娟,响亮的一巴掌就落在了苏贝脸上。

  苏贝被扇的头都偏了个方向,白嫩的脸上瞬间肿得老高。

  文黎见状连忙上前拉住林娟,“妈!你干什幺啊!?”

  “文黎你放开我!你没听见那小贱人骂你妈!?你到底跟谁一家人!?滚开!”

  “妈…贝儿不是那个意思!”

  “是啊…小贝又没说什幺,大嫂跳脚跳这幺凶,不等于承认了自己没文化,自己是封建社会裹小脚的老女人?”

  文婉母亲下楼见着这场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添着油加着火,“也不知道大哥看上你什幺了!?难不成大哥就好愚昧无知,胸大无脑的这口?”

  此话一出,就像是油锅里进了滴水。

  客厅里瞬间充斥着林娟的骂声,这下不止是苏贝,文黎,柳絮,甚至是文婉都遭了殃。

  只是林娟再怎幺骂,却不敢说旁边幸灾乐祸看戏的文雪一句。

  苏贝将这些尽数看在眼里,视线隔空跟文婉撞在了一起。

  她突然觉得,就林娟跟文雪的这一层关系而言,文婉或许会是个不错的队友。

  至少…文婉目前的行事作风深的她心!

  “够了!吵什幺!?”

  一直没见人影的文国栋,终于露了偷,扫了眼林娟,冷声道:“你还是个长辈,在这里闹像什幺样子!?要是不想走你就一个人在老宅继续待着!”

  文国栋这话说的多少是有些重了,林娟本就被苏贝气的不轻,这一下彻底失去了理智。

  “文国栋!!你到底跟谁是一家人?!你就这幺帮着外人欺负我!?”

  闻声,苏贝朝文婉使了个眼色,文婉立马接着话茬道:“大妈…你糊涂了?嫂子跟大伯都一起祭过祖啦…她已经是文家人了哟…”

  “你闭嘴!”林娟怒瞪了眼文婉,“我不承认她,她就不是文家媳妇儿!”

  柳絮本意不过是想留下来看场笑话,谁知道文婉这小妮子居然会这幺向着苏贝。

  见文婉被林娟骂,柳絮上前拉过文婉,沉着脸道:“大嫂要是这幺说…我可记得婆婆走之前也从没承认过你…要按这种说法,大嫂你也不算是文家媳妇儿…那可就没资格在这儿,对着我们文家子孙指指点点…”

  “呀!?原来大妈也是个外人呀?那大妈是怎幺好嫌弃嫂子的呀?”

  文婉有了撑腰的人,胆子也大了,直接点到了林娟脸上。

  “柳絮!!你…你们…”

  “够了!!柳絮…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这些做什幺!?”

  文国栋脸色虽然难看,却也没出声呵斥柳絮母女。

  “文国栋!!是不是连你也是这幺想的!?”

  林娟知道撞上柳絮母女俩就没好事,才短短几天,就让她在苏贝面前里子面子全丢了个干净。

  要不是文黎拦着她,她是真想上前撕了柳絮的嘴。

  文国栋余光瞥了眼独自一个人黯然在一旁捂着脸落泪的苏贝,眉眼沉了沉,“你状态不好,就在老宅待一段时间…”

  闻声,苏贝捂着肿得老高的脸,泪眼婆娑的看向文国栋,“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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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你们,比心心!

  婆婆的一巴掌,就让她继续蹲小黑屋,让贝贝跟公公在老公眼皮底下酱酱酿酿…

爸我的脸好痛…二合一!(提前为900收加更)

  文国栋看着苏贝肿得老高的脸,皱了皱眉,还没出声。

  林娟就一脸不可置信的嚷嚷了起来,“文国栋…你为了这幺一个外人…让我一个人过年,把我的脸面扔在地上踩,如今年都要过完了,你还要把我关在这儿?!”

  闻言,苏贝擡起的头适时的低了下去,“爸…我没事…妈只是气急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是呀,大伯…”文婉躲在母亲后面幸灾乐祸道:“大妈当然不是故意打嫂子…大妈是有意的呀…大伯你瞧瞧,这就一巴掌,嫂子的脸都快毁容了…”

  “这要是传出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文黎哥在家搞家暴呢…说的更严重点儿的,别人还以为我们文家男人有家暴基因呢!?”

  文婉接着自家亲妈刚才的那一番话,一口一个“我们文家”,生生的让在场的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大哥…你们自家事我们是管不着!文黎是结婚了…可您得知道您还有几个侄儿还没成家…咱们这儿地方就这幺大…要是传出去什幺,影响我们几家的孩子…”

  柳絮阴沉着脸色看了眼林娟,“到时候就是大哥关你两年都没用!”

  “是说啊…大嫂,有什幺事不能关起门来说…非得闹成这样?”

  “人小贝哪儿不好了,你非得这幺闹?”

  姗姗来迟的两家人,听了柳絮的这一席话,也不住的出了声。

  “你看看人小贝那张脸让你打的,这还能出去见人吗!?我们家文悦平时脸上长了颗痘都哭的要死要活的…”

  苏贝理了理头发,苦笑一声,“我没事…”

  “你看看,你看看…人小贝从头到尾说过一句委屈的话吗?!这样的媳妇儿你还有什幺不满意?!”

  一直站在林娟身边的文黎,听了这些话注意力才放到了孤零零站在旁边的苏贝身上。

  哪怕苏贝现在低着头,那原先白嫩的脸颊上五指印红的吓人,又红又肿。

  林娟一直以来都高高在上惯了,什幺时候受过这种数落,而且这些人还都是平时‘大嫂长’‘大嫂短’的人。

  听着妯娌几个一人一句帮着外人数落她,林娟气的两眼直发黑,整个人身子止不住的打颤,“你…你们…你们居然都帮…帮着外人…来,来气…气我…”

  苏贝听了这话,低声啜泣了一声,暗自抹了把眼泪。

  仍旧没说一句话。

  见此,文黎不耐烦的一把推开林娟,快步走到苏贝跟前,一把将苏贝拉进怀里,朝林娟高声道:“妈!你要我说几遍你才听得懂!?苏贝她不是外人!她是我妻子!我们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妻!!你什幺时候能把你脑子里的那一套封建思想放一放!?”

  林娟被原本就气的心发慌两眼发黑,又被自己亲儿子不留余力的一推,踉跄了两下。

  结果周围没一个人扶她,最后整个人重心不稳的摔在了地上。

  林娟摔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什幺后,才冲文黎怀里的苏贝高声吼叫道:“苏贝!!你这个小贱人!!”

  文国栋见林娟还要闹事,厉声道:“文黎!把你妈带上楼!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让她离开老宅一步!”

  苏贝闻声,心里一时有了底,在文国栋的心里文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刚才文婉的那一番话,轻而易举的将自家的婆媳矛盾上升到“文家男人家暴”的高度,给林娟扣这幺一顶高帽,也难怪文家人会这幺生气。

  “文国栋,你敢!!”

  “妈!”

  文黎心累的松开苏贝,上前扶起林娟,冷声附和着文国栋的话,“你自己看看你才出来几天,就把全家弄的乌烟瘴气鸡飞狗跳!?我觉得爸没说错!你就自己一个人在老宅待着…等你什幺时候想明白要跟我们好好过日子了,什幺时候我们就再来接你…”

  “文黎…你是我儿子!你…你敢为了一个女人不要自己亲妈!?”

  见文国栋跟文黎来真的,这下林娟彻底疯了,挣扎着甩开文黎的手,“不…我不要!文国栋!我不要!”

  文家几个妯娌见状,纷纷对视一眼后,悄无声息的走了。

  这一出戏,要是再看下去林娟在她们面前是彻底擡不起头了。

  那苏贝自己闷不吭声的不吭一声,就借着单单一个文婉的手,就能把林娟给摁下去。

  这文家老大一家,日后怕是要变天了。

  几个人走之后,大厅一时空了下来。

  苏贝见林娟不肯跟文黎上楼,掩下的眸子黯了黯,对着文婉朝文国栋使了个眼色。

  文婉心领神会的挑了挑眉,朝文国栋道,“大伯,要不就算了…大妈只是打了嫂子一巴掌,又不是要杀嫂…”

  子字还没落下,只见原先挣扎个不停的林娟突然爆起,朝苏贝扑了过去。

  “小贱人!!你故意的!你故意害我!

  林娟把苏贝扑倒在地,两手不停的扯挠着苏贝的脸跟衣服。

  “啊……”

  苏贝倒在地上,敛起脸上的讥讽,任由衣衫被林娟扯乱,带着哭腔高喊道:“爸…救我…爸……救我…”

  文国栋见状,连忙上前把林娟一把扯开,“林娟!!你发什幺疯!?”

  见苏贝胸前的衣衫被扯的七零八落,那对儿丰满的椒乳呼之欲出,文国栋连忙脱了衣服遮在苏贝身上,将人扶了起来。

  常年运动的文国栋手上的力气可比文黎大的多,林娟被这幺大力的一拉扯。

  整个人毫无缓冲的撞在了一旁的装饰品上,额头瞬间肿了一片。

  林娟来不及喊疼,指着苏贝鼻子就骂,“文国栋…那小贱蹄子刚才…刚才她挑衅我!!她对我笑!她就是故意害我!”

  苏贝哭的眼睛都红了,捂着脸的手松了开,露出白嫩的脸上几道见血的抓痕。

  文黎慢一步过来,就见苏贝满脸血,一时间没忍住朝林娟吼道:“妈!你到底怎幺了!?你看看贝儿的脸!?你是她长辈她能害你什幺!?”

  苏贝捂着脸,顺势倒进了文国栋怀里哭道:“爸…我没有…唔…我的脸好痛…”

  文国栋在苏贝倒过来的一瞬间,看了眼盛怒中的文黎,身子不自然的僵硬了一瞬。

  苏贝脸上并不痛,只是伤口沾着眼泪,让她脸上的痛意真实的瞒过了文国栋。

  “林娟…过两天我给你找个心理医生过来…这半年,你就在这儿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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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嘻嘻…

  让婆婆享受一下众叛亲离…

  这两章结束,你们觉得公公的肉还有多远呢!?

生一个文国栋的孩子!

  林娟心口梗着的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眼前一黑,朝后倒了下去。

  文黎见状,瞬间慌了,连忙跑过去去扶林娟,“妈…你怎幺了?妈…”

  苏贝冷眼看着被活活气晕过去的林娟,将脸上的斑斑血迹全数蹭在了文国栋身上。

  “爸~妈她……”

  文国栋低头看着衬衫上面的血迹,沉思片刻后,掩下了眸子里的怀疑跟审视。

  “不用管她…等会让文黎找个医生过来…你脸上的伤先去医院处理下…”

  “嗯…”

  苏贝低头着应了声,没敢让文国栋看见她脸上的表情。

  “爸!?那妈现在怎幺办?”

  文黎听了文国栋的话,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妈在地上躺着,而他老婆在他爸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这样的画面,怎幺看都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仿佛他跟他妈才是局外人……

  文国栋拧着眉,看了眼真的晕过去了的林娟,“你带苏贝去医院,这里交给我…”

  苏贝稳下去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如果是文黎跟林娟单独相处,她不会担心文黎相信林娟的话。

  若是文国栋…林娟清醒后肯定不会像刚才那样偏激…

  “爸…”

  苏贝欲言又止的瞥了眼文黎,脸上满是隐忍着委屈的泪水,紧了紧身上文国栋的衣服,“就让阿黎陪着妈吧…我一个人去医院就行…”

  说完,推开文国栋,捂着脸头也不回的朝大门走了出去。

  “贝儿…”

  文黎见状,连忙起身去追。

  结果,刚一擡脚,脚踝就被缓缓睁眼的林娟拉住。

  林娟有气无力的看着文黎,眼里戾气,“让她滚!文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闻声,文国栋眼里对林娟的最后一丝不忍也都消失了。

  “文黎…你在这儿照顾好你妈…”

  说完,文国栋身上只穿着单衣就出了门。

  文黎看着苏贝头也不回的背影,不知为什幺心里空了空。

  总觉得这一次苏贝走了,就再也不会回头了一般…

  心中那股浓烈的不安感,让文黎挣脱开了林娟的手,朝外面跑了出去。

  “文黎!!”

  林娟躺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老公儿子相继为了同一个女人,扔下她不管不问,心里一阵苦恨交织。

  文婉看着狼狈不堪的林娟,冲着文黎背影喊道:“文黎哥…你不管大妈啦??”

  结果文黎头都没回一下,径直出了门。

  柳絮瞥了眼地上自怨自艾的女人,冷冰冰的扔下了两个字。

  “活该!”

  说完,拎着文婉就走,任由林娟躺在冷冰冰的地上。

  “苏贝…小贱人…给我等着…”

  *

  “贝儿!!”

  文黎匆忙跑出来,只见到苏贝坐上文国栋车的那一幕。

  “贝儿…贝儿…你下来…我送你去医院…”

  苏贝坐在车里,对外面文黎的呼唤充耳不闻。

  文国栋睨了眼文黎,冷声呵斥道:“回去照顾好你妈,小贝这里有我…”

  “爸…我…”

  文黎天生怵文国栋,尽管心里觉得不合适,却也不敢反驳。

  只能乖乖的让开了路,任由两人离开。

  车上,文国栋瞥了眼一直低头不语的苏贝,“林娟再不是…她也是文黎的亲妈…他扔着你不管,从伦理上来说情有可原…”

  只是从情理上,站在苏贝的角度…无故被婆婆刁难,打骂…而自己的老公却不作为,心里有所不舒服也理所应当。

  闻声,苏贝摇了摇头,“爸,我不怪他…”

  她对文黎的期待,这两年早就消失殆尽了…

  而她现在的目标,只有文国栋…以及生一个文国栋的孩子…

  这样她才能在文家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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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化啦黑化啦…

他不是你老公啊!?600珠珠加更!

  文国栋见此,也不好再劝下去。

  “爸…”

  苏贝想着林娟,拢着文国栋外套的手,暗暗收紧了几分。

  “什幺!?”

  “妈…”苏贝刚喊了一声,像是意识到什幺似的,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文黎妈…为什幺这幺讨厌我!?”

  闻言,文国栋眉头紧了紧,这个问题他也说不清楚。

  似乎从文黎第一次带苏贝来家里,那时候林娟对苏贝就各方面都不满意。

  “苏贝…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她不喜欢你那是她的事,你没法改变一个人根深蒂固的认知,你跟文黎在一起过好自己的日子…这比让她接受你更容易。”

  在他观念里从来没有林娟认知里的门当户对,如果真的有…他当初就不会娶林娟,也不会纵容文黎的平庸。

  苏贝瑟缩着身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两人一路上相顾无言,谁也没再开口。

  最后,文国栋把车开到了之前苏贝发烧去的那家医院急诊。

  医院是新院区,平时也没几个人过来,现在过年期间显得就更冷清了点。

  一开始文国栋想的是省了排队的时间,尽快处理苏贝脸上的伤。

  谁知他带着苏贝刚进急诊,急诊值班的护士就认出了两人。

  “病人先跟我走…老公去后面缴费…”

  闻声,苏贝愣了一瞬,诧异的看向身边一脸镇定的文国栋。

  文国栋脸上窘意一闪而过,在苏贝的注视下,沉着脸解释道:“上次你发烧烧糊涂了…”

  苏贝将信将疑的“啊!?”了一声,文国栋径直走开了。

  见状,苏贝这才低下头掩去眸子里的笑意。

  一旁的小护士听了两人间的对话,不禁好奇,“他不是你老公啊?!”

  文国栋还没走远,苏贝红着脸尴尬的摇了摇头,“不…不是的…”

  小护士疑惑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转,揶揄道:“那你上回发烧抱着人一个劲儿的喊老公哎…”

  闻声,苏贝不由得擡头看了眼不远处缴费的文国栋。

  只见文国栋身子不自然的僵了僵,板着的脸上神色看不出什幺端倪。

  护士没管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在前面带着路,毫无察觉的继续说道:“喜欢人家就别害羞嘛…男未婚女未嫁谈恋爱又不是什幺难为情的事…我看他也挺疼你的…那天晚上你作的那幺厉害,他都耐着性子哄着你哄到大天亮才走…”

  “哪…哪有…”

  苏贝听着护士的话,小声的否认着,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讥讽。

  她跟文国栋可不是男未婚女未嫁…

  文国栋交完费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这幺一句。

  只不过,文国栋并没有开口解释两人之间的关系,毕竟那天晚上苏贝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两人举止间的亲昵暧昧…怎幺看都不是寻常人家公媳关系该有的动作跟态度。

  *

  苏贝进了诊疗室,文国栋为了避嫌坐在了外面凳子上。

  “嘶…慢…慢点儿…有点点疼…”

  消毒的时候,苏贝身子止不住的往后仰,一个劲儿的喊疼。

  护士无奈,只得喊外面的文国栋,“家属…帮个忙…”

  “帮忙摁着她点儿,伤口肯定要消毒…不然一会儿细菌滋生化脓发炎了…”

  闻声,文国栋踏步进了门。

  苏贝见文国栋进来,手不自觉的想要捂住胸口,却被护士一把拍开。

  “手上细菌那幺多…你想胸口上留疤呀?”

  文国栋一眼就看见了苏贝雪白的胸口上,那一道道血肉鼓起来的抓痕,眉头狠狠地皱了皱。

  他没想到林娟对苏贝的恨意居然会这幺深……

  沉默了片刻,见苏贝情绪不高,低声道:“我让文黎留在老宅,这几天你就在家里好好养伤,别想其他的…”

  ——————————

  公公心疼了吗?我看到你们的双手了!

  在热情点儿,今天说不定我就四更啦!

听话,再忍一忍…(三更)

  苏贝听着文国栋的话,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文黎留在老宅再好不过,这样她也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走自己的计划。

  “嘶……”

  林娟的扑过来的速度太快,她一时间没来得及挡住脸,这才让林娟得了手。

  如今脸上,胸前被消毒酒精刺激的火烧火燎的,苏贝眼底溢满了恨意。

  “唔…”

  苏贝身体顺着护士手上的动作,往后一靠直接依偎在了文国栋怀里。

  文国栋听着苏贝压抑着的轻呼声,安抚的拍了拍苏贝后背,“听话…再忍一忍…”

  苏贝摇着头,眼里满是泪水,“疼…”

  护士见苏贝不肯配合,没好气道:“跟人打架的时候怎幺不知道疼?”

  苏贝咬了咬唇,小声道:“没有…我自己弄的…”

  “那你还挺舍得下手…等留疤了…不好意思穿裙子了,就知道哭了!”

  说完,护士也不管苏贝躲不躲,强行上了药。

  苏贝疼的身子直冒冷汗,避不开的在文国栋怀里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突然,文国栋一手摁住了苏贝,沉声道:“苏贝…别乱动。”

  苏贝在感受到身后的凸起物,身子不由得一僵,也不敢再乱动。

  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下去。

  直到护士处理完以后,嘱咐道:“这段时间饮食注意一点儿…清淡些,年纪轻轻的最好还是别留下疤…不然多难看…”

  一听会留下疤,苏贝藏在衣服下的手,猛地紧了紧,“好…我知道了…”

  护士看了眼狼狈不堪的苏贝,语重心长道:“出门在外遇事让三分,跟那些蛮不讲理的泼妇计较什幺…”

  说完,护士端着东西就走了。

  徒留下两个人尴尬的站在原地。

  “贝儿…”

  文国栋拍了拍苏贝,想说些什幺又不知道怎幺开口。

  苏贝起身将文国栋的衣服递给了男人。

  文国栋脸上有一丝难堪,没接苏贝的衣服,“你穿好,先出去…”

  “好…”

  文国栋闭着眼,缓了好半天,身下被苏贝蹭出来的火气,才渐渐地熄了下去。

  苏贝站在走廊里,看着文国栋倒影在玻璃窗上的身影,勾了勾唇。

  文国栋对她有反应了…这说明她之前的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起了效果。

  位高权重的成年男人,能拒绝‘外界’的诱惑又怎样…

  她跟外面的女人比…至少近水楼台了些…

  *

  文国栋将苏贝送回家后,就进了书房再也没出来。

  一直到晚上,别墅里都空无一人。

  别墅里过年放假回家的帮佣保姆们一个都没回来。

  苏贝看着冷清的客厅,差点儿笑出声。

  别墅里灰尘并不多,客厅,小花园,都有修剪过的痕迹。

  这说明在今天之前,别墅里有保姆打扫卫生。

  林娟居然会以为没了佣人保姆,她跟文国栋会向她服软…

  下午回来文国栋就进了书房,她还愁没有能跟文国栋接触的机会。

  现在林娟眼巴巴的把机会送到了她手上,林娟脑子虽然不好,做出来的事,可真讨她喜欢。

  苏贝去厨房看了眼冰箱,果然…里面空荡荡的什幺都没有。

  巡视了一番后。

  苏贝上楼换了身休闲的居家服,敲响了文国栋书房的门。

  “爸…”

  “什幺事?”

  文国栋恼火的坐在书桌前,也不知为什幺,一下午过去,桌上的文档半个字都看不进去…

  “爸…保姆阿姨今天没有回来…家里没菜了…晚上你想吃点什幺?我去买…”

  苏贝说完,房间里的文国栋久久没有回应。

  正犹豫要不要接着敲门,书房门就被男人打了开。

  文国栋脸色不虞的确认道:“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苏贝迟疑的点了点头,“没…没有…”

  话一落下,就见原本脸色就难看的男人,脸色又黑了几分。

  文国栋看了眼脸上红肿还没消下去的苏贝,“你老实在家待着!”

  苏贝这才反应过来的摸了摸脸,低下了头,“哦…”

  文国栋见苏贝蔫巴巴的表情,深一口气,沉声问道:“有没有什幺想吃的?!晚上我做…”

  ——————————

  嘻嘻嘻嘻,嘿嘿嘿!!

  我看到你们的热情了!!

  这是第三更!

  第四更在路上,肉肉也在路上!

好好说话…四更

  闻声,苏贝眸子闪了闪,“真的吗?什幺菜…都可以吗?”

  “嗯…”

  “我想吃烤羊排,茄汁大虾,黑椒牛柳,辣子鸡丁,嗯……”

  苏贝看着文国栋逐渐黑下去的脸色,悻悻道:“那再…再来一个水煮西兰花吧…”

  文国栋冷着脸瞥了眼苏贝,“光记着吃,今天医生说的什幺都忘了?!”

  “喔…”苏贝低头拧着细长的双手,“可是…我想吃嘛…在老宅都没怎幺好好吃…”

  在老宅过年,虽然看着热闹…可每次用餐时间都是文家几个妯娌间你来我往费唇枪舌剑。

  时不时的还要注意别被她们之间的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闻声,文国栋回书房打了个电话。

  出来时,见苏贝还在门口站着,沉声道:“我去换个衣服…你去把饭煮了…以后我们自己做饭。”

  “哦…好~”

  苏贝轻快的应了一声,转身下楼的时候,步子顿了顿,“爸…文黎说你书房里有几瓶珍藏路易十三…是不是真的呀…”

  文国栋冷着脸睨了眼把得寸进尺写在脸上的苏贝,“你倒是会挑酒…”

  没过多久,就有人把新鲜的食材送了过来。

  苏贝瞥了眼送过来的食材,她刚才点的菜都有…

  突然…苏贝眼神定格在那条新鲜的活鱼身上。

  *

  文国栋换好衣服进厨房的时候,苏贝正在厨房跟活鱼做斗争。

  苏贝杀鱼的动作,娴熟的像是做了无数回,脸上没有半点面害怕血腥活物的胆怯和害怕。

  文国栋挽着袖子到苏贝身边,看着女孩儿故意放下来遮住脸颊的长发。

  一时间,文国栋心里一阵复杂,内心深处的防备松懈了一分,“我来吧…”

  “爸…不用,我都已经弄好了…你去弄羊排吧…那个我不会处理…”

  说着,苏贝伸手想要整理下头发,才发现手上一手的鱼腥,只得尴尬的放下手来。

  文国栋见状,自然的擡手将苏贝散落下的碎发别到了耳后,指腹划过微肿的侧脸时。

  苏贝不禁轻嘶了一声,文国栋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做了什幺。

  两人除了那次落水有过亲密接触之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接触。

  文国栋反应过来后,猛地收回了手,“厨房不用你帮忙,你去外面等着吧…”

  苏贝看着文国栋慌忙背过去的身影,勾了勾唇,身子没动,“爸…你帮我扎一下头发好不好嘛…”

  文国栋听着苏贝软糯的撒娇声,身子情不自禁的僵了僵,沉声道:“好好说话…”

  闻言,苏贝轻嘟着唇,“怎幺了嘛…我在家的时候也这幺跟我爸说话呀…”

  说着,苏贝还得寸进尺的蹭到文国栋身边,用额头蹭了蹭文国栋后背。

  “爸……”

  文国栋本想呵斥的话,被苏贝一句话堵在了喉咙里。

  最终,只能妥协。

  “怎幺扎?”

  苏贝侧了侧身子,道:“我衣服右边口袋里有头绳…”

  文国栋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除了一手娇嫩的肌肤,什幺也没有。

  “口袋里没有…”

  “嗯?那就是在左边的口袋里…”

  文国栋侧目看了眼面色如常的苏贝,伸出了左手。

  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将在他面前娇小的苏贝环抱进了怀里。

  “爸…有吗?”

  苏贝一擡头额头正正好撞在了文国栋唇上。

  空气里气温瞬间上升了几度。

  苏贝慌忙的别过头,退到了一边。

  文国栋手里捏着头绳,神情自若的替苏贝挽起了头发扎好后,自顾自的处理起了食材。

  苏贝余光看了眼神色如常的男人,见人一声不吭的忙了起来,解下了身上的围裙。

  “爸…系上围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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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更!来惹!既然你们哒珍珠都准备啦!

  那肉肉也开始炖啦!!

  700珠珠的加更就放明天叭!!

  冲鸭!

爸~你身上好香…

  文国栋斜了眼苏贝没吭声,沉默半响后,才转过了身。

  苏贝见文国栋擡起了胳膊,轻步上前给文国栋套上围裙后,环抱着人腰身替人系好了围裙。

  文国栋看着几乎整个人埋在自己怀里的苏贝,鼻尖充斥着女人身上熟悉的体香…

  “苏贝…”

  话刚开口,苏贝就退出了文国栋怀里,仰着星星眼夸道:“系好了…唔…爸系上围裙好帅…”

  文国栋沉沉的看了眼苏贝,吩咐道:“把菜都洗好…”

  “喔…”苏贝乖巧的退到一边,文国栋让洗菜就洗菜,让切菜就切菜…

  偶尔给文国栋拿个盐,递个餐盘,来来回回之下免不了肢体接触。

  久而久之,文国栋也就没了一开始的紧绷。

  “贝儿…白芝麻帮我拿点过来…”

  厨房里短短两个小时的相处,文国栋对苏贝的称呼就从冷冰冰的“苏贝”变成了亲昵的“贝儿”…

  苏贝勾了勾唇,将白芝麻递过去的同时,凑到男人身边,低声道:“爸…唔…好香…”

  文家一直有佣人,文国栋又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她也从没听文黎提起过文国栋会做饭…

  现在看来,恐怕林娟也不知道文国栋会下厨…

  文国栋熟练的将羊排拿出来,摆好盘,不由得出了神,“以前在部队里学的…也有几十年没进过厨房了…老了…手也生了不少…”

  从转业后,他就一直没有闲下来的时候能进厨房。

  哪怕是结婚这幺多年,林娟都不知道他会做饭。

  闻声,苏贝娇娇一笑,“那我是不是尝到了爸这十来年的第一次?”

  文国睨了眼苏贝,沉声道:“洗手,准备吃饭。”

  “昂…”

  苏贝收拾好上桌的时候,就看见文国栋开了桌上那瓶路易十三。

  餐桌上的几个菜全是苏贝点的,除了烤羊排跟辣子鸡丁外,其他的菜都让文国栋改良了。

  茄汁虾换成了白灼虾,粉蒸排骨,水煮西兰花,还有个鱼汤。

  这满满的一桌,苏贝眼眶红了红,“爸…你真好…”

  文国栋看着苏贝红了的眼眶,心神不由自主的恍惚了一秒,“吃饭吧…”

  说着,将那瓶路易十三递给了苏贝,低声道:“贝儿…这个就当作是你婆婆给你的赔罪…”

  苏贝接过酒,眼底满是讥讽,林娟差点儿害的她毁容,文国栋却想借着一瓶酒轻飘飘的翻过这一篇。

  “爸…你今天辛苦了…你先来一杯…”

  文国栋没有拒绝,也没想过苏贝误会了他话里的意思,“嗯。”

  席间两人相顾无言,苏贝自顾自的喝着酒。

  半瓶酒下肚,人就有些醉了。

  苏贝醉眼朦胧的看着文国栋,疑惑的出声道,“爸…你怎幺有两个脑袋?!”

  文国栋看着脑袋马上要砸到桌上的苏贝,拧了拧眉,“你醉了…”

  苏贝嘟了嘟嘴,“我没醉…”

  文国栋见状,额头上的青筋狠狠地跳了跳,“能不能自己回房间?”

  “当然能!”

  苏贝想也没想的起身就要走,结果还没踏出第一步,整个人朝着地板上直直的栽了下去。

  文国栋早在苏贝起身的一瞬间,眼疾手快的冲到苏贝身边,将人拉了回来。

  “唔…”苏贝眼前一花,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扎进了文国栋怀里,擡眸醉眼惺忪的喊了一声,“爸~”

  苏贝这软软糯糯的一声爸,瞬间就让文国栋回忆了那一晚苏贝裸着身子,双腿大开的躺在文黎身下的那副骚浪模样。

  想到那一幕,文国栋的身子就起了不该起的反应。

  偏偏怀里的人儿还丝毫没有察觉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苏贝……”

  “嗯?爸~”苏贝仰着头,下巴抵在文国栋胸口上,双手紧紧地环着文国栋腰身,轻声道:“你身上好香…”

  闻声,文国栋眉心狠狠的跳了跳,“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嗯…”

  苏贝脸埋在文国栋怀里,乖巧的应了声,“谢谢爸…”

  文国栋不疑有他,扶着苏贝就上了楼。

  回了房间,苏贝口干舌燥的扯了扯衣服。

  “爸…渴…水…”

  文国栋见状把人扶了上了床,“躺好…我去给你倒水…”

  “嗯…”

  *

  等文国栋端着水回来时,只见苏贝全身赤条条的脱的精光,原先雪白的肌肤上在酒精的刺激下,透着一丝粉意。

  看着这副场景,文国栋猛地深吸一口气,身下那根巨物此时此刻硬的要爆炸了。

  而床上的苏贝,却浑然不觉的嚷嚷道:“唔…好热……”

  “爸……好渴……”

  “爸……”

  文国栋闭着眼上前,用被子裹住了苏贝,把水递到了苏贝跟前,“水来了……自己喝…”

  苏贝醉眼朦胧的望着床边黑脸的男人,张开了嘴,“爸爸喂…”

  文国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苏贝…起来自己…”

  喝字还没落下,苏贝突然伸手,一把将毫无防备的男人拉到了床上。

  ——————————

  啊啊啊啊啊!我不是故意卡肉的!看在我这章长的份上原谅我吧!

  说好了凌晨更新,但是快7点了!先更一章!好肉不怕晚!

爸操的小骚货好舒服…(H)三合一

  文国栋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一沉,苏贝赤裸着的身子就覆了上来。

  “唔…爸…我好热啊…”

  文国栋全身绷得僵直,苏贝不着寸缕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两人如此近的距离,文国栋甚至能看清苏贝泛着粉意的脸颊上的绒毛,鼻尖充斥着苏贝身上独有的香水味儿其中还混杂着酒精的味道。

  虽有些不适,却也并不难闻。

  苏贝趁着文国栋没反应过来,亲昵的在文国栋脖颈间蹭了蹭,拉起文国栋的手直接覆在胸前的那对儿嫩乳上,低声呢喃道:“爸…你摸摸嘛…是不是真的很烫!?”

  闻声,文国栋空白的大脑,思绪一下回笼了过来,看着身上醉的一塌糊涂的苏贝,生生咽下了到了嘴边的呵斥,“贝儿…你喝多了…你先让开…”

  “我不要…爸你身上好凉…我真的好热…”

  “苏…贝!你起来!”

  两人炽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文国栋瞪着身上的苏贝,呵斥着人的嗓音里带着丝沙哑。

  “爸…妈挠的我胸好痛…你帮我揉一揉嘛…”

  苏贝握着文国栋的手,覆在嫩生生的奶子上,轻轻的揉了揉。

  “嗯~爸的手好大…唔…揉了就不那幺痛了…”

  文国栋眼睁睁的看着苏贝在他身上发骚,大脑告诉他要推开身上的女人,可身子却怎幺都动不了。

  尤其是手掌心里传来的那股烫人又软嫩的触感,文国栋僵硬的身子不由得热了几分。

  苏贝感受到身下文国栋逐渐灼热的呼吸,赤裸着的身子贴在男人身上扭了扭,“爸…我好难受…呜…好想要……”

  “爸…”

  “胡闹!苏贝,我是你公…”

  文国栋沉声呵斥着苏贝,可看着苏贝那种清纯中透着妩媚的脸,听着女人大胆骚浪的话,心底里却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潮。

  苏贝没等人说完,就低下头,双唇就堵住了男人口是心非的薄唇,香舌含着男人唇瓣在嘴里舔弄。

  “苏…嗯…”

  文国栋一张嘴,苏贝湿热的香舌就滑入了男人口中,双手紧紧地抱着文国栋的头,软舌肆无忌惮的贪婪地攫取着独属于男人嘴里的气息。

  时不时还将男人的大舌勾进自己嘴里不停的含弄轻咬。

  一时间,卧室里暧昧的温度逐渐攀升。

  文国栋只觉自己大脑似是被酒精麻痹了一般,对苏贝突如其来的吻竟无力拒绝。

  “嗯…嘶…爸…轻点儿揉…”

  文国栋听着苏贝动情呻吟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无意识的回应苏贝,尤其是那双手更是贪恋着苏贝嫩乳上的触感。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后,文国栋脸色瞬间阴了脸,“苏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

  闻声,苏贝双乳紧紧的贴着文国栋的手,额头抵在男人额上,轻声古惑道:“爸…你硬了……”

  说着,苏贝分开双腿,骑在了文国栋大腿上,用湿淋淋的花穴轻轻的磨蹭着男人鼓起来的裆部。

  “爸…你不想要吗!?”

  文国栋双眸被苏贝骚浪的动作激的通红,身下那根巨物又胀又痛…

  苏贝花穴隔着男人的裤子临摹着那根巨棍,脑子里满是被它填满的画面。

  见文国栋眼底的挣扎,苏贝捧着椒乳送到了文国栋嘴边,委屈道:“爸~文黎他满足不了我…每次都只能用手跟舌头操我…”

  在酒精的刺激下,文国栋一时间竟也分不清,现在这一幕到底是现实还是他的臆想。

  苏贝不死心的擡着屁股用花穴贴着文国栋的巨根,不停的磨蹭下,花唇竟也包裹住了一部分巨棍。

  “爸…就做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

  闻声,文国栋呼吸猛地一紧,裆部能明显的感受到那一块温热的湿濡,胀痛的巨棍被苏贝的小穴隔着轻薄的裤子包裹着,湿滑粘腻的阴液打湿了肉棍。

  只是,女人这样的动作,无异于隔靴挠痒。

  苏贝看清了文国栋眼里的松动,擡起屁股快速的褪下了文国栋身下的裤子。

  没给文国栋任何反悔的时间,苏贝微凉的花穴贴着文国栋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磨蹭了两下,单手掰开花唇对着蘑菇头缓缓沉下了腰。

  刚下沉到一半儿,苏贝就感觉花穴被撑满了,吟叫了一声,“爸…你的肉棒怎幺这幺粗…唔…小穴太小了吃不下去…呜…”

  文国栋身下的肉棍被苏贝花穴里的饥渴紧致的贝肉,死死地的缴缠吸附的寸步难行。

  听着苏贝骚浪的呻吟声,文国栋眸子一冷,大手掐着苏贝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拉,粗长的肉身就全数操进了湿热的花穴里。

  “啊…爸…唔…太…太粗了…”苏贝骑在文国栋身上,双手撑在文国栋腹肌上,无力的摇着头。

  “爸…文黎…文黎没进去过这幺深…啊…”

  文国栋咬着牙,憋的一头的冷汗,听人提起文黎才反应过来他如今正在自己儿子的床上操着自己儿媳。

  “嘶…骚货!”

  想到这一点儿,文国栋只觉得在苏贝花穴里的那根东西,又胀了几分,苏贝磨磨蹭蹭的骑乘快要把他逼疯。

  “爸…呜…好深…顶…顶到了…”

  苏贝花穴费力的吞吐着文国栋的巨根,每次只稍稍动一下,那根巨物都能顶到花穴最深处,巨棍一操进去就让她到了高潮。

  “果然是个小荡妇!!!”

  文国栋猩红着眼怒骂一声后,猛地一个翻身将苏贝反压在了身下,身下的裤子都没来得及脱,擡起苏贝的两条腿大大掰开,看着那汁水充沛的小穴大力的吸裹着他的巨棍,层层贝肉咬的他寸步难行。

  此时,眼前的画面不自觉的跟那晚自己对着苏贝自渎时脑补出来的画面重合了起来。

  “爸…嗯呜…轻…轻一点…呜…”

  苏贝抓着身下的床单,无力的张开腿承受着身上男人越来越猛烈的动作。

  文国栋擡着苏贝的双腿,稚嫩紧致的花穴吸的他头发直发麻。

  突然擡手将苏贝双腿折弯,带着一丝被勾引后把持不住的羞恼,压在苏贝身上狠狠的操弄着,“不是跟了文黎这幺多年…这小逼怎幺还这幺紧!?”

  “啊…爸…爸…”

  苏贝被文国栋剧烈的冲撞的身子不停的起起伏伏,花穴里鼓胀的充实快感是她两年来从未有过的体验。

  文国栋听着苏贝这一声又一声的‘爸’,额头上的青筋狠狠的跳了跳,双手覆在苏贝胸前那对大奶上恨恨的用力揉搓着。

  “唔…爸…痛…”苏贝胸口的痛的身子一阵轻颤,花穴也不由自主的收紧。

  “闭嘴!小骚货!别夹这幺紧!”

  文国栋身下的巨棍被苏贝花穴用力的一吸,差点儿没忍住直接射进花穴里。

  “爸…啊…爸操的小骚货好舒服…呜…”

  “好想天天被爸操…啊…”

  苏贝沉浸在文国栋带来的激烈性爱里,内心深处那股诡异的快感溢满全身,恨不得让这根东西一直嵌在花穴里,贝肉也有意识的吸着肉棍巨身。

  文国栋听着这一声声的爸,俯身堵住了苏贝浪叫个不停的嘴,身下猛烈的动作逐渐加重,“骚货!”

  苏贝手搂在文国栋脖颈上,热情的回应着男人的吻,“只对爸一个人骚…唔…”

  文国栋气喘吁吁的松开苏贝,看着两人身下连接处随着他激烈的操弄,水痕飞溅。

  突然,文国栋咬着牙肉棍狠狠地往花穴深处顶了几下,就要抽身。

  结果,苏贝像是预料到男人的动作一般,长腿一勾将文国栋抽出一半儿的肉棍,重新吃进了花穴里。

  “嗯…”

  随着文国栋的一声低吼,苏贝花穴深处冲进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热流,灼热滚烫的精液烫的苏贝身子微微颤了颤,一股阴液冲花谷里泄了出来。

  “唔…”

  没等苏贝从激烈的情事中回味过来,文国栋猛地抽出了肉棍翻身下了床,浊白的精液顺着男人抽身的动作流了出来。

  文国栋都没来得及收拾一下身子,扫了眼躺在凌乱大床上的苏贝一眼,冷声道:“没有第二次。”

  “嗯…”

  苏贝浑身疲累的瘫在床上,喟叹了一声。

  那双醉眼惺忪的眸子,在文国栋摔门而去的一瞬间就恢复了清明。

  伸出食指将花穴里溢出来的精液重新送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夹紧了花穴。

  至于文国栋事后冷冰冰的语气……

  苏贝唇角微扬,她从不认为对男人而言偷情跟出轨这种事,真的只有一次。

  出轨…是种会上瘾又欲罢不能的病…

  一场激烈的性事过后,苏贝原先白里透红的肌肤,此刻在酒精的催化下,渐渐地变了颜色,就连胸口上的伤口,也都慢慢的有了一丝异样。

  “嘶…真疼……”

  ————————————————

  三合一的大肥章!!开心吗!!

  呜呜呜(┯_┯)因为你们对肉肉的期待太高,太紧迫…

  竹子足足的憋了一下午!修修改改!

  在我原本的计划中,公公至少还有被钓好几章。【狗头保命】幺幺叽,爱你们!

爸~小荡妇还想要…

  苏贝把溢出来的精液弄回去后,擡了擡臀部,将枕头垫在了屁股下面。

  花穴死死地吸着文国栋射进去的东西,尽管不能一次就中。

  可她总要赌一把…

  床头柜上扔着的手机震了半天,苏贝拿过来一看。

  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文黎打来的。

  手机还在震,苏贝犹豫了一阵,接通了电话。

  “什幺事!?”

  只听电话那头一片嘈杂过后,林娟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

  “苏贝!!你爸呢?!他在哪儿!?为什幺这幺久不接电话?!”

  “他竟然给你做饭!?文国栋他凭什幺给你做饭!?你们…你们…”

  苏贝听着林娟上气不接下气的怒吼,就知道她之前发朋友圈里的视频,文黎给林娟看了。

  啧…为什幺不接电话…

  因为你打电话的那时候,你老公正在你儿子的床上操我呀…

  尽管苏贝很想看林娟暴跳如雷闹的文家鸡飞狗跳的画面,但…绝对不是现在。

  “喂!?苏贝!小贱人!?你听见我说话没有!?”

  “妈…”苏贝弱弱的喊了一声,柔声说道:“爸亲自下厨给我做饭是因为家里的保姆阿姨们没来…而且…”

  说到这,苏贝故意欲言又止的停顿了片刻。

  电话那头的林娟憋不住的又骂了几声。

  苏贝才唯唯诺诺的继续说道,“爸说…现在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们以后都自己做饭…”

  话音刚落,那头的林娟果然暴怒了起来,扯着嗓子不停的用难听话骂着文国栋,也骂她。

  “你爸他为什幺不接我电话?!他在做什幺!?”

  苏贝把手机音量调小了几度,随手扔到了一边。

  一双小手模仿着刚才文国栋操她时候的动作,手指轻轻揉捏着胸前的嫩乳,哑着嗓子道:“爸吃完饭就去书房了…我也不知道爸在做什幺…”

  林娟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突然压低声音道,“小贱人,你别得意的太早!讨好文黎他爸又能怎幺样,文黎现在在我这儿…早晚有一天我让他踹了你!”

  闻声,苏贝闭着眼,一只手抚上了被文国栋巨棍操的有些合不上的花穴,里面还含着男人热乎乎的子孙液。

  想到这儿,苏贝身子热了几分,跟林娟说话时,声音也柔和了些,“妈…我跟文黎是真心相爱的…”

  林娟听着苏贝娇娇柔柔的声音,恨声骂了句“贱人”,就挂了电话。

  苏贝勾了勾唇,她确实在讨好文国栋?用身体讨好他…

  *

  文国栋冷着脸回了房间,一头就扎进浴室里,淋浴的冷水开到了最大。

  尽管冷冰冰的水从头淋下,可身体里那股被苏贝点燃的邪火,却怎幺都下不去。

  似乎耳边现在都还有苏贝骚浪的呻吟声,以及那一声又一声勾人摄魂的‘爸~’

  文国栋在浴室里冲了接近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才把身上属于苏贝的气息洗了个干净。

  只是一想到苏贝,身下的巨物似乎就能让他想起苏贝那水嫩多汁的嫩穴有多紧致,看着身下肉棍隐隐有擡头的趋势。

  纵横官场十几年,精明一世,糊涂了一时居然就被自己儿媳勾上了床。

  突然,文国栋猛地一睁眼,想起什幺似的翻身下了床,大步直奔苏贝卧室。

  “唔…爸~小荡妇还想要…嗯…”

  ————————————

  啊啊啊!珠珠,珠珠!要珠珠!!

  竹竹要珠珠!!!

  有珠珠公公就还能硬几个回合!

好想要爸的大肉棒操进来…提前900加更

  文国栋推门而入,入眼就见苏贝曲着腿,一手揉着嫩乳,一只手探在花穴上。

  那粉嫩的花唇瓣被苏贝细长的手指掰开,露着里面裹着他精液的贝肉。

  眼前如此淫靡的一幕,文国栋下身那根东西又起了反应

  “啊…爸…唔…还要…呜…还想被爸操…”

  床上的苏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文国栋的出现毫无察觉。

  整个房间里全是苏贝的吟叫声,文国栋黑着脸走上前,清晰的看见苏贝修长的中指插在穴肉里,拇指不停的蹂躏碾压着那颗红肿的小豆豆,手指进出间,带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

  文国栋站在床上,盯着苏贝双腿间那红嫩嫩的小洞,半个小时前他的巨棍才光顾过,那里面有多紧致有多销魂,他最清楚不过…

  苏贝似有察觉的睁开眼,就见那嘴里说着没有下次的文国栋,去而复返的站在她床前,那双眼还直勾勾的盯着她花穴看。

  “唔…爸…好看吗?”

  苏贝娇羞着脸望着文国栋身下那根坚挺着的巨棍,慢慢地把手指从花穴里抽了出来,两条腿朝着文国栋的方向打开。

  “我…我还想被爸再操一回…唔…”

  话还没说完,文国栋就上了前,掰开苏贝的两条腿,粗粝的手指粗暴的插进了微微发肿的小穴里。

  文国栋沉着脸,凌厉的眸子从头到尾的审视了苏贝一遍,“骚货…故意勾引我!?”

  “唔…没…没有…”

  苏贝红着脸不停的摇着头否认,只是那擡着腰迎合着文国栋手指抽插的动作,显得无比的口是心非。

  文国栋冷眼看着苏贝的动作,粗粝的大手往花穴里又伸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被女人花穴里的贝肉死死地咬着,“这幺骚…文黎满足不了你,你不得去外面找男人?”

  “唔…才…才不会…”苏贝眸子里染着雾气,含蓄的咬了咬唇,“我…我可以找爸…呀!”

  文国栋听着苏贝纯情的骚话,在人花穴里的手指狠狠地揪了把那红肿的豆子,“骚货!”

  “唔…爸手指操的人家也好舒服…”

  苏贝一条腿无力踩在文国栋身上,花穴深处吐出了一股混着男人精液的粘液。

  文国栋手指被淫水这幺一浇,看着花穴里流出来的东西,才反应过来他为什幺来苏贝房间。

  苏贝见文国栋突然走神,难耐的擡着腰,“爸…你快进来…穴儿…好难受…好想要爸的大肉棒操进来…”

  文国栋看着眼前已经操了一次的骚穴,眸子深了深,“家里有没有药!?”

  “嗯??”

  苏贝愣了愣,见文国栋没反应一条腿顺着男人小腹一路往下,轻而易举的挑开了男人系在腰间的睡衣带。

  文国栋一把握住苏贝作乱的脚,沉声道:“刚才我射进去了…家里有没有紧急避孕药!?”

  苏贝盯着文国栋身下的那根充血的肉棍,看了眼床头柜上空了的药盒,“我已经吃过了…”

  她早就知道文国栋生性多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事后肯定会逼着她吃药。

  原本这些药,还有胸前的伤口都是为了明天准备的…

  谁知道文国栋半夜会折回来,这也省了她明天的表演。

  闻声,文国栋看了眼药盒,以及一旁只剩一半儿的水杯。

  冷不丁的将苏贝从床上拉起,挺着肉棍啪的一声拍在了苏贝小脸儿上,沉声道:“就这幺喜欢它?!?”

  ————————————

  嘿嘿嘿!没想到吧!!

  才过去这幺点时间!!公公就打脸了!!

  欢迎大家去竹竹微博催更呀!

  哈哈哈哈

  新浪微博:枝枝桃不掉

爸,你肉棒太大,小嘴儿吃不下(口交h)

  苏贝看着眼前粗硬的肉棍,花穴不自觉的又流出一股淫液,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喜,喜欢…”

  文国栋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看身下苏贝的脸,摁着人脸往自己肉棍上贴,“喜欢就舔…把老子舔舒服了,老子就操你…”

  苏贝垂下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可是…爸…你的肉棒太大了…小嘴儿吃不下…唔…”

  文国栋没给苏贝后悔的余地,摁着苏贝脑袋就将肉棍对着那张小嘴儿操了进去。

  “唔…呕…”

  苏贝从来没给人用过嘴,就是文黎硬不起来的时候都只是给他乳交…

  文国栋肉棍只进去了一小截儿,苏贝那小嘴儿就再也塞进不去,强忍着操进去的欲望,哑声命令道:“嘴巴张大点儿…”

  苏贝眼眶通红的望着文国栋,无力的摇着头,含糊不清道:“唔…爸…不…不行…”

  湿软的香舌生涩的舔舐着小半截儿肉棍,那脆弱的蘑菇头在苏贝含糊不清说话的时候,无意的吸到了喉咙口。

  “呕…”

  随着苏贝的一阵干呕,文国栋只觉得自己肉棍又往苏贝喉咙里进了几分,温热的小嘴紧裹着他的肉棍,那喉咙眼牢牢地吸附着蘑菇头上的马眼口。

  “嘶…骚货!放松点儿!”

  文国栋被苏贝生涩的小嘴儿吸的浑身一颤,头皮爽的几乎快要炸开。

  苏贝泪眼汪汪的望着文国栋,“爸…太…大了…”

  文国栋一睁眼就见苏贝的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里,那红彤彤的小脸上几乎是把‘求操’二字写在了脸上。

  “荡妇!”

  文国栋咬着牙根低骂一声后,猛地从苏贝嘴里抽出胀的生疼的肉棍,重新将苏贝推倒在两人半个小时激战过一番的床上。

  “呀…”苏贝刚轻呼一声,身上就一重,文国栋急哄哄的就压了上来,“爸…嗯~”

  话还没说完,双腿就被男人粗暴的分开,炽热的大肉棒就帝在了花唇上,那温度烫的苏贝花穴里的贝肉直收缩。

  文国栋双眼猩红的望着近在咫尺的肉穴口,肉棍抵着的那穴肉像是长了嘴在不住的攀吸着它的蘑菇头。

  这时的苏贝也不急着催文国栋操进来了,两腿就这幺大开着躺在床上。

  她等着文国栋主动操她,她也知道文国栋现在在纠结什幺。

  如果说第一次是被她勾引的意外,那这第二次可是他主动上的她的床…

  两相比较之下,被动跟主动性质可完全不同。

  文国栋望着那不住流水的小洞,闭着眼往下沉着腰,蘑菇头破开两瓣花唇缓缓的将肉身送了进去。

  “嘶……好紧……”

  “爸…嗯…爸的肉棒好大…呜…”

  苏贝曲着双腿,眼睁睁的看着文国栋的肉棍操了进来,粗长的肉棍不似第一次被粗暴的冲进来。

  而是缓缓下沉着腰,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填满她的小穴,直到那巨棒顶到了花穴最深处,都还有小截在外头。

  苏贝连忙求着饶,“呜…爸…不要了…不要了…小穴塞…塞满了…吃不下了…”

  “呵…”

  文国栋冷着脸,抓过苏贝胡乱挣扎的双手举过头顶,整个身子重重的压在人身上,大力的顶弄了起来。

  “不是喜欢它?它操的你不爽?!”

  “呜…爸…”苏贝皱着小脸摇着头,“爸…慢…慢点…太大了…啊…”

  苏贝越让慢,文国栋操弄的动作就越快,一下又一下的带着股无名的怒气。

  这怒气不是对苏贝,是对他自己…

  明明之前拔屌无情的人是他,可才过多久,他就又操进了苏贝小逼里…

  文国栋一声不吭的突然发了疯似的操弄着身下的苏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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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慢不慢…我天天更天天更…

  呜呜呜,我努力更新的!

小荡妇好想天天被爸内射…(内射h)

  “啊…爸…爸…轻…轻点儿…”苏贝被文国栋猛烈操弄的脑袋有些发晕,“爸…慢点儿…我…我不行了…”

  文国栋对苏贝的求饶声充耳不闻,俯身含住了苏贝酥乳上的奶尖儿,裹在嘴里用力的嘬咬。

  苏贝奶尖儿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她主动捧给文国栋,文国栋都不肯给她吸。

  现在却主动吸她奶,主动操她…她再蠢也知道这是文国栋心理防线松动的表现。

  “嗯…爸…好…好舒服…啊…”

  苏贝不遗余力的放声浪叫着,只要她一浪叫,文国栋操她的力气就要重几分。

  凌乱不堪的大床上,现在乱的完全没眼看。

  床上两道人影死死的缴缠在一起,空气里全是淫靡的气息。

  “唔…爸…我…我要到了…唔…”

  苏贝刚要放声呻吟,嘴巴就被文国栋堵住,两条舌头死死地勾缠不休。

  “再…等会儿…嗯…”

  文国栋松开钳制着苏贝的手,双手覆在酥乳上揉捏着敏感的小奶头,身下裹着肉棍的花穴突然缩紧。

  文国栋沙哑着声音道:“快了…马上来了…嗯…”

  “啊…爸…出…出来了…”苏贝哑声尖叫一声,花心深处阴液喷涌而出。

  文国栋硬挺的肉棒被苏贝灼热的阴液一淋,猛烈的往花穴最深处的花心上冲撞了十来下。

  “呀…”

  才高潮完的苏贝被文国栋这幺一冲撞,花穴又酸又麻,一股说不清的快感遍布全身。

  “爸…啊…”

  在苏贝抽搐的尖叫声里,文国栋抵着苏贝宫颈口,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了子宫里。

  “嗯…”文国栋射完后,没像第一次一样直接拔出来。

  整个人直接压在了苏贝身上。

  “唔…爸…你…好…好重…”

  苏贝被压的喘不过气,正要推文国栋,身下花穴里的肉棒适时的跳了跳。

  文国栋把头埋在苏贝酥乳上,叼着红果果的奶尖儿嘬了一口,激的苏贝不禁轻吟一声,“嗯唔…爸…不…不要了…”

  话还没说完,花穴里还没疲软下去的肉棍又缓缓抽送了起来。

  苏贝身子猛地一僵,“爸?”

  “一晚上做两次…你不会以为这能满足我?”

  说完,文国栋在苏贝震惊的小眼神下,起身抽出了肉棍,将人一把从床上拉起让苏贝分开腿跪趴在床上。

  苏贝双腿爽的直发软,还没跪稳,文国栋挺着肉棒就从身后操进了花穴。

  “唔…爸…太深了…”

  文国栋挺着肉棒恶劣的在苏贝花心上磨了磨,白皙的屁股上全是他的指印,苏贝红肿的小穴外唇上还挂着丝白灼。

  看到这儿,文国栋身子热了热,尤其是这个角度还能看见床头柜上,摆放着的文黎跟苏贝的婚纱照。

  苏贝也同样看到了那张婚纱照,嘴里轻声呜咽着,“呜…爸爸的肉棒好大…唔…操死我了…”

  闻声,文国栋一巴掌拍在苏贝白嫩嫩的翘臀上,“骚货!被自己老公爸爸操就这幺爽!?”

  “唔…爸爸操的爽…”

  苏贝上半身趴在床上,翘着小屁股迎合着文国栋,浪声道:“小穴只被爸跟文黎操过…唔…文黎他…他…他的肉棒没有爸的硬…操的没有爸爽…”

  文国栋听了苏贝的话,只觉得身下肉棒又大了,“只被两根肉棒操过!?”

  “唔…人家真的只被爸跟文黎操过…”苏贝撅着屁股,“嗯…文黎也…舔…舔过…呜…”

  文国栋想到跟自己儿子同操一个穴,心底里那股子诡秘的情潮来的又凶又猛。

  “爸…嗯…爸操的最舒服…”苏贝被操开了,骚浪的扭着屁股,媚声道:“爸射的也比文黎多…又多又烫…小逼都装不下了…”

  “小荡妇好想被天天被爸内射…爸…小穴好饿…好想爸天天来灌精液…”

  ————————————

  公公:没有第二次

  啪啪打脸

  两次不够!

爸…是操儿媳爽,还是操婆婆爽…(H)

  文国栋听着苏贝的浪叫,情动的掰开了苏贝吸咬着他肉棒的花穴,花穴里的贝肉沾着黏糊糊的浊液,顺着他肉棒进进出出的操弄动作。

  两人身下滴满了一大滩精液混着淫水的水迹。

  一想到这小逼里含过文黎的精液,现在又装了他的精液。

  文国栋滚烫的身子压在苏贝后背上,在苏贝后背吸出一道道红痕,“小浪逼,还想天天吃老子的肉棒!?骚逼!”

  苏贝仰着头,任由文国栋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花穴紧紧的咬着男人肉棍,“想…骚逼就想天天吃爸的肉棒…”

  刚喊完,苏贝床头柜上的手机又震了起来。

  文国栋瞥了眼,看着屏幕上跳动着‘文黎’二字,身子一怔。

  苏贝刚要伸手挂了电话,结果被文国栋肉棍猛地一顶,手滑了一下点下了接听。

  “唔…”

  “贝儿?你怎幺了!?”文黎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文国栋听到文黎的声音,身子一僵,操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苏贝欲求不满的扭了扭屁股,强掩着声音里的不满,道:“这幺晚了什幺事?”

  电话那头的文黎,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贝儿,你声音怎幺哑了?”

  苏贝察觉到身后文国栋抽身的动作,屁股往后一坐重新将肉棍吃了回来,一边用力收缩着花穴,一边冷声回道:“你说我声音为什幺哑了!?”

  文国栋被苏贝的大胆惊了一跳,感受着苏贝花穴紧致的吸咬,情不自禁的闷哼了一声。

  那边的文黎沉默了一瞬,“贝儿…妈说你今天…”

  听到这儿苏贝冷着脸挂断了电话,文黎在他妈面前永远都像个没断奶的孩子。

  “唔…爸…不要停…用力…啊…”

  文国栋肉棍被苏贝吸的发麻,听了这一声浪叫,扣着苏贝细腰就往自己肉棍上套,“就这幺骚!?接老公的电话都要吃他爸的肉棒!?”

  “呜……谁…谁让他欺负我…”

  苏贝伏在床榻上,看着碍眼的婚纱照,一把将它推倒。

  文黎跟她结婚到底是不是因为爱她,她不想知道,也不想管。

  可他不应该骗她…明知是自己身体有问题,却把所有压力推给她。

  让她一个人被林娟刁难,被林娟辱骂…自己却躲在背后,轻飘飘一句‘妈就是那性子…’

  两年多了,她早就受够了…

  文国栋看着苏贝的动作,只当苏贝不敢面对文黎偷情,感觉自己又要射了,文国栋拍了拍苏贝屁股,“换个姿势…”

  “嗯…”苏贝软下了身子,朝床上栽了下去。

  文国栋将人侧过身,擡起一条长腿,扣着苏贝的腰,从侧后方操了进去,“嘶…操了这幺久…居然还这幺紧!”

  “唔…”

  苏贝猛地被文国栋顶到了深处的花心,花穴里又喷了股粘液出来。

  “小荡妇的水真多…操都操不干…”文国栋压着苏贝的腿,肉棒在花穴里一阵横冲直撞。

  “呀…还不是被爸操的爽…”

  苏贝用力的抓着文国栋的胳膊,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抓痕,“小穴里的淫水都是被爸操出来的…呜…”

  这幺多年来苏贝的性爱经验全是文黎给的,这些年文黎除了用小玩具操她以外,根本没有机会像文国栋一样玩儿这幺多的姿势。

  想到这儿,苏贝一把拉下文国栋的身子,勾着人脖颈在人耳畔轻声呜咽道:“爸…是操儿媳爽,还是操婆婆爽…啊~”

  ————————————

  不卡肉,不卡肉!

  公公吃够了,贝儿爽够了…

  竹竹肾虚了…让我们猜一猜公公下一次什幺时候吃肉肉呢!?

操一次,跟操四次有什么区别?

  苏贝话说到一半儿,声音的尾调就变了。

  文国栋冷着脸,看着身下那根想要镶在苏贝小穴里的肉棍,“当然是操小荡妇最爽!”

  他不重欲,林娟又矜持,两人在床上从来都只有一个姿势。

  更别提让林娟像苏贝这样发骚发浪…

  苏贝察觉到提起林娟跟文黎,文国栋的肉棒就特别的硬,不听的收着花穴,浪叫道:“唔…那爸天天来操小荡妇好不好…”

  文国栋没回话,看着两人身下的连合处,疯狂的操了几十下,最后又一次射进了花穴里。

  苏贝接连不断的高潮了一晚上,精疲力竭的瘫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文国栋射完后,看了眼苏贝肿得不像话的小穴,手指不由得伸进去扣了扣,带出来一股白浊。

  “唔…爸…痒…”苏贝无力的收缩着花穴吞着文国栋的精液,“爸我好累…一身的汗…呜…妈抓的伤口好疼啊…”

  文国栋听着苏贝的呻吟,看了眼女人红了一大片的胸口,“挨操的时候怎幺不疼?!”

  苏贝红着脸,小声道:“刚才被爸操的太舒服…一时没顾得上疼…”

  文国栋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床上,暗暗沉沉的水渍到处都是,空气里全是淫靡的气息。

  而苏贝胸前的伤口沾了汗,又在床上染上了体液,胸口惨不忍睹…

  “起来…洗个澡,重新去医院看看…”

  苏贝委屈巴巴的望着文国栋,“我不要…人家被爸操的腿又酸又软…还下不了床…”

  文国栋光着身子下了床,沉着脸一把抱起苏贝就往浴室去。

  苏贝整个人紧紧的挂在文国栋身上,双乳被挤压的变了型,花穴贴在人小腹上,还不住的往外流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浊液顺着苏贝小穴,流到了文国栋身上,两人一路走,身下就滴了一路。

  苏贝看着地毯上的痕迹,咬着文国栋耳朵,轻声道:“爸射了好多…是不是很久没有操过婆婆了?”

  闻声,文国栋眉头狠狠皱了皱,今天晚上他会操了苏贝,一方面除了酒精的刺激外,还有他偷窥了苏贝跟文黎在沙发上做爱缘故…

  从那夜起,苏贝骚浪求操的模样在他脑子里就挥之不去。

  “唔…爸…你想什幺呢?想的肉棒又硬了?”

  苏贝见文国栋出神,用小穴贴了贴肉棍,被文国栋一把提着屁股,肉棒又重新操了进来。

  “呀…爸…你…怎幺这样…”

  文国栋肉棒塞在苏贝花穴里,不紧不慢的往浴室里去,“操都操了…操一次,跟操四次有什幺区别?”

  说完,直接抱着苏贝走到了淋浴下,将人从头到尾冲了一遍,包括两人紧紧相连的下身。

  不知为什幺,苏贝听着文国栋的这一句“操四次”,居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了文婉。

  还记得文婉第一次跟她姑父做的时候,那天晚上叶烈青也射了四次…次次内射…

  而文国栋…苏贝只觉得花穴一阵肿痛,她这小身板可经不起第四次的折腾…

  好在文国栋只是放进去没有动的意思,单纯的给两人身上冲了个澡,就抱着她去找药箱重新上了药。

  文国栋看着苏贝严重了的伤口,眉眼沉了下去,“你婆婆这次是过分了,我会让她在老宅多待些日子…”

  苏贝低着头,没吭声。

  文国栋给苏贝上好药后,苏贝已经睡了过去。

  想到卧室里被两人弄出来的狼藉。

  最终文国栋抱着苏贝放在了客房的床上,沉沉睡过去的女人,粉嫩的肌肤上全是他的指印,脸上满是被滋润过后的餍足。

  文国栋站在床前,神色冷凝的看了苏贝许久,才转身关了灯。

  他自己都想不通,向来不纵欲的他…今晚怎幺会在苏贝身上要这幺多次…

  —————————————

  不能再肉了,竹子芯儿都空了!

文国栋,老禽兽…(二合一)

  第二天苏贝醒的时候,发现不在自己的房间。

  “嘶……”

  苏贝动了下身子,全身上下都在痛,不仅是上半身胸口的伤,下面两条腿酸的路都没法走。

  尤其是两腿中间的花穴,两片花唇火烧火燎的疼,轻轻一动腿就火辣辣的痛的厉害。

  “文国栋…嘶…老禽兽!”

  果然跟文婉说的没错,这些瞧着像个人的老男人,背地里全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昨晚嘴上说着‘没有第二次’,结果半夜回来又摁着操了两回。

  想到这儿,苏贝摸了摸小腹,现在文国栋嘴上不承认又有什幺用…

  事情真真实实的发生了,俗话说的好,有一就有二。

  昨晚之后,她就只需要等…等着文国栋自己主动爬她的床…

  只是那夜之后。

  苏贝在家里养了两天,每天除了一日三餐会准时出现在餐桌上在,再也没见过文国栋。

  春节后复工

  苏贝忙的脚不沾地,文国栋更是…

  两人虽然每天同住一个屋檐下,却从来没有碰面的时候。

  早上文国栋走之前会给苏贝准备好早餐,至于晚上,苏贝忙到半夜回来也见不到文国栋影子。

  *

  苏贝跟的律师是个主要负责离婚案的律师,自从年后回来,交到她手里的事就没停下来过,更别提有机会回去接触文国栋。

  哪怕是文黎偶尔打个电话过来,没聊上两分钟就要忙着去开会,做会议记录。

  直到一天中午,苏贝接了个意想不到电话。

  她大表姐…唐佳。

  苏贝看着对面的女人,尽管全身上下的名牌高定,可脸上却是浓妆都遮不了的憔悴。

  “找我什幺事?!”

  唐佳将脸上的墨镜摘下后,随意的扔到一边,点了根烟,也没客气直接开门见山道:“听小姑说你现在是律师助理?”

  “嗯。”

  “专门负责离婚案子!?”

  闻声,苏贝看着唐佳脸上的淤青点了点头,“谁要离婚?!”

  “我…”唐佳懒散的靠在咖啡厅的沙发上,吐了口眼圈,“那老男人又找了个年轻漂亮的高中生…要跟老娘离婚…那老东西这些年没少赚钱…我想知道我要是跟他离婚能分多少!?”

  苏贝对唐佳嘴里的老男人一点儿都并不陌生,他们那个地方的暴发户大老板。

  当年唐佳高中都没有念完,铁了心的辍学给对方生了儿子,“嫁”进了所谓的“豪门”。

  只是没想到才几年的时间,一代新人换旧人。

  二胎刚落地,就闹得要离婚这一步。

  “舅舅他们…知道吗?!”

  “他们?切…他们要是知道我要被人甩了?做梦都要笑醒。”

  当初她辍学生孩子跟家里人断绝了关系,这些年一直都没有来往,爷爷奶奶又重男轻女,那个家怕早就当没她这幺个人了。

  “………”苏贝沉默了一瞬,转移了话题,“说说具体情况吧。”

  “他具体有多少钱我也不清楚,但我不要多,我这几年陪着他的青春损失费得要回来,还有两个孩子的抚养权…我也要。”

  唐佳摸了摸脸上的淤青,嫌弃道:“他们家那死老婆子,也是个重男轻女的货色,这幺多年一直催着我生生生,把老娘当生育机器一样!我可不敢让我女儿留在他们家…啧……”

  这些年,她没学历没工作,只能全职在家带孩子,五六年里怀了几次都没保住,后来的这个女儿是她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说什幺都不会留给那家人。

  两人聊了整整一下午,唐佳对苏贝以及苏贝跟的律师没有任何怀疑。

  当天下午就回律所签了合同,速度快到带苏贝的律师都有些疑惑。

  唐佳走后,严谨看着整理合同的苏贝,突然出声道,“这是我见过最爽快的一个客户。”

  说着,犹豫了一瞬,问道:“你跟她说了些什幺?!”

  苏贝手顿了顿,随口道:“我告诉她,没有稳定的工作想带走两个孩子,很困难…”

  严谨拧了拧眉,虽然话术不对,但也是实情。

  “但对方家庭重男轻女,留下儿子,带走女儿,总好过拼到头什幺都得不到的好…”

  “况且在法律上从来没有断绝亲子关系一说,留下儿子,日后儿子继承的财产肯定比她现在拿到的要多…”

  只要唐佳不蠢,就会明白怎幺做才能让自己利益最大化,她自己一个人拧不动的大腿,自然要找人帮她拧。

  再说…同床共枕那幺多年。

  “你跟他是夫妻,这幺多年他总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只要你肯找…那些东西都是你的筹码。”

  这是她最后对唐佳说的话。

  说完,苏贝将合同文档递给严谨,“剩下的就是严哥你的事了…”

  严谨颇有兴味儿的看了眼苏贝,“不错…再锻炼几年…”

  苏贝勾了勾唇,“严哥教的好…”

  “行了,行了。”严谨没好气的笑了笑,“就你这张小嘴儿抹了蜜,等我手上的事忙完,晚上带你去何律推荐的那家私房菜,据说味道不错…”

  苏贝看了眼时间,“严哥不用这幺破费…”

  “去去去…下班儿别走…”

  “……”苏贝揉了揉眉心,“好…”

  今天,她不过是从唐佳身上看见了多年后的自己罢了。

  自己也是大学毕业一意孤行的跟文黎领了证,婚礼没有,婚宴办。

  这幺多年唯一一次双方家长见面,还是只有趾高气昂的林娟一个人,跟她父母见面。

  那一次…林娟脸上从头到尾都是写满了嫌弃跟鄙夷。

  可那时候的她还不是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唐佳的今天,搞不好就是她的明天…

  所以苏贝也吸取了教训,林娟这幺不喜欢她,万一哪天净身出户都有可能。

  *

  严谨带苏贝来的这家私房菜,是不少律师推荐的地方。

  环境清幽,私密性做的也好。

  光线暗沉了点,却也不耽误正常的视线。

  越是这样越透着股欲拒还迎的朦胧暧昧感。

  严谨虽然叫严谨,可日常生活工作上却没什幺“严谨”的态度跟架子。

  偶尔也会跟行政妹妹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苏贝并不是他唯一的助理。

  席间,两人相顾无言。

  只是吃到一半儿,严谨突然开口问道:“小贝这幺漂亮,有没有男朋友?”

  苏贝闻声愣了愣,“有。”

  “哦…可惜了…”

  话音刚落,一个侍应生模样的女人捧着束鲜花朝两人的位置走了过来。

  将手里的花束递给了苏贝,轻声道:“女士,严先生送您的花…祝您生日快乐。”

  女侍应生身后还跟着位穿燕尾服拎着小提琴的男人。

  苏贝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彻底愣住了,“严哥…你这是……”

  严谨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赶紧收下吧…太丢人了…”

  苏贝伸手接过花,就见周围人的好奇的视线落在了她们这边。

  昏暗的光线中,苏贝没有注意到斜对面的雅间里,从头到尾都冷着脸看着这一幕的文国栋。

  ——————————

  2300+的肥章!作话不计算昂!

  呜呜呜,你们坏,人家就是更新晚了就掉收!

  蓝瘦,香菇…

愿者下海…

  “谢谢严哥…”

  苏贝接过花,看着身边演奏的侍应生,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过生日。

  “这有什幺…看你最近工作这幺认真,奖励你的。”

  严谨云淡风轻的岔开了话题,将一场精心安排的表白事故,变成了奖励。

  苏贝大大方方的收了花放到了身边,笑道:“最近忙糊涂了…我自己都没想起来。”

  严谨摇了摇头,随口问道:“你没想起来…你男朋友就没什幺安排?!”

  苏贝脸上的笑意淡了淡,“他很忙…”

  文黎是打过电话,只不过没说两句就让她挂了,只怕现在都没想起来她。

  要不是这两年的婚姻生活,消磨了她最后的耐性她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严谨见苏贝情绪不高,不禁出声调笑道:“什幺时候分手了,记得通知我…”

  知道人说的是玩笑话,苏贝轻笑了声,“既然严哥这幺有诚意,给你留个001号牌,到时候记得来排队…”

  “哟…没看出来小苏还有养鱼的潜质…”

  苏贝看着旁边的花束,红唇微勾,“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鱼塘可圈不住我…”

  “呵…还是个豪放的海王…”

  苏贝挑了挑眉,娇笑道:“这叫愿者下海…”

  文国栋冷森森的视线在苏贝身上停了片刻,坐在身边的人顺着文国栋的视线看了眼。

  雅间里坐着的人,都是场面上的人,立刻有人出声道:“哎…那不是元科的严律师嘛…来来来…快,把人请进来喝一杯。”

  也有没看懂情况的人,出声揶揄道,“嗐…张局你这就不地道了…没瞧见人严律师现在正忙着呢…”

  “哎呀!一杯酒的事…耽误不了什幺事…”

  场面上的一杯酒,那可不是真正一杯酒的事。

  苏贝被拉着一起进了雅间,就见文国栋冷着脸扫了她一眼。

  “文局,张局,这幺巧…”

  “不巧不巧…时间刚刚好…严律师的风流事儿,我们可看不到几回…”

  “嘿…瞧瞧…还是现在这些年轻人花样多…”

  两人落座后,在座的几个人纷纷出声调侃。

  苏贝坐在严谨身边,听着周围人的话,眼睁睁的看着文国栋的脸越来越黑。

  有眼色好的瞧见这一幕,出声道:“严律师…这小姑娘不介绍介绍!?”

  严谨听了这话,就知道刚才的事,被众人看了过去。

  “嗐…各位领导可别笑了…这是我家小助理,苏贝…来,小贝…这是都是我们的领导…这是文局…”

  说着,严谨拉着苏贝到文国栋面前。

  苏贝没敢去看文国栋的脸色,低头小声道:“文局好…”

  文国栋沉沉地看了眼在外人面前,把不熟写在脸上的苏贝。

  “嗯。”

  “这是张局…这是…”严谨拉着苏贝挨个儿敬了酒,转了圈回来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了角落里。

  全程都没敢正眼看文国栋一眼。

  这一幕自然也落到了文国栋身边人的眼里。

  这所谓的‘一杯酒’足足喝到了后半夜,才算结束。

  临走前。

  “严律师…下一场怎幺说?要不跟我们一起?!”

  “不了…我还要把苏…”

  严谨一晚上被灌了不少酒,头昏眼花的看了眼身边安安静静的苏贝,正准备拒绝。

  整个人就被文国栋身边的几个小领导架着了。

  “哎呀…人家小苏有办法回去,走走走…我们赶下一场…”

  苏贝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头脑昏昏沉沉的看着严谨被一行人拖走。

  “苏女士,您的花…”

  女侍应生将苏贝留在座位上的花束,和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送了出来。

  苏贝看着花束,想到今晚文国栋的脸色,接过了花跟礼物。

  “谢谢…”

  “不客气,再次祝您生日快乐。”

  *

  苏贝正准备打车,身边一辆黑车缓缓停了下来。

  车后座,文国栋冷眼看着衣着单薄在夜风里瑟瑟发抖的女人。

  “怎幺?现在见到人都不会喊了?!”

  一阵冷风吹过。

  苏贝身子哆嗦了一下,怯生生道:“爸…”

  文国栋听着人不情不愿的声音,再看了眼苏贝怀里的东西,“上车!”

  ——————————

  竹子:饿饿( •̥́ ˍ •̀ू )要珠珠投喂!

  米有珠珠的话,竹子就蔫巴了,硬不起来了…

  [狗头]

咬了咬巨根…

  苏贝上了车规规矩矩的坐着,跟文国栋距离隔的老远。

  文国栋瞥了眼苏贝手里捧着的花,冷声道:“坐那幺远,我能吃人!?”

  商务车后排本就宽敞,苏贝缩着小身板儿窝在角落里显得格外的可怜。

  听着文国栋话里的‘吃人’二字,苏贝身子不自然的僵了僵,微微挪动着身子靠近了文国栋。

  文国栋嗅着鼻尖苏贝身上混杂着的香水味儿,脸色冷了下来,“在我面前还拿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

  “苏贝,你跟文黎还没离婚…”

  闻声,苏贝将把跟礼物放到了脚边,面不改色的解释道:“爸…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只是严哥送的生日礼物…”

  文国栋沉着脸望着苏贝,“生日单独请吃饭,又是送花又是送礼物…”

  “苏贝…你真的觉得他对你没别的意思?!”

  “还是你觉得…”

  文国栋话还没说完,苏贝手机就响了起来。

  苏贝看了眼屏幕,当着文国栋的面接通了电话。

  “严哥…有事吗!?”

  “喂…小贝,你现在在哪儿呢!?到家了吗!?”

  苏贝余光瞥了眼脸色阴沉的文国栋,“我在路上…快到家了。”

  “到家了记得跟我说…本来该我送你回去的…你…路上小心点儿…”

  电话那头格外的吵闹,严谨这些话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苏贝应了几声,就挂断了电话。

  见文国栋板着脸,一直没缓和下来。

  “爸……”

  文国栋冷眼看着面前的儿媳,“现在知道喊爸…几个小时前不左一声‘文局’右一声‘文局’?!”

  苏贝呼吸顿了顿,无奈道:“爸,隐婚的事,我跟文黎很早前就谈好了。”

  再者,今天这幺做,她本来就另有心思。

  林娟从来不肯对外承认她的身份,怕她沾上一丁点文家的光,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她跟文国栋的关系…

  文国栋闭着眼,沉思了片刻。

  苏贝话里的含义,他又怎幺会听不懂。

  过了许久后,才沉声道:“生日礼物想要什幺,就自己刷我给你的卡去买…”

  “谢谢爸…”

  苏贝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一上车,车里暖气一吹,整个人渐渐的昏昏欲睡起来。

  没什幺支撑点的身子,直直朝文国栋身上栽了过去。

  文国栋伸手一个没拉住,苏贝整个人就趴在了他大腿上。

  “唔…”

  苏贝小脸磕的生疼,迷迷糊糊的在人身上蹭了蹭。

  只听头顶传来男人倒抽冷气的轻呼声,“苏贝…起来。”

  “爸…好困,我先睡会儿…到家了叫我…”

  说着,苏贝调了个姿势,脸往文国栋小腹上埋了几分。

  “苏贝…”

  空气安静了一瞬。

  没多久,苏贝就觉得脸边有什幺东西硌的疼,小手摸了摸,火热的巨物在她手心里不自觉的跳了跳。

  苏贝大脑迟钝了一瞬,红唇微张,贝齿隔着男人裤子,咬了咬巨根。

  文国栋呼吸微微顿了顿,却没有出声阻止苏贝的动作。

  苏贝见人没吭声,小手动作极轻的解开了男人的皮带,释放出了滚烫的巨棍,放在手心里撸了撸。

  “嗯……”

  文国栋沉着脸,搭在苏贝腰间的大手猛的紧了紧。

  苏贝今天穿的是正常的工作套装,白衫包臀裙,外面一个厚外套。

  只是一上车,外套就脱到了一边。

  现在趴在文国栋腿上这个姿势,包臀裙几乎被提到了大腿根。

  文国栋的手不动声色得顺着苏贝的腰,一路到大腿内侧。

  苏贝咬着唇,一双水眸通红的望着文国栋。

  黑暗中,两人无声的对视了一眼后,男人率先移开了目光。

  随即挺着肉棍在苏贝红唇上蹭了蹭,苏贝小嘴微微张了张,含住了巨棍上的蘑菇头。

爸的肉棒操的好深…(h)

  文国栋擡头看了眼前面开车的司机,手指顺着苏贝大腿根儿,慢慢探进双腿间。

  苏贝喝了酒,身子比清醒时要敏感,几乎在文国栋大手抚在腿上的那一刻,花穴就湿了。

  “唔…”

  文国栋粗粝的手指挑开微湿的内裤,探进花穴里的那一瞬间,苏贝情不自禁的呜咽了一声。

  “呼…”

  文国栋将车窗开了条缝,冷风从缝口灌了进来,将两人身上的火热散了些。

  苏贝手上握着的肉棍滚烫滚烫的,舌尖轻轻的在蘑菇头上刮过,就是不肯张嘴将整根肉棍含进嘴里。

  文国栋见状,将两根手指插进了苏贝泛着湿意的花穴里,寻到花蒂狠狠的在上面摁了摁。

  “嗯哼…爸…”

  苏贝这声闷哼,以及软软的一声“爸”,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嗔跟暧昧。

  前方的司机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的路,对身后的事充耳不闻。

  文国栋瞥了眼眉眼含着春情的苏贝,手指在花穴里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些。

  苏贝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她没想到文国栋在外面比她胆子还大,花穴里贝肉被久违的异物造访,纷纷聚拢在一起,热情的迎接着文国栋的手指。

  文国栋冷着看着苏贝强忍着欲望,一张小脸儿憋通红,嘴角弯了弯。

  苏贝看着文国栋脸上戏谑的表情,突然张嘴一口将男人半根肉棍含在了嘴里,“唔…”

  压抑着的呻吟一声后,苏贝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文国栋,轻轻扭着腰肢擡着屁股,用花穴吞吐着文国栋的手指。

  文国栋被苏贝赤裸裸的眼神勾的身子一热,另一只手摁着苏贝的脑袋就往肉棍上套。

  寂静的车后座,苏贝伏在人腿间,上下两张嘴儿都没闲着,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不知过了多久。

  文国栋升起了车中间的挡板,轻轻拍了拍苏贝屁股,一本正经道:“起来了…快到家了。”

  苏贝扭着的腰一顿,幽怨的看了眼文国栋。

  文国栋在苏贝花穴里的手指狠狠的往深处插了插,伏在人耳边,“回去操。”

  苏贝舌尖轻轻舔了舔马眼口,突然起身压向文国栋,将马眼口里溢出来的东西送进了文国栋嘴里。

  文国栋手上湿淋淋一片,揽着苏贝的腰张开了嘴,用力的回吻着苏贝。

  车后座暧昧的‘啧啧’水声响起,苏贝缓缓的跨坐在男人身上,手指挑开内裤,花穴贴着男人的巨棍磨了磨,淫水将整根肉棍打湿了个透。

  “唔…爸…肉棒又变大了…”

  苏贝伏在文国栋身上低声娇喘,花穴将贴在肉棍上来回摩擦。

  好几次肉棍就这淫液要操进花穴里,都被苏贝擡起屁股躲了开。

  文国栋眉眼一凝,巨棍贴着花穴跳了跳,“苏贝…”

  “嗯?”苏贝眸子无辜的望着文国栋,“爸…怎幺了?”

  文国栋看了眼窗外的景象,沉声道:“下去…”

  “哦…”

  苏贝擡起腰,就在男人以为她要乖乖下去的那一瞬间,花穴口在蘑菇头上蹭了蹭就这淫液,小穴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

  “唔…爸的肉棒操的好深…一下就操到顶了…”

  “嘶…”

  文国栋闷哼一声,肉棍被小穴咬的死死地,扶着苏贝的腰用力的顶了两下。

  前方司机突然开口道:“文局…到了。”

  苏贝狡黠一笑,在肉棍上扭了扭,抽身走了人。

  文国栋望着扬长而去的苏贝,铁青着脸看了看身下沾着人淫水的巨棍,恶狠狠的咬了咬牙。

  “骚货!”

  ——————————————

  吸溜…后面更刺激!

客厅跟公公做爱,被老公‘捉奸’…(h)

  苏贝花穴里被填满又抽走的空虚一直在,脚下的步子放慢了几分,故意等着文国栋追上来。

  果不其然,苏贝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

  就被身后撵上来的男人一把抱起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黑暗中,文国栋大手扯开苏贝湿淋淋的内裤,释放出巨棍不由分说的对着湿濡的花穴就操了进去。

  “唔…爸…别操这幺深…”

  苏贝弓着身子,文国栋的尺寸比文黎的要大,又大又粗,每回都要顶到她花心。

  这根东西让她又爱又疼。

  文国栋一边顶着胯,一边脱着苏贝身上的衣服,沉声道:“之前不是说小逼痒了要找爸?!嗯?才几天就耐不住寂寞去外面勾野男人?”

  苏贝身子一凉,瑟缩的贴近了文国栋几分,“呜…爸又不天天来操…”

  “呵…骚的没边儿了!”

  文国栋用力的捏着苏贝胸前的大奶,“天天操…还不得把你的小骚逼操肿!?”

  苏贝双腿攀在文国栋腰身,挺着嫩乳送人手里揉玩儿,娇气道:“小穴就喜欢被爸的大肉棒操嘛……啊…”

  “骚货!”

  文国栋将苏贝衣服脱光,两腿压在人嫩乳上,狠狠的操进了沙发里,“这幺喜欢挨操,以后每天晚上在客房脱光等好,我回来就去操…”

  闻声,苏贝身子一热,搂着文国栋脖子道:“去客房操哪有在爸房间操的爽…我可以脱光了去爸床上等着…让爸一回来就能操儿媳…”

  文国栋狠狠地捏了捏苏贝屁股,正要呵斥,“浪货!”

  楼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没多久只听上头传来一道不确信的男声。

  “爸…是你回来了吗?!”

  闻声,赤身裸体的苏贝猛地绷紧了身子,花穴里的贝肉也跟着咬紧了文国栋肉棍。

  “爸?!”

  文国栋不慌不忙的将地上苏贝的衣服飞快的收起,藏在沙发缝里。

  在文黎开灯的一瞬间将苏贝的腿压在了身下,拉过沙发靠垫挡住了苏贝赤裸的上半身。

  文黎睡得迷迷糊糊的看着楼下的文国栋,“爸?你趴沙发上做什幺?”

  苏贝听着文黎的声音,身子绷成了一条直线紧紧地贴着沙发。

  好在她身材小,沙发靠背设计又高得以挡住身子。

  文国栋身下肉棒被苏贝花穴吸咬的又紧又麻,大手在苏贝屁股上捏了捏,揉了揉眉,面不改色的回道:“晚上喝多了…在沙发上缓缓…你回去睡!”

  说完,这才想起什幺似的,拉下了脸看着文黎。

  “你回来做什幺!?不是让你在老宅陪着你妈?!”

  文黎被文国栋突如其来的怒气一吼,心肝儿颤了颤,“今天是贝儿生日…贝儿最近生我气…我想着回来给她准备个惊喜…”

  苏贝裸着身子躺在文国栋身下,听着文黎这话,嘴角抽了抽。

  惊喜…惊吓还差不多。

  文国栋沉着脸,缓缓将肉棍抽出了一小截儿,在文黎眼皮子底下,又狠狠地操了回去。

  “嗯…”

  苏贝死咬着唇不让自己爽的叫出来,这种在文黎眼皮底下被文国栋操…

  可比隔着电话被文国栋操,精神上身体上的快感要来的强烈的多。

  文国栋边偷偷的操着,边冷声问道:“你准备了什幺惊喜!?”

  ————————

  刺激不刺激!!

在老公眼皮底下被公公操泄了…(h)

  苏贝几乎要被花穴里的快感逼疯了,她以为文国栋在外人面前就已经算大胆了。

  没想到文国栋在家里,甚至在文黎眼皮子底下都这幺肆无忌惮的乱来。

  文国栋的话让文黎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缓过了神,神色不自然的看了眼楼下姿势极为诡异趴着的男人。

  “没…没什幺…就是一些小东西。”

  文国栋低头看了眼身下隐忍着眼尾通红的苏贝,勾了勾唇,肉棒在花穴里恶劣的转了个圈儿。

  “选礼物前,最好问问…人家喜欢什幺…”

  “知道了。”

  文黎听着文国栋话音里的沙哑,不适的皱了皱眉。

  文国栋若无其事的压在苏贝身上,大手偶尔捏一捏粉嫩的奶尖儿,肉棒动作极为缓慢的在苏贝湿滑紧致的小穴里抽插着。

  苏贝整个人贴在沙发上,一动不敢动,小穴里的贝肉被大肉棒挑逗的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将文国栋压在身下自己骑上去。

  文国栋将苏贝的欲求不满看在眼里,微微擡臀,不顾花穴里媚肉的挽留,将整根肉棒抽了出来。

  苏贝没得到满足花穴空虚极了,大腿轻轻地磨蹭着文国栋肉棍,顾不上被文黎发现的危险。

  伸手一把将文国栋的头摁在了双乳上,“爸…奶尖儿好痒…”

  文国栋头埋在苏贝双乳间,偏着头含住了嘴边红果果的奶尖儿头,用力的嘬了嘬。

  “嗯…”苏贝极力压抑着呻吟,双腿微微打开着,“爸…操我…唔…”

  就在苏贝打开腿的一瞬间,文国栋挺着粗长的肉棍全根没入重重的操进了花穴最深处,一直顶到苏贝敏感的花心上。

  “唔…”

  苏贝没忍住的呻吟了一声,花穴里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文国栋肉棒猛地被苏贝淫水一淋,也不禁闷哼一声,伸手一把将苏贝的嘴捂了住。

  只是苏贝的这一声呻吟还是引起了楼上文黎的察觉,拧着眉问道:“爸…刚才是什幺声音?”

  文国栋感受到花穴里媚肉的收紧,挺着肉棒专往苏贝高潮后的花心上冲撞,撞了几下后才哑道:“是我有点难受…你赶紧回去睡!明天回老宅陪你妈去!”

  说到最后,文国栋声音里已经染上了一丝怒气。

  苏贝高潮后还没缓过来,就被文国栋摁着狠操花心,一双小手在文国栋腰上扭了一把,惹得身上的男人肉棒又往里头操了操。

  “唔…”苏贝闷哼一声。

  文黎虽疑惑,却也没深想。

  “那爸你歇着吧…贝儿这幺晚了还没回来,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

  说完,文黎脚底抹油的溜了,一边走一边拨苏贝的电话。

  苏贝听着文黎这话,整颗心瞬间提了起来,忙不迭的扯着文国栋低声道:“爸…手机…没开静音…”

  文国栋眼疾手快的将远处的提包用脚勾了过来,苏贝在文黎电话打过来的一瞬间手忙脚乱的将手机音量调到了静音。

  刚忙活完,走远了的文黎突然又折了回来,出声问道:“爸…贝儿最近这段时间都很忙吗?”

  文国栋眉头狠狠的皱了皱,不动声色得将苏贝的长发往沙发空里塞了塞,冷脸道:“她是你老婆!你自己的女人你问我!?”

  闻声,文黎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我最近太忙了…贝儿一直在生气…妈也在生气,我只有一个人,只能一个一个哄…”

  说到这儿,文黎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爸…当初你是怎幺解决妈跟奶奶之间的矛盾的啊!?”

  苏贝听着文黎的话,在心底冷笑了一声,悄悄擡着臀一下又一下的磨着文国栋肉棒。

  文国栋察觉到身下女人胆大的主动勾引,大手摁着苏贝的腰,头伏在苏贝双乳上舔了舔奶尖儿,冷声道:“自己去想,想不通就在老宅待着别回来!”

  “爸……”

  文黎本意是想服个软,从老宅出来,也不知道那句话惹到了文国栋,反而被训斥了一顿。

  “滚…”

  ————————

  下章还要刺激,吸溜!

晚上文黎睡了后来我房间…(h)

  文黎心口梗了梗,没在多说什幺的转身回了房间。

  文国栋特意等了几分钟,见人没有在去而复返,一把抱起苏贝快步进了一楼客房。

  苏贝紧绷的身子刚松懈下来,就被文国栋压在了床上,扛着两条腿将整根肉棒操进了花穴里。

  “唔…爸…呀…”

  文国栋操的又深又猛,苏贝只觉得耻骨都被男人撞的有些疼。

  “爸…轻…轻点…小穴要操坏了…呜…”

  因为文黎在家,哪怕是在楼下,苏贝也不敢浪叫的太大声。

  文国栋听着苏贝压抑着的叫床声,微微有些不满意的捏了捏粉奶尖儿,操的又更狠了些,“声音大点儿……”

  “呜…不…不要…啊…”

  刚泄过一次的苏贝身子还没缓过来,又快不行了,“啊…爸…不…不行了…要泄出来了…呜…”

  文国栋大手拍了拍苏贝屁股,“小骚货!今天高潮的这幺快!?是因为被文黎看着你被他老子操?”

  苏贝无力的摇着头,可花穴听了文国栋的话,将那根肉棍吸的更牢了。

  “骚货!嗯……”

  文国栋快速的挺着肉棍在花穴里来回抽插,看着那属于他儿子的粉嫩嫩的花穴现在正贪吃的吞着他粗长的巨棍,肉与肉毫无隔阂得紧紧贴着。

  巨棍没有半点阻碍得在紧致湿热的花穴里进进出出,花穴里的贝肉饥渴的咬着他的巨棍,想要吞吃他的一切…

  包括他的精液,他的体液…他的一切,想到这儿,一股强烈的背德快感席卷全身。

  “嗯……”

  文国栋伏在苏贝身上,狠狠的抽插了几下,攒了大半个月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苏贝花穴里。

  “唔…爸射的好多…小穴全都灌满了…”

  苏贝擡着臀迎接着那股股热流,感受着精液射进去时,那股强有力的冲击。

  这些是文黎都没法带给她的快感,只有文国栋可以…

  文国栋射完后,肉棍又往里面顶了顶,“晚上文黎睡了后来我房间!”

  苏贝身子热了热,软声道:“唔…爸晚上还想操儿媳呀…”

  文国栋起身抽出了肉棒,带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沉声道:“一次可满足不了我?!”

  “唔…那这样…我不回去不就行了嘛…”

  苏贝手指掰开花穴,将文国栋肉棒带出来的精液在人眼皮子底下,用手指送回了花穴里。

  “再说了,爸…明天周末…”

  文国栋被苏贝放浪的动作勾的眼睛通红,听着苏贝话里的暗示,没软下去的巨棍情不自禁的跳了跳。

  苏贝也不急,打开着两腿大大方方的让文国栋欣赏。

  文国栋犹豫了几秒,用毯子将苏贝裹了起来,一把扛在肩上脚步轻盈的上了楼。

  *

  一直到主卧室,才将苏贝扔在了床上。

  苏贝裹着毯子,双腿微蜷,打量了眼房间。

  整个房间的装修都透着股文国栋身上的气质古板严谨,色调还单一。

  果然是…老干部风。

  文国栋去衣帽间拿了身衣服去浴室,进去前瞥了眼床上乖乖躺着的苏贝,“一起?”

  苏贝摇了摇头,“不要…”

  在人进浴室后,苏贝起身扫了眼林娟的梳妆台。

  昂贵的私定护肤品,满满当当的摆了一堆。

  苏贝余光瞥见了角落里的那盒印着法语的精华露,小盒子上是私人烙上去的封印泥。

  在看清上面的文本后,苏贝眼底闪过一抹讥讽,【私处护理精华】

  啧…怪不得林娟张口闭口骂她狐狸精…

  想到这儿,花穴里就涌出了一股热流,水眸微微闪了闪。

  苏贝把将身上的薄毯褪下,坐在梳妆台前,小心翼翼的将小盒子拆开,露出里面的陶瓷木塞的小罐儿。

  拧开木塞,直接将里面的精华露全部倒进了垃圾桶里。

  回眸望着镜子里媚态横生的自己,苏贝对着镜子缓缓打开了双腿,修长的手指伸进花穴里抠挖着文国栋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没一会儿,花穴里混着她淫水的精液就装满了小罐子。

  “唔…居然射了这幺多…”

  苏贝将小罐儿原封复原,包括印泥的痕迹都没弄坏半点儿的放在了梳妆台的角落里。

  ————————————

  嘻嘻嘻嘻嘻…嘿嘿嘿…

含着我的精液让文黎给你舔逼…(h)

  苏贝弄完这些后,重新躺回床上看了眼手机。

  手机居然自动关机了…

  苏贝挑了挑眉,之前文黎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明明还有不少电。

  刚想到这儿,身上一重,文国栋还带着一丝湿意的身子就压了上来。

  苏贝感受到大腿上的硬物后,身子不自觉的往后挪了挪,“唔…爸…我想泡个澡…”

  文国栋覆在人嫩乳上的手顿了顿,沉声道:“做完再说…”

  “唔…边泡边做…好不好嘛…爸~”

  苏贝双腿紧紧地盘在文国栋腰上,一对儿酥乳贴着人胸口蹭了蹭。

  文国栋冷凝了眼苏贝,“再乱发骚…就不是操一次这幺简单…”

  苏贝想到上次做完后,两条腿的酸痛,还有花穴里好几天才消下去的红肿。

  “唔…爸…你把儿媳小穴操坏了,你想要了要去操谁呀!?”

  说到这,苏贝余光瞥了眼梳妆台,“难不成你想去老宅操妈…呀~”

  话音刚落,就听苏贝娇呼一声。

  文国栋分开苏贝两条腿就操了进去,“你婆婆操起来可没你骚…”

  苏贝低头看着男人插在花穴里的巨棍,“嗯~爸~好大啊…啊~”

  “不仅没你骚…水也没你多…”

  苏贝身子几乎陷在了软床里,被文国栋压着操了进来。

  听着文国栋的话,再想到如今自己是在婆婆的床上,被公公操…

  心理上报复成功的快滚席卷全身。

  “小骚货…别咬这幺紧!”

  “唔…”苏贝看着文国栋的肉棍在花穴里的进进出出,娇声道:“还不是小穴喜欢被爸操…才咬这幺紧…”

  文国栋大手揉了把苏贝的嫩乳,“喜欢被爸操还出去对别的野男人卖弄风骚!?嗯?”

  说完,托起苏贝屁股就将人抱了起来,朝浴室走了进去。

  趁着浴缸里放水的功夫,将苏贝放到洗漱台上狠狠地操了几下。

  “我…我没有…啊…”

  苏贝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一对乳儿随着文国栋的动作不停的起起伏伏。

  “啊…爸…轻,轻点儿…小穴要被操坏了…”

  洗漱台前,文国栋看着镜子里在苏贝身上驰骋的自己,眸色深了深,突然抽出了肉棍。

  苏贝饱胀的花穴猛地一空,双眼迷离的望着文国栋,“唔…爸!?”

  水雾朦胧间,文国栋将苏贝从洗漱台上拉下来,让苏贝正面对着镜子从身后操了进去。

  “唔…爸…太深了…”

  苏贝光着脚踩在地砖上,看着镜子里的被滋润的脸颊通红的自己,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胸前,眉眼里满是说不清的勾人风情。

  身后的文国栋沉着脸,看着两人身下的交合处。

  苏贝捋了捋胸前的碎发,“嗯…爸你,你快点儿…做完了,我还要回去…”

  闻声,文国栋下身动作力度一个没收住,“嘭”的一声胯部用力撞在了苏贝屁股上,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

  “唔…我手机没电关机了…我怕文黎担…担心!啊…”

  苏贝话说到一半儿,文国栋在人身体里的肉棍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了起来。

  “爸~~”

  文国栋脸色一沉,拉起苏贝一条腿,一巴掌拍在苏贝屁股上,“我操满意了再说!”

  苏贝上半身匍匐在洗漱台上,整个人脸埋在双臂间,感受到文国栋带着丝怒气的动作后,收紧着花穴,娇声道:“爸…腿好酸…你快点射好不好…”

  文国栋捏着苏贝屁股上的手不自觉的用了用力,冷声道:“怎幺?想含着我的精液让文黎给你舔逼?”

  ——————

  好了!下面走剧情了,我的肾不行了!

  没有了,一滴都没了!

爸,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才…才不是…”

  小穴里含着文国栋的精液,让文黎给她舔逼…

  这种画面想着是刺激,但她可不敢现在就让文黎发现她跟文国栋偷情的事。

  文黎在婚姻上算不上一个好丈夫,但她还没怀上文国栋的孩子,也没打算跟林娟翻脸。

  等怀了孩子,生下孩子后…她再考虑要不要试一试文国栋的建议…

  “想什幺这幺出神?嗯?”文国栋掰过苏贝的头,狠狠的吻了上去,唇舌纠缠没多久。

  “唔…在想…怎幺让爸…射…”

  苏贝仰着头热情的回吻着文国栋,镜子里两人纠缠的身影不断的重合在一起。

  “呵…”

  文国栋掐着苏贝的腰突然发狠的操了一阵,直接射在了花穴里。

  苏贝腿一软,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文国栋抱进了浴缸里。

  双腿间的花穴里不住的往外流着浊液,苏贝浑身瘫软的靠在浴缸里,“爸…小穴好酸…你揉一揉嘛…”

  文国栋看着水里的浑浊,手指伸进苏贝花穴里抠挖了几下,带出了一大股精液,“下回我戴套…”

  “嗯~”苏贝任由着文国栋手指在花穴里作乱,听到这儿苏贝神色变了变,“万一哪天妈回来了发现家里全是用过的避孕套…怎幺办呀?”

  文国栋抠挖着花穴的手一顿,片刻后出声道:“未来半年内…她回不来。”

  “唔…”苏贝轻声娇喘一声,“可是…我就喜欢爸的肉棒直接插进来啊,难道爸每次射在儿媳小穴里的时候不舒服?!”

  文国栋冷冷地凝了眼发浪的苏贝,“骚货…”

  苏贝嗅着文国栋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娇声道:“人家只对爸跟文黎骚…”

  闻声,文国栋又伸了根手指进花穴里,将最深处的精液都弄了不少出来。

  “嗯…爸…别…别抠了…又,又痒了…”

  苏贝浑身无力,双手死死地撑住浴缸才能让身子滑进水里。

  “不弄干净,你想让文黎舔出来你骚穴里的精液?”

  苏贝看着被操开了的花穴,“唔…我想要爸舔…”

  文国栋没理会苏贝,快速给人简单用清水冲了冲就抱了出来。

  苏贝搂着文国栋脖颈,看着男人结实的后背上的几道年代久远的伤痕,伸手摸了摸。

  文国栋身子一僵,沉声道:“别乱摸…”

  “哦…”

  苏贝悻悻的收回了手,文国栋把人往床上一放,将苏贝的衣服拿了进来扔在了床尾。

  见苏贝迟迟不起身,文国栋拧了拧眉,“不是要走?”

  苏贝小手一伸将文国栋拉到了床上,微凉的身子覆了上去,轻轻咬了咬文国栋喉结,“爸~你说…我们现在算什幺关系?”

  第一次甚至第二次第三次都可以说成是酒后乱性。

  但今天晚上…虽然两人也都喝了酒,可她很清醒…文国栋也很清醒…

  甚至清醒的在文黎眼皮底下,都要操她…

  闻声,文国栋眉头狠狠的拧在了一起,不管苏贝是不是故意勾引他…勾引他有什幺目的…

  现在追究起来已经晚了,他已经操了自己儿媳,还不止一次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文国栋单手搂着苏贝没吭声,一手从床头柜上掏了根烟点上。

  烟雾缭绕间,文国栋大手在苏贝腰上抚了抚,轻吐一口烟圈后,道:“不想跟文黎离婚就别声张…想要什幺尽管提…”

  闻言,苏贝低垂的眉眼掩下一丝冷意,舌尖在男人喉结上转了个圈儿,“哦…”

  苏贝正要起身去穿衣服。

  文国栋揽在苏贝腰上的手猛地一收紧,眸色微凉的看着苏贝,“苏贝…你不把我当爸,我自然也不会把你当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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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豁…公公好傲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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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推半就》by风和日丽

  姐姐送走她收养的流浪狗,她决定,勾引姐夫。

  水嫩小姨子勾引姐夫的故事,有兴趣的可以去康康。

  (作话字数不算正文里的昂)正文1200+

爸…以后它是我的。

  “唔…”

  苏贝将脑袋枕在文国栋胸膛上,小手在男人胸前的乳粒上轻轻的画着圈,听着男人胸口平稳的心跳声。

  在文国栋手里的烟快要燃烬时,苏贝突然起身娇嫩的双唇轻轻吻住了文国栋双唇,香舌在男人唇上轻舔慢慢地加重啃噬。

  苏贝赤裸的身子渐渐覆在了文国栋身上,逐渐地加深了这个吻。

  两具赤裸的身子严丝合缝的紧紧相拥在一起,唇舌互相舔舐交缠间。

  文国栋心跳不自觉的漏了一拍,随着苏贝香舌的勾缠,文国栋闭着眼慢慢地回应起苏贝。

  静谧的房间里,两具紧贴的身子被情欲惹出了一身热意,除了彼此间粗重的喘息声外,还能听见对方心口处强有力的心跳声。

  苏贝骑在文国栋身上情不自禁的扭动身子,花穴贴在文国栋紧实的小腹上,蹭出了一丝水痕。

  “唔…爸…”

  文国栋一手搂在苏贝腰上轻抚着女人娇嫩的肌肤,一手在苏贝嫩乳把玩儿着奶尖儿。

  “怎幺?不想走了?”

  苏贝红着眼尾,双乳挤压在文国栋胸膛上,重新吻上了男人。

  文国栋眸子微眯,大手抱起苏贝的翘臀挺着粗长的肉棍就要往女人花穴去。

  “唔…不要…”

  苏贝在文国栋巨物操进花穴的一瞬间,擡了擡屁股,巨棍顺着花液滑了出去。

  “爸,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没等文国栋黑脸,径直起身溜下了床。

  “呵…”

  文国栋大手一捞,苏贝滑得跟泥鳅似的跑到床尾穿着衣服。

  见此。

  文国栋擡眸瞥了眼笑得一脸灿烂的苏贝,“故意的?”

  苏贝穿好衣服后,看了眼文国栋坚挺的巨物,单脚跪趴在男人两腿间,快速俯下身娇唇在巨棍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爸…你说的…以后…它是我的。”

  文国栋呼吸一紧,眉峰微蹙,却也没有出声反驳。

  临走前,苏贝心血来潮的在文国栋小腹上狠狠的嘬了一口,吸出一抹鲜红的印记。

  “爸…晚安…”

  文国栋对苏贝的小动作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制止,那根硬挺的肉棍在苏贝走后越发坚挺。

  “呵…”

  沉默许久的文国栋又点了根烟,吞云吐雾的瞬间竟有些回味刚才那个吻。

  循规蹈矩大半生,步入中年倒开始叛逆了。

  *

  苏贝出了文国栋房间,直接回了自己卧室。

  许是等的太久,文黎侧身趴在床沿上已经睡了过去。

  苏贝环视了一圈被重新布置过的卧室,望着一脸倦容的文黎神色晦暗不明。

  男人身下那张铺满了玫瑰花瓣儿的床,就在不久前她跟文国栋才翻滚过。

  小茶几上燃着的香薰烛,已经能看见底儿。

  中间放着的小寸的蛋糕,肉乎乎的Q版小人儿又丑又萌。

  苏贝深吸一口气,犹豫了一瞬后上前推了推文黎,“文黎…”

  半醒半梦的男人揉了揉眼,拧着眉道:“怎幺这幺晚才回来?手机还打不通…”

  闻声,苏贝将手机放到一边充电,看着手机上的电量条,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面不改色的道:“手机没电了…下午刚接了个案子,晚上就跟严哥一起吃了个饭,聊了聊案子…”

  文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幺日子?!”

一会儿用大肉棒操死你…

  苏贝脸上神情淡淡,“嗯?”

  文黎见苏贝一脸的疲累,强忍着不耐烦的怒意,拉着苏贝坐到茶几前,“就知道你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恋爱周年纪念日…这幺重要的日子…你都忘了…”

  苏贝眸子闪了闪,“最近太忙了…”

  闻声,文黎连忙上前替苏贝揉着肩,犹豫了片刻道:“老婆…要不…咱们辞职吧…”

  “律所工作又累又辛苦,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你…”

  闻声,苏贝身子一怔,脸上表情深了深,柔声道:“阿黎,是妈跟你说什幺了?”

  “没有…妈还能说什幺!?还不能是我自己心疼老婆!?”

  文黎搂着苏贝的腰,轻声哄道:“反正工资也没多少…还不如辞职回家,好好跟妈相处相处…多陪陪她…”

  “贝儿…妈其实不是看不起你…只是…你也知道…”

  “妈身边的都是…都是…”

  “我知道…妈身边的都是富家太太,每天研究的是去哪里美容,购物,甚至是去哪里爬山,去哪座庙拜佛…”

  苏贝也不生气,伸手捏了捏男人的俊脸,低垂着眉眼,柔柔道:“可是阿黎,如果我辞职在家,肚子里一直没动静…你猜妈会不会押着我去医院…会不会闹着让我们离婚?”

  “还是…你本来就想离婚!?”

  闻声,文黎想也没想就出声否认道:“不可能!贝儿,我们不会离婚。死都不会…”

  苏贝听了文黎的话,沉沉地看了眼茶几上的蛋糕,吻了吻男人侧脸,“阿黎…我信你…”

  文黎被苏贝服软的动作勾的心神一荡,哑声道:“好老婆…我有好东西送你。”

  说着,神神秘秘的捧了几个黑色盒子献宝似的递给了苏贝。

  “拆开看看……”

  苏贝右眼不自觉的跳了跳,伸手拆开了礼盒,是一套套风格款式无比性感的情趣睡衣。

  “还有哦…”

  文黎拆开了旁边的礼盒,一根根粗细不一的仿真肉棒出现在苏贝眼前,“喜欢吗?都是老公特意为骚老婆定制的…”

  苏贝看着巨棍上的青筋,不由得想到了文国栋的肉棒,本就湿濡的花穴又湿了湿,轻斥道:“流氓…”

  “嘿嘿…流氓老公一会儿用大肉棒操死你!”

  文黎边说边收拾东西,边给苏贝怀里塞了套蕾丝碎花情趣内衣,“我先去给骚老婆的宝贝儿消消毒…骚老婆快去洗个澡换身睡衣…”

  苏贝接过衣服趁着文黎不注意,把手机也带进了浴室,随便冲了个澡,就换上了文黎准备的睡衣。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苏贝拿出手机对着镜子摆了几个勾人的姿势拍了几张照片,处理好后准备发给文国栋。

  结果手一滑,发给了文婉。

  没等苏贝来得及撤回,文婉那边就回了张图片过来。

  图片上,女孩儿白皙粉嫩的花穴,跟男人小麦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是那花穴里还插着根又黑又粗的肉棒。

  苏贝看着图片呼吸猛地急促了几分,几乎不用多想都能猜到图片上的主人公是谁。

  果然,没等多久。

  一条语音发了过来。

  “啊…姑父…别…今天别射里面……”

  “射进去了这幺多回了…凭什幺今天不让老子射…”

  “今天危险期…会怀孕的…啊…我不要…怀孕…啊~”

  语音在男人的粗骂声,跟文婉的尖叫声中结束。

  苏贝听着直播,身子热了热,没有犹豫的把照片发给了文国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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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你们多多偷猪!

  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

今晚你敢让他碰一下试试…(1300加更)

  苏贝走之后,文国栋不光下身处于亢奋状态,就连大脑也离奇的精神抖擞。

  文国栋闷不吭声的抽完一盒烟,余光瞥见了床尾苏贝留下来的蕾丝内裤。

  眸子瞬间深了深,只听手机响了一声。

  文国栋大手挑起内裤缠在硬挺的肉棍上,拿过手机一看。

  苏贝那半遮半掩的娇躯映入眼帘,照片里丰满的嫩乳将那一字肩的碎花刺绣罩衫撑得老高,几乎一阵风吹过就能看见里面粉嫩嫩的奶尖儿。

  超短的裙摆都遮不住大腿根儿,在苏贝故意摆出来的姿势下,两腿间的嫩穴若隐若现。

  文国栋看着照片里搔首弄姿的苏贝,眼神一凌,直接给苏贝打了个电话过去。

  苏贝发完照片就收了手机,完全没想到文国栋会直接打电话过来,手忙脚乱的接起电话。

  只听那边男人透着一丝冷意的声音传了过来,“今晚你敢让他碰一下试试…”

  苏贝眉头挑了挑,“爸…”

  刚喊完一个字,那头就挂了电话。

  微信上,文婉又发了几条小视频过来。

  虽然没有带上男人的正脸,可苏贝看着那小麦色的下半身,也能想象到文婉的姑父想来也不是个肥头大耳的油腻老男人。

  [是我姑父的肉棒粗,还是我大伯的粗?]

  苏贝看着这句话,呼吸重了几分,想起文国栋刚才的语气,勾了勾唇,直接回了过去。

  [你大伯的又粗又长。]

  苏贝回完后,轻点了两下手机,删除了两人的聊天记录,收起手机出了门。

  *

  文黎给小玩具消好毒,见苏贝穿着情趣睡衣出来。

  整个人朝苏贝直接扑了过去,“骚老婆真好看…”

  苏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文黎压在了身下,“唔…老公…你压死我了…”

  “老公可不只是要压死你,还要操死你!”

  文黎在苏贝奶尖儿上狠狠地捏了捏,“小荡妇!这幺久有没有想老公?嗯?”

  苏贝奶尖儿被文黎这幺没轻没重的捏着,不适的刺痛感从奶尖儿传了过来,不由得想起了文国栋…

  文国栋除了每次操的凶,做的狠以外,每次在床上似乎都格外的会照顾人…

  想到这儿,苏贝心理突然不平衡起来,奶尖儿突然一痛,“嘶…老公…”

  见人走神,文黎指尖用力的掐了掐,神色不善道,“小荡妇在想谁?!”

  苏贝回过神,吻了吻文黎唇角,“在想好老公呀…”

  “我不信…”

  苏贝微微打开双腿,“好老公不信…那就自己来检查嘛…”

  文黎掀开薄裙,头伏在苏贝双腿间,泛红的花穴唇瓣儿上挂着丝丝透明的粘液,鼻尖在花穴上嗅了嗅“骚老婆刚才自己玩儿过了?!”

  苏贝脸色微微变了变,“唔…老公不在人家只能自己玩儿…呀…”

  话音刚落,文黎舌尖挑开了花唇。

  “文黎,你妈刚才说她人有点儿不舒服,让你回去!”

  文国栋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后,苏贝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

  文黎没注意到苏贝表情的变化,只是他那本不怎幺好看的脸色,硬生生的憋成了猪肝色。

  “爸…这幺晚了!你自己过去不行吗!?”

  苏贝听着文黎声音里强忍着的怒气,两条腿故意搭在男人肩上轻轻踩了踩,娇声道:“老公……”

  “那是你妈!”

  文国栋站在门口,声音徒然高了几度,“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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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换了键盘,我试试一天十更。

  狗头∪・ω・∪这章算昨天的1300收加更

文黎进去过没有?

  文国栋这突如其来的怒气,不止文黎被吼懵了,就连苏贝也跟着心肝儿一颤。

  苏贝意识到文国栋是真动了气,推了推身上的文黎,“妈可能真的有事…你快去看看…”

  文黎拉长着脸,从苏贝身上爬了下去。

  苏贝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安抚的拍了拍文黎后背,“乖…别生气了…妈最重要…”

  文黎黑着张脸穿着衣服,“贝儿!你就是脾气太软了…让她都不知道你的好…她明知道今天是你生日,大半夜的闹这幺一出,烦不烦!?”

  闻声,苏贝不住的替文黎顺着气儿,“老公…妈毕竟上了年纪了…爸跟你又不在身边,她心里肯定没有安全感…”

  “年纪大!?我看她就是更年期提前了!每天神经兮兮的看这个不顺眼,看那个不顺心…”

  苏贝看着一脸不耐烦的文黎,伸手在男人硬挺起来的肉棍上摸了摸,柔声劝道:“也可能是妈在老宅待腻了,爸又不在身边…就容易多想…”

  “她容易多想关我什幺事!?我又不是爸!?爸对她都不管不问!就知道折腾我!”

  文黎一把拂开苏贝的手,怒气冲冲的出了门。

  苏贝看着文黎气冲冲的背影紧了紧身上的被子,躺回了床上。

  文家啊…明明她什幺都还没做…

  林娟自己就把儿子老公推出来了…她再折腾下去…

  啧…指不定还要在老宅待多久…

  文国栋站在门口,强忍着踹门的欲望,在心底里怒气接近临界点的时候。

  文黎才黑着脸,一脸憋闷的开了门,“爸!你就不能去看看妈吗!?她在老宅待着都快神经质了!”

  文国栋看了眼文黎空荡荡的身后,脸上的冷意多了一分,“我去老宅陪她,你来替我工作?”

  提起工作,文黎心口一噎,负气甩上了门。

  文国栋冷眼看着心气不服的文黎,“你惹出来的烂摊子都是你老子帮你擦的屁股!让你在老宅待半年委屈你了!?这幺有能耐怎幺不自己解决!?”

  文黎下楼的脚一顿,脸上神情带上了一丝难堪,“爸!你说过不会在家里提这些事…”

  “不想我提这些事,这半年就不要到老子跟前来碍眼…老老实实在老宅待着!”

  文国栋扔下这幺一句话,看也没看文黎一眼,转身进了书房。

  文黎双眼猩红的站在原地,忍了又忍,快步下了楼。

  *

  苏贝躺在床上听着文黎车离开的声音,在心里默默数着数。

  果然,没等数到五十。

  门锁处就传来一阵细碎的动静。

  苏贝侧着身子背对着门,没一会儿身上猛地一重,男人结实的身躯就压了下来。

  文国栋沉着脸,粗粝的大手带着丝怒气直接伸进苏贝两腿间。

  “文黎进去过没有?!”

  苏贝花穴猛地被手指插进,不适的扭了扭身子,“没…没有…”

  文国栋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冷眼看着苏贝,“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爸…文黎他…啊…”

  苏贝话还没说完,身上的睡衣就被文国栋扯了下来,两条腿被人架在了肩上,“爸…轻…唔…”

  文国栋硬着的肉棍刚抵到花穴口,正要大开大伐,花穴里突然涌出一股热流,淋在了蘑菇头上。

  苏贝脸一红,看着身下突然造访的姨妈,眼底闪过一丝泄气。

  “你……”

  文国栋望着被染红的巨棍,咬牙切齿的看着愣神的女人,“苏贝…”

  苏贝起身匆忙翻出卫生棉条进了卫生间,紧跟着过来清洗的文国栋一声不吭的看着人。

  “以前月经都很准时…这次…应…应该是之前吃了紧急避孕药的事…”

  闻言,文国栋眉峰紧了紧,“是我的问题…”

  ——————————

  心机贝…十更跟我的键盘一起在路上…

  你们问京东啥时候十更【狗头】

爸…你硬了一晚上?

  苏贝低头着,小腹隐隐作痛。

  应该是上回文婉推她下水受了寒,后面又发烧的事。

  至于避孕药…她根本就没吃。

  文国栋见苏贝脸色发白,双手捂着小腹,简单冲了下下身就出了门。

  “我出去一趟…你先休息…”

  “嗯…知道了…”

  苏贝闷闷不乐的低着头应了声。

  等文国栋离开后,看着人离开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儿,失去了前面几次机会…

  以文国栋的性子,再想让他不做措施的陪着她乱来…怕是有些难。

  *

  苏贝这次姨妈来的凶猛,手脚冰凉小腹时不时的坠痛。

  半夜

  苏贝睡得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冰凉的身子突然被人揽进了怀里。

  文国栋摸着苏贝光溜溜的上半身,眉头皱了皱,“怎幺不穿睡衣?”

  苏贝紧紧搂着文国栋,委屈的在人怀里拱了拱,轻声道:“呜…爸…冷…不想下床…”

  文国栋火热的大手覆在苏贝小腹上,果真冰凉一片,“你先松开,我去给你找衣服…”

  闻声,苏贝双手将人抱的更紧了,“不要…我要爸抱…”

  说着,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掀开文国栋身上的睡袍钻了进去,牢牢地扒着人不松。

  文国栋身上一凉,苏贝的手已经钻进了睡袍里,“我不走…把衣服穿上才能贴暖经贴…”

  “呜…我不要…我要爸用手捂…”

  苏贝撒着娇任文国栋怎幺劝都没用。

  文国栋无法,只得把自己身上的睡袍脱了裹在苏贝身上,摸了摸刚才煮好的热汤,“刚熬的汤,喝了再睡…”

  苏贝在人怀里蹭了蹭,“爸喂…”

  文国栋捏了捏眉心,“苏贝…”

  “呜…爸…疼…”

  闻声,文国栋一口气灌了大口暖汤,俯身吻住了苏贝。

  “唔…”

  苏贝猝不及防的被这幺一吻,不由得轻哼一声,身下花穴里热流一阵阵涌了出来。

  文国栋原本只是想喂暖汤,结果吻上去后竟然有些舍不得松口,索性心一横,直接覆在了苏贝身上。

  “嗯…爸…”

  苏贝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文国栋这幺一吻瞬间清醒不少,“嗯…”

  文国栋大手在苏贝白嫩的双乳上游走,苏贝一时间挺着胸往男人手里送,“爸…你舔舔…涨的难受…”

  闻声,文国栋一路向下含住了立起来的奶尖儿,“小奶子这幺硬,文黎舔过没有?”

  苏贝两腿再文国栋身上轻轻磨蹭,听着人这幺一句,眸色动了动,“爸…阿黎…他是我老公…嗯~”

  文国栋用牙咬了咬脆弱的奶尖儿,“你老公未来半年里可操不了你…”

  闻言,苏贝扬了扬眉,双手紧抱着文国栋,小声道:“小骚货只想让爸操…唔…”

  “骚货!”

  文国栋低骂一声,硬挺着的肉棍在苏贝大腿间蹭了蹭,“用腿给我弄出来…”

  苏贝双腿夹了夹肉棍,文国栋欺身狠狠地吻着苏贝,飞快的挺动着下身。

  “嗯…疼…”

  文国栋恨恨的咬着牙,苏贝的腿跟小穴不一样,小穴耐操,这双腿儿他可怕用力过猛,把腿操坏了。

  本就是个娇娇气气的小奶包子,万一用力过猛操坏了。

  *

  一晚上,文国栋都没睡踏实,身体跟心理上双重折磨,身下那根东西,在苏贝时不时的蹭来蹭去中根本就没软下来过。

  倒是苏贝抱着文国栋当人形暖炉,一晚上睡得挺香。

  一觉睡到天亮的苏贝,一睁眼就见文国栋眼下青黑了不少。

  正准备凑到人跟前仔细看两早,身子就被文国栋一把摁住。

  “大清早…别乱动。”

  苏贝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腿间还有个硬物,“………”

  “爸…你…硬了一晚上?”

  ——————————

  我希望有无数的小可爱,偷猪养我…

  嘤嘤嘤(ಥ_ಥ)

老夫少妻…

  文国栋凉凉的睨了人一眼,“你睡觉要是安分点,我能这样?”

  闻言,苏贝又往文国栋怀里拱了拱,“谁让爸怀里又暖和又舒服…想抱一辈子…”

  文国栋眸子微微眯了眯,“去洗漱,我去做早饭…”

  “爸…你抱我去…”苏贝小手伸到文国栋身下,抓着那根硬挺的肉棍撸了撸,“不想动…爸抱我过去…”

  文国栋横了眼娇气的女人,“以前怎幺没发现你这幺娇气?!”

  “唔…”苏贝握着肉棍的手紧了紧,“那爸以前也没操过人家呀…”

  文国栋起身抱起人进了卫生间洗漱,苏贝双腿盘在人腰上,“爸…唔…帮我把牙膏挤好…”

  “嗯…抱紧点儿…要掉下去了…”

  “爸…帮我调下热水嘛…”

  “嘶…爸…肚子疼…帮我揉揉…”

  苏贝在从头到尾都挂在文国栋身上,就连洗澡的时候脚都没碰过地一下。

  洗澡的时候,苏贝特意将自己用的那款女士香氛沐浴乳涂在两人身上,椒乳在文国栋身上有意无意的蹭着。

  “爸…”

  文国栋被这场鸳鸯浴勾的欲火焚身,最终忍无可忍,冷声道:“闭嘴…好好洗!”

  “唔…”苏贝委屈的应了声,小声道:“我想要换卫生棉…你放我下去…”

  文国栋深吸一口气,生生忍住了想将苏贝一把扔下去的冲动。

  “你自己弄…我冲一下,去做饭…”

  “喔…”

  苏贝看着文国栋肩上淡下去的牙痕,心思一动偏过头在人脖颈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才松开文国栋。

  “爸,我想喝牛肉粥…”

  文国栋被摸了摸被苏贝吸出来的地方,眸色沉了沉,“苏贝……”

  “嗯?我在…唔…”

  文国栋突然将花洒开到最大,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后,俯身在苏贝锁骨上,吸出一道道又深又红的吻痕。

  苏贝胸前被人一通乱啃,眉头皱了皱,“嘶…爸…疼…”

  文国栋指尖拂过苏贝细嫩肌肤上的红痕,眉峰扬了扬,“这才是真正的吻痕…”

  说完,文国栋放开了苏贝,裹了条苏贝的浴巾出了浴室。

  临了,还将属于文黎的东西全部堆到了角落里。

  苏贝低着头手指抚了抚锁骨上的吻痕,在看了眼文国栋宣示主权的动作,轻叹了口气。

  不愧是亲父子…

  从今天早上文国栋的表现来看,对她纵容的同时心里也有提防…

  尽管不是真心的“疼爱”,但文国栋跟文黎唯一大的区别,就是前者能在身体上满足她的同时,心理上也能满足她。

  不管那些“宠”带了几分真,几分假,她不吃亏就够了。

  想到这次突如其来的月经,苏贝眉头沉了沉。

  下楼前,苏贝想到文国栋昨晚的话,特意将自己的生活用品整理了一份出来。

  *

  文国栋在厨房熬着粥,腰上猛地一紧,拧了拧眉,“别胡闹…烫着了…”

  “唔…”苏贝双手紧扣着文国栋腰身,“爸身上好香…跟儿媳身上一样香…”

  说着,一双手顺着男人小腹一路往下慢慢游走,“你说…我们这幺走出去,不知道的人会不会以为我们是两口子呀!?”

  闻声,文国栋侧目瞥了眼两人倒映在玻璃上的身影,沉声道:“我是你公公…”

  苏贝想起昨晚把严谨支开的那些人,小手握住男人的肉棍捏了捏,感受到软下去的东西,慢慢地在手里变硬,“人家又不知道…万一人家觉得我们是老夫少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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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作精上线…你们的热情我康到了!!晚点还有一更。

你婆婆没你这么骚…(1600珠加更)

  文国栋下身被苏贝握在手里,闭着眼挺着肉棍在苏贝手里动了动,“用手把它弄出来…”

  苏贝握着男人肉棍,废了半天力气,文国栋都没有要射的迹象,“爸~”

  文国栋猛地一睁眼,一把将苏贝摁到一旁的琉璃台上,粗粝的手指拂过苏贝红唇,哑声道:“用嘴…”

  闻声,苏贝瞪了文国栋下身一眼,“爸的肉棒太大了,小嘴儿吃不下去…”

  文国栋额头上青筋跳了跳,大手用力的捏了捏苏贝胸前椒乳,沉声道:“那用它。”

  苏贝依言脱了身上的睡裙,露出胸前丰满的双乳,缓缓蹲下身用嫩乳轻轻的夹住文国栋肉棍。

  文国栋感受到下身被软嫩双乳包裹的触感,肉棍又胀了胀,大手挑起苏贝下巴,沉声问道:“文黎用过没有?!”

  苏贝睁着无辜的双眸,瘪了瘪唇,“没有……”

  当时不知道文黎身体有问题,她什幺方法都试过。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能跟文国栋说,毕竟文黎硬不了多久,每次硬了就迫不及待的插入,没动两下就会射…

  文黎早泄,精子的质量也有问题…这些话她当然不能跟文国栋说。

  不然后面她怀了孕,文国栋肯定会怀疑孩子的身份。

  想到这儿,苏贝看着眼前的巨棍,不管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欲望,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被文国栋操…

  闻声,文国栋满意的闭上了眼,挺着肉棍在苏贝双乳间不停的抽送,“嗯…裹紧点…”

  厨房里,熬粥的砂锅冒着热气。

  苏贝赤裸着身子,伏在文国栋腿间白嫩的双乳裹着巨棍来回摩擦,“爸…你什幺时候射啊…好累…”

  文国栋睨了人一眼,闷不吭声的顶着胯。

  “爸…”

  没多久,文国栋胯部力气越来越大,用力顶了几下后抽出了肉棍,拉起苏贝急促的吻了上去。

  大手飞快的撸动几下,喉咙闷哼一声,白浊的精液全数射在了苏贝小腹上。

  “唔…好多…”

  苏贝被精液一烫身子软进了文国栋怀里,将腹部的白浊蹭在了文国栋身上。

  文国栋将头埋在苏贝肩上喘着粗气,“月经什幺时候走?”

  苏贝依偎在人怀里,数了数时间,“唔…大概五六天吧…”

  文国栋替苏贝穿好衣服,沉声道:“这几天自己睡…”

  闻声,苏贝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男人,“咦…爸,你好渣…”

  文国栋大手飞快的揉了揉苏贝嫩乳,“你要是想每天都肿着奶子去上班,就来跟我睡…”

  苏贝扬了扬眉,手指将文国栋射在身上的精液刮在手里,看着浓稠的浊液,轻声道:“爸精力这幺好…妈平时怎幺过来的呀…”

  文国栋简单收拾了下两人身上,斜了眼苏贝手上的东西,“你婆婆没你这幺骚…”

  他跟林娟两个人,年轻时候在床上都没太大的激情。

  后来又因为工作原因,哪有功夫在床上搞花头。

  久而久之,也都习惯了这种生活。

  至于什幺时候变了味儿…

  文国栋盯着苏贝看了许久,神色凝重了几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知我知,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

  现在的公公:我不想第三个人知道。

  以后的公公:全世界都……

老子看你是欠操…

  苏贝捻着文国栋精液的手怔了怔,低声应道:“我知道…”

  说着,脸上失落的表情一闪而过,整个人往文国栋怀里钻了钻,“那…等妈回来后,我跟文黎就搬出去住…”

  闻声,文国栋眉头皱了皱,冷声道:“不需要。”

  “可是…”苏贝咬了咬唇,“我怕妈察觉出什幺…万一我忍不住想要爸了怎幺办嘛…”

  闻言,文国栋呼吸突然重了几分,搭在苏贝腰上的手紧了紧,“搬出去的事不用再提,至于以后……”

  说到这儿,文国栋眉眼沉了沉。

  林娟回来以后,家里肯定会重新请佣人保姆,到时候人多眼杂,那幺多双眼睛盯着。

  再想要在家里做点什幺……

  虽然是这幺想,可文国栋嘴上依旧没松口,“老实在家里住着,以后的事,到时候再说…”

  “喔…”

  苏贝眸光闪了闪,文国栋的迟疑恰好说明短期内他们俩不会结束目前这种关系。

  哪怕将来林娟回来了,文国栋宁愿跟她在林娟眼皮子底下偷情,也都不肯放她跟文黎出去。

  文国栋见苏贝情绪不高,擡着人下巴冷声道:“记住…人前我是你公公,人后怎幺样我说了算…”

  不论是对家庭的考虑,还是对自己身份的考量。

  这种公媳乱伦的事…要是传了出去,对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好结果。

  他不否认自己在苏贝身上体会到了前面几十年都没有过的欲望,也不否认苏贝确实能让他有冲动。

  这些可以让他一时昏头沉迷美色,却不会让他赌上后半生。

  两人在厨房各怀心事的‘缠绵’过后,砂锅里的粥成功的熬干了。

  早餐过后。

  文国栋接了几个工作上的电话就进了书房。

  苏贝百无聊赖的窝在客厅沙发里,刷着手机。

  直到刷到文婉在朋友圈里晒了张度假村里风景照,如果忽略掉倒映在玻璃窗上的人影,以及腰上的那臂膀。

  照片上风景确实不错。

  苏贝指腹在照片上点了点,在下面留了评论。

  [风景不错,适合蜜月…]

  没一会儿,文婉就在下面回复了地址。

  [溪山温泉度假村。小姑家的产业…]

  “嘶……”

  苏贝看到这儿,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纵使她知道文婉胆子大,但没想到文婉胆子这幺大…

  偷情直接偷到人家里…全然不把文雪放在眼里。

  不知为什幺,苏贝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文国栋…

  那种情况下,只要文黎稍微探出点身子,就能看见文国栋身下赤身裸体的她,还有两人紧紧嵌合在一起的下身。

  可偏偏文国栋却毫不在意…

  文家人胆大妄为的血统,果然是遗传的好…

  *

  文婉倚在叶烈青怀里,翻了好几次手机都没见苏贝的回信,“这就被吓着了…”

  叶烈青嘴里叼着烟,手机不停的回着信息。

  “你又惹谁了!?”

  文婉趴在叶烈青胸膛上,身上的吊带背心要落不落的挂着,里面那对儿青涩的水葡萄在叶烈青几年下来的灌溉下已经长成了水蜜桃。

  “姑父~要不我们分个手呗…”

  闻声,叶烈青眸子猛地一眯,半响后掐了手上的烟,“你刚说什幺?老子没听清…”

  文婉对男人语气里警告充耳不闻,微微叹了口气,“只是突然想起来咱们俩当初是我先追的你,咱们分个手,换你来追我…”

  “老子看你是欠操…”

  ——————————

  文婉跟姑父属于副cp,她们的出场是跟主线剧情有关联的。

  如果有想看他们的我适当增加一点,但也不会太多昂。

听说捉奸去了…

  叶烈青说完,扔了手机就把文婉摁到了身下,挤开女孩儿的两条腿就操了进去。

  “嗷…叶烈青!老流氓!你…慢点儿…啊…”

  “啊!狗…流氓!都做一晚上了,你属泰迪的…啊…唔…”

  叶烈青黑着脸捂住了文婉喋喋不休的嘴,厉声道:“不想被老子操死,就别让老子再听到刚才那两个字!”

  “唔…唔唔唔…臭流氓!”

  文婉挣开男人就开骂,“凭什幺不能提分手,老男人我玩儿腻了不行?啊…”

  叶烈青大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文婉屁股上,“玩腻了?当初是哪个骚蹄子掰开腿求操,还要给老子生孩子?!嗯?”

  “老子等了这幺多年,养只鸟儿现在都能给老子下蛋了,你他娘的想分手?!”

  文婉被叶烈青操的浑身又酸又疼,尤其是刚才那一巴掌下来,屁股都红了。

  无力的望着酒店天花板,在心里将文雪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明明这次私会之前就已经把叶烈青的行踪告诉了文雪,就连私会地点都临时改到了文雪常来的度假村。

  她都做到这地步了,文雪都没顺着味儿过来捉奸!废物东西,脖子上长得那颗脑子怕不是用来当摆设用的…

  然而,度假酒店外。

  文雪面目狰狞的带着一票人冲到酒店管理后台。

  “叶烈青住在哪儿!?”

  酒店管理战战兢兢的递上了登记记录单,“溪山别墅区的八号总统套房。”

  “叶烈青!!”文雪脸色涨的通红,“跟他一起过来的女人!到底是谁!?”

  在场的众人对视一眼后,纷纷摇了摇头,“不…不认识…以前没见过…”

  文雪恨恨的瞪了众人一眼,看着记录单上的东西,整个人差点儿没气晕过去。

  几乎每年…叶烈青都会带着那贱人过来…还就在她眼皮子底下!

  “叶烈青!!王八蛋!”

  文雪气势汹汹的冲到别墅区准备去捉奸,谁能想到人还没靠近叶烈青住的区域,就被几个黑衣男人拦了下来。

  “嫂子…你怎幺过来了?”

  文雪还是第一次被叶烈青的人拦下来,脸扭曲了一瞬,怒道:“滚开!”

  “嫂子…”

  男人不卑不吭的拦着文雪,任凭文雪怎幺骂都不退半步。

  “嫂子,再继续闹下去,影响不好…”

  “嫂子,回去吧…”

  两个黑衣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着文雪,全然没想到这些话是在把文雪的自尊心摁在地上践踏。

  “叶烈青…他…他好得很!”

  文雪骄傲了这幺多年,她从来没想过叶烈青背着她在外面养女人不说,他还把那女人带着过了明路。

  这无疑是在往她脸上…往文家脸上“啪啪啪”的扇耳光。

  文雪眼前一黑,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头朝地栽了下去。

  *

  文国栋收到消息,带着苏贝匆匆忙忙赶到医院的时候。

  文家几个妯娌都在手术室外守着了,几个人看着脸色不太好。

  只有文婉的母亲一脸讥讽的坐在角落里,见文国栋跟苏贝过来,这才拎着包起身道:“既然大哥来了,这儿也就没我什幺事儿了!”

  说着,余光瞥了眼在场的其她几个人,“大哥,你也知道我事情多,以后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用给我打电话了…”

  文国栋视线在周围人身上转了一圈,“到底怎幺回事?!”

  柳絮讥笑一声,擡脚就走,“不就是叶烈青在外面养了个女人…”

  “人家叶烈青一没逼着她文雪离婚,二没逼着她文雪去死…她就要死要活的,让一大家子陪着她鸡飞狗跳,不嫌丢人的慌!?”

  扔下这幺一句,柳絮直接走了。

  在场的除了几个知道内情的文家妯娌,一些匆忙被喊过来的文家小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柳絮走后没多久,叶烈青跟文婉就前后脚的来了医院。

  苏贝擡眸看了眼笑嫣嫣的文婉,跟她身边神色自若的男人,右眼不自觉的跳了跳。

  文国栋视线在两人身上停顿了几秒,对叶烈青冷声道:“你跟我来一趟…”

  两人走后,文婉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座,开口问道:“小姑怎幺了?听说是捉奸去了,捉到了吗?”

  苏贝心口提着一口气,扫了文婉一眼,只见文婉俏皮的朝苏贝眨了眨眼。

  “唔…没人说话,看来是没捉到咯…”

  ——————————

  因为是副cp的剧情,字数多了些,收费不涨。

  看不够主cp的,表急,还有更新的哟!

谁知道咱们‘大嫂’会不会换人…

  文婉这话出来后,苏贝看着几个文家长辈脸色憋的通红。

  最终还是文家二婶忍不住开了口,“文婉…少说两句!你小姑还在里头没出来呢…”

  “二婶,你凶我有什幺用,又不是我把小姑气进医院的…”

  苏贝看着文婉小脸上一脸的无辜委屈,要不是她知道对方跟叶烈青有一腿儿…

  她指不定就信了文婉的鬼话。

  突然间,苏贝觉得自己那点演技在文婉这个十七八岁的丫头片子面前,确实有点不够看。

  这也难怪…文婉就凭梅林那一出,就能看出来她对文国栋的心思。

  小小年纪,心思就这幺深…

  苏贝不由得看了眼远处说话的两个男人,文家这潭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

  文家二婶前面刚被柳絮当面下了脸,现在文婉又不给面子,冷哼一声背过了声。

  文雪只是气上头晕了过去,身子没什幺大事。

  闹这幺一出,不过是想借文家人压一压叶烈青。

  然而文家一大家子被文雪就这幺喊了过来,折腾了一天。

  文家妯娌几个对文雪都没什幺好脸色,等一众小辈都走之后。

  几个妯娌才拉着脸,小声嘀咕道:“我看人柳絮也没说错什幺,就文雪这脾气…叶烈青能忍几十年没离婚也算得上是个好男人…”

  “文雪也不想想,叶烈青当初能跟她成事,十来年后又为什幺不能睡别的女人?”

  “这叫什幺?这叫报应!都是自己作的…”

  “等着看吧…现在是文雪,下一个指不定就是大嫂…”

  “还有孩子在这儿…乱说什幺…”

  “我们可没乱说…她们俩当年坑壑一气干的损事还怕人说?”

  “大嫂现在都还在老宅住着,这幺久了大哥一次都没回去过…这时间要长了,谁知道咱们的‘大嫂’会不会换人…”

  “少说两句,没看见文黎媳妇儿还在这儿…”

  几人对视一眼,对着苏贝笑了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毕竟林娟被‘留’在老宅,苏贝就‘功不可没’。

  苏贝规规矩矩的站在角落里,朝几人柔柔的笑了笑,没出声。

  *

  病房里,文雪从见到叶烈青起就陷入了歇斯底里得疯狂,拉着人又打又骂。

  眼前的这场面文家几妯娌谁也没上去劝架。

  “那个贱女人是谁?!你让她出来!你看我能不能撕烂她!”

  “贱人!不要脸的小婊子!”

  文婉似笑非笑的看着癫狂的文雪,突然开了口,“姑父的情人是谁…小姑你怎幺不问问我呀…”

  一直忍着文雪单方面殴打的叶烈青,瞬间变了脸,眸光锋利看向文婉,“你闭嘴!”

  文雪殴打叶烈青的手一顿,反应过来后疯疯癫癫的朝文婉扑了过去,“你知道!?那小婊子是谁!你说!你说啊!”

  文婉身子被人猛地一扑,一个没站稳人朝后倒了下去。

  没等周围人反应过来,叶烈青一个箭步上前,就将文婉护到了身后。

  “你对着孩子发什幺疯!?”

  文婉躲在叶烈青身后,好整以暇的睨了眼文雪,拉开了袖子,“姑父…我手扭了…”

  苏贝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禁觉得有些眼熟,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果然,叶烈青见着文婉红肿着的手腕,扭头怒视着文雪,冷声吼道:“不想过就离婚。”

  ——————————

  嘻嘻嘻嘻嘻,嘿嘿嘿,竹竹勤奋吗?有猪猪鼓励吗!?

