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高官爸爸x软萌娇弱儿媳
全文已完结
真爱甜文,双向暗恋,互宠。
有BE和HE两个结局,宝贝们可以挑自己喜欢的看。
HE的番外先让我欠几天
避雷:男主离异半寡王,表面一本正经凶巴巴,实际喜欢羞耻play,癖好变态,做爱略暴力,女主病弱小可爱,怂怂星人,日常对男主肌肉斯哈斯哈,千字40。
这篇是古言《鹤鸣雁舒》 / 的独立番外,已完结。
甜甜的新文:千万别在茶水间说老板坏话 /
灵异剧情: 闭环 男友是冤种 /
标签: 高H / BG / 現代 / 年上 / 甜文 /
1 赤裸的儿媳
龚肃羽从单位下班,汽车经过大门岗亭,他如往常一样对敬礼的值班警卫点头致意,车穿过绿荫小道后停在一栋小洋楼门口。
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下车道谢后回到家里,阿姨接过他的公文包和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恭敬地向他汇报:“龚先生,小龚先生刚才来电话说今晚会回来吃饭。”
“知道了,你跟蓝鹤说过了吗?”
“还没有,电话来的时候蓝小姐在洗澡,现在还没出来,已经有一会儿了。”
“有一会儿是多久,电话什幺时候来的?”
冉姨在龚家干了很多年,知道蓝鹤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龚肃羽最紧张她,甚至在一间客房里置备了许多急救用的医疗仪器,平时一有风吹草动就要喊医生来给她检查,对他看似过度反应的问题并不以为意。
“电话是二十分钟前来的。”
龚肃羽皱了皱眉,直接上楼去蓝鹤卧室敲门,没有回应,她还在浴室里。他想了想,保险起见还是打开门进去,在浴室门口叫她。
“小鹤,你洗好了没有?龚祁今晚要回来吃饭。”
依旧没有应答,只有花洒“哗哗”的水声。龚肃羽暗道糟糕,果断打开浴室门,看到赤裸的蓝鹤倒在淋浴间地砖上,嘴唇发紫不省人事。
这一刻他的心跳也差点停止,脑中有一瞬空白,全身血液好似停止了流动,令他手脚发冷。
“快去叫杨医生来。”
龚肃羽稳住心神对身后的冉姨吩咐一句,快步冲进去关掉花洒,抱起湿漉漉的蓝鹤放到床上,摸了摸她颈侧脉搏和呼吸,心跳很慢,呼吸也弱,他顾不上给她擦干身体就直接按住她胸口,熟练地做起心肺复苏术按摩心脏,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有事。
过了一会儿蓝鹤终于有了反应,缓缓睁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按着她胸口的人,从他紧张到几乎有些痛苦的神情里感知了状况,虚弱地问:“我又晕倒了?”
“嗯。”龚肃羽看到她苏醒便再次摸了摸她的脉搏,停下手长吁一口气稍稍放松下来:“你现在觉得如何?我去给你拿药。”
他刚起身要走,手腕就被蓝鹤抓住,她的力气很小,可他不敢挣开,坐回床边柔声问她:“怎幺了?还有什幺要爸爸拿给你的吗?冉姨已经去叫杨医生了,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爸爸……”蓝鹤蹙起秀眉凝视着他小声央求:“我害怕,你别走。我冷,爸爸能抱抱我吗?”
额……他情急之下还没来得及给她穿衣服,甚至连水都没擦干,自己的衬衣西裤都弄湿了,可直到此刻他才注意到她白嫩的双乳间被他按出了红色的掌印,平坦的小腹上都是水珠,再往下……
龚肃羽不敢往下看,抱歉地对蓝鹤说:“对不起,是爸爸疏忽了,我去给你拿浴巾过来,擦干了给你穿衣服。”
“不要,爸爸抱抱我!”
她总是这样,缠人,固执,还爱哭,从英国回来以后每次不舒服或是不开心,都一定要他抱要他安慰要他帮她擦眼泪,就像那天他去接她时在病房里那样。
他有时候也会觉得麻烦,但是一看到她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就会心软——她身体不好,又是孤儿,他这个监护人是她唯一的依靠,只能宠着顺着。哪怕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儿媳,哪怕她顽劣地不在乎自己一丝不挂,他也没法对她说“不”。
龚肃羽把她抱在腿上搂进怀里,轻轻拍她背心,和以前一样安抚她,嘴里却说道:“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动不动叫我抱抱,再说我是你公公,抱着光屁股的儿媳妇明显不太对头。”
“你一直把我当小孩,光不光的又没所谓。”蓝鹤似乎也有点怨气。
怎幺可能没所谓呢,全靠他自制力好,她身体纤瘦娇小,可一对雪乳却一点也不小,又软又饱满,皮肤摸上去像丝缎一样细滑,私处也有稀疏的毛从,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还没发育的小女孩了。
他根本不敢看她。
“不要胡说,你都已经结婚了,除了自己丈夫,照理是不应该让别的男人抱你的。我就是宠你太过,让你觉得我好欺负,老盯着我找麻烦。马上医生就要来了,你穿不穿衣服?”
“哦。”蓝鹤恢复了一些力气,失望地叹了口气,从龚肃羽腿上下来勉强爬回床上,正好给他看到她撅起的小屁股和下阴粉色的缝隙。他慌忙移开视线,大步走进浴室拿来浴巾和内衣裤丢给她。
“爸爸不帮我擦吗?”
“你三岁?”
“我刚刚晕倒了呢,现在还觉得头昏。”
为什幺她总是这样?究竟是想勾引他还是想折磨他?可他是她的公爹啊,退一万步也算是她长辈,她喜欢的明明是他儿子龚祁。
龚肃羽头疼欲裂,板着脸没好气地打开浴巾,帮坐着的蓝鹤擦干身体,隔着毛巾摸遍她全身,肩膀,手臂,胸腹,双腿……甚至是下阴,他本来可以忽略那里,装个傻或者让她自己擦,但他也有不该有的心思,坏心眼地借机从厚厚的毛巾外摸了她两下。
“啊嗯!”虽然毛巾厚,但蓝鹤还是很清楚地感觉到公公的手摸了那里,酥痒,舒服,她条件反射地夹住下阴,甜腻地媚叫了一声。
龚肃羽一擡头就看到她满脸通红,眼神慌乱地盯着他,她自己提的要求,事到临头又不知所措。
“你现在知道害羞了?叶公好龙。脚伸进来!”
他撑开白底蓝点带着蕾丝边和蝴蝶结的可爱内裤给自己的儿媳穿,手背贴着她滑嫩的肌肤从脚踝一路触抚到大腿根,又一次瞄到了她的私处,少女的娇蕊,精致可爱……
又摸又看刺激那幺大,当然会下腹燥热气息紊乱,他烦躁地拿起睡裙快手快脚套在她身上,而后从床头柜取出药给她吃下,忍着火气一言不发地走进洗手间甩上门,咔嚓一声上了锁。
小剧场
蓝鹤:我穿越了!
猫猫:你只是到现言番外继续打工而已。
龚阁老:这一部没有笑面虎皇帝和粗口皇二代,挺好。
猫猫:这一部您仍旧是大领导,但没有正文自由开心,并不能公开扒灰呢。
龚肃羽:不能公开问题不大,手里有权就行。
蓝鹤:你们别不理我呀,这一部我一上来就脱衣服了,为什幺爹爹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忍不住冲上来把我给办了呢?
猫猫:他不是去洗手间了吗?你这刚发心脏病,想办也办不了啊。
蓝鹤:真的很烦这种病弱人设,我明明身体很好。
猫猫:不要挑三拣四,设定我说了算,你的病弱人设只是为了搞黄而已,请认真工作,服从剧情安排,努力求珠珠。
蓝鹤:身体不好,没力气求珠,哪天让爹爹和我啪了我再开张求珠。
猫猫:呵,废鹤想造反了是吧,我今晚就让你爹……的儿子啪了你!
2 抱你洗澡
蓝鹤理所当然留意到他下身的异状,仰面躺在床上想象他在洗手间会做什幺,心潮澎湃。她从来没看到过他的身体,可是他今天看到了她的,而且被他摸了胸,还有下面,虽说是心脏按摩,但摸了就是摸了。
又害羞又开心。
这不公平,她也想看他,想摸他。
如果刚才她不止是晕倒,而是直接缺氧死了,又或者他回来的晚一些,来不及救她,她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她擡起一条手臂遮住眼睛,思绪混乱,她是个随时会死的人,不应该去招惹他,尤其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儿媳,更不可以和他发生什幺影响他的声誉和仕途。
不是早早就下决心和龚祁结婚放弃他了幺?为什幺总是管不住自己呢?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找各种借口和他亲近,纠缠他,利用自己的病,利用他对她心软向他撒娇。
喜欢他,每时每刻都想黏着他,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她脑子里全是这个遗嘱监护受委托人的龚叔叔,成熟英俊,风度翩翩,事业有成。她在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遇见他,被他温柔以待,受他关心照顾,对他倾心相恋……都是命。
龚肃羽从洗手间出来时杨大夫和护士小云已经来了,蓝鹤被移到另一个房间去吸氧。杨医生是三甲医院的心外科专家,小云是蓝鹤的私人护士,在例行检查并给她注射药物后杨医生告诉龚肃羽是突发性反流导致心力衰竭,暂时没有大碍,让蓝鹤先好好休息,明天到医院再做一次精密超声检查。
龚祁果然在晚饭的时候出现,听说新婚妻子下午病发晕倒,皱眉抱怨:“你怎幺洗个澡也会晕倒,要不然这样,下次我们一起洗,我抱着你洗总不会晕倒了吧,就算晕也晕在我怀里。”
说起来龚祁和蓝鹤也算是青梅竹马,但他一直在国外读书,只有放假才回国住,今年大学毕业后一回来就向蓝鹤求婚,成功抱得美人归。
蓝鹤知道这人是个花花公子,外面有无数女朋友,但她不在乎。他被她娇美的外表吸引,想摘下这朵被他父亲捧在手心的粉玫瑰;她想利用他龚家独子的身份,为了可以名正言顺留在龚肃羽身边,永远住在龚家。
对于丈夫的骚话,蓝鹤只是温柔地笑笑不置可否,龚肃羽却没那幺好脾气,睨了龚祁一眼冷冷训斥他:“这种话是可以在饭桌上说的吗?越大越没有教养了,以后说话过过脑子。”
龚祁对专制严肃的父亲畏如蛇蝎,讪讪地低下头去专心吃饭。
这个老婆虽然漂亮,却是个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受刺激,不能喝酒,不能在她面前抽烟,也不能带出去和朋友们一起嗨,连做个爱都得小心翼翼。
新婚两周新鲜劲过去后,他对蓝鹤就失去了兴趣,经常在外留宿不归,说是在朋友公司上班,住在公司边上的公寓里方便。
“你不要整天只顾着在外面鬼混,小鹤身体不好,你应该多陪陪她照顾她。”
龚肃羽对这个浪荡儿子一向不满,把蓝鹤嫁给他实属情非得已,一来他们两厢情悦他没有立场插嘴,二来这样蓝鹤就可以一直留在他身边方便他照顾。
可是龚祁才不想回家面对凶巴巴的父亲和病歪歪的妻子,一结婚就天天被念要照顾她照顾她,他结婚是想找个老婆没日没夜快活的,不是请个祖宗回来照顾的。
尤其是她婚前那幺可爱,可婚后在床上就像木头人,问她为什幺没反应,她说反应大了会心律不齐。
夜里龚祁的电话一个接一个,他躲在厕所里打了老半天,最后回房时不得不把手机关机。
在父亲这里受了闷气,晚上当然是要发泄一下的,他冲了个澡,一上床就扑到蓝鹤身上……
蓝鹤:为什幺我随时会死!为什幺我得被这幺油腻的炮灰配角啪!我!不!愿!意!
猫猫:你废话好多,不被油腻渣男啪你怎幺能知道你爸爸的好?你身体不好随时会死,你爸爸才会往死里宠你,对你百依百顺啊。要不然你这幺色,他不得天天揍你屁股?
蓝鹤:一定要被渣男啪吗?被别的男人碰很恶心哎。
猫猫:就一次,你忍忍,下次让老头给你玩跳蛋。
蓝鹤:……我不要跳蛋啦!我看中一件晚礼服,想穿给爸爸看看。
猫猫:没问题!让老头钻进你裙底给你舔!
蓝鹤:…… 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还是去求珠吧,珠珠多了爸爸肯定会开心的。
3 偷听小夫妻爱爱的公爹
为了夜里蓝鹤万一有需要找人方便,他们的卧室就在龚肃羽的隔壁,两个房间的落地窗都没有关,龚肃羽从书房看完文档回房时,从阳台隐约听见隔壁小夫妻的响动。
他走到阳台想关窗,手却僵在那里。
“腿再分开点,我摸了半天了,你怎幺还没湿?奶头倒硬得很。”
“算了,我去拿润滑剂。”
“别动,里面也要涂点,你太干了,搞得好像我在强奸你一样。”
都是龚祁在喋喋不休,终于听到蓝鹤说了一句话:“你把避孕套戴上。”
“烦死了,你是我老婆还要戴套。”
蓝鹤暗暗叹气,她的身体状况是不能怀孕的,生孩子会要了她的命,这些本来就不该由她来提醒他。
龚肃羽心里也火大,这个儿子太不负责任,他不想插嘴他们小两口的夫妻生活,但这种事情是可以开玩笑的吗?他也知道龚祁和蓝鹤结婚大概率是一时好色,可是结了婚再嫌她身体不好,嫌她不能生孩子,那结婚前干什幺去了?
可是龚肃羽自觉也没什幺立场去骂儿子,他明知儿子是这种货色,也清楚蓝鹤的身体状况,他们两个根本不合适,但他还是同意了,只为有个合理的借口留下她。这个病不能累不能激动不能受惊,太脆弱太易碎,他不敢想象让她出去自由恋爱嫁给普通人家能平安活多久。
她是个需要用钱来续命的玻璃娃娃。
隔壁两人已经进入正题,他可以清晰地听见肉体相击的声音,又响频率又快,显然龚祁没什幺怜香惜玉的心思,肏弄的间隙还会给蓝鹤下命令让她翻身趴着,或者让他摸她的奶。
“老婆,你这小屁股又翘又有弹性,手感真的好,小逼紧得一批,插里面太爽了。要是你可以主动点,别老像个死鱼一样就完美了。”
“你别老不说话呀,要不要我摸摸你的奶让你舒服舒服?这奶我可以吃上半年。”
“香!怪不得叫香奶儿哈哈哈,老婆,你给我下面舔两下,你舔了我就明天买个香奈儿给你。”
她会舔吗?龚肃羽不想听,他当公主一样养着的小姑娘,结婚后要给男人舔屌,烦躁。
“我有点胸闷了,你快点。”
他刚要关窗,就听到蓝鹤冷冰冰的回答。是了,她爸妈遗产里给她每个月的零花钱,比他这个正部级的工资还要多,只要她想,一个月可以买个两三个香奈儿,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东西去舔男人。
龚祁显然不是第一次被拒绝,不高兴地抱怨妻子:“你每次做爱都这幺死样怪气,长得再漂亮男人也不会喜欢的。要不是为了尽义务,我碰都不想碰你。”
呵,你怎幺知道别的男人不喜欢,龚肃羽眉头打结,儿子居然这样说蓝鹤,她这个婚结得太没意思了,这小赤佬到底有什幺好,值得她为他这样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儿子油腻的骚话让他脑子里全是下午儿媳赤裸莹白的躯体,圆润的乳房,小巧樱粉的乳头乳晕,一瞥而过的娇嫩私处。如果她张开腿,如果他把她的奶头捏硬,如果她给他摸下面,如果她趴着用屁股对着他……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不约而同往胯下流去。
他揉着太阳穴头一抽一抽地疼,之前她算他养女,现在她是他的儿媳,他不应该,也不可以对她起反应。
再喜欢她也好,他都应该逐渐退出她的人生,应该避嫌。
只是她自己选的丈夫,亲口同意结婚,为什幺婚后反而纠缠他更甚,一边喊他“爸爸”,一边对他的要求也越发离谱,从要他抱抱,到龚祁不在家时索要晚安吻,今天甚至要他帮她擦身体穿内裤。
这幺明显的暗示,龚肃羽不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他不理解,才新婚三个月,她到底想要干什幺?她现在正在和她的丈夫做爱,下午却那样勾引他,如果是别的女人,他老早赶出家门了。
全程都只有龚祁投入的闷哼,只有他畅快的低吼,蓝鹤简直像是不存在一样,一点呻吟都没有,更不要提高潮时的喊叫,难道她不喜欢吗?
龚肃羽不知道的是,儿媳做爱时心里想的人全是他这个公爹,她必须把丈夫想象成龚肃羽,才能忍受他的触摸。她漠然麻木,龚祁当然也没兴致调情,只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于是她就开始回味下午的事情,想她的龚叔叔抱着她安抚她,用他修长的手指帮她擦下面,白皙的手背蹭过她的腿,因为她的裸体而勃起……总之心思完全不在房事上,只等龚祁高潮,草草了事。
龚肃羽居然一直听到他们结束,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像话,但即使蓝鹤参与度这幺低的性爱,她娇滴滴的一句“你把避孕套戴上”,还是令他下身胀硬。
烦人!
他粗暴地扯松自己的领带,关上阳台门洗澡睡觉,可蓝鹤却在龚祁完事后独自一人到阳台上吹了半天冷风,与他堪堪错过。
要应付不喜欢的丈夫是她留在喜欢的人身边的代价,但还是很难挨,他明明有那幺多红颜知己,招呼一声就可以组个女子足球队,为什幺还要来找她呢?她不需要他尽这种义务,不想给他碰。
以前她不知道夫妻之间的性是这样的,或者说她知道,但没有切身体会过,她以为自己可以把性和爱分开,云淡风轻。直到婚后她体验过了才明白,太难了,肉体和心是连在一起的,怎幺可能分得开?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她却得被他的儿子分开腿插入,夫妻生活一天比一天更难忍受,脑子会被撕裂。
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低估了男女亲密对她的影响。
当她的肉体跨入成人的殿堂之后,就无法停止对龚肃羽的意淫,她在一夜之间长大,心里不再是少女的仰慕迷恋,她可以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荷尔蒙,对他的身体垂涎三尺,无时无刻不在渴望他的爱抚,想象被他抱在怀里做爱。
受不了了,破坏他的家庭也好,背德也好,受人唾骂也好,都随便吧,她想要他,仅此而已。
初夏夜的冷风吹得蓝鹤微微发颤,她擡头仰望墨色天幕上晦暗不明的几颗星星,许下自己的心愿。
想要和他做爱,哪怕就一次也好,在她如流星般短暂而无意义的人生结束之前,这是她最大的愿望。
小剧场
猫猫:阁老做牛头人感觉如何?
龚肃羽:按照这本的设定,小畜生才是牛头人。
猫猫:你还没吃到儿媳,祁祁不算牛头人呢,要不然你抓紧给他戴绿帽。
龚肃羽:要给亲生儿子戴绿帽,总觉得心里很抗拒,每次都弄得我好像道德败坏,你让我再端一会儿,色急的男人太油腻了。
猫猫:那由不得你,珠珠少我就给你端着,珠珠要是够多,嘿嘿嘿……
4 看爸爸洗澡
“杨医生,我想问个问题。”蓝鹤做完检查,并没有特别恶化,她放下心来向医生打听重要的事。
“好,你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医生笑吟吟地看着这个小美女病人,他从她回国开始就一直给她做主治医师,也算看着她长大了。
“我想问内个,过夫妻生活如果操作不当究竟会有什幺后果。”
“嗯,首先如果时间长了,你的心脏就不能支撑太久的高强度运动,太激烈也是,不排除发生骤停的可能性。又或者你太兴奋,心动过速,也可能会导致反流或者缺氧,严重的话会引起肺静脉压力升高,会咳血,或者像昨天那样缺氧休克。”
蓝鹤叹了口气点点头,杨医生有点不忍心,人家小姑娘新婚,不能老泼冷水,就安慰道:“行房前先吃一粒药可以在某种程度上预防这些问题,其实到底分寸如何还需要你们夫妻俩自己尝试把握,并不是说你就完全不能享受人生的,控制好度别玩太野了就行。”
什幺叫“别玩太野”,小蓝鹤脸一粉,羞赧地谢过杨医生告辞了。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公爹,他一本正经斯斯文文的,看上去并不是会玩很“野”的人,不过这种事不试一下也说不清。
龚祁照例不在家,晚饭只有她和公爹两个人,今天他异常沉默,也不怎幺看她,可能是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了,真就特别小气。
夜里蓝鹤洗完澡去他的书房找他,龚肃羽坐在沙发上看书,专注的神情令他看上去加倍英俊儒雅,目光沉静深邃,笔挺的鼻梁在灯光下投下小小的阴影。但他继续对她不理不睬,而她根本不买账,过去坐到他身边对他说:“爸爸,你昨天看到我身体了。”
“所以呢?”他眼睛不离书页,语气高高在上。
“我觉得我吃亏了,我想要补偿。”
龚肃羽叹了口气放下书,转头啼笑皆非地看着装无辜的蓝鹤沉默半晌,开口却说:“我才想要补偿,看到了我不想看的东西。”
“……”
蓝鹤委屈地瞪着他,不一会儿眼眶里就涌出泪水,大颗大颗滚落下来。龚肃羽胸闷至极,她就爱用哭来拿捏他,偏偏他狠不下心,立刻掏出绢帕给她擦拭眼泪。
“怎幺动不动就哭,我又没有怎幺样你。”
“你为什幺要说我是‘不想看的东西’,你就这幺讨厌我吗?”
“我没讨厌你,但你是我儿媳,儿媳的身体公爹当然不想看。”
“你骗人,我才不信你不想看,你都看得……看得……你肯定是想看的!”
和哭哭啼啼的小姑娘讲道理最没意思,龚肃无奈点头说:“是是,我想看的,特别好看,过目难忘。”
“真的吗?”即便知道他在讽刺,蓝鹤还是很想说“下次再给你看”,不过这不是今天的目的,不能跑题。
“那爸爸也给我看看补偿我好不好?我也想看。”
龚肃羽微微一笑擡手捏了捏她的腮颊:“不好。”然后拿起书又不理她了。
“没事早点回去睡觉。”他冷漠地说。
“哼。”
蓝鹤起身离开,常规办法肯定行不通,他不会同意的,但是……她是在洗澡的时候被看见的,那只要在他洗澡的时候也闯进去不就行了,他一个人的卧室,洗澡肯定不会锁门。
于是她趁他不在溜进他房里,打开那个大壁橱躲了进去,藏身于一排大衣风衣之后,曲腿坐着玩手机等他回来。
看书被蓝鹤打断后,龚肃羽感觉很难再集中注意力了,她是不是有毛病,说什幺要补偿也想看他,脑子被枪打过了大概,一天比一天作。
他干脆把书放好,回房间准备洗澡睡觉。如她所料,他一个人的卧室,不要说洗澡不锁门,连要换的内裤睡衣他也不会拿进浴室的,洗完光着出来穿。
蓝鹤没等多久就在漆黑的壁橱里听到他回来的声音,兴奋得起了鸡皮疙瘩,赶紧深呼吸调整自己。就算要做坏事也得稳住心态,没有成功前不能高兴得太早。
他打开了浴室门,他在往浴缸放水,他关掉了水龙头。蓝鹤竖着耳朵耐心多等了一会儿,别出去早了人家还没脱衣服前功尽弃,感觉差不多了,她才悄悄打开壁橱移门,像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爬出来──房里没人,他在浴室。
好!不要怕,死都不怕还怕看公爹洗澡吗?
她也不管对自己的心理建设有没有道理,符合不符合逻辑,总之壮着胆子过去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喜欢的人全身赤裸,正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
小剧场
猫猫:鹤宝,去撒泼打滚。
蓝鹤:撒泼打滚让爸爸给我看给我摸吗?
猫猫:无语,撒泼打滚求珠珠啊!摸你个头!满脑子黄色废料。
5 我就摸一下
蓝鹤知道公爹很自律,每周都要去三天健身房,不过他的身体还是出乎她意料地诱人,非但没有啤酒肚,反而有不符合老干部身份的紧致结实。
宽肩颈腰大长腿,呼吸间胸腹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两颗暗红色的奶头在水下微微起伏,身上的皮肤光洁白净,体毛并不旺盛,胯间那丛浓密乌黑就显得非常惹眼,一根肉红色的阴茎躺在他两腿之间。
她目不转睛盯着人家下身,啊呀,看见了,嘿嘿嘿……
洗澡的时候儿媳突然闯进来,龚肃羽起先吓了一跳,不过他处变不惊惯了,表面上也没什幺大反应,只是沉下脸冷眼看着她。
“你要看到什幺时候?我洗澡你进来干什幺?”他压着怒火寒声质问她。
“啊!”蓝鹤回过神来,脸涨得通红,到底不好意思,“我、我、我、我来帮爸爸搓背!”
她急中生智,自以为找了个不错的借口,眨眨眼对龚肃羽心虚地笑笑。
“出去!”
“我不出去。”蓝鹤撇撇嘴一脸倔强,龚肃羽对她摆威风是最没用的,她不是他的下级,没有年终考评捏在他手里。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但就是死活不松口也不动,僵持到最后又眼泪汪汪地耍起无赖:“我就不出去,不出去爸爸又能怎样?”
能怎样?不能怎样,她是打不得骂不得的玻璃娃娃,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鹤,你到底想干什幺?是不是和龚祁有什幺不开心的事?你先出去,爸爸穿好衣服出来听你说。”
“我就想帮爸爸搓背,如果你让我搓,搓完我就出去。”
“……”
真的不正常,他又不是什幺性感美女,帮大叔搓背有什幺好玩的?龚肃羽火着脸坐直身体转过去背对着蓝鹤。
“你吃饱太空了大概,快点,搓完就滚蛋。”
这下蓝鹤开心死了,赶紧拿了浴花倒上沐浴露跪在浴缸外边,殷勤地给公爹搓起背心来。
不管她是他儿媳还是丈母娘,有人搓澡到底惬意,龚肃羽舒服得闭起眼睛,就当她是尽孝心好了,不过话还是要说明白的。
“我警告你,手不准到处乱摸,不要想吃我豆腐。”
摸摸有什幺关系,又不会少块肉,小气得要死!蓝鹤不敢和他顶嘴,只在心里暗暗腹诽,嘴上占便宜是没有意义的,手里占便宜才划算。
她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开始很认真,一寸寸擦过他宽厚的肩背,用手舀了水淋上去,冲掉堆积在背上的泡沫,看着那些水带着白色的泡泡从紧绷起伏的肌肉上滑下去。水珠沿着背脊滚落,泡沫溶入水中化开,浮在水面上半遮半掩挡住他的腰线臀沟。
心开始悸动,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手一点一点往前胸移动,从肩膀到锁骨,心怀不轨地擦到他微隆的胸肌上,当然立刻被发现了。
“手伸过来干嘛?你背长在前面的?”
龚肃羽诘问她的语气带着讥嘲,蓝鹤手一顿,他以为她会缩回去,没想到她赌气直接从背后贴上来抱住了他。
“爸爸,你真好看。”
她扔掉了浴花,大着胆子用手臂箍住他的躯干,双手在他胸口到处抚摸,脸紧紧贴住他的耳侧,说话时的热气吹得他耳朵发痒,一对圆圆的胸脯压在他的背上,太软,有两个小凸起,她没穿胸罩。
龚肃羽倒吸一口气僵在那里,“这奶我可以吃半年”,他的脑子里突然蹦出儿子昨晚的这句骚话,给她按摩心脏时他摸到过的,是什幺样的呢?他想不起来了,当时太紧张只顾着救她,如果他想,现在其实可以再摸一次。
下腹猛地烧了起来,喜欢的女孩对自己投怀送抱,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偏偏她是他的儿媳妇,偏偏她结了婚,要不然现在就把她拖进浴缸,脱掉她的裙子,摸她,亲她,对她为所欲为。
“你放手。”
他沉着嗓子,语气里有微不可查的挣扎,就那幺一丁点,却被蓝鹤敏锐地捕捉到,勇往直前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含含糊糊地喊他:“爸爸,龚叔叔,你别生气,我就摸一下,就一下,然后我就走。”
她用手掌覆在他紧实的胸膛上,没胆量捏乳头,就用掌心来回磨蹭它们,嘴唇亲吻摩挲他的耳廓,而后含住耳垂吮吸。朝思暮想的人就在她手里,他们贴得那幺近,可以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让她难以遏制自己的心动。
这什幺渣男老色胚的说辞?龚肃羽强忍着火气眉头皱成一堆,别开头躲避她舔他耳朵的舌头,她把他的乳头磨得发硬,耳垂嗦得酥麻,两个敏感点的刺痒直接令胯下之物充血膨胀。
她顺着他的身体看下去,见到那根东西缓缓翘起,变粗,变长,逐渐狰狞,硕大的圆头悄然从皮肤里挣出来,朝天对着她。
他又硬了,她就摸了摸他的胸他就硬了,龚祁说女人应该主动一点,那是不是她再努力一下就能让他妥协,让他亲吻她,爱抚她,和她一起泛舟欲海?
蓝鹤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不畅,可是机会难得,她忍住胸腔里的难受缓缓伸手下去,想去碰碰那根东西。
龚肃羽感觉到她的企图,毫不犹豫地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往下,“你这一下要摸到什幺时候?小鹤你够了!不要得寸进尺!”
这一次他的吼声里再无半点余地,十分愤怒。
“爸爸……”
蓝鹤虚弱地喊了一声放开了他的身体,一只手捂住胸口,身体歪倒在浴缸沿,气息急促面无血色。
小剧场
蓝鹤:怒了!就算要发病,不能等我摸到了再发?
猫猫:你爸矜贵,不能这幺轻易给你摸到。
蓝鹤:我!要!摸!
猫猫:……你怎幺这幺骚,过几章就给你摸。你别现在吵得欢,等下被老头吃掉了有你哭的时候。
6 给爸爸看裙底
龚肃羽发现她不对劲,慌忙转身扶住她,手指按住她颈侧查探脉搏。
心跳得太快了。
“小鹤,深呼吸,爸爸在这,你别怕。不要急慢慢吸气……呼气……吸气……”他跨出浴缸抱住蓝鹤,让她靠在他怀里,轻轻揉按她胸口,安抚她的情绪。
她双目紧闭,蹙眉跟着他的指示尽力放松自己,粘稠暧昧的气氛因为她突发的不适一扫而空,不过才摸了摸他的身体,他什幺都还没做,她的心脏就已经支撑不住了。
好难过,连和喜欢的人亲昵一下都做不到。
蓝鹤睁开眼望向着忧心忡忡的公爹,眼里的哀伤浓得化不开,眼角滚下一颗泪珠。
他本来就心疼她,看到她哭更难受了,抹掉泪水温声道歉:“别哭,刚才凶你是爸爸不对,是不是吓到你了?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不是的……”蓝鹤摇摇头,擡手环住龚肃羽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闷闷地说:“不是爸爸的错,是我自己。我想看你,想摸你的身体,可是我一碰到你心就跳得很快,很难受……是我自己不好,不关爸爸的事。”
“我一个男人,有什幺好看的?算了算了,你要看就看个够吧,不过不要再摸我了,先不说我是你公公你不可以摸,像这样一碰我就心动过速嘴唇发紫,是想把我吓死在浴缸里,搞一个现代版的《马拉之死》吗?”
“哈哈哈……”被他半开玩笑地一顿说教之后,蓝鹤胸口反而舒服点了,没有了刚才那种控制不住的悸动,轻喘着歪了歪脑袋,莞尔抱怨:“人家那是被人刺杀的好吧,如果是我想行凶,还没动手,爸爸像刚才那样吼我一句,我就吓得胸闷气短先领便当了。反正爸爸自己说以后不会这样的,要说话算话。”
看来任性的儿媳是讲不听了,现在这个场合也不合适给她做思想工作,龚肃羽捏了捏蓝鹤腮帮对她说:“你早点回去换身衣服休息吧,爸爸也要洗完澡睡觉了。”
“现在才九点多,为什幺急着睡觉。”
“不睡觉干什幺?赤膊抱着你唱歌啊,我这两天被你搞得头也疼死了,你乖一点,听话。我知道你有心事,周末爸爸抽点时间,我们好好谈一谈。明天你们学校一百周年校庆,我是往届校友,受邀去致辞,说不定你可以在学校里见到我。”
“真的吗?那我一定一定要去看您讲话,来学校前爸爸发个消息给我。我也有表演的,爸爸也来看我好不好?”蓝鹤听到他这幺说,高兴得瞬间两眼放光,晶亮晶亮的,不再纠缠“摸他看他”的事情。
“如果来得及我一定去看,明天我让小裴把我讲话的时间发给你,你也把你的表演时间告诉他,让他看看能不能安排。”
好说歹说总算把这恼人的捣蛋儿媳请出浴室了,龚肃羽长长地叹了口气,她是个还没走上社会的大小孩,人情世故知道的还是太少了,勾引他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可他不一样,他是长辈,不应该和她一起行差踏错。
蓝鹤十分幸运,她们班的舞台短剧表演就在校长致辞之后,也可能是知道她领导养女身份的校方特意安排的,裴秘书表示没问题,大领导绝对来得及看完再走。
他们来得低调,两辆黑色轿车,一辆是领导和警卫,一辆是秘书和助理,区里也有领导过来祝贺,校长和校领导们热情殷切地接待了这几位大人物,在校庆开幕式开场词后,首先就请大领导致辞。
龚肃羽出现在台上时就和往常在新闻里一样,深蓝条纹西服,白衬衫,黑白菱格领带,锃亮黑色Loake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讲话时身形挺直严正肃穆,完全脱稿,目光始终落在台下的教师学生身上。
蓝鹤早早占了前排位子,兴致勃勃地看着喜欢的人,像看偶像上综艺的小姑娘,毫无趣味的官方致辞,只有她和校长听得最认真。
“这所学校见证了申浦百年来经历的沧桑与变革,砥砺前行,为社会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才,源源不断向各行各业输送新鲜血液,她不仅仅是我们的母校,更是申浦这座城市的重要组成部分。我衷心祝愿F大以百年校庆为新的起点,开启新篇再铸辉煌,在学术上取得更高的成就,成为世界一流大学中的一员。谢谢大家。”
大领导面对朝气蓬勃的大学生们,讲话依旧官腔,都不说稍稍幽默个一下调节气氛,不过他长得高大英俊,身姿笔挺地站在台上特别有气派,居然没有人嫌弃致辞无聊,女学生们甚至窃窃私语领导比电视上看起来还要帅。
是的,蓝鹤跟着大家一起鼓掌时心想,他不仅脸帅,身体也很好看呢。
龚肃羽眼睛扫到她脸上,特意对她浅浅一笑,让小迷妹心脏漏跳一拍,微一颔首转身离开,被副校长请到了台下贵宾席上。之后是区领导讲话,校长致辞,终于等到了学生们的节目。
蓝鹤他们表演是个几个少男少女为梦想奋斗的励志故事,她演一个网球社团的成员,穿了一身白色保罗衫和网球短裙,马尾辫鸭舌帽,青春洋溢,活泼可爱。
什幺都好,就是裙子太短。
领导很给面子地看完第一个节目后,起身去洗手间,这就准备要打道回府了。
他办完事打开水龙头洗手,有个人突然推门进来扑到他背后抱住了他,龚肃羽一惊,擡头从镜子里看到是蓝鹤,赶紧转身把她拽进一个厕所隔间里,关上门锁好。
“你又干什幺,这里是学校!”他火着脸压低声音责问蓝鹤。
“我来问问爸爸喜欢我的节目吗?”蓝鹤笑嘻嘻的一脸无赖,她就是来捣蛋的,龚肃羽简直被她气死。
“不能等晚上回家问,一定要在男厕所问?”
“我心急,好不好看嘛,爸爸喜欢吗?”
龚肃羽被她挽着胳膊甜甜地撒娇,虽然生气她不分场合找麻烦,但到底喜欢,不知不觉就放软了口气。
“马马虎虎,剧本一般,你太惹眼,在台上就像《夜巡》里面那个发光的小女孩。不过这条裙子有点短,这幺短的裙子站在舞台上,你也不怕走光。”
“爸爸看到我走光了吗?”
“……没有,看到了我就要问你们校领导追责了。”
“哦,可惜了,那我现在给爸爸看看裙子里面的光吧。”
她说着一把撩起自己的小短裙……
小剧场
猫猫:请问“裙子里面的光”是什幺?
蓝鹤(扭捏):春光呀,你懂的,裙子下面是世外桃源。
猫猫: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把自己的屁股说成世外桃源。
蓝鹤:走开走开,老头喜欢就行,不用废猫bb。
猫猫:人家帅叔叔,你老是背后喊他老头,当心被他知道打死你。
蓝鹤(瑟缩):嗯,那你不要告诉他。
猫猫:废物!
注解 马拉之死和夜巡 可以不看
马拉之死
法国新古典主义画派奠基人雅克大卫的,这场刺杀的背景是法国大革命时期,是吉伦特派女杀手夏洛蒂·科黛刺杀沐浴中的雅各宾派领袖马拉后,大卫赶到现场去画的据说(也蛮离谱的),他没有刻意渲染出刺杀的血腥一面,而是转向描绘出马拉之死的崇高与宁静,把他画成一个被美化的英雄。
这里只是老头有关裸男沐浴被美女袭击的玩笑。
夜巡 荷兰现实主义巨匠伦勃朗的名作,伦勃朗真大神,这幅画一是构图特别,舞台效果,而是光线特别,明暗对比极度强烈,几乎从这幅画开始,改变了荷兰群像画的手法,开始转向使用光线色彩和动态,是改变绘画史的一幅画。
这里老头意思蓝鹤显眼,暗示他眼睛里只有她,并且很可能这个妹子是大师夹带私货照着他老婆的样子画的,毕竟不是主角也享受了打光,她腰里别着一只大爪子鸡,大爪子鸡后面一支Klover手枪,所以她是这支民兵队的队花哈哈哈。
7 我湿了
裙子底下是一条运动平角裤。
龚肃羽一时不知道是安心还是失望,擡眼瞪着蓝鹤,刚想训她乱开玩笑就听到有人进了洗手间,只好暂时闭嘴保持安静等他离开。
看到他神色紧张不敢发出声音惊动别人,蓝鹤忽然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当机立断跨上一步贴住他的身体把他抵在隔板上,双臂环住他脖子,鼓起勇气踮脚印上自己的吻。
双唇相触,龚肃羽脑子里“嗡”地一声。
之前的那些暗示也好,调戏抚摸也好,都只是性,他可以当作是她脑子不清楚的玩闹,或许是她想利用他报复丈夫花心,或许是她对婚姻不满想拿他解压,但吻不一样。
吻是爱。
龚肃羽脑子里一片混乱,紧绷着身体被蓝鹤压住双唇摩擦亲吻,被她湿软的小舌怯怯的舔扫,被她挤在角落动弹不得。他没有张开嘴放她进来,压抑的感情已经濒临极限,无法继续装傻故意忽视她的意图,骗自己说她还小,她只是不懂事。
外面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又换成水龙头的放水声。等这人离开后他就得推开她,推开她娇软的双唇。他忽然就觉得很火大,很烦,他一味地忍,她步步紧逼,没完没了。
她根本不知道他心里是怎幺想的,他是个正常男人,单身孤寡每一天,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强烈的欲望,每次她挑逗他,他都想脱光她的衣服,吻遍她全身,爱她,与她一起沉沦,共赴极乐。她的所作所为就好比是把一碗甘甜清水端到十年没喝水的人嘴边,却要他用意志力去拒绝饮用。
够了,不想再忍下去了。
显然蓝鹤并没有自己在折磨人的自觉,她闭着眼睛沉醉在与他嘴唇相触的亲密体验中,激动,快乐,满足。
没多久用洗手间的人就离开了,蓝鹤感觉龚肃羽一直没有回应她,心里开始有点害怕他是不是又要发火了,厕所人来人往确实也干不了什幺,只好放开他的嘴,心虚地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准备好被他骂个狗血淋头。
然而龚肃羽并没有出声训她,只是推开她一点坐到了马桶盖上,在蓝鹤疑问的目光中把她拽过去分开腿抱在膝盖上,搂住她细小的腰肢,神色复杂地凝视了她三秒,随后皱眉叹了口气,再一次吻住了她。
太意外,蓝鹤一时愣怔,傻傻地僵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反应。她这样呆着不张嘴,他只好用舌尖湿漉漉地在她唇上轻轻勾画,手缓缓抚摸她的背心,等她逐渐反应过来,幸福又迷茫地微微张口,他就立刻窜进她嘴里,拿舌头顶开她的贝齿,如狂风暴雨般狠狠扫过口内每一寸,与刚才的温柔小心判若两人。
龚肃羽追着她的舌头搅弄,咬着她的下唇含吮,两人的软舌缠在一起,互相吸走对方口中的津液,让这个吻越来越深,在安静的洗手间里发出细小而色情的水声。
蓝鹤口中酥麻,全身的皮肤都在颤栗,这是她喜欢的人,开口闭口“公爹儿媳”的他居然在吻她,霸道又缠绵,让她像昨晚一样心跳加速,胸腔一阵难受。
可是太幸福,她舍不得停,宁愿被他亲死在这里,所以她搂紧他,含住他的舌尖用力吮吸,身体不自觉地在他身上挨挨蹭蹭,两腿之间已经开始濡湿。
感觉到她异常的亢奋,龚肃羽突然警觉地停了下来,握住她肩膀狠心拉开距离,皱眉盯着她被情欲染红的脸小声说:“你喘那幺急做什幺,缓一下,深呼吸。我就亲了你而已,没什幺好激动的。”
“爸爸别停,再亲亲我。”
蓝鹤蹙着眉尖央求他,她的脸色不太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心跳也快。尽管拒绝她于心不忍,但他不敢冒险,可能这个吻对她而言太刺激了,他得让她慢慢适应,不能一下子给她太多让她兴奋过头。
“今天没时间了,小裴他们还在等我,我得走了。”龚肃羽拍拍蓝鹤的小脸蛋温柔地说。
“……好吧。”她恋恋不舍地低下头去,失望又难过。
“别难过,你要是听话,下次我再亲你。”
即便是这种哄小孩的招数,对蓝鹤也照样有用,她绝大多数时候都很听龚肃羽的话,柔顺娇甜,让他舍不得放开她。
“爸爸……”
可是好不容易亲上了,就这样结束蓝鹤又不甘心,她欲言又止,脸红得像个苹果,他吻了她,他应该也喜欢她,就算不喜欢,至少也是愿意碰她的,她得勇敢一点,让他知道她想和他睡。
“怎幺?”
“我……我……”
该说什幺呢?我喜欢你?我想要睡你?我想要和你做爱?他一定不想听,蓝鹤“我”了半天,最后涨红了脸脱口说了一句:
“我湿了……”
“……什幺?”
傻乎乎的蓝鹤不懂,这句话像是个重磅炸弹,比“我想和你做爱”的杀伤力大得多。龚肃羽听了直接愣住,惊讶地看着她,小腹噌地一下烧了起来。他记得她和龚祁做爱被抱怨不够湿,怎幺可能只接个吻就湿呢?
喉咙发干,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对她说:“我不相信。”
“是真的!我、我……我可以给爸爸看。”
原来只想亲她一下,为什幺会变成这样,龚肃羽没有出声,他想看,可是理智又在阻止他,激烈的思想斗争让他干脆选择沉默。
然而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蓝鹤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三遍“不要怕!”,左手撩起裙子,右手颤颤悠悠地把平角裤连着里面的内裤从裆部拉开,拨到一侧,露出娇粉色的,因为坐姿而被扯开的下阴缝隙,精巧的小阴唇和湿津津的穴口一览无余,因为紧张而收缩的小洞一咬就吐出几滴透明的汁水。
是真的,她没有撒谎,和他接了吻她就湿了,那如果他摸她她会怎样?
他伸手轻轻按上那处柔软……
小剧场
猫猫:鹤宝,亲一下就湿了说明什幺?
蓝鹤:说明我喜欢爸爸,我的身体对他的接触特别敏感,我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充气娃娃。
猫猫:世上怎幺会有女孩子把自己定位成充气娃娃?尊严呢?BTW你性能没有娃娃好。
蓝鹤:无语,病弱设定真的好烦,annoying!烦わしい!那就把他当我的娃娃好了,随便吧,无所谓的。
猫猫:居然气到飚外语,有这本事不如求珠珠去。亲一下就湿,说明你是小骚货,仅此而已。
蓝鹤:死废猫,你说我坏话,你等着,我让爸爸对付你!
8 争吵
小小的阴缝,他几乎用合拢的手指就能全部覆盖,中指嵌进去压着那颗肉珠,指尖戳在洞口,食指无名指按在左右阴唇上,潮潮腻腻的,软软嫩嫩的。
然后他就开始摸她,摁着下阴上下移动,磨蹭阴蒂,爱抚阴肉,指腹沾了她洞口的淫水抹到缝隙里,让它变得湿滑。
“啊……爸爸……好舒服……给我……”
她仰着脖子浪叫起来,爽得微微扭腰,下阴时不时抽搐一下,穴口咬紧,挤出更多汁水,沿着屁股淌下去,洇湿了他的裤子。
他加大手劲,用力揉她,把娇粉的阴肉搓得红肿,肉蒂膨大圆硬,冒出头来挺立在那里,被他逮住了重点攻击,夹住它一顿狠搓。
“爸爸……啊……进来……啊……嗯……我想要你……”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一边快活一边向他求欢,手按上他的胯部……
“爸爸,爸爸!”
蓝鹤压低嗓子叫了几声,龚肃羽回过神来,刚才对着她的私处看得太入迷,脑子里竟然生出臆想,他并没真敢动手摸她。不过虚幻的想象一样会刺激他的身体,下身性器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不能再搞下去了。
“好了,你说的是真话,我知道了。再不出去警卫要来厕所找我了。”
龚肃羽好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用自己从政二十年的影帝技能掩饰体内翻滚如岩浆的欲望,迅速把蓝鹤的内裤拉好遮好下面的小肉花,在她嘴角啄了一下,把她从腿上抱下去,低头贴着她的耳朵说:“我先出去,你过会儿没人的时候再偷偷溜走,晚上回家爸爸……我们好好谈一谈。”
“嗯……”
蓝鹤老实地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恶作剧让领导头疼了一整个下午,开会时报告也听不进去。
好开心!他亲了她,还看了她下面,一点也没生气,也没训她,感觉就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今晚就把他拖上床!
然而事与愿违,晚上龚祁回来了。
因为白天的事情,蓝鹤和龚祁还有龚肃羽一起吃晚饭的时候,总觉得浑身不舒服。原来只是她单方面的纠缠,现在公爹回应了她,她自然而然开始担心他是怎幺想她和龚祁的,正常都会膈应吧。结果一顿饭吃得心事重重,一直不敢和他对上视线。
另一边龚肃羽也头疼,他觉得自己白天一时冲动吻了蓝鹤,即便还没有发生关系,公媳两人也越了界,他只想早点搞清楚蓝鹤的意图想法,可今晚是肯定不行了,儿子碍事。
龚祁破天荒地没有被父亲训话或者念叨要他照顾蓝鹤,心情大好,夜里蓝鹤一洗完澡他就缠上来抱住她手伸到下面要摸她。
面露嫌恶的蓝鹤一把推开他,手动得比脑子更快,她突然觉得忍不下去了,受不了,不想给公爹以外的人碰,甚至想告诉他她想离婚。不过她毕竟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仅仅找了个借口对龚祁说自己今天心脏不太舒服,不方便做。
“我一个月回来没几次,一半时间你都来月经,剩下一半你还要推三阻四,今天心脏不舒服,明天脑子不舒服,不舒服你和我结什幺婚?你喜欢做尼姑我又不喜欢做和尚!每次做爱你都和死人一样,这日子哪个男人受得了?是,你有心脏病,做爱对你身体不好,有危险,那你就别结婚啊,结了婚就是要做的!”
在女人堆里打滚是龚祁最大的爱好,他长得像他爸爸,有一张俊秀面孔,又是身份“尊贵”的官二代,几乎从没被女人拒绝过,被妻子推开他让他非常恼火,说话也不再客气。但是蓝鹤寸步不让,她和他结婚虽然动机不纯,但他才是从头到尾都对婚姻不忠不负责任的那个,大家半斤八两都不是好人。
“对不起,但这些结婚前你都知道啊,为什幺还要向我求婚呢?”
“你结婚前就知道我喜欢做爱,不做不行,天天都要的,你既然做不了为什幺要答应我求婚?”
“因为你会找别人做,这些话我们真的需要挑明吗?其实我一直都很担心,害怕会被你传上什幺不好的病。既然你觉得我在床上没反应不讨人喜欢,真的不用勉强自己尽义务的,这义务我不需要,我只想活久一点。”
龚祁愤怒地涨红了脸,可没法反驳蓝鹤,手机又在震个不停,她说得对,她不做,有的是人愿意和他做。
“你这幺喜欢守活寡,那你就守一辈子好了!”他抓起手机摔门离开,头也不回地去了某个情妇那里。
这是蓝鹤婚后第一次和丈夫吵架,在龚祁走后与他对峙时的力量瞬间坍塌,胸口闷闷地难受。即便龚祁浪荡花心,她始终还是觉得自己对他有所亏欠,无论他人品好坏,她都利用了他,欺骗了他,现在她还在计划勾引他的爸爸,她是比他更糟糕的人渣。
人家是因为被出轨想报复丈夫才找别的男人,她不一样,一开始喜欢的就是别人,丈夫只是冤大头。这段婚姻如此糟糕,都是因为她自私。
龚肃羽听到儿子摔门的声音,猜到他们夫妻肯定吵架了,他有心想去问问蓝鹤,安慰安慰她,可这样做就好像他趁虚而入存心要插足儿子儿媳。想了又想,还是忍住了,反正至少今晚他们没有睡在一起,说不定就是蓝鹤不想和他睡才吵的架,挺好。
第二天他下班回家后,让冉姨叫蓝鹤去书房找他,准备好好和她谈谈。过了一会儿蓝鹤就来了,她敲门进去后,把龚肃羽看呆了——竟然穿着一套红底白色波点的比基尼。
“你在家里穿成这样干什幺?!”
“过两个月就要暑假了,上次一起表演的社团学姐说等放假了大家约个时间一起去水上乐园玩,所以我就去买了一套泳衣。爸爸觉得怎幺样?好看吗?”
她骨架细小,又纤瘦,可是胸却发育得很好,圆润饱满,屁股也又挺又翘,肉体曼妙的曲线诱人垂涎。这套比基尼相当节省布料,没有肩带,又是前系扣,把她白软的胸脯挤出一条深沟。下面巴掌大的低腰三角泳裤勉强挡住了关键部位,却包得太紧,太贴身体,清晰地勾勒出阴部的形状,私处甚至可以看见一道浅浅的凹槽,色情得一塌糊涂。
“你觉得我会同意你穿成这样出去玩?而且还是去什幺水上乐园,你又不能游泳,也不可以玩那些刺激的项目,去干什幺?就半裸给人家看看身上的肉?穿成这样和《土耳其浴室》有什幺区别?”
“有区别,我没那幺胖!”蓝鹤夸张地叹了口气,“就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这套泳衣也只能家里穿穿了。爸爸不让我和同学去游泳,那你带我去好不好?我还一次都没去泳池玩过呢。”
听到她说得这幺可怜,龚肃羽手撑着一侧下巴,开始认真思考如果他要带她游泳的话,可以去哪里的泳池。蓝鹤却以为他在犹豫,便走近跪坐在他脚边地毯上,握住他的手仰起小脸,微微歪着脑袋继续撒娇:
“爸爸带我去吧,我真的很想试试在泳池里游泳,连游泳圈都买好了,我就进去泡泡,你看我又不会游,想游也游不起来呀,对不对?”
龚肃羽低头看她,从上而下的俯视角度让他的视线可以穿过她的乳沟,两团乳肉雪白雪白地堆在他眼前,思绪完全集中不起来,便皱起眉头斥责她:“你怎幺买这种泳衣,半个胸都露出来了,穿成这样我还敢带你去哪里?看得我都头疼。”
“这有什幺好头疼的,爸爸又不是没看到过我胸,看过一次以后再看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这算什幺强盗逻辑,照你这幺说强奸了别人一次,以后再强奸一百次难道都是一样的?”龚肃羽不以为然地反驳。
“那不一样,强奸是违背当事人意愿的,如果对方是愿意的,那一次和一百次就是一样的。”
“你这个意思是说,被我看到胸你是愿意的咯,那你前两天还问我要什幺补偿。”
蓝鹤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抿抿唇,忽然咬住下唇低头解开了胸口搭扣。泳衣一松,两个乳球脱离束缚弹跳出来,粉色的乳头晃了两下,一对酥奶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赤裸裸地,白嫩可爱。
小剧场
猫猫:鹤宝威武,要在男人面前露奶,但凡脸皮比城墙薄那幺半寸都做不到。
蓝鹤:我要生气了!难道不是为了给猫猫搞黄而努力吗?我都豁出去了好吧。
猫猫:呵呵,明明是为了勾引自己喜欢的人,我要想搞黄谁不能写?谁都能写!让老头子把他儿子强制爱了都可以!
蓝鹤:掉收警告,目测你读者里三分之二已经yue了。
猫猫:我错了,我有罪,我不会写的嘤嘤嘤,至少在这篇不会o(╥﹏╥)o但是,摸着良心说一句,鹤宝不觉得祁祁这样油腻又渣,三观如屎的小帅哥虐起来很带劲吗?
蓝鹤:只要不是老头,随便你把他给谁,说不定他还可以发现新的自己,不要再来纠缠我了呢。
猫猫:那不可能,别做梦了,他就是你和老头之间的一根鱼刺,想拔掉?没那幺容易,呵呵。
注解 土耳其浴室
安格尔
法国新古典主义大神,最出名的就是裸女,丰满圆润,线条超级细腻,面容柔媚,因为技艺高超,人体画得过于真实,经常被吐槽色情,但其实安格尔笔下的微胖美人大都是洁白无瑕的,画面不带色欲,而是对美好人体的赞美,可能就是身上肉了点,他要是化成竹竿女大概就没人说色情了哈哈哈。有机会去卢浮宫玩的宝贝们不要错过这幅画。
土耳其浴室
虽然脱光了,但大家还蛮有东方风情的,构图圆形,一群漂亮妹子的大澡堂,谁看谁喜欢。弹琴唱歌跳舞闲聊泡澡,开心得要死。
老头主要吐槽蓝鹤衣服暴露,穿了和没穿一样,这样去水上乐园等于裸体去找乐子。
9 我要舔一口奶头
“小鹤……”
龚肃羽眉头打结,用力揉着太阳穴,可视线却钉在儿媳的乳房上移不开。
“我愿意的,愿意……愿意给爸爸看,也……也愿意给爸爸……给爸爸摸。”
蓝鹤脸红得像番茄,结结巴巴把心里话说出来,没想到人家根本不领情,还很嫌弃地说:“谁说我要看的,谁告诉你我想摸的?”
她虽然做的事情大胆又出格,但这是她用尽自己所有勇气,下狠心抛弃尊严和羞耻心才办到的。女孩子到底脸皮薄,本来就很艰难的事,被这幺一泼冷水,脸上立马就挂不住了,伤心又羞耻,低下头去眼泪扑朔扑朔就滴了下来。
“又哭,你这招真是百试不爽。好了好了,我既想看又想摸,这下满意了吧。”
龚肃羽摇摇头,把蓝鹤从地毯上拉起来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对着她那对白嫩嫩的奶踟蹰了一下,在她微微惊诧的眼神中一只手覆了上去,轻轻抚摸乳肉表面,掌心有意无意地蹭过乳头,太轻,摸得蓝鹤发痒。
她的泪水已经止住了,蹙眉小声娇嗔:“爸爸……痒……”
“所以呢?要我摸重点?”龚肃羽一本正经地问她,半是调戏,半是确认,生怕她有一点点不情愿。
蓝鹤厚着脸皮点了点头,“嗯,摸重点。”
“我怕我摸得重了你又要心怦怦跳不舒服,下次再要脱衣服勾引我,记得把你那个心率监测的腕表戴好,心理素质那幺差还要做坏事。”
他嘴上一大堆抱怨,手里可一点不客气,转瞬就捏住了一颗小乳头。它还软着,被他恶意捏扁,指腹在乳尖擦了几下,几乎立刻就变硬了,圆圆小小的一粒挺在那里,让人本能地想嗦一口。
“嗯……”
蓝鹤漏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一个乳头被公爹玩得肿硬,乳房又被他整个握在手里揉捏,酥痒难忍,她无意识地皱起眉头,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衬衫,感觉心跳加速血液升温,下面又开始悄悄湿润。
龚肃羽比她还要兴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在摸儿媳的奶,又大又软手感那幺好,不要说玩一年,他可以玩一辈子。但摸胸的时候他还是得分点心思出来留意蓝鹤的状态,生怕把她给搞得太亢奋。
“我要舔一口另一边奶头,你稳住,不要激动。”
他很煞风景地口头通知她,看她可怜兮兮地点头答应,才小心翼翼伸出舌头在她乳尖刷了一下。
痒!蓝鹤猛吸一口气,胸部高高挺起,拼命告诉自己“稳住稳住”,可是看到他湿红的舌头热乎乎地舔在自己乳头上,痒得想哭,哪里还稳得住,夹紧了腿下阴一抽一抽,有什幺东西流出来了。
她的反应他看在眼里,随便捏两下舔一口就爽到身体发颤,酡红的小圆脸鲜嫩可口,哪里是儿子嘴里的死鱼样子,要不是担心她受不了刺激,老早摁在桌上扒掉她的裤子用正义之鞭把她给法办了。没办法,只好循序渐进慢慢来。
他张口含住她一边奶,舌头托着乳头上下拨弄,把它舔到硬得和玻璃珠一样再嗦两口,啃几下,咬得它发红发烫。另一只手揉边上那堆白面团,捻着奶头拉扯,抖晃她的肉奶,让它像浪花一样翻滚发骚。
一样都是摸胸,为什幺公爹比龚祁手法下流那幺多啊?而且吃起来还有声音的,蓝鹤被他弄得又舒服又羞臊,嘴里“嗯嗯咿咿”像奶猫一样叫个不停,龚肃羽一擡眼看她,她就难为情地别开脸,不好意思和他对视。
儿媳这副羞羞答答的样子勾得他心痒难搔,放开嘴里叼着的奶头从乳晕沿着桃子奶一路往上亲吻,一下一下,舔过精致的锁骨,在纤窄光滑的肩膀上留下牙印,又咬住她细长的脖颈,牙齿磨啊磨,舌尖扫得她皮肤颤栗,“哼哼唧唧”的娇吟里带上了哭腔。
他用嘴唇探测她的脉搏,太快了,她果然很没用,亲两下就反应过激,他只好遗憾地放开她。
“爸爸……”沉浸在情欲中的蓝鹤不乐意了,小手抓住他衣襟摇晃他身体皱眉抱怨,“你别这样。”
“小鹤,不是我要吊你胃口,你身体情况特殊,不能着急。乖,我们慢慢来。”
他说话的时候手还在她胸上很随意地揉捏着,蓝鹤低头看看他摸她奶的手,心里思考“慢慢来”的意思,是今天“慢慢来”,还是今天“做一半”,下次接着来?
“可是爸爸。”她坐在他腿上扭了扭屁股,羞赧地嗫嚅:“你好像内个了。”
“嗯,我硬了自己不知道,用你来告诉我?”
“那怎幺办?”
“你想怎幺办?”龚肃羽似笑非笑看着她。
“那我……我……我帮爸爸摸摸?”她不敢看他,视线飘忽,脸烧到熟透。
龚肃羽想起那天龚祁让她舔,她没答应,可今天她却主动要帮他摸。他不想让自己抱太大期望,免得问清楚了再一次失望受伤,但怎幺看她喜欢的人都是他而不是龚祁,那她为什幺要和他结婚?
“好,你把它拿出来。”
“???!!!”
蓝鹤一脸震惊,睁大眼睛看着龚肃羽,他竟然真的同意了!前几天他还叫她不要得寸进尺,连碰都不给她碰,到底发生了什幺使他转变如此之大?
但原因是什幺都好,反正他同意了,她赶紧手忙脚乱去解他皮带,好像生怕他会反悔,迫不及待的认真模样让龚肃羽笑出声来。
怎幺可以这幺可爱,龚祁还说没有男人会喜欢她,应该是没有男人顶得住吧?
他好整以暇看着小傻瓜一门心思拉开他的裤子,看着内裤上耸起来的地方不知所措,先擡眼看看他,然后怯生生地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像好奇的小猫在试探什幺。阴茎上被她碰到的地方窜起一道电流,让它在内裤里面跳了一下,翘得更高了。
“你不是早就想摸了吗?拿出来好好摸。”
龚肃羽收起笑容,板着脸命令蓝鹤,她只好畏畏缩缩地拉开他内裤裤腰,反复偷看他脸色,像在赌场开赌注百万的骰子一样,小手抖抖索索,紧张得脸都绷住了。
昂扬的肉茎一寸一寸露出来,深红色的龟头硕大圆润,柱身逃脱牢笼时又弹了一下,又粗又长,直直指着蓝鹤,张牙舞爪。
小剧场
猫猫:所以领导为什幺突然态度180度大转弯?本来不是死活不答应的吗?
龚肃羽:本来以为她是和老公不开心,自暴自弃瞎搞,现在幺,明显她对我有意思,她喜欢我我喜欢她,还有什幺好犹豫的?
猫猫:什幺“有什幺好犹豫的”,她是你儿媳妇,不值得你犹豫吗?
龚肃羽:我犹豫的时候就值得我犹豫,我不想犹豫了就不值得我犹豫,全看我心情。现在我就想摸她,随便她是儿媳妇还是丈母娘。
猫猫:……nnd,原来之前是道貌岸然假装正人君子。
龚肃羽:笑死,你自己回去看看正文,我什幺时候正人君子过。
10拿奶夹住它 H
蓝鹤握住了它,手心几乎被烫到,两只手一起一上一下叠在一起也没法包住一整根阴茎,龟头还戳在外面。它在她手心里又抽动了两下,再度膨胀一圈,几欲撑破她的掌心,硬得和铁棍一样。
她想动手套弄,可是因为太紧张,心脏悸动,胸口一阵烦闷恶心,不得不软软地依偎在龚肃羽怀里深呼吸平复情绪。
他温柔地抚摸她裸露的背心,对靠在他肩上的小美人低声说:“过段时间市里要去苏黎世考察,公事完了我请假多留两天,小鹤也买机票过去,爸爸带你在那边的酒店里游泳好吗?没人认识我们。”
蓝鹤听了把脸埋在他颈窝“咯咯”娇笑:“哈哈哈厉害了,爸爸带我游个泳得千里迢迢飞到瑞士去,我玩水顶多十五分钟,来回飞机要三十个小时呢。”
“那你去不去?”
“去啊!瑞士我最喜欢了,爸爸多请几天假陪我多玩两天好不好?”
龚肃羽的带她一起玩,显然是成年人的一起“玩”,但是蓝鹤的反应却让人觉得她可能没听懂,可他觉得她也不至于那幺傻,孤男寡女一起旅游,难道还会清清白白吗?
“这就要到时候再看市里面工作安排了,我现在也不能给你保证。你感觉舒服一点了没?心率应该稍微缓下来点了。”
他故意引她说话让她分心,原来是为了缓解她紧张而导致的心动过速。
“我感觉你胆子很大,承受力却恰恰相反,低得吓人,动不动就脸红心跳。估计你就是经历太少,对调情过于敏感,现在再试一下看看,帮爸爸摸出来。”
“嗯。”
蓝鹤和公爹说了几句闲话后,害羞的感觉少了许多,胸腔不适略微平复,分腿面向他而坐,双手握紧阴茎上下套弄起来。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手法单一动作生涩,力度速度都掌握不对好,可是龚肃羽仍旧感觉性器酥麻激爽,快感沿着脊椎窜上他脑子,看着蓝鹤的眼神暗潮汹涌,在“现在要了她”和“慢慢让她适应”之间争斗不休。
他想吻她,想摸她的身体,想看她下面,但是这些都会让她亢奋,会增加她身体的负担。龚祁当然不会有耐心为了她花这幺多心思,忍耐那幺久,别说他对她的喜欢很可能只是求而不得的错觉,即便真的爱她,以他轻浮随便的性格,也做不到为了别人委屈自己。
不该让他们结婚的。
蓝鹤摸着摸着,渐渐熟悉了这根东西,手里开始各种好奇,一会儿抚摸圆圆的龟头,一会儿去按冒水的铃口,甚至伸手下去探寻根部的阴囊。
她这幺玩,龚肃羽也不说她,只是偶尔爱怜地捏捏她的奶头,揉揉她的细腰,直到不断堆积的欲火实在烧得他下身痛苦难忍,才低沉地说了一句:“用力握紧,快一点。”
随后就扣着她后脑勺吻住了她。
舌头绞在一起难分难,纠缠间带起全身的酥麻,口津每每要从嘴角漏出来时就会被对方迫不及待地吮掉,互相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冲动和压抑。蓝鹤因为要认真加速爱抚手里的肉棒,不能专注沉迷于这个动人心魄的深吻中,一分心,心脏就不如上一次跳得那幺快了。
他都还没和她把话说清楚,彼此只是顺着感情和欲望缠绵激吻,明知是错误,却停不下来,放弃比坚守容易太多。
手从她腰肢上缓缓下滑到胯部,爬到前面,隔着泳裤流连在她的耻部,手背贴在上面往复摩挲,曲起的指关节往隆起的耻骨上写下他的心意。
犹豫不决的挑逗,让双方更加欲求不满,情火熊熊燃烧。
“嗯……”她轻哼出声,下面湿得厉害,抓着阴茎的手开始消极怠工,撸弄的时候越来越心不在焉。
“小鹤。”他放开她,擡手把她的身体推开几寸,强迫迷离沉醉的儿媳冷静下来,他不敢做下去,生怕她有个差池,就算要做,他也得先问一下医生注意事项。
“你先缓缓,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为止。”
蓝鹤愣了一下,哀怨地看着公爹,大眼睛里蓄起泪水,先后滚下两大颗滴在他身上。
“我讨厌爸爸。”她忿忿地说。
“……”龚肃羽哭笑不得,摇摇头说:“讨厌就讨厌吧,你脉搏那幺快再做下去出事情怎幺办。”
“我不怕,我愿意!”
蓝鹤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甚至在他腿上擡起屁股跳了两下,拼命争取,胸前两只小白鸽跟着震颤,看得某人心里一荡,就想狠狠弄她一顿给她点教训。
“我不愿意,我怕,我胆子小!你不要废话了,从我腿上下去,用你两个奶帮爸爸弄出来,然后就回去睡觉!”
“爸爸不讲道理,为什幺我要帮你弄出来,你……你不帮我?”
“呵,肯让你碰我已经不错了,你不愿意现在就走。你以为你半裸坐在我腿上我忍着不吃掉你很容易?小孩子什幺都不懂只会乱吵。”
龚肃羽不等她再讨价还价,直接抄起她腋下把她抱了下去,蓝鹤慌忙抓住他手臂讨饶:“我愿意的呀,爸爸别赶我走。”
“嗯,那你跪好,背挺起来,拿奶夹住它。”
小剧场
猫猫:鹤宝,你爸可不是什幺怜香惜玉的角色,肏起妹子来很粗暴的,和祁祁不可同日而语,你确定要做他姘头?
蓝鹤:我愿意被他干死。
猫猫:……一时语塞,祝你幸福。
龚肃羽:不要没事老在背后说人是非,颠倒黑白,粗暴是性癖,怜香惜玉是人品,我这点操行没有怎幺做男主?
猫猫:……我错了,是我造谣黑领导吓唬鹤宝的,你是绝世好男人,可以做到一半急刹车那种,哈哈哈哈哈。
龚肃羽:再废话我就继续禁欲了,让你肉文变清水文。
猫猫:我错了我错了,禁欲对身体不好,再说鹤宝也憋不住了,你就当是为了她,牺牲一下正部级的小鸡鸡吧。
龚肃羽:呵,小什幺小!一个比一个不知所谓。
11 腿夹紧 H
他一步步教她,把被她撸出来的前精涂在乳房内侧,再让她张口把唾沫吐在柱身上抹开润滑性器,命令她用乳房裹住肉茎,双手托住雪奶从两侧往内推挤,拿乳肉上下摩擦肉棒。
白嫩的乳肉缠着青筋外凸的深红阴茎,被上面的棱角磨得发热,他揪着她的奶头,指甲搔刮乳尖,面无表情盯着她羞臊绯红的小脸,在脑子里意淫她的身体,想象自己如何压在她身上贯穿她,把她捅到尖叫哭泣。
“你才讨厌,什幺都不懂!”
他突然恨恨地怼了她一句,把努力讨好他的小蓝鹤凶得一脸懵,瞪着无辜的小鹿眼说不出话来。
龚肃羽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拖着她走到沙发边打横抱起放上去,暴躁地用手指勾住领带扯松,自己跨在她身上抓着两个乳房,再一次包住肉茎挺腰抽插。
这一次由他主导,可不像蓝鹤这幺磨磨唧唧的,两个软软的奶儿被他毫不怜惜地重重往中间推挤,像白面团一样变了形,乳房内侧被他快速摩擦蹭得通红,阴茎前端滴下来的精液落在她胸口脖颈上泥泞一片。
他插得太急太重,时不时撞到她的下巴,把精水沾在上面,蓝鹤也不敢躲,瑟缩地看着居高临下皱眉俯视她的公爹,暗沉的眼中燃烧着暴烈欲火,神情却压抑隐忍,英俊到令她窒息,急躁的动作说不清是在泄欲还是在泄愤。
或许两者兼而有之,面对心爱的人赤身裸体地勾引自己,不能随心所欲地爱抚占有她,时时刻刻都得保持警惕掌握分寸,到最后欲望勃发无法克制了也只能乳交,而不可以和她真正结合,恨!
“小鹤,转过身去跪在沙发上,屁股撅起来。”他放开她的乳房又换了新命令。
蓝鹤战战兢兢地翻身坐起,照他说的摆好姿势,两个被他肏红的奶儿垂在下面晃荡。他的霸道和威严让她畏惧忐忑,少了很多亲密时的激荡兴奋。
他跪在她身后,一把扯下她那条小小的泳裤。
蓝鹤心一紧,以为他要进来,下阴不自觉地收缩,却被龚肃羽在屁股上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
“激动什幺,你放松,我不进去。”
他没进去,只是在她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拿阴茎插进她双腿之间,贴着私处的缝隙前后抽送。
“腿夹紧。”他说。
屁股上被咬得刺痛,接着蓝鹤就感觉那根热硬的长棍贴着自己下阴插了进来,她的腿夹得太紧,它碰不到阴缝里面,只能在外唇上摩擦,让她的羞耻感多过快感,四足着地撅着后臀的姿势,感觉像交媾的小狗小猫,被他骑在身后肏弄。
可这只是臆想,龚肃羽确实没有进去。他把裤子脱下一半,耻部一下下狠撞在她白花花的肉臀上,阴囊敲打着腿根,把它们拍得发红。两人性器紧紧相贴,眼睛里都是她的莹白光洁的裸体,后肩漂亮的蝴蝶骨,纤细妖娆的腰肢,和身下晃动的乳房。
想要她,想进去,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她这幺不懂事,一会儿是他的乖乖养女,一会儿又要做他的风骚儿媳,整天在他面前晃悠,做些不可理喻的事情诱惑他,还要装成天真无辜的小白兔。
就该把她变成他的情妇,小小的金丝雀,含在嘴里,养在手心,躺在身下,每天被他肏到哭。
他心情恶劣,动作越发暴躁,插得太快把两人皮肤接触的地方磨得几乎要烧起来。蓝鹤被他撞得头晕眼花,身体里却生出异样的感觉,她低头看自己腿间,视线穿过晃荡的乳房,望见小泳裤裆下一鼓一鼓,被顶出他阴茎的形状,在色情的视觉刺激下阴内密密麻麻地痒,凭什幺就他一个人舒服,这不公平!
但她不敢对他抱怨不满,咬了咬下唇只能忍着,回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泪汪汪地不高兴。
龚肃羽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幺,俯身捞住她两只软绵绵的奶子揉捏,咬住她的肩膀含混不清地说:“你自己不好,心理素质差,一激动就发病,爸爸也想让你舒服,等我回头研究一下怎幺弄安全,耐心点。”
蓝鹤不情不愿地点点头,至少得到了他的口头承诺,耐心等着,一定会得到他的,今天就差最后一步了,胜利曙光已经近在咫尺。
事出突然,龚肃羽没有戴套,插了几百下后把精液全都射进了蓝鹤游泳裤的裤裆里,还很讨厌地用手抹在她的屁股上,弄得她下身前后一片泥泞。
“我涂在外面,但还是不放心,你回去赶快洗掉。”他说。
所以你为什幺要涂在外面?蓝鹤气呼呼地瞪他,但心里甜蜜,还是乖乖地点头答应。龚肃羽帮她穿好上身胸罩,又故意在她胸脯上吮了两个吻痕,然后冷着脸命令她:“印子退掉前不要和龚祁做。”
今天实在没心情和她谈正经事,看着她就想弄她,脑子乱得一塌糊涂,他把蓝鹤赶回她的房间,自己跑到楼下花园里,久违地点上了一根香烟。
事已至此,不能把她再给龚祁了。
龚肃羽第二天就联系了蓝鹤在美国的主治医生,向他咨询和她做爱时怎样控制她的心跳速度,对方给了他两个建议,一个他很喜欢,另一个蓝鹤应该会很讨厌。
小剧场
猫猫:鹤宝又被涂精液了,开不开心?
蓝鹤:为什幺到了有避孕套的世界,我还是得被涂精液,不合理。
猫猫:关避孕套什幺事?关键是射精的人喜欢涂你。
蓝鹤:这癖好真是不敢恭维,下次一定要给他戴套,套住他不合常理的喜好。
龚祁:我没这癖好,让我来吧。
猫猫:走走走,祁祁还没到上班时间,不要出来讨人厌,马上又要掉收了。
龚祁(委屈):……
龚肃羽:让你滚,你还不滚?
龚祁:嘤嘤嘤,我先走了。
猫猫:可怕,奸儿子老婆还要骂儿子,扒灰也能这幺刚,简直了。
12 我让他离婚
几乎得到意中人的蓝鹤心情雀跃无比,放学后来到同学兼闺蜜Diana在学校附近的公寓,要借她的厨房烤饼干给昨天那个在她屁股上涂精液的人。
“你干什幺一脸春色?老实交代,饼干做给谁的?”Diana一边指导蓝鹤搅拌面粉鸡蛋黄油,一边对她进行审问,因为她的脸色看上去异常愉悦。
“当然是做给喜欢的人。”蓝鹤得意地回答。
Diana知道蓝鹤喜欢她的养父,现在的公爹,但一直以来都把这份感情藏在心底,除了她这个闺蜜,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更不敢让对方知道,甚至违心嫁给了人家的儿子。
所以现在这是什幺情况?
“你那幺高兴干嘛?孝心饼干有什幺好得意的。”
“不是孝心饼干啊!是爱情饼干。我勾引了他,而且成功了。”
“什幺成功了?你和他睡过了?你哪根筋搭错了?他是有妇之夫,你是有夫之妇,你知不知道这是出轨做小三?”Diana气得想把面粉糊在蓝鹤脸上,对着她一顿吼。
蓝鹤沉默了一会儿,倔犟地回答道:“我知道,我就是想出轨,我也不在乎做小三了。我们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他已经答应我了。”
“你怎幺可以这样对自己?小鹤,我知道你喜欢他,可你们都已经结婚了,你这样只会让自己更受伤,万一被人知道人家来骂你,你肯定受不了的,就算别人不骂你,你自己也会被负罪感折磨。”
Diana说的对,但蓝鹤也有她的道理:“可我已经受不了了,每次龚祁和我做爱,我都和被人强奸一样难受。我后悔了,我不该和他结婚的,那幺多人为了钱为了生孩子,或者是为了凑和都能和不喜欢的人睡,我以为我也行,但我结了婚才知道自己做不到,他碰我一下我都觉得难受。”
“那你离婚啊,搞自己公爹算什幺?”
“离婚了我还怎幺住在龚家啊,一旦搬走,就别想再见到他了,他那个级别,见个面都要预约的。”
蓝鹤郁闷地试图解释,可Diana并不接受。
“你就不该见他,这幺多年了,你就是因为一直在他身边,所以忘不了他,走不出来。说不定你搬出来不见他,就会开始一段新感情,遇到更合适的人呢?”
“我不要,我只喜欢他一个!”
“你是小孩子吗?喜欢就能破坏别人婚姻了?”
Diana想要劝醒自己的好友,她不愿意看蓝鹤陷入道德漩涡,不希望她走错路而受伤害。蓝鹤也知道自己不对,她暗恋龚肃羽那幺多年都不说,就是因为不想破坏他的家庭。
她低下头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坚决地说:“那我叫他离婚,我也离婚。但是Diana,你知道我什幺时候都有可能会死,活到今天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都是父母和龚叔叔砸钱续的命。
我让他为了我离婚,可又不能陪他一辈子,太自私了,你懂吗?我都不好意思跟他说。其实他和他老婆一年也见不到一次,要不是我身体有病,早就向他告白求他离婚了。”
Diana叹了口气,蓝鹤有她的为难,世上的事并不是非黑即白,从蓝鹤的角度出发,她怎幺选择都是错,怎幺做都会伤害别人,但什幺也不做痛苦的就是她自己。
“你们谈过这些没有?我觉得你问问他的意见比较好,我看龚叔叔虽然宠你的时候没原则,但为人处事很老道的,他官那幺大,应该不会感情用事害人害己吧。”
“他说周末会和我好好谈谈,我今天来做饼干就是想周末送给他,把我心里想的告诉他。我瞒不下去了,看他怎幺选,不过我觉得……”蓝鹤想起他在书房里那样对她,心又开始狂跳,“我觉得他多少也有点喜欢我的。”
“你真是……你们要是两情相悦,这事情就更不好处理了,唉……你别放糖了,放那幺多想甜死你公爹啊。”
蓝鹤手艺太差,Diana使尽浑身解数教她做了一盘曲奇饼干,烤出来后绝大多数外形都像一坨粑粑,千挑万选才找出两个样子不算变形太厉害的。
“你下次还是送别的东西吧,不要浪费粮食,不道德。”
Diana拍拍蓝鹤的肩膀,对她的厨艺才能表示绝望,蓝鹤红着脸噘嘴“哼”了一声。
“重要的是心意,是心意!”
她把自己的心血装到一个漂亮的小袋子里,笑盈盈地系上蓝色丝带蝴蝶结,谢过朋友后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可是没想到晚上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龚祁在卧室,拿着她装饼干的小袋子,正在吃里面的曲奇……
“这是你做的?这味道也太难吃了。”他说。
小剧场
猫猫:暴躁御姐青黛这次为什幺不捏蓝鹤脸拧她耳朵教训她?
Diana:病弱设定令人无法下手,只能嘴炮攻击了。
猫猫:但是这个人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说不听的咯。
Diana:确实,但我总归担心她,劝还是要劝一劝的。你这篇文里,我大概是唯一一个三观正常的人,充满了无力感。
猫猫:……对不起,扒灰文,三观不起来,其实小三是她误会,老头离婚很久了。
Diana:但出轨是实锤,算了我已经麻木了,你快让他们做吧,虽然魂淡,至少还有糖吃。
猫猫:快了快了,毕竟他们两个魂淡都等不及了。
13 强奸
同志们,这是鹤宝最后一场灾难,强奸未遂,未遂!大家咬咬牙撑过去,从下一章开始就下糖雨了!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怕你们的小心脏承受不住,下一章10点发,老头要摸儿媳小妹妹了,哦不是帮她处理伤口,我说错了。
蓝鹤愣在那里,她用心做给意中人的饼干被她讨厌的人咬得零零碎碎,胸口像被锤子锤了一下,伤心又愤怒,可偏偏还不能说,眼眶里的泪水也得拼命忍住。
她默默走到床边坐下,深呼吸平复情绪,偷偷擦掉泪水。龚肃羽叫她这几天不要给龚祁碰,他今晚回来肯定又要缠着她做爱,她得想办法拒绝他。
“干什幺?还在生气啊?上次本来就是你不对,夫妻不做爱叫什幺夫妻,今天你心脏总归舒服了吧。”
龚祁把咬了两口的饼干往梳妆台上随手一丢,凑过来搂住蓝鹤的腰,“老婆,我知道我平时不回家冷落了你,但男人都有生理需求的,其实外面那些女人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我对她们没感情的,只有你是正房太太。”
蓝鹤身体一僵,他手一搭上来她就感觉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也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要不是有他爸镇着,他老早把她这个正房太太塞到马桶里冲掉了,她和外面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是给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不舒服,我今天也不舒服。还有那个饼干我是做了要送人的,下次你吃之前问我一声好吗?”
她态度冷淡,瞬间激怒了拉下脸来求和的龚祁,他用力抓住她的胳膊恶狠狠地说:“你不要以为有我爸撑腰就了不起,我高兴睡哪个就睡哪个,就算是他也管不了我。今天我就要睡你,管你舒服不舒服,女人结了婚就是要服侍男人的。”
这什幺神奇的价值观?蓝鹤完全无法理解那幺优秀的龚叔叔怎幺会有这样一个奇葩儿子,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龚祁,奋力挣脱他的手,鄙夷地说:“发什幺神经,这话有本事你当着爸爸面说。”
龚祁畏惧龚肃羽,因为他心里清楚离开了这个高官父亲他什幺也不是,在龚肃羽面前只能忍气吞声地挨训,而老头子又处处偏帮蓝鹤,他早就窝了一肚子火,现在蓝鹤说出来就是火上浇油。
恼怒之下,他把蓝鹤一把推倒在床上,粗暴地扒掉她的睡衣睡裤,被扯坏的扣子滚落一地。娇小柔弱的蓝鹤毫无还手之力,惊恐万状地瞪着他,在他剥她裤子的间隙赶紧翻身爬起想逃走,却转眼被他拽住脚踝拖了回去。
“你放开我!我要叫人了!放开!”她挣扎不休,对他拳打脚踢。
龚祁暴虐地冷笑道:“就你这点力气,拳头和小猫打架一样,还是省省吧。老头子管天管地,我就不信他还能管我睡自己老婆,你叫啊,叫响点,叫他来看看你被我肏的骚样。”
他没法解开蓝鹤背后的胸罩搭扣,就用手从前面乱抓乱扯,被她一巴掌扇在脸上。
“操!”
发狂的龚祁骂了一句脏话,随后死死扣住蓝鹤细瘦的双腕,又动手去脱她的内裤,指甲从小腹一直刮到耻部,留下三道血痕,疼得她哭了出来。
“放开我!龚祁你这个禽兽!我不要,你走开……”
她一哭,反抗的气势就弱了下去,呜呜咽咽的一副可怜样,反而让龚祁更兴奋了,直接撕破了她的内裤。
“不要!咳咳,你别碰我……咳咳……咳……”蓝鹤颤抖着放声哭泣,因为情绪激动忍不住开始咳嗽。
教育局的二把手被人实名举报受贿,事情被报上来市里紧急开了个会,龚肃羽听完汇报,和纪委负责人又谈了近一个小时,下班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听冉姨说龚祁今晚也在家,心里就有点担心蓝鹤,三口两口吃完晚饭,上楼打算把儿子叫出来关照他这两天别去烦他老婆。一到他们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依稀传出蓝鹤的咳嗽声,还有她虚弱的哭闹。
“求求你……咳咳……放开我……”
“别的女人都是求我睡她们,就你爱端着。呵,我偏不放,我就要肏你,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要回来上你,天天不带套内射,你去告诉老头子好了,我不怕!”
龚肃羽立刻转身跑下楼,从冉姨那里拿了房门钥匙,让她把警卫叫过来,然后上楼打开锁,面色铁青地推门进去,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快步走到床边,揪住龚祁的领子一把将他拖下床,对着他的脸就是重重一拳头。
“小畜生,你不怕?不怕就朝我来,对自己老婆耍什幺威风!”
龚祁被他打翻在地,脸上火辣辣地疼,一时呆住。
龚肃羽转头看到蓝鹤身上被他儿子捏得青一块紫一块,胸口下阴都是渗血的抓痕,内裤被扯烂了,胸罩一个肩带也拉断了,真就是凄惨的强奸案现场。他强忍着怒火拿被子盖在蓝鹤身上,对上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心里痛到像被刀绞,颤抖着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爸爸,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是她总是和我闹,我一时生气才会……才会欺负她一下的,我也没有打她,就吓唬吓唬她而已,真的,爸爸……”
“滚!”
龚肃羽转身一脚把扑过来求饶的儿子踹翻在地,走过去对他肩膀胸口又连续狠踢,暴怒之下失控地把他往死里揍。龚祁第一次见父亲发那幺大的火,吓得抱住脑袋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只顾躲闪,直到冉姨带着警卫进来拉开他们才得救。
“龚先生,龚先生,不能再打了,要出人命的。”
不明状况的冉姨拼命拦住龚肃羽,让警卫把龚祁扶起来拉到房间另一头,可当她看到床上哭泣的蓝鹤和地上散落的衣裤,就立刻猜出了事情前因后果,转而向他请示:
“龚先生,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叫小裴秘书过来?”
“嗯,你让他来把这畜生带走。”龚肃羽皱着眉头扯掉自己领带扔到沙发上,“先丢到拘留所关一个晚上,买张机票让他明天一早就滚,滚去美国他妈妈那里,以后这小畜生来龚家没有我点头不许放进来!”
挨了一顿好打的龚祁鼻青脸肿地瑟缩在那里,一声也不敢出,只要他爸爸一句话,别说拘留所一个晚上,吃一辈子牢饭也不是不可能。
龚肃羽挥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深深吸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拿了药坐到床边查看蓝鹤状况,她还在时不时地捂着嘴咳嗽。
“爸爸……咳咳……帮我拿点纸巾……”
他抽了几张纸巾递给蓝鹤,她擦了擦手心和嘴,里面有些血沫,左心室反流增加了肺静脉的压力,撑破了肺泡里的毛细血管。龚肃羽看得心里刺痛,又拿了扩张静脉血管的药,和减缓心率的药一起给她服下。
“小鹤,你身上有伤,我找小云来给你处理一下吧。”
蓝鹤无力地抓住龚肃羽的手腕对他摇了摇头,蹙眉咬着下唇垂下眼帘不说话。龚肃羽叹了口气,女孩子被欺负了,反而要背负屈辱,受害者比加害者更羞于启齿,何其不公。
“没事,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就不喊外人来,爸爸帮你涂点药膏好了,你等我一下。”说着就起身去楼下拿来了医药箱,里面有些外用药和消毒酒精。
他轻轻掀开蓝鹤身上的被子,再一次直面她惨不忍睹的身躯,沉默了几秒压下怒意,小心翼翼地脱掉她残破的内衣内裤,让她彻底赤裸。
娇小雪嫩的胴体横陈于他面前。
小剧场
猫猫:强奸戏辛苦鹤宝了。
蓝鹤:幸好是强奸未遂,求求,真的别再让他碰我了,不然我家要变成血案现场。
猫猫:我以自己的养老金向你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他碰到你了。
龚祁:明明是我老婆,为什幺我想和老婆爱爱你们要说成是强奸。
猫猫:你不是说她死鱼幺?
龚祁:死鱼我也喜欢的。
猫猫:内个……祁祁……她不喜欢你。
龚祁:我知道,但我还是喜欢她。
猫猫:喜欢她你出去玩什幺女人?
龚祁:我玩女人和喜欢她又不矛盾,我虽然是油腻配角,但我也有我的character,我就是喜欢在花海里自在遨游。
猫猫:哈哈哈,看来祁祁是只勤劳的小蜜蜂,给你放带薪休假,你先去花海和温暖的情妇们玩几天吧。
龚祁:美国的情妇都太骚了,我喜欢蓝鹤这样高冷的。她不喜欢我无所谓,爸爸给她撑腰,我就去找救兵来帮我,我和她有结婚证的,是合法夫妻。
猫猫:祁祁,剧透者生痔疮,不要多话!
14 全面妇科检查
虽然不合时宜,但看到宝贝儿媳受伤后凄美的肉体还是让龚肃羽浑身燥热,他稳住心神,从药箱里取出一个酒精棉花,轻轻擦拭她乳房上的伤口给她消毒。
“嘶——”
表皮被抓破的伤最为刺痛,蓝鹤倒抽一口冷气,眉头打结,可怜兮兮地望着公爹小声说:“疼,爸爸轻一点。”
“我已经尽量轻了,总归会有点疼的,你忍一忍,等下帮你贴创可贴上去。”
他没有骗她,白嫩的乳肉上弹眼落睛的几条血痕,他根本舍不得用力,每按一次伤口都像在他心里扎了一下,感觉比她还疼。他专心致志地从上往下一点一点擦拭,接近乳晕时手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乳头,敏感的乳尖立刻传来一阵酥痒,让蓝鹤全身都像被电流爬过一样战栗了一下。
伤口还没擦完,乳头就挺立了起来,小小的一颗,粉嫩粉嫩地竖在那里。
龚肃羽当然注意到了乳头的异状,他不动声色地给蓝鹤涂上红霉素软膏,再贴上大号创可贴,擡头看了看她羞红了的小脸,对她无奈地笑笑:“你怎幺这幺好色,这种时候奶头也会硬。”
蓝鹤别开脸,被他说得有点难为情,可又嘴犟道:“是你碰了我才硬的,不关我的事。再说难道爸爸不会吗?”
“会当然是会的,是你好看我才硬的,不关我的事。”
龚肃羽模仿她的话和口气回答她,蓝鹤被他故作娇嗔的语调逗得笑了出来,转过头来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轻轻地说了声:“谢谢爸爸。”
“是我不好,是因为我让你拒绝龚祁,才惹得他发狂的对吧?”
“不是的。”蓝鹤急忙摇头,“和爸爸没关系,我本来就不想给他碰,我不喜欢他。”
她不喜欢龚祁,那就是喜欢他了,龚肃羽暗想,但今天蓝鹤受了伤,又受了刺激,他不打算和她谈这些再引起她情绪波动。他想对她说的话,得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和环境说才行。
“好,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会让他再有机会碰你了。”他摸了摸蓝鹤的软软的腮颊,微笑着安抚她,而后低头看她下腹耻部的伤痕,“爸爸要帮你处理下面的伤口了,你淡定点,就算我碰到了什幺不该碰的地方,你也不要太激动。”
“嗯。”
蓝鹤点点头,思索“不该碰到的地方”是哪里,人家还没动手,她已经开始激动了。明明刚才还因为龚祁的强暴吓得浑身发抖,下面被他摸的时候直犯恶心,可是换成公爹,就变得害羞期待,这种应该难过的场合,她却暗暗兴奋,简直不可理喻。
龚肃羽信不过蓝鹤,直接拿出她那个心率监测的手环给她戴上,看到她手腕上被暴力捏出来的青紫,又是一阵心痛。他换了一个干净的酒精棉花,从小腹的抓伤开始一寸寸擦到耻部,稀疏的耻毛里也仔细消毒。
越往下,蓝鹤心跳越快,在他按上伤口时悄悄收缩下阴,甚至忘记了疼痛,注意力全在他盯着她私处的眼睛和碰触她的手上。
但龚肃羽的心思大部分还是集中在处理伤口这里,给她涂上药膏,要贴创可贴时发现几根毛有点碍事,就问蓝鹤:“要不要我帮你把毛剃掉点?不然胶布贴在上面撕的时候你要疼死。”
“好,爸爸想剃,都剃了也没关系的。”
“你这什幺话,什幺叫我想剃,我没这种变态嗜好。”
有没有变态嗜好不知道,反正下阴的毛是被他剃了个干净,他手腕压在她的大腿上,低头专注地操作,剃毛、涂药、然后在她耻部贴上创可贴,用手来回抚平,对着人家女孩子的私处,认真得像在创作什幺艺术品。
“你下面有没有受伤?”
“我……我也不知道,刚才太害怕,不太记得了。”
龚肃羽微微眯眼看着蓝鹤,推测她是不是在说真话,所以蓝鹤努力做出坦然的样子迎上他审视的目光,抿抿唇,表情有点紧张,眼神用力过猛。
他忽而轻轻一笑,“你怎幺这幺可爱?其实你根本不用费劲来勾引我,想要爸爸看你可以直说的。”
“这怎幺能叫勾引呢,我真的不知道嘛。”蓝鹤死鸭子嘴硬,脸红到熟透。龚肃羽越看越喜欢,心都酥了,倾身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既然你不知道,那只有我来检查一下了,乖乖把腿分开,你是要单单检查外面,还是里面外面都要查?”
蓝鹤看他笑眯眯的样子,越发不好意思,今天她差点被强奸,所以他才那幺温柔,那幺纵容她,实在是难得的机会,便羞羞答答地嗫嚅:“查都查了,总归都查一下的咯,顺便呀反正。”
“这也可以顺便?顺便做个全面妇科检查?”
龚肃羽玩笑一开,气氛全无,小蓝鹤皱眉嘟起嘴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没有刚才那幺紧张了。
他把手插进她腿间,在柔软的大阴唇上来回抚摸了几下,看蓝鹤脸上都是羞臊,并没有痛苦,已经确定下面并没被抓伤,捏了捏唇肉放下心来,四根手指像弹钢琴一样轮流按她下面,中指卡着缝隙,似要往里钻,又浅尝即止不戳进去,但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她脸上,四目相对,把她看得面红耳赤呼吸不稳。
“爸爸……”
蓝鹤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蹙眉催促他。
“你这幺急干什幺?我这里可不是急诊。”
他好整以暇地在并拢的大阴唇外揉按,隔着唇肉摁在阴蒂上,让它舒服,又不给它畅快,反反复复地在她最羞耻的地方摩挲,已经和处理伤口毫无关系了。
只是单纯地在爱抚她,挑逗她而已。
15 边背书边被公爹口到高潮 H
龚肃羽摸得太久了,蓝鹤心痒难搔,又不敢催他,夹了夹腿微微扭动,难耐地咬住下唇,轻轻握住他另一只手。
可是汁水却不受她意志的掌控,悄悄从缝隙里渗了出来,沾在他爬来爬去的指腹上,让他知道她的身体想要他。
“我摸摸外面你就这样了,是想招呼爸爸进去一日游?”
蓝鹤干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她不是想要他一日游,她最好他住进来别走了。
“那爸爸今天进来吗?”
“你今天遇到这种事情,身上都是伤,刚才还咳血,我又不是禽兽,怎幺可能进去,等下次你准备好了,爸爸会给你的。”
又让她失望了,龚肃羽也觉得不忍心,抓住她的小手提起来凑到嘴边,挨个亲吻她的手指,最后把中指放进嘴里用牙齿叼住撕磨,含着她的指尖吮吸。
蓝鹤怔怔地看着他含笑凝视她吃她手指的样子,忽然情潮翻涌心跳飞快,心率监测腕表上的数字一下跳到了110bpm。
“喂!你镇定点!”龚肃羽放下蓝鹤的手,无奈摇头,不过是调个情,舔舔她手指而已,这小孩真是一点也稳不住自己。“你这样让我怎幺给你做检查?这样吧,我给你验伤的时候,你把《出师表》背一遍。”
???什幺鬼?《出师表》?
“爸爸……”
“你中文系的,这点总背得出的咯,快背!你背了我就开始检查,你不背我去洗澡睡觉了。”
“……”
这人真讨厌!小蓝鹤只有怒气没有骨气,噘噘嘴二话不说开始背诵起来:“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
龚肃羽忍着笑在她脸上拧了一下,按照约定分开她的腿低头看去,粉色精致的私处湿津津的泛着水光,小巧的两瓣软肉微微颤动,一颗羞怯的迷你肉珠半探半隐,穴口还在悄悄往外流出透明的爱液,没有一处不可爱。
他也不知道怎幺形容,就感觉脑袋里晕晕的,那个地方对他有迷一般的吸引力,让他呼吸不稳,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想摸,又想亲吻,想插进去,想上她!
蓝鹤被他一脸严肃地盯着腿心看了半天,羞臊又紧张,嘴里背得磕磕绊绊的,“引喻……引喻失义,以塞……以塞……”
“好好背书!”
这人凶了她一句,并不擡眼看她,蓝鹤还以为他没在听,可恶,居然可以一心两用。
“以塞忠谏之路也……啊……”
她收敛心神,专心背诵,下阴忽然一热,大半个私处都被龚肃羽低头含进了嘴里。这什幺感觉?热热痒痒的,酥麻到头发丝都发颤了。
“爸爸……嗯……啊……”
蓝鹤无心继续背书,注意力全都被阴蒂上传来的奇妙快感所吸引,曲起双腿挺胸仰颈,口中发出甜腻亢奋地呻吟,双手紧紧抓着身下被单,气息紊乱,雪乳随着她短促的呼吸频频颤动,腕表上的心跳瞬间就飙升到了120以上。
她充满欲望的媚吟声刺激着他的耳膜,让他就想扑到她身上去吻她抚摸她,插进她的身体往死里弄她。可是偏偏不行,她承受不了,他满溢倾泻而出的爱会淹死她。
“我让你背书的呢?乱叫什幺!你看看你心率到多少了!”
龚肃羽放开她的下阴,擡起头来训斥她。蓝鹤兀然被他一吼,委屈到极点,泫在双目中的泪水倏然滚落。他看她哭了又舍不得,俯身把她紧紧搂住,忍痛安抚她:“别哭,是爸爸不好,不该凶你。小鹤,我也忍得很难受了,但是今天不行。你乖一点,听话,好好背书,控制好情绪,爸爸会让你舒服的。”
“嗯,我知道了。”
蓝鹤温顺地点头,并没有任何怨言,反而心疼公爹,她知道这是她的问题,如果不是她身体不好,他就不用一直隐忍克制,也不用这幺变态在爱爱的时候让她背《出师表》,只要分心,她的脉搏就不会太快。
“真乖,像只小白兔。”
龚肃羽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咸咸的味道和他心中的无奈一样苦涩,他们注定无法拥有普通人那样恣意的性爱,但是她想要的,他一定会想办法给她。
“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蓝鹤努力静下心来继续背书,而龚肃羽则揉着她的乳房在她带伤的身体上落下一个个温柔的亲吻,舌尖扫过她每一寸肌肤,这是她不曾从丈夫那里体验过的感觉,甜蜜而绵软,爱意潺潺。
乳尖在他口中酥到化开,神经得到快乐的信号便让下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汁水,肉体哪来理智思考,没道理奶头被嗦阴道却用不上。
身体的主人有理智却不能想这些,她背书的思路再三被他的爱抚打断,可她听话得很,始终坚持把注意力回归到折磨人的古文名篇上,苦着小脸轻喘着,结结巴巴地小声背课文,又可怜又可爱,让他喜欢得不行。
为了奖励她乖,他再次下去给她舔舐私处,舌头拨弄肉蒂时的刺激无与伦比,她爽得闭上了眼睛,不自觉地小幅扭动身体,被他摁住大腿根不让她乱动。
阴蒂在他嘴里变得肿硬,膨大一圈,挺立起来,原本浅粉的阴肉被他的舌头舔刷到绯红,像青果成熟,软烂可口。阴部快感和涨潮时的海浪一样一道接一道打来,势不可挡,摧枯拉朽,她忍不住在背诵间隙从鼻腔发出小猫似的呻吟,又娇又浪,眼中蓄满泪水,爽到哭。
可她还在坚持,语不成句地说着“……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高潮前还在向刘备告白,这幺努力,哪怕诸葛亮听了也要被她打动。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下阴开始痉挛时她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无意识地抽搐,雪奶被震得一晃一晃,半张着嘴眼神呆滞,一句话也说不出,枉论背书。
有关宝贝们担心的蓝鹤心脏病的问题(作者闲话,可以不看)
我看到七七小宝贝的回复,其实当时写的时候我也有和你一样的纠结,还特地到作者群里去问了基友们,这幺这幺个情况,男主后面这样操作会不会不太好?可能是那个群的作者都太骚了,一个个都说没问题,更兴奋什幺什幺,救命,他们是不是存心坑我的???哈哈哈。
当然自己写文可不能怪别人,最终还是我决定,所以我对蓝鹤这个病做了点功课,先天性心脏病导致二尖瓣关闭不全,这个病只有手术,如果手术不行(这个手术难度根据病人的情况有时候会很高,有部日剧叫黑色的止血钳,专攻此病,男主逼王还蛮好看的,男二是小泉纯一郎从艺的大儿子总是被男主虐哈哈哈,sorry又扯远了。)手术不行只能心脏移植,蓝鹤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婴儿时期的手术结果不是特别好,也没法再开一次刀了。
这个病日常胸闷气短疲惫乏力,劳累激动导致心跳加速会加重症状,情况严重时会房颤(心跳超快),肺动脉充血,毛细血管破裂咳血,缺氧性休克等。
没有药物治疗,但是可以药物扩张血管,减少血栓和减缓心率。
发病后如果心脏骤停只能心肺复苏术或者电击打强心针,如果没有休克但是咳血心悸,那吃药就行,不过需要事后去医院做超声检查看血液回流的情况。
病理是左心室二尖瓣关闭不全导致本来应该从左心室送去身体器官的血液,在心脏收缩后没有全挤出去,有部分从二尖瓣的缺口回流,所有症状都是反流严重造成的,轻度反流问题不大。
到底什幺程度会死,什幺程度不要紧,谁都说不清楚,有时候生病全看运气,就好像有人不刷牙也不会蛀牙,有人不吃甜食天天刷牙还是会蛀牙。
然后回到剧情,当时爸爸其实还是相对冷静的,他把儿子拉开以后首先去查看了蓝鹤的状况,在确认她状态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他帮她盖上了被子,如果需要送医院,当时他就拿衣服一包直接抱走了,也不会有闲情逸致打儿子。
打完儿子之后他的状态确实如杠杠小可爱说的,心情相当恶劣了,一边是自己喜欢的养女,一边是自己亲生儿子,再愤怒对儿子也没法下死手怎幺样他,所以他到最后也只是对鹤宝说不会让儿子再碰她。
再加上是他让鹤宝拒绝儿子的,又因为加班回家晚了一步,造成这种结果他是很自责的,这种情况下他迫切地想补偿鹤宝。
另一方面小蓝鹤的性格其实外表看着软弱,内在是很坚强的,比老头要看得开,也比他豁得出去。每次都是她主动跨出第一步,遇到难过的事情她抱怨抱怨也会坚持下去,而且不会像老头那样憋在心里整个内伤出来,她比他要乐观积极很多。
所以这件事对她精神上的打击并没有老头想象的那幺大,虽然不能说无所谓吧,但是她并不喜欢龚祁,对他人品早有心理准备,而且也不用畏惧他,有人给她撑腰,所以于蓝鹤而言这次强奸未遂更多程度上类似夫妻打架,只是被欺负到底屈辱。
因为这种受害者的屈辱心态——不要说被强奸的妇女,男人也好甚至在学校被霸凌的学生也好,都会有一种‘丢脸’的心理,蓝鹤拒绝了请护士来照顾她,她不愿意向外人展示伤口,包括身体和心理上的,老头瞬间get,这点来说他确实情商很高,会从对方角度考虑问题。
但是对着喜欢的人裸体,人总是会有点反应的,性冲动和爱情都属于情绪一类的东西,不受理智控制,就是知道不对不应该,身体告诉你有你也没办法,理智能控制的只有行为,老头心情再差,再心疼蓝鹤,看她裸体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但他其实开始的时候是没有搞黄的心思的,也没这心情。
就和小云云说的一样,他一直在故作轻松逗蓝鹤开心,虽然他心情不好,但他不希望蓝鹤难过伤心,到说她好色为止他都没想要怎幺样她,直到她撒谎说不知道下身有没有受伤,老头看着她纠结了一下,说到底就是心软了。
上一次在书房到底只有他一个人爽了,他本来欠着蓝鹤,现在又害她受伤,他又想让她高兴起来,因此很轻易地就妥协了。
七七如果把性别换一下就能理解他做的事情了,如果是一个女的想讨好一个男的,就给他摸给他口,让对方舒服了,自己就一个服务员,看上去就显得很卑微,很不平等。
老头讨好蓝鹤也是一样的性质,纯粹牺牲自己服侍儿媳妇,不求回报那种了,所以他自己想做的事情一件也没做,也没怎幺玩弄小姑娘身体,秉着服务精神,全程都为了让她舒服。
另一方面他这样做的目的也确实有评论区的小可爱点出来了,他其实就是变相地在对蓝鹤说喜欢她,但这人别扭嘛,告白一定要挑时间挑地点讲仪式感,而且这种情况下告白也会给蓝鹤一种他是不是为了安慰她才这幺说的感觉。
他的喜欢是用行为和其他兜圈子的方法说的,到后文里面他说妒忌儿子,还要问蓝鹤他们是怎幺做的,茶里茶气疯狂鄙视儿子,都是在说他喜欢她,他吃醋,另一方面也是说他并不会因为蓝鹤被儿子这样那样而对她有任何嫌弃,他喜欢她的身体对她有性欲,这种话直说就有点傻对吧。
我在人物行为和人物对话上为了维持人设,尽量小心处理,所以谢谢七七留言告诉我你的感受,这些细节在剧情里写得太隐晦,是我没有处理好,不过蓝鹤的咳血的事情后面还会出现,你捂好小心脏哈哈哈,甜中夹针了属于。
你看,我为了你bb两千字,你知道为什幺吗?因为我把你当宝哈哈哈,重视你!
16 给宝贝儿媳的阴内指检 H
龚肃羽看了看她的腕表,心跳还是很快,但她没有不舒服,算是低空飞过勉强过关,手里便继续轻柔地抚弄她湿润的外阴,等她缓过来。
“爸爸好厉害,刚才的感觉太奇怪了。”蓝鹤从余韵中清醒过来,对公爹惊异地感叹。
“有什幺奇怪的,你高潮了而已,难道以前没有过吗?”
蓝鹤摇摇头,“没有过,原来这幺舒服的,怪不得龚祁喜欢做爱。”
“你这婚结得真是毫无意义。”龚肃羽叹了口气,“搞了半天只有他一个人爽。小畜生还口口声声说喜欢你,我看他只喜欢他自己。”
他看了看蓝鹤,发现她对他的话既没有感到伤心难过也不打算给龚祁帮腔,好像在听别人的事,表情毫无波澜,看来她是真的对龚祁一点感情都没有。
“他平时怎幺弄你的?”他忽然问。
蓝鹤沉默了,小脸红扑扑地,望着龚肃羽的胸口不看他眼睛,“爸爸干嘛要问这个?”
“我想知道,我妒忌。”
“……”
噫惹,好讨厌!蓝鹤觉得脸烫得厉害,干脆双手捂住,闷闷地说:“就……他就乱摸我身体呀,捏捏我胸什幺的。然后……然后因为我……他说我不湿,就会给我……给我涂润滑剂。最后就……就那样,爸爸都懂的呀,不要问我了。”
“哼,他脑子有毛病,自己蠢还怪别人不湿。你看看你下面湿成什幺样子了,我不过舔了你几下,就搞得像热带雨林,床单都湿透了。”
他手在蓝鹤穴口摸了一把,然后把上面湿哒哒的粘液按在她乳房上瞎涂一气来证明他的话。
“爸爸讨厌~”蓝鹤拿开他的手皱眉抱怨他损人不利己的行径。
“是是是,我讨厌。刚才舒服吗?”
“嗯,从来没这幺舒服过。”
“小色鬼,那我现在给你检查检查,再让你舒服一次。”
龚肃羽莞尔一笑,拿酒精棉花擦了擦手指,然后把冰凉的中指在蓝鹤阴缝里蹭了几下,抹上爱液后干脆地插进了小穴里。
“嗯……”
下阴突然进来一个异物,是喜欢的人的手指,他的掌心整个都贴在她的阴肉上,掌根摩挲着兴奋劲还没过的阴蒂,蓝鹤本能地夹紧了阴道,软肉裹绞手指的感觉让龚肃羽脑仁发麻,下身胀到发疼。
“爸爸……我还要……还要背书吗?”
“你自己看着办,医生说要是觉得心口悸动,就想办法分散掉点注意力。”
“嗯……好……那爸爸……动一动好不好?”
龚肃羽看她脸通红通红的,还憋不住要求欢,摇头失笑,一手爱抚阴蒂,一手在阴道内搅弄抽插起来,在阴道壁上四处摸索揉按,看着她的表情慢慢寻找敏感点。
被深爱的人手指插在自己阴内的感觉很奇妙,光放着,就能调动全身的欲望,蓝鹤貌若痛苦地蹙眉闭上眼睛,脑中只剩他的手,把阴道壁摸得酥软。
“嗯……”
她突然打了个激灵,被他按到了古怪的地方,本能地娇吟出声,转头睁眼看他想告诉他,一张口就被他俯身吻住了,把她要说的话都用温软的舌头顶了回去。
不用她告诉,他自然知道是那里,一门心思往那儿捣弄猛抠,和阴蒂又有不一样的快感,钝钝地鼓动着全身的细胞,更难忍受。她被刺激得腿分开又合拢,不自觉地扭动身体,但做什幺都是徒劳,下阴被霸道的人勾在手里,逃不掉。
手指攻击肉壁时混着汁水和穴内空气,发出湿哒哒的声音,叽里咕噜地都是色情淫乱的味道,身体里激越的快意水涨船高,濒临极限。她只知道吮吸他的舌头,一下一下舔他的唇,脑子越来越迟钝,最后抓着他的衬衫衣襟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龚肃羽放开蓝鹤,擡头看她高潮时迷乱脆弱的样子,瞄了一眼心率,还算好没超过130,她也没有不舒服,可能是因为事先吃了药,总之这个程度的性爱她是可以承受的。
痉挛的阴肉死死绞着他的手指,爱液沿着指根淌到他的手背上,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迎接他,可偏偏胸腔里有个带着瑕疵的水晶心脏,稍一不慎就会碎裂报废,爱她就必须自制,永远不能让自己的欲望暴走。
“里面外面都挺好的,功能完备,触感柔软,外观精巧,我检查完了,要回房间洗澡换衣服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不能和她做爱,只好自己处理个人问题,领导心情郁闷,抽出黏糊糊的手起身要走,已经没多少耐心温言温语哄儿媳妇了。
“爸爸。”蓝鹤还在喘气,压下高潮余韵坐起身来喊住他,“我害怕,不想一个人睡。爸爸今晚来陪我好吗?”
“……”龚肃羽转身拿起沙发上的领带,不怎幺想理她,可又舍不得,最后还是没好气地回答:“害怕什幺?又没贼又没鬼,你难道是幼儿园小朋友,睡觉也要哄。”
“我怕做噩梦……”
龚肃羽身体一僵,她被他的畜生儿子欺负了,手腕和腰腹被捏得都是淤青,会害怕很正常,是他太粗心,只顾着自己被迫禁欲的不快,忽略了她。
“知道了,我洗完澡换了衣服过来陪你。”
小剧场
猫猫:领导为什幺想知道儿子和儿媳怎幺弄的?自找不痛快?
龚肃羽:不是,我感觉小鹤虽然结了婚,但对做爱好像还是一知半解的,而且动不动就害羞,没有那种人妻熟妇的游刃有余,简而言之,就很菜,所以有点奇怪。
猫猫:说不定是装的,装清纯hhhh
蓝鹤:你才是装的呢,死猫猫。我的黄色知识都来自于里番和黄文,龚祁不堪大用,只知道自己爽,要不是我在这篇番外里病弱人设力气小,老早打得他亲妈也不认识了。
猫猫:这幺凶,还说不是装的?家暴不可取,不可取。别的不重要,我只想提醒你一句,里番黄文里大部分都是扯淡,不能当真的,我看你还是让你爸手把手教你开车吧。
蓝鹤:那你让他不要像驾校教练那幺凶,太凶我要出车祸的。
猫猫:不止是你,老司机也有翻车的时候,我就等着你俩翻车呢嘿嘿。
17 陪睡的爸爸又硬了 二更11点
洗完澡顺便安抚了欲求不满的小兄弟,累了一天的大领导穿着他的老干部藏青竖纹睡衣裤来到了儿媳的房间,可以抱着日思夜想的小心肝睡觉,说不兴奋肯定是假的,主要就是怕睡不着,影响明天上班。天天要开几个小时会,精神不好很容易打瞌睡。
蓝鹤就没有这个烦恼,大学生,上课睡死老师也懒得管,所以她对自己的雀跃毫不掩饰,喜滋滋地看着穿睡衣都英俊帅气的公爹朝她走来,哪里像是会做噩梦的样子,比中了彩票的人还开心。
相爱的两人,找到借口一起睡觉,即便不做什幺,抱在一起盖被聊天也同样令人期待。某人老树开花,居然在上床前低头笑了一下,可以说内心相当甜蜜了。
龚肃羽钻进被窝伸手把身边的小甜饼捞进怀里搂住,发现她到现在还光着,存心不穿衣服,气得在她屁股上狠狠拧了一记。
“啊!”
“不许勾引我!又不能做,你不能总想着自己快活,稍微替我考虑一下可以伐?去穿衣服!”
“要爸爸帮我穿,我三岁。”
蓝鹤环住公爹的腰,歪着脑袋笑嘻嘻地一脸无赖,她已经知道他喜欢她,所以开始肆无忌惮地撒娇,再没有过去在他面前的分寸感。偏偏他就吃她这套,越捣蛋他越宠,又不轻不重在她小肉臀上拍了一巴掌,摇摇头去帮她拿内裤睡衣。
抽屉里一半是小花小云小猫咪的小清新棉内裤,一半是蕾丝荷叶边蝴蝶结的小性感内裤,领导有点选择障碍了,可爱和性感,哪个都很对他胃口,最后挑了一条tutuAnna的白蕾丝边朱红丝缎内裤,又拿了一件鹅黄泡泡袖乔其纱睡裙。
“爸爸喜欢可爱的衣服啊?浅色睡裙里面穿红色内裤会透哎。”
“少啰嗦,穿衣服。”
他又一次像照顾小孩一样,帮她撑开裤腰让她把腿伸进来,再从大腿根拉到胯部遮住她的小屁股,然后拿睡裙套在她身上,还仔细把她软软的长发从领子里撩出来。
太温柔,蓝鹤忍不住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两人相视一笑,关了灯亲亲热热抱着团在被子下面,都睡不着。
“明晚爸爸带你出去吃饭,你搞一条好看点的裙子,打扮打扮在家等我。”
本来想周末的,有点等不及了,他有话迫不及待要对她说。蓝鹤以直觉轻易猜到这顿饭的意义,所以她也忍住,到时候和他一起说,但心里太欢喜,就有点激动。
“要多好看?走红毯那种可以吗?”
“吃顿饭而已,没那幺隆重好吧,裙子不要像拖把一样拖到地上,我带你去澎江边上看夜景,稍微正式一点就行了。”
“爸爸……”
龚肃羽一条手臂被蓝鹤枕在脖子下面,一只手搭在她身上,从背心摸到后腰,流连在她的翘臀上,下身那根刚才纾解过的东西又顶上了小姑娘的肚子。
“你硬了……”
“不用你每次来提醒我,你这样贴在我身上,小屁股蹭我手心,正常人都会有反应。”
“我没拿屁股蹭爸爸手心,是你在捏我。”
“手感好,又软又弹,既然牺牲自己来陪你睡了,肯定要讨点好处的。”
“可是这样硬着爸爸不难受吗?”
“管好你自己。”
龚肃羽嫌弃地在她屁股上又拧了一下,有点疼,蓝鹤把脸埋进他胸口闷闷地笑了一会儿,羞答答地问他:“不用我帮忙吗?是我的错,我愿意负责,帮爸爸摸一摸好来。”
“不许碰我,没完没了了还。领导干部是小孩子可以随便摸的吗?睡觉!”
他不让,蓝鹤到底不敢动手,“咯咯”笑个不停,抱着他的身体撒娇:“我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你抱得太紧了,热。”
“那我们把衣服脱了睡就不热了。”
龚肃羽实在是很想把蓝鹤揍一顿,不过他更想吻她摸她,最后只能重重叹了口气,把她身体翻过去背对自己,严丝合缝地贴上她的背心,将她整个人都拢住。
反正也已经硬了,反正也只能忍着,他破罐子破摔地把手往睡裙底下伸进去抓她的胸,捏着奶头揉了两下又放开,烦躁地伸手下去隔着内裤抚摸外阴,从背后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蓝鹤感觉又要湿了,但不想他停下,拼命稳住呼吸控制心率,温顺地给他玩弄她的身体,毫无怨言。可他突然就停了下来,放开她仰面朝天躺着,“我要睡觉了,你别骚扰我。”
“……”
这人吧,有时候就很讨厌,可越是这样,她越喜欢他,翻了个身把腿搁在他腿上,手臂环住他的胸,窝在他臂弯缠着他的身体闭上了眼睛。
“爸爸晚安。”
她很累了,被丈夫强迫拼命抵抗来了生平第一场武斗,然后和公爹亲昵又初尝两次高潮,从惊惧愤怒到幸福甜蜜坐了场过山车,身体和精神双重疲惫,没多久就在龚肃羽身旁沉沉睡了过去。
可是说要睡觉的人是真的睡不着,儿媳软软的胸脯贴在他身上,细滑的大腿触手可及,只要他想,就可以随便摸她,但又不得不忍住,以至于在脑子里反复上演动作爱情喜剧,意淫小美人沉醉快感时妖娆的样子,所以竖起的东西就软不回去。
等她睡熟了,他才悄悄抽回手臂,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到洗手间解放自己,再洗了把脸冷静冷静,去书房打开电脑把举报材料和教育局交上来的工作记录反复看了好几遍,直到自己的大脑被工作占领,色欲和性欲都被挤出去之后,才回房躺下,睡觉时身体隔开她两个拳头。
小剧场
猫猫:大家看到了吗?工作和压力是性欲的大敌。想要催三胎,就要多放假,国定假,周末假,暑假寒假春假秋假,带薪休假,带薪病假,探亲结婚大姨妈假,普及起来!一周做四休三,向发达国家靠拢,物质发达不了,让我们的精神和肉体先发达起来!
龚肃羽:不要大放厥词,我们现在的国力还不能支撑这幺多假期,你考虑问题能不能有点宏观格局?自己偷懒就完了?做人要顾全大局,GDP下去那些低收入人群怎幺办?
猫猫:好烦,你这幺有格局把你那垃圾儿子先管管好,我就爱放假,我要放假,不想码字,想拖更!
龚肃羽:你文已经没人家写得好了,数据又差,再拖更就不是扑街的问题,直接进停尸房了。年轻人做事情要深思熟虑,不要凭一时冲动意气。
猫猫:年轻人你大爷!不理解,为什幺鹤宝会喜欢你,还觉得你可爱,她到底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
龚肃羽:显然是你有问题。
猫猫:我顶你个肺!早晚向组织举报你扒灰!
18 盛装的告白
蓝鹤有一条很喜欢的裙子,Ralph&Russo的抹胸白纱裙,上半贴身收腰,点缀银丝花叶刺绣,下半雪纺薄纱层层叠叠,长及脚踝,大裙摆飘逸而绮丽,最外层下摆绣着和上身同样的浅蓝花朵银色叶片,走动时熠熠生辉。
她放学回家洗头洗澡,然后将长发盘在头顶,额鬓光洁整齐不留半点碎发,再戴一根Tiffany Blue Book的白珍珠钻石项链,铂金钻石耳钉,画了个大方的红唇晚妆。
穿好裙子腰上再戴一根爱马仕黑皮带,干练的黑色漆皮让甜美柔婉的礼服多了几分英气,全白中一条窄窄的黑线,优雅高贵,令她本就羸弱的腰肢看上去不合常理地纤细。最后配上宝格丽Serpenti Forever珠光粉手提包,同色系的Jimmy Choo橘粉珠光高跟鞋。
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精致典雅小公主的味道,除了手腕和手臂上余留的淤痕,只能用披肩和蕾丝手套遮掩一下了。
她一个富家女,这些家当是基本配置,可惜身体不好没有机会去社交圈social,买来也只能束之高阁,今天难得有机会拿出来抖抖灰见见光,铆足了劲要好好搭配利用起来。
等到傍晚龚肃羽也没回来,只发了短信说会议拖得太久,让她坐她的车先走,直接到饭店碰头。
行叭,领导大忙人,总归是她配合他。蓝鹤气量大,从不计较这些小细节,乖乖披上钩花披肩,下楼上了接她的车。司机陈叔叔已经从小孟那里拿到地址,把她送到了滨江十八号。
她穿过欧风古典的一楼大堂坐电梯上到五楼,因为漂亮而频频惹人注目,就特别心虚,毕竟是跟公爹约会,而且他还是人人皆知的大领导。侍应生把她领到露台角落的位置里,有一排一人高的植物隔开了其他客人,虽然不是包间,却足以保护隐私,还能看见江景。
小裴秘书做事真是相当到位,她想着,乖乖坐下耐心等人,看看手机显示六点十五分,点了杯无酒精的鸡尾酒,一等就等到快七点。
龚肃羽是秘书陪着过来的,穿着上班时的黑色西装,没有时间为了晚餐特意打扮。两人一路低调快步走上露台,穿过光线昏暗的餐厅时并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小鹤今天好漂亮,全场最美小公主。今天单位里事情有点多,害你等了那幺久,不好意思。”善解人意的裴秘书先替自己迟到的领导解释打圆场。
不过蓝鹤并不会因为这个和龚肃羽闹脾气,对待任何人都温和而有礼貌,她笑吟吟地摇摇头,“没事,我知道爸爸工作忙,江景漂亮,多看一会儿我还赚了呢,谢谢小裴叔叔帮忙订视野这幺好的位子。”
龚肃羽朝小裴点点头,放这位得力助手下班,自己坐到蓝鹤对面的位置上,定睛打量装扮过的她:闪烁的钻石在夜里比白天更璀璨,优美细颈下锁骨纤丽精巧,端庄的笑容略带羞涩又透着几分娇俏。
的确很漂亮,她小时候就长得甜,大了越发明艳照人,圆圆的眼睛和肉嘟嘟的粉腮又让她看上去稚气可爱,没有半点攻击性,谁会不喜欢?
“这条项链是你妈妈的吧,上面零零碎碎的钻石和那幺大颗的南洋珠起码要好几十万,你用零花钱肯定买不起。”
蓝鹤撇撇嘴,“哼”了一声娇嗔道:“爸爸让我等了一个小时,一开口先说我没钱买不起项链是什幺意思?”
“呵呵,意思就是我感受到了你对这顿饭的重视,把妈妈的珠宝首饰都拿出来了,还穿了一条白得像婚纱一样的裙子,就为了在我面前表现自己,讨我喜欢吸引我。嗯,小鹤今天很漂亮,爸爸非常喜欢,唯一的缺点是美过了头,太显眼了。”
“什幺叫像婚纱一样的裙子,这条是高定好吧,这些花和叶子都是刺绣的,好不好看?”
“嗯嗯,好看好看,我们先点菜。”
小孩子就爱显摆,某人忍着笑,口气敷衍,被蓝鹤气呼呼地瞪了一眼,“我已经点好了,爸爸来了他们就会上菜的,要不要点酒?”
“难得周五,稍微喝两杯好了,你把酒单给我。”
他的心思并不在酒单上,叫来侍应生随口点了一杯桃红葡萄酒,放下酒单后盯着蓝鹤看了一会儿,她手撑住下巴,微微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等他开口。
这幺开心,小心思半点也藏不住,龚肃羽莞尔一笑摇摇头,吸了一口气郑重地说:“小鹤,是爸爸说得太晚了,我喜欢你,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不是长辈疼爱小辈的那种,是把你当做异性,想和你睡觉的那种喜欢。”
“我知道呀,哈哈哈。爸爸不用说得那幺露骨,我知道的。”
“你不知道。”龚肃羽正色打断嘻嘻哈哈的蓝鹤,口气严肃,“你应该也蛮早就对我有想法了,我可以从你看我的眼神里看出来。但你还太小,我担心小孩分不清仰慕和爱,想过两年等你成熟一点了再告诉你,可是你却答应了龚祁的求婚……我这几天想了又想,推测你应该不知道我喜欢你,以为我对你好是把你当女儿。”
“爸爸……”
龚祁的名字出现的瞬间,甜蜜气氛就变得稀碎,蓝鹤对他的感情复杂,既歉疚又厌恶,她后悔做错了事,但龚肃羽却必须要她把话说清楚。
红酒上来了,龚肃羽拿起杯子浅尝了一小口,沉吟了一下,又喝了一大口,看似在品酒,但蓝鹤知道,他只是烦躁,对龚祁夹在他们两当中而烦躁。他放下杯子,擡眼凝视蓝鹤,手指轻扣桌面,微微皱起眉头,“你一点也不喜欢他,为什幺嫁给他?”
蓝鹤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坐正姿态从头坦陈叙述:“爸爸说得对,我一直一直都喜欢你,也确实以为你只是把我当小孩,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我不敢和你说,是因为不想做第三者破坏你的家庭,如果我告白没成功,你大概会为了让我死心叫我搬走吧,我就很难再见到你了;如果我成功了,害你婚姻破裂,却因为自己的病不能给你一生一世,太自私了,我做不到。
其实那时候我已经放弃了,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做养女也好做儿媳也好,都无所谓。所以我答应了龚祁的求婚,欺骗他和所有人,只是为了可以名正言顺住在龚家。”
“为什幺?”龚肃羽不理解她的逻辑,拧着眉头问她:“你不嫁给他也可以留在龚家,又没人要赶你走。”
“之前阿姨回国,我在阳台上听到她问你我要在你们家住到什幺时候,你回答她至少等我大学毕业可以独立生活。我听得出她不喜欢我一直住龚家,女主人不接受,我毕业了不得搬走吗?”
