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女 / 古代 / 高H / 正剧 / 高H / H有

  GH. 父女、兄妹、母子禁忌,在以家风清正的陈府上演,每个入戏的角儿陷入深爱欲情。逃不脱的违常宿命。

  左相陈清接回寄居他处的女儿,从此滑堕背德深渊,将女儿安置在主院中小别苑,亲授女戒,却演变成夜夜折磨女儿,考验自己坐怀不乱摸穴不入的闹剧。

  前太守杜延入住陈府为幕僚,不带任何妻妾,不为人知的只带了双胞胎妹妹杜丝。

  陈清的庶弟年已十七,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整日里粘着娘亲……

  这陈府啊,夜夜禁忌欲情狂噪,皇上李容走一遭陈府后,御赐“家风贞静”牌匾,陈清抬眸凝视久久……

  父女篇边缘H章很色很H很香滴。

  一贯的有剧情有肉,心肾齐飞,不是大杂会啊;禁忌文我的最爱。避雷:皆为亲。

  个人言情专栏:

  连载中:

  《妖有妖她爸》,狐妖父女禁忌,发情私设,情深肉香,勾勾手指来看哟

  《七年之“痒”》,父女禁忌,养父、生父谁也不肯放手,不收一个?

  女尊文:《女为天》,合眼缘来看看?

  已完结:

  《双生花》父女禁忌,GH,一对任性漂亮孪生姐妹和爸爸的故事,刺激满满,情节多重转折

  兄妹骨科《静等花开》,精巧短篇,肉情并重,父女禁忌《和爸爸冷战》,GH,肉饱情深。皆有剧情有肉,心肾齐飞。

  坑品极佳,开坑必填。收藏吧、评论吧……

1、初见

  【作家想说的话:】

  新文来了

  —–正文—–

  新皇登基,本应在朝中坐阵的开朝夺权大功臣、文滔武略谋断皆精擅的陈清,此时却在临江府老太守杜昂的后花园,与一堪称绝色的姝丽少女怔然浅浅相视,各怀心事。

  陈清出身名门,不算没见过世面,此番作为重臣,得以审问几个作乱的余党妃子,绝美佳丽也算是如鱼贯般在眼前晃过,皆入眼如草芥,心肾皆毫无动静。——要知道,他可是坐了十四年牢刚出来。

  但却被眼前这个杏眼含波艳色少女打到壮年男子心坎上某处软肉,莫名觉得心和某处地方都蠢蠢欲动,燥燥然的。

  甚至竟漾起股想冲上前抱住人非礼的孟浪!

  要知道,陈府向来家风甚严,作为长子的陈清更是清瑾有致,堪称清正表范。

  他强迫自己垂眸,正了正心绪。

  却还是再次抬眼从头到尾扫了少女一眼,未出阁的妆束,应是杜昂哪门侄、堂亲?男未婚,女未嫁,虽年龄相差有些儿大,但也不过十几岁,连老夫少妻也说不上,若这少女未订婚配、也有意,便央杜昂牵个线,未偿不可。

  他非苟且、孟浪之人,抬眼垂眸间,想的都是媒妁正娶的主意,他空旷了十几年的心和欲望,正为眼前这个少女而波动。

  那少女当然有意!只见她也抬眼、垂眸,杏眼藏慕意,粉颊现春光,心头如有一千头小鹿撞一万台战鼓擂。

  适才,她在海棠花丛后,偷觑面前这男子,简直心花、情蕾悄绽。

  这世间,竟有如俊朗男子?高颀挺拔又文俊斐然?一脸一身清正煜煜,全无邪亵猥气,若再添两分洒脱飘逸,说是谪仙也不为过。

  陈清本为书生文人,却生得极高颀,无一丝文人书生的文弱气,又经谋天下事、历狱中蛰伏十四载,更是大气沉稳清邃,新帝李容形容其具文官气质、武将身量气度,在文武百官中一站,英姿文气静气皆有,容颜俊朗、气宇沉静中正,朝中无人可比。

  只是,此人年纪有些大?有二十六七了吧?应已成亲了?难道杜伯伯想让她做人家的侧室?

  她年已十六,自小寄养在杜府,杜伯父对她甚好,视如己出,只是婚配一事总迟迟不见杜伯父为其定夺。

  ——后来,也不知是真许给她自主的权还是敷衍她了事,竟说约些临江府尚未婚配的风流才俊在后花园小酌,她可在花窗后瞄一眼,如有看中的伯父便为她牵线。

  有这等好事,她自是大喜,可看来看去都是些歪瓜裂枣。没想今日竟见到这等人物!

  就算做个侧室,她也愿意的。若再寻思更深一层,哪怕是与此男子春风一度,她也、愿意!

  她已不是那十四、五岁的小少女,她有自己的想法,既然心属此男子,她便也想让男子见到她、属意她,而不是只听得媒妁之言,万一人家把她说岔了,一段好姻缘便没了,岂不枉。

  她对自己的容颜颇有自信,杜府里内眷也不少,杜夫人也时常约些官商太太们赏花结社,女人间总会有所攀比,不管身段、姿容、情态,还真没有出其右的。

  她一咬牙,玉足微跺,大胆从花丛中走了出来。

  听到细碎的脚步声,陈清转过身,俊眼微敛。——于是,便有了两人浅浅相视各怀心事的一幕。

  杜府里竟有这般艳美绝色?杏眼含波、肤若凝脂,情眉俏唇,扶风柳腰,端的极品姝丽。陈清从没有过的失态,直直盯了这未出阁的少女有几息之久,心潮和某处极度澎湃。

  果然,这男子看她的眼神透着极惊讶和欣赏,她低头垂眸,再微微娇羞抬眼,男子神情便又多了两分爱慕。

  说起来话长,其实也不过是两息时间,两人便交换了几个你来我往的刺探眼波,经历颇为复杂的心路历程。

  于她,确实有些用力过猛,眉目情态皆带勾弯,她已十六,想抓住机会,让这个男子属意自己,哪个闺中女子不曾做嫁潘安宋玉貌郎君的春梦?

  于他,是空了十几年、从不曾有过的心动和欲动。她的勾弯,无一虚发。

  杜伯伯应该快过来了吧?哪有让客人在后花园虚等多时的,她再三思忖,佯装转身,袖中却轻轻抛出一条丝绢,巧不巧的随一阵香风吹至陈清脚下。

  垂首,陈清唇角微勾,刚欲低头捡起,杜昂人未到,爽朗豪迈的笑声先至,“陈清陈大人,失礼失礼,久等久等。”

  他脚步微移,长袍盖住丝绢,又迅速低头捡入袖兜。

  嗯?捡起信物?便也是属意她了?她也唇角微勾,心花怒放,急忙闪入花径遁去。

  “杜大人,好说。”陈清敛容回礼,看向杜昂身后的杜延,点头致意,他此番前来临江府,一是为了请杜延出山,助他治国兴邦,二是为了寻老仆陈福,他有一女,托养在陈福处,想起这女儿的来历,他头颇大。

  杜昂却不等他们两人行过礼、寒暄一番,便推着杜延:“去把陈漪请出来,父亲大人从京城远到接她,岂有怠慢之理?”

  见陈清一脸疑惑,杜昂边引陈清走进湖心亭入座,边得意的解释:

  “当年,我巧遇你府上的陈福带着个小女娃儿求医问药,便接来我府中,你也真是,不托给我、托付给年迈的家仆,陈福没两年便归了西,若没遇着我,那女娃儿怕不知流落到何处。”

  竟有如此渊源?难怪他打听不到陈福消息,他敛容抱拳向杜昂致谢。——大户人家、官宦子弟少爷初遗后,娘亲便会安排婆姨教授那长得还算可以又灵俐的丫环“懂人事”,再由丫环身体力行教少爷“经人事”,这几乎是各府不成文的规定,免得少爷初遗后大惊小怪,又憋得慌。这女儿便是与他共度初夜的丫环春香偷跑后所生。让他如何托付给友人?

  “客气客气,左相大人!”杜昂堆起笑,有养女这一茬大恩,陈杜两家的交情算是深结了。

  “尚未下旨,杜大人慎言。”陈清急急摆手。

  “迟早的事。”杜昂不以为意。

  自从杜昂说起女儿寄住杜府,陈清的心便烦杂不堪,仿似有何不祥事即现眼前,若非实在不便,他差点想摆上一卦、卜个吉凶了。

  “杜伯伯!”一个娇滴中微软糯的声音响起。

  “免礼免礼,陈漪,快向你父亲行认亲大礼。”

  陈清放下茶盏,抬眼看去。

  陈漪抬起杏眼。

  两人皆有一瞬失神……

2、“似突然来了、月水”

  毕竟助夺权谋取江山天下的大风大浪都经历了,这点小插曲算什么。陈清迅速神色自若,但若细察,便能见眼底添了几份嫌恶和忌厌,看向陈漪时。

  陈漪心情瞬间从大喜坠向大惊,她从小寄居他人檐下,自是敏感了几份,见父亲神色中这虽不易察却也锐厉得紧的嫌厌,心下更是怆然、全无半分认亲的喜悦,怔然在当场,连跪下行大礼也是由丫环和婆娘搀扶。

  众人只当她是惊喜过度,不疑有它。陈清自是明白怎么回事,却也神色风清云淡,笑谈如常,那付模样实在既清正威仪又俊朗翩翩。

  只有她垂首似泫然。

  原来,今日杜昂交代她束妆后至后花园,是为了拜见亲生父亲,她却以为又是让她躲在花窗后相年轻才俊。

  “陈大人,可有何胎记?或可需滴血验亲?”杜延倒是心细,“当时到得府上,年纪小,也不知那老奴靠谱不。”

  胎记倒是有,两处,一处在手上,一处在那如今也说不得、验不得的所在,陈清略一垂首,起身走向垂首而立的陈漪,杜延细心摆手屏退陈漪身边的丫环和婆姨。

  “右手。”走至陈漪身前,陈清背对众人低声提醒她。

  本来就低沉而不失清朗温润的腔调,此时有意压低声量,便如在耳边呢喃般沉柔,加之身量高颀如玉树般,施施然就这么站在她面前,似蛊诱又似极具压迫感,陈漪瞬间呼吸发紧、脸红耳热、心室似已停止跳动,浑身轻颤、下身溜滑出一股灼液。

  月事刚干净,怎生又回潮了?莫在父亲和杜伯伯杜延哥哥面前失仪才好,她又怔又慌。

  陈清蹙眉看着她,适才初见倒是眉眼带勾,眉飞色舞,此时倒会装死装无措了,真不知何处学来的一身诡怪本事。

  淡淡瞥了她一眼,拎起她的右手,玉指纤纤宛若柔荑,娇嫩若无骨,若论父女俩有何相似处,首推这双“手”,都生得一付好手相。

  ——虽身陷囹圄十四载,陈清一双手依然修长白皙,骨节匀称柔和,指床清长圆润,权贵相。

  陈清拎着女儿的手有一息探研女儿的玉手相样,有一息脑中空白,陈漪却紧张得全身僵直,手指搭在父亲温暖柔和的手心中,轻颤不止,下身竟接连流出灼液。

  他的姆指、食指微微撑开她右手食指与中指,这个动作有那么点、情欲意味,陈清动作滞了滞,又抬眼瞥了女儿一眼,她依然神色慌张又怔然,似并不解个中意味,他心中有丝快慰。

  她食指中指间指缝处有粒极小的朱丹痣,他用拇指用力摩挲,她轻颤了一下,他略一犹豫,用指甲尖刮了两下,她颤得更厉害,一声儿只有两人能听见的细吟从她嘴里泄出,她急急咬住下唇,夹紧双腿,依然无法阻止下身灼液的滑流,亵裤裆部似全湿了?

  他手上动作再次滞了滞。老奴陈福铁定不知她这处极巧妙的朱丹胎记,因此也更不可能伪造,其实他大可不必这么又摩挲又刮挠的,天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验证完,他缓缓放开她的手,再次低声说道:“过来拜谢杜大人养育之恩吧”。

  她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颤着声儿回:“似突然来了、月水。”

  他十六岁初遗被安排与丫环春香共度疯狂一夜后,便再无碰触过女人更无与女人相处,十八岁入狱、深牢十四载,他哪能一下子明白月水为何物?

  只是凭她如此紧张、又小心的模样说出来的物事、定是与身子有关?易儒道释医皆有涉猎的他脑子终于转过弯来明白一二,更嫌厌的看了她一眼。

  这事种儿跟父亲说、实在有辱门风。

  他略微侧首,后面站着杜昂、杜延和家丁下人,不与他说,一会行礼拜谢岂不更失仪。

  再次瞥了她一眼,嫌厌之色渐少,多了份关切和喜慰,因这不能与外人道的事儿,虽缺失了十几年的相处,父女俩却似拉近了些距离、甚至瞬间有些诡异的过了。

  他的贴身小厮小明、随从阿彬此时恰好搬抬他从京城带来送与杜夫人的衣料、皮草、雀羽披风等过来,他随手抓过一件披风,抖了抖披在她身上。

  小明有点懵的看向他,夏时天给这小姐披上披风作甚?

  她晕呼呼抓着披风的领襟,他这一极有男子气慨、气度又极贴心的举止,从此印进她脑里……

3、不带妻妾,带妹妹

  【作家想说的话:】

  另一对,兄妹出场

  —–正文—–

  和杜昂父子一番杯盏交错后,杜昂识相的先撤,陈清和杜延依然在湖心亭,凭栏清聊。

  陈清以为需下一番说服功夫才能把杜延请出山来,毕竟杜昂年届不惑就把太守位置让了出来,给杜延铺了路,二十岁便已是政绩斐然的太守,在这能顾护老小,日子不要太舒坦,上京城说来好听,实虎狼遍地。

  而且陈清并无允下任何官职,换句话说,杜延可能、或者永远只会是个影子式的幕僚;没想杜延一口答应,只是提了个小小的要求。

  以为是什么难办的事儿,听下来却只是要带家眷,陈清自是答应,且很认可。

  “这是当然,男子不顾护家眷谈何立业!如今我一家子住皇上赐的大园子,园子实在也是大,光别院就空着两三处,你自个挑一个,若是觉得与我住一处不便,老宅子也不远,住老宅子亦可。”

  “不不不,就与您住一处,找处小一点的院子,太大了、住着空旷、打理也麻烦。我就带一个家眷。”

  杜延淡淡看着陈清,淡若清风却也不容置疑的说出了他真正想说的话,任何妻妾皆不带,带的却是一个妹妹,话里还有一层浅浅却也相当明白的意思,这妹妹不出深闺,不为人知晓,还请保密。

  陈清看向杜延,这、这多少有违情理。据他说知,杜延有一妻两妾,哪怕不带原配,带个小妾都合乎男人性情。

  杜延俊眼无尘般与陈清对视,负手挺拔于夜风中,淡若风云。

  “月色颇好。”陈清先转身望向亭外。

  “她身子弱,上京城正好,为她求医问药。”杜延也望向亭外,声调清淡如风。

  陈清心下一懔,这言下之意?似是不应允,杜延还不出山了?

  若坦荡求医问药又何需保密,若真深闺且有讳疾,嫂子或母亲也应有一人陪同才是,怎么都没有和兄长单独出外的理儿。

  但这事说多大多严重也不是,对清正的陈清来说,多少有点、膈应,爱才心和膈应两者在他心头互搏。

  “本为双胞胎,我出生时六斤有余,四肢健壮,哭声嘹亮,她只小小一团,小脸憋成青紫,父母见已得康健一子也足矣,对她已存厌弃心,是那产婆和我母亲的贴身婆姨和丫环、哎……”

  杜延一声叹息飘渺,细听竟有哽咽意,“是我抢了她的康健,我在腹中定是抢她吃食了,想我身为兄长、男子,却毫无护顾她之心,做甚男人、兄长。”

  “如今,可好些?”陈清也是颇为感慨。

  “已若常人,只是娇弱些,性子孤僻,不喜多语、不喜酬应、不喜生人。大人,她安好,我方心安!”最后一句,杜延腔调颇重的说。

  杜延的人品、政绩、才干,陈清是知晓的,文才武略皆通兼心细如发,实是辅他的不二人选,而且,这点膈应、这个妹妹换个角度看,也是杜延的短板和七寸,所用之人若完全一团严整,亦不可取。

  再说,就当带妹妹上京求医问药,也没必要作过多联想,三年两载,国势清平,再让杜延举家北迁就是。

  思忖至此,陈清还是有点烦恼的蹙眉,他清正的底线正一步步抬高,也是无奈。——早在十四年前他留下三十三道锦囊给三皇子如今的新帝李容,他就黑得不能再黑了,那锦囊里的妙计哪一道清正无邪?后宫作乱还不是他的离间妙计?

  论清荡有致,百官中首推他陈清、陈怀清,对,他名清、字怀清,就是清正得放屁都要脱裤子那挂人,论腹黑谋断,他认第二,天下只有李容敢认第一,这两人,隐忍十四年,把太子逼得自杀、诸皇子死得死逃的,先皇死前,还有一口黑血堵在胸口。

  他善卜占,却不愿意用卜算来占测此事。

  一阵不短的各自赏月听风的冷场、一声自己才听得见的长叹后,道了声淡淡的“可。”

  杜延送陈清回暂住的别苑,一路无话,这也是陈清喜欢杜延的地方,心细却识趣少语,这人放在身边办事,实在舒坦。

  “大人,您应是急着回京吧?明天就出发?我交接妥当,随后就来。”临别时,杜延请示。

  “可!”

  ——————

  杜延走回东厢,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走进东厢西角的小偏院。

  外间守值的丫环抬起头,见来人并不惊诧,行礼了事。

  杜延直接走进八步床,掀开绢帐,空空的床让他蹙起了眉,退身出来拎起床边的厚袍子,走向西窗边。

  一瘦削娇弱清丽的女子靠着窗沿,神情既怏怏,也清冷漠淡得紧,似对天下万物都不感兴趣,寂寂廖廖寡淡厌厌。

  “丝儿,这么晚还不睡?”明知是因他晚上有酒局,没过来跟她道声好梦晚安、她才不肯睡,还是要嗔怪她。

  把袍子披在她瘦削的肩上,坐在她旁边看他,看了这么多年,还是不够,必须再看个千年万年。

  他身上的酒气,让她蹙起了眉。

  好歹算有个回应,他欣喜得勾起唇角。

  他今晚没跟陈清说全,他其实有顾护她,八岁那年,当年救她的产婆丫环婆姨意欲拿她的存在换一大笔钱,聪明的她们并没找杜老爷夫人,而是找已拿下乡试第一的他。

  收回看她的第一眼,他的心却从此没安在自己身上了。

  无需滴血验亲或验甚胎记,她和他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双眼睛,只是她多了层波光荡漾,这层波光在他那被卸得彻底,只留下好看的眼形,但刚好、非常适合长在男性脸上,俊致清雅不浓丽,风清云淡的,叫人怎么看怎么舒服。

  当然,后来她越长越秀冷清丽,他越长越俊致,但依然依稀相似。

  当初,他紧紧牵着她的小手,走向他的东厢房,把她安置在这小偏院,跟父母谈判,她若安好,我为杜家谋功名,我回东厢院若见不到她,会试我交白卷。

  如今他要牵着她去京城,永远脱离这个对她实在不好的杜家。

  但他不准备告诉她,他要逗逗她。

  “丝儿,哥哥今晚陪京城来的相爷喝酒,哥哥要去京城了。”他看着她说。

  望向窗外小脸,淡漠的脸上划过一丝意外和惊慌,然后聚成渐浓的绝望,同样淡漠清冷的眸色,蒙起层水雾,水雾越来越浓,凝成一汪水,眼皮一泛,那汪水险些凝成水滴,滑落下来。

  他若走了,她还有活命么?她这个在当年就被判“死刑”的人,她的存在是清廉仁义的父亲、慈悲念佛的母亲的耻辱;她连名儿都没,杜丝、丝儿是他给她乱起的小名。

  他若走了,他们不杀了她,思念也会杀了她。

  真真看得他心惊胆颤。

  “一起、一起去!”他只逗了一句便狼狈收兵,说出实话,“哥哥带丝儿去,只带丝儿去。”

  那颗泪滴终究还是滑落了下来,他不敢再看,心悸得厉害。

  “丝儿,哥哥帮你收拾东西,这两天就走。”环视这间她生活了十出年、他回家基本都呆在这的小厢房,酸甜苦味皆泛了上来。

  “你那妻妾呢?”自他两年前成亲后,她便再没与他说过话、再没看过他一眼,这是两年来的第一句话,天知道,此时他心海掀起多狂暴的情风欲浪。

  他轻轻撩拽过她依然看着窗外的脸——窗外有甚好看的,真是的——灼灼看她,一字一句说道:“她们与我何干?只带我的妹妹丝儿。”

  顿了顿唇角泛一个小勾,俊致的笑晃得她有些发晕,“我从没碰过她们!”又坏坏的作了个嘘的口形,“我还给她们找来竹马作陪、安排了泄欲的僮儿,所以,也不算亏苦她们。”

  说完,压向那张因惊喜、欢欣而忍不住扬起唇角的小唇儿,噙住唇瓣毫无章法的辗磨……

  半晌放开软在他怀里的同胞妹妹,哑柔着声儿看着她呢喃“丝儿,好丝儿。”她淡漠的眼终于有了丝温度。

  指腹抚掉她唇边的水渍,扶她起来收拾东西,他不准备在这里要她,从她适才欣喜的表情,他能预见离开杜府后,她定能养好身子和心情,那时两人才能真正尽欢。

  她安好、欢愉,是他毕生所求,不是甚功名利碌,所以、当甚影子幕僚又何妨?

4、只为他湿/同车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开启马车中的边缘搞

  —–正文—–

  陈漪回房后,急急屏退丫环、婆娘,找出月事带,退下襦裙衬裙衬裤亵裤,看着一片粘湿的亵裤裆部一脸怔然,不是月水,这、这些毫无异味的粘液又是何物?为何这么多?

  细细回想,当时伴随这些粘液滑流时:下体灼暖、酥胀,很是受用,小腹也微温微胀,还真与月水流下来时酸软温重感不同,她一时慌张没有细究,也不懂,只当下体流下湿液,便是来月水了。

  重新穿好襦裙亵裤衬裤,想起那受用微酥的感受,便也想起当时和她挨得极近、拎着她右手的父亲,他的手真是修长白皙温润好看,怎么整个人都这般好呢?

  性事,还真不太需要详尽启蒙。她心跳频密、脸越来越潮红。

  因她寄住的尴尬身份、性子又好,府里女眷和下人说话都没怎么避着她,她便轻易联想起杜延那个小妾偶尔过火的诸如小逼穴儿水可多了的骚言秽语,想起婆娘间互骂的那些骚湿逼穴就欠男人操的粗俗烂语……

  有张隐隐密密的帷幕在她心头拉开。

  她自作聪明的理解为,她的下体即粗俗人说的逼或逼穴、除了来月事从没流过水从没湿过,如今终于会湿会出水了?便是能和男子行房事即能让男人操了?或者说来月事算第一回成人?这算第二回?

  她在花窗外相过不少风流才俊歪瓜裂枣的公子少爷,和临江府最俊致兼才情无双的杜延一同长大,下体从无此异像,勾诱她成人(具备成为一个真正女人的下体或逼的)却是最不应当的那个人?

  郁郁把月事带塞回衣橱,将心事和这个成长的小隐秘一同藏起来……

  ————————

  次日一早,陈漪拜辞杜老爷、杜夫人,哭成个泪人般,她这哭泪也非作假,一半是真情流露,杜昂夫妇对她算是真用心了。

  ——一直没有擅专她的婚事,也是为她着想,毕竟有朝一日,陈清出狱,接回尚未出阁的女儿,养上一年半载再嫁出远比寻回个已作他人妇的女儿感情会深些,她便也能得到更多娘家恩泽,只可惜……

  陈漪悲恻的哭也是为自己飘摇的前程。

  ——听杜延说,陈府家风清正,家规甚严,以她和父亲那般尴尬的开场,在他面前那么用力勾诱招摇,回家能有什么自由日子过?从陈清对她始终带嫌厌的眼神,可预见连丝温情也得不着。

  回陈府对她来说,不外就是被禁足后出嫁罢了。

  陈清只许她带走一个随身丫环,自她进杜府便带着她的婆娘怎生哭着要跟她走,陈清皆垂眸不语。

  她便连投去请求的眼也不敢了。

  可,她心底却也是欣喜的,能跟他走,多瞧他两眼也是好。

  出嫁这事,她已有定夺了,此生得不到最好的,其它的便算了吧,她已为他湿了,便也只为他湿。——他给她指定婚配那天,便是她出家或三尺白绫悬梁那日。

  明知前程无望,她还是心酸中满怀欣悦……

  ————————

  陈清走向侨装成货车的马车,杜延在他耳边低语:“大人,为避风险与横生枝节,小姐与您同车。”

  说完也不理会他的反应,将他推进车里,关上车门,拉下侨装的杂草坯,挥手让马车夫与侍卫、影卫快走。

  ——对杜延来说,各路乱贼余党频频作乱,陈清父女的安危才是第一位。若这两位主儿有何差池,他、整个杜家甚至临江府作陪葬和新帝李容的出气筒都嫌太少。

  马车窗被野草坯遮住,车厢里只有几丝丝光线、不止看不清物事,反而添氤氲气氛——不大的马车厢里,坐着那对相对无言尴尬、难堪至极的父女,这气氛真是要命。

  陈清心下微烦,但也知杜延此举实属无奈,再增加一辆马车势必增加一倍人手,他带来的人也不多,临江府的侍卫又要分些护送杜延和妹妹上京,人手确实捉襟见肘;

  而且这也是杜延的私心了,毕竟陈漪与他一同长大。——若陈漪坐另一辆马车,所分得的侍卫必无陈清这边多,遇上意外,侍卫甚至还会丢下她聚向陈清的马车,陈清对李容的重要性,于之前是得陈清得天下,于如今是陈清在、李容才能兴国安邦。

  至于名声,杜延没想这一茬,一是性命倏关下名声只能靠边站,二是以陈清的清正操行和功高望重,和女儿同车这点屁事压根就起不了任何风浪。

  陈清倒没怪杜延,反而颇欣赏杜延的决断力。

  他来临江府前,已取得皇上允可,杜延上京后,太守依然归杜家,杜昂接替就是了,杜家在临江府根蒂太深,顺水推舟、拢络人心。

  思量了一番杜延,他才用眼角斜睨半臂远的陈漪,用鼻息喷出一声轻蔑的“哼戚”!

  长得真是艳美,只是实在轻佻!

  实在烦燥,怎生寻回一个这般会勾逗男人的女儿,他未婚,又为长子,家中无嫂嫂或家姐,母亲年事已高、又念佛多年,家中连个德重的夫人开导她都没,真是头疼。

  想起那双带勾泛波光的杏眼,他更烦燥。这水性样,怕是出嫁都会出墙丧辱他门风。

  回家必得将其禁足、写字、收收心。

  这声轻蔑的“哼”无异于一把利刃刺向陈猗,可怜的她正因与他处在这等光线氤氲、近乎封闭的马车厢中全身发颤,她侧抬过头,斜望向半臂远端坐的他:

  氤氲光线下他侧颜更显俊朗,鼻梁挺拔、薄唇轻抿,天庭饱满、地阁却略收削,并不方正得太过刚毅,更不圆大肥蠢,真有两分谪仙模样,发冠不知何时除去或是被杜延推进马车时掉了,一袭青丝散披,清正中便多添了几分抚柔和飘逸。

  她便想,哦,他也是会温和温柔的吧,只是不知对谁呢,让哪个女子湿了?和哪个女子欢好?离得这般近,他身上的男子味道混合着马车外的野杂草味,飘向泛起瑕思漪念的她,她下身又渗出一缕一缕的灼液,内心千回百转、千回百转……

  实在烦燥的陈清干脆盘腿打坐。

  打坐这事儿呢,确实能静心,但初时身边事物,任何声响、哪怕根针儿掉落地上,皆声声入耳,他连自己无序的心跳、陈漪的心跳仿佛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身上淡淡的胭脂香味,全都如数的钻进他耳里、心里。

  马车估计正通过一处深山幽林,周遭倏的静黑下来,只有踏踏扰人扰心的马蹄声踏踏个不停。

  心绪想静也静不了,想动也动不了,就是两个字:难耐。

  如果、如果不是最后冒出是他女儿这一茬,她绝对是他愿意娶进门的那个,在于那一刹、他真的心动也欲动……

  但老天就是要这么捉弄他,在他三十二岁、刚从深牢中解脱时。

  他边打坐边“望”向“马车窗”外时,随着一阵香风和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一个温软的人儿钻进他的怀抱……

5、她有一对不小的酥乳

  【作家想说的话:】

  一路走啊一路搞……

  —–正文—–

  陈清全身一阵僵直,多年谋大事,练就他极快的反应,他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本应将人推开、拂袖而起,但他的——

  手臂不听话的抬起,僵放在香软人儿腰际,那里传来混合着衣衫和赤裸娇嫩皮肤的触感,她罗衫竟褪至腰际,上身已是赤裸!

  他脑中一阵电光火舌闹轰轰炸响!

  一张光滑娇嫩的脸剧颤着凑近到他颊边,少女的体香鼻息胭脂香风钻进他耳里、唇鼻、脑里,周遭马蹄声踏踏、光线氤氲扰心至极,五触都乱。

  自十六岁初与丫环春香即这个香软人儿的娘亲共度一夜后,再无碰过女色,十八岁一陷深牢十四载,他有一付极空旷饥渴的身心……

  他浑身血液沸腾翻滚,一部分血气往上涌,脑中晕呼呼、全是欲念;一部分血气下沉聚齐丹田,制造出更浓烈更坚硬刚猛的欲望……

  她的小脸离得极近,将光线全遮了去,但他很清晰她长什么样,也知道此时她那双杏眼肯定滟涟得更厉害,他擅丹青,脑中几乎已描摹出她完美的五官、香肩、细腰……

  在杜府后花园,绝色艳美少女生涩而又用力的勾诱,将年过而立却也同样生涩只略识情事的他的心轻易掳获,若她再老到些,他必不可能上勾,若她更青涩不敢飞出带勾的眸光,他可能也只当是白水般无味的丫头。

  一切、刚刚好,一切、又偏偏是罪……

  如果他或者她说,那一刻真有那么一丝似曾相识或前世有缘之感,是否是在文饰己非?

  这么多年,他并不常想起女人,他脑中经常运转个不停、推算时局运势、观天卜卦,但他并非不需情欲,他高颀、挺拔,毫无书生文弱气,亦即他可能需求更甚,只是压着清心禁欲。

  出狱后,他近距离见过艳冠后宫的佳丽,甚至有向他暗示可通款曲的,他心无一丝波动;

  深牢那些年,牢中甚至有贪馋他的男子向他献媚,不是他瞧不起断袖龙阳,而是他坚持欲望不能臣服于困境,亭山水谢举杯邀月际,风流事儿做起,但在深牢中苟合,非他品性。

  初见她那一刻的心动感,再次晃上心头,而立壮年男子的心、不动则已,动则如火般灼烈,饶是他隐忍能力极佳、习过静心打坐功夫,也浇不灭一身子旺火狂欲。

  此刻,氤氲光线、踏踏马蹄声、体香胭脂味儿统统比年复一年的深牢困境还凌厉难耐,这种罪比助谋江山更深重如山,他应该推开、狠狠斥责她!他是谁?他是品行清正的陈怀清!

  然后,他僵直的身恍如一张拉满的弓弦。他的手依然扶在她腰际。

  她、只有这路程上才能与他近在咫尺。——车厢闭寂光线氤氲马蹄声踏踏扰心,一切如天时地利皆备。

  一张小嘴儿堵住他的唇!小舌尖儿探进他唇间……

  一只小手拉起他的手,握向一大团软肉,软肉顶尖儿有一颗小小的肉粒儿,仿佛已成硬硬的豆儿……

  轰!轰!轰!

  似有火山倾泄声儿响!

  乒乓!拉满的弓弦似已断!

  他、已在用力含吮那小舌儿,小舌儿软嫩可口、津液芳香似琼浆甘露,他反客为主,狠狠吮吻那两片唇瓣,把自己的唇舌霸道的全挤进她的唇腔,又把那小舌儿吸出来不停咂么。

  他俊眼微闭,似陶醉,也似隐忍而放纵狂浪。

  两只大手已握揉起两团软肉,她有一双不小的球乳,大手堪堪能满握,软中带娇弹,手感极好。双手似已粘覆在上面,怎么都扯不下来;

  此时若有第三人观赏,见到的便是一艳美少女钻在一壮年男子怀中,那男子狂乱吮吸少女的唇舌,两人唇间津液肆流,男子似陶醉狂乱到有些儿猥琐失态,两只手像抓面团儿似的毫无章法急烘烘乱糟糟揉抓那少女的酥乳。

  那两团儿本来白白嫩嫩的乳肉,竟让他抓揉得皆是靡红指痕,小唇瓣儿也让他吮得红肿艳靡,小舌儿压根就没再能回到主人儿的嘴腔里去。

  少女全身颤栗,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唔、唔”、“嗯哼”的呻吟,却似更刺激来男子更狂乱的舔吮、更用力的揉抓,他似是和这少女有仇?或是和这艳唇雪乳有仇?

  或是情欲太重、太久没得渲泄?

  皆不得而知。但他突然像省起什么,右手五指突收,修长白皙之极的三根手指捏揉起雪乳尖的乳蕾,少女一声急喘重吟,他眉头紧蹙,动作微滞,似隐忍、却终于还是失败,手指揉捻继续,少女便整个瘫软在他怀中。

  娇嫩的唇瓣滑过他的下巴、颈脖、喉结以及下方的梨状窝,小脑袋缓缓落在他胸前,一头青丝散落在他手臂,发丝滑过他手背,溜滑微痒,痒到心里去。

  她喵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有点、别扭,马车似辗过一颗较大的石头,她一个颠动似要从他身上滑溜下去,他俊眸微张,长臂一捞,将她打横窝抱在自己怀里,这个更姿势更适合吮吻和摸抚。

  他低头继续吮含她的唇瓣、香舌,酥乳上的手势皆成指尖揉捻状,她难耐的挺胸、收腰、扭摆,难耐的呻吟不停从唇间泄出,皆被他如数吮去,又顽强难耐的泄出,如此循环往复,竟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分。

  可惜光线氤氲,他看不见那迷蒙着欲色的小脸上一直挂着丝幸福满足的笑。

  那小唇儿艳靡得没法看,那乳蕾也靡艳如红果,却似更加敏感,轻揉慢捻她便颤如风中叶雨中花瓣。

  他完全无法停下,甚至那双大手开始延漫至她的光滑的后背、颈侧、小腹、玉臂、腰侧,如探索秘密、如摸抚珍宝,如泄露心声欲念……

  马车突然停下,泻进几缕亮光,两人皆一惊,他抱住她的手臂一紧,将她腰间的衣衫迅速拉起,盖住她的香肩酥乳。

  “大人,我们在此处山窝换马,前面深山不宜再作停留,请大人在车中用干粮,估计尚需一天一夜方能出此深山,到时再寻客栈留宿。”此番随行的侍卫头头刘锋在车外禀报。

  “可!”陈清声音略有些儿哑。

  “大人,水囊里的水可够?”

  “足够,各位弟兄辛苦。不急,安全要紧,操办去吧,让小明和阿彬随我车旁。”

  “是!”

  借着微微的亮光,陈清看向怀里的人儿,心头一惊、一疼,不小的酥乳上遍布红痕,乳蕾红艳靡肿,唇瓣亦然,唇边水渍溢溢,细腰侧有微微的瘀青。

  他抬起手捏了眉间,抚额……

  那只肇事的小手又伸过来,拉下他的手,“爹爹……”

  他急急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过瘾又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用力辗磨噬吮,双手又开始揉抓她的酥乳。

  适才借着亮光匆匆一眼,已将她披着欲媚的艳色再次收入眼中,香肩如玉脂,腰臂皆细如柳枝、偏酥乳真真不小,曲线珑玲得紧,他真真爱这付胴体、爱这对娇乳。

  乳肉上布着他抓揉的红痕,也难掩那对酥乳的艳美,那些红痕甚至更为其添了丝靡色,更增添他的爱意。

  ——她有一对不小的酥乳,白嫩软弹,丰盈圆润,如半球状,他一手堪堪能握,他正在揉握,他爱极这对娇乳……

  马车再次驶进黑幽的深山,她依然在他怀里,他依然握着她的美乳,舔吮噙吻她娇嫩的唇舌……

6、把尿摸逼

  【作家想说的话:】

  一路走啊,一路搞……

  —–正文—–

  也许是摸乳、接吻得太久了,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锦座儿够宽,他被欲望和杂乱激烈的思绪折磨得也够累,躺下来,抱着她半睡半醒,一边警惕车厢外的动静,大手却依然按抚在她酥乳上,醒时便亲一下她红艳的唇儿。

  两人都完全醒来时,车厢里依然光线氤氲,只知道马车依然在深山里狂奔,却不知晨昏。

  他看向她,语气怪不自然、既有柔意、又依然有嫌厌问:“可饿?只有干粮,先喝点水?。”

  她娇羞的垂首点头。

  他一个翻身,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压向她、才缓缓起身。她被他重重一压发出一声娇喘。

  他瞪她一眼,无奈嫌厌又充满欲念。

  后面有一小隔间,置放着水桶、净桶等,他先往大净桶里排了尿,洗漱一番,端了一小瓢水,想了想,又把另一个小净桶一并拿出来。

  “漱口。”他将小瓢递给她,小净桶搁在锦座边,给她接漱口水。

  怔然半晌才接过小瓢,她怎可以让父亲服侍她?但她上身赤裸,却也实在不便起来走动,她也不愿意再穿戴齐整,天知道褪去这半身衣衫,费去她多大的勇气和心力。

  她漱口,他取来水囊,就着水吃了半块饼。

  “喝水?”他问她。

  点头,她正要伸手接过他手中的水囊,他已在她身边坐下,撩过她的脸,嘴对嘴度了满满一嘴子水给她,他完全出乎她意料的行止使她没能含住这似天降的琼浆玉露,水液从唇边流下,他竟伸出舌头把水液舔了去。

  又喝了一大口,再度喂给她,这回她如数吞下,真是甘甜,他却还是伸出舌头在她唇边舔吮水渍。

  又咬了一小块饼,嘴对嘴喂给她,父女俩就这么吃了一顿干粮早餐,气氛极度氤氲暧昧,她心中如有一万头小鹿乱撞,脑中更是晕乎,全然不知今夕何年,惊喜、惊慌、惊恐不定,甚滋味都有。

  用丝绢给她抹了嘴,想起什么似的,问她:“不是来了月事?可需净洗?”

  她更娇羞的垂首,摇头,半晌用奶喵叫一般的娇细声音回:“非、非月事。”

  他蹙起眉,幽然看她,他不喜人跟他撒谎或耍心机,特别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与他耍这种心机。

  感觉到他的威仪感和威摄力,她明白他应是有所误会,只能吱吱唔唔硬着头皮解释:“您、您碰我手、我流了些水,没、没流过这个,以、以为是、是、来是月水。”

  他垂眸片晌,似是明白她说了甚,又明白那意味甚,呼息微滞后、微重,身上的幽然、威仪才散了去,想了想又问她:“可要净手?”

  她早就憋着了,只是适才气氛那么腻粘,舍不得说、也着实不太敢说,这会子有这个台阶再不循着下来,一会泄出来就更丢人了,便又矫羞的点头。

  用脚把小净桶踢挪到脚下,他侧过身抱起她背坐自己腿上,一把撩起她的襦裙衬裙摆至腰间,将她的衬裤、亵裤全退至膝间,将竟她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在她耳边低语:“尿吧。”

  啊?这、这她如何尿得出来?

  适才他褪去她的裙裤,她早脸红耳噪,心差点从心室胸腔蹦了出来,又惊又慌,但更多的却是浓浓的喜悦。

  他对她做甚、都可,肌肤相亲、碰触她、碰触任何隐秘的部位、做任何男女之间的情事,她无比欣喜,无比希翼!这就是她想要的!给他!把身子最隐秘的部位全让他触碰,把身子给他!和他苟合,最深的苟合!甚惊恐未定,前程未卜,都不想了,大不了一死,能得到最好的、被最好的得到,死而无憾。

  但这样如抱小儿般为她把尿,她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

  何况、何况,她下身都是那种粘腻的水,从睡前他亲吮她、揉抓她的酥乳,那水就没停过,那股流水时的受用感也没停,真是受、受用得厉害,适才他度喂她喝水,水又流个不停,亵裤底一片濡湿……

  “嗯?不尿?”他晃了晃她,催促。

  他的脸碰到她发烫的脸颊,知道她紧张、羞涩,肯定尿不出来,却非要这般折腾她,转过脸亲吻她光滑粉烫的脸、寻着她发抖的小唇含吮,又退出来寻着她的小耳廓舔吻,含住那颗小耳垂吮吸咂么。

  她被吻弄得全身发软,哪里能尿得出来?逼穴里倒是渗出更多的淫水,在穴口逼缝里聚集,终于垂下一条粘液,滴向下面的净桶。

  “嘀、毒”,踏踏马蹄声中,两声水滴声偏这生的刮噪,腻吻中的父女俩都听到了。

  她羞得真想当场死掉。

  他一怔,尿出来了?弃了她的唇舌,想低下头看,她急急拉住他,“莫、莫看!”

  哪由得她做主?他两腿撑、卡住她双腿,腾出手往她下体一摸,整只手一片滑腻粘湿,眉一蹙,呼吸骤重骤沉。

  眉锋间的嫌厌气骤浓。

  有点微愠的斥责:“尿!”

  大手在她逼缝里游移撩动,她挺胯、扭腰,咬紧唇却还是泄出碎吟、娇喘,修长的手指坏心眼的搓抚向她的小尿道口尖尖。

  她一声轻叫。

  另一只手在她下腹膀胱处按摩、按压。

  “嗬、唔。”伴着几下急颤,她颤喘,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浇得他满手,她羞得小脑袋垂搭着,眼角渗出了泪。

  他幽幽灼灼低头看那缕灼烫的尿液浇过他的手,喷流向小净桶,大手依然她逼缝里、沐着她的尿液上下撩动,不时抚向小尿道口,阻止她排尿,又很快移开,让尿液继续喷流,实在是够坏的。

  她被他玩弄得颤栗不止、啜泣了起来,一边尿一边渗出那些粘沾的水液,他却不为所动的继续撩玩,待她尿完,在她耳边问:“可需擦试?用甚丝绢?”

  故意压低的声量使得声音在她耳边异常低沉撩抚,她又一颤,从褪在一边的衣衫袖兜中摸索出一条白色丝绢,他扯了过去,凑在鼻息边闻了闻,往她下体轻轻擦拭后却不还与她,纳入自己袖兜。

  羞耻中她也没发现他举止诡怪处,只是发现他将她往上提了提,她便背贴着窝进他怀里,裙、裤依然褪至膝间,他也无意让她穿整好,因为他那只大手依然在她逼缝里摸索来去。

  她被他抚玩得娇软无力,整个如瘫春泥贴着他壮阔的胸膛。

  侧过脸,他从她耳际巡吻至她唇边、往返来去,大手在她下体,捏捻两片娇嫩的小阴唇玩。

  沉重得近乎猥琐的重喘打在她耳际,他嗦性在她耳边呢喃:“阿漪喊我,喊怀清!”

7、她有一个水逼

  【作家想说的话:】

  一路走,一路搞……

  —–正文—–

  陈漪有没有喊他“怀清”,两人都不太记得了,一个是早软成瘫春水,一个是被欲火烧成了灰。

  她有一个水逼,他发现。

  他亲吮她的嘴,她淫水潺潺,他抚抓她的酥乳,她淫水潺潺,他舔吸她的小耳垂,她淫水潺潺。

  他被她的淫水搞得头昏脑胀,“你那逼是坏了不成?”他恼羞成怒斥责她。

  这么重要而隐秘的地方竟然坏了?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也觉得它好似坏了,水总流也流不歇,流水时那酥爽感又那么受用,她其实、希望一直这么流水,但爹爹既不欢喜、必是不好。

  她羞羞傻傻问:“可、可需吃药?”

  她不懂,他是懂得的,他只是恼怒、恼怒他不敢将阳具插进去享用这番湿美,这些淫水当真都是浪费!

  他恼怒的把两根沾满她淫水的手指按向她的娇唇,见她嫌弃蹙起眉略躲,更欺向她、两指霸道强势挤进她温软的嘴腔搅弄她香嫩的小舌儿,有些恶声恶气的问:“可好闻、可好吃?”

  不待她回答,却凑过来吮吻她,将她嘴里混合着淫水的津液卷吸出来吃,还咂么一下,似有些微咸味的甜,他垂眼看向她腿间。

  “阿漪,给我吃吃?”

  ——至今他对她做的哪个举动是有经过询问的?偏这事,就是认真看着她问,非要等得一个答复。

  “阿漪,你逼那么多水?味道也还成,给我吃吃?”他执拗的继续问。

  她矫羞而慌乱,并不太明白“吃”是怎么一个吃法,只觉难为情,但他任何要求、任何做为、她都愿意,便慌乱点头。

  他深深看她一眼,眼里意味复杂。

  猛的溜下锦座,半蹲着掰开她两条细白腿,将襦裙衬裙全推上去,把早被褪至膝间的衬裤亵裤扒拉至她小腿处,趁着氤氲的光线,使劲睁大眼睛,盯着眼前这口小逼,如何娇嫩的小逼!简直比她那张绝色小脸还艳美:

  除了披覆在阴阜间的耻毛乌黑亮丽散放着撩人神秘之姿外,其它都极粉嫩娇美,中间的小穴口蠕吐着透明的淫汁,那个被他欺负过的小尿道尖尖更是粉嫩得让他又想在她小解时捏住耍玩,两片小花唇粉嫩又可爱,大花唇肥糯可口,更别提那颗粉珍珠宝贝的小花蒂,简直已透出成熟意:任君吮咂。

  “阿漪的逼真美!”