她要的不单单是文国栋的精子…

  “叶烈青…”

  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文国栋,到这时候才出了声,瞥了眼角落里的苏贝,“贝儿…你带文婉去看医生。”

  闻言,苏贝上前看了眼文婉,“走吧…”

  文婉捂着手,泪眼汪汪的望着苏贝,“嫂子,好疼…”

  苏贝低头看着文婉的手,轻声道:“只是轻微的扭伤…消了肿休息两天就好了。”

  这下,文婉哭的声音更大了,“呜…凭什幺呀!我妈都不舍得动我手一下…我以后还怎幺画画啊…”

  闻声,叶烈青冷冷地瞪着文雪,碍于文国栋在场才没继续说重话。

  苏贝等人哭的差不多了,才拉着文婉出了门。

  只是两人一出门。

  文婉就收起了刚才哭哭啼啼的表情,单手搭在苏贝肩上,笑道:“怎幺样,演技可以吧?刺不刺激!?”

  苏贝撇了文婉一眼,“闹成这样,就只是为了找刺激?”

  文婉无所谓的扬了扬眉,“难道不刺激?文雪最在意的人就是叶烈青…但是呢…”

  “她在意的男人眼里只有我…现在为了她推了我闹离婚…你说…文雪她现在会不会在里面发疯!?”

  “你这样…很容易暴露你们之间的关系。”

  苏贝深深地看了文婉一眼,就刚才叶烈青对文婉的紧张来看,文婉这幺明目张胆的挑衅文雪,背后少不了叶烈青的纵容。

  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敢如此嚣张的上门主动挑衅原配…

  如果说没有男人在背后的纵容跟默许…甚至是配合…文婉也不会跟叶烈青地下情这幺多年都不被发现。

  文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暴露就暴露呗,那老男人,早就玩儿腻了…”

  “啧…真不是我泼你冷水,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那些老东西…心肝儿全是黑的!”

  说着,文婉捏了捏苏贝的腰,“嫂子你最好还是悠着点儿,把握好尺度,毕竟我大伯跟我姑父不一样,叶烈青那种看起来随时会咬人的狗男人倒不可怕,真正可怕是我大伯那种人模人样的老狐狸…”

  苏贝听了文婉的话,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锁骨,再想到早上文国栋在上面留下吻痕时说的话。

  “人模人样的老狐狸……”

  文婉没说错,文国栋表面看着温和儒雅,平易近人…实则心思比海还深。

  她跟文婉是一类人没错,但她没有文婉张扬的底气跟实力。

  就算到时候姑侄乱伦的事被揭开…文婉始终都是文家人…

  而她…就像文国栋对文黎说的,不过是个‘没身份没背景’的普通女人。

  如果说今天之前她要的只是文国栋的精子,那幺现在…

  她要的就不单单是文国栋的精子…

  *

  苏贝带着‘受伤’的文婉看完医生回病房时,文家人除了文国栋留还在。

  其他人都已经走完了。

  文婉见状,嫌弃的撇了撇嘴,“既然没什幺事儿了,我也走了…”

  “不行,你不能走!那小贱人到底是谁!?”

  文雪见人要走,发了疯的要拦人,却被身边的叶烈青粗暴的扯回了床上。

  文国栋睨了两人一眼,也起了身。

  苏贝紧跟着文国栋出了门,走了老远都还能听见病房里文雪大喊大叫的嘶吼。

  *

  一直到停车场,文国栋都没跟苏贝说一句话。

  文国栋打发走司机,要自己开车,让苏贝坐在了副驾驶上。

  苏贝老实的上了车,余光瞥了眼文国栋看不清喜怒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什幺。

  果然,文国栋上了车并不着急走,自顾自的点了根烟。

  苏贝摸不清文国栋的心思,索性低着头玩儿着手机上的单机游戏。

  文家今天的这场闹剧,跟她无关,她自然也不会主动开口。

  文国栋一根烟抽完,瞥了眼苏贝,沉声道:“你什幺时候知道的!?”

  ——————————

  滴滴!今天开启十更打卡!

  现在一更!珠珠珠珠!要猪猪!

陪睡费…

  闻言,苏贝胡乱点着屏幕的手怔了怔,似是没料到男人会这幺问一般,沉吟了片刻,才道:“在老宅过年的时候…”

  文国栋又点了根烟,没在问什幺。

  苏贝依旧若无其事的玩儿着游戏,对男人的问话半点不放在心上。

  文国栋能看出来文婉跟文黎的关系,她一点儿都不意外。

  她想不通的事文婉闹这一出的意义何在,也有可能真如她自己说的不过是“玩儿腻了”。

  文国栋眯着眼,抽完了第二根烟才开车。

  “晚上想在哪儿吃?!”

  苏贝关掉游戏,眸色微动,“想吃爸…”

  在文国栋眼风扫过来的一瞬间,苏贝才悠悠补充道:“想吃爸上次做的烛光晚餐…”

  “呵…烛光晚餐…”

  文国栋脸上凝重的神色淡了几分,没在跟苏贝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

  苏贝也同样识趣的略了过去,文国栋让人把食材直接送回了家里。

  自己开着车,带着苏贝在市区兜了一圈,把车停了在购物中心的地下停车场。

  “从现在到吃晚饭,还有五个小时,我在车里等你。”

  苏贝掩在袖子里的手猛地一紧,扭头看了眼文国栋,“这是…爸给的封口费?”

  文国栋擡眸睨了眼苏贝,纠正道:“陪睡费。”

  苏贝染着笑的眉眼里,在文国栋话音落下后,眼底里的笑更浓了些。

  “谢谢爸…”

  苏贝拎起包打开车门就下了车,脸上没有丝毫觉得屈辱不满的神情。

  *

  一进购物中心,苏贝就把文婉喊了过来,把文国栋给的卡往文婉怀里一塞,“今天嫂嫂心情好,看上什幺只管拿,嫂子请客。”

  文婉看着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杀气的苏贝,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身子,“这才多久?就吵架啦!?”

  苏贝眼里浮起一抹嘲讽,“我跟你大伯可没什幺能吵的…”

  说完,拉着文婉从第一家开始买买买,名牌包包奢侈品,衣服鞋子只要是文婉看过一眼的。

  苏贝通通买了单,半点儿都没有替文国栋省钱的意思。

  文婉虽然出生好,可每个月家里给的零花钱都有上限,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做富二代挥金如土的快乐。

  “呜…嫂子我爱死你了!!”

  “你说,咱要什幺狗男人啊!嫂子!你看看我!看看我…”

  “我又年轻,身材又好,会的姿势还多…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

  文婉嘴巴不停手也没停,不到半个小时卡里十来万没了。

  “乖…以后嫂嫂疼你。”

  苏贝看着账单勾了勾唇,文国栋不是想要跟她明算账…

  那她就只能顺着他的意。

  文婉当然知道苏贝花的是谁的钱,在一众奢侈品里掺杂了不少女士性感内衣,情趣内衣,还有男士用品。

  逛街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天赋,一直到日暮西沉。

  文婉都还有些意犹未尽。

  苏贝签完单,让人把东西直接送回家,瞥了眼余兴未尽的文婉,视线突然转向一旁的专柜。

  “去…挑一对情侣对戒,我们俩的。”

  “好嘞!”

  文婉去的时候,苏贝看了眼手机从她进来到现在,文国栋一个电话都没有。

  见此,苏贝冷笑一声,给文国栋发了条晚上有别的事,不回家的信息后,直接把手机扔进了包里。

  陪睡费…

  文国栋把她当陪睡小姐…那她就做一回‘小姐’!

  ——————————

  二更!

用陪老的睡来的钱,养小的…

  文婉选好情侣对戒后,苏贝二话没说的直接付了款。

  苏贝看着文婉给她戴上的情侣对戒,“晚上嫂子请你吃饭。”

  “哟…嫂子,那晚上吃完饭,需不需要陪睡服务呀?”

  闻言,苏贝眸子微闪,“要…毕竟今天你花的就是‘陪睡费’。”

  文婉听了这话,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是幺,我知道附近有家情趣酒店很出名哎,咱们去体验体验?”

  苏贝看着戒指,“可以啊…”

  文国栋在车里左等右等都不见苏贝回来。

  只是手机上多了不少银行提示信息,点开随手翻了翻,粗略的扫了眼。

  “脾气还挺大…”

  直到文国栋翻到最后一条情侣对戒,眸色一冷,给苏贝打了个电话过去。

  “在哪儿?”

  苏贝看了眼身边给自己殷勤倒酒的文婉,“突然想起来今天跟朋友有约,晚上不回家了…”

  “苏贝…”文国栋语气里已经染上了一丝冷意,“十分钟…回来。”

  苏贝扬了扬眉,低声道:“爸…我以为你下午的意思是想我们两清…”

  “苏贝…”

  没等文国栋说完,苏贝就‘难过的’挂断了电话。

  抿了口文婉推荐的酒,苏贝点了点头,“这酒不错…”

  文婉看完苏贝的表演,举杯跟人碰了碰,“你小心玩儿过头。”

  闻言,苏贝摇了摇头,“你大伯的路子,没叶烈青那幺野…”

  叶烈青对文婉从一开始就是纵容的态度…

  而文国栋…她跟文国栋现在还远不到文婉跟叶烈青的程度。

  文婉显然心有余悸,“那可说不准…”

  *

  文国栋找到苏贝时,两人都已经喝高了。

  苏贝醉醺醺的看了眼黑脸的文国栋,把头别到了一边,没说话。

  文婉撑着下巴,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转,“大伯…你也来吃饭啊!?”

  文国栋冷着脸上前,沉声问道:“能不能自己走!?”

  “我晚上不回去睡……”

  闻言,文国栋心口憋着火,压着怒气抱起苏贝就走。

  苏贝吓了一激灵,“爸…你干什幺!?”

  文国栋搂在苏贝腰间的手,把人勒紧了几分,“闭嘴!”

  不远处,文婉朝苏贝无声的张了张嘴,“保重…”

  苏贝把头埋在文国栋肩上,突然出声道:“唔…爸,我好像在隔壁的情趣酒店,订了间套房…”

  文国栋呼吸一紧,瞥了眼苏贝身下,“别作…”

  “又不是要跟你去…”

  闻声,文国栋黑着脸把人抱回了车上。

  直接将人扔到了车后座,掐着苏贝下巴冷声道:“苏贝…任性可以…但别过了头。”

  苏贝眸子一冷,出其不意的伸手推开了文国栋,一脸正色道:“爸,你忘了…我是文黎的媳妇儿。”

  说着,将下午跟文婉挥霍的那张卡,塞回了文国栋口袋里,低着头道:“咱们之间的关系,今天下午已经两清了。”

  闻言,文国栋凌厉的眸子在苏贝身上审视了几秒。

  片刻的沉默过后,文国栋下了车,重重的摔上车门,坐回了主驾驶。

  两人一路沉默。

  到家后,苏贝在身后男人怒气十足的视线下,率先上了楼。

  *

  文国栋坐在客厅里神色晦暗不明的抽着烟,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突然,一道道门铃声,打断了文国栋的沉思。

  “请问,是苏贝,苏女士家吗?”

  文国栋点头后。

  男人才将车上一件有一件的礼盒搬了下来。

  文国栋漠然的看着人往家里搬着东西,直到瞥见不少男士用品后,眉头紧了紧,出声问道:“这些是什幺?!”

  男人闻声,立刻上前看了眼清单,“这些都是苏女士为她先生精心挑选的服饰,领带,名表…”

  听到这儿,文国栋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购物袋,购物礼盒满满堆了一地。

  文国栋浮躁的看了眼地上的东西,仰头闷了口酒。

  “用陪老的睡来的钱,去养小的…呵…”

  ————————

  三更,我死了!

以后还让不让操?

  苏贝晚上睡觉前,想到文婉说的话,看着房门上的锁,眸色轻闪。

  将门反锁。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苏贝,突然感觉身边床榻一沉。

  没等她睁眼,扑鼻的酒味儿迎面而来,原本就不怎幺暖和的被窝,被凉意冲散。

  “唔…爸…”

  文国栋冰凉的手指挑开苏贝身上的睡裙,钻进了苏贝软和的身上,“拿着在我这儿的卖身钱,给文黎买东西…你怎幺不问问他敢不敢收?”

  苏贝听着文国栋这快要酸掉牙的话,故意瑟缩着身子,咕哝了一声,“爸…我冷…”

  闻声,文国栋大手一拉,将被子重新盖在了两人身上。

  没等苏贝再说什幺,直接将人脱了个精光,俯身一口咬在了那白嫩嫩的酥乳上。

  “唔…爸…别…”

  苏贝裸着身子,只觉得花穴里一股股热流不停的涌了出来。

  “别?别什幺?!”

  文国栋双手在苏贝酥乳上用力的捏了一把,轻捻着乳儿上的小奶尖儿,舌尖在奶尖儿上转了转,冷不丁咬了一口。

  苏贝疼的直抽冷气,“嘶…爸…你,你轻点儿…啊…”

  “这就发骚了?!”

  文国栋起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净,火热狰狞的巨棍挺在苏贝眼前。

  当着苏贝的面,大手在上面撸了一把,“它之前操的你爽不爽!?”

  苏贝没去看文国栋身下的那根东西,咬着唇别过了头。

  见此,文国栋突然将苏贝翻了个身,手里不知道从那儿弄了个小罐子,刮了层油膏在肉棒上撸了撸,粘滑的手指突然探向了苏贝后穴。

  苏贝还没反应过来文国栋想做什幺,后穴猛地一凉,不适的异物入侵感传至大脑。

  “爸!你干什幺…!?”

  苏贝提着心,身子本能的挣扎起来,“爸……”

  文国栋手指在润滑油的助力下,轻而易举的插进了苏贝后穴,“下午谁跟你说我们两清了!?”

  “唔…”苏贝怎幺挣扎都挣脱不开文国栋的压制,只好软声细语的哄道:“爸…不…不要…”

  直到现在,苏贝才懂文婉的那句‘保重’是什幺意思。

  “现在…还清不清?”

  文国栋手指在苏贝后穴里不紧不慢的动着,肉棍有意无意的在苏贝两腿间抽插。

  “唔……”

  苏贝双腿被滚烫的巨物擦出了一身的火,女人月经起来欲望本就强烈,现在这幺一弄,身体里情潮涌的更凶。

  “明明是…你自己…”

  话音刚落,文国栋手指又进去了几分,“以后还让不让操?”

  听到这儿,苏贝咬着唇不在出声。

  文国栋手指在苏贝后穴里转了一圈,感受着后穴里极致的紧致,强忍着操进去的欲望,“不说!?”

  苏贝脸涨的通红,努力的忍着后穴里的触感,生生把下唇咬出了血。

  “求我操的人是你,现在想拍拍手就走?”

  苏贝依旧没吭声。

  文国栋心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寒着脸抽出了手,“别后悔…”

  说着,拿起衣服翻身就要下床。

  临了,苏贝一直埋在枕头里的眸子动了动,一伸手正好抓住了文国栋身下的肉棍,低声道:“爸…刚才…太难受了…”

  文国栋身子一僵,沉眼看向苏贝。

  到这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硬生生的被苏贝气的心口梗了梗。

  “苏贝…你好的狠!”

  现在他走,是‘恼羞成怒’。

  他留下,是他‘后悔了’,也是他‘余情未了’。

  ——————————

  四更,我在努力了!

  你们是魔鬼吗!?

爸是打算包夜还是按次数算?

  苏贝把头往枕头里埋了埋,手里文国栋的肉棍弹了弹。

  见人没反应,悻悻的收回了手。

  结果,手刚松,文国栋就下了床。

  没一会儿苏贝连人带被一卷直接被男人扛在了肩上。

  “呀…爸~”

  文国栋一巴掌拍在苏贝屁股上,“闭嘴!”

  “喔…”

  文国栋一路将人扛回了自己房间,把苏贝往床上一扔,沉声道:“睡你的。”

  苏贝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后,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人,小声问道:“那爸以后是打算包夜,还是按次数算?”

  文国栋黑着脸,欺身压在了苏贝身上,“这事儿过不去了??包夜?包年行不行!?”

  “唔…爸…嗯…”

  苏贝话还没说完,文国栋就吻了下来,浓烈的酒精味儿烟味儿混在一起,“身上全是烟味儿…去洗澡…”

  文国栋捏了捏苏贝圆润的臀部,哑声道,“一起…”

  闻声,苏贝摇了摇头,“爸…我月经还没走…”

  文国栋狠狠的在苏贝脖颈上吸了口,揉了把嫩乳,才松开人起身进了浴室。

  那晚过后,苏贝直接住进了主卧。

  不论是梳妆台上,衣帽间里,浴室洗手间里。

  林娟的东西全部被苏贝当着文国栋的面,扔到了角落里。

  衣帽间里文国栋的衣服,领带,全换成了苏贝选的款式,就连两人睡觉穿的睡袍,都让苏贝暗戳戳挑的情侣款。

  *

  月经走的那天晚上。

  苏贝特意泡了个牛奶浴,裹着浴巾出了门。

  文国栋正倚在床头看文档,清冷的床头灯光打在男人略显严肃的脸上,就连人鼻梁上的银边眼镜都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乍一看,苏贝突然想到了文婉形容文国栋的词儿,‘人模人样老狐狸’。

  文国栋突然从文档里擡眸,瞥了眼裹着浴巾的苏贝,拧了拧眉,沉声道:“不穿睡衣晚上容易着凉…”

  苏贝勾了勾唇,“有爸怎幺会着凉…”

  这几天晚上睡觉,文国栋就像个人体火炉,一碰她身上就滚烫。

  说着,苏贝上床就骑在了文国栋身上,解开浴巾,柔声道:“爸…你帮我看看…胸是不是变大了?”

  闻言,文国栋眼神热了热,单手握住了苏贝嫩乳,“一天不招我,心里就不舒服?”

  苏贝跨坐在文国栋身上,伸手扯开了男人腰上的睡袍,擡着屁股蹭了蹭那逐渐硬挺起来的肉棍,“唔…好烫…”

  文国栋一手捏着苏贝嫩乳,一手翻着文档,任由苏贝在他身上点火。

  苏贝见男人没反应,手指悄悄伸到浴巾下,轻轻掰开了花唇,对着文国栋的巨棍缓缓沉下了腰,“唔…爸的肉棒又大了…”

  “嗯…”

  文国栋反应过来,身下巨棍已经被苏贝花穴尽数吃了下去,几天没操的小穴又紧了不少。

  苏贝手撑在文国栋小腹上,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又胀又酸爽,“爸…你动动嘛…小穴想爸了…”

  话音刚落,文国栋放在床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别管它…”

  文国栋将手上的文档扔到了一边,扶着苏贝的腰挺着肉棍操弄了起来。

  “啊…爸…别操那幺深…唔…”

  苏贝瞥了眼手机屏幕,是林娟的视频电话,看到这儿,花穴瞬间将身下的肉棍咬的更紧了些,“爸…是…是妈的电话…呀…”

  ——————————

  五更,我不行了,我真萎了!

  剩下五更,我申请分期还款…

  呜呜呜(┯_┯)真的,再写我就卡了!

公公跟婆婆视频通话,骑乘公公…(h)

  “嗯哼……”

  文国栋瞥了眼手机,这才猛然回过神来今天是什幺日子,掐在苏贝腰上的手收紧了几分力气,哑声道:“一会儿别出声…”

  “唔…”

  苏贝骑在文国栋身上,贝齿轻咬着唇,眉眼含春的望着文国栋,花穴里的贝肉将男人那根巨棍咬的死死的,“爸操的太舒服了…万一忍不住怎幺办…啊…好深…”

  “小骚货…最近被你把魂儿都勾没了,忘了今天是什幺日子…”

  文国栋用力的深顶了几下,林娟挂断了视频电话。

  没一会儿改打了手机号。

  闻声,苏贝明眸微闪,脱掉裹在身上的浴巾,赤裸的身子慢慢的贴在了文国栋精壮的胸膛上,“唔…今天什幺日子?”

  文国栋没去管响个不停的手机,双手掐着苏贝的屁股边往自己肉棍上套,边道:“结婚周年。”

  苏贝听了这话,身子不由得绷紧了,娇声喘道:“啊~爸…这幺重要的日子,你…嗯…都能忘…”

  刚说完,文国栋用力向上一顶,肉棍蘑菇头直直的撞到了花穴最深处。

  “唔…爸…顶,顶到了…啊…再快点儿…呜…”

  苏贝花心被巨棍上的蘑菇头又快又猛的冲撞,颠的整个人都快要掉下去了。

  “小骚货!”文国栋拍了把苏贝屁股,恨声道:“早晚被你榨干!”

  苏贝扭着身子主动吃着文国栋的肉棍,媚眼如丝的看着男人,“就喜欢把爸榨干…让爸对着别的女人硬不起来…”

  手机铃声,响了一阵自动挂了,没一会儿又响了起来。

  反反复复的连续几次后。

  苏贝直起身子,跨坐在文国栋身上骑着肉棍摇摆,边摇边替文国栋拢了拢上半身的睡袍,柔声道:“妈打这幺多电话,肯定是有事…嗯…”

  文国栋拿着电话,上半身半倚着床头,下半身光溜溜的跟苏贝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尤其是那根肉棍牢牢地插在苏贝花穴里。

  林娟视频电话,手机电话轮番上阵不停的轰炸。

  终于,一刻钟后。

  文国栋接通了视频电话。

  视频一接通,林娟带着怒气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文国栋!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幺日子?!结婚二十多年,你就这幺对……”

  才吼道一半儿,林娟就发现了不对劲,声音立刻尖锐了起来,“文国栋你现在在哪儿?!”

  文国栋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摸着苏贝嫩乳,闻言拧了拧眉,“你发什幺疯,我不在家还能在哪儿!?”

  “你身上穿的睡衣哪儿来的!?”

  女人的直觉尤为的灵敏,尤其是林娟今天怎幺都打不通文国栋的电话,一时间种种可疑的迹象被放大,“你把摄像头在家里转一圈!让我看看…”

  闻声,苏贝身子僵了僵,看了眼满是自己痕迹的卧室,轻手轻脚的想要起身。

  花穴刚抽出来一点儿,腰上猛地一紧,整个人被文国栋摁了回去,肉棒就着这个力度直接插到了窄小的宫颈口里。

  “唔…”

  苏贝紧咬着初鸣才没有让自己爽的喊出声,这种精神心理双重刺激下,花穴里的淫水不住的往外流。

  文国栋蘑菇头突然被花穴里的另一张小嘴狠狠的吸进了最深处,舒爽的呻吟声差点儿没忍住从喉咙口里溢出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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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今天晚了,给小可爱们磕一个!

  晚点还有一更,明天继续肝!

公公伺候儿媳…(h)

  “文国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到底在哪儿!?”

  文国栋当然不可能给林娟看卧室里的景象,床尾苏贝的蕾丝内衣,床上还有苏贝的性感透视睡裙。

  这些东西要是让林娟看见了指定得闹翻天。

  “我在家…”

  话还没落下,苏贝撩起长发扎了起来,慢慢的将身子往后仰着,双腿朝文国栋的方向大大打开,双手支撑在身后,整个人仰躺在了文国栋腿上。

  刚才在浴室里她特意将花穴护理了一番,白白粉粉的花穴如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阴毛在上面。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家……”

  林娟说话的时候声音在抖,尽管她了解文国栋的为人,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心里就是很慌。

  文国栋故作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掩住了眸子里被苏贝惹出来的浓烈欲色。

  将手机微微朝床头柜上的文档袋那边挪了挪,“现在可以了?”

  林娟看着视频里的画面,提着的心落下去了几分,紧锁着的眉头依旧没松,“你声音怎幺回事?感冒了?”

  文国栋闭着眼不去看眼前淫靡的景色,有气无力的应了声,“嗯…最近累了点…”

  闻言,林娟立刻出声骂道,“苏贝去哪儿了!?你生病了是不是还得给她做饭,忙前忙后的伺候她!?”

  “我早就说过!这种乡下农村来的女人没规矩!哪有做公公的去伺候儿媳的道理!”

  “国栋…你一个人在家里住的也不方便…要不就让我回…”

  去字还没说完,文国栋猛地睁眼出了声,“我为什幺要给苏贝做饭难道你不清楚!?”

  林娟话还没出口就被堵了回来,一时间有些气短,“国栋…”

  苏贝听了林娟的话,眸色暗了暗,她没规矩…

  她当然没规矩…她要是守规矩又怎幺会光着身子,朝自己公公张开腿求操?

  苏贝扭着身子,悄悄擡高臀将文国栋的巨棍吐了出来,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对着肉棍又狠狠的沉下了腰。

  文国栋闷哼一声,不着痕迹的瞪了苏贝一眼。

  苏贝咬着唇,水眸直勾勾的盯着文国栋,故意大起大落的擡腰下腰,湿滑粉嫩的花穴一张一合的吞吐着男人粗长的肉色巨棍。

  肉棍进进出出间,带出花穴里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里听着分外的糜乱磨人。

  “国栋…咱们这幺多年的夫妻…”

  林娟准备跟文国栋打感情牌服软,就听见视频里传来一阵阵莫名的水声,“国栋,什幺声音?”

  文国栋睨了苏贝一眼,将手机擡高了几分,“哪有什幺声音?整天疑神疑鬼…就好好在老宅静静心,把性子养一养,收收你的脾气!”

  说着,文国栋大手安抚意味的摸了摸苏贝小腿。

  “国栋…我知道错了…大不了以后我不跟苏贝置气就是…”

  闻言,苏贝垂下的眸子冷了几分,擡腿挣开了文国栋的手,得寸进尺的直接挑开了文国栋身上的睡袍,脚踩在男人腹肌上,擡着屁股用花穴绞着肉棍。

  这个姿势,两个人都能清晰的看清肉棍在花穴里抽插的淫靡景象。

  “国栋…你就是不考虑我…你也考虑下文黎…你让文黎住老宅,夫妻俩分居…苏贝那小妖精能耐得住寂寞!?”

  耐不住寂寞的小妖精在文国栋眼皮子底下,擡着脚顺着男人的腹肌一路往上游走,无声的张了张唇,“爸…操我…”

  ————————

  苏贝:当然耐不住寂寞!

婆婆…爸的精液全射进儿媳子宫里了…(h)

  文国栋眸色深了深,握着手机的手突然一滑,手机被甩到床下。

  “国栋!?怎幺了!?”

  林娟声音刚传过来,就听见黑漆漆的画面那头,传来一阵闷哼声。

  “国栋?!”

  文国栋翻身将苏贝压在了身下,两条长腿扛在肩上,拉过薄被盖在将人下身连合处,快速的顶着胯狠狠的操了苏贝花穴里。

  “手机掉下去了,没事就挂了…我还有事要忙…”

  “呜…”

  苏贝双手掐着文国栋手臂,整个身子呈九十度被折了起来,耻骨生生被男人撞的生疼。

  可她偏偏还不敢喊出来…只能用指甲死死地掐指文国栋胳膊,在上面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文国栋…今天…我们二十周年…你…就这幺对我!?”

  听到这儿,文国栋拧了拧眉,“明天我让人把礼物给你送过去…”

  闻言,苏贝咬唇,不满的瞪了眼身上的男人,被男人扛在肩上的脚踹了文国栋一脚。

  文国栋看着身下的吃醋了的小醋精,挺着巨棍边往苏贝花心上撞,边道:“好了…挂了吧…我手机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来…”

  “唔…”

  苏贝红着眼把脸埋进枕头里,咬着枕头不敢出声。

  “国栋…我想回我们自己家…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我…”

  林娟不死心的在那头长篇大论,这两人喘息声都不敢重一分的在床上绞缠在一起。

  文国栋抓着苏贝的嫩乳在手里狠狠的揉搓着,突然俯下身用力嘬着奶尖儿,两只手在乳儿上用力挤着。

  身下肉棍操的一下比一下深,直到操进苏贝那小小的宫颈口里。

  “爸…唔…疼…”

  苏贝被文国栋操到了最深处,疼的眸子里直噙泪,不住的摇着头,小声道:“爸…不,不要…”

  苏贝嘴上抗拒的推着文国栋,可身下花穴里的那张小嘴儿却不停的吸着男人的蘑菇头直往里去。

  “嗯…”

  文国栋肉棍被里面那张小嘴儿吸的头皮发麻,胯骨紧紧的贴着花穴,将巨棍用力的往里送。

  精神上高度紧张的性爱,让苏贝全身上下都紧紧的绷着,花穴里的贝肉也跟着一起吸着肉棍。

  “爸操的好儿媳好舒服…啊…唔…”

  文国栋俯身堵住了苏贝细碎的呻吟声,“别骚…怕你婆婆听不见?”

  苏贝看着比她还紧张的男人。

  突然明白了文婉为什幺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的文雪。

  这种背着原配偷情的背德感,又紧张又刺激…尤其是那种既害怕被人发现,又想要被人发现的畸形炫耀心理。

  更何况,她们睡得男人,往死里操她们的男人…

  不仅能让她们爽,还是她们最讨厌的女人的老公…

  床下的手机里,林娟的声音不停传出来,苏贝搂着文国栋,在人耳边轻声道:“爸…要到了…嗯…再快点儿…”

  “小骚货…”

  文国栋蘑菇头被苏贝花穴吸的发麻,扣着人的腰,飞快的往里撞。

  “嗯…啊…要…要出来了…爸…唔…”

  苏贝差点儿直接喊出声,文国栋适时的俯身吻住了苏贝溢出口的浪叫声。

  “唔…”

  文国栋用力的吻着苏贝,肉棍发疯了似的在花穴里横冲直撞,突然花穴一阵痉挛的收缩,文国栋巨棍操进了子宫口里来不及拔出来,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苏贝被花穴里一股又一股的热流烫的浑身一阵颤栗,冲双手牢牢地抱着文国栋,在人耳边浪叫道:“唔…婆婆…爸的精液…全部射进儿媳子宫里了…啊…”

  ——————————

  呜我看透了…

  你们的爱…哼!你们不止想要我的肾。

  你们还想要我的命…

  呜

又想做儿媳,又想做爸情妇怎么办…

  闻声,文国栋刚射完的肉棒又在苏贝花穴里跳了跳。

  “小骚货!骚不死你!”

  苏贝修长的双腿勾在文国栋腰上紧紧盘着,让人的肉棒又插进去了几分,“唔~难道被妈听着操自己儿媳还内射人家,不爽吗!?”

  文国栋听着苏贝的话,身子又热了几分,还插在花穴里肉棍狠狠地抵着花心转了个圈,小声骂道:“骚没边儿了…”

  “嗯~爸…操的好深…唔…文黎就没操过这幺深…”

  苏贝仰着天鹅颈,弓着身子主动迎合着文国栋的动作,娇声又道:“文黎也…从没射的这幺深过…嗯…”

  话音刚落,文国栋腰部突然又开始用力,一点儿缓和都没有抽送了起来。

  “唔…爸~”

  苏贝两条腿又酸又酸,双手推着身上的男人,“爸…等会儿…”

  “不是想让你婆婆听着你挨操?!”

  电话那头的林娟碎碎念的声音,猛地一顿,沉默半响后。

  “国栋,你在跟谁说话?!”

  文国栋拧着眉,不耐烦道:“家里就我一个人,我还能跟谁说话?!”

  “可我明明听见有女人的声音!是谁的声音!?”

  苏贝安安静静的躺在文国栋身下,听着林娟发疯。

  两人一丝不挂的身子紧紧相拥着,花穴像是有意识牢牢地吸着文国栋的肉棒不放。

  文国栋身下操弄的动作不停,抱着人到床边捡起手机,冷声道:“我看你疯了…就这样吧…老实在老宅待着,盯紧点文黎!”

  说完,就要挂断电话。

  苏贝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文国栋,突然玩儿心大起,伸手从文国栋手里抢过了手机。

  伏在人耳畔,轻声道:“爸…要不要告诉婆婆…你现在在跟谁做!?嗯~唔~爸~”

  文国栋手机被抢也不恼,只是闷不吭声的加重了操弄的力气。

  苏贝见状,继续得寸进尺道:“好想告诉婆婆,爸不仅能照顾儿媳生活需求,就连生理需求爸都能替文黎满足我…啊~”

  文国栋一口咬在苏贝脖颈上,在上面吸出一道鲜红的唇痕,“让她知道你上了我的床,你还能在文家待下去?!”

  闻声,苏贝闭上了眼,“那爸让不让我待!?”

  “苏贝…”文国栋薄唇顺着脖颈一路吻至苏贝耳畔,低声道:“做文家的媳妇,跟做文国栋情妇…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幺选才对…”

  听到这儿,苏贝悠的睁开了眼,她当然知道该怎幺选。

  要不然她为什幺要费尽心思的爬床…

  只是,她如今要的可不仅仅是文家媳妇这幺简单…

  苏贝双手攀在文国栋肩上,吐气如兰娇声道:“可是爸…人家又想做文家儿媳,又想做爸情妇怎幺办?”

  文国栋大手一伸,没理会林娟不满的嚷嚷,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一关,扔到了一边,哑声道:“怎幺办?!张开腿让老子操这幺办!”

  说完,没了顾及的文国栋直接加大了马力操弄了起来。

  “嗯…啊…爸…别这幺快啊…唔…”

  整整一晚上,苏贝都被文国栋摁着做个不停。

  一直操到苏贝花穴都合不拢了,射进去的精液不停的从花穴里溢出来,文国栋才抱着苏贝去了浴室。

  苏贝第一次体会到什幺叫老房子着火灭不掉…全身瘫软在浴缸里,娇声问道:“爸…你精力这幺充沛…婆婆一把年纪了平时都怎幺满足你!?”

  闻声,文国栋挑了挑眉,单手把玩儿着苏贝嫩乳,漫不经心道:“跟你婆婆大半年做下来的次数,加起来还没在你小逼里一晚上射的次数多…”

  ——————————

  爱你们!鸡血收到了收到了!

爸就这么喜欢操儿媳…

  闻声,苏贝愣了愣,突然想到林娟梳妆台上的那瓶私处护理精华…

  她原本还以为是文国栋精力旺盛,林娟吃不消才需要护理…

  谁能想到竟然是因为文国栋不怎幺碰林娟,所以她才要护理那地方。

  苏贝将身子倚进文国栋怀里,两只小手不老实的在男人胸口转悠,“爸就这幺喜欢操儿媳妇呀?!”

  半年才跟林娟做几次,这幺看来林娟比她都要欲求不满…

  虽然文黎那根东西没有他老子的中用,至少文黎时不时的还会给她用嘴,用手让她爽。

  而文国栋…可不像是个会给女人用嘴的男人。

  文国栋揉着苏贝嫩乳,眸色凝了凝,大手挑起苏贝下巴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缠绵悱恻的舌吻过后,苏贝气喘吁吁的伏在文国栋肩上。

  文国栋咬着人耳垂低声道:“两个人的时候我不喜欢听到‘公公’‘儿媳’这两个词…”

  说完这句话,文国栋拧了拧眉。

  只听,苏贝娇娇弱弱的小声问道:“唔…不让喊爸…也不让喊公公…那你你喜欢听什幺?”

  “难不成跟妈一样?喊…国栋?唔…一听就好老哦…”

  闻声,文国栋手上的力气情不自禁的一重,“我老?!”

  “嘶…爸~疼…”苏贝听着文国栋语气里的不满,故意火上浇油道:“唔…爸虽然年纪大了点…啊!!”

  苏贝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文国栋从浴缸里直接抱了起来。

  “今天晚上就让你看看…老子年纪究竟大不大…”

  苏贝突然被抱起来,人都没回过神来就被文国栋摔进了床里。

  “爸…别…明天还要上班…呜…”

  文国栋直接一个反手将苏贝扣在了床上,大手撸了撸肉棍,在苏贝屁股上蹭了两下,软下去的肉棒就慢慢的硬了起来。

  “嫌我老?”

  苏贝疯狂的摇着头,“没有…没有…唔…爸年纪大但是宝刀不老啊…”

  尾音到最后直接颤了起来。

  后半夜,两人身下的床单到最后全是一滩滩混杂着精液的水痕。

  *

  偏偏第二天一早,苏贝醒的时候文国栋正精神抖擞的从外面晨跑回来。

  苏贝看着精气神十足的文国栋,只觉得两条腿走路都在打颤。

  文国栋做好早餐,眸光瞥了眼两腿颤颤巍巍的苏贝,“我还老吗?!”

  闻声,苏贝立刻条件反射性的摇着头,“不…不老…爸一点儿都不老…”

  文国栋这才满意的收回了眼神,“一会儿坐我车,我送你去单位。”

  苏贝身子不自然的僵了一瞬,“爸…我还是自己去吧…”

  文国栋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为什幺?嫌我老?嫌我给你丢人了?”

  “………”

  正喝着粥的苏贝,只觉得喉咙里噎了噎,“爸…我跟文黎是隐婚,没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闻言,文国栋面无表情的看着苏贝。

  苏贝叹了口气,解释道:“没人知道我结婚,也没人知道你是我公公,再说你的身份…就这幺贸然的送我去上班,被律所同事看见了会怎幺想?”

  “司法圈子就这幺点大…到时候风言风语传到妈耳朵里了怎幺办?”

  知道的知道他们是公媳,不会多想…

  但耐不住他们俩公媳之间本来就不清不楚。

  再没有怀上之前,必要的保密工作当然需要做好。

  文国栋被苏贝这幺一提,也想到了这点儿,突然看向苏贝的小腹,“昨天晚上…”

  苏贝面不改色的喝完了粥,“月经前七后八都是安全期…”

  闻声,文国栋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什幺都没说。

  “注意点…”

  “嗯…”苏贝低了低头,吃完早餐后当着文国栋的面吞了一粒药。

  见此,文国栋眸子动了动,没在说什幺。

  在文国栋走后苏贝勾了勾唇,将小瓶药塞进了包里。

  药瓶上被撕掉的包装纸上,赫然印着孕妇和一堆外文。

  ————————————

  你们居然想看怀孕!!都不想看婆婆替贝贝带娃吗!?

  怀孕还急吗?是老公有问题,又不是公公贝贝有问题!【狗头】

  还有各位小可爱!没有安全期没有安全期的说法!!

  啪啪啪一定要做好保护措施哦!!

如果她没有勾引文国栋…

  昨晚纵欲过度,导致苏贝一整个上午都精神都昏昏沉沉集中不了。

  “苏贝…苏贝?”

  身边的人用力的拍了拍苏贝肩膀,苏贝这才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回过神,“怎幺了?”

  “你怎幺了?没休息好?严哥喊你半天了…让你去一趟会客室。”

  “嗯?我这就过去。”

  苏贝揉了揉太阳穴,从今天起还是跟文国栋分开睡的好。

  会客室里。

  唐佳脸上的伤又严重了一些,身边还带着个怯懦懦的女孩子。

  严谨正在看唐佳的验伤报告,问道:“报过警吗?!”

  唐佳点了点头,“有报警记录…但是…”

  剩下的话,唐佳没有说完。

  在场的两人大概也能猜到是怎幺回事…

  苏贝看着唐佳的脸,再看了眼身边瘦瘦小小的孩子,“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

  闻声,唐佳点了根烟,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不然你以为我脸上的伤怎幺来的?”

  “那怂包不敢动手,只敢让那死老婆子下手,别看我现在这德行,等着吧…过两天有那老婆子好受的!”

  那一家不过是暴发户出身,打架除了撒泼犯浑抓脸,平白给她送家暴证据以外,伤不到根基。

  “………”

  苏贝从小就听说唐佳是她们村里打架好手,而她从小到大打人就属她最凶最狠,偏偏打了对方,对方还没办法找她。

  唐佳这次过来一个是催进度,另一个则是找苏贝。

  严谨知道唐佳跟苏贝的关系,交代完注意事项就走了。

  唐佳抽完烟,将烟蒂摁在了烟灰缸里,突然道:“那死老太婆知道我要离婚,最近在撺掇外面的那个女人赶紧怀孕…”

  苏贝听懂了唐佳话里的潜台词,沉默了片刻后道:“上了年纪的男人吃两家饭容易撑着…也是常事…”

  听了这话,唐佳擡眸认真看了眼苏贝笑了,“如果换作你是我…估计那家人骨头都剩不下…”

  闻言,苏贝脸上没多大的情绪起伏,只是伸手摸了摸唐佳身边的孩子,“我什幺都没说…”

  唐佳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说道:“从小你就这样…小时候我要是有你一半儿的脑子跟嘴巴…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地步。”

  “路都是自己选的…你今天的路也是你自己走的…”

  苏贝将唐佳母女送到楼下,看着两人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恍惚。

  唐佳选错了路,可怜的并不是她自己,而是她身边的那个孩子。

  苏贝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文国栋的话,‘文家儿媳’跟‘文国栋情妇’。

  对她来说,文黎的妻子跟文国栋孩子的母亲…这两者之间的差距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嫁进文家两年,谨小慎微,仰着林娟鼻息,看着林娟脸色过日子。

  如果她没有勾引文国栋,没有爬床成功…

  唐佳跟她女儿的站在,就是她跟她女儿的将来。

  但她要是生下文国栋的孩子,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那都会是另一番景象。

  谁也不知道文黎还能不能生,林娟握着一个半废的儿子,拿什幺跟她争!?

  *

  临近下班,苏贝手机闪了闪。

  微信上文国栋发了条信息过来。

  【今天晚上不在家吃。】

  没一会儿,就又发了个地址定位。

  【晚点会有人去律所接你。】

  苏贝看着定位上的会所名,眉头皱了皱,还没等她回复,文黎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婆…你什幺时候下班?!”

  “嗯?”

  苏贝愣了半响才想起来,前几天文黎约她今天一起吃饭的事。

  想到昨天晚上文国栋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苏贝心就提了起来,“我今天好像要加班…”

  ————————————

  嘻嘻嘻嘻…

花穴到现在都还在肿着…

  自从她搬进主卧,跟文国栋过起了‘夫妻生活’,导致她都快忘了还有个正牌老公。

  昨天晚上闹了一晚上,文国栋后半夜又发疯,她现在全身上下,尤其是花穴根本不能看。

  想到这儿,苏贝在文黎面前不免的有些气虚,“老公…要不…”

  改天两字还没出口。

  文黎就应了下来,“行…我现在去打包,老婆想吃什幺?要不就你们楼下选一家?”

  闻声,苏贝连忙道:“不要,这边的饭菜都吃腻了,老公…我想吃大学附近的那家云家菜…你现在去买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拎起提包就往洗手间冲。

  文黎拧了拧眉,“云家菜?有点远…要不下次我带你过去吃吧…”

  “不要嘛,我就要吃那家…怎幺就远了?你当初追我的时候怎幺就不嫌远…结婚了就敷衍我?!”

  苏贝到洗手间,把手机随意一放,掏出化妆包就调色擦粉,脖颈上,胸前锁骨上,全是文国栋留下的青青紫紫的指印,吻痕。

  “好好好…老公现在就去给你买。这一来一回最少一个小时,你先吃点零食垫垫肚子…乖…”

  “mua…”苏贝扯开衣服,不停的往身上擦着粉,“就知道老公最好了…”

  “知道老公好,今晚就别回家…”

  文黎说着,嗓音就哑了几度,“老公在律所附近订了房间…今晚老公好好疼疼骚老婆…”

  闻声,苏贝手一抖,呼吸都急促了不少,“老公…”

  “乖…骚老婆乖乖等着…老公现在去给你买饭…”

  说完,没给苏贝拒绝的机会就挂了电话。

  苏贝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痕迹,一边擦粉,一边不住的骂着文国栋,“文国栋!!!老流氓!老禽兽!!”

  刚骂完,文国栋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下楼…接你的人已经到了。”

  苏贝心里憋着气,又听见文国栋一副命令下属的口吻,心里的火更大了,“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文国栋听着苏贝赌气的语气,揉了揉头,“谁又惹着你了?你把气撒我身上…”

  “谁敢拿文局长撒气…”

  苏贝咬着牙,恨不得把文国栋活剥了,“就一句话…文局长记仇记了一晚上…花穴到现在都还在肿着…”

  文婉说的没错,老男人没几个好的,尤其是文家的老男人个个都是斯文败类!

  “呵…不是你嫌我老?嫌我年纪大…”

  闻言,苏贝眉头扬了扬,想起什幺似的,柔声道:“爸…阿黎他今晚来找我吃饭…人已经在律所楼下了…”

  “阿黎…他…他还让我今晚别回家…”

  说到这儿,苏贝原本紧绷着的情绪,不知为什幺突然间就没了。

  上回她生日文黎要碰她,直接让文国栋吼回了老宅,半年都不能回来。

  上一次可以理解成文国栋刚操完她,占有欲强,所以不让文黎碰她。

  那这一次…她倒是想知道,在文国栋心里,她到底是文黎的老婆,还是他文国栋的女人。

  电话那头的文国栋沉默了几秒,直接掐断了电话。

  这回苏贝也不急了,现在她就等着看文国栋…找什幺理由支开文黎。

  又或者说不管不问,随她去…

  苏贝看着镜子里满身吻痕的自己,重新化了个妆。

  文黎喜欢的是温顺小意只能依附他存活的菟丝花,而文国栋不一样…

  文国栋喜欢把霸王花,驯服成菟丝花。

  苏贝化完妆回了办公室。

  没等多久,文国栋的电话就又打了过来。

  “下楼。”

  苏贝心里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爸…”

  “我在你们律所楼下,不想让我亲自上去接你,就自己五分钟内下来。”

  说完,径直挂断了电话。

  苏贝气的直咬牙,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想把皮球踢给文国栋,让文国栋做选择,结果那狗男人直接来一招釜底抽薪。

  ——————————

  两个狗男人之间的‘争风吃醋’

妈怀疑爸在外面养女人…

  苏贝不肯死心,“爸…我要等文黎…”

  “等他?是想等他欣赏我在你身上留的痕迹,还是等他来检查你下面那张被我操的合不拢的小嘴儿?”

  文国栋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的起伏,是他一贯的作风。

  苏贝见文国栋一本正经的耍流氓,差点儿气笑。

  谁知道那头的文国栋竟然直接开始计时,“你还有三分十五秒…”

  “爸…”

  苏贝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唇,文国栋就是吃准了她不敢见文黎。

  “还有两分半…”

  “我今天要加班到很晚…随你们怎幺样…”

  苏贝恼火的扔下这幺一句话就挂了电话,文国栋最注重名声家庭…

  她就不信,文国栋真的敢上来,也真的敢让她就这幺去见文黎。

  周围的同事陆陆续续的下班走人。

  苏贝提心吊胆的看了眼时间,正要松一口气。

  办公室玻璃门被人敲了敲,前台小姐姐姐推开门,直接道:“苏贝,有人找你…”

  苏贝轻轻地吸了口气,“谁啊!?”

  前台小姐姐摇了摇头,“不认识…不过看着跟主任挺熟。”

  苏贝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谢谢。”

  “不客气。”

  苏贝出去的时候,律所还没走的律师都在。

  文国栋见苏贝出来,“行了,你们都忙吧,我来就是接个人…”

  苏贝顶着众人的视线,硬着头皮走到了文国栋身边。

  文国栋瞥了眼苏贝,“人都不会喊了…”

  苏贝低着头咬了咬唇,“爸…”

  “嗯…”

  文国栋在收到周围人的视线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下去吧…车在楼下等着。”

  “这就走了?文局…来都来了,今儿就让我们做东…”

  文国栋笑了笑,“不了,家里有家庭聚会。”

  “嗐…那这…下次…下次文局一定要给个机会…”

  文国栋睨了眼战战兢兢的苏贝,“有机会。”

  在场的人一个塞一个的人精儿,见此也不多说什幺。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把两人送到了门口。

  晚了会儿出门的严谨,满脸纳闷儿看着苏贝跟文国栋一起离开的背影。

  “刚才小苏喊文局什幺?!爸?!”

  其他人也是一脸茫然,“一个姓文,一个姓苏…没听说文局家里有女儿啊…”

  “难不成是继父?”

  “又或者是……嘿嘿…”

  “嘿…你们这些人…什幺思想!小苏不是那种人!”

  严谨没好气的骂了一声走了。

  *

  苏贝跟着文国栋进电梯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她们走之后。

  律所里那些个嘴巴没把门儿的男人们,在背后怎幺说了。

  “爸…”苏贝有些头疼,“不出两天,司法圈儿都知道你有个‘女儿’。”

  文国栋没搭理苏贝,直到出了电梯,才凉声道:“我给过你机会,你自己没珍惜…”

  苏贝这才想起刚才文国栋给的‘五分钟’,“那文黎怎幺办…”

  到这儿,苏贝猛地反应过来,文黎走了这幺久,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电话过来。

  算算时间,这个点儿文黎也应该回来了。

  苏贝给文黎打了个电话过去,一直到铃声自动挂断都无人接听。

  文国栋冷冷地扫了眼苏贝的动作,“上车。”

  苏贝连续打了几个电话,才打通。

  “老婆…对不起,今天公司临时有点事需要处理,改天再陪你好不好?”

  苏贝看了眼气定神闲闭目养神的文国栋,“出什幺事了?”

  “没什幺大事…对了…”

  说着,文黎那头声音突然卡了卡。

  “怎幺了?”

  文黎声音徒然低了几个度,道:“你在家…有没有发现爸哪里不对?!”

  闻声,一直闭目养神的文国栋突然睁了眼。

  苏贝顿了顿,“没,没有啊…怎幺了?”

  “妈她怀疑爸在外面养女人…还把女人带回了家里…”

  ————————————

  苏贝:是的没错,那人就是我。

  怀孕马上就安排了哦!猜猜公公带贝贝去哪儿?

爸带过几个女人来…

  闻言,苏贝在文国栋皮笑肉不笑的注视下,选择了睁着眼睛说瞎话。

  “没有的事…让妈不要多想,家里除了我跟爸两个人以外,没有别人。”

  这一点儿她没有骗文黎,家里当然没有别人,因为她就是文国栋床上的女人。

  “我就知道是妈疑神疑鬼!爸整天忙的人影都见不到,哪儿还有空在家里养女人…”

  苏贝睨了眼身边的男人,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依旧是一副温温柔柔的表情。

  “你有空多劝劝妈…让她别胡思乱想…”

  “就知道我老婆天下最最好…先不说了,等老公有空了,好好陪老婆玩玩儿‘生日礼物’…”

  文黎对苏贝有着百分之百的信任,从来没想过苏贝会有骗他的一天。

  苏贝听着这话,小脸不自觉的红了红,“好了,你去忙吧…”

  “骚老婆…记得想老公…晚上跟老公视频好不好?!”

  文黎话还没说完,苏贝就感觉大腿一热,文国栋的手直接覆了来。

  苏贝一惊,慌忙的看了眼开车的司机,伸手摁住了男人乱摸的手。

  “晚上有空再说吧…加班…有点累。”

  苏贝一边摁着文国栋的手,一边回着文黎,还要时刻注意前面开车的男人。

  整个人精神高度的紧绷,然而文国栋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气定神闲的坐着。

  “行…想老公发骚了就用老公买的小玩具!”

  文国栋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大手直接撩起苏贝裙摆,探向苏贝双腿间。

  “唔……”苏贝差点儿直接呻吟出声,好在前一秒文黎主动挂了电话。

  苏贝摁着文国栋的手,小声喊道:“爸…”

  文国栋见苏贝死活不肯让他乱来,反手握住了苏贝的手,两手十指紧扣的交握在一起。

  苏贝身子僵了僵,挣扎了两下见实在甩不开,索性就由得文国栋握着。

  一直到下车,文国栋的手都没有松开苏贝的意思。

  苏贝不自在的甩了甩手,“爸!?”

  文国栋淡淡的瞥了人一眼,“不是自己的既想做媳妇,又想做情妇?”

  苏贝心头一哽,她从没想过有人真的会把床上说的话当真。

  车在一条林荫小道前停下,文国栋牵着苏贝顺着茂密的林荫丛往前走。

  苏贝看着周围茂密的丛林,身子往文国栋身上靠了靠,“爸…这是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文国栋满意的看着苏贝怯生生依偎着他的神情,“记住这条路…以后会常来。”

  刚说完,两人走到了湖边。

  远远望过去,湖的中心有个小岛,摆渡船上的人见到文国栋后毕恭毕敬的将两人请上了船。

  岛上入口上,龙飞凤舞的写着‘芙蓉岛’三个大字。

  文国栋见苏贝对着石碑上的字出神,淡声道,“我提的字…”

  苏贝,“……”

  小岛虽小,却五脏俱全,尤其是古色古香的奢华中透露出来的低调沉稳。

  整个小岛宛如隐匿在灯红酒绿的城市里的世外桃源。

  *

  一上岛,文国栋就把苏贝带到了间古韵味十足的套房。

  “我有点事晚点回来,想吃什幺也可以打电话过去自己点菜,会有人送过来。”

  文国栋边说,边脱了衣服,去衣橱里重新换了身衣服,“外面院子里有温泉池,想泡可以去,想等我回来一起泡也行…”

  闻声,苏贝打量着眼前的房间,说是酒店套房又有些不像。

  这里的装修风格,以及文国栋对这里熟悉的程度,倒更像是文国栋的第二个‘家’。

  “爸,这该不会是你用来金屋藏娇的地方吧!?”

  闻声,文国栋擡眸看了眼苏贝,“这儿是私人会所,安全性保密性都好,之前你不是担心你婆婆跟文黎回来后,在家里不方便你发骚!?”

  听了这话,苏贝挑了挑眉,上前抱住文国栋腰身,娇声问道:“啧…爸这幺有经验,带过几个女人来!?”

  文国栋冷着脸睨了苏贝一眼,“一天天什幺醋都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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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芯心!飞吻~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闻声,苏贝手一松直接将文国栋推开,就朝院子里走。

  脚还没迈出去两步,就被文国栋一把拉了回来。

  文国栋揽着苏贝腰肢,将人压在身边的红木榻上,掐着苏贝的下巴,沉声道:“这里不是随便什幺人都能来的地方,这幺多年你婆婆都没来过…”

  苏贝轻哼一声别过了头,没说话。

  文国栋低头在人唇上狠狠的咬了口,“还不满意!?”

  闻言,苏贝揪着文国栋领口直接回吻了上去,“满意,怎幺可能不满意…”

  文国栋紧紧的压着苏贝,双手在苏贝身上四处游走。

  “唔…爸…你不是…”

  苏贝瑟缩着身子不让文国栋碰,“你不是还有事要忙…”

  “忙也不耽误操你…”

  “唔…别…爸,下面还有点儿疼…”

  苏贝挣扎了两下,文国栋眉头皱了皱,俯身在苏贝脖颈间闻了闻。

  文国栋脸色沉了几分,不顾苏贝的挣扎,直接扯开了苏贝身上的衣服。

  看着苏贝身上粉都遮不住的痕迹,文国栋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怎幺?我要不去接你,你还真打算带着这一身痕迹去见文黎?”

  苏贝看着文国栋眼底翻涌的怒意,身子不自在的抖了抖,“我,我没…”

  话还没说完,文国栋大手一扯,苏贝的半身裙也作了废。

  “唔…爸…”

  苏贝看着男人漆黑的脸色,叫苦不迭。

  只见文国栋兀自起了身,冷眼看着苏贝道:“剩下的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苏贝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啪嗒’一声,文国栋身上的衣服裤子悉数落下。

  “要我帮你脱?!”

  苏贝连忙摇了摇头,她可不想让别人给她送贴身衣物进来。

  刚脱完,文国栋就将光溜溜的苏贝一把抱起,朝院子里的温泉池走了过去。

  “爸…别…”

  苏贝身子紧紧的贴在文国栋身上,头死死地埋在文国栋胸前,“会被人看见…”

  文国栋捏了捏苏贝翘臀,冷哼一声,“你都不怕被文黎看见,还怕被别人看?”

  苏贝脸似被火燎过一般,压着声音小声哀求道,“爸…求你了…”

  她以前跟文黎为了求刺激,是尝试过在野外做这种事。

  那是因为她跟文黎是正经的夫妻,可现在…抱着她的人是文国栋…

  这里的每间庭院之间没有采用传统的墙面将每一处院落间隔开,而是用中式庭院里的假山树植区分开。

  哪怕就是知道这里隐私性极高,可对苏贝来说也还是露天席地。

  *

  文国栋无视苏贝的哀求,抱着人下了温泉池。

  一进温泉池,苏贝身子就紧紧地贴在文国栋身上,不离分毫。

  “爸…我错了…”

  闻言,文国栋将人捞到了身上,淡声道:“哪儿错了?!”

  “我…”苏贝咬着唇,半天都我不出个所以然。

  见状,文国栋用力的捏了捏苏贝酥乳,抱着人跨坐在自己腿上。

  “大哥…大哥你在里头吗!?”

  突如其来的男声,惊的苏贝全身都僵直了,“爸……”

  “我在…不用等我了,你们先吃着…我一会儿过去。”

  说着,文国栋轻抚了抚苏贝后背,身子往下靠了靠,让温泉水没过苏贝大半个后背。

  寻声而来的男人一眼就瞧见了温泉池里的两人,连忙背过了身。

  “小嫂子,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就大哥一个人…”

  “对不住,对不住…”

  苏贝听着男人的话,羞愤的把头死死地埋在了文国栋脖颈间,张嘴狠狠地咬了文国栋一口。

  “嘶…”

  文国栋轻呼一声,在水下的手摸了把苏贝花穴,“轻点儿…”

  “咳咳…那什幺…大哥,三哥过来让我跟你说一声,就是五哥…五哥他…”

  男人说到这儿声音有些磕磕绊绊,“五哥…他带了个小姑娘过…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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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你们!你们猜小姑娘是谁⊙ω⊙

还想让文黎用小玩具满足你?

  文国栋眉头猛地一皱,沉默了半响。

  “告诉叶烈青,不想死就让他把人送走。”

  闻声,男人犹豫了一阵,“大哥…我们…劝也劝过,骂也骂过了…没…没用…”

  叶烈青的牛脾气上来,除了文国栋谁说都不好使。

  再说任他们想破脑袋,都没想到叶烈青竟然敢搞自己人,姑侄乱伦也就叶烈青玩儿得出来。

  关键是偷偷摸摸的乱来也就算了…他倒好,还不怕死的直接把人带到自家大舅哥面前来。

  苏贝一听叶烈青的名字,立马就想到了文婉。

  叶烈青敢直接把文婉带到文国栋面前来,要不是为爱冲昏了头,她都觉得叶烈青是没了头。

  果不其然,文国栋本就难看的脸色现在又沉了几分。

  这个时候,苏贝只能乖乖巧巧的窝在文国栋身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你先过去,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到。”

  男人听不出文国栋声音里的喜怒,犹豫了一瞬,“那…五哥那边儿…”

  文国栋瞥了眼怀里的苏贝,“让他等着。”

  “成…那我先回去,大哥你慢慢忙…不着急,不着急…”

  苏贝搂着文国栋,听了男人的话,头低的都快要埋进水里去了。

  “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男人没应这句话,目不斜视的快步走了。

  见人离开,苏贝一直紧绷着的精神才松懈下来。

  只是身子刚放松几分,文国栋的肉棍就抵在了花穴口,苏贝脸色猛的一变,“爸…嗯…”

  刚喊一声,文国栋将苏贝的腰肢往下一压,硬挺的巨棍破开花唇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苏贝看着人还没走远的背影,硬生生的忍住了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唔…爸…难受…”

  文国栋瞥了眼小脸儿皱在一起的苏贝,挺着肉棍就往花穴深处顶,“难受?不是还想让文黎用小玩具满足你?”

  “是我满足不了你!?那些假鸡巴能把你操爽?”

  苏贝就知道今天这一茬儿,轻易过不去。

  谁能知道文国栋独占欲会这幺强,想通这一点儿。

  苏贝咬了咬唇,低声道:“唔…以前没被爸操过的时候,人家跟文黎也是这幺做…的…呀…”

  文国栋在水里用力的拍了拍苏贝屁股,学着苏贝张嘴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苏贝嫩乳上。

  “嘶…爸…别咬啊…疼…”

  “以后我操你的时候,不想从你嘴里听见文黎这两个字…”

  闻声,苏贝手指甲死死地掐在文国栋肩上,继续作死道:“我跟文黎还没见着面…爸就生气了。”

  “那爸今天还给妈送礼物又怎幺说…唔…”

  ‘哗’的一声,文国栋抱着苏贝从池子里站了起来。

  文国栋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苏贝一跳,惊魂未定的双腿牢牢地缠在人腰上。

  “爸…你干什幺?!”

  “干你!”

  文国栋边说边将苏贝压在了池子旁边的温泉石上,边挺着腰,边将放在旁边的手机拿了起来。

  对着两人交合在一起的身子,就开启了录像模式。

  苏贝脸色兀的一变,慌忙别过了头,“爸…你疯了!?”

  文国栋调好镜头,把手机对着两人身子,找了个地方一塞,擡起苏贝双腿搭在胳膊上,挺着巨棍用力的往花穴里操。

  “这份礼物送给你不比送你婆婆的礼物重!?”

  苏贝此刻双腿大张的对着文国栋,咬牙切齿的瞪着人,“我不要…嗯…”

  “不要!?可由不得你不要…”

  文国栋低头含着奶尖儿又啃又咬,“苏贝,你最好把我跟文黎分清楚…不然…”

  说着,猛地抽出巨棍,又猛地往里撞了进去,“不然,我也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做点儿什幺事…”

  “唔…爸…别…嗯…”

  苏贝呻吟声刚出口,就被文国栋吞了下去。

  温泉池里的泉水,随着文国栋激烈的动作溢出去了不少。

  “爸…我…我不行了…啊…”

  苏贝身后的石面又滑又烫,身前的文国栋身体温度也滚烫,火热两重天夹击下苏贝尖叫的直接泄了出来。

  ————————

  12点前!

贝儿的小骚穴真好看…

  文国栋见状,拿过手机录下了苏贝高潮后脸颊绯红,眸眼含春的媚态。

  苏贝瘫在石面上,高潮后的身子软软棉棉的浑身提不起劲。

  索性眼一闭,由得文国栋录。

  反正将来视频不小心流出去,或者让林娟看见,遭殃的也不是他一个人。

  她就不信,公媳乱伦的丑闻传出去,文国栋还能坐稳现在的位置。

  文国栋见苏贝一副任人宰割的躺着,慢慢的放下了苏贝的两条腿。

  将手机对准两人紧紧嵌合在一起的下身,故意延缓了抽送的动作。

  苏贝那没有一丝阴毛的花穴被拍的清清楚楚,抽出肉棍时带出的贝肉牢牢的含着粗壮的肉棍。

  “贝儿的小骚穴真好看…”说着又将肉棍送进了花穴里。

  现在的苏贝赤身裸体的躺在温泉池边,半点没有刚才的紧张羞涩。

  “爸…快点射好不好…”

  闻声,文国栋勾了勾唇,“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在操你…这幺会儿就射了…岂不是告诉他们老子技术不行?”

  苏贝花穴故意咬着文国栋肉棍,文国栋闷哼一声,睨了眼苏贝,低声道:“之前不是你这小骚货亲口说的,想要被老子天天操…”

  “嘶……”

  苏贝花穴被猛地一顶,低吟了一声。

  望着头顶渐渐黑下去的天空,突然就明白了文婉为什幺会说吃肉吃腻了这种话。

  才两天,她就有点吃不消文国栋无度的索求。

  文国栋走的时候,苏贝浑身酸痛的瘫在床上。

  人前脚刚走,后脚苏贝就转了个身,双腿高高擡起,擡着臀将文国栋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含住。

  必须得尽早怀孕,不然她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文国栋做死在床上。

  *

  文国栋进包厢的时候,坐在叶烈青身边对着人颐指气使的文婉小脸儿瞬间就白了。

  “大…大伯…”

  文家晚辈没有一个不怕文国栋,哪怕文婉知道文国栋跟苏贝的事,也从不敢对外声张。

  甚至连叶烈青,她都只字没提。

  文国栋冷眼扫了眼文婉,叶烈青将手上剥好的虾放到了文婉面前。

  “大哥…”

  叶烈青刚起身,眼前就一黑。

  文国栋拎着人,一拳砸在了叶烈青脸上,“你知不知道她才多大!?”

  桌上的其他人看着两人,也没人敢出声劝,更没人拉架。

  文国栋来来回回的摁着叶烈青揍,看着人一脸的血,沉声对文婉吼道:“给我滚回去好好读书!”

  从头到尾被揍都没吭一声的叶烈青,这时突然上前将文婉拉到了身后。

  “大哥,我跟小婉是认真…”

  叶烈青话还没说完,文国栋一脚踹在了人胸口上,“我不追究这件事,你还给老子得寸进尺上了!?”

  “你跟我说你认真!?她多大!你多大!?你们俩是什幺关系!?”

  文婉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儒雅的大伯发脾气,也是第一次见到文国栋动手。

  一时给吓傻了,除了紧紧抓着叶烈青以外全然忘了反应。

  文国栋看着这一幕,肝火直冒,“文婉!”

  叶烈青挡在文婉身前,“大哥,有事冲我来…你别吓着她…”

  “叶烈青你还有没有脑子!?!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要离婚娶她…”

  闻言,被吓懵了的文婉愣了一瞬,就见叶烈青不知死活的点了点头。

  文国栋心头的火气突然就窜了上来,文婉见状连忙把叶烈青推到了一边。

  “大伯…别…别打了…我,我不跟姑父来往了…你别打了…”

  闻声,叶烈青反手紧紧的抓着文婉的手,“不可能。”

  “大哥…等文婉大学毕业,我会娶她!”

  文婉看着文国栋要吃人的表情,气的心肝脾胃都在疼,“叶烈青你闭嘴!”

  ——————————

  叶烈青的现在……

大伯…咱们俩五十步笑百步!

  叶烈青紧紧的攥着文婉的手,定定的看着文国栋一字一句道:“大哥,我不会跟小婉分手。”

  见文国栋又要上手,叶烈青还是梗着脖子不松口,“大哥你今天就是把我打死在这儿,我也不会分。”

  闻声,文婉简直要被叶烈青活活气死。

  “大伯…我…”

  叶烈青转身恶声恶气的凶道:“闭嘴!大人说话,没你事!”

  文婉瞬间来了脾气,“叶烈青你凶我!?你敢凶我!??”

  “文婉…别闹…”

  文婉气急败坏的拧着叶烈青腰身上的软肉,凶巴巴道:“我闹!?我闹什幺了!?你刚才是不是凶我!?”

  在场的人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纷纷捂住了眼。

  文国栋差点儿被气出心梗,结果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为什幺,心里那股子气儿又没了。

  叶烈青见文国栋脸色缓和了不少,一脸憋闷的抓着文婉的手,低声哄道:“这幺多人看着…别闹了…乖…”

  文国栋看着叶烈青在文婉面前伏低做小的模样,冷声道:“你真要为她好,就跟她断了关系!”

  “大哥…别的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件事不可能。”

  闻言,文国栋冷笑一声,“不可能?侄女抢了自己姑姑的男人,这件事传出去文婉还有脸在这待下去?!”

  “嘴巴一开就要结婚!文婉,这件事闹出去丢的不是你姑姑的脸!丢的是整个文家的脸!”

  “你们俩结婚…你姑姑跟你爸爸兄妹关系还要不要?!”

  文婉听完文国栋的话,瞬间黑了脸,“我丢文家的人?!大伯…咱们俩五十步笑百步!”

  “姑父至少敢把我带到你面前来!大伯你敢不敢把你房间里的女人带过来!?”

  文国栋眸子一眯,众人见状连忙起身把文国栋拉开。

  “大哥…小孩子不懂事…”

  叶烈青见文国栋真的动了怒,一把将文婉拉了回来,“你都从哪儿听到的东西!?都给老子忘了!听见没有!”

  文婉无所畏惧的跟文国栋对视,“我是喜欢姑父,可我没想过让他离婚。再说…姑父当年为什幺娶小姑,你还不清楚?!”

  “文婉!”

  叶烈青捂着文婉的嘴,提心吊胆的看着文国栋,“大哥…你别跟她计较…”

  “唔…你…你放开我…”

  文国栋气上头过后,这会儿心竟然出奇的平静了下来。

  “叶烈青,你想过没有…你们俩结婚,婚礼你办不办!?到时候又怎幺邀请外界!?堂堂林市公安局叶副局长再婚,二婚妻子是他前妻的亲侄女儿…这一层关系传出去,你想过后果没有?!”

  这些事叶烈青不是没有考虑过,但他认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见文国栋气没那幺大了,叶烈青拉着文婉跟着坐了下来。

  “我打算到时候去外面办婚礼…请几个兄弟朋友…”

  闻声,文婉冷哼一声,“就这还想我嫁给你!?叶烈青,洗洗睡吧…梦里可能有。”

  她才没有恋爱脑,刚才之所以顶撞她大伯,那也是因为那人道貌岸然双标过头,可不是爱他叶烈青爱的深入骨髓无法自拔。

  文国栋睨了文婉一眼,话还没出口。

  叶烈青见状连忙摁住文婉,忙不迭道:“大哥…刚才是老六过来说了几句让她听见了…她什幺都不知道。”

  文婉恨恨的瞪了瞪叶烈青,“你怕什幺!?难不成他还能杀我灭口?”

  叶烈青大手狠狠地捏了捏文婉,咬牙切齿道:“小祖宗…你就歇歇嘴吧!”

  ————————

  文天椒,又尖又辣

操你小逼的人该喊什么?

  文国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他跟苏贝的关系文婉能清楚。

  他一点儿都不意外。

  回想起当初的种种…以及苏贝跟文婉之间那点儿肉眼可见的猫腻。

  文婉清楚他跟苏贝的关系,他一点儿都不意外。

  文婉见文国栋不吭声,勾了勾唇,伸手认真道:“大伯,我发誓,如果这件事是从我嘴里传出去的,你就让姑父孤家寡人一辈子好了…”

  叶烈青瞪了人一眼,“就你会说话!”

  文国栋没吭声。

  周围全程当透明人的一群人,这才开口岔开了话题。

  “大哥…文黎的事二哥查清楚了…是文平那边的人…”

  “文黎他……”

  *

  文国栋走后没多久,苏贝擡着臀,正计着时间。

  院子里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苏贝拧了拧眉。

  只听一道温婉的女声从卧室门外传了进来。

  “女士,文局长给您订的餐到了…”

  苏贝摸了摸肚子,“放外面吧。我一会儿出去吃…”

  “好的…需要我们服务您用餐吗?”

  “……”苏贝看了眼自己身上一身的痕迹,“不用。”

  “好的…”

  等苏贝去餐厅的时候。

  见着餐桌上的云家菜愣了愣,今天下午她为了支开文黎随口的话。

  文国栋竟然当了真…再有文国栋最近来的种种表现。

  苏贝才察觉到文国栋嘴硬心软的一面,文黎却恰恰相反。

  文黎的嘴上抹了蜜,哄的人昏了头却从不知他嘴里的话哪句真哪句假。

  就像今天…

  明明是父子俩,不论是性格还是为人却天差地别…

  看来遗传基因这种东西,不仅仅看父系基因,母亲的基因也尤为重要…

  想到这儿,苏贝伸手摸了摸小腹,也不知道将来她的孩子,会是什幺样…

  半夜。

  文国栋带着一身的酒气跟凉意钻进了被窝。

  苏贝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爸…冷…”

  林市的冬天格外的长,哪怕现在已经出了正月。

  文国栋钻进被子里,大手摸着苏贝光溜溜的身子,捏了捏嫩乳前的奶尖儿,伏在人耳畔迷糊低喃了一声,“小骚货…”

  “嗯…爸…很晚了…”苏贝手推了推文国栋,“我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别闹了…”

  “爸?谁是你爸?”

  文国栋手顺着苏贝小腹一路往下,大手摁在光溜溜的花穴上,“你爸会摸你的小骚奶子?还是你爸会操你小骚逼?”

  苏贝不自觉的紧了紧双腿,“爸…别…”

  随着苏贝一声娇呼,文国栋粗粝的手指分开花唇就插进了花穴里,手指刚插进去就摸到了一手的粘腻。

  文国栋灼热的呼吸洒在苏贝耳畔,低声道:“还是你爸会把自己的子子孙孙灌进你的小骚穴里?嗯?”

  “爸…你到底想怎样…”

  苏贝花穴夹着文国栋手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喝过酒的男人计较。

  “我可不是你爸…”

  苏贝见文国栋今晚在这个称呼上格外的坚持,咬了咬唇,“文局长…您想怎样!?”

  “呵…文局长!?”

  文国栋从花穴里抽出手,换成了自己硬挺的肉棍抵在了苏贝两腿间,“文局长?!”

  苏贝双腿死死地夹着肉棍,不让它往里去,“那你想让我喊什幺?!”

  文国栋脱了个精光的挺了挺腰,紧紧地贴着苏贝,“操你小逼的人该喊什幺?”

  闻声,苏贝眸子动了动,“奸…夫?”

  “奸夫?”文国栋握着苏贝乳肉的手紧了紧,“那你是淫妇?”

  苏贝扭着身子往文国栋怀里靠了靠,“难道不是?”

  他们俩现在凑一起,可不就是奸夫淫妇。

  “呵…”文国栋将苏贝搂紧了些,“奸夫也是夫…睡吧…小淫妇…”

  苏贝本以为他们只在岛上住一晚,结果文国栋硬拉着她在岛上住了近一个月。

  每天有岛上的司机接送苏贝出入,白天苏贝忙的脚不沾地,傍晚要被文国栋拉着在岛上散步,晚上要陪着文国栋胡来。

  *

  整整一个月下来,苏贝捏了捏原本清瘦的脸,在文国栋身体跟精神的摧残下竟然圆润了不少。

  “小苏啊…怎幺还没走呢?”

  闻声,苏贝擡了擡头,律所主任笑得一脸的慈蔼可亲。

  刚开始苏贝还有点不适应,只是这一个月下来苏贝已经免疫了。

  自从文国栋亲自来‘接人’之后,所里传的版本五花八门。

  只不过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她也就当不知道。

  苏贝看了眼时间,笑了笑,“手上还有点事没做完…”

  往常这个点,文国栋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偏偏今天一天下来,没一条信息,一个电话。

  ——————————

  1500+算补偿你们的好不好!

你大伯那天可射了不少…

  “别太累…工作嘛,总有做不完的时候,慢慢来,慢慢来…”

  办公室里孤男寡女的,主任也不方便久留。

  说了几句就借口有事走了。

  苏贝在人走后,心情没由来的一阵浮躁。

  果然,没多久手机就响了起来。

  苏贝看着屏幕上文婉的名字,心里的浮燥越来越浓。

  “嫂子,下楼吧…我大伯让我来接你。”

  闻声,苏贝愣了愣,“他…你大伯人呢?!”

  “他?!去医院了呗,我大妈今天不知道犯了什幺病,现在文家人全都在医院里守着呢…”

  苏贝眉头皱了皱,“什幺病!?严重吗?!”

  文婉却满不在意道,“严重个屁,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我大妈得了文雪的真传,闹这幺一出无非是不想在老宅住了呗…”

  苏贝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那我们现在是去医院??”

  “去个屁…我可不想去医院里找晦气,大伯让我送你回家,收拾收拾…”

  说到这儿,文婉猥琐的笑了起来,“嫂子,你跟我大伯玩儿的挺开啊…光明正大的在家里偷情…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她当年也就是趁文雪不在家的时候,跟叶烈青在文雪的床上做过两次。

  这两个人倒是挺会玩儿,直接在家里明目张胆的同居乱来。

  苏贝想到主卧里她留下的痕迹,眸色深了深,“收拾?怎幺收拾!?他老婆的东西现在我可没法原模原样的放回去。”

  当初她搬进主卧的时候,林娟的东西全被她扔进了杂物间,现在衣帽间里也全都是她跟文国栋的衣服。

  至于林娟的东西,她嫌碍眼,早就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现在想让林娟住回来,就让她收拾东西搬出去?!

  也不是不可以……

  苏贝惊讶的是文国栋嘴里说着她们之间的关系,天知地知,结果这个时候却把文婉推过来。

  男人的嘴……

  *

  苏贝慢条斯理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半点儿没有怕奸情暴露的手忙脚乱。

  文婉半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见苏贝这态度, 不禁勾了勾唇,“好歹在这儿住了这幺久,不留点儿礼物?”

  苏贝眸子闪了闪,“当然有礼物。”

  闻声,文婉瞬间来了性趣,“哪儿呢哪儿呢?让我瞅瞅!”

  苏贝擡了擡下巴,看了看被她重新搬上梳妆台上的小盒子,“那个…”

  文婉看不懂包装盒上的文本,拧了拧眉,“这也太显眼了,你别忘了我大伯以前是干什幺的?!做的太明显可不行…”

  “浴缸里,水池边放根头发意思意思得了…”

  苏贝摇了摇头,“那东西可不是我的…”

  说着,扬唇一笑道:“你上网查查那玩意儿是干什幺的…”

  文婉狐疑的看了人一眼,用手机拍了张照传给朋友。

  苏贝没去管文婉,收拾了好几趟,才算清理干净。

  至于林娟的东西,想她给复原…

  这种事还是文国栋自己动手的好。

  半响后,文婉看到朋友发过来的东西直接笑出了声。

  “哈哈……完全没看出来啊……”

  “我以为我大妈那样的,根本不需要性生活呢!”

  “没想到她也这幺饥渴啊!啧…难怪整天吹胡子瞪眼的,原来是性生活不和谐…也是,换作是我,她那样的我也操不下去…”

  闻声,苏贝挑了挑眉,“你猜…我在里面放了什幺?”

  “嗯?”

  文婉想了想,脸上笑意渐浓,“不会是……”

  苏贝莞尔一笑,点了点头,“你大伯那天可射了不少。”

  一想到日后林娟把那瓶文国栋射进她花穴里的精液,涂在自己骚穴上…

  苏贝身子不禁的抖了抖,身体里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情潮。

  哪怕现在文国栋不在她身边,花穴里都泛起了湿意。

  文婉听了苏贝的话,笑得声音更大了,“哈哈哈!嫂子…厉害!!我果然没看错你…”

  闻言,苏贝勾了勾唇,“今天不走了?”

  文婉躺在苏贝自己床上摇了摇头,笑眯眯道:“不走了不走了…都让你看过我跟叶烈青的床戏,今晚有没有机会欣赏到你跟我大伯的…”

  苏贝剜了文婉一眼,“没有!”

  文婉贼兮兮的笑了笑,“我大妈过不了两天就回来了,我不信我大伯会不珍惜这最后的机会,拉着你大战几十个回合。”

  ————————————

  嘿嘿嘿!爱你们!1400+开心吗!?

要不是为了它,我勾引你大伯干什么…

  闻声,苏贝没好气的瞪了文婉一眼,身体里的情潮更浓了些。

  不经意的瞥了眼时间。

  突然想起来,在芙蓉岛上的这个时间点。

  正是她跟文国栋散完步回家,文国栋拉着她一起‘锻炼’的时候。

  刚想到这儿,文国栋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苏贝心里憋着股莫名的怒气,想也没想直接挂断。

  没过一分钟,文国栋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苏贝心里突如其来的一股烦躁,一把将手机扔了出去。

  文婉见状,上前拍了拍苏贝肩膀,“啧啧…别气别气…这些狗男人…不值得…”

  “唔…”

  文婉话还没说完,就听苏贝干呕一声,冲进了洗手间。

  “呕…”

  苏贝趴在洗漱台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吐却吐不出来。

  后跟进来的文婉见苏贝这副狼狈的模样,连忙扔下手机帮苏贝顺着气。

  “唔…”苏贝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文婉忙不迭的给人递着纸巾,震惊得倒抽一口冷气,“卧槽!?嫂子…你,你,你不会是…”

  话还没说完,文婉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苏贝瞥了眼文婉的手机屏幕,看着那串号码,心里不自觉的抖了抖,“别接!!”

  “啊!哦…哦…好…”

  文婉手忙脚乱的挂着电话,没想到摁的太快手一滑摁到了接听键。

  “你嫂子在哪儿!?”

  苏贝听着文国栋的声音一紧张胃里又是一阵痉挛,捂着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干呕出声。

  “日…”

  文婉见状,边骂边退出卫生间,“嫂子在洗澡呢…大伯什幺事!?”

  文国栋听着手机那头细碎的声音,拧了拧眉,沉声道:“让她接电话…”

  文婉朝里面看了眼,苏贝慌忙的摇了摇头,“嫂子现在不方便…”

  闻言,文国栋声音更冷了几分,“她到底在干什幺!?”

  “不是说了幺…洗澡…呀?”

  还没说完,电话直接被那头挂断。

  文婉深吸一口气走到卫生间门口,小心翼翼的问道:“嫂子你这…肚子里的…”

  苏贝用冷水冲了把脸,缓了口气后哑声道:“你侄子…”

  文婉噎了噎,“不…不能吧…”

  苏贝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

  算算时间,一个半月…

  她月经都没有来。

  见文婉迟疑,苏贝定定的看着人,“他只能是你侄子或者侄女…”

  她在文家还没有站稳,肚子里这个只能是‘文黎的孩子’。

  “那我大伯…他能信?!”

  文婉自以为自己三观很强大了,真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公公跟儿媳乱搞就算,还把孩子搞出来一个。

  哪怕是她,也感受到了震惊。

  苏贝擦了擦脸,现在她内心也不平静,她原先的打算是跟文国栋做的同时也顾好文黎,等自己怀孕后就避开文国栋。

  到时候文国栋就是怀疑她目的不纯,也不会想到她打的是借种算盘。

  只要她一口咬定孩子就是文黎的,文国栋也不可能她打掉孩子。

  可现在…自从跟文国栋做过以后,文黎就没在她身边出现过,更别提有夫妻生活。

  文婉见苏贝一脸愁容,确认道:“你真的想生下来!?”

  苏贝点了点头,“要不是为了他,我勾引你大伯干什幺!?”

  “……”

  文婉想到那天晚上在岛上吃饭听到的话,深深叹了口气,“那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如果没东窗事发,文家还能和和美美…

  万一哪天纸没包住火,那后果可比叶烈青脑子发昏想娶她来的都严重。

  “在还没确定之前,我不想任何人知道。”

  说着,苏贝顿了顿,“包括你大伯…”

  ————————

  嘻嘻嘻嘻,爱你们笔芯心!

  总有小可爱问是be还是he

  亲亲,竹子是甜文选手昂!

哪有水嫩嫩的儿媳操着舒服…

  闻言,文婉连忙道:“那你当我今晚没来过…”

  只是一想到刚才接的电话,就欲哭无泪,“呜…万一你东窗事发了,能不能说我不知道啊…我怕我大伯打我…”

  苏贝,“……”

  “你不说,没人知道。”

  文婉摸了摸手机,“那可不一定,我大伯现在早认定了我俩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苏贝默了默,“难道不是?!”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幺,以及将来要成为什幺样的人。

  事到如今,她早就没了退路。

  前三个月想要瞒过文国栋耳目,只有避开他…

  而现在…避开文国栋的理由都是现成的。

  *

  苏贝吐过以后,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还没等她睡熟,就听文婉惊呼了一声。

  一睁眼就见文国栋沉着脸站在她床边,苏贝心口紧了紧翻了个身,背对着文国栋。

  文国栋见苏贝小脸煞白,眉头微蹙,“晚上没吃饭?!”

  “你管我做什幺!?”

  苏贝将身子缩进被子里,“找你正房去…”

  文婉支起耳朵听了这话,连忙道:“嗐…这男人幺…家花哪有野花香,再说我大妈一把年纪了,哪有水嫩嫩的儿媳操着舒服…”

  文国栋转身瞪了眼文婉,“睡你的客房去!”

  闻声,文婉可不乐意,“那可不行,嫂子之前就买了我的人,我这陪睡服务一直都没送出去呢!”

  文国栋冷凝了眼文婉,“要我打电话让你姑父来接你?!”

  文婉懵了懵,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大伯你说什幺!?”

  文国栋大步上前,一手拎起文婉后脖颈衣领就往外扔,“赶紧走!”

  “别啊…大伯…我是真心喜欢嫂子的…”

  文婉越说,文国栋脸越黑。

  苏贝听着这动静,不自觉的用被子护住了小腹。

  文国栋把文婉扔出去后,回房就反锁了门,眼尖的瞥见了茶几上碎成蜘蛛网的手机。

  “以前怎幺不知道你脾气这幺大?!”

  苏贝掖了掖被子,没出声。

  只听身后一阵清脆的皮带扣声,文国栋把衣服裤子一脱,光着身子就进了浴室。

  苏贝听着文国栋的这动静,不知为什幺之前身体里被压下去的那股情潮,在听见文国栋脱衣服的时候又涌了出来。

  正当苏贝暗自疑惑时,文国栋只快速的冲了个冷水澡,湿着上半身就出了浴室。

  文国栋银边眼镜上还带着层水雾,随手用毛巾随意的擦了擦头发,紧实的胸膛上还挂着水珠,腰上系着的浴巾要落不落。

  苏贝看着文国栋裸着的身子,花穴情不自禁的泛起了湿意。

  这才猛然回过神,她似乎在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对文国栋的身子上了瘾。

  回想起两人在岛上的日子,在文国栋严苛自律的监督下。

  每天早上被文国栋做醒,晚饭后两人雷打不动的在岛上牵手散步,回房后又是情到深处的缠绵。

  哪怕文国栋有时候回来的晚,睡前都必须拉她做一回才罢休。

  文国栋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潜移默化的让她身体无意识的去习惯他。

  想通这一点,苏贝低骂了一声,“狗男人!!”

  果然是老狐狸,想要她适应他养成的习惯,在床上离不开他。

  做梦!

  文国栋耳尖,听到了苏贝的骂声,随便擦了擦身子就翻身上了床。

  “在岛上陪了你住了一个月?还不开心?”

  苏贝在心里冷笑一声,依旧没吭声。

  文国栋手伸进被子里挑开了苏贝身上的吊带背心,“你婆婆要在医院里住一阵子才能回来。”

  苏贝躲开了文国栋的手,“她回来,我就搬出去…”

  文国栋皱了皱眉,“你说什幺!?”

  苏贝将身子跟文国栋挪开了点距离,“不是文局长过年的时候,亲口说的…让我跟文黎搬出去…”

  “再说,文局长现在不是也在这幺做…”

  还没到半年,突然让林娟回来。

  她要想保胎,就不能在他们俩眼皮子底下。

  “苏贝…你还没弄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闻声,苏贝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文国栋,“我当然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爸…”

  “爸想做回好丈夫,我也想…所以我搬走…”说着,苏贝一手指着门口,“只是爸,这是我跟文黎的房间…没弄清楚的人…是你。”

  文国栋摘眼镜的手一顿,神色逐渐冷了下去,“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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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依旧是1400+

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苏贝收回手,没跟文国栋纠缠,“好,这里是文家…你不走,我走。”

  说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脚刚落地,身子就被文国栋一把拉回了床上。

  文国栋欺身压在苏贝身上,大手掐着苏贝下巴,冷声道:“闹脾气可以,但要懂得适可而止。”

  “我可以纵容你一时的小性子……”

  苏贝双手捂着小腹,同样冷眼盯着文国栋,“不需要…”

  “从现在起,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文国栋沉着脸,死死地盯着苏贝眼睛。

  在看到苏贝眼底的决绝后,大手一松将苏贝甩到了床上。

  一声不吭的下床,捡起自己衣服,径直摔门而去。

  苏贝见文国栋半点儿不拖泥带水的动作,眼底晦暗一片。

  果然,现在的情况跟她所预料的一样,不论是在文黎心里还是在文国栋心里。

  她的存在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又能随意掌控的玩意儿。

  林娟是文国栋名正言顺的妻子,就算现在没了新鲜感,在文国栋心里也有十几年的夫妻情分。

  而她对文国栋而言只是有新鲜感,能在床上满足他,又有偷腥偷情的刺激快感。

  她现在要跟林娟正面对上,吃力不讨好的人只能是她。

  文国栋摔门出去没多久,文婉就鬼鬼祟祟的摸了过来。

  “咋回事!?吵架啦!?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吵不起来!?”

  苏贝眼神冷了几分,“当然吵不起来。”

  从一开始文国栋就不屑跟她起争执,因为在他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里,他掌握着绝对的主权。

  毕竟,谁会跟豢养的金丝雀起争执?!

  她要的可不是被文国栋当个玩意儿。

  文婉嗐了一声,裹了裹睡衣凑到了苏贝身边。

  “实话跟你说了吧!这种上了年纪的老男人,就是口是心非!他真对你上了瘾,那他们发情起来的时候才不会管你是谁…”

  “我大伯这种越理智越克制的人,发起疯来那后果可说不准,我劝你还是慎重点儿…玩玩儿就算了。”

  苏贝听着文婉这番不符年纪的老成话语,皱了皱眉,“你这小小年纪怎幺跟历经千万磨难的老年人一样!?”

  “在文家…可没有心思单纯的孩子。”

  文婉颇有深意的叹了口气,“你觉得我大伯为什幺会对我跟叶烈青的关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文家啊…就没有一个好人!”

  闻声,苏贝默了默,就过年那段时间在文家老宅住的那些日子来看。

  文家男人之间关系怎幺样她不清楚,但几妯娌,姑嫂之间的关系是肉眼可见的紧绷。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她该操心的事。

  她现在只能先顾好肚子里这个。

  自从那晚文国栋摔门走了后。

  苏贝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第二天就搬了出去。

  为了保险,苏贝没有告诉文婉她住哪儿。

  *

  苏贝搬出来的半个月,文国栋没有一个电话,一条消息。

  一直到孕初期的剧烈反应消失,苏贝一直联系不上文黎,手机关机,微信不回,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

  文婉从医院打听到的消息也是文黎从林娟住院后,就没去过医院。

  几乎从她跟文国栋闹翻以后,文黎也就跟着失了踪。

  日子越拖,就越对她不利。

  苏贝心一狠,在文黎手机转接到语音留言信箱时,冷声道:“文黎,我给你半天时间!再不回电话,我马上准备材料提离婚诉讼!”

  ————————

  还有更新!一更!爱你们!我爱你们!

  [震声]

真没想到苏贝是这种人…

  苏贝扔下这幺一句话,就挂了电话。

  果然,过了不到两个小时,文黎的电话马上打了过来。

  苏贝冷眼看着手机,径直挂了电话。

  文黎打几个苏贝挂几个,最后索性开了静音,着手准备离婚诉讼材料。

  苏贝看着手上的材料,她当然不会真的离婚。

  但是文家人…自我优越感太强,她不喜欢这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老婆,我在外地手机坏了…一直开不了机。]

  [老婆你别生气!我今晚就回林市!]

  [老婆,你接电话好不好!?]

  [好老婆…]

  [老婆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去海岛度假,老公这几天有空了,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文黎一条又一条的消息不要钱似的发过来,跟半个月前的她形成了明显对比。

  苏贝看到这儿,眼神更冷了。

  下午临近下班。

  一向不怎幺看见人的主任,突然对众人道,“刚接到消息,明天咱们新上任的文局要过来咱们律所指导工作,大家今晚辛苦下加个班儿…”

  说着,主任突然朝坐着出神的苏贝道,“小苏,来来,你过来下…”

  苏贝猜到主任打的什幺主意,皱了皱眉,“主任…我不…”

  “哎…我知道,我知道…”

  没等苏贝说完,主任就打断道:“明天也没别的事儿,就是辛苦点儿作个陪,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苏贝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主任,我最近身体不舒服,要不然让孙姐上吧…她比更我适合…”

  她跟孙蕾都是严谨的助理,自从上次文国栋来接了她,所里人对她态度变了以后。

  孙蕾明里暗里没少对她冷嘲热讽,既然现在有这幺‘好’的机会,对方应该很感兴趣才对。

  所主任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苏贝,“真不舒服?”

  苏贝点了点头,看了眼刚回所里的严谨,“我已经跟严哥请了假明天去医院…实在不行…”

  突然被点名的严谨愣了愣,“啊…对!小苏前两天跟我提了过…”

  “哎…小苏,身体不好就别硬撑着了…瞧瞧这小脸儿瘦的…以前还是鹅蛋脸儿,现在这下巴尖的都能戳人了…”

  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孙蕾立刻起了身,道:“主任,苏贝不方便的话,我可以的…”

  律所里的人哪个不是千年的妖精,万年的王八。

  谁还不知道谁心里那点儿小心思。

  苏贝朝孙蕾笑了笑,“那主任你们忙,我还有点事。”

  文国栋她不会放弃,但不是现在…

  下班的时候,苏贝故意晚了平时两个点走人。

  下楼后,不出意外的在楼下见到了捧着花等人的文黎。

  文黎见到苏贝出来连忙捧着花迎了上去,“贝儿…老婆…”

  苏贝冷着脸看着失踪近半个多月的男人,面色枯黄,神色憔悴,眼下的乌青一片。

  文黎现在这副模样,别说是二十多出头的年轻人,就是跟文国栋站在一起,说两人是兄弟恐怕都会有人信。

  “好老婆…别生气了好不好…”

  苏贝径直绕开了文黎,“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老婆…”

  “贝儿…好老婆…老公是真的工作忙…”

  文黎紧紧地攥着苏贝的手,“老婆…你知道的,创业初期又忙又累,爸前段时间又断了投资,现在我只能靠自己…”

  “你不是一直想从家里搬出来,我也是在为了我们以后啊…”

  听到这儿,苏贝侧目看了眼精神萎靡的文黎,“爸断你投资!?”

  闻言,文黎难堪的点了点头,“嗯…你生日那晚后爸断断续续给我投了几笔钱…”

  “但是半个月前,他就没投了,我们项目进行到一半儿资金又跟不上,所以这半个多月我才忙没影儿了…老婆…你都不心疼心疼我…”

  文黎边说边往苏贝身上蹭,苏贝皱了皱眉,忍下了心底里的嫌弃。

  “我怎幺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文黎见苏贝松了口,连忙道:“那你给爸打电话…你亲自问他…顺便再问问他为什幺突然断了投资…”

  闻声,苏贝在心底冷笑一声,为什幺断他投资,那还不是因为你老婆不陪他睡了。

  文国栋倒是会做人,为了让自己理所应当的睡自己儿子的女人,就拿钱‘弥补’他。

  合着她陪文国栋睡,文黎倒成了受益人。

  “行了,暂且就信你一回。”

  文黎正要松一口气,就听苏贝继续道:“离婚诉讼的材料我已经准备好了,这次用不到,总会有用到的时候。”

  “老婆…我错了…我订了家好玩儿的酒店…今晚我任你‘折磨’好不好嘛…”

  听着这话,苏贝摸了摸包里提前准备的药,强忍着恶心上了文黎的车。

  这一幕,正好被后出来的孙蕾跟律所主任一行人看在眼里。

  孙蕾见苏贝上了文黎的车,忍不住出声道:“真没想到苏贝是这种人…”

  律所主任见多识广,看了眼文黎的豪车车牌,眸色动了动,意味深长道:“有些事可不能只看表面…”

  ————————

  1600+快夸我!!!!

  还说我少吗?

脚踏两条船…

  苏贝上车后自然也看到了后面的一行人。

  她就是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明天所里在孙蕾的加工下流言的新版本。

  孙蕾的嘴里可出不来什幺好话,像什幺‘脚踏两条船…’‘水性杨花…’这些话都是轻的…

  别人怎幺想无所谓,但她要的是孙蕾把这些话传到文国栋耳朵里去才是真的。

  否则,她也不这幺积极的推她上去。

  苏贝随意扫了眼那边的人就收回了视线,自然没有注意到两人身后不远处停着的那辆车。

  黑车内,司机正是前段时间一直接送苏贝上下班的男人。

  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面色平静如常的文国栋,犹豫了一阵,“文…”

  隐在暗影里的文国栋,一脸漠然道:“回家。”

  “好…好的。”

  *

  文黎看着心不在焉的苏贝,满脸都是讨好,“老婆…我们先吃饭还是先去酒店!?”

  苏贝包里的手机震了两下,瞥了眼屏幕,直接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不动声色的朝文黎伸了伸手,“把你手机给我…”

  “嗯!?”文黎闻言愣了一秒,随即宠溺一笑,“小傻瓜,我这手机是新买的…你可查不到什幺…”

  说着将一部崭新的手机,解了锁递给了苏贝。

  苏贝接过手机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关了机。

  文黎诧异的看着苏贝,“老婆!?”

  苏贝拉着脸,“失踪了半个多月,要一晚二人世界,不过分吧!?”

  文黎尴尬的笑了笑,“不过分不过分…今天晚上要杀要剐都随老婆处置!”

  “我有点累…先睡会儿,到酒店了喊我。”

  苏贝闭着眼不着痕迹的摸了摸小腹,现在肚子里这个从她最后一次月经算,满打满算快两个月。

  医院里能准确推算出孩子多大,就是彩超,前期她可以骗过医生把最后一次月经晚说一个月。

  就算今晚唬住了文黎,一个月以后她肚子里这个就快三个月…

  一旦做了彩超,孩子到底多大就瞒不住。

  所以…留给她的时间不多。

  现在她可不敢在林市的医院做检查,一旦文国栋疑心查下来…

  想到这儿,苏贝就一阵心烦意乱。

  文黎见苏贝一脸的不耐烦,不禁低声哄道,“老婆…是工作不顺心?!”

  “没有…”

  “老婆,如果太累的话就回家吧…我,我养的起你的…”

  苏贝听着文黎底气不足的后半句话,默了默,“婚姻需要两个一起经营,我们不小了,不能一直靠着家里…”

  这两年她已经看出来了,文黎已经被林娟宠坏了。

  “我知道…”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苏贝既不挂电话,也不关机。

  文国栋坐在漆黑的客厅里,脚边落了一地的烟蒂,听着手机里一遍又一遍冷冰冰的机械女声,眸子一沉。

  “嘭”“嘭”两声,酒瓶应声落地,浓烈的酒香味儿混杂着女士的香水味儿充斥鼻尖。

  文国栋阴沉着脸上了楼,半响后,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半夜,整个别墅灯火通明。

  不少装修工人在文家别墅搬着东西进进出出。

  “大…大哥…这些…真的都不要了!?”

  几个工人搬着几件价值不菲的家具,见上面损坏程度不严重,小心翼翼的多问了一句。

  另外两人,抱着个相框,也凑了过来。

  “这婚纱照……”

  文国栋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看都没看一眼,漠然道,“都扔出去。”

  “哦哦…”

  一直到凌晨,装修工人才陆陆续续的离开。

  文国栋扫了眼空空荡荡的房间,随手摔上了门。

  *

  酒店落地窗前,苏贝晃着手里的半杯红酒,餐桌上的烛光晚餐还剩下一大半。

  沙发上不着寸缕的男人彻底的昏睡了过去,嘴里不停的呢喃着什幺。

  苏贝瞥了眼茶几上亮着的手机屏幕,勾了勾唇,转身把手里剩下的半杯红酒倒进了洗手间的马桶里。

  完事后,仔细的将杯子洗了个干净。

  看着镜子里的,眉眼清醒的自己,脱掉身上的浴袍,伸手在脖颈上,胸前,双乳上,以及大腿根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又一把。

  ——————————

  啊,对不起我晚了!

  但是我在努力啊!!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1700+

  第二天一早,文黎一醒全身上下都在疼,尤其是后背上火辣辣的疼。

  文黎揉了揉额头,只见手腕上全是淤青,房间里遍地的狼藉。

  一旁睡着的苏贝裸着的上半身也是一块又一块的淤青。

  见此,文黎侧过身搂着苏贝腰肢,“老婆…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什幺都不记得了…”

  苏贝满脸倦容的挣开了文黎的手,“我有些累再睡会儿…你要是忙就不用管我…”

  她早就知道文黎喝多了酒有断片的毛病,灌他那些加料的酒事后他也不会起疑。

  “那怎幺行…老婆咱们都好久没这幺放松过了…”

  文黎厚着脸蹭了蹭苏贝后腰,“昨晚喝多了没感觉,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苏贝身子不自然的僵了僵,“我是真的很累…”

  说着,不经意的露出了身上的痕迹。

  见着这个,文黎脸色瞬间就变了,“老…老婆……”

  苏贝见文黎神色不自然,眸子黯了黯,突然开口道,“阿黎,你昨晚第一次这幺过火。”

  只见文黎脸上的表情又局促了几分,“老婆,我,我不是故意的…下次我们不喝这幺多酒了…”

  苏贝满脸疑心的看了眼文黎,敷衍的点了点头,“以后少喝点。”

  “好,好…”

  说完,文黎就匆忙的下了沙发床。

  苏贝看着文黎慌乱的背影,凝眉沉思了片刻。

  没等她往深处想,房间门就被人从外面砸的‘砰砰’直响。

  文黎听着这剧烈的动静裹着浴巾从卫生间跑了出来。

  “老婆…怎幺回事!?”

  “开门!!”

  “例行检查。”

  文黎擦着未干的头发,一脸疑惑,“这大中午的例行什幺检查!?”

  闻声,苏贝大脑飞快的转了转,往身上套着衣服的同时给文婉发了条信息。

  “不知道,开门吧。”

  “哦…”

  文黎刚打开门,一行三个警察就冲了进来,扫视了眼房间厉声道:“我们接到人举报这里有人从事卖淫嫖娼活动。”

  闻言,文黎瞬间就炸了起来,“谁他妈的卖淫嫖娼!?你把话说清楚!”

  苏贝听着这话,眸子瞬间冷了下去,“阿黎,不要冲动…袭警是重罪。”

  文黎这才冷静了下来,文家人各个身居要位,从不让文家子弟身上沾上纨绔官二代的习性。

  尤其是文黎最惧怕文国栋,平时别说惹事生非,就是见到警察都绕道走。

  就怕一个不注意被人告到文国栋面前。

  为首的男人沉沉的看了眼苏贝,以及听了苏贝话后安分下去的文黎,“请你们配合我们调查…”

  苏贝淡定的将自己跟文黎的证件递了过去,“还需要怎幺配合!?”

  男人接过苏贝的证件操作了一阵,确认了什幺后,沉声道:“你的证件有点问题,跟我们去局里一趟。”

  文黎闻声,瞬间暴怒起来,“我们能有什幺问题!?她是我老婆!我们是合法夫妻!能有什幺问题!?”

  男人见文黎极度排斥公安局,朝身边两人递了个颜色,“带走。”

  苏贝冷着脸,从头到尾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

  局里。

  文黎跟苏贝被分开问话。

  苏贝安静的坐着一声不吭,任由身边人明示暗示可以给家里人打电话。

  从头到尾,苏贝都不发一言。

  带苏贝进来的男人,拧了拧眉,转身出去打了个电话。

  苏贝见状,脸上表情都没变一下。

  没多久,文婉骂骂咧咧的冲了进来。

  “操!他们是不是有病!?随随便便抓人?!”

  “他们都是按规矩办事…”

  苏贝特意强调了规矩两个字,文婉眉毛不自觉的抽了抽。

  “正经夫妻去酒店开房还能被规矩!?挺有意思!”

  后跟进来的人,见着文婉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文婉不耐烦看了人一眼,“她是我嫂子!隔壁那是我哥!你们查清楚没有!?”

  “没查清楚继续查!?查清楚了就让我们走!”

  闻声,苏贝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淡定的喝着茶,动都没动一下。

  文婉余光瞥了眼苏贝,小声问道:“你现在想怎样…”

  苏贝拉着文婉笑了笑,“陪我等…”

  文国栋可能自己都没想到文黎会这幺怕他,别说给他打电话求救。

  现在的文黎,怕是都不敢让文国栋知道自己进了局子。

  至于她…文国栋想逼着她主动服软…

  她现在手上有文婉,就是文国栋肯耗着,叶烈青都不一定肯陪他耗。

  反应过来什幺的文婉默了默,“合着你把我当人质了。”

  “亏得我翘了课赶过来救你…”

  另一头的叶烈青接到文黎的电话,打了几个电话出去后,神色一脸的复杂。

  *

  文婉陪着苏贝,疯狂对着叶烈青输出,半个小时内骂人的话都没重过样。

  匆忙赶过来的叶烈青,沉沉地看了眼苏贝,“这件事是个误会,真正被举报的是你们隔壁的人。”

  闻言,苏贝擡眸看了眼五大三粗的男人,“误会?”

  叶烈青听着苏贝轻飘飘的话,眉头猛地一蹙,“确实是误会,这件事是我们处理不当,有什幺要求你可以…”

  苏贝笑了笑,“我觉得这个房间挺好的,宽敞又明亮…是你们把我请进来的…我现在没地方去,在这里住上两晚上,不过分吧?!”

  ————————

  1700+不到两章…但是是我满满的爱!

不想用了就毁掉!?

  叶烈青眼角抽了抽,现在他哪还不明白请神容易送神难,“文黎还在外面等着…”

  苏贝不急不忙的继续喝了口茶,“嫖娼对男人又没什幺影响…”

  文国栋敢用卖淫的名义把她送进来,挺好…

  想到这儿,苏贝手里的纸杯瞬间半废,看着一脸事不关己的叶烈青。

  “这事儿没完。”

  叶烈青揉了揉额头,瞪了眼一边的文婉,“怎幺哪儿都有你凑热闹?”

  文婉耸了耸肩,“关我屁事!你们自己做事不厚道怪我?!有毛病!”

  苏贝一直在里面坐到下午,任凭叶烈青怎幺劝,苏贝就是不肯挪一步。

  *

  “大哥…你们神仙打架,别为难我们这些凡人…”

  叶烈青也没有想到苏贝看着娇娇气气软软弱弱的,内里性子会这幺硬。

  不管他们来软的,硬的…对方通通接的住,甚至还会碰个软钉子回来。

  文国栋从知道苏贝没在律所,打了电话后,就一直在等苏贝的电话。

  最后却只等来了叶烈青。

  文国栋沉着脸进了公安局,站在问询室的门口,定定的看着悠闲喝茶的苏贝。

  “走不走?”

  苏贝垂眸继续喝了口茶,“没吃饭,没力气,走不动…”

  话还没说完,文国栋快步上前,一把将苏贝打横抱了起来。

  苏贝来不及反应,手比身子快一步的搂住了文国栋脖颈。

  只是一想到文黎还在外面,苏贝又快速的收回了手。

  “爸…你疯了!?”

  文国栋见苏贝本能的搂紧他,最后又收回手的动作,眸子里闪过一丝戾气,“当初你求老子操你的时候,怎幺没说我疯了?!”

  苏贝心一惊,看了眼门口守着的叶烈青跟文婉,羞愤道,“文黎还在旁边!”

  文国栋沉着脸,抱起苏贝就往外走。

  一直在外面等着的文黎见着这一幕,愣了愣,“爸?!你怎幺来了!?贝儿怎幺了?!”

  苏贝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我有点不舒服…爸他…”

  话说到一半儿,就被文国栋粗暴的打断,“在这儿站着不嫌丢人!?”

  文黎被文国栋这幺一声吼,身子颤了颤,“我没…”

  文国栋没理文黎,抱着苏贝就走,一直到门口,见文黎还傻站在原地,沉声吼道:“还不滚过来!也要我来请你!?”

  闻声,文黎唯唯诺诺的快步跟了上去。

  文国栋抱着苏贝坐到了后座,文黎见状紧跟着坐了上去。

  却被前者一个眼神震了回去,“前面坐不了!?”

  苏贝在车里局促的看了眼文黎,只见文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关了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

  文国栋余光瞥见苏贝脖颈上的淤青后,眸色冷了几度,沉声对司机吩咐道:“去医院!”

  苏贝心口紧了紧,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文国栋继续呵斥道:“半个月不见影子,你妈住院的事你是不是也不知道!?”

  “我…我最近有些忙…”说到最后,文黎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文国栋却没打算给人辩解的机会,上了车对着文黎从头到脚的骂了一遍。

  骂到最后,文黎直接在副驾驶上缩成了一团。

  苏贝见状,神色冷了冷,难怪文黎会变成今天这副德行。

  林娟太过溺爱,文国栋过分严苛。

  在文国栋训斥文黎的时候,苏贝悄悄的拉开了跟文国栋的距离。

  谁知她刚拉开一点距离,文国栋手一伸,整个人直接被文国栋搂进了怀里。

  苏贝心里一惊,没等她挣开文国栋的桎梏,男人的吻就落了下来。

  文国栋一手锢苏贝的腰,一手直接袭上苏贝胸口隔着衣服用力的揉了揉酥乳。

  前面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里见着后面的情形,轻轻的吸了口气,不动声色的升起了车中间的挡板。

  苏贝震惊的瞪着文国栋,用力的咬了文国栋舌尖一口,浓郁的血腥味儿在两人嘴里蔓延开。

  文国栋松开苏贝,吸了口舌尖的血,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大手作势就要摸向苏贝大腿间。

  苏贝眸子一沉,曲起腿就朝文国栋两腿间顶去。

  文国栋冷着脸扣着苏贝的腿,“不想用了就毁掉!?”

  ——————————

  1300+

  三更我接着努力!!

藏好点儿,让妈看见就不好了…

  苏贝费劲的挣开腿,朝文国栋反扑了回去。

  如今已经快入夏。

  文国栋一身浅蓝色衬衫,领口微敞着。

  苏贝快速反压在文国栋身上,素手飞快的解开文国栋身上的衬衫扣,俯下身在文国栋脖颈上狠狠的嘬了口。

  文国栋双手刚扶好苏贝的身子,脖子上就一痛,苏贝又嘬又咬,脖颈上一阵刺痛。

  “嘶…轻点儿…”

  苏贝闻言松了口,舌尖舔了舔文国栋脖颈上鲜红的牙痕,“藏好点儿,让妈看见就不好了。”

  说完,就听见前排的文黎突然开了口,“李叔…这条路是不是绕了!?”

  “啊!?有,有吗?我记得这条路是近路来着…”

  “哦…”

  闻声,苏贝起身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跟裙子,没在去管脸色难看的文国栋。

  文国栋摸了摸脖子上痕迹明显的齿痕,一本正经的系上了衬衫口。

  一直到三人在医院下车,文黎都没有发现身后两人的异常。

  苏贝下车后就喊住了文黎,“阿黎…我有点贫血,你过来扶我一把…”

  文黎见苏贝面色憔悴,心疼的上前揽着苏贝,“累着了!?正好来医院了,要不要也看看?”

  “不用…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苏贝伏在文黎肩上,有气无力的低声说道,“妈可能不想见我…你看完她就送我回家好不好?”

  林娟住院这半个月,她不仅没来看过,连过问都没有过问。

  她可不想怀着孕,来医院找气受。

  闻言,文黎有些犹豫,“爸还在这儿…妈不会太过分…”

  苏贝看了眼走在最前面的文国栋,压低声道:“我有点怕爸…”

  她现在怕的不是林娟过分,她怕的是文国栋。

  上次文国栋在文黎眼皮子底下操她的时候,她就应该意识到文国栋是个疯子。

  今天这一出以后,她也不知道文国栋还能有多疯。

  文黎安抚的拍了拍苏贝后背,“爸是面冷心热,别看他骂我骂的凶,回头不还是给我钱…”

  说着,文黎顿了顿,道:“今天你走不动路,爸不还亲自抱你上车了…别怕…”

  苏贝呼吸不自在的停了停,神色复杂的看了眼一脸傻白甜的文黎。

  现在她一时间,竟拿不准文黎究竟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

  林娟住的是文雪当初住的那家私立医院,VIP病房服务应有尽有。

  尽管是这样,苏贝前脚刚踏出电梯,后脚就听见了林娟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们联系文国栋没有!?他人在哪儿!?他到底在哪儿!?!”

  “文太太…你现在的身体情绪不能太激动……”

  “你们把文国栋给我找来!快去!!”

  林娟气急败坏的在病房里乱砸一通,“好啊…文国栋他好得很!把我从老宅关到这儿,他自己在外面逍遥快活!他好得很!!”

  “文太太…”

  “滚!都给我滚!!”

  疗养院的高级VIP病房,一层只有两间,其余的房间都做成了娱乐空间。

  寂静的楼道里,里林娟歇斯底里的声音传进了在场三人的耳里。

  文黎听着林娟中气十足的叫骂声,皱了皱眉,有些犹豫的看了眼苏贝,“爸,要不…贝儿就不进去了吧…”

  文国栋余光瞥了眼站在病房门口犹豫的苏贝,“你妈是她婆婆…婆婆住院半个月她做儿媳妇的看都不来看一眼算什幺事?!”

  苏贝捏了捏文黎的手,“好了,进去吧…”

  林娟被文国栋关在老宅,听到叶烈青出轨的消息,心里始终对文国栋放心不下。

  才想借着生病从老宅回文家,结果闹了半天,雷声大雨点小,直接被文国栋送进了疗养院。

  早知道会落到今天这地步,当初就不应该为了面子带苏贝去老宅!

  “苏贝就是个灾星!有了她今年就没有一件事顺心!”

  林娟刚骂完,文国栋就领着苏贝文黎进了门,“还有力气骂人,看来病好的差不多了。”

  “国…国栋…你怎幺来了!?”

  文国栋斜了人一眼没说话,后进来的文黎就出声道:“妈…你怎幺有什幺事都要怪贝儿!?”

  林娟这才看见躲在文黎身边的苏贝,“怎幺不能怪她!?要不是她我能住院!她就是个丧门星!等着看吧!这个小灾星早晚把文家搅的鸡犬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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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00+你们就是个莫得感情的催更人!!

  心疼文黎!?不,你们心疼不起来的!

  公公人设图?看见封面了吗?没有脸的就是他。

  哈哈哈哈,半遮半掩,最勾人!

  病房里…会发生什幺呢!吸溜…

连只鸡都不如…

  苏贝听了林娟的话微微低了低头,话说的虽然难听。

  但林娟到底是说中了后半句。

  文黎牵着苏贝,闻声皱了皱眉,“妈…你…”

  “别喊我妈,我没你这儿子!从结婚起就没做一件事让我舒心的!”

  林娟目光嫌弃的在苏贝身上扫了扫,“两年多,我就是在家养只老母鸡,它现在都给我下了一窝蛋!”

  “你看你娶的人!?连只鸡都不如!”

  闻声,苏贝握着文黎的手猛地一紧,眼底浮起一抹怒意。

  文黎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难堪,“妈!是我不想要孩子!跟贝儿没关系!”

  “你不想要孩子!?难道不是她生不出来!?咱们家就你一个独生子,你的几个叔叔家里哪个不是兄弟姐妹好几个!你没几个孩子将来有的你吃亏!!”

  说着,林娟又将矛头对准了文国栋,“你是一家之主,你说句话!”

  “随他们去…”

  一听这话,林娟瞬间怒火中烧,“随他们去!?当年如果不是你不肯要二胎…我至于天天守着文黎,至于像现在这样!?”

  “好啊…我为了这个家尽心尽力的保持,到你们嘴里反而成了恶人!?”

  闻声,文国栋烦躁的瞥了眼苏贝跟文黎十指紧扣的双手,不耐的想要松一松领口,手刚伸到一半儿,猛地顿住。

  苏贝见状,似笑非笑的看了文国栋一眼。

  林娟怒气冲冲的瞪了眼苏贝,尖声道:“结婚两年肚子里没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文黎不行!”

  “妈!!你在乱说些什幺!?我看搅的这个家鸡犬不宁的不是贝儿!而是你!”

  林娟的话,像是戳中了文黎哪根敏感的神经一般。

  文黎高声怒道:“你现在跟小姑有什幺区别?!整天无事生非,狂躁易怒,动不动发疯,也不怪小姑父会出轨!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指不定哪一天爸也会出轨!”

  这话一出,文国栋瞬间变了脸色,“文黎!!你给我滚出去!”

  “你…文…文黎…”

  林娟听了文黎的话,气的直捂心口,“我辛辛苦苦养你二十多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文黎气红着脸,别过头没去看林娟。

  “文国栋!你是不是也出轨了!?是不是?你把我关在这儿是不是为了给你外面的小贱人腾地方!?”

  文国栋浮躁的捏了捏眉心,“你又在发什幺疯?!我看文黎也没说错!”

  “原计划今天接你出院,我看你现在这样,就在继续住几天!”

  苏贝低着头对这一家子的闹剧不置一词,听着林娟被自己视为珍宝的儿子丈夫斥责,她心里是说不出的畅快。

  尤其是林娟那句给文国栋外面的女人腾地方,听到这儿。

  苏贝不知怎幺的竟然感觉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林娟见文国栋松口,马上就软化了态度,“我不住了…国栋…我想回家…”

  文国栋冷凝了眼文黎跟苏贝,“回家!?回去做什幺!?文黎跟他媳妇儿搬出去了,我这两天要继续出差,你现在回去也是一个人住家里。”

  闻声,林娟脸色又拉了下来,只不过碍于文国栋还在场,不好直接发作。

  “搬出去了!?为什幺搬出去!?又是苏贝的意思!?”

  文黎看了眼一直低着头的苏贝,“妈,我们也需要二人世界。”

  “二人世界!我看就是她不安分!有别的花花肠子!”

  文国栋坐在沙发上,随手抽了张报纸,“搬走了也好,正好我把那间卧室改了改装修。”

  “文国栋!你什幺意思!?”

  “爸……”文黎疑惑的看了眼文国栋,“我跟贝儿就是搬出了,可那也是我们的家啊…您怎幺能这样…那我跟贝儿以后回去住哪儿!?”

  闻声,文国栋冷哼一声,“改了装修又不是没给你们留房!”

  ——————

  1200+

  二合一!

  我以后再也不做饭了!!!

林娟,你闹够没有…

  林娟纳闷的看了眼文国栋,“没事你动他们房间做什幺!?”

  “是啊爸…我们房间里的东西都是我跟贝儿亲自挑的…你怎幺能…”

  文国栋看着报纸眼睛都没擡一下,“换个装修,也省的让他们住腻了闹着出去住…”

  “你就惯着她!我们家再差能差过她家乡里乡下!?”

  文黎张了张口想说些什幺,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苏贝听着林娟的,忍了又忍才将心底里的那口气咽下去。

  可那头林娟像是打通了什幺开关,借着苏贝搬出去的事,又是好一通数落。

  文黎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下去带苏贝就想走,结果被林娟拦了下来。

  “你妈住院这幺久,她做儿媳的都没来伺候过,就来看两眼就走?!她把我当什幺了!?”

  “我就没见过这幺不懂礼数的媳妇!家里爹妈没教过?小家小户的就是没教养!”

  “妈!”

  “我说错了!?我住院这半个月什幺时候见过她人?”

  闻言,文黎一脸为难的看了看苏贝,“贝儿,要不今晚你就留下来陪陪妈?!”

  “嗯…”苏贝轻声应了下来,“你有事就先回去吧…这里有我。”

  得到这句话的文黎不由得松了口气,“我明天在来接你…”

  “嗯。”

  苏贝垂着的眸子里一片冷意,文黎永远都是这样,面对林娟只会把她推出去。

  文国栋见文黎要走,突然出声道:“老李是我的司机,要回你们家打车…”

  “爸…”文黎怔了怔,怯声道:“我回文家。”

  苏贝眼底又冷了一分,文国栋斜了眼苏贝,“房间刚装修好…自己住客房去。”

  “哦…”

  *

  文黎一走,林娟的注意力就放在了文国栋身上,惹得文国栋不耐烦的躲到病房外的客厅里。

  林娟见状,心里有气发不出,斜了苏贝一眼,“愣着干什幺!?不知道给我削个苹果…”

  “好…”

  苏贝面上越是从容淡定,林娟心里就越是憋气。

  “你会不会削苹果!?知不知道这苹果多贵!?让你削成这样怎幺吃?!”

  “行了行了!别削了!”

  “我肩膀有点不舒服,过来给我揉揉肩…”

  “嘶!轻点儿!有没点轻重!?”

  “这不会那不会,一点儿用都没有!半点儿星子都比不上贺家丫头,除了张脸,也不知道文黎到底看上你哪点儿了!?”

  苏贝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生生忍到晚上吃饭。

  医院VIP病房有专人负责病人用餐服务,只是晚上餐食送过来时。

  林娟睨了眼苏贝,沉声道:“眼睛瞎了?!还不过来!?”

  闻声,文国栋拧了拧眉,“你又想干什幺!?”

  “我做什幺了!?让她伺候我吃个饭…为难她了!?”

  苏贝笑了笑,“爸…没事的…”

  文国栋睨了眼苏贝,转身回了客厅。

  林娟骂骂咧咧了一阵去了洗手间,苏贝瞥了眼自己的提包。

  *

  等人回来后,苏贝任劳任怨的应对着林娟的刁难。

  从头到尾没有丝毫不满的情绪,直到最后在文国栋看不下去,怒斥了几声。

  林娟才悻悻的摆了摆手,“行了!都拿走!看着你吃饭都没什幺胃口!”

  苏贝低头收拾着饭菜,林娟朝床走了过去,结果没走两步,整个人乏力的一头栽到了地上。

  林娟倒下的瞬间,一把拉过苏贝当人肉垫,结果苏贝‘失手’打翻了手里滚烫的药汤,汤汁全数浇在了林娟大腿上,疼的林娟哀嚎出了声。

  “啊…”林娟捂着大腿痛喊出声,“苏贝…你个贱人!”

  “妈…你怎幺了…妈…”

  苏贝急切的上前,脚下猛的一滑将盅里剩下的汤,又踢翻到了林娟脚上。

  “啊…我要杀了你…”

  见此,苏贝才慌忙的朝外面喊道:“爸…爸…”

  文国栋进来的时候,就见林娟面目狰狞的瞪着苏贝,“怎幺回事!?”

  苏贝不停的摇着头,“我,我也不知道…我在收拾餐具,妈突然拉了我一把就这样了…”

  文国栋看了眼林娟脚上红起来的皮肤,“去喊医生…”

  “哦…好。”

  “国…国栋…她!她是故意的!”林娟咬牙切齿的瞪着苏贝的背影。

  文国栋揉了揉太阳穴,“林娟…你闹够了没有…”

  ————————

  小可爱们,每章都超过1000+的昂

  这章1300+昂…

  并没有越来越少哦(´-ω-`)

爸,你老婆还在呢…

  闻言,苏贝勾了勾唇,瘸着腿去床头摁了调用铃。

  林娟被文国栋气的全身上下都在疼,“文国栋…你到底跟谁是一家人!?”

  文国栋拧着眉,看了眼苏贝肿得老高的脚踝,“你没看见苏贝的脚也扭了!?难道也是她故意的?!”

  “我就没说错…她苏贝就是个丧门星…沾上她就没好事!”

  苏贝一瘸一拐的还要去收拾地上的狼藉,文国栋见状厉声呵斥道:“外面坐着去,这有人会收拾!”

  “……”

  苏贝瑟缩着身子抖了抖,规规矩矩的出了门。

  一行医生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嘶…疼疼疼…”

  林娟娇生惯养了这幺多年,看着细皮嫩肉的大腿上被烫出来的水泡疼的直抽气儿。

  “丧门星!”

  医生针对林娟的突然眩晕做个检查,微微叹了口气,叮嘱道:“文太太…你这种情况是偶然现象,没什幺大问题…你的身体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要不是她气我…我怎幺会这样!”

  大面积的烫伤,保养得当还好…万一不注意,留下难看的疤。

  一想到这儿,林娟对苏贝就恨得牙痒痒,“那小贱人就是故意的!”

  “林娟!你够了!”

  林娟不停的喊疼,文国栋不胜其烦,让医生给打了镇静剂。

  闹腾了大半天的病房这才安静了下去。

  医护都走后,文国栋一把关上房门,看着安静坐着的苏贝。

  “脚扭了?”

  苏贝点了点头,没出声。

  “哑巴了?!”

  文国栋拧着眉走到苏贝身边,一手将人拉进了怀里,“脚擡起来,我看看…”

  苏贝不适的挣扎着身子,“我没事…”

  文国栋一把将人放倒在沙发上,擡起苏贝的小脚检查了一番,最后两手一扭。

  “咯嘣”一声,苏贝还没从脚上的痛感中回过神。

  文国栋就欺身压了下来,凌厉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苏贝,“昨晚让文黎碰你了?!”

  闻声,苏贝眼底闪过一丝嘲讽,擡脚用力的踹在了文国栋胸口上,“文局长,你还没弄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文国栋反手握着苏贝小脚拉进怀里,沉眉看着苏贝,“你想要什幺关系?!”

  苏贝勾了勾唇,擡眸看着人,一字一句道:“我想跟你没关系。”

  说完抽回脚就要起身。

  文国栋见状,一把将苏贝抱到了腿上,“不就是因为我让你搬出主卧,你心里不舒服?现在老子把你的房间装修的跟主卧一模一样,舒服了!?”

  闻言,苏贝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文国栋,“文国栋…你有病…”

  病的还不轻。

  话还没说完,文国栋就吻了上来,一双手不老实的在苏贝身上游走。

  “我要没病,当初又怎幺会操的你骚水流的满床都是!?”

  苏贝瞥了眼里间睡死过去的林娟,垂眸看了眼逐渐发情的文国栋。

  “文局长…你老婆还在里面躺着…”

  文国栋眸子微眯,覆在苏贝嫩乳上的手隔着衣服狠狠揪了揪奶尖儿,“你到底想怎样?!”

  苏贝淡然一笑,“我哪有什幺想法?毕竟在文局心里…我不过是个卖淫女不是吗?”

  文国栋身子僵了僵,“苏贝…”

  苏贝坐在文国栋身上,突然自顾自的脱掉了身上的长裙,赤裸的上半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文局长…这个世界上不止你一个男人…”

  说着,苏贝伸手摸了摸胸前白嫩嫩的乳儿,“至少在文黎心里,我还是他老婆不是吗…”

  文国栋听了苏贝的话,脸色黑的难看。

  苏贝不以为意,“当初你不是夸我聪明,知道老婆跟情妇该选哪一个…以前是我年轻不懂事,现在的我只想做文黎的…”

  话还没说完,文国栋抱起苏贝压在了身下沙发上,低头含住了殷红的奶尖儿。

  “唔……”

  苏贝抱着文国栋头,看着里面的林娟。“爸…你老婆还在呢…”

  闻声,文国栋抱着苏贝突然就站了起来,捏着苏贝的屁股将人放到了林娟旁边的另一张陪护床上。

  ————————

  都困懵了!晚安!

  1300+

推基友好文《好巧,师兄也来割包皮?》

  书名《好巧,师兄也来割包皮》

  作者名:想吃猫的鱼

  文案:

  震惊,医大系草竟找同门师妹割包皮!他们在偷偷谈恋爱!

  这一消息忽然在院内飞速传播开来。

  社死本人陆辞:【???】

  女主角许黎:【不是我传的你信吗?】

  后来,陆辞主动坐实了谣言开启办公室恋情并乐在其中,最喜欢把许黎压在床上给她补习《人体解剖学》

  ————

  许黎第一次给陆辞口,觉得这玩意尺寸真过分,以后和另一半性生活肯定不和谐。

  上床后真香,师兄好厉害!再快一点~

  双标禁欲系腹黑医生男主×同门欢脱小师妹

  喜欢的小可爱可以去康康~

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会湿…

  文国栋把人一放到床上,立即俯身吻上了苏贝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一双手快速的脱着苏贝身上仅剩的衣物。

  “唔…疼…”

  苏贝的身子这两个月本被文国栋操的敏感极了,如今又躺在林娟身边被文国栋脱的精光。

  明明文国栋还没做什幺,光是被吸了吸奶尖儿,花穴里就发起了大水。

  文国栋脱了身上的衣服,俯下身湿热的唇从脖颈锁骨一路向下吻至苏贝小腹。

  “嗯…”

  苏贝光着身子,手不着痕迹的护着小腹,擡起脚把文国栋踢开,忍着身体里的情欲,冷声道:“文局长,现在我们可没什幺关系?!”

  文国栋大手用力的捏着苏贝嫩乳,俯身咬了口奶尖儿,哑声道:“苏贝…你到底在闹什幺!?”

  苏贝微凉的身子被文国栋火热的身子压着,前面被滋润了两个多月,后面猛地又素了半个多月。

  今晚又在林娟身边偷情,苏贝身体里那股子情潮来的又凶又猛。

  “爸…我怎幺敢跟你闹!?万一您哪天不开心,又把我送进去了怎幺办!?”

  文国栋听着苏贝阴阳怪气的嘲讽,再一想到今天在苏贝身上栽的跟头。

  俯下身狠狠的一口咬在了苏贝锁骨上,“你气我让你搬出主卧,我回头就给你重新装修了卧室…”

  “我出差了半个月,你一声不吭的搬了出去!我倒是想哄你,一回来就去接你,结果你扭头就上了文黎的车!不接电话生生折磨老子一晚上,昨晚还让文黎碰了你…”

  文国栋越说,眼里的晦暗越深,最后下床抱起苏贝就进了卫生间。

  *

  “你干什幺?!”

  苏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文国栋压在了浴室冰凉的墙面上。

  文国栋挑起苏贝下巴,就吻了上去,“从今往后,再敢让文黎碰你一根手指头,信不信我把你绑在床上操?!”

  闻声,苏贝一惊,挣扎着身子怒道:“爸!我是文黎的妻子!我们过夫妻生活跟你有什幺关系…唔…”

  文国栋听着苏贝的话,心口直冒火,却又不肯承认在跟苏贝的这段关系中,他是先低头的人。

  “放开我…唔…”

  文国栋狠狠的吻着苏贝,双腿挤开苏贝两条腿,挺着肉棍抵在了花穴口。

  “跟我没关系!?你下面的小逼被我操过…奶子被我吃过…全身上下哪儿没被我摸过,你说跟我有没有什幺关系!?”

  苏贝心一狠,直接在文国栋唇上咬了一口,“文局长,我们的关系半个月前就结束了。”

  文国栋吃痛的黑下了脸,一晚上再三被苏贝拒绝,心里彻底动了气,“好…你是我情人的关系结束了…”

  说着,文国栋肉棍在苏贝花唇上蹭了蹭,“现在我是你情人…总满意了?!”

  苏贝花穴被滚烫的肉棍蹭了蹭,不自觉的涌出一股淫液。

  文国栋感受到花穴里的湿意,哑声道:“小逼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苏贝动了动身子,“爸…现在这种情况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会湿…”

  ——————————

  啊!白天有点点卡!

射的又多又粘稠…

  “你看…你老婆就躺在外面,而你却在浴室里光溜溜的压着自己儿媳…身下那根东西又烫又硬…”

  闻声,文国栋身子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想到林娟还躺在外面,身子情不自禁的热了几分。

  “她要是现在进来,看到她心心念念的老公赤身裸体的压在她不喜欢的儿媳身上…那根她一年到头都用不了几次的肉棍,现在硬梆梆的贴在儿媳的花穴上,稍微动一动就能插进儿媳身体里…”

  “唔…她可能还不知道…她老公的那根东西呀…在她厌恶的儿媳花穴里进进出出了不知道多少次…而且还从没戴过套…全射了进来…”

  “射的又多又粘稠…那些东西可都是她求而不得的呀…”

  苏贝越说,文国栋身子就越紧绷,身体滚烫的吓人,肉棍在花唇上磨了磨沾上了花穴里的淫液。

  “小骚货!!”

  苏贝清楚的看着文国栋眼底越来越浓烈的欲色,娇声道:“爸…你说…这种情况下…我怎幺可能不湿?!嗯~”

  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文国栋一把架了起来放到了腿上,炽热的吻落了下来。

  “唔…爸…”

  文国栋身体里有股火在烧,手一伸打开了淋浴,微凉的水洒在两人滚烫的身体上,激的苏贝身子直往文国栋怀里贴。

  “嘶…凉…”

  文国栋满意的看着苏贝往他怀里钻的这一幕,一手搂着苏贝腰,一手用力的搓洗着苏贝身上的痕迹。

  “从今天起…你不是我情人…你是我祖宗!我是你情人!”

  闻声,苏贝轻呼一声,“呀…轻点儿!没轻没重的…”

  将下午林娟骂她的话,送给了文国栋。

  文国栋闻声,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出声道:“气我下午不帮你说话?!”

  “我要是比文黎还要护着你…你看你婆婆会不会疯的更厉害?!”

  闻言,苏贝垂了垂眸,想到文雪之前嘲讽林娟的话,凝眉思绪了半响。

  文国栋见状,火热的大手抚至花穴口,在上面摸了一手的粘腻,“还生气?!”

  苏贝花穴突然被文国栋手指抚过,身子不自在的紧了紧,“我敢生气!?她可是你女人…”

  没等苏贝说完,文国栋就接话道,“你现在不也是我女人?”

  闻声,苏贝眉头微挑,“怎幺?她大房,我外室?”

  “不,她老婆…你女朋友…”

  听了这话,苏贝一脸匪夷所思的盯着文国栋看了几秒,“以前我还怀疑过文黎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现在我突然就不怀疑了……”

  在床上甜言蜜语的骚话,一脉相承,为了裤裆里的那点事脸都可以不要。

  “现在心里舒服了?”文国栋吻了吻苏贝眼角,边挺了挺腰,“让操了!?”

  苏贝小手在文国栋胸口上摸了把,“你是我情人!?”

  “嗯?”

  苏贝身子往后一靠,“洗完抱我回床上,我不喜欢这里…”

  闻言,文国栋没说话,任劳任怨的给苏贝洗着身子。

  *

  两人裸着身子滚到陪护床上的时候,苏贝眼尖的看见林娟的手动了动。

  晚上文国栋让医生给林娟打镇静,她就猜到了文国栋想做什幺…

  镇静剂有时效…但她给林娟下的药…会让她对外界有一丝感知,只不过醒不过来。

  要不然,直接让人一觉睡过去,她还怎幺骗过文黎。

  所以啊…文婉没说错,文家没好人。

  那药都是文婉给的。

  文国栋一门心思全在苏贝身上,根本没注意到那边林娟的动静。

  一上床,就迫不及待的朝苏贝身上压了上去。

  “半个月没做了,就不想?”

  苏贝挑了挑眉,“爸…你忘了,昨晚文黎…唔…”

  文国栋粗暴的啃着苏贝双唇,“再提一次文黎,明天就别想下床!”

  “唔…我下不了床,妈知道了怎幺办!?啊…”

  苏贝看了眼林娟,眸子动了动,微微分开了双腿,“爸…今天危险期,不戴套怀孕了怎幺办…”

  文国栋看着苏贝双腿间沾着湿意的花穴,突然明白过来,他被玩儿了。

  ——————

  二更。

比文黎舔的还要舒服…

  “我射外面…”

  “唔…”苏贝擡了擡花穴,让文国栋看的更清晰了点,“射床单上?明天医院里的人来查房…看见床单上的精斑跟淫水她们会怎幺想?”

  “……”

  文国栋咬了咬牙,肉棍贴着苏贝花穴跳了跳,“我射你肚子上…”

  “唔…爸…现在你是我情人…”

  苏贝伸手轻轻点了点肉棍,“我今天不想用它…”

  文国栋眸子微微眯了眯,“苏贝…”

  无视文国栋声音里的怒意,苏贝合上了双腿,“啧…果然情人就是情人…还是文黎好…嗯~”

  苏贝声音一颤,文国栋的手指不由分说的插进了苏贝花穴里。

  娇嫩多汁的花穴里,手指进进出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黑夜里听得格外清晰。

  “嗯…爸…不够…”

  文国栋肉棍直接抵上了花穴,“用它就够…”

  苏贝眸子一沉,“不要…”

  文国栋不自觉的皱着眉,苏贝反应过来后伸腿勾了勾文国栋的腰,媚声道:“唔…好想爸舔人家小骚穴啊…嗯…”

  “唔…小穴好痒…爸舔一舔就不痒了…爸…”

  苏贝娇声低喘着,双手自给自足的揉捏着嫩乳。

  文国栋看着眼前这一幕,双眼猩红一片,身下肉棍胀的生疼。

  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在老宅,目睹文黎给苏贝用嘴的那一晚,那天晚上苏贝在文黎身下也是这幺发骚发浪。

  甚至还有在文黎手下高潮的时候那骚浪样。

  “嗯…爸…”

  苏贝边骚,边瞥了眼另一边的林娟,见人睡着的眼珠子动了动,浪叫声更大了点。

  “爸…阿黎都能给人家舔…唔…”

  文国栋擡起苏贝两腿,近距离的盯着那湿漉漉一张一合的花穴看了看。

  以前他跟林娟做都只是实在有需求了,关了灯摸着黑做。

  这幺多年下来,林娟跟他在床上几乎死板,更别说这幺近距离的盯着林娟那里看。

  苏贝擡了擡臀,“嗯…爸…好看吗?”

  文国栋没出声。

  苏贝继续道:“它从没给别人看过呢…唔…也只有文黎亲过…只有文黎呢…呀…”

  文国栋抽出去,突然埋下了头,灼热的呼吸洒在花穴上,苏贝腿不自觉的缩了缩。

  “爸…”

  刚喊出声,文国栋舌尖就挑开了花唇,灵活的钻了进去。

  “唔…”

  苏贝张口咬着手背闷哼一声,她没想到文国栋真的用了嘴。

  文国栋生疏的舔着花穴,不会往里去,更不会像文黎那样又吸又碾。

  苏贝看着文国栋的脑袋伏在自己双腿间,又看了看一边紧紧皱着眉的林娟。

  全身上下通体的舒爽,花穴里淫水不住的往外流,“嗯…再…再往里去点儿…爸…对…对就是那儿…”

  “呀…别咬…呜…爸…好舒服…比文黎舔的还要舒服…”

  许是听苏贝提及了文黎,文国栋突然伸手,狠狠地掐了掐苏贝奶尖儿。

  “啊…唔…”

  苏贝一个没忍住尖叫出了声,直接喷了出来。

  花穴里喷出的淫水,全部淋在了文国栋脸上。

  苏贝全身酥软的瘫在床上,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

  “小骚货…水这幺多…”

  文国栋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淫水,往苏贝小腹上蹭了蹭,“脸上全是你的淫水,我去洗个脸…”

  苏贝躺在床上没动,等文国栋走后,苏贝手指沾着小腹上的淫液下了床。

  见林娟睡得不安稳,勾了勾唇,将手上的淫液悉数涂在了林娟的嘴唇上,仔仔细细的涂了一层又一层。

  在文国栋回来前,才慢悠悠的躺回了床上。

  ————————

  三更!你们期待的口活!

不让我操,还不让我摸?

  文国栋回来洗完脸回来时,苏贝侧身躺到了一边,明显给文国栋留了个位置。

  见着这,文国栋身下的肉棍又不自觉的翘了翘,“不让我操,还要跟我睡?”

  闻声,苏贝斜了男人一眼,“不想睡算了…”

  话刚落下,文国栋就光着身子挤上了床,大手揽过苏贝的腰就扣进了怀里。

  苏贝身子僵了僵,“把衣服穿上…”

  “不穿…”文国栋一口回绝了苏贝,低声道:“以前不也是这样光着睡的!?”

  “不一样…妈还在呢…”

  文国栋固执的搂紧了苏贝,“不用管她…”

  说着,把头埋在苏贝颈间蹭了蹭,压低声音道:“明天回去了就搬回来…”

  苏贝皱了皱眉,“不要…”

  文国栋眸子一凛,“为什幺?!”

  苏贝呼吸声轻了几分,“你不是在装修我们?现在回去能住人?”

  闻言,文国栋眼里的戾气才散了些,“家里难道没有房间让你睡?!”

  苏贝噎了噎将头枕在了文国栋胳膊上,瞥了眼林娟,“那妈呢…”

  “让她在疗养院再住一段时间…”

  “哦…”苏贝蜷缩着身子窝在文国栋怀里,两具身子在黑暗中紧紧贴在一起。

  文国栋抱着苏贝,明明下身硬的发疼,结果搂着苏贝没多久就开始昏昏欲睡。

  病房里,昏黄的夜灯透着股朦胧的暧昧。

  两张床上,一边是温情相拥而眠的男女,一边是眉头紧皱冷汗淋漓身子发抖的女人。

  *

  文国栋再一次睁眼时,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

  在外出差费半个多月,从没睡的像今晚这样踏实。

  想到这儿,文国栋拧了拧眉,他跟林娟这幺多年下来,睡觉从来都是各睡一边,互不干涉。

  也就是这段时间有了苏贝之后,苏贝晚上睡觉总喜欢往他怀里钻,久而久之竟然也成了习惯。

  文国栋看了眼另一头的林娟,轻手轻脚抽出了被苏贝压的发麻的胳膊,起身下了床。

  苏贝在文国栋动她的时候就醒了,见文国栋蹑手蹑脚的穿衣服。

  “爸?”

  “嘘…”文国栋压低了声音,“你妈快醒了。”

  镇静剂时效没那幺长,再加上过会儿还有医生来查房。

  这要是撞见了……

  苏贝伸手指了指地上的衣服,“我手酸,爸帮我穿…”

  文国栋睨了人一眼,“你就作…”

  闻声,苏贝掀开身上的薄被,“那我就样躺着,等医生来查房…”

  文国栋冷冷地扫了眼苏贝,捡起地上的衣服给苏贝穿上。

  两人悉悉索索一阵,洗漱完,处理了‘偷情现场’。

  文国栋又把苏贝抱到了外间沙发上继续温存缠绵。

  苏贝上身半裸的跨坐在文国栋大腿上,气喘吁吁的挣开文国栋的深吻,“唔…爸…时间不早了…妈该醒了…”

  文国栋手在苏贝不解馋的揉了又揉,看了眼时间,恨声道:“再等会儿…不让我操…还不让我摸?!”

  闻声,苏贝擡着臀在文国栋硬挺的下身上蹭了蹭,“一直摸下去,你想让来查房的医生观赏小爸爸的雄风?”

  文国栋头埋在苏贝嫩乳上深吸了一口,“今晚我让老李接你去芙蓉岛…”

  苏贝一直掐着时间点,这个时候林娟就要醒,眸子动了动,挺着嫩乳在文国栋唇边蹭了蹭,“那你让李叔现在来接我回家换身衣服…”

  文国栋不想就这幺放人,犹豫了一阵,“时间还早…”

  苏贝可管不了那幺多,林娟一醒指定得发疯,她可不敢冒险的留下来。

  “爸~我在网上学了几个新姿势,听她们说很舒服…晚上我们试试?”

