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悦和爸爸江雨臻在末世相依为命。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末世、环境糟糕的末世、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的末世、爸爸对她无微不至、处处以她为先的末世,江明悦爱上了他,她的爸爸,嫁给了她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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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爸爸,她一定要嫁给他。
江明悦看过很多末世小说,在那场不知名细菌肆虐整个地球造成如今现实版的末世之前。
小说里的末世有丧尸的、有怪物的、有变异人种的、有超人的,等等等等。
江明悦经历的这场一夜之间的突变,倒是没有这些小说里的描写。
但是,这场突变让整个地球人类数量锐减,各大城市因为人口集中,又没有山峦阻隔,几乎全部是变异细菌的天堂,各种恐怖孢子以肉眼口见的速度顷刻间就可以吞噬掉一座几十层的高楼大厦。
突变之后,各个国家几乎都没有大型城市,人口数量不到突变前的三分之一,甚至更少,而且还有人继续因为感染变异细菌或者缺粮少衣而失去生命。
在这种环境局势下,原是大学教授的爸爸江雨臻带着和他一样幸存下来的她,来到老家乡下居住,因为在城里,他们甚至连口可以喝的水都找不到。
回到老家这个周山环绕的小乡村,已经快半年了,爸爸江雨臻从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变成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汉子,而她也永远终止了学生生涯,和爸爸一起寻找合适的土地、残留的种子,永远都奔赴在想办法裹腹的路上。
村里也有其他幸存下来的人,为数不多,且大多都是外地逃难而来留下的人。
末世环境糟糕,不仅土地很少能种出事物,天气还恶劣多变,风雷雨电那是家常便饭。
江明悦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主被恶劣的末世生存关键硬生生给逼成了会做饭、会缝补衣服的巧手女性。
虽然爸爸江雨臻非常心疼她,比末世之前还要照顾她,经常骗她说自己吃过了将唯一的烤红薯留给她。
顶多让她帮忙做点饭、洗洗衣、往他挖好的地里放上作物种子,上山砍柴、挖地锄草这些事时从来也不肯让她沾手的。
甚至经常在篝火边上给她拿旧衣改着衣服。她顶多会给衣服补个补丁,要裁剪做衣还是靠她爸。
有时候她爸会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去县城里寻找能用的物品,从不带她去。
有时候一去几天,却空手而归。
更有时候,会满身伤痕,一身狼狈。
但是,他但凡找回来的可以用的东西,几乎全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爸爸是个只有35岁的帅气俊朗又温润如玉的大学教授,末世之前,学校里不知道有多少女学生暗恋着她爸。
然而帅气温柔的爸爸被末世艰难的环境还有为了照顾她,原本就瘦高的身体更是消瘦,白皙的皮肤也被太阳晒成了浅麦色。
末世,关键不好,缺吃少衣,男女比例也严重失衡,昨天她去河边洗衣服听邻居大婶说有的地方渐渐有共妻情况出现,甚至还有血缘禁忌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当时就心里一跳,有什幺念头破土而出。
她和爸爸在这末世相依为命,爸爸为了她奔波劳碌,对她无微不至,温柔体贴,她末世前、末世后,都没有遇到比她爸还要优秀、对她还要好的男人。
如果没有末世,可能爸爸在她心里就是纯粹的男神,可是如今身处末世,爸爸不太有机会再娶一个,她也不想嫁给别人。
世上本没有规矩,人定了,才有各种行为准则,如今,末世因时制宜,出了新的传统,她为什幺就不能从善如流地去遵循它呢?
她喜欢爸爸,她想要嫁给他,她也一定要嫁给他。
爸爸,我们结婚吧
江明悦打定主意要嫁给她爸做夫妻,晚上两人点着松油灯,在破木桌上吃着红薯野菜粥时,她望着她爸说道:“爸爸,你听说了吗?现在很多人共妻或者血亲结婚,爸爸,我们也结婚吧。在这个末世,还有谁会比我们更适合对方、更对对方好呢?”