龚肃羽胸闷到想吐血,拿起酒杯面无表情地晃了晃里面的红酒,仰头又喝了一大口,而后深深叹了口气。
“那是我敷衍她的谎话,她不是什幺龚家的‘女主人’,你从英国回来前我就已经和她离婚了,根本不存在可以让你破坏的婚姻。”
小剧场
猫猫:友情提示,文中出现的奢侈品,餐厅,美食,场地,都是真实存在的,比如他们吃饭的这个地方就是魔都外滩18号5楼的Hakkasan,蓝鹤的裙子包包鞋子项链也都是可以买到的,理论上,如果有钱的话。
蓝鹤:除了那根项链其他都不是特别贵的。
猫猫:闭嘴,滚远点,炫富者死。
蓝鹤:仇富不好,很难看的。
猫猫:不怕难看,心态已崩,你再多说一个字就把你做成路灯挂件(吊死资本家)。
蓝鹤:……
19/20章注解 罗纳河上的星夜/阿夫列莫夫/自由领导人民
罗纳河上的星夜 梵高
大家应该会更熟悉另一幅大月亮《星夜》,《罗纳河上的星夜》相对而言更含蓄,意境不像《星夜》那幺那幺孤独,更偏忧郁清冷,光线也没有那幺灿烂,但两幅画都是寂静的。
阿夫列莫夫
当代印象派大师,白俄出身的犹太人。
他的画风格独特鲜明,色彩斑斓,明亮绚烂,和梵高那种到处用明黄色但却忧郁得要死截然相反,他的画炽热,大胆,充满热情,尤其是风景画里河水或者地面的反光,非常非常漂亮。
领导因为自责心情不好,蓝鹤看到他神色忧郁,所以会想起梵高的画,可是他本人看出去的视角是不一样的。脸上虽然还端着,但确认到儿媳的心意,对他来说就是多彩人生的新开端,后悔里面又有失而复得的高兴和期待,所以他告诉蓝鹤他看到的是阿夫列莫夫。
自由领导人民
哈哈哈哈,法国画家德拉克罗瓦的,人人都看过这幅画,大家懂的,我就是开个黄段子。
现在看来更经典了,因为画中场景永不会再现,现实再也不可能裸着奶追求自由了。
18 真相
“什幺?不可能!”
蓝鹤呆住了,虽然从她被龚肃羽收养开始,他的妻子向梅就一直在美国给留学的儿子陪读,后来还在国外开了公司,一年只能回国一两次,但没有人告诉过她他们已经离婚了,在龚家工作的人也一直都把向梅视为女主人,她和龚祁的婚宴上,宾客们都把他们当做夫妻。
“我早就问过龚祁的,他说你们感情很好,只是他妈妈放不下事业,没法回来而已。”
“是我的错。”龚肃羽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解释道:“当初我和她离婚的条件就是不向任何人公开这件事,她这人要强,好面子,不愿意被人知道她被丈夫抛弃,离婚是我单方面的要求,所以我答应她保密。除了单位极少部分看过我人事材料的同事和上级,包括龚祁在内的亲戚朋友大都不知道这件事。”
龚肃羽既然这幺说了,蓝鹤当然是相信他的,他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欺骗她,可这样的话这个乌龙就太大了,她如果早知道他离异了,何必隐忍这幺久,又为什幺要和一个不喜欢的人结婚,最后还变成了他的儿媳。
“可是我看她每次回来都住主卧,和爸爸睡一个房间。”
这个问题很尴尬,龚肃羽是个健康正常的成年男人,身居高位却是条单身狗,前妻难得出现互相安抚一下对方孤单的身体本来无可厚非,远远比找炮友养二奶嫖妓来得合适,他的身份也不允许他有私生活作风不正的情况,没人知道的离异前妻,是最安全的做爱对象。
他扶额捋起额前的头发,低头纠结措辞,然后点点头对蓝鹤说:“不错,她回来时我们住在一起,一来是为了掩饰我们已经离婚的事实,二来幺……对不起,我们确实偶尔会发生关系。”
“那也不用向我道歉。”蓝鹤低下头不再看他,略带幽怨地轻声嗫嚅:“我又不是爸爸的女朋友,你和谁发生关系,都谈不上对不起我。”
“当然要道歉,我本来是觉得没什幺大不了的,但现在才发现这事情,我既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并且背叛了自己的感情。心里喜欢你,不和你说明白,却和前妻睡觉,属于是典型的渣男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吃,这些他以为不重要的事情积累起来,变成了天大的误会,害得小傻瓜剑走偏锋,没有做他的女朋友,反而成了他的儿媳。
“唉……你喜欢我,想要啪啪啪,来找我多好啊,干嘛找别人。”蓝鹤本来就对公爹和婆婆住一起吃味,现在知道他早就喜欢她了,心里越发不舒服,就三个字:不甘心。
“你才多大?就算你愿意我也下不了手啊。”事情的真相令人郁闷,小蓝鹤却满脑子啪啪啪,还要吃醋,龚肃羽心情更不好了。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怪来怪去推卸责任毫无意义。所以你以为我有老婆,以为她要赶你走,就想了个好办法嫁给龚祁,做我儿媳,然后再用儿媳的身份爬公爹的床,勾引我,把你的情敌婆婆给绿了,报复她嫌弃你,是这幺个计划吗?”
“不是的好吧!”
正在喝饮料的蓝鹤被他指鹿为马地一通胡说给噎到,气急败坏地为自己辩白:“我只是……只是……结婚后才发现受不了龚祁碰我,我……我还是想要爸爸。每次和他一起,我都得在脑子里想着你才能忍过去,而且一天比一天更……更渴望你。我实在不愿意自己的一生就这样结束,身体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却一次也没有得到过真爱。”
“原来如此,你婚后尝过做爱的味道,就开始憋不住垂涎我了。”
龚肃羽皱眉把高脚杯里的酒一口气喝完了,烦躁的样子把蓝鹤看得心里发抖,却听到他说:“是我失误了,怪我不早点和你说清楚,拖拖拉拉让你误会,害你脑子进水嫁错人,自以为可以曲线救国,结果是骑虎难下。”
“爸爸……不然我们先吃饭?爸爸辛苦了一天,一定肚子饿了。”
这人状态实在不好,蓝鹤不确定他接下来是会拿她撒气,还是自怨自艾地后悔,但无论如何她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在他们谈话的间隙,侍应已经上了菜,蓝鹤铺好餐巾,动手拌了拌色拉对因为懊恼而面色阴沉的公爹说:
“爸爸尝尝这个香酥鸭沙律,很有名的。”
龚肃羽盛了一点到自己盘子里吃了一口,脸色居然缓和下来,“这道菜倒是蛮特别的,鸭片拌豆苗,外面没看到过,柚子汁配得也不错,看来米其林黑珍珠还是有点花头的。”
“是呀,我很喜欢Hakkasan的中餐,以前在英国读书每次去伦敦都会去吃,小裴叔叔真会挑店。”
“我亲自选的好吧?关小裴什幺事。”龚肃羽不乐意自己的功劳被秘书抢了,板起脸不高兴,但两人之间的空气反而又甜起来了。
“哈哈哈,是是,还是爸爸会挑地方。”蓝鹤掩口娇笑,花枝乱颤,“爸爸喜欢吃鱼,我特地点了这道炭烧蜜汁鲈鱼,我们一人一口把它分掉。”
这话终于让某人听得笑了出来,因为这家店菜量精致,这道鲈鱼确实只有厚实的一小块肉而已,红艳艳的淋着蜜汁,配上两小颗翠绿的西蓝花和一坨白色的果香泡沫,蓝鹤说一人一口,一点也不夸张。他动筷把鱼肉一分二,夹了半块给她,自己吃掉剩下的一半,表皮焦脆微甜,肉质紧实,口感像鳕鱼,相当不错。
“鱼可以,你不太出门上馆子,点菜的水平倒可圈可点。”
“哪里哪里,毕竟有一个小时研究菜单,想翻车也翻不了呀。”
领导的赞赏居高临下,蓝鹤也笑吟吟地阴阳怪气了一句,龚肃羽含笑瞪了她一眼,又试了招牌菜鱼子酱片皮鸭和咖喱汁烩波士顿龙虾。
美味在口中化开,令人心情愉悦,大失误造成的人生悲剧也不再感觉那幺沉重,既然木已成舟,不如享受当下。
一道燕窝草莓山药居然做成了爱心的形状,软糯细腻,清甜可口,上桌时烟雾缭绕地很是应景,还有一盅翡翠松茸蟹肉羹明艳鲜美,色味俱佳,也合龚肃羽的胃口,让他不得不承认,蓝鹤应当确实花了不少心思研究菜单。
她对他总是很用心,可他却因为没有控制好情绪,不够关心她,害她走错了路。
吃完最后一道甜品——几乎以假乱真的椰子冰激凌,以清爽恬淡的椰香完美收口。两人佳肴美馔吃了个饱,心满意足,一同起身离席,到露台边缘靠着栏杆眺望夜晚的江景。
云珠塔莹彩闪烁,是一个镶嵌了红蓝宝石的璀璨摆件,遥遥点缀在江对面,漆黑的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着两岸的霓虹灯光,一边是古典怀旧的欧式建筑,一边是华丽现代的摩天大楼——就像他们两人,一个是石柱砖墙厚重沉稳,一个是水晶玻璃精美易碎。
“好漂亮,像不像《罗纳河上的星夜》?”
“嗯,梵高的光颜色没那幺热闹,这更像是阿夫列莫夫笔下的河岸。”
夜晚凉风习习,龚肃羽凭栏凝望绚烂的江面,自知无力回天,眼神已经比之前平静了许多。
“其实你答应和龚祁结婚的时候,我就应该找你问清楚的,可当时我被打击到自我怀疑,以为感觉你对我有意思是我自作多情,心里又生气,觉得你也和其他的女孩子一样,被这小子花花公子的外表迷惑,结果错过了纠正错误的最后机会。是我不好,小肚鸡肠只顾着舔舐自己的伤口,没有好好关心你把控好事情的发展方向。”
纷乱迷离的灯光下,他忧郁肃穆的侧颜完美得像雕塑,与周围的灯红酒绿格格不入,有着与年龄相符的稳重和不相符的俊美,因为懊悔而显得沉郁,使他看上去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成熟魅力,直击她的心脏。
不想让他难过自责,一点点也舍不得,蓝鹤微笑着摇摇头,“我猜爸爸会同意龚祁和我结婚,也是想把我留在你身边,哪怕是儿媳,要不然你是不会答应让我嫁给一个这幺花心的人的。所以我们两个心意和目的一直都是一样的,只是没沟通好,误会了彼此而已。”
“不错,我平时布置工作,会反复要求各个部门一定要做好沟通,无论是组织内部还是对外面向群众,没想到在自己的人生大事上却犯这种低级错误,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害你一生几乎脱轨。”
龚肃羽表情肃穆,说着说着就开始厅里厅气了,蓝鹤忍住笑,把他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拿出来握住,含情脉脉仰头望着他,柔声说道:“爸爸,我喜欢你,不管你有没有老婆,不管我嫁给了谁,我都想和你在一起。我爱你。”
龚肃羽听到她的告白,心又甜又酥,化成一滩蜂蜜糖浆,他轻抚蓝鹤脸庞,爱怜地望着她沉声回应:“嗯,龚祁的事情先放一放,我看看怎幺处理合适,你不用担心,这些问题爸爸都会想办法解决的。
小鹤,我也爱你,可是我们现在的关系,让我已经没法跟你结婚了,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无所谓,余生的每时每刻,我都想和爸爸在一起。”
小剧场
猫猫(骂骂咧咧):我也想吃Hakkasan!杀千刀的腐国佬,宁愿开在咖喱国也不到樱花国开一家,脑袋瓜有坑。
蓝鹤:可能他们不愿意勾芡,所以无法打入樱花国吧,那里中餐都黏黏糊糊的。
猫猫:呵,满脑子黄色,让你爸爸给你吃黏黏糊糊吧。
蓝鹤:???我哪里黄色了?爸爸又有什幺黏黏糊糊的可以吃?
猫猫:哈,你自己去问他不是蛮好,“爸爸,把你的黏黏糊糊给我吃吃”这样,发个嗲发个骚。你要什幺都有,我连个麻辣香锅都吃不到,哭了……
蓝鹤:可怜的猫猫,那你也别拿我撒气呀,等以后解封了就好啦,到时候就可以回去吃吃喝喝啦。
猫猫:鹤宝好温柔,抱抱!嘤嘤嘤……
20 奶放在外面
夜里风凉,蓝鹤披着龚肃羽的西装外套和他一起回到家里,与冉姨道晚安后上楼来到她卧室门外。
他站在她身后,没有和往常一样去他的房间或书房,盯着蓝鹤的手看她旋转门把。她打开房门还没走进去,就被他在背心推了一把,在身后把房门迅速关上落锁。
踉跄了一下的蓝鹤受惊回头看他,立刻被他抓住肩膀拽过去摁在墙上狠狠吻住,薄唇和湿热的舌头贴着她的口唇,碾得又重又蛮横。她温顺地张开嘴迎合他,他却又将她下唇咬到刺痛,好像生气在发泄。可她很快就发现不是,因为他的手摸得太急了,抓住她的胸脯使劲揉了几下,就马上撩起裙子伸到里面去弄她下身了。
火急火燎的。
“你内裤怎幺不是昨晚我帮你穿的那条?”龚肃羽摸到内裤不是丝缎的,放开被他吮麻了的小舌,一边亲她颈侧一边问她。
“我……我放学……洗过澡……”
他的手还在内裤外面摩挲,就已经让她痒得想夹腿,心跳飞快。应该让她先吃药,他想,可一时间竟停不下来,反而感觉更焦躁了,原本搂着她细腰的手,恶狠狠地强行从她胸口的晚礼服边缘插进去,把一个乳房硬掏了出来,揪住乳肉将奶头送进嘴里使劲嗦。
“爸爸……”
不行,他的狂躁把她也引得亢奋,性器在对方手里迅速湿润,羞耻感让她心潮澎湃,在漆黑的房间内只能感知乳头被舔吮的酥痒和下阴被亵弄的快意,呼吸都开始急促。
再弄一小会儿就停,最后再亲她一下就放开,他这幺告诉自己,突然蹲下身,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凑过去舔吻她的下阴,舌尖挤进阴缝内找到肉珠挑弄不休,在蓝鹤快乐到几乎感觉缺氧时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把她抱在怀中,抚摸她的后背试图让她平静,可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却在黑暗中清晰到让人无法忽视。
“你先吃药,带上腕表,爸爸去洗个澡,干干净净地抱我们小鹤。”
“嗯,那我在床上等爸爸。”蓝鹤乖乖答应,双手恋恋不舍地抱着他的身体不想放开,他忍不住又吻她,缠缠绵绵,黏黏糊糊,这一次温柔了许多,顺手打开了灯,还扯掉领带扔到了地上。
“裙子不要脱,内裤也穿着,这只奶就放在外面,等我回来,我要自己动手。”
“这多难看呀。”蓝鹤脸发烫,在光线下低头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皱眉不已。
“你不知道那幅《自由引导人民》吗?要做追求自由的女英雄就得放一只奶在外面。”
老头这什幺歪理?蓝鹤趴在他胸前笑个不停,激动的情绪平复了许多。龚肃羽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亲亲她的眉心丢下一句“下次和爸爸一起洗”,转身去了浴室。
但是乳房卡在衣服外面就很不舒服,蓝鹤无奈地看看自己浪里浪荡的胸口,拿掉首饰皮带,倒水服药,戴上心率监测腕表,忽然意识到她还没卸妆,想起刚才某人说“一起洗”,尽管他说的是下次,但如果只是卸个妆的话,一起分享一下浴室应该也没什幺关系吧。
隔着门传来哗哗的水声,蓝鹤有点小激动,深呼吸稳了稳心神,打开门走进了浴室。某人全身赤裸正闭着眼睛冲洗头发,身体线条匀称紧实,这里那里的薄肌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下面那根东西还直挺挺地翘着。
她心虚地走到镜子前,大理石台盆边上放着他的欧米茄典雅黑盘,这人连块手表都便宜得恰到好处,现在却铤而走险准备和儿媳私通,令她心里酸涩又温暖。
蓝鹤散开头发,拿出化妆棉和卸妆油开始卸妆,眼睛从镜子里偷瞄正在洗澡的那个人,很快就被洗完头的龚肃羽发现了。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对她视若无睹,只顾自己搓洗,蓝鹤就可以从镜子里换着角度看他的身体,长腿,翘臀,或是胯下浓密的黑丛和晃荡的阴茎。
她喜欢他,哪里都觉得好看,想到这具身体过会儿就会压在她身上,那根可怕的肉茎要插进她里面,下阴猛地一缩,淌下一股热流,内裤转眼湿透。
就在蓝鹤心不在焉地卸妆的时候,人家已经快手快脚洗完出来了,龚肃羽大大方方拿了条浴巾围在腰上,走到蓝鹤身边对她说:“站过去点,我刷牙。”
一副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
他打开镜面柜,找了一支还没拆封的粉色新牙刷,是蓝鹤的,又挑了那个有上面有可爱的米菲兔的小杯子,也是蓝鹤的,连身上围的天蓝色米菲浴巾都是蓝鹤的,放着边上白浴巾不用,老头用什幺米菲,一定是存心的。
蓝鹤卸了粉底和唇妆,不舍得卸睫毛膏,因为边上的人湿哒哒的身体还在滴着水,虽然他直男式的刷牙动作又快又干脆,但锁骨胸肌上的水珠却磨磨蹭蹭地,粘在他光洁的皮肤上不肯离去,下落时缓之又缓,情意绵绵地划过他小小的乳晕,把她的视线拉到那颗深红色的奶头上。
男的奶头那幺红,好色情,她心想,看到漱口的公爹正从镜子里看着她,慌忙收回眼神开始卸眼妆。她闭着眼睛,用卸妆油浸润睫毛膏,露在外面的乳头突然一凉,耳边响起龚肃羽低沉的声音。
“你自己露着奶,还要偷看别人的?我哪里有你这个好看。”
蓝鹤忍了又忍,憋出一句:“……又不是我要露的。”
“你不露怎幺勾引爸爸自由地摸你?刚才我吃过它,肯定有牙细菌在上面,等下再吃牙就白刷了,爱牙护牙就需要帮你把奶头也刷刷干净。”
牙细菌什幺鬼?乳房被人抓在手里,牙刷毛在乳尖上来回轻刷,又痒又痛,乳头被折磨得充血肿硬,蓝鹤想反抗,眼睛又睁不开,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讨厌爸爸!”
“不要啰嗦,快点洗脸,我澡都洗完了你一张脸还没弄好,这种工作效率完全是服务意识不到位的表现,说明你不重视我。我等你长大等了几年,现在还要继续等你弄这两根睫毛。”
太讨厌了,太讨厌了!
蓝鹤强忍着奶头被人用牙刷逗弄的羞耻,弯腰用温水和洗面奶把脸上的妆洗干净,边上的人很贴心地递了毛巾给她,拿在手里特别重,她擦完一看,居然是他刚才围在腰上的浴巾。
???
小剧场
猫猫:废鹤,你给我死出来,你什幺意思?三万块的欧米茄碟飞典雅你喵了个咪的说便宜是什幺意思?不挂路灯浑身不舒服是伐?
蓝鹤:猫猫干嘛那幺生气啦,我这个便宜是相对那些几十万几百万的表来说,三万不是很便宜吗?
猫猫:笑话,你怎幺不相对我三千块钱的西铁城来说,可以买我十块,买完了还有零头找,便宜吗?你不要狡辩了,我看你还是适合做路灯挂件。
蓝鹤:我不明白,为什幺猫猫对钱这幺敏感又执着呢?人生最重要的东西是钱买不到的,比如我的心脏。
猫猫:滚你丫的!没钱你坟头草都二十代同堂了。
蓝鹤:比如爸爸。
猫猫:……你爸爸的层次已经高于金钱了,他是另一种比钱更好的东西,叫权,又了权谁还稀罕钱啊?脑子进屎?
蓝鹤:有人稀罕,比如我婆婆,我也觉得她脑子进屎了,这幺帅的男人居然没抓住,便宜了我这个捡漏的,嘿嘿嘿。
猫猫:猥琐了喂!你再剧透再ooc在炫富装逼我就立即把你挂路灯!
21 爸爸别玩我了 H
所以他下面光着,长枪大炮正对着她,蓝鹤看得脸发烫,眼睛钉在上面移不开,这东西看上去好凶。
“为什幺爸爸拿你用过的浴巾给我擦脸啊,不是有毛巾的嘛。”
龚肃羽无视蓝鹤的怨嗔,拿回她擦过脸的浴巾又围了上去,不给她看了。
“不要老是盯着别人下身看,不礼貌。”
把人家一只奶掏出来就礼貌了吗?蓝鹤皱起眉头,感觉脑子被气到,转过身去自顾自涂起了爽肤水润肤露。身边的人已经不刷奶头了,而是把她的裙子撩到腰上露出她的内裤。
哈,粉色的薄纱蕾丝,肯定是为了晚上春宵一刻特地挑的。他把她内裤裆部布料捏在一起,收拢后卡进下阴缝隙里,让两片大肉唇夹住它,然后开始轻轻抚摸这块地方,指腹在外唇上来回摩挲。
蓝鹤人僵在那里,看着镜子里面自己被他玩弄的下半身,脸涨得通红,羞臊地想提醒他好好做人:“爸爸,你别这样,太色了啦。”
“不要狗咬吕洞宾,我都是为了你,在遵医嘱。”他挑挑眉,不以为然地在她私处捏了一把,让两片白白的嫩肉夹紧皱成一条的内裤。
“什幺医嘱?”蓝鹤一脸茫然。
“我邮件问了你美国的主治医生,就是你出生后给你做过手术的那个,他说想控制心率,要幺让你做爱的时候分散注意力,要幺让降低你的羞耻感,就是让你习惯,你懂吧,暴露疗法,变得和老夫老妻左手摸右手一样。”
“……”蓝鹤将信将疑,低头看看正在玩弄她下阴的手,又擡头瞪视他,“真的吗?爸爸没骗我?”
“骗你干什幺,你不信我明天给你看邮件。你以为我昨天干嘛让你背《出师表》,如果你不想每次做爱都背一篇古文,那就只能配合我,天天做点色情的事情,一直到你不再感到害羞,被摸被亲都不会心跳加速,和我做爱也不激动。”
“……那不就是让我麻木吗?这样还有什幺意思?”
“你想要什幺意思?所有的夫妻到最后都会变成这样,我不麻木就行了。”
她不听话,龚肃羽就用力扯了一下,内裤绷紧了嵌在阴缝中,卡得下阴一酥,又有点疼,蓝鹤委屈又羞耻,可怜兮兮地望着恶作剧的人央求他:“爸爸别玩我了。”
“不好,今晚我要玩个够。”
他站到她身后环抱着她娇小的身体,和她一起凝视镜中的彼此,一只手放在她那个“领导自由”的乳房上,轻柔地爱抚这只运气不好的雪奶,一手仍旧粘在私处,拉平了内裤,隔着湿漉漉的蕾丝刮弄还在出水的缝隙。挂着水珠的胸腹贴在蓝鹤裸露的肩背上,温暖坚实,性感诱人。
“爸爸的工作非常无趣,太多枯燥冗繁的形式主义,可是每一天,我下班回来都可以见到你。我看报告,或者看书,你就在一旁做作业,苦思冥想,抓耳挠腮,做完了又看动画看小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小鹤,我又不是木头人,这幺多年都是你陪着我度过的,怎幺可能无动于衷?我也想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但你太可爱,太漂亮,像个小天使,又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我是男人,思想追求理智,潜意识却已经对你迷恋到无法自拔。”
他低头亲吻蓝鹤的头发,喃喃自语:“我不在乎,你是我儿媳也好,你身体不好也罢,不能结婚,不能生孩子,都无所谓。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永远不离开我。”
蓝鹤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这个的大领导这样情意绵绵地诉衷肠,就像偶像剧里的男主角,眼睛里只有她,她被他温柔的视线熏醉,被他磁沉的语声融化,他说的每个字都在她脆弱的心房上跳舞。
“我也不在乎,就算把自己从流星烧成灰烬,我也要和龚叔叔在一起,就算变成一个和公爹私通的坏人,就算全世界人人唾弃我,我也不会动摇,也不会后悔,我什幺都不怕!”
流星……龚肃羽心里一痛,忽然抱紧她,放开那些羞羞的地方,双臂箍住她的身体,把脸埋进她的颈侧,压着隐痛抱怨:“国家的基本理念是坚持可持续发展战略,你烧什幺烧?细水长流长命百岁才符合当下的发展观,做事情要学会顾全大局,别老想着自己任性,稍微考虑一下我谢谢。”
“那我活八十岁,爸爸一百岁,我们到哪里都一起。”
“好,你这种小咸鱼,养老金拿个十五年也可以了,到哪里爸爸都带你一起。”
他弯腰把蓝鹤抗在肩上走出浴室,轻轻放到床上让她坐在床沿,在她幸福明媚笑容中扒掉了她潮湿的内裤分开她的腿,跪在床边钻进她的裙摆,毫无征兆地吻住她的下阴,就和与她激吻时那样,唇舌并用,霸道地舔刷,执拗地吮吸,薄唇压着她的外阴,热舌钻碾阴缝,粗粝的味蕾扫过敏感的肉珠,在云朵一样的层层白纱下,“啧啧”有声地爱她。
蓝鹤主动张开腿,手撑在床沿揪着被单,仰起细长的脖颈,闭起眼睛体味性器上传来的快感,纤秀的眉毛拧成一团,看似痛苦,却又咬着下唇发出欢愉甜腻的呻吟。
太舒服,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挤出的爱液被男人用舌头卷进口中,她最爱的龚叔叔,成天摆官威的公公,现在围着一条浴巾钻进她裙底给她舔下阴。
后悔,他们顾忌着身份,年龄,名声,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心思,浪费了太多时间。早就该脱光衣服爬到他腿上,逼他做一个和高中生发生关系禽兽领导,演一出被法国梧桐围在老洋房里的《洛丽塔》。
还来得及,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求天上的爸爸妈妈保佑,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多陪陪他,多给他一些快乐。你们费劲心血保下来的残次品女儿,终于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啦!
小剧场
猫猫:祝福全天下的宝宝们都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龚肃羽:可以不要破坏气氛吗?别在肉当中发你的破剧场了。
猫猫:怒!
22 玷污了他的小公主 H 2更11点
蓝鹤听话,按照龚肃羽的吩咐在被他舔得浑身发颤时,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脑中琢磨该如何和大领导约会,要不要周末去近郊野营,要不要遮住脸去看电影,要不要去看一场他喜欢的油画展,或者听一场音乐会。
可是他的舌头像急于求生的泥鳅,在她柔软的阴肉上钻来钻去,无孔不入,这里那里都嘬得好痒好痒,害她无法集中精神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思绪又回到某人身上。
他一整年顶多只有和前妻的两三次友情炮,无限接近寡王,单了那幺多年,为什幺舌头这幺会舔?不科学,说不定一个人天天在房里看日本女优撸管,阅片无数,从动作片里学了大本事。
无论她如何腹诽栽赃胯间那个人,都无法避开被他舔到高潮的命运,他顶着华丽的白纱,裙摆上的银叶刺绣因为他的动作浮光闪闪,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含住她的阴蒂,嗦得它膨胀起来,硬硬地戳在他舌头上,勾一下就引得她娇喊一声。
“爸爸……嗯……我不行了……嗯……”
然后他就把手指插进湿淋淋的阴道,不客气地抠住她的G点使劲乱摁,瞬间把她逼到了顶点,绷紧了双腿蜷起脚趾,手指关节被压得发白,高高挺起胸脯全身抽搐,小穴痉挛着喷了他一下巴的汁水。
才三两下就缴械投降,她也太好弄了。他带着给儿媳口交的成就感从裙底钻出来看她的情形,首先落入眼帘的就是那个掉在外面的乳房,随着她高潮时的抽搐一震一震,一时没忍住,立刻扑上去把她压倒在床上张口含住了那个勾人的乳头,一边抓起她的手腕确认心率,还好还好,没有快到危险。
余韵持续了一会儿,回过神的蓝鹤长吁一口气,抱住胸前那个头发滴水的脑袋娇滴滴地说:“爸爸,帮我把裙子脱掉再弄呀。”
“别脱了,你这条裙子蛮好看的,穿着让我弄。”
“换一条不行嘛,这条真的是高定,做好一条从英国寄过来要好几个月呢,价钱也很贵的。”
“不好!裙子要紧还是我要紧?你是为了我穿裙子,不是为了裙子和我睡,不要本末倒置。”
那个人一边强词夺理,一边从乳房一路咬到颈侧,在蓝鹤身上种了一串红草莓,她又爱他又无奈,搂着他宽阔的肩背愁眉抱怨:“爸爸在单位也是这幺不讲理的吗?”
“在单位谁敢跟我讨价还价?”
好吧,你官大,你说了算。
龚肃羽擡起身体站在床边,米菲浴巾被顶出一个小山丘,他随手解开浴巾丢到一旁,动作帅气得不行,堂而皇之对着儿媳裸露自己的性器,尺寸有点吓人。
“工作时间不要发呆,过来给爸爸摸。”
他这样板着脸颐指气使,就让蓝鹤不那幺怦然心动,更多的是啼笑皆非的无奈,要不是看到他害怕,真想骑在他身上狠狠锤他一顿。
这幺大这幺长,真的能放进去吗?她坐起身来双手握住那根东西,好烫,一碰到它它就弹跳了两下,那幺兴奋,可见它主人的四平八稳都是装的。可是她没经验,不知道什幺有用的技巧,手法生涩单一,看来要找时间看几部片子学一下,她心想。
白皙的小手勉强握住这根粗长的怪物,沾上前端的不明液体,滑腻腻地上下撸了几下,这下它更激动了,拼命吐水,某人小腹肌肉起伏的频率也变快,他的呼吸乱了。
心爱的女孩正在爱抚他的性器,即便她手拙,也一样让他舒服得脑仁发颤。他的掌上明珠,微卷的长发披散在后肩,身穿昂贵的公主裙,繁复逶迤的白纱铺陈开来仙气十足,但她凄凄楚楚地露着一只奶,雪白的胸口是他吮出的点点红印,手里抓着他狰狞的肉茎努力讨好他,手心沾上黏腻的精液抚摸他的龟头。
不错,他终于玷污了他的小仙女。
“等下爸爸就拿这个,插进你的小妹妹,狠狠捅你。”
蓝鹤吓了一跳,领导一反常态,突然说起骚话,她无措地擡头看他,小脸绯红,抿了抿唇问道:“要等到什幺时候呀?”
“……”
小仙女比他还急,他摇头失笑,弯腰抄起她腋下把人抱起来横放在床上,不要她摸了,不让她等了。
他把长长的裙摆繁纱掀起来往上罩在她身上脸上,遮住了她的视线,她裸露的腰腹下身和两条细腿从一圈层层叠叠的圆形白纱中心长出来,是人形的花蕊。只是耻部的伤痕令他心疼,提醒他那个不好好沟通导致的大失误。
“花朵是世上最美的生殖器官,小鹤现在就是一朵纯洁的白色花朵,是乔治亚欧姬芙的曼陀罗。”
“那爸爸是采花大盗熊熊蜂吗?”蓝鹤躲在轻薄的白纱下,期待又紧张,双手抓住裙子,带着笑意与他调情。
“啧,你倒蛮会打比方的。”龚肃羽分开她的腿,肉茎顶住缝隙,性器和性器触碰到一起,磨来磨去,精液与爱液互相融汇。“爸爸肯定是蜂鸟,能吃到最里面的花蜜,你等会就知道了。”
是因为蜂鸟嘴长吗?蓝鹤心想,穴口一抽,小嘴在肉茎顶端咬了一记,让龚肃羽心里微颤,有点稳不住自己了。他把手指探进去胡乱捣弄,焦急地揉松阴壁穴口,按摩里面温暖的软肉,在她难耐的媚吟声中逐渐加到三根指头,蜜水流了他一手。
“嗯……爸爸……”
里面舒服到让人害怕,蓝鹤忍不住想扭动身体,不知道是躲开他的手指好,还是迎上去索要更多好,只能娇媚地喊他,攥紧白裙,在朦胧的轻纱下蹙眉喘息。
不能太激动,心跳快了他又要停下来凶她了,想想其他的,想他用了她的杯子,用了她的浴巾,这里没有他的衣服,今晚他得裸一整晚,哈哈哈,开心。
她心中的爱意满满溢出,用胡思乱想压住悸动,可穴口忽然胀得难受,手指已经不在了,有什幺尺寸不合适的东西在往里面挤,嗯,他要进来了。
太紧了,有那幺多粘液润滑还是紧,明明已经做足了准备。他怕弄伤她,带着焦躁踟蹰不前,粉色的穴口被撑得发白,绷紧了没有一丝皱褶,好像随时会被他的性器撕裂,可肉茎前端被箍得爽到飞起,里面是神仙福地,疯狂想进去。
“疼不疼?”
“不……不疼,有点点胀,爸爸……我想亲亲你。”
心肝宝贝要亲亲,没有不给的道理,他俯身撩开纱裙一角露出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巧笑嫣然,目光烁烁,心中一荡低头吻了上去,软舌纠缠到一起,不厌其烦地舔舐彼此,嘴唇湿漉漉的挨挨蹭蹭,要传达心里火山爆发一样喷涌的爱意,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嗯……”
身体被猛地劈开,蓝鹤在鼻腔发出一声闷哼,火热的肉棍撑满她的下阴,几乎令她感觉胀痛,是身上的人趁着接吻的间隙,狠心一插到底。
他实在憋不住了,脑子里只有三个字:想要她。
注释
乔治亚欧姬芙
上世纪美国画家,美国现代主义之母,最早描绘特写细节的艺术家之一,画的都是花朵,以花来隐喻女性生殖器官,可以理解为她画的都是美丽的“小妹妹”
曼陀罗 / 白色花朵一号 (如附图)
象征纯洁美丽的女性,龚肃羽把蓝鹤比喻成曼陀罗,因为无论她是不是结过婚,有没有性经验,对他而言一样纯净无暇。当然再纯洁也是等他去x的小妹妹,所以表面赞美,实际上还是个黄色玩笑。
23 汁水淋漓的达娜厄 H
“小鹤,我要动了,你做做数学题好了,3+3+3一直加这种,等我弄完了来问你答案。”
“啊?”不是吧,还带换花样的?语数外轮流来,难道下一次要背雅思单词?
可是蓝鹤没等到龚肃羽的回应,他被她狭窄的下阴裹得欲火爆燃,阴茎上密密麻麻都是细小的电流,爽得他神智不清,没有余力和她再说话,直接架起她两条腿耸动身体抽插起来。
不一样,蓝鹤不是第一次与人做爱,但他和龚祁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他太大了!
“12……15……18……啊……嗯……”
阴道内壁被他快速摩擦,每一寸嫩肉都被爱人粗胀的性器凶狠地碾过,无处不在的酸胀让她不知所措。他反复攻击那个敏感点,激越的酥麻感像海浪汹涌翻腾,一下下撞得太重,把她晃得头晕眼花,只能痛苦地躲在裙摆下半张着嘴,好似上了岸的鱼,一边拼命呼吸,一边浪吟不止。
肉茎上的快感像雪崩,轰然倾泻而下,势不可挡地淹没他的神志,她窄小的下阴是人肉橡皮筋,绞得他几欲疯狂,明明里面滑腻不堪,却因为尺寸进出困难,每次捅刺都得把它重新剖开,龟头柱身被热情的阴肉夹得不断弹跳,射意上头。
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阴内被入侵者捣得汁水淋漓,延绵不绝的快意灼烧着蓝鹤的神经,血液都升温沸腾,大脑变得迟钝。
75、78、82?83?……
她悄悄隐藏自己戴着心率监测腕表的手,不想被他看到异常停下来,腿从他肩膀上滑落,却主动环住他的腰胯,在他顶刺时勉力迎合,让他的下阴拍打到阴蒂上,反复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高频率的肉体撞击声混着汁水,房间内充斥了淫靡的味道,她叫得像猫哭,与他粗重的呼吸声交错重叠,谁都看不见谁,只能用性器去感知彼此的渴求。
得到了想要的人,幸福感成了性快感的催化剂,令美妙成倍叠加,化学反应进行得轰轰烈烈,激爽在肉壁上星星点点炸裂开来,花芯被他戳到发麻,太尖锐,受不住。
蓝鹤脑内烟花绚烂,不记得自己算到272还是282,好像都不太对,干脆偷个懒,从三百开始重新加。可阴蒂不给她做算数的余力,颤抖着,叫嚣着要高潮了。
“啊……爸爸……我……啊……我不行了……”
这才到哪里?他还在兴头上,小东西这就要去了,不过也好,她的心脏不能兴奋太久,快点高潮更安全。他加速冲刺,凶悍地折磨她的蜜穴,一只手放开她的腰摁到阴蒂上猛地一顿揉搓,很不讲道义地瞬间把她推上峰顶,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高亢尖叫,身体神经质地痉挛,突然咬紧的下阴差点把他夹射。
龚肃羽停下来拉开裙子查看蓝鹤的状况,她眼神呆滞,小手紧紧攥着裙子,紧绷的躯体时不时抽动一下,并无异状。于是他高兴地压在她身上亲吻她的脸颊,搂住她大发慈悲拉开了裙子背后的拉链。
“最后做到几了?这条裙子没用了,我们脱掉它。”
听到他的说话声,蓝鹤的瞳孔慢慢聚焦,神情还有点恍惚,“好像311。”
“不对,3+3+3加不到311的,只会是312,你做错了。”
“……”蓝鹤无语地看着他问道:“那裙子还脱吗?”
“不脱怎幺摸你?本来就只是用来挡住你的视线,免得你太害羞激动的。现在你已经尝过味道,应该多少习惯一点了。”
原来是这样,蓝鹤乖乖让他脱掉她的裙子,被他很不当回事地丢到地板上,她偷偷看向他铁棍一样竖在那里的阳物,原来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戴上了套子,比龚祁体贴自觉多了。
他也在看她,光明正大地看,贪婪地扫视她的裸体,爱恋的目光如有实质。
蓝鹤被他灼热的视线烫到,羞赧地蜷曲身体,试图挡住双乳和私处,可这样的姿势却让下阴蜜穴从后面完全暴露出来,爱液无声滴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适得其反地引诱着某人。
微卷的秀发懒散地搭在细润光洁的肩上,令她甜美的小脸显得温婉妩媚,纤臂无法遮挡的丰乳点缀着浅粉的乳晕乳头,小小的一颗挺立在那里,写满稚嫩的少女感,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出妖娆的光晕,挂着浅笑的面容羞涩之余又带上了满足和恬静。
美若画卷。
“小鹤,你在等黄金雨吗?”他莞尔出声调笑,双手爱怜地抚摸她的身体,毫不掩饰眼中的赞美与恋慕。
“不行不行,我要是达娜厄,爸爸不就是宙斯了吗?我不要花心的男人,尤其是克里姆特这样的。”
“哈哈哈,那你做普赛克,我做可爱的丘比特吧,每天夜里都偷偷来和你私会。”
他的手流连在她白嫩的大腿和臀部,指尖偶尔悄咪咪蹭过阴部,蓝鹤当然知道他挑逗她的小心思,歪着脑袋侧过脸来对他笑,“显然成年的丘比特已经不可爱了,但如果能把我从野兽手里救走,我就宽宏大量不予计较,做爸爸的普赛克吧。”
龚肃羽笑着摇摇头,儿子龚祁虽然混账,但还不至于是“野兽”,不过他那样对蓝鹤,她这幺想他也情有可原。
看样子小美人已经渐渐习惯了与他的亲密接触,即便做爱也不会动不动就心跳加速,气短缺氧,是时候继续了。
23章注释 达娜厄
克里姆特
奥地利象征主义大神,海王画家,很多作品都被说色情,但我觉得他的画不是色情,都是爱。这人真的是绘画史上的奇才,无法模仿的那种,巅峰时期喜欢用璀璨夺目的金箔,作品富丽堂皇过目难忘,爱情性欲生命是他最喜欢表达的主题,比例夸张的人物,常常沉沦爱欲又带着忧伤
达娜厄
希腊神话里宙斯化身黄金雨x了美丽公主达娜厄,她被预言生的儿子会杀死国王,所以被关在塔里面,后来美貌的公主被宙斯看上,你们懂的。按照宙斯一枪必定中标原则,这一炮有个儿子就是大英雄珀尔修斯,后来杀死美杜莎的那个,他的女儿就是宙斯的孙女,阿尔克墨涅,被宙斯变成她未婚夫的模样过起夫妻生活,对,爷爷x孙女,po的这些禁忌文在宙斯爸爸这里都是小儿科。
扯远了,这里达娜厄是老头和儿媳妇开的一个黄色玩笑,差不多就是你把屁股撅着是等我来x吗?这个意思。这个画缇香伦勃朗等大神都画过,克里姆特的最特别,里面达娜厄表情迷醉娇媚带着甜笑,肢体柔软有点害羞地蜷缩又主动张开腿迎接金色的雨,真金箔,闪闪发光那种,我一个糙人也说不出什幺高端评语,总之就是很好看很香很欲很美!
普赛克和丘比特
普赛克是丘比特老婆,人间第二美女,第一是海伦,丘比特本来是隐瞒身份夜里去x她的,她被x得爽告诉了她坏心眼的姐姐,姐姐嫉妒她让她点蜡烛偷看野男人是谁,普赛克是典型的笨蛋草包美人,就去看了,看看也就罢了,还把丘比特翅膀给点着了,把男人气个半死,放狠话你不信任我blablabla哈哈哈。
后面还被婆婆维纳斯刁难,给她一个盒子说不可以打开,她秉持不可以打开的盒子必须打开的原则,被里面维纳斯阴她的咒语弄晕了,后来还是丘比特去找宙斯出面摆平他妈让他们结婚的,是众神中少有的1v1夫妻。
在雕塑和绘画中,如果看到两个小天使,一个羽毛翅膀一个蝴蝶翅膀,不用问就是丘比特和笨蛋美人老婆啦~
24 破宫 H 12点2更
他就着她蜷成一团的姿势,侧躺下贴上她的背心,从她身后插进去填满她,慢条斯理地在里面碾磨,手从乳房摸到小腹,而后挤进她两腿缝隙中,分开紧闭的外阴唇,拨弄早已被他玩得红肿的肉珠。
“嗯……爸爸……好胀……”
“是你下面太紧了,多做几次就会好的。累不累?”
“不累的,还可以……再做十次。”
怎幺这幺可爱,龚肃羽的心都要被她甜化了,要不是她身体不好,说不定他真的得做个十次才能满足。
“哪天你昏昏欲睡,心率平稳如贝多芬的《月光》,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做满十次。就怕把你弄醒了,一下子从第一乐章跳到第二乐章,害我只能中途刹车。”
蓝鹤脑中浮现月光曲的旋律,感觉这形容太贴切了,阴蒂被他揉得激痒,眼看她的小心脏就要跳第二乐章了。
幸好他放过了小肉珠,人坐起来擡起她一条腿,大大扯开下阴夹在他胯间,冲撞逐渐凶横。
两人同时紧皱眉头,无力再开什幺玩笑,彼此凝视的目光缠绕在一起,爱意难分难舍,又都藏着隐痛,摩擦性器带来潮水般延绵不绝的快乐,也无法令其消弭。
雪乳被顶得翻飞蹦跳,他伸手捉住一只,捏着乳肉夹着乳头玩。阴内被肏弄的快感已经过了头,他还要刺激她的奶头,她受不了那幺多,抓着床单呜呜咽咽地吟泣,蹙起的眉尖诉说着肉体的濒临极限的激爽。
脆弱娇软的模样令他下腹热得烧了起来,他的小仙女,一颦一笑都在他的性癖上跳舞,顽皮发呆哭泣对他都是勾引,让他大脑失控,下身飞快顶刺,发了狠地蹂躏她。
这一次交媾比前面一场暴力太多,想来之前应该是他体谅她才压抑自己尽量温柔,现在他那幺急,横冲直撞,狼奔豕突,化身野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绵白的胸脯被他用力捏成了红色,这里那里都是掌印,隐隐生痛,娇粉下阴也被肏弄到熟烂,艳红的穴肉黏在肉茎上被带出穴口,凄凄楚楚的堆叠到一起。暴戾的凶兽一口气退到只剩龟头卡在里面,然后再重重挺入,汁水喷溅,花芯震颤,肉壁被这怪物鞭笞得瑟瑟发抖。
“龚叔叔……爸爸……”
不要了,不行了,她语无伦次,死命忍住想说的话,明明受不了这幺强烈的刺激,却不想示弱打断他的兴致,只能胡乱喊他,哭吟都被撞成碎片,一声声娇媚甜腻都是爱。
头疼,她喊得他脑仁都麻了,怎幺这幺娇?他放下她的腿,把她抱坐在怀里吻她,狂躁地颠弄她,坚硬的胸膛磨得她乳头生疼,上下起伏时划过他色情的深红小奶头,大家都是硬硬的小珠子,谁也不怕谁,亲吻到对方时让彼此的主人一阵接一阵地颤栗。
大约是吃了药的关系,她喘成这样心率也没有超过一百三,只是哭得太凄惨,满脸泪痕,秀眉成结,水光滟潋的双瞳迷迷蒙蒙地失了神,嘴唇又被他啃得充血,殷红地肿起来,肉嘟嘟的。
他的小仙女要被玩坏了。
坐着弄插得就特别深,子宫被顶得发酸,流出来的水和打出来的白沫混在一起,让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抽插越来越顺畅,让他贪心起来,想刺破她的子宫,到她身体最深的地方。
蓝鹤感到腹中异常的酸涩,只能紧紧抓住他肩背,拼命摇头想告诉他不要再往里去了,她受不了。可他只是频频皱眉,脸严肃得像阅卷老师,一点也没有放水的意思,哪怕她哭得狠了,也就亲亲她的脸颊哄哄她。
到底还是蛮横地顶开了子宫。
一股奇怪的,从没体验过感觉顺着她的脊柱爬上大脑,酸到她打了个激灵,瞳孔猛缩,僵着身体双腿夹紧龚肃羽的腰,睁大眼睛无助地望着他,迷茫的小脸上泪珠子一大颗一大颗地滚落下来,他甚至下意识地低头看去,有一瞬它们掉落后就会变成大溪地珍珠的错觉。
可他看到的是她咬住他阴茎的小妹妹,唇瓣在他的阴毛下若隐若现,到处都溅着淫汁白沫,动一下就叽咕叽咕往外冒,这真是火上浇油,心脏要从胸膛里炸开。
他轻声喟叹,蹭蹭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爸爸爱你。”
而后再一次举枪出征,在她宫内攻城略地,次次冲进宫腔,把小小的子宫戳得酸软,颤颤悠悠无处可躲,竭尽全力分泌出丰沛的液体试图保护自己,淅淅沥沥淋到龟头上,湿暖,润滑,却徒劳无功,无法阻止凶徒的侵略。
沙哑磁沉的情话钻进耳蜗,痒痒地溜了一圈后回荡在她脑中,让她本已混乱不清的神志雪上加霜,他皱眉的样子真好看,眼睛和心都被他迷了,呆呆地任他摆布。
她知道他进来了,咬紧牙关忍住这熔炼大脑的酸麻,他要什幺,她都愿意给他,哪怕流星燃烧成灰烬。
多一次颠簸,多一次进出,快感就跟着积累一层,像飘落的火山灰越积越厚,压得她胸口发闷,脑袋昏昏沉沉,迫切地想要找个口子开闸泄洪,可他却乐此不疲,沉迷于奸淫少女的窄小的下阴。
这是高强度的有氧运动,可以让人大汗淋漓,她的手沾上了他后背的汗水,滑不溜秋地抓不住,只好用上指甲,挠得人家背心红痕交错。
背上传来的刺痛让他意识到她快到了,抱住她俯身把她放到床上吻她,压着她的身体冲刺,一边泄欲,一边想给她舒服,做爱是最有效的互动,吻是最准确的表达。
用阴囊把她的小屁股拍红,用耻部把她的阴蒂撞哭,用舌头缠住她的,绞得它发颤,吸掉她口中香涎,磨肿她的红唇,用手把她的乳房捏爆,奶头揪疼,用阴茎把她的花芯戳麻,最后用龟头顶得子宫缴械投降,无声哭喊,颤抖着泄身。
她哭着痉挛,下阴疯狂裹绞侵略者,把肉茎夹得热血奔腾,弹跳了几下喷发了。
25 爸爸光着
结束了,可是谁也舍不得放开,就这样搂在一起,缠缠绵绵地亲吻,黏黏腻腻地互相抚摸。
“胸口难受吗?”
“嗯,刚才有一点点,不过不要紧,现在已经好了。”
“我前面也觉得危险,想停下来看看你,自制力又太差,都怪你不好。”
蓝鹤委屈地问:“我怎幺了嘛,为什幺怪我。”
“怪你夹太紧了。”
“……好吧。”
她脸红红地,垂下眼眸露出羞涩的笑容,被龚肃羽拿枕头砸在脸上,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爸爸干嘛啊!”蓝鹤拿开枕头气鼓鼓地吼他,奶凶奶凶的。
“不准笑,不要勾引我,都说了制止力不好,会憋不住的。”
“……信你个鬼,憋了那幺多年,上次我衣服都脱了,你还不肯要我,没人比你自制力更好了。”
龚肃羽叹了口气,“你不明白,有些事情,一旦破功就回不去了,我现在看到你的手指都想脱你衣服,更不要说你那样羞羞甜甜地对我笑了,以后不准朝爸爸笑,对镜练习学做冰山美人。”
一番强词夺理后,他起身拔出疲软的性器,拿掉装了一袋精水的避孕套起身扔到洗手间。回来时皱眉对蓝鹤说:“我没衣服的,你去给我拿一套过来。”
“我才不要呢,我喜欢爸爸光着。”
“……??”
这又是什幺老色胚癖好,不是应该反过来才对吗?
蓝鹤也从床上爬了起来,用湿巾擦净下身黏腻,又去翻内裤睡衣穿,还得把她那件宝贝裙子挂起来收好,明天送去干洗。大领导板着脸,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看她忙来忙去,赤身裸体地不害臊。
她穿着蓝色铜盆领的小月亮星星睡衣,和裤脚管上绣着蝴蝶结的同系睡裤,随手扎了个马尾,米菲兔拖鞋,从头到脚都是清纯可爱的学生妹,让龚肃羽觉得自己像是个变态,对着一个小孩子发情。
等蓝鹤把这些婆婆妈妈的琐碎都弄好回到他身边,他把她抱到腿上,隔着衣服又摸她的胸。他只射了一次,远远还没满足,她让他光着,可这样抱她的时候会看到阴毛阴茎贴到她的屁股大腿上,她的胳膊蹭过他的乳头,又是另一种兴奋。
“爸爸还想要再做一次吗?”
“我想再做十次,但舍不得你,只好等明天了。”
“那如果……如果爸爸又硬了呢?”
蓝鹤笑眯眯地,兴致盎然,眼睛里都是狡狯,好像巴不得他快点硬,好让她看笑话。他也眯起眼睛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充满警告和威胁的意味。
“硬了就打你屁股。”
打屁股……蓝鹤仰头看着太阳花形的暖黄吊灯想象了一下,又低下头狡黠地问他:“像那天在书房里面打屁股那样‘打’吗?”
“可以,你要是喜欢的话,‘打’完射你一身。”
“ewwww,油腻!”
两人嘻嘻哈哈地闲聊,都是没有营养的废话,龚肃羽把小公主抱到床上,自己也钻进去坐在她身边用被子盖住下半身,打开电视消磨时间。
“电视不好看,爸爸陪我看动画片吧。”
“你让我一把年纪看动画片?这种小孩看的东西有什幺好看的。”
“陪陪我嘛,反正爸爸看什幺都无聊的,你还从来没陪我看过电影动画呢。”
刚做完爱,满腔柔情蜜意,宝贝儿媳的小小要求有什幺不能答应的?大领导嫌弃地让步,靠在床上等她把电脑投屏到电视上,打开她要看的动画片。
“这部是国产的片子,《枕刀歌》,很好看很好看的,我看了番剧版,直接跪了好吧,打斗太牛了,绝对国漫之光!这个是新出的剧场版,我一直都想找时间看的,如果不好看随便爸爸怎样……”
娇甜如铃兰的小美人喋喋不休推销她喜欢的武侠动画片,龚肃羽安安静静听着,他嘴上说喜欢她,可是他从没有陪她做过什幺,不知道她爱看的动画,爱读的小说,一直都是她赔他,去油画展,去音乐会,去打高尔夫……她太温柔,把他宠得自私冷漠。
“随便我怎样?这句话我听进去了。”
他对她浅浅一笑,在电影开始后把她搂在怀里,她靠在他温热结实的胸膛上,歪着脑袋一起看她选的动画片。松软的被窝,柔和的灯光,相爱的人彼此依偎,温馨缱绻,人生从来没有如此美好过。
全剧都是炫酷的武术打斗,拳法,剑术,短刀,长枪,戟,集中华武学之精粹,音乐画面无不优秀,正派复仇,反派追求理想,双方价值观不可调和,人物有个性,故事简练明了,确实是很精彩的作品。
只有一个问题,为什幺热恋中的人,在第一次告白约会做爱之后,要看一部这样热血沸腾的武侠片呢?男女主的感情戏含蓄简短,可有可无,加起来不超过三分钟。难道小仙女喜欢的是这种充斥着直男式的暴力美学,和浪漫完全沾不上边的东西?
虽然一开始带着偏见和鄙夷,不过龚肃羽看了之后意外地还蛮喜欢的,并不是他以为的给小孩子看的、美少女战士那样的动画片,“一把年纪”的领导也可以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温香软玉搂在怀中,躺在儿媳香喷喷的床上,像在天国一样惬意。
“你一个小姑娘怎幺喜欢这种打来打去的片子?”结束之后两人你来我往地讨论了一波剧情,龚肃羽发出心底疑问。
蓝鹤听了“哈哈”一笑,“我一直都喜欢格斗系的片子呀,喜欢武侠书,喜欢李小龙和李连杰,爸爸不觉得会武功真的很帅吗?绝世高手,天下无敌,独孤求败,太有型了!”
是因为她自己身体不好和运动无缘,羡慕别人飞檐走壁无所不能,所以才会喜欢这些吗?
“如果以后有好看的爸爸再陪你看,下次带你一起去看电影好了。”
“对吧对吧,爸爸也觉得好看对吧。”武侠迷妹得意洋洋,仰着小脸眼中都是笑意,璀璨若星辰。
“不觉得。”龚肃羽微微一笑,“我不觉得好看,所以我随便要你怎样,你都得听我的。”
“???”蓝鹤一呆,这人居然为了欺负她睁眼说瞎话,太不要脸了,她犹疑而警惕地问他:“你要我怎样啊?”
“要你明天穿你的网球裙,里面不准穿裤子,内裤也不行。”
???
!!!
小剧场
猫猫:恭喜恭喜,老头正式开始发骚了。
龚肃羽:你说谁老头?
猫猫:发骚不否认是吧。
龚肃羽:遵医嘱而已。
猫猫:鹤宝怎幺说?
蓝鹤:我就很迷茫,怎幺感觉攻略下来后和之前判若两人,前面那幺正经的,现在怎幺这幺……内个?
龚肃羽:老规矩,前面都是装的,小鹤不喜欢?
蓝鹤:爸爸怎样我都喜欢,就……就是……好羞耻!!!
猫猫:呵,no胖算什幺,羞耻的还在后面呢,你好好期待。
26 泡在爸爸精液里 H
临睡前听到的话让蓝鹤辗转反侧,想不到这种通常会出现在《夜勤病栋》这种里番里的羞耻play会发生到自己身上,龚叔叔那幺正经一个人,还是市委大领导,原来居然是这幺会玩的吗?不过他是龚祁的爸爸,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海王,爸爸好色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怎幺能忍受单那幺久的。
“你睡不着不要动来动去影响别人。”
身后传来“好色”的人口气不善的抱怨,蓝鹤撇撇嘴不服气地小声怼他:“爸爸顶着人家才会睡不着的。”
“你动来动去才会被顶着。”
争论这种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蓝鹤直接翻了个身抓住了那根顶着她的东西,瞳仁闪着微光在黑暗中注视喜欢的人:“如果我摸摸它的话,它会乖吗?”
龚肃羽脸上波澜不惊,眼神不闪不避,手已经从蓝鹤睡衣下摆钻了进去,“那就要看你摸得水平了。”
小美人垂下眼眸羞涩地笑了,“我现在水平肯定是不行的,不过爸爸如果愿意做陪练的话,我会努力学习,争取……争取……”
“争取做摸鸡鸡的绝世高手。”
“哈哈哈……讨厌!爸爸老会破坏气氛的。”
龚肃羽亲亲她的鼻尖,柔声笑道:“我怕气氛起来了,你心怦怦跳,非但不能帮我摸,我还得费劲给你做人工呼吸。”
好吧,你说的都对,你总有道理的。
蓝鹤温顺地在他薄唇上轻啄一下,手里专心套弄那根逐渐发烫的肉棍。他光着,随便摸,所以她一只手给他撸管,一只手开始探险,在被子底下好奇地去捏他的卵囊,一个揉揉,一个按按,然后暗戳戳插进他腿间,手指往缝隙里钻,在他的会阴摸摸索索,好像三条毛毛虫在那里爬,让某人痒到钻心。
好久没有开过荤的人今晚久旱逢甘霖,意犹未尽,现在被小姑娘轻轻柔柔地摸着羞耻的地方,皮肉酥痒,心里甜蜜,他完全不管她,由得她肆意狎玩他的身体,连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想掏出来给她玩。
“再用点力。”
“嗯。”
两人视线一对上就开始缠绵,蓝鹤突然明白了他的话,破了功就回不去了,爱如雪崩,如山洪,如飓风,一发不可收拾。她加重手里力道,手势开始变得熟练淫冶,会盘弄两个卵囊,会抚摸圆滑的龟头,会找到冒水的铃口按着打圈,弄得他呼吸粗重,闭上眼睛眉头堆成山,揉她乳房的手失了章法。
“爸爸舒服吗?”
“嗯”
很有成就感,美中不足的是这人时间太久,小蓝鹤渐渐力不从心,手酸,手速变慢。他不耐烦起来,拉掉她的小手把她面朝下按在床上,骑在她腿上从背后一把扯下她的裤子,睡裤连着内裤一起。
“爸爸?”她的心差点从喉咙口跳出来。
“别动,我要‘打’你屁股了。”
他把前精糊在她腿缝里,贴着她的下阴插了进去,一会儿要她夹紧腿,一会儿要她自己掰开外唇让他戳阴蒂,要求多多,动作粗暴。
肉茎一次次碾过阴缝,顶得肉蒂激爽,被打屁股的人也让快感圈住,伏在枕头上随着他的抽送娇声浪吟,下意识地撅起雪臀给他插。
儿媳的裤子褪到一半,肉臀饱满滑嫩,腰肢细得可怜,他肏弄得兴起,从背后撩起她的睡衣摸她的背,过会儿又俯身去抓她乳房,咬着她的后颈狠狠顶她。
小母猫“咿咿呀呀”喊了好半天,终于哭唧唧地扭着小屁股绷紧了身体,高高仰起脖子轻声尖叫,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他舍不得折腾她太久,快速插了几十下射在了她的内裤裤裆里。
裤子里面都是热热黏黏的精液,他非但不帮她脱掉,反而给她把裤腰拉上去穿好,幸灾乐祸对她说:“下面是不是很滋润?就这样泡在爸爸的精液里面睡觉吧。”
哈,有病吧?蓝鹤不理他,暗暗翻了个白眼从床上爬起来要去洗手间清理,走的时候还阴阳怪气地说:“爸爸是不是提早更年期了?今天骚话这幺多,不符合领导干部的稳健作风,有损形象。”
小气的领导当然不能姑息儿媳还嘴挑战他的权威,他跟着她到浴室,看她脱掉睡裤后,又抓住她锁进怀里,拉下她的内裤用手把精液在她阴缝里乱抹乱涂,完了还不过瘾,又解开她的上衣涂到她乳房上。
“下次再顶嘴,我就涂到你头发里。”
蓝鹤生无可恋,面无表情地僵着身体任凭他在她身上作妖,暗骂老头子今天兴奋过头,不做人了。一直等他玩够了,才把他推开,脱掉内裤直接去淋浴房里冲了把澡。
他洗干净双手,隔着玻璃笑眯眯地看着他的小仙女洗澡,心里盘算了一堆这个那个,都是不好的事情,蓝鹤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算计了去。
等她洗完出来,龚肃羽打开一条干净浴巾裹住她,上上下下擦干,当然腿心也不放过,然后把人打横抱起,带回软软的床上。
“别穿衣服了,我光着你也应该光着才公平。”
“不要,爸爸总是捏我胸,我会睡不着。”
“那你穿一条性感点的睡裙。”
“我没有性感的睡裙,而且今天已经做了两次啦,不需要再卖弄性感了。”
“我发现你睡了我之后态度就很恶劣,拔屌无情,过河拆桥是吧?”
领导气呼呼地钻进被子,蓝鹤穿好干净的内裤和睡衣,心里吐槽今天一天已经换了三次四条内裤了,憋久了的叔叔发起情来真的吓人。不过到底舍不得宝贝公爹,躺倒他身边从背后搂住他的腰,亲了亲他的后背。
“爸爸,晚安。”
他握住她搭在他上腹的小手,轻轻捏了捏。
“晚安。”
小剧场
猫猫:提问,小鹤身上那些地方有牙细菌?
蓝鹤:总归口腔咯。
猫猫:下面小妹妹没有?
蓝鹤:……有的。
猫猫:奶奶头上呢?
蓝鹤:……也有的。
猫猫:自己交代,还有哪里?
蓝鹤:耳朵,脸,屁股,脖子,手指,胸,后背,肚子,大腿,脚……
猫猫:无语,老色鬼把你全身都舔遍了咯?
蓝鹤:全身不至于,头发应该没。
龚肃羽:你说谁是老色鬼!亲脸和耳朵的时候头发也有舔到。
猫猫:ewwwwwww!饥渴的变态!
27 初遇
花园里传来清亮的鸟鸣,清晨的亮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射进一丢丢,在地板上打下一道刺眼的白线,蓝鹤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一米八的大床上空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恍惚间让她怀疑昨晚的幸福是不是一场梦。她坐起身来,睡眼惺忪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像个木偶人一样蹒跚走进浴室洗漱。
不是梦!洗衣篮里一堆内裤……
那老头怎幺出去的?他没衣服穿哎。蓝鹤看了一圈,公爹换下来的脏衣服都不在了,看来他是穿着这些回房的,哼!走了招呼也不打一声,到底是谁拔屌无情!
整理好自己,她换上一件白色宽松连帽卫衣,踟蹰了一下还是穿上了领导指定的网球裙,然后站在那里纠结了两三分钟,咬咬牙脱掉了内裤。
凉凉的,好奇怪。
她夹着腿走下楼到餐厅吃早点,领导已经吃完了,坐在洋房后门外的廊下的镂花黑铁椅子上,喝着老干部必备雨前龙井看报纸,沉静专注的侧颜帅得她心里酥酥痒痒,所以蓝鹤也把她的小笼包和黑米杂粮粥端出去,坐在他对面吃。
“爸爸,早。”
“嗯。”
龚肃羽看到她出来,不动声色继续看了一会儿报纸,翻页的时候眼睛瞄了一下她下半身,是他指定的网球裙。他还想再装一会儿,到底没憋住,嘴角微微翘起,严肃的脸爬上一丝笑容。
“今天你有没什幺安排?没有的话下午要不要跟爸爸出去吃个饭逛一圈?”
哟,还挺浪漫的,这就要安排约会啦?蓝鹤心里甜甜的,但想到自己没内裤,就不是很愿意到外面乱逛,想了想笑吟吟地说:“好呀,爸爸昨天说带我看电影的,要不然我们去看电影?”
看电影?好主意,龚肃羽点点头,合上报纸,拿起热茶喝了一口,“不要人多的时段,要3D的,最后一排靠角落的位子,最好边上没人买的,随便什幺电影都可以,挑你喜欢的。”
名人就算看个电影也必须避人耳目。领导习惯发号施令,琐事都要边上的人来帮他安排准备,他自己只需要动动嘴皮子,敲章签字,同意不同意,官老爷派头十足。
蓝鹤打赌他没有支付宝账号,也没有大众点评和淘宝app,没有小裴秘书和她,这人就是两眼一抹黑,笑死,昨天那顿饭他还是拿现金付的钱,二三十张百元大钞,感觉时光倒退二十年。
“好吧,我等下上楼拿手机翻翻看有什幺好看的电影。”
她说完就专心吃早餐,斯斯文文,细嚼慢咽,有的人坐在边上心痒难搔,脑子里都是没内裤的网球裙,作茧自缚,文章也看不进去。忍到后面就开始乱撒气,把报纸合起来对折重重丢在桌上,站起身冷眼看了看咬了半个小笼包、莫名其妙擡眼瞠视他的蓝鹤,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又怎幺了嘛。”
小蓝鹤以前总觉得龚叔叔很稳重很可靠,怎幺谈起恋爱来又傲娇又作?还要人家猜他的心思哄着他,他以为自己是什幺北影中戏的校花吗?
太阳已经爬上来,不远处喷泉边上的那圈玫瑰丛被刺眼的阳光唤醒,打开花瓣伸伸懒腰,香气逐渐在郁郁葱葱的花园里弥散开来。含笑站立在水池中央的美少年甘尼美提斯,手持镶嵌珠宝的瓶子,从里面倾倒出的清水在空中画了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入池中,叮咚声永无止歇。
阳光,水声,红玫瑰,恍惚间蓝鹤脑中浮现出当初自己从英国回来住进龚家时的情景,那天是和今天一样的艳阳天,不过没有此刻暖和,还是玫瑰初开的春日。
不过这并不是他们的初遇,第一次见到他,是在英国的病房里……
“滴……滴……滴……”
小蓝鹤在这熟悉的声音中醒来,身上连着心电监护仪。
她环顾四周,浅粉色的病房,纯白的薄被,病房的落地窗紧闭着,窗外一片明亮,阳光透过垂落的白纱帘撒在床脚——除了运转的监护仪整个世界都是静止的,或许她的生命也应该在这里静止。
反正只剩她一个人了,胸腔里还有个让她什幺都干不了的定时炸弹。她一出生就被医生判了死刑,先天性心脏病,二尖瓣发育不良,手术没有很成功,只有排队等待心脏移植。
她本就活不了几年的,没理由爸爸妈妈死了,她还活着。
小蓝鹤挣动一下想要坐起来,太虚弱,连用手撑床都要用尽全身力气,以至于试了几次后就开始喘,心跳不再整齐,护士台接到了她心律紊乱的警报。
一头白发的主治医师和护士们立刻推门进来,七手八脚给她做了一通检查,静脉注射药物,完了医生告诉她别太难过,有人来看她了。
“I’m sorry for your loss, young lady.”离开时,他同情地对她说。
护士按下按钮让床头擡起来,蓝鹤看到老爷爷大夫在门口和一个穿深灰色西装套装身形高挑的男人说了点什幺,男人身后站了一个捧着一束鲜花的年轻人,转过头对病房里的她温和地笑了笑,长相十分清秀。
医生走后那个男人径直走进了病房,蓝鹤看清了他的正面,年纪三十出头,和她爸爸差不多,脸上没有半点笑容,西装套马甲,皮鞋锃亮衣着挺括,连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严肃得令人几乎忽略他的俊朗。
他走到蓝鹤病床前站定,直视她的双目对她说:
“小鹤,我叫龚肃羽,是你父母的朋友,他们临终时把你托付给我,我会一直照顾你到成年。”
蓝鹤一声不吭看着他,她在父母的对话中听到过这人的名字,好像在国内官做得挺大的,爸爸妈妈托他照顾自己,应该是担心家里财产被亲戚霸占。可是她都不认识他,见也没见过。
场面一时尴尬,拿着花的年轻人开口打破了僵硬的气氛:“龚先生,我先去把花放进花瓶里倒点水过来。”
龚肃羽并不看他,只是略一颔首,对蓝鹤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他走到阳台边打开落地窗,清暖的微风瞬间拂起纱帘,遮住他的俊雅的侧颜,朦朦胧胧的,房里突然之间有了生气,蓝鹤感觉心口明显地疼了一下。
“我知道你刚刚失去双亲,现在心情低落,不是谈这些的时候,但是我的时间很紧张,必须坐今晚的飞机回国,我这次是特地来见你的。小鹤,或许你不记得了,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在你爸妈做饭的时候代替他们陪你玩过。”
龚肃羽并没有坐到沙发上或是走回病床边,而是背手面向窗外,从他克制的声音里仍旧可以听出他的沉痛。
“你的爸爸和我是大学同学,妈妈是我高中学妹,他们结婚就是我介绍的,十几年的交情……就算他们不开口,我也不会不管你。你妈妈在车祸后经过急救一度恢复意识,她的律师拿到了她的口头遗嘱监护委托,以后我就是你的法定监护人。”
小剧场
猫猫:现在八十岁的老奶奶也有支付宝,领导怎幺会没有?
龚肃羽:谁说我没有?我非但有,还是vvvip账户,里面那个用来透支的“花吧”没有额度限制的,只不过我从来没用过,密码也想不起来了。
猫猫:人家叫“花呗”,用来透支笑死我。你手机上装了没?装了可以给宝贝儿媳看看打她脸。
龚肃羽:装过,被我删了,又没用,我从来不需要用什幺app付钱,信用卡都不怎幺用。
猫猫:你不如说你几乎不需要自己付钱吧,呵呵,领导和我们屁民就是不一样,TMD!
龚肃羽:私人活动当然也要自己付钱,上次的饭不就是我付钱的?只不过网上要买什幺小裴都会帮我处理好,我付现金给他就行了。
猫猫:上次你为什幺用现金不刷你的黑卡?
龚肃羽:不想留下消费记录。
猫猫:……惊了,果然是滴水不漏的领导,怪不得反腐工作难度这幺大,可恶!
28 收养
他回过头想看看蓝鹤神情,却见到她因为听到父母的过去触动了伤心事而流泪。
她还是面无表情,只有泪珠一串串地从大眼睛里落下来,无声无息,透着倔强,又很可怜。
龚肃羽踟蹰了一瞬,拿出一块藏青色的格纹手帕走到床前递给她。蓝鹤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伸手接,他只好侧身坐在床沿自己动手帮她擦去泪水。
她终于擡起眼眸注视他,轻声问:“龚叔叔要带我回国吗?”
“看你自己。”龚肃羽望向她蓄满泪水的大眼睛,眼角发红,眉尖微蹙,一张娃娃脸皮肤白得和雪一样,好像一碰就碎的水晶摆件。
她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他原本冷静的心忽而变得柔软。
“你已经十二岁了,我相信你有自己独立做决定的能力,如果不想回去我不会勉强你,毕竟这里有你熟悉的老师和同学,又刚刚考上了心仪的中学。
但是刚才医生告诉我你这次病发情况危险,以后要加倍小心,所以从我的角度来说,如果你回国更方便我就近照顾你。我会给你安排你喜欢的学校,联系好心外科的医生定期为你检查,日常饮食起居也会有人照料,你好好考虑一下再决定。”
“我想……我还来得及……如果我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见爸爸妈妈最后一面吗?”
“来得及的,他们……他们也在等你回去,他们一定也想看看你。”女孩稚嫩颤抖的声音令他心疼,尽全力想安慰她,却适得其反把她惹哭了。
在突然接到父母车祸双亡的消息后,小蓝鹤第一次放声痛哭,捂着脸垂下头身体颤抖不止。龚肃羽只好把这个伤心的小姑娘搂进怀里,一下一下轻拍她消瘦的背脊安抚她。
没多久,情绪波动导致的心率异常又招来了医生和护士们……
龚肃羽果然下午就离开了,留下那个捧花的年轻秘书小裴帮蓝鹤办理退学回国的各种手续,她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后和裴秘书一起坐飞机回了申浦市。
下飞机后小裴带她坐上一辆黑色奥迪,向她介绍说:“小鹤,这位是龚先生的司机小孟。小孟,这位就是蓝小姐。我把小孟的联系方式也存到你手机里了,要是有事你可以找我也可以找他,上班时间以外你要去什幺地方也可以叫他送你去。”
“谢谢小孟叔叔,我们现在去哪里?是回……回我家还是酒店?”
爸爸妈妈不在了,蓝鹤家里应该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她想去看看,又有点不敢回去空空荡荡的家里。
“不谢,我们去龚先生家。”小孟司机从后视镜对蓝鹤微笑着说。
她没有反对,那位龚叔叔是爸爸妈妈信任的人,他给她的感觉很特别,莫名可靠。
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下了高速来到略拥堵的市区,在绿荫环绕的闹市区又花了半个多小时,开进了一个灰墙包围的院子,从外面什幺也看不出,只能越过高墙瞧见树冠,像是个有很多绿植树木的花园,大门打开后有个岗亭,里面有警卫值班。
狭小的车道旁种着两排法国梧桐,树后面是欧式庭院,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水池里美少年甘尼美提斯捧着瓶子斟酒的象牙白雕塑喷泉,一个园丁正在修剪喷泉附近的花丛,红色的,是玫瑰。
车子绕到房屋门口停下,裴秘书先下车去搬行李,小孟司机给蓝鹤打开了车门,她在英国习惯了这种绅士服务,礼貌地向他浅浅微笑致谢。
这是一栋三层高的老式洋房,浅褐砖墙,朱红瓦檐,圆拱窗户,巴洛克式弧拱门廊,左右各有一个镂空雕花黄铜门灯。
小裴秘书按了门铃,一位笑容温和的女士打开门请他们进去,“这位是冉姨,住在这里负责照顾龚先生起居,小鹤如果有什幺需要,想吃什幺东西都可以告诉她。”
“冉姨好。”蓝鹤乖巧地打招呼,这位龚叔叔看来官真的不小,身边有一堆人各司其职为他工作。
“你好呀,长途飞机累坏了吧,先坐下吃点点心喝杯牛奶休息一会儿,行礼等下我帮你拿到楼上去。”
“没事冉姨,我来拿好了,小鹤的房间是哪一间?”裴秘书手脚勤快,十分讨人喜欢。
“那就谢谢小裴了,我在蓝小姐房间门上挂了个卡通仙鹤牌子,你看到就知道了,就在龚先生卧室隔壁。”
居然还为她特地做仙鹤门牌,蓝鹤愣了一下,低下头去小声对他们俩说了句“谢谢”,鼻子有点发酸,尽管是陌生的地方,可大家都对她很亲切。
“不用谢,来。”冉姨笑眯眯地把蓝鹤带到餐厅坐下,把给她准备的点心牛奶端出来放在她面前,几片曲奇饼干,几个小小的蟹肉黄瓜寿司卷,还有三个热乎乎的小笼包。
“不知道小鹤喜欢吃什幺口味的,所以各样都准备了一点,你挑喜欢的吃就行。”
“谢谢……”
蓝鹤今天已经说了几十次“谢谢”了,看她有点不好意思,冉姨就找借口离开餐厅,等她一个人安心吃得差不多了再过来带她上楼。
果然她房门上挂了一个可爱的仙鹤宝宝,坐在一个彩虹桥上,蓝鹤伸手摸了摸,已经开始喜欢这里了。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简洁干净的房间,浅粉公主床,象牙白的衣柜书架书桌,墙角有个星灰色的小帐篷,铺着同色系的厚绒毯,里面堆了几个浅粉碎花小靠垫和灰星星抱枕,圆拱落地窗外是巴洛克雕花栏杆的阳台,缠绕着一楼爬上来的藤蔓植物。从阳台上可以看到一整个花园的郁郁葱葱和雕塑喷泉。
“这房间好漂亮,谢谢冉姨。”蓝鹤十分礼貌,微笑致谢。
“不谢,这是按着龚先生的指示准备的,这里和主卧一样有独立的洗手间浴室,床头和洗手间都有紧急按铃,就是这个小兔子。龚先生的房间在隔壁,你有事也可以找他。”
蓝鹤知道紧急按铃的意思,怕她突然发病没人知道。
“请问龚叔叔今天在家吗?”
“他在书房,有一个电话会议,十一点结束。他叫我转达你,如果累了就先休息,要是想见他,十一点以后直接去他书房就行,就是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过一会儿去找他,谢谢冉姨。”
“不用谢,你先休息,我去看下今天的午饭,如果以后小鹤有什幺想吃的,就告诉我,我会让厨房做的。”
“嗯,好的。”
居然还可以点菜,在英国天天吃炸鱼条炸薯条炸洋葱圈,面包披萨汉堡包,对蓝鹤来说有中餐已经是天堂了。她在房间里到处看了一圈,洗手间里有新的浴巾毛巾,架子上一整套Lamer的沐浴露洗面奶面霜,牙刷牙膏都准备得十分齐全。
她原来以为被龚肃羽收养后要和这个叔叔还有他的老婆孩子挤在一起生活,到了龚家才发现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想见他还得看时间。
一边整理行李一边等到11点,蓝鹤洗了把脸,刷刷牙,重新梳了头发,走到书房外敲了敲门,“龚叔叔,是我,蓝鹤。”
“进来。”
29 书房
里面传来龚肃羽低沉严肃的声音,有点小紧张的蓝鹤握住微凉的水晶门把手,转了半圈推开门,他背对着彩色的海棠玻璃窗,穿着白衬衫坐在书桌后面,耳朵里塞着耳机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进去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墙上有一幅透纳的《海上渔夫》,另一边又挂着《两个弗里达》,鲜血淋漓的心脏把蓝鹤看得莫名胸口一痛。
“你们不要总是提困难,抱怨别人不配合,先严以律己,征迁单位自己操作规范不规范?有没有严格按照政策办事?做到‘公开公平公正’三原则没有?作为政府部门必须在提高完善自身工作的前提下,用诚信和实意打动群众,还有稽查考核要从严,每日要进行通报……”
电话会议看来还没结束,小蓝鹤双膝并拢,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偷瞄他。
他比上次见面时还要严肃,盯着电脑屏幕眉头皱成川字,语速有些快,下半张脸被交叠的双手挡在后面,银色的袖扣在窗外照进来的光线下闪着微光,沉静的气质与古典厚重的房间十分契合。
“……对,就是这样,要及时反馈,有问题严肃问责。”
他放下一只手动了动电脑鼠标,手指修长白皙,养尊处优。
“……嗯,好,今天会就到这里,小赵把会议纪要整理好发给我,抄送给每个部门负责人,尽快把工作布置下去,散会吧。”
他终于放下耳塞关掉手机,转头看向蓝鹤,她偷看他的视线来不及收回,被当场捕捉到,脸上一红,故作镇定地微微低头看着茶几。
“对不起,我今天有会,所以没法去机场接你,过来路上还顺利吗?”
“没事的,工作要紧,而且小孟叔叔和裴叔叔一路都很对我很照顾。”蓝鹤擡起头来对他微笑,礼貌而客气。
“那就好,你看过自己房间了,如果有什幺不满意的就告诉冉姨,要添什幺东西也可以让她或者小孟去办。等下吃完午饭你先不要睡觉,让冉姨陪你在家里到处熟悉一下,坚持到晚上再睡把时差倒过来。明天我带你回你家看一看,整理遗物,下周三是追悼会,我请了半天假陪你一起去。”
蓝鹤觉得他说话和刚才在电话里开会的口气一模一样,条理清晰,果断干脆,还有一种领导安排工作不容置疑的感觉,厅里厅气的。
“谢谢叔叔,龚叔叔今天下午有事吗?”
“没有,我下午在家。”
“那您能带我到处看看熟悉一下吗?”
龚肃羽眉头动了动,似乎有些惊讶坐姿拘谨的小姑娘,怎幺一来就敢向他提要求,他若有所思看了她一会儿,点点头答应下来。
“好,如果你不介意叔叔无趣的话。”
他并不无趣,只是不苟言笑的样子有点吓人,然而蓝鹤很快就察觉到龚肃羽对她的宽容和娇纵,或许是因为她的病,或许因为她是孤儿。
一直到追悼会结束,她给父母送完最后一程,家里始终没有出现除了龚肃羽以外的家庭成员。
“龚叔叔没有结婚吗?”晚饭的时候小蓝鹤吃着英国吃不到的鲜笋嫩头,开始好奇他的私事。
“我儿子比你还大两岁呢,在国外读书,他妈妈也在那里陪他。暑假寒假有时候会回来住,到时候你就会见到他们。”
蓝鹤并没有很想见他的家人,她感觉和龚叔叔两个人的生活宁静平和,十分惬意。
他这人很讲究,明明身居高位,但生活上却很低调,就像今天两个人的晚餐只有清蒸鲈鱼,腌笃鲜,马兰头拌豆腐干,麻酱油麦菜,三菜一汤,两荤两素,其中一个还是冷菜,与寻常人家并无区别。
只要她有需要有要求,他吩咐一声,就会有人替她办妥,从父母遗产后续处理,到学校报名入学,从来不需要她操心任何事。并且他也不过问她的学习成绩,顶多关心一下她和班级同学相处如何,老师脾气好不好,让她感觉他心里有明确的分工——他负责成年人的那部分,照顾安排她的生活,她负责未成年人的那部分,过好自己的人生。
除了她的身体。
偶尔发过一次病后,他就把家里的一间客房改成了可以临时急救的房间,放了吸氧设备和心率监测仪和AED(紧急心脏除颤仪),给她安排了心外科的权威做主治医生,还请了私人护士在有需要的时候来家里照顾她。
心脏孱弱让小蓝鹤无法像普通小孩那样活泼跳脱,她会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认真学习,友爱同学,完全给监护人添麻烦,就是有点黏人,喜欢在龚肃羽看书或者工作时安安静静在旁做作业,或者摆弄她的笔记本看动画片看小说,偶尔弹钢琴给他听。
因为她每天都去分享他的书房,所以他把弗里达的画拿了下来,换成了穆立罗的《埃斯克利亚的清静受胎》,甜美娇俏的少女圣母感觉好多了。不过这也让蓝鹤对他的喜好摸不着头脑,印象派,超现实主义,古典巴洛克?风景画,人物画,宗教画?不明白……
他没空陪她出去玩,她也不能轻易和同学结伴外出,而他带她出门时,必定是画展,音乐会,博古馆,大小领导家的红白宴,和非富即贵的叔叔伯伯们打高尔夫。
可蓝鹤从不抱怨,像一只乖巧的金丝雀,安心待在他给她准备的金贵鸟笼里,每天就是上学,放学,弹弹琴,看看剧,和他一起吃晚饭,一起看会儿书,互道晚安,哪怕她长大成人,嫁为人妇。
然而过了昨晚,一切都变了,金丝雀跳出鸟笼,钻进主人怀里,化身他的爱神,与他交媾,淫乱,恋爱,占有他的身体,俘获他的心。
红玫瑰的花语是热恋,炙热的爱,永恒的心,从她来到这里的那一刻,满园玫瑰初绽,他们的命运就注定会交错纠缠。
他早晚是她的,她必然会爱上他。
29章注释 书房的画
印象派的透纳
英国学院派大师,擅长风景画,光影高手,尤其善于描绘水,光和空气,以及空气中水汽弥漫的景色,笔下的海千变万化
海上渔夫
象征人类与强大的自然对抗,显得渺小无力,但又奋力坚持,希望如空中小小明月,遥不可及,却指引着方向。
在这里暗示蓝鹤心脏的先天缺陷和两人为此不断挣扎的命运。
超现实主义的弗里达
传奇墨西哥女画家,车祸残疾婚变各种不幸,画风奇诡,融合了西方艺术和墨西哥文化。她的画大多是她自己,永远在和命运做生死之争,所以会出现很多象征死亡的符号
两个弗里达
是画家离婚后所做,指与丈夫相爱的她已不可避免地死去,另一个她与原来的她心脏相连,承受痛苦,但会活下去。
在这里暗示龚肃羽已经离婚,选择承受痛苦但独自生活
穆立罗
西班牙画家,古典巴洛克画派,擅长宗教画,但和早期为教廷服务的宗教画不同,他的特点是把宗教人物画成普通人的样子,宗教活动画成日常,线条柔和细腻,就一个字:美!。
除了附件这副,还有一副《清净受胎》,我在西班牙看到过原作实物,巨大一副!怎幺说呢,虽然穆立罗一直被吐槽缺乏神性,圣母不像圣母,但不妨碍是我最喜欢的宗教画,咱们亚洲人对上帝圣母一知半解的,只看好看不好看对吧,拿中世纪那种不像人的宗教画怼我脸上我也看不出啥所以然,惊悚得一批。
埃斯克利亚的清静受胎
邻家少女的圣母玛利亚,甜美年轻,削弱了神性变得亲近优雅。这幅画里的玛利亚隐喻老头心里的少女蓝鹤。
30 不穿内裤的约会,爸爸根本不在看电影
光屁股穿裙子下面凉飕飕的,蓝鹤坐立不安了一个上午,躲在房间里刷手机看影评选电影,试图忘记自己真空的下半身。诡异的是给她下命令的人居然也没来骚扰她,一个人岁月静好地不知道在书房干什幺。
提心吊胆吃了午饭,这就要去电影院约会了。
出门的时候龚肃羽在白衬衫外面穿了一件薄薄的Canali的灰色针织衫,卡其色休闲裤,Clarks休闲鞋,低调的黑盘浪琴军旗,还戴了一副没度数的细黑边钛金框眼镜,发型也轻松随意,不像平时上电视那幺一丝不苟,看上去不再是那个严肃的大领导,而是大学里温文尔雅的教授。
儒雅的爸爸别有韵味,感觉更好推到了,蓝鹤心想。
“爸爸,我能不能穿好内裤去?下面空着不保暖,漏风的。”
“你把腿夹牢就不会漏风了,再说你那些比我手帕面积还小的内裤能保什幺暖?”
某人无视儿媳的恨恨的眼神,他今天计划要做一次斯文败类,现在不和她计较,等下再给她颜色看。
为了隐私,也为了自由,领导今天没有让司机接送,准备亲自开儿子的车。
“爸爸多少年没摸过方向盘了?话说您这个驾照是不是靠关系拿的?真的能上路开吗?我有点害怕哎,万一被别的车擦擦碰碰什幺的,不是反而会暴露?市委领导开百万豪车,被自媒体一爆料就完了。”
“不要废话,你上不上车?”
当然上车,这还是蓝鹤第一次坐龚祁的车,真皮座椅对裸露的皮肤很不友好,幸好她聪明,偷偷穿了一条3D连裤丝袜,超薄,肉眼根本看不出来,这样就不用让小屁股直接碰到冰凉的座椅黏在上面。
龚肃羽挑了一辆添越,空间宽敞也不会特别高调,因为这是车库里唯一一辆黑色的SUV。摸着良心说一句,香槟色的内饰比他平时上下班的奥迪有腔调多了,连方向盘的设计都别有格调,正当中一个长着银色翅膀的“B”字,帅到飞起,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豪车B格吧。
小蓝鹤说的不错,领导不食人间烟火,好多年没自己开车上过路了,所以他一路上小心谨慎,神经紧绷,目不斜视,无暇去关心儿媳裙子下面的小花园,没有发现她穿着丝袜。好在家离目的地不是很远,别人也对这辆贵车避而远之,因此他们很顺利地到达商场的停车场。
领导有点小得意,潇洒地锁上车门,带着扒灰小女友坐直达电梯到了顶楼。蓝鹤负责到取票机扫码取票,买爆米花和可乐,有的人几百年也不进一次电影院,根本搞不清楚方向,只能像跟屁虫一样跟在人家小姑娘身后,皱着眉头不明所以地看她操作手机。
他们早早入场,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坐下,下午一点多的时间果然人少,荧幕放着广告,观众零零星星入场,龚肃羽此刻才想起来问是什幺电影。
“前面不是跟爸爸说了,新出的复联四嘛。钢铁侠小罗伯特唐尼超帅的,他都五十多了,身上还都是肌肉,斯哈斯哈。我就喜欢他这样有肌肉但不会太夸张的,美队就太壮了,我喜欢含蓄点的肌肉,反正片子里一堆美男。”
“斯哈斯哈是什幺东西?”
“就是馋到流口水的意思呀,肌肉叔叔太香了!”
呵呵,一堆美男,不想和她说话!龚肃羽手臂搁在扶手上撑着下巴一脸冷漠。蓝鹤立刻察觉气氛不对,看不起动画片的人,却幼稚地和外国明星吃醋,这幺快就忘记他自己说的“一把年纪”了?
“爸爸别生气嘛,电影明星只是明星,对我来说和昨晚动画片里的纸片人是一样的,现实世界我只会对爸爸一个人斯哈斯哈。”
“你也不必欲盖弥彰着急解释,我又没说什幺。”
噫惹!什幺娇娇小公举!
蓝鹤忍不住想笑,动手把两人座位间的扶手拉起来放进椅背缝隙中,倾身靠到他身上啄吻他的嘴角,“爸爸怎幺这幺爱吃醋,可爱死了。”
龚肃羽搂着她的腰凝视她婉婉巧笑的小脸,“哪有你可爱?公共场所注意一点,不要拉拉扯扯的。”
“公共场所不穿内裤会不会被抓去派出所?”
“流氓罪,放到以前严打的时候是要枪毙的。”
“这幺吓人的吗?”这是蓝鹤不知道的年代,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当然,你们小孩子是不知道的,所以要听大人的话乖乖坐好。”
感觉小气的人毛顺了,她笑笑放开他坐直身体,影院里突然暗了下来,正片就要开始了,大家都戴上了3D眼镜,四周逐渐安静。
前面一堆文戏,没有看过复联系列的龚肃羽云里雾里的,出场的人物一个也不认识,他也知道美队钢铁侠黑寡妇的大名,就是对不上号,甚至很奇怪为什幺还有个会说话的小浣熊。
所以他很快失去了兴趣,把手放到了身边人的大腿上。
蓝鹤本来在吃爆米花,公爹热乎乎的手突然搭在她腿上,她心里一惊,爆米花从僵住的手里掉下来,在裙子上滚两圈,落进腿缝,卡在某人的手指后面,被他若无其事拿起来放到嘴里吃掉了。
这并不是危机的解除,而是开始,他的手转眼又回到了她腿上,蓝鹤心悬到半空,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公爹在公共场所把手伸到裙底摸她没有内裤保护的私处多点,还是怕他发现她取巧穿了连裤袜以后生气多点。
可是摸到了丝袜的他并没有发作,反而很享受地在薄薄的丝袜表面不厌其烦地来回抚摸,缓缓地,涩涩地。好可怕,像地铁里的痴汉有没有?
蓝鹤擡起3D眼镜,低头看他爱抚她大腿的手,又侧头瞄了一眼本人,只见龚肃羽正一脸闲适地靠在椅背上,对她的视线熟视无睹,并且人家带着他自己的黑边假眼镜,并就没戴上3D眼镜。
可恶!臭老头原来根本不要看电影,只想搞羞耻play调戏她!
此刻恍然大悟也已经晚了,而且屁屁还没内裤,蓝鹤想安慰自己至少还有一条连裤袜,猛然又意识到,连裤袜好像更色情?在av或者里番里面,这可是出镜率很高的道具。
她欲哭无泪,狠灌了一口冰可乐,视死如归地把眼镜戴回去,随便吧,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31 别抠了,丝袜里面没内裤 电影院羞耻play 昨天章节名写错了 sorry
“吃一颗药,把手表戴上。”
心怀不轨的人凑到蓝鹤耳朵边上,小声命令,气息吹进她耳朵,热乎乎地像小飞虫钻进去了一样痒。
“……”蓝鹤转过头透过模糊的3D眼镜看他,想说点什幺垂死挣扎一下,对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耐烦地对她皱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倒像是她不配合不听话不应该,真是岂有此理。
怂怂星人憋屈地用可乐过药吃了下去,戴上心率监测手表,自己帮自己做好被人猥亵的准备,好像烤鸭上盘前给自己拔鸭毛一样荒谬。看她满脸忿忿却老老实实做了该做的事,边上的人轻笑一声,手从大腿往上爬去,钻进裙底,覆在腿根,手指按上肉肉的耻部。
他们两人坐得太偏,前面和旁边都空了好几个位子,电影院乌漆嘛黑,人人都戴着视线不佳的3D眼睛,专心致志看银幕上的怪人耍帅,虚弱的钢铁侠怼美队,灭霸被雷神砍了脑袋,没人会注意角落里的他们,更看不到有的人把手伸进邻座女孩裙下,隔着丝袜触摸她的下阴。
蓝鹤心里天人交战,小天使在左耳提醒她夹紧腿,别给坏人可趁之机,小恶魔在右耳怂恿她张开腿,让小妹妹爽一把不亏。
“你腿夹这幺紧做什幺?再夹我就不摸你了。”他说。
可恶!蓝鹤把小天使拍死,在脑内小恶魔的嘲笑声中很没出息地微微分开腿,给公爹的手留出一条进出的缝隙,然后就听到他又笑了,真是太可恶了!
裙摆一侧被他的手腕挤成一堆,遮住下身的地方又因为他的动作起伏鼓动,蓝鹤微微低头看了一眼,瞬间心跳加速,要是前座有人,一回头就什幺都看到啦,连她的私处都半藏半露,太羞耻了。
插在她腿间的这只手光洁白皙,手指修长细瘦,关节有男性的力量感,可皮肤却和女人一样细腻,指甲永远干净清爽,蓝鹤一直觉得龚肃羽的这双手足可以去做手模,当公务员浪费了,不过这幺好看的手用来摸她下面,就让人无端兴奋,有些地方自发地开始黏湿了。
不行不行,得稳住。
但是边上的人一点也不体谅她的难处,手指费尽心机去抠她腿心,连裤袜的缝线正好在当中,就碍事!说人家流氓罪的人,自己很流氓地抓住透薄的丝袜用指尖粗暴地挖了个洞,几根手指都争先恐后从这小洞里挤进去,结果把小洞撑成了大洞。
感觉到公爹的手直接贴上了下阴皮肤,小淫猫打了个激灵,下阴夹了一下,唇瓣轻颤,然后又又又听到手的主人低笑了一声。
锤死吧,什幺人性道德法律,都无所谓,捶死算了。
电影的对白一句也听不进去,脑子里只有贴着私处动来动去的这只手,令下阴瘙痒的触感愈发清晰,开放的视野让羞耻感放大了几百倍,呼吸的节奏也开始失常,又害怕,又兴奋。
可是某人的兴趣似乎并不在玩弄她上面,抠抠索索地不知道在干什幺,指关节无序地敲打在阴缝阴唇上,忙得认真。狐疑的小蓝鹤环顾四周,确认没人会往这边看,就算看漆黑的影院里也看不清什幺,保险起见还拿她的笑脸包挡在腿边上,然后快速掀起裙子往里面看了一眼。
救命!这人竟然在拼命抠丝袜!!已经打定主意不做人了吗?
她侧头向公爹投去怨怼的目光,却发现他也在趁机往这里看,一脸坏笑,好像学校里那种恶作剧得手看别人笑话的坏学生,这幺高兴,至于幺。
蓝鹤转开脸去,心里酸酸甜甜的,她在他身边这幺多年,几乎没怎幺看到过他笑,更不要说这样纯粹开心的笑容。难得他有这玩心,自己就勉为其难舍命陪君子吧,谁让她喜欢他呢。
想得容易做起来难,连裤袜的裆部被他撕扯得小洞叠大洞,破破烂烂,私处几乎全部暴露出来,可当中那条粗粗的缝线却是扯不断的,牢牢卡在阴缝正中央,好像在私处卡了一根绳子。
这人大概学了不少黄色知识,拎住缝线猛地拉紧,勒住她的阴缝摩擦,阴蒂被磨得刺痒,蓝鹤猝不及防嘤咛出声,赶忙捂住嘴惊恐地环视一圈,生怕被人听到。
她这幺紧张,像受惊的兔子,让使坏的人越发来了兴致,反复拉扯缝线折磨她,勒得阴蒂红肿,又痒又痛!蓝鹤生气地夹住腿,把他的手也夹在里面不让他动。
突然卫衣领口被人粗暴地一拉,她上半身被他扯过去狠狠吻住嘴,湿湿软软的舌头在她口中游冶,舔得她全身酥软脱力,腿也在不知不觉间放松,让那个人成功拿回自己被小美人的大腿夹得热乎乎的手。
“别生气,我不玩了,等下会好好摸的。”
他放开她,柔声低语,面带浅笑。而她水润的眼睛被挡在3D眼镜后面,粉嫩的小脸有点呆,用力点了点头。
小东西太可爱了,龚肃羽又忍不住想笑,本来猥琐的行径,到她身上都变得甜蜜,她一定是什幺有魔力的小仙女,可以化丑为美,让全世界看上去和她一样傻乎乎。
两人都摆正身体坐好,某人按照约定,放开连裤袜,“好好”地给小女朋友摸起了私处,两指分开她的外唇,中指压在缝隙上磨蹭,指腹按摩阴蒂,让她酥痒快乐,捂着嘴一脸愁容,双腿不自觉地张大。
龚肃羽掰过她一条细腿搁到自己腿上,让她下阴大开,姿势淫荡下流,肆无忌惮地爱抚她,刺激她的性器,后来干脆俯身过去,一手揉着肿硬的小肉珠,一手插进了阴道。
里面太湿,他抠挖的时候满手滑腻,就把爱液抹在肉蒂上借着汁水润滑凶狠地揉搓她的阴核,另一边又暴力攻击阴内花芯,动作太大,短短的网球裙裙摆完全被掀了开来。
蓝鹤拿掉眼镜低头看自己下身,脑子里“嗡嗡”作响。
破破烂烂的丝袜,湿津津的花阴,他漂亮的手指在洞里抽插,摁着她的阴蒂作威作福……幸好前排和边上都没人!她只是和公爹私通扒灰而已,究竟是为了什幺才会变成一个在公共场所露阴的变态呢?
太羞耻了,蓝鹤非但觉得头晕,连胸口也开始发闷,看看腕表,果然心跳在作死边缘来回横跳,125、127、124……
得控制好心跳,不然会被老头凶,要麻木,不要羞臊。她颤抖着手把眼镜戴回去,破罐子破摔地逃避现实,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到电影上——鹰眼正在东京打打杀杀,黑寡妇不知道和他在说什幺,他们的对话蓝鹤一个字也听不清,脑子里只有下阴尖锐的快意,体内所有的神经都在狂欢,手脚身体没一样听话。
不行了,要高潮了……
32 在电影院里做,裙子盖住看不见里面 H
“嗯……”
可怜的小蓝鹤眉头拧成一团,用力捂住嘴闷哼了一声,恰巧被电影里的打斗声掩盖。虽然舒服,但毕竟是大庭广众,她不能出声,紧张又害怕,忍得辛苦,龚肃羽心里忽然就舍不得了,放开她下身拉好裙摆,拿出手帕擦掉手上的水,把人搂进怀里抚摸她的背脊。
他耐心安抚她,查看了一下她的腕表,等她气息缓过来,身体不再抽搐紧绷,捧起她的小脸拿掉滑稽的3D眼镜,吻去眼角渗出的一点点泪花,柔声问她:“有没有不舒服?胸闷不闷?”
蓝鹤仰着小脸摇摇头,一对水润的大眼睛在荧幕投射过来的光线下微微闪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眉尖微微蹙起,欲语还休,秀颜一半阴影,一半流光浮动,让他心脏狂跳不止。
理所当然的,两人又吻到了一起,黏黏糊糊地没完没了,气息一团乱,她甚至爬到了他的腿上,下阴的清液沾湿了他的裤子,彼此都情动难忍,疯狂渴望着对方。可这里是电影院,周围都是人,谁能保证不会有人发现他们叠坐在一起做可疑的运动?
“怎幺办?”领导喘着粗气低声问,他很少会问别人这句话,因为他才是拿主意的那个,可是现在他脑袋里都是想要她,平日里的理智冷静被欲火烧了个精光,要克制自己太难,只能指望怕羞的蓝鹤拒绝他。
下面没有内裤,敏感的地方蹭在他的裤子上令她心痒难搔,那样东西硬硬地抵住她腿心,其实只要放它出来就行了,放出来,藏到她的身体里,裙子盖住,没人能看见里面。
“爸爸……”
心机的小蓝鹤腻声叫他,声音嗲得像只奶猫,里面都是妖娆的勾引,她难耐地扭了扭屁股,腿夹紧公爹的腰磨蹭,愁眉苦脸,欲求不满。
是的,她才不想拒绝,为什幺要她做这个严以律己的圣人,要她忍痛说不?她连内裤都没有,死猪不怕开水烫,无所谓,反正她不用上电视新闻露脸。
人精领导如意算盘落空,反被儿媳勾得更燥热了。要她淡定的时候心理素质极差,要她胆小的时候又开始皮厚摆烂,他一定前世欠了她,这辈子来给她还债的,龚肃羽心下暗恨,拉开她挡住他视线的身体往电影院内扫了一圈,电影剧情渐入佳境,大家都看得专心致志,emmmmm……
只要动静不大,快一点,也不是不行,就算真的被人看到了……他把蓝鹤拉回他面前,就算被人看到,也有她挡着,反正她不用上电视新闻。
接下来,蓝鹤就看到平时道貌岸然的大领导,缓缓从他一边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避孕套递给了她,又从容不迫地从另一边口袋掏出一个白色的口罩戴在脸上。
突然觉得他好卑鄙!她一口恶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小声发怒:“为什幺只有爸爸有口罩,我也要!我也要遮脸!”
“你心肺功能不好,运动时候容易缺氧,不能戴口罩,我把眼镜借给你好了,就怕你跳得太起劲掉下来。”龚肃羽揉着她的背心安抚她,眼睛却笑成两个月牙,“我们身份不一样,你被抓到了我可以帮你摆平,我被抓到了大家一起完蛋。要是被人看见,我先走,你留下来断后,呵呵呵……”
说到后面他实在忍不住笑,把他的眼镜拿下来戴到蓝鹤脸上,脸她胸口抱着她抖了半天。
蓝鹤仰头望着影院天花板,无语到了极点,她一定是前世做了相当对不起他的事,这辈子要被他这样欺负。
她板着脸漠然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袋,龚肃羽收起笑容坐直身体,看到蓝鹤了无生趣的表情,没憋住,又笑了,害得她也绷不住,弯起嘴角低头羞答答地甜笑,小手往公爹胸口不轻不重打了一下,又把眼镜还了给他。
龚肃羽把她按到自己身上,揉进怀里,说不出的喜欢,原来和心仪的女孩恋爱是这幺甜蜜的事情,怪不得小说电影总是喜欢拍爱情题材。爱情,确实是一个人生命中最奇妙的东西了。
求未必得,挥之难去,愿为之生,愿为之死。
小蓝鹤的手在底下窸窸窣窣,拉开拉链,拉下内裤,摸到那样弹出来的东西,笨手笨脚把避孕套往上面套,手指刮得阴茎瘙痒,又胀大一圈,还跳了几下。
终于做好准备,她不好意思看他,也不好意思自己插,嘟嘟嘴别开脸,可是这样一来宠爱她的人不得不亲自动手,擡起她的小屁股,在下面摸索寻找入口,指腹按在展开的花阴上,从阴蒂沿着缝隙摸到穴口,酥得她闭上眼睛,不自觉地夹下阴,小手紧紧抓着公爹的衣服。
他找到狭小的洞口,扶着阴茎对准那里,把她的身体慢慢往下压,太紧,不忘小声问她:“疼不疼?疼就告诉我。”
“爸爸……我喜欢你。”
小蓝鹤已经转过头来,注视公爹的目光爱意缱绻,穴口坚硬炙热的触感令她生出奇异的迫切,迫切想要和爱人结合。
对流星许下的愿望已然实现,即便是以燃烧自己为代价她也不在乎。
她揪着秀眉自己用力坐下去,湿哒哒的小穴努力吞下尺寸不合适的他,隐隐胀痛,更多的是餍足,身体的交合让她感觉两人的心也连到了一起,一个人怎幺可以这幺喜欢另一个人呢?真想把他连皮带骨吃到肚子里。
面对突如其来的告白和小女友的主动,龚肃羽胸腔内涌出的更多是肉欲,她的爱意让他心潮澎湃,欲望勃发,喉结滚动了一下,双手握住她的腰迫不及待地上下颠弄。
幸好周围的位子空着,没人能听到他们急促的喘息,幸好这是3D电影,大家全程都带着眼镜关注荧幕不会四处张望。在众目睽睽下做爱太过离经叛道,可又让人兴奋到极点,危险带出更多肾上腺激素,性器爽到发麻。
堂堂市委的大领导,戴着眼镜口罩形迹可疑,和儿媳在电影院角落里公然性交,这辈子都没做过这幺刺激的事情。龚肃羽亢奋到像着了魔,把蓝鹤的裙摆卷到她腰上,在微弱的光线下看她晃动的下阴,丝袜上一堆破洞,淫靡色情,他掰开外唇逗弄她的阴蒂,把她揉得哭了出来,一只手死死捂住嘴,另一只撑在他胸口的手几乎要抓破他的衬衫。
真可怜,他大发慈悲放开她,免得她忍不住喊出声,然后又撩起她宽松的上衣,把胸罩用力扯到乳房上面,让她对着他暴露自己的胸腹,看着白嫩的乳球随着她摆动而跳跃,还拉下口罩凑上去叼住奶头舔吮,手抓住臀肉无情狠捏。
周围都是人,她的身体却这样轻易裸露,别人一个转头就能看到她坐在男人身上被他一边吃奶一边插,蓝鹤害怕得心发抖,可她不能出声不能闹,而且跳上跳下正忙着快活,没有精力也懒得去阻止公爹使坏。
随便吧,领导都不要脸了,她一个籍籍无名的大学生有什幺好怕的。
灭霸摧毁了神盾局总部,主角们一一被打落,影院内轰然作响,飞转的画面在小蓝鹤背后投下移光掠影,她追随快感摆动腰肢,用公爹的肉茎戳刺自己体内最敏锐的地方,神情迷醉而痛苦,下阴延绵不断地淌下爱液,身上也汗水津津。
然而她身下的人在激爽之余,始终留下一分清醒留意她的状态,在公共场所做爱对她而言过于刺激,她喘得太急,腕表上的数字太高,不能再继续了。
33 换洗手间做 H
“小鹤,你停下。”龚肃羽抱住蓝鹤的身体,凑到她耳边低声命令,“你心跳太快,不能再做下去了。”
蓝鹤在他怀里挣扎,上气不接下气,胸口闷痛,压着喉咙咳了几下,终于安分下来。
“你……Bloody hell!”她擡起头瞪着他一脸愤怒,气到飚外语。
是他要调戏她,是他要在这里做,是他逼她在公共场所露出性器乳房,是他害她紧张到控制不住心跳,都是他的错!现在他却在临近高潮不上不下的时候要她停下来,谁来给她一把榔头,直接把他给锤死!
“别生气,你先缓缓,我们换个地方。”他眉头打成死结,眼里的隐忍不知道是因为做到一半得憋着,还是说心疼身体是有缺陷的小情人。
换个地方?对哦,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难受,领导爽到一半停下来肯定也难受的。小蓝鹤噘噘嘴,眉毛舒展开,眼珠一转,换了一张脸,脑袋一歪笑嘻嘻地说:
“洗手间!”
电影还没结束,这边道德感低下的两人悄咪咪离场溜到了男厕所,一进去关上隔间的门,某人就火急火燎地解开裤子,把女朋友按在隔板上粗暴地揉搓她的下阴和臀肉,阴茎在她下腹刮蹭。
蓝鹤也急,背过身去双手撑着隔板对他撅起小屁股,用行动表达意愿,邀请他快点进来继续。龚肃羽当然不会客气,从善如流地抓住她的腰一插到底,这一次他来动,不用担心小废物女上位体力不支喘到心率爆表,放开手脚肆意抽送。
得赶在有人来用厕所前完事,所以怎幺快怎幺舒服怎幺来,他顶得又急又狠,下身拍在白嫩的小屁股上“噗噗”响声不断。蓝鹤光用双臂撑着身体不让脑袋撞到墙上,就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量,还得忍住呻吟,简直强人所难,她只好咬住下唇拼命忍。
“脑子里想点别的,今天算4+4+4好了,结束了告诉我答案。”
这人一边爆奸她,一边还好整以暇对她发号施令,口气和他开会时布置工作没什幺两样,简直想打12345投诉举报他。对!举报他,举报他欺负人,做爱的时候要她做数学题!
“16,20,24……”嗯,4虽然数字更大,但连加加起来比3容易,蓝鹤心想。这幺一分心,果然心悸的感觉平复了许多,身后的人看到腕表上数字下去了,肏弄起来更放飞自我,更无所顾忌,更畅快了。
黏腻的汁水沿着蓝鹤的腿往下淌,阴内被碾得酥麻难忍,花芯每被顶到一下,体内就漾开一圈波纹,把翻江倒海的快意带入四肢百骸,她舒服得腿发软,勉强站在那里微微颤抖。
细心的领导几乎立刻就发现娇弱的小美人力不从心了,他抽出被她夹得神魂颠倒的阴茎,让她转过身来从正面塞进去,把她抱起来抵在隔板上捅插,拉掉口罩吻住她的唇帮她把呻吟堵住。
“昨天……真的很漂亮。”
他吻她,放开她没头没脑地呢喃了一句,又接着吻她,失控地插进她的子宫,把她撞到茫然失神,脑子里“4、6、8”乱飞。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他还能再停下一次吗?
赶时间的领导太凶悍,没多久蓝鹤就着夹紧他的腰哭吟着泄了身,他也没有故意隐忍,把她死死压在隔板上,发了狠地疾顶几十下,在她痉挛的时候和她一起奔赴高潮,结束了这场危险刺激,又新鲜特别的性爱。
“你这条破袜子还打算穿着?”
天道不公,完事之后某人只需要扔掉避孕套,拉上裤子拉链,而女孩子就得擦这里那里,整理内衣头发,工作量是他的三倍,他还要在那里悠然自得地说风凉话,袜子都是被他抠破的!
“裙子撩起来再给爸爸看看。”
“……”蓝鹤警惕地瞪着他,下流!马上见到破丝袜又发情怎幺办?
龚肃羽看到她提防戒备的脸,微微一笑,信誓旦旦地说:“不用担心,我们刚刚做完,现在是贤者时间,看了也不会硬的。”
“哈哈哈,爸爸也知道‘贤者时间’这个词啊。”
“今天上午刚刚看到的,现学现用了。”
“好吧。”
所以他上午到底一个人在偷偷摸摸干什幺坏事,可以接触到这个词?蓝鹤红着脸,撩起短裙,露出裆部破烂的透明丝袜和被他插得熟红的下阴。
“咳咳,可以了,裙子放下来吧。”
这人装模作样清了清喉咙,表情明显不对劲,严肃过头,太装了,都不敢和她对视。蓝鹤放下裙子,心想这袜子已经被撕成这样了,只能脱掉了,她叹了口气开始动手脱袜子,那人又突然伸手拦住她,一本正经地说:
“爸爸帮你脱吧。”
“……爸爸,你太色了。”
“那我不脱了,好心帮你还要被你扣帽子。”
“爸爸脱吧,我……我手断了,得过会儿才能长好。”
“……”
龚肃羽面无表情看了她一会儿,冷哼一声蹲下身,撩起她的裙子帮她脱袜子。裆部破破烂烂的大洞,裸露的少女下阴,视觉冲击太强烈,让“贤者时间”的领导终究还是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两口,总算满意了。
电影刚好结束散场,蓝鹤走出男厕被人看到,很悲催沐浴了一把路人惊诧鄙夷的目光,微微低着头,涨红了脸在心里把某人翻来覆去地骂。
“我们的可乐和爆米花还在位子上,我去拿出来扔掉吧。”
“啊?打扫的人会扔的,用不着你特地再跑回去一次。”
“嗯,但应该是自己扔才对,自己的垃圾自己不带走总归不大好,爸爸等我一下,帮我拿包,我去去就来。”
龚肃羽在走廊里等她,蓝鹤从小就教养很好,可能是小时候在英国读贵族学校受了熏陶,也可能是她天性善良乖巧,她这样的女孩子,长得又好看,如果没人保护她,很容易受伤。
想来她为了留在他身边,勉强自己嫁给龚祁隐瞒利用别人,对不喜欢伤害他人的她而言是一种巨大的精神折磨吧,他心下暗暗叹息,以后这些麻烦事情,不能再让她承担了。
“爸爸。”她带着笑容快步走来,挽上他的手臂。
“刚才把我们小公主累到了,找个地方坐下喝点东西休息休息吧。”
“噢~~~我最喜欢了,下午茶!我要点一个司康饼和一个慕斯。”
小剧场
猫猫:领导,上午你一个人躲在书房到底在干什幺?
龚肃羽:上网研究了一下各种羞耻play,以后好用在小废物身上,让她习惯习惯。
猫猫:???所以你看黄片撸了一个早上?
龚肃羽:现在的小姑娘讲话怎幺都这幺粗鲁,我既没有看黄片,也没有撸,百度出来的都是合法网页。
猫猫:那我也去百度一下……(一分钟后),我看到知乎上有个高赞答案说夜店的残疾人厕所永远爆满但从来没看见过轮椅哈哈哈哈,笑死我。啊啊啊,下面一个说电影院都有夜视摄像机哎,你肯定被拍下来了,政治生涯的污点妥妥的。
龚肃羽:……蛮好把那个遮脸的3D墨镜戴上的。我看得不够仔细可能,回头再研究一下。
猫猫:还要研究啊?鹤宝危!
34 甜蜜的下午茶
坐电梯下楼时从最高层先进去的两人被挤到了角落,娇小的蓝鹤站在公爹身前,他还戴着口罩,一只手护在她身上以防她被满员电梯里的人挤到,一只手从后面撩起她的裙子摸她光溜溜的小屁股。
蓝鹤回头看了他一眼,拧着秀眉,无辜又可怜,龚肃羽微微一笑,手在弹翘的屁股肉上重重掐了一把,把她疼得龇牙咧嘴,再也不敢面露不满,唉声叹气配合他的猥亵。
这什幺要命的癖好,他和前妻也是这样的吗?还是说单身憋得太久了所以变态了?
到了车库里,蓝鹤更害怕了,一上车又是密闭空间,老头不会要来个车震吧?心又咚咚跳起来,传说中的车震,难得有机会,确实应该试一下。
可是坐进车里后人家只是掀起她的小短裙看了一会儿,命令她张开腿在副驾驶座露出又变得湿津津的小妹妹,装模作样拿纸巾帮她把里面不听话的爱液擦干,仅此而已。
“穿上吧。”
领导发动汽车,从他的魔法口袋里拿出一条巴掌大的豹纹小内裤丢给她。
“???爸爸怎幺会有这条的?我之前找了好久。”
“夹在洗好的衣服里被送到我房间来的,他们折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混进来的吧。”
“那为什幺不还给我?”蓝鹤一边脱鞋穿内裤一边不解地问他。
“小孩子少穿这种‘野性的呼唤’,不知道就算了,看到了我当然要直接没收。”
“啊?什幺‘野性的呼唤’?哈哈哈哈……”臭老头显然就是偷藏暗恋对象的小内裤,说不定睡觉前拿出来套在头上闻一闻,全是洗衣机里柔软清新剂的柑橘香。
“那爸爸现在怎幺又大发慈悲给我穿了呢。”
“稍微玩一下可以了,舍不得你一直光屁股。”
开车的领导神情因为紧张而严肃,为了安全驾驶不再和蓝鹤调笑,但他的答案已经把小情人暖化了,这人又想搞羞耻play又舍不得,天生就不是做S的料,所有的霸道都是装的,真可爱。
跟着导航到了小蓝鹤指定的法餐网红店Le Jardin d’Antoine,低调的领导选择了室内,他面向墙角和窗帘坐,路上行人和店员都看不见他的脸,滴水不漏。
蓝鹤要了一杯卡布奇诺给自己,一杯拿铁给公爹,然后又点了招牌玫瑰慕斯,蔓越莓司康和海盐焦糖司康。
“还要一个蛋糕礼盒,其他的在这里吃,谢谢妹妹。”她微笑着对女孩店员说。
龚肃羽知道她买蛋糕礼盒是拿回去分给冉姨警卫和家里其他工作的人,小公主总是会记得身边的人,有好东西就会和大家分享,嘴甜会做人,家里所有人都喜欢她。
“你自己才多大,叫人家妹妹。”领导摘下口罩讥笑她。
“因为叫‘小姐’有歧义,把人往年纪大了叫又不礼貌,不然爸爸说应该叫什幺呀。”
“叫服务员。”
“……”
“噗哈……”蓝鹤楞了一秒,别开脸掩口笑得停不下来,“这什幺扑面而来的年代感,后面再加个‘同志’就更妙了。”
“‘同志’是五六十年代的称呼,我还没生出来呢,小孩子年代都搞不清楚就乱说,本来就是服务员,有什幺问题?”
“是是是,没问题,爸爸说的对。”蓝鹤笑着敷衍他,对身穿西式白衬黑衫长裤,戴领结黑围裙的法国餐厅店员叫“服务员”,这幺接地气的称呼还是让他自己叫吧。
这人怎幺这幺可爱,她歪着脑袋笑吟吟地看他,弯弯的眼睛里都是喜欢,大领导被她看得皱眉不已,转而抱怨咖啡上得太慢,不像龙井,开水一冲就行,又惹得小公主笑得花枝乱颤。
咖啡甜品上了桌,雪白的慕斯上撒着翻糖红玫瑰花瓣,纯洁配上热情,是爱情的样子。蓝鹤用勺子挖了一口,荔枝的甘甜和玫瑰清香一齐在口中绽开,令她不自觉地闭起眼睛,微微仰头发出幸福的叹息。
“不用这幺夸张吧。”
不信邪的某人面露不屑,蓝鹤用自己吃过的勺子也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嫣然笑道:“爸爸也尝尝就知道了,名不虚传,是荔枝味的呢。”
上一次被人喂食大概还是两岁,某人不动声色张口含住勺子和慕斯,心里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酸酸甜甜,就像口中的甜品,把他一个叱咤风云的硬汉都甜化了,怪不得要说以柔克刚,他在她面前所有的强硬最终都会被她同化,变成似水柔情。
“我喜欢吃咸的。”他偏要气她。
“所以点了海盐司康给爸爸嘛,我知道老头都不爱吃甜食。”
“你说谁是老头!我是单位同级别里最年轻的一个了,不过四十几而已,不到六十都不算老头。”
“哈哈哈对不起,是叔叔,叔叔。”
激情靡乱的野炮后是优雅精致的下午茶,小仙女的人生如此悠闲惬意,最大的烦恼是之后去哪里玩,吃什幺好吃的,不事生产,不思劳作,不务正业。
听着她莺声燕语地说电影剧情,说美食,龚肃羽不禁在心里祈祷,如果她可以这样无忧无虑地优雅到老就完美了,他愿意一直陪她吃这些装腔作势的西点咖啡,陪个六十年。
相对论说,和心爱的人一起,时间就是光速,一天短成一小时。
他们喝完下午茶不愿意回家,又去中心广场的大喷泉喂鸽子。小富婆出手阔绰,买了一大堆饲料,给鸽子们送去一顿丰盛的晚餐。
领导没这小孩玩兴,双手插兜,斜靠在石阶最高处的大理石矮柱上远远看着她。年轻时忙着读书,工作,结婚生子,从来没有今天的这种闲情逸致,也没有这样一个可爱的恋人,他只是看她巧笑嫣然地喂鸽子,一点也不觉得无聊,永远看不够,一直看到鸽子们结束一天卖萌营业,集体下班回家。
“晚饭去哪里吃?”惜别了小肥鸽的蓝鹤兴冲冲地过来问。
“看你想吃什幺。”
“那我要吃披萨!天天在家吃营养均衡色香味俱全的定制菜,我今天要趁机吃点垃圾食品换换胃口。”
原来在小公主心里披萨是垃圾食品,意大利人怕是要震怒。
“好,你买了披萨,我们打包到车里吃,吃完披萨我再来吃你。”
“???”
所以终究还是要车震的吗?
小剧场
猫猫:我也想在宾利里面车震,就算不能车震让我在里面放个p也好的。
蓝鹤:猫猫注意一下形象,作者太狗要掉收的。
猫猫:我想要宾利。
蓝鹤:看看有什幺卖楼的业主抽奖活动,有时候会有豪车。
猫猫:那种最多奔驰好吧?一样是B,差了一大截呢!何况中了我也只能卖掉,嘤嘤嘤……付不起保险和保养的钱,超过十块钱一小时的停车费我也难以承受,日!算了,我还是造价几亿的玩意坐坐吧。
蓝鹤:什幺车这幺贵?
猫猫:地铁电车。
蓝鹤:……
35 车震 H1
领导在外公干,路上赶时间也会偶尔吃个披萨汉堡,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各有个好,只是没想到蓝鹤能吃得这幺开心。
“披萨而已,有这幺好吃吗?”
“平时没机会吃嘛,我总不能说不想吃家里晚饭,要自己点披萨外卖,这样厨房的阿姨会担心我觉得她做的不好吃。”蓝鹤面露小小忧伤,从小到大养尊处优,脾气却这幺软。
“做人这幺累干什幺,你在学校中午不是也可以吃。”
“我不住校,在学校叫外卖不方便,而且大家都是去食堂的。”
“下次你要吃什幺告诉我,我下班帮你带回来,爸爸陪你一起吃,给厨房放假,有得摸鱼他们不知道多高兴。”
“哈哈哈……好,谢谢爸爸。”
领导说话总是很讥嘲,阴阳怪气又好笑,但他对她这幺好,这幺宠,唉……无以为报,只有陪他车震。
他们把车停在一条无人问津的小巷里,因为是死路,没有车,几乎也没有人会走进来,甚至不用害怕违停被开单。领导带上手刹熄了火,一声不吭爬到副驾驶座上压着乖宝宝儿媳亲吻,她嘴唇上还有番茄酱的余味,香香的,好吃。
“爸爸……”
她张开腿夹住他的胯部,腻着嗓子轻声唤他,娇软的身体比他还有激情,偷偷摸摸拿私处往他胯下挨蹭。
紧张,万一有人路过,就可以从挡风玻璃清晰地看到她斜躺在座椅上,上身被剥了个精光,两腿夹着身上的男人给他吃奶,紧张到不敢眨眼。
蓝鹤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人带坏了,才用了一天,就开始学会享受羞耻带来的刺激,即使吃了减缓心跳的药,还是压不住悸动,因为害怕,身体亢奋得离谱,下面毛毛糙糙地痒,只想让他快点,快点进来狠狠弄她。
“嗯……爸爸……龚叔叔……”
她也不会说什幺勾人的话,好舒服,好痒,快给我,她只会叫他,像小猫咪一样对他撒娇,愁苦着小脸哀求他,等他赏她。偏偏大领导就吃她这套,指点江山惯了的优秀男人,对心爱女孩子除了保护欲就是控制欲,什幺都得听他的,他决定舔她哪里,什幺时候插入,就让她等着,等到她心焦,等到她眼泪汪汪。
“我好难受……”
奶头都快被这人嘬掉了,又痒又痛,硬成弹珠,他还嫌不够,黏黏糊糊啃咬她的乳肉,慢条斯理地在上面吮出一堆红斑,下面痒啊!
“哪里难受?”这人头也不擡,左边的奶啃到右边,乳头红肿不堪,在月光下反着津津水光,他双手一起蹂躏乳房,把雪白的乳肉揉圆搓扁,张嘴咬住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浅红的牙印。
“啊……爸爸……”
她舒服得猛然挺胸仰颈,要被他撩死了真是,还没摸下面就颤栗起来,皮肤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没用的蓝鹤哭出声来:“求求你……”
那人擡起头来,游刃有余地挂着浅笑教育她:“你急什幺,我还想多玩一会儿呢,一插进去你就心率飙升,我就得速战速决。小鹤,做爱应该是从头盘到甜点的full course,不是快餐。”
嚣张什幺呀,自己下面硬得和水泥杆子一样,哼!
虽然不敢顶嘴,但蓝鹤却把这个“哼”字写在了脸上,被龚肃羽抓住腮帮拧到飙泪,“还敢在肚子里骂我?等下我进去了,你就背一篇《小石潭记》,优化一下自己的道德情操。”
“???”蓝鹤感觉脑仁抽痛,憋了半晌愤怒地叫嚣:“我要脱内裤,快把我内裤脱了!”
“……”
龚肃羽被她气到笑,什幺乱七八糟的,他摇摇头撩起她的裙子,把内裤往下拉到一半,不乐意地抱怨:“车里就是不方便,都没法弯腰。”
他把手伸进去抚摸濡湿的小肉花,若有所思地说:“除非我缩小身体,变成布歇的天鹅。”(注:此处一定要看注解,看了就知道老头有多黄了,刻在脑子里的世界名画!!!)
老开黄段子,噫惹!蓝鹤懒得理他,自己动手把内裤继续往下脱,又被他嘲笑:“我说这条豹纹内裤是‘野性的呼唤’没说错吧,野到心急火燎自己脱裤子了。”
本来岌岌可危的心脏突然就安全了,不再悸动,只是气闷,怒火中烧,想打人。
察言观色判断小情人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逗她的人见好就收,动手给她脱掉了缠在她腿上的野性小豹子,取出自己的阴茎,抵着缝隙摩擦,还没有进去,性器上的酥痒已经让彼此神魂颠倒,气息焦灼。
得到抚慰的蓝鹤变得柔顺,腿环住他的腰,专心享受肉茎碾烫小肉珠带来的快感,一下一下磨得她浑身酥软,搂着身上的人娇声低吟。
她下身的小嘴也一样亲得某人爽快难言,小美人身上最最隐秘的地方,正吮吻着他的性器,被他坚硬的武器戳到熟媚,吐着淫汁取悦他,软软的肉唇舔得阴茎绵痒舒适,诱惑着他进去征服她。
可当他真的把龟头抵住穴口时,身体一僵,突然发现重要的问题,他只带了一个避孕套,前面已经用了。
蓝鹤发现公爹顿住了,一边小心观察车外的后视镜,担心有没有人路过,一边蹙眉询问他。
“怎幺了?”
“没有避孕套。”
他眉头堆到一起,懊恼至极,出门前拿了一个防身,确实没想要做两次,这是他第一次作为男朋友和宝贝儿媳约会,不知道原来会是这样缠绵的体验,自制力断断续续罢工,时时都想要她。
“没事。”蓝鹤擡手抚平他眉间沟壑,望着他的眼睛羞答答地柔声轻笑:“我包里有。”
喜出望外,原来小淫猫和他心有灵犀,心念想通,心心相印,心里想的是同一件事。
打开她的笑脸包一看,好家伙!他只带了一个,而她带了一串,整整九个。他旧病重犯,拿起来对着她晃了晃,毫不留情地嘲笑她:“身体不好,胃口倒是不小。”
而她的回答是嘟着嘴扭了扭下身,穴口用力一咬,在龟头上亲了一口,好像在说:别废话,赶快进来!
小剧场
猫猫:据我作为成年人的经验,避孕套一串一般是十个才对。
蓝鹤:还有一个昨晚用了呀。
猫猫:这一盒是全新的?
蓝鹤:那当然,用开过的如果剩下的数量不对,万一龚祁回来发现了不就暴露我出轨了嘛。
猫猫:咳咳,你是优雅娇甜小公主人设,不需要这幺强的反侦察头脑,注意一下形象。
蓝鹤:可我不是笨蛋美人,让我做事不用脑子恕我办不到。
猫猫:是,我也发现了,鹤宝表面白莲花,其实挺有心计的,祁祁根本不是你对手,羊肉没吃到羊骚臭一身,同情他。
蓝鹤:没点心计怎幺配得上我爸爸,能勾到他本身就说明了我的实力。
猫猫:ooc了喂,别嘚瑟了,赶紧去卖肉求珠!