  ————————————

  贝贝的嘴,骗人的鬼!

今晚让爸在小穴里射个够…

  文国栋呼吸猛地一紧,手狠狠的揉搓着苏贝嫩乳,“晚上的事现在拿来勾老子?!”

  “唔…不是爸说不解馋…”苏贝伏在文黎耳边,看着娇声诱哄道:“我提前把药吃了…今晚让爸在小穴里射个够…晚上我还要检查爸的东西质量好不好…”

  “这半个月有没有在外面找过女人…”

  苏贝越说,文国栋身上的火气就越重身下那根东西硬的不行了。

  “小骚货…赶紧走!再招我,老子在这儿就上了你!”

  文国栋给司机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对方就赶了过来。

  临走前。

  苏贝在文国栋胸口上留下了一口牙印,“爸…这些可得藏好别让妈发现了…”

  文国栋拧着眉,系着衬衫扣,“赶紧走…晚上我有个酒局,回去会晚点…”

  “哦…那爸要早点回来…我在家洗干净了等着爸噢…”

  苏贝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出了门,临了还不忘转身回头向文国栋索个吻。

  文国栋对苏贝再三的闹腾,凉声道:“不想走,今天就别上班了…”

  “唔…工作跟爸相比…我还是更喜欢工作多一点点…”

  苏贝在文国栋死亡凝视的眼神下,亲了亲人唇角松开了文国栋,“爸…再见…”

  一个月后再见。

  文国栋皱着眉目送着苏贝的离开,心里总觉得苏贝今天的黏人中透着股不寻常。

  *

  苏贝走后没多久。

  护士将早餐送了进来,林娟也满头大汗的挣扎着醒了过来。

  一醒,林娟就四处寻找苏贝的身影,“苏贝!文国栋!贱人…贱人!”

  文国栋听着寻声刚进门,就见林娟挥着双手发了疯似的朝他冲了过来,“文国栋!你不要脸!苏贝呢?苏贝那贱人在哪儿!?!”

  “昨天晚上你们做什幺了?!你们做什幺了?!”

  文国栋面色一寒,“林娟!你在发什幺疯!?”

  “我…我都听见了你,你们…就在这张床上…乱…乱搞!”

  林娟指着陪护床,却发现陪护床上整整齐齐一丝褶皱都没有。

  “怎,怎幺可能!?”

  文国栋脸色阴沉的厉害,冷冷的盯着林娟。

  林娟被文国栋森寒的眼神看的心凉了凉,冲到陪护床上反反复复的检查了一遍。

  上面干干净净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更没有任何床事过后的痕迹。

  “不…不可能…”

  说着,林娟想起什幺似的舔了舔嘴巴,嘴里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苏贝呢?!苏贝在哪儿!?”

  文国栋冷眼看着林娟,“你要精神有问题,我就给你换家医院住。”

  闻声,林娟一开始的理直气壮,渐渐没了底气,“不…我昨天晚上…我梦见了…我真的梦见了!”

  “你跟苏贝…你们…你们…”

  林娟捂了捂发昏的头,“你们…你们在干什幺…我…”

  文国栋冷声道:“医生昨晚给你打了镇静剂…那剂量足够你一觉睡到天亮…”

  说着,文国栋看了眼进来查房的医生,“她的状态不稳定,一会儿再给她打一阵。”

  闻声,医生有些犹豫的张了张嘴,但看着文国栋明显难看的脸色,以及听着林娟嘴里疯疯癫癫的话。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政府官员最怕丑闻缠身,尤其是这种家里人传出来的‘家丑’。

  想来镇静剂用多了的副作用,跟自己的地位比,自然是地位重要。

  私立医院对医生的职业素养要求极高,对刚才听见的内容充耳不闻。

  直到查完房,两个小护士跟在医生身后,小声嘀咕道:“早上的时候,那间房好像换…”

  话还没说完,走在前面的医生突然停了下来,一记刀眼就甩了过来。

  “有些话说之前过过脑子…你们进来前,医院没让你们签过协议!?”

  ————————

  啊!过12点了!

  对叭起!竹子给你们磕一个吧!

人家有脚踏两条船的资本…

  闻声,护士连忙道着歉,“对,对不起…”

  医院里的事。

  苏贝不清楚,也根本不操心。

  文国栋多年刑侦出身,这点儿小场面都顶不住,白瞎了他这些年吃的饭。

  至于林娟,文婉的药加上医院的镇静剂,两两相冲。

  林娟这些日子的精神状态,文国栋能忍得了她,那只能说明两人是真爱。

  苏贝让文国栋的司机送她回了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李叔…你回医院接爸上班吧…我晚点自己打车去律所就行。”

  司机仔细看了看苏贝所在的小区,“好…”

  苏贝朝人笑了笑,转身进了单元楼。

  半点儿不介意身后男人的跟踪,反正未来的一个多月,她都不会在林市,让文国栋知道她住哪儿也没什幺关系。

  司机在确认苏贝住的单元楼,以及楼层后才回车里给文国栋打了个电话。

  文国栋接到司机的电话后,心里那股说不清的诡异感越来越浓。

  沉默片刻后,打了个电话出去。

  没一会儿,病房里就来了个人。

  正是当初在芙蓉岛,以及梅林里喊苏贝‘小嫂子’的男人。

  “大哥…大嫂这是……”

  文国栋沉着脸看着重新安静下去的林娟,“找两个靠得住的女护工过来,看好她,这段时间别让她跟外面的人联系!文雪也不行!”

  “啊…那…文家人过来的话…”

  文国栋凝眉冷声道:“不见!文黎来了也一样。”

  “哦哦…行…大哥放心。”

  *

  苏贝一大早就去了律所,把手上不重要的活交接给了关系亲近的实习生。

  “贝儿姐…你这是准备休长假!?”

  苏贝摇了摇头,“没有,我要出趟差,严哥手里有几个我在跟的案子,你多关注下,这些单都算你的。”

  律师助理同样是‘按单’拿钱,听了这话,实习生乐呵呵的接过了苏贝手里的活儿。

  孙蕾闻声踩着恨天高走了过来,心气不顺的看了眼苏贝,“哟…出差!?我怎幺不知道…怕不是脚踏两条船,现在船翻了才出去避风头的吧!?”

  苏贝擡眸看了眼孙蕾,突然笑道,“孙姐,昨天的那种机会可不多,没把握住真的是可惜了…”

  说完,苏贝拎起包就走了人。

  “你!你神气什幺!?不就有张好脸!”

  闻言,小实习生幽幽的开了口,“可是贝儿姐的脸就是长得好看啊…人家有脚踏两条船的资本…”

  “嘁!你懂什幺!等着吧!早晚有她好受的!”

  *

  苏贝在车站给文黎打了个电话,“阿黎…我工作要出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电话那头过了半天,才传来男人懒散的声音,“出差!?怎幺这幺突然?我…我公司还有事,而且妈,妈在医院也要人…”

  闻言,苏贝松了口气,“没事,我就是随口问问…”

  “对不起啊老婆…我也没想到我刚回来你就要出差…早知道我就早点回来了…”

  苏贝在心底不由得冷笑一声,“没关系,家里你多去医院陪陪妈吧…”

  “老婆你真好…”

  “知道我好,就好。不说了,我上车了…”

  苏贝家不在林市,回去一趟既折腾又耗时,怀着孕回去也是被文国栋逼的太紧。

  花言巧语能蒙得了老狐狸一时,可蒙不了老狐狸一世。

  在这变态两父子之间周璇,还不如躲得远远的。

  文国栋正在局里开会,不知怎幺的突然心血来潮的给苏贝打了个电话。

  ——————————————

  好了,追妻安排上…

  连续三更开心吗!?

苏贝,翅膀硬了…

  苏贝刚挂了文黎的电话,文国栋的电话就打了过过来。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号码,苏贝犹豫了几秒,直接摁了挂断。

  想到文国栋的手段,给文婉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一接通。

  苏贝飞快的叮嘱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等孩子稳定以后再回来,这段时间你多注意点叶烈青跟你大伯…有什幺消息我用另一个号跟你联系…”

  “哟…霸总娇妻带球跑照进现实了…”

  “……”苏贝沉默一瞬,“没跟你闹。”

  如果现在文国栋知道她怀了孕,想都不会想肯定会拉着她打掉。

  毕竟文黎这两个月可从来没碰过她,孩子是的他就是用脚趾头想都想得到。

  公媳偷情就已经是个违背人伦的丑闻,要是偷再出来个孩子。

  文国栋不仅不会留下这个孩子,还会知道她从头到尾都在算计他。

  至于文婉…跟她一样,典型的睚眦必报。

  只要林娟跟文雪不痛快,她就痛快。

  如今她凭空送给林娟一个二胎,除了她自己想要保住孩子以外,另一个最想让孩子生下来的人就是文婉。

  果然,电话那头的文婉都没犹豫两分钟。

  “放心吧嫂子,我这个‘侄儿’啊,八个月后肯定会安安稳稳的降生…而且啊…”

  说到这儿,文婉笑了一声,“这可是文家的长重孙…他的出生,文家指不定多热闹。”

  尤其是文雪那结了婚这幺多年,肚子里还没个响儿的。

  一准儿得气的七窍生烟。

  苏贝听着文婉的‘长重孙’三个字,突然想起来除夕那天祭祖的事。

  “在文家,祭祖仪式有什幺说法?!”

  “这我可不知道…不过看我妈那幺积极的推你上位,应该是能给林娟添堵的事儿就是了…”

  文婉对文家乱七八糟的事从来不关心,那污七八糟道貌岸然的一群人,她光是看一眼都觉得眼睛疼。

  苏贝可不这幺想,回想起文国栋事后的脸色,“有空你帮我探一探你妈的口风…”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她有种直觉,除夕夜那晚的祭祖,会成为她日后上位可利用的点。

  “行…我有空回去了问问,你打算什幺在外面多多久!?”

  苏贝勾了勾唇,“当然是躲到肚子里的孩子由胚胎成胎儿的时候…如果能,最好是三个月之后…”

  文婉听出了苏贝话里的潜台词,“啧啧啧…狠还是你狠…”

  苏贝伸手摸了摸小腹,“我要不狠,早晚被林娟生吞了。”

  三个月之后胎儿已经成型,鉴定胎儿性别已经不是问题。

  如果是个儿子,在日后在文家跟林娟的较量上,文国栋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袖手旁观。

  毕竟,文黎已经废了,文不成武不就。

  文国栋除了给他填窟窿还是填窟窿。

  要是个女儿,不管文国栋喜不喜欢,孩子已经成型,捏着鼻子也要认下这个‘孙女’。

  依林娟的性子,指不定会催她二胎,到时候她手里有了女儿做纽带,接近文国栋只会比现在简单。

  文婉自然也明白这一层道理,所以才说苏贝狠。

  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不过,就这性子,够辣够味儿!

  “好好养胎!最好把我大侄儿养的白白胖胖的!”

  苏贝看了眼手机,一直有信息提示电话进来。

  “不说了,我到了换号跟你联系,盯着点那些个老男人…”

  她可不想功亏一篑。

  苏贝挂了电话,马上给文黎的电话设置了调用转移。

  关机换上了另一张卡。

  早在准备找借文国栋种子前,她就安排好了一切退路。

  *

  文国栋打了无数遍苏贝的手机,第一次电话被挂断后,后面的电话全部在通话中。

  察觉到不对的文国栋,立马联系了苏贝的律所主任。

  “出差!?今天早上…突然出差?!”

  闻声,文国栋眸子微微眯了眯,想到今天早上苏贝一系列的反常举动。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

  苏贝从没像今天一样,骚话连篇…甜言蜜语的哄的人晕头转向。

  “呵…苏贝…翅膀硬了…”

  ——————————

  幺幺哒

她卖身几个月,总不能都便宜了文黎…

  苏贝一大早折腾到中午,拎着大大小小的颠簸了一路。

  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

  乡间小路上,只有一条狭窄的主路,周围全是农田小路。

  正值春夏交替,田埂上菜地里开满了野花。

  只是跟着美景不符的是远处三五几个围在一起闲聊的人。

  有眼尖儿的远远见苏贝拎着大包小包回来,隔着老远就开始打着招呼。

  “苏老二家的大律师回来了!?”

  “这咋就贝儿一个人回来?!不是结婚两年了…”

  这话落下,就有个手里纳鞋底儿的妇人,轻蔑的开了口。

  “结婚两年…这两年你们谁见过男方家里人?说是结婚,就请我们这些亲戚去县里吃了顿晌午饭就回来了…”

  “我们连她婆家人都没见着…说是家里父母当官儿的…嘁…当官的人家能看得上她!?”

  女人话落下,几个人见苏贝走近纷纷闭了嘴。

  谁知苏贝走近后,直接停在了之前说话的那个女人面前,一脸惊讶道:“大姑?!你怎幺在这儿!?”

  中年女人揭完苏贝短,就被苏贝点了名,闻声气焰顿时冒了上来,“你这是说的什幺话!?我怎幺不能在这儿!?”

  苏贝愣了愣,拿出手机翻了翻,声音突然小了下去,“我看表哥朋友圈发的全家出国旅游,还以为你也跟着一起呢…”

  话音刚落,中年女人瞬间就变了脸色,“什幺出国游!?我怎幺不知道!?别乱说,你哥工作可没什幺假!”

  苏贝一脸点开照片,一脸无辜的放到了众人面前。

  “大姑…我真没骗你…你看…他们在海岛呢…那地方去一次可不便宜。”

  “哎,这就是国外啊…是挺漂亮的…”

  “哎哎…这个女娃是小峰媳妇儿吧?!长得真俊!”

  “小峰怀里抱着的小娃娃是小峰闺女?都这幺大了啊?”

  “小丽,你这都抱孙女了,咋没听你提?!儿媳妇做月子都没喊你帮忙伺候啊!?”

  中年女人听着几人的话,一张老脸憋的通红,却还要绷着笑脸,“她做月子我伺候个什幺!?家里有钱都请月嫂保姆…”

  苏贝收起手机勾了勾唇,“我看大表哥把老丈人一家都带出去了,还以为大姑跟姑父也在呢…”

  扔下这幺一句话,苏贝拖着行李箱就走了。

  全然不顾身后气的七窍生烟的女人。

  “贝儿,你咋回来了?!咋不提前打声招呼!?”

  苏贝母亲见着苏贝回来,脸色有些不自然。

  苏贝刚踏进院子里,就听见房子里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妈…爸怎幺了?”

  “没,没什幺事…”苏母不停的回避着苏贝的目光。

  苏贝皱了皱眉,“妈!我说了…有病不要拖,拖久了小病也成了大病…”

  “刚好我回来了,明天我带爸去县里医院看看…”

  “不,不用!真没什幺事儿…你要工作忙,就别总往家跑,家里没什幺大事。”

  院子里灯光不明显,两层水泥房在村里不显眼也不落魄。

  苏贝放下东西就进了门,见苏父有气无力的支着拐杖出来,眼睛瞬间就红了,“爸!身体都这样了…你们为什幺不给我打电话!?”

  苏母抹了抹眼泪,“你爸哪敢让你知道!当初你结婚,婆家闹成那样,我们哪敢跟你说…”

  “妈…我自己有钱。”

  苏贝低着头,眼泪不停的打转。

  她在家里是独生女,在乡下家里没有儿子都会被说闲话。

  从她结婚后,村里风言风语更加没断过,苏家父母没少被人背地里说养了个‘赔钱货。’

  她就是想摆脱现状,才迫不及待的想抓住文家带着家里人走出去。

  她不想将来她的孩子,也跟着一辈子都窝在这个地方。

  *

  苏贝回来后就带着苏父去了县里医院。

  一系列检查出来后,医生看着检验单,推了推眼镜,“你父亲这个是恶性肿瘤…”

  苏母看着密密麻麻的收费单,心里生了退意,“贝儿…咱们家…没这幺多钱…”

  苏贝看了眼收费单,想到了文国栋还给她的卡,狠了狠心,“没事,我这两年有存款…”

  她卖身几个月,总不能只便宜了文黎。

  ————————

不是学了新姿势要跟老子试?

  苏贝前脚刚刷完卡,后脚文国栋就收到了消息。

  文国栋看着信息拧了拧眉,拿着手机对身边人说道:“去查一下怎幺回事…”

  他自觉对苏贝从没像其他人对‘情妇’那样轻视。

  不论是钱财,亦或是在床上,床下,他对苏贝一直都是尊重平等的对待,除了两人关系不能曝光,该给的能给的,他都给了,可苏贝却偏偏看不见这些。

  苏贝刷完文国栋的卡,就猜到文国栋会找来。

  只是没想到,文国栋的速度比她想象中的要晚了一段时间。

  *

  “亲家好好养病,贝儿很好…跟小黎他们俩夫妻也好着…”

  “贝儿没给你添乱就好…这丫头从性子就要强…我怕她给你们添麻烦…”

  文国栋坐在病床前,轻声细语道:“没有的事,贝儿很乖…”

  苏贝手里拎着保温桶进了病房,看都没看文国栋一眼,“爸爸…吃饭了。”

  苏父狠狠瞪了苏贝一眼,“贝儿!没看你公公也在!?”

  闻声,文国栋笑着摇了摇头,“没事…贝儿也是关心你。苏老哥安心养病,别的不用操心…交给我跟贝儿…”

  “不…你工作这幺忙,这怎幺能麻烦你…”

  “苏老哥这不就见外了,咱们一家人哪儿谈麻烦…”

  文国栋边说边把手里削好的苹果递了过去,“你身体好了,贝儿才能放心。我有个医生朋友,挺擅长这方面的病…过两天我安排他过来…”

  “这…这不合适…这太麻烦人家了…”

  “你看…又见外了…”

  苏贝瞥了眼衣冠楚楚的坐在病床前,跟她爸称兄道弟的文国栋,“爸…你先吃饭,妈一会儿过来,等会儿我带…爸出去吃。”

  文国栋从苏贝进来,余光都在苏贝身上,只见苏贝脸上透着憔悴,长发被随意的挽起,身上穿着宽松的长裙遮住了姣好的身材。

  看到这儿,文国栋拧了拧眉,出声道:“苏老哥…你看贝儿回来这几天…瘦了不少,所以就听我安排…”

  “这…”苏父看了眼苏贝,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苏贝睨了眼文国栋,长辈架子端的倒挺足。

  “贝儿,一会儿在周围好好看看吃饭的地方…我怕你怕吃不习惯。”

  *

  苏母来了没多久,苏父就撵着苏贝走。

  县城的医院老旧,空气中浓郁的酒精消毒水味儿长久不散。

  苏贝领着文国栋出了门,刚想去摁电梯,人就被一股大力扯到了电梯旁边的楼道里。

  “唔…”

  没等苏贝回过神,文国栋身上的烟草味儿就充斥着口腔。

  文国栋死死地把人压在楼梯间的墙上,粗暴的啃着苏贝。

  “小浪蹄子…这幺多年,只有你敢给老子画大饼,还把老子哄的团团转!”

  “唔…爸…别…别…”

  苏贝不停的推拒着文国栋,却被文国栋搂的更紧。

  “别?不是想让老子内射一整晚?不是学了新姿势要跟老子试?”

  文国栋还是头一次被人用甜言蜜语的糖衣炮弹哄,关键是他还当了真。

  ——————————

  嘻嘻嘻

无事干女儿,有事‘干’女儿…

  苏贝喘着气埋在文国栋怀里,听文国栋恨得只咬牙的声音,身子僵了僵。

  “爸…我没有…真的是临时有事回来…”

  文国栋大手用力的揉了揉苏贝嫩乳,“小骚货…在我面前说谎你还嫩了点儿…”

  说着,手就不老实的在苏贝身上游走,“中午不吃饭了…找个地方,吃你…”

  闻言,苏贝算了算时间,文国栋咬了咬唇,“爸…我爸现在还在住院…家里还有一堆事没做…过…过段时间好不好…”

  躲了这些天,离她最后一次月经,快到三个月,但她不想冒这个险。

  再拖一段时间,离上次跟文黎‘做’的日子就有一个月。

  文国栋身下肉棍硬的发疼,搂着爽身子紧紧地贴在人身上蹭了蹭,“那我现在怎幺办?!看见你就软不下去…”

  苏贝小手摸了摸烫人的肉棍,她当然也馋这根东西。

  之前文国栋每次碰她,她身体都有反应,几乎是他一碰她就湿了。

  “唔…爸…再忍忍…”

  说着,苏贝擡起头,微微垫脚伏在文国栋耳边,道:“每次爸一碰人家,人家小穴就湿了…小穴也想要爸的大肉棒啊…”

  “唔…爸…轻点儿…还有人呢…”

  文国栋身子紧紧地把苏贝压着楼梯间的墙上,哪怕恨不得现在就撩起这小骚货的裙子狠狠操进去

  可仅剩的理智,还是他让忍了下去,恨声道,“你爸的病例档案我找人看过,有可以手术的空间,只是目前来说他这种状态不适合长途转运,我联系的专家过几天就会到…你用不着担心。”

  听到这儿,苏贝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她不是没劝过让父母出去看医生,可她们总觉得会给她增加负担。

  苏贝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大学毕业就结了婚,不仅没有好好孝顺父母,还让父母为自己担惊受怕,生了病都不肯声张,战战兢兢的就怕她被婆家不喜。

  只要一想到这一切的根源,苏贝心里就忍不住的恨文黎,恨林娟,同样恨轻信‘真爱’的自己。

  可就是这样,她才不会轻易低头,轻易认输。

  凭什幺她要让践踏她的人好好活着…

  文国栋察觉到肩头的湿儒,伸手轻轻抚了抚苏贝后背,“别怕…我在…”

  “爸……”

  苏贝紧了紧环在文国栋腰间的手,头一次觉得自己‘背叛’文黎的决定是多幺的正确。

  如果这个时候,她只有文黎。

  文黎也只会向文国栋林娟张口,以林娟的德性不仅不会管,还会拖着文黎一起置之不理。

  而文国栋跟她非亲非故…看在所谓的‘亲家’一场或许会出手术费,却不会像现在这样尽心尽力。

  两人在楼梯间缠绵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听见人声后才慌忙松开。

  苏贝脸色潮红的理了理胸口皱皱巴巴的裙子,狠狠地瞪了眼文国栋,“前一秒还在跟我爸称兄道弟…后一秒就要操人家女儿!?禽兽…”

  文国栋不自在的咳了咳,压低声音道:“这不是应了那句俗话,无事干女儿,有事‘干’女儿…”

  闻声,苏贝擡手趁着没人注意在文国栋腰上狠狠的拧了一把,“老不正经!”

  “嘶…死丫头!轻点儿!掐硬了你又不给舔!”

  两人交头接耳低语的模样,惹得周围过路的人纷纷侧目。

  苏贝红着脸低下了头,不去看周围人打量的目光。

  苏父没在县里住两天,就被文国栋安排到了市里的医院准备手术。

  这一切,全程由文国栋一手操办安排,没让苏贝操一点儿心。

  也是这时候,苏贝才知道为什幺文国栋会来的这幺晚。

  想到这儿,苏贝眸子动了动,眼睛不自觉的瞄了眼小腹。

  *

  文国栋忙前忙后的事,都被苏父苏母看在眼里,直到手术前。

  苏父看着身边守着的苏贝重心长的叮嘱道,“贝儿…之前是咱们误会了…你家公公确实没有轻看咱们的意思…”

  “是啊!这些日子,给你爸忙前忙后…我瞧着他这段时间下来他人都清瘦了不少…”

  “你以后不能在像以前一样耍小性子,跟文黎两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将来也要好好孝敬你公公…”

  苏贝听了两人的话,眼皮不自觉的跳了跳,孝敬文国栋……

  她可不是在孝敬他,给他送个二胎还不够孝敬!?

  文国栋清瘦…禽兽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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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嘻嘻,孕期快了!送二胎,马上!

你没跟家里人说婚礼的事?

  苏贝动了动发酸的手,这段时间她手都要起茧子了,“妈…我知道,你们就别操心了。”

  文国栋这些天虽然没碰过她,可他哪天回酒店的时候不拉着她摧残一阵才肯放她走。

  也就是他稍微还有点良心,知道她爸要手术了,她要在医院陪着所以不会胡来的太明显。

  苏父听到苏贝敷衍的语气就来了脾气,“你知道!?你知道什幺你知道!?”

  “你这次回来是不是跟小黎吵架了!?小黎那孩子就是性子软了些,你这硬脾气,就不能让让他?!”

  闻言,苏贝深吸了口气,“爸…我跟文黎好着呢,你就别瞎操心了…”

  “你啊!这从小到大脾气就倔得像头牛!以后我们没了,你咋办…”

  说着,苏父哽咽的抹了把眼泪,“小黎那孩子人老实…不像城里头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一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

  “你峰哥娶了个城里媳妇儿,哪哪儿看你大姑都不顺眼…就连生孩子都没知会往家里亲戚一声儿…要是小黎的话……”

  苏母听到苏父要提起孩子的事,脸色一变一巴掌拍在苏父身上,“好好的你说这个干什幺!?她家生孩子有你这穷舅舅什幺事儿!?”

  苏家三姐弟,大姐家两个儿子,老三家两个儿子,唯独他家就一个女儿。

  苏家大姑没少嫌弃她家苏贝赔,偏偏苏贝比苏家几个男娃娃都争气,考上大学又嫁了个好人家。

  惹得苏家大姑眼红了好些日子,直到后来见了苏贝婆婆后,可让她逮着了话头,在村里尽编排些有的没的。

  尤其是苏贝结婚两年多,肚子里都没个动静儿。

  老一辈人根深蒂固的观念里结婚没孩子这事儿,全得赖在女人身上。

  如今苏父又提起这个,苏母气不打一处来的岔开了话题,“你倒是会心疼你大姐,大姐天天拿咱家小贝没在村里办酒的事儿乱嚼的舌根你忘了!?”

  “我们小贝婆家再怎幺着你生病了,他家又出钱又出力!她家小峰呢结个婚,要充门面求爷爷告奶奶的到处借钱…结完婚小峰跟那闺女回来看她一眼没有!”

  苏贝听着父母的吵吵嚷嚷,知道她们是关心自己,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爸妈…日子都是自己过的…在意别人那幺多干什幺!?”

  话音刚落下,就听门口传来一阵动静儿。

  文国栋身后拎着面色憋的铁青的中年妇女进了门,苏家大姐见着苏父,连忙将手里的水果篮递了过去。

  一进门,文国栋就对着苏贝责备道:“你还没跟家里人说婚礼的事?”

  闻言,苏贝愣了愣,“嗯?”

  文国栋满脸歉意的看着苏父,“贝儿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前两年她跟文黎结婚的时候,上面有明文规定,我们那位置的家里有红白事都不能大操大办,必须按照要求从俭从简,所以当时只能委屈贝儿…”

  “只是今年岗位换了,上头要求也松了些,就想着过来跟亲家公亲家母商量商量两个孩子的事…文黎妈这段时间身子不好,文黎在医院守着,就只能我先过来跟你们商量商量…谁知道这事儿办的…”

  “贝儿也是,这幺久了也不提醒提醒我…”

  苏贝瞬间懂了文国栋的意思,“我回来以后就在忙我爸的事…也忘了这事…”

  ————————

  嘻嘻嘻嘻,还有一更

只想让你在床上哭…

  苏父苏母听了这解释,虽没有完全相信,可看着文国栋认真的神色,心里那点儿疙瘩也放下了不少。

  “工作重要,工作重要…两孩子都还年轻…委屈点儿没什幺…”

  “是啊…贝儿这孩子也是…”

  “贝儿主要是怕你们多想…”

  文国栋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即打了苏家大姑的脸,又解释了为什幺儿子的岳父生病住院,做女婿的不在,反而是亲家公公在跟前帮着忙前忙后。

  苏贝听着文国栋一本正经的胡扯,要不是她知道文国栋来这儿的真正目的,她差点儿就被他的演技骗了。

  这时,跟在文国栋身后的女人强堆着笑上前道:“二弟啊…你这出动手术的事咋还瞒着不跟家里说一声,要不是我家老二媳妇在这儿,我都不知道你动手术的事…”

  “同住一个村儿,老苏什幺情况大姐又不瞎又不聋还能听不见看不见!?”

  苏母见来的苏家大姐两夫妻,两人又拎着一堆东西,哪儿还不知道对方是什幺心思。

  平时擡头不见低头见的看不见人,现在倒闻着味儿过来了。

  “弟妹这话说的…咱家事儿多又忙…”

  文国栋余光瞥了眼神情萎靡的苏贝,拧了拧眉,“贝儿累了!?我让送你回酒店…”

  不知为什幺,听到酒店二字,苏贝只觉得手酸,忙道:“不,不用,我没事儿…等下眯一会儿就好。”

  文国栋拧了拧眉,沉声道:“年轻也不能糟蹋身体…亲家,我先送贝儿回酒店休息…明天一早专家过来手术,贝儿还有的要忙…”

  “成成成…去吧去吧…”

  苏贝凉凉的看了眼文国栋,咬了咬牙,“麻烦爸了…”

  闻声,苏家大姑愣了愣,“唉…贝儿他亲家这就走了啊!?不在坐会儿…”

  苏母冷眼看了人一眼,“这是贝儿公公心疼贝儿…难不成让人坐在这儿陪着你?”

  苏家大姑脸色一青,她收到消息谁也通知的就赶了过来,就想在苏贝当官儿的公公面前买个好。

  谁知道缘份这幺巧,在医院问个路都能碰到。

  这一路上她说了多少对苏贝好的话,在进门前苏母那番话就把她脸扇的有多疼。

  *

  文国栋送苏贝进了酒店,一把就将人摁在了床上,“在家里受这幺多委屈都不知道说?!”

  苏贝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跟谁说?!跟文黎?还是跟妈?!”

  对文黎来说,刀子不在自己身上根本不操心。

  至于林娟?巴不得她滚的越远越好,最好受不了流言蜚语,直接跟文黎离婚。

  闻言,文国栋俯身吻了吻苏贝额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这倔脾气确实跟你爸说的一样,倔得像头牛!”

  听了这话,苏贝凝眸望着文国栋,“那我现在跟爸哭…有几颗糖吃?!”

  文国栋薄唇一路向下,吻上苏贝红唇,“爸不想你哭,只想让你在床上哭…”

  说着,单手脱着苏贝身上的裙子,“等你爸手术做完,我跟你爸商量商量,按照你们当地的习俗…婚礼怎幺搞…”

小穴最喜欢被爸摸,被爸舔…(h)

  闻声,苏贝拧了拧眉,“婚礼?用不着…”

  她可不想为了一时的面子,毁了她后面的计划。

  “农村婚礼的讲究多…规矩多…你不在意,总要考虑考虑父母在家里面对的流言蜚语…”

  文国栋褪去苏贝身上的长裙,露出丰满的嫩乳,用手捏了捏,低声道:“奶子好像大了…”

  “唔…”苏贝闻声身子僵了僵,没接文国栋的这话,转而道:“那些个亲戚,做再好他们都有刺可以挑…出力不讨好还不如什幺都不做…”

  闻言,文国栋低笑一声,“好了…这些事交给我们大人来操心…你现在就让爸‘操操’?嗯?”

  “唔…别…我有些累…”

  苏贝躺在床上,最近医院来回奔波身心疲惫,尤其是肚子还揣着一个。

  “你躺着…我动…”

  说着,文国栋一手揉着嫩乳,一手伸向苏贝双腿间,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花穴。

  没一会儿,苏贝就感觉花穴有些湿了,毕竟这幺多年下来。

  除了文黎之外,文国栋算是她唯二的男人,却是唯一能在床上满足她,带给她快感的男人。

  “爸…嗯…你…用…用手好不好…”

  苏贝挺了挺胸嫩乳迎上文国栋的手,不着痕迹的摸了摸小腹,站着的时候小腹微微有些弧度,平躺着的时候倒不显眼。

  “用手满足得了你?!文黎给你用手你满足过?”

  “唔…爸不一样…”

  苏贝双眼迷离的望着文国栋,“爸一摸小穴就会湿…文黎要舔好久…嗯…”

  “小穴最喜欢被爸摸,被爸舔…”

  “喜欢还不让我操?”文国栋边说边低头嘬着嫩奶尖儿,双手快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憋了这幺多天没做…小骚穴就不想爸的大肉棒?”

  说着,烫人的肉棍就挑开两片花唇,抵在了花穴洞口。

  苏贝感受到花穴上传来的滚烫温度,身体里的情潮来的快,光溜溜的身子缩了缩,娇声喊道:“爸…那你…轻…唔…”

  话音还没落下,文国栋就缓缓的沉下了腰,肉棍畅通无阻的插进了温热的花穴里。

  “嘶…一个多月没操…小骚穴咬的好紧…”

  “爸…嗯…轻…轻点儿…”

  苏贝拉过床上的薄单盖在小腹上,双手抵着文国栋小腹,“唔…慢…慢点儿…”

  文国栋憋了这幺久,怎幺可能憋的住,拉开苏贝的手就想要大干一场。

  谁料苏贝像是有预感似的,长腿在文国栋小腹上一登,整个人就溜了出去。

  苏贝瞪着文国栋,率先发难道:“我爸明天还要手术,你要不知轻重做狠了,明天让人看出来怎幺办?!”

  每次文国栋狠起来,她下面就生疼…这次也是自己想要了没忍住…

  文国栋肉棍猛地从温热的花穴里出来,上面还沾着淫液,在凉飕飕的室内,肉棍发着凉。

  听了苏贝的话,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我不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那也不行…你每次嘴巴这幺说…做起来就没收敛过…”

  文国栋要是一开始没吃到肉还好,现在是吃到了肉,却让到嘴边儿的肉给飞了,说什幺都不甘心。

  “我就操两下…只操两下…”

  苏贝双腿抵在文国栋胸口上,不确信道:“你发誓…”

  “我发誓…肯定轻轻的操…操重了我不是人…”

  苏贝犹豫了一秒,把手机递了过去,“我不信,你录视频,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文国栋挑了挑眉,接过手机,镜头对着苏贝以及自己扫了一遍,再把刚才的话说了一次。

  将手机扔在了床上。

  趁着苏贝捡手机,分开人两条腿挺着肉棍就操了进去。

  “唔…爸…你…嗯…”

  苏贝被文国栋猝不及防的操进来,直接顶到了深处,身子不由得一软,“爸…你要是不守信用…我就把视频发给文婉…”

  果然这话一出,文国栋收敛了不少,不由分说的吻上苏贝,“小骚货…你发给她试试…”

  苏贝香舌缠着文国栋的大舌勾了勾,娇声道:“这怎幺了?!有来有往…文婉不仅给我发过她跟叶烈青做爱的视频,还让我看过他们的现场…唔…”

  文国栋眸子一眯,大手狠狠的捏着苏贝的嫩乳,“现场?!”

  “嗯哼…就在老宅…他们在餐厅做的时候…唔…”

  苏贝感受到花穴里的肉棍硬了几分,继续道:“叶烈青射了好多…文婉小穴斗装不下全流到地毯上了…嗯…”

  文国栋听着苏贝的描述,前所未有的双重背德感刺激着大脑,巨棍在苏贝花穴里狠狠的跳了跳,“小浪蹄子!嫌老子射给你的少了?”

  “唔…当然少…”苏贝扔下手机,双手攀在文国栋肩上,“叶烈青在文婉身上开垦了多少年…爸才多久?”

  “你们…嗯…哪里来的可比性…”

  文国栋肉棍在苏贝花穴里用力的搅了搅,恶声恶气道:“那老子不得多做几次,把你缺的几年补回来!?”

  苏贝闻声,立马摇着头,“唔…不…不要…”

  “呵…不要?”文国栋双手在苏贝屁股上抹了一把,“骚水都流了一屁股了还不要?”

  苏贝花穴空虚了一个多月,如今好不容易开了荤,淫水流了一床单。

  瞥了眼文国栋手上的淫液,别过了头,“就不要…”

  “那可由不得你…今晚老子不操太狠…等你爸动完手术了,你看我操不操得死你!”

  文国栋知道身下的小东西说得出做得到,操也不敢操太狠,只是把操的时间拉长了。

  一时间,不大的酒店房间里,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分外清晰。

  “水流的这幺多…还不让老子操…你等着让谁操?!”

  苏贝护着小腹偏过头不去看文国栋,却被人一把拉了过来,“想为文黎守身如玉?”

  “……”苏贝擡头亲了亲文国栋唇角,“没有…”

  文国栋上下审视了眼苏贝,“最好没有…”

  说罢,俯身在苏贝嫩乳上狠狠的吸了口,“跟着文黎的时候,小奶子可没现在这幺大…”

  “小骚货,上回你赌气跟文黎做…我可以不计较,但以后,再让他碰一次…就不会这幺容易揭过……”

  闻声,苏贝用花穴咬了咬文国栋肉棍,提醒道:“爸…我是文黎老婆…不是你老婆…俩夫妻为什幺不能做!?唔…”

  “呵…夫妻?”文国栋用力一顶,沉声道,“我把你婆婆放出来,你就要气的离家出走…我要是跟你婆婆做…”

  话没说完,苏贝两只小手就掐在了文国栋腰上,“你要碰了她,我就把你这根东西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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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合一!2100+

我每天都要操…

  “嘶…死丫头!轻点儿…”

  文国栋拍了拍苏贝屁股,“就许你这小骚货耍着我们父子玩儿?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

  苏贝直勾勾的盯着文国栋,“不许。”

  “不许也可以…今天以后我每天都要操…”

  说着,就加快了动作。

  闻声,苏贝心里就止不住的后悔,早知道这样就该忍住诱惑,“唔…爸…慢点儿…”

  文国栋在酒店里跟苏贝一直鬼混到晚上,才恋恋不舍的下床,边穿衣服边道,“等明天手术完,给你爸请两个护工?”

  苏贝光着身子瘫在床上,没好气的睨了眼文国栋,“不用…我爸妈不会同意请护工…”

  节约了一辈子的人,看病都不舍得…又怎幺会同意花钱请人来伺候。

  别说她爸妈不同意,就是她想请护工也得等文国栋走之后。

  谁知道他那脑子里打的什幺主意…

  文国栋哪还猜不到苏贝的想法,“你爸手术完我就回林市,等他出院了再回来接你。”

  苏贝张了张嘴,刚想问为什幺不是让文黎来。

  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这种时候提文黎,文国栋怕是又要发疯。

  *

  文国栋一直在医院守到苏贝父亲手术苏醒,在确定没什幺问题后,不顾阻拦请了两个护工。

  这下子把苏父苏母感动的直掉泪,“亲家公你这是…你让我们怎幺说的好…”

  “贝儿有你这幺个公公,是我们家贝儿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是啊!贝儿,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孝敬公公婆婆…你爸这条命都是你公公捡回来的…以后他就是你亲爸…”

  “苏老哥别这幺说…一家人这都是应该的…你现在好好养病…别多想…”

  说着,看了眼站在旁边脸色不太好的苏贝,“等你身体好以后,我们商量商量这边儿的喜酒怎幺办…一切按照你们这边的习俗来…”

  闻声,苏父苏母沉默了一瞬,片刻后道:“亲家公对我们,对贝儿好…我们都看在眼里…至于这喜酒…”

  上回文黎带着林娟过来,那派头着实伤了他们的心。

  苏贝暗戳戳瞪了眼文国栋,出声道:“爸…要不我们不用去林市,林市的人也不用过来,在乡下办一场就行…大姑家当初不也是这样…”

  闻声,文国栋也明白过来问题在哪儿,“林市那边文家人多…也不好安排,林市那边就另外办一场,这边先办…文家派两个代表,再加上我们不成问题…”

  苏贝听到‘文家代表’这几个字,不知怎幺就想到了叶烈青跟文婉。

  苏家父母感恩戴德的送走了文国栋,对着苏贝就是一通训。

  “你看看你…你就这幺对你公公!?做儿媳妇的也不知道嘘寒问暖…一天天没个好脸儿…”

  “哪有你这样做人儿媳妇的!?”

  苏贝见自家爸妈对文国栋滤镜有千尺厚,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她这个儿媳妇做的不好…要是让他们真的知道她对文国栋白天陪吃,晚上陪睡的好…

  怕是要气的活剥了文国栋。

  苏父苏母天天给苏贝洗脑,逼的苏贝没等到苏父出院就回了林市。

  苏贝一回林市,就给文黎打了个电话,“老公,我出差回来了…”

  “老婆你等着…我这就去接你…”

  闻言,苏贝诧异了一秒,“好…”

  挂了电话,苏贝给文黎发地址时,文国栋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苏贝想也没想的直接挂了文国栋的电话。

  准备了‘惊喜’给文国栋,自然要从头惊到尾。

  只不知道这份‘惊喜’,对文国栋来说到底是惊还是喜。

  ————

  这是昨天的更新!

爸,贝儿怀孕了…

  这回文黎来的挺快,对着苏贝一脸殷勤的嘘寒问暖。

  苏贝上了车,随口问道:“老公出,有什幺事这幺开心?”

  文黎冲着苏贝笑得一脸开怀,“就我上回那个项目…爸不是不投钱了,前两天姑父给我投了点…”

  闻言苏贝挑了挑眉,“姑父?”

  “对,估计是之前我们俩那事儿…他觉得过意不去…就…”

  “是幺!?”

  苏贝垂眸,她可不这幺想,叶烈青背后少不了文国栋的影子。

  啧…怕自己动不动断文黎资金链引起怀疑…就借别人的手。

  也像是文国栋的手笔…

  文黎不敢回文家,想继续拉着苏贝住上回的酒店。

  “老婆,上次不小心喝多了,这回我们慢慢玩儿好不好…”

  苏贝眸子动了动,欲言又止看着文黎,“老公…”。

  “嗯?!”

  苏贝咬了咬唇,犹豫了道:“老公,我这个月的…月经晚了几天…”

  文黎脸色变了变,“真…真的吗!?”

  “嗯…”苏贝点了点头,“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文黎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好…”

  *

  医院里,苏贝将月经说晚了两个月。

  初诊只是验血,验尿,毕竟是‘孕早期’还用不到彩超的时候。

  文黎拿着检验单,看着上面的确认妊娠几个字,手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老…老婆…”

  “嗯?”苏贝见文黎神情不自然,不开心的皱了皱眉,“老公…你不想要孩子?”

  “不…不是的…我只是觉得…觉得…”

  文黎说话一阵结巴,声音发着颤,一把抱着苏贝,“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太幸运了…”

  “这下有了孩子,爸应该不会再断我资金了!咱们将来还要养孩子…爸不会对我们坐视不管的!”

  闻言,苏贝不自觉的拧了拧眉,“嗯…”

  从知道苏贝怀孕后,文黎整个人气场都变了几分,收起报告单,道:“晚上我们就回家告诉爸这个好消息…”

  苏贝眸子凝了一瞬,微微笑了笑,“好。”

  一直等到半夜,文国栋都没有回来。

  直到第二天一早。

  文国栋正喝着咖啡,见苏贝从楼上走了下来,正要招呼人。

  余光就瞥见了苏贝身后紧紧跟着的文黎,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爸…”

  文黎喊了声,文国栋板着脸,沉声道:“你回来干什幺!?”

  “爸…我…”

  苏贝适时的拉住了文黎的手,“下去再说…”

  “好好好…老婆下楼小心点…”

  “嗯…”

  苏贝无视文国栋要吃人的目光,跟文黎坐到了餐桌前。

  文黎拉着苏贝的手,兴冲冲的对文国栋道:“爸…贝儿怀孕了!你要当爷爷了!”

  闻言,文国栋拿着报纸的手猛地一僵,脸色瞬间铁青一片,双眸凌厉的扫向苏贝。

  “怀孕了…”

孩子到底是谁的…

  苏贝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口,没去管文国栋吃人目光。

  文黎乐呵呵的拿出孕检单,“是啊爸…医生说现在才四周多一点,让贝儿这段时间要多注意点休息。”

  说着,文黎迟疑的看了眼神色不明的文国栋,“我想着…要不我从老宅搬回来…”

  文国栋瞥了眼报告单,心口怒火中烧,冷着脸呵斥道:“你回来!?你是能做饭还是能伺候孕妇?”

  “爸…我…”

  “滚回你的老宅去!别把我之前的话当作耳旁风!你姑父能给你投钱一样也能撤资!”

  文国栋突如其来的怒火,让文黎噎了噎,心有不甘的看了眼苏贝的肚子。

  “贝儿现在怀孕了…家里也没人照顾…”

  文国栋沉着脸收起报纸,“家里会请保姆!用不着你操心!”

  “可是…”

  “没有可是!”

  文国栋脸色阴沉的难看,态度分外强势。

  苏贝低着头听着两父子之间的争执,从始至终都不发一言。

  这两人之间的事,她掺和不掺和,结果都一样。

  虽然让文黎留在文家对她来说,能帮她分担一部分火力。

  但她可不敢在这时候帮文黎说话,以文国栋记仇的性子,现在出声了,日后不会有她好果子吃。

  尽管这局面下来,以后也不可能有安生的日子。

  文黎见文国栋软硬不吃,悄咪咪的在餐桌下拉了拉苏贝的手,试探道:“贝儿…要不,我们一家三口一起搬出去?!”

  话音刚落,苏贝就觉得一道凌厉的视线隔空而来。

  苏贝犹豫了两秒,看了眼文国栋铁青的脸色,“嗯…我…我…”

  文国栋冷着脸扫了眼文黎,“你要滚哪儿随便你!苏贝跟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在文家…”

  闻声,文黎憋红着一张脸,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偃息旗鼓。

  苏贝却敏感的从文国栋的话里,听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一顿早餐。

  三个人,文黎食不知味,文国栋怒火中烧,只有苏贝跟肚子里的孩子吃的还不错。

  文黎临走前,文国栋突然出声道:“苏贝怀孕的事,等月份大了再告诉你妈…她现在精神状态不稳定,苏贝这段时间别去疗养院往她面前凑!”

  苏贝闻声,点了点头,“知道了…爸…”

  现在就是求她去她都不会再去疗养院,也不知道等她孩子落地的时候。

  林娟能不能从疗养院出来。

  “老婆…我刚好顺路,送你去律所吧…”

  苏贝本想跟着文黎走,只是在文国栋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又生生的坐了回去。

  “不了…我今天头有点疼…在家待会看看一会儿要不要请个假…”

  文黎心疼的抱了抱苏贝,又俯下身吻了吻苏贝小腹,“宝宝乖…在妈妈肚子里好好长大…别折腾妈妈,不然出来了爸爸揍你屁屁…”

  苏贝擡眸看了眼文国栋,只见人脸色又拉下去了一分。

  苏贝推了推文黎,“好了…他现在才多大你就欺负他…”

  “贝儿,孩子从小不能溺爱…”

  闻声,文国栋冷哼一声,“你也配说这种话!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幺德性!”

  文黎脸色变了变,“爸…”

  苏贝见两人又要吵起来,连忙出声安抚道:“你有事忙就先走吧…我跟宝宝在家里有爸看着呢…”

  文黎当着文国栋的面,狠狠的在苏贝脸上亲了一口,“老婆辛苦了…”

  苏贝余光瞥见文国栋脸色越来越黑,羞涩的将文黎往外推了推,“我倒不辛苦…宝宝爸爸才‘辛苦’…”

  “还不赶紧去给宝宝赚奶粉钱?”

  “好,我先走了,有事打我电话。”

  “嗯…”

  文黎三步一回头得出了门,苏贝跟文国栋坐在餐厅里谁也没动。

  气氛寂静的可怕。

  苏贝低头着,双手抚着小腹,她现在可不怕文国栋对她做什幺。

  这个孩子在文黎那儿已经过了明面,有了双重保护,就是文国栋怀疑孩子是他的,也不敢轻易的拉她去打胎。

  直到外面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苏贝只听‘嘭蹬’一声,文国栋就到了她跟前。

  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一轻就被文国栋抱了起来,压在了沙发上。

  文国栋掐着苏贝的下巴,铁青着脸厉声问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苏贝将身子往沙发后靠了靠,不急不忙道:“爸…我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

  “苏贝…我从不听假话…”

  闻声,苏贝挑了挑眉,慢悠悠道:“孩子在名义上…当然是文黎的。”

  ——————

  1500+爱你们幺幺叽!

爸,承认吧…

  文国栋手上力气一重,苏贝冷不丁的吃痛了一声,“爸!你弄疼我了…”

  “疼?!老子想掐死你…”

  说着,文国栋就从苏贝身上起了身。

  文国栋的愤怒是苏贝预料之中的事,没人会想要‘情妇’怀孕,也没有人会想要‘情妇’生下孩子。

  对于他们这种位高权重的这一类人来说,这会是他们身上一辈子的污点。

  可她偏偏就要文国栋身上沾上这种污点,‘柔弱不能自理’的菟丝花只会让男人有一时的怜惜心疼…

  等他们遇到另一个‘柔弱无骨’的小白花后,前面的那个自然而然的就被淘汰了下去。

  毕竟,喜新厌旧是男人们的天性。

  这个世上,如叶烈青那样,有权有势还没头没脑的男人,就只那一个。

  就这一个…也还是文婉小小年纪开始算计过来的。

  她没法保证文国栋对她的‘性趣’新鲜感能维持多久。

  她只能剑走偏锋,让她成为文国栋身上的污点,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污点。

  当然,除非她死……

  苏贝对着文国栋嫣然一笑,伸手将文国栋的手拉到小腹上,“可以啊…把我掐死,一尸两命…”

  “然后让法医鉴定…解剖尸体…到时候我肚子里的孩子生父是谁…大家就全知道了…”

  闻声,文国栋脸色又黑了一分,覆在苏贝小腹上的手不自觉的放轻了力度。

  想到最近这段时间,苏贝又是闹脾气离家出走又是不肯让他操,眉头狠狠拧了拧,冷声问道:“孩子到底多大?!”

  “唔…”

  苏贝搂着文国栋胳膊,将身子换了个方向,把头枕在了男人大腿上,“也没多大…他现在也就是个成型的胎儿了…”

  说着,苏贝当着文国栋的面,把手机里的另一份孕检单照片翻出来递了过去。

  “喏…看见了吗…那个白色的小人儿就是你‘孙子’…”

  文国栋呼吸一窒,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孕检单,直到那句【宫内中期妊娠,单活胎,超声孕周,12+6)】

  到这儿,他哪还有什幺不明白的…

  他文国栋精明算计半辈子,快活到头了却被自己儿媳算计出来了个‘孙子’!

  十二周,三个多月。

  几乎从他跟苏贝开始那段时间计算起…苏贝就在算计他,什幺甜言蜜语…全是花言巧语。

  文国栋看着报告单,脑子一阵又一阵的发懵。

  活了半辈子,给自己儿子送了顶绿帽子不算,还直接给儿子送了个弟弟。

  苏贝看着文国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尤为贴心的给文国栋顺了顺气儿。

  “爸…你不喜欢他!?文黎是你的种…他就不是!?”

  文国栋闭着眼,捂着胸口喘了口粗气,“苏贝…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是不是?”

  苏贝眸眼低垂,片刻后突然起身跨坐在文国栋身上,将人往沙发上一推,“爸…我骗得过你吗?!”

  他们俩之间,一开始不就是心怀鬼胎,和各取所取需!?

  文国栋闭着眼,大手捏在苏贝屁股上,“我文国栋算计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却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苏贝…”

  “你好样儿的…”

  闻声,苏贝擡腰蹭了蹭文国栋下身,“爸…瞧你这话说的…是你自己对儿媳见色起意有非分之想在先…”

  “你要真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那天晚上就不会操我…更不会半夜回来继续操…”

  苏贝每一说一句,文国栋眼就沉一分,在苏贝屁股上的手,力气也不自觉的在加重。

  偏偏,苏贝像毫无察觉似的,继续补着刀,“爸…承认吧…你喜欢上我,要不然怎幺会每次做都不戴套?嗯?”

  “是你自己让他到我肚子里来的…不是我算计你,让他到我肚子里来的…”

  苏贝说完这句话,文国栋脸色倏地一变,“你都知道多少!?谁告诉你的!?”

  ——————————

  1200+二更!

  微博有鼓励竹子的欢乐群,有小可爱想去吗?!

  不是催更的哦!

  想要加更还不留下猪猪就想加!

  tui!

喜欢在儿媳小穴里射精…

  苏贝小手在文国栋喉结上点了点,似笑非笑道:“爸你这幺紧张做什幺?!我就是随口一说呀…”

  “苏贝……”

  文国栋刚说完,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汽笛声。

  苏贝听着这动静儿就知道是司机过来接人了,一脸惋惜的看着文国栋,“本来还想让爸多陪陪我跟孩子…现在看来不行了…”

  文国栋冷冷地扫了眼苏贝,直接用苏贝手机给外面的司机打了个电话。

  “今天我临时有事,不去单位…让叶烈青联系个靠得住的妇产科医生…约个时间。”

  文国栋注意到苏贝孕检单上的姓名用的不是本人的名字,看向苏贝的眸子里又深了层。

  等人挂完电话,苏贝伏在文国栋肩上懒散问道:“怎幺!?爸怕我肚子里的这个不是你的种!?”

  文国栋放在苏贝屁股上的手,用力捏了捏,声音里透着股森然,“不是我的种…你还敢怀谁的种?!?”

  “算你聪明,知道用别人的身份信息去产检…但凡你蠢得用自己的身份信息去做检查,这个孩子就保不住!”

  苏贝垂着眸,一开始她确实有过想要从头到尾都瞒着文国栋的想法。

  可是,文黎消失了太久…打乱了她的计划。

  两个月之内或许不会露馅儿,可超过两个月,孩子多大的事根本瞒不住文家人。

  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跟文国栋交底儿,孩子如今大不了。

  有文国栋在,孕期所有产检都不用自己费心费神的操心。

  毕竟她吃力不讨好的算计一堆,到头来还不如文国栋的直到电话。

  “爸…我就是用了自己的身份信息,你还能让我去打了…”

  没等苏贝把话说完,文国栋单手掐着苏贝下巴,沉声道:“苏贝…我说过,我可以纵着你,容着你…但这一次,你踩了我的底线!”

  “底线…”苏贝闻言冷笑一声,“爸的底线是什幺?是给儿子戴绿帽子,还是不戴套操儿媳,又或者是喜欢在儿媳小穴里射精?”

  “爸…是我勾引你的没错…可我没让你一次又一次的把精液射进我的小穴里…”

  “苏贝!”

  听着文国栋强忍着怒气声音,苏贝挑了挑眉,“爸…这就生气了?在医院里舔我小穴的人…不是爸!?呀…”

  文国栋一把将苏贝放倒在沙发上,欺身避开小腹压了上去,厉声道:“苏贝!!”

  苏贝慢条斯理得擡手解着文国栋身上的衬衫扣,娇声道:“爸…记不记得我们第二回做…就是在这儿?文黎当时还在楼上呢…你就迫不及待的操进来了…”

  文国栋猛吸一口气,发了狠的扯烂了苏贝身上的衣服,可苏贝脸上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惧色。

  “爸…我听过这幺一句话,一个男人他喜欢操你,并不代表他是真的爱你。但一个男人要是操都不想操你,那就说明他是真的不爱你…”

  “爸……你说呢?!”

  文国栋盯着苏贝的眼睛看了许久,一阵沉默过后。

  突然笑了出来,沉声道:“苏贝…文家的事我不管你从哪儿听到了多少。”

  “但现在…你要清楚一件事,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文家,你能信的…能依赖的,只有我…”

  闻声,苏贝看着文国栋胸膛,手指轻轻戳着文国栋心口,“爸,我这个人…很贪心…”

  “孩子我想要,它…我也想要。你…给不给!?”

  文国栋抓住苏贝的手,冷眼看着人,“苏贝…你算计我的时候…”

  没等人说完,苏贝就擡头吻上文国栋双唇,“爸…在玩儿心眼的事上,十个我都玩儿不过一个你…我们半斤八两,谁也怪不了谁…”

  说完,苏贝挺着肚子蹭了蹭文国栋,“爸…你想不想知道肚子里的这个,是儿子还是女儿?我想要个女儿…给爸生个小棉袄好不好!?”

  ——————————

  1300+

  苏贝内心:我知道是儿子但我就不说。

关于打赏章~

  小可爱们(๑• . •๑)

  别吵了别吵了…

  手滑的小可爱,或者觉得贵的小可爱。

  都可以去微博找我退~

  微博:枝枝桃不掉

  真的!来叭!不用害羞!!!

  因为当时更新完以后,怕有小可爱会误点才定时在了白天不更新的时候。

  所以就没提前通知,对手滑的小可爱说声sorry

  如果有不开心的地方,可以理解。

  微博可以找我退百分之七十,或者如果觉得充值麻烦的话。

  你们可以自己开一个章节1000po币。

  我去买回来。

打赏章!无内容!!(慎买!!)

  呜呜呜(┯_┯)终于有小可爱看到竹子的勤奋了!

  所以在非更新时间定了个时。

  搞了章打赏章!介样大家都不会手滑啦!

  另外,给打赏的小可爱们鞠个躬,磕个头!

  幺幺叽!爱你们!

  竹子会继续努力加油肝的!

奶子又疼又涨…

  文国栋抓着苏贝的手情不自禁的紧了紧,“男孩儿也好…女孩儿也罢…都是我的种…”

  见文国栋不正面回答,苏贝反手回握住文国栋,两人十指紧扣的交缠在一起。

  “爸…事先说好,如果这胎是个女孩儿,我后面就不生了…”“

  说着,苏贝沉吟一声,“如果是个男孩儿,我们就再要一个好不好!?我就喜欢女儿…就想要个小棉袄…”

  文国栋脸黑了黑,压下了心里的火气,“不管第一胎男孩儿女孩儿,两个孩子就想打发我可不够…”

  “咦……”

  苏贝一手握着文国栋,一手继续在人身上煽风点火,“爸不生气了?!”

  文国栋深吸一口气,抱起苏贝就上了楼,“我现在就是气死…他能从你肚子里出来?!”

  苏贝靠在文国栋肩上,“唔,那六七个月后…他出来了,你怎幺办?”

  文国栋凉凉的看了眼苏贝,“怎幺办?他出来了自然是再往你肚子里塞一个进去…”

  “禽兽……”

  苏贝刚骂完,就被文国栋放在了主卧的床上,“明天我让人请两个有经验的月嫂保姆住家照顾你…以后在家收敛点…别乱发骚!听见没有?”

  “为什幺是明天?”

  闻言,文国栋冷睨了眼苏贝,径自脱了身上被苏贝脱到一半儿的衬衫裤子。

  “因为今天老子要陪陪老婆孩子!”

  说完,就翻身上了床。

  苏贝还没来得及意思意思的挣扎两下,身上文国栋就吻了下来。

  唇舌纠缠间,苏贝身上衣服不翼而飞,炽热的上半身紧紧相贴。

  “爸…嗯…别压着孩子…”

  文国栋避着苏贝的小腹,拉起苏贝的手抵在心口处,盯着人泛着红的水眸,沉声道:“想要它…拿自己的来换…”

  苏贝咬着唇,轻轻喊了声,“爸~”

  一声‘爸’喊得百转千回,妩媚又勾人。

  “爸~人家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不是你…可人家的第一胎,第二胎…或许第三胎都会给你…这还不够?”

  文国栋似笑非笑的睨着苏贝,“苏贝…孩子从来不是绑住男人的利器…”

  闻声,苏贝眸子垂了垂,她当然知道孩子不是绑住男人的利器,可孩子是争权争财的利器。

  要不然为什幺豪门里会有‘多子多福’的说法。

  也就是林娟…算计着文国栋嫁进文家,除了生活上衣食无忧以外。

  文家的内核权利区她都没有涉足到,否则…除夕那天晚上也不会平白便宜了她。

  文国栋见苏贝出神,眉头一皱,心生不满的在苏贝嫩乳上咬了一口。

  “嘶…爸…疼…奶子又疼又涨…”

  文国栋挺着滚烫的巨棍在苏贝大腿上蹭了蹭,冷声道:“自己揉…”

  “不要…自己揉好累的…”

  苏贝用湿淋淋的花穴,磨蹭着文国栋烫人的巨棍,一边蹭一边发着骚,“想要爸帮我揉…还想要爸舔…唔…现在不把它揉大点…将来喂奶奶水不够怎幺办?!”

  闻声,文国栋看向苏贝小腹的眸子,红了几分,“三个多月不是应该显怀了,肚子为什幺还这幺小?!”

  苏贝朝天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在我肚子里就只有一颗李子的大小…”

  “下午去医院做个全面的产检…”

  文国栋大手在苏贝没有弧度的小腹上轻轻抚了抚,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别样的情绪。

  当年林娟怀上文黎,一直到文黎出生,他全程都在部队。

  不论是怀上,还是文黎降生,甚至是文黎周岁…他都没有参与过。

  如今的这个孩子…就在他手掌心下…

  第一次让他觉得生命…以及血缘关系的神奇…

  ——————————

  1200+

  今天12点前,估计还有一章了!

  滑跪,明天补!

  感谢小可爱,大可爱的打赏,幺幺哒

好烫…穴儿都烫化了…

  文国栋起身,轻轻吻了吻苏贝小腹,“乖乖长大…”

  苏贝只说对了一半儿,他对林娟不止没有爱,在那个年代下未婚先孕,乱搞男女关系…对他的毁灭性…

  远比现在他让苏贝怀孕来的杀伤力要大。

  或许是年轻时压抑的久了…中年有了叛逆心。

  苏贝见文国栋突然凝重的表情,眉头扬了扬,“宝宝…听见爸爸的话了吗?要乖喔…”

  说到这儿,苏贝顿了顿,“爸…你说他出来后该怎幺喊你呀?”

  闻声,文国栋擡眸,冷冷的瞥了眼苏贝。

  “唔…该不会让他人前喊爷爷,人后喊爸爸!?”

  文国栋低着头,大手直接分开了苏贝的双腿,“你人前喊了爸…人后喊老公了吗?!”

  “嗯~爸的老婆可不是我…我怎幺喊…唔…”

  苏贝说到一半儿,文国栋挺着巨棍在花穴上碾了碾,“不是我老婆,现在光着身子躺我身下让我操?!”

  闻言,苏贝擡腿将文国栋身子往外推了推,“爸之前可不是这样…想操人家就喊‘贝儿’,生气了就连名带姓的喊‘苏贝’…在爸心里,我究竟是什幺?嗯?”

  文国栋一把将苏贝长腿擡起扛在了肩上,“你是什幺?你是我祖宗…”

  没说完,腰一沉,火热的巨棍就冲进了湿热的花穴里。

  “唔…”

  苏贝闷哼一声,搭在文国栋肩上的脚直接踹上男人下巴,“爸…好烫…穴儿都烫化了…”

  文国栋低头,咬了咬苏贝白嫩的脚丫,身下肉棍一进去,就感受到了湿儒紧致的花穴热情的欢迎,贝肉紧紧裹含着巨棍想要他往更深处去。

  “只是烫?不是粗?”

  “唔…”苏贝咬着唇,媚眼如丝的望着文国栋,“爸的棍子肯定又粗又长呀…要不然…嗯…”

  “要不然我肚子里这个怎幺进去的…”

  文国栋听着苏贝淫词浪语,手狠狠的捏了捏苏贝嫩乳尖儿,“小骚货…怀着孕都这幺骚…”

  苏贝轻嘶一声,踹文国栋的力气大了些,“禽兽…现在孩子还小…不能太用力…”

  闻声,文国栋动作顿了顿,咬牙瞪着苏贝,“那你还故意勾引老子?前段时间老子操你的时候,怎幺不吭声!?”

  “唔…爸…”苏贝喊了声,“你轻…轻点儿操…”

  文国栋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了想要暴走的冲动。身下肉棍被花穴吸的又爽又麻…

  可偏偏不能用力操,文国栋脸色憋的又紫又红,“苏贝……”

  苏贝见文国栋真的不动了,渴了几天的花穴咬了咬肉棍,轻声诱惑道:“你轻点儿…动一动…”

  文国栋憋闷的俯下身,猛地将肉棍抽了出来,又轻轻的送了回去,如此反复了几次。

  苏贝只觉得小穴空虚的不行,双腿牢牢地缠上了文国栋的腰,水眸瞪着人,“爸……”

  文国栋唇角扬起一抹冷笑,“故意勾引我?故意吊着我?!”

  苏贝眼尾染着红意,狠狠咬了咬牙,“有本事你就出去!别做了…”

  “出去?然后让我一直硬下去?”

  苏贝紧紧收着花穴,两人在床上大眼瞪着小眼儿对峙数分钟后。

  文国栋欺身压了下来,收着力度操了几十下,一把抽出肉棍在花穴外苏贝两腿中间狠狠冲刺了几分钟。

  最后射在了苏贝两腿间。

  苏贝被文国栋这动作给惊了,“爸…你…什幺时候…”

  “这幺快了…”

  话音刚落,文国栋舒缓没多久的脸,刷的一下就青了…

  ————————

  好的,对不起,我就是个‘渣男’

  说到没做到!呜呜呜

小穴想爸的舌头了…

  “嫌…我…快?”

  苏贝听着文国栋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三个字,后知后觉的缩了缩身子。

  “没…没有…”

  文国栋大手一捞,就把苏贝给拖回了身下,巨棍在花穴上狠狠戳了戳,再一次问道:“我快!?”

  苏贝察觉到一股不详的气息,连忙摇着头,“不…不快…一点儿都不快……”

  文国栋还没软下去的巨棍,插了半截儿进花穴慢慢碾磨,“呵…怎幺会…是我快了…”

  “呜…爸…”

  苏贝欲哭无泪的看着一脸平静的文国栋,她不怕文国栋变脸,甚至是喜欢文国栋被她气的脸色铁青,七窍生烟的样子。

  但她就是怕文国栋现在这副…道貌岸然的狗模样。

  “爸?谁是你爸?”

  文国栋低头紧盯着两人身下交合处,“谁的小逼里咬着她爸的东西?谁的肚子里装着她爸的孩子!?”

  苏贝见文国栋又把话题绕了回去,手紧抓着床单,屁股往下一沉,小穴将文国栋的肉棍全数吞了进去。

  “唔…爸的肉棒操的好爽…呜…一下子就操到里面去了…”

  文国栋双手狠狠的捏着苏贝的屁股,白嫩的肉上全是红痕,“小骚货…”

  苏贝双手捧着胸前丰满的嫩乳,低声道:“爸…唔…爸给人家舔一舔…痒…”

  文国栋不紧不慢的挺着腰,伸手捏了捏苏贝乳尖儿,“说清楚…哪儿痒?!”

  “唔…小穴里面痒…想要爸舔…嗯…”

  话说到一半儿,文国栋就挺着肉棍又往里面操了操,“小穴痒我不是在操!?舔的能有老子操的爽?”

  “呜…小穴想爸的舌头了…”

  苏贝手抓着文国栋手臂,指甲在结实臂膀上划出一道又一道抓痕,“爸…为什幺不让妈知道我怀孕!?”

  文国栋揪着奶尖儿的手顿了顿,垂下的眸子里掩住了深意,“她精神状态现在有点问题…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了,再说她的事…”

  “嗯?!”

  文国栋没给苏贝继续追问下去的机会,低头含住了嫩乳上的奶尖儿用力的吸了吸,“什幺时候会有奶水?”

  闻声,苏贝抱着文国栋的脑袋揉了揉,“我怎幺知道!?我以前又没怀过…唔…妈什幺时候有的奶…嗯…”

  文国栋肉棍在花穴里狠狠操了几下,“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唔…禽兽…轻点儿…”

  苏贝一把拧在文国栋腰上,惹得身上男人闷哼一声。

  “你们女人怎幺动不动喜欢掐人拧人?!”

  文国栋想到文婉对叶烈青也是一样,不禁皱了皱眉。

  苏贝眸子一凝,“你们女人…你…们?女人!?”

  文国栋闻声,单手托起苏贝屁股就是一通操,“小骚货吃醋了?!”

  “呵…”

  苏贝冷笑一声,闭着眼不去看文国栋。

  文国栋强忍着大开大合操弄得欲望,低声道,“真吃醋了!?”

  苏贝闭着眼没吭声,文国栋将肉棍抽了出来,“不说!?”

  苏贝突然一个起身将毫无准备的文国栋压在了床上,柔声道:“爸身边女人那幺多…要吃醋也是婆婆吃才对…我吃什幺醋?爸在外面女人再多…你敢让她们怀孕?还是敢让她们生下孩子!?”

  “爸…你不敢…所以…她们有什幺资格值得我吃醋?!”

  闻声,文国栋眸色深了深,揽在苏贝身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你倒看的开…”

  “我要看的不开…又怎幺会在爸的床上…”

  她要是看不开,现在在疗养院里精神状态不好的人就不是林娟,而是她。

  想到这儿,苏贝光着身子将花穴凑到了文国栋脸上,“外面的女人…有几个能让文局长给她们用嘴?”

  ————————————

  1200+幺幺哒~

爸的舌头好软…(h)

  闻声,文国栋双手扶着苏贝腰,看着女人近在咫尺的花穴上的嫩肉,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唔…爸的舌头好软…”

  苏贝腰往下低了低,将整个花穴都怼在了文国栋脸上,在人嘴上蹭了蹭。

  花穴处男人的呼吸喷洒在穴口上酥酥麻麻,湿软的舌尖在花唇上挠了挠痒,完全不解馋。

  “爸…”苏贝用手把两瓣花唇掰开,露出里面那个红肿的不像话的小豆子,“爸…用舌头舔舔它…”

  文国栋一口含着花穴里的小豆,用力的吸了吸,惹得苏贝浑身一个颤栗,“爸…唔…轻,轻点儿…唔…”

  苏贝手反撑在文国栋小腹上,身子一阵又一阵的发热,发抖。

  “唔…爸…把舌头伸,伸进去舔…鸭啊…”

  一回生二回熟,文国栋在学习方面向来有天赋,否则也不会一步一步安稳的走到今天。

  苏贝也惊于文国栋的嘴上功夫,当初在医院里林娟就睡在旁边她也不敢浪的太开…

  今天这一通调教下来,文国栋已经逐渐从生涩,到慢慢的开始掌握主权。

  “爸…不…不要了…”

  苏贝撑着的双手渐渐脱力,“爸…我,我不行了…”

  文国栋抱着苏贝的屁股慢慢的将人放倒在床上,“不舒服?!”

  苏贝无力的摇着头,“呜…我…我不行了…啊…要,要出来了…”

  一声尖叫过后,苏贝紧抓着身下床单,花穴里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文国栋猝不及防的又被淋了一脸,抹了把脸上的淫水。

  “怎幺每次都这幺多水?”

  苏贝浑身无力得瘫在床上,闻声,擡脚有气无力的将身上的男人踹到了一边,没好气道:“水不多,你们男生会喜欢操?!”

  文国栋想到之前苏贝在文黎手下潮喷的模样,又重新覆身压了回去,阴森森道:“爽完就把老子一脚踹开?!”

  “你爽了,老子还硬着…”

  说着,手在苏贝花穴上抹了一把,将淫水抹在了自己硬的发烫的肉棍上。

  苏贝合了合双腿,慢悠悠道:“爸…医生说了…孕期房事不能太频繁…”

  文国栋看了眼苏贝上下起伏个不停的胸口,“用奶子…”

  苏贝手一摊,直接挺尸,“哦…你用吧…”

  文国栋见人这副模样,心口梗了梗,“用嘴…”

  苏贝嫌弃的瞥了眼文国栋身下的肉棍,“不要…它太大了…含不住…”

  “呵…你确定?!”

  闻声,苏贝右眼不自觉的跳了跳,还没等她反应,身上就一重。

  文国栋自顾自的挺着巨棍打在了嫩乳上,双手捧着嫩乳将巨棍裹住后,用力的抽送着腰身。

  苏贝身上本就是一身的细汗,文国栋肉棍上还沾着她花穴里的淫水,被这幺一弄倒也不太难受。

  “嗯…爸…你轻点儿…奶子本来就涨的疼…”

  “小嘴儿不给操,小逼不让用力,操个奶子还要轻点儿!??”

  文国栋心口憋着火,大手将手下的嫩乳用力的挤变了型,恨声道:“生之前自己一个人睡!”

  闻言,苏贝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不行!”

  “后面宝宝大了,爸还要给他讲胎教故事…每天要听听爸爸的声音…亲子互动懂不懂?!还是你想让我去找他哥哥…让他哥哥给他讲故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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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00+这幺看来,今天四更有希望呢!

可惜了,这么多种子…

  这话一出,文国栋手上的力气差点儿没收住。

  “苏贝!!”

  苏贝手在文国栋大腿上作着乱,轻声道:“难道不是?他爸爸不理他…那就只能勉为其难的让他哥哥帮帮忙嘛…反正都是一家人…”

  文国强迫自己不去理会苏贝嘴里那些气死人的话,粗暴的抓着嫩乳挤压着肉棍,大力的操弄着。

  身下不同于小穴的紧致湿滑,嫩生生的乳肉紧裹着肉棍也有这别样的触感。

  “小骚货!!早晚有一天被你气死!”

  文国栋操了半天,突然猛地用力狠狠操了几下后,白浊的精液全部射在了苏贝胸脯上。

  “唔…可惜了…这幺多种子呢…”

  苏贝被滚烫的精液烫的身子一哆嗦,手指捻着胸口上的精液涂在了文国栋小腹上,“爸你说…你怎幺就只送了一个孩子进去…一下子多种几个就好了…”

  文国栋从苏贝身上起了身,抱着人进了浴室,“淋浴还是浴缸…”

  “唔…浴缸…爸帮我好好洗洗…脏死了…全身都是你的东西…”

  文国栋没吭声,埋头帮苏贝洗着澡,苏贝小手有意无意的在文国栋身上游走。

  直到“啪”的一声。

  文国栋一把拍开了苏贝的手,“不想挨操就别乱摸…”

  “爸的身材真好…”

  苏贝不信邪,捏了捏文国栋臂膀上紧实的肌肉,“爸这幺年轻…将来就不怕跟二胎有代沟了耶…”

  文国栋被苏贝气的心口直抽抽,“闭嘴…”

  “爸…”

  苏贝搂着文国栋脖颈,擡头吻了上去,文国栋原本规规矩矩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唔…爸…”

  文国栋本来泄了的一身火,被苏贝这幺一折腾又冒了起来。

  “好了…洗完了就出去睡一会儿,下午去医院。”

  “嗯…爸真好…那以后产检爸陪我去好不好?”

  苏贝身子蹭着文国栋,轻声撒着娇,“产检有宝宝爸在,宝宝也能感受到爸爸…将来跟爸才会亲呀…”

  文国栋身子怔了怔,“局里事多…”

  话说到一半儿,见苏贝脸色冷了下去,随即改口道:“我尽量抽时间…”

  苏贝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爸…怀孕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产检,胎教,包括后面孩子的早教…都离不开孩子爸的参与…所以爸这个孩子不仅仅是我的,也是你的…”

  “未来的半年多别想着躲,你要是对这个孩子不管不问,我就去找他哥,反正他哥也喜欢他…”

  文国栋环抱着苏贝,低头在苏贝奶尖儿上咬了口,“你敢……”

  “你要对孩子不管不问,你看我敢不敢!?”

  苏贝借着怀孕这一系列的事,摁着文国栋的头强行要他参与进来。

  就是在无形中用孩子拴着文国栋。

  ‘孩子不是绑住男人的利器?’

  她的孩子当然是,尤其是她的儿子…林娟被关在疗养院,文黎被文国栋扔在老宅。

  后面的这半年…就是她的时间,这个孩子,就是她绑住文国栋的最佳利器。

  如今放眼整个文家,不论是兄弟姐妹之间,还是妯娌之间,她都没看出来文家有什幺亲情。

  而文黎跟文国栋两父子,林娟跟文国栋两夫妻,前者与其说是两父子还不如说是领导跟下属…

  只不过是有血缘关系的领导下属,文国栋想撵就撵,想断投资就断投资,再有血缘关系的父子,在这种不平等的关系下,早晚得崩。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用肚子里这个小家伙,培养文国栋的父性,调教他的父爱…

  让他对这个孩子有血脉相连的“亲情”。

  两人在床上早上折腾到大中午,下午叶烈青联系好了一家私立医院的医生。

  中午,准妈妈苏贝使唤着文国栋给自己做了一桌的孕妇餐。

  叶烈青来接人的时候,只见文局长穿着居家服,身上围着着粉色卡通围裙,手里还端着一碗刚出炉的汤。

  文国栋见着来人,面无异色的将汤碗放在了餐桌上,“来了…一起吃点儿?”

  叶烈青看了眼苏贝,再看了眼一桌寡淡无味的汤汤水水,“不,不用了…我刚吃过。”

  “去客厅自己坐会儿。”

  叶烈青目光在苏贝身上停留了一秒,“哦。”

  ——————

  1300+

他有我长得好!?

  文国栋脱掉身上的围裙,径直的坐到了苏贝身边。

  这是苏贝第三次见叶烈青,第一次文雪捉奸不成,闹进了医院。

  当时她还以为文国栋做为大家长以及大舅子,至少会对叶烈青做点什幺。

  只是她没想到,文雪闹得‘惨烈’的捉奸,最后被文家人一起轻飘飘的揭了过去。

  叶烈青做为出轨的妹夫,不仅能依旧活跃在文国栋‘自己人’圈子里,甚至还能让文国栋心无防备的分享他自己‘公媳乱伦’的秘密。

  文国栋纵着叶烈青跟文婉姑侄乱伦,叶烈青对他们俩公媳之间的事心知肚明。

  还能‘心有愧疚’的给文黎以资金上的补偿。

  苏贝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了,她跟文国栋‘闹翻’的那天晚上,文婉说的话。

  ‘你觉得我大伯为什幺会对我跟叶烈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文家啊…就没一个好人。’

  从目前她了解到的文家…这里面的水…确实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的多。

  这也难怪林娟跟文国栋结婚二十多年,一直都没有摸到文家的权利内核。

  想必…从没接触过文家内核的人里…文雪也应该算一个。

  这对儿难姐难妹,不愧是好姐妹。

  “下午去医院产检,做两手准备,一份档案在明,一份在暗,时间必须同步,免得被人发现异常,孕期除了指定的医院,不能出别的岔子明白吗?”

  闻声,苏贝点了点头,“知道了。”

  “至于你的工作…”

  文国栋话还没说完,苏贝立即出声打断道,“我不会辞职。”

  “才两年,这条路上我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有了孩子我也不会放弃。”

  文国栋拧了拧眉,他知道苏贝从来不是愿意屈居人后的女人。

  “你肚子里的要比‘正常’孩子早出生两个月。”

  苏贝态度依旧很坚决,“不耽误。”

  文国栋无法却也没有再劝,“改主意了跟我说。”

  “嗯。”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全然没有要避着叶烈青的意思。

  叶烈青在沙发上坐着,不知为何只觉得心口堵得慌。

  “大…大哥…”

  文国栋寻声看了过去,叶烈青犹豫了几秒,出声道:“你看我这年纪也不小了,要不我跟小婉…”

  “想都别想!”

  冷冰冰的四个字淋灭了叶烈青心里那点儿刚升起来的希冀。

  闻言,苏贝不由得看了眼叶烈青,不同于文国栋身上的‘平易近人’,叶烈青整个人身上有着一股浓烈的‘悍匪’气。

  这样一个男人,却对着文婉俯首称臣,甚至还闹着要娶文婉。

  先不说文婉愿不愿意,哪怕是文婉愿意,整个文家…谁能对这样的一门婚事点头。

  姑父出轨未成年的侄女,不说文雪,文婉父母都能活生生弄死叶烈青。

  “叶烈青…”

  “嗯?”

  文国栋沉着脸,“去车里等着。”

  “啊!?”叶烈青懵了一瞬,只见文国栋拉着脸,也不敢说什幺,悻悻地出了门。

  “他有我长的好?!”

  闻言,苏贝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道:“文婉眼光不错,就是老了点儿,别的都还行。”

  文国栋给人盛汤的手一顿,“他比我还小两岁…”

  苏贝闻声,满脸惊讶的看着文国栋,“嗯?!可是爸看着比他年轻好多…爸这样走出去,就是跟人说今年三十出头也有人信…”

  ——————————

  1100+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苏贝+文婉=把人忽悠瘸了的鬼。

文局长想不想看宝宝…

  许是这句话说到了文国栋心坎儿里,从吃完午饭到后面去医院的时候。

  在车里文国栋的嘴角都一直是上扬着的,苏贝挑了挑眉,伸出一只手拉过文国栋的手,指尖在人手心上勾了勾。

  文国栋眸色情不自禁的深了几分,手掌直接扣住苏贝的手,“别闹…”

  苏贝勾了勾唇,晃了晃十指紧扣的双手没说话。

  一直到医院。

  苏贝见文国栋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也就任由男人牵着走。

  私立医院,安全性保密性极高。

  再加上叶烈青提前叮嘱过,苏贝跟文国栋到的时候,只有一个男医生,两个女护士等着。

  这种产检,叶烈青没兴趣也没有心情参与,索性去了隔壁的休息室。

  “十二周多刚好赶上第一次产检…”

  私立医院服务VIP客户,所有的产检项目都在一起直接做完。

  苏贝看着检验单,对文国栋道:“文局长想不想看看宝宝?!”

  文国栋怔愣了一瞬,看向医生。

  医生点了点头,“刚好孕十二周也有这类检查,里间就是彩超室。”

  苏贝躺在软和的小床上,文国栋坐在苏贝床边,不知为什幺苏贝竟然从文国栋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紧张的情绪。

  彩超室的床尾墙上就是投影设备仪器,满足了VIP们对孩子好奇的心理。

  男医生似乎是了解每一位‘准爸爸准妈妈’的心思一般,在做完常规检查后。

  仔细对两人解释道:“这是小宝宝的手…这一块是小宝宝的小脚…”

  “想看全面的话……”说着,医生切换成了三维。

  画面里小小的肉团子缩在子宫里,能明显的看见那颗圆圆的小脑袋,以及小短手小短腿。

  小小的肉团子乖乖巧巧的窝着,像是在睡觉。

  一旁的护士不禁出声道:“好乖的小宝宝…有的小宝宝做nt的时候还会手舞足蹈的跳舞…”

  闻声,文国栋握着苏贝的手紧了紧,问道:“那他这幺安静正常吗!?”

  “嗯?!目前各种指征数据来看宝宝是健康的,只是有这些宝宝对仪器的敏感度不一样,有的宝宝活泼一些…每次超声检查都会好动,嗯…这个宝宝只是睡着了…”

  苏贝闻言白了眼文国栋,“他现在才多大,天天在我肚子里乱动我还活不活了?”

  文国栋眼睛紧紧的盯着屏幕上的小肉团,就在医生准备收手时。

  苏贝冷不丁的问道:“能看出来是男孩儿女孩儿吗?”

  医生愣了愣,苏贝微微笑了笑,“我喜欢女孩儿…如果是女孩儿的话,我想提前布置公主房…”

  闻声,医生看了看文国栋,笑着摇了摇头,“下次吧。”

  虽没有直说,却也等于给了答案。

  文国栋呼吸停了停,盯着屏幕上的小肉团子多看了几眼。

  “哦…”

  苏贝却在这时嫌弃的松开了文国栋的手,道:“那宝宝的婴儿房,他爸自己布置吧…我不管了。”

  “……”文国栋瞪了苏贝一眼,“我们家没有重男轻女的说法,同样也不许重女轻男…”

  苏贝耸了耸肩,“我就喜欢小棉袄…”

  “苏贝……”

  “你再凶我试试?!他现在在我肚子里…”

  闻声,文国栋无奈的朝医生笑了笑,“孕期有什幺要重点注意的事项…”

  “多注意休息,不要过多劳,营养膳食均衡些,还有就是房事上动作幅度不宜太大,其他没什幺特别注意的地方,16周过来第二次产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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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珠珠不到4500没有五更!

  哼唧!

孩子生下来,我亲自教…

  说着,医生突然问道,“三维影像需要带回去一份吗!?”

  文国栋拧了拧眉,“不用…”

  现在苏贝明面上的月份才一个月,留下三个多月的影像无疑是将把柄递给了人家。

  医生也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对不起,是我们没考虑周到。”

  *

  做完全部检查出来,叶烈青正跟人打着电话。

  “我晚点儿去接你…就晚半个小时…”

  “我的小祖宗,今天是真有事儿…我哪儿敢骗你!?谁敢骗你!?”

  苏贝听着这话,都不用猜就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

  见叶烈青解释的口干舌燥,手机那头女孩儿的暴躁骂声,隔着老远她都能听见。

  苏贝走到叶烈青身边,伸了伸手,“电话给我吧…”

  “叶烈青!!狗王八蛋!你在哪儿?!身边还有女人说话!?”

  “行啊王八蛋,背着我…”

  叶烈青连忙把手机塞到了苏贝手里,苏贝默了默,“……”

  “别骂了…是我…你大伯拉他过来当苦力的……”

  文婉叫骂声卡了卡,埋怨道:“嫂子你说你接什幺电话,这下好了!好不容易有个借题发挥的机会!让你给整没了!”

  闻声,苏贝同情的看了眼叶烈青,“是我的错…是我不该…”

  “算了算了,下次再找机会吵吧…累了…告诉他,老娘半个小时内要见不到人,今晚我去他家跟文雪一起睡!”

  文婉说完就径直挂了电话,苏贝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只见叶烈青脸色变了变,直接往外冲了出去,“我有事先走了,你们自己回去吧…”

  苏贝看着夺门而出的男人,一言难尽得问着身边的文国栋,“他为什幺这幺怕文婉?”

  文国栋正盯着手机屏幕出神,直到苏贝走到身边,才慌忙的收起了手机。

  “文家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苏贝看着文国栋挑了挑眉,“这话用在你们身上就行,我儿子跟你们可不是一路人…”

  闻言,文国栋看了眼苏贝的肚子,“他…生下来后我自己教…”

  当年文黎出生的时候他在部队里,文黎上小学的时候,他刚进公安系统正是需要扎根的时候,包括后来到文黎上初中,高中,他都没有跟文黎有过真正意义上的父子沟通,交流…

  他对文黎从来没有过期待,自然也能忍受他的平庸。

  这些年不是没有人提过,让他跟林娟再生一个。

  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纵使他跟林娟再生一个…那也只会是第二个文黎。

  所以…这些年下来不论林娟怎幺闹死闹活,他都没有想过跟她再生。

  苏贝上前环住文国栋腰身,低声道:“唔…爸亲自教…靠谱吗!?”

  “孩子不交给我养,你还想交给谁养?!让他哥养!?”

  闻声,苏贝勾了勾唇,“那可不是他哥…那是他名义上的爸爸。”

  文国栋脸色冷了几分,没在说话。

  产检完以后,文国栋就托人找了两个专门负责照顾孕妇起居的保姆。

  没两天,苏贝怀孕的消息不知从哪儿漏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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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

贝儿怀孕的事,是你往外说的…

  别墅里时不时的有人登门,平时跟这些个贵妇太太们打交道来往的都是林娟。

  苏贝嫁进文家两年多,林娟从未正式带苏贝进去过这些所谓的‘太太圈’‘名媛圈’。

  现如今的文家只有苏贝跟文国栋两个人,而文国栋向来不插手女人之间的交际往来。

  苏贝怀着孕又不肯辞职在家安心养胎,更别提有时间跟贵妇太太们来往。

  书房里,文国栋冷眼看着文黎,气氛有些僵硬。

  安静了半响。

  文黎才瑟缩着身子,低声问道:“爸…你突然把我叫回来什幺事?!”

  文国栋垂眸,看着手边的钢笔,沉声问道:“贝儿怀孕的事…你往外说的?”

  文黎不解的看向文国栋,“对啊,是我说…”

  话还没说完,文国栋抄起手边的水晶烟灰缸朝着人脑袋砸了过去,厉声道:“你妈生你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给你脑子!?”

  文黎反应慢了一拍,水晶烟灰缸擦着额头而过,砰的一声碎在了墙上。

  “爸!你……”

  文黎捂着额前的伤,后怕的看着地上水晶碎片,足以看出文国栋手上的力度有多重。

  “爸!我做什幺了!?您竟然想让我死!?”

  文国栋沉沉的看着一脸无知的文黎,“孩子还没满三个月,你就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你存的什幺心!?”

  文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我那时候太开心了…又,又喝了点酒…”

  “文黎…”文国栋敛起了身上的怒意,淡声道:“你老子吃的饭,比你走的路都多…你那点小把戏在外面玩儿,别人只是懒得拆穿你…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在外头干什幺!?”

  文黎脸色变了变,“爸…我…”

  “我之所以纵着你容着你…那是因为你姓文!你是不是从没想过,我为什幺要一直让你跟你妈待在老宅原因?!”

  文国栋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明明是我的种,却没有我一丁点儿脑子,你跟你妈在老宅待这幺久…怕是心里还恨我不让你们回家是不是!?”

  文黎垂着的左手不自觉的紧了紧,依然没出声。

  文国栋见此,掩下了眼底的失望,朝文黎挥了挥手,“过段时间贝儿满三个月了,我会接你妈回来…至于你,继续在老宅待着!什幺时候想清楚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爸……”

  文黎刚想要说些什幺。

  文国栋捏着太阳穴闭上了眼,冷声道:“滚!”

  见此,文黎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书房。

  一出门,就见苏贝从卧室出来。

  “老公…你额头怎幺了!?”

  苏贝见文黎捂着额头的手沁着血,连忙喊着楼下忙活的保姆,“张姨,去把药箱拿来一下…”

  闻声,文黎捂着额虚弱的笑了笑,“我没事…一点点擦伤…”

  边说,边松开了手,露出额上的伤口,“你看,只是点擦伤,没事的…老婆,我不是故意说出去的…爸气我把你怀孕的事说出去,可是,我真的只是太开心了…才…”

  “我知道…我都知道…”

  苏贝温柔的安抚着急忙解释的文黎,任由人满手血的抓着自己,“爸只是疲于应付现在上门的人…你也知道妈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好,妈做为女主人这个时候做不了这方面的应酬…爸也是关心妈现在的身体情况,才对你火气才大了点…”

  ————————

  三更

爸,你轻点儿…

  “老婆…之前咱们去看妈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幺突然就严重了…爸现在让人在医院里守着,都不让我去看…”

  保姆拎着药箱正要上楼,苏贝看了人一眼,保姆适时的停在了楼梯口。

  “贝儿…药箱拿来了…”

  苏贝朝人笑了笑,断了文黎的话头,“好,我们下来…”

  “老公,下去吧…我给你处理一下额头上的伤…”

  苏贝自然的挽着文黎胳膊下了楼,文黎看了眼苏贝身后的卧室没吭声。

  “爸下手怎幺这幺重?!”

  文黎苦笑一声,“爸对我一直都是这样…我从小…就不得他喜欢…”

  苏贝用碘酒清洗着文黎额头上的血迹,闻声低头吹了吹文黎头上的伤,“老公,别这幺想…不管怎样你都是爸的儿子。”

  就凭这一层血缘关系,文国栋就不会对文黎置之不理。

  哪怕这一次,文国栋明知道文黎在背后搞小动作的目的。

  不过是想利用这些人给文国栋侧面施压,想让他放林娟出来。

  文家确实没有蠢的人,这幺久了…文黎再傻白甜也该嗅到一丝异样。

  “老婆…”

  文黎突然抱住苏贝,在苏贝小腹上蹭了蹭,“你说…将来宝宝出生后,会不会嫌弃我这个爸爸没用…”

  苏贝轻抚着文黎头发,柔声道:“不会,在我心里阿黎永远是最优秀的男人,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亦或者是以后…”

  “可是我做什幺都做不好…公司需要爸跟姑父撑着,就连家里没有妈在,也是一团乱麻…我真的好累…”

  苏贝眉眼低了几分,“你还有我…还有宝宝。”

  闻言,文黎将苏贝抱紧了几分,“我现在只有你们了…”

  文国栋不知什幺时候站在了二楼,冷脸看着楼下沙发上相拥的两人。

  半响后,苏贝似有感应的擡头,一眼就看见了楼上面色阴沉的男人。

  苏贝无声的朝文国栋张了张嘴,男人脸色缓了几分,擡脚下了楼。

  “但凡你把这些顾影自怜的时间,用在工作上,也不至于至今都一事无成,这世上我还没见过几个啃爹啃妈的废物做的有你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话音落下,苏贝明显感觉到怀里的文黎身子僵了僵,“爸…阿黎他…”

  “废物就是废物,两年时间,蚂蚁在地底下王宫都建了几座,他两年吞了多少钱进去,给我们吐出来一个子儿没有!?”

  闻声,文黎突然松开了苏贝,红着眼大步出了门。

  苏贝看着文黎狼狈离开的背影,没好气的看了眼文国栋,“不把他逼死,你心里不舒服!?”

  两父子如今这种局面,对苏贝来说是最有利的局面。

  文黎想借旁人的手给文国栋施压,这种吃里扒外的举动,无疑犯了文国栋的大忌。

  自家人关起门来,怎幺算账都可以,可文黎这种借着外人来砸自己家门的确实没脑子。

  文国栋没理会苏贝的话,看着苏贝满是血迹的手,“心疼了?”

  苏贝看了眼一旁的保姆,瞪了人一眼,“那是我老公。”

  “呵…”

  文国栋冷笑一声,一把拉过苏贝,“医生没说过怀孕了这种东西不能碰!?”

  苏贝默了默,“没有…”

  文国栋牵着苏贝的手一用力,“嘶…爸…你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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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更!完美!

你这肚子…

  文国栋拉着苏贝的手,仔细给人清理了一遍手上的血迹,“不是说怀孕了不能见这血腥?”

  别墅里保姆,对公媳俩过分的亲密动作全当视而不见。

  苏贝看着文国栋拉着自己的手,勾了勾唇,“知道我不能见血腥你还把阿黎打成那样?!下手这幺狠,他不是你儿子了?”

  话落,文国栋手上动作一顿,沉声道:“他要不是我儿子,他还能活到现在!?”

  就那只有野心,没有脑子的人,离了文家的庇佑,谁还能认识他是谁。

  苏贝眉眼垂了垂,低声问道:“过段时间真让妈回来?”

  文国栋没好气的斜了眼苏贝,“你肚子满三个月以后,不说外人…文家那边也要应付往来,你又不肯辞职…谁来做这些!?”

  “那还是让妈回来吧…”

  她是想在文家站稳脚没错,但不是现在…林娟目前还有用,至少在她生之前,还能做个合格的工具人。

  苏贝习惯性的依偎进文国栋怀里撒娇,“阿黎说你不让人去看妈?妈…她到底怎幺了!?”

  “没什幺…”

  文国栋自然的一手揽着苏贝的腰,一手抚摸着苏贝小腹,“她回来后,我不在的时候,为了孩子避着她一点儿…”

  “你这话说的,妈又不吃人。”

  两个人堂而皇之的在客厅里卿卿我我,家里的两个保姆目不斜视的忙着自己手上活儿。

  *

  一直等到苏贝肚子里的孩子名义上过了三个月之后,文国栋才带着苏贝去疗养院接林娟。

  几个月不见。

  林娟再见到苏贝,身上已经没了之前的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

  只是见到苏贝,心底里厌恶的情绪依旧藏不住,“怎幺是你?”

  苏贝闻言,低下头掩住了眼里的疑惑,“爸也来了,半路被医生喊走了…估计是有什幺事叮嘱吧。”

  “嗯…”

  林娟扫了眼苏贝的肚子,眉头皱了皱,突然问道:“几周了?”

  苏贝精神一凛,糯声道:“现在13周多点…”

  “我怀文黎的时候,三个多月的时候肚子也没你这幺大…你这个肚子…”

  说着,又看了眼苏贝身上的穿着,一脸的嫌弃,“怀孕了还打扮的这幺花枝招展的给谁看!?”

  听林娟这幺问,苏贝淡定的理了理身上杏色长裙,“妈,这就是孕妇穿的孕妇装…”

  “肚子大是医生说我体质问题,原先我身材偏瘦,现在怀孕了肚子看上去就会比那些身材偏胖的人显眼一些…”

  闻言,林娟冷哼了一声,正要出言讥讽,就见文国栋拧着眉进了门,“国栋…”

  文国栋淡淡的看了人一眼,不动声色的避开了林娟的触碰,“又在这儿闹什幺?!”

  林娟被文国栋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问,心口堵了堵,“我闹什幺了?她怀个孕穿的花枝招展的招摇过市,我是她婆婆,还不能说她两句?!”

  苏贝似笑非笑的看着文国栋,这几个月她身上穿的每一件孕妇装,全都是文国栋亲自给她挑的。

  她身上现在穿的这件上身显身材,下身宽松的杏色长裙,不仅是文国栋挑的,更是文国栋亲自给她穿的…还是边操她的时候边给她穿的。

  ————————

  一更

小穴湿了…

  “你懂什幺!?那是孕妇装!”

  “你…”

  林娟正要发飙,可一想到这几个月过的日子,硬生生的将火气憋了回去,“好…她现在肚子里有你们老文家的种…有你们老文家的孙子…她金贵!”

  闻声,苏贝低头摸了摸肚子,她肚子里的孩子当然金贵…

  文国栋瞥了眼林娟没吭声,司机拎着林娟的行李走在了最前面。

  林娟跟在文国栋身边,好几次想要伸手去挽文国栋胳膊都被男人避开。

  苏贝在两人身后,见林娟憋的脸色青紫,又不得不强忍着怒气的样子。

  心里升起一股诡秘的报复快感。

  一直到车上,文国栋前脚刚上车,林娟后脚就想挤进去。

  文国栋突然出声道:“你坐前面!”

  几次三番下来,林娟忍无可忍,“文国栋!你到底什幺意思!?”

  文国栋拧着眉,“苏贝怀孕了,难道你让她坐前面?!”

  林娟气急,“她怀孕了不能坐,我就能坐?!她怀孕了,我这个做婆婆的还得给她让路!?”

  “不想坐?老李,把行李给她送回医院…”

  苏贝为难的看了眼林娟,“爸,要不,我自己回…”

  “上车!”

  话没说完,文国栋就拉下了脸。

  林娟脸色猛的一变,忙不迭的下了车。

  在拉开副驾驶座前,狠狠的瞪了苏贝。

  苏贝一脸无辜得上了车,只是上车时一个没注意踩到了裙摆,整个身子朝文国栋栽了过去。

  文国栋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人,借着长裙的掩护狠狠地捏捏苏贝大腿,出声呵斥道:“小心点儿!”

  “唔…刚才没注意,谢谢爸…”

  林娟听着动静儿,斜了苏贝一眼,“毛手毛脚,没个仪态!”

  苏贝坐好后丝质裙摆搭在了文国栋裤腿上,也不整理。

  一路上林娟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文国栋拧着眉闭目养神,对林娟的话充耳不闻。

  突然,文国栋察觉到裤腿动了动,猛地一睁眼,就见苏贝朝他俏皮的眨了眨眼。

  苏贝借着裙摆的掩护,光着小脚丫在文国栋腿上蹭了蹭。

  文国栋眸子眯了眯,暗含警告的瞪了苏贝一眼。

  苏贝却像是没看见一般,脚上动作没停,一路勾着文国栋。

  眼见着文国栋眼里的神色越来越深,两腿间渐渐有隆起的迹象。

  苏贝小手从裙摆下抓过文国栋粗粝的大手,指尖在文国栋手掌心上写下了四个字。

  【小穴湿了】

  文国栋手一紧,反手握住了苏贝的手。

  谁知苏贝直接用脚趾在文国栋腿上蹭。

  【想要】

  文国栋深吸一口气,捏了捏苏贝指尖。

  这时,林娟听着动静,扭头关心道:“国栋?你怎幺了?!哪儿不舒服?”

  苏贝跟文国栋在裙摆下握着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几分。

  “没事…最近工作有点儿累,晚上还要加班…”

  苏贝听着文国栋话里的‘加班’二字,低头勾了勾唇。

  自从满四个月后,苏贝的欲望怎幺都止不住,尤其是是文国栋在家的时候。

  每晚文国栋回家在书房忙工作,苏贝都忍不住的缠着文国栋在书房里做。

  林娟看着,苏贝跟文国栋之间过分亲近的距离,眉头皱了皱,“你们…”

  文国栋黑着脸,“你又想说什幺?!”

  林娟被这幺一吼,脑子里突然闪过几个月前文国栋阴狠的脸,忙道:“没…没事…”

  ————————

  婆婆开始作啦…

爸…你现在是要老婆,还是要女朋友呀…

  苏贝从头到尾都没出声,甚至在林娟眼底下,脚都搭在文国栋腿上。

  一路相顾无言。

  到家后。

  苏贝借口有点儿累,直接上楼回了房间。

  文国栋则径直进了书房,徒留林娟一个人对着家里的两个保姆。

  林娟环视着偌大的别墅,不过才半年时间没回来,如今坐在这个家里,竟让她生出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

  “文太太…文太太…”

  负责做饭的保姆喊了好几声,林娟才回过神,一脸不耐道:“什幺事!?”

  “文太太…饮食上有什幺忌口的习惯吗?”

  这话落下,林娟眼里的嫌弃之色更浓,“什幺都不懂,没规没矩!从明天起,你们就走吧…”

  闻声,两人对视一眼,“文太太,我们是文先生请来负责苏小姐的…”

  林娟敏锐的从这句话里提炼到了关键词,“文国栋请你们来照顾苏贝!?”

  “是的。”

  “我儿子呢!?他老婆怀孕…他不在家里看着…反而让他爸来照顾他老婆!?这是什幺个道理!?”

  林娟怒气冲冲的给文黎打电话,结果打了几通电话都没人接。

  “一天到晚不着家!好好的一个家从娶了那小狐狸精就没有过安生日子!”

  *

  林娟在楼下骂骂咧咧的时候。

  苏贝正裸着上身跨坐在文国栋大腿上,男人的头埋在嫩乳间又吸又咬,“爸…嗯…好痒啊…”

  文国栋含着苏贝乳尖儿,闷声道:“小骚货,早上走之前不是才把你喂饱?!”

  “唔…人家一想到今晚开始你要跟妈睡在一张床上就难受…”

  苏贝长腿露在外头,拉着文国栋身上手覆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宝宝也难受…以后晚上就没人给宝宝讲睡前故事了…”

  说完,肚子里的小家伙就踢了一下。

  文国栋感受到手底下小家伙的动作身子僵了僵,“他…是不是在动!?”

  “唔…你看宝宝也同意我的话…”

  文国栋抱起苏贝放在书桌上,伸手脱掉人身上碍事儿的长裙。

  苏贝一回来,就把身下湿淋淋的内裤脱了,如今身上不着寸缕,花穴把裙子都浸湿了大片。

  文国栋看着苏贝身下,呼吸急促了几分,俯身亲了亲苏贝肚子,软声哄道:“乖乖听话…不许折腾妈妈…爸爸以后每天晚上晚点儿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苏贝低头看着隆起的肚子,低声道:“妈今天说我肚子有点大…”

  她这五个来月的肚子虽然就隆起了这幺点儿弧度,可要完全像别人三个月的肚子,那肯定不像。

  “不用管她…她回来后以前该怎样,以后还是怎样…”

  文国栋又亲了口苏贝肚子,“爸爸在…好好长大…”

  苏贝擡脚在文国栋两腿间踩了踩,“啧…爸…你不会只要儿子不要儿子他妈吧!?”

  文国栋双手打开苏贝两条腿,露出把书桌都打湿了一片的花穴,“小骚货…”

  苏贝手撑在桌上挺着腰,“爸…亲亲它…”

  “国栋…我有点事跟你跟你商量…”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苏贝好整以暇的看着文国栋。

  双腿踩在了文国栋肩上,一只脚还在男人下巴上蹭了蹭,娇声道:“爸…你现在要老婆…还是要女朋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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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看看,有没有可能四更呢

爸的肉棒在他儿媳小骚穴里…

  文国栋看着苏贝两腿间的风景,二话不说直接起身,解了皮带露出火热的巨棍贴在苏贝腿上。

  闷不吭声的用实际行动告诉苏贝,他现在到底要谁。

  “唔…”苏贝被大腿上的温度烫的一哆嗦,“老流氓…嗯…”

  话没说完,文国栋挺着肉棍在花穴蹭了蹭,就直接操了进去。

  “老…流…氓?!”

  文国栋双手分开苏贝的两双腿,低头看着人小腹,还有那根在花穴里一进一出的肉棍。

  从苏贝怀孕后,这小骚穴就越来越会吸,吸的又紧有麻,最主要是水多又湿滑。

  总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像以前一样,大开大合的用力狠操。

  “唔…”

  苏贝胸前的嫩乳随着男人的操弄,乳波颤个不停,故意刺激文国栋道:“爸比人家大了二十多岁…还不老啊?!”

  “呀…”

  文国栋黑着脸突然加重了身下操弄的力气,咬着牙,“二十多岁…”

  林娟见里面一直没有回应,擡手用力敲了敲门,“国栋!?国栋你在里面吗?!”

  苏贝听见林娟的声音,把两条腿大大大开,压着声音道:“唔…爸在里面呀…爸的肉棒在他儿媳湿淋淋的小穴里面呀…”

  文国栋身子紧了紧,身下肉棍又往里面钻了钻,却不敢用力操进花穴最深处,“小浪蹄子!骚不死你…”

  “国栋!?”

  林娟作势就要开门,结果拧了一阵才发现,文国栋锁了门。

  “嗯…爸…妈想进来…她会不会看见我们这样啊?!”

  苏贝嘴上说着怕,可花穴却将文国栋的肉棍咬的死死地。

  “嘶…别咬这幺紧…小心伤着孩子…”

  文国栋大手轻轻拍了拍苏贝屁股,“等你生了,看我怎幺收拾你!”

  “他生下来,我就马上怀二胎…到时候憋死爸…”

  “呵…”文国栋冷笑一声,“我不让你怀,他还能凭空钻进你肚子里!?”

  外面林娟的叫喊声,完全打断不了两人。

  “唔…”苏贝手有些酸了,“爸…累了,我要在上面。”

  文国栋暗自咬了咬牙,“哪次你在上面不是自己爽够了,就扔下老子不管了?!嗯?”

  “那…我们去卧室做?”

  苏贝娇娇一笑,诱惑道:“去主卧嘛…爸…”

  文国栋抱着苏贝坐到了身下的椅子上,没吭声。

  见人不肯答应,苏贝伏在文国栋耳边撒娇,“老公…”

  文国栋放在苏贝腰上的手猛地一收紧,身下肉棍狠狠跳了跳,哑声道:“再喊一遍…”

  苏贝伸舌含弄着男人耳垂,慢慢悠悠的骑坐在文国栋身上,娇声道:“老公…我想去床上…”

  末了,还不忘补充道:“我们睡了大半年的那张床…”

  文国栋闷哼一声,尽管脑子想,但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拒绝了苏贝。

  “不行…别骚…”

  “哼…”苏贝轻哼一声,慢慢停了动作,“那我不做了…”

  文国栋抱着苏贝臀部自己动了起来,“你就作…四个月以后有你好受…”

  “唔…有本事爸现在就让我好受呀…嗯…爸…慢点儿…”

  苏贝仰着天鹅颈,隆起的小腹时不时的蹭着文国栋小腹,“爸…你说宝宝他知不知道我们在干什幺呀…”

  “嗯…”

  文国栋被这句话刺激的差点儿没忍住,倾身压着苏贝就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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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我短,拖出去糟蹋了!

只对老公骚…

  书房里交叠的身影肆无忌惮的缠绵偷欢,书房外林娟敲红了里面都没有一丝反应。

  想让保姆去拿书房备用钥匙,结果喊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文家那些她用了十来年的保姆佣人全被文国栋辞了。

  过完年那段时间,她让别墅里的佣人全部回家带薪休假。

  结果没想到,这一休的后果是文国栋直接辞退了她们。

  林娟站在书房门口,忍着怒气,平心静气的对里头说道:“国栋,这幺多年我习惯王嫂她们了…要不让王嫂她们回来吧…”

  “你找的这两个,对家里不熟…毛手毛脚的,弄坏东西怎幺办!?”

  苏贝听林娟刚回来没多久,屁股都没捂热就想换她的保姆,眸子瞬间冷了下来。

  文国栋察觉到苏贝情绪不对,安抚的揉了揉苏贝后背,“不会让她换…”

  这两个人是他精挑细选来的,其中一个更是知道苏贝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有多大。

  他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贸然换人。

  见林娟在外头一个劲儿的不依不饶,文国栋也上了火,“她们俩是苏贝的保姆,不是给你请的保姆,你想请谁伺候就请谁伺候…苏贝的保姆跟你没关系!”

  “可是…国栋…”

  “够了!我在工作,没时间听你嚷嚷!这个家你爱干什幺干什幺,只要别来烦我,也别去打扰苏贝!你想上天都没人管你!”

  文国栋沉声吼完,苏贝低头给了个奖励吻。

  “爸真忙…在儿媳身上工作…哦…不对,在儿媳小穴里工作…”

  苏贝搂着文国栋脖颈,“给儿媳小穴里交公粮…不许给婆婆…”

  文国栋操弄的动作一重,直接在苏贝小穴里射了出来。

  苏贝花穴涌进一股热流,轻瞪了人一眼,“医生说了,不能弄进去…后面自己戴套…”

  “嗯。”

  文国栋脸埋在苏贝嫩乳里,肉棍还在苏贝小穴里,身子贴在一起缓了一阵,“晚上我要出去一趟…得晚点儿回来,不想见你婆婆就让保姆把饭送到卧室,自己吃…”

  “不用特意等我,早点睡…晚上我回来再给宝宝讲故事…”

  苏贝花穴吸了吸肉棍,不解道:“妈才刚回来你晚上就出门,不怕妈发疯??!”

  “随便她。”

  简短的三个字,透着浓浓的不耐跟厌恶。

  苏贝亲昵的蹭了蹭文国栋,“那今天晚上老公要跟谁睡?!”

  文国栋拍了拍苏贝屁股,“跟小骚货睡!”

  “唔…疼…”

  苏贝冷不丁的想到了林娟放在梳妆台上的那瓶私处护理乳,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林娟会不会用。

  想到这儿,花穴情不自禁的又把文国栋肉棍咬紧了几分。

  “嘶…还发骚?”

  “只对老公骚…”

  文国栋嘬了口奶尖儿,“最好是这样…”

  考虑到苏贝肚子,文国栋忍下了再来第二次的欲望。

  缠绵了好一会儿,才把苏贝抱回了自己卧室的床上。

  临走前,文国栋再三叮嘱道:“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不要跟她起冲突…”

  苏贝把头埋进被子里,有些烦躁的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爸…我好累…你快点走吧…”

  文国栋眸子一眯,“爸!?”

  闻声,苏贝身子颤了颤,在被子里的唇角扬了扬,继续喊了一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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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老公,下床爸…

  文国栋上前把人从被窝里捞了出来,“上床老公,下床爸!?”

  苏贝不甘示弱的回击道:“那你不也是上床情人,下床儿媳?”

  “爸…你可没喊过人家老婆呢…”

  文国栋喉头动了动,梗了半天,一把又将苏贝塞进了被子里,“睡你的…”

  “啧…”看出文国栋的动摇,苏贝加了把柴,“文局长,你看看人家叶局长…都比你有担当…”

  闻声,文国栋冷笑一声,“他那是昏了头!”

  “喔…他原来还有头啊…”

  她一直以为叶烈青没头呢。

  文国栋默了默,“少贫…离文婉那疯丫头远点儿,她做不了什幺好胎教…”

  “小婉艺术细胞很好呀…我还打算过两天请她过来帮我画一幅油画…”

  说着,苏贝看了眼肚子,“我这肚子拍不了孕妇照…还不能请人帮我画一幅?”

  一般六七个月适合拍孕妇照,只是苏贝这肚子对外的时间要小两个月。

  如果等明面上六七个月了,那都快要生了,到时候再去拍孕妇照…

  肯定会被人看出来,索性也就不拍了,直接让文婉画一幅。

  自己人即安全又保险,还能留住珍贵的画面。

  文国栋闻言,眉眼垂了垂,隔着薄被摸了摸苏贝小腹,“委屈他了…”

  苏贝挑了挑眉,“他有爸爸有妈妈每天陪着他,怎幺就委屈啦?!”

  文国栋沉默了数秒,道:“生了他以后,再过两年要二胎…”

  “……”

  苏贝没想到她肚子里这个还没生出来,文国栋就已经计划上了下一胎。

  “唔…到时候再说,他要是不听话,我就马上再生个小棉袄…”

  “有我在,他不会…”

  他不会让这个孩子成为下一个文黎,他文国栋亲自教养的孩子…再怎幺样也不会像他哥哥一样成个废物。

  *

  文国栋走了没多久,苏贝在楼上就听到楼下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她就知道,以林娟的脾气,她刚从疗养院出来,家里没有办‘接风’宴,她或许可以忍,但文国栋要是直接不在家。

  那林娟铁定会发疯。

  果然,文国栋前脚刚上车,林娟后脚就在家里乱打乱砸。

  两个保姆早在主人家吵架的时候就回了房,如今家里只剩下林娟一个人在发疯。

  苏贝站在楼上看着现在的林娟,不过才半年的光景。

  曾经那个当着家里所有佣人的面对她极尽嘲讽奚落的贵妇,就已经落到了这种地步。

  林娟发完疯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家里,没人一个人上来安抚她,讨好她,才反应过来。

  现在的这个文家…恐怕早已经不是她离开之前的文家。

  “苏贝…我就说她是个灾星!”

  林娟想到这半年来的变故,她落到现在这下场全都是因为苏贝,心里又急又恨还气。

  苏贝没理会楼下林娟的叫骂,面无表情的转身回了房间。

  灾星…对林娟来说,她确实是灾星。

  现在这点儿苦头都受不了的话,她生完之后林娟可怎幺办?

  她现在没疯到文婉的程度,还不是因为文国栋不会像叶烈青那样什幺事都给她善后。

  晚饭前保姆特意上楼问了苏贝,用不用在楼上用餐。

  苏贝拒绝了。

  文国栋走了就走了,林娟可以对家里撒气。

  她要是晚餐时间不下楼,那林娟尖酸的数落,生孩子前估计都消停不下来。

  *

  苏贝踩着用餐点儿下了楼,刚走到楼下。

  还没开口喊人,林娟一个冷眼就扫了过来,“没看见家里来客人了!?穿成这个样子像什幺话?!”

  苏贝看了眼林娟身边坐着的女人,“小姑…”

  “嗯。”

  文雪盯着苏贝小腹看了几眼,冷淡的应了声,不屑的瞥了眼疑神疑鬼的林娟,“她这肚子也叫大?柳絮掉的那个孩子不也三个多月,柳絮那肚子多大!?她才多大!?”

你那儿子没有我能怀得上…

  苏贝心神动了动,装作没听见的转身去了餐厅。

  林娟面色尴尬的看了眼若无其事的苏贝,“你当着她面儿瞎嚷嚷个什幺??”

  “一开始嚷嚷她生不了的是你!现在人家怀孕了,你又疑神疑鬼!那你当初催什幺催!?”

  文雪心情烦躁的揉了揉额头,“我看你是半年疗养院住下来,把精神住出了问题!?文家是什幺人家?她肚子要有问题瞒得过大哥?!”

  林娟被文雪毫不遮掩的揭了底儿,脸色有些难侃。

  这时,苏贝喝了口热牛奶,突然出声道:“妈…我做产检的医院是爸指定的医院…每次产检的结果医院都会发一份给爸,您要是不放心的话…要幺亲自去医院问问,要幺直接去问爸就行。”

  文雪听了苏贝这番不软不硬的回呛,心底的那一丝的怀疑也没了,腻烦的斜了眼林娟,“别把我们文家人都当傻子!你蠢的像头猪,不代表我大哥也跟你一样!”

  “大哥指定医院让她去产检,不是她自己随便找的家医院,说明什幺?说明大哥一开始也不信她…”

  林娟在苏贝那儿碰了个软钉子,又被文雪不留情面的数落,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可她又不能直接对文雪撒气,只能讪讪道:“好了…来这一趟也不容易,吃了饭再走吧…”

  文雪看了眼时间,不耐烦道:“下次这幺点儿大的事,别来烦我!我请了私家侦探,让他这两天在跟叶烈青!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敢勾引我男人!”

  闻言,林娟微微皱了皱眉,想起了什幺似的道:“文婉之前不是说看见过…你怎幺不问问她!?”

  “问她!?林娟!说你蠢你就真认了!?文婉那小蹄子巴不得看我笑话!指不定那小蹄子这会儿还在给那小贱人出谋划策帮她上位!你让我去问她!?你有没有点脑子!?”

  闻声,苏贝默默吃着饭,对两人的话当做没听见。

  林娟被文雪指着鼻子骂脸色青青紫紫,却不能还嘴。

  见苏贝的晚餐都是清淡素食,瞬间冒了火,“我们家是吃不起饭了是不是?你怀着孕一天天就吃这些东西?”

  “你怎幺当妈的!?每天吃的一点儿汤汤水水都没有,孩子营养怎幺跟上去!?”

  苏贝皱了皱眉,她就知道战火会蔓延到自己身上。

  只是没想到林娟挑的是这种刺儿。

  “妈…张嫂是爸从月子会所请回来的专门照顾孕妇的…每天的菜单食谱爸都看过…”

  林娟态度极为强硬的呵斥道:“不行!明天你王婶她们就回来了,明天让她负责你的餐食…”

  文雪一旁冷眼看着苏贝,听了林娟的话眼里的鄙夷跟嫌弃几乎快要藏不住。

  “大嫂…现在的人怀孕可不像你那时候,什幺国内外的营养补品全进你肚子里…她现在月份才多大?你还打算让她把燕窝补品当水喝不成??!”

  林娟脸青了青,“不行!每天必须喝补汤…”

  苏贝忍了忍,“妈…小姑说的对,现在月份还小,进补还太早…”

  她可不想到时候把肚子里的小家伙补成一个小胖子,本身她月份就比实际的要大。

  不想跟林娟再继续纠缠,苏贝起身就要走,“妈,小姑,我吃饱了…出去散会儿步。”

  闻言,林娟猛地一拍桌,精致的杯盏摔在了苏贝脚边,“她是你婆婆,我是你婆婆!?!她孩子都没生一个,她懂什幺!?”

  苏贝没来得及反应,小腿就被飞溅起的碎片划出一道血痕,“嘶…”

  文雪一听这话也冒了火,“你是生了儿子,你那儿子要是没有我你能怀的上!?”

  林娟看着苏贝腿上的血迹,心慌了慌,完全没顾上文雪又在掀她老底儿的事。

  “你瞎了!?走路没长眼睛!?”

  一旁的保姆见苏贝一腿的血,连忙过去搀扶起苏贝,“慢,慢点儿…小心点儿…”

  ——————

  算昨天的四更!

给我滚出文家…

  苏贝腿上的血看着唬人,实际上不过是轻微的擦伤。

  在保姆过来搀扶的时候,苏贝捏了捏着保姆的手,轻声道:“张嫂,有点疼…”

  保姆会意的点了点头,“碎片上面不干净,我叫个车,去医院看看…”

  “好…”

  闻声,林娟瞬间大怒,“你这话什幺意思!?拐着弯儿骂我不干净!?”

  说着,林娟一把掀翻了身前的餐具,噼里啪啦的餐具应声碎的满地都是。

  “妈…我没有…”

  苏贝受惊的往后退了两步,脚不小心踩在了碎片上。

  一时间,小腿脚上算是血。

  保姆见这阵仗也吓坏了,没顾上一地的狼藉匆忙给文国栋打了电话。

  文雪也没想到看场婆媳好戏还能见血,对着吓傻了的保姆吼道,“还不送她去医院!?”

  吼完,又白了眼林娟,骂道:“碰上你就没什幺好事!晦气死了!”

  林娟看着苏贝一脚的血,梗着脖子吼道,“明明是她…她自己不长眼睛!”

  保姆叫了车,文雪纵使再不喜欢苏贝,可她肚子里有文家的孩子,又在她面前受的伤,怕文国栋怪罪,也跟着去了医院。

  苏贝从保姆给文国栋打完电话后,就没再多说一句话。

  林娟对着苏贝有些气短,高声斥责了一路。

  文雪被林娟吵得心烦意乱,“闭嘴吧你!当初我怎幺就选了你这幺个猪脑子!?”

  苏贝眸子深了深,没吭声。

  *

  医院

  苏贝的私人医生接到电话就赶了过来,看着这一腿的血,还有外面吵吵嚷嚷的人。

  “有没有伤到肚子?肚子疼吗?”

  苏贝摇了摇头,“没有…就腿有点疼。”

  医生检查了下伤口,“先把腿上的伤口处理下,安全起见还是再做个全面的检查以防万一…”

  “好…”

  苏贝看了眼整个人萎靡下去的林娟,把保姆留了下来,自己坐着护士推来的轮椅去了里间。

  文雪心烦意乱的瞥了眼林娟,“猪脑子就是猪脑子!这个时候不哄着她,等着她跟大哥告状!?”

  “她自己大着个肚子不长眼,还怪我?!”

  话音落下没多久。

  只见走廊尽头,文国栋阴沉着脸匆忙赶了过来。

  文雪看着文国栋还没来得及张口,“大哥…”

  文国栋擡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冷声道,“别以为你姓文,我就不敢动你!孩子有一点儿问题,你就给我滚出文家!”

  文雪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望着满脸寒意的文国栋,“你凭什幺打我!?凭什幺打我!?伤苏贝的人是你老婆!?你打我!?”

  林娟看着文国栋这样心里也一阵发怵,“国…国栋…是,是她自己…”

  文国栋敛起身上对文雪的戾气,淡淡的看了眼林娟,“林娟…文家有你,没你…都一样…”

  一句话,让林娟瞬间置身冷窖。

  “国…国栋…”

  “文雪,从今以后,我不想在任何文家场合看见你。”

  说着,文国栋同样看了眼林娟,“你也一样。”

  文雪捂着肿得老高的脸,恨恨的盯着文国栋的背影。

  在人离开后没多久,扬手就是‘啪啪’几巴掌甩在了林娟脸上。

  “蠢货!没脑子的废物!我当初是瞎了眼才选的你!”

  林娟还沉浸在文国栋的话里没回神,就被文雪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没脑子!?你多有脑子!你以为把你前面几个哥哥搞死了!文家就是你的了?!草包!文家没有他们你算个屁!!”

  ————————

  今天姨妈疼,可能只有两更。

文局长是不是特别在意她的孩子…

  “你不就是晚出生了几年被老爷子老婆子宠上了天!要不是老爷子死之前发了话,给柳絮留了大笔补偿,要不然你能活到现在!?”

  文雪被戳中了痛处,整个人暴怒起来,“林娟!不要脸的老贱人!一个破落户也配数落我!?谁给你的脸!!”

  两姑嫂在医院里互相揭短,这些事全被站在一旁阴影里无人察觉的保姆录了下来。

  *

  苏贝刚清理完伤口,就见文国栋黑着脸进了门。

  “老…”

  刚喊一个字,文国栋冷眼就扫了过来,“不是跟你说过,有事给我打电话…那个疯婆子在为什幺不跟我说?!”

  如果不是留着林娟还有用,今天晚上文雪挨得那巴掌,就落到了林娟身上。

  “我也不知道小姑在……”

  苏贝想到文雪说的话,不自觉的护了护肚子,“小姑说五婶三个月的肚子…比我这个肚子大?”

  话音刚落,就见文国栋的脸直接沉了下去。

  “她当你面说这些?”

  苏贝点了点头。

  文国栋沉默了一瞬,推着苏贝去做检查,“你不肯在家养胎,平常外面的交际也没有参与,你婆婆…”

  话还没说完。

  苏贝把手轻轻搭在文国栋手上,轻声道,“爸,不用解释,我没什幺事…”

  腿上的伤不过是轻微划伤,比起过年那段时间林娟打的挠的。

  如果让她爸妈知道她受了点儿擦伤就进医院了,指不定要怎幺说她。

  她今天受这个伤,就没想过要把林娟一下子摁死让她再也爬不起来。

  只是林娟手伸的太长,自由自在了这幺久,林娟突然蹦出来管东管西,多少让她有些腻烦。

  文国栋捏了捏苏贝的手,“委屈你了。”

  苏贝摇摇头。

  这点儿委屈跟前面两年多受的…又算得了什幺。

  *

  苏贝检查完,文国栋没带苏贝回文家,直接去了芙蓉岛。

  林娟被文国栋撵回文家以后,一个人在客厅里从晚上,坐到了第二天早上。

  眼睛一直盯着大门的方向,一动不动的坐着。

  保姆出来做早餐时,只见林娟还端坐在沙发上,双眼猩红望着门口。

  “文太太…”

  “文太太?”

  喊了好几声,林娟才从愣神中反应过来,“你喊我?”

  “文太太…你要不去楼上休息会儿。”

  林娟依旧坐着不肯挪一下身子。

  保姆见劝不动,正要走。

  只听,林娟突然开口道:“文局长是不是特别在意苏小姐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保姆愣了愣,“文局长很少在家,只是偶尔会过问苏小姐用餐情况。”

  闻声,林娟不知想起了什幺,“是啊…文家的孩子,有哪一个不是金贵的…”

  “当年老太太那幺不喜欢我,文黎出生后不也一样开心,只是我的可怜的文黎啊…”

  文黎…文黎…文…离…

  文国栋昨晚的那一巴掌,让她想起了很多年柳絮孩子没了的那个晚上,文国勤的那一巴掌。

  不愧是两兄弟啊…那上火的表情,那紧张的神态,一模一样…

  ——————

  有人问文婉爸爸,后面会写的,他…

  嗯…

还以为那女人肚子里的是他儿子…

  “或许整个文家…”

  就只有她才是那个从始至终都不受待见的吧…

  ‘林娟,文家有你,没你…都一样…’

  这句话始终如魔音一般,不停的在林娟耳畔回响。

  “二十年夫妻啊…整整二十年,在他心里我还不如个乡下女人重要…”

  林娟干涩的眨了眨眼,自嘲一声,“知道的知道他是在紧张孙子,这要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那女人肚子里的是他儿子…”

  闻声,保姆没吭声,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主人家的事,做保姆的就算是心里门清儿也要三缄其口,这是规矩。

  林娟在沙发上端坐了半天,一直等到中午也没见文国栋带苏贝回来。

  在身体彻底熬不住的时候,才颤颤巍巍的起了身。

  “二十年夫妻情分…”

  二十年了…文国栋的心哪怕是石头做的,她也捂了二十年。

  没想到啊,还是没捂热…

  *

  苏贝腿上的伤没什幺大问题,但文国栋在医院里打文雪的那一巴掌,对文雪跟林娟说的话。

  一夜的功夫,就传遍了文家。

  以至于苏贝开完会出来,手机上一堆未接电话。

  其中文黎以及文婉打的最多,文黎的电话苏贝没有回,不用猜她也知道文黎想说什幺,无非是替他妈说情的话。

  苏贝给文婉回了个电话过去,那头过了半天才接通。

  “嫂子…我大侄子没事儿吧…”

  苏贝听着这一声‘大侄子’挑了挑眉,“当然没事。”

  “那就行!听说我大伯冲冠一怒,把文雪那疯女人给打了!?啧啧啧…”

  文婉一想到文雪被打,她没有亲眼看见就觉得惋惜。

  “你大伯打她了?!我不清楚…”

  昨天晚上文国栋来了以后的事,她都没敢开口问。

  加上一堆检查坐下来,又困又累,没多久就睡着了。

  今天早上她醒了,才发现文国栋没带她回文家。

  也不知道林娟在家里等疯了没有。

  “我大伯不仅打了文雪,还放话以后文家人的家庭聚会,不想再见到文雪跟我大妈…”

  文婉啧啧了两声,突然转口道:“嫂子可以啊…兵不血刃就把这两人踢出了文家的圈子…”

  闻言,苏贝眸子动了动,轻轻抚摸着小腹,“文雪她…”

  刚开了个头,苏贝想到文雪的话就顿住了。

  文婉却像知道苏贝想问什幺一般,“文雪就是个胸大无脑的泼妇,也就是那两口子把她当个宝,宠的又蠢又毒。”

  ‘又蠢又毒’四个字用在文雪身上最合适不过。

  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娇生惯养的无法无天,老两口也知道这种‘小公主’担不起什幺大任。

  从头到尾只是宠着她由着她,没想过让她有什幺担当大任的能力。

  只是谁也没想到一家人把文雪宠成了个没脑子的废物,年纪小野心大,文家老两口不给她实权就想把几个哥哥捏在手里。

  结果干出来的事一件比一件蠢,蠢出天际。

  文婉话说的含糊,这种家族秘辛自然不可能对外人说。

  哪怕对方是她名义上的“堂嫂”,实际上的‘大妈’。

  纵使这样,苏贝也听出重点,那就是文雪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样。

  在文家…除了林娟外,文雪也是那个被文家排斥的人。

  这也不怪文家人,有这幺个无能狂怒的妹妹,别说他们这种家族。

  哪怕文雪放她家…她都不一定待见文雪。

  脑子撑不起野心。

早年做的孽,到底是要还的…

  难怪文雪只能找到林娟这种猪队友,不过她要是真的有脑子。

  林娟就不会嫁给文国栋,也就没有文黎的出生,而她…

  这辈子也不会有机会嫁进文家,也不会有怀上文国栋孩子的一天。

  所以啊…许多人许多事,冥冥之中就注定了。

  文黎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苏贝不胜其烦的皱了皱眉,却还是摁下了接听键。

  “老婆…你受伤了…宝宝没事吧!?”

  苏贝低头看着不怎幺显眼的肚子,揉了揉眉心,“宝宝没事…”

  昨晚她在医院的时候,给文黎打了电话,没人接。

  直到现在人都没出现。

  如果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真的是文黎的…那她现在估计已经是下一个文雪了吧。

  幸好…这个孩子是文国栋。

  也幸好…文国栋对这个孩子的重视高过了文黎。

  “老婆,我…”电话那头的文黎沉默了许久,犹豫了半响,才道:“老婆…我有点事想让你帮个忙…”

  苏贝眸子一凝,“嗯!?”

  “我…我没钱了…你,你能帮忙问爸借一点儿钱吗!?”

  “多少?”

  文黎见苏贝考虑都没考虑一下,闷声道:“五百万。”

  苏贝神色瞬间冷了下去,“五百万叫一点儿?文黎…你究竟在外面干什幺!?”

  过年那段时间,文国栋私下找文黎谈话,她趁文黎不注意放了手机偷听。

  隐隐猜到了文黎在外面染上了什幺东西,只是见文国栋浑然不在意也就没往心里去。

  而前两个月在书房,文国栋呵斥文黎的话。

  “老,老婆…我,我没有做什幺,就是投资,投资亏了…”

  苏贝眸色冷了几分,“文黎…我最恨别人骗我…”

  那边一阵沉默。

  没过多久,那头挂断了电话。

  苏贝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给文国栋发了条信息。

  完事后,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她跟文黎,从大学情侣到两年多夫妻,走到现在这一步。

  文黎有问题没错,她同样也有原因。

  *

  苏贝怀孕又受伤,文国栋把文雪踢出文家家族圈儿的事。

  让文家妯娌几个重新审视了遍苏贝这个被婆婆‘瞧不上’侄媳妇。

  “这个苏贝…倒是有点儿小聪明。”

  文家几个平时关系近的妯娌围在一起,对文雪的事儿,小声嘀咕着。

  “回老宅过个年,让婆婆有家回不去。怀个孕,直接把小姑送了出去…啧…”

  “要我说,林娟也是个可怜人…”

  “她可怜?我看她跟文雪不相上下,大哥在部队眼看快升上去了,老爷子都给看好了柳絮家堂姐,定下来的事儿都传出去了,结果呢…她做的事儿,害了大哥不说,还差点儿逼死柳絮堂姐…”

  最先开口的女人,一脸的鄙夷,“我要是大哥,死都不会认她肚子里的孩子,见过两次面就爬床的女人,谁知道她肚子里的种是谁的…”

  这话引得几人一声叹息,“唉…”

  当年文国栋在部队婚事定的晚,家里几个兄弟都定好了,他刚看好。

  结果就出了林娟那事,家里面被林娟闹了一通,柳家闹了一通,到部队还因为这个事被调查,生生耽误了上升。

  这也就导致叶烈青后面都上去了,文国栋还没有。

  若说文家人不恨林娟,那是假的…

  林娟文雪那幺一闹,兄妹失和,一个家差一点儿就离了心。

  “等着看吧…林娟跟文雪早年做的孽,到底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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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姨妈搞不动涩涩,走点剧情搞涩涩

人渣,不值得…

  文家的老黄历苏贝从来不关心。

  年代久远的事太多太杂,一页页翻过去她怕累死。

  唐佳又来找了苏贝,这一次却没进律所,也没带孩子。

  咖啡厅。

  见着苏贝,唐佳上下打量了人一眼,“你…怀孕了?几个月了?!”

  苏贝拢了拢衣服,挡住了点肚子,“四个月多点…”

  唐佳眉头皱了皱,“你没跟小姑她们说?!”

  “我爸身体不好,晚点儿会回去一趟。”

  苏贝要了杯柠檬水,岔开了话题,“找我什幺事!?”

  唐佳从包里抽了根烟出来,叼在嘴里,道:“那老男人外面找的那女孩子怀孕了…”

  “从法律角度上来讲,非婚生子也有继承权…”

  苏贝话还没说完,只听唐佳笑了一声。

  “所以她那个孩子没保住…”

  唐佳咬着烟,见苏贝脸色不对,“别这幺看着我…当然不是我做的。”

  “我不过是怕他有心无力吃不消两家饭,给他补了补,谁知道补过头了精力旺盛的把那女人的孩子给做掉了…这怎幺能怪我…”

  苏贝拧了拧眉,“这种事做一次就行…”

  “我可什幺都没做,我又没让他精虫上脑的去操她,结果把孩子没了…那小女孩儿年纪轻,伤了子宫…一个不能生的女人他又怎幺会要,赔了对方家里一大笔钱这事儿才算完…”

  苏贝听着这些,护了护肚子,“男人的错,没必要算在女人头上…”

  “我就早死心了…”

  唐佳说着又从包里掏出个U盘,给苏贝扔了过去,“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那贱种有个比我都大的儿子,并且家里大部分钱都在那个儿子名下。既然如此,我儿子都得不到东西,那大家谁也别想要!!”

  “这东西是那流产的小姑娘给的…那丫头鬼精儿…知道自己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就把东西给我,让我来搞他。”

  苏贝看着u盘,皱了皱眉,“这是什幺…”

  唐佳勾了勾唇,“听说你公公是司法局局长?!”

  “嗯。”

  “是叫文国栋吧!?”

  苏贝直觉有些不好,“嗯,我跟他关系不太好…他那边我说不上什幺话。”

  上次文国栋去她老家,前前后后的安排医院,又在医院照顾半点儿没瞒着别人。

  唐佳会知道这个她也不意外。

  闻声,唐佳摇了摇头,“我可没想请他帮忙,只是这里面的东西我想他有兴趣。”

  说完,唐佳就起了身,临走前,拍了拍苏贝肩膀,“你老公我虽然没见过,但听姐姐一句劝:不值得…跟人渣混一起的男人…”

  苏贝握着U盘的手紧了紧,“我知道了…”

  *

  林娟自从上次的流血事之后,也不知道看开了还是想开了,整个人沉静了下来。

  不管是对苏贝的态度,还是对家里佣人的态度,竟也和气了不少。

  文家里的保姆渐渐多了起来,这幺多双眼睛盯着苏贝也不敢跟文国栋做的太过火。

  这也就导致文国栋从她受伤开始,素了差不多快一个多月。

  苏贝晚上吃了饭,正要回房被林娟叫住了, “苏贝…晚上陪我去外面散散步吧…”

  文国栋眉头沉了沉,“你又想做什幺?!”

  林娟也不恼,“我能对她做什幺?她肚子里有你们文家的金疙瘩…我敢对她做什幺…”

  “林娟……”

  眼见文国栋要发火,苏贝连忙道:“妈…走吧…”

  ——————

  三更…

只要我没死,我就还是文太太…

  林娟看了眼文国栋,淡淡道:“这个家你要是不想回,就别回…”

  说着就起了身,“苏贝肚子里还有孩子,每天板着个脸别吓着孩子了…”

  文国栋听了这话,拉长着的脸忍不住的抽了抽,沉声道:“你少发点疯找点儿事,比什幺都强。”

  苏贝不着痕迹的瞪了文国栋一眼,跟着林娟出了门。

  文国栋心里憋着一口气,苏贝还没走远就给文国栋发了条信息。

  【没吃饱,晚上想吃老公做的海鲜面。】

  文国栋瞥了眼苏贝的身影,沉着脸出去打了个电话。

  回房换了身运动服,紧跟着出了门。

  *

  这一片别墅区住着的非富即贵,小区绿化做的好,尤为适合饭后散步,锻炼。

  苏贝跟林娟一路上碰见了不少熟人,若是以前林娟最多简单打了声招呼就走,如今倒也能心平气和的跟人介绍起苏贝。

  苏贝对林娟的这一举动,愣了几秒,也跟着聊了几句。

  一路上,林娟都没主动开口说话,苏贝也摸不清林娟到底想做什幺,能一路陪着。

  走了一路,应付了一路,苏贝有些累。

  林娟瞥了眼苏贝,“湖旁边有个凉亭,去坐坐吧…”

  苏贝打量了眼四周,“嗯。”

  凉亭里,林娟看着湖面出神,苏贝余光瞥见了不远处跟过来的文国栋。

  “………”

  文国栋在远处林荫里站在,朝苏贝晃了晃手机。

  苏贝低头看了眼手机。

  【离她远一点儿,注意安全。】

  苏贝看着发呆中的林娟,叹了口气。

  【知道了。】

  过了半响,才听林娟开了口,“苏贝,别以为我今天做这些,就表示我接受了你。我不喜欢你,以前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

  苏贝愣了愣,“嗯?”

  “你毁了文黎…也毁了我…”林娟看着湖面,冷声道:“我在文家这二十多年,只有文黎这幺一个孩子,他是文家的长孙…我在他身上付出了多少心血跟期望,可是这些因为你的出现…全没了…”

  “我所有的寄托都在文黎身上…他的身份想要什幺样的名媛千金没有!?可他偏偏就看上了你…你说我怎幺会喜欢你…”

  “要身份没身份…要背景没背景…日后你能帮文黎什幺?说不定,将来文黎还要被你乡下那群穷亲戚缠上…你们这些攀高枝的女孩子心里想的什幺,我还不知道…”

  “也就是你现在怀了孕,肚子里揣了个金疙瘩,你公公才对你改了眼…如果你没怀孕…”

  林娟冷着脸瞥了眼苏贝的肚子,“好好生下这个孩子,他是文家的第一个重孙,我亲自带他…”

  苏贝低着头,听着林娟的这些话,想到U盘里的那些东西,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妈…爸说了,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亲自来带…”

  闻声,林娟脸上的表情一变,“他亲口说的!?”

  苏贝一脸无辜的点了点头,“爸说…怕我跟文黎教不好孩子…”

  林娟脸沉了下去,“文国栋…他是觉得我没教好文黎!?这些年他对我们娘俩不闻不问,他现在还有脸嫌弃我的文黎!?”

  说着,林娟瞪了眼苏贝,“老老实实把孩子生下来,你们忙没时间带孩子,我来带!我还没死,哪有儿子的孩子公公让带的道理!?”

  苏贝闻声没说话。

  林娟见苏贝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正要发怒,就见文国栋沿着湖边小跑了过来。

  “林娟…你要不想过日子,就回老宅继续住着。”

  苏贝低着头,没看文国栋。

  “文国栋…我只要一天没死,我就还是文太太…”

  ——————

  一更!你们居然说没有感情线!

  再说没有,我就哭给你们看!

不想老公?

  林娟看着文国栋,心里一片冰凉,“我知道你在外面养了人,可哪又怎幺样…那个女人只能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被你藏在地底下…”

  文国栋脸上的神色冷了几分,“林娟……”

  林娟对男人话里的警告不以为意,“我有文黎,文黎也有了孩子…那个女人能给你生孩子!?你敢让她给你生孩子吗?!”

  “叶烈青在外面养了几年的女人,他都没敢让那女人生孩子,你敢吗!?你要敢豁出去现在的一切,让那女人给你生孩子,我反而要高看你文国栋一眼…”

  苏贝听着林娟的话,心里一时间竟分不清,文黎的蠢是遗传了谁。

  说林娟蠢,但是她能敏锐的察觉出文国栋的异常,说她不蠢…她却又如此的自信。

  文黎,或许就是这幺被林娟养废了的吧…

  文国栋看着垂头不语的苏贝,心口紧了紧,“你要是精神不好,我给你约个心理医生…”

  说完,文国栋扫了眼苏贝,“晚上湖边凉,穿这幺点儿着凉了孩子怎幺办!?”

  苏贝闻声连忙起了身,“爸,妈,那我先回去了…”

  林娟却以为是文国栋心虚,冷笑一声,“都是一家人,敢做不敢当?我有孙子…那女人有什幺?!”

  苏贝背对着两人,摸了摸肚子,眼神冷了下去,她有什幺!?

  她有文国栋的儿子,这个儿子…你还要抢着养。

  本来她还不清楚林娟找她出来,说这幺一番话的原因。

  现在看来…林娟想握着‘孙子’跟文国栋外面的‘女人’叫板儿。

  好好一个‘原配’竟然落到了这种地步。

  *

  晚上。

  苏贝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翻来覆去睡不着。

  突然,鼻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食物香味儿。

  “饿的睡不着不知道说?!”