江雨臻差点没有呛住,不敢置信地看着女儿:“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
“知道啊。我想的无比成熟,我也无比冷静。不是开玩笑、不是心血来潮。爸爸,我喜欢你,我真的很想嫁给你。难道爸爸希望我就这样孤独终老?或者随便找一个男人?爸爸觉得他会有你对我的一半好吗?”
“我们是父女……”
“什幺规矩不是人定的!在这之前,你能预料到末世吗?我们现在连口干饭都吃不上,爸爸你还讲究那些繁文缛节,何况现在多的是母亲嫁儿子、儿子娶女儿的事。”
“我比你大这许多……”
“两轮不到也叫大吗?大一点怎幺了,主要不是看彼此的关怀与真心吗?”
“……”
“爸爸,你就答应我吧。你真的想看我嫁给别人吗?”
“现在好男人少,爸爸既然不肯娶我,先下手为强,那幺我明天就开始去物色男人了?”
江雨臻听到她要走,心里抽痛,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过她,声音艰难却坚定:“好,我们结婚。”
既然要结婚,婚礼就要筹备起来,虽然在这个末世,没有丰富的物资,也不会有宾客司仪,然而是女儿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婚礼,江雨臻打算还是尽可能地布置“新房”,添点喜气。
他再次去了县城,带回几块红色破布,还有一小截红色蜡烛,他伸手掰断,就成了两根,再去山上摘了各种颜色的山花。
红布洗干净,剪一小截给女儿做蝴蝶结,扎起头发,有点新娘的喜气,剩下的不是绑在床头就是绑在家里为数不多的破家具上。
到处米缸所剩不多的大米,放上红薯野菜,少放水,奢侈地煮成稠粥,这是父女两人的婚宴。
鲜花摆满了新房,红烛点上,江明悦两颊绯红,低头含羞地坐在床沿。
江雨臻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穿上补丁最少的一套衣服,走向他的新娘。
江明悦察觉到她爸的走进,心里欢喜期待又颇为紧张。
“悦悦,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江雨臻最后一次认真地问女儿。毕竟过了今晚,一切将成事实。
“爸爸,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不许你再说这样扫兴的话。”江明悦擡起脸来,伸手握住她爸温暖的大手。
江雨臻喉结滚动:“好,我的宝贝女儿,我的美丽新娘。”
江雨臻抱住女儿,紧张地身子微微颤抖地去吻女儿的小嘴。
江明悦抱住他劲瘦的腰肢,回应着他的热吻,两人一齐向床上倒去,她爸压着她,大舌伸进她的牙关,舔扫她的口腔,她的丁香被他含住,微微用力地吸吮吞咽。
洞房花烛夜(H,上)
江雨臻压着女儿,啃舔着女儿青涩芳香的小嘴,大手游向她的衣领解开她的衣扣,露出她用自制的肚兜。
末世没有材料可以做出文胸,女儿便仿古做出了简单粗糙但有胜于无的肚兜。
他将肚兜掀开,吻移落到她的胸口。
“悦悦,你真美。”
末世物资的匮乏确实让女儿消瘦甚至有点营养不良,但是两只娇乳还是白皙粉嫩,乳形漂亮。
两点红樱桃又红又俏,敏感的不行,他还没有开始品尝,仅仅呼吸落在上面,它们就俏然勃起。
“爸爸,不要说出来,好害羞。”
“傻子,我们已是夫妻。有什幺不好意思的?今天只是开始,以后每天晚上,爸爸都要吃你、宠你,你这样害羞,怎幺能行?”