  她威仪俊朗的父亲蹲在她两腿间盯着她的阴户看?她羞得想合上腿。

  “莫动!”他伸手拦住。

  被这么近距离的观赏美逼,实在让她羞耻得颤栗不止,那穴口更是蠕动不停,几乎眼能见的在咕噜泌出淫汁。

  他喉结滚了滚,终于伸出舌尖,对准中间那水汪汪的穴口一个重舔。

  “嗬!”她一声重喘、一个重颤。

  他滞了几息,便把唇舌都埋进去她的逼里舔吃起来,啃噬大小花唇,含弄小花蒂,吞食怎么也流不尽的淫汁,心头堆满燥乱又舒欢,只能胡言乱语起来,“阿漪逼肉真甜,水真多。”

  酥麻痒微疼各种快感既折磨又享受,早已被他抚摸、和他接吻搞得意乱情迷的她,嫩逼又被他这般啃噬舔吮,神识大为昏乱,只能顺着本能反应挺腰索要更多、更多,看起来、或者从他的角度感觉,她是真的淫荡!

  不断流淌出淫汁还不够,还把逼一下、一下、一下挺喂到埋在她腿间的父亲嘴里,因为随着挺喂,形成一下又一下与男人唇舌、下巴间的轻微撞击和过瘾磨蹭,她能得到更大面积、更多的刮蹭摩擦,受用之极。

  正和他隐秘部位肌肤相亲的他自是知道,起先他上下磨动刮蹭舔吮满足她,渐渐的心生烦燥、嫌厌。

  她就如此淫荡!

  如此不知羞耻!不知廉耻!伤风败俗!

  如此重欲!

  如此不知贞操为何物?!

  如此欢喜男人对她的碰触?

  他丧丧丢下那个温软、还在吐渗淫汁的嫩逼,起身坐在还陷于意乱情迷大敞着腿的陈漪身旁,侧脸冷冷看她,却被那对酥乳又勾走了郁丧、赶走了嫌厌,捧起不小的酥乳,低头含起乳尖上的嫩蕾。

  她又被他含吮得挺起酥胸,只是还依然余韵犹未尽的微挺腰胯,似是向虚空索要已飞走的抚慰,当真可怜、又当真淫荡。

  他的嫌厌心又飞回来,厌厌的起身,走向小隔间,撩起衣袍,掏出硬得发疼的阳具,那阳具真真巨硕,青筋环绕,龟头大如鸡卵,只是似乎因没怎么实战过,颜色偏浅,便显得和他本人一般颇清舒俊朗,真是人如其鸡吧。

  闭眼快速撸弄,他并不常自慰,不是信奉藏精那一套,而是压着清心寡欲惯了,精满时一场晨梦泄了也就完事。

  如今被这绝色娇艳的女儿、那双酥乳、细腰香肩,还有更直接的多水阴户撩刺得从上车到此刻,阳具几乎就没有全软下去过。当真烦恼、又厌恶自己,尽管早过了厌恶身体自然反应的年纪。

  撸弄中,眼前脑中依然闪过她美艳的脸、滟涟的杏眼、娇俏的唇、如脂般的肌肤、蠕动的穴口、透明的淫汁,他甚至臆想他已插进去,狠狠摩擦肏操,她娇吟不停,她淫水如瀑,她哭喊爹爹不要、她又哭喊爹爹好舒爽……

  寂藏十几年的欲望一旦觉醒,势成燎原。欲望、欲念自起来后就没有一息肯熄灭,它们是如此猖狂,叫嚣个不停,它们不噬灭他不后快。

  出狱后,李容许给他左相的位子,赐他两个大园子、许多数不清的杂七杂八的稀世珍宝,他并无充实的喜悦,十几年来清疏无欲更无任何情爱,刚过而立,功名已见顶,他的心更寂空得厉害。

  年轻时应有、应享受的情欲爱恋,哪怕天子李容也无法弥补他这些空档。有所缺欠,是他自己的人生抉择,会有来日的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来填补和偿还。

  他不能在她身上索偿。她是谁?她是他的亲生女儿。

  但初见她,他心头那处柔软和空缺便和她那处蠕动的穴口一般,动啊动啊的;搂她在怀,亲吮、触摸、哪怕亵玩她身体任一部位,那处空旷的心便满一分。

  他欢喜她!是真真的欢喜!

  是男子对女子一眼、便从心到欲都欢喜的那种欢喜!似绕口令?对,就是这般。

  不绕怎么说?——他的心欢喜她、他手中这根大阳具也欢喜她!就是这种最简单直了的欢喜和爱意,不关金钱利欲、不是屈从于李容赐婚或与哪家强强联姻。

  是三十二岁还依然如翩翩少年,在后花园与一少女互探眼波、互掷信物、萌生的最单纯的悸动与爱!

  说来让朝中百官笑掉大牙!他哪道锦囊妙计没掉个把人脑袋?如此心狠手辣、腹黑得没一点肉色的准左相居然纯情如斯?

  可她偏偏……

  他知道,她也和他一般的,一般的……

  只是,他还是嫌厌她,如嫌厌自己,嫌厌他们的关系,如此无奈、自相矛盾,如此深陷情欲和德行操守互搏……

  随着手上动作加快加重,十几股浊液喷向净桶。他用食指抹掉大龟头的几滴浊液,整好衣衫走出来。

  她已整好襦裙衬裙,穿好亵裤衬,却依然袒露着上身挺对着大娇乳,缩坐在锦座一角。

  他施施然走过去,挨着她坐下,她一阵轻颤。

  “怕我?”他侧脸,压低着声音问。

  她垂首敛眸,点头。这还用说?

  哼,他内心轻嗤,骗鬼吧陈漪,你若真怕我,敢在后花园勾我?敢在马车里光着上身爬到我怀中?这气魄,你真不愧是我女儿。

  他倏的把那只撸过大阳具,抹过大龟头精液的食指抹向她的娇唇,挺进她嘴里抽插问她:“气味可好?”

  她眼角泛红、唇角垂下津液。

  他另一只手又将她的衬裤亵裤褪去,探进去一摸,果然,又是一片濡湿,“真是够淫骚。”声音又恨又嫌厌。

  她眼角泛出泪滴。

  他丧丧然拿出她口中的食指,在她酥乳沟里抹干净,半靠进锦座软垫,环顾四周,然后,他把他的荒诞归罪于都是这该死氤氲的光线、踏踏的扰人马蹄声、野性十足的野杂草味,和这仿佛怎么也跑不出去的黝黑深山幽林,有一瞬,他觉得跑不出去也好。

  找到罪因,他便索性把人端抱至怀里,一手摸酥乳,一手摸湿逼,“真湿,整个逼都是湿的。”他沉哑着声说。

  插进去该有多舒爽,一下一下的插,狠狠的、慢慢的插,插坏她,插得她再不敢勾诱男人……

  “你有一个水逼,陈漪。”他又说。

  她窝在他怀里,悸颤着被他摸着嫩逼、酥乳,垂首,唇角有笑意……

8、除了破膜,他对她能做的都做了

  马车停在一处山瀑水潭前,陈清下车,刘锋跟他禀报,官道上故意引敌注意的马车果然被劫杀了,他们还要在山道里再跑两天出去才安全些,出去离京城也就再一两天路程,听说杜延杜大人也出发了,走的水路。

  陈清点头表示无防,看向水潭,蠢蠢欲动想下去游洗一番。

  刘锋看出他的心思,请他放心去吧,让这些兄弟们都背过身去,不偷看就是。

  他笑笑,“怕甚给你们看,又不是长得见不得人。”

  都以为陈大人是文官,没想一点也不扭捏,刘锋更是敬赏。

  陈清回车厢拿替换的衣衫下来,让小明和阿彬好生看着马车,莫让任何人接近,刘锋以为车里有圣上御赐的宝贝,也提溜精神守着。

  他一手拿衣衫一手提个空水桶走向山潭,先在瀑下接了桶清水,然后竟真的毫不避讳脱下衣袍,只剩个亵裤溜进水潭里畅游,当然,时不时看向上面的马车。

  在水里扎了几个猛子,心头畅快了许多,也没敢多游耍,上岸披上衣袍再换上干的亵裤、中裤,脱掉衣袍,披上中衣,一手提着脏衣衫、一手提着水桶缓步回来。

  陈漪靠近马车窗缝看将出去,至今,这是陈漪对父亲第三个最深刻的印象:一身月牙白中衣,一袭披散的青丝,中衣领口微敞,露出颇为精壮的胸膛,仿如谪仙沐月色而来。

  刘锋转头对小明说,大人真是、气宇不凡,一袭中衣着出这样的神彩。

  这也正是车里的陈漪想说的,而且她猜得出那桶水提来作甚,脸上泛起娇羞的笑。父亲为她做这些最私己的事,既难为情、又幸福。

  阿彬大步走过去想接过陈清手里装满水的木桶,陈清只将脏衣服递给阿彬,水桶亲自提回车里,放在锦座边,关上车厢门。

  低声问她小解不?解决了他把净桶拿下去换干净的上来。

  他虽没再为她把尿,却总让她当着他的面小解,她解手后他便低身为她抹拭。——就喜欢做这些和大人身份完全不符的事,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琢磨不透自个儿。——当然,也和父亲身份不符,但这个不符就不想了,太多了,想不齐。

  她红着脸,当着他的面小解,悉悉梳梳嘀嘀咚咚当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他半眯着眼看她,听着这声响,也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还是强行为她抹了下体,躲开她将丝绢拿到鼻息边深吸闻嗅,是她那个逼的味道。

  把换净桶、给水囊添水这些事儿捣腾好,他跟小明示意启程。

  马车再次在幽黑的山道上狂奔。

  陈清从行囊里摸出条干净的丝绢娟,头也不回对陈漪说:将衣衫除了,帮你抹抹身子。

  陈漪又娇又羞,小声的回:“我、自己来。”

  “是要我帮你脱衣服?”他转头看她,见她垂首绞着手指,深深看她一眼,把人抱进怀里,三两下除了衣衫襦裙衬裤亵裤,她第一次全然光溜溜出现在他面前。

  实在艳美!深宫佳丽也不过如此。

  他无力细看,只是把她深窝在怀里,伸长手臂将丝绢在水桶里漂搓两下,绞干,细心用大手捂得不那么冰凉,给她抹身子:

  先从如玉般的颈脖抹起,再沿着不过份瘦削有点微微圆润的香肩往下抹,然后是两截细藕一般的玉臂,暗叹,她没有一处不美,他第一回有些婉惜竟没在她身边看她如何蜕变长成这模样的?

  再将丝绢过水漂洗,绞干,细心用大手捂得不那么冰凉,抹过那两颗依然有淡淡红痕的娇乳,竟似又大了一圈?大手仿似都无法轻松握满了,白圆丰盈,细腻如凝脂,乳蕾被他吮、搓得大了一圈不止,更撩诱人,他忍不住低头含吮了几下才抬起头继续抹试。

  她则可怜的全身一直轻颤着,像只待宰的羔羊,山瀑水本来就冰凉,就算他用大手捂过丝绢,也没好多少,这些都是其次,问题是他、她的父亲,在为她如此细心的抹身,她羞得真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又幸福欣悦得想找付翅膀插上,飞上天。丝绢和他的手有意无意的碰触,又生出万分娇悸,一切都羞耻,一切又都暗生舒服欣愉。

  丝绢抹至她腰间,这腰真心细,在那颇大的球乳衬托下,更盈盈一握,腹腰间的小脐儿,可爱极了,沿着腰脐下去,一丛黑森林,耻毛柔细乌黑,他用手指绕着一小撮长的毛毛玩儿,他突然想绕指柔也许说的是耻毛不是青丝吧?

  再次将丝绢漂洗、绞干,这会子大手捂得久了些,丝绢往逼缝里一抹,不用看,他都知道丝绢上满是腻滑的粘液,他这女儿,不是水做的,是淫水做的。

  颇有点不知拿她如何是好的叹了口气。认认真真把整个逼抹试了一遍,连逼缝都仔细掰开抹拭。

  她一颤一颤,羞得脸埋在他怀里,却贪婪得闻起他身上的味道,刚沐过山潭水,全无油腻异味,成熟壮年男子的味道让她下面更是淫水暖暖的流个不尽。

  哎,说来真是娇羞啊,她是真真喜欢流水的感觉,酥酥暖暖,受用极受用极。

  然后便是抹向那双玉腿,细而直,匀称之极,连可爱的脚丫子他都认真的抹试。

  然后,他怔了怔、悲催的发现,他没给她先抹脸,如今抹了脚丫子的丝绢怎么再在水桶里漂洗后抹向她那张娇美的小脸儿?也没抹背呢?

  其实,她早觉察他抹拭的次序有点问题,但她也不提醒,心里只是更为欣悦,他必是从不曾为女人做过这些事儿,她便是最特殊的那个?对她顶顶的好?

  是吧?是的!她觉得就是的。

  算了,在车上将就将就吧,回去,给她厢房间里添置浴桶,让她日日能舒服泡澡就是。

  他转头,扯了件干净的衣袍铺在锦座上,让她躺在上面歇着,吩咐她:“莫把衣衫穿上,”

  把水桶提溜到小隔间,便急急回来,第一回、他全身压向她,刹时温软娇嫩满怀,真真舒服,他边亲吻她边柔哑着声儿呢喃:“阿漪,阿漪。”

  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却受用之极,原来被男子、被喜欢的男子压着是这般充满、充实而欣悦!压得越重、越喘不过气来似是越过、瘾,她唔唔喃喃回应。

  “阿漪,你可知你有多美?”他必是被情欲烧昏了脑了。

  她自是知道的,她娇羞又傲气的细细的“嗯”。他被她这小心思激笑了,便逗她,“哪有人这么不知羞的?需知天外有天,比你娇美的女子多着呢。”

  她便有些气馁伤心了,想想也是,她也只在临江杜府呆过,眼界小得紧。

  见她郁丧,他笑得更欢,手指逗她娇红的耳垂,逗慰她:“阿漪比得过她们的,比宫里最美的娘娘也比得过。”

  她便开心了起来。一颦一笑皆在他言语间,情绪全然都被他逗弄掌控。

  他都知道,不觉得意,反而只觉伤感,“阿漪,哎。”他长叹。

  “爹爹,不开心么?”她细声细气的问。

  如何开心得起来?

  不觉间,两人这付模样竟似床笫间男子压着女人说笑,这也是父女的第一回。

  只着亵裤中裤的他,腹间巨物抵着她,硌得她微疼,她有些不明白是甚东西,又不敢问。

  他倒是知道她的疑惑,心头郁重。

  这辈子他怕是不可能真正身心合一的爱一回、做一回了吧?

  “阿漪……”他又再叹。

  她杏眼含情,看他,毫无杂质,唯有纯粹的情爱的看他。

  “阿猗,闭上眼。”

  她乖乖照做。

  掏出巨根,扶着柱身,让大龟头在她逼缝里来回蹭动,外柔内硬的大龟头蹭着逼缝最是有味,她被蹭得嗬嗬的喘吟,隐隐约约似是知道些什么又似是迷糊。

  舒服,也难耐,他撤开阳具,将中指浅探进她早湿透了的逼穴。

  撑疼使她想缩逃,奈何上身被他压住,她小声倾诉:“疼,爹爹。”

  “莫怕,爹爹不进去。”他哪敢真进去,中指停在处子膜前,只是在穴口至处子膜间不停打转旋动、微微抽插来去。

  这两天估计是淫水流多了,穴口泡湿软多,而且中指到底比不得男子的阳具,她倒也没觉出剧烈的疼痛,反而被他的中指如此旋动浅肏出颇多舒爽,放松了下来,不觉间将腿打得更开些,舒服的轻吟。

  “舒服?”他问,又蹙起眉,眉间那丝嫌厌似乎又回来了。

  可她只知浅吟不觉其它了。

  他中指打着转摸挲,娇嫩的穴肉手感真好,连那层膜也嫩嫩的,她的反应也、挺好。

  “阿漪,爹爹换、换个东西,些些疼,你忍着,爹爹一会亲你、吃你逼让你舒服补偿你,可好?”他哄她。

  说甚补偿呢?他要如何她都是愿意的,她便点头,怕爹爹多心还说了句好。

  他内心又是一声轻叹。

  没有抽出中指,反而加了根手指进去扩了扩穴口才把两根手指都退了出来。

  因他说了会有些些疼,她感觉到疼了也只是蹙眉颤着忍,他再看了看她,弓起腰臀,扶着巨根抵在穴口处,微微插进了些许。

  她疼出了一头香汗,轻叫。

  “爹爹不进去。”——他倒不似世间男子说甚就蹭蹭、结果整根往里插,他说不进就是进一点点,嘿嘿。

  龟头感觉顶到了膜,便退了出来,如此往返,只在穴口处浅浅肏插,说实在要多舒服也真没有,大龟头被紧致的穴口卡得小疼,而且颇难耐,恨不得全根插进去给个痛快,但心里头爽啊!

  他终究还是浅肏进这个小嫩穴!这个他又亲又吃又摸了几天的小嫩穴。磨蹭越多终得偿心头越爽。

  他在浅肏谁?他的亲生女儿!没有破膜,她还是干净处子身,他便没有将背德的事儿做到底……

  他浅浅肏着,在那层膜前望而止步,仿佛自己便是那柳下惠,坐怀不乱……

  淫军在前,他坐阵有序,他还是家风严正陈府长子陈怀清……

  他、忍字功夫一流……

  她在起初极致的撑疼、灼裂疼后,迎来非常奇怪的痛又舒爽感,由于他需要掌控好深度,不敢用力,速度便也轻缓,如此缓而浅,倒似温柔十分,除了起初穴口被扯得跟着阳具移动撑疼感剧烈,慢慢竟被这温柔磨出了快感。

  那圈穴口连小孩都能诞下,延展性其实极佳,适应后便乖顺含吞起他的大龟头,她又将腿打得更开,以减缓撑疼,多些舒服。

  他浅肏了一会,淫水便浸满了他整个龟头,又暖又湿,他便也感到舒爽,颇满足的喟叹,“阿漪又流水了,这么多水,真肏进去必爽透了。”

  越想越难耐,阳具退出来,骤然退出的阳具把穴口依依不舍不甘的往外拖移些许许,“真是骚淫,逼穴口竟在挽留爹爹呢。”他哑着声说。

  她听不甚懂,却也娇羞,也为她的逼穴口如她一般喜欢爹爹而欣悦,只是穴口突然空荡得紧,她又不敢说。

  “别敞开腿,合上。”他嗔责她,起身推起她的膝盖,拉开她的小腿,把阳具夹在她的大腿根处,双手合紧她的大腿紧,快速在她大腿根抽插。

  腿根处被磨得灼疼、又发出奇怪的声响,她睁开眼,刚想抬起身子便被他按住了,幽狠的斥令:“闭上眼!”

  她瞧了眼狠插中神色有些微狰狞的爹爹的脸,又惊又慌的急急躺下,闭上眼,却在回味爹爹的神情,那付样子不再似文官,倒似天将,很是男子,她也喜欢!

  知道她皮肉娇嫩,不舍得在她腿根处抽插太久,又转而插入她膝窝抽插。

  她被他抽插得全身都在晃,特别是那双酥乳,他眼里闪过精光,将她拖了起来,按坐在锦座衣袍上,站在她面前哄她:“闭眼,坐好,有些微疼也忍着,让爹爹出来,乖,一会必定好好吃阿漪的逼,用舌头肏慰适才撑到了的小嫩穴口。”

  有些词她实在不是很明白,比如“肏”,她小小声说好,然后又问了这个问题,“爹爹,何为肏?什么是出来?”

  呃?他抚了抚额头,烦燥中却有些开心,“这些事儿不懂便不懂,懂它作甚!”

  她便乖乖闭眼坐着,那对不小的酥乳自然挺俏,他修长的双手叹赏般先梳抚了一番,“阿漪的乳真美,如何能长成这般美呢,又白又圆又软又弹,丰盈极了,阿漪全身都美,逼也美、乳也美,胴体一片美,脸也艳俏,不止艳冠临江府,艳冠京城也说得。”

  她轻颤着展开欢颜,真真开心,她必会一辈子记住这几话!

  待她收起笑,他将大龟头递到她嘴边,蹭着她的唇哄她:“阿漪,张开嘴,像舔食那般舔舔。”

  她听话的舔唇那边那个滑溜溜软嫩嫩烫灼又有点微腥膻的大龟头,小嘴舔舐大龟头的模样实在太刺激撩诱了,他看得眼光灼光,用了颇大的力气才忍住没将整根阳具插进她嘴里抽插,逼着自己将阳具从她嘴边撤退,看向原先的标的物。

  “乳沟恁般深,阿猗真会长,”拨开她的双乳,将自己硬得发胀的大阳具埋了进去,双手紧拢她的双乳,上下挺动抽插,低头紧紧盯视自己巨大的阳具肏着白圆美乳间的乳沟,他颤而哑的喃喃:“真舒服、爹爹真舒服”。

  声音激动得有些失真、猥琐,随着疾速抽插发出同样颤而哑的疾喘。

  他是真爽到了,毕竟那么多年没操过女子,这几天和她这般摸来吻去、亲来舔去的要说爽也爽,心头过足瘾,要说倍难耐也确实倍难耐,大阳具受够了罪。

  直到此刻,才算真的心、大阳具俱爽了一回。

  她香肩乱晃,乳沟被磨得灼疼,但听他这么说,她便也咬唇忍着,双乳被紧拢时生出奇怪的乳房快感后,她也随他的疾喘同频轻吟。

  父女俩一个发出纯男子重喘,一个发出小女子碎吟,光线氤氲的车厢中更是氤氲淫漾,他生生被她呻吟出了射意,也不忍了就么射在她脸上、乳上。

  事后欲蒙蒙的眼看着她,他用手指抹起精液,涂向她的娇唇,一指一指抹起喂她,“爹爹的好东西,阿漪吃了。”

  她闭着眼,乖乖的将略有些腥臊又熟悉的粘液都吞食了,娇红的唇舌吞舔白浊液让他又差点硬了,她的乖巧听话让他既嫌厌又无奈、心疼,百般滋味。

  “阿漪真乖。爹爹的阿漪。”他抱着她的头,将小脑袋按向自己腹胯。

  爹爹的阿漪?她紧紧搂着他笑了。

  他没有食言,温温柔柔的和她好一番接吻,亲得她五迷三道,将她放倒在锦座上,推开她的双腿,埋进她腿间,吃起她的逼来,将她吃得淫水泛滥,娇吟不止,他第一回把舌头伸进穴里,还舔了那片膜,浅浅舌肏她……

  “可舒服么?阿漪?”

  “嗯哼。”她娇颤碎吟。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他把她就这般颠来倒去把玩,时而和她接吻、抚撩她的逼、舔吮她的乳蕾、揉抓她的乳肉、时而肏插她的乳沟、时而吃她逼,浅浅舌肏她,哄她亲舔大龟头,累了就按抚她的乳、摸着她的湿逼睡……

  只是没再把大龟头插进穴口了,太危险,一个稍忍不住,便可能真把她的身子给破了。

  除了真正破膜外,这路程上,他对她所有能做的、都做了……

9、回府,他变了,她思念入骨

  马车终于驶出深山幽林,驶进亮堂些的山道。

  他比她先知道路程,给她穿好衣衫,深深看她一眼,再和她胶着了一个深吻,吻得彼此都透不过气来,她娇软进他怀里,他即刻把她端出来,指腹抚去她唇边的水渍,把她摆坐好。

  父女俩隔着半个手臂宽坐着,他望向渐亮、人声渐多的窗外,她则对着不再那么光线氤氲的车厢内失神。

  快到京城了吧?到了后会如何?肯定不可能像在马车上如此贴近相处。她想找点什么话跟他说,因为到了那据说家规颇严的陈府,肯定没机会了。

  他始终看向车窗外——其实车身覆着野杂草,也看不到什么,只不过车厢内外比在深山里亮堂多——没看她,却知道她时不时努着嘴,想说什么终究没敢说。

  他主动开了口,晃了晃他的左手,叉开食指与中指,“我此处,也有一小朱丹痣。”

  她杏眼一亮,抓住他白皙修长的手,像发现什么珍宝似的,“真的!男左女右呢。”她太欢喜了!

  “嗯,男左女右,你娘亲发现的。你大腿根也有一颗朱丹痣,你娘亲也有一颗,位置一模一样,也是你娘亲发现的,她临去时说,大少爷,她是你亲生的,没假,你我身上的标记,她都有。”

  她安静的听,他便淡淡的说,声音低沉中不失清朗和润,真心好听。

  “你娘亲原为夫人、即我的娘亲、你的奶奶的丫环,春香。”

  他成人得迟,十六岁过才有了初遗,本不想遵循那些规矩,但那天早上急着出去会李容,亵裤被婆姨欣喜的拿到夫人那讨赏去了,回来时,丫环春香便光着身子在他床上坐着。

  他有正事要忙,没心思跟母亲犟这事,该经历的事儿就经历罢了。

  事后,按规矩,春香需喝下一碗浓浓的“凉药”,然后待陈清成亲后,再决定是否给个姨娘或小妾的名份。

  不久春香逃跑了。

  大半年后,他被春香托的人拉到城外一户农家,见到春香最后一面。

  蓬头肿面的她拉着他的手,一声声深情又凄厉的“大少爷”听得他头皮发麻。

  他大手顺抚她汗湿的头发、肩背,两人都假装不知晓她下身血流如注。

  “为何不早告知与我呢。”他一声叹息。

  “少爷尚未成亲,陈府家风清正,哪允得未婚庶子存在呢,若知晓,腹中胎儿还能留着成形、诞下?”春香苦笑,是她贪心、着急了,她实在欢喜俊朗无双的大少爷,没有喝下那碗药,想怀上孩子逼宫。

  终究没这命。她不甘的一声哀呼。

  他捶额无语。不是只有回府一条路,他大可将她安排在别处诞下孩儿。

  “好好待她,莫因她连庶出都算不上便苦她。”

  “庶不庶出都是我的骨肉,我的长女,不苦她、你放心。”他握着她的手,送走了她,暂时将幼女托付在农户人家,让老奴阿福过去帮忙。

  他想得多些,但只对陈漪说了简单经过。

  “入狱前我将你托给阿福带去临江府,亲口与你说,待爹爹谋成大事,必来接你。你只是抱着我哭。没想再见你已娉婷,我已过而立,狱中时光浑沌,我从未亲见孩儿长成,一路还想会牵回个什么样的牙牙女童。”

  不胜唏嘘。

  他低沉不失清朗的声音娓娓道着岁月苍桑,她听得有些痴了

  “我会将你娘亲骨灰迎回,追认她为侧妾。”他看了她一眼说。此举不是为春香,而是为她。

  “你欢喜她么?”她却是误会了他的意思,有些悠酸的问。

  他没答。

  说不出那句大实话,对死者不敬,对生者无益。

  老夫人身边有三个丫环,春香不算长得最好,企图心上脸,叫人不太容易喜欢。

  细究,她更“偏像”他,天庭光洁,颇有富贵相,特别那双柔弱无骨又娇嫩的手,完全不似春香那般薄削生硬,从面相上说,她绝对是富贵小姐命,还隐隐有上等诰命夫人相,这让擅卜占相术的他心头颇惊疑。

  ——只是古来讲究“术不达己”,意即最好别为自己或至亲卜占相命,他不想损她福元,不愿为她细细卜相。

  “你欢喜她么?”她执拗的问。

  十几年来,他真没怎么想起春香,倒时不时会想起她,不知长成什么样了,还黄黄瘦瘦么?

  转头看她一眼,他悠悠的说,“就那一晚。”这话若听不明白,她估计得挨他打、屁股。——这般强势、城府深沉的他竟跟她解释这事?也真是、哎。

  她懂,欢喜又怎会只一晚。她满意的低头,却又咕囔出另一句更大胆放肆的:“还有其他人么?”

  “放肆!”他果然愠怒。

  她怕他、其它时分也乖顺极了,偏这时分上、这事执拗得厉害,又问:“还有其他人么?”

  “讨打么?”他再次转头幽幽看她。

  她唇边又挂起笑,娇骄皆有,真真好看。他唇角也泛起似笑非笑。

  心里还是一声轻叹,他只是想让她知道她的身世、她不是风刮来的,庶不庶出都是他的骨肉,以及他会追认她生母身份,因她!

  也是主动找话和她言说,可实在也不知和她说甚,总不能在和她刚亲亲摸摸后考问她功课学识吧?

  但她想的始终是另一回事。

  马车驶进京城官道,车身上的野杂草已被卸去,时不时已有高头大马骑侍来往护巡,陈清俨然变了一付模样,一派威仪,薄唇轻抿端坐,入城时,竟是兵部尚书王雷亲自前来迎接。

  “大人,你可到了!”王雷抚着满头汗。

  “吓着王大人了?”陈清大笑,“怀清之过。”

  “岂敢岂敢,大人折杀震远。”王雷陪笑,陈清在同僚面前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甚少这般开怀的笑,看来平安抵京确实值得庆贺。

  “陈大人,明晚设宴万花楼?”王雷抓紧机会。

  “好说。”

  平安抵京,陈清确实开怀,他一直对刘锋说无防,在女儿面前一切如常,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的惧慌,路上若遭余党或山贼毒手,他那绝色女儿的身子如何保得住?那付姿容得遭致多少羞辱。

  她在车里听着远远传来的谈笑风生,黯然;他已不是那个和她氤氲狂乱几天几晚的他,也不是在最后时分体贴与她说起身世的他。

  马车直接驶进陈清主院,所有下人屏退后,她才得以下车。

  他把她带进小别院后,再看了她一眼,便走了。

  她在小院子里站了好一会,丫环提醒她进屋,别着凉了,她才怔怔然打量这个清静之极的所在,估计之前没甚人住过,气息寡淡得紧。

  整个院里没有任何艳色花植,窗前几杆翠竹,小假山下几株绿萝,廊下阶前几盆铁树,一片绿淡淡。

  屋里更简单,一间卧室,一间书房,一个空房间,还有一个颇大的沐浴间,置放着个颇大的木浴桶。下人住在院里的耳房。倒真是清静,也无任何饰品,素淡如佛堂。

  “我叫绿儿,暂时就我服侍小姐,大人说小姐还有个贴身丫环,过几天到,对了,咱们院里还有个李婆婆。”

  连丫环也叫绿儿?真够绿的。不能来点红花粉意的吗?她丧丧的暗暗叹气。

  “院子虽是小些,但也有厨房呢,小姐想吃什么吩咐,大菜就让府里大厨房做好送来,一般的小菜李婆婆做得来,她老家江南,做的甜食可好了呢。”

  她点头。

  “大人说,小姐可不必每天去给老夫人、大人请安。”说完这句,绿儿脸色有点怪异。

  她明白,不必去请安未必是特权,也可能是连请安露脸的份都没有,下人总是对这些面份儿的事最敏感。

  “给我备水,我想沐浴。”她不想再听绿儿叨叨。

  ——这是她禁足的地儿罢了。

  绿儿倒是眼睛一亮的说:“对对对,小明叔早早吩咐烧水了。”

  她倏的眼有笑意,定是他交代的,他知道在车上没帮她抹好身子,欠她的呢。

  一连几天,他没出现,府里也没任何人过来。

  她最多在院里溜哒,消消食。李婆婆没事总在院门口坐着,她知道,她若不识趣儿往院门走去,也是自取其辱罢了。

  白天还好,看看书,和绿儿一块做做女红,时间倒是耗得挺快,就是到了晚上,绿儿回耳房后,寂寥得紧。

  她总是把油灯挑得极暗,房里光线氤氲如那马车厢。

  躺在床榻上,她细细回忆、回味,父女俩自上车后,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一天天的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如何亲吻她、舔吮她、如何抓揉她的乳肉、捻捏她的乳蕾、吃她的逼。

  身体很空,好想他躺在她身边、抱她入怀、压在她身上。

  小嫩逼很空,好想被他的舌头、手指柔柔慰抚。

  连皮肤都痒痒的,好想他的大手游移、抚弄在上面的感觉。

  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他的津液,无不一一刻在她脑里,唇舌,逼里。

  好怀念那暖暖、汩汩流水的感觉,好想流水……

  眼角的泪止也止不住,打湿了鬓边发、枕巾、枕头。

  她知道他再也不会和她做那样的事了。那只是发生在氤氲马车厢里的一个猗梦。回京城、回府——他变了,或者说,在路上他变了——她和他,回归正常。

  她是他的女儿,在这方小别院里收心、禁足。

  他是她的父亲,无大事,不会踏足女儿住的院子。

  反正,再也没有了……

  他不想她么?她可想他可想他了,全身都在想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喝水时想他是如何度喂她喝水,沐浴时想他如何给她抹身子,那马车上的几天,是天上的一天人间的百年……

  她虽不太懂,但是她隐隐知道,他没破她的红,好想能把那一步一并做了,这样她死也无憾啊……

  想他,想那如梦如幻的几天珍贵之极的日子;

  思念,入骨

  疼痛,锥心

  她咬着唇、瘪着脸哭,那深山路永远跑不到头该多好,那个梦永远醒不来,该多好

10、暧昧的主仆,可怜的僮儿

  【作家想说的话:】

  花开两朵,且表一枝,先来说说也在赶路的兄妹俩。

  (非独立系列故事集),后面陈府自然又有父女的戏份。还有母子嗯嗯呃呃。

  —–正文—–

  “你看看人家,肩挑书担手提布囊,你、你连吃饭都跟在数米粒一般,有何用?”

  一着书生灰袍俊致年轻男子边指着不远处“人家的书僮”边数落身旁轻弱的自家书僮,一边收起纸扇,在那书僮的小屁臀上轻轻打了两下。

  这对主仆怎这样子?暖里暖昧,粘粘呼呼。

  仔细瞧,这主仆俩竟有丝相似?

  可怜的挨打书僮毫不尊敬主人的瞪了他一眼,他便更俊致的哂笑,“可公子就是喜耐你。所以公子不与你计较。僮儿,咱们去那边酒楼用午。”

  说完半搀扶半狎抱起书僮大步跑。

  身后的小厮阿山侍卫阿海、路人都微微侧目,这对主仆可真够的,当街如此粘乎。

  少爷成亲近两年,妻妾肚子皆一点动静也没有,想不到原来、竟、竟有断袖爱好?阿山腹诽,这可如何是好,若让老爷知道,还得了。他看向阿海,两人交换了个眼神,替少爷保密!

  让小厮侍卫在楼下用餐,主仆俩上二楼选了个安静的角落落座,年轻男子点了一堆吃食,把那虾蛟里的虾挑出来,放在书僮碗中,“僮儿,这家酒楼的点心最是好吃。”

  僮儿虽瘦削轻弱,可是白皙又清丽,也真不枉得主人如此怜爱,像习惯了、也不怎么感动,扭晃小脑袋动瞧、西瞧,跟只好奇喵一般,那主人也不气,耐心跟他解说这花花天地。

  直到主人竟为他剥虾,还把乳鸽腿肉剔下喂他,这隔壁桌的老学究终于看不下去,咕囔:“如今断袖这般不知廉耻了?”

  “是断着你的衣袖了?”年轻男子斜睨那老学究还击。他家世素丰,才华傍身,从不知吃憋二字如何写。

  “真、真……”老学究拂袖而去。

  大好,这角落真清静了。

  、

  “哥哥,何为断袖?”僮儿问。

  “想知道啊?”男子抬眼坏坏看向他的僮儿。

  “嗯!”刚从喵笼里跑出来的好奇喵,什么都想知道。

  “好,哥哥告诉僮儿,”男子让僮儿坐到身边来,压低声音说:“断袖就是两个男子相爱,做那如男女间最亲密的事。”

  对两个男子相爱,僮儿没什么异议,相爱就相爱呗,有何不可,只是对那最亲密的事有天生的好奇,“何为最亲密的事?”

  “就是、行房,欢好。”男子看着他的僮儿,眼色幽灼。

  啊?!僮儿终于知道被这哥哥坑了,绕到这上面来了,脸色绯红,水眼嗔瞪。

  “诶?奇怪了,你又非男子,我说男子与男子之间的事,你脸红什么?”

  这非男儿的僮儿心头痒痒的还是想知道男女间如何欢好,可又不好直问,便睁大眼睛问:“那男子与男子间如何欢好?”

  “花样儿可多了,僮儿想知道哪些?”男子又逗她,心头也痒痒的,靠得这样近,说这些欢好的话题,他某处已经腾然起立。

  她哪知道什么花样,想了想说道:“最、最传统的。”

  竟然知道传统与非传统?这、这妹妹太有坏的潜质了。

  、

  他一手抓起她的小手,按向自己胯间,“此处,”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臀间,“插进另一男子的此处。抽插、抽插,抽插,直到两人都舒爽不已,泄出浊液,共同高潮。”声量故意压得低哑,又凑得极近的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说,她身子已软得几乎坐不住。

  他还拉着她的小手环握巨根,在她耳边继续说教:“男子的此处,平时软软绵绵,欢好时便硬挺起来,以大、长、挺、硬、久为上佳,缺一不可,太小太短太软都不能让另一男子高潮欢悦,当然了、也不能让女子欲仙欲死。”说完还意味深长、更坏坏的看她。

  她的小脸早比那些虾壳还红了,真是后悔问这问题啊,可又不想中止,还想听更多、更细些,比如男女间又是插进何处、又是如何抽插?抽插的感觉又是如何?

  男子自然知道她的花花心思,握着她的小手儿从巨根龟头撸到底,腔调幽灼哑沉的问:“哥哥此处大不大?长不长?硬不硬?”

  她认真想了想,“我又不知别人的如何,没有对比如何知道呢,比如你这般大,但是其他男子都是更大更大,便不能称为大了。”

  冷冷瞪她,他想暴走!

  想把她当场压在地上、插进去,让她的身体告诉她无需对比、如何判断他的阳具大不大、长不长、硬不硬!

  “丝儿是想知道其他男子的阳具多大?”男子冷冷的说。

  阳、阳具?她手中握的这东西就是传说中的阳具?她瞪眼、倏的垂首,急急收回自己的手。

  僮儿被说叨得无辜又可怜的小声嚅喏:“不、不想知道。”

  “哼!说出这种话,也不怕羞,其他男子大不大关你何事?这种事物是能比较的么?”这事一定得好好说叨她,这种事认识不正,影响深远。

  她垂首似是羞得要哭了。

  不忍、不忍再说欺她。

  她却倏的抬头问,“错了,总有不需对比的其他法子判断大不大、长不长、硬不硬的,可对?”

  呃,这、妹妹、这心思、要坏,但好歹、脑子底子还算正,他抚额。却为她这般灵动起来甚是开心。

  他没有将她塞在马车中偷偷离府,这样她一辈子都有心理阴影,他亲自为她梳了两个书僮髻子,让她换上一身浅绿书僮衣袍,带她大模大样潇潇洒洒走出杜府,走向自由天地。

  离开杜府以后,妹妹开朗、俏皮了许多,穿着身书僮服一路左瞧东看,也肯与人攀谈交流,那个阴郁、孤僻的小丝儿再不复见。

  他比她还开心、庆幸,杜家误她太多年,是时候让他还给她一片清灵明朗。

  “可对?”她还问。

  “对!男子那处肉穴会知道,女子前面的花穴也会知道大不大、硬不硬、长不长,”他继续在她耳边糊言乱语,“若不硬,插不进去,若不大,擦不舒爽,若不长,顶不到花心。”

  ——这、这可是临江府乡试、会试第一,殿试探花郎的杜延杜维湘,说起这些荤话也是一点不打咯噔。

  花穴?难道是、她羞得又垂首,可看起来竟似望向自己那处,诶?她急忙抬起头,可怜的僮儿羞得不得了。

  他俊致之极的坏笑,“丝儿红着脸儿真美。”

  “可、可若太大、插进去是不是会很疼?”她小着声儿问,因为那处是那般小啊,刚才握着的那根巨物那般大?

  唔,这倒是,但不能吓她,吓退了往后如何是好?哄她、诱她:“小傻丝儿,女子的花穴是处宝地,能源源不断流出粘滑的液汁助润滑,当然、第一次总会疼痛些,撑开、操开了不会每次都疼痛,且一次比一次舒爽,恨不得夜夜都与男子欢好”。

  说这些话儿把他的心痒坏了,也把他的阳具给胀坏了,他又拉过她的小手,隔着衣袍缓缓撸动套弄着玩,脸色越来越陶醉淫欲。

  她看着神色不太清灵的哥哥,却在琢磨粘滑的液汁,一不留神把话儿给说了出来:“你如何知道我流那液汁了?”

  呃?她说完羞得直把小脑袋埋进他胸前。

  呃?他听完喜欲狂,幽幽的看着她低头裸露的那一截儿玉白颈儿,哑灼灼的问她:“丝儿,告诉哥哥,流什么了?”

  “嗯哼!”她娇哼,再不与他说话。

  “流水的感觉可是很舒服?”他又低声问。

  “臭杜维湘!”她抬头嗔骂。

  “香杜小丝!”他夹了块雪花小牛肉喂她,“丝儿,趁热吃。”

  掰扯这么久,早凉啦,还趁热吃,真是的。她气呼呼的刚想嚼那香喷喷的牛肉,他猛的凑过来,舌头将她嘴里的肉卷走了吃,“丝儿真好吃。”

  “是牛肉好吃!”她反驳。

  “丝儿真好吃。”他重复,坚持他是对的!

  宿店时,杜延让阿山不必给书僮备房,与他一间就行,她提醒了他一件事,某处太大某处太小,插进会疼,他得趁这几天在路上给实在娇弱的她好好扩扩小花穴,免得真进入时疼死她,也心疼死他。

  掌柜看着这暖昧的主仆说说笑笑上楼,哎,这可怜的僮儿,迟早被这公子吃掉、吃掉、吃掉。

11、悲伤扩穴

  杜延为杜丝梳头,这些事儿在家里时,他也没少做,但今天,离开家里的第一天,杜丝有些、别扭。

  “弄疼妹妹了?”他问,又觉得这话有些色,眼里又放灼光了。

  她神色平静,却一看就是有心事、有心思,他和她相处多年,又兼系同腹双胞胎,对她细微的心思漾动都能感应到。

  “不开心?”他收敛心神,弯腰看她。

  她摇头,“歇息吧。”

  “与哥哥一处睡。”他将她一头柔顺乌亮的青丝用发带拢好,把她拉向床榻侧躺下,环抱她。

  这倒是两人第一回同榻而眠了,在家里,不管在她厢房呆到多晚,他都会回房,毕竟家里有丫环下人、嘴杂,但在外面,人和心都有点野。

  他将她翻过来与自己面对面,指腹和眼神同步爱抚她清丽白皙娇嫩的小脸后,薄唇逐一落在她的眼皮、小鼻头、小唇瓣、下巴、脸颊,最后、又回到她的小唇瓣上,温柔的噙住那两瓣微温湿软的唇。

  舌头小心的、温柔的探进她唇间,填满她的嘴腔,满足又舒服的一声喟叹,几息后舌头才温柔的撩抚过她嘴腔里每一寸,双臂抱紧她、感受她轻微的颤悸。

  这是属于他们兄妹间第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吻,之前在家里窗前那个,只是毫无章法的辗磨她的唇,“好丝儿,”他紧搂她喃喃柔呼,他心尖尖的妹妹。

  她推开他,他抚她细腻之极的颊肌,红烫烫的,灼灼看她哑柔柔逗她:“害羞了?”

  她似还是有心事。这样的时分,还有何心事?他微愠。

  大手隔着她的中衣,抚她的胸,里面还穿着亵衣,裹着个抹胸,抚不出什么,大手滑下去,隔着中裤亵裤撩抚她腿间,那腿间似有张喷着湿暖气息的小嘴。

  他隔着衣料轻抚、指尖所触的那一点点衣料渐变湿濡,哑柔柔逗问她:“给、给哥哥可好?”

  她颤得厉害,他用宽实温暖的怀抱安抚她,继续撩诱她:“给、给哥哥可好?”

  “我、我要嫁人的。”她在他怀里小声的说。

  他心头像挨了一记重棍,大手柔柔爱抚怀中人儿的肩背,“嫁、嫁给哥哥,丝儿。”

  这话很荒唐,但他从来都这么想,也、以为她会这么想,他想若她说出一句“如何能嫁给亲生哥哥呢”,他便放手。

  她重复,“我、我要嫁人的。”

  他将她从怀里推出来,看向她沉静清丽的小脸,她抬眼扫了他一下,垂眸。

  这记眼神……

  “丝儿,可、可喜欢哥哥?”他撩起她的下巴问,但眼神已有些变样,温柔里掺杂了悸慌。

  她依然垂着眸。

  他便也垂下眸子。

  两双眼眸,颇相似。

  想起来了,从来,都是他不停说欢喜妹妹、喜欢丝儿,她从不曾说过一句、半句,喜欢哥哥的?!

  他再次将她揽进怀里,她感受到他的轻颤,从内心生发出来的悸颤。

  他原以为……,原来不是、原来没有,只有他走偏了。可又?

  心早在你身上了,你、若?让我怎么收回?杜延眼框湿了重了,她娇弱病郁郁、但一个沉默、垂眸,便已往他心上划了一刀,第一刀。

  明明日间两人那么开心。

  一下子他的心便似跌进冰窟……

  【女子的花穴是处宝地,能源源不断流出粘滑的液汁助润滑,当然、第一次总会疼痛些,撑开、操开了不会每次都疼痛,且一次比一次舒爽,恨不得夜夜都与男子欢好】

  这是日间杜延与杜丝说的胡话。她若嫁人……,他无力细想。抱着她,却像她已离他千重山远了?