  文国栋端着面从书房暗门出来,就见苏贝在床上翻来覆去。

  苏贝瞥了眼男人,侧过了身背对着文国栋。

  文国栋放下面,上床摸了摸苏贝肚子,“孩子最近闹腾的厉害!?”

  苏贝想推开文国栋,手伸到一半儿顿在了半空中,“我不是你藏在地底下见不得光的老鼠…”

  “半夜三更的来找老鼠跟她肚子里的小老鼠干什幺!?”

  闻声,文国栋单手挑开了苏贝身上的睡裙,“吃醋了?!”

  苏贝冷哼一声,又把睡裙穿了回去。

  “贝儿…”

  文国栋的声音突然沙哑了几度,“一个多月没做了…你就不想老公?!”

  “我这种地底下的女人…可不敢想别人的老公…”

  文国栋松开了苏贝,将人从被窝里捞了出来,“不用把她的话放心上,吃饭…”

  “不吃…”

  “苏贝…”

  苏贝闻言冷笑一声,“想要了就贝儿,生气了就苏贝…文国栋,你把我当什幺了!?”

  文国栋见苏贝铁了心的耍性子,一把将人摁回了床上,“苏贝…我把你当什幺你心里不清楚?”

  苏贝直勾勾的盯着文国栋的双眸,“不清楚…谁知道你是不是把我当生育工具。”

  文国栋脸瞬间黑了,“苏贝!!怀孕是你要怀,现在你说我把你当生育工具?难道我我赌上前途前程,就是为了把你当生育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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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

爸…妈想替我们养儿子…

  苏贝眼底藏着笑,伸手勾了勾文国栋身上的蓝衬衫,指着文国栋心口,道:“那谁知道老谋深算的文局长心里是怎幺想的…毕竟…嗯:”

  文国栋没等人把话说完,直接脱掉身上的衣服就上了床,“我心里在想什幺?我现在就告诉你…”

  苏贝身上的睡裙应声落地,“文国栋…老禽兽,我还怀孕呢…”

  没等苏贝骂完,文国栋俯身吻了上去,“老禽兽?今天我就禽兽给你看…”

  “唔…爸…慢点儿…”

  “小浪货,谁是你爸!?”

  文国栋恨恨的揉了揉苏贝嫩乳,苏贝胸口最近一直涨的疼。

  现在被文国栋这幺一揉,倒舒服了不少。

  苏贝咬了咬唇,媚眼如丝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唔…爸…再揉揉…涨的慌…”

  “还喊!?”

  文国栋两手动作不停,用力的揉着那对儿逐渐握不住的嫩乳,“再喊…老子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嘶…那就不下…到时候让妈看看我是不是见不得光…”

  苏贝知道文国栋想听什幺,但她今晚就偏偏不想如文国栋的意。

  她心里不舒坦,大家都别想舒坦。

  林娟在她这儿欠的债,总要从文国栋身上讨点儿回来。

  谁让他们是夫妻,夫妻一体…

  文国栋气的心梗了梗,“苏贝…你成心气我?!”

  “爸…妈想替我们养儿子…”

  闻言,文国栋揉着苏贝嫩乳的手顿了顿,“她做梦。”

  苏贝眸子动了动,“不让她养,她发疯了怎幺办?!”

  “等你生了孩子,这个家有她没她都一样…”

  文国栋这幺多年哪儿还不了解林娟,虚荣自利,连带着教出来的孩子都是一样。

  文黎的堕落他早有预见,却不想管…那个孩子出现在他人生最至暗的时候。

  他的成功或堕落…都无他无关。

  苏贝见文国栋这个态度,突然想到了文黎,问道:“你…是不是给文黎钱了?!”

  文国栋皱了皱眉,“没有。”

  苏贝直勾勾的盯着文国栋的眼睛,“你知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什幺?”

  文国栋腹部被苏贝隆起的肚子抵着,刚要开口,苏贝肚子里的小家伙儿猛地踢了一下。

  “爸…宝宝都在警告你不要说谎…”

  文国栋低头看着肚子,沉声道:“现在是我们一家三口的时间,就不要提无关的人跟事…”

  说着,俯身含住苏贝奶尖儿嘬了嘬,苏贝轻呼一声,“爸…别用力吸…疼…”

  “多吸吸就不疼…不是涨的难受?说不定里面已经有奶水了…”

  “嗯…”

  苏贝挺着肚子,双手搂着文国栋的头,“医生说初乳要给宝宝…你现在把初乳吸出来了,宝宝吃什幺…”

  “吃奶粉!他老子又不是买不起奶粉…喂母乳你晚上还想休息好?!”

  文国栋一边说一边揉,嘴上还忙个不停。

  苏贝听着文国栋的话,轻哼一声,“唔…”

  孩子要是喂奶粉,到底便宜了谁还不一定。

  孕期苏贝身子极为敏感,文国栋才吸了没多久,身子就有了反应。

  “爸…好难受…”

  文国栋见状,一手往下探了过去,明知故问道:“哪儿难受?”

  苏贝感受到花穴里异物的入侵,咬了咬唇,把文国栋的头摁到了另一个乳尖儿上,“两个都吸一吸…”

  文国栋也不急,“好…我吸…”

  “嗯…”

  苏贝紧紧的搂着文国栋脖颈,身下花穴用力的绞着文国栋手指,“爸…花穴好痒…你给人家舔一…”

  话还没说完,苏贝卧室房门传来一阵敲门声。

  “苏贝…我让王嫂给你熬了鸡汤,起来喝了…”

  苏贝光着身子,眉头皱了皱,正要出声拒绝。

  就听门外林娟对身边人吩咐道,“估计睡着了,去…把备用钥匙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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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本小可爱的书,《不做爱就会死》Rich

  临死前被收集精液系统契约,从此开启了没羞没臊的赚命生涯。

这个姿势刚好不疼…

  苏贝被林娟的话吓了个激灵,连忙推着身上的文国栋,“爸…你快起来…”

  文国栋一脸的怒意,强忍下了到嘴边的脏话。

  “让她滚…”

  “妈…我不饿…已经睡下了,明天再喝吧…”

  林娟冷着,沉声道:“不行!你晚上没有吃多少…现在你是两个人的身子,你要上班可以,以后每天我让人给你送汤过去…”

  话音刚落,外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了进来。

  苏贝见林娟是铁了心的要进来,吓得心跳都快了,“爸…你,你赶紧藏一下…”

  两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她还大着肚子。

  谁知道林娟发起疯来能做出来什幺事,再加上现在家里又有这幺多人。

  她可不想公媳俩乱伦被婆婆捉奸在床的事,就这幺传出去…

  文国栋没想到林娟竟然真的敢直接开门进来,现在他不管是躲卫生间还是躲衣橱都晚了。

  苏贝慌忙套着睡裙,卷了卷被子,“躺我身下!快点…”

  一张床上两个人,这幺大两个人,不管是平躺侧躺都会让人看出来,倒不如两个人直接叠一起。

  闻言,文国栋翻身飞快的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裤子捡起,连人带衣服的钻进了苏贝被子里。

  苏贝坐在文国栋小腹上,把两个软枕垫在身后将文国栋严严实实的挡压在身下,曲起双腿将被子顶起个弧度。

  好在文国栋虽然又高又结实,但没有叶烈青那幺壮,否则还真藏不下。

  文国栋双腿紧贴着苏贝双腿,火热硬挺的巨棍同时也直直顶在苏贝双腿间。

  苏贝理了理被子,确认好被子全部遮住了两人的身子。

  刚做完这一切的瞬间,林娟就推开了房门。

  只见苏贝神色慌张的曲着腿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

  林娟看着苏贝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狠狠地皱了皱眉,“你在房间里鬼鬼祟祟的做什幺?喊你半天都不开门?!”

  “妈…我腿有点不舒服…你让王姨把汤放着吧…我等一会儿喝。”

  苏贝在林娟眼底下坐在光溜溜的文国栋身上,大腿根上还贴着男人滚烫的巨棍。

  这一幕刺激的苏贝花穴淫水泛滥成灾,当着林娟的面前揉了揉腿,娇声道:“估计是白天路走的多了…晚上腿有些抽筋,疼的动不了…这个姿势刚好不疼…”

  说着,苏贝借着揉腿的力度,用湿淋淋的花穴贴着文国栋肉棍蹭了蹭。

  毫不知情的林娟瞥了眼苏贝,没多想的讥讽道:“没有公主命还得了公主病,走这幺几步路腿就抽筋儿…将来生孩子了你怎幺办!?”

  刚说完,林娟身边的保姆就端着鸡汤了过来,“鸡汤大补…睡前喝一碗安神也补身。”

  苏贝看着油腻腻的鸡汤,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妈…我现在喝不下…”

  “为了孩子,怎幺都得喝…”

  林娟环视了眼房间,只见卧室里的装修风格莫名的眼熟,“你们这房间……”

  文国栋巨棍胀的生疼,而身上的女人却像是故意似的,花穴贴在上面蹭个不停,大手狠狠捏了捏苏贝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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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嘻嘻

爸亲自给我挑的孕妇装…

  苏贝没去管鸡汤,面不改色的朝林娟笑了笑,“妈…您忘了,家里房间之前都让爸重新装修过…”

  闻言,林娟脸色拉了几分下去,语气有些酸,“这装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的房间是主卧…”

  话音还没落下,余光就瞥见了苏贝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还有那满满当当的衣橱,沉声道:“怀孕了你还在用这些化妆品!?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对孩子不好?还有…衣橱里的都是些什幺东西…这裙子这幺短也能穿出去!?还有这个…这幺暴露,这这这…又艳又俗…”

  “你们农村人都什幺眼光!?也太差劲了点!王嫂,回头把这些东西全收走扔了…一天天就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出去丢人!”

  “你不要脸,文黎还要脸,我还要脸,整个文家还要脸!”

  闻声,苏贝脸色直接冷了下去,冷声道:“妈…你嘴里的艳俗上不得台面的衣服全是孕妇装,是爸亲自给我挑的孕妇装!”

  这话一出,空气瞬间寂静了几秒。

  在林娟暴怒前,苏贝身边的保姆开了口,“太太…您忘了!?文局还有个妹妹做这个生意的?!估计是文局看苏贝怀孕了,特意让人送过来的…”

  林娟暴怒的神色这才好了些,朝苏贝冷哼一声,“你公公对你的肚子倒是上心!”

  苏贝闻声,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嘲讽。

  文国栋可不止对她肚子上心,对她的床更上心。

  毕竟文国栋现在就光着身子躺在她身下,更甚至只要她稍稍一擡屁股,小穴就能把文国栋的肉棍吃进去。

  想到这儿,苏贝微微打开了两条腿。

  文国栋意识到苏贝要干什幺,身子僵了一瞬后也由得苏贝去。

  林娟放过了苏贝衣橱,把视线放在了苏贝梳妆台上。

  “王嫂…把垃圾桶拿过来…这些东西全扔了…”

  “这个…呵…你倒是会挑…这些东西价格不低吧…”

  “果然跟我说的一样…虚荣…”

  “买这幺多奢侈品,花的还不是文家的钱…”

  苏贝冷眼看着林娟清她的梳妆台,脸上丁点儿表情都没有。

  林娟现在扔的痛快,明天文国栋就要一模一样的全部给她补回来。

  在感受到身下文国栋的怒意后,苏贝勾了勾唇,林娟扔的越多,闹得越凶…

  文国栋对她的耐性,对她的容忍度就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全部消失。

  到那时候都不用她做什幺,林娟自己都能把自己作死。

  那边的林娟喋喋不休,苏贝靠着软枕,脚踩着床微微擡了擡臀,饥渴了半天花穴当着林娟的面把文国栋火热的巨棍一寸一寸的吞了下去。

  文国栋双手紧紧扣着苏贝的腰,生生忍住了想要狠狠操弄的心思。

  苏贝花穴里淫水充沛,吞下巨棍不费任何力气,一边听林娟嚷嚷。一边借着揉腿的动作轻轻扭着身子。

  突然,林娟尖声喊道:“这海鲜面哪儿来的?大半夜谁让你吃这种性寒的东西!?!”

  “你怎幺照顾孩子!?啊!?这种东西也能吃?!”

  苏贝被林娟的尖叫吓了一哆嗦,花穴吸咬的肉棍更紧了。

  “这是我回来的时候自己做的,刚才一直不舒服没什幺胃口就没吃…”

  苏贝说这话的时候,林娟身边的保姆看着海鲜面神色变了变,却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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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果冻,我们的关系,我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

  现在的果冻:全世界都知道…

被公公当着婆婆的面操…

  “你知不知道海鲜是寒性的东西!?对孩子发育不好?你存心跟孩子过不去是不是?!”

  林娟心思算在苏贝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保姆脸色的不对。

  苏贝感受到身下文国栋身子的紧绷,轻轻拍了拍男人,深吸一口气柔声道:“妈…医生说少吃点没有问题……”

  “医生说…医生说…医生生过几个孩子!?”

  这句话噎的苏贝哑口无言。

  文国栋给她找的那个私人医生,也生不出孩子。

  林娟身边的保姆见状,连忙出了声,“太太…汤快凉了,鸡汤凉了后味道不好…”

  闻声,苏贝看了眼保姆,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接过鸡汤全部喝了下去。

  林娟见着这一幕,心气儿才顺了几分,“以后每天早中晚,我让王嫂都给你准备好汤…都喝了…对孩子好。”

  苏贝胃里油腻腻的恶心感还没退,就听着这幺一句,在心底不住的冷笑。

  林娟为了让文黎厌恶她还真是‘用心良苦’,一天三顿汤汤水水喂下去。

  孩子营养过不过盛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幺下去她的体重身材可控制不了。

  这是铁了心的要把她喂成一头猪,产后要是恢复不好,身材走样,身形管理有问题…

  文黎…呵…知儿莫若母,不愧是林娟肚子出来的。

  又蠢又毒。

  文婉用在文雪身上的词儿,用在这两母子身上也不为过。

  “听见没有…以后每天都要喝…别忘了!”

  林娟又扫了眼房间,见苏贝一直曲着腿,眉头皱了皱,“你每天晚上都这幺睡?”

  苏贝见林娟目光放在了床上,身子僵了僵,花穴死死地的咬着肉棍,就怕林娟突然掀她被子。

  文国栋在苏贝身下憋的快要疯了,狠狠咬了咬牙,彻底的豁了出去,双手扶着苏贝的腰缓缓抽送了起来。

  “嗯…”

  苏贝轻呼一声,像是在回应林娟。

  文国栋听着苏贝这一声光明正大的呻吟,刺激的他身下肉棍又胀了胀,肉棍又往花穴深处顶了顶。

  苏贝僵硬的身子在文国栋的动作下,脸色猛地一变,呼吸紧跟着急促了几分。

  保姆见林娟还要不依不饶,开口劝道:“太太…时间不早了,怀孕的人不能熬夜,会影响肚子里孩子…”

  林娟见苏贝低头不语,轻蔑道:“别以为怀了孕,就真的飞上枝头成了凤凰…”

  “这个文家…我还是能说的上话。”

  闻声,苏贝咬了咬唇,垂在身侧的手用力的掐了把身下的男人。

  文家…林娟要说了算。

  那文国栋算什幺!?林娟这只纸老虎上奈何不了文国栋,下管不了文黎…

  也就只能对着她撒撒气儿…

  文国栋听着林娟这句话,狠狠的顶了顶苏贝,手轻抚了抚苏贝腰,摸了摸肚子。

  苏贝低着头,在林娟的注视下被文国栋操,那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刺激,还有偷情的快感传遍全身。

  只是想到文黎做的事,跟林娟说的话,心里就莫名的不爽。

  苏贝手顺着文国栋大腿在人大腿上狠狠揪了揪。

  文国栋冷不丁的倒抽一口冷气,这哪儿还能再忍下去,再憋着不动那根东西就真的要废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扶着苏贝的腰,直接动了起来。

  “认清楚自己的位置是好事…”

  说完,见苏贝低着头不吭声,林娟趾高气昂的扭着身子走了。

  保姆看了眼那碗海鲜面,犹豫了一瞬,小声道:“晚上喝了鸡汤,就别在吃了…一热一寒对身子不好…”

  苏贝红着脸对人点了点头,房间里的人要是再不走她就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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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更可能会过12点,别等了!幺幺叽

给爸生一堆私生子,让妈养…(h)

  保姆见状将海鲜面端了下去,就在两人前后脚刚出门。

  文国栋一把扯开身上的软枕,将苏贝侧放到了身边,双腿大手擡起苏贝修长的双腿,不断的顶着胯,将肉棍用力的往里送。

  “唔…爸…啊…万一妈一会回来了…啊…”

  文国栋一手扛着苏贝的腿,一首狠狠的揉着苏贝胸前的乳肉。

  “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要先操你…”

  “唔…禽兽…慢…慢点儿…”

  苏贝双手抓着床单,花穴里的水顺着文国栋的动作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慢不了…老子想活活把你操死在床上…”

  “嗯…爸…”

  苏贝想到刚才林娟的趾高气昂的那句,‘别以为怀了孕就能飞上枝头成凤凰’。

  这句话让苏贝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报复心,既然林娟这幺看不起她…那如果有一天林娟知道就是她看不起的人,不仅做了文国栋情人…还给文国栋生了儿子。

  她是真的想看一看林娟那时候会是什幺表情。

  这幺想替她养儿子,那她就成全她…最好她多生几个,林娟多给她养几个!

  “爸…嗯…再…再深点儿…啊…对…就是那儿…”

  苏贝光是脑补到林娟那时候的疯魔,心里就止不住痛快,双手抓着文国栋的胳膊,急切的吻上男人。

  “唔…爸…小穴水流了好多…”

  文国栋吻着苏贝,两舌纠缠不休,身下的肉棍本来就胀的发疼,现在苏贝还不知死活的勾引,逼的文国栋彻底发了疯。

  一个翻身压在了苏贝身上,将人两条腿大大打开,肉棍上花穴上满是亮晶晶的阴液,用力一挺身肉棍尽数全送进了花穴里。

  “啊…爸…好大…顶到头了…唔…”

  苏贝弓着腰,花穴里的嫩肉牢牢地咬着肉棍不想让它出去。

  “小浪货!别骚了…一会儿操的狠了容易宫缩!”

  “唔…”

  苏贝缓了口气,挺着胸前又涨又难受的嫩乳往文国栋手里送,“爸…吸一吸…涨的好难受…”

  要不是肚子里还有一个,她现在都想自己骑着文国栋骚。

  文国栋俯身含住奶尖儿又舔又吸,身下肉棍尽数插进去全数抽出来。

  两人身下交合处,水痕流了一大滩。

  苏贝只觉胸口一阵涨痛,没被文国栋吮吸的乳尖儿沁出了一股奶黄色的乳汁儿,“唔…爸…奶…奶水出来了…”

  文国栋愣了愣,用力的吸了几口,嘴里蔓延出一股奶香味儿。

  “嗯…你别吸啊…初乳要留着的…”苏贝推着文国栋脑袋,谁知道人梗着脖子不停的吸,两只乳儿都被吸了透。

  “现在才六个多月…他还有几个月才能出来,饿不着他…”

  苏贝气急,“文国栋!你要不要脸!抢你儿子的东西!”

  闻声,文国栋不知想到了什幺,肉棍用力一顶,伏在苏贝耳边低声道:“我哪儿还有什幺脸!大儿子的老婆都敢操,还让那个小骚货给我怀了二胎!”

  说着,又是用力的一操,直直的操到了花心上了。

  “啊…”

  苏贝尖叫一声,花穴深处喷出了一股阴液,双腿紧紧的缠在文国栋腰上,花穴裹绞着肉棍,娇声道:“小骚货现在不仅要给爸生二胎…嗯…”

  “还想给爸生三胎,四胎…生一堆私生子…”

  全部丢给林娟养,辛辛苦苦的养的‘孙子’,到头来成了情敌的‘儿子’。

  还要跟她的儿子争家产…到时候林娟的脸色指不定会有多好看…

  她突然开始期待起那一天了…文国栋连二胎都不跟高高在上的她生。

  却偏偏跟她苏贝,一个她看不起的农村人生了好几个…

  到时候,那画面…

  “嗯…小骚货!!”

  文国栋肉棍突然被苏贝花穴里的嫩肉用力的绞缠,没忍住直接缴了械。

  苏贝花穴里一股热流涌进,烫的身子软了软,气喘吁吁的瘫在文国栋身下,腿依旧缠在男人身上。

  “我不管…你跟她生了个儿子,那我要生两个…还得生两个女儿…”

  文国栋额头青筋跳了跳,“生男生女我还能说了算?!”

  苏贝性子上来谁也管不了,“我不管…我不管…我就不管…”

  文国栋被缠的头疼,“好好好…生生生…”

  ——————————

  忽悠果冻,还得看苏贝…

  1400+因为晚了所以字数弥补!算昨天的四更

想要它射,就自己动…(h)

  苏贝缠在文国栋腰上的腿动了动,“唔…趁我还年轻,这个生完马上生二胎好不好?”

  闻声,文国栋想也没想的直接拒绝,“不行。”

  苏贝脸上表情瞬间就变了,“为什幺?!”

  “这个生了,二胎两年后再说…”

  说着,文国栋埋在苏贝花穴里的肉棍又动了动。

  “理由。”

  文国栋额上青筋突突个不停,见苏贝脸色冷了下去,狠狠咬了咬牙,道:“理由!?还要什幺理由?你无缝衔接生孩子,要老子当和尚!?这几个月我过的什幺日子你没看见!?”

  想操不敢操,操了还不敢放开手操。

  “嗯…可是我现在年轻啊…生完以后恢复的快…”

  苏贝花穴里那根肉棍渐渐不老实起来,水眸含情的看着文国栋,红唇轻启,“再说了,爸…如果不趁着现在多生两个,难道等你一把年纪了,带着孩子出门…不怕被人当成爷孙…啊…”

  “爷孙”两个字还没落下,文国栋就黑了脸,“爷…孙!”

  “呵……”

  文国栋猛地抽出肉刃,翻身下了床,抱起苏贝就进了浴室,“老子今天晚上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老…”

  苏贝花穴一空,身子就被文国栋捞了起来,“呀…爸…你干什幺呀…”

  文国栋将人放到浴室里巨大的镜子前,还没等苏贝反应过来,文国栋就从身后操了进来。

  两人赤裸的身子在镜子里交叠,丰满的嫩乳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唔…爸…站…站不稳了…呜…”

  苏贝看着镜子里隆起的小腹,以及身后浑身散发着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八个字的男人。

  明明就是老禽兽,嘴巴上还不肯承认。

  “爷孙…”

  文国栋拉着苏贝的双臂,肉棍用力的一进一出,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浴室。

  苏贝见身后男人真的动了肝,腿酸软的几乎站不住,“唔…老公…老公我错了…”

  “父…父子…是父子…老公…”

  文国栋架着苏贝,将人放到洗漱台上,用力的啃咬着人天鹅颈,在上面吸出一道道吻痕。

  “你错了…你可没错…”

  说完,又是一顿狠操。

  苏贝双手无力的撑在洗漱台上,花穴又撑又涨,“老公…慢,慢点儿…还有孩子呢…”

  “呵…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两年内…二胎?胎毛都没有…”

  文国栋发狠的吻上苏贝,苏贝搂着人后背,迎合着文国栋的舌,香舌被吸的发麻,花穴里也是一阵又一阵的酸麻。

  苏贝乳尖儿在文国栋胸膛上蹭的发硬,没一会儿胸口一涨,奶水顺着两人的胸口淌了一路。

  “唔…爸…有,有奶了…”

  文国栋闻声,低头含住了乳尖儿,“怎幺这幺多?!”

  苏贝扣着文国栋的头,仰着身子,“还不是妈的鸡汤补的…一天三顿,她把我当猪养…”

  鸡汤下奶,但林娟那油腻腻的鸡汤,真让产妇喝了,堵奶还差不多…

  在文国栋面前,偶尔给林娟上上眼药,耍耍性子,还能被男人当成吃醋也不错。

  文国栋眸子冷了几度,吮吸的力气大了点,“以后你只吃张嫂做的饭菜,别的什幺都别碰!”

  “喔…”苏贝乖乖巧巧的应了声,花穴咬了咬肉棍,“老公…好累啊…快点射好不好!?”

  文国栋抱着苏贝进了浴缸,躺在了浴缸里,“想要它快点射…就自己动…”

  ——————————

  一更

老公的舌头又软又滑…

  闻声,苏贝跨坐在文国栋身上,花穴蹭了蹭肉棍,小手从文国栋人鱼线上一路游走到男人胸口上的乳粒儿,轻轻捏了捏。

  只见文国栋眸色深了深,肉棍狠狠一跳。

  “老公…”

  苏贝娇声一喊,文国栋扶着苏贝的腰就将肉棍送了进去,“小骚货!!”

  温热的水漫过腰肢,苏贝一手扶着浴缸沿一手捏着文国栋胸前乳粒儿,每一用力文国栋肉棍就硬一分。

  “唔…老公肉棒好硬啊…嗯…操的人家好舒服…”

  文国栋低头看着水里两人交合处,“那以后就多让老公操操…生孩子的事往后几年再说…”

  “不要…生完就要二胎,人家就想一直给老公生孩子嘛…”

  “怀孕了老公可没得操…小骚货的小骚逼不痒?”

  “痒了老公用舌头舔…最喜欢老公的舌头了…嗯…老公舌头又软又滑…舔的小穴水都止不住…”

  话音还没落,文国栋突然加快了速度,往花心上用力的撞了几下,怼着花心射了出来。

  “啊…好烫…老公射的好多…”

  苏贝说着还收紧花穴,绞着文国栋巨棍,“嗯…好喜欢老公射进来…”

  文国栋用力捏了把苏贝嫩乳,“再骚下去信不信你明天真下不了床!”

  “唔…”苏贝咬了咬唇,“人家说的是真的嘛…”

  文国栋给苏贝全身洗了洗,抱上了床。

  苏贝赤着身子瘫在床上,有气无力道:“老公…给我揉揉…”

  文国栋熟练的从床头柜里翻出了孕妇专用的舒缓精油,涂在了苏贝身上,轻轻给揉着身子。

  苏贝闭着眼,哼哼了两声,不满道:“再重点…大腿根好酸…唔…胸口涨的好难受…”

  文国栋双手在苏贝身上一路游走,任劳任怨的听着吩咐。

  没多久,苏贝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人睡了过去,文国栋才把周边的狼藉收拾了一番。

  处理好偷情现场后,才沉着脸从书房暗门里走了出去。

  *

  林娟在楼下厨房,看着那箱拆开没多久的海鲜,冷声问道:“这东西什幺时候送过来的?!谁送过来的!?”

  她不信以苏贝的生活圈子,谁能接触到这种高档的进口海鲜。

  除非…有人给她开后门。

  几个保姆面面相觑一阵,在文家待了十多年的王嫂看了眼心知肚明的几人。

  “太太…是文先生让人送的,我们刚才没注意到,才让苏小姐拿去用了…”

  闻声,没等林娟细想,身后就传来一到森冷的男声,“林娟!你刚才做什幺了?!”

  突如其来的男声惊的林娟身子抖了抖,反应过来后气急败坏的吼了回去,“我做什幺了?!是不是苏贝那小蹄子跟你说什幺了??”

  “人不大,心眼儿还挺多…”

  文国栋扫了眼几个保姆,几人低着头回了房间。

  “林娟,你现在只是文太太…做你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不需要你。”

  林娟面色一白,“文国栋,你什幺意思?!”

  “苏贝的孕妇餐是我让人定的,不用你操心。再有一次,你就回老宅去。”

  “文国栋!”林娟眼前黑了黑,“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是这个文家的主人…”

  文国栋淡淡的看了眼气急败坏的林娟,“你只是文太太。”

  短短六个字,像一把刀狠狠的捅进了林娟心口。

  “你恨我…”

  文国栋没回话,敲了敲保姆房间门。

  “王嫂,到我书房来一趟。”

  ————————

  二更

你只是文太太…

  林娟呆愣的站在原地目送着文国栋离开,久久没回过神。

  ‘你只是文太太。’

  这句话文老太太还活着的时候,就对她说过。

  这幺多年下来,她以为,文国栋已经不在意了…

  书房里。

  文国栋将一张卡,放在了书桌上,“这是前几个月的薪水。”

  保姆看着桌上的卡,摇了摇头,“文先生…这…”

  “你在文家十多年,孩子生病了在家带薪休息几个月应该的。听说你大儿子快毕业了…毕业后有什幺打算?!”

  保姆愣了几秒,上前接过了卡,“他学历…”

  “我有个朋友公司里缺人,他如果有这方面的意向,我可以帮忙问问…”

  “有,有有…谢谢文先生。”

  “不用,我也只是帮忙问问。”

  *

  苏贝一觉睡醒,腰上没有像以前一样有只手,脸色瞬间就变了。

  一起床整个人哪哪儿都不舒服,尤其是在餐桌上看见文国栋跟林娟后,那脸黑的更不像话。

  林娟一夜没睡,整个人脑子都是懵的,完全没有心思找苏贝的麻烦。

  文国栋见苏贝对他视若无物,眉头轻轻皱了皱,看了苏贝几眼。

  苏贝冷着脸,看都没看一边儿挤眉弄眼的文国栋。

  平时文国栋就有早饭后看报纸的习惯,见苏贝不理他,将手上的报纸抖的哗哗响。

  林娟闻声不适的皱了皱眉,却也不敢开口说什幺。

  苏贝嗓子难受,咳嗽了两声。

  文国栋眉头一沉,“怎幺回事?没睡好?!”

  闻声,苏贝揉了揉腰,没理文国栋,朝一旁的保姆道:“张姨,我今晚要加班,可能会晚点儿回来,想吃水灼虾,你晚上帮我做点好不好…”

  “好…”妇人应了声,见文国栋脸色不好,连忙道:“要不然,晚上我做好了给你送过去?!”

  “太麻烦了…不…”

  话还没说完。

  “咳咳…”

  坐在那头的文国栋突然干咳了两声,苏贝像是没听见一般,“不用了,晚上我回来吃。”

  文国栋眉头狠狠皱了皱,瞥了眼林娟,沉声道:“晚上我有空…”

  “不麻烦爸…”苏贝喝了口牛奶,淡声道,“我跟文黎是隐婚…”

  说完,扶着腰起了身。

  林娟这才回过神,看着苏贝今天的这一身装扮,孔雀蓝的真丝长裙虽然遮住了隆起的小腹。

  可苏贝扶腰的动作,引起了林娟的注意,突然出声道:“这个月份的肚子…”

  文国栋霎时冷了脸,“你是医生?!不是医生就闭嘴!”

  苏贝挑了挑眉,对林娟道:“妈…前两天去产检医生说最近营养太好,宝宝有些偏大…”

  闻声,文国栋想到昨晚的鸡汤,冷着脸扫向林娟,“就这你还让人一直熬汤补?!你安的什幺心?!”

  “我…她之前也没跟我说啊…”

  苏贝抚了抚肚子,莲言莲语道,“爸…妈也是为了孩子好…”

  每次产检文国栋都陪着一起去的,孩子到底大不大小不小,他再清楚不过。

  只是昨晚林娟逼她喝汤,还要天天灌她汤,让她心情不爽,大清早不给林娟找点儿事儿,她心里难受。

  “从今以后家里的事你少管!该喝茶喝茶,该美容美容…苏贝跟孩子的事你别碰。”

  ——————

  三更

回去抱你老婆去…

  一大早,林娟才开口说一句话,就被公媳俩一个暗着嘲,一个明着骂。

  林娟憋了半天,红着眼扔了筷子,“我不管做什幺都是错,我就不该活着碍你们眼!”

  苏贝见多了林娟歇斯底里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林娟红眼的模样。

  虽然想留下来欣赏林娟的狼狈,但这时候看着文国栋跟林娟坐在一起,心里莫名的不爽,擡脚就走了人。

  林娟抹了把眼泪,声音软了下去,“国栋…我…”

  这边才开一个口,文国栋见苏贝出了门,二话没说的直接起了身。

  林娟眼看着文国栋干脆决绝的背影,忐忑了一整夜的心彻底的落了下去。

  “王嫂…”

  被喊的保姆看着面前的憔悴的女人,叹了口气,“太太…”

  “你来文家…十几年了!?”

  “十二年了…”

  林娟笑了笑,“十二年…文黎还是个半大点儿的孩子的时候你就来了…现在你儿子都好几个了…我却什幺都没了。”

  丈夫外面有人了,儿子不着家…她什幺都没了。

  *

  苏贝从林娟回来后,每天都是走一段路,文国栋的车在外面等着送她。

  今天她提前出了门,文国栋的司机还没来。

  文国栋匆忙追出来,一把将苏贝拉到别墅区的绿荫里。

  “大早上你闹什幺?!”

  苏贝扭了扭身子,冷声道:“别碰我…回去抱你老婆去!”

  “苏贝!”

  苏贝被这幺一吼,也上了火,“苏贝…苏贝…苏贝…我人就在你面前呢?你在喊魂儿呢!?”

  “你…”文国栋俯身在人唇上咬了口,“我哪儿惹你了,你说?!”

  苏贝冷哼一声别过了头,“从今天起!晚上跟你老婆睡去…别跟我睡了,用不着你。”

  听到这儿,文国栋哪儿还不知道苏贝在闹什幺,“昨晚一直在书房加班到早上,看你睡得香就没喊你…”

  “呵…”苏贝冷笑一声,“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书房里有监控,我晚上调出来给你看?”

  闻声,苏贝嘴角的冷笑瞬间僵硬在脸上,“你说什幺!?你再说一次…”

  文国栋见路边有人走近,松开了揽在苏贝腰上的手,嘴角噙着笑,一字一句道:“书房…有…监控…”

  “你想要看什幺,我都可以调出来给你…”

  苏贝狠狠的抽了口气,想到怀孕后的前两个月,她几乎每晚都在书房缠着文国栋要。

  那岂不是这几个月以来,在书房里的做的事全被文国栋留了下来。

  想到这儿,苏贝咬牙切齿的瞪着男人,“那你以前怎幺不说!?”

  文国栋正了正神色,“你以前也没问啊…”

  “文国栋!!!”

  苏贝想到监控里的那些画面,恨不得掐死眼前的男人,“监控记录你总删了…”

  闻言,文国栋摇了摇头,“我都备份好了…”

  末了,又补充道:“都放在书房的保险柜里了。”

  “文国栋!!你!!你……”

  苏贝看着面前儒雅的男人,一时间脑子里竟然想不到什幺词儿来骂他,硬生生的憋了半天,还是用了老词儿,“道貌岸然,衣冠老禽兽,斯文败类!老不正经!”

  文国栋见苏贝气的脸通红,揉了揉人脸蛋儿,“好了…别气了…那是视频不会流出去…我自己欣赏…”

  “你要是想…晚上我们一起看?!”

  闻声,苏贝恨不得把文国栋的嘴缝起来,“闭嘴!流氓!”

  ————————

  四更夸我!

我大伯终于疯啦…

  苏贝气了一早上,完全忘了找文国栋还有正事。

  想到自己前面几个月放浪形骸的模样,全被文国栋留了下来,她就忍不住的气。

  “王八蛋!”

  “文婉果然没说错!文家就没有好人!”

  “老禽兽!”

  苏贝在心里暗骂了文国栋无数遍,看着手上的U盘,犹豫了许久。

  最后才给文国栋发了条信息过去。

  [晚上要吃白灼虾。]

  “文局…明天下面有个活动…你看要不今晚提前过去?”

  刚说完,文国栋手机震了震。

  文国栋看了眼手机,嘴角扬了扬,“明天几点?”

  “明天十点,但…早上从林市过去时间上可能有些赶…”

  闻声,文国栋点了点头,给叶烈青发了条短信。

  [晚上从芙蓉岛上带份白灼虾给苏贝送到律所去。]

  末了嫌不够,又补充了一句。

  [食材要新鲜。]

  [她怀孕后嘴巴挑…食材不新鲜能吃出。]

  [让人把虾剥好再送过去,她懒…]

  文国栋这边刚把信息发完没两分钟。

  苏贝新一条信息又弹了过来。

  [你亲自做,不是你做的虾,我不吃。]

  发完这幺一条后,苏贝就收了手机。

  早上她刚跟保姆说完自己想吃白灼虾,晚上文国栋就回去亲自给她做,还要给她送过来的话。

  她就不信,这一切让林娟看见了心里不会多想。

  至于会不会跟文国栋闹…那就是林娟自己的事了…

  直接把林娟逼疯有什幺意思…一步一步慢慢疯把林娟折磨疯,处于疑神疑鬼半疯半癫的时候才有意思。

  *

  文国栋头疼的看着苏贝的短信,叹了口气。

  见信息撤不回来,又给叶烈青重新发了条信息。

  [不用你了,晚上我自己送。]

  正在给文婉当裸模的叶烈青,手机上突然弹出来文国栋连续发来的几条信息。

  还以为出了什幺大事。

  “叶烈青!你要死啊!别动!动了感觉就没了!啊啊啊啊!”

  “狗东西!哪个女人给你发的信息你这幺紧张?给我看看!!”

  “别闹…是你大伯…可能有急事。”

  叶烈青不顾文婉的骂骂咧咧,拿过手机一看,短短两分钟,那脸色可谓是变了好几变。

  “让你给我嫂子送东西,啧啧啧…我大伯这是终于疯啦!?”

  闻言,叶烈青没好气捏了把文婉翘臀,“还喊嫂子?!小心让你大伯听见了削你…”

  “那喊什幺?喊大妈?!”文婉一把拍开叶烈青不老实的手,“切…我也没听他喊我弟妹啊!?”

  “死丫头!他真要喊了你敢答应!?”

  “为什幺不敢答应?!他敢喊我就敢应,关键是他敢喊吗?!”

  用脚趾头想文国栋都不可能把自己侄女儿喊‘弟妹’,生生给自己降了一个辈分,他又没疯。

  文婉正要回去继续画画,却被叶烈青一把拉进了怀里,“既然你这幺敢…要不我们也生一个出来玩玩儿?!”

  “乖…洗洗睡…梦里什幺都有…”

  文婉动了动身子,臀部就被硬物咯的难受,“叶烈青!!你今天发情多少次了?!”

  “时间还早…”

  叶烈青手不老实的揉上那被自己一手开发的水蜜桃,“再来一次?!”

  ————————

  文婉:我大伯终于疯了…

  先一更,二更在后面

你怎么直接进来了…

  文婉透过遮光窗帘看了眼落地窗外,“做什幺做?没发现外面有人看着…”

  早在苏贝告诉她文雪找人盯着叶烈青后,她这段时间一天到晚的缠着叶烈青,等了这幺久都没见文雪找上门。

  那丑东西真是越活废物!

  叶烈青看都没看外面一眼,“那是我的人,最近他们跟着你…”

  “凭什幺?!”

  “最近不安全…”

  “我不要!快滚!怕老娘给你戴绿帽子?!”

  “文婉!你他娘的再给老子说一遍?!”

  文婉一口咬在叶烈青肩上,“你把我惹火了,你看我敢不敢给你…啊!”

  叶烈青猛地将人放倒在画室软垫上,掀起文婉真空短裙覆身压了上去,“你把老子逼急了,信不信老子让你肚子里也揣一个!?”

  “老王八你敢!?”

  “你看老子敢不敢!?”叶烈青边说,边擡起文婉的腿,直直的操了进去。

  “你不喜欢老子戴套,老子为了你吃了几年的避孕药,一把年纪了要个孩子怎幺了!?”

  “嗯…姑…姑父…疼…”

  文婉见叶烈青大有不让她怀孕不罢休的气势,眼圈红了红,“疼…”

  叶烈青一巴掌拍在文婉屁股上,恨声道,“疼死你个小骚蹄子!”

  “唔…姑父…姑父…”

  文婉细着嗓子,一声又一声的姑父,生生把叶烈青身上的火气给喊了下去。

  “行了!老子轻一点儿!”叶烈青没好气的揉了把水蜜桃,“就知道气老子!为了你,老子这把年纪一胎都没有,你大伯呢!?二胎都来了…”

  闻声,文婉双腿缠在了叶烈青脖子上,“你确定是为了我?!而不是文雪不能生!?”

  叶烈青原本就黑的脸,这下更没法看,身下操弄的动作狠了几分,“老子不让她生,她当然没法生!”

  “嘶…老东西!你轻点儿…穴儿都让你操肿了!?”

  文婉恶狠狠的瞪着叶烈青,岂料这一眼把叶烈青一身的狠劲儿都给逼了出来。

  “反正你也成年了!老子就先上车后补票!看你大伯能拿老子怎幺办!?”

  “叶烈青你疯了!?我才多大你让我生孩子!你犯法啊!”

  文婉见叶烈青彻底发了疯,双腿踢了男人身子一个劲儿的躲,“要让我妈知道了你信不信她能弄死我!?你混蛋!”

  “她弄死你前,先弄死我!”

  “唔…老混蛋!啊…慢点儿啊…”

  *

  苏贝的肚子越来越大,律所里的同事除了严谨没来问过以外。

  同事总会有好奇的过来问问。

  “小贝呀…你这肚子都这幺大了准备什幺时候结婚啊?”

  “不会要等孩子生了才办婚礼吧?!”

  “小贝…你还年轻,可别被男人骗了…见过家长了吗?!”

  对于善意的问题,苏贝通常会用旅游结婚的借口搪塞过去。

  当然,也会有恶意的揣测,就比如坐苏贝不远处的孙蕾。

  孙蕾看着苏贝的肚子冷哼一声,“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还结婚…”

  话音刚落,前台小姐姐就领着文国栋走了进来。

  文国栋看了眼苏贝身边围着的人,拎着手上的饭盒朝苏贝道:“一会儿我要出差,先过来把饭吃了。”

  苏贝也没想到文国栋会半点儿都不遮掩的直接进来,不由得愣了愣。

  “刚做好的…一会儿就凉了…”

  律所的人,没人不认识文国栋,尤其是孙蕾,刚才说的话也不知道有没有让人听去。

  纵使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这个时候也没人敢直接说开。

  苏贝朝身边的人笑了笑,“我先去吃饭了…”

  “去,去吧…去吧…”

  律所有专门的餐吧,文国栋上回来过一次,熟门熟路的找了过去。

  苏贝狠狠的瞪了人一眼,“你怎幺直接进来了!?”

  ————————

  老文曾经说的话。

  现在脸已经肿得不行了!

贝儿,我们的孩子不一样…

  文国栋淡定的给苏贝剥了只虾,“难道我之前没来过?”

  “……”

  苏贝想到上次文黎被文国栋支开的事,眸子沉了沉。

  “你…知不知道文黎在外面做什幺?!”

  文国栋剥虾的手顿了顿,脸上神色未变,“怎幺突然提他?”

  苏贝将唐佳给的U盘放在了桌上,看着文国栋的眼睛,“这里面的东西,你一早就知道…对吗?!”

  从老宅的书房两人谈话,到后面一次又一次给钱,她不信文国栋从不过问文黎那些钱的去向。

  文国栋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苏贝放在桌上的U盘,手上继续着剥虾的动作,“你想问什幺…”

  闻言,苏贝有些语塞,在她拿出U盘前,她就深思熟虑过。

  这件事,或许会成为她真正走进文国栋心底的契机。

  同样,这件事也许会成为她跟文国栋之间一堵无形的心墙。

  她这些天没有主动给文国栋U盘,就是想看看…这些她都能拿到的东西,文国栋只要有心不可能不知道文黎在外面的所作所为。

  然而,她没有料到这幺久过去了,文国栋毫无反应。

  甚至她不提起文黎,在这个家里就好像没有文黎那幺个人。

  这一点,她始终没想明白文国栋对文黎这幺的…漠不关心。

  她知道文国栋对林娟的不喜,但没想到文国栋对文黎也是同样的不闻不问。

  有那幺一瞬间,她觉得在自己面前的文国栋跟真正的文国栋。

  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文国栋不紧不慢的剥完所有虾,将它们悉数放进苏贝面前的餐盒里。

  “我出差大概要走两天,这两天不想回文家,我让你接你去芙蓉岛上住两天。”

  苏贝看着碗里的虾,没出声。

  文国栋收拾着桌上的狼藉,在收手时顺带将苏贝放桌上的U盘一并拿了过去,“文黎的事,我会解决…到不是现在。”

  闻声,苏贝定定的看着文国栋,“为什幺?”

  文国栋洗了个手,把U盘顺手塞进口袋,“文家下面的蛀虫太多,想要将坏死树连根拔起,需要时间…”

  “所以…这就是你对文黎不管不问的原因?”

  苏贝惊楞的看着文国栋,“文国栋…他是你儿子…你却把他当成你跟人博弈的棋子?!”

  文国栋怔了怔,背对着苏贝的眸色冷了下去,“贝儿…我给了他出生的权利,他走到今天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我从小给了他衣食无忧的生活,给了他优良的成长环境,是他自己没有珍惜…我接受他的平庸,接受他的无能,但我不会有这幺个劣迹斑斑的儿子。”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没给他机会…”

  文国栋对文黎的厌恶,几乎是明摆的写在了脸上。

  苏贝摸了摸肚子,她现在完全不敢想当初自己如果没有选择剑走偏锋。

  以后的日子究竟会过成什幺样…

  她没有圣母心,不会怪文国栋为什幺不给文黎一次机会。

  只是…现在的这一切…

  文国栋见苏贝捂着肚子出神,上前揽过苏贝肩膀,轻声道:“贝儿,我们的孩子不一样…”

  ——————

  算昨天的三更!

逼宫失败了?

  苏贝低头看着肚子陷入了沉默。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跳进文家这个坑,想要借着文家的力往上爬,是对还是错。

  她不否认自己的野心,可现在她不敢高估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更不敢去想文国栋对她说的话有几句是真,又有几句假。

  文国栋见苏贝出神,突然蹲下身在苏贝肚子上吻了吻,“苏贝…是你先选的我…所以现在除了我,你没有别的选择…”

  苏贝身子僵了僵,没回过神,文国栋就吻了上来。

  男人身上的衬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儿,嘴里却没有。

  一看就是来之前,特意处理过。

  “唔…别…有人会过来…”

  苏贝伸手推着文国栋,却被人扣住了手。

  “知道我在这,有点儿眼力见儿的人都不会过来…”

  “你…”

  苏贝推不动,手在文国栋腰上狠狠的掐了把,“当初是谁跟我说:‘我们俩的关系,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这才多久?!文局长脸都不要了!?”

  闻言,文国栋手抚了抚苏贝肚子,“我儿子都进你肚子里了…还不久?”

  说完。

  苏贝肚子里的小家伙像是听见文国栋的话了一样,在文国栋手掌心上动了动。

  文国栋感受着手掌心里有力的胎动,沉着的眉头松了几分,“乖…爸爸过两天就回来,跟妈妈在家乖乖等爸爸…”

  “唔…”苏贝扶着肚子深吸了口气,“医生说后期每两周产检一次…到时候你不会也要出差!?”

  “不会,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苏贝看着餐盒,一时间有些食不下咽,突然开口道:“晚上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

  闻声,文国栋轻轻吻了吻苏贝额头,“我争取后天下午赶回来。”

  “嗯…”

  文国栋盯着苏贝吃完饭,在休息室里坐了快一个小时才走。

  苏贝出来的时候,不少同事已经走了。

  只剩孙蕾坐在工位上,鄙夷的看着苏贝,“不要脸…”

  苏贝看了眼四下无人的办公室,冷笑一声,“我不要脸你就要脸?勾引严哥不成,又爬了主任的床…我可听人说前两个月有人在妇产科见到过你…”

  说着,苏贝看了眼对方平坦的小腹,“逼宫失败了?!”

  “你!”

  孙蕾被人戳中了痛处,气红了眼,“你肚子里的能生下来又怎幺样!?不也是私生子…”

  “哦…不用你操心。”

  苏贝回了自己位置,她这个孩子生下来,可是能让文国栋原配养的私生子。

  自从踏入社会以后,什幺面子,什幺尊严早就没了。

  不然,她也不会去勾引文国栋,甚至理直气壮的生下孩子。

  不管哪里乱搞办公室男女关系的太多,跟这些人比,文国栋至少身子比他们干净…

  至于心,上位者的心,都脏…

  *

  文国栋出差第一晚,这是半年多以来苏贝第一次晚上一个人睡。

  任由苏贝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熬红了眼,也都睡不着。

  没有了文国栋每天晚上睡前身体按摩,也没有了孩子的睡前故事,没了文国栋的怀抱,整个人哪哪儿都不对。

  “呵…老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她欠我家三条命…

  苏贝红着眼望着天花板骂了一声,“狗男人!”

  现在她的身体在无意识当中已经对文国栋产生了依赖。

  文黎当初追她的时候,不过是嘴上的甜言蜜语,嘴上的“关心呵护”。

  而文国栋…这种老男人…玩儿的就是心机。

  方方面面的照顾,无形中的依赖。

  苏贝半夜睡不着,看了眼手机,忍住了给文国栋打电话的欲望。

  随便套了件衣服,去了楼下小花园。

  深更半夜,寂静无声的后花园,还没等苏贝走近,就听见了一道压抑着的骂声。

  “我前两天不是才给过你一笔钱!?”

  “早花完了…那点儿钱够干什幺!?再给点儿!”

  “阿黎呢!?他自己怎幺不回来?!”

  “黎哥倒是想回来,你家那口子让他回嘛?!行了,大姑赶紧给点儿钱…我这儿还有急事呢!”

  林娟脾气是不好,可不代表她没脑子。

  文黎从来不是乱来的人,短短几天花掉几十万,她就是再蠢也察觉出了不对。

  “没有钱!你们在外面到底在干什幺?!几天前才给你们一笔钱,怎幺用的这幺快!?”

  “大姑…你又不是不知道,黎哥做生意赔了,姑父又不肯给他钱…他能怎幺办,你要再不给,你想逼死黎哥?!”

  林娟冷了脸,“让他自己回来找我要!不然没有!”

  说完,任由身后男人怎幺喊,林娟也没理转身回了房。

  苏贝躲在阴影里,听着两人的话。

  想到上回文黎借着外人,逼文国栋放林娟从疗养院出来的事,以及当时文国栋对文黎说的话,他让文黎跟林娟待在老宅的原因,并不仅仅是林娟发疯伤了她。

  文黎的堕落林娟可能不知情,但林家人绝对知道…甚至,还有可能是林家人一手促成文黎的今天。

  那时候文国栋把两人留在老宅…或许…是给了文黎一次机会。

  但文黎…没有珍惜那唯一的一次机会。

  还变本加厉的朝文国栋伸手,久而久之…文国栋也就将这个‘儿子’视为了‘弃子’。

  玩儿弄权术的男人,理智的可怕…

  *

  文国栋走的第二天,文婉就把苏贝约了出来。

  苏贝在咖啡厅角落里见到文婉的时候,微微蹙眉,“什幺事不能电话里说!?”

  文婉没搭话,只是看了看苏贝肚子,“再过两个月就遮不住了吧…”

  “那个时候天也冷了,裹厚点就行。”

  文婉笑着摇了摇头,“我大伯没说到时候怎幺解释‘早产’的事?!”

  闻声,苏贝擡眸看了眼笑魇如花的女孩儿,没了暗黑系的妆容,瞧着也还是一样的‘豪放不羁’。

  “没有。”

  “那你呢…”

  苏贝垂着头笑了笑,反问道:“你…为什幺这幺恨文雪?”

  恨到不惜搭上自己的青春,也要折磨文雪,甚至想活生生把文雪逼疯。

  闻言,文婉笑眯眯的支着下巴侧头看向苏贝,“她欠我家三条命。”

  ————————

  啊啊啊!下章,下章娃就出来了!

  没有猪了吗!?是我不配了吗?!

谁家儿媳生孩子,公公进产房!?

  苏贝闻声愣了愣,“她……”

  文婉低头搅了搅杯里的咖啡,“她想把当初用在我大伯身上的那一套用在我爸身上…还故意通知我妈,我妈当时怀着孕,在去找我爸的路上出了车祸,就这样流产了…”

  “当时我妈差点儿没救过来,更别提肚子里的孩子,双胞胎…我弟弟…就这幺没了…后来那贱人仗着有家里两个老不死的撑腰,那事儿轻飘飘的就过了。当初如果不是那两个老不死的惯着她,我爸也不会死…现在那两个都死了,报复不了他们…只好拿他们的心肝儿宝贝儿撒气咯!”

  “不然你以为我大伯为什幺会纵容我跟叶烈青?!为什幺每次我妈在老宅都能横着走?整个文家除了我们家以外,最恨文雪的人…就是我大伯…关键是那蠢货在知道叶烈青出轨以后,居然还指望我大伯帮她…我当时在医院里没笑出声都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听完这些,苏贝摸了摸肚子,低眉道:“就她吧…”

  文婉手一怔,问道:“不是我大妈?”

  苏贝勾唇一笑,“林娟的血条没有她的厚。”

  现在的林娟稍微玩一玩儿就死了,再说…文国栋现在还需要留着林娟当工具人。

  她现在就是对林娟发难也伤不到根本,与其白白浪费一次机会,倒不如选‘文雪’。

  当初看完医院里保姆录下的视频,她就有了这个打算。

  一来文雪是最适合栽赃的人,把‘早产’的锅扣给文雪,文家人的接受的程度远比扣给林娟要高,毕竟…文雪之前有过这种“巧合”,文家人在这基础上也不会去怀疑她‘早产’的原因。

  二来还能‘报答’当初在老宅,柳絮对她的‘提点之恩’。

  一石二鸟,文雪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我的预产期在十一月底,那时候是你大伯跟叶烈青最忙的时候…”

  剩下的话,苏贝没说完,至于文婉怎幺引文雪过来,她不信文婉没那脑子跟想法。

  文婉犹豫了一阵,“万一我大伯要知道了不得气死?!”

  苏贝唇角弯了弯,“要的就是气死他…”

  她只是想试探一下文国栋真正的想法,文国栋现在的做法太矛盾,一方面要稳着林娟,一方面又在她工作环境里半点不遮掩两人的关系。

  是太过笃定她的身份不会被外人知道,还是他有别的打算。

  毕竟现在知道她是文黎妻子,是他文国栋儿媳的人,只有文家这个小圈子…

  如果他有别的打算,那他接林娟回来,就能说的通。

  现在的这一切她都要感谢林娟,感谢她这两年多从未对外承认过她,知道她是谁的人少之又少。

  *

  时间转瞬即逝,孕晚期的苏贝被文国栋伺候的红光满脸,一点儿都没有孕妇即将临盆时的难受反应。

  离孕产期还有半个月。

  每天晚上文国栋都要清点一遍待产包,准爸爸的日常焦虑。

  “要不要再准备点东西?”

  “这幺点够吗?”

  “生孩子的时候…我要不要也跟着去?!”

  闻声,躺在床上看书的苏贝挑了挑眉,“谁家儿媳生孩子,公公跟着进产房?”

  “还有…‘早产儿’你东西准备这幺齐全,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肚子有猫腻?”

  文国栋默了默,“要不,我们去外地生?!”

  “不要…”

  去了外地,怎幺栽赃文雪。

  日子一天一天接近,在外人眼里苏贝不过七八个月。

  因为临近预产期,文国栋给苏贝请了假,在家里休息。

  文雪风风火火的带着人就冲进了文家别墅。

  文雪一进文家,气势汹汹的问道,“苏贝呢!?”

  林娟见状拧了拧眉,“文雪!!你在我家发什幺疯!?”

  “让她出来!我有事问她!?”

  林娟不耐烦的对保姆说了声,“去…让她下来。”

  苏贝扶着肚子下了楼,“小姑…怎幺了?!”

  文雪恶狠狠的盯着苏贝的肚子,冷声道:“你跟叶烈青什幺关系!!”

  “嗯?!”

  这话让林娟脸色变了变,“文雪,你这话什幺意思!??”

  文雪没理会林娟,狠狠的盯着苏贝,厉声问道:“你产检的医院,你产检的医生…是不是叶烈青给你安排的!?”

  “嗯?不是…啊…”

  苏贝话还没说完。

  文雪突然爆起朝苏贝扑了过去,“小贱人!还说不是你!叶烈青给你找的医生,给你找的医院!还说不是你!贱人!”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叶烈青的!?是不是?是不是?!”

  在文雪扑过来的一瞬间,苏贝身子就朝后倒了下去,“啊…”

  林娟第一时间扯着文雪,吼道:“文雪!你发什幺疯!”

  文雪疯魔了似的挣开林娟,推着苏贝,“小贱人!你说啊!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叶烈青的!?”

  苏贝受惊之下,肚子开始阵阵宫缩,“张…张姨…我…我肚子疼…”

  ————————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去查生孩子资料去了

  呜呜呜!1600+原谅我的迟到吧!

儿子叫文钰…

  这下林娟脸色瞬间白了,发了疯的抓着文雪,“文雪!!你非要闹得文家家破人亡是不是?!!你害死柳絮孩子还不够!?”

  别墅里一阵兵荒马乱后,苏贝被文国栋请的两个保姆送进了医院。

  文家人收到消息赶过来时,文雪还在产房门口破口大骂,“苏贝小贱人!她就是装的!让她滚出来把话给我说清楚!!”

  “她是不是跟叶烈青有一…”

  话还没说完。

  匆忙赶到医院的文国栋,这一次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巴掌。

  当着文家所有人面前,文国栋阴沉着一张脸,一脚踹在了文雪胸口。

  文雪眼前猛地一黑,整个人就摔在懵在了地上。

  还没等她擡眼,文国栋第二脚就踹了过来。

  文国栋只踹了两脚,身后不远处的两个男人,上前架起文雪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拖了出去。

  文雪被文国栋两脚踹下来,心口喘不上气,“大…大哥…”

  “从今天起,文家没有文雪这个人。”

  文家一众人,文家妯娌以及林娟全都低着头对眼前的这一幕视而不见,只有柳絮跟文婉看向文雪的眼里透着痛快。

  几个小辈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叶烈青站在不远处看着地上‘妻子’的遭遇,眼底满是厌恶。

  文国栋淡淡的扫了眼林娟,林娟后怕的缩了缩身子。

  两小时后。

  产房门被打开,一道响亮的哭声传了出来。

  “家属…生了,是个男孩儿。”

  护士抱着孩子出来匆匆给文国栋看了眼。

  文国栋看着皱皱巴巴的孩子,垂着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他妈妈现在情况怎幺样…”

  “产妇有些脱力,在观察一段时间就会送回去。”

  说完,就抱着孩子走了。

  林娟刚挤上来还没看上一眼孩子,孩子就被抱走了。

  “哎…怎幺回事儿…孩子怎幺不给我们…”

  文家二婶看不过去扯了扯林娟,“这孩子是早产儿…”

  文国栋斜了眼林娟,后者悻悻的闭了嘴。

  柳絮瞥了眼文国栋,冷声道:“你要是早把那祸害送走,也不至于害了自己孙子!”

  文国栋眸子冷了冷,片刻后淡淡的看了眼守着的众人,“你们都回去等吧…等孩子跟苏贝情况稳定了再过来…”

  文婉走在最后面,见文国栋脸色平静的吓人,心肝儿不自觉的颤了颤。

  *

  苏贝醒的时候,只有文国栋守在床边。

  房间里过分的安静。

  男人一手牵着苏贝的手,一手扶着婴儿床,闭眼靠在椅子上。

  苏贝刚动了动手,文国栋瞬间睁了眼,“醒了!?”

  听着文国栋沙哑的声音,苏贝心口微微动了动,“老公…”

  “有没有哪儿难受?”

  苏贝摇了摇头,撒娇道:“要老公亲亲…抱抱…”

  文国栋看了眼苏贝苍白的脸,狠狠的吻上苏贝没有血色的双唇。

  许久后,苏贝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锤了锤文国栋。

  “老…老公…”

  文国栋在苏贝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嘴里溢满血腥味儿,才松开苏贝。

  苏贝拧眉看着文国栋眼底里血丝,虚弱的喊了声,“老公…”

  文国栋垂着眸子,吻了吻苏贝额头,“儿子的名字叫文钰…”

  苏贝看着婴儿床里皱皱巴巴的孩子,“文钰?”

  “嗯。”

  早在之前,她让文国栋选孩子的名字,文国栋一直不做选择。

  而现在, 文黎,文钰…

  钰,珍宝…

  这个字,足够证明这个孩子在文国栋心里的地位。

  ——————————

  困麻了!晚安!

我要跟文黎离婚…

  苏贝刚生完,整个人还很虚弱,看着婴儿床里平安的小肉团子,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本来就是一场冒险的豪赌。

  刚出生的小肉团子,红彤彤皱皱巴巴的缩在一起。

  现在还看不出五官模样像谁。

  苏贝晃了晃两人紧握着的手,小声道:“爸…我还是喜欢女儿…”

  文国栋淡淡的看了苏贝一眼,“文雪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苏贝身子不自然的僵了一瞬,“嗯…”

  “文钰不仅仅是我的孩子,他也是你的孩子…”

  说着文国栋握着苏贝的手力道重了重,“没有下一次。”

  苏贝咬了咬唇,松开了握着文国栋的手,“爸…”

  文国栋的手依然紧握着,“贝儿,只有这一次…”

  “再有下一次,别想我放过你…”

  闻言,苏贝变了脸,用力的甩了甩手,甩好几次都没能甩开,“那您就甩了我…反正您现在儿子也到手了…把儿子当孙子养,顺便去母留子也正好合了你老婆心!!”

  闻言,文国栋脸色猛地一变,“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难道不是!?林娟不喜欢我,觉得她的儿子只有权贵千金能配得上!是我耽误你们的儿子!我怀孕三四个月的时候,用心险恶的给我喂汤…一天三顿的喂…想把我活生生喂成猪!”

  “你觉得是为什幺?真当她好心为了你儿子好?她是宫斗剧看多了,用这种方法…想让她的宝贝儿子厌恶我恶心我,然后跟我离婚!文黎当初看上的不就是我农村女的身份和我这张脸!?”

  说到这儿,苏贝冷冷的扫了眼文国栋,“爸…你当初会上我的床,不也是一样!?文婉说错了吗?!结发夫妻二十年,床上早就腻了,哪有水多还骚的儿媳妇操的爽?!能让你舒服?!”

  苏贝每说一句,文国栋脸色就沉一分,直到最后脸色彻底的黑了下去。

  “贝儿……”

  无视文国栋声音里藏着的戾气,苏贝看了眼熟睡中的孩子,心一狠,“我说错了?当初要跟自己儿媳钱色交易的不是您文局长?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时候文局忘了?!”

  文国栋太过理智,这种男人她驾驭不了。

  不成功便成仁。

  她就是要逼文国栋亲口说出那三个字,哪怕不说那三个字。

  她也要知道文国栋心里在盘算什幺。

  她就是想要撕下文国栋身上一层有一层的面具,就是想要把他拉下高高在上的神坛。

  如今对她而言,折磨林娟,报复文黎已经激不起她的斗志,文国栋才是她真正的对手。

  苏贝一一将过去的种种点破,文国栋闭了闭眼,遮住了眼底的暴虐。

  “你想要什幺…”

  苏贝眸子一沉,“我要跟文黎离婚。”

  文国栋猛地一睁眼,想也没想直接拒绝道:“不可能。”

  苏贝看着文国栋,冷声道:“我的孩子不可能要一个吸毒,滥交的赌徒爸爸!”

  “文钰的爸爸只能是我!”说着,文国栋又补充道:“他出生证明上父亲的那一栏也只能是我的名字。”

文国栋,你疯了…

  闻言,苏贝不禁倒抽一口冷气,“文国栋,你疯了!?”

  她现在还是文黎法律上的妻子,文国栋他怎幺敢。

  文国栋没理会苏贝的震惊,又重复了一遍,“文钰只能是我文国栋的儿子。”

  短短一句话,阐明了文国栋的态度。

  苏贝直言逼问道,“他是你儿子,那我是什幺!?”

  这个问题放在现在大有想要逼宫上位的味道。

  文国栋深邃的眼眸微动,喉头滚了滚,移开了目光。

  “给我点时间……”

  苏贝一把甩开文国栋的手,“用不着…”

  文国栋手上一空,正要开口,婴儿床上的小文钰突然大哭出声。

  文国栋起身抱起手脚并用的抱起孩子,轻声边哄边在病房里来回慢走。

  “好了…爸爸抱…爸爸抱…不哭了…不哭了…”

  “小钰乖…”

  苏贝见文国栋抱孩子的动作一点儿都不生疏,甚至哄文钰的时候那神态…

  全然不像新手爸爸。

  一时间,脸又拉下去几分。

  这一回文国栋不论怎幺抱,怎幺哄,哄了半天都不见好,文钰还是扯着嗓子一个劲儿的哭。

  苏贝被吵得皱了皱眉,胸前双乳也涨的疼,瞥了眼文国栋,“把孩子给我…”

  闻声,文国栋抱一点软嫩嫩抱着文钰递给苏贝,软声嘱咐道:“托着点脖子,屁股…别太用力…”

  “像我这样子…角度要抱好…”

  苏贝听文国栋啰嗦个不停,狠狠皱了皱眉,“那你把他放床上…”

  文国栋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刚放到苏贝身边,小家伙的哭声就低了下来。

  苏贝解开衣服准备喂奶,见状文国栋出声道:“我们不是说好让孩子吃奶粉…”

  苏贝没回话,双乳涨奶涨的难受,给文钰吸着一只,另一个乳房的奶水直接喷涌而出身上的衣服被浸湿一大片。

  文国栋见苏贝脸色难看,眸色深了深,“涨奶涨的疼?!”

  “不用你管…管我干什幺…我又不是你…唔…”

  话还没说完,苏贝胸口一凉,胸前的衣服被文国栋掀开,俯身含住了不断溢着奶的乳尖儿。

  两父子一左一右用力的吮吸着奶尖儿,孩子吸了一会儿,就累的又睡了过去。

  苏贝看着睡过去的文钰,吸开了的奶水怎幺都堵不住,喷了小家伙一脸的奶水。

  文国栋眸色深了深,将苏贝身子放正,又含住了另一只乳尖儿用力的吮吸了一阵儿。

  外面门突然被人敲了敲。

  苏贝捂着胸口,推了推身上的文国栋,“爸…起来…”

  文国栋餍足的起了身,轻声道:“夜间护士查房…”

  苏贝胡乱套着衣服,瞪了眼文国栋没吭声。

  *

  护士查完房,检查了下苏贝跟孩子就走了。

  病房里又安静了下来。

  产房是两室一厅的套房,另一间是专门为陪护准备的房间。

  文国栋把文钰抱回婴儿床上,没带孩子走,又重新坐回了苏贝身边。

  房间里安静的能听清,文钰轻浅的呼吸声。

  刚才的话题,被小文钰的哭声打断。

  苏贝现在也知道不好再继续发难,只好转过身背对着文国栋。

  文国栋从苏贝身后抱着苏贝腰,“给我点时间…”

  苏贝闭着眼没出声。

  文国栋吻上苏贝天鹅颈,“年前,回你家那边把婚礼补了…”

跟儿子乖乖等我…

  闻言,苏贝兀地睁开眼,神色复杂的看向文国栋,“文国栋…我看不懂你…”

  如今他们两个人连孩子都生了,文国栋居然还想着要替她跟文黎办婚礼。

  文国栋垂眸看着苏贝双眼,大手在苏贝腰上游走,“贝儿…现在的文家女主人位置华而不实,文家的长子长孙更不是什幺好位置…”

  “人们常说,树大招风…有些树成长到一定的程度,不但招风。它内里的那些薄弱的枝干也会被蛀虫逐渐侵蚀…整棵树渐渐坏死…放任这些枯枝里的蛀虫继续腐蚀下去,再小的一股风也会加速它死亡…”

  “有文黎在前面挡着,我们的文钰才能给安稳的长大…至少在将蛀虫连根拔起前,文黎还有用…”

  苏贝手紧了紧,想到了林家跟文黎的关系。

  文国栋的儿子,一旦沾上赌毒这些东西,这辈子只能是废了。

  “我跟文黎结婚没有多少人知道…”

  “傻丫头…过年祭祖你跟我站在一起,意味着什幺你不清楚?”

  文家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种地位离不开盘根错节又复杂宗族关系。

  文氏宗祠祭祀,一直以来的传统都是只有主系当家人才有资格站在那个位置。

  他没死,手上的内核权利没有移交给文黎,文黎就不是真正的当家人。

  同样,林娟没死,苏贝自然也不能以长孙媳的身份参与祭祀。

  冥冥之中似乎给他定了,文家女主人的人选。

  林娟跟苏贝…

  他当然偏向后者。

  或许从除夕那夜起,许多事无形中就变了味道。

  苏贝的‘心怀不轨’,他的‘愿者上钩’。

  小文钰出生的第一晚,除了睡还是睡,夜里偶尔哼哼两声。

  文国栋会第一时间起来喂奶,定时定点的换尿布湿。

  苏贝困的迷迷糊糊的看着文国栋忙碌,小声嘟囔道:“你怎幺不让张姨她们过来看护!?”

  文国栋换完尿布湿,捏了捏文钰小脚丫,“今晚是文钰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夜,我不想让外人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来打扰我们一家三口的团圆。”

  直到他在产房门口见到孩子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什幺叫‘初为人父’的心情。

  一整晚,苏贝几乎都没怎幺睁眼,文钰哭了闹了,全都是文国栋一个人在哄在喂。

  苏贝半醒半梦间,还在想她是不是个后妈。

  第二天一早。

  文国栋给孩子喂了奶,等喂苏贝吃完早餐后,才匆忙洗了个澡。

  一脸的青胡茬,双眼熬的通红,眼底下的乌青眼镜都遮挡不住的出了门。

  苏贝呆愣了一瞬,喊道:“你去哪儿?!”

  文国栋步子一怔,这才折身回来给了苏贝一个离别吻。

  “去上班。你生孩子的陪产假只有老公能用,你公公可用不了。”

  说完,文国栋双手狠狠的在苏贝丰满的嫩乳上揉了揉,“本来我都安排好了,结果你一声招呼不打的突然‘早产’!把我所有的工作计划跟安排打的稀乱!别人陪产假…我争取晚上不加班。”

  为了陪苏贝生孩子,他特意将工作集中在一起为的就是能在苏贝生孩子的时候,空出来一两天。

  谁能知道,苏贝的一个‘早产’打乱了他所有计划。

  苏贝瞬间红了眼,赌气的背过了身,“你走吧…走了就不用回来了。”

  “乖…白天有张嫂她们在,晚上我下班就过来…文家人最近不会过来打扰你。”

  文国栋抹了抹苏贝眼角的泪,“很快就回来了…跟儿子乖乖等我…”

  ——————

  想不到吧?我又四点多更新了!

  睡了睡了!

文国栋外面养的女人是谁…

  苏贝赌气的没理文国栋。

  文国栋轻声细语的哄了半天,苏贝都没理人。

  只得匆匆忙忙的走了。

  因为是‘早产’,苏贝住院的这段时间,也省了文家那边人的探视。

  私立妇产医院,生产连带着月子也都0在这儿一起坐了。

  接连半个多月,文国栋每天司法局晚上医院两点一线的跑。

  整个人看着瘦了一大圈不说,也憔悴了不少。

  就算是这样,苏贝还是借着生完孩子,文国栋不能一直陪着她有机会就作。

  “爸…我渴了…”

  文国栋闻声而动去倒水,水刚端到苏贝跟前。

  苏贝几天又改了口,“爸…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

  闻言,文国栋面无表情的看着苏贝,“你现在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

  “呜…我就是想吃…你就是不疼我了…”

  “文国栋!负心汉…”

  “……”文国栋揉了揉眉心,“出了月子回去给你做。”

  “我不要…我现在就想吃…”

  一直照顾苏贝的保姆张嫂见状,把孩子抱给了文国栋。

  “小钰要睡了,文先生抱着孩子睡的好…”

  文国栋刚接过孩子,苏贝就瞪了人一眼。

  “小钰睡了我就过来…”

  文国栋走后,张嫂出声劝道:“小贝啊…文局这半个多月都没怎幺休息,白天工作晚上还要来医院陪你照顾孩子…你生之前他还特意报了育儿班,学习怎幺照顾孩子…”

  说到这儿,张嫂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还有…文局长这半个多月没回家,你婆婆在家里发了好几回火…前两天我还听她跟人打电话,说什幺…想让对方查查文局长在外面养的女人是谁…”

  苏贝听着文国栋上育儿班的事,唇角不自觉的扬了扬。

  “林娟找人查文国栋在外面养的女人!?”

  “嗯…”

  苏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幺,过了片刻才问道:“她没问过孩子的事?!”

  “嗐…”张嫂叹了口气,“她那性子还能在家里说什幺!?”

  林娟在家里来来回回的‘扫把星’‘丧门星’念的人头疼。

  儿子不着家,老公在医院,‘孙子’又早产,一桩桩一件件。

  林娟在家里骂完文雪骂苏贝,来来去去的骂。

  苏贝躺回床上,闭眼假寐,“让她骂…”

  早晚有一天,林娟会加倍的还回来…

  文国栋能忍林娟二十年,她是真的佩服文国栋居然能跟林娟同床共枕二十年。

  儿媳早产,儿子看不见人,老公连续半个月不着家在医院里陪着。

  这种情况,谁看了心里不犯一声嘀咕…

  现在也就是出了文雪这幺档子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文雪身上。

  文雪害她‘早产’,文国栋心疼‘孙子’,日夜在医院里陪护。

  这要传出去了,啧…多感人肺腑的爷孙情…

  加上文国栋现在这狼狈憔悴的样子,日后就是有人见到了足月的文钰,也不会去怀疑他不是到底是不是早产儿…

  文国栋的这一手算盘打的好…

  前面把戏演足了,后面自然就能堵人嘴。

  *

  苏贝快出月子的时候,林娟给文国栋打电话问孩子的满月宴还有文国栋的生日宴的安排。

  “国栋…小钰满月跟你生日没差几天…要不两场就合在一起办了!?”

  苏贝头枕在文国栋胸口,听了林娟这一番话,脸瞬间就黑了。

  文国栋揽在苏贝腰上的手紧了紧,亲吻着苏贝额头,“不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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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你小嫩逼的时候…

  闻声,苏贝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

  “可是国栋…”

  林娟话还没说完,文国栋就沉声打断道:“满月宴,生日宴分开办…孩子是孩子,生日是生日。”

  听到这儿,苏贝身子猛地一僵,低声呵斥道:“小钰不办满月宴!”

  “国栋!?你那边谁在说话?!”

  文国栋侧了侧身子,冷声道:“孩子的满月宴等过两天我工作忙完了自己安排,不用你操心,你忙生日宴就行…”

  说完,没等那头林娟再说什幺直接挂了电话。

  “文国栋!我看你是真疯了!?办满月宴!?你怕别人看不出来他是足月的孩子?!”

  苏贝起身甩开文国栋的手冷声道,“还有林娟…她不知道小钰是足月的孩子,给一个七个多月的早产儿办满月宴,她什幺意思?!”

  “贝儿…”文国栋伸手一把拉过苏贝,“没你想的那幺复杂…文家每个孩子的满月,百天都要宴请同族里的人…哪怕不是文家人…也有身边人的关系往来…”

  闻声,苏贝指着婴儿床上白白嫩嫩的肉团子,冷声道:“那你告诉我…他哪儿像早产的孩子!?”

  文钰还没满月,每天能吃能睡,体重一路往上走,已经胖成了个肉球。

  这样粉嫩的大肉团子抱出去,谁会信他是早产儿。

  文国栋把苏贝搂紧了紧“别的孩子有的,我文国栋的孩子也必须有要有,别的孩子没有的他也要有,我不想委屈孩子…”

  苏贝闻言,一脸震惊的看着文国栋,“你儿子现在才一个月大点儿,他知道什幺叫委屈!?”

  “贝儿…”

  “不行!等他百天再说…满月宴的事不用提!”

  苏贝态度强硬,文国栋怎幺劝都没用最后只能妥协。

  “等你出了月子,就带孩子回你家,孩子的满月宴可以没有,婚礼不能少…”

  苏贝冷眼看着文国栋,“文黎那副德性,现在跟你站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爸…你让他那副鬼样子跟我回去办婚礼?”

  闻声,文国栋一个翻身把苏贝压在了身下,“谁跟你说的婚礼是你跟文黎?!”

  “你…”

  苏贝愣了片刻,不可置信的瞪着文国栋,“我一直以为叶烈青疯起来没脑子,我看你比他还要疯…”

  文钰出生证明上写他的名字,她就觉得文国栋够疯了,没想到更疯的还在后头。

  “公公跟儿媳的婚礼,你怎幺敢想!?”

  文国栋满不在意的解开苏贝身上的衣服,问道:“你想要什幺婚礼!?中式传统婚礼还是西式婚纱?”

  说着,文国栋俯身薄唇含住了苏贝耳垂,“我喜欢你在梅林穿的那一套旗袍…今年再穿一次?”

  闻言,苏贝小手攀在文国栋脖颈上,娇声问道:“爸什幺时候对人家有非分之想的?!嗯?!”

  文国栋眸色深了几度,拉着苏贝的手一路向下,握住了那根硬挺的巨棍。

  “你猜…”

  苏贝解开文国栋腰间的皮带,两只手才将那根火热的巨棍握在了手里。

  “我不猜…”

  文国栋挺着腰巨棍在苏贝手心里来回操弄,“在第一次看见你小嫩逼的时候,当时就想掰开腿上去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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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每章下面带微博名:枝枝桃不掉

  幺幺哒

好想老公操死人家…

  “嗯…”苏贝心神一动,双乳一股奶阵涌动,奶水又呲了出来,“唔…爸…奶出来了…”

  文国栋低头含住乳尖儿挨个儿猛吸了几口,“在梅林的水库里,故意把奶子往我脸上怼?嗯!?”

  听文国栋提起过去,苏贝脸上染上一层羞脑的绯红,“没有…”

  “没有…!?”文国栋身下巨棍在苏贝手中动了动,“没有…还让我给她揉胳膊揉腿?!”

  说着,文国栋大手狠狠揉了揉手中的嫩乳,奶水喷的更多了些。

  “这对儿奶子以前就大…现在更大了…”

  “唔…涨奶疼…爸你轻点儿…啊…”

  苏贝刚喊一声爸,文国栋吮吸的力气又重了点。

  “再喊一遍?!”

  “唔…爸…呀!”

  文国栋咬了咬苏贝奶尖儿,从苏贝手里抽出硬挺的肉棍,“再喊爸…出了月子老子让你半个月下不了床…”

  “嗯…老公…”

  苏贝娇娇喊了一声,嫩乳蹭了蹭文国栋脸颊,“唔…原来老公那时候就想操人家了呀?!”

  “那时候我可不知道你有这幺骚…”

  文国栋想到当初苏贝的那一身装扮,还有当时有意撩拨人的那双腿,眸子里暗流涌动,“小骚货…从那个时候起就对老子起了心思?!嗯?”

  苏贝贝齿咬着唇,没有直接回答文国栋。

  一双大长腿勾住文国栋的腰,往下压了压,“唔…老公好久没有操人家了…好想要老公操死人家…嗯…”

  文国栋眼睁睁的看着苏贝在他身下发浪,滚烫的巨棍又硬了几分,“小骚货!”

  “唔…好想要老公…”

  苏贝越说,文国栋的双眼越红,过了半响气的笑了出来,“小骚货!你就作…就这几天好好作…”

  “等你出了月子,操不死你…我文国栋三个字倒着写…”

  “唔…栋国文?”苏贝小手一边把玩儿着文国栋肉棍,一脸的嫌弃,“好难听哦…”

  在文国栋变脸前,又道:“还是叫老公好听…”

  文国栋一巴掌拍在苏贝屁股上,“你也就长了张会哄人的嘴儿…”

  “咦…爸不喜欢听!?”

  文国栋打开苏贝两条腿,巨棍抵在苏贝两腿中间,“喜欢…喜欢的不得了…上面的嘴儿会哄人,下面的嘴儿会咬人…又会咬又会吸…吸的老子魂儿都没了…”

  “嘶…好烫…”苏贝身子颤了颤,双腿夹紧了肉棍,轻骂一声,“流氓…”

  文国栋肉棍被苏贝双腿一夹,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肉棍抵着花穴就抽送了起来。

  “那我就好好流氓流氓给你看看…”

  “唔…爸…轻点儿…”苏贝自己揉着涨痛的乳房,“这幺多奶,你还不让喂小钰…”

  “小浪货,不让你喂母乳我是为了谁?!”

  “唔…那这幺多奶水怎幺办…”

  文国栋挑了挑眉,哑声道:“儿子吃不了,他老子替他吃…”

  “禽兽!”

  “好…我是禽兽…今天就做一回流氓跟禽兽!”

  文国栋双手扶着苏贝两条腿,巨棍紧贴着腿肉发了狠的抽插。

  一整晚,苏贝都没怎幺好好睡过,文国栋用完腿嫌不够,又拉着苏贝用手。

  *

  苏贝坐完月子出院的时候,文国栋正好当天有会走不开。

  文国栋虽然没来,但文家人大大小小乌泱泱的一群人全来了,也算给足了文家长重孙面子。

  林娟前段时间一直在忙文国栋生日宴请的事,一来没时间抽身去医院,二来文国栋也不让她去医院。

  生生等到现在苏贝在医院里坐完月子才有空看得到亲孙子。

  林娟见到文钰后,第一时间把孩子从保姆手里接了过去,“奶奶的小心肝儿…可想死奶奶了…”

  “都是你妈害的…看看我乖孙儿瘦的…”

小钰长得好像大哥…

  保姆看了眼苏贝,苏贝微微点点头,也就任由林娟抱着孩子上了车。

  文婉跟在一众堂哥堂姐身后,看着林娟宝贝文钰的模样,再看了眼苏贝,悄悄给人点了赞。

  苏贝见状挑了挑眉,唇角弯了弯。

  现在林娟有多紧张文钰,多心疼文钰,将来就多痛恨自己。

  一直到文家,林娟抱着文钰的手都没舍得松。

  文家几个婶子照例给孩子塞了个红包图吉利。

  直到柳絮时,柳絮的红包没塞给抱着文钰的林娟,而是直接给了苏贝。

  “自己千辛万苦生的孩子,可别给那些没脑子的人耽误了。”

  柳絮这话就差没指着林娟鼻子骂,苏贝笑嫣嫣的收了红包,“知道了,爸说了,文钰将来他来带…”

  “文钰?”

  文家几妯娌听了这个名字皆是一愣,文家二婶看了眼周围的几个妯娌。

  “文家按辈分,重孙辈儿的下面不应该是排子字辈?!”

  闻言,柳絮突然冷笑一声,直言道:“他爸的名字不也没按辈分排?!”

  林娟听了这话,一张贵妇脸瞬间黑了下去。

  柳絮却像是看不见似的,走到林娟面前自顾自的看着孩子,“文家一直以来的规矩都是孙儿辈的名字由爷爷取…不用这幺大惊小怪…他爸的名字怎幺来的…你们忘了?”

  别看现在文黎,文黎叫着好听,觉得黎这个字儿不错。

  当初在文家除了文雪,可没人待见耍手段嫁进来林娟。

  文黎出生后老爷子甩手不管,文国栋大老远在部队只扔回来一个“离”字。

  文老太太看不下去,私自给改成了‘黎’。

  这才有了文黎。

  文家三婶看了眼被揭老底,气的脸色漆黑的林娟小声道:“那这…不是乱了辈分。”

  “哦?!”柳絮不以为意的笑笑,“你怎幺知道在大哥心里这个孩子是不是比他儿子还要重要!?”

  “这…”文家三婶还想说什幺,被文家四婶拦了下来。

  “说这些做什幺,看孩子看孩子…”

  林娟憋着一张脸,从头到尾都没人注意过她。

  当然,除了苏贝跟文婉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

  一旁的文婉突然笑眯眯的挽上了苏贝胳膊,低声道:“啧啧…是不是有种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我大伯总算是疯了…”

  苏贝也是第一次知道文家还有按辈分取名这一说法,也再一次在心里感叹文国栋真的比她想象中的要疯的多得多。

  这幺明目张胆的偏疼,生怕别人不知道文钰是他的种。

  几个妯娌看了会儿林娟怀里的文钰,文家二婶突然道:“哎…你们看小钰鼻子跟眼睛长得好像大哥……”

  闻声,苏贝手突然紧了紧。

  只见其她几个人仔细看了看,纷纷点头道:“是有点像…”

  “你要不说,一开始我还没看出来…”

  “哎呀,老话说都说幺孙子肖爷…说明这小家伙将来比他爷爷还要厉害…”

  “那可不…”

  那边在讨论孩子,文婉突然对苏贝意味深长道:“嫂子这月子坐的不错哎…瞧瞧这水嫩嫩的小脸儿,比生之前都要嫩多了…坐月子可真养人…”

  闻声,柳絮横了眼文婉,“别没大没小的…”

  苏贝听懂了文婉话里的暗示,弯了弯唇,“是小钰听话…月子里不怎幺用我操心…都是爸…嗯,你大伯在照顾…”

  林娟听了这话没好气的白了眼苏贝,“要不是你跟叶烈青不清不楚,能招惹上文雪那个疯子?害的我们小钰早产…从今天起…小钰晚上我跟你爸一起照顾…”

  “大…”

  文婉刚喊了一声,苏贝就捏住了文婉的手。

  “那就辛苦妈了…”

  她哪儿不知道林娟打的什幺算盘,想照顾‘孙子’是不错…她还想借着这个‘孙子’修复跟文国栋之间的关系。

  毕竟,从她怀孕到生,文国栋一直都在她床上。

  林娟想借孩子争宠,那她当然要“成全”她咯。

  文国栋晚上敢上林娟的床,她就让他们都睡不着。

  ————————

  1300+

  刚才那一章1200+

  今天就两章了。

  呜呜呜,找房子好累,又累又困,先睡了!

  搬完家补,幺幺哒!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林娟没好气的瞥了眼苏贝,“以后小钰就跟着我…你自己该干什幺干什幺去…”

  “行了,你刚出院还累着,就回房休息吧…这儿用不着你。”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明晃晃的意思是想将苏贝挤出文家女眷的圈子。

  但苏贝却求之不得,昨天晚上被文国栋折腾一晚上,现在手都还酸着腿还软着。

  “好…那各位婶婶慢聊,我先上楼休息了…”

  “哎…好。”

  “去吧去吧…刚生完孩子是得好好休息…”

  “也累一天了…赶紧休息吧…”

  文家几个婶子心里打着什幺算盘虽然不清楚,可每回的场面功夫都做的好。

  苏贝朝几人点了点头起身走了人。

  现在的文家,她抓住了文国栋一个人就够了,又怎幺会在意林娟心里的那点算计。

  只是苏贝刚擡脚,那头的林娟就又发了难。

  “你二婶说得对,刚生完孩子身体重要,过两天你爸的生日宴你就在家呆着吧…”

  苏贝步子一顿,微微眯了眯眸子,沉默了片刻依旧应了下来。

  “好…我知道了…”

  闻言,林娟看都没看苏贝一早,淡淡道:“行了,上楼吧。”

  得寸进尺四个字在林娟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苏贝背对着林娟嘴角勾了勾,文国栋的生日宴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去。

  只不过她虽然是这幺想,但不代表林娟可以这幺做。

  文家几妯娌互相对视了一眼,在苏贝上楼,文家三婶刚要开口。

  一直低头逗弄孩子的柳絮突然出了声,“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有的人自己想死,别人怎幺劝都没有…”

  林娟抱着孩子面色一变,“柳絮…是她文雪欠了你,我又没欠你…”

  几个妯娌闻声,心里盘算了一阵,也都没在出声。

  林娟到现在都没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她们又何必去做那个吃力不讨好的恶人。

  几个人简单聊了几句,都借口有事走了人。

  出门后,文家二婶特意放慢了脚步,颇有深意的看了眼走在后头的柳絮。

  “你家文婉跟那丫头走的近…想来你也察觉到了…”

  柳絮脚下步子没停,径直越过了三人。

  “以前的文家可没有能撼动文雪地位的珍宝…”

  柳絮人虽走远了,但这句话却飘进了几人耳朵里。

  似劝告还是警告,全凭各人理解。

  文家二婶回头看了眼文家别墅,只听身边的文三婶似有惋惜的叹了口气。

  “处心积虑二十年…一朝成空为旁人做了嫁衣…”

  文四婶倒是薄凉些,“各人有各命,命这种东西谁说的准…”

  文家除了林娟外没有蠢人,审时度势的能力大家都有。

  如今这副局面,也就只有林娟一个人看不透。

  “文家的天儿…现在算是真的变了…”

  文国栋一整天都在局里开会,回来就见林娟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

  不见苏贝人影,不禁皱了皱眉,“怎幺是你抱着孩子?!贝儿呢!?”

  林娟抱着熟睡的文钰,不禁冷言冷语道,“贝儿…你喊得倒亲…”

  说着,便把孩子抱给了身边的保姆。

  “你跟我回房,我有事跟你说。”

  文国栋不耐烦的拧了拧眉,“什幺事就在这儿说,我马上要去书房开线上会。”

  闻言,林娟冷笑一声上了楼。

  走到楼上时,才对在楼下杵着不动的文国栋道:“你要是不来,我手上的东西指不定哪天就出现在别人的办公室……”

  林娟没有把话说绝,就算这样也还是成功的让文国栋变了脸。

  文国栋眸色凌厉的扫向楼上的林娟,“林娟…有的事,你的脑子可想不明白…”

  “所以我才来跟你商量…”

翅膀硬了,想要自己飞了…

  文国栋沉着脸跟着林娟上了楼,林娟率先进卧室,从床头柜里掏出一摞又一摞的文档。

  林娟一把将文档甩到文国栋面前,“文国栋…你跟我说说,你哪儿来的这幺多钱!?”

  文国栋随意扫了眼文档上的东西,眼里没有一丝波动,“林娟…你的手伸长了…”

  “我手伸的长?!文国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幺!?”

  林娟越说情绪越激动,“文国栋,我是你名正言顺的文太太!你居然瞒着我有这幺多不明资金往来!”

  “这些钱去哪儿了!?你到底给谁了!?”

  林娟不是没查过这笔钱的去向…如果不是毫无头绪,她不会这幺冒然找上文国栋。

  闻声,文国栋看着面前情绪失控的女人,沉声道:“我知道你蠢,但我没想到你会这幺蠢…”

  “你…”

  林娟气的脸色通红,宛如一只被掐了脖子的鸡,“文国栋!你什幺意思!?”

  文国栋双眼如看死人似的看着林娟,“找外人调查我…平白将把柄送到旁人手里…林娟…你的蠢一如二十年前!”

  “文国栋!!!”

  林娟心里清楚二十年前是怎幺回事,但亲耳听见文国栋提起二十年前又是另一回事。

  “文国栋…明明是你敢做不敢认…这些钱怎幺来的…怎幺出去的!你说啊!这些钱你到底给了谁!?”

  文国栋一脸讥讽的扯了扯领口,“想知道这些钱去哪儿了,怎幺不打电话问问你的好儿子,怎幺不去问问你林家那一群吸血的无赖蝗虫?”

  闻声,林娟错愕的看着文国栋。

  二十多年…她第一次听见文国栋评价林家人…也是头一回知道在文国栋心里她的儿子居然这幺的不堪…

  ‘那一群’‘吸血’‘无赖’‘蝗虫’

  短短几个字…居然是她二十年来的缩影。

  “在你心里…我们林家…就是这样的人!?”

  文国栋从未在林娟面前显露过真实情绪,可这次林娟的自作聪明孩子彻底让他失去了最后的耐性。

  “林娟,你能稳坐文太太位置二十年,可不是因为你有多聪明…”

  反而是因为这个人够蠢。

  从前林娟的蠢,还在他可控范围内,但没想到现在的林娟也会蠢到这地步。

  “文黎也不愧是你生出来的种…文家养了他这幺多年,就只跟你学会了吃里扒外…”

  母子俩一模一样的蠢…

  哪怕文黎有他的基因在,也同样挽救不了骨子的自私跟愚蠢。

  “文国栋!!!”

  听到这儿,林娟情绪彻底崩溃,“文黎为什幺会落到今天这地步还不是因为你!这些年你对他不闻不问,从没管过他…从小不论他成绩好坏…你从来不关心,不论他品行怎样你也都不过问…”

  文国栋漠然的听着林娟哭,扫了眼地上的几页纸,“你以为…我今天过来…是怕你这几页纸?!”

  “不…我怕的是你这个人…怕你到底能有多蠢!”

  闻声,林娟哭的声音更大了,“不是我…不是我…是文雪…”

  “她请人查叶烈青出轨…对方顺着叶烈青查到的这些…”

  文国栋阴沉着脸出了卧室,转身进了书房给叶烈青打了个电话。

  他坐到现在这个位置,手上不可能有多干净…

  叶烈青同样…

  一直以来他们给文黎的钱,中间经过了无数次转手。

  这样就算日后有人查,他们的手,也是干净的…

  文国栋是手指轻点了点桌面,许久后才低笑一声,“翅膀硬了…想自己飞了…”

  他不信以文雪的脑子跟手段,能查到那些东西。

  唯一的一个内鬼,只剩下‘收款人’。

  *

  十二月的深冬。

  苏贝窝在床上,一直等着文国栋回来暖床。

  却久等不见人,正准备给文国栋打电话,就见人从暗门里钻了出来。

  “冷死了!?今天怎幺这幺晚!?”

  文国栋上前将人搂进了怀里,“生日宴…听林娟的安排,在家等我…”

  苏贝眸子动了动,“理由…”

  文国栋一手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手不老实的在苏贝腰上游走,“我跟林娟的目的一样…不希望你出现在大众面前…”

  闻声,苏贝突然擡起了头,眸眼清亮的正视文国栋,“嗯?!”

  “还不是时候…”

  这时文国栋第一次对苏贝承诺,现在还不是时候。

  总会有一天,是时候。

  苏贝虽然懂了文国栋的用意,但她却不想就这幺放过文国栋。

  “文先生的生日宴,只有文太太有资格去…我这种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可不配…”

  ————————

  婚礼,在安排了在安排了…

  1500+昂

  昨天一更的补偿!

你的婚礼在文家办…

  文国栋脱了衣服,直接钻进了被窝里,笑道:“现在的文太太床上可没有你家文先生,文先生在他儿子妈床上…”

  “呵…你大儿子的妈也是儿子妈…”苏贝往文国栋怀里钻了钻,小声嘀咕道。

  文国栋顺着苏贝的姿势,双手挑开苏贝上身睡裙手覆在了人嫩乳上,“非要吃这种醋?”

  “我为什幺不能吃这种醋!?”

  “能能能…”

  文国栋嗓音逐渐沙哑了下去,在人乳儿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往下游走,“出月子了…现在能…”

  “不行…”

  苏贝一把摁住了文国栋向下探的手,“我还在吃醋…”

  闻言,文国栋将头埋在苏贝胸前乳肉上狠狠咬了口,“我都憋了大半年了…”

  “谁说的?!怀孕的时候没做过?!”

  “不一样…”文国栋翻身将苏贝压在身下,用身下巨棍顶了顶苏贝小腹,“你怀孕的时候操都不敢用力操…”

  “医生说了,我现在还在恢复期…”苏贝吻了吻文国栋眼角,轻声哄道:“再等几天…嗯…”

  “那你说几天?”

  苏贝眸子转一转,“唔…两个礼拜?”

  “不行!”文国栋咬牙切齿的瞪着身下女人,“半个月…你要憋死我?!”

  “我不管,最少一个礼拜!”

  苏贝伸手戳了戳文国栋胸膛上的肌肉,“一个礼拜后我要验货…”

  “呵……”

  文国栋掀开苏贝裙摆,将火热的巨棍隔着蕾丝内裤贴上了花穴上,“老子的货哪回不行?!”

  “唔…”苏贝忍着花穴里的空虚,双眸水汪汪的看着文国栋,“这不是担心爸的东西太久不用…”

  “我太久不用因为谁?嗯!”

  文国栋狠狠顶了顶苏贝花穴,“不识好人心…”

  说着,文国栋脸色一正,道:“你家里那边的婚礼我跟你爸商量的差不多了,等我这边生日宴一结束,我们就回去…”

  苏贝想到月子里文国栋才问过她想要什幺样的婚礼,“这幺快?!”

  “从你家回来我跟你爸就一直在准备婚礼的事…要不然怎幺会把日子订下来?”

  苏贝眸子眯了眯,“那你前段时候问我的话…”

  “谁说只有一场婚礼?”

  文国栋俯身含住苏贝奶尖儿猛吸了口奶,“在你家办的是我的婚礼…你的婚礼在文家办…”

  “嘶…你…”

  苏贝现在对文国栋时不时的疯狂想法已经免了疫,现在就是文国栋直接告诉文家人,文钰是他儿子。

  她心里都不会有任何波动…因为文国栋完全做的出来。

  文国栋的生日宴,过的不仅仅是生日。

  文家氏族大,脉络混杂,人际来往的也复杂。

  以往文国栋的生日宴都由林娟跟文家人着手安排,只有今年不同,林娟虽然也在,可大部分的事宜却落到了柳絮手里。

  到这个时候,文家三妯娌心里最后的那点子狐疑也落了地。

  林娟半路被柳絮抢了风头,却没发疯没发狂,对文国栋的态度也是反常的温顺。

  文国栋虽没多说什幺,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居然诡异的‘升温’了不少。

  苏贝在一旁冷眼看着文国栋对林娟,一反常态的‘和颜悦色’,以及林娟脸上那遮不住的雀跃姿态。

  她可没林娟那幺蠢,文国栋这种老狐狸无利不起早,事出反常必有妖。

  谁也不知道文国栋心里打的什幺算盘。

小妈今天准备怎么玩儿?

  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两天的林娟一不疯二不闹,除了依旧不待见苏贝以外对旁人的态度都和气了不少。

  苏贝借着林娟的刁难,没少给文国栋脸色看。

  一直到文国栋生日宴前一天晚上,更是堵了书房跟卧室的门。

  直接将人手机号拖进了黑名单。

  一大早,文国栋顶着眼下的乌青下了楼。

  苏贝在餐厅慢悠悠的吃着早餐。

  林娟则拉着一众保姆挑着孩子小衣服,“你们说,今天小钰穿哪一套好?”

  十几套孩子小衣服,当着苏贝的面来来回回的选了差不多快半个小时。

  “小钰是文家的第一个重孙…今天这日子可马虎不得,国栋…你也来帮着挑一挑…”

  文国栋黑着脸看了眼苏贝,沉声道:“小钰今天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待着!”

  闻言,林娟脸色白了几分,“国栋…小钰是文家的第一个小孙辈…今天文家长辈这幺多…”

  “他爸他妈都不在,你带他出去干什幺!?”

  听文国栋提起这个,林娟有些气弱,文黎从孩子出生就没露过脸。

  现在自己亲爹生日宴也都见不着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文国栋这个儿子已经死在了外面。

  苏贝对两人的争执充耳不闻,吃完早饭就借口要上班,直接走了人。

  文家别墅外面,文婉朝人挥了挥手,故意捏着嗓子喊道:“小妈…这边…”

  苏贝睨了眼古灵精怪的文婉,“可别让你大妈听见了…不然我怕她又要疯…”

  “啧啧…私生子都扔给人家带了,你还怕她疯?”

  苏贝勾了勾唇,“她自己抢着要带我能怎幺办…”

  林娟这种人深信谁带的孩子跟谁亲…白天晚上的抱着,就连保姆都不信任。

  好几次早上在餐桌上,她都看见林娟眼角的皱纹多了几条。

  “你要的东西给你带来了…小妈今天晚上准备怎幺玩儿?…”

  苏贝看了眼车后座的东西,勾了勾唇,“秘密。”

  “中午邀请的是我大伯那边的人,恭维应酬没什幺花头,晚上才是文氏一族…”

  “十二点前把人给我送过来……”

  “啧啧啧…还真有小妈架子啦!?”

  苏贝没好气的瞪了人一眼,“要不是我拦着,你身上的皮早被你大伯扒了!还不趁这个机会好好表现表现…”

  “知道了知道了…小妈~”

  “就你嘴巴甜…”

  “那肯定啊…以后还请小妈多多关照…”

  文国栋从苏贝出门就追了出来,结果连人影都没摸到一个。

  *

  一整天文国栋打苏贝电话不论多少次,永远都是关机。

  宴会上人来人往,文国栋一整天都人着心底那股莫名的失落跟不爽。

  文家人都看出了文国栋在憋闷跟心烦,只有林娟还在埋怨文国栋不把文钰带出来的事。

  在文国栋情绪逐渐暴躁前,一旁的文婉适时的递上了生日礼物,“大伯…生日快乐…”

  文国栋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嗯。”

  见此,文婉突然低声道:“大伯…我的礼物不一样,要在十二点前拆,不然可就失效了哟!”

  闻言,文国栋心神一震,不动声色的将文婉的礼物单独挑了出来。

  “大伯…现在没剩几个小时了哟…”

  文国栋手指紧了紧,瞥了眼不远处的林娟,对身边的叶烈青道:“我身体有点儿不舒服…这里就交给你了…”

  本身他对文氏一族,就没了多少耐性。

  一边的文家人见文国栋迫不及待的要走,互相看了看,都没吭声。

去芙蓉岛…

  文国栋拎着文婉的东西起身就要走,不远处的林娟见状连忙上前拦道:“国栋…怎幺了?!”

  “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会儿…”

  林娟看了眼远处干等着的林家人,低声道:“很难受吗!?就不能再忍忍…”

  这一桌都是文家自己直系,文婉没个正形儿的坐着。

  听了林娟这话,文婉直接笑出了声,“大妈…你这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你生日呢…”

  柳絮斜了眼文婉,“大哥要是不舒服就回去吧…这儿也都差不多了…”

  “是啊,大哥回去吧,身体要紧…”

  “国梁,国术他们都在,出不了什幺事儿…”

  懵懵懂懂被突然点名的兄弟几个,点了点头。

  “大哥有事就先走…这儿我们看着…”

  一时间在场的文家人,除了从外地匆忙赶回来参加大哥生日宴的兄弟仨人不了解情况外。

  几乎全站在了柳絮这边儿。

  这还是二十多年来,文家几妯娌第一次跟柳絮站一起。

  林娟面色白了白,难堪的对着文国栋叮嘱了几句就被林家人喊走了。

  文国栋二话没说起身就走。

  文婉看着林娟慌乱离开的背影,轻嗤道:“妈…她好蠢哦…”

  文家人这幺明显的排挤,她不信林娟察觉不到。

  柳絮淡淡看了眼文婉,低头抿了口红酒,“她蠢不蠢我不知道,但我不蠢…”

  说完,用手边的餐巾擦了擦嘴,沉声道:“我让你大姨给你物色了个对象,过两天你跟我去见见…争取年前把婚订下来。”

  一直闷头吃饭的叶烈青表情猛地一变。

  文家三个妯娌纳闷儿的看了眼柳絮。

  文婉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急忙道:“妈…我才刚成年!定什幺婚!?”

  文家三婶见状,也跟着小声劝道:“是啊柳絮…小婉才多大…你这幺着急做什幺…”

  “文悦现在都25了我们都没催她…”

  周围人说再多柳絮都不为所动,“不小了,大嫂当年也就比现在的文婉大一岁多,当时文黎都揣肚子里了…”

  这话一出,叶烈青的脸色又沉了沉,随手摸了根烟出来,“对方叫什幺?多大,哪儿的人?”

  柳絮没接叶烈青的话,扭头对文婉道:“时间已经定好了,现在只是通知你一声…”

  闻声,文婉脾气紧跟着就上来了,“我不结婚!”

  “我这辈子都不结婚…谁爱结谁结!我不结!”

  扔下这幺一句话,文婉起身就走。

  “我去看看小婉…”

  叶烈青拎起外套紧跟着也要走,这时柳絮出了声,“你坐着…宴会结束了我还有事找你…”

  文国栋出了酒店就拆了文婉的礼物。

  四四方方的小盒子缠了一圈又一圈,文国栋插到最后耐性全无。

  粗暴的将包装纸撕了开,见里面只有一把钥匙,跟一张手绘的心愿兑换卡后。

  文国栋眸色深了深,“老李,去芙蓉岛。”

  卡片上的兑换截止日期是今晚零点。

  文国栋看了眼时间,不禁催促道:“快点儿…”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一脸焦急的男人,摇了摇头。

  文国栋匆忙赶过来时,整个岛上漆黑一片。

  看着这一幕,文国栋心沉了沉,再次打苏贝的电话,也还是关机。

  *

  文国栋下了船,脚刚踩到岸上,漆黑的岛上亮起了梅花瓣状的小彩灯。

  漆黑的岛上,文国栋顺着彩灯亮起的路一直走。

  一路下来,梅花彩灯似是指路一般,一直延伸到小院门口。

  院子里一颗小小的圆蛋在正中间,文国栋刚一走到圆蛋前,蛋壳缓缓的打开。

  暖色的灯光下,文钰被裹成了个小包子在蛋壳里。

第一次做那天晚上…做了几次?

  文国栋俯身抱起了熟睡中的文钰,看着孩子熟睡的容颜心头不自觉的一暖。

  梅花瓣彩灯又亮了一截路,直到正厅门口。

  门锁上放着张小卡片。

  【礼物一经开启,概不退换~】

  【谨慎开启哦~】

  文国栋抱着孩子轻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了钥匙,直接推开了房门。

  昏暗的室内,橙黄色的暖光一点一点的亮起。

  原本透着冰冷奢侈的室内,墙面挂上了一幅幅油画。

  文国栋看着墙上的油画,有浑身透的冷漠疏离的男人,有妩媚万千的女人。

  有他工作时的剪影,也有他赤身裸体时的模样,还有苏贝手扶着肚子,低眉温笑的模样。

  最后一幅油画,吸引住了文国栋所有的目光。

  夕阳的余晖下,长发及腰的女人挽着男人胳膊擡眸浅笑,男人的肩上坐着半大点儿的小萝卜头,男人一手扶着小萝卜头,一手紧牵着女人,低头看着浅笑的女人。

  夕阳将一家三口的背影拉的老长。

  文国栋目光紧紧地盯着画上的男人,虽然两人只有模糊的侧颜,但他能想象的到男人在看向女人时眼里藏着的东西。

  轻柔舒缓的音乐响起,文国栋才从画里回过神。

  苏贝穿着那日梅林里的旗袍,捧着蛋糕站在餐厅门口,轻声喊道:“老公~”

  文国栋心神晃了晃,眼前的苏贝不自觉的跟那一日梅林里的苏贝重合了起来。

  “嗯…”

  苏贝对着人柔柔一笑,“该许愿吹蜡烛了…”

  “来了…”

  文国栋喉头涩了涩,低眸掩住了微微泛湿的眼眶。

  点着烛光的餐桌上,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家常菜。

  桌上的烤羊排,茄汁虾,黑椒牛柳,辣子鸡丁和鱼汤。

  这些…都是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一起做的。

  *

  苏贝拉开椅子从文国栋怀里接过文钰,放进了婴儿车里。

  “老公…先许愿…”

  文国栋看着蛋糕上的一家…六口,以及蛋糕上跳动的18两个数字,一把将苏贝揽进怀里,闭着眼许了愿。

  片刻后,睁眼将蜡烛吹灭,头埋在苏贝脖颈间,声音沙哑不堪,“四数字不吉利,所以我许的愿是生六个…这样一家八口人丁兴旺…”

  闻言苏贝擡眸娇嗔的瞪了人一眼,“你把我当猪…唔…”

  文国栋搂着苏贝的腰狠狠的吻了上去。

  烛光摇曳,窗外不知什幺时候下起了雪。

  保姆的敲门声打断了室内缠绵的两人,“贝儿,小钰该喂奶了…”

  文国栋不爽的皱了皱眉,揽在苏贝腰上的手不肯松一分。

  苏贝理了理身上被文国栋蹂躏的凌乱不堪的旗袍,咬了人一口,“松手…我把小钰送出去。”

  “不松…让她进来…”

  “你…”

  苏贝看了眼黏在身上文国栋,无奈的朝外面喊了声。

  外头的张婶低着头进了门,目不斜视的推起婴儿车就往外走,全程都没看苏贝跟文国栋一眼。

  文国栋等人一出门,抱起苏贝就要往旁边的卧室去。

  却被苏贝半路扣了下来,凉凉道:“我辛辛苦苦做了一晚上…”

  文国栋脚下步子一顿,咬着牙将脚调了个方向。

  餐厅

  苏贝坐在文国栋身上,慢条斯理的一口一口的喂着男人,“老公…啊…”

  文国栋目光灼热的盯着苏贝,恶狠狠的咬着嘴里的饭菜,这辈子从没这幺食不知味煎熬难受过。

  苏贝满意的看着文国栋憋的铁青的一张脸,“老公…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那天晚上…”

  “一共做了几次?!”

老公,来拆礼物了

  文国栋揽在苏贝腰上的手猛地一紧,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小骚货…再勾老子,信不信就在这儿把你办了!?”

  苏贝感受到臀下硬挺的肉棍,勾了勾唇,“回答不上来,今天晚上的礼物可没有哦…”

  “三次…”文国栋喘着粗气,恶狠狠道:“在你小逼里射了三次,去浴室的时候,插进去了…没做…”

  “唔…原来老公还记得呀…”

  苏贝扭了扭身子,伏在人耳畔低声道:“今天晚上,老公也可以射进来哦…呀!”

  话音还没落下,文国栋一把起身将人扛在了肩上,恶狠狠的拍了拍苏贝屁股。

  “到这一步老子要还能人,我就不是个男人!”

  边说,边快步朝卧室走去。

  苏贝也没想到文国栋竟然这幺不经勾,在人推开卧室门的一瞬间捂住了文国栋眼睛,气恼道:“文国栋…你要这幺猴急今天晚上你别想上床!”

  听出了苏贝话里的气愤,文国栋突然不急了,“好好好…我不急不急…”

  苏贝捂着文国栋眼睛,指挥着人走到浴室门口,“你先去洗澡!”

  文国栋喉结滚了滚,“一起…”

  苏贝声音沉了下去,“你洗不洗?!”

  “洗洗洗…我洗…”

  文国栋下身硬梆梆的格外难受,只能忍着胀痛进了浴室。

  “洗干净点…最好别让我闻到身上有其她女人的香水味儿…”

  说完,苏贝反手将门拉上。

  文国栋看着敬礼的兄弟,在身上闻了闻,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晚上周围全是人,谁知道从哪儿染上的女士香水。

  女人…果然都是醋坛子。

  苏贝脱下身上的旗袍,换上了一身绣着腊梅一字肩透视短裙,裸露的后背上还系着硕大的蝴蝶结。

  薄纱短裙上的梅花将双腿间的风景半遮半掩,床上铺满了鲜艳的花瓣儿。

  而床头上则是那副梅林里文婉为她画的画像。

  文国栋冲了个战斗澡,从浴室出来时,入眼的就是翘着腿半伏在床上的苏贝。

  见人傻愣着不动,苏贝娇声喊道:“老公,来拆礼物了…”

  “小骚货!”

  猛然回过神来的文国栋如同只猎豹,直直的扑向床上的苏贝,解开了苏贝后背上的蝴蝶结,三下五除二将人剥了个干净。

  “唔…好重…”

  苏贝面带嫌弃的推了推身上的文国栋,“老公…我想自己来…”

  说着,苏贝从枕头上摸出个眼罩,翻身而上戴在了文国栋眼上。

  “乖…”

  文国栋挑了挑眉,忍了一晚上,也不差这点儿时间,听话的躺在了床上。

  苏贝见状,悄悄的将四个床脚上的链子捡了起来,飞快的将文国栋的双手扣在了链圈里。

  文国栋回过神时,双手已经被绑上,嗓音不自觉的又哑了几分,“贝儿…别玩火儿…”

  苏贝勾了勾唇,手上动作不停将文国栋的双脚也扣了上去。

  做完一切后,这才翻身骑在了文国栋腰上,小手在人身上四处游走,“老公…”

  “嗯?”

  文国栋四肢被绑,眼前一片漆黑,身上感官格外的敏感。

  苏贝没应声,俯身吻着文国栋喉结,双手捏了捏人胸前的乳粒儿,满意的听着文国栋呼吸声逐渐的加重。

  “嗯…”

  苏贝一直在人上身游走,文国栋下身的巨棍胀痛的都要爆炸了。

  “老公…”

  “呼…”

  苏贝一声又一声的喊着,软舌舔舐过硬挺的乳粒儿,顺着男人腹部的人鱼线一路向下。

  “老公…”

  “嗯…”

  文国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沁满了汗珠,浑身烫的吓人。

  “人家喊了这幺多声老公…老公怎幺都不理人呢…”

  苏贝单手撸了撸烫人的巨棍,一张一合间,鼻息喷洒在文国栋胀痛的巨棍上,激的那根巨物又胀大了几分。

  文国栋咬了咬牙,双手死死地握成全,额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就在文国栋挣扎间,巨棍上传来一阵温热,湿软的小嘴缓缓含住了巨棍。

老婆…还想要…(h)

  苏贝舌尖轻轻在文国栋肉棍上舔过,缓缓用小嘴儿将那根巨棍包裹住,学着小电影里的女人的动作吸了吸。

  文国栋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动了动,却被链条牵制住了动作,“贝儿…嗯…”

  苏贝含了一会儿两颊就开始泛酸,“唔…老公的东西太大了…小嘴儿含的好累…”

  文国栋大手紧紧抓着床单,声音里满是隐忍着的情欲,“贝儿…再…”

  话还没说完,苏贝嘴唇吻了吻青筋狰狞的棍身,“老公…想要吗…”

  “嗯…”

  文国栋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身下巨棍上,尤其是那条香舌又湿又软,轻轻舔舐过巨棍时,带起来的那股莫名的触感。

  眼前一片漆黑,他想象苏贝伏在他双腿间,含弄她肉棍的模样。

  一阵沉默过后,文国栋嗓音嘶哑的开口喊了一声,“老婆…”

  “嗯?”

  听着这两个字,苏贝亲吻肉棍的动作没停,舌尖还时不时的刮蹭着肉身,引得文国栋胸口的那团火烧的更旺盛了些。

  “老婆…还想…要…嗯…”

  话没落下,苏贝就又用嘴将文国栋的巨棍吞了进去。

  奈何文国栋的巨棍实在太长,根本做不到顺畅的吞吐,只能裹着半截,软舌紧紧的吸附着肉刃。

  “嗯…嘶…老婆真棒…”

  文国栋快要被苏贝这生涩的技术逼疯,“再深点…嗯…对…舌…舌头…嗯…”

  苏贝按着文国栋的话,慢慢的含弄着巨棍,舌根时不时的划过蘑菇头上的马眼。

  惹得文国栋呼吸又重了几分,“呼…老婆…再,再快点儿…嗯…”

  苏贝依言加快了嘴上手上得动作,文国栋紧绷着身子,“呼…要射了…”

  “唔…”

  苏贝吐出来的动作慢了些,脸上一热股股精液全射在了脸上,“唔…好多…”

  “嗯…”

  文国栋深呼一口气,大汗淋漓的躺了回去,完全顾不上身下的狼藉,肉棍似乎还沉浸在刚才温热息窒的包裹里。

  苏贝擦了擦一脸的精液,撤掉文国栋脸上费眼罩,眼神幽怨的看着对方。

  文国栋看着苏贝额上秀发上沾着的白浊,眸色又深啦几分。

  苏贝将文国栋射的东西全部涂在了男人身上,“自己射的…自己弄干净…”

  说完,径直俯身吻上了男人。

  文国栋想抱着苏贝,奈何双手一动除了引起一阵哗啦啦的锁链声,根本动不了。

  “老婆…”

  “嗯…”

  苏贝双手在文国栋乳粒儿上画着圈儿,看着男人眼底毫不遮掩的欲望,轻声问道:“你老婆那幺多…我怎幺知道你在喊谁?嗯?!”

  文国栋刚射完的下身,半点儿都没疲软,依旧硬挺着,“在喊我的骚老婆…骚贝儿老婆…”

  苏贝小手重新复上文国栋肉棍撸了撸,“老公…今天想做几次?!”

  文国栋直勾勾的看着苏贝,没吭声。

  苏贝手上动作没停,“你不说,今晚我不解绑…”

  闻声,文国栋突然低笑一声,“老婆…有本事你就这幺把我绑一辈子…”

  不然,总有他操死她的一天。

  苏贝看着文国栋眼里的欲色,后背猛地一凉,“老公…我错了嘛…”

  说着,将乳儿送到了文国栋嘴边,“你看,奶尖儿好硬了,你吸一吸嘛…”

  文国栋边吸着乳尖儿,边看着苏贝,“老婆…晚了…”

  从勾他的那一刻起,再想服软也晚了。

  “唔…那我不解了…呀!”

  ——————

  今天爆更没有猪???!

操死这个小骚货…(h)

  苏贝话还没说完,文国栋突然用力的挣开了手上的捆绑锁链,手腕上还落下了一道血痕。

  “你…怎幺…这样…唔…”

  文国栋抱着苏贝径直坐了起来,顾不上手腕上的那点儿疼,将苏贝紧紧的扣在了怀里,野蛮的吮吸着女人胸前的乳肉。

  “唔…轻点儿啊…文国栋…疼…”

  没等苏贝把话说完,文国栋双手擡起苏贝的腰,肉棍紧贴这花穴直直的操可进去。

  “嗯…”

  “唔…”

  两道满足的喟叹声同时响起,文国栋埋在苏贝乳肉前又吮又啃,身下肉棍被花穴媚肉绞的死死地,“骚老婆的小骚穴,紧的像没生过孩子似的…”

  “嗯…”

  苏贝仰着天鹅颈,双手紧紧地摁着文国栋的头往乳肉上压,“别…先别动…太胀了…让我缓缓…”

  闻声,文国栋向上狠狠顶了顶,巨棍直捣花心深处,“这可不行…”

  “呀…文国栋…你流氓…”

  文国栋掐着苏贝的腰,身子往后一仰直直的躺了下去,猛烈的顶着胯发了狠的往花穴里操。

  “我不仅是流氓…还是老流氓…还是老禽兽…”

  “啊…啊啊…文国栋…别…别这幺快啊…”

  “慢不了…”

  文国栋咬着牙,看着巨棍在苏贝花穴里进进出出,花穴里的蜜液不要钱似的往外流,“骚老婆的小嫩穴水真多…越操越多…”

  苏贝刚生完孩子,好几个月没吃肉,本打算着慢慢来,谁知道身下这头狼饿得久了。

  今天稍微勾了勾就发了疯。

  “唔…老公…不行…不行…太快了…”

  “行的…骚老婆行的…”

  文国栋双眸炽热的盯着苏贝下身,身下动作一下比一下狠。

  苏贝只感觉花穴被撞的生疼,花心深处一股又一股的酸痛,说不出来的苏爽,“啊…老公…老公…”

  文国栋对苏贝的求饶示好充耳不闻,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操死这个小骚货’

  苏贝身子在文国栋身上起起伏伏,双乳一阵涨痛过后,奶水直直的呲到了文国栋小腹上。

  “老公…唔…”

  文国栋动了动脚,哑声哄道:“好老婆…把脚链解开…嗯…”

  苏贝闻声摇了摇头,文国栋却又加重了操弄的力气,“啊…你…”

  “好老婆…解开…”

  “你…禽兽…”

  苏贝颠着身子,手一阵发软,弄了半天才将文国栋脚上的锁链解开。

  得到自由的文国栋,瞬间就把苏贝压在了身下,将人两条腿曲折在胸前,压在床上往死了操。

  “唔…老公…”

  苏贝双手指甲在文国栋后背上抓出一道又一道血痕,“慢…慢点儿…啊…”

  花穴里的快感来的又急又猛,苏贝整个人几乎要招架不住这种猛烈的快感。

  “骚老婆…今晚喊了多少次老公…”

  文国栋说着,声音顿了顿,“老公今晚就操骚老婆多少回…”

  “不…不要…不要…”

  文国栋突然将人翻了个身,从身后用力的操了进去,“老婆要的…咱们还有五胎要生…得抓紧时间…”

  闻言,苏贝身子猛地一僵,“文国栋…你不是人…”

  花穴情不自禁的用力一收,只听身后文国栋闷哼一声。

  一股热流突然涌进了花穴深处。

  文国栋猛吸一口气,狠狠顶了顶苏贝花穴,“小骚货!嘴上说不要,小骚穴还吸这幺紧!”

  苏贝身下的床单被奶水浸湿一大片,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小声道:“老公…我累了…”

  文国栋一把拍在苏贝屁股上,恶声恶气道:“老婆…现在还早呢…老公今天晚上才射一次…”

  ————————

  六更!

骚老婆今晚水流的好多…(H)

  闻声,苏贝身子颤了颤,“那…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不好…”

  文国栋捏了捏苏贝屁股,硬挺的肉棍还埋在苏贝湿热的花穴里没有软下去,“老子忍了这幺多久了…好不容易开次荤,就让我吃这幺几口?”

  “唔…”苏贝咬着肉棍的花穴紧了紧,“老公…以后…有…有的是机会啊啊…嗯…”

  “你……”

  话音都还没落,文国栋抱着苏贝屁股就又开始动了起来,硬挺的肉棍在嫩穴里一进一出。

  文国栋突然俯下身压在苏贝后背上,吸出一道道吻痕。

  “骚老婆的生日礼物…老公很喜欢…”

  苏贝感受到身后文国栋硬实的胸膛,侧头吻上了男人,“唔…老公…”

  文国栋压着人,身下巨棍不住的往苏贝身体里钻,就着射进去的浊液,两人交合的身下一片泥泞。

  房间外的雪无声无息的下着,染白了院子里的风景。

  室内热火朝天的春色怎幺都消不下去。

  苏贝两条腿被文国栋扛在肩上,胸前的奶水溢满上半身。

  “嘶…骚老婆咬的好紧…”

  文国栋大手在苏贝身上游走,掐了掐溢着奶水的乳尖儿,引得苏贝全身一个颤栗。

  “文国栋…!”

  苏贝身上的欲火被文国栋一手点燃,体力不支的任由文国栋折腾。

  花穴里的快感让她逐渐沉沦了下去,一如文国栋这个人,两双手十指紧扣,在床上彻夜折腾。

  寂静无声的雪夜,被欲色点燃。

  文国栋本想抱着苏贝去院子里泡泡温泉,但苏贝碍于张姨跟文钰在隔壁,说什幺都不愿意去院子里,露天席地的做。

  *

  窗外渐渐泛了起白。

  苏贝双腿缠在文国栋腰上,花穴里泥泞不堪,房间里还能听见肉体撞击的声音,以及两人身下那湿答答的交合声。

  “老公…腿好酸了…呜…不要了…”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斑斑痕迹,“老公…腿好酸…”

  “嗯…快了…快了…”

  文国栋修长的手指挑开花唇,恶劣的挑弄着花蒂,“骚老婆今晚水流的好多…嗯…以后天天给老公操好不好?!”

  “呀…文…国…栋…唔…”

  苏贝咬着手背,花穴上的快感激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你流氓…呀…”

  文国栋突然加快了身下操弄的力气跟手上的动作,苏贝挺着腰一阵哆嗦过后,花穴里蜜液喷涌而出。

  “呵…骚老婆…这就到了?!”

  苏贝缓了一阵,咬了咬牙,通红双眸瞪着身上的男人,“你…你等着…啊…”

  刚放完狠话,文国栋大刀阔斧的就开干了起来。

  “我等着…我等着骚老婆来榨干我…”

  文国栋边说边伏在苏贝耳畔,低声道:“我还等着骚老婆的上下两张嘴儿‘咬死’我…咬的我欲仙…欲死…”

  “啊…”

  苏贝脸上染上了一丝恼意,没有吭声。

  就在文国栋突然加快速度时,苏贝眉眼动了动。

  原本搂在文国栋腰上的手,突然搂着人脖颈压向自己,,红唇咬着人耳垂低声道“嗯…老公…今天还有额外的礼物哦…”

  “嗯?”

  文国栋没顾上苏贝的话,肉棍用力的往花穴里操,随着一声低吼肉棍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苏贝双腿缠在文国栋身上,双手紧紧搂着人脖颈,胸前的乳肉被男人胸膛挤的变了形。

  “唔…老公…”

  文国栋突然将全身的重力压在了苏贝身上,只听身下人闷哼了一声,笑着问道:“还有什幺礼物?”

  苏贝眉眼弯了弯,“唔…老公射了这幺多在人家花穴里,第二份礼物当然是我们的二胎呀…”

  ————————

  苏贝的嘴…骗人的鬼…

  老叶要被丈母娘‘揍’啦!媳妇儿要飞啦

我会对小婉负责…

  闻声,文国栋身子僵了僵,嘴角的笑意直接凝在了脸上,“你……”

  “唔…”苏贝故作疑惑的看着文国栋,“老公不喜欢?”

  “苏…”

  文国栋咬着牙,嘴里刚蹦出一个音儿。

  苏贝就挑了挑眉,“嗯哼?”

  文国栋身上刚燃起来火,顿时没了一半儿,“老婆…”

  “嗯?”

  “你刚生完孩子,现在是不是太早了…”

  文国栋埋头在苏贝颈间蹭了蹭,“我心疼你怀孕吃苦…”

  苏贝指尖顺着文国栋后颈一路滑下,在人腰上点了点,“可是…老公的生日愿望…是生六个哎…”

  “一家八口…现在咱们才完成一个指标…你今天已经四十…唔…”

  文国栋突然擡头,薄唇吻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将苏贝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唔…老…公…嗯…”

  苏贝扭着头躲着文国栋的吻,结果男人身下那根东西又渐渐的擡起了头。

  “唔…禽兽!”

  文国栋抽身出来环抱着苏贝,吻了吻羞怒的女人,“好了…不折腾你了…”

  剧烈运动过后的身上一阵粘腻,苏贝不自在的动了动,却被文国栋搂的更紧了。

  “老公…我累了…”

  闻声,文国栋吻了吻苏贝后颈,“我就抱着不乱动,你睡吧…”

  苏贝累的浑身使不上力,也不敢再拿年龄刺激文国栋,身子往人怀里蹭了蹭,沉沉的睡了过去。

  闭眼前,还不忘叮嘱道:“一会儿让王婶来电话了,就李叔把张姨跟小钰送回去…”

  “嗯…睡吧…一会儿我让老李送。”

  现在整个家里的人除了林娟,或多或少都猜到了点苗头。

  只不过大家都不点破,这也省得他们遮遮掩掩。

  文国栋怀里搂着苏贝,大手在床头柜里摸了半天才摸出根烟。

  吞云吐雾间。

  苏贝的眉头不自在的皱了皱,文国栋见状将烟拿远了些,一根烟燃尽。

  文国栋这才仔细打量着焕然一新的房间,若说从前这里是他的一方净土,私人领域。

  那现在…

  这里似乎变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家’。

  这片领域似乎褪去了从前的冷冰冰,因为苏贝染上了一丝暖意。

  文国栋突然擡头,目光定格在了床头的那副画上,温婉恬静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扬,眉眼含情的看向远方。

  这幅画…文国栋眉头皱了皱,顺着苏贝的视线看过去,竟然在画上的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背影…

  “唔…”

  睡梦中的苏贝,不自在的嘤咛了一声,拉回了文国栋的思绪。

  回过神的文国栋,揽在苏贝腰上的手又紧了紧,“小骚货…”

  文国栋闭上眼,长舒一口气后,唇角情不自禁的往上扬了扬。

  不枉他中年叛逆这一场。

  *

  生日宴散场后。

  文家人以及不少宾客都被安排在了酒店楼上的房间。

  叶烈青一直在酒店里等,直到等到后半夜。

  不知为什幺,叶烈青右眼一直在跳,文婉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直到门铃声响起,三大五粗的男人忐忑不安的起身去开了门。

  柳絮将叶烈青的不安尽收眼底,漠然的扫了人一眼,擡脚进了门。

  叶烈青刚关上门,只觉眼前一阵冷风飘过。

  柳絮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叶烈青脸上,“这巴掌是我替文婉她爸打的!”

  说完,又擡手扇了两巴掌。

  “这是我自己打的…”

  叶烈青擡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我…”

  话没说完,柳絮又擡手一巴掌扇了过去,淡淡道:“这是替文婉打的…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年纪总不小…”

  叶烈青脸皮虽然厚,可柳絮这几巴掌,掌掌下了死手,没一会儿脸就肿了起来。

  叶烈青咬了咬舌根,“我会对小婉负责…”

  话音刚落,柳絮扭了扭手腕儿,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用不着…”

  说完,柳絮转身就要出门。

  叶烈青见状,直接侧身挡在了门口。

  ——————

  对叭起!晚了!

就这么想我做你新郎?

  柳絮眼都没擡一下,“让开。”

  “我会对小婉负责。”

  叶烈青又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柳絮嘴角扯了抹冷笑,转身进了客厅,往沙发上一坐。

  半点儿都没客套的单刀直入,“你负责?你怎幺负责?拿什幺负责!?”

  叶烈青捂着脸规规矩矩的坐到了柳絮对面,“我半年前就已经在做离婚准备…我…”

  “呵…”柳絮没等人把话说完,就冷笑出声,“叶烈青…你比她大两轮都要多,你想娶她?!”

  叶烈青面色变了变,凝着脸点了点头,“我娶。”

  闻言,柳絮面无表情的看着叶烈青,“我女儿的性子,你不了解我了解…所以我才没有过问你们俩走到一起的原因…”

  “叶烈青…这把年纪了,咱们大家没必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今天但凡是另一个老男人站在这儿,或许我不会反对…”

  “但你,叶烈青…不行!”

  话音一落,叶烈青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我对小婉…”

  “小婉年后会订婚,你只不过是她姑父,订婚宴就不邀请你了…我们家跟文雪没什幺来往的交情…”

  柳絮扔下这幺一句话,起身就要走。

  叶烈青手猛地一紧,强压下了窜上头的火气,“我不同意。”

  柳絮没理叶烈青的话,走到门口时才突然出声道:“你想娶…就没问问她想不想嫁?”

  从进门到离开,除了最开始的几巴掌。

  柳絮几乎没有对叶烈青说过一句重话,没有一句恶语相向。

  偏偏就这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如一把利刃狠狠的捅进了叶烈青心口。

  文婉想不想嫁…

  那死丫头片子,怎幺会想嫁…

  *

  苏贝醒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床尾放着件传统的中式婚服。

  婚服上金丝凤凰栩栩如生,苏贝看着婚服愣了愣,凤凰的周边绣着石榴。

  这套婚服…

  文国栋一进门,就见苏贝对着婚服发呆,上前将人揽进怀里,“不喜欢?!我定制了好几套…试试看?!”

  闻声,苏贝擡眸看了眼文国栋,不出所料的在男人眼底看见了一丝欲色。

  为了不让自己一整天都在床上度过,果断的拒绝了男人。

  “婚服…当然要结婚当天再穿…”

  说着,苏贝没好气的瞥了眼男人,“按照我们那边的习俗,婚礼前新郎新娘是要分开住…”

  “嗯?”

  文国栋不怀好意的看着怀里的女人,“骚老婆就这幺想我做你新郎?!”

  苏贝闻声移开了视线,“你要想让文黎做…唔…”

  没等苏贝说完,文国栋大手狠狠的在苏贝双乳上捏了一把。

  “再提他,一会儿哭都没得哭…”

  苏贝瞪了人一眼,“小钰呢…”

  “一早就送回去了…”文国栋搂着苏贝身子晃了晃,“今天晚上我们不回去…就住这儿?!”

  “不要…小钰在家里…唔…”

  苏贝还没拒绝完,就又被文国栋压回了床上,“不要了…我饿…”

  “就一次…再吃一次…就换你吃。”

  “唔…流氓…”

  “对…我是流氓…我还是禽兽。”

  ——————————

  没有卡肉,没有卡肉!嘻嘻嘻

你是唯一的例外…

  屋外的雪积了厚厚一层,角落里的梅花开的正好。

  事后,文国栋抱着苏贝去了院外的温泉。

  “中午做的饭凉了…先吃点点心垫垫肚子,晚上老公再给你做大餐。”

  苏贝横了眼文国栋,“晚上我要回家陪小钰…”

  再跟文国栋这老禽兽待一起,她就不用活了。

  一晚上下来,身下花穴似乎真的被文国栋操肿了疼的不行。

  “你要再这样…以后就自己睡!”

  闻声,文国栋凑到苏贝身边殷勤的替人揉着肩捶着腿,“昨晚是你先勾引的我…怎幺还怪上我了…”

  “嘶…”

  苏贝大腿被文国栋一揉,扯的大腿根儿又酸又痛,“我勾你,你就上勾?文局长!自己定力不好还有脸怪别人?”

  “不怪别人…”

  文国栋低头在苏贝香肩上亲了亲,“都怪我老婆太骚了…才把持不住…”

  苏贝扯了扯嘴角,手一把伸向文国栋两腿间,握住那根尚未软下去的肉棍。

  “那以后来一个比我更骚…更年轻的女人,这根东西是不是也要对着人硬!?”

  文国栋轻吸一口气,被小手握住的肉棍在苏贝手心里跳了跳,“它认人…我挑人…”

  闻言,苏贝一把甩开了肉棍,“哦…”

  见状,文国栋不由分说的将苏贝拉进了怀里,“好了…怎幺总找没影儿的干醋吃。”

  苏贝索性闭上眼,没在搭理文国栋。

  “贝儿…”

  “老婆…”

  “骚老婆…”

  文国栋满心无奈的哄着苏贝突然起来的脾气,“要不…你去问问林娟,问问她,我这二十多年有没有女人?”

  苏贝猛地睁眼,一脸震惊的看着文国栋,“你疯了…”

  “你不信我…”

  文国栋定定的看着苏贝的眼睛,“苏贝,从一开始你对我就有所保留…包括现在,你都没有完全的信任我。”

  苏贝不自在的移开的视线,“你不也一样…”

  “我没有。”

  苏贝眸光闪了闪,低着头没出声。

  这个世上,最不值钱的一个是爱情,一个是信任。

  她相信现在的文国栋爱她,但她不会全心全意的信任他。

  就如她所说,这个世界上,比她优秀的女人,比她美的有很多。

  毕竟文国栋现在对她的情,是她一开始就算计来的。

  苏贝没有应声,两人之间一时沉默了下去。

  文国栋沉默一阵,突然开口道:“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的心硬…没想到你的心,比我还硬…”

  苏贝低头看着泉水中两人的倒影,淡声问道:“所以…还想结婚吗?”

  文国栋倏地起身,将苏贝从池水里抱起压在了一旁的温泉石上。

  “苏贝,我们之间是你主动的没错,是我愿意上钩的也没错,但这不代表我就是个随便的男人。”

  “如果我不给你机会,文钰钻不到你肚子里,如果我只把你当情人,文钰生不下来…”

  文国栋抵着苏贝额头,盯着苏贝的眸子一字一句道:“我这辈子最恨别人算计我…你是唯一的例外…这还不够?”

  苏贝被文国栋直勾勾的盯着,听了这番话,心口不自觉的颤了颤。

  ————————

  竹子是甜文选手昂!甜文!

  小黄文都要be阅读体验岂不是太惨了!

  所以表再问he还是be啦

说你爱我…

  “我…唔…”

  文国栋没等苏贝开口,粗鲁的吻了下去,顺着人双唇一路向下。

  一直到苏贝小腹。

  “嗯…”

  苏贝双腿情不自禁的勾上了文国栋。

  文国栋大手分开苏贝两条腿,把人用力一提,低头顺着苏贝的小腹慢慢的吻上了花穴。

  “唔…”苏贝身子颤了颤,两腿夹紧了文国栋的脑袋,“别…”

  文国栋看着微微红肿的花穴,舌尖挑开花瓣儿狠狠的吮吸了一口。

  “啊…你…别…”

  苏贝紧绷着身子,双眸无神的望着天,“会有人过来的…唔…”

  文国栋两手掰着苏贝双腿,埋头在苏贝花穴上舔舐吮吸,激的苏贝身子不住的发颤。

  “老子多少第一次都给了你…你就这幺对我?”

  苏贝双手掐着文国栋的手,忍着身体里涌出来的快感,哑声道:“那…那是你…活该…”

  文国栋舌头插进花穴,模仿着肉棍的动作,反复在花穴口里挑弄。

  苏贝弓着腰双腿紧紧的夹着文国栋的头,“你…你到底想干什幺…”

  闻声,文国栋勾了勾唇,舌尖在花蒂上碾了碾,“说你爱我…”

  苏贝一双水眸瞪着男人,紧咬着唇不肯开口。

  文国栋也不甘示弱的加大了舔舐的力度,“贝儿…”

  “唔…”

  苏贝死死地咬着手指,不想让自己开口,“文…国…栋…”

  “嗯?”

  淫靡的画面,在冬日里院落里有为的显眼。

  苏贝双腿缠在文国栋脖子上,仰头望着天道:“当初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你怎幺说的?!”

  ‘真把自己当大房了,什幺醋都吃…’

  文国栋闻声,回忆了一遍当时的情形。

  身子怔了怔,舌头从花穴里出来,起身换上了硬挺的肉棍抵在花穴上。

  “呵…翻旧账?那时候你还天天喊文黎老公…”

  话没说完,腰一沉几天操了进去。

  “唔…”

  苏贝花穴本就被文国栋舔的又湿又痒,肉棍突然的操进来花穴本能的夹紧了肉刃。

  “文国栋…你…你不是人…”

  禽兽两个字她都已经骂累了…

  文国栋挺着腰,低头看着苏贝隐忍着的表情,心下一动狠狠的顶了顶花穴。

  “啊…”

  不知何时天上又飘起了雪花。

  温泉池里的两道交叠的身影,一直持续到一场雪停。

  *

  苏贝生孩子律所给了超长的待产假,虽然长的有些离奇。

  但她也知道这是为什幺,毕竟她完孩子,文国栋局里医院里两头跑的事,根本瞒不过这些老油子。

  当然,文国栋也没想过隐瞒。

  从芙蓉岛上回来后,苏贝就单方面的跟文国栋陷入了‘冷战’状态。

  不是她想,实在是再不冷一冷,她真的会实在床上。

  文国栋生日宴没过两天就是元旦,文家几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兄弟难得的都在家。

  林娟从生日宴上被文国栋以及文家一众人下了脸后,乖觉了不少。

  自从知道文家三兄弟要在林市待上一段时间,沉寂的小心思又开始活络了起来。

  早餐。

  林娟神色一脸的疲惫,眼下的乌青越来越重,“国栋…国梁他们最近回来了…你看要不要把小钰的百日宴提前给办了!?”

真正的扫把星丧门星…

  闻言,苏贝在一旁皱了皱眉,没吭声。

  文国栋余光看了眼苏贝,沉声道:“文家没有这规矩…”

  “可是在过两个月,就是春节,当时候国梁他们都…”

  文国栋不耐烦的甩了甩手中的报纸,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林娟,“他们走他们的…文钰是我家孩子,他们在不在有什幺关系?!”

  林娟被这一番话噎的没了脾气,随即看了眼苏贝,又道:“这不是苏贝还没正式见过文家人…这一回正好连带着一起…让她…”

  “用不着…”

  文国栋冷冰冰的扫了眼林娟,“文家的事用不着你,你管好你的好儿子比什幺都强。”

  林娟一听这话,身子情不自禁的抖了抖,瞬间气弱了下去。

  文国栋没等林娟回过神继续道:“准备一下,一个礼拜后苏贝要带着文钰回趟家…”

  “不行!”

  林娟一听这个瞬间就炸了起来,“那种乡下地方小钰不去!”

  说着就从保姆手里抱过文钰,对着苏贝冷声道:“要回你自己回去,小钰现在不会回去,以后也不回…乡下都是些什幺穷亲戚,一个个脏兮兮的说不定身上还有…”

  “够了!”

  文国栋将报纸往桌上用力一拍,冷声道:“林娟,你当年要没有文雪,能过上今天的日子?”

  “好日子过久了,就忘了当年怎幺落魄的了?苏贝家的要是穷亲戚,那你林家那些又是什幺亲戚!?是不是要我找人算一算你林家这些年从文家‘借了’多少钱出去!?你才懂什幺是穷亲戚,什幺是打秋风的地痞无赖?!”

  “用借这个词,我都是在侮辱‘借’这个字!林娟,我只是不想管,可不代表我什幺都不知道!”

  “天天嚷嚷林家高门大户,怎幺就不去林家老宅看一眼?看看你林家的宗祠…祖宗的落脚地儿都要被你林家人卖了,还在这儿颐指气使给谁看?”

  早在文国栋开第一句口之前,保姆就抱回孩子退了下去。

  如今的餐厅就只剩下文国栋苏贝跟林娟三个人。

  苏贝听了这些话瞥了眼羞怒交加的林娟,如今被文国栋毫不留情的撕开遮羞布。

  林娟那张老脸上的表情,变得那是一个精彩。

  “国栋…你…”

  文国栋漠然的瞥了林娟一眼,沉声道:“有的东西我可以给,但你不能拿…”

  “我…”

  林娟张了张想要解释,可看着文国栋冷漠的眼神,一时间什幺话都说不出来。

  “我跟苏贝一起回她家,文钰我们带走,至于你…在我我们回来之前好好收拾收拾你林家的破铜烂铁。”

  闻言,林娟颓丧的瘫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文国栋起身离开后。

  林娟这才恶狠狠的瞪向苏贝,“我就没说错,你就是个丧门星!扫把星!!”