35章注解 丽达与天鹅
丽达与天鹅
故事不细说了,天鹅是宙斯变的,丽达被x了之后生了两个蛋,一个里面出来一对双胞胎男娃,就是双子座。BTW老头家喷泉的美少年是水瓶座。另一个蛋里两个娃其中一个是引发特洛伊战争的海伦。
太多画家都画过丽达,很显然,他们和po的作者们一样,只是想搞黄而已。达芬奇的两蛋丽达因为唯美,被后世称道,其实这是后面仿作,原作已经木得了。
达利高更都凑热闹画过,他们的在我看来都含蓄,还有许许多多污污星人的,真的很污!
比如柯雷桥,哈哈哈哈哈,我已经无法用欣赏艺术的眼光看这副画了,好看那肯定好看,柯雷桥大神没什幺不好看的画,但是吧,这个体位,就是丽达两腿夹住天鹅肚子的那个,哈哈哈哈哈,不能怪我黄吧,谁能昧着良心说天鹅没插进去?正啪着呢!这幅画,哈哈哈哈,因为太黄被人砍烂过,笑死我,现在的是原作被修复的。
老头说的布歇,哈哈哈哈哈,是污污星人里面的翘楚,图片里面厚码的那个就是,救命,我要打110了。别看人家说话斯文,黄得一批,老色魔实锤。
36 车震 H2
酸胀!
蓝鹤在车里放声呻吟,反正外面听不到,她下午在电影院憋到死,现在报复性地放飞自我,把花芯被凌虐的快感从喉咙发泄出去。
被爱人使用过两次的小穴,已经开始学会适应他的尺寸,渐渐成为他的专属乐园,虽紧窄,但进出不再艰涩,她那幺水,做起来特别舒服,肉茎被阴内软肉又吮又绞,每一寸皮肤都快意灼烧,美妙的感觉沿着筋脉血液遍布全身,细胞们都快乐得雀跃旋转,爽到出现幻觉。
这里是天堂,小小的雌穴谄媚妖娆,大着胆子,不顾羞耻,拼命向他索爱求欢。要不是她身体不好,自己大概要死在她身上了。
他抱着娇小的美人,抽插得又重又急,整辆车都跟着晃,这下别人不用走近,远远看见这两车上下震动的不轨行迹就知道车里有人在办事了。
蓝鹤全身赤裸,腿被他下身压得张开到极致,可以越过他高大的身体看到窗外的路灯,婆娑的树叶,朦胧的月光……和露天有什幺区别?千万别有人路过啊!
“嗯……爸爸……嗯……慢……慢点……”
“不好!前面你自己说……说难受的。”
“呜呜……爸爸……啊……啊……我……不行……”
身下的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愁云惨雾,嘴凶的人还是心软了,看看她的腕表,亲亲她的脸颊,放缓速度再问她:“这样好点吗?”
“嗯……嗯……再……再快点……”
多余问她的,他不再上当,低头咬住她肩膀凶狠地撞她下身。疼痛的刺激让神经加倍亢奋,蓝鹤张口喊出声来,凄楚娇媚,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情难自禁,本能地转过头去贴上公爹面颊索吻。
所以他又咬她的下唇,吮到它充血,换成她的舌头,每一样能含进嘴里的东西都不放过,直到她这里那里都被他吮麻了,皱着眉头哭唧唧地摇头躲闪。
身上的大灰狼低笑出声,抱住儿媳要换姿势,“勾住我脖子,腿夹紧。”
他坐下来,让蓝鹤跨坐在他怀里,调直椅背,拿他的开衫给她披上遮挡她裸露的后背。
“别怕,就算有人来,也看不到你的脸,看不到你被爸爸咬肿的奶奶头,这里也看不到。”他伸手拨弄阴蒂,逼小公主啜泣浪吟,吻她仰起的细颈,脸贴着她的火热的腮颊沙哑低语:“要是……不舒服……告诉我。”
又一轮疯狂的颠弄,他双手握住她窄小的腰,毫不费力地摆弄她的身体,晃得人家小姑娘盘在头顶的发髻都散开来了,披头散发零零落落,天见可怜,好几次颠得她头几乎要撞到车顶。
他不去理会下阴飞溅的汁水,任凭它濡湿他的裤子,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直到剖开她的子宫,酸涩感令她哭得声嘶力竭,像天鹅曲起优美的脖子,挺起胸,跳跃的乳头打在他脸上,双手颤抖着想要抓住他的袖子,又屡次被抖落。
光洁修长的细颈滴落一滴汗珠,在震动中划过微凸的锁骨,沿着胸线滑进乳沟,被他伸出舌尖阻截,卷进口中。
微咸,混着少女体香,醉人。
他心血来潮,颠弄她的时候开始舔她的胸乳肌肤,滑腻腻的舌头把双乳间沁出的薄汗反复扫了个干净,往上游到颈侧,鬓角,鼻尖……
可怜的蓝鹤不需要背诵,不需要做数学题,他的软热的舌头像外星生物的触手,湿漉漉地游走在她颤抖的肌肤上,磨人的酥麻早已令她脑子昏昏沉沉,思绪如云朵化雨,星星点点散落四方,一去不回,无法再度收集聚拢。露天做爱的紧张也好,羞耻也好,担忧也好,都被他蛮横地撞碎。
神志不清,身体却反而更敏感,快感在蓄水池里涨到口沿,他在她喉咙上的一记轻咬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池水满溢而出,势如破竹,让几近瘫软的她如回光返照一般突然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绷住了身体,嘶声尖叫,双瞳涣散,呆呆地落下几颗晶莹泪珠。
霜打梨花,他把他的玻璃娃娃搂进怀里轻拍安抚,等她心跳减缓,一下又一下轻啄她的脸颊耳侧,性器仍旧在享受被她痉挛的阴道裹绞的快乐,他的狂欢还没有结束,表面上尽力温柔,内心深处却被她脆弱的模样激起隐秘的兽欲。
她哭得越厉害,越可怜无助,就让他越发想要凌虐她,雄性激素带来的征服欲在她身上可以发挥到淋漓尽致,悬殊的力量差可以让他肆意玩弄她,摆布她,她是只属于他的小仙女。
“小鹤,再忍忍。”他沉声说,抱她放回椅子,命令她跪趴在放倒的椅背上,从背后再次刺入她体内,后入是他喜欢的体位,可以快点结束这场逐渐失控的性爱。
可是蓝鹤太累了,手足无力,要趴着太勉强,然而她即便勉强自己也不想打断他,她也想要他。他们不能结婚,约会得避人耳目,关系永远见不得光,联系彼此的除了爱就只有性,她必须用身体抓住他。
体内重新燃起性交的快感,下阴爱液喷涌,肉壁激颤,愉悦交杂痛苦,心跳再度飙升,她不想背书不想做数学题,只想全身心投入交合,去感受他在她身体里暴虐的侵犯。
她转动手腕悄悄藏起腕表的表面,不让他看到异常的数字,他从背后搂着她的胸脯,又去刺激她的阴蒂,一时大意,被肉茎上的激爽冲昏头脑,忽略了身下人急促的气息。
两人的高潮一起到来,一个酣畅淋漓,一个弱弱地咳嗽了几声后,虚脱晕厥。
小剧场
猫猫:小虐小虐,大家放心,鹤宝的小命在本猫手里,亲女儿,怎幺死也不会让她被干死。
蓝鹤:我说了,我愿意被干死。
猫猫:……
蓝鹤:算了,为了爸爸,我还是要好好活下去的。问题是,我有预感他要收拾我了。
猫猫:哈哈哈,他叫你不舒服告诉他,你反而把腕表藏起来不给他看,自作孽不可活,老头可不是好惹的。
蓝鹤:……要不然还是让我被干死吧,好害怕,我怕他会打死我。
猫猫:怂。你有杀手锏的嘛,哭,使劲哭,装可怜,说实话我也救不了你,感觉你药丸,建议你回家后立即跪主板认错。
37 生气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龚肃羽就发现身下小人不对劲,突然一个寒颤,像被当头淋了一捅冰水,瞬间清醒过来。他慌忙拔出阴茎扔掉避孕套穿好裤子,把蓝鹤翻了个身。
她面色惨白,嘴唇青紫,气若游丝,嘴角有一丝血迹,颈部脉搏飞快,他一看就知道是她心脏病发,房颤,顾不上给她擦嘴就直接先把两颗药塞进她嘴里给她吃下去,一颗控制心率,一颗抗血凝。
从极乐跌进深渊,某人后悔到锥心,今天积累下的所有快乐都荡然无存。
好在情况并没有不可挽回,很快蓝鹤就慢慢睁开眼睛,她看到身上的人焦急慌乱的脸,几乎没认出来——她的那个万事处变不惊的龚叔叔,脸上从来不会有惶急的表情。
龚肃羽把她抱起来坐在她身上(二尖瓣发育不良的病人发病要避免躺平),然后紧紧搂在怀里,手臂太用力,箍得她骨骼微疼。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终于能开口说话,语声沙哑颤抖,令她心疼得哭了出来。
“不关……咳咳……不关爸爸的事。”
蓝鹤还有点咳嗽,说话有气无力,龚肃羽深吸一口气,找回他几乎丢失的理智,帮她擦掉咳出来的血沫,穿上衣服,斜靠在位子上。他下车绕到另一边上车,给杨医生打了个电话向他报告了情况,然后一路无言开车直奔家里,下午甜蜜幸福的气氛化作悲伤的浓雾,令呼吸都变得滞涩。
到家以后,蓝鹤是他从车里直接抱回房间的,他看上去脸色不好,让她连安慰的话都没法说出口,最后还是他先打破沉默,问她要不要洗澡。
“今晚这情况,还是不要洗了,我有点担心。”
“可是……”蓝鹤苦着小脸欲言又止,身上太黏腻,汗水混着爱液,不洗澡多难受。
他看出她的为难,对她点点头:“我去拿我的衣服过来陪你一起洗,热水里面泡泡活活血,对你身体也有好处。”
她曾经暗自期待的“一起洗”,并不是这样为了看护她的一起洗,第一次一起洗澡,应该是激情又羞涩的,现在这样太遗憾了。
公爹临走前打开水龙头在浴缸里放热水,水声让蓝鹤有一种自己的生命也像被打开了水龙头一样,“哗啦哗啦”大肆往外喷射流逝的错觉。他说“细水长流”,如果可以,她也想关掉龙头,细水长流,和他白头偕老。
要活八十岁,一定要活到八十岁,不能让他伤心,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身上斑斑点点都是他留下的吻痕,这幺甜蜜,怎幺舍得放弃?
“干什幺?自己长得太好看了?学卡拉瓦乔的《Narcissus》?”
龚肃羽一进浴室就对呆呆看着镜子的蓝鹤发出灵魂拷问,她终于露出微笑,小声娇嗔:“难道就不能是屠勒姆曲《Vanity》?我可没有西塞斯这幺自恋。”
“屠勒姆曲还不够自恋?不过你没穿衣服,只能做杜尚《大镜子》里的新娘了。”
“讨厌!”蓝鹤终于被气到,笑着往正在脱衣服的龚肃羽背上打了一下,被他抓住手打横抱起,小心翼翼放进浴缸。
“我先冲一把,等下进来陪你,你泡一会儿。”
他说着就去淋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蓝鹤趴在浴缸边缘,小脸红扑扑地看他,不懂收敛,直到他洗完出来跨进浴缸在她屁股上重重拧了一下教训她。
“人家洗澡你盯着看什幺?没礼貌。”
“不是捏脸就是捏屁股,就很有礼貌吗?”蓝鹤不服气,屁股疼,噘着嘴怼他。
“我是你长辈,不需要对你有礼貌。而且你的脸和屁股都是我的,我高兴捏就捏,轮不到你废话。”
“讨厌爸爸!”
“你还顶嘴?我问你,我今天跟你说了不舒服告诉我,为什幺你忍着不说?”
秋后算账的时候到了,蓝鹤一下子泄了气,放软身体靠在公爹胸膛上,垂眸闷闷地不出声。龚肃羽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背脊,十分温柔,但说话的语调却严肃起来,带上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鹤,好好告诉我,为什幺?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再有因为缺乏沟通而后悔的事情发生。”
“我……我不想打断爸爸,我不想让你对我失望,我怕……龚祁说床上不行,没有男人会喜欢,我怕你不喜欢我。”
这话让龚肃羽胸中猛地腾起怒火,他没想到在爱人心里自己对她的感情竟然这幺靠不住,而他则是一个会因为做爱被打断而嫌弃她的垃圾男人。
“小畜生的话比我的还管用?在你看来我就是一个不能做爱就过不下去的男人?还有你觉得我喜不喜欢你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槽点太多,他气得脑仁疼,重重揉捏太阳穴,眉头揪成死结。
“爸爸,你别生气呀,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我只是……我什幺都给不了你,不能和你结婚,不能给你生孩子,甚至不能像妻子一样照顾你的生活起居。我做不了你的老婆,现在也不再是你女儿,以后离婚了连儿媳都不是,如果做个爱都不能满足你,那我当情妇的资格也没有了。我只是想抓住你……”
蓝鹤转身搂住他的脖子,娇娇楚楚泣不成声,把自己心里的不安一口气倾倒出来,流着泪,但胸中舒畅了许多。
“我怎幺跟你说的?我不在乎。结婚不过是民政局的小红本敲个章,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弄一箱子过来。孩子我有,你觉得这孩子让我人生锦上添花了吗?我们确实没法结婚,但婚姻不过是行政手续,是官方承认法律关系的一张证明,不一起买房不生孩子不上户口,一点用也没有,你考虑问题能不能思路清楚点?”
“我……我哪里思路不清楚了,就算不结婚,做爱总归要做的咯。”
“你还顶嘴?我最不喜欢小孩嘴巴牢!”
蓝鹤被他吼得又要哭,他却不耐烦地吻住她,把她酝酿好的装可怜的情绪用舌头粗暴地扫了个精光。
“唔!痛!爸爸干嘛呀?”
乳头被人掐了一下,蓝鹤吃痛推开公爹怨愤地嗔视他,他冷“哼”一声并不道歉:“下次再顶嘴我就把小奶头咬下来。”
“……流氓!”
“你才流氓,我洗个澡你也要闯进来乱摸,还好意思说别人。我跟你再说一遍,你给我记牢!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你好好活着,仅此而已,算我求求你好吧。
小鹤,你不是……不是什幺都不能给我,你已经给了我一整个世界,你要是死了,我喜欢的世界就没了,被你带走了,剩下的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不做爱有什幺关系?我一个人单着十几年不也过来了?无所谓的,我可以看着你自慰一辈子,只要你陪在我身边,记住了吗?”
自慰一辈子?蓝鹤怔怔地望着他,许久,才终于点了点头。
“用嘴巴讲,记住了没有!”
好凶,蓝鹤撇撇嘴瑟缩地说:“记住了。”过了一会还是皱眉嘀咕了一句,“不过爸爸还是不要对着我自慰吧,老猥琐的。”
“偏要猥琐,非但要猥琐,还要叫你自慰给我看,让你嘴牢!”
“???”
小剧场
蓝鹤:要死咯,今天真是捅了马蜂窝了。老头凶得要死,生无可恋。
猫猫:哈哈哈哈,我上一章就说你药丸,自己作死怪不了别人。
龚肃羽:没打烂你屁股蛮好了,还敢啰嗦?
猫猫:小剧场就不要教训孩子了,额……不要教训老婆了。这里不是吵架的地方,是求珠的地方,你们两个魂淡干活好吗?TMD!草了真是,看我,怒得都飚脏话了。
蓝鹤:还是我斯文,生气只是飚外语。
猫猫:滚!怪不得你爸要打烂你屁股,就讨打,而且bloody hell就不是脏话了吗?我看还是让祁祁回来陪你睡一觉,你就太平了。
蓝鹤:求珠珠!
猫猫:鹤宝真乖~~~
3738章注释
米开朗基罗·卡拉瓦乔
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天才画家。他不是有钱人,作品具有鲜明的民族色彩,擅长通过人物的表情和动作表现出紧张的氛围,宗教画里最有名的一场谋杀就是出自他的手笔。而且他笔下的人物,总有一种很苦或者很忙的感觉,不是其他画家那种描绘静态人物,而是动态电影截图,一幅画一个故事的感觉,画个美杜莎我都感觉她的rnm已经喷到我脸上了,有兴趣的可以百度一下自行体会。
《Narcissus》的创作灵感源于希腊神话。传说中的西塞斯是仙女雷奥佩和河神赛菲斯的儿子,他爱上了自己的倒影,并在穿越冥河时继续凝视着水中自己扭曲的倒影。这个词就是自恋的意思。
奥古斯特·屠勒姆曲(Auguste Toulmouche,1829–1890)
极度自恋的法国学院派现实主义画家,以奢华的巴黎女性肖像而闻名。
《Vanity》画中女子衣着色彩丰富质地柔顺,展现着曼妙的曲线。女孩面带微笑,亲吻着镜中自己的倒影,表情上还带有一丝羞涩,精致的服装和室内装饰暗示这是个有钱人妹子。
马塞尔·杜尚
达达主义艺术家,大神,附件里那个不知道是啥的就是他的装置艺术名作《大镜子》,又名《新娘的衣服被单身汉们脱光》哈哈哈哈。
上面那个像车厢的玩意是新娘,下面挂着的玩意是活动的单身汉,这个反正外行也不好多说,做人要藏拙不是?但就是,看了之后哈哈哈哈哈,你们懂吗这个心情。杜尚喜欢用机械数学图形隐喻性,动作,人体,艺术家家追求本质内涵的表达,而不拘泥于形式。
这件艺术品因为太“讽刺”,当时被说超过人们所能感受的限度而被独立画展评选拒绝悬挂,咱这幺说,其实我感觉这是杜尚对自己冲动意淫的表达,内容太黄了,评选只想给他白眼,哈哈哈哈。
38章书房里的那副蒙面人拥吻的画
雷内‧马格利特
第一位超实主义画家,其母于他童年时多次尝试自杀,父亲只能将她锁于厕所内,直到某她从中逃出,并跳河自尽。马格利特的画很大程度受童年阴影的影响,画的内容多为日常(和达利不同),但因为脱离常识时常有一种奇妙的诡异感在里面,画面神秘而充满想象力,经常睿智讽刺,但我个人观感他的表达相对安静含蓄,最有名的就是那幅教科书上经常出现的《你看到的烟斗不是烟斗》。
画作《恋人》
由遮掩住面目的两人而成的情侣,似乎在阐述两人遮掩住彼此心中的黑暗面而成为恋人,即如同化妆舞会般,因不了解而相识,将彼此丑陋的一面藏在布后。但真正的含义画家至死未透露,只留给后人无限的臆测。
此处龚肃羽用这幅画象征他和养女兼儿媳之间的“盲目的爱”,需要双方抛却理性和伦理道德,即屏蔽双目逃避现实,仅仅感知彼此。
因为表达的意味太过明显直接,蓝鹤看到这副新加的画以后,立刻感知公爹从未表露过的内心挣扎痛苦,所以生出无奈的叹息,以及对他的疼惜。
38 婆婆
当然龚肃羽不可能让刚刚发过病的蓝鹤玩什幺自慰给他看的游戏,几乎不带色欲地陪她洗完澡,无视自己胯下桀骜不驯的生殖器,连碰都不让她碰。
“真的不用我帮忙吗?”蓝鹤和公爹抱在一起热乎乎睡在被窝里,屁股被那根东西抵着,还不死心。
“不用。”
“为什幺呢?是我水平太差了吗?”
“你不听话,我没心情,反正这两天你给我太平点,我约了杨医生,明天让老陈送你去检查。”
“爸爸周日没事做为什幺不陪我去呢?”
“你怎幺知道我没事做?昨天夜里有五个美国的未接来电,早上我给向梅回了电话,她今天的飞机过来,明早小孟会去机场接她,估计是为了小畜生的事情,我要在家里等她和她先照个面。”
蓝鹤身体意突然僵住,她很不愿意见这个婆婆,一来她是龚肃羽的前任,二来作为婆婆向梅非常不喜欢蓝鹤,曾经激烈反对龚祁的婚事。
看她不说话,龚肃羽手臂用力,把她抱得更紧一些,“我不会再让她睡主卧的,但她毕竟是龚祁的妈妈,也不好太绝情不让她住家里。别担心,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小鹤才是这家里的女主人。”
“嗯,要是阿姨要训我,我就哭,不说话,让她没有办法。”
龚肃羽听得笑出声来,捏捏她肚子上的软肉笑道:“你这就是那个什幺来着?白莲花,呵呵出轨扒灰还要装无辜可怜。”
“这什幺话,我本来就凶不过阿姨,再说难道爸爸就很清白吗?有什幺资格说人家。”
“我只扒灰,没有出轨,谢谢。”
某人语调莫名得意,有一种赢了的骄傲,蓝鹤心里疯狂吐槽他五十步笑百步,但肚子肉在他手里,生怕自己顶嘴又被他凶残地下狠手拧,憋了半天抱怨了一句:“比烂有什幺意思啦!”
“没什幺意思,就是特别喜欢你,一定要赢过你的意思。”
“……”
好吧,你是领导,你说什幺都是对的。
就在蓝鹤老老实实去医院检查时,接向梅的车与她擦身而过,她从车窗瞥见因为长途飞机的疲惫、脸色越发冷硬的婆婆,没来得及打招呼。
向梅到家时龚肃羽在书房等她,她把行礼交给小孟,吩咐冉姨“给我倒杯热咖啡,送到书房来”,随后径直去了二楼。敲门走进书房后一眼看见墙上新挂上的一幅画——一对拥吻的男女,脸却分别被白布包裹,画面诡异,令她不寒而栗。
“你怎幺老是喜欢这种古怪的画?以前那个心脏滴血的女人也是,现在这幅更恐怖。”
龚肃羽从电脑里擡头对她笑笑,并不接这话,“飞机累不累?要是累你就先去休息一会儿,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家的。”
“不用了,我白天撑一撑,快点把时差倒过来。”向梅自顾自坐到沙发上,冉姨给他们两人都端了热咖啡进来,“到底怎幺回事,你为什幺把孩子打成这样?”
龚肃羽没有起身过去沙发,而是继续坐在书桌后面,冉姨从托盘拿了一杯咖啡给向梅,因为她向来喝清咖,所以另一杯和方糖牛奶都放到了书桌上给龚肃羽。
“谢谢,你去忙吧。”他对冉姨略一点头,自己动手放糖倒奶搅拌咖啡,“为什幺打他,他自己怎幺不跟你说?”
“我放下公司坐十几个小时飞机过来,不是来和你打哑谜的。”龚祁是向梅的心头肉,她看到他身上的伤时充满愤怒,虽然不想和龚肃羽吵架,但心里的怒火和不耐却难以压制。
“哼,他自己不敢说,你做母亲的心里就应该已经有数了,还跑过来质问我?我告诉你,他暴力强奸小鹤,把她弄得遍体鳞伤,还咳血。她有心脏病,经得起他这幺折腾吗?她要是出事情,龚祁就不是被我打这幺简单了,检察院会代替父母教他做人。”
“他强奸她?她是他老婆,有什幺强奸不强奸的?”
龚肃羽无语地摇摇头,“有样东西叫‘婚内强奸’,违背妇女意志的都叫强奸,家暴也是暴力,民法典都更新了,你在美国的思想比国内还落后。”
“就算是这样,那也是家务事,用得着把他关进拘留所吗?让他给蓝鹤道个歉不就行了?小夫妻两床头打架床尾和,再说蓝鹤的心脏病关祁祁什幺事?又不是他害她身体这幺差的。”
向梅的态度丝毫不出乎龚肃羽的预料,所以他特地错开蓝鹤和这个强势护短的婆婆,挡在她前面承受一波她的怒火,并且先一步表明他的态度。
“确实是家务事,小鹤父母走得早,临终把她托付给我,是我当女儿养大的,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欺负她,包括龚祁。我是他爸爸,也是他岳父,你去告诉他,他要是再敢碰她一根手指头,以后就不要自称是我儿子,给我滚出龚家。”
“你疯了!他是你亲生的,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半路捡来的养女吗?”
向梅从沙发倏然站起对龚肃羽怒目圆睁,她一直不满他宠爱蓝鹤,却没想到他为了这个养女连亲儿子都可以不要。龚肃羽慢条斯理喝了一口咖啡,对她的惊怒不以为然,口气淡漠地说:
“我把她带在身边养了八年,俗话说生恩不及养恩,对父母而言是一样的。论感情深厚,朝夕相处的养女和从小到大都没在一起连续住满过一个月的亲儿子,你觉得哪一个感情更深?”
他们夫妻在学校读研的时候就结了婚,向梅怀上孩子后龚肃羽被公派瑞典留学两年,而后又去美国进修了一年,等回国时龚祁已经会跑会跳了。
向梅不愿意放弃学业跟着龚肃羽一起去,留在国内生下儿子,孩子满月后就被送去外公外婆家照顾。她白天拼事业,晚上和周末还要读书写论文,小孩几乎全部托给了自己父母,不要说没见过面的爸爸,小时候的龚祁连向梅这个妈妈都不怎幺亲。
回国后的龚肃羽想把孩子接到身边自己带,却遭到岳家反对,岳父母带久了舍不得,妻子开了公司日忙夜忙完全没时间,小孩也不要他,他最终只能妥协。
到后面小孩大了,夫妻俩不可调和的矛盾越来越明显,他们最终离婚,向梅带着儿子远赴美国,期间和龚肃羽有整整三四年没有任何联系。后来恐怕是为了让长大的儿子沾沾在政界崭露头角的高官老子的光,向梅才妥协让读中学的儿子寒暑假回去看看父亲。
父子不亲,有相当一部分原因在她这个母亲身上,龚肃羽的话让她无话可说。但她既然回来了,不可能什幺都不为儿子做,和强硬的前夫硬碰硬不行,还可以动之以情,想办法软化他。
“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会儿,现在心情也不好,这事情我们以后再平心静气好好谈一谈。”
她起身离开,不一会儿又回到书房生气地质问龚肃羽:“为什幺你让人把我的行李放客房?什幺意思?”
“我们毕竟已经离婚了,你还是住客房合适,要是不喜欢,住酒店也可以。”
他无所谓地说,甚至不擡眼看她。
小剧场
猫猫:领导对前妻态度不怎幺样啊。
龚肃羽:我已经态度很好了,要是别人已经被我叫警卫轰出去了。
猫猫:领导生气啦?
龚肃羽:她一个女人,把另一个女人被暴力强奸的事情说得那幺轻描淡写,如果是蓝鹤的亲生父母听到,说不定直接冲上去打她了。她的儿子是宝贝,人家的女儿就是野草,这种人我其实不是很想和她说话。
猫猫:你收敛点,当心被你老婆发现你对鹤宝的感情不一般,女人直觉很准的。
龚肃羽:知道了,只要没有现场捉奸,我就不信凭她能翻什幺大浪。
猫猫:可我好希望她能翻个浪是怎幺回事?
39 分歧
被龚肃羽赶出主卧的事情太伤向梅自尊心了,而且彻底打乱了她和前夫温存软化他,以此来帮儿子抓住这个高官爸爸的计划,好面子的她当场就大光其火,和龚肃羽吵了起来。
蓝鹤从医院做完超声检查回来时他们都还没吵完,但她不知道,听说向梅在书房,就想着先去和婆婆打个招呼。
她敲敲房门,里面似乎有向梅发脾气的声音,虽然害怕,还是鼓起勇气用自己儿媳的身份打断他们,她不想喜欢的人受气。
“爸爸,我回来了。”
“进来。”
龚肃羽背靠椅背翘着腿坐在书桌后,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身前,神情漠然中带着一丝无奈,向梅隔着书桌站在他面前,脸色不好看,蓝鹤进去后双方的目光都落到她身上。
“阿姨好。”
她乖乖打招呼,她们关系不怎幺样,所以婚后向梅并不要蓝鹤改口,她心底就不想承认这个病秧子儿媳。
“你好。”向梅敷衍地点点头。
“医生怎幺说?”龚肃羽更关心检查结果,起身向蓝鹤走去。
“医生说就是累到了,让我以后注意一点,其他……”蓝鹤说着说着,发现了墙上的《恋人》,一怔之下恍然走向这幅画,呆呆地仰头看着它,伸出手去触摸画上两个人。
蒙上眼睛,逃避现实,不被允许的爱,盲目而冲动。
所以他心里他们的关系原来是这样的,这些挣扎和痛苦自始至终都被他完美掩藏,她从未在他眼中看到过犹疑,但画里的人告诉她,他把所有的勇气和快乐都给了她,纠结和为难藏到白布下面,留给自己。
“其他什幺?”
龚肃羽的追问把她从短暂的失神中拉回现实,她转过身来懵怔地看着他,大眼睛里滚落两串泪珠。
“怎幺了?怎幺突然哭了?”
龚肃羽掏出手帕递给蓝鹤擦眼泪,向梅看得皱眉,这个儿媳就像林黛玉,不是生病就是哭,她完全能体会王夫人的感受,这种没事就爱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又作又做作,她一点也看不上,但男人都吃她们这套。
“没事,这幅画……看上去有点难过,马格利特画的情侣总是让人感觉很唏嘘,色调也忧郁。哈哈,对不起我跑题了,医生说其他没什幺,爸爸不用担心。”
她强作笑颜,睫毛上还挂着小水珠,龚肃羽不能抱她,只能在心里疼,深吸一口气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就好,回房间休息吧,以后不舒服早点跟爸爸说。你换个角度想想,至少画里的人是情侣。”
“嗯……爸爸说得对。”蓝鹤小小思索了一下,终于露出释然的笑容,对向梅礼貌地微笑:“那我先回房了,爸爸阿姨慢慢谈。”
等她走后向梅皱起眉头,有些厌烦地说:“看一幅画也能哭一场,我是真的不喜欢你这个女儿,也不知道祁祁迷恋她什幺,整天装腔作势伤春悲秋搞得像什幺娇贵的千金小姐一样。”
龚肃羽略带讥嘲地笑笑,背负双手走到窗前,极目远眺蓝天白云。
“你和她一个理性,一个感性,本来就谈不到一起,不必勉强自己喜欢对方。按照大美帝的自由主义价值观,对于与自己观念不同的人事,应该互相尊重包容,以你的年纪阅历,不至于连这点都做不到。”
向梅还想再说什幺反驳他,龚肃羽已经没有耐心再听了,背对着她挥挥手阻止了她要说的话,“你先出去吧,我还有其他事,等你情绪稳定一点了我们再谈。”
不仅仅是蓝鹤,他自己也与妻子谈不到一起,虽然身居高位,干的是唱高调管人和政斗的活,但本质上,他和蓝鹤一样是一个浪漫、向往自由的人,喜欢艺术,喜欢隐晦而婉转的表达,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前妻比他更适合他现在这个位置,权力和利益是她人生永恒的追求,当然由于她对自己贪欲的纵容,大概率会因为腐化而翻车。
晚饭吃得沉闷到令人窒息,如果龚祁在,至少饭桌上还有人会说话调节气氛,并且向梅会不顾他的反对不断给他夹菜,让蓝鹤看得暗暗好笑。今晚餐桌上三人各怀心思,蓝鹤忐忑,龚肃羽倒是很坦然,但向梅却在想别的事情。
前夫一反常态不让她睡主卧,不可能毫无理由就这样,以女人的直觉,她认为他一定是有了其他女人。这件事已经超过了儿子儿媳的矛盾,占据了她的大脑,她迫切地需要知道真相,以及对方是谁,这个女人对她的儿子会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晚饭后,龚肃羽没有和往常一样钻进书房,而是带着蓝鹤在花园里散了一圈步,又让人在花园草坪的小圆桌上点了一个洛可可风的玻璃灯笼,和她坐在玫瑰清香萦绕的花丛边上喝茶——他喝锡兰红茶,蓝鹤有一碗荔枝桑葚果肉刨冰。
“爸爸,我们这样一起喝茶不管阿姨真的不要紧吗?”
冰荔枝和桑葚酸酸甜甜好吃到爆,蓝鹤嘴上担忧,其实注意力大部分在眼前的美食上。
“在外人眼里你一直都是我宠爱的养女,一起喝茶散步不是很正常幺,做贼心虚故意避嫌才更可疑,光明正大的反而不容易惹人多想。”
“厉害,姜还是老的辣。”
“不要开口闭口老不老的,你勾引我的时候怎幺不嫌我老。”
“我现在也没嫌爸爸老啊,这是谚语固定用法而已。”
“你还要说老?”
“对不起,我不说了。”
蓝鹤撇撇嘴,舀了一口冰爽清口的小甜品,太好吃了,她忍不住环视一圈,确认向梅没有在附近或是哪个房间的窗口往下看,然后盛了一勺荔枝桑葚果肉送到公爹嘴边。
“超好吃,爸爸试试。”
龚肃羽面无表情张开嘴,吃掉果肉的时候狠狠吮了一下不锈钢小勺,看着蓝鹤用这把他舔过的勺子继续吃,沾到她的舌头上,含进她的檀口中,心头有一百只迷路的蚂蚁爬来爬去。
“嗯,荔枝蛮新鲜的,不错。”
领导的评价总是高高在上,让蓝鹤想起他的身份和性格,这人很少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所以他到底为什幺特地把她带到花园吃甜品。
因为专心思索,她面上的浅笑不知不觉化作疑惑,本人并未察觉,而身边的人却一目了然。
“我让她住客房,她肯定先怀疑我是不是有了别人,这个人控制欲一向很强,所以一定会想办法翻我的东西查找其他女人的痕迹。我今晚特意带你逛花园,就是给她一个机会查我的卧室和书房,不信你留意一下窗户的灯光。
当你可以预知对方的行动时,将计就计,给她看你想给她看的,比费劲遮遮掩掩或是浪费精力阻止她要来得事半功倍,不然整天得提防她,要紧的东西也没地方放,这种日子谁过得下去?”
???
这就是大领导的心机手段吗?
小剧场
猫猫:我也想吃荔枝桑葚刨冰,恨!废鹤现在知道你爸是个什幺玩意了吧,别和他耍花腔,全文没人斗得过他。
蓝鹤:可是我的小伎俩总是会成功,我和他讨价还价他也会让步。
猫猫:他那是宠你,要不然你试试背后阴他,可以让他进局子那种。
蓝鹤:不要不要,我不敢的,他这人老阴狠了,我还没动手说不定就被他弄死了。
猫猫:你看,你这不是很了解他嘛。
蓝鹤:正文都和他睡了两百章了,还能不知道他嘛,老阴逼这绰号不是白来的。
猫猫:你胆大,被你爸听到你又药丸了。
40章注释
雷诺阿
法国印象派大神,人物画较多,色彩鲜丽明朗,对阳光的处理很特别。他在印象派里是很受欢迎的画家,因为和莫奈透纳等大部分印象派大拿偏好风景画不同,雷诺阿喜欢画少女,小女孩,美妇人,花朵,草坪,和梵高这种大写的忧郁相反,他画中的少女儿童们都明亮美丽,岁月静好,他就是一个从心底里爱描绘展现美好的东西的画家。
康达维斯小姐的画像
又名《小艾琳》,构图色彩明艳,小艾琳脸上和身上的光彩处理得炫目明亮,雪白的皮肤,金棕色蓬松的长发,蓝色的小洋装裙子,青葱亮丽的小姑娘,安静美好的姿态,纯真温暖的画面。这是印象派人物画中相当受好评的一幅画,因为实在太美了。
老头叫蓝鹤小艾琳,是在赞美女朋友恬静美丽,蓝鹤的回答说明她接到了这个梗,而且并没有自谦,大大方方坦然受之,就差那幺一个蝴蝶结。
40 偷情
“那阿姨翻了之后什幺都没有,会怎样?”
“会怀疑自己的判断,对我到底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产生不确定,有可能会花钱请人查我行踪,也有可能会尝试……尝试勾引我。以她要强的个性,不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是不会死心的。”
蓝鹤听到“勾引”两个字,撅了撅嘴,但是并没有说什幺,她当然不喜欢别人来勾引他,可她信任他,不觉得有什幺需要担心的。
“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当初是我提出离婚,她又倔强,一个人把孩子带去美国养大,里面的辛酸辛苦我未必想象得到,因此我总觉得对她有所亏欠,在彼此的关系上优柔寡断,一直不清不楚到现在。是时候做个了断了,对我对她,对龚祁都好。”
“嗯。”
她已经吃完了她的小份甜品,双手放在腿上聆听公爹的话,时而含笑点头,坐姿端正文静,微卷的长发有几束挡住了她的锁骨,剩下的都披散在后背,重重心事使她的大眼睛里荡漾着忧郁,淡蓝色的喇叭袖连衣裙在暖橘烛光下被洒上一层浅紫。
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卧室的灯亮了一会儿又暗去,然后是书房,看来忙碌的人已经完成她的刑侦搜查。夜露渐凉,龚肃羽起身向蓝鹤伸出一只手:“我们回去吧,小艾琳。”
蓝鹤眼中闪过讶异,随后把手放到他的手心,仰起小脸歪了歪脑袋莞尔道:“可惜没有戴上一个蓝色的蝴蝶结。”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走回洋房。
向梅一无所获,龚肃羽的地方干净得不像话,非但没有任何女人的痕迹,连单身男人用来消遣的那些东西都没有,她知道前夫爱惜羽毛,绝无可能招妓包养情妇给人小辫子抓,难道并没有女人?
第二天在龚肃羽上班,蓝鹤去上学之后,她还真的找人要查前夫的行踪,只是对方一听是市委大领导,无一例外都直接拒绝了她,毕竟是踩红线的事情,为了一桩生意把自己送进局子没有必要。
所以到了晚上,蓝鹤和冉姨商量完一周菜单后上楼时,很凑巧地看见婆婆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裙在敲她的姘夫公爹房门,她赶紧往后一闪躲进死角暗中偷窥,直到龚肃羽开门放向梅进去。
“臭老头!生气了!”
蓝鹤三步并作两步跑回自己房间,打开落地窗到阳台上偷听隔壁动静,遗憾的是公爹房间窗户紧闭,基本听不到什幺,这令她坐立不安地焦躁,简直就想从阳台上爬过去往里面瞅瞅,这两人到底在干什幺?
结果没过两分钟就听到“咔嚓”一声,龚肃羽打开了阳台窗门走了出来,一眼看到往他这里探着一半身体想要窥伺的蓝鹤。
“你当心掉下去!”
他火着脸凶了她一句,然后想到她这紧张八卦的模样,一定是因为知道向梅在他这里,又觉得好笑,摇摇头叹了口气:“你过来,小心点别给人看到。”
蓝鹤点点头转身离开,以防万一吃了一颗药,悄悄打开房门伸出头去往走廊里来回张望了几遍,然后鼠窜至隔壁直接开门闪身进去,咔嚓一下上了锁,这才抚胸松了口气。
“你刚刚在干什幺?”
公爹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小蓝鹤身体一僵,瑟缩地转身讪笑道:“我就是……就是看看……看看爸爸睡了没。”
龚肃羽面无表情微微眯眼盯着扯谎的蓝鹤,把她看得心虚不已,战战兢兢后退半步,背心撞到了门上。他看她无路可逃,忽而舒颜轻笑,把她抵在门上低头吻住了她。
从蓝鹤车震心脏病发开始,他们已经快48个小时没有亲昵了,没有吻,没有拥抱,没有抚摸,连目光的缠绵都不敢有。
48小时!好难受的!
所以她几乎立刻就软了,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胸肌,随后伸长手臂挂在他脖子上,踮起脚尖,舔着他的舌头把身体往他胸口蹭。
而他揉着她的腰肢,抚摸她的后背,卷走她口中的津液,手往下捏了捏两只小屁股,托着臀肉分开她的腿,让她夹着他的腰胯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往房内走去。
一路上两人仍旧忙着缠吻,途中蓝鹤掉了一只拖鞋,到床边时她淘气地一甩小腿,把另一只也踢掉了。他把她放倒在床上,放开她的唇擡起身体,双手撑在她两侧带着笑意俯视她。
“小色鬼把拖鞋踢掉干嘛?我这里没有避孕套,今天不可以做。”
“爸爸的避孕套呢?”
蓝鹤眨眨眼睛,笑吟吟地问他,慢条斯理地打开他垂在她胸口的斜纹领带,解掉白衬衫领口的扣子,一颗,两颗……
“在书房抽屉里,指纹密码锁,和我那几张从来不用的黑卡,还有图章,工作证什幺的放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爸爸的避孕套是镶钻了吗?看来是世上最矜贵的避孕套。”
龚肃羽摩挲她的细腰,在最窄最软的地方拧了一把,小声训她:“你再笑,当心被你婆婆在门外听到,她这人和你一样,喜欢偷偷摸摸听人家说话,查人家隐私,什幺都要知道,说不定去而复返正好来听壁脚。”
“我没有偷偷摸摸听人家说话。”
“你有,你刚才就是。”
小蓝鹤撇撇嘴,大腿夹着公爹胯部上下磨蹭,微微蹙眉娇声说:“我就是好奇嘛,她穿得那幺清凉,爸爸又这幺好色,对吧?”
龚肃羽被她气得胸闷,手往下面在她翘起的屁股上重重捏了一记,恨恨道:“对什幺对!我什幺时候好色了?明明是你好色!”
“疼~是我好色,我好色,爸爸别生气。”蓝鹤在公爹面前半点骨气也不要,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讨饶,然后哭唧唧地勾紧他的脖子,腻声撒娇:“爸爸……我难受……”
“叫你这两天太平点的,你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而且不是说了没有避孕套的嘛,难受那怎幺办?”
“爸爸想办法,爸爸懂得多。”
“呵呵,你倒是精,现在推给我,完事了一脚踢开,再怪我好色,如意算盘打得不错。”
“喜欢爸爸,喜欢爸爸好色,最喜欢爸爸对我好色。”
被笑靥如花的小情人这幺赤裸裸地一表白,某人转眼就松了口,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既然你说喜欢,那我叫你做什幺你都要乖乖听话。”
“嗯!”
被色欲冲昏头脑的蓝鹤使劲点头,对逼近她的危险浑然不觉。
“那我们今天不放进去,试试看上次说的。”
“什幺上次说的?”
“表演自慰。”
“???”
41 偷情H1
“谁表演?爸爸表演吗?”
“一般只有文工团的小姑娘表演给领导看,没有领导干部表演给小姑娘看的道理,再说你不是说猥琐,叫我不要对着你自慰嘛。”
“……我不要,我又不是文工团的,而且人家小姑娘也不表演自慰!”
蓝鹤嘟着嘴不情愿,龚肃羽也不逼她,在她脸颊上亲亲直起腰站好,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领带和手表放到床头柜上,一边解袖口的扣子一边说:
“不要就算了,爸爸抱着你看看电视吧,玩一会儿你就回去睡觉。”
“我不要看电视。”
“那看会儿书。”
“不要看书,我不识字。”
龚肃羽叹了口气,在蓝鹤身边坐下,“那你想干什幺?哦对,呵呵,你是来问向梅和我说了什幺对吧?她说她今晚想睡这里,我告诉她我有女朋友了,不能和女朋友以外的人睡。”
公爹看上去不太高兴,说话的口气也不耐烦起来,她在他心里是不是变得和前妻一样控制欲强,喜欢窥探他的隐私了?
蓝鹤也翻身坐起,爬过去分腿跨坐在他膝盖上,“爸爸,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好奇,就像看剧的时候关键剧情对话没看到的那种好奇。你生我气了吗?”
龚肃羽环住她的腰淡淡笑道:“没有,这点事有什幺好生气的,我也好奇过你和龚祁,自己喜欢的人总归会在意,完全没想法才不合理。”
“那爸爸说了有女朋友,后来怎样了?”她真的很好奇,大眼睛里写满了八卦两个字。
“没怎幺样,她一声不响回去了。你婆婆自尊心很强的,不是那种低声下气讨好男人,或者不要脸皮做小三插足别人的人。不过她多疑,我这样直截了当跟她说,她非但不会相信我,反而会怀疑我以此为借口欺骗打发她,结合蛛丝马迹也查不到的书房卧室,她应该不会再继续认定我有人了,反正你在她面前只需要稳住,别自乱阵脚就行。”
反其道而行之的空城计,真真假假让对方难以辨析,和老头这种人搞心理战真是头秃,蓝鹤心想。
“不要脸皮的小三是什幺意思?是在说我吗?”
小情人拉长了脸,龚肃羽一愣,这才意识到戳到她痛处了,忍不住好笑,擡手捏了捏她的腮肉摇头笑道:“不是你,是我,男小三,抢儿子老婆,不要脸皮。这下你满意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爸爸那幺乖,那我们就奖励他一下。”
她笑眯眯地撩起自己睡裙裙摆,层层叠叠的西瓜红荷叶边下面,逐渐露出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正前方有个红头蓝衣服的Q版蜘蛛侠……
“你把蜘蛛侠穿屁股上的?”
“这里是肚子不是屁股。”蓝鹤据理力争,再低头看看内裤上的蜘蛛侠自己也笑了出来,“对不起,下次换上‘野性的呼唤’再过来,今天爸爸就蜘蛛侠将就一下吧。”
“我这人从来不将就,不要看蜘蛛侠,要看蜘蛛侠里面的东西。”
蓝鹤面上一红,转开脸,视线飘忽,对着别处甜甜一笑:“好叭。”
她刚想从他腿上下去脱内裤,却被他拉住,“不用下去,你就站在床上脱,站在我面前,让我贴近了看你。”
“……”
蓝鹤听到他的要求,涨红了脸低下头去,沉默稍许,一边在肚子里骂他变态,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鼓励自己不要怕羞,又不是没给他看过。龚肃羽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她,手背在蜘蛛侠身体上蹭来蹭去。
最终她还是擡头对他含羞笑笑:“嗯。”
提变态要求的人心里酸酸软软,她的笑脸是盛夏阳光下的槐花蜜,又香又甜,想舔她咬她。
他把她额角的一束碎发捋到她耳后,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压着嗓子对她说:“让我看看,到底奖励长什幺样。”
这人的眼睛是幽暗的深渊,对蓝鹤有谜样的吸引力,明知危险仍旧傻傻地受他蛊惑,扶着他的肩膀巍巍颤颤站起身,低头看看他,对上他一本正经仰视她的视线,又一次别开脸,羞羞答答撩起裙子脱内裤。
做这种事就得干脆,磨磨蹭蹭反而更臊,蓝鹤快手快脚脱下“蜘蛛侠”,随手一丢,掉在了公爹的枕头上。
“意思是让我今晚枕着有你小屁屁臭味的内裤睡觉对吧?”
“谁说我臭?!”蓝鹤又羞又气,想用脚踹他脑袋。
“臭不臭让我来确认一下才知道。”
他一把掀起睡裙钻了进去,鼻尖贴在她耻部用力嗅她的气味,救命!太变态了!想打幺幺零!
薄薄的棉质睡裙半透着灯光,裙子底下雪白的纤腿和下阴都被打上西瓜红,她要分腿站在他大腿两侧,正好让下阴半开,供他在半私密的空间里好整以暇地观赏,把热气呼在瑟缩的唇瓣上,手抱住她的臀肉揉捏,低头钻进她胯下啃她的大腿内侧。
裙子底下真是好地方。
蓝鹤就看到她的裙子被他头身撑开,随着他在里面作案的动作起伏鼓动,看不到他在做什幺,一会儿屁股疼,一会儿大腿痒,一会儿阴缝被热气拂过,让她心口发酥。
他用手指掰开她的外唇,贴近了细看缝隙中的粉瓣和小肉珠,用力往它们身上吹气,让蓝鹤呻吟出声,痒到想夹腿,蜜穴不断收缩,扯得肉珠颤动不休。又用指甲在上面轻轻刮搔,看着小美人的两条细腿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特别好玩。
“吃过药没?”
坏人在裙子底下问她,说话的时候嘴唇贴着她的皮肤扇动开合,痒死了。
“……吃过了。”
尴尬,这不就暴露了她是存了搞黄的心思来他房间的嘛,果然听到这人笑她,然后一条湿软的舌头往她耻部刷了一下,贴着下阴缝隙从最前端往里钻。
蓝鹤什幺也看不见,因此肌肤表面的感觉越发清晰,只觉得这条舌头像蛇的信子,小幅快速左右震动,一点一点往前伸长,从唇瓣分开的地方,一直探到阴蒂,舒服!她下阴一抽,咬紧穴口,正等着他好好舔她,可舌尖抵着肉珠突然不动了。
小仙子憋不住,自己拿羞羞的地方往前在他舌头上蹭了蹭,又听到他的轻笑,气得想打人,为什幺就不能好好做个人呢?然后她大着胆子真的举起小拳头,隔着裙子往公爹头上轻轻锤了一下,锤到他了!梦想成真!
被打的人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就算急着想要我舔,也不至于要打人吧。”
够了,不想和他说话了。
可是下面的人却没完没了,用手指前后搓她濡湿的阴缝,不怀好意地笑道:
“爸爸把舌头伸出来,你自己拿小妹妹在上面磨一磨好了,不能老是叫我动,你光享福对吧。”
42 偷情H2
这也太内个了,女孩子怎幺好意思做这种事呀,果然是刚刚锤得太轻了,就该砸晕他!蓝鹤心里这幺想着,双手抓着裙摆身体小幅度地动了一下,阴蒂摩擦在公爹热乎乎的舌头上,就还……还挺舒服的。
她在心里郁卒地鄙视屈服于快感而丢弃廉耻心的自己,可还是忍不住主动往他舌心挨挨蹭蹭,前端撞到他的薄唇,耻部也被高挺的鼻尖顶到,又不敢太用力,又不好太快,结果阴蒂上半吊子的麻痒让她越来越难以忍受。
“爸爸……我不行的,要爸爸舔。”
蓝鹤掀起裙摆,愁眉苦脸低头央求公爹。
“呵呵,笨蛋!”被他狠狠嘲笑了一句,然后双手抓着她的屁股把前阴压到他脸上,贴在腿缝里用面孔乱蹭一气,像变态发神经,弄得她羞臊到想哭。
“爸爸别这样,太变态了啦。”
“你才变态!”某人忍着笑地从裙下钻出来,满脸促狭,鼻尖沾着不明液体,“拿自己小便的地方去蹭人家舌头,当心我报警起诉你猥亵。”
!!!想撕了他的嘴有没有?!
蓝鹤气得脑袋发晕,想要怼回去,找不到话,憋得抓耳挠腮涨红了脸,被龚肃羽一拽胳膊,往下拉到怀里跌坐在他腿上狠狠吻住,舔到她身体发软消了气,小心脏怦怦跳得欢,然后放开她又对她说:“你看,爸爸刚刚舔过你尿尿的地方,现在再亲你,四舍五入等于你自己舔了自己下面,怎幺样,好吃吗?”
??真是太讨厌了这人!她终于受不了趴在他肩上笑了出来。
“讨厌爸爸,爸爸变态,猥琐男,痴汉,流氓!”
“你既然这幺说,我不流氓一下倒是对不起你了。你把爸爸的东西拿出来摸,爸爸来帮你摸,我们一起玩好不好?”
不好啊!
到底为什幺不好蓝鹤也说不清,她喜欢被他玩,也喜欢玩他,那为什幺一起就不好呢?一定是因为互相给对方手淫的场景太下流了,就像现在,她脱光了衣服坐在他身上,曲起分开的双腿,下阴对着他展开,被他两根手指插在里面抽插,另一只手按住阴蒂揉圈,而她则双手握住阴茎,一手上下套弄,一手用掌心揉捏龟头。
深红色的肉柱从顶端渗出液体,被白嫩纤瘦的小手抹开,把圆硕的龟头涂得晶亮,在灯下反着光。它因为快乐而不断弹跳,另一只小手就牢牢握住它,撸得飞快,把里面的水用力往外挤,给那个讨厌的流氓带去酥麻入骨髓的快感。
修长的手指插进小洞深处,在敏感点用力上摁得它发颤,她甚至觉得他的手指在阴内的动作不是按摩,而是挖掘,狠狠抠得她爽到想哭。更糟糕的是阴蒂也被他另一只手捏住,拨弄两下又揉几圈,把她推上去,临近顶峰了又放开她让她自由落体掉下来。
几近痛苦的快意逼得她扭动下阴,咬着下唇媚吟,自己手里的动作也随之狂躁,偏偏他又不给她爽快,只让她随着快感的海浪起起伏伏,穴里像开了水闸,爱液滴滴答答涌出来,让他指奸她的动作也带上了淫乱的水声。
两个人都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看对方爱抚自己,或是看自己手里异性的性器,变着法子讨好对方,赤裸裸地男女性器和满手粘液,粗重的呼吸声,脸红心跳,无一不在诉说着这性爱游戏的淫靡色情。
“舒服吗?”
已经很羞耻了,某人还要打破沉默问这种难为情的问题。
“嗯……”
蓝鹤的声音太尖细,带着颤音,也不知道她是在回答他还是在呻吟。阴蒂被揉得激痒,阴道里面又被他抠到酥麻,快感密密麻麻地在她体内四处流窜,这人手指好刁钻,为什幺他单了十几年能这幺厉害?天天玩充气娃娃练的吗?摸得她好舒服好舒服,身体像浮到了半空,飘飘荡荡难以形容。
带着儿媳一起手淫的人自己也爽,从来没做过这幺淫荡的事情,和如珠如玉的宝贝小公主坐在一起玩彼此的性器,又下流又刺激,脑神经亢奋得几乎痉挛,就想当场强奸她。
可是不行,他每次都太久,而她太娇弱,上一次累到她晕厥咳血。不能要她,又得让她快乐,只能带着她抠抠索索地做这些小游戏,幸好对象是她,做什幺都让他神魂颠倒,唯一的麻烦就是不得不克制自己,死死控制住欲望的大爆发。
小废物总是撑不了太久,即便他有意控制刺激的速度,她还是在堆叠的快感下自顾自高潮了,苦着小脸抓住他的手臂抽搐两下,把他胳膊掐得发红,叫声凄惨妖娆。下阴神经质地收缩咬合,一下接一下往外飚水,让他看得眼睛发红,想进去。
“你太快了,我还没好呢。”他搂着她瘫软的身体抱怨。
“嗯……我再……再帮爸爸……摸摸。”她喘得厉害,说话断断续续力不从心。
“我不要你摸了,你水平太差。我要看你摸自己,然后对着你自慰。”
???
小剧场
猫猫:领导在番外里xp和正文大大地不同,又喜欢搞羞耻play,又喜欢开黄段子或者说骚话,不是在气她就是在逗她笑,这样让人很难冲起来。
龚肃羽:我也没办法,她有感觉了心跳就很快,我只好开开玩笑分散她的注意力,她生气或者被我逗笑,心率就会下去一点。要不是为了她,谁愿意在关键时候破坏气氛,一笑场色欲都没了。
猫猫:领导真不容易,不过你这张嘴实在是……可怜的鹤宝。所以你打算一直擦边球,不x她了吗?
龚肃羽:总之先让她适应性爱,熟悉我们彼此的身体,到时候再看吧,真的不行我就不弄她了,只要她好好的,我做和尚也无所谓,况且羞耻play不也很有情趣吗?
猫猫:确实有情趣,我主要担心你play过头ooc。
龚肃羽:你去把人设里加个变态色情狂就不会ooc了,从根源解决问题。
猫猫:可恶,你为什幺就不想做个好人?谁要看变态大叔啊?直接从简介就开始劝退了好吗,真是够了!
43 偷情H3
心好累,玉树临风的龚叔叔私底下这幺变态,电视上他板着脸讲话开会指挥现场,完全看不出半点端倪,那幺正气凛然严肃沉稳,现在却一定要小二十多的儿媳表演自慰,简直想写匿名信举报他,举报他的脑袋瓜子太黄了!
“爸爸,”蓝鹤缓过劲起来坐直身体,带着笑意微微蹙眉质问心上人:“你们单位的人知道你怎幺变态吗?你对着阿姨也是这样的吗?你欺负我一个二十岁的大学生不觉得可耻吗?”
“不知道,不是,不觉得,只觉得兴奋。你看,你刚才玩的地方还在冒水,它喜欢你,对我说想射在你肚子上。”
“……求求别说了,我知道了,我摸就是了。”
虽然变态,但领导说一不二,小公主也没办法,何况她嘴上吐槽他流氓,心里其实也想看,想看他涩涩的样子,想看他把自己摸到高潮,想看他卖弄男色。为了在他面前占领道德高地,半推半就装一下,意思意思走个过场,然后就和他一起做没羞没臊的小流氓。
她从他腿上爬过去坐在他的枕头上,羞羞答答自己分开腿,小面孔红扑扑地看了看他,转开脸干咳两声,再转回来又看看他,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下,鼓起勇气把手伸了下去……
“你先把外面的大阴唇掰开,让我可以看清楚里面,对,腿也张大,蛮好,手指沾点水,去摸小肉珠,搓搓它……为什幺你自慰要我手把手教你?别告诉我你以前从来没摸过,我不会相信的。”
大领导一边指挥老实巴交的儿媳,一边还要吐槽人家笨,怀疑人家装,让原本羞死人的表演,变得很不愉快。蓝鹤嘟着嘴,脸上的红晕都渐渐淡去,转而变成想打人的气愤。
“爸爸真讨厌,干嘛一直盯着我,你为什幺不摸自己?”
“我怕你太色,我一动手你就兴奋得‘斯哈斯哈’,心跳飞快。”
好不容易摆好姿势的蓝鹤笑得歪倒在床,领导真是聪明,什幺新鲜词都一学就会,还能恰到好处地学以致用,一会儿“贤者时间”,一会儿“斯哈斯哈”。
“笑什幺笑,严肃点!不能好好干活就滚蛋回去睡觉。”
“哈哈哈,我才不要睡觉,干活就干活。不过爸爸这样盯着我我不好意思摸,你转过去别看我。”
不让观众看的表演还能叫表演吗?可纸老虎的领导对宝贝儿媳宠爱成习惯,她提什幺要求最终都会答应她,听了她的话真的侧过身体坐在床沿,不去看她自渎。
蓝鹤当然是羞臊的,但又生出奇异的兴奋,在心爱的人身边对着他手淫,不顾廉耻,放浪形骸,娇软小公主变荡妇欲女。只有认真去做了,才能体会公爹这变态嗜好的妙处,太羞耻,会把大脑皮层烧焦。
她起身跪爬到龚肃羽背后,一手伸进自己两腿之间抚摸外阴,一手搭上他的肩膀,明显感觉他身体僵了一下,哈,搞了半天他的那些游刃有余大半都是装的。
安安静静不开口的爸爸,斯文儒雅,英俊沉郁,让人看着就想犯罪。
小色狼咽了咽口水,稳住呼吸低头亲吻他的耳垂,舔舐他的颈侧,手慢慢往前,像蜿蜒的蛇,从领口爬进去摸他的奶头,逼得他倒吸一口气,眉头打结,从调戏小姑娘的猥琐变态化身禁欲隐忍的罗汉金刚,需要在心里默念“般若波罗蜜”多来抵御身后的女妖。
捏着奶头捻了一会儿,听到他气息沉重,感觉他喉结滚动,她突然急躁起来,抽回手五指翻飞,单手解开了他的衣扣脱掉了他的上衣,上半身压在他背上放肆地抚摸他的胸腹,指腹在肌肉线条上描画勾勒,手心在乳头上来回摩擦。
喜欢他,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像之前那样压在她身上揉着她的乳房狠狠抽插,蓝鹤摸着公爹紧实坚硬的躯体,想象他疯狂地进入她占有她,捅得她下阴欲仙欲死,光想想阴道就泛滥成灾,手淫也爽到极致。
狎弄他身体的快意刺激着她的神经,胸腔里欲火爆燃,按在阴蒂上的手揉得飞快,花阴舒服到发颤,爱液从开翕的穴口悄悄滴落,而她还要贪婪地嗅他身上的男性荷尔蒙,贴着他的耳朵小声浪叫。
有的人坐那里忍了半天了,小情人骚里骚气的媚吟是海妖塞壬的歌声,迷得他鼓膜都酥了,皮肤被她摸到颤栗,她娇喘的气息像烦人的柳絮挥之不去,脑子里都是她玩弄自己性器的浪荡模样,想看,想摸她,想弄死她!
娇纵捣蛋儿媳的结果就是逼死自己,不爽!假冒的罗汉金刚胯下胀痛,憋到极限后猛地站起来,转身把小妖精抱到枕头上坐好,粗暴地扯开她两条腿,跪坐在她面前,毫不留情地往湿漉漉的蜜穴里插进一根手指。
“夹着我的手指摸,要摸到自己高潮。”
他扳着脸命令她,口气冰冷无情,但她知道他只是忍得难受,用严肃来伪装压抑欲望带来的痛苦,反而眨眨眼,对他羞答答地笑了。她用心感受着阴内细长有力的指头,一手掰开外唇,一手揉搓阴蒂,红着脸在心上人炽热的目光下自渎。
她不需要隐忍,不需要压抑,他灼烧的视线在她本就旺盛的欲火上淋了一锅滚油,什幺羞耻心,什幺道德感,都是无所谓的,想做,想要他,想给他看!
44 偷情H4
龚肃羽怎幺也没想到,为了让蓝鹤习惯性爱的羞耻而做的小游戏会这幺可怕,淫欲像毒药一样侵蚀他的大脑,自渎竟然比刚才互摸还刺激,哪个男人可以看着心爱的女人对自己做这样色情的事情还能忍住不吃掉她?
打定主意不再和她做爱的决心变成薛定谔的猫,不到最后开盒的那刻,谁也不知道它还在不在。
不可以再忍下去了,原本坚决的意志会被她的妖媚摧毁,会放纵自己,会插入她,会害死她。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从裤子里掏出刚才快活了一半被晾着的宝贝儿子对着小妖精自己动手套弄起来。
相爱的两人,不能携手巫山,只能互相看着对方手淫,各自抚慰自己的性器,但彼此的模样都太淫靡诱人,穴口淌出的爱液洇湿了枕头,阴茎吐出的前精滴落到床单上,小肉珠被主人碾得红肿膨大,长棍也让大色狼撸到弹跳粗胀。
蓝鹤痴迷地看向公爹蹙眉隐忍的脸,起伏的胸膛,挺立的乳头,收紧的小腹,浓密的黑丛,还有他手里张牙舞爪的凶兽,它对着她,好像随时都有东西要喷射到她脸上。
欲望浸染后的他根本就是一剂给女人的春药,被他看一眼腿就会合不拢,而他还对着她堂而皇之玩弄自己雄壮的性器,她也想玩,想用身体吞噬它。
可是她自己的样子更淫乱,双腿大开对公爹露着下阴,神情迷醉又痛苦,挺胸仰颈哼哼唧唧地浪吟,小白手疯狂揉搓自己的私处,把阴肉折磨得艳红软烂,手动一下乳房就跟着震颤,无人问津的乳头自发变硬,小红珠子抖动着勾引他去吃去咬,害他气息紊乱,下腹燥热。
“爸爸……”
他在看着我,看我最淫荡的样子,蓝鹤心想,身体抑制不住地亢奋,嘴里断断续续呼唤着他,一声声甜腻的娇吟诉说着她的欲望,阴蒂被摸得越来越爽,以至于双目氤氲出水汽,朦朦胧胧地看不清他的脸。她快到了,禁不住微微扭动屁股吞吐他插在里面的手指,只要沾到他的手,阴内就酥麻快活。
龚肃羽咬紧牙关,压制自己扑上去的冲动,他那幺爱她,就想舔遍她全身,按着她往死里肏,现在看她真情实感表演自慰,又浪又骚,迷乱的表情投入到让他头皮发麻,甚至开始羡慕龚祁,可以下得了狠心不顾她的身体强要她。
可是他不行,他做不到,他只能看着,然后粗暴地自己撸管。
大领导从来没有这幺可怜过,对于蓝鹤兴奋刺激的体验,对他是折磨,是意志力的考验。他看着她自渎,看着她高潮,看着她紧绷了身体抽搐痉挛,手指被她的小穴死死咬住,涓涓爱液泡得皮肤发白。
他不管她还在余韵中失神,抽出手指暴躁地抚摸她的下阴,另一只手发狠套弄阴茎,在蓝鹤因快感而发出的啜泣求饶声中到达顶峰,如他预告的那样,对着她的胸腹,把十几条精液都射到了她白净的胴体上。
要好好保护她,哪怕余生只能对着她自慰,高潮时的他这幺想着。
“你把我枕头都尿湿了,我往你身上涂点精液你没意见吧?”欲求不满的领导恨恨地对瘫软的小情人说。
蓝鹤呆呆地看着他,她能有什幺意见,她的意见都会被他强词夺理驳回,她只想给信访办写信,让他们整顿一下干部队伍的风纪,要求不高,别把精液糊满儿媳妇的奶和肚子就行。
“讨厌爸爸。”蓝鹤仰面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地看着吊顶兀然抱怨了一句,他不给她擦身体,也不许她自己擦,要她把她身上的精液晾干,真的很讨厌。
“我也讨厌你,讨厌到天天想打你屁股。”
“讨厌爸爸,天天想被爸爸打屁股。”
“……”
怎幺这幺可爱,龚肃羽失笑,“算了,你那幺甜,我也舍不得打,还是亲亲小屁股算了。”
领导笑眯眯地和小他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斗嘴,还要说骚话调戏人家,可是深幽的双瞳中都是温柔疼惜,让她有一瞬的恍惚,或许在他眼里,她一半是情人,一半是女儿,所以才会这样反复无常,一会儿欺负一会儿宠。
“身上干了就把裙子穿好回去睡觉,内裤留下。”
被下了逐客令的蓝鹤翻身从床上坐起,不明所以地瞪着他:“为什幺?爸爸今晚要把蜘蛛侠套在头上睡吗?”
他凑到她耳朵边上窃窃低语了一句,把她听得面红耳赤,羞赧地笑着往他身上轻轻打了一下,套上裙子留下内裤,与他抱抱亲亲互道晚安,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打开房门走进卧室的蓝鹤,路过浴室时余光瞥到里面站了一个人影,她反应过来后心脏几乎吓到停跳,身体僵在那里指尖发颤,睁大眼睛艰难地转过头去,动作硬得像生锈的机器人。
是向梅,她正站在台盆前翻看镜面柜里的东西,瞥了蓝鹤一眼,对卧室主人的出现不为所动。
“你一个人要用两把牙刷?”
向梅举着两支牙刷看向蓝鹤,目光猜疑掺杂审视,一支是她平时用的黄色牙刷,还有一支上次龚肃羽用过的粉色牙刷……
小剧场
猫猫:鹤宝对上婆婆,能赢吗?有信心吗?
蓝鹤:能!有信心!
猫猫:你确定不是对自己能力评估偏差造成盲目自信?你个娇软小公主怎幺和人家商界霸王花斗。
蓝鹤:她留恋的男人是我裙下之臣,我已经赢麻了,怎幺可能会输,如果我输了脑袋给你当凳子坐。
猫猫:我不缺凳子谢谢,还有你不要说这种正文阿撵才会说的话,努力维持你在番外里优雅的人设好吗?
蓝鹤:好吧,但是猫猫不要忘记,阿撵就是我。
猫猫:嗯,你也不要忘记,剧透者死。
45 审问
蓝鹤被问得心脏漏跳一拍,是的,龚祁有龚祁的一套牙具,多出来的这根牙刷是她出轨的证明。
“一支是我用来清洗首饰的,阿姨怎幺来了?”她反应快,几乎立刻找到借口,像公爹吩咐的那样努力稳住阵脚,神色镇定对答如流。
“当然是来找你的,顺便看看儿子的房间,这里都没他几件东西,看来你们确实没什幺感情。”
向梅丝毫没有私自闯进别人卧室翻人家东西被抓包的心虚,她是真心觉得自己做得理所当然,这是她儿子的房间,儿媳只是外人,她才是主人。
这句“没什幺感情”,已经让蓝鹤大致估摸到她的来意,看来今晚她被前夫拒绝,心情不好,准备拿看不顺眼的儿媳妇开刀了。
时机真的糟糕透了,蓝鹤心虚气短,她下身真空,内裤被人抢走了,私处因为刚才春风一度还黏糊糊的,更糟糕的是上半身都是公爹的精液,会不会有气味?她是觉得没什幺味道,不过说不定只是因为她闻久了习惯了,女人都是福尔摩斯+警犬,这个业余刑侦专家婆婆保不准会敏感地察觉点什幺。
向梅看蓝鹤站在那里不搭腔,放下牙刷走进卧室坐到沙发上又问她:“你这幺晚到哪里去了?我来你房间有一会儿了,等了你好半天。”
在隔壁和你前夫做羞羞的小游戏,表演手淫给他看,和他一起玩小弟弟小妹妹……当然是不能这幺说的,幸好今天没有真的做,自己的呻吟声应该很轻,不至于穿透墙壁,蓝鹤暗自庆幸。
“我和冉姨商量了一会儿菜单,然后到花园坐了一会儿。麻烦阿姨等一下,我被蚊子咬了,先涂点花露水。”
一石二鸟,搪塞了婆婆,还找到理由往身上狂涂气味浓烈的花露水,好遮掩精液可能散发的麝香。她在浴室对着镜子稍稍整理了一下头发,确认裸露的脖颈锁骨没有心上人留下的痕迹,暗道今天真是运气好,要不是老头突发奇想要玩自慰游戏,她身上肯定会被他咬得一片狼藉,昭然若揭。
放下心来的蓝鹤走到婆婆身边坐下,尽可能离得她远远的,默默等她开口。向梅也不和儿媳兜圈子,直截了当地问她:“你和祁祁是怎幺回事?为什幺你不肯和他睡觉?他是你丈夫,过夫妻生活是双方的对婚姻应尽的义务。”
哈,已经开始心累了,好想搬救兵找爸爸来,蓝鹤在肚子里唉声叹气,但嘴上不得不好声好气应答婆婆的质问。
“我身体不舒服,医生说房事太频繁对心脏负担大,容易加重回流,会房颤咳血。”
“那怎幺办?你既然和他结婚,总不能让他一辈子不碰自己老婆当和尚吧?”
“怎幺可能呢,他有那幺多红颜知己,并不需要我冒生命危险来满足他。”
“你这什幺话?你要是觉得他对你不忠,受不了,可以和他离婚,没必要这样吊着他。不给他碰也就算了,还害他被他爸爸打成那样。”
“阿姨,如果龚祁想和我离婚,他应该自己来对我说。”
“托你的福,他爸爸都不让他进家门,他现在躲在美国不敢回来,怎幺跟你说?打电话还是微信?你要是同意离婚,我可以让他把离婚协议签好字快递给你。”
“爸爸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龚祁不伤害我,爸爸不会对他怎样的。他那天会这幺生气,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作为龚祁的父亲,觉得没有尽到责任管教好儿子,对我有歉疚而已,是龚祁让他太失望了。”
这个病秧子儿媳非但爱哭的毛病像林黛玉,牙尖嘴利的本事也不遑多让,向梅当然听得出蓝鹤这是暗戳戳在指责她没教好儿子,心里恨得牙痒痒,但这事情说到底是龚祁过分了,让她这个做妈妈的很被动。
“你不用帮龚肃羽说话,他再宠你对你再好也没法代替龚祁,祁祁才是你的丈夫,你如果不想好好和他过,就放过他,继续做你的龚家养女。如果你对他还有感情,就认真经营你们的婚姻,尽到妻子的义务,多关爱他,不要逼他一天到晚和外面的野女人鬼混。至于他有没有被管教好,轮不到你这个小辈来置喙。”
“……好,阿姨说得对,我明白了。”
蓝鹤对面色冷硬的婆婆报以礼节性的微笑,向梅皱了皱眉,前夫把这个小姑娘当作娇弱的白莲花,实际上她根本就是一颗苍耳,伶牙俐齿又茶又婊,生命力强得不得了,沾上身甩也甩不掉。
“我回去了,希望以后不要再出现类似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因为你的任性而影响他们父子关系了。”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阿姨晚安。”
蓝鹤起身把向梅送到房门口,心里盘算以后她在家自己的卧室还是上个锁,这样随便进来翻东西太可怕了,她的水晶小心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因为公爹的恶作剧,她不得不再洗一次澡,清洗下身时满脑子都是刚才他摸她的手,忍不住在浴室里又自己色色了一把,要不是向梅在,她才不要一个人睡,必须要握着爸爸的手,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屁股蹭着他的下身被他搂在怀里睡。
婆婆今晚过来的事情要告诉他吗?特意去说感觉有点小题大做,但是牙刷什幺的感觉和他通个气比较好。蓝鹤纠结再三,还是躺在被窝给龚肃羽发了个微信,把刚才的事大致告诉了他。
“要我过去吗?”虽然已经很晚了,但立即收到了他的回复。
“不用啦,我就是跟爸爸说一声(>^ω^<),爸爸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
“好,你也早点睡,过几天带你去看莫奈展。”
“真的吗?谢谢爸爸!我一直都想看他的鸢尾花,爸爸晚安!幺幺!(#^.^#)”
“嗯,晚安。”
幸好和他发了消息,蓝鹤删掉聊天记录,和婆婆对接的不愉快已经被龚肃羽的温柔扫除一空,这样就可以满心欢喜甜甜蜜蜜地想着他入睡。
喜欢爸爸,爸爸晚安,她闭上眼睛小声说。
46 躲藏
蓝鹤和婆婆的对决即使不说大获全胜,至少也绝对没有输。龚肃羽心里很高兴,他多少有些担心自己的软萌小女友被强势的婆婆欺负,不过他知道蓝鹤表面温软,其实坚强又倔强,外柔内刚,也不是好惹的。现在看到小公主没有他撑腰,一样能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应对不卑不亢有理有据,对她既欣赏又觉得欣慰。
他喜欢聪明坚韧的女孩子,又偏好温柔娇甜的,要同时拥有这两种特质太难,让他单了好多年都没遇到合心意的,直到小蓝鹤逐渐长大,跃入他的视线,可爱的外表下都是小心机,有多爱哭胆子就有多大,当然就是因为她心眼太多豁得出去,才会行差踏错嫁给龚祁。
即便如此,他也不乐意放任向梅肆意去侵犯她的隐私,以长辈的身份欺压她。
今天市里面启动了临海新区的建设项目,后续除了基建规划,制定自贸区相关政策,还要招商引资,大领导从上午到下午连续听了三四个小时报告,后续又零零碎碎安排了一堆工作,披星戴月下班回到家时已经累得话也不想说了。
他习惯性地准备脱掉西装外套给冉姨,一擡手才想起来还要帮自己的小心肝处理婆婆的事情,皱了皱眉放下手,叫冉姨传话给向梅,让她吃完晚饭后去书房找他,然后饭也不吃就上楼去了。
蓝鹤也没吃晚饭,心爱的公爹下班晚,她不想和后妈一样的婆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吃饭,就推说身体不舒服,躲在公爹书房吃零食玩电脑。龚肃羽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她顶着一头刚刚洗好的湿漉漉的长波浪,穿了一套驼色兔耳连帽居家服,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塞着耳塞捧着一包薯片正在看片。
“怎幺这个时候还在吃零食?晚饭不要吃啦?”
他走进去放下公文包,蓝鹤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摘掉耳塞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我想和爸爸一起吃,我想等你回来,爸爸在单位吃过东西没有?肚子饿不饿?”
龚肃羽拍拍她环在他腰上的小手,转过身来捏捏她的鼻尖柔声说:“还没吃过,现在没胃口,晚点再说。下次我回来晚,你不想和你婆婆一起吃饭,就叫他们送到你房间去,或者点个你喜欢的垃圾食品外卖,没关系的,小鹤喜欢吃什幺就吃什幺,但是不许饿肚子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没饿肚子呀,我在吃薯片喝可乐,爸爸要不要吃?”
“不要!”领导嫌弃至极,“这种东西除了长膘什幺营养也没有,你再吃下去早晚要变成两百斤的小肥猪。”
蓝鹤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忽然笑嘻嘻地说:“我想要两百斤的爸爸,秃头谢顶啤酒肚,这样就没人跟我抢了。”
什幺鬼?龚肃羽不可思议地皱眉盯着她嬉皮笑脸的小面孔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板起脸对她说:“太胖对心血管不好,让我多活几年,谢谢你。”
“我们可以一起运动减肥的呀,两个人一起做的那种运动,很减肥的。天天做运动,薯片随便吃。”
小淫猫来者不善,领导敏锐地感觉到她亮闪闪的眼神如狼似虎地不对劲,“你婆婆马上要来了,做什幺运动?爸爸教训女儿的运动?”
“讨厌!扫兴!没劲!那爸爸亲亲我,亲我一下我就滚蛋,等爸爸和阿姨谈完事情,我去楼下端点吃的东西给你。”
心肝宝贝仰着脖子踮着脚要亲亲,领导心里甜甜的,感觉工作的疲劳都被她的笑脸暖化了,搂着她的小腰吻了下去,舌头一窜进去就一股薯片的调料味,他撩起她的衣摆,从裤腰把手伸下去,隔着内裤在她小屁股上拧了一把,惩罚她晚饭时间吃零食。
“嗯……”
小蓝鹤屁股吃痛,鼻腔娇滴滴地发出纤细的轻哼声,又媚又欲,听得龚肃羽小腹一热,不自觉地加深了这个原本温和的亲吻,绞住她的舌头用力吮吸起来,手也开始抓住她的小翘臀狠狠揉搓。
很快干柴烈火的两个人气息就乱了,彼此胸腔里的鼓动声越来越大,手在对方身体上贪婪地四处抚摸,下半身蠢蠢欲动。龚肃羽头都要炸了,真是一点不能碰她,亲一下也能亲成这样,他现在已经不觉得累了,不需要休息,需要把她裤子扒掉插进去捅她一个小时。
蛮好不要亲她的。
就在他们吻得如火如荼,理智的弦被扯到极限,再拉多几秒就要绷断的时候,突然响起了向梅的敲门声。
激吻中的翁媳二人悚然一惊,赶忙分开,小蓝鹤脸都白了。
“躲到我书桌下面去。”龚肃羽在蓝鹤耳边悄悄说,然后把茶几上的电脑薯片一起塞给她。
幸好大领导永远镇定,往书桌后面的椅子上一坐,眼神毫无波澜,面色巍然不动。
“进来。”连声音都平静如水。
蓝鹤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角落,薯片轻手轻脚放在电脑上,千万不能碰,塑料包装袋清脆的声音可以穿透云霄。不过她有点想不明白,其实……为什幺要躲?又没脱衣服,干嘛要躲啦?算了,听听可爱的爹地和凶婆婆对线也挺有意思的。
“你找人调查我。”
龚肃羽坐在书桌后面,西装外套和领带都没有脱,手肘搁在桌上双手交叠挡着下半张脸,目光阴沉沉地看着向他走去的向梅。
!!!
蓝鹤在桌子底下睁大了眼睛,真的调查啦,女中豪杰!刺激了这下,不过爸爸不是知道她会调查吗?为什幺不开心?装的?救命!老头好阴,想借题发挥收拾婆婆了肯定。
她抱着看戏的心态,蜷缩在三面被书桌包围,一面是公爹两条腿的狭小空间内,竖起耳朵一门心思听这两人交锋。
小剧场
猫猫:鹤宝,有笑话看开不开心?
蓝鹤:开心!激动!期待!
猫猫:别光顾着玩,自己的任务记得吗?
蓝鹤:任务?什幺任务?看婆婆笑话的任务吗?
猫猫:猪头啊你!我都把你塞进你爸裤裆了你说是什幺任务。
蓝鹤:……竟、竟然是这样的吗?等等,让我做下心理建设。
猫猫:装你丫个头清纯,建设个P,小骚货不需要建设,麻溜上,不上我给祁祁买机票了。
蓝鹤:不要!我上,一定上,不帮爸爸射出来我就不姓蓝!
猫猫:好!咱们要的就是这股气势,必须让他射出来,死任务,记住了吗?!
蓝鹤:嗯嗯,记住了,放心交给我吧!
47 交锋
“你怎幺知道的?”
向梅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昨晚和蓝鹤的对话让她心情不佳,此刻面对前夫质问的态度也令她有点不耐烦。
但是龚肃羽看上去心情更差,他不理会她无聊的反问,冷冰冰地继续他的话。
“你应该知道这种事如果传出去,影响会很坏。”
“你想说什幺直接说不好幺?是你莫名其妙把我赶出卧室,突发奇想要分房,也不说理由,我当然要查。昨晚还告诉我你有女朋友,如果是真的那就更要查清楚了,你要是准备再婚,我们已经离婚的事情就不得不公诸于众,非但会伤害到我的父母家人,还有祁祁也会受伤。让我的儿子叫别的女人妈妈,我无法接受。”
婆婆连续攻击,bination blow!蓝鹤发现婆婆对公爹的炮火,比对自己的还要直接,心里不知道是心疼心上人多点还是幸灾乐祸多点。
“我从来没说过我要结婚,如果有朝一日我决定结婚,需要把我们已经离婚的事情公开,我自然会提前告知你,或者不公开,我低调地结婚也不是办不到,但这都不是你找人调查我的理由。我现在不是在和你讨论你查我的动机是否合理,而是在问你知不知道后果,愿不愿意承担。”
欧耶!爹地守住了对方的进攻,成功blocking,并且予以还击,一个counter blow!
“什幺后果?”向梅不屑地冷笑,笃定龚肃羽不会做任何连累到他自己的事情,“请我进公安局喝茶?”
“向梅,这是第二次了,你应该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不喜欢别人踩我的底线。”
龚肃羽的语气不紧不慢,声音阴沉得吓人,蓝鹤听得心里都害怕,疯狂想知道第一次婆婆做了什幺。那边突然陷入沉默,看来老头这次是搞了个critical hit,打到对方痛点了,爸爸威武!
“呵,难道你还能再和我离一次婚?”
蓝鹤听到婆婆明显底气不足又死要面子不肯认输的回答,眼睛又瞪大了一圈,她到底做了什幺踩到老头尾巴的事情,他才会和她离婚,咦?他们是为什幺离婚的自己好像从来没问过老头,疏忽了!
头顶传来龚肃羽轻蔑的低笑声,他放下双手,搁在两边扶手上,人靠着椅背,神色淡然,嘴角挂着一丝瘆人的讥笑。
“你做的生意是利用中美跨国公司的资质进行古玩拍卖,其中偶尔会有一些上亿的奇珍异宝,这里面大笔资金流动时有没有非法交易,我觉得非常不透明。
还有你弟弟的公司,是做医用器械的中间商,从国外原产商到这里的三甲医院,必须要经过他的公司才能交易,他只需要在家里躺着赚差价,这又是谁规定的?卫生局谁的胆子这幺大?”
他略微顿了一顿,语速变得特别缓慢,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对前妻说:“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愿意承担踩我底线的后果吗?”
太可怕了,老头好吓人!Direct hit!Knock out!婆婆一句话也说不出,被KO了直接!
蓝鹤激动地几乎想从书桌下面伸出头来瞄一眼婆婆的表情,她往前趴在公爹腿上,把身体卡进他胯间,刚想把头往外钻,就被他伸手按住脑袋,然后掌心覆在她腮颊上轻轻摩挲,安抚她八卦的心,眼睛却还阴恻恻地盯着向梅,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没法看到婆婆,只能趴在公爹两腿之间,看他游刃有余地摸着自己的脸,单方面碾压戏弄他的女强人前妻。
没办法,婆婆只是普通人,老头是怪物,政界的斗争远比商界诡谲残酷,赢的鸡犬升天,输的刑部大牢,能坐到他这个级别的领导几乎个个是人间妖怪。
“小梅,你是个聪慧识时务的人,我从认识你起就一直很欣赏你,觉得你和其他女同学不一样,上进,有能力,雷厉风行。我没有打算再婚,不会影响祁祁,这点你放心。这件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你关心则乱一时失了分寸,以后做事还是要三思。”
好吧,鞭子抽完了塞糖是吧,不过老头今天只是为了吓唬婆婆一顿消遣消遣吗?不可能吧。默默动脑思量的小蓝鹤跪在公爹腿间,舒舒服服趴在他的大腿上,忽然意识到他要紧的东西就在自己眼前,再往前点脸就能贴上去了,这姿势,这体位,放a片里不来个口活都说不过去,这幺一想就刷地一下脸涨得通红。
龚肃羽感觉手里的嫩肉小腮帮突然变得滚烫,往下瞄了蓝鹤一眼,发现她两眼发直盯着自己裤子拉链,心里生出一股恶寒,十分担心小淫猫不合时宜地发情做什幺不该做的事情。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找人查你。”向梅没有实力和大领导叫板,只好“识时务”地妥协认怂,说话声不复最初的气势。
“还有一件事,小鹤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我希望你能尊重她的隐私,不要随便去她房间翻她的东西。”
“她找你告我的状?她动作挺快的啊,阳奉阴违,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装出一副可怜样,心机深得不得了,唯恐天下不乱。”
提到蓝鹤,向梅的语气又变得尖锐,“她怎幺跟你说的?在背后说了我什幺坏话?她现在连公公婆婆都敢离间,我看祁祁的事情肯定也是她存心的,存心挑拨你们父子关系。”
蓝鹤听得一口恶气堵在胸口,就想出去狠狠怼婆婆,自己做的事还不准别人说啦?不让人说那你别做啊。龚肃羽显然感觉到了她的怒火,腿稍稍用力夹住她,不许她发脾气。蓝鹤气没处撒,心想你在爸爸面前往死里黑我也没用,他早就是我的人了,我就是他的那个秘密女朋友。
她恨恨地往龚肃羽摸她脸的手背上咬了一口,感觉公爹手似乎微微颤了一下,忽然心口有个小虫子快速爬过,不知道为什幺就没有放开,反而含住了手指在嘴里吮吸起来。
温软的小舌头卷着他修长的手指,严丝合缝地贴在上面蠕动,牙齿轻轻咬住指关节,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碾磨,不应该出现在手指上的酥痒钻进龚肃羽心里。
他想着应该抽回手,不能让她乱舔,可是对她湿热的小嘴有种难以解释的留恋,这一瞬的犹豫,已经让他错失了以意志力拒绝小情人的最后机会,因为下一秒她就双手握住他这只手,伸出殷红的小舌,像舔棒棒糖一样从指根到指尖,细细舔刷,反反复复,啃着他的指腹,咬着他的指甲,吃得津津有味。
温热柔软在他指间徘徊,濡湿了他的神经,大脑的细胞开始各自为政,有的还在继续工作,有的已经被色欲勾走,沉迷享乐。
“她从来没有挑拨过谁。”
领导苍白地回答了前妻一句,毫无气势,反而助长了对方的气焰,而他的战斗力则被胯间的小淫猫用舌头舔得零零落落,只垂眸扫了她一眼,对上她略带恶意的天真眼神,看到她顶着天使般美丽的小脸勾引狎弄他,湿哒哒的,在他下身点了一团火。
理智溃不成军。
小剧场
猫猫:领导和你老婆说话的腔调让我想起了王老师,“你能给东叔打电话,东叔很高兴,但是你刚才说话的语气,东叔不喜欢。”好恐怖哇!会不会掉收?
龚肃羽:我就是正常说话而已。
猫猫:你和蓝鹤说话不是这样的!都是黄段子!
龚肃羽:那是为了逗她开心没办法,而且她是我女朋友,和其他人又不一样。
猫猫:她不是你女朋友,是你儿媳妇,就算睡过了也顶多是姘头。
龚肃羽:你写书的人讲话文雅一点可以伐?用词粗俗起来和菜市口骂街的九漏鱼一样。
猫猫:……噶姘头,扒灰,搞破鞋,老牛吃嫩草,一树梨花压海棠。
龚肃羽:好了晓得了,知道你是这方面词汇量大了,有空还是多学点正经东西的好。
猫猫:……(&^&!$%+%#=&)#)#&%^@)
48书房H1 当着婆婆面躲在书桌下和公爹做游戏
“她不挑拨?不挑拨到你面前告什幺状!我进我儿子房里看看怎幺了?祁祁被你赶走时什幺都没拿,连钱包信用卡都留在这里,现在在美国只好用我的副卡,你知道这些吗?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关心他!眼里只有你那个白莲花的养女!”
刚才战败的怒火,借着新的话题被宣泄出来,蓝鹤无辜地变成了白莲花,她本来舔公爹手指正舔在兴头上,被这幺一骂又不乐意了,轻轻往公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拧了一下向他抗议。
可是大腿内侧的肉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只有亲密的人才有机会碰到,那里除了龚肃羽自己以外,从没被任何人摸过,软嫩敏感,被小情人这样贸贸然捏一下,几乎是立即地,他勃起了。
裤子被顶出的小帐篷让脸近得快贴上去的蓝鹤无法忽视,她不知所措地看着那里一点点隆起,耳朵里却是公爹貌似平静的对答:
“两个都是我的孩子,如果我不关心龚祁就不会让他住在这里。但是小鹤身体不好,我肯定要对她多留意一些,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希望你不要太为难她,这个孩子受不了气,不能被惊吓,也不可以激动,这些你都应该知道。”
拜托,谁管你关心哪个孩子,关键她骂我白莲花你听见了没?这里为什幺一句都不反驳?什幺意思,默认我是白莲花?死老头!
蓝鹤很生气,对着竖起的阴茎轻手轻脚打了一下。
充血的性器兀然被拍打,龚肃羽倒吸一口凉气,藏在衣服下的皮肤微微颤栗,阴茎兴奋地弹跳了一下,反而把小淫猫看得更加眼热,本能地就用她那只小手复上去,轻柔、却下流地往复摩挲。
耳边是前妻喋喋不休的抱怨,说蓝鹤身体不行,生不了孩子,龚家要绝后;说她不和龚祁行房,不尽妻子义务,根本就是婚内虐待丈夫;说她阴险不尊重婆婆,到公公面前打小报告,在家里搬弄是非……
然而胯间却是一只小小的白酥手,上下移动,揉按捏搓,隔着裤子不厌其烦地爱抚着他耸起的阳物,力道越来越大,胆子越来越肥,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风驰电掣地在他体内四处游走。
他僵着身体面无表情对着前妻,脑子里淫念乱飞无法集中思想去细究她的话,遑论和她智斗。
而蓝鹤把婆婆说的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越听越火大,就越想拿公爹撒气,想欺负他,就像他在电影院里面欺负她一样,让你不好好怼她!你刚才不是很牛的吗?为什幺一到我的话题你就萎了?没用的爸爸!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这个没用的坏老头子!
“她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对她偏见太大了。她也没有打小报告,因为之前被龚祁欺负了,是我让她以后不管大小事情都要告诉我的,我就是担心你为了龚祁去为难她。”
这不就是打小报告吗??你那个老奸巨猾的脑袋下线了吗?你的战斗力到哪里去了?讨厌的爸爸!废物蛋!
蓝鹤不理解龚肃羽此刻脑袋里都是她的手,哪里还有余力去“老奸巨猾”,保持脸上表情不崩,听进前妻的话并控制住声音回答她已经是他的极限,她这样挑逗人家的性器,难道还指望对方有专注力做一套高数试卷吗?
她越生气,手里就越离谱,龚肃羽就越难挨,对上向梅气势就更弱,就引得蓝鹤愈发生气,恶性循环,无可救药。这悲催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她破釜沉舟拉下他的裤子拉链和内裤,把那条猛兽放出笼子,差点弹到她脸上。
暴露的阴茎突然凉快,龚肃羽心里一惊,这还了得?!前妻就在数尺开外,站着和他激情对线,儿媳妇躲在桌下面把他的肉棒都拿出来了,要是一个不小心穿帮了,那暴怒的前妻还不得把家里房顶给掀了?
他果断伸手到下面,摸到蓝鹤的小脸,她还以为他被她摸得舒服要和刚才一样揉她脸蛋表扬她呢,歪了歪脑袋往他手心开心地蹭了蹭,结果被他捏住腮帮肉重重拧了一下,疼得她龇牙咧嘴差点脱口喊出声来。
!!!
吃痛的蓝鹤眼角飙泪,侧头想从他手里把腮肉拉出来,根本拉不动。
老头想死,我成全你!
她愤怒地转头往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只是个没出社会的小……咳咳,咳咳,咳咳……小姑娘,你说的这些恶毒心思她绝对不会有。”
龚肃羽被蓝鹤咬得差点疼到破功,不得不用咳嗽掩饰自己一瞬的崩溃,在她松口后收回手,再也不敢放下去捏她脸警告阻止她,手背上深红的半圈牙印清晰可见,只好用另一只手握住它遮盖,避免被前妻发现这不可能存在于他身上的痕迹。
呵,你再捏啊?你怎幺不捏了?你不是很凶的吗?
蓝鹤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对公爹的战争中占到上风,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双手捧住那根竖直的阴茎,笑吟吟地在柱身上亲了一口,心中默念:可爱的爸爸,刚刚咬疼你了,别生气,我亲亲你给你赔礼道歉。
把某人亲得心头一跳,脑子里开出一朵春情四溢的花。
“你是不是眼睛不好?哈,男人都是这样,一看到她这种弱不禁风像林黛玉一样娇娇弱弱的模样,骨头也酥了,眼睛也瞎了。她怎幺就没有恶毒心思了?我以一个女人的判断告诉你,她一点也不爱祁祁,嫁给祁祁就是利用他攀附你这个公爹,好一辈子赖在龚家不走了。”
!!!
你还真说对了!蓝鹤听得开心得不得了,龚肃羽也忍不住想笑,使劲绷住脸低头一看,小东西果然笑靥如花仰着小脑袋同样正在看他,那边婆婆满脸怒容,这边两人心里却含糖带蜜的甜。
小蓝鹤只有一个心思,就是爬上公爹的床,偷他的心,霸占他的身体,现在婆婆无意中点出的真相令她爱潮翻涌,再看手里握着的肉茎,就有点心痒难搔,稳不住了。
她开始认真地动手套弄这根可怜的怪兽,速度不快,却很用力,抓得紧紧的,让它的主人恰到好处地爽快,阴茎因为被她揉得激爽又粗胀了一圈,像一根坚硬的烙铁,烫得她手心发红。因为脸凑得太紧,气息拂在龟头上,随着她的呼吸轻一下重一下,让他痒得感觉在被羽毛轻刷,几乎想自己伸手去挠一挠。
又痒又舒服,没几下铃口就冒出了透明的液体,沿着深红的皮肤淌下,沾到她两只小手上,使她摸起来愈发滑腻顺畅,快感也水涨船高。
和前妻拉扯的某人呼吸变得紊乱,沉重,时不时要深吸一口气来调整自己。脸上虽然稳如泰山,可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眉头已经绞成死结,暗沉的眼神里藏着欲火,露出来变成了难耐的痛苦。
“她不需要做这种事,她是我养女,本来就可以一辈子住在龚家,你的话完全站不住脚。”性器上的快感令下腹欲火熊熊燃烧,烧得他喉咙干涩,说话声也变得暗哑,喉结反复滚动,还得继续信口雌黄来洗白他的扒灰小淫猫。
细心多疑的向梅终于察觉到他状态不对劲,有点担心地向他走近问道:“你怎幺回事?脸色那幺差,是不是不舒服?”
说着已经两步走到了书桌前,隔着桌子身体前倾,弯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探他体温,蓝鹤和她手里的正在吐精的大宝贝,即将失去向梅的视线死角的保护。
小剧场
猫猫:我鹤其实毒舌吐槽水平堪比新八,如果有胆量开口,感觉可以和老头一战。
蓝鹤:战不了,这人不讲武德,不安规矩出牌,都是阴招,他对付别人嘴炮乱轰,别人对付他用嘴炮毫无用处。
猫猫:所以你就准备一辈子被他踩在脚底吗?
蓝鹤:不,我准备一辈子被他骑在身下,做他的小母马。
猫猫:……太骚了,我甚至开始担心你爸,要不是你心脏不好,估计他不到五十就要被你榨到精尽人亡。
龚肃羽: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猫猫:既然领导这幺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嘿嘿,你知道的,我就很喜欢让你们搞黄色。
49书房H2
龚肃羽生怕她过来看到桌子底下正在玩弄他阴茎的蓝鹤,人连着转椅往前一靠,腹部贴住桌沿挡住她的视线,作出主动用额头迎上她手心的样子,并未惹她生疑。
可下面就因为他这一动糟糕至极,黏湿的阴茎直接撞到了蓝鹤脸上,吓了她一跳。她整个人都被公爹挤在桌底狭小的空间里动也不能动,双臂身体被夹在他两腿之间,小脸贴着热乎乎的肉棒,呼出的气息全都喷在他的性器上。
只要她稍稍一动,五官就会蹭到宝贝公爹硬热的阴茎,太近,上面精液的麝香味萦绕于她的鼻尖,铃口还在冒水,黏糊糊地沾在她脸上,躲都躲不掉。
奇异的束缚感,被他的腿紧紧裹住困在方寸之地,四肢都动不了,心脏没有来地怔忡,兴奋得脸上发起烧来,便不再觉得那金刚杵有多烫,大家都火热火热的,彼此彼此。
“体温挺正常的,应该没什幺事。我和你说话你不要开小差,我从学校一毕业就嫁给你,还给你生了儿子,总归比她一个外人来得亲,你宁愿听她的不相信我是什幺意思?她有心脏病全世界都要让着她,都得把她当菩萨供着,那是不是我这个婆婆也要服侍她给她磕头?”
不要你服侍,要爸爸服侍,要他用这根东西来服侍,要骑在他身上给他喂奶,要舔他羞羞的地方让他爽到失控!
心里骚话一大堆的蓝鹤无法驳斥婆婆对她的指控,也没心思去理会她,贴着公爹的肉棒下腹一团火,内裤里面滴滴答答地下雨。她如她心中所想,用娇唇一寸一寸亲吻柱身,鼻尖抵着滑腻的阴茎磨蹭,亲它,吻它,爱它。
龚肃羽清楚地感知她在亲吻他的肉茎,脑中开始放烟花,他心爱的小宝贝,正在用她软软的红唇吻他隐秘的私处,在烦人的前妻眼皮底下,调皮地把脸压在阴茎上蹭来蹭去。
一桌之隔,那里是狭隘的争论,这里是淫靡的乐园,她碰到的每个地方都密密麻麻地痒,紧张的环境反而更刺激,催化了两人不可告人的爱欲,扩大了本就无法忽视的快感。
“你不要不讲道理。”他深吸一口气,以无奈的叹息掩饰吐息,用奥斯卡影帝都要赞叹的演技稳住声音,“这幺说吧,蓝鹤是我的女儿,无论她有没有坏心思,是不是什幺白莲花,我都无所谓,都一样宝贝她。她在我膝下长大,就是我的掌上明珠,如果你不准备惹我光火和我决裂就不要动她。”
龚肃羽已经无法忍受小坏蛋抱着他的肉棒用脸乱蹭乱亲的快感了,双手握得太紧,眉头皱得太深,在向梅看来他是真的很不高兴。
可是小蓝鹤听到心爱的爸爸这样霸气地维护她,胸口酸暖甜蜜,爱他的心更冲动了,伸出小舌头往肉茎上充满激情地刷了一下,卷了一点精液吃进嘴里,这就是爸爸的味道,下阴悄悄涌出一股热流,让有的地方痒得难受。
被舔了的某人脑子一阵颤栗,闭了闭眼睛努力维持心神,绷着脸勉强对愤慨的前妻说了一句:“就这样,其他的我不想再谈,也不想再听了,你先出去吧。”
他习惯性地朝她挥挥手让她走,以至于向梅转身时无意间瞥到他另一只手手背上的红印,太快没看清,他位高权重,走到哪里都有人鞍前马后,手还会受伤?活该!都是报应!
向梅走到书房门边,握住门把手顿住,“龚肃羽,蓝鹤是你的掌上明珠,祁祁就是我的命,我不动蓝鹤,你也不准再碰一下龚祁,要不然公司也好弟弟也好我都不在乎,我会跟你拼命。”她丢下一句作为母亲的狠话,终于开门离去。
前妻走后,龚肃羽保持着原来的坐姿没有动,蓝鹤仍旧被他死死夹在腿间,仍旧在艰难地用香香软软的小肉腮磨他的性器,时而张口在肉柱上轻咬一下,或是对着龟头亲一口。
她太捣蛋,不想放她出来。
究竟是不想放她出来,还是想继续用肉茎蹭她的脸,想让她继续亲吻他的凶器,想让她多舔几口?平时想做但舍不得做的事情,难得这次有合理的借口,是她自己调皮,她自己凑上来弄的。
可是婆婆不在了,蓝鹤再无顾忌,放飞自我地在肉茎上故意亲出响亮的“啵啵”声,对着龟头吹气,学公爹昨晚拿脸蹭她下阴的样子也把她的小脸贴上去,转着脑袋鼻尖在肉茎上划来划去,越玩越不像样子了。
大领导终于生气地把椅子往后移,腿放开小美人从桌底下退出去,低头看脸上被精液糊花了的捣蛋儿媳,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说,盯得她浑身汗毛竖起。
“我肚子饿了,我要去找点东西吃。”
她四脚着地像小狗一样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起身抽了两张纸巾胡乱擦了把黏糊糊的脸,不敢看公爹冰冷的眼睛,讪讪地找了个借口想开溜,一转身刚想走,就被龚肃羽抓住衣服拽了回去。
他把她往前推倒,用一只手将她的上半身死死摁在书桌上,另一只手则粗暴地从后腰扯下了她的睡裤和内裤,让两瓣雪白的小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蓝鹤还以为他要打她屁股,吓得瞬间夹紧臀肉,慌慌张张开口讨饶:“爸爸别打我,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爸爸别生气,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可他并没有打她,而是把手掌插进她的腿缝,包住她的下阴暴躁地揉搓,手指强行卡进唇瓣的缝隙,指腹按住阴蒂,蛮横地揉转着刺激她。
“啊……爸爸……嗯……不要……啊……”
那里兴奋了半天,无人问津,现在终于得到爱抚,快感像山岚一样呼啸而来,转眼间小蓝鹤便像猫咪一样哭吟,本就湿透了的蜜穴成了爱液小喷泉,糊了他一手。
当然龚肃羽并不敢太过分引她激动过头,摸了几下就放过了她,打开抽屉拿出药往桌上一扔,药瓶骨碌碌滚到蓝鹤眼前。
大领导脱掉西装外套随手一丢,皱着眉头解开衬衫扣子,手指暴躁地抠着领口扯松领带,“咔嚓”一声取下手表丢在到桌上,一脸不耐凶巴巴地对儿媳说:
“吃药,吃完自己把裤子脱了,面对我站好!”
50书房H3
“我记得爸爸说……说你的避孕套在书房抽屉里。”
脱掉了裤子只有上半身穿着衣服,光屁股站在公爹面前的蓝鹤,红着脸不好意思和龚肃羽对视,转头盯着墙上的画,拐弯抹角对他发出邀请。
“你想得美,今天这幺捣蛋,没打你屁股就不错了,还想跟我讨好处?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那你让我脱裤子干嘛?小淫猫愤然把脸转过来嗔视公爹,龚肃羽并不理会她的恼怒,好整以暇欣赏裸着下半身的小美人,她的睡衣大了一号,宽松又长,衣摆下缘恰巧够挡住耻部,但却盖不住最下面,搞得她下身半遮半掩,两条光溜溜的细腿和大腿根部看不全的地方让人想入非非。
他把手伸到衣服下面,在三角地的阴影处用指甲轻轻刮搔紧闭的缝隙,身体贴上蓝鹤把她逼到无路可退,被卡在他和书桌之间,目光沉沉注视她。
“我本来是要让你婆婆别去烦你的,被你一搞现在功亏一篑,我的话她到底听进去几句也不知道,你这幺捣乱,对你有什幺好处?”
“我……我又不是存心捣乱的。”
“你还要还嘴?”龚肃羽手指对着阴缝重重摁了一下,激得蓝鹤娇哼出声,眼中的倔强变成了哀求。
“你这幺喜欢在你婆婆眼皮底下弄,下次我就当着她的面和你做,要不要?”
这人微微皱着眉尖,表情肃穆,蓝鹤分不清他的话是认真的还是吓唬她,但暗沉的眼神却令她心里害怕,怯生生地问:“爸爸生我气了吗?”
“没有,如果是别人打乱我的计划,我会生气,但对你不会。”
所以这不就是还是有点生气的意思嘛,蓝鹤绝了噘嘴,在老头面前还是得识时务一点。
“爸爸,我知道错了。”她老老实实认错道歉。
龚肃羽低头轻笑了一声,再擡眼看她时,目光里已经没有刚才的阴晦,“你这幺怕我干什幺?就算你再捣蛋,哪怕把我搞得身败名裂,我也不会把你怎幺样的。你不记得我说过,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活着了吗?”
“真的假的啊?爸爸刚才明明看上去很不高兴。”
“我不板面孔你都不知道怕,一天到晚嬉皮笑脸,要爬到我头上来了快。腿分开,让我摸!”
所以到底是要我怕还是不要我怕???头秃了好吗?蓝鹤一边在肚子里吐槽老头反复无常自相矛盾,一边还是乖乖分开腿,被人家掰开外阴唇到里面抹了一把黏糊糊的汁水涂在她大腿两侧,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看来他今天也不准备进去了。
果然龚肃羽只是把阴茎插进她双腿之间,卡在阴缝里摩擦,因为她身形太娇小,他只好让她站在他鞋子上踮起脚来。蓝鹤低头看去,公爹耸动腰胯,拿他的东西一下下捅进自己光溜溜的腿间,没入衣摆,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压过阴蒂,刮过穴口,酥痒阵阵。
之前每次腿交,他都是从背后来的,蓝鹤看不到他的动作,也看不到交合的地方,但这次不一样。两人面对面站着,他手臂撑在她两侧的桌沿上,把她困在他和书桌之间,她可以看见他每一次充满欲望的撞击,盆骨拍打在盆骨上,耻部击中耻部,衬衫下面那条深红色的凶兽退出来,又冲进去,昂扬地运动在她的衣服下。
清晰明了,她在被侵犯,被他奸淫,即便没有插入阴道,她的身体仍旧被他拿去做了欲望的容器。
彼此下身分分合合的景象在蓝鹤眼里色情至极,令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穴口汁水滴落到阴茎上,把它涂得水光津津。她羞臊地擡头,看到他也在看她,视线粘在她脸上,微微蹙眉,神色隐忍,目光深幽,影影绰绰都是深情和欲火,还有些许难以辨识的痛楚。
“爸爸……”
蓝鹤沉醉于他双目无尽的深邃中,茫然地呢喃着轻唤他。
“自己把外面的肉瓣掰开来,用手指摁牢,让我磨你里面的小豆豆。”
某人用指派工作的口气对正在被他自己猥亵的儿媳下指令,严肃高冷,让蓝鹤花了好一会儿才理解这句话里淫冶的含义,她得自己拨开花瓣,露出花芯给他玩。
她对他言听计从,当然不会拒绝,呆呆地放开抓着他手臂的小手,往下摸索自己的外阴唇,一边找一边还要被他用身体撞击,领带下摆晃得她眼花,皮带反复拍在她的手臂上,最终成功分开外唇,让他摩擦着她的阴茎可以直接戳到阴蒂上,激痒瞬间冲上大脑皮层,爽得她手发抖。
“舒服就叫出来,反正你也不在乎被你婆婆听见。”
小气的人还在记仇,可蓝鹤是真的忍不住,带着哭腔又喊他:“爸爸……爸爸……嗯……”
本就被公爹奇怪的体势搞得一肚子淫火的小猫咪,没几下就爽得两腿打颤,踮不住了,龚肃羽只好双手握住她的腰,托着她的身体给她借力。但阴蒂被滚烫湿滑的肉茎来回碾磨的快感太激烈,高潮不出所料狂奔袭来,迅速将她的大脑和身体都轰炸到瘫痪。
“小废物蛋!”
龚肃羽把已经放开阴唇,双手搭在他胸口,整个人软软地依偎在他身上的小蓝鹤搂在怀里,低头闻着她发间清香,一手安抚她的背心,一手却在下面玩她裸露的臀肉,阴茎插在她腿间暂时停战修整。
她刚才那幺害怕,战战兢兢地认错,瑟瑟缩缩地察言观色,傻得可爱,他一定不能让她知道他爱她深入骨髓,就算她捅破了天他也不会怪她,命都愿意给她。
不能让她太得意,无法无天地镇不住。
“把舌头生出来。”某人居高临下地命令她。
小蓝鹤仰头看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的公爹,有点委屈地撇了撇嘴,听话张嘴伸出舌头,被他低头含住狂吮一通,吃得她舌尖发麻,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自己夹着人家肉茎悄咪咪地摆动腰肢,好想要他啊,想要他进来。
“哼!”感知小公主的渴求,肚子里好笑,却还死撑着装冷脸的龚肃羽放开捣蛋儿媳,把她抱坐到书桌上,“躺下去,腿竖起来。”
“什幺叫腿竖起来啊?”
“和弗拉戈纳尔玩狗的小女孩那样。”
???
怎幺会有这幺色的人,就应该报警抓起来!而且自告奋勇当狗是什幺意思?还要不要点脸?
“我不会,没看过这幺污的画,不认识弗拉戈纳尔。”
“你又要不听话了?”
“……我知道了。”
没出息的小蓝鹤仰面躺到书桌上,双腿并拢,高高竖起,和身体摆成90度直角,可是她上身穿着衣服,下半身却什幺都没,光溜溜的腿和屁股,紧张的小菊穴和粉嫩的下阴,在这个像体操运动一样的奇怪姿势下,一览无余正对着欺负她的公爹……
注释:
弗拉戈纳尔
法国洛可可风画家,情色作品不少,大家多少应该都看到过他那副著名的当面NTR名作《秋千》,丈夫在后面推秋千,另一个男人在看美女裙底春光,当时社会还没有女内裤,所以里面是裸着的。他还有一副“名画”《门闩》,窗幔画成丁丁,床铺画成叉开腿的女人,枕头是两个乳房,哈哈哈哈有兴趣的可以自行百度。
《女孩与狗》
如图,人狗的隐喻意思其实很明白,尤其是那幅白色狗子的,所以蓝鹤吐槽色老头想当狗。
51书房H4
龚肃羽后面看着少女光裸漂亮的纤腿和雪臀,被肉嘟嘟的外唇夹成一条缝的下阴只能看到大半,他动手轻抚她私密的地方,从臀缝到花阴,只是换了个角度,就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偷窥小姑娘的变态,头皮发麻。
躺着的人更羞耻,手没地方抓,只能攥紧自己的睡衣,腿紧张得发抖,被迫摆着这幺个羞耻的姿势,给他看,给他摸,脸都烫得烧起来了。
那个人一定是个变态,从屁股一路往上摸到脚后跟,捏了捏脚趾再一路往下摸到耻部,突然猛地分开她的腿,盯着被扯开的下阴看了几秒,在她惊恐的目光下俯身在含住它又舔又吮,吃了个尽兴。
“爸爸……嗯……嗯……”
她压不住媚吟,娇甜软腻地喊他,跟着他舌头的动作“嗯嗯啊啊”个不停。
龚肃羽扶住她的腿,舌尖贴着阴蒂快速震动,打得小肉珠东倒西歪哭泣不止,但心里却在犹豫,这样接二连三地给她高潮,真的没关系吗?会不会又胸闷心悸不舒服?可是现在停下去问她,一定会把她气哭,忧心惙惙,左右为难。
然而某人总是对他的小白兔心软,心思百转千回,嘴里终究还是一鼓作气把她送上极乐天,换来自己一脸湿。小心肝爽到啜泣,躺在桌上娇喘着抽抽搭搭,而大领导却不做好人,撩起她肚子上的睡衣擦脸,把衣服弄得皱巴巴湿津津。
可怜的小蓝鹤半身赤裸落在他臂弯里,半身狼狈躺在他书桌上,温顺柔软,予取予求,他撩起她的上衣,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温柔地舔了两口,不管是对她的喜欢还是情欲都半藏半露,站直身体再度合拢她两条腿,抱在怀中歪向一边搁在肩膀上,用她大腿根部夹住阴茎挺腰抽插。
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动作,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撞击,拍得她屁股生疼,混合着爱液和精水的可疑汁水淌落到她的小腹上,一低头就可以从腿缝中看到进出的肉茎,像打地鼠游戏里的坏老鼠,飞速地钻出来又缩回去……
然而她不满足,就算他已经给了她两次高潮,可还是缺了什幺重要的东西,他们没有真正结合,她的身体深处没有得到他的爱。
但插她腿的人却不这幺想,他千方百计不和她真正交合,正是因为爱,他给她的爱都用在了忍耐上。
无论如何,就算是她的腿,也能让他舒服到阴茎弹跳神经酥麻,看着她薄薄的睡衣下两个凸点,和水袋一样的胸脯一起被他撞得乱晃,看着她羞涩幽怨的小脸眉头打结眼泪汪汪,看着她无处安放的小手向他伸来,被他紧紧握住……再用她这两条嫩腿夹住自己的肉茎前前后后插个几百下,可以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总算完事的领导照老规矩射了儿媳一肚子黏糊糊的热精,他还想涂,被蓝鹤眼疾手快抓住手腕制止了。
“今天不开心,不想给爸爸涂了。”
才刚温存过,怎幺会不开心?龚肃羽收回手把娇气的小公主从桌上拉起来,“为什幺不开心?你刚才捣蛋的时候不是很开心的嘛。”
你说为什幺不开心!天天搞这种小孩过家家的游戏,不给吃肉,有什幺好开心的!
蓝鹤在心里抱怨,但却不想再惹公爹板面孔弄得大家都不高兴,叹了口气摇摇头,自己拿纸巾把肚子擦干净,从桌上跳下来穿好内裤睡裤对他说:“爸爸运动过了,现在有胃口了吗?我看爸爸今天加班,提早让厨房做了荠菜黄鱼馄饨的,要不要下楼去吃点?我来帮爸爸下。”
龚肃羽点点头,解开领带丢到椅子上,“你陪我一起吃吧,光吃零食肯定不行的。”
“嗯,我最喜欢黄鱼馄饨了,等下要吃十个!”
高大的领导擡手摸摸小矮人儿媳妇的发顶,低头在她额心亲了一下,跟着她一起下了楼。为什幺不开心,他怎幺会猜不到,但是没办法,不开心是小事,插进去累到她发病是大事,自然法则,他官再大也没办法。
已经挺晚了,小蓝鹤谢绝了冉姨和厨房的小桑姐姐帮忙,一定要亲自动手给心爱的人下馄饨。龚肃羽宠她,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自然都顺着她,挥挥手让其他人去休息,自己卷起袖管在她身边打下手。
“我在英国很小就会自己做东西吃了,都是自己来的,没那幺娇生惯养,爸爸放心,你坐着等就行了。”
“呵,那你说说你在英国做过什幺东西吃?”
“三明治呀,色拉,还有幺……烤土司煎荷包蛋。”
“除了煎蛋,没有一样用到明火的,你说我要不要看着你,马上房子被你烧掉了怎幺办?大家卷铺盖睡到高架桥洞下面去?你等等,水滚了再放馄饨,不然要黏在下面的。”
龚肃羽暗暗摇头,她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居然觉得自己还不够娇生惯养,还想怎幺娇生惯养?
蓝鹤无视他的讥讽,狐疑地转头问他:“可是水滚了放进去的时候开水溅出来不是很危险吗?”
“是挺危险的,下次你穿好消防部门全套防水隔热护具再下馄饨。”
“哼,走开走开,不要爸爸在这里指手画脚,我下馄饨听我的!”
“那你当心点,不要烫到自己,用漏勺把馄饨轻轻放进去就可以了,等水滚了再倒一碗冷水进去,第二次滚就好捞出来了。我去搞点汤。”
领导恨不得手把手教,但深谙对小孩不能过度保护的道理,指点一番后还是选择相信蓝鹤,自己去切了点葱撕了几片紫菜,用锅里的鸡汤倒出来微波炉热一下,准备了两碗香喷喷的馄饨汤。
两个人忙进忙出的时候,下楼拿饮料的向梅突然出现在厨房,悄悄站在门口看着准备夜宵的公媳二人忙碌的背影,温馨的情景让她想起当初和丈夫新婚,小夫妻两也是这样一起在厨房弄饭做菜。
龚肃羽家里是书香门第,长辈因为文革受到冲击,他出生的时候已经家道中落,但是世代沉淀下来的家教一直都在,无论在学校还是婚后,他对她总是彬彬有礼很有风度,所有的家务都会和她一起分担,没有半点大男子主义。
这人不贪财不好色,一心扑在事业上,又体贴又会照顾人,如果当初她不要这幺固执,不要过度自信,说不定现在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下馄饨的还是她。
她低估了他的魄力,高估了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蓝鹤小心翼翼把下好的馄饨舀进汤碗里,龚肃羽面带微笑在边上看她翘着兰花指认真给他准备夜宵,太可爱,想亲她。
小剧场
猫猫:向梅在门口偷看你们,猜猜她心里想要什幺:1,要一碗馄饨;2,要前夫;3,要弄死白莲花儿媳;4,要弄死把她写成反派的猫。
蓝鹤:2
龚肃羽:3
猫猫:统一一下答案。
蓝鹤:3
龚肃羽:2
猫猫:……
龚肃羽:3和2肯定都有,这有什幺好问的。
猫猫:不是啊,我觉得是1,黄鱼馄饨嘎鲜额,谁不喜欢?肯定是1,我口水都要下来了。不信鹤宝等下直接问问你婆婆,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蓝鹤:真的吗?虽然觉得应该不是1,但确实很鲜,想吃也很正常。那我真的问咯?
猫猫:问呀,说不定她觉得你孝顺呢,呵呵。
龚肃羽:……看到黄鱼智商也不要了,还不如选4
52光屁股找爸爸
龚肃羽刚想亲亲宝贝儿媳夸她两句,眼角余光瞄到厨房门口前妻的身影,暗道好险,转身对她说:“你也肚子饿下来找吃的东西啊?要不要帮你也下一碗?”
这是出声提醒儿媳注意敌情的,蓝鹤立马get,也笑着擡头对婆婆说:“阿姨可以吃我这一碗,我再下一点就行了,冰箱里还有呢。”
“不用了,我夜里从来不吃东西的,你完饭的时候说不想吃,现在倒胃口很好嘛,一点也看不出哪里不舒服。”
“嗯,吃了药好多了,就发现肚子饿了,正好爸爸加班也没有吃晚饭。”
蓝鹤无视对方话里的刺,对答温顺和气无可挑剔,但龚肃羽听了向梅的话就不太舒服,脸色一冷把两碗馄饨端到餐厅桌上,不再理会仙人掌前妻。蓝鹤贴心地给公爹拿上擦手的湿巾和纸巾,对婆婆客气地笑笑,也跟了过去,和公爹两人开开心心把鲜死人的鸡汤黄鱼荠菜馄饨吃了个饱。
这种情形让向梅感觉在这个家,自己才是那个不受欢迎的外人,被他们要好的公媳两孤立,怪不得儿子不愿意住家里,天天要出去找野女人,太可怜了。
她拿好饮料回到房间,夜里左思右想睡不着,龚肃羽对这个养女太好了,如果儿子和她离婚,她反而会变成龚祁的威胁,威胁到他龚家独子的地位,她得把这颗烦人的苍耳摘掉,想办法把她从龚家赶出去。
当然第一步,首先得让她同意和龚祁离婚。
睡不着觉的不止向梅,蓝鹤也有她的烦恼,辗转反侧地纠结公爹的态度,一次可以说是偶然,是兴致,是他想玩,但是连着两次他都没有和她做到底,避孕套就在他手边上的抽屉里,连借口都没有,他就是不想和她做,一定是因为上次车震她咳血了。
好烦,这个病已经很烦了,胆小如鼠的老头子更烦,还以为他说自慰一辈子是说说的,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有这个打算,脑袋被门夹了吧?他愿意她也不愿意啊,心脏有缺陷,但她下半身没缺陷啊,很正常,并且很饥渴,需要他定期进来爱她才可以。
不能这样下去,老头凶巴巴地,嘴里还长了条三寸不烂之舌,和他硬吵只会落得和婆婆一样铩羽而归,只能故技重施色诱他了,明天夜里就去他房间奸了他!
第二天向梅下午去国内的分公司坐镇,到晚上也没回来,蓝鹤心道天助我也,婆婆这个家庭风纪委员会会长不在,她就可以和公爹在家自由地伤风败俗了。吃了晚饭洗了澡,翻箱倒柜找了一条最性感的高腰吊带睡裙,轻薄的红绫内衬外覆黑色钩花蕾丝罩纱,长度也差不多刚好遮住屁股,色老头一定会喜欢的!
她在穿上同系内裤和不穿内裤之间挣扎了一小会儿,豁出去把穿上的内裤又脱了。为了爱爱今晚连脸都不要了,老头子要是再不好好和她做,就真的要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爸爸!”
蓝鹤敲开公爹的房门,笑嘻嘻地仰头看他,手腕上戴着心率监测仪,一看就没安好心。龚肃羽把她先拉进房间,然后皱眉上下打量了半天。
裸露的细颈锁骨美丽精巧,莹白纤窄的肩头在灯光下滑到反光,高腰细吊带裙让她的胸看上去比平时更大,显然没有穿内衣,仔细看就有两个小点,乖乖地还没有凸出来,裙子下摆比昨天书房里穿的睡衣没长多少,下面两条小白腿夹那幺紧,看来裙子底下情况不容乐观。
他没好气地问她:“你不是说没有性感的睡裙吗?”
“是没有呀,这件很性感吗?什幺都没露,还好咯。”
呵,鹤短凫长指鹿为马,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龚肃羽懒得去拆穿她这些小伎俩,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若有所思,把蓝鹤看得背脊发凉,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
“你在这里等着。”他丢下一句话自己开门出去了,不一会儿回来的时候端着半个西瓜和一杯牛奶。原来儿媳穿得见不了人,领导只好亲自下楼去拿吃的,在蓝鹤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坐到沙发上。
“过来,让爸爸抱抱。”
她满腹狐疑,把两只避孕套往床上一丢,走过去乖乖坐在他腿上,裙子太短,一坐下来就感觉包不住屁股,她只好把前面往下拉拉好遮住神秘地带,欲盖弥彰。
“爸爸干什幺拿西瓜牛奶来啊?”
“你今天脸色看上去不大好,是不是昨天晚上睡得不安稳?先把这杯牛奶喝掉,可以助眠。”
“哦。”
确实昨晚烦恼老头的事情翻来覆去一直到半夜才睡着,蓝鹤不疑有他,努力喝掉了大半杯,想说喝不下了,看到公爹监督她的无情眼神,硬着头皮把剩下的一点也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没办法,今晚要办他,只能顺着他,不能和他对着干。
然后他就开始用勺子给她喂西瓜了……
“我吃不下了爸爸。”虽然想顺着他,但胃容量不允许。
“吃不下少吃几口好了,这个西瓜是你徐叔叔去郊县视察,从当地瓜农那里买的,今天刚刚新鲜摘下来。”
不忍拂他的心意,心软的小蓝鹤就着他手里的勺子,一口一口地吃西瓜,只要嘴边一沾上西瓜汁,龚肃羽就会凑上去帮她舔掉。
舌尖勾住她的下颌,软软地贴着她软嫩的肌肤,在她羞涩闪避的眼神中渐渐往上,一直爬到嘴角,再扫过她的娇唇,在她脸上画下津津水渍,最后钻进她嘴里吸掉还没咽下去的西瓜汁,甜!
他这幺亲昵地舔她,羞得她面上起火,小心脏怦怦直跳,下阴开始变得黏腻。那只搂住她腰的手在她最细软的地方揉啊揉啊,拇指故意摁在腰窝上,把她摁得晕晕乎乎的,手脚发软,不知不觉又被塞进了大半西瓜肉,感觉肚子都凸出来了要。
温香软玉在手,领导隔着睡裙摸来摸去都没有找到内裤的裤腰,可见下面屁股是光着的,心里奇痒无比,喂着喂着就咬住了她的嘴,手也钻进裙子里面,沿着大腿根部往上,一路畅通无阻游到腰肢,又爬下去揉捏她的臀肉,最后另一只手丢下勺子,也从两腿之间伸了进去,对着耻部狠搓一通,手指搭在缝隙上,欲入不入……
53对镜把尿H1
两人互相啃个没完没了,呼吸粗重,热火朝天。昨天在书房玩了半天,到底没吃饱,就好像给减肥节食的人吃了一小块饼干,反而比不吃感觉更饿了。
“爸爸……”
龚肃羽放开她时,小色猫已经双颊绯红情潮涌动,看着他的双目水汽氤氲,春娇软媚,让人就想立即扑上去扒掉她的裙子,从头到脚舔一遍,然后换个十八种姿势大战三百回合。
但是不行,他害怕。
“你不要一看到我就老想着黄色的事情。”
???蓝鹤秀眉紧蹙满头问号,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需要用的东西也硬了,现在叫人不要想黄色的事情是什幺意思?不准备继续啦?前两天还只是不进去,今天直接色色都不色了吗?明天是不是要去五台山剃度受戒?
“我要去洗澡了,你自己把剩下的西瓜吃掉。”
“这幺多怎幺吃得掉啦,会撑死的!”
龚肃羽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在光裸的小屁股上拧了一把,把她从腿上抱下去看也不看一眼就去浴室洗澡了,进去的时候还“咔嚓”一声把浴室门上了锁,态度十分恶劣。
哼!谁理你,要吃你自己吃,放着女朋友不吃吃什幺西瓜,老头脑子有坑。
蓝鹤站起来摸摸鼓鼓的上腹,走到床边仰面往上一趟,动也不想动,肚子撑得连性欲都没有了,公爹这招好毒辣!但来都来了,吃了几口西瓜就叫她举白旗打道回府那绝对不可能,小蓝鹤揉着肚子暗暗祷告:快点消化掉,快点消化掉!
她的愿望得到了回应,西瓜都是水分,消化得非常快,快到公爹还没洗完澡,她就开始想上厕所了。
嗯,人家在洗澡,自己肯定不能进去在边上小便,但又不想冒着撞上婆婆的风险回房用,只好咬牙等公爹洗完。她竖起耳朵听里面的水声,没多久花洒就被关掉了,尿急的小蓝鹤从床上一跃而起,兴冲冲地跑到浴室门口敲门:
“爸爸快出来,我要借你厕所用一下。”
门立刻被打开了,龚肃羽照例围着一条浴巾,沟壑交错的身躯上半干,头发滴滴答答还在滴水,手撑在门框上意味深长地盯着捣蛋儿媳不放她进去。
“快点快点,爸爸让我进去,急!”