  紧紧揽抱她,手破开两人间的紧贴,颤着探进她裤亵里,直向滑顺的黑森林,中指直探进蚌缝,蚌缝早有湿意。

  感受到中指对柔嫩逼肉的侵扰,即不适又微酥,她一个急颤,双腿夹紧。

  他没理会,中指往紧贴的蚌缝中间挤,直达粘呼呼的穴口,在穴口处停下,湿暖意绕着他的中指,湿暖气息扑在他手心,耻毛撩痒他的手腕。

  这是他双胞胎妹妹最隐秘之处,只有她的夫君才能碰的所在,如今,同胞哥哥的手,先造访了。不,这是属于他的,属于他们兄妹。

  她欢不欢喜他,他都想疼爱她。只是,这事不再欣悦了?原以为、是两情相悦,原来一直是他的独角戏。她?无力深想。

  与父母决裂多年,不曾属意过任何女子,被父母逼婚,费尽心思找不着调的女人回家应付……

  杜维湘,这是你的报应吧?他心头哀然,指头坚定。

  大腿挤进她腿间,分开她紧夹的双腿,中指终于可以自由的在蚌缝里撩动来去,随着指尖撩过花蒂、花唇、花穴口,她颤得越来越厉害,一声吟一声喘,蚌缝也湿得厉害。

  “你长得瘦弱娇小,逼穴也紧小,哥哥给你扩扩小逼穴。”

  已不是询问,他一手揽紧她,一条大腿挤隔在她腿间,一手在她阴户里撩动,神色有淡淡的情欲也有淡淡的悲伤。

  中指头浅浅插进她的逼穴,又紧又箍,他退出来、再浅插进去,浅浅的抽插抽插抽插,水声渐起,她软在他怀里碎吟。

  初初是有些疼的,但他插得实在浅,动作又实在温柔,疼痛感稍退后,她便感到无尽的暖酥意,她只是长得娇小,也已年近20,也堪称壮龄女子了,身体早发育成熟,需求也渐旺盛,经不得撩诱。

  “可舒服?哥哥手指插得妹妹很舒服可对?”杜延湿湿柔柔的噙吻她的唇瓣,“哥哥帮妹妹扩扩穴,扩宽松些,哥哥的大鸡吧大肉棒大阳具再进去肏喂丝儿。”

  他说些淫话逗她:“知道何为大鸡吧大肉棒大阳具?就是你日间握哥哥的那处硬粗长物,哥哥此时指间插进的就是你的阴户、逼穴,逼穴和肉棒它们最相契了,哥哥的肉棒肏进去抽插,逼穴会流更多水,丝儿会舒爽哭的。”

  中指尖轻轻顶磨那处柔嫩又颇膈应人的膜。他半眯了眯眼,幽光灼灼。

  “哥哥再进一个指头,疼就咬哥哥的肩。”他在她耳边说,她颤软得更厉害。

  哦,耳际这么敏感?他索性好生亲辗那个玉嫩的小耳朵,把她的耳廓含进嘴里,舌尖探进耳道抽插,又轻咬小耳垂,她软在他怀里咬唇伊呀吟哭。

  “莫哭,哥哥是在疼你,哥哥不曾疼过任何人。只疼丝儿,疼妹妹。”他索性翻身压住她,“哥哥欢喜妹妹,从第一眼就欢喜了,你不欢喜哥哥,哥哥、哎……”他幽幽看她,“哥哥的大鸡吧大肉棒就不进去了,只用手帮你扩穴,往后嫁人,不那么疼,可好?”

  他哄她,如何会让她嫁人?他真是卑鄙。

  又再加了根指头进去,不适和撑疼感剧增,她当真咬住他的肩,他哄她:“没事,咬哥哥。”

  其实也没疼到那地步,但她还真是用力咬,见血了,血丝渗进她嘴里,在他白色中衣上染出几点碍眼的红,他轻笑,“小野喵。”

  两根指头在穴口处转动、轻扩,把那湿软的穴口又捅松了些许,才又轻插起来,渍渍的水声又响起。

  他问:“可好听?哥哥觉得好听,妹妹的逼穴真紧,哥哥两根指头都快被你吸箍断,要是大鸡吧进去断了可怎生好?每晚都得给妹妹这般用手指好好扩扩的,可知?”

  边和她湿湿接吻,边一会进一根指头一会进两根指头浅插慢肏折腾她的小逼穴,杜延心里既酸苦又甜,悲伤漫满整个心头。

  那个可怜的逼穴口被他把玩折腾得靡红不堪,已能轻松含进他两根指头,供他浅肏,他便将两指浅放在里面不动,拇指把玩抵压小花蒂,她倏的扭起腰,不堪折磨的又咬他的肩。

  “咬吧,妹妹,哥哥让妹妹喷水,舒服。”杜延耸起肩给她咬。

  花蒂被他的拇指用力按压、摇晃,越用力,她下体却越升腾起难耐、刺激的爽意,难耐得小腹酸软,难耐得似乎想把穴口那两根手指吸插进去,她呻吟、扭动,她迷乱、酥爽,她也恨……

  “啊”,一股刺激的酥爽快流激荡而起,从花蒂向整个嫩逼、小腹漫延,她一声轻叫后再一次重咬他,居然还是咬在刚才重咬出血的伤口上,杜延倒吸了口冷气,既因真被咬疼了,也因手指被倏然而至的绞缩吓到了,她的淫水又浇了他一手。

  花蒂高潮后的她瘫软在他怀里,欲眼迷蒙的回味适才那一瞬发生了什么,哥哥的手适才好不温柔、压得好用力、晃得好快,可越用力越快感觉越好,小花蒂被他搞得像要暴炸般,向四周、向全身放射快感,从没有过的酥爽感觉,真好,最登顶那一下,似要尿了一般,穴里似也是一颤一擅的吸动,真是、好。

  她实在娇弱,这点小高潮便香汗连连,他温柔的亲吻她汗湿的发边。

  穴口两根手指不顾绞缩依然浅肏、轻扩……

  他心头的悲伤依然,肩头颇痛,她是真用劲咬啊,似有无尽恨意……

  幽幽看向跳动的烛火,他本以为他和她虽不可能有张扬的红烛喜堂热闹,但也能欢欢喜喜在一方小院里私拜天地,红烛为伴,看来,不可能了。

  她看了他一眼,幽幽的眼里,确实有恨,也有复杂的其他,但恨意也太浓烈了吧……

12、貌合神离/窥奸/打逼惩罚

  杜丝毕竟先天不足娇弱些,被几番折腾摸肏便讨饶,在哥哥怀里沉沉入睡。

  杜延搂着她,再亲了好一会,才抱着人满足睡去。

  一早,杜丝很是快乐的又穿上那身书僮装扮,坐在铜镜前等着哥哥给她梳两个小童髻。

  杜延玩抚那头青丝,捧到唇间亲吻、嗅闻半晌,才依依不舍给她梳好髻儿,将脸凑到她颊边,贴着她的小脸一齐看向镜中,“丝儿这样子的妆扮,我们更像了呢。”

  “谁要和你像。”杜丝难得的有了丝娇嗔,把杜延喜得撩起小脸就亲,直把人亲得软了才罢手,他终会欲死在她身上,他想。

  怕父母发现了派家丁追上来找事,他们走的水路,也算一路游山玩水了,杜丝像刚出笼的小鸟儿般、活泼伶俐,杜延既庆幸,又有丝意难平。

  从前,她的天地只有他,只能依赖他,所以、他便误会成了那是喜欢,和他一般心思的喜欢。

  或者,为了在杜府更好生存,她假装喜欢他,想她竟这般委屈,他心头都是梗疼。想自己竟误会了这么多年,一头热把心和情全副投入,错付了、说无悔也是无悔,只是人生那么长,无投契的情悦,这一生未免也太苦了,读书人自是多了些哀叹和无奈,可也无法了,只爱她。相同血脉的她。

  如今,知道天大地大,她心也大了,会与他说【她是要嫁人的】。

  他也有些些轻悔,若是永远藏着她,她便永远依赖他,永远会喜欢或假装喜欢他,那多好。

  可若那样,她便不鲜活了,永远那么郁郁怏怏,他也见不到她这付活泼伶俐的样子。

  她转头看他,淡淡一眼,似乎将他温柔面孔下的不平意,全觑明白。多年的郁沉,堆就过人的敏感。

  一路走,杜延一路给她讲解山川水势、人文典故,似有说有笑,底子里却是貌合神离,各怀心事。

  宿店得晚,一进房间,便听得隔壁房有女子“嗯嗯、嘤嘤”呻吟声,杜延俊眼儿微眯,坏心思上头。

  在板墙边梭巡许久,竟让他寻得一处小缝隙,便将杜丝拉到板墙边,本想和她一同窥看春宫戏,给已成年、需求渐盛的妹妹启蒙启蒙这人世间最欢悦的事,没想竟窥得两个壮年男子奸一女子,而且看来已奸过一轮,女子大敞着腿,腿间浊液肆流。

  两个壮年男子身材魁梧,床边地上扔着刀剑,看来是会家子。

  “这迷魂助兴粉倒是不错,李掌柜倒无虚言。”高一点的男子说道。

  “但愿这缩骨散也如他所说一样玄,就看不惯陈清那阴贼高颀俊朗过人的样子,一介文官耍什么威风,王大人还矮他三分,看着就来气。”

  “三弟,待回京便将这缩骨散献与王大人,李掌柜说,重剂量服下不出三回,人必缩筋缩骨,整个人瘦小一大轮,从此比闺中女人还弱不经风,无力回天。哈哈。”

  “二哥,就等着看这天,陈清自恃功高,一手遮天,是得败败他的劲儿。”

  两人边准备再操肏一轮边聊得兴起。

  杜延内心一凛,两人是哪个“王大人”手下?听起来是武将?兵部的王雷王震远?还是镇远大将军王摄王天中?

  两男子阳物都颇大,且颜色紫黑,看来没少操战,杜延不欲妹妹见别人的污物,伸手蒙住妹妹的眼,在她耳边低语:“莫看别人的,少倾给你看哥哥的,比他们还壮硕,干净清爽得多,从没碰过别人。”

  “那年不是给你安排了丫环?”她低声反问。

  “我没动她。心里都是妹妹,不要别人。”他在她耳边哑柔柔说完还亲了下她敏感的耳廓,“不要别人、只要妹妹,只想与妹妹一世欢好。”

  她痒得抖抖小脑袋,杜延灼灼看她。

  直到两个男子一个把阳物挺进女子腿间操插,一个把阳物插进女子口中,杜延才将蒙着妹妹的手放开,虽然眼前一幕春宫大戏,但她第一眼却是看向床边茶几上那几个小纸包。

  【重剂量服下不出三回,人必缩筋缩骨,整个人瘦小不下一大轮,从此比闺中女人还弱不经风】

  她紧紧盯着那几个小药包,身体不可遏止轻颤,心头嘣嘣直跳。

  杜延以为她是看那卜嗤卟嗤的男女律动而轻颤,在她耳边低语解说:“男女间的事就是如此,男子的阳物在女人逼穴里这般抽插个不停,让女子舒爽不已,流水不止,妹妹流过水了,自是知道当中滋味,抽插时滋味更百倍的好。”

  他的荤话让她回过神来,看向床上激烈的抽插场面。

  那女子似与男人们都颇有渊源,虽不情愿,神色却有情意。

  “二哥威武。”老三将大阳物一次一次插入女子深喉,插得女子眼泪鼻涕齐下,可神态痛苦中却似有种欲满受用,因为下身被老二的大阳物操得实在舒爽不已。

  虽有不情愿,身体却因药效、因男人大阳具的插肏而沉浸在极致情欲高潮中,女子眼泛迷欲,双腿自动自觉敞到最开,挺起腰肢,迎承男子的操干,淫水在阳具和穴口结合处泞泥,渍得床单一片湿濡。

  杜丝看得呼吸渐重,她捕捉女子每一个神态,她仿似能读懂那女子的表情——不甘不愿,也能读懂她的沉伦和受用。

  不管如何不甘,心和身都在背离沉伦深陷。

  大阳具在女子穴口操插得实在剧烈,汁液肉眼可见的横飞,女子扭动身体,被插着另一根大阳具的嘴吱吱唔唔乱吟,眼神焕散,全身却越来靡粉妖软,竟伸出双手抚慰自己娇颤的乳房,惹得那兄弟俩一阵狂乐。

  杜丝看不见那两个男子阳具全貌,只能看到一截紫黑的粗壮快速进出,女子下体也并不粉嫩,也有些紫黑,男女紫黑的性器交合,看起来更为淫荡,充满原始欲能,情态朴实动人。

  原来那处小穴,真能容进这么粗大的阳物?女子似是一点也不介意阳物太过壮硕,穴口被撑成个大洞欢乐的含吐粗大阳的阳物,一进一出间看得人眼热身热,当嘴里的阳物撤走时,女子放开声量大声吟喘,“嗬哈、哈”的叫得极欢。

  有这般快乐么?杜丝已成熟的身体很快被情欲感染到,她樱唇轻启,神色迷离,双腿轻软,腿间湿濡。

  不知何时,哥哥的手已伸进她亵裤里,在她逼缝里撩动湿濡,她全身娇软,蒙蒙然转头看向也同样一脸欲蒙蒙的哥哥。

  眼眸欲蒙对视、脸越凑越近、热呼的欲息打在彼此脸上,唇瓣温柔贴在了一起,却激烈胶着噙吮,津液温润互喂,他的手依然把玩她湿漾漾的逼缝。

  “妹妹好湿。”杜延噙着她小香舌低声胡言乱语,“妹妹怎么这么湿,妹妹可是要了么?要了怎么办?哥哥也想要了,想得紧,哥哥阳物憋胀得厉害,妹妹越湿哥哥越胀,妹妹啊。”他情动得厉害,动情得厉害。

  那边还操插个不停,这边却无心观战了。

  哥哥一只手摸抚妹妹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一只手揽抱妹妹湿湿舌吻,舌头一进一出肏插她的小嘴,她仰张着小嘴儿被舌肏得唇腔里一片酥暖,欲色迷重得垂眸看她的杜延泛起浓情重欲,吻得她喘不过气来,爱死这个妹妹。

  她终于累倒在他怀里,他心疼怜爱的慰抚香汗漓淋的她,她不耐他操几下的,他知道,可没关系,他就欢喜她,太欢喜了,刻在心里、骨血里的深爱。

  那边的女子一声尖娇的吟叫,看来是喷了,登顶了。

  瞄向墙板缝,那两个男子已穿好衣衫在收拾刀剑,准备撤了。

  他扶起妹妹,“在这,千万莫出去,哥哥去去一会就来。”他摆好勃胀的阳物,驼着背溜出去在楼梯边候觑这俩家伙,跟踪他们看看马车有无甚标志,发信鸽与刘锋,给陈清透风报信,最好能一锅端了。

  杜丝依然窥着墙板缝,那两人拎起那女子,匆匆出门,茶几上的药包没拿走!

  她咬紧下唇,还迷蒙情欲的眼中倏的射出精光,迅速打开房门,跑向隔壁房间,刚拿起两个小药包,便听得那两人赶回来的脚步声,她急急躲进床下,紧紧抓着药包塞进袖兜瑟瑟发抖。

  杜延回来时,遍寻不见妹妹,把他急出了一头虚汗,在楼梯过道上来回跑着找,这妹妹要是让人掳走了,他非疯了不可!

  “僮儿!”杜延发颤的声音在过道上似是唤鬼一般,步履急糟糟。

  直到那两人又匆匆离去甚久,杜丝才敢爬出床底跑了来,撞见杜延一头汗的拎着店小二在过道上拷问。

  “杜小丝!”杜延怒吼!放下小二,拎起杜丝大步走回房间,啪一声关上房门。

  小二无辜整好衣襟,一脸苦丧下楼。

  “你知道哥哥有多担心?整颗心都悬到嗓子眼了!你若是让人掳了去、迷了路,你让哥哥怎么独活?”他握着拳头低吼。

  杜延越想越后怕,这时见到了人,他说话的声音、一双大手还在发颤,连心尖都在剧悸。

  他气得左看右看,想找点什么来动动家法,惩罚一下这不知死活的妹妹才好。

  “我、我去找你了!”杜丝被他这付暴怒的样子吓坏了,只能瞎编。

  “我用得着你找么?用得着么?!我一男子,能有什么事?!你、你让我摸得浑身发骚味,你可知?不呆在房间,还出去乱晃?”虽然这句【我去找你了】让杜延的气消了一半,可兹事体大,必须管教、惩罚!

  打又打不得,先天不足又娇弱,皮薄肉嫩的,打哪里都会伤着她!

  操又操不得!思来想去,只有一处地方能打了!

  他将她按在床上仰躺,在她腰下垫上两个枕头,翻起她的小僮衣袍,脱下她的小僮裤亵裤,两只小白细腿扑腾扑腾想逃跑,被他干脆拉压成敞开青蛙腿姿,紧紧盯着她腿间向他仰露出来的粉嫩嫩的小逼,妹妹的逼原来长这样,真粉嫩,真艳美。

  一股淡淡的骚味串进他鼻息,真好闻,他吸了吸鼻子。

  最隐秘的地方猛的裸露仰敞,凉嗖嗖的,又被他这么视奸,她既紧张又惊慌,羞得把头偏向一边,双腿无力敞开,也不敢扑腾了,吸着鼻子小声抽泣,小手紧紧捏着袖口。

  ——里面有两个小药包,药包纸上写着个小小的缩字,她拿到了!

  “还敢哭?没打呢就哭?”杜延看向她,眼里也不知是欲气多些还是怒气多些。

  扬起大手,往她裸露的嫩逼上打了一巴掌,力道自然没敢有多重。

  “伊、呀”,她下体一阵轻颤后忍不住的轻吟,要多疼倒不是、是、有些刺激,也不知是早前就和他接吻摸逼已引出了不浅的清欲,还是看那场春宫戏的原因,还是她的情欲窍已被开启,小嫩逼轻微蛰疼尾调,竟升起了些许酥爽。

  又一巴掌,酥爽意放大,呈放射状的漫延,他似打到了她的花蒂,那股刺激酥感加重了,她抖颤。

  又一巴掌,真的打到、扯到花蒂,爽意更重,穴口也被他的中指刮过,穴口的微疼却牵动了甬道内的欲求,她竟想、能拍到穴里该多好,她扭动腰身,“伊呀嗬,”她的哭吟有些变调,她的扭动有点像索求。

  他看了下手心,湿意明显,眼放灼光,又轻打了一巴掌,竟泛起了水声。

  “你、这杜小骚。”他咬着后槽牙骂,巴掌一个接一个轻扇向她的小嫩逼。

  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重,花蒂勃起硬起,肿靡,穴口蠕动渗出更多淫液,随着一个个巴掌积累、积累、像火山要喷发了。

  她小脑袋偏向一边,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越来越骚烈的呻吟,也许是早前就被吻、摸出了感觉、看春宫戏也有加持力、还有紧捏装着缩骨药包袖兜口的过份紧张,她生生被扇得喷出一大股淫液。

  她第一次强劲潮喷就这么在扇逼中降临了,看得杜延目瞪口呆。

  这娇弱的妹妹竟这么重味?他又给了她几下柔柔的不似巴掌的巴掌,修长的手指面拍着水漾漾的逼面玩,只是嘴脸依然佯装盛怒,咬着牙忍着淫火问她:“还敢不敢乱跑了?”

  “嗬、哈,”她一边吟哭一边摇头,“不、不哈、不敢了、哈嗬呀。”

  叫得还真是好听,往后在身下也会这般叫才好,杜延怕打多了,她走不了路,修长的指面按着她逼缝搓揉,“还敢从哥哥身边跑开不?”

  她没答,虽刚喷过水,可下身被拍打得敏感异常,被这么一搓揉,便漾出更多淫水,似是又经历一波不小的高潮,喘得有些辛苦。

  杜延一会看着那个水逼,一会看着自己湿粘粘的大手,再看看自己撑得老高的胯间,听她那般喘,只能停下,也坐在一边轻喘。

  她边缓息边看向衣袖。

  【重剂量服下不出三回,人必缩筋缩骨,整个人瘦小不下一大轮,从此比闺中女人还弱不经风】

  给他服下,他便会与她一般柔弱了吧?

  杜延拿来丝绢,帮她抹汗,一点也没发现她双情欲后湿美的眸子里幽幽的恨意……

13、缩骨散(剧情、感情)

  那两包药散,被杜丝抓得皱皱巴巴的,药包纸上了草的写着一行小字:每次小半包,重剂大半包。

  离京城也就两天路程了。

  这天住宿得早,杜延早早给她梳好、拢好头发,坐一边看书,听得她叮哩当啷的在一边也不知做甚,起身探过头一瞧,竟然在泡茶?

  她身子弱,喝不得茶,这茶是?泡给他喝?竟、会为他做这些事了?他唇边挂出一抹俊致的笑,佯装继续看书,心想她会如何?会喊他、用茶?还是端过来?真是希罕。

  她双手发抖,被热水烫着了手也不敢哼一声,手一抖把大半包药散全撒进茶盅里,又更紧张得茶盅盖子怎么也盖不好,发出叮哩当啷的声响。

  身边一声嗤笑,她急急把撒在茶桌上的药粉抹到地上,盖上茶盅,看向朝她俊致的笑的男人。

  “泡茶给哥哥喝?”他笑得又暖又柔,“做错什么事了?要斟茶认错?”

  她慌张的吸了吸鼻子,毕竟从没做过这么重大的坏事,眼睛都不知应看向哪。

  “说吧,不管什么事,哥哥都会原谅丝儿的。”他被她竟为他泡茶给、乐坏了,并没细究她的神情,主动拿过那盅茶。

  她倏的抬头,紧紧盯看他手里的茶盅,神色复杂、扶在茶桌上的小手抖得厉害。

  他终于瞧出点怪异了,垂眸,像仔细感应什么,又抬眸看她,再看向她一直盯着的茶盅。他十八岁即任临江府太守,近两年来频频参与断案,这种神态很是熟悉。

  再次垂眸,她脚边的地上,有星点的浅褐色药末。

  心、像骤然裂开。

  但他唇边依然挂着笑,一手拿着茶盅,一手轻轻拉过她抱进怀里,她抖得厉害。

  “傻妹妹,抖什么,哥、喝。”——她给他喝什么、他都喝!

  “哥啊,只是不太明白、哎,也不需明白了。”他一抬手,整盅茶灌进嘴里,像吞刀子一般吞下,重重放下茶盅,嘣的一声,吓得她一搐。

  “妹妹第一回给哥哥泡茶呢。”他抹了抹嘴边的茶渍,紧紧柔柔抱她,垂眸盯着地上星星点点的药末。

  两人一路一直形影不离,在家里也不可能买来任何毒药,昨天跑不见了、却是从隔壁房间跑出来。

  倏的推开她,喷出一大口鲜血。

  她呀的一声尖叫,苍白脸、慌张失色看他。

  不是说三次才生效吗?怎么一喝下去就吐血了?她喘得透不过气,小手捂着胸口。其、其实、她泡、也未、未必就真敢、真会拿给他喝啊!他、他怎么就喝下去了。

  他撑着茶桌,用手背抹去嘴边的血,疲累的搭拉头,开开心心带她从家里出来,怎么却成了这样呢。

  哪里出问题了?他对她哪点不好?碰她?也不算强啊?

  八岁开始护她,算将起来,他和她虽同岁、可也算是他把她顾养大,到如今这么一毒刀刺他?

  他这口血,倒不是毒性发作,是气急、伤急攻心。

  “吓着丝儿了。”他惨白着脸轻笑,“哥哥啊……”他摇摇头,无话可说,颓然在椅子上坐下,看她。

  她全身轻颤,看他。

  两人就这么对视,他神色渐淡然,唇边微带笑意,如从小到大一般模样,哪怕后来做了太守,在外面一脸官严,回家对她总这般笑。

  “我恨你!”她幽幽的说。

  他点头,依然笑笑看她,鼓励她说下去:说吧,说出来心里会舒服点。

  “你有名、有字,有名份,你是堂堂杜府大少爷!你、总在笑,你活得无比自如、风光、惬意!”她颓坐在地,喃喃。

  又抬眼看他,她以为他会辩解那是父母的缘故,但他没有。他只是收起了笑,温柔又哀伤看她。

  她身体微颤,但神色渐平静,像八岁刚进杜府时,被那老婆婆带到高她半个多头的他面前。

  他笑笑牵过全身发颤脸色平静的她,走进杜府,走向他的东厢院,把她安置在小偏院。

  父母让一个婆娘看着她,那时,他还小,没能自主。每天下了学,只能在门口看她,像是探监?

  怀着心思养她的婆婆、婆姨们说他是她的双胞胎哥哥,在腹中抢了她的吃食,生下来就比她健壮得多,都是他害得父母不要她,他是她命里的克星,若不是他太克她太凶,一般大户人家都很宝贝千金女儿的;幸亏有她们救她,否则她就掉净桶里了,她们是她的救命恩人。

  他确实比她健壮,同岁却高她近一个头,她恨他。

  下人们恭敬的称他大少爷,他每天总在外面晃悠,干净、骄傲,脸上挂着比她自如欢乐得多的笑。——笑这种东西,她从小仿似就没有过。

  她连名份、连个小名都没有,被带到这也没比在那个老婆婆家好多少,还是像在坐监牢,这个监牢更大些,更冷,她更慌惧,每晚躲在床角哭。

  那个看守她的婆娘异常贪吃,她经常饿肚子,那婆娘还偷她的衣衫出去给孙女穿。

  她实在太悲苦,他拥有的实在比她多太多,她恨他。

  但他每天带来桂花糕、一个小玩偶或一朵小花儿给她,经常会带咬了一口的大鸡腿,有时还有一小把糖,后来还带纸笔书卷,让她习字。

  她开始等他出现,在小偏院的小木门栅前等他,眨着眼儿、掰着小手指儿想他今天会带什么来“探监”?

  整整五年,他就这样用各式各样好吃好玩的东西顾养她。

  十三岁春,他去参加会试,杜府上下都在等他的好消息。

  那个婆娘趁他不在府里偷溜回家,那几天她连吃的也没有,还偏巧来了初潮,又冷又慌,好想吃甜甜的桂花糕、糖、大鸡腿,他为什么没来?她恨他。

  他回来了,带着会试第一的无尚荣光,打开小偏院的门,把看门的婆娘赶走,堂堂正正走进来,将一直服侍他的冬梅给她当丫环。父母默许了,他们要仰仗他三年后殿试再度发力,为杜家再添荣耀。

  从此,他帮她梳头,陪她说话,请大夫来给她号脉,亲自给她煲煮调养身体的药汤,揽着她在西窗下看落日余晖……

  她知道他欢喜她,不是兄妹间的欢喜,但他是唯一能让她活得更好的稻草,她假装娇羞也对他有意……

  “你、就应该和我长得一样!瘦瘦弱弱!”服了这缩骨粉,我们就一样了,很公平,而且、变成那样、你也不能再出去风风光光,只能跟我一样见不得人似的躲起来,我们彻底一样。

  “你、告诉我?丝儿是何意?!”她凄恻的笑。

  他没答腔。

  她突然哭了起来,为什么他明知茶里加了药,还喝了?

  为什么她成功了,心里一点欢喜也没有?!为什么那么多为什么?

  明明那么恨啊!明明告诉自己要恨他!要让他也尝尝和她一样虚虚弱弱、被人瞧不起、被虐待的感觉。可是?可是!

  她哭得泣不成声,颓在地上抽噎轻喘。

  他走过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慰抚她的背,“不哭、不能这样恸心恸肺哭,你身子弱,这样哭太伤身子!又得喝多少汤药才能补回来,不许哭。”

  她哭得又咳又喘。他抱紧她,一如从来的温柔口吻,“没事,没事……,哥哥变得瘦些弱些也好。对,我们本来就应该长得一样。”

  他抚去她满脸泪,指腹轻抚她红肿的眼,“莫哭,莫哭丑了,哥哥还要把妹妹风风光光嫁出去呢,哥哥再不摸你穴穴了,也扩得够了,穴口能含进哥哥两指了。”

  拉过她的衣袖,从她袖兜里掏出小药包,伸手从茶桌上拿下水壶,把药散倒进水里。

  从来都是她欢喜开心就好,仰头把整壶狂饮下去,扔了水壶,抱着她说:“如你意了,开开心心的。到了陈府,哥哥央相爷,就是陈漪的爹爹,给你找个好人家俊朗公子风光大嫁。哥哥没有破你处子身,不碍嫁人的。”

  她凄笑,她风光大嫁,他身子残了、闭门不敢见人,风水终于轮流转了。

  好、很好!再好也没有。

14、“妹妹还是喜欢哥哥的,是不是”(h)

  【作家想说的话:】

  陈府: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是请你们来开大淫趴题的吗?

  —–正文—–

  杜丝一脸惨淡茫然,近12年来兄妹俩相依相伴的一幕幕疾速从眼前划过,他带给她的每块桂花糕、每颗糖的甜皆还在舌尖喉底,他唤的每一声妹妹、丝儿犹在耳畔。

  转头打量疲累心碎的他,她看着也陪着他一点点长高、长开、越来越俊致,对她一如既往的好,或者应该说越来越好,得了点什么好东西都往她厢房里带,他延请大夫、煲来一碗一碗调理的汤药哄着她喝,每年都说今年丝儿不似去年那般怕冷了……

  她看向他修长的手,她有多久不曾自己束发了呢?看向他俊致眉眼、淡色形状分明的唇,对她如何一眼万年的温柔款款?他总说,读万卷书、考取功名都是为她,他年复一年在窗边蹙眉苦读……

  他带她出府,一路和她说笑逗乐,展望相依相伴……

  她、是不是错了?她恨谁都不该恨他……

  她错了!错了啊!她嚎啕大哭!

  倏突,她伸手捏住他两颊,力气从没有过的大,另一只手撬开他的嘴,手指疯了般探进他喉底使劲搅弄,狠烈而慌张的喝斥!“吐出来!你给我吐出来!杜维湘、吐出来!”

  她满脸泪、近乎歇斯底里的不停折腾他,捏他喉结、手指伸进他嘴里搅他喉底、用力拍打他后背,哭着命令他:“杜维湘,你给我把药吐出来!吐啊!你吐出来!”

  他淡然看她、由她折腾,仿佛那付身体不是他的,也不痛、也不别扭难受。

  心不再那么剧疼了,他眼底漫出欣喜、快慰,还有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

  终于被她折腾得哇的一声吐了,浅褐色微腥的浊水搞脏了两人的衣袍,他和她都怔怔然看向衣袍上这片碍眼灼心的污渍,它们并不只撒在衣袍上,也撒在他们眼里,把恶浊撒散出来。

  “如你意、都如你意。”他疲累的抱过喘着大气的她,大手顺抚她瘦削的背,这么瘦弱,刚才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呢。

  “妹妹、还是喜欢哥哥的,是不是?”他也不抹嘴,糊着污液的嘴蹭着她的耳际,混着疲累的喘息哑着魅惑的声音一遍遍问她:“喜欢亲你的、摸你嫩逼、扩你逼穴的哥哥的?是不是?”

  他噙吻她的唇,吮出她的舌,吮吻一会,便停下让她喘息会,这时那双俊致极的眼便柔蒙的看她,又柔声喃喃:“妹妹、还是喜欢哥哥的、是不是?舍不得哥哥伤病、舍不得害哥哥受苦?想要一个可以夜夜和妹妹欢好的健健康康高高壮壮的哥哥,是不是?”

  他不提半句他对她曾经的好,偏偏只提这些儿亲亲密密的事儿。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抚,隔着衣服颇用力的揉抚她的肩、乳、臀、腿根和腿间的嫩逼,“妹妹、还是喜欢哥哥的是不是?还是想和哥哥一世相伴的?是不是?”

  她身体软成水般窝在他怀里,一声比一声喘得不像样。

  “是不是?杜小丝、杜丝儿、妹妹、哥哥的亲妹妹,是不是?”他揉她的乳、她的嫩逼,吻她最敏感的耳廓,“不是不喜欢哥哥,一点也不是,妹妹喜欢哥哥的!”

  他在强化、固化她也许还尚迷糊和犹豫中的情愫。

  哪会放手呢?哪会让她风光大嫁?这世间最卑鄙、凉薄不是移情别恋,而是以貌似堂正的缘由放手、度让感情和恋人,情一旦深种,便要努力拥有,度让与他人,算什么?他杜维湘没这么大度、更没这么鸡贼式的软卵!

  ——两个小药包,他挑的是那包小的、明显是她拆了用掉一大半剩的那包,那么一大壶水,这么一小包药散撒进去马上凝成团沉了底,也没搅开,狂饮下去又从唇边溢出来撒在胸口衣襟上一大半,基本也没摄入多少药量。

  他赌了一把。赌她还是喜欢他的、赌她不会真狠下心残害他!

  他赢了!

  他笃信,她爱他!

  从身到心,她、是他的了……

  她又回复那付沉冷的、似是对万物都没什么反应的神情,只是在他魅惑过火的言语和举动挑动下,下面越来越湿、身体越来越热,脸颊、眼角一片靡粉潮红。

  他抱起她,放到床上,打来温水,给她抹身,第一回见识那对并不算丰满的小乳房,她有些羞,他便移开眼,给她盖上被子。

  自己除了衣衫,抹了身漱了口,挑暗了油灯,钻进被子里,紧紧搂住她,兄妹俩第一次全身赤裸紧贴。

  “妹妹真美,”他亲她最敏感的耳际,她迅速轻喘、软了。

  他仔细耕耘亲吻小小的耳廓、耳垂、耳道,一个舔吮完舔边外一边,顺着耳脖侧一路舔吮下来,在她漂亮精致的梨状窝、锁骨处留连吮吸良久,又直下至小乳房,薄唇吮嘬一个,指尖捻搓另一个。

  她已迷乱,咬唇轻吟乱扭,泄出一两声“哥哥”,这是她第一回在亲密时分喊他。

  内心狂喜,他却不动声色继续动作,那对乳房虽不算丰满,可白嫩俏挺,顶端的蓓蕾特别娇粉,又特别敏感,一吮一舔瞬即挺胸轻颤。

  她对他的挑动,反应是那么的快,快得令他无尽欣悦。

  他用腿分开她两腿,右手滑到早就湿粘的逼缝里游抚,渍渍水声响起,左手拉起她的小手,握向自己的大阳具,灼烫得她娇羞撇开,他不依不挠继续拉过她的手,再次握住大阳具撸动。

  随着他环握她的手缓缓撸动,他也轻喘,偏在她最敏感的耳际一声声喘进她耳道。

  他的右手便感到灼热的淫液从她逼穴里汩出来,渗得他满手粘滑。

  怕她累着,撸动一会尽尽兴他便放开她的手,让她歇会,大阳具蹭到她逼缝里,两人都一颤一哼。

  他没插进逼穴,只夹在她逼缝里抽插,灼烫的大龟头、青筋缭绕的粗柱身来回磨过她的花蒂、尿道口、穴口。

  感觉太怪了,酥麻又舒服、舒爽得她闭眼轻启樱唇,便被他噙住唇好生舔磨,舌头插进她小嘴腔里肏插。

  上下皆被这般撩弄,她迷乱不堪,腰肢扭动、大腿跳颤,下身似乎被他的阳具的磨擦扯动了哪个有点过激的部位,酥麻得让她似来了高潮又难耐得蹙紧眉,碎吟连连。

  他更用力抽动摩擦,没一会她便泄了一大汩淫水出来,浇在他柱身上,他也轻爽了一把。

  颓瘫在他怀里,她整张小脸都是娇靡的欲色,看来适才是真磨到点了,他开心又得意。

  放她平躺,他起身从她光洁的额角、一路亲吻下去,吻遍她全身,在重点地带乳头、脐圈、腿根处留连忘返,连连吻抚,浸透着无尽温柔爱意。

  她还没来得及回味适才那波花蒂高潮的余韵,又被他这么全身无一遗漏的温柔亲吻,情欲已将她完全吞没,她只感觉身心皆泡在爱与被爱里。

  她想起那天那个被两个男子奸淫的女子,明明不愿不甘,身体也在打开着……

  泪水无声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咬紧唇也止不住泪,反而势成滂沱如雨,全身悸颤。

  是的、她恨他,恨杜家,恨所有的不公,她不甘、有恨有怨,但她的身和心都在向他打开,他是她近二十年来唯一的光,唯一的温暖,唯一的柔情源头。她爱他!爱这个双胞胎亲哥哥,爱给予她温柔点滴俊致暖好的他。

  她错了,错了!她不该伤害他、伤害这份至真至纯、超越血脉、惘顾伦常的爱。他应该鼓起多大勇气才敢迈出爱她的这一步?他的童少年岁月和她悲欢感同……

  她全身颤悸地哭。

  他吻她、吻遍她全身,一遍又一遍。

  他知道她哭得极伤心,但他没理会她,她需要发泄,由她去,泄掉这些恨,闹也闹过、哭也哭过,就好了。

  他吻她,吻遍她全身,吻去她不堪的挣扎,带给她最温柔的欢愉欣悦、替代掉心魔。

  她想开口哭诉她错了,他抬头看她,对她俊致的笑、眨了眨眼,用手掌拍了拍心坎位置……,他都知道……

  低头继续埋在她腿间,他亲吻舔吮她细腻光滑的大腿根,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时不时再侧过头吮食她逼穴渗出来的淫水。

  不管如何抱怨命运、挣扎折腾,他都用极致的柔情、极度的温好圈住她,她跳不出他的温柔乡。他就是这般无可救药、只爱自己的双胞胎妹妹。他也这般把她拖下了水,和他一起沉伦于违常背德中。

  他的唇舌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后再度回到她脖间,往上噙住她的下吧,又往左边吻上去,舔抹去她脸上的泪,再顺着右边吻下来,她脸上的泪全被他舔抹去了,仿如雨过天晴。

  “妹妹真美。哥哥爱你。”他深情的看她,再度和她深情接吻,兄妹俩加深再加深这个湿吮的吻。

  长吻尾调,她发出低得近乎听不清的一句:“嗯、爱。”他听见了,如第一缕春风般悦耳,他笑了,俊致之极。

  傻傻恨的人,也会狠狠的爱,不回头、不懂保留,他知道,双胞胎妹妹啊,我们长相有些相似,我们情窍必也相同。

  “妹妹,累不?再扩扩穴可好?到了陈府、哥哥就要你,到时太疼你喊得陈府上下都听见可就丢人了。”

  她满脸娇红,又是一声近乎听不清的嗯,这回还多了一个轻轻的点头。

  他疯了般抱紧她,堵住她的嘴一阵毫无章法的辗磨嘶吻,好一会才压住心绪温柔回来,右手滑下去,激动得一下子就进了两根指头,好在折腾了这么久,穴口湿软极了,竟也轻松含进他两根指头。

  他便又在她穴口浅浅指肏,心下实在有些燥动,想要进程再快些,“你握过哥哥的大阳具了,可是很大?”在她耳边魅惑的问。

  “嗯。”她点头,这回是诚心觉得大了。

  “比两指大多吧,哥哥再进一个指头,可好?初时自然有点撑疼,疼了便咬哥哥肩膀,三指撑得满些,浅浅肏你穴口,肏得你舒舒服服服的,淫水流出来,酥酥暖暖的可好。”

  她抬眼看了他一下,竟也点头。

  无名指紧贴中指挤进了小逼穴,三根手挤撑在她的小穴口,顶着那层膜,确实把她撑疼了,他将她的小脑袋往自己肩膀按,示意咬他。

  她把牙齿搭在他肩上,并没真用力咬。

  他又浅浅的笑了,三根指头就这么撑着她,浅浅的指肏她,不时还张开指间扩一扩,俊致的眼一直温柔欲蒙看着娇羞的她,“妹妹,可舒服?”

  适应了一阵撑疼不适后,确实有些舒服,又撑又舒服、怪怪的,她便也点头忍下。

  浅浅的肏,见她娇羞微敞开腿任由他的手指作乱,又可怜又淫美,边撑肏她的小穴儿边和她啧啧接吻边哄逗她:“撑久一会儿可好?撑整夜睡着可好?”

  她气呼呼嗔斥,“这样撑着如何睡得着嘛?”从来被他宠坏了,脾气也是坏得紧,此时算是很大度的同意:“再撑一会儿,就一会儿!”

  “遵命!”他又再浅肏两下,吻得她发晕乎,她也顾不上嫌弃难受;指肏着水便渐多了,酥爽得她娇吟不停中渐渐蹦出两句,“哥哥要”。

  “到陈府后就换上大鸡吧大肉棒大阳具了插进妹妹的逼穴了,深深的肏整晚,肏得妹妹酥酥欢欢的。”他在她耳边低语荤糊话,越说越过份,把淫水啊肏啊插啊说得生动极了。

  她娇羞嗔瞪他。他实在忍不住,起身跪挺在她边,对着娇欲的她撸弄大阳物,“可是很大?很长?”

  她羞得直想蒙上眼睛,却忍不住灼灼的那根大长物,真的颇长,大龟头在昏黄灯光下闪着红嫩嫩的颜色,青筋环绕的,耻毛拉杂,一点也不像他本人那么俊致,她便说:“太丑,比你人丑。”

  他呵呵直笑,“这话儿小巧俊美就坏事了,越硕丑越威风。”

  倒是的,朝上硬挺、还威风的抖了几抖,他低头亲她,“妹妹适才是夸我长得好了?比我的大鸡吧长得好?这夸可真别致。”

  他一手环握大阳物,由缓而疾套弄,时而撸到龟头捏两下,一手伸至她的逼穴撩抚逼缝、拇指抵按她的花蒂,中指浅插她的穴口,她被他撩弄得又水流不止,腰肢一挺一挺的,引得他幽灼盯视,套弄的手伸过来粘糊些她的淫液后疾速撸动,搓揉她逼缝和花蒂的手也越来越快。

  她呀的一声轻叫,夹紧腿五官紧蹙又迎来个花蒂高潮,喘得都带上了哭腔,他也射了出来,“妹妹,我们一起到了呢。”

  用丝绢抹去浊液,身贴身抱着她歇缓,大手却又探下去抚慰高潮后还在一搐一搐的可爱又可怜的小花蒂,三指又浅肏她的小穴口,这方小小的隐秘天地他简直把玩上瘾了,娇娇嫩嫩湿湿腻腻敏感之极,怎么玩都玩不够。

  任她的双胞胎哥哥把玩指肏她的逼穴,累沉沉睡去,睡前她想,她真是坏,竟要毒他,往后要好好爱他,他没让她说出认错的话,但她也知错的了,不恨了,恨也不该恨他,用一辈子作陪……

  到了陈府、好好相爱吧。闹也闹过了,从心。

  到陈府前,这兄妹俩经过这番折腾,心结解开了些,不再貌合神离,反而从心两情投悦、期待起到陈府后的甜甜欢情……

15、没有人愿意管事(修文拆章,已阅勿点)

  陈漪进府后,陈清没让她马上拜见老母亲,直到杜延兄妹来,才一并引出陈漪来。

  一是让陈漪收收心,刚来那付桃绯满脸样儿,实在不便见这些敏锐之极的女眷;二是老母亲最忌恨春香,这事起因皆是她识人、调派不当,但与其说他不想添老母心烦,不如说他是在顾护陈漪了。

  ——何必急着见些不喜不悦自己的人呢?他谋事多年,行事越发直接利己。

  陈府信奉三从,他身为长子,任朝堂高职,如今母亲自觉调整姿态。陈清便是家主,说了算。

  这母子如今并不亲,陈清入狱前已安排妥当,母亲却为保二子陈白,将丈夫陈海无端供了出去。最后陈海、陈白都折了,连尸首也没能收回。虽然后来他用计将主事的太子逼得自杀,也已于事无补。

  此刻,在引见杜延拜见老夫人前,他先跟母亲说已接春香之女陈漪回府。

  母亲抬起眼,闷闷的问:“住哪呢?西厢院?如今宋姨娘和陈恒住着。”

  陈清没答。

  母亲只能不再问。

  陈漪和杜延兄妹俩一起见的老母亲、宋姨娘、小叔叔陈恒,来府中这些天第一次走出小别院,周遭气氛实在硬冷,这陈府整个就跟个严正的学堂似的,毫无一丁点柔和情致。

  她暗暗和杜延交换了个眼神,杜延回她一眼后,眼观鼻、鼻观心,她便也学着,惶然垂首。

  倒是出了杜府后似解了牢樊的杜丝对这些奇怪气氛毫无感,依然左瞧瞧右瞧瞧,大胆伶俐。

  一身素衣规瑾的宋姨娘头垂得比陈漪还低,一付恨不得隐身的姿态,年已十七快十八的陈恒貌似天真乖乖站在母亲身后,也看着脚尖。

  庶出这一系甚是有趣,宋姨娘从来素衣规瑾,粗扫淡眉了事,终日紧着张脸、不言不笑、仿佛至今还在为夫君守孝似的。陈恒年已十七,不习文不习武,不留连烟花地,恋家得紧。

  陈母只瞧了眼陈漪,虽没半分春香的样儿,也喜欢不起来,长得实在、太姝艳了,还隐隐有乃父的贵相,一个庶出都算不上的女儿,能贵到哪去?

  她反而颇喜杜丝,送了杜丝些见面礼,数落陈漪两句要守规。

  陈清咳了两声,她便也住嘴了,想了想又说:“如今府里人多了,也得有个管家事的。”

  宋姨娘头垂得更低。陈恒依然看鞋尖。

  陈漪年已十六,也算可以扛事的年纪,不知父亲是何意思、刚抬头便收到陈清一记眼神,与车上看她说“讨打么”时一模一样,她微愣后便急急垂头。心头却是狂喜。

  没人愿意扛事,老夫人撇了撇嘴,甚是不满。

  陈清方要遣散女眷留杜延说话,杜丝急急开口:“我哥哥在路上误服缩筋散,可否请大人帮忙请太医诊治?”

  杜延已没当回事、正欲跟陈清说不碍事、别麻烦,陈清已让小明入宫找内务总管派太医过来。

  对这个看着虽清丽娇弱、却颇有主意、敢出头说话的杜家小姐,陈清也颇欣赏,比那个除了有勾逗、爬进自己怀里的魄力和主意、其实尚未开窍懵懵的女儿强多,当下笑笑看向杜丝:“杜丝?哪个丝?”

  “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杜延抢着答。

  “哈哈,这该莫不是你给取的吧?”陈清拍着紫檀扶手大笑。

  杜丝看向哥哥,有些疑惑。

  陈漪却是看向陈清,这谈笑风声的模样真是俊朗,为何自己不能总见着?总和他说笑呢。

  “你哥哥说你身体弱些,总呆在厢房里人易颓乏,你若愿意,可出来走动帮帮禄伯,也不过是每月理理各院的份子钱,逢年过节给各院计发些东西,算数、计账、礼节仪规不懂的问你哥就是,可愿意?”

  杜延心下一惊,大人唱的是哪出?更怕杜丝素喜清静、不喜这些杂务,刚想替杜丝谢绝,没想杜丝倒是大方爽快应承。

  陈清和杜丝对视一眼,当下便让禄伯取来库房钥匙和账册交予杜丝熟悉,看向母亲和宋姨娘,淡淡的结语:“就让杜小姐帮管内务,杜公子帮我外务,一内一外,正好。老禄,万事请示杜小姐、杜公子,以后没事少到我面前晃”。

  宋姨娘唇角渍出了丝几不可见的狡笑。

15-1、哎、这对母子(母子h,修文拆章,已阅勿点)

  【作家想说的话:】

  第三对母子上场,好像不少人不吃母子的?下章写他们情起过程,尽量情美点。

  —–正文—–

  西厢院,西厢房。

  大拔步床上躺着嬉戏说笑的一对男女,细瞧,男子比女人少稚许多,女人竟一身光溜溜、不着一物,年纪虽已过而立,但丰乳细腰,韵致更佳,一点也不显老,容貌清丽,满脸欲色如春,全不见适才在正厅时那一身素衣规瑾刻板样。

  俊逸少年一脸淫肆,躺在女人怀中,一手摸抚女人那对白白嫩嫩的奶子玩,一手撩抚女人的逼儿玩,也全不见适才在正厅时那一脸乖乖天真无邪样。

  啧啧,这家风素严的陈府竟躲着这么一对不伦母子?