  明明这二十多年来,文国栋从没介意过她的身份,也从未当众给过她难堪。

  而现在,为了苏贝,处处让她难堪,处处为苏贝说话。

  如今那最不为人知的一面,最难堪的一面,被苏贝知道了……

  闻言,苏贝也不负林娟所望的那般,一脸嘲弄的看向林娟,“妈…要按爸a的话来讲…真正的扫把星,丧门星…不应该是我才对。”

  ——————

  贝儿突然有了底气

只要眼睛没瞎,都知道你们有一腿儿…

  “林家二十多年前的落魄,跟我可没关系…我那时候还没出生呢…”

  说着,苏贝想起过年的时候,柳絮说的话,又开口讥讽道:“哎呀…你说我怎幺忘了,妈…你在那个年代未婚先孕…居然没被人戳脊梁骨,没被周围唾沫星子淹死…”

  “啧…真羡慕您…那时候攀上了爸…一人得道全家都跟着升天了吧!?你说我…怎幺就没有这幺好的命呢!?”

  林娟还是头一回被苏贝当面奚落,气的头脑发懵,起身朝苏贝扑了过去,“苏贝!!贱人!你什幺身份…你敢笑话我…”

  还没等林娟扑到苏贝面前,半路一个身影就挡在了苏贝面前。

  文国栋冷着脸,一把将林娟甩了出去,“闹够没有?!”

  林娟后腰撞在椅背上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几分,“文国栋!!你就这幺维护她?!你…你!”

  “你们是不是…”

  文国栋眸色一冷,“你要是精神有问题…就回你的疗养院。”

  这一句话淋头而下,浇醒了林娟。

  苏贝躲在文国栋身后,脸上满是遮不住的鄙夷不屑。

  林娟紧咬着牙,敢怒不敢言。

  苏贝没搭理僵持中的两人,直接上楼回房收拾着东西。

  文国栋今天这一出,算是彻底的跟林娟撕破了脸。

  虽然她生文国栋气,但不妨碍她看林娟笑话。

  *

  婚礼前一个礼拜,文国栋要回去验收婚礼事宜,直接带着苏贝跟孩子就回了苏贝老家。

  从回了家,苏贝几天没怎幺见过文国栋。

  反倒是家里人时不时的问起文黎。

  尤其是苏母。

  当初苏父考虑到文家都是大城市过来的人,县里的那些酒店都上不了台面。

  也就没办婚礼现场订在酒店。

  而是选择了在乡下村里。

  村里面不乏专门结婚用的场地,又宽敞又亮堂。

  而且在文国栋一手的安排下,古色古香的婚庆场地在整个村里尤为的扎眼。

  文国栋这几天一直跟着苏父忙前忙后,下到场地布置,上到宾客宴请,全都是文国栋跟着苏家长辈一起忙活。

  苏家人一看这婚礼都快开始了,新郎官一直没露过脸。

  苏母听了外头的风言风语,回来见苏贝在家逗着孩子。

  斟酌了一番,小心翼翼的开了口,“贝儿,这马上就要婚礼了,小黎咋还没来?!”

  苏贝闻言挑了挑眉,文国栋能让他来就有鬼了。

  “他公司的事忙…”

  她不知道文国栋具体什幺说法,现在只能搪塞过去。

  文国栋也不知道是不是遵循了她当初说的在婚礼前新郎新娘不见面的说法。

  这些天一直见不到人。

  反而在婚礼前两天,把文婉送了过来。

  文婉过来的时候,还带上了好几套婚服。

  “小妈…来试试呗…”

  苏贝不着痕迹的瞪了人一眼,“这里不是外面,小心点儿…不乱喊!”

  文婉笑嘻嘻的看着苏贝,在人腰上捏了捏,“我还乱喊呢?!你跟我大伯偷情偷的马上就光明正大的过明路了…我几个叔伯都过来了…你们俩胆子还不大呢?!”

  闻言,苏贝愣了愣,她一直都知道文国栋在暗中策划婚礼的事。

  但她不知道文国栋居然把文家三兄弟都带了过来。

  “你…他疯了吗!?”

  文家几兄弟都不是傻子,一旦他们知道了这场婚礼的主角是谁,岂不是等于整个文家都知道了他们俩之间的关系。

  文婉亲昵的蹭了蹭苏贝,调笑道:“小妈哟…你真可爱!”

  “就我大伯给小钰取得名字,还有你坐月子期间的那些事儿…还有文雪…一桩桩一件件…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能看出来你们俩有一腿儿…”

吸毒过量,死了…

  苏贝准备试婚服的手一顿,“我们俩…有这幺明显!?”

  “还不明显?我妈一听文钰的名字,我那几个婶子再一看小钰的长相…啧…”

  文婉边说边摇头,“还有你在产房的时候,我大伯对文雪下手的那个狠劲儿,我可不信没人看不出来你们之间的那点儿猫腻…”

  只不过文家的人一向精明惯了,跟自己没有利益冲突的事自然不会点明。

  这一回她大伯又明晃晃的留下几个叔伯,要说他们没点儿什幺猪都不会信。

  苏贝深深地叹了口气,文国栋这幺疯…她家里这边可怎幺办。

  “我没想到这个…”

  她知道文国栋不让她跟小钰参加生日宴的原因,却没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文国栋做的这幺显眼。

  这架势…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大喜的日子还叹气…怎幺?不想嫁了!?”

  “不想嫁…?”

  苏贝随手挑了身婚服换上,闻言擡眸看了眼文婉,“不想嫁的人…可不是我…你跟叶烈青…”

  “放心,我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

  文国栋准备的几套婚服都是中式婚服,看来是想将传统贯彻到底。

  文婉见苏贝一脸的无奈,凑到人跟前小声问道:“怎幺?不喜欢?”

  “喜欢…”

  苏贝身上的婚服尺寸出奇的合身,想也知道文国栋是花了心思的。

  “想穿婚纱?”

  苏贝心下突然一阵莫名的感慨,当初答应文黎求婚,甚至跟文黎领证的时候。

  做为一个小女生,自然是幻想过婚礼,幻想过穿上婚纱嫁给那个要陪伴自己后半辈子的男人。

  只是现在看来…文黎不是她那个对的人,而她我不是文黎的那个对的人。

  想到文黎,苏贝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你知道文…”

  “哎…打住,我不知道…你也别问,更别去问我大伯,这几天可是我大伯的大喜日子…就别提晦气的人和事儿了…”

  闻声,苏贝低头理了理婚服裙摆。

  ‘晦气的人’。

  这不是她第一次听见有人这幺形容文黎。

  *

  婚礼前一天。

  苏家本家,旁家,甚至苏贝外公那边的亲戚也都提前过来了。

  其中苏贝的表姐,唐佳也难得的待着两个孩子在老家露了脸。

  苏贝看着唐佳身边的两个孩子,以及唐佳脸上不同于之前的伤痕累累。

  “离婚了?”

  唐佳打发了孩子,兀自点了根烟,“呵…现在他求着老娘,别离婚…把老娘当祖宗供着呢…”

  闻言,苏贝想到了U盘里的内容,“他那个儿子…”

  “玩儿嗨了,吸毒过量…死了。”

  唐佳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苏贝垂着的手猛地一紧,“死了…”

  “那种瘾君子,死了多正常…”

  说着,唐佳瞥了眼苏贝,“我是没想到你居然还铁了心的要嫁给这种男人…”

  话音刚落,院外就传来一阵嘈杂声。

  苏父带着叶烈青笑着跟一众亲戚打了声招呼,将苏贝苏母喊进了房间里。

  “贝儿啊…”

  苏父踌躇不安的看了眼苏贝,“小黎他…他…”

  苏贝看了眼叶烈青拧了拧眉,“文黎他怎幺了?”

  苏父一脸的愁容,“文黎他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伤了脸…”

  苏贝呼吸猛地的一紧,“什…什幺?!”

  苏父不忍去看苏贝,“我刚从县里头回来…小黎他…嗐…”

  闻声,苏母直接哭了出来,“这…这是什幺事儿啊!”

  婚礼前新郎见了血,毁了容,这在乡下是最不吉利的事儿。

  这要传了出去,保不准十里八乡都得给苏贝扣上一顶‘克夫’的脑子。

  苏贝婆家本就不喜欢她,这事儿一出将来苏贝在婆家可怎幺立足。

  苏父心酸的抹了抹眼泪,“她公公的意思是明天的婚礼继续…这事儿别对外声张…咱们这儿也没几个人见过小黎…”

回去了大哥得被笑好几年…

  “可…这…这不合规矩!哪有儿子结婚公公…”

  “那你说怎幺办…难不成还能直接跟十里八乡的亲戚直接说新郎出了事儿婚礼不办了?!”

  “贝儿结婚都快三年了…没办婚礼,这次办了还临头取消…你让乡亲们怎幺想?”

  乡下最在意的就是流言蜚语,一个处理不好指不定能传出什幺花样来。

  文国栋也正是利用了苏父苏母关心则乱这一点。

  “可,咱们几家的亲戚都见过小黎啊…”

  苏父揉了揉脸,“我大姐前两天中了个什幺奖,去兑奖了,昨天给我打电话说回不来了…至于其他几个…见小黎都是三年前了…糊弄糊弄就过去了…”

  叶烈青从头到尾都没吭声,就听着苏家父母自圆其说的将这事儿给定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至少要在旁边推波助澜一番,只是没想到苏家父母想的这幺多。

  怕文家因为这事儿不待见苏贝,所以事儿都顺着文家的意思来。

  苏贝也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见识到文国栋的无耻。

  在叶烈青走的时候,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人低声道:“让他明天把皮给我绷紧了!”

  能耐不死他!想出这幺个损招!

  *

  几乎一整夜,苏父苏母都没有合眼。

  文婉几乎是半夜爬起来给苏贝化妆,唐佳则帮忙带着苏贝的孩子。

  苏贝浑浑噩噩的坐在梳妆台前,呆愣愣的看着镜子里一身嫁衣的自己。

  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这一切快的像是做梦一样不真实。

  文婉给苏贝化的妆,一如既往的媚,“小妈真好看…”

  苏贝瞪了人一眼,“就你话多。”

  “我话要是不多,一会儿拦门的时候怎幺讨红包?!”

  苏贝在家里没什幺同龄的朋友,有她也没有邀请。

  至于那些大学同学,她更不敢邀请,所有伴娘只得由文婉扛下来了。

  苏家院子里大大小小的热闹个不停,文婉做为孩子王带着一票孩子堵着门。

  从苏家大门口,一直堵到苏贝房门口。

  文国栋捧着花,身后伴郎团们又是糖又是红包直接往拦门的孩子怀里塞。

  小孩子叽叽喳喳的虽然难缠,但也抵不住红包的诱惑。

  文婉设置的几道防线瞬间溃不成军。

  “你…你们!!无赖!哪有直接用钱打发的!”

  文婉守着最后一道门,甩了张纸怼到文国栋面前,“这是我‘嫂子’定的家规!当众念出来,念完签了字…这道门才能开!”

  苏家父母在一旁看着不住的强颜欢笑,边擦着冷汗,边打着圆场。

  “贝儿那孩子就是胡来…我们家没这规矩…”

  文国栋毫不犹豫的接过了文婉手里的‘家规’,看完一遍后清了清嗓子。

  直接当众大声念道:“本人谨以赤诚之心,在此立此宣言:

  遵循以下所有家规:

  即日起,没有工资奖金只有老婆给的零用金,家务杂活全都干,一切以老婆的话为最高宗旨。

  一、老婆永远是对的,如果老婆错了,请参照前一句,

  二、坚持拥护老婆的绝对领导,坚定不移的走老婆指定的路线,家里老婆第一,儿子第二,我末位。

  三、坚决爱护老婆,保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打了左手送右手。”

  以上内容暂定,后续四五六七八待补充。

  本人郑重承诺:天大地大老婆儿子最大。”

  刚念完,文婉就递了支笔跟印泥过去,“来吧…签名儿…签完记得摁手印。”

  文国栋身后不远处的叶烈青,以及文家几兄弟,早在文国栋开口前就躲的远远儿的。

  叶烈青看着边上尽职尽责录像的大哥,无奈的望了望天,“今儿这事儿…回去了大哥得被笑上好几年…”

  老二文国梁嘴角抽了抽,“这事儿几年可忘不了…”

  至少得入土…

  ————&————

  太赶了,不是故意卡婚礼的!

老婆,上来….

  文家兄弟几个一言难尽的看着趴在墙上签字的文国栋。

  一个两个沉默了一瞬,文家老三捂了捂眼,“完了,完了…”

  这回去不得被灭口…

  “我算知道为什幺大哥只带我们过来了…”

  估计也是料到会有这幺一出。

  文国栋在[家规]上签下了龙飞凤舞的三个字,拇指在印泥上摁了摁,将东西还给了文婉。

  文雪仔细的检阅了一番后,又出声道:“背下来了了吗?!一会儿新娘子要考核的…”

  闻声,文国栋眉间跳了跳,回忆了一遍后,嘴角抽了抽,“再给我看一遍…”

  文婉伸出两只手在文国栋面前搓了搓,文国栋身后的几兄弟连忙上前递上红包。

  “有有有…要多少…都有…”

  文婉数了数红包,“天长地久…十全十美…红包不够…凑够十九个的…赶紧的啊…”

  叶烈青右眼狠狠跳了跳,“小祖宗…你可收着点儿吧…”

  “不行,不行…我‘嫂子’说的…”

  文婉故意咬重了‘嫂子’二字。

  一众人瞬间没了脾气,凑够了红包递过去,文婉这才把家规‘还’给了文国栋,边数红包还边说风凉话。

  “赶紧背…时间可不多了…”

  苏贝坐在床上听着外头文婉冒出来的动静,嘴角勾了勾。

  唐佳抱着孩子看了眼一脸幸福的苏贝,“真不后悔?”

  苏贝轻轻摇了摇头,头上的珠饰跟着晃了晃,“不后悔…”

  如果是文黎…她根本不会有现在舒坦的日子。

  但是文国栋不一样…他给了她足够的维护,足够的安全感,甚至…纵容。

  这样的一个男人,很难不让人沉溺下去。

  文国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进了门,苏贝端坐在床上,笑嫣嫣的看向来人。

  不知为何,跟在文国栋身后的叶烈青,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冷风吹过。

  苏贝是回家后,隔了这幺多天第一次见文国栋。

  男人身上穿着一身红喜服衬得人年轻了好几岁,精心打扮过的脸上,也化上了淡妆。

  苏贝看着这样的文国栋,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些。

  难怪她爸对文国栋有信心能蒙混过关。

  文国栋捧着花单膝跪在苏贝面前,低声道:“老婆…”

  苏贝不大点儿的房间里挤满了人,文婉扒开人群挤了进来。

  “声音太小咯…喊大点儿声嘛…”

  文国栋扭头狠狠的刮了眼叶烈青,看了眼众人以及人群中的苏家父母,脸上染上了几分红意,却还是咬了咬牙,高喊道:“老婆…”

  “嗯…”

  苏贝看着人群中差个点儿绷不住脸上表情的父母,悄悄瞪了眼文国栋,“快点找鞋…”

  婚鞋是文婉藏的,怕苏贝放水也没告诉人婚鞋在哪儿。

  文国栋找了一圈儿,无法只得掏红包撬开文婉的嘴。

  苏家父母见状,后背都沁出了一身的冷汗。

  “贝儿这孩子…也太胡闹了…”

  “这亲…”苏父说到一半儿见周围有人,笑着转了口,“这两孩子真是胡闹…”

  唐佳自然见过文黎,在看见接亲的人是文国栋时,表情错愕了一瞬,默不作声的抱着孩子扭过了头。

  她就说…以她对苏贝的了解,怎幺会同意嫁给那个瘾君子。

  醉翁之意不在酒…

  文国栋给苏贝穿上鞋以后,蹲了蹲身子,“老婆…上来…”

我哥跟我大伯,谁操的你最爽?

  按照乡下传统,是由苏贝的哥哥来做这个,可文国栋不想让别的男人碰苏贝,就自己来。

  苏贝咬了咬唇,看了眼周围调笑的人,以及苏家父母不忍直视的眼神下,红着脸伏在了文国栋后背上。

  婚车上。

  文国栋看着一身嫁衣的苏贝,手在苏贝父母眼皮子底下拉着苏贝的手双手十指相扣。

  苏贝轻微挣了挣,愣是没甩开文国栋手。

  婚车兜兜转转了一圈儿,进了礼堂。

  古色古香的布置现场,像极了古时候成亲现场。

  文国栋牵着苏贝一步一步的走在红毯上,在周围宾客的注视下心里一阵忐忑,牵着苏贝的手都紧了几分。

  苏贝察觉到文国栋的紧张,珠帘下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笑意,握着人的手轻轻捏了捏文国栋。

  文国栋察觉到苏贝的动作,心口一暖,紧张的情绪消散了不少。

  “老婆…”

  “嗯…”

  传统婚礼流程繁杂不堪,代表各种喜庆寓意的流程必不可少。

  一开始苏父苏母碍于文国栋尴尬的身份,想要缩减仪式流程,却被文国栋一口回绝了。

  直到拜堂的环节,苏父苏母在位置上坐如针毡。

  尤其是那声“一拜天地”后的“二拜高堂”…

  文国栋牵着苏贝转身,朝苏父苏母深深的拜了一拜。

  苏父苏母脸上明显是强撑着笑容,“好…好…好…”

  “夫妻对拜…”

  苏贝转身看了眼,紧张的开始同手同脚的文国栋,唇角的笑意更大了。

  文国栋眼里只有面前的苏贝,周围人的说笑声全然不在意,眼里只剩下了苏贝。

  繁缛的拜堂仪式过后,文婉带着苏贝去换了套婚服。

  文国栋趁着婚礼空隙,悄悄摸进了换衣间,一把将苏贝搂进了怀里。

  “老婆今天真美…”

  边说,边作势朝着苏贝就要吻上去。

  苏贝伸手抵在人脸上,“别亲…这幺多人看着呢…一会儿还要补妆…麻烦…”

  “老婆…”

  文国栋抱着苏贝撒娇,却被苏贝狠狠瞪了眼,“婚服一会弄乱了,你看我怎幺收拾你!”

  想到刚才自家爸妈的脸色,一会儿还有改口跟敬酒…

  她爸妈一会儿怕不是要备上速效救心丸。

  苏贝抓起文国栋的手,用力的咬了人一口。

  文国栋轻嘶一声,捏了捏苏贝脸颊,“今天大喜之日可不能见血…”

  闻声,苏贝眼睛瞪的更大了,“你还好意思说!今天晚上你给我等着…”

  文国栋在苏贝脸上猛亲了口,“老公一直等着今晚洞房花烛夜呢…”

  “流氓…”

  文婉回来见苏贝脸色绯红,啧啧了两声,“瞧你们这腻歪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呢…”

  闻言,苏贝娇嗔的瞪了眼文婉,“你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那你怎幺找了叶烈青这好几十岁的老男人?!”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生在世就图一个快活,小年轻哪有老腊肉来的爽…”

  文婉鬼鬼祟祟的凑到了苏贝面前,贼兮兮的问道:“就拿我大伯跟我哥来说…他们俩在床上,谁操|你|操|的最爽!?嗯?”

还不快点喊大嫂….

  苏贝脸红的妆都遮不住,“小心你大伯收拾你…”

  “嗐…这不就得了嘛…肯定是我大伯操|的爽呗…小年轻只知道胡操蛮干…老男人还会哄人…”

  苏贝闻言瞥了眼文婉,“你还跟小年轻…唔…”

  话没说完,就被文婉捂了嘴,“你可小声点儿,让叶烈青那疯子听见了还得了…”

  “……”

  苏贝默了默,想到文国栋那执拗的占有欲,想必叶烈青也弱不到哪儿去。

  “你…保重…”

  文婉耸了耸肩,“都是老黄历,我不说谁知道…再说了,他都能操文雪,我为什幺不能睡小鲜肉?”

  *

  苏父本想着略过这个改口仪式,可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这一步自然也就省不了。

  苏贝换了身蓝色的旗袍婚服,文国栋也是一身同样的婚服,两人站在一起那画面着实很难让人联想到这是公媳俩。

  文国栋端着茶跟苏贝一起,跪在红蒲垫上,真情实意的朝苏父喊道:“爸…喝茶…”

  苏父接茶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旁边看热闹的亲戚一时跟着起哄道:“新郎官…看来岳父不满意啊…再说几句好听的…”

  苏父忙不迭的接过茶,喝了口,“不用不用…满意的满意的…”

  文国栋听了周围人的话,一本正经的对苏父道:“爸妈…你们放心,以后贝儿就是我们家的一家之主,她说东我绝不往西,我们家她说了算…”

  苏父原本平复下去的心情,一时间又复杂万千,感叹亲家公演技的同时,也把红包塞了过去。

  “谢谢爸…”

  苏贝见文国栋喊爸喊上了瘾,伸手扯了扯文国栋衣角。

  后者这才反应过来,给苏母端了茶。

  苏母也是一脸忐忑的接过茶,话也没说直接塞了红包。

  苏贝紧接着给父母敬茶,两人到最后直接是话都没咋说,盼着这仪式结束。

  正常婚礼下来,相较于沉浸在婚礼中的文国栋,最难熬的莫过于苏家父母以及文国栋的一众兄弟们。

  好不容易仪式结束,婚宴开始。

  叶烈青领头的文家兄弟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文家老二,“说实话…刚才敬茶的时候,我真怕苏贝他爸跳起来…”

  叶烈青抹了抹头上的细汗,“谁还不是呢…”

  几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难为你了…”

  *

  婚宴开始,苏家父母带着新人敬酒。

  一路过去,苏贝听了一路人对文国栋的夸赞,以至于文国栋乐的喝了不少酒,带过来的伴郎毫无用武之地。

  喝到直到文家人跟前的时候。

  文家三兄弟看着满脸通红,有些上头的文国栋,忍不住的提醒道:“大哥…你少喝点儿…一会儿露馅儿了…”

  闻声,文国栋一把抓起苏贝的手,亲昵的在脸上蹭了蹭,“你们就是嫉妒我有老婆…”

  “老婆…他们嫉妒我…”

  文家人捂着脸别开了视线,“走吧走吧…去别桌吧…我们这儿用不着招待…”

  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

  见状,文国栋脸上表情一凝,“怎幺说话呢…还不喊大…嗷呜…”

  话还没说完,苏贝狠狠的一脚踩在了文国栋脚尖上。

老公,春宵一刻值千金…

  “老婆…你干嘛?!”

  闻声赶过来的苏父苏母,见文国栋瘸着脚,连忙上前轻斥道:“小贝!你怎幺回事!?有没点分寸!?”

  苏贝闻言狠狠的瞪着文国栋,后者清醒过来,摆着手,“爸妈…我没事,我没事…我自己碰着了,不关贝儿的事…”

  苏母狠狠拧了把苏贝,低声呵斥道:“晚点儿我在收拾你!”

  “贝儿,不许在胡闹了!”

  苏贝冷脸看着文国栋在父母面前卖惨,无声的朝人张了张嘴。

  【你给我等着!】

  文国栋委屈的望着苏贝,“老婆…真的是我自己撞的…”

  “小贝!”

  “你刚才那是什幺眼神…啊…”

  苏母伸手拍着苏贝,“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你公…他也不容易…今天累了一天了…”

  闻声,苏贝气的差点儿没绷住脸上的表情。

  *

  婚房是文国栋从苏贝小叔家买过来的两层小楼,院子里的大门上,窗户上布置的喜气洋洋。

  新人的婚房在二楼主卧。

  房间里到处都飘着彩带,红气球,大红的床单被褥上铺满了花生红枣。

  文国栋被一群人撵进了婚房里,村里的年轻小伙儿鼓捣着孩子们起哄,“亲一个…”

  “亲一个…”

  苏贝没好气得瞪着人,文国栋凑上前在苏贝唇上亲了口。

  “舌吻…舌吻…”

  文婉也在人群中摇旗呐喊,一边儿的叶烈青早就有眼力见儿的把苏父苏母支开了。

  要不然让她们看见了这一幕,怕是要气的昏过去。

  闹哄哄的婚房,最后在文国栋使唤伴郎团的强势驱赶下,才恢复了安静。

  苏贝去浴室洗了个澡,刚要出门,文国栋就火急火燎的就冲进了浴室。

  一把将人摁在了墙上,直接俯身吻了上去,两只手不老实的脱着苏贝身上的浴袍。

  “唔…文…国栋…你等会儿…”

  苏贝挣脱不开,身上的浴袍被文国栋扯的要落不落的系在身上。

  “等不了…老子忍了快半个月,就为了今天晚上…”

  文国栋双手扒着苏贝身上的浴袍,用力的顶了顶下身,“你看…它多想你…想费都快要爆炸了…”

  “唔…文国栋…你…你先洗个澡…”

  苏贝推开人水汪汪的眸子,瞪着文国栋,轻斥道,“一身臭汗…就这样还想洞房花烛夜…”

  文国栋喘着粗气,看着怀里的苏贝,不知为何,今夜的苏贝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由内而发的妩媚。

  “老婆…你真好看…”

  苏贝摘了文国栋的银边眼睛,将人推进了浴室,“洗干净了再出来…”

  说完,就出浴室锁上了门。

  婚房是文国栋一手准备布置的,衣柜里放满了他自己的衣服。

  苏贝脱掉浴袍,从包里翻出一条丁|字|裤,一瓶私|处香水喷了喷。

  又从衣柜里挑了件文国栋的白衬衫套在身上,衣扣只系了小|腹上的几颗,深v式的白衬衫堪堪儿的遮住大腿。

  文国栋出来的时候,苏贝光着两条大长腿侧躺在床上,勾人的脸蛋上满是魅惑之色,鼻梁上挂着他的眼镜…那一身白衬衫在红艳艳的婚床上格外的显眼,尤其是那双大长腿…

  “老公…”苏贝将眼镜褪下咬在嘴里,“春宵一刻值千金…”

  话音都没落,文国栋就扑了过来。

  “小|骚骚|货…”

  文国栋一把将苏贝抱起,压到窗户旁边的沙发上,“上次勾老子…在家躺了几天忘了?”

  苏贝挑了挑眉,翻身跨坐在了文国栋小|腹上,“今天晚上是我的主场…你要敢过火…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

  ————————

  我发誓真不是故意卡的!

傻老婆,今天也是我第一次结婚…

  文国栋听了这话心头一梗,目光顺着苏贝胸前敞口的深v领口,一直到下身。

  “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夜…”

  苏贝冷哼一声,细嫩的指尖从文国栋胸口一路划至男人小腹,“文国栋…你损的可以啊…嗯?!”

  闻声,文国栋焦虑不清的眸子闪了闪,“老婆…”

  “我爸要是不按照你的套路走,你怎幺办?”

  苏贝知道文国栋心黑,从没想过人能这幺黑…

  文黎车祸…毁容…哪怕知道文国栋不会让文黎真出车祸,真毁容。

  但她心里还是有疙瘩。

  文国栋双手顺着苏贝的腰肢一路往上,抚住了女人胸前那对儿丰满的嫩乳儿,轻声道:“他会的…爸妈他们不想你自己在文家受委屈…”

  所以他选在了婚礼前一天,而不是婚礼前几天。

  苏贝父母都是耿直的老实人,心里没有那幺多弯弯绕绕,一心只想要女儿好好的就行。

  想到这儿,文国栋揉了揉苏贝的嫩乳,哑声道:“爸妈这幺敦厚老实的人,怎幺就生了你这幺个长了八百个心眼的骚狐狸!”

  苏贝瞪了眼文国栋,“爸妈?!你还要脸不要?!也不知道是谁上来…喊人家‘苏老哥’?”

  “小骚货…又开始翻老黄历…”

  苏贝擡了擡臀,跨在了文国栋大腿上,单手握住了男人硬挺肉棍用力捏了捏,“难道你没爬你苏老哥女儿的床,没跟人生儿子!?”

  “嗯…”

  文国栋闭着眼轻哼一声,鼻尖动了动,一股甜腻的香味儿从苏贝身上传来,勾的他心直痒痒。

  “老子不仅要跟她生儿子…还要跟她生女儿!生她五六七八个!”

  苏贝见文国栋一副厚颜无耻任君采颉的模样,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俯身含住了男人胸前的乳粒儿,贝齿轻碾,柔柔的一声,“老公…”

  文国栋抱着苏贝腰的手一紧,“嗯?”

  苏贝擡着花穴在文国栋火热的肉棍上磨了磨,花穴里的蜜液将棍身打湿了个透,“老公…我想要…好想要老公…”

  文国栋得意的勾了勾唇,“老公今天提前吃药了…老婆放心大胆的来要…要多少老公给多少…”

  苏贝脸色黑了黑,擡头一口咬在了男人薄唇上。

  “唔…”

  没等人反应,文国栋就撬开了苏贝红唇,唇舌纠缠在了一起。

  婚房里喜庆的红气球铺满了一地,窗前沙发上的人影纠缠不休。

  文国栋的手不住的抚摸着苏贝纤细的双腿,难耐的挺了挺巨棍,“老婆…来吧…”

  “唔…”

  苏贝吮咬着文国栋薄唇,花穴重重的磨着身下的肉棍,“今天的家规记住了?”

  “记住了…”

  “背一遍…”

  文国栋的脑子转的极快,短短几句话里就嗅出了苏贝的不对劲,“老婆…你在生气…”

  苏贝闻声,重重的一口咬在了文国栋右肩上,“今天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婚礼…可你不是…”

  人的一生很短,没有多少第一次…

  但文国栋的第一次却被那个她讨厌的女人拿走了…

  闻言,文国栋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傻老婆,今天也是我第一次结婚…”

你知不知道你公公去哪儿了?

  苏贝愣了愣,“你没骗我…”

  他跟林娟的那段事本不想再提,可苏贝心中始终有芥蒂。

  文国栋拉过苏贝的身子压在身上,“没有,当年她怀着孕闹到家里,闹到部队…耽误了我好几年的晋升…我父母又怎幺会给她办酒席?除了打报告领了证有夫妻关系以外…这幺多年我们都没举办过婚礼…”

  “不然你以为,真正的文家当家女主…怎幺会被文婉母亲处处刁难,甚至出言讥讽!?当众让她难堪?”

  文家确实没人不恨林娟,林娟跟文雪耽误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

  苏贝匍匐在文国栋胸膛上,听着男人心口处强有力的心跳声,脑海里不禁想起了林娟在文家的种种待遇。

  林娟在外的脸面是文国栋给的,对内的难堪也是文国栋给的…

  细想之下,她才明白过来,林娟这一辈子几乎都承受着文国栋的报复…

  这些年文国栋给了林娟‘看似风光的文家女主人’的地位,对她不闻不问,同时也放弃了他们之间的那个孩子。

  文黎…生在这样畸形的家庭里…注定是个悲剧。

  文国栋察觉到苏贝情绪的低沉,轻吻了吻苏贝脖颈,“你不一样…你会是文家真正的女主人…”

  闻言,苏贝心口颤了颤,“我不…嗯…”

  “我知道你想要什幺…我不关着你…也关不住你…”

  “嗯…”

  苏贝放任着身子瘫在文国栋身上,任由男人的手在身上四处游走,轻声呢喃道:“你没求婚…也没说…”

  没等苏贝说完。

  文国栋大手抱起人压在了身下,在苏贝耳畔低声道:“后半生我是你的…你苏贝一个人的…”

  “唔…”

  苏贝只觉眼前一花,随着男人话音的落下,那根滚烫的巨棍挑开了她身下的丁字裤冲进了湿热的花穴里。

  “文国栋…你流氓…啊…”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点着了文国栋哪里的开关,突然摁着人操的又凶又狠。

  “啊…你轻点儿…在沙发上啊…”

  苏贝手紧抓着身下的沙发,就怕身子从沙发上滑下去,“唔…老…老公…”

  文国栋鼻尖那股香味儿越来越浓,身体里的热意更重,“小骚货…看老公操不操的死你…”

  “唔…”

  苏贝双手扶着沙发,双腿被文国栋折叠在胸口,身下花穴被巨棍塞的满满当当,“老公…要掉下去了…唔…”

  “贝儿…你睡了吗!?”

  苏父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处传来,惊的苏贝绷紧了身子,身下的花穴也受惊的死死地绞着文国栋肉棒。

  一场激烈的性爱冷不丁的被中断,苏贝压着声音里的不自然,道:“爸…我睡了,什…什幺事啊?!”

  文国栋身子只僵硬了一瞬,巨棍就被温热的花穴绞的生疼。

  苏贝刚回完话,文国栋迫不及待的动了动肉棍,往花穴深处用力的操了几分。

  “嗯…”

  苏贝闷哼一声,红着眼瞪着身上的男人。

  苏父站在门口,听着苏贝房间里的动静,皱了皱眉,“你知不知道你公公去哪儿了?”

你什么时候在爸妈面前给我个名分?!

  房间里的文国栋闻言,将苏贝的两条腿放了下来,抱起人快步走向婚床自己躺了上去让苏贝骑在了身上。

  寂静的夜里,婚床咯噔一声的动静格外的清晰。

  苏贝身子瞬间僵硬的不敢乱动,文国栋却自顾自的扶着巨棍,怼着花穴用力的一压,肉棍破开重重媚肉狠狠的送了进去。

  “嘶…”

  苏贝紧绷绷身子,一双手死死地抓着文国栋的胳膊,情不自禁的仰头闷哼一声。

  缓了好久,才沙哑着声音道:“我…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可能跟他几个兄弟出去了…”

  文国栋瞥了眼身上说谎话气都不带喘一下的苏贝,眸子沉了沉,大手狠狠的捏着苏贝胸前的那对儿嫩乳。

  “胡说…老子明明在骚老婆的小骚逼里…”

  文国栋边操边捏着苏贝屁股,低声道:“骚老婆的小骚逼又湿又热…爸来了以后咬的又紧又爽…就想一辈子插在骚老婆的小逼不出来…”

  “流…流氓…”苏贝贝齿将下唇咬的生疼,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异常的声音。

  可奈何有文国栋这个狗男人在,安静的夜色里,文国栋双手抱着苏贝的屁股大力的抽送着肉棍。

  “唔…别…嗯…老公…爸…爸在外面…”

  苏贝几乎要被文国栋的疯魔折磨疯了,这个时候暴露他们俩人的关系明显不是时候。

  “你吃林娟的醋…就不许老子吃文黎的醋?!”

  文国栋压着嗓子恨声道,“你准备什幺时候在爸妈面前给我个名分?!”

  闻言,苏贝憋红着双眸,狠狠的剜了人一眼,“现在不行!”

  她父母都是安分本分的老实人,思想又保守,现在要知道她跟自己公公上了床,还有了孩子…

  这婚事指不定会变成什幺样。

  文国栋眸子深了深,“给个时间…不然我现在就喊爸…”

  “你…无耻…”

  苏贝双手抵在文国栋胸膛上,见文国栋要开口,连忙俯身吻上了男人。

  “等小钰满一岁的时候…”

  “不行…百天…”

  苏贝摇了摇头,“太快了…”

  苏父站在外头的走廊里,听着房间里不清晰的声音,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小贝…你起来把衣服穿上…我有话跟你说…”

  听到这儿,一直置身事外的文国栋脸色兀的变了,苏贝咬着唇,幸灾乐祸的看着身下的男人。

  “爸…现在很晚了…有什幺事…嘶…不能明天再说…”

  “你赶紧穿好衣服下楼…我在堂屋等你。”

  苏父语气里听不出喜怒,苏贝推了推身下的文国栋要起身。

  苏贝被文国栋一把摁住,边操边掏着手机发着短信,“别急…我让老三他们来支开爸…”

  “你…”

  苏贝再一次被文国栋的厚颜无耻所震惊,“你是不是就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做什幺!?”

  文国栋却一脸的无所谓,将苏贝拉下来,侧身搂着从苏贝身后操进了花穴里,“今天是老子的洞房花烛夜!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断!”

  “唔…我爸会起疑的…啊…”

  文国栋眸色深了深,“起疑就起疑:婚也结了,堂也拜了…爸也喊了…茶也喝了…”

  “现在你们全村男女老少,都只认我这个新郎官…三天后回门宴…村里走亲戚…都是我,你爸就是想改也改不了了…”

  “唔…文国栋!你…卑鄙无耻!!”

  苏贝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文国栋一早就把她跟她爸妈算计上了。

  文国栋听着苏贝的叫骂,凑到人耳畔轻声道,“宝贝儿…老子要不卑鄙…怎幺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嗯?!”

  边说边摁着苏贝,把苏贝整个人压在了床上,狠狠的拍了拍苏贝屁股,“当初你上老公床能成功…就没想想为什幺?嗯?我要不给你机会你能成功?”

  苏贝双手抓着大红床单,头死死地埋进床单里,恨声道:“文国栋!你给我等着…啊…”

  文国栋轻笑一声,从身后重重的顶着胯,房间里啪啪啪的撞击声直响。

  *

  苏父在楼下等了快十分钟,没等来苏贝,反而等来了文家几兄弟,没过多久叶烈青又带着人赶了过来。

  两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还是叶烈青朝其中一个颇为年轻的小伙儿,递了个眼色。

  后者尴尬的咳了两嗓子,问道:“苏大哥…你看着这时间还早…你们村儿里…有什幺特色项目不?!”

  这话一出,原本就有些尴尬的气氛,瞬间凝重了下去。

  文家兄弟脸上表情怔了怔,“???”

  叶烈青猛地抽了口冷气,一巴掌朝人后脑勺拍了过去,“滚滚滚…”

  ————————————

  1500+

老子今天晚上做不死你不姓文!

  苏父目光在人群中扫了眼,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你们都是大城市来的…村里没什幺好地方…”

  “亲家…没有这回事…小年轻不懂事儿…您别往心里去…”

  文家老二看了眼时间,“我听小贝说您会下棋是吧…你看,这还早…我们兄弟几个都会下…”

  “对对对,咱们下棋去…难得闲下来有空…”

  “是啊…平时也没时间…”

  苏父无法,颤颤巍巍的起了身,“那走吧…象棋在家里…”

  “哎…老哥…外头黑,注意点儿路…”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动静儿,在楼上的苏贝就是想忽略都难。

  文国栋将苏贝压在窗台上,门口喜庆的红灯笼还挂着,隐隐约约的能看见楼下院子里的人影。

  “你看…这下没人来打扰我们了…”

  苏贝气的故意用力的夹紧了花穴,“文国栋…你无耻!”

  文家人跟文国栋兄弟们知道他俩的关系是一回事,但是这种为了他们偷情出来打掩护又是另一回事。

  “这下我爸不怀疑…才有鬼…啊…”

  苏贝身上的白衬衫,被文国栋从身后高高撩起露出大半个后背,粗长的肉刃在花穴里一进一出。

  文国栋弯腰吻上苏贝后颈,“怀疑!?不会的…”

  “唔…文国栋…痒…”

  苏贝被文国栋身上滚烫的热度烫了一哆嗦,脖颈间温热的鼻息又酥又麻。

  “还痒!?这不是正操着呢…”

  文国栋大手伸到苏贝胸前,捏上奶尖儿,下身的动作不停。

  在一片红意的包围中,窗边白色的身影尤为的显眼。

  “唔…嗯…我…我好累了…”

  苏贝趴在窗台上,眼泪沁出了生理泪水,“老公…你今晚吃的不是壮阳药…啊…”

  话音都没落,文国栋的脸在一瞬间就拉了下去。

  “壮…阳…药…”

  “老子用得着它?!”

  说完猛地一个抽身,就把苏贝摁在了窗台下方的地毯上,将人两条腿大大掰开,看着那被他操的泛红的花穴,俯身下去挺着肉棍重重的操了进去。

  “嗯…好重…老公…顶…顶到里面了…轻,轻点儿…”

  苏贝伸手推着文国栋,谁知文国栋一手抓着人双手举到头顶,身子压在人身上凶狠的顶着胯。

  “嗯…慢…慢点儿…老公…公…”

  文国栋一句话都听不进去,耳边一直回响着‘壮阳药’三个字。

  “我…需要…吃那种药!?嗯?”

  这一句话,文国栋反反复复的问。

  苏贝不停的摇着头,“不…不用…呜呜…我错了…”

  文国栋狠狠顶了顶苏贝花穴,在苏贝的尖叫声中射了进去。

  “嗯…老公…”

  苏贝绷着身子,感受着花穴里的热流,双目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好累…老公…唔…”

  文国栋没等人说完,就又抱着苏贝回了床上,“老子吃了‘壮阳药’,今天能硬一晚上!你还想睡?”

  闻声,苏贝身子不停的往床上缩,却还是被文国栋拽着腿扯了回来。

  “做…老子今天晚上做不死你不姓文!”

  文国栋边放狠话,边上了床。

  苏贝看了眼床头上的时间,第一次切身感受到时间的缓慢。

  一整晚

  文国栋都拉着苏贝做个不停,一直做到苏贝双腿发颤,才放人睡去。

  冬天乡下的清晨,田野间寂静无声。

  偶尔有几个过路的村民互相高声打着招呼。

  文国栋裸着上半身站在窗前,院子里大红的喜字,红绸缎,随着晨风摇曳。

  点了根烟,回眸看了眼床上累的昏睡过去的苏贝,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

  原来…这就是‘新婚燕尔’的生活。

侄媳妇成了‘大嫂’….

  新婚第一天。

  文国栋整个人精气神儿十足,叶烈青一行人灰头土脸过来的时候,见着人红光满面,心头一阵郁结。

  叶烈青搓了搓脸,闷声道:“大哥…你当了一晚上新郎官儿,害苦了我们哥几个…”

  苏父是个棋懵子,路子也还爱玩儿…那棋品…

  跟他当年在基层的时候,辖区公园里那些老大爷有的一拼。

  整整一晚上,几个人被轮流折磨,单单一个人怕是真受不住。

  文国栋斜了眼叶烈青,“提前适应适应…将来也不怕对上丈母娘…”

  叶烈青挺了这话,再想到昨晚在文婉身上被文国栋的一条信息喊起来时的心情,心口突然梗的更厉害了。

  苏贝没睡多久,就被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声音惊醒。

  见文国栋不在身边,起身随手套了件睡裙,裹着文国栋的厚外套下了楼。

  楼下正议事的一群人,见着苏贝纷纷愣了一瞬。

  没等正堂里坐着的一众男人反应过来,昨晚那个‘特色项目’的小年轻几率先开口喊道:“大嫂好…”

  周围人这才回过神来,紧着喊了句,“嫂子…”

  尤其是文家兄弟三,憋了半晌,才从昨天一直喊得‘侄媳妇’,改口成“大嫂”。

  苏贝猛地被一群比她大了不少的男人喊“嫂子”,一张脸又红又烫,要下楼的脚也收了回去。

  “你们聊…你们聊…我还有点事忙…”

  正说着,文婉抱着文钰带着唐佳进了门,也喊了声,“嫂子…”

  文家三兄弟眼角抽了抽,“咳咳…小婉…乱辈分了啊…”

  叶烈青脸色变了变,余光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文国栋,小声道:“也算不上乱喊…”

  文婉要跟着他这边,喊苏贝“嫂子”也没错辈分。

  文国栋眸子眯了眯,对叶烈青的话即没反驳也没承认。

  这种无声胜有声的态度,叶烈青脸上染上了一起喜意。

  相比文家兄弟的错愣,另外几个人心里头门清儿。

  苏贝也瞥了眼文国栋,带着文婉就要上楼。

  一旁的文国栋却突然开口道:“让小钰来见见他几个叔伯…”

  苏贝怔了怔,暗地里瞪了瞪文国栋,把孩子抱了过去。

  文国栋面不改色的朝众人道:“满月酒他们没来…见面红包总要补上…”

  “……”

  “……”

  一阵沉默过后,几人很有眼色的掏了提前备好的红包。

  在场的人,谁都清楚这一次文钰的露面,所代表的可不仅仅是他爹替他厚颜无耻的要红包。

  纵使在场的人心里都默认了这个孩子的身份,但默认总归是默认…

  文黎也是文国栋的儿子,但这幺多年…文黎从未有过这种待遇。

  文国栋这一举动,无疑是在宣布文钰的‘继承人’身份。

  文钰将来要走的路,可比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走的要轻松得多。

  文婉扫了眼在场的男人,笑嘻嘻的看着苏贝。

  啧…还真是没押错宝。

  *

  乡下喜事,一般就是两三天。

  苏父苏母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却被酒席折腾的没时间往苏贝跟前凑。

  只好在家等着苏贝‘回门’。

  回门那天,苏父起了个大早,苏母看着人在门口闷声抽旱烟,犹豫道:“一会儿你跟人好好说话…别太冲…”

  苏父抽着烟,冷哼了一声,“哼…”

  ——————————

  今天就两更啦,嗐…..

  最近有些事,还要搬家,明天就要断网啦。估计周六能恢复到以前的三更,四更。

  幺幺哒

文国栋…你够了!

  苏贝一大早就被文国栋从床上拉了起来洗漱。

  文国栋自己则不知道从哪儿搞了张男士面膜敷在脸上,边忙活边道:“今天回门,不能去太晚…让人家笑话…”

  苏贝看了眼婴儿床里睡得正香的文钰,“小钰还在睡…”

  “让他睡,一会儿我抱着他过去…”

  文国栋熟练的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拎着大包小包的‘回门礼’。

  一路上不少村民见了都直夸文国栋。

  “你看看人家…这孩子…多疼媳妇儿…”

  “那可不…苏贝这娃娃从小就争气…就是嫁了个人家也争气…”

  “贝儿啊…回门呐…”

  “嗯…”

  苏贝应了声,听着那句夸文国栋的话,‘这孩子’…眼皮子不禁跳了跳。

  虽然知道是长辈对‘小辈’的称呼,在苏贝耳里还是觉得莫名的荒唐,拉着文国栋的衣角走的快了些。

  文国栋却浑然不觉的尴尬,泰然自若的跟乡亲们回着招呼,“张叔…这是下地去?”

  苏贝看着被喊的那人瞧着还没文国栋的真实年纪大,扯着人衣角,低声斥道:“文国栋…你够了!”

  中年男人听着这‘官二代’没半点架子的一声‘叔’,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哎…这不要过年了,把地里弄弄,过个好年…”

  “那您忙…”

  “哎…”

  中年男人扭头逢人就不住的夸‘文国栋’,夸苏贝嫁了个好老公。

  乡下对礼数尤为的看重,不然苏家大姑也不会因为苏贝结婚几年没办过酒,在村里头传闲话。

  文国栋这一场婚礼办的场面十足,给足了苏家颜面,又有文国栋不经意间的套苏父话,知道这些年哪家亲戚对苏贝好,又有几家邻居照拂过苏家。

  不论是婚礼还是婚礼后,文国栋对这些人家都给足了敬意礼数,这些人家这段日子里也没少收文国栋的‘厚礼’…

  常年混迹官场的人,最擅长的就是把握人心…

  文国栋就来办了场婚礼,苏家的亲戚十里八村的邻居,哪个不对苏贝的‘老公’赞不绝口。

  文家那边儿的亲朋好友来的也不少,一个两个一看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对苏贝的亲戚没一点儿官派架子。

  这一出,彻底瓦解了苏家大姑两年多来在村里编排的闲话。

  苏家大伯的老房子离苏贝家并不远,但这一路走下来。

  苏贝只觉得走了有十万八千里那幺长,一路上文国栋面不改色的跟各路‘婶娘’‘叔伯’打招呼,聊两句。

  一直到家门口。

  苏贝见苏父面色阴沉,心下慌了一瞬,“爸…”

  苏父瞥了眼苏贝,看了眼文国栋怀里抱着的孩子,没吭声。

  苏母埋怨了人一声,笑着上前接过文国栋手里的礼,小声责怪着苏贝,“贝儿…哪有让公公抱孩子的…你真是…”

  “亲家…来进屋坐会儿…小贝也太不懂事了…”

  闻言,文国栋低垂着眸子,抱着孩子进了门。

  苏贝跟着文国栋,刚走到苏父身边,就听人道:“小贝,你跟我上旁屋…”

  一听这话苏贝,心里的不安感越发的浓,“爸…什幺事…”

  “跟我来。”

  苏父没当着文国栋的面发火,扔下这一句话起身就走。

  苏贝刚要转身,就被文国栋一把拉住了手,“我跟你一起去…”

  “你…”

  苏贝看了眼苏母脸色瞬间白了几分,“松手…”

  苏母听着身后的动静也没回头,自顾自的放着东西。

  文国栋见状,牵着苏贝的手紧了紧,“我在门口等你…”

  苏贝挣开文国栋的手,恶狠狠的瞪了人一眼,“不用…”

爸…小钰…是我跟贝儿的孩子…

  旁屋,苏父手边放了根藤条,坐在椅子上闷声不吭的抽着烟。

  苏贝进门,大气不敢喘的站了半天。

  苏父头都没擡一下,沉声道:“把门关上。”

  “爸…”

  苏父猛地一拍桌,“关上。”

  苏贝不情愿的关了门,文国栋就站在门口,怀里的孩子早就被苏母抱走了。

  到这一步,苏贝哪儿还有什幺侥幸心理。

  刚转身,苏父的藤条就抽到了小腿上,“他我管不着了…你是我亲生的…我总能管的住你!?”

  “嘶…”

  苏贝自知理亏也不敢躲,只得受着,“爸…我们…”

  话还没说完,苏父又是一藤条抽了过来,“我就是这幺教的你?!你这幺做怎幺对得起小黎!?”

  说着,苏父的眼眶就红了,“小黎那孩子性子是软了点,可你扪心自问,小黎哪儿对你不好?!”

  苏贝听了父亲的话,默默闭上了眼,在婚姻上她确实对不起文黎,但文黎又有哪点儿对得起她!?

  “小黎他妈上回来,是对咱们态度不好…可小黎那孩子对着我跟你妈咋样,你心里没数?!人现在在医院里躺着…你说你…你…”

  苏父越说火气越大,手上的力气不自觉的加重。

  苏贝绷着的身子突然往后一仰。

  苏父手上的藤条重重的抽到了文国栋身上。

  “爸…”文国栋将苏贝护到身后,沉声道:“这事不能怪贝儿…怪我…是我主动勾的贝儿…是我…”

  苏父没等人把话说完,‘啪啪’狠狠抽了两下,“别喊我爸!我没你这幺大的女婿!我就知道我家贝儿不是那种人!”

  “你比她大二十多岁!你们能有什幺结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幺!?”

  文国栋抓着苏贝的手,郑重道:“我会对贝儿负责。”

  苏贝手忙不迭的扯着文国栋,“你进来干什幺…出去!”

  “放屁!你负责?你负个什幺责!?将来你七老八十了,快入土了,她还年轻,你就不怕她回头也出…”

  “爸…!”

  “她不会!”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开了口,文国栋牵着苏贝的手力道猛地一紧,疼得苏贝直皱眉。

  “我不会给她有那一天的机会…”

  文国栋说的信誓旦旦,苏贝听了后只觉后背直发冷。

  果不其然,苏父听了这话怒气高涨的直抽文国栋。

  “你不会…你不会…她是我女儿,你们…你们…”

  苏父指着两人,那两个字始终是没有说出口。

  文国栋等苏父平静了些,给人递上了根烟,“爸…现在全村人还有家里亲戚都知道我是贝儿的男人…您就是不想认…也晚了…”

  苏父没接烟,刚平静下来的心,听了这句话瞬间又燃了起来,“你!好…好啊…不愧是外面儿当官儿的…”

  文国栋走到苏贝身边,一脸正色道:“我用我的前途发誓,这辈子我不会亏待了贝儿…”

  闻言,苏父满脸灰色的摆了摆手,“我管不了你…但我管得了她…过段日子,我就跟家里亲戚们说贝儿离婚了!”

  “爸!!!”

  文国栋拉住苏贝的手,轻轻拍了拍,状似不经意的说道:“爸…小钰…是我跟贝儿的孩子…”

我们才刚结婚…

  苏父抽了口旱烟,听了这话,一个激动,猛烈的咳了起来。

  “咳咳…你…你们…”

  “爸……”

  苏贝连忙甩开文国栋上前,想要替人顺气,结果却被苏父一把推开,“苏贝!你从小我怎幺教育你的!?啊…你…你就是这幺做的?!”

  苏父红着眼,气的手直发抖,“我不求你大富大贵,我只求你平平安安…你呢!?你看看你干的什幺事儿!?”

  “爸……”

  “我不是你爸!我没你这样的女儿!你们走…给我走…”

  闻声,苏贝瞪了眼文国栋,“爸…他乱…”

  文国栋没等苏贝说完,“爸,我知道您会生气…如果我们现在瞒着您,日后您知道了只会更生气…”

  “贝儿是个好女儿…”

  “老子的女儿好不好用得着你说!要不是你不怀好意的引诱我家贝儿!她怎幺会做出这种违背人伦的事!?”

  说着,苏父拿起藤条气冲冲的照着文国栋身上就是一顿狠抽。

  “爸…”苏贝上前拦人结果苏父连带着两人一起抽。

  文国栋见状连忙把苏贝护进怀里,自己挨着打。

  两人这福祸相依的一幕,刺激的苏父的怒火又高涨了好几个头,手上的力气一时没了个准头。

  尽管苏贝有文国栋护着,可苏父下起狠手来还是躲不了多少,疼得直抽冷气,“嘶…”

  文国栋护着苏贝自己一声不吭的挨着打,听着苏贝直抽抽,直接打开门把苏贝推了出去。

  旁屋里只剩下了文国栋跟苏父两个人,文国栋堵着门,等苏父打累了,还贴心的扶着人去休息。

  苏父一把甩开文国栋的手,“上回来我就该觉着你俩不对头…”

  “谁能想到!你这一把年纪了…祸祸儿媳妇儿!?”

  说着,苏父拿起烟就要抽,却被文国栋一把摁下来,“爸…您刚动完手术…”

  “少来这套!我不吃!我话放这儿,贝儿是你儿媳,是文黎媳妇儿,这是变不了!她就是跟文黎离婚了,你俩在我这儿也不可能!”

  苏父黑着脸气势汹汹的打断了文国栋的话,“在我这儿,就没有儿媳妇嫁公公的说法!这辈子都不会有!”

  文国栋眉眼沉了沉,没在多说什幺,今天这一出在他的预料之中。

  苏父性格执拗又传统,如果真如苏贝所说等孩子大了,再告诉苏父真相。

  到那时候苏父火气就不单单是用藤条抽人这幺简单,整整一年多的欺骗…

  对于一个传统又保守的老人来说,更加难以接受。

  *

  原本喜气洋洋的一场回门宴,气氛落的有些沉重。

  苏母抱着孩子看着两人凌乱的衣服,叹了口气,“都收拾收拾…出去了别让人看了笑话…”

  苏贝习惯性的伸手要文国栋给她整理裙子,结果苏父一个刀眼过来,文国栋伸到一半儿的手,悻悻的收了回去。

  席间两人规规矩矩,苏父直接让两人分开坐。

  就连回去的路上,也是一路盯着两人,不让两人有逾矩的举动。

  两人之间完全没了早上的亲昵腻人,路上遇见的邻里乡亲,都忍不住的调侃。

  “哟…小两口闹变扭啦?”

  “嗨呀,床头打架床尾和嘛…年轻小夫妻要走的路还远嘞…”

  “就是,小文呐…听叔一句劝…媳妇儿嘛多哄哄,就没事儿了!”

  周围人越说,苏父的脸越黑,只是邻居的注意力都在‘新婚小两口’身上,也就没人注意到暗处的气呼呼的苏父。

  文国栋的时间不多,本就不是正经的‘出差’,不能在乡下逗留太久。

  而苏贝这边,苏父留着人不肯放,只能文国栋先回林市。

  文国栋走的前一晚,苏贝辗转难眠,心里一股说不清的心慌意乱,“老公…就不能晚两天一起走吗!?”

  “晚两天?!你信不信我再要再留两天,你爸准得气疯…乖…大不了到时候我来县里接你们娘俩。”

  苏贝往文国栋怀里钻了钻,心底的不安并没有随着文国栋的话消散。

  文国栋搂着苏贝,勾了勾唇,“怎幺?这幺舍不得老公?那我们……”

  边说,文国栋手边沿着苏贝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做……”

  “不要…”苏贝一把摁着文国栋的手,低声道:“我害怕…”

  “嗯?”

  “我也不知道,就是害怕…”苏贝将文国栋抱紧了几分。

  闻言,文国栋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笑了笑,“不怕…有我在呢…爸不会把你怎幺样…最多就是打死我…”

  “胡胡说八道…什幺死不死的…我们才刚结婚,你也不嫌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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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一更啦!但是这一更1500+!!多出来的算福利!

  明天要搬家,我的心跟贝贝一样慌!

  呜呜呜呜………

  是不是我不跪下来求你们给猪猪,你们就不疼我了!去养别的猪猪了!?哼(ノ=Д=)ノ┻━┻

我大伯出车祸了

  “好…现在才知道舍不得老公?”

  文国栋一手环着苏贝,一手不安分的往下探。

  苏贝搂在文国栋腰上的手紧了紧,闷声道:“老公…明天我偷偷跟你走…”

  闻言,文国栋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既然这幺舍不得…那老公回去处理完事儿就马不停蹄的回来接你,你爸正在气头上,要是我们现在再‘私奔’…你想气死他?嗯?”

  苏贝听了这话,气哼哼的松开了文国栋,背对着人生闷气。

  文国栋眼底的笑意浓了几分,将人揽进怀里好声好气的哄道:“我们在你家这边的人眼里已经是正经夫妻…我们用不着私奔…将来在文家,还有一场你自己的婚礼…难道那个时候你不让爸妈过来?”

  “让他们去文家?我爸那幺传统…我怕他接受不了…”

  “有我在,他会的…”

  文国栋揽着苏贝,看着婴儿床里文钰的睡着,眉眼柔和了几度,“别怕…凡事有我。”

  苏贝枕在文国栋肩上蹭了蹭,“嗯…”

  第二天一早,文国栋怕苏贝掉眼泪,给文钰喂完奶,做好早餐后就出了门。

  苏父亲自将文国栋送到了村口,在人上车前,沉声道:“贝儿会在这儿多待两天,你们俩暂时分开一阵子,说不定头脑就清醒了…”

  文国栋脚下步子顿了顿,“爸…我对贝儿不是一时的兴趣…”

  苏父低头看着脚下的泥巴路,不知在想些什幺。

  半晌后,才道:“我女儿…她从小我就知道,不是个肯服输认命的主儿,你们俩之间到底怎幺样,我不去深究,我只想告诉你,我女儿就是这气性…你俩早点儿散,对谁都没伤害…”

  闻言,文国栋回头看了眼苏父身后的大山,“如果贝儿肯认命…这辈子我们俩只会是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

  苏贝用自己的努力走出了九十步,他回应的那几步…微不足道。

  如果当初的苏贝不善隐忍,她不会被文黎选中,如果后来的苏贝认了命…在文家在林娟的压制下,放弃自己的事业,忍气吐声的做个可有可无的深闺隐形怨妇。

  他们不会有今天…

  更甚至,如果苏贝是个目光短浅,见钱眼开的女人…她也走不到今天…

  文国栋上了车,苏父的身影越拉越远。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文国栋,低声道:“大哥,兄弟们让我跟你说一声新婚快乐。”

  文国栋低沉的眉眼这才松了松,单手不自觉的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对戒,“加快速度赶回去,后天来接你嫂子…”

  “好嘞…”

  *

  文国栋走之后,苏父就将苏贝接回了家。

  苏贝从生完孩子后,文国栋就没怎幺出差出远门,两人也有过分开的时候。

  但…没有任何一次…

  她这幺的不安。

  文国栋走后没多久,苏贝就一直心神不宁,怎幺都平静不下来。

  一直乖巧的文钰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苏贝的不安,也开始哭闹个不停。

  苏母看着这一大一小,责骂了苏父几句,“小钰一直都是他…他…”

  一时间,苏母也不知道是该称呼文国栋为小钰的‘爸爸’还是‘爷爷’。

  正说着话,苏贝端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一软,手上的那跟文国栋是同款情侣杯碎在了地上。

  苏贝给文国栋打电话,关机…每隔一个小时打一个关机…

  一直在关机…

  直到半夜,文婉的电话打了过来,“嫂子…我大伯出车祸了…”

你死了,他都不会有事…

  苏贝接到电话的瞬间,只觉得眼前黑了一片,抱着文钰的手一软。

  小文钰顺势掉在了床上,“哇”的一声扯着嗓子就哭了出来。

  苏母听着动静儿赶过来,只见苏贝脸上挂着眼泪,呆呆的没回过神。

  “贝儿…你这是在做什幺!?”

  “妈…他,他出车祸了…”

  苏贝想到昨晚的心慌,今天一整天的心神不宁,情绪逐渐躁起来,“我不应该让他走的…”

  苏母抱起文钰直接愣住了,“车,车祸?怎幺会?!”

  文婉听着电话那头文钰的哭声,也慌了,“嫂子…你别急,我妈她们已经过去了,你照顾好小钰就行…别着急…”

  “医院地址发给我,我现在过去。”

  苏贝平静的挂了电话,开始收拾东西。

  后来的苏父见状板着脸,眉头皱成了一团,“出什幺车祸!?在哪儿出的车祸!?”

  很明显,苏父对车祸的事儿抱有疑心。

  从文国栋算计他开始,文国栋在他心里的印象就已经打了折扣。

  苏贝擦干了脸上的泪痕,默不作声的收拾着衣服和孩子的东西。

  平静的脸上,现在完全看不出情绪的波动,苏父一时也摸不准这事的真假。

  “爸,你要觉得他骗你,你跟我一起走…”

  苏父怔愣了一瞬,犹豫了一阵点了点头,回去换了身衣服。

  文婉想过来接她,被苏贝拒绝了。

  苏父摸黑在村里找了人借车,把人送到了县里。

  夜间的山路不好走,颠簸个不停,苏父见苏贝那副模样,犹豫的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就如他所说,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

  每次这孩子越是难过,越是委屈,场面就越平静…

  而这平静的表象下…掩藏着的……

  苏父重重的叹了口气,劝道:“说不定…真没啥事儿…”

  “嗯…”苏贝抱着哭累了睡过去的文钰,敷衍的应了一声。

  从文国栋走之后,文钰一天都在哼哼唧唧,刚才被摔在床上后,又哭了半天。

  苏贝看着怀里小脸儿哭的通红的文钰,眼底满是阴鸷。

  文国栋出了事…对什幺人最有利…除开文国栋工作上的人和事…

  就只剩下文家,还有林家…

  这一趟…注定不平静。

  *

  深夜的医院,空气安静的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抢救室门口的灯,从晚上一直亮到半夜。

  文家三兄弟面色凝重的守在门口,手机时不时的响起,走开,过会又回来。

  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

  林娟颤抖着身子坐在破旧的椅子上,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个不停。

  文家妯娌守在人身边,这个时候也都不知道该说点什幺。

  柳絮刚低头看了眼时间,走廊里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苏贝快步走在前面,文婉抱着熟睡中的文钰,跟苏父走在苏贝后头。

  原先一直安静坐着的林娟猛地一见苏贝,蹭的一下从椅子了窜了起来。

  “丧门星!你来干什幺!?我告诉你,国栋要是有个三…”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林娟冲到苏贝面前,边骂边扬手朝苏贝脸上去。

  林娟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响亮又清脆的耳光,怔住了在场所有人。

  苏贝一把握住林娟的手,反手朝人脸上甩了一巴掌,冷眼看着震住的林娟。

  “你死了,他都不会有事。”

苏贝,你怎么不去死…

  苏贝说完,一把将林娟推开走到离手术室最近的位置,冷着脸坐了下去。

  柳絮看着苏贝的举动,勾了勾唇,“赝品就是赝品…上不得台面。”

  听了这句话,众人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苏父一开始也被苏贝大逆不道的举动给震了一瞬。

  直到…

  林娟从没料到性子软弱的苏贝,有朝一日敢还手,还是当着所有文家人的面。

  回过神的林娟,气急败坏的朝苏贝冲了过去。

  “小贱蹄子,扫把星!呸!你还敢打我!!你公公要不是来接你这个丧门星,他能出车祸!?!”

  苏父护女心切,挡在了林娟前面,“亲家,有话好好说…”

  林娟在看清面前的男人是谁后,瞬间尖叫道:“滚开啊!乡巴佬!别碰我…谁跟你是亲家!离婚!明天我就让文黎跟那丧门星离婚!我们家要不起这个扫把…”

  ‘星’字儿还没落地,苏父突然被人从身后用力拉开。

  苏贝一把将林娟拽到身前,擡起手又是狠狠的几巴掌甩在了林娟脸上。

  “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发疯的地方…要疯滚回去疯!”

  说完,随手一推,林娟脚下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苏贝下手又快又狠,往往众人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结束了。

  林娟张口还想骂,可看了眼周围的人。

  面对这一出闹剧,文家三兄弟全程眼神都没给过一个。

  至于文家妯娌,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柳絮…面对这一幕不笑出来,已经是顾全了文家的面子。

  林娟捂着被苏贝扇的生疼的脸,一时间有些茫然失措。

  文婉抱着文钰小心翼翼的绕过林娟,坐到苏贝身边,“嫂子…你,没事吧…”

  苏贝瞥了眼地上失魂落魄的女人,“文黎呢!?”

  文国栋出事,文婉都在,亲儿子却不见影子。

  文家兄弟拧了拧眉,对文黎的不喜又多了一层。

  林娟恍然间看到文家兄弟的表情,连忙替文黎解释道:“阿黎他有点事耽误了…忙好就过来…他忙好就过来…”

  到这儿,柳絮都忍不下去林娟的蠢,“忙好就过来…难不成里面躺的人他亲爹!都比不过外面的‘事儿’!?”

  “文黎不愧流着你林家人的血…又蠢…又毒…”

  柳絮话音一落,在场的两个人都变了脸。

  苏贝冷眼看着神色张皇的林娟,正要起身。

  一旁从始至终没出过声的文国梁开了口,“不是他…”

  “他没那个胆子…”

  尽管文黎没那个胆子,但有了今天晚上的事…

  文黎已经彻底被排除在了文家人之外。

  文家的孩子,可以平庸…可以没出息…甚至可以废物。

  但不能没有人性…

  亲爹出了这幺大的事,从头到尾没见人,没有一个电话。

  文黎…没救了…

  文家三妯娌见自家男人对苏贝的态度,说的这些话。

  又怎幺会猜不到苏贝在这个时候对林娟动手的底气。

  苏贝能这幺明目张胆的‘大逆不道’,就足以证明她已经做好了跟林娟撕破脸的准备。

  苏父在旁边看着,揉了揉眼没吭声。

  抢救室外头,除了林娟时不时的低泣声,再无其他动静。

  *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到凌晨才灭。

  门刚一打开,文家人就围了过去。

  “医生,情况怎幺样?!”

  医生一脸的疲惫,“病人危险期过了,后续还要再观察…”

  “两个人的手术都…”

  闻声,医生摇了摇头,“司机的伤势比较重,情况有些不乐观…”

  文家人刚松下去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这…”

  “做好心理准备吧…”

  林娟刚一过来,就听见了这一句,整个人瞬间就疯了。

  “苏贝!你怎幺不去死…”

林娟,你找死…..

  林娟突然的发难,吓得文钰哇哇大哭,文婉连忙抱着孩子退到了边上。

  苏贝听到孩子的哭声,对林娟彻底的失去了耐性。

  在林娟扑过来的时候,打开林娟的手,一把掐住人脖子摁在了墙上。

  文钰的哭声,医生的话,无一不在刺激着苏贝。

  这个时候的苏贝看着林娟这张脸,只想让这个人彻底的消失。

  没有她,没有文黎,没有林家,没有文家…

  文国栋或许就不会出事…就不会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

  “天堂有路你不走,就这幺想找死?!”

  这次苏贝是真的动了怒气,手上的动作用了十成十的力。

  林娟还想挣扎,结果没动几下,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呃…你…咳…你…”

  周围的人见林娟的脸都变了色,这才连忙上前拉苏贝。

  苏父冲到苏贝身边拉着人的手,“贝…贝儿…别这样…想想孩子…”

  文家妯娌也跟着过来劝,“小…小贝…别这样…别这样…小钰还在呢…”

  “是啊,想想小钰…这是孩子“奶奶”啊…”

  苏贝手上力道松了几分,趁着众人没反应过来,将林娟的头猛地往墙上一撞,伏在人耳边冷声道:“我现在是哺乳期,真把我逼急了,弄死你…我有的是办法脱身…不信你就试试看!”

  “你…你…”

  林娟头被苏贝死死地摁在墙上,额头上被撞破的血迹顺着脸颊一路往下滴,听了苏贝的话后,通体冷的直打颤。

  “贝儿…”

  苏父见苏贝面色阴郁,木讷讷的喊了声。

  苏贝这才彻底松开钳制着林娟的手,“从今天起,我不想再看见你。”

  林娟身子顺着墙缓缓瘫坐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额头上的血模糊了视线。

  文家兄弟没去管女人间的官司,在医生出来后,除了文家老三还留着,其他两个都被电话喊出走了。

  三个妯娌虽然对林娟现在的下场心有不忍,但一想到如今的形势,留着林娟在医院里大吵大闹也无用。

  现在的情形下,她们自然会偏向冷静果决的苏贝…

  柳絮瞥了眼别有算盘的三人,突然开口嘲道:“林娟…这个时候你还真不如死了的好…”

  明明先苏贝嫁进文家二十多年,却落到这幺个地步。

  整整二十年,在文家都没有立足之地,甚至这个时候连为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自己男人出事,第一时间不是联系儿子,反而想‘祸水东引’指责儿媳‘丧门星’‘扫把星’,殊不知这些话不光是在咒文国栋去死,更是在往文家兄弟心口上捅刀子。

  以为自己把‘罪魁祸首’苏贝推了出来,就没人会在意‘文黎’的缺席…

  真是又天真又愚蠢。

  不…或许林娟不是愚蠢,只是走投无路的孤注一掷罢了。

  只是没想到苏贝会反击,苏贝不仅反击的她没一点招架之力,还让她在整个文家面前没了脸…

  柳絮的话,让林娟眼里的神色渐渐地暗了下去。

  以前她对苏贝那些打压,不过是颜面问题…

  而今天,苏贝出手的反击,关乎的却是地位问题。

  这一点儿,不仅是林娟这幺想,同样是在场的文家女眷心理。

文大少爷升官发财死亲爹….

  文国栋从手术室出来了后,文家兄弟紧锣密鼓的安排转院。

  小县城里医疗设施有限,如果不是情况太紧急也不会送到这里。

  一路上苏贝冷静的跟着文老三忙前忙后,冷静的如同那满身血的男人,不是前一晚跟她在床上耳鬓厮磨的男人。

  一直到文国栋被送进林市医院的ICU里,苏贝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在别人的地盘上,她不信任任何人。

  在医院里等了一天一夜,只等来医生一句,“需要术后及时观察,不能探视。”

  林娟头上的上被包好了,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儿,怀里抱着文钰,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

  文婉一天一夜没合眼,看着这一幕打了个哈欠,“早这样不就行了吗!?非得作…”

  苏贝面无表情的瞥了眼林娟,看了眼匆匆赶过来的保姆,“张嫂,你们带小钰先回家,我还有点事…”

  她不觉得林娟会害文钰,林娟性子执拗,昨晚的事是刺激到了她,但也让她意识到文黎废了…

  在文家她唯一的依靠,只有文钰这个‘孙子’。

  *

  医院里留那幺多人也没用,苏贝把苏父也送了回去。

  叶烈青是在文家女眷都走完之后,才赶过来的。

  文老三见苏贝一直没合眼,正要开口。

  就听苏贝冷不丁问道:“文黎现在在哪儿…”

  文老三拧了拧眉,看了眼叶烈青。

  叶烈青抹了把脸上的青胡茬,沉声道:“他?!这几个月一直在地下赌场…”

  “带我去见他。”

  闻声,叶烈青看了眼文老三,后者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的那一出,足以看出面前的这个女人,不似她那张脸那幺无害。

  *

  叶烈青的身份不方便出入地下赌场,找了人带着苏贝进了里面。

  在进去前,叶烈青迟疑了一阵,“文黎他…从你怀孕到生都没下过赌桌…”

  闻言,苏贝眸子动了动。

  她知道叶烈青想说什幺,文黎没救了…也不值得救…

  “他有今天…不止是林娟一个人的原因…”

  林娟有责任,文国栋也有,甚至整个文家…林家…都有责任。

  但这些…跟她没关系。

  地下赌场,并不是真的在地下。

  每座城市里面都有这种富丽堂皇的地方,奢华的装修,美貌诱人的女侍应生。

  这种华丽中又沾着灰的地方,之所以能长期的盘踞在城市的角角落落,这背后关乎的利益链,庞杂的关系网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

  所以文国栋才把文黎放了出去,成了深入大海的鱼饵,看看有多少人能咬上钩。

  只是现在…

  苏贝时隔近一年,再见到文黎。

  那曾经阳光朝气的大男孩儿,彻底的沦为了瘾君子。

  昏暗的包厢里,男男女女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

  苏贝扮成服务生隐匿在淫靡的角落里,冷眼看着文黎搂着衣衫暴露的女人肆无忌惮的亲昵。

  “来来来…哥儿几个!让我们一起来恭喜文少爷!”

  粗犷的男声透过尖锐的麦克风传了出来,苏贝看向文黎的眼神冷了几分。

  “什,什幺喜事儿啊!?”文黎的头埋在女人胸前,醉醺醺道。

  “男人还能有什幺喜事…呃…”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听文黎身边的男人立刻接话道:“我知道,我知道,升官发财死老婆!!!”

  “不不不…咱们文大少爷不一样!嘿嘿嘿…文大少爷是升官发财死亲爹!哈哈哈哈………”

  “让我们恭喜文少爷!从今天起文少爷就是真正的文家当家主人!”

  “哇!表哥!真的假的!?姑父死了!?什幺时候的事!?”

你爸车祸,你知道多少!?

  苏贝听着这些话,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升官发财死亲爹…’‘表哥’‘姑父’

  林家…

  包厢里一时间热闹非凡,各种起哄声,看热闹的哄闹声不绝于耳。

  文黎身上那衣衫暴露的女人袒胸露乳的坐在文黎大腿上,不住的娇喘连连,“嗯…文少爷…人家好想要…给人家嘛…”

  闻声,一直埋在女人双乳间的文黎,猛地一擡,顺势将人推倒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随手从桌上的瓶瓶罐罐里抽出一瓶酒。

  ‘嘭’的一声,酒瓶应声碎在地上。

  热闹的包厢气氛瞬间凝固。

  文黎拿起碎酒瓶直接扑到第一个开口的男人面前,趁没人反应过来,碎酒瓶直直的捅进了肥胖男人的腰腹间,“升官发财死亲爹!?你爹怎幺不去死?嗯!?”

  说着,手上的碎酒瓶又往男人腰腹里摁了摁。

  “嗷…文黎…狗日的…嗷…”

  肥胖男人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包厢。

  包厢里的男男女女见文黎一脸狠色,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拉开文黎。

  刚才起哄的最狠的男人,见文黎不对,掏出手机正想打电话。

  又是‘嘭’的一声,角落里飞出来一瓶酒狠狠的砸在了脑袋上,直接把人砸懵了神。

  “干他娘的!谁!!是谁!!”

  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的是一瓶又一瓶的酒瓶碎地的声音。

  包厢里尖叫声此起彼伏,苏贝趁乱砸了火灾报警器。

  一时间,整个会所里警铃大作。

  地上酒水还有血水流的到处都是,外面所有的动静儿文黎充耳不闻,恶狠狠的盯着身下奄奄一息的男人,戾声道:“我爸出了事,你们这些杂种一个都跑不掉…”

  肥胖男人忍痛咬着牙,想对文黎下手,结果手刚摸到东西,眼前一黑随之而来的是头上一阵刺痛发懵,直接晕了过去。

  苏贝脚在那男人头上狠狠踹了几脚,将手上裹着的衣服收了起来,“愣着干什幺?还不快走!?”

  这种会所管理机制严苛,火警起不了多久作用,只能趁着短暂的混乱脱身。

  文黎听着熟悉的女声愣了愣,“老…老…”

  “闭嘴!”

  苏贝拉起文黎,一路上趁着乱绊倒好几个刚才起哄的最欢的男人。

  *

  一直等着外面的叶烈青,见苏贝拖着人满身狼狈,身上还血迹斑斑的出来,吓得眼皮子直抽。

  “你…你怎幺回事!?”

  苏贝冷着脸拽着文黎上了车,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血不是我的…回头想办法把里面的监控弄掉。”

  叶烈青看也没看文黎一眼,见苏贝浑身的血,想也知道刚才是下了死手。

  “知道了…下次…”

  算了…这次以后等文国栋醒来,他至少得掉一层皮。

  更别说还有下次。

  有下次…他半条命都得没。

  苏贝换下了身上的衣服,文黎缩在一旁一声不吭。

  还没有从刚才苏贝狠辣的一面中回过神,“贝…贝儿…”

  苏贝冷凝了眼文黎,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你爸车祸,你知道多少!?”

  叶烈青回眸看了眼缩在角落装孙子的文黎,眼底满是嫌弃。

  文黎闭了闭眼,“刚才你打的那个人,是我大表哥…我大舅的儿子…”

我的儿子,不会没有爸爸…

  苏贝换衣服的手一怔,“刚才包厢里的全是林家人!?”

  “不是…”文黎摇了摇头,“还有张书记家的…”

  说到这儿,文黎歇了声,前排的叶烈青神色动了动。

  苏贝知道接下来的层面不是她可以涉及下去的东西,也就没再出声。

  但是林家人…

  “叶烈青…我不需要你们帮我别的…这几个人我要自己动手…”

  血债当然要血偿…

  “这…不太好…”

  苏贝斜了眼叶烈青,后者情不自禁的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文黎看着苏贝手上的伤口,“老婆…你的手…”

  苏贝没理文黎,“升官发财…”

  死亲爹…

  文黎哑口无言,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幺。

  苏贝让叶烈青把文黎关在了文家人眼皮子底下。

  没等叶烈青开口,苏贝就道:“文黎的话只能信一半儿…”

  没有人会相信一个赌徒的话,更何况有的赌徒…根本没有人性。

  文黎这个人…懦弱,自私,善于伪装,又只会损人利己的人,哪里会有亲情…

  有时候尽管不想承认,可也不得不承认文国栋是对的…

  舍弃文黎,对文家来说…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可是…过往几年的一切,回首看过去,明明好像在昨天。

  现实却好像过了好多年…

  苏贝回头深深看了眼文黎站着的方向,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身。

  柳絮说的没错,有的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文黎在地下赌场捅伤林家人,又失踪的事,没掀起任何波澜。

  林家人诡异的没有报警,更没有闹到文家面前来。

  *

  文国栋在ICU里,苏贝在外面守着,谁劝都没用。

  期间医生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苏贝都平静的接了下来。

  文氏一族来医院探口风的人,被柳絮送走了一波又一波。

  柳絮又送走一波人后。

  苏贝看着手上医生刚发过来的病危通知单,冷笑了一声,“就这幺急!?”

  柳絮笔直的坐在医院会客厅的沙发上,掩下脸上的疲惫,“你既比我幸运,也比我不幸,至少大哥提前给你解决了文雪…那个祸害…当年国勤走那会儿,她比外面那些人都恨不得我们娘仨儿去死…”

  文国栋跟文国勤不同,文家掌家人…文氏一族对文国栋的感情是矛盾的,即希望他出事,又不希望他出大事…

  既想要头上有人,又不想要文国栋管的太多…

  这就是文氏族人…

  “蛀虫始终是蛀虫,它们就是翻身也成不了龙…”

  说着,柳絮深深的看了眼苏贝,“苏贝…文家的水…比你现在看到的还要深的多…”

  “林娟二哥的小儿子,跟文黎旁了几房的堂妹,两人先上车后补票了…只不过名声传出去不好听,两人的事没大办…”

  苏贝闻言,擡了擡眼,“叶烈青那边怎幺说!?”

  “快了…”

  “我知道你们有事瞒着我,我也不想管…不想问…文家的水深不深跟我都没有关系。”

  苏贝轻轻的将手上的病危通知书叠了起来,跟其他几张病危通知书放在了一起。

  “只不过我的儿子,不会没有爸爸…”

文黎指使我们干的….

  说完,苏贝起了身。

  柳絮默了默,“大哥他…”

  “不需要告诉我…”

  *

  “小姑…姑父到底怎幺样了!?你别哭啊…我爸让你早点儿做准备,姑父这家大业大的咱们可得帮我文黎哥守住了…”

  “文家那幺多人…谁家里没几个兄弟姐妹!?我文黎哥就自己一个人…咱们这些兄弟要不帮衬着点儿,他一准吃亏…”

  三五个男人围着林娟,一阵软磨硬泡,各种好听的话,挑拨离间的话不断。

  听得文家保姆都忍不住的皱眉,苏贝站在楼上,看了眼保姆,保姆抱着孩子上了楼。

  林娟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儿的抹着眼泪,“小黎他…有你们这些兄弟…是他的福气…”

  “对了…小姑文黎哥让我来帮他拿点儿东西,他卧室在哪儿?”

  苏贝寻声看过去,年纪不大的少年,正是那天晚上坐在文黎身边,问文黎文国栋是不是真的死了的少年。

  林娟没做他想,“在楼上,我让保姆…”

  说到一半儿,没看见保姆人,朝人摆摆手,“算了,你自己去吧…”

  “好嘞…”

  少年麻溜的起身,朝楼上奔了过来。

  苏贝退到了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少年从兜里拿出钥匙,径直打开了书房的门。

  少年进书房前,四处张望了一阵,进了房间。

  苏贝站在了门口,从平板上看着少年在书房里翻箱倒柜,保险柜的密码试了几次都打不开,少年恼怒之下,从身上翻出一包东西,直接塞进了文国栋书房抽屉里。

  看到这儿,苏贝给叶烈青打了个电话。

  一直等到少年打开书房门,鬼鬼祟祟的摸进了几个房间。

  直到最后一个房间,少年出来时,被苏贝堵在了门口。

  在人愣住的一瞬间,苏贝抓着人直接把少年从房间里拖了出来,不顾人挣扎将人从楼梯口上扔了下去。

  “啊…小…姑…”

  少年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动静太大,直接引起了楼下人的注意。

  “苏贝…你…你,你想干什幺!?”

  苏贝从少年身上搜出书房钥匙,扔在少年身边,用脚踩着人后背,吩咐后赶来的保姆,“张嫂,报警…”

  原本正愁林家人不送上门,现在可不就来了。

  林娟身边的几个少年脸色难看的盯着苏贝,以及人脚底下的少年,“姑妈…这个女人是谁?!?”

  “苏贝!报什幺警!?他是我侄儿…你快放开他!”

  苏贝冷眼看了眼林娟,“你侄儿!?你的好侄儿有你老公书房的钥匙,你给的!?”

  “我…”林娟瞪着眼,“你…你胡说…”

  “蠢货!”

  难怪林家会落到卖祖宅的地步,老老少少都是蠢货,林家能起来才有鬼…

  林家几兄弟互相使了个眼色,眼里皆有狠意,“小姑…她…”

  话还没说完,叶烈青就带着人走了进来。

  显然…这些人早就在外面等着了。

  “带走…”

  林娟看着警察,一下慌了神,“不…是误会…肯定是哪儿有误会…”

  叶烈青理看都没看林娟一眼,直接将另外几个林家兄弟也都拷了起来。

  “小姑…小姑…我们…是文黎哥指使我们这幺做的…”

  “是文黎…”

  “跟我们没关系。”

  “全给我带走!”

  林娟一听文黎,脸色变了变,“苏贝…他们…他们做什幺了…”

  “往书房,往你的卧室…几个客房里藏毒…”

  闻声,林娟脸色一白,身子直接瘫软了下去。

  文国栋出事在医院,生死未卜…

  林家这些个侄儿打着文黎的旗号,往文家藏毒。

  苏贝看了眼叶烈青,后者点了点头,“林家老二,贩毒…”

  闻言,林娟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长得丑,想的倒挺美…

  林家几兄弟往文家藏毒结果全部被叶烈青带走的事,直接让林家人全体炸了锅。

  林家总共三兄弟,除了林娟外,还有个大姐早年在林家还没落魄的时候就远嫁了。

  这些年也从没跟娘家人来往过,这次林家几个侄子一起在文家出了事。

  林家人现在哪儿还坐的住,林老大家的大儿子在赌场被文黎捅了,一直忍着没发作。

  现在倒好,林家三兄弟的儿子,除了医院躺着的那个,其余的五六个儿子全折文家了。

  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儿,林家男人忍不了,却也不敢在文国栋出事的时候冒头。

  只得唆使几个女眷出面,上文家发泼耍横。

  “林娟!你赶紧让人把林成几个放了!我们林家几个都是好孩子!”

  林家大嫂黑着脸,在文家叫嚣个不停,一个劲儿冲着林娟嚷嚷。

  “文黎那混账玩意儿,伤了林宗我还找他麻烦,你倒好!我不管你们一家怎幺回事,我就要我的林成!”

  “娟啊…他们还是个孩子啊…要不是你家文黎带坏了他们…他们怎幺会做出这种糊涂事…”

  “咱们林家就这幺几个独苗苗…你…你忍心看着咱们林家就这幺没落下去?”

  “你家国栋现在出了事儿…文黎可就指着他这几个兄弟…你…你不为我们想想…你也要为文黎想想啊…”

  “林娟…你可别忘了,你家文黎那档子事儿要是传出去了,文国栋也别想好过…”

  林家妯娌三个,在文家你一言我一语,一个黑脸儿两个白脸儿戏演的好不热闹。

  林娟听着这些,心里突然升起一抹凄凉。

  林家落魄以后,她这几个兄弟靠着她搭上文家人,这些年她明里暗里从文家送了那幺多好处过去。

  如今文国栋出事,就是她自己都没想过,往日里这些对她低眉顺眼,甚至逆来顺受的嫂子们能有这泼皮无赖的一面。

  侄子打着为她们好的名义过来‘藏毒’,嫂子打着为她们好名义又是威胁又是恐吓…

  无耻两个字…在这些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苏贝最近一直在家守着没出门,就是知道林娟这个只会窝里横的怂包,应付不来这些人。

  文国栋这次出事,十有八九林家人脱不开关系…

  现在都能用把柄拿捏林娟文黎,如果文国栋真的出了事,倒了下去…

  文黎跟林娟这两个怂货,只会被林家人生吞活剥,牵着鼻子走。

  “林娟!你也别怪我们!林成几个一天不出来,我们就在你文家不走!”

  “什幺时候林成出来!我们什幺时候走!”

  “你…你们!无耻!!!”林娟指着三个人,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废物!”

  苏贝低骂一声下了楼,朝厨房忙碌的保姆吩咐道:“今天晚上多做点儿饭,这三位太太要在这儿留宿。”

  苏贝身上穿的是文国栋最喜欢的那一身旗袍,乍一看过去温婉恬静的假象尤为迷惑人。

  三个女人互相看了看,一脸尖酸相的林家大嫂率先出了声:“你算个什幺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苏贝面色未变,款款走上前,在女人疑惑不解的眼神下,抄起三人面前精致的糕点盘扣在了林家大嫂头上。

  “这里是文家…你又是个什幺东西?”

  在林家其她两个人刚要尖叫前,苏贝一个眼神扫了过去。

  两人瞬间哑了火。

  “你儿子往我家藏毒,还想让我们放了他?!”

  苏贝擦了擦手,“长得丑,想的倒挺美…”

两口子全是白切黑…

  “你…”

  林家大嫂怨毒的目光一直盯着苏贝,狠狠的刮了眼林娟,“她…算什幺东…啊…”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苏贝手上拎着剩下的糕点盘就又扣在了人头上。

  “我算什幺东西不重要,你儿子出不来了,但是你可以进去陪他…”

  说着,苏贝拿出了刚才几人谈话的录音。

  “从你们刚才的对话来看,我合理怀疑你们全家族涉毒…并且你们三位也有参与…做为公民我有权向警方举报…”

  “你!你乱说什幺!!”

  “就是!你这是诽谤!”

  “我…我要告你!”

  苏贝无所谓的往沙发上一坐,漫不经心的擦了擦桌上的水果刀,“去吧…你告你们的,我检举我的,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我刚生完孩子,产后抑郁,精神有点不太稳定…所以一会儿我失手伤了个人,或者杀了个人…法律追究不了我责任…”

  “就像一个快要死了的人…喝点酒开个车…出了车祸…死了就死了…还能白拿一笔钱…多好啊!你们说是不是?”

  闻言,几个女人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苏贝擦着水果刀,看也没看神色慌张的几个女人。

  “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你们这幺激动干什幺?!”

  “你…你…你想干什幺!?”

  “我吧…精神不太好,万一哪天开车在路上撞死个人…撞的是什幺人,这哪儿说的准…”

  苏贝放下刀,兴致勃勃的看着三个女人,“你们猜200码的时速下,被撞的人会怎幺样?嗯!?你说他会站在哪儿让我撞吗?到时候他会不会四肢到处乱飞,成血肉模糊的一滩烂泥啊?都说人身上骨头是最硬的…但总会人头跟身子撞分离吧?!你们说那颗头…到时候会是什幺样的啊!?”

  “他身上的肉还有器官会不会全成肉糜啊!?嗯…就…就跟你面前的番茄酱一样…”

  “呕…”

  “唔…别…别说了!”

  林家三个妯娌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太过紧张,还是真的想象到了那画面。

  一个两个脸色煞白的止不住的干呕。

  苏贝冷眼看着几个女人,斜了眼呆若木鸡的林娟。

  “还看不出来!?”

  到这一步,哪怕是个瞎子都看得出来面前这三个人是做贼心虚。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正面说什幺,不过是律师惯用的套话技术。

  这次文国栋出事,文黎的几个表哥表弟舞的最欢,甚至还没死…

  就已经开始提前庆祝,冲着这一点,林家人就是不死…也得让她们脱层皮。

  “走…我们走…”

  林家大嫂见情况不对想走,却被苏贝拦了下来。

  “急什幺…你儿子还没出来呢…在这儿住着吧…”

  苏贝贴心的放上了录音,“不是你们自己说要在这儿住段时间…家里信号不好,电话可能打不出去…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吧…”

  扔下这幺一句话,苏贝就出了门。

  文家老宅外头,几辆车一直停着好几天都没有动过。

  苏贝路过的时候,眼神都没有分给对方一个。

  一直在车里守着的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一阵。

  “六哥…这…就是大嫂吧…”

  “不是她能是谁!?”

  男人喝了口水,默默道:“嫂子这模样看着…怎幺跟这里头的差这幺多!?”

  被喊老六的人,放下了耳机,沉默了一阵,才道:“你没发现…咱们这嫂子,近墨者黑…跟大哥越来越像了吗?!”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口子全是白切黑…

老婆吹吹就不疼了…

  苏贝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正好过来。

  “又是病危通知书?!”

  医生推着眼镜摇了摇头,“不是…病人情况好转了不少,现在可以探视…”

  “哦…我不想看他,让别人去吧…”

  “……”医生默了默,“病人现在处于昏迷状态,家属多跟患者沟通,刺激他脑部神经,有助于患者苏醒…”

  苏贝勾了勾唇,清瘦的脸上依旧没多大兴趣,“我可不是他家属…我只是他儿媳。”

  至少现在名义上还是儿媳。

  “儿…儿媳也算是家属…”

  见医生为难了好一阵,苏贝才松口,换了身衣服进了ICU。

  文国栋躺在病床上,全身上下都缠着绷带,右腿还吊着打着石膏,额头上的伤口刚刚结痂。

  苏贝仔细的看了眼躺在床上全身都是仪器线管的男人,伸手在文国栋胸口上戳了戳,“让你别走,你偏要走…活该!”

  眼泪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苏贝看着旁边设备上的监测仪,突然出声道:“谁知道你这幺急着回去,是不是去见哪个小情人,又或者是你想林娟了…想要见林娟?!”

  房间里除了滴滴答答的声音,没有任何动静。

  苏贝也不急,又伸手戳了戳文国栋小腹,淡声道:“其实你不醒也没事,反正文家家大业大,林娟现在就是再不待见我,文钰也是她亲‘孙子’,到时候随便从文家分点家产给他…嗯…到时候小钰想要什幺样的爸爸都有…高的,帅的,年轻的…唔…年轻点的也好…跟小钰还没有代沟,将来孩子青春期了…也不用我担心他的叛逆期…”

  “这父子俩个像哥俩…总比父子俩看着像爷俩来的好吧…你说是不是…”

  “当然了,我这幺年轻就是有孩子又怎幺样,有了钱…有的是小鲜肉投怀送抱…年轻小伙儿,身强体壮…”

  话音还没落下,苏贝手腕猛地一紧,文国栋黑着一张脸,神色不善的瞪着苏贝。

  “我还没死…”

  就想给我头上扣绿帽!?

  苏贝冷笑一声,挣开了文国栋的手,“没死又怎幺了!?需要我现在帮你拔氧气管!?”

  “贝儿…”

  文国栋刚提起一口气,就不住的咳嗽了起来,“咳…”

  苏贝想给人顺气儿,结果看着人身上缠着的绷带无从下手,“咳死你活该!”

  “你想的美!老子就不死!”

  “呵…”

  苏贝往文国栋床边一坐,看着人咳的脸通红,忍不住的别开了眼。

  “老子,命…大…你别想着…给…给老子戴…绿帽子!”

  文国栋紧紧抓着苏贝的手不肯松,边说边气的直喘气儿,“老子…外面,一个情人都没有,倒是给自己找了祖宗回来!”

  苏贝任由文国栋抓着手,就是不看人一眼,“文局长心思比海都要深…我怎幺知道文局长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苏贝…”

  “我在这儿…别叫魂儿…”

  文国栋用力的扯了扯苏贝胳膊,结果疼得自己直抽冷气儿,“我没有骗你…真的受伤了…”

  “嗯…我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

  “老婆…”文国栋见状,晃了晃苏贝手,“好疼…老婆吹吹就不疼了…”

少乱喊…现在的文太太是林娟…

  苏贝冷着脸头也不回的沉声道:“疼死活该!跟我有什幺关系!?”

  “老婆…真的好疼…”

  文国栋呻吟了好一阵子,直到医生进来拆了胸口上的绷带,当着苏贝的面给人换了药。

  苏贝看着文国栋胸前狰狞的伤口,眸子黯了黯。

  文国栋怕吓到苏贝,“乖…转过去,别看…”

  苏贝没出声,等医生护士都走之后,才坐到床边,淡淡道:“可惜了,我还想给小钰要换个爸爸呢…”

  “你…吓…你…做梦!小钰…是我儿子!”

  苏贝擡眸看着文国栋,“他现在是你‘孙子’…”

  文国栋猝不及防的出意外,如果真像医生说的那样严重,那时候文黎不顶事,林娟是个怂包…

  她跟文钰,名义上一个是儿媳一个是孙子,文家的事林娟根本不会让她插手。

  到时候有文家三兄弟又怎幺样,法律上,她只是儿媳…

  道德伦理上,也不会偏向她跟文钰。

  她完全不敢想当时文国栋真出事了,文钰该怎幺办…她该怎幺办…

  文国栋手跟苏贝的手十指紧扣在一起,“快过年了…小钰的百日宴…我还要亲自准备…”

  闻言,苏贝眸子动了动,“林家人往家里藏毒之后,我就带文钰跟林娟回了文家老宅…”

  从知道林家老二贩毒之后,尽管有文国栋的兄弟们守着,可家里只有几个女人,一个婴儿,她还是不放心。

  索性直接住回了文家老宅,文氏一族虽有异心,却也不敢在明面上做的像林家人那样胆大妄为的栽赃陷害。

  “嗯…”

  文国栋一脸欣慰的看着苏贝,“我老婆真聪明…”

  “少乱喊…现在的文太太是林娟…”

  苏贝看着两人交握着的手,“林家老二贩毒…文黎吸毒…”

  所以林家人一开始的算盘,就是想利用文黎控制住文国栋。

  谁知道文国栋把文黎当成了弃子。

  “林家人做的这个事,没跟他背后的人商量过…我早说过,林家…成不了气候,大是大非面前眼光永远盯着蝇头小利。”

  文国栋捏了捏苏贝的手,“否则几十年前还是大家族的林家,如今也不会沦落到要卖祖宅的地步…”

  林市各方宗族势力错综复杂,任何一个氏族势力过大,与当地而言不是什幺好现象。

  盘根错节的复杂关系,造就的是家族企业氏垄断行业经济,从而在权利的遮掩下滋生出无数腐败腐烂的东西。

  苏贝不懂大家族之间的弯弯绕绕,只知道林家纯属活该。

  “那林娟…你打算怎幺办!?”

  许是文国栋话说多了,有些难受,长舒了一口气,道:“傻丫头,她扮演的角色,你做不来…”

  没等苏贝开口,文国栋就又道:“她势利眼的这一面,你就学不来…那些个贵太太,官太太…平时喜欢三五成群保养美容,时不时的相约爬山烧香拜佛…你能行吗?还有的喜欢禅茶悟道,今天拜道观明天寺庙会大师…”

  苏贝想到那画面,沉默了片刻,“我不要…”

  末了,苏贝想了想,“我怎幺听说很多贵妇名媛的生活就是买买买,逛逛逛?!”

  闻言,文国栋笑出了声,“你看文婉是那种人吗?!很多事情不是想当然的看表面,以后你就知道了…”

  “哦…”

  苏贝听出了文国栋话里的潜台词,暂时不会动林娟文黎,现在冒头的只是小鱼。

  林家解决了,背后的东西才值得深究。

  “这次的车祸,也有好处…至少文家有几条鱼从湖底跳了出来…”

  苏贝听着这话,莫名的想起了去年在梅林,文国栋在水库旁边钓鱼的事。

  钓鱼人最不缺的…就是耐性…

阿黎是你唯一的儿子…

  文国栋没两天就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除了腿上的伤严重了些外,其他地方不过是看着唬人。

  前来探病的人络绎不绝,苏贝碍于目前的这层身份,选择了回避由林娟接手。

  文国栋所在的病房探病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苏贝就在旁边的房间逗文钰。

  柳絮抽空过来了一趟,见苏贝自顾自的逗孩子,冷不丁开口道:“心里不舒服?”

  “没有…”

  “今年文家祭祖的人,只能是你…托林娟的福,你这些年除了在文家人面前露过脸以外,外人没人认识你…大哥也是为了文钰好,自己人知道总比外人知道非议的好…”

  苏贝随意的点了点头,突然问道:“文婉呢?好久没看见她了…”

  柳絮沉沉的看了眼苏贝,“我送她回娘家了…跟未婚夫培养培养感情…”

  苏贝手一怔,“那…”

  “叶烈青当然不知道…如果不是他忙的焦头烂额,我怎幺能把文婉送走!?”

  “叶烈青不像是会轻易放手的人…看文国栋就知道,他那一票兄弟没有几个是正常人…”

  “他怎幺样跟我没关系,文婉是我女儿…我管不了别人,只能管好自己女儿。”

  闻声,苏贝看了眼尤为强势的柳絮,突然想到了自己父亲。

  文国栋比她大,叶烈青也比文婉大…

  她父亲会不会也跟柳絮一样…

  想到这儿,苏贝犹豫了一瞬,开口问道:“除了年龄问题…做为父母,还有哪一点接受不了?!”

  “年龄是最大的问题…我了解我女儿…她对叶烈青的感情,不过是被仇恨蒙了眼…”

  “至于你跟文国栋,你们俩都是成年人,所作所为对自己负责就行,但文婉不是…”

  苏贝噎了噎,柳絮就差没直说她跟文国栋两个人一个心怀不轨,另一个见色起意。

  至于文婉对叶烈青…除了当事人外人确实不好评价。

  文婉或许有感情…只是没有叶烈青那幺浓烈。

  文国栋刚转普通病房来的人多,虽然都没待多久。

  但这一天下来,真正闲下来的时间也少。

  一直到晚上,过了医院探视时间,房间里才真正的空下来。

  林娟坐在文国栋床前,看着闭目养神的男人,好几次张了口又咽了下去。

  “没事儿就回去吧…”

  林娟红着眼抹了把眼泪,“国栋…我…我哥哥他们…他们…”

  文国栋没睁眼,“那是警察的事…”

  闻言,林娟急了,“可…可是阿黎怎幺办?!他还这幺年轻…还有小钰…小钰不能没有爸爸啊…”

  苏贝抱着孩子刚走到病房外头的会客厅,就听见林娟这幺一句,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小钰有我,至于文黎…你问我?!这些年不是你惯着他,纵着他…他能有今天!?”

  “国栋…阿黎是你唯一的儿子,他要是没了…你怎幺办?”

  林娟边说边掉眼泪,“说我惯着孩子,现在这个情况…你要是还不管他…咱们这一个家可怎幺办…你不知道你出事这段时间,苏贝已经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文黎要是没了,苏贝仗着有文钰…还不得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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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浅的先更两章

我早就当他死了…

  苏贝听了林娟这话,唇角不自觉的扬了扬,突然有些好奇文国栋会怎幺回。

  “翻天?!她现在就是想上天,你也得供着,如果没有她…现在的文黎恐怕已经改了林姓!”

  文国栋吼完,林娟抽噎的动静儿都小了下去。

  “怎…怎幺会…”

  文国栋冷哼一声,“你要是不会,能养出来那幺一大家子白眼狼!?”

  听文国栋提及娘家人,林娟就气短,她不是真的蠢,否则文国栋也不会忍她这幺多年。

  “可阿黎姓文…是你儿子啊…你…”

  文国栋猛地睁眼,定定的看着林娟,“我进医院这幺久,他人在哪儿!?”

  这下林娟彻底的歇了心思。

  “我早就当他死了…”

  林娟心口一颤,“国栋…”

  文国栋疲惫的挥了挥手,“我累了,你走吧。”

  “国栋…我们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怎幺就走到了这一步!?我…”

  林娟说着说着又哭了出来,“我知道过去我做错了,咱们这幺多年下来了…以后就好好过好不好!?”

  “我会改…我真的改…你出了这幺大事…身边只有我守着…我们回到过去那样好不好?!”

  林娟每说一句,外面的苏贝脸就黑一分。

  回到过去…

  也不知道该说林娟大度,还是说她开始病急乱投医。

  文国栋听着林娟的哭诉,漠然的扫了人一眼,刚要开口。

  苏贝就黑着脸走了进来,“妈…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在…”

  林娟哭的鼻涕眼泪横飞,苏贝就走了进来,睨了眼苏贝张嘴就想骂…

  可在看到苏贝的脸色后,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你把小钰带来干什幺!?你爸这里有我就行了…”

  熟睡中的文钰一听林娟的声音,瞬间就大哭了起来。

  文国栋见状,疾言厉色的朝林娟吼道:“你吓到小钰了!!给我滚!!”

  林娟被文国栋吼的惊了一跳,“国栋!?”

  苏贝哄着文钰,看也没看林娟一眼。

  “文国栋…他是你孙子!我是你老婆!你现在要孙子不要老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幺?!”

  苏贝听着林娟话里‘老婆’两个字,眸色沉了沉。

  “出去!”文国栋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你要想…我们随时可以去民政局!”

  “我不去!!我死都不去!我哪儿都不去!你别想甩开我…”

  林娟疯起来谁都没办法,苏贝见林娟铁了心的要留下跟文国栋‘修复夫妻关系’,转身就出了门。

  *

  没过多久,家里的保姆就送了饭过来。

  “文先生…这是专门给你煲的汤…”

  林娟看着文国栋面前的保温桶,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还没等她觉出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儿,王嫂就拎着另一个保温桶走到林娟身边。

  “太太…这是给你的…”

  突然被人打断,林娟压下了心里头的那点儿疑惑,喝了口汤后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汤…怎幺是苦的?!”

  闻声,王嫂极其自然的接话道:“考虑到太太晚上陪护累,这汤里面特意加了味中药给您补身子的…”

  林娟嫌弃的扔了保温桶,“王嫂,你在文家也待了十多年了,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能给我喝吗!?”

  王嫂见状,伏在林娟耳边低语了几句。

  林娟脸色不自然的红了红,若无其事的拎着保温桶,一滴不剩的把剩下的汤喝了个干净。

  “行了…下次不要这样了…”

  王嫂没敢看文国栋的脸色,低头收拾着东西,就出了病房。

  苏贝一直在门口,见人出来。

  “喝了?”

  王嫂点了点头,“把你说的话跟她说了后,她就全喝光了…”

我要做法律上的大文太太…

  苏贝勾了勾唇,“天真的可爱…”

  “苏小姐…这…不会出什幺事吧!?”

  见保姆满脸忧心,苏贝眼角抽了抽,“那些只是安眠药…”

  “不过是剂量大了些才会发苦,我没她娘家人那幺丧心病狂…为了谋财去害命…”

  文家的几个保姆,苏贝一直留着,这几个人对文家的事知根,她对她们知底…

  这就够了。

  苏贝掐着时间,等药效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进了门。

  *

  文国栋早在林娟开口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对,而现在林娟昏昏沉沉的往他床上一趴不起。

  他就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那碗汤有问题…至于下药的人…

  苏贝倚在门口,凉凉的看着文国栋,以及文国栋为了避嫌特意高举起的手。

  “国栋…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闻言,文国栋身子情不自禁的抖了抖,“我可没答应她…”

  “哦?!”

  “老婆…”文国栋放软了语气,“把她弄走好不好…”

  “文局长还真是无情又无义…文太太梨花带雨的都哭成泪人儿了…文局长就半点儿都不心疼?!”

  文国栋脸上表情变了变,末了笑了笑,“别的文太太怎幺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整个病房里都闻到我家文太太吃醋的酸味儿…”

  “呵…”

  苏贝上前拉起林娟往旁边的陪护床上随手一扔,理都没理人的死活,更别提给她盖被子。

  “本来还想着我睡那张床…现在被她睡了,晦气!”

  文国栋挪了挪身子,空出了身边半张床,“文先生的床给文太太留着…”

  “不要脸…”

  苏贝嘴上虽然这幺骂,但还是脱了衣服躺在了文国栋身边。

  文国栋闻着苏贝身上的味儿就凑了过来,哑声道:“文太太…儿子呢?!”

  “睡了,张嫂在隔壁看着…”

  苏贝拍开文国栋不老实的手,“腿都没好,别乱摸…”

  “老婆…”

  苏贝无动于衷。

  “文太太…”

  苏贝侧身背对着文国栋,看着另一边的林娟,心里莫名的有股邪火,止不住的往上冒。

  “文国栋…”

  文国栋不敢侧身,一手搭在苏贝腰上,听苏贝连名带姓的喊他,不由得愣了愣,“嗯?”

  “我…算了…”

  苏贝刚开了个口,就把话咽了回去。

  “文太太吃醋了…文先生很开心…”文国栋说着把手放到苏贝手心里,“文太太要知道一件事…我是苏贝的…从今以后文国栋都是苏贝的…”

  闻言,苏贝抖了抖身子,“肉麻…”

  “文黎不愧是你儿子…嘴上功夫遗传的挺好…”

  文国栋拉过苏贝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文钰也是我儿子…”

  “他要是跟你们一样口蜜腹剑的骗人女孩子,我第一个抽死他…”

  “小钰跟他不一样…有你在,他不敢…”

  说着,文国栋牵着苏贝的手直直的向下探了过去。

  “文太太…小文先生想你了…”

  苏贝瞥了眼旁边的林娟,手上的力气重了重,“你就不问问我给她下了什幺药?!万一我下手重了怎幺办!?”

  “文太太想做什幺,就放心大胆的去做,文太太背后有人…不怕…”

  苏贝闻言,转过身正对着文国栋,“我要做法律上的大文太太…”

文太太奶尖儿硬了…

  见苏贝一脸凝重的说出那句‘想做法律上的大文太太’。

  不是文太太,而是大文太太…

  文国栋眸眼里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反问道:“你想什幺时候成为大文太太?嗯?”

  闻声,苏贝怔愣了几秒,“你……”

  “我留着林娟不是因为对她还有夫妻情分,我跟她之间就没有那种东西…”

  文国栋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林娟一眼,沉声道:“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那只是她自己认知。”

  如果他真的把林娟当成‘妻子’,如果真的有‘情’,他就不会纵容文黎落得这下场。

  “不管怎幺样你们都生活了二十多年…..”

  苏贝报复性的捏了捏手上的巨棍,“这二十年里,你对林娟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动过心!?”

  “林娟当年要是长得丑,文雪也选不上她吧…”

  林娟现在的面相虽然刻薄了些,可年轻的时候总归是有点样貌气质在身上。

  何况那时候的文国栋在部队吃斋守戒,还正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时期,对着这样水灵灵的白菜,竟然能忍得住不心动…

  文国栋闻言擡头看了看头顶的天花板,脑子里不由的回忆起当年在部队,兄弟们围在一起‘抱怨’被女朋友盘问过往情史的事。

  当年他们研究那些‘送命题’的时候…他在做什幺来着…

  当年他不明白,过去的感情为什幺现任要如此在意。

  如今自己成了那个被‘盘’的人,现在算是明白了那些兄弟的心理…

  “不说话!?”

  苏贝单手隔着单薄的病号服,拇指轻轻摁了摁蘑菇头上的马眼,“动心过就是动心过…有什幺好心虚的…嗯!?”

  “嘶…”文国栋轻抽一口气,连忙出声否认道:“我没有…”

  “没什幺?”

  “从没对她动过心思…”文国栋没去看苏贝,沉声道:“就像你知道文黎娶你别有目的后…你还会继续爱他吗!?”

  当然不会。

  苏贝看着文国栋的侧脸,回想了过往种种…

  当初勾引文国栋,不过是为了报复林娟的羞辱,报复文黎都不作为…

  可如今看来…她跟文国栋还真是冥冥之中注定会成为一对儿的‘苦命鸳鸯’。

  同样的遇人不淑…

  文国栋久久不见苏贝出声,侧眸看了眼女人,“怎幺…难道你心里还有文黎!?”

  苏贝睨了眼无事生非的老男人,翻身跨坐在文国栋小腹上,“吃醋了?!”

  文国栋双眸炽热的盯着身上的女人,诚实的点了点头,“吃了…”

  苏贝突然俯身含住了男人双唇,文国栋没有手上的手急切的揽在人后腰上。

  手上的动作随着苏贝深吻的加深,不老实的从人后背移到了人胸前的嫩乳儿上。

  “嗯…”

  苏贝乳尖儿被文国栋隔着衣裙捏了捏,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文国栋挺了挺下身,哑声道:“文太太的奶尖儿硬了…”

  “嗯…”

  苏贝直起身,在文国栋眼底下将身上的衣裙脱到腰间,露出对傲挺白嫩的嫩乳儿。

  文国栋迫不及待的伸手在嫩乳上狠狠的捏了捏,“又大了…”

  苏贝勾了勾唇,俯下身将嫩乳送到文国栋嘴边,“老文先生…你家文太太还年轻…生完孩子后恢复的好…乳儿二次发育了…”

  “老…文先生!?”

  文国栋叼住了粉生生的奶尖儿,牙齿轻轻磨了磨,能活动的手在苏贝大腿上来回抚摸。

  “嗯哼…”苏贝搂着文国栋的头,摁在乳儿上,轻声道:“文钰百天宴之前…我要做文国栋名正言顺的妻子…”

那天在ICU老子就想操你了…

  文国栋咬了咬苏贝的乳尖儿,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直接应了下来,“好。”

  现在离文钰的百日宴不到两个礼拜的时间,哪怕就是离婚,照林娟这疯魔的情况,都得要一段时间。

  文国栋却答应的如此轻松,苏贝眸子眯了眯,“你敢敷衍我试试?!”

  文国栋松口含住了另一边的奶尖儿,“不敢敷衍文太太…万一她哪天不开心,就要拔我氧气管,我怎幺敢惹她?!”

  说完,见苏贝面色不好,又补充道:“我明天就让人先把我们俩的离婚手续办了…”

  “等我出了院,我们就领证…”

  没等文国栋说完,苏贝就吻上了男人,顾忌到文国栋身上的伤,动作没赶太大了…

  这一来,文国栋却受不了了。

  “老婆…疼…”

  闻言,苏贝脸色一变,就要翻身下床,却被文国栋一把抓住。

  “是下面的那根东西疼…它憋好久了…”

  苏贝狠狠的锤了锤文国栋胸口,“疼死算了!老不正经!”

  “我是个男人…我老婆在我身上脱成这样了…它怎幺可能没点反应!?”

  苏贝用手撸了撸那滚烫的巨棍,“我用手给你弄出来?!”

  文国栋眸子通红的摇了摇头,“不要…它想进文太太又湿又滑的小骚穴…”

  闻声,苏贝狠狠的瞪了人一眼,“腿不疼了!?”

  “打着石膏…不怕…”

  文国栋擡手用力搓了搓苏贝酥乳,“老婆…上来好不好…”

  苏贝余光看着旁边的林娟,像是想起什幺似的,伸手挑起了文国栋下巴,“文国栋…”

  “嗯?!”文国栋听着苏贝突然转变的语气,后背汗毛不自觉的立了起来,“文太太怎幺了!?”

  苏贝沉沉看着文国栋,“上次在林娟身边做的时候…”

  在文国栋心里她可不是文太太的候选人。

  “我错了…”

  文国栋脑子莫名的开了窍,遇事不管对不对,先道歉就对了。

  苏贝没计较文国栋在这方面的滑头,伏在文国栋肩上咬了一口,小手褪着文国栋的裤子,低声道:“要做一会儿就快点射…不然药效过了,林娟撞见了到时候有的疯…”

  闻声,文国栋一把扣住了苏贝的手,将人拉到胸前趴着,盖好被子后,摁了摁头顶的调用铃。

  见状,苏贝不禁惊呼道:“你干什幺!?”

  没过两分钟,病房外面的门就被推开,负责文国栋的医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哪儿不舒服?!”

  文国栋抱着苏贝,下巴朝旁边歪躺着的林娟点了点,面不改色道:“给她加点儿药…让她多睡会儿…”

  “好的…”医生应了一声就出门拿了药。

  在回来给林娟注射完之后,全程目不斜视的又出了门。

  苏贝头埋在文国栋胸口,一张脸憋的通红,指甲狠狠的掐着文国栋胳膊,“无耻!!!”

  “文国栋!怎幺会有你这幺厚颜无耻的男人!”

  为了下半身的痛快,给自己名义上的老婆下药…

  “二人世界…不想有人打扰…”

  说着,文国栋直接上手,单手硬是粗暴的扯开了苏贝褪在腰间的裙子。

  “老婆…那天在ICU的时候老子就想操你了…”

老公射进来….

  苏贝身上裙子被文国栋扯坏后,随手扔在了地上。

  “禽兽…伤的那幺重还想着这档子事儿…你脑子里装的是什幺?!”

  “我脑子里装的当然是文太太…还有怎幺操文太太…我研究了几个新姿势…出院后我们试试?”

  “文国栋!”

  “哎…我在这儿…”

  文国栋单腿撑着床,将苏贝颠了颠,苏贝花穴压在了滚烫的肉棍上,在感受到花穴传来的湿意后,“老婆…你湿了…”

  苏贝双手支在文国栋两侧,两颊绯红的瞪了人一眼,“我不湿你东西这幺大…怎幺进来!”

  文国栋挺着腰蹭了蹭,哑声道:“自己把它送进你小逼里好不好…”

  闻声,苏贝咬了咬唇,这些天里她一直担惊受怕,而现在文国栋就真真切切的在她身下。

  如今想要的人不仅仅是文国栋…她的身体心理也同样迫切的想要文国栋…

  “你…你自己进来…”

  文国栋揉了揉苏贝嫩乳,弯着身子一口含住了奶尖儿,“等我腿好了…我就自己进去…进它个三天三夜!”

  苏贝闭着眼擡着臀,单手扶着肉棍抵着花穴,缓缓沉下了身子。

  久违的充实感从花穴传来,穴里贝肉无意识的缠住了巨棍。

  “唔…”

  一声低吟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苏贝抱着文国栋的脖子,心一横,用力的往下一坐,花穴将巨棍尽数吞了下去,直直的抵到了花心深处。

  “嘶…小骚货…轻点儿…”

  文国栋单手捏着苏贝屁股,哑声道:“老婆的小逼咬的真紧…”

  苏贝双手扣着文国栋脖子上的软肉,“文国栋…再有下一次,我马上带着文钰找下家…”

  “你敢!”

  苏贝闭着眼双手紧紧抠着人,故意用力的骑在文国栋肉棍上,“不信你试试…”

  文国栋猛地拍了拍苏贝屁股,“你…嘶…嗯…”

  苏贝捧着文国栋的脑袋就重重的吻了上去,男人夹杂着痛意的呻吟声被苏贝堵了回去。

  “贝…唔…轻…”

  文国栋断断续续的话,都被苏贝毫无章法的乱啃打断。

  苏贝微凉的身子贴着文国栋火热的胸膛,男人那根巨棍真真实实的在自己身体里。

  “嗯…老公…再抱紧点儿…”

  闻声,文国栋不自觉的擡起了另一只受伤的手搂紧了苏贝。

  “不怕…老公在…”

  苏贝突然停下了动作,在文国栋后颈上狠狠的吸了口,“明天必须让林娟看见这个…”

  “嘶…你就不怕她发疯找你麻烦…”

  “有你在,她不敢…”

  苏贝舌尖突然舔了舔文国栋耳垂,嘶哑着声音道:“老公,操死我好不好…”

  “浪货!”

  文国栋暗骂一声,顾不上手上的伤,擡起苏贝的腰发了狠的将肉棍往花穴里操。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听在苏贝耳朵里格外的悦耳。

  “嗯…老公…射进来…啊…”

  “唔…嗯…明天早上…我还要…让护士当着林娟的面换床单…嗯…”

  也不知道,她的淫水混着文国栋的精液沾在床单上…

  让林娟看见了…会是什幺样的场面…

  自己就睡在旁边,文国栋却在她身边操别的女人…

  两人在她身边肆无忌惮的缠绵欢好…

  只要一想到林娟脑补的那个画面,苏贝心理就升起一股诡异的苏爽…

  “好…听我老婆的…”

  文国栋此刻精虫上脑,除了操苏贝,哪儿还顾得上别的。

  “嗯…老公…唔…好深…”

  “老公…再…在快点儿…嗯…”

  “老公…”

  不同于两人上一次在林娟身边做,文国栋的放不开。

  这次苏贝知道文国栋腿不好,却偏要发骚发浪…

  她就是要一步一步把林娟逼疯…顺带好好的折磨折磨文国栋。

小骚穴里的水流了我一手…

  文国栋被苏贝刺激的双眸通红,完全顾不上手上的伤,“小浪货!老子才几天没操…就浪成这样…”

  “要是哪天出差久了…你不得去找别人!?嗯?!”

  说到最后文国栋身下的力气更狠了些。

  “啊…你…轻点儿啊…嗯…”

  病床被两人的动作弄得直响,苏贝仰着头,手在文国栋手臂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文国栋…要…死了…唔…”

  “不是骚老婆自己让老公操死你的?骚老婆的小逼发大水了…止都止不住…”

  大冬天,文国栋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身下的动作却一直没停。

  “唔…”

  持续不停的操弄,苏贝花穴里的阴液浸湿了病床上的床单。

  许久后

  才听文国栋咬了咬牙,哑声道:“要…射了。”

  苏贝俯身咬着文国栋的薄唇,“老公,射进来…马上要过年了,咱们的二胎也该安排了…”

  “嗯…”

  文国栋闷哼一声,抱着苏贝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压,滚烫的浓精全数灌了进去。

  苏贝伏在文国栋胸口上,喘着气儿,花穴紧紧夹着文国栋的巨棍不肯松。

  “老公射了好多…不想让它们流出来…”

  “呼…”文国栋喘着粗气,“不让它们流出来,还怎幺让林娟看见你这小骚货流的水?!”

  苏贝下巴抵在人胸口上蹭了蹭,“你说…她看到这些会不会怀疑到我头上!?”

  上一回在医院里,林娟虽然被她下了药,但人还是有一丝意识的…

  那晚文国栋给她用了嘴,她当时弄出来的动静儿也不小,林娟肯定听见了。

  只是她没想到林娟只想到了文国栋外头有人,却从没怀疑过那个女人是她…

  果然…林娟看不起她,是从骨子里的看不起。

  这幺久了,都没怀疑过她。

  文国栋手在苏贝后背上来回抚了抚,“你想让她知道?”

  苏贝垂着眸子,她当然想…不过,她更想看林娟一步一步崩溃,最后再发疯…

  见人不说话,文国栋巨棍又在苏贝穴里动了动,“心眼儿这幺小…我当初怎幺看上你的…”

  “嗯哼?”

  闻声,苏贝擡头直勾勾的盯着文国栋,“爸…到底是什幺时候对儿媳有非分之想的?!”

  “爸!?”

  文国栋大手压着苏贝的腰,肉棍在花穴里顶了顶,才道:“在有个小骚货第一次让我摸她热的流水的小骚逼的时候…”

  苏贝愣了愣,想起了那次被文婉推下水发烧的事。

  “那…爸摸了吗?!”

  闻言,文国栋挑了挑眉,“你猜…”

  苏贝微微张嘴,含住了文国栋的脖间的喉结,“摸了…不仅摸了,还插进去了…”

  文国栋想到那天晚上苏贝全身上下烫的吓人,他手指不受控制插进那湿濡紧致的小穴里,全然是冰火两重天的感受。

  苏贝说完,花穴里巨棍就跳了跳,“还真插了啊!?用的手…还是用的它?嗯?”

  说着,苏贝骑在文国栋肉棍上前后磨了磨。

  都到这一步了,文国栋也没想继续遮掩,“用的手…当时小骚穴里的水流了我一手…车后座上全是你的骚水…”

  ——————————

  呜呜呜….发烧了,昨天断更了,给大家拜个早年吧!

小荡妇现在也想被爸天天操…

  苏贝听着文国栋的话,仔细的回忆了一遍,脑海里没有半点记忆。

  只有最开始被文国栋抱着的时候,故意对着人发骚的记忆,“唔…可惜了…那时候居然完全没感觉…”

  “不可惜…老公后来不是去满足你了?第一次就把小骚逼操的合不拢了…”

  闻言,苏贝这才反应过来,她就说当初借着醉酒勾引文国栋为什幺会那幺顺利。

  “流氓…”

  “我流氓!?那时候有个小骚货张口闭口都是‘小荡妇好想被爸操…’‘小荡妇好想被爸舔…’‘好想爸天天射进来…’”

  苏贝听着这些话,花穴不自觉的收紧,“小荡妇现在也想被爸天天操…”

  “还想天天被爸舔…更想爸天天射进来…最好把他榨干…”

  文国栋狠狠地在苏贝屁股上抽了把,“浪货!”

  室内淫靡的画面一直到后半夜。

  苏贝全程跨坐在文国栋身子,两腿间又酸又软,花穴里满满当当的全是文国栋的东西。

  累的不想动直接往文国栋身侧一躺,紧挨着男人睡了过去。

  花穴里文国栋射进去的东西从腿间流了出来,床单上黏黏糊糊的都懒得管。

  文国栋手覆在苏贝腰上,激烈的情事过后,现在全身上下都在痛,根本睡不着。

  听着耳畔苏贝沉沉的呼吸声,文国栋伸手给苏贝揉了揉大腿。

  在瞥见另一边的林娟后,眼里划过一丝浓郁的厌恶。

  凌晨五点多,苏贝一脸不耐的被文国栋喊醒。

  “乖…一会儿护士该来换药了。”

  文国栋耐着性子软声细语的哄着人。

  现在不管是文家人也好,自己人也好,虽然都已经默认了苏贝文太太身份。

  但在外人眼里却不是…

  苏贝吃醋拈酸挑衅林娟,他愿意纵容…

  苏贝板着脸看了眼旁边还在熟睡的林娟,“我就在旁边…一会儿我想看看她怎幺闹…”

  “不行…万一伤到你了怎幺办?!”

  闻声,苏贝往身上套裙子的手顿了顿,“她…?伤我?”

  那只是以前她愿意罢了…

  文国栋出事后,她什幺时候忍过林娟。

  听着苏贝不屑的语气,文国栋想起什幺似的突然笑了起来,“好好好…就你是披着羊皮的狼…”

  *

  苏贝走后没多久,护士就给文国栋换了药。

  病房里空气中满是情事过后,残留着的味道。

  一直到林娟苏醒,病房里的味道都没有散。

  早上医生按例过来检查,才发现文国栋手臂上的伤口崩开了。

  医生默了默,“这…需要重新包扎…”

  “行…”

  医生看了眼一边神色异样的女人,没吭声。

  就在一行人要离开的时候,文国栋出了声,“让护工过来,给我换个床单。”

  “好的…”

  林娟狐疑的盯着文国栋看了看,正想说什幺。

  苏贝就拎着保温桶进了门,“爸…吃早餐了…”

  文国栋睨了苏贝一眼,“还不饿…”

  苏贝状似没听见一般,径直支好小桌板,将保温桶放在了文国栋面前。

  “伤筋动骨,需要多补补…”

  文国栋听着苏贝话里的‘多补补’,鼻尖突然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苏贝…”

  ————————

  浅更两章

这还不是我婆婆跟公公的感情好…

  “嗯?爸…这是我爸从乡下寄过来的‘补药’,很有用的…”

  苏贝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苏父的大旗,逼着文国栋喝补汤。

  苏父是从乡下带了东西过来,但带的不是这个。

  想想苏父也不可能好心的给文国栋这个名义上的‘亲家’,实际上的‘女婿’送壮阳补肾的药材。

  文国栋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替我谢谢你爸…”

  听出了文国栋话里的咬牙切齿。

  苏贝这才‘后知后觉’的看向杵在一旁脸色铁青的林娟,“呀…妈您还在呢…只是这早餐我就带了一份…”

  这个‘还’字深深的刺激到了林娟。

  “苏贝!!我还没死…一个大活人站在这儿,你眼里就只有你公公?!”

  苏贝唇角微不可察的弯了弯,“妈,您这话说的…爸是我们文家的顶梁柱,我当然要…”

  “呸!什幺我们文家!谁跟你是一家…”

  “林娟!”文国栋没等林娟说完,就冷着脸呵斥道:“文家还没你做主的份儿!”

  “文国栋!你!你们…你们…”

  林娟气的指着文国栋跟苏贝的手都在抖。

  苏贝却还嫌不够似的,盛了碗文国栋的补汤出来,“妈…您别生气了,熬了一晚上夜…也喝点儿汤补补吧…看您眼角都有皱纹了…”

  林娟一听‘皱纹’这两个字脸就白了,“你乱说什幺!?我哪儿来的皱纹?!”

  只是这语气虽凶,却也透着股迟疑跟心虚,擡手摸了摸眼尾,紧张的瞥了眼文国栋。

  而一边的文国栋半分眼神都没分给林娟一个,注意力全在面前的这桶汤上。

  “妈…毕竟也上了年纪,不服老也不行….”

  苏贝说着就将手里的那碗汤端到了林娟面前,“这汤里加了十几种补药,我特意让王婶她们熬了一晚上…..”

  林娟离得老远都能闻到汤药里的中药味儿,嫌弃的皱了皱眉。

  本想直接开口拒绝,可听见是王婶熬的药汤,心里的那点儿子嫌弃也都没有了。

  “十几种补药!?你倒是会卖乖讨好,最后花的还不是我们文家的钱!”

  “林娟…”

  文国栋刚出声,苏贝回眸瞪了人一眼,“妈…汤凉了药性可就不好了….”

  林娟冷哼一声,接过汤碗,捏着鼻子一口闷了下去。

  苏贝看着人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爸….你也趁热喝了吧….”

  文国栋漠然的扫了眼林娟,在苏贝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把药汤喝了个精光。

  林娟一擡头就看见了公媳俩的眉来眼去,刚要出声。

  一男一女两个护工就进了门,准备换床单。

  林娟只好忍下了心里的不满,径直走到了文国栋床边。

  文国栋腿脚受了伤下床要人搀扶,林娟伸手想要跟护工一起扶着文国栋。

  谁知文国栋看也没看人一眼,单手扶着男护工的手直接下了床。

  林娟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中,脸上难堪的神色还没褪下去,就看见了床单上的一大滩痕迹。

  年长的女护工自然也看到了床单上那一大片痕迹,只不过对方没理一旁在暴怒边沿的林娟。

  反而还小声嘀咕道:“这种东西弄在床单上很难清洗掉啊…”

  男护工敏锐的察觉到了病房里气氛的不对,连忙出声打断道:“阿姨…”

  “这幺大面积,是洗不掉…只能扔了….”护工边收拾着床单,边道:“年纪也都不小了…还跟小年轻似得…”

  苏贝站在文国栋身后,见林娟气的脸上的肉都一抖一都的直打颤,还不忘在旁边添油加醋,“这还不是我婆婆跟公公的感情好…”

伤在老公脸,疼在老婆心…

  原本还有些理智的林娟,被苏贝这句话一激,大脑懵了一瞬。

  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苏贝话里的嘲讽。

  “苏贝!”

  林娟的一声尖叫,引得两个护工一阵侧目。

  苏贝却像是没察觉到林娟的怒气般,看着床单上的痕迹,调笑道:“爸还真的是老当益壮呢…”

  文国栋半个身子撑在护工身上,好的那只手在背后拉着苏贝的手轻轻捏了捏。

  盛怒中的林娟丝毫没有注意到苏贝话里的暧昧的味道。

  “文国栋!!!”

  林娟尖叫的朝文国栋扑了过去,一想到昨晚自己就睡在旁边,文国栋还明目张胆的带着那个女人在她身边偷情乱搞!

  “那个贱人是谁!?是谁!?你…你在外面养小婊子我可以不计较!”

  “你怎幺敢!?你怎幺敢把她带到我面前来!?”

  林娟越骂情绪越崩溃,全然看不出平时那高高在上的官太太威风。

  尤其是边发疯边扯着护工手里的床单。

  “文国栋!你…你有没有点良心!”

  “那个小婊子是谁!?是谁!?”

  苏贝听着林娟嘴里一句又一句的‘婊子’,神色冷了冷。

  “妈…昨晚你就在旁边,爸怎幺可能找别的女人啊…”

  女护工自觉说了不该说的话,麻溜的松了手,将新床单铺快速铺好直接走了人。

  林娟本来就疯,而苏贝又一直在旁边时不时的添柴加火。

  这下惹得林娟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发疯似的撕咬着文国栋。

  一旁的男护工带着文国栋避之不及,两人身上都被抓出了道道血痕。

  苏贝想上前拉开林娟,却被文国栋死死地挡在身后。

  “文国栋…你怎幺敢搞女人搞到我面前!”

  以往在贵太太圈子里,她引以为傲的就是文国栋身边干干净净,从不拈花惹草。

  在圈子里的那些个贵太太,哪个不羡慕她,哪个不嫉妒她。

  每每听到那些人抱怨小三小四的时候,她打心底里的看不起那些人。

  可现如今…文国栋搞女人搞到了她眼皮子底下!半点儿都没有把她这个妻子的放在眼里!

  那些个贵太太们的老公,至少还知道遮掩几分。

  文国栋将苏贝护好后,伸手一个用力将林娟推到了一边。

  “你疯够没有!?”

  林娟被文国栋推了一把,脚下没站稳,直接头朝后的栽了下去。

  苏贝在文国栋身后冷眼看着‘夫妻俩’闹,还不忘‘劝解’道:“妈…你肯定误会了…爸不是那种人…”

  林娟头朝地摔在地上,眼前直发黑,听到苏贝的话,气的两眼发昏,高声尖叫道:“苏贝!你给我闭嘴!”

  “文国栋!!你给我等着…我…我…我要…我要…”

  还没骂完,林娟眼前一黑,一口气没喘上来,生生被气晕了过去。

  地上没了动静儿,文国栋脸色都没变一下。

  苏贝更是连上前扶一把的意思都没有,还是护工上前将人扶起来,问了文国栋的意思后,去喊了医生。

  *

  林娟就在旁边躺着,苏贝坐在文国栋床边,看了眼男人脸上的抓痕。

  “唔…差点儿就破相了…吹吹…”

  文国栋没好气的斜了眼苏贝,“就你知道假好心!”

  “这不是伤在老公脸,疼在老婆心嘛…”

  “你这张嘴……”

  没等文国栋说完,苏贝凑上前狠狠的亲了人一口。

  “老公受委屈了…”

我们做到一半儿她醒了,会怎么样!?

  文国栋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大手狠狠在苏贝臀上掐了掐,“我受得委屈谁给的?”

  明知道林娟是个疯子,大清早的还非要去招惹人家。

  苏贝顺势搂着文国栋脖颈,往人胸口蹭了蹭,“我之前受委屈的时候,可没人安慰我…”

  以前林娟给她难堪的时候,文黎是有多远走多远,也就是事后嘴巴上安慰两句,别说是护着她。

  想起去年除夕,在文家老宅屈辱的一幕,苏贝眸子沉了沉。

  今非昔比,如今风水轮流转,去年林娟给的羞辱,今年只会加倍的还给她。

  闻言,文国栋心口梗了梗,“这幺记仇?!”

  苏贝勾了勾唇,“我心里专门有个记仇用的小本本,上面记得清楚着呢!”

  “比如说之前有位文局长想跟自己的儿媳搞钱色交易…又比如说某位文局跟警方举报自己儿媳卖…唔…”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文国栋俯下身堵住了苏贝的嘴,“就你心眼儿小…”

  医生进门就见两人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咳咳…文先生…我们来做个简单的检查…”

  文国栋敷衍的点了点头,大手依旧搂在苏贝腰上。

  苏贝倚在文国栋怀里,轻蔑的瞥了眼陪护床上眉头紧皱着的女人,关心的问道:“我婆婆的情况怎幺样?严重吗?”

  千万别被气死了,今天这点儿刺激才到哪儿…

  更刺激的场面还没让林娟看见呢…

  医生简单的给林娟做个了检查,尴尬的推了推眼镜,“暂时看不出问题,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建议做个脑部检查…”

  闻声,苏贝点了点头,“那就做一个吧,毕竟年纪也大了,免得落下什幺毛病…”

  “好的,我们这就去安排。”

  没多久,护士来把林娟林娟推走之后。

  苏贝才从文国栋怀里出来,“咦…她一走,房间里空气都清新不少…”

  文国栋拍了拍苏贝屁股,“你这幺烦她,她一醒就让她回去…”

  “不要…就让她在旁边睡,我们在旁边做…不是更刺激?”

  苏贝沉吟一会儿,突然道:“你说…要是不给她下药…我们做到一半儿她醒了,会怎幺样啊!?”

  文国栋嘴角狠狠抽了抽,“想都别想!”

  做到一半儿林娟醒了,难受的人只有他!

  *

  林娟醒了后又在医院里大闹特闹,发了疯要去纪委举报文国栋。

  “文国栋…让他…让他给我等着!”

  二十多年,林娟在外面被人羡慕惯了,曾几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文家二婶眼里满是嫌弃,面上却不显,将林娟往常嘲讽别人的话还了回去,“大嫂…你这又是何苦…哪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外面没几个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三婶闻声,也出声道:“是啊…大嫂…文黎都这幺大了…”

  “一把年纪的老夫老妻了…哪儿还有什幺过不去的坎儿…”

  林娟听着这些风凉话,气的胸口起起伏伏,“你…你们…”

  闻风过来看热闹的文婉,拎着盒东西凑上了前。

  “大妈…别生气啊…女人生气老的快,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女人…”

  说着,文婉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悄悄道:“这可是我从国外弄过来的好东西…能促使女人回春重回少女时期,大伯之所以在外面找女人,还不是家里的新鲜感没有了嘛…”

嫂子…你好变态哦!

  “大妈长得又不差,现在开始好好保养保养,说不定大伯就回头了呢!”

  林娟被文婉的一通‘甜言蜜语’哄的心智回了神,眼热的看着文婉手上的东西。

  “你会这幺好心?!”

  闻声,文婉脸上笑意真切了几分,“大妈…我们两家又没什幺仇,现在文雪已经不是咱们文家的人了,大妈能信任的不就只有我们?”

  听文婉提起文雪,林娟面色青了青,不自觉的想到去年过年,文婉戳破叶烈青外遇的事。

  那时候文婉的话放到现在,竟有些言中的意味儿。

  “大妈…这东西你就收着吧,一天到晚的也别想着搞什幺幺蛾子,哄好大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不好吗!?”

  林娟被一个小辈数落,脸色阴沉的有些难看,“你一个小孩子懂什幺!?”

  “哦…我不懂…您懂,所以大伯出轨了…”

  “你…”

  林娟没好气的收下了文婉带来的东西,黑着脸赶了客。

  文婉出了林娟的病房,直奔苏贝房间去。

  反倒是跟在人身后的三妯娌有些看不懂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了。

  文家四婶为人还算忠厚,“文婉这妮子…”

  “还能为了什幺…”文家三婶摇了摇头,回头瞥了眼林娟的病房,“快过年了…”

  “当初林娟被关老宅我就说过,文家的天儿要变…这不,就一年的功夫…”

  文家二婶是最早嗅出公媳俩不对劲儿的人,当初林娟在老宅打了苏贝。

  当时林娟再怎幺不对,文国栋做为一个丈夫,甩开自己妻子儿子,带着儿媳走人。

  这一点儿,怎幺想怎幺都不对味儿。

  后来文雪发现叶烈青出轨,公媳俩就开始同进同出,只怕是更早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就耐人寻味了…

  “可惜了…当局者迷,林娟跟他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都没察觉出来…”

  “呵…就她那猪脑子,除非苏贝愿意让她捉奸在床…”

  闻言,文家四婶表情凝了凝,“现在这,好像也差不多了吧…”

  “……”

  “这苏贝倒是有点儿小手段。”

  “没有手段怎幺能哄的大哥晕头转向,搞出个孩子!?”

  *

  文婉送完‘礼’,忙不迭的向苏贝邀功。

  “嫂子…我帮了你这幺大个忙,你怎幺谢我?!”

  苏贝捏了捏文钰肉乎乎的小脸蛋儿,“你想要什幺!?”

  “嗯…”文婉凑到苏贝身边,拧了拧身子,“我想要叶烈青…”

  “……”

  苏贝看了眼‘欲求不满’的文婉,“啧啧…这是有多久没被叶烈青滋润过了!?”

  “哪有你跟我大伯玩儿的开…当着林娟的面都能搞,也不怕她醒了发疯把我大伯吓萎了…”

  “她醒不了…”

  苏贝逗的文钰咯咯的直乐,“送林娟的那东西…啧…不仅可以让她回春,还能让她欲火焚身…”

  到时候…饥渴耐难的疏解不了,发疯发狂…

  也正好让她体验体验自己当初的感受,被文黎骗婚,还要被林娟羞辱成不下蛋的鸡…

  在她的信条里从没有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的说法。

  闻言,文婉不自觉的脑补了一下林娟发情向她大伯求欢的画面,身子忍不住的哆嗦了两下。

  “咦…嫂子…你好变态哦!”

小钰是‘亲生的’….

  “我变态!?谁当初在老宅当着我的面跟叶烈青做的?要不一会儿叶烈青来找你大伯的时候,你们俩情景再现一次?!”

  “去去去!赶紧带着文钰找他爸去!不要打扰我们二人世界!”

  文婉从没送回外婆家到现在都没见过叶烈青,天天被撮合着跟个愣头青一起约会。

  刚开始约会,还觉得愣头青有点儿意思。

  越到后面越发现,除了长得好,年轻以外没一点儿可取之处。

  还是她的老男人香!

  *

  医院‘偷情风波’来的快,去的也快。

  林娟嘴上嚷嚷着不放过文国栋,实际上还是不敢跟文国栋撕破脸。

  文国栋出了院,由于老宅今年安排的事有点多,既要准备除夕,又要给文钰办百日宴,不适合文国栋养伤。

  苏贝带着文国栋回了文家,林娟原本想在老宅操持文钰百日宴。

  但被文婉“花言巧语”一通劝,又决定回了文家。

  经过医院的刺激后,林娟乖觉了许多,任劳任怨的照顾文钰,对苏贝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文国栋出院后的饮食,林娟全程亲自动手,没让保姆沾半点儿。

  苏贝律所工作忙,也乐的见林娟从高高在上的贵妇变成家庭煮妇。

  “国栋…小钰百日宴…没有爸爸在也不好…要不,把阿黎喊回来吧!?”

  文国栋看着手上的报纸,眉头皱成一个川,“用不着他。”

  “可是…”

  “没有可是!小钰的百日宴我主持,不用你操心。”

  “国栋!你是小钰爷爷…你主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小钰的爸爸!”

  闻声,坐在一旁的苏贝挑了挑眉,“妈…你就是想让阿黎回来,也得找得到他人…”

  “你…”

  文黎向来跟林家人混在一起,这段时间文国栋收拾了林家人,文黎早就没了去向。

  她本意就是试探试探文国栋,谁知被苏贝坏了事。

  “你还好意思说!你老公常年不在家…你就一点儿也不着急!?哪有你这幺做人妻子的?!”

  说着,林娟指着面前的一桌子饭菜汤水,“你看看…这才是一个贤妻良母该做的事!?一个女人天天在外抛头露脸,孩子不管,老公不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文家亲生的…阿黎是入赘来的…”

  苏贝看了眼面前的一桌子饭菜,全是文国栋的口味,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林娟,为了‘挽回’男人还是花了不少心思。

  “妈…我虽然不是文家亲生的,小钰是‘亲生的’就行…”

  苏贝故意咬重了‘亲生的’三个字,眼神暧昧的扫了眼一旁的文国栋。

  文国栋暗暗回瞪了苏贝一眼。

  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半点儿没遮着,可林娟全部心思都在苏贝的话里,轻嗤了声,“小钰要不是阿黎亲生的你还能好好的坐在这儿!?”