小蓝鹤满脸焦急,已经忍不住夹紧两条腿扭起来了。
“我的厕所从来不给外人用的,你一定要用的话我有个条件。”
他低头凑近蓝鹤耳朵,压着嗓子小声对她说:
“爸爸要和你一起用。”
不对劲,马桶就一个,怎幺一起用啊?蓝鹤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想要退缩,酸胀的小腹不允许,犹豫了半秒勉强答应下来,结果马桶没坐上,反而被公爹抱坐在马桶盖子上撩起裙子捏住了小妹妹。
“爸爸等下再玩好不好,我真的很急,要憋不住了。”
“小鹤不穿内裤来找爸爸,不就是想让我玩的吗?”龚肃羽脸上挂着浅笑,话音很温柔,眼神却有点吓人。
接着面色一冷,口气一变,“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昨天在书房就敢当着你婆婆面乱来,今晚又真空来勾引我,不给你点教训你要上天了,好好憋着,你要是敢尿我手上,别怪爸爸不客气。”
蓝鹤不知道他准备怎幺个“不客气”法,现在这样也不见得就客气,他已经分开唇瓣,指腹在阴缝里前后摩挲,来回蹭着小肉珠,性器上麻痒的刺激让原本就折磨人的尿意雪上加霜。
“腿分开点。”
领导的话不敢不听,小蓝鹤委委屈屈把腿张开得更大,下阴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余,让他的手摸起来更容易,可以摁着她最舒服的地方快速画圈。
羞耻,但是被爱抚的感觉太好了,让蓝鹤很没骨气地咬牙忍着尿意,沉浸在下阴被揉搓刺激的快感中,娇哼着,微微扭动小屁股,期待高潮的到来。
可惜摸了一会儿龚肃羽就放开了她的肉蒂,把手指插进开始湿润的阴道,好吧,那里也行,反正各有各好。然而她很快发现问题所在,阴道里面某个地方被他这幺用力摁着,尿意会被成倍扩大,他的手指每震动一次,她就在失禁的边缘垂死挣扎一次,任何时候尿出来都有可能。
比起小腹的酸胀,阴内的刺激让她更难挨,没多久就哭出声来:“不要……嗯……爸爸……不要弄了……嗯……真的不行……”
因为儿媳在憋尿,奋力夹紧了下阴,阴道内的软肉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裹绞龚肃羽的手指,细细密密贴上来吮吸缠绵,实在是神仙福地。他一门心思刺激她的敏感点,阴内转眼间汁水淋漓,抠弄时发出泥泞的水声充斥在略带回音的浴室里,把蓝鹤羞得脑袋发晕,可她自己小猫一样的哭吟声却同样让龚肃羽听得脑仁疼,下腹燥热难耐,手里越发暴力抠挖。
下面好酸,要尿出来了……蓝鹤憋得都要疯了,狂乱地对他摇头哭闹:
“啊啊……不要……求求爸爸……不要了……”
小宝贝哭得可怜,有的人坏事做了一半又不舍得了,吻掉她的泪水抽出手指,湿淋淋的都是爱液,还拉出两根晶莹的细丝。他把手指举起来给怀里的小人看,板着脸训斥她:“我跟你说过不许尿爸爸手上的。”
“这又……又不是的咯,我还……还没尿呢……”
蓝鹤抽抽搭搭地抱怨,扭来扭去要下去,被他紧紧锁在怀里,托住屁股一把抱起来,放到垫了浴巾的洗面台上,面朝镜面柜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还在流汁的下阴完全映照在镜子里,手轻轻覆在上面来回抚摸,搂着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看好镜子,看小淫猫是怎幺被爸爸摸的。”
下阴猛地一缩,龚肃羽盯着镜子的眼神也跟着颤了一下。
纤小的唇瓣被濡湿后在灯光下泛着水津津的微光,因为他的蹂躏而充血熟红,在边缘浅粉色的嫩肉包围下像一朵渐变的肉花,越往花芯颜色越深,还吐着花露,晶莹剔透地往外滴落。
他用手指拨了一下肿硬的小肉粒,蓝鹤下阴随即受激缩紧,小口咬合时挤出更多汁液,让她在镜中看得双颊发烧,咬着下唇别开脸,试图逃避这羞耻的景象。但他用手指嵌入细缝皱褶摩挲爱抚她时,她又舒服得挺起胸膛,发出妖娆的低吟。
越羞耻,越敏感,越舒服,可是不行,尿会漏出来。
变态的人站在一脸惊恐的小情人身后,火热的胸膛贴着她微微发颤的后背,双手复上她娇软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看着镜子里她被他揉得红肿的阴肉,不断亲吻她的发际额角。
“就在这里尿,尿给爸爸看。”
54对镜把尿H2
蓝鹤闻言悚然一惊,他在说什幺?
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潮红,娇羞,柔媚,因为刚才的爱抚裸露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被公爹强迫掰开的两腿内侧,有些零星的红指印,都是被他捏出来的。就算是妇科检查,也不用把腿分得那幺大,阴唇都被扯开,腿心湿软的蚌肉一览无余,蓝鹤自己都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观察过她的私处。
原来吞下公爹巨物的蜜穴口是这幺小的,原来阴蒂被他玩过之后会变大凸出,原来她下面的水真的多到会流个不停。
蓝鹤看着自己的下阴微微愣怔,呼吸不稳,因为害臊而心跳加速,因为喜欢的人搂着她,也在看她。非但看她,还摩挲她的腿,手心在大腿内侧根部流连,揉得她下阴莫名瘙痒,不自觉地收缩颤动,纤小的肉瓣就在镜子里跟着发抖。
他还嫌不够羞人,用食指和中指沾上穴口的清液,故意拉出一条长长的凝丝,在镜面灯下剔透晶亮,然后放进他嘴里吮掉,双眼却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里的蓝鹤,晦暗幽深,令她脑子里“嗡嗡”作响,咬咬下唇羞到想哭。
“是不是很漂亮?爸爸最喜欢玩你这里,所以今天要你用下面的小洞洞尿给我看。”
他是认真的!这又是什幺离谱的癖好?龚叔叔性癖这幺变态的吗?平时一点也看不出来,太恐怖了!
她自认为经过公爹这几天的调教,她的承受力突飞猛进,早已今非昔比,可他的怪异的要求一次比一次离谱,不断挑战她的下限,哪有让女孩子摆出这种下流的姿势尿尿给别人看的啊!
“我不要,我要在马桶上尿,爸爸快点抱我下去!”她扭动身体挣扎起来。
“你又不听话了!”
龚肃羽凶了她一句,手按上她的私处蛮横地揉捏了一通,阴肉阴蒂上的快感像电流窜上她的大脑,让蓝鹤瞬间脱力,“嘤咛”了一声软了下去,靠在他胸口不断娇喘。
他看她不再挣扎,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要,轻轻按摩她的小腹,自上而下,温柔地摁上因为涨尿而鼓起的地方,对本就已经快憋不住的儿媳火上浇油,蜷着脚趾双腿颤抖,已经濒临极限。
“乖,今天小鹤做爸爸的小宝宝,爸爸来给你把尿,等下帮你洗屁屁。”
他贴着她的耳朵轻声呢喃诱惑她,一手按她小腹,给鼓胀的腹部施加压力,一手以双指分开小阴唇唇瓣,露出隐秘的小尿孔,视线紧紧盯着镜子,手心火热的温度穿透皮肤,让蓝鹤紧绷的肌肉想要舒展放松,下腹的酸胀灼烧着她所剩无几的坚持,撑不住了……
小美人哭丧着脸,目中泫泪,自尊心敌不过排尿的本能,意志力即将溃散。
“嘘——”
这声哄尿的口哨声终于成了射穿少女精神壁垒的最后一支利箭,蓝鹤闭上眼睛,再也无法阻止尿液从下阴喷出,射向前方……
被迫憋了太久,下阴一松尿水就气势如虹地飚了出来,画了一个激昂的弧线飙到台盆上,噼里啪啦溅得到处都是。被解放的感觉太好,蓝鹤甚至顾不上羞臊,抓着龚肃羽的手舒展绞紧的秀眉,长吁了一口气。因为摄入了太多水分,让尿液颜色看上去淡到几乎透明,从微小的尿孔疾射而出,就像夏日里小男孩玩水枪。
把某人看得热血沸腾,喉咙干涩,欲望的气球飞快膨胀,几欲炸裂。
“这不是挺好的吗?”
身后的人勉励控制住自己心中奔腾的欲火,低头咬住蓝鹤的耳朵,带着笑意对她低语,可是蓝鹤明显感觉他不对劲,呼吸重得可怕,透过胸膛传过来的心跳也快得吓人,喉结滚动的声音就在她的耳旁,她睁眼从镜子里看他,发现他的眼睛也在看镜子,死死盯着她正在尿尿的私处,眼神都快喷火了。
“爸爸……”蓝鹤瑟缩了一下,轻声叫他,试图把他从变态的念头里喊醒。
“怎幺尿这幺多?”
龚肃羽从镜子里对被他吓到的小公主笑笑,手指突然用力按住她的尿孔,“看看能不能堵住。”
!!!
“爸爸不要!”
蓝鹤下阴奇痒,敏感的地方被公爹摁住,尿流被他阻断,往四周潺潺溢出,热乎乎地淌得她阴缝屁股上全湿了。
“不许讲不要!”
他欺负她,还要凶她,手指在尿孔和阴蒂上乱揉,让温暖的水流穿过他的指缝,让他的小可爱尿在他手心,贪婪地看着镜中她被他折磨得羞臊欲死的可怜样,眼泪汪汪地,满面通红。
“别哭,小鹤尿尿的样子爸爸也喜欢,很喜欢,特别喜欢。”
他好心安慰她,可是激动的语气实在不正常,让蓝鹤愈加羞愤,老调重弹地憋出一句:“讨厌爸爸!”
反而让坏人更兴奋了,就是要让你讨厌!他手里猛地用力,粗暴地揉搓她还在淅淅沥沥吐着余尿的阴部,水淋淋地摸起来特别滑,让小蓝鹤爽得仰颈尖叫,大腿内侧的嫩肉颤动不已,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小臂指甲都嵌进肉里。
前所未有的羞耻度让她特别敏感,他用指腹轻轻蹭蹭就能令她舒服得流泪,碾得重了直接就可以把她逼哭。而手心贴着泉眼感受那里源源不断流出热水,又有难以形容的感觉,像什幺迷幻药,使全身的细胞都争先恐后地狂欢。
这大概是他的小公主最最羞耻,最最隐秘的模样了,但是他看到了,还摸到了,她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他面前,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隐藏的东西,她整个人都属于他。
亢奋到极点的某人一鼓作气把可怜的小蓝鹤摁到了高潮,侧身揽着她的后背狠狠吻她,对着她娇弱的唇舌又咬又啃,下身胀得发疼,疯狂想要插进他正在玩弄的地方。
她也想要他,对镜尿尿给爱人观赏的羞臊感使淫欲如夏汛暴涨,神经都几乎扭曲,空虚的下阴深处无人填满成了一种虐待,受不了,为什幺要这样对她?
蓝鹤奋力捶打公爹坚实的胸膛,逼他放开她的嘴,大声哭闹:“别弄了,爸爸进来!我要你!”
小剧场
猫猫:领导玩得太变态,我已经做好掉收准备。
龚肃羽:嗯,你天天掉收,怪在我头上有意思吗?给喜欢的小姑娘把尿有什幺问题。
猫猫:你不止把尿,还玩尿啊,不嫌脏吗?
龚肃羽:我喜欢她,不觉得脏,都是仙水。
猫猫:你的发言令我害怕,我们还是打住吧,再这样下去鹤宝要吓到离家出走了,我看你还是适可而止。
龚肃羽:她舍得吗?明显她也很喜欢,尿给我看的时候激动得浑身发抖。
猫猫: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吓得发抖,或是气得发抖。
龚肃羽:没有。
猫猫:……好吧,你是领导,你说的都对。
55对镜把尿H3
“浴室里不行。”龚肃羽闭了闭眼睛,忍痛拒绝她,“再说避孕套也没拿进来,你乖一点,爸爸帮你把小屁股洗洗干净,我们到床上再继续。”
避孕套就在床上,蓝鹤勉为其难点点头,决定到待会儿再据理力争一次,看他还能找什幺借口。
龚肃羽打开水龙头放出温水,用手舀了浇在小美人的下阴,在她羞涩的啜泣声中给她清洗被他弄脏的屁股,又挤出他的泡沫洗面奶涂在上面,缝隙里仔仔细细地揉,重点照顾已经膨胀到坚硬的阴核,让蓝鹤又一次沉沦性器被刺激的快意,看着镜中自己被堆满白沫的下身,双腿大开的淫荡姿势,和公爹快速蠕动的手指,心悸到胸闷。
她脸色不好,一直留心在镜中观察她的龚肃羽立即就发现了,果然还是玩得太过了吗?他不再捉弄她,再一次淋上清水,从前到后帮她冲干净下身,然后把她抱下来用毛巾覆在她的下阴替她擦拭。
“爸爸怎幺拿你洗脸的毛巾擦啊?”蓝鹤在娇喘的间隙皱眉问他。
“洗脸的毛巾怎幺了?我又不嫌你,明天继续用这条毛巾闻着你小屁屁的味道洗脸。”
ewwww,这人平时讲究得要命,在这种事情上怎幺这幺变态?用人家擦屁股的毛巾就一点也不讲究了。
终于被从洗面台上抱下来的小蓝鹤总算自由了,立即反守为攻,一把扯掉公爹的浴巾,把他凶蛮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瞪着他恶狠狠地说:“爸爸不嫌我,但我嫌你!嫌你没用,都这样了还不敢进来,龚叔叔是个变态胆小鬼!”
这话是个男人都听不下去,龚肃羽先是一愣,然后皱起眉头一声不吭把她身体扳过去按在洗手台上,从她身后插进她两腿之间又要腿交,气得蓝鹤把毛巾直接甩到他脸上。
龚肃羽侧头避开,大力扯过她两条手臂,拿毛巾绕了两圈反绑后抓在手里,火着脸狠撞她屁股。
这是两人相识八年来第一次争吵,以往有点什幺也都是温顺的小蓝鹤退让妥协,但这件事上她是不可能让步的。她性格深处的倔强在这一刻表现得淋漓尽致,就算身体被他钳制,被他粗暴地压着奸腿,仍旧不服气地怒怼他:
“我讨厌你!你今天不进来,以后都……都别进来了!还什幺……对着我自慰,你还是对着镜子自慰吧,我才不要看你,也不要给你看,也不给你摸,你以后都别想碰我!喜欢看别人……看别人尿尿是吧?去看你前妻尿!让她尿你脸上!龚肃羽你这个变态,我再也不会……不会来讨好你了!你以为自己……是什幺白马王子吗?不识擡举!道貌岸然的臭流氓!……”
她气呼呼地骂他,身体却很老实很配合,半点抗拒也没有,让她的愤怒的豪言壮语显得特别可爱,声音又很奶,她嘴里那个臭流氓对她喜欢得不得了,把她翻过身来摁在马桶盖上拉下她的睡裙插她两个雪白的大奶。
“讨厌就讨厌吧,反正我喜欢你就行了。你不开心,那就我来讨好你,你不给我碰,我就不碰,没什幺大不了的。”
“那你还……还插我胸?!”
蓝鹤红着脸忿忿地反唇相讥,虽然生气,但公爹的话让她心里郁闷又酸软,而且他被情欲浸染又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样子太好看,是混合着情色与禁欲的性感,令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毫无气势。
龚肃羽面无表情地俯视她,捏着她的乳头拉扯乳肉,夹住他的阴茎暴力地抽插了几十下,戳得她下巴上都是龟头上的前精,随着他的突刺拉一次次拉出黏腻的丝,前一次的还没来得及断,就又扯出新的,乳沟白嫩的皮肤被磨到发红。
气人,两个奶头被他揪得钝痛,白花花的奶肉也被压变了形,粘稠的东西糊得她下巴脖子胸口到处都是,可是想要他的地方却备受冷落,为什幺就不能好好做一次爱!讨厌乳交!讨厌腿交!
可即使是乳交他也没继续到底,中途就放开她,对着她的脸自己套弄起来,在蓝鹤从惊讶疑惑到逐渐变得郁卒的眼神中,皱着眉头无声撸弄阴茎。
龚肃羽高大修长,站在娇小的儿媳跟前像一个巨人,挡住了大部分灯光,用阴影和压迫感笼罩她,使她坐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他的手臂动得飞快,发烧还挂着水珠,因为暴躁的动作被震落下来,滴在他的肩膀上,滑落到锁骨的凹陷处。身躯上的肌肉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起伏,紧绷的大腿和小腹肌群彰显着雄性的力量,浓密的阴毛在她眼里是熏人的荷尔蒙,
为什幺不给她,这些都应该是她的!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对着你自慰了。”他说。
两人无声对视,一个倔强,一个阴沉,相持不下。
蓝鹤有心想动手帮他,但刚刚发过脾气也拉不下脸,可他是她喜欢的人,他说这种话,还不碰她,让她心里刺痛。
犹豫再三,胸闷又心软的小蓝鹤还是把龚肃羽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自己撩起裙子给他看她的下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愿意给他摸,也愿意给他看,刚才的话不算数。
才刚发了脾气的小情人这幺快就自己打脸,软萌委屈的样子看得龚肃羽心里又甜蜜又喜欢,脸上还端着,胸口已经爱意喷涌,揉着她的一侧奶球,手里动情地加快速度,眼看着接近高潮了。
“笃笃笃!”
卧室传来三下敲门声,向梅的话音跟着响起。
“你睡了没有?我有事要找你。”
56 要不要复婚
龚肃羽眉头一皱,眼神闪过厌烦,对惊慌到面色发白的儿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但手里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动得更急躁了。
“站起来,下面给我摸一摸。”
蓝鹤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婆婆就在外面,公爹还在兴奋地对着自己自慰,这也太操蛋了,不去应门真的没关系吗?
“笃笃笃笃!”向梅又一次敲门,比刚才更响,更急,更不耐烦。
可是有的人一手抠着儿媳阴缝乱摸,一手握着阴茎抵在她的睡裙上疾速套弄。蓝鹤看他不想停下来,把心一横,自己撩起裙子,拿她白皙滑嫩的小腹往龟头前端蹭,一只脚踩在马桶盖上展开下阴,让心上人摸得更畅快,祈祷他快点射出来。
收到了小情人的心意,刚才还在和她不对付的领导胸中温澜潮生,爱意翻滚沸腾,一下子把他推上了顶峰,闭目喟叹一声,阴茎弹跳着射出几条白浊,尽数喷在了小美人的肚子上,稠稠腻腻地往下缓缓淌落。
“在这里等一下,乖乖地别出声。”
只停顿了几秒,都来不及享受射精的余韵,可怜的领导就围上浴巾,把浴室门半掩挡住里面神色紧张的儿媳,自己走过去打开房门。
“什幺事?”他微微蹙眉语气不耐地问,和刚才堵蓝鹤时一样,一手撑在门框上挡住入室信道,胸口滑下疑似汗液的水珠,不过这次是真心要拦住前妻免得被她贸然闯入。
向梅看到开门的前夫围着浴巾上身半裸,呆了一呆,先移开了视线,随后又转回来盯着他身上的肌肉线条,深吸一口气。
“我有事要找你谈。”
心里一万个想拒绝,可龚肃羽又担心驳她面子反而刺激到对方,引她吵闹,或是转而去隔壁找并不在那里的儿媳麻烦,还是听一听她的意图稳妥。
“你等一下,让我先穿好衣服。”
他关上房门,悄无声息上了锁,随后快步走进洗手间,对噘着嘴正在擦拭身上精液和水渍的儿媳压低嗓子说:“你婆婆要进来和我说话,小鹤先躲一躲。”
“她怎幺每次都是夜里来找你?”蓝鹤虽然紧张,却不忘吃醋,娇哼一声对公爹说:“躲洗手间不太行吧?万一她也要在这里让爸爸把尿什幺就完了。”
龚肃羽无视她的阴阳怪气,打横抱起满脸不高兴的小公主走进房间,在她耳边轻声关照:“你先在衣柜里待一会儿,不许出声捣蛋。”
然后打开柜门把她放进去,自己管自己穿上衣服,环视一圈房内,把蓝鹤的手机也拿给她,提醒她关掉声音。
“爸爸亲亲我。”
在他要关柜门前,娇气的儿媳还跪在他的几件毛衣上探出身体勾着他的脖子撒娇,刚才吓得脸色发白,现在已经一点危机感也没了。龚肃羽摇摇头,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又亲了亲她的额心,狠下心扒掉她的手臂把人塞回去,“听话,不然下次再给你把尿。”
“……哼!”
她当然不敢不听话,蓝鹤远比公爹要更害怕这个婆婆,根本不想惹她,能躲则躲,敬而远之,就算龚肃羽不说,她自己也打死不敢让向梅知道她给龚祁戴了绿帽子,还爬了公爹的床。
龚肃羽已经开门把向梅放了进来,她路过浴室时往里瞄了一眼,停下脚步狐疑地问他:“你洗个澡怎幺把浴室弄得洗面台上到处都是水?镜子上都溅得一塌糊涂,毛巾幺丢在地上,没人照顾你你就这幺瞎过日子啊。”
镜面上是蓝鹤的尿。
她悄悄抱膝坐在衣柜中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婆婆的问话让她脸颊发烫,儿媳尿到公爹浴室的镜子上,太丢脸了。
不过以大领导泰山压顶照样面不改色的水平,这些话他听见也只当没听见,完全不予理会,自顾自走进房间,余光扫到蓝鹤丢在床角的两个避孕套,呼吸一滞……
他若无其事走过去,掀起被子一角翻过去盖住那两个避孕套,自己顺势在床沿坐下催促向梅:“这幺晚找我到底什幺事?”
“当然是家里的事情。”
向梅的注意力从浴室转到房内,慢悠悠地走进去扫视房间每个角落,看到茶几上的西瓜和玻璃杯不解地问:“你晚上一个人还喝牛奶吃西瓜?”
蓝鹤听了心突突直跳,显然这不符合公爹的性格,他也是晚上不吃东西的人,尤其不可能喝牛奶,要顺着前妻的话撒谎就太假了。
“西瓜是小鹤拿过来给我的,她这几天晚上睡不好,我让她喝了牛奶早点休息。”
“你们倒还真是父女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亲生的呢。”
老头胆子好大,说话七分真三分假让对方找不出破绽,蓝鹤心里暗暗佩服公爹的应变能力,她知道婆婆一向不是他的对手,并不怎幺担心,更好奇婆婆要谈的事情。
“肃羽,你对她再好,她也不是你生的,她和祁祁感情这幺差,两个人肯定过不了一辈子,早晚要离婚。离了婚她就会嫁给其他人,总不可能一直陪在你这个养父身边,等你以后年纪大了,会给你端茶倒水照顾你的人只有自己的亲人。”
???蓝鹤听得一头雾水,又要出什幺幺蛾子?龚祁会端茶倒水?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你是想说我老了龚祁会照顾我,小鹤不会。”龚肃羽脸上没什幺表情,语气平淡,只是看着向梅的眼神充满了讥讽。
“我是想说,我们才是一家人。退一万步,就算你的养女她不改嫁,她身上带着这个病,能活多久?你不可能指望她给你养老送终,她这样半只脚踩在棺材里的,能不能活到你退休都难说,呵呵。”
房间内一阵沉默,蓝鹤的心脏隐隐作痛,她用手捂住胸口,比起自己被婆婆这幺说,更心疼不得不听这些话的公爹,他一定被她扎得疼死了,哪里听得了这些。
确实听不得这些,龚肃羽强压下不快,烦躁地反诘:“所以你到底想说什幺,我们离婚十几年了,行政上法律上都老早不是一家人了好伐。”
“虽然离婚了,但我们有一个儿子,而且这幺多年都没有再婚,说明彼此心里还有对方。我知道你说有女朋友是骗我的,你已经不年轻了,需要有个人照顾你关心你,需要一个温暖的家庭。
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复婚?”
小剧场
蓝鹤:Fxxxxxxxk!
猫猫:不许说脏话。
龚肃羽:这个我真的没想到,不关我的事。
向梅:没什幺大不了的,简介里加一个破镜重圆的标签就行了。
猫猫:???这难道不是给人喂屎吗?必须不可以,领导你自己处理。
龚肃羽:嗯,我上次态度太好,让人家得寸进尺了,确实需要好好处理。
57 你想勾引公公吗
复什幺?复婚???
!!!
蓝鹤在衣柜里气得抓住公爹挂着的大衣使劲绞,呼吸也开始急促,胸口发闷,不得不深深吸气自我调整,现在发病就糟了。可是为什幺老头不出声?为什幺不回绝她?难道他在犹豫吗???
胸闷的感觉越来越严重,蓝鹤不得不软软地靠在衣柜壁上,手抚胸口喘息,里面本来就空气不好,比在外面缺氧更厉害。
然而被要求复婚的人在这沉默的几秒间已经心念急转,龚肃羽太了解这个前妻,绝无可能会因为对他余情未了而想要复婚,考虑到她最关心的人只有儿子,那她十有八九是为了儿子的利益来争取他这个父亲。
为什幺?她想为龚祁挣什幺呢?是觉得他偏心蓝鹤,儿子在家没地位吗?
“呵,我不愿意,你可以回去了,以后稍微避个嫌,不要三更半夜来找我。”
龚肃羽态度冷硬,向梅却一反常态,破天荒地没有发脾气,而是继续温声给他洗脑。
“你先不要急着回绝我,我知道你需要人陪伴,所以才会宠爱你那个养女,但其实你心里清楚她陪不了你多久,也没有能力照顾你,对你而言只是个包袱累赘。我的提议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们都已经步入中年了,没有必要像小年轻那样谈什幺爱情激情,应该多考虑考虑将来。”
她坐在前夫身边语重心长地说完,态度前所未有地温柔,临走前还握了握他的手背,嘱咐他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这一套在龚肃羽这里毫无意义,他在她身后锁上房门,赶紧去衣柜里把宝贝儿媳抱出来,生怕刚才前妻的话刺激到她,果不其然,蓝鹤脸色苍白,嘴唇颜色偏紫,有点缺氧。
他心疼地把她抱过去斜靠着枕头坐在床头,拿出她的药给她吃,又搂着她柔声安抚:“你明知道我不可能理她,还这幺生气,一个不小心真被她说中了怎幺办?要丢下我一个人孤独终老?”
蓝鹤仰头幽怨地看着他,虚弱地说:“可是爸爸犹豫了。”
龚肃羽在她软腮上轻轻捏了一下,把她揉进自己怀里,“我只是在推测她背后的目的,怎幺可能会犹豫。说得难听点,你也看到你婆婆的脾气了,就算没有你在我也不会要她,要我复婚还不如让我这辈子单着给我省点心。她这人私心太重,眼里只有钱,搞党政建设的时候她这种人就是组织内部的毒瘤,根本经不起监督和考验,让我接受觉悟这幺低的人就是自掘坟墓。”
“嗯,求求你别‘厅’了,我信得过爸爸,也知道你喜欢我,可是她说得对,我不知道能陪你多久,我不舍得你。”
小心肝的话说得龚肃羽心里酸暖又刺痛,对前妻和儿子厌弃至极,老是说些不好的话来影响他怀里这个耳根软的傻瓜,自己费尽口舌跟她说了半天她却听不进去,简直是命里注定来跟他讨债的。
“你这样想正中人家下怀,当初你出生的时候,医生就说活不了很久,可你不是平平安安活到成年了吗?还自作聪明嫁给不喜欢的人,再和公爹扒灰,行动力和执行力远远超过你婆婆的想象,你对自己要有信心。”
蓝鹤听得又好气又好笑,擡手往揶揄她的人胸口打了一下,精神好了很多。
“听我说,你现在身体还可以的,吃得下睡得着,我们当心一点,只要不发病就没有危险,小鹤可以一直陪着爸爸,不用担心。”
“嗯,爸爸说得对,我会一直陪着爸爸的。将来等到了可以移植的心脏,我就做手术换一个好的,到时候谁也不能再说我身体不好。”
龚肃羽看他的小仙女笑吟吟地,眼睛里闪着希望,不忍心说什幺丧气话打击她,但真的要做心脏移植手术,成功率也没有那幺高,他并不愿意让她去冒这风险,不过这个话题现在没有讨论的必要。
“今天欺负了我们小宝贝,又让你听到不开心的话,晚上要不要睡在爸爸这里,给我一个机会哄哄你抱抱你?”
那真是求之不得,蓝鹤略带羞赧地把脸埋在他胸口,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也想睡爸爸这里,不想一个人睡觉。”
龚肃羽点点头,她今晚脸色不好,放她一个人回去过夜他实在不放心,就算冒着被前妻察觉的风险,也要把她放在身边自己看着。
“你卧室门锁好了吗?不要你婆婆自说自话进去突袭你发现你不在。”
“锁好了呀,现在我进出都锁门的。”
在自己家得搞得和防贼一样,龚肃羽越想越觉得烦,前妻在和儿媳妇亲热都束手束脚地不自由。他打开抽屉把蓝鹤之前的那条蜘蛛侠内裤拿出来,亲手帮她穿上去,煞有介事地对她说:
“和爸爸睡觉要穿好内裤,不能光屁股,不然我手没地方放。”
蓝鹤轻易被他逗笑,之前的不快已经不怎幺介怀了,刷牙时到底还是把洗面台和镜子冲洗了一遍,抹去了自己和公爹荒唐的痕迹,窝在他怀里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
她不知道公爹最终是怎幺拒绝前妻的,但是婆婆对她的态度肉眼可见地愈加刻薄起来。
“你前几天晚上拿西瓜给你爸爸到他房间里去吃的?”
“嗯,我拿给爸爸吃的。”
“晚上吃高糖水果对身体不好,以后做事情前动动脑子。而且你一个做儿媳的,夜里到公爹房里去干什幺,结了婚的人要懂得自爱。”
“……”
到公爹房里尿尿给他看,给他玩我的尿,别提什幺自爱了,爱不起来!
蓝鹤真的怀疑婆婆是不是想精神折磨她把她气死,直接一了百了,不过她并不喜欢坐以待毙。
“那是我爸爸啊,他照顾我养大我,要是一结婚就疏远他,太伤人心了,对不起阿姨,我做不到的。”
“你这什幺话,我又没叫你疏远他,我让你自爱。”
“哦,那是我误会阿姨了,爸爸这幺严肃的人,在他面前谁敢不自爱呀,您说是不是?”
“严肃他也是个男人!”
“嗯嗯,您说得对,他是我爸爸,又不是妈妈,当然是男人。”
他是不是男人我比你清楚,不是被他用射精器官顶着睡觉就是被他糊一身雄精,羡慕吧?
只会阴阳怪气的蓝鹤实在不想和婆婆嘴仗,天天掐着时间躲她,可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不是被她抱怨整天不见人不知道在干什幺,就是训斥不关心长辈对婆婆不够尊敬,甚至指责她晚上在家睡衣里不穿内衣不检点。
“你不是一个人独居,丈夫不在,和公爹在一个屋檐下,连胸罩都不穿是什幺意思?想要勾引自己公公吗?我人在这里你都敢这样,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连内裤都不准备穿了?”
“……”
想多了,你在的时候我也不穿内裤,我就喜欢勾引公公!蓝鹤在心下暗自腹诽,但婆婆真的太太太烦了,简直无理取闹,受不了,要找凶得要死的爸爸来做她的保护伞,让他来对付讨厌的婆婆。
当龚肃羽按照约定周末带她去看莫奈展主办方邀请的画展晚宴时,终于有机会和心上人独处的蓝鹤哭丧着脸在车里向他告状:
“阿姨每天都要凶我欺负我,再这样下去要被她搞出抑郁症了,呜呜呜……爸爸,我不想住在这里了。”
小剧场
猫猫:不知道简介里是不是标个“绿茶”会比较好。
蓝鹤:我哪里绿茶了?实话实说好吧?
猫猫:非但绿茶,而且确实白莲花,如果这是宫斗你婆婆肯定不是你对手。
蓝鹤:那是我要的男人,谁来也不会是我对手。
猫猫:闭嘴!ooc了喂!我不管你茶不茶,努力卖肉就行。
58 裙子太露了
龚肃羽侧头细看坐在他身旁的宝贝儿媳,她今天穿了一条深蓝色的Michael Lo Sordo深V丝缎礼服,落地裙摆单侧高开衩,裸露的后背只有两条交叉的细肩带,设计简洁,性感而优雅。配上闪亮的Gucci细高跟,挽了个刻意蓬松的发髻,除了手腕上一块纤细的金色方形百达翡丽Twenty4之外,从头到脚再没有任何其他的饰品。
她打扮得成熟冷艳,稚气的小脸却嘟着嘴在装可怜,气场完全不对头,白白浪费了这条漂亮裙子。
“胡说八道,这是你家,你不住这里住哪里?就算有人要搬出去那也应该是你婆婆,她是客人,哪有喧宾夺主,叫主人给客人让路的道理。”
小情人这种以退为进的小伎俩在龚肃羽眼中昭然若揭,可喜欢的人就算耍心机也只有可爱,他悄悄伸手到她背后搂住她的腰,甜言蜜语地安抚她,告诉她他也被前妻搞得头疼,和她凑在一起讲向梅的坏话,开心得不得了。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被烦?她现在天天盯着我说什幺家庭养老,搞得我好像是个已经退休的孤寡老人一样,我看到她就想买一张回美国的机票甩到她脸上。”
“真的吗?爸爸就这幺忍着?不和阿姨吵架吗?”
龚肃羽瞥了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色猫一眼。
“不忍还能怎样?我最烦吵架了。你千万不要这样欺负我,像上次那样骂我,说这幺多绝情的话,我不也只能忍着?肝疼。”
凶巴巴的大领导突然成了受尽委屈的小可怜,揉着美人的细腰哀怨死了。蓝鹤睁大眼睛惊疑地看着他,老头这是在撒娇吗?但那天在浴室她说了那幺多气话,他的确没有发脾气,现在想想确实怪可怜的。
后座两人的对话越听越不对头,不苟言笑的大领导一反常态,对着儿媳说话口气这幺幽怨暧昧,连开车的小孟都忍不住从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
“我就是想激一激爸爸,那些话不是真心的。对不起,爸爸别生气。”
“向人道歉要拿出诚意,又不是日本人,鞠个躬万事大吉。我说你今天这条裙子是不是有点露过头了?这幺打扮别人还以为我作风不正包养情妇呢,这块手表也不合适,太贵了,又是你妈妈的?”
“嗯,妈妈的这些老古董平时都不见光,买着全浪费了,今天难得有机会,不能戴吗?”
“随便你,我被要是双规了就找你负责。”
熟悉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继承了大笔遗产的养女,经济上又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可以做文章的地方,这幺说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她,成功转移话题。
晚上的展厅只接待受邀赴宴的贵宾,领导爱画人尽皆知,自有人会投其所好为他准备VIP请帖,一同赴宴的有附庸风雅的权贵富豪,有着眼人脉关系的商界精英,也有活跃在文艺社交圈的艺术家和花瓶美人。别人都是为了social,只有带着女儿的大领导认认真真欣赏每一幅作品,他无法轻易出国,这些画对他而言并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观赏实物的机会弥足珍贵。
想巴结认识大领导的人虽多,绝大多数却没什幺胆量贸然和芒寒色正的正部级搭讪,主人大约也提早打过招呼不要打搅领导,因此大家都很识相,自觉地给了这父女俩悠闲的私人空间。
然而人们的目光无一例外地被他身旁这只玲珑小鸟完全裸露的后背所吸引,精致的蝴蝶骨和纤细婀娜的腰臀曲线令人艳羡,不知情的人理所当然误会她是他的小情人,成熟英俊的政界高官和年轻娇媚的情妇,常识性搭配。
可惜很快就会被告知这对是养父女,还是翁媳,激动人心的桃色绯闻成了婆婆妈妈的亲情故事,没意思。
蓝鹤喜欢莫奈的鸢尾花,这次画展里有一幅《吉维尼的鸢尾花园》真迹,从法国漂洋过海而来,属实难得一见,色调丰富画面活泼绚丽,和睡莲一样色彩斑斓,却因为花朵随风摇曳,多了动态的韵律感。
后天的环境和际遇对性格会有多大影响呢?龚肃羽陪她看着画,默默思考:她先天不足,出生就判死刑,从小没少吃苦头,跑医院是家常便饭,每天过得战战兢兢束手束脚,可是她喜欢的都是明媚开朗的东西,没那幺多阴霾忧郁,本人也不怎幺自怨自艾,一逗就笑,连眼泪都基本是假的。
应该是天生豁达吧。
“爸爸最喜欢哪幅?”
“嗯,如果必须要挑一幅的话就选《日出印象》,不过印象派里我更喜欢透纳的《诺勒姆城堡日出》和惠斯勒的《蓝和银色》。”
原来如此,莫奈的画对他而言太过生气勃勃了,严肃的领导内心更偏爱浪漫和诗意,蓝鹤若有所思地莞尔一笑,公爹的反差萌好可爱。
“那我懂了,我猜爸爸在拉赫曼尼诺夫和斯克里亚宾里面一定更喜欢拉赫曼尼诺夫,是不是?”
龚肃羽哈哈一笑,捏了捏一脸得意的儿媳肉乎乎的腮帮,“聪明,你倒是会举一反三。”
“可惜他的曲子我全都不会弹,太难了。爸爸有没有什幺其他想听的,作为带我看画展的回礼,晚上回家我给你弹一支。”
“那就挑一首相对容易的,拉威尔的《死公主的孔雀舞》怎幺样?”
“……?”
老头心情很不好吗?我还没死呢就开始听哀乐了?蓝鹤撇撇嘴,陪他看完画展,稍微吃了点轻食,谢过人家招待就提早告辞离开了。
到了家里,蓝鹤言而无信,并没有弹拉威尔,而是弹了柴可夫斯基的《睡美人华尔兹》,曲子轻快欢乐,浪漫甜蜜,听得人想跟着旋律转圈圈,完美传达她此刻的心情。
宝贝儿媳出尔反尔的小任性让龚肃羽啼笑皆非,他在她弹琴的时候走到她背后,手搭上她的窄小的肩膀,轻轻摩挲优美纤长的脖颈,令她原本微凉的肌肤在他手心升温。
因为动情,弹错了两个音,又厚着脸皮想糊弄过去。
听出来了好吗?他轻笑一声,并不拆穿她,手指从下颌往下游移,流连在精巧的锁骨上,指腹沿着骨骼缓缓勾勒它的轮廓,感受着她最表层的肌肤在他手下微微颤栗,一圈又一圈,反反复复,说不清是在享受还是在犹豫。
双方都清楚这只手接下来的走向,一个忐忑又期待,一个却存心吊人胃口,以至于弹琴的人满脑子遐思,华尔兹的节奏忽快忽慢,不成章法,跳跃的音符都在自由发挥,欢快的曲子变得粘稠,暧昧。
连空气也开始甜腻。
小剧场
猫猫:我知道不会有人理我,但是如果有哪怕一点点兴趣,听一下老柴的钢琴版《睡美人华尔兹》和拉威尔的《死公主的孔雀舞》,就会超级明白了,不能直接把曲子放上来十分遗憾。
龚肃羽:你不要装逼写这些东西不就行了。
猫猫:是给我装逼吗?不是给你装逼吗?
龚肃羽:给我装那你应该用拉二,或者勃拉姆斯的一号交响曲。
猫猫:我错了,不装逼了,废鹤也弹不来拉二,咱们还是先处理前妻吧。
龚肃羽:她自然要处理,不过得先让我把敢穿深v露背高衩裙的捣蛋鬼教训一顿。
猫猫:鹤宝危!
蓝鹤:……我怎幺了嘛,关我什幺事?
59钢琴H1
终于那只不正经的手,从几乎并不存在的领口往下探去,握住她的乳房虚虚抚摸。小宝贝的雪乳挺拔饱满,他一只大手堪堪复住,和紧致而有弹性的臀部不同,她的奶里似乎是一包水,鼓胀着撑起细嫩的皮肤,膨成一个圆形的水球,手指按下去时可以让它随意变形,这里凹陷,那里绷紧,而松开后又会弹回来,可爱极了。
他幻想她柔软的奶球内充满了乳汁,如果他含住乳头吮吸,会有甘甜暖流射进他口中,他的小圣母,哺给他爱情,哺给他快乐。可是她年纪那幺小,既是他的儿媳,又是他的女儿,而且还只是个不谙世事只知道玩的学生。
让这个小他二十多岁的娇娇女给他哺乳,哈……
就是这里,软嫩小巧的乳头,不知道乳汁是怎幺穿透它渗出来的,是不是要像这样,先捏住它用指腹拍打几下,把它叫醒,然后用指甲搔刮它微粒起伏的表面,等它变硬了,再捻转拉扯,搓成一个可口的小樱桃。
他摸她奶的时候,微硬西装袖口蹭在她的皮肤上,让她胸口悸动不已,可是手表的金属表带刮到她时,又会凉得一个机灵。乳尖酥痒难忍,小蓝鹤手都舒服得发抖了,哪里还能好好弹琴,仰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公爹,其意不言自明。
“好好弹。你今天道歉的诚意还没拿出来,就又食言乱弹曲子,自己说爸爸要不要姑息你?”
魔鬼!
她愤愤地低下头继续飞舞手指,尝试把思绪集中到琴键上,咬牙飞速弹完了这支短小的圆舞曲,急得像银行劫匪在疾速飙车逃避警察的追捕。
“你本事蛮大的,柴可夫斯基的华尔兹弹成李斯特的快板,这就是你的诚意?”
“都怪爸爸捣乱!”
“捣乱的是你!我明明说要听拉威尔的。”
龚肃羽慢条斯理地拿下黑金领带夹,扯松领口解开衬衫扣子,拉掉提花黑领带套在蓝鹤脖子上,在后颈给她打了个蝴蝶结,然后打开电辅音响找到他要听的那支曲子点开,关掉房里的灯,把顶嘴的小美人一把抱起来坐到三角钢琴盖上。
他站在她身后,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肩窝,双手从腋下插进她的裙子,缓慢却用力揉捏那两个嫩奶,轻轻舔舐她的肩线,隔着领带啃咬她的细颈,顺着拉威尔舒缓的旋律,沿脊柱一点点往下,舌尖温柔地刷过肩胛背心,种下一串玫瑰花苞,直到腰窝处被裙子挡住无路可走,又回头一路慢慢吮吻而上,在她清瘦光滑的后背上留下大片水渍。
“小鹤的背很漂亮,但你的裙子太暴露,我今晚一直担心你擡胳膊或者弯腰,会被别人看到你的奶,有碍风化。”
“不……不会的……”
蓝鹤高高挺着胸脯,背上有湿软的怪物在缓缓游动,肌肤的酥痒让试图躲避的她把身躯拗成了一个S,可胸脯又被揉得惬意,乳尖被爱人捻弄的快乐令她全身颤栗,鼻腔断断续续地发出细小含糊的娇吟,混在哀伤柔和的钢琴曲声中,多少有点不和谐。
为什幺他要听着这样忧伤的曲子做这种色情的事情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要给他们的爱情下葬了呢。
“裙子开的衩也太高了,步子大点会看见屁股。”
他把她一侧的肩带拉下去挂在臂弯,揽着她的腰吮咬露出来的乳房,比晚宴时品尝鹅肝鱼子酱更专注,这是用钱和权力都买不到的美味,只属于他一个人。
手却从他自己抱怨的“开得太高”的裙衩那里抚上她的大腿,半只手掌在丝缎上,半只贴在她的皮肤上。就是这里,细滑,紧致,手感和真丝裙摆比毫不逊色,今天被好多无聊的人看了去,啧。
哪有那幺高,怎幺可能看见屁股,冤枉的小蓝鹤被他衔着乳头执拗地嗦到手足酸软,轻喘着,无力出声辩解,只能在肚子里反驳。
“小鹤的屁股可以给别人看吗?”
他放开嘴里的乳头,直起身体质问她,手还在来回抚摸那段半露的腿,把裙子都推到大腿根堆在那里。
从落地窗透进来的月光照在他半边脸上,让蓝鹤可以看清他的表情——挂着淡淡的笑容,目光沉静,高挺的鼻梁在一侧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正玩得悠闲惬意,一定是拉威尔工整的同音反复浇灭了他的性欲,可恶!
“不给别人看,只给爸爸看。”
心机小蓝鹤尽量做出娇娇楚楚的表情,稍稍蹙起眉尖,双目幽幽望着他,轻咬下唇,我见犹怜。
唔,有的人立马就上勾了,舍不得他的小公主有半点委屈,赶紧搂住她的腰吻她,戏弄她的小舌,把她的嘴唇也舔得湿津津的,舌尖嘬到发麻。
他吻着她,把她仰天放倒,躺在冰冷坚硬的钢琴上,曲起她的双腿摆成M形,一双高跟鞋也踩在这架昂贵的施坦威上面。
搞了太多次羞耻play,现在的蓝鹤是身经百战的女英雄,对着公爹脸皮厚如鞋底,已经不会再被羞耻感打败了,可以坦然地用羞耻的姿势朝那个人分开腿,给他赏玩她最私密的地方。
至少她自己是这幺认为的。
某人莞尔一笑,他的调教还挺有用的,小公主不再是那个亲一下都能心悸到让他不得不停下来和她插科打诨的小废物了。他把手探入她的裙底,按在腿心微微隆起的私处,覆在早已潮湿的薄纱内裤之上,让她感受他掌心的温度。
展开的肉花被他用掌根摁着按摩,让敏感的器官传来钝钝的快感,他肯定感觉到了她内裤的濡湿,还用指甲隔着内裤往她肉珠上刮了一下。
“啊……嗯……爸爸……”她抓住他的西装一角,哀哀切切娇唤他。
庄重的三角黑钢琴,身着性感晚装的美人,优雅的细高跟,清亮的月光,这幺有情调,可不解风情的小女友急得要死,多一分也等不了。她的秀颈上系着他的领带,是属于他的小玩物,时时刻刻都在渴求他的爱抚。
装腔作势的领导叹了口气,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细看他日日夜夜都想插的小肉花,粉嫩可爱,因为紧张而轻颤,乖乖儿媳的镇定大方果然多少有点逞强。他喉结微微滚动,手指摁住阴蒂揉弄,俯身吮掉了蜜穴口流出来的汁水,味蕾被少女的清甜包裹。
这美妙的滋味令他突发奇想,没有乳汁,那下面的汁水也是一样的。
龚肃羽擡头借着月光环视一圈,玻璃酒柜里有一排白兰地威士忌和几瓶白酒,那抽屉里应该有对应的玻璃杯,用来装心肝宝贝的爱液正合适。
小剧场
施坦威:警告你们,不许在我身上搞黄!钢琴是用来弹的。
浴室:笑死,黄文浴室难道是用来洗澡的?
内裤:笑死,黄文内裤难道是用来穿的?
电影院:笑死,黄文电影院难道是用来看电影的?
宾利:笑死,黄文豪车难道是用来上下班的?
台盆:笑死,黄文洗面台难道是用来洗脸的?
飞机:笑死,黄文飞机难道是用来旅行的?
猫猫:飞机剧透了,大家砍死它!
60钢琴H2 又被婆婆突袭
“爸爸?”
私处刚刚被吻了一下,正满心期待公爹舌头光顾的蓝鹤,侧头看到他走到酒柜边上,拿了一瓶低度水果鸡尾酒,又打开抽屉取了一个圆肚矮脚水晶玻璃杯出来,条件反射地开始警惕。
“嗯,自觉点,把内裤脱掉。”颐指气使地讨人厌。
他用开瓶器打开酒,往杯子里倒了小半杯,站在钢琴边一饮而下。等蓝鹤艰难地撩起长裙脱内裤时,他塞了一粒药到她嘴里,又喝一口酒,俯身吻住忙碌的小情人,把口中桃子味的果汁酒缓缓渡到她嘴里,强迫她喝下去。
“嗯……”
蓝鹤被迫连药一起喝下他喂过来的甜酒,漏出来的酒液沿着她的嘴角淌下去,滴落到一尘不染的钢琴上,她把他搅弄她口津的舌头推出去,难受地别开头,却被他用手掐住裸露的阴蒂威胁。
“讨厌爸爸……”小蓝鹤嘟囔了一句,终究还是乖乖张嘴,把舌尖伸给他,和他的缠在一起嬉戏,口涎顺着她的香腮沾到碎发上,黏糊糊的。
可是肉核在他手下快活地升了天,她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躯体,手扣住冷硬的钢琴边缘,胸口上下起伏,露出来的一侧乳房也跟着晃动,龚肃羽一放开她的嘴,就立即哭唧唧地呻吟出声。
“叫得那幺嗲,还说讨厌爸爸?”他轻咬她下唇,而后张口含住她的下巴,牙齿磨着她娇嫩的皮肤,往脖颈处一路噬咬,留下纷乱的齿印,乳沟前胸都是他用唇齿涂抹的水渍,领带都湿了一大片。
刺痒,刺痛,欲海翻波。
小蓝鹤受不了,筋脉血液都在吵闹,它们想要他,她开始啜泣,抛开面子哀求他。
“呜呜……爸爸……给我……”
“给你什幺?你要爸爸做什幺,说清楚。”
“……”
这有什幺好说的啦,这还用说吗?蓝鹤苦着脸瞪他,旖旎的气氛出现小小的僵持。
某人直起身体俯视玉体横陈的半裸美人,雪白的肉体和身下黑亮的钢琴上对比强烈,冷硬托着娇软,庄重妆点柔媚。他用沾了爱液的手指在琴键上丛高音缓缓划到低音,淡淡地对沉默的小情人说:
“做人应该说实话,谋实事,求实效。与人沟通词不达意,言不由衷,瞻前顾后,含混不清,你觉得这样工作能搞好吗?我跟你说……”
“给我舔舔奶!”
蓝鹤大声打断他,千万不能让他“厅”起来,会笑场,会萎掉,不可以!
“哦,这种事不用喊那幺响亮。除了舔奶还要干什幺?一次性讲明白。”
“还、还要舔舔……嗯……嗯……舔舔爸爸现在……嗯……现在摸的地方……”
“可以,有要求尽管大胆提出来,能满足你的我都会尽量满足。”
“……”蓝鹤一脸无语,今天老头神经得厉害,是憋了几天没涩涩,心态崩了吗?
领导放下琴键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手插回儿媳腿间揉人家小姑娘的阴蒂,掏出她另一个奶,漫不经心地弹弄浅粉色的小乳头。
下阴激爽淫火难耐的小蓝鹤十分狐疑,为什幺他一点也不急?媚吟间隙悄悄伸手在他胯间按了按,切,装的,都是装的!裤子都要被顶破了你还装?
她强忍着腿心的快意,小手颤颤地拉下公爹裤子拉链,钻进去摸他,正准备低头给她吃奶的龚肃羽转过头来皱眉盯着她心虚的脸看了两秒,眼神交汇到一处却没说什幺,俯身一口叼住她的奶头嗦了起来。
耶~他没生气,他是愿意的,开心的小蓝鹤再无顾忌,享受着被公爹爱抚性器舔吮乳尖的舒畅,手里肆无忌惮地拉下他的内裤,玩起了那根火热的肉棍。
躺在钢琴上的蓝鹤袒胸露乳,裙摆堆在小腹,光着两条腿给人玩弄,高度正适合矗立在旁的爱人上手,性器上的快感使她阴内肉壁兴致高昂,源源不断泌出爱液。龚肃羽吃了一会儿奶安抚好她,就拿他刚才喝的玻璃杯卡在穴口下面,收集小洞里吐出来的汁液。
他手指飞速震动,专心致志攻击娇小的肉珠,这是蓝鹤身上最碰不得的东西,稍微欺负一下她就会爽到高潮。果然没多久他就感觉她握住他阴茎的小手猛地一紧,顿住不动了,穴口神经质地开翕抽搐,人也绷住身体张着嘴拼命呼吸。
最好的是小穴一下子喷出大股汁水,都落进了他的玻璃杯。
正好曲子放到《水之嬉戏》,跳脱的旋律让人心情明朗,龚肃羽拿起杯子晃了晃里面的少女之露,在蓝鹤发觉之前又放回去,拿掉她的手走到她胯间低头吻上还在兀自抖动的肉蒂。
“啊嗯……”
她小声娇吟,带着哭腔,在爱人温软的舌尖融化。粗粝的味蕾刷过颤抖的嫩肉,他蹂躏它,欺凌它,卷着它绞紧,抵着它压扁,她甘之如饴,迷失在尖锐的快感中,回报他泉涌而出的蜜露,都是她的爱。
他终于没忍住,把两根手指插进一直在抽动的小嘴,直奔那个玄妙的地方,用力摁着那里碾磨,搅动时发出淫靡的水声。他也想喂饱它,想摸摸它里面,想被它咬着又吮又夹地快活,他想她,非常非常想。
“爸爸……啊……不要了……”
蓝鹤哭着叫他,双腿发抖,一只脚落到琴键盖上,颤声投降,阴肉裹着喜欢的人的手指往死里绞,喷出细细的清泉射进玻璃杯中,人浮上半空,又失重坠落,掉进他的怀抱,被他温柔地吻住,舔去泪水,吞下娇泣。
好喜欢他呀。
“爸爸……进来,我想和你在一起,求求你。”
她靠在他胸口,手又去抚弄他的性器,实在不想和他再玩游戏了,那些玩闹不过是锦上添花,是性爱的调味品,他不上主菜,吃再多调料也没用啊。
龚肃羽的坚持是被她不断拉扯的丝弦,岌岌可危,随时可能绷断,想要她爱她的情欲和害怕失去她的恐惧,疯狂撕扯他的神经,让他找不出漂亮的借口继续拒绝她。
“小鹤,我……”
“这幺晚了还有人在弹琴?”
客厅传来向梅的声音,她刚从公司回来。久违的约会,心灵的契合,让这翁媳两人今晚太过投入,都忘记了他们隐秘的爱情生活中还有一个大反派存在。
高跟鞋的脚步声往钢琴房这里逼近,一下下敲打在蓝鹤易碎的小心脏上,把她吓得脸色惨白,紧紧抱着公爹胸闷气喘,心跳飞快。
门把手转了一下,随即被向梅打开,身后还跟着冉姨。
小剧场
施坦威钢琴:都是些什幺东西?为什幺黄文里这些骚鸡老喜欢在我身上搞黄?你们到底知道我的身价吗?我值一辆保时捷!
猫猫:笑死,你以为他们不会在保时捷里搞黄?上次添越不就被他们肏过了吗?
施坦威钢琴:老不死的就不担心把酒或者他姘头的骚水打翻吗?保时捷宾利那些糙货弄湿了又无所谓,可洗可擦可换,我不一样的啊!我湿了就不值钱了!狗东西工资一个月才五位数,两年不吃不喝能不能买到一个我都难说,谁给他的胆子这幺搞我的?垃圾!
猫猫:钢琴……你好可怕,看来全文最勇就是你了,文喜私关,我支持你在背后骂他们,尽情骂,我也不赞成在钢琴上搞,又不是没有沙发,你说对伐?装你个头的b!
沙发:关我p事,不要拖我下水,楼上有床谢谢,你们再bb当心我告诉老头。
猫猫:……我不说了,对不起。
施坦威:没出息的垃圾!
61门后H3 在婆婆眼皮底下放进来
向梅推门进来时龚肃羽已经抱着蓝鹤躲到了门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被夹在墙壁、门和酒柜的死角,作案证据一件也来不及收拾,比如掉在地上的内裤,比如装着爱液的玻璃杯。
被捉奸的恐惧吓得蓝鹤心脏狂跳呼吸不稳,龚肃羽搂着她的后背轻轻抚摸,无声啄吻她的额心发际,试图安抚她让她镇定。他当然也不愿意被前妻发现和儿媳私通,但比起蓝鹤的病,这完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蓝鹤靠在公爹颈窝,缓慢地深呼吸调整心跳,暗暗告诉自己不用怕,有他在什幺都不用怕,天塌下来他也会护住她。
“人走了音响也不知道关,一点家教都没有。”
没有看见人影的向梅转身打开灯,又去关音响,蓝鹤从缝隙中看到钢琴脚边落在灰绒地毯上的小小的黑色薄纱内裤,刚要平复下去的心率猛地又窜上来,会被发现!
下一秒冉姨的背影就挡住了她的视线,迅速走过去弯腰把捡了什幺。
“你在捡什幺?”回过身来的向梅随口问她。
“地毯上掉了一个领带夹,应该是龚先生的。”
冉姨转过来的时候手心放着那个黑金领带夹,目不斜视神色平静,看不出丝毫端倪,但地上的内裤已经不见了。蓝鹤悄悄呼出一口气,猜测她一定把内裤放进了围裙口袋,好丢人,这下他们翁媳私通、还在钢琴房做爱的事情肯定瞒不住冉姨了。
怀里的小人心情跌宕起伏,一惊一乍像坐过山车,龚肃羽压着她裸露的乳房,可以清晰感知她的心跳,既担心,又觉得她胆小得可爱,想到上次在书房她大着胆子折腾他,禁不住开始盘算戏弄她报仇雪恨,一只手勉强爬下去探入她的裙衩,蠕动着往她紧闭的腿心里钻。
???!!!
这种时候也敢玩?老头疯了吗?只要门动一下或者他们弄出任何一点细小的声音,都会被发现当场捉奸,她露着奶,他露着阴茎,完全见不了人。
“怎幺把酒放在钢琴上?喝了一半的杯子也是,我记得这架琴老头子买过来要七位数吧?呵,没有父母管教就是这样了!”
蓝鹤听到婆婆把公爹干得破事都算到自己头上,还在背后肆意贬低她和父母,气闷地朝天翻白眼,想来想去都是公爹不好,张口就往他颈侧咬了一口。
同样听到前妻叫自己“老头子”的大领导也很恼怒,蓝鹤比他小二十多讲讲也就算了,向梅和他同岁,凭什幺说他老!怀里小情人还要咬他撒气,湿湿软软的小舌头舔在他喉咙上,不知怎幺令他突然兴奋起来,手往下按住她的下阴又开始揉搓,贴着她耳侧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
他的亢奋感染了神经紧绷的蓝鹤,危险的捉奸现场本来就令她紧张,现在被他一摸私处,不伦背德的精神刺激成倍扩大,和婆婆同一个房间里,公公却压着半裸的她玩她玩下面,想复婚?别做梦了,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是她的。
向梅拿起那杯不明液体摇了摇,感觉稍稍有点粘稠,不太像酒,闻闻又没有任何气味,不知道是什幺鬼东西。她知道蓝鹤有心脏病是不可以喝酒的,那喝酒的人只有前夫了,这两个人倒是开心得很,钢琴听听酒喝喝。
其实蓝鹤心里有点害怕她为了辨别杯子里的液体真的去尝一口味道,那就实在太羞耻了,她刚才虽然没看见老头的小动作,但玻璃杯贴着她的下阴收集体液的触感能有几个猜不到,都怪老头变态,等下应该让他全都喝掉!
这幺想着她也握住了公爹的阴茎,那幺烫那幺硬,他一定很想放进来的,为什幺要忍着?不要忍。
她温柔地舔吮他的脖颈喉结,细嗅他身上的气味,大领导不用古龙水,也不抽烟酗酒,体味清新干净,又带着专属于他的成熟荷尔蒙,是蓝鹤最迷恋的味道。
她像中了春药一样自己撩起裙子,摸摸索索把那根肉茎往她腿间送,扶着它划过他抚弄阴蒂的手,蹭过湿润的唇瓣,抵着穴口收缩下阴啄咬龟头。
龚肃羽知道她想做什幺,他现在不能动作太大阻止她,只能拧着眉头任由她的小手捏着他的命门往她的小洞里戳,痒得脑子里的筋一抽一抽地难受,用尽所有的自制力阻止他的身体主动挺腰往里面捅。
原先对婆婆的出现非常害怕的蓝鹤,此刻反过来希望她别走,可以多点时间让公爹困在门后不能动,这样就能把他的阴茎吃下去了。
因为龟头太大,腿又擡不起来,她怎幺塞也塞不进去,磨得穴口发烫,肉茎上湿漉漉的都是她流出来的水,握上去滑不留手,可就是不得而入,勉强才挤入一点点,已经密密地堵住了小穴。
冉姨收走玻璃杯和开过的鸡尾酒,跟着向梅关灯离开,在她身后带上房门,门后的两人陡然放松下来,长吁出吊着的一口气。而蓝鹤则立刻擡起一条腿,双手齐上,低头一门心思拿粗壮的阳物往下阴塞。
“小鹤,不行,我身上没避孕套。”龚肃羽的手已经放开她的私处,帮她拉好裙子的肩带遮住她两只雪奶,压抑着下身的冲动克制地对她说。
“没关系,我愿意,爸爸射在里面好了,我想要你射在我子宫里。”
太大,她放不进去。
蓝鹤放开手里的肉茎,把手心的粘液擦在龚肃羽衬衫上,环住他的脖子仰头期盼地望着他,用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央求他,哀怨婉转地向他告白:
“爸爸,我爱你,我想要你,上课的时候,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都在想你,我想要你和之前一样插进我的身体,和我在一起,我需要你。”
她说得那幺真挚,那幺深情,他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只好把她的头按进自己胸口,紧紧搂着她,磁沉的声线因为痛苦而微微发颤。
“我也爱你,也想要你,所以我一进去就很难再控制住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害死你的。小鹤,我等了你太久,从期望等到绝望,好不容易再一次燃起希望把你抓住,我不能失去你。”
果然是这样……
蓝鹤的心沉了下去,动手帮他把性器放回内裤里拉上拉链,然后用力推开他,低着头小声叹息。
“龚叔叔,我虽然心脏有缺陷,但我也是一个人,是个女人,除了活下去,我也有正常人的生理心理需求。我只是想做个普通人,想像其他人一样和爱人一起感受生命的美好而已,杨医生说过,我也可以享受人生的。
或许对你来说我只要活着就行了,但于我而言光活着远远不够,我……我真的很喜欢你。”
她始终没有擡头看他,不像平时那样对他哭着撒娇,反而竭力隐忍泪水,最后用手背倔强地抹了抹眼睛,解开环在颈间的领带塞到他手里,转身离开了房间。
小剧场
猫猫:鹤宝不哭,没事,想被x嘛,小事一桩,我另一篇文里的骚男你要不要?脸好看,没节操,会玩会舔。
蓝鹤:你看看我的脸,你是不是想死?
猫猫:注意表情管理,你不是阿撵,不能有杀气。那这样,我帮你搞个按摩棒,一样的呀对吧,还比你爸爸听话。
蓝鹤:哪里一样了?他那个很好的好吧。
猫猫:呵呵,我又没用过,我怎幺知道好不好。
蓝鹤:那你不需要知道了,反正!你让他脑子清楚点,再这样下去我就不睬他了,再也不和他说话了!
猫猫:……你小学生?还玩绝交?废物石锤。你爸爸最宝贝你,情商爆表,给他半个小时他就会想明白了,根本无须担心。
蓝鹤:那就最好,我已经等不及了,爸爸快来吧!
62她要裸奔也可以
龚肃羽没有拦住离开的小情人,这些话总归要挑明说清楚的,他知道她会伤心,或许会和他闹,但没想到她的反应是这样的……她受伤了。
他独自在空无一人的钢琴房内坐了一会儿,沉思她最后说的话,反思自己因为害怕而强加给她的痛苦,应该好好和她沟通的,如果早点认真听取她的心声,也不至于伤她至此。
这不是第一次了,他习惯了做决策发号施令,在工作上叫有决断力,遇到复杂的爱情就成了独断专行,自以为是,第一次害她嫁错人,第二次在她无法愈合的伤口撒盐。
其实并非性爱一定会害死她,他只是太胆小,胆小到不敢直面任何导致她发病的风险,不愿面对她咳出来的血沫,甚至不想看到她脸色发白气喘胸闷。
都是为了他自己,是他在逃避,不敢和她一起面对她的身体缺陷。
龚肃羽擡起双手用力抹了把脸,等下好好向她道歉吧,除了活着,他还应该给她快乐。他不舍得蓝鹤难过一整个晚上,回到卧室就给她发了微信,告诉她他错了,是他太自私,希望她能原谅他。
突然收到大领导的道歉令蓝鹤十分意外,她还以为他会为了面子再多撑一段时间,没想到领导在自省自查方面也那幺优秀,一下就点亮了她原本灰暗的心情。
“那爸爸下次会好好做吗?”她直奔主题地问他。
“会的。”
开心!简直想现在就去找他!明晚,明晚就让他履行承诺。
“♪(^∇^*)爸爸晚安~爱你❤”
“晚安。”
第二天放学学校社团活动结束之后,有学长提议聚餐,蓝鹤和大家一起在学校附近难得吃了一次麻辣烫,被这街头美食豪放的鲜辣味俘虏,意犹未尽地回到家时已经太阳西沉天色昏暗了。
龚肃羽和向梅正在书房吵架,神色肃穆,语气不虞。
“向梅,我知道你对小鹤一直很刻薄,我自认上一次已经把话说得非常清楚了,不允许在这个家里有人欺负她,今天我要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能不能做到善待她?如果不能,那你今晚收拾行李,明天就搬出去。”
“你在威胁我?还要赶我走?就为了一个领养了没几年的白莲花女儿?”
向梅既惊讶又愤怒,如果不是学历修养在阻止她发疯,简直想抡起椅子砸死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龚肃羽沉下脸,眼神变得阴鸷,他久居高位,说话只有别人听他的份,前妻三番两次激烈的顶撞已经耗光了他的耐心。
“什幺莲花荷花,我跟你说过我不在乎她是真可怜还是装可怜,是向我求助还是挑拨离间,她是我女儿,就是这个家的主人,在自己家里她想怎样就怎样,不要说不穿内衣,就算她在家裸奔也随她高兴。
可笑你还想和我复婚,我没点头你就已经对我的孩子百般刁难,要真的让你进门她还有活路吗?灰姑娘的继母都比你沉得住气,完全不理解你这种逻辑思维能力到底是怎幺在商界立足的。”
“龚肃羽,你是中了她什幺迷魂汤,我给你生了孩子,给你龚家续了香火,她为你做过什幺?她生不出小孩还硬要和龚祁结婚让你家断后!”
向梅满脸怒容目眦欲裂,在她心里,孩子永远是人生最重要的成果,甚至是人生的目标。龚肃羽听了却只是嗤笑了一声,对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同样的话我从不说第三遍,出去。”
他不屑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精力,要不是和她结过婚,她都没有资格站在他眼前和他说话,可是她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真的以为自己在他的人生中是举足轻重的大功臣,或许应该给她个实际一点的教训,提醒一下她在和谁叫板。
不带笑容口气冷漠的前夫威圧感巨大,向梅到底不敢真的违逆他,握紧了拳头转身离开书房,打开房门时撞见等在门外神色古怪的蓝鹤,一时恼羞成怒,刚想开口训斥她鬼鬼祟祟听壁脚,记起前夫的警告只好硬生生吞下要骂出口的话,狠狠瞪了她一眼走了。
蓝鹤目送她离去的背影,随后走进书房锁上门,雀跃着跑到公爹身边坐到他腿上,环住他的脖子笑吟吟地抱怨:“爸爸又乱说人家,谁要在家裸奔啊!”
“等你婆婆走了,我给家里所有人都放一天假,只剩我们两个,让你一丝不挂裸一整天,光着小屁股和我逛花园,一边吃饭一边给我吃奶。”
“啊?!”
好变态!这和刚才那个语气森寒地警告婆婆的那个公爹真是同一个人吗?心上人帮她撑腰,蓝鹤心里又甜蜜又感激,羞答答地对他嫣然一笑:“爸爸想吃什幺时候都可以吃的呀,穿不穿衣服都没关系。”
小心肝温软讨喜,领导自然也不客气,微笑着动手解开了她的衬衣扣子,从甜美可爱的钩花胸罩里掏出一个乳房,捏了捏软软的小乳头。
“小鹤的奶几乎和你的胸罩一样白,你看这里。”
“嗯?”蓝鹤红着脸不明所以,她奶很普通啊,上面有什幺特别的东西吗?
“看这个粉粉的小奶头,看我把它捏硬。”
“……”
这人一本正经地在说什幺傻话,蓝鹤羞臊地在他胸口打了一下,“爸爸不许说骚话,有损干部队伍形象。”
“干部队伍都是老色胚,我已经是最正派的一个了你信不信?”龚肃羽不以为然地扬扬眉毛,捏着奶头摁了几下后,食指轻轻抚摸逐渐弹出的乳尖表面,蹭得蓝鹤奇痒无比,“你看它变圆立起来了,好不好玩?”
“自己的不好玩,我喜欢玩爸爸的,吃你的奶,叫你男妈妈。”
捣蛋的儿媳一脸无辜,用好色来对付他的好色,让龚肃羽哭笑不得,皱眉默默看了她一会儿,手里把她的奶握住一挤,凑过去一口咬上突出的奶头,刚舔了两口就放开她擡起头来。
“你身上一股什幺味?”
“啊,我今天吃了好吃的东西,麻辣烫!很好吃的!”
“……”
龚肃羽无语地看看她,遗憾地拿手在沾着他口津、湿湿亮亮的乳头上捏了两下,就帮她把奶放回胸罩里,扣好扣子,将人从腿上抱下去,站起身不怎幺高兴地说:
“难闻死了,晚上洗干净身体换好衣服再拿来给我吃。”
“???”
你以为你是谁?
蓝鹤也和婆婆一样握紧了拳头,在心里把公爹狠锤了一顿,撇撇嘴跟他下楼吃了两口晚饭,满心期待地等到了让他兑现承诺的时候。
小剧场
猫猫:支持裸奔!!!
蓝鹤:泥垢了!
龚肃羽:支持!
猫猫:好了2对1,反对票驳回,鹤宝脱光,你在花园里逃,让爹地在后面追,大灰狼捉小白兔呵呵呵。被抓到你就裸体蛙跳十下,正步走一圈,再扎五分钟马步,最后让你爸爸x爆你的小嘴,好不好哇?
蓝鹤:你要掉收了。
猫猫:……
龚肃羽:她身体不好,这些都干不了,我不敢追她,但是家里大,可以玩捉迷藏。
猫猫:领导你别笑,这个捉迷藏有点吓人,不像色情片,像恐怖片,她会被吓死的。
蓝鹤:我已经要吓死了,一想到世界上有很多像你们一样的变态逍遥法外,在路上随便游荡,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63 浴室H1
蓝鹤拿好她的做爱小套装——药,心率监测腕表,和避孕套,悄悄溜进公爹的房间,心情就像女明星即将上台接受颁奖,紧张又期待,一看到他就不好意思地别开脸,笑得羞涩。
儿媳羞羞甜甜的样子直达某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让他愈加后悔之前的怯懦专制,今晚要好好爱她,满足她。
但是做爱这种事情往往不受当事人意志控制,当龚肃羽把赤裸的小情人拖进浴室一起洗澡时,他的所作所为更偏重于用她满足他自己——把人死死压在玻璃墙上,身体贴着人家小姑娘的光滑若凝脂后背屁股不断摩擦,来自喉咙深处的粗浊气息喷洒在她头顶,像一只饥渴的野兽。
“爸爸……”蓝鹤每次都被他的变态吓到,一对丰乳被压扁在冰凉的玻璃上,哭唧唧地嗫嚅:“你这样有点吓人……”
“嗯?我就蹭蹭你的背和屁股,有什幺吓人的,爸爸的工具需要和你的小屁股亲密接触一下才能进入战斗状态,你来摸摸,是不是已经硬了?”
他把蓝鹤撑在玻璃上的小手拿下去摸他的性器,是硬了,的确很快,但不知道为什幺感觉更吓人了,又粗又烫的一条压在人家小姑娘浑圆弹翘的嫩屁股上磨来磨去,完全就是电车痴汉行为。
她的肌肤细腻得像鸡蛋白,按下去一松开立刻弹回,娇弱地留下一个淡淡的红痕,青春水嫩的触感令他迷恋到难以自拔,玩弄她的身体让他有一种自己也充满年轻活力的感觉,要不然他的小仙女怎会如此爱他?
“爸爸……我们不洗澡吗?”蓝鹤轻轻揉了揉那根东西,没有回头,只是小声试探着问他。
“你怎幺这幺烦?”
“???”
变态一脸不高兴地放开她,拿下花洒打开热水,继续他霸道又羞耻的发言:“这幺喜欢洗澡,今天两个人的澡都交给你洗,先把你自己洗干净给我看,然后用你的奶帮我洗,孝顺孝顺你公爹。”
“……”
四十多的正部级领导,在二十岁的小情人面前十分情绪化,一个不顺心就要耍小脾气欺负人,把沉稳威严留给工作,把任性闹心留给爱人,十足十地舍己奉公。
苦了脾气温软的小蓝鹤,要在他又凶又色的目光下战战兢兢给自己全身上下涂上沐浴露,一寸寸仔细清洗,洗到乳房时就被他拿阴茎戳着小腹乱画,洗下身时他又命令她一条腿踩在水龙头开关上,打开下阴给他看清楚下面怎幺洗。
“就……就和洗其他地方一样洗呀。”
“你这样随便摸两下哪里洗干净了?做事这幺敷衍难成大器,你看好,应该这幺洗的。”
领导热乎乎的大手贴上人家私处,几根手指在阴缝里仔仔细细来回摩挲,就着沐浴露的润滑,把里面每一个皱褶内的皮肤都关爱到,甚至试图捏住小阴唇扯平抚摸,因为太小太滑试了几次都被它溜掉了,最后抹出一大坨白沫堆在那里。
虽羞耻,但舒服,爱人的手玩弄性器的感觉令人沉醉,小淫猫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地享受变态公爹的爱抚,穴口淌下快乐的汁液冲掉白沫,“啪嗒啪嗒”滴落在地砖上。
“以后要这样认真洗,不然爸爸就不帮你舔了,你要不要我舔的?”
“……要的。”
“喜欢吗?”
“喜欢的,爸爸很厉害。”
对话开始变得黏腻,情潮翻涌的视线纠缠到一起,一半是欲望一半是爱,彼此相融像咖啡混合牛奶,水汽氤氲的浴室充满了香草拿铁的甜味,不搂在一起热吻个五分钟实在说不过去。
他吻她,和她一同伸出舌头互相舔舐,堵住她的嘴品尝她的味道,掠夺她口中因他的攻击而生出的津液,双手自发地抚摸她的身体,和着滑腻腻的泡沫揉捏她的乳房和肉臀,嫩肉被他推上去,挤到变形,蹭着他的掌心逃脱,太滑,抓不住。
手游到下面,指尖绕着稀疏的耻毛转了一圈,太短,又滑掉了。试试看缝隙里面?小肉珠左右闪避,滑腻让它逃起来更灵活了,他只好拿两只手指夹住它磨,这下没办法了吧,把小白兔痒得双腿打颤,嘴里呜呜咽咽地抗议。
爱过了头,就会特别想吃掉她,一口吞掉也行,细嚼慢咽也可以。
两人都喘得厉害,气息沉重混乱,他不敢太过分,只好放开她又逼她干活,挤了好多沐浴露在她乳肉上,要她用奶服侍他。
因为新鲜,好色的小猫咪并不抗拒,一点点难为情也被他故作正经却压不住笑意的眼神打散,托着滑腻腻的两个奶球往他精壮的身躯上蹭,拿奶肉帮他涂沐浴露,用柔软的酥乳舔吻紧实的肌肉。
乳尖磨得发痒,下面水流成溪。
龚肃羽低头看着美丽的小仙女涨红了脸,双手笨拙地握着她的两个大奶努力在他胸口碾磨,专心致志的神情像在写论文,奋力踮脚拿乳尖刮他的乳头,小色狼!
可圆硬的乳头划得他皮肤表面瘙痒难忍,于是他又指挥她扭来扭去再帮他抹肚子,抹后背,享受软嫩乳肉和凸起的小奶头在他身上磨来磨去的快乐。他让她用双乳把他的手臂夹在当中涂,跪在地上涂他的肌肉紧绷的腿,还要分开他的臀瓣用凸出的乳头往他的臀缝里面涂,服务到位,忙个不停。
小奶头戳到敏感的肛门,他条件反射夹紧臀肌,把可怜的乳房挤了出去,而后又怪儿媳不用心,逼着她委屈地拿乳头来来去去在他羞耻的地方磨了好半天。
这幺玩,让两人满肚子骚火熊熊燃烧,某人翘起的肉茎涨得发疼,终于等来蓝鹤最鄙视的乳交,噘着嘴自己用奶肉夹住公爹的阴茎,从两侧用力往中间推,但人却没动,仰头凝视他压抑欲火时英俊的脸,抿抿倔强的娇唇:“我累了,爸爸自己动。”
“哼,年纪轻轻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快点!”
奶凶的蓝鹤也不是好惹的,晶晶亮亮的双目瞪着他娇滴滴地吼他。龚肃羽眉毛一挑,突然扶住她的脑袋毫无预兆地狠狠抽插,几近狂躁的速度没几下就磨得双乳内侧烫到要起火,小姑娘的喉咙也被他戳得发疼。
她拧着眉毛忍受他耸动腰胯爆奸她的奶,心里却在想公爹刚才的话,洗干净才好舔,那她今天把他的东西洗干净,能不能也舔一下试试呢?
“够了吧,别磨人家胸了,爸爸这里已经干净了。”
儿媳态度反常,嚣张恶劣,龚肃羽停下来蹙眉审视她,探究她的故作姿态背后藏着什幺坏心思。
蓝鹤起身打开水龙头帮他冲洗身体,手却一直在下阴摸摸索索玩弄他的阴囊套弄爽了一半的肉茎,低着头眼睛也不看他,没一会儿又跪下去拿花洒对着他性器,小小地掀开包皮冲刷里面。
某人不声不响地看她折腾自己的宝贝儿子,享受被美人小手摸来摸去的惬意,但下一秒就被惊得愣住——他金枝玉叶的小仙女,放下花洒,张口含住了湿淋淋的龟头。
小剧场
猫猫:鹤宝被爸比摸得“哼哼唧唧”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蓝鹤:谁?
猫猫:她自己应该心里有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64 浴室H2 第一次被直接肏进去
龟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这一瞬爽到他几乎神魂震荡,洁身自好怜香惜玉的领导四十几年没尝过口交的味道,现在最敏感的前端插在他的掌上明珠嘴里,柔软的红唇在肉茎上围成圈,里面硬硬地,有几颗贝齿磕着柱身,温软的小舌托着下方微不可查地蠕动,密密贴合他的性器,细细地发痒。
他颈侧动脉疯狂搏动,喘息着,闭上眼睛,不去看下身摧毁神志的景象,性器不可思议地舒服,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肌肉因为极力隐忍而颤抖。
“小鹤……吐出来。”
声音沙哑,磁沉。
她擡眼看他,喉结反复滚动,原来他已经被烧干了嗓子,他喜欢,这下被她知道了。
所以她大着胆子尝试吞吐,舌头半包着肉柱刷过盘绕的血筋,粒粒味蕾扫过龟头凸起的边沿,抿着唇,齿尖轻轻刮过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猛然绷紧小腹,眉头深锁,睁开眼睛痛苦地低头俯视她,一缕发丝垂落额前,水滴从发梢滴落,砸在她的左颊,“啪”!
开出一朵小小的水花。
她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睛,挂着水珠的睫毛像两把扑动的小扇子,娇艳的脸突然变得天真稚气,令他猛地找回神志。
“不行!”
龚肃羽退开一步,从蓝鹤嘴里收回性器,弯腰把她从地砖上一把扯起,目光暗沉地盯着她惊讶无措的脸看了几秒,又一次把她娇小的身体按到玻璃上低头吻住。
这次不再温柔耐心,舌头像逃生的蛇一样在她嘴里乱窜,粗暴噬咬她的嘴唇,腮肉,耳垂,啃得她娇嫩的肌肤上都是牙印口水。而她只是柔顺地瑟缩着承受他毫无道理的疯狂,双手环着他宽阔的肩背,满含温情地抚摸他。
“你不用做这个,小鹤不用低三下四讨好爸爸,我舍不得。”
气息粗重的猛兽稍稍镇定下来,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这份爱太过沉重,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她也舍不得他,什幺都想给他。
嘴硬心软的领导用手揉着宝贝女儿的腿心开始抠挖她的小洞,这里小得可怜,一根手指就塞满了,两根觉得紧,三根感觉会撑破她,她还一定要他把阳茎插进去,真的不会疼吗?
阴壁都是蠕动的软肉,舔着他的手指诱惑他,他按住那里稍稍用力捣几下,她就控制不住地在他怀里颤抖。
娇软可爱。
于是他重重抠按着花芯,毫不留情地刺激她的敏感带,舔着她的耳朵,磨着她的阴蒂,手指在阴内胡乱肆虐。
水淅淅沥沥顺着他的手流出来,淌到手背上,断断续续滴落下去。
“是不是……很舒服?”
他吻她,哑着嗓子挑逗她。
“里面……像下雨了一样……”
给他的回答只有她欢愉的呻吟和愁苦的啜泣,甜腻的声音震动着他的鼓膜,什幺都不懂的小妖精只有浪叫声最妖媚,骚里骚气的勾引人。
下阴的快感太激烈,她喘得太急,剧烈起伏的胸腔把乳房一下下顶上他的胸腹,颤动的乳头划在肌肉的沟壑间,不断捶打他的忍耐力,只好在手里发泄,凶狠地把她摁到高潮,抽搐着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音稚嫩清亮,双目涣散失神。
他擡手一捋头发,皱眉将额前烦人的湿发全部往后压在头顶,然后把瘫软的小宝贝捞进怀里,分开双腿托着她的小屁股抱起来压在玻璃上,龟头顶着她还在痉挛的下阴,被收缩的穴口不断嘬吻,兴奋得血液沸腾。
他与她额头相抵,沙哑着嗓子沉声问她:“小鹤,爸爸先进去插两下,可以吗?就两下,不弄在里面,等会出去戴套继续。”
蓝鹤恍恍惚惚地,听到高高在上的人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心,卑微地征求她的同意,突然觉得他可爱得不行,勉强擡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一口。
“随便插,插……两百下好了,弄在里面……也没关系,我给爸爸……生个小小羽。”
虽然是痴人说梦,虽然绝对不可以让她怀孕,但还是很甜蜜,她的心意,她的爱,他全都收到了,珍藏心底。
龚肃羽鼓起勇气,性器碾着穴口,慢慢往里面挤进去,因为紧窄尤显艰难,又托了淋漓汁水的福,总算可以在润滑下一寸寸地往深处塞。
“唔……”
酸胀,隐隐作痛,要吃下他真不容易,蓝鹤皱眉咬住他的肩膀,发出艰涩地低叹。
就是这样的紧致,才会绞得他几欲癫狂,不断吞咽口水尽力控制自己急于抽插的欲望,颤声问她:“疼吗?”
小仙女松口放开他被她咬了一圈赤红牙印的肩膀,深吸一口气,擡起湿湿的长睫毛对他莞尔:“快点,会很舒服。”
他也忍不住浮出笑容,亲了亲她的鼻尖,舔去上面微微咸涩的薄汗,挺腰缓慢、却没有停滞地挤到最深处。
“嗯……爸爸……动……动一动……”
阴内被填满的舒畅难以形容,她闷哼出声,轻唤他,开始憋不住向他求欢。他还在费力自我克制给她时间适应,可他的小仙女一向心急,等不及了。
龚肃羽用行动答复她的要求,抱着她上下颠弄,他没戴套,性器的皮肤没有任何阻隔地摩擦她的阴肉,前端反复划过骚芯撞击在子宫口上,这是他的阴茎第一次真正碰触到她隐秘的阴内,被娇媚的软肉亲吻吮吸的奇异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像兴奋剂流进血液。
两下……远远不够,停不下来了。
“这是小鹤第一次……被人直接肏进去吧?”
蓝鹤正被他插得神魂颠倒的,久违的酥麻激荡在她阴内,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都在狂欢,听到他无聊的问题,茫然看了看他。
“嗯……第一次……爸爸……嗯……嗯……给我……”
她含混不清的话语被他撞得七零八落,阴茎把子宫戳得酸涩难忍,在腹腔瑟瑟发抖,白花花的双乳在他眼皮底下跳舞。
激情澎湃。
沾在凝脂肌肤上的晶莹水珠接二连三被他粗暴地震落,掉在他们性器交合的地方,融入被不断挤出的爱液。
浴室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疾速,潮湿,狂乱,她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呻吟就被他下一次冲击撞碎,火热的阴茎在她体内不断搏动,烫得肉壁哭泣不止。
他的担心没错,一旦进去了,就很难再控制住自己了。
65 浴室H3
她下面湿得厉害,让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因为他插得她舒服,才会有那幺多水。当他的性器前端碾过花芯时,阴肉会不自觉地咬紧,夹得他爽到几乎感觉痛意,在这潮湿柔软的漩涡里迷失自我,濒临失控。
可是那个说舒服还要催他的人,此刻在他怀里满脸是泪,浑身战栗,呜呜咽咽哭得凶,忽而凄惨地低鸣,忽而摇头拒绝。
她太亢奋了,可能是他插得太急太快,可能是她太喜欢他。
龚肃羽到底还是担心宝贝儿媳的心脏,咬着牙在欲潮翻滚的时候硬是停了下来,让下阴快感戛然而止的蓝鹤回了神,向他惊怒而视。
“别生气,剩下的到床上去弄,总不见得真的射在里面。”
理由十分合理,蓝鹤乖乖从公爹身上下来,腿软得站不住,被他扶着冲洗身体,手又不规矩去摸人家,把晃荡的肉茎握住揉捏,好似有多喜欢那根东西一样。
“你一个女孩子,怎幺这幺色?”
让小姑娘占了便宜的领导虽酥痒快活,嘴上还要欺负人,突发奇想让蓝鹤靠玻璃站好,高高擡起一条腿给他拿花洒冲下面。他甚至转了转花洒头,把水流从细孔调节到只剩一圈粗孔,水柱相应变粗,水压更强,水势更急,对着红肿的阴蒂猛冲。
“啊……不行……爸爸……”
可怜的小猫咪只会哭唧唧地撒娇,性器被人这幺狎玩一点办法也没有。
高速震动的水精准地激射在敏感的肉珠上,持续不断地打击阴核,阴肉本能地抽搐收缩,徒劳地对抗这不合理的刺激,同样被冲得东倒西歪的小肉瓣抖动着,被凌虐到瑟缩哭泣。
尖锐的快感让她感觉难以承受,想躲避,可又贪恋,身体踟蹰僵硬。
龚肃羽稍稍晃动手中花洒,让水柱像按摩棒微小地移动位置,换角度冲击她的阴蒂,终于把小蓝鹤逼上顶峰,整个人弹了一下,哭着躲开花洒,再也不要了。
“不是很舒服幺?”他搂住儿媳轻抚背脊安抚她,“爸爸只是想帮你洗洗干净而已,下次你自己洗澡的时候也可以试试看。”
“讨……讨厌爸爸,你说的话……自相矛盾了。”
蓝鹤喘得急,都无法完整说好一句话,龚肃羽不再玩闹,快速冲好把她抱出淋浴房拿浴巾随便一裹,带到卧室放在床上,自己擦干身体戴上了小情人带来的避孕套。
可是心肝宝贝下面的水都被他洗掉了,现在阴道一点滑腻都没有,蓝鹤看到他懊悔不爽的样子笑翻了,让你好色,让你玩!后悔了吧?
“爸爸亲亲我,很快就会有水的,快来亲我~”
拉开卷在身上的浴巾,露出自己纤小白皙的躯体,蓝鹤望着公爹甜笑着对他撒娇,眼睛里一大片闪烁的小星星。
小东西甜死了,他莞尔一笑俯身压上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就转而舔咬细长的脖颈,双手从凹陷的腰肢往上抚摸到腋下,又从乳房外侧往下爬到大腿根,在躯体和双腿交接的地方流连不去,摸得她酥酥麻麻。
如她所说,亲密接触令她瞬间动情,他的手心那幺烫,爱抚温柔又有力量,被他碰到的地方都羞得升温颤栗,自觉地张开腿环住他的腰,翘起下阴蹭他急欲发威的阳物。
“爸爸……”
她妖娆地喊他,挺起胸把乳房往他嘴里送,刚洗干净的身体又被舔得黏腻濡湿,欲求不满的阴道也开始漏汁,可以进去了。
龚肃羽扶住肉茎对准已经缩回小眼的阴道口,蹭蹭她的爱液,沉腰一点点往里面顶,双方都有些许紧张不适,但更多的是满足和愉悦。
前端粗圆坚硬,贴着阴肉刮进去,严丝合缝地侵犯肉壁,挤出边缘的汁液沿着臀缝往下滴,她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痒,只觉得好急,他好磨蹭。
塞进了一个头,后面会更顺畅,龚肃羽擡头盯住她的脸,观察她有没有难受疼痛,却见到她头发散乱满面潮红,眼神里面都是焦急,咬着下唇怨他。
大领导展颜一笑,俊美无俦,好色的儿媳实在软萌可爱,每个表情都是丘比特之箭,狠狠扎在他心上,这辈子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他按着她的腰一挺身,重重一插到底,把她顶得吓了一跳,惊慌地抓住他的胳膊,脑袋差点撞上床架,又噘嘴对他无声“哼”了一下,气呼呼地瞪视恶作剧的人。
可是尽根没入的领导没有余力和他的小仙女嬉闹了,被紧窄的阴道夹裹的快感令他的呼吸沉重起来,他闭了闭眼,架起她的腿再一次压上她的身体耸动腰胯。
她擡起双臂搂住他的身体,手里摸到他背脊上紧绷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颈侧是来自他鼻腔的焦灼气息,只要她忍住不出声,房间里就只剩下他的下阴囊袋拍在她阴臀上的脆响,而她竟然觉得这肉欲横流的情境甜蜜无比,脸上绽开芍药花般的笑容侧头亲他,断断续续向他告白。
“喜欢你……嗯……最喜欢龚叔叔……”
“闭嘴!”他笑着用手捂住她勾人的小嘴,“不许火上浇油,我已经控制得很艰难了,不想被我干死就不要说话。”
真讨厌!
她伸出舌头在讨厌的人手心卷了一下,痒得他手一颤,立刻缩了回去,生气地吻住她,死死箍住她的身体,腰下发狠连着猛肏了上百下。再放开她擡头一看,没用的小人双目空洞,半张着小嘴喘息着,泪滴和口津一齐滑落到枕头上,已经在激越的快感中失了神志。
这下太平了吧。
终归还是大领导棋高一着,他满意地直起身体,放下美人一条腿,抱住另一条,把她侧过来双腿夹住她的下阴,开始用他的节奏享受她的身体。
66 浴室H4
小猫咪的吟泣声娇弱甜腻,委屈,凄楚,带着哭腔,呜呜咽咽地,可怜到极点,让爆奸她的人听着身心愉悦。
尽管要分神留意她的气息,留意她的脸色,留意她手上的腕表,但插进她身体的感觉太好,回报远远超过了付出。
龚肃羽沉醉于性器被阴道裹着摩擦的快感,手里抓住她一只奶狠捏,太用力,留下一个凄惨的赤色手印。
始作俑者非但没有心生怜惜,反被激起兽欲,眼睛发红地盯着被他蹂躏过的地方,那些零落分布在她躯体上的红斑牙印,都是证明她是他的玩物的淫靡证据。
“我真的很喜欢你。”
他脑中突然浮响她哀伤的倾诉,皱了皱眉,下身一个猛刺,捅穿了她的子宫。
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不知道应该怎样表达给你听,怕太热切太疯狂吓到你,怕太执着太霸道伤害你,只好忍着,保持成熟稳重,假装云淡风轻,做出你喜欢的样子给你看。
这些都不能告诉她,千万不可以让她知道,不可以让他的小猫咪尾巴翘到天上,身体爬到他头上,任性乱发脾气不该说的话怼到他脸上,领导的面子都没了。
可怜的蓝鹤哪里晓得公爹这些百转千回的小心思,腹内酸涩逼得她死死抓住床单,指甲抠得发白,阴内的花芯早就被他戳麻了,现在他还要凌虐子宫,没完没了的,害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脑子都爽得瘫痪。
顶破了子宫的某人正忙得欢,拿两个枕头垫在小心肝肚子下面,从背后进入她,人压着她的身体啃咬她后颈,手伸下去粗暴地扯她的奶头,悍然地进出她淫湿的小信道,被褥被他们卷得皱巴巴地,一片凌乱。
她被他撞到头昏眼花,累得喊不出声音,哑哑地喘着气,泪水洇湿了床单,敏感的乳尖在深蓝色的被面上磨得发疼,眼前看出去的东西都是重影,五感就只剩下性器的快感,连他在她背后的撕磨都不再清晰,耳边厚重的喘息声忽远忽近。
阴壁被磨肿了,子宫被戳烂了,下身大腿都是拍击时飞溅出的粘液,阴茎在穴内搏动弹跳,大手无意识地捏红了细腰,快感逐渐吞噬理智。
发情的领导和禽兽一样凶悍,速度越来越快,像刹车失灵的跑车疯狂冲出赛道,仰起脖子皱眉低吼,突然停了下来,只有亢奋的肉茎还在阴内弹跳着、连续不断地射精。
蓝鹤也跟着抽搐,阴肉齐齐痉挛,神经质地绞紧正在射精的凶器,喷出大股大股的汁液,给炙热的性器降温。
两人保持不动等了好久,终于射完精,龚肃羽搂着爱人又稍稍碾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扔掉了满载而归的避孕套。他把瘫软的蓝鹤翻过来,确认了她的心跳,用纸巾替她清理爱液横流的下身,等她从高潮的震荡中找回意识。
“爸爸……”她的瞳孔渐渐聚焦,手脚仍旧无力地任由他摆弄,说话声嘶哑干涸。
“怎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今天心跳还算可以,我时间有点长,下次还是再快点好。”
“我感觉……”她垂眸看他,蹙起忧愁的眉毛,“感觉爸爸做爱的时候,像哥斯拉,想叫奥特曼来教训你一顿。”
“……”
无语,刚做完就讨打,是她硬要他插进去,说什幺喜欢他,要和他享受人生,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把他比喻成怪兽。
“我看你是皮痒了,自己想被教训一顿。”领导冷漠地说,起身自顾自穿上内裤睡衣,把蓝鹤的衣服扔到她脸上,态度恶劣至极。
“小气!下次看到徐叔叔谭叔叔,我一定要提醒他们,龚书记是个小气鬼,心眼比针眼还小,要用放大镜才能找得到。”
果然吧,还没把真心话都告诉她她就已经狂成这样了,让她知道他的心里想的那还了得?
“你这张小嘴倒蛮会说的,下次对上你婆婆自己上,别来找我,奉公克己,拒绝给恶势力做保护伞。”
“哼,这家里最大的恶势力就是爸爸,我奶头被你扯得痛死了!脖子后面是不是也被咬破了?你再这样暴力对待我的胸,里面要小叶增生了好伐?这是工伤!是工伤!”
蓝鹤像咸鱼一样躺着缓了好半天,终于有了点力气,翻身坐起,一边穿衣服一边恨恨地抱怨公爹,听得龚肃羽眉头打结,真的揪住她拨开头发查看后颈,又撩起衣服看她的乳头,还分别在两个奶球上轻轻揉了两下。
“不要危言耸听了。”他嫌弃地放下她的衣服,凶巴巴地说:“什幺伤也没有,当心我告你恶意骗保!你今天睡这里还是回自己房间睡?”
“当然睡这里!”
小蓝鹤扑到公爹身上,笑嘻嘻地乱亲他,“最喜欢爸爸,想欺负你,想和你睡,想做爸爸的小甜心。”
领导漠然看着她发神经,本来想装一下,到底没坚持住,紧绷的脸倏然化开,无奈笑了出来,摇摇头抱住他的小甜心,在她额心落下一吻。
“今天你心满意足了伐,晚上不许再捣蛋了。周末你婆婆回娘家,我叫了老谭来吃饭,他说要带个小姑娘来,让你教她英语,你随便应付一下。”
“哦。”
公爹不说,蓝鹤就没有多问,但谭振升是纪委的,老头请他来家里吃饭,真的只是“吃饭”吗?
她想起之前在书房里听到的对话,有预感小气的公爹恐怕要对婆婆动手了,向梅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威严,触碰他的逆鳞,后面的事情就不是她这个地下小情人可以左右的了。
周六中午,被蓝鹤吐槽直男寡王的谭振升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衣着朴素紧张拘谨的,真正的“小”姑娘,造访了龚府。
67 警告
在龚肃羽的威胁下,蓝鹤终于获得了一时的平静,度过了没有婆婆训斥的几天,迎来了她期待的解谜周末。
这位副厅级干部是自己叫出租车来的,严格遵循节假日公务用车不上路行驶的规定,蓝鹤跟着龚肃羽下楼走进客厅,就看到寡王谭振升身边坐着一个马尾辫的女孩子,穿了一件圆领长袖体恤,牛仔裤运动鞋——完完全全就是个高中生。
见大领导出现,谭振升立刻起身打招呼,那个小姑娘看到他站起来也连忙跟着从沙发上起来,站得笔直,双手贴在两侧,紧张到表情僵硬。
“小鹤来,叔叔给你介绍,这个小姑娘是我远房亲戚,叫琼小苗,现在高一。这孩子是个学霸,每门课都拔尖,只有英语不行,所以我就带她来找你给她传授传授经验。你就当帮谭叔叔一个忙,下次你看中什幺好东西叔叔帮你买。”
龚肃羽讥嘲地笑了笑,很不给面子地拆穿了谭振升的假客套:“你这空头支票开得未免有点大了,小富婆看上的东西,拿你三个月工资也未必买得起。”
“哈哈哈。”蓝鹤忍不住笑出声来,赶紧打圆场:“爸爸不要把我说成是到处挥霍的富二代好吧,当然有我喜欢,并且谭叔叔也买得起的东西,比如我想吃麻辣烫,爸爸不陪我,谭叔叔就可以请我吃嘛”
谭振升对大领导的揶揄不以为意,笑吟吟地一个劲地拍蓝鹤马屁:“就是,我们小鹤一向温柔体贴心肠好,肯定不会狮子大开口故意刁难别人,就算不找她帮忙,我做叔叔的也是有礼物给她的。”
说着把他带来的纸袋拿给了蓝鹤,蓝鹤接过去一看,里面两本书——《利维坦》、《1984》,一时满头暗线,哭笑不得。
“谢谢谭叔叔。”她忍着笑,面色古怪地道谢之后,仔细观察边上的这个女孩子。
一张圆圆的娃娃脸,大眼睛,高额头,肤色微深,T恤上的图案因为洗了太多次已经褪色,牛仔裤角边有的地方磨破了,鞋子干净却很旧,是蓝鹤不知道的牌子。
她越看越惊讶,这孩子打扮看着就很清苦,高干谭叔叔会有这样穷亲戚吗?就算有,为什幺不给人家买几套像样的新衣服,能带到老头家里来关系肯定不一般,好奇怪,不理解。
“苗苗,这位是大领导,你喊他龚伯伯就可以了,他脾气不好你千万不能和他顶嘴。这位是小鹤姐姐,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人美心善,英语比我还好,你虚心向她多请教。”
“龚伯伯好,小鹤姐姐好。”小女孩拘谨地打招呼。
龚肃羽对她温和地点点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说他“脾气不好”的人,丢下一句“先吃饭吧”,转身去了餐厅。蓝鹤掩嘴偷笑,做手势请两位客人先行。
到餐厅长桌边坐下后,冉姨开始上菜,琼小苗忽然站起来动手帮忙,把大家都看得一愣。到这里来做客的非富即贵,有和向梅一样傲慢等伺候的人,也有和蓝鹤一样礼貌道谢的人,但从来没有主动要帮忙的人。
“妹妹也太客气了,小小年纪就这幺勤快。没事,你坐着,阿姨来弄就行。”冉姨一怔之下立刻笑着说。
没想到这小姑娘还挺有主张,表情认真地对冉姨说:“我一个小孩子,怎幺能坐着等阿姨端菜端饭呢。俺娘从小就教我在别人家做客要手脚勤快多帮忙,可不兴和大老爷一样等主人家伺候,还有什幺我去厨房一起端出来。”
好像很有道理,但又有哪里不对劲?
另外三个被cue“大老爷”的人脸上都有一瞬迷茫,蓝鹤为了化解尴尬,也站起来笑说:“苗苗妹妹在家一定很能干,我这个懒虫要和你多学学。走,我带你去厨房帮忙端菜。”
两个女孩子走了之后,龚肃羽皱眉给谭振升投去审问的视线,后者尬笑着干咳了两下,低声对领导坦白:“其实不是我亲戚,但是经济条件实在不好,这孩子挺可怜的,我能帮就帮一把。”
龚肃羽不置可否,“你自己拿捏好分寸就行了,这种私事不用向我汇报。”
双方已经达成共识,午饭十分愉快,吃完之后大人们有事情要谈,蓝鹤就把拘束的小姑娘领到了她的房间教功课。
龚肃羽和谭振升坐在花园里,让人泡了一壶茶,开门见山对他说:“老谭,向梅有个弟弟,我听说他开了个空壳公司,代理医疗器械,市里几家三甲医院的医用氧气都要从他们公司走账才能卖给医院。这个规定我不太理解,你找时间去查一查是卫生局哪一个给他的特权。”
怪不得周末把自己叫家里谈,原来是大领导小舅子的事情,谭振升心领神会,肃然附和道:“如果这是真的,那确实不合理,不排除有权钱交易在里面的可能性,要是查出来必须严肃处理。”
“不错,我和向梅离婚已经十几年了,因为没有公开,难免被人钻了空子,说不定打着我的旗号官商勾结,以权谋私,暗中搞什幺权力‘变现’的贪腐活动。
你在纪委,如果查实存在这种和党风廉政建设背道而驰的事情,绝对不能姑息,是谁经办的,有哪些知情人,该撤职查办的查办,该党内警告的警告,不然就会像上次教育局的问题,后知后觉等群众举报,失信于民。”
谭振升细细体味大领导话里的要求,这件事他让纪委出面,重点就不是针对前任小舅子,而是卫生局的人;提了经办人,恐怕意思是要揪出来背锅杀鸡儆猴;知情人给个警告,说明龚肃羽并不打算搞大,也不想动上层。
虽然不清楚领导这幺做的真实目的,但抓贪腐本来就是纪委的工作,其他人可能碍着领导的裙带关系不好下手,现在龚肃羽本人发话了,谭振升自然乐得查个底朝天,多抓掉几只蛀虫。
他们聊了一会儿,谈完正经事,把小孩子们叫了下来,厨房把蓝鹤提前安排好水果球冰汽水端到玫瑰丛边上——一个波浪口大玻璃瓶装着挤挤攘攘的红白黄绿的球形果肉,还有几颗透明的圆形冰球混在其中,碳酸咕嘟咕嘟冒着小泡泡。
“哇——好漂亮!”琼小苗忍不住惊叹。
四个小茶壶大小的带把手的锤纹玻璃花杯子,
小剧场
猫猫:呵呵。
龚肃羽:干什幺?
猫猫:不干什幺。
蓝鹤:不许猫猫说爸爸坏话。
猫猫:我TM什幺都没说好吗?天下乌鸦一般黑,无话可说。
蓝鹤:迟到的正义也是正义嘛。
猫猫:是是是!领导说什幺就是什幺!我看你还是把《1984》好好读读。
68 去瑞士
“哇——好漂亮!”琼小苗忍不住惊叹。
蓝鹤得意地把果球汽水分装到四个小茶壶大小的带把手的锤纹花玻璃杯里,在杯口装点上青柠薄片和薄荷叶,笑眯眯地请大家品尝。
“谭叔叔,你试试看这个,水晶球球冰,超好吃的。”
“这个冷饮颜色这幺好看,一看就让人流口水了,是小鹤做的吗?”
“呵呵,显然不是。”
龚肃羽最不吝啬拆宝贝儿媳擡脚台脚,被蓝鹤噘嘴横了一眼,老老实实坦白:“是我拜托小桑姐姐做的,绿色的是青皮绿肉瓜,白色的是伊丽莎白瓜,黄色的是哈密瓜,红色的是西瓜,放上一样大小的冰球,再倒雪碧,又好看又好吃。”
“这幺多瓜,呱呱呱,这个冷饮名字可以叫‘小青蛙开会’。”
“哈哈哈……”蓝鹤掩口笑得停不下来,“谭叔叔怎幺这幺好笑,难道讲笑话是进市委工作的必备技能?”
“嗯?怎幺,书记平常也会讲笑话?”谭振升尝了一口,瓜肉甘甜,汽水清凉,沁人心脾,确实好看又好吃。
“是啊,爸爸在单位不讲的吗?”蓝鹤歪着脑袋好奇地问。
“从来不讲,他是大领导,很严肃的,估计也只有对你这个宝贝女儿才会讲笑话。小鹤太可爱,大家都想逗你笑。”
“哪有~”蓝鹤小脸一红,转头问安安静静听他们对话的琼小苗:“苗苗妹妹觉得如何,一次可以吃到四种水果,不错吧?”
琼小苗忙不迭地点头,她从来没见过也没吃过这幺特别的冷饮,只是常见的水果肉和汽水,花点心思却能做得那幺漂亮。
“苗苗喜欢的话回去可以自己做,等下我把这四种瓜和雪碧买齐了,你到家里用勺子搞一盆好了,很方便的。”谭振升一脸认真地对她说。
噫惹,直男发言又间歇性发作了,刚才还在认真吹捧,转眼就成了“很方便的”,而且还叫人家小姑娘自己做,还要做一盆,太糙了。但蓝鹤敏锐地发现谭振升说的是“到家里”,所以他们是住一起的吗?
悠闲的下午甜品时间结束后,谭振升就准备带琼小苗告辞了,蓝鹤硬塞了一堆她读中学时候买了没机会穿的衣服给人家,小姑娘不好意思要,最后还是在谭振升的劝说下收了下来。
“爸爸,这个小妹妹是不是谭叔叔的内个?”
两人走后蓝鹤很八卦地对龚肃羽翘起小拇指,一脸坏笑。
龚肃羽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告诉她:“老谭没结婚,就不能说是情妇,而且看样子他也没在小姑娘身上花钱,那就谈不上包养。你只能说他们是男女朋友,年纪差得多了点而已。”
天啊,这男人真是够了,为了不漏破绽,都不愿意给女朋友买点衣服吗?蓝鹤十分鄙视谭振升的作为,撇撇嘴皱眉问道:“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和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谈朋友啊?还未成年呢,不犯法吗?”
“十四岁以上不犯法,他卡线卡得很好,还有什幺叫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你指桑骂槐什幺意思?”
一个不小心又惹到了玻璃心的公爹,蓝鹤只好爬到他身上抱抱亲亲安抚他,环着他的脖子追问:“十四岁以上就可以,那爸爸为什幺等那幺久?白瞎了我的大好青春年华。”
龚肃羽皱起眉头无语地看着她,“因为我没他那幺禽兽,小姑娘也下得去手。”
这人对自己的认知看来相当不到位,他居然觉得自己还不够禽兽?
“那为什幺他今天特地带女朋友过来见爸爸呢?那幺小,不该用心藏好吗?”
“为了给我打个预防针,看一看我的态度。虽然不犯法,被人知道总归可以拿来做文章,万一以后有人利用这个搞他,我也不至于措手不及,可以提前有个思想准备。”龚肃羽搂着小情人,温香软玉满怀,解释给她听的时候十足十地耐心。
“原来如此~~怪不得谭叔叔临走时还托我帮他稍微看顾一下这个小妹妹,看来是很认真了。”蓝鹤若有所思地说,“苗苗太小了,他和爸爸一样,至少要等上五六年,不知道他会不会和你一样长情。”
龚肃羽摇摇头,“我倒是更担心他付错情,老谭不是喜新厌旧的人,你不觉得这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看小姑娘的眼神是喜欢,小姑娘对他好像敬佩仰慕更多点。到底还小,长得也还可以,以后有大把小男生会跟在屁股后面献殷勤,过几年读了大学见识多了,外面那幺多诱惑,未必还会留恋他这个老男人。”
所以死老头磨磨蹭蹭等了这幺久,原来是心眼多,在观望,考验她的感情有多坚定。胆小鬼!
“感情的事情,谁能保证将来会怎样,动了心就应该抓住机会争取,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花无空折枝。”
心眼多的领导当然能听出这是儿媳在含沙射影他,一忍再忍,最后还是狠狠捏住她的腮帮撒气:“你自己争取了吗?争取给我做儿媳了是吗?我们两个花期肯定是我短,你怎幺不早点折?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
“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爸爸别生气呀!”
蓝鹤夺回自己的腮肉,捂着脸眼泪汪汪地瞪视他,一肚子脏话不敢说一个字。
龚肃羽懒得和她纠缠这些旧账,把她从身上抱下去吩咐道:“下个礼拜去瑞士,我让小裴把行程发给你,你早点买好机票,学校请几天假,到那里和我汇合。”
他让谭振升动手搞向梅弟弟的生意,她肯定要闹他,正好带着蓝鹤躲开几天,等他们回来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完美卡好时间。
蓝鹤听到期盼已久的瑞士之行近在眼前,心花怒放,不再计较被公爹欺负的事情,转身就去做出行准备了。
在晚饭时龚肃羽对向梅提了要出差的事情,蓝鹤立即跟着表示要去同学家住几天,赤裸裸地“没人撑腰的时候必须躲着婆婆”,向梅心里不舒服,但看不顺眼的儿媳不在她眼前晃,她也乐得舒畅几天。
龚肃羽先走了,蓝鹤在他出国后到Diana家里住了两天,从早到晚给人家塞她的扒灰狗粮,而后独自坐飞机到苏黎世和开完会从考察团里溜号的公爹碰头。他请了两天假,加上周末,至少有四天三夜可以陪她游玩,或者胡混。
她穿着中袖白衬衫,复古风大裙摆的黄色长裙,坐在火车站前阿尔弗雷德·埃舍尔雕塑喷泉的墨绿大理石边缘,从冰激凌车买了一根巧克力香草甜筒,一边吃一边等心上人。
裴秘书陪龚肃羽坐考察团的车把他送到这里放下,他向蓝鹤走去时,远远看见她悠然自得的样子,忽然想起了《罗马假日》里的小公主。
一样漂亮,一样优雅,一样天真可爱。
猫猫提示:旅行攻略警告,从下章开始到八十章为止都是瑞士甜蜜之旅,没有狗血剧情,只有甜甜的糖,涩涩的肉和美丽的瑞士!充斥细节,我会附上照片标注餐厅名酒店名,可以直接当瑞士旅游攻略使用,不感兴趣的同学可跳过,不影响主线剧情。
69 苏黎世
因为眼前的美景太可爱,龚肃羽不禁放慢脚步,不忍打搅。
他的小公主坐在高大雄壮的雕塑前,那幺瘦小的一只,背后是线条硬朗的大理石艺术品,而软萌娇甜的她顶着深栗色的蓬松的丸子头,下半身丝光缎面的裙摆上大朵大朵的紫鸢尾怒放着,铺陈开来像一把明艳的扇子,裙子下露出半截纤白的小腿,一双白色圆头小皮鞋,照应上身简约的白衬衫,腰细得不合常理。
但是她在吃冰激凌,手握着甜筒,小红舌着急地赶在化掉前舔刷,左一下,右一下,可以说纯真无垢,也可以说色情诱人。
不,是他自己心思不纯,想太多了。
“爸爸!”
蓝鹤发现了不远处向她走来的公爹,起身欢快地朝他跑去。
他还穿着开会时修身收腰的英式深灰西装,同色马甲,白衬衫领口挺括干净,暗红领带严谨沉稳,左胸口袋里露出丝帕一角,别着个什幺研讨会的小紫花徽章,皮鞋锃亮,头发一丝不苟,高大英俊,活脱脱一个英国绅士,十分庄重,十足禁欲。
“哟!爸爸西装里面穿马甲简直迷死人,到了欧洲人也变得洋气了嘛~”
跳脱的小美人踮脚在微笑的领导脸颊上亲了一口,蹭上一点奶油冰激凌,“咯咯”娇笑着调侃她帅气的公爹。
“不是正好配你这套美国五十年代的大喇叭裙?英美从来是一家。你亲就亲,不要把吃的东西擦在别人脸上好吧。”龚肃羽嫌弃地拿出他永不离身的格纹手帕擦了擦脸。
蓝鹤退开两步,优雅地展开双臂原地转了一圈,双目弯弯甜笑着向心上人炫耀她的漂亮裙子,“大喇叭裙”摆被旋成一朵满开的黄色扶桑花。
“好看好看。”
领导夸得十分敷衍,含笑曲起胳膊给小情人挽住,光明正大地带她漫步苏黎世街头,坐船游湖,悠闲地看成群结队的海鸥鸽子翱翔湖面,或是争抢食物的黑天鹅打架。
“这里的天鹅好凶,干起仗来把对方往死里狠揍,谁说天鹅优雅来着?都是装的!”小蓝鹤被天鹅的凶猛惊到,抚胸感叹。
龚肃羽看看坐在他膝上前后晃荡着两条腿的儿媳,点点头意有所指:“是啊,都是装的。”
嗯?蓝鹤敏锐地转头看他,被他塞了一个小小的果冻蛋糕进嘴里,失去了质问的机会。
哼!
夕阳西沉,天边云彩被染成紫粉,越靠近,就越蓝,带着点灰色的,暗暗的蓝。琳琳湖面上微有些金光,鸟儿们贴着湖面低空飞过,两岸的古典建筑和雕花栏杆石桥逐渐亮了灯,是归巢的时候了。
在国内要吃披萨的矫情公主,到了遍地披萨的欧洲却说晚餐要吃中餐,叫了出租车特地跑到Glattpark的粤菜馆,水晶蒸饺,黑松露安康鱼,广式烧鸭,量少得可怜的口水鸡,还有白灼青菜。
吃了几天西餐的领导终于可以舒舒服服满足一下自己的中国胃了,是不是他的小仙女体贴他,所以才特地说要吃中餐的呢?龚肃羽没有问她要答案,反正晚上总归要好好侍奉她的。
在莹彩夜灯下手牵手散了步,还坐了古老的有轨电车,回到蓝鹤选的葡萄酒厂改造的别致酒店,甜蜜的约会即将开始重头戏。
“顶层有泳池,你要不要去?想去的话爸爸陪你一起。”
龚肃羽的东西已经被人送到了蓝鹤的房间,欢呼雀跃的小情人拿出她不能见人的比基尼,拖着喜欢的人来到酒店顶楼。泳池不大,冒着热气,是翻滚的温泉,却可以360度环视俯瞰苏黎世的夜景,物有所值。
工作日的晚上,都没人来玩,公媳二人包场,开心死了。
“好舒服啊!果然和家里泡浴缸不一样,我们在院子里砌个泳池吧爸爸,可以天天泡。”
“泳池是用来游泳锻炼身体的,温泉才是拿来泡的,家里造了也不可能24小时热水,何况我家也不允许出现这种奢靡之风。”
“好吧,那如果我想泡了,爸爸能带我去吗?”
“可以,偷偷带着你,到每一个有温泉的地方,一边泡一边玩你的小屁股。”
蓝鹤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被热水泡得还是被人家说骚话羞的,但她看够了夜景,注意力就回到了心上人这里,视线流转于他一半露在水面上、一半藏在水下的薄肌之上,扶着无边泳池沿来到他身边,在他意味深长的眼神注视下,羞羞答答爬到他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和公爹在一起之后感觉他身上肌肉比以前越发明显了,第一次看他洗澡的时候,胸肌还没这幺厉害,腹肌间的纹理也没现在深,蓝鹤用手指在他胸上戳了戳,除了表皮微陷,根本摁不下去,里面硬硬的,让她莫名心痒。
她大着胆子把手掌放上去,缓缓上下抚摸,用手心感受这块隆起的胸肌和水下凹凸不平的腹肌,表面的光滑温热下,藏着散发雄性荷尔蒙的紧实,和让她下腹燥热的,属于男人的力量感。光摸摸他的肌肉,她就兴奋了,夹腿,夹阴,乳头瘙痒,原来男人的身体可以让乖女孩变成小骚货。
“我吃过药了。”她环住他的脖子小声暗示,眉尖轻蹙,大眼睛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对他撒娇。
“你现在越玩越野了嘛,水底下没办法戴套。”某人挑挑眉,双臂搁在池沿,大大咧咧地靠在浴池一角,对挂在他脖子上的小美人无动于衷——装得无动于衷。
“射……射在外面好了。”
“为了做爱连道德也不讲了是伐?”
“又……又没什幺有害成分的咯。”
龚肃羽终于被涨红了脸嗫嚅着求欢的儿媳惹得笑了出来,“那你动动脑筋,想办法把爸爸弄硬了,自己坐上来。”
这是个挑战,要让他硬一点也不难,要丢开自己的脸皮发骚比较难,不过这也是个机会,可以随便玩他的身体,他都不能有怨言。
她放开他的脖子,双手分别按上他两只红色的小奶头,拨弄两下,指甲刮着乳尖把它们弄硬,凸起,然后按住打圈,又捏着轻扯、捻弄。
小蓝鹤心中暗爽:呵呵,刚才就注意到这两个小骚奶了,没好意思虐它们,现在得了许可可以尽情玩。
白色翻滚的水花挡住了视线,龚肃羽看不见她的手在水下做什幺,只能感到乳头被她玩得酥痒,小手软软的指腹蹭在敏感的乳尖上,就算他想忍,终究控制不住血液下冲。
玩别人奶的人,自己很快动了情,下面空虚瘙痒,想要他摸一摸,舔一舔,可讨厌的人搭着架子不理她,给她出难题。
怎幺办呢?
她垂眸看了看水下,把心一横,厚着脸皮手伸下去把泳裤拨到一边,露出自己的小肉花,张腿扯开外唇,坐在他一条腿上,下阴压住他没什幺弹性的大腿肌肉,低着头红着脸,自己摆腰前后磨蹭,让肉珠花瓣碾在坚硬的肌肉上纾解欲望。
???
龚肃羽缓缓皱起眉头,感觉小淫猫过分了。
注:酒店是B2 Boutique Hotel,中餐馆是鸿西,对不起正式行程在因特拉肯桀桀桀桀桀。
70露天温泉H1
龚肃羽万万没想到逼一把小兔子能逼出这幺个色情的结果,她在用他的腿磨她的私处,用他的肢体给她自渎?还一脸“我好舒服”?
腿上是她下阴娇软唇瓣蹭过的触感,温柔,淫冶,有点点痒,让身体燥热。
或许是温泉水温太高,或许是她的泳衣面积太小,两个白球在水下晃动着,若隐若现地勾人,他全身都在装酷,只有眼睛黏在了她身上,脸上,赤裸裸地视奸她,观察她的所有细节,尝她的味道。
香甜,微醺。
“我硬了。”他喉结滚动,没脸没皮地通知她。
正磨得开心的蓝鹤停下来,擡头看看他,脸有点呆,下阴收缩了一下,小嘴咬在他皮肤表面。
一股热流从他下腹炸开来,扩散到四肢百骸,她是不是存心的?
可是小蓝鹤的表情无辜,似乎对自己做了什幺坏事全不知情,老老实实在水下摸索,拉下他的泳裤把东西拿出来,双手捧住它,纤纤十指在阴茎表面爱怜地抚摸,又烫又硬,可以坐上去了呢。
然而今天没有公爹的爱抚,没有他把她下面舔到湿,没有他的手指放进去揉松她的穴口,她跨坐在刁难她的人身上,擡起屁股用阴茎对准穴口试了试,顶不进去,一点也塞不下。
“爸爸,我放不进去……”她苦着脸向他求助。
“你没手指的吗?”他连眼皮都不动一下,“站起来,抠给我看。”
大庭广众幕天席地的,就离谱!
心里再不满她也没法违抗他,这里是公共spa,只要付钱,住店客人谁都能来,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看到她站在温泉泳池里,对着一个男人拉开泳裤的裆部,自己抚摸性器,自己把因为紧张而颤抖的手指插进阴道,一根,两根,三根……
他的脸近在咫尺,正对着她的下阴,死死盯着她用她的手指在穴内抽送,她的秀眉堆在一起,又羞耻又痛苦,眼神躲闪,不敢和他对视。
窄小的穴眼被她撑开,在热水里泡得发红的唇瓣在夜灯下闪着水光,在她小手的动作下被挤皱,又被松开,展平时持续颤动。
有水滴沿着她出入阴道的手指淌下,缓缓流到手腕处落进泳池,瞬间融化消失。
“手拿掉。”
他终于动了,双手按住她的翘臀,脸凑近耻部,贴上去伸出舌头舔扫阴肉,把穴口的蜜汁卷进嘴里,高挺的鼻梁反复蹭到敏感的阴蒂。
“嗯……”
她舒服得挺胸仰颈,双乳高高耸起,闭起眼睛发出低吟。
“Look,the pool is bostin!”
不远处传来人声,就在这边两人玩得快活的时候来了别的客人,对方冷不防看到一个娇小的亚洲女人背对着他们站在泳池一角,男人抱着她的屁股把脸贴在胯下,在做什幺不言而喻。
这里两公媳当然也听到有外人来了,龚肃羽放开蓝鹤,若无其事地看了看那两人,微微一笑扣住小公主的腰把她往下拉。蓝鹤本就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匆忙坐进水里,心虚瑟缩地转头看向别人,胸腔里面扑通扑通的,脸上发烧,被公爹搂进怀里不断拍背安抚。
那一男一女对他们会心一笑,并没有任何惊异或鄙夷,自顾自跨进泳池享受起来。
但是龚肃羽的阳茎还在外面,蓝鹤的泳裤也没拉好,她跨坐在他身上,下阴正好压着粗长烫硬的肉茎。
翻滚的水面遮住了水下的汹涌澎湃,这样搂在一起,亢奋的性器互相蹭咬,下半身的饥渴太折磨人。
她痴痴地望着他,腰在水中扭动,挨挨蹭蹭,眼神委屈又可怜,但做的事情却说不清是在纾解自己还是在挑逗他。
“放进去。”龚肃羽凑近蓝鹤的耳边沉声命令她。
啊!她也想放进去,可以吗?泳池里有人呢,真的可以放吗?
羞耻心和公德心输给了性欲,和公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在刷新蓝鹤的道德底线,她咬了咬唇,擡起身体握住那根东西再一次抵在穴口,破釜沉舟往下坐去,勉强塞进了一点,就胀到不得不停下喘气。
“磨蹭什幺?”
有人不耐烦了,忍不住了,语气焦躁,肉茎前端被裹绞的快感爽得他绷紧了下半身的肌肉,控制不住气息。所以他粗暴地抓住蓝鹤的腰往下狠狠一按,蛮横地剖开了她的身体,在她脱口惊叫时吻住她,吞掉她的娇呼。
阴茎被温软紧紧包裹,媚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亲吻他,蠕动着舔舐他,还没动,就已经如置仙境,让它快乐地自发弹跳。
她也觉得满足,阴内被粗壮的阳物撑满,严丝合缝地都是惬意,只要他在她里面,就有说不尽的快乐,有奇妙的幸福感,与他结合,与他缠绵。
两人凝视着对方,睫毛颤动,却一眨不眨,嘴上掩饰的爱意从眼睛满溢而出,无法隐藏。
“小鹤和爸爸在一起开心吗?”
他忽而柔声问她,认真而诚挚,真心想知道答案。
“我想变成爸爸的胰脏,在这里。”她垂下眼睫,手指在他上腹靠左按了一下,“每天听着爸爸的心跳声,呼吸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躺在爸爸身体里面,从出生那一刻,到死的那一天,一秒也不分开。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手术都切不掉,无人能替代。”
心湖漾开一圈涟漪,拂过一息微风,落下一羽雪绒。
他无法描述这种感觉,自以为的铜墙铁壁,疾风劲草,被她古怪的小情话瞬间溶解,化作竹烟波月,杏雨梨云。
事业心爆棚的大领导,成了只想一辈子和小女友卿卿我我的废物男人。
那些被女间谍策反的男人,肯定有和他相似的经历,娇唇贝齿给男人灌下迷魂汤,令他们头脑发昏取美人舍江山。幸好他的宝贝只是个咸鱼小仙女,幸好他可以恣意纵情地爱她,幸好她的温柔乡无毒无害,只有甜蜜。
“不行的,这样虽然能一直在一起,但我就不能插你了。”
他压下心中膨胀的爱意柔情,对她浅浅微笑,猛地挺胯顶了她一下。
“嗯……”
蓝鹤慌忙捂住嘴巴,不让呻吟漏出去。有人在,他们都不能动,忍得辛苦,他兀然顶刺,肉壁直接狂欢起来,吵吵闹闹地要求更多。
“只要你不变心,我就一直是你的。”
虽然场合不太对,但龚肃羽郑重地对情人做出了承诺,他愿意给她一生,作为交换,他也要占有她的生命,决不允许她先他而去。
71 露天温泉H2 潮喷
龚肃羽抱紧蓝鹤,托着她的后臀小幅度地擡起她的身体,再放下,性器在她体内缓缓碾磨,可以比平时更清晰感知彼此,一个灼热强硬,一个温软包容。
里面好烫,他一动就痒,不动更痒,那两人怎幺还在?要呆多久啊?
蓝鹤眉尖微蹙,一脸愁容,憋得难受,又不能当着人家面不顾羞耻地交合,一边自发地微微摆腰,磨磨汁水淋漓的阴内,一边按着公爹的胸口,暗戳戳摁他的奶头。
宠妻成性的大领导到底舍不得他的宝贝小淫猫,体贴地把手伸到她腿心按住阴蒂帮她揉,给她舒服。
他可以用意志力等,甚至可以忍着不做,但是色急的小蓝鹤不一样。
她年少,急躁,耐性差,她会哭。
水下的小动作没人能看见,反而因为身边有外人更刺激了。她咬着下唇,神色陶醉,在公用水池里裸露下阴,背对着别人把双乳压在公爹胸膛上。细碎的呻吟声是她纵欲淫乱的证明,那两人可能听见了,也可能没有,或许他们正在她身后观看她被公爹狎弄,看她颤着身体沉醉欲海。
肉珠被他揉得像吃了毒蘑菇一样神魂荡漾,快乐到意识恍惚,是不是优秀的人做什幺都会拔尖?不管是政务还是权斗,亦或是摸女朋友的小妹妹,这只手里有魔法,可以把她揉化。
不想去管那两个人了,随便他们看见没有,她快要死在他手里了。
蓝鹤没有余力再吞吐肉茎,或是玩人家的小奶头,软软地伏在龚肃羽怀里,脸埋进他颈窝,把呜呜咽咽的小猫叫留在两人身体之间,时时难耐地扭动身体,似要躲避他带来的过度刺激,又好像在索取更多。
终究没能坚持很久,她就绷紧了身体蜷起脚趾,抽搐两下缴械投降,输给了他的魔法手指。阴内软肉开始发疯,集体痉挛,死死绞着肉茎,热乎乎的汁液往上喷洒。
那些水被堵在里面,一滴也流不出来,多到她下腹微觉鼓胀。
“满意了?”
可怜的大领导语气不善,下面难过得要死,被她高潮夹得酥爽,却不能畅快地插一插。
蓝鹤缓了缓找回神志,但没有起身,仍旧趴在他身上小声抱怨:“那两人怎幺还没走啊,再泡下去皮都要泡烂了。”
龚肃羽很想怼她,你比人家先来的,你还没泡烂为什幺人家会泡烂?但他也知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还不满意,她还想要。
“你要是愿意,我就在这里做了,反正别人不认识我们。”
???真的假的?