“爸爸~”
“叫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
“乖。悦悦,我的老婆。”
江雨臻张口含住老婆的一只樱桃奶果,大手揉捏另一只,不厚此薄彼。
奶果被爸爸含住,婴儿吃奶一样地吸吮,江明悦绷直了脚背,如果不是末世,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成为爸爸的妻子,还被他压在身上,吃她的奶子。
“爸爸~”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江雨臻知道她喜欢,吃得更加欢快起来,上下牙齿轻咬住奶头,轻轻摩擦,大手捻着另一个奶头,又拉又扯,两只奶头都充血勃起到最大,乳晕几乎消失不见。
舌头拨弄奶果,看它像不倒翁一样摇来晃去,手指抓住整只奶子,在指间揉捏出不同形状,乳肉在指缝里挤出来,好像奶子比之前大了一分。
江雨臻含进半只乳肉,堵了他满嘴,他享受口中的如斯滑嫩,大手在女儿身上抚摸游走,来到她的裤腰,一阵温柔流连,他大手一扒,脱掉了她的裤子。
大手伸进内裤里感受她稀疏耻毛,无人采撷过的花唇有些滑腻,那是她情动的露珠。
两片肉唇紧紧贴合在一起,保护她处女的贞操。
她的一切都是他给、他造,如今18年过去,是他收获的季节。
她的贞操蜜果将属于他。
手指推开肉唇,湿热又紧窄,肉唇紧紧贴住他的手指,想要阻拦他的前进。
他抚弄肉唇,在花唇缝来回刷抚,沾了满手滑腻。
江明悦又羞又难耐,身子扭动:“爸爸爸爸”
“悦悦,别怕,爸爸会温柔的。”江雨臻吻了吻女儿的小嘴。
他大手摸到她的阴蒂小豆,重点刮磨了起来。
“唔,爸爸~”江明悦脚趾头都弯曲了起来,身子变得好奇怪,好像又麻又空虚,急需什幺来填充。
“悦悦的小骚核真敏感,爸爸才摸了几下,就勃起了,你还没有过性事经验,等爸爸每次给你揉它,它要不了多久就会像黄豆那幺大,都不需要去拽它,自己就会从包皮里站出来,根本不用从悦悦的花唇里去找它。”
“唔好羞”
“羞什幺?你看看爸爸,并不是只有悦悦一个人啊。”
江雨臻牵着女儿的手摸向他支起的帐篷。
灼烫硬挺、巨大骇人,让江明悦身子一抖:这就是爸爸的那里?好大!好烫!好硬!啊!腿心流水了!好想非常需要这根大热棒子去填补自己的空虚瘙痒。
“爸爸~”
“别急,你是第一次,爸爸不给你做好扩充,你会很幸苦的。”
洞房花烛夜(H)
江雨臻自己又何尝好受?
大鸡巴的胀痛让他恨不得立马挺枪就上,不行,这是他的宝贝女儿,她还是个处女,他不能伤到她。
他大手摸到她的花穴口,果然非常狭小,他试着挤入中指,步步维艰,穴口又小又紧,全力推阻它的侵入。
他叼住女儿的奶头再度扫吸起来,希望帮她放松动情,手指就着她动情的淫水慢慢推了进去,极致的湿裹让他手指感受到无数张小嘴的吸吮,女儿也娇喘出声,手指紧划他的脊背。
他努力挤入,甬道里的层层皱褶全部吸裹过来,嘬他的手指,推他的手指,紧紧绞住他,守护前方的薄膜。
江雨臻微微曲起手指,轻刮穴壁,惹起女儿的一阵战栗,淫水涓涓,手指“噗嗤噗嗤”地抽插前进,食指也加了进来,两指并躯齐进。
狭窄紧闷的甬道被微微撑开,层层媚肉吸附住两指,又勾又舔,要把它们推出去。
手指艰难搅动,刮蹭肉勾,忽然触到一处凸起,那是身下小女人的骚芯,手指兴奋地紧缠过去,猛抠猛刮了起来。
“爸爸!爸爸!爸爸不要抠啊!爸爸~”女儿果然身子抽搐,淫水潮涌般地流出,湿了他一手,也湿了床单。
三指全进,又搅又刮,将小小的凸起直磨刮得充血红肿,江名悦软成一滩水,娇喘不停,呼吸急促。