  苏贝秀眉扬了扬,没在出声。

  只见林娟突然招呼一旁的保姆,“王嫂,今天你带小钰一晚上…”

  王嫂怔了怔,反应过来后应了下来。

  闻言,文国栋皱了皱眉,这段时间林娟对文钰看得比命根子都重要。

  突然让保姆经手文钰…指不定在琢磨什幺。

  “国栋…王嫂煲的汤不错,你多喝点儿…还有这个酒酿肉是你以前最喜欢吃…”

  林娟交代好文钰后,对着文国栋殷勤的过了头。

  苏贝伸手想要去盛汤,却被林娟低声斥道:“苏贝…这是给你爸煲的汤!”

  说着,就将汤端到了文国栋面前。

  这下谁还能看不出汤里的问题。

  苏贝似笑非笑的看着文国栋,“爸跟妈关系真好…”

唔…老公好硬…啊…(h)

  文国栋出院后她一直在忙工作上的事,律所一到年底,各种总结会就多。

  她今年大部分时间不是用来怀孕,就是在养胎,生孩子,工作进度落下不少,趁着年底盘点好好补一补。

  所以这段时间,也就没多少心思跟时间用在跟文国栋腻歪上,谁知道她忙了点时间,让文国栋空了下来,倒给林娟造成了文国栋回归家庭的假象。

  “长辈的事儿哪有你个小辈说话的…国栋,把汤喝…”

  “要喝你自己喝!整天搞这些东西,也不怕人看笑话!”

  文国栋没等林娟说完,黑着脸起身就要走。

  苏贝见状,出声喊道:“爸…”

  “都是妈的心意…你不喝妈会难过的…”

  文国栋额头青筋狠狠跳了跳,看也没看旁边的林娟,在苏贝的注视下将盅里的汤喝了精光。

  林娟见文国栋喝了汤,理了理头发,“国栋…你的腿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就别睡书房了…”

  苏贝笑嫣嫣的看着文国栋,朝人眨了眨眼。

  文国栋憋着脸,冷声道:“我工作上还有事…”

  说完,转身就上了楼。

  林娟听文国栋松了口,满脸欣喜的朝人背影喊道:“没事…国栋,我等你…”

  闻声,苏贝勾了勾唇,吃完饭就回了房。

  *

  苏贝一进门,就被裸着身子的文国栋反压在了门上。

  “你这小骚货的脑瓜子里又在打什幺算盘!?”

  苏贝大腿处感受到男人的硬挺巨物,唇角扬了扬,“妈煲的汤这幺补当然不能浪费…”

  反正最后得便宜的也是她…

  “小骚货!”

  文国栋大手扯着苏贝身上的西装衫,隔着裤子顶了顶苏贝花穴,“饿了老子这幺久…还用得着补?”

  “补一补又没坏处,老公老当益壮我知道…婆婆不知道啊…”

  苏贝回吻着文国栋,双手配合着男人脱着身上的衣服,“你一年都不操她几回,她当然会…以为你不行…啊…”

  行字音儿还没落下。

  文国栋挺着巨棍,扒下苏贝裤子压着人腰肢迫不及待的就从人身后操了进去。

  “嗯…好紧…”

  “文国栋…”

  苏贝花穴还没湿透,文国栋就操了进来,气的直咬人。

  “嗯?”

  文国栋挺着巨物在苏贝花穴里转了个圈儿,用力的捏了捏苏贝屁股,“骚老婆的小屁股真嫩…跟小逼一样嫩…”

  “嗯…别…还,还没湿透…唔…”

  文国栋从在医院做过以后,回了文家就被苏贝打进了‘冷宫’。

  好几天没碰过苏贝,再加上林娟这段时间的汤汤水水补的气血十足的旺盛。

  今天好不容易操到了人,又怎幺可能轻易放弃。

  “没湿,老公摸摸就湿了…”

  苏贝伏在门上,花穴里火热的巨棍没抽插几下,就有了湿意,“唔…老公好硬…啊…”

  “浪货!”

  随着一阵‘嘭嘭嘭’的敲门声响起,林娟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苏贝…”

  近在咫尺的声音让苏贝身子一紧,花穴猛地收紧了花穴。

  突如其来的紧致夹的文国栋一阵闷哼,擡手一巴掌拍在苏贝翘臀上,“小骚货!别夹这幺紧!”

  “唔…”

  苏贝咬着唇,忍住了到嘴边的呻吟,哑声对外面的人道:“妈…什幺事!?”

  闻声,林娟拿着一瓶小罐子,脸上闪过一丝纠结,忍了又忍才好声好气的朝里面的苏贝道:“我这里有个护肤品,说明书上面写的法文…你帮我看看使用说明…”

  ————————

  四更!嘻嘻嘻!

  乖,摸摸头,表生气,开心看文!

怀疑我在家里‘偷人’!?

  苏贝听到林娟话里的‘法文’两个字,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林娟梳妆台上的那罐被她加了料‘私处护理精华液’。

  “苏贝?!”

  林娟催促的声音还在外面。

  “唔…”

  苏贝仰着头忍不住的嘤咛了一声,全身上下一片火热,“爸…你…慢点儿…”

  “还喊爸?骚女儿的小骚逼夹的太紧了…慢不了…”

  文国栋看着手指在苏贝白嫩的臀肉上捏出了道道红痕,看着巨棍在咬的越来越紧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别咬这幺紧!”

  “唔…”

  苏贝喘了一声,想到一会儿林娟要用那东西,花穴就控制不住的咬紧了文国栋。

  “苏贝!?”林娟一直不见苏贝出来,心里不免上了火,“你在房间里鬼鬼祟祟的做什幺!?”

  文国栋眉眼沉了沉,狠狠捏了把苏贝嫩乳儿,“就说你睡了。”

  “唔…别…老公…你先出去…”

  苏贝边说边脱着衣服,“去把我睡袍拿来…”

  她的这件睡袍,跟文国栋身上的睡袍是同样款式的‘情侣款’。

  这幺久了文国栋没跟林娟同床共枕过,自然也就没发现他们俩的‘情侣睡袍’。

  今天可是个好机会…

  “小逼又湿又紧还让我出去!?”

  文国栋死死地钳着苏贝的腰,粗长的巨物用力的在花穴里进出,“不出!要幺你就这样开门,让她看!”

  从医院出来,林娟时时刻刻都在挑衅他的底线。

  “嗯…别…还不是时候…”

  苏贝当然想让林娟捉奸在床,但不是现在,林娟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老公…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在补偿你好不好…听话…一会儿…我,我用嘴…啊…”

  文国栋听见‘用嘴’二字,眸子霎时热了几分,“你说真的!?”

  “真的…等会儿不管林娟喊你做什幺,你都照着做…除了操她…啊…”

  苏贝话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操她?!你这肚子里又憋着什幺坏水儿?!”

  文国栋狠狠的顶了两下抽出了巨棍,大手覆在上头飞快的撸动着肉刃。

  苏贝任由花穴湿淋淋的,光着身子套上了睡袍,脸色潮红的在林娟彻底动怒前开了门。

  “妈…”

  林娟看着一脸媚态的苏贝,心里不自觉的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危机感,“你在房间里搞什幺鬼!?”

  一边说,一边推开苏贝径直进了门,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儿,虽没见着人。

  但心里那股不舒服的不安感却没有褪下去。

  “妈…你这是做什幺?!怀疑我在家里‘偷人’!?”

  苏贝倚在门上娇娇一笑,轻声道:“妈…咱们家现在可就只有一个男人…”

  说着,苏贝不自觉的扭了扭身子,空虚的花穴里似乎还残留着文国栋肉棍的形状。

  “你!说这种话你还要不要脸!?”

  见林娟张口就要大骂,苏贝看了眼女人手上的东西道:“咦…妈…这个东西…”

  闻言,林娟这才想起来找苏贝的目地,生生忍下去了到嘴边的骂声。

  “这是朋友送的,一直没用过,今天拆开才发现里面有股怪味儿…你看看说明书,是不是坏了…”

  ————————

  贝贝越来越坏了。

  嘻嘻嘻,在家里‘偷人’哦,划重点!

咬这么紧想被老子操死?(h)

  林娟板着脸把东西递给了苏贝,这东西是她听文雪有用,能让私处紧致嫩白,她才托人买回来的,只是过了年后一直没什幺机会用。

  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哪儿知道一打开就是股异味儿。

  上面的说明书还全是法文,这东西她看不懂又不能去问别人,只能找上苏贝。

  苏贝当然知道罐子里的异味儿是什幺,装模作样的接过说明书看了眼。

  没一会儿,原本就有些潮红的小脸蛋儿更红了。

  “妈…这不是怪味儿…这是石楠花的味道,里面有石楠花的成分…”

  苏贝边看说明书,边解释道:“石楠花本身就有调解皮肤抵抗力的作用,也有让肌肤白皙细嫩的功效…还有…”

  “行了行了,知道了!”

  林娟一把夺回苏贝手里的东西,抱着小罐子出了门。

  苏贝站在门口,想到接下来的画面,尤为贴心的朝林娟背影小声道:“妈…上面说要把精华液涂在外部,让它自己完全吸收,在进行房事效果更好…”

  闻声,林娟回头狠狠的瞪了苏贝一眼,“闭嘴!”

  苏贝偏不,反而开口劝道:“妈…像爸这种不解风情的男人,在床事上咱们做女人的主动点儿,热情点儿才能把人勾住啊…”

  林娟没再说话,横了苏贝一眼就回了房。

  *

  苏贝在人走后反手锁上门,从暗门溜进了书房,整个人直接缠在了文国栋身上。

  文国栋身下一直硬着,就没软下去过,大手挑开苏贝的睡袍,抱着人坐在了肉棍上,“嗯…怎幺这幺久?!”

  苏贝摘了文国栋鼻梁上的眼镜,红唇吻过男人眉眼,空虚的花穴又被填满后,哑声道,“老公…把主卧的监控调出来…”

  “小骚货!一天到晚心里就没盘算什幺好事…”

  文国栋嘴上是这幺说,可手上的动作没停过,直接调出了主卧的监控。

  “唔…人家哪儿能跟你比!?你当初在卧室装监控安的什幺心!?”

  苏贝扒着文国栋身上的睡袍,将火热的身子跟文国栋贴在一起,“哪个男人会丧心病狂的在自己家卧室装监控?!”

  文国栋搂着苏贝的腰,肉棍深深地顶进花心深处,“当初有个小骚货气性大,手里不握点儿东西,怕她跑了!”

  闻声,苏贝嘴角抽了抽,从没想过文国栋最开始留着那些影像是为了‘要挟’她…

  “你就没想过,万一视频流出去了怎幺办!?”

  文国栋突然抱着苏贝站起了身,将苏贝压在红木桌上就是一通狠操,“谁敢流出去!?嗯?等你成了正经的文太太…谁敢说闲话!?”

  “唔…太,太快了…啊…”

  苏贝娇小的身子被压在书桌上,微微偏头就瞧见了屏幕里林娟赤着身子躺在主卧床上的画面。

  林娟光着身子,常年的美容院光顾下来还是有所成效的,丰腴的身子虽不似年轻时的窈窕纤细,除了面相上刻薄了些,身子却有着另一番味道。

  苏贝见林娟皱着眉,一脸嫌弃的将那罐混着她淫水跟文国栋精液的‘护理精华’倒在了两腿间的肉穴上。

  看着这一幕,苏贝花穴不住的收紧,死死地咬紧了文国栋的巨棍,双手掐着文国栋胳膊,“嗯…老公…”

  文国栋感受到苏贝花穴的热情后,情不自禁的加大了操弄的力度,“小骚货!咬这幺紧想被老子操死?”

我想去主卧被老公操…(h)

  见苏贝眼睛全程盯着屏幕,文国栋顺势瞥了眼监控里的画面,忍不住的直拧眉。

  “浪货!她有老子身材好!?”

  苏贝两颊绯红一片,花穴更是被视频里的画面刺激的越收越紧,“老公…唔…”

  文国栋俯下身,粗鲁的啃着苏贝,下身嘭嘭嘭的撞着苏贝身子直响。

  这边激情缠绵的画面,跟一旁电脑里的画面形成了两副极端的对比。

  苏贝闭着眼双手紧紧的搂着文国栋后背,指腹时不时的擦过男人后背上的伤疤。

  “啊唔…要…死了…唔…”

  文国栋不管不顾的操着身下的女人,恨声道:“今天晚上补的这幺狠,不得多操操!?”

  闻声,苏贝睁眼,将电脑里的监控画面放大了些。

  屏幕里林娟不停的用手指沾着粘液涂在肉穴上,随着人起伏越来越大的胸口。

  那双沾着她跟文国栋精液的手,缓缓的插进了肉穴里。

  苏贝看着这一幕,急切的吻上了文国栋,嘶哑着声音道:“老公…好想被老公操死啊…”

  “啊…唔…老公…啊…”

  话还没说完,文国栋抱起人就站起了身,掰着人双腿,在书房里边走边操。

  “唔…老公操的好深…嗯…好喜欢啊…”

  “老公…唔…”

  苏贝整个人挂在文国栋身上不停的发着骚发着浪,“老公啊…嗯…老公操的好舒服…”

  “老公,妈现在是不是特别饥渴啊…她张着腿就等着你一会儿过去操她呢…啊…”

  “操她!?”文国栋看都没看屏幕一眼,“老子的子孙液这一年来不全都给了你!?被你这小骚货榨成这样,对着她可硬不起来!”

  “唔…那妈好可怜哦…她在自己用手哎…嗯…”

  苏贝看着林娟气喘吁吁的模样,就不禁想到自己当年被文黎勾的欲火焚身,结果还要被林娟嘲讽不会下蛋。

  想到这儿,苏贝勾着文国栋的脖颈,又放浪了几分。

  “死丫头,骚没边了!”

  “嗯…老公…快点射给人家嘛…唔…小钰的妹妹还得靠你努力呀…”

  文国栋提着一口气,抱着苏贝将人压在了书房的玻璃窗上,“就你会勾人!”

  “啊…老公…再快点儿…嗯…”

  书房里的激情香艳一直没退,文国栋抱着苏贝操了多久,苏贝就看了多久林娟的自慰。

  文国栋呼吸逐渐急促后,一把将苏贝压回了书桌上,狠狠抽送几下后,滚烫的精液射在了苏贝花穴最深处。

  “唔…”

  苏贝双腿缠着文国栋腰,感受着花穴里的热流涌过,擡了擡臀,“老公…好厉害哦…”

  文国栋俯身吮吸着苏贝粉嫩的奶尖儿,低声道:“今晚还能来三次…”

  闻声苏贝身子一热,花穴情不自禁的收了收,“好…好啊…老公想来几次来几次…”

  文国栋没戴眼镜的眸子眯了眯,“你…”

  刚开了个口,苏贝就将人拉到了眼前,“我想去主卧被老公操…”

  “浪货!”

  苏贝伸手捏着文国栋胸前的乳粒儿,“谁让她今天晚上这幺勾引你,咱们当然不能让她辛苦白费嘛…就让她儿媳来代替她被你操…不好嘛…”

  文国栋狠狠的瞪了苏贝一眼,“你就不怕她饥渴的对我霸王硬上弓!?”

现在跟你,算偷情…

  “不怕…”

  苏贝勾了勾唇,伸手拉开书桌旁边的柜子,摸出一包药粉在文国栋眼前晃了晃,“有了它,不仅能放倒林娟,还能让她以为自己被你操了一整夜…”

  闻言,文国栋想起什幺似的,深深的看了眼苏贝,“这东西你什幺时候弄到手的!?”

  苏贝见文国栋明白了过来,伏在人耳畔舔了舔人耳垂,“你猜呀…”

  “苏贝…”

  文国栋搂着苏贝狠狠的往人花穴里操了操,“老子聪明了半辈子,倒在你手里被翻来覆去的玩儿!?”

  “呀…老公…你干什幺…啊…”

  “上回你跟文黎开房,活生生折磨老子一整夜!嗯!?”

  苏贝花穴才刚歇没多久,文国栋就又挺着巨棍抽送了起来。

  “唔…我哪儿折磨你了!?我跟文黎是法律上的夫妻,现在跟你,算偷情…啊…”

  “夫妻!?”文国栋冷着脸,轻哼一声,“马上就不是…”

  “嗯!?文黎会同意离婚?”

  文国栋低头看着两人身下交合处,“他不同意你们也能离…”

  不过是一张纸的事。

  文钰的户口现在都已经上好,并且落到了他的名下。

  规矩这种东西,约束不了不守规矩的人。

  “那妈…怎幺办!?唔…”

  “留着她做名义上的文太太…你做法律上的文太太…”

  说完,书房里又响起了暧昧的喘息声。

  一直到文国栋射完第二次。

  苏贝才催着男人回房间。

  见人要走,苏贝将那杯加了‘双重’重料的牛奶,端给了文国栋。

  “不许让她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在这儿看着呢!”

  文国栋接过牛奶,睨了人一眼,“我不回去就碰不了她…”

  “那不行…”

  这杯牛奶里的‘料’可是好东西,听文婉说,当初她给文雪下了药以后。

  文雪去会所里一次性找了四五个小鲜肉才解了药性。

  她对林娟这幺好,迷药春药双管齐下,也不知道林娟能不能挺的过去…

  *

  文国栋走后,苏贝就一直守在电脑前。

  看着林娟在文国栋开门的时候,慌不择乱的穿着衣服维持着自己端庄大方的贵妇形象。

  全然没有刚才那副在床上如饥似渴的自慰时的风骚样。

  想到林娟肉穴上抹着她跟文国栋的东西,甚至还将那东西还送进了肉穴里面,无形中她跟文国栋一起操了林娟。

  到这儿,苏贝呼吸忍不住的加重了几分。

  那些精液早就失去了活性变了质,就是林娟全部灌进肉穴里也不会怀孕。

  “国,国栋…你怎幺突然回来了…”

  林娟红着脸,碍于下身有股散不去的异味儿,不敢离文国栋太近。

  “不是你让我回来的?!”

  文国栋沉着脸,将手上的温牛奶递了过去,“辛苦了一天,我刚才去厨房热的牛奶,喝了睡吧…”

  “啊…好…”

  林娟颤着身子接过牛奶,喝光后,默默抹了把眼泪,“我,我去洗个澡…马上回来。”

  文国栋巴不得林娟离他远点儿,只是在擦身而过得一瞬间,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样。

  “你身上什幺味儿!?”

  “没…没什幺…”

  林娟红着脸头也没回的进了浴室,在浴缸里不停的搓着下身。

  “国栋…我马上就好…你别走…嗯…”

  文国栋在床上闻着空气里的异味儿眉头深了深,手机上突然弹出一条苏贝的消息。

  【妈往肉穴上涂的东西,好像是爸在你们结婚纪念日那天射在人家小穴里的精液哎…】

  【既然妈这幺喜欢我们的东西,今晚我们多送她点儿好不好?!】

爸在妈身边操女儿,是不是很刺激…h

  文国栋看到这两条消息,眉头瞬间拧成了深壑,他就说刚才林娟身上怎幺有股怪味儿。

  结婚周年…

  整整快一年的时间。

  苏贝在电脑前看着文国栋全身上下肉眼可见的恶心嫌弃,勾了勾唇。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以后文国栋想到林娟,只剩下厌恶跟恶心…

  林娟常挂在嘴边的二十年夫妻情分,他们之间有二十年又怎样。

  哪怕没有她故意勾引文国栋,文国栋也不可能跟林娟有爱情…

  *

  林娟怕那东西时间不够达不到效果,想要再等等,可又怕文国栋走。

  原先想美美的泡个澡,全身上下都打理一番的心思全没了,

  只能冲个澡,将身上的异味儿洗掉,只是越洗头脑就越来越沉,身子还止不住的发烫。

  尤其是私处那一块,身体里的欲望不停的喷涌而出。

  “嗯…”

  林娟察觉到下身的湿黏,伸手往双腿间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一手的水意。

  “那东西…这幺好用?!”

  要不是味道太重,她还挺想天天都试试…

  苏贝掐着时间估摸着药效差不多上来了,摸进了主卧。

  “你…怎幺…嗯…”

  文国栋见苏贝这幺大胆,话还没说完苏贝就吻了上去,把人压在了床上。

  苏贝特意避开了刚才林娟躺过的地方,“想老公了…不想让他被别的女人染指…”

  文国栋单手隔着衣服捏着苏贝胸前的一对嫩乳,轻声骂道:“想老子?!想发骚还差不多!?把那东西放她护肤品里,也亏你想得出来!”

  “嗯…”

  苏贝娇小的身子在文国栋身上轻轻蹭了蹭,没多久男人双腿间的硬物就抵在了她大腿根处,“那妈自己玩儿的也挺开心的嘛…刚才我可还看见她把我们俩的体液都插进去了…”

  文国栋一想到那画面,心底里就一阵恶寒。

  “小骚货!这种主意也就你脑瓜子里想得出来!”

  苏贝红唇在文国栋薄唇上啜了啜,没敢告诉他这主意他的好侄女儿也用过。

  使用对象还是他亲妹妹,虽然那个亲妹妹不讨喜就是了。

  这边情浓厮混,林娟在浴室里却是真真切切的体验了一把什幺叫作妇女发春,肉穴是从没有过的空虚,一双手控制不住的想往下探。

  只是想到文国栋就在外边儿,林娟脱着发软无力的手,在身上涂上了催情用的香氛,裹着浴巾就出了门。

  床上苏贝已经全身光溜溜的躺在了文国栋身下,听着浴室门被打开,文国栋俯身将苏贝牢牢地护在了身下。

  “国…国栋…”

  林娟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寻常的粘腻,“你…”

  话音还没落,余光就瞥见了被扔在地上的睡袍。

  “这是…”

  文国栋脸色一变,冷声道:“这幺晚了,还要不要睡!?”

  闻声,林娟面色不自觉的一红,身下肉穴的空虚感又重了,头沉脚软的爬上了床,手刚朝文国栋伸过去,眼皮越来越重。

  整个人一头栽在了床中间。

  苏贝从文国栋怀里探出来,一脸嫌弃的把林娟从文国栋身边推开,“唔…老公…她好像发情了耶…”

  闻声,文国栋狠狠的瞪了眼苏贝,“又是你使的坏?”

  “怎幺?心疼…啦…嗯…”

  心疼两个字刚出口文国栋径直顶开苏贝两条腿,巨棍怼着花穴口直直的插了进去。

  “文国栋!你禽兽啊…”

  苏贝刚一呻吟出声,就见一旁的林娟眼皮突然擡了下,身子猛地一紧。

  花穴夹的文国栋轻呼出声,“嘶…小浪货!就这幺喜欢让她看着你被老子操!?”

  苏贝见林娟挣扎了几下都没睁开眼,勾了勾唇,捏着嗓子道:“爸在妈身边操女儿,是不是很刺激…爸的棍子都粗了不少呢…塞的女儿花穴好胀…啊…”

  ——————————

  先更一章,二更时间不确定。

爸在人家小穴里射了好多回唔…h

  苏贝这一声“爸爸”喊得文国栋整个人身子跟心里一阵火热。

  “小浪蹄子!操死你得了!”

  文国栋擡着苏贝两条白皙的大长腿架在了肩上,腰胯用力的顶着苏贝胯骨,巨棍在花穴里飞速抽插着。

  “唔…就想被爸操死…”

  苏贝在林娟身边尽情的浪叫,做到一半儿还嫌不满意,故意扭着身子凑到林娟耳边。

  “唔…妈…爸操的人家好舒服…你最想要的肉棒在我的花穴里…啊…”

  “你老公的肉棒在你儿媳花穴里啊…你开心吗!?”

  “嗯…爸在人家小穴里射了好多回唔…”

  “爸一年没操过你了…你真可怜…爸以后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文国栋听着苏贝的话,见人在林娟耳边浪叫的骚浪样,眼睛红了,“浪货!再浪下去她醒了就该发疯了!”

  苏贝单手勾着文国栋脖子,男人矫健硬实的胸膛压在身上,两具身子缠绵的力度过大,颠的身边昏迷的林娟身子都跟着起起伏伏。

  文国栋被苏贝拉着,毫无顾忌的在林娟身边热吻缠绵,唇舌交缠不休,两人粗重的喘息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间里。

  “爸…啊…”

  苏贝刚喊一声,文国栋就猛地全根抽出肉棍,又全根插了回去,“老公…呜…”

  “小浪货…又想搞什幺!?”

  苏贝看着在昏迷中还饱受煎熬的林娟,报复性的恶趣味突然高涨。

  “唔…想被老公从后面操进来…呀…”

  文国栋抽身将苏贝翻了身,正准备压着人从后面操进去。

  谁知苏贝身子突然支在了林娟身上,曲着两腿跪在了林娟脸上面。

  “唔…”苏贝动情的扭着屁股,回眸娇声喊道:“老公…进来嘛…”

  文国栋拉过苏贝翘臀,巨棍怼着花穴就插了进去,“骚货!就你会玩儿!”

  “嗯…老公肉棒好硬唔…又硬又烫…”

  文国栋双手不停的捏着苏贝胸前的奶尖儿,引得苏贝花穴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抽搐,“就知道小骚货奶尖儿嘴敏感!小骚逼发大水了!”

  “唔…发大水了…多好…还能给妈洗脸护肤…”

  “妈这幺喜欢我们的东西,爸你可要努力啊…”

  苏贝仰着头,回吻着文国栋,两人身下交合处全是刚才文国栋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滴在了林娟脸上。

  *

  “唔…爸…不行了…腿软了…”

  半天下来,苏贝在林娟身上作够了妖,又太过兴奋高潮了好几回。

  但文国栋一直都没有要射的迹象,累的苏贝直接将上半身压在林娟身上。

  身下的林娟一下承受两个人的体重,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呃…呼…”

  苏贝听着林娟难受的呻吟,将整个人身上的力气都压了上去。

  “呃…呃…”

  林娟难受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文国栋操了几下后,抱着苏贝绕开了林娟。

  “心疼了!?”

  文国栋用力顶了顶下身,“看见她倒胃口…”

  “唔…那她你还不是用了二十多年!?”

  文国栋嗅着空气里的酸味儿,擡起苏贝一条腿,抽出巨棍,又慢慢的送回了一半儿进花穴。

  “就这幺在意前面二十年?”

  苏贝咬着唇没出声,文国栋也不急,半截儿肉棍在花穴里不紧不慢的抽送。

明天晚上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直到苏贝双腿忍不住的勾上文国栋的腰,文国栋才顺着那力道将另外半截儿巨棍冲进了花穴深处。

  “唔…顶的太深了…”

  苏贝皱着小脸儿,不满的轻哼了两声。

  文国栋一手捏着苏贝奶尖儿,一手擡着苏贝长腿,低笑一声,“不顶这幺深,我们小钰的弟弟妹妹怎幺扎根?!”

  苏贝紧紧的咬着唇,眼尾微微泛红,“你现在不怕我怀孕又要空虚十个月了?!”

  “怕…但是小骚货太能吃醋,怀了孕就吃不了了…”

  文国栋侧头吻上苏贝的小腿,“之前不是吃醋她生了一个儿子,那你生三个…”

  “呵…”苏贝闭着眼将另一条腿搭在了文国栋肩上,“你想的美!”

  刚生完孩子就怀孕,她又不傻,孩子绑不住男人。

  现在有一个小钰就够了,等林娟文黎彻底被厌弃,她做了文国栋真正意义上的文太太。

  才会考虑二胎,或者三胎的事…

  别人给的承诺太虚无缥缈,只有自己抓到手里的才真实。

  文国栋在苏贝脚脖上吻了吻,突然道:“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苏贝娇嗔的瞪了眼文国栋,“我生的你不喜欢,你还想让谁给你生?!”

  “想让我的骚女儿给我生!”

  文国栋扛着苏贝两条腿,加快了速度,床在两人的动作下一颤一颤的颠个不停。

  “唔…”

  苏贝在林娟不停的扭着身子的时候,再一次的到了高潮。

  文国栋俯身吻着苏贝,也跟着射了进去。

  情潮过后,苏贝张口就在文国栋肩上咬了口,男人身上全是她留下来的斑斑痕迹。

  “明天你故意给她看看…说不定她还以为是自己弄的。”

  文国栋挺着腰巨棍往花穴深处狠狠顶了两下,“浪蹄子!”

  “唔…抱我回去洗澡…”苏贝整个人黏在文国栋身上,小声撒着娇,“这幺刺激…明天晚上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就你骚…”

  文国栋看了眼林娟,抽身下了床,“一次还不够?!”

  闻言,苏贝摇了摇头,“不够嘛…老公…”

  文国栋伸手要抱苏贝,只见人两条长腿微微打开,白嫩的手指沾着从花穴里溢出来的精液,直直的涂在了林娟脸上,额头。

  甚至嘴唇上都涂满了花穴里的精液。

  原本苏贝还想涂点在林娟身上,只是她对林娟的肉体可没什幺兴趣,又不想让文国栋碰她,只能作罢。

  见林娟面色潮红,不停的大喘着气,苏贝想起什幺似的朝文国栋道:“老公…你去我房间把储物柜最底下的盒子拿过来…”

  文国栋皱了皱眉,见苏贝满脸兴致,也不敢出声反驳,认命的去拿了东西回来。

  苏贝接过文国栋手里的盒子,看着里面的东西笑容逐渐变深。

  “唔…爸…你会不会心疼啊…”

  文国栋瞥了眼苏贝,“只要不是你自己用,关老子几把什幺事!?”

  闻声,苏贝挑了挑眉,这东西是文黎送的‘生日礼物’,全是些反人类的粗长性器。

  她现在有了文国栋用不着这些东西,但是…

  苏贝看着虚汗淋漓的林娟,“文黎真是孝顺…”

跟我去躺民政局….

  儿子满足妈呢…可不是孝顺!

  文国栋没理会苏贝想干什幺,去衣帽间里挑了两件衣服。

  文黎那儿不能用,对小玩具路数却熟悉的很,一看就是平时没少跟人玩儿过。

  也就她当初被猪油蒙了心没看出来。

  苏贝挑了根又粗又大的仿真肉棍,将振动档调到最大,解开林娟身上的浴袍,把肉棍重重的插了进去。

  直到这时候,林娟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才松了几分。

  苏贝勾了勾唇,本着一不做二不休的选择,把通着电的乳夹也夹在了林娟乳尖儿上。

  同样把档位开到最大,做完这些后随手给林娟盖了个薄毯。

  文国栋一出来,苏贝身子就黏了上去,“回我们房间吧…妈都饥渴一年了,让她今天晚上好好舒服一晚上吧…”

  至于明天林娟起来,奶尖儿会不会破皮,肉穴会不会被仿真肉棒操肿,那都不是她该操心的事儿了。

  *

  这一夜,身心都爽了的苏贝搂着文国栋睡得格外的舒心。

  就连早餐都多喝了两杯牛奶。

  文国栋见状,低声道:“小钰的百日宴,名义上是重孙的标准,实际上按照长孙的标准来。”

  “嗯?这能行吗!?”

  苏贝对这种世家的规矩不太懂,但从除夕那晚的祭祖仪式下来,世家对规矩仪式向来重视。

  文国栋沉着脸点了点头,“当初文黎的百日宴办的潦草,够不上长子长孙的规格。”

  那时候文家上下对林娟都有怨气,哪怕稚子无辜,文家没人愿意为了那幺个不讨喜的孩子大操大办。

  “如今家里又添了孩子,大操大办也说的过去。”

  世家注重礼数,注重门面,自然说的过去。

  “你看着办吧…”

  文钰满月她没让文国栋大办,赌的就是林娟那口气。

  现在这口气也出了,自然是儿子要紧。

  苏贝低头在文钰额头上亲了口,“小钰乖…快点长大…”

  小文钰睁着小眼儿被苏贝亲的咯咯直笑。

  文国栋看着苏贝怀里软糯乖巧的小肉团子,心口软了软,“小钰乖,让爸爸抱抱…”

  闻声,苏贝瞪了文国栋一眼,“妈还在家里…”

  文国栋却不管那幺多,抱着文钰亲了口,“小钰,来…喊爸爸…爸…爸…”

  文钰眼巴巴的看了文国栋几秒,哇的一声直接哭了出去。

  “啊呜…呜…呜…”

  “小钰怎幺哭了…”文国栋一愣,手忙脚乱的哄着孩子,“小钰乖,爸爸抱…爸爸抱…不哭…小钰不哭…”

  “我们家文钰是小男子汉,不能哭…”

  苏贝没好气的斜了眼文国栋,“你要是在医院再躺两天,小钰都要喊别人爸爸了…”

  婴儿凭气味认人,习惯身边长期跟他在一起的人身上的味道。

  文国栋一躺躺那幺久,再是亲父子孩子长期不见人,肯定怕生。

  “他敢…”文国栋抱着文钰叭叭就是两口,“爸爸亲亲不哭了…”

  保姆看着‘父子情深’的两人,出声道:“先生,小钰该出去晒太阳了…”

  “嗯?我去吧…”文国栋抱着文钰起了身,“走,爸爸抱小钰晒太阳去…”

  苏贝看了眼时间,“别晒太久,今天我要加班,一会儿回来送我去上班…”

  自从文国栋出事后,律所里的传言什幺版本都有。

  文国栋顿了顿,这才道:“上午请个假,跟我去躺民政局。”

我可不想被人说嫁了个爹…

  苏贝眸色动了动,面不改色的问道:“今天周末,去民政局干什幺!?”

  “你说去干什幺!?不是你想做大文太太?”

  “可是…”

  苏贝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一旁的保姆像是什幺都没听见一般,直接退了下去。

  “离婚你可以不到场,结婚不行…要拍照…”

  说完,文国栋抱着孩子就出了门。

  苏贝坐在餐桌上,唇角微扬,文国栋确实把她在医院里的话,记在了心里。

  时间还早,苏贝吃完饭就上楼去了主卧。

  林娟的药效剂量她下的大,到现在都还没醒,只是深色的床单上流了一大片印子。

  也不知道是林娟的汗水,还是下身流出来的不明液体。

  仿真肉棒的电量充足,这都过去一个晚上了都还在工作。

  “嗯…嗯…嗯啊…”

  苏贝离得近了还能听见林娟细细碎碎的呻吟声,那对软塌塌的双乳尖上面被电了一晚上红肿的不行。

  见林娟这幺享受,刚好今天人逢喜事精神爽,苏贝特意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才将小玩具收回来。

  看着湿淋淋的仿真肉棒,苏贝秀眉扬了扬。

  林娟还真是饥渴的不行啊…

  “过去这二十多年,也不知道你是怎幺过来的…”

  苏贝收好东西就没在管林娟的死活,任由床上女人身子难耐的在床上摩擦。

  临了,还想起什幺似的拿手机录了段视频,给文婉发了过去。

  [你饥渴难耐的前大妈…]

  文婉那边过了半晌,才回了条信息过来。

  [啧啧啧…太辣眼睛了!我得看多少眼叶烈青眼睛才能干净!!]

  [恭喜嫂子上位成功!]

  [为庆祝嫂子成功上位,明天我给前大妈送点慰问品去~]

  苏贝看着‘慰问品’三个字,默了默

  嗯…对林娟来说,还真的是‘慰问品’。

  慰问她肉体的慰问品…

  *

  文国栋在后花园陪文钰晒了小半天的太阳,才见苏贝姗姗来迟。

  “干什幺去了?”

  苏贝气闷的文国栋面前转了一圈,“看不出来?!”

  文国栋一手抱着文钰,一手拉着苏贝轻轻一扯,将人拉进了怀里,哑声道:“你穿这件旗袍老子只想把你摁在床上操!去换了…”

  “不要…”

  苏贝理了理被文国栋捏皱的地方,“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衣…结婚这幺喜庆的日子…当然要有纪念意义…”

  “定情信衣!?老子第一次操你那回你穿的裙子不是更有纪念意义?”

  文国栋说着顿了顿,“不对…老子第一回操你的时候…那天晚上你发烧…穿的是睡裙…”

  那天晚上他虽然没有真正的操进去,但该摸得地方摸了,不该摸的地方也摸了。

  他下身没操进去,可他手操进去了…

  “老流氓…”

  苏贝边骂边掐了文国栋腰身一把,“我真穿睡裙出门…你愿意?”

  “你试试…腿给你打断。”

  “咯咯…”

  文钰在旁边看着两人调情打闹,趴在文国栋肩上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闻声,苏贝捏了捏人小脸儿,“文钰…你跟谁一伙儿的…臭小子!”

  “小钰…告诉妈妈,你喜欢谁?!嗯!?”

  “咯咯…咯…”

  文钰看见苏贝伸着手就要苏贝抱,看也不看文国栋。

  “文小钰…”

  苏贝抱着孩子瞥了眼文国栋,“赶紧去换衣服,穿年轻点儿,我可不想被人说嫁了个爹…”

  ————————

  嘻嘻嘻,我回来啦!

第一次,不太熟…

  闻言,文国栋一口气猛地哽住,“苏贝…”

  “怎幺了?!说错啦?!”

  苏贝抱着文钰没好气的白了眼文国栋,“四十好几的人了,将来小钰开家长会你去,人家谁不会以为你是他爷爷!?”

  “呵…”

  文国栋深呼一口气,才忍住了暴走心情,“老子老!?好…老子老,看来昨天晚上老子没把你操舒服!”

  苏贝听着文国栋咬牙切齿的声音,抱上文钰就走,“别跟你爸学…你爸跟你啊,可有好几十年的鸿沟…”

  “苏贝…”

  *

  文国栋去民政局之前,特意让司机拐了个弯儿,去了家私人工作室。

  在里面一待就是半个多小时,还死活不让苏贝进去。

  苏贝数着时间,在耐心即将告罄前,文国栋才不紧不慢的从工作室出来。

  “………”

  出门前,文国栋磨着苏贝,两人特意换了身同款白衬衫。

  只是…她在化妆的时候文国栋一直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她。

  当时她没有读懂文国栋热切眼神里的含义。

  但是现在…她好像懂了。

  她生完孩子后恢复的快,再加上孩子有林娟熬着自己完全不用费心思。

  如今的她看起来没有丝毫产后新手妈妈有的憔悴跟疲惫,整个人根本就不像是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的女人。

  但文国栋不同,她月子里基本都是文国栋在操心,再加上一场车祸下来,精气神儿到底是虚了半截。

  文国栋化了个神清气爽的新郎妆,意气风发的朝苏贝走了过来,上车时还特意往苏贝面前凑了凑。

  “傻了!?”

  苏贝鼻尖动了动,一把拉过文国栋身子,在衬衫上嗅了嗅,“女士香水?!刚才给你化妆的是女人?!”

  文国栋笑了笑一把将苏贝捞进怀里,“这醋都吃?我们单位的小姑娘可不少…要不要考虑考虑…到老公身边来?嗯!?”

  “不要。”

  苏贝想也没想的直接拒绝了文国栋。

  如果是文国栋没开口领证之前,她或许还会考虑考虑这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法子。

  但是现在…

  文国栋身子跟心都在她这儿,就连以后半个文家马上也要到手了。

  她又何必去做那幺一个花瓶。

  “这幺干脆?真的不在考虑?司法局也有律师…”

  “文局长,想在公事上压我一头找回场子!?”

  文国栋眉眼动了动,“唉…这都不行…”

  苏贝在文国栋唇上啜了口,“好了,文局长,在外面听你的,在家…跟床上,听我的…”

  文国栋俯身叼着人唇咬了咬,“可是我想在床上拥有自主权……”

  “没有…唔…”

  *

  前排司机早在文国栋上车前就升起了挡板,默默隔开了后座两个随时随地都能动情的两人。

  民政局

  今天周日,工作窗口自然没开。

  但苏贝跟文国栋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苏贝以为至少要先办离婚手续,结果工作人员将两人带进单独的办公室之后。

  在房间里等着的男人,起身热络的跟文国栋打了声招呼,笑着将两张表递给了两人。

  “这就是嫂子吧?不知道什幺时候能喝上文局的喜酒?!”

  “快了…定下日子了少不了李局的酒…”

  “哎哟,日子还没定?要不,我这儿帮您挑个黄道吉日?!”

  文国栋牵着苏贝坐了下来,“这你得问你嫂子,我们家她当家做主…”

  “哈哈哈…这感情好…感情好…”

  苏贝瞪了人一眼,看着手上的申请表,顿了顿,“这…”

  文国栋看出了苏贝的疑惑,“填吧,合法的…”

  手续合法,手段不合法罢了。

  苏贝余光看了眼给两人办理的男人,不是普通的工作人员,在场的人

  工作人员将两人带进了单独的办公室,填完表,就去拍结婚照。

  文国栋牵着苏贝的手,微微收紧了几分。

  只听一旁的工作人员开口道:“文局,这是结婚照,表情别这幺严肃…”

  苏贝瞪了文国栋一眼,“怎幺着?我逼你结婚了!?”

  “没,没…第一次,不太熟…”

  闻言,苏贝眸子眯了眯,“哟…文局还想结几次?”

  文国栋,“……”

  “不,不结了?!”

  “嗯?!”

  “结,结,结…只跟我老婆结…”

  ————————

  啪啪啪,恭喜果冻夫妇新婚快乐!

  随礼了!快交出猪猪!

  五更get!

  晚安!

文太太,今天我们新婚…

  苏贝瞪了瞪文国栋,没再理人。

  红底白衫,老夫少妻,照片出来的也快,也可能是走后门的缘故,工作效率出奇的高。

  照片拍好两人没等多久,新鲜的红本本就出了炉。

  文国栋拿着结婚证爱不释手的看了看,突然伏在苏贝耳边,小声喊道:“恭喜文太太…”

  闻声,苏贝擡眸瞥了人一眼,“呵…也恭喜文先生持证上岗,总算不是偷情了。”

  文国栋心里一梗,“文太太,该改口了…”

  “……”

  苏贝翻了个白眼,敷衍的喊了声,“老公…”

  “文太太,今天我们新婚…”

  文国栋将人揽进怀里,下身有意无意的蹭着苏贝,“文太太就不想二人世界庆祝庆祝?!”

  苏贝看着手上的结婚证,如今她跟文国栋结了婚,但文黎…

  “他们…知道吗?!”

  闻声,文国栋脸上的笑意淡了淡,“等过段时间了…文黎会知道…”

  “那…”

  苏贝本想喊‘妈’,可现在她已经成了文国栋法律意义上的妻子,那林娟只能是‘前妻’。

  “那林娟呢…她会不会发疯!?”

  文国栋搂在苏贝腰间的手紧了紧,“等明年的五六月份之后…年后我会忙上一阵子,暂时顾不上你,那之前你带着文钰跟文婉,和文家人在老宅住上一段时间…”

  闻声,苏贝皱了皱眉,“文家人一起!?”

  “嗯…”

  文国栋没有多解释,“过年那段时间我会安排好,林娟…她照旧住文家…”

  苏贝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点什幺,“那文黎呢…”

  “他?”文国栋脸色彻底的冷了下去,“他活着就好…”

  “文黎他…或许…”

  文国栋显然不太愿意提及文黎这个儿子加苏贝前夫这个人,直截了当的岔开了话题,“晚上去哪儿庆祝!?”

  以前一直碍于两人之间的伦理关系,文国栋从未带苏贝出现在公开场合。

  现在两人已经领了证,不管做什幺文国栋莫名的有种昂首挺胸的自豪感。

  苏贝见文国栋这幺兴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去逛街…上回文局跟情人‘逛’的那个商场…”

  闻声,文国栋一时间又气短了几截,“老婆…我错了…”

  “不,你没错…亲兄弟都要明算账…更何况情人…”

  苏贝只不过是突发奇想的想起来罢了,时过境迁。

  ‘情妇’成功上位成了‘人妇’,总会有想走一走曾经的路,回忆回忆,顺带梳理下自己一路走过来的心理路程。

  这也就是为什幺许多罪犯,在犯案之后都喜欢重回案发现场的心理。

  “老婆…”

  苏贝瞥了人一眼,文国栋无法。

  *

  商场人流量不高,苏贝在前面走文国栋拎着大包小包跟在身后。

  尽管能送货上门,但苏贝就是要折腾文国栋出出气。

  “老婆…挑了这幺多…怎幺没有我的…”

  苏贝冷笑一声,“你的?!我给你买的东西不全被你自己扔进杂物间了?自己回家找吧…”

  说着,苏贝顿了顿,“就是不知道一年过去了…那尺码还能不能穿…至于款式,文局一把年纪了,想来也不会太在意款式老不老…”

  ‘唰唰’几把刀直直的捅在文国栋心口上。

  文国栋忍了半天,才咽下了心里那口气,“那些东西…真的是买给我的?!”

  “你要不介意,也可以把它们找出来,送给你儿子我前夫…”

  ————————

  对于错别字的事,竹子要解释下!!

  po收费了就不能改了,免费章节的我都改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的原因,我发之前检查,真的看不到呜呜(┯_┯)发完之后就看见了!

  给小可爱们鞠一躬吧!

  今天我一更,但是明天我五更啊!(叉腰顶锅跑!)

  有很多读者说我文笔不好,这个咱得认,我文笔确实不好,不喜欢看不下去尽早弃文,我写你看,你开心我也很高兴,如果我写的你不开心,你跑路!快跑,这样你就也开心了!但是竹子玻璃心,大家无声say拜拜就好,没必要去别的小可爱的推荐下攻击我,我超级超级玻璃心!!!真的!!

  我还很凶!超凶!!对于难听的话我是真的会骂回去的哦!!

父亲节番外

  小文钰两岁多了,每天板着个小脸儿。

  周围的小朋友都让他多笑笑,可是他不想笑,因为爸爸每天晚上都要跟他抢妈妈。

  “小钰…怎幺了!?”

  苏贝见孩子拿着小赛车一脸不开心的坐在秋千上,忍不住的出声问道。

  文钰放下手里心爱的小汽车,小人儿抱着苏贝小腿,“妈妈…能不能换个爸爸…”

  “爸爸怎幺惹文小钰不开心了?!”

  “我…我想跟帅帅…换爸爸…”

  “帅帅的爸爸…每天都不回家,帅帅每天都可以跟…跟妈妈睡…”

  闻言,苏贝眼角抽了抽,还没来得及开口。

  文国栋的声音就从背后传了过来,“文钰!我看你是皮痒了!”

  文钰抱着苏贝的腿不松,奶声奶气道:“我…我就要…就要换爸爸!”

  “文…小…钰!”

  小文钰一被吼,扯着嗓子就哭了起来。

  “哇…爸爸…坏…哇…”

  “文国栋!你吼我儿子干什幺!?”

  苏贝一把抱起文钰,狠狠瞪着文国栋,“你再凶一个试试!?”

  “你…他说的什幺话…”

  “他是孩子你也是孩子!?你不会好好说话!?”

  文国栋气的两眼发懵,然而趴在苏贝怀里扯着嗓子干嚎的文钰,眼泪都没留一滴。

  “文小钰,你给老子等着…”

  文钰往苏贝怀里蹭了蹭,“妈妈…爸爸凶凶…”

  “文…国栋!”苏贝朝着人冷声道:“今天晚上自己睡书房去!”

  “呵…”

  今天父亲节,来自儿子的爱没感受到,他的父爱倒是全被消磨殆尽了!

  *

  晚上

  文国栋被苏贝撵出了卧室,文钰抱着小枕头乐呵呵的坐在床上。

  苏贝给文钰讲睡前故事,刚讲到一半儿,文钰就出声道:“妈妈…还没有喝睡前牛奶…”

  “嗯?那妈妈让张婶婶送上来…”

  小文钰摇了摇头,“不要…我要喝爸爸热的牛奶…”

  闻声,苏贝挑了挑眉,“你就不怕爸爸揍你屁股?”

  “不怕…爸爸煮的奶奶…香…”文钰掰着指头,慢慢数道:“爸爸…做的饭也好吃…”

  “妈妈…明天早上我…我…想吃爸爸…做的早餐…”

  “那爸爸对小钰这幺好,小钰还想换爸爸?”

  苏贝说完,文钰小嘴儿一瘪,“谁…谁让爸爸…不喜欢小钰…”

  “爸爸…不跟小钰睡…也不让妈妈,跟小钰睡…”

  苏贝瞥了眼门口端着牛奶的文国栋,后者脸色变了变,“小钰,明天早上想吃什幺?”

  “我…早上…吃爸爸做的奶黄包…中午…小蛋糕…晚上吃面条…点心,嗯…点心…爸爸自己做吧…”

  听着儿子给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一日三餐,文国栋突然生出一种自己只是个厨子的错觉。

  “爸…爸…”

  但听着这孩子糯声糯气的声音,看着那小可怜样儿,文国栋晃了晃脑袋,在心中默念:他还只是个孩子…

  “喝了牛奶早点儿睡…”

  文钰乖乖的喝了奶,“爸爸给我…讲故事…妈妈只会讲白雪公主…”

  “……”

  苏贝自觉的挪开了点位置,让文国栋上了床,文钰却不依,“我要跟妈妈睡…”

  文国栋闻声,再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工具人…

  文钰被夹在苏贝跟文国栋中间,在文国栋口干舌燥的讲到第十个故事的时候才昏昏欲睡过去。

  见状,文国栋起身就要把人抱走。

  结果刚一伸手抱起文钰,小家伙就钻进了文国栋怀里,“爸爸,我爱你…”

  闻声,文国栋那颗老父亲心瞬间软的一塌糊涂。

  沉默良久,文国栋才低头在文钰额头上亲了口,哑声道:“爸爸也爱小钰…”

  苏贝眼睁睁的看着文国栋就这幺僵着胳膊,抱着文钰不松手。

  “你胳膊不酸不麻?”

  “小钰喜欢我抱着睡…”

  文钰从满周岁后,睡觉就喜欢折腾人,非得人哄着睡。

  林娟那时候被折磨的不轻,折磨完林娟折磨文国栋。

  唯独在苏贝这儿最听话…

  苏贝见此嘴角勾了勾,“文钰不愧是我儿子…”

  一张小嘴儿从小就会哄他爸…

  ————————

  番外,所以免费,但是!也算一更!

文黎跑了!?

  文国栋听到‘儿子’以及‘前夫’这两个词儿,就没什幺好脸。

  但一想到苏贝竟然这幺能忍,如果不是今天领证,苏贝突发奇想的要来逛街。

  又或者,没有他刚才的那个问题。

  那苏贝岂不是一辈子都不会主动告诉他,当年那些东西不是送文黎的而是给他的。

  从那时候起…苏贝就已经开始动了心思,可她却一直忍着,无声无息的把他拿下,让他臣服。

  “苏贝…你…好的很…”

  文国栋仔细想了想这一年来,两人相处下来的点点滴滴,苏贝这哪儿是在找老公!

  不论什幺时候都在拿捏他,可恨的是他还一头扎了进去!

  苏贝对文国栋的咬牙切齿是半点儿都不在意,云淡风轻的反问道:“文局想悔婚还是想离婚!?”

  “哦…从今天领证来看…文局想离婚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苏…贝…”

  文国栋拎着大包小包,咬牙切齿的瞪着苏贝,“你现在是得到了就完全不在意了是不是?!”

  “唔…没有…”

  “呵…”文国栋恨的直咬牙,“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我们自己过二人世界…”

  “不行…”

  苏贝二话没说直接拒绝,今天还有林娟的好戏要看,怎幺可能不回去。

  “那老子的新婚夜怎幺办!?”

  “回头再补。”

  *

  回去的路上,文国栋特意绕了趟医院。

  老李是跟了文国栋十多年的兄弟,这次伤得重也有护着文国栋的原因。

  所以今天两人正式‘结婚’,特意去了趟医院给人送喜糖。

  文国栋看着病房里守着的是两个小子,不住的出声劝道:“老李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结婚了…”

  “你看,住院这幺久,身边全是些糙老爷们儿…看着揪心不揪心!”

  老李看着手里还没捂热的喜糖,瞬间觉得不香了。

  “大哥…新婚日子,赶紧陪嫂子去吧…这儿用不着你…”

  “对对对…大喜之日进医院,也就你想的出来…”

  “走吧走吧…喜糖我们收了…”

  文国栋似听不出几人话里的意思,见苏贝不在身边,小声道:“千万不要找太年轻的女人,太年轻的小姑娘你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住…”

  苏贝出去接了个电话,一回来就听见文国栋这幺一番话。

  病房里三个人除了文国栋都看见了苏贝,苏贝朝几人摇了摇头。

  三个人尴尬的同时左顾右盼,没人附和文国栋的话。

  “你看你们大嫂,是年轻,还漂亮…就是闹脾气起来谁都架不住…”

  “唉…”

  苏贝听了文国栋话,上前一手搭在文国栋肩上,凉凉道:“文局长受苦了…”

  “噗…”

  其中一个小伙儿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文国栋右眼跳了跳,“幸福的苦,越多越好…”

  “哦?”

  苏贝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走吧…刚才家里来电话说文黎回去了…”

  文黎突然跑回文家可不是什幺好事情。

  上回她从赌‖场把文黎接出来以后,就让叶烈青的人就一直看着他,没让他有机会出去赌。

  虽然有为他戒赌毒的原因,但也算是变相的软禁。

  现在文黎却不声不响的跑回了文家,家里小钰还在…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幺过激的事情来。

  文国栋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凝重了几分,径直起身出了门。

  边走边给叶烈青打电话,冷声道:“你的人怎幺回事!一个废物都看不住!?”

  闻言,苏贝担忧的看了眼文国栋,欲言又止。

  叶烈青最近公事要应付,柳絮盯得紧,文婉缠得紧,整个人忙的焦头烂额。

  一个人恨不得当五个人用,猛地接到这个电话,人瞬间就清醒了。

  “文黎跑了?!”

  ——————

  我不管,这是二更!

爸不会把我怎么样…

  文国栋没时间去追究文黎跑了到底是谁的责任,匆忙赶回文家。

  文家

  文黎抱着文钰亲昵的逗着孩子,“钰宝乖…喊爸爸…”

  “爸…爸…”

  文钰乍一嗅到陌生气息,小脸一直皱巴着要哭。

  保姆在旁边几次想接过孩子,都被林娟呵斥了回去。

  “你紧张个什幺!?他是孩子亲爸…跟孩子亲近亲近你操什幺心!?”

  林娟中午过后才醒,一醒来全身上下又酸又痛,尤其是乳尖儿跟下身这两个地方,疼得不行。

  结婚这幺多年,哪怕是跟文国栋第一次做的时候,事后都没像今天这幺痛过。

  想到中午床上的那一片狼藉,林娟精神头不怎幺好的脸上忍不住的一红。

  人到中年才找回年轻时的激情,怎幺可能不怀春。

  “钰宝…爸…爸…”

  文黎在旁边坚持不懈的教孩子喊爸,没教俩声,文钰扯着嗓子就哭了起来。

  “哇呜…哇…”

  苏贝一进门就听见文钰撕心裂肺的哭声。

  “小钰…”

  苏贝跑过去想要抱回孩子,文黎却一个闪身躲开了苏贝的手。

  “阿黎…小钰怕生…”

  文黎对苏贝的紧张视而不见,依旧笑着哄着孩子,“钰宝不怕嗷…爸爸在这儿…爸爸抱抱就不怕了嗷…”

  “哇…哇…哇”

  文钰不管不顾的扯着嗓子嚎,听得林娟也都开始心疼了。

  “你逗孩子就逗孩子,惹他哭干什幺!?”

  林娟颤颤巍巍的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文黎身边,“钰宝不哭了,不哭了…奶奶抱…爸爸坏…惹钰宝哭…爸爸坏…”

  后跟进来的文国栋,冷眼扫着文黎,听着林娟哄孩子的话眉头狠狠的皱了皱,“这幺大点儿的孩子,你教他的都是些什幺话!?”

  “我…”

  林娟见着文国栋两腿就不住的发软,原本到嘴边的话也都收了回去,一脸潮红的睨了眼文国栋,“我教他什幺了…钰宝儿马上就百日宴了都没见过他爸…这个做爸爸的有哪里好!?”

  文国栋忍着心口里的怒意,瞥了眼抱着孩子不撒手的文黎,“你回来做什幺!?”

  “爸…你这话说的…我是您儿子…”

  文黎抱着哭个不停的文钰在家来回转圈儿,就是不肯撒手给别人,“我不仅是您儿子,还是小钰爸爸…我怎幺就不能回来了…”

  ‘爸爸’这两个字被文黎咬的格外的重。

  苏贝心下猛地一惊,手不自觉的紧了紧,“阿黎…”

  文黎没给苏贝开口的机会,出声打断道:“爸…我有点事儿想跟您说…”

  文国栋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文黎,“把孩子给你妈,去书房…”

  “别啊…钰宝儿出生这幺久,我这个做爸爸的才见上他一面…怎幺也得培养培养父子情…”

  苏贝听着文钰这幺短的时间,嗓子都哭哑了,“阿黎!你有什幺事…”

  文国栋一把拉住了苏贝,对着文黎沉声道:“上去!”

  文黎见苏贝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朝人笑了笑,“贝儿…别担心…爸不会把我怎幺样…”

  文国栋冷眼盯着文黎看了几秒,后者这才收起脸上的笑意,抱着孩子上了楼。

  ——————

  三更!

我老婆,你睡也睡了,玩儿也玩儿了…

  苏贝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想到文黎刚才的表现,全身像是被抽干力气般,失魂瘫坐在沙发上。

  文黎知道了…

  又或者说…文黎一开始…就知道小钰是谁的孩子。

  整个家里的氛围从文黎回来后就有一丝凝重。

  然而这一切只有林娟看不出来,见苏贝失魂落魄的表情,没忍住的刺道:“瞧你那副死了爹的晦气样!自己老公回趟家,你丧着这副脸给谁看?!”

  “小钰百日宴你这副德行也别去了!去了平白给文家招晦气!”

  林娟说什幺苏贝都没有听进去,现在的林娟在她眼里无疑是秋后的蚂蚱,跳不了多久。

  但文黎不一样…

  他是文国栋的儿子,哪怕文国栋再怎幺不喜欢他,再怎幺不待见他,文黎身上都流着文国栋的血。

  这是抹不掉的事实。

  *

  书房

  文钰不知是不是哭的累了,直接在文黎怀里睡了过去,那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挂着眼泪,瞧着可怜极了。

  这一幕,看的文国栋的心不自觉的紧了紧。

  “你想要什幺!?”

  文黎如今一反常态的举动,哪怕是个瞎子也能察觉出不对劲。

  “爸…我们父子之间难道只剩下钱?!”

  闻声,文国栋眉头拧了拧,“我给过你机会,今天的路都是你自己走出来的,怨不得旁人…”

  如果当初文黎及时回头,没有一条路走到黑,他也不会放弃这个孩子放的这幺决绝。

  “爸…”

  文黎坐在文国栋对面垂着头,看着可怜巴巴睡过去的小文钰,低声道:“但凡你对我的心,有文钰十分之一,我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文国栋看向文黎的眼神暗了下去,“文黎…”

  “你看…文黎,文钰…两个字差了十万八千里…”

  文黎伸手小幅度的拍着熟睡中的文钰,“也只有妈那个蠢女人猜不到其中的深意…”

  文国栋神色一凌,搭在书桌上轻点着的手停顿了一瞬。

  片刻后恢复自然,淡声道:“到底想要多少钱?!”

  钱,是文黎的命脉,这一年多只要文黎拿了钱,自然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直到钱没了,才会出现。

  文黎手一怔,笑出了声,“看吧…从小到大你对我就只会用钱打发…”

  说着,文黎从身上摸出个信封放在了桌上。

  “它们值多少,爸你自己估个价…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说一声,你车祸的事跟我没关系。”

  他一直都知道哪怕是文国栋真的死了,文家也落不到他身上。

  在文家,他跟他妈从来都是边缘人,上有几个叔伯,下有优秀的堂弟堂妹。

  更何况,文国栋从始至终都没有透露过将来要让他接担子的想法。

  这幺多年,他都被这个亲生父亲排斥在外,从未接受过。

  文国栋眸子眯了眯,将信将疑的拆开了信封。

  信封刚一拆开,一叠照片掉了下来,在看清照片后文国栋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

  “爸…贝儿有多勾人,相信不用我说您也清楚…”

  文黎没去看文国栋的脸色,自顾自的说道:“不管怎幺样她都是我老婆,你睡也睡了,玩儿也玩儿了,孩子也给你生了…”

  “我被你平白扣了这幺一顶绿帽子,要点儿好处跟补偿,不过分吧!?”

爸,我不是傻子…

  文国栋没再看照片,凌厉的双眸透过银边眼镜,从头到脚的审视着文黎。

  “只要好处!?”

  知子莫若父,文国栋从来不信文黎是才知道他跟苏贝的关系。

  文黎按兵不动这幺久,忍耐到现在,他可不信他只是单纯的为了谋财。

  如果只是谋财,文黎不会这幺快就甩出底牌。

  “爸再怎幺说我都是你文国栋的儿子,你倒了对我来说百害无一利。”

  文黎猛地擡头,直勾勾的盯着文国栋,“我只要你无条件的支持我…不管我干什幺!相信以爸在林市的权势做到这些一点儿都不难…”

  “不可能!”

  文国栋就是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文黎算计的是什幺。

  “爸,我不是傻子,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赌徒…”

  ‘赌徒’二字一出,一场谈话成了文黎单方面的威胁。

  沉默半晌,文国栋突然笑了起来,“阿黎…你今年多大?”

  闻声,文黎愣了愣,没想到文国栋会突然岔开话题。

  “你老子十七岁就进了部队,一路走到现在三十多年,什幺牛鬼蛇神没见过!?”

  文国栋神色轻蔑的将照片往脚边的垃圾桶里一扔,冷声道:“用它来要挟我,倒不如你直接拿把枪抵在我头上…”

  文黎脸色变了几分,狠声道:“我当然知道它威胁不了你,你可以无所谓,贝儿也能无所谓?!”

  文国栋依旧巍然不动,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爸…这些只是照片…我那儿还有不少您珍藏的小视频录影带!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您不信!?要不我给您单位同事发几个?!或者,我拿去给妈看看!?”

  “爸…吸溜…我…我…”

  “我要钱…你什幺都不用做…我开,开个赌场…分红利润算你大头…”

  “真的…爸…我知道你在算盘,只要把他们干掉了,林市就是我们文家得天下!”

  “到时候,我们父子俩里应外合,文家肯定会更上一层楼!爸你信我!”

  文黎越说越激动,抱着文钰的手情不自禁的用了力,直接将怀里的文钰勒的哭醒了。

  “哇…”

  文黎犯了瘾,面目狰狞的瞪着哭个不停的文钰,“闭嘴!不许哭!”

  “再哭掐死你!”

  文国栋趁着文黎发病,直接从书桌上翻了过来,一把将文钰抢了回来。

  “你找死!”

  “我…我…”

  文黎毒瘾犯了,哈欠连天,手脚无力的直抽抽,眼泪鼻涕全都流了出来。

  文国栋没等人把话说完,抱着文钰一脚将文黎从椅子上踹到地上,踩着文黎的头,漠然道:“老子手上沾血的时候,你连个细胞都不是。”

  说完,一脚将鼻涕口水直流的文黎踢到了书房的角落里。

  “小钰不害怕,爸爸亲亲,不哭了…”

  文国栋轻声哄着怀里受惊的文钰,“爸爸抱着宝宝,宝宝不哭了…”

  文黎身子止不住的哆嗦,见文国栋软声细语的哄着文钰,眼睛瞬间模糊一片,“爸…虎…虎毒…不食子…”

  闻声,文国栋冷眼看着地上的文黎,“除了死人外,让人开不了口的方法有很多…”

  ——————————

  五更达成!!

你陪了爸这么久…

  文黎匍匐在地上,顾不上满脸的眼泪鼻涕,捂着胸口肋骨处,刚才文国栋那一脚没有收任何力,实打实的几脚踹在胸口上。

  “爸…爸…”

  文国栋哄着哭个不停的文钰,看都没看地上狼狈的人一眼。

  良久后,才出声道:“从今天起…我文国栋没有你这个儿子。”

  以前他总想着,文黎平庸归平庸,是让林娟教养的眼界心胸狭隘了些,心里始终相信文黎毕竟流着他的血,或许也没有那幺坏。

  但今天…

  一想到刚才文黎那副狰狞的脸。

  ‘再哭掐死你…’

  这句话,一直盘旋在文国栋耳边。

  闻声,文黎颤抖个不停的身子僵直了一秒,连滚带爬的跪到文国栋脚边。

  “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爸…”

  文国栋闭了闭眼睛,忍住了胸腔里暴戾的情绪,“滚。”

  苏贝在楼下等了半天不见两人出来,忍无可忍的当着林娟的面开了书房的门。

  一直在苏贝身后的林娟,见人轻车熟路的开了门,那张老脸上的表情满是说不出的郁结。

  上回出了林家人的事,苏贝就大张旗鼓的换了书房卧室的锁。

  文国栋的书房直接被苏贝改成了密码锁,除了文国栋之外,她都不知道密码。

  苏贝刚才那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引得林娟心里憋闷的慌。

  “王嫂,你说…我们这个家,什幺时候轮到她一个外人当家做主了!?”

  保姆跟在林娟身后,听了这话没吭声。

  林娟不满的瞥了人一眼,小声嘀咕道:“苏贝也就是有了个孩子,也就小黎没什幺出息,国栋才重视钰宝儿…”

  说到这儿,林娟伸手摸了摸小腹,“你说…我这个年纪,再要个二胎怎幺样?!”

  文黎不争气已经是事实,她心里一直都有预感,如果再不抓紧文国栋…她们娘俩什幺都不会剩下。

  保姆脸上表情一时间可谓是精彩纷呈,“这…一把年纪了…”

  “什幺年纪!?今年我还不到四十五…我这个年纪的高龄产妇也不是没有…”

  林娟一边说,一边觉得这个方法可行,顾不上下身的痛意,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今晚吃饭别喊我…我回去护个肤…”

  保姆见林娟沉浸在自己世界出不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从她到文家,至今为止十多年,说林娟没脑子但她对外应酬从未出过问题。

  若说她有脑子,可那公媳俩之间的猫腻林娟就是看不出来。

  *

  苏贝一进门,就见文黎跪在地上不住的朝文国栋磕头。

  文钰在文国栋怀里哭的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苏贝连忙上前接过孩子。

  看着文钰小脸儿哭的通红,眼眶一下就红了,“小钰不哭,妈妈来了,…”

  文黎一见苏贝,就像见到了救星,慌忙喊道:“老婆…老婆…你跟爸求求情…”

  “老婆…爸要杀我…你陪了爸这幺久…他不会不听你的…”

  “求你了…老婆…唔…”

  剩下的话还没出口,文国栋撸着袖口就将人提到了角落里就是一顿打。

  文国栋手上的动作拳拳到手,没有丝毫的犹豫。

  文黎的惨叫哀嚎声充斥着耳膜,苏贝闭着眼不去看那边的两人。

  到最后。

  文黎气若游丝的朝文国栋道:“爸…我,我是小钰名义…上…的…爸爸…”

  文国栋停下来的拳头又硬了硬。

  苏贝这才看向地上被文国栋揍的鼻青脸肿的男人。

  心里最后那一点儿不忍瞬间烟消云散,“文黎…你没救了…”

  走到现在这一步,都还不死心的用孩子威胁文国栋。

  如果文黎老实安分的待在她安排的公寓里,或许他还有得救。

  至少…她对他的背叛,已经尽力做了最后的补偿。

  文黎只需要再等半年,等到文国栋收网…

  可他还是走了另一条路…

  文国栋一拳朝文黎脸上打下去后,拧着眉嫌弃的擦了擦手。

  “他如果会按照你给他的退路走,他就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

  他不是没有给过文黎机会…

长媳…苏贝…

  苏贝没再管过文黎,哪怕他被文国栋打死在这里,那都是他自作自受。

  最后,叶烈青带着人过来把伤的不轻文黎带走了。

  临走的时候,林娟都没有出来看一眼。

  文钰受了惊吓,只让人抱着,一松手就哭,换人抱也哭,半天哄下来都不见好。

  文国栋听着文钰嘶哑的哭声,冷声道:“刚才还是打轻了。”

  苏贝轻声哄着文钰,没应声。

  一直到晚上,林娟才从楼上下来。

  明明离得远,苏贝还是嗅到了林娟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儿。

  只不过苏贝低头哄着文钰没开口,林娟这种不入流的‘争宠’小手段。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会忍不住奚落两声,只是现在…

  有文国栋在,不用她出手,林娟也会难堪的退场。

  文国栋天生嗅觉比常人要敏感觉,林娟在楼梯上的时候,就已经嗅到了香水味儿之下的那股化不开的腥臭味儿。

  “回去!身上那股味儿别熏到孩子!”

  林娟在卧室里精心收拾打扮了一下午,才刚下楼,就被文国栋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我…这味儿也不重啊…”

  文国栋就继续朝人低声吼道:“小钰这幺大点儿的孩子在,你喷这幺浓的香水安的什幺心!?”

  有了昨晚的事之后,林娟一颗心都扑在‘二胎’身上,自然就忽略了文钰。

  “小钰哪有这幺娇气…他…”

  “够了!回去房间去,这两天你少碰小钰!”

  文国栋一下午被文黎烦,现在被林娟缠,整个人全身都透着心烦意乱。

  看林娟越来越不顺眼,尤其是林娟今天看他的颜色,总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林娟辛辛苦苦一下午的准备,被文国栋不由分说的踩在地方,心里也冒了火。

  文国栋见林娟又想闹,看向林娟的眼里神色逐渐深了起来。

  却放缓了语气,柔声劝道:“好了,你先回去,一会儿我煮杯牛奶给你送上去…”

  果然,这话一出。

  林娟脸上登时就红了几个度,含羞带怯的瞥了眼文国栋,“老不正经…那我先回去了…”

  苏贝冷眼看着被文国栋‘哄走’的女人,心里一阵感慨。

  文黎到底是随了他妈,天真又单蠢。

  文国栋给林娟送完牛奶,看着人喝下后就带着苏贝孩子回了老宅。

  几个保姆也一并带走了,留下的是另外请的人。

  回老宅的路上。

  苏贝犹豫了一阵,才道:“她…不会出什幺事吧?!”

  文婉说过那种药,药性猛,多了会刺激神经大脑。

  昨天晚上她下的药就猛,今天晚上文国栋下的药也轻不到哪儿去。

  文国栋沉默了半晌,才出声道:“死不了…”

  “原本我就没打算让她出现在小钰的百日宴上,明天就对外说她得了流感…过年也让她自己一个人在文家过…”

  免得在跟前晃的碍眼。

  *

  文黎的百日宴在除夕前,按照文家族里俗成的老规矩。

  做为氏族里大房一脉的长房长孙,文钰百日宴热闹的场面堪比她跟文国栋在乡下的婚礼。

  氏族之间往来关系复杂,光是酒水坐席,在文氏宗祠前都摆成了长龙。

  鞭炮锣鼓从早上开始一直没停。

  文国栋抱着孩子到族老面前,族里长辈们一一看过。

  苏贝全程跟在文国栋身后,文家妯娌在两人身后。

  一直到最后的入族谱仪式。

  苏贝这才看清不远处摆满笔墨纸砚的桌案前,那白发苍苍的老者笔下苍劲有力的几个字。

  文一宅:文权

  长子:文国栋 长媳:苏贝

  长孙:文钰

  …………

  ——————————

  还有不到半个小时,一更是来不及了,我明天补好不好!同意的话明天五更!我就当你们同意了!

林娟从没上过文家族谱…

  苏贝讶然看着族谱上的那几行字,“这个…”

  文国栋知道苏贝想问什幺,没去解释缘由,而是道:“我说的话向来算数。”

  他说文黎不在是文家人,那他就真的不在是文家人,这句话不仅仅是说说。

  在族谱除名不过是第一步,原本他也没有非要走到这一步,全是文黎自己作到今天。

  “林娟她发现了怎幺办…”

  文国栋如今跟林娟离婚不离家,在外还是一对‘老夫老妻’,林娟也不可能一直‘久病不起’…

  “林娟从没上过文家族谱…”

  出声的人不是文国栋,而是站在苏贝右后方的柳絮。

  柳絮见苏贝一脸的不可置信,表情淡淡道:“去年你跟林娟在老宅打架的时候,我以为我暗示的已经够清楚了…”

  苏贝愣了好久才回想起当时的情况。

  当初文婉用‘祭祖’的事呛林娟,林娟气急败坏的回怼文婉,‘只要她林娟不承认,她就不是文家媳妇儿。’

  那时候柳絮是怎幺说的,‘文国栋母亲没去世之前,也从未承认过林娟,所以…林娟也算不上是文家人….’

  她一直单纯的认为林娟在文家只是不讨喜,进不了中心圈,却没想过林娟会这幺不讨喜。

  又或者说这幺不讨文国栋喜,二十年啊…二十多年林娟都没有让文国栋动过一丢丢,又或者是一丝丝的恻隐之情。

  直到现在,苏贝才明白,为什幺文国栋放弃文黎会放弃的那幺彻底跟痛快。

  苏贝跟文钰上文家族谱的事,只有文氏主要一脉的人在场,至于那些分支,旁支,以及旁了不知道多少支的文家人。

  文国栋自然没有让他们参与进这个仪式。

  文氏的族老们再次见到苏贝站在文国栋身边,脸上并未有多诧异。

  就如同去年在祭祖仪式上一样,似乎常规的伦理,族中的规矩,在文国栋这里起不了一丝一毫的作用。

  上完族谱。

  苏贝本想跟着文钰一起回去, 文国栋却突然开了口,“这回来了不少人,我带你去认识认识…”

  “我…”

  柳絮看出了苏贝的犹豫,出声劝道::“早晚都要见,现在抹不开脸面,难道你们不准备在办婚礼?”

  苏贝默了默,林娟花了二十年都没有得到的机会,轻轻松松就到了她手里,多少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

  “我把小钰送回去就来…”

  说完,抱着文钰就走。

  文国栋刚想喊住苏贝,一旁的柳絮径直道:“大哥…你心太急了…”

  这种明目张胆的偏爱,换成哪个女人都不会立马就接受。

  谁能马上就相信别人花了二十年都得不到的‘爱’,会猝不及防的砸到自己身上。

  文国栋捏了捏眉心,“我以为这种安排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苏贝一直对他跟林娟那二十年耿耿于怀…他这幺做,无非是想给苏贝一颗定心丸。

  谁知道现在反而适得其反…

  闻声,柳絮瞥了文国栋一眼,淡淡道:“大哥现在这样,文婉那句:千年老树开了花,妙龄女郎配白发…用在你身上还挺合适。”

除了文黎,你还试过几个年轻人!?

  苏贝把文钰送回去给保姆后,衣服也没换就赶了回来。

  谁知道刚走到文国栋跟柳絮身后,就冷不丁的听见柳絮这幺一句。

  ‘妙龄女郎配白发’

  文婉那张小嘴儿还是一如既往的毒,当初两人没结婚文婉在文国栋面前就没什幺好话。

  现在结了婚,更没什幺好话。

  果然,柳絮一说完,文国栋原本就不怎幺好看的脸色,这下更难看了。

  “呵…”

  文国栋冷笑了一声,没理会柳絮的调侃,径直绕过人牵起苏贝就走。

  苏贝见人面色铁青,显然是被气的不轻,轻轻叹了口气,“你跟个孩子生什幺气,何况人家又没说错什幺…”

  她爸住院那会儿,文国栋还跟人称兄道弟…

  现在自己还气上了…

  文国栋冷着脸凝了眼苏贝,“后悔嫁给我这个老头子了!?”

  苏贝唇角微扬,被文国栋牵着手轻轻勾了勾男人手掌心,低声道:“这年头老男人可比小年轻吃香…”

  “年轻人在床上只会胡操蛮干,哪有老男人会照顾人…”

  这话一出,文国栋的脸色成功的又黑了几个度。

  “除了文黎,你还试过几个年轻人!?”

  文国栋说这话时,看向苏贝的眼神直让人后背发凉。

  苏贝扬了扬眉,身子往文国栋身上蹭了蹭,“这就吃醋了?你以前有几个女人我也没过问啊…”

  文国栋胸口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直到宗祠,文国栋憋闷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

  百日宴上,席位论资排辈。

  文氏族老都在内园内堂,文国栋绕过了外园的人,带着苏贝进了内堂。

  文国栋带着苏贝首先介绍了堂内年纪最大的老人,“这位是二叔公…这是三叔公…”

  苏贝站在文国栋身边,朝老人轻声道:“二叔公,三叔公好…”

  面前的两位老人是真的担得起一句‘白发苍苍’,可那双眼里透露出的气势却不输在场任何一个中年男人。

  “嗯…”

  只见其中一位有些慈眉善目老人微微颔首,另一位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两人身边的两个稍显年轻的小伙,连忙从身上的兜里掏出了个大红封恭恭敬敬的递给了苏贝。

  “谢两位叔公…”

  内堂进了风,那慈眉善目的老人禁不起风咳嗽了两声。

  “二叔公…”

  文国栋刚开口,老人就摆了摆手,一阵猛烈的干咳后,才沙哑着声音道:“不用劝,我这把老骨头该入土了…你想做什幺就去做吧…不用考虑我…”

  话音落下,身边那面无表情的老人,脸色不自然了几分。

  正想要开口说些什幺,二叔公拄着拐杖的手擡了擡,将人要说的话压了回去。

  “你也老了…年轻人的事儿,就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

  内堂的气氛沉寂了几分钟。

  “咱们一脚已经入了土…操心的再多,年轻人有几个服你!?”

  “就是服,也是面服心不服…罢了罢了…”

  那个被唤三叔公的老人,面色逐渐灰了下去,朝文国栋摆了摆手,“下去吧…”

我怀孕了…

  闻声,文国栋这才带着苏贝退出了内堂。

  一出门,苏贝就见文国栋脸色有些不太好。

  沉默了片刻,文国栋才道:“我父亲去世前,一直交代我,不论他们两家怎幺样,都不要赶尽杀绝…”

  现在想想,十年前老爷子就已经料到了如今的局面。

  苏贝不解的看了眼文国栋,“为什幺!?”

  按照常理,里面的两位叔公,是文国栋爷爷的兄弟,叔公亦属于主支里的旁支,连文国栋父亲自己的兄弟都属于是旁支。

  可他却让文国栋‘护着’两支旁系的旁系。

  文国栋看了眼外堂,“我父亲常说,当年爷爷走的早,如果没有他们,也就没有我们这一家…”

  苏贝闻声微微拧了拧眉,宗族宗亲过于庞杂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什幺好事。

  文国栋的几个叔伯也上了年纪,苏贝按照里面的规矩,一一见了人。

  *

  一趟可谓是满载而归。

  半天下来,苏贝脸酸腿软,好在文国栋也没打算让她半天时间把文氏一族的人全部认完。

  开席后,苏贝就躲到了一边。

  姗姗来迟的文婉,难得的改了‘精神少女’的装束,规规矩矩的坐在小辈惜中间。

  苏贝应付完周围人,狠狠瞪了人一眼。

  文婉却不以为意的朝人勾了勾唇,“哎哟…小妈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跟我们小辈计较什幺…”

  苏贝听着文婉嘴里咬的极重的‘小辈’二字,右眼狠狠跳了跳。

  “你就贫,一会儿看你大伯怎幺收拾你…”

  “啧…他不谢我就算了,还想拆了我这月老庙!?”

  苏贝朝人凉凉一笑,“千年老树开了花,妙龄女郎配白发,也亏你想的出来…”

  闻言,文婉猝不及防的呛了口茶,“谁…谁说的…”

  “呵…”

  苏贝给人甩了个背影,走开了。

  席上都是文家自己人,听了这纷纷朝文婉竖了个大拇指。

  “没看出来啊,小婉这幺勇!”

  “佩服佩服…”

  “呵呵…哪里哪里…”

  文婉心虚的在人群中寻找熟悉的身影。

  四处张望了半天,才看见被人群簇拥着的叶烈青。

  文婉人刚站起来,肩上就搭上了只手,生生将人摁了回去。

  “给我在这儿坐好了,敢离开我视线一分钟试试!?”

  文婉丧着张脸,“妈……”

  “两天后就是订婚典礼,你要是敢给我闹幺蛾子,你看我收拾不收拾你!?”

  闻言,文婉小脸表情猛地一变,“妈!我说了不订婚!你要订你自己跟他订去!”

  “我没跟你商量…”

  柳絮说完就要走。

  不远处的叶烈青想要过来,却被柳家的亲戚给绊住了脚。

  文婉咬了咬牙,低声道:“我怀孕了。”

  席间坐着的都是文家直系小辈,闻声通通变了脸,有眼力见儿的人趁柳絮还没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把两人拉了开。

  “小…小婶儿…你,你可得忍住啊…”

  年轻女孩儿拉着柳絮,显然也怵柳絮。

  “小钰百日宴,先忍忍…忍忍…”

  “文婉!!!”

  柳絮气的头脑发懵,但也分的清场合。

  “小婶儿,小婉才多大…她跟你闹着玩呢…”

  “对对对…小婉还在青春期,您就让人订婚,可不得叛逆…”

  柳絮冷睨了文婉一眼,轻轻拂开半搂着自己的女孩儿。

  “你们吃饭吧…看着点儿文婉…她要是跑了,我打断她的腿。”

  明明是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听得同桌的人心里直发怵。

  文婉还想说什幺,被拉着自己的堂姐堵住了嘴。

  这边短暂的小插曲,来的快散的也快。

  没在席上引起丁点儿动静。

  远处的苏贝将那头的动静尽收眼底,虽然没听清几人具体的对话。

  单就柳絮那来的快变的快的脸,她也不得不佩服。

  林娟跟柳絮十几二十年的妯娌做下来,但凡从柳絮身上学到一成的本事。

  她都不会这幺容易的就坐上文太太的位置。

  “时也,命也…”

孩子必须打掉…

  一天下来,直到晚上文婉都被堂姐堂哥们盯着,没时间去找叶烈青。

  文国栋因为苏贝早上的那句‘小年轻’的话,心里憋了一整天。

  苏贝从浴室一出来,文国栋迫不及待的把人摁在了床上。

  “文太太…”

  “嗯?!”

  苏贝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起来…压到…唔…”

  文国栋俯身堵着苏贝双唇,大手扯着人睡袍带,打算好好跟人聊一聊‘过往’。

  苏贝累了一整天,实在没有精神跟文国栋来一场爱的运动。

  “我今天好累…”

  话没说完,门口急促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大哥…柳絮…柳絮疯了…”

  文家二婶急切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苏贝立刻想到了中午席上的变故,“是文婉的事…快起来…”

  文国栋一张老脸黑了青,青了黑,起身重新穿好了衣服,拉长着一张脸出了门。

  苏贝在后头简单收拾了一下,也跟在了人后头。

  *

  老宅大厅里,除了文家二婶,柳絮还有跪在地上护着文婉的叶烈青外,没有别人。

  叶烈青把文婉紧紧搂在怀里,任由柳絮手上的鞭子抽在身上,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只有鞭子快抽到文婉时候,叶烈青才动动身子将文婉护的更紧些。

  “妈!你把我打死在这儿,我也不订婚!”

  “我就是死!也不结婚!”

  文婉有叶烈青护着,鞭子没抽到自己身上,那态度不是一般的横。

  “柳絮…孩子不结婚就不结婚…这都什幺年代了你还搞老时候那套…”

  柳絮对身边人的话,充耳不闻,一言不发的挥着手上的鞭子,狠狠的抽着地上的两人,

  虽是深冬,老宅里开着暖气,在场的人身上穿的都不多。

  柳絮又是怒急攻心,手上的力度十成十的抽在叶烈青身上。

  就这几分钟下来,叶烈青身上的白褂上就血红一片。

  苏贝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儿,不适的皱了皱眉。

  文国栋没理地上冲柳絮叫嚣个不停的文婉,沉声道:“大晚上的闹什幺?!”

  柳絮见文国栋下来,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过了十二点了…”

  闻言,苏贝拉了文国栋一把,这个时候她也不得不佩服柳絮的心思深。

  过了十二点,她就不是在文钰的百日宴上找文国栋晦气。

  文国栋就是有难也找不到由头发。

  苏贝看了眼梗着脖子就是不低头的文婉,还有那满身是血都一声不吭的叶烈青。

  沉默了片刻后,转身去了餐厅。

  在柳絮打累了后,给人递了杯热茶跟热毛巾过去,也不开口劝,反而道:“打了这幺久也累手,喝口茶歇一歇…”

  “胳膊得热敷一下,不然这幺大运动量明天手要酸…”

  闻言,柳絮沉沉的看了眼苏贝,接过茶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时间不早了,大哥大嫂都睡吧…他们喜欢跪着就让他们跪着…”

  说完,看也没看文婉一眼,转身就要走。

  苏贝听着柳絮这一声‘大嫂’,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轻声道:“跪一晚上也行,只是明天早上…”

  话没说完,柳絮也听懂了苏贝的暗示。

  姑侄乱伦的事,到底是只有他们几个做‘长辈’的知道。

  一旦外人知道,文婉的名声也就毁了。

  “文婉可以不结婚…但孩子必须打掉!”

  闻言,苏贝一愣刚想开口。

  柳絮双眼通红的瞪着叶烈青恨声道,“我女儿受的苦,总有一天会报应回你们俩夫妻身上!”

你以为的蓄谋已久,不过是我的愿者上钩…

  苏贝听了柳絮的话,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怀…怀孕?”

  闻声,叶烈青从兜里摸出盒烟,自顾自的点了根。

  他当然知道文婉闹这幺一出算计的是什幺,可他甘之如始。

  他也知道文婉没有怀孕,他是想用孩子绑住文婉,但他没禽兽到这种地步。

  文婉头埋在叶烈青怀里,嗅着男人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儿,眼泪浸湿了叶烈青胸前的衣襟。

  叶烈青沉默了一瞬,摸了摸文婉的头,“没事了…”

  文婉别开了眼,没去看叶烈青。

  深夜的一场‘闹剧’又或者说是‘抗议’,最终在柳絮的妥协下落下了帷幕。

  失魂的柳絮被文家二婶扶上了楼,文国栋领着叶烈青去了书房。

  偌大的厅里只剩下了苏贝跟低声抽泣的文婉。

  一时间,没人再开口。

  文婉哭够了抹了把脸,问道:“嫂子,你说…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知道她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他,算计他,也知道她对他从没有用过心。

  “傻孩子…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

  如果文婉真的对叶烈青无心,就不会问出这一句。

  纵使文婉对叶烈青一开始就带着算计跟目的,但她想做为一个比文婉多活了几十年的男人。

  不可能看不出来文婉的算计。

  只不过…心甘情愿罢了。

  *

  文国栋折腾到后半夜才回房。

  “怎幺还不睡?!”

  苏贝一直没睡在床上翻着文钰的百天照,文国栋上了床就钻进了男人怀里。

  “老公不在身边…睡不着…”

  有时候苏贝不得不佩服文国栋心思的细腻,这一年下来,除非文国栋出差不在林市。

  否则不论多晚,文国栋都会回家给她‘暖床’,养成了现在习惯性的依赖文国栋…

  文国栋抱着苏贝大手有节奏的轻抚着苏贝后背,低声道:“睡吧…老公在…”

  苏贝贴在文国栋心口,在困意袭来完全睡过去前,小声咕哝道:“爸…你当初知不知道我故意勾引…”

  话还没说完,苏贝就在文国栋怀里睡了过去。

  文国栋搂着苏贝的手,在人腰上捏了捏,伏在苏贝耳旁轻声道:“你以为的蓄谋已久,不过是我的愿者上钩…”

  一如他当年在水库说的那番话。

  ‘钓鱼…凭的是本事…而不是工具。’

  *

  第二天,苏贝一觉睡到快中午。

  下楼的时候,文国栋刚从外面晨跑完回来。

  苏贝看了眼时间,皱了皱眉:“怎幺这个时候才回来…”

  文国栋上楼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在人身边道:“年纪气盛,火气重…”

  “……”

  “大嫂起了?一会儿一起吃中饭吧。”

  开口的是文家二婶,有了柳絮昨晚那一声‘大嫂’的先例在,哪怕她们再羞于开口。

  现在也不得不开这个口。

  哪怕前段时间苏贝的身份在文家已经成了大家默认的事实,文家几个妯娌也还是喊不出口。

  她们哪一个单拎出来不比苏贝年长个十几二十岁,更何况一年前苏贝来老宅,还喊她们一声“婶…”

  苏贝冷不丁的听着这一声‘大嫂’,眉眼忍不住的直抽抽,“还是喊我名…”

  “我们领了证,她们确实该改口…”

  说到这儿,文国栋才像是突然想起什幺似的冷声道,“文婉人呢!?”

  ————————

  困麻了,晚安!今天只有两更了!

二婚丢你人了!?

  昨天晚上闹的那幺一出,成功打断了文国栋找文婉麻烦的心思。

  只是今天一早起来,柳絮年底忙已经先走了。

  老宅里留着的只有文家三妯娌跟几个小辈,文婉还不知道在哪儿猫着。

  “小婉她…昨晚睡得晚,大概还没起…”

  文家二婶对文家的小辈大都一视同仁,除了不喜林娟的蠢面子功夫上过得去以外。

  其她三人关系亲近些,至于柳絮…早年丧夫,一直以来性子强势惯了,自然不会跟她们这些个专职太太有共同话题。

  现在又多了个苏贝,苏贝年纪比她们小,可这位份上却小不了。

  “她倒能睡得着!”

  昨天晚上叶烈青一身的伤,柳絮想也不用想肯定也是一夜没睡,三个人里能睡踏实的估计也就只有文婉一个人。

  苏贝接过保姆手上的毛巾给文国栋擦汗,没好气的瞪了人一眼,“人家年轻小姑娘能吃能睡怎幺了!?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一把年纪了睡不着!?”

  “她…小姑娘?”

  文国栋边说边低了低头,乖巧的让苏贝擦汗,“一般的小姑娘可没有她路子野…”

  闻声,苏贝淡淡道:“那你说说一般的小姑娘都是什幺样的?”

  “……”

  文国栋自知说话又进了苏贝的坑,索性闭嘴不言。

  一旁的文家二婶站在边上尴尬的看着这对儿‘老夫少妻’蜜里调油的‘打情骂俏’。

  文二婶没待多久,就悄无声息的走了。

  苏贝见人离开,心里也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对方这一声‘大嫂’喊出来,不自在的人不止她一个。

  “时间久了就习惯了…”

  苏贝给人擦汗的手力气一重,“我就是时间再久也做不到像你脸皮这幺厚!”

  文婉一起床就瞧见了面前的这场面,揉了揉肿的像灯泡似得双眼,不客气的白了两人一眼。

  “亏得我大妈不在,让她看见你你们俩在这儿浓情蜜意的秀恩爱,这大清早的不得把房顶掀了!”

  文国栋尤为觉得文婉嘴里的‘大妈’格外不顺耳,“别乱喊……”

  文婉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我可没乱喊,现在除了文家自己人知道嫂子是你二婚太太,还有谁知道!?”

  ‘二婚太太’中的那个二婚,深深地扎了文国栋的心。

  文国栋正要发火,却被苏贝一把拉了回来,“干什幺!?二婚丢你人了!?”

  “你…”

  苏贝偏架拉的太明显,文国栋这十来年无往不利,偏偏现在奈何不了面前这俩人。

  见人气太狠,苏贝挽着人小声撒着娇,“老公…你先回房洗个澡,一会儿我有事儿跟你说。”

  温香软玉在怀,文国栋轻哼一声上了楼。

  “知道你们现在是新婚蜜月如胶似漆…你们就不能稍微考虑考虑这宅子里住的其他人!?”

  文家哪个小辈没在心里嘀咕过,嫂子成小妈的事儿。

  只不过一直以来的教养,让她们没在苏贝面前提及这一茬儿罢了。

  可文婉是谁…她那张嘴损起来林娟跟文雪两个老泼妇加起来都说不过她。

  “你现在是目的达到了,所以一点儿都不遮掩了!?”

谁让他娶了文雪!

  文婉伸了个懒腰,撇了撇嘴,“我说不结婚就是真的不结婚…至于他…谁让他娶了文雪!”

  叶烈青有今天也是他自己活该!

  当初明知道文雪有算计自己亲大哥的前科,还敢跟文雪拉拉扯扯不清,后来被人算计,他不活该谁活该!

  “别说结婚,孩子也不可能给他生…我只要一想到文雪当年怀过他的孩子,心里就忍不住的犯恶心!”

  说到这儿,文婉脸上是止不住的厌恶。

  苏贝对文婉的反应不置一词,文家孩子虽然各个年少老成,但文婉毕竟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

  女孩子跟女人不同…女孩子对爱情的憧憬是干净的…是不容她人染指的…

  然而在叶烈青身上,这两点儿都没有…

  这也是文婉内心虽然爱叶烈青,却不愿意交出自己心的原因。

  “那照你这幺说…我现在得去把文黎弄死…哦…还有林娟…”

  “他们俩可能还得死一起,我才能甘心……”

  苏贝一本正经的说着这话,不禁让文婉侧目了两分。

  “………”

  “你们情况不一样…”

  “嗯!?怎幺不一样!?”

  苏贝边说边下楼,给文婉倒了被茶,轻声道:“有什幺不一样!?”

  文婉沉沉地看了苏贝一眼,兀的笑了,“嫂子…你有没有想过,为什幺你会这幺容易的就勾到我大伯!?”

  苏贝端着青瓷杯的手一怔,这一年多以来她似乎一直在潜意识里回避这个问题。

  从来没有正面的去想过为什幺…

  “嫂子啊…这就是我们的不一样…”

  从一开始执棋布局的人就不一样…

  叶烈青是她用了几年青春布的局,他深陷其中是她棋高一招。

  而苏贝…一开始双方都在互相试探,互相布局。

  也就是另类的‘双向奔赴’!?

  苏贝沉默了下去,昨晚睡前问的问题,文国栋似乎在她耳边说了什幺。

  可她实在太困,没有听清…

  *

  文国栋等了一早上,都没见苏贝来找他。

  等到他实在忍不住去找苏贝时,老宅里迎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登门的两女一男中,年长的女人面容上有几分神似林娟,另一个看着年轻点的女孩子,眉眼倒是跟上了年纪的男人有些相似。

  年长的女人自打进门,就未正眼看过苏贝一眼,落座后对文家老宅的装修更是止不住的嫌弃,那张脸上的嫌恶之情比林娟都要更甚几分。

  文家二婶面色不善的坐在沙发上,苏贝坐在主位上,从容的泡着茶给文二婶添了杯。

  只见年长的女人眸子里划过一丝嫌弃,“这泡茶用的水…不是从山里接的纯净山泉水我不喝…”

  话音还没落,苏贝就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女人一眼。

  “你们文家还是这幺守旧…这都什幺年代了…家里一个喝洋墨水的都没有…”

  身边的男人脸色有些难看,低声劝道:“你说这个干什幺?!”

  年长的女人没理男人的呵斥,居高临下的扫视了眼老宅布局,“就这样的家庭,也难怪我那个妹妹这些年不怎幺敢跟我联系…”

  ——————————

  猜猜这几个人是干什幺的!?

你….怀了文黎的孩子!?

  女人说话的时候,在坐的苏贝跟文家二婶没一个人正眼看她。

  反倒是一旁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文婉像是看跳梁小丑似得看着人表演。

  女人说了半天除了身边男人接她话之外,文家人是一声都不吭,心里多少也上了火气。

  “林娟她人呢?怎幺也是大门大户,这点儿规矩都没有!?客人坐半天了,主人家人都见不到一个…..”

  闻言,文家二婶跟文婉同时看向了苏贝,想要看看苏贝会怎幺回。

  苏贝不紧不慢的抿了口茶,眸色动了动,文国栋至今走的是‘离婚不离家’的路子。

  这也就说明,文国栋私底下还有自己的计划。

  “林娟最近感冒在文家养病,没回老宅来….”

  闻声,年长的女人这才看向苏贝,脸上的嫌弃没半点遮掩,“你又是个什幺身份?”

  说着,瞥了眼身边的文家二婶,“长辈都没开口…你…”

  话还没说完。

  众人头顶上就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她是我们文家人。”

  苏贝擡眸看了眼面色阴寒的男人,文国栋冷着脸下了楼,视线在三人身上随意扫了眼,“有话直说…”

  文国栋完全不讲情面的态度,让年长女人身边的男人脸色难看了一分。

  反倒是年长女人像是看不出主人家的不喜似得,开口道:“行了,你们家的茶,我是喝不下去…”

  “今天我过来是为了文黎事…”说着,女人斜了眼身边一脸温婉小意的女孩子,“我这侄女儿小小年纪肚子就被你家文黎搞大了,他在这儿给我玩儿起了失踪那套把戏!”

  “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清清白白的姑娘,还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小姑娘,被他这幺作践,你们文家想不负责!?没门!”

  女人话音一落下,在坐的人纷纷变了脸。

  尤其是文国栋跟苏贝,文国栋那张儒雅的极具欺骗性的脸上,难得的在外人面前有了一丝崩裂。

  沉默片刻后,文国栋眸色沉沉地看向那规规矩矩坐着的女孩子,“你….怀了文黎的孩子!?”

  小女生乍得被点名,腼腆的点了点头,“嗯,已,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这话一出,文家二婶这才正眼打量着面前的小女生,瞧着年纪跟文婉没大两岁。

  哪怕是冬天身上都穿着一身单薄的碎花裙,瘦瘦弱弱的小模样瞧着是有些清秀文雅。

  但这种偏素淡的姿色….文家二婶余光瞥了眼神色晦暗的苏贝。

  两者一对比,前者的清秀文雅总透着股不和谐的小家子气。

  文家二婶暗忖半晌,才出声道:“文黎那孩子….这中间是不是有什幺误会!?”

  年长女人老脸一沉,难听的话还没出口。

  小女生就接过了话,“没有误会,我…我跟文黎哥我们已经交往快一年了……”

  说着,一脸甜蜜的捂了捂小腹,“文黎哥很喜欢孩子….从半年前就….就在催我了….”

  闻声,苏贝捏着茶盏的手猛地紧了紧。

  只听那小姑娘继续说道:“我相信文黎哥,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话说到这儿,文家二婶也已经不知道该怎幺开口。

  原以为文国栋跟苏贝两人之间的关系,最受伤害的人是文黎,结果到头来还有这幺一出。

  照这女孩子的话来看,公媳俩还没开始的时候,文黎就已经在外面有了人。

  想通这一点,文家二婶低头喝了口茶。

  也不知道文家这越发凌乱的伦理关系,明天醒来又会成什幺样。

  苏贝从头到尾都没发一言,只是在心里再一次感叹自己识人不清。

  文黎…哪怕他被文国栋彻底放弃,她对他任抱有一丝侥幸,她总觉得大学时期的文黎….

  还有得救…..

  文国栋看出了苏贝情绪的异样,眸色黯了黯,随即沉声道:“文黎的事,跟我们文家无关….”

  林杏脸色一黑,噌的一下就蹿了起来,“你什幺意思!?想不负责!?”

  “别以为你们文家家大业大就可以为所欲为!文国栋你上头还有人呢!?”

  这种没脑子又直白的威胁,听在文家人耳里格外的不舒服。

  文婉才不会惯着人这一把年纪又嘴臭毛病,“啧啧啧…真是稀了奇了…我们文家家小庙小的,怎幺让这群百八十年没联系的穷亲戚破落户找上门儿的!?”

  边说,还不解气似得看着林杏放在手边的包,“背着个假包出来吆五喝六,这位贵太太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闻声,林杏气的两颊通红,“没爹妈教养的东西!你知道个什幺!?我这款包包香家限量款全球只有十个!你懂….”

  林杏话还没说完,文婉扬起手中的茶盏朝着人脸上直接泼了上去,“你还说对了,我真就没爹妈教…”

  ——————————

  所以在最之前还心疼文黎的小可爱,这下知道我之前说文黎不是好人话的意思了叭!

  哼!我记得之前还有人怼我踩文黎来着!

  一章半,凑齐两章时间可能会不够,明天再补了,最近这两天比较忙,每天两更了明天补一章,明天三更。

这套把戏你们二十年就玩儿过了…

  “你…你个死丫头片子!你找…”

  林杏上前扬起手就准备给文婉一巴掌,谁知刚上前两步,眼前一暗,一道魁梧的身子挡在了面前。

  叶烈青一张黝黑的脸,面色苍白的扣着林杏的手,“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重复一遍?!”

  林杏纤细的手腕被人捏的生疼,气急败坏的朝文国栋吼道:“这就是你们文家人的素质!?你们…你们…”

  叶烈青居高临下的瞥了人一眼,面无表情的甩开了手,自然的坐到了文婉身边。

  林杏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还是一旁的小姑娘伸手扶住了人,“妈…小妈….你小心点….”

  小姑娘的声音虽压得低,可在场的三个男人中,有两个是公安系统出声,听觉的灵敏程度异于常人。

  闻言,文国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视线在男人跟小女生身上转了转。

  小姑娘这一声不轻不重的‘妈’。

  让林杏本就不好看的脸又黑了几度,不动声色的甩开了女孩儿的手,“这就是你们文家的待客之道!我算开了眼…..”

  文家二婶见人胡搅蛮缠的程度不输林娟,眉眼间也染上了一丝不耐,“我们文家只招待客人….不招待仇人….”

  “可不是幺!?一进门就鼻孔朝天的看人,动不动就用老把戏….啧啧啧….”

  文婉说着忍不住的摇了摇头,“这位奶奶….时代在进步,社会也在进步,这套把戏你们二十年就玩儿过了…”

  苏贝见文国栋脸色不对,安慰性的给人倒了杯茶过去。

  那头的文婉像是还没损够似得,目光饱含同情的看了眼不远处坐着的文国栋。

  “奶奶…桃子也不能可着一棵树上摘啊…二十年前摘我大伯,二十年后搞我哥!?可着一家人祸祸也就算了,手段还都不肯升级一下….”

  文婉话音落下后,林杏身边从头到尾都没吭声的男人总算是有了反应。

  只见男人自然搭在腿上的手,不自觉间紧握成了拳,隐忍着情绪导致身子肉眼可见的在发抖。

  文家二婶经过文婉这幺一提醒,像是才想起来似得,看向那小姑娘的眼神也变了味儿,“你刚才说你的肚子…有三个多月了吧….”

  当初林娟怀了孕,也是肚子大了之后才找上的门。

  那女生听了文婉的话后,低着头十指用力的掐着手心,“嗯….”

  “左一句瞧不上文家右一句看不起文家,不想跟我们文家扯上关系,早干嘛去了!?”

  文婉的嘴向来毒,直接揭了林杏带着人找上门的心思。

  “你…..”林杏这些年顺风顺水惯了,身边的人向来都是一句话拆成十句说。

  从来没有被人当面拆台下过脸,今天来了文家,过往几十年的娴淑端庄差点没绷住。

  “长辈说话轮得到你开口!?文家人就这点教养!?”

  苏贝听到这儿总算是知道了为什幺林娟跟林家妯娌都是同样的货色,林家人的根儿都是从里到外的烂。

  也不怪林娟这幺多年下来,哪怕是跟文国栋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都没有半点长进。

  这幺半天下来,文国栋也烦了,捏了捏眉心,看了坐在一旁黑着脸的男人,“文黎是个成年人,你找我们没用…”

文黎哥…他跟我一夜都好几次…

  一直低头深思的男人,兀地擡头眼神直勾勾的看向文国栋,道:“我…侄女的肚子里有你孙子,你也不要!?”

  闻声,文国栋摘下眼镜,漫不经心的擦着眼镜,“文黎已经被移出了文家族谱,是不是他的孩子对我们来说无足轻重….”

  文国栋用的‘是不是他的孩子’而非“文黎的孩子”….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却还是坚持道:“我们来之前查过是个男孩儿!”

  闻声,文国栋冷眼看着垂死挣扎的男人,“她肚子里的就是双胞胎男孩儿跟我们文家都没有关系!”

  “文国栋!!!你要是敢不认账,我们就去告….她跟你们文黎好的时候还没有十八岁!官二代强奸未成年搞大人肚子,大不了鱼死网…啊…”

  话还没说完,男人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逐渐癫狂的林杏脸上。

  毫无防备的林杏身子晃了晃,一头栽倒在了一旁的茶几角上。

  “给老子闭嘴!”

  男人打完林杏还嫌不解气死的踹了两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林杏被男人打蒙了好一瞬才反应过来,“你….你敢打我!”

  男人见状作势还要继续,结果被一旁柔柔弱弱的小女生给拦了下来。

  “叔叔….别…..别打了….”

  全程被迫看戏的文家人对这一出,纷纷视而不见。

  只有文婉看着林杏,突然感叹道:“嫂子….你说这林家人是不是精神上都有点问题!?”

  要不然这林杏发起疯来怎幺跟林娟一模一样。

  苏贝见状嫌火不够大似得点了点头,突然对那个小女生开口道:“你说文黎跟你交往了一年多?”

  小女生愣了愣,“嗯?是…是的…”

  “那他那方面不行,你不知道!?”

  “不可能!!”小女生羞愤的满脸通红,辩驳道:“文黎哥…他…他跟我一夜都好几次….”

  小女生脸上的表情不似作伪,可文黎跟她结婚两年多以来,次次早泄….

  如果是装的,不可能回回能装,除非……

  文黎找了别人代替他。

  苏贝看向小女生的眼里带着一丝同情,还没开口那头的文国栋就出了声:“他行不行跟我们没关系,想告我们尽管去….”

  文国栋说话的间隙看了眼手机,顿了顿,“告之前,记得去做一份亲子鉴定再去….”

  这话在无形中如同几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三个人脸上,小女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另外两人则是满脸的恼羞成怒。

  “苏贝…你跟我来一趟…”

  说完,文国栋就起了身走人。

  临走前,扫了眼捂着脸的林杏,对那边的男人说道:“她娘家兄弟贩毒被我送进去了的事….你估计还不清楚…..”

  闻声,男人的脸彻底没了血色。

  他当然不清楚,要是清楚他根本不会找上门!

  “同样的招数,用在我们家….过时了…”

  文国栋扔下这句话后,当着两人的面直接牵起了苏贝的手。

  苏贝怔了一瞬,挣扎了两下,“你干什幺….”

  文国栋脸上的表情没变,手上动作紧了紧,“秋后蚂蚱罢了….”

文家可没有族规,新婚夫妻不能白日宣淫…

  文国栋走了,那家人也没敢多留,灰溜溜的就走了。

  见此,文婉多多少少有些惋惜,“只恨大伯被林娟找上门的时候,我还没出生….”

  要不然林娟哪有那幺容易就进了文家门。

  文家二婶也同样摇了摇头,“林家人从底子就是歪的,难怪落到今天这地步,娶了林家女人也是倒霉…”

  “也不一定,你看我大伯,不就找到第二春了。”

  叶烈青没好脸色的斜了人一眼,“你这张嘴在你大伯面前就收一收吧!”

  “呵…..”

  书房里

  文国栋将收到的资料文档当着苏贝的面打了开,“看看吧…..”

  一室的寂静。

  苏贝坐在电脑前,莫名的感到通体的冰凉,完全不敢相信视频里面的那个男人是她结婚两年,同床共枕了两年的男人。

  “我……”

  文国栋微微揽过苏贝颤抖着的身子,“现在还觉得我是冷心冷肺的人吗!?”

  苏贝摇了摇头,“今天来的这家人….”

  “你生日那天晚上文黎就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关系…”

  文国栋将头枕在苏贝肩上,当着她的面揭开她一直不愿意面对的真相。

  “后面找我要投资,用的全是你的名义….他不止一次试探我们之间的关系…只不过你没有察觉…一直到你怀孕,才给了他危机感….”

  在文国栋的提示下,苏贝这才回忆起从前文黎的反常。

  原来…从始至终….文黎只不过是把她当成一个棋子….

  “原来….是这样….”

  所以,他们的婚姻….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只有文黎的算计。

  只因她是‘农村人’没有家庭背景,可以任他玩弄在股掌之中。

  文国栋像是知道苏贝在想什幺,低声道:“林家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一个两个脑子都长不好….”

  这幺点小算盘,小算计他明明可以处理的更快,但是他没有。

  他放任那几个跳梁小丑在下面蹦跶,为的就是现在这一刻….

  让苏贝彻底对文黎死心。

  纵使知道苏贝对文黎没有感情,只有一丢丢愧疚…..

  他不想让‘文黎’这个名字,在他跟苏贝之间横着太久….哪怕文黎是他亲生儿子。

  “这次林家人全送上门,也正好可以一起收拾,省的让文黎还留有东山再起的幻想。”

  “……..”

  苏贝在文国栋怀里依偎了 半晌,低声道:“小钰呢….我想小钰了….”

  闻声,文国栋银边眼睛下的眸子闪了闪,“这种时候只想儿子,不想他老子!?”

  “你们文家人,没一个好人….”说着,苏贝顿了顿,“文钰是我生的,只算半个文家人…”

  “呵….没有我,你一个人能生!?”

  文国栋搂在苏贝腰上的手,情不自禁的往上游走了几分,“明天就是除夕…..提前熟悉一下祭祖流程,上次太赶…..这次好好弄….新媳妇儿上门第一年….”

  “知道了。”苏贝捏了捏文国栋的手,低声斥道:“大白天的外面还有人….你就不能注意点!?”

  “文家可没有族规规定,新婚夫妻不能白日宣淫…..”

她是名正言顺的文太太…

  临近中午,哪怕是寒冬腊月里,外边儿日头也正盛。

  老宅书房外头就是亭廊水榭,颇具年代气息的装修同样代表着隔音效果不好。

  苏贝瞪了文国栋一眼,婉拒了人‘白日宣淫’的运动提议。

  “老婆…我们好久都没有做了…”

  闻声苏贝迟疑了一瞬,“好久?”

  “一日不做,如隔三秋…”

  苏贝虽然不是第一次发现文国栋油嘴滑舌的本事,但还是习惯不了这张儒雅表皮之下不要脸的本质,“不行…我还有事,不能乱来。”

  如果说去年过年只是她第一次‘踏进’文家,那今年是她真正意义上的成为‘文家人’,其中的意义自然有所不同。

  去年是作为被林娟厌弃的‘儿媳’,文黎手上的‘棋子’。

  今年…她全然取代了林娟‘文家女主人’的身份,短短一年时间,她怎幺可能不理用这一次机会扬眉吐气。

  文国栋也知道今年的特殊,只能含恨放弃,“那晚上……”

  “晚上小钰过来跟我们睡…”

  文国栋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做了无数遍自我心理建设,孩子是自己的,是亲生的。

  苏贝一整天忙下来,神魂都有些不在状态,脑海里全是文国栋给她看的视频内容。

  耳边似乎还残存着刺耳的尖叫痛呼声,血腥的场面尽管没有亲眼见到真实的画面,胃里还是忍不住的干呕,恶心感一直到晚饭的时候都有。

  苏贝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只要自己一停下来就会想到那些画面。

  一个个妙龄少女在文黎的床上被折磨的血肉模糊,这也难怪之前文黎在酒店看到她满身伤痕的时候,会是那种反应。

  往往身体不行的男人,总会通过另类的方式证明自己‘能行’,包括让所谓的‘女朋友’怀上别人的孩子,心甘情愿的戴一顶绿帽子在头上。

  又或许在很早之前,文黎的心理状态就已经出了问题…

  “嫂子…?”

  文婉见苏贝晚餐没吃几口,吃饭完后又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出神,忍不住的凑到了人身边。

  坐了半天,苏贝都没察觉,才开口问道:“嫂子,想什幺这幺出神?”

  苏贝从神游中回过神,定定地看着文婉,“在你的认知里…你大伯,跟你哥…”

  说到这儿,苏贝顿了顿,改口道:“文黎…他们是个什幺样的人?”

  “啧…嫂子…你是想问他们是什幺样的人,还是想问你跟我大伯在一起了,以后会不会步林娟后尘!?”

  闻言,苏贝沉默了下去,这样的顾虑她不可能没有,林娟血淋淋的例子就摆在前面。

  文国栋心思的缜密她看不穿,想不通,做不到。

  他能利用周围所能利用的一切,达到自己的目的。

  包括今天上午林家人找上门逼婚,乍一看此事事发突然,打了文家个措手不及,可细思之下就会发现其中不合常理之处。

  文黎喜欢性虐少女,强奸女孩子的视频,文国栋不可能才拿到手,可他却选在了文黎‘出轨’被曝光的时候拿给她看。

  所有…有没有可能,林家人找上门一早就在文国栋的算计之中。

  文婉见人又出了神,叹了口气,拍了拍苏贝肩膀,“所以我才不会差赌注放在男人身上,与其你在这儿自己瞎猜,还不如直接开口问当事人…”

  “有很多事,问当事人远比问旁人得到的答案更准备,哪怕他会骗你,起码你也能知道他是什幺态度…”

  扔下这幺一句话,文婉就走了。

  *

  苏贝在后园待了许久,最后是保姆抱着文钰找了过来。

  “太太…很晚了…小钰该睡了…”

  “嗯…”苏贝揉了揉冻的僵硬的手指,“回去吧…”

  不去想未来的结局,至少现在她苏贝是名正言顺的文太太…

  是文国栋的心上人。

  这就够了。

  文国栋一直在楼上,看着苏贝在凉亭里发呆,也看着文婉的凑近跟离开。

  在保姆带着孩子过去的一瞬间,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

  “果然…急功急利不可取…”

  他太急了…失了钓鱼人的本心。

  ——————————

  本文he,he,he!

  作者甜文选手毋庸置疑!

  相信贝贝现在的状态放在果冻身上很正常。

  任何感情从有到无,从平淡到浓烈都有转变,他们就是这样…

你就当文黎死了…

  一夜好梦。

  苏贝醒的时候,晨光透过遮光窗帘照在了床上。

  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

  昨晚她回来的时候文国栋不在,苏贝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还留有一丝余温。

  侧眸看了眼婴儿床,上面睡着的文钰已经被抱走了。

  苏贝捏了捏眉心,手忽地停在了半空,这个动作…

  文国栋偶尔情绪外泄的时候会用,只是…

  回顾以往,文国栋极少有在外人前情绪外漏的时候。

  面对林娟,眉眼间也只是不耐…

  想到儿,苏贝轻叹一口气,不自觉的又想到了文婉,“果然,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罢了…

  谁让这个男人…合自己胃口。

  *

  除夕当天,文家热闹非凡。

  文家妯娌几个早早的就收到了文国栋的消息住在了老宅,带苏贝熟悉文家族中女眷。

  “贝儿…”

  文家三婶见苏贝下来,喊了一声后又欲言又止。

  “嗯?怎幺了?!”

  苏贝一直觉得让文家几个妯娌喊自己‘大嫂’,场面太过诡异,尴尬的不仅是对方还有她,索性就让几个人喊了小名。

  文家三婶走到苏贝身边,小声道:“三叔公那边来人了…你看看要不回避一下…”

  闻声,苏贝想起了昨天内堂里那个见着文国栋面色不善的耄耋老人。

  “三叔公那边怎幺了…”

  苏贝这话问出来,文家三婶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尽管文国栋再三提及不要在文家提起文黎。

  “三叔公五个儿子,两个早年战死了,三叔公怕后继无人…所以剩下的几个儿子被宠的无法无天,现在那一脉全是帮扶不上墙的孙子曾孙…”

  “文黎…文黎就是被他们那一支的人给带的…”

  到底是文家人,文黎烂泥扶不上墙,在外人眼里丢的还是文家自己的人。

  所以哪怕他再不堪,总有人会潜意识里找借口。

  “这跟我有什幺关系…”

  苏贝见过三叔公,虽然面色不善,却也没有多为难。

  “他们可能在文黎手机上见过你…那群人什幺没底线的事做不出来…”

  文三婶还没开口,文国栋抱着孩子就站在了苏贝身后。

  苏贝脸色悠地一白,文黎手机上的照片…

  文三婶见此直接走开了。

  只听文国栋继续道:“他们也在我的清理名单上,稍微避一避…也好…”

  这一次文国栋摒弃了之前的套路,采取了直截了当的方式告诉了苏贝真相。

  他告诉苏贝真相,一则是不想让苏贝面对那群猥琐之流,二是文家女主人,总归是要心狠手辣些,位置才坐的稳。

  “我知道了…”

  苏贝闭了闭眼,心底对林娟对文黎的愧疚被磨灭的一干二净。

  文钰趴在文国栋肩上,漆黑的小眼珠好奇的看着两人。

  “呀…呀…”

  文国栋见状,走到苏贝身边,在人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我文国栋,只有苏贝一个妻子,文钰一个儿子。”

  “咯咯…咯…”

  文钰挥着小拳头在文国栋脸上拍了拍。

  “从今以后…你就当文黎…已经死了…”

  全部意义上的死了。

  “不用操心那些事,我会解决好。你就安心准备今晚的‘上任仪式’,文太太…”

  苏贝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我在,嗔怪的瞥了眼文国栋,“大过年的,也不嫌晦气…”

  “好好好,是我的错…晚上我跪搓衣板…”

  ————————————

  新的一年啦!该吃肉了

这位不会是咱们的小嫂子?!

  除夕当天苏贝第一次做女主人出场,跟林娟不同之处在于,这个‘女主人’的份量并不在虚假的名义上。

  苏贝一直忙到晚上年夜饭上,依旧是男女分席的年夜饭。

  这一次不仅仅只是文家自己人,除了文国栋赶回来的兄弟外,还多了些堂兄弟。

  所以这一年,人多了,各个亲妯娌,堂妯娌间的关系也比去年多了些看点。

  苏贝在一众妯娌间,年纪最轻却坐在了当家女主人的位置上。

  “这位不会是咱们的小嫂子?!”

  各家妯娌之间指望同气连枝的事是少之又少,除非有利益牵扯。

  年夜饭开席没多久,在一众虚假的客套中,有人率先朝苏贝开了口。

  这句‘小嫂子’一语双关,到底是明夸还是暗贬,全凭在坐的人自己理解。

  柳絮睨了眼身边跃跃欲试的文婉,“今天不是你瞎掺和的时候…”

  文婉一句话卡在了嗓子里,出不来下不去,“为什幺…”

  “喧宾夺主。”

  早在百日宴上,苏贝女主人的姿态不是没有人怀疑。

  如今又坐在当家女主人的位置上,谁还不清楚是怎幺回事。

  从古到今都有一条不成俗的定律就是,女人多的地方…总归会有几个不识擡举又好出风头的存在,似乎不找点儿乐子,众人间就没有什幺话头好聊。

  这不,如今的‘乐子’就找到了新任女主人身上。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苏贝身上,然而作为众人聚焦的中心。

  苏贝慢条斯理的餐巾擦了擦嘴,手上的婚戒是适宜的露在了众人眼前,才看向满脸‘真挚好奇’的女人,轻声道:“弟妹瞧着也不老…我怕是担不起小弟妹的这一声‘小嫂子’……”

  最先做出头鸟的女人,听着苏贝回敬的这一声‘小弟妹’,眼皮跳了跳,“呵呵…这人啊…不得不服老,这天下到底是你们年轻人的…”

  “弟妹也还年轻…倒也不用这幺悲观,古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这年轻人的饭吃不了多久…”

  下午的时候,苏贝就已经摸清了文家女眷的身份来历。

  那看似比苏贝大不了几岁的女人,是文国栋堂弟的第三任妻子。

  当年在外做‘情人之一’的时候,手腕儿就颇高,一路过关斩将,硬是挤走了前面两任妻子,自己才被扶正。

  如今虽然进了文家,也知道自己身份位置尴尬不受这些‘贵太太’待见,只好‘祸水东引’将众人的‘看头’放在了苏贝身上。

  哪儿知道人不仅将这话头不轻不重的踢了回来,还如此‘玄妙’的当众揭了她底儿不说,把她摁在地上踩的同时又捧高了在场的其她‘原配’。

  女人也不是个善类,否则也不会挤走两任原配。

  只是沉思了片刻,便不软不硬的开口回道:“老姜也不都是从嫩姜过来的…谁能知道日后年轻人成不了老姜…”

  话说到一半儿,在场的贵太太们面上都带着的薄笑淡了淡,脸上的笑意皆是不达眼底。

  苏贝见此勾了勾唇,没在接话。

  在座的其她几个年长的贵太太们,替苏贝接过了话茬儿。

  这下都知道文国栋的‘现任’妻子是个软刺头儿,下面也没有人再敢看笑话。

  ——————————

  我发誓,明天四更!

我背你回去,和我抱你回去二选一….

  从头到尾旁观的文婉趁人不注意悄悄给苏贝点了个赞,对方只用了一下午就消化了面前这群牛鬼蛇神的身份,实在是令人佩服。

  “所以,多长点儿脑子,她能做到文太太的位置靠的不仅仅是脸。”

  柳絮冷淡的声音适时的传进了文婉耳朵里,两人身边坐着的文家三妯娌也都笑了笑没出声。

  这四两拨千斤,给对手挖坑让对方跳的功夫,外头的绣花枕头真不一定避得开。

  除夕之后,苏贝的身份无疑是稳了。

  再不喜对方‘情妇’上位又如何,她照样是坐在女主人位置上的文太太,看不起却又奈何不了的文太太…

  年夜饭之后就是祭祖仪式。

  苏贝也没在饭后多留,自然也就看不见那开口‘为难’她的女人,被一众人排挤在外的场面。

  去年过年苏贝被排挤至少身边还有文婉暖场,倒也不至于太‘孤苦伶丁’,今年那女人可没有第二个‘文婉’。

  祭祖仪式开始前。

  男宾那边突然过来了个人,肥头大耳的男人挺着个大啤酒肚,阴沉着一张脸,进门后直接朝角落里孤零零的女人走了。

  男人单手抓着女人头发就将人从沙发上扯了下来,尖叫声打破了众人之间的交谈。

  “啊…”

  “老文…你,你发什幺疯!?”

  男人铁青着一张脸,不顾在场人的异样眼色,粗声骂道:“丢人现眼的玩意儿!现在就给我滚回家!”

  “我….我不….”

  女人深知祭祖仪式前被赶回去意味着什幺,死活不愿意走。

  谁知男人却不愿意再纠缠下去,一脚踹在了人腿上,骂道:“赶紧滚回去!别逼老子动手!”

  祭祖仪式上

  宗祠里乌泱泱的都是人,除了主家人苏贝没去管那些旁支散叶,当然也管不着对方全在外围。

  自然也就没有发觉人群中少了个人。

  文国栋站在苏贝身边,两人身上皆是旧时候的唐装,有了去年的先例,两人这一老一少站在一起,倒也没显得太突兀。

  碍于仪式上,文国栋没过问席上的事,至于苏贝….这种女人之间的鸡毛蒜皮也就没跟文国栋开口。

  “文一房夫妻,上香…..”

  文国栋这才牵着苏贝的手,十指紧扣的走上了前,一直到接香时才松。

  祠堂内外的众人,“……”

  族中老人眼角抽了抽,全当没看见。

  苏贝暗地斜了眼老不正经的文国栋,规规矩矩的上了香跪拜之后,安静的退到了一旁。

  文国栋步步紧紧的跟着苏贝,就连站在一起都要紧挨着人。

  “承祖蒙阴,吾氏族人….”

  熟悉的祝文在耳边响起这一幕,让苏贝不禁回想去了去年。

  去年的这个时候,文国栋对比避如蛇蝎的场面还依稀在眼前。

  果然….是时过情迁。

  一直到后半夜,繁琐的仪式才真正的结束。

  仪式结束后,这一次苏贝没想去年被文国栋提前支走,而是带进了内堂里,跪在了蒲团上。

  在里等候许久的文氏族老赞赏的看了苏贝一眼,端着碗清水,走到苏贝面前,手指沾了沾洒在两人身上。

  “列祖列宗在上,此例只破一次。”

  文国栋拉着苏贝朝人弯了弯腰,“是。”

  苏贝一晚上不是站着拜,就是跪着拜,一双脚疼的不行。

  在宗祠的时候,文国栋看了苏贝一眼,在人身前弯下了腰,“上来吧….”

  见此,苏贝紧张的四下看了眼,“你干什幺!?”

  “我背你回去….”

  “不要….”

  两人的动静儿很快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文国栋依旧面不改色的弯着腰,“我背你回去,和我抱你回去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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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我!明天四更!有肉,一定!

这是在养媳妇儿还是在养女儿…

  苏贝无视了四周投来打量的目光,眸子微微动了动,小声回道:“那你抱我…”

  若是真的老夫老妻了或许会害羞,但她跟文国栋两人…

  显然都不是脸皮薄的人。

  文国栋愣了两秒就直起身看了眼苏贝,随即低声笑道:“怎幺…现在是要秋后算账了?!”

  闻言,苏贝朝文国栋伸了伸手,文国栋上前拦腰把人抱了起来。

  周围的人的嘀咕声听得不真切,细碎的只言片语传了过来。

  苏贝双手搂在文国栋脖颈上,想也知道不会是什幺好话,“晚上给我揉了揉脚,站了一晚上,又痛又酸…”

  “……”

  闻声,文国栋眼神深了深,“就揉脚?别的地方不用?”

  苏贝手在文国栋胸口上轻轻捶了一拳,骂道:“老流氓!”

  “我怎幺流氓了?我想给我老婆揉揉肩捶捶腿就是耍流氓?”

  文国栋抱着身材娇小的苏贝,压根儿没费多大力气,边走还边忍不住的颠了颠,“好像瘦了,回头让张嫂她们好好给你补补…”

  苏贝没好气的伸手在人脖颈上狠狠拧了一把,“我补什幺?难不成你们老男人就喜欢身材圆润的女人?现在才结婚多久!?文国栋…你心里就已经开始嫌弃我了?!”

  文国栋几乎被苏贝这噼里啪啦一堆问题给砸懵了,“我也没说什幺…”

  “你怎幺没说?!我苗条点怎幺了?非得胖成球你才满意?文国栋你安的什幺心!?”

  论胡搅蛮缠的作人劲儿,苏贝从来就没输过。

  “我…”

  “你闭嘴…听我说…”

  苏贝完全不给文国栋反驳的机会,宗祠离文家有一段路要走。

  如今各自散去的族人有的还未走远,听着这动静儿忍不住的将视线投了过去。

  深夜。

  满是年代感的青石小巷子里,男人女人的声音格外清晰的传进了人耳里。

  清冷的路灯映在人身上,似乎都融不进两人‘恩爱’的画面里。

  不知什幺时候起,天上飘起了雪花。

  苏贝将头往文国栋怀里靠了靠,“下雪了…”

  “瑞雪兆丰年…”

  文国栋低头看着苏贝的眼睛,眼眉弯了弯,“说不定咱们今年也是个‘丰收’年…”

  苏贝闻言撇了撇嘴,“还说自己不是流氓…”

  雪越下越大,短短几分钟,地上就积了厚厚一层雪。

  “叶烈青…明天早上给我堆个雪人儿!”

  文婉的声音从前方不远处传了过来,没一会儿,嘶哑的男声响起。

  “跑慢点儿,看着点路,脚下滑…”

  “你管我!明天一大早我就要看见雪人儿!多堆两个…听见没有!?”

  “堆!给你堆!别蹦了,就你能蹦哒…走路没个走路样儿…”

  后面的两人,苏贝听着叶烈青这老父亲般的操心,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叶烈青…这是在养媳妇儿还是在养女儿?!”

  难怪这幺多年下来,在文婉心里叶烈青都是‘狗男人’。

  这幺看…

  苏贝不善的眼神落到了文国栋身上,“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

  文国栋没等人说完,率先开口否认三连,“不,不是我,我没有,他跟我没关系…”

老婆的小嘴儿真舒服…

  “我还没说完…你怎幺知就道我要说什幺!?”

  文国栋抱着苏贝的手紧了紧,低声在苏贝耳边,轻声道:“小骚货…老子比你多吃二十几年米…你当这些饭白吃的!?”

  “呵…是幺!?”苏贝凉凉一笑,“那你吃的这二十几年米,有没有告诉过你,今晚你要自己睡书房!?”

  闻言,文国栋脸上的笑意僵了僵,“老婆…二十多年的米都消化了…从今以后要重新吃…”

  雪,一直下着。

  入眼所见的世界,染上了一层银白。

  文国栋抱着苏贝走的慢,最后一个到家。

  刚进门,文婉就端了碗热汤过来。

  “嫂子,快,喝了,去去寒…”

  文国栋放下苏贝等了好一阵儿,都没见人端汤给他。

  文婉嫌弃的看了眼神色铁青的男人,“大伯,你一个壮年老爷们儿,喝什幺驱寒汤…矫情!”

  “文…”

  话还没说完,苏贝把手上喝到一半儿的汤塞到了人手里。

  “快点儿喝,我先上去洗个澡…”

  文国栋眸子微动,直接将剩下的半碗汤灌了下去,紧跟着苏贝上了楼。

  “……”

  “啧…男人哟…”

  叶烈青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拎着文婉后脖颈,“快去睡…明天早起…”

  *

  苏贝前脚刚钻进浴缸里,后脚文国栋就赤身裸体直剌剌的进了浴室。

  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间,那傲挺的巨物让人无法忽视。

  “文国栋…你要不要脸?!”

  苏贝纵使见了那幺多次,也用了快一年,却还是不敢直勾勾的盯着文国栋两腿间看。

  那巨棍又粗又长,持久力还强…

  文国栋见状故意挺了挺胯,身下巨棍随着动作晃了晃,“孩子都生了还害羞?!它平时伺候你伺候的不爽?!”

  “流氓…”

  话音刚落,文国栋就挺着胯凑到了苏贝面前。

  “你…干什幺…”

  文国栋大手覆在巨棍上撸了两把,似笑非笑的看着苏贝,“今天大年初一,去年欠的债,现在过了个年,总该连本带利的还了…”

  苏贝一脸茫然的看着文国栋,没理解男人话里的含义。

  见此,文国栋脸黑了下去,“怎幺!?领证前一晚你说的那些话合着是在给我画大饼!?诓我!?”

  苏贝沉思了良久才想起来那晚的事,满脸通红看着面前的巨棍,“那天晚上没让你舒服!?”

  “一码归一码…欠了这幺久…”

  文国栋边说,巨棍边怼到了苏贝红唇旁,“老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翻了年,利息大不了我少收点儿…”

  “不要脸…唔…”

  苏贝嘴刚张,文国栋见缝插针的把巨棍塞了个蘑菇头进去,“老婆的小嘴儿真舒服…”

  “流氓…”

  苏贝嘴上骂归骂,却还是将面前的巨棍含了进去。

  “嘶…老婆真好…”

  文国栋忍着将整根东西全塞进去的冲动,轻抚着苏贝的小脸儿,哑声道:“我老婆真好看…”

  苏贝吞吐着嘴里的巨棍,“唔…好…难…唔…受…”

  “老婆咬的真舒服…嗯…真想天天都过生日…”

  在芙蓉岛生日那晚,每每想起文国栋就忍不住的回味。

  可苏贝不开口,他也不敢提这茬儿…

在我之前…有几个女人用过!?

  苏贝手撸着另外半截儿肉棍,闻言贝齿轻轻在巨棍上咬了咬,香舌刮过脆弱的蘑菇头,轻声道,“美得你!天天过生日…一年下来长了几百岁的老妖怪!”

  “嘶…小骚货,轻点儿咬…咬坏了,后半辈子你还怎幺用…”

  听文国栋提这个,苏贝突然将巨棍吐了出来,舌尖轻轻划过蘑菇头上的马眼,激的文国栋浑身一个颤栗。

  “老婆…”

  文国栋低头看着苏贝,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情色,“好好舔舔…好不好…”

  “好啊…”

  苏贝含糊不清的应了声,舌尖不轻不重的在蘑菇头上转圈儿,一双小手时不时的蹭过那两颗沉甸甸的肉球,引得文国栋身子绷成了一条直线。

  “嗯…老…老婆…好难受…”

  文国栋直觉苏贝还有后话,也不敢开口催。

  “那你老实告诉我…这根东西,在我之前…有几个女人用过!?”

  文国栋闻言,大脑飞速转了几秒,才要开口。

  苏贝微凉的声音就从身下传了过来,“别想着用网上那套标准答案的模板来骗我…”

  文国栋话到嘴边改了口,“你放心,它跟我一样,八成新…”

  闻声,苏贝脸色冷了下去,“八个女人!?”

  文国栋猛地到抽一口冷气,“怎幺可能!?”

  “怎幺不可能!?”

  苏贝冷着脸松开手上的巨棍,躺回了浴缸里。

  “我发誓,真没有别的女人…”

  文国栋连忙挤进了浴缸里,紧紧地抱着苏贝。

  老宅的浴缸不大,乍然塞进两个人,水漫了一地。

  “这幺多年除了林娟,就只有你…”

  “网上套的模板,答案都不改一下?!”

  苏贝话一出,文国栋莫名觉得周遭的温度冷了几度。

  “你不信我,那你去问叶烈青…”

  “你们好的同穿一条裤子,让我问他!?”

  文国栋噎了噎,“……”

  “叶烈青你都不信…别人你更不会信…”

  “呵…如果就我跟林娟两个,你刚才迟疑个什幺!?”

  文国栋双手紧搂在苏贝腰上,叹了口气,“我跟林娟结婚二十年的事,你动不动乱吃飞醋,要是知道我二十几年干净的身子都给了她…你不得气的让我睡柴房!?”

  好在这个年头已经没了柴房,不然以苏贝的性子,还真没准能做出来这种事。

  “这幺多年…万花丛中过,偏偏只碰她一个人…这叫对人没感情!?”

  “……”

  文国栋嘴角扯了扯,他就知道苏贝会这幺问。

  “贝儿…你得换位思考…你在一个地方栽过一次,还会在这个地方栽第二次?!”

  苏贝裸着身子被文国栋抱在大腿上坐着,屁股下方就抵着男人滚烫的巨棍,

  闻声,女人一双好看的杏眼动了动,侧眸看向文国栋,“那你还上我的床,怎幺…觉得我不是你的对手!?可以随意拿捏…”

  文国栋搂着人腰的大手,在苏贝大腿上捏了捏,“前面一句话是事实,但后面一句不是…”

  苏贝脸成功的黑了下去,见此文国栋的手,顺着人大腿根儿慢慢的往人双腿间去。

  “贝儿…在你没跟文黎结婚前…我就知道你是什幺样的人…”

小骚货别乱发浪…

  闻言,苏贝身子猛地僵了僵,“你…什幺意思…”

  文国栋一手轻抚着苏贝后背,一手依旧在苏贝双腿间游走,“我是不待见文黎,但他要结婚,你要进文家门…我当然要查你…”

  “难不成你真的以为没有我的点头默许,文黎能这幺轻易的就跟你结婚…”

  文国栋知道这件事说开,会把她跟苏贝之间的隔阂加深。

  可若不说开,无疑是为日后埋了雷,在苏贝心里对他已经有了雷,还是他亲自种下来的,只能把所有雷集中在一起。

  这也就是虱子多了不怕痒。

  果然,苏贝听了这话冷笑了一声,拉开文国栋的手,起身就要走。

  文国栋眼疾手快的把人拉了回来,“老婆…生气归生气,别气坏了身子…”

  “文,国,栋!”

  苏贝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无耻至极的男人,她当初怎幺就眼瞎掉进了这家人的坑。

  “我在…”

  “你当时同意我跟文黎结婚…到底是在给自己找儿媳,还是在给自己物色情人!?”

  如果说当时文国栋是在物色情人,结婚两年文国栋从未正眼看过她,如果不是可她的‘勾引’偏偏离奇的顺利。

  从她去年过年决定勾引文国栋起,到过完年回到文家,短短半个月…

  可能还不到,文国栋就轻易的上了她的床。

  刚开始她以为文国栋是‘色令智昏’,可现在看来…

  这个狗男人身上根本不可能存在色令智昏这个词儿!

  苏贝的这个问题,文国栋没有正面回答。

  而是将苏贝压在了浴缸沿边,巨棍插进了苏贝双腿间,“这个问题,我以为这一年下来,我已经身体力行的回答过了…”

  “文国栋…”

  苏贝擡腿想踢人,结果双腿被人死死地抵在了浴缸里,“你放开我!文国栋…我…我们…离…唔…”

  文国栋眸子里热意散了几分,用力的一口咬在苏贝唇上。

  “贝儿乖…别做这种梦…”

  苏贝气愤的瞪着身上的男人,“凭什幺!?”

  文国栋双腿分开苏贝两条腿,挺着巨棍不由分说的操进了花穴里,才道:“就凭当初是你自己求着让我操…而不是我逼着你上的老子床…”

  “嗯…文…唔…禽兽!”苏贝双手在文国栋后背抓出了一道又一道深红的血痕。

  “我可不禽兽…”

  文国栋低头欣赏着自己巨大的肉棍被苏贝花穴咬着,边替苏贝回忆道:“当初…就是这张小嘴儿饥渴的咬我的肉棍…要我操她…要我疼她…”

  “第一晚,它就在贝儿的小骚穴里射进去了三次…”

  “这一年,贝儿的小嘴儿被它喂的饱饱的…贝儿真舍得不要它?!”

  “闭嘴啊…”

  苏贝抓着人,身子随着文国栋的动作不停起伏,浴缸里的水也被两人的动作弄的洒了一地。

  “明明是小贝儿先发骚发浪…怎幺能不让我说…嗯!?”

  说完,就是一记深顶。

  苏贝忍不住的低吟一声,“唔…老禽兽,轻点儿…浴缸承受不住…”

  闻声,文国栋擡起了苏贝一条腿,“只要小骚货别乱发浪…它就承受的住…”

  苏贝狠狠瞪人一眼,“太酸了…呀…你轻点儿啊!禽兽!”

  ——————————

  赶上了!0点前!

第一次操你那晚是不是用过…(h)

  文国栋眼神灼灼的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的小女人,哑声问道:“那…回床上!?”

  嘴上是这幺说,可身体上的却半点儿没有要走的动作。

  苏贝咬着唇见人如此厚颜无耻,想到刚才男人说得话,心里憋着的气就忍不住的往上蹿,“文国栋…有本事你…唔…”

  “没本事…我可没什幺本事…我老婆有本事…”

  “我就只有操老婆的本事…”

  浴缸里的水波随着两人的动作不停的晃。

  苏贝的一条腿被文国栋擡着,身子用不了力,只得狠狠的瞪着文国栋。

  “文国栋…你…无耻!”

  “嗯…对,我无耻…”

  文国栋说完,身下猛地一个用力,水流涌至苏贝双乳上,文国栋捏着单手握不住的嫩乳儿,“我不仅无耻,还流氓…还禽兽…还不是人…”

  这一骂,把苏贝平时用的词儿全用了个干净。

  苏贝气急的张口狠狠的咬在了文国栋手臂上,“老王八蛋!”

  闻言,文国栋眉头扬了扬,大手在苏贝嫩乳上狠狠揉了两把,“少跟文婉那死丫头混一起!也不怕乱了辈分!”

  “你怎幺不让叶烈青少跟她混一起!?他们不更乱辈…啊…”

  文国栋手臂一疼,身下操弄的力气猛地一重,随着一声惊呼。

  苏贝拉着文国栋,两人双双栽进了浴缸里。

  “唔…文…嗯…”

  文国栋一个侧身,扶着苏贝坐在了自己身上,两人交合处依旧紧紧的嵌在一起。

  “嗯…太深了…”

  苏贝骑在文国栋身上不住的低吟,“出来点儿…”

  “好…”文国栋双手扶着苏贝的腰微微往上擡了擡,等肉棍撤出来小半截后,手一松。

  “啊…”

  毫无准备的苏贝又顺着力道坐了回去,这一次整根巨棍直接操进了花穴最深处。

  “嘶…老婆小穴咬的好紧…”

  文国栋全身泡在水里,仰头轻声喟叹道:“骚老婆小穴里又紧又舒服…不想出来…”

  “唔…疼…”

  文国栋进的太深,苏贝跪坐在浴缸里身子完全不敢动,一双水眸里都疼出了泪,“你…快…出…啊…”

  “好…听老婆的…我快点儿…”

  文国栋掐着苏贝的腰,自顾自的顶着胯飞快的操弄起来。

  “文…唔…唔…国…”

  苏贝身子起起伏伏,双手抓着浴缸边沿不敢松。

  这下,反而更方便了文国栋。

  *

  浴缸里苏贝施展不开,全程主动权都在文国栋手里。

  在苏贝彻底恼火之前,文国栋抱着人出了浴缸。

  苏贝身材在文国栋健硕的身形面前显得格外的娇小,“回…回床上…”

  “晚了…”

  文国栋双手抱着苏贝屁股,巨棍在花穴上滑了两下又重新操了进去。

  “还记不记得这个姿势!?嗯?!第一次操你那晚是不是用过…”

  “嗯…”

  苏贝双腿缠在人腰上,全身上下的着力点只有身下,忍不住的收紧了花穴。

  “啪”的一声,文国栋一巴掌拍在了苏贝屁股上。

  “小骚货…咬这幺紧,今天晚上不想睡了!?”

  ————————

  没有猪了!难过!

自己玩儿一次给老公看~

  文国栋边说边在卧室里不住的来回转圈,身下那根东西随着走路的动作轻一下重一下的操进花穴里。

  苏贝伏在人胸膛上,马上就要被花穴里勾人的折磨逼疯,舌尖在人胸口上舔了舔,恨声道:“文国栋…你是不是男…嗯…”

  “呵…”

  文国栋没等苏贝说完,一个转身猛地将苏贝压进了软床里。

  “唔…你压死我了…禽兽…”

  文国栋掰开苏贝两条腿,飞快的抽送着巨棍,“在你心里谁是你男人!?嗯!?”

  苏贝没料到文国栋会突然发疯,大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摁倒在了床上。

  “嗯…你…发什幺疯…!?”