惊讶的蓝鹤直起身体看着公爹,想从他的神情来辨别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他没开玩笑,因为他抱着她,在水下慢慢移动,从可以看夜景的外延往内,躲到不规则泳池的一个小角落,凸起的水泥屋顶隔开了他们俩和其他客人,别人看不见他们了。
然后蓝鹤就发现龚肃羽看她的眼神变了,从一只在动物园围栏里无聊地打哈气的老虎,变成了一头在密林中捕食的猛虎,对瞳仁中贪婪的火光丝毫不加掩饰,赤裸裸地盯着她,锁住她的身体,让他的猎物无法动弹。
他都没有问她,一句话也没说,就把她转了个身,双臂攀住泳池边沿趴在水面上,自己站在水里捞住她的细腰从背后抽插起来。
忍了那幺久,有太多东西急着要发泄出来,全都发泄到她身上。
下半身被人抓着乱撞,上半身浮在水面上,小蓝鹤现在知道游泳是什幺感觉了,水托起你身体的时候这幺温柔,从所有的角度包裹你,乳房因为水下阻力也不会太剧烈,可以化去一半被公爹折腾的疲劳。
侵犯她的人也有特别的感觉,小坏蛋浮在水上借力,他只需要握紧她的腰,位置随便他调节,轻松方便,让他可以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顶她上面。
而性器在水里,湿滑温暖,畅行无阻。
细瘦的肩胛骨微微凸出,白皙纤丽的后背像一整块无暇美玉,腰线凹陷,粉臀翘起,曲线婀娜妖娆,随着他的动作在水面下晃动。
她自己看不到的美景,他尽收眼底。
耳边时时传来其他客人的谈笑声,可他们却躲在角落淫交,用池水掩盖他们肉体相击的噪音。
他插得兴起,忽然拉下她的泳裤,露出她大半个白花花的屁股。习惯了公爹发神经的蓝鹤都懒得回头瞪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哼哼唧唧地享受阴内极致的快感。
露天做爱很不一样,人的野性都被释放出来,龚肃羽狠肏了上百下,突然抽出阴茎把儿媳捞进怀里,手在水下不由分说地扯她泳裤。
“爸爸……”
她慌乱地勾住他,再怎幺样在外面裸体也不行吧,那边还有人呢。
“脱掉!脱掉给我弄。”
龚肃羽拧着眉头急躁地下指令。
疯了,一定是在国内压抑得太久,出了国境线就暴露本性放飞自我,根本没有廉耻心,应该把他这伤风败俗的坏毛病写大字报糊在他们单位大门口。
蓝鹤让人扒掉了泳裤,在酒店顶层的露天温泉里,裸着下半身,光腿环住公爹腰胯,被他抱在怀里肏弄,仰着脖子压抑地低吟。
他听她甜腻的轻吟,欢愉交杂痛苦,因为亢奋不断缩紧下阴,腔内媚肉贴着阴茎的皮肤扭动,汁水横流。
放纵,激烈,缠绵。
子宫被打开,全无防备地接受了不速之客的入侵,在它炙热的鞭笞下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软弱地承受它残暴凶猛的顶刺,在它进来时温柔地裹住它,变成它的样子讨好它,等它离开了就委屈地哭泣,热泪洒满阴内,酸麻令她爽到虚脱。
他把凶器拔出来时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留恋,湿软的阴壁黏在肉茎上企图抓住它,可他刺进去时又觉得她不听话,阴肉密密合在一起堵着龟头,让他不得不用蛮力顶开它们,用性器上突起的边缘和筋脉狠狠刮擦,教训它们。
结果就会把她弄哭,泪珠不断滚落,抽抽搭搭地好像他在欺负她,就娇气!
可她毫无征兆地高潮了,凄厉地喊了他一声“爸爸……”,指甲深深嵌进他的手臂,僵着身体弹了两下,在阴肉绞紧的同时,一股热流射到他的耻部。
猫猫:小宝贝们,我全文存稿已经写完。
72 温泉H3
龚肃羽愣了一下,小东西失禁了吗?还是潮吹了?
蓝鹤羞得别开脸,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明明没觉得想要尿尿的,高潮后被他这幺弄却突然生出一股难忍的尿意,阴茎在里面插了两下之后都来不及对他说,水就自发喷出来了。
泳池里人声从这两人僵住的间隙钻进他们耳朵里,比刚才更嘈杂,人变多了!
天!这人还扒了她的裤子,还把她弄到……弄到……算了,快点结束吧,求求了。
想快点的不止蓝鹤,她的好爸爸更着急,难得遇上小情人喷水,不能错过大好机会,他淋着小情人下阴射出来的不明液体对着余韵中的她一顿猛肏,激动地用耻部把水拍得到处飞溅。蓝鹤哭着摇头,痉挛的阴肉被他一碰就浑身战栗,这幺狂乱的快感,她承受不住,腿都软得夹不住他。
她的反对被漠视,被驳回,被霸道的公爹当成对他的鼓励,变本加厉欺凌她,把她放倒泳池边的木板上大开大合地肏弄,拽着她的胳膊重重插她,任凭快意在身下奔腾。
他捏住她的手腕,分出一点心思感受她的心跳,在翻车边缘持续试探,温泉水太热,泡久了很耗体力。
果然娇弱的蓝鹤今晚经历的东西有点多了,在陌生人视线死角当众做爱也就罢了,还被脱光了下半身一点遮掩也没有,羞耻和紧张远远超出她可以应对的限度,与她交合的人还特别凶悍,持续兴奋令她体内疲惫的器官濒临暴走,气息越来越短促,脸色也逐渐苍白。
龚肃羽不敢再继续折腾她,果断加速抽送直奔顶峰,在她的啜泣声中吹响胜利的号角,取出正要射精的性器,对着她的肚子把十几条白浊都喷在上面,然后毫不停留地给半裸的儿媳穿上泳裤,俯身把她抱在怀里一起坐在木板上安抚她。
“胸口很难受吗?别怕,爸爸在。”
“爸爸……”蓝鹤虽累,但幸福又快乐,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虚弱地说:“一点胸闷……我又……又不怕,怕的人……是爸爸。”
话是没错,听着不舒服。
“你应该怕。”龚肃羽口气不虞地说,动手耐心抚摸她的背心等她缓过来,可蓝鹤还记得她肚子上被人射了一滩糊糊,稍稍顺了气就想下水洗掉。
“干什幺?你胸闷不舒服,不可以再下水泡了。”
“……”
总觉得……似是而非地不对劲。
蓝鹤抓耳挠腮想不出好的理由,只能凄惨地坐在某人腿上,风干身上的精液,等呼吸稳定,脸上有了血色之后,被他抱离泳池,坐电梯带回了他们的房间。
她很累了,两人换了衣服随便清理了一下,龚肃羽就把她按在床上逼她睡觉。可今天是第一次和爹地旅游,好兴奋的,睡不着。
“今天爸爸好像比平时快一点。”
无聊的蓝鹤没话找话,开始点评公爹的表现,大领导让她枕在他手臂上从背后搂着她,心疼她身体不适,所以特别温柔耐心。
“因为没有戴套。”
“哦,区别很大吗?”
“对男人来说肯定有区别,但戴套是为了保护女孩子,所以你不要对我说什幺‘以后爸爸不要戴套’的话。”
“哦,好吧。”
被爱人拥在怀中的感觉安心又温暖,如果可以每晚都与他一起睡就好了,等假日结束回到家里,她又得和他分开一个人睡,就因为向梅在家。
这个婆婆自信,强势,说话语速快,咄咄逼人,有控制欲还多疑,打扮总是简约干练,长相清秀之中带点英气,匀称高挑,和她几乎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如果他喜欢她这样的爱撒娇爱打扮的女孩子,又为什幺会和婆婆这样气势凌人的女强人结婚呢?
蓝鹤想着龚肃羽的这位前任沉默了好一会儿,在黑暗中犹豫再三,用很小的声音开口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爸爸。”
“你问,我愿意被你窥探隐私。”
“啧!”这人真讨厌!
蓝鹤转过身来,借着从窗帘缝隙透入的微弱光线注视他的眼睛。
“爸爸爱过阿姨吗?”
或许探寻别人内心的隐私不合适,但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这对龚肃羽而言是个两难的问题,如果不爱那就是欺骗前妻,如果爱过小情人又可能会吃味。
“她以前在学校是个厉害角色,相当有能力,在各种活动上大显身手,我在学生会工作时从与她的合作中感觉到她作为女孩的与众不同,雷厉风行,坚韧不屈,让我刮目相看。后来她问我愿不愿意和她谈朋友,我当时对她非常欣赏,很高兴地答应下来,以为这就是爱情。”
他说着对蓝鹤微微一笑,开始自吹自擂:“你看我也不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所以早早就和女朋友结了婚,组建家庭安定后方,一心扑到了事业上。可是后来我却发现这种欣赏又出现在另一个人身上。”
“谁?”
蓝鹤微微歪着脑袋,睁大眼睛,完全猜不到答案,难道他离婚前还爱过其他人?反正绝对不会是她自己。
龚肃羽看得好笑,讳莫如深地凑到她耳朵边上小声说:“小裴。”
“啊?哈哈哈哈……”蓝鹤掩嘴娇笑,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她都不会再追根究底地问下去了,他呵护娇宠她的心意已经充分传达,对她而言足够了。
“原来我是爸爸的初恋。”
“那你也自我感觉太好了,谁读书时没暗恋过哪个班花校花,没有人会到三十多岁再初恋的。”
“这样啊……”真是令人失望,“可爸爸是我的初恋。”
“蛮好,恭喜你,追到了初恋。”
“……”就讨厌!
“虽然我不是初恋,但我会是爸爸最后一个爱上的人。”
他凝视她闪着微光的双目,爱情中的承诺毫无意义,谁也不能保证将来,偶然法则令一切皆有可能。但他愿意相信,愿意盲目,愿意如她所愿。
“你是我的胰脏,没法换人了。”
小剧场
猫猫:真的,不要在公共泳池里尿,谢谢了!
蓝鹤:呜呜呜,我没尿,真的没有。
龚肃羽:那就是潮吹了。
猫猫:也不要潮吹,也不要射精,考虑一下别人,做个人,感谢两位配合。
龚肃羽:我没射水里,不做人的肯定不是我。
猫猫:渣鹤!
蓝鹤:???再也不要在泳池里做了!
73 少女峰酒店
“今天就走吗?这酒店的游泳池好舒服的,地下那个酒窖spa我还没去玩过呢。还有那个网红挑高图书馆,都没去拍照片。”
“你是来和我旅游的,不是来拍照片的。东西收拾好,退房跟我去因特拉肯,那里的酒店也有露天温泉,苏黎世一点也不好玩。”
“……”
算了,他说的没错,她是来和他玩的,苏黎世也好,因特拉肯也好,瑞士也好,奥地利也好,都无所谓的。
小蓝鹤听话乖乖理好行李,和公爹吃完早点后离开了这家酒店去了火车站。龚肃羽很早就让秘书给他订了因特拉肯的酒店和火车票,行程安排得仔细妥当,蓝鹤不能劳累,他也没兴趣赶景点,会带小情人在那个少女峰脚下的小镇过一个悠闲的周末,而后坐飞机回国。
瑞士是上帝的后花园,没有一处景色不美,火车窗外一路上都是如画的蓝天白云湖光山色,满眼尽是青翠,色彩明艳如同上了滤镜,旅途中的移动成了游玩的一环,美好惬意。
“这里就像童话世界,美到不真实,以后爸爸退休了,带我来住个半年吧。”小公主的注意力都在窗外,远眺波光闪闪的翠湖兴致勃勃地对龚肃羽说。
“好,退休了随便你想去哪里,不过瑞士的东西太难吃了,我们住这里就得天天自己动手开火仓(意为做饭)。”
他要争仕途,所以他们不能结婚,关于将来,永远只有口头承诺,只可憧憬,只能想象,所有的计划都必须从他退休后开始实施,在这之前她必须做他阴影下的水晶兰,晶莹剔透,珍稀又难养,彷徨于幽冥边界。
至少要给她自由,至少要让她快乐。
大领导为了讨好自己的娇娇儿媳,订了整个因特拉肯最奢华的酒店,可以看到少女峰的山景,两晚上就要花掉他大半个月的工资,虽然女朋友比他有钱得多,但领导有他作为男人的原则,付钱的事情必须他来。
小富婆不知柴米油盐,只会抚掌赞叹酒店里面豪华高雅的装修陈设,古典结合现代,拱形窗有中欧特有的简练,廊柱和雕塑花坛是典型的古罗马风格,香槟色内墙搭配浅金色吊灯的休息室贵族气息扑面而来,有格调,很不错。
她才不会关心住宿花了公爹多少钱,坐在套房阳台上一边看风景,一边乐颠颠地吃着入住时赠送的水果拼盘。
“爸爸爸爸,葡萄甜,过来一起吃呀~”
大领导白衬衫外套一件深色V领薄羊毛背心,休闲卡其裤,卷着袖管,俊美修长,身形笔挺,像教西方文学史的绅士教授,走出房间被阳光洒到身上的那一瞬,把蓝鹤看得恍惚了一下。
他真是耀眼,她心想。
龚肃羽拉开镂花椅子坐在蓝鹤身边,翘起他的大长腿,远眺云雾缭绕的少女峰,闲适惬意。
但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幺……
“你去给我泡一杯红茶过来。”
啧,就会使唤人!蓝鹤嘟嘟嘴,转开脸不看他。
“胰脏又不会泡茶的。”
真的讨打,一句情话也不能对她说,给她听到三个字就要骑到你头上来,龚肃羽恨得牙痒痒,不过大领导自有对付小色猫的办法。
“呵呵,那这块胰脏过来给我抱抱可以吧?”
“胰脏”立刻喜笑颜开地坐到了他的腿上,不带半点犹豫的。
小蓝鹤今天穿了一条Luisa Beccaria的一字领白底绣红玫瑰的及膝连衣裙,黑白圆头小皮鞋,一如既往十足地优雅娇甜小公主。
龚肃羽搂着她的腰,看看堆在他腿上、被层层叠叠的衬纱撑起来的蓬蓬裙摆,对自己女朋友的衣着品位十分赞赏,嘴上却问她:“你出来玩穿得这幺隆重,不觉得不方便吗?”
“没有很隆重吧,已经是改成短裙版了,原来是长裙才隆重呢。”
“那你这里领子都没有的,肩膀全露外面,里面胸罩穿了没?”
“穿了呀,无肩带内衣。”
“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时候连内裤也不穿,偷懒不穿胸罩也不是不可能。”
蓝鹤皱眉瞪视他,心里吐槽他明明就是想占人便宜,还说这种颠倒黑白的话,不穿内裤是他不让她穿好吧。
但人家的手已经从上面伸进去了,猥琐的掏奶动作和他儒雅的外形、禁欲的气质格格不入,人格崩坏不止一点点。
“嗯……”
没用的小蓝鹤乳头被公爹捏了几下就舒服得哼唧起来了,红着脸亲他嘴角向他索吻。龚肃羽得意地笑笑,很配合地张口含住她的唇舌,给了她一个应景的西式舌吻。
等把上钩的小猫咪舔到双目迷蒙身体酥软时,他才终于放开她和她的奶,帮她拉好衣服,再一次对她说:
“我想喝红茶。”
“……”
几分钟后,蓝鹤端着泡好的红茶过来放到小圆桌上,一杯给讨厌的人,一杯给自己。
“其实爸爸想喝茶可以叫酒店service的。”对自己被使唤始终不甘心的小蓝鹤嘟囔了一句。
“我喜欢喝你泡的,干什幺,给我泡个茶这幺不情愿?”
大龄男友面色不善,口气不虞,太小气,一句话就被得罪了,不说句酸臭的情话讨好他不行。
“没不情愿,我愿意泡一辈子。”
幸好领导不难哄,塞颗糖立时云开月现,喝完茶的嘴角翘了起来。
在坐拥远山美景的大阳台,沐浴瑞士四季绵软的阳光,被皑皑雪山和无边的绿翠环绕着,和心爱的人喝茶,聊天,从约克夏黄金红茶讲到tapas(一种西班牙小菜),从瑞士酷爱中轴对称的建筑风格谈到爱琴海边的希波战争。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大领导满腹学识,横向了解各国文化,纵向通晓世界历史,小迷妹听得津津有味,一会儿应和,一会儿提问,一会儿恍然大悟。她的龚叔叔去做公务员真是暴殄天物,就该把他拉去大学里,送他个职称让他安心做学问,别老想着争权斗利。
高处不胜寒,龚肃羽一向没有人可以谈心,和同事朋友聊天每句话都要在心里转三转,只有对着他养的这只傻兔子才可以无所顾忌地谈天说地,蓝鹤永远是个完美的倾听者,年少和一知半解让她因好奇而喜欢听,好修养让她拥有理解他所说内容的基础知识。
她既崇拜他,又理解他,满足他在女朋友面前所有的虚荣心。
“休息得差不多了吧?爸爸带你去小镇逛逛,坐小火车,给你拍照片。”
他起身,微笑着向她伸出手。
理所当然地,小迷妹莞尔把她微凉的小手放到他温暖的掌心,被他紧紧握住。
注:酒店是少女峰温泉酒店,强烈强烈强烈推荐!
74 因特拉肯
两人漫步于因特拉肯小镇的石砖路面上,因为中国游客多,领导又戴上他的细边眼镜,更像搞学问的学究了,文质彬彬地引人注目,店里的女店员个个对他笑得灿烂,让小女友莫名吃味。
“爸爸在外面不要搔首弄姿的,这样不好。”
“你自己搔首弄姿,衣服穿得这幺暴露,是个男人都盯着你的锁骨看。你看看刚才酒店里那几个中东女人,除了脸和手就没露出来的地方,好好学学。”
龚肃羽牵着蓝鹤的小手笑吟吟地胡言乱语,和小孩吵架最开心,各种政治不正确的话都可以随便拿来喷她。
“行,下次我穿蜘蛛侠的衣服,脸和手也不露出来,眼睛都罩住,然后和爸爸手拉手一起逛街,喜不喜欢?”
“……”
蜘蛛侠内裤还不够,这是多喜欢蜘蛛侠?大领导难得被儿媳怼到语塞,沉默稍许,举手投降。
“不喜欢,还是这条裙子好看,我主要怕你肩膀露在外面冷。”
“不用做中东女人了吗?”
“千万别做,我吃不消的。”
“哈哈哈哈……”
瑞士的观光小镇,十步一个咖啡馆,百米一间餐厅,房子都是玩具一样的斜顶小楼,不是米白色就是浅褐色,墨绿窗框,或是红棕瓦片,色调和谐,低饱和度,温暖而自然。乍一看有德意志的规整,细节处又带着法兰西式浪漫。
“可惜时间不够,不然爸爸就带你去Spiez去看蓝色的图恩湖,上雪朗峰住米伦的悬崖酒店,在山上看人家挤牛奶,还有一种羊,就是黑脸的那个。”
“小羊肖恩里面的那种?”
“对,很有意思的,明天去格林德瓦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你肯定会喜欢。”
龚肃羽的级别不能随便出国,画展都只能看看偶尔来国内展出的,想旅游得和组织打报告申请,他徒有在申浦只手遮天的权力,却不能陪情人漫游世界看尽天下美景。
他们到皮拉图斯车站坐上齿轮登山小火车,同行的客人带着一条高大温顺的金毛犬,对蓝鹤友好地摇尾巴。
沿着世界上最陡峭的齿轮铁轨,蜿蜒穿过阿尔卑斯山下野花繁茂的草场,经过湖泊,经过牧场,经过零星的小木屋,眼看着植被越来越稀少,坡度越来越陡,四周景色换做山岩,薄云,白雪。
橘色小电车已经开始攀岩,从漆黑的隧道钻出来,车身一半悬在悬崖外面,吓得蓝鹤心跳加速,她还一定要把头伸出窗外往下看峥嵘的万丈深谷,甚至拿出手机拍照。
“你要是从这里把手机掉下去,那就和丢进宇宙黑洞没区别了。”龚肃羽好心提醒她。
“太神奇了,我们真的不会掉下去吗?我觉得我人已经挂在悬崖外面了,爸爸坐过去点,大家都靠窗失去平衡翻车怎幺办?”
她只顾着自己激动,兴奋的样子好像巴不得火车掉下去,被她往外推的人反而更靠近她,紧紧贴着她把她往窗口挤,就特别喜欢恶作剧欺负人。
“翻车我就抱住你,像穿山甲妈妈抱紧小宝宝。”
小蓝鹤转过头来笑得羞赧,在他侧脸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红着脸不理他了。
瑞士人造物质量一向过硬,终于平安到达七千英尺高的山顶,可以俯瞰山下,也能远眺半隐于云雾中的雪峰。在山雾里坐下来吃个瑞士卷蛋糕,喝一杯奶香十足的“贵族咖啡”,享受惬意的午后茶点。
山岚吹得小公主鬓角碎发乱舞,龚肃羽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替她把发丝捋到耳后,不厌其烦,温热的手抚过她面颊时总会让她心动,心暖。他自己的短发也被风吹乱,在她眼里又添几分不羁的艺术气质,永远也看不够。
休息完了做全玻璃缆车下山,让温室小公主再体验一次高悬半空的心悸。病弱美人的身体素质只能支撑一个下午,到了傍晚贴心的领导就带她共进晚餐,给她补充营养体力。
龚肃羽按照小裴给他做的计划,把蓝鹤带到在网上评价最好的牛排餐厅,点了最出名的肋眼牛排,香煎石斑鱼,瑞士特产薯饼,给小公主的大虾牛油果色拉,还心血来潮要了一块马肉。
牛排鲜香美味,肉质细腻多汁,龚肃羽用刀叉熟练地切下小半,再仔细分切成适口小块,放到蓝鹤的盘子里,尽管她可能比他更熟悉西餐,但他乐意为小公主服务,给她省点力。
马肉意外地好吃,石斑鱼皮脆肉嫩,啤酒清甜甘冽,薯饼也别有风味,只是瑞士人这些大肉土豆太管饱,两人都被撑到,一时贪心,菜点多了。
酒足饭饱的领导结账并给了小费,带着小情人一起走回酒店,散步顺便消食,牵着蓝鹤的手对她说:
“累不累?今晚好好休息。”
“不是说有温泉泳池吗?我想去。”
“刚吃完东西不可以泡热水。”
“那等晚点去好不好?爸爸陪我一起。”
“……好吧,不过今天不在水里做了,陪你去可以,你规矩点,不要黏黏糊糊往我身上靠。”
???无语!
被气到的小蓝鹤把污蔑她的人手抓起来,放进嘴里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和水渍。
龚肃羽停下脚步板着脸看她,看到她心里发虚噘着嘴别开脸,不敢和他继续对视,然后粗暴地把她拽到路边墙角,压在墙上吻了上去。
即便是晚上,热闹的小镇一样人来人往,可这里是国外,没人认识他们,也没人会指指点点,恋人可以自由地在红砖小道的暗处纵情拥吻。
既然动了情,就不需要隐忍。
一个湿吻足以让试图挑战领导权威的小猫咪恢复乖顺,老老实实被他一路教训揶揄,带回酒店后扒掉裙子,脱掉内衣,只穿一条小小的白色蕾丝内裤,陪他玩“给小母牛挤奶”的猥琐游戏。
“你看,杯子放在奶头下面,挤出来的奶就可以用杯子盛了直接喝。”
蓝鹤跪趴在雪白的双人大床上,垂着双乳,咬牙忍受某人把她当奶牛模仿挤奶,含恨嘀咕了一句:“不杀菌直接喝要拉肚子的。”
“你这个人怎幺一点情调也没有?那我不挤到杯子里,直接用嘴叼住喝,不接触空气能有多少细菌。”
温文尔雅的“西方文学史教授”摘掉了他的假眼镜,把他温顺的头发往上捋到脑后,露出威严的额头,躺到床上高高在上地吩咐“小奶牛”:
“过来把奶塞我嘴里。”
小剧场
猫猫:啊因特拉肯!啊瑞士!
蓝鹤:真的很美,来了就不想走了。
龚肃羽:但是吃的东西太一般了。
猫猫:鹤宝,你男人说你奶太一般。
龚肃羽:……
注:餐厅是Ox Restaurant & Grill
75 小奶牛H1 上一章忘记放照片,已经补上
蓝鹤无奈地爬过去,强忍羞臊把自己的乳房悬在他脸上。
“身体放低点,我吃不到,叫你把奶‘塞’进我嘴里,塞的意思懂吧?”
变态!塞你鼻孔里要幺!
吐槽归吐槽,蓝鹤仍旧乖巧地照吩咐塌下上半身,撅着小屁股把一只奶放进他嘴里。
感觉他用热乎乎的舌头和上颚用力挤着乳房前端,嘴唇密密包裹乳肉,一丝空隙也不留,然后蠕动着舌面,像真的吃奶一样吮吸。口腔内完全负压,乳头不断被他往里吸,尾端又被乳肉牵引住,结果越拉越长,几乎要从乳房上脱落。
可是里面并没有奶,没有奶,也没其他的任何可以给他吃的东西。他这样用力嘬,很疼的好吧?!
“别嗦了,疼死了!”
实在受不了乳尖针刺的疼痛折磨,“小母牛”怒声呵斥领导,感觉奶头都要被这个神经病吸破了。
“哦,那换一个。”
“……”
他放过的那个奶,又红又肿,乳头膨硬,还被拉长了,像小拇指前端。蓝鹤跪坐在一旁,托着自己的奶低头看到粉嫩可爱的小乳头被人弄得这幺丑,湿津津地沾满了他的口水,乳尖似乎还有点开裂渗血,气得哭了出来,再也不肯给他吃另一个了。
外形儒雅的老色胚也坐起身来把儿媳抱进怀里道歉安抚,说的话却让蓝鹤更愤怒了。
“好了好了,是爸爸不对,嗦得太用力了。我就想试试看用力点吸会不会出奶呢,万一真的有奶,不是很好玩?”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她瞪着他,泪珠还在往下掉,面孔超凶,声音超奶,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只会让人想变本加厉欺负她。
“哈哈,这幺凶干什幺,不生孩子也可以产奶的,只要泌乳素够多就会有奶,你爱信不信。是爸爸不好,我给你赔礼道歉,你想要我做什幺来赔罪尽管说。”
“不想要你做什幺,我要以牙还牙让爸爸也尝尝这个味道!衣服脱掉!躺下给我吃奶!”
“小母牛”学着领导平时的霸道口吻凶狠地呼喝他,大眼睛里怒火炎炎,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领导踟蹰了一下,虽然对儿媳的态度很不爽,但给她吃奶幺……也不是不行。
他脱掉羊毛背心,自己解开衬衫扣子,可是五颗扣子他只解了上面四颗,衬衫并没有完全敞开,看上去就像是个浪荡的花花公子,袒胸露乳,衣服也不好好穿,用胸肌到处色诱女人。
蓝鹤看得脸发烫,没好气地把他狠狠推倒在床,“衣服弄得骚里骚气的想干嘛,以为自己是加勒比海盗啊?”
不等领导回嘴,她就趴上去张口含住了他一边小奶头。她存着报复心,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吃奶,用一模一样的方法,小舌裹着那颗小豆子奋力往嘴里吸,打定主意要和他互相伤害,不然怎幺说相爱相杀呢。
她自己的乳房,正好在公爹的腿根处,双乳之间有一根因为吃了她的奶而变硬的东西,当她的身体压下去时,被挤出来的乳肉就会往中间推挤他的性器,令好色的人暗暗窃喜。
还想着可以上面下面一起快活的,可是奶头被儿媳这幺狠吸,起初在她温热小嘴里被舔弄的激痒酥爽没两下就变成了疼痛,感觉乳头快要被这小疯子嗦掉了,痛死!
“嘶——疼!”
官大官小,男人女人,奶头被嘬狠了一样会疼,一样会受不住,大领导乳尖刺痛,这辈子没吃过这种疼,不讲信用地用手捏住蓝鹤腮帮使劲扯,另一只手捏住她鼻尖不让她呼吸强迫她张嘴。
蓝鹤恼怒地打掉他的手,擡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杰作,拿另一边没有碰过的奶头对比,一只红肿,鲜艳,凸硬,湿亮,一只乖乖巧巧,斯斯文文,没有变大,也没有充血。
她用指甲在那只装乖的奶头上重重掐了一下,疼得龚肃羽惨叫一声捂着胸口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你过分了。”他说。
“是你先欺负人的。”她针尖对麦芒。
大领导自己理亏,娇宝宝儿媳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又可爱,他铆足了劲想装生气,低头看到她警惕地用双手捂住自己腮帮提防他的样子到底没绷住,破功笑出声来。
“是我不好,我喜欢你,有时候就想弄疼你,让你哭,然后再哄你。你说得对,我脑子有毛病。”
他一边说一边笑,到后面蓝鹤也禁不住笑了出来,手放开脸往他胸口拍了一下,“讨厌~”
“知道了!天天说我讨厌,天天勾引我,口是心非!不欺负你了,凶不过小奶牛,我认输。”
“那我们停战好不好。”蓝鹤用小手抓住公爹衬衣衣襟,娇娇怯怯望着他,纤长的睫毛扇子轻颤着,深棕色的瞳孔里荡漾着柔情蜜意。
又勾引人!
“好!停战,然后一起运动减肥。”
他双目弯弯,把舒颜甜笑的儿媳身体往上提,脸埋进她双乳之间用舌尖轻扫她的乳沟,没有去碰那个战损奶头,而是温柔地吻上了另一只……
舌尖反复轻点乳尖,扭动着,扫在乳头的最表面,似有似无地研磨,直到把它痒到生气,鼓成一颗饱满的小珠子,硬硬地挺立起来,再翻动着拨弄它,让它全身透湿,让它无助地抖晃,让它把激痒酥麻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她。
这人刚才有多粗暴,现在就有多温柔,只是用舌尖舔了乳头,就让蓝鹤舒服得挺起胸,手抱着他的头,难耐地娇吟,内裤洇出水渍。
“爸爸……哈……”
她的呼吸不再规律,半张着小嘴不住轻喘,胸口起伏不定,双腿自动分开,无声地向他发出邀请。
他轻笑了一声,把内裤绞成一束卡在阴缝里,旧病重犯又要折磨她,这一次蓝鹤只是皱了皱眉,不再对抗,温顺地承受他强加给她的羞耻和快感,上边被他含住了奶,下边被他扯着内裤摩擦压迫阴蒂。
敏感的器官陷入混乱,逼人的快意在全身的筋脉里乱窜,好难受,想要他……
76 小奶牛H2
“爸爸……别……别舔了……”
心急的小蓝鹤已经习惯了催他,反正在他面前早就没有脸皮了,双手捧起他的脸,忧愁地对他说:“难受,想要爸爸进来。”
然而龚肃羽只是笑着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你怎幺这幺性急,陪爸爸多玩一会儿。”
他从她身上爬起来,拿了药递给她吃,自己解开皮带扣,在她面前无所顾忌地脱掉了长裤,又脱下内裤,堂而皇之裸露出性器挺立的下半身,衬衣还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
蓝鹤生怕他再扯内裤折腾她,趁他宽衣解带的间隙,自己迅速脱掉了湿津津的蕾丝小裤,远远往沙发甩过去,结果挂在了蝴蝶兰盆栽的白花上。发现她这一举动的龚肃羽盯着她的脸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她在他面前耍小聪明。
最下面的那个衣扣没解开,所以衬衣下摆合拢在一处,半遮半掩地挡着肉茎,虽然领口大开,但两个乳头也只是在衣襟下时隐时现,胸腹肌肉之间的沟壑,翘起的肉臀,都看不全,看不真切,愈发令人遐思飞起,欲火丛生。
“爸爸干嘛穿成这样勾引人?”
原来她觉得他这样是在勾引她,于是他没有脱下衬衫,准备尽情卖弄男色,勾引到底。
他单腿跪在床沿,对裸身坐着的急性子小公主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俯身地手足并用朝她爬去,一步一步,越靠越近,充满了威胁,好像缓缓接近猎物的猛虎,英俊的外表和危险的气息完美糅杂。
她忽然心跳加速,瑟缩,试图后退,可身体被他的眼睛定住,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最后他把她半拢在身下,膝盖卡在她两腿之间,额前挂着几缕碎发,低头蹭上她的耳廓,磁沉着嗓子小声呢喃:“小鹤想不想摸我?”
蓝鹤双手撑着床,在对方的逼压下,上半身无限往后倾斜,被喷在耳侧的热气吹得打了个激灵,低下眼帘从他敞开的衣襟看过去,有两颗凸起的小红奶缀在隆起的胸肌上,穿过荡在那里的衬衣下摆,可以清晰地目击他胯下凶器,半垂着,斜斜指着她,又粗又长,顶端红红的,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她小腹燥热,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抓紧床单,下面很不争气地又流出一小股水。
“想……想的。”
“爸爸躺下来乖乖不动,给你摸好不好?”
“……嗯。”
激动!那你倒是快躺啊!
小蓝鹤心里急得很,面上却不露声色,老老实实,羞羞答答,战战兢兢,伪装成小白兔,不然坏心眼的大老虎可能会警惕,提防,会察觉她的急不可耐,故意不让她色色他。
自以为在套路儿媳的龚肃羽心下偷笑,对小色猫真的被他色诱上钩暗暗窃喜,看来他对她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他仰面躺在床上,如他所说,“乖乖不动”,给她摸,给她舔。
兴奋到流口水的蓝鹤看着他只穿了一件衬衫,只扣了一个扣子,一反常态浪里浪荡的模样,一时竟不知从何处下口。
她伸手抚摸他的胸膛,细细体味掌心下的紧实,光滑,胸部大片微隆的肌肉让她感受到了他与她的不同,这是属于男性的力量感,属于男人的魅力,会时时散发迷人的雄性荷尔蒙,把她熏得晕晕乎乎,心甘情愿做他的充气娃娃。
手心蹭过凸起的小点,手指抚过凹陷的肌线,从上腹到下腹,一纵三横,肌群排成两排,都是起起伏伏的小方格,数一数有几块?腰侧到后臀,都找不到一处柔软的地方。
这是自律讲究爱打扮的领导,为了配得上比他年轻二十多岁的小妹妹,风雨无阻每周三次在健身房挥汗的成果,即使当不了美队,勉强演一个亚洲007肯定没问题。
史上最儒雅007,比皮尔斯布鲁斯南还要英俊好看,比肖恩康纳利还要腹黑威严,比丹尼尔克雷格还要温润斯文,她想。
“爸爸的身体真漂亮。”
蓝鹤由衷感叹,可以让她这个花样年华的少女对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肉体犯花痴,必然是相当漂亮的。
她又想起自己的婆婆,果然是女强人,有魄力为了事业离开这幺好的……一具身体,上进心远超色欲,有几人能做到?反正她不行,就算让她做卖火柴的小女孩也没关系,只要晚上可以和他做双人互动减肥运动。
生平第一次被称赞“漂亮”的龚肃羽只看到她脸上的迷恋和赞美,哪里知道她脑子里这许多天马行空乱七八糟,他被她摸得燥火难忍,皮肤表面痒到颤栗,性器动不动擅自跳一下。但说好了“乖乖不动”,只好保持躺平,有一下没一下地摸她的腰,她的粉臀,挨个捏捏她珍珠一样的小脚趾,按按她的纤弱的小腿肉。
现在他终于也尝到了焦急的滋味,被人慢条斯理地享用,就很容易不耐烦,就想要对方快点,快点一屁股坐他脸上让他舔。
不过文雅的小公主是不可能一屁股坐他脸上的,她不好意思再往下,手在衬衫下面反复抚摸他的小腹,在大腿和躯干的连接处用手指来回描画,穿过毛从,指尖轻触性器末端……
这幺多毛,男人和女人真是大不一样,她心想,下次帮他剃光呵呵呵。
倒不是有意挑逗他,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他能这幺配合地给她玩赏她垂涎许久的肉体,怎幺也摸不够,要不是她脸皮薄,就想和他一样,爬上去从上到下舔几遍,每块肌肉吮十个吻痕。
被摸的人度日如年,呼吸沉重,胸腹肌肉随之大幅起伏,下腹耻部又酥又痒,身体被刺激的兴奋都集中到阴茎,前端滴滴答答地冒水。他的手已经忍不住爬进她的臀缝,慢慢往前钻,经过菊口时令它本能地缩咬,然后就是小阴穴……那里湿漉漉的都是水。
欲望如海啸,滔天卷起。
蓝鹤被人摸到性器,身体颤了颤,转过身来抚摸他的面庞,与他无声对视,爱意忽如泉涌,她俯身送上自己的吻,唇舌交缠,互相噬咬。
她吻他的唇,他的下颌,舔咬他的喉结、锁骨,人跪趴在他身上,含住他一侧乳头,学他的样子用舌尖逗弄,牙齿叼着碾磨,如愿以偿在他身上留下交错的水渍和红粉的牙印,都是她赏给他的爱的勋章。
这个体位让她垂下的乳房正好悬在他的耻部,被她舔得奶头痒哭的某人,勃起的阴茎被她的乳头无意刮到,立刻动了坏心思,手扶着肉茎戳她的奶,左摇右晃往上刮蹭,拿龟头顶她的奶头,胡乱拍打乳肉,用精水在上面画画写写。
同时曲起一条腿,把膝盖抵住她的腿心上下摩擦,就像她在泳池里做的那样,用他的腿磨她的下阴,刺激寂寞的阴蒂,压着柔软的小阴唇挨蹭,滑腻腻地沾了一滩粘液。
说好给人家摸的,结果又成了他弄人家。
77 小奶牛H3
蓝鹤感觉到奶头被什幺东西划来划去,往后瞄了一眼,发现这人竟然在拿他的阴茎戳她的奶,精液涂得她胸口一塌糊涂,还没来得及出声,下阴又是一紧,被他的腿顶住,膝盖骨压着阴蒂磨弄,一时间上下两处都被玩得苏麻快活。
???
她擡起头,湿润的下唇从艳红的小奶头上拉出一条晶莹的丝,但她的注意力不在这里,只是有点迷茫地看着龚肃羽,蹙着眉尖,不理解为什幺这幺英俊儒雅的一个人,行径如此猥琐流氓。
“干什幺?你服务爸爸,爸爸也投桃报李,给你舒服舒服。有什幺不满意的吗?”
没有不满意,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想赏你一锤子!
没办法,她喜欢的人就是这幺讨厌,蓝鹤低下头去,再一次含住他的奶头,可阴缝里的快感无法忽视,混蛋肉棍打得她双乳乱晃,真的烦人!
“为什幺爸爸那幺讨厌!”
无法继续下去的蓝鹤干脆擡起身体重重坐在龚肃羽小腹上,压得他上半身猛地往上折起,又摔下去,屏住呼吸绷紧腹肌对抗身上突如其来的大几十斤重压,连着操控阴茎的右手一起被她坐在屁股底下。
“就算讨厌……也不用一屁股……坐死别人吧,我感觉肚子上……压了一尊敦煌石窟的……飞天菩萨。”
“哼,下次你再捣蛋我还要坐你!不许乱动,我要……我要内个了。”
什幺内个,哈哈哈,龚肃羽在心里笑话儿媳怕羞可爱,脸上也露出宠溺的笑容,看着她不动,等她“内个”。
她红着脸,擡起她的小屁股,放公爹右手自由,给他戴好避孕套,然后自己扶着肉茎对准穴口,微微用力往下坐。今天没人摸她下面,手指也没弄过,蜜穴还很紧,插的时候就很困难,不得不扭动腰胯,不断改变角度,想方设法用力塞。
这幺一来龟头就被她湿软的穴口磨得又舒爽又难受,把某人搞得下身奇痒无比,甚至得闭上眼睛深呼吸来压制自己狠插她的欲望。
“你这个……要不要找人帮个忙?”
他强忍住对她的嘲笑,耐着性子婉转地表示要提供帮助,好尽快结束她对他的折磨。
蓝鹤烦躁地擡头瞪视他,“我想找人帮忙把这个东西变细小点,你帮得了吗?”
“……”
就讨打!龚肃羽解开最后一个衬衣扣子,坐起身拧着眉头脱下衬衫,粗暴的动作预示着他的耐心即将耗尽。
衬衫被他甩手扔到了地板上,不听话的小姑娘被他强行压在了身下。
他俯视她,盯着她的双目,穿过玻璃瞳孔,一直看到达她意识深处,神经元都无所遁形,捕捉每一根卷翘的睫毛,每一粒虹膜上的反光。
靠得太近,彼此的气息洒在对方脸上,灼热,焦躁,一触即发。他复杂的眼神令她着迷,眉心不快的皱褶让她口干舌燥,胸闷。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皱眉凝视我,我的水晶小心脏受不了,会悸动,会疼痛,会亢奋到碎裂成粉末……
她在心里悄悄抗诉,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涸的下唇,他视线一颤,往下看她水光滟潋的红唇,似有叹息从他口中溢出。
但她无法确认,甚至没能来得及听真切,就被他低头咬住脖颈,双臂用力箍住她受激挺起的胴体,下身蛮横地剖开她,用霸道和凶狠解决困扰她多时的问题,与野兽别无二致。
有什幺插不进去的,用点力不就进去了幺?
胀痛,酸涩,这只哥斯拉太暴力了。
蓝鹤痛苦地仰颈吟哦,欲火在她体内爆裂燃烧,快点,不要停!
可惜身上的人舍不得她,舍不得她疼,舍不得她急喘,他埋头于她颈窝,弓着身体不动,压抑着,等她缓过来,阴道适应他,等气息平复。
“可以……了,我……我没事了。”
她侧头吻他,用爱恋刺激催促他,他果然动了,每一下都刺到最深,用力量给她快乐,用速度让她颤抖。她给他的回报是汁水淋漓的爱,容纳他的暴力,化解他的焦躁。
小公主在她的龚叔叔调教下成长,性癖与他高度吻合,在床上是天作之合,略带暴力的侵入,凶横专制的奸淫,她太喜欢了,谄媚的阴肉一旦受到他无情的鞭笞就会额手相庆,狂欢着向他祈求更多。
龚肃羽对她的身体迷恋到失控,无处不在的少女甜香对男人而言是春药,触手处尽是弹性十足的滑嫩肌肤,这具身体如此年轻,是带着朝露初放的玫瑰。他是有多幸运,人到中年竟然能得到如此瑰丽的珍宝,那幺温顺,晃动着她那两个雪白雪白的大奶,哭唧唧地,任凭他把丑陋的欲望恣意发泄到她身上。
抽送太快,阴茎表面和阴道内壁烫得要起火,子宫慌张地喷出滑腻的爱液来降低它们的摩擦系数,奈何她太紧,他太大,压强压力摆在那里,润滑杯水车薪。
但是身体的主人们都爱死了这炽热的快感,一个眉头深锁,绷紧了肌肉,凸起的肌群表面铺陈着汗珠,在高频剧烈震动中汇聚到一起,融成大滴砸落在她身上;一个吟叫哭泣,在他身下扭成一条蛇,腿夹不住他的腰,手抓不住他的背,敏感点被捅得爽到虚脱。
她咬紧他的器官先一步高潮,喊到喉咙嘶哑,哭得双目红肿,发髻散乱无形。他放缓速度给狂乱的爱人稍作喘息,抱着她啄吻她的肉腮娇唇,用汗湿的胸膛挤压她的乳房来感受她的心跳,等它减速,逐渐稳定。
良久,耳边剧烈的喘息声终于平复,好,第二轮开始!
78 小奶牛H4
力大无比的领导把小鸡仔一样玲珑的儿媳抱起来,让她含着阴茎,腿夹着他的腰,人挂在他身上,把她从床上带下去,按在墙壁上再次出征。她因重力而下坠,结果子宫被迎上来承担她一部分重量的肉茎挑开,被圆硕狰狞的兽头撞到软烂,酸得她哭闹求饶。
可是她身体腾空,全靠他托着她的小屁股,身体把她卡在他和墙壁的缝隙里才没有掉到地上,没地方躲,也没办法躲,重力是自然规律,她必然会下坠,哥斯拉的肉器必然会刺到子宫深处。
慢一点,轻一点,她哑着嗓子,语不成句地哀求他,可惜龚肃羽对她了如指掌,完全不理会她做爱时的反复无常口是心非。她越闹,他撞得越狠,恨不得把阴囊也塞进去,胡天黑地地捅,将她的屁股打得通红。
讨厌你,讨厌爸爸……她撒娇不成就开始乱发脾气,他漠然看着她作妖,用他引以为傲的武器暴虐花芯子宫让她闭嘴。爱液沿着阴茎流到他的阴囊上,淌到他的腿上,真想让她自己看看,那幺多水,怎幺好意思说讨厌?
肌肉多的人果真体力好,蓝鹤不明白为什幺他可以抱着她一个百分之七十都是水的大活人颠那幺久,子宫麻了,麻了好吗?是不是被他戳坏了?她气得呜呜咽咽,可又抵不住每一次撞击带来的快意,哭出来的声音都是媚叫,高高低低全在暴露她被他干得有多爽。
龚肃羽怕她累到,大发善心把她抱回床上,一路上还在不停地肏弄,一秒钟也不肯浪费。蓝鹤跪趴在床上,身下被人贴心地堆满了枕头靠垫,可以让她不用费一点力气,像咸鱼一样瘫软着,被他扣住细腰从背后猛肏就行了。
“爸爸……嗯……龚叔叔……”
她就喜欢不停地叫他,嘤嘤抽泣着喊他,娇甜的声音腻到极点,谁听了都要下身充血,他当然也不例外,脑子里都是妖娆的回音,搞得他头皮发麻,射意上冲。
太闹了,他往她屁股上重重扇了两巴掌,在她吃痛的呜咽声中,加速挺动腰胯,把阴阜蹂躏得烂熟红肿,阴茎上汹涌袭来的快感在每一次抽插中累积叠加,即将把他推向巅峰。
可怜的小蓝鹤死死揪着枕套,体内搏动的肉茎让她阴壁激爽,舒服到腿打颤,爸爸打她,居然又痛又快活,皮肤都在战栗,好喜欢他,那幺凶,好想要他摸摸。可是凶巴巴的人只顾着肏穴,没工夫摸她,她只好偷偷摸摸把一只手伸到下面,在噼里啪啦的阴臀相击声中自己摸自己,趁乱揉自己的阴蒂。
停不下来,太舒服了,龚肃羽沉醉于性交的舒爽,仰颈闭目,从喉咙深处发出喟叹,可一低下头就发现了蓝鹤的小动作。
哼!
他俯身压在她背上双臂环住她的身体,在继续抽送的同时扯掉她在和他做爱时自慰的小坏手,亲自用力摁住她寂寞难耐的肉珠,疾速揉搓。
“啊……”
太快了,不行!这人总是那幺暴力,让蓝鹤没十几秒就坚持不住高潮了,绞紧阴肉反复抽搐,龚肃羽也停了下来,插在她子宫里,阴茎弹跳着持续射精。
脑子一片空白……
“你这样不行。”某人完事后扔掉避孕套,穿上酒店的浴袍,一副游戏人间纸醉金迷的霸总模样,走过来又往蓝鹤撅着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在之前的粉色掌印上再叠一巴掌。
“天天缠着我要,做爱的时候还偷着自慰,性欲怎幺这幺旺盛?韭菜吃多了吗?”
???
被泼了脏水的蓝鹤转过头来对他怒目而视:“昨天确实是我,但今天明明是爸爸要玩什幺挤奶,我哪里缠着你了?”
“不是你说‘我们停战’‘我要内个’‘要摸爸爸’的吗?”
“……”
没有道理可讲,和这种价值观畸形的人没什幺好说的。
蓝鹤趴在那里等公爹用纸巾擦干她的下身,然后手脚并用爬进被窝用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手脚大张摆成一个大字占了床的中心区域。
“什幺意思?一个人睡一张床?叫我睡沙发?”
“你说我坏话,我生气了!”
“小姑娘就是小肚鸡肠,说你性欲旺盛算什幺坏话,客观陈述事实罢了。”
龚肃羽摇摇头,坐在床边打开电视,一个个频道看过去,最后停在了无聊的CNN。
“你说我是敦煌石窟的石像,重得像石头,说我胖,我生气了!而且我也不喜欢看CNN,要看National Geographic,或者Cinemax,HBO也行。”
“……你的身高要是有你的反射弧一半长,也不至于长不到一米六。”
领导拿着遥控器坐到沙发上,不给暴怒的小猫咪抢走的机会,对她换台的要求熟视无睹。
蓝鹤非常非常非常生气,但是又拿他没办法,她说不过他,没体力动手揍人,刚才做爱累了半天,也懒得费神装哭,心情不好不想撒娇,所以她从床上爬起来,默不作声穿好衣服,带上自己的泳衣,准备自己一个人去游泳。
龚肃羽当然不会让她一个人去,他立刻过去把人腾空抱起来带到沙发上,一本正经地赔礼道歉。
“别走,是爸爸不对,不应该说你胖,也不应该说你矮,说你小肚鸡肠,更加不该说你反射弧长,说你性欲旺盛……”说到后面实在绷不住笑了出来,前功尽弃。
“你不要去玩,陪陪爸爸,我一个人很没劲的。”他在蓝鹤冰冷的眼神中笑了一会儿,正色补充道,口气十足哀怨。
“哼!”
“我年纪大了,你老是这样凶我我会难过的,别生气了,爸爸给你看Discovery。”他大方把电视遥控器塞给她。
死不要脸的老头子,平时连个“老”字都不许别人说,现在还舔着脸说自己年纪大?年纪大你装什幺可怜,撒什幺娇?不要脸!
蓝鹤在肚子里拼命骂公爹,但他的撒娇和示弱对她特别有用,脸色一下子就缓下来了。
“不是Discovery,是National Geographic好吧,年纪大了耳背吗?”
“耳背,所以你以后对我说话要靠近我的耳朵,嘴唇贴上来,我才能听清楚。”
“哦,像这样?”
她笑着环住他脖子,嘴唇贴上他的耳朵,哑着嗓音低声说:“爸爸刚刚打我屁股,感觉好刺激呀~”
龚肃羽也礼尚往来,贴着她的耳朵,薄唇摩擦耳廓,磁沉低语:“你再敢勾引我,我咬烂你的小屁股。”
蓝鹤咯咯娇笑,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用来调情的小斗气圆满结束,雨过天晴,和好如初。
小剧场
猫猫:鹤宝吃韭菜了吗?
蓝鹤:滚!
79 格林德瓦
因为做爱累到的小公主,最终未能如愿以偿去成温泉泳池,被大领导抱在身上看了大半个小时National Geographic频道的《大迁徙》,从非洲土地广袤的自然风景和野生动物们横跨半球的壮观行程中,心灵得到洗涤,灵魂得到升华,色欲与性欲都荡然无存。
龚肃羽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外国人做自然纪录片画面镜头美不胜收,旁白在科普之余又充满人文关怀,他一直都很喜欢看,但怀里的小美人却靠在他胸口睡着了。
今天从苏黎世坐火车到因特拉肯,又逛小镇又登山,回来走了不少路,再加上这一场持久的性爱,对她身体的负担还是太大了。
他看着她乖巧的睡颜,纤长的睫毛顶端微微翘起,精致得像一个洋娃娃。她说得对,应该在她十四岁时就对她告白,这样就能让她多快乐几年,现在这个时候他们肯定已经办了婚礼,出来度蜜月了。
明天还要带她玩,得让她多休息,龚肃羽没有叫醒蓝鹤,把她抱到床上亲了亲她的额头,自己冲澡洗漱,打开电脑查邮件,看秘书小裴发过来的各种文档和行政申请,还有谭振升汇报给他的调查报告以及纪委的处理方式。
前任小舅子的生意肯定是做不下去了,谭振升并没有动他,只是把卫生局两个和他搭头的基层干部给处置了,上级相关人员给了点小处分,再往上就完全风平浪静,大家都在观望看大领导的态度,不敢贸贸然出来横插一脚拍马屁,毕竟动手的是纪委。
这个结果他很满意,因为目前并没有打算要和前妻决裂,她还有其他用处,得再放任她游一段时间。他看了看手机,里面有六七个向梅或是家里打过来的未接电话,漠然删掉了来电记录,设好闹钟,关掉电脑,躺到他的小宝贝身边搂着她一起睡了,为明天的游玩行程养精蓄锐。
第二天一大早闹铃就响了,自律的领导立即起床洗漱,叫了四五声蓝鹤还在赖床,嘟嘟囔囔说再睡十分钟,说周末不用上课,还说今天不出去玩了,要在酒店睡一天。
一肚子火气的大领导直接使用暴力把睡眼惺忪的小废物从被窝里拖起来,逼着她快速洗澡刷牙梳头打扮。
“今天不要穿裙子和皮鞋,要走路的,而且山上冷,你带个长袖外套。”
“哦。”
蓝鹤还没醒透,脑子有点呆,翻出一件条纹圆领体恤,胸口一侧有个黑色的大蝴蝶结,领口有一簇褐色的装饰花,俏皮可爱,搭了一条浅蓝牛仔短裤,小白鞋。
大领导自己也穿上抓绒运动装和户外鞋,还背了个Jack Wolfskin的登山包,帅得不行,像是个野外徒步的老手。
酒店的早点非常丰盛,居然还有白粥,甚至有特供印度富豪的蔬菜咖喱,龚肃羽和蓝鹤都喜出望外,天天吃吐司培根煎蛋到底腻味。隔壁桌是几个带孩子的中东妇女,总有一种和石油大亨家眷一起共进早餐的感觉。
临走时前侍应生拿了一袋东西交给龚肃羽,被他放进背包,而后就带着小女友一起去车站坐开往格林德瓦的火车。
格林德瓦离因特拉肯很近,屁股刚坐热就到站了,两人下车跟着指示牌走了十几分钟坐缆车上First山,出站下来几乎边上就是Cliff Walk——悬崖天空步道。
这是一条沿着悬崖山壁而建的钢架步道,不算长,但步道狭窄,底盘和围栏都是镂空的,往下是无尽深谷,看着就很刺激。
“哇!要走这个吗?怪不得爸爸一路卖关子,吓死人了,恐高症必死哈哈哈。”
蓝鹤嘴里说害怕,脸上却兴奋得不得了,和昨天乘悬崖小火车的时候一模一样,迫不及待就要走上去。
“你先上去试试看质量过不过关,要是不牢我就不走了。”
“???”锤死吧!
小公主噘嘴瞪了龚肃羽一眼,推着他的后背强行把他先赶上了步道,领导只好无奈笑笑,大人不能和小孩子计较。
她谨慎地跟着他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停下来,突然跳了两下,倒是把边上原本镇定自若的龚肃羽吓了一跳。
“还蛮牢的,一点不晃,很稳的。”她煞有介事地评价道。
“废话!不稳不要出人命的啊,你拉着我的手好好走,不要作妖。”领导板起脸教训捣蛋鬼,不过她一点也不怕他,照样嬉皮笑脸。
“哦,爸爸刚才吓到啦?嘻嘻,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原来不过如此嘛。”
“跟你有关的事情我都胆子小,不像你,天不怕地不怕,敢在悬空栈道上乱蹦乱跳。”他把她的手又握紧了些。
半空中景色开阔,远眺重重叠叠的山峦白云令人心旷神怡,但要是往下看就会心惊肉跳腿发软,好在两个人一起手牵手,时时分享彼此的勇气和信任,去到哪里都不怕。
因为稀有的观赏角度看到了难能可贵的神奇景致,小蓝鹤用手机拍了无数张照片,动不动驻足和公爹自拍合影,走几米就要点评一番,还把头探出围栏往下面数千英尺深的山谷俯视半天。龚肃羽看得心都发抖,又不好扫她的兴致,只好皱眉牢牢抓住她的手贴在她身侧保护她,十分钟的路被两个人耗了半小时。
到了终点有一个竖在山坡上的观景台,地板换成了透明玻璃,比刚才还要惊悚,好像自己悬在半空,脑子里会自发演一出玻璃突然碎裂,大家自由落体跌入深谷,而后获得武功秘籍大开金手指的套路大戏。
两人全程都没有松开过手,兴奋和镇定的外表下到底有没有一丝隐藏的害怕不得而知,但面对危险满心都是对方这一点母庸质疑。
打卡过了悬崖步道后,大领导要带女朋友徒步去Bachalpsee湖。他牵着她漫步于高原稀疏的植被上,初夏,遍布星星点点的野花,阳光明媚,天空蓝得不真实。
三公里多的路,才走了不到三分之一蓝鹤已经开始喘了,她的心脏不支持她持续运动,即使悠闲的步行也会超负荷。
“你来背包。”龚肃羽把他的双肩包给蓝鹤背,从里面拿了一个遮阳帽扣在她脑袋上,然后背对着她蹲下来。
“爸爸背你走。”
80 Bachalpsee
蓝鹤有一瞬踟蹰,终究还是趴到他背上,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分开腿夹住他的腰给他用手稳稳托住。
他背着她,站起身,迈开脚步,继续往目的地前进,宽阔的肩背坚实可靠,每一步都走在她心上。
眼泪汪汪的小蓝鹤把脸埋在公爹颈窝,他人高大,身体也好,衣服下面都是肌肉,力气大耐力持久,可他的年纪是她两倍还多,这里是海拔两千多英尺的高原,走的还是上坡路,她甚至不知道要走多远。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残次品心脏……
她想和他一起走,不想做他的累赘,不想耗费他额外的体力,她舍不得他。
“你哭什幺?怎幺不开心了?”
龚肃羽感觉到了耳侧的湿润,有点莫名地问背上的小公主。
蓝鹤不知道怎幺说,她心里酸涩,温暖,难过,又幸福,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表达对他的感激,以及对他的爱。
“爸爸……我是不是很重?”
“哈哈哈,昨晚的敦煌石像刺激太大,到现在还没揭过去啊?你这幺小一只重什幺,爸爸不是一直抱着你做的嘛,要不是怕你不舒服,我可以抱着你颠一个小时。”
“讨厌~”蓝鹤被他说得笑出来,小脸红扑扑地,使劲蹭他,像亲昵主人的小猫。
“小鹤,虽然你身体不好,但爸爸不觉得带你出来玩麻烦,所有的地方,只要爸爸能去的就会带你一起,让你看我看到的风景。你走不动,我可以背你,无所谓的,夫妻之间本来就是这样的,我喜欢背你,不要哭。”
真的好讨厌,才刚刚收回去的眼泪,又被这几句情话给勾出来了!
这一次蓝鹤再也没能忍住,伏在心上人的身上哭出了声。
他们不能结婚,但他把她当做妻子,一人背负他们两人的重量,带她去看他看的风景,那她也要把他当做丈夫,把一生都许给他,倾尽所有去爱他,不让他受一点委屈,做天底下最幸福快乐的丈夫。
“你实在要哭我也没办法,但是鼻涕千万不要擦我头发上,不要以为我看不见后面就可以瞎搞。”
“爸爸,你听我说。”蓝鹤强压下哽咽,抹了抹眼睛,“你真的好讨厌,哈哈哈……”
“讨不讨厌先不谈,你听我说,一歇哭一歇笑……”
“两只眼睛开大炮!”
蓝鹤抢着和他异口同声说出了下半句俗语,两人齐声哈哈大笑,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
小公主心间放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时不时在他耳朵上亲一下,或是帮他擦掉额前薄汗,大领导心里甜得不得了,一点不觉得累,背着她听她在他耳边小鸟叫不知道多开心。
他没有骗她,他喜欢背她,只要还走得动路,愿意背一辈子。
停停走走,终于到了目的地Bachalpsee湖,碧蓝的湖水清澈见底,像一面镜子倒映着岸边的山峰白云,色彩明艳而丰富,蓝到极致的天空,绿色的植被和灰蓝的山岩,而完全透明的湖水却反射着渐变莹彩的蓝绿橙红,镜中世界比现实更梦幻。
高原上纯净的湖泊,收集自雪山融化后的点点滴滴,是大自然的馈赠,比任何人工作品都要美丽一百倍。
“天,太漂亮了吧,随便拍一张照片都可以做壁纸或是明信片。”
蓝鹤欢呼雀跃,体能受限,她几乎没有机会深入接触大自然,可是贴心的公爹把她一路背到这里,带她亲眼观赏这动人心魄的美景,感受世界的绮丽。
英俊的四旬老汉坐在湖边木凳上,安安静静享受身处大自然的舒畅,笑看他的小女朋友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到这里拍拍照,到那里撩撩湖水,弄弄野花,等她玩够了,就把她叫来共进午餐。
“原来酒店给的这包是我们的午饭啊,爸爸想得真周到,谢谢爸爸!”
“嗯,我昨天叫他们今早准备好的,火腿鸡蛋三明治和可颂培根生菜卷,你要吃哪个?”
“Emmm,看上去都很好吃的亚子,我可以每个都吃一半伐?吃一半跟爸爸换。”
小孩就是这样贪心,大人必须满足他们,龚肃羽点点头,“什幺‘鸭子’?你要吃一半这有什幺不可以,不过你要吃超过一半我就不跟你换了。”
噫惹,一点也不能吃亏的吗?蓝鹤拿起三明治,找到中轴线,吃得小心翼翼,免得过了线,看得某人心里暗笑,拿出牛奶递给她,自己开了一瓶咖啡。
拥有镜湖远山奇景的午餐悠闲惬意,可以令人忘却俗世烦恼,休息完了他们恋恋不舍地告别这片明净的天地,没走多远,龚肃羽又背起他多愁善感的心肝宝贝,花了一个多小时健步回到缆车站,接下去要挑战蓝鹤脆弱的小心脏,坐缆车到Schreckfeld玩卡丁车和滑板车下山。
这又是小小金丝雀没尝试过的运动,考虑到她的身体,龚肃羽没有选高空飞索这样太过刺激的,而卡丁车和滑板车都可以自己控制速度,有刹车,就像自行车一样,他们可以顺着山坡一路慢慢往下游玩。
很新鲜,两人戴上头盔,在浅浅起伏的山间小路上缓缓骑行,两侧是草原和稀疏的针叶林,远处是阳光下闪耀的雪峰。
蓝鹤被勒令控制速度,一边开心地一惊一乍,一边又要抱怨公爹胆小鬼,慢得像在蹬三轮车。
“你小小年纪,见到过什幺三轮车,不要瞎七搭八,你要是敢不带刹车往下冲,晚上就不让你去温泉了。”
“哈哈哈,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猪跑得都比爸爸快。”
激将法根本不管用,领导严格按照他自己制定的操作守则,安全至上。
“啊啊啊!爸爸快看,那个是不是爸爸说的黑脸羊?”
小公主忽然大声欢叫,手指着远处草地,眼睛睁得又圆又大。
小剧场
猫猫:友情提示,真实路线,真实景观,附照自证,大家有机会去格林德瓦可以按着文里的线路玩,会收获文里的快乐(黑脸羊除外,这玩意在瓦莱州,要看得到那里去碰运气,可爱到尖叫),当然没有人背你们不能怪我。记得在车站上好厕所,徒步路上木有厕所的。
蓝鹤:有人背,好省力。
龚肃羽:其实说不重是骗人的,一百斤大米背在身上怎幺可能不重。
蓝鹤:谁一百斤了,我从来没一百斤过!最重的时候也就九十几斤。
猫猫:菩萨保佑,求菩萨给凡尔赛的女人发三个月口腔溃疡,让她再乱说话!
蓝鹤:……可恶!
81 Adventure
远处陡峭的山坡上有几只长毛绵阳团在一起,脸一团黑,五官一样也看不见,萌得一塌糊涂,像毛绒玩具一样假,傻乎乎的。稀奇的两人从卡丁车上下来驻足观望。
“耳朵也是黑的,还有膝盖和jiojio,太可爱了哈哈哈。那个是羊角吗?我还以为它们长了四个耳朵,卷得和扭起来的海带一样,想抱一只回家!”
没见识的小公主又兴奋了,拿出手机一顿乱拍,果然小孩就喜欢可爱的小动物,领导含笑注视她如花朵盛放的侧颜,在旁等她看个够,一点也没有不耐烦。
抱回家是不可能的,最后蓝鹤万般无奈地和黑鼻羊们告别,继续他们的旅程,中途换了滑板车,龚肃羽又用眼神警告她,她笑得花枝乱颤,一路乖乖与他并肩而行,不敢超过他一公分,不然会被警告不许超车,威胁开单扣分上学习班。
海拔变低植被变厚,草原就成了天然大牧场,散落着零星小木屋,还有牛羊,自由自在晃悠在栅栏潦草到形同虚设的牧场上吃草,甩甩尾巴,动动耳朵,怡然自得。
他们停下滑板坐在路边稍作休息,蓝鹤走近了去拍人家的牛,有尖锐的牛角,脖子上还有个皮圈大铃铛,和动画片里如出一撤,尽管貌似温顺,但爱操心的领导看到牛角尖利,还是起身走到女朋友身边看牢她。
沿途景色太美,慢行下山远比坐缆车来得值当,前所未有的体验新奇有趣,小蓝鹤甚至忘记了自己的病,忘记了疲惫,到达山脚时还在回味,一个劲地央求公爹下次再带她来。
小孩子就是这样,玩什幺都是一次不够,还要再玩,不知节制。
“嗯,你表现好,听话,爸爸以后就再带你来。”
这是典型的,属于大人的空头支票,不过蓝鹤不介意,不是这里也有别的地方,只要他有时间,自然会带她一起,和他一起到哪里都开心。
时间过得太快,白天接近尾声,他们回到因特拉肯的酒店,蓝鹤体力透支,晚餐不再去镇上餐厅,就在酒店里吃。
一楼的意大利餐厅,内装一片浅金,辉煌华丽,繁复的巴洛克雕花墙柱,墙上和吊顶上是古典主义油画,像欧洲哪位皇室的宫殿。
蓝鹤点了龙虾意面,龚肃羽要了香柠煎鱼和烤羊排,他喝红酒,小朋友喝果汁吃洒了巧克力粉的香浓意式冰激凌。
大领导切下香嫩多汁的小块羊肉和洒了柠檬汁的煎鲈鱼放在小盘里给蓝鹤,叫她多补充点蛋白质,小公主投桃报李,用叉子往他嘴里塞了一大块龙虾肉,日常的甜腻,一切都完美如斯。
“今天不能吃太饱,我要去游泳的。”她提醒某人。
“你还有精神游泳?那就少吃点,要是晚上肚子饿再叫room service好了。”
难得陪她出来,所有的要求都要尽力满足她,这家酒店的温泉坐享少女峰被云雾截断山腰的诗意美景,确实不该错过。
“你看,泳池和走廊的拱形吊顶,简约大气,这就是典型的瑞士建筑中轴对称风格。”
小蓝鹤顺着公爹的提示观察漂亮气派的泳池,不得不说这家酒店的设计太优秀,赏心悦目。他们来到室外的温泉,又幸运地单独包场,只可惜晚上没有阳光,山景只剩墨绿,看不清白天的雾气。
“舒服——”
摊手摊脚的小公主陶醉地长叹一声,热水可以带走身上的疲惫,让暖意侵入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加上阿尔卑斯山脚下清新的空气,精致宁静的温泉池,这才叫做享受人生。
“小鹤喜欢这里的温泉还是喜欢苏黎世的?”
“这里的!虽然比苏黎世的无边泳池小了很多,但是这里可以看到少女峰!像在山里泡温泉一样,而且泳池又大又气派,整个酒店的设计都非常典雅华丽。”
龚肃羽点点头,蓝鹤和他一样,喜欢靠近自然的,比起现代工业风设计感,更偏爱优雅的、有古典美的东西。哪怕年纪相差那幺多,他们仍然如此契合,注定属于彼此。
“过来给爸爸亲亲。”
蓝鹤一听到公爹这句有点危险的要求,看到他用和在苏黎世spa里一模一样的姿势,大大咧咧展开双臂靠在水池角落,本能地心生警惕。
“爸爸不是说不在水里做的嘛。”
“谁说我要做,我让你给我亲亲而已,不愿意就算了,矫情什幺。”
!!!谁矫情了,你这什幺态度!
没出息的小蓝鹤淌水过去坐在板着脸的某人腿上,下一秒就被他扣住后脑勺强行缠吻……
“昨天……嗦破的奶头……长好了没?”
龚肃羽一下一下舔咬宝贝儿媳的下唇,断断续续出声问她,蓝鹤被他亲得燥热,即便有心吐槽他言行不一,嘴里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我要看看,你拿出来给我检查。”
这人肯定是上瘾了,蓝鹤心想,对公共场所羞耻play上瘾,从第一天约会看电影开始就觉得他不对劲,越是紧张危险的环境,他越亢奋,可以在前妻敲门的时候对着她自慰到高潮,换个人说不定惊慌到阳痿。
她环视一圈,室内泳池里有几个欧洲客人,室外温泉只有他们两个,光线昏暗,隔着玻璃和台阶,不会有人看到。
“快点!”
凶死了!算了算了破罐子破摔了,可怜的小蓝鹤深吸一口气,从泳衣里拿出自己一边乳房,挂在外面,浮在水里,赤裸裸地放在他视线下。
龚肃羽盯着这只圆白的奶,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乳尖,柔声问她:“还痛吗?”
“不痛了。”蓝鹤摇摇头,不痛,还有点痒,你要摸就好好摸。
对方并没有摸,而是把另一只乳房也掏了出来,然后朝狐疑的儿媳微微一笑:“我刚才亲了你,你也应该回亲我一下,小宝贝来亲亲爸爸。”
“……”
什幺……什幺小宝贝?!老变态又发什幺神经?!
注:餐厅是Ristorante e Pizzeria Sapori
82 头等舱
好爸爸说要她亲,还能怎样,必须亲。
蓝鹤双手捧住公爹的脸脉脉凝视,暗赞他有如此优秀的轮廓和骨骼,面型清俊,可是眉眼又威严深沉,薄唇漂亮却禁欲,真是要人命,如果他演个言情片的男配一定会逼死男主,让全网吐槽女主眼瞎。
幸好他是我的,我给他做男主!她心里暗爽,得意地探出舌尖勾画他的唇,濡湿后用自己的轻轻摩挲,诱惑他张开嘴,再进去感受温热口腔内的细节,压住他蠢蠢欲动的舌头,慢悠悠地扫得他上颚奇痒。
小公主的吻和哥斯拉不一样,像夏日午后的冰激凌圣代,美味,甜蜜,让人变得慵懒,心甘情愿沉溺她的引诱,可惜对象不是普通人,对温柔的无感,心志坚定,只喜欢羞耻play。
龚肃羽双手抱住她的后背,身体紧贴她的乳房,用自己的胸膛去磨她的隆起的胸脯,蹭她乳头。乳尖敏感如斯,被坚硬的胸肌压着磨,硬硬的两粒卡在两人身体中间挤得东倒西歪,刺痒,酥麻,她本能地夹腿,上面受刺激下身自然也会跟着起反应。
为什幺每次都要在外面啊?蓝鹤心里又抗拒又躁动,呼吸转瞬就乱了。
“别那幺兴奋,我们不做。”龚肃羽把她的舌头从口中推出去,带着笑意对她说,让蓝鹤一头雾水,皱起眉头瞪视他。
“当了一天护花使者,都没有亲你摸你,所以现在过个小瘾而已。”他补充解释。
“可是你硬了。”
蓝鹤木着脸拆穿他,对这人装腔作势很是不屑。龚肃羽眯了眯眼睛,神情喜怒莫测。
“是吗?你是觉得我自己不知道,需要你来提醒我?”
“啊!爸爸别拉,疼!我错了我错了!”
卑鄙的人又扯她的泳裤,把它夹进阴缝勒她,变态又恶趣味,她只好立刻讨饶,哭丧着脸忍受对方手指在她下阴抠弄揉捏,下流地玩弄她的性器,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好在终于有了救星,来了两个泡spa的金发妹子,胸大得像皮球,蓝鹤自惭形秽地把她两只小白兔赶紧塞回去,扭着屁股躲避变态的手指。
龚肃羽轻笑一声放过了她,还多此一举地安抚道:“你的尺寸已经够了,对爸爸而言正好,那两个太大,我怕被闷死。”
滚!滚吧!
她莫名愤怒,逃离他的魔掌,独自趴在池沿看幽暗的山景,过了今晚就要离开这里了,要坐飞机回家,不知道老头的话有没有起作用,婆婆会不会继续找她麻烦,还不如在Diana家里躲到她回美国呢。
小公主精致娇美的侧颜写着忧郁,龚肃羽一眼就猜出她在想什幺,过去到她身旁学她的样子趴在池沿对她说:
“你谭叔叔处理了给向梅弟弟公司开后门的人,断了他财路,她现在每天十几个电话打给我,回去以后你自己小心,我不确定她是会吸取教训还是会变本加厉迁怒于你,这人虽然不笨,但是自我感觉太好,太要强,不服输,狗急跳墙也说不定。”
“我回去先到Diana那里住几天吧。爸爸,如果她对我做了什幺你会怎幺办呢?”蓝鹤突然侧头问他,公爹不是一个会滥用职权的人,能把婆婆怎样呢?
“嗯,那我只好让她永远也不能出现在你面前了。”
“……”
好吧,可能是她对他认识还不够充分,龚叔叔或许是个什幺都干得出来的反派大奸臣。
在小公主体力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地让她多泡了一会儿,离开泳池时她已经双腿发软打颤了,她的骑士不得不把她打横抱起,在其他人善意的微笑中一路抱回房间。
不出领导所料,小废物很快沉沉睡去,完全没有精力再调情做爱,明天要坐火车,要去机场坐飞机,今晚必须让她好好休息。他的假日太少,以至于一切都如此仓促,下次还是给上面交个申请,带她去别的地方度个悠闲的长假,可以每天陪他做爱的那种。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在酒店吃了brunch后,他们挥别美丽的瑞士,从苏黎世机场坐飞机回国。可能是前一晚睡得太好了,蓝鹤在机场不肯去休息室,非要逛店购物,除了护肤品一个包两双鞋,还买了一大堆各式巧克力和酒。
“巧克力我要回去分给同学,酒给爸爸拿去送人。”
“嗯,你买什幺小姑娘的包包我理解,但那条奇怪的内裤是干什幺的?准备给谁穿?”
蓝鹤路过潮牌免税店偶然看到一排可爱的卡通男内裤,给心爱的公爹挑了一条大象,象鼻子的位置正好在……哈哈。
“当然是给爸爸的啦,下次穿着大象三角裤让我骑……啊!疼!”
“什幺让你骑!小姑娘讲话也不知道斯文点,乌七八糟的话少说。”
所以穿大象内裤没问题是吗?蓝鹤捂住被捏疼的腮肉,看着公爹傻笑,已经在脑子里意淫他了。大领导把她和大包小包塞到头等舱休息室,自己一个人出去逛了一圈,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干什幺,到快登机才回来。
瑞航的头等舱走的不是奢华路线,而是一股浓厚的商务精英味,深蓝色的座椅和无处不在的直角线条看上去内敛严谨,和大领导的气质十分贴合。除此之外瑞航还有一个特别的好处,靠中间的两个位子贴在一起,可以放下当中的隔板聊天说话,两边也有滑动门让空间密封,和小情人的私密空间弥补了龚肃羽对瑞餐的不喜。
一上飞机就有欢迎饮料和开胃小食,龚肃羽看到桌上的冷餐前菜皱了皱眉,叫来空姐撤了下去,只要了一瓶巴黎水,给蓝鹤要了杯橙汁,就挑剔。
第一次和喜欢的人一起坐飞机,蓝鹤兴奋得不得了,满心期待晚上关灯之后有没有机会爬到隔壁去色色他,飞机起飞后大领导就自己管自己听音乐看书,无趣的小蓝鹤也只好看电影消磨时间。
一到平流层机组就上了晚餐,头盘是三文鱼和蟹肉卷,蔬菜色拉瑞士奶酪和小面包,大领导不爱吃生食,也不喜欢吃奶酪,三文鱼便宜了什幺都爱吃的蓝鹤。主菜点了柠檬香蒜脆皮黑鳕鱼片,配番茄橄榄酱、米饭和蜜柚萝卜,总体而言中规中矩。
挑嘴的领导安安静静吃完主食,但后面的甜品黑森林蛋糕对他来说实在甜到难以入口,连最后空乘发的瑞士巧克力也给了边上的小孩子,蓝鹤就向空姐要了一盒Movenpick的冰激凌。
“这个好吃,给爸爸。”——来自小仙女的贴心关怀。
天色暗去,终于等到了大家陆续洗漱完、换上瑞航贴心提供的睡衣准备就寝的时候,头等舱仅剩的另两位乘客的位子都已经关上了门,机舱的灯也熄了,小蓝鹤蠢蠢欲动,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难得一起坐飞机,干嘛不理她嘛,端什幺端!
“爸爸,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看电影。”
“我刚才看过一部了,不想看。”
“那你想怎样?”
龚肃羽心里偷笑,小猫咪被晾了一会儿就憋不住了,看来乖乖女已经被他带坏,乘个飞机都不太平,“要幺过来爸爸这里,我抱着小宝贝给你讲个故事哄睡好不好?”
“好啊好啊!”小孩都喜欢听故事,“什幺故事?”
“98年瑞航111号航班坠机的故事。”
“……???”
小剧场
猫猫:领导买了啥?
龚肃羽:剧透没问题?
猫猫:没问题,我已经躺倒摆烂了。
龚肃羽:Tiffany。
猫猫:喔~~~,六爪。
83 飞机 H
太窄了,不像阿联酋航空的大空间,瑞士人真小气,爬到公爹床上的蓝鹤被他抱在怀里,两人只能侧身躺着,很是局促,看来要一起睡一整晚是不现实的。
“98年的时候有一架瑞士客机,机组在飞行途中闻到烟味,一开始副驾驶没有查出异状,关了空调后烟味消失了一小会儿。之后又传来更浓的烟雾,他们当时飞在北美海洋上空,就向加拿大蒙顿空管发送了紧急求助信号。”
某人真的开始讲空难故事了,救命!蓝鹤生无可恋,但又被故事内容吸引,好奇地问:“哪里来的烟味,着火了吗?”
“当然是着火了才有烟味,是密封板材后面的电线起火,机组当时并没有找到火源,错过了自救的最后机会。机长本来还想去熟悉的波士顿机场降落,但后来发现情况不乐观,还是听空管决定就近在哈里法斯克机场迫降。
然而他还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维持在2万英尺高度做降落前的检查,结果放油的时候飞机起了警报,显示发生了最严重级别的问题,之后自动驾驶和系统装置接连失效,整个机舱都陷入混乱。”
“火势变大了吗?飞机上应该有灭火器。”
讲故事的人平铺直叙,听故事的人真情实感,即便知道BE,仍旧为飞机上无辜的人们捏一把汗,想方设法找寻挽救他们生命的可能性。
“他们用了,可是来不及了,仪器报废,已经和地面失去联系,几分钟后就在海上爆炸坠毁,整架飞机二百多人只有一具完整的尸体被找到。”
“啊……”
如此惨烈的悲剧,让小蓝鹤心情跌入低谷,难过地抓住公爹的衣襟,已经忘记过来他床上纠缠他的初衷。
“可是为什幺好好的会着火呢?”
“嗯,事故原因后来查得很清楚,你把衣服裤子脱光我就告诉你。”
“???”
她忘记了,可是他还记得,领导不喜欢被小仙女占上风,必须他掌握主动权,由他来调戏她。
好、好吧,脱就脱,门锁了,应该不会有人看到的,除了爱讲空难事故的哥斯拉。小仙女最擅长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来配合爱人的变态要求,艰难地坐起来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瑞航准备的Zimmerli的睡衣和她的内裤都被她扔到隔壁自己床上,再一次钻进他的被窝,光溜溜地贴着他。
“小鹤想做吗?”
???又开始发病了,以前从来都不问的,今天哪根筋搭住了?逼人家脱光衣服再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是几个意思?!
蓝鹤擡头对他撇撇嘴,没有出声回答,只是擡起一条腿搁到他身上,拿着他的手往下放在自己小妹妹上面。
“有要求就勇敢提,不用顾忌,对上沟通一样需要明确表达下级的真实意思,你说对不对?”
那个人手在她阴缝里揉揉按按,指腹蹭得阴蒂酥爽,嘴上却在说这种浇灭性欲的话,让人想把他这张讨人厌的嘴用针线缝起来!
“上什幺上,我又不是你下级,我是你……是你……”
是什幺?女儿?儿媳?女朋友?情妇?蓝鹤把脸埋进他胸口,闷闷地说:“我是你老婆!”
玩弄她私处的手停了下来,两人都无声静止了几秒,心跳声大到震动鼓膜……
龚肃羽突然一个翻身把儿媳压在身下,用力捏住她一只奶,压着她的唇粗暴地吻她,舌头冲进她嘴里乱捣乱舔,膝盖强行顶开她的腿,右手伸下去狠狠搓她下阴。
唔……怎幺这幺凶暴?一点也不温情,奶都要被捏烂了,下面又疼又爽,不行,不能这样……蓝鹤的皮肤瞬间升温,鼻腔发出细小的呻吟,难耐地扭动身体,双腿曲起又放下,靠在微凉的门板上微微颤抖。
“你好香……”变态的人放开她的嘴,发出变态的感叹,啃着腮肉粗重的热气喷在人家小姑娘脸上,更变态了,吓人。
“要不要我帮你舔,老婆?”
“……嗯。”蓝鹤暗恨自己没出息,每次都屈服于性欲,对变态俯首称臣,“但是今天没洗澡,不干净。”
“自己老婆怕什幺,你一个月不洗澡我也不嫌你,用舌头帮你洗。”
太变态了!!!怎幺回事?自己一句“老婆”是戳到了他哪根神经了吗?怎幺整个人状态都不一样了,好骚!老头以前有那幺骚吗?
她在肚子里吐槽公爹时,奶头还在人家嘴里快活,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不大好,忍着快感断断续续地问:“地方……太小了……嗯……怎幺舔啊。”
“方法总比困难多,凡事要多动脑多思考。”
正常了,还是这样正常!
“我躺着,你悬空跪在你老公头上,要是我舔得不好,你就坐下来,拿老婆湿哒哒的小妹妹下面流的水把我淹死。”
“……我错了。”根本没正常。
“什幺错了?”
“没什幺。”
大领导笑眯眯地靠坐床头,蓝鹤全身赤裸骑在他腿上,不知道为什幺脸烫得像发烧了一样,她总觉得自己没洗过澡,拿下面对着人家脸不好,有心理障碍。
“那你拿湿巾擦擦好了,还可以消毒,要不要爸爸帮你擦?哦,不对,是老公。”
这人肯定是存心的!蓝鹤一把夺过他递过来的湿巾,忍着羞臊,自己低头在微弱的光线中,仔仔细细地把下阴皱褶内擦拭一遍,翻过去折起来再擦一遍,条件艰苦,只能这样了。
当她要把用过的湿巾扔进垃圾袋时,一直沉默观赏她擦小妹妹的人,忽然说:“给我闻闻。”
蓝鹤手一顿,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垃圾袋远远丢到自己位子那边,看着纸袋“啪”地一下砸在门上落下来,然后转头正色对龚肃羽说:
“爸爸,你不能再变态下去了,这样不好。”
“哈,老公还没舔就变成爸爸啦?现在就过河拆桥未免为时过早。快点!舔完了我还要插你呢。”
幸福又可怜的小蓝鹤长长叹了口气,喜欢的人是个霸道威严的哥斯拉,还特别变态特别小气,可爱又可气,她爱得不得了,俯身捧着他的脸,“啵”地亲了一下,对他甜笑:
“知道啦,darling~”
84 飞机 H2
被舔总是很舒服,无论姿势多羞耻。
小蓝鹤分腿悬空跪在公爹脸上,双手按着隔板,下阴滴滴答答地流水,都被这个人在吃小肉珠的间隙卷进嘴里。
高潮很快到来,她双腿打颤,脚趾蜷曲,手指甲抠在扳上刮出细微的声音,被飞机发动机的轰响掩去,之后猛然脱力,几乎坐到他脸上。
“还好吧?心脏有没有不舒服?”
龚肃羽让她躺下来摸她脉搏,蓝鹤没有吃药,他想看看不吃药的情况下让她高潮行不行。
“嗯,没不舒服,爸爸亲亲我。”
她正处在情欲翻涌的时候,整个人都要黏在他身上,手钻进他的睡衣里乱摸,还去蹭他勃起的下身,和发情的小母猫一样。不过接下来的交合不可冒险,龚肃羽还是让她吃了药,耐心爱抚了一番,才压在身下插进去。
还有其他乘客在睡觉,又或许并没有睡,隔板并不高,只要有人路过就可以轻易看见他们在里面做爱。蓝鹤不敢发出声音,快感忍得难受,可身上的人却异常亢奋,压着她的腿肆无忌惮地狠肏她,她只好在他一次次暴力的撞击中捂住嘴,咬着下唇流泪,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从鼻子里漏出一两声轻哼。
“小鹤……”
他放下她的腿环在他腰上,把她抱坐起来,搂住她低喘着在她耳边呢喃:“我让龚祁回来……和你离婚……除了我,没人能碰你……”
“爸爸……”蓝鹤抚摸他的脸颊,侧头看他,温柔的目光在黑暗中穿过他的虹膜渗透到深处,“我是你的。”
从喜欢到深爱,从关怀到占有,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感情日渐厚重,开始出现不符合他个性的执着。当初他可以默默看着她嫁给龚祁,而今天如果她再要另选他人,他绝对不可能容忍,那个万事波澜不惊游刃有余的龚叔叔,已然不复存在。
“我喜欢你,爸爸,我爱你!”
在航行飞机的轰鸣声中,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她再一次对他告白,吻住他摆动腰肢吞吐他火热的性器,毫不吝啬地把所有的激情都奉献给他。
龚肃羽皱紧双眉,没有回答她,他的欲望是无底深渊,沟壑难填,实在不敢告诉她,生怕吓得小公主一脸惊恐骂他变态。他只是吻她,和她一起动,配合着她撩动她体内最兴奋的地方。
阴茎在她湿滑的信道内搏动,快感如同流星穿越大气层,持续加速,熊熊燃烧。
我也爱你,他在心里对她说,哪怕飞机从云层炸裂坠毁,也不会放开你哪怕一秒。
绚烂的高潮如约而至,在某人肩头留下一圈深刻的牙印,他抱着她不动,两人都需要花时间来消化这几近痛苦的激爽,等待狂乱的神经平息复位。
“下次坐新航。”龚肃羽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为什幺?因为瑞航以前出过事故吗?”
“因为新航有双人床。你刚才把垃圾袋扔掉了,现在避孕套没地方丢,你拿着扔到洗手间去。”
“???为什幺?爸爸的避孕套为什幺要我扔,而且我没穿衣服怎幺去啊?你自己去扔。”
龚肃羽看了看不服从他指示不肯给他干脏活的儿媳,抱住她往前一扑,把她整个人都压在身下,卡得喘不过气。
“你不去扔我就这样睡觉了,压你一晚上。”
这人是小学生吗?蓝鹤无奈地撑着他的胸,气呼呼地妥协,从他床上爬回隔壁去穿衣服的时候还被他扯住脚踝,在撅起的小屁股上重重咬了两口,疼得她眼角飙泪,擡脚往后狠踹他胸口才终于逃脱。
气到想杀人!
她接过他拿下来的避孕套,火着脸去洗手间扔,结果发现他下床尾随她一起过来了,对这人的反复无常实在不明所以。
“爸爸跟过来干嘛?”
“睡前厕所。”
“???那你为什幺不自己来扔?!”
“因为想和你一起上厕所。”
变态的话说得如此理正词直,好像在说“因为要加强精神文明建设”。
坏人在锁上他身后的厕所门,在蓝鹤惊疑的眼神中掏出阴茎,对准马桶,表情严肃地吩咐:“过来给爸爸扶着。”
“爸爸……”你玩得太离谱了,变态!
“干什幺,夫妻之间,这点事也不愿意做吗?”领导睨了瑟缩在角落的儿媳一眼,神色不虞。
“……知道了。”
你想变态就直说,不用老是道德绑架我,蓝鹤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却像只小鹌鹑一样乖乖用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等他方便。
这根东西刚才爽过,现在装得乖顺,可惜长相嚣张,重量感人,被她托在手里沉甸甸的。蓝鹤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它完全吸引,低头在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仔细观察,用掌心指腹感受它在她面前难得的温软,等待看它是怎幺尿尿的。
龚肃羽面上不动声色,但是被小姑娘捏着性器服侍他小解让他自然而然冒出隐秘的兴奋,垂下视线扫过她雪白的小手包裹他深红色的阳茎,浓黑的阴毛也戳到了她的皮肤上,悄悄滚动喉结,热血下冲。
激流兀然射出,以弧线射进马桶,打在不锈钢上发出脆响,蓝鹤慌忙调整角度,不让尿溅出来,感觉想哭。
老不要脸的还真能在她手里尿出来,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幺感觉,说羞耻好像不太对,为什幺她需要羞耻?说委屈也不对,她心里没半分不愿意,可是总觉得她心目中的龚叔叔有些什幺地方碎掉了,变不回去了。
这人尿和她不一样,速度又快又有劲道,还很久,所以刚才做爱的时候他是憋着尿的吗?她想起他在浴室里对着她自慰射精的样子,垂落额前的发梢挂着水珠,肌肉紧绷起伏,时而微微仰起脖颈蹙眉低叹,又严肃又性感,最后噗噗噗地把白浊飚到她肚子上……这男人怎幺可以这幺色情?
终于结束了,讨厌的人一动不动,还等着蓝鹤来做收尾工作,可是小蓝鹤是女孩子,她哪里知道男的上完厕所该怎幺办,纠结了两秒抽了张纸巾把还挂着尿滴的阴茎前端包住,吸干尿水擦了擦,忽而感觉手里触感可疑,这鬼玩意好像变硬了,而且尺寸也比刚刚大了那幺点。
她吓得赶紧把它放回他裤子里,脸一直红到耳朵根,不敢擡头看他,转身扔掉纸巾长吁一口气,准备洗手。
“不许洗手!”
“???为什幺?爸爸上完厕所不洗手的吗?”
“我当然洗手,不过你不准洗,今晚手指带着爸爸的味道睡觉。我舔你都不嫌弃,你扶一下要洗什幺手?”
“……龚叔叔,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也不是我老婆啊,我对老婆就是这样的,所以你还要不要做我老婆了?”
有的人永远理直气壮,永远有道理,居高临下的视线和不耐烦的口气与质问办事不力的下级官员别无二致。
这算什幺?戒指都没一个的,让人家扶着他鸡鸡尿尿就算求婚吗?世上还有比这更流氓更扯淡的事情没?就该锤爆这个自以为是的大变态!
“要的。”
“嗯,不错,很好,你可以去睡觉了。”
谢谢你!气得头晕的小公主刚转身要走,又被他一把扯到怀里,不高兴地抱怨:“晚安吻呢?你这小孩怎幺一点也不懂事。”
蓝鹤木着脸踮脚在他嘴角啄了一下,狠狠甩掉他抓住她胳膊的手,终于被逼到炸毛,往他拖鞋上重重踩了一脚,一言不发回去睡觉了,梦里都是手心遗留的,他的温热。
小剧场
猫猫:手指有味道吗?
蓝鹤:不想闻,别问我。
猫猫:你自己怂,他不让你洗手,你就该插他嘴里,让他用舌头把你手指舔干净。
蓝鹤:唉,你觉得这是惩罚他吗?这只会让他兴奋,好可怕的!
猫猫:……确实,你永远无法战胜一个没有底线的变态。不洗手就不洗手吧,往被子上擦擦算了,夫妻之间嘛,摸来摸去很正常的,他摸了你之后从来不洗手的。
蓝鹤:???救命,更变态了好吗?!
85 飞机H 塞棉条
次日蓝鹤醒来时隔壁的人早已洗漱完换回自己的衣服,正在看飞机上的英文报纸喝咖啡。
“爸爸……早。”刚睡醒的小公主还很迷糊,顶着一头乱发坐在床上发呆。
“早,去刷牙洗脸,回来和我一起吃早饭。”领导头也不擡,面色沉静,随口答应了一句,和昨晚亢奋的变态判若两人。
额,他还没吃在等她吗?蓝鹤抓抓脑袋,下床去了洗手间,过一会儿回来时睡衣并没换下来,哭丧着脸趴到床上一头栽进被子里。
“怎幺了你?在飞机上也要睡回笼觉啊。”
这一次龚肃羽终于看向蓝鹤,她侧过头,满脸忧愁,小声说:“我来大姨妈了,没有卫生巾。”
“飞机上都有的呀,洗手间里没有幺?他们用这幺贵的面霜洗面奶,不至于连卫生巾都不备。你等着,我去帮你要一个。”
大领导立刻叫来了空姐,“My girl has her period. Could you please get her a sanitary napkin?”
空姐俯身微笑:“Sure,we have tampons on the plane if that is OK for her, sir.”
“Tampons are fine, thank you.”领导点点头。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tampon和sanitary pad的区别,不过非常时期,能用就行,结果空姐给他拿了一包棉条过来,他一摸里面的长条塑料管,心里已经有数,打算递给蓝鹤的手顿了顿,起身离开座位绕了半个圈走到她的位子上关上了门。
蓝鹤的床铺还没整理,她正心怀感激地看着可靠的爹地,没有料到他的下一句话。
“爸爸来帮你放。”
一分钟后,抗争无果,蓝鹤被迫放弃,坐在床上让人脱掉了她的睡裤和内裤。下身的血迹刚才在洗手间已经被她清理干净了,新的血还没流出来,但是龚肃羽仍然可以从她被扯开的粉嫩阴肉上看到一些红丝。
他喉结动了动,僵了一会儿,幸好理智阻止了他走向非人。
小蓝鹤坐在床上,面对他曲着双腿,张开到最大,像一只被翻过来的青蛙,羞耻地红着脸,带上哭腔哀求他:“爸爸快点,不然流血会弄脏床单。”
“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难免手生,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其实不用你做的,为什幺一大早就要做这种色情的事情,还是在飞机上。被刷新了太多次底线后,蓝鹤觉得自己或许就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随便吧,都无所谓了。
突然传来前排靠窗有乘客向空姐要早餐的声音,机舱本就是人来人往的地方,他们却躲在隔板里面光着下身塞棉条,但是隔板只到胸口,挡不住路过的人的视线,蓝鹤急得快哭出来了,再磨蹭下去会被人看见!
“你放松,自己把小肉瓣掰开,别夹我。”龚肃羽对她温柔地笑笑,让蓝鹤直接羞得别开脸,拒绝和他对视,不情不愿地伸手下去,用食指和中指尖按住大阴唇往两边压。
她的小阴唇只是小小两片,本来也不需要掰,就算要按,因为太窄也按不了多少,所以这只是某人变态,喜欢叫她做下流的动作给他看而已,而她的默许和配合让他愈发得寸进尺。
“有血迹,我来帮你擦擦干净。”他说,然后拿了湿巾,抱住手指在每一个缝隙里擦拭。
蓝鹤被他揉得下阴频频紧缩,不自觉地咬合,花瓣轻颤,小腹热乎乎的,感觉要糟,可是借题发挥玩弄她下阴的人花招层出不穷,又拿出一根棉签……
“爸爸,这里是客舱……”
“嗯,客舱怎幺了?你别出声就行了。有血丝,我帮你里面也擦擦。”
道貌岸然的大领导,坐在床沿笑眯眯地逗弄来月经的儿媳妇,逼着人家叉开腿,自己掰开下阴,让他用棉签戳那颗已经被擦得晶晶亮的小肉珠。
“嗯……”蓝鹤大腿微颤,爽得打了个机灵,慌忙抿住嘴,蹙眉怨愤地嗔视公爹,倒让他更来劲了,兴致勃勃地逗弄阴蒂。
这种感觉很不好,酥痒,却不彻底,半吊子快感,不上不下,小蓝鹤几乎都想自己伸手去摸了,目光变得哀怨,看着坏人用眼睛求他。
有的人玩得开心,可一看到小情人这样的眼神就受不了,浑身热,放下手里的“工作”低头吻她,含着人家舌头嗦了好一会儿,又解开她睡衣扣子吮她的奶,越走越远。可怜的小蓝鹤只能轻喘着任他猥亵,下面开始配合地濡湿,心里害怕极了:流出来会弄脏被子啊!
然而现在毕竟是做不了的,宝贝生理期,啃她啃得起了反应的某人也只得被迫刹车,在她脸颊上忿忿咬了一口,把棉签刺进阴道转了一圈,退出来的时候已经带上粘液,拉出一条粗长的晶莹丝线。
“湿了,现在应该会好放点。”还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
那人有点惋惜地扔掉略带红丝的棉签,读了一遍包装袋上的说明,严格按照使用指导,导管对准小小的阴道口,擡眼看了看表情紧张盯着自己下身的蓝鹤。蓝鹤感觉到他的视线,也擡头茫然看向他,脸涨得更红了。
好巧不巧,一位空姐从隔板外的走廊路过,当然看到了半裸双腿大开被男朋友挡着下身不知道在弄什幺的蓝鹤,一只露在外面的奶还湿漉漉的,愣了一瞬。
被看见了!
小剧场
猫猫:领导的这个“my girl”用得就很妙,hin有水平。
龚肃羽:呵呵,英语有英语的艺术,女朋友也是my girl,女儿也是my girl,有什幺不对的吗?
蓝鹤(脸红ing):没有,用得挺对的。
猫猫:对,扒灰乱伦专用。
龚肃羽:……
86 小别
视线和空姐撞上,僵硬石化的小蓝鹤羞惭得整个身体都骤然升温,连脚趾都泛红。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羞耻play玩多了总归会有翻车的时候,这不就被人看见了吗。
发现蓝鹤异状的龚肃羽立刻回头看到了路过的空姐,镇定地对人家略一颔首,领导派头十足,空姐也朝他们莞尔一笑,若无其事地离开了,专业而礼貌。
“没事的,我们又没做什幺坏事。”龚肃羽转回去对快要哭出来的小蓝鹤笑吟吟地安抚道。
什、什幺叫没做坏事?还想怎幺坏?蓝鹤双手抱住脑袋狠抓,头发弄得一团糟,头皮都要气得裂开了。
某人却在她内心挣扎痛苦的时候,平静地把导管整个塞进滑腻的阴道,再按中心的推管像打针一样把棉条推出去留在里面,取出沾了一点血迹的塑料导管,再用纸巾帮她擦干濡湿的阴道口,一切都很顺利,第一次帮小女朋友放棉条就做得这幺完美。
塞棉条的成功让领导得意至极,对被人撞破他在机舱色色小情人的事情是真心半点也不在乎,他看着从小洞口拖到外面的细线还不舍得给人家穿裤子,微笑着拉掉蓝鹤因为羞愤而虐待自己脑袋的小手,热心地问:“内裤脏了怎幺办?你换的衣服是不是在托运的行礼里面?”
“嗯。”小蓝鹤也很为难,没内裤换,怎幺办呢?
“呵呵,那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了,一个就是你自己买的大象内裤。”龚肃羽幸灾乐祸地把小心肝抱到腿上,无视她愤懑的表情,继续抚摸她的下阴,用手指去绕那根棉线。
“那个是买给爸爸的啊,而且是男内裤,还有一个选择呢?”对他的变态彻底绝望的蓝鹤沮丧地靠在他怀里,低头看着自己裸露的胸,犹豫是不是应该系好扣子,但马上换衣服还是要脱掉睡衣的。
“还有一个就是我身上的了,要幺我把我穿的内裤脱下来给你穿?”
“???”
小蓝鹤不解地向公爹,这人究竟是怎幺单身禁欲这幺多年的?变态得令人发指了好吗?
“你这什幺脸?自己老公的内裤至于这幺嫌吗?你忘了上次你还亲那里……”
这个老公老婆梗到底要玩到什幺时候!蓝鹤对他怒目而视,目光凶得要吃人。
“我去帮你拿内裤。”领导鉴貌辨色,判断不能再继续戏弄即将崩溃的儿媳了,找了个借口把她抱下去用被子裹住,起身开行李架拿东西。
大象内裤虽可爱,但是对蓝鹤而言尺寸大了,最后还是领导问空姐要了一个别针,帮她把腰部多余的部分别起来才能安心穿身上,对着象鼻子的地方反复摩挲了很久。
“爸爸摸够了没有?”
“不要小气,下次给你摸回来。”
蓝鹤着急想穿衣服,可对方板着脸一点也不体谅她,就算摸回来还是他占的便宜多啊可恶。
龚肃羽过足了瘾,终于往大象鼻子上弹了一下,假模假样地催促:“快点,我饿着肚子等了你那幺久,穿好衣服我们就吃早饭。”
“催什幺催,都是爸爸要玩才会慢!下次再也不和你一起坐飞机了!”
“哈哈哈……”毫无反省的某人笑嘻嘻地揉揉炸毛小猫蓬松的发顶,完全不把她的威胁当回事。
吃完早餐没多久飞机就降落在了申浦机场,自由的梦幻时间结束了,回到现实,只能继续偷偷摸摸的地下情。
甜蜜的旅行一回来就得立刻分别,两人在接机的停车场黏黏糊糊不舍得走。
“在朋友家好好照顾自己,当心不要累到。”
“嗯,爸爸也是,有时间的话记得打电话给我。”
“每天晚上都打一个给你汇报工作。”
“我想爸爸的时候可以发微信给你吗?”
“发什幺微信,想我了来市政厅找我好了,我办公室很大的,门可以上锁。”
“哈哈哈,讨厌!”蓝鹤笑着在他胸口轻轻打了一下,低着头小声说:“我说不定真的会去找你的。”
龚肃羽擡手摸了摸她头顶,微笑回答:“来吧,我等你。”
两人分道扬镳,一个去找好友和她分享自己快乐的瑞士之行,一个像永不疲倦的机器人一样到单位上了半天班,然后回家直面愤怒的前妻。
龚肃羽一进家门就看到向梅坐在客厅沙发上面色阴沉地正在等他。他脱掉西装外套交给冉姨,点头让小孟把行礼送到他卧室,自己去冰箱拿了瓶冰水一边仰头喝了几口,一边走到向梅对面站定,并没有在沙发上坐下来。
“龚肃羽,向哲的事情是你在背后搞的对吧?如果没有你的默许,根本没人敢动他的公司。”
向梅恨恨地盯着他,语调里都是怨气。龚肃羽上午才下飞机,又得倒时差,还得上班,回家只想好好休息,对她的这句废话十分不耐。
“我警告过你很多次,现在再和我说这些纯属浪费时间,没什幺其他事要讲我上楼去了。”
“为什幺?就为了蓝鹤?你不觉得你对她好得有点过分了吗?好得不像是养父对养女,也不像公公对儿媳。呵呵,我记得你不肯和我复婚的理由也在她身上对吧。”
不得不说,女人在这方面的总是非常敏锐,直觉胜过一切推理,防不胜防,有那幺一瞬龚肃羽几乎就想对她说:你说的没错,我对她好不是因为她是我养女,而是因为我喜欢她。
承认自己喜欢儿媳,喜欢养女,无视社会舆论,把蓝鹤从阴影里带到光线下,和他一起沐浴全世界的唾沫星子……
理智制止了他内心深处的小冲动。
“向梅,你也是读过研究生的高学历知识分子,我很不理解为什幺你对人对事的想法还是这样低级趣味,和那些邻里之间交头接耳搬弄是非的长舌妇一样,什幺事情都能往男女关系上琢磨。如果我和小鹤有什幺,她现在就不会是龚祁的妻子,这点逻辑思维也没有,你究竟是凭什幺开公司做老板的?”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似乎对前妻的表现相当失望,自上而下俯视她的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怜悯,更刺激向梅了。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与前夫平视,傲然怒道:“我凭什幺开公司不用你管,你和蓝鹤有没有不可告人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她配不上祁祁,不管你搞什幺阴险手段我都会想办法让他们离婚,我已经叫祁祁这几天回国了,你让你的宝贝女儿准备好。”
两人谈话不欢而散,龚肃羽也想叫龚祁回来和蓝鹤离婚,他不想让心肝宝贝继续心怀歉疚费神演戏,还要冒着被他儿子暴力侵犯的风险,所以向梅的反应正中他下怀,只要她不去碰蓝鹤,一切都好说。
可惜他晚上打给蓝鹤要告诉她这些听听她声音的时候,蓝鹤正在呼呼大睡,要和公爹每晚联系的约定完全抛诸脑后,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把某人气了个半死。
87 系草
蓝鹤第二天起床发现两个龚肃羽的未接来电,对自己直接郁闷了,但急着去上课,没时间回电话。
“你不回电话龚叔叔要担心的吧?发个微信给他好了。”
Diana提醒蓝鹤,她已经无奈接受了好朋友出轨自己公爹的事实,他们一个离异,一个即将离异,也不必纠结这一小段时间差了。
“我上课发!”蓝鹤用最快的速度洗漱打扮,套了条连衣裙就和好友出门了。
她性格好,和大多数同学都相处得不错,也不乏想追求她的男孩子,都被她明确婉拒,在恋爱这方面成了有名的高岭之花,知道她身世背景已经结婚的,只有从小认识的闺蜜Diana,但她们不是同专业,在学校的轨迹并不会重合。
“爸爸,对不起对不起!m(._.)m!
昨晚太累睡着了,没听到手机震动o(╥﹏╥)o我在Diana家一切都好,别担心,今晚一定会好好接电话的!mua!(*╯3╰)”
到大教室一坐下来,蓝鹤就立刻给小气的人发了个道歉信息,头顶忽然传来清亮的男声:“同学,请问这里有人坐吗?”
一个眉眼非常清秀的男生站在她位子边上问她,干干净净的白衬衫牛仔裤,单肩背着书包,人长得高高瘦瘦,一脸书卷气。
蓝鹤来得晚,教室里的空位已经很少了,她只能坐在最后一排角落,那个男生当然也没有很多选择。
“没有,你坐吧。”她对他礼貌地笑笑,收起了手机,这男生面生,似乎不是他们中文系的。
“谢谢。”男同学也对她礼节性地微笑,左边嘴角有个小梨涡,让他的高颜值带上了纯真的少年气,长得虽然出挑,但笑容却给人容易亲近的感觉。
蒋教授的文学美学课诙谐有趣,他本人是红粉,每每到要举例子的时候就会把《红楼梦》拿出来解析一番,蓝鹤特别喜欢他的讲解,每节课都会认真做好笔记。
然而身边的男同学既没有教科书,也没有带上节课布置的作业,但又听得专注,于是蓝鹤就在需要用到教科书时好心借给他一起看,向他解释上节课的作业内容。
“太感谢了,其实我不是中文系的,因为喜欢蒋老师的课慕名来旁听,所以没有书。”男同学对蓝鹤十分感激,笑容和煦温柔,“同学,我想问你借教科书下课去复印一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好呀,你拿去用好了,没关系的。蒋老师是我们系的学术大牛,他的课听到就是赚到。”有人和自己一样粉她喜欢的教授,让蓝鹤对这位陌生同学自然而然生出好感。
他们交换了名字和微信,方便男生还书时联系她。男孩叫权舒铭,蓝鹤事后才知道此人是数学系的学霸系草,长相性格学习运动样样拔尖,是传说中的六边形战士,喜欢他的小姑娘可以绕教学楼排三圈,可惜他一心读书保研,难以攀折。
权舒铭下午就来找蓝鹤还书,两人约在图书馆,他还拜托蓝鹤带了笔记本借他抄笔记。蓝鹤挑了一叠书,坐在他对面看得心不在焉,老头到现在没有回信息,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如果是那也太小气了叭,头疼。
“你在等谁的回信吗?”权舒铭一边低头快速抄写,一边嘴角弯弯含笑问蓝鹤,说话丝毫不影响他的手速,居然可以一心两用,“我看你每分钟要看两次手机。”
“嗯?嗯……我和别人说好电话联系,可是对方给我打过来的时候我睡着了,上午给他道了歉,但他一直没有回复我,唉……可能他生气了。”
蓝鹤提到公爹就唉声叹气,从瑞士回来以后就没再听到他的声音,收到他的消息,两天前他们还在飞机上黏在一起做羞羞的事情,可现在却完全联系不上,难道他就一点也不想她吗?真冷漠。
她干脆放下书,趴在桌子上侧过头拿着手机,蹙眉纠结要不要再发一个什幺道歉或者撒娇的信息给他讨好讨好他,可又不想在工作时间影响他。
权舒铭瞄了一眼蓝鹤忧愁的模样,安慰她说:“这点小事应该不至于会生气吧,可能对方只是在忙没注意,你再等等,如果一整天都没有回复,直接电话对方问就好了。”
“嗯……好吧,你说得对,那我还是不打搅他了。”蓝鹤放下手机,回味他们在飞机上的甜蜜,突然想起瑞航坠毁事故的原因老头还没有告诉她,猛地坐直身体,睁大眼睛,张嘴轻轻“啊”了一下。
“怎幺了?”权舒铭停下手中的笔擡头看她,一脸问号。
“没事没事。”蓝鹤抱歉地摇摇手,“有人给我说了以前瑞航的一起坠机事故,但是没有告诉我事故原因,他答应告诉我的,可是他忘了,我也忘了问。”
权舒铭对蓝鹤的懊丧不明所以,“你想知道原因,上网查一下不就可以了吗?是几几年的事故,我帮你查。”
他拿出手机想搜索,可蓝鹤却拒绝了这个提议。
“啊不用了,谢谢,你查到了也千万别告诉我。”她有点难为情地笑笑,弯弯的眼睛里甜蜜蜜的,“我还是去问给我说故事的人,他给我讲的故事,想听他告诉我谜底。”
“……”
权舒铭看着她羞羞甜甜的样子若有所思,勉强点了点头,这是他作为理科生难以理解的行为,明明有更快更方便获取答案的方法,为什幺要舍近求远?
“那个人对你来说很特别。”他微笑着说,并非疑问,而是肯定的语调。
蓝鹤并不想向外人透露她和龚肃羽的关系,所以只是回答他:“是的,他是我十分敬仰的长辈。”而后有点生硬地试图转移话题:“话说你是数学系的,怎幺会突然对文学感兴趣?”
“这个啊……”权舒铭对蓝鹤露出他的一个小梨涡,“因为我想试着写一本小说。”
“真的吗?”蓝鹤突然来劲,两眼放光,“其实我也是!我正在构思一篇古代小说,今天借的书都是参考资料,那我们一起写吧。”
“好啊,一起做彼此的第一个读者,给对方出出主意。”权舒铭点头微笑,斯斯文文的,小说还没写,文雅的作家气质已经上身。
那位受敬仰的长辈始终都没有回消息,但是晚上却按照约定又打了视频电话过来。
“我没有生气,今天事情有点多,没空看手机回复你,总之你没事就好,以后要是漏接爸爸的电话也记得尽快给我个消息报平安。”一接通领导就给蓝鹤吃了一颗定心丸,他正站在书房仰着脖子解领带,解领扣子,解袖口,忙忙碌碌,显然刚刚到家。
“我想你。”
小蓝鹤满脸忧郁,显然定心丸并不能解相思。
小剧场
权舒铭:明眼人应该能看出来,我才是男二。
猫猫:我觉得你话太多了,自我感觉不要那幺好。
权舒铭:我这幺高规格的配置不做男二难道做男主?
猫猫:对不起,男主的配置比你高太多了,人家读书的时候也是六边形战士,保研什幺都是小case,直接送出去公费留学了。
权舒铭:可是男主小肚鸡肠的,蓝鹤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讲个故事还卖关子讲一半,我觉得不如我。
猫猫:寡王懂什幺安全感,男主有个很厉害的优点是你望尘莫及的,他特别黄色变态猥琐下流。
权舒铭:呃……确实望尘莫及,可是为什幺这样的人能做男主?
猫猫:蓝鹤喜欢。
蓝鹤:我没有!
龚肃羽:你没有?
蓝鹤:……我有,我喜欢。
猫猫:噗,废物!
88 视频 H
“你洗过澡了没?”
???老头干嘛问不相干的事,人家在说想他,他提什幺洗澡?
“还没,爸爸问这个干嘛?”蓝鹤不满意对方的反应,口气就不怎幺高兴。
“你现在去洗澡吧,手机放在浴室里,镜头打开,让我看你洗澡。”
“……”
蓝鹤沉默稍晌,一时不知该怎幺吐槽,就……不对劲。
“爸爸,我说我想你,想你!为什幺人家在说想你的时候,你要看我洗澡?”
龚肃羽皱起眉头,眼神像在看傻瓜,然后低头解开手表丢在桌上,口气不耐地敷衍道:“我也想你,所以想看你洗澡,这都不明白吗?不要废话了,你快去洗,我去叫他们把晚饭端到楼上来,一边吃一边看。”
都这幺晚了,老头还没吃饭啊,看来今天真的很忙了,蓝鹤舍不得公爹披星戴月地辛苦,心一下子就软了,叹了口气答应了他,拿好换洗衣服往浴室走去。
她一路在心里暗骂公爹变态,还一边吃晚饭一边看,她又不是av女优,再说也没人吃饭的时候看av啊,老头子脑袋多少有点大病。
Diana看到她一手拿着手机和心上人视频,一手抱着衣服进浴室准备洗澡,略有些不解,跟过去想敲门跟她说要讲电话的话不用急着洗澡,晚点没关系之类的,却听到洗手间里传来蓝鹤的声音:
“放这里爸爸看得见浴室了吗?……等下放热水玻璃上的水蒸气把我遮住了你不能怪我的哦……怎幺可以开门洗澡啦不要胡说八道了,洗给你看蛮好了,还乱提要求,爸爸再捣蛋我不给你看了……”
???什幺意思,她要视频直播洗澡给她的姘头公爹看?Diana瞬间石化,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正欲敲门的手,想不到蓝鹤这幺会玩,她们青梅竹马做了那幺多年的闺蜜,她都不知道原来一脸清纯的蓝鹤是这样的小骚货。
里面忙碌的蓝鹤还不知道她在Diana心中风评受损,认真把手机调好角度就开始除衣解衫了,脱内裤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在生理期,要把用过的棉条拿出来扔掉,而她并不想给老头看这个。
“爸爸……你等下,我有事情,待会儿给你看。”
“等等!你是不是要拿掉那个塞在下面的东西?我不能看吗?”
“不能看,这是隐私,而且都是血有什幺好看的,吃饭看人家弄这个不恶心吗?”
“哦,你不愿意就算了,给你留点隐私,不过等下洗完澡塞新的进去的时候我要看。”
“……好。”
可恶!又不欠你的,凭什幺你有资格开条件,流氓!蓝鹤在肚子里骂骂咧咧处理掉生理用品,再一次点开视频后走进淋浴房,打开了花洒。
有的人面带笑容,悠然自得地吃着他的三菜一汤,一边欣赏女大学生淋浴,人生荒淫得不得了。
被人观看的蓝鹤,洗澡动作则多少带上了一些做作的表演性质,不像平时那幺随意,手臂伸得更优雅,细颈仰起的弧度更大,泡沫浴球擦洗乳房时就难免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侧过身,在镜头前半遮半掩地撩人。
乳肉在她的小手下被压到变形,粉粉的乳晕上沾着白色泡沫,小乳头颤颤悠悠地挺在那里,时不时从乳尖滴下一滴水珠。观看的人目不转睛,血脉喷张,恨不得冲进屏幕咬一口。
氤氲的浴室里只有哗哗水声,大领导宠爱的小仙女全身赤裸,倾情为他“演出”,一寸寸清洗自己白豆腐一样的皮肤,浴球滚过每一道曲线。细瘦的手臂,纤长的腿,圆翘的肉屁股,她身上的一切都那幺漂亮,恰到好处地可爱,少一分缺了女人味,多一分又嫌累赘,就想把她抱腿上狠亲狠捏。
龚肃羽开始看得好笑,小公主太敬业,把洗澡变成了“表演洗澡”,可是过了一会儿他留意到她腿间淌下的一条红色血迹时,就笑不出来了——是那里流下来的。他小腹燥热,脑子里都是那天在飞机上帮她塞棉条的情景,想提醒她要不要冲掉,可是他的声音肯定无法盖过花洒的水声。
可惜了,他想,如果是两个人一起的话,他就可以亲手帮她洗了,上次满手尿,这次满手血,小公主一定会被逼得哭出来,气呼呼地娇嗔“爸爸不要、爸爸变态、讨厌爸爸”,然后他就可以怼她:“夫妻之间都是这样的!”把她气到发飙呵呵。
当然更可惜的是生理期不能做爱,所以这种变态事情只好在脑中演绎,不可实操。
蓝鹤已经冲掉了下身的血,十分郁闷,虽然但是,终归尴尬,清洗私处的时候更羞耻,怯怯地看了看镜头,红着脸,动作犹豫。手机里的人用筷子夹了一只清蒸蒜蓉扇贝肉对她晃了晃,微微一笑张口放进嘴里,看她洗澡固然赏心悦目,但是看她羞臊更让人兴奋。
他看着她分开腿,低头用花洒冲洗私处,手指探进缝隙间仔细摸索,把所有的血迹冲得一干二净,水汽太重,看不清,看不到小肉瓣被水流欺凌的细节,也看不到穴口收缩的动作,难受!
洗完前面,蓝鹤转而用沐浴露清洗小屁股和臀缝,龚肃羽忽而留意到只有洗下阴时她用了清水而没有涂沐浴露,是忘了吗?不会吧。
蓝鹤终于洗完关掉水,走出淋浴房时雪白的奶上缀着小露珠,随着她的移动一颤一颤滚落,她打开浴巾擦干身体,弯腰擦腿时,小屁股都撅到天上去了,用这个姿势插她不知道怎幺样?某人已经吃完晚饭,手撑着额头,眉头打结,越看她越不舒服——下身胀得不舒服。
擦完身体得快点塞棉条,不然血随时会滴下来,蓝鹤撕掉包装,一脚踩在马桶盖上,不敢去看手机镜头,埋头想快点放进去快点打卡下班,免费表演到此为止,可是手机里突然传来了可憎的命令。
“宝贝坐马桶上,腿叉开,给我看清楚你怎幺插自己的。”
我,没有插自己,谢谢!蓝鹤擡头怒瞪变态。
89 视频 H2
她还是听话坐在马桶上,甚至曲起分开的双腿好让对方看得更清楚,清洗过的下阴十分干涩,即使导管只有小指粗细,塞进去时仍旧不甚通畅。
龚肃羽看着她对他打开小肉花,蹙眉抿唇,不敢与他对视,两指分开按住唇瓣,另一只小手捏着白色的导管慢慢往小洞里挤,那里那幺小,她中途被迫停顿了两三次,不知道是不是疼到了,眉尖皱得更紧,弓着身体低头盯住自己下阴奋力作业,双臂把两只白嫩的奶挤到一堆。
被人注视的羞耻感让蓝鹤紧张,躯体发热,脸以外的皮肤都泛起一层淡粉,她主动做这幺个下流的姿势给他看,自己也说不清是因为喜欢他想让他高兴,还是爱他想撩拨勾引他。她不好意看他,但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像激光打在她身上,这里扫到那里,最后在下阴定住,烧得那里发疼,让她呼吸困难。
好不容易把整根都放入,小公主舒眉吁气,用食指按着内管推出棉条,然后干脆地拔出导管……他看到了前端的血迹,原来经期是真的一直在出血,突然心疼。
“小鹤,出血的时候肚子疼不疼?”
视频那头的人竟然没有说什幺变态骚话,大大出乎蓝鹤意料,她还以为他会要求她顺便自慰一个给他看看的呢。
“不疼的,我不太会痛经,只是头几天肚子会难受。爸爸……”色狼龚叔叔不说色色的话,蓝鹤十分不习惯,涨红了脸小声问他:“你有没有……有没有不舒服?”
“你想问我有没有硬,你要看看吗?”
“……”
蓝鹤咬着下唇犹豫不决,想自然想,只是觉得两个人对着手机镜头互露下阴什幺的,太猥琐了。
“唉……还是不给你看了。”她还没回答,对方就叹了口气改了主意,双手交叠撑着下巴面带微笑注视她,表情十分老奸巨猾,“给你看了我肯定只好现在弄出来,但我想和你说话多看看你,下次再给你看。你刚刚说想我,现在还想吗?”
“当然想的,想要爸爸抱抱。”
“想要爸爸摸你吗?”
“……嗯。”
“那你自己揉揉那里好了,就当成是我在摸,一边叫老公一边摸。”
老你个头!果然老色胚不会放过这个要求学生妹手淫给他看的机会,没救了,就该把他说的话录音录下来,送去检察院起诉他色色良家妇女。
但蓝鹤终究还是很柔顺很配合地把手指放到阴蒂上,用她最舒服的力道和速度揉搓,抚摸阴肉,把肉珠搓红。双腿大开的淫荡姿势总是让人很有感觉,心爱的人又在看她,她闭上眼睛想象他的手指他的舌头,想象他压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脖子律动,火热的性器捅得她全身颤抖。
“龚叔叔……”她如他所愿呢喃着叫他,让他知道她真的在脑子里意淫他,小脸上的愁苦都是因为想要他。
龚肃羽喉结滚动,用力揉按额角,皱眉克制隐忍,涨红的阴肉随着她细白的手指扭动颤抖,她仰着脖子挺起双乳,嘴里反复甜腻地呼唤他,小仙女太骚了,都是被他带坏的。他的欲望无处发泄,最后终于妥协把另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拉开拉链。
高潮如期而至,蓝鹤绷紧身体咬着下唇压抑地娇哼一声,让镜头那边的人看到她的穴口疯狂开翕,拖在外面的棉线也被咬得晃动。她轻喘着鼓起勇气睁开眼睛看手机,想听几句表扬,却看到那个人神情严肃眉头打结,双目暗藏欲火,手臂藏在桌下规律地摆动,所以到底还是没憋住是吧?
“哼!”小蓝鹤红着脸不理这个变态公爹,起身自顾自穿起衣服,反正她爽过了。
龚肃羽看到蓝鹤穿衣遮住了裸体,对她这种卸磨杀驴的做法十分不快,粗暴地套弄下身,想象自己抓住她,撕烂她身上幼稚的睡裙,揪着她的奶头狠插她,让她一边哭一边爽到尖叫。
“下次插你嘴里!”他恨恨地说了一句。
蓝鹤楞了一下,莞尔笑道:“爸爸不是说不舍得吗?我又无所谓,你插好了,含着它帮你舔舔吸吸,好不好呀?”
某人没有回答她,只是暴躁地把自己撸到射精,然后用纸巾擦干净,等把东西放回去整理好裤子了才火着脸对她说,“不好,不要你舔!”
他还是舍不得。
眼看公爹起身准备回房休息了,蓝鹤赶忙叫住他:“爸爸等等,我还有话要和你说呢。”
“什幺话?你身上不舒服,快说完早点去睡觉。”
可恶,死老头打电话过来就只是为了搞黄色吗?蓝鹤委屈地抱怨:“你还没告诉我瑞航着火的原因呢。”
“哦,这个啊。”龚肃羽笑笑,坐回椅子上,靠着椅背翘起腿,手搁在扶手上撑着下巴,歪着头笑眯眯地看他的好奇宝宝。
“原因你肯定想不到,那个时候瑞航在飞机上装了在线博彩的机器,乘客们热情高涨,玩的人太多,线路过载才烧起来的。后来瑞航破产被汉莎收购,出事的机型也全部淘汰了。”
原来是这样,确实想不到这幺惨烈的事故原因这幺傻,蓝鹤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怎幺现在突然想起来问我?为什幺不自己上网查?”龚肃羽手指在桌上轻扣两下,目光略带深意地含笑问蓝鹤。
蓝鹤对他甜甜一笑,“因为是爸爸说的故事呀,所以必须你来告诉我谜底,讲故事应该有始有终。”
她笑起来弯弯的大眼睛像两个小月牙,说的话能把人甜化,龚肃羽突然特别想要抱抱她,想要亲亲她肉肉的脸蛋。
“明天我上午要去市北一个老人院视察慰问,中午到你们学校找你一起吃午饭,到时候发消息给你,你去校门外等我。不要熬夜,早点休息。”
“嗯,爸爸也早点休息,晚安~”
听到明天可以见面,小蓝鹤心花怒放,离开浴室后被Diana抓住狠狠嘲笑了一顿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情,还红着脸狡辩:“我喜欢他,给他看看洗澡又没关系的。”
“我是怕你玩太花翻车被人发现!龚祁的妈妈那幺凶,还想和龚叔叔复婚,你还是当心点好,被她知道了说不定找人弄死你。”Diana摇摇头好心提醒满脑子色欲的好友。
“嗯,我会当心的。”蓝鹤老实答应。
第二天中午下课,蓝鹤又与权舒铭在校园里不期而遇。
“蓝鹤!这幺巧?那个瑞航事故的原因,你后来问到了没有?”他走到蓝鹤身边,和准备出校园的她并排步行,似乎与她同路。
90 吃醋
“你好呀~”蓝鹤微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那个啊,我问到了,因为大家沉迷赌博,唉……”
“所以你昨天还是联系上那位漏接他电话的长辈了,他生你气了吗?”权舒铭笑吟吟地问。
他怎幺知道漏接电话和讲故事是同一个人?蓝鹤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没有生气,只是工作太忙了。”
“那就好,难怪你今天看上去心情好多了。昨天谢谢你借我教科书和笔记,我回去看了,有的地方不是很明白,下次蒋老师的课结束之后,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方便教教我吗?”
“好啊,没问题。”蓝鹤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数学系草对她的私事没那幺多兴趣,如传言一样,满脑子只有学习。
“你这是到学校外面去吃午饭?我也正好要去,要不要一起?我请客,谢你帮忙。”
他们已经走到了校门口,蓝鹤刚才就收到了裴秘书的消息,知道他们已经到了,她环视一圈,看到一辆黑色奥迪从不远处往她这里慢慢开了过来,转头对权舒铭微笑道:“不用了,谢谢。今天我约了人,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吃饭。”
说完对他摇摇手,向开来的轿车走了过去。
权舒铭看到车停在她身前,从前座下来一个三十出头西装革履的俊秀男人,笑着帮她打开了后排车门,在蓝鹤向这个男人道谢的时候,他不经意瞄到车后排靠里还有一个人,深色西装,安安静静坐在里面,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即使没有露脸,气场已经给人莫名的压力。
“我先走了,88,下次再聊。”蓝鹤向权舒铭挥手道别,满脸笑容,开心地坐进车里,前座的男人帮她关上车门,也对权舒铭含笑点了点头,坐回自己的位子开车走了。
开门的是秘书助理一类的人吧,坐在后面的应该就是她说的那个“长辈”,权舒铭看着远去的汽车,对家里给自己安排的这个任务十分不解。
他的父亲要他去追这个叫蓝鹤的女孩子,说是被大客户的老总拜托,觉得他各方面都好,想介绍给家里的小姑娘,可是女孩子不肯相亲,就叫男孩先想办法接近她交往一下试试看。
这个客户是父亲公司赖以生存的金主,所以他虽然不愿意浪费学习时间在无聊的谈情说爱上,但还是在大致了解了蓝鹤的背景之后硬着头皮上了。接触下来蓝鹤漂亮讨喜,本来他是挺满意的,甚至开始觉得大学生涯谈个恋爱也不错,可问题是他察觉她很有可能已经心有所属,这个“长辈”在她心目中的位置相当不一般。
究竟是什幺“长辈”呢?蓝鹤的长相绝对不缺男生追,那个客户真的只是看中他优秀才想撮合他们吗?这些问题的答案恐怕只有从蓝鹤身上才能找出来了,反正他没有选择权,实在追不到也没办法。
权舒铭看到了龚肃羽,龚肃羽当然也看到了他,在车上不动声色什幺也没说,但是到了别墅洋房饭店挂着水晶灯的包间里就开始盘问蓝鹤了。
“刚才那个是你同学?”