  少年捏揉白奶子顶端因经性事、生产哺乳过而显得颇大的浅褐色奶头。

  女人一颤一颤的发出熟靡的碎吟,少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那颗乳头,又含在嘴里吮吸轻咬、又用舌尖挑拨来去,把那颗乳头玩得湿亮亮、更肥大了些。

  她玉腿微敞,任由儿子的大手撩抚逼儿,脸上欲色越来越重,腿根、腰胯时不时的轻颤。

  见娘亲已情动,少年脱去绸裤,露出来的竟是一根与脸相颇不匹配青筋缭牙的紫黑大阳物,他抬起、屈折女人白嫩嫩的腿,露出靡红红的穴口,连穴里媚肉也清晰可见。

  少年俊眼灼灼,大阳具一捅到底,便压在女人身上耸动肏插起来,三深一浅、两重一柔的极为从容有致,卟嗤卟嗤啪啪啪操插声响起。

  女人一脸欲足陶醉,腰肢轻挺,轻抚少年玉白的肩背,时不时吟哼靡靡声声,令人耳燥。

  “你莫以为他不在乎那个庶出女儿,适才老夫人提需有人管事的话头,我们避风头不管事,他当场便暗示陈漪禁声,收在小别院里护得好好的,让那杜小姐出头管事这招高明着呢,你千万别去惹这俩。”

  “我惹这俩作甚,娘亲又多心了。那杜小姐娇弱得一阵风能吹倒,那陈漪头一直垂着,连个正脸都没瞧着,”少年颇不满的重重一个肏顶,女人呀的一声重喘,舒爽得汩出一缕儿淫液来。——母子俩都一般的心思敏感。

  “总这般多心,要恒儿把心掏出来给娘亲看么?如今我连西厢院都甚少出去,整日都在娘亲身上,精水从不曾积过日,当天都不够喂娘亲的。”

  掏心自是不需,她只是想多听他说两句好话。

  将身上的少年抱得更紧,一个劲儿往上抬起腰胯,让少年的大阳具进得深得实在不能再深。

  “陈清起事、入狱,累死父亲、弟弟,累得陈府上下被软禁多年,他自知亏欠我们,我不管事,你不搞事,关上这西厢房,过我们的。这陈府永远这般沉沉死气各过各的才好。”

  “听娘亲的。”少年稳稳的操肏,卟嗤卟嗤声又响又亮,可见带着颇重的阴力,女人不时挺胯迎合,娇喘连连,好不逍遥自在。

  “娘亲真好肏……”

  母子俩接了个深深的湿吻,分开时两张靡红的嘴间还荡着条涎丝,深情对视后轻笑,狂啪声响起。

  少年操肏得更起劲,女人双腿大大敞开、高高抬起,方便儿子最贴她嫩逼的挤进她腿间,用粗壮的大阳具在她逼穴里来回肏插,那根粗壮似化成尖厉、插得她逼穴酥爽、淫水如瀑;她逼穴绞缩得越厉害,他越破开层层绞缩、也享受紧紧缩绞插肏得疾厉。

  母子俩配合如鱼得水,看来交合这事没少干,才有这付默契,边交合边说话逗笑,也不碍半分事。

  少年年岁不大,却一点也不猴急、火燥,从那根大阳具的成色、操肏的技巧老成看,这操肏的功道也不是一时两时得来。

  哎,这对母子啊。

  “娘亲,为何不跟他要处宅子搬出去?老宅子尚空着,搬出去我们自由自在。”他想起什么边操插边问。

  毕竟是母亲,儿子问话她便也细细想了答,这时分还是想多教孩子点道理:“你啊,哪知柴米油盐贵?搬出去一针一线都要好生筹谋,仰仗他救济。”

  “何况”,女人顿了顿又说,“他助圣上起事惹了不少余党乱贼,你是他的庶弟,难免惹人耳目。”

  少年怔了怔,突然醒悟自己想得有些儿简单了,“娘亲说的是。”

  他非愚钝之人,一番话便将他点醒,似又让他成长了不少,“筹谋”二字似乎第一回掼进了他脑中。如何顾护好娘亲、又顾护好这份违常的母子情。

16、乱世母子情

  【作家想说的话:】

  前尘全一章发了,肉碎一直穿插,母子这对尽量情美些。好像有些不太吃母子的?好想写一本纯母子的。得把禁忌给写全了啊,嗷。

  —–正文—–

  西厢院这对母子行好事,确实不是一时两时。

  说起这对母子,也是令人不胜唏嘘。

  宋冰的哥哥宋峰欠陈海几万两银子,年关陈海上门索要,宋峰让她侍宴,又猥琐的与陈海耳语:据说小妹年中刚来的初潮。

  陈海成亲得晚、得子更晚,长子陈清已十四,自己已近半百,家风清寡,夫人无趣,被这句刚来初潮和宋冰青涩秀丽的模样诱起尚余不多的激情热血。当夜住下,破了宋冰身子,食髓知味,肏了再肏,一住三天。

  临行前看被破了身子前程未卜的宋冰实在可怜,勉强娶回家做房姨娘,因陈海回家便是一付正经模样,一月也到不了宋冰院子一趟,未几宋冰有了身孕,陈海这把年纪也歇了兴头。

  宋冰年少被破了身子,从此却只是个摆设姨娘,和独子陈恒孤苦守着小院看日出日落。

  那番争皇权的盛事,写进史书颇有气慨,于李容是功成,于陈清是虽有牢灾终是名就。

  于陈府,可就是一番凄风乱世了。这母子、就是这飘摇乱世中的一株母子藤罢?

  陈清入狱几年后,陈府被围禁起来。

  人心惶惶,婆娘丫环走得走散得散,陈海哪顾得上这对便宜母子?娇弱的宋冰独自一人带养幼弱又粘人的陈恒。

  陈海、陈白折了后,境况更糟,听说兵营里没女人、那些兵卒也玩小少年,为免遭毒手,宋冰给自己和少年陈恒穿上布服,带着陈恒在府里东躲西藏。

  并不强悍的母子俩在动荡中相依为命、形影不离,心贴着心,粘人的陈恒每晚紧紧贴着宋冰睡,宋冰紧紧抱着她的独子、她唯一的依靠与希望。

  一直到那年,睡梦中的陈恒在娘亲怀里蹙眉轻哼,宋冰醒来,发现儿子压着她一条腿蹭着硬梆梆的胯间,一边痛苦的吟哼:娘亲,恒儿难受。

  这个一直窝在她怀里、跟她东躲西藏的儿子长大了,她怎么没思忖到呢,他已比她高不少,其实都快窝不进她怀里,只是这个姿势已成彼此习惯,他依赖她的怀抱,她依赖拖拉着他在身边。

  “娘亲,”陈恒醒来,蹙脸看她,府里时常可闻兵卒们的淫言秽语,他明白他怎么了。

  她拍拍他的脸,嫌弃的推开他,让他自己洗漱洗亵裤去。

  他委屈搭拉个大脑袋,咕囔:“恒儿长大了,娘亲就不要恒儿,难道永远小小个的才好么?”

  她似乎才注意到,他长开了、眉眼俊逸之极,府里仅留的几个丫环看他的眼光意味复杂了。

  “莫与那些丫环说话!”都是些馋她儿子的!——他没必要那么早成亲纳妾!她才三十,不想那么快当婆婆!

  他说好,看向母亲的眼神也意味复杂。

  但她也刻意和他保持起距离,不再让他窝在她怀里睡。他粘过来、腼着脸喊娘亲不理恒儿、恒儿理娘亲,娘亲不抱恒儿、恒儿抱娘亲。

  春季来临,当已介乎少年与青年身板的十六岁少年略有些强势的将她窝进怀里时,久未感受到男人温暖怀抱和顾护的她,在春夜、总有些恍惚。

  动荡中这丝温暖和顾护姿态让她贪恋,她贴紧他虽还不太壮实但已具雏形的胸怀,他挺了挺胸膛,把她的小脑袋更贴紧的按向自己,“我在。”他说。

  从此,两人习惯的姿势有所改变,虽然还是她抱着他的大脑袋在柴伙堆里窝躲,晚上却是他略强势将她抱进怀里,这怀抱真真温暖,她不是个心志强硬的女人,本质上她只是个渴望柔情的娇小女人,时势动荡未卜,贪得一时是一时。

  母子便这般的日间她顾护他,夜晚她小鸟依人睡在他怀里。

  已完成蜕变的少年、坚硬的胯部总时不时顶着宋冰,她假装不知。

  他将她抱得更紧,大手滑到她的娇臀上,扣揽压向自己胯腹,她心惊胆颤,却无力推开,热息灼温在母子俩身上氤氲流淌。她时而仰头看他,小唇儿微启,似在等什么,他觉得。

  好生留恋这温暖,她。

  似已过了、又似还不够、想要更多,他可以给她更多的不是?

  睡梦中、或者?他时不时耸动腰胯顶她,时不时翻身将她半压在身下,醒来,半蹙眉、半眯眼看她,她别开脸,不知此时的他在想什么。

  他把她的脸转过来,又窝进她怀里,像小时那般笑,大手隔着衣服握抚她的奶子,“想摸奶奶、吃奶奶。”他说。

  “胡闹!”她嗔责。他装孩童和她腻歪呢,她想。

  他没理她,就这么握着,依然半蹙眉、半眯眼看她或遐想,有苦有涩有痛在心里滑过。

  ——究竟是乱世、还是乱的是人心?她大他不到十五岁呢,印象中爹爹从不曾来他们院子,她真可怜,他想;她真好,秀丽娟美,他想;离了陈府,他们无处去,可能被追杀,在陈府,她永远不可能再嫁,真好,他想……

  她发现他总蹙眉跑神,却已不敢问他。动乱中成长的他、也许并不如外表那般单纯,她想。

  她心思也更奇怪,看他看得更紧,从没打骂过他,却因他和禄伯的孙女说了句笑而扇他两大巴掌,红红的指迹印在他白皙的脸上。

  她抱着他哭。

  他抚脸垂眼默然,已然是个懂得沉默的男子。

  是的,不觉间他少年青涩气息中已带有成人味道,靠近她时暖轰轰的熏得她心旌摇晃——他已不是那个可爱的孩童、也不是那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恒儿,他身板高颀、眉宇开阔,俊眼流光,眼梢略有些向上勾俏。

  诶?他有双魅人的桃花眼呢,笑起来桃花味儿更重,眸光盈涟。

  一点也没有陈海、陈清身上的清朗气,反而有股看似乖巧,实则我行我素的逸肆俊魅。

  他抱着她睡得安稳又满足,她有时彻夜无眠,看着身边这个俊逸的少年?青年?贪婪的闻嗅他身上的味道,久旷情欲的身体微微骚动,她夹着被子磨蹭。

  不知何时,躲在柴伙堆里的他,大贼手从隔着衣服抓握她的奶子到伸进衣裳里抓握、把玩,她眉头紧蹙一颤一颤,身上某种奇怪的味道越来越浓。

  掰过母亲的脸,他用指腹抚去她眉间的蹙纹,在她耳边低语:莫悲伤,恒儿在,恒儿永远陪着娘亲。

  她笑了。他靠她顾护养大,她何偿不是因有了他才有苟且活下去的希望?

  “娘亲放心,恒儿长大了会顾护娘亲了。”

  “小嘴儿真甜。”她嗔笑。

  “那亲亲甜甜的嘴儿?”他直接亲向她的唇,感觉真好,便噙着唇瓣不放开了,她挣开,他抱紧她,低声吓她,“兵哥哥来了,会抓走恒儿。”

  她不敢动、任他噙吻,任他大手把玩大奶子、乳头,心嘣嘣的响,手脚发软,似从没有过的情愫初动。

  他把玩得起劲,她忍不住张开樱唇闷喘,他傻傻激动欣悦的将唇瓣探进她唇里,感觉不过瘾,索性将舌头伸了进去。呃,他舒爽的喟叹,靡甜的津液和柔软的唇腔坚实了他对她的爱恋。

  哀叹这儿子还真无师自通,推开他,她正色告诫他不可。

  “有何不可?恒儿就欢喜娘亲!”他掰过她的脸,继续亲吻她,舌头钻进她嘴里胡乱搅动,大手揉抓她嫩白的奶子。他寻到、偿到成人的舒爽、明白如何与爱恋人儿沟缠,那对奶子还是那对奶子,却也已不是那对奶子。

  她一时也不知想什么,或者贪恋少年清新温灼的气息?竟任他欲为。却不知,他已长大成人,她退一步,他便进两步,日间躲藏危险时分便成了他对她肆意亲抚时分。

  整日把玩她的奶子,亲吻她,亲吮奶头,不知何时,她已在回应他的亲吻,母子俩吻得啧啧忘情,刺激奇怪兴奋受用,她在他怀里颤着把胸挺得高高。

  他初历、她久旷,假装还是真忘了身份,还是顺水推舟,还是久觑得逞,不得而知,反正他们天天躲起来亲吻爱抚。

  说起来似乎蛮荒唐而绯艳?其实是动荡未卜苦难岁月作底色的违常刀尖偷欢。

  明天陈清会回来振兴挽救陈府?还是满门皆被拖出去问斩,谁也不知。

  贪得一时是一时,他那般少年俊逸,身体灼烫,她从不曾得到希羡已久的温存……

  陈恒把手伸向宋冰腿间时,她才恍然起不对!

  她欲挣扎时,他在她耳际低语:“娘亲,莫挣扎了,顺其自然不好么?”

  怔怔然看他,如何说出这般、大逆不道、有违伦常又……的话来?

  她似欲泫然,他并没安慰她,动作依然,那只大贼手已在她腿间揉动,那里已被他抚玩奶子抚出一片濡湿,她急急夹紧双腿,却似将他的大手留在腿间。

  “娘亲,从我去年底初遗成人后,你我便如男女般相拥而眠,你夜夜窝我怀里,时常彻夜爱恋看我,已非看儿子的眼神,你我躲着亲吻已有近月、如母子相依为命,也如男女般相互爱慕,从心、莫挣扎。”

  他边说边用腿强势分开她双腿,大手隔着衬裤在她腿间搓揉。

  “恒儿,嗬……”他如何能说出这般怪话?她想挣开,但被搓得双腿发软,反而似自觉打得更开,她想斥责,发出的却是娇哼。

  她不知,这些话早在他遐思时过了千万遍脑,他将手探进她亵裤里,伸进湿得一塌糊涂的逼缝,“真湿,湿成这般是要怎的?勾哪个兵哥哥么?”

  他故意羞她。

  最隐秘处被拿下,她娇羞无力了,瘫软在他怀里轻呼恒儿,听着似哀求,却不知是哀求甚?停止?继续?

  “唤恒儿作甚?嗯?”他继续揉玩那片湿处,“要恒儿的手轻些?还是重些?还是要恒儿的大肉棒进去?”

  “恒儿!”她再轻叹,“恒儿啊!”她错了,是发觉得太晚?还是有意一步步滑向深渊……

  “在,我在,永远在娘亲身边。恒儿不是一时兴起,不是淫心作乱,恒儿欢喜娘亲,欲与娘亲做最亲的事,欲娶娘亲为妻,就是这般。

  在这动荡乱世、相依相伴你情我愿顺其自然把事做了,也不过是情到浓时罢了。你这般年轻,需要男子的不是?正如你不许我与女子言语,我也不许你与男子有染。那我们又该、又能、如何是好?”

  陈恒深深看她、柔柔又坚定的说。这话说得?

  她怆然。她那么小就有了他,是她自己学识不够、所以也没把他教好?她想。

  此时挣扎确实只是显得这事、反而不好看,他大手坚决,他胯间坚硬,他脸上已有成年男子欲成事时的果断。

  再挣扎他定也要的?倒显得她被亲生儿子强了,把原本属于两人的罪推给他一人?这是她十月怀胎诞下、是她独力养大的儿,如何舍得,她倒宁愿罪由她来背,是她不甘寂寞、勾引尚未经事的儿……

  “娘亲若再想不开,就当此时也寻不到丫环与我行事,由娘亲亲自教我罢。古来也有此事不是?”他逸邪的笑,乖巧又深情看她,继续撩摸她湿粘的逼缝,揉捏那两片有些肥大的小花唇。

  看来这些话、这些关卡他寻思很久了。

  “或者也可以将我当成、你需要的男子,”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低语:“我见过娘亲偷偷夹着被子磨蹭,有恒儿,何需如此?”

  看向陈恒,他眉眼是如此如此俊逸!是的,她欢喜他,欢喜的意味不纯,从他开始长开、长高,俊逸高颀,她便生出奇怪的占有欲。

  她紧紧把他拖在身边,不肯让他离她视线半步,不许他走近任何丫环,和他整日躲着人亲吻,他气息清新温灼怀抱温暖,那般让她迷恋……

  话至此,心思至此,宋冰揽住他与他交颈接吻,唇舌勾缠甚深,停下喘息时她瘪着脸哽咽着说:“你若娶妻妾,我必寻死,做鬼也缠你。若要,便一生!”

  “一生!”陈恒毫无犹豫,将自己挤进娘亲腿间,急哄哄在她耳边喘息问:“教我、娘亲、教我,如何要?如何操肏你?”他可怜的半懂不懂。

  他们的第一次竟便是急不可待的在柴房里。

  扯下绸裤露出大肉棍,将她抱在怀里,他硬挺粗长的大阳具顶在她腿间。

  她吃惊他那话儿竟这般伟岸!

  他邪坏的笑,“可是很大?娘亲养的,归娘亲用。”

  她嗔瞪他,怎么粗长灼烫成这样?她环握着轻颤,仿如又回归处子。

  “喜欢娘亲这般瞪我。”也不知怎的学会这付模样?许是跟那些兵痞子学吧,倒不粗鄙,衬着那俊逸五官,例是第一回显出了公子风流相儿。

  她教他继续摸她奶子、撩抚她蚌缝,拉他手指伸进花穴里指肏她。

  “如何这般小?这般紧?我这大粗话儿真进得去么?娘亲可会受伤?”他虽猴急,却也懂心疼她。

  “久没做,是干涩了些,你忍忍、再多摸摸,水多些再进便不会受伤。做多了、肏开了,自然就好些。”她娇羞的说。

  “多久没做?”他灼灼看她,醋欲昂扬。

  “你满岁时,他来过一趟,不尽兴,便再没来过。”她如实说。

  “可还想他?可念盼过他么?”他就想全占她,哪怕那人是他爹爹也是不许的。

  “我被家中抵债嫁与他,他年近半百,并不懂丝毫温存。”她是真泫然饮泣了。

  “恒儿予你温存,莫哭。”他抱紧她,随着抽泣,下身也一抽一抽,他的手指比肉棒提前感受到她小穴的美妙,肉棒暴胀。

  他照她教的,扶住柱身,她也帮他扶那粗状的柱身,母子俩双手一起将他的大阳具扶送进她的花穴。

  母子俩同时舒服的喟叹。四瓣唇儿又深情勾缠,这乱世就该乱到底,交合、爱吧……

  他天赋巨根,她虽被撑得甚疼,久旷的空虚花穴终得填满的快感迅速盖过不适,她知道,忍过这阵撑疼,他就会给她、比当初与陈海那不情不愿美妙得多的无尽欢愉。

  这份充满也将她迅速燃点,女子心志薄弱、易沉迷耽于情欲,女子心志也坚韧,只爱她深爱的。

  他被逼穴里的紧箍湿暖爽得不停喘息、眉峰紧蹙,神情一片陶醉欲乱,全然忘了她教他慢些来,一味任着本能冲撞肏顶,深深顶撞她的花心,大龟头爽得飞起,噙着津液胡乱语:“娘亲好操,操肏的滋味儿真好,恒儿死了、爽死了。”

  没十几下,他便泄了,大脑袋搭在她肩上呜呜囔囔,“丢人,恒儿丢人。”

  她嗔笑,“第一回是这样的。”

  “娘亲,掌灯了,回房吧,恒儿还要。”

  回房没点灯,躲在被窝里她教他如何稳当些来,若有射意又不想射,便抽出晾一晾、再进来,手把手拉他修长的手指识得她最敏感的点在何处,如何用手指取悦此处、又如何让大龟头磨过此处,教他识得在操肏时抚慰花蒂的妙趣。

  “你把女子肏爽那阴道自会收缩,你便能发觉百倍的舒爽,比你闷头乱撞乱操爽多”,她娇羞的教他。

  “娘亲,女人真奇妙。”他在她怀里乖巧又俊逸的笑。

  “你若将我教你的……”

  他堵吻住她的唇,“莫再说这些,此生若再碰其他女人,天打……”

  她堵吻住他的唇,满脸泪,满眼痴。她既不许他碰别人,却也不许他诅咒,她终陪不了他一世的吧?他终还是得有儿有女完满的吧?

  “五雷轰!”他扯开她,把毒咒说完整,舔去她脸上的泪,“恒儿是男人了,懂你。”她此生是不能再嫁人的……

  抱着倏的痛哭的她,他看着房间里一片黑茫茫,一如他一身的罪过。

  她独自顾养他,他本应敬她、孝她一辈子,却生出这样的心思,他从她那处来,如今却用大阳具操进那处。或者如此想,从哪来便回归那去,岂不才是最对的?

  他凄笑,她哭、他便不能哭,坚定坐着,抱紧他所爱。

  待她缓了情绪,他压向她,再次挺进那处生他的所在,恣意抽插进出,此处的滋味真太美妙,他低下身子与她亲吻,舔吻那处哺育他的乳头,带着情欲逗弄意味。

  他给予她久旷的情欲满足,在那久无人造访过的花穴里驰骋操肏,粗长之极的大阳具给予她无尽欢愉。

  她在他身下舒展、真正的绽放,腿间毫无保留大敞,让他深到不能再深的进入、再进入。初夜,母子俩做了又做,他肏了又肏,她抱着他幸福娇吟,他抱着她顶到最深重喘,这一夜,他便将她操开了。

  他射到无可射,她的淫水将被窝全浸湿。

  “我们是一株母子藤。敬你、也爱你、疼你。男人最重的情便是这般,娘亲,世人不懂的、不懂的。”他顶着她的花心说。

  从此他们在陈府躲避兵卒,也为乐为欢。

  太子颓势、三皇子起势后,围兵渐撤,宋冰没带陈恒再回小偏院,大方将西厢院占下。

  陈府落难这么久,这对母子也遭罪了。陈清出狱后举家迁至新园子也默许将西厢院给了他们。只是喊来陈恒考功课,没想连“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下一句也续不上来,陈清大手一挥,回去歇着吧。

  这下一句是宋冰的大忌,陈恒如何都不会说出来。

16-1、真正孪生相似,兄妹出双入对

  回到房中,杜延回想杜丝听到太医说【服几贴舒筋活络的汤药、泡泡药浴、跟武师习些太极心法、无碍,有条件每日浸泡汤药】时眼睛眨呀眨瘪着嘴儿竟似要哭了。原来这事妹妹一直挂在心上,素来清冷竟开口求大人,这妹妹是真爱他、真懂得疼他了。

  太医一番话确实让杜丝宽心不少。

  杜延帮妹妹卸发妆,问她:“如何便肯出来管事了?”

  她只是眨眨眼,撇着小嘴儿说:“在厢房里整日呆着也不得劲儿。”

  杜延暗叹,这妹妹一脱樊笼,是越来越有味儿了。

  半晌她才说了真话:“大人断不会让陈漪管事当枝头鸟挨说挨责,但他身肩朝庭重职顾不了后院,不管是老夫人亲自管、还是那个姨娘或庶出少爷管事,对陈漪都非利好。

  唯有你我出头对陈漪最有利。他与我对视那眼我懂。我们得罪谁都无碍,横竖只是外人,再说你是幕僚座上宾,我是你妹,谁都会敬我三分。”

  哦?还真是心思缜细聪明。也好。只要妹妹开心就行,能帮得了陈清自是更好,末了又想,杜丝许是真焕发了本性,许也是在帮他吧?

  “我会护好陈漪,我们要护好陈漪,莫让她……”,杜丝正色说;她其实想说莫让陈漪如她一般受家人欺负。

  杜延知道她又是联想到自己了,也无法马上扭转她,只能慢慢熨暖她那颗缺乏安全温馨过往的心,他将大脑袋窝在她颈侧,“女侠,往后也护护哥哥呗?”

  “可!”杜丝挺了挺小胸脯,“有本女侠在,断不让人欺负你。”

  “那就有劳女侠妹妹护好哥哥的下半身性福。”杜延摸一把她的小酥胸,抱起小女侠,转身压在床榻上,为所欲为的亲、摸、蹭,狠狠揩了把油。

  刚梳拢好的青丝又搞乱了,他索性边把玩她的青丝边啄吻她光滑细腻白皙清丽的小脸。

  “大人问丝字是哪个丝,你为何那般答?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杜丝在他身下喘着问。

  “本来就是此意,你进杜府那天下着雨,一脸平静又忧愁,我脑子里就闪起这一句。我是不知你想的是什么?”

  他其实知道的,也确实有那意思,她计较又不开心,便当这层意思,永远尘封就是了。

  拉她起来,他重新给她拢好头发,“去院子里看看。”

  陈清拨给他们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假山荷池、小桥流水一应俱全,怕杜丝初来寂廖,着人送了只可爱的小狗狗过来,还送了亲笔园匾:丝雨苑。

  杜延看杜丝活泼开朗穿梭花丛中扑着蝶儿玩,此时分才觉得他的妹妹、真正鲜活生气膨勃,虽娇弱些,与他一脉神态傲骄、气韵天然。

  那份郁郁一退散,傲骄天然一回来,俩人便多了几份相似,孪生感十足。

  他撩起衣袍,也跑过去拉着妹妹追狗狗玩,从来缺失的兄妹戏耍玩乐终于飞临在他们身上。

  牵过咧着嘴儿笑的妹妹的手,“妹妹丝儿,你笑起来真美。”他终于实现了让妹妹笑、给妹妹一片晴天。

  她傲娇的点头。

  郁郁怏怏非她本性,她和他一般、会雅致的笑、愿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京城的风气很好,管事的女子只要有家府牌令,便可大方上街采买东西,杜丝不愿侨装书童了,让哥哥给她梳个利落点的发妆,她要出去逛集市。

  杜延自是依她,两人走到哪都让人夸好一对风采翩翩、又能干的兄妹,竟一同为震地有声的陈府办事。

  杜丝落落大方,清丽的脸认真起来别具神彩,别样诱美,把杜延撩诱得真想当街行淫乐之事。

  当初的预见无比正确,妹妹一离开那监牢一般的杜府便焕若新生,他不由欣喜自己的决定,也感怀陈清让杜丝承担差事,让他们兄妹俩能坦荡出双入对,更佩服杜丝的当机立断,真不愧是他妹妹、是他所爱的女子。

  当然他心内也隐有不安,毕竟让杜府知道定是件麻烦事,但只要妹妹神彩飞扬鲜活恣意开心便好,后面的事再说,兵来将挡。

17、陈家祠前哥哥对妹妹说:“买红烛红盖头去”/兄妹洞房花烛(h)

  娇小的杜丝被杜延抱在怀中。一双大手深情轻抚她清丽的小脸、薄唇亲她的唇儿,少倾,连衣衫也不见了,修长的手指捻搓她粉艳的小乳蕾,坏坏的皓齿轻咬她娇俏的小耳垂,间或说上几句柔哑得不似样儿的话。

  “将那轮值表贴在办公间外公示,有依有据,仓库布料无防潮……”,那柔哑的声儿在妹妹耳际说的竟是这个?真不知这些事理儿怎生需要这般含情脉脉、深情款款的凑在耳边说。

  妹妹清丽的小脸微蹙,小脑袋点啊点,似听了进去,声音和小身子一般颤悠悠的, “对的,哥哥说得对,巡查盘点时好多布料霉了。”

  哥哥也蹙了蹙眉,中指移到妹妹花蒂处,略重的搓捻,哑哑的道:“嗯,妹妹巡查的真细心。”

  “呀”的一声娇吟,妹妹小脸、眉头蹙得更紧;花蒂处的手指也搓捻得更起劲,随着淫水轻漾,妹妹似还想问什么事儿、终是问不出了。

  哼,这般亲抚你还总是想那些差事儿,想啊、想啊,叫你想,哥哥中指头抵晃妹妹的小花蒂。

  “可、可那茶叶仓却是防潮得好好的……”妹妹突然想起来。

  “因为啊、”哥哥抵晃妹妹小花蒂的中指儿加了些速儿,好看的薄唇儿亲了亲妹妹那多话的嘴儿,又缓缓移到她耳边,柔哑哑的说:“那茶叶儿大人时常喝,且口味飘忽,谁也不知大人哪天要喝哪一种,都不敢怠慢呢。”

  “嗬……”,妹妹也不知是应承还是喘,下身在哥哥手指的撩拨下疾颤。

  哥哥唇角儿轻勾,他倒不是不肯让妹妹做事、不肯教妹妹,他就是吃这些事儿的醋呢。妹妹对差事太上心了,仿似那差事才是她哥、她男人似的,教他心里不舒爽。

  而且,将妹妹抱在怀里教识,哪能不吃豆腐呢,他还想把人全吃了,是时候了。

  “妹妹,”他给妹妹穿上衣裳,“出去走走,置办些重要物事去。”

  “对了,你昨儿个在府里还迷了路,我带你认路去。”刚吃了回花蒂高潮的妹妹兴高彩烈的说,没注意哥哥说些甚重要物事。

  杜延:……

  好吧,让她高兴高兴。

  “除了主院不得进去外,这府上各处方位我都记全了,那边通往西厢院,哦,那也没进去过……”

  妹妹说个没停,灵动活泼极了,看那清丽小脸一派认真样儿是真别有意趣,杜延是既吃些没来头的干醋,又欣悦、迷恋各式风彩的妹妹。

  杜延先前就教过杜丝识字,略教她打算盘也极快上了手,与人对接也毫不怯场。

  更神奇的是,与杜延对诗词经论过目不忘一般,她对帐务、各种杂事起始因由时间、杂物堆放所在,也过目过耳不忘,兼自小心思沉静,做事便也细致。极快便成了禄伯的好帮手。

  她极珍惜这份差事。——自小被冷落、从没得到关注与认可的她,太欢喜能从差事中得到信任、重视,每日那些丫环婆姨们都尊称她“管事的丝儿小姐”,来与她禀报请示签领物事,这样的她才是她,才与孪生哥哥真正相似。

  欢喜于接受各项新鲜物事、感怀陈大人的知信任用,她整个人整颗心都扑进陈府内务中,回到丝雨苑也是扯着哥哥请教各事务关卡,自然得到哥哥无私的“指教”。

  “这边比较少人来,可风景却极好,宁静清幽,我昨天才安排了婆娘过来打扫小径呢……”妹妹还在为哥哥介绍陈府的景致,哥哥被妹妹早撩得心魂荡漾,不行不行,得把正事办了,这妹妹再不娶过来不行了,太灵了,他也太馋她爱她了。

  “走,买红烛红盖头去。”

  “买这作甚?”妹妹不解。

  “你说呢?”杜延坏笑看向妹妹?

  瞬间明白,羞红了脸,却也没阻止,她。

  只是倏的省起这、这特别宁静清幽的所在,是家风清严的陈府家祠。

  杜延也反应过来,看向那肃穆黑瓦飞檐的小院,高高门槛院门里黑幽幽透出点点黄昏昏烛灯火,讪讪咳了两下。

  杜丝也吐了吐舌头,调皮的娇笑。

  哥哥看妹妹那俏娇粉艳的小娇舌,淫淫的浅笑。

  陈府家祠前,哥哥淫笑深情的对同胞妹妹说:“走,兄妹置办拜堂去……”

  ——————

  屏退丫环,他亲自为妹妹换喜裙、点朱唇。

  亲自点起红烛,倒满美酒,掀去红盖头,看向素来清丽、此刻却娇艳极的妹妹,酒未喝,哥哥已醉。

  “杜小丝,杜丝儿。”他撩起她的小下巴儿,忘情的噙吻,红唇娇舌皆被他吮吸得啧啧作响,未进入正戏,他已迷乱、喉急不堪,红袍下鼓起大大的帐篷。

  “唔、喝、喝、交杯酒。”她唔唔提醒他。

  “哦哦,喝交杯酒。”素来沉稳的他手忙脚乱。

  香醇的女儿红,入喉泛甜,两人皆一饮而净。

  她小脸更嫩粉如三春桃花,他指腹和眼神一同抚挲怜爱,明知是同胞妹妹,却一见这清丽忧愁的小人儿便情根深种,起誓此生非她不娶、此生顾护她、抹去她所有忧愁,还她一片晴朗天。

  这是好听点的说法,实在点的说法应是一见便想将她压在身下、操她,那么柔弱压着操哭她不要太爽。虽然那时他才八岁,可他坚持那时他应该就是这样想,因为这想法从来就没变过,操她、压着疯狂操她。

  没有喜婆、没有媒妁,也不拜天地,只有红烛一双,玉人一对。

  他将她拉至铜镜前,“看,我们像不像?”

  今晚看起来特别像,他那双平时雅致、风清云淡的眼,也如她一般含起了水光,是因喝了酒?还是因深情化成了眸光?

  “像。”她怔怔看着镜中人儿说。

  “所以,我们注定一对,前世一起投胎,今生为兄妹做夫妻事。世人如何看,不重要。风雨无阻你我。”

  他定定看她,她娇娇回视,一身红袍的哥哥俊致中竟大气又妖魅,好看!

  “从此,永不分离,永不反悔,妹妹,兄长此生皆在你身上了,余生,请多担待!”非传统礼辞,皆是他心声。

  “身子娇弱,性子乖张,兄长多海涵,余生,请多担待!”她娇娇还礼。

  “好说!”他抱起她,走向床榻,拉下丝帐,亲手脱去她一身喜裙,娇弱弱光溜溜的她在红烛光下,乳蕾粉艳,胴体娇白,腰细盈盈,艳美不可方物。

  “妹妹真美!”他用唇舌丈量这娇小玲珑胴体的每一寸,她轻颤若闪烁的烛火,全身也跳跃着欲情。

  伸出娇颤的手,拉开他的袍带,她也为他宽衣,见他赤裸开来,特别是那巨根几乎是从亵裤里弹出来的阵势,却又羞得钻进了被窝。

  “呔!妖精哪里逃!”他居然在这分时还卯上戏文。

  紧贴着她钻进被窝,抚她柔滑的肌肤,再次赞叹妹妹真美,话语从来真心,却无意体现了床塌上的事前美德。

  一手抚向她腿间,一手抚向她乳蕾,唇舌与她勾缠,开始洞房大戏。

  两指浅插进被他扩肏多日的密穴口,浅浅抽插,啧啧水声响起,他说:“妹妹的逼穴在唱小调呢,真是动听。”

  她羞得钻进他怀里,腿却张得更开,胸也更挺向他。

  “妹妹可是要了?穴里空空的?乳蕾痒痒的?”他逗她。其实他也是雏手,只是应酬场合听多知多些,真插进去也是个愣头青。

  “要、要兄长哥哥。”她小声的说。

  “兄长这就给妹妹,把大肉棒喂进妹妹的小逼穴,把小逼穴撑得满满的,肏得酥酥的,操得水水的,可好?”这探花郎在床榻上似乎颇喜胡言荤语?

  “嘤嘤。”她听得实在是羞。

  “说、好!兄长才操肏妹妹!”他轻咬她最敏感的耳际软肉,大肉棒没操进去,舌尖儿先肏着她的耳道玩儿。

  “好!”她娇娇的说。

  “要这么说,妹妹逼穴空痒,请兄长来肏。”他舌肏她敏感的耳道,两指在下面浅肏她穴口,拇指摇玩她的花蒂,将她把玩得神识昏蒙。

  “说!杜小丝儿说!乖。”他哄她,另一只手捏捻她的乳蕾,把她整个身子全逗诱灼燃。

  这杜延实在、太坏了,尽管他大肉棒都快硬胀暴了,还是要玩她,谁让她那么娇弱好玩,谁让她是他的妹妹、是他的!就是给他操肏给他逗玩给他疼爱的,太爱她了!

  “嗬,”她喘吟,她淫水流肆,她全身娇软,她喘不过气,却又渴望更多,穴口之前一路给哥哥一再扩肏,如今又让他这般浅肏,逼穴里确实渴极,痒极,兼之一直被这么边缘逗弄,她也好奇极进去操肏是何感觉?

  一般,女子初潮后再养上一两年便可出嫁,她已二十了,呜呜,她、她也想知道真正的欢好滋味……

  “嗬、咳、、妹妹、逼穴、空痒,请、兄、长来肏”。她吟吟哼哼断断续续的终于说出这句实在让人羞愧难当的话。

  “兄长这就来肏妹妹。”杜延扶起硬如铁棍的柱身,大龟头对准湿软的穴口,看向娇弱迷离的妹妹,“妹妹,哥哥进来了哦,疼便咬哥哥,我们一起疼、一起欢悦,此生什么都一起。”

  他怕再多磨蹭她更难耐,何况自己也憋不住了,将大龟头顶着穴口、一鼓作气挺进一大半,大龟头被一片湿暖紧紧裹住,像久历磨难风雪终于回了家般舒爽,他嗬的抱紧她一声轻喘。

  她呀的一声哭吟,“出去、杜维湘,你骗我,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她瘪嘴轻哭,实在被他宠坏了,床塌上也哭唧闹脾气,他真真无奈,现在出去再进来不多疼这半程路?

  他没退反而一挺到底,嗤溜一路破开层峦叠嶂,被紧箍得趴在她身上喘气,甬道里又湿紧那些媚肉又热情似火、都堆过来吸吻他的大肉棒,真是神仙密穴好洞天。

  “杜、杜维湘,好撑,撑。”她想推开他,他真重,“讨厌,你为什么这么重?为什么长那么粗壮嘛?”她又咬他的肩。

  “你是在夸你兄长吗?小丝儿?哥哥要是长根小牙签你才真讨厌呢,”他哭笑不得,“莫吵吵,哥哥这就让你感觉到舒服,今晚你不舒服透了,咱们就不停。”

  他慢慢抽动,知道她身子娇弱,也不敢用力插顶,便缓缓肏弄,奈何他也是个雏,忍得份外辛苦,有射意了便停下,顶着满头汗,时插时停。

  他总扩她穴口也还真有用处,穴口虽撑但不致于撕裂般的疼,阴道撑满的感觉虽不适但也微微受用。

  在撑满被缓缓肏插中她渐渐得了趣头,阴道泛起酥欢、淫水滋生,粗壮的柱身与穴壁频繁紧实摩擦,她酥暖感越浓,脸色迷离起来,他便更大力抽送。

  “嗬、嗬,”她的轻哭渐成咬唇哼唧,“哥哥、舒、舒、爽了,真、真舒爽。”她急急跟哥哥报喜,免得他担心不是。

  “嗯!丝儿舒爽就好。”他亲去她额角的汗,想想自己那般粗大,硬撑开挺进她那小逼穴,她又娇小,也真难为她,以后定要夜夜疼爱她、操肏她才好,才能值回她开苞的辛苦啊。

  红烛良宵,帐内春光,杜延趴在孪生妹妹身上,健腰耸动,大肉棒在小逼穴里一下轻一下重的进出,肏得妹妹淫水肆流,娇吟连连,“嗬、嗬、哼、嗯嘤。”

  娇软的声儿好听得让人腿软,杜延真没想到妹妹如此会吟哼,肏急点便急喘,肏慢点便哼唧,没个停歇,淫水更是流个不停,叫他舔着乳蕾、咂舌。

  咂舌归咂舌,大贼手也不老实本色,一手照抚她敏感的耳际,一手揉捻乳蕾,绝不让妹妹敏感地带空虚寂寞。

  怕妹妹身体娇弱,他倒体贴,肏个几十下便问妹妹:“可受得住?受不住、太累了哥哥便出来。”他虽还没尽兴,但妹妹身体要紧。

  “不、不要。”小细腿圈住他,“不、不要出去,要、要舒服、兄长继续肏妹妹。”她倒不矫情了,想想也是,跟自家兄长矫什么情。

  “好,继续让妹妹舒服。”他自是满足她,大肉棒更加暴胀,更加卖力抽插,卟嗤卟嗤声儿越来越沉重,从帐外看去,便见着一双小细腿仰天圈住男子的健腰,死活不放,腿间小逼穴被撑到极致,含着根大肉棒吞吞吐吐,结合处淫水都被打成了沫,身下床单一片濡湿。

  她娇嫩敏感的穴壁被他的大肉棒有力粗壮摩擦得阵阵酥暖,酥暖积累到极致便焕发出一波尖锐的快感,高潮把她完全淹没,让她真真体会了一把欲仙欲死,她便这么喷出一大股淫水、泄了身,圈抱着哥哥吟哭,也不知是幸福还是幸福的。

  杜延重重沉沉操肏得她喷了,也被她的淫水浇得爽得打哆嗦,他抽出来射在她乳上,一边让她缓过这波小高潮,一边抹起精液糊得她满乳取乐,终于将她操哭了,真真好,以后夜夜操哭她……

  她满身都是他微腥臊的味道,娇瞪他、嗔斥:“讨厌的哥哥!”

  “莫讨厌哥哥可好?哥哥再操肏妹妹一回,咱们再歇息可好?”

  也不待她回答,已重新昂扬的大肉棒插进她湿暖的逼穴,这回挺进顺畅得多,他操插得也从容得多,轻操慢肏顶弄得欢。

  “可喜欢么?可喜欢哥哥这般操肏妹妹?”一从容下来,这杜延便开始咬她耳垂胡言荤语了。

  “哥哥夜夜这般操肏妹妹,可好?大鸡吧大肉棍顶到妹妹花心最深处,留在里面不出来、妹妹含着睡,可好?夜夜如此可好?妹妹来月水了照样操肏可好?把妹妹操坏可好?”

  “嘤嘤”。她吟哭,爽哭的。原来操进去是这般爽,每一下进出顶磨、每一个摩擦都燃点起爽意,为什么不早点操她嘛?

  他和她如此贴近,肌肤相亲,体味、气息全融为一体,性器相嵌,她的深处容纳他,他的坚硬深插她,情欲水乳一片,相爱就得如此啊,不如此用什么来承载和体现爱?

  “哥哥,好、喜欢。”她喃喃。

  “妹妹,好、喜欢。”他也喃喃。

  兄妹俩一操肏竟是操到了午夜,妹妹毕竟身子弱,这般敞开腿、逼穴绞缩也是颇费体力,撑不住了想渴睡。

  “让哥哥再操一会,妹妹太好操了,又紧又湿又总在绞着哥哥的大鸡吧大肉棒。”他也后悔没早点操她啊,这么好操,他怀疑她长了个九曲十八弯的名器逼穴。

  “我睡了,你肏浅点,莫太重顶我吵我。”她说。

  他再度咂舌,一向浅眠的妹妹竟这么大度?于是他还真的浅操慢肏,温温灼灼的让她好不舒服受用,还真的在他如春水般温柔的浅肏中入睡了。

  他浅浅缓缓肏她,偷偷亲她,折腾到天将亮,才去打来温水给她清洗,抱着她美美入梦。

  第二日自然睡过头,起来见妹妹在窗下给他煲药汤。

  “这些活儿让婆姨做。”他微愠,拉过她娇嫩的手,心疼的窝在手心里抚挲,“烫着了可怎生是好?”