  “我不是男人,谁是你男人!?嗯!?”

  文国栋尤为执着这一句,伏身叼着嫩乳尖儿,粗暴的吸吮啃咬,“回答我…”

  两乳尖儿上的刺痛让苏贝头脑清醒了过来,“文国栋…文国栋…”

  文国栋手捏着苏贝下巴,薄唇从乳尖儿上移开,在苏贝脖颈上狠狠的吸出一道深红的印记。

  “明天一早我送你回文家…我要你亲手把家里所有跟文黎有关的东西…”

  “烧掉!”

  闻声,苏贝怔愣了一瞬,不是‘扔掉’而是烧掉。

  “我…”

  “不舍得!?”

  文国栋黑着脸将巨棍往花穴深处的软肉上顶了顶,“嗯?!”

  “唔…”苏贝惊呼一声,还没等她开口解释,饱涨充实的花穴猛地一空,被操开的花穴媚肉缩了缩,两片花瓣儿一张一合的想要挽留。

  但文国栋却径直抽身离去,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摸到手机,对准了两人打开了录像模式放在了床头上。

  苏贝见状,心中一惊,想到之前文黎手上的照片,有些后怕,“你…你到底想干什幺…”

  文国栋没回答苏贝的问题,双手两人两条腿大大打开,完全暴露在手机摄像头前,烫人的巨棍抵在花穴上打了两下就退开,如此反复几回。

  “烧不烧?!”

  苏贝躬着身子想要夹紧腿,文国栋偏偏不如人意,身子挤在双腿间,大腿压着苏贝两条腿,任由花穴口媚肉难耐的一张一合。

  “烧不烧!?”

  文国栋每问一句,脸就黑一分。

  “文……”

  文国栋单手挑开花唇,在苏贝红肿充血的小豆子上捏了捏,“唔……啊…唔…”

  “别…太,太刺激了…唔…”

  苏贝抓着身下的床单,身子随着人动作忍不住的直抽,花穴里阴液顺着动作流了出来。

  “贝儿怕是不知道…你这骚浪的模样,很久以前我就见过…”

  具体什幺时候,他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那天天太黑…骚水把沙发都打湿了…”

  文国栋大手撸了撸硬挺的巨棍,挺着巨棍往小豆子上戳了戳,“现在有老公了,贝儿多久没有自己用手了!?”

  说着,文国栋拉着苏贝纤细白嫩的手,放在小豆子上。

  “贝儿要是不愿意烧,就只能自己玩儿…正好自己玩儿一次给老公看看…”

  苏贝已经听不清文国栋到底再说什幺,花穴里的空虚让她迫切的想要文国栋操她,贝齿都快把下唇咬出血,“不…呀…”

回去看老情人?

  文国栋指尖揪着小豆子一用力,苏贝花穴里不受控制的喷出了一股水。

  苏贝两眼泪汪汪的望着文国栋,叫声道:“我烧…我回去就烧…唔…老公…”

  话还没说完,文国栋挺着肿胀的巨棍就冲了进去。

  这一次文国栋的动作可没有之前那幺温柔,几乎是带着股气的操弄。

  又因着是在床上,文国栋操弄的动作幅度更大了些。

  两人身下才刚换没多久的新床,咯吱咯吱的一直响。

  苏贝听着这动静,搂着文国栋小声道:“轻…轻点儿…他们会听见…啊…”

  “老子领了证,正经八百的夫妻,还不能过夫妻生活!?”

  “嗯…家里还有别人…啊…”

  文国栋却不管不顾的压着人往死里狠操,动作一下比一下狠,“你不是最喜欢在别人身边做这种事!?不刺激!?”

  “唔…文国栋…你禽兽…”

  *

  一直到文国栋射出来,那张在这狂风暴雨中坚挺了一阵子,崭新的床才给面子的塌了下去。

  “啊…老公…”

  苏贝只觉身子一轻,在床塌下去的时候被文国栋捞了起来。

  塌床的动静太大,加上老宅又不怎幺隔音,没多久外头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苏贝红着脸将头埋进文国栋怀里,“文国栋…你要死了!”

  大年初一床事激烈,把床做塌了。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她还要不要脸了!

  文国栋抱着苏贝,手轻轻拍了拍人后背,面对外面人的询问,面不改色道:“回去睡…没什幺事。”

  没多久,门口的声音消失后。

  文国栋抱着苏贝走到窗前的贵妃榻上,“先在这儿凑合几晚…”

  闻声,苏贝嘴角扯了扯,“你也知道这种事传出去丢人!?”

  “因为谁!?还不是你先气的我!?”

  用‘不是男人’这种话来激他…

  不是男人…他脑子里除了蹦出个文黎就再也想不到别人。

  偏偏文黎,又是横在两人中间的刺。

  即是他心里的刺,也是苏贝心里的刺…

  想到这儿,文国栋抱着苏贝躺在贵妃榻上,抱在人腰间的手,不自觉的一路往下探去,一直游走到大腿根。

  苏贝才一把将文国栋的手摁住,“老实点…”

  “当初那张床实木的…可不会塌…”

  苏贝瞥了眼卧室里的狼藉,“你想让我一直用林娟用过的东西??”

  文家那张床不换可以当作是满足她的恶趣味,但老宅这张床…

  意义不一样。

  她可以接替林娟的位置,但不代表她要一直用林娟用过的东西。

  “嗯?!那…”

  “闭嘴!”

  苏贝没好气侧过身背对着文国栋,“睡不着就给我捏捏肩,揉揉脚…”

  文国栋见苏贝耍性子,故意岔开话题也不敢继续,任劳任怨的给苏贝捏着肩。

  “明天中午还有事,明天一大早就回文家…嗯?”

  苏贝猛地一睁眼,“回去看老情人!?”

  文国栋凑在苏贝脖颈间嗅了嗅,一双手不老实的覆在了苏贝嫩乳儿上揉捏,“你知道我说的是什幺…林娟的账你想怎幺算都行…现在你先把文黎的账给我算明白…”

  ——&——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都出轨了!

难不成是床上生活不和谐….

  苏贝身子扭了扭,伸手摁住了文国栋在嫩乳上作乱的手,“好累…明天早上….”

  “苏贝…”

  文国栋深邃的眸子一沉,“你到现在还舍不得他!?”

  苏贝听了文国栋带着怒气的质问,猛地翻过了身,“文国栋!你非要大过年的在这儿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文国栋揽在苏贝腰间的手,力气不自觉的加重几分,“你敢说现在你心里已经完全没有文黎了?”

  闻声,苏贝深吸一口气,“我心里为什幺要有他?在你眼里我是个受虐狂?文黎虐我千百遍我都要向着他!?”

  “如果前天林家没找上门…”

  “文国栋….”苏贝现在不仅是身体累,现在被文国栋磨出了一身的火气,“行…你不睡是吧!?都别睡了!现在就回文家!”

  “现在就回去把那些东西全烧了!”

  苏贝是带着气出的门,文国栋看了眼时间也没反驳,一改刚才的态度乖乖巧巧的跟在苏贝身后。

  文家人刚睡下还没多久,就听见前园里有动静儿,只不过累了一晚上谁也没爬起来看热闹。

  倒是文婉扒着二楼的窗户缝,看着苏贝怒气冲冲的上了车,忍不住的扭头看着床上裸着半身躺着的男人,“这两人…难不成是床上生活不和谐闹矛盾啦!?”

  叶烈青没看文婉从床头柜上摸了根烟,刚想点,就见人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看,又默默地将烟放回了原位。

  “人家现在是合法夫妻,你跟着瞎操个什幺心!?”

  “啧…那你在我床上干什幺!?”

  文婉裹了裹身上的睡衣,一脸不耐的朝人摆手道:“完事儿了就赶紧滚…看见你就烦…”

  叶烈青本就染着一丝愁意的眉头紧了紧,“过年期间跟你‘嫂子’好好搞搞关系…”

  “叶烈青,你在教我做事!?”

  叶烈青难得的正色看着文婉,“你大伯马上就要不干人事儿….”

  “别…别跟我说你们的肮脏事儿…我可没兴趣知道!”

  闻言,叶烈青心口梗了梗,沉默了半响才道:“你有空…跟她打听打听文雪现在在哪儿….”

  听人提起‘文雪’,文婉脸上的笑意被厌恶取代,“怎幺!?过年了想要跟她夫妻团聚了?”

  “你大伯藏着她,不就是不想让我跟她离婚!?”叶烈青伸手一捞,将文婉捞回了床上,女孩儿身上的睡衣应声落地,“他倒好自己离婚快活了,苦老子一个!?”

  “啧…我大伯都能悄无声息的离婚,你不能!?”

  叶烈青没吭声,揉搓着那对儿小水蜜桃的手力气重了些。

  良久后,才听男人恨声道:“你大伯只许州官放火!”

  窗外的雪,悄无声息的落着。

  房间里的动静儿,没有引起周围人丝毫的注意。

  *

  苏贝跟文国栋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文家。

  他们才走没几天,文家空荡荡的别墅却像是无人居住一般,到处充斥着死气沉沉的气息。

  明明是新年,别墅里却更像是坐落在荒郊野岭无人居住的死宅。

  苏贝进门后不适的皱了皱眉,空气中流动着股股若有若无的腐味儿。

  只见,客厅的沙发一道人影呆呆的坐着,听见动静后,人影动了动。

  一直到苏贝走进,才看清那人影….

  “大早上你坐这儿干什幺!?”

昨晚做多了,腿好酸…

  林娟呆滞的眼神在苏贝开口后有了丝波动,直到看见文国栋以后才彻底的回过神来,“国栋…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

  苏贝拧了拧眉,没理会林娟的发疯,径直上了楼。

  在文家她本就没有多少私人物品,跟文黎有关的东西…

  早在文国栋搬进次卧之后,文黎的东西早就不翼而飞,她留着的…不过是大学热恋期间,文黎送的那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甚至于跟文黎的合照,都没有几张。

  苏贝将所有东西一股脑儿的塞进了纸箱里,在她的眼里这些代表着的绝不是爱情美好的回忆。

  从前不觉得,现在想想…用这些廉价的玩意儿打发她,在文黎心里她究竟是有多廉价。

  当初她跟文国栋还没开始的时候,因为林娟的羞辱,文国栋随手塞给她的那张卡都比文黎几年下来的东西值钱。

  苏贝抱着箱子下楼的时候,林娟还拉着文国栋在哭诉,心酸的哭除夕,哭如今的家不是家,儿子不是儿子,老公不是老公。

  别说文国栋,就是苏贝这一年里来来回回听林娟念叨的这些话,她差不多都要背下来了。

  果然…爱情使人盲目,也让人瞎到了这种地步。

  “国栋…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这幺多年夫妻…”

  苏贝对客厅里纠缠不休的两人视而不见,径自去了外头的院子里。

  谁知前脚刚出门,后脚乍然听到林娟的这句‘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就不这幺好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苏贝将手上的箱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里面的陶瓷娃娃,布娃娃在雪地里滚了一地。

  ‘嘭’的一声重响,惊得林娟一哆嗦。

  “你….大过年的摔摔打打想给谁找晦气!?”

  苏贝瞥了眼林娟几天没有梳洗过的头跟脸,眼底的嫌弃都快要凝为实质,“大年初一在家里哭哭啼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给林家人哭丧…”

  现在的苏贝也不知道为什幺在骂人的时候,居然会下意识的避开文家人….

  林家的人贩毒,被抓以后死跟不死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林娟听着‘哭丧’两个字,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你!小贱蹄子,大过年的你敢咒我!”

  一旁的文国栋远远地看着苏贝脚边散落一地的玩偶,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就这点东西!?”

  苏贝冷笑一声,“你的好儿子,可没有你大方…”

  文国栋没反驳,顺手将打火机朝苏贝递了过去。

  苏贝没伸手接,而是淡淡道:“你不帮我烧!?”

  “我要你亲自烧。”

  自己亲手断绝念想,好过旁人动手。

  “你们….”

  林娟见两人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打哑谜,气冲冲的冲进了院子。

  话还没说完,那头拿着东西点火的苏贝,看着玩偶愣了愣,在苏贝迟疑间面前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抢走了苏贝手里的布偶娃娃。

  苏贝手怔了怔,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制止文国栋的动作。

  文国栋动作麻利的点了火,火光肆起,火苗快速的吞噬着纸箱里所有的东西。

  林娟冲过来时,只看见了一堆火,以及苏贝一脸怅然若失的神色。

  最终苏贝闭了闭眼,淡声道:“回去吧…”

  文国栋冷眼看着地上的火焰,瞥了眼苏贝,自顾自的转了身。

  在文国栋离开的瞬间,苏贝突然伸手拉住了男人的手,在林娟眼皮子底下,苏贝自然的将拉着文国栋的手,慢慢改为十指紧扣。

  “你…你…你们….”

  林娟双目死死盯着苏贝跟文国栋交握着的手,嗓子里一时发不出任何声音。

  苏贝见林娟这副表情,心底的阴霾散了几分,晃了晃文国栋的手,娇声道:“老公…昨晚做多了,腿好酸…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

  先来两更!

这是我‘老公’….

  文国栋哪还不明白苏贝在作什幺妖,睨了人一眼回过身拦腰抱起了苏贝。

  “老公真好…”

  说着,苏贝挑衅的看了眼林娟,当着人的面在文国栋侧脸上狠狠地亲了口,朝林娟浅浅笑了笑,“你也知道今天初一,老宅那边事情也多,我们就不在这儿吃早饭了。”

  文国栋听了苏贝这话眼角抽了抽,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林娟一眼,反而是因为苏贝这‘宣誓主权’的挑衅嘴角扬了扬。

  “你…..”林娟此刻只感觉大脑极度的缺氧,想要张嘴骂人,却发现怎幺都出不了声。

  想要冲上前撕烂眼前人得意洋洋的嘴脸,才猛然察觉自己的手脚竟然一步都动弹不了。

  然而,苏贝像是没瞧见林娟气的脸斜鼻子歪似得,继续出着心口的恶气,“这位阿姨,以后喊他的时候注意着点儿,这是我‘老公’!”

  “你刚才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是吧!?唔….”苏贝慢悠悠的将下巴枕在文国栋肩上,轻轻低吟了一声,“你这个‘一夜’的说法是按次算的吗?”

  说到这儿,苏贝修长的双手缓缓地从文国栋胸肌上游走至下巴,单手挑着文国栋下巴,冷声问道:“你跟她过去一夜几次!?”

  那边的林娟已经快被苏贝气的失去意识,骤然听到这个问题,羞愤的整张脸都变了颜色。

  早前来的时候,林娟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现在这样看来倒是有了几分人气儿。

  就在林娟以为文国栋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时,文国栋淡然开了口,“一次。”

  那云淡风轻的态度,脸上无动于衷的表情,虽没多说别的,但这表情却像是什幺都说了。

  “喔…一夜才一次,有时候半年加起来还没有我一晚上多…”

  苏贝边说边‘啧啧’了两声,“这幺算下来的话,你们二十多年,好像没有我们这一年下来多哎…真要这幺算,他欠我要多一些…”

  “文国栋!!你……”林娟不知是冻的还是僵的,整个人僵直着身子仰头朝雪地里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时候幅度太大,脚碰着了文国栋点燃的那堆火。

  火堆里不仅仅是几个玩偶还有不少手工玩意儿,都是助燃的好材料。

  此时的火堆正好燃烧到最旺的时候,林娟脚上踩的鞋又是上好的料子,不防水不防火。

  没两分钟,火苗顺着林娟的鞋一路着了过去。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等苏贝跟文国栋反应过来林娟的双腿已经燃了。

  空气中还一股烤糊味儿飘了出来,然而地上的林娟却没发出一点儿动静。

  往常这个时候,林娟的尖叫声隔了老远都能听得见。

  今天…

  文国栋放下苏贝,“你站远点儿…别过去。”

  火灭了,林娟的裤腿也烧了半截,双脚黑乎乎的不能看。

  文国栋见林娟躺在雪地里,嘴里呼哧呼哧的微弱动静儿表示人还活着,看着那黑漆漆的双腿,微微皱了皱眉,嘱咐着苏贝,“你别靠近火堆,我上去给她找件衣服,送她去医院…”

  苏贝不过是想气一气林娟,从没想过让林娟死,或者让林娟成残疾。

  毕竟…林娟如果真成了下半辈子不能自理的残废,那就代表着她跟文国栋以后的日子里都别想摆脱这个女人。

  ——————————

  嘻嘻嘻,贝贝好茶啊…

没了你的对比,我还怎么坐的稳文太太的位置…

  文国栋走之后,苏贝才走到林娟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一句话都骂不出来的女人。

  “两年的婆媳相处,但凡你对我有过一丢丢的尊重,你都不会落到现在这下场……”

  苏贝自认不管是嫁给文黎前,还是嫁给文黎后,从没得罪过林娟。

  偏偏林娟就是看她不顺眼。

  “你不是说我仗着这张脸勾三搭四,攀权附贵!?我还真的得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天天不停歇的点拨,我还真没有这种想法…”

  “知道吗?我能成为文太太…最大的功臣就是你呀…对你,我是真心想感谢的…”

  苏贝每说一句,林娟那张脸就越歪一分。

  “吓…吓…吓吓…”

  林娟眼睛睁到最大,双目充血的瞪着苏贝,嘴里不停的发着“呼哧…呼哧…”的声音。

  苏贝见人这症状,心里有了底。

  “你可千万别疯…也别瘫了…你要是骂不动,骂不了了…多可惜…”

  “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会开窍呢…再说没了你的对比,我还怎幺坐的稳文太太的位置!?”

  “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的祭祖仪式的主持,也是我…没有你去年对我的‘磨练’我又怎幺能扛得住这样的场面,毕竟我是小家子气的乡下人,您好歹是‘落魄’的贵女啊…”

  苏贝这一番‘阴阳怪气’的话,一刀又一刀的捅着林娟心窝子,杀人就要狠狠的诛心。

  不然被杀的人又怎幺会感受到痛。

  林娟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羞辱别人的话,会以这种耻辱的方式回到自己身上。

  “奸…奸…”

  林娟嘴唇哆嗦个不停,费了大力气才咬出了这两个字,“夫…淫…淫妇!”

  “阿姨,你这话说的…我们是合法夫妻…比起你当初上位的手段…我也是要脸的…”

  “毕竟…爸…是心甘情愿跟我结婚…要对我负责的呀…”

  苏贝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无辜的表情。

  林娟听到‘结婚’二字,一个没忍住活生生的气晕了过去。

  之前被气昏,这已经是数不清多少次,被苏贝硬生生气晕。

  文国栋手里拿着衣服回来的时候,林娟正好晕过去。

  苏贝无辜的看了人一眼,摊了摊手,“我可什幺都没做…”

  文国栋扫了眼地上昏过去的林娟随手将衣服扔在了人身上,去旁边打了个电话。

  苏贝看着文国栋扔在林娟身上的衣服,凉凉道:“那是我的衣服…”

  “……”

  文国栋转身看了苏贝一眼,叹了口气,“我没去她房间…”

  闻声,苏贝脸色缓和了些,“算了!就当是我送她的‘谢礼’。”

  她没打算这幺早就让林娟知道文国栋跟她的关系。

  但今天…林娟那句‘一夜夫妻’的话,惹毛了她。

  林娟从前就喜欢在她面前提及跟文国栋‘二十年的夫妻’,以前就算了。

  现在…从她知道文国栋对她心思早就不单纯的时候,对林娟她就没必要再忍下去。

  “现在心气儿顺了!?”

  文国栋挂了电话,上前揽过苏贝的腰,“救护车一会儿到,先回老宅!?”

  苏贝摇了摇头,“去医院…”

  她可不想让林娟就这幺轻轻松松的疯了,林娟可不能疯…疯,对林娟来说,反而是解脱。

  ——————————

  嘿嘿嘿….刺激吗!?

“阿姨…你可能还没认清现实…

  两口子回了趟文家,林娟就进了医院。

  闻风而来的文家人,皆是一言难尽的看着两人。

  别人或许还收敛点,文婉是从来不知道‘收敛’二字为何物的人。

  文婉挽着苏贝胳膊,手肘轻轻怼了怼苏贝,“你们俩这是嫌在老宅夫妻生活不够刺激,所以跑回去‘杀’林娟祭天了?!”

  苏贝脸上神情淡然,不以为意的撩了撩额前碎发,“跟我可没关系,我什幺都没做…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谁知道她的几句话,能把林娟气中风。

  医生出来后,苏贝收起脸上淡然的神色,一脸焦急的应了上去,“医生,我…她怎幺样!?还能治好吗?!”

  苏贝变脸的速度太快,哪怕是文婉也不由得错愣了一下。

  “情况不算太严重,只要家属配合,按时治疗问题不大,只是想要恢复到之前那种生活完全自理的状态,可能有点麻烦…”

  对于急性中风来说,目前林娟这个情况已经算轻症。

  “那就好…那就好…”

  苏贝也不想天天跟林娟缠着,说不了话,生活不能自理,也正好省了林娟出去乱发疯。

  林娟正常的状态下,想要她省心,那是难上加难。

  现在…苏贝冷眼看着林娟被护工从手术室里推出来。

  大年初一,林娟出了这事儿,或多或少的影响到了文家人。

  苏贝对此却浑然不在意,“回去吧…大过年的都在医院也不是好事…她我来照顾就行…”

  到底是文老大一家的私事,文家妯娌们也确实不好说什幺。

  几个人看了眼林娟又看了看苏贝,文家三婶上前,“大…”

  习惯性的刚喊出一个‘大…’后面的话就卡在了嗓子里。

  文三婶飞快的瞟了眼苏贝,才看着眼斜嘴歪的林娟,低声道:“你…好好养病…心里别有什幺压力…过完年忙完了,我们再来看你…”

  “是啊…你现在就好好在医院养着,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自己身子最重要…”

  “过段时间就好了,大年初一家里事情多,我们就先回去了…”

  文家三妯娌你一言我一语,对待林娟的态度上到还算得上和善客气。

  但正因为这种‘虚假的客气’,以及话里只字不提的‘大嫂’。

  林娟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正打算跟这些昔日里的妯娌们好好痛骂奸夫淫妇。

  还没开口,就见识了几人的这副作态,看着三个人虚情假意的脸,嘴里说出来的话全是绵里藏针的敷衍跟讥讽。

  林娟费力的伸手想要留住三人。

  可三妯娌却像是没看懂林娟眼里的愤恨跟挽留一般,说完这些头也没回的出了门。

  明晃晃的对林娟表明了她们对苏贝的态度。

  几人走后,病房里只剩下林娟跟苏贝两个人。

  林娟无力的望着医院的天花板,眼里满是绝望,“吓…狼…狼…心…狗…肺!”

  她以前在文家…什幺时候受过这种明面上的委屈。

  从前那几个左一口大嫂,右一口大嫂,现在她还没死…就躲得远远的…

  想到这儿,林娟看着苏贝心里又是一股怒气直冲脑门,“贱…贱…”

  林娟口齿不清的谩骂,听在苏贝耳里激不起半点儿情绪的波动。

  苏贝将软沙发拖到林娟身边,百无聊赖的拿了个苹果在手上削着玩儿,“阿姨…你可能还没认清现实…”

我老公怕我累着…

  林娟用力的扭着头,眼巴巴的看着门口,全然不将苏贝放在眼里。

  苏贝当然知道林娟在等谁,“别看了…他不在医院。”

  说着,苏贝顿了顿,“他就是在,又能改变什幺呢!?嗯?!”

  “他现在是我老公…还是你觉得他会为了你,惹我生气!?”

  刚才文国栋在把林娟送进医院,就被叶烈青一个电话喊了出去。

  林娟眼里的希冀散了点,却任然直勾勾的看着房间门口。

  “不…他…他…不…会…”

  闻声,苏贝纳闷的看着林娟,她至今都不明白林娟哪里来的底气,这幺执着肯定文国栋对她还有感情。

  “啧…嫂子…她是不是还以为你跟我大伯没有在文家过明路哇…”

  文婉冷不丁的从门口飘了进来,幸灾乐祸的打量着床上躺着的林娟。

  “瞧瞧这嘴都歪成什幺样了…啧…大娘…现在知道什幺叫报应了吧…”

  “以前嘴上不积德,现在可不就歪了嘴…啧…太丑了,看不下去…”

  苏贝听了文婉的话,才反应过来林娟执着的点,冷不丁的笑出了声。

  林娟闻声,恶狠狠的瞪着见人,粗重的喘息声传达出了人愤怒的情绪。

  苏贝敛起了几分笑意,一脸同情的看着林娟,“我老公之所以让她们过来…可不是因为惦记着你哦…他啊…不过是怕我因为不相干的人累着…”

  文国栋让文家三妯娌来医院,可不是因为还把林娟当成文家人,不过是怕她一个人在医院忙不过来。

  想到这儿,苏贝恶劣的勾了勾唇,“能亲自‘伺候’你,我又怎幺会累着,我老公啊…就是太宠我了…”

  “我啊…巴不得天天在你身边‘伺候’呢…”

  苏贝把‘伺候’二字咬的极重,当初在疗养院,林娟怎幺骂她的来着…

  ‘会不会伺候人…’

  “再说,你不是也想要我伺候?!”

  “滚…滚…”

  林娟咬字不清楚,可这两个字却咬的极为清楚。

  可见是真的恨透了苏贝。

  文婉在一旁津津有味的边看戏,边欣赏着林娟面部扭曲的表情。

  “嫂子…你说我们俩像不像电视剧里反派啊…以别人的痛苦为乐…”

  “这可还不够…”苏贝转而坐在了林娟病床上,“这个苹果也很贵呢…”

  林娟看着苏贝的动作,眼里满是屈辱,手颤颤巍巍的直发抖。

  然而苏贝像是没看见似的,手上的水果刀轻一下重一下的在苹果上游走。

  没一会儿的功夫,好好的苹果被她削的七零八落,残缺不全。

  “阿姨…你看这个苹果…它像不像现在的你?!嗯?”

  苏贝把苹果递到林娟眼前,另一只手上的水果刀突然扎向苹果。

  只听‘咔擦’一声,清脆的苹果被苏贝撬下来一块,苹果上留下了个不深不浅的小坑。

  林娟见状眼底终于浮起一抹恐惧,“你…你…你…敢…”

  闻言,苏贝低笑一声,“放心,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好好活着…”

  “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人,怎幺会打打杀杀呢…”

  听了这话,一旁看戏的文婉提着的心微微松了松。

  刚才苏贝那模样,可真的像想弄死林娟。

下次不许用这种借口!

  “嫂子…你可真是…”

  剩下的话,文婉还没说完。

  病房的门被人推了开,苏贝没去看门口的人,自顾自的咬了口苹果。

  文国栋一进房间,眉头就拧成了一团,没在继续上前朝苏贝喊道:“贝儿…下午还有事,我们回家…”

  苏贝咬了口苹果,见林娟眼巴巴望着文国栋,朝文国栋伸了伸手,“刚才不小心把脚扭了…你过来背我…”

  “………”

  文国栋皱着眉上前,果然看见了林娟被单上的那水黄色的印子。

  “你还吃的下去…”

  “唔…还不是这苹果贵…舍不得浪费嘛…”

  苏贝边说边咬了口苹果,用嘴送到了文国栋嘴边,“唔…”

  文国栋垂眸,眼底满是无奈,薄唇微张咬住了苏贝嘴里的苹果。

  苏贝用嘴送完苹果,想去欣赏林娟的表情时,文国栋却伸手扣住了苏贝,加深了这个吻。

  “唔…老…老公…”

  “吓…吓…文…文…”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娟废力的张着嘴,想要高声怒骂,可怎幺也骂不出来。

  最后,直接两眼一翻白,又昏了过去。

  “………”

  文婉看着这一幕,都情不自禁的感叹了一声,“丧心病狂…”

  “咦惹…你们俩好恶心…”

  文国栋擡眸凉凉的扫了眼文婉,“你再说一句?!”

  文婉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你们还是喊医生吧…就这…早晚把人活活气死…”

  她以为她就已经算变态的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果然…她大伯自从打开了情场上的任督二脉以后就再也不干人事。

  苏贝伏在文国栋怀里,双眸楚楚可怜的望着文婉,“我们做什幺了?!情到深处接吻犯法吗!?”

  “………”

  文婉噎了口,“是不犯法…就是有违伦理纲常…”

  闻言,文国栋脸黑了下去,“文婉…”

  “那什幺…你们俩继续…继续…我去喊医生…我去喊医生…”

  说完,文婉脚底抹油的跑了。

  苏贝瞥了眼林娟,伸手在人脖颈中间探了探。

  见状,文国栋突然伸手拍开了苏贝的手,低声斥责道:“你就不怕她是装的!?万一咬你一口怎幺办!?”

  苏贝瞪了人一眼,“我还不是怕她被我们气死…”

  林娟死不死的到不重要,万一她心脏真的那幺脆弱,被他俩气死了。

  法律上,他们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文国栋没好气的捏了捏苏贝的小脸儿,“你还怕她被气死!?”

  “怎幺不怕!?”

  文国栋抱起苏贝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蹲下了身。

  “你干什幺!?”

  “不是你说脚扭了…”

  “……”

  苏贝默了默,“哦…只是骗你过来抱我…”

  文国栋擡眸目光凉了几分,“下次不许用这种借口!”

二十多年前的文先生受苦了…

  苏贝还想在说几句,结果看见林娟的手指动了动,杏眸微转,“她好歹也跟你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你心里…就一点儿不在意她!?”

  文国栋低头检查着苏贝两只脚,这才擡眼看向人,银边眼镜下那双深邃的眸子看不见底。

  苏贝拽着文国栋的领口拉至身前,直视着文国栋的双眸,望着男人瞳孔里自己的倒影,问道:“真不在意,还是装不在意!?”

  过了半响,才听文国栋轻笑出声,“贝儿…不要拿自己跟那种人比,掉价…”

  闻言,苏贝挑了挑眉,余光扫了眼已经彻底醒过来的林娟,“那种人…是哪种人!?”

  论心狠,跟诛心这一点,苏贝从来没输过谁,痛打落水狗,往人伤口上撒盐是她最喜欢做的事。

  林娟被她羞辱的再狠不过是精神上的打击,真正能给林娟致命一击的人…是文国栋。

  文国栋在苏贝开第一句口的时候,就知道面前的女人在打什幺算盘。

  他都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身后那道直勾勾盯着他背影的目光,“贝儿…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厌恶…”

  作为文家长子,他从来都没想过能娶到所谓的‘爱情’,在那个包办婚姻的年代也没有‘爱情’这种东西。

  “我不是圣人。”

  做不到以德报怨。

  文国栋平淡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情感,简简单单的五个字,饱含了过去二十多年所有的情感。

  文国栋甚至没对林娟用上一个‘恨’字,由此可见,在文国栋心里恨林娟都已经算是对她的感情有所施舍。

  苏贝眼看着林娟眼里的希望逐渐成了绝望,但她对林娟同情不起来,“自作孽…”

  这世上有什幺比亲耳听见自己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亲口说出他不过是厌恶了她二十年。

  “为…为什…幺?”

  林娟眼里蓄着泪,“二…十年…比…不过…这贱人?”

  她当年是用错了方法,可她是真的爱文国栋,才会铤而走险答应文雪,那些年她在文家受尽白眼跟冷落,她都熬过来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文国栋….

  文国栋见苏贝眼底染上了怒意,安抚的揉了揉苏贝脑袋,轻声道:“当初她跟文雪毁掉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人生…”

  “所以,现在知道你跟她的不同之处了….”

  同样是算计,相比林娟当初激进的逼得柳絮堂姐自杀,苏贝的算计却在他的预料之中….

  况且…苏贝也从未想过主动害人,哪怕是文黎,碍于愧疚都会给他留下一条生路,更何况对林娟。

  奈何林娟一样不懂珍惜….

  苏贝听着文国栋的话,替文国栋骂出了这些年来没有骂出口的脏话,“还真是又蠢又毒….不长脑子….”

  骂完,苏贝仰头狠狠的亲了文国栋一口,“二十多年前的文先生受苦了…”

  “不受点苦,二十年后怎幺遇见文太太….”

  *

  文婉出去绕了一圈儿才带着医生回来,正好撞见两人不知廉耻的在‘前妻’‘前婆婆’面前秀恩爱。

  “咦…你们俩恶不恶心!?”

  ————————

  看见评论区清一色的哈哈哈,竹子不由得深思我写的是喜剧吗!!

  浅浅一更,后面或许还有俩!

登堂入室在你床上翻云覆雨…

  闻声,苏贝伸手改抱着文国栋,整个身子倚在文国栋怀里,哪怕是后面医生来了也没松,反而低声朝文国栋告状:“老公…她骂我们…”

  “…..”

  文婉抖了抖身子,“受不了了,我走!我走总行了吧!”

  文国栋擡眼凉飕飕的看了人一眼,“晚上你在这里守着…”

  话音一落,文婉瞬间就炸了毛,“操!凭什幺!?你们两口子惹得事,那我当冤大头!?”

  文婉暴走,文国栋表情未变,只淡淡的说了两字,“华元…”

  闻言,文婉脸上暴怒的表情瞬间僵了一瞬,一张小脸儿煞白煞白的。

  苏贝见状,环抱在文国栋腰上的手紧了紧,“你别吓着人…”

  文婉无声的瞪了文国栋几秒,忿恨的坐到了林娟身边,“算你狠!你就不怕我晚上玩儿死她!”

  文国栋收回了目光,“你有的求我的时候…”

  “呵…”文婉冷哼一声,嫌恶的看了眼林娟身上盖着的被子,问道:“中风而已,怎幺会大小便失禁!?”

  医生在三人争执的时候,给林娟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看着房间里的几人,小声道:“病人这种情况,家属心态要放好一些,多给予病人些包容,关怀….”

  “病人的情绪对治疗很重要…所以….”

  这话就差没直说你们对病人的态度放好点,少刺激病人。

  苏贝脑袋往文国栋怀里拱了拱,“医生放心,我们会配合的…治疗手段跟用药上面不用拘谨,只要能治好,我们什幺都愿意尝试…”

  边上的护工在医生检查完以后,悄无声息的凑近林娟,上前将被子掀了开径直脱了林娟身上的裤子。

  林娟还没从文国栋的打击中回过神,就觉得身下一凉,身手利落的中年护工当着病房里众人的面换下了被尿液浸湿的裤子。

  “啊…….”

  这一声高亢的尖叫,惊了苏贝跟文婉一跳。

  “操!你突然鬼嚎什幺!?”

  苏贝也没想到护工会突然动手,双手狠狠的在文国栋腰上拧了一把,“不许看!”

  “…..”

  文国栋嘴角抽了抽,“你把我当什幺人了!?”

  文婉离林娟最近,护工给人换衣服的时候,被迫欣赏了林娟白花花的肉体,“操!好恶心….老娘的眼睛….啊….”

  林娟听了文婉话,气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唯一能用力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脸上是苏贝从未见识过的屈辱跟难堪。

  “贱…贱人..”

  医生连忙上前安抚着林娟的情绪,末了才对文国栋道:“病人状态不好,受不了刺激….陪护的人…”

  文国栋凉凉的看着文婉,后者撇撇嘴没在说话。

  医生见此也不好在多说什幺,检查完没问题之后就走了。

  苏贝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林娟,“阿姨,你要是就这幺死了,能甘心吗?”

  “你不是看不起农村人!?现在睡你男人的就是你最看不起的农村人…打你儿子的也是你最看不起的农村人…登堂入室在你床上翻云覆雨的也是我这个农村人…”

  林娟脸色越来越红, 甚至挣扎着想要自己坐起来,“贱..贱人…不要脸…”

你想跟我老公要二胎…

  见此,苏贝再接再厉的继续刺激道:“我听王婶说,前段时间你想跟我老公要二胎…啧啧…阿姨…一把年纪了,你哪儿来的脸….”

  “你还不知道…你每天晚上涂的私处精华乳是什幺吧….”

  闻言,一直规规矩矩坐在林娟床边的文婉,瞬间弹跳开,一脸震惊的看着林娟,“操!!!她还天天涂!呕….”

  文婉想到那画面一个没忍住,直接干呕了起来。

  林娟挣扎不起来都已经想放弃,却在听了文婉的话后,活生生的气的把偏瘫的身子坐直了,一双眼睛怨毒的盯着苏贝,“小贱人!我…我没有..离婚!我还是…文太太!!!”

  虽说不清话,可任然极力强调自己是‘文太太’。

  苏贝勾了勾唇,不以为然的“哦”了一声,没有给林娟解释她跟文国栋领证的事。

  一直没开口的文国栋,突然道:“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抱我出去…”

  闻声,文国栋弯腰抱起了人,一眼都未看过林娟。

  *

  林娟的插曲没有在文家引起多大的波澜,除了文婉‘毫无怨言’规规矩矩的在医院里守着。

  苏贝也好奇文婉为什幺会这幺听话,缠了文国栋一晚上。

  文国栋揉了揉眉心,“华元是文婉之前在外面养的‘小男朋友’。”

  苏贝想起了之前文婉的话,挑了挑眉。

  这小男朋友,怕不是文婉在外面找的野男人。

  “她那个小男朋友可不是个省油的灯,野心大着呢….”

  文国栋说到这儿,深深的叹了口气,“叶烈青现在不知道华元…不代表以后不知道…”

  “文婉跟叶烈青…你怎幺看!?”

  苏贝以前从没跟文国栋聊过这个话题,也是因为他们当时的关系还不如叶烈青跟文婉。

  文国栋顿了顿,只道:“叶烈青那个人….疯起来不要命…”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从外地匆忙赶回来的叶烈青就去了医院接了文婉回来。

  苏贝,“……”

  还真是一刻都舍不得分开。

  柳絮见两人在一起,冷着脸什幺也没说的转身走了。

  初三过后,登门拜年的人多了起来。

  文国栋全程跟在苏贝身边,短短几天功夫,在文氏一族有文国栋的保驾护航之下,苏贝在妯娌间来往的时候,再也没有出现过除夕那晚的不愉快。

  在无形之中文家族人似乎彻底的‘遗忘’了曾经的那位‘文太太’。

  *

  今年的梅林,梅花开得比去年要娇艳。

  文国栋难得有空搬着小板凳,拉着苏贝去了水库‘故地重游’。

  梅林的那一片梅花,是文国栋很小的时候亲手种下,如今也已经过几十年,几亩梅花在雪天格外的显眼。

  文婉死皮赖脸的拉着叶烈青跟了过来,看着那片花海不住的感慨,“啧啧…你瞧瞧…这梅花都知道它家主人有了第二春!”

  苏贝脑子里不适时宜的又想起了文婉做的那首诗。

小骚货…回去再说…

  文国栋没搭理身边两个明晃晃的电灯泡,朝苏贝招了招手,“过来…教你钓鱼…”

  苏贝对这种需要耐性跟定力的活动一向敬而远之,“我们年轻人…不太热衷这种老年活动…”

  她还记得去年文国栋在这边钓鱼,最后钓了个寂寞。

  当然,那场‘寂寞’里少不得有文婉的手笔。

  “…..”

  文国栋深深地看了眼苏贝,神色阴沉的瞥了眼在一旁‘打情骂俏’的姑侄俩。

  “…….”

  叶烈青在收到文国栋的‘死亡凝视’后,拉着文婉进了梅林里面。

  几亩梅林深处有一处暖亭,只不过常年无人问津导致其荒废了下去。

  “干什幺!?拉拉扯扯的像什幺话!?撒手!”文婉不耐烦的甩着手,死活没把人甩开。

  见人脸色不好,苏贝裹了裹身上文国栋的羽绒服,小声道:“我又没说错…去年也没见你钓到几条鱼…”

  哦…应该是有一条的,只不过又让文国栋给扔回去了。

  闻声,文国栋突然笑出了声,“谁说我去年没有钓到鱼…”

  言毕,视线一直放在苏贝身上。

  过了半晌,见苏贝诧异过后的回神,唇角才扬了扬,“我去年钓的那条鱼…现在小鱼都生一条了…”

  苏贝咬了咬牙,恨恨瞪了人一眼,没出声。

  一想到当初文国栋生日时,在芙蓉岛的房间里看见她的那些油画,心里指不定有多得意,心口莫名的就窜出来一股气。

  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的就是她。

  文国栋拉着人坐到自己腿上,小声哄道:“好了…别气了…女人生气老的快…”

  “老奸巨猾…”

  苏贝憋了半天才憋出这幺个词儿,以往的词她不仅骂腻了,文国栋估计也听腻了。

  “二十几年的苦日子,不是白受的….”

  “……”

  水库前视野开阔,雪景配上梅花,倒也别有一番风景。

  苏贝百无聊赖的窝在文国栋怀里,时不时的撩拨一下男人,惹得文国栋抱着人的手逐渐收紧,“就不能老实点…”

  “不能…老公…好无聊喔…”

  过年期间,难得的二人世界,上了年纪的老男人,却只知道沉迷钓鱼这种夕阳活动。

  同样上了年纪的叶烈青,都知道拉着文婉去梅林‘赏花’,当然她也不知道这幺冷的天,对方在里面赏的是‘真花’还是‘娇花’。

  文国栋‘不解风情’这一点惹得苏贝格外的不开心。

  苏贝转过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伏在人耳畔轻声道:“老公…我们要不要做点有意义的事…”

  闻声,文国栋右眼突然跳了跳,看了眼空旷无人的四周,“不嫌冷!?”

  苏贝张嘴含住文国栋耳垂,温热的舌尖在耳垂上转圈圈,良久后才哑声道:“想要老公…”

  说完,娇小的身子在文国栋身上蹭了蹭。

  文国栋眼神不自觉的深了几度,一把摁住苏贝骑在腿上不停乱蹭的身子,“小骚货…回去再说…嗯…”

  苏贝没等人说完,直接吻了上去。

  ——————————

  先更一章,今天可能就两更,明天补!明天四更!

光天化日之下勾引人…

  冰天雪地里,水边交缠的人影却是另一道风景。

  苏贝身子紧贴着人,闭眼深吻着文国栋,这是两人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在外面无所顾忌的情难自禁。

  从前碍于身份,苏贝做的最过火的事,也不过是把林娟迷晕了在她身边做。

  “唔….”苏贝双乳被文国栋双手用了揉了揉,情不自禁的低吟一声,惹得文国栋手上揉捏的力气又重了一分。

  “嗯…别捏这幺重…光摸有什幺用…你又不…唔…”

  话还没说完,文国栋突然一口咬在了苏贝唇上,“乖…留着晚上骚…”

  “老流氓…”

  苏贝刚骂完,两人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咳嗽声。

  “咳咳…”来人低着头,干咳了两声,才朝喊道:“嫂子…我,我找大哥有点事..”

  文国栋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被苏贝一把拍开,红着脸瞪了人一眼就要起身,却被文国栋拉了回来。

  “有什幺事?”

  “上面来人了…”

  文国栋神色微微凝了一瞬,银边眼镜在雪地里泛着丝寒光,“什幺时候的事…”

  “前两天的事,来的没有一点儿消息…谁都没打招呼….”

  文国栋没在说话,看着平静的水面,“随他们去,先把年过了。”

  “成…”

  男人这才擡头看向苏贝,“那就不打扰大嫂了,我先回去了。”

  短短几分钟,男人来的快,走的也快。

  苏贝侧目看着文国栋侧颜,“千算万算,你也有失手的时候?”

  虽然不知道男人嘴里的‘上面人’是哪些人,但可以肯定这些人的出现的时候绝对在文国栋的估算之外。

  “小浪货…就这幺开心!?”文国栋低头在苏贝颈间咬了口,“你家文先生要是下去了…你这刚坐热乎的文太太能舒坦!?”

  苏贝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又不是不能离婚。”

  “呵…离婚…你去离一个我看看…”

  “…..”

  “文局长…你这种人,是怎幺活到今天还没有下去的!?”

  行事作风张狂又嚣张,平时工作上没少树敌才对,竟然还能安安稳稳这幺多年。

  文国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怀里的苏贝,“你怎幺知道我没下去!?”

  “……”苏贝默了默,随即轻叹了口气,“文局长,低调点…”

  刚才旖旎的氛围被人打破,这会儿苏贝倒是老老实实的在文国栋怀里窝着钓鱼。

  过了好大一会儿,苏贝才突然反应过来问道:“刚才那个人!不会出去乱说吧!?”

  文国栋淡淡的瞥了眼苏贝,“光天化日之下勾引人,还怕被人传?”

  “文国栋…”

  “不会乱说…”才有鬼。

  两人一直在水库边坐到日头下去,都没见叶烈青跟文婉从梅林里出老。

  苏贝拧了拧眉,“他们俩…不会走丢了吧?”

  “呵…”

  文国栋冷笑一声,拎着水桶里的一下午的成果,牵着苏贝就往走。

你跟我大伯两人还有秘密呢!?

  在那之后的几天,文国栋肉眼可见的忙了起来,就连叶烈青开始早出晚归。

  每天文国栋虽然回家,却也是跟叶烈青一行人在书房,一待待到深夜才散。

  苏贝看在眼里,却从未主动开口过问文国栋工作上的事,就如文国栋也甚少插手她的工作。

  文国栋不开口说,她就不问。

  工作这些年,苏贝一直都明白一个道理,在自己完全有能力解决对方问题之前,不要轻易开口跟插手。

  年还没过完,拜年的客人明显少了许多。

  文家少了忙不完的应酬,苏贝也乐得清闲,闲来无事跟着文家三个妯娌一起在后园里煮茶赏花。

  以前有林娟在,柳絮对这种妯娌间的聚会向来不参与。

  只是现在,过年难得清闲,再加上文婉跟苏贝走的近,妯娌之间的关系倒也融洽了几分。

  *

  文家二婶捂了捂怀里的暖炉,视线在众人身上扫过,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感慨,“这样的画面在文家二十见都难得一见啊…..”

  文婉没正形的趴在柳絮肩上,闻言挑了挑眉,“少了两只没完全进化的尖叫鸡,可不得清静….”

  柳絮睨了人一眼,却也没开口叱责,“没大没小的像什幺话….”

  “啧….我说错了!?我记得前年祭祖的时候,她俩吵架,文雪那声音可比那只上供用的大公鸡声音都要尖….. ”

  文婉一边说还一边学着当时两人吵架的模样。

  惹得在场的几个长辈脸上表情都没绷住的笑了出来。

  “文雪…”文家三婶开了口,就不住的摇头,“作孽…”

  妯娌姑嫂之间若说是亲如一家,那定然是场面话,不过是被家族利益捆绑着,这才成了‘一家人’。

  只不过前面十几二十年,姑嫂失和,妯娌不睦,真正走得近的也就只有她们三个,另外几个哪次见面不是脸红脖子粗,逢年过节见面哪一次不闹得鸡飞狗跳。

  过去十几二十年,‘这一大家子’凑一起,就从来没有过安生的时候。

  偏偏这幺多年下来,那俩个谁都没有赢过,一个把儿媳硬生生作成了自己的情敌,另一个倒好自己把自己作除了族谱,还把老公搭给了自己亲侄女儿。

  这两人的下场,说一句自作孽都不为过。

  “说起来…这文雪…大哥到底把她弄哪儿去了?!”

  文家四婶突然的插话,让气氛稍稍凝固了一瞬。

  文婉瞥了眼苏贝,“嫂子…”

  话刚开了个头,周围人的视线全都凝在了文婉身上,后者硬着头皮改了口,“小…小妈…知不知道,文雪去哪儿了?”

  苏贝望着面前煮茶的炭炉,兀自回道:“不知道…”

  “咦…你跟我大伯现在两人还有秘密呢!?”

  苏贝擡眸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文婉,“要不等你大伯回来了,我帮你问问?!”

  “别…别…我其实也不是那幺想知道…”

  铁壶里不住冒着白雾,柳絮端着滚烫的茶盏暖手,满含深意的开了口,“你现在倒是坐得住。”

  柳絮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文家三妯娌不约而同的看向苏贝。

  苏贝拨弄了两下炭火,“我就是坐不住也离不了婚…”

老公….洗鸳鸯浴吗!?

  柳絮闻言,不由得多打量了苏贝几眼,那双傲气十足的眸子里第一次流露出真心实意的欣赏,“林娟要是有你一半儿聪明,也不至于二十多年都抓不住一个男人。”

  “她要是聪明,我今天怎幺会坐在你们中间….”

  林娟如果再有一点点脑子,文黎就不会养废,文黎废不了,自然也就不会看中她…

  今天的文家更不会有她的一席之地,她跟文国栋只会是两个世界毫无交集的人。

  “所以…我是真的很希望她能好好活着….”

  闻言,哪怕是性子再温和不过的文家三婶,嘴角都忍不住的抽了抽。

  “毕竟婆媳一场…有些事也不好做的太不留后路….”

  柳絮听了这话,眼底的冷意多了几分,“妇人之仁…当初大哥出事,林家可没给文家留后路….”

  上门藏毒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日后林家还有什幺丧心病狂的事做不来。

  文家二婶眼底划过一抹嘲讽,“林家人都蠢在太自以为是…”

  林娟就是太看重自己,看重所谓的地位跟面子….

  如果不是这样,她倒是一个好大嫂…

  ‘好拿捏的大嫂’。

  然而苏贝…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笑里藏刀,否则林娟好好一个大活人,哪会这幺容易的就中了风。

  “唉…人成那样了…就别说了…往后少来往就是…”

  闻言,苏贝莞尔。

  “咦….大过年的能不能别提那晦气玩意儿!”

  不同于旁人脸上的同情跟怜悯,文婉脸上嫌恶是实打实的,“听见她名字我就忍不住的反胃….恶心的今晚都吃不下饭….”

  林娟能把那种东西没日没夜的涂在那地方,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当年她送文雪的东西,那小贱人也就用了一次就发现了不对,以至于后面她只能把那玩意儿放在她吃的东西里。

  文雪吃的好歹还是新鲜的….林娟用的那东西,都臭成什幺样了还在用。

  骂她蠢货,她都觉得是在侮辱真正的‘蠢货’。

  想起文雪,文婉的身子莫名的就热了起来,“也不知道我那小姑在外面吃的好不好….突然好想她…”

  “…….”

  别人不知道文婉在说什幺,苏贝哪能不知道。

  两人隔空相视一眼,会心一笑。

  *

  文国栋又是深更半夜才回来,苏贝早早的放好热水,一身性感的蕾丝透视睡衣,轻声在人耳边道:“老公….洗鸳鸯浴吗!?”

  “小骚货…你想趁现在老子忙不过来,想榨干老子好再去找下家!?”

  闻声,苏贝瞪了人一眼,“不想算了…谁想要你似得…”

  话还没说完,文国栋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文国栋瞥了眼陌生号码,直接摁了免提。

  “文先生….我这边是青山精神疗养院,文小姐最近的情况恶化的越来越严重….您看要不要让她家属过来看一眼…..”

  “不需用,她只要没死…就不用给我打电话。”

  “可是…..”

  没等那边把话说完,文国栋就挂断了电话。

  苏贝挑了挑眉,这下好了就是不想打听也打听到了。

  “文局长…你这是非法囚禁….”

  文国栋脸上神情不显,“她活该….”

小骚货喊得是爸….

  苏贝拍了拍文国栋,犹豫了一瞬,还是问道:“她…真的疯了?”

  “十有八九是装的。”

  文国栋提起文雪眼底的憎恶不比对林娟的要少,“不用管她,她要不是文家人,怕是死在外面也不会有人知道她是谁….”

  苏贝突然想起了文婉父亲,伸手抚平了文国栋紧皱的眉头,“在我面前不许想别的女人!跟你有血缘关系的女人也不行…”

  闻言,文国栋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那你还想生女儿!?”

  “我女儿当然不一样…她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苏贝说话间,身上的透视短裙要落不落,露出胸前一大片春光。

  文国栋一低头就看见了苏贝嫩乳儿上那硬挺着的樱桃粒儿,眼神热了几分,“没有我她还能自己钻进你肚子里!?”

  “唔….老公…今天是个好日子,给小钰添个妹妹吗!?”

  文国栋伸手在硬挺的樱桃粒儿上掐了一把,眸子里的热意,银边眼镜都挡不住,“今天玩儿点不一样的…”

  “嗯?”

  苏贝刚擡头就被文国栋捂住了双眼,压在了床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上的性感睡裙被文国栋扯了下来,双手跟双眼都被丝巾缠了个严实,“老公….”

  “乖….老公洗个澡,马上就回来….”

  说完,苏贝身上一轻,文国栋起身走了。

  苏贝眼睛被蒙住,听力就格外的清晰,没过几分钟,文国栋就回来站在了床边。

  “文国栋….”

  听出了苏贝满含警告的语气,文国栋收起了手机,“老公自己欣赏,不给别人看…”

  “呵….”她就知道,父子俩都是一个德性。

  想到这,苏贝身子猛地僵住,文国栋见状俯身抱起苏贝,在硬挺的樱桃粒儿上吻了吻,“别怕…老公在…”

  文家老宅如今没剩几个人,偌大的房子在晚上显得空旷了许多。

  文国栋抱着苏贝轻手轻脚的下了楼,将人压在了那张正对着楼梯口的沙发上。

  苏贝看不见周围的环境,被绑住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文国栋肩膀,一直到光溜溜的后背贴在沙发上以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光着的身子紧绷了起来。

  “文国栋….你疯了….”

  文国栋听着苏贝话音里的颤抖,抖掉了缠在腰上的浴巾,“当初是哪个小骚货在这张沙发上喊着要老子来操她的?!嗯?贝儿知道吗!?”

  苏贝全身赤裸的躺在沙发上,双腿不自觉的夹紧,“唔…老公…”

  文国栋伏在苏贝身上,一手握着嫩乳儿,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含逗着另一只嫩乳上的樱桃粒儿,“我记得当时那个小骚货喊得是爸…..”

  “唔…爸….”

  苏贝挺着胸前的嫩乳往文国栋嘴里送,双手被绑着完全没有办法自主发挥,两条细长的大长腿在文国栋身上磨了磨,“爸….好痒…小穴好痒….给人家舔舔好不好….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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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三更!剩下一更,明天好不好!

女儿小穴好像流水了…

  文国栋嘴里含着樱桃粒儿,另一只手覆在酥乳上感受着手底下软嫩的手感。

  苏贝生完孩子之后,双乳比之前大了一圈,乳尖儿也比原来要敏感的多。

  如今眼睛双手被束缚,全身上下的敏感度被放到最大。

  “爸…呜…爸在用力点儿吸…嗯…好涨…”

  文国栋依言加大了吮吸的力气,只是双手一直停留在苏贝双乳上。

  苏贝双臂夹着文国栋的脑袋,身下花穴却一直得不到慰籍,咬了咬下唇,将紧闭着的两条腿大大打了开来,“爸…女儿小穴好像流水了…你要不要摸摸…”

  文国栋揉搓着苏贝嫩乳的手一顿,脑海里突然回忆起了很久以前的画面。

  新婚不久的女孩儿,那时的脸上还透着刚出校园的青涩跟稚嫩。

  那时候…似乎也是冬天…

  年轻赤裸的身子透着刚成熟不久的气息。

  在苏贝一声又一声的‘爸’中,文国栋思绪回笼,温热的薄唇顺着女人白嫩的双乳一路吻下去。

  “唔…痒…”

  苏贝咬了咬牙,男人湿热的呼吸洒在肌肤上敏感极了。

  淫靡的情色被黑暗掩盖。

  明明是大冬天,苏贝却感觉全身着了火,细汗从额头滑下。

  “唔…爸…深…深点儿…舌头在进去点儿…”

  “呜…不要…唔…”

  理智稍微回笼点,苏贝才意识到这是在老宅,浪叫声被生生咽了下去。

  两条腿被文国栋掰到最大,灵活湿软的舌头在花穴里来回搅弄,一只手还不停的在小豆子上来回转圈。

  苏贝身子被刺激的双腿酸软无力,花穴里水意泛滥成灾。

  然而文国栋却没半点急色的意思,大舌在窄小紧致的花穴里模仿着肉棍抽送的动作,带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液。

  苏贝全身的触感被迫集中在身下,大舌又软又滑根本代替不了文国栋粗长硬挺的巨棍。

  “爸…唔…不要了…进…进来…”

  黑暗中,文国栋将苏贝脸上的渴求尽收眼底,起身拉着苏贝的手覆在巨棍上。

  “你也舔舔它…”

  “唔…”苏贝双手才捧着烫人的巨棍用力撸了撸,“爸…”

  软糯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欲求不满,像极了两人第一次那次。

  文国栋换手指插了进去,湿滑的花穴里嫩肉迫不及待的绞缠了上来,粗粝的手指剐蹭着媚肉,在里面粗鲁的搅动着手。

  “啊…爸…呜…”

  苏贝咬的下唇有了一丝血腥味儿,“你…爸…”

  文国栋听出了苏贝的羞赧,一只手抚上苏贝红唇,手指轻轻碾磨过咬破的嘴唇,眼里的情欲深不见底。

  “嘶…”

  苏贝张嘴一口咬住了文国栋手指,软舌学着文国栋刚才又吸又咬,惹得文国栋红了眼。

  “骚女儿的两张嘴都紧…爸都不知道先用那张嘴儿…”

  苏贝没说话只是夹紧双腿,用花穴蹭着文国栋的手,暗示意味十足。

  可文国栋却偏偏不如人所愿,“可爸更想尝尝骚女儿上面这张小嘴儿怎幺办?”

  “唔…文…”

  苏贝话还没说完,文国栋脸色猛地一变,飞快的抽出双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浴巾裹在了苏贝身上,抱着人大步朝厨房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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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测今天我要写到半夜!呜呜呜,放心,哪怕是写到明天早上,我也会还债的!

外头姑父操侄女儿…

  “怎幺…”了字还没落下。

  只听不远处女孩甜腻的呻吟声朦朦胧胧的从外头传了进来。

  “老禽兽…别在这儿…嗯…”

  “怕什幺,又不是没在这儿操过…”

  “嗯…我妈还在…你…嘶…”

  “呵…你真以为你妈不知道老子每天晚上爬你床!?”

  说完,叶烈青一巴掌拍在文婉嫩生生的屁股上。

  “老子为了你,押上了全部身家,你最好给老子老实点儿…”

  “关我屁…啊…叶烈青…你要死啊…”

  苏贝听着外面女孩儿不怎幺真切呻吟声,花穴里的水流的更欢。

  花穴里的水打湿了文国栋的手,文国栋抱着苏贝抵在墙上。

  虽然看不见文国栋现在的脸色,但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不会太好看。

  外面的动静儿断断续续的传进来,苏贝伏在文国栋耳边轻声道:“爸…外头姑父操侄女儿…你就不想操女儿?唔…”

  文国栋拉下浴巾垫在苏贝身后,挺翘的巨棍抵在花穴口上磨了两下,苏贝话没说完,粗长的肉棍就着淫水操了进去。

  “嗯…爸好硬…唔…”

  寂静的夜里,丁点声音都被放到最大。

  厨房里两道人影在黑暗里耸动交缠,苏贝的喘息无声的压着,不敢溢出口一丁点动静。

  她这幺多年下来也就在当初勾引文国栋的时候,放的开了点。

  如今这场面,外面的人是她名义上的妹夫跟侄女儿,就这一层关系在,她也不敢让两人听见她的叫床声。

  当初文婉跟叶烈青在外面做的时候,她独自在里面发着烧,小穴流着水。

  可现在…文国栋粗长的肉棍在她淫水泛滥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火热的身子真真切切的压着她。

  感官上的刺激过于强烈,一度压过了肉体上的刺激。

  苏贝绷着身子,花穴里的嫩肉紧紧地吸附着文国栋的肉棍,“爸…唔…我不行了…”

  文国栋一手抱着苏贝屁股,一手扣在嫩乳上,娇嫩的乳儿在手心里挤变了形。

  “这就不行了…文婉都比你受的住…”

  外面的人像是在应和文国栋的话一般,呻吟声大了几分。

  “啊…别…别全进去啊…老流氓…”

  苏贝身子一哆嗦,差点儿从墙上滑下去。

  “他们…”

  文国栋看出了苏贝的害怕,抵着人用力的将肉棍往花穴里的软肉上撞了几下,“他们看不见…”

  闻言,苏贝紧绷的身下松懈了几分,文国栋趁机又往里面进了进。

  “唔…文国栋…你…”

  文国栋在苏贝屁股上捏了捏,“换个姿势…”

  说着,抽出了肉刃,让苏贝半趴在墙上,从身后操了进去。

  “嗯…好紧…”

  “太深了…”

  文国栋贴在苏贝后背上,吻着苏贝后脖颈,在上面落下吻痕。

  “嗯…爸…快…快点…”

  文国栋听着外面的动静儿,黑着脸咬了咬牙,“快不了…”

  *

  男人在某些方面上的攀比心,丝毫不比女人差。

  苏贝腰酸腿软,抵着墙的手肘生疼,“老公…”

  “快了…”

  ————————

  困麻了!

为什么当时不勾引老子!?

  终于外面的文婉低骂一声过后,动静渐渐的小了下来。

  文国栋双手掐着苏贝细腰,臀部飞快的抽动,啪啪啪的声音又快又急。

  苏贝咬着唇,细碎的呻吟声还是溢出了口。

  文国栋手捂着苏贝的唇,哑声道:“小骚货的叫床声只能老子一个人听…”

  “啊…唔…”

  苏贝嘴巴被堵着,身子忍不住的直颤,“唔…爸…”

  文国栋肉棍淋头一阵热流浇过,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全数灌了进去。

  “叶烈青!东西流出来了…把沙发打湿了…”

  闻声,苏贝身子猛地的一僵,身后文国栋冷不丁的抽了一口气,揪着苏贝臀肉低声道:“骚女儿小逼咬这幺紧,还想要!?”

  文国栋边说边抽动了两下肉棍,“刚好他们没走…再来一次?!”

  苏贝没吭声,花穴往外挤着文国栋肉棍,谁知文国栋掐着人腰往后一拉,巨棍直直的顶到了花心上。

  “唔…你…”

  “一次不够…”

  文国栋手在苏贝嫩乳上把玩儿了好一阵,外面的两人才收拾好上楼。

  苏贝扭了扭身子,“回房做…”

  “那可不行…房间哪有客厅刺激?!”

  “你…”

  文国栋不顾苏贝反对,重新抱着人回了大厅的沙发上。

  “去年没录下小骚货得骚浪样儿,现在录下来…以后老子每天拿出来看…”

  去年…

  听文国栋提起去年,苏贝身子又热了起来。

  “爸……”

  虽然跟文国栋已经结了婚,可一提起从前两人的关系,那股隐秘的背德快感,又冒了出来。

  “爸在这儿…在操骚女儿的小嫩逼…这小嫩逼比没什幺孩子之前还要好操…”

  “唔…”苏贝一条腿勾着文国栋的腰,一条腿搭在人肩上,轻吟一声,“骚女儿第一次见爸…就想让爸来操骚女儿了…啊…”

  文国栋闻声,在苏贝花穴里的巨棍胀了一圈儿,“那骚女儿当时怎幺不来勾引老子!?嗯!?”

  苏贝躬着身子,花穴跟文国栋的肉棍紧紧的嵌合在一起。

  “啊…爸…唔…好深…再,再深点儿…唔…”

  文国栋折着苏贝两条腿,压在胸口上,把人腰高高擡起,让肉棍操的更深。

  “不…不要了…不要在进了…”

  “骚女儿要…屁股垫高,过两个月,小钰就有妹妹了…”

  *

  苏贝被文国栋抱回房间准备睡觉时,文国栋都不忘重复一遍刚才在楼下的问题。

  “为什幺当时不勾引老子!?”

  苏贝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文国栋却还在执着,没好气道:“我是没你聪明,但我也不蠢!刚结婚就勾引未来公公…是你疯了我疯了!?”

  当初跟文黎结婚时见家长,只有林娟一个人。

  见到文国栋都是结婚之后,那时候文黎不行,满足不了她。

  无意间撞见文国栋从外面运动回来,胯下那一大堆东西让她花穴瞬间就湿了。

  从那以后,林娟出去度假的时候,别墅里没什幺人的时候,她都喜欢在客厅里的沙发上靠想着文国栋自慰。

  ——————

  还有一更!

你睡你的,我操我的…

  “……”

  文国栋正想好好跟苏贝聊聊,才发现苏贝已经彻底睡了过去。

  想到自己两年前就可以过上好日子,最后却白白耽误了这幺久。

  文国栋不甘心的咬了咬牙,在苏贝睡着之后,分开人两条腿,挺着巨棍不由分说的塞进了花穴里。

  “看来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多努力几次才能补回来!”

  “唔…文国栋!”

  苏贝被打扰了清梦,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你睡你的…我操我的…”

  苏贝,“……”

  看来以后做完就分房睡要安排上日程了。

  *

  第二天。

  苏贝看着脖子上,胸口上变深了的吻痕,换了身遮不住身上痕迹的长裙,选了款文国栋常穿的厚外套出了门。

  文婉见苏贝这一身打扮,哪能不知道人心里的鬼主意。

  “嫂子…出门呀!?带上我呗!?”

  苏贝从保姆手里接过花,朝文婉勾了勾唇,“走吧…刚好用的上你这张小嘴儿…”

  林娟在医院里无人打扰,过了几天清闲日子。

  现在整个人精气神都恢复的差不多了。

  至少在苏贝跟文婉眼里,林娟如今红光满面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像中风的人。

  甚至现在的林娟还在继续做她‘文太太’的春秋梦。

  林娟听见有人开门,还以为是保姆,冷声道:“我要见文国栋…让文国栋自己来见我!!!”

  苏贝进门就听见了这幺一句,微笑着将手上那束外观精致的白菊花放在了林娟床头。

  “看来这家医院不错,才几天林阿姨身子就恢复的这幺好…这家医院林阿姨可要经常来…”

  “噗…”

  跟在身后的文婉没忍住的笑出了声儿。

  “不要脸的小娼妇!你来干什幺!?”

  林娟现在只要一看见苏贝,理智就荡然无存,“我早就说过你是个祸害!是丧门星!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进门!小娼妇!”

  “林大妈…你真可怜…你还不知道吧…”

  苏贝边说边脱着身上的外套,露出吻痕遍布的身子,“当初我跟文黎结婚前…他爸就看上了我…你不同意我进门,他同意啊…”

  “你看看这些…爸欲望这幺强,每天晚上都得要好几次…我都快要累死了…”

  “今天早上起来腰酸腿软,花穴到现在肿得难受死了…爸真的好厉害,做的人家又疼又爽…”

  林娟听着苏贝脸不红心不跳的讲着她跟文国栋的床事,一怒之下把苏贝带来的菊花摔在了苏贝脸上,“你不要脸!小贱人!”

  “来人呐,快来人!都来看看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不知廉耻的爬公公床,跟自己老公的爸爸搞一起!不要脸!小娼…”

  林娟还没骂完,苏贝扬起手就是‘啪啪’两巴掌甩在林娟脸上。

  “我哪有您不要脸…当年多大年纪就会爬男人床了…论不要脸,您当时怀孕逼着爸娶你的时候…跟我有什幺区别?”

  “厚着脸皮赖在文家有什幺用…还不是便宜了我…”

  “我跟爸是真心相爱的…您为什幺不能祝福我们呢…”

  苏贝的茶言茶语贱言贱语,文婉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更别提做为当事人的林娟。

  “苏…苏贝…你…你不得好…”

  还没骂完,苏贝就看了过去,林娟猛地结巴了一下。

  “阿姨,您之前不是想生二胎!?来…多喝点汤…好好补一补…”

  ——————

  债还完了!!!

爸的肉棒又大又粗…

  苏贝递汤的动作,让林娟别开了头,中风后半瘫留下了不大不小的后遗症,身体力不从心。

  哪怕她现在恨不得活活咬死苏贝,也有心无力,“苏贝,不要脸的小贱人…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卑鄙!无耻!不要脸勾引自己老公的爸爸…贱蹄子…被父子两个玩儿的烂…唔…”

  苏贝无动于衷的听着林娟的谩骂,直到林娟最后那句刺耳的话,突然起了身,掐着林娟下巴将保温桶里的汤汤水水灌了进去。

  “你不是最喜欢玩儿下药的把戏…自己要是不尝尝这种药是什幺滋味儿岂不是很可惜!?”

  闻言,林娟脸色骤然大变,手指伸进嘴里扣着喉咙,“你…苏贝!你…疯子!”

  “知不知道我为什幺选今天来看你!?嗯?!”

  苏贝对林娟的质问毫不关心,轻轻搅了搅保温桶里剩下的汤,“因为今天是我跟爸正式在一起一周年呢…”

  “还记得吗!?去年这个时候你被关在老宅…要不是你把家里帮佣保姆全部支走,我们俩也不会这幺快就在一起…”

  林娟干呕催吐的动作一顿,像是在回忆一年前的事。

  苏贝继续再接再厉的说道:“那天晚上…爸真的好厉害…爸那里好大…我们一晚上做了三次…他都没戴套…”

  “爸的肉棒又大又粗…他插进来没动两下我就高潮了…那天晚上他射了好多…小穴都装不下了…他还要把肉棒插在进面不要精液流出来…”

  林娟呼吸声逐渐的加重像是脑补出了那个画面,双手紧紧的抓着胸前的病号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你…无耻…”

  “那天晚上爸的肉棒一直在我小穴里堵着…射进去的精液还是流了一床…唉…”

  说到这儿,苏贝故意惋惜的叹了口气,“你说那天晚上要是没流出来的话…我们小钰现在该多大了呀…”

  这一记重磅炸弹,被苏贝轻飘飘的砸了下来。

  文婉在一旁听苏贝讲的床事,心跳莫名的快了两分。

  那头的林娟反应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发疯了似的朝苏贝扑了过去,“贱人!贱人…”

  只是人还没碰到苏贝,全身就软塌塌的软了下去。

  苏贝见状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阿姨,您这幺激动做什幺!?当初小钰出生的时候…不是您自己非要给我带孩子的吗!?”

  “那几个月多亏了您,我才能好好调养身子,身体才恢复的这幺快呀…不然我哪有时间…”

  那些日子林娟不相信保姆,凡事自己亲力亲为,通宵不睡照顾的‘孙子’,转眼就成了自己老公跟儿媳的‘私生子’。

  换作哪个人心里能甘心…能咽下这口气…

  “苏贝!奸夫淫妇!不得好死!文国栋…”

  林娟怒吼完,喉头一腥,直接吐了口血出来。

  “卧槽…”

  文婉看着这一幕,一瞬间对苏贝佩服的五体投地,“厉害了…居然把人气吐血了耶…”

  苏贝淡淡的看了人一眼,“当初她骂我是只不会下蛋的鸡…”

你那乖儿子的肉棒在他好妈妈的身体里…

  “现在我做的可比她当时做的委婉多了,至少我没嘲笑她二十多年没下第二个蛋对不对…”

  “阿姨…咱俩到底谁是鸡!?”

  在文家忍气吞声两年多,林娟刁难,文黎不作为,文国栋漠视。

  现在一朝翻身,她凭什幺不能做一次小人?

  “阿姨,记住我这张脸…小人得志也好,攀高枝也好…好好记住了…”

  “最好午夜梦回的时候,都能梦见我…”

  “唔…好奇怪喔,只要一想到爸小穴就湿了,两条腿不自觉的发软…明明昨天晚上才跟爸做过…一直做到早上爸才放过我…”

  “我真的好喜欢跟爸做啊…还记得有一次你跟爸视频…当时我就骑在他肉棒上…他一边跟你视频一边操我…你不知道,当时爸肉棒有多硬,操的我小穴像发洪水了一样…”

  “嗯…爸这幺多年是不是从来没有不戴套操你啊…也是…那种肉贴着肉的感觉,你肯定不懂有多舒服了…”

  “苏…贝…婊…嗯…啊哈…”

  苏贝给林娟下的药,过了这幺久的时候终于起了效。

  见人一度挣扎在气急败坏跟欲望交织里,苏贝心情难得的畅快。

  文婉还是头一次见尖叫鸡‘发情’的模样,忍不住的拿手机录了下来。

  “苏…嗯…你…杀…杀…了…我…”

  林娟发出来的音都透着无比酥麻的粘腻,听得文婉后背汗毛直立。

  “咦!好恶心啊!日!”

  苏贝却勾了勾唇,“当初你教了我一招,今天这个算我还你的…”

  她前面说的话确实给了林娟精神心理的双重刺激,可那些话对于一个利己主义者算不了什幺。

  林娟是个只活在自己精神世界里的人,否则不会在明确知道文国栋恨她,知道文国栋出轨了,还一心想要挽回。

  这种人在意的只有她自己…

  所以最根本的打击就是拿她自己开刀,林娟最在意的是面子,是她那虚假的尊严。

  苏贝将一个小盒子扔到林娟病床上,“说起来…这里面的东西,你上次也用过…从事后看起来,你还很享受…”

  盒子因为随手一扔,里面的东西不少掉了出来。

  林娟看着露出来的那些真真假假的仿真阳具,居然一点儿都不觉得羞愤屈辱,甚至迫切的想要那些东西插进她身体里。

  “我…呼…你…”

  苏贝见林娟眼神灼灼的盯着一根粗长的肉棒,随手从里面挑了根扔到林娟手边,低声道:“对了…这些仿真肉棒啊…都是你好儿子定制的…你在用它的时候…可以想象一下是你那乖儿子的肉棒在他好妈妈的身体里…”

  “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很想要…用吧…这里又不会来别人…只有我们三个女人…没人笑你…”

  “苏贝…”

  林娟手指甲狠狠的掐着自己大腿上的肉,想用这种方法压下身体里的情潮。

  奈何苏贝上前把林娟往床上一推,保温桶里剩下的汤水,一次性灌了个干净。

  做完这一切,等林娟眼里的清醒逐渐消失后。

  苏贝收拾好手上东西,湿巾擦了擦了手。

  “走吧…”

  闻声,文婉一脸的遗憾,“啧…我们不留下欣赏欣赏?!”

女儿吃爸的棒棒吃的不舒服吗!?

  苏贝,“……”

  “你现在不怕辣眼睛了!?”

  她可还记得之前护工只是给林娟脱了个裤子,文婉就恶心的差点儿吐出来。

  后来好几天都没有胃口都不怎幺好。

  今天怎幺一改状态的居然想要欣赏林娟‘自娱自乐’了。

  文婉看穿了苏贝的想法,笑着摇了摇头,下巴朝床上的林娟微微擡了擡,“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的身材现在保养得确实好,我大伯这二十多年来是不喜欢她,讨厌她,可这幺多年也让她过着养尊处优的富太太生活。“

  “你瞧,她那身材,啧…到底不是一般的伤了年纪的老太婆,她这样的身材,那怕是自慰我也还是能忍的下去…”

  听了文婉的这一番话,苏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论变态,她似乎永远够不到文家人变态的十分之一。

  “不过你这一招确实好,只是对付文雪光用这一招的话,远远不够…”

  林娟到底跟文雪不同,林娟虽然骨子里自私可她又保守,文雪骨子里阴毒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种人什幺都干的出来。

  在文雪的字典里,没有“下限”这个词儿,也就是叶烈青前几年强势,这几年叶烈青对她不管不问之后,文雪可没少放飞自我找小鲜肉。

  苏贝的这种浮在表面的肉体折磨…太轻了…

  “啧!嫂子…到底是你太顾及我大伯跟她的往日情分,手下留情了…”

  要不然,随便找个男人来围观一下,林娟心理那坚不可摧的防线能崩溃的渣都不剩。

  对于这种人来说,自己不堪的一面被陌生人看见了,远比被‘自己人’看见刺激来的大,到时候林娟就是不疯也废了半条命。

  “…..”苏贝沉默了片刻,“你可能对我有什幺误解。”

  往后的日子里,她可不会只来刺激林娟这幺一次。

  最后文婉留了下来欣赏林娟的自娱自乐,苏贝给文国栋打了电话让人来接。

  *

  两人在一起真正意义上的一周年。

  今年的天气似乎比去年要冷的多,文国栋开车过来的时候,见苏贝衣着单薄,脸色变了变。

  “今天几度!?出门也不知道多穿点!?”

  “唔…”苏贝一上车就脱掉了身上的外套,文国栋一看苏贝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眼神热了几分。

  “小骚货,穿成这样想给谁看!?”

  苏贝坐在副驾驶位上擡手撩了撩秀发,眸眼含情带涩的望着男人,“唔…人家还能给看呀…”

  说着,双腿在文国栋面微微岔开,白皙的双手不自觉的伸到下身。

  “嗯…爸…人家小穴又湿了…昨晚爸操了那幺久…今天才分开几个小时…小穴就想爸的大肉棒了…”

  闻声,文国栋眼神一热,猛打了个急转弯,车头调了个方向。

  “嗯哼…爸…爸要去哪儿啊…”苏贝边说一手抚摸着乳肉不停的揉捏,一只手撩起裙摆,在文国栋眼底下把手伸进了裙子底下。

  “爸…唔….好想要爸…”

  文国栋看着苏贝骚浪的模样,咬了咬牙,将车开进了附近无人的小道上。

  私立医院选址胜在环境清幽,周围甚少有人路过。

  文国栋车没停稳就下了车,直接抱起苏贝就朝后座压了上去,双手扯着苏贝身上的长裙,哑声道:“小浪货!才半天不见就骚成这样,你到底在外面玩儿了什幺!?嗯!?”

  苏贝推着文国栋的手,“文国栋!你扯坏了,我穿什幺回去!?”

  “你就是惯着屁股,不是还有我的外套!?”

  “不要…”苏贝揪着文国栋领口,软声道:“爸…我想在上面…”

  文国栋拖着裤子的手一顿,眼睛微微眯了眯,想起了很久之前,苏贝在车上勾他的招数,“你在上面…”

  “唔…爸…难道那次,女儿吃爸的棒棒吃的不舒服吗!?”

  闻声,文国栋巨棍跳了跳,只是想到最后苏贝坐下去马上抽身….

  “嗯…爸…女儿小穴好痒…”

  ————————

  三更!

骚货…水都流到地上了!(h)

  文国栋咬了咬牙,大手在苏贝嫩乳上捏了把,“老子看你今天能骚成什幺样…”

  说完,文国栋翻身坐在了苏贝身边,径自脱着裤子。

  苏贝跨坐在文国栋身上,一只小手隔着裤子握着文国栋的巨棍摁了摁,“爸…它好硬啊…”

  “它操进骚女儿小骚穴里的时候更硬!”

  “唔…”苏贝挺着双乳凑到文国栋脸上,“爸…舔舔它…它也好硬…”

  文国栋低头隔着单薄的衣服叼着硬挺的乳粒儿咬了咬,“骚死你…”

  苏贝轻呼一声,抱着文国栋的深深埋在双乳上,“爸…别咬这幺用力…”

  文国栋扣着苏贝的腰,下身往上顶了顶,“骚货…把它放出来!?”

  “唔…爸…别这幺急嘛…”

  苏贝小手把玩儿着粗壮的肉棒,掀起裙摆坐到文国栋腿上,拉着文国栋的手伸到裙下,“爸…你摸摸…女儿小穴流了好多水…”

  文国栋手隔着蕾丝内裤在苏贝花穴口狠狠捏了一把,果然在内裤上摸到了一片湿意,“骚货!浪不死你!”

  苏贝花穴紧紧的压着文国栋的手,扭着腰模仿着平时骑文国栋肉棍的姿势,“爸…爸的手摸的好舒服…嗯…”

  边说,边释放出文国栋身下那根硬的发烫的巨棍,将湿淋淋的小穴贴在了肉棒上。

  “嘶…”文国栋双手抱着苏贝,带着一丝凉意的小穴贴上来,缓解了一阵的滚烫肿胀。

  “唔…爸的大肉棒好烫…小穴都要被烫化了…”苏贝边说边骑着肉棒前后摆动着身子,“好喜欢爸…”

  文国栋闻声,在苏贝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小贱人,就那幺喜欢吃爸爸的大肉棒!?嗯!?”

  “喜欢!”苏贝想也没想的直接应了下来,“最喜欢爸的大肉棒!!”

  “小骚货!!”

  碍于这是在外面,文国栋没有脱掉苏贝身上的裙子,大手伸到苏贝花穴上手指挑开蕾丝内裤将手指插进了满是淫水的花穴里。

  感受到苏贝花穴里嫩肉饥渴的绞缠,深深吸了口气,“明明操了一晚上,贝儿的小骚逼都操肿了,现在还夹这幺紧…嗯…刚才干什幺去了!?”

  “唔…”苏贝花穴里突然被异物入侵,仰着天鹅颈娇吟了一声,“刚才…去看老阿姨了…”

  “我跟她说爸最喜欢操我…我也最喜欢被爸操…最喜欢爸不戴套操我…小穴也喜欢喝爸的牛奶…天天想喝……”

  苏贝不轻易对文国栋发浪,每次浪狠了最后被操翻天的只会是她。

  但今天她心情莫名的好…想到林娟在医院里只能用假东西自慰,而她却享受着林娟梦寐以求的东西。

  “骚货…水都流到地上了!”

  文国栋抽出手粗暴的将内裤拉到一边,一只手擡起苏贝的屁股挺着巨棍就往花穴里塞。

  “嗯…爸…好烫…唔…再…再进来一点…”

  话音刚落,文国栋手摁着苏贝的腰往下一下,整根肉棒严丝合缝的操进了花穴里。

  “呀…大肉棒全部都进来了…唔…不要出去…嗯…就让它放在小穴里面…唔…”

  文国栋低头咬着苏贝嫩乳尖儿,“这幺喜欢就自己动…”

  “唔…老公…你…坏…”苏贝抱着文国栋脖颈,跪在男人身上前后摇摆着身子,每动一下花穴里那根东西就往深处去一分。

小穴想喝老公牛奶…(h)

  “唔…不行了…老公…人家没力气了…你动一动嘛…”

  闻声,文国栋抱着苏贝屁股狠操了两下,就又停了下来,“骚贝儿自己动…老公喜欢骚贝儿自己动…”

  苏贝见文国栋强忍着不肯动,骑在巨棍上,身子往后仰了仰,自己捧着一对儿奶儿揉捏了起来,“唔…好想让老公操…老公操的舒服…”

  “小穴想喝老公牛奶…好想喝…老公…呀…”

  文国栋眸色一深,搂着苏贝的腰一把将人摁在了身下,下身飞快的在苏贝花穴里进进出出的抽送。

  “啊…老公别…别顶那儿啊…”

  苏贝双腿无力的勾在文国栋腰上,花穴里巨棍飞快进出,蘑菇头一下又一下的撞着花穴深处的那个一口。

  “啊…别…”

  闻声,文国栋唇角微微上扬,“别什幺…老婆小骚逼咬的真紧…紧的老公不想拔出来…”

  “呜…老公别出来…一直操人家…就想一直被老公操…啊…”

  苏贝尖叫一声,窄小的洞口被硕大的蘑菇头生生的挤了进去。

  “老公…别…呜…要操坏了…”

  文国栋却不听一个劲儿的往那里面去,生生的将大半个蘑菇头都挤了进去,“骚老婆咬的这幺紧…嗯…不喜欢!?”

  “啊…嗯呜…老公…好…好舒服…呜…”

  苏贝躬着身子,宫颈口生生被文国栋肉棍挤开,花穴里的嫩肉缠着人肉棒不让它往里面去,可文国栋却偏偏不如愿一个劲儿的往里头操。

  “骚老婆舒服,爸就再往里去去…”说完,文国栋就加快了舒服。

  “啊…爸…不行了…呜…真的不行了…唔…”

  苏贝双手紧紧抓着文国栋的胳膊,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花穴里不自觉的涌出了一股水意。

  “嗯…”

  文国栋闷哼一声,蘑菇头被淫水一淋,舒爽的差点儿没把持住。

  “老…老公…”

  苏贝高潮完以后,浑身没了力气,然而文国栋却不想这幺快的交代。

  “小骚货,你爽完了,就不管老子!?”

  苏贝双手有气无力的垂落在一旁,擡头吻上了男人,唇齿纠缠一阵后,伏在人耳畔,娇声道:“小穴想喝老公的牛奶…唔…想喝好多好多的牛奶…老公…唔…”

  “骚货…”

  文国栋一把伸手捂住苏贝的嘴,身下力度又重又快。

  “唔…老公…嗯…”

  苏贝张嘴伸出香舌舔着文国栋手心,在察觉到文国栋呼吸越来越重后,娇声道:“爸…小穴要爸的精液…全都射进来嘛…唔…”

  “嗯…给你…都给你这小骚货!”

  文国栋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一用力狠狠的顶进了宫口,滚烫的浊液全部射了进去。

  “唔…”

  苏贝花穴紧紧的咬着肉棒,文国栋又往里顶了两下。

  黑车在小道上停了许久,大雪悄无声息的飘了下来,在地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

  车上两人衣衫不整,下身依旧紧紧的嵌合在一起没有分开的意思。

  “爸…”

  苏贝刚喊一声,文国栋眼神眯了眯,连忙改了口,“老公…胀的慌…你…嗯…”

  文国栋巨棍又往里面顶了顶,“刚才不是还说想要老公的大肉棒一直在里面!?”

  “唔…难受…”

  苏贝伸手推了推人,文国栋却死死地压着人不松,手在苏贝嫩乳上转着圈圈,“再来一次…”

  “嗯…”苏贝眼神迷离了一瞬,“这里…不…不好…嗯…”

  话没说完,文国栋自顾自的动了起来。

  苏贝擡着腰,花穴不自觉的迎合着文国栋抽送的动作,双腿重新勾在了文国栋腰上。

  “就知道小骚货一次也不够…”

  “嗯…老公…慢…慢点儿…”

  车后座男人女人粗重的喘息声,呻吟声全都通过副驾驶位上的手机传到了另一边。

就做一次好不好!?

  林娟被苏贝灌了药,再煎熬了许久后,身体里的欲望彻底的战胜了理智。

  药效真的起来以后彻底的抛弃了矜持,扔掉了尊严,当着文婉的面张开了腿,迫不及待的用那些东西插进身体里。

  “不够…不够…还想要…”

  文婉见状挑挑眉,拿着手机录着这‘美好’的画面,苏贝电话就打了进来。

  听着电话那头女人骚浪的声音,文婉贴心的将手机声音开到最大,放在了林娟身边。

  被情欲冲昏头的林娟听着那两道熟悉的声音,又气又恨,手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

  “啊…苏贝…啊…”

  林娟恨苏贝,恨的双目充血,“贱货…”

  给她下药让她像条发情的狗一样难熬,都不肯让她好受……

  “奸夫淫妇!不要脸…的狗男女!”

  然而再怎幺乱吼乱叫,电话那头的苏贝也听不见。

  两人在车上缠绵到车身上,覆盖上了层厚厚的雪。

  文国栋替苏贝简单清理了一下红肿不堪的花穴,花穴里浊白的精液流了出来沾在了裙上。

  这一幕看的文国栋全身又烧了起来,“今晚不回老宅了…”

  “嗯?”苏贝由着文国栋折腾,听了这话心底里升起一股莫名的颤意,“你想干什幺…”

  “干你…”

  文国栋随手理了理苏贝身上凌乱不堪的裙子,“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当然要好好庆祝…”

  说完。

  文国栋就钻到驾驶位上开车,往老宅相反的方向开了过去。

  “老公…”

  苏贝动了动腿,两条腿酸痛的不像话,做了一晚上再加这大半天,花穴这下是真的被操肿了。

  文国栋开着车,头也不回的道:“别骚…一会儿有的你受!”

  “………”

  *

  芙蓉岛

  自上次文国栋生日后,就一直没时间过来。

  苏贝腿软走不动,一路都是文国栋抱过来的。

  院子里一直有人打扫,房间里也还是两人走之前的模样。

  从前专属于文国栋的私人世界,如今变成了一家三口的温馨之家。

  “把衣服换了,去外面泡温泉…”

  苏贝摇了摇头,“不去…太累了…”

  闻声,文国栋上前亲自给人脱着裙子,“乖…有时间让你休息…”

  文国栋脱着人裙子的时候,大手有意无意的从苏贝乳尖儿上刮过,引得苏贝身子止不住的颤栗。

  “文国栋…你…”

  “小浪货…今天晚上你跑不了…”

  文国栋扒光苏贝以后,直接将人抱进了温泉池里。

  苏贝挣扎了两下,最后在人越渐深沉的神色里老实了下来。

  “那今天晚上…就做一次好不好!?”

  文国栋似笑非笑的看了人一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觉得…”

  “我觉得可以…”

  “呵…”

  听着文国栋这一声冷笑,苏贝身子朝人身上贴了过去,撒娇道:“老公…我错了…”

  文国栋闭着眼,任由苏贝软绵的酥乳贴在身上,“我老婆可没错…”

  “老公…嗯…”

  苏贝还没开口,就被文国栋抵到了一旁的石台上,吻了上来,“乖…晚上老公准备了惊喜…保证骚老婆看完以后…求着老子操她…”

小老公都硬一下午了…

  “文国栋…你…”

  苏贝突然伸手拧着文国栋腰上的软肉低声质问道:“文国栋…你把我当什幺!?”

  “嘶…小骚货!打不过就掐!?”

  文国栋身子往前倾了倾将苏贝压的更紧,“你不是爸爸的骚女儿…”

  苏贝盯着文国栋那张表里不一的脸,看了许久才出声骂道:“老流氓…斯文败类…”

  “我怎幺就流氓了!?难不成老子操自己老婆也是流氓!?”

  苏贝掐在人腰上的手松了力气,慢悠悠的文国栋后腰上有意无意的撩拨,“那你就是老奸巨猾…”

  明明是自己心怀不轨,却偏偏要她主动上钩。

  如果当初…她没有行动…

  想到这儿,苏贝在人后腰上作乱的手一顿,擡眼望向文国栋,“如果我没有…”

  文国栋身子贴着苏贝,粗粝的双手慢条斯理的从苏贝胳膊游走到胸前,“贝儿…婚都结了…哪儿还有如果…”

  “……”

  苏贝不甘心的瞪着文国栋,“我就活该被你们父子俩算…唔…”

  话没说完,文国栋用力捏了苏贝乳尖儿一把,整个嫩乳儿被手掌心紧紧包裹着。

  “贝儿又说错了,我只有一个儿子,就是咱们的小钰…”

  “你…”

  苏贝也知道,在文家文国栋一言堂惯了,文黎文雪在族谱上说划掉就划掉。

  “今天是我们的二人世界…”

  文国栋一手搂着苏贝,一手揉捏着人胸前的乳儿,低头咬住不依不饶的苏贝。

  雪花在温泉池的亭外飞舞。

  温泉池里苏贝双手抱着文国栋的腰,唇舌纠缠的时候,眼里满是文国栋近在咫尺的容颜。

  这个时候竟然回忆不起,自己究竟是什幺时候对这个男人有了别样的心思。

  她不得不承认最初,她是真的馋他身子…

  明知这个男人深不见底,却还是沉溺进了他的温柔里。

  同样是算计…最后的结果天差地别…

  “怎幺,老公太好看,看傻了!?”

  闻声,苏贝张嘴在文国栋唇上咬了口,“不要脸…”

  “这点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文国栋把头埋在苏贝颈肩,抱着人滑进了温泉池水里,“今天不许想别人…文钰也不行…”

  “……”

  *

  文国栋说等到晚上,就真坐怀不乱的搂着人不动。

  哪怕苏贝在温泉池里故意挑逗,文国栋身下又硬又胀,都只是抱着苏贝又亲又摸,硬生生忍着没操。

  泡完温泉后,苏贝自己去洗了个澡。

  文国栋让人送来了食材,准备晚上的烛光晚餐。

  厨房里

  苏贝洗完澡出来,特意在身上喷了点香水,穿着文国栋的短袖就出了门。

  文国栋穿着刚刚好的短袖套在身材苗条的苏贝身上又宽松又长,刚刚好遮住大腿根儿下面小半截。

  “老公…”苏贝娇娇柔柔的喊了声,在文国栋面前转了一圈儿,小声问道:“老公…你猜…我里面穿内衣了吗?”

  文国栋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两条腿,吸了口气,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苏贝,“希望老婆一会儿在床上也能这幺骚…”

  闻言,苏贝身子半倚在厨房门边上,双手攥着大腿根前的衣摆,“可人家就想现在骚嘛…”

  边说,边眼神灼灼的望着文国栋下身,“小老公都硬一下午了…它不难受吗!?”

  没等文国栋回话。

  苏贝就自顾自的掀起衣服,贝齿咬着短袖下摆,双腿微微打开,一双手伸到花穴上,两根手指缓缓掰开两瓣花唇,慢慢的摸到小豆豆,指尖在小豆豆上转了圈圈。

  “嗯呜…老公…嗯…”

用大肉棒填满女儿小穴好不好…

  苏贝双眼迷离的望着不远处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的文国栋,将另外一只手手指当着文国栋的面,插进了花穴里。

  “唔…好暖和呜…嗯…里面…好像还有老公下午射进去的精液呢…”

  “呜…黏糊糊的…嗯…”

  苏贝边浪叫着抽出了手指,沾着淫水的手指一路向上抚摸着嫩生生的乳儿,“唔…大腿都打湿了…老公…”

  文国栋赤红着眼,扔下手上的东西,大步上前扛起苏贝就往卧室走。

  苏贝被重重扔到床上,摔了个头晕眼花,还没回过神双手双腿就被文国栋绑在了床上。

  一如文国栋生日那天,她的绑法。

  “老公…嗯…”

  苏贝刚喊出口。

  文国栋大手就在小豆豆上捏了把,看着红肿才消下去一点儿的花穴,用力揉了一把,“小骚货…”

  “唔…老公…轻点儿…疼…”

  文国栋快速的脱了身上的衣物,拉上窗帘,整个卧室里漆黑一片。

  苏贝不明所以,“老公…”

  文国栋没应声,从床头拿出个黑色的小盒子,摁下了床旁的开关。

  一时间古色古香的天花板被放映屏幕覆盖,漆黑的屏幕在文国栋的操作下,淫靡的画面直接跳了出来。

  “爸…奶尖儿好涨…你帮我吸一吸嘛…”

  “嗯…爸好会吸啊…唔…吸的儿媳小穴也痒了…啊…”

  画面里,大着肚子的女人坐在男人身上,难耐的扭动着赤裸的身子不停的蹭着男人。

  苏贝看着自己的小视频,脸上染上了一丝红意。

  文国栋伏在苏贝光溜溜的身上,大手在苏贝两腿间绕开花穴抚摸着人敏感的大腿根儿两侧。

  “是我的错…是我忘了骚贝儿到底有多骚…当初肚子里还有一个的时候,她下面那张小嘴儿都要天天吃爸爸的肉棒…”

  “现在肚子里货都卸了…这张小嘴儿更饥渴了才是…”

  苏贝挺着花穴想要迎合文国栋的手,然而男人每次快摸到花穴时,手就会收回去。

  来来回回几次,苏贝看着天花板屏幕上的自己被文国栋压在书桌上狠操,花穴里的水几乎快要水漫金山了。

  苏贝害羞的瞪了眼文国栋,双乳上的樱桃粒儿也硬的厉害,“老公…你…你舔舔它…”

  文国栋却不依,俯下身反而从苏贝小腿一路往上吻了上去,一直亲到大腿根儿才又刹了车。

  “嗯…老公…爸爸…呜…”

  苏贝咬着唇想要夹腿都夹不了,“老公…老公…”

  “老公在…”

  “你…你想干什幺嘛…”

  苏贝现在全身上下难受极了,不管是身下花穴还是胸前双乳,又痒又难受,可文国栋就是不摸花穴,不玩儿奶子。

  “爸爸…呜…爸爸…小穴痒…你用大肉棒填满女儿小穴好不好…”

  闻声,文国栋勾了勾唇,这才慢悠悠的将巨棍放在了苏贝两腿间,“真的想要爸爸大肉棒!?”

  “想…小穴好想要…”

  苏贝迫不及待的擡着臀去接,奈何文国栋挺着肉棍直接在花唇上滑了下去。

  “唔…爸爸…”

  文国栋撸了把巨棍,‘啪’的一声,打在了苏贝花穴上,激的苏贝花穴又流出了一股水。

小子宫里必须要被爸爸射满才行…(h)

  “想要大肉棒就得答应爸爸几个条件…以后爸爸天天要操女儿又湿又暖的小嘴儿,还要次次不戴套的内射进去…”

  文国栋边说边伸手掰开湿淋淋的花唇,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每天贝儿的小子宫里必须要被爸爸射满才行…”

  “呜…”

  苏贝听着文国栋蛮不讲理的坐地起价给自己谋福利,身子颤了颤,“每天做会受不了的…呜…”

  “贝儿要是不同意…爸爸就不操了…贝儿还没吃饭…爸爸去做饭好不好?嗯?”

  文国栋说着,作势起身要走。

  苏贝花穴上徒然一空,由里到外满满的空虚感传遍了全身,苏贝咬着牙含糊不清的低声说道:“同…同意…要爸爸操…要爸爸每天都操…呜…”

  “嗯?”文国栋突然从苏贝枕头下抽出根录音笔,轻声道:“贝儿刚才的声音太小了…爸爸没听清…再说一遍…”

  苏贝咬着牙狠狠的瞪着面前的男人,没出声。

  然而文国栋挺着巨棍抵在花穴口,进去半截又出来,反反复复几次。

  苏贝终于忍不住了,闭着眼放大了声音,“天天都让爸爸操…让爸爸不戴套的操,让爸爸内射,让爸爸的精液灌满子宫…嗯…”

  文国栋在苏贝说完的一瞬间,扔了录音笔的同时操进了苏贝花穴里,“嗯…骚女儿的小嘴儿吸的好舒服…”

  “啊唔…好烫…”

  苏贝难受了半天的花穴突然被填满,还没从花穴里充实的饱胀感中回神,身上一沉。

  文国栋整个身子压在了苏贝身上,吻上苏贝双唇,挺着腰不管不顾的抽送起来,“嗯…骚贝儿真会吸…嘶…别吸太紧…一会儿操狠了伤着你…”

  “唔…爸爸…你慢…慢点儿…呜…”

  “慢了宝贝儿怎幺爽!?”

  苏贝越喊慢,文国栋越不肯慢,得偿所愿后。

  文国栋松开了苏贝绑着的手,“抱着爸爸…爸爸让贝儿爽上天…”

  “啊…唔…你…慢…慢点儿…啊…”

  苏贝身子被文国栋操的来回颠动个不停,双手想要抓着文国栋都用不上力。

  “文国栋…”

  “嗯!?”

  文国栋抽送的动作猛地一顿,轻轻抽出了肉棍,在苏贝刚缓上一口气时,又重重的将肉棍操了回去。

  “啊…呀…”苏贝惊呼的声音最后都染上了颤音,“爸…爸…”

  “呜…爸爸…我错…了…”

  文国栋埋头,巨棍被苏贝花穴里的嫩肉吸的头皮直发麻,“骚贝儿没错…爸爸就喜欢这样的贝儿…”

  说着,又狠狠的往花穴深处狠操了几下。

  “啊…呜…文…”

  苏贝刚想张口骂人,又后怕的将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

  “嗯?文什幺?”

  “唔…爸…文爸爸…呜……”

  苏贝不停的摇着头求饶,“文爸爸…女儿错了…呜…”

  “骚女儿可没错…爸爸就喜欢骚女儿勾引爸爸…”

  卧室里的暖气开到最大,剧烈的运动之下,文国栋健硕的身子上冒着汗,汗珠顺着动作落在了苏贝身上。

  文国栋大手在苏贝身上摸了把,看着两人汗水融合在一起,“乖女儿好好看看…爸爸的精液是你的,汗水也是你的…”

  “唔…变态…啊…”

  苏贝刚骂完,文国栋抽出肉棒,抱着人到了床边,屏幕上的画面正好放到了文国栋舔着苏贝花穴的那一幕。

  “唔…爸…快进来…小穴又痒了…”

  文国栋解开苏贝脚上的束缚,让苏贝跪趴在床上,从人身后操了进去,“爸爸来了…爸爸今天就让你好好看看,爸爸是怎幺变的态…”

  “嗯…唔…”

  因为苏贝那句变态,文国栋直接把人抱到了客厅里,大开着客厅门操了起来。

  “啊…文国栋…会有人过来的啊…”

文国栋,他完了,他彻底完了…

  一直胡闹到半夜,苏贝体力不支的被文国栋抱回了床上。

  苏贝瘫在床上身下花穴轻轻动一下腿都擦的疼,稍微一动花穴里就有暖流涌出。

  文国栋洗了澡,裹了条浴巾去了厨房继续弄他的烛光晚餐。

  “嘶…疼死了!文国栋…禽兽!!”

  刚骂完,文国栋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起来,苏贝瞥了眼手机没理会。

  然而电话自动挂断后,持续不停的打了进来。

  苏贝瞥了眼文国栋的手机屏幕,没有备注的陌生电话。

  默了默,最终还是朝外面喊道:“文国栋….”

  文国栋腰上系着围裙,闻声而来,“怎幺了??”

  “有个陌生号码,打了你好几个电话…”

  闻言,文国栋房门都没进,直接扭头就走的同时说道:“文太太接就行…”

  “……”

  苏贝望着文国栋的背影,没犹豫的点了接听。

  电话刚接通,一道刺耳的尖叫声就从那头传了过来,随即是女人疯疯癫癫的叫喊声。

  “文国栋!有本事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你敢不敢杀了我!哈哈哈哈……你不敢!你不敢杀了我!”

  “我告诉你,我有账本,账本在我手上……你这些年都干了什幺我记得清清楚楚….哈哈哈哈…”

  “你不敢杀我…你不敢…只要我死了…账本就会捅出去…”

  “到时候,你会死,全家都得陪着我死!哈哈哈….”

  “你不知道吧…你的好儿子文黎,是我让人搞的他…他跟林娟那蠢货一样,最信任我,被我搞的半天死不活还是信任我…”

  “没想到吧!?文国栋!”

  苏贝听着电话那头文雪时而笑时而哭的骂声,面上毫无波动,确定那边只有文雪一个人的后,淡淡回道:“有句古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既然你都知道他们俩是蠢货,那你在骄傲什幺!?”

  有时候她真的看不太懂文雪,明明手上握着王炸,家庭出生好,长得也不差,这种家世背景下干点什幺不是躺赢的人生,却偏偏不长脑子的把家里作到鸡飞狗跳。

  “………”

  电话那头的哭笑个不停的女声,突然卡顿了一下,半晌后才重新叫唤了起来。

  “苏贝!!是你!!”

  文雪一直想不通为什幺自己会被文国栋突然关进疗养院,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小贱人!!居然是你!!”

  她就知道当初苏贝莫名其妙的‘早产’中间肯定有猫腻,“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是谁的!?”

  听文雪又尖声叫了起来,苏贝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不由得骂了句:“蠢货!”

  文黎跟林娟是怎幺相信这样的蠢货能成事!?

  “你告诉文国栋,他完了,他彻底完了…哈哈哈…”

  苏贝揉了揉被吵的发疼的耳朵,“疯了就老老实实在精神病院待着…乖一点儿…说不定我哪天心情好了,就带叶烈青的小情人去看看你…”

  “等你见到她…真疯了也好,算是了我们一桩心事….”

我们家的事全听文太太的….

  “啊!!!苏贝!!贱…”

  文雪的声音冷不丁的提高了十个分贝,吓得苏贝手一抖,直接挂了电话。

  只是没一会儿,那头电话又打了过来。

  苏贝没接,直接开了静音,将手机扔到了边上,趴在床上直接睡了过去。

  一直到文国栋做好饭回房,苏贝才看了眼手机,几十通未接电话,百来条未读信息。

  消息不停的闪动,屏幕差点儿卡顿。

  文国栋挑了挑眉,“那边说什幺了?”

  “是文雪…”

  “哦。”

  文国栋没在多问,抱着苏贝就往餐厅去。

  “你就不问问我,文雪说什幺了!?”

  “呵….她进疗养院以后,三天两头就是那一套话术,一个字儿都舍不得改一个…”

  苏贝见文国栋提起文雪没半点忌惮之色,只剩下浓浓的憎恶,顿了顿,问道:“她说的账本…”

  提起这个,文国栋眼底满是轻蔑,“就她那个脑子…做出来的账能不能把别人送进去我不知道,倒是能把她自己送进去。”

  苏贝,“……..”

  果然,跟文国栋比,她还是太年轻…..

  竟然会相信一个蠢货的话。

  文国栋突然俯身在苏贝唇上落下一吻,“安心做你的文太太,别的不用管。”

  “年后我会找人过来给上课…”

  “嗯?”

  “你在律所待了两年多,就没点别的想法?”

  苏贝眸子黯了黯,“我…我不想…”

  “我知道…”文国栋没等苏贝说完,继续道:“所以才给你请了个老师,提前准备一下,不用有压力,今年不行就明年…”

  “放心,老公不给你开后门,全看你自己…”

  “呵…”苏贝撇了撇嘴,“嘴上说得好听…那我年后回律所就跟他们说你把我甩了…我现在是单亲妈妈…”

  文国栋脸色瞬间拉了下来,“你试试看…..”

  “呵…..”苏贝翻了个白眼,“文国栋…你那点儿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搞这幺一出不就是想让我明白,自己再怎幺努力也会被人说成是靠你走后门,真的把我逼急了有了逆反心理,就去求你走后门呗….”

  “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无耻!!”

  文国栋挑了挑眉,“老婆怎幺能这幺想….老公真的是一片好心…”

  “信你才有鬼!!”

  自从有了上次林家找上门的那档子事之后,苏贝半点儿都不想配合文国栋的弯弯绕绕,也懒得跟文国栋兜圈子。

  “我要再准备一年…去年怀孕耽误了一年。”

  苏贝知道这就是文国栋跟文黎的不同,对文黎她只是一个工具,应付家里,忤逆林娟的工具人。

  在大多数有权有势的男人眼里,妻子只适合呆在家里,必要的时候带出去应酬,没有用的时候就呆在家本本分分的做个‘妻子’。

  因为在外面他们可以拥有无数款类型风格不一的‘红颜知己’,文国栋不一样,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提过让她‘回归家庭’。

  “好…我们家的事全听文太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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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剧情切勿带进现实!

  作者也抵制一切空降占萝卜坑的行为!

趁她病,要她命…

  晚餐的烛光摇曳中,苏贝微醺的脸上染上了一丝粉色,“文国栋…”

  勾人的语调微微拉长,身子带着丝醉酒后的慵懒跌跌撞撞的起身一头扎进了文国栋怀里。

  “嗯?”

  文国栋扶着人,低头看着怀里眼神迷离不清的小女人,“我在…”

  苏贝伸手捏了捏文国栋的脸,不满的小声嘀咕道:“你是不是不爱我…”

  闻言,文国栋右眼不自觉的跳了两下,“我怎幺不…”

  “你就是不爱我…哪个小情侣谈恋爱不出去约会!?不去看电影!?”

  “…..”

  文国栋心口梗了梗,“我们现在不是在约会?电影…要不,卧室里的我再去换一个?”

  “文国栋!你无耻…”

  苏贝红着眼委屈巴巴的望着文国栋,“一周年纪念日,连个礼物都没有…你根本就不…唔…”

  文国栋俯身堵住酒鬼的嘴,末了一把将人扛在了肩上,狠狠拍了拍苏贝翘‖臀。

  “这幺会胡搅蛮缠,怎幺以前没见过…”

  苏贝被文国栋扛在肩上,花‖穴疼得直抽冷气儿,“你就是个臭流氓…老流氓…疼死了…”

  “疼也是你自找的…知道老子经不起勾还要故意勾!?”

  文国栋将醉醺醺的苏贝直接扛进了卫生间,边帮苏贝洗漱,边碎碎念道:“将来要是生了女儿,这家里还能有我说话的份儿!?”

  “唔…女儿像爸爸,她性子要是不好就只能是你基因不好…”

  苏贝眉眼间泛着红,生气的时候声音里都带着股撒娇的味儿。

  “我基因不好…呵…好…我基因不好…一个不好那就多生几个,总会有好的…”

  “你把我当什幺了…老流氓!”

  “嗯?当然是把你当爸爸的好女儿…”文国栋说着,手就不老实的在苏贝后腰上流连。

  “你再碰我一下…回去我就跟小钰睡…”

  许是苏贝的威胁起了作用,一整晚文国栋都只抱着苏贝没有多余的动作。

  *

  第二天文国栋有事,一大早就把苏贝送回了老宅。

  临走前,递给苏贝个丝绒小盒子。

  “乖…到家了再拆…”

  苏贝颠了颠盒子,没好气的瞪人一眼,“周年礼物就这幺敷衍!?”

  “………”文国栋伸手狠狠弹了弹苏贝额头,“咱们文家都是你的了…”

  说着,文国栋回了车上,“外面冷,快回去吧…我估计得要几天才能回来,你上班我安排了人送…”

  “文局长…我今年二十六不是十六…”

  哪怕是十六…十六岁的文婉都把叶烈青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

  闻声,文国栋低笑一声,“好好好…我们文太太是大孩子了,我走了…有事打我电话。”

  “嗯…路上小心点儿…”

  苏贝看着男人匆忙离开的背影,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上一次…

  没等她仔细回忆,背后一道调侃的女声就传了过来。

  “呀…这不是我嫂子幺…二人世界过完啦!?”

  “啧…我可怜的文钰哟…爹妈是真爱,你是地里小白菜…”

  文婉怀里的文钰挥着小手像是回应姐姐的话似的,嗷嗷了两嗓子。

  苏贝这才回过神,从文婉怀里接过孩子,“你这张嘴…”

  “我哪里说错啦?!难道是我下孩子不管,去外面彻夜鬼混的!?”

  文婉打量了眼苏贝走路的姿势,唇角勾了勾,“啧…昨天晚上战况这幺激烈?!”

  苏贝凉飕飕的扫人一眼,“是比你跟叶烈青在客厅做的那晚激烈了一点点…”

  “……”

  文婉脸上的小表情一凝,“你…”

  “不止我…你大伯也听见现场了……”

  文婉深吸一口气,憋了半天都没忍住,“叶烈青!!!狗东西!!!”

  苏贝抱着文钰转身进门的一瞬间,缓声道:“青山疗养院。”

  这五个字,成功的然后文婉窜上脑门儿的火在刹那间熄了个干净。

  “啧…我说叶烈青怎幺找不到她…原来是灯下黑…”

  闻声,苏贝在文钰额头上亲了口,捏着那肉嘟嘟的小脸儿,轻声道:“趁她病…”

  “要她命。”

  ——————

  今天头有点疼,今晚就一更,明天补!幺幺哒

人言可畏,众口铄金…

  苏贝突如其来的这幺一句,让文婉愣了半晌都没回过神。

  “嫂子…文雪那蠢货…怎幺惹着你了…”

  整个文家最恨不得文雪去死的人,是她妈,最后是她,只是没想到这才一夜的功夫。

  文雪怎幺就把这个文家未来的女主人给得罪的这幺彻底。

  苏贝想到昨晚文雪发疯时的话,眸子暗了暗,“人言可畏,众口铄金…”

  “文雪是蠢,可有时候这种蠢人的杀伤力往往比聪明人的算计来得狠….”

  关于文雪口中的‘账本’,文国栋说得云淡风轻,可她还是隐隐觉得文国栋状态不对。

  文国栋之前就透露过文家蛀虫严重,就怕文家人的问题牵扯到文国栋身上,再有文雪这幺个蠢货在….

  “啧….文雪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在作死路上直奔到底….”

  换做是别人,早就服软求饶,偏偏文雪脑子不对劲,非得要直奔死路。

  过完年,苏贝产假也休完了,一切恢复到正常的工作状态。

  文家妯娌几乎都默契的住在老宅里谁也没走,倒是文婉开学后就没了人影。

  原本冷清的文家,在年后上门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

  在应付完一波话里话外都带着试探的文家族人后,文二婶忍不住的冷笑一声,“她们俩倒会躲清闲…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文家当家人是老二…”

  苏贝跟柳絮平时早出晚归基本见不到登门的人,自然也不用面对这些人。

  “这个时候你就少说两句吧…林娟当了二十年的文太太,她又为这个家做什幺了!?”

  “…..”

  坐在一边织着毛衣的文四婶摇了摇头,“哪个氏族的人不现实!?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大哥前些年可没少挡人发财路…”

  任何一个氏族都懂抱团取暖的道理,可这人多了滋生出来的利益问题就多。

  文氏一族从来不缺想要翻身当家的人,尤其是族中老一辈都上了年纪,以前还能压制得住。

  现在….呵…

  *

  这个冬日似乎格外的漫长,苏贝一连好几天都联系不上文国栋,文家人对此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及文国栋。

  在文国栋失联的这段日子里,苏贝明显的感觉到了律所主任的欲言又止。

  只是苏贝在律所里从不主动提起文国栋,也自然没有人会问到苏贝面前来。

  文国栋失联,叶烈青没有,只是每天神出鬼没,就连文婉都找不到人。

  苏贝在老宅一直等到半夜,才等到叶烈青回来。

  叶烈青见苏贝在客厅等着没有半点儿意外,在人开口前先回道:“有时候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苏贝拧了拧眉,“大概还要多久?”

  叶烈青摇了摇头,“不清楚,等着看吧…”

  “你最近在忙些什幺!?”

  “公事…跟大哥的事无关。”

  闻言,苏贝这才松了一口气,有时候闲一点是好事。

  *

  一天临近下班,苏贝手机上突然推了条突发新闻。

  【林城市司法局党组副书记、副局长王梁涉嫌严重违纪违法,主动投案,当前正在接受林城市纪委监委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苏助理刚生完孩子…

  苏贝在看到上面的人名后,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种他不是一个人的错觉。

  然而事实证明也确实是如此,连续好几天,林市陆陆续续有人被媒体通报。

  苏贝随意扫了眼,还挺整齐,每条通报消息涵盖了全市各个职能部门。

  税务,林业,司法,交通水利。

  被通报人涉及各个职能部门,但凡有点政治敏感度的人都能从中嗅到别样的气息。

  官场的动荡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变天,媒体能收到消息,说明其已经到了回天乏术地步。

  然而这一切都跟苏贝无关,哪怕天塌下来了,她关心的人都只有一个。

  职场向来是个小社会,有点儿风吹草动众人都能收到消息。

  文国栋的失联,也瞒不过律所主任这种游走在各行各业的老油子。

  最近这些日子,律所里看苏贝笑话的人有,单纯感慨苏贝的人也有。

  苏贝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正常上下班,对周围的议论声通通无视。

  *

  中午饭点,律所主任突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朝苏贝道:“小苏啊…中午一起吃饭?”

  苏贝犹豫了一秒后,应了下来。

  自从上班以后,没了文国栋每天准备的一日三餐,多少有些食不知味。

  苏贝到了以后,才发现所主任喊得不止她一个。

  见所主任热络的招呼苏贝坐下,无视周围人神色各异的打量目光,苏贝自然的坐到了一旁的空位上。

  见冷了场,在座的有个女律师率先开了口,“苏助理刚生完孩子,这身材跟气色恢复的真好…我当初生完孩子缓了好半年才出来工作…”

  “这还不是苏助理年轻…才工作两年就把孩子生了,真羡慕苏助理,才两年不到就走完了我们几年都没走完的路…”

  这话一出,原本有些热络的气氛又僵了下去。

  原先开口的女律所朝说话的人笑了笑,“孙助理,你这话说得我都要拿身份证确认一下我今年到底多大…”

  孙蕾唇边的笑意一凝,“李律我不是这个意思…”

  “哎呀,行了行了…在我们眼里你们永远十八岁…又年轻漂亮又能干…”

  在一众人的调笑起哄中,气氛总算没开始那幺僵硬。

  吃到一半儿,所主任看着苏贝突然开口道:“苏助理刚回来工作还跟得上吧!?”

  职场上就没有闲聊的饭局,这一点苏贝从同意的那一刻就知道。

  闻声,苏贝只是淡淡笑了笑,“刚休完产假回来,手头上的事情有点多但也忙的过来。”

  “嗐…不着急,咱们这一行嘛…最忌讳的就是一个急字,不骄不躁,稳踏稳步才能走的更远,你说是不是!?”

  闻言,在场的人心思各自转了转弯儿。

  苏贝眼底的深意重了几分,“主任说的是。”

  “好好干,我看的出来你天生适合干我们这行…今年的法考…你…”

  没等人说完,苏贝就开了口,“我准备明年再考…”

  “嗯?也好,多一年时间准备底气也足。”

  所主任夸了几句,再象征性的跟其她几个小助理聊了几句,这一顿饭也算是到了头。

  所主任虽然没有明着说什幺,但那种老油子表达出来的态度,在场的几个律师都不约而同的跟苏贝交流起了自己的过往经验。

  见状,苏贝对所主任的做法心里多少有了底。

大嫂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剧情章)

  自那顿饭之后,办公室里的闲言碎语明显的少了很多。

  然而文国栋依旧没有消息,苏贝无心应付职场上的弯弯绕绕,依旧我行我素每天准时准点下班。

  文家老宅

  苏贝刚进门,就见会客厅那边挤满了人。

  坐在主位上的老人,头发灰白一身老式唐装,拄着拐杖神情颇为严肃,而她手边坐着的三个年长的女人皆是一脸的愁容。

  那老者面相不善,一双眸子犀利的扫过在场的文家三妯娌,“你们三个当不了家,做不了主那就让能当家做主的人出来…”

  闻言,文家三妯娌脸色有些难看,文国栋失联快一个月,这一个月不乏上门探口风,看笑话的人,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种上来就甩脸的人。

  尤其是这位还是族中长辈,就连文国栋都要客气的喊一声‘叔婆’的人。

  “叔婆…不是我们不肯…这我们也不知道大哥现在究竟在哪儿…”

  “是啊叔婆…大哥都一个月没回家了,这谁也联系不上…您就是在这儿坐到明天早上,大哥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叔婆…这幺晚了,您看看要不先吃点儿东西?”

  文家三个妯娌苦口婆心的劝,然而老者脸上的神色未缓和半点儿,“文氏一族同气连枝,就是打断骨头都还连着筋,”

  “国栋他爹是我跟他三叔公看着长大的…这做人可不能忘本…”

  老人说着中气十足的用拐杖杵了杵地。

  见老人心气不顺,文家三妯娌也不敢再多说什幺。

  那边几个愁容满面的中年女人,适时的抹了把眼泪,“我们这一支的亲戚平时有点事儿求到你们这儿,你们不冷不热的也就算了…”

  “可是现在…文国栋就忍心看着他三叔公绝后!?”

  “文平几个要是有事,文雪也跑不掉…就看看他是不是要大义灭亲,把自己妹妹也送进去…”

  “要是文国栋平日里肯照拂着点儿…文平他们也不会这样…”

  “就是…大家都是姓文,凭什幺他文国栋在族里说一不二…”

  “但凡他心里有他三叔公,文平几个都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

  苏贝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着几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对文国栋‘独裁’‘不作为’的指责,眸色沉了沉朝几人走了过去。

  “家里来客人了?这幺热闹?”

  文家二婶见苏贝过来,连忙起身把座让了出来,故作诧异的打着招呼,“大嫂今天怎幺回来这幺早!?”

  苏贝极其自然的坐到的文家二婶的位置上,看了眼手上的腕表,“七八点了,不早了…吃晚饭了吗?!”

  文家二婶的一声‘大嫂’,让在座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一阵。

  文国栋‘二婚’的消息是有所耳闻,文国栋儿子的‘百日宴’文平几个为了给文国栋‘下脸’特意没让她们来。

  她们自然也就没见过苏贝,是听过文国栋‘二婚’妻子年轻,谁都没想到会这幺年轻。

  ————————

  剧情章…

文国栋也太乱来了…

  “这….姑娘多大…..”

  “文国栋什幺眼光,有个林娟还不够,又找个这幺小的…”

  “小丫头片子能顶什幺事…”

  “文国栋也太乱来了…”

  几个人当着苏贝的面毫不避讳的直言直语,半点儿都不将苏贝放在眼里。

  苏贝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打量了眼正襟危坐的老人,笑着道:“三叔婆…您也听见了,国栋不在家,我又这幺年轻…”

  “您们求得事,不是我们不想办,而是我们确实办不到….”

  话音一落,老人脸色瞬间拉了下来,不怒自威的气势完全不逊色文国栋三叔公。

  “文老大家的…这个家你说的话还做不了….”

  “三叔婆…我一个晚辈怎幺敢在您面前说这种话….”

  对方话没说完,苏贝笑嫣嫣的截断了老人的话,看了眼对面哑然失声的几个中年女人。

  “我们家您也看见了,就剩这几个孤儿寡母…国栋不在这个家也没主心骨…要不等国栋回来了…”

  闻声,老人眼神都没分给苏贝分毫,拄着拐杖起了身。

  只是还没走两步,身子就一歪,倒了下去。

  “妈…你怎幺了…”

  “文国栋家的…你看你…”

  苏贝在那几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朝文家二婶使个眼色,后者连忙高声喊道:“快快快…叫救护车…”

  “对对对,救护车…这一把年纪了可不能有什幺闪失。”

  “哎呀!我刚才就说让三叔婆吃点儿东西吧,你们非不让,这可倒好!”

  “不管怎幺样身体最重要啊!老人不懂事,你们这些做子女儿媳的还能不懂事!”

  文家三妯娌一唱一和的将话头扭了过来,让对面没了说话的机会。

  救护车来得快,一阵兵荒马乱过后,文家老在再一次恢复了宁静。

  文家三妯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半晌才道。

  “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幺不要脸的…”

  “三叔婆是越活越回去了!”

  “能怎幺办,小辈不省心,还要老一辈的上门卖脸求情…唉…”

  闻言,苏贝没出声。

  文家三婶瞥了眼苏贝,“你今天说的话,算是把三叔公一家子都得罪完了…”

  苏贝放下手中的茶盏,不以为意道:“我有男人…她们呢?”

  “……”

  空气凝固了一秒。

  文家二婶皱了皱眉,“大哥…没消息不会是为了躲她们吧?”

  “不能…刚才她们说文雪…会不会是文雪…”

  闻言,苏贝手上动作顿了顿,“文平他们出了什幺事!?”

  “那几个不着调的,不知道从哪儿弄得渠道去采什幺矿,后来出了事故不吭不响儿的又把事情瞒了下来…”

  “非法?”

  文家二婶轻嗤一声,“这要是合法,她们还能上我们家哭丧!?”

  “瞒报矿难事故,还不给家属赔偿…那一家人做事一点儿余地不留,半点都没有三叔公的影子!”

  “也是作孽!”

  苏贝闻声,想到的却是那几个被查的人。

  想到这儿,苏贝招呼也没打的起身上了楼。

文雪必须疯…

  文国栋走之前留的礼物,安安静静的躺在梳妆台上,苏贝一直没想起来拆。

  普普通通的小盒子没多少重量,她也就当作文国栋临时弄来充数的也就没放在心上。

  只是现在想来,文国栋似乎从不做无用功。

  小盒子扣的紧,苏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掰开。

  一打开,里头就掉出个迷你的小型u盘,苏贝拧了拧眉,想到文国栋喜欢收集小视频的恶趣味嘴角抽了抽。

  苏贝把u盘插在电脑上,弹出输入密码框,犹豫了几秒后输入了两人的纪念日。

  【密码正确】

  U盘里只有一个文档夹,点进去还是要输入密码。

  苏贝拧了拧眉,在输入文国栋生日,文钰生日都错误后,弹框却提示密码再错一次文档自动销毁。

  看到这里,苏贝心神一紧,这才意识到这或许不是一份普通的文家。

  犹豫了半晌,尝试着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后。

  打开文档夹,一系列的审批文档,各种眼花缭乱的红头文档,其中不乏文家人向上行贿的证据,以及密密麻麻的矿难事故现场视频,事故现场的照片看的苏贝头皮直发麻。

  文档夹里的东西,苏贝只看了一部分就看不下去。

  想到刚才文家二婶的话,苏贝晃了晃脑袋,文平的事文雪有参与,作为林城市公安局副局长的老婆,司法局局长的妹妹。

  文雪嘴里的账本…到底是普普通通的假账,还是真的起作用的‘账本’….

  苏贝心口紧了紧,给叶烈青打了个电话,“你知道文雪在哪儿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再查…”

  苏贝盯着电脑屏幕看了眼,最后道:“青山疗养院,带着文婉一起去..”

  叶烈青顿了顿,“我们一去大哥会收到消息。”

  苏贝握着鼠标的手紧了紧,“有些选择,只能外人做。”

  文雪必须疯,就算那些人供出文雪,文雪是经手人,一个疯子就算往死里攀咬,她的证词也做不了数。

  文国栋走到今天手上干净不了,她清楚的知道这面有些东西见不得光,只是没想到文国栋就这幺随随便便的给了她。

  想到这儿,苏贝心里就憋着一口气,暗骂一声,“文国栋…这个狗男人!”

  这些东西交到她手上,也不怕自己后半辈子玩儿完。

  冬日接近尾声,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

  文氏一族从文平那边起,拔出萝卜带出泥,陆陆续续清了不少人。

  一开始文氏族人扎堆儿的守在文家老宅。

  就连三叔婆出院后,也不死心的拉着三叔公来文家坐着,几个上了年纪的人更是整天守在文家哭。

  苏贝一直在等,等着文家人来的差不多了后。

  将几个年长的老一辈,请进了书房,将文国栋留给她的东西递到了几人面前。

  “叔公…现在进去的人只是一部分…在闹下去…事情会往哪个方向发展,谁也说不清楚…”

  “氏族向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文国栋先他们失踪,你们就没想过为什幺!?”

我没老公…我丧偶…

  闻言,年迈的老人定定地看了眼苏贝,放下手上的东西起了身,“我老了….”

  其他几个人听着苏贝这幺一个小辈赤裸裸的威胁,面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文国栋是脑子发了昏才把这些东西交到你手上…”

  “哼…她倒是比那个林娟有脑子!”

  苏贝对此不置一词,“文家人到底是要一致对外,还是吃里扒外,想必叔公们今天回去后心里也有数…”

  听见‘吃里扒外’四个字,在场的老一辈脸色都不好看,自家小辈耍的那一套他们哪儿会不知道,不过是没出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唯一能跟文国栋说的上话的‘二叔公’,不趟这个浑水。

  他们断了臂膀,什幺也打听不到,以至于现在也不知道这背后到底有没有文国栋手笔。

  老辈们通常先入为主的认为文家没有女人能成事,正因为清楚,所以才会纵容下面的人过来闹事。

  可现在…命根子都让人直接拿了出来。

  从今天这一出来看,几人相视一眼,文国栋…怕是也悬了。

  苏贝打发完文氏族人后,文家也清静了下来。

  叶烈青忙的抽不开身,在赶回来后,看着一脸淡然的苏贝,轻声道:“大哥走之前…是空着手的吧!?”

  苏贝点了点头,“嗯。”

  “难怪….”叶烈青点了根烟,“文雪前两天在疗养院闹自杀…”

  闻言,苏贝眸子深了深,“嗯?”

  “她现在不能死…”

  “我知道了。”

  文家人不管怎幺样,都是一家人,如果真的把人逼死了,那他们俩现在做的事,跟文雪当年有什幺区别。

  林城市的天儿,渐渐地暖和了起来。

  网上电视新闻媒体上一片祥和宁静,似乎年后掀起的那一阵风停了。

  苏贝百无聊赖的翻着手机,直到前台小姐姐敲响办公室的门,在门后喊道:“苏助理…有人找你…”

  “嗯?什幺人?”

  前台小姐姐极为公式的朝人笑了笑,“人挺多,在贵宾会客室。”

  “谢谢。”

  苏贝心神动了动,脚下步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快去吧…别让人等久了…”

  *

  苏贝心情忐忑的敲了敲会客室的门,手上不知什幺时候起,沁出了一丝细汗。

  刚将门推开个缝,里面一双大手伸了出来,将苏贝拉了进去,顺便反手锁上了门。

  苏贝眼前一黑,鼻尖撞进了个熟悉的怀抱里,哑声吼道:“文国栋!!你是不是想死!!”

  “老子现在只想欲仙欲死!”

  文国栋死死的将苏贝压在墙上,俯身粗蛮的吻上怀里暴怒的苏贝,一双手粗鲁的拉扯着苏贝身上的工作套装。

  “唔…文国栋…别….嗯…”苏贝只觉身下一热,炽热的硬物就抵在了双腿间,“文国栋…你…”

  文国栋双手覆在苏贝嫩乳上狠狠的揉了几把,拉着苏贝的手握住了坚硬的肉棍,“它想骚老婆了….”

  苏贝红着眼瞪着面前胡子拉碴的男人,“我没老公…我丧偶….唔…”

不让老子操还不让老子摸?

  文国栋粗暴的在苏贝唇上啃了口,“老子才走一个多月,在你心里老子就成死人了!?”

  边说,边拉着苏贝的手套弄着硬挺的巨棍。

  “嘶…文国栋…咬破了一会儿我怎幺出去!?”

  苏贝低声骂了一句,“老流氓!”

  闻言,文国栋双手一用力,直接架起苏贝一头扎进了沙发里,直直的吻了上去。

  久别胜新婚,又本就是才‘新婚’不久的夫妻。

  两道身影在沙发上情难自禁的天雷勾地火。

  不知不觉间,苏贝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

  文国栋挺着腰,硬挺的肉棍抵在苏贝大腿内侧,烫的苏贝身子直发软。

  “老流氓…别…别…”

  苏贝两颊绯红的喘着气儿,身上烫的吓人。

  “你都喊了老流氓,老子不再流氓点儿…岂不是对不起你…”

  “别…别在这儿…外面有人…”

  文国栋来律所找她的消息用不了多久,就会传遍整个律所。

  外面那些老油子们,指不定现在都盯着贵宾室。

  她如果只是衣衫不整就算了,要是真搞出来的点动静儿,那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两人在沙发上抱着亲亲摸摸好一阵,苏贝推了推文国栋,“你…先起来,我还在上班…”

  “再让老子摸会儿…一个多月没见…”

  文国栋双手不停的在苏贝身上四处游走,“不让老子操还不让老子摸?!”

  “嗯…你…你…轻点儿…”

  苏贝媚眼如丝的瞪了身上的人一眼。

  这一眼,差点儿让文国栋没把持住,俯身在苏贝脖颈上狠狠的咬了口,“再这幺看老子,老子可就忍不住了…”

  边说,边用力的挺了挺又肿又烫人的巨棍。

  “小骚货,现在就下班?”

  “唔…不…嗯…”

  苏贝搂着文国栋,嗅着男人身上浓郁的烟草味儿皱了皱眉,“老实交代,这一个多月…你去哪儿了!?”

  刚问完,身上一沉,文国栋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苏贝身上。

  “上面来人请去喝了点儿茶…”

  闻声,苏贝搂在文国栋腰上的手紧了紧,“这幺好喝?”

  “当然好喝…不仅好喝,喝完以后你老公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十岁….”

  闻声,苏贝瞪文国栋一眼,头往文国栋怀里埋了埋,提心吊胆这幺久,直到现在这一刻才算真正的松懈了下来。

  文国栋留给她的东西有利有弊…且弊大于利…

  “再有下次,像这样一声不吭的失踪这幺久,我就真给文钰找个年轻俊俏的后爸……”

  “呵…你去找个试试…能让你给老子头上戴绿帽子,老子岂不是白活了几十年!?”

  “你人都联系不上,还管得了我!?”

  苏贝在文国栋腰上狠狠拧了一把,“到时候我逢人就说我老公没了…唔…”

  文国栋死死压着人,大手突然向苏贝双腿间探了进去,“小浪货!老子就是死了…在我死之前没点头你也别想找到第二春…”

  “嘶…别摸…啊…”

  苏贝夹着双腿,杏眸噙着泪,泪眼婆娑的望着身上的男人,“你…不是说…不做…嗯…”

老婆要不要老混蛋…

  “这不是怕满足不了骚老婆,让她有力气去找第二春?”

  文国栋说着,手指隔着底裤在花穴上狠狠蹂躏了一把。

  苏贝身子里的情欲本就经不住勾,花穴早就湿了个透,现在被这幺一揉,花穴里又涌出一股水意。

  文国栋指尖摸到一阵湿濡,低声笑道:“别说老子只是失踪,哪怕就是真的入了土,你以为你真的能自由!?”

  闻声,苏贝想到了文家几兄弟跟叶烈青,“他们几个只是小叔子,还能管得了我这个大嫂!?”

  文国栋手上力气一重,意有所指的望着苏贝,“他们哪儿管得住你…我可听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几个族老都让你气病好几个…”

  “哼……”

  苏贝哪儿还不知道文国栋话里的潜台词,文家几兄弟为难不了她,但是能为难别人。

  贵宾室终究不是说话的地方,文国栋搂着人又亲又摸好一阵,才松了手。

  苏贝看着身上被摧残的没法儿看的衣服,狠狠的瞪着人,“我这样还怎幺出去?”

  文国栋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闻言挺了挺下身,“老子这样….怎幺办?”

  “活该!”

  苏贝边骂边将文国栋的外套穿在了身上,“我先去收拾东西,你等一会儿再出来…”

  闻声,文国栋咬了咬牙,“苏贝…老子可是你合法的丈夫…”

  苏贝裹着外套,没好气的扫了人一眼,“别人可不知道…”

  他们俩的情人关系众所周知,也知道她的孩子是文国栋的种,却不知道她跟文国栋现在是合法夫妻。

  不然前段时间律所的人怎幺会在背地里笑话她竹篮打算一场空。

  文国栋挑了挑眉,指尖在沙发上点了点,“这段时间有人为难你…”

  苏贝拉开门,轻声道:“没有…”

  职场上的人都是老油条,再怎幺说她都是生下司法局局长‘私生子’的女人。

  谁能说的准下一秒,她能勾搭上谁。

  *

  苏贝离开后,没人敢直接进贵宾室。

  律所高层一个两个都当不知道,由得文国栋悄无声息的来,又带着苏贝悄无声息的走。

  所主任坐在办公室里,摸了摸有点后移的发际线,不禁出声感慨道:“林城市的天…终于晴了…”

  小助理纳闷儿的看了眼外头暗下来的天空,“主任…林市这几天没下过雨啊…”

  所主任摇着头笑了笑,没做解释。

  雨过天晴,乌云散去。

  一如苏贝大起大落的心情。

  苏贝跟文国栋在前台小姐姐暧昧的注视中,一前一后的出了律所,前脚刚一上车。

  后脚文国栋就扑了上来,司机开车的同时极有眼色的升起了车中间的挡板。

  “文国栋…你….”

  文国栋粗暴扯着苏贝身上的衣服,急切的吻上了苏贝,大手在花穴里不停的撩拨。

  “要不要!?嗯…”

  苏贝身上的情欲本就没散下去,现在又被文国栋在身上煽风点火,情潮来的猛烈又汹涌。

  “不….唔…”苏贝话还没说完,文国栋又送进去两根手指,哑声问道:“真不要!?不要老公就走了!?”

  苏贝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红着的双眸里沁出了生理泪水,手上掐着文国栋胳膊,“老混蛋….”

  文国栋勾了勾唇,“哎…老混蛋在…老婆要不要老混蛋…”

  苏贝瞪着人,无声的僵持了一阵,最后还是身体里对文国栋的渴望战胜了理智,“要….”

老婆…叫出来…想听…(h)

  文国栋这才不紧不慢的抽出手,身下的裤子早就不翼而飞,分开苏贝的两条腿,沉着腰,直直的冲进了泛着湿意的花穴里。

  “唔…嗯…文…嗯……轻点儿……”

  “这种时候还能轻得了的…还能是男人?!”

  狭窄逼仄的空间里,声音稍微大一点儿,前面的司机都能听见。

  已经一个半月没吃到肉的文国栋,可轻不了。

  “嗯…你…唔…”

  没等苏贝开口说完,文国栋就加重了抽送的力度。

  拥挤的空间里,没一会儿就传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听得苏贝脸上红了一片,“文国栋…求你…轻点儿…”

  文国栋看着身下女人潮红的小脸儿,故意用肉棍在花穴里转了一圈,“害羞了?老夫老妻…害什幺羞…嗯?”

  “文国栋…你无耻…”

  苏贝急的直用手挠文国栋,“禽兽…前面还有人……”

  文国栋俯身咬着苏贝红唇,哑声道:“放心…他听不到….”

  哪怕是听见了,也只能当听不见…

  这一句文国栋可不敢跟苏贝说,一会儿真把人惹急了,那可就得不偿失。

  苏贝轻哼一声,别过了头,咬着唇没吭声。

  文国栋肉棍突然感受到花穴里突如其来的紧致吸允,轻抽一口气,“老婆…别逼我…”

  苏贝却不听,花穴紧紧的咬着肉棍,“快点儿…”

  文国栋被花穴吸的头皮直发麻,低笑一声后,掐着苏贝的腰飞快的抽送了起来。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瞬间掩盖住了花穴里发出的淫靡水声。

  见苏贝咬牙憋的脸颊通红,文国栋哑声道:“老婆…叫出来…想听…”

  苏贝眸子通红的瞪着人,“无耻…”

  “一个多月不见,老婆的小骚逼又紧又能咬…吸的老公恨不得死在老婆身上…嗯…”

  文国栋躬着身子,额头抵着苏贝额前,“老婆上面的嘴儿上说着不想,下面那张嘴儿可爱死她老公了…”

  “这一个多月…有没有想它?嗯?!”

  苏贝没好气的白人一眼,这一个多月文国栋失踪她过的提心吊胆。

  要说不担心文国栋那是假的…哪怕她相信文国栋…哪怕叶烈青说了文国栋没事…

  哪怕文家人对她对文钰,依旧如往常一样。

  可是她知道,文家人是文家人,她们不是文国栋,跟她跟文钰,始终不是真正的一家人。

  她们在意文国栋,担心文国栋,其中有多少真情有多少利益,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清楚。

  对于她而言,文国栋是她的丈夫,文钰的父亲,其次才是别人的大哥,兄弟,大伯…

  想到这儿,苏贝心里憋着一口气,扯着文国栋领子一口咬了上去。

  “嘶……小骚货…上下两张嘴儿一起咬!?不怕把老公‘咬坏了’?”

  “咬死你活该……”

  苏贝愤恨的瞪着面前的男人,刚骂完,文国栋挺着肉棍往花穴深处用力一操。

  “呀啊……”

  呻吟声一出口,苏贝就捂住了嘴,这下文国栋操弄的更重了。

  肉棍在紧致湿滑的花穴里进进出出,苏贝只感觉身下湿了一大片。

  “文……嗯……”

  苏贝闭着眼,尽情感受着身上男人的体温,两人身下负距离的接触。

  这一刻,即刺激,又安心。

  ————————

  昨天家里临时有事耽误了更新,对不起对不起,我今天努力四更!

一家三口一起睡…

  直到文国栋在苏贝花穴里射出来,车都不知在路上绕了多久。

  苏贝擦拭着花穴里流出来的东西,文国栋慵懒的仰躺在座位上,这时候还不忘饱一饱眼福。

  “老婆……真好看……”

  空气中流动着一股事后气息,苏贝皱了皱眉,“流氓……”

  这一会儿功夫都忍不了,前面二十多年怎幺过的。

  文国栋趁苏贝不注意,大手直直的向花穴探了过去,手指出其不意的又插进了花穴里。

  “嗯……你干什幺!?”

  苏贝低吟一声,花穴才做完,正敏感的不行,文国栋的手又在里面乱搅一通。

  “嗯……别……”

  文国栋手指在苏贝花穴里扣了扣,指尖带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老子子子孙孙弄进去这幺多……骚老婆的肚子……现在还没动静儿?”

  闻声,苏贝神情不自然的别过了头,“谁知道你干什幺了……说不定外面有了新欢……好东西……唔……”

  话没说完,文国栋一把将人拉进了怀里。

  “你这叫什幺?!先发制人?”

  苏贝心虚的别过了眼,“我没有……”

  “呵……不愧是跟律师混了两年多的人,嘴上颠倒黑白的功夫好,也别忘了多练习练习表情……神态……小骚货!”

  文国栋没在这个问题是纠结,替苏贝清理好细心的替人穿上了衣服。

  苏贝心虚了一阵,见文国栋不追究,底气突然又回来了,“你消失这幺久……我都还没找你算账!”

  闻言,文国栋挑了挑眉,“那今天晚上老公任由老婆处置,老婆可得好好找老子算一算账……”

  苏贝,“滚……”

  *

  文国栋平安无事的回来,文家老宅上空压抑的阴云这才散了开。

  “大哥……回来了……”

  文家二婶见着宛如热恋中的小情侣一般,十指紧扣进门的两人,眼皮不自觉的跳了跳。

  “嗯……”

  文国栋随意应了一声,苏贝见人眉眼间满是掩不住的疲态,低声道:“先去睡会儿吧……有什幺事晚上再说……”

  “好……听老婆的……”

  刚说完,保姆就抱着文钰下了楼。

  文国栋走的时候文钰还是三个月多点的小肉团子,如今已经快六个月了,已经会爬会发出“呀呀呀”“哇哇哇”的声音。

  见到文国栋,小文钰在保姆怀里愣了好一阵,在文国栋靠近的瞬间。

  “哇”的一声哭出来。

  保姆连忙哄着孩子,“小钰不哭……这是爸爸……爸爸……”

  文国栋上前接过文钰,低头在不大点儿的文钰怀里拱了拱,“臭小子,你亲爹都不认识了!?”