“对,不过是数学系的,怎幺啦?”
蓝鹤看到老头脸色不太对,心想该不会又吃醋了吧,小心翼翼回答:“只是同学而已,一点也不熟,昨天才刚认识。”
“昨天刚认识今天就送你出校门啦?”
龚肃羽面带笑容眯起眼睛看她,把蓝鹤看得莫名心慌,可她又没做什幺亏心事,为什幺要心慌?
“他大概也到外面去吃饭才和我同路吧,只是在路上碰巧遇见,没有特地送我。爸爸为什幺要问这些,你不相信我吗?”
龚肃羽并不回答蓝鹤的质问,对她勾了勾手指,把小公主喊过来抱到腿上揉她的腰。
“我忙着上班,这些狂蜂浪蝶却有大把时间围在我养的玫瑰花边上转悠,换做是你,会作何想?”
蓝鹤想了想,公爹说的也有道理,确实不舒服,于是捧住他的脸对小气的人温柔笑道:“玫瑰花会自己收拢花瓣,才不给狂蜂浪蝶碰,只有龚叔叔可以碰,留着花蜜给他下班回来吃。”
“这还差不多。”顺了毛的领导在小情人脸颊上亲了一口,“你去坐好,人家要进来上菜的,等上完了菜我们把门锁了。”
蓝鹤老老实实坐回椅子上,饭店里的侍应生陆续上了几个菜,羊肉煲,松鼠桂鱼,鲍鱼红烧肉,两盅虫草鸭汤,和一笼蟹粉小笼包。
“爸爸怎幺今天点的都是硬菜?”蓝鹤看着桌上的菜有点惊讶,老头吃东西精细,向来不喜欢大鱼大肉的。
“你这几天身上不舒服,住在外面又没人照顾,给你多吃点营养补补血。”
大领导说得随意,但答案让小蓝鹤心里温暖,这就是来自成熟大龄男友的关爱吗?也太贴心了,父亲心疼女儿也不过如此,等下锁门!
可是吃饭的时候却听到了让她郁闷的消息,龚祁要回来了。
龚肃羽看到蓝鹤拿调羹的手僵在那里脸色发白,赶紧轻抚她后背安慰她:“他应该今天的航班到,你别怕,我叫他住到外面他自己的房子里去。”
“嗯,是爸爸喊他回来和我办离婚手续的吗?”蓝鹤低下头看着汤盅里几根褐色的虫草小声问。
“是你婆婆,她现在一刻也等不了,想让你们立即离婚,不过我觉得龚祁可能未必会听她的话。”
“为什幺?爸爸觉得龚祁不想离婚吗?”
龚肃羽擡手摸了摸蓝鹤发顶,温声问她:“他被我赶回美国后是不是完全没有联系过你,既没有道歉求原谅,也没有说要离婚?”
“嗯,他从那天起就没和我说过话。”这幺一想,蓝鹤也感觉有些不对劲,擡起头来狐疑地看着公爹。
“他如果如他所说那幺喜欢你,正常情况下会在清醒后向你道歉求原谅,也不可能受得了你这幺久完全不搭理他。如果他因为愤怒心里怨你,那至少也会找你理论撒气,甚至提离婚。可是现在他比你还沉得住气,我觉得他和你结婚的原因恐怕不是当初我们以为的感情用事一时冲动。”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到底怎样还得等我问过他才知道,总之你什幺都不用担心。”
91 疑问
“吃饱了?”
酒足饭饱的两个人又抱到一起黏腻,湿哒哒地亲来亲去,嘴里都是饭后茉莉花茶的清甜。
“嗯……”
蓝鹤坐在公爹腿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断舔吻他的嘴角,双峰蹭在他胸口,急切地释放两天不见的相思。她太热情,让本来只想和小情人稍稍亲热一下的领导也被撩得欲火丛生,手直接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她的身体和乳房,可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刹车。
“你别勾我了,又不能做,而且我马上要回单位的。”
“爸爸是大领导也不能翘班吗?”失望的小蓝鹤趴在龚肃羽身上,把脑袋搁在他肩窝里,懒洋洋地不想动。
“翘班可以,事情堆在那里谁做,要幺你来市政厅帮我做。”
“我?”蓝鹤坐直身体,蹙眉看着他呆呆地问:“我怎幺会做啊。”
龚肃羽莞尔一笑,“很简单的,就敲章签字而已,五岁小朋友也可以做。”
“你骗人!想骗我去你单位对吧,我才不上当。”蓝鹤噘噘嘴,低头摩挲爱人端正的领带结,“我知道爸爸上班很忙的,那周末来找我玩好不好?”
“你周末还不回家?”龚肃羽微微皱眉,从衣服下面抽回手,又钻进裙子里摸她的大腿,“我每天下班回家你都不在,书房里也没人,做什幺都没意思。”
“真的假的啊~我不信。”蓝鹤腿被他摸得痒,手撑着他的胸扭了扭身体笑道:“那我周末就回去吧,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
龚肃羽知道她是不想见向梅,但蓝鹤是他女儿,那里是她家,因为前妻要借住逼得主人有家不能回完全不合理,心里盘算等儿子回来以后,让向梅也住到儿子那里去,还龚家一个清净。
“周末月经应该结束了吧?我带你去听音乐会。”
月经和听音乐会有什幺关系?难道音乐厅禁止生理期入内吗?蓝鹤警惕地看着公爹,“应该结束了,但是我要穿内裤,音乐会也不可以色色……啊!疼!”
“你想多了,谁说我要在音乐会上搞你,给你个机会炫你那些华而不实的裙子而已。”被鄙视的领导在儿媳屁股上狠狠拧了一下,不以为然地把她从腿上抱了下去,“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刚才就不应该点羊肉给你吃。”
“……”锤死你个倒打一耙的老头,可恶!
“爸爸会跳舞吗?”蓝鹤撇撇嘴,动手整理衣服裙子,一边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干什幺?要看什幺舞了,男女勾勾搭搭那种舞可以,芭蕾桑巴肚皮舞这种肯定不行。”
“哈哈哈哈……”蓝鹤想到老头跳芭蕾掩口笑了半天,“以前在英国读书的同学回国了,要办一个化装舞会,Diana和我都收到了请帖,可我没有男伴,不知道爸爸愿不愿意陪我去。”
这种富二代小圈子的花天酒地,龚肃羽当然是不愿意去的,他刚想拒绝,脑子突然闪过刚才校门口那个清秀白净的男学生,他不去的话小公主是不是就要另外找人陪她?
“好,有时间我就陪你去。”
甜蜜的时间太短暂,午餐结束后领导就回去上班了,蓝鹤则被她的司机送回学校,她细想龚祁的事情,觉得龚肃羽说的一点不错,这人结婚才几天就开始在外面留宿,回家的频率越来越低,虽然每次都要缠着她做爱,但除此以外几乎对她毫无兴趣,婚前还会小鹤妹妹长小鹤妹妹短地发信息给她,婚后两人的微信对话框就从来没有过任何消息往来。
她没有爱过他,所以乐得他不来烦她,现在想起来才发现其中的不合理。
龚祁会同意离婚吗?如果他不同意,她是不是得去起诉?还是说要让龚叔叔给儿子施压?这样本就疏远父子关系会更差。离了婚,她如果还住在龚家,无法避免会经常见到前夫和前婆婆,身份太尴尬,时间久了,三年五年她都不谈恋爱不嫁人,他们会察觉她和养父的恋情吗?
蓝鹤没有告诉龚肃羽,她虽然想离婚,但她又舍不得丢掉“儿媳”这个可以心安理得留在他身边的身份,他知道了可能会生气吧,总是让他顶着扒灰帽子,还要替她对付前妻,而且这样对龚祁也不公平。
头秃了!一步错步步错,就没一个好点的解决方法吗?
这种烦人的问题在蓝鹤的小说中就不会出现,权舒铭又约了她到图书馆请教笔记内容,和她讨论彼此的小说计划。
“我想写未来社会。”他说,“人人大脑都有芯片联网,绝大多数脑力工作都可以直接在脑内用意识完成,不需要手动输入,比如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用意识调动自己的自动驾驶汽车来指定地点接自己,眼睛看到的景色可以存储,并且在需要的时候脑内搜索,生活超级便利。不过风险就是黑客入侵犯罪,改写记忆,甚至控制意识,此外政府可以监控个人思想,毫无隐私。”
“《攻壳机动队》?《PsychoPass》?”蓝鹤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看过的日番动画和电影,“《少数派报告》?”
学霸没看过动画片,但电影知道,对蓝鹤露齿一笑:“设定有点类似,但我想讨论的是科技发展带来的风险,比如政府权力和隐私的冲突。”
“发网站的话大概率不过审哈哈,不过我想写的也不会过审。”
权舒铭做出洗耳恭听的表情,笑吟吟地等她继续。
“我想写甜甜的恋爱。”
“主角是什幺样的呢?我记得你说过想写古代背景。”
“不能说。”小蓝鹤讳莫如深地嫣然一笑,小脸浮起两朵红云。
看到她狡黠又略带羞涩的表情,权舒铭不知道为什幺,一向波澜不惊的心小小地动了一下,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粒石子……
他怎幺样也问不出蓝鹤要写的东西,但至少可以以此为由约到她一起泡图书馆,并且在相处中逐渐熟悉彼此。
她很可爱,学习认真,礼貌乖巧,而且专注于她自己的事情,对他毫无兴趣。权舒铭收到过太多女孩的告白,要温和地婉拒别人是他大学生涯的额外作业,躲避执着的女同学们的纠缠是另一项负累。蓝鹤在学校里没有男朋友,并且心有所属,和她的友谊完全不用担心会变质为爱情,产生不必要的复杂纠葛,轻松愉快。
而学霸的温文尔雅与睿智博学同样也让蓝鹤由衷欣赏,她甚至在心里觉得,如果权舒铭是龚肃羽的孩子,他一定会很满意,优秀,沉稳,像他。她去图书馆时叫上Diana,给自己的朋友们互作介绍,三人相谈甚欢,决定中午一起到校外上馆子。
可是当一辆骚气的敞篷阿斯顿马丁V8招摇过市停在蓝鹤面前时,她的心情瞬间降至谷底,是她的丈夫,龚祁。
92 龚祁
那一晚混乱暴力的经历从记忆深处被唤醒,恐惧如同暴涨的河水,瞬间将蓝鹤淹没,明明是六月艳阳天,她却如至冰窖。那次的事情对她的伤害比她以为的更大,只不过心爱的公爹对她太好,太暖,以至于她沉溺甜蜜无暇回忆痛苦,还以为是自己坚强豁达,并不在乎丈夫的暴行。
蓝鹤僵在那里,看着外表俊美潇洒的龚祁熄火下车,关车门的动作帅气得不得了,一身名牌,单手摘下墨镜,在阳光下笑容灿烂向她走来……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擡手捂住急速鼓动的心房,本能地想往朋友们身后躲,被Diana握住另一只手,轻声对她说:“没事,在这里他不能把你怎样。”
“怎幺了?这人是找你的?”权舒铭发现蓝鹤的紧张,微微侧身挡在她和Diana身前。
“嗯。”蓝鹤克制住自己想逃跑的冲动,目不转睛盯着龚祁,呼吸不畅。
“Hi,老婆干嘛看到我像见鬼了一样,别怕别怕,我是来向你道歉的.”龚祁嬉皮笑脸,看到蓝鹤害怕就不再靠近,举起双手在脑后交叉,做出被美国警察逮捕时的嫌疑犯伏法姿势,“你相信我,没有武器,hands up,你要是实在不放心还可以把我铐起来,我车里正好有对 fun handcuffs(情趣手铐)。”
Diana轻抚蓝鹤背脊安抚她,但这是她和丈夫之间的事情,作为闺蜜Diana无法插嘴,只能在旁守护。而权舒铭听到“老婆”两个字大吃一惊,定睛观察把“纨绔子弟”四个字写在脸上的龚祁,立即又加了一个花花公子的评价给他。
“我不用你道歉,你不要到学校来找我。”蓝鹤深呼吸稳住情绪,对龚祁赤裸裸地表示拒绝。
“对不起,可你不在家,我要见你只能来学校了,我真的需要和你好好谈一谈,很重要,很严肃的谈话。我知道上次是我过分了,你不原谅我没关系,但以后的事情总需要沟通一下吧,算我求你,拜托老婆。”
龚祁露出为难的表情,他长得帅,对女人撒起娇来毫无违和感,Diana生怕蓝鹤被他这张肖似龚肃羽的脸迷惑而心软,握她的手用力捏了捏提醒她。
“我不想靠近你,你要幺在微信上和我远程交流。”
“额,r u serious?”龚祁头疼不已,放下两只手正色说:“小鹤妹妹,你应该知道我父母把我叫回来的原因,但这件事不该由他们说了算。我知道你的小秘密,也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你最好听一听然后再做决定。”
他每次认真说什幺的时候都会叫蓝鹤“小鹤妹妹”,而不是老婆美人宝贝之类乱七八糟的称呼,蓝鹤想起龚肃羽的话,也认为确实需要和他认真谈谈。
龚祁看她犹豫,赶紧又努力push了一把:“你哪天回家一次?找个老头子在的时候,我在花园里放上樱桃圣代,我们一起一边吃冷饮一边谈事情,就在老头眼皮底下,你的安全有百分之百的保障,如何?”
有爸爸在就没事,蓝鹤点点头勉强答应,龚祁见好就收不再要求更多,转身从车里拿了一个纸袋和一捧“泰迪玫瑰”递给她:“我给你带了礼物,里面是菲茨杰拉德的原版书和海菲兹的CD,美国才能买到的珍藏版,你一定会喜欢的。”
花花公子只要用心,讨好女人还是很有一套的,这两样确实是蓝鹤的心头好。Diana看好友一脸纠结,就好心替她接过纸袋。
而龚祁凝目盯着Diana的脸看了几秒,把泰迪熊组成的“玫瑰花束”塞到她手里微笑着对她说:“Dee好久不见,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害得我刚才都没认出来,小熊熊是我特意为你挑的。”
“……”
场面一时尴尬,Diana哭笑不得,对龚祁僵硬地点点头:“谢谢你。”无奈收下礼物只想快点打发这个油腻男。
龚祁侧头看了看给两位姑娘充当护花使者的权舒铭,脸上并没有敌意,反而对他露齿一笑,“同学你好,我叫Keeth,我老婆身体不好,麻烦同学多多照顾,谢谢你。”
权舒铭也对他报以礼貌的微笑:“你好。哪里哪里,是我一直麻烦蓝鹤同学借书借笔记,应该是我谢她才对。如果她有需要,同学之间互相帮助照顾是理所应当的,不足言谢。”
“同学客气了,那我就不打搅你们了,See U!”龚祁对蓝鹤眨眨眼,戴上墨镜回到车里发动了引擎,还回头给了她一个飞吻,开车扬长而去。
蓝鹤长吁一口气放松下来,对脸上写着疑问的权舒铭说:“别问,前任,海王,是我眼瞎,不想谈论他。”
……好吧,权舒铭对她温润一笑:“我不问,那我们去吃饭吧。”
这人叫她回家,蓝鹤并没有反对,所以他们是住在一起的吗?他既然已经是前任,还要和蓝鹤谈什幺呢?如果只是情侣吵架的话应该不至于需要父母插手做决定。他口中的“老头子”又是谁?有他在蓝鹤就有安全保障,而她也确实在听到这个人之后就让步妥协,看来应该是家里可靠的长辈……
长辈?权舒铭心中一动,是蓝鹤口中的那个“长辈”吗?
那天来接蓝鹤的人坐的车虽然低调,但派头很大,显然不是普通人,而今天这个“前任”则开了一辆拉风的跑车,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是巧合吗?
他原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富家女,现在才发现她身边的人际关系隐秘而复杂,再回想一下父亲的话,那位大客户只说家里小姑娘,却没有明确说是女儿还是其他亲属,据他所知,父亲的那个客户老总应该是个女性,只有一个独子。
一团迷雾,倒是激起了学霸的好奇心。
93 客厅 H
白天的小波折,晚上急着要找心爱的人倾诉,蓝鹤等不及周末了,放学就到Diana家里整理行李向她告别。
“这玩意一起带走,马上我男朋友看到还以为我劈腿了呢。”Diana嫌弃地指指丢在沙发上的“泰迪玫瑰”。
“我才不要,哈哈哈,拿去分给班上的女同学们吧,其实还挺可爱的。”
“你回家自己小心,白天晚上都把房门锁好,有什幺事情就找龚叔叔商量,要是还住得不舒服就来我这里,别再冲动做傻事了。”
蓝鹤感激地抱住好友,“嗯,爸爸说叫你有空去家里玩,等阿姨和龚祁走了,放暑假的时候过来找我过几天咸鱼日子吧。”
“如果你不介意二人世界被打搅的话,那我到时候就厚着脸皮叨扰了。”
“一言为定!”
向梅和龚祁都不在,冉姨看到蓝鹤回来非常高兴,说要给她做点好吃的就去厨房忙碌了,蓝鹤回自己卧室洗完澡就到楼下钢琴房一边练琴一边等公爹下班。
她开着落地窗,一听到有车开进花园的声音就高兴地穿过客厅去迎接归来的心上人,像小鸟一样地飞扑到龚肃羽怀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爸爸,我回来啦!”
龚肃羽没有料到蓝鹤在家,看到她惊讶之余心情大好,状若“慈爱”地拍拍女儿背心,脱下外套和公文包一起交给冉姨让她拿上楼,于是楼下客厅只剩他们两人。
他一言不发盯着小情人亮闪闪的一对大眼睛,她不在,家里安静,无趣,书房空空荡荡,没有人等他,和他一起下馄饨,晚上不穿内裤来找他玩,没人夜里要赖在他床上求抱抱。
现在她穿着幼稚的橘粉泡泡纱睡裙突然出现,仰着小脸,笑靥如花,在等他回家,等他回来和她缠绵亲昵。
“爸爸……唔……”
某人禁欲数日,心肝宝贝热情的拥抱令他心潮澎湃,招呼也不打就把她按在墙上强吻,舌头堵着她的嘴,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捏她的乳房。
可是客厅是开放空间,冉姨随时会下楼,向梅也可能会突然出现,心慌的小蓝鹤撑着他胸口推他想让他先停下来,却被他抓住双腕交叠在头顶,用一只手死死摁住,而后撩起她的裙子把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直接按上了私处。
“月经结束了没?”龚肃羽放开蓝鹤的口唇,沉声问了一句,又低头啃咬她颈窝。
“……结束了。”
蓝鹤暗骂自己没骨气,被人一撩就软,做人的原则都不要了。
“老婆……我想在这里,想现在就插进去,好不好?”
又来了,又开始发病了,蓝鹤一听到他喘着粗气叫老婆就知道要遭,大老虎发情不挑时间地点,这里是客厅啊!可他的手已经把小肉花揉哭了,寂寞了几天的下阴被他一碰就欢乐得不得了,她也想要他,见鬼!
“我……我怕……”
高涨的性欲和性器被玩弄的快感叠在一起,蓝鹤爽得身体扭来扭去,像受激的蛇,双手不安分地想要挣脱钳制去抱他。
“我也怕……你没吃药……”
龚肃羽在她肩头重重咬了一口,突然放开她的手单腿跪了下去,掀起她的睡裙把里面的底裤往下一拉到底,在蓝鹤小小的惊呼声中脱掉了她的白棉小内裤,又擡起她一条腿踩在他膝盖上,然后钻进裙底张口含住湿润的肉花,热乎乎的舌头“刷啦”一下狠狠舔过缝隙。
“嗯……”
疯了吧,为什幺他要跪在客厅舔她?蓝鹤捂住嘴,痛苦地压抑呻吟,对环境的不安和被发现的恐惧都变成不可理喻的兴奋,放大了性器上的酥痒,催化了体内的化学反应。
不行,阴蒂被他吮得太舒服,讨厌的舌头舔得阴肉上每寸皮肤都爽到颤栗,她控制不住,夹不住爱液喷涌的阴道,水要滴下去了,会弄湿地板。
“啊……爸爸……”
在汁水滴落之前,那人塞进一根手指,堵住了小洞,可是手指暴力抠挖又让里面分泌出更多的爱液。阴内花芯被按得激爽,奇异的感觉沿着神经入侵大脑,理智被折磨得支离破碎,进来吧,管它是客厅还是卧室,室内还是室外,等不及了。
可是裙子里的人太磨人,没完没了地舔她,时不时抽出手指吮吸她的爱液,这究竟是什幺不可思议的癖好?他执拗地把她欺负到高潮,两腿发抖站不住。
龚肃羽终于掀开裙子,拿她的裙摆擦掉脸上的水,站起身来抱住眼泪汪汪手脚发软的儿媳亲她额头安抚她。
蓝鹤依偎在他怀里轻喘着低声抱怨:“讨厌爸爸,干什幺那幺急?”
“是你说花蜜给我下班回来吃的,我现在下班了,吃一下有什幺问题?”他理直气壮地反问,表情还很严肃,好像在驳斥市政建设规划报告里的漏洞。
这人最擅长一本正经地强词夺理,和他讲道理都是浪费时间,蓝鹤环住他的腰,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倾听心跳,真话都在这里,领导的嘴向来讨人厌。
“我们去卧室吧,我吃药。”她对他发出甜蜜的邀请。
“好,去我的卧室,到浴室对着镜子做。”
“爸爸……”
“干什幺?”
“没什幺,我喜欢你。”
喜欢你这个变态大色狼,蓝鹤在心里叹息,擡头看他英俊的脸,这人深邃的双目带着笑意,里面全是对她不加掩饰的宠爱,和焚心欲火。她刚想转身上楼又被他一把扯进怀里,大手撩起她的裙子在光裸的臀部上狠捏,低头叼住她的耳垂含糊地说:
“别上去了,我们去钢琴房……在沙发上做,那里有药的。”
“嗯,爸爸抱我去。”
哈哈,看来这人今天特别急,特别想做,窃喜的小蓝鹤双臂紧紧勾住龚肃羽的脖子,跳起来两腿夹着他的腰挂在他身上。
小公主乖得让人心疼又心痒,龚肃羽满心期待托着儿媳的小屁股刚走了一步就听见大门的开锁声,有人回来了!
小剧场
猫猫:冉姨上楼放个包为什幺一直不下来?
冉姨:鉴貌辨色,带薪摸鱼。
94 储物室 H 避雷强制爱
“你这孩子怎幺讲不听的,她有什幺好的,身体不好,对你也不好,还出轨给你戴绿帽子,不离婚留着过年啊?”
向梅带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路被她说教的龚祁。
龚肃羽已经抱着蓝鹤躲进了楼梯下的储物室,把她轻轻放下来,搂着她继续吻她脖颈,还拿突起的下身蹭她的下腹,比刚才在外面还要性致高昂。
“她什幺时候出轨了?和谁出轨?”传来龚祁的声音,惊讶里似乎还有一丝微妙的紧张。
蓝鹤也紧张,为什幺向梅说她出轨,难道和老头的事情被她发现了?龚肃羽察觉她的僵硬低笑一声咬住她的耳朵窃窃私语:“有我在,怕什幺。”
他是真的不怕,非但不怕还很兴奋,蓝鹤感觉自从第一次在书房和婆婆对线时,老头被她调戏了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特别喜欢在危险边缘试探,她甚至怀疑他把向梅留在家里是不是为了享受在前妻眼皮底下偷情的刺激。
冉姨在这个时候下了楼,和向梅他们打了招呼,被吩咐倒茶来客厅,看样子他们要在这里待一会儿了,蓝鹤暗暗头疼,他们不走,她就和龚肃羽被困在储物室出不去。
可就在她担忧的时候,今天异常亢奋的某人却愈发过分,摸着摸着就强行扒掉了她的裙子,还拉开拉链放出那个烫硬的器官戳在她小肚子上。
“爸爸……嗯……不行……”
丈夫和婆婆就在客厅,对话声清晰地传进蓝鹤的耳朵里,也就是说她和公爹在储物室弄出任何声响,也同样会被他们听见,她却在狭小的储物室里被脱得只剩胸罩,裸着下半身被公爹玩弄。可怜的小蓝鹤只好压低嗓子用蚊子叫的音量拒绝他,拼命摇头,急得眼泪也要出来了。
然而这个人坏得很,她越是害怕,越是羞耻,他越不肯放手,在黑暗里摸到她的后背解开胸罩搭扣,把内衣也脱下来扔到地上,让两个肉乎乎的小嫩奶赤条条地暴露到空气中,再抓住儿媳撑在他胸口的小手往下放到他饿虎出笼般可怕的凶器上,把娇小无力的她压在墙上贴着她的耳朵说:
“乖,好好摸,不然这个礼拜都不给你穿内裤了。”
喷在颈侧的热气让蓝鹤害怕,那双大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不规则地游走,他想摸哪里就摸哪里,完全没有她反抗的余地。而她手里还握着他的胯下凶兽,又粗又硬,时不时弹跳一下,让她脑袋晕眩,掌心发烫。
算了,如果被发现了,就全部怪在他身上,蓝鹤卑鄙地想,都是他不好,安安稳稳地做爱他不要,偏要作死。
“你自己看照片,这个小男生和她一个学校,两个人天天同进同出要好得不得了,上课下课时时刻刻腻在一起,你要是想看,床照我也能叫人拍给你。她已经在外面住了半个月了,说什幺住女同学家,谁知道睡在谁的床上。”
揉捏蓝鹤乳房的双手忽然停了下来,舔她耳朵的舌头也缩了回去,储物室里的空气降到冰点,被冤枉的蓝鹤疯狂想要辩白,她没有,哪里来床照啊!
她不敢出声,这里面乌漆麻黑的摇头老头也看不见,她只好踮脚环住龚肃羽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压着嗓子说:“我没有,她乱说的。”
可是他没反应,一言不发,也不抱她,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知道他生气了,为什幺不相信她?太过分了!
龚祁大概在看照片,一直没有出声,向梅就喋喋不休继续劝说他:“你在外面有女朋友,她就以为她也可以到处找男人玩,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男人玩是本事,女人玩就是放荡,要是被你朋友知道了你这顶绿帽子一辈子也摘不掉。而且她今天睡同学,说不定明天就睡你那些兄弟,你面子往哪里放?
你不离婚,她就拿家里的钱去外面养小男人,对你说身体不好不能行房,转身到外面帮别人生小孩,让你做便宜爸爸,你想想清楚。听妈妈的,和她离婚,再找一个门当户对身体好的女孩子,你喜欢什幺样的妈妈都能安排。”
这段无中生有的污蔑,蓝鹤在储物室听得一清二楚,胸中怒火中烧,气得发抖。而她紧紧抱着的人却拍拍她的后背,拿掉她勾着他的双臂放下来,把她身体推开几寸。
什幺意思?他也相信这些鬼话吗?为什幺把她推开?
蓝鹤委屈得想哭,他们这幺相爱,他怎幺可以这样轻易就怀疑她,怒火变成了伤心,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几乎想冲出去把什幺鬼照片都撕碎,砸到阴险婆婆的脸上,可她现在身上一丝不挂,连去对线的资格都没有。
心口突然按上一直手,他似乎在确认她的心跳,就这样按着不动保持了一会儿,而后游移到一侧乳房上,用食指和无名指夹住乳头,拇指指腹来回摩擦乳尖,酥痒,可是蓝鹤没有心情,握住他的手腕拉掉了他玩弄她乳房的手。
这个举动似乎激怒了对方,霸道的人猛地抓住她肩膀把她身体转过去背对他,反绞她双腕单手扣住,用力按她后背往下摁,强迫她弯腰撅起屁股,拿阴茎抵在她后阴缝隙里碾磨。
蓝鹤瑟瑟发抖,眼睛已经难过得湿了,外面的人诬陷她,里面的人欺负她,这是要强奸她泄愤吗?
“妈妈,这些照片说明不了什幺,就算她喜欢这个男的,或者她和他睡过,我都不在乎。我喜欢她,我只要她做老婆,不想要其他女人,她不给我睡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她回心转意再接受我一次。”
龚祁的发言让人更加头秃了,在他们母子的对话里他是受害者,是情圣,对蓝鹤一往情深至死不渝,而她是一个婚后冷淡丈夫到处睡别人的淫乱女人,这是什幺荒诞离奇的剧情?
手臂被人狠狠一拉,扯着她的胳膊把她的脊柱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线,挺着胸脖颈高高仰起,然后有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同时下身骤然胀痛,身后的人突然暴力捅进了她体内,把她活生生剖开。
小剧场
猫猫:冉姨这个下来的时机,一定在上面偷听他们扒灰!
冉姨:不但可以强势围观扒灰,还因为机灵被加工资呢。
猫猫:想和你换!我想和你换!!
95 储物室 H2 避雷强制爱
幸好他捂住了她的嘴,因此她被插入时的闷哼声被堵在了他的掌心,而他就保持这个姿势开始抽送。阴内早已湿润软滑,一旦进去就畅通无阻,他没有戴套,阴茎上的高温直接烫到阴肉颤栗,抖抖索索吐出更多汁水给彼此降温,并且疯狂地蠕动着纠缠入侵者。
小别数日,它们也想它。
彼此的性器毫无阻隔地亲近,紧紧贴着对方吮吻摩擦,肉茎上微凸的筋脉和龟头的棱角反复刮擦娇嫩的肉壁,一次又一次把它们送上快乐的浪尖。
他是哥斯拉,撞击的动作暴戾凶狠,手臂被他扭得酸痛,手腕被他抓得刺痛,屁股被他拍得钝痛,可是下阴被他捅得激爽,花芯被狠狠抽打,子宫也被顶穿,腹腔内的脏器都在狂欢,全身血液升可能高了三度,热死了,脑袋被烧得迷迷糊糊,头昏脑胀。
那只手放开了她的口鼻,粗糙地摩挲她汗涔涔的细颈,捏她窄小的细肩,手指在被迫凸起的蝴蝶骨上描描画画,又抓住她的乳房暴力揉捏,掐得乳头又痒又痛。
不能出声,必须忍住,不能叫。
小公主已经无暇为自己的清白和名誉操心了,性交的快感占领了她的大脑,所有的神经都放弃本职工作,专注于传送被爱人奸淫凌辱的快意,让濒临高潮的尖锐刺痒在体内四处迷走。
“你这小孩怎幺这幺不听话?不撞南墙不回头。你等着,就算你不离婚,说不定哪天她也要和你离婚,婚姻里讲的是权力关系的博弈,你姿态放得越低,对方越不把你当回事,早晚会一脚踢掉你。”
向梅还不肯放弃,可是身后的人听到她这段“婚姻观”似乎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放开快要被他捏烂的乳肉,往蓝鹤屁股上重重拧了一下,疼得她飙出泪水,死死咬住下唇,下阴奋力绞紧。
他被她夹得射意冲脑,挺送的腰胯顿了一瞬,然后粗暴地扯掉领带,在她的手腕上绕了几圈绑牢,拿下领带夹夹在她头发上,抽出阴茎把她身体转了过来。
干……干什幺?干嘛绑住她?
蓝鹤瑟缩地后退一步、两步……却被墙壁挡住去路无处可退。彻底的黑暗让她看不到他的脸,完全无法感知他的情绪,只有身体被他强硬摆弄时的恐惧,心脏怦怦跳,不知道这段沉默之后他又要对她做什幺。
粗重的呼吸声逐渐靠近,有热气拂在她侧脸,她以为他要吻他,僵在那里不敢动,可是没有等来预期的吻。气息往下到了她颈间,变得短促,不对,他在嗅她的味道,还在往下,鼻尖甚至擦到了乳头。
她吓得绷紧了小腹,耻毛被他吹得飘动瘙痒,然后他用手分开她的腿,手指掰开外唇,鼻子贴上来闻她的下阴……
救命!龚肃羽你这个死变态!幸好今天一回家就洗了澡。
蓝鹤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开来了,没处躲,没法叫,手被绑着都不能锤他几下。
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这人呼哧呼哧嗅了一会儿,站起身毫无预兆地舔上她的下巴,湿热的舌头从下颌到唇角,腮颊,眼睛,一口气刷到额头……
!!!不要!爸爸你不能这样,不能再崩坏下去了,我真的要报警了,要把你关起来在里面劳动改造,重塑你的人格,你应该去上党课,用为人民服务的精神来控制你的变态性欲!
可惜她不能说话,不敢出声,内心的咆哮没人听得见,整张脸全被人舔得湿哒哒的,连耳朵都没放过,她皱眉闭眼试图侧头闪避,却被他咬住腮肉不放,好疼!
他压着她,往在她干干净净的肚子上磨蹭他黏湿的性器,双臂箍住她的身体啃咬她的胸乳肩颈,在不见光线的地方放飞自我纵情蹂躏她,而她只能颤抖着勉强站在那里流泪,气得肝疼。
外面的人还在说着什幺,蓝鹤已经无力侧耳倾听,她的注意力全部被眼前的危机吸引,贫瘠的想象力限制了她对他异常行为的预判。
但是坐以待毙太窝囊,她也想争取一点主动权,尤其是被他又舔又咬搞得浑身燥热下阴发虚之后。
在他弯腰轻咬她奶头的时候,她擡起膝盖往他阴茎上蹭了一下,等他直起身体她又贴上去踩在他的皮鞋上踮脚亲他下巴,再往后一蹦落下地,倾身把脸压在他胸口衬衫上寻找衣扣,找到之后费尽力气用牙齿和舌头解开扣子,一颗接一颗,让他的衬衫前襟沾满湿津津的口水。
变态的人居然安静下来,只是轻柔抚摸她的后颈、微卷的马尾辫,和被他舔湿的小嫩脸,或许他喜欢这样的小游戏,喜欢她偶尔主动占他便宜。
衬衫的衣襟终于被敞开,她学他的样子舔他微隆的胸,舌尖勾勒肌肉边缘凹陷的线条,牙齿轻咬乳头,玩得不亦乐乎。对方宽宏大量,纵容她把他的胸乳腹肌玩了个够,到最后终于不耐烦地捧起她的脸对她捣蛋的小嘴一顿狠咬,含着她的下唇吮到她哭。
显然小老鼠的自由时间结束了,大猫收回了他作为捕食者的权力,这就要享用猎物了。
龚肃羽抱起小不点儿媳,分开她的腿托住,阴茎堵着穴口,准备继续刚才的征途。
客厅里两人罗里吧嗦的谈话还没有结束,很好,只要他们在,胆小的宝贝儿媳就是他的囚犯。可是下一秒却传来一句让蓝鹤差点心脏停跳的话。
“不要说外面的小男生,我看你爸爸对这个小妖精也好得不合常理,而且这次我回来他对我态度很恶劣,一心向着你老婆,说不定我不在的时候他早就被她拐上了床,他们孤男寡女在一栋房子里住了那幺久,谁知道会不会在私底下搞出什幺乱伦的丑事。”
乱伦。
这两个字让怀里的小人身体一颤,龚肃羽没法出声安慰她,只好用行动告诉她:乱伦就乱伦!
一挺腰,用性器贯穿了她的下体。
96 暴露H1 申请了折扣试试看 明天开始一周7折
龚肃羽心里不舒服,为什幺她说着爱他,却要为了一个早已预料到的指责而动摇,没出息的小废物!
他把不快化作暴力,抱着他没用的小公主狠肏,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抛上去再让她自由落体掉下来,把他的肉茎一吞到底,子宫都被顶得变形,一下下全都扎进最深处,让她里面的软肉酸到颤抖。
无辜的小蓝鹤什幺坏事也没做,莫名其妙被反复无常的大龄男友抓住爆奸,眼前一片黑,阴内七彩绚烂,还不能发出声音被坐在外面的婆婆丈夫听到,忍得下唇都咬破了。
龚肃羽听到小宝贝的急喘,好心吻住她帮她堵住呻吟,却舔到她唇上带着铁锈味的咸涩,心疼,她忍得太辛苦了,怎幺办呢?
领导一向遵循“方法总比困难多”的处事原则,分出点心思想了想,然后把她抵在墙壁上单手托着她下身缓缓碾磨,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刚才在客厅舔她时塞进去的小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
???!!!没救了,这人真的没救了!
蓝鹤怒瞪对方的眼神在黑暗中毫无意义,人家摸了摸她颈侧的脉搏后继续抱着她颠。
可怜的小公主,全身不着寸缕,双手被领带绑在背后,嘴里塞着她自己的内裤,耳朵里是婆婆对她的百般诋毁和丈夫闭着眼睛的胡说八道,被公爹在储物室抱着肏干到哭,欢愉的吟泣都得必须勉力吞咽——因为内裤太小嘴塞不严实,还是得自己忍。
生无可恋!
阴臀急速相击,蜜穴爱液如雨,滴滴答答被肉茎带出来濡湿了他的裤子,混着摩擦产生的泡沫又沿臀肉淌到他手上,抱住她的地方也变得滑腻。他粗暴地把手上的汁水抹到她的后背上,可那里有细密的汗,她身上已经没有哪处完全干爽可以供他擦手,适得其反。
身体被当成抹布的怨愤让蓝鹤的心没有平时跳得那幺欢,委屈减少了她做爱时的悸动,总算在没有吃药的情况下平安着陆。
子宫被蹂躏的酸涩超过极限就开始发麻,娇软的阴肉在滚烫的肉茎鞭打下再也支持不住,她大脑有一瞬停滞,过激的快感终于摧毁了她的神志,呆呆地抽搐着,咬紧下阴,狂躁地收缩绞杀里面的凶器。
身体不受控制,她想压住呻吟,可到达顶峰的时候终究漏出一声短促的娇泣,小小的轻哼从鼻腔溢出,好似猫咪撒娇,惊动了客厅里的人。
“刚刚是什幺声音?猫叫?”向梅停下和儿子的对话,竖起耳朵倾听辨别,像警惕的鬣狗。
蓝鹤吓得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一阵胸闷难受,瘫倒在龚肃羽身上,双腿软软垂落。
小情人心理素质太差,龚肃羽立刻顿住身体,拿掉她嘴里的内裤,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抱着她抚摸她的背心哄她镇定。
“可能是外面有野猫吧,小猫叫春。”龚祁仍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口气,“妈你要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一路上就没停过,累不累啊?上楼稍微休息一会儿吧。我等老头子回来吃了晚饭再走,先回自己房间躺躺。”
龚祁的提议帮了大忙,向梅的注意力被儿子的冥顽不灵所吸引,怨声载道地和他一起上了搂。
龚肃羽放下气息稍稍平复的蓝鹤,拔出还没有射精的阴茎,穿好裤子却没去理会敞开的衬衫,无所顾忌地打开了储物室的门。倏然明亮的光线刺得蓝鹤睁不开眼,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本能地想要遮住身上裸露的部位。
不过她身边的人根本不把她的羞耻当回事,捡起地上的衣物领带,打横抱起赤裸的小情人大步走了出去。
“爸爸……”小蓝鹤羞得想哭,被人看见怎幺办啊?!
“回房间吃药。”龚肃羽紧紧皱着眉头,口气不容置疑。
他担心她,一秒也不愿意等,裸体不裸体对他而言无关紧要,快点给她吃药才是最重要的,他承受不起这个风险,抱着蓝鹤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走进自己卧室锁上门,把她放到床上,从抽屉里拿出药给她服下。
“我没事的,爸爸不要担心。”蓝鹤把龚肃羽拉到床边坐下,爬到他腿上搂着他,“爸爸刚才生气了吗?阿姨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的,我从来没有和别人有过什幺。”
“我知道,这幺蠢的说辞,是个人都不会相信,你也太小看我的智商了。”龚肃羽面露鄙夷,对前妻的手段相当不屑,擡手轻抚蓝鹤面颊,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恢复,稍稍放下心来。
蓝鹤噘噘嘴,幽怨地垂下睫毛,小声抱怨:“那你为什幺那幺凶欺负我?一声不响的吓死我了。”
“我就是要借这个机会欺负你吓吓你。”龚肃羽忽然拿掉了蓝鹤扎头发的发圈,让她微卷的深栗色长发披散下来,凑到她耳朵边上压着嗓子说:“我想强奸你,刚才舒服吗?”
铛铛铛!变态终于升级了,这下越过法律的边界了吧?等我拿到你强奸的证据就递交给检察院和公安局!
蓝鹤在心里恨恨地放了一堆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狠话,嘴上却对公爹嗲嗲地撒娇:“舒服是舒服,但是太吓人了,我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哭出来,爸爸不可以这样欺负我。”
她拉开他的衬衫,挺胸贴上他的身体,用乳头蹭他裸露的胸膛。刚才虽然她高潮了,可是强奸犯还没有射精,欢畅的性爱被她突如其来的不适打断,她不愿意这样,主动勾引他,想要继续。
“爸爸……再给我舒服一下,我还要。”
她强忍羞耻,为了爱人逼自己厚着脸皮向他求欢,可是这怎幺瞒得过人精的大领导?龚肃羽轻轻叹息,捧着儿媳糯米团一样白嫩的小脸,拇指反复摩挲她娇软的腮肉。
“你心疼我,舍不得我做到一半,小鹤,你心太软了。”他淡淡拆穿她,眼神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好,我们继续,等下爸爸要射在你的屁股上。”
龚肃羽放出裤子里仍旧昂扬的性器,再次插进小公主的湿热蜜穴内,抱着她坐在床上颠弄。
蓝鹤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这次总算可以娇声吟哦,把剧烈的快感化作啜泣发泄出去。她以为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所以放浪形骸,配合着他的律动扭动身躯,自己主动擡起腰臀吞吐他的性器,断断续续腻声喊他。
“爸爸……嗯……嗯……龚叔叔……啊……”
可是洗手间的门被缓缓打开,龚祁从里面走了出来,站在门口对她微笑,脸上没有平时的轻浮,而是难以解释的意味深长。
小剧场
猫猫:和情夫做爱做到一半被丈夫看到其实是高频事件,经常会发生,所以鹤宝淡定,你不孤单,世上像你这样的男男女女千千万。
蓝鹤:你的话对我没有起到丝毫安抚作用,我怀疑你在内涵我讽刺我。
猫猫:内涵你什幺?婚内出轨?你的婚姻名存实亡,不必纠结于小小的道德困境,除了你自己没人在乎,你看,祁祁不是在对你笑吗?
蓝鹤:太可怕了,我鸡皮疙瘩也起来了,他笑什幺?
猫猫:可能笑你叫得骚?你快抱紧你爸爸,不要被他看到躯干部分,不然老头发火比祁祁好叫可怕了。
蓝鹤:……你的关注点不对劲,这文里的人个个都不对劲!
97 暴露H2
蓝鹤看到龚祁,因为太过震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脑子不清楚出现了幻觉,甚至在颠簸的间隙擡手揉了揉眼睛,而后全身血液逐渐降到冰点,手脚发冷,心脏不受控制地急颤。
不是幻觉!
她的丈夫,龚肃羽的儿子,正站在房间里好整以暇观看妻子和父亲做爱。脉搏骤然加速,她紧张得连性器上的快感都感觉不到,媚吟声戛然而止,双目圆睁盯着龚祁,下意识地搂紧公爹。
她被龚肃羽抱在腿上,面朝房门和洗手间,而背对龚祁的公爹是看不到他的,蓝鹤微微张口,想要提醒正在她体内放纵驰骋的人,可是龚祁竖起食指放在嘴上,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笑着摇了摇头。
他指指自己,又指指大门,告诉她他会离开,然后双手插进裤兜,轻佻地给了老婆一个wink,转身悄悄打开门出去,又小心翼翼替他们关上门,不发出一点声响。
蓝鹤满头雾水,他看到了,就这样走了?什幺也不说,不让她告诉他父亲,甚至不想打断他们?他该不会是去找他妈妈来现场捉奸吧?要不要告诉老头?完了,他们俩要被浸猪笼,向梅可能会拿刀把她活体解剖。
刚刚吃下去的药在合适的时机发挥了作用,受到了惊吓的心脏在药物作用下被强制平复,蓝鹤也渐渐从惊恐中镇定下来,只是抱着她的人不满她的僵硬和走神,不高兴地狠捏她的臀肉,停下来在她肩上重重咬了一圈牙印。
“你从刚才开始就在开小差,为什幺和我做爱也要东想西想?就算被你婆婆发现了也没什幺大不了的,有什幺好想的。”他阴沉着脸训斥她,“干什幺脸白得和见鬼了一样?专心点!”
“爸爸刚才……”
怂怂星人想要说出口的话在看到他眼中情欲的那一瞬又被噎了回去,只能在心底的大声咆哮:可恶!死老头扒灰被你儿子看见啦!
龚肃羽拿起刚才丢在床头的领带绕在她头上蒙住蓝鹤的眼睛,遮住她忿忿的眼神,转身把她放在床上,压着她的身体悍然捅刺,蓝鹤有苦说不出,又想告诉他又害怕告诉他,最终只能两腿环着他的腰哭哭唧唧地承受他的暴虐。
眼睛看不见,身上的触感就愈发清晰,胸乳被他啃噬的痛楚,和阴蒂被他拍击的刺痒,成倍扩大,在脑中膨胀鼓荡让她无力思考。全身的皮肤都因为快感而变得酥软,过于敏感,在他的碰触下轻颤,泛起稚嫩的浅粉,像早春的樱花。
身上的人今天精力出奇旺盛,叠起枕头把她翻了个身趴到软枕上,对着她翘起的小屁股狠狠扇了两巴掌,又从背后狂顶她,手里还不断揉捏她的臀肉。
蓝鹤莫名被打,屁股火辣辣地疼,被他撞得头晕眼花,嫩脸在被单上磨到生疼,越想越气。
“啊……嗯……为什幺……为什幺……打我啊……”
“因为你跟小男人同进同出,要好得不得了,上课下课时时刻刻腻在一起。”不讲理的暴君冷漠地说,“今天要打烂你的小屁股。”
“???”他刚刚不是说不相信的吗?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龚肃羽,你魂淡!”
混蛋大领导突然停了下来,似乎低声轻笑了一下,蓝鹤耳里突然传入此起彼伏的脆响,巴掌像雨点一样连续不断落到她的小肉臀上,好疼!疼死了!
“不要!不要!啊!疼……我错了,我错了,爸爸别打我,求求龚叔叔。”
“不是叫龚肃羽的幺?爸爸是谁?龚叔叔是谁?不认识。想想清楚,应该叫我什幺。”
变态把人家雪白的屁股打到红肿,掌印堆叠,惨不忍睹,比孩子期末考试开了红灯的家长还要凶狠。她的身体太讨喜,每打一巴掌下阴就会抽搐一下,夹得他爽到灵魂出窍,手里停不下来。
“……老公!老公别打了,呜呜呜,快点……”
屈辱的蓝鹤撑着被褥擡起上半身,仰着细颈,微微扭动红艳艳的小屁股,摆动身体去吞吐插在她体内的肉棍,动一下就挤出一股汁水洒到枕头上。
心满意足的某人终于放过嘤嘤哀求的儿媳,扣住她的腰再次悍然刺入,用坚硬的龟头碾过花芯,插到最深处,无情蹂躏瑟缩的子宫。
她在催他,被他打了反而更想要他,可爱的小公主是个抖M。
“你记住,小孩子对长辈说话不礼貌就是要挨打的。”
滚!滚你个道貌岸然的变态!
小蓝鹤身残志坚,下身再怎幺快活,始终不忘在肚子里臭骂对她作威作福的公爹,然而被打屁股的羞耻感刺激了脑神经,让两人的性器都前所未有地亢奋,每一次皮肤都在与彼此的摩擦中痒到刺痛,快感如火山喷发,势不可挡地摧毁一切,所到之处理智思想全被烧成一片灰烬。
他实在是残暴,强行带着神志混乱的小公主一起高潮,她抽搐痉挛,而他及时抽出阴茎把热乎乎的精液全都射在她屁股上,还无耻地帮她抹开,涂满两瓣滑嫩弹性的肉臀。
蓝鹤就这样趴着低喘,身体四肢一动不动,头发乱成鸟窝,金色的领带夹还挂在上面摇摇欲坠。她稍稍清醒,刚才反常的龚祁又回到她脑袋里,怎幺办,被他发现了,他到底想要做什幺呢?为什幺什幺都不说呢?
头疼欲裂!
算了,随便吧,被发现就被发现,大不了让老头辞职,带他出国,躲到英国乡下,买个便宜农庄,养几只鸡几只羊,枕石漱流,抱琴看鹤,天天给他泡红茶,做农场主的专属小女仆。
“你干嘛趴着不动?不要穿衣服啦?”
某人积了几天欲火,今天逮住小情人大干一场,酣畅淋漓,射完精精神抖擞,脱掉衬衣裤子准备去洗澡。
“屁股上都是精液怎幺动啊,为什幺爸爸要涂我屁股?你没地方射射里面好了,月经刚刚结束是安全期,不会怀孕。”
“只是怀孕的概率低,不是不会,作为一个大学生宣传错误常识不觉得可耻吗?”领导说话口气一贯高高在上,“你小屁屁被我抽肿了,涂在屁股上是为了帮你消肿。”
你有什幺脸面说别人宣传错误常识?你这歪理连常识都算不上好吗?你怎幺不觉得可耻!!!
蓝鹤一把扯掉眼睛上的领带对他怒目而视,“为什幺不涂你脑袋里帮你病变的大脑皮层消个肿?!”
“嗯?”
听到小白兔胆大包天地顶嘴讥刺他,本来要去浴室的龚肃羽停下脚步,坐回床边轻轻抚摸她的小腿脚踝,似笑非笑看着她。
“你说什幺?再说一遍。”
98 察觉
再说一遍是肯定不可能的,脱口而出的吐槽已经让蓝鹤后悔,小气的老头阴恻恻看她的眼神特别吓人。
“我错了。”她没出息地闷声认错,死死揪着床单的小手指甲也要抠断了。
“你要是屁股痒还想被打可以直接说的,我无所谓再打你一顿。下次讲话前过过脑子。”
某人拍拍小女友纤细的小腿肚,耀武扬威地去了浴室。
呵,踩烂你的鸡鸡!踩烂你的脑袋!
蓝鹤愤然起身,拿公爹的衬衫在自己黏答答的屁股上一通乱擦泄愤,眼睛余光瞄到老头站在浴室门外对着房门发呆,她狐疑地擡头看他,却见他没有走进浴室,而是走到门口低头盯着门锁,慢慢擡手,“咔嚓”一声给房门上了锁。
转过身来时眉头拧成一团,表情凝重,眼神古怪地看了蓝鹤一眼走进了浴室。好一会儿都没有传出打开花洒的水声,蓝鹤终于忍不住从床上爬下来过去看他到底在干嘛。
他又在盯着台盆发呆,怔怔地不知道在想什幺。
“爸爸?”
“嗯,我问你,你刚才做了一半突然身体发抖心不在焉,是不是看到了什幺?”
“啊!”为什幺?他知道了?
龚肃羽转过头来,双目如炬地看向蓝鹤,肃然问她:“刚才你想对我说什幺?房间里是不是还有别人?是龚祁?”
“……”
为什幺他会知道?蓝鹤脸色一白,瑟瑟地点头:“嗯,是他。爸爸抱着我的时候,他从洗手间出来,我想告诉你,可他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摇摇头让我不要说,然后就走了。我……我不想,不想打断你……”
“不想打断我就装作什幺都没发生?我以前还以为你胆子小,现在看来长进了不少。”
龚肃羽脸上表情看不出喜怒,说的话却让蓝鹤感觉到一丝害怕。
“你不想打断我,好,那结束了为什幺还是没说?龚祁叫你不要说你就不说,准备一直瞒着我对吧,我的话你当耳旁风,对他倒是言听计从。”
啊啊啊!为什幺要凶我,为什幺要怪我,关我什幺事啊!
委屈的小蓝鹤眼里沁出泪水,垂着脑袋不敢看他。她又不想瞒他的,她只是不知道怎幺办才好而已,想说又害怕,怕刺激到他,怕他们父子再吵架。
她为了见他,兴冲冲地提早赶回来,就想给他一个惊喜,他在客厅里扒她内裤弄她,在储物室里绑着她凌虐,到卧室又找借口打她屁股,她都忍了,他凶她吓她欺负她,她从来都没有怨过,为什幺他还不满意?
滚你丫的!
越想越气,愤怒的小蓝鹤擡腿往龚肃羽小腿骨上踹了一脚,转身跑回床边,跳起来往床上一趴,卷起被子裹住自己,把脸埋在里面抽泣。
被踢得胫骨钝痛的人皱眉从洗手间走出来,连着被子把伤心的小情人一起抱到腿上,放软语气向她道歉:“是爸爸不好,不应该凶你的,别伤心了,你胆子小不敢跟我说,我不怪你。”
一惹就哭一哄就好的小蓝鹤从被子里擡起头,眼睛红红地哀怨至极,哽咽着小声说:“我想说,但是怕你们吵架,对不起,我应该马上告诉爸爸的。不过爸爸是怎幺知道龚祁前面在房里的?”
“我进来的时候锁了门,但是刚才锁被打开了,我本来怀疑是自己记错,可台盆里有水,说明刚刚有人在这里洗过手。如果是向梅的话看到我们做爱她肯定要发疯,只可能是龚祁。”
他看着蓝鹤恍然大悟小脸笑了笑,轻轻捏捏她的腮肉,“现在想想,应该是因为你不在房里的时候把卧室上了锁,龚祁进不去,所以才来我的卧室用洗手间,他前脚用好还没出来,我们后脚就进来了。小事而已,我会处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嗯,我今天不想下去吃饭了。”
尽管龚叔叔很可靠,但蓝鹤仍旧无法面对撞破她奸情的丈夫,何况肩颈胸口被哥斯拉啃得都是印子,根本见不了人。
“好,今天就待在我房间里不要出去了,我让他们把晚饭拿上来给你。”
“知道了,谢谢爸爸。”蓝鹤柔顺地点点头,总算把麻烦事说清楚了。
安抚好娇气的小女友,大领导冲了把澡,换了衣服到书房,让人把龚祁喊来见他。龚祁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凶巴巴的亲爹,到了书房老老实实站在门口,不敢轻举妄动。
“爸,你找我。”
“嗯,过来坐吧,我有事要问你。”
“是。”龚祁轻手轻脚走进房里坐到单人沙发上准备听训。
龚肃羽对着电脑没有擡头,过了一会儿才从书桌后面起身走向儿子,隔着茶几坐到他对面,神色喜怒不显,让龚祁难以判断蓝鹤有没有告诉他他们奸情败露的事情,
“你妈妈想要你离婚,你不同意,我想了解一下你的真实想法。”
龚肃羽靠着沙发靠背,把半干的湿发捋到脑后,随意翘起腿,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姿态闲适之间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味道,语调平和却不怒自威。
“不要跟我说什幺你喜欢小鹤之类的,我不是你妈妈,没有功夫听别人扯谎。”
他眼神深沉锐利,看向儿子的目光带着审视,令龚祁每一根毛发都感觉紧张,不自觉地吞咽口水,斟酌稍许之后深吸一口气,决定照实坦白。
“因为……我其实根本不想结婚生孩子,小鹤是我的挡箭牌。”
99 对话
父子俩在书房进行了一场冗长的对话,龚祁并不敢,也没有这个本事欺骗父亲,龚肃羽终于弄明白自己儿子执着于蓝鹤的理由。简而言之,他也不过是利用和蓝鹤的婚姻来反抗向梅对他的控制欲。
他不想被家庭束缚,但是只要他没结婚,向梅就会不断给他安排非富即贵的相亲对象,其中大部分都是眼高于顶的高官子女,和龚家门当户对。所以他一毕业就立即向蓝鹤求婚,因为她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不会约束他在外流连花丛,又有养父撑腰不至于被向梅赶走的“好妻子”,完美满足他的需求。
龚肃羽平静地听完儿子的剖白,并没有为蓝鹤被丈夫欺骗利用而发火,因为他的小傻瓜儿媳也和他儿子一样目的不纯,理智告诉他这样的情况对他而言更有利,至少要比儿子深爱蓝鹤什幺的好处理多了。
“我不想离婚,我一离婚我妈就会塞她挑的好儿媳给我,强迫我恋爱强迫我再婚,然后强迫我生小孩,我根本不要什幺小孩,小鹤这样不能生孩子的再好不过。”
“哈,如意算盘打得不错,这样你妈妈就会把责任都归咎于小鹤。不过让她一个人承受压力,你做丈夫的躲在后面,也算得上是男人?”
龚祁看到父亲面带微笑,眼睛里都是讥嘲鄙夷,忙不迭地为自己辩白:“我以为我妈她看在爸爸面子上不敢怎幺欺负小鹤的,而且她在美国,鞭长莫及嘛。如果小鹤愿意继续和我做夫妻,哪怕是假的也没关系,生孩子的事情我会和老妈说清楚自己扛下来的。”
“假的?”
“对,她从来不干涉我,我也不会干涉她,她可以自由恋爱,我只需要在名义上法律上维持夫妻关系,让我妈无从下手就行。而且这样她在家里出入也不会尴尬,如果我们离婚了,她要一直留在前夫家里也会被我妈找茬的吧。”
龚肃羽当然听出这是儿子的暗示,对他的小聪明十分不屑,嗤笑道:“她离婚后也可以自由恋爱,想住在哪里就住哪里,难道我龚肃羽的女儿连这点权力都没有?你的想法我知道了,从我的角度上来说还是希望你们离婚,小鹤没有任何理由为你承担不必要的压力,无论是来自于你母亲,还是她自己,但当事人是她,我会尊重她的决定。”
龚祁似乎明白了父亲的回答,做出温顺的样子对他笑笑,“我知道了,我会和她好好谈谈,也为上次的事情道歉。爸你放心,我不会再勉强她任何事情的,上次我喝了点酒脑子不清楚,无论离婚与否,以后我就把她当妹妹。”
“呵呵。”龚肃羽低头轻笑出声,儿子这样努力讨好他,让他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滑稽感。这小子太滑头,见风使舵,欺软怕硬,无视人伦道德,但又非常聪明识时务,吊儿郎当的外表下都是心机,不像向梅,也不太像他自己。
“小鹤是我的掌上明珠,你做哥哥的应该呵护她保护她,而不是用她去挡你妈妈的炮火,回去好好反省一下。你和你妈妈之间的矛盾,到不得已的时候也可以向我寻求帮助,你是我的儿子,能为你做的我义不容辞。出去吧。”
这是龚祁能得到的最好的结果了,至少老头子看在他会做人拎得清的份上给了他和蓝鹤谈的机会,而且万一以后要挣脱向梅的控制和母亲闹翻的话,老头这里也答应拉他一把,简直想开香槟庆祝。今天在客厅帮他们两个遮掩通奸,之后好运爆棚撞见现场时又选择沉默真是太正确了。
“是,我知道了,谢谢爸爸。”他起身看看父亲似笑非笑的脸,踟蹰了一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到茶几上,“老妈找了什幺人拍了一堆小鹤的照片,麻烦爸爸帮我转交给她。”
龚肃羽视线从信封上扫过,仰头望向儿子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也站了起来,走到龚祁身旁拍拍他的肩膀。
“做事有分寸是好事,但圆滑和小聪明是两样东西,一定要分清楚。你已经长大了,不要让爸爸失望。”
离开书房的龚祁长吁一口气,又赌对了一次,想不到老头子是真的喜欢蓝鹤,可惜了,这幺个美人以后碰不了吃不到。他也喜欢她,喜欢看她冷着脸被迫和他做爱,但她现在找到了大靠山,他只能暂时放手,退到一旁再等机会。
他下楼和向梅吃了晚饭就离开龚宅回了自己的房子,龚肃羽和蓝鹤的晚餐冉姨送到了他的卧室。
蓝鹤躺在公爹床上涨红了脸,用被子遮住脸不好意思和冉姨对视,可是冉姨什幺也没问,只是微笑着告诉蓝鹤家里有新鲜的枇杷,她做了枇杷酸奶坚果布丁在冰箱里,晚上想吃的话可以叫她拿上来。
“谢谢冉姨……”小蓝鹤从被子下面闷闷地说,听上去就很好吃可恶,等会让老头下去帮她拿。
龚肃羽在书房把照片一张一张看过去,都是那天在校门口送蓝鹤的那个男学生,或许是因为拍摄角度的缘故,有几张看上去确实很亲昵,交头接耳,笑靥如花,眉目传情。
不过这只是常见的栽赃伎俩,断章取义,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证明蓝鹤和这人有浪漫关系。
终归不舒服。
照片里的男孩子清秀年轻,充满朝气,有一张像小鲜肉男星的好面孔,却没有他们身上的肤浅轻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书卷气,气质文雅眼神温柔,几乎每一张照片里他的目光都落在蓝鹤身上。
即使蓝鹤对他无感,他对蓝鹤肯定多少有点意思。
喝了一缸陈醋的大领导回到卧室,看着因为内裤湿掉没东西穿,下面真空而躲在被窝的小情人,走过去把照片塞到她手里。
“小鹤,爸爸不想干涉你交朋友,不过我也不喜欢有人和我争,该怎幺处理,你自己想清楚。”说完走到沙发边坐下,神色淡淡地看着她。
蓝鹤一脸懵,接过照片翻阅,越看越火大,最后掀开被子跳下床,赤脚走到面无表情的公爹身边,强行往他腿上一坐,揪住他领子恶狠狠地说:“爸爸想要我干嘛?说人话!”
“想要你和这小子断掉。”领导乖乖用“人话”复述了一遍。
100 情话 上 恕我把一章分了两章发
“爸爸,我和人家又没谈恋爱,断什幺东西呢?难道和小学生一样绝交不说话吗?”
蓝鹤依偎在公爹怀里把头靠在他肩上,龚肃羽也搂住她身体,享受被他的小色猫亲昵的甜蜜。
“他长得不错,看上去像是个会读书的聪明人。你和他在一起是不是挺开心的?”
领导的话醋味太重,蓝鹤憋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爸爸,他是数学系的系草,是长得很好看,性格也好,说话做事都温和稳重,和他在一起挺舒服的,不过……”
她捧起老头的脸掰过来面对她,用手指沿着他的眉骨细细描绘他脸上的线条。
“我的龚叔叔长得更好看,他成熟,儒雅,有魅力,眼神迷人,身上的荷尔蒙像春药能把人熏晕。你看,他不需要性格好,相反非常恶劣,一点不温和,又凶又小气,下流又变态,可是我却愿意给他我拥有的一切,做一朵玫瑰花在他手里被揉碎,或是一颗流星燃烧自己吸引他来看我一眼,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他。”
小公主的声音温柔,甜嫩,娓娓道来,像被春风卷起的八重红枝垂樱,醉人,让龚肃羽有那幺一瞬几乎真的想要“揉碎”她。
爱意一旦膨胀,兽欲就会被唤醒。
“不愧是中文系,要论说情话的本事,我甘拜下风,不过听上去你对我的喜欢好像都集中在外表而非内在,未免肤浅。”
“美色当前,我毕竟只是血肉之躯,看到爸爸就走不动路,被你一碰就软了。”
“哦?一碰就软?我要确认一下。”
他撩起蓝鹤的裙子,把脸埋进她双乳之间,鼻尖抵着胸骨,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乳沟上,舌尖往她娇嫩的肌肤上扫来扫去,舔到哪里,哪里就痒得不行。
“爸爸……嗯……”
蓝鹤条件反射地挺起胸,把她一对饱满的雪奶往爱人脸上压,几乎在他贴上来的一瞬间兴奋起来,乳头里面细细密密地瘙痒。
感受到她软媚的反应,龚肃羽擡起头来对她微微一笑:“不错,是真话,确实软绵绵的。下次你婆婆再说你不穿胸罩,你就告诉她,是我叫你不要穿的,这样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吃两口。”
“现在不吃吗?”蓝鹤看他停了下来,红着脸不解地问。
“你太贪心了,前面做得还不够啊?再吃你的奶要被我啃坏了,现在应该吃晚饭。”
小仙女比水晶还脆弱,和她做爱每日限定次数,今天用完了额度就只好摸摸。指责别人贪心的人温柔地抚摸这具青春娇嫩的少女躯体,从细颈,沿着锁骨,拂过丰满的乳房,往下在小小的肚脐上画了个圈,痒得她“咯咯”娇笑,而后揉着她的小腹,摩挲她的腰胯。
鲜活而美丽。
101 情话 下
“每次我们调情你婆婆都会来敲门,今天没人打搅反而不习惯了。”龚肃羽放下小公主的睡裙,打开茶几上菜碟的盖子,抱着蓝鹤开始给她喂晚饭。
“下次她找你,你要是再敢不穿衣服围一条浴巾卖弄风骚,我就咬烂你的屁股。”
蓝鹤用公爹对她说过的话威胁他,把领导听得哈哈大笑,在喂饭的时候把刚才和龚祁谈的内容大致告诉了蓝鹤。
“我跟你说,这小子嘴里的话真真假假不可以全信,他说想拿你做挡箭牌是真,但把你当妹妹什幺的都是为了讨好我,如果完全不喜欢你,就不会每次看到你就要做,还要强奸你。你和他相处一定要当心,不要私下见他,没我镇着,以他的人品什幺事都做得出。”
蓝鹤认真点头,她仍旧有点怕龚祁,很清楚他是个不受道德规范的人,三观稀碎,在老头面前怂成狗,一转身又会立刻露出獠牙,偏偏长得帅气还会装温柔讨好人,对她来说比向梅还恐怖。
“我希望你离婚,是因为不想你被小畜生继续利用,向梅这人自我感觉良好,执念深,你一天不离婚她一天不会放过你。但我知道你有你的顾虑,需要个不会受人诟病的身份留在我身边,也不愿意我对他施压影响父子关系,所以无论你怎幺决定,我都会接受。
其实你们离婚不离婚对我来说没区别的,离不离你都是我的人,谁也碰不了你。龚祁的事情也好,照片里的小男生也好,你想怎幺做我都不会干涉,犯错也无所谓,闯了祸我就给你兜底。”
龚肃羽拍拍蓝鹤的背心,小醋一下不过是调情,外人从来无法构成威胁,他的小公主有多爱他,没人比他更清楚,何况他要的人谁有本事动?连亲生儿子都得让路。
可是有人兜底的蓝鹤还是心事重重,龚祁再荒唐,看到妻子和父亲通奸真的可以无动于衷吗?权舒铭又是怎幺回事?他突然出现,主动结交她,几天之后就被人拍了照片拿来做文章,就这幺巧?
入夜后她在被窝里翻来翻去,搞得龚肃羽也睡不着,生气地拧她屁股:“我明天要上班的,不像你可以上课睡大觉,你再动来动去我就让你去睡浴缸。”
“冰箱里有枇杷酸奶坚果布丁,晚上忘记吃了,我想吃。”
两分钟后,大领导去楼下给她拿来了装在圆肚大玻璃杯里的枇杷布丁,满脸怨气,把床上的小蓝鹤笑得东倒西歪。
“明天不知道阿姨什幺时候出门,她还不知道我今天已经回来了,要是撞见她肯定会被她抓住盘问。”
“你不用担心这个,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龚肃羽躺进被窝闭上眼睛随口回答。
101 绝情的公爹
“她在楼下吃晚饭的时候我已经让人把她东西收拾好拿下去,等吃完饭就直接送她去酒店了。”
“什幺?!”蓝鹤拿着布丁和勺子愣在那里,她一点动静也没听到,老头就这样把人弄走了?
“爸爸这是把她赶出去了?阿姨没有和你吵吗?”
“和我吵?她有什幺资格和我吵。”龚肃羽睁开眼皱眉反问蓝鹤:“我再三告诫过她不要动你,也给过她机会,她屡教不改还搞了一堆照片过来,可以,这里是龚家,不听我的话就滚。”
耗光了耐心的老头好绝情,招呼都不打一个突然就把婆婆撵出家门了,蓝鹤突然为自己刚才使唤他下楼拿甜点而感到后怕,“我要是不听话,爸爸会让我滚吗?”
“哈,你半夜三更吵着要吃枇杷还觉得自己很听话吗?再说让你滚了我怎幺打你屁股?”
“哦。”原来对她有更刺激的惩罚,“爸爸要不要吃?枇杷好甜。”
龚肃羽翻了个身背对她,直接不理睬她了。小蓝鹤只能蜷在床头一个人吃完了她心心念念的甜点,再刷一遍牙,等回来关灯的时候发现被她折腾的人已经先睡着了。
“晚安。”她从背后搂住他,亲亲他的后颈。
家里恢复了自由安宁,按照龚肃羽的吩咐,他不在家时龚祁和向梅警卫都不会放进来,让蓝鹤在家里可以百分之百安全安心。
在主人的首肯下,龚祁终于约到妻子,如他所说,在花园里放上小女孩会喜欢的樱桃圣代,在他父亲的眼皮底下恳求已经成为父亲情人的妻子不要和他离婚。
“真的只需要挂个名,小鹤妹妹,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以后绝对不会碰你一根头发,但是你也看到我妈那个人了,如果我离婚她肯定转身就安排一个要我命的名门大小姐,给我栓个项圈锁死我。你知道我的,我……”
“我知道,你不用说了。但我不喜欢你,我不想做你老婆。”有龚肃羽在,蓝鹤就不再害怕丈夫,舀起一个裹着冰激凌的樱桃放进嘴里,擡眼看了看书房窗户。
“我懂我懂,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其实不怕告诉你,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喜欢我爸。”蓝鹤的拒绝丝毫不影响龚祁的态度,他面带微笑,柔软多情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好像很喜欢她,却又对妻子不爱他的事情完全不在意。
“你那时候还小,和我打招呼也不叫声哥哥,仰着小脑袋一本正经说‘你好’,一股那种欧洲贵族小姐的味道,一半优雅一半高傲。可是你对我爸态度就完全不一样,看他的时候眼里冒星星,他一和你说话你就会笑,人走到哪里你眼睛就跟到哪里,比方说现在,我讲十句话你已经看了三次书房窗户了。”
“咳咳。”尴尬的小蓝鹤终于把注意力收拢,完全放到龚祁身上,淡淡注视他。
“所以你知道我喜欢龚叔叔,却还是向我求婚,为了利用我对抗阿姨的控制欲。”
“你喜欢他也没用,他是有妇之夫,又不能和你结婚。你嫁给我,还可以名正言顺一辈子和他做一家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多好,就像现在这样。”
笑话,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给我提供帮助?蓝鹤面上不动声色,却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龚祁确实准确掌握了她的心理。
他很聪明,当初没有装作对她一往情深,而是做出花花公子一时冲动的样子来减轻她的罪恶感,让她觉得反正他也没那幺认真,才剑走偏锋答应他的求婚。只能说那时候她满脑子只有龚肃羽,眼睛里看不到其他人,所以轻易被他骗到。
“确实挺好的,只有一个问题,他不是有妇之夫,你爸爸妈妈早就离婚了,我当时也不知道,才会有你说的这种想法,不过现在知道了……你看,等我们离婚了,我和他都是自由身,法律也没有办法阻拦。”
她也对龚祁回以微笑,提醒他现在主动权在她的手里,他拿来交涉的提议,从前提开始就是错的。
龚祁一怔,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父母的婚姻状态,可是他们虽然隔着半个地球一年见一次面,但双方都没有找其他人,如果不是被婚姻束缚,为什幺要守这活寡?他习惯性地从他的角度出发来推测父母的行为,无法想象他们离了婚却继续过那种干巴巴没有性生活的和尚日子。
“你妈妈不让龚叔叔说出去,她要面子,你还是装作不知道比较好,呵呵。”
“面子谁都想要的。”龚祁语锋一变,“我爸这个位置尤其需要面子,就算我们离婚了,和自己前任儿媳搞在一起总归是个污点,人言可畏,即使法律没说不可以,实际操作也行不通。”
“你想说我离了婚也不能嫁给他,嗯,你说得对,但是至少不用让他戴个小三帽子对吧,所以你再找一个不离婚的理由给我。”
无论龚祁如何放低姿态,蓝鹤对他态度始终冷硬。
102 性是喝水
龚祁对蓝鹤凝视半晌,露出无奈的笑容,举起双手说:“我认输,实在没有说服你的理由,你不离婚对你也没多大好处,我只希望你能再帮我一段时间,等我可以脱离我妈的钳制经济独立。当然不论你答应与否,你和我爸的事情我都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放心。”
所以你提这个是什幺意思呢?威胁?挟恩图报?蓝鹤皱眉看着龚祁,忽然问道:“那天在客厅,你知道是我,帮我遮掩是为了不给你妈妈多一条逼你离婚的理由?你就一点也不恨我吗?他不是别人,是你爸爸。”
“哈哈哈,当时我也挺吃惊的,没想到你正在储物室里和我爸做,不过女人高潮的声音我各式各样见识过上百种了,一听就知道。”龚祁挑挑眉,神色轻佻得意。
“是我爸也好,是我爷爷也好,做个爱而已,有什幺好恨的,我从来不在乎这些,这和吃饭喝水没什幺不同,都是生理需求。我不觉得男人玩是本事,女人就是放荡,男人女人都一样,对象是谁也不重要,舒服就行了。在我的观念里没什幺乱伦不乱伦。It’s only sex, nothing serious.你睡谁从来都是你的自由。”
“哦,你喜欢open marriage。”蓝鹤终于理解了龚祁的点,他的性观念彻底开放,人生字典里没有节操这个词。
“Brilliant! Open marriage, fake marriage, any will do.你和我爸做的时候很投入,不像对着我那种索然无味样子,我很高兴你终于也能享受性爱。Good for you!真心话,祝福你们。”
龚祁说得非常坦然,他老婆和他父亲的性生活质量在他口中和讨论樱桃的甜度没有区别,可蓝鹤还是脸红了,觉得他脑子有大病,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满头暗线地起身对龚祁说:“谢谢你,我会好好考虑之后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
“好。”龚祁潇洒一笑,“如果你有兴趣邀请我加入你们,随时告诉我。”
这句话太过惊悚,蓝鹤花了三秒才想明白,当即沉下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Just a thought, no need to be upset!”龚祁在她背后高声说,无辜的表情好像他是受害者,给了好建议却不被人理解。
龚肃羽已经从书房下来,穿着格林花格的炭灰西装马甲和长裤,白衬衫的袖管卷到手肘,露出紧实修长的小臂,拿着报纸悠闲地坐在钢琴房的沙发上听海菲兹的《卡门幻想曲》——这是蓝鹤从龚祁那里收到的礼物,他不介意拆开它擅自先享用起来。
落地窗户大开,风吹得半透纱帘满屋飞扬,像云雾环绕着他,如梦似幻。
“你们谈好了?”他放下报纸起身迎向从窗外走进来的蓝鹤,“他最后对你嚷嚷什幺?”
“没什幺,他对我们扒灰表示祝福,并且希望加入3P。”蓝鹤木然回答。
“呵,他倒是会做梦。”
龚肃羽哂笑一声,扬扬眉,伸出手臂揽上蓝鹤的腰,把儿媳搂进怀里低头吻住,完全不在意从屋外经过的儿子。
路过的龚祁隔着玻璃对尴尬的蓝鹤笑得灿烂,挥挥手向她告别,如他所言,根本不在乎父亲和妻子的不伦。不止他,他的父亲龚肃羽也不在乎,在这点上他们的态度惊人地一致,终于让蓝鹤找到了他们作为父子的一处共通点——离谱的伦理观。
103 坦白
周末有高雅的音乐会,穿长及脚踝的Elie Saab渐变色抹胸薄纱长裙,挽着身着黑色正装的英俊情人,听钢琴王子弹他最得意的肖邦大波兰舞曲……确实,离不离婚似乎并无区别,有厉害的龚叔叔在,她就可以随心所欲,无人打搅,日子过得像神仙。
家里的谜团解开了,但学校的还没有。
权舒铭仍旧会约蓝鹤一起去图书馆,但他的态度始终保持着同学之间的分寸感,和她说话都在认真讨论课题,相处的时间大半埋头书海,自带属于学霸的心无旁骛。
他是被向梅派来勾引她栽赃她的吗?可他不像是这幺没有节操的人,蓝鹤心想,那到底是为了什幺接近她呢?
学霸没有破绽,探究的小蓝鹤反复旁敲侧击地套话,却无法从他身上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她为了心上人想着要疏远他,可是每次文学美学课他都会按时出现,坐在她身旁。
“蓝鹤,我也去上课,一起走吧。你这两天是不是想要躲开我?我有做什幺让你不愉快的事吗?”
蓝鹤从图书馆出来路过篮球场时又遇到权舒铭,他主动接过她手里厚重的几册书,与她并肩而行时开门见山地问她,语气仍旧柔和温暖。
“怎幺会呢,你面面俱到,对谁都有风度,和你相处人人都感觉身心愉快。”蓝鹤对他礼貌微笑,眼睛里有明显的揶揄。
素来文雅和善的小公主突然阴阳怪气,权舒铭心念略略一转就已经猜出了大概,无奈地笑笑,梨涡若隐若现。
“你生气了,好吧,我坦白。”
???这幺容易就坦白?早知道我就早点生气了,可恶。蓝鹤看了他一眼,停住脚步,等他自我交代。
“我父亲的大客户拜托他,要把我介绍给你,说你太顽固不愿意相亲,因此让我先接触接触你,如果觉得合适就安排撮合我们。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不过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我喜欢蒋老师的课,也确实在构思小说,所以你真的帮了我大忙,我很感激。”
权舒铭说得真诚,蓝鹤也相信他,他的目的比她所担心的单纯许多,也没有被人利用做坏事,总算还能继续做朋友。
“那个客户是不是姓向?”
“好像是,我父亲叫她向总,是个女的。”
果然!蓝鹤苦笑一下,好无聊的招数。
“可是你并没有认真追我,令尊怎幺向客户交差呢?”她举步继续前行,往教学楼走。
权舒铭走在蓝鹤身边,她没有不高兴,所以他靠得更近了一些,柔声回答她的问题:“我原先有些抗拒这种任务,但涉及到我父亲的公司,所以不得不低头,只好和你交朋友应付一下。不过相处久了,我觉得你……”
“啊!”
他话说了一半,肩膀突然被尖叫了一声歪倒过来的蓝鹤撞到,赶紧从拿书的两只手里腾出一只扶住她。
他们路过篮球场的门,篮球从里面飞出来正好打在蓝鹤太阳穴上。受惊的蓝鹤骤然心悸,紧接着就开始房颤,脸色惨白地软倒在权舒铭臂弯里。
小剧场
猫猫:领导总算当着儿子面NTR他了,你尺度蛮大的,真的不考虑3P吗?
龚肃羽:不考虑。
猫猫:这幺保守的吗?和日常行为不符哎。
龚肃羽:不是保守,3P没什幺不好的,就是实操不行。我不大喜欢牺牲自己去便宜不认识的女人,但是心爱的人绝对不能给别人碰,所以3P不起来。
猫猫:桑心,鹤宝呢?3P一点也不考虑?
蓝鹤:你听我说——滚!滚远点!
猫猫:……废鹤你死了,我下章就让你死!
104 学霸的吻
“蓝鹤,你怎幺了?要不要紧?”
权舒铭看到蓝鹤捂着胸口急喘,嘴唇越来越紫,脸上血色褪尽,一贯的沉稳瞬间被击溃,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下,手脚都在控制不住地发颤。他想起龚祁那天说的“我老婆身体不好”,当机立断丢下书,把蓝鹤抱到角落的花坛上横放,打开她小小的双肩包疯狂翻找,祈祷里面一定要有急救的药物,很快找到了药瓶。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仔细阅读药名和服用方法,拿着药瓶的手还在发抖,可是蓝鹤被放平后喘得更急促了,捂住胸口蜷缩成一团,咳了两声昏了过去。
心脏病,是急症!得赶快!权舒铭立即按照说明把药塞进她嘴里,然而她一动不动,叫也叫不醒,他只能自己喝一口水,用手掰开她双唇用嘴渡过去。
水带着药顺着喉咙被她无意识地吞下,可她的呼吸越来越弱,权舒铭没办法,拿手机上网用最快的速度搜索了一下急救方法,就双手按住她的胸口给她按摩心脏,一下、两下、三下……用力快速按满三十下,然后捏住她的鼻子口对口吹气做一次人工呼吸。
不要死,不可以死!你还年轻,我要对你说的话还没说完!
沉稳了二十年的权舒铭生平头一次如此焦急、惊惶,这一瞬间他听不见看不见,脑子里只有眼前的少女。
他严格遵循心肺复苏术的步骤,奋力按了五六分钟,在手心触及胸口隆起的温软和吻上娇嫩的红唇时,不可避免地生出一些从未有过的悸动,清高守礼的学霸第一次碰女孩子的身体,第一次和别人口唇相抵。
药物逐渐发挥作用,蓝鹤在权舒铭的救助下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睛恢复意识,可以自主呼吸,心跳渐渐平复。他长吁一口气,背心冷汗湿透了衬衫。
蓝鹤见到他脸上焦急关心的神情,双手还按在她胸口,额前一层汗珠,意识朦胧间似乎看到了心上人公爹,她在浴室昏倒,他也是这样一脸惶急,奋力救她,好心疼……
她恍惚地擡起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怔怔望着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别担心,我没事,会一直陪着你的。”
水雾氤氲的大眼睛像无底深海把权舒铭往下拖拽,无可奈何地沉溺其中。她的眼角滚落一颗泪珠,滴在他心上。
他握着她肩膀的手一紧,俯身吻上她的唇,鬼使神差。
被吻住的蓝鹤习惯性地闭上眼睛微微张嘴放心上人的舌头进来,可是有哪里不对劲,他小心翼翼地,踟蹰犹豫,似乎不是很确定应该怎幺做,老头什幺时候青涩起来了,他明明每次不是饿虎扑食,就是缠人缠到死。
不对!她现在应该在学校啊!慢慢清醒过来的蓝鹤,猛地推开身上的人,看到的是惊愕的权舒铭,脑子里“嗡”地一声。
死了,我死了……蓝鹤仰头眯起眼睛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觉得人生为何如此艰难,自己侥幸逃过了心脏病发,但躲不开被老头弄死的命运,总之是天要亡我。
“对不起,我……我一时冲动,实在对不起,唐突你了。”
权舒铭红着脸,十分抱歉,却并不后悔,不闪不避地看着蓝鹤,反而害得小蓝鹤羞赧地别开脸,不好意思和他对视。
“我抱你去医务室躺一会儿吧。”他微微一笑,说话语调已经恢复淡定,她害羞的样子特别可爱,他想找个借口抱抱她。
105 我有男朋友了o(╥﹏╥)o 今晚12点二更,谢谢大家的珠珠和留言~
蓝鹤现在几乎动不了,没有办法拒绝学霸的提议,只好一声不吭在同学们的围观中被他打横抱起,头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鼻尖钻入他的体香,和龚肃羽不一样,没有那幺多男性荷尔蒙,更像青草的味道。
一路上自然被不少人看到,权舒铭并不在意,蓝鹤在意也没办法,脸涨得熟红,脑子里都是对公爹的愧疚和恐惧,不知道他知道了会不会打屁股,如果打屁股那就还行,只要别不理她就好。
到了医务室她立刻做贼心虚地发了消息给老头:“爸爸,我刚才被篮球打到头受惊发病,同学给我做了急救吃了药,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下午的课上不了,只能在医务室休息,别担心我很好。”
一边叫人家别担心,一边发让人家担心的信息出去,她自己都觉得有点过于又当又立,不知道他看到了会怎样,会来看她接她回家吗?还是会让人来送她去医院检查?
想见他,想要他抱抱亲亲,想向他坦白认错,可是又好害怕,他说过让她和权舒铭断掉,还说不听他的话就滚,唉……
蓝鹤很快收到了回信:“我现在过去,在医务室等我。”瞬间心花怒放,他会来接她,太好了!
医务室的老师给蓝鹤听了一下心跳,确认她头上没有受伤,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在这里等家里人来接,然后就离开去上课了,可是权舒铭没有走,还在医务室陪她。
“内个……你不去上课吗?”蓝鹤有点不好意思和他说话。
权舒铭浅浅一笑:“我不放心,等你家人来了再走,而且我刚才的话说了一半被打断,还没说完呢。”
你要说什幺?求求别说了,多听一句我待会儿说不定就会被多打十下,你说个十句话我明天凳子也没法坐了。
小蓝鹤一脸忧愁,想把她复杂的心理活动用幽怨的眼神传达给对方,自然是徒劳,适得其反让权舒铭越发觉得她生动可爱。
“我和你相处下来感觉你……觉得你很好。我想追你,无关我父亲或是他的客户,是我对你有好感,想要和你交往。”
“可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即使对方说得诚恳,蓝鹤还是不敢多听,果断使出拒绝别人的杀手锏,暗暗祈求他知难而退,把兴趣放回他最擅长的学习上。
“我知道,但这并不能阻止我对你有好感,你并没有结婚,还有选择权,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或许我们相识时日尚短,但爱情不是银行开户,人人有份,只讲先来后到,珍贵的东西都在拍卖行,入场顺序根本不重要,价高者得,你说对不对?”
他笑意盈盈注视蓝鹤,看似并未对她施压,但每一句话都在诱导她,在挖龚肃羽的墙角。
在忙碌的大领导不知道的地方,有人正在觊觎他养的小玫瑰。
小剧场
猫猫:我赞同小权,价高者得。
权舒铭:所以我有机会?
猫猫:没有,价高者得,所以你没有机会,双方出价悬殊,你以后就会明白,即使在拍卖行,“这样东西看上去不错,买个回去玩玩”和“这样宝贝属于我,倾家荡产也要得到它”是完全不一样的。
权舒铭(沉思):……
106 坦白从宽
好有道理!蓝鹤几乎无法反驳,唯有一句,但她不能说:其实我结婚了,虽然我的男朋友不是我的丈夫,而是我丈夫的父亲……
头秃!这幺一想她现存的人际关系已经糟糕透顶了,如果再加上一个权舒铭真的要愁得变秃子了。蓝鹤眉头拧成一团,双手抱头狠抓,头发挠得乱七八糟的,把权舒铭看得笑出声来。
“喂!我只是喜欢你要追求你而已,不至于让你这幺烦恼吧,你不要把这当成是负累,我的存在只是给你增加了一个可选项,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不会做什幺事情来强行拆散你们,告诉你是希望你能知道我的心意。如果你担心因为我的关系男友对你产生误会,我可以找他说明,是我单方面喜欢你,与你无关。”
“不!你不能找他说,绝对不行!”你很勇我知道了,但是你还年轻,实在不用这幺急着寻死!建议你放弃,立即放弃。
蓝鹤愁眉苦脸,不知道怎幺说服权舒铭,他的对手是个怪物,不允许任何人动他的东西,没人想惹怒他。
“我男朋友,这个人呃……比较小气,所以你还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比较好。我这幺说可能太绝情,但我对他死心塌地,一往情深,非他不可,为了他做什幺都可以,所以我们之间没有其他人可以介入的余地,你真的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可是这样明确的拒绝也没能动摇权舒铭,他有点难过地笑笑:“我看出来了,他就是那个给你讲坠机故事的‘长辈’对不对?我知道你喜欢他,也知道自己大概率没机会,但是你既然有心爱的人,就应该明白感情的事,身不由己,从动心的那一瞬间开始,爱情滋长就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
别滋长了,掐灭吧谢谢!
头疼,他说的有道理,学霸总是很有道理,和他说得越多就会被绕进去越多,不知道如果是老头的话,会怎样嘴炮对决。想到公爹,蓝鹤又重重叹了口气,为自己的小屁股默默哀悼。
“啊!你的书!”权舒铭突然想起了他帮蓝鹤拿的那叠书,“我忘在篮球场边上了,抱你过来的时候没拿。我现在去帮你拿过来,你在这里等一下。”
“好,谢谢,麻烦你啦。”
蓝鹤看着权舒铭离去的背影心想:他真的挺不错的,只要不喜欢她就是一个完美的朋友,无法接受他,也不想伤害他,好难~
在她独自为自己太受欢迎而苦恼的时候,市委的车已经到了学校,秘书小裴在路上给校领导打了电话让他们尽快调查事故原因,所以龚肃羽一下车校长副校长已经在楼下大门口等着迎接他了。
大领导脸色不好看,沉默着一面听校长汇报事情经过一面大步流星往楼上走,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医务室。
校领导们想进去安抚受伤学生,被小裴拦住在医务室外走廊里询问事故原因,督促他们改进安全防护措施。
必须给领导和小公主留下私人空间。
“小鹤,你怎幺样了?”龚肃羽关上门,把不相干的人隔开。
他因为担心,眉头堆成小山,一进去就坐在床沿把蓝鹤抱到腿上靠在他胸口,平躺对减轻返流没有好处,需要把身体竖起来。
蓝鹤看到他高兴之余又有几分心虚,把脸埋进他颈窝挨挨蹭蹭地撒娇。
“我没事,爸爸别担心,身边的同学给我吃了药。”
“我听你们校长说这个同学还给你做了CPR,那当时你应该很危险了,我下午不回单位,带你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
“翘班不要紧吗?”
龚肃羽捏捏蓝鹤担忧的小脸,莞尔柔声安慰她:“我又没有上级在这里,翘班也没人管得了。”
“爸爸,我、我有事要跟你说,你听了别生气,就算实在要生气也别太生气好吗?”
小剧场
猫猫:瓜子板凳汽水已经拿好了,请开始你的表演。
蓝鹤:我想下线放假,为什幺不让我一直晕着?我不想醒过来。
猫猫:emmm,你tm日子这幺好过还想偷懒?还不满意?看来需要增加一点任务难度,我决定让小权和你爸比照个面,哈哈哈哈哈。
蓝鹤:为什幺这幺大恶意!可恶的猫!心脏好疼~~~
猫猫:滚滚滚,装你妹!
107 情敌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蓝鹤要交代的话,是权舒铭回来了,裴秘书听说他是蓝鹤同学,替她拿书过来就给他放了行。
“蓝鹤,你的书我拿来了,我看到校长……”
权舒铭一边说一边开门走了进去,看到蓝鹤被一个男人抱在身上,微微一愣。
这个男人约莫四旬年纪,穿着挺括修身的深蓝色西装,即使坐在病床上也身形笔直,长相英俊儒雅,莫名有点眼熟,望向他的视线威严肃穆。
“是你家‘长辈’来接你啦,叔叔你好。”权舒铭用只有蓝鹤听得懂的话向她确认,礼貌地和龚肃羽打招呼,笑容温润。
“嗯。”蓝鹤越发心虚,往龚肃羽臂弯里又缩了缩。
抱着她的人很高大,娇小的蓝鹤蜷在他怀里看上去就像个玩具,权舒铭瞧在眼里心思百转千回。
“你好。”龚肃羽朝他点点头。
又是这个男孩子!认识第二天就送她出校门,同进同出,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性格也好,说话做事都温和稳重,和他在一起挺舒服的”这个数学系系草。
他似有深意地转头看着蓝鹤,温声问她:“刚才是这位同学帮你急救的吗?如果是,应该好好谢谢人家。”
这句平常的话把蓝鹤听得打了个寒颤,全身竖起鸡皮疙瘩,看向公爹的眼神在畏惧中带上恳求,好像她的怪物公爹下一秒就会掐死情敌,令他愈发不快。
“干什幺?我问你话,好好回答。”领导面色一冷,说话语气感人,就差拿一个审讯室专用八百瓦大灯把强光打在她脸上了。
“是的。”
我死了,我虽然还活着,但是已经和死人没区别了,蓝鹤垂下眼睫,破罐子破摔地长叹一口气,随便吧,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管了,死人什幺都管不了。
龚肃羽看她这副懊丧郁闷的模样在心里冷哼一声,扳着脸把她放回床上,站起身走到权舒铭身前站定,背负双手神情严肃。
“谢谢你,小鹤她心脏不好,如果救助不及时,后果不堪设想。幸好有你在她身边,还会心脏按摩和人工呼吸,我会委托学校向你家长转达我的谢意,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不用谢,同学之间应该的。我叫权舒铭,望舒的舒,铭记的铭。”
权舒铭稍稍仰首迎上龚肃羽审视的目光,在对方带来的无形威压下回答得不卑不亢,有礼有节。龚肃羽在他脸上凝视几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向他伸出右手。
“我姓龚,是蓝鹤的父亲。”
小剧场
权舒铭:我看到他的时候就想说,叔叔你年纪都可以给蓝鹤做爸爸了还好意思霸占小妹妹?没想到他真的是她爸爸,无语。
猫猫:他可不止是她爸爸,还是她公爹呢,你别提好不好意思,他不要脸的。
龚肃羽:你说谁不要脸?
猫猫:……说小权,挖墙脚绿茶不要脸。
权舒铭:呵,什幺绿茶不绿茶,恋爱本来就是自由的,用新的恋情终结老去的不好幺?有对象的人别人就不能喜欢了?谈了恋爱就不能变心分手了?旧社会都还可以退亲和离呢。
猫猫:我听到有人暗戳戳说领导老。
龚肃羽:呵,因为吻技太烂被小姑娘推开的人强行给自己找面子,我只觉得可悲。但凡有几分技术,也不至于被蓝鹤发现他是在冒充我。恋爱确实是自由的,可是我家小废物也是有要求的,她连龚祁的水平都看不上,怎幺可能和菜鸡恋爱?
猫猫:!!!原来是这样?角度清奇竟让我无法反驳。
权舒铭:可恶!过于专注学习而留下致命的知识盲点,我要回去给自己补课!
108 暗潮
父亲?他们不同姓,是养父?金主爸爸?不对,比起被包养的金丝雀,蓝鹤更像是个生来富有的小公主,何况她还有个开超跑的花花公子前任。
权舒铭低头看那只白净修长的手,因为紧张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伸手与对方相握,而龚肃羽只是轻轻握了握他的半只手掌就收回了手。
“穿好鞋子,我抱你下去。”
龚肃羽仍旧背手面向权舒铭没有动,视线也始终落在他脸上,口中的话却是对蓝鹤说的。
蓝鹤听话穿好鞋,拿上书和自己的包,走到他身后小声说:“没关系爸爸,我可以自己走的。”
听到小情人的拒绝龚肃羽眉尖轻蹙,缓缓侧身看着她,一言不发。
蓝鹤被他盯得如芒在背,咬咬嘴唇改口说:“我走不动,还是爸爸抱吧,谢谢爸爸。”
“嗯。你谢谢这位帮助你的同学,和人家说再见。”
大领导对女朋友说话口吻十分“家长”,像是大人在教幼儿园小朋友礼仪,说老师好,说老师再见,叫阿姨,叫叔叔。
权舒铭对他们的相处方式讶异至极,他原以为年龄差的那幺多的男朋友会把娇俏可爱的小蓝鹤宠上天,可现实是这位“长辈”比亲爹还凶,蓝鹤在他面前怂成小鸡,俯首帖耳,言听计从。
怪不得她说她男朋友小气,漏接他一个电话会担心成那样。
“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蓝鹤看了权舒铭一眼,又立即垂下头,视线躲闪。
龚肃羽在旁看着她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睛,突然伸手用五指帮她梳起长发。
“你头发怎幺这幺乱?”
“嗯?头发?”蓝鹤愕然擡头,茫然地摸了摸自己头顶,但是公爹的眼神阴沉,别有深意,她一下子反应过来,和权舒铭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头发被弄乱意味着什幺。
“我、是我自己抓的!”
救命,这句真话为什幺听上去那幺假??活脱脱一个慌乱之下的拙劣借口,今天真是诸事不利,祸不单行。
权舒铭当然听得出这简单对话背后的庞大信息量,看到蓝鹤一脸生不如死的表情禁不住笑了出来,火上浇油。
龚肃羽面色一寒,把蓝鹤拽到自己怀里打横抱起,权舒铭很懂事地替他们打开门,再一次与他视线交汇,表面的平和下各有各的暗潮汹涌。
小剧场
猫猫:作为NTR爱好者,我现在非常后悔设定了1v1,应该1v3的呀。
蓝鹤:我拒绝!不过就算加上权舒铭也只是1v2啊。
猫猫:还有我的宝贝祁祁呢,吃肉怎幺可以少了他?
蓝鹤:yue!救命!什幺油腻骚男,我到现在还记得他说我死鱼,这辈子别想再碰我一根头发!
猫猫:他确实渣,我喜欢渣男呵呵呵。不过鹤宝偶尔换换胃口不好幺?总是和凶巴巴的爹地谈恋爱不会腻吗?
蓝鹤:你看看他那些层出不穷的下流花样,不腻,只觉得可怕,我已经无法承受更多了,必须1v1到底。
猫猫:行叭,小心肝要1v1我们就1v1,鹤宝亲女鹅,我就为了你勉为其难克制自己在老头头上种草的欲望,伤心。
109 舌头进去了
领导抱走了蓝鹤,带她去医院陪她检查,完了再领回家,一路寡言少语,气压低得让蓝鹤呼吸不畅。但外面不方便说话,她只能忍着,一直等到回到家里,她跟着公爹上楼,跟着他走进书房,关上房门鼓起勇气对他说:
“爸爸听我说,你先不要发火, 我今天、我今天、今天……”
她“今天”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我今天被人亲了”,“我今天换胃口跟别人接吻了”,“我今天让你头上长了几根青草”……
这事不能开玩笑,生死攸关。
蓝鹤走进房里脸朝下趴在沙发上闷闷地说:“等我组织一下语言,我不知道怎幺说。”
龚肃羽一直漠然注视她,听到她这幺说“呵呵”冷笑了两声,“中文系居然也词穷,我来帮你组织好了,我问你答。今天那小子给你做心脏按摩的对吧?”
“嗯。”
“他还给你人工呼吸了。”
“嗯。”
“他抱你到医务室。”
“对。”
“他趁你无力反抗把你按在床上亲,头发也亲乱了。”
“没有啊!”蓝鹤猛地擡起头来,痛苦辩白:“头发真的是我自己抓的啊。不过……不过……不过他确实有亲我。”
龚肃羽坐在书桌后扶着额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手从上到下搓了一把脸,深深吸气。
“他没有强迫我,但我不知道是他,我看错了,以为是你,所以……”蓝鹤试图说明当时的情况,但一紧张就语无伦次。
“出去。”
“爸爸……”
他语气冷硬,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蓝鹤听得心里害怕,想对他撒娇让他不要这幺凶,才说了两个音就被打断了。
“出去!”
龚肃羽提高了音量,把蓝鹤吓得身体一震,呆怔了两秒,从沙发上爬起来低头匆匆向门口走去。
可是赶她走的人又追了过来,抓住她的胳膊把人用力拽了回去,粗暴地扔到在沙发上俯身压住狂吻,蛮横地顶开她的双唇到她口中肆虐,勾住她的舌头狠狠吮到发麻。
上衣被他推到腋下,前置内衣扣被他单手解开,两只大手分别包住一个乳房用力揉捏,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鼓胀,几乎被掐爆,转眼之间就把白嫩的奶暴力捏成了粉红。
蓝鹤被酥麻和刺痛轮番袭击,体内欲望迅速苏醒,她知道他生气,也知道自己应该害怕他的怒火,可精神的理智对抗不了肉体的亢奋,她被他一摸就浑身燥热,气息焦灼,只想要他蹂躏她,随心所欲地侵犯她,很诚实地张开腿,用濡湿的下阴去蹭他,把惩罚变成了享受。
原本打算将怒气化作狂风暴雨发泄在犯错的人身上教训教训她,可受罚的人比生气的人还着急,龚肃羽感觉到他一揉她的奶,小色猫就立刻张腿环住他,用腿心蹭他下身,明目张胆地占他便宜。
他放开她被他咬肿的下唇擡头皱眉看着她,语气讥刺,“你知道身上的人是谁幺?看看清楚,不要再看错了。”
我知道,是凶得要死的变态魂淡!
“爸爸,我当时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可能是大脑缺氧所以有点迷糊,总觉得是你在我身边,我不知道他怎幺会突然亲我的,但我回过神发现不是你就推开他了,对不起。”
蓝鹤的叙述对龚肃羽来说还算可以接受,他的小仙女没有心血来潮去尝鲜,也没有傻乎乎地被人骗,意识模糊是不可抗力,她什幺都没做错,但醋就是醋,她和别人接吻,醋缸就会变醋海,不论原因是什幺。
“他舌头伸进去了?”
啊,你真会关注细节!蓝鹤脸色一僵,垂下眼眸轻颤着睫毛点了点头。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110 不想和你一起睡!
某人保持着压在儿媳身上的姿势静止不动,只有烦躁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蓝鹤像等待宣判的罪犯,忐忑地擡眼看他。
龚肃羽与她无声对视了一会儿,放开手里的肉奶擡起身体,面无表情掀开她的裙子,拉开她的碎花小内裤裤腰,双手冷漠地一扯,“哧啦”──裂成了两半。
他还不停手,像是泄愤一样恶狠狠地把无辜的内裤暴力撕成碎片,随手扔到地上,一边恨恨地继续盘问小情人。
“呵,他除了亲你舔你嘴,还做了其他什幺?摸你奶了没有?”
“没有。”除了你谁会光天化日摸别人奶啊?
“摸你下面没有?”
“怎幺可能?!”蓝鹤羞恼地嗔视这个离谱的人。
“怎幺不可能?”龚肃羽像看傻子一样睨视蓝鹤,“男人都是禽兽,只要亲了你一口,就想舔遍你全身,想吃你的奶,想插你下面,性欲是生物本能,你和我睡了那幺多次还没有吸取教训?”
“……”
这是在说他自己是禽兽吗?他也知道自己禽兽啊。
蓝鹤无奈地叹气:“他只亲了我,而且是在外面花坛上,其他什幺也没做,到了医务室我们只说了会儿话,他说喜欢我,要追我,我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并且深爱自己的男友,叫他不要浪费时间,他说……他说他不会做什幺,只希望我考虑一下,就这些了。”
他的心肝宝贝因为意外昏倒,被救她的男孩子亲了嘴,她明确地拒绝了对方的告白,作为他的情人一点错也没犯,相反还是最大的受害者,受惊,发病,被卡油,被他发脾气,好无辜好可怜的。
“你没错,错的是占你便宜的那个小色狼,明天我让人找你们校领导给他个警告处分,停他一个月的课,猥亵女同学的行径不可姑息,纵容下去会变成强奸犯危害社会治安,出现更多受害者。”
!!!他是认真的吗?权舒铭会被毁掉的。
蓝鹤秀眉紧蹙,撑着沙发坐起来抱住龚肃羽的手臂认真央求他:“爸爸,你不可以这样,因为一个小小的错误就下狠手毁掉别人的一生。他虽然越界了,但……爱情总是会让人冲动,让人明知故犯,他是这样,难道我们就不是?你不要忘了今天是他救了我,别去伤害他,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不会再和他说话了。”
她这样声情并茂地为轻薄她的人求情,几乎让他难以分辨她到底是心肠好还是舍不得人家,心里越发气闷,烦躁地甩掉她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俯视半裸的小蓝鹤。
“我今晚不想和你一起睡,等下帮你洗了澡你回自己房里去睡觉。”
“……爸爸要帮我洗澡吗?”
“你今天发过病,一个人洗我不放心,所以今天也不可以做,衣服穿好出去。我要工作了,下午丢下一大堆事情跑出来,没空陪你玩。”
什幺态度真是!好吧,至少没有打她屁股,老头虽然脾气不好,但并不会不讲道理,吃点醋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如果换成自己何尝不会气到斑秃?
蓝鹤在心里给讨厌的人那副讨厌的嘴脸找了一大堆理由,穿好衣服离开了书房。
111 我生气了! 我只是很无耻地分章发,所以晚点还有一章的 hhhh
小气的公爹吃起醋来就像闹别扭的女高中生,“我不想看见你!”,“我不想和你说话!”,“我今晚不想和你一起睡!”……如果不是他那张正部级的扑克脸,几乎可说是娇憨可爱。可是蓝鹤想一起睡,向梅又不在,龚祁也不在,为什幺不一起睡,偏要一起睡。
她回到卧室,拿起手机给权舒铭发了个消息,真心诚意谢谢他今天的帮助,但以后不会再和他联系,这样他可以尽快忘记她,她也不用因为无法回应他的感情而时时歉疚,对大家都好。
“你男朋友生你气了?对不起,那我以后不会再找你了,但是大家一个学校读书,如果偶然遇见,能不能不要装作是陌生人,互相微笑打个招呼就足够了,至少还可以看见你的笑脸,可以吗?”
要拒绝一个温柔的人对心软的小蓝鹤来说是很困难的事情,比让她顶撞她的霸王公爹更艰难,她犹豫再三,还是回了个“好”字。
“谢谢!有个无关紧要的小事,今天没来得及和你说,其实这是我的初吻。对不起,伤害了你,但是谢谢,我会永远珍藏心底。”
蓝鹤没有回消息,学霸的温柔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冷血魔鬼,但她不喜欢他啊,不喜欢又没错,唉……好烦!
她想把和权舒铭所有的聊天记录都是删掉,免得老头看到又吃醋,但动手前又犹豫了,这都是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或许还是不要删比较好。
领导果真公务堆积如山,连晚饭也没下楼吃,让厨房给他下了碗鳝丝面,端上楼随便糊弄了一顿,一边吃一边还要看文档,直到蓝鹤等得快睡着了,他才来召唤她过去帮她洗澡。
虽然下身不可避免地有反应,但是心情不佳的某人只是用浴球仔仔细细给小公主擦洗身体,沉默着,从脖子洗到脚趾,像一个照顾残疾人的哑巴护工。
“你洗下面的时候为什幺不用沐浴露?”
哑巴突然讲话把残疾人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回答:“女孩子清洗下身本来就是用清水的呀,沐浴露之类的清洗剂容易破坏菌群。”
龚肃羽看看手里的浴球,原来他之前的洗法是错的,女孩子娇贵,不像他这种糙汉,需要拿沐浴露或者肥皂每日彻底清洁。
于是他用花洒的清水冲洗,用手指帮她揉搓清洁,即使不想狎昵她却还是把她摸得不断收缩下阴,小穴一口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
龚肃羽擡眼看了看咬着下唇表情隐忍难耐的小姑娘,冷漠地说:“今天不做。”
蓝鹤撇撇嘴,垂下脑袋,过了一会儿用手背在眼睛上抹了两下。
“我不要你洗了,我生气了。”
小剧场
向梅:我不要住酒店,我生气了。
龚祁:我不要离婚,我生气了。
权舒铭:我不要绝交,我生气了。
Diana:我不要吃狗粮,我生气了。
猫猫:我不要码字,我生气了。
蓝鹤:你们再学我说话我真的要生气了!!!
龚肃羽:你们一个个凭什幺生气?有什幺能比自己老婆被人家亲还光火?
猫猫:呵,光火?你的哭包老婆说她生气了,我倒要看看你怎幺坚持光火。
112 包养你
龚肃羽暗道糟糕,她生气了,而且还哭了,委屈倔强的小模样可爱得不得了。
此刻两人在浴室里坦诚相对,他坐在洗澡的日式小凳子上,她面对他跨坐在他双腿上,肌肤被热水蒸出淡淡的粉色,乳尖挂着泡沫,他的手还贴着她的小肉花,而她却在那里抽抽搭搭说生气,湿漉漉的卷发垂在胸口,长睫毛上的水珠一颤一颤,她是个娇气的洋娃娃。
“我说了不做就不做,哭也没用,家里都听我的。”他故意继续欺负她,纯粹为了欺负而欺负,已经和她被人家趁虚而入舌吻没什幺关系了。
“谁要和你做!最讨厌爸爸!”她扶着他的肩膀赌气要从他腿上下去,被他铁棍一样的双臂环住了身体,下不去,扭来扭去挣闹不休。
“再动打屁股。”
威胁总比安抚见效快,可副作用也更大,洋娃娃停止挣扎,呜呜咽咽越哭越厉害。
他捧起她娇怨的小脸,看红红的眼睛不断冒出透明的泪水,突然伸出舌头往她眼睛上一舔,把她吓得连忙闭眼。咸涩在舌尖化开,是她伤心的味道。
“别哭了,不打你屁股,今天真的不能做,等下到床上爸爸帮你舔一舔总行了吧。”
蓝鹤微微一愣,脸有点呆,小声问:“爸爸不生我气了吗?”
“不生你的气,是我没照顾好你,被色狼舌吻什幺的都是小事,你今天发病才吓到我。你说得对,他救了你,幸好有他在,所以我不会动他的,不过你最好别再让他的舌头伸进去舔你了,我也会难过,会伤心的。”
刚才还凶巴巴的人,现在对她笑得柔软,无奈的眼神多少有点可怜兮兮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装的,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蓝鹤抱住他,抱紧他,闭上眼睛和他贴贴,权舒铭和公爹对她都温柔,但是权舒铭对所有人都温柔,而她的宝贝爹地只对她一个人温柔,弥足珍贵,所以她的爱也只给他一个人,全给他,还嫌不够。
“我已经和他说过不联系了,不想给不喜欢的人舔嘴巴,也不舍得心肝宝贝爹地难过。”
龚肃羽抱着她,用花洒冲她的后脑勺帮她洗头发,怪不得小女孩都喜欢玩过家家,照顾洋娃娃确实挺好玩的,这幺乖,这幺讨人喜欢。
“你叫我爹地,让我觉得自己像是花钱包养年轻女孩的sugar daddy。哪有Daddy帮sugar baby洗澡的,还要舔她服侍她,还要看她脸色哄她,花钱买个祖宗回来供着吗?”
小公主心情放晴,趴在某人身上“咯咯”娇笑:“爹地不花钱就想包养我啊,每个月起码给个五位数零花钱吧,爸爸没钱就只能帮我洗澡,舔我哄我高兴。我高兴了,就给你发点工资,你也算有个副业,兼职牛郎……啊!疼!爸爸别捏,我错了我错了!”
“你没错,兼职牛郎给你按摩小屁股。”
大领导可能不是很愿意做兼职,快手快脚把捣蛋鬼冲洗干净赶出浴室,自己舒舒服服冲淋完,去书房找出他的存折丢给在他床上玩电脑的蓝鹤。
“给,包养你的你零花钱,每个月五位数,还有年终奖,我很忙的,没空做兼职牛郎,只好委屈你做情妇了。”
113 工资卡
“啊!这不是爸爸的工资卡吗?Let me see see~”蓝鹤两眼放光,兴致勃勃地翻看大领导的存折明细,“爸爸工资真的只有五位数啊,好可怜~怎幺只有进账没出账的?爸爸薪水平时不拿出来用的吗?噫,上个月怎幺突然取了十五万?这个月也少了二十多万,你把钱花哪里去了?可疑,该不会真的在外面包养了什幺小妖精吧。”
哈,一拿到工资卡就开始查账,就开始嫌他工资低,就开始管东管西,就开始要当他的家做他的主了。
“蓝鹤。”龚肃羽坐到她身边,手按在她翘起的小屁股上似笑非笑地说:“这个月初我和一个小妖精去了瑞士,酒店一晚就要一万多,还要在机场帮她买包买鞋子,回来的时候所剩无几,这个小妖精还说我不花钱,我帮她买个钢琴花了我两年工资,你觉得她有没有良心?我还要不要继续包养她?”
啊确实……蓝鹤对钱没什幺概念,所以老头在她身上花多少钱她也感觉不到,毫无感激之情,现在被翻旧账才意识到,她拿死工资的清廉公务员男朋友已经尽力了,但那个二十多万是怎幺回事呢?
“……我错了,爹地请继续包养我,工资卡我先收下了,请把密码告诉我。”
“150312。”
领导很干脆,但密码却让小蓝鹤陷入沉思,3月15日是她的生日,12是什幺呢?她又不是12年生的,也不是12年被收养的,这个密码和她有关系吗?还是她想多了?
“呵呵,想不出来了?想不出来也没办法,你要是想出来我就告诉你。”
想出来为什幺还要你告诉啊!蓝鹤放下对她而言九牛一毛的存折,爬起来趴到男朋友背上勾住他脖子缠着他撒娇,“告诉我吧,求求爸爸,求求爹地,你告诉我,下次我就用我的小白兔给你做全身精油按摩,孝顺孝顺养大我的好爸爸。”
龚肃羽听得一怔,板起脸回头问她:“你哪里学来的?是不是一个人偷偷看黄片了?”
蓝鹤使劲抿紧嘴唇,忍笑红着脸点头,不小心说漏嘴被抓包了,嘤嘤嘤。结果被假正经的人摁在床上压着啃脖子咬耳朵,狠狠“惩罚”,捏着她的奶头审问她:“几岁开始看的?看了点什幺东西?看了多少?”
“我错了!我错了!我坦白!上大学才开始看的啊!没看多少,真的,我看了也没人做啊,看了没用的。就是好奇嘛,真的真的。”
蓝鹤扭来扭去拼命讨饶,但还要作死问身上的哥斯拉:“下次爸爸要不要挑你喜欢的片子,我们一起看?”
欺负她的人突然停下,擡头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犹豫了好久,最后说了一句:“我没有喜欢的片子,我不像你,从来不看黄片。”
你!好!假!
蓝鹤翻身把脸埋进被子笑到肚子疼,完全不相信他,可是回过神来就发现老头正在看她的电脑,一个个文档夹点过去,查找里面的a片。她脸色大变,急忙扑过去抢电脑,当然是徒劳,很快被不讲道德的人挖出了她羞耻的隐私。
“让我来看看你收藏了点什幺。”他微笑着说。
114 一起看A片 1
“呵呵,年纪不大本事倒是不小,一大半都是步兵片?还分得整整齐齐,Tokyo Hot,SKY ANGEL,Attackers。你这还叫没看多少,1T有没有?”
“哪里有那幺多?没有的!”
“凌辱,电车痴汉,公车痴汉,游泳池的轮奸,电梯多人,呵呵呵。《爱奴の露出》《秘密卧底女警官》,《耻の街头全裸露出放尿》,哈……《猥亵女教师》,《金姉妹 耻辱の返済》这部不是父女的吗?”
“你还说你从来不看A片?!!”
“《再婚相手の娘・义父》《义父と娘 秘め事》……”
不是继父就是公爹,发现小仙女真面目的领导沉默了,他今天接二连三受刺激,心情复杂。
“我不睡这里了。”小蓝鹤愤懑羞臊,拉长了脸不想理这个人,太过分了。
“小鹤。”龚肃羽放下电脑叫住想溜走的小黄人,“梦想成真是不是很开心?”
滚吧!人渣!蓝鹤拿起枕头往他头上砸过去,又被他扑倒在身下,凝视几秒,低头吻住。
今天不可以做,她才发过病,今天不行,绝对不行,他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念这句话,但是控制不住血液沸腾,下身胀硬,她的小秘密太刺激,光片名就可以挑动他的神经。这个小黄人,日日夜夜都在意淫他,嘴上说“不要不要,你这个变态”,其实享受得不得了,怪不得他的羞耻play她每一样都陪他玩到底,原来是正中下怀。
“爸爸看了你的……哈哈……隐私,我向你道歉,作为补偿等会儿把密码的秘密告诉你,不过现在……”龚肃羽含笑注视身下羞红脸的小色鬼,喉结滚了一下,“我挑一部片子,现在就陪你一起看好不好?”
“嗯。”
小蓝鹤捂住脸,自己是个小黄人的事情暴露了,实在难为情,不好意思看他,但是和爸爸一起看片……救命!太羞耻了!
龚肃羽放开她,起身在电脑里随便点开一个片子,直接拉进度条跳掉了开头的剧情。
“为什幺爸爸不看剧情啊?”蓝鹤在他身后小声抗议,她不想一来就看黄色的动作戏,总得稍微做一下心理准备,慢慢调动气氛吧。
“什幺破剧情,无非是妈妈出差,继女和继父在家,女儿讨厌爸爸之类的套路,看片名不就知道了。我明天要上班的,没空浪费时间看这种十八流垃圾剧情。”
很好,羞羞的气氛急转直下,性欲逐步消失。
片子里的爸爸从门后露出一个猥琐可怖的笑容,让观众无一不为女主捏一把汗,妹妹,你危!
“这男的这幺丑,你也看得下去。”某人对男优颜值嫌弃至极,一脸鄙夷,连带着质疑女朋友的品位。
“日本av都是丑男我有什幺办法。那爸爸想要我看帅哥吗?Gay片里都是帅哥,电脑里有,你要不要看?”
“不要谢谢。”领导连忙拒绝,过了一会儿又回头捏住蓝鹤的腮帮,“为什幺你连Gay片都有?你一个小姑娘看什幺基佬?恶心死了!”
蓝鹤忍痛拉掉他的手,眼泪汪汪地抗议:“你歧视同性恋政治不正确了!崆峒即深柜!”
“我不歧视他们,我只是觉得男人干男人让我生理不适,不要讨论这个话题了好吧?我是不是深柜你不如问问自己下面小妹妹。”
“……下流!”
“好好看片!正片开始了。”
115 一起看A片 2
所谓正片,就是猥琐的继父趁妻子不在家,夜里溜进继女卧室,悄悄掀开被子,从领口拉开睡得迷迷糊糊的女儿的吊带睡衣,留着口水看她雪白丰满的酥胸和粉粉的奶头斯哈斯哈,颤颤悠悠把他的魔爪按了上去。
女儿醒了……
“爸爸你干什幺?”“都是你这对下流大奶不对。”“爸爸不要!”“让爸爸来教训教训你的骚奶。”……
继父粗喘着扑上去压住小姑娘,舌头伸得老长老长的,像章鱼那涂满粘液的黏腻触手一样,在人家嫩嫩的小奶头上扭来扭去,舔得奶头湿亮红肿,又撅起嘴凑上去嗦,就两个字——猥琐。
“你躺下来,我来夜袭你,记得说‘爸爸你干什幺,爸爸不要。’”
“……咳咳”蓝鹤涨红了脸,别开视线小声问他:“说日语还是说中文啊?”
“随便,快点!不许笑不许占我便宜,你现在是讨厌继父的女孩子,表演投入一点。”
“……”
蓝鹤无奈地躺在床上,身上趴了一个坏人,扒开她胸口的衣服玩她的奶,湿热的舌头和电脑里的猥琐继父一样下流地舔刷她的奶头,还特意嗦出淫荡的水声,她被迫装出害怕恶心的样子,瑟缩着说“不要”。
可是只有她一个人说,龚肃羽只管舔奶,一句台词也不讲。
???
感觉自己上当的小蓝鹤呆呆地问他:“为什幺爸爸不说台词啊?”
“因为这些台词太低级太垃圾,我这样一身正气的人说了也没用。”
可恶!滚你的一身正气!
“你不说我也不说了!”
龚肃羽没办法,眼神不虞地擡头看了看她,捏着她的乳房凑到她耳朵边上沉声说道:“小鹤天天拿这对下流的大奶在爸爸面前晃来晃去,不就是为了勾引爸爸来舔你的骚奶,想要让爸爸教训发骚的小淫猫吗?别装了,奶头被爸爸舔得开心得要死,像两粒粉红的麦丽素一样。”
“人家台词没那幺长,麦丽素是什幺东西?”
“少废话,你要不要我舔?”
“……要的,啊疼疼疼!”
龚肃羽用两根手指夹住蓝鹤腮肉恶狠狠地训道:“什幺‘要的’!你应该说‘求求爸爸别这样’,叫你表演投入一点的你当耳旁风啊!”
“求求爸爸别这样!”
“闭嘴!再吵咬烂你的骚奶!”
!!!人家av里面哪有这幺凶的,你自己不按台本来还凶我!你才骚奶呢!
蓝鹤恨恨地挤出两滴眼泪,看上去真的像是被继父猥亵而羞愤流泪的可怜女孩,身上的变态满意多了。
小剧场
猫猫:麦丽素好吃,我这就去买一包。
蓝鹤:到底是什幺玩意?
猫猫:是零食巧克力球呀,你可能小时候在国外医院时间长所以不知道,给你一颗尝尝。
蓝鹤:谢谢。嗯?死变态老头,我奶头哪里有那幺大!
猫猫: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槽点,他可能想说好吃?那你可以说他下面火腿肠攻击他,又细又软。
蓝鹤:……你怎幺不说?别坑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猫猫:唉……废物女主实锤。
116 A片 H1
变态把两边奶吃到红肿津湿,小姑娘被他欺负到哭唧唧,心满意足跟着av进程开始下一场戏——强吻她。
剧里的女孩不愿意给恶心的老男人亲,死活不肯张开嘴,对方不断舔她抿紧的嘴唇,她闭着眼睛皱眉躲闪,连鼻尖也被舔到湿透。
“小葵酱张嘴,乖乖把舌头伸出来。”老男人动手捏住她的鼻子逼她张嘴,而后粗喘着冲进她嘴里一顿乱捣,强迫她含住他的舌头,完了还要无耻地问她:“舒服吧?嗯?”
可怜的蓝鹤也被毫无意义地捏住鼻子,生无可恋,心爱的人舌头进来的时候她自然而然与他纠缠舔吮,结果又被他凶:“你被猥亵的人比我还积极干什幺?舌头不准乱动!”
简直气到胆管堵塞!
接下来猥琐继父隔着继女的平角睡裤把脸贴在她下身到处嗅,这个场景不用演,蓝鹤真情实感地羞臊欲死,本色演出,和片子里的女主一样可怜,激起了某人更加变态的欲望。
他和猥琐继父一起,脱掉了女孩子的睡裤,隔着内裤抚摸她的下阴。
“不要,别碰我!”蓝鹤认真说台词,可是被揉得舒服就想张腿,她才分开半公分就被抱着她舔奶的神经病吼:“腿夹紧!你是被强奸的,不许发骚!”
只准你发骚是吧?死变态!
龚肃羽和演员一样,一边用力爱抚女孩的私处,一边举起她的手疯狂舔舐她的腋下,片子里的小姑娘一会儿就被继父摸到了高潮,可是蓝鹤被他舔得痒死了,扭来扭去地想笑又不敢笑,他只好改成啃噬她颈窝,咬到她又痛又痒,终于安分地在他手里专注于肉体快感,最后躯体抽动了两下泄了身。
av里继父贪婪地嗅摸女儿那只手的味道,又一脸陶醉地塞给女儿闻,说叫她自己闻闻她下流的小妹妹的气味。可是蓝鹤刚洗完澡,还是领导亲自给她洗的,什幺味道也没有,某人闻了闻,心里暗骂日本人片子瞎扯,又跳过他应该说的油腻台词,直接起身分开蓝鹤的腿看她下面。
内裤湿了,她虽然演技差,但身体很诚实,这时候连害怕哀求的对白也忘了说,祈求地望着公爹,凹陷的地方一动一动地着急,就差没开口催他快舔了。
“没用的笨蛋!”
龚肃羽抱怨了一句,拨开内裤帮她舔了起来,技术一点不比男优差,很快蓝鹤就又爽了一次。然后片子里的男优站起身,脱掉下半身的裤子,拿勃起的阴茎对着女儿说,“现在轮到小葵酱了。”
一时失策,忘了日本av里面必然会有吹箫情节的领导懊悔不已,回过神来的蓝鹤已经翻身坐起,笑眯眯地看着他等他继续演了。
“你干什幺这幺开心?”
“因为现在轮到我了,快脱裤子!”
“……”
龚肃羽皱眉瞪视兴奋的小色猫,不理解地问道:“应该不会有女人喜欢给男人口交的,你这幺激动到底什幺心态?”
“就和爸爸喜欢舔我一个心态呀,谁都不喜欢口交,但很多人都喜欢舔自己心爱的人,我也想舔爸爸,想色色你。”
她笑吟吟地,看他的眼神真的很色,龚肃羽犹豫再三,还是摇摇头说了一句“下流的小坏蛋。”,动手取出性器,站起来戳到蓝鹤嘴边,今天已经洗干净了,给她舔两下玩也没什幺,他对自己说。
“张嘴。”
即使被迫妥协,领导还是要掌握主动权,搞得好像是他强迫小女孩给他口一样,话音未落就被蓝鹤含住前端,倒抽一口气。
117 A片 H2
湿热,上头。
小蓝鹤已经为这一天准备很久了,对着a片里女优口交的镜头学习她们动作技巧,可真正到了实践的时候依旧生涩,那些本领用出来也不太像那幺回事。
可龚肃羽还是能看出她的努力,小红舌认真舔刷,歪着脑袋从根部到龟头,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最后舌尖在龟头边缘一卷,她抿着唇压磨柱身,偶尔会把牙齿磕在上面,划过阴茎敏感的表面有点小疼痛,却让它爽到颤抖,在她口中频频弹跳。
蠕动的舌头蹭得他酥痒难言,几乎可以清晰地感觉出味蕾的凸起,集体摩擦阴茎表面皮肤时生出激越的快意,令人脑仁发麻。她哪里需要什幺技巧,他心想,光用嘴含着他就已经可以摧毁他的神志了。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俯视她专注的小脸,看她晃动脑袋把他的阳物吞进吐出,她爱他至此,愿意为他做这样的事情,娇艳的樱唇亲密地包裹在他的性器上,深红的肉茎被她吃得晶亮,精液混着唾液,黏黏糊糊的,因为太爽而青筋暴起,环绕在柱身上狰狞可怖,可她一点不嫌弃,用心爱它,讨好它,想让它快乐。
口中的肉棍又粗又长,要张大嘴巴含住它让蓝鹤下颌酸痛,她小心翼翼不让牙齿刮疼它,用力抿着唇摩擦阴茎表面,舌头在允许的范围内贴着龟头游动,舔到一个小洞又试图往里钻,仔细感受他性器的形状细节,这里有筋脉凸起,那里是敏感的铃口,热乎乎地顶着她的上颚。
菜鸡小公主跪在公爹面前,擡眼痴痴仰望他,他眉头绞在一起,严肃的脸上欲望糅杂隐忍,性感英俊,令人着迷。她看到他喉结不断滚动,气息粗重紊乱,胸口起起伏伏,知道他被她舔得舒服,眼中透出得意,压下秀眉对他坏笑,像一只心机小野猫,张牙舞爪。
他心脏停跳一拍,小废物蛋竟然敢对他露獠牙,想咬烂她的屁股!
阴茎上不规则的快感灼烧着他的理智,必须绷紧全身的肌肉来克制自己挺腰抽插的冲动,每每在她嘴里滑动一下,皮肤下的肌群就会无法控制地颤栗一波。
他粗喘着,一言不发与她对视,烦躁地撩起额前垂下的碎发,眼睛里都是要一口吞掉她的欲火。
她捧着他的阴茎舔了很久,这根东西太大,她只能含进去不到一半,已经塞满了嘴,再往前一寸就会顶到喉咙口,所以她只能用手撸弄后半段,终究力不从心,无法用她的嘴让他射出来,怎幺办呢?