江雨臻就着股股淫水又抽插了好一会,直到感觉女儿的穴口有些松软,这才解开裤头,掏出被女儿生涩抓撸得粗壮胀痛的大鸡巴。
他的大鸡巴颜色肉红,又粗又长,快赶上女儿的小臂,大龟头比鸡蛋还大,马眼滴这口水,两只大卵蛋像两只鸭蛋坠在他大鸡巴的根部,微微晃动。
他整个性器都完全做好了操穴准备。
江雨臻手扶着大鸡巴,脱掉女儿湿濡不堪的内裤,大龟头挤开晶莹水光的大肉唇,抵在花穴口上。
“悦悦,你忍忍,爸爸进来了。”
江雨臻微微挺腰,鸡蛋大的大龟头将小穴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大龟头努力推进,将穴口撑得浑圆透明。
“爸爸!疼~”江明悦眼睛都湿润了。
江雨臻抱住她,心疼地吻去她的泪珠:“乖,悦悦,这是必经的,等过后,你就会非常舒服了。”
他舌头描绘着女儿的唇形,和她口津交换,让她放松,大龟头终于挤了进去,媚肉立刻四面八方地缠了上来,紧紧绞住它,锢住它,努力向外推挤。
江雨臻再用力一挺窄腰,大龟头破开层层峦障,茎身上的青筋血脉偾张,他紧忍穴肉媚勾刷刮他的茎身、舔勾他的马眼,努力忍住精关,攻城掠地地向前前进。
他额头沁满细汗,身子紧绷,大龟头终于触及到那层嫩膜,他一个挺身,女儿嘤叫一声,哭了出来。
他知道,女儿从此就是女人,是他的女人了。
他温柔又心疼地吻女儿的泪眼,细细呢喃:“悦悦不哭,不哭,爸爸不动了,好不好?”
江明悦其实也不想这幺娇气,她也知道要做爸爸的女人,这是必须的,她也听说过女生的第一次特别疼痛,但是她不知道会这样疼痛啊。
她知道自己肯定爪伤了爸爸的后背,可是真的好痛啊!
她抱着爸爸的脖子,委屈巴巴地抽泣着。
过了好一会,她才哑着嗓子道:“爸爸,你动动吧,我好像好一点了。”
江雨臻这才舒了口气,抽出被绞得红痛的大鸡巴,带出一股混着血水的淫水,昭示着女儿真的成了他的人。
他拿自己的生殖器进入女儿的生殖器破了她的处女身,摘下了她的蜜桃。
生理的快感和背德的刺激,让他鸡巴又粗壮一分,他咽了咽嗓子,再度挺枪进入,并不抽插,而是又尽根拔出,再进,再拔,如此反复带出的淫水将两人腿心和床单浸得湿透。
就在女儿有些忍不住想要让他动起来时,他再一个深入,两只大卵蛋“啪”地打在女儿的耻骨上,他开始挺身抽插起来,大龟头紧顶她的骚芯,骚芯红肿酥麻不已,充血到极点,女儿穴肉一阵抽搐翻滚,一股阴精潮喷而出,父女两人都呼吸急促,酸软地抱在一起,穴内大鸡巴被阴精浇淋地颤抖不已,一个前进,撞开紧闭的子宫口,大龟头被紧紧吸吮紧咬住。
江雨臻豆大的汗珠直滴而下,他闷哼一声,将女儿抱起,进贴他的胸膛,挺腰抽动,大鸡巴的抽插声,卵蛋的拍打声,两人的粗重呼吸声,一室旖旎。
红烛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燃尽,父女俩还在翻滚交媾着,江雨臻已经射过一次,大鸡巴很快又硬挺起来,今天是他和女儿的洞房花烛夜,一次怎幺够?他不知魇足地不停要着女儿。
江明悦过了初始的破处疼痛,渐渐也被她爸大鸡巴操弄地有了无尽情爱快感,甚至主动双腿夹住她爸的劲腰,求欢求操,爸爸的滚烫精液是他爱她最好的证明。
窗外夜色已深,她和爸爸的幸福夫妻生活才刚刚开始,末世如何?环境不好、物资匮乏如何?
她相信,有她爸爸在,日子虽苦却甜蜜,现在他们成为夫妻,未来更加美好,她很期待。
这是小短篇,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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