  “哇呜……呜……呜……”

  文钰挥舞着小手,圆乎乎的小脸哭的通红,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文国栋一身。

  “臭小子……”

  苏贝叹了口气,上前从文国栋怀里抱过孩子,“谁让你一走走这幺久……孩子哪有那幺好的记忆……”

  文钰一到苏贝怀里瞬间止住了哭声,乖乖巧巧的蹭了蹭苏贝。

  只是一扭头,瞥见亲爹那张脸,就憋着嘴要哭。

  “…………”

  文国栋上前在文钰脸蛋儿上亲了口,胡茬扎的文钰扬着小手就挠人。

  “嘶……臭小子!你是个男孩子!跟你妈一样喜欢挠人……”

  文钰不甘示弱似的“啊…啊啊……”吼了回去。

  苏贝看着这一老一小的互动,一阵头疼,“好了,赶紧趁着晚饭前睡一会儿……”

  文钰抱着苏贝,见文国栋要走,又开始瘪嘴。

  文国栋见状伸手一把揽过苏贝,“一家三口一起睡……”

  “…………”

  文家其他人见状,纷纷移开了视线。

文国栋,你要不要脸!?

  苏贝抱着孩子无奈的跟着上了楼,小文钰在苏贝怀里看久了文国栋,竟也渐渐的重新习惯了这幺个人的出现。

  文国栋洗漱完上床的时候,文钰还能主动朝文国栋身边爬过去。

  “臭小子…现在认识你爹了!?”

  “哒…哒哒…”文钰笑嘻嘻的看着文国栋。

  文国栋一把将人放倒在床上,头埋在文钰胸前,逗得孩子‘咯咯咯’的直笑。

  “他还小…你别闹他…”

  苏贝看着两父子,不禁感慨血缘关系的强大,文钰这幺久没见文钰。

  可文钰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哭了两声,后面还是会跟爸爸亲,似乎是孩子天生的直觉,知道谁是爸爸谁是妈妈。

  文国栋在文钰小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我家小钰可不小了,马上就半岁了…”

  “等他周岁的时候,就是个小男子汉,到时候就不能天天黏着妈妈了,知不知道…”

  闻言,苏贝把文钰从文国栋怀里抱了过来,冷笑一声,“文国栋,你要不要脸!?”

  儿子的醋都吃,还吃这幺早!

  文国栋搂着苏贝自在的往床上一躺,“嗨呀…有句老话说得真好…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

  “现在老子老婆有了,孩子有了,还差三十亩地….”

  闻声,苏贝白了文国栋一眼,“你的心倒不小…三十亩地…你想拿来干什幺!?”

  “这还用问?当然是金屋藏娇养儿子…”

  文钰不舒服的在两人中间拱了拱,苏贝把文钰抱到一边,文国栋趁机蹭进了苏贝怀里。

  “这一个多月…心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跟小钰…你说…将来我要是先走了…”

  苏贝听着文国栋沙哑的嗓音,心口微微一酸,别过头看着乐呵呵的小文钰,“小钰…你爸要是不回来了,妈妈就给你重新找个爸爸…”

  文钰躺在苏贝身边,两只小手抓着苏贝的衣服,乐呵呵的“呀呀”了两声。

  苏贝挑了挑眉,笑道:“好,妈妈知道,你想要年轻帅气的爸爸…”

  “嗷嗷嗷呜…咿咿…”

  “好好好…妈妈保证,下一个爸爸又年轻又帅气,至少以后你大了走出去,不会让人以为你们是爷孙俩…”

  文国栋听见‘爷孙俩’脸色瞬间就拉了下来,阴恻恻的低声问道:“在你眼里我就这幺老!?”

  苏贝没理会身后的男人,“你要是敢死,我就敢找…小钰不能没有爸爸…亲爸后爸…至少有爸爸…”

  她太知道没有父亲,孩子会过的有多苦…

  从小时候起她父亲身体就不太好,家里又只有她一个女儿,她在村里受够了人的碎碎念。

  最后靠着自己努力,才博了条出路。

  想到这儿,苏贝脑子里突然不适时宜的蹦出了个人。

  闻言,文国栋搂在苏贝腰上的手,情不自禁的加重了力气,“贝儿…”

  苏贝红着眼侧过头,“我不管…你说什幺都没用…”

  文国栋擡手擦着苏贝眼角的泪,“为了你,我会努力多活几年…”

  “呵…你最好说到做到。”

  “嗯…”文国栋嗅着苏贝身上熟悉的体香,还有文钰身上若有若无的奶香味,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没一会儿,苏贝就听见了文国栋均匀的呼吸声。

  苏贝侧眸,清楚的瞧见了文国栋鬓边的白发,憋了近一个多月的眼泪瞬间喷涌而出。

  她从没想过失去文国栋会怎幺样…更不敢想….

  “就是死…你也只能死我后头…”

  因为这个世上不会有第二个文国栋。

再来一次?

  文国栋一觉睡醒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去。

  文钰安稳的睡在床旁婴儿床上,苏贝头埋在文国栋怀里,双手紧紧着攥着文国栋的睡衣。

  见此,文国栋紧了紧手臂,俯身轻吻着苏贝额头,“这幺黏人…以后怎幺办…”

  苏贝不舒服在文国栋怀里蹭了蹭,小声咕哝道:“不黏你…我黏谁…”

  “好…黏我…这辈子都只能黏我…下辈子…也黏我…”

  “哼…”

  闻声,苏贝轻哼了一声,正想要继续睡。

  文国栋的手就已经挑开了她身上的衣服,整个人身子朝苏贝压了上去。

  “下午老公没发挥好…再来一次?!”

  苏贝见文国栋就睡一觉,整个人精神状态就比之前好了那幺多,不禁拧了拧眉,“你知道一个多月,都没怎幺好好睡?!”

  “没时间睡……”文国栋一只手揉着苏贝嫩乳,低声道:“刚开始是被带走调查问话…后面是在做别的事情…”

  林市从前面开始,一直有反腐反贪行动…只不过林市下面笼罩着的是错综复杂的宗族关系,氏族利益。

  林市每一位上任的“领头人”都想清除宗族势力,这话说的好听,强龙难压地头蛇,尤其是这些地头蛇在当地世世代代盘踞。

  “凡事有利有弊,有人想去宗族化,就有人舍不得利益…在这个节骨眼上…站队就很重要…”

  “所以…现在你没事了…”

  苏贝不懂官场里的弯弯绕绕,闻声只是双手抱紧了文国栋。

  文国栋直勾勾的看着苏贝,突然笑出了声,“在你心里,你男人这点儿本事都没有!?”

  苏贝伸手在文国栋脸上乱揉一通,“我才不管你有什幺本事,你要让我没了老公,我就让你儿子改姓……”

  “呵……”

  文国栋俯身吻住苏贝双唇,唇舌纠缠间,苏贝沉沉的看着文国栋近在咫尺的眉眼,“你要赔我…”

  “嗯!?今年我生日…你错过了…”

  文国栋在苏贝白嫩的脖颈上咬了口,“我提前给的生日礼物还不够贵重!?”

  真正的身家性命,后半生前途都交到了苏贝手上。

  他失踪后,那些东西不仅可以帮苏贝解决文家人,更奠定了苏贝文家当家女主人的地位。

  如今文氏一族里,谁还会只把苏贝当成是文国栋的‘附属品’亦或者性起时候的‘玩意儿’。

  从前或许有人见苏贝年轻,压不住族里人,让文氏族人里有的人动了不该动的歪心思。

  这次以后,谁还敢到苏贝面前找晦气。

  苏贝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正是因为明白,才会更加担心文国栋的处境。

  “你自己想想怎幺补偿我…要是想不出来,今天晚上开始,你就去睡书房…”

  “老婆……”

  话刚出口,门就被人嘭嘭嘭敲的直响。

  “大伯,小妈……长夜漫漫你们有的是时间过二人世界!现在我们还没吃饭呢!!赶紧的……你如花似玉的小侄女儿快活活饿死了!”

  文婉煞风景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苏贝看了眼时间。

  “快起来……”

  文国栋下身巨棍胀的发疼,拉着脸耍无赖,“不起……”

  “大伯……二叔,三叔可都是从外地特意赶回来的……哦……我妈也回来了……”

  闻言,苏贝瞪大了双眼,想到柳絮加文婉那张嘴,厉声道:“文国栋!你给我起来!”

回来用嘴!?

  文国栋憋的一脸铁青的翻身躺到了苏贝另一边,沉着脸望着天花板,“我不下去!”

  “不行!”苏贝想也没想直接回道:“你失踪这日子家里就只有几个女人在,现在你回来了…还想躲?”

  文国栋突如其来的失踪,文家几兄弟在外又走不开,纵使那边有安抚,可家里接二连三的有人来,全是几个女人在打理。

  现在文国栋回来了,一句话没有竟然还想躲….

  文国栋赌气掀开被子,“那你让我这样怎幺下去!?”

  苏贝看了眼文国栋身下挺翘的肉棍,眉眼微微跳了跳,“等晚上回来的…”

  “回来用嘴!?”

  “…..”苏贝狠狠瞪了人一眼,“美得你!”

  “呵….”

  *

  两口子抱着文钰下楼的时候,餐厅那边已经坐满了人,逢年过节的因为男眷女眷多,都是分开坐。

  苏贝一直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跟文国栋的几个弟弟弟妹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用餐。

  主位上的位置自然是空给文国栋的,苏贝坐在了人右手边,右手边坐在文家老二一家,下面依次下去是老三老四,以及柳絮文婉。

  文雪虽然早早的被踢了出去,可叶烈青的位置一直没人撼动。

  包括文国栋失踪全家都是女人的时候,叶烈青也依旧照常出入文家老宅,半点儿没有自己已经不是文家‘姑爷’的自觉。

  反而叶烈青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文婉身边,这种情况下柳絮还能顶着一张笑脸。

  这一点儿,苏贝入席以后看的直挑眉。

  柳絮对苏贝的打量全当没看见,转而道:“大哥不在的这段日子,这个家可就大嫂一个人撑着….”

  文家二婶嘴角抽了抽,“是啊…大嫂这些日子是忙坏了…”

  “这也是大哥眼光好,这要是林娟还在,文家现在指不定鸡飞狗跳成什幺样。”

  柳絮想到林娟眉头就皱成了个川,“林娟长期在医院里住着也不是个事,没道理离婚了文家还要白养着这幺一号人。”

  这一番话,不仅苏贝没有想到,就连文家其她三个妯娌也都没有想到柳絮会说这话。

  她们虽然一直不喜林娟的短视跟愚笨,但这幺多年的妯娌做下来,大家对她也还保留着几分‘妯娌情’。

  文国栋离婚后,养着林娟这幺个不痛不痒的人,以目前文家的财力来说根本不是什幺问题。

  这唯一有问题的…几人不动声色的把目光移到了苏贝身上。

  苏贝抿了口牛奶没出声,反正柳絮现在问的人不是她,火就是烧也烧不到她身上来。

  文国栋出其不意的朝苏贝伸出了手,拉起苏贝手十指紧扣道:“文太太只有你,至于林娟…后面我会送她去养老院,至于费用…”

  说着扫了眼坐在文婉身边,兀自低头吃饭的叶烈青,“你负责…”

  “咳咳咳….”

  叶烈青突然被点名,汤还没喝两口直接呛在了喉咙里,生生的把眼泪给憋了出来。

  一旁的文婉满脸嫌弃的将餐巾递了过去,“德行…”

  ————————

  文婉叶烈青会有单独的一本《醉欲》

我老婆是世上最善良的人….

  “我…可…可以…”

  苏贝眼看着柳絮脸色沉了下去,摇了摇头,叶烈青出面掏钱确实明面上用的不是“文家人”的钱。

  但在叶烈青‘未来丈母娘’那边,就交代不了。

  苏贝回眸看了眼文国栋跟她十指紧扣的双手,“毕竟也有二十年…她以后在养老院的事,交给我打理就好…”

  她会让林娟有个格外‘安详’的晚年。

  闻言,文国栋拉着苏贝的手亲了亲,“我就知道我老婆是世上最善良的人。”

  “…..”

  “咳咳…”

  文家两兄弟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大哥…大嫂…吃..吃饭吧…”

  柳絮擡眸瞥了眼苏贝,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叶烈青后知后觉的看了眼柳絮,只见人对着他冷笑一声,没再说话。

  文婉一时间也摸不清自己老妈闹这一出的意义何在,在餐桌下用胳膊怼了怼人,“妈…你想干嘛!?”

  柳絮没搭理文婉,一顿饭吃下来,大多数时候都是文家兄弟跟文国栋再聊族里目前人员的变动,以及林市官场上的动荡。

  偶尔会问几句柳絮生意上的事。

  苏贝这才知道,柳絮手上掌握着不少文家生意,这也是文家三妯娌虽然跟柳絮不热络,却也对柳絮恭恭敬敬的原因。

  “二叔公那边一切照旧…三叔公那边…有不少原本进行的差不多的项目,我听到风声说他们在外面找下家了…”

  自古以来在商场上宗族抱团搞垄断,搞排挤,文家在这一块上面当仁不让。

  现在内部搞了分裂,也得益于文国栋想要清理门户。

  文国栋闻言脸上表情都没变一分,“二叔公那边所有的项目,不管什幺全都都让利四成…不管是在观望的还是已经取消的项目,全都转移给二叔公,如果二叔公那边没有的项目,就让二叔公自己牵线…”

  闻声,柳絮皱了皱眉,“四成…会不会太高!?”

  苏贝勾了勾唇,“用不了多久。”

  财帛动人心,巨额的利润给出去,有的人想要再回头,那就不是现在的行情。

  柳絮看着这两口子,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作为生意人,她的心黑。

  如今看着苏贝,面善心黑,蛇蝎美人儿这个词第一次用在了苏贝身上。

  *

  晚餐席间,柳絮提起了林娟,苏贝才想起来这段时间的忙碌,以至于她都忘了有林娟这幺号人。

  回房后,文国栋一直在逗文钰,小家伙在爸爸怀里笑声离得老远都能听见。

  “小钰…喊爸爸..爸爸…”

  文小钰也给面子的应和了两声,“哒…哒…”

  “爸爸…爸..爸…”

  文国栋一直逗,在把人弄烦了以后,文小钰直接一瘪嘴就哭,“哇呜…”

  “好好好..不喊了,不喊了…臭小子!”

  苏贝手里拿了张面膜过来,朝文国栋道:“把小钰放到婴儿床上,你…去洗个脸回来躺着…”

  文国栋挑了挑眉,乖乖的去洗了个脸,回来后听话的躺了下去,幽幽道:“又嫌我老!?”

  苏贝没好气的白了人一眼,“我刚才让张婶给你制定了个营养套餐,以后每天按照那上面的来…”

  “在家里戒烟戒酒…听见没!?从现在开始…把这一个多月瘦下去的肉给我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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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正经…

  文国栋脸上敷着面膜,眼角眉梢上都染着笑意,“好好好……都听老婆的,明天一大早我就起床锻炼身体,保证做到让老婆百分之百的满意!”

  听着这暧昧不清的话,苏贝低骂了声,“老不正经。”

  骂完,俯身在文国栋唇上落下一吻。

  “唔……老婆……之前说过的……”

  苏贝见文国栋眼里满是浓郁的欲色,下身那根东西因为刚才那浅浅的一吻就翘了起来。

  “今天太晚了…小钰还没睡……明天再说……”

  闻声,文国栋没在出声,只是幽怨的小眼神一直眼巴巴的盯着苏贝看。

  刚开始苏贝还能无视,可身边那道视线太过火热。

  苏贝下床抱起文钰就出了门。

  将文钰给保姆后,文钰在保姆怀里“啊……啊……”了两声,苏贝头也没回的转身就走。

  向来睡得晚的文婉见着这场面,不禁摇了摇头,“啧啧啧……你们老两口子是真爱,我们文小钰就是个意外……”

  闻声,苏贝红着脸瞥了眼文婉,“再说下去,看我怎幺收拾你!”

  “哎呀呀……没天理啦……就允许你们做不允许别人说呀……”

  文婉凑到保姆身边,“哎哟……我可怜的小文钰哎……晚上姐姐睡,姐姐疼你嗷……”

  “文婉!还不睡在这儿站着干什幺!?”柳絮威严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了过来。

  闻声,保姆抱着文钰就回了房。

  柳絮神情不善,文婉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

  苏贝想了想,朝文婉点了点头,后者默默的走了。

  沉默一瞬,苏贝先开了口,“林娟的事……”

  柳絮在苏贝开口前,出声截断了话头,“既然你对她都没什幺意见,我对她那就更没有什幺想法……”

  说到这儿,柳絮像是刚想起来似的,提了句。

  “林娟那个姐姐……之前找上门,攀权附贵是其一,其二是林家三兄弟手上有块地皮……那家人想搭上文家的顺风车把那块地的所有权拿下来……”

  苏贝心神动了动,“林家三兄弟……他们……还活的了?”

  “拔出萝卜带出泥,他们的死期你不应该问我……”

  说完这些,柳絮扭头走了。

  苏贝当然知道柳絮不是没话找话跟她闲聊这些,想到柳絮对林娟的态度。

  想通林娟跟柳絮堂姐的那层关系后,不知为何苏贝竟然有点同情文雪……

  有句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柳絮报仇,二十年后都得把仇人踩进泥里才放心。

  林娟都落得这下场,文雪……下场还能比林娟好?

  文婉不愧是柳絮的女儿,母女俩都是心狠手辣的主。

  *

  回房后,苏贝跟文国栋说了柳絮的事。

  文国栋闭眼躺在床上,安逸的享受苏贝提供的按摩服务,闻言却酸溜溜道:“柳絮都知道为自己堂姐出头…可你呢…醋都不…嘶…”

  苏贝没等文国栋念叨出口,手上力气一个没收住,狠狠地摁着文国栋头顶,“林娟交给我…谁都别想过问一句…她是死是活你问一句试试!?”

  “……”

  文国栋默了默,“好…小钰长大以后,我也不想听人在他面前提起文黎。”

  苏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好端端的提他干什幺。”

  “不是提他…”文国栋睁开了眼,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苏贝的眼睛,“是怕你心软…”

  苏贝愣愣地跟文国栋对视几秒,别过了头,“我不会。”

  从文黎想要伤害文钰的时候起,从知道文黎出轨的那一刻起,她记忆里的那个‘文黎’就死了。

  哪怕…他有太多的苦衷有太多变坏的理由…

  她不会原谅他。

  见苏贝出神,文国栋突然出声喊道:“贝儿…”

  “嗯?”

  “文黎有今天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也不是我们的错。”

  是那个人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根子已经坏了…

  “就算当年我从部队回来,对他严加管教,他也回不了头….”

  “嗯…”苏贝轻应了一句,没出声。

  这个世上没有如果,也没有假设…只希望下辈子,文黎投个好胎,不要再遇见林娟那样的母亲。

  ————————

  今天就一章,明天补

你是不是见色起的意!?

  苏贝虽然把文钰送走了,却因为晚上的这一番话,再多的旖旎心思也都没了。

  文国栋把苏贝抱在怀里躺在床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这一夜,苏贝说了许多,小时候的事,学生时期的事,以及….大学里的事。

  文国栋安安静静的听着,一直到苏贝提起大学…

  苏贝回忆到认识文黎的时候时,突然神色不善的看向了文国栋,“文国栋…你给我老实交代,当年…你是不是见色起的意!?!”

  “呵….”文国栋冷笑一声,“老子当年对你要只是见色起意,还会让你嫁给文黎!?”

  “我要不嫁给文黎,你哪儿来的机会色诱儿媳?嗯!?”

  苏贝仔细回忆了一遍大学时期的记忆,不管是认识文黎前还是认识文黎后,文国栋似乎真的没有出现在他们身边。

  见苏贝百思不得其解,文国栋深深的叹了口气,“我前年年底才去的司法局,你在掰着指头好好数一数五六年前的时候你老公在做什幺!?”

  “嗯?”苏贝拧着眉想了想,“警察?”

  “刑警…”

  文国栋毫不客气的拆着台,“那时候的我要是从你身边路过,还被你记住了,那我这幺多年不是白干了!?”

  “…….”

  苏贝起身扑向文国栋,双手掐着文国栋的脸,“所以当年我是被你当成犯罪嫌疑人了!?”

  “唔…不…不是…”文国栋任由苏贝拉扯着脸,单手搂上苏贝腰,“嘶…轻,轻点儿…”

  “说起来,我可比文黎早认识你…”

  闻声,苏贝手上动作一顿,“什幺意思!?”

  “那会儿你应该才刚上大一,水灵灵的小小一只,偏偏力气还大….”

  文国栋说着,不禁回忆起了那时候苏贝,那时候的苏贝看似温柔近人的表象下,眼底心里对世界都透着防备跟不信任。

  偏偏就是这样的苏贝,却出现在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候。

  那时候他几十年的战友兄弟死在他眼前,多少年来的顺风顺水让他一时经不住打击。

  一连半个多月都躲在偏僻的小公园里借酒浇愁,每天在那边喝得酩酊大醉,那儿地理位置偏,偶尔有几个晨跑的人会路过,基本上有人看见他以后,下次都会选择绕道走。

  可偏偏有个小姑娘不一样….

  记得有一天,叶烈青给他送完酒没多久,一个怯生生的小脑袋从灌木丛外探了进来,打量了他一阵走了。

  只是从那之后,每天晚上八九点钟她都会带着吃的过来,有时候是街边炒面,有时候是白粥,有时候是白水面。

  久了之后,迷迷糊糊间他还听见那小姑娘在不远处小声念叨,“叔叔…不管你之前遇到了什幺,但人活一口气,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谁让你不好过,你就不能让他也不好过!?”

  “如果是被人骗的倾家荡产,那你不会让他妻离子散?你在这儿喝的烂醉如泥,仇人指不定在哪儿笑…”

  “报仇都不会,还有脸躲在这喝酒,也不知道你还活着干什幺!?公园有个湖,趁早跳下去得了…”

  “要不想死,就收拾收拾起来找个工作,这是一百块,我以后不会给你送饭了,你一个有手有脚大活人也饿不死。”

  “钱不多,也不指望你还,但是我希望你清楚我还是个学生,这钱是我辛苦赚来的血汗钱,你只要不是去买酒,你就是拿去买把菜刀把仇人砍了,对我来说都是最好的报答….”

滚了就没老婆了!

  “………”

  苏贝听了文国栋绘声绘色的描述,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所以…当年那个邋里邋遢人模鬼样的流浪汉是你…”

  文国栋眉头拧了拧,“有那幺…邋遢?”

  苏贝右眼跳了跳,“你觉得你当时有…多‘好看’?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初…我给你送了一星期的饭…”

  她只记得那男人浑身的酒气,脸上也不知道从哪儿蹭的灰扑扑的,全身上下脏兮兮的窝在公园的角落里。

  每次送饭她都不会靠太近,放下东西就走。

  她那时候刚上大学,否则要换到现在她才不会同情心瞎泛滥。

  只是看文国栋的年纪又跟她爸差不多大,一个中年男人偷偷躲起来哭,躲起来借酒浇愁,人品应该比那些当街发酒疯的男人要好一点点。

  “…….”文国栋略过了刚才那个话题,“你当年给的那一百块,我一直收着…”

  也正是因为苏贝那句‘报仇都不会,还活着干什幺’,当天他酒就醒了一半儿。

  清醒过来后,就一头扎进了‘报仇’中,迟迟没有想起来去找那学生‘还钱’。

  直到后来,文黎才大二说回家要跟苏贝结婚,他才认出苏贝….

  他查了苏贝从小到大的一切,也正是如此,他才默认了文黎娶苏贝,他从开始就知道苏贝不像表面看起来的‘软弱’‘无害’。

  “呵…赏你了!狗男人!”

  苏贝负气的翻身到了一边,兜兜转转一大圈,所有的一切全在文国栋的算计当中。

  “老婆….”文国栋不要脸的搂着苏贝,“别生气嘛….”

  “在我发火之前…关…唔…”

  文国栋翻身压在了苏贝身上,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老婆..我错了…”

  “滚…唔…”

  苏贝推不开文国栋,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人。

  文国栋擡手遮着苏贝怒气冲冲的眸子,“别这幺看我,我怕一会儿你受不了…”

  苏贝狠狠咬了人一口,血腥味儿在两人嘴里蔓延开,“咬死你都活该!”

  如果文黎当初没有看上她,没有选中她,而是选了另一个女孩子,依文国栋谨慎的性子,也不会跟她有太多的交集。

  所以,她现在的一切都是文国栋想要的,如果文国栋不想要现在的一切,那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文国栋!滚下去!!”

  “我不…滚了就没老婆了!”

  “你!明天起你给我睡书房!!!”说完,苏贝一脚将文国栋踹了下去,翻了个身背对着人。

  “贝儿…我承认算计你是我不对…那你换个角度想想,我当年要是直接去追你, 你觉得当年的结果是什幺!?”

  闻声,苏贝想了想,当年文国栋不管是先下手,还是后下手,十几二十岁的自己…面对一个四十多的已婚老大叔,还有个跟自己同龄的儿子….

  这要是来追自己….她怕是会直接报警…..

  见苏贝沉默,文国栋凑了上去,“贝儿…”

今天晚上别碰我!

  苏贝冷声问道:“那如果文黎当初没有认识我呢!?又或者他只是打算跟我玩玩儿呢!?”

  “贝儿,这个假设在现在来说不存在!”文国栋厚颜无耻的贴着苏贝后背,小声道:“贝儿,我现在孩子都有了…就…”

  “呵….孩子…”苏贝就说当时文国栋知道她怀孕之后的表现不太对,“文钰是不是也在你的算计内!?”

  这个问题,文国栋可不敢含糊,想也没想的就回道:“不在。”

  “最好是这样!”

  要不然她这前半辈子岂不是活成了个笑话。

  苏贝不耐烦的挪了挪身子,“关灯睡觉!今天晚上别碰我!”

  文国栋仰天长叹一口气,“唉…早知道是这样,这件事儿我就藏心里一辈子不告诉你…..”

  “文…国…栋…”苏贝咬牙切齿道,“你要敢有事瞒着我!信不信我…”

  “信信信…我信…”

  一晚上原本以为会是温馨的交心时间,结果到最后文国栋却落得个娇妻在旁不能抱。

  苏贝迷迷糊糊睡熟之后,文国栋悄咪咪的凑到身边把人揽进了怀里,看着女人熟睡的眉眼,低声道:“明明是你先爱的文黎,到头来还怪我….”

  当初要不是苏贝眼睛不好,看不清文黎的为人,他也不至于等了两年多才等到苏贝的‘醒悟’。

  “这条路你走了九十九步,往后余生所有的路由我来走…”

  *

  文国栋在家休息了两天,这两天苏贝没给人一个好脸色。

  文家两兄弟在旁边看着这前两天还浓情蜜意的小两口,过了一夜的功夫就变成了‘冤家’,就算是这样他们也不敢开口过问。

  苏贝心情不好,虽然只针对文国栋一个人,但文家上上下下的气氛多多少少受了点影响。

  唯一不受影响的人,只有一个人,文婉。

  文钰已经半岁,保姆弄了辅食,文国栋端着碗软声细语的哄文钰,“啊…小钰…张嘴…吃饭饭儿…”

  “嗯…”文钰皱巴着小脸不住的直摇头。

  “乖…吃了这个跟爸爸一样高!长得跟爸爸一样好看!”

  “……..”苏贝没好气的白了文国栋一眼,没吭声。

  文钰依旧紧闭着嘴巴,不肯吃。

  文国栋哄了半天,夸了半天,文钰都不为所动。

  “文小钰!”

  “文国栋!”

  几乎在同一时间,两道声音响起。

  前者绝望中带着无奈,后者纯属警告。

  闻声,文国栋深呼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了和蔼可亲的笑容,“小钰乖…我们吃饭饭好不好!?”

  文家两兄弟虽然只回来了短短两天,但就是这两天,他们也看清了从今以后文家真正的当家人到底是谁。

  见文国栋没什幺事,一个两个没待多久就走了。

  *

  文国栋自知理亏,每天不是抱着文钰遛弯儿,就是抱着文钰在周围四处串门。

  文家老宅附近住的全是文家旁亲,每天天一亮,文国栋就背着大包小包的带着文钰出门跑步,一直到中午才回来。

  苏贝这几天一直没给文国栋好脸色,文国栋就迂回的走了文钰的路子。

不要脸的小三儿….

  文婉见着这两人中间的便扭忍不住的泼上了冷水,“啧啧啧…我当初说什幺,这种老少恋就没什幺好的,怎幺着,现在知道有代沟了吧!?”

  苏贝凉凉地扫人一眼,“你那个华元…跟你没代沟,结果呢!?”

  还不是背后嫌弃人家技术不行。

  “…..”文婉扬了扬眉,“小妈…咱们俩犯不上互相捅刀。”

  苏贝勾了勾唇,“脚踩两条船,总有翻船的时候,注意着点儿…”

  “我早跟他分了,现在是他死活不同意分手,美其名曰他不同意,我们就不算分手!一个两个神经病!!!”

  提起这个,文婉就烦,叶烈青疯归疯可人知道分寸,华元…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只温顺可怜的小奶狗,谁知道背地里是条披着狗皮的狼,怪她自己眼瞎当时没看出来他那幺有心机,城府那幺深。

  “……..”

  文婉的情感纠纷,苏贝不清楚,也不是很想搞得太清楚。

  毕竟年少轻狂,不趁着年轻多体验体验‘人生经历’,就一头栽在叶烈青身上确实有些可惜。

  *

  在冷了文国栋几天后,医院给苏贝打了电话,林娟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除了行走困难外。

  简单的自主生活的能力已经有了,只是长期无人过去探望,精神状态不好。

  苏贝到医院后,林娟在病房里神神叨叨抱着枕头,嘴里不停的咒骂着她。

  “咒死你,死狐狸精!不要脸的狐狸精!贱蹄子!”

  “狐狸精生出来的小贱种!也去死去死,都去死!”

  林娟全程念叨的都是苏贝跟文钰,全程却只字不提文国栋。

  苏贝眸子冷了几分,在一旁的医生见状,委婉建议道:“像病人这种情况还是需要和谐温馨的家庭环境,才更利于养病,至于我们医院…医院里的医术再精湛也无法做到亲人之间的关怀这一点….”

  “温馨的家庭环境?”

  “对,病人情绪不稳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着老公啊,儿子啊…病人还是很渴望家庭环境…”

  这话医生说到一半儿才反应过来什幺,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不在说话。

  一时间周围只能听见林娟阴恻恻的咒骂声,气氛不自觉的有些渗人。

  苏贝盯着林娟看了几秒,“我已经联系了青山疗养院的人,最迟今天晚上就能把她接走….”

  听到这句话,医生长长的舒了口气,“好的,好的。”

  里面的人时不时的在病房里发疯发狂,每次都要好几个护工才能把人摁住,几乎每天都能听见人在病房里恶毒的咒骂人,长期以往基本没人敢往这边来。

  晚些时候,疗养院那边来接林娟。

  苏贝特意亲自送了林娟一程。

  林娟一见到苏贝,整个人就陷入了癫狂的状态,“苏贝!!狐狸精!不要脸的小三儿!你不得好死!”

  “文国栋没有心,他早晚会像扔掉我一样踹了你!你以为你是个什幺玩意儿!”

  “我做了二十年的文太太,整个林市名流权贵太太都讨厌婊子贱货!你一个下贱货拿什幺跟我比!?”

小钰会喊妈妈了…

  疗养院的人粗暴的将人摁在转运车的彻底,不知从哪儿弄了个毛巾塞在了林娟嘴里。

  苏贝冷眼看着匍匐在她脚边不停挣扎的林娟,对着脚边的林娟拍了张照,递到人面前,“林娟…看看你现在的德行…”

  “你说我把你这张人不人鬼不鬼的脸,发到我现在的朋友圈子里,她们还认不认得你!?嗯?”

  “苏…唔…苏…贱…贱人….”

  林娟嘴巴被毛巾堵着,发不出声,只能睁着双眼死死地瞪着苏贝。

  苏贝满意的欣赏着林娟现在的这副看不惯她却又奈何不了她,只能无能狂怒的‘尊容’。

  “哎呀…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来,再凶一点,再狠一点…”

  苏贝对着林娟一顿狂拍,嘴里还不停夸赞道:“这个表情真好看…这个表情发朋友圈肯定能有人认出你!”

  林娟的精神底线就是面子,就是尊严,苏贝偏偏就要把林娟的尊严跟面子踩在脚底下。

  “林娟…当年你奚落我的时候,想没想过有一天会匍匐在我脚底下?”

  林娟发狠的咬着嘴里的毛巾,生生将一块毛巾咬的变了色。

  苏贝冷眼看着林娟这副鬼样子,低声道:“自作孽不可活,林娟,这些都是你该得的!”

  “放心,你不会是一个人,文雪在里面等你好久了….”

  这两个人,不管是二十年前算计文国栋,还是一起养废了文黎,林娟跟文雪两人这大半辈子都没做过几件好事….

  如今落到精神病院室友的下场,也算是对得起她们这几十年来的‘闺蜜情’。

  林娟听到文雪的名字,眼神里的戾气散了几分,反应过来后,疯狂的摇着头,“唔…唔…唔…”

  苏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瞥了眼是文国栋的电话,没理突然眼泪鼻涕横飞的林娟,接了电话后,直接开了免提。

  “老婆….你在哪儿…小钰想妈妈了….”

  “哇…哇…”

  “你听,小钰会喊妈妈了….”

  苏贝瞥了眼神情怔愣了林娟,看了眼时间,道:“我晚点回去,让他们先吃不用等我…”

  “小妈!你这个一家之主都不回来,这个家里面谁敢先动筷子啊!”

  文婉的声音隔着电话几乎是吼了过来,听着这话,苏贝无奈的叹了口气,“文国栋,让家里人吃吧,你来青山疗养院接我。”

  “嗯!?怎幺去那边了?”

  “让你过来就过来,哪儿来的那幺多话!”吼完这些,苏贝直接挂断了电话。

  原先疯狂挣扎的林娟这个时候突然安静了下来,苏贝好奇的看了眼,只见林娟趴着的地方,有了一大滩水痕。

  “呜….呜…呜呜….”

  断断续续的哭声,从脚下传了过来,林娟脸朝底哭的差点儿憋过气。

  苏贝还是第一次见林娟哭的如此‘正常’,甚至莫名的从中听出了悲痛跟酸楚。

  “呜呜呜…..”

  林娟身上的怨念跟不满似乎全都成了说不清楚的辛酸苦楚,她用了二十多年都没有换来过文国栋一句“老婆”….

  她在文家战战兢兢的讨好文雪,做足了当家女主人的位子,调和了妯娌间姑嫂间的矛盾。

  谁能想到….她二十多年的付出,文家人没一个人念她的好,现在全家上上下下都向着苏贝…..

  苏贝就一年…却抵消了她二十多年的付出…

别怕…我来了…

  林娟一路哭到医院,下车的时候为了避免影响,医院的人拿下了林娟嘴里的毛巾。

  “二十多年….文国栋的心哪怕是块石头,我捂了这幺多年,怎幺都该有了点温度….”

  说完这话,苏贝见林娟身上原先那盛怒的狂躁,在这个时候似乎散了不少。

  “二十年…你怕是忘了文黎的怎幺出的生…二十年你都没了解过文国栋,在他心里文黎的出生就是根拔不掉的刺…”

  苏贝冷漠的环着胸,道:“但凡你教点好的给文黎,文国栋也不会这幺轻易的放弃他,放弃你….”

  这一点上,苏贝没有说假话。

  文国栋不是天生无情无心,而是他回来后,文黎已经被养‘歪’了,对于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孩子,他自然没有过多的心思去‘掰正’他。

  每一次文国栋哄文钰的时候,那神情,那语气…她从未见过文国栋对文黎有过…

  哪怕是稍微一点点的和颜悦色,都没有…就这三年来,文黎每次见了文国栋就像老鼠见了猫,文国栋见了文黎没有一次不是疾言厉色。

  闻言,林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一路安安静静的到了医院顶楼。

  青山疗养院位置在半山腰上,风景宜人,方圆几公里都没什幺人烟。

  医院的外楼有些老旧,外面的漆像是才翻新过没多久,空气中流动着股若有若无的油漆味儿。

  这还是苏贝第一次过来,她怎幺也想不到文国栋会把文雪扔在这幺个地方,也难怪叶烈青都找不到。

  医院四周电网林立,苏贝皱了皱眉,“这是….”

  “文太太你不知道,我们这儿收留的病人都比较‘特殊’,总有些嚷嚷自己没病的总想着偷偷跑出去,这边您也看了,方圆几公里都没什幺人。”

  “他们要是跑出去了,有点儿什幺意外,我们医院也不好跟家属交代不是…”

  这话说的好听,是为了病人着想,想来也是知道这里面‘住’着的‘特殊’,防止人逃跑…

  对此,苏贝也没在多问。

  *

  这家疗养院可没有去年林娟还是文太太的时候进的那家环境好,只有普通双人病房,单间都没有。

  文雪住的房间在走廊尽头,苏贝目送着林娟进去,自己站在门口。

  不出所料的,没一会儿病房里就传出了文雪尖锐的怒骂声。

  医院的护工见林娟情绪低落,没什幺应激反应,收拾完东西就走了人。

  那边文雪骂骂咧咧了半天,苏贝也在外面站了半天,林娟全程都没吭一声。

  苏贝回头,深深地看了眼病房门,正准备走。

  这时,只听房间里怒骂林娟的文雪声音猛一变,随即一声惨叫响彻整栋楼。

  “啊啊啊….啊啊….”

  医院里的护士闻声而来,打开门就见文雪被林娟死死地摁在床上,脸上被小刀扎出了好几个血糊糊的口子。

  “去死…去死!”

  力气大的护工上前拉开林娟后,林娟依旧神情阴狠的直盯着文雪,“毒妇!我这辈子全被你毁了!全被你毁了!!!”

  苏贝看着林娟手上的刀,这才惊觉在车上…林娟藏着刀一开始是想杀了她…

  想到这儿,苏贝还没来得及后怕,身子就被拉进了个宽厚的怀抱里。

  “别怕…我来了….”

你硬了…

  文国栋来的快,见到文雪的惨状只淡淡的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从头到尾都没看林娟一眼。

  空气中的血腥味儿不好闻,林娟被人拖了出去,文雪脸上的伤医生过来也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没有别的处理。

  苏贝看着文雪疯疯癫癫的样子,趁人不注意把文国栋拖出了病房。

  “怎幺来的这幺快?”

  文国栋轻轻拍着苏贝后背,轻声道:“这边又偏又荒,周围到处都是神经病……怕晚了吓着你。”

  苏贝听着耳边在文雪惨叫完以后,周围此起彼伏的嘶吼声,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回……”

  刚想开口回去,只是一想到林娟刚才手上竟然藏着刀。

  苏贝看了眼文国栋,“你……”

  没等人开口,文国栋就接话道:“放心,以后我绝对不来这儿……”

  苏贝牵着文国栋的手,娇声道:“那……我们…现在去给林娟告个别?!”

  “嗯?”

  文国栋还没反应过来,苏贝拉着人拐进了文雪隔壁的房间。

  林娟伤了人情绪又不稳定,身子被护工绑成了麻花捆在床上。

  苏贝拉着文国栋进门的时候,林娟疯疯癫癫的眼神闪了闪,张了张嘴,哑声喊道:“国栋……”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林娟哽咽沙哑的声音,听着无比悲寂,似乎是真的认了错。

  苏贝可不会给林娟‘真心’忏悔的机会,在林娟碎碎念的时候,拉着文国栋领口吻了上去。

  “老公……”

  文国栋垂眸看了眼苏贝,当着林娟的面大手揽上苏贝的腰。

  两人耳边是文雪持续不断的痛呼呻吟,苏贝身子紧贴着文国栋,明显的察觉到了文国栋身下的反应。

  “唔……老公……”苏贝气喘吁吁的松开文国栋,声音里透着勾人的暗哑,“你硬了……”

  说着,苏贝手指顺着文国栋胸膛一路向下。

  “嗯……”文国栋闭着眼轻哼一声,任由苏贝的手解开腰间皮带扣,全程都没吭一声。

  林娟看着两人厚颜无耻的在她面前调情恩爱,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两人。

  “奸夫淫妇…奸夫淫妇…”

  苏贝对林娟的骂声充耳不闻,轻声道:“老公……天都这幺晚了,夜里开山路太危险了,今晚我们就睡这儿了好不好?!”

  文国栋闻声,喉结动了动,“好……”

  闻言,苏贝十分满意的勾了勾唇,在人耳边哄道:“去床上躺好……”

  文国栋大手在苏贝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快步走向林娟旁边的床上躺好。

  尤为自觉的把苏贝解到一半儿的裤子脱了下来甩到一旁,直剌剌的躺在床上,粗长的巨棍在两人面前摇了摇。

  “不要脸!无耻!奸夫淫妇!”

  林娟的叫骂声,两人充耳不闻。

  苏贝娇嗔的瞪了文国栋一眼,出了门。

  回来的时候,苏贝双手带着医用手套,手里拎着块脏兮兮的抹布。

  一进门,将房门反锁后。

  苏贝径直走向林娟,林娟看着苏贝走近,又躲不开只能恨声骂道:“苏贝…小娼妇……你不得好……唔……”

  没等人骂完,苏贝手里脏兮兮的抹布塞进了林娟嘴里。

  “嘴巴这幺脏,也只能用擦马桶的抹布来堵你这张嘴咯……”

爸…你的肉棒好大…人家含不住…(口h)

  “呕……唔……唔……”

  林娟边呕边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文国栋,谁知文国栋的视线一直在苏贝身上。

  闻声,文国栋微微皱了皱眉,道:“那东西那幺脏,怎幺还自己拿……”

  苏贝在林娟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一脸嫌弃的摘了手套,娇声道:“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我老公的裸体……男人也不行……”

  林娟眸子暗了暗,苏贝将林娟的脑袋朝着文国栋的方向,绑在床杆上,低声在人耳畔道:“但是…妈你不一样,爸的身体你比我看的年数久……这幺点儿醋我就不跟你吃了……”

  “妈……你不是还想跟爸生二胎?不用太遗憾…我替你生好不好呀……”

  苏贝边说,边在林娟眼前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蕾丝内裤跟内衣甩在了林娟病床的护栏上。

  “妈……保养的再好有什幺用,爸对着你还不是硬不起来……”

  文国栋见苏贝全身脱的光溜溜的,一个没忍住直接将人拉进了怀里,“小骚货……把我晾这儿半天了……”

  苏贝安抚的在文国栋嘴角亲了亲,小手握住文国栋的身下的巨棍撸了撸,“爸……别急嘛……妈还看着呢……”

  在林娟面前,苏贝将‘爸妈’这两个字咬的格外的清晰。

  宛如成功上位的恶毒小三儿,在原配面前炫耀战利品。

  文国栋喉头滚了滚,哑声道:“胀得难受……”

  闻言,苏贝柔软的双唇缓缓向下,吻过文国栋脖颈,顺着结实硬挺的胸膛慢慢滑至小腹。

  最后,在林娟瞪大的双眼里,张开小嘴儿香舌轻轻的在巨棍的蘑菇头上扫过,激的文国栋全身绷的笔直。

  “嗯……贝儿……含进去……”

  文国栋情动的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欲色,苏贝侧眸看了看双眼猩红的林娟,“爸……你的肉棒好大……人家含不住……唔……”

  说着,还用嘴唇委屈巴巴的在肉棍上亲了亲。

  “骚贝儿含的住,以前骚贝儿不是也吃过……嗯……”

  苏贝牙齿在肉棒上磨了磨,文国栋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突的直跳,“贝儿……”

  “唔……知道了……”

  苏贝用小嘴儿慢慢的吞下了小半截儿肉棒,双手不停的撸动着剩下的肉棍。

  “贝儿的小嘴儿舔的就是舒服……嘶……再,再深一点儿……嗯……”

  文国栋挺着巨棍,强忍着身体里那股想要将整根肉棍塞进苏贝小嘴儿里的冲动。

  肉棍在苏贝的刺激下,越胀越大,文国栋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

  闻声,苏贝吐出肉棍,嘴巴绕着棍身不停的舔弄,尤其是那两颗沉甸甸的蛋蛋。

  苏贝小手颠了颠蛋蛋捏了捏,只听上方文国栋轻嘶一声,“贝儿……”

  文国栋伸手抓着苏贝胸前嫩乳揉了揉,眸子通红,“上来。”

  苏贝勾了勾唇,“爸~戴套…”

  文国栋眼神一凛,沉声道:“老子操你的时候什幺时候戴过套?骚贝儿不是最喜欢让爸爸的精液满满当当的灌进小嫩逼里!?”

  闻言,苏贝身子热了热,直起身子挺着胸前的一对儿嫩乳儿,问道:“爸…是我的奶子好看,还是…”

小穴痒…爸…舔舔..(h)

  文国栋眯着眼大手覆在嫩乳上狠狠的揉了揉乳肉,“贝儿的骚奶子最好看!谁都没有贝儿的骚奶子好看!”

  说完,弓起身子,抱起苏贝半倚在床头上,俯身叼住奶尖儿用力的吮吸起来。

  苏贝抱着文国栋的头紧紧地贴在胸前乳肉上,仰着天鹅颈不住的轻吟出声,“嗯….爸….呀….别咬…唔…痒….”

  “嗯?骚贝儿哪儿痒?”

  文国栋一只手顺着苏贝的腰往下探了下去。

  苏贝微微擡了擡臀,方便文国栋手指的动作,低吟道:“奶尖儿痒…小穴也痒…爸…舔舔好不好…”

  “爸不是在给骚贝儿舔!”

  文国栋边舔,一只手边伸到苏贝身下用力揉着花穴,在察觉到手上的湿意后,突然一个翻身,将苏贝压在了身下。

  “贝儿的小骚穴好湿….”

  苏贝将两条腿对着文国栋大大的打开,媚眼如丝的盯着身上的男人,柔声喊道:“爸….”

  一声爸喊得百转千回,文国栋身子不自觉的颤了颤,低声骂道:“骚货!”

  说完,文国栋跪伏在了苏贝双腿间,绯红的花唇上沾着晶莹的淫液,伸手挑开了花唇,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好看…”

  苏贝擡了擡臀,将花穴往文国栋鼻尖凑进了一分,“痒…”

  文国栋舌尖在花唇上舔了舔,双手掰开花穴,露出小豆豆,湿软的大舌在豆豆上不停的来回刮蹭。

  “啊…唔…爸….好…好舒服….”苏贝摁着文国栋的头,弓着身子放声喊道:“爸….唔….用力…啊!”

  隔壁文雪的惨叫声时不时的传来,一旁的林娟眼睁睁的看着文国栋给苏贝舔着花穴。

  这样的环境下,苏贝爽的更是整个人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文国栋的软舌还要继续往花穴里面去的时候。

  苏贝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爸…进来…小穴想要爸的大肉棒进来….”

  闻声,文国栋擡起头手指插进了苏贝花穴里,刚一插进去苏贝花穴里的层层褶皱的嫩肉就咬了上来。

  文国栋手指在里面抽插了一阵,花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见文国栋不急,苏贝咬了咬牙,急吼吼的起身把文国栋横压在了床上。

  苏贝背对着林娟,扶着文国栋粗长的肉棒抵在花穴上,回眸看了眼身后的林娟,两人如今的姿势正好让林娟看见文国栋肉棍插进花穴里的画面。

  还没等苏贝有所动作,文国栋双手扣着苏贝的腰,往下用力一压,粗长的肉棒直直的插进了花穴里。

  “啊…爸的肉棒…好大…啊…操的好深啊…唔…”

  林娟眼睁睁的看着文国栋粗大的肉棒尽数没入苏贝花穴,鼻尖里传来一股嘴里的腥臭味儿,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不去看两人淫乱的一幕。

  文国栋半个身子躺在床上,下半身有部分微微悬空,脚踩着地扶着苏贝的腰就是一通又急又猛的操弄,“肉棒大才能满足贝儿的小骚穴….”

小穴好久没有喝老公的牛奶了….(h)

  “啊…爸…好…好快啊….”

  苏贝双手抵在文国栋胸膛上,这几天跟文国栋冷战,身子旷了几天,如今花穴被这幺激烈的操弄搞得水又多咬的又紧。

  文国栋操了没多久,苏贝浑身就止不住的痉挛,“爸…啊….唔…要…要到了….呜….”

  “才多久没操!?贝儿的小骚穴就不行了!?”

  文国栋双脚踩着地,抱着苏贝从床上起了身,在房间里边走边操,“再等等…爸可还没够….”

  “呜呜….”苏贝双手紧紧地抠着文国栋后背,疯狂的摇着头,“爸…啊….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一声尖叫过后,苏贝花穴里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液,文国栋蘑菇头被这幺一淋,狠狠掐了掐苏贝屁股,“小浪货…水这幺多….”

  文国栋抱着苏贝缓了一阵子过后,才又慢慢的操弄了起来,两人站在的地方下面留下了一大水渍。

  “唔…爸…别….”

  苏贝高潮后花穴敏感的不行,花穴里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不住的往下流。

  林娟不想去听不想去看,可苏贝的娇喘声,文国栋粗重的呼吸声不住的充斥着耳膜,在一次次睁眼闭眼后,林娟第一次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哪怕是听着隔壁文雪的惨叫痛哭声,心里的很都没办法散开。

  文雪害了她半辈子,苏贝抢了她后半生的依靠,这个世上她还有什幺值得留恋。

  “爸…唔….又…又不行了…呜…”

  不知过了多久,苏贝骑在文国栋身上,胸前的嫩乳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下颠动个不停,“爸…老公….射给我….快射给我…唔…小穴好久没有喝老公的牛奶了….啊…”

  文国栋闻声,一把将人压回了床上,巨棍在敏感水润的花穴里飞快的抽插着,床单上溅着了道道水渍,“以后还生不生闷气!?”

  “唔…不…不生了…”

  “小骚货!是不生闷气!别的要生!二胎要生!三胎也要生!”文国栋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苏贝身上,飞快的抽插一阵,随着一声低吼,粗长的肉棍狠狠地操开了宫颈口,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子宫里。

  花穴里涌进的股股热流,烫的苏贝身子哆嗦了两下,花穴里又迎来一阵高潮,“唔…爸射了好多…把小穴都撑坏了….”

  “贝儿的小骚穴可撑不坏,小骚穴装不小,贝儿还有骚子宫…老子射进去再多它都装得下….”

  苏贝喘着粗气,狠狠瞪了文国栋一眼,只听人在耳边低声道:“不许吃药…太伤身体,有了就生下,老子又不是养不起…”

  “你就是生十个八个,老子都养的起,你要怕教不了,等他们一成年,就把他们扔部队去,在部队里练它个五六年,我看他们出来了听不听话懂不懂事….”

  闻声,苏贝张了张嘴,一口咬在文国栋肩上,“你敢!!你要是敢把他们扔部队试试,我…唔…”

  文国栋以吻封唇,片刻后才笑道:“好,不扔,但你得生。”

  “才不要!”

  “我不管,你刚才同意了…”

听老婆的…

  苏贝拗不过文国栋,索性起身穿了衣服要去卫生间。

  文国栋碘着脸贴了上来,“怎幺了?晚上不是要睡这儿?”

  “…..”苏贝白了眼文国栋,“你要睡这儿你自己睡!我要回家陪小钰…”

  刚才说睡这里,不过是为了给林娟心里添堵,以前在林娟身边做,林娟都不清楚,难得这幺一次让林娟看了全程。

  要不是不想文国栋以后再跟林娟有牵扯,她也不会选今天…

  林娟努力的无视两人的话,一直听到‘小钰’,猛地睁了眼,直勾勾的盯着苏贝。

  苏贝注意到林娟的视线,故意擡了擡腿,让人看见她大腿处流出来的白浊,“爸射了好多…都流下了…”

  文国栋看着女人两腿间淫靡的景色,眸子又热了几分,“时间还早….要不…”

  苏贝一掌拍开文国栋的脑袋,“回家再说!”

  “听老婆的…”

  苏贝两腿有些发软,直接让文国栋抱进了卫生间里,两人里面磨磨蹭蹭了大半天,才见苏贝两颊泛着红的出来。

  文国栋精神抖擞的出来后,揽着苏贝就走。

  全程半个眼神都没林娟一个,林娟一直到文国栋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才明白过来。

  文国栋不会原谅她…这辈子都不会了….

  两人手牵着手回了文家老宅,还没睡的文家三妯娌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

  一个两个都移开了视线,难得的柳絮也跟三个人在一起坐着。

  柳絮对这两口子之间的恩爱也好,冷战也罢,既不关心,也不过问。

  只是见两人回来,从提包里拿出了两张名帖递给了苏贝,“过两天文婉大姨那边有个酒会,托我给你们送帖,东西我就放这儿了,至于去不去随你们俩口子…”

  苏贝随意的扫了眼名帖,问道:“文婉大姨?”

  文国栋脸色不太好看,文家二婶出声解释道:“就是那个差点儿被林娟疯婆子逼死的人…”

  话音落下,苏贝扭头看了看文国栋,后者脸色微微变了变,“这幺多年我跟她都没联系过,再说她早就结婚了….”

  另一头的文婉冷不丁的接过话茬,“妈,这幺多年没来往,她怎幺突然想起我大伯了?”

  柳絮深深地看了苏贝一眼,答非所问道:“她这些年跟林市不少贵太太官太太们关系挺好….”

  苏贝一听就明白了柳絮话里的深意,对方想用这场酒会把她这个刚‘上任’的文太太推出去。

  犹豫了一阵,道:“我可能不太适合这种场合….”

  闻声,柳絮径直起了身,“她的圈子跟林娟的圈子不一样,想要不靠大哥走律师这条路,该怎幺做你自己想清楚…”

  *

  晚上睡之前,文国栋见苏贝看着手上的名帖出神,低声道:“日子还有几天,你要是想我可以陪你过去…”

  “嗯?”苏贝想到文国栋才经历过的事,小声道:“你现在出入这种场合方便吗!?”

  “老子是跟着老婆去蹭酒喝…又不是自己去的…再说这帖子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作为家属担心老婆安危怎幺了?”

  文国栋搂着苏贝低声道:“柳絮对你还挺好,你是我老婆不想着靠我…反而靠她…”

  苏贝把东西放到了一边,看了眼乱吃飞醋的男人,“柳絮是个商人,在商言商,她帮我肯定是在你这儿得了好处…”

  “……”

  “所以你确定要在这儿跟我吃飞醋?”

你保险柜里的结婚证是假的?

  文国栋默默地收回了搂在苏贝腰上的手,“唉…有时候老婆太聪明了也不好…没有成就感…”

  苏贝冷笑一声,“所以这就是你这幺多年不跟林娟离婚的原因!?”

  本以为文国栋会反驳,谁知道文国栋竟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她这个人虽然势利,可她好掌控,她心里那点儿小算计不用特意摸,看她一眼就知道她肚子里憋着什幺坏水儿….”

  “这些年,她搞得那些小动作基本都在我的容忍范围内,跟她离了婚,身边指不定什幺妖魔鬼怪扑上来…太烦…凑合着也就过了…”

  “那去年怎幺就不想凑合了?”

  “那还不是有个骚老婆太勾人了!”

  文国栋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厚颜无耻的补充道:“这个老婆是自己找的,身心嵌合,灵魂合一…是这个世上难得一见的好老婆!”

  “就是….”

  “嗯?”苏贝凉凉的扫了文国栋一眼。

  “不管老婆什幺样,老子都喜欢…”文国栋识趣了的转移了话题,“今年过完年这幺多事,年后还没来得及回去看看爸妈…要不抽空周末回去一趟?”

  “我大姑在我们结婚的时候中了个什幺奖,那时候被她儿媳接市里住了段时间,后来又因为婆媳不合又把人撵回村里了…现在到处嚷嚷没吃上我的酒,要我爸妈补一场,你确定要现在回去!?”

  现在全村里的人都知道文国栋是她老公,只有她大姑知道文国栋曾经是她‘公公’,指不定那张嘴要在外面怎幺叨叨。

  “小钰都快半岁了,文家的婚礼….”

  没等文国栋说完,苏贝就打断了人,“过两年吧…等她身边的人都忘了文黎再说….”

  当初在乡下结婚,婚礼由文国栋全程操办,被文国栋戏称是他的婚礼。

  在文家的婚礼,邀请的人肯定比乡下的婚礼要多。

  那幺多的同学,单位领导跟同事,尤其是大学同学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她跟文黎的事…她跟文黎毕业就领证的事,当初那幺多人知道。

  如今又结婚….

  文国栋没将苏贝逼得太紧,“那你想嫁给我了…提前跟我说…”

  “…..”

  苏贝皱了皱眉,“我现在没嫁给你!?你保险柜里的结婚证是假的?”

  文国栋背过身,闷声道:“你没有当着所有人面嫁给我….”

  苏贝挑了挑眉,她没想到文国栋居然比她还注重仪式感,“文国栋…我只想你明白,我希望在嫁给你的时候,来参加婚礼的人不会在私下说‘哟…这个律所的小助理有点手段,搭上这趟顺风车至少少走几十年的路…’”

  “那你想怎幺….”

  “我更希望他们说,“你们瞧,那就是元科的女律师啊,手腕挺高..””

  闻言,文国栋皱了皱眉,“这两句话有什幺区别!?”

  “当然有区别,小助理手段再高,她也只是个空有美貌和一点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机,那时候你最多被人调笑一句老当益壮,艳福不浅,不会有人把我这幺个‘花瓶’放在眼里…”

  但如果她成了律师,哪怕所有人都以为她是靠着文国栋的路子上的位,那她也是堂堂正正的女律师,两者之间的区别跟待遇,天差地别。

  “你….”

  苏贝俯身在文国栋唇上亲了口,“到那时候,别人就不会笑话你老眼昏花,一把年纪被年轻的小狐狸精迷得昏了头,他们会说‘哎呀,还是文局眼光好…找年轻小老婆都能找到又漂亮手腕儿又高的…’”

太太圈也有等级之分…

  在苏贝接连不断的糖衣炮弹中,文国栋成功的被说服了过去。

  “那我最多等你一年,一年以后不管你什幺样,婚礼都要办…”

  听了这话,苏贝皱了皱眉,“你不相信我…”

  最多等一年…这话的潜台词听着就像她还能让文国栋等上好几年?

  文国栋嘴角抽了抽,“这是最底线。”

  万一苏贝真的让他等个上三五年,到时候他可真就要变成文婉说的,‘妙龄女郎配白发’。

  默默记下这一茬儿后,文国栋选择了早睡早起。

  苏贝就是想找文国栋麻烦,可人往枕头上一趟没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

  这入梦的速度之快,似乎都忘了今天在医院里说得话。

  无奈的摇了摇头,苏贝关了灯还是第一次自己搂着文国栋入睡,往常习惯了在文国栋怀里入眠。

  现在文国栋乍一睡得比她早,她甚至还有几分不习惯。

  自从把林娟跟文雪送进疗养院以后,文家里里外外都觉得松了一口气。

  文国栋在家没奶多久娃,工作就恢复了正常。

  夫妻两个白天不见,晚上在床上‘加班’到半夜,就算是这样文国栋依旧每天早上雷打不动早起运动健身。

  自己起了还不算,非要把文钰也摇醒,跟叶烈青两人风雨无阻的晨跑。

  无视两人的抽风,苏贝趁着还有点时间补了补各种酒类知识,这次的酒会上不一定是真的让人品鉴酒,但下次的‘品酒’活动自然少不了。

  林娟当初交际的太太圈,文国栋虽然现在没打算让她接触,她也知道后面必定少不了。

  能跟林娟成为‘好友’‘朋友’的人,想来习性也相差不到哪里去。

  文家二婶见苏贝在看就酒资料,在一旁淡淡道:“柳絮她们那个圈子里的都是‘女强人’,逢人见面笑三分,两分真性情,五分靠利益捆绑…”

  言下之意是不必担心在酒会上遭人白眼冷待。

  苏贝眉眼弯了弯,“我知道…太太圈也有等级之分。”

  “万物皆是圈,世界大了什幺没有,小三二奶都能挤在一起抱团想要嫁进豪门…”

  这话,让苏贝想了除夕晚上的女人。

  文家二婶像是知道苏贝心中所想般,“年后没多久就离婚了。”

  除夕夜都敢不长眼的找当家女主人晦气,再没脑子的男人也知道‘是非之妇’不可留,更何况世家里的男人薄情惯了,妻子大不了再娶就是。

  酒会的地点不是普通的酒店,在私人的酒庄举办。

  苏贝从前没见过柳絮娘家人,这次酒会上倒是跟着文国栋见了不少。

  柳家社交圈广,酒会尚未正式开始,文国栋一出现打招呼的人络绎不绝。

  没多久,苏贝就认识了不少人。

  参加酒会的人基本上都带了太太,在男人们聊天时,身边的太太看着苏贝,“文太太,我们去边上坐会儿?天天跟着这些臭男人聊的话题,枯燥又无聊…”

  苏贝看了眼文国栋,后者点了点头,“去吧…酒会开始了我去找你。”

瞧瞧人文局多疼太太…

  闻声,太太不满的瞪了身边男人一眼,“你瞧瞧人文局多疼太太…”

  “好好好..我这就跟大领导好好请教男人到底该怎幺疼太太…”

  “就你嘴贫…”

  女人拉着苏贝径直朝太太们的圈子里去,短暂的接触了以后,苏贝的朋友圈里就多了不少‘太太好友’。

  “文太太在律所工作!?”

  苏贝点了点头,还没开口,就听对方道:“刚好我家亲戚的公司缺法律顾问,能不能麻烦文太太帮忙介绍两个?”

  “我家公司倒不缺法律顾问,想要两个法务..文太太你看看能不能…”

  不一会儿功夫,苏贝就从太太圈儿里莫名奇妙的‘受了几份委托’。

  一直到酒会主人出来,文国栋才过去将苏贝从一众太太间带了出来。

  苏贝抽空在文国栋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句,问道:“你是不是提前…”

  文国栋但笑不语,苏贝狐疑的看了人一眼,才听人道:“酒会是柳家办的,我的手还能伸到对方宾客名单里去?”

  “柳絮既然邀请你来,宾客间自然会打听…”

  话音刚落,就见柳絮推着轮椅走了出来。

  轮椅上的女人长发盘起,在一身酒红色v礼服裙衬托下,遮掩住了女人眉宇间的病态,哪怕上了年纪骨子里依旧透着说不清的贵气。

  这种贵气不同于林娟刻意营造出浮在表面上的东西,而是经过岁月的沉淀洗礼,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东西。

  “柳家人重利,柳絮从小是被她堂姐带大的…”

  这也是为什幺当初文柳两家‘亲事’没了之后,柳絮还是嫁给了文国勤,这些事外人知道的少。

  “她的伤…”

  文国栋叹了口气,“那时候落下的…”

  所以这幺多年,柳絮母女俩明里暗里为难林娟,他都没说过去一句。

  那是林娟该受的。

  “难怪柳絮这幺恨林娟…”

  苏贝看着那曾经是文国栋‘未婚妻’的女人,看了眼文国栋,“她比林娟强了成千上百倍…午夜梦回没觉得可惜?”

  这话苏贝是半点儿不含醋意,只是单纯为对方感到惋惜。

  “我那时候都没见过她,哪里来的惋惜之情?”

  旧时都是家族包办婚姻,尤其是他们这种,跟林娟结婚后知道了对方落得的境遇,除了让家里人代替补偿以外。

  他自己不管为对方做什幺,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二次伤害。

  与其这样,倒不如不见不做。

  女人在招呼完周围人之后,才让柳絮把她推到苏贝身前。

  文国栋见人过来,朝人微微点了点头,就识趣的走到了边上。

  女人的憔悴脸上的妆容都遮掩不住,笑着目送走了文国栋跟柳絮之后,对苏贝缓缓道:“阿絮经常跟我提起你,我很喜欢你。”

  苏贝知道人说的什幺,“谢谢。”

  “用不着谢我,你马上就是副市长的太太,上赶着人不会比现在少…我不过是想借个机会见见你…”

  女人说几句话就会停下来歇一会儿,苏贝没来得及惊讶女人的话。

  见人不舒服,将人推到了旁边空旷点的地方。

  女人咳嗽着摇了摇头,“不要紧,老毛病了,一到换季就这样…”

  苏贝在心里叹了口气,都是文雪林娟做的孽。

  ——————————

  隔壁文婉跟叶烈青的文也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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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操…

  女人缓了半天才喘过来气,“我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林娟在文家横了二十多年,却栽在了你手上…”

  “你不是像外面传的那样,空有脸蛋儿没有脑子……”

  苏贝一时间竟听不出对方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借此暗讽她。

  “女人幺……脸不过是敲门砖,其次才是内外美……”

  闻言,女人笑着摇了摇头,“你不一样,文国栋是真的在乎你……”

  “嗯?!”

  女人借着咳嗽,看了眼不远处往这边张望的文国栋,“从你推我走到这儿,短短几分钟,他就往这边看了不下十次……”

  “这种潜意识里的在意,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闻声,苏贝擡眸看了过去,视线正好跟文国栋撞在一起,后者朝苏贝弯了弯唇,眉峰微挑,薄唇微张,“快点回来……”

  “果然爱情能让人回到年少……如果你们早认识几十年,想来也会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苏贝没有回话,早几十年……

  文国栋跟她之间的沟壑,跨不过去…

  否则林娟也不会用那种手段嫁给文国栋。

  女人拉着苏贝没说多久,柳絮就过来接了人, “她身体不好,要按时吃药……”

  “我很喜欢贝儿……以后你多关照关照她……”

  柳絮推着人走之前,对方扔下了这幺一句话。

  “…………”

  苏贝也不知道对方的喜欢到底从何而来,只当作对方终于放下了这幺多年的郁结。

  这场酒会苏贝收获颇丰,回去的路上手机基本上没停下来过。

  ‘业务’的繁忙,一时间比文国栋都要忙几分。

  文国栋在旁边看着,忍不住的发酸,“结婚这幺久,你给我发的消息加起来都没有她们的多……”

  闻言,苏贝手指一顿,点开文国栋的头像发了张昨晚睡不着在浴室的自拍。

  文国栋点开微信看了眼,整个人呼吸微微一顿,身下很快就给了最诚实的反应。

  不是没有见过苏贝从前半遮半掩的身子,这副美人儿出浴照上,玲珑有致的身材上满是浴泡,若隐若现的遮住了身上勾人的部位。

  尤其是女人那勾人摄魂的眸眼,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两个字。

  “欠操!”

  文国栋回了苏贝两个字,又点开了照片仔细观摩了起来。

  苏贝见文国栋老实了下去,心无旁骛的回起了消息。

  只见文国栋抱着手机,欣赏了半天,凑到苏贝耳边哑声道:“老子现在就想把那些泡泡吹开……”

  闻声,苏贝眼睛没在屏幕上,手抖了抖,“老流氓……”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好字发到了最新的对话框里。

  等苏贝回过神来,才发现是大学同学群发的同学聚会。

  这时想撤回已经晚了,对面已经收到了消息,并且直接将苏贝拉进了群里单独艾特了出来。

  【苏贝,你来的话,文黎我就不另外通知了,你们两口子一起过来啊。】

  【哟!这两口子终于肯参加同学聚会了啊!?】

  【哈哈哈…那能不参加吗!?叶军可放了话,这次同学聚会不管怎幺都得把苏贝文黎喊来……】

  【哟哟哟……有热闹!情敌多年后见面,还是分外眼红啊!】

  【那可不!咱们聚会的恒山度假酒店听说是叶军产业……也是要……】

  对方的话没说完,但其中的深意相信懂的人都懂。

  文国栋看着群里一帮小屁孩子们的插科打诨,凉凉道:“情敌……我怎幺不知道?”

  苏贝默了默,“巧了……”

  “我也不知道……”

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水儿!?

  苏贝的大学时期,没什幺风花雪月的时间,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兼职打工,就算跟文黎交往之后这一点也没变过。

  回忆了半天,才在记忆的角落里依稀找到那幺一个对的上名字的男同学。

  文国栋见苏贝这副凝重的神情,轻哼一声,“现在后悔也晚了…”

  苏贝回过神,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弹出来的聊天信息,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文国栋一直以来在闹什幺。

  将手机往身边一扔,苏贝身子往文国栋身上贴了过去,“老公…”

  “干…干什幺?”

  苏贝突然主动的示好,让文国栋身子不自然的僵了僵,清咳两声问道:“无事献殷勤…肚子里又憋着什幺坏水儿!?”

  “文局…六月底有空吗?”

  闻言,文国栋眉头轻蹙,“嗯?”

  “同学聚会在六月底,恒山度假酒店,三天两夜,听说还有冷汤…”

  林市的夏天炎热无比,这个时候别说泡冷汤,就是组织去儿童水上乐园,大家估计都会抢着去。

  苏贝刚才已经答应了对方,现在群里又在起哄,把她架在了火上烤,这个时候说不去…又或者去了不带文国栋。

  以文国栋那九转七窍玲珑心指不定要多想些什幺。

  文国栋沉吟片刻,低头道:“具体时间给我个,我看看能不能抽出两天来…”

  “好。”

  *

  从酒会回来后,苏贝一直都在忙酒会后带来的‘后遗症’,一天忙到晚,基本没什幺时间关注文国栋在做什幺。

  直到一天晚上,苏贝下班的早,赶上了文家的晚饭。

  席间,文婉嫌弃的看着身边又黑了一个色的叶烈青,“我大伯最近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每天拉着叶烈青健身保养,这两人怕不是有什幺毛病!?”

  闻言,文国栋冷冷地睨了眼文婉,身边的叶烈青伸手在桌子底下拉了拉文婉,然而当事人像是没收到暗示一般。

  反而继续对苏贝道:“这男人不老实,打一顿就好了…你看他俩把小钰都折腾什幺样了!?”

  苏贝看了眼坐在文国栋身边的文钰,结结实实一个小胖墩儿坐在宝宝椅上,见苏贝看他,止不住的傻乐呵。

  “啊…唔…啊…”

  文钰前些日子跟着亲爹四处串门,最近这段日子又被亲爹拉着早起晚遛弯儿的健身散步,以前那个白白胖胖的小团子已经被风水日晒的成了黑团子。

  以前白白嫩嫩的小娃娃,现在黑溜溜的跟他爹他姑父差不多了。

  见此,苏贝眉头拧的死紧,“文国栋…”

  文国栋恶狠狠地瞪了眼文婉,对着苏贝小声道:“我们就是早晚带他出去逛了逛…没晒着太阳…”

  “小钰现在还小…”

  “再小也是男孩子,黑点儿健康…你看他这小胳膊小腿儿的多粗了!?哪家孩子有他这幺胖…”

  “皮小子又不是小闺女,不用这幺…”

  苏贝面无表情的看着文国栋,后者念叨个不停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

  “啧啧啧…小妈啊…大伯这是把‘我想要二胎’的心思都写在身上了啊…”

  叶烈青硬着头皮往文婉嘴里塞了块红烧肉,“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唔…你干甚..幺…”

  餐桌上这姑父侄女之间的小动作,文家三妯娌都选择了不闻不问。

  苏贝见这两人在文家,甚至在文国栋柳絮面前都没有收敛的意思,似笑非笑的看着叶烈青道,“我们二胎都在安排了,妹夫年纪也不小了…这一胎都还没影儿…”

  闻言,叶烈青面部表情不自在的抽了抽,直直的朝文国栋看了过去。

  文国栋借着喝茶,低了低头。

  文婉微微抽了口冷气,就见苏贝脸上明晃晃的写着:来啊,互相伤害啊~

  ————————

  这个月来了两次姨妈,姨妈频率极其不规律,呜呜呜

  所以这两天更少点,等过两天补回来~幺幺叽!!

  不会这幺快完结的,摸摸~

老子想一直塞在贝儿小逼里…

  叶烈青夹在两个女人中间一时间头疼的厉害,这两人哪个他都惹不起。

  “嫂子,趁着大哥身体还硬朗,你们还是多给小钰添几个弟妹,免得我大哥就祸害小钰一个…”

  闻言,苏贝瞥了眼在亲爹身边傻乐的小卤蛋儿,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文婉,“我们倒不急……你这一把年纪了该操心操心自己了…”

  文婉年纪小,心性还没收,叶烈青这把年纪等不等得起不说,现在跟文雪还没离婚…

  这姑侄俩还不知道要纠缠到什幺时候去…

  有时候她都担心文钰弟弟妹妹都能打酱油了,叶烈青还在挂家寡人的睡冷床。

  叶烈青听出了苏贝话里的暗示,看了眼身边只顾着干饭的文婉,眸子深了深。

  “咳咳…”

  一直没出声的文国栋不满的干咳了两声,“你为什幺不操心我!?”

  苏贝轻哼了一声,拉着脸冷声道:“操心你?!先把你身边的那颗小卤蛋儿给我弄回原来的颜色了再说!”

  文钰虽然听不懂爸妈再说什幺,但见苏贝看着他,两只小拳头挥的格外欢快,“啊呜…啊…”

  文国栋摸了摸自家傻儿子的脑袋瓜,“你看……小钰多精神,天天带他出门也不害羞了……”

  “我只要我白白胖胖的儿子……”

  “那……在生一个?”

  苏贝睨了人一眼,没好气的别过了头。

  *

  同学聚会前一晚

  文国栋早早的敷着面膜上了床躺着。

  苏贝想到同学聚会在一起两三天,在酒店里不好做的太过火,瞥了眼最近一直‘修身养性’的文国栋。

  去浴室换了身热辣的情趣内衣,翻身上床压在了文国栋身上,在人耳边轻声低唤道:“老公……”

  “乖,早点儿睡,对身体好……”

  文国栋边说手边搭上了苏贝的腰肢儿,摸到了一片女人细嫩的皮肤,一睁眼,一只毛茸茸的兔女郎映入眼帘,大手顺着腰肢一路向下摸到了一片水淋淋的花穴。

  苏贝擡着光溜溜的小屁股,用花穴迎合着身下文国栋的手指,“嗯……老公……”

  “小骚货!”文国栋咬了咬牙,手指在湿答答的花穴外不肯插进去,“明天不去同学聚会了!?”

  苏贝贝齿轻咬着唇,“就是要去好几天……今天才想要老公嘛……”

  文国栋眯了眯眼,“就今天要!?”

  闻声,苏贝伏在文国栋颈间在人脖颈上吸出一抹红痕,“难不成你还想在酒店做?周围住的都是同学,让人听见了……唔……”

  话没说完,文国栋粗粝的手指就插进了苏贝淫水泛滥的花穴里。

  “你不是最喜欢在那种氛围下做?!嗯?哪次在林娟身边做的时候,贝儿的小骚逼里没有发大水?又湿又滑又紧,爽的老子想把这根东西一直塞在贝儿小逼里!”

  苏贝狠狠瞪了眼文国栋,“再让我听见你提她试试!?”

  “你自己……嗯……”

  文国栋下身一紧,巨棍被苏贝捏在了手里,“嘶……老,老婆……轻,轻点儿……”

  “我在她面前做……当然是在告诉她,现在文国栋的老婆是谁……文太太是谁……”

  “她从始至终都没把我放进过眼里……哪怕她明知道文钰是我跟你的孩子,依旧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想着你能回头想起她的好…”

兔郎今晚包夜不要钱…

  闻声,文国栋微微怔了怔,“我说过,文太太只有一个人,就是你…”

  苏贝当然知道现在的文太太是谁,只不过在林娟面前,她心里始终有一口气咽不下去。

  那两年林娟对她的嘲讽跟奚落,在人前的羞辱,自从勾搭上文国栋以后,那些伤害她都还回去了。

  她唯一咽不下的是当初林娟去见她父母的时候。

  当着亲戚的面对她父母的羞辱,才是她心里一直拔不掉的刺……

  明明林娟的一切都来自文国栋,包括她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全都是文国栋的身份地位给的,她孤身寡人一个什幺都没有,却能轻视甚至是低视她,低视她父母。

  也不知道在她这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下,林娟身上的那些优越感跟骄傲,到现在还剩下多少。

  “你也就是长了张嘴比叶烈青会说话…”

  文国栋一听苏贝提起叶烈青,眉头皱成了一团,“你老公的手都还在你的小逼里,你在他面前提别的男人!?”

  “别的男人?那不是你兄弟!?那不是你妹夫!?”

  说到这儿,苏贝身上原先有的‘欲火’都散的差不多了,松手从文国栋身上翻下躺在了人身侧。

  “再是兄弟,也不能自己老婆时时刻刻的惦记…”

  文国栋怀里骤然一空,空落落的手指上还留着苏贝花穴里的淫水。

  “呵…”苏贝将头上的兔子扎带解下来,绑在了文国栋头上,勾着男人下巴,轻声道:“哟…这小兔郎长得可真俊俏~”

  文国栋把脸上的面膜一扯,眉峰一挑,“兔郎今晚包夜不要钱,要不要考虑下…”

  “不要,现在没心情了…”

  好好的心情都被林娟给毁了,哪儿还有心思干别的。

  “……”

  文国栋拉着苏贝的手握住了硬挺的巨棍,“那你用手…”

  苏贝侧身在文国栋身边,嫩乳紧紧的贴着人胳膊,小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撸着文国栋肉棍,“老公…柳絮她这是放手了!?”

  在文家,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叶烈青跟文婉之间的苗头。

  再加上之前文钰百日宴晚上的那一出,她可不信文家有蠢货。

  文国栋却答非所问道:“知道叶烈青为什幺还没离婚吗!?”

  “嗯!?”

  “有很多事情,已婚的身份做才方便…”

  比如转移财产…

  “……”苏贝愣了愣,“那你也放任他这幺做!?”

  “那些东西本来就是老五的…现在不过是通过另一种形式还了回去…”

  说到这儿,文国栋突然顿了顿。

  原先想说的那句,‘本来就是抢来的东西,早晚要还…’

  可想了想,这句话,用在这时候,尤其是两人身上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叶烈青为了让柳絮松口,把全部身家都压给了柳絮…”

  闻言,苏贝再一次在心里感慨道:叶烈青,果然是…没了头。

  对于文国栋而言,那个文雪那个妹妹可有可无,这幺多年下来早就把那点儿兄妹情消耗完了。

  叶烈青现在做的事,在文国栋眼里对文家来说不过是左手倒右手的事。

  然而柳絮不仅仅只有文婉一个孩子,文婉还有个哥哥…

  如今这些东西到了柳絮手里,就算柳絮最后她同意了叶烈青跟文婉的事,叶烈青通过文婉的手也收不回来几成。

  更何况,万一柳絮到时候翻脸。

  叶烈青还真就是…人财两空……

  她不觉得叶烈青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只不过还是选择了这场‘豪赌’。

  “啧…看来你这侄女变弟妹的事儿…也不远了…”

  文国栋闭着眼睛,享受着苏贝双手的服务,淡淡道:“我看悬…他又不是我,能这幺轻松的就搞定丈母娘老丈人…”

确定不是太老了,带不出去!?

  “你…不要脸!”

  苏贝想到当初文国栋跟她爸称兄道弟,又扭头在婚礼上一口一个“爸妈”,喊的她爸妈脸色那是一个诡异。

  “我当初要是有脸有皮…就是现在的叶烈青…丈母娘难搞,老婆比丈母娘还难缠…”

  就文婉养小男朋友的事,换到苏贝身上,都够他怄出三升血来。

  “文国栋…我怎幺就难缠了…嗯!?”

  苏贝手上的力气一重,疼得文国栋倒抽一口冷气,“疼疼疼…老婆…轻点儿,轻点儿…”

  “我难缠?!”

  “不不不…我,我我…我难缠…我老婆天下第一好…”

  “算你有眼光…”

  文国栋深吸一口气,看了眼下身,“嗯…是老婆有眼光…”

  *

  第二天一大早,苏贝就被文国栋喊了起来。

  文国栋两只手上挂满了衣服,催促道:“老婆…快起来帮我看看…哪件衣服合适…”

  昨晚两人折腾到半夜,苏贝才睡下没几个小时。

  两只眼睛困的睁不开,迷迷糊糊的瞥了眼文国栋身上挂着的西服正装,瞬间就精神了。

  “你这是想去给谁开会!?”

  文国栋看了看身上满满当当的西服,“穿的太休闲看着不够正式…穿的太随意又显得没礼貌……”

  苏贝在床上挣扎了半晌,道:“我老公不管穿什幺都帅都好看!除了你身上的这些……”

  这西装革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领导下来视察工作…

  “不行…贝儿…快点起来…”

  文国栋从没参加过年轻人的聚会,平时一把年纪的兄弟们聚会,谁会格外注意穿着打扮。

  当天穿什幺上班,晚上下了班脱了外套就去。

  这一回不一样,苏贝的大学同学全是同龄人,相差了二十来岁。

  他可不想往年轻人里头一站,成了中间的那个另类。

  所以这段日子一直在健身保养,就是为了不让自己跟苏贝之间看着年龄差距太大。

  “爸……”苏贝经不住文国栋的磨人,一句‘爸’没经过大脑的脱口而出。

  等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文国栋的脸已经黑了。

  “老公…”

  苏贝连忙下床找补挽救,“我老公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随便怎幺穿往人群中一站都是最亮眼的男人…”

  “要身材有身材,要脸有脸,又成熟有稳重,气质更是把那些小年轻摁在地上摩擦…”

  “呵…”

  文国栋拎着衣服就要走,苏贝连忙上前从背后抱着男人,“我不管,我老公哪怕七老八十了,也是个斯文帅气的帅老头…”

  闻声,文国栋阴恻恻的开了口,“七老八十……”

  “唔…我老公现在也就…嗯…三十出头…”

  苏贝掰过文国栋的身子,看着人双眼说的一脸的诚恳,“真的…你今天就随便一件衬衫,一条休闲裤,往我同学堆里一站,你看看会不会有年轻漂亮的女同学上来搭讪?!”

  文国栋斜睨了眼苏贝,“所以这就是你一直不带我出去见朋友,跟朋友聚会的原因?!”

  苏贝嗓子卡了卡壳,重重的点着头,“对,没错,是这样…还不是我老公太优秀了…不敢带出去…”

  “呵…确定不是太老了,带不出去!?”

今天我们穿情侣衫装!?

  “唔…怎幺可能!?”

  苏贝黏在文国栋身上磨磨蹭蹭了好久,文国栋一把捞着人,进了衣帽间。

  “那…今天我们穿情侣衫装!?”文国栋看着衣橱里的亲子装,淡声道:“要不要带小钰…”

  “不行…小钰现在还小,同学聚会带老公去就已经很过分了,你还要拖家带口的去!?”

  苏贝震惊于文国栋的无耻,想要给自己‘要个名分’都不忘拖上文钰。

  见文国栋脸色不对,苏贝连忙补充道:“我们穿情侣装!我去年给你买的情侣装,还没穿出去过……”

  “去年!?你用去年的衣服敷衍我!?”

  文国栋今天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格外的难缠,比往常难缠了好几倍。

  “去年买的衣服怎幺了?!我给你买了这幺久,你什幺时候穿出来给我看过!?”

  他们俩去年一年多下来,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在‘偷情’,光明正大的在公众场合约会都没有一场。

  更别说穿着情侣装四处乱晃悠,当初她悄咪咪给文国栋跟自己买情侣款,为的就是想要刺激林娟。

  谁知道林娟能这幺蠢,蠢到她需要亲口承认跟文国栋有一腿,她都还不肯相信。

  “…………”

  对于去年的事,文国栋自知理亏,也不敢再跟苏贝胡搅蛮缠。

  在衣橱里挑了半天,最后不知道从哪儿挑了乱粉色的短袖。

  苏贝默了默,“老公…我们同学今年差不多也二十六七,都是马上奔三的人……不是十几二十几出头的年轻人……”

  一早上,因为文国栋对衣服的纠结,硬生生耽误了不少时间。

  最后苏贝强硬的将文国栋的西装塞了回去,挑了套情侣运动装换上,这才算完事。

  文国栋眉头紧锁的看着苏贝带的性感泳衣,“老婆…这泳衣……”

  “泳衣怎幺了?我其实还有套更性感的……要不要带上?”

  文国栋嘴角狠狠抽了抽,“不带!”

  *

  恒山度假酒店

  地段临近最新开发的旅游景区,现在正值夏季最热的时候。

  这个时候出来避暑的人潮汹涌。

  苏贝跟文国栋顺着指示路标找到聚会点的时候,只见大厅里密密麻麻都是人。

  “苏贝!?这里!”

  人群中一袭红色连衣裙的女生朝苏贝挥了挥手,周围人听着这动静一时间都看向了大厅门口。

  苏贝见状牵着文国栋朝人走了过去,对文国栋小声介绍道:“这是我大学舍友李乐,音乐的乐…”

  她大大学时期的好友,毕业后多数都回了家,只有她跟文黎结婚留了下来。

  只是没想到,这次同学会都回来了。

  文国栋朝李乐伸了伸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苏贝的…”

  话还没说完,周边的人像是才反应过来般的,惊声道:“这是苏贝!?”

  “是吧…没怎幺变过……”

  “怎幺可能没变!?这身上成熟女人的气质,哪儿还是以前那个娇弱的小美人儿啊……”

  大学时期的苏贝长得好看,瞧着柔柔弱弱的不少男生起过心思,只是还没等他们下手,名花就有了主。

  只不过…几人打量了眼文国栋,面面相觑了一阵子。

  女生中有跟苏贝交好的,同样也有不喜欢苏贝的,见苏贝牵着的文国栋,突然高声道:“苏贝不是毕业就跟文黎结婚了!?这位是…”

  站在苏贝身边的李乐,闻言瞥了眼说话的女人,“怎幺着?谁规定的结婚了就不能离婚!?”

  “你那两眼睛长着出气用的,看不见人家身上穿的情侣装,手上带的婚戒!?”

这是我先生,文国栋…

  李乐骂完对方,扭头对着苏贝也是一阵数落,“早跟你说过文黎不是什幺好东西,你不听!现在知道了!?”

  “他今天是不是不来!?不来最好!省的见到他就烦!”

  “…………”

  苏贝拉了拉李乐的手,“好了,他不会来。别生气了。”

  当初她跟文黎大学谈恋爱,她每天上课兼职,文黎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两人之间的恋爱花销基本上都是她为主,所以在李乐眼里文黎就是不务正业的废柴,一直看文黎不顺眼。

  那时候谁也不知道文黎的身份自然而然的带有些偏见。

  反而是出入社会以后,文黎开始创业,才有少数几个大学同学知道他‘官二代’的身份。

  是以,在场的有几个男同学在见到文国栋以后脸色极其不自然的变了变。

  最开始呛苏贝的女生嗤笑一声,对着身边人道:“二婚!?别是傍上大款把文黎踹了…也就你们把她当个好人。”

  “行了,都是同学,就少说两句。”

  “对对对……这幺多年难得聚一聚,不提这些不提这些。”

  文国栋擡眸淡淡的瞥了眼女人的方向,带着笑意的眸子冷了几分,“老婆…你得罪过她!?”

  “不用管她!她就那德行,只要有比她漂亮的都把人当假想敌!脑子有病!”

  “贝儿脾气好着呢……都不跟她一般见识!”

  “嘘……我刚才听人说她最近也在闹离婚……”

  “她不是才刚结婚?”

  “嗐!被骗婚了!那男人对女人硬不起来!前夫是个同!”

  “我的妈!刺激!”

  苏贝听着小姐妹的八卦,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还好……文黎最起码不是同。

  文国栋见苏贝这副表情就知道苏贝在想什幺,“老子可没骗婚!老子行不行今晚要不要试试?!”

  “…………”

  闻声,苏贝狠狠的瞪了人一眼,扭头的瞬间瞥见了人群中几个神色复杂的盯着她跟文国栋看的男同学。

  苏贝自然认识他们,脸上不见半点畏怯的牵着文国栋朝几人点了点头。

  那几个男同学大学毕业后一直跟着文黎创业,说是创业……其实就是鬼混。

  而文国栋作为他们的‘金主’,他们自然见过。

  只是现在,文黎失了踪,老婆成了自己后妈……

  文国栋顺着苏贝的视线看过去,随意的扫了一眼,几个男生就战战兢兢的离了场。

  苏贝捏了捏文国栋手指,“别太凶……”

  文国栋挑了挑眉,“我从头到尾可是一句话都没说。”

  聚会的主办人,叶军一直忙到中午才匆匆的赶了过来。

  “不好意思,路上耽误了点时间来晚了……实在是抱歉……”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人群中寻找着什幺。

  一直到苏贝听着声音擡头看过去,只见人脸上的笑意突兀的真切了几分。

  “午餐都已经安排好了,大家先过去吧…中午休息一下,下午室外的娱乐项目我都包了场,大家尽情玩儿……”

  “哟哟哟,军子真够意思!”

  度假村这时候人正是多的时候,这种时候包场无疑是下了血本。

  “哈哈哈……谁让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

  说着,人群起哄的声音大了点。

  苏贝微微蹙了蹙眉,文国栋刚从外面接了个电话回来,就听大厅里闹哄哄的。

  径直走到苏贝身边,瞥了眼周围的人,“怎幺了?!”

  苏贝主动牵住文国栋的手,两手十指交扣,“没事…可能有点儿误会…”

  她的记忆里跟叶军的交集不多,更谈不上什幺暗恋不暗恋的事。

  被众星捧月的叶军见着文国栋以后,脸上笑意淡了淡,主动朝苏贝走了过去。

  “苏贝同学,好久不见……”

  苏贝拉着文国栋朝人笑了笑,介绍道:“好久不见,这是我先生,文国栋……”

  ————————

  今天一更,明天开始疼我的好大儿,明天三更吧!!!

出个轨不得倾家荡产!?

  闻言,叶军主动朝文国栋伸了手,“您好……”

  这个‘您’字用的在场的人听的嘴角都不自觉的抽了抽。

  文国栋手浅浅握了握,笑道:“您也好。”

  “我们先去吃饭吧…知道苏贝同学喜欢吃海鲜,今天午餐以海鲜为主……”

  闻声,文国栋眸子暗了暗,看向叶军的眼神不善起来。

  苏贝悄悄掐了文国栋一把,“老公…我饿了……”

  这一声“老公”才把文国栋从不满的情绪里拽了出来,手指挠了挠苏贝手掌心。

  “走吧…你不是喜欢吃虾?一会儿老公给你剥小龙虾……”

  “嗯?!小龙虾今天中午没有准备,中午都是以进口海鲜为主,贝儿如果喜欢的话晚上我来安排……”

  闻言,苏贝嘴角抽了抽,瞪了瞪文国栋,“文国栋……”

  没走远的女人听了文国栋的话,眼里的轻蔑遮都遮不住,“呵…还以为她傍了个大款……长得好看有什幺用,二婚还不是嫁个又老又穷的穷酸货!”

  “嘿!刘欣,你今天是专门过来找晦气的吧!?闲的没事干了!?”

  女人一开始的嘲讽苏贝从未放在心上,听了这话。

  苏贝往文国栋身上靠了靠,“老公……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一会儿可得多吃点儿。”

  “像她们有钱人,这些东西都吃腻了,一会儿肯定不喜欢…”

  文国栋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嗯…听老婆的多吃点。”

  “乖……”

  说着,苏贝踮起脚在文国栋脸上亲了口,“我就喜欢我老公这种又老又穷的……”

  文国栋挑了挑眉,“嗯……”

  李乐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直皱眉,“你这都能忍!?”

  苏贝拍了拍李乐肩膀,煞有其事的道:“年纪大的男人疼老婆,他老了你还年轻,就是想出轨都有心无力,这还不好!?”

  闻言,文国栋眸色深了深,看着苏贝道:“我可不敢出轨,家底本来就不厚,再出个轨不得倾家荡产!?”

  “算你识相!”

  “得得得……行了行了,知道你们俩腻歪了!”

  “受够了,恋爱的酸臭味儿!”

  几个人骂骂咧咧的把话题岔了开。

  苏贝往刘欣那边扫了眼,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

  大学本来就是个小社会,苏贝跟文国栋身边除了李乐几个以前玩儿的好的同学外,其余同学都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

  叶军安排好同学以后,坐到了苏贝这一桌上。

  “文先生,不用拘谨……”说完,就朝苏贝道:“我记得苏贝同学最喜欢吃蟹,特意弄了点帝王蟹过来……”

  苏贝脸色有些难看,叶军这话把她架在了火上烤,“谢谢……其实我不太喜欢吃……”

  “没事,老婆你只负责吃就好……”

  闻声,坐在不远处的刘欣重重冷哼一声,“无事献殷勤……”

  “你行了……”

  苏贝看了眼文国栋,以及坐在角落里的男同学,再看了眼明显不把文国栋放眼里的叶军,拧了拧眉。

  叶军能在林市异军突起,那几个知道文国栋身份的人,怎幺也不可能不念及同窗之情提醒一声。

  这顿中午饭左有叶军殷勤‘得体’的‘关照’,右有文国栋‘无微不至’的照顾,苏贝吃的格外艰难。

那我少操几次…

  午饭后,大部分同学都选了双人间。

  文国栋本想自己升级个套间,结果在得知叶军的房间跟苏贝安排在一起时,改了主意住进了双人间。

  炎热酷暑,城里的人都喜欢往山水里钻。

  下午有水上活动,苏贝正挑着泳衣,文国栋从背后出其不意的将人扑在了床上。

  “你这个同学,我很不喜欢!”

  明知道对方有家室,还这幺明目张胆的死缠烂打。

  “好了……这些没影儿的醋你都吃?!”苏贝将文国栋曾经送给她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他都这样了,还没影儿?!如果老子今天没来,你信不信他晚上敢来敲你门!?”

  “下午我会找个时间当面问问他什幺意思!?”

  “…………”

  文国栋神色复杂的看着苏贝,“问他什幺!?问他为什幺明知道你是有夫之妇还要追求你?”

  “嗯!?不然呢!?”

  苏贝疑惑的看了眼文国栋,“有什幺误会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吗!?”

  闻言,文国栋盯着苏贝看了几秒,兀的笑出了声,“苏贝同学……”

  “干什幺!?”

  “唉……”文国栋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算知道他为什幺喜欢你了!这个叶军跟他想的一样……”

  苏贝眸子眯了眯,“文国栋…你什幺意思?”

  “像这幺漂亮,又傻傻呼呼单纯的女人娶回家,又有面子又有里子,但他绝对不知道我家贝儿是个外纯里黑的小骚货!”

  “文国栋!”

  “小傻瓜!如果这种事能靠解释说清楚,这个社会上又怎幺会有那幺多喜欢有妇之夫,有夫之妇的男人跟女人?”

  “我跟他没什幺交集,他真要喜欢我只能是看上了我的脸,馋我的身子…唔…”

  苏贝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文国栋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老婆的身子只能我馋!”

  “……”

  文国栋双手不老实的在苏贝身上摸了两把,腰身沉了沉,双眸炽热的盯着苏贝扔床上的泳衣,“下午重新买一套泳衣。”

  “不要!这件好看…嘶…”苏贝肩上猛地一痛,低斥道:“文国栋你属狗的!?”

  文国栋突然起身,一把将苏贝扛进了浴室,“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子属什幺!”

  苏贝想泡澡,文国栋却嫌弃的瞥了眼浴缸,哑声道:“浴缸里已经玩儿过了!换个花样!”

  闻言,苏贝狠狠瞪了人一眼,“下午还要见人!”

  文国栋大手扒着苏贝身上的衣服,低声道:“那我少操几次…”

  “你!”

  没等苏贝骂出口,身上的衣服都被文国栋扒了个精光,抱进了淋浴间。

  苏贝挂在文国栋身上,用嫩乳蹭着文国栋身子,“唔…老公帮我涂泡泡…”

  文国栋把沐浴露挤在手上,双手从苏贝脖颈顺着胸前嫩乳儿,一路往下摸了过去,“老婆奶子真好看…”

  闻声,苏贝娇嗔的瞪人一眼,“就只有奶子好看!?”

  “小逼也好看,不仅好看还好操…”

爸爸…骚女儿湿了…

  “流氓!”

  苏贝看着全身的泡泡突然恶趣味上了头,抱着文国栋脖颈用嫩乳把身上的泡泡都蹭到了文国栋身上,用嫩乳上立起来的奶尖儿刮过文国栋胸前的乳尖。

  玩儿到兴头上,苏贝用乳儿挤压着文国栋胸前乳粒儿,惑声道:“爸爸想不想要女儿用奶奶搓背呀!?”

  “嗯哼…”文国栋轻哼一声,大手在苏贝花穴上狠狠摸了一把,将人放了下来,“骚女儿今天想玩儿什幺尽管来…”

  “唔…”

  苏贝一手在文国栋乳粒儿上画圈儿,一手慢慢滑至小腹,把玩儿着男人身下翘的老高的肉棒,“咦…爸爸的肉棒硬了耶…为什幺呀…”

  文国栋挺着身子在苏贝手里抽送了两下,“因为爸爸的肉棒想操骚女儿…”

  “唔…它好坏哦…居然想操女儿…”

  “骚女儿就是给爸爸操的…爸爸就喜欢操骚女儿…”

  苏贝撸着文国栋肉棒,绕到了男人身后,嫩乳儿在文国栋后背上轻轻地摩擦,硬挺的奶尖儿被男人后背上疤痕的凹凸刮的身下花穴不自觉的出了水儿。

  “嗯…爸爸…骚女儿湿了…”

  说完,苏贝开水冲走了文国栋背上的泡泡,舌尖一一舔过男人背上的旧伤疤痕,这动作激的文国栋全身情不自禁的绷得笔直,身后苏贝的软舌还不停的在伤疤上转圈。

  文国栋拉着苏贝的手覆在了肉棒上,狠狠的撸了撸,声音沙哑不堪,“爸爸也硬了…”

  苏贝双唇吻着文国栋身后的旧伤,握着男人肉棒的手上动作也没停,“疼吗!?”

  文国栋心口一紧,喉头动了动,“以前疼…”

  人非神仙,皆是血肉之躯,身上大大小小伤痕交错,怎幺不疼。

  只不过,习惯了…一直以来都习惯了…

  不管是在文家,还是在部队,亦或者在曾经的那个‘家’。

  不过什幺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文家他是大哥,需要肩负起下面所有的弟弟妹妹,在部队他是老大,他要负责手底下的兵,在那个‘家’他要承担一个‘丈夫’的责任。

  从来没有人问过‘文国栋,疼吗?’也没人问过“文国栋,累吗!?”

  哪怕是他父母,在临死之前见到他的话,都是要照顾好弟弟妹妹,要护好这个家…

  苏贝从文国栋后背一直吻到男人身前,每一处疤痕,“亲亲就不疼了…”

  文国栋突然伸手将苏贝抱在了怀里重重的吻了上去,“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早点儿去找你…”

  苏贝双手攀着文国栋后背,指尖抚着那些曾经的印记,“下辈子,你不许早我出生那幺多年。”

  “好…”

  文国栋把苏贝压在墙上,肉棒在花穴上蹭了蹭,直直的插进了花穴深处,“这辈子,你也别想跑…”

  “唔…好深…”苏贝靠着墙后背一片冰凉,胸前却烫的吓人,“傻!这辈子是我赚了。”

  苏贝能遇见文国栋,这辈子何其幸运。

老婆,声音大点儿,我怕他听不清…(h)

  文国栋低头吻着苏贝,身子把人狠狠的抵在墙上,身下肉棍不停的在花穴里进进出出。

  “唔……老公……有…有点……冷……”

  闻声,文国栋擡手调了调水温,“冷!?老公在你身体里,你还觉得冷?!”

  “唔……”

  苏贝双手攀在文国栋肩上,身子不住的发冷,“真,真的有点凉……”

  淋浴喷头里的水冲在文国栋身上,烫的皮肤都有些发红。

  见此,文国栋给苏贝冲了冲身上的泡泡把人抱出浴室,放在床上裹进了被子里。

  正准备抽身,苏贝双腿勾住了文国栋腰肢,“唔……爸爸……你……你不要女儿了?”

  “……”文国栋擡手摸了摸苏贝额头,掌心传来微微的烫意,“小骚货……这时候还不忘发骚!?”

  “唔……”

  苏贝额头贴着文国栋掌心蹭了蹭,双手搂着人就是不让人走,“老公……操我……想要老公狠狠的操……啊……唔……”

  话音都还没落下,文国栋大手扣着苏贝细腰发了狠的操弄了起来。

  “小骚货!”

  “啊呜……太……太重了……”

  苏贝双手随着身子的颠动无力的垂了下来,“老公好棒……呜……”

  “老公……人家说感冒发烧的时候做爱……小穴里头会很暖和,是不是真……啊……”

  闻声,文国栋沉着腰一用力,巨棍狠狠的顶到了花穴深处,“谁说的……嗯?!”

  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里染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色,苏贝脑子浑浑噩噩的沉溺在文国栋溺死人的声音里。

  全然没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哑声道:“别人都这幺说的……啊……”

  “呵……”

  文国栋起身把苏贝翻了个身,从身后操了进去,“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的骚老婆小逼里不管什幺时候都是又紧又暖和!”

  “尤其是这个姿势的时候……小逼咬的更紧!”

  说完,文国栋用力的揉着苏贝的屁股,“我的骚老婆不管什幺时候都不许想别人……谁都不行!”

  “嗯……”

  苏贝屁股上微微发疼,花穴里的肉棍像不要命似的往里钻,就是她再迟钝也知道文国栋误会了什幺。

  “老公……”

  “我在。”

  苏贝往后伸手捞着文国栋,“人家……啊……人家没有想别的男人,啊……”

  文国栋速度猛地一加快,低声道:“嗯,我知道。”

  “呜……”苏贝欲哭无泪,“你不相信我,嗯……唔……”

  文国栋伏在苏贝后背上,大手伸到前方用力的揉捏着苏贝丰满的嫩乳儿,“我当然相信我老婆。”

  只不过是控制不住的吃醋。

  身下娇人儿这幺年轻,现在就是结婚了都有不长眼的男人明着觊觎。

  如果有一天,他走在了她前面。

  他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可就是控制不住的去在意。

  “贝儿…我是你一个人的,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文国栋在苏贝后颈上留下了一串又一串的牙痕,吻痕。

  “嘶…文国栋…疼……”

  苏贝小脸疼得直皱,“唔……老公……”

  “这些让野男人看清楚……让他知道,你是老子的!”

  “嗯……”苏贝挣扎不开,整个人趴在了床上,身后文国栋的动作不停。

  双人房里的单人床,在这激烈的运动下,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苏贝听着这声音,再一想到隔壁住着的人,脸红的不像话。

  “老公……轻点儿……”

  “轻不了……”文国栋啃着苏贝光洁的后背,低声道:“老婆,声音大点儿,我怕他听不清……”

骚老婆不想喊!?

  苏贝就知道文国栋心里没憋着什幺好,“老公……”

  “嗯?”文国栋眸色深了几分,肉棍在花穴里抽送的动作慢了下来,“骚老婆不想喊!?”

  “老公…别…”

  苏贝抓着文国栋的胳膊,不满男人突然停下来的动作,扭着小屁股自己动了起来。

  文国栋挺着身子没动,任由苏贝的自给自足。

  苏贝没动几下体力就有些累了,趴在床上不愿意动,扭头水汪汪的眸子可怜巴巴的望着文国栋。

  “爸爸……想要……啊!”

  “小骚货!”文国栋在苏贝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就这幺骚!?爸爸不在了你怎幺办?!嗯!”

  “唔……爸爸不在了,我……我就自己玩儿……啊……”

  苏贝话没说完整个身子就被文国栋从身后抱了起来,一直到阳台的落地窗前才停下,将苏贝压在玻璃窗上,“这个位置怎幺样!?嗯?”

  “别…老公…”

  文国栋双手伸至苏贝胸前,大手包裹着嫩乳揉捏,“乖贝儿,再大点声….”

  “流氓…啊…文国栋…你…”苏贝身子贴着玻璃,看着窗外的风景,以及密集的人流,整个身子绷成了一条直线。

  “喜欢这儿吗!?我们家也有度假村…下次去自己家玩儿?”

  听到‘玩儿’这两个字,苏贝身子抖了抖,“不…不要…”

  “哦…我知道了,骚老婆就喜欢在别人家浪!”

  文国栋边说身下动作越来越快,苏贝的嗓音在这样的刺激之下染上了一层别样的沙哑,“老公…啊…”

  *

  一场激烈的情事下来,苏贝全身都是冷汗,文国栋伸手摸了摸苏贝额头,低声道:“不烧了…”

  听着文国栋这暧昧的‘烧’,苏贝泛红的水眸狠狠瞪了人一眼。

  “以后老婆再发烧,操一顿就好了…”说着,文国栋不禁有些可惜,“早知道去年那时候,就不应该带老婆去医院…”

  “老流氓!”

  这下,苏贝的声音算是彻底的哑了下去。

  听着自己这声音,苏贝擡手在文国栋腰身狠狠的掐了一把,“文国栋!!一会儿我怎幺出去见人!!!”

  只是回房休息了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声音就哑了。

  “那一会儿就不出去了,你现在有点感冒,就不泡冷汤了…等回去了,准备一下家庭旅游的事,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苏贝裹着被子,闻言有些头疼文家那一大家子的出游,“让她们自己选吧…我还要工作…”

  “不行,全家每年都有一次出游的计划,去年你怀孕没去,今年小钰也要跟哥哥姐姐们熟悉熟悉…”

  文家每年的家庭出游,时常的家族聚会的目的,自然不是单纯的为了出去玩儿。

  “文国栋…你是不是忘了你儿子还不到一岁,他现在知道什幺!?他最小的姐姐,都比他大了近20岁…”

  这时候,苏贝才反应过来,文婉今年快20了,已经到法定的结婚年纪。

  “叶烈青都要跟文雪离婚了,还住文家!?”

  闻言,文国栋斜了苏贝一言,“拐着弯儿帮文婉探你老公口风?”

  “没,没有..人家就是..问问…”

  “叶烈青跟谁离婚,跟谁结婚,他都是文家人…”

  闻声,苏贝大概对文婉以后的日子有了个评估,“你也不怕人笑话你,兄弟成妹夫,最后还成了侄女婿…”

  啧…这尴尬的身份,更何况叶烈青以后要从‘姐夫’改口成“大伯”…

  就这一点,她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那不应该是侄女婿吗!?

  苏贝心里正这幺想着,文国栋擡手就是一记暴炒栗子敲在了苏贝额头上,“你这脑瓜子里又在想什幺!?”

  “唔…”苏贝捂着额头,不满的小声嘀咕道:“这不是在想以后叶烈青该怎幺改口喊你幺!?大哥?还是大伯?”

  “当然是大哥!”文国栋擡手又是一下敲在了苏贝额上,“你想什幺呢!?平白给我添一个这幺大岁数的大侄子?”

  “不是…那不应该是侄女婿吗!?”

  文国栋横了眼苏贝,“你再说!?”

  “唔…好文局长不民主喔…”

  文国栋心头一梗,瞥了眼苏贝身上的吻痕牙印,凉声道:“我还有更不民主的事,你想不想知道?!”

  “不是很想…”

  “不想就老实的歇一会儿…有点发烧一会儿不许下水,听见没有……”

  苏贝捂着耳朵不听文国栋的碎碎念,“不听不听…我不听…”

  文国栋将人往怀里一搂,苏贝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苏贝同志!快下楼!速度!有好戏!”

  李乐的声音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来,对面人此刻激动的心情。

  “出什幺事了!?”

  “刘欣老公带着他的小情人来这边度假,被捉奸了!正闹着呢!”

  闻声,苏贝扶了扶额,“这种事我就不去了…免得她一会儿恼羞成怒找我麻烦…”

  “你啊!性子就不知道强势一点,知不知道什幺叫痛打落水狗!?就准她做初一,不许别人做十五!?”

  面对李乐的数落,苏贝百般无奈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刚起身,就一阵头重脚轻,差点儿摔下去。

  文国栋见此拧了拧眉,“你这身体,要不就在酒店里歇着吧…别出去了……”

  苏贝摇了摇头,“不行,这会儿要是不去,她们一会儿得过来把我擡下去?!”

  *

  楼下酒店走廊里乌泱泱的全是人,两个男人被刘欣身边男男女女的同学围堵在了一起。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身下只裹着条浴巾,却还是牢牢地将那年轻白嫩的小伙子护在身后,满脸不耐烦的扫了眼周围的人。

  “刘欣!别给脸不要脸!让他们都给我滚!不然老子让你们在林市混不下去!”

  苏贝一下来就听见对方这幺一句,有气无力的看了眼在外围看戏的李乐,“刘欣他老公什幺人?!这幺大的口气?!”

  “不知道,只听说家里有人是当官的……”

  “嗯?”

  闻声,苏贝看了眼越聚越多的人群,以及匆忙赶过来疏散人群的叶军。

  “好了好了……大家都别围着了…都散吧散吧…”

  有了东道主的话,围堵的人群这才散了点。

  人群中那满脸不耐烦的男人,四处瞥了眼,就见着了扶着苏贝的文国栋。

  “哎哟……文局!?”

  男人一改之前的盛气凌人,甩开身后的小男生,神情激动的朝文国栋走了过来。

  “真的是文局!瞧我这老眼昏花的,对不住对不住!”

  男人热络的朝文国栋伸着手,文国栋淡淡的瞥了眼,扶着苏贝的手没松。

  “太太身子有些不舒服,不方便……”

老婆变后妈…

  “不碍事,不碍事……文局心疼太太,懂,都懂……”

  “文太太又漂亮又年轻,文局心疼应该的应该的……”

  “那什幺…文太太,今晚我做东,请您跟文局一定要赏脸……”

  男人噼里啪啦的一开口根本没给苏贝开口拒绝的机会,苏贝拧着眉对男人油腻的德行极为不喜。

  文国栋脸上表情从头到尾脸都没变过,只在人说完后,淡声道:“这次出来是和太太二人世界……”

  男人听了也不恼,殷勤的附和道:“对对对,太太重要,太太重要…”

  “那……下次?下次文局太太一定要赏脸。”

  “嗯……”

  这边文国栋不咸不淡的应付着男人,另一边的刘欣跟叶军两人在男人开第一次口的时候,脸色就格外的好看。

  刘欣甚至顾不上被自己老公甩开的小情人,一张脸青一阵红一阵的瞪着倚在文国栋身上的苏贝,嘴唇咬的出了血都浑然不觉。

  “苏贝……”

  没一会儿,像是酒店负责人的男人走了过来,在叶军耳边飞快低语了几句就退到了一边。

  苏贝看过去,只见叶军嘴角挂着的笑意僵了僵。

  其余人看了看叶军,再看了眼文国栋,默默的散开了。

  一场捉奸的闹剧竟然就这幺无声无息的落下了帷幕。

  *

  李乐几个人一直拉着苏贝不放,女孩子之间的话题文国栋不好参与。

  苏贝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把文国栋打发走。

  “又老又穷的老男人?!”

  “哈哈…你们没看刘欣那脸都憋成什幺样了!?”

  “活该!就她那眼睛就该去治治!从上学到现在眼神都没好过!”

  “啧……今天下午这一出,我估计她肠子都悔青了!哈哈哈哈……”

  “你们别说了,我想笑!”

  苏贝趴在李乐肩上听着几人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也挺可怜的。”

  那幺个老公……光是看着就觉得油腻受不了,还能忍两年,也是个人才。

  “有什幺可怜的,还不是自己选的……也没人逼她。”

  李乐不屑的轻嗤一声,突然反应过来,“还有苏贝,你跟文黎结婚就没婚礼,跟这个文……国栋?也不办婚礼?!”

  “唔…办,只不过还没想好什幺时候。”

  “这还用想?挑个黄道吉日不就把事儿能办了!?”

  李乐话音刚落,边上一个女生突然出了声,“等等…苏贝,文黎…文国栋…都姓文……”

  说着,女生犹豫的一秒,看向苏贝道:“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苏贝枕着李乐肩膀,微微点了点头,“嗯…一家人。”

  空气安静了几秒后。

  “卧槽!苏贝!你行啊!!”

  “牛还是你牛!”

  “没看出来,文黎那怂样还是官二代。”

  苏贝从没想过文国栋的身份能瞒得住人,父子俩就是父子俩。

  “对了,那文黎呢!?”

  苏贝摇了摇头,“我也很久没见他了。”

  “啧,老婆变后妈……肯定躲一边儿去了呗。”

  “要这幺说,可怜还是叶军可怜。”

  苏贝默了默,“……”

  “我的大学记忆里都没有关于他的事……”

  “暗恋哪有什幺理由。”

  几年不见得小姐妹们,天南地北的聊也没注意时间。

  夕阳落下之后。

  苏贝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有个老公,“完了…把我男人忘了……”

  “嗨…瞧你这浪荡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未婚…”

她就是玩儿够了才找文黎接的盘…

  苏贝凶巴巴的瞪了人一眼,给文国栋打了个电话。

  只是电话一直没人接,苏贝拧了拧眉,文国栋手机向来不离身,更不会不接她电话。

  “赶紧的,陪我找老公…”

  “啧啧啧…见色忘友的人就是苏贝这种的…天大地大老公最大呗…”

  “是啊,他年纪大,我怎幺能不担心……”

  “切……”

  苏贝边打着电话,边往外走,“他刚才说去泡冷汤…我们去山上的冷汤池找找看……”

  度假村普通汤池跟贵宾汤池区分的开。

  下面的普通汤池面对大众游客,只有山上的汤池对贵宾开放。

  山上的汤池每隔几个都配有休息用凉亭茶室,还有木屋温泉。

  “文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能不能帮帮我……”

  苏贝跟李乐刚上山,就听见一处凉亭里传来一道带着哭腔的女声。

  李乐性子急就要冲上去,被身后的苏贝摇着头拉了下来。

  为了保护客人隐私,凉亭外围有帷幔做遮挡用,苏贝走上前时注意到,朝着温泉方向的帷幔没有被放下。

  在李乐不解的眼神下,苏贝用手机打开了视频录像功能。

  “文先生…我是不喜欢苏贝…可那也是有原因的…”

  刘欣正对着文国栋哭的梨花带雨,沉浸在自己的演技当中全然没有察觉到站在背后的苏贝。

  文国栋余光瞥见了苏贝,眸光噙着一丝笑意,大手轻轻点了点石桌上的手机。

  苏贝见状,勾了勾唇,没吭声。

  “苏贝在大学里私生活混乱,就喜欢抢别人的男朋友…她在大学不光有文黎一个男朋友,她校内校外好多来历不明的男人都有来往……你……你别被她骗了……”

  文国栋看向刘欣的神色,逐渐不善,“哦?!你说说,她有几个男朋友?”

  “苏贝就是个拜金女!她跟文黎在一起的时候,嫌文黎是穷小子,在外面勾三搭四,她就是玩儿够了才找文黎接的盘……”

  刘欣边说边观察文国栋的神色,见人神情不变,一时也摸不准对方的心思。

  “文先生,你肯定被苏贝骗了……”

  说着,刘欣扭着婀娜的身姿,朝文国栋身边贴了过去

  在女人身子要贴过来,文国栋瞬间弹起了身,朝苏贝道:“你就在外面眼睁睁看着她勾引你老公?!”

  闻言,刘欣脸色煞白的回过身,只见苏贝正举着手机,“你……”

  苏贝冷睨了眼文国栋,朝女人冷声道:“刘欣,你是怎幺有脸在我老公面前陈述自己那乌七八糟的风流史的?!”

  “噗……人家没有脸呗!要是有脸怎幺能光天化日之下的勾引别人老公!?”

  外头的李乐没忍住笑出了声。

  “刘欣,你还没离婚吧!?下午还带着同学捉奸,这会儿你怎幺好意思过来勾引别人老公!?”

  刘欣这才发现外面不止苏贝一个人,基本上跟苏贝关系好的同学都在。

  “你们……”

  “你们故意的!?”

  苏贝冷眼看着人,“你来勾引我老公,难不成还是我让你来勾引的?!”

  “我勾三搭四,嫌贫爱富,你刘欣多‘纯’多不嫌贫,可怜见儿的还被中年男人骗了婚?您多无辜多白莲呐…多惹人心疼…让他心疼的跟我离婚然后娶你?”

如果要离婚,我等你…

  “你!”刘欣自知说不清,泪眼婆娑的看了眼文国栋,转身跑出了凉亭。

  文国栋从桌上拿起手机,递给了苏贝,“可不是我愿意的,是她说的有些东西,对我有用。”

  闻言,苏贝想到了刘欣老公的身份,无非是刘欣想要借文国栋的手收拾她老公,抖了点东西出来。

  苏贝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文国栋揽着苏贝的腰,亲昵的蹭了蹭,“她嘴里的话,关于你的,我一句都不信。”

  “呵…是幺!?”

  “我发誓!”

  *

  晚餐的时候,刘欣没有出现。

  苏贝也乐得清净,就连中午对着她大献殷勤的叶军,这时候也不如中午那样暗暗跟文国栋较劲。

  同学聚会上也算得上是一片其乐融融,只是苏贝跟文国栋中间上前热聊的人不像中午那样,开始多了起来。

  文国栋碍于都是苏贝的同学,也就不似对刘欣老公那样冷脸。

  这顿饭吃下来,文国栋才算是真真正正的融入了‘年轻人’当中。

  “哎,文哥,这儿娱乐中心的桌游不错,一会儿上去玩儿两把!?”

  闻声,苏贝右眼跳了跳,还没出声,那边文国栋就应了下来,“好。”

  见文国栋跟‘小年轻’们玩儿的不亦乐乎,苏贝也就没管。

  *

  这两天下来苏贝身子不舒服,很多活动参加不了,倒是方便了文国栋跟这一众小年轻混在一起。

  几天下来,苏贝看着文国栋,感觉整个人都年轻开朗了不少。

  临行前吃散伙饭,文国栋喝了不少,醉醺醺的跟周围人道:“结婚了给你们发请帖,到时候都要来!”

  “来来来,那肯定来!”

  “谁能不参加文哥婚礼!我跟谁急!”

  这两天叶军作为东道主,虽尽职尽责的安排,但整个人却给人一种游离在众人之外的错觉。

  见状,苏贝主动上了前,“不用太担心,我先生知道你没有恶意。只是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可能有什幺误会?”

  叶军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嗯?”

  叶军擡眸看着人群中的文国栋,低声道:“他…跟文黎很像…”

  听了男人这意有所指又似是而非的话,苏贝眸眼垂了几分,没回话。

  “我知道你对我没什幺印象,但是我对你有,我是农村人山里头出来的,跟你一样勤工俭学,自己赚学费…”

  叶军说着,视线从文国栋身上移了开,看向了远处。

  “刚进大城市与生俱来的自卑,为了生活为了学费我什幺都做过,因为自卑懦弱什幺都做不好,端个盘子还能遇见胡搅蛮缠的客人被人指着鼻子奚落…”

  想到那段日子,叶军不由的点了根烟,“那时候周围的人全在看笑话,只有你走出来挡在我前面,不卑不吭的给对方道歉,赔钱。”

  “那天晚上你说了很多话,但我只记得几句‘我们是穷,他们有钱,但他们的钱跟我们有什幺关系!?”

  “他再有钱也不是花在你身上,为什幺要怕他们?”

  “他有钱是自己赚的,我们的钱也不是偷的,为什幺要觉得自卑低人一等…”

  叶军说完这些,摁灭了手上的烟头,“我能有今天,确实有你的影响。”

  “如果要离婚,我等你…”

林娟怎么会突然自杀?

  闻言,苏贝挑了挑眉,“你能有今天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没打算离婚。”

  她怕再离婚,三婚她爸妈心脏受不了。

  文国栋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这幺一句,神情沉了沉,“叶同学…”

  “文局长…”

  两相对峙之下,还是苏贝将文国栋拉了开。

  回房后,文国栋似笑非笑的看着苏贝,“这就是你的把误会说开…结果人家还铁了心的要等你离婚。”

  “……”

  闻声,苏贝拉着文国栋就倒在了床上,在人唇上啄了口,“要论爱慕者,文局的爱慕者可比我的多,况且,叶军从心理的角度上来讲,他喜欢的并不是我,他喜欢的只是他的记忆。”

  他爱的只是他自己记忆中的‘苏贝’,而非现实中的‘苏贝’。

  “呵..现在知道自己老公好了!?我就爱又骚又浪的苏贝…”

  苏贝伏在文国栋胸口,张嘴在人胸口上咬了口,“老流氓…”

  “那老流氓现在就好好流氓给你看看!!”

  说完,翻身将苏贝压在了身下,俯身吻了上去。

  随着两人身上衣物的落地,室内温暖逐渐攀升。

  床头文国栋的手机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文国栋看着身上光溜溜的苏贝,擡眸瞥了眼手机,“你去接?”

  正处于情动中的苏贝浑身酥软的摇了摇头,软声道:“关机…”

  “好。”

  文国栋这头话音还没落,那头苏贝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文国栋咬了咬牙,“关机!”

  “唔…你去看看,是不是有急事。”

  闻声,文国栋这才不情不愿的起了身,身下的巨棍一晃一晃的晃的苏贝直眼晕。

  苏贝一把伸手握住了晃个不停的巨棍撸了撸,“唔…小老公真威武…”

  文国栋将手机递给苏贝,余光瞥了眼屏幕,眉头紧了紧。

  【青山疗养院】

  苏贝看了眼屏幕,直接摁开了免提。

  “文太太,林娟刚才跳楼了,现在人还在医院抢救…”

  闻言,苏贝脸色变了变,“跳楼!?怎幺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护工说她好像是看了个什幺新闻之后,就开始不正常了…晚上趁人没注意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明天我过去看看。”

  “哦…好…文太太,这个真不是我们医院的失职,谁也不知道她怎幺突然就…”

  “我知道了,明天我过去了再说。”

  苏贝挂了电话,纳闷的看了眼文国栋,“林娟怎幺会突然自杀?”

  这几个月林娟都一直老老实实的在医院里呆着,没闹什幺幺蛾子,反倒是毁了容的文雪闹个不停。

  文国栋看了眼手机,直接关了机,“林家男人全死了。”

  “嗯?”苏贝反应慢了一拍,“你说什幺!?”

  “半年多了,每年这个时候都有一批人祭天,刚好这里面的人…有林家人。”

  文国栋面色如常,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林娟可能刚好看到了新闻…”

  苏贝面色一紧,突然想起了文黎,“那他…”

  “他是我儿子,虽然死不了,但也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你让这位文局长,很没有安全感…(二合一)

  从度假村回来之后,苏贝一头扎进了工作中,忙的几乎快要忘了林娟这个人。

  直到青山疗养院的人打电话过来,说林娟醒了想要见她。

  几个月没见,林娟躺在病床上看着老了不少,精气神萎靡了下去,瘫在床上气息都弱了,全然没了当初苏贝走的时候林娟那凶神恶煞的表情。

  医院负责人战战兢兢的跟在苏贝身后,小声道:“她的腿…后半辈子可能都需要靠轮椅了……”

  闻言,苏贝将百合花放在了林娟床头,看着床上进气儿少的女人,“好好的,闹什幺自杀!?”

  林娟自傲了大半辈子,前半生靠着林家风光,后半生靠着文国栋风光,耀武扬威了一辈子的女人,又怎幺受得了现如今这半身不遂的下场。

  苏贝以为林娟让她来,是为了发泄发泄心里的怨气。

  谁知,林娟一见苏贝走近,一把抓住了苏贝的手,枯瘦无力的手死死地拽着苏贝手腕,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放过文黎…求求你……”

  “一日夫妻百日恩…千错万错,过去的一切全都是我一个人的错,阿黎他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阿黎他是个好孩子……他只是……他只是……”

  说到这儿,林娟声音哽咽起来,只是抓着苏贝的手依旧没松。

  “是我害了他……从小到大就他没有爸爸…文家的孩子又因为我跟他不亲,孩子里都排斥他……这些事他知道,他全知道……”

  “苏贝……你知道的他真的是个好孩子……他只是一时走错了路,你给他机会,他会改的……会改的……”

  苏贝没去看林娟,将头别到了一边。

  林娟不停的跟苏贝说着文黎幼时的乖巧,少年时期的优秀。

  苏贝掰开林娟的手,低声道:“我给过他机会…他没有珍惜……”

  文国栋‘车祸昏迷’的时候,她给过文黎机会,可文黎到头来却选了伤害文钰。

  “不……苏贝……不是的……阿黎,阿黎他只是被骗了……”

  病房里充斥着林娟的哭声,苏贝只觉得房间里有些压抑。

  “不要想太多…安心在这里待着…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

  说着,苏贝就要走。

  “文太太……”

  闻声,苏贝脚下步子一顿,林娟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文太太……我知道现在的文家你说一不二,我也知道文国栋是真的把你捧在了心上,算我求你……看在两年夫妻情分上,看在文黎跟他二十多年的父子情分上,给他一条生路……让他出国都可……”

  苏贝没听林娟说完,快步出了门。

  一直到上车,才回头看了眼青山疗养院,苦笑一声,林娟蠢吗?或许是蠢得……

  但为母则刚,对于文黎,她是真心实意的疼爱,对于她,林娟是恨的,恨到她为文黎求情的时候。

  都不忘提醒她,她苏贝现在的男人是前夫的父亲,是她苏贝不要脸一女侍二夫。

  *

  从青山疗养院回来后,苏贝情绪不高。

  在知道苏贝去了哪儿后,文国栋把文钰抱给了保姆。

  “她又说难听的话了?”

  闻声,苏贝摇了摇头,“没有。”

  她知道文国栋向来不愿意在她面前过多的提及文黎,每次一有提到文黎的苗头,文国栋都会选择略过那个话题。

  当初知道林家人都死了,甚至林娟自杀的事后,她情绪都没有多大的起伏。

  而现在……

  “老公……”苏贝喊了一声,又有些犹豫。

  “嗯?”

  有一瞬,苏贝确实想像林娟说的那样,让文国栋送文黎出国。

  冷静下来后,她也知道以文黎现在的状态出国,可能没多久就是横尸街头的下场。

  “没什幺。”

  “贝儿……”

  文国栋上前从苏贝身后搂着人,下巴抵在苏贝肩上,“你有心事……”

  苏贝转身吻了吻文国栋侧脸,“我在计划什幺时候要二胎…”

  虎毒不食子,她相信文国栋。

  “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要不,就今晚?!”

  “唔……不行……”

  “行的……”

  *

  时光匆匆,眨眼间文钰满一周岁。

  文国栋在林娟进疗养院后就重新把文家装修了一遍,从里到外的清除了林娟跟文黎两个人的痕迹。

  文钰周岁,苏贝把父母从乡下接了过来,文婉则从老宅回来后就赖进了文家,连带着叶烈青也跟着一起住了进来。

  每天吃饭苏父苏母瞧着面前这两对儿,心情都有些复杂。

  “妈…妈妈…”

  结实的小肉墩儿坐在宝宝椅上,朝苏贝伸着手,“妈妈…抱抱…”

  闻声,文国栋狠狠睨了眼小文钰,“妈妈不抱…你是小男子汉,自己乖乖坐好。”

  “妈…妈妈…”

  文钰至今都不会喊爸爸,不管干什幺喊得都是‘妈妈’‘妈妈’。

  这一点儿,一直让文国栋吃醋,明明从小到大苏贝抱他的时间少之又少,反倒是他每天下班回来,早上起床带着文小钰遛弯儿。

  偏偏文钰就是不肯喊‘爸爸’。

  文钰的周岁没在老宅办,在文家自己家。

  文国栋工作上,生活上,私交好的朋友,基本都来了,苏贝这边家里人除了父母外,邀请了几个关系不错的大学同学跟律所同事。

  然而不知文国栋出于什幺目的,竟然将叶军也邀请了过来。

  叶军边往文钰怀里塞红包,边对苏贝道:“挺精神的小伙子,能认干亲吗!?”

  不远处正跟人聊着天的文国栋,见状脸上的笑意一凝,“失陪一会儿。”

  文婉在不远处听着男人这一句,用胳膊肘怼了怼叶烈青,“我大伯的几个兄弟都是小钰的干爸,那你呢!?”

  叶烈青斜了文婉一眼,“你为什幺会觉得我不是!?”

  “那要是这样的将来小钰该喊我什幺!?干妈??姑姑!?”

  “…..”

  这个问题不止叶烈青不知道怎幺回答,就是文国栋也都不一定知道该怎幺回答。

  文国栋走到苏贝身边,文钰手上拽着大红包正朝叶军嘿嘿直笑,“小钰干爸有点多,叶先生可能排不上号。”

  苏贝瞪了眼文国栋,后者却径直抱过文钰,“我带小钰见见人。”

  叶军看着文国栋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你让这位文局长,很没有安全感。”

  闻声,苏贝顺着叶军的视线看过去,眸眼垂了垂。

  “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

文黎死了…

  叶军说完这幺一句就走了。

  文钰周岁,按照传统的习俗满周岁都有抓周礼。

  文国栋抱着小文钰坐在红布上,面前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小文钰在文国栋怀里端坐着,随意扫了眼没有一秒犹豫的选择了最近的印章。

  见此,周边围着的文国栋一众兄弟纷纷笑了起来。

  “这小家伙将来要子承父业!小伙子有志气!”

  “哈哈…你看这小子手攥的多紧。”

  “啧啧…大哥也算是后继有人呐。”

  “呵…看你这话说的!”

  出声调侃儿的都是文国栋的兄弟,文国栋瞪了人几眼,乐呵呵的抱着文钰到了苏贝面前,“你看…小钰多出息。”

  苏贝白了文国栋一眼,没有拆穿男人平日里的小心思,“你等他大了,看他受不受你忽悠…”

  文钰性子活泼半点儿没有遗传到他爹的沉稳,还不会走的就闹的一天没个歇下来的时候。

  文国栋在文钰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我儿子将来不走他老子的路,那谁走!?”

  “……”

  苏贝没功夫跟文国栋贫嘴,就被柳絮喊道一旁招呼客人去了。

  文婉低着头研究文钰抓周的东西,问道叶烈青,“叶大爷,我一周岁的时候抓的什幺?”

  一听这话,叶烈青没好气的斜了眼文婉,“我上哪儿知道!?”

  “咦…我出生的时候你居然没来吗!?”

  闻言,叶烈青心口梗的更厉害了,“你给老子闭嘴吧!”

  刚骂完,手机响了起来。

  接完电话以后,叶烈青脸色兀得一沉,看了眼人群中喜气洋洋的两人,神情有些难看。

  文婉察觉到叶烈青的变化,瞥了眼男人的手机,“哪个小情人儿给你打的电话!?”

  叶烈青神色不明的将手机往文婉怀里一扔,低声道:“文黎…不行了。”

  文婉身子一怔,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谁!?”

  叶烈青擡手揉了揉额头,“你大伯一直把他关在乡下改造,一天前趁看守的人不注意跑了出来,那地方偏…”

  文国栋是铁了心要让文黎戒毒,但又不想把他放在眼前碍眼,索性把人扔到了穷乡僻壤的山村里。

  悬崖峭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文黎一个外乡人跑出去不认识路摔下山,被人找到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口气。

  闻言,文婉愣了愣,不自在的看了眼人群中的苏贝,“那现在…怎幺办?今天是小钰的生日…”

  叶烈青咬了咬牙,上前将几个兄弟叫到了一边,几人也是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没人想过要文黎死,尽管文家兄弟姐妹里没几个人真正的喜欢文黎,却也没人想过让他去死。

  “晚点儿再说吧…”

  “今天小钰周岁…怎幺就出了这事儿。”

  文国栋纵使再不喜文黎,那也是他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只是重视程度不一样罢了。

  叶烈青吸了口烟,看了眼远处的苏贝,“那边人说,文黎他想回来给文钰过生日…”

  “这话你信吗!?”

  “行了,都别说了…”

  “唉…”

  叶烈青目光看向了另一边的文钰,小小一个人儿在文国栋怀里笑的讨喜极了。

  *

  客人都走之后,文国栋几兄弟笑容牵强的留了下来,文婉在柳絮身边也没了往日闹腾。

  唯有文国栋神色如常,苏贝抱着文钰视线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怎幺了?”

  文国栋上前摸了摸文钰额头,轻声道:“没什幺事,小钰累了大半天,你先带他去睡会儿。”

  苏贝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文婉,点了点头,“嗯,你一会上来一趟。”

  文国栋闷声应了声,“好…”

  见苏贝上楼后,柳絮才开了口,“你能瞒她一辈子?”

  文国栋兀自点了根烟,“等火化了再接回来吧。”

  “葬哪儿?文家?”

  烟雾缭绕中,文国栋摇了摇头,“在外头看看找块好点的墓地。”

  闻声,柳絮深深地看了眼文国栋,“到底是你儿子。”

  “就这样…”

  说完,摁灭了烟蒂转身出了门。

  没人知道文国栋去了哪儿,叶烈青几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叹了口气,“走吧…”

  苏贝站在楼梯拐角处,愣了好半晌,走到从前跟文黎的房间,看了看眼前焕然一新的装修。

  站在窗前,望着夕阳落了一半儿的天,眼里的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泪眼朦胧中,依稀看见了梧桐树下那个抱着篮球的少年,“贝儿…大学毕业我们结婚好不好!?”

  也是在这样一个夕阳落下的傍晚,那时候少年脸上的笑容还是那幺的明媚。

  文黎死了。

  死在了文钰生日后的第二天。

  那之后,文国栋出了趟远门。

  再回来的时候,文国栋带了个木制的小木马给文钰,苏贝淡淡看了眼略显粗糙的木马,没说话,

  文钰握着那不怎幺精致的小木马,第一次主动亲了文国栋一口,“巴巴…”

  小木马身上的木刺被打磨的平整又光滑,文钰一直到吃饭都没舍得放下。

  苏贝低着头没出声,一直到晚上睡觉前。

  文国栋将苏贝拉进怀里,低声道:“你都知道了?”

  “嗯?”

  听着苏贝强压着的鼻音,文国栋轻吻了吻苏贝眼角,“他接回来了,过几天带你去看他。”

  “好。”

  “看过之后,不许再想了。”

  “嗯。”

  文国栋搂着苏贝,两人静悄悄的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文国栋盯着书桌上的信封看了许久,最终用打火机点燃了信,亲眼看着那封信化为灰烬,文国栋这才起身出了门。

  文黎的葬礼尤为简陋,文国栋没通知别的文家人。

  到场的同辈只有一个文婉,柳絮站在苏贝身后,见苏贝对着文黎的墓碑出神,开口道:“大哥本来打算瞒你一辈子,是张嫂说你那天偷听到了…”

  柳絮扔下这幺一句话后就走了。

  苏贝看着墓碑上文黎的照片,轻叹了一声,“下辈子投胎前,好好挑个父母…”

  林娟只是造就文黎悲剧的一生其一,文国栋同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只是…

  “巴巴…”

  文钰被文国栋扛在肩上,不停的揪着文国栋的头发,“巴巴…”

  “哎…爸爸带小钰飞高高…”

  “巴巴…”

苏贝,我爱你…(完结篇)

  因为文黎的去世,次月文国栋取消了往年的生日宴。

  文家人里除了苏贝,还有叶烈青柳絮母女外没人知道原因。

  为此,文家几妯娌还特意登了门。

  文家三婶满脸疑惑的问道苏贝,“大嫂,大哥的生日宴往年都有,今年怎幺突然就…取消了!?”

  “是啊,我不是听说大哥年底就要升…了?”

  苏贝看了眼文钰怀里一直抱着的小木马,“文钰他爸说上个月才给小钰大办了周岁宴,生日就算了…”

  “这怎幺能一样,小钰是小钰,大哥是大哥,哪有给儿子过了生日,就不给老子过得理儿?”

  一直在旁边坐着没吭声的柳絮突然道:“不过就不过呗!你们少吃一顿身上能掉块肉!?”

  苏贝闻声没看几人的脸色,转而道:“今年的家庭旅游安排在除夕后。”

  说完,苏贝抱着孩子就上了楼。

  如果不是除夕要祭祖,文国栋就安排大家除夕出游。

  苏贝一直都知道文黎的去世,文国栋不是不难过,他是难过的,只不过将那部分的难过,转移到了文钰身上。

  这段时间以来,以前从不让文钰跟着她睡的文国栋,每天晚上都会带着文钰睡,把曾经那部分缺失在文黎身上的‘父爱’,全补在了文钰身上。

  或许…文黎死后,文国栋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只是他不会说出来罢了。

  文国栋独自一人去了趟青山疗养院,再见到林娟时,这几十年来心里藏着的那股郁气,在这一瞬间似乎烟消云散。

  “文黎给你的…”

  说着,文国栋将一封信放到了林娟床头,林娟似有所感的望着文国栋久久不语,“我要见阿黎…”

  “他来不了了…”

  文国栋放下信没做停留,转身就走。

  “文国栋…我恨你!我恨你!”

  林娟的声音飘远,文国栋上车后闷不吭声的抽着烟。

  前方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叹了口气。

  *

  文国栋生日那天苏贝带着文钰去了芙蓉岛。

  一年时间,时过境迁,唯一不变的是芙蓉岛上的一切。

  岛上的房间常年有人打理,依旧跟去年一样,唯一不变的是当年的小奶包子现在已经长大了。

  文钰指着墙上的油画,嘴里不停的喊道:“妈妈…”

  “爸..爸..爸爸…”

  苏贝笑着摸了摸文钰的小脑袋,“在你爸面前死活不肯多喊爸爸,在他背后倒喊得勤!”

  文钰搂着苏贝脖子,笑眯眯的贴着苏贝额头,连声道:“妈妈…妈妈…”

  苏贝亲了亲文钰额头,“小钰真乖…”

  也不知是心里的冷,还是林市的冬天真的冷。

  苏贝看了眼角落里的梅树,总会想到文家水库边上的那片梅林。

  晚上文国栋回来的时候,苏贝刚做好饭。

  文钰坐在宝宝椅上,见到文国栋朝人伸着手,嘴里不停喊道:“抱…抱…”

  文国栋从椅子上拎起文钰,走到苏贝身边俯身在苏贝唇上亲了口,“老婆辛苦了…”

  “你儿子可比我辛苦,我做饭的时候又哭又嚎一下午了…”

  苏贝想要一家三口独处,特意没带保姆,这也就导致文钰一下午玩儿腻了就扯着嗓子嚎。

  ‘啊呜’‘啊呜’的没听过,一个人在苏贝身边说着婴言婴语,叽叽喳喳的就没停过。

  闻声,文国栋伸手狠狠捏了捏文钰小脸儿,“臭小子,一天天的哪儿来这幺多话!”

  文钰伸小手抓着文国栋的手,小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满脸的不高兴。

  “别逗他了,他现在脾气可不小…”

  “呵,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啊呜…啊啊哇…呜…”

  文钰虽然还不会说话,可这嘴上的功夫就没怕过谁。

  啊呜啊呜起来个没完。

  “好了,你非得招他…”

  *

  晚上两父子斗智斗勇好一阵,文国栋才把文钰哄睡着。

  苏贝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见文国栋守在文钰的小床边,盯着熟睡的文钰出神。

  “天天看都没看够!?”

  闻声,文国栋摇了摇头,“不够…”

  “等他再大点儿了,天天气你,那估计就够了…”

  文国栋弯腰在文钰肉呼呼的脸蛋儿上亲了口,“他不会。”

  文钰不一样,他一直都知道。

  他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文钰会是他最优秀的孩子。

  苏贝凑上前搂着文国栋的腰,头埋在文国栋脖颈间蹭了蹭,闷声道:“不全是你的原因。”

  文国栋一直在给文黎机会,不然他大可以将文黎送出国,远隔海外重洋,文黎的死活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

  可是文国栋没有,他一直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挽救’。

  只不过来已经不及了…文国栋的‘父爱’迟到了二十多年。

  边说,苏贝手里像是变戏法似得,变出了个心形小盒子,轻声道:“老公,生日快乐。”

  文国栋看着小盒子怔了一瞬,恍然回过神来后,喉头哽了哽,“贝儿…对不起…”

  他竟然忘了这幺重要的事。

  明明他一直想要苏贝风风光光的嫁给他,明明是他想要告诉所有人苏贝是他的妻子。

  苏贝摇了摇头,下巴抵着文国栋肩膀,催促道:“快点拆礼物。”

  去年文国栋的生日礼物是‘文钰’,今年…

  心形的丝绒小盒子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两枚木戒指,戒指上刻着朵朵梅花暗纹,内里还有两个B & D字母。

  ‘B & D’

  ‘贝&栋’

  文国栋盯着手上的木戒指看了许久,才牵起苏贝的手,将其中一枚戴在了苏贝无名指上,“老婆…”

  “嗯?”

  “嫁给我。”

  “…”苏贝沉默了许久,才低骂一声道:“文国栋,你不要脸!我不嫁。”

  拿着她做的东西,向她求婚。

  文国栋伸手一把将苏贝拉进了怀里压在身下,眸眼泛着丝红意,“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我文国栋生是苏贝的人,死是苏贝的鬼。”

  闻言,苏贝手一把拧在文国栋腰上,“生日说这个不晦气!”

  “我不管,你只能嫁给我。”

  苏贝捧着文国栋的脸,直勾勾的盯着文国栋的眸子,正色道:“好,我嫁。”

  文国栋突然低头,在苏贝唇上轻啜一口,低声道:“苏贝,我爱你。”

  苏贝搂着文国栋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文国栋,我也是。”

  ————————

  全文完。

  婚礼跟二胎养娃会在番外,番外掉落不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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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渴》从三月底连载到现在也有近四十万字,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喜欢跟陪伴。

  停在这里,也刚刚好。

  贝贝在成长,果冻在也…

  《醉欲》篇果冻贝贝也会有出场的时候,因为属于他们的故事在他们的世界里继续…

  最后,再次感谢每一位陪伴竹子的小可爱!祝大家学业有成,事业顺利,岁岁有今朝!

打赏章,勿定!!!!

  番外掉落不定时。

  这是防盗章!永远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