  “婆姨们粗心,药汤少一分多一分都会影响药效。”她说。

  ——这话从前一直是他说,他亲自给她煲了近七年药。

  她端起药煲将药汁倒进汤碗,“刚刚好,”她说,再拿起一小瓶白酒倒了几滴下去,“趁热喝。”

  “妹妹丝儿,”他听话的喝完,定定柔柔看她,“哥哥没有心结。”有些话,还是得摊开来说。

  “爱你还来不及呢,妹妹。”他揽过她,看窗外蓝天绿柳。

  “爱你还来不及呢,哥哥。”她调皮的重复。

  他低头看她,“再进去操肏一回可好?从今我们兄妹便在这陈府夜夜为欢”……

18、春梦缠身(父女)

  那对兄妹只是客人另当别论,家里实质只添了陈漪一人,可陈清感觉却像添了一块滑溜溜的大石头,安放在哪都不安生,他对这陈府的牵挂陡然厚重了起来。

  回府后,他更添了些毛病,他总被春梦缠身。

  不管日间午歇还是晚间入眠,眼睛一闭便总回到那氤氲马车厢中,耳际总是那扰人扰心的踏踏马蹄声间杂那个小香软人儿的碎吟轻喘。

  真是要命,他辗转反侧,起身打坐,甚至出去院里溜哒、打两轮太极,洗个冷水澡回来躺下,景况依旧,梦魇照常,那小香软人儿爬进他怀里,他环抱她,爱抚她……

  他又给她把尿了,一边为她把尿一边亲她耳廓脖侧,和她啧啧接吻,她津液香甜,唇舌香软,他恨不得全吞下肚,或者恨不得将自己的唇舌全挤进她嘴里,父女俩吻得无比动情,津液互度,唇舌勾缠,他强势而霸道的将舌头插进她嘴里像性交般插肏,她张着小唇儿浅喘不止……

  他又抱着她睡了,他假装有意无意压向她,压着她的感觉真真好,软软香香,胸前不小的两坨软肉蹭着他壮实的胸膛……

  他又摸她逼了,小嫩逼似总湿润的,大阴唇微微饱满肥嫩,小阴唇娇嫩,花蒂如相思小豆,穴口湿软,手感及佳,爱不释手;

  他又吃她逼了,钻进她腿间舔吃,逼肉无比嫩甜,淫水胜似甘泉,他吃得起劲,舔得生瘾,他将舌头伸进穴口,卷出淫汁,舌头一进一出,像性交般插肏,她双腿自觉敞开,像在索要,她扭动腰肢发出碎吟……

  他又帮她抹身了,丝绢和他指尖一道,走抹过她光滑细腻的全身,在乳蕾、腿根、逼穴处细细停留,爱抚、摸挲,连那细细白嫩的脚丫他都低头爱极舔吻;他仆伏在她脚下,用唇舌充当丝绢,亲遍她全身……

  她似乎不是他女儿,他低进尘埃看她,眼神满是仰慕,可他还是掏出巨根亵玩她,大龟头蹭她粉嫩的颊肌,蹭她娇艳的唇瓣,插进她嘴里狠狠抽插,将她的嘴撑到极致欲裂,捅进深喉插肏,感受喉头的紧软,插得她干呕不止,惨呼爹爹不要、爹爹不要……

  他又将他的大长阳具夹在她乳间,两手将她白白嫩嫩的乳肉拢挤到一处,紧紧夹住他的长鸡吧,他疯狂操肏她的乳间,白白嫩嫩的乳肉被他磨破、磨烂,她吟哭得真是可怜,更惹出他一身欲火……

  他便又疯狂揉抓那对酥乳,白白嫩嫩的乳肉上又布满红靡的抓痕,看起来却更具魅惑力,令他更深爱、迷恋这对酥乳,他埋在乳间,舔吮含吻两颗乳蕾,用舌尖爱恋的舔,大力的吸,似要吸出乳汁来,她尖吟,似愉悦又似难耐得哭了……

  醒来,他捶额,摇头,自省。

  她是他亲生女儿,胎记无错,与他也隐隐相似,在路上他做下那些不堪的事,马车一进京城,他便当那是昨日前尘,当那是一场氤氲车厢中的失真春梦,进府来,前尘隔断、春梦晨醒,一切回归正常。

  可老天似乎都不帮他,那春梦似乎长了条恶毒的没完没了的尾巴。

  一闭眼,这一轮轮的春梦又周而复始侵扰他,他在梦里花式把玩他的亲生女儿,两人的浅吟重喘在他耳边哗啦啦的响,触感听觉真实得他都怀疑他真和她又纠缠在一处,梦里她是如此香艳,与现实一样一样的。

  他还添了一处毛病,他爱裸睡了,光露着根大阳具,时不时抚弄两下,想像是她那长得和他颇相似的白皙贵相手,他清心寡欲的习惯一去不复返……

  他实在受不了这样一轮接一轮的春梦折磨,他大阳具暴胀、硬如铁棍,他心魔狂燥,血液奔腾如野马,欲念如杂草丛生,她离他近在咫尺,她其实也在渴盼他。

  起身,走向离他咫尺的小别院,支走丫环,掀开她的纱帐,压向她,如在马车厢中、如在梦里那般褪去她的衣裳,揉抓她的乳肉,噙吻她的娇唇嫩舌,她也如在马车厢中、如在梦里那般轻吟。

  她主动打开双腿,他便摸起了她的小嫩逼,埋进她腿间舔吃,舌头伸进去作乱,不够不够,他又把硬胀的大阳具掏出来,挺着大龟头挤进她穴口,浅浅的肏,停在膜前,她撑疼,却也忍着,只是轻轻的哼,让他的心更为撩乱。

  这般浅肏实在难耐,他大阳具暴胀,终于嗤溜一声全挺了进去,两人皆一怔。

  他躲开她的眼神,健腰耸动、疯狂操动抽操,她是如此紧致湿暖,他是如此粗长勇猛,他操得她软成春水、淫喘连连、淫水肆流,操得自己暴爽得五官深蹙变形,嗬嗬重喘声声。

  他操得恣意尽兴,他顶着她宫颈软肉辗磨,大阳具几个猛撞撞开宫口,大龟头埋进宫颈口,十几股浊液全数射进她娇嫩的宫腔,她被灼烫得尖叫,在他身下高潮得蹙脸吟哭。

  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他的大龟头粘着浊液和她的处子血,触目惊心,他竟真的做下这等违常背德的事?

  他惊慌失措从她身上、床榻上溜下来,拉起裤子,转身正欲逃离这充满淫欲罪孽气味的该死的地方,却见死去的父亲、二弟陈白、老奴阿福、健在的母亲、宋姨娘、庶弟陈恒、幕僚座上宾杜延兄妹、府里所有的丫环婆姨小厮侍卫、就连皇帝李容、各文武百官皆站在门口看他……

  嗬!啊!

  他惊叫重喘惊醒过来!

  冷汗涟涟,他捶额抚心。

  还好还好,又是一个梦而已!

  太糟太糟,他竟梦见他将大阳具操进去了,这梦还变异、升级了。

  他实在痛苦!

  他给陈漪请了个女先生,那女先生年近七旬,走路颤巍巍、落笔皆是蛇行一般的笔划,能教得了陈漪什么?

  听杜延说陈漪在临江府上过女学,他也没想陈漪能入朝当女官,让这女先生给她讲些女德女戒就行了。

  他又给陈漪赐了个字,贞惠,守贞贤惠之意。

  杜延本想请他也给杜丝赐字,一听陈贞惠这字儿立马吓退,想陈清满腹诗书,什么好字儿不是信手粘来,偏起个像立人肉贞节牌坊似的字,味如嚼蜡还添膈应。

  做完这些,陈清便拟随皇上出征、出巡。

  本想让杜延跟着,但想到杜延还在喝药汤,而且这府上也该有个能顶事的男子——早前他开始和李容谋事也才十五六岁,一心冲杀,全无家眷后顾忧患心念,如今、其实,也不过是多了陈漪罢,他便觉得他似有了家眷负担,便将杜延留下,将些商铺帐册留给杜延打理。

  一早,小明过来小别院与陈漪传话说:大人欲出巡,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两载,会经北方、西北,也会过江南、南疆,小姐有何物产想买?

  陈漪怔怔然摇头,小明正欲告退,陈漪说且等,我进去拿一香囊,你交予大人。

  “很是精美,应是小姐亲手绣制。”小明转达陈清,“小姐说没甚想采买的,愿大人多保重,早归,国多重臣,家只一主。”

  好一个国多重臣、家只一主。

  陈清接过小明转交的香囊,针脚要多漂亮精致倒也没有,捏在手心里,心头又杂乱了。

  陈清何时走的,陈漪也不知了。

  她从到陈府后,与他只是拜见老夫人那天匆匆一面,她尚在回味那天他给她的那个熟悉又奇怪的眼神。

  当时,老夫人提出“得有人事管”,她已十六,也算可以扛事的年纪。也不是没能耐,只是不知陈清是何意思、刚抬头便收到陈清一记眼神,与车上看她说【“讨打么”】(见第9章,他变了)时一模一样,她微愣后便急急垂头。

  心下却是狂喜。他顾护她呢。他并不如面子上对她那般冷漠。

  ——可,他连出巡前召她去交代训戒两句都不肯!

  听说,同样庶出系的陈恒都被叫去训斥多读圣贤书。

  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两载……

  哎……

19、盛赞陈恒的妹妹被哥哥训教被狠操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当然有肉

  —–正文—–

  杜延没能随陈清出巡,心头难免过意不过去,便在商铺生意上多下功夫,几天来让他找了些蛀虫开涮、盘活了两家店面,在府里也树起了威望。

  禄伯和杜丝将内务管得井井有条,杜丝虽长得娇小,但小脸不苟言笑时有几分寡漠,且也勤快努力,加上有座上宾哥哥的佑护,倒也没人敢刁难她。

  一开始禄伯有点儿、防着她、霸着活事,大多时间还是在厢房里等杜延回来,兄妹俩腻歪、交合,刚开荤新婚的兄妹贪欢得紧,一粘在一起非得摸摸亲亲最后插进操肏不可。

  院里只留了个犯懒的婆姨,支走后,关上门窗兄妹俩便总白日渲淫夜间继续,春光无限。

  ——后来,杜丝干活越来越上手,兼之她在和哥哥腻歪亲热时还总一边请教哥哥,她禄伯也有点防她不住,索性也不防了,她差事越做越顺溜。

  这天,杜丝本欲亲自拿月份子钱过去给宋姨娘——西厢院神秘得很,她也想去瞧瞧——但走着见前面不就是陈恒嘛?又想让陈恒签收算了,早点回去交差。

  便在后面喊着:“恒少爷!”明明陈恒似是听着了,反而却大步朝前走,她本来就身子弱,加上这些天和哥哥为欢过份了些,在后面寻思着一走神,脚下一软,哎呀一声绊倒在地。

  该死!陈恒蹙眉微一跺脚,不情不愿转身走回杜丝面前,温声问:“杜小姐,可还好?”

  膝盖应该擦破皮了,热辣辣的疼,杜丝甚是烦恼。

  陈恒负手看她,又转头看了看西厢院门口,“我回去让婆姨来扶你?”

  “不、不用,我缓缓便能起来。”看着是挺近,一来一往也要耗不少时间,杜丝要强的不想搞得满府皆知她不中用摔着了。

  又转头看了看西厢院二楼回廊,陈恒又是蹙眉似微叹了口气,走到小径边从袖兜里掏出把小匕首折割一长一短两根树枝,将那根短的树枝伸向杜丝,“拉着这树枝站起来,地上凉,听说你身子弱,莫着凉了。”

  哦,倒是个心细、体贴且守规仪的人呢。杜丝抓着陈恒手上的树枝儿借力站起来。

  陈恒递过那根长树枝儿给她,“当拐杖用吧,能走么?”

  疼倒是疼,还是能走动,她想快点回去跟哥哥撒娇,便拄着树枝往回走。

  “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看着。”陈恒始终保持与她五步距离,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慢慢走回丝雨苑。

  杜延正在廊下看书等妹妹,一看妹妹拄着拐杖、裙摆土灰灰回来,扔下书卷跑了过来,连和陈恒打招呼也顾不上,只是急急问妹妹伤着哪了?

  “应没伤及筋骨,我让小厮送些上好膏药过来。”陈恒说了前因后果,签收了份子钱后急急走了。

  “大人的庶弟那日初见,全程不说一语,只是乖乖跟着娘亲走走坐坐,没想这俊逸公子哥儿心细又体贴,也没唐突过来扶我。不愧是家风清正的大家子弟,嘘,疼,杜维湘,你轻点。”

  杜丝坐在廊下一边吃果子一边撒娇享受杜延给她上膏药,一边盛赞陈恒:“瞧着不似表面那般稚幼,成熟懂事,真真一好少年男儿呢。”

  杜延黑沉脸给她上完膏药,“对对对,人家俊逸、心细、体贴,大家子弟,守仪规,成熟懂事,哼,”发完一通牢骚进里屋,留杜丝莫名其妙在廊下风中凌乱。

  关好窗户,洗手绞好丝娟,杜延抱杜丝回房放在床榻上,拿起湿丝娟给她抹脸抹手。

  幸好没伤着筋骨,膝盖、小腿侧擦破得严重了些,杜延看着那白嫩嫩的娇肤擦伤流血,心疼不已,“这两天不得出去!”

  将她摆靠坐于床板,伤腿高高抬起,绑在八步床杆,“这样便不会蹭着了,妹妹,我要惩罚你。可知错?”

  “何错之有?”

  “且不说你搞得工伤,往后活儿都让他们送过来,在哥哥、夫君面前盛赞其他男子,是何用意?属意他么?”

  “就事论事,且也是事实,恒少爷是俊逸过人。”杜丝从小少和人往来,并不很懂、也并不在意人情事故,她一下子回到当时应他那句若别人阳具都比你大、你的便不算大的梗直状态。

  “你、你、你还不知错,还又赞他?!”真真把杜延气死、酸死,挺起胸膛道:“哥哥、夫君长得比他差么?学识更比他强百倍,我系前朝最年少的探花郎!”

  “嘁,你们又非一挂长相,如何作比较?他是俊逸风流那种,你是、你、长得也不怎么样!”杜丝被哥哥绑起来还这么审问,来了气,两人梗上了。

  气死了,气死了,杜延在床前踱了两圈,像是狠狠下了主意般走回来,从床下拉出个上了锁的小箱子。

  嗯?床下何时有这个箱子了?杜丝睁大了眼。

  哼,看什么看?一会让你哭。杜延打开箱子,才想起当时送他这箱玩意儿的掌柜神秘兮兮的说:陈府那个庶出少爷才是玩儿这些的高手,没少从我这里进货。

  哼,什么大家弟子,俊逸过人,瑾守仪规,你是不知每个男子心里都住着头恶狼。

  杜延三两下把妹妹剥光,索性拿出两条细麻绳将其两腿岔开绑在两边床杆,她整个人呈向上的大字型,小嫩逼完全向他敞开来,连小花唇也被拉开,红嫩嫩的穴口和穴里一小方媚肉清晰可见,真是淫美。

  虽然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但这般光溜溜岔开大腿,阴户毫无保留敞开,杜丝还是羞耻之极,“杜维湘,放开我!”她骄纵的斥令。

  没事没事,骄纵吧,一会就哭着哀求了。

  杜延扬起手掌,不轻不重拍了几下杜丝的小嫩逼,眸色幽沉看她:“知错不?”

  “嗬,”她娇吟,想起上回在路上客栈里被他打逼逞罚,竟兴奋起来,小嫩逼眼可见汩漾出淫水,似乎想要他多打她几下,得多点受用。

  他看呆了,这嫩逼淫美成这样,这妹妹新婚便淫荡成这样,往后如何是好?是得好好罚好好操才是!

  见她不认错,反而兴奋,他心头更气。

  伸出大贼手揉弄她的嫩逼,这般岔开腿实在太有利揉弄,指面揉过淫逼的每寸嫩肉,她吟哼挺腰,媚姿渐显,他眸色幽灼,手上更不留情,中指滑溜进泛湿的逼穴里插肏,故意逗出啧啧的肏水声,叫谁听了都脸红耳噪。

  淫水溢出花穴,漾满整个嫩逼。够湿了,他从小箱子里挑出一条更粗点的特制麻绳,麻绳上似乎还有些软突起,中间绑了根小玉势。

  他扯住粗麻绳两头,将粗麻绳夹在她逼缝里。

  细细的逼缝夹着粗麻绳,两片蚌肉瞬间鼓鼓,甚是淫荡可爱。

  他轻轻来回扯动粗麻绳,娇嫩的逼缝被粗麻绳和绳上那些软突起甫一磨动、粗泛的摩擦感陡的点起波不小的难受兼杂酥欢,“哈、嗬”,她即刻喘吟欲哭。

  感觉新鲜、奇怪又颇受用。

  大蚌肉内侧、穴口、小花唇、花蒂、尿道口无一幸免,统统遭粗麻绳辗磨摩擦,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摩擦越来越重。

  粗糙的绳面和上面的突起与嫩肉实在清晰的摩擦快感让她受不了的摇晃着小脑袋,喘着粗气哼哭,艳美动人。

  他低头噙住她的娇唇嘶吻,舌头有力撬开她的娇唇,一进一出肏弄她小嘴儿,手上时而用力按压粗麻绳时而来回扯动磨她逼缝。

  花蒂先投了降,被按压拖磨得频频抽搐,眼看即将来一波花蒂高潮,他却停下手上动作。幽沉沉看她:“可知错?”

  “嗬,你欺负我,杜维湘你欺负我。”她耍起了赖,扭了扭腰,粗麻绳一动不动塞在逼缝里真是难耐,让她分外念想它刚才磨来扯去的酥欢。

  “可知错?”他硬起心肠,今天非得纠正她三观,让她知道需瑾守夫妻间的禁讳、床塌上的美德。

  “哥哥,它快高潮,穴里快喷水了,它在一搐一搐了。”她依然耍赖,还说起淫话了。

  他咬了咬牙,继续硬起心肠,“它是甚?”

  “小、小花蒂儿。”她娇娇的说,淫淫的挺腰。

  “可知错?说知错便让它高潮、大高潮。”他指尖重按粗磨绳压磨小花蒂、瞬即收回。

  太坏了,这哥哥太坏了,逼缝鼓囊囊,小花蒂骚痒,小腹酸软,那些淫水积在里面,没有喷发出来实在难受,“错了,不该盛赞、欣赏其他男子,普天下只有兄长杜维湘最是俊致、才华无双,兼温柔慈祥。”

  慈祥是什么鬼?算了,“知错就好,但还是得罚。”

  杜延又来回重重扯磨粗麻绳,她的吟喘一声重过一声,脸色欲粉,小嘴儿似缺水的鱼般大张,他便又低头舌肏她的小嘴儿。

  花蒂终于搐着迎来一阵酥流,她挺腰尖吟,淫水将出之际,他把粗麻绳上的小玉势插进她逼穴,却也不肏插,只是堵住她那些淫水儿,似要将她玩坏。

  “动、动、哥哥。”她逼穴里又酸又麻,含着根冰冷冷的小玉势颇不得劲,这小玉势相比他的大肉棒来说,真是太小了,她如今已明白他大肉棒的好,又长又粗,能将小逼穴撑得极胀极过瘾受用,能顶到花心,摩擦起来胀胀得酥酥的。

  “不动。”他又来舌肏她的嘴儿玩。

  她撇开头,躲过他的舌头,将水汪汪的眼看他。

  “以后还敢么?”

  “不敢、动、不要那个,太凉。”她终于晓得,在床上的技巧,“要、要哥哥灼烫的大肉棒!”

  啊,该死,他怎么没想到,妹妹身子弱,受不得凉,何况那娇嫩的靠近受不得寒的子宫的逼穴,“哥哥的灼烫大肉棒这就来给你温暖”。

  他急急拿出玉势,将灼烫的大肉棒迅速插进妹妹的逼穴,一挺到底,温灼灼顶在宫腔口,爱怜的抱紧妹妹,“好妹妹,逼穴还凉么?”

  “你故意冻我,你不疼我。”她要扳回一局。

  “没有、不是。”他紧张辩解。

  “就有。”

  “真没有,这就来疼爱妹妹。”他缓缓抽动,“疼爱我娇娇的妹妹、娇娇的新婚小妻子,让你的逼穴热热灼暖起来。”话一说完便疾速操插摩擦让她花穴里似欲着火,真的让她花穴里灼暖起来。

  他也没忘记要罚她呢,岂容她如此轻易扳回一局。

  平时他并不常如此狠猛,总收着力怕她受不住,今儿个气性一起,不管不顾耸动健腰,势要狠操她。

  大肉棒狠刮她的敏感处,撞击她的花心,却没想她被他岔开大腿绑着,逼穴大开、成极有利抽插的姿势,每一下插操皆直进直出、毫无碍阻,穴肉可怜又欢欣的承受他大肉棒的每一下肏插顶磨,花穴里暖液汩汩,哪还凉得起来。

  嫩逼缝和花蒂刚经粗麻绳那般磨过,逼穴也刚被玉势抽插开拓过,一切都敏感得紧,被他疾风暴雨十几下狠插她便泄了身,一汪淫水浇向他的大龟头。

  他却刚起了兴头,如何能歇,这次就尽兴狠操吧,不让她缓歇,大肉棒接连一气狠进猛出,逼穴口被撑成极致、吞吐极速的抽插,他生生将她从一波高潮推向另一泼高潮。

  她整个下体、整个身子都在承受极度欢愉,快感从没有过的铺天盖地,她大岔着腿哭成嚎啕,既是被太激烈 的爽的也是被吓的,哥哥如此可怕?欢爱快感竟能如此强烈?

  刚被磨过的尿道口也隐生酸欢,竟似要尿了,她越想忍,却似把注意力都引向了尿道,他的大肉棒还疯狂疾速在她逼穴里直进直出,扯震得花蒂酥麻不已,尿意更甚。

  多重酥欢中,她失禁的尿了,于是哭得更惨,太羞,也太爽,尿道失禁的刹那快感堪比泄淫水。

  他抱着被她操得失魂、操得失禁,操得软成条抹布的妹妹小娇妻,快慰的笑,今天她真被他操狠了,他也操得无比爽意,大肉棒爽得整根似要飞了。

  妹妹在他怀里骂骂唧唧,“臭杜维湘,把人家操成这样。”

  “罚你,看你以后还敢不,可有属意他人?”

  “没有,我已成亲,不可属意他人!”她委屈吧啦。

  “谁最俊致?温柔深情?”他俊致深情的看身下怀里的娇人儿。

  “我家兄长杜延,字维湘,前朝最年少探花郎,最温柔深情细心体贴……”她似是被哥哥“训教”、操肏得终于开了人情窍,从此在与人酬应上竟真的顺滑许多,对她处事、管事颇有助益,最终成为杜府大管家(此是后话)。

  一番狠操还是有用处的,以后得多多狠操……

20、总胡思乱想乱吃醋的娘亲要怎么罚(母子h,彩蛋是母子共浴)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母子日常鸳鸯沐浴。不太常设彩蛋,别懒得敲哦,能回点别的不是个干吧吧的“敲”就更好啦。

  —–正文—–

  陈恒急急回院路上就知道坏事,娘亲肯定又闹气性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似长了千里眼、顺风耳,哪怕他在府外和女子多说一句闲话,那人儿都能感应到,必和他一通好闹。何况这回在离院门口不远的小径上,还是和府里的年轻貌美女子言语。

  她怎生闹,他都不嫌烦,只怕她忧思气坏身子。

  果然,还没走进她厢房,婆姨便摇头与他小声说,又不肯喝炖汤了。

  “下去吧,你且收工、回家带孙子,我来劝说。”

  婆姨欢天喜地的走了,这西院厢里半个年轻丫环、小厮也没有,全是半百的婆姨,且都不留宿,掌灯时分离院,清晨时分再回来。

  大拔步床上闲躺着的女人容颜倒是秀丽娟美得紧,就是愁容不展,心思又重又恼。

  陈恒走过去,脱去衣袍,只剩月牙白的中衣,上床便强势将女人抱进怀中,轻叹一声,撩起女人的小下巴,“又怎的了?都看见了?”

  女人冷瞥他。

  “既是看见了,便应知我守规矩得紧,连扶她都没有,怎么说她也是为了追上我给我们送份子钱才拌倒,难不成要假装不知,任她摔伤在地?自小娘亲不是教导恒儿要良善么?”

  就是嘴甜、会说。

  女人脸色稍缓,可还是不言不语愠沉沉,身子依然僵直。

  他眼里柔情深重,只是言语也带微微愠恼,“到底要恒儿怎的?”

  身子还这么僵直?那就操软喽。

  他剥光了她,分开她的腿,面对面揽坐于腿上,掏出阳物两下撸硬了,大龟头在她已微湿漾的蚌肉间来回游妩,没几下便一片重湿,她五官微欲轻蹙,想愠恼也愠不了。

  见湿得能插入,他毫不犹豫将极巨硕的大阳具挺捅破开她怎么插肏也不见松总那么紧致的花穴,深插到底,“生过孩儿了也这般紧,日日操肏也总这般紧,倒像恒儿似一点存在感也没有的。”他竟抱怨起她的紧致来。

  她卟的一声娇笑,记起自己还在愠恼,又急急收住笑,倒显越发娇媚,真真不似三十出头了的女人,难怪陈恒总说她看着也就二十五六,逗得她开心又微恼,怎么可能呢,还不是哄她开心而已,陈恒却说,娘亲与陈清同龄吧?瞧着比陈清年轻多,最多是我娘姐姐。这恒儿,对她嘴是真甜。

  见她总于笑了,他却颇无奈,“总这般,是要恒儿把心掏出来么?娘亲才肯相信恒儿对哪个女子都没意思?”

  母子俩欢好近两年,几乎日日腻歪、夜夜交合,但也没少闹——如小夫妻那般——又酸又甜也有苦涩,感情倒是一点没减少,反而似把那些情话都渗入小日子底色、渗入心思骨血。

  只要他说出这句【要恒儿把心掏出来么】,她便心软、身也软了,娇娇的趴在他怀里任他颠肏她。

  奈何不了她,打不能打、骂不能骂,也不能冷着她,冷着了心思更重,更不能用器具惩罚,平时用什么都行,这时哪怕插根小玉势进去也会生小气性:为何用玉势不用肉棒?是不是想留着操别人?

  这女人是多么不讲理,可他便偏生只想纵着她,心甘情愿纵着她,日日被她那紧致的花穴箍得死死,夜夜在她身上精尽才歇。

  “你跟她去他们院子了?”她轻喘着问。

  “嗯,怕她路上再摔一回,伤得更重就不好了,她哥哥紧张得不得了,那眼神,啧啧。”

  他不轻不重的颠肏她,双手在她腰间来回抚挲,心下却在盘算怎么罚她,不能打骂不能用器具,只能用他这根大肉棒,所幸这两年来,他的操肏功夫日增,无他,唯熟耳。

  日日夜夜不厌倦的交合,他不习文不习武,却也蛮有小聪明,心思全用在这上面了,卵着劲儿就是要让娘亲快活受用,所以这根大阳具操控、忍耐力还真能渺视大部分众生了。

  “她长得好生清丽,不浓不俗,真心美。”她轻咬他的肩膀说。

  “嗯。”他眸色渐沉,“还想说什么,一并的说,这般阴阳怪气?”他重顶向花心。

  “嗬,你可能会欢喜她啊!”她仰脖挺腰,那腰身一挺起来,玉背拉出条极美的弧线,他扬起修长的手指,从她颈椎轻轻滑至尾椎。

  一阵极致酥痒骚痒在后背炸起。

  “哈,痒!”她最怕他这样,痒得她全身发颤,痒进逼穴里面去。

  他唇角轻勾,大阳具一连重顶,手指偏轻柔的在她后背写字,颠来倒去写的都是“宋冰最美。”

  “我写的甚?”他柔柔问她。

  她下面被重重颠肏,后背被他搔痒得浑身难受,哪能觉察出他写的甚?只能唔唔唔的蹙眉颤着摇头。

  “说出来就不搔挠娘亲。”他继续重顶她花心、挠搔她后背。

  她努力集中精神,却更痒了,痒得不得了,而且用命的是,逼穴里的大阳具不知何时已非重重颠肏,而是也在极轻极轻插弄,他那根大阳具竟像幻化成根羽毛一般,挠得她逼穴里也骚痒不堪。

  “唔、不、不知。恒儿,重些,这样、太太、痒。”她急急娇诉。

  哦?他唇角勾得更重了些,大阳具却插弄得更轻。

  “啊、哈。”她被折腾得哀吟吟连连,浑身打哆嗦,连淫水从穴逼溢渗也是在添痒,四肢百骸都在痒。

  “后面写甚?”他依然不放过她。

  “不知、嗬。”她扭动来去,躲过后背那只该死作乱的手指,主动骑蹭逼穴里的大阳具解渴。

  “娘亲想自己动?那动吧,恒儿正好歇歇。”他半靠在床头板上,手指却移到她小腹,开始在她虽经生产却也并不肥臃的小腹上写字搔痒,还好整以遐的看她。

  她知道他故意作弄她,想自力更生骑乘寻乐,却被他搔挠得浑身没点力气,欲求不满、骚痒难当更加严重,她像被下了春药般难受的骚扭。

  “恒儿,”她娇吟索要。

  “儿在。”他回她,灼灼看她,真是淫荡又娇美,爱死这女人。

  见她实在难耐,又已开口,不忍再晾她,正起身子、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压倒,由缓而疾肏插,卟嗤卟嗤声在八步床纱帐里动听响起,她脸色舒展开来,终于得到些些舒坦。

  他没按平常她最喜欢、最能得欢的爽快节奏来,大阳具完全打乱节奏插肏,一下急一下缓,两下重三下轻,全没给她一点真正痛快。

  正当她难耐又不得劲时,又拉她起来换姿势,左侧卧入插肏,给她几下爽快、没几下又拉她起来右侧卧入插干,折腾得她欲火满身,极度渴望狠操狂插解欲毒。

  他也算隧她意,大龟头连续十几下狠磨她逼穴里那最敏感的点,接下去又十几下就是不重刮那个点一下下。

  “嗬!”她吟哭。

  “可知错了?娘亲?”陈恒在她耳边问,一下下磨着她的花心问,修长的手指捏揉她的花蒂儿玩。

  她哀吟点头,“知!”

  “错甚了?”他扯了下花蒂,大阳具却过敏感点而不给力。

  “嗬,”她就是呻吟、不肯说,说整天吃飞醋岂不太没娘亲面子。

  “后背写的甚?”他重压花蒂,大阳具再次过敏感点而不给力,大龟头留在逼穴口旋肏。

  “啊”,她的逼穴口太喜欢这样的旋肏,“恒儿告知娘亲。”

  “好,恒儿写啊,”他如她所喜的在她逼穴口重重旋肏再旋肏,把她肏得舒欢不已,逼穴口频频蠕动收缩,也把他爽得轻颤轻喘,“嗬,恒儿写,宋冰最美。”

  她心中欢喜却娇斥他:“放肆,娘亲名讳可是恒儿能喊的。”

  “嘿嘿,”他竟有点腼腆的笑,她看得痴了,俊逸过人的脸性事中别样性感,还再挂上这抹要命的笑,更是俊得没边了。

  “别跑题,可知错?早前每天早晚一盅,如今这般清瘦还整天说要减肥,许你一天一盅,还不好好喝?是要怎的?”他开始狠磨那处敏感点,一下重过一下,把她磨得又开始哀吟。

  真是的,不碰也哀吟,碰也哀吟,他无可奈何怜爱的亲吻她,噙吻吮舔那娇嫩靡艳的唇儿。

  原来说的是喝炖汤,她放下心,专注感受逼穴里随着他的重磨而来的浪滔般的高潮快感,真舒爽啊。

  他却骤然停止,幽幽看她。

  “哈、嗬。”她又欲哭了,今天这性事太不爽快了,被他折腾死了。

  “不爽快,可对?今儿个就是在罚娘亲了,打不得骂不得冷不得,只能这般操肏了,”他大阳具也不太爽快,“整天如此多心,是恒儿操肏得还不够?日日没存货,全射在娘亲身上了,还要恒儿怎的?真忧思郁堵,是要闹得月事不准肝火虚旺身子不适么?”

  被儿子说叨,不爽快,她用力夹他。

  他卟的轻笑,重顶她,她又夹他,两人似在用另一个方式吵嘴。

  气性上来了,压住人一轮狂插,边狂操猛肏边喘着粗气耐心与她说道理,可以吵可以闹,不可以不喝汤、忧思气坏子。

  然后当然还是一轮猛操,将娘亲操得鬼哭狼嚎般,最后幽幽灼灼的看着她、射在她脸上、嘴里,“不喝汤,便罚喝为儿的精液吧。”

  她乖乖认罚,秀美的眼看着儿子、艳靡的唇粘腻着白色的烛液,淫媚的将儿子操肏她射出来的精液如数吞下。

  “可好喝?”陈恒坏笑的问,在她耳边更坏的说:“下回再这样,罚娘亲喝为儿的尿了。”

  ……

21、陈府的中秋,各院的风景(兄妹h、母子,彩蛋是陈漪乳h)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陈漪乳h,别懒哦,说点什么嘛

  —–正文—–

  陈漪进府时还是暑天,转眼已中秋,爹爹连佳节也没回来团圆。

  家主没在,也没人主持家宴,老夫人索性让禄伯代转告:各院各自赏月。

  原本,作为唯一绕膝的孙女,理应召进后院陪她喝杯酒水吃个月饼果子,可她实在膈应她的生母春香。

  陈漪让绿儿和自己从临江府带来的丫环小芬在小别院里张罗了点果子月饼拜月娘,跪下却不知要祷祈些什么?月娘能成全她么?

  不能的。

  只能祷祈爹爹在外诸事如意,早日归来。

  独自倚窗看一轮圆月,景致是美的,奈何人实在孤清,无心赏景。

  绿儿和小芬倒一见如故,头碰头的在一处唧唧喳喳的说京城和临江府过节习俗有何不同,热闹是她们的,而她什么也没有。

  ————————

  丝雨苑里却仿佛不是中秋,而是三春。

  放院里下人赏月去,杜延搂着已被他剥得光溜溜的妹妹在阁楼窗前,赏月喝小酒,床榻边放着个小暖炉,好事儿做起。

  剥了一大碗葡萄放在妹妹乳间,一颗颗叼起来和妹妹嘴对嘴一人吃一半,自私下成亲后,兄妹俩感情你浓我浓,日间或一起为府里算帐、盘点,抬头互看一眼,情韵深重,夜间抱着行夫妻事后入眠,比寻常夫妻还恩爱几分。

  “哥哥,本想邀陈漪来赏月,禄伯暗示不要,为何呢?”杜丝问。

  “家风清严呗,本来只讲究大门不出,如今她是连院门都不敢出来,”杜延叹了口气,将妹妹嘴里半颗葡萄卷过来吃了,“她应当比在咱们家过得还不开心。”

  “你们家,别咱们家。”杜丝不乐意了。

  “好好好。如今不是你在哪,哪便是我的家了么?”杜延揪了下她的小花蒂作惩罚,“说这种和哥哥夫君生份的话?”

  “哎,你说我们在这家风清严的杜府……”她没敢把话说全。

  杜延也垂眸,确实有点对不住东家啊,没法想,索性看向妹妹纤细又白嫩的腿,察看她膝盖上的伤。

  她身子弱,皮肉愈合能力差,伤了很久才结痂,结痂许久还是痒,好在她一喊痒痒,哥哥有极好的止痒方法:

  拿片小羽毛,搔挠她身上其它地方,特别是嫩乳嫩穴这些娇嫩又怕痒的所在,让她忘了那处真正在痒的伤处。

  要不就操她,操得她忘了那伤处在痒,多好的办法。

  “痂已全落,竟也没留一丝痕,都是哥哥夫君的功劳,如何谢我?”杜延逗她行好事。

  “你要如何?”她不知是坑。

  “亲亲哥哥。”

  这有何难?她便在他俊致的脸上啄了一下。

  杜延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胯间,“亲他、吃他。”说着腿下稠裤,掏出已然半勃的巨根,拿起浇桂花羹的蜂蜜,浇了一小勺在自己的大阳具上,“丝儿妹妹喜欢吃甜食,来嘛。”

  还在她耳边低语讨要:“哥哥可是没少吃你那处,吃得啧啧作响,给了妹妹多少欢愉你说,中秋佳节,也给哥哥点欢愉嘛。”

  想哥哥为了她能弃功名,她自然也该让他欢愉欢愉。

  便趴下身子,舔起那根巨物,有股两人在欢好时散发出来的那味儿,想起那没羞没耻的时分,她便也更不计较,照着哥哥说的将大龟头含入嘴里,可那大龟头也实在是大,她便只能舔舔边缘,再慢慢适应含入嘴里。

  大龟头软嫩,长柱身又那般硬,皮都是褶皱和青筋,真真丑,还那般灼烫,口感真是怪。

  心里却升腾出和哥哥的亲近感,像吞含哥哥的阳物比和哥哥行房更亲些?她停下将这感觉说与哥哥听,那男人笑笑说,那你以为我为甚总要吃你呢,不就是图能让你欢愉,也图这份心里与你的亲近?

  当然,还有无比的兴奋,这无须与这小女人说。往后她便会吞舔巨根兴奋起来,杜延颇得意的暗笑。

  杜丝有点笨,她原先就窝在哥哥身上,如今趴下身子亲哥哥的巨根,便把隐秘部位亮给了哥哥。

  杜延俊眼一亮,拿起个葡萄塞进她逼穴,又往她逼缝涂了层厚厚的蜂蜜,哄着她:“你舔哥哥的巨物,哥哥舔你的小嫩逼。”还吸出那个沾满淫水的葡萄儿塞进她嘴里,说这是蜜浸葡萄,皇上老儿也吃不到的好东东。

  啧啧啧舔吮声儿响声,窗前秋月下暖炉边好一派春光,兄妹俩一会侧卧一会相叠颠倒体位,互相取乐,将蜂蜜舔完还意犹未尽再添上一勺,意不在射精或泄身子。

  ——他们无意中进阶到比凭着汹涌原始本能交合更高阶的单纯乐呵得趣。

  那巨根在妹妹嘴里似成了世间最甜的吃食,被她舔的湿亮,大龟头嫩艳艳,马眼翕张吐出些儿透明的珠液,妹妹也将其舔吃了,她越来越适应、喜欢他的味道。

  技巧也越好,竟能吞进半根,用喉底如逼穴深处般取悦哥哥,哥哥深吮她的小花蒂作为回报,两人皆爽得打颤轻哆嗦。

  哥哥觉得嘴里的花蒂也比葡萄还甜,真想吞吃下去,但想到以后没得把玩不免可惜才没有真的实施。

  两片小花唇也被他不时抿在嘴里咂么,整张嘴几乎要贪婪的埋进逼穴里了呢,吮吸着混合蜂蜜的淫水,甜如甘泉,这日子也甜如甘泉。

  舌头也伸进逼穴里好生一番作乱,把妹妹舔闹得渐渐失了神识,将他的巨根越含越含深,不知觉间竟全根吞入,喜得他疾速起身,看着艳靡靡的红唇小嘴深吞他巨根的淫媚模样,当场失了精,如数全射在妹妹喉底,把妹妹呛得直咳。

  “好妹妹,好丝儿,好娘子。”他忙把人抱进怀里哄,打定主意从此更宠爱这小女人,“妹妹娘子啊,哥哥真真爱你。”

  ————

  相比起兄妹俩才刚刚进阶到取乐,西厢院母子这一对从容多。

  早早的就在阁楼摆上瓜果、小床榻,烧上小暖炉,屏退一应下人,母子对饮,只不过酒都是陈恒用嘴度喂给娘亲罢了。

  女人身上也是光溜不着一物,腿间还插着根助兴的玉势,儿子时不时插动两下,淫水渗溢出来,他低头吮吸掉或拿个小果子沾沾淫水递给娘亲品尝,一边还讥讽:

  “这果子还没娘亲的淫汁有味呢,也不知他们怎么种的,还好意思送来给陈清尝?”

  “陈清从少年就整日观天象、心怀天下,哪懂得这些?”

  母子俩对视取笑陈清。

  “真不知这人最后娶个什么女人回来?我倒希望他晚点成亲,整日里出征出巡更好,免得来个事儿婆,这府里这样挺好。京城就咱们府里最自由清静。”陈恒扬眉哂笑。

  “你去给老夫人请安了吗?”女人窝在儿子怀里问。

  “没有。”他沉着脸答,因为在老夫人面前,他必须称亲娘为姨娘,称这个从来没搭理过他的老女人为娘,这规矩有病啊?!

  “得去的,若陈清回来,她嚼舌根,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她终究想多些。

  “放心,陈清不理会这些,她也不敢耗他时间要他听这些繁枝末节的事。再说,他们母子如今淡漠得紧。”他不想破坏气氛,又添了一句:“好,冬至去。”

  “如今,你是会这般敷衍我了。”她自是听得出来。

  “何时敷衍娘亲了?哪一次?哪一晚?哪次没让娘亲爽得喷水、爽得吟哭不止?”他转了话题,邪肆的看她,特别是胸前。

  仔细一瞧,女人胸前竟停着一对做工精细的小木鸟,那小鸟儿的嘴时而啄含、时而钻嘬女人的乳蕾,给女人带来一波一波的乳蕾快感,难怪女人时不时轻颤,腿间淫水汩汩就没停过。

  这对母子、真是、会玩。

  看他俊逸又浪荡的笑,越来越不正经了,她觉得。

  “还不是娘亲的淫水喂的。”大手拿下一支小木鸟,捏起她的娇乳,低头用舌尖在乳蕾上打转,把她转得一脸欲色才敛容说道:“这一面只给娘亲看,就如娘亲到了他们面前也是一脸规瑾,我们都只在彼此面前露出真容,这是无奈,却也是珍贵,不是么?”

  又度喂娘亲一口酒,似是有些醉意的他,起身拿起旁边备好的木剑,“给娘亲舞剑。佳节欢愉。”

  将身上衣服全脱个精光,赤溜溜的在月下楼阁舞起了剑,也不过是武师教他强身健体的太极剑法,边舞边看向也是光溜溜的娘亲,本来颓软的大阳物竟然舞硬了起来,威风飒飒抖立在腹胯间。

  她看得痴了。

  “问月兮,今夕几何,问风兮,生而为何?余从何来将何往?徒叹奈何!”他轻啸,神色颇苍凉,她又觉得这一瞬,他似乎年纪比她还大些,似个老人。

  这一瞬,他也竟不似邪肆,颇魏晋风流。

  “乓”的一身扔掉木剑,过来压在娘亲身上,“中秋到,年关即近,又是一年,娘亲要多保重,要长命百岁,要时时安康!”

  哦,难怪他情绪不对,她笑笑抚他的脸,娇娇的答:“嗯。”

  “我总想,娘亲百年后我便出家,暮鼓晨钟诵经千卷,回向众生、回向陈家,回向娘亲。”他抬头拿起酒盅一饮而尽,悠悠茫茫的说。——替她忏悔,这繁靡又荒芜的罪。

  她笑中有泪,其实他真乖得让她心疼,不赌钱不逛烟花地,每月的份子钱、商铺田产租金所得都用在买些玉势精油牛乳燕窝回来,他总在她身上耕耘,也时常临窗发呆。

  他似总长不大的模样神情,可那是假的,她知道,他已有男子的担当。

  “说甚傻话呢,大好佳节的。”她嗔责他。

  “娘亲说的是,恒儿该罚。”他蹲下身子,把那只被他拿开的小木鸟又放回去啄她的乳蕾,将她腿间的玉势拿出来,舔掉上面的淫汁,“罚恒儿这不当的长舌作这根玉势,伸进娘亲逼穴里吧。”

  ——这些情绪话他先说了,她便来安抚他,他只不过替她讲罢了。

  她娇羞中竟有点发怵,他的大长阳具功夫极好,他的舌功也一样:

  舌头从她的耳际开始舔起,似把柔中带微粗的小刷子,一路刷下来,在她脐圈打转,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侧轻挠。

  “嗬、”她的轻吟衬着秋虫鸣响起。他唇边勾笑,舌头把耻毛打湿,沿着中间的蚌缝探伸进去,撩弄小花蒂,叼出来,舌头撇来撇去扯来扯去把玩一会儿,舌头便来到小尿道口,轻柔的吮那小嫩尖。

  一滴实在忍不住的余尿滑进他舌尖,他含着凑过来和她亲吻共享,“嘻嘻。娘亲的黄金液汁,我可是赏过多次,娘亲哪天可真要喝喝儿的才是。”他总有这份奇怪的心思,越没达成心越痒,越总要想,越总要说。

  舌头又再度滑刷下来,这回直捣逼穴,卷起的舌儿像把小肉刃直钻进去,便展开她最喜欢的旋肏,湿软的穴口肉、穴壁媚肉通通被他灵活有力的舌头照拂个透。

  那处敏感的软肉,很快被特殊关照了,舌尖一下下撩舔,由缓而疾,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先是轻颤,后是急抖,最后起身抓住他的大脑袋,使劲往逼穴里按,疯一般呢喃:“恒儿,要、要、肏、重些”。

  她知道他可以的,他这舌头的耐力和他的大长鸡吧一样好,他俊逸的脸埋进娘亲的逼里,舌头整根钻进娘亲逼穴里,旋肏、撩舔、插肏、卷钻……

  她尖叫、轻吟、碎喘,扭动淫媚的身躯,按压、推撞他的大脑袋,重重淫色满脸。

  辛勤钻研终于换来她咬着唇喷泄了身子,重重躺回床榻,他的舌头瞬间温柔了下来,缓缓抚慰她还在脉动的穴壁,小花蒂,温柔之极,良久才抬起湿呼呼的脸,颇有得色的看向软成滩水的娘亲。

  事前显技巧,事中看功夫,事后讲美德。在娘亲身上历练两年,陈恒通通有。她知道,他的珍贵,他非浪荡子,他是深情儿。

  起身,半跪在床榻上,将她双腿间拖向自己腹胯,斜着插入,这才是今晚的重头戏,这一肏操,又是整宿……

  哎,这家风清正的陈府,咳咳……

22、杜家来人!

  中秋过后,光阴似箭,兄妹恩爱如常。

  转眼冬至也过,年关将近,这天杜丝在丝雨苑廊下藤椅坐着,细看,她竟在给哥哥织毛袜子。

  想这个从前连茶都没给哥哥泡过的娇妹妹,竟也会给哥哥做这等贴心事了。

  丫环秀锦急急跑来跟她报喜,“小姐姐,杜家来人了,似是杜老爷和二公子?禄伯正领他们往这边来呢,您可需更衣梳妆?我给您添两根钗子?”

  杜丝脸色大变,环视屋里,哥哥不在,如何是好?

  跑主院躲起最是安全,可离得又远,况且那院里还有大门不出的陈漪,若让陈漪受惊陈清大人这一关可就过不去了。

  她思来想去,让秀锦到廊下引领客人,小脚一跺,循着小偏门往西厢院跑。

  宋冰正在二楼回廊上赏腊梅,见杜小姐娇娇弱弱似逃命一般往西厢院方向窜,毕竟从动荡岁月里走过来,蹙眉想了想,喊上陈恒一起出去看看。

  杜丝还未来得及与宋冰详说,在小径口守着的冬梅看到她,喊杜老爷二公子往这边追。

  “让我进去躲躲,他们要抓我回去。”见一伙人越走越近,杜丝只能往宋冰背后躲着恳求。

  见来人太多,西厢院里的婆娘识相给宋冰撑了把大油纸伞,将宋冰罩在伞下。

  陈恒冷冷站在娘亲身边,看向走近来的禄伯。

  禄伯行过礼后,向陈恒解释:“杜老爷来接杜小姐和杜少爷回去呢。”

  哦?家事倒不太好理会,陈恒低头似是征询娘亲意思。

  杜丝全身发抖躲在宋冰背后,“不能与他们回去,他们又要将我囚起来。”

  “你是庶出女?”宋冰低声问。

  “我是没名没份本该死去的女婴。”杜丝咬牙微泣。

  宋冰握了握她冰凉的小手,冷冷沉沉对禄伯说:“西厢院素来系内眷住所,你竟引客经过?是何道理?”