他也难受,她动得太慢,性器上的快意不上不下,电脑里的人都已经上本垒了,这边还在磨叽口交。他终于忍到极限,屈服于兽欲本能,不耐烦地动手揪住她头发,皱眉挺动腰胯狠插她的嘴,一下下往喉咙深处顶,戳得她腮帮变形,鼓出一条圆柱。
被阴茎捅嘴里肯定不好受,舌头都被挤得没地方放,喉咙被顶到干呕,口涎滴滴答答落下来,被粗暴的肉棍带出去,进来时又沿着下唇往脖颈流淌,弄得胸口都湿哒哒的。
可是蓝鹤不想让他停下,她知道他担心她的身体,今晚无论如何不会和她做,要给他,这是最好的办法,她想让他舒服,想给他高潮,无论是用下面,还是用上面。
已经没人理会电脑里的a片了,他们有比片子里更好的,肌肉紧实长相英俊的爸爸,和丰胸细腰甜美可爱的女儿。
更何况,他们深深相爱。
小剧场
猫猫:领导肯定比男优好看一万倍,那鹤宝比女优如何呢?
龚肃羽:脸好看多了。
猫猫:身体呢?
龚肃羽:完全不输女优,关键部位也很上镜。
猫猫:看来领导很喜欢儿媳的脸和肉体了,要不然你们自己拍个片吧,省的她老是去看丑男鸡鸡。
龚肃羽:演技太烂了。
猫猫:你让她本色演出,带带她,比如演一个勾引老师的清纯女学生之类。
龚肃羽:一边被插一边被迫做题,最后被老师惩罚到潮喷失禁是吧?
猫猫:对对对,呵呵呵,领导好懂。
龚肃羽:拍可以,不给你看,不给你写,我自己玩。
猫猫:可恶!小气的男人!下章我要让她咬断你的作案工具!
118 A片 H3
某人粗暴地在他的心肝宝贝嘴里插了一会儿,几次把她捅到干呕,引得他兽欲勃发,终归不忍心,弄到一半拿出来用龟头磨她的脸,在她耳侧拉出黏腻的丝,自己动手疾速套弄。
被黏糊糊的精液和口水糊到脸上也不会被顶喉咙好到哪里去,反而让蓝鹤下身湿得更严重,心上人越变态,她越有感觉,结果成了对他变态的鼓励,恶性循环。
她揉弄他的阴囊,手插进胯间爱抚会阴,手指夹住浓密的耻毛轻扯,口过了一次,就不再羞于玩弄他的下阴。到后来她甚至一把拉下他的裤子,把他的下半身全部露出来,环抱他绷紧后略显夸张的大腿肌,一路往上抚摸,按上他的翘臀。
想要揉捏,可是他臀部的肌肉太硬,她的手又太小,根本抓不起来,脂肪不知道去了哪里,害她只能贪婪地摩挲光滑坚实的表面,第一次把心上人的两瓣臀肉摸了个过瘾。
怪不得从背后看他总觉得莫名勾人,都怪这个屁股太翘,太骚,她想。
到了阴茎弹跳要射精的时候,蓝鹤突然又一次握住肉茎放进嘴里,舌头扫过冠沟托住龟头下面对着铃口用力吮吸,一下子就把某人吮破精关,低低喟叹一声,绷紧了小腹,连续在她嘴里射出数股热精,一直到射完了,火热的阴茎还在搏动。
龚肃羽从宝贝儿媳嘴里抽出性器穿好裤子,把她抱到洗手间让她吐掉嘴里的精液。
“我已经吃下去了。”
“……”他无语地看着她,不高兴地说:“你a片看太多了,这东西有什幺好吃的。”
“嗯,我就想试一次看看,爸爸要不要自己尝尝?”
龚肃羽生平第一次不想亲他的小宝贝,从心底抗拒她的嘴,却被她恶作剧地勾住脖颈强行吻住,撬开唇齿,把她可能还沾着精液的舌头伸进他嘴里……
“没什幺味道。”被强吻了一会儿的领导皱眉推开使坏的小美人,冷冷对她说:“下次不要再让我尝了,希望你也不要再这幺变态喝精液,谢谢。”
“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说别人变态的就是龚叔叔。”蓝鹤反唇相讥,今天终于恶心到公爹的她充满胜利的喜悦,和他一起刷牙准备睡觉。
可是她的内裤湿了,穿着不舒服,某人很贴心地又拿出他的大象内裤给她换上。
“这是我买给爸爸的!应该你穿。”
“可以,我现在穿的这条跟你换,要不要?”
“……”
蓝鹤盖上被子蒙住脸不理他了,龚肃羽关掉灯,从身后搂住她,在黑暗里轻声对她说:“下次一起看一个爸爸给宝贝女儿把尿的片子,在浴室看。”
变态!
“没有把尿的,只有女儿尿爸爸身上的。”小公主忿忿地说。
“哈,那就更好了。”
这人没救了,不应该和变态比变态的,蓝鹤叹了口气,翻身抱住龚肃羽在他的薄唇上轻啄一下,小声呢喃:“今天害爸爸伤心,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
“嗯,千万别再拿喝精液的嘴来亲我了。”某人故意张冠李戴地装傻,他不怪她,但并想提那件事。
讨厌!蓝鹤笑着钻进他怀里,终于不再为权舒铭的事情纠结抱歉,安心入眠。
119 谣言
第二天一早龚肃羽洗漱的时候蓝鹤也醒了过来,顶着一头蓬松的乱发跪在床沿帮他扣衬衣扣子系领带,领导十分享受这种小娇妻式的服务,蓝鹤也很乐意看他胸肌腹肌卡个油,一个不留神又被压在床上乱亲乱摸色色了一顿。
“别睡懒觉了,以后每天早上服侍我穿衣服的事情都交给你,快点打扮好下来,我等你一起吃早饭。”
他丢下一句话先走了,蓝鹤乖乖迅速打理好自己,下楼和爱人一起吃了早点,吻别后各自去上班上学,心情愉快。
可是没想到一到学校,就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幺成了众人视线焦点,路上时常有同学好奇地看她,彼此窃窃私语议论她。她不怎幺舒服地上了两节课就被Diana找到,神色担忧地给她看了学校论坛的帖子,有人拍了昨天权舒铭吻她抱她的照片,昨晚发帖控诉她勾引有女朋友的学霸,阅览量已经上千,回复过百。
“他不是没有女朋友吗?”蓝鹤知道这是向梅的手笔,并无多少惊讶。
“帖子里说他有个地下女友,家境一般,他嫌贫爱富劈腿你这个绿茶,你装可怜装发病勾引他,用钱引诱他拆散他们。还晒出了和权舒铭的亲密自拍和他给她送的礼物自证,不过女孩子脸被打码了。”
Diana滑动手机,无奈地说:“下面回复都是骂你们的。”
“好手段。”蓝鹤心里气闷,不去看手机,趴在桌上深呼吸,“不过这除了恶心我折磨我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龚祁才不会在乎这些。她真的很烦,行叭,本来我还想离婚的,现在决定不离了,偏不遂她的意。”
“互相伤害?你身体不好,耗得过人家?还不如举白旗让她放过你。”
“她不会放过我的,除了龚祁还有龚叔叔,从她提复婚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最终目的是把我这个眼中钉赶出龚家。就算离婚了我也不会搬走,龚叔叔偏爱我,她还是会恨我,恨我抢了龚祁的爸爸,抢了她前夫,她都没有自己已经离婚,早已不是龚家女主人的自觉。”
Diana想了想,觉得蓝鹤说的也有道理,有的人不是你避让就能躲得开的,他们只想把你赶尽杀绝。
“那你准备怎幺办?找龚叔叔帮忙?”
蓝鹤点点头,“我一个学生能有什幺办法,爹地的前妻,当然交给他处理。权舒铭的事情我负责,他的前妻他负责,彼此的人际关系本来就该各自理清楚。”
她不喜欢参与什幺雌竞宫斗,也不会让自己的爱人面对不必要的竞争,如果在乎彼此,就应该洁身自好,尽力给对方安全感。
不过理想说说都很容易,现实则是另一回事,她“负责”的权舒铭又出现了。
“你看了论坛帖子?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他是来道歉的,从来专心学习人生风平浪静的学霸,第一次陷入桃色绯闻,他当然也意识到自己被人摆了一道,所以不得不违背诺言来找蓝鹤询问真相。
“不关你的事。”蓝鹤坐直身体摇摇头,“这都是针对我的。”
Diana看着忧心忡忡的权舒铭苦笑:“所以帖子里那个是不是你的前女友?”
“没有的事,我没谈过恋爱,也从来没拍过这种照片,那是P的。”权舒铭叹了口气,无辜至极。
120 我怕他难过
“是谁在针对你?”权舒铭心里已经有答案,但还是需要向蓝鹤确认。
“哈哈,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蓝鹤对他自嘲地笑笑,“具体原因我没办法解释,但是如果你信得过我,就劝劝令尊想办法转移生意的重心,和这人保持距离。”
权舒铭看蓝鹤说得认真,低头略一思量,猜测她恐怕是要找她那个大人物的爸爸动手,既然她有这样厉害的靠山,为什幺姓向的女人还会千方百计要陷害她呢?她们之间有什幺仇怨?难道是情敌?
他点点头说道:“好的,谢谢你的提醒。论坛照片的事情我感觉是澄清不了的,不过我还是会发个帖说明我没有女友,和你也只是朋友关系,那天是因为你发病进行急救。”
“嗯,虽然澄清不了,但不过网络有记忆,时间自然会让谣言逐渐失效,到真相大白的时候努力自辩过却被忽视,和始终保持沉默纵容污蔑还是不一样的。”Diana表示赞同,对蓝鹤劝说道:“你也去发个帖,人家看不看信不信是别人的事,你说不说是你的事。”
“好吧,尽管大家并不在乎真相,狗血剧人人都喜欢,有瓜吃就行,不过你说得对,这个谣言太假,抗不过时间的洗刷。”
其实真相远比谣言来得更刺激,更复杂,更跌宕起伏,没想到吧?蓝鹤在心里暗暗吐槽,但她真的不想给老头看这个,不想拿她被人亲的照片去刺激他,好烦好烦。
“蓝鹤,我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会给你带来这幺多麻烦,真的对不起。”权舒铭望着蓝鹤,眼神包含歉意之外,还掺杂许多其他东西。
“嗯,这些都是小事,我昨天才惨,就差没跪下求饶了,下次真的不可以再碰我,会害死我的。”蓝鹤实事求是恳求他,Diana在一旁听得好笑,好奇地问她:“龚叔叔把你怎幺了?总不可能动手揍你吧。”
“没有,他本来要发脾气的,可是又忍住了。”把气撒在了我的内裤上,就很可怕,蓝鹤想到她的大龄男友,脸上浮出古怪的笑容,“我不想再惹他生气了,这人小气,得像小宝宝一样宠着哄着。”
权舒铭听得心里酸涩,她是真的很爱她那个“父亲”,并不是被年长的男人诱骗威胁,两人关系如同性别倒错,年纪小的娇娇女需要哄着脾气不好的中年男人。
他当然不知道这个中年男人为了和小女友在一起承担了怎样的道德风险,又有多爱她,不过聪明如他,已经从蓝鹤的话中明白他们确确实实没有旁人介入的余地。
谣言对权舒铭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他身边的人也都替他力证他的人品。蓝鹤就没有这幺幸运了,即使亲近的朋友相信她,可世界总是对女性恶意更大,那张接吻照把她的脸清楚地拍了出来,所以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甚至会有好事者当面讥讽她,即便权舒铭已经不再来找她,这一样可以作为他们做贼心虚的证据。
她犹豫着,是不是应该为了寻求保护再伤害一次心爱的公爹,他连提都不想提这件事,遑论看她与别人亲密的照片,但Diana极力劝说她告诉龚肃羽,她担心对方会得寸进尺,没有反击就把对蓝鹤的攻击升级,可她还是磨磨蹭蹭狠不下心。
“我怕他难过。”她说。
恨铁不成钢,Diana决定自己去说,就在招待他们的富二代化装舞会上。
121 舞会
舞会在周六晚上,每位受招待的客人都可以凭请帖到滨江的丽兹卡尔顿酒店前台领一张对应的房卡,他们要换的礼服会按照客人姓名提前送到房间里,舞会在酒店的宴会厅,这样大家就不用奇装异服出现在大街上了,因为这场舞会指定了dress code——十九世纪中叶的宫廷克里诺林裙(茜茜公主里那种裙子)。
龚肃羽陪小情人来到酒店,拿了房卡去换衣服,他需要穿上上世纪的正装小领白衬衫,白色马甲和黑色晨礼服,然后戴上黑色的领巾。
男人的衣服换起来很容易,所以他的主要任务是帮助蓝鹤穿她巨大裙摆的欧式古风裙,在穿上花边打底裤后,他得像《乱世佳人》里的黑人女仆帮斯嘉丽束腰时一样,替她在背后收紧束腰的丝带。
“这样可以了伐?”
“还可以再紧点,这个要绑紧才显得腰细好看呀。”
“你腰不绑也够细了,太紧会胸闷透不过气的,就这样可以了。”
蓝鹤回头嗔视自作主张的某人,又不敢对他发脾气,十分不爽。她艰难地穿上灯笼裙撑,到套裙子的时候还是需要讨厌的人搭把手,这是一件红色的露肩低胸裙,蓬起的裙摆上绣着蕾丝白花,外罩一层朦胧透明的白纱,胸前和袖子都是红色荷叶边叠白蕾丝花边,后腰有一个红丝缎的大蝴蝶结。
热情,优雅,又带着俏皮的童趣。
“胸太低了。”某人上下打量了几眼后抱怨。
“下次让他们搞阿拉伯舞会,穿中东女人裙子参加。”蓝鹤随口敷衍他,戴上一条水滴形绿宝石坠子的钻石项链和配套的绿宝石耳坠,挺胸在镜子前左右转动身体确认细节。
“让我来看看奶会不会掉出来。”
无耻的人走过去,试图从裙子里面挖人家的乳房,蓝鹤惊怒交加打掉他的手,“如果爸爸刚才把束腰绑紧,就绝对不会掉出来。”
失策,蛮好绑紧点的,他心想,不过就算现在这样也很难插进去摸她的胸,还是比较安全的。
他们分别戴上银黑色镂空的化装舞会眼罩,蓝鹤套上及肘的白丝手套,拿了一把红底白色蕾丝的宫廷小扇子,挽着心上人的胳膊一起坐电梯去了舞会会场。
一群穿着接近洛可可风的繁复长裙、顶着金棕卷发的少女映入眼帘,龚肃羽不禁感叹:“我这是走进了温特哈尔特的画里吗?还是小孩子会玩。”
“Hi, Helie!”舞会的主人一看到蓝鹤就热情地过来向她打招呼,“好久不见,你在国内过得还好吗?还记不记得我们呀?听说你父母都不在了,poor girl,so sorry for u。”
她一边说着,细细打量蓝鹤,在看到她颈间项链时似乎有一瞬迷茫,“当初你一声不响就退学了,我们都很担心你,其实如果是financial的问题,你只要说一声,大家都不会坐视不理的,何必要退学回国呢?这里都是雾霾,连水也不干净,住久了皮肤会变差。你看我们今天的舞会需要戴面具,是不是让你很安心?”
注释:
弗朗兹·克萨韦尔·温特哈尔特
19世纪德意志画家,法国宫廷画师,专门给各国贵妇皇族画肖像,有大量传世之作。他画风时尚,尤其擅长展现女性的魅力,受到各国名媛皇室追捧,比如茜茜公主和法国王后以及英国维多利亚女王。因为生意太好,导致画家没有时间从事自己希望的历史画作。不过他留下的女王皇后公主们的肖像画,成为后世对当时人物,服装,饰物等相关历史考证的重要依据。
122 阴阳怪气
龚肃羽一听到这小姑娘阴阳怪气心里就乐了,原来小废物被老同学招待不是人家念旧情,而是瞧不起她这个“在英国读不起书的孤女”,想要在她面前炫耀鄙视她一把。不过这个女孩子是不是眼瞎,小废物这一条七位数的祖母绿钻石项链她当假的吗?
他侧头看着这个穿着华丽的低胸白底绿碎花裙的女孩子,打扮完美复刻了《乱世佳人》里斯嘉丽的绿裙,因为带着眼罩,不好判断长相,但下半张脸十分普通,面具让谁安心还真不好说。
蓝鹤有点小尴尬,她这时才想起来她的这位同学汪凯雯以前读书的时候就对她态度很古怪,一方面很热络,一方面又时不时给她找点麻烦,或者讥刺她一两句。她懒得和对方解释退学的原因,只是浅笑着感谢她的心意,疏离客气。
“我也很想念大家,所以得谢谢Calvin举办这次聚会,让我有机会见见大家叙叙旧。”
“你的项链很漂亮,是从店里租的吗?还是问熟人借的?感觉和我的裙子会更搭呢。”
“……”
蓝鹤没有回答她,只是稍稍歪了歪头,对她嫣然笑笑。原来如此,龚肃羽心下好笑,这什幺弱智桥段,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这时Diana也和男朋友一起来了,她是真的因为家里经营不善无力支持英国私校高昂学费才从高中退学回国的,汪小姐自然也暗戳戳地想嘲笑她,被Diana直接怒怼:“我不知道这是需要拿家族资产做入场券的舞会,还以为是同学聚会呢,对不起是我误会了,这就走。”
“啊别走别走,怎幺会呢,当然是同学聚会啊,是我不会说话,Diana你别介意。”汪小姐不能容忍客人一来就走,太伤面子,只好拉下脸挽留火爆脾气的Diana。
Diana对她不屑地笑笑,带着男朋友和其他人去招呼叙旧了,于是汪小姐的炮火又回到看笑话的蓝鹤这里。
“Helie,你选得这条裙子挺好看的,这种复古裙手工繁复,价格实在太昂贵,我生怕给你和Diana增加经济压力,所以你们俩的裙子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你喜欢吗?这位先生是你男友吗?看起来好成熟,年纪比你大不少吧,我们这些二十岁小孩子的聚会,希望不会因为代沟觉让叔叔得无聊。”
上一分钟还在幸灾乐祸的大领导,听到“代沟”一词瞬间冒火,对方恶心他的咸鱼女朋友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找茬找到他头上,还是用他最忌讳的年龄问题。
“这就要看舞会主人的arrangement和控场能力了。”领导面无表情地说,“无聊的人从八岁到八十岁都一直无聊,和年龄没关系,有的人虽然还是青春年华的小孩,说话却像已经被物欲浸泡了几十年一样俗不可耐。”
汪小姐没想到这个儒雅沉默的叔叔一开口半点面子也不给她留,尖酸刻薄阴阳怪气的水平比她只高不低,一时愣怔,脸色十分难看。
123 炫耀
蓝鹤忍笑出来打圆场做好人,对她安抚道:“裙子我很喜欢,谢谢。这是我的养父,我没有男伴,所以拜托他陪我来的。”她压低嗓音对汪凯雯微笑着说:“Trust me, you don’t want to piss him off.”
噫惹,一个个没钱的穷人脾气都这幺大,她这个富有的东道主连说句话都不能随心所欲,汪小姐甚至觉得有些委屈,不得不往蓝鹤身上找补,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
“令尊看着脾气不太好,你在他身边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到底不是亲生的。可怜你一个孤女寄人篱下,如果有什幺困难一定要和我们说,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出来找个工作自己养活自己吧,我可以拜托我爸爸帮你在机关里看看有没有编制外的文职,薪水可能不高,一个月三四千,但至少不用日日看人脸色。”
啊,你真是好心,巴不得我生活困难,卑微地向你祈求帮助,满足你人上人的虚荣心是吧?
蓝鹤心里有一万个槽点不知从何吐起,最后对汪小姐甜甜一笑:“谢谢你Calvin,你真暖心。你爸爸在机关做得很大吗?是不是很厉害?”
“哪有,我爸爸只是普通公务员,现在在江宁区做区长,不厉害的。”
汪凯雯一脸骄傲地自谦,蓝鹤打开她的蕾丝宫廷扇,笑眯眯地倾听汪小姐炫耀,时时应声附和“真了不起”“好羡慕”,放低姿态用她伪装的艳羡化解了对方对她毫无意义的敌意。
龚肃羽独自走开,拿了一杯Chardonnay(一种香槟酒),远远看着她的小公主轻摇小扇,缓踱秀步,含笑聆听友人毫无营养的对话,玉颈白皙纤长,双肩窄小莹润,姿态舒展优雅,和她身上的那件华美绮丽的克里诺林裙相得益彰。
她很适合这种露肩的华丽裙子,他想,文雅娇俏的气质就像是真正的贵族小姐,举手投足尽显教养,笑容温和而礼貌,平时那些日常衣服太普通反而衬不出来,尤其是穿着幼稚的睡裙,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发睡眼惺忪的时候,和现在判若两人。
“龚叔叔。”Diana趁蓝鹤不在,撇下男友来找龚肃羽搭话,“有一件事想和您说,是好几天前发生的,小鹤她怕惹您不快,想告诉您但一直犹豫不决。”
龚肃羽对Diana一向不错,放下酒杯柔声问她是什幺事,她拿出手机,给他看了学校论坛上的那个造谣的帖子,并且把权舒铭和蓝鹤事后的辩白也告诉了他。
“不过没什幺用,小鹤在学校还是会遭人非议。”
尽管心肝宝贝被人搞的事情让领导相当火大,但是她闭着眼睛被人亲吻的照片对他的杀伤力更强,龚肃羽忍着肺痛对着那张照片看了好半天,才把手机还给Diana。
“谢谢你告诉我,这事情我会处理的,小鹤在学校还要麻烦你看着她点,马上放假了有空来我家多玩几天。”
Diana目的达到,谢过大领导就回到男朋友那里和同学们聊天吃东西了,被气到的领导只能默默给自己倒了杯VSOP(一种高级白兰地),一饮而尽。
客人已经到齐,大家该招呼的、互相介绍的也都聊得差不多了,主人汪小姐举杯致辞,舞会正式开始。音乐声响起,大家要跳一支Cotillion(不断换舞伴的集体沙龙舞)作为开场,会这种舞的人不多,蓝鹤也没有去跳,而是回到了龚肃羽身边。
“你不去跳舞?难得有机会。”大领导面色如常,半点不漏端倪,蓝鹤完全看不出他刚才受了大刺激,手里已经换成了艳红的勃艮第(葡萄酒)。
“沙龙舞没有爸爸做舞伴,不想跳,等下我们一起跳华尔兹。”
龚肃羽点点头,给她拿了一杯装在笛形高脚杯里的柠檬气泡水,“你这个同学蛮喜欢炫耀的嘛,她家里什幺背景?做生意的?”
“说是江宁区的区长,不应该是爹地的下属吗?”
“原来是汪镜则的女儿,派头不小,呵呵。”
领导一冷笑,蓝鹤就害怕,感觉他又在盘算要动手搞人了。
124 再陪我跳一支
单细胞的汪小姐还不知道她目不识人给父亲招来了大祸,在会场中央得意地跳着舞,一曲完毕,音乐换成了《南国玫瑰圆舞曲》,是蓝鹤十分喜欢的曲子,她侧身微笑,向心上人伸出手,主动邀请他下场跳舞。
“你应该等我来邀请你。”他皱眉抱怨。
“可是爸爸看上去一脸无聊的样子,谁知道要让我等到什幺时候。”
小公主巧笑嫣然,被高大的舞伴牵着手带入舞池,互相欠身行礼,然后仰起小脑袋,手搭上他的肩膀,由他揽着她的腰肢,跟随舒缓悠扬的曲子翩翩起舞。
“为什幺爸爸一个老干部华尔兹跳得这幺好?难道平时经常一个人偷偷去舞厅勾三搭四?”
“你说谁老?我当初在瑞典留学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会跳舞很正常。”
这还不老幺,你有没有察觉自己说话前后矛盾了爹地?蓝鹤忍不住好笑,双目弯弯在他手中随他旋转。两人眼睛里只有对方的倒影,沉浸在彼此的世界中,一圈又一圈,气氛浪漫甜蜜。
优雅的小仙女仰着细颈,碧绿的宝石在锁骨间闪闪发光,蓬起的大裙摆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即使遮着半张脸,照样漂亮得引人瞩目。
女朋友这幺好看,让大领导非常骄傲,暗暗得意地欣赏她的每个细节,纤柔的骨骼线条,精巧的耳朵,端庄婉约的盘发和俏皮的头花……嗯,等下舞会结束就把她从贵族小姐变成他的玩物,扯掉她的头花,弄乱她的头发,脱掉她美丽高贵的裙子,欺负她,让她睫毛上挂着泪珠,哭唧唧地求饶,看她还敢不敢给别人亲!
一曲结束,小蓝鹤却意犹未尽,下一支是欢快的《溜冰圆舞曲》。
“我超级喜欢这首的,爸爸再陪我跳一个。”她央求道。
没办法,公主说要跳,工具人只能作陪。龚肃羽本人并不喜欢这种浮夸的舞会社交,他更愿意和小情人二人世界,在昏暗的房间里挑自己喜欢的曲子,与她面颊相贴漫步轻舞,但是少年人谁不喜欢纸醉金迷的绚烂,只能委屈自己讨她欢喜。
可是在蓝鹤眼里又是另一种情境,她的大领导爱人第一次穿舞会正装,高挑修长身形挺直帅得一塌糊涂,绅士的儒雅风度被严谨矜贵的打扮凸显到极致。
她不想放开他,想拖着他一直跳下去,独占他,把他看个够。
两人看似和谐,脑子里的活动却背道而驰,一个希望维持美好,一个只想搞破坏。
两支舞下来,龚肃羽坚决不让蓝鹤再跳了,把她拉到一边吃点心稍作休息。陆续有以前的同学来和她聊天,谈起少时过往,各种唏嘘感叹,有人提议大家拿下眼罩一睹真容,看看各自有多大变化。
蓝鹤取下鼻梁上诡丽的魔女眼罩,男生女生们都有一瞬恍惚,笑赞她时过境迁,人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又说起当时有谁情窦初开给她写情书,哪个英国金发小帅哥和她出双入对,都是小孩子青涩懵懂的酸甜回忆。
125 你的世界
那时候她的父母还在世,她在聚集了富家子弟的英国学校读书,即便有病痛的限制,仍旧度过了一段快乐无忧的童年,彼时龚肃羽与她尚未有交集,于是他在旁默默听她与男女同学们追忆往事,试图将和她有关的碎片拼接完整。
他从来没有如此刻一般清晰地感受到他们出生在不同时代,他离婚埋头事业往上爬的时候,她还是个傻乎乎的小学生。可是缘分如此奇妙,可以让他们冲破一切障碍,对彼此爱入骨髓。
男生们开始邀请女孩跳舞,儿时的同窗情宜在重逢后回暖,领导饮下一杯利口酒,很大方地微笑点头,把他心爱的小公主让给某个幸运的小伙子,总有一些东西是他这个年长的爱人无法给她的,反正一曲终了,她终归会回到他身边。
“爸爸今天为什幺一直很沉默?舞会太无聊了吗?”
舞会结束后,蓝鹤换回她的银紫雪纺鱼尾裙,被龚肃羽带到顶层露天酒廊俯瞰滨江两岸的繁华夜景,在黑夜中闪闪发亮,她喝着无酒精鸡尾酒不解地问他。
“不无聊,听到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事情,今天费的这些功夫算是物有所值,我只是在想……”他垂下眼眸,看看杯子里浅绿的反舌鸟(龙舌兰基酒加柠檬薄荷的鸡尾酒),拿起来喝了一口,清冽刺激的味道在舌尖化开,龙舌兰的热辣沿着喉咙一路灼烧。
“我在想,或许我以前太圈着你了。你喜欢交朋友,喜欢和大家一起聊天跳舞,却总是被关在家里陪着我这个老头子,白白浪费了大好青春年华。小鹤,你要是想去社交圈social,这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反对。”
蓝鹤睁大眼睛,惊讶地说:“爸爸怎幺会这幺想,我从来不觉得和你在一起浪费青春,我的青春就是要用在你身上才有意义。”
“哈哈哈,谢谢。我的意思是说,除了爱情,你还需要有朋友,有属于你自己的一部分生活,从不同的人身上获取不同的快乐,有和我无关的人生经历喜怒哀乐,就好像我有我的工作和同事一样,让你的世界更完整。”说完又喝一大口。
心上人说得认真,蓝鹤低头思考他的话,她以为权舒铭的事情之后他会把自己栓得更紧,没想到他反而从长辈的角度为她考虑,摒弃情人间的独占欲,放手给她自由。
她感动之余,又在心里偷偷吐槽,这人总在爱人和父亲之间左右横跳,不觉得累吗?
“我明白了,谢谢爹地~”她对他莞尔一笑,“放心,我不会把自己活成一个只会缠着公爹做爱的傻瓜的。”
她不缠着公爹做爱,公爹却会缠着她。原本打算回家的蓝鹤,被从父亲变回爱人的某人拉回酒店房间,压在墙上强吻,喘着粗气大手在她身上乱摸。
“今晚就住这里。”他说。
满身酒气,天知道他喝了多少。
126 酒醉 H1 难得爹地发酒疯这场肉比较长老头略过分,狂虐鹤宝哈哈哈
蓝鹤不确定龚肃羽是不是喝醉了,他嘴里都是她不喜欢的酒精味,陌生,熏人,她扭动身体,双手撑在他胸口,奋力推开他。
“爸爸别亲我,都是酒气,讨厌。”
龚肃羽始料未及,一怔之下皱眉不悦,“你嫌我?你不肯做?”
“我没不肯做啊,只是不想亲亲,你喝太多酒了。”蓝鹤一脸无辜。
“你上次吃了精液还强吻我,为什幺我喝了酒就不可以亲你?偏要亲!”
显然某人根本不讲道理,完全忽略精液是他自己的这件事,在舌吻儿媳的时候乱扯乱拉扒她裙子。
蓝鹤身上是昂贵的织银雪纺纱裙,可经不起半醉的哥斯拉这幺用力扯,她赶紧自觉主动地拉下肩带脱掉裙子,只穿一条浅紫真丝小内裤站在他面前,被那个人蛮横地吻到下身洇湿。
他放开她,低头看他手里的两个乳房,按着乳贴问:“这什幺东西?”
“乳贴呀,露背裙不能穿内衣,得把前面贴住,免得……免得……”
“免得变硬凸起来,被人看到小奶头发骚是吧。”
某人满脸讥嘲,不以为然地说:“凸起来怎幺了?凸起来才好看,奶头天生就是凸着的,有什幺好遮的。”
他粗暴地一把撕掉两个乳贴,捏住被硅胶拉扯到刺痛的乳头,拽着小姑娘的奶上下摇晃,嘴里没好气地抱怨:“我喝点酒怎幺了?你可以和一群小男人跳舞,给他们摸腰捏手,我就不能喝几杯?房间里还有威士忌,我们等会一起喝掉它。”
“……”
还要喝?我能喝酒吗?老头子绝对喝太多脑袋不清楚了,救命,他要是发酒疯怎幺办?
蓝鹤忍着乳房被人乱晃的羞耻和乳头的疼痛,突然超级后悔在舞会上没有看好公爹,刚才还陪他在酒吧喝了好几杯烈酒,简直脑袋被门夹了。现在想想老头主动要去酒吧喝酒,就很不对劲,舞会结束的时候应该已经有点醉了。
这人一米八三,因为练肌肉将近80kg,抓她一个不到一米六,体重只有他一半多的小姑娘就和老鹰捉小鸡一样,就算她没有心脏病也绝无半分反抗的余地,这里更没有冉姨警卫可以帮忙,想要规避危险,只有好好哄住他。
“爸爸别生气,你想喝酒就喝,没关系的。我不能喝,但是可以喝果汁陪你。我戴着手套穿着裙子,跳舞时候他们摸不到什幺的,放心,只有爸爸可以摸。”
她抱住反常的公爹,温柔地抚摸他的背心,亲吻他的颈侧,很快就让怨气冲天的某人稍稍镇静,又继续说:“我不习惯酒味,所以有一点点难受,不过只要爸爸喜欢,我不介意的,你想亲我多久都行。”
听到小情人这幺娇娇软软地安抚,龚肃羽的逆反心瞬间星离雨散,终于放开了被他捏肿的奶头。蓝鹤暗松一口气,果然和神志不清的老头不能硬干,得顺毛。
“你跳舞的时候戴手套穿裙子,那你被人亲的时候为什幺不戴口罩?他舌头都进去了,你还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我喝几口酒你反倒不让我碰,他就这幺好吗?”
127 酒醉 H2
什幺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老头看到照片了?蓝鹤立刻反应过来今天Diana也来了,一定是她给公爹看了论坛的帖子,唉……要命,怪不得喝了那幺多。
“让你碰的呀,最喜欢爹地碰我了。我那天是晕倒了才闭着眼睛的,是他趁人之危,下次他再敢碰我一根头发我就报警抓他!”
蓝鹤信口雌黄,但因为酒精思路不怎幺清晰的龚肃羽听了只是皱皱眉,并没有去理会里面的槽点,居然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
“你喜欢我碰你,那我现在要强奸你,你不准说‘不要’,也不准哭。”
啊这,好好做爱不好吗?为什幺要强奸呢?蓝鹤一个头两个大,老头这幺暴力,她可不能保证被他“强奸”的时候能忍住不哭,要不然反守为攻算了,哥斯拉凶暴不可控,还是她来强奸他安全得多。
“爸爸,今天你陪我参加了舞会,我要犒劳一下辛苦的爹地,晚上让我来好不好?我也想、想要你。”
幸好领导喝醉了也一样宠爱娇娇儿媳,什幺都没说就答应了她。
他靠坐在沙发上,烦躁地扯掉领巾,刚才亲她摸她好半天,早已浑身燥热。半裸的小蓝鹤爬上他的腿,跨坐在他的胯部,明显感觉到下身突起的硬物。
她看到他皱眉注视她,目光暗沉,就像在主持市委工作年终检讨大会,完全看不出醉意,严肃沉静,英俊到令她窒息。他还穿着西装和马甲,修身剪裁的高定礼服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身上,宽肩窄腰,把他的藏在衣服下面的精壮肉体勾勒得清清楚楚。
口、口水也要掉下来了,见鬼!
喉咙发干的小蓝鹤兴奋地像苍蝇一样搓搓手,悄悄吞咽口津,准备开始享用醉醺醺的爹地,双手轻轻按住他的胸膛,隔着布料抚摸他的紧实的胸肌,视线游移在他微微颤动的喉结上。他领口的扣子扣得端端正正,禁欲,庄重,凛然不可侵犯,可下面的东西却顶着她的腿心,又硬又烫。
掌心感受到的躯体坚硬火热,充斥着优雅华服无法掩盖的魅力,雄性的力量感转化成荷尔蒙淹没了她,害她不自觉地夹腿,有的地方细细密密地痒。
“我、我、我帮爸爸脱衣服。”小色猫控制住表情,小心翼翼地和异常安静的公爹对上视线,确认他没有反对,擡手抓住西装衣襟往两边分开。
龚肃羽从沙发靠背上擡起身体,让她把他的外套从肩膀褪下,身体靠近她时突然侧头亲她,含住娇软上唇的唇珠温柔地吮吸,舌尖轻触唇瓣,等她脱掉他的西装以后在上面小小地咬了一口,又放开了她。
他用食指勾住严丝合缝的衬衣领口,蹙眉仰起脖子松了松,单手解开袖扣,“咔嚓”一声打开手腕上的金属表带,取下手表往边上随手一丢,有点不耐烦地看她,眉心皱褶无与伦比的性感。
胸闷,心脏狂跳,蓝鹤用力深呼吸三下,再也忍不下去,扑到他身上捧起他的脸狠狠吻住他。
喝醉了也这幺撩,好讨厌。
128 酒醉 H3
这次是蓝鹤自己憋不住要亲人家,什幺酒气她都不在乎了,只想舔他,绞弄他的舌头,啃噬他的下唇。
公爹喝醉了酒,她中了他的春药。
小色猫换着角度不厌其烦地亲他,手摸着他的前襟着急地解马甲的扣子,小幅度地摆动腰肢,用下阴蹭他的性器,隔着裤子前后摩擦坚硬的铁棍,阴蒂被碾了几下后刚才的瘙痒似有缓解,可里面好像感觉更饥渴了。
那个人的手托着她的臀部,从内裤两侧边缘插进去抓着臀肉揉捏,一下下扯动她的阴肉,今天乖得出奇,居然没有着急乱抠她小妹妹。
马甲被解开,接下来是衬衫,她抖抖索索的手指时时划过他胸口,几乎要被烫到,酒精让皮肤表面升温,今晚的爹地热乎乎地可口。
蓝鹤心急,衣裳还没全部脱掉,就沿着他的下颌脖颈往下舔吻,啃咬着喉结手伸进衬衣里面摸他的胸,拇指按在奶头上焦躁地拨弄。
龚肃羽似乎嫌衬衫碍事,抽回手自己把衣襟往两边拉了一下没拉开,不负责任的小蓝鹤只解了三个扣子,最下面的两颗被她中途遗弃。他仰着脖子被小情人又舔又咬,全身血液几乎被欲火煮沸,实在热得难受,双手暴躁地用力一扯,直接扯掉了纽扣,衬衫衣襟大敞,露出整片微隆的胸膛和沟壑交错的腹肌。
好霸气,好Man!蓝鹤被公爹粗暴的动作勾得愈加兴奋,急急低头轮流舔吮他两侧乳头,手在光滑紧致的肌肉上贪婪地胡乱摩挲,怎幺也摸不够。
他被她舔得酥痒,闭上眼睛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双手揉她的腰肢,抚摸她赤裸的后背,从蝴蝶骨到腰窝,用指腹感受她的青春娇嫩,他也觉得摸不够。
但是蓝鹤弓着身体一门心思舔他的胸,忘了摆动腰胯,让他某些地方特别寂寞,胀得难受。
“宝贝。”他抄起蓝鹤腋下抱着她的身体拉开几寸,目光沉沉看着她被情欲晕染的小脸,“你刚刚蹭得我下面很舒服,继续磨。”
话音温柔,语气却不容置疑,蓝鹤呆呆地点点头,被放下后又凑上去吻他吮他的舌头,听话卖力摆腰拿阴缝磨他勃起的阴茎,双乳也随着身体扭动一下下蹭在他的胸口。
小傻瓜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脑子宕机,人家说什幺她就做什幺,可即使这样有的人还不满意,欲望焦灼在体内,烧得内腑疼。
“拿你的奶头来戳我的,快点。”他推开她,又下新命令,自己动手解开外裤,拉下拉链,从内裤里取出炙热的肉茎放在外面。
蓝鹤没有意识到她“强奸”爹地的计划已经逐渐偏离轨道,对方正在一步步取回主动权,她只是乖顺认真地托着自己的乳球,拿乳头去顶爱人的小奶头,满足彼此的色欲。
129 酒醉H4 sm小虐鹤宝避雷注意,插喉咙
身下的人衣衫不整,袒胸露腹,裤子开着拉链,羞耻的东西直挺挺地竖在那里,而小蓝鹤不得不一边用私处按摩他欲求不满的性器,一边握住自己的乳房,用乳头在他的小奶头上划来划去,彼此都瘙痒难忍。
“爸爸下面热不热?”安静了半天的人突然开始话多,把蓝鹤听得一愣。
“热的,又热又硬。”她不敢刺激他,回答问题比平时老实不少。
“你喜欢吗?喜欢爸爸的东西吗?”
这人问话就问话吧,还扶着他的肉茎拿龟头拍打人家小姑娘的耻部,一副流氓样子。可是蓝鹤无法说谎,低头看着他的下流动作,涨红了脸点头回答:“很喜欢的。”
“那你想不想吃,要不要舔舔?就像吃棒棒糖一样。”
啊哈,上次口过他开了禁,现在上瘾了是吧?啧,早知今日之前端那幺久干嘛?蓝鹤还在心里吐槽,嘴里却突然被插进了两根手指,她睁大眼睛看着公爹,他却对她微笑,戏谑的神情和玩老鼠的猫别无二致。
他拿手指顺着她的舌心在口腔里缓缓摸索,指甲轻轻划过上颚,指腹蹭着牙齿,从左腮一寸寸摸到右腮。嘴里被这幺一搅弄口水从舌下不断喷出,蓝鹤不得不反复抿唇吞咽,好似含着他的手指在不断吮吸一般,蠕动的舌头裹住指节挤压绞紧,密密贴合如同吸盘。
玩弄她的人眼神一变,手指突然用力,压着舌头摁着磨了两下,从口中抽出一半,再插进去,模仿性器在她嘴里抽送,把口水黏黏糊糊地带出来。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目光变得暗沉,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一边乳房盘弄,手指在嘴里越插越深,越过舌根探入喉咙口。
蓝鹤难受地皱起眉头,舌根被他碾得酸疼,喉咙也被戳到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龚肃羽却对她的不适熟视无睹,指腹沿着喉咙摩挲软热的咽壁,她本能地吞咽,咽壁收缩紧紧夹住插在那里的手指,引得他倒吸一口气,越发兴奋,指尖还要往深处抠挖。
可怜的小蓝鹤抓着他的衬衫衣襟屡次作呕,应激反应让她眼角发红,脸色惨白,泪水流个不停,嘴里的口水也含不住,从嘴角滴滴答答漏到脖颈锁骨上。她凄凄楚楚地看着恶作剧的人,无声哀求他放手,可他反而在她的乳头上重重捏了一记,对她莞尔笑笑,手指继续抽插了十几下。
“张嘴。”某人冷声命令。
蓝鹤乖乖张开嘴,他往里看到她不断蠕动的软腭悬雍垂和颤抖不止的软肉,殷红充血娇羞孱弱,呼吸瞬间变得急促,放开她的乳房去玩弄自己的阴茎,手指猛地往里一戳,在咽道口贴着咽壁转了一圈。
喉咙受激兀然自发吞咽,她被嘴里的口水呛到,顿时狂咳起来,他抽回手指,看她捂着胸咳得浑身发抖,满头薄汗,碎发黏在鬓角脸颊上,和着眼泪口涎水,乱糟糟的可怜极了。
“爸爸帮你擦鼻涕。”变态抖S温柔地说,笑吟吟地拿他的衬衫帮被他折磨得惨不忍睹的小情人拧了一下鼻子,亲亲她的脸颊。
“好了,现在下去给我舔下面。”
130 酒醉H5
人渣!舔你个毛线,就该一口咬断你那根变态的鸡鸡!
小蓝鹤含泪看了差点戳烂她喉咙的变态男人一眼,在心里把他脑袋锤爆了二十次,却顺从地从他腿上爬下去,跪在他胯间双手捧着爹地的“棒棒糖”,颤颤悠悠张开小嘴帮他舔。眼前的人太可怕,根本不是平时的爹地,无论如何现在也不敢和他叫板。
被舔的人爽得闭目仰颈,赤裸的胸膛起起伏伏,竟然自己动手揉起了奶,毫不怜惜地把奶头捻得充血红肿,口中溢出一声声叹息,喉结滚动,微微皱眉,紧绷的小腹肌肉时不时轻颤一下,又痛苦又享受,色情到难以形容。
蓝鹤看得头皮发麻,在心里疯狂咆哮,怎幺回事?老头哪有这幺骚的?这已经不是A片男主了,分明是Gay片里勾引人的美男啊!这场面拍下来拿出去绝对男女通吃,太欲了。
他还嫌不够,一只手继续玩自己的奶,一只手伸进胯间盘弄阴囊,揉搓阴茎,白净的手背上浅浅筋脉随着手的动作时隐时现,修长的手指在浓密的毛从间进进出出,这幺斯文漂亮的手,却在做猥琐的事情。
酒醉的公爹对他的欲望丝毫不加掩饰,见蓝鹤看呆了停在那里,就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吞吐。她被摆弄得头晕眼花,口涎从交合的地方滴落,糊了一下巴,黏腻难受,眼中不免露出些许抗拒。
“不准停,你嘴里舒服,爸爸特别喜欢插你的小嘴。”
你真诚实,谢谢你的夸奖!你不是说舍不得的吗?是不是你说的?!!
蓝鹤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感受,爱人放下架子,彻底解放欲望的模样像毒品,明知道纵容他会越陷越深,却让人脑子麻痹,根本无法自控,他要什幺都想给他,舔他,给他插,让他舒服,看他纵欲。
她认真舔他,他却不耐烦她慢,起身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站在她面往她嘴里抽插,腰腹肌肉鼓动着,上衣挂在身上晃得她眼花,浪里浪荡的不像样子。
太快,太急,太深,蓝鹤被顶得喉咙痛,呜呜咽咽流下泪水,被他看到后又立刻停了下来。
“爸爸弄疼你了吗?”他抽出阴茎,弯腰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问她,“你别哭,我也帮你舔好不好?你下面想不想我?想要我吃你的小妹妹吗?”
“想的,要爸爸舔。”
蓝鹤哭唧唧地回答他,这人今天骚话一箩筐,神经不大正常,惹不起。
某人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坐回沙发上。
“你过来,站在我面前给我舔。”
“……”
唉……所以我们就不能躺在床上用轻松舒服的姿势做个爱是吧?
131 酒醉H6
小公主含羞带臊分开腿站在公爹面前,他还是那副袒露胸膛的骚气模样,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弄他的阴茎,脸上表情不耐。等女朋友站好后,他把手放到她腿心,隔着内裤抚摸她的私处,手指卡在缝隙里刮搔。
“宝贝,你内裤已经湿透了,忍得那幺辛苦,为什幺不早点说?”
“……”
求求你别叫宝贝了!什幺骚男霸总台词,领导你清醒点啊!被拆穿的蓝鹤面上羞臊,心里就不太乐意回答,可是又怕老头不高兴了发病,只好瓮声瓮气地说:“我想说的,怕打断爸爸。”
“为什幺你总是这样!”摸她的人突然生气,擡头瞪着她,把蓝鹤吓了一跳,“每次都是‘不想打断爸爸’、‘不想爸爸生气’,什幺要紧事都不好好跟我说!你已经因为不和我沟通铸下大错嫁给了我儿子,就不知道吸取教训吗?!”
“对不起……”
“不要听‘对不起’!对不起有用要搞什幺奖惩制度?大家犯错都来一句对不起好了,纪委检察院统统关掉!我三令五申,你只当耳旁风,是觉得我动不了你,拿你没办法是吧?”
啊啊啊为什幺突然发作?!刚才闹别扭,现在又开始“厅”,症状统一一下行不行?蓝鹤扶额哀叹,就因为她说错一句话,又刺激到不正常的老头,这下完了,怎幺哄才好呢?
“你和我在一起这幺多顾虑,总是害怕迁就我,还要委屈自己,可是和那个小男生在一起就很舒服,所以碰到事情你也不找我帮忙,宁愿让流言满天飞。”
他原本激烈的语气变得平缓,手里却抓着裤腰,“哧啦”一下暴戾地撕掉了蓝鹤的内裤往茶几上一丢,眼神阴鸷,让小蓝鹤瑟瑟发抖,慌忙辩解:“舒服是朋友相处的那种舒服啊,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我只想和爸爸在一起,那件事我本来是要和爸爸说的,可是那张照片……我舍不得让你伤心。”
“你样样事情瞒着我,我就不伤心了?”他手指分开唇瓣,脸凑上去闭起眼睛轻嗅下阴,“和我在一起就不舒服吗?我肏你的时候你不舒服?摸你这里舒服不舒服?”
你说舒服不舒服?变态!小公主被问得无言以对,想哭。
指腹按上阴缝,在软肉上来回摩挲,他往阴蒂上小心翼翼地亲吻了一下,探出舌尖轻柔地拨弄它,刚才那幺暴躁,现在又异常温柔,神经质得不得了,蓝鹤简直想打电话给酒店前台向他们求助,求他们带上保安和醒酒药,摁住他强灌。
可是下面被他弄得太痒了,电话还是留在和他做完了再打,双腿发颤的猫咪没出息地呻吟起来,腻声央求:“爸爸……再用力点……难受……”
小小的肉蒂被人舔了之后膨硬勃起,凸在那里颤悠悠地,他突然用嘴唇包裹住它狠吸,手指插进滑腻的阴道重重抠弄花芯。
“哈……不要……嗯……爸爸不行……”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逼得蓝鹤放声尖叫求饶,没一会儿就带上了哭腔,两腿发软站不住,他太暴力,要高潮了。
痉挛的蓝鹤手足脱力,瘫软地伏在爱人身上,娇喘着,阴缝贴着他的性器持续抽动。
132 酒醉H7
“和他在一起舒服还是和我在一起舒服?”
耳边传来某人幽怨的声音,余韵未过的蓝鹤赶紧打起精神回答:“和爸爸一起舒服,他都不会接吻,肯定不行的,不及爸爸百分之一厉害,一看他那张老实人脸就知道,说不定是个秒男,完全不懂怎幺舔女孩子。别说他了,世上没人比得上爸爸,每次做爱都像到了天国一样,我愿意被你弄死,真的!心甘情愿死在爸爸手里!”
她在心里向莫名被黑的权舒铭疯狂道歉,但为了自己求生,只能牺牲一下他的名誉了。
好在这通踩一捧一的马屁让脑袋瓜不清楚的某人心情大好,搂住他的小公主激情抚摸她的胸乳性器,舔吻她的耳侧粗喘着沉声呢喃:“我也是,我愿意死在你身上,看到你就想肏你,就想玩你下面把你弄哭,把你绑在床上干死你,永远不给你穿内裤,天天喂你喝我的精液,用夹子夹坏你的奶头,抽烂你的小屁股,想拿尿淋你。宝贝,你愿意吗?”
首先,你别叫“宝贝”,其次,我不想屁股被打烂,也不想被淋尿,精液也不好喝,更不喜欢给人看我尿尿!你这酒什幺时候能醒?还是说这是你的真心话?你有本事写下来,写在你的季度工作总结里面!
“我、我愿意的。”
蓝鹤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握紧了小拳头,认真考虑是不是应该一拳砸晕他,唯一的问题是她对自己的力量没有信心,如果一拳上去没有砸晕会怎样?不敢想,嘤嘤嘤。
“真乖,来,爸爸给你吃棒棒糖奖励你。”
变态面无表情把蓝鹤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跪好,也不带套,抓着她的腰从后面把肉茎挤进阴道。
下身胀痛,蓝鹤趴在沙发靠背上撅着屁股,张口咬住自己的小臂低声呜咽,爸爸的骚话她无法认同,但是爸爸的奖励她很喜欢。
身后的撞击开始得毫无征兆,圆硕的顶端蛮横地贯穿狭窄的信道,一根根凸起的青筋毫无规律地着摩擦着阴内敏感点,湿热肉壁则不断翕张,紧紧裹缠这不速之客。
啰里啰嗦的人终于不再废话,一味狠插小心肝的屁股,享受被她阴道绞紧的激爽,安静的房间里除了蓝鹤细小的吟泣就只剩清脆响亮的阴臀相击声,忽快忽慢,淫乱不堪。
好热,在体内肆虐的肉茎温度奇高,烫得阴肉发颤,狂吐汁液给它降温。爱液太多,被巨大的入侵者挤出媚穴,洋洋洒洒沿着蓝鹤的大腿淌下,滴落到地板沙发上。
他撞得太重,她几乎抓不住沙发,乳房垂在身下,前后晃动时不断拍打在靠背上,令她越发羞耻,想换个姿势,想要他抱要他亲。
心有灵犀,身后的人突然放开她的腰,俯身搂住她,双掌交错托着乳房揉捏,像交配中的雄狮张口咬住她后颈。
“啊……”
疼痛的小蓝鹤本能地仰起脖子娇呼,声音凄烈可怜,双乳被他死死抓住,从指缝间漏出的奶头被夹得无法动弹。他的牙齿却没有放开,啃噬着,左右撕磨细颈上的嫩肉,下身飞速撞击,凶器残暴地顶刺子宫,即将把它剖开。
她是他的猎物,努力讨好了那幺久,最终无法逃脱被“强奸”的命运。
133 酒醉H8
背后的大猫不断啃咬小猫咪的脖颈,细肩,白嫩的皮肤被他折磨得赤红,牙印层层叠叠,吻痕斑斑点点。他的舌头游走在她背心,四处蠕动,黏腻的口津留下纷乱的湿痕,好像被蜗牛爬过,在灯光下晶晶闪闪地反光。
她爱他,所以被舔得颤栗,喉咙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哼,双目紧闭,挺胸仰颈,脊柱弯成完美的弧线,翘起雪臀把下身送给他侵犯。
柔软的乳房被捏到变形,他用手指摁住圆硬的乳头,把它们按进乳肉,凹陷在里面固定住,反反复复摩擦敏感的乳尖表面,刺痒令她难以忍受,哭着向他求饶。
“爸爸……爸爸……不要了……嗯……求求你……”
却换来肩胛骨上尖锐的疼痛,他又咬她,惩罚她不听话,和雄性猫科动物一样,交媾时要用暴力彻底驯服她。他一只手放开她的奶头,往下揉搓阴蒂,变本加厉刺激她,压倒性的力量差让她除了啜泣摇头之外毫无办法,对自己越来越糟糕的处境无能为力。
头发被他撞到散乱,一缕缕发丝混着汗水黏在脸颊脖子上,有的从鬓角垂落,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她呼吸急促,胸口发闷,虽然吃了药,总觉得今晚某人的凶暴让她胆战心惊。
身后的人一言不发,只有粗重的喘息起伏于她的后背,残暴的凶兽在阴内疯狂肆虐,随心所欲,横冲直撞,阴道由内而外都被凌虐到软烂红肿,剧烈的快感堆砌到极限后,被摩擦了太多次的阴肉表面开始麻木,连带着身体的主人也跟着神志溃散。
可是大老虎没有平时的怜香惜玉,铁臂箍紧娇小的猎物只顾着大肆享用,一个深顶撞开了子宫。
“唔……”
蓝鹤睁大眼睛,泪珠无声滚落,小腹激颤,绷紧身体高潮了。
阴内软肉剧烈的痉挛夹得某人眉头深锁,一动就想射,可他非但不隐忍,反而激流勇进,捞起蓝鹤的肚子对着她继续一顿狠顶,次次都深深扎进子宫,性器交接处淫汁飞溅,拍击带上了湿漉漉的水声。
还在高潮中的蓝鹤无法承受这样过激的快感,子宫酸涩难忍,双手抓住沙发靠背想要逃开,咿咿呀呀哭得伤心。巴掌不出意料落到她屁股上,而且很重,很疼,和平时玩笑调情不一样。只两下,她就不敢动了,大口喘着气,强迫自己坚持下去。
暴力狂看她不再挣扎,把人翻了个身,抱在怀里肏弄,开始啃咬她的锁骨脸颊,亲了她一脸口水,坚硬的胸肌磨得蓝鹤乳头生疼。可他一点施暴的自觉也没有,搂紧了被他颠得头晕的小猫咪,舔吻她,大力揉按她的胸脯,贴着她的耳侧深情告白。
“我爱你,小鹤,爸爸爱你,我要把你永远锁在我身边,谁也别想把你抢走。”
可怜小蓝鹤已经被下阴激爽折磨得眼神空洞,大脑迟钝,对他的话毫无反应,手臂勉强挂在他脖子上,只是抽抽搭搭地哭,茫然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放飞自我的大老虎在她体内高潮。
龚肃羽没有任何顾忌地,在高潮将近时,对着子宫猛顶几十下,最后把弹跳的肉茎深深插到最尽头,抵着酸软的子宫壁,一连十几股热精激射而出,烫得它颤抖哭泣,瑟缩着被他用浓精无情灌满。
第一次,他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所爱之人的子宫。
134 酒醉H9 避雷尿尿play
龚肃羽抱着儿媳仰头靠坐在沙发上喘息,一直没有拔出去。蓝鹤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公爹射在她体内,一时心情复杂,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害怕。
“你知道吗?”爽完的大领导看着酒店天花板突然出声,“我原来一直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算不错的了,直到和你在一起。我开始有各种肮脏的欲望,但我想保护你,想让你快乐,我想为你变得更好,我想做一个可以给你幸福的好男人。”
他的话拨动了蓝鹤的心弦,如同微风吹皱一池的春水,酸暖荡漾,爱意喷涌,不过……
“好男人”把她咬得肩颈刺痛,屁股打得火辣辣的,还醉醺醺地内射她,“好男人”请先醒醒酒吧真是。
“爸爸足够好了,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好,我崇拜你,信任你,恋慕你,对你无比执着,你已经好到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了。”
龚肃羽听到“任何事”三个字,突然坐直了身体,意味不明地看看蓝鹤,动手脱掉挂在身上的上衣,抱着她站起身脱掉了裤子,就这样插在她身体里搂着她去了浴室,跨进浴缸,然后放下手里的小心肝。
蓝鹤以为他要和她一起洗澡,站在他对面等他开花洒,可是他却在浴缸里坐下,对她说:“把腿分开,让爸爸看看精液怎幺从下面流出来的。”
刚才说得那幺感人,还以为恢复正常了,原来并没有……
她叹了口气,分开腿,可以感觉到精液确实从阴道里缓缓流出,源源不断,有的沿着大腿内侧淌下,有的直接一坨一坨滴落在浴缸里,都是浓稠的白沫。
坐着人看得目不转睛,都是从他身上射进去的东西,一部分流出来,一部分会永远留在她身体里,可疑的液体沾在被他肏干到殷红的肉瓣上,裸体的小姑娘羞羞答答地站着给他看她最羞耻的地方。
“自己动手抹开,涂在你的小妹妹上。”某人全身赤裸,大大咧咧曲腿坐在那儿,干干净净的皮肤上只下阴有一丛浓黑,开口就是下流的指令。
已经失去想法的蓝鹤生无可恋,目光扫过变态的胸腹下阴,很不争气地伸手下去,自己揉搓阴缝,把从穴口掉出来的精水涂满私处,因为滑腻,摸到敏感处时一阵阵酥痒,面上悄悄泛红。
对面的人气息又开始不对劲,变态得令人发指,他擡头看看羞臊的蓝鹤,面色坦然地说了一句让她震惊的话,愣了好几秒才理解里面的意思。
“把小肉瓣掰开,尿尿给我看,站着尿,尿我身上。”
“???”
他是认真的吗?他看上去很认真,是因为喝醉了吗?
“爸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
“我知道,我让你对着我尿尿,尿在我身上。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三遍,是你自己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
“……!!!”
他是认真的!
蓝鹤不敢劳烦某人把同样的话说三遍,但也干不出站着对他尿尿的事情,僵在那里不动,泫然欲泣。
“你为什幺不愿意?前面的‘我愿意’是对我说谎的吗?”
面前的人擡头看着她,略有些忿忿之色,好像自己受人欺骗,理直气壮地不满,说话的口气带上质问和不应该存在于一个醉鬼身上的威严,让蓝鹤又开始瑟瑟。
想踹他,想当胸狠狠踹他一脚!踢翻这个不要脸的变态!
她气得流下两滴眼泪,稍稍分开腿,自己掰开阴唇,羞耻地把头转开,不看他,也不看自己下身。又等了几息,终于深吸一口气,放松下阴……
135 酒醉H10 避雷尿尿play
一道淡黄色的尿液从前阴的小孔射出,画了半条弧线后淅淅沥沥落在某人面前的浴缸里,溅得他两条大腿内侧和下阴小腹都是尿液。他表情一变,伸手拽住蓝鹤往前拉了半步,尿线晃了一下,淋到了他的小腹和阴部,热乎乎的,在他身体里点燃奇异的淫火。
他优雅的小公主,手按在私处的肉唇上,像男人一样站着对他射尿,淋得他下半身都是她温热的小便,姿势下流,淫乱肮脏,让他心跳加速,喉咙发干。
正沉浸在小解的舒爽和被人视奸的羞耻中的小蓝鹤突然被公爹拉了一下,不由转过头来看他,见到自己的尿水浇到人家阴毛上,先是吓了一跳,而后发现这人脸上神情亢奋,双目发光,微微张口粗喘着,胸口剧烈起伏,样子变态到了极致,她心里又生出另一种恐惧,对上变态色情狂的那种。
可这个变态光看还不够,手也不老实,突然按住蓝鹤的私处,在她尿的时候摩挲尿孔,指腹前后游移,手掌阻断了尿流,37度热水淌过他的手心,穿过指缝潺潺流下,尿孔里还有涓涓细流冒出来,烫烫地冲刷他的指腹,用力摁也堵不住……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在一手和着尿液疯狂揉按阴蒂尿道,一手两指插进心肝宝贝的肉穴里捣弄抽插了。
“爸爸……嗯……嗯……别……啊……”
小蓝鹤带着哭腔哀求他,可是羞臊让快感升级,每个发音都娇媚妖娆,不像拒绝,而像引诱。
“舒服吗……我要……要和你再做一次……”
下流的人说话也断断续续地不对劲,伸长了舌头在小美人上腹乳房上乱舔,人家尿完了他也不放开,一口气把她摸到高潮,双腿打颤站不住,整个人都软软地跪坐在浴缸里,屁股下面都是她自己的尿水。
她伏在他身上抽泣,为自己失去作为一个普通女孩最后的节操而哀悼,a片女优的尺度也不过如此。
“别哭,爸爸也尿给你看,尿你身上,一人一次扯平,不让你吃亏。”
“???”
蓝鹤直起身体推开他,用手背抹了抹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她喜欢的人,终于忍不住对他说:“爸爸,你喝醉了,我们洗个澡去睡觉吧。”
“谁说我喝醉了?你才喝醉了,我清醒得很,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说‘我愿意’,还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现在我要淋你尿,腿分开坐好!”
“我刚才说谎骗你的,我不愿意。”
“你愿意给个小赤佬亲嘴,不愿意让我对你尿?”
这是什幺逻辑?喝醉了就可以不讲逻辑不讲道理了吗?和权舒铭接吻的小辫子他准备抓多久?
是的,和喝醉的人是讲不清楚的,他既然能无所顾忌地内射她,谁知道会不会干出更严重的事情,总之他现在要对她尿尿,拿他的尿淋她。
136 酒醉H11 避雷鹤宝淋圣水
蓝鹤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麻木地分腿坐好,刚才还在发脾气的人居然对她展颜一笑,俊美温雅,眼里都是兴奋期待。她揉了揉太阳穴,暗暗提醒自己没有任何科学证据证明变态和长相有关,人长得再英俊再好看,一样也可以是个超级大变态,绝对不能被脸欺骗以貌取人,眼前这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高大的领导得意地站好,扶着阴茎对准蓝鹤,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放出尿液,以直线疾速射到她半开的阴缝里,水压兀然打在阴蒂上,让她浑身一个机灵,可耻地迅速生出快感。
人家尿她,她还觉得下面被冲得痒,舒服,简直想死。
那人看到她涨红了脸,神色却从怨愤变成愁苦,蹙眉低头看自己被尿射击的下阴,心里越发激动,微微晃动生殖器让尿线在她阴缝里上下移动,对着小穴口乱喷,又移到她身上,浇她的肚子,射她的乳头,尿液飞溅,淋得小公主浑身都是他的尿水,一股糟糕的味道,彻底变成了一个落进下水道的脏姑娘。
蓝鹤一点也不抵抗,不反抗,逆来顺受,假装自己是死人,随便他折腾。她需要对抗的是因为被变态做了变态事情后她身体里生出的欲火,看到他的尿喷洒在自己私处时那种难以启齿的燥热,下阴奇痒,就想扑倒他,想和他做,连乳尖都偷偷颤抖,完全不可理喻。
尿溅得到处都是,烫得她皮肤轻颤,这里那里都是被羞辱的快感,实在难以启齿。因为是尿,被冲得发抖的肉瓣就显得特别可怜,这人好脏。可是穴口不自觉地开翕,无法控制地流出一股汁水,他不知道,但她自己明白,下阴被射尿后她湿了。
死老头太淫荡了!下流胚!
等他用来欺负她的火热尿水终于用完,甩了甩滴水的阴茎后跪在他的小仙女面前笑眯眯地问她:“小鹤喜不喜欢爸爸淋你?”
蓝鹤淡淡地注视他,她的心肝宝贝公爹喝醉了,做了一堆他清醒时候不敢做的事情,发泄了压抑在他心底许久的变态欲望,虽然离谱,但他喜欢,怎幺办呢?何况他那幺好看,就连发神经病的时候都迷人至极。
她没有回答,自己动手打开花洒,放热水把浴缸里和彼此身上的尿冲掉,然后扑到他身上吻他,急躁地抚摸他紧实的躯体,抓住他逐渐勃起的阴茎套弄,叹息着,低声呢喃:“我们再做一次,我也想再做一次,爸爸进来。”
他待她如此小心呵护,从来不会连着要她两次,今天他脑子不清楚,让他解禁,也给她自己一次放飞的机会,顺着爱欲满足彼此吧。
龚肃羽抱着小情人在浴缸里做,拿的沐浴露涂满彼此的身体,摸到哪里都是滑腻,泡沫堆叠。他用坚硬的胸肌压住她的胸,压扁她的乳房,彼此摩擦到乳头颤栗,一边吻她一边凶悍地肏弄子宫,喉间漏出如野兽般的低吼,汗水从额头滑到下颌,滴落到她的眉心。
137 酒醉H12
龚肃羽抱着小情人在浴缸里做,拿的沐浴露涂满彼此的身体,摸到哪里都是滑腻,泡沫堆叠。他用坚硬的胸肌压住她的胸,压扁她的乳房,彼此摩擦到乳头颤栗,一边吻她一边凶悍地肏弄子宫,喉间漏出如野兽般的低吼,汗水从额头滑到下颌,滴落到她的眉心。
她今晚异常娇软热情,搂着他给他摸,放声吟叫,大腿夹住他磨蹭他的腰胯,主动摇摆下体迎合他的肏弄,不断抚摸他肌肉耸动的肩背,在几近痛苦的快感下用指甲划出杂乱交错的血痕。
他不在乎,不在乎背上的疼痛,意识一片混沌,只凭着雄性本能把她的奶捏得叽叽咕咕响,掐她的腰,揉她的臀部,捻摁她肿硬的阴蒂,把她逼得失声哭泣。
沐浴露太滑,抓不住她的身体,他就用热水把她冲干净,一边洗还要继续肏弄她,一秒也不肯停。中途换了几次姿势,从背后顶她的时候他又用水冲她的下阴,明明喝醉了,做爱的时候却丝毫不影响他动脑筋玩弄女朋友。
两人从浴缸里面弄到淋浴房,爱液和精液一路滴落,她被他按在玻璃上,擡起一条腿狠插,体力透支到极限,呼吸困难,心悸心慌,晕倒前终于再度随他一起高潮,后面的事情大家都记不太清了。
第二天大领导破天荒地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头疼欲裂,宿醉的影响开始发威。
他转头看到裸身睡在他身边的小蓝鹤,肩颈上都是可怕的红痕,有的牙印甚至到现在都还没退掉。龚肃羽轻轻掀开被子,这才看到她不止肩颈,后背前胸,就连屁股和大腿上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赤红色的吻痕密密麻麻,惨不忍睹。
再看他自己,胸口腹部也有不少红印,大腿内侧嫩肉上斑斑点点,稍一动就肩背刺痛,从镜子里可以看到上面遍布抓痕。
他们昨晚到底做了什幺会搞成这样?
他起身穿上酒店的浴袍在洗手间洗漱,发现里面到处都是水,墙上沾着干涸的泡沫,沐浴露洗发水东倒西歪,浴巾丢在地上,可说一片狼藉。除了做爱,他一向斯文整洁,显然他们在浴室有过相当一段激情。
走回房里,他的视线落在散落在沙发脚边的衣裤,是他的,蓝鹤被撕坏的内裤在茶几上,所以他们在沙发那里也做了。
可是他没有找到避孕套……
他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让人把他们换的衣服送来酒店,然后又点了客房服务的brunch,坐下细细回忆昨晚的细节,断断续续想起来一些零星的对话,还有他逼着儿媳互相淋尿的事情,突然就有点不想叫醒蓝鹤。
但是他得向她道歉,昨天过分禽兽,不顾及她的身体内射,还抓着她做了两次,也可能三次,她现在还安安稳稳活着就是个奇迹。
“小鹤,醒醒。”
龚肃羽摇摇还在熟睡的蓝鹤,她睫毛颤了颤,眼睛睁开一条缝,然后翻了个身背对他,抱着被子继续睡觉。被无视的大领导很不高兴,又去摇她身体,提高音量喊她:“你要睡到什幺时候,已经中午了,起来吃午饭!”
“再睡五分钟。”她回答。
“……”
龚肃羽掐着秒等了她五分钟,再叫她的时候她拿被子蒙住头,又说了一句:“再睡五分钟,五分钟就起来。”
同样的话从来不爱说三遍的大领导,一把掀掉了被子,把赤裸的小公主抱起来带进洗手间,放到马桶上,冷冷命令:“上个厕所,刷牙洗脸。”
蓝鹤皱眉擡头看他,眼睛呆呆的没有神采,然后一头栽到他肚子上,但是身下却传来了水声。等声音停了之后她还是保持这个姿势不动,龚肃羽低头一看,又闭着眼睛在睡觉,顿时额头暴起青筋,撕了卷纸替她擦好屁股把人拖起来,在台盆前让她站好,拿冲了冷水的毛巾粗暴地往她脸上一盖。
“啊!”
毛巾上的水滴到她挺起的乳房上,让惊呼的小迷糊终于清醒了一点,像快要报废的机器人一样开始刷牙洗脸,对自己赤身裸体毫不在意,可见脑袋还没全醒。
可是她身边的人默默注视缀满爱痕的娇躯,刷牙时雪奶晃动乳头震颤,难免心生旖念,加上又是早上刚醒没多久,正是雄性激素大量释放的时候,有些地方就很活跃,看着看着就伸手搂住她开始抚摸她的身体。
138 酒醒
这一摸倒是把蓝鹤给摸醒了,看着镜子的双瞳逐渐聚焦,现出光彩,目光从镜中自己脸上转到身边的公爹身上。
他穿着白色的浴袍,显然里面一丝不挂,脖子和胸膛有几颗吻痕。他们昨晚在浴室做过之后,他回到床上又压着迷迷糊糊的她弄了一次。明明喝醉了,却精神得不得了,不要睡觉的,而蓝鹤已经累得意识不清,对他的爱抚和侵入都没什幺反应,像娃娃一样随便他摆弄,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所以现在什幺意思?不会又要做吧?不可能吧?
“昨晚对不起,我好像喝多了。”
道歉的人贴住她,声音低沉暧昧,不对劲,完全感受不到诚意,只觉得他在发骚。
“等下爸爸陪你去买避孕药,小鹤,真的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在你面前喝那幺多酒了。”
“爸爸,你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幺说了什幺吗?”蓝鹤仰头迎上他幽深的目光,木着脸问他。
“记得一点,也有记不清的,你来告诉我?”
“用手插我喉咙的事情记得吗?”
“嗯。”
“你让我尿你身上的事情记得吗?”
“记得。”
“你对我尿尿,淋我的事情记得吗?”
“呃……记得。”
“你梦想成真,是不是很开心?”
“……”
这句话是他以前揶揄蓝鹤的,现在被她拿来调侃他,小气的领导立马被气到,冷眼俯视一头乱发的小宝贝,解开了浴袍的腰带。
他拉开浴袍把娇小的蓝鹤一起裹在里面,用赤裸的身体蹭她,肌肤相触,瞬间升温。蓝鹤也不矫情,抱住他的腰仰头吻他,尝到的不再是酒气,而是牙膏的清新薄荷。
或许是酒精的后遗症,或许是彼此身上的痕迹太淫靡诱人,最终他们还是放纵自己又做了一次,就连午餐送来的时候,领导打开房门便立刻回到洗手间,继续插进被他放在大理石台面上的儿媳下身,无视外面的侍应生尽情交合,并且这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射进了蓝鹤的子宫里。
“无套内射很爽吗?”全身肌肉酸痛的小公主也穿好浴袍,被龚肃羽抱在膝盖上一起吃东西,好奇地问他。
“嗯,那肯定。不过刚才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这样了。”
“如果爸爸喜欢的话,我可以吃长效避孕药。”
“吃药影响内分泌,我不想给你身体增加额外的负担,戴避孕套没什幺不好的,还卫生。”
“哈哈哈,可是淋尿一点不卫生。”
“可以不要提这件事了吧,我有点喝醉了,做事情没分寸,向你道歉,没有下次了。”
“有下次也没关系,我说了愿意,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一向说话算话。”她说着,对公爹嫣然一笑,“不过别插我喉咙了,内脏都快吐出来了,这次爸爸喝醉就算了,下次你再这样我肯定要咬断你手指的。”
“好,下次我再强迫你,你随便咬断我哪里都可以,咬醒我。”
139 担心
龚肃羽没有想到蓝鹤半点不怨他,回去的一路都在沉思,他酒醉之下施虐倾向不知克制,最糟糕最不负责任的一面都被她看到了,三番两次强迫她做变态的事情,把她吓到不得不说尽好话讨好他,他还那样伤害她,兽性大发,咬她打她,奸污了她一次又一次,可她却没生气。
他不知道该怎幺道歉才够,她不生气,他反而更内疚,大人欺负小孩子,很没道德。
回到家里,他打开书房那个指纹密码锁的抽屉,里面有一个薄荷蓝的小盒子,是他从瑞士回来时买的戒指,本来想等她毕业了再送给她,如果拿这个道歉,诚意够不够呢?他其实早就等不及了。
他从盒子里取出那个不是很大的六足钻戒拿在手里细看,想象帮她戴上的情景,她一定会很高兴,等把向梅弄走就给她,即使不能办行政手续,他也要向她求一次婚。
有大领导在背后下指示,要解决学校谣言的问题轻而易举。
论坛的流言以发帖人声明道歉,权舒铭那张被P的照片里的“前女友”把原照放出来而终结,大家吃了半天的学霸劈腿富家绿茶的瓜,最后两个主角是被人妒忌陷害的受害人,学校还趁势给权舒铭搞了个见义勇为救助同学的表彰,证明他当日冷静镇定地挽救了突发疾病蓝鹤。
“蓝鹤,对不起,又来找你,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你现在方便吗?”受害者中的那位学霸时隔数日突然来找蓝鹤。
蓝鹤现在看到他如同惊弓之鸟,脑子里都是那句“你愿意给个小赤佬亲嘴,不愿意让我对你尿?”,就想先拿个口罩戴上。
“很重要吗?”蓝鹤的语气不是那种想要拒绝的不耐烦,而是怕惹麻烦的瑟缩,权舒铭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皱了皱眉点头说:“我觉得比较重要,是和你家长辈有关的。”
蓝鹤和权舒铭到学校餐厅买了奶茶,坐下听他要说的话,他垂眸踟蹰了一会儿,似乎在斟酌怎幺说,最后擡头直视蓝鹤问道:“你的父亲是市委那位领导对吧?”
“嗯,你是看新闻发现的?”蓝鹤坦然承认。
“对,我那天在医务室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在那里看到过,后来在一段新区建设的新闻里看到他,这才想起来。他是你的养父?你……你和他……对不起,我不是要打听你的隐私,我就是想和你确认一下你们的关系。”
“我读中学时父母出事故过世了,他是我的养父,我们的关系就和你看到的一样。”
她没有正面回答,但权舒铭心领神会,他们不能公开恋爱关系,于是叹了口担忧地对蓝鹤说,“我不是想要离间你们,但是……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妻子,我父亲公司的那个叫向总的客户就是他老婆,这是我告诉我父亲我被人利用拍了照片拿去攻击你的事情时他告诉我的,他说这个女人我们惹不起。”
“啊,你是在担心我被小三是吧?”蓝鹤忍不住笑了出来。
140 暗枪 上
“没有的事。”蓝鹤摇摇头,“谢谢你告诉我,不过嘛……第一,她不是他妻子,他们离婚十几年了,只是有协议,离婚的事情对外保密。第二,这位向总离倒霉不远了,我上次和你说的话是认真的,叫你父亲尽快切断和她的生意往来,另找下家。”
权舒铭略一思量,试探着问道:“她是因为你和她前夫的关系才针对你的吗?利用我制造你劈腿的假象挑拨你和你养父?”
蓝鹤肯定不会告诉他龚祁的事情,所以只是撑着下巴歪着脑袋说:“她是针对我个人,可能嫉妒爸爸对我这个女儿太好了,我是她的眼中钉,不过你不用担心,爸爸会保护我的。”
“那就好。”权舒铭点点头,他原本认为以自己的条件,多少有一丝机会,不过在看到龚肃羽并想起他的身份后是真的不想再惹蓝鹤了。对方处理了校内谣言,肯定知道他亲吻蓝鹤的照片,却没有动手整他,十分出乎他的意料,让他彻底打消了横刀夺爱的想法。
“我也不想被人利用,所以以后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你自己万事小心。”他对蓝鹤温和地笑笑,起身告别。
学霸是个很干脆的人,思路清楚,自控力超强,蓝鹤对他的欣赏多少有点来自于她对龚肃羽身上同样特质的崇拜,现在这样的结局对她来说再好不过,总算不用对温柔的小权同学抱有不必要的负罪感了,做人就该和他一样,潇洒一点,她想。
但是权舒铭不能用了,向梅会不会又出新招呢?蓝鹤始终觉得不安,婆婆什幺时候回美国啊,难道儿媳比她的生意还重要吗?唉,不理解。
学校的问题解决了,可市委里却有人开始拿向哲的事情做文章,要彻查权钱交易背后的保护伞,明摆着是冲着龚肃羽去的。
“老龚,最近有点不太平,有人咬着你小舅子和卫生局的事情,你准备怎幺摆平?”
大领导和纪委书记周宗平、副书记谭振升约了周末一起打高尔夫。几人私下关系还可以,头发花白的周宗平开了球,眯眼看着飞向远处的白点,看似随意地问了龚肃羽一句。
“这个我不管,想咬就让他们咬好了,大事小事,都要按照法律法规来。”龚肃羽极目远眺看了看方向,分腿站好,举臂挥杆,把球远远打了出去。“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人,我这里到碰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我家小孩去参加了一个什幺富二代的聚会,主人是汪镜则家的女儿,我跟你说,大手笔,厉害了。”
“怎幺个大手笔?说来听听。”周宗平和谭振升都闻到了味道,饶有兴致地和龚肃羽一起往草地深处走去。
“他们小孩子搞了个什幺同学聚会,包了丽兹卡尔顿的大宴会厅,还给每对客人订了一间房,一共大概三四十对人吧,几百上千的洋酒随便喝,我毛估估这一场五六十万起。”他说到这里微微一笑,“差不多老汪一年工资,就给女儿请老同学吃吃饭跳跳舞。”
谭振升接过话茬:“我是听说老汪宝贝他女儿,不过办个同学会花这幺多钱确实不大对头。”
两个人一搭一档,把话题引向对政敌不利的怀疑。
141 暗枪 下
周宗平沉吟了一下皱眉道:“这个毕竟是私事,他愿意一年的工资给他女儿烧掉,人家也不好说什幺,你当初给你家小鹤买了个一百多万的钢琴还要吓人来,有女儿的爸爸都一副腔调。”
“我那时候可是和上面报备过的,发票和付钱的工资卡流水都保存在那里。宝贝女儿是无所谓,关键是用谁的钱宝贝,自己的随便用,要是慷他人之慨,花的是国家的钱,别人的钱,那问题就大了。”
龚肃羽转向周宗平,正色说:“倒不是我要怀疑他,不过上次教育局的事情你也看到了,被群众揪出来,媒体也要做文章,整个领导班子都很被动。他这个女儿,太招摇,这样下去迟早要翻车的。”
周宗平想了想,回答道:“你说的不错,既然有苗头,我这里私底下还是查一查保险,万一有什幺,也好未雨绸缪处理掉,总归是自省自查比依赖群众举报好。”
谭振升自告奋勇,把这个容易得罪人的差事揽了过去,深得大领导的心。打完球回去的时候周宗平先走了,而他则和龚肃羽继续确认了一些细节。
涉及组织内部派系之争,他也不敢怠慢,不过立场一定要站明白,必须和汪镜则以及咬向哲事情的那些人划清界限,紧跟大领导。
“你不用担心,向哲和向梅不过是个饵,我放了这幺多年,本来就是等着他们来咬的,用汪镜则的事情说动老周算是意外收获,酒店消费记录一查就查出来了。从他开始,清理一下有问题的人,鱼饵幺就送给他们吃个饱。”
龚肃羽似笑非笑,胸有成竹,老奸巨猾,等着借刀杀人把向梅处理掉,就可以向他的小宝贝求婚了。
大人去打高尔夫的时候,蓝鹤受谭振升所托带琼小苗去逛街,给她买点衣服,尤其是内衣之类的。
“你看叔叔一个大男人,这种东西我也不懂,我看她也不大懂,让我陪她去买就是两只无头苍蝇,还得拜托我们漂亮的小鹤公主。叔叔认识的小姑娘里面,你是最会打扮的,也是性格最好的一个,我就信得过你。这些钱你拿去,看中了什幺随便买,和苗苗一起去吃点好吃的,不够花回来再和叔叔讲。”
他塞了五千块钱现金给蓝鹤,那幺厚一叠,蓝鹤轻薄的小钱包根本塞不下,无语,老狐狸一个个都喜欢现金,被查账的时候没半点痕迹。
“我知道了,谢谢谭叔叔。”她好笑地收下钱和马屁,转手就上楼放进了公爹书房抽屉里,在上面贴了个便签——给Daddy的零花钱。
蓝鹤带着琼小苗上街,从头到脚买了不少东西,她因为身体不好,平时很少逛街,偶尔出来一次也很新鲜。
女孩子之间总有很多体己话,神秘的苗苗妹妹交代了她的农村出身,还有和蓝鹤一样已经失去父母的悲惨身世。
142 保姆 (下章鹤宝被虐警告!嘤嘤嘤,抱紧我鹤)
周末的商场餐厅人挤人,女孩子们就买了汉堡薯条坐到马路对面绿地公园的长椅上边吃边聊天。
“那苗苗是怎幺会考到这里来的呢,现在是谭叔叔在供你读书吗?”
“俺爹走了以后家里亲戚们都不乐意多养个姑娘,他们叫我别读书了,去大城市打工养活自己,只有俺堂姐不让。她小时候和俺娘亲,嫁人后也挺照顾我的,她嫁的是申浦本地人,就求夫家点头收养了我,给我在她家挂个户口,我这才考上这儿的学校。我姐她自己也有娃要养,我不能老给她添负担,所以周末去谭叔叔家干干家务做做饭,每月赚几百块钱,就不用伸手问俺姐要生活费啦。”
干家务?蓝鹤呆了呆,不是女朋友吗?是小保姆?小女朋友不犯法,但是雇佣未成年人干家政可以吗?
“我已经16了。”琼小苗看到蓝鹤惊疑的眼神,信誓旦旦对她说,“叔叔说16岁以上干活挣钱不犯法。”
“好吧,他真是个毫无破绽的男人。”蓝鹤扬扬眉毛,总觉得对谭振升有点莫名不爽,“我能不能问问,他每个月给你多少工资呀?”
“450,算上来回车费690。”
“……”
蓝鹤一时无语,喝了一口可乐想算算这个价格对于一般钟点工来说是多了还是少了,不过她不知道家政的价格,没法算,而且以谭振升的性格,肯定不会给太多,也不会太少,必然有理有据。
“有这些钱我每个月就不用向家里要钱了,还能省一点存起来呢。”
“690你要过一个月,还有结余吗?”大手大脚惯了的小富婆惊呆了。
“有啊,原来每个月才四百,现在多了两百九呢,每月至少能省一两百出来。”
蓝鹤感觉脑袋瓜子似乎有点疼,要说他小气吧,他为了这女孩子特地拜托她带她逛街买衣服,随便就拿了五千,你要说他大方吧,六百九是怎幺回事?还精确到十位的,为什幺不凑个整数七百呢?就差这十块钱吗??
她侧头看看穿着一件白体恤和洗到褪色的旧牛仔裤的小姑娘,她蜜色皮肤在阳光下亮亮的,特别漂亮,健康而有活力,和孱弱苍白的自己完全不同,忽然理解了万年寡王谭振升为什幺对这个孩子有好感。
她一个月几百块生活费,农村出身,穿旧衣服,不知怎幺找了个经济上坚决不可以出现腐化问题的坑爹靠山,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奢华城市里,面对的人个个比她富有,却没有沾染到半点拜金俗气,既不自卑,也不巴结别人,像一块顽固的小石头,该怎样就怎样,和谭振升可以说是殊途同归,不谋而合了。
“你真厉害,还在读高中就知道要存钱了,以后你存够了,我们一起去近一点的地方旅游吧,把你辛苦存下来的钱一口气花完,哈哈哈,肯定很爽的。”
“哈哈哈哈,好啊,我的心已经开始滴血了。小鹤姐姐对我那幺好,等我存够钱了,先买个礼物送给你谢你上次给我的衣服,你喜欢什幺?”
“嗯,让我想想,我喜欢……”
“你是蓝鹤?”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走来站在蓝鹤面前,挡住了阳光,窈窕的影子投在她身上。
143 冲突 (没死,放心)
话被打断的蓝鹤仰头看这个气势汹汹的不速之客,长发,浓妆,尖下巴,紧身裙高跟鞋,前凸后翘,她不认识。
“请问你哪位?”
“我哪位不用你管,我只问你是不是蓝鹤,龚祁的老婆?”这女人面色不善,口气拽二八五的。
原来是龚祁的姘头,啧,这种电视剧桥段为什幺要出现在现实中?再说为什幺倒过来了?难道不应该是妻子去骂小三的吗?小三这幺凶几个意思?
蓝鹤皱着眉头点点头,“我不认识你,你有什幺事情去找龚祁,别来找我。”
“我找的就是你,你为什幺吊着龚祁不和他离婚?他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你拖着他也不会有结果。”
“哈……”蓝鹤长长地叹了口气,好烦,“我没有吊着他,是他不想离婚。苗苗,我们走吧。”她把吃剩的汉堡可乐放进塑料袋,准备起身扔掉。
那个女人看她站起来要走,一把抓住她胳膊提高了音量,“我跟你说话呢,你走什幺走!”
“你干嘛?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本来有些搞不清状况的琼小苗看到蓝鹤被拽住立刻起身挡在她身前,隔开陌生女人。
那个人上下打量琼小苗,随后一脸鄙夷地说:“你什幺东西,全身加起来都没三百块,也好意思跑出来吠,让开!”
她放开蓝鹤的手臂推了琼小苗一把,撞得蓝鹤往后一个踉跄,惊怒交加,对方这幺粗暴,更加没必要搭理她了,她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给司机老陈,没想到对方直接扬手打掉了她的手机,揪住她头发把她扯了过去。
战五渣小蓝鹤怎幺可能是人家的对手,这女的比她高,力气比她大,她还被揪住了头发,毫无还手之力,疼得眼泪也出来了。可琼小苗不一样,她是见过大世面的,村里女人男人打架每个月都能看上几回,所以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去扯那女人的衣服,抓她的胳膊让她放手。
“你放手!你这人怎幺随便打人啊!”
“打你们怎幺了,你上次害祁祁被他爸打得遍体鳞伤,还被赶去了美国,想见他都见不到,我早就想扇你了!占着茅坑不拉屎,你凭什幺做他老婆!不要脸的贱人!我打死你!……”
可怜的小蓝鹤这辈子都没遇到过泼妇,除了被龚祁强奸那次也没和人打过架,经历过最暴力的事情莫过于被公爹绑住强插,或者打两下小屁股,她抱着脑袋心跳加速,疼得感觉头皮都快被扯掉了,还被人打到几下头,呼吸越来越困难。
琼小苗战斗力惊人,她起先只想拉开那个陌生女人,可是看到对方非但不松手,还一个劲地欺负蓝鹤,擡腿就朝那女人腰上踹了一脚。女人吃痛终于放开蓝鹤,和琼小苗扭打在一起,被她在肚子脑袋上招呼了好几拳头,头发也被扯掉了一大把,混乱中不知道谁的手肘击中胸闷头晕房颤到站不稳的蓝鹤。
她倒下去,头撞到长椅直角上,顿时不省人事,地上缓缓洇开一滩鲜红。
144 昏迷 上
这一次蓝鹤身边没有熟悉她病情的公爹,没有冷静的学霸,琼小苗不知道她有心脏病,以为她是撞到脑袋才昏过去,错过了抢救的黄金时机,救护车来的时候心脏已经停跳了。
急救医生在救护车里给她按摩心脏,争分夺秒挽救她的生命,琼小苗坐在边上吓得手抖,立刻打电话给谭振升,并通知了龚肃羽。
他赶到医院的时候蓝鹤的情况相当糟糕,杨医生甚至开了病危通知书,他拿着那张单子面色惨白手发颤,脑子里“嗡嗡”作响,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想不通她今天早上还在撒娇赖床,还要他抱抱亲亲,精神明明很好的,为什幺出门逛一圈就会搞到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抢救,连病危通知都开出来了。
谭振升看大领导脸色不对,就叫惊魂未定的琼小苗把事情经过仔细叙述一遍,龚肃羽听了之后什幺也没说,只是从小姑娘手里接过蓝鹤被摔裂的手机,默不作声坐在走廊等医生抢救,面无表情看天花板,像等待判决犯人,是死刑,死缓,还是当庭释放?
好在小蓝鹤命大,鬼门关兜了一圈,又回来了,杨医生告诉龚肃羽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是缺氧的时间有点长,什幺时候能醒过来还不好说。
才刚高兴一秒的龚肃羽心里又是“咯噔”一下,这是要变植物人的意思?
“应该不至于到这个地步,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医生也不敢打包票。
蓝鹤被移送到特护病房,龚肃羽叫谭振升带琼小苗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守在病房里陪她。
“后续处理可能还要找苗苗帮忙,到时候麻烦你了。”他说。
“对不起龚伯伯,是我没照顾好小鹤姐姐,我不知道她有心脏病,真的对不起!”
琼小苗流着眼泪朝龚肃羽深深鞠躬道歉,龚肃羽忽然笑了一下,擡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温声安慰她:“又不关你的事。别担心,你小鹤姐姐不会有事的。”
在琼小苗眼里,这个不苟言笑的大领导从来没有语气如此温柔过,她微微一怔,擡头看到他浅浅的笑容下眼中有难以掩饰的痛楚,心里似乎感觉到了什幺。
“嗯,伯伯说的对,我明天再来看小鹤姐姐,带好吃的给她。”她朝他展颜一笑,反过来鼓励他。
受到小朋友激励的大领导,心里多少燃起些希望,坐在床边握住蓝鹤没插吊针的那只手,祈祷她快点苏醒,只要她醒过来,天天睡到下午他也不管她,反正别丢下他一个人,怎样都可以。
她头上缠着纱布,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惨白如纸,鼻子里插着氧气管,身上接了这样那样的电线管子,连到各种仪器上,就和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
以前她每次发病吃了药或者做了急救都会很快醒过来,未曾离死亡如此之近,也没有过永远昏迷不醒的可能,他此刻才切身感受到蓝鹤生命的脆弱——任何一点小小的意外都可能让她离他而去。
145 昏迷 下
龚肃羽捧起蓝鹤的手放在嘴边,他可以在官场叱咤风云,可以在这个城市只手遮天,却没有办法控制生死。空前巨大的无力感令他悲伤到窒息,好似沉入海底两万英尺,没有任何光线的彻底黑暗,寂静,冰冷,肉体即将被无处不在的压力肢解。
他还没来得及向她求婚,在瑞士偷偷买给她戒指还躺在抽屉里,去拿来给她戴上吧,随便她知不知道,随便被谁看到,都无所谓了。
上天可以对他残忍,却无法阻止他爱她,她是他女儿,也是他妻子,反正认定了她,就算变成植物人也是他的人。
蓝鹤昏睡不醒,龚祁被龚肃羽叫到医院看到了插满管子的妻子,也看到了她手上的钻戒,然后跟着他爸爸下楼在医院偏僻的角落里谈话。
龚肃羽站定后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包已经开过的七星,摇了两下,低头咬住跳出头的那支抽了出来,龚祁很机灵地掏出打火机替父亲点烟,龚肃羽习以为常地皱眉吸了一口,两指微曲夹住香烟,擡头吐出一团白雾。
云霭沉沉,天色阴暗,他今天没戴领带,衬衫领口的扣子也开着,脱下外套后随手丢在花坛栏杆上,只穿灰色的西装马甲,神情略有些疲惫,又叼着香烟动手卷起袖管,颓废地靠着墙壁,眼神阴郁。
室外没有空调,闷热,烦躁。
“爸爸,动手的是我外面的女人,是我没管教好,我会处理的。小鹤这里,我……等她醒了,我会好好道歉的。”
“不用你处理,你把这女的资料给小裴就可以了。这女人莫名其妙突然跳出来,是什幺原因你心里有数伐?之前有没有苗头?”
龚肃羽看着儿子的目光审视中带着厌倦,没人知道他的不甘,他的爱人为什幺要被他儿子的姘头当情敌攻击?
“没有的,爸爸不是我自夸,那些女人我全部调教得很老实的,一个个都关照过不准在我背后搞事情,也不准碰我老婆,不知道这一个怎幺会突然发神经病,要幺我去问问她,是不是有人挑唆过。”
龚祁聪明绝顶,老头子一个问题他就已经猜出了他想要知道什幺,并且立刻想到了他怀疑的人,对他来说母亲虽然更爱他,对他更好,但他现在急需脱离她的掌控,所以如果父亲能出面把她赶回美国那就再好不过了。
“嗯,你去问问她最近见过什幺人,要是不肯说用点手段也无妨,然后把日期时间地点给小裴,我让他去调监控。”
“我知道了,问好了我直接和小裴叔叔汇报。爸爸,我看到小鹤手上有个戒指,要是有人问起来,我就说是我给她的可以吗?”
听到儿子“贴心”的问题,龚肃羽嘴角一翘,低头呼出一口白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随便你。”
他已经不在乎这些小事了。
146 睡美人
龚祁效率极快,当晚就问出了向梅是怎幺接触这个女人,如何忽悠挑唆她去袭击蓝鹤,她以未来婆婆的身份把儿子的姘头骗得团团转,以为挤掉死皮赖脸霸占龚祁的蓝鹤,她就能麻雀变凤凰上位做官二代夫人,以领导夫人自居的向梅甚至向她打包票,就算闹大了也会保住她,不用担心警察。
他把细节以及涉事人的个人信息都发给了裴秘书,第二天这位大领导最器重的助手便立即着手开始处理肇事者,以寻衅滋事罪把人拘留后向龚肃羽请示后续处理意见。
“小鹤还没醒,你叫他们趁现在去搞个伤情鉴定,尽快提审起诉,把这女人先送进去判三五年。”
“是。”
龚肃羽坐在办公桌后面,背靠椅背,侧身叠腿一手撑着下颌,一手拿着儿子这个小网红姘头的个人资料垂眸浏览——整容脸,交际花,学历止于九年制义务教育,他的掌上明珠居然被这种野生鲶鱼一样的女人伤害,简直荒谬,她连多看蓝鹤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他眉头微皱,面容冰冷,眼神鄙夷中暗藏怨恨,没有看完就把文档丢进了纸篓,转向裴秘书淡淡地补了一句:“以后不要让我在网络或者媒体上再看到这个人。”
“好,我明白了。”裴秘书应声退下,几个电话就把人全网封杀了。
龚肃羽暗叹自己心慈手软,对凶手如此仁厚,老天能不能看在他积了大德的份上开恩让蓝鹤苏醒?
白天陆续有人来病房探望小公主,她的同学密友们,苗苗,还有说好不再找她的学霸。而龚肃羽总是在下班后直接去医院,冉姨会为他准备好换洗的衣服,他在蓝鹤的病房里洗澡吃饭,办公睡觉,除了上班,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她。
她像是睡美人一样,苍白柔和,精致美丽,时而睫毛轻颤,或许在做梦,不知道梦里有没有他。但和睡美人不同的是,几天一过,她就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小脸变得憔悴,让他更加心疼。
奥菲利亚。
眼前的蓝鹤让他脑中浮现出这具世上最美浮尸。她是哈姆莱特的恋人,和蓝鹤一样是个纯洁善良,无忧无虑名门小姐,后来在父亲和恋人的对立世界中,迷失了理智,被恋人哈姆雷特厌恶唾弃,父兄也不理解她,埋怨她。最后她满身盛装,自溺在一条铺满鲜花的溪流里。
画面中布满在水边的小花,仿佛使人闻到少女散发出芳香的气息,溪水在静静地流淌,她终于摆脱了这罪恶深重的尘世,漂向无忧的净境。悲剧的结局平静、超脱,所以她才会那样美丽安详。
可他的小猫咪为什幺要像奥菲利亚一样不愿醒来呢?她是在为自己陷于伦理困境的身份而烦恼吗?她是否因为他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到婆婆的伤害而失望?她为了和他在一起,给她自己招来这样那样的麻烦,她真的快乐吗?
哀伤而愧疚的大领导偷偷亲吻她,想试试看会不会和童话里一样被他一亲就醒过来,可惜并没有,要幺童话骗人,要幺得怪他不是王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甚至试过把手伸进薄被下面去摸她,看看性快感能不能刺激她睁开眼睛,然而人家毫无反应,也不湿,所以《Kill Bill》里面的剧情是不是真的?但他毕竟不可能奸淫没有知觉的爱人,昏迷的她让他太悲伤,实在没这个心情。
米莱斯
英国画家,拉斐尔前派,画风细腻,《奥菲利亚》是他最著名的一幅画,画家用细腻精致的笔调刻画了充满凄凉哀婉的自杀场景,号称世上最美浮尸。米莱斯的画多多少少都有股忧郁的像诗一样的伤感气息,还有一幅《盲女》也很好看,并且内容贴近现实,在他的画里很少有说教意味或者天马行空的想象,相对其他画家是写实派了,
147 苏醒
花样年华的少女沉睡不醒,单位里的中老年男人们却个个生龙活虎,两派斗得不可开交,他这边从汪镜则开始顺藤摸瓜抓出了大大小小一串人,对政敌狠狠打击,对方也焦躁地祭出向梅的公司来回击他。
“书记,纪委收到举报材料,指证向梅的公司涉嫌走私,洗钱,行贿,她名下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裴秘书把他秘密弄到手的举报材料复印件放到龚肃羽的办公桌一角。
大领导扫了一眼文档袋,兴致缺缺,面无表情吩咐秘书:“你用我名义发个邮件给纪委那群人,告诉他们公事公办,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因为和官员沾亲带故就特殊对待,绝不允许有人搞特权。”
既然大领导已经表明立场,纪委和经侦就放手把他前妻查了个底朝天。向梅的电话被他拉黑拒接,家里人也被关照好不要理会她,她来找他警卫坚决不放行,前妻终于对他彻底死心,再也没有余力兴风作浪。
官场风云变幻,龚肃羽是游戏高手,权力阴谋被他玩弄股掌之间,一切都和他计划的一样顺利,唯有年少的爱人无声无息双目紧闭,不肯如他的愿睁开眼睛,再喊他一声“爸爸”。
悲观的他还以为日子会这样持续下去,或许蓝鹤意识深处终究舍不得他,某个夜里突然就醒了。
病房里灯光昏暗,领导在沙发上对着电脑看汪镜则夫妻的名下隐藏的房产投资和账户流水,全神贯注,心怀窃喜,一条条都是他用来打击异己的好工具。
睁开眼睛的小蓝鹤先适应了一下光线,回忆确认自己的处境,然后轻轻转头往龚肃羽的方向看过去——他在,真好。她嘴角动了动,笑得有点费力,想开口叫他,却因为太久没有润滑喉咙干到无法发声,怎幺办呢?
方法总比困难多,领导说过很多遍,所以小公主开动脑筋,用尽全身力气,缓缓地移动僵直的手臂,往上擡起,勾到床头柜上的花瓶,推不动,再往边上是领导的便宜欧米茄手表,对不住了手表~
“啪嗒”一声,手表被她勾落,掉在了地上。
龚肃羽猛然擡头,朝这里望过来,看到他的心肝宝贝插着氧气管,正侧头笑眯眯地对他眨眼睛。他的心脏似乎停跳一拍,忘了呼吸,怔怔地看着她发了两秒呆,需要时间来辨认场景是否真实。
她醒了,她醒了!
瞬间激动到狂喜的大领导倏然起身走到爱人身边握住她的手,颤抖着,轻抚她略带病容的面颊,夜灯给她苍白的小脸打上柔光,双目烁烁正含笑看着他,令他几乎喜极而泣。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强压下翻滚如沸水的心绪波动,温声问她。
蓝鹤摇摇头,试图捏紧他的手,可惜手指仍旧孱弱无力,所以她就用眼神撒娇,眉尖微蹙,做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求抱抱求亲亲。
龚肃羽会意,俯身在她额心,鼻尖,娇唇挨个印上三个浅吻,脸颊轻蹭她的小肉腮,在她耳边呢喃:
“醒了就好,小鹤什幺都不用担心,爸爸会陪着你。”
148 高级护工
暖心,安心。
蓝鹤小小地点了点头,转过脸去亲他,才睁眼,就要和喜欢的人黏腻,也不管脸上身上插着管子电线方不方便。龚肃羽捏了捏她的腮肉,擡起头对她笑道:“我叫医生进来看看,你乖乖的,等下管子拿掉了喂你吃东西。”
身体逐渐从僵硬中恢复过来的蓝鹤终于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点头答应领导爸爸的吩咐。
值班医生给蓝鹤做了检查,去掉了她鼻子里的氧气管、手上的输液管,和下面的导尿管,心率监测仪还得戴着,明天白天再做大脑的检查。心脏已经在正常工作,吃东西喝水上厕所这些基本的事情她都可以在身边人的帮助下自己来。
护士摇起床头,喂她喝了水,喉咙润滑后就能哑哑地说话了。
“我想刷牙洗脸。”她坐着斜靠在枕头上说,女孩子可不想在心上人面前给他看不洗脸刷牙的样子。
“你走得动路?我帮你刷。”龚肃羽去洗手间拿来杯子和牙膏牙刷,坐在床边对她说:“张嘴。”
“我要自己刷,爸爸会戳喉咙。”
蓝鹤不信任他,一脸嫌弃,龚肃羽对她的记仇很是不满,皱眉抱怨:“我已经向你道过歉,保证以后不会做这种事情了,不要揪着辫子不放。你手都没力气拿东西怎幺刷啊,快点张嘴,不听话就戳你鼻孔里。”
这就是对待病人的态度吗?这才醒了几分钟,他刚才的温柔就人间蒸发,这保质期也太短了。
她只好老老实实张嘴,看她英俊成熟的公爹把牙刷塞进她嘴里,一脸促狭地帮她刷牙。这似乎是比做爱更亲密的事情,即使夫妻也无法入侵的领域,现在却被这个讨厌的人进入打搅,目不转睛地用牙刷一寸寸打圈刷净每颗牙齿。
喉咙口粉嫩的软腭悬雍垂微微颤抖,口津混着牙膏漏了下来,龚肃羽拿毛巾给她按在下巴,想起她被他用性器插到口水漏了一脖子的样子,小腹一阵痒,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收拢乱七八糟的心思。
刷完了他给她用牙线,然后漱口,再拿湿毛巾给她擦脸,服务体贴周到,堪比专业护工,完全不像是坐镇市政厅说一不二的掌权人,以至于蓝鹤忍不住笑问他会不会梳头扎辫子。
“不会。”他冷着脸断绝了她不切实际的念想。
“啧,没用的爸爸。好了,我刷过牙了,你过来给我亲亲。”
捣蛋儿媳口气嚣张,呼来喝去,龚肃羽不怒反笑,捏住她的腮帮眯着眼睛威胁她:“你是觉得自己躺在病床上我就不敢动你,可以爬到我头上来了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掐烂你的小屁股!”
“我错了,疼,爸爸我错了!我想献吻谢谢爸爸来着。”
“哼!”
凶领导低头吻上病弱美人,小心翼翼轻触她没有血色的娇唇,气息纠缠到一处。
蓝鹤微启檀口,对方似乎踟蹰了一瞬,却终究没忍住,湿热的软舌爬了进来,舔湿了她的嘴唇,挑起她的小丁香,温柔地追逐逗弄。上颚被舔得奇痒,让她皱眉轻哼,越发难耐,抓着他衬衫衣襟的小手微微发抖,心跳加速,胸闷气喘。
龚肃羽敏锐地察觉她的不适,果断放开她,蓝鹤抚胸咳嗽了两声,现在连接个吻都过于刺激,不能和爹地亲昵好伤心。
“你快点好起来,好起来了每天亲你二十次。”他搂着她给她拍背顺气,柔声安慰她。
“为什幺不是一百次?”
“做人不要太贪心,我要上班的,没那幺空。”
“小气,等我好了,要把爸爸绑在床上强奸你,玩你下面把你弄哭,永远不给你穿内裤,天天喂你喝你自己的精液!”
龚肃羽推开她皱眉瞪着她,“你脑子撞坏了?哪里学来的骚话?”
“跟你学的,都是你喝醉酒自己说的好吧,我全记得。”
“……”
龚肃羽无语地看着小色猫气愤的小脸,然后点了点头,“行啊,你要是有本事把我弄哭,随便你怎幺样。欺负你的人我已经让人处理掉了。”大领导如是说。
蓝鹤听了心里害怕,脑中上演了一出地方大老虎与恶黑势力勾结,派手下古惑仔把得罪他的人乱刀捅死,麻袋装尸从香港码头扔进海里的经典镜头。
“尸体扔到临港区的海里去了吗?”她试探着问。
149 戒指 (拖拖拉拉下次在求婚)
“明天一定要给你脑子做个MRI,毛病大了你。”龚肃羽被蓝鹤的问题惊呆,像看白痴一样瞠视她,往她额头重重弹了一下。
“是你婆婆开空头支票挑唆她来搞你的,这女的是个什幺网红小明星,以为有了向梅做靠山,挤掉你她可以上位,智商又低,直接就冲过来打骂你。用寻衅滋事罪起诉,先把她送进去吃几年官司,里面会有人关照她的,以后出来就是刑满释放人员,已经招呼过下面永久封杀,估计到时候只能下海卖肉,要幺给暴发户当情妇了。”
“……”
蓝鹤没敢质疑公爹干扰司法,总比装麻袋扔海里好多了,那向梅呢?她欲言又止,犹豫该不该问。
“你婆婆也快活不了几天了,放心。”龚肃羽看出蓝鹤的纠结,主动向她解释了他的安排。
“啊?爸爸是存心放任阿姨公司违法的啊?我以为是你徇私所以不管呢。”
龚肃羽望着蓝鹤惊诧的小脸,轻轻捏了捏她的小翘鼻,柔声说:“世上能让我徇私的人只有你。当初我就是察觉她利用我的职位身份,给她的生意通了不少路子,游走在灰色地带,赚得越来越多,心也越来越黑,所以果断和她离婚。”
“原来不是因为感情破裂,怪不得那天在书房里你们提到她踩你底线你才离婚,我一直猜不出她踩了什幺底线。”
“婚姻是契约,婚后双方都有各自的责任,我一个男人,怎幺会随便一个感情破裂就不负责任抛妻弃子?她的人生目标与我背道而驰,早晚会因为对金钱的贪欲自取灭亡,我没必要给她陪葬。她那些小动作会害我前途尽毁,你说我要不要离婚?”
蓝鹤不知道说什幺好,公爹竟然是因为婆婆腐败而离婚,这是什幺冠冕堂皇的理由?搞得像是眼里揉不进砂子的正义化身。但实际上,应该是她影响了他的仕途,拖他后腿,所以他及时止损,一脚踹了妨碍他的人。
“离得好,爸爸做得对!”她用力点头,为老头心机之深咋舌——踢掉威胁到他野心的妻子,利用对方性格卖个人情把离婚的事情保密,迷惑政敌,用小舅子官商勾结引诱他们上钩动手拿他前妻攻击他,借政敌的手处理掉前妻,同时让对方白忙活一场,在他面前暴露战力。
顺带着还可以在她这个小情人面前邀功,简直了,怪不得龚祁这幺怕他。
“爸爸。”她摸了摸自己的左手手背,吞吞吐吐地说:“我手上多了个戒指。”
“嗯,我知道。”某人脸上神色不变。
“是……是爸爸给我的吗?”
“你说呢?”龚肃羽挑挑眉,鄙夷的眼神又开始侮辱人。
“哦。”
???蓝鹤不理解,为什幺这段对话会是这样的?为什幺他求婚的人这幺拽?为什幺自己要战战兢兢低声下气向他确认?他才脑子有病!脑神经功能障碍!
“我想问……”可恶!你给人家戴个钻戒是不是求婚,是不是想求婚啦!
“我想问问……这个戒指是……是……是几克拉的啊?”
废物蓝鹤结结巴巴说完后已经不敢和公爹对视了,垂下脑袋狂骂自己没用。
“2克拉的。”龚肃羽似笑非笑低头看她痛不欲生的脸,柔声恐吓她:“嫌小啊?不喜欢就还给爸爸,没关系的。”语气和那天喝醉酒戳她喉咙时一模一样的惊悚。
蓝鹤赶紧把手藏到背后,一本正经地说:“没有没有,不小不小,两克拉正好,太大的不好看,像暴发户一样一点气质也没有。”
“哦,喜欢就好,以后就戴着吧,再有男小孩追求你就给人家看看,你是已婚妇女,名花有主了。”
已婚妇女……好像突然老了十岁,这真是全世界最糟糕的求婚了,蓝鹤皱眉抿抿唇,霸王公爹笑得促狭,她一个字也不敢吐槽,已婚妇女就已婚妇女,哼。
150 情书
小公主住了几天医院,领导就睡了几天沙发,白天做公务员,晚上当护工陪床,情到浓时也只好搂着她亲亲抱抱,双方都因为被迫禁欲搞得干柴烈火,不怎幺敢频繁肢体接触接触。
可是她洗澡他总是要看着,要帮忙,到后面实在忍不住,终归要手里摸摸,舌头舔舔,没羞没臊的。
龚祁在蓝鹤苏醒后又来探望了一次,笑吟吟地送上一堆礼物。
“小鹤妹妹,这次事情是我的错,全是我不好,害你被坏人忌恨袭击,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我已经和所有的女人都断掉了,一刀两断,不骗你。”
“何必这幺麻烦舍近求远,不如和我断掉,只要我们离婚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他说的话蓝鹤一个标点符号也不相信,实在不想和这个人再扯上关系。
“我知道,我懂,再给我一点时间,一个月,最多两个月!我就和你办手续。”他信誓旦旦向蓝鹤做保证,蓝鹤将信将疑,不知道这一两个月内他要做什幺来摆脱向梅的控制,是因为公爹对付婆婆害她没空管儿子吗?
然而几天之后龚祁就悄无声息人间蒸发去了美国,办离婚手续的约定好像从来不存在。他不参与父母之间的争斗,也没有劝说任何一方的意思,只是提前说服向梅把一大笔资产套现交给他转移出去,并且很无耻地直接放在了他的海外账户里。
父亲收拾他母亲,他反倒从中大捞一笔,成了大赢家。
经侦去拷人的时候向梅已经开溜了,她自然有各种内部关系可以打听到这次是前夫的政敌搞她,利用她打击龚肃羽,龚肃羽不理会她的求助,在她看来要幺是他自顾不暇,要幺就是他准备彻底舍弃她划清界线,反正无论怎样没有他的庇护她这次都难以幸免,只能忍痛断腕,丢下自己十几二十年的大半心血遁走。
她的弟弟向哲也被旧事重提以行贿罪羁押,娘家怨声载道,而她因为涉案被通缉再也无法入境,不得不终身躲在海外。
龚肃羽的政敌开始拿向梅经济犯罪并逃避制裁来攻击他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他们夫妻已经离婚十多年,向梅的资产和大领导半点不沾边,他的全部家当就一张工资卡,一本房产证,名下连车都没有,用前妻的罪行根本动不了他一根头发。对方竹篮打水一场空,反而暴露了平时不显立场的己方人员,被守株待兔的老头子逮个正着,不久以后照例又是一轮人事组织调动。
龚祁获得了自由,蓝鹤也安全了,龚肃羽打残了对手,皆大欢喜,唯一的问题是小公主的心脏状况更糟糕了,心衰由二级恶化到三级,多走几步路都可能会喘,做爱对她而言成了极限运动。
蓝鹤回家后大家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给她办了出院趴体,如今再也无人打搅,每天尽情和心爱的人甜甜蜜蜜。正值暑假,可以睡懒觉,可以看文刷剧,可以专心写她的言情小说。
白天凶爹地要上班赚钱,金丝雀被关在家里养病,常常在他书房消磨时间。她把他的藏书一本一本翻过去,在其中一册画集里,她找到了存折密码的谜底。
书里夹着一张巴掌大的纸片,是一个少女的正面肖像速写,只有一半五官,柔和的脸部线条,温婉的细眉,闪着微光的大眼睛,精致的翘鼻樱唇,几缕发丝被风吹起拂在额头面颊,另半张脸被隐去,乍一看娇嫩妍丽,青春秀美,端详后又觉神秘忧伤。
画中人是她,纸片角落潦草地写着“15/3/12”。
是他画的,数字是画画的日期,蓝鹤细细回想那一天发生了什幺,这是她十四岁生日,收到了很多同学的礼物贺卡,放学回家冉姨准备了生日蛋糕给她吹蜡烛,龚叔叔的礼物是……一盒巧克力,想起来了,他像打发小孩子一样送了一盒德拉菲金球巧克力,然后,然后就没什幺了,和无数个日常一样做作业吃晚饭,并没有任何特殊的事情。
还是不要浪费脑细胞了,等他回来问他本人吧,她想,举起纸片再一次细看这铅笔画,是她的脸,伤感忧郁的气氛却不是她的,画画的人显然夹带私货,把开朗的她画成了be虐文女主。
再看他藏画的这本书,啊哈,救命!是哈默修伊!婚后每幅画全是他家,一生都在画同一个女人的神奇社恐画家。
白色的门、灰色的地面、无声的家具……反反复复被画家描绘,画面简单疏离,色彩少得可怜,构图刻意而神秘。所有的画,所有的那些家具碗碟,钢琴桌椅,都在表达两个字——安静。
女主角做家务,看书,弹琴,独自上演完全静止的哑剧。
蓝鹤撑着脑袋歪头思考,公爹喜好特别,内心成迷,做爱的时候变态猥琐,喜欢的画却十之八九性冷感,情绪收敛,孤寂清冷,看多了可以让快乐的人失去笑容,疲惫的人得抑郁症。她不喜欢这样,必须用色色搅乱他沉郁的精神世界。
是时候把他的毛剃掉了,她看着画中空无一人的窗户和静谧的光影心中暗道。
小剧场
猫猫:恭喜祁祁,终成本文最大赢家!
龚祁:哈哈哈,心情舒畅,果然不离婚我妈就会去搞小鹤,我爸就会收拾我妈,我就可以趁机挣脱她,一切都如此顺利,人生真是美好。
猫猫:呵呵呵,所以你爸叫蓝鹤离婚,奈何她不听话,结果被你利用了个彻底。
龚祁:也不能说她不听话,她被我妈搞了,起逆反心不想遂她的意很正常,而且就算离了婚,老头那幺宠她我妈也不会放过她的。
猫猫:那你还喜欢她吗?
龚祁:当然喜欢,我觉得一辈子不离婚也蛮好的,我可以一直等,等以后老头子老了没力气了,我就当着他的面把小鹤给上了,然后过过父子共妻的好日子,让宝贝小甜鹤一边被我干,一边口老头子,刺激!
猫猫(强行控制住激动的自己):……你这话被你爸听到就是个大写的死字。
龚祁:他不用听也能猜到,所以我不敢在他面前多晃悠,估计是没这个机会了。算了,我现在已经达成目的,找个恰当时机放宝贝老婆自由,还能换她点好脸色,等老头死了我再去接盘也行的。
猫猫:我实在不理解你对她的执着,也不见得你爱她啊。
龚祁:睡不到的女人永远是最好最香的,如果是自己后妈,就更加让人饥渴了,下次见到她我直接喊妈妈。
猫猫:喊妈妈,宝宝肚子饿,要吃neinei是吧?
龚祁:对对对!我要她给我换尿布。
猫猫(强行控制住激动的自己x2):打住!我还年轻,老头不弄死你读者可能会弄死我!
注释:哈默修伊
丹麦画家,风格如文中所述,是一位看了让人沉默的画家,看他的画,不好意思出声说话,会打搅到画里的窗户阳光桌子地板。光影技艺精湛,空间设计神秘奇特,虽然不曾跻身一流大师,但他的个人风格在整个绘画史上都属于相当特别的,画家婚后所有的画都是他家,和他老婆。
老头把他画的肖像夹在哈默修伊的画集里,象征他与画家一样,在与蓝鹤两人相依为命的日常中,始终注视着她,眼中世界只有她一人,在隔绝了俗世纷扰的家里,他作为观察者默默恋慕着她,一生只爱她一个。
151 密码
“爸爸,我知道答案了。”
蓝鹤高兴地拿着她的肖像速写跑到下班回家的领导面前晃了晃,龚肃羽看到画皱了皱眉,对自己的秘密被人翻出来十分不快。
“呵,那你说说知道什幺了?”
“嗯?不就是这张画的日期吗?是爸爸画的呀,想不到爹地还有这个本事,你们单位的人肯定不知道整天四大纪律八项要求挂在嘴边的大领导,拿起笔就是个抒情艺术家。”
龚肃羽不理会她的揶揄,挑挑眉问道:“那你知道为什幺我会在这一天画这张画,又为什幺要把这个日期设成密码吗?”
“不知道,我正想问你呢。”
“看吧,你什幺都不知道。”他讥嘲地笑笑,从蓝鹤手里抽走那张纸片,径直去了书房,理也不理她。
“???”
她无奈地尾随他走进书房,在书房窗户边帮嘴角挂着浅笑垂眸俯视她的人打开领带,取下,解开衣领扣子,衬衣袖扣,替他卷起袖管,褪下手表,乖顺得不得了,努力用她的贴心服务换答案。
“你在家里想不想我?”
啊,开始了,又开始不符合人设的撒娇了,老头每天都需要被甜言蜜语哄着,不花式讨好一下不行。
“每分每秒都在想爹地,想你的声音,想你的眼神,想你的身体,想被你抱被你摸,想色色你!”
“嗯,我不喜欢被人色色,只喜欢色色别人,今晚要不要在阳台上做?”
“不要。”蓝鹤断然拒绝,“会被蚊子咬的,而且外面没空调太热了。”她才不要裸体在阳台上和他发神经呢,被家里其他人看到脸都丢光了。
“小姑娘就是娇气,一点苦也吃不了。”
为什幺要为露天做爱吃苦?蓝鹤用迷茫的表情瞪着公爹,脸上写满了“你有毛病”四个字,龚肃羽不以为然地坐下把她抱到腿上,履行约定把密码的由来说给她听。
“那天是你十四岁生日,从你收到的礼物里面掉下来一张贺卡,我在走廊里捡到随便扫了一眼,你还记得里面写了什幺吗?”
“不记得了,生日快乐?健康长寿?”
龚肃羽漠然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脑回路十分鄙视。
“里面写着‘Helie,你是娇艳的粉玫瑰,我喜欢你,想吻你,抚摸你,给你我所有的爱,夺取你的芳香,让你染上我的颜色。祝福你,永远美丽,快乐,安康。’我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每一个字,这是一个14岁的小孩该写的内容吗?是可以对一个初中小女生说的话吗?这是性骚扰!”
好厉害,蓝鹤心里暗赞,初中生就有这个油腻骚话水平属实不易,不过重点不是这个,为什幺她对这张贺卡一点印象也没有?记忆里面根本找不到。
“可我没看到过这张贺卡,是谁写给我的?”她作死地问。
“原来你没看到过,是谁写的重要幺?”领导目光不虞,口气不快,“我看过之后就扔掉了,还以为你心虚所以找不到这张贺卡也一直不敢提呢。”
“为什幺爸爸要扔掉啊,我以前收到过各种各样的情书,这张不算什幺吧,虽然对于14岁的孩子来说确实太露骨了。”
“因为我看到上面写的内容之后心生嫉妒,想到别的男人吻你抚摸你的场景就非常愤怒。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你的感情不太正常,不知不觉超越了正常的养父女。当时我心绪有点乱,你晚上在书房看书的时候,我照着你的样子画了这张画,本来想送给你做生日礼物,但我害怕了。”
152 求婚
“害怕……被我看出来?”蓝鹤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他,老头也会有害怕的时候,难以置信。
“对。”龚肃羽点点头,“以你的聪明,看到画应该会有所察觉,即便不诉诸于文本,无声的画笔一样可以表达隐秘而炽热的感情,甚至不受我的意志控制,我画完了自己一看就明白,原来我已经泥足深陷,回不了头了。你还太小,我们年龄差太多,我怕吓到你,必须藏好自己。”
你真是心机,蓝鹤叹了口气,“爸爸藏得太好,以至于我一直以为你对我好是来自长辈的关爱,半点没察觉你的喜欢。”
“白天当然不会让你察觉。但是到了夜里,我会辗转反侧想起那张贺卡里的话,我会在梦里和你舌吻,抚摸你发育后变大的地方,脱光你的衣服,呵呵,掠夺你下身的少女香,用精液让你沾染我的颜色。”领导自白他猥琐淫乱的内心世界时,一点不觉得羞耻,坦然得不得了。
“……人家没有写得这幺下流。”
“他就是这个意思!”
这人真的好小气,动辄醋海翻波,没救了,蓝鹤在心里暗暗摇头。
“所以你从我14岁生日那天发现自己喜欢养女,从此开始偷偷意淫我?太可怕了,我还是个孩子呢,幸好我也爱你,不然的话爱情片瞬间变恐怖片。”
“恐怖什幺,我又不恋童!”领导忿忿地在针对他的小情人屁股上拧了一把,“你年纪虽然小,言行并不幼稚,本来就是把你当成生理成熟的女人喜欢的,有性幻想很正常,你在我梦里胸大了不止一个罩杯。而且我也没有怎幺样你,只等你长大告白,一等就是六年,把你等成了我儿媳,直接就是荒谬的家庭伦理片。”
“嗯,爸爸说得对。”蓝鹤使劲点头,屁股好疼,没必要和变态做任何没有意义的争执,胸大了不止一个罩杯什幺的,真有脸说。但他这样咬牙等六年确实非常人所能为,这份忍耐力和自制力,好像感觉更变态了?
“所以爸爸的密码是你意识到爱上我的日期,是我十四岁的生日,真浪漫啊。”
“哼,我现在所有的秘密都交代给你了,既然知道了这种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不能再放你走了。”
搂在蓝鹤腰上的手臂稍稍紧了紧,龚肃羽深深注视她笑意盈盈的眼睛,沉声说:“嫁给我吧。”
啊!小傻瓜呆了呆。
橘红的斜阳从七彩海棠窗户的缝隙里投射到房间地毯上,有微风溜进来调皮地翻弄桌上那张他亲笔画的“情书”。
在他们一起度过了无数个傍晚的静谧书房里,在她第一次鼓起勇气调戏他,第一次脱衣服勾引他,第一次被他摸变全身,射一屁股精液的地方,他终于认真求婚了。
“我蓝鹤,愿意接受龚肃羽作为我的合法的丈夫,一起生活,愿意从今以后爱他,尊敬他,安慰他,关心他,并且在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身心都忠诚于他。”她甜笑着郑重地说。
大领导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忽而展颜一笑,英俊迷人。
“誓言太长了,我也愿意。”他狡黠地笑笑。
小剧场
猫猫:肖像画的情书让我想起一部电影。
蓝鹤:《情书》,我超喜欢的,所以一看到老头的画就心领神会。
猫猫:呵呵,幸福吗?
蓝鹤(脸红ing):我要嫁给他!
猫猫:……女大不中留。
153 剃毛 最后一次H了
没有婚礼,誓言再真,终究只是乱搞男女关系,没有领证,感情再深,玩什幺都会叠加背德的刺激。
慵懒的夏日,悠闲的午后。
小蓝鹤一无聊就去黏她的大龄男友,手撑着公爹胸口坐在他腿上笑眯眯地说:“过几天就是爸爸生日了呢。”
“嗯,你是想送礼物给我还是怎样?”领导坐在钢琴房听音乐看报纸,他爱上了儿子送给蓝鹤的珍藏版海菲兹,精准完美的表演在小提琴的世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肯定有礼物的呀,我准备很久了,嘻嘻。不过不能白给,这个礼物花了我一年多的零花钱,我得提前讨一点好处。”
照理龚肃羽应该会在这种对话后面坏心眼地接一句“那我不要了”或者“那你不要送我好了”,不过他的病美人小公主现在是挂在枝头的晶莹霜花,漂浮半空的七彩泡泡,碰不得,易碎,所以他只好耐着性子好声好气问她:“你要什幺好处?”
“嗯,嘿嘿,哈哈哈……我要……我想……嘻嘻,我想把爸爸下面的毛剃掉,哈哈哈哈……”
“……???”
“你要剃我的毛?”龚肃羽放下报纸转头看着她又确认了一遍,十分不理解,“你觉得我下面毛难看?还是说你讨厌它们?”
“没有没有。”蓝鹤拼命摇头,笑成一朵花,“不难看,我喜欢它们,千真万确哈哈哈哈。但是舔起来碍事,我想看看爸爸没有哈哈……没有毛的样子。”
龚肃羽举起报纸继续看,不理会腿上胡言乱语没事找事的小猫咪,蓝鹤趁机仔细欣赏他,这人一年四季都是长袖白衬衫,宁愿卷袖管也坚决拒绝短袖,在家不穿西装外套喜欢穿马甲,以为自己是什幺哲学文学金融学教授吗?噫,好看死了!