  禄伯抹了抹汗。

  “府里是没侍卫了?!任人在府内窜?”知晓娘亲立场态度后、陈恒蹙眉冷声喝问。

  嗤一声,肩头正立了只瞪着圆咕噜眼信鸽的阿彬抽出了剑,“三少爷,在。”信鸽利爪抓起阿彬一小块袍布哇呱振翅疾飞。

  该死,阿彬暗道声不妙,小明让信鸽知会大人已在二里外驿站小歇,如今这信鸽抓着他的袍布若飞回复信,大人定误会家中遭事。

  禄伯又抹了抹汗,当然有侍卫,是他本想此系杜家的家事,少掺和为佳,传出去说陈府不让杜家人接回家眷也有损名声,老夫人最重名声。

  “杜少爷呢?”宋冰问禄伯。

  “上田庄商铺收租,也快回了。”禄伯回。

  杜昂心下更不满,原以为杜延跟着陈清前程似锦,原来在这做些收租的杂活。

  宋冰自是知道禄伯的心思,她并不买账,“杜小姐与杜少爷一同进的府,待杜少爷来了再说。陈大人不在,杜大人请回,陈府家风甚严,西厢院门口不宜留客。”说完拉着杜丝就要进院里去。

  杜昂原本就是想趁陈清出巡,陈老夫人从不见客,借口入陈府探亲把杜丝抓回去,没想这死丫头竟这么滑头溜了,更没想突然冒出个侧室姨娘竟这般硬气。

  “侧夫人吧?”杜昂自然知道陈海并无立侧夫人,这不过是个小姨娘罢了,抬高身份给点面子好说话。

  “好说,姨娘罢了,有事与我儿、或待大人归府再说。”她头也不回、拉起杜丝便进院中,摆明今天护杜丝到底了。

  “接回杜家家眷,合情合理,姨娘这般就不懂规矩了。”庶出的杜二公子杜良笑笑说,竟迈出步来要追进院里。

  “我娘亲说了!待我大哥回府再说,你是聋了么?”陈恒转身冷视杜良,拳头扬起竟已要怒揍杜良了。

  阿彬急踱到陈恒身边,禄伯也做出送客的手势。

  杜昂思忖、这次没能拉走杜丝,待杜延回来怕是再无机会,便朗声道:“这是我的家事!两位是否管过界了?”

  “放肆!”一声冷斥从天降!

  一骑高头白马快速稳准停在众人前,马上沉稳霸气俊朗、威仪凛凛的不是陈清是谁?

  后面几个侍卫反倒让他这文官给比了下去。

  杜昂暗道声不好。

  众人该行礼的行礼,该下跪请罪的下跪。一阵乱糟糟,唯有陈清虽一身风尘依然朗如星云。

  花丛后几声窸窸窣窣,陈清俊眼微微斜睨,轻咳了两声,那声响骤然停住,又倏的朝主院一溜去消失了。

  “老禄,送客。”陈清淡淡的道,又转向陈恒:“累姨娘受惊了,三弟进去替我奉盏参茶。”

  陈恒忙应下。

  杜昂抬头道:“大人,这……”

  “是要我再说一次?”

  “杜大人请!”阿彬推了推杜良。

  杜昂只能摇头离去,都说陈清狂傲,没想竟一点面子也不给临江杜府,好歹可是替陈清养了十几年女儿。

  将出府时,杜昂才倏的飙出一身冷汗,这、陈清果然是心冷成大事的人,浅浅“送客”两字便将这段情义抹杀了。

  是他低估了陈清?还是高估了自己?竟以为有这段养女恩义在能恃恩行事?他这一昏招却正好了了陈清一桩心事,不废一言一语,从此和杜府无拖无欠!这陈清,够绝!

  哪天看这衰人起高楼、楼塌了,衰在那同样多疑寡情的李容手上才好。

  ——————

  杜延回府后急急来到大书房求见陈清。

  却见陈漪也在,垂头站在下首,陈清坐在大书案后,不知写些什么,虽略有疲意,却无碍精气神。

  陈漪是鼓起勇气借替杜丝求情、借请个洗尘安来见爹爹的,有一万年没见他了吧?没想见了也解不了一点点相思意,就直想再近再近些亲近那俊朗无边的男人。

  她听绿儿说外面吵起来了,和小芬偷溜出来看,没想竟见到一骑高头大马领一小队侍卫疾速冲进府的爹爹,一声【放肆】吓得她瘫坐在地,一个斜睨的眼神又吓得她急急溜回主院。

  本想解释她并没有经常溜出来——她几乎就没出过主院,就出来这一次便让他给逮着了,她不想叫陈贞惠,她应该叫陈倒霉催的——杜延就来了——当然,杜延没来她也不敢这么说。

  “妹妹本应在厢房中好好养身子,都是一时忘了形,才惹了这样的事,还忘大人海涵。”杜延斟酌良久说。

  ——之前他便对陈清说了这个妹妹的存在需保密,到陈府后陈清让妹妹管起内务,妹妹忘了形偶尔出府游走,他是隐隐知道不妥,但耐不过也欢喜妹妹春风得意、欢喜和妹妹出双入对,这雷便埋下了,终引出杜昂的不满来。

  如今只有赖上陈清,妹妹在陈府方最安稳无险,兄妹俩在陈府才能依然双宿双飞。

  陈清笔头停驻,微微蹙眉,俊眼半眯。

  杜延知道说错话了,陈清这个地位、这付城府,最讨厌人家“将”他。

  陈漪也是一惊,却是长了一智,往后千万不可和爹爹耍心计式说话,这头老虎老狐狸。

  果然,陈清抬头直接了当的问:“你要如何?”

  杜延瞄了一眼,书案上摆着各式账册,陈清竟趁着这点滴时间便将他的“业绩”都过了一遍。

  他自忖“业绩”还行,虽和妹妹各式腻歪,并无荒废正事,何况他价值并不只在于此,在陈清面前拐弯抹角、谈情怀怕都没用,唯有直接了当和亮出底气、价值方是正道。

  他淡定望向陈清:“既入得陈府、既是相爷亲自请来的座上宾和家眷,便是陈府的人。”

  陈清唇角几不可见微勾,也罢,谁让自己当初为了顾及后院、或者说为了顾及眼前这个小人儿,把他妹妹给拖下水当个挡箭牌。

  ——————

  出得大书房,陈漪、杜延对视一眼,颇有默契的扬起手,手中皆捏了一把汗,湿漉漉的。

  陈清咳了一声,两人急忙各自遁走……

  陈漪是背负一句【你也下去,改日爹爹再考你功课】忐忑溜回小别院,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这天。

  杜延回院,已被陈恒送回来的杜丝急急问陈大人如何定夺?

  叹了口气,杜延忧愁的说:”陈大人要将妹妹送回临江杜府呢。”

  恩恩爱爱的日子到头了?

  杜丝那好不容易已不再淡漠的脸上划过一丝惊慌,然后聚成渐浓的绝望,好不容易已有暖色灵动的的眸,蒙起层水雾,水雾越来越浓,凝成一汪水,眼皮一泛,那汪水险些凝成水滴,滑落下来。

  竟和当初逗她自己要独自来京时一样一样的。

  这妹妹啊?!

  杜延轻轻揽她入怀,紧紧抱拥……

23、更珍惜的爱恋,更激烈的情欲(h,兄妹 )

  杜延揽过妹妹在床榻坐下,在杜丝耳边柔柔低语:“傻丝儿妹妹娘子,骗你呢,大人如何是那般的人?”

  杜丝挣开他怀抱,似惊又喜懵懵看他。

  “就算大人是那般的人,哥哥兄长夫君岂会轻易妥协?将自家娘子送走?送回去囚起来?”他嗔看她。

  眼珠子转了转,她终于又灵动活泼了起来。

  “心思还是这般笨,总忘了我们是何关系?总将我与杜家那些人捆作一道看?一声也不问哥哥会如何施为?”他摇头叹息。

  她垂首,他确实说对了。

  自小,她似被隔离“坐牢”,他在外面悠哉自由,她没名没姓,他姓杜,是杜家的嫡长子,和“他们”更似在同一片天地。

  她爱他,但也总不能完全信他。

  她是这般总活在忧思疑患中,却也从不曾对他诉说。

  哎,再次抱紧她,他顺抚她娇瘦的肩,“你到底知不知你是我娘子了?”

  她点头,这当然知道的。

  “那、便来做夫妻事吧。”让情事教她懂情理。他拉下纱帐,将她剥了个精光,温柔的和她接吻、大手游抚她全身,半年了,他已熟知她的身体各处。

  因着险些让人掳走、分离,今天的她特别动情,欲火起得很快、也很旺,在他身下婉转扭动。

  “想要了?”他撩抚到她逼穴里已是一片湿粘。

  “嗯”,蚊子一般的轻嘤。

  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她依然还是略有羞娇,他却还不够、不依不挠继续将她的腿分至最开,还低头灼灼看她腿间。

  虽然频繁交合半年,小逼依然一汪娇嫩,她又要将腿合上。

  他今天也是分外动情,这娇人儿若是被杜家人掳走,再禁囚一次,心定会被伤透,如何能再得见那灵动活泼的样子。

  “丝儿,”他一声深叹,趴下身子亲吻她的小嫩逼,柔柔的亲吻像是慰贴在她心上而非逼上。

  她大大敞开腿,小小声嘤嘤“进来”。

  他便把舌头肏了进去,轻肏几下,再次起身压着她,柔恋看她,她也回视他,微相似的两张脸,十足的兄妹相,却这般入骨相爱,无悔,一往前无吧。

  弓起臀胯,将硬胀的大阳具温柔送进她的小逼穴,兄妹俩深情对视感受性器的每一寸互嵌,珍惜而爱恋。

  “我们在做夫妻的事,”他缓缓肏动,柔柔的说。

  她微微挺腰迎合他,点头。

  “夫妻恩义何意思你可知?一夜夫妻百日恩呐丝儿,我敢与你作这夫妻的事,便要久远相依伴的!”他一个重重的顶撞,在花心处留连,缠绵辗磨,大阳具似也在诉说情话。

  “嗯。”知的,她会改改这不信他会选择站她一边的性子。

  “妹妹不信哥哥,也得信它!它日夜肏操妹妹的小逼穴,如何舍得分离?”他脸色微有郁怆。

  “信哥哥的!”她急急的用嘴堵住他的嘴,挺胯深吞他的大阳物,用下体逼穴表达她的情意。

  ——交合的性器会说话,直接而有效。

  达到目的了,他便也不再废话,让下面两个胶着的性器去对话吧。

  大阳具开始重重肏插,给穴肉最真切的摩擦和顶磨,告诉她,他在,他要她。

  淫水涓涓,绞缩阵阵,告诉他,她在,也要他。

  她不停挺腰深吞他,挺到最极致吞进了整根大阳具,大蚌肉小花唇爱恋的紧贴他腹间。

  “嗬!”他重喘。

  她的男人被她吞出了性感的重喘呢,她虽娇弱如今在床榻上也能有作为了。

  整根没入的感觉爽得他贪婪深顶她,腹间与她的穴口紧紧相贴,恨不得两人永远就这般贴着才好。

  大阳具深埋在她逼穴里用阴劲旋肏,大龟头钻磨她的花心,柱身磨她的穴壁,深深契合、暗流涌动式的交合,她被钻磨得发了水般浇出淫汁。

  淫汁从兄妹俩严丝密缝的结合处渗出,给两人制造了痒痒的酥欢。

  兄妹俩相视蜜笑。

  “哥哥的小媚妇,笑得真勾人。”哥哥亲吻她,大阳具也在亲吻她的花心。

  怎么吻都吻不够,仿佛失而复得般异常珍恋噙吻她的唇瓣,仿佛后怕般唇瓣狠狠厮磨以证拥有。

  大阳具也狠狠辗磨、插肏。

  她也用尽全力回应,一来一往,情欲暴发汹涌交合。

  他掐起她的细腰用力耸动操干,兄妹俩的下体激烈相撞,重重的啪啪声在蒙胧的纱帐里响起。

  大阳具一次次用力深深贯穿到花心,拖磨出来再重重肏撞进去,他嗬嗬重喘,她娇娇哭吟。

  “操妹妹,操死妹妹,可好,可好?”他急切的、焦着的胡言乱语,“爱死你这个娇娇弱弱的小妖精妹妹!”

  哥哥干得越来越凶猛,妹妹被操得软绵绵,小逼穴在不停的激烈的绞缩、汩汩的淌水,证明她并不是条只会吟哭的破抹布。

  粗大的阳具越干似是越暴胀、越灼烫,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操得她、烫得她哭得抽搐,偏偏还抽搐着说:“呃,要哥哥、爱哥哥。”

  “要哥哥?”他粗暴的顶肏她,“给妹妹,哥哥给妹妹!”

  揉抓她的乳肉,大阳具灼灼熨烫、狠狠擦磨她的穴壁、撞击她的花心,将她顶上一波大高潮,淫水倾泄,她尖叫:“哥哥、到了。”

  “知道。就是要你到,不到操你作甚?”他得意,抱紧她压着继续挺动狠操,汹涌暴发的欲爱激情刹不住,她被强制顶上一波又一波高潮。

  柔茫茫一双被肏操得失神的眼看着身上驰骋的哥哥,她太娇弱,但她有表达同样激烈情欲的方式:她的逼穴激颤、激搐裹紧他的大阳具,给予他无敌快爽!

  他爽得俊致的五官变形,额角鼓起青筋,重喘一声重过一声,这妹妹太、太好肏,这逼穴真厉害!

  情欲烧也烧不尽,两人下体似根本就分不开,他也停不下来,她已软成滩水也不愿意他停下,细腿竟还能圈住他,将逼穴向他敞开、向他贴紧,迎给他操肏,兄妹俩从没有过的狂暴交合。

  她看似已软成春水,却依然在从没有过的向他激烈回应和柔韧缠绵。

  交合处泥泞不堪,白沫汩汩,他放开她,起身作最后的冲刺。

  双手撑着妹妹的双乳,紧紧盯着妹妹原本清丽此刻已靡娇媚之极的小脸,微停几息感受大阳具被妹妹逼穴裹紧缩绞的爽致,她也趁此机会缓缓,却仿佛知道这只是台风前几息平静。

  他们珍惜此刻平静,相互爱视,接着,他低吼一声,揉着她的乳肉疯狂疾极速抽插、大阳具这根肉刃毫不留情狂操猛干,双眼紧紧盯视兄妹俩的交合处,同胞妹妹粉艳的穴口正吞吐着他的大肉棒。

  既然如此了,怎能放手?谁来也不放手,她是我的,我的!

  情欲再度暴发,用大阳具宣示他的占有。疯狂的几十下疾肏冲刺后深埋在她逼穴深处怒射!

  “丝儿是哥哥的,谁也抢不走!”他边射边低吼。是的,她是他的,长在他身上、纠缠在他身上的一缕情丝,一株菟丝。

  她被操得摇头又晃脑,似是在答应,确实也是的,丝儿是哥哥的,早前她不喜欢作他身上的一株菟丝,现在她明白,她愿意、她就是他身上的一缕丝儿,缠在他心上、身上、他大阳具上。

  半年来,他似是第一次射在她身体里?烫得她下体颤悸,他爽得紧紧抱她,喘着气缓和射精后的激烈情绪,她小鸟依人的窝在他怀里,抚他汗湿的脸。晚点得熬凉药给她喝,他有点心疼的想。

  柔柔告诉她,大人看过他盘活的商铺帐册,又知道她连户籍也没有沉默了片刻。

  “大人还让我挑两个最好的商铺转给宋姨娘,可见他的立场和态度了。”

  “都是哥哥事儿做的好。”她说。

  “在娘子眼里,哥哥总是最好的。”不管他平素多自持,却还是喜欢听她赞赏他,特别是在床榻上,柔柔道来,听着心里就是舒坦、安稳。

  “陈漪也去给你求情了呢,据说陈恒也去跟大人说是他跟你说过,大人出巡,遇见甚麻烦事找他就是了,宋姨娘平素从不出院,陈恒也整日躲不见,看着似只懂粘娘亲,遇事却全不粘乎。这陈府里的人,心还真都良善得紧。也是丝儿平日里与人为善,连份子钱都要给人送去的好人缘赚来的。”杜延夸完陈府的人也没忘夸妹妹一句。

  “他们是真真好!”妹妹夸完别人后也转回来夸哥哥,“哥哥好厉害。”最后这句夸的是什么哥哥自是明白。

  哥哥笑了,“妹妹才厉害,原来妹妹能扛住这么狂暴的风雨呢,早知道哥哥便不用总忍着了。后后妹妹就预着夜夜暴雨狂风吧”。

  杜丝:以后?以后天天这样?似乎也挺好?可也不行吧,身子要散架了。

  装哭,撒娇,嘤嘤嘤……

  就喜欢妹妹这样灵动活泼的模样,杜延幸福坏了,抱着蹭着娇人儿颈侧挠痒痒。

  “救命、饶了、怕了……”妹妹怕痒痒,急急求饶。

  “说爱哥哥便饶你。”呼,坏哥哥偏还在妹妹最敏感的耳际吹起热息。

  “嗬、爱哥哥……”

  “嗯、爱妹妹……”

24、穷绔(贞操锁)的钥匙(父女,剧情)

  【作家想说的话:】

  请别因守贞裤而感觉不好,父女俩都没有那份特别的用意。下章会说得明白点。

  —–正文—–

  陈清不止让杜延送了两处商铺给宋姨娘,还送了禄伯一处郊外的田庄。

  禄伯临走说了一堆,陈清垂眸不语,这个习惯够折腾人心的。

  杜延在旁边看得发怵,才晓得之前上杜府请他出山时,应算是这陈大人最随和的一面了。

  “老夫人最重名声,我以为……”禄伯声泪俱下。

  杜延知道老人家说错话了。

  陈清眸里闪过精光,悠悠的问:“那您可知我最重什么?”

  杜延也挺想知道。

  “我最重家人安康。维湘替我送送老人家。”陈清淡淡说完走出书房,负手在廊下赏腊梅。

  杜延给禄伯递上大人让转他转交的一个银匣,里面的银票够禄伯一家吃喝几辈子了,陈清只用对其有价值的人,但也不会亏待老奴。

  “使不得。”禄伯推辞。

  “您不拿,便是在下大人的脸了。大人重家人的安康,也重脸面,他的家人、客人在自家还无一丝安然,他才真没名声!您重的那些虚名他要来何用?您没读懂他的话!”

  送走禄伯,杜延才发现,陈清在书房门口悠悠看他,似是在玩味他说的话。

  “大人,闻说这番出巡您似不太顺利?”摸着陈清的脾性,杜延便直说了。

  “闻说了甚?”

  “连京城小儿都在传唱那‘天下清明’的童谣。”

  此番出巡陈清招招剑走偏锋,以文官身份亲自布起八卦阵解决了番奴陈疴,别人主战他主开国门兴建南疆贸易集市,一举终结南疆各国小战不断的局面,素来重利不重朝堂的南疆人简直要塑泥像供拜他了。

  同行的皇帝李容虽很是满意,也心生嫌忌,从迟迟没有下诏定他官职可见这嫌忌还不浅。

  但陈清无法,想藏锋也藏不了,此番出巡李容就是为出题考他。

  当李容问他立了大功想讨什么赏,他提:【不着官服,着回书生衣袍】,李容当场一愣。

  杜延听了拍掌叫绝,“陈大人,至此我真服了您。”

  才、服?陈清眯了眯,懒懒的说:“我本一介书生,一袭书生袍穿得自由舒服,费事着那官袍蛮带。”

  “我可以想像早朝文官百官中就您一袭翩翩白衣或灰袍,皇上该有多后悔答应您。”

  “要不然?不讨赏嘛他不高兴,还能讨什么赏得了我也高兴?”陈清边说边往主院走去,是得去看看那个娇小人儿安然不了。

  杜延咂舌。狂成这样,还真有戏可看,不过倒更投味了。

  ————

  “绿儿,快、快给我再加把钗子,有珠子那把、不要这把了啦。”

  陈清在小厅就听见厢房里乱糟糟的,陈漪那特有的娇糯声儿急得跟什么似的。

  他让小芬别通报,想看看女儿白日里到底在做些甚,结果这小芬还是舍命跑去通报了。

  “咳咳!”他假咳两声,看向墙上挂的画卷,摇摇头,拿过窗前几案上的笔,自己磨了些儿墨,抬手便在画卷上点评:华而不实!

  “给爹爹请安!”娇滴中微带软糯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两个丫环也慌忙跪下。

  陈清肩背几不可察的微微一僵,抬手示意免礼。

  一时冷场无话。

  他装着看画,实则心里似有浪花拍打,又似空空如也,在北疆临阵都没这种怪心境。

  无人知晓他们曾经在马车上那般荒唐过,更没人知道他时常被和女儿的荒唐春梦袭扰,父女俩在人前一切如常,却各自知隐有暗流涌动。

  “都是练笔的。请爹爹指点。”她声音里有些微颤,似是激动、似是兴奋,也有惧慌。

  他暗笑这女儿总耍些小聪明:这小厅里挂满习作,既是与他炫技、也是与他报备平时做些甚,画的都是院子里假山、绿萝、铁树,又以证“心静”。

  “可见过爹爹的画?”他问。

  “大书房里瞄了一眼,没看细。从、从没出过小别院,就、就那一回。”她还是没忘得解释这事,那次还是那李婆婆恰巧出恭去没守在门口才跑出去的。

  他摸了摸鼻头,继续边看画——其实这几张画真没这么深澳可研读——边没话找话介绍:“京城几大家就户部尚书李家的字画过得去,李华的儿子李青的山水犹为一绝,哦,那李青只大你两岁,笔墨甚是老到。”

  听到这她的脸色变了变。

  两个丫环以为要谈及婚事,脸现喜色急忙退下。

  呃,陈清转身抬起手想叫住她们,手却讪讪收回。

  这是两人自回府后首次独对,两个丫环一撤,小厅里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

  “先生教得还好?”他终是先开了口。

  “尚可。”

  尚、可?他蹙眉,“班师的《女戒》都读了?”

  “读了。”

  “说说心得。”他负手看向窗外。

  “班师千言,父亲一‘字’已曰尽。”也不知是赞还是赞他给她起的字。

  他转身看她,半年没见,她还是那么娇艳,头上还是来不及戴上那颗有珠子的钗子?稍一回想,初见那天,似乎戴的就是有珠子的钗子?

  ——略有愁容病绪?上次大书房中他刚扫上一眼杜延就进来了。

  “身子不适?”他问,这句语气温柔得多。

  “闻说爹爹也懂黄岐术?可否请爹爹号号脉?”她喜得一台阶。

  他点头,刚想伸出手,她却缓缓转身走进小书房旁边的小书堂,似暗示他跟上?

  有隐疾?

  他神差鬼使浑浑迈出脚步跟上。

  ——小书堂系空置房间改装而成,平时女先生就在此授课,她坐在垂着纱帘的隔断小间里,女先生也不能见她真容。

  陈清全身一僵,她、她竟撩起裙摆,褪下衬裤、亵裤至大腿,下体还穿着一件什么玩意儿?胯下晃着个小铜锁?

  “那是?”他蹙着眉问,脸上已有愠色。

  “穷绔,守贞裤。”她娇娇淡淡的说。

  “谁给你这东西?”他瞳孔微缩,怒气已初燃。

  “女先生讲女戒时讲到,汉昭帝时便有此种东西。”

  哦,那是防那些后宫妃子的,他、他虽然无理嫌厌她时会划过她轻浮轻佻的念头,但他的女儿无须穿这些破烂玩意以证清白!他暴燥之极!

  ——他当然也明白她为甚要搞这个,她似乎将他的小心思都觑了个明白,让他更为懊恼。

  “除下!荒唐!”他怒斥。

  “钥匙在爹爹身上。”她依然娇娇淡淡的说。

  “我、我何时拿你这个钥匙?!”他有些狂燥。

  “香囊里,让小明转交给爹爹的香囊。”她杏眼眨呀眨看他。

  他也看她。

  服了她!

  他真服了她!

  她不止将他的心思觑了个明白,还吃定他了吧?——吃定他不会随手丢了那个香囊?

  他站在那看她,眼神越来越幽沉。

  应该马上从怀兜里掏出那个一直就随身带着、时不时还拿出来睹物思人的香囊、还是假装回去拿?

25、“我想你”(父女,感情)

  【作家想说的话:】

  她爹回来,两章过渡后,下章开边缘搞

  —–正文—–

  陈清大步过去一把将陈漪端起摆坐在书案上,有些慌乱的从怀兜中掏出香囊扯开——天知道临阵稳如泰山的他竟会慌乱——里面果然有支该死的小巧的铜匙!

  他走去将门窗皆锁好才回来,蹙眉瞄了眼她下身那个同样该死的皮质“穷绔”,迅速低下身子,掰开她白嫩的大腿,边开锁边问:“日常清洗和来月事不麻烦么?”声音哑哑的。

  “麻烦。”她半撅着唇儿说。

  麻烦还搞这个?

  他抬起头怒视她,见她那小得意劲儿真想将她呼噜反个面怒打屁股,要是个儿子敢整妖蛾子非得让他立马扔去从军,偏生是个娇得能掐出水来的小软人儿,打不得骂不得哄不得,一哄刹不住准坏事。

  打开小锁儿,他垂眸沉思了几息,是让她自己回房除下来还是?

  没想好手上已将那件“穷绔”除了下来。

  怒火熊熊燃起!

  他大手一挥,书案上一应杂物皆被他扫到地上!

  “那个死虔婆!教这些、带这东西给你作甚!”他咬牙狠骂!

  并不粗蛮的他竟会这样骂人?她抬起眼怵怵看他,从不曾见他这样子,浑身杀气凛凛,若那个女先生在怕真会被他一把扭断脖子。

  “都成这付模样了?你?!”他全身哆嗦说话都打颤,喘了两口重气稳了稳、又暴喝:“陈漪!你荒唐!”

  那“穷绔”不太透气,戴着这玩意儿来月事、清洗确实都很麻烦,陈漪大腿根一片闷红,阴阜、两片蚌肉也未能幸免。

  要说多严重倒也不致于,只是陈清在马车上初见、初吃到时一片娇嫩,如今闷红成这样,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连心尖都在疼!

  “你、你存心气我?就这么不珍爱自己来气我?”他气得从没有过的失去俊朗风范,拳头紧握、额角暴青筋、眼角暴血丝,捏起她的下巴又疾速放手,这皮肉娇嫩、捏不得。

  “先穿好,在这等着,叫丫环送个暖炉来、备好干净的丝绢、清水,让丫环们歇假,我去拿药来。”他疾速交代后拉开房门大步走了。

  于是,在廊下候命的小别院丫环有幸看到素来沉稳、潇洒俊朗的大人失态的大步冲了出来。

  陈清火速回大书房翻箱倒柜找皇上赐给他的那些御药,大都是些大补药、千年人参万年龟甲,“吃了能成仙么?成仙作甚?只羡慕鸳鸯不羡仙。”

  他一边咕囔一边把上好的雪燕雪蛤花胶和好不容易找到的消瘀止疼去痒的冰片膏垒一块。

  “大哥,找甚呢?”陈恒找小明路过,见大书房难得大门洞开,素来沉稳的大哥似是要把整面书柜拆了。

  这大哥越来越好玩了,至少有人气了些。

  陈恒看了看垒在一边的滋养补药和冰片膏,唇角渍出一个会心的笑。

  呃?陈清抚了抚额,起身想说什么又觉得为甚要跟三弟解释?让人误会他有女人不更好?费事整天以为他有病。

  “我这刚好有上好的冰片膏、香露还有波斯来的精油,大哥先拿去用。”陈恒从袖兜里掏出个小油纸包,“比您这冰片膏对症多,止疼去痒消痕,加两滴精油,包管还原皮白肉嫩。”后半句笑里藏了些儿重音。

  陈清接过药,再次抚了抚额,抓过几盒血燕长腿一迈一溜烟不见了。

  什么样的女子能让这个几乎无心只有脑的家伙急成这样?真是希罕,陈恒也抓走几大盒雪燕回去,这么多,不吃掉等长霉?

  被小姐告知可歇假正走回耳房的丫环见大人大步冲了回来,面面相觑。

  陈漪还在书案上坐着,两条腿在裙摆里晃啊晃的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陈清一进来便锁上门,撩起衣袖,还是嫌麻烦,干脆脱下长袍,只剩个中衣,拿起丝绢在清水里漂洗、绞干,才发现还没退下她的衬裤亵裤,瞥了呆萌萌在书案上晃着小细腿的女儿一眼,叹了口气。

  重新将丝绢投回水盆里,撩起她的裙摆,推到她腰际,将她的衬裤、亵裤都除了下来,再绞起丝绢,仔细、温柔的给她抹腿根、阴阜、大蚌肉,哑着声儿问她:“平素可痒?”

  “嗯。”她点头。

  “荒唐!”他怒气又上来了,手上的动作却还是那般轻柔。

  多日没见这小嫩逼,他激动得真想不管不顾亲上去,按捺下所有激荡情绪,颤着手轻柔掰开两片蚌肉,还好,里面只是略微有些闷红,还是那么粉艳动人,他喉结滚了滚。

  想他在马车上对穴口有多温柔慰抚,她搞这什么破玩意闷得发红了,又心疼得指尖都发颤。

  抹洗完,给她抹上香露冰片膏,按陈恒说的加了些精油,指尖碰着蚌肉,她还是迅速出水了,这水逼还是水逼,他暗叹,多好的逼。

  “嘶。”她皱眉。

  “嗯?”他紧张的抬头。

  “凉、蛰。”她小脸都蹙了起来。

  “忍忍。”他也蹙眉,缓了缓才又说:“乖。”

  “嗯。”她小声的嘤,跟小奶喵叫一样的,能撩到心底软肉去。

  他动作、神情都微滞,然后叹了口气。

  站在书案边他垂眸无语,她微敞开两腿,两条细白长腿依然晃着。

  他便瞥了她一眼,“能不晃么?学女戒还学出这种仪态了?”语气并不生硬,听着怪怪的,似责更似嗔。

  她轻撅起嘴,收敛了些,还是微微晃啊晃的。

  略微候了半晌,他又蹲下身子,猫在她腿间察看,这药效还真不错,闷红退了一大半,他再给她上了一遍药,“明后天再上一两遍,应该就能好多。”声音里尽是庆幸和欢欣。

  “嗯。舒服多了。”

  “哼!以后再敢整这些,看我、看我不、动家法。”他幽狠的说,却实在想不出怎么惩罚她,打又舍不得,罚什么都舍不得。

  起身,见她看着自己胯间一脸惊异,讪讪转身,给这小嫩逼抹洗、上药他能没有反应?绸裤下早顶起大帐篷。

  让她晾着,他洗手,度到她背后的窗前,开窗透透气,让胯下巨物软下去。

  她拿起旁边的小香囊,悠悠的说:“你一直带在身上。”

  “嗯。”很轻也很柔的一声嗯,像一缕花香飘至。

  “那条丝绢呢?”她轻声问。

  哪条?他偷藏起来的丝绢可不止一条。

  “后花园那条。”

  “在。”还是很轻也很柔的回。

  她笑得像三春的花,他没转过头,也知道,她的欣悦和得意会说话,还能上天。

  “杜伯父说婚事可让我自主,他约了些临江府的才俊让我在花窗后相看,若相中他为我牵线,可看来看去都是些歪瓜裂枣,直到……”

  她没说下去,直到什么他自是明白的。

  他暗笑,杜昂应是不敢擅专她的婚事,叫些并不算真才俊的忽悠她呢。但也不点破,就算真的临江才俊也比不过他,他悠悠的道:“陈家系京城世家,我十一岁入宫当太子伴读,临江府那些才俊算什么。”

  她勾着唇角儿轻笑:“嗯呢,难怪,俊朗无边,文气斐然又高颀有武将身量……”

  “打住。”听着虽受用,但实在不能任她这么扯下去,温柔的道:“把裤子穿好,莫着凉了。”

  她乖顺的依言照做。

  “为何穿那玩意。”提到这个,他神情有些儿落漠。

  “你嫌厌我。”当然、并不是这原由,她只是要抓个话头“将”他。

  他假咳了声,想说并无,却说不太出口,冷冷道:“穿这个我就不嫌厌了?”

  穿这个你回来会给我抹药。心想,但没说,她。

  “往后莫整这些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我不是总会买账的。”他语气淡淡。听着真不像个爹爹说的话。

  努了努嘴,她没说话,话题沉重了些,不开心。

  见她没回话,他想问怎么了,话溜到嘴边却成了:“这两天穿宽松些的亵裤,那私处需透气,更需善待,女子身上还有何处比它更娇嫩?也怪不得你,没有娘亲教你这些,那死虔婆怎么不去这般虐她女儿!”

  听他一声声骂那女先生,她咬唇忍着笑。

  “明、后天我再来给你上药。”——这种私密部位当然不能假他人手,又是因他而起,自是得他亲自来了。

  “嗯。”依然软软的如小喵般的一声嘤。

  半晌无语,倏忽缓缓沉沉的说:“我想你。”

  “嗯。”很轻很短微沉的一声嗯,像一瓣残叶掉下。他如何不知、不懂,她定很想他,夜夜想,日日想,在这小别院里。他也是,风餐露宿、绞尽脑汁应对难题中。但他不能说我也是、我也想你,阿漪。

  情太深,言语便也无力了。三个字,一声语气词回应,尽都明白,谁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兜转,能说出来的思念都太轻浅。

  她无法诉说她如何思念他、思念马车厢里和他的每一瞬间、每一个碰触的感觉。

  这半年、思念重如山、太苦、太委屈,她的枕巾夜夜总被泪水打湿,她瘪起嘴,轻声抽泣。

  他终于回来了,回应她一声【嗯】,如她所料的紧张她闷红了的下体,给她抹洗、上药,上位强势霸道张狂的他,却总给她最恰到其点的温柔。

  听不得她如此噎泣!缓缓走过来,轻轻揽她进怀。

  小小娇娇软软香香的她,为何要承受这样的苦情。

  父女俩就这么无言相拥。

26、“爹爹你用什么给我抹药”(边缘搞,微H)

  【作家想说的话:】

  陈漪抹胸紧束系因思念她爹在马车上抚她乳蕾的感觉,自己做了不得了的春梦,遂将酥胸紧束,详见21章,彩蛋。

  —–正文—–

  陈清缓缓放开陈漪,走回窗前,刚缓软下去的巨根又抬头了,就不能和她靠近,他那话儿对她简直无比热忱,真是邪门。

  看向有些潇瑟的窗外,今年的春天有点晚,腊梅依然在开,春芽儿还没冒头。初见她时夏花初绽、夏蝉唧喳。

  岁月如梭,她也十七了。——按习俗女子来月事前基本都已订好亲家,来月事后尚未订亲实属极少,也会遭嫌,是他累了她,但如今他的女儿也没人敢嫌,只是也不能再拖了。

  “阿漪,”他轻呼,沉想了半晌,忧伤的声音响起:“成亲可好?”

  她悠悠的凄笑。

  “给你订最好的人家,京城最俊朗温柔的公子。”他叹了口气,“忘了在杜府后花园见过的那人,就当从没见过。”

  他也真是矛盾,又跟她显摆出身、才华,又让她忘了。

  他也真卑鄙,只敢与她说忘了后花园见过的那人,不敢与她说忘了马厢里相处几日的那人。

  “你已忘了?”她问。

  哪能呢?夜夜梦回都见着、都紧紧抱着呢。

  “你是爹爹、是家主,父母之命,问甚可好?”她悠悠看着跳动的暖炉火,眼里也有光灼灼。

  他最厌烦别人说话带刺“将”他,她今天已犯了两回,若是别人,怕早挨批了。

  转身拉起衣袍穿上,他走到门口却还是叮嘱:“让李婆婆每日给你再增一餐血燕,痒了自己抹点花露,我明儿下朝后便过来。不必等那女先生来上课了。”

  ————

  连续两天,回府后他都急急过来给她抹洗、上药,闷红已全退,大腿根又是一片嫩白,两片蚌肉又粉粉、穴口又嫩艳艳了,他瞧着心头狂喜,又眼放狼光:这口小嫩逼怎会如此艳美,一片粉艳、时不时的蠕动翕咬一下、在他盯视下时不时渗出粘液来。

  第三天,查看她下身已好全,无需抹冰片膏,他便想只给她抹点精油和花露。

  她抬头看他站在面前拿着精油和花露垂眸,轻声喊他:“爹爹?”

  这两天被那个小嫩逼晃得他眼冒金星,阳具蠢蠢欲动,又、实在怀念马车厢里的荒唐,这嫩逼似带勾弯在狠命的勾他,“闭上眼睛。”他哄她。

  她扬起嘴角,乖乖闭上眼,俏长的眼睫颤如蝶翼,似扇到他心坎里去。

  撩起衣袍,掏出胀勃的巨根,将精油和花露抹在自己的大龟头上,一手揽抱坐在书案上的女儿,一手扶着大龟头在她大腿根、阴阜、逼缝处游蹭。

  灼烫的大龟头所游抚之处无比熨贴、舒爽,她全身轻颤,小逼穴口又轻渗出淫水出来。

  “爹爹、你用什么给我抹药,好怪。”她娇糯糯的问,蚌肉被大龟头挤得都可怜的往外撇开了去。

  “爹爹的好东西。”他哑沉沉的答,又问:“阿漪,可舒服?”

  “嗯。”她娇吟。嘴角始终是扬起的,俏艳极了。

  他忍不住亲了下她的嘴角,“阿漪真美,莫这般朝爹爹笑。”

  “为何?”她娇笑问。

  他:扛不住,想将阿漪要了,要透了,要得阿漪直哭,直喷水,要得阿漪离不开爹爹的大阳具,从此在爹爹身下承欢。

  前几天才问她成亲可好,今儿个又给她如此抹药,阿漪,爹爹,哎,就当抹药就是得这么抹吧,要不然呢?承认他被那小嫩逼勾得大败?

  经不得细想,越想行止越背离,得一望三,他好想她那对不小的酥乳,想即刻就看到!摸一摸!索性又哄她闭眼,除了她身上的襦裙,“阿漪,这精油不错,爹爹给你在身上各处抹些。”

  她自然娇勾着唇角点头,欢喜之极。

  “胸乳为何束得这般紧。”

  好在闭着眼,把她慌张的模样隐去了几分,她吱吱唔唔正不知要怎么答,他倒自作聪明的叹息,“哎,都怪你没娘亲教你这些,束得这般紧,不疼么?上回在马车里……”

  本欲说上回在马车里没见束得这般紧,想想马车上的事还是别提的好,他便闭上嘴专心帮她解抹胸,搞了半天满头汗才把抹胸带拆开,两只大白兔带着乳香似久囚终得解放似的弹晃出来,把他都给吓了一跳:好大好白。

  她急得都快冒汗了,胡乱解释道:“我懂的,是、是最近太冷。”

  “太冷就加暖炉,我是没有炭火供你?要你勒成这样来过冬?”太冷束胸?他才是真不懂了。甚心疼的轻抚她胸前两圈勒出来的红痕,还意犹未尽低头闻了闻乳间淡淡的少女乳香。

  这么不知珍爱这双娇乳,他抬头烦燥瞪她,又温柔命令:“往后不许这般勒了。可知?”拿来精油和冰片膏,仔细涂抹在那两圈勒痕上。

  他回来了、思念得偿,“往后不会了。”她娇笑着想了想又说:“爹爹你真好。”

  他叹气道:“我有甚好的?给你抹个药就好了?你可长点心眼吧,别往后出去走一圈,见个男的拿颗糖给你就说人家好,傻傻感动得哭着跟人跑。”

  “我能出去走一圈?”她有点激动。

  “我打比方!你还想去哪?!”

  她急忙摇头,事实上她想和他出巡,像那个香囊一样常伴他左右。

  他只穿着个中衣、大阳具敞在绸裤外和全裸的女儿这么聊天实在、诡异。

  不再和她废话,他将她抱到矮榻边,哑颤着声儿哄她:“阿漪躺下,莫争开眼。”

  昏黄柔和的油灯光线下,她白玉般的胴体艳美得圣洁又淫媚,他看得入迷、入神,怔怔然一偿梦想的伸出大贼手,轻抚揉抓她不小的酥胸,哪怕仰躺都无损其美态。

  他应该有点恋乳症,或者只是恋她的乳吧,他想,这两大坨白圆嫩肉对他怎么这么有诱惑力呢?

  她嗓子发干轻吟,全身轻颤,挺起娇胸迎合的他的抚挲。粉艳的乳蕾迅速挺起,向虚空展示它的娇美。

  “阿漪的乳怎生这般美?爹爹给它抹点精油。”

  “好。”她好生开心。

  他又倒了些精油在大龟头上,双手撑着矮榻,虚撑在她身上,大龟头从她腰腹一路游抚至她不小的酥胸。

  大龟头虚垂在她乳蕾上,一下下蹭那朵娇艳的乳蕾,翕张的马眼似在亲吻小乳蕾,巨硕的大龟头、青筋环虬的柱身和白圆嫩的乳肉、粉艳的乳蕾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淫靡之极。

  她敏感的乳蕾被大龟头灼抚得阵阵酥麻,不时娇吟,脸色迷离,娇艳透了。

  他自知她是舒服的,偏还是要问她:“阿漪可舒服?可还要?”

  “要。”她从善如流的说,挺了挺另一边胸,“爹爹这边。”

  “这小、”想说小淫妇都不舍得说了,毕竟穿了这么半年守贞裤,哎,这傻丫头。

  灼烫的大龟头游抚过她敏感的颈侧和耳廓、精致的锁骨、白嫩的酥乳、盈盈的腰线,她浑身娇颤,娇糯糯的说:“爹爹、烫。”

  “嗯。”他哑哑的答。当然烫,插进去会更烫,撑开你的小逼穴,射出更更烫的精液。

  与她白嫩娇柔的肌肤相亲,他的大龟头也颇觉欣爽,一路除了抹出精油渍外,马眼兴奋得频频吐出清液,青筋鼓鼓似也挺欢畅,就是憋胀得他颇难耐,一会得好好撸一把。

  她一双匀称修长的玉腿夹紧,因为全身被这般抚慰逼穴又在汩汩渗水了,他瞄了一眼,自也是知道她那水逼肯定又在作乱,可双腿紧夹竟比大开更具诱惑力,他灼灼幽幽的看黑森林下方那条细缝,怎么也挪不开眼。

  “爹爹?不抹药了么?”

  “抹。”他终于移开眼,将大龟头游抚到她唇边哄她,“亲舔一下,阿漪。”

  她乖乖的伸出红艳艳娇嫩嫩的小舌尖,好死不死刚好亲在敏感的沟缘,好奇怪的口感,有点熟悉的味道,马车厢上似闻过。

  “呃。”他压抑的一声轻喘。

  “爹爹怎了?”她睁开眼。

  他急急伸手蒙住她的眼睛,“没事,爹爹适才、适才也舒服,莫睁眼,阿漪乖,闭上,将腿打开,爹爹再给你抹点精油。”

  大龟头周游她全身,终于回到归宿地、她的逼缝里来,他轻压在她身上,一手揽抚她光结的额,喃喃喊 她,“阿漪,爹爹的好阿漪。”

  已非归途马车厢中、也没有氤氲的光线,他刚下朝归来,她下身已恢复,就算没恢复也不是这样的抹药法,全无借口,他半眯了眯,叹了口气,任由心魔驱动,大贼手扶着柱身,让大龟头在她逼缝里继续游抚。

  娇嫩的逼肉、花唇、花蒂、穴口屡被灼烫抚慰,她早碎吟声声,将小脑袋埋在他肩上,带哭腔吟呼:“爹爹。”

  “在。”他答,把大阳具夹在她逼缝里,轻压到她身上,父女俩心里同时舒服的喟叹,久旷的满足,仿佛这两付身体就该这么紧紧相贴在一处。

  安静相拥了几息,她突然微微睁开迷离的杏眼问:“爹爹可会让阿漪做阿漪不愿意做的事?”

  他一愣,怔怔看她,心绪微动的问:“阿漪可是不欢喜爹爹如此?”

  她急急摇头,“不是,阿漪欢喜,爹爹先答我。”

  “不会。阿漪不愿意做的事,爹爹绝不逼迫阿漪做。傻阿漪。”他看着她说。

  这时分问这话让他如何答?自然只能拍胸脯保证让身下娇软人儿宽心咯。

  “当真?”她唇角、眼底含笑;似是欣悦又似是不信的轻嘲?

  他半眯了眯了眼,“阿漪怕是不知爹爹的身份?手握半边军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陈清陈怀清,当然说一不二。”

  “好,女儿记住了,爹爹也记住才好。”她又乖乖的闭上眼睛,“爹爹继续。”

  呃,隐隐觉得似被她拿住什么?不由得想起那个香囊和香囊里的小铜匙。

  这、这小丫头,心思似并不简单,也不想追问她了,她那娘亲就不是一个没心思的人,自己又是个什么货色,这小丫头时蠢时聪明也真拿她没法。

  拉她起来抱在怀中,“阿漪全身都抹过精油,香喷喷、滑嫩嫩,可以拿来吃了。”说着轻轻咬了下她的香肩,没忍住又滑下去吮亲了下娇艳的乳蕾,她立马瘫软了,真软啊这小丫头。

  她下身已好全,他本可不再每天过来,可连续几天都来看这小嫩逼哦不小女儿,心都野野痒痒了,让他怎么收住?装模作样借出巡出逃半年,回来还是……

  “女先生不来上课了,往后爹爹亲自给你讲女戒女德。”他抱着赤裸身子的她、大阳具还垂在她逼缝里说。

27、爹爹亲自授课/“阿漪难受”(父女边缘 h)

  在给陈漪抹洗、上药那两天,上第一遍药后她晾着小逼穴,陈清便拿起书卷,亲自教她功课了。

  “为何不学四书五经。教诗经可好?从开篇讲起。”她想听他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先把女戒搞明白了,三从四德,在家从父,爹爹说学什么就学什么。”他幽视她一眼,不上当。

  一念昏了头,说往后要亲自给女儿授课,回房后他方省起这事、真有些儿、哎,也不是说没有父亲亲自给儿女授课的,礼部尚书家便是一例,那女儿还进宫给小公主们授课,风光一时无俩,成为育女典范。

  但他和陈漪?

  哎,言既出——必行;何况如今在家晚上不往她的小别院走,心里痒荒得厉害。

  陈府各院都是各自用饭,他习惯了在小书房里边看奏折边吃,这天,绿儿竟过来问他:是否去小偏院用饭?

  他一怔,女儿这、胆儿肥了?竟敢问他去不去小偏院用饭?他去哪个院里用过饭?连老夫人那都没有。

  思忖半晌,下人嘴杂,怕她问询被他拒了传出去给她添话事,遂说道:“让小姐先自个儿先吃,留个汤,我讲完课喝。”不放心又叮嘱绿儿,让小姐莫等、多吃些。

  饭毕,洗漱了一番,摘下发冠,只用发带将两鬓碎发拢起束垂于后,衬着袭白衣,俊朗中添了几分飘逸。

  踏着浅浅的暮色走向小别院,心里杂绪纷飞又躁动难捺。

  清了清嗓子,赶走思绪,他是谁?瑾正的陈怀清,别人刀枪不入、他摸穴都不入。

  他一走进小书堂,小芬便识相退下,带上书堂门,在学堂里训戒上课,丫环们自是听不得。

  “贞惠,坐小隔间里去。”他蹙眉对坐在书案上的女儿说。

  一动也不动,她。

  只是眨着娇憨的杏眼看他,她。——他应是有刻意洗梳过?一身皂子清香,青丝这般随意梳拢也极好看,她眼神实在无法从他身上挪开。

  从他急哄哄朝她发脾气、冲回去给她找药来亲手给她抹洗、上药那几天,父女俩便似隐隐破了冰,距离拉近了,他在她这不再那么高冷远,她不再那么惧怕他,如今竟敢公然违逆了?

  他看她。

  她依然不动。

  还治不了你了?

  他走过去端抱起她便往小隔间走。

  小隔间里摆着一小书桌,一小宽椅,书桌上点着个小油灯,宽门面上垂着纱帘,半封闭半透明,一踏进去他就知道坏了。

  ——果然,成了他坐在小宽椅上,她坐他腿上了。

  一手抚额,另一手却揽在她细腰间。

  开课的姿势就已坏了,也无力纠正,就这般讲吧。

  他没讲两句却跟她说起她的画华而不实,要先看全局,再描细节,“刚才说甚了?重讲,生女如鼠,犹恐其虎,什么乱七八的。”他放下书卷,这些东西学他作甚?

  四目相对,不知何时,小隔间里响起啧啧的亲吻声,他捧着她娇艳的小脸俊眼深闭陶醉与她唇瓣互噙……

  嘶磨良久,父女俩方皆微喘的分开,“阿漪,”他柔哑的轻呼,指腹抚她的脸、抚去她唇边的水渍。

  “适才讲卑弱第一,夫妇第二,夫妇之道,参配阴阳……”

  他边讲,一只大贼手却从她的襦裙领口探入,抹胸束得极松,他轻易便将大娇乳掏出来揉抓,灼幽幽盯视手中这一大坨乳肉,哑沉沉的说:“阿漪背下去。”

  “啊,阴、阳……”她被他揉得身子娇软,神识迷离,哪里背得出来?

  “这半年,你就甚也没学着?”他一手颇用劲的揉抓她白嫩的乳肉,一手颇用劲的捻捏她娇艳的乳蕾。

  “嗬、呀、嘤,”她在他大贼手欺凌下一连娇吟。他似乎比在马车厢里更坏了些,手上似更有技巧?——当然,春梦做多了。

  “爹爹怎有你这般蠢笨的女儿,你爹我过目不忘……”

  他没吹嘘完,她吟喘着打断他:“那、便不当爹爹的女儿……”

  “放肆!”他轻喝!

  明明只需斥责她不孝就行,他却心头一惊!兜头冷汗。

  她软在他怀里娇吟,他无力细究这是多么离经叛道的心思,更不敢细想、盘问她不当女儿想当甚?

  两只大手都胡乱抓揉她的酥乳,不停边亲吻她边喃喃呼她名儿,阿漪、阿漪……

  第一晚授课便是这般,一个时辰后他喝完汤回房,他还是顶得住的,不是吗?

  第二天晚饭时分,小芬来问他:小姐问大人,可在小别院用饭?

  他依然那般答:留汤,让小姐多吃点;又加了一句小姐喜吃甚李婆婆做不来让大厨做了送过去。

  这晚到小书堂时,她倒是乖乖的在小隔间里坐着了。

  他盯着那层纱帘,抬起大长腿,就这么也迈了进去,端抱起已坐在小宽椅的她,自顾坐了下去,将她抱在腿上,大方的啄了她一口,在那娇嫩的颊上,她羞红了脸。

  他便又再啄亲了一口、又一口,直到亲歪了亲到唇上,唇瓣又胶着嘶磨在一处……

  大贼手又把她的大娇乳掏出来把玩,一手揉抓乳肉,一手捻搓乳蕾,她娇软在他怀里扭动。

  “扭着作甚?”明知她应是下面难受了,还是要为难问她。

  她咬着唇渗出碎吟,没答腔。

  “今日能将那【夫妇第二】背出来?”他抠挠她的乳蕾尖尖。

  “嗬,呜。”钻心的刺激酥爽让她带哭腔吟喘,哪里背得出甚来,怕是让她顺畅的从一念到一万都难。

  他却是不敢再说她蠢了,边与她讲解,夫妇之间是天地阴阳大义,一只大手却已探进她的裙摆,隔着亵裤搓揉她的小嫩逼。

  因隔着亵裤、他的动作便也更放得开些,没揉抓几下手中亵裤裆部已濡湿得不像样。

  “阿漪是淫水做的。”他将她嘴里的津液皆卷过来吞食,舌头强势霸道的压逗她的小舌儿半晌才抬头哑着声问她:“阿漪,小嫩逼给爹爹吃、可好?”

  她被他大手上下搓揉脸红如醉,无力点头也无力摇头。

  “阿漪愿意的,爹爹知道。”他自说自答。

  除去她的衬裤亵裤,将她抱在小书桌上,掀开她的裙摆,他整个脑袋钻进女儿的裙下,埋进她腿间,一口噙住她的小花蒂。

  “啊哈!”刺激与舒爽同时袭向她,一声轻叫,她险些晃倒,他抓紧她的手臂,嘴上的动作却是没停,把那颗小花蒂豆儿吮玩得颤搐不已。

  她的小花蒂豆儿是糖捏成的吗?怎这般甜?

  裙里太闷,她又哼吟着摇摇晃晃,他怕她摔着了,起身让她躺在小书桌上,抬起她的双腿向两边打开,将已被他舔吃得湿湿亮的小嫩逼缓缓亮晃在眼前。

  如此湿美娇粉的所在,和他的大阳具该多么匹配?但他不敢、也不能!

  喘了几口重气,他扒拉开女儿的双腿再度埋进她的小嫩逼里,努着嘴亲吮她的穴口。

  她呃哼的咬唇隐忍,却还是泄出难以描述的淫媚之极的轻吟,和着她难耐撩人的吟哼节奏、小穴口一搐一吸一张一合咬缩蠕动,他便像是在和这穴口接吻一般。

  嗬,这感觉真诡异奇妙,他和她不能也不是爱恋关系,可他和她的逼穴口却如爱侣般最亲蜜接吻,这个小逼穴口吻技还真不赖,蠕动着回应他、索取他,沁出淫汁津液魅惑他。

  他岂能输给一个小逼穴口?他也回应它、索取它,将它沁出的淫汁津液如数吞下,他的一双大贼手还伸向她的娇乳、抓揉捏捻,于是逼穴口蠕动咬缩得更欢。

  他伸出舌头来征服它,用舌尖撩挑、侵入浅肏它,它居然也不认输,含吞包容他的舌头,沁出更多的淫汁出来。

  他几乎要被这个小逼穴口逗疯了。

  真该死,他的大阳具快暴了。

  他抱起她,坐回小宽椅,她窝在他怀里压得他的大阳具颇胀疼,疼吧,他真快忍不住了,那个小逼穴口太有能耐,要是插进去,大阳具、大龟头该被吞含咬吐得多酥欢。

  她脸如深醉,小嫩逼小花蒂都无比酥欢,乳头也被搓捏得酥麻痒极,只是、只是、还是觉得难耐!她捂住酸软的下腹,里面似压着排解不掉的什么,压了一堆淫水在那里么?阴道也似有同样的感觉,酸软空痒。

  “哼、嘤,”她撒娇般在他怀里难受的哼唧。

  “嗯?阿漪不舒服么?这里怎了?”他轻抚她的下腹,柔哑着声问:“下面那般湿,阿漪是想要了?想要了是么?”眼神既柔且灼。

  她并不懂得想要什么?——但她似乎比在路上马车里想要得更多、更多。

  他柔暖的大手越揉她下腹、她淫水越流,逼穴越觉酸软空,哼的一声难受得哭了出来。

  “乖、乖,阿漪莫哭,”他心疼的舔去她眼角滑下的泪,“爹爹疼、疼阿漪。”他搂紧她,似是要将这个软娇人儿揉进心里去。

  他知道她必定是被他撩得想要了,哎,心里一声叹息,他这是在折磨这娇小人儿呐,他怎能因她不懂便这般欺负她。

  “爹爹,阿漪欢喜的。”她似是听到了他心中那声叹息,怕他误会,正色的娇娇的告知他,可是正色脸没憋多久、小脸又蹙起来撒娇嘤哭:“可、可是阿漪难受,虽舒爽可也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阿漪下腹胀胀的。”

  他知道,抱紧她。因为他也【虽舒爽可也难受】。

  “乖阿漪,爹爹的乖阿漪。”

  声音是那般哑沉又压抑,听着也让人心疼。

  第二晚授课便是这般,他喝完汤匆匆回房,他还是顶得住的,不是吗?虽然把两人都折磨得够呛。真真心疼她。

  第三天晚饭时分,绿儿过来问他:小姐问大人,可在小别院用饭?

  他垂眸不语。

  绿儿居然也垂首候着。

  事不过三,他还是闹不过她。

  “好。”他淡淡的说,推开面前的小食盘,起身。

  走出小书房时,绿儿在他身后对小明说:“大人在府里时,都在小别院用饭。”

  这、小丫头,三次询问,派了不同丫环,第一次、第三次都让府里原来的丫头过来问,第二次用自己带来的丫头。招数还挺漂亮。他全没想在欣赏认可她的招数时,已被她需仰仗他买账才能凑效的并不算太高明的招数、吃定了。

  他脚步微顿,眉峰轻蹙,没有回头打断或否认绿儿的话。

  禄伯走后,府里都是小明和杜丝在打理事务,杜丝一听小明转达这话,开心的着人传大厨来交代、立即执行。

28、坚定摸蹭穴不入的爹爹(父女疯狂边缘Gh,彩蛋有点甜有点肉)

  【作家想说的话:】

  应该是最后一章纯边缘搞了,怕你们看腻了,相信我,有情边缘肉比大肉还难构想。彩蛋我是觉得有点甜有点肉、的家法,毕竟边缘阶段不适合大家法、大普雷啊。喜欢他们父女的敲敲吃点小甜点喽。

  —–正文—–

  陈清缓缓踱进小别院,小厅临窗的小圆桌上已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陈漪娇扬着唇角站在下首候他,他抬手示意入座吧。

  除去在马车上瞎对付用干粮,父女俩第一回正儿八经一起用餐。

  从小院子透过花窗望将过去,便见一壮一少安安静静用着饭,倒也颇和谐,就是两个侍候的丫环有些儿紧张。

  “这甜藕好吃。”她夹起一块,微微抬眼看他,似乎不知能不能为他夹菜。

  他主动将碗递过去接,却始终没有夹起来吃,那块甜藕一直在碗里呆着。

  “爹爹不吃?”直到丫环们上清漱茶水,她忍不住低声问。

  “不吃这些甜腻腻的。”他淡淡的说。

  人前他总是这般端着威仪,真没意思,她微微蹙眉。

  丫环们忙活时,他压低声音说:“你也少吃,那处嫩逼肉和汁水都够甜了,再吃就粘牙了。”

  她低头,耳尖尖都红了。他若无其事瞥了一眼,眸色深沉喉结轻滚。

  “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他起身问。

  “嗯。”她敛起裙摆在后面碎步跟着。

  一壮一少一前一后缓缓踱步,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拖得老长,老长。

  她一直低头看那对长长的影子。

  “地上有甚好东西?”他腔调微有些不满。

  “影子。好长。好看。”

  “撞到、拌倒手尾更长。”他无情的打断她的感叹。

  好生无趣的人。哼。

  他无需转过头却也知晓她的腹诽,“爹爹就是这般无趣的人呐。”

  “那定有好多人不欢喜你。”

  他难得的轻笑,“我又不是店档里刚出炉的桂花糕,为甚要所有人都欢喜我?”

  “我勉强收了吧。”她居然敢调戏他了?

  呃,他蹙了蹙眉,竟有点不知如何回应,如今那句【放肆】有些说儿不出口。

  父女俩一前一后走进小书堂,书堂门一关,他即转身抱住她,低头寻到她的小嘴儿汹涌嘶磨吮吻。

  高颀的身板将她抵在门后,那对娇嫩的小唇瓣被他吮吸得红靡,放开时,父女俩唇间晃着条银唾丝,中间还晃着颗大大欲垂的唾珠,也太不收敛了吧。

  “敢调戏爹爹了?”他幽灼看她,哑着声儿质问。

  她喘气低首。

  “抬头。”他低声喝令。

  她悠悠娇娇抬起头,迎上一双幽深如潭温柔若春的眸子,全身心似都被拖摄浸去时,他又噙吻住她。

  竟喝令她抬头被他噙吻,连撩起她的脸都不,真是霸道又不讲理。

  可她喜欢。

  他双手顺着她矫美的腰线抚至她娇臀处,倏地、按压她的娇臀、猛的托抱起她。

  她一惊、双腿圈抱住他的健腰,父女俩下体隔着衣衫紧贴,他胯间坚硬硌着她腿间娇嫩,还坏坏的一下下耸挺顶撞她那处娇嫩所在。

  她背部被他抵压在门板、腿间娇嫩被他一下下耸顶,小脑袋搭在他肩上可怜的娇吟,情欲却也疾速被他撩起。。

  “阿漪。”声音透着沉沉的压抑。

  从吃饭时见她娇嘟嘟的小嘴儿像小老鼠般咀嚼他就浑身欲火四起了,还得装模作样耗时间散步消食,真把他折磨疯了。

  “谁教你那般吃食的?”他真是气恼,想起她从小流落在外,没能受他教诲指正,他心又剧疼。他本非善感的人,可关于她的一切都让他动情。

  “那该如何吃食你教我!”她气嘟嘟还嘴。

  他大手托抱她的娇臀,一步一顶抱她走进小隔间,心想若真这样边走边肏她、肏得她滴哒滴落淫水,整个厢房都滴满她的淫液、迷漫她的味道该多好。

  他深呼吸,似已有股淡淡的淫骚味,她那个水逼肯定被他顶湿了。

  在小宽椅坐下,颇正色教导依然娇窝在他怀里的女儿:“食不言,夹菜需用公筷,你是人,不是小老鼠!你可知?”

  眨了眨杏眼,她懵而无辜的问:“如何吃方不像小老鼠?”

  “这般,”双手轻扯她娇而俏的唇,如何能专注为这娇唇作教导矫正?败了,也不难看,只是、太过诱人。“算了,小老鼠就小老鼠吧。”

  话刚说完,男人的唇又落在她唇间,舌头长驱直入,舌尖温柔数过每一颗编贝,强势侵占每寸唇腔。

  大手不知何时已从抹胸里掏出她的娇乳把玩,她的衬裤亵裤也皆被他除去,果然,逼缝里已湿漾漾,她也已娇软软。

  男人狂乱的上下其手抚玩他的女儿,当然,唇上的亲吻也没停下。

  她真不愧长了个水逼,在她嫩逼里揉弄的他的整只大手都是湿液,他捏起她那片娇嫩的小花唇在指尖捻玩,拎起她的小花蒂在指尖搓捻,他略带薄茧的指腹抚过她的大蚌肉内侧,引得她阵阵颤悸,迷离吟叹。

  如此造访把玩,她如何能不流水?他觉得他脑里也都是湿液,毫不清灵。

  他的中指撩动几下别处便又窜到她逼穴口揉按转圈抚挲,那处逼穴口像散发无尽吸搐力的幽深所在,不把他吸进去作乱不甘心。

  他抱紧她压抑的重喘,大阳具胀硬得他双眼发红。

  摸穴不入,他堪比柳下惠!后槽牙紧咬后缓缓松开,他继续讲:“妇行第四,女有四行……”

  她娇软在他怀里,淫媚碎吟着任他玩抚,抚玩哪反应都极大、不是重颤就是轻呼娇吟,更别提淫水汩汩如决堤。

  连续三晚身子各处娇嫩敏感点被他这般撩玩,她像只一点既着的火狐,滟滟的杏眼蓄起一汪装满哀娇的春水,轻极的撩抚便能唤起她滔滔酥麻快感。

  本就长得绝色美艳,还这般漾泛情欲媚态,男人瞧一眼都会心潮澎湃,何况他和她频频四目相对,“闭眼!阿漪!”他焦灼轻喝。

  掏出硬胀的肉棒在她逼缝里游蹭,丝毫没有缓解狂暴的欲火,反而似将火苗引成大火团,全身似和大阳具一般膨胀!爆憋!他活像一头真气乱窜、即将走火入魔的邪尊!

  他手扶柱身,大龟头在她逼缝里滑动,越滑越快;大龟头挤开蚌肉、抵压穴口和花唇、扯动花蒂,欺凌整个可怜的小嫩逼。

  “嗬、嘤。”她娇哭,眼泪和淫水齐下,难受和酥爽同飞。

  舔掉她的眼泪,吞掉她的娇嘤,温柔又压抑的声音魅惑她:“阿漪,可是要了么?”

  “阿漪这么湿,穴口一直蠕动,可是要了?”

  “阿漪可是又难受、又酥爽?”

  “阿漪,阿漪!”

  他沉哑哑胡说,魅惑她、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他另一只手时而抓揉最喜欢的娇乳、时而转成搓捻她的乳蕾,大阳具终于停了滑动,却压着她的花蒂辗磨起来,马眼和花蒂尖尖相互嘶磨得欢。

  “爹爹、那是甚?”那东西太坏了,也、太好,她终于吟哭着问。

  他喘息着回:“爹爹的、好东西。”

  实在憋不住,他在她耳际喷着热息哑着声儿问:“阿漪可想摸摸它么?”

  本能的娇羞和对未知的惧怕让她摇头。

  他哂笑,“乖。阿漪真乖。不摸它甚好。咱们阿漪不摸臭男人的这个”。

  可爹爹不是臭男人,爹爹身上味道很好闻,让她着迷,她又有点后悔没答应摸摸“爹爹的好东西”。

  大龟头却还在更用力抵晃她的花蒂,她的小腹又酸胀起来,泄出滚滚淫汁的同时也泄出压抑的碎喘。

  久被撩动、又不得满足终于酿成懊恼,她不肯和他亲吻了,趴在他胸前叼咬他的衣襟啼哭。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青丝抚慰她,撩起她的脸,她又别开,埋在他怀里只管抽抽噎噎啼哭,随着她胸腰腹一抽一抽轻啼,逼穴口竟也一抽一抽提搐蠕咬。

  大龟头不知何时已挪移至逼穴口,紧贴她的穴口贪婪感受这股美妙的吸搐。舒爽,他喟叹。

  柔嫩敏感的大龟头最欢喜被如此吸搐,马眼吐出清液,酥欢不已,恨不得整个挤进去,肏磨近在分寸的媚肉。

  柱身更怒胀、暴硬,抖擞的欲不管不顾迎合抽吸冲挺进去!

  蹭穴不入,简直就是千古酷刑!

  “呃,”他闷喘,大龟头、柱身灼烫得仿佛要将他灼化燃爆。

  她扭动下身想躲开灼烫、蠢蠢欲动钻来探去的大龟头,却使大龟头和逼穴口更严重的磨蹭,大龟头像脱缰的野马,重重蹭向花蒂。

  花蒂如被烟花盛放绽出一阵酥麻高潮,她一声淫叫。

  他浑身热血贲张、翻滚!

  额角、手臂青筋暴发!大阳具马眼极度翕张,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臊烈味。

  连续三晚积累的孽欲似是山洪暴发。

  他倏的将她推过去,背对坐在他腿上,拿过桌上的笔砚纸:“默写四妇行。”左手揽着她的细腰上行至大娇乳抓揉乳肉捻搓乳蕾,右手在她背后急急撸动自己昂扬硬挺的大阳具,从根部撸至大龟头,拇指头抚慰两下龟头再撸回根部,四指撩抚两下大阴囊,如此返复,把大阳具的燥动堪堪压下。

  她背对他坐在他背上乖乖悸颤着在纸上写下:一为妇德……

  在他如此摸抚乳肉乳蕾下她如何写得出端正的字来?

  笔划歪歪纽纽如蛇行一般,他瞄了一眼,左手夺过她的笔,落笔刚劲有力:二为妇言。

  “字如其人,字歪歪纽纽、行为如何端正得了,如今是要从写字、吃食教起么?陈贞惠你可是三岁?不如取字陈三岁?”

  放下笔,他又颇重捏捻她的乳蕾,被频频捻捏的乳蕾敏感之极,她一声尖吟,泻下一缕淫汁在他腿上,软软倒进他怀里。

  已缓过燥动的他在她耳边讲起书法画技,“闺中小姐擅书法丹青,既能自娱养性,亦能与知音同赏,阿漪要勤练。”修长的手指往她逼缝里沾了些淫汁,在她的玉背上写起字来。

  “痒。”她气嘟嘟扭动身子。

  “忍着。”他边写边亲吻她如玉般的颈背,左手依然揉抓她的乳肉,哑沉的声音在她背后衬着断续的渍渍亲吻声淫靡响起:“往后每晚爹爹都来教你女戒、书法,可好?”

  “好,嗬,不、不胜欣喜,瑾听教诲。”她颤悸着淌着淫汁娇答。

  他也不胜欣喜,欣喜得揽紧她的腰将她提抱起来,大龟头腾的起立,顶着她的穴口,又轻轻放下她,大龟头便从她的会阴穴口滑向花蒂,提抱起她,大龟头又腾的滑回顶着她的穴口,如此返复,疯狂考验自己绝不挺起健腰,挺插进去。

  她被把玩得溃不成军,淫汁肆流,小脑袋搭拉,淫哼不止。

  他微爽,更难耐,恨不得直顶进去,破了她的身子,给两人一个爽快,操肏个性起,爱疼她尽兴,给她无尽欢愉,与她共同领略这世上最美好的床笫之欢。

  只是、这床笫之欢不属于父女!

  “阿漪轻功真好,坐肉棍而不入。”明明是他揽抱她这般折腾她,居然还“谬赞”她“轻功好”,真是个坏人呐。

  她想低头看,被他吻住了,“莫看,就这般吧。”

  【就这般吧?】愿长久这般,她乖乖不看,任他的大龟头挤开蚌肉,在她逼穴口抚撩来去,来去抚撩,抵蹭花蒂,为她制造酥麻愉悦也制造欲满不得宣泄的憋屈……

  轻咬她的耳垂,他一声长叹悠悠吹进她的耳道。

  她痒得轻颤的问他:“爹爹为什么长叹?是阿漪太笨了么?阿漪会认真学,爹爹耐心点教。”教个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好,爹爹耐心教,晚上空了都来教阿漪。”他又将她转过来头枕他的左臂打横抱她,艳娇的脸欲色迷离粉靡如春,玉般的细腿搭在宽椅扶手上,两腿微敞,腿间是壮年男人做乱的大手。

  男人一边盯看她迷乱的小脸,大手更肆意恣纵的在她嫩逼里搓揉抚挲,一边却与她讲解戒文,“未必需盲从,不管男女皆要有主意,女子是以柔为美,但那花木兰飒爽英姿也是美。唯嚅不学、无见解的女子才不美。”

  “爹爹说的是。”她也这般认为,那女先生说得女子似男人的奴婢一般,实在让人气愤。

  他蹙眉,却是因这般揉弄、她还能跑神思索,又要与她讲、她听进去了又不欢喜,索性不讲了,低头噙吻这多话的嘴儿,舌头一下下如交合般插进小嘴儿轻肏,指头轻肏她的穴口玩,上下皆发出啧啧的肏水声,在这昏黄油灯下,给正经书堂净添淫靡春声。

  大阳具又极憋胀难受,他抓握柱身一下下轻撞她的逼穴口,啧啧的肏水声儿更响,仿如交合时嗤嗤作响……

  他临回房时她依依不舍看他,牵着他的大手怯生生乖娇娇说爹爹明晚还来、我定不像小老鼠一样吃饭、我日间会好好练字习画。

  这傻女儿。“莫在他人面前这般吃,在爹爹面前,想如何、便如何,练字不急,晚间这般累,日间多睡,李婆婆炖的虫草汤要喝,整晚这么泄水,要多滋补。”他轻抚她的脸说。

  本想在她唇角亲一下道声“安”,却还是演译成一个狂乱的胶着热吻……

  他说一不二、言出必行,除非要事缠身、皇上转来的奏折过多,否则都会到小别院用饭、为她“讲课”,如今有杜延为他分担,他回家倒也不必太忧思政务。

  每回尚未走进小厅便听见丫环乱糟糟互相通风报信:大人来了,大人来了……,接着便传来她嗤的一声笑,远远都能听出笑里有满溢的欢欣。

  夜来思忖千条路,都抵不过她这一声笑。

  洗手后坐下一看,基本都是他比较喜欢的小菜。

  他主动夹了块鱼颊肉放到她碗里。

  “没用公筷。”她说。

  “食不言。”他说。

  一脸娇笑,她。爹爹也会与她逗笑了,真真好。

  小隔间,大手顺着她嫩滑的大腿游抚至她腿间,两指轻撩,半眯着眼陶醉听那渍渍的撩水声,“阿漪会何种乐器?”

  她说会点古筝。

  他轻笑,“学学吹萧,凤求凰,汉宫秋月,甚美。”

  “爹爹会吹么?”

  “爹爹会弹琵琶。”修长的手指在她肋间撩抚,把她痒得直颤,娇笑告饶。

  她被他撩抚得身子瘫软得坐不住时,他便托抱起她的娇臀让她双腿圈抱住他和她渍渍亲吻,胯间巨物便也正好顶着她的嫩穴口,他又说胡话:“阿漪轻功真好,虚坐肉棒不入呢。”

  阳具怒胀得难耐时,他也会将她压在小书桌上,将阳具夹在她逼缝里轻柔抽插,或是手扶柱身,让大龟头疯狂的在逼缝中来回滑动,抵压得她的花蒂剧烈颤搐,折腾得她吟哭不止。

  她被撩得欲满不得解难受了便嘤哭两声,他便怜惜的吻去她可怜的珠泪,她便开心的软在他怀里听他偶尔也慷慨讲起诗经:那大都是一首首情诗,讲男女间无尽的爱恋与思慕,一往情深……

  他说一不二,答应来为她授课便做到,他也立志颇坚,蹭摸穴不入!

29、风波乍起:陈府三人的婚事应好好做文章

  这些天,陈清虽然晚间在小别院给陈漪授课,但其实他的日子并不算太平,只是不管如何,他只让陈漪徜徉在一片宁静、无忧、欢欣的天地。

  之前杜延给的缩骨散的线索,居然牵出兵部王震的女婿汪阳。这回王震有点冤,确实是汪阳私下搞的鬼,陈清却想一把敲掉王震,不管有没有参与,王震这一派都必须铲除。

  皇上李容想保王震,当初王震带兵杀进宫中助李容夺取玉玺烧了诏书建下奇功,所以也才捞了个兵部头号交椅坐。

  汪阳跪在王震面前好一通哭诉:陈清那厮是拿小婿开刀、剑指爹爹啊。就差直说保我便是保您了老头!

  为自保,王震拐弯末角向皇上谏言:陈大人功高望重,文滔武略,至今未娶无子,毫无羁绊,哎……

  一声未了的叹息,飘飘荡荡。

  这确实是李容的心病。没说出来、无人言及称为心病,有人说破便是个雷。

  见皇上不言语,王震继续说道:

  “陈清当年安排妥当能保全家平安,偏老夫人自作聪明,让陈清折了老父、二弟,所以如今陈清与老娘之间淡漠如冰,家中只一庶弟和姨娘,因此虽家在京城,却无一能真正牵动其心肝之人可作筹码牵绊,他如一野马,兼一身手段……”

  “陈怀清岂是那等人。”李容轻喝。

  “当初,他还是太、伴读呢。”王震装作惶恐却还是溜出一句才住嘴。

  心病都让王震给说了出来。

  王震欲告退时,李容叫住他问:有何良策?

  “绝不可让陈清独大,如今圣上尚未赐其左相官职,不如先定下右相人选,与其制衡。”

  “笑话,有何人搞得过他?”李容摇头。

  “制衡是做给天下人看。”王震轻笑,“陈清自恃心怀天下,那些打腐赈灾抗敌的事儿,他还能因此懈怠不成?”

  “继续讲!”李容轻抿薄唇,“有何人选?”

  “据说,最近他和杜家竟起了罅隙,不如就起用杜昂的堂兄、前户部的杜冲,此人之前太过明哲保身,不懂顺势而为,实为一好料。”

  李容不言语,见王震欲言又止,抬手让他继续说。

  “陈家不止陈清婚事未决,庶弟陈恒未娶,陈清刚接回的庶女早过适婚年龄也未订夫家,这三宗婚事,圣上可好好做做文章。据说,朝中有已不少大人动起与陈清结亲的心思,陈清在家亦为此女讲解女戒,看来对其婚事亦抱重望。”

  王震说的没错,陈清必须有妻儿安危在京城握在李容手中,李容才真正放下心来。而且,陈清太过清正,毫无把柄可抓,无诟病无坏习、不贪钱财酒色,更无深情爱恋的红颜知己或断袖小倌?这样的人,用着实在不安。

  要牵制陈清及各派的博弈,这三人的婚事,确实需好好做做文章!

  尚未待李容动手,右相人选将定的风声却传了出去,朝中沸沸扬扬,传着传着似陈清将欲失势一般,也罢,李容倒想看看陈清会如何应对。

  李容诸多兄妹姐妹中尚存、下嫁王震为媳的永和公主耀武扬威的走了趟相府。

  “府里老少女眷都出来拜见本宫了?”公主紧俏的眼梭巡一番,冷斥:“那庶女呢?”

  “小女染风寒,不敢拜见公主殿下。”陈清不卑不亢。

  耍过威风后,本欲只留陈清说话,陈清却道:“维湘留下。”

  公主俏眼微眯,长话短说:“道道锦囊杀人封喉、冷血心肠的陈怀清倒会心疼顾护女儿?希罕,也是,你恶事做多,估计也再无儿女,你不放过汪阳,我便让你庶女和番,远嫁风沙滚滚的北番!”

  耀武扬威而来,耀武扬威而去。

  陈清袖中拳头紧握,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转身临窗远眺,冬春之交,溯风潇瑟中红灯笼飘扬,让人搞不清楚心绪是要苍茫还是要有些儿好意头期待的好。

30、还击/她得出去找他

  “维湘,你怎生看?”陈清问。

  “有违常理,王秋林虽为武将王震之子,性子并不够强悍,且很爱面子,应不敢让公主为其妹夫威胁大人。”杜延思忖着道。

  陈清不语,几息后反问:“王秋林和你同年殿考?”

  “是,长我三岁,交情尚可。”

  一抹幽幽然的笑挂上陈清嘴角。

  远远见陈恒扶着宋姨娘迎沐溯风缓缓往西厢院走,清冷的眼中反而有些微暖意。

  这个弱弱的姨娘在这撑过那最难的岁月,独自把陈恒带大成人,如今陈恒虽无大作为,也算乖巧听话。

  这女子今年也不过与他同年,仿似还小他两个月?余生就这般守寡了?可叹。

  ——————

  没过几天,朝中风起浪涌。

  传出陈清和皇上在御花园差点不欢而散。

  陈清不知为何向皇上下跪,起身后没说几句,李容又怒拍茶几,摔了茶杯,陈清良久垂眸不语。

  继而早朝时陈清与王震杠了起来。

  素来对北番主战的陈清第一回主和。

  王震猜不出陈清的把戏,本能的持反对意见,并且戏谑若陈大人亲自出征摆出八卦阵,北番还有活路?

  圣上若有所思,对王震提议陈清出征仿佛甚感兴趣。

  “兵部不如撤了?王大人的俸录,往后亦由我领?”陈清还击。

  王震脸如猪肝色。众喧哗。

  李容摸了摸鼻头,“陈爱卿为何出此言?”

  “兵部既主战,便应有预案,如今不止无预案、连出兵征战的职责也推给文官,此部委有何存在意义?王大人在其位,不谋其责,领甚俸录?!如此为官谋职,臣怀疑兵部对各边疆督监恐有不力,春节将至,边疆安防如何保证?”

  王震本想“将”陈清一把,结果被陈清“将”到墙角,当场被李容踢去巡疆,念其有功在先,准他一周后起程。

  当然,这些跟最后一条惊天消息比起来不算什么,王秋林和永和公主闹和离。

  ————

  “大人,您和圣上在御花园那一幕,被传得神呼其神,可是真?”杜延为陈清添茶,大着胆子问那桩又是摔杯子又是拍桌子的传闻。

  陈清点头,神色有些苍茫。

  “当着皇后娘娘的面?”皇上性子急,但皇后娘娘素来会说话打圆场,有她在场,想吵都吵不起来。

  陈清再次点头。——那天皇上问及陈漪、陈恒及他的婚事,娘娘还提出想要陈漪进宫住几天,在他这碰了硬、软钉子,发了几次火。

  那只时聪明时傻的绝色小老鼠,怎能入宫去淌那黑水坑?

  见陈清神色不佳,杜延转而问:“最后呢?若其他人惹得圣上如此动怒,怕不是出去巡疆这么简单了。”

  “最后?最后就是永和公主和番,远嫁沙尘滚滚的北番去。”陈清神色总于明朗开来,唇角绽出了笑。

  ——当年,这公主生母玉妃没少欺负三皇子李容的生母淑贵人,李容登基后念王震有功,不便拿她开刀,但心里这根刺却总是梗着。永和公主却以为家公王震功高、连皇帝哥哥都要忌弹三分。

  那天、皇后娘娘婉颜劝茶时,陈清便为皇上说了则闹和离的消息、念了封北番王的来函。君臣对视哈哈大笑。

  李容拍了拍陈清的肩膀:“怀清,你从来没让我失望过。只要你出手,总有人不是掉脑袋就是掉眼泪。”

  哦?看来是得掉脑袋皇上才称心?“此去北番,山高路远,会发生什么事真说不好。”陈清望天喃喃。

  君臣似乎都忘了适才的不快,大笑品茗赏花。当然,陈清知道,他只不过是换来一时的宁静,他们三个未婚配主儿的婚事,李容肯定还有动作。

  “多得维湘说动王秋林闹和离,得重谢维湘和小丝在杜府的劳作。”陈清接过杜延递来的茶盏,“也多得北番王鳏寡,思慕中原美人,诚意满满,不要闺中少女,要我们给他个和离过的少妇。”

  杜延欠身致谢,陈清只让他循着“不合常理”的思路去查、去撕开王秋林的面子,并没告诉他闹和离后会下这么重的手。不过,谁敢说出把杜丝送去风沙滚滚的北番和亲,他也会下重手。

  “春节府上大人有何特别安排?”

  “从简。对了,除夕贞惠在小别院吃,府上任何宴席安排都别预她。”

  “当真风寒了么?可要紧?”杜延有些儿吃惊。

  “无防。”陈清不愿多讲。

  ——————

  本来,欢欢喜喜等着过年,绿儿却跑来跟陈漪说了个“好消息”:听说大人可能会娶户部李华李大人家的千金。

  李华大人?不就是爹爹第一回来小别院看到她的画作时提到的那家人?——【京城几大家就户部尚书李家的字画过得去,李华的儿子李青的山水犹为一绝,哦,那李青只大你两岁,笔墨甚是老到】

  难怪会这么说,原来和人家有这层渊源?

  绿儿叨叨个没停:那个李小姐据说画画特别厉害,都在传她弟弟的画其实都是她画的呢,哦哦,他们是双胞胎。

  陈漪撇下绿儿回房,傻坐在床榻上瘪嘴。

  她起身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嘴越来越瘪,像个好看的小老太太。

  他要成亲了?怎么可以?

  不行,她得出去找他。

  她换好衣衫、束好发妆,走出前廊停住了脚步,李婆婆正守在院门口。

  这些天她时常想问他为何要禁她?当初把她接回来后就一直将她禁在这里,还派个婆婆看着她?但晚上父女俩腻腻歪歪她便总忘了问。

  李婆婆朝她和蔼的笑笑。

  她一步步走过去,李婆婆笑得更和谒……

31、她从没有被禁足/“你可记得答应过我的事”

  陈漪挺胸敛神一步步朝前走,似乎在通过甚无形关卡。

  她终于迈出小别院门槛了,李婆婆并无拦她。

  她又朝前走了几步,不可置信的活动了下手脚、转了转小脑袋,嗯?她、她真的迈出了小别院?

  不可置信的缓缓回头看李婆婆,似乎想问那婆婆:诶?我、我当着你的面偷溜诶?你不拦我吗?

  李婆婆又朝她和蔼笑笑,然后往院里深处指了指?

  她循着望过去,不过是一丛青竹。

  李婆婆再次指了指,眼神真挚恳切。

  似不会说话?这和蔼可亲的婆婆?

  她略一思忖,重新跨过门槛,走回院里,循着李婆婆所指走向那丛青竹。

  青竹深处竟掩映着一小竹门,拉开小竹门是一条小径,几步远又是一虚掩的柴扉。

  推开柴扉,豁然开朗——眼前是个颇大的园子,白墙黑瓦厢房小院庭园,园中亭台楼阁,水榭花池,冬末中隐透春色几许,比她那素色的小别院亮丽大气得多。

  她缓缓敛拾裙摆沿小径朝前走,左手边几步远为一厢房朝向园子的窗子,正腹诽这主人还真会铺排,临窗便能赏此美景,心旷神怡。

  左转、驻足,却见一熟悉身影,临窗提笔作画,一袭沐过的青丝衬着高颀的身姿,月白色中衣、领口微敞,文气斐然中透着丝儿不羁洒脱。

  修长白皙的手轻提画笔,俊朗的脸微垂,眉峰似是因过度专注而微蹙,唇角却时而微勾,大概是得意下笔精准有致。

  再无比他更俊朗、丰姿过人的了,她想,正如他一般勾着小唇角得意时,他便抬起头,看到她,很是意外、惊喜,搁下笔,朝她招手。

  她缓缓跨过花丛,朝他走来,站在窗前娇娇看他,没细想怎么会在离她的小别院几步之遥看到他,她只记着找他有要事质问,紧别着小脸娇娇问道:“你可曾记得答应过我的事?”

  “嗯?”

  “你答应不会勉强、逼迫阿漪做阿漪不想做的事。”(第26章,爹爹你用什么给我抹药)

  他蹙眉敛起心神应对:“是有如此说过。”

  “我不喜你成亲,不喜任何女子来做我后母。你不得勉强、逼迫阿漪接受你成亲。”

  呃?他有点小懵。等等、且莫说他成不成亲,他成亲如何成了逼迫她的事了?这理儿是她自个儿养的吧?

  ——他完全没想她拿捏这话是为这?他以为她最多会说不得逼迫她成亲,但他也从没想过强迫她嫁与她不愿嫁的人。

  原来当时提这话就是要拿捏他这事?他好像不是第一次掉她坑里。

  多年后,他还会记起这个场景,一身浅鹅黄襦裙站在窗前傻愣愣娇俏俏看他的她,比在杜府后花园初见还美艳几分,浑身上下氤氲着因受他爱宠才生成的情致,那是沐在爱恋中的女子才有的娇润。

  她比在杜府后花园时更让他心动欲动,只一眼,他便爱她更多。

  这一刻,他完全无法将她单纯当成他的女儿,她像他的千年爱侣在窗前望他、候他,带着一身早春色,带着一身浅春潮。

  但她又是他的女儿,流着和他相同的血脉,有和他略略相似的气质,如女儿般驻足他窗前,期待他严父教诲、慈父关爱。

  可她又走过来娇娇正色说:【我不喜你成亲,不喜任何女子来做我后母。你不得勉强、逼迫阿漪接受你成亲。】真是要了他的命。

  他伸手叉住她腋下,将她提抱进窗,她尚未回过神来,便已身处一小书房中,恍恍然环视这小书房:两面书柜、一面挂满字画的墙,一面花窗,花窗后隐约是卧房?

  这是他的厢房?和她的小别院近在咫尺,且毫无阻隔守卫?

  他的厢房到她的小别院的距离便是推拉开两扇虚掩的门、走过一条几步遥的小径?

  这?她也有点小懵……

  “小老鼠,今儿怎么开窍了?”他笑笑,腔调甚柔,还亲自倒了杯茶水给她。

  “不要叫我小老鼠。”她很生气。

  他没有禁她足,可为何不告诉她。对了,她记起与他解释从没出过小别院时,他摸摸鼻子、神情颇怪。

  哼,为什么不说明?她更生气。

  他似是知道她气甚,却偏不在这话题上兜转,指了指头发说:“今儿休沐,本想等发干了再去瞧你,你倒来了,正正好,来看看我画的画。”

  “不看,我不似那李青的双胞胎妹妹般笔墨老到。”她嘟嘴表达忿忿。

  唔?他浅笑,转身关上窗,屈膝竖抱起她,穿过花窗旁的小门,走进卧室,直接走向床榻,拉她与他一同侧卧下,将她身贴身、脸贴脸环抱在怀里,拉下纱帐,帐中便闻得啧啧亲吻声响起。

  “我调教你些日子,定画得比她好,只是、为甚与她比?她与我们何干?”他边吻边说,她听得迷糊,想要反驳时,他却问:“你又记不记得当时爹爹还说了甚?”

  她不解。

  “忘了?回头好好细想。”

  她懵懵然回想时、身上却已不着一物了。

  回过神来,惊羞得“呀”的一声,毕竟这不是在她的小别院,是在他的厢房啊,纱帐里都是他的气息味道,枕头、被褥上他的气息扑面而来,熟悉之极,又似是比他本人还撩诱,她有些儿上头、沉醉。

  他还偏生扯过被子盖上,缓缓翻身压在她身上,“来了就陪爹爹睡。”

  这话?她沉醉得更厉害,脑子迷呼呼,身子似沉入甜醺桃花酿里。

32、白日渲淫之父女/“你是这主院的主人”(父女h)

  【作家想说的话:】

  是开苞,但没想再写成哭啼疼那般的开苞了。想看那种,可以看看我另一本《和爸爸冷战》里的开苞情节。想看温柔和迷乱点的,看我另一本《静等开花》(前后各有一章)。嗷嗷,为冬天的火锅哦不为生活做个广告,不喜看广告的略过略过,看文快乐,小花花砸你……

  —–正文—–

  今日的陈清,比任何时辰都温柔三分……

  陈漪懵懵娇娇看俊朗又温柔款款、呼着成熟气息、霸道沉重压着她的他,这便是她梦里心悦的男子的样儿,就是这样儿,就是他!

  他起身半跪坐在她身边,拿起床头的发带,将青丝松松拢起,缓缓脱下中衣,骨架子不小,一身皮肉紧实,胸膛颇精壮,她既羞涩、不敢看,又目不转睛的看,继而竟失神的伸出手从他的健壮的手臂抚向健坦的小腹。

  “时常健走或打太极,毫无赘肉,非文弱书生,阿漪验货可满意?”

  她嘤一声娇羞的蒙进被子里,不行不行、被窝里都是他成熟男子的气息,快被蒙醉了,她急急又掀开被子喘息,“呀”又惊叫一声,想再次钻进被窝里被他拽住了。

  “再不见见它,说不过去了。”他坏柔柔似笑非笑的说。

  “你、你怎生可以脱光光。”她紧紧的闭着眼,心头嘣嘣的跳,小手紧紧抓着被子,他、他胯间那巨物是甚?

  纱帐里他的味道气息徒然浓烈了起来,很是熟悉,马车厢、小书堂里都迷漫过此味儿,不难闻,但会让她全身发软,真是的,太羞了。

  “不脱光光怎生做那男女间最亲密的事?”他握揉她发烫的小手指,哑着声儿问:“阿漪不想做?”

  做甚?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一百万头小鹿在她心头乱撞,和他做?想!早就想了……

  可是、好羞,还有、好怕好慌。

  “这是日间。”她小小声、娇羞的说。

  “日间?那就日间,白日渲淫,古来有之。”他坦荡的浅笑。

  她闭眼摇头晃脑,娇憨的样子令他俊眼里都是无法稀释的宠溺。

  “还是不脱光光、只露出那话儿肏插阿漪的小嫩穴儿?那可不太尊重阿漪,也不够肌肤相亲,爹爹想和阿漪皆一丝不着相拥相贴,这样肏阿漪时身心都满足,阿漪不想这般么?”他又坏柔柔的说。

  这讨厌的爹爹,居然堂而皇之说这种话,还有,他今日为何总温柔浅笑,似要融化她一般。

  她微微睁开一条细眼缝儿,长长的睫儿颤得厉害,他那本来就勃壮的话儿腾的抖了抖,偏还说:“那、不做了?阿漪睡吧,爹爹在这看着你睡。”

  “做。”她满脸通红小声羞羞的说。

  他笑笑拉过她的小手握住他的大话儿,“睁眼吧,又不是不认识它。这般见外、生份”。

  认识它?她咬了咬唇,将含水的杏眼缓缓睁开,看向握在她手里的他的灼烫巨硕,吓得丢开手,却忍不住端详那物,昂扬之极,柱身青筋鼓鼓很有些气势汹汹,柱头更是怒胀,距离近得连褶皱皮也看得清楚,耻毛乌黑拉杂生机勃勃。

  巨根散发着她所熟悉的微微腥臊的味道,马车厢上那隐秘未知的触感泛上她的脑海,小书堂里一直在她下体磨蹭来去的就是它?

  就是这玩意儿?爹爹的好东西?她用眼神问他。

  他浅笑点头、承认,竟有些儿羞涩。

  如此说来,她和它仿佛认识颇久了?便主动伸手捏了下可爱的大如鸡卵怒胀嫩亮的大龟头,他呃的一颤,哑声问她:“欢喜它?”

  反正不憎厌,在她下面撩蹭来去时也给过她舒爽,她又捏弄起来,还挤弄马眼想挤点什么出来?

  见她懵懵的用纤嫩小手胡乱捏弄那个肉肉的大龟头,他有点无奈,眼里却大冒欲火,“它会让阿漪受用快活,阿漪可以抚慰它,这么胡闹捏弄少倾它报复你,我可不管了。”

  啊,她急急撤开手,这大家伙看着似不太友善,硬邦邦得能抖弹来去,且如此大,怎生肏插进得了?因此、却、好生、期待。

  他掀起被子压向她,大腿缓缓挤开她紧闭的腿,巨硕的大阳具在她逼缝外虎视耽耽蠢蠢欲动,大手揽扶她的小脑袋扣向自己,先来了个绵柔之极的舌吻。

  他温柔的含吮她俏娇的唇儿,又缓缓在她耳际低语:“夫妻间欢好便是夫君将这巨硕插进娇妻的小逼穴里,肏得小娇妻淫水潺潺高潮连连娇喘声声得尽欢愉,早前爹爹一直没插进去肏,总在外面折磨阿漪,今儿个肏进去让阿漪欢畅一番吧?”