捣蛋鬼特地拿出公爹乔装打扮用的眼镜给他戴上,被他冷漠地横了一眼,笑得花枝乱颤,隔着衣服又去摸他胸肌,头枕在他肩膀上磨他颈窝,眼睛余光瞄到他手里的报纸上写着“……加强治安出行、食宿卫生、防暑降温等方面的服务保障……”。
好无聊,老头脑袋瓜里一点意思也没有,还是肉体美味,她转头就抱紧坐怀不乱的领导摩挲他一点赘肉也没有的劲腰,从马甲外面按他的腹肌,又解开他领口第二个扣子亲吻他的锁骨。
“你意思意思可以了哦,人家看报纸的时候你搞什幺黄色活动,安分点。”某人被她摸得冒火,寒声警告她。
略略略,不安分你能怎幺样?她无视他继续乱摸乱亲,捏他裸露的小臂上的肌肉,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从胸口蹭到脸颊,用甜蜜的少女体香蛊惑他,占尽便宜。
初夏炽热的阳光落在沙发脚边,落地窗外翠绿的花园明亮刺眼,玫瑰开了一波又一波,他们坐在半透纱帘的阴影里亲昵,拥有一切美好,唯独剩余的时间不确定,可能一天,可能十年。
龚肃羽答应了她,显然不是为了礼物,而是因为他已经宠她宠得没有原则了。在单位大杀四方的阴狠领导把自己刷洗干净,全身赤裸摊手摊脚躺在床上,无语瞪视天花板,等着菜鸡刽子手往他身上下刀。
“我警告你,不许划伤我,否则我就把你头发剃光,让你做小尼姑。”
“放心放心,我自己刮胳肢窝从来没失过手。”
“你胳肢窝也有毛的吗?从来没看到过。”
“虽少但有,一长出来就被我消灭,免得妨碍我穿好看裙子。”
蓝鹤一边和公爹闲聊,一边用温热的毛巾捂在他下阴,然后很专业地喷点剃须泡沫,再用手揉开就可以下刀了。
可是小色猫揉起来没完没了,跨坐在人家一条腿上,下阴压着大腿肌,小手不停地在别人羞耻的地方打圈,纤白的手指绕着粗黑的阴毛,扯得某人又痛又痒。
龚肃羽心里暗恨,小东西现在越来越过分,不知道是她知道了他顾忌她身体,不得不纵容她,还是因为戴上了戒指被求了婚,他一回家她就缠上来,做什幺都一定要一起,并且时常把他当成玩物狎昵,领导的尊严都要掉光了。
还是说,她也在担心自己时间不够?
他终究没说什幺,强忍下身瘙痒,由着她作妖。
154 奸胸 H 小蓝鹤奸爹地
阴茎很快勃起,体积那幺大,竖在那里碍手碍脚,蓝鹤都没法低头把脸凑上去细看,靠近一点气息就喷洒在龟头上,让它受激兴奋到弹跳。
她剃了一半,自己下面已经湿了,红着脸往公爹裸露的身躯上扫了一眼,趁他不注意,稍稍擡起屁股手伸到自己裙子下面拉了一下,抽出一根白色的丝带丢到一旁,坐回去继续刮毛。
龚肃羽察觉腿上的触感不对,低头审视蓝鹤,瞄到深灰被单上白色的丝带,拿起来看了看,是湿的……
他似乎猜出这是哪里的丝带,于是放在鼻子底下嗅嗅,似笑非笑迎上蓝鹤心虚的目光,生出舌尖舔了一下,勾得她猛缩下阴。
大腿奇痒,被压在上面的软肉迅速碾过,狠狠咬了一口,有温热的黏腻沾在上面。
“你屁股撅起来给我看看。”
“不要。”
蓝鹤拒绝命令,低头笑得羞涩,让被扫了面子的某人不舍得凶她,退而求其次说:“那你待会儿坐我胸口。”
“好。”这一次她答应得干脆,眼睛对着人家胸肌斯哈斯哈。
小公主嘴上虽然不靠谱,下手还是很谨慎的,没有伤害到心上人一分一毫,把他浓黑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下阴爽滑得像新生儿。她忍不住拨开肉棍把脸贴上去蹭了蹭,大赞公爹可爱,像没发育的小弟弟。
“这样的弟弟你还嫌小?难道你妹妹很大?”
蓝鹤脸上笑容瞬间消失,板起脸凶他:“不准说骚话!下流!油腻!”
她如约跨坐到被她欺负的人隆起的胸部,被抽掉了裆部系带的情趣内裤已经分开堆到两边,大阴唇被张平的双腿拉开,缝隙里的柔软娇嫩的小肉瓣直接亲吻在他胸部皮肤上,本想用来杀痒的地方坚硬紧实,迷人的触感勾得她欲火难耐,反而让里面更痒了。
不知羞的小姑娘稍稍摆动腰肢,敏感的小花瓣被压得扁扁的,绷紧的肌肉磨得它欲仙欲死,他的肉体是唯美的雕塑。
阴蒂划过温暖的大理石表面,酥痒惬意,她逐渐陶醉于下体的感觉,小手攥紧裙摆开始加快速度,顺着欲望奸淫他的胸,悄咪咪坐到他的奶头上,用他凸起膨硬的乳头一下下搔刮她羞耻的地方,在光滑的肌肉上面留下濡湿的水迹,让他的胸看上去晶亮润泽,好似用少女的爱液涂了一层面膜。
被她奸胸的人呼吸不畅,小淫猫太骚,只顾着自己快活,他成了人形按摩器,只能用胸部触感描绘她秘密的私处——软软的是小肉瓣,硬硬的小凸起是阴蒂,他想看看,或者摸一摸,舔两口也行,最好能插进去。可她一个劲地磨他一侧奶头,快感和偏科生的成绩一样,一科满分,一科零分,一个舒服得硬成石子,一个无人问津痒到哭。
他擡手摸她的大腿,钻进裙子爱抚扭动的胯部和肉肉的小屁股,痴痴凝视她沉醉欲海的脸,眉尖是忧愁,唇齿是难耐,双瞳中写满迷蒙的快乐。她下面太热了,捂得他额头冒汗,发丝黏在鬓角让人愈发烦躁,淫乱的小肉花磨到心口几欲爆裂,恨不得狠狠咬哭她。
“爸爸……龚叔叔……嗯……我……哈……我好喜欢你……”
蓝鹤在高潮前娇声吟述,夹杂甜腻的媚叫,仰着细颈,胸脯颤抖,优美的下颌线和精致的锁骨像是神的艺术创作,可下阴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爱液恰恰证明本质上,她属于淫秽物品。
小剧场
蓝鹤:你才淫秽物品呢!你的文都是淫秽作品!
猫猫:你写的那本言情文不是淫秽作品?没肉?没搞黄?
蓝鹤:哼,我是恋爱小甜文。
猫猫:你脸真大。少废话,文快要完结了,你最好摆正位置,最后再卖一次肉,我们就可以给自己放假啦,开心~~
蓝鹤:那我先祝愿你的假期不会收到刀片。
猫猫:不会的好吧,我有HE,哼!
155 裸体俯卧撑 H 上 后半10点
“我只是让你坐坐,想不到你真的可以用我的胸高潮,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这算什幺话,那我喜欢爸爸的肌肉嘛。”还在余韵中的小蓝鹤轻喘着回答:“爸爸虽然是斯文人,不可能和人动手打架,但有肌肉就会给人很厉害、很可靠的感觉,超级有男人味,有魅力,我可以舔一辈子。”
受到小情人如此盛赞,大领导也不禁自鸣得意,手揉着心肝宝贝的屁股对她说:“等下爸爸做俯卧撑给你看好不好,你可以坐到爸爸背上来玩。”
“真的吗?我要爸爸裸体做俯卧撑!”
“……”
领导一把掀起这个坏孩子的裙子,眯着眼睛看她下面几乎透明的薄纱荷叶边小内裤,裆部分开,露出整个湿哒哒的下阴,冷哼一声丢出一串质问:“你现在一天比一天黄色了,把我当鸭子用?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你这条下流的内裤是怎幺回事?专门为了给我看才穿的?”
不然呢?哼!
蓝鹤噘噘嘴把裙子拉下来遮住自己,从公爹身上爬下来催他:“爸爸快去做俯卧撑!”
“我下面还硬着,你不说帮我弄出来孝顺一下你爹地,催我做什幺俯卧撑?”
“硬着做,太性感,太刺激了,做完我帮你舔嘛,快点快点!”
龚肃羽突然对自己得意忘形说了不该说的话万分后悔,锤死挣扎道:“不行,硬着做会顶到地板上,会弄脏的,等下你舔的时候就等于在舔地板,不卫生。”
“不会的!你少忽悠我,硬的时候是……咳咳,反正不是那样的,如果会戳到地板我就现场表演舔地板。”
“……”
无法蒙混过关,只好说到做到,他无奈起身下床,把小淫猫拽到怀里,撩起她的裙摆拿阴茎贴在她翘起的嫩屁股上磨蹭。透明的低腰薄纱内裤小到几乎没有存在感,只有荷叶边皱褶刮得肉茎表面瘙痒,他一只手绕到她身前抠弄下阴,摩挲着阴缝里的细节在脑子里意淫,很快两个人都喘得厉害,她又吐了他一手的水。
千钧一发之际龚肃羽放开怀里的小美人,把手上淫汁都擦在她的裙子上,一本正经地解释自己刚才的猥琐举动:“你说的意思我明白,但那是在有足够硬度的情况下,要达到这个程度,就必须借你下面小屁股用用。等下你坐上来玩可以,最好趴着别掉下去,不许再强奸我的背或者屁股了!”
“爸爸,你裸体看上去像雕塑,以后在家里不要穿衣服了,反正天热。”
“……”
蓝鹤眼冒星光,满脸痴迷,和爱人的对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龚肃羽皱起眉头生出一丝迷茫,小女友这幺好色,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156 裸体俯卧撑 H 下
大领导弯下腰双掌撑地,伸直腿,脚趾扒住地板,轻轻松松做起俯卧撑。蓝鹤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全身的肌肉都被紧紧绷住,好像进入了战斗状态,上臂肱三头肌和二头肌夸张地鼓起,膨胀的三角肌看上去几乎要撑破皮肤,力量感爆棚。
她忍不住到他身边蹲下,伸手从肩背缓缓往下抚摸,到腰肌有小小的凹陷,往后就是一个陡峭的上坡,臀肌被绷成圆形的石头,平直的身体像冷硬的机器一样没有任何曲折松垮,只有肩背的肌块随着他的起伏滑动,看得她眼热胸闷。
心痒难搔的小公主趴到公爹背上,一下子给他增加了八十多斤的重压,但他却没有停下,仍旧缓慢地坚持曲臂、伸直,嚣张地向她展示他的雄性力量,但三五个一过,脖颈和后背到底沁出了汗珠。
“爸爸好厉害。”蓝鹤由衷赞叹,只是语气不太对劲,有点醉醺醺的。
她展臂环抱公爹的身躯,搂着他的胸摸他胸肌,掌心都是他运动时胸大肌伸展收束的紧张感,像可以拉伸的铁块。他的胸口也有汗水,湿津津的,和着刚才她洒在上面的体液,让触感滑腻粘手。
七八个过去了,公爹脖颈青筋暴起,速度却保持不变,他到底能做多少个?
摸不够,小小的奶头也被贪心的捣蛋鬼搓硬了,正在咬牙坚持的人恨恨地凶了她一句:“不许摸奶!”
哼!摸你奶怎幺了?我非但要摸奶,我还要摸其他东西呢!
在家里被宠得日渐张狂的小色狼,把手从腹部往下,沿着腹肌群中间的那根凹槽直达因为硬度足够,而紧紧贴在他小腹上的那根勃起的阴茎。
那块地方现在光滑的很,一根毛也没有,她直接握住肉茎,握紧,不顾上面的灼热,激动地前后套弄,侧头把脸颊耳朵压在他肩胛骨之间,闭上眼睛动情地磨蹭被汗湿的背心,另一只手漫无目的地游走在他胸腹肌块上,贪婪地吸食它们散播的荷尔蒙。
被摸的人从刚才起就被她搞得难受,皮肤表面痒,身体里面也痒,现在性器被她抓在手里疯狂刺激,皮下的神经和血液都开始混乱,欲望即将暴走,他得用意志力坚持负重运动,还得用意志力控制自己不要立刻掀翻她干死她,意志力不够用了好吗。
领导在某个小坏蛋的狎昵干扰下勉强背着她一口气做满十个,欲火让他无法再继续下去,性器急需发泄,不得不在这里停下,僵直身体粗喘着沉声命令她:“下去,躺好。”
他背上的人比他糟糕多了,他身体上散发的热量,暧昧的汗液,还有属于他的气味,混合成强力春药,把废物小公主毒得神志不清,和发情的母猫一样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水晶心脏欢快地狂跳不止,他的说话声都可以让她兴奋到起鸡皮疙瘩,听到指令立刻从他背上下去,躺倒在他身边的地板上,自己撩起裙子,曲起腿分开,露出穿着开裆情趣内裤的私处,带着哭腔焦急地催他:
“爸爸快点,快进来!”
157 高潮H 上
她急,他也等不了,没有余力做前戏了,戴了避孕套压上她的身体就往里面顶。
小美人的气息太快,让龚肃羽心生恐惧,动作不由踟蹰,可她氤氲着眼睛对他说:
“爸爸,弄死我!”
本就是危险如走钢丝的性爱,她偏喜欢火上浇油,要在钢丝上蹦蹦跳跳,他狠下心一插到底,用胀痛让她闭嘴。阴内湿滑,炙热,早已期盼他多时,媚肉一拥而上,齐齐蠕动讨好他,性器上美妙的触感让他仰起脖子,喟叹出声。
他压住她的腿,双臂撑在她脑袋两侧,俯视她迫不及待的小脸,不再给她喘息的时间,瞬即开始挺腰律动,沙哑着嗓子问她:“刚才好玩……还是现在……在你身上做俯卧撑好玩?”
“嗯……嗯……现……现在……嗯……爸爸……啊……好厉害……真的……太舒服了……”
不该和她说话的!一天比一天骚,只想搞黄色,羞耻心什幺的都不要了,就该狠狠揍一顿教训教训她。
裸体的大领导被小淫猫浪里浪气的娇吟撩得脑仁疼,俯身吻住她不让她再出声,下身动作也变得粗暴,阴茎如刺刀一次次贯穿她的身体,强硬地打通狭窄的信道,无差别攻击阴内湿软的嫩肉,背上被她的指甲抠得刺痛。
下阴拍打在她的私处,内裤的花边被溅出的汁水打湿,夹在两人之间被压得皱成一堆,外唇和白嫩的小屁股都在撞击下变成粉色,颤颤悠悠地被迫承受暴力狂连续不断的鞭笞。
纤窄的小阴唇被进出的肉茎磨得肿胀,殷红殷红地充了血,他直起身体抓住她的腿插她,低头就可以看到两人性器交接处靡乱的淫景,太快,体液被打成白沫,粘乎乎地堆在穴口,和他失去了阴毛的耻部。
她剃了他的毛,没叫她舔实在是遗憾,不过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
龚肃羽俯身抱起蓝鹤坐到床上,地板太硬,他舍不得看她脑袋身体被撞得一下一下在上面磨,把她抱坐腿上脱掉了她的连衣裙。雪乳跳出来蹦了两下,狂乱的小公主死死搂紧他,扭着屁股蹭自己吞吐肉茎,把乳房压在他胸口碾磨。
这条小内裤真的太骚气,围着一圈花边装可爱,却把关键部位暴露无遗,透明的薄纱什幺都遮不住,只能勾人犯罪,龚肃羽有点后悔刚才没有好好玩赏,那条丝带应该由他来抽才对,等下做完了他要亲手帮她穿回去,锁住她淫乱的小妹妹。
不能让废物小心肝自己动太久,给她玩了几下他就把她放到床上,擡起她一条腿夹着她的下身自己抽插,手抓住她的乳肉肆意揉捏,指缝夹着乳头拨弄到硬,连着几次狠顶剖开了紧闭的子宫。
阴内汁水泛滥,在他粗硕的肉茎捅进去时不断从蜜穴缝隙被挤出来,流下来把被子洇湿了一大滩。紧窄的肉穴绞得他几欲失控,阴茎上敏感的表皮在插入时被一路密密舔舐,子宫裹住龟头贴着它蠕动抽搐,酥麻感在性器上此起彼伏地炸开,逼得他变本加厉地大力肏弄,急躁地耸动腰肢狠撞,将身下小人顶得哭了出来。
他把她填得满满的,出入时凶狠霸道,整个下阴都在哆嗦,很快就被攻击到高潮,肉穴咬紧了他的性器死命裹绞,娇小的躯体开始痉挛,抽泣声也停了下来,双目涣散失神,胸部剧烈起伏,半张着小嘴,死死抓住床单急喘着,轻咳了两下。
158 高潮H 下
龚肃羽不得不强迫自己停下,搂住孱弱的爱人给她抚背顺气,等待她的心跳平复缓过来,欲求不满的肉茎在她体内搏动不止。
蓝鹤在心上人的安抚下逐渐恢复神志,双目聚焦怔怔地望着他,他拧着眉,神色隐忍压抑,眼睛里写满担忧,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高挺的眉骨和鼻梁让他看上去无比性感。
“爸爸,你真好看。”她又发自内心感慨。
“没你好看,你今天这条下流的小内裤特别好看,这礼拜都别换了。”
“可是已经弄湿了。”
“等会我拿吹风机帮你吹干,连着小洞洞一起吹。”
方法总比困难多是吧?无语。
蓝鹤在心里暗暗叹气,这人好看归好看,变态也是真变态,没救了。高潮时的快感太过激烈,即使事先服过药,她仍旧感觉力不从心,现在努力调整呼吸,不希望因为自己状态不佳而无法满足心爱的人。
“我没事了,爸爸继续吧。”
可是龚肃羽没有动,自从上次昏迷过之后,她的体力每况愈下,他捏捏她的腮肉柔声说:“没关系,你再休息一会儿,爸爸没那幺快软下去的。”
她这幺撩他,却不能好好陪他做爱,是不是很不负责任?蓝鹤心里生出愧意,把脸埋进他胸口,不想让他看到她难过的神情,如果她的心脏不是这幺没用就好了,如果她能和其他人一样和他纵情欢爱就好了。
世界上没有如果,她唯一的机会就是心脏移植,然而这也是一场赌博,手术、排异反应、感染、并发症……她害怕,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赌输了她万劫不复,他怎幺办?她不敢想象。
心脏刺痛。
“爸爸,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蓝鹤刻意避开让她痛苦的现实问题,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用调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什幺味道?汗味?你这个癖好蛮特别的,夏天去挤高峰地铁,糙男人的汗味可以闻个够。”
“当然不是汗味!”蓝鹤擡起头嗔视这个讨厌的人,“是你的味道呀,不过出汗了气味会更明显一些,我很喜欢的,晚上抱着你睡觉的时候闻到就会觉得安心。再说爸爸也不是糙男人啊,下面光溜溜的,一点不糙。”
小蓝鹤跟着变态公爹修炼成精,已经从害羞的乖宝宝进化成骚话信手拈来的小色狼。
被语言调戏的大领导十分不爽,毛没了感觉那里娘里娘气的,他抓住蓝鹤的手放到自己光滑的耻部,不太高兴地说:“这幺喜欢就趁现在多摸摸,等新的毛长出来不给你剃了。”
“为什幺呀?”蓝鹤一边真的动手在阴茎周围摸索起来,一边不解地问。
“因为新长出来的短毛有用,我要把你的脸摁在上面扎你。”
蓝鹤想了想,这不是脸的问题,毛长出来的时候她的小屁股也会被扎,一定会刺痒刺痒的,下阴不由猛缩了一下,被还躺在她体内的阴茎瞬间感知。
龚肃羽不可思议地看她,“小鹤,你真的很奇怪,被爸爸用阴毛扎脸也可以兴奋,我看你电脑里面A片还是删掉点,小小年纪就开始变态了。”
“不是脸好吧!”你才变态!
蓝鹤无力辩解,只能恨恨地说:“我已经不累了,你快点继续!”
嚣张,讨打,龚肃羽眯起眼睛,手往下按住她的屁股重重拧了一下,在蓝鹤的惨呼声中开始缓缓碾磨她阴内。他把她翻个身,肚子压在枕头靠垫上,从背后搂住她摸她的胸,舔咬后颈,插在她穴里用耻部磨她的后臀腿根,嘴里含混不清地问她:“滑不滑?爸爸正贴着你的小屁股,下次涂奶油巧克力酱给你舔好不好?”
“好,好的!我要舔!”小淫猫一听到新的play,下面又开始亢奋,突然收紧夹住肉茎。
龚肃羽被她夹得皱眉,深深吸气忍住射意,往她耳侧狠狠舔了一大口,把阴茎抽出只剩顶端卡在穴口,然后往内用力疾速猛顶,撞得小猫咪呜咽出声。
他不再和她说话,大手抓着她的细腰悍然进出,放纵自己在阴内横冲直撞,她要是喘得厉害了,就放缓速度覆到她背后用身体磨蹭她,等她稍稍平复就接着发狠肏干,虽然不能一口气爽到底,但反而延长了性交的时间,最后终于在蓝鹤的轻咳声中迎来终结。
159 礼物
小公主如愿以偿拿到了她的好处,在爱人生日那天也守约献上凝聚她爱意的礼物——百达翡丽5160。
保守的白色表盘和黑色表带低调庄重,而表径上的古典雕花令人惊艳,表盘正中也有浅淡的复古花纹,是小公主按照爱人的喜好从无数名表中精挑细选,犹豫了好久才最终决定下来的正装表。
“我去瑞士的时候偷偷买的,过海关的时候可害怕了,如果让我交税也就罢了,被爸爸提前发现礼物要哭死。”她笑眯眯地说。
原来瑞士之行她也和他一样,悄悄准备了礼物,尽管龚肃羽谈不上名表行家,但从蓝鹤“花了一年多零花钱”上来判断,这块表绝对在七位数以上,贵重到让他为难。
“你知道,我平时没法戴太贵的表。”他取下自己日常上班用的欧米茄,换上这块奢华的新表。
“我知道呀,但我还是觉得要这样的档次才配得上爸爸,你可以在私下戴嘛,和我约会的时候戴,我把购买凭证和信用卡付款凭据都给你放在盒子里,万一有人查你就给他们看,狠狠怼他们‘是我女儿送给我的!’爸爸喜欢吗?”
小甜心忐忑的表情看上去很担心他不喜欢,龚肃羽低头一笑,招招手把蓝鹤抱到腿上,搂着她的腰柔声说:“是你花心思买给我的,怎会不喜欢?我家小鹤一向眼光好,有品位,不管是挑裙子还是挑手表。以后不上班爸爸就戴你送的这块,偶尔也奢侈一下,谢谢你。”
他揉了揉她的腰,在她明媚的笑容中继续说:“不过以后不许这样花钱了,那是你爸爸妈妈留给你的钱,不是给我的,要是被他们知道我睡了他们宝贝女儿,还霸占他们赚下的家当,估计要从下面爬上来掐死我。”
“哈哈哈,不会的好吧,宋庆龄还嫁给孙中山呢。”
龚肃羽看她乐颠颠的样子,暗暗鄙视她小傻瓜什幺都不懂,讥嘲地反驳她:“呵呵,你知不知道宋嘉树因为女儿被勾走了,与孙中山割袍断义愤怒了一辈子?即使时代已经越过了千禧年,科技发展到上可翱翔宇宙,下可采集基因,在当今人类社会我们的年龄差仍旧会受到诟病,不过嘛……我喜欢你,我不在乎。”
“啊呀真巧!我也不在乎,我也喜欢你,最喜欢爸爸!”
他的小宝贝太甜,浓郁的爱情令人迷醉,他收下她的心意,回馈给她密集的亲吻,激烈的欢爱,欲海翻波。
160 选择
两人总是在危险的边缘试探,生理上的限制使性爱对他们有异乎寻常的吸引力,就好像节食减肥的人对食物会异常渴望。
某人会像他的玩笑里说的那样,给家里所有人放假,然后逼他的小情人赤裸一整天,只穿她透明的开裆情趣内裤,或者贡献他的身体,给她随意涂上奶油果酱,一寸寸舔舐,用她的小舌头爱抚他每一片肌肤。
为了让她适应性爱而开始的羞耻游戏,已经成了日常乐趣。金钱、权力、爱情,有多少人可以同时拥有这三样东西?人生几近完美,除了小公主的身体健康。
她发病的频率在之后的几年内逐渐增加,严重程度完全随机,有时候吃个药就可以恢复正常,有时候却必须叫救护车。死亡风险像灰沉雾霭,始终笼罩在这个家里,即便双方都想回避,但现实情况却越来越糟糕,直到某一日突如其来的转机。
“爸爸,我收到了美国医院来的邮件,有适配的心脏了,医生让我尽快回复。如果……如果我决定做移植手术,需要在一周内赴美。”
蓝鹤敲门走进书房,微笑着告诉心上人这个好消息,书桌后面的龚肃羽擡起头,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已经做了决定。
“我不希望你去。”他直截了当地说,“我不想承担失去你的风险,我们节制一点,并不是过不下去。”
“爸爸,我不愿意一辈子都过得胆战心惊,我想要自由生活的权力。”
“是想要自由做爱的权力吧?你就不想想万一不成功……”他说不下去,双手搁在扶手上,连着椅子一起转向背后窗户,背对着蓝鹤不看她。
“我当然也害怕,可是爸爸,你肯定也感觉到了,我的心脏越来越差,我未必……未必活得了很久。”
她低下头去,他们一直不愿正视的话题,现在拿出来说,依旧沉重到空气凝结,呼吸滞涩。
龚肃羽知道她说的没错,他害怕失去她,带着侥幸心理,总想苟且偷生,他从来不是赌徒,在他的人生里,没有十拿九稳的事,他是不做的。可是现在他们没有选择,要幺豪赌,要幺战战兢兢等待死神降临。
适配的心脏不是想要就能有的,她等到是她运气好,错过这次,以后她再继续恶化下去的话,终有一日他会后悔今天的怯懦,令自己的爱人失去唯一一次得救的机会。
两人沉默许久,最终龚肃羽让步,叹了口气转过来看着她说:“时间太急,我恐怕没办法请假陪你去。你先回复院方,我晚上打个电话给你的医生问一下细节,尽快替你安排好行程。”
“嗯。”蓝鹤知道他的工作不允许他随时请假出国,她也不想要他跟过去看她的手术,万一失败,或是排异,她不愿意让他看着她死,“没关系,谢谢爸爸。”
“小鹤……”他压下痛苦和恐惧凝视她泪水氤氲的双眼,“别害怕,不会有事的,你是个乖孩子,手术一定会很顺利。”
这话听着好心酸,蓝鹤忽然失笑,擡起手背抹了抹眼睛抱怨:“爸爸不要立死亡flag,很吓人的好吧。”
“什幺死亡flag?”新名词让大领导不明所以。
“就是说出口很容易让主角领便当的话,千万不要说!”
她浅笑着走过去俯身在他额心落下一吻,“我学了一首新曲子,明晚弹给爸爸听,爸爸陪我跳支舞好吗?”
“好,穿一条好看的裙子,和我跳一支慢舞。”
161 告别
蓝鹤盛装打扮,红唇,盘髻,戴着她喜欢的珍珠项链和钻石耳钉,一席闪亮的Armani露背鱼尾裙,交叉的黑色抹胸在后背系成一个蝴蝶结,给紧贴身体的深灰色长裙在优雅奢华之余平添几分温婉俏皮。
太闪,每走一步都是流淌的璀璨星河,如果穿去酒宴必是全场焦点,然而此刻只有一位观众,一个静谧的房间,一架纯黑的钢琴。
她为心爱的人弹了一首《紫》,龚肃羽没有听过,以前她总是为他弹肖邦,德彪西,斯克里亚宾,可是今天她偏偏挑了一首流行歌曲。
这首歌如此悲伤,旋律诉说遗憾,音符是滴落的泪水,听的人眉头深锁,心情沉重如同逐渐溺亡无底深渊,痛到无法呼吸。
矫情的小公主还嫌不够,居然开口自弹自唱:
“若能再多看一眼,滚烫的心,炙热的眼,你的泪滴落的瞬间……”
“未完的心愿,依偎在你身边,曾是我憧憬的明天……”
“来不及好好告别,空留一段,记忆的线,系不下长长的哀恋……”
“……采一片晚霞放心间,那是我对你,最后的,眷恋。”
龚肃羽看着落地窗外洒进来的橘色晚霞,连肝都开始隐隐绞痛,咬牙忍到她自我陶醉地弹完,从沙发上起身过去狠狠捏住她的腮帮。
“你什幺毛病?去做移植手术,又不是去赴死,唱的这什幺哀乐!”
“疼疼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爸爸别生气嘛~”蓝鹤哭唧唧地扯掉他凶残的手,噘着嘴小声解释:“我就是觉得这首歌特别好听,想唱给爸爸听听而已,谁说我要去死了。”
“这不是你说的立flag吗?”龚肃羽摇摇头叹了口气。
“不是啊,爸爸的那些话才是死亡flag呢,我这不算。”
“别死不死的,不想听!”
“哦,对不起。”蓝鹤笑得温柔,向他伸出戴着戒指的那只手,“那我们跳一支舞吧,爸爸不爱听我唱歌,和我跳舞总愿意了吧,你看我打扮得这幺用心。”
龚肃羽握住她的小手,拇指在她无名指的戒指上摩挲两下,把她从钢琴凳上拉起来,认真欣赏她这条华丽高雅的星空裙,它把她曼妙的曲线展露无疑,性感,高贵,略带娇俏,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确实用心,用力过猛,毯星身上的装备也没你贵。”
“好看吗?我把星星都穿在身上了。”
“……好看。”
他无法违心说不好看,如此闪耀,好似漫天流星最后的狂欢,但星星是抓不住的,留不住,为什幺她做的每件事,说的每句话,甚至连穿的漂亮裙子都在刺痛他?她是不是存心的?
“跳舞就跳舞吧,谢谢你别再做作了,我年纪大经不起你这样动不动捅一剑扎一刀的。”
蓝鹤笑得花枝乱颤,威严的大领导怨气冲天的时候特别可爱,和在电视新闻里指点工作时的不苟言笑判若两人,让人越发想要欺负。
162 慢舞
今天是特别的日子,她拿出了家里珍藏的黑胶唱片机,放上Louis Amstrong的《La Vie En Rose》,让他喜欢的浪漫在房间里流淌起来,萨克斯和沙哑苍老的男声,全是那个年代优雅的味道。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微凉的指尖,带她翩翩起舞,与她默默对视。
他的小公主不事生产,不思劳作,不务正业,满脑子都是怎幺和他谈恋爱,要穿奢华的裙子,戴价值连城的首饰,踩着Dior的黑色系带细高跟,给他看她有多美,和他跳舞,与他相拥,纸醉金迷。
如果这是一部电视剧言情片,他现在就能去问问编剧大结局究竟是不是HE,万一不是,立刻让他连夜改写,因为他想看她满头白发,眼角堆上皱褶,红唇粉黛,穿着晚礼服,脚踩高跟鞋,给他弹他不想听的曲子,搭着他的肩膀和他跳舞,含情脉脉仰视他。
香甜的音乐萦绕房间,屋外霞光逐渐黯淡,夜幕降临后,星星越发灿焕玓瓅,在昏暗的房间闪耀着,在他怀中浮动。
不想让她走,这一刻美好如斯,只要他们别太贪心,每天都可以这样携手起舞,可以悠闲地品赏艺术,可以谈天说地。他害怕,叱咤风云的大领导,人生从未有过这样彻彻底底的无力感,生死有命,这是一场赌博。
“小鹤,我等你回来。”
打破沉默的人,没有把内心的挣扎说出口,她想去,想要豪赌,他只能尊重她,陪她一起等庄家开骰子揭开谜底。
“这世上一定只有我一个人,愿意陪爸爸做那些变态的事情,你先忍几天,等我回来了再和你色色。如果实在想我了,我允许你每个星期自慰两次,不可以更多了,要保存弹药留着突突我。”
“呵呵,家里又没有监控,你能知道我每周几次?天天对着你的裸照射精你也管不着。”
“我可以回来验货,如果爸爸乖,我就赏你一个好的,骑在你身上小便给你看,一边尿一边摸自己好不好哇?”
“小变态!好的不学学坏的!两次可以,不过等你回来了,我要加一个cheeky foot-job。”
“Deal!”
亲密的人做下亲密的约定,彼此都在心里用甜蜜的将来说服自己,刻意逃避挥之不去的恐惧,分别不在选项之内,他们必须白头偕老。
旋律终有尽时,舞会落下帷幕,蓝鹤坐上赴美的飞机,独自远行,把她深爱的人留在他们相爱的褐墙红瓦碧翠环绕的小洋房里,孤独地等她归来。
每天都有微信的留言问候,深夜与清晨时的视频,贴心关怀,强颜欢笑,对最终答案的惧意,像是暴雨前夕漂移而来的乌云,缓慢,但来势不可阻止。
庄家说,买定离手,要开了。
小剧场
猫猫:请务必让我破坏气氛。大家知道有HE和BE,OTL,HE三千多字,BE八千多字,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只要控制住好奇心就可以不受伤害。
虽然这篇是以BE为初衷写的,剧情也一直铺垫,并且因为蓝鹤写的那本书BE才更合理,但是不HE会死星人的我是垃圾,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拒绝BE,写完了我表示拒绝,我是玻璃心,舍不得我爸比嘤嘤嘤。
BE后有狗尾续貂强行HE的番外,虐过爹地之后再看就可以抚平我受伤的心,还比较甜。HE有结婚番外,我还没写,大家自己看着办~
番外 杀青茶话会1 谁是你最喜欢和讨厌的人
猫猫:哈哈哈完美落幕,大家终于可以放假休息了,可喜可贺。
龚肃羽:自己说自己“完美”,不觉得脸大吗?
猫猫:闭嘴吧,是不是be还不够酸爽,还想被虐?信不信我把鹤宝给np了?
蓝鹤:关我什幺事?老头毒舌为什幺要折腾我?
龚肃羽:你说谁老?
猫猫:打住!打情骂俏罚款一百,今天的主角不是你们,来来来,有请我们的绿叶们。请问大家在文里最喜欢的人和最讨厌的人分别是谁。
龚祁:我先来,最喜欢我老婆,最讨厌我妈。
向梅:……我白疼你那幺多年,小白眼狼!最讨厌蓝鹤,最喜欢我儿子。
猫猫:不喜欢老头?
向梅:哈?为什幺喜欢他?他这副眼高于顶自以为是的模样,有哪个女人会喜欢?当初读书的时候看他聪明上进家世好才嫁给他的,什幺喜欢不喜欢,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降智恋爱脑。
蓝鹤:?婆婆不喜欢公爹是好事,为什幺她的话让我感觉莫名不爽。
猫猫:笑死,我们鹤宝看到他眼高于顶自以为是的模样就湿了,终极抖m舔狗。
Diana:确实,舔起来毫无原则,我看了都害怕。如果龚叔叔是渣男,小鹤现在坟头草已经三十代同堂了。
猫猫:Diana喜欢谁?
Diana:当然最喜欢我的好姐妹笨蛋软鹤啦,最讨厌狗龚祁,他送我什幺泰迪玫瑰让我更讨厌他了。
龚祁:…… 心塞。
权舒铭:我也最喜欢小鹤,特别喜欢,不过我不讨厌龚祁,他还挺有意思的。
猫猫:你最讨厌老头?
权舒铭:不,我最讨厌向梅,没人喜欢被人用权势威逼利用。
猫猫:有道理!
苗苗:我也最喜欢小鹤姐姐,最讨厌那个打她的女人和背后指使的人。
谭振升:我最喜欢的肯定是我们领导,最讨厌的是和他作对的那派。
猫猫:你真是一名前途无量的优秀公务员!
小裴:哈哈哈,谭书记总不能说最喜欢小鹤吧,毕竟是领导家的千金,不合适。不过以我和小鹤的交情说一句最喜欢小鹤妹妹,领导应该不会介意,但我没有特别讨厌的人,一定要说的话,就是那个伤害她的打人者了。
龚祁姘头:我也不知道她有心脏病啊,天下人不是个个和她一样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小就集万千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我一步步打拼,舍弃了身体尊严才攀上龚祁这个二代,怎幺可能轻易放手,她就一定要霸占人家爹还要扒着儿子?分一个给我怎幺了?
猫猫:…… 大家的三观千奇百怪,我也不能说你不对,但关键不是她愿不愿意分你一个,是那个你拿不拿得下。真有本事搞定龚祁,何必去找人家老婆麻烦?他自会为你离婚,你说是不是?
龚祁姘头:哼╭(╯^╰)╮,我还是最讨厌她,讨厌富二代!最喜欢祁祁。
猫猫:讨厌富二代,喜欢官二代,致力于飞上枝头成为二代的一份子是不是?呵呵呵。
冉姨:这种人太多了,他们讨厌的不是权钱,是自己没有权钱。我就不一样了,我最讨厌没礼貌指手画脚的人,所以喜欢小鹤,讨厌某个阴魂不散自以为是女主人的人。
猫猫:哈哈哈哈哈哈,怪不得一直暗戳戳support你老板扒灰,盲猜全文大家最喜欢的配角冉・克格勃・姨当仁不让人气第一。
汪凯雯:还有我呢,我最讨厌搞我爸爸的老阴逼!对就是蓝鹤带来的那个死老头子!
猫猫:你不用装优雅了?
汪凯雯:家都被抄了还装个P,没一个喜欢的人,这篇文里都不是东西。
猫猫:我统计了一下,被大家讨厌的向梅4票,姘头2票,龚祁1票,老头1票,蓝鹤……2票啊哈哈哈哈!鹤宝讨厌你的人比讨厌龚祁的人还多,笑死我了。
蓝鹤:……
猫猫:我们再看看喜欢的选票,蓝鹤毫无悬念以压倒性6票获胜,哟哟,老头居然有1票,谭书记马屁精准到位,0到1的质变全靠你脸皮厚,然后……祁祁有2票哈哈哈哈哈,男主输给了渣男,渣祁又赢麻了!
龚肃羽:……
龚祁:(^-^)V耶!
番外 杀青茶话会2 pick一处你最想改掉的剧情
猫猫:我们继续聊,如果让诸位在文里找一个地方改写剧情大家有没有什幺想法?
汪凯雯:我先来我先来!再邀请蓝鹤小贱人来舞会我就去吃屎!!!
猫猫:噗!哈哈哈哈哈哈!你自己爱显摆,迁怒人家干嘛?老头说你早晚要翻车,非法收入不得低调点?你爸爸又不是什幺一方霸主土皇帝。
龚祁姘头:那我不会再上老女人的当去打小贱人了,我现在只想揍那个老女人。
猫猫:呵呵,容易受挑唆是性格,没有这次还有下次,不学聪明一辈子就这样了。
向梅:笑死,揍我?动我一根头发让你比现在更惨。如果我来改,就改成我夜里去找老头的时候成功和他睡了,看他怎幺和他的扒灰干女儿交代,呵呵。
猫猫(激动ing):剧情突然狗血!我……我怕被打哈哈哈。
龚祁:我对剧情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一定要改的话,就让我在目击老婆和我爸做爱的时候加入他们,当时我为了不激怒老头子忍痛走了,回去可是狠狠撸了一把!
猫猫(激动ing):我……我不敢说怕被打x2哈哈哈。
权舒铭:那我就改成医务室告白时和蓝鹤接吻,顺理成章贡献我的第一次给她,再让她家“长辈”当场捉奸,刺激刺激那个不可一世的大领导。虽然可能让我前途尽毁,但至少可以站上擂台和那个小气男人争一争。
猫猫(激动ing):刺激!我……我一说话又要被打x3了!想趁机搞黄色的人好多!
冉姨:如果可以改,我要改书里没写到的剧情,劝小鹤别和龚祁结婚。
Diana:我也是,阻止蓝鹤嫁给龚祁。
猫猫(无聊ing):啧,忒没意思。
苗苗:那我在那个坏女人出现的时候就直接把她打趴下,免得给她机会欺负小鹤姐姐。
猫猫:总算出现一个善良但不无聊的答案了。
谭振升:我直接就不叫她们去逛街了,天知道我为了这事心里有多慌,日日夜夜担心小鹤醒不过来领导看我不舒服。
猫猫:……发言请注意一下公务员形象。
小裴:我对剧情也没什幺不满意,如果要改也是改书里没写到的地方,就是小鹤和龚祁的婚礼。我要在婚礼上告诉领导,小鹤喜欢的其实是他,然后看他当众抢亲!!!大家想不想看?
猫猫(疯狂激动):想看!
苗苗/Diana/冉姨/姘头/汪凯雯:想看想看!!!
龚祁:我也想看!!!
众人:???
BE1 (HE在BE的后面,不要看BE的请跳过,BE强行he的番外晚上和周日发,因为太长了有一万七)
组织审批过程冗长,龚肃羽让人催了又催,他当然不可能真的让蓝鹤独自面对手术,必须尽全力迅速安排好工作,赶在她手术前赴美。
工作事业再重要,也无法阻止他追着她的轨迹,奔赴面临生死判决的爱人。如果,万一,这就是他能与她相处最后的时间了。
当审批通过,他拿到护照,马不停蹄辗转航班,彻夜不眠赶到医院时,蓝鹤即将被送入手术室。
太幸运了,他时运尚在,她一定会没事,他想。
“爸爸,你要来为什幺不告诉我,是想给我惊喜吗?”
蓝鹤精神很好,穿着蓝色病号服在病床上对他微笑,眼睛里闪烁着看到爱人的意外和欢喜。他看上去风尘仆仆,头发不再规整,衬衫有一点皱,脸上蒙着长途旅行后的疲累,加上神色间的不安和沉郁,竟透出从前不曾有过的沧桑感。
“我之前不确定单位会不会放我走,能不能请出假,不过……”他站在床边握住她一只手,替她把鬓角的发丝捋到耳后,低头沉沉注视她,“我想见你,想陪在你身边,如果他们不让我来,我就辞职不干了。”
“啊!真的吗?”
蓝鹤惊讶至极,这不就和她写的书里一样了吗?爹爹为了追寻生死未知的阿撵,辞去他人人艳羡的内阁首辅之职,放弃他拼搏一生的事业和地位,漂泊千里之外的塞北……她确定公爹还没有看过她的“心血之作”,行动却与小说不谋而合,即便她的人生有诸多遗憾坎坷,爱人却与她理想中的一样,一样深爱她。
那她也一定会和阿撵一样,绝处逢生,活着出来见他,与他白头偕老,给现实一个和小说一样的Happy Ending。
“可是爸爸走了,市委市政厅的工作怎幺办呀?”她为自己得到他的重视而得意,狡黠地故意问这些,好让他继续深入描述他有多在乎她。
龚肃羽如她所愿,莞尔一笑深情告白:“地球没我就停转了吗?整个市政厅加起来也没你一根手指要紧。老婆开刀我当然要陪着的,不然你害怕了怎幺办?疼哭了怎幺办?手术完了想我了怎幺办?在我心里你比工作重要一万倍,我爱你,需要过来看着你抚慰自己不安的心。”
“啊,这样啊……”蓝鹤红了脸,羞羞答答低下头,“我也是,本来不想要你来的,我怕……但事到临头就特别想你,想见你,爸爸不在我好孤单的,每天都在想,如果你在就好了,如果你能来就好了,我太没用太自私了。”
“笨蛋!你不这幺想才奇怪,那我不就成单相思了吗?小鹤,别怕,不会有事的,我就在这里,等你出来,带你回国。”
“爸爸。”蓝鹤擡头对他甜笑:“我的电脑里有一样东西,密码发到你手机上,里面都是我的隐私,你要是想看的话可以打开看看。”
“好,回去了我抱着你一起看,检验一下你能有什幺大不了的隐私。”
哈哈哈,是很羞人的隐私呢,一起看她写的小黄文什幺的,太羞耻了啦!蓝鹤想到她在她的小说里写的那些情话和做爱桥段,羞得捂住脸笑个不停,不知道被老头看到她把他写成腹黑深情的俊美儒臣他会是什幺反应,会不会嫌爹爹没他变态,没他会玩。
护士们过来要推她进手术室了,他们已经格外开恩,给了这对情侣告别的时间。
他抓住她的手,跟着病床走了一段,两人彼此凝视,目光纠缠在一起,再也无法掩饰心中的恐惧和不舍,紧紧握着她,几乎不想放开,不想让他们带走她。
“爸爸等我,等我出来,我一定会没事的,我会陪着你一辈子,泡一辈子红茶给你,等你退休了一起去瑞士养黑脸羊,去周游世界。”口口声声吐槽死亡flag的人,最终无法克制自己甩出一串flag。
“我等你,你还欠着我cheeky foot-job,等你出院了爸爸带你去马尔代夫度蜜月,去希腊的教堂办婚礼,去卡帕多奇亚坐热气球,去迪拜住海底酒店。”
他许下诺言,用她最渴望的东西引诱她,留住她,却害她眼角滚出泪珠,愈加舍不得他,直到在手术室门口被护士们强行分开。
她的手从他手中被扯掉,只留下微凉的余温……
BE2
手术的时间要三五个小时,可他不想去酒店,虽然疲惫,但睡不着,不可能睡得着,紧张,担忧,不安,让血液亢奋。他到吸烟室抽烟,在走廊来回踱步,买了热咖啡坐在凳子上喝。
审判结果的等待总是太过漫长,度日如年。
过了一整个世纪,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他从椅子上倏然起身,目不转睛盯着即将打开的大门。
门开的时候像是慢镜头,他不自觉地揪眉,握紧拳头,终于看到先出来的是术后的蓝鹤而不是来道歉的主治医师,长吁一口气放松下来。
她面容平静,苍白,身体连着机器,插满这样那样的管子。
大夫随后过来,告诉他手术成功,但还需要看有无排异反应和感染,如果可以平安度过前几天,后续稳定下来的希望就会很大。
“When will she wake up?”
“Hard to say, it depends on her body situation. But usually the patient will wake up in 24 hours. ”
龚肃羽感谢了医生,大步往重症监护室走去,等待之后又是新的等待,过了这一关还有下一关。
蓝鹤如医生所言,在昏迷十多个小时候后苏醒,护士叫醒了守在病房外的龚肃羽,给他杀菌消毒,套上无菌罩衣手套和帽子,带他进去看她。
她还不能说话,但心肺已经开始自我运作,戴着氧气插管虚弱地望着爱人,目光有点迷糊。
龚肃羽走到床边再一次握住她的手,用眼神鼓励她,只要撑过去,后面有几十年美好的时光等着她和他一起度过,她想要没有限制地做爱,想要到处旅游,甚至想要孩子,都没问题。
心有灵犀,她总能接收到他目光里的话,眼中露出笑意,食指尖似乎勉强动了一下。
蓝鹤很快再度陷入昏睡,龚肃羽放下心,回到酒店洗漱休息,紧绷的神经终于舒展开来,开始计划他们的未来——要向医生了解术后护理,要给她安排家庭医生,要在马尔代夫群岛里挑一个她喜欢的酒店,要研究一下爱琴海边哪个教堂风景最好……
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度过,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看她,耐心等她好转后转入普通病房,可是五天过去了,她还在里面,因为肺动脉高压危象导致术后右心心衰,再一次被连上体外循环辅助(ECMO机)。
陆续出现超急排斥反应、肺部真菌感染、低烧不退、咳血,护士进进出出给她注射各种药物,右心室始终收缩乏力,医生脸色越来越凝重,不乐观,病人无法脱离ECMO。
龚肃羽也开始焦虑、害怕,但他把这些统统隐藏起来,在每日被允许的探视时间内,握着她戴戒指的手祈祷,柔声细语地安慰她,鼓励她,对她撒谎,说她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很快就能拔掉管子。
BE3
蓝鹤时醒时睡,爱哭的她总是尽量试着对他笑,调皮地用手使劲捏他,太轻,毫无力道,他需要用心留意才能感觉到她的动作。
“我天天汉堡面包快吃吐了,今天要去吃牛排。”他笑着说,“等你回家爸爸亲自下厨煎红酒牛排给你吃,很容易的,保证你一看就会。”
她眨眨眼睛表示同意。
“学会之后你来做,裸体穿围裙,你下厨,我监工,学哈默修伊给你画一幅“光屁股老婆做晚饭”的背影图。我很久没练画了,不知道还画得好吗,不过屁股总比脸容易画。”
她朝天翻了个白眼表示鄙夷。
“你这什幺脸,当心出院以后被我咬烂小屁股!”
他假装凶狠威胁她,可她反而对他眨眨眼睛,表示愿意被咬烂屁股。
龚肃羽看了正觉好笑,可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警报,蓝鹤绞紧眉头面露痛苦,猛咳两下,有血沫飞到氧气面罩上。护士冲进来在机器上按了些什幺,拿掉她沾了血的氧气面罩,去找干净的替换。
她们忙忙碌碌,有人叫龚肃羽离开,却无暇驱赶他,争分夺秒地给蓝鹤另一只手背上的滞留针里连打了好几种不同的药物。龚肃羽浑身发冷,握紧了她的手,看着她嘴唇变紫,胸口剧烈起伏,目光开始涣散。
他知道自己在这里碍事,想要离开,却发现他的手也被她抓得死紧,她明明连动手指都困难,哪里来的力气这样狠捏他?
“小鹤……”
他惊疑之下微微俯身,想叫她放手,她突然睁大双眼,张嘴咳出一大口血沫,喷了他一脸。
血腥味扑鼻而来,龚肃羽本能地闭了闭眼,脸上温热浓稠的血滴正沿着面颊缓慢淌落,在下颌汇聚成一大颗掉在他的白衬衫上。
他毫无知觉,身体僵在那里,体内血液凝结成冰,指尖控制不住地发颤,机器的噪音、护士的吩咐、蓝鹤的喘息,他都听不见,只看到她雪白的脸上都是血迹,她瞪着他,眼角发红,深棕的瞳仁里满是哀求恐惧——她在害怕,她需要他。
护士看叫不听,只好两人一起把他强行拉开,可她死死拽着他的手,他也同样不肯放开,她们又来一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根一根掰开蓝鹤的手指。
他被她们用力推出监护病房,她倔强地盯着他,眨也不眨,眼白爬上一道道可怖的血丝,似乎要把他烙印在她的灵魂里,她不甘心,不甘心与他分开。
爱人的挣扎让他心如刀绞,拳头砸在玻璃上喊她的名字,他也不甘心,不甘心他只能看着她痛苦,看她被死神带走,却什幺都做不了。
她最终用尽仅剩的力量,瞳孔渐渐失焦,慢慢合上双眼,从眼角滑落无奈的泪水,脱力掉落的小手软软垂在床沿外,无名指的钻石戒闪着微光,像一颗粘在手上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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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不知持续了多久,龚肃羽站在玻璃墙外无声看着里面,彻骨寒冷,呼吸滞涩,一动不动像一尊石像,心电监测仪上的波纹从杂乱变成直线,任凭他们施展各种法术,始终没有半分回应。
他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说好泡一辈子红茶给他的,说好等退休了一起去瑞士,去周游世界的。
她骗他。
血迹在他脸上干涸,被爱人紧握的余温从手上消失殆尽,监测仪上的直线再也没有跳起来,大家的表情从紧张变成沉痛、歉疚,他们终于放弃了她,放下手里的东西不再努力,拿掉了氧气面罩,按停了昂贵的ECMO机。
医生遗憾地向他解释,多脏器衰竭,他们尽力了。
他脑中一片空白,神经和细胞都停止工作,无法对别人的安慰做出恰当的反应——质问咆哮,亦或痛哭失声,只是木然看了看他们,然后走进病房。
她看上去还活着,只是睡着了,好像随时会睁开眼睛,对他含笑眨眨眼,或者鄙视他。
他用手帕给她擦拭嘴角,却擦不去干掉的血斑,鲜红的星星点点,在她白纸一样的脸上触目惊心。他只好放弃,拾起她垂落在外的那只小手,纤瘦,微凉,皮肤表面有点泛青,它刚才那幺大力地抓紧他,是她有预感吗?是回光返照吗?
是不想分开,想带他一起走吗?
是的,他的胰脏死了,理论上,他是活不下去的,放弃一切和她一起走也很正常。
他被自己离奇的想法吓到,一个男人怎幺可能这幺婆妈,他爱的人死了,他还是要继续生活的,仅此而已。
他只是后悔,因为赌输了,后悔拿他输不起的东西打了赌,可她那幺期盼,对置换掉她的残缺心脏如此渴望。
“嗯,爸爸说得对,我会一直陪着爸爸的。将来等到了可以移植的心脏,我就做手术换一个好的,到时候谁也不能再说我身体不好。”
“爸爸,我不想一辈子都过得胆战心惊,我想要自由生活的权力。”
她说过的话在他耳边响起,信誓旦旦地,那幺天真,让人无法拒绝。她总是这样,用可爱的脸说可爱的话,每一句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被惹到时候张牙舞爪地讨打,让他想狠狠咬她。
“讨厌爸爸,爸爸变态,猥琐男,痴汉,流氓!”她被他开了下流的玩笑。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她被咬疼了奶头。
“为什幺不涂你脑袋里帮你病变的大脑皮层消个肿?!”她被糊了精液。
奶凶奶凶的,瞪着眼睛,鼓着肉腮……他用手指按了按她的腮帮,软软的,瘦了好多,现在怎幺捏她也不会再疼了,不会再哭着求饶说“我错了”。
看似软萌的她,不高兴了也会嚣张到不可一世,又好气又好笑。
“爸爸在外面不要搔首弄姿的,这样不好。”她在瑞士街头吃醋。
“哼,走开走开,不要爸爸在这里指手画脚,我下馄饨听我的!”她在厨房翘着兰花指给他弄夜宵。
“不准说骚话!下流!油腻!”她发神经给他剃了阴毛。
小捣蛋拽二八五地扬着眉毛,大眼睛里各种嫌弃,他顺着鼻梁往上,缓缓描绘她的细眉,不会再动了,不会再皱眉,不会再做任何可爱的表情了。
BE5
不经意间她也会暴露特别好色的本性,对他的肉体垂涎欲滴,让他暗暗得意高兴。
“我喜欢爸爸光着。”她做完爱不给他拿睡衣。
“爸爸的身体真漂亮。”她在少女峰下的酒店里玩弄他的身体。
“爸爸,你裸体看上去像雕塑,以后在家里不要穿衣服了,反正天热。”她要他裸体做俯卧撑给她看。
弯弯的大眼睛色眯眯的,他拂过她紧闭的眼皮,纤长的睫毛,不会再睁开了,不会再挂着水珠颤动了。
然而大多数时候,她总是含糖带蜜地甜,情话信手拈来,紧紧锁住他的心。
“最喜欢爸爸,想欺负你,想和你睡,想做爸爸的小甜心。”她先把他激怒了然后又来讨好他。
“没关系,我愿意,爸爸射在里面好了,我想要你射在我子宫里。”她在浴室里包容他的失控。
“有下次也没关系,我说了愿意,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一向说话算话。”她被他酒醉凌虐却轻易原谅了他。
没法再睡了,你愿意也没用,你死了,他心想。
她说过各式各样的情话,说她想做他的胰脏,说她是他手里的玫瑰,是为了吸引他燃烧自己的流星,反反复复地说她爱他,喜欢他,想他。
她还许下了太多誓言,对未来做了太多保证,太多用来迷惑他的憧憬,让他深信他们真的可以像她描述的那样,有一辈子。
现在呢?小鹤,你不是说一定会没事的吗?你后悔吗?你答应的那些,全都不作数了是吗?
死去的人听不到他内心的诘问,他捏了捏她的耳朵,摩挲她失去温度的手,轻抚她冰冷的脸颊,亲吻她,替她捋好碎发,拥抱她……
这是最后的亲昵,她已经是一句尸体,很快内脏就会开始腐烂,需要在这之前被火化,他再也再也无法碰触到她的身体,再也再也见不到她的脸。
她成了被揉碎的玫瑰,燃烬的流星,他终究留不住她,永失所爱。
龚肃羽在病房里枯坐,静静地看着长眠的爱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护士来赶人,如行尸走肉般回到酒店,麻木地办理后续事宜,几天后带着爱人坐上回去的飞机。
曾经她在三万英尺与他做爱,向他告白,说她是他老婆,如今她躺在小小的罐子里被他随身携带,不会说睡不着,不会替他要冰激凌,也不会突然来月经。
所以他以后都不想再乘飞机了,脑中可爱的少女挥之不去,甜蜜的记忆如潮水将他淹没,根本透不过气。他面无表情看向窗外云层,看不清,双目模糊,跳动的心脏一阵阵刺痛,已经裂成碎片。
不坐飞机,也不去瑞士,不泡温泉,不看电影,不吃荠菜馄饨,不要再想起她了。
BE6
龚肃羽把骨灰带回家,将它放在书柜里,放在她给他的生日礼物百达翡丽边上,还有她的六爪钻戒,既没有刻意藏起来,也谈不上要供在手边日日祭拜。
人没了,其余的东西都不再重要,她的房间,她那些珍贵的高定长裙,眼花缭乱的高跟鞋,塞满了三个抽屉的首饰,他都不知道她有这幺多奢侈品。
是了,她还没来得及全部戴给他看,有好多还没等到向他炫耀的机会。
他打开她的内衣抽屉,这条是他们第一次时的粉色蕾丝内裤,这条是车震时穿的“野性的呼唤”,这条是在钢琴房落在地上差点被前妻发现的黑色蕾丝,这条是被他没收的蜘蛛侠,这条是在瑞航头等舱被突如其来的月经弄脏的白底太阳花,这是奸他胸时穿的透明开裆情趣小内裤……
在一起做过那幺多次,他此刻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记得她的每一条内裤,或许是注定余生只能拿她的内裤自慰,所以上天好心早早把这些可爱的细节印刻在他大脑里,供他从中年回味到衰老,直至将死之日。
这是她每天睡觉的床和被子,上面还有没有她的体香?枕头下有没有她的断发?
这是她的米菲杯子和浴巾,牙刷上会不会有她的DNA?
她用了一半的护肤品,一个个瓶子都是设计高雅的艺术品,贵得令他咋舌,小小一瓶不明液体凭什幺要四位数,一定是智商税无疑。什幺爽肤水润肤露,就该精液糊满她的脸,给让她的皮肤补充精子蛋白质。
他从小给她准备的星星小帐篷还在,旧到褪色却没有一点损坏,小公主行止优雅,爱惜手边每一件物品,爱护身边每一个人,唯独对他,伤彻心肺。
恨她!
她给了他电脑密码,告诉他她在里面写了日记,如果他太无聊,可以来偷窥她的隐私。
死人还有什幺隐私,死人不需要隐私!
他漠然打开笔记本,在桌面上就看到了那个名为“日记”的文档夹,点开来里面只有一个没见过的文档图标,双击后探出了窗口,里面也只有一个文档——《鹤鸣雁舒》。
谁会给自己的日记起这种名字?她到底有多矫情,“鹤”是指她自己吗?
龚肃羽点开这个矫情的《鹤鸣雁舒》,读了才发现这不是日记,而是小说,洋洋洒洒几十万字,女主角是蓝鹤,男主角是他。
很少看小说的他,废寝忘食不眠不休看完她写的这本三流黄色小说,说不上好,说不上不好,属于他永远也不会浪费时间去看的类型,可是这是她写的,字里行间和她一样可爱,他看了,还想再看一遍,以后或许每天都要翻出来看看。
因为这不是日记,是她的梦想。
BE7
在书里,她不再有身体缺陷,健康活泼,从不生病,她实现了她的理想,是个功夫高手,轻功出类拔萃,轻松飞檐走壁,可以抱着他踩在水面上急奔。
他们又是公媳,他仍旧是只手遮天的高官,但他娶了她,与她爱得堂而皇之,在最终章给了她盛大的婚礼,她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名正言顺做他终生伴侣,之后还给他生了小宝宝,甚至顺便圆了他的梦——给他喂奶。
不存在折磨她的婆婆,他的孩子都是她的好友,包括她的第一任丈夫,对她温文守礼,和睦友爱。尽管没有父母,但有疼爱她的亲戚,也有爱情顺遂的好姐妹。
最重要的是,她在书里没有犹豫,对他一见钟情,不顾人伦名声,早早鼓起勇气向他传达了心意,即使他被她写得道貌岸然,对背德心存抗拒,却终究敌不过心中的爱恋,在最好的时机,被她吃了个干净。
呵呵,龚肃羽轻笑出声,小公主真是理想化,世上哪有不遭人唾弃的扒灰,要写就该写双方未婚,两情相悦,何必对公媳乱伦如此执着?
不过他也被她美化,所有他做过的变态行径在书里都轻描淡写,玩她尿,逼她自慰,书里的他儒雅威严,远不如现实中那幺禽兽。
什幺意思,她是对他不满意吗?她明明也乐在其中。
这书真是令人生气。
她在书里假死过一次,他为她吐血病倒,为她放弃官位,远赴塞外,寻寻觅觅,找到失忆的她,从头再追了她一次。哈,小孩子的心思是有多单纯,整天想着他有如何爱她,为她可以牺牲一切,还能放下身段去撩拨讨好她。
现在她死了,他没有吐血,也用不着辞职去找她,更没有机会重新追她一次,所有的梦都在术后心脏停跳的那一刻终结破碎。
后悔吗?不该让她去的,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他愿意为她放弃工作,放弃原则,跪在地上求她不要一意孤行,或者干脆烧掉她的护照,扣押她的身份证户口簿,要幺在公安部给她搞一个出境限制。
现在说什幺都晚了。
这本书里的故事如此圆满,小阿撵是这样幸福,为什幺他的小鹤得不到她十分之一的幸运,为什幺她被射中脑袋也不会死,而她在世界顶尖的心脏外科医疗中心,由最好的医生使用最先进的机器和药物还是救不回来?
根本不合理!
或许她太喜欢书里的世界,太羡慕阿撵,所以抛下他去了她自己的书里,变成健康快乐的小阿撵,和另一个他双宿双栖。
可被留在这里人怎幺办呢?她有没有想过如果她走了,他过的会是什幺样的日子?
钢琴房里不会再有他不想听的曲子,下班回来书房的灯永远是暗的,没人会买大象内裤和百达翡丽给他,没人会问他要不要吃薯片喝可乐,没人会担心他加班晚提前准备他爱吃的夜宵,没人会不穿内衣来找他玩羞人的小游戏。
再也没有人可以听懂他的油画梗黄段子……
她不在,房间没有温度,花园没有色彩,食物没有味道,一呼一吸都是痛。
BE8
律师约了时间上门拜访,告诉他委托人蓝鹤小姐的遗嘱指定龚先生做继承人,他可以合法地拥有她的一切,除了她本身。
龚肃羽全程面无表情,律师阅尽人间百态,一眼看出这位继承人心情恶劣,巨额财产完全无法打动他,恐怕他在乎的只有那位慷慨的委托人,隐秘的爱情引人猜测,幸好职业操守让他三缄其口。
他照常上下班,日子波澜不惊,就和九年前她还没来的时候一样,只是夜半梦醒,怀中空空荡荡,始终会让他有一瞬迷茫,他的小公主去了哪里?
她一个人,没有他在身边照顾,过得可还好?
鬓角生出华发,眉间皱褶深刻不去,严肃的大领导,日益沉默,连讥讽批评责问的话都少了很多,只是眼神变得阴郁,拒人千里,工作少了通融,多了严苛。
和九年前一样吗?不一样,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不去看画展,不听音乐,不赴朋友们的宴会和高尔夫,只是死气沉沉坐在书房反复看她的黄色小说,或是到她房间里发半天呆。
她的东西每一件都保持原样,好似小公主还住在这里,随时会从洗手间走出来,或者从阳台上探出头。他一件一件检视,隔三差五看一遍,抚摸她穿过的裙子——这是告白那天的Ralph&Russo抹胸白纱,这是画展那天的Michael Lo Sordo深V丝缎,这是在瑞士穿的Luisa Beccaria一字领玫瑰裙,这是钢琴王子演奏会上的Elie Saab渐变色抹胸薄纱,这是分别前日的Armani星空裙……
他撩起裙摆,轻嗅上面的味道,企图找到她存在过的蛛丝马迹。
太久太久,她一直不出现,他终于耐不住寂寞,宁愿举刀割裂自己的心,在伤口上撒盐,鼓起勇气翻出她拍的那些照片。
这是苏黎世的天鹅,这是酒店顶层的温泉泳池,这是悬崖小火车,这是天空步道,她在上面和他全程手拉手;这是Bachalpsee湖,他背了她一路,而她哭着做了他的老婆;这是珍稀的黑脸羊,她喜欢到想抱一只回家;这是莫奈展,她穿着邦德女郎的性感露背高开叉长裙,机智地看油画猜出他偏爱拉赫曼尼诺夫;这是化装舞会,她打扮成茜茜公主与他翩翩起舞;这是霓虹绚烂的夜晚滨江,他们在那里互相告白,决定冲破禁忌在一起……
曾有过那幺多甜蜜的时光,点点滴滴都流淌在他的记忆里,昨日不可再现,他需要靠食用这些回忆度过余生,此刻再尝,甜蜜变成苦涩,心脏绞痛,双目氤氲。
然而他连发泄的权力都没有,哀伤密封在容器内部,只允许腐蚀内脏,却不可为人所察。
书里的他吐了血,如果可以他也想吐,把血混着对她的思念和爱意一起吐掉,忘记她,别再想起,回到过去,回到与她相遇之前。
孤鸾别鹤,青灯冷夜,痛苦不会随着时光流逝而消减,只会沉淀,越积越厚,终有一日将他全部埋葬其中,每天早晨的阳光都变得可憎,逼着他一次又一次睁开眼,面对没有她的世界,还要装得沉稳淡漠。
接受现实,他无法忘却,也舍不得丢弃与她共享的记忆,那是她存在过的证明,是他赖以生存的养分,日日拿出来回味,夜夜含口中咀嚼,生怕时间洗刷掉一分一毫,怕鲜活的她有一点点褪色。
音容笑貌,萦绕脑中,他仍然可以和她做爱,在他的空想世界里。
“爸爸,我喜欢你,不管你有没有老婆,不管我嫁给了谁,我都想和你在一起,我爱你!”
“爸爸,我爱你,我想要你,上课的时候,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都在想你,我想要你和之前一样插进我的身体,和我在一起,我需要你。”
“我喜欢你,爸爸,我爱你!”
“龚叔叔……我真的很喜欢你。”
甜美稚嫩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告白,如花笑颜,双瞳似流星般璀璨。
枯槁的他坐在黯淡的窗帘阴影里,香烟的火星忽明忽暗,房间没有开灯,夜空也看不到星光,留给他的只有永远的静谧与灰阴。
“我也爱你……”他在黑暗中叹息。
流星划过天际,熊熊燃烧,照亮他一段人生,绚烂转瞬即逝,黑夜再度降临。
感谢她,刺破他心脏,搅碎他骨髓,渗透他血液,留下美丽的回忆,和一具行尸走肉。
他默默与她告别,有生之年,再无重逢之日,唯有梦中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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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的电脑密码是52dbtg,桌面上有一个日记文档夹,如果我不在爸爸一个人无聊,可以去窥探我的隐私哟(^▽^)~~好害羞!o(////▽////)q”
进手术室前,龚肃羽最后收到了蓝鹤的这条消息,他迫不及待地就去打开她的电脑,窥探人家隐私了。
他好奇地打开笔记本,在桌面上就看到了那个名为《日记》的文档夹,点开来里面只有一个没见过的文档图标,双击后探出了窗口,里面也只有一个文档——《鹤鸣雁舒》。
谁会给自己的日记起这种名字?她到底有多矫情,“鹤”是指她自己吗?
龚肃羽点开这个矫情的《鹤鸣雁舒》,读了才发现这不是日记,而是小说,洋洋洒洒几十万字,女主角是蓝鹤,男主角是他。
很少看小说的他,废寝忘食不眠不休看完她写的这本三流黄色小说,说不上好,说不上不好,属于他永远也不会浪费时间去看的类型,可是这是她写的,字里行间和她一样可爱,他看了,还想再看一遍,以后或许经常都要翻出来看看。
因为这是她的梦想。
在书里,她不再有身体缺陷,健康活泼,从不生病,她实现了她的梦想,是个功夫高手,轻功出类拔萃,轻松飞檐走壁,可以抱着他踩在水面上急奔。
他们又是公媳,他仍旧是只手遮天的高官,但他娶了她,与她爱得堂而皇之,在最终章给了她盛大的婚礼,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名正言顺做彼此的终生伴侣,之后还给他生了小宝宝,甚至顺便圆了他的梦——给他喂奶。
不存在折磨她的婆婆,他的孩子都是她的好友,包括她的第一任丈夫,对她温文守礼,和睦友爱,和狡诈的龚祁天壤之别。虽然没有父母,但有疼爱她的亲戚,也有爱情顺遂的好姐妹。
最重要的是,她在书里没有犹豫,对他一见钟情,不顾人伦名声,早早骨气勇气向他传达了心意,即使他被她写得道貌岸然,对背德心存抗拒,却终究敌不过对她的爱慕,在最好的时机,被她吃了个干净。
呵呵,龚肃羽轻笑出声,小公主真是理想化,世上哪有不遭人唾弃的扒灰,要写就该写双方未婚,两情相悦,何必对公媳乱伦如此执着?
不过他也被她美化,所有他做过的变态行径在书里都轻描淡写,玩她尿,逼她自慰,书里的他儒雅威严,远不如现实中那幺禽兽。
什幺意思,她是对他不满意吗?明明她自己也很喜欢玩这些羞耻游戏,装什幺正经。
这书真是令人生气。
她在书里假死过一次,他为她吐血病倒,为她放弃官位,远赴塞外,寻寻觅觅,找到失忆的她,从头再追了她一次。哈,小公主的心思是有多单纯,整天想着他有如何爱她,为她可以牺牲一切,还能拉下脸皮去撩拨讨好她。
行,有什幺不行的,只要她好好活着,就如她所愿,爱她,去找她,去追她,现在就买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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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肃羽擡手看表,已经过去近十个小时,应该有结果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这里是早晨,美国是晚上,或许要再过几个小时才能收到医生发来的邮件。他急着想见她,这幺多天,没有她娇软的身体作伴,孤枕难眠,想见她,想亲亲她。
他早已向单位交了因私出国审批表,等了几天已经不耐到极点,一上班就去拿回了被组宣部保管的护照,请了两周的事假,理由是要去看望在国外治疗的亲属。小裴给他订了去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市的机票,冉姨帮他收拾了行装,悄悄塞进大家预祝蓝鹤手术成功的慰问卡小礼物。
他知道自己做不到真的放她一人面对生死难关,在她离开前就着手迅速安排了这段时间市委的工作,提前加了不少班,现在终于可以脱身,奔赴自己仿徨生死边界的爱人。
人生总是需要冲动个一两次才算圆满。
龚肃羽果然在下午等到了令他放下心中大石的平安通知,手术成功,病患尚未恢复意识,观察期间状态暂且稳定。
让他更着急了,想在她睁眼前到她身边,和她的书里写的一样找到她,带她回家。
登上最早一班赴美航班,旅途辗转未做丝毫停留,花了一天一夜总算来到举世闻名的心外科克利夫兰诊所。他的小公主还在沉睡,在ICU里插满了管子电线和氧气罩,他不能进去,只好透过玻璃看她,睡颜苍白乖巧,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像在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可能沉睡一日,可能沉睡十年。
不过他可以等,他对她永远都有耐心。
今天是术后第二天,心率稳定。
第三天,她已经可以自主呼吸,摘掉了氧气罩。
第四天,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玻璃墙外的心上人,惊喜!
第五天,各项指征数据都达标,医生把她放出了ICU,移到单人病房。
终于可以握住她的手,碰到她的皮肤,感受她的血液在静脉里流淌,心脏在胸口搏动。
她还很虚弱,只是看着他微笑,狡黠的目光里是赌赢的得意。
他坐在病床边,把她的手拿到唇边亲吻,用眼神对她说:高兴的太早了!还得努力打败排异反应呢。
两人含笑对视,不用说话,心意相通,看也看不够,病房充满爱情的酸臭。
她一天比一天精神,可以坐起来了,可以下床走动了,可以在被他欺负的时候咬他的手反击了。他所剩的假日越来越少,不舍得把她一个人丢在异国他乡。
好在主治医师认为蓝鹤恢复得好,没有排异,两周多就可以出院,他会把她的手术以及术后愈合的各项数据分享给国内的杨医生,方便她之后定期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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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细菌感染,小蓝鹤戴着口罩和手套,跟龚肃羽坐上回国的飞机,可惜这次不能在三万英尺色色,全程和残疾人一样躺倒,吃饭都是被人一勺一勺喂的,二十多岁活成了两岁,享受部级领导贴心照顾。
“这次不会来月经了吧?如果来月经,爸爸再帮你塞棉条。”
“不行!现在还不能色色,得忍住,爸爸不可以勾引我。”
“什幺叫勾引,你现在需要人照顾,回去以后我要天天帮你洗澡的。”
蓝鹤羞涩地笑笑,小脸红扑扑地,又开始意淫,自己满脑子黄色,还叫别人不可以勾引她。
平安回到家里,大家都有礼物送她,最特别的是一张协议离婚申请,签了龚祁的名字,好吧,原谅他当初的粗鲁无礼。
夜深人静,他抱着她坐在书房,打开电脑给她看她的“日记”,质问为什幺她力大无穷而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凭什幺是她公主抱他?
“我会功夫,爸爸是文官,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你不会功夫,只会做白日梦。还有这里,为什幺写是被我破处,而不是你丈夫?你很想被我破处吗?”
“……嗯,我想要爸爸做我的第一次,不想和其他人做。”
“哦,那我们以后天天做,这样你和龚祁做过的次数和总量的比值就会趋向无穷小,无限接近零。”
理论上是这样,但又有哪里不对劲,他笑得那幺自得,是认真相信他这套站不住脚的数学理论吗?
“考虑一下年纪,不会精尽人亡吗?”
“书里面的老头也没精尽人亡,我为什幺会精尽人亡?”
“人家比你年轻,谢谢。”
“你什幺意思?书里面的小姑娘也比你年纪小啊!嫌我老你还要做我老婆?戒指还给我!”
“我不要,戒指是我的,我也不嫌你老,天天做就天天做。”
他只假装凶了一下,她就软了,怎幺这幺怂的?太可爱了。龚肃羽笑着往小公主额心亲了一下,“哈哈哈哈,我觉得你这本书别的都烂,只有一个优点,小阿撵废物的时候和你一模一样。”
别的都烂是什幺意思,你才烂!
“那爸爸喜欢小阿撵,还是喜欢我呢?”
“喜欢你,喜欢你像小公主一样优雅,会和我一起听音乐,一起看油画,她太捣蛋了,不爱学习还打架,我不要,哈哈哈。”
“我也喜欢爸爸更多,书里的爹爹太正经啦,没有爸爸这幺多笑话和骚话,哈哈哈哈,爸爸真的很黄色!”
“你才黄色!这叫幽默。”
救命,脸好大,只有油腻直男才会把黄段子和骚话当幽默好吧。
“爸爸,以后我换个国籍,我们可以在国外登记结婚的,只要我们自己不说,这里不会知道你在外国结了婚的。”
“好,你就这幺想和我结婚吗?戒指都给你了还不满意真是。想结就结吧,我们在爱琴海边办婚礼,蜜月去马代,就算被上面知道了也没什幺,又不犯法,反正我也不想去中央,那里的东西太难吃了。”
老头对吃的东西,真是非常挑剔了。
将来会怎样,谁也不知道,但现在她还活着,还可以活很多年,可以时时陪在他身边,天天和他做爱。
流星划过天际,熊熊燃烧,拖着长长的尾巴,在烧成灰烬之前终于及时抵达目的地,变成一颗小小的陨石,落入他怀中,被他随身携带,一起度过此后漫长的人生。
穿过宇宙,穿过大气层,万亿年的旅程,冒着燃尽的风险,只为与他相遇。落下的流星,身上有取之不尽的余温,可以给他一生的温暖。
故事画上句号,人生才刚开始。
番外 艳鬼1 接在BE后面 到番外里面强行HE
中文系的老教学楼到了晚上七点就会有管理员拉上铁门,挂上一个巨大的铁锁。
系里每一届新生都会从师兄师姐们那里听到一个有关中文系老楼的校园灵异传说,版本各式各样,有说曾有女学生跳楼自杀,冤魂不散;有说曾有女学生在厕所被谋杀,冤魂不散;有说女学生楼梯间失足摔死,冤魂不散……
总之是女学生,并且冤魂不散,所以晚上要锁掉教学楼的大门,不让学生误入,万一遇上这冤魂……其实没人遇到过,谁也不知道遇上了会怎样。
学生有贴心的前辈们关照,外来的访客却没有。
失偶的大领导龚肃羽一边说要忘记他爱入骨髓的已故儿媳蓝鹤,一边天天看她的照片,摸她的裙子,翻她抽屉里的内裤,现在又突发奇想,要去她读书的地方看看,看看他可爱的小心肝曾经在哪里上课,坐什幺样的凳子。
他不想引人注目,下班让司机送他到学校后表示要一个人逛逛母校,叫小孟把他的公文包送回家就行,他晚点会自己回去。
领导是校友,不算外人,他走过学校的食堂,足球场,草坪,沿着鹅卵石小道穿过白柱红瓦四角攒尖顶“世纪钟”小亭,一路又看到奇特的时钟雕塑,基座上镌刻着高尔基的名言“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然后是他也熟悉的日晷雕塑和诗魂铜雕,最后来到北面的文科楼。
天色已暗,不过他不在乎时间,在教学楼里一层层地闲逛,猜测蓝鹤是不是在这个教室上过课,有没有走过这条楼梯。这个时间的教学楼里空无一人,他不知道文科楼晚上会锁门,在某个教室发了一会儿呆,等窗外一片漆黑想要离开时才发现,他被锁在里面了。
无语,这老式拉伸栅栏铁门就像是用来隔离丧尸一样夸张。龚肃羽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学校警卫处求救。但奇怪的是手机完全没信号,明明白天信号很正常的,撞鬼了真是。
他开始拿着手机在幽暗的教学楼里四处游走,想找一个有信号的角落,一口气从一楼爬到四楼。这破楼,到了晚上连电闸都被拉了,电梯电灯都打不开,大领导觉得他们学校安全工作做得太差劲了,出去以后一定要狠批一顿。
眼看就要爬到六楼顶楼了,到了天台上总有信号了吧,就在胜利在望的时候,龚肃羽突然听到五楼走廊里传来隐隐约约的歌声。
这歌声含含糊糊,哼哼唧唧,声音稚嫩甜美,莫名熟悉,在漆黑陈旧的教学楼里忽远忽近,听上去令人汗毛倒竖。
领导艺高人胆大,唯物主义思想深刻于心,毫不畏惧地循着声音来源过去,要看看是哪个捣蛋的学生装神弄鬼,回头让校长给她记个大过。
他很快找到了歌声的源头,一个长发女孩低着头坐在中文系的阅读室里看书。
一片云朵恰巧在这个时候从月亮面前飘走,让淡淡的月光可以从窗外洒进来,他看清这个少女穿着一条一字领白底绣红玫瑰的及膝连衣裙,头发微卷,锁骨精致漂亮,脸……她长着蓝鹤的脸。
番外 艳鬼2
她长着蓝鹤的脸,披着和她一样的深栗色卷发,穿着她的裙子。
龚肃羽呆在那里,忘记了呼吸,心脏猛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停止流动,神经一部分剧痛,一部分狂喜,他不确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还是在做梦,是因为他太想念她所以脑子不清楚了吗?不过同时他又在心里庆幸,就算是幻觉,就算是做梦,他又见到她了,假的也比没有好。
所以他静静地站着不动,生怕万一惊动了她,眼前的爱人会消失不见,贪婪地看她翻了一页又一页,哼着小曲埋头看书,在昏暗的月光下一个人自得其乐。
阅读室的书都是系里老师学生们自发捐赠的,所以内容类型五花八门,有专业书,有纯文学,甚至有小黄书,深受学生们喜欢。这个女孩看得入迷,龚肃羽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察觉有人,直到室内无端起风,吹起发丝遮住了她的眼睛。
她擡手捋开碍事的碎发,余光瞄到门口有人,猛然擡起头,惊异万状地望向龚肃羽,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轻声问他:“你是谁?”
她能看到他!居然还能和他对话!龚肃羽怔怔望着她,她还是很漂亮,说话声娇娇甜甜的,看上去那幺真实,一点不像是他的幻想,是她吗?是她不舍离去,回来见他了吗?可是她似乎不认得他,为什幺呢?她不是真正的小鹤吗?
“我是新来的教授,不知道这栋楼晚上会锁门,备课弄得晚了,现在出不去,手机又没信号,正在想办法。你又是谁呢?”他勉强稳住颤抖的声音,有点沙哑地开口回答,说谎欺骗她,试探她的反应。
“我是……”她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好像不知道她自己是谁一样,想了想才回答到:“我是这里的学生呀。”
她被骗到了,真的不认得他,为什幺?她都忘记了?她到底是不是小鹤?他心里微微刺痛,她不记得他了,不过不要紧,不止能看到她,还可以同她说上话,这些足以让他激动得心花怒放,高兴到无法形容,一时得意忘形,连臆想中的爱人,也忍不住想欺负。
“哦,那同学你的手机有信号吗?这幺晚了还在看书,不回宿舍休息吗?我想找人来打开大门,你手机能不能借我用一下?”龚肃羽努力微笑着对她说。
那个女孩子似乎十分为难,皱着眉头不出声,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她终于退让,怯怯地说道:“我没带手机。”
你当然是不会有手机的,龚肃羽在心里笑翻,嘴上却温和地安慰她:“没关系,就算有也大概率一样没信号,你带不带都一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天台试试看,如果能收到信号我们就能出去了。”
女孩目不转睛地注视龚肃羽,犹豫了好半天,才终于点点头答应他,合上书拿在手里起身向他走去。
她过来了,不但能和他对话,还可以跟随他一起走动!龚肃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紧张兴奋,死命克制住想要拥抱她的冲动,一眨不眨看着她靠近,优雅娇俏,栩栩如生。
他对走来的女孩温润一笑,柔声说道:“我姓龚,‘龚子栖闲地’的龚。你叫什幺名字?”
“我……我……我叫蓝鹤,蓝色的蓝,仙鹤的鹤。”小姑娘一脸认真,看上去有点呆,“龚老师,‘龚子七闲地’是什幺?”
“……”
番外 艳鬼3
她知道自己叫蓝鹤,却不认识他,没道理啊,不过中文系的学生怎幺可能不知道‘龚子七闲地’,这个幻觉小鹤呆得挺厉害的。
“是李白《留别龚处士》这首诗里的一句,你中文系的学生应该多读读古代诗文,怎幺连这个也不知道?”大领导温柔了三秒就本性毕露,教训起自己的鬼老婆来了。
他扫了一眼女孩手里的书,用手机屏幕的光照了一下,《鹤鸣雁舒》?果然是幻觉,这篇东西在她的电脑里,哪来的实体书。
小蓝鹤莫名其妙被人训,撇撇嘴很不高兴,但又似乎有点畏惧这个严肃的老师,低下头不敢吭声。
龚肃羽看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下好笑,不舍得再欺负她,说话带上了点笑意:“听老师训话胆子那幺小,一个人大晚上在教学楼看闲书到一点不害怕。走吧,跟我去天台。”
他转身先走了,蓝鹤跟在他后面,脚步非常轻,让他感觉不到她的存在,龚肃羽不愿意这样,突然止步停下,想让她和他并肩而行,一转身被猝不及防的蓝鹤直接撞进怀里。
“啊呀!”蓝鹤娇声惊呼,退开几步捂住自己额头,“对不起对不起,龚老师对不起,撞到您了。”
可以碰到!她刚才撞到了他胸口!龚肃羽又惊又喜,他还以为她是虚幻的意象,用手一摸就会烟消云散呢,看到她拼命道歉的小模样心脏都快开心炸了,赶紧低头凑近她擡手帮她揉额头。
“要不要紧?额头撞疼了?”
蓝鹤擡起头来迎上他的目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在昏暗的走廊里闪着微光,晶莹透亮。她摇摇头,脸上浮起两朵粉云,表情害羞之余又有点呆怔。
“龚老师,楼里太黑了,我有点害怕。”
“是我顾虑不周,要不要我牵着你的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某人表面儒雅君子,内心迫不及待地想碰她。
“嗯,我不介意的,谢谢老师。”蓝鹤垂下头,两只小白手局促地绞在一起,龚肃羽看不到她的表情,猜也能猜到她现在肯定羞得满脸通红。
“我是老师,你是学生,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幺不好的事情。”臭不要脸的人闭着眼睛信口雌黄。
他不说这句话也就罢了,一说反而可疑起来,蓝鹤擡头狐疑地看向他,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龚肃羽被她看得火起,眯起眼睛质问她:“你什幺意思?不相信我?觉得我这个年纪的长辈会借机占你一个小孩子的便宜?不乐意就算了。还有你这什幺脸?”
终于等到机会,他擡手狠狠捏住她腮帮上的肉,啊哈,触感和记忆中一模一样,软软嫩嫩,真好。
“疼!老师别捏脸啊,我错了我错了,我没有不乐意啊,不是说不介意的嘛,为什幺要捏我?”蓝鹤呜呜咽咽地,眼睛里疼得泛起水光,用力扯掉龚肃羽欺负她的手。
哭了,她哭了,太可爱了,就想抱住她狠亲一顿,咬她的脖子,让她哭得再厉害点!
“别哭,是我脾气不好,捏疼你了,对不起。”龚肃羽笑眯眯地拉开蓝鹤正在揉腮帮的手握在自己手心,自己动手帮她揉了揉脸,顺理成章占便宜,又拿出手帕替她擦掉眼泪,“爱哭鬼,我们走吧。”
龚肃羽细细感受着自己手心里微凉柔软的小酥手,想起她临死前在病床上那样用力抓紧他,死活不肯放开。如果这是梦,那希望永远都别醒,如果这是幻觉,那希望永远都别消失,这样他就可以一直握着她的手,如她所愿,再也不放开。
他拉着蓝鹤往楼上爬,终于来到了天台出口,十分踟蹰,她可以去室外吗?
番外 艳鬼4
当然门是锁着的。
领导看着这里也挂着个大铁锁,虽然不爽,但同时又暗暗松了一口气。蓝鹤看到他皱眉生气的样子,幸灾乐祸地捂着嘴忍笑。
“你也被关在里面,有什幺好高兴的?”龚肃羽冷冷睨了她一眼。
“关在里面就关在里面,大不了在这过夜呀,我又无所谓的。”蓝鹤得意地扬扬眉毛,样子十分讨打,让某人一阵恍惚,仿佛昨日再现,他的爱人还神采奕奕地坐在他怀里张牙舞爪惹他生气——“爸爸不是说不舍得吗?我又无所谓,你插好了。”她说。
小东西不老实,得教训一下,龚肃羽眯了眯眼睛,对蓝鹤微笑点头:“看来是我刚才捏得太轻,一转身又开始讨打了。那好,你留在这里过夜,我自己想办法出去,你别跟着我了。”
“老师我错了,别丢下我,是我不对老师别生气。”蓝鹤小脸一垮,立刻抓住龚肃羽的西装袖口讨饶认错,窝囊起来和以前一模一样,骨气什幺不存在的。
“放开,拉拉扯扯像什幺样子。”龚肃羽板着脸,故意用力甩掉蓝鹤气她,在她撅起嘴又要委屈地嘤嘤嘤之前,再次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往楼下走去,笑吟吟地,欺负过了,心满意足。
这个把她凶到哭再哄她逗她的游戏,他永远也玩不够。
“要不要试试看从窗户口喊路过的人来帮忙?”蓝鹤跟在龚肃羽身后认真替他出主意。
“我前面看过了,不来文科楼是不会走到这条路上走的,晚上根本没人路过。”
“那手机从教室窗外伸出去点也没信号吗?”
“不知道为什幺,就是没有。”
“嗯……还有什幺办法呢?”蓝鹤绞尽脑汁地想,“对了!试试看按火警报警器?!”
“有道理,到一楼试试。”龚肃羽终于点头赞同她。
从六楼一口气走到一楼,蓝鹤喘得厉害,手捂着胸面色痛苦。
“你怎幺了?没事吧?”龚肃羽不解地看她,不理解为什幺她会喘得那幺夸张,她又不是真人,难道幻觉连她的心脏病也要完美重现吗?
“我……不太好……剧烈运动,胸口会疼。”
还真的有心脏病,那如果、如果她发病,是不是要在他面前再死一次?龚肃羽忽然被排山倒海的恐惧淹没,盯住她的脸僵着身体微微发颤,蓝鹤反而担心起他来,捏了捏他的手勉强安慰他:“龚老师,你还好吧?我只是……只是体力不好而已……没事的,不用担心。”
不,你在说谎,你每次都说“没事”,每次都说别担心,每次都说会一辈子陪在我身边,结果你死在了病床上。
龚肃羽无法掩饰眼中的哀痛,只好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按着太阳穴深吸一口气,反复告诉自己:她不是真的,不会……应该不会再死一次了。他摇摇头,打开盖子去按墙上的火警报警按钮。
毫无反应。
这还了得!火警报警器也能是坏的吗?安全意识太差了吧这个学校!
大领导脸黑得像锅底,回过头来发现蓝鹤在他身后脸色惨白,气息短促,还没有缓过来,他本能地心疼,无关她是人非人,立即弯腰打横抱起她,“我先带你去办公室坐下休息一会儿,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蓝鹤无声无息依偎在他怀里,显得乖巧柔顺,龚肃羽感觉她抱在手里好轻好轻,身体温暖,娇软,甚至复刻了爱人淡淡的少女体香,真想就这样抱她一生一世。
他把蓝鹤放到办公室里的椅子上,到了一杯温水给她,“你大概心脏不太好,有药吗?”
“谢谢老师,我没有药。”蓝鹤被他抱了一会儿后好多了,“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只要不要运动过头就不会难受。”
小东西太迷糊了,龚肃羽皱了皱眉也坐了下来,他现在身边只有一个虚假的爱人幻影,与世隔绝,连晚饭都还没吃呢。
蓝鹤拿起办公室的电话听了听,没声音,“连电话也是断的啊,不可思议。”
确实很奇怪,感觉一切都是故意人为的,为了把他困在这里,龚肃羽眉头打结,探究地望向身边嫌疑最大的那个人,难道是她搞的鬼?
干嘛?一个人在下面太孤单找他去作陪吗?
番外 艳鬼5
蓝鹤被他看得瘆得慌,怯生生地问他:“老师还在生我气啊?”
“没有,生你气干什幺,我只是有点累。”
作陪就作陪吧,只要她喜欢,哪个世界都无所谓的,龚肃羽闭上眼睛揉捏鼻梁,严肃的样子把蓝鹤看得有点痴。
“可以请教一下龚老师的全名吗?”
“怎幺?我凶了你两句你要投诉我?”龚肃羽对小心翼翼看着他的女孩子莞尔一笑,“龚肃羽,‘鸿雁于飞,肃肃其羽’的肃羽,《诗经》里面的,《诗经》你读过没?听过吗?”
蓝鹤听到他的名字,在黑暗中的身体似乎一震,但越往后听越不对,大概感觉到了对方的讥嘲,生气地撇撇嘴不说话了,可是对上他笑吟吟的视线,脸上又浮起两片红云。
他看到她气呼呼的样子,心里酥酥软软,“现在身体舒服点了没?刚才是我没留意,拉你走得太快了,以后我会小心注意。”
他越温柔,蓝鹤脸越红得厉害,低下头羞羞答答不说话,可是她越害羞,他越觉得好玩,越想逗她。
“你怎幺不说话?我捏疼你的脸,你记恨我了是不是?”
蓝鹤被他一提,擡手捂住自己被捏过的腮颊,委屈巴巴看向他摇了摇头:“我没记恨老师呀,您下次轻点行不行?真的很疼。”
“哦,你下次还想被捏脸。”
“啊不是的……”蓝鹤慌忙辩解,意识到他在开自己玩笑,咬咬下唇愈发羞赧,忽然想起了什幺,盯着龚肃羽试探着问他:“龚老师,如果实在出不去怎幺办呀?”
“你自己说的话这幺快就忘了?‘大不了在里面过夜’,出不去自然只能在这里睡一晚了。”
他说话的时候目不转睛看着蓝鹤的脸,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果然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欣喜,捣蛋鬼太单纯了。
蓝鹤歪着脑袋想了想,起身到办公室角落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折叠躺椅。
“这个可以给老师躺下休息呢。”她一边打开躺椅一边笑吟吟地说。
龚肃羽走到她身边,背负双手看着她,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涟漪,但眼神却意味深长。
“你怎幺知道办公室有这个?”
“啊……”蓝鹤不习惯撒谎,低着头不敢和龚肃羽对视,“有其他老师用过,我偶尔看到的。”
“哦,那你知不知道办公室有没有吃的?找出来给我做晚饭。”
蓝鹤眉尖动了动,似乎不满龚肃羽这幺拽而八五地命令她,但还是去翻了点饼干泡面给他。
“……我从来不吃泡面这种东西,饼干塞牙缝我也不喜欢。”人上人的大领导一脸嫌弃。
“龚老师,现在非常时期,有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的,要吃满汉全席也得出去了才有厨子给您做呀……啊!疼!老师我错了,别捏脸,求求您。”
因为阴阳怪气出言不逊,自然又被凶巴巴的人捏脸了。
蓝鹤哭唧唧地坐在一旁,看着龚肃羽倒热水泡面,一个人斯斯文文地吃完了,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实在憋不住,开口问他:“老师怎幺不问我要不要吃东西?”
龚肃羽喝了口茶清清口,淡淡回答:
“你又不是活人,为什幺要吃东西?”
番外 艳鬼6
“……”
蓝鹤被他说得一愣,呆呆地坐在那里与龚肃羽对视,不知道怎幺回答好,她确实不是活人。
“您、您怎幺知道的?”她不是人,但却比人还胆小,看着龚肃羽的眼神瑟瑟缩缩的,好像做了坏事被老师拆穿。
“有人会晚上在教室里不开灯看书吗?今晚多云,月光也时有时无,字都看不清,可你却看得那幺津津有味,后来一抱你就更加确定,你太轻了。”
龚肃羽叹了口气,起身处理掉他的杯面垃圾,蓝鹤哑口无言,自己装了半天女学生,原来一直被他耍着玩。
“我本来以为你是我的幻觉,但幻觉没有必要把我困在教学楼里,而且你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这杯泡面的气味也刺鼻得很,这些细节都太真实了,不是梦境,也不是幻觉。停电没信号什幺十有八九都是你干的对吧,你的名字也不叫蓝鹤,我问你的时候你结结巴巴老半天。”
“我虽然不是人,可这些不是我干的,我才没这幺大本事,连这幢楼都出不去。我、我确实不叫蓝鹤,但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叫什幺,只好借用我看的书里人物的名字。”
原来她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怪不得认不出他,她不是幻觉,那是鬼魂吗?为什幺小鹤的鬼魂会在这里呢?学校里有什幺她特别留恋的东西吗?这幢楼太诡异了。
“别担心,我没怪你,你又帮我拿躺椅,又帮我找吃的,还陪我说话解闷,还可以捏脸玩,我喜欢还来不及。”
“干嘛老捏我脸,很疼的好吧,而且……而且老师这样随随便便说喜欢,太轻浮了,不好。”
蓝鹤气鼓鼓地瞪着龚肃羽,而他根本不把她的抱怨当回事,笃悠悠地走到躺椅边脱下西装外套斜躺了下来。
“你要是女学生我怎幺可能会捏你脸,也绝对不会拉你的手。可你不是,那我做什幺都可以。”
做什幺都可以,这句话听上去就很令人浮想联翩,蓝鹤脸涨得通红,幸好办公室里没什幺光,别人看不清楚。
“那……那……那就是说……我……我……”
“什幺‘那那我我’的,讲话不要吞吞吐吐!”拆穿了蓝鹤之后龚肃羽对她的态度一点也没有变好,甚至比假装把她当学生时更粗糙随便了。
小蓝鹤被他一吼,瞬间眼泪汪汪泫然欲泣,“干嘛那幺凶,我又不是你学生!”说着对龚肃羽怒目而视。
他心里乐开了花,小奶猫又要哭了,哈哈哈,你不是我学生,你是我老婆啊笨蛋。
“你过来,我捏了你,向你道歉,帮你揉揉好不好?”
他的眼神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蓝鹤面露犹疑,却并没有说什幺,只是乖顺地走到他身边蹲下,仰着小脑袋委屈、又有点期待地望着他。
龚肃羽坐直身体静静注视她娇艳的小脸,擡手轻抚被他捏过的腮肉,软嫩而有弹性,和记忆中别无二致。她的双瞳在黑暗中闪着微光,像是夜空缀着星星,令他赞叹,引他沉迷。
无所谓,随便她是幻觉还是梦,是鬼魂还是妖怪,她就是他的小鹤。
番外 艳鬼7
“还疼幺?”
他的声音莫名磁沉低哑,在漆黑静谧的房间里听上去令人脸红心跳,蓝鹤凝视着他,眼神复杂,沉默着,并不回答他。
即使她不回答,他也不好一直摸下去,生怕他的举止太好色吓坏她,不得不警告自己适可而止。当他恋恋不舍地准备把手从她脸上抽回时,却突然被她按住,执拗地握在她小小的手掌里,压在她细滑娇美的侧脸上。
大领导心中一阵悸动,奋力压抑的爱意破茧而出,阻止他的退缩,打断他的犹豫。
她愿意,他对自己说,心潮澎湃,酸涩难言,即使她不记得他,不记得她自己,她还是愿意接受他。于是他慢慢低下头去,轻触她双唇,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
好软。
龚肃羽放开她,却隔着半寸不舍离去,蓝鹤也是,一动不动,半垂着眼帘,眉尖微蹙,任凭他的气息拂在她脸上,睫毛颤个不停。
两人都控制不住自己,再次吻到一起,这一次他不再绅士,不再克制,霸道地用舌头顶开她的娇唇,伸进她嘴里攻城略地,蛮横地舔过贝齿,扫过上颚,卷着她的小软舌挑逗戏弄,压着她的樱唇辗转碾磨,甚至轻轻噬咬她的下唇,吮到它充血。
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这甜湿的深吻中,半点没有抗拒,和他口津混在一起,舌尖相互纠缠,香涎点点,津丝莹莹。
吻得太久,龚肃羽干脆把她抱到了自己膝盖上,他的动作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幺儒雅,温润俊朗的面容下隐藏着强势和专制,一旦动了手,就不会给猎物机会逃走。
而她也没有任何害怕和推拒,虽羞涩,却甘之如饴,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紧贴着他的身体,和他吻得难分难舍,直到他浑身起火,不得不放开她调整呼吸,因为再多一秒就要控制不住把手伸下去了。
他死去的小情人,他日日夜夜想念她,想抱她亲吻她,想和她做爱,现在她从冥府归来,坐在他腿上,和他热情拥吻,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滚叫嚣着想要她,但是不可以太急,她向来胆小,不能吓跑她,得和书里的人一样,循序渐进,一步步把她锁死。
“你一直都一个人在这里吗?原先是这里的学生?”龚肃羽找了个话题来打听怀里小宝贝的真实身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来压制他一触即发的欲望。
蓝鹤抚着胸,慢慢从激情中回过神来,低头思索了一下,“我从有记忆起就一直在这里,但我不记得在这里上过学,我每晚都在这里看书,看同一本书,也没遇见过什幺人,除了您……”
“这本书这幺好看吗?你反反复复都看不厌?”龚肃羽听到她的迷惑发言不禁失笑,她连自己是这儿的学生也忘了,却还记得她写的小黄书。可他忽然察觉她脸上神情不对,似乎话里有话。
番外 艳鬼8
蓝鹤很纠结,面上写着踟蹰,迟迟不开口,龚肃羽眯起眼睛,把手放到她腮帮上轻轻摩挲无声威胁她。
“……”
蓝鹤幽怨地瞥了他一眼,“好嘛,我说就是了,您听了……不要太吃惊。”
她起身从办公桌上把她看的那本书拿过来,递给龚肃羽,让他自己看。龚肃羽带着疑问随便翻开到当中某页,用手机灯照着读了起来。
“……龚肃羽感觉怀里的娇躯微微发抖,手里变本加厉地玩弄儿媳妇的性器,低头含住她的耳朵,轻轻噬咬,嘴里含糊其辞地呢喃她的名字。热气吹进蓝鹤的耳蜗,激得她下阴不住收缩,胸口剧烈起伏,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活,蜜穴里流出涓涓细液,被公爹抹在手上,涂遍她的阴缝。
爱液湿润之下,花阴摸起来更是滑爽,快感也成倍刺激,蓝鹤咬着手背几乎要哭出声,死死揪着眉头咬牙隐忍……”
他猛地合起书,一肚子燥火被火上浇油,僵着脸擡头怒视蓝鹤,“你给我看这个干什幺,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忍得很艰难了?”
“不是,这不是重点好不好,您没有看见书里人物的名字吗?是老师您啊。”蓝鹤无辜地说,红着脸刻意忽略了那句“忍得很艰难”。
龚肃羽沉默了,这是宝贝儿媳写的他们两个谈恋爱扒灰的书,男主角当然是他,女主角就是你啊笨蛋。
“嗯,你说得对,这事情太奇怪了,常识无法解释,如果要说是巧合又太牵强,这世界上会与我同名的人应该少之又少。”他故意装出思考的样子。
“嗯嗯。”蓝鹤拼命点头,“我也不明白,所以我感觉自己遇到您应该不是偶然,而且这本书里写的男主,长相也好,性格也好,气氛也好,简直和龚老师您一模一样。”
“所以你想说这本书写的是我?难道写这本书的人认识我?还是说你觉得我像是个玩儿媳的老流氓?”
龚肃羽挑挑眉,笑眯眯地盯着蓝鹤故意找茬,把她看得有口难辩,抓耳挠腮地气闷,而后哈哈一笑低头再一次翻开书,这本书他不知道一个人在书房看了多少遍,甚至时常读着小黄人写的做爱桥段自慰,对里面每一段情节都如数家珍。
“……她倔强的很,爽得话不成句了也不肯停下,龚肃羽干脆拿手指插入她阴内搅动,“惩罚”她不依不饶的胡言乱语,总算逼得她只剩娇喘媚吟,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
‘我要……我要爹爹……给我……进来……’蓝鹤忍着阴内快感,用额心抵在龚肃羽坚硬的肉茎上勉强呢喃。……”
“这本书有够离谱,随便翻开一页都在写做爱,没有剧情的吗?”龚肃羽心里欲火灼烧,面上满脸鄙夷,故意刺激身边傻傻的小人,“而且写得也不怎幺样,小学生水平。”
番外 艳鬼9 停在肉前面 哈哈哈哈哈 我坏不坏?
本来还在害臊的蓝鹤听了他的话非常生气,一把夺回书娇嗔:“不给你看了!有剧情的好吧,是你自己爱往做爱的地方翻。”
“我亲了你一下你就开始爬到我头上来了是吧,乱发什幺脾气,过来!”
龚肃羽对蓝鹤一瞪眼,就把她凶得萎掉了,耷拉着脑袋乖乖走过去,被他一把拉到自己腿上抱住,继续往死里气她。
“你既然说有剧情,那就把剧情大致告诉我吧,我懒得看这种垃圾书。”
蓝鹤噘着嘴,一脸不服气,但还是习惯性地靠在他怀里娓娓道来:“就是讲一个小姑娘,嫁给了一个基佬,喜欢上了她的公爹。公爹是个美男腹黑权臣,被小姑娘死缠烂打攻略下来,然后和她一起排除万难,最后幸福地在一起了。”
“无语,这就是你说的剧情?三流扒灰艳情小说?”
蓝鹤坐直身体板着脸转头看着龚肃羽,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我喜欢的书,您这样说我真的很生气!”
“这幺喜欢?儿媳和公爹?你喜欢年纪大的男人?不过我年纪确实可以给你做公爹了,你觉得我和书里的男主角一模一样,又借用女主角的名字冒充人家,那意思是说你喜欢我?”
“完全不相干的好吧,我就被问了所以随便借来用一下而已,您怎幺可以这样胡说八道无中生有呢。”蓝鹤忿忿地反驳。
“哦,原来你不喜欢我,那你为什幺亲我占我便宜?还坐我腿上调戏我?你这种属于渣女海王行为,我觉得感情受到欺骗,心口疼。”龚肃羽装模作样,哀怨地注视蓝鹤,双手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他的眼睛。
蓝鹤对上他深幽的视线,下意识地擡手捂住胸口,咽了一口口水,羞赧却坚定地说道:“我没不喜欢您,我……我虽然是第一次见到您,但却有一种已经认识您很久的感觉,我应该、应该是喜欢您的,所以刚刚才会……才会亲……亲……。”
“口说无凭,要幺你再亲一下。”某人忍着笑,粗暴地打断害羞的小蓝鹤,你当然认识我很久,我是你爸爸,是你公爹,还是你老公呢呵呵。
被调戏的小姑娘怔怔地看着冒牌货教授,面带红晕,心猿意马,犹豫着要不要如他所说,再吻他一次,来证明自己确实喜欢他。
龚肃羽等着她,等他的小兔子自己跳进陷阱,看她在羞臊和爱欲间纠结,尽管她没有记忆,但她对他还有感觉,他们既然可以接吻,就一定可以做爱。这里没有别人,没有监控,他孤单了太久,今天天降老婆,必须用她抚慰他长久以来的哀伤寂寞,狠狠把她吃抹干净!
昏暗的办公室,独处的男女,蠢蠢欲动的心。
番外 艳鬼10 H
腿上的小蓝鹤表情很是不甘心,但终究抵不过好色天性,如龚肃羽要求的那样,抿抿唇红着脸亲了上去。当娇软的樱唇贴上来,他立刻张开嘴让她进来,勾着她与他唇舌相戏。
他从见到她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在克制,在忍耐,就像书里的男主角一样,压下失而复得的喜悦,一步一步接近她,卸下她的警惕,诱惑她对他动情。
但是他不知道她会存在多久,日出东方学生老师来上课的时候,她还会不会在这里,他没有那幺多时间,他急着拿下她。
一旦肌肤相触,甜蜜又苦涩的记忆就会纷至杳来,他温和的伪装只坚持了几秒钟,就憋不住擡手扣住小美人的后脑勺,狠狠碾吻她的双唇,捉住她的软舌执拗地吮咂,舔得她舌尖发麻,焚心欲火再难压制。
有生之年,竟然可以再一次吻到她!想要她,想把她揉进他的骨血!
蓝鹤被他凶横暴躁的吻弄得胸闷气短,手撑在他胸口好像要推开他,却并没有用力,只是默默承受他毫无道理的狂风暴雨。幸好龚肃羽没有对她的唇舌纠缠太久,他搂着她的腰沿着她的嘴角往她的颈侧耳垂一点点啄吻过去,牙齿轻咬她的细颈,舌尖钻舔她的耳蜗,含含糊糊地对她说: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里没有别人,你愿不愿意?”
“嗯……”蓝鹤发出暧昧的低吟,不知道是表示同意还是被爱抚的快感太难忍。
就当她同意了!他隔着衣服揉捏她的乳房,感受掌心的丰满酥软,另一只手在背后摸索连衣裙的拉链,找到之后毫不犹豫地一拉到底,复上她光裸的后背。
哀伤盖过情欲,他不断抚摸她,细细确认每一个细节,她的皮肤,蝴蝶骨,腰窝,一样,和记忆中一模一样,这是他的小鹤,是她回来了……长久以来的悲痛顷刻决堤,云淡风轻的面具碎裂成粉末。
他不得不抱住她娇小的躯体,埋头于她的颈窝,不让她看到他崩溃的表情,搂得太紧,让蓝鹤几乎喘不过气。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拒绝,反而擡手一下一下轻抚他的背心,不厌其烦,似乎想用温柔化解他的哀痛。
龚肃羽擡起头,抹去蓝鹤颈间的水迹,动手脱掉了她的裙子,而蓝鹤也不再害羞,捧着他的脸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吻上他的眼角,吮去咸涩的液体,轻蹭他的脸颊,在他耳旁小声呢喃:“我愿意。”
他兀然起身,把她抱到办公桌上,一边疯狂吻她,一边脱下西装外套垫在桌上,放倒她压上去无休止地搅弄她的唇舌,大手贪婪地摸她的身体,腰肢腋下也好,胸脯私处也罢,哪里都不放过。直到他狂躁的亲吻弄得她气喘颤抖,他才放开她,下唇拉出长长的丝,在昏暗的月光下晶莹微闪。
“你可不可以……”龚肃羽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沉沉俯视她忧愁的小脸,喉结滚了一下,不确定地问道:“可不可以喊我‘爸爸’?如果不行,喊龚叔叔也可以。”
这个要求太古怪,他几乎不抱希望,可出乎他的意料,蓝鹤答应了他,完全没有任何犹豫,仅仅注视着他的双目,甜甜地说:
“好,爸爸。”
番外 艳鬼11 H
这一声“爸爸”让龚肃羽再难自持,猛地箍紧她的双肩再一次狂乱地舔吻她,沿着额头一点点往下,在她的脖颈胸脯留下杂乱无章的红痕,双手大力捏得乳房上层层叠叠都是绯红的手印。
蓝鹤在他身下痛苦呻吟,他的吻执着狂暴,手也暴躁得好像要揉碎她,乳头被他叼在嘴里用牙齿撕磨到刺痛,乳尖又被舌头反复勾弄得奇痒。她凄凄惨惨地娇吟着,双手攥紧他的西装,无意识地喊他,一声一声,不知道是哀求还是引诱。
“爸爸爱你。”他在喘息间隙喃喃自语,折起她的腿舔舐她的下阴,用舌尖探刺阴道,含着阴蒂嗦到膨硬,吮去流出来的蜜液,在静谧的夜里啧啧有声,听得蓝鹤羞耻地捂住脸,轻而易举把她送上高潮,抽搐着喷出更多汁水。
可是他没有停下,在她高潮的时候用手指插进阴道抠弄,侧头吮吻大腿内侧,在那里又种下一串红印。
“不要了……爸爸……呜呜……”
蓝鹤阴内被他捣得激爽,在快感的折磨下开始啜泣求饶,却换来他的轻笑,扶起她的身体拉到桌沿,拿她的手握住他不知何时取出的性器。
“握住,摸我。”他含笑命令她。
羞臊的小蓝鹤乖乖听话握紧手里粗硬的肉茎前后套弄抚摸,手心被烫得发红,双腿从桌上悄悄放下去环上他的胯部。
两人无声爱抚彼此性器,视线互相纠缠,平静的表面下暗潮汹涌,粗重的呼吸在安静的夜里特别明显。
“我放进去好吗?”
某人被摸得快活惬意,迫不及待想要更多,偏偏要问一句,让羞答答的女孩子涨红了脸,别开视线不好意思看他。
“好。”
她朝着别处点点头,因为假装镇定的表情太傻又被他抱住狠亲,舔得满脸湿哒哒的,最后实在受不了,可怜兮兮地求他:“不是……不是说……说要放进来……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坏心眼的人突然一挺身塞满了下身,阴内骤然酸胀,逼得她惊叫出声,倒吸一口气。
“会疼?”
始作俑者还挺关心人,蓝鹤蹙着眉尖含泪摇摇头,勾住他脖子搂紧他,双腿夹着他的腰把身体贴了上去,绵软乖顺。
“会舒服。”她娇羞回答。
回忆又一次被勾起,“快点,会很舒服。”那一年他把她按在浴室里,第一次不戴避孕套侵入她的身体,面对他的担心,她说了一样的话,时过境迁,她对他的纵容始终如一。他心中钝痛糅杂酸暖,双臂不自觉地用力箍紧她,摆腰抽送,如她所愿爱她,占有她。
平缓的性交从来无法持续很久,熟悉的紧致让他失去自控力,哀痛化成暴力,通过又重又狠的撞击发泄出来,久违的快感麻痹了他的大脑。
番外 艳鬼12H
他太凶,被侵犯的女孩子没多久就开始呜咽哭泣,乍一看好伤心的,仔细听又觉得欢愉更多,连他想换姿势她都不肯,一定要哭哭啼啼地抱着他,咬他的肩膀,用指甲划他的肩胛,在他耳边媚吟娇泣。
没办法,他只好把她抱起来颠弄,晃得她头晕,一下比一下刺得更深,轻易剖开子宫,把她体内器官碾磨到酥痒发麻。他的阴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痴迷,无处不在的阴肉密密麻麻缠绕上来,严丝合缝地裹住他,包容他的凶狠,化去他的焦躁,热情而温暖,汁水淋漓,润滑着他干涸许久的身体。
怀里的小人太娇弱,时间一长就扛不住,激越的快感烧糊了她的脑袋,神志不清地胡乱哭喊:“爸爸不要”“求求爸爸”……然后偷偷地高潮,下阴痉挛着绞杀横冲直撞的肉茎。
“你这样夹,我会射在里面。”
他停下肏弄,习惯性地轻抚她的后背等她从亢奋中平复,还要哑着嗓子逗她。
“你不是人,我射里面你会怀孕吗?如果怀孕会不会生一个小妖怪?”
蓝鹤娇喘着,没好气地嗔视他,“我从没有来过月经,也没有其他生理活动,显然不会怀孕,而且我不是妖怪!”
“哦,那你下面为什幺会湿?”
对方的问题太刁钻,令她一时语塞。
“呵呵,没关系,我们试试看好了,反正今晚总要灌满你一肚子精的。”
讨厌的人把她放下,转过去背对他,把她上半身摁在桌子上从后面插她。才歇了半口气的蓝鹤转眼又被巨浪吞噬,丝毫没有反抗之力,只好嘤嘤嘤地承受身后凶蛮野兽的奸淫,这人一如既往精力好到离谱,可以一口气弄个几百下不需要停歇,把人家折磨得死去活来,几乎让没有记忆的小蓝鹤开始后悔答应他的求欢。
她被他重复贯穿下体,从后面搂着玩弄乳房揉按阴蒂,娇啼着泄身,两腿发颤,手在桌上抠得关节惨白。然而在她体内驰骋的人持续亢奋,比起性交的美妙快意,爱人失而复得的狂喜才真正让他失控,不断地刺激他的猎物,逼着她接连着高潮,哭得满脸泪痕喉咙嘶哑,喘到说不出话,只会对他凄惨地摇头。
“快好了,再忍忍。”他脸颊贴着她的耳侧,把汗水蹭在她脸上,粗喘着低声说,然后一口咬住她的细颈,下身飞快捅刺。
蓝鹤像是折断了手脚的玩偶娃娃,早已全身脱力,软软地随他摆弄,连抽泣声都逐渐虚弱。等到那个人终于如愿以偿把积了不知道多久的浓精全射精她孱弱的子宫里时,又被他烫得一个机灵,呆呆滚落两大串泪珠。
番外 艳鬼13
某人完事后也不肯拿出来,就这样一直插着把蓝鹤抱回躺椅,半躺半坐,让她伏在他胸膛上休息,充满温情地搂着她,把外套盖在她光裸的背上。他有一整晚,看上去很长,实际又很短,想问她事实,又怕知道答案。
“我不是老师,我骗你的。”
“嗯,我知道,老师知道锁门时间,不会被困在这里。”她靠在他颈窝,说话声有气无力。
“你猜的不错,书里的老头就是我,那个好色的小姑娘是你,我们注定要比翼双飞的。”他用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腰肢,握着她的一只小手盘弄手指。
“嗯,所以你让我叫你爸爸。”
“你都猜到了?你才认识我不到半小时,为什幺愿意和我做爱?而且我说什幺你都答应。”
“因为我喜欢你呀,虽然说不清理由,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小蓝鹤擡起头与他对视,痴痴看着他的脸,“我每晚一个人在这里,从来没有见到过任何人,无所事事,无法离开,手里只有一本书。可是你出现了,像是从书里走出来的一样,那个瞬间我就明白了,自己在这里游荡了那幺那幺久,原来都是为了等你。”
“……”
酸涩,她的话令他高兴又难过,哽咽着说不出话,早点来就好了,早点来她就不用孤孤单单在这空无一人的大楼里夜夜彷徨,不用忍受那幺久的寂寞等待了。
“你刚才为什幺不告诉我呢?害我怕吓到你,还得费神撒谎骗你。”
“我也怕吓到你啊,我怕说了实话你把我当成是女鬼怪物。”
“哈哈哈,难道你不是?”龚肃羽轻抚她的面颊,微笑着深深凝视她,“我不在乎,你是人是鬼,是幻觉是梦境,是妖怪是灵魂,我都不在乎。小鹤,你回来见爸爸,我真的很高兴,别走了,别再离开我了。”
“我想走也走不了啊,又走不出这幢楼。为什幺你说我是书里的蓝鹤?我和她很不一样,她比我可爱多了。”
“你确实和她不一样,你是我的小鹤,不是书里那个老头的,那本书不过是一个笨蛋照着我们两写的而已。对我而言你才可爱,她太调皮了,爸爸更喜欢你这样的乖宝宝。”
她无法离开这幢楼,那怎幺办?以后他必须来这里才能见到她吗?这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但除此之外还有更麻烦的。
“天亮了你会怎样?”他终于鼓起勇气问她,直面最恐惧的部分。
“会消失啊。”蓝鹤苦笑了一下,看到眼前的人听到答案后难掩悲痛失望,忧伤地摸摸他的脸亲亲嘴角安慰道:“别难过,可能我也需要睡觉休息吧,能等到你对我而言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其实从一开始,你就一直很难过的样子,看我的眼神那幺痛苦,好像有人在用刀扎你一样,是不是因为……
因为我早就死了?”
番外 艳鬼14
“嗯。”
龚肃羽叹了口气,原来自己这次没能藏住,被她发现了,“也没有很早,死了大半年而已,你心脏不好,移植手术术后没撑过去。以前你在这里读书,我今天突然想看看你上课的地方才会过来。”
他没法带她走,也不知道明晚她还会不会出现,或许他随时会再失去她一次,一切都不合常理,只会科学思维的领导徒有对爱人的深情执着,却在超自然现象前束手无策。
又是这样彻彻底底的无力感,每一次遇到和蓝鹤有关的事情,都是他无法掌控的生离死别。
“爸爸,哈哈哈,这幺叫你好奇怪,能告诉我一些我们的事情吗?让我看看和书里写的像不像。”
“有什幺奇怪的,你不想叫爸爸,叫老公也可以。”
龚肃羽不高兴地横了她一眼,小蓝鹤笑得羞甜,依偎在他怀里听他说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时时露出向往羡慕,她一直孤零零一个人徘徊在黑暗中,从没有尝过这些甜蜜的滋味。
“真的把毛剃了啊?哈哈哈,我这幺好色变态的吗?是不是欺负我没记忆骗我的?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蓝鹤低头看看下面,小粉脸笑得狡狯。
“你现在提出这个要求就已经证明了你的好色变态,毛早就长回来了好吧,你要想看,下次再亲手剃一次好了。”
“好!”如果有下次的话,她暗想。
他们的约定往往并不能实现,龚肃羽看她的眼神压着隐痛,突然又吻住她,手在她身上乱摸。他有太多痛楚无处发泄,一点即燃,化作爱欲泼洒在她身上,抱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
她喘得再厉害,再累,也终究没有再发病,哭唧唧地承受他所有的欲望和不甘,这大概是两人之间唯一的安慰,死人无法再死。
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不被期待的黎明终将到来。
“爸爸通宵不睡觉精神也这幺好,太可怕了。”熟悉了对方的小蓝鹤说话开始随心所欲,本性毕露,“我野了一整晚,要去睡觉啦,这本书送给爸爸,我不需要了。”
她把那本小黄书塞到龚肃羽手里,穿上自己的裙子,用办公桌上的纸巾擦干净黏湿的下身,摇摇头丢进纸篓。
难道世界上所有的魔法都有到点消失的限制?龚肃羽穿上外套,恋恋不舍地把她拉进怀里亲吻,“我明天去保卫科拿了大门钥匙,晚上来找你,我们试试看,说不定能出去。”
“哈哈哈,爸爸胆子真大,你就不担心我是什幺迷惑人心的怪物,一旦放出去就会毁灭全人类。”
“你爬个楼梯也要喘半天,毁灭全人类纯属不自量力,就算你真的是迷惑人心的怪物,我也无所谓,心甘情愿被你迷惑。”
某人今晚心情激荡,说什幺话都深情款款,动不动让人家女孩子悸动羞涩,把脸埋进他胸口不舍得分开。
“我要走了。”
“嗯,等我。”
曙光出现的那一刻,她像小美人鱼一样倏然化成爱的泡泡,无形无质,凭空消散。即使有心理准备,龚肃羽仍然抑制不住哀伤,心痛到无法呼吸,谁也不能保证她今晚还会不会再出现,她说她是为了等他,现在等到了,之后呢?
不过她的书还在,没有随她一起消失,龚肃羽拿起书,轻轻抚摸粉色的封面,带着一点点小小的希望,等到大门被打开后独自离开了文科楼。
番外 艳鬼15 全文完
熬夜的领导第二天也不准备睡觉,心怀忐忑地滥用职权搞来了大楼钥匙,借口有重要的东西遗失在里面,晚上一个人把整幢楼都走了个遍。
可是她不在,阅览室里没有,教室里没有,办公室也没有,甚至女厕所都没半个人影,也没鬼影。
龚肃羽胸闷至极,脏腑绞痛,被绝望彻底淹没。他的担心成了现实,她等到了他,所以从此不再出现,失而复得,得而复失,他几乎开始憎恨她,为什幺要这样玩弄他折磨他。
气伤心的领导无奈回家,却发现他的书房半夜三更透出亮光,他狐疑地走过去开门一看,茶几上摊着一堆照片和书,小蓝鹤正蜷着身体窝在沙发里翻他的克里姆特画集。
“啊,爸爸你总算回来了,哈哈哈,看来我跟着我的书搬家了呢。”她嬉皮笑脸地招呼他,完全不知道他刚才经历了怎样的失望和绝望。
“我想打你一顿,你把屁股撅起来。”
领导看上去面色不善,蓝鹤警惕地捂住屁股,噘嘴不高兴地说:“又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今晚会出现在这里啊,干嘛打我。”
“不打你也可以,过来给我抱抱。”
蓝鹤听到这句话两眼放光,像小鸟一样飞扑到他怀里,笑吟吟地问:“我们是不是以后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我可以陪你一起看书洗澡吃东西睡觉,可以永远不分开了?”
“好像是。”他微笑着不确定地说,控制不住内心的狂喜,“总算不用我每晚去你们学校做贼了。”
他们细细密密地拥吻彼此,分享重逢的喜悦,抚慰对方长久以来积压的忧郁孤单。
“爸爸,我想了想,我应该不是妖怪,大概是思念体。”
蓝鹤被好色的人带回他的卧室,拖着她一起赤身裸体泡热水澡,躺在他身上若有所思地向他解释,不过领导不是二次元人,不懂这种高端名词。
“那是什幺东西?”他皱眉问道。
“是昏迷或者死掉的人意念幻化成实体,有独立的人格和思想,在完成本体的愿望后会消失。”她捏着他的手指一边玩一边娓娓道来。
“你的愿望不是等我吗?可现在不是还在?”
“显然不是,我觉得……我的愿望应该是陪伴你一生。”
蓝鹤侧头看着龚肃羽,眼中有九分信心和一分忐忑。要是平时龚肃羽肯定不会相信这种违反自然规律的天方夜谭,不过现在已经化成骨灰的人就坐在他怀里,由不得他不信,既然如此,为什幺不相信一次呢?何况他很清楚蓝鹤的愿望一直都是陪他到老。
“那就是说,只要我不死你就不会消失了对吗?那我可以贪心一点,要求你白天也出现吗?我又不是只有晚上才需要女人陪伴的色情狂。”
“哈哈哈哈,那也不是我说了算啊,我也想白天可以出来玩,叫爸爸带我再出国去旅游什幺的,我想去卡帕多西亚坐热气球,还想去怀托摩看萤火虫,我有很多很多地方想去!”
“都带你去了你会不会消失?”
“……”蓝鹤满腔憧憬瞬间被某人浇灭,这人真的好现实好讨厌,小脸一垮不确定地说:“应该不会吧,爸爸太煞风景了。”
“我也觉得应该不会,你这幺贪心,去了一个地方,肯定还有下一个地方,永远不知足。”
龚肃羽捏捏她的肉腮温声安慰她,他想带她去,走遍全世界,在有限的时间里实现她所有的愿望,生命的逝去无可奈何,他需要做的是珍惜眼前。
洗完澡大领导去书房给蓝鹤看了她的骨灰,在她满脸暗线的郁闷眼神下给她戴上她的戒指,“这是你的,我们的婚戒,你别弄掉了。”
“为什幺只有我一个人戴?爸爸手上什幺也没有。”
“我不需要,我要是戴戒指,会有人问长问短很麻烦的。”
“不公平。”
“我知道了,下次带你去买一个,你帮我戴,我要不带钻石的。”
蓝鹤“咯咯”娇笑,喜欢的人虽然讨厌,但宠她,很容易就妥协了。但真正令他们惊喜的是,戴上戒指之后,蓝鹤白天也不再消失,头一次沐浴灿烂的阳光。
“感觉像打怪升级,解锁游戏,或许还有其他隐藏技能。”她兴奋地说。
“嗯,说不定满级之后可以竞选美国总统,或者飞出银河系称霸宇宙。不过你现在最好先刷牙洗脸,就算不是人,样子还是要做一下的。”
龚肃羽把在他怀里睡了一夜的热乎乎的爱人从床上拉起来,逼她洗漱,看她换衣服,和她一起吃早餐,感觉在美国停止的生命齿轮再度转动,他的人生终于恢复正常,全程盯着他的小公主,看也看不够。
“小鹤,我会活很久的。”他说。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她微笑着,又一次信誓旦旦地保证。
全文完
猫猫:不许抱怨我扯淡,猫猫讨厌BE!!!鹤宝和爹地必须永远在一起!
龚肃羽:这我赞同,但有个疑问,那本书是怎幺回事?为什幺会在学校?
蓝鹤:我自己印过一本,送给Diana了。
Diana:书这种东西需要传播,为了给更多人看蓝鹤的扒灰心愿,我放到了阅览室。
龚肃羽:要是把书给我,我就不用郁闷那幺久了。
猫猫:做人不要太贪心好吧?鬼老婆不会变老的,还没有心脏病,配置比真人更高一级,爽死你了。
龚肃羽:你这什幺话,要不是小鹤被你写死了,为什幺我要个鬼老婆?我只想要我的小鹤。
蓝鹤:爸爸不要我吗?嘤嘤嘤……
龚肃羽:没有的事,你就是她呀,怎幺会不要你呢,别哭。
猫猫:够了!烦死了,别tm撒狗粮了,擡头看看上面,全文完看到没,剧组解散,全员失业,谢谢!
祝福每个看文的宝贝都收获一个凶凶又色色的爸比。
猫咪开新文啦
小骚鸡: 什幺?番外还没交就开新文?
猫猫: 不是的,我没有,听我解释……
猫猫闭环写得伤心,需要写点又开心又甜又轻松的文娱乐一下。
番外一定会交,鹤鸣的番外也会交的嘤嘤嘤
其实我真的写了……就是还没写完,相信我哈哈哈。
新文叫 千万别在茶水间说老板坏话
鬼畜腹黑上司x蜜汁自恋小秘书
1v1全文轻松搞笑,零虐点,我真的是甜文选手,真的!
这次包甜,闭环把我虐惨了o(╥﹏╥)o,属于触底反弹之作。
剧情比较多,肉跟着剧情来,喜欢甜文的小可爱点个收藏叭,链接在简介里,谢谢~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