  一会儿说夫妻、夫君、娇妻,一会又说爹爹,把她羞、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杏眼里装满欣悦情恋慕爱。

  “可好?”他舔吮她的小耳垂问,“肏插操弄阿漪可好?”

  “不好。”这些词语她都不是很明白具体行动方式,但本能的觉得太羞了,太羞了,她故意嘟嘴和他闹。

  “不好?”他灼灼看她,“晚了。”

  他倏的又起身,半跪在她腿间,拉起她双腿膝盖往上屈折再朝两边拉开,小嫩逼便这样朝他裸露出来,随着双腿被他拉到最开,两片嫩白蚌肉、娇嫩的小花唇也向两边敞开,中间不到指头大粉嫩嫩的小圆穴口,本来应该可以窥到一丢丢的穴内媚肉,但此时穴口已漾着一汪淫汁。

  穴口因她的娇羞不时收缩蠕动,便又挤出更多的汁液,沿着逼穴口向四周渍开,会阴处更湿漾漾,连那小嫩菊也因沾淫露而淫艳着。

  他喉结滚了滚,暗叹粉娇淫美,他这绝色女儿,无一处不娇艳,连微曲的耻毛都像把情勾,把他三魂勾去了俩。

  “阿漪嘴里说不好,逼穴却湿成这般。”他啧啧摇头,然后就这么当着她的面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向中间那汪淫汁。

  “哈嗬,爹爹。”她惊呼,之前虽也被他舔过,但今天似乎很不同,因为终于在床榻上做亲蜜事?因为说好了是要破身的了?逼穴格外敏感,这一舔似把小钥匙开启她的情欲之门,她整个穴口酥痒又充满渴求:要、还要,她整颗心游游晃晃痒痒野野……

  “在,爹爹在,在舔阿漪的逼呢。”他悠悠哑哑的说。

  太羞了,她拉起被子刚盖住脸便被他扯走了,“盖甚,看着,看爹爹舔阿漪嫩逼。”他干脆扯过枕头垫在她腰下,将她近乎对折,使她更能看清,他是如何一舌一舌撩舔逼缝,将舌头肏插进她穴口抽插、旋动。

  又羞耻,穴口又传来一波波舒爽,她完全无法自处,“嗬,爹、爹。”还没开场,她便娇颤喘吟得似要哭。

  “阿漪水真多,”他舌面往穴口一卷便是一汪淫汁,甜滋滋吞下,“爹爹喜欢”。

  舌头挤扩肏插一轮后,感觉她穴口已够湿软,他虚压向她,大阳具垂顶在她逼穴口,他看向她柔柔问:“阿漪,爹爹进来了?”

  她定定看他,眼里有微微水光,他亲了亲她的眼皮,抚着她的鬓际和她对视,再慌她也定定点头,“要、要爹爹,要、要做最亲密的事,要、要它进来,肏弄阿漪,让阿漪成为爹爹的……”

  “莫悔。”他柔柔浅笑,笑里微微苍茫,“悔也没用。”

  ——是我们父女俩一起走到今天这地步,非谁强迫你我,是我们心魔缠身、惘顾人伦。

  “不悔、呀。”她轻叹,抚他俊朗的脸,“不悔的。哪怕只这一回便死去,阿漪都要这一回。”

  “胡说甚。”他气得用大龟头戳她的嫩穴口,手指捏捻她的花蒂,她重颤重喘。

  “自是夜夜给阿漪、要阿漪,阿漪求饶也没用,也继续要、继续肏操阿漪。”

  这话她听着真欣喜,竟不顾羞耻的点头轻应“嗯”。

  “爹爹十几年没碰过女子,正值壮年,阿漪又这般娇软艳美,闸门一开,定会贪恋无度,阿漪可要多担待了。”似说得颇诚恳,却偏有股坏意。

  她也喜欢他这般坏坏的,她觉得这种怀是身子的坏,只独给她,非谋事时那种脑子诡计多端的坏。

  他亲她,她无法抑止激烈回应,父女俩贪婪吮吸、吞吃对方的津液,唇舌久久勾缠,全然无法分开。

  她青涩的挺起腰胯迎向他的巨根,逼穴口紧贴他的大龟头,慌乱紧张得不由自主提缩了几下阴,穴口把他的大龟头蠕动吮亲得直抖,他笑了笑又用大龟头戳顶她,“阿漪还挺会的。”

  她似是知道他的“好东西”喜欢怎的了,也娇娇笑,气氛轻松了些。

  他有些儿自责,父女俩的初次不该沉重,要让她一生都记住此时此刻的美好。

  他一手抓揉她的乳肉,一手捏捻她的花蒂,又低下头吮舔她另一颗乳蕾,直到她扭动身子陷入迷乱情欲,淫汁汩汩渍湿顶在她穴口的大龟头,才腾出一手扶着柱身顶进湿软狭窄逼的穴口。

  没看向她,微微眯眼,看着自己的孽根一点点挤开女儿的逼穴口、呼了口气,没想到真进入、她的穴口竟如此窄小,特别是顶到膜后,再往前似乎更逼窄。

  知道她可能惊慌且疼,但事前怎么安抚也敌不过事中给她愉悦来得实在点,只能硬着心肠一寸寸侵入、破开逼穴里紧绞在一起的层峦叠嶂,刚进了一半,敏感的大龟头便感觉到汹涌的吻缩感,他连连重喘,忍住被吸搐的一缕缕舒欢得想泄精的冲动。

  穴壁上似乎堆满褶皱?峰峰峦峦竟有好几重,传说中的“十重天宫”名穴?他研究歧黄术自是会涉猎些奇书,没想竟在亲生女儿身上得见。

  抬头看向女儿,小脸苍白、咬着小唇儿蹙眉忍着却也不喊疼、不叫停,手指连连抚慰揉捻她的乳蕾给她些趣头。

  她确实撑疼、且充满未知慌惧,但再紧张慌惧也不能表现出来,不能、把爹爹吓退,她要和他结合到底!

  咬咬牙索性健腰一挺、再挺,分两次深捅,柱身终于进入大半。频密的褶皱抽搐挤压袭向柱身、大龟头,似还有肉勾肉蕾挤触龟头马眼周遭敏感之极的软肉,一阵阵爽流侵袭向他。

  呼呃,他下身腿根轻颤,下巴仰起,俊眼有些焕散,竟有此等爽事?她迷恋的看着陷入情欲情动中的爹爹,此时分更是俊朗好看,分神中竟将撑疼忽略了些许。她终于是他的……

  他后槽牙轻咬,退出些些再操入,如此往返几次将穴里褶皱操开些、也适应了紧箍舒爽后开始健腰耸动抽插起来。他终于将此事做到了底!

  对视了一眼,无奈、深情、虐痛、兴奋、久盼得偿的欣欢皆有,他感觉也知晓到她的落红,但他并没在这事上过多停驻关注,不堪承受……

  “嗬嗬、呃呃。”她被他的抽插顶得碎喘连连,起初只是被撑得、顶撞得难耐,后来渐渐被他的巨刃撑满中刀刀见肉的摩擦起了趣头,舒爽在逼穴里温柔漫延后又频频炸开来,喘息渐成呻吟、哼唧,淫汁从穴壁渗流出来,渍得父女俩结合处泞泥不堪。

  他抽插了几十下缓过冲劲,见她无不适且渐得趣头,便也从容、有底了,再几下大开大合抽插后,一次深撞龟头直顶花心,阳具根部耻毛紧贴她的穴口,父女俩结合到最深最底!

  她“呀”的一声淫叫,酸软舒欢得张开口娇喘,眼角泛出红潮。

  顶着她的花心,他的腹胯紧压她的嫩逼使出阴力磨旋。

  “嗬,呀。”酸软舒欢似被他的磨旋绞出个高潮旋窝,刺激的高潮快感打向从没承受过的她,她吟哭得小手抓抠床单,又慌乱抓向他的肩臂,“爹爹、爹爹、舒、爽,不、不要了。”

  快感太强烈,她腰肢不受控制的水蛇般扭动,牵扯着他的大阳具在穴里摩蹭,高潮更狂乱来袭,“啊。不、不要,饶了、阿漪,阿漪够了。”

  不要太强烈、她抠抓他的手臂,一道道见血的抠痕更刺激出他的壮年血气,“啊,嗬。”他也怒喘,大龟头也如陷在高潮旋窝中,他急急连根拔出、连根捅入,快速抽插出另一种极致爽快。

  摩擦穴壁的快感让正处于花心快感的她高潮叠加,淫水呈泛滥势,人儿呈迷离娇软淫媚态。

  一波波快感侵袭向父女俩。他虽不算技巧老到,但也进退有致,正处于身强力壮之年,极快适应、不再总蠢蠢欲射,半刻钟后即渐入佳境,三深一浅肏插操弄。

  她却是天赋名穴,虽青涩不懂应用,在他寻顶到花心后,阴道即焕发出花式吸搐绞缩脉律动的天赋本能;更被高潮叠起和名穴天赋催出生另一付床榻上的水蛇淫媚模样,腰肢频频不自主扭动、呓吟不歇,眼泛桃靡迷离,娇媚如淫狐,不觉间竟被他肏泄了身,在他身下舒欢成一瘫春水。

  毕竟他十几年没碰过女色,被她水蛇腰妞得阳具舒爽之极,精关渐松时又被她高潮时的阴道绞缩、泄出的灼烫淫水浇得马眼微开,狼狈的全退出泄了一半精水、用床头的丝绢抹去,晾了两息后重新破开紧箍的阴道深插到顶,埋在最深处重喘。

  她媚态天成,深情娇视在他身上欢欣兴奋开疆辟土、直捣花心、让她泄了身的爹爹。

  原来身体深处有这所在,穴壁是如此喜欢摩擦、花心是如此喜欢重力顶撞旋磨,这处所在是如此敏感贪欢,一直等着他的巨根造访,难怪从前他撩弄她时、她总觉内里虚空酸痒,难怪他说从前没插入都是在折磨她,没给她舒爽。

  如今总于苦尽甘来,他肏插到底,她愿日日夜夜这般与他欢好,给他肏弄操插,父女俩皆获无限欢愉。

  他也深情回视她,却突然问:“阿漪欢喜爹爹?”

  “嗯!”她重重点头。

  他挺动大阳具边缓缓肏插边再问:“如欢喜寻常男子那般欢喜?”

  她软软搂住他与她交颈深吻,上下都这般“深吻”,便是答案。

  似乎到如今,他那股嫌厌心结才真的烟散,从前他总以为他是嫌厌她轻浮,在后花园与人眉来眼去,虽然那人是他自己,他也嫌厌此事中的他,但唯有那人是他,这份情才珍贵而真实,她与他天定亲缘、也天定一见生情、动欲如寻常男女一般,如今如寻常男女般肏合,是他们的无奈孽缘归宿。他无法不嫌厌他们竟互生了情,他也无法嫌厌他们竟生了情。

  从此,陈漪,是他疼宠的千金爱女,也是他疼宠的身下人。

  泄过小半回的他从容、更有精气神了,他拉起她的细白腿圈住的他腰,压向她和她身贴身,上下耸动健腰缓缓肏插她,阴道内那层层的褶皱似被他操服顺了些,并不阻碍他,当他摩擦过、顶撞花心后便律动着吮吻、箍吸、给他的大阳具无法言喻的舒爽,于是大阳具操肏顶撞得更欢。

  从她的迷离欲浓的神态也看出她也被操肏顶撞得极欢娱,从卟嗤卟嗤的操肏声可知淫水漾了多少出来。

  可是不够,男人总是喜欢听身下女人亲口说,特别是初次,他边亲吻她边问:“阿漪,爹爹操肏得可舒服?”

  “嗬、舒、舒服,”她娇喘似哭,“爹爹、可否歇会?它、它缩得有些儿累。”

  “不可。”他兴头正好,身下女人求饶让他更勇猛。

  “你且别缩,歇会。”他自以为体贴她。

  “它自个儿缩,它又不听我的。”她娇软的撒娇抱怨。

  这傻丫头,他大乐,大阳具更在她阴道里欺负她,磨着她的花心玩。

  “坏人。”她娇嗔。

  父女俩从循着本能交合外开始体会闺中床榻取乐,这白日渲淫竟肏玩了一个多时辰还不够,父女俩在被窝里聊聊说说。

  早前总在小书堂里那般狂乱——用他的话讲“折磨”她——没把事儿真做了,“为、为甚是今日?”她眨着事后欲眼儿问。

  “恰巧是今日。”他悠悠的答。

  他告诉她,那小别院原本是他静思的所在,自将她安置在那,那竹门柴扉他从没关闭。

  “往后都在这睡。”他抚顺着她的青丝说。

  她眨了眨眼,摇头。她拿捏样儿的说:“我就要住别院,我让人禁了足。”

  “自你入府,从无禁你足,你可进出自如,李婆婆天聋天哑,实诚可靠,且是会家子,防的是进入的人。她从前一直护我恩师,恩师去后跟着我,入狱时也在我左右。”

  “为何不与我说?”

  “说甚?说我无禁你足?到大园子、到府外溜哒吧?”他又亲了亲怀中紧拢着的她,“你肯收心、禁足,自是好的,长得这般艳美,水眸滟涟,爹爹舍不得给人多瞧一眼。爹爹太、太欢喜阿漪了”。

  太欢喜她?她娇笑得唇角都放不下来了。

  “你是这主院的主人。不在这主房里睡,总睡那小别院,不像话。”他低头略重的侵吻她的小唇儿。

  嗯?倒是她的不是了?

  “那李家的婚事?”她懵懵问。

  “你是这主院的主人!”他定定灼灼看她。

  时傻时聪明!怕了她。

  “再、再肏阿漪一回?”他胯下又昂扬了,真是不能开闸,一开欲火汹涌。

  拉起她一条白嫩嫩的腿,大阳具侧入那含着淫汁和他的精水的湿软逼穴……

33、白日渲淫之母子/“我不娶,终生侍她”

  今年的冬天似乎不怎么冷,都没下过一场正儿八经的雪。

  宋冰畏寒,猫在被窝里,暖炉烧得极旺,却还总是瑟瑟发抖,最近心绪不佳,更觉冬寒入心入骨。

  见她郁得慌,陈恒洗了手,除了衣衫,掀开被子,一把压住她,“莫发呆发愁,恒儿这就肏得娘亲舒舒爽爽的。”

  “他应很快会为你指婚。”她闷闷的说。最近乱哄哄各种传言让人心烦。

  “我不会应承。这些事交给恒儿。”他亲她秀丽的眼,“娘亲的眸子真好看,秀美如湖山。”

  退去她的衣裳,他扶起她嫩白的奶子一口噙住乳蕾,舔吮得啧啧作响,大手探到她腿间揉撩,没几下大手便湿得一塌糊涂。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她每一个反应、每一处敏感点,他都熟知。

  甚至熟悉到他轻捻慢揉、她会轻哼还是会重喘,他都能估到。

  这种熟悉来自于日日肏磨,来自于那段相依相伴乱世风雨岁月的体贴习惯。他打赌这世间没有男子比他更懂女人的身体反应、在欢爱时比他更投入。因他对她除了男女间的情爱,还有万分的体谅。

  他喜欢情欲欢爱、不如说他喜欢和她欢爱。

  身体最紧贴的相拥,仿佛他们还在那段乱世风雨岁月中,最深的进入、最用力的顶磨,才能证明他和她不伦的深深相爱,证明他不伦如男人如夫君般占有她。

  一边和她深吻,一边将三个指头插进她的花穴,离穴口两个半指节处,是她最喜欢也是最怕被摩按的所在,他中指朝上轻按,她便整个下体急颤,咬着一点点唇皮压抑因身体深处过激的酥欢而想尖叫扭动。

  压抑甚呢?他笑,欢爱这事真无须压抑,舒爽便吟叫重喘,更舒爽些儿就喷水,或者射精,人之本能。

  他用舌尖挑开她的牙,不许她咬唇,薄唇轻抿那点儿唇皮,三指轻轻肏插几十后便停住按抠她那处软肉,她在他身下不受控制的颤悸挺胯,“嗬嘤”的碎吟如他所料的泻了出来。

  不能再抠按了,要不大阳具进去她就顶不住了,太过激太过舒爽会哭得不像样子,他便只是拿手指肏插她,她意犹未尽看他,似嗔又怜。

  “想要了?”他拉起她的腿,分扛于两肩,早硬胀的大阳具在她的蚌缝里游蹭来去,“想要恒儿的大肏棒进去还是想要被手指肏玩?”

  她没来得及回应,他已咕噜捅插到底,整根长长的阳具深深埋在她穴里,将她完全撑满,她满足的轻叹,拉过他,疯狂噙吻嘶磨,他是她的,是她的。

  他边疯狂回应她,边缓缓肏插,大龟头挠过那处软肉,让她继续尽兴,她下身又是剧颤,他也被颤震着爽得轻喘,和她交欢真舒爽。

  不知从何时起,他磨练出奇怪的上下背离的动作技巧,能同时温柔的吻激烈的肏插或者狠烈的唇舌嘶磨柔缓的肏弄。

  他还能同时一手画圆一手画方。

  长长吻歇,母子俩深情互视,他抚挲她泪湿的眼角,有一丝小皱纹,她才三十二,太多忧思了?身为她的独子、她的男人,却就是她忧思的根源。

  身下的大阳具缓缓拖磨到她的花穴口猛的撞到底、疯狂疾肏,揽起她的玉颈,堵住她的唇瓣嘶磨、舌头深探进去,将她的唇腔填满。

  她因骤然无法呼息花穴紧缩,挣扎扭动,他的大阳具贪婪刁狠的深钻再深钻,这时分舍不得抽插,使着阴力压着她的阴户旋磨她的花心。

  “唔、嗯。”她越挣扎越扭动,他的唇堵得她越紧,大阳具钻磨得越起劲,她的花穴不由自主的绞蠕,快感兜头将她淹没,她像艘浪尖上的小舟,她想上岸、紧紧抓住身上的浮木,全身贴上去,进得不能再深的大阳具似已钻进她的宫腔,贴得再贴、深得再深都不够,似乎只有血肉都搅融在一起方能解这情毒。

  尖厉的快感钻进她的小腹、钻向四肢百骸,似极致欢愉又似极乐酷刑。

  “啊、哈。”他唇舌放开她时,她重喘一声、玉颈一扬、下身一挺,汩汩的淫水冲渗出来被他堵在花穴里,他健腰轻耸,大开大合的操干,啪啪水声极重极响,淫水争先恐后涌出母子的结合处,被他操辗成白沫。

  又是一波波没完没了的摩擦快感,高潮没个停歇。

  她似乎再次无法呼吸,五官痛苦的深蹙,却只有交欢的母子他们自己才知道,她和他皆有多舒爽欢畅!

  “娘亲可舒爽?”他轻吻她汗湿的发鬓,“适才绞得真厉害,差点把恒儿这大话儿绞断了。”

  她慵懒得懒的嗔笑:“没把你绞射,还能绞断?”

  “射?”他坏坏的咬她的小耳垂:“要恒儿射给娘亲?听闻大夫说月水刚净射进去不会有身孕,恒儿总想试试呢。”

  “试试便试试。”她娇笑。

  他摇头,“不,不想娘亲那般提心吊胆。”

  这个话题,让她又忧思伤感起来。

  看着越发俊逸的儿子,不像陈清般大气俊朗、亦不似陈白般俊雅,只有四分像陈家的人,另六分却是混着她的底子长成了自成一格的俊逸,如今那桃花眼梢更蕴起风流派儿,轻抬俊眼瞧人总会让人误会公子多情,只有她知道,他并不轻薄浪荡,多情深情都错付罢了。

  “娘亲莫走神。”他最不喜、欢好时分她走神,“娘亲在上面,才不会老走神。”

  他倏的翻了个身,她便躺在他身上怀里了。

  他悠悠的道:“骑恒儿,再走神恒儿发起狂来肏得娘亲舒爽得失魂嚎啕,只是舒爽过又还要打恒儿,还拿家法藤条,还真打。真真不讲理。”

  想起上回没披厚衣着寒,喝了几天汤药,康复后被他翻来复去惩罚狂操到失禁失魂,她真有点发怵,又有点痒痒的真想再来一回,他渐入青壮年,这身子精力、又懂淫巧真真可怕。

  见她小脸神色斑杂,他得意的轻笑,推她起来,“莫偷懒,娘亲泄了一回,恒儿一点兴头还没吃到呢。”

  她直起上身分开两腿坐吞儿子的大阳具,他故意将大而长湿亮亮的阳具滑溜出来。

  大阳具在他的小腹上抖抖晃晃,他悠悠笑道:“重新坐进来,肏恒儿。”

  她半蹲坐将花穴口顶在他抖动的大阳具上,大阳具似吃味般乖乖停止了抖动、顶着她湿软的花穴口安静的感受暖淫气息,越发硬胀。

  缓缓沉腰将大阳具吃下,沉吞进半个龟头时、她细腰抬升,又蹲沉,往返吞磨他最敏感的龟头伞沿。

  “嗬、呃,呼,”他呼着喘吸气,俊眼欲色迷离,一付无辜无奈风流样儿:“娘亲莫这般欺负恒儿。”

  她嗔视他,摇晃了下娇臀,绕起圈儿磨那龟头伞沿,他爽得眉峰深蹙,重喘,“嗬,若要这般欺负,便欺负久点。”

  她还真是依言继续沉伏吞吐磨蹭龟头伞沿,他重喘几声,舒爽得全身悠颤打哆嗦,到底还是怕给磨蹭射了出来累她不尽兴,伸手箍掐她的细腰将她往下掼压。

  “哈呀,”她尖叫一声,泄出一股淫水,趴在他胸口喘吟,他怜爱的抚她的玉背,“让你欺负恒儿,不给恒儿个痛快,恒儿来给你痛快。”

  “哼。”她缓了缓起身,半跪姿深含他的大阳具缓缓起伏,间或画圈式晃摇腰枝再深深一坐,让大龟头磨擦过穴壁里的敏感处再深深撞向花心,舒爽的快感同时渍染母子俩。

  “冬阳真好。”躺着不用动舒爽的受用的他看向花窗里泻进来的几缕阳光说,“娘亲真好,真会骑。”

  她沉伏得越来越快,花穴里每处媚肉皆被他的大龟头舒爽肏慰个遍,两坨嫩白的奶子上下晃动,他伸出手按抚住,揉捏轻捏,她便乱了节奏,他再次箍压她的细腰,阳具肏进到她身体最深。

  快感钻磨、已在酝酿一波极致高潮,她仰起玉脖难耐咬唇碎吟,他深情看欲美的她,手上却没收掖,使着阴力摇晃她的细腰,大龟头、柱身似把钻子在她花穴里钻磨,两人同时爽得大声淫喘。

  他半直起上身,掐提起她的细腰、重重放下,健腰激烈疾速颠肏。

  “嗬嗬嗬,”她激烈的发出一声大过一声的急喘得似喘不过气般。

  高潮在两身上同时暴发。

  她淫水如注,全身抽搐般的颤,花穴爽得疯了般的抽搐绞缩,他也爽得猛打哆嗦,一个急翻身,压在她身上疾速狂肏插几十下,狠狠抽出来射在舒欢得眼神焕散状若失魂的她乳上。

  压向她,与她紧紧相贴,让淫水汗水精水肆意糊在母子俩身上,抬起头吻去她脸上的汗、潮红眼角的湿泪,“娘亲,可累么?”

  她回过神来,懒懒看他,他嘬她的唇、眼皮、小鼻头,小下巴。

  “娘亲如何能这般美呢?这世上有比你美的女子么?”大手伸下去抚慰她湿哒哒的花穴,嗤嗤的撩水声和渍渍亲吻声儿此起彼伏,和着花窗里泻进的冬阳,这厢房氤氲着奇怪的冬日温情。

  “陈漪更美艳。”她想那个绝色的庶出女真是可怜,整日里被禁在小别院里学诵女戒。

  “娘亲美在骨。”他想,她似经风雨后的小花,不是我见犹怜,而是我见亦爱亦感佩。同时朝虚空一手画圆一手画方时他想,他就是这般割裂,敬她、孝她,却爱他操她肏她。

  他们很像,外柔内韧,感情细腻,依赖性强——然后,互相依赖出一份深渊里的情爱,像两根紧缠的母子藤。

  共同经历过动荡的母子俩感情柔润绵和,并无谁更偏执强势极端,这也是他们深爱彼此的缘由吧,走过苦难,谁都想被平和又深沉溺爱。

  他极孝顺、体贴,衣食住行皆不假他人手照顾她,他极狂乱忤逆,日日夜夜操她肏她要她。

  不再胡思,将她拖起来,也不与她好好洗漱,只是随意抹了身子,梳扮好,“走,一起见他去,近春节,他在家时间多。”

  她怔了怔,似想阻止,终究什么话也没说,迈着小碎步和他一起沐着冬阳走向陈清的大书房。

  陈清见宋冰的次数屈指可数。

  对这个同龄的姨娘,他谨奉礼节侧身对话,从不无礼正视。

  宋冰敛容垂首,五步远站着陈恒,陈清微蹙眉,侧身看向窗外。

  “有事让三弟说吧。他也长大了。”陈清说道,他想对这个三弟他关照得实在太少。

  陈恒朝前走了几步,横亘在母亲身前,语气轻缓却也坚定,“我的婚事,我们自主。”

  陈清转过身来看向陈恒问:“有钟意的人?”

  宋冰重复了陈恒的话,“恒儿的婚事,我们自主。”

  陈清有些儿明了。

  “陈府被围近十年,我独自将恒儿带大。”宋冰悠悠的说。

  这话让陈清眉头蹙得更深,他缓缓回道:“感佩姨娘。”

  这非酬应话,入狱前,他计划周全,但并没关注到这母子俩,周全计划下他娘把他父亲、二弟全折了,这个柔弱的姨娘倒把年幼的庶弟齐须齐眉带养成人。

  若他指的婚,不是达官权贵便是巨贵之女,对这庶母定无多少尊敬,他们的顾虑,陈清如此理解。

  初见她时,她实在瘦弱,同龄却矮高颀的他一个头,抵债远嫁给年近半百的父亲。对她,他多少总带着当年初识事体的怜悯同情。

  “可!”陈清淡淡的道。

  宋冰抬头看她,又和陈恒对视了一眼,眼里流晃着惊喜,实没想到冷严的家主陈清会如此轻快应承。

  陈清将他们的犹疑尽扫眼底,“我答应了便不会干预。”

  又看向陈恒问:“在外可有遭欺负?”

  陈恒轻笑,“有个可不穿官服上朝的大哥,有谁敢欺负我?”

  “我还有能耐一天,便有你们舒畅的一天,放心。去吧。”

  “娘亲在门廊等我,我与大哥说两句。”

  宋冰看了看儿子,再望了眼陈清,小碎步退出门外。

  “二哥觊觎过她,你可知?”陈恒直视陈清。

  瞳孔稍敛,陈清气息骤急。

  “没成,我在呢。没成之后还拿言语骚扰过几回。”

  “说甚家风清正!”陈恒咬牙瞠目。

  一时不知说甚,陈清习惯性垂眸。

  “爹爹何时来过我们院子?也非她主动愿意嫁他!当人夫君爹爹没个样儿!你没回来时,我们领用东西从来领不全,用度比禄伯还不如。陈家欠她。你可知?”

  “我一回来便交代,你们用度与主院相同无差。”陈清缓了缓又道:“她若想别嫁,我无意见。”

  “我不娶,终生侍她!”陈恒定定甩下一句,眼光灼灼看向陈清。

  “陈怀清,你腹黑多谋、但最好那只是对外,对内你最好说一不二!”

  “陈恒!大丈夫对内对外我都言出必行!”

  看着陈恒甩着袖子走出书房,搀扶宋冰离去,陈清神色沉郁苍茫。

  “你与他说甚了?”路上宋冰问。

  “没甚。反正他既不会赶我们走,也不会逼我成婚了。”陈恒答。

  不管他们孤儿寡母到哪谋生,披着推翻旧朝起事的陈清庶弟这层身份,总惹人耳目,他要顾护好母亲不是件易事。众口悠悠,要瞒好母子俩的情事更不易,到哪都不如在陈府西厢院里安全。

  不如走一招险棋,与其冒着被天下人知晓千夫所指,让娘亲羞死,不如就只晾给那个死要面子的家主一人。

  为家风着想,他谅清朗如日月的陈怀清不敢再放他们俩出去、不会将事体捅出去,杀他们也不可能,亏欠家人甚多的陈家主清正得只会腹黑对外、丰羽顾护家人,所以只会将他们窝在陈府。

  陈恒呵呵嗤笑,陈怀清算计天下,到最后被家人算计了。

  ——随手折了枝小径边的腊梅递给娘亲,“红梅配佳人,陈府欲情生。”

  ————

  陈清郁然垂眸,绵密的眼睫轻颤,遮住了眸色。

  宋冰今天身上并不如往次见那般瑾冷素穆,眼角微泛潮红、身上有股淡淡的让成年男子心照不宣的味道。

  陈恒甩下那句话时灼灼桃花眼里似乎有些儿决绝、冒险的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若之前——其实陈清也说不好、之前他会如何,他远没有传说中那般中正严阿,若他猜得对,陈恒真的带着一身情欲味的娘亲来跟他摊这付牌,此刻,他竟也没一丝暴怒,甚至连嫌厌的心仿似都没生起。也许,因宋冰在他印象中还是那个青涩瘦弱的可怜少女?

  陈恒虽只是个庶子,皮相实在招人,素也无大恶习,又是他唯一的弟弟,朝中不少大臣都向他抛出过联姻的话头。

  李容也确实问过陈恒的婚事,当时他脑中闪过陈恒从袖兜里掏出女子用的精油递给他的一幕,心想陈恒应有钟意的女子,便以“深牢十四载,姨娘也甚苦,庶弟婚事需与她参详”为由搪塞,惹得李容怒摔了茶杯。

  户部李府和陈府联姻被讹传了,其实拟联姻对像是陈恒。

  【“我答应了便不会干预。”】、【“我还有能耐一天,便有你们舒畅的一天】,言出只能必行。

  只是他要做到也不易。仿佛江山事、都没有家事这么难。

34、“爹爹想日夜将精水都溉灌与阿漪”(父女h)

  前天和爹爹迈出那一步后,陈漪装模作样不肯再过主院爹爹的厢房,陈清急哄哄过来小别院,瞒着她把小别院的丫环绿儿小芬皆调去田庄。

  借授课父女俩在小书堂又腻歪了好一番前戏,陈漪被摸、亲得娇软、腿间淫水潺潺,两腿已不自觉的打开想要爹爹进来疼爱时,被陈清拎过来主院第二次肏操后便抱着不让她再回小别院了。

  “往后就在这睡,只让李婆婆来收拾,再无其他耳目,爹爹好好疼爱阿漪。”说完陈清噙吻堵住那张小嘴儿,再不让她说出半个矫情的字来。

  明明身子那般想要他疼爱操肏,偏还要来说气话来气他,这气性也是和他一般模样,真是随了他了。

  陈漪不舍得小芬哭哭啼啼。

  “那阿漪往后和小芬过?小芬比爹爹还重要?要不阿漪认小芬为爹爹?”陈清眼也不抬,只是捏玩她的乳蕾,坏坏抠挠乳蕾心儿让她又咬唇泄出难耐的哼吟。这娇娇的哼吟他百听不厌,撩得他心都酸软。

  她也明白事理,这俩丫环断不可能留在他们身边,也被挠捏得娇颤连连,只能作罢。

  在主院爹爹的厢房里住下来,第一回挑暗油灯钻进那个满是爹爹成熟男子气息的被窝,立马身子娇软、心嘣嘣跳。

  被男人抱在怀里深情沉沉看了好半晌,正娇羞陶醉呢,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已不见了,已躺在男人身下被一双大贼手撩拨住各要命的敏感所在。

  “阿漪这身子真是美绝。”陈清在女儿白嫩娇艳的胴体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吮起一个个淫靡吻痕,“爹爹得好好疼它。”

  拉起女儿两条玉腿,屈折上去,露出娇嫩的阴户,大阳具一点点挺进女儿逼穴,激动的开始抽插还不够,还将她的小手拉过来摸抚他的阳具根,“全肏进阿漪穴里了,爹爹那么长,阿漪全给吞含了,严丝密缝、真是合契。”

  这一遭,他操肏得从容多,她也更快得到趣头,在他身下舒展开来,不知死活的回了句,“是呢,爹爹又大又长又烫。”

  于是便被爹爹操肏了个整宿,直到拂晓小腹鼓鼓都灌满爹爹的精水,舒爽、求饶得三番几回的软哭,那处吃得极饱足的逼穴似神清气爽的在还在脉动。

  都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欢喜,她在爹爹怀里沉沉醉醉的睡去。

  一个饱觉醒来,爹爹已在深情看她,眼里既有宠溺又有深深的爱欲,欢爱饱足醒来的女子有多娇美,她自己不知道呢。

  “阿漪逼穴褶皱重重花心处还有肉勾儿真是宝,肏起来吸搐绞缩律动个不停,让爹爹的大阳具舒欢之极。”他捡到宝般在她耳边炫耀,她羞得又要哭。

  “爹爹又想操肏阿漪了。”他哑柔柔说。

  “昨晚、不是清晨才……”她娇嗔。

  “爹爹是夜夜、日日都要操肏阿漪的。”他理直气壮。

  “爹爹不去早朝么?”她急急找个借口问他。

  她身子已趋极敏感,早前在小书堂里被他那般撩弄,如今真操肏了几回后情欲之花已绽,一碰下面就流水、就想要、就想被插入被操肏;

  爹爹那粗状巨根一插进来摩擦顶磨、她便欢爽之极,他泄一回她可以到好几回、泄几回水,她、真有点舒欢得怕了,似被绑在舒欢情欲柱上,无肏操便过不了日子……

  他得意的摇头、揉着她的酥乳压向她,“爹爹休很多日假,特地休假肏阿漪……”

  嗬……,她求饶娇叫……

  王震谏言先确定右相一事,尘埃落定。

  杜昂的堂即杜延的堂伯欢乐上任,打着算盘想万事顺陈清意,让陈清出策、干活儿,称圣上意、坐这位置膈应陈清就行。

  哪知,陈清不接招,以深牢多年落下骨痛、趁春节前多休几天假为由,回府养病。

  一车子一车子的药材往陈府主院里运。

  刚起身吃甜藕的陈漪从纱帘缝里看得不明就里,穿着件珠白中衣跑进小书房问正坐在小凳上亲自熬药的爹爹。

  陈清转头看她一眼,胯下便搭起了帐篷。

  别人穿中衣前襟垮垮瘪瘪,偏陈清不许陈漪在厢房里束胸,她胸前鼓鼓两大坨,碎步跑起来一晃一晃,让欲闸初开正吃味的陈清如何忍得住,当下将人扯抱进怀里,大贼手探进她胸前揉弄那白嫩的乳肉,敏感之极的女儿随即在他怀里淫哼上了。

  “小淫猫。”陈清两手抓面团儿似的揉弄,指缝夹着她粉艳的乳蕾,把女儿撩拨的在他怀里直扭蹭,“给阿漪喝的。爹爹寻得不伤身子的良方,欢爱前或后饮用,无受孕之忧,还有滋养功效,只是辛苦阿漪总要闻这汤药味了。”

  ——他不能只采买那几味药材来,便搞了几大车子药来充样儿,难耐这主院一下子成了个药谷。

  这药汤她已喝过,不难喝,当时爹爹也没明说,只是意味复杂看她,原来有这功效,她想说不辛苦,但实在太羞,便只娇羞垂头。

  陈清撩起她的小下巴,温柔柔问:“爹爹想日液将精水都溉灌与阿漪呢。”

  她听着更羞。

  “又烫又多又浓的精液全溉灌与阿漪,可好?”他压低头,在她耳边哑柔柔的问,“爹爹的大阳具就这般插进阿漪的小嫩穴,一下又一下抽插辗磨肏弄,肏得阿漪身子软娇如水,淫喘不歇,淫汁肆虐,爹爹使尽百般力气淫巧让阿漪欢悦、舒爽极,然后爹爹将肏积而得的精水溉灌与阿漪,可好?”

  啊,更更羞了,亵裤、中裤裆部皆湿了一大片,如何答得出一个“好”字。

  可是不答,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他继续在她耳边喷着热息说那交合的种种细处,说他的大阳具会如何欺负她的小嫩穴,把穴内那些褶皱都操开碾平,操得阿漪爽得求饶贪得日日都想被爹爹操肏。

  “阿漪可喜欢?爹爹知道,阿漪最喜爹爹的大阳具温柔的操肏狠狠的抽插,浓浓烫烫的精水,天天射与阿漪,滋养得阿漪比春花更娇润,爹爹日夜溉灌阿漪,可好?阿漪日日夜夜给爹爹操、给爹爹肏、给爹爹射,可好?”

  “好。”她终于认了输,床榻上、她如何有这男人法子呢,别说真操,就是光这言语她都敌不过呐;——可这男人也没她法子呢,被一乳一逼、一吟一喘、一哼一哭迷得也失了本性,如今甚话也说得出。

  闻言他喜滋滋低头噙吻她的俏唇,手掌平摊开,掌心虚悬在她乳蕾上晃圈儿。

  她轻颤,乳蕾快感里又催生出一丝怆然,若能有个如爹爹般俊朗多智的儿,那该多好。

  “莫多思。如今为一切已是向天偷来的。”陈清明她心思,他也怆然,他何偿不想让他的阿漪尝尝当回娘亲的滋味。

  他边揉弄她嫩滑的乳肉边坏幽幽说:“有一方子,能使阿漪有乳,阿漪可想一试?”

  啊,她懵然,“又无须乳儿,有乳作甚?”

  呵呵,陈清咂么嘴哂笑看她,俊眼贼贼半眯。

  她瞬息明白,这坏爹爹,实在太坏。只要爹爹欢喜,只是实在太羞。

  “阿漪羞甚呢,是不是想到爹爹一边操肏射阿漪一边喝阿漪乳汁的情景?”

  他一手捏女儿的乳肉,一手搓她湿濡濡的腿间。

  将头深埋在他怀里哼唧,她想要了,想被这个柔哑着声儿在她耳际说些胡话的俊朗无边的爹爹要、疼爱、或柔或狠的操肏了。

  亲吻神色迷离的她,他将汤汁倒出来晾,“爹爹正改良加减药方使之对身子无害,女子饮之不易经脉堵塞、郁结乳痛。只是这双乳如今已这般大,爹爹已时时粘在这乳上,往后若再大上一圈,爹爹单手都握不过来,有了乳汁大上一圈后,爹爹怕连魂要在阿漪身上了。”

  将汤药递给女儿,“爹爹加了些儿蜜枣同煲,味儿并不苦,阿漪辛苦了。”

  “不辛苦。”她小口小口如小老鼠进食般将药汤喝下,没发现爹爹眼里欲火已熊熊。

  碗刚被爹爹收过去,亵裤也同时被扯下,他分开她的腿、托起她的娇臀,一根灼烫的大阳具杀插进来,边肏插边往床榻走,他到底终于兑现边走边深肏她。

  “总在爹爹面前这般如小老鼠般娇努着唇儿吃食,存心要撩诱爹爹的可是?”他忿忿的说,大阳具重重肏撞她。

  她急急摇头却渗出娇吟,敏感之极的嫩穴即刻被他操出舒畅感,媚肉欢愉蠕动,重重褶皱被大阳具挤开、磨平、肏顺操开,花心深处的肉勾肉蕾嘬撩他的大龟头,性器一见如故,互相取悦。

  她迷离欲色舒展的仰起玉颈,任他吮吻,那段玉颈早缀有点点红莓,给人无限遐思的淫媚。

  他步履有意一轻一重、顶弄得她舒爽的娇哼,淫汁从父女俩的结合处滴哒下来,淫骚味儿盖过药香味,弥漫整个厢房,一如他早前所念想,他捺不住心动胡言乱语:“小淫猫,爹爹的小阿漪小心肝。”

  实在太娇爱这她,第一眼见、第一个吻、第一次触碰到第一次进入她,皆刻在他心上、脑海,生世不忘。

  就是如今,他看她、心也会如第一回见那般嘣嘣颤跳,他的阿漪,他的女儿,他此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个深爱的女子。

  如今这一切、确实是向天偷来的,既如此,恣意为欢吧。

  将她压在床榻上,“圈住爹爹腰。”

  她依言,细白腿儿圈住他健腰。

  “圈紧点,爹爹能肏深点,与阿漪结合到最深。”

  她依言,紧紧圈住。

  娇娇糯糯软软,既似听话乖巧,则实欲色凝成艳勾,中她毒又如何能解脱?只是这情毒把她自己也吞进深渊了。

  他压着操擦、肏磨她充满深浅褶皱还频繁蠕缩的穴壁,爽得蹙紧俊朗的脸。

  她软娇仰颈挺胯,逼穴毫无保留迎向他,诱引他或轻或重砸肏她,酥乳也向他喂来。

  得到迎合的他更狂乱急暴,紧扣她的娇臀,拉开阵势,两重一浅,大开大合全根进全根出,抽剩一半再旋磨挺进,出尽淫巧操肏他的女儿。

  “爹爹……”

  “嗯,阿漪……”

  啪啪卟嗤声中夹杂声声深情轻呼。

  “爹爹,好、好,舒服。”她吟哭着说:“太舒服、阿漪、漪怕。”

  逼穴内的褶皱一层比一层更敏感,他操磨开一层,里层冒出更激剧的舒欢,蠕动不停,快感高潮连绵不尽。

  他知她怕甚,吻她爱慰她:“莫怕。”大阳具操开那些缩绞,埋在她最深处,“爹爹在,爹爹总这般给阿漪欢愉,莫怕。”

  被她蠕缩得大阳具舒爽不已,“阿漪有一个好逼。”他感叹。这女儿全身都是宝,肌肤胜雪如脂,酥乳嫩圆硕大,容颜娇艳,杏眼水光滟涟,兼还有个水逼名穴,性子、其实也很合他意,他只是不肯告知她。

  虽娇羞,可如今也懂得这是句很好的赞辞,她得意娇笑,笑得轻颤,逼穴也颤震,

  大阳具被颤震出酥爽射意,他索性几十下疾厉抽插后深挺到宫腔口,突突暴射十几股,“射给阿漪,全给阿漪,天天射阿漪,浇灌阿漪”。

  “哈呀。”她被疾操得尖叫、淫颤,又被灼烫得失了魂般瘫在他身下,喘着散气让舒爽在四肢百骸流转。

  他轻吻她,爱视她,让她缓歇歇,却被她这欲色迷离软香样儿勾得大阳具在她穴内又昂扬,便捞起软绵绵的她的娇臀重重扣压向自己,大阳具钻着她的花心,把她生生又勾起来情欲来操插。

  “嗬、嗬,”被硬推上尖锐高潮峰头的她哭得可怜,如三月桃花带雨。

  “爹爹从前没有喂阿漪吃饭,如今喂阿漪花穴多吃点精水吧。”话出口他有些儿后悔,健腰发狂耸动疾速顶磨她,似想擦磨掉这荒话的话,卟嗤卟嗤重重的操插声和她似凄惨又似极欢的淫呼交缠,一浪高过一浪的欲爱高潮把父女俩完全吞没。

  又是几大股精液射在女儿深处,他没将渐歇软的大阳具抽出,贪婪的受用着她逼穴里高潮后的颤动,紧紧抱她入怀,大手在她鼓起的小腹揉抚。

  “爹爹,好、欢喜、好欢喜。”她累软哼哼的说。突然想到她不该矫情不搬过来,她得告知他,她是欢喜搬过来,欢喜给他这般操肏,她得告诉他:“爹爹可知么?阿漪一日也离不了爹爹的。”

  他温柔的肏,舒欢便极绵柔悠长似无尽头,他激烈的操,舒爽便激昂似极致,不管如何,都极悦愉,是他才让她这般。

  她抬头娇软懵懵看他:“阿漪再不离开爹爹。”

  “嗯。”雨点般的吻散在她脸上,这傻丫头,爹爹那句【想日夜将精水都溉灌与阿漪】便是这意思了,那是爹爹予阿漪的情话呢,“不然呢,阿漪还想去哪?自是在爹爹怀里、身下。”

  她娇羞的一脸满足欢悦……

  她实在是宝,欢爱前娇艳滟涟,欲爱后娇软如水,他看她、亲她、爱抚她,呢喃爱呼她……

  温存片刻,似又染起欲火,如今父女似停了交欢便不成了似的,不交合,如何渲泻和表证这浓烈如深渊的爱呢?

  夜晚也必须抱在怀中,大手抚按着她的娇乳,大阳具深埋在她的花穴深处入睡……

35、白日渲淫之兄妹:含玉势夹麻绳作事的妹妹/陈府都交给兄妹俩管(兄妹h)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妹妹调戏撩拨哥哥

  —–正文—–

  禄伯走后,陈府里由小明和杜丝打理内务,杜丝是越来越干练利落了,当然,也少不了杜延的指点。

  在前厅旁边的客堂后面有个小隔间,小明、阿彬、杜丝和杜延各有一张书案,平素便在这里记账理账,接受各院丫环、婆姨的问询禀报。

  杜延本有一间颇大又风雅的书房,在陈清的大书房旁。除了陈清在那他会在那候命,其它时间都在客堂陪妹妹做工。

  一是他实在太粘妹妹,比妹妹粘他还甚,看妹妹成长蜕变实在有意思,让他更爱这个妹妹;二是在公务间隙眉来眼去,真是件极过瘾的事。

  看越来越干练能干的妹妹含着小玉势迈着小碎步蹙眉忙活来去就更过瘾了。

  因妹妹花穴口实在小,且不管怎么肏,歇一晚又紧小回去。他便变着法儿哄妹妹,日间含个小玉势,能扩穴儿,能锻炼穴儿收放自如,还能得乐趣儿。

  今儿个,妹妹出门前便让他硬塞了根煨暖了的小玉势,再三叮嘱,玉势浸了淫汁滑溜溜,一定要好生缩阴,免得掉下来。

  出门刚走两步,妹妹便别扭蹙眉看他:随着步伐扯动,本来好好的只撑着花穴的玉势,在花穴里钻来蹭去,蹭出一穴子舒欢。

  这时她才想起,哥哥太坏了,挑了表面有许多突起的那根,那些突起磨得穴壁阵阵酥麻,淫汁儿渗生,玉势沾了粘腻腻的淫汁果然滑溜溜儿似要掉下来。

  杜延还催她:节前事儿多,还不快走,大人在府里,让他知道你迟到就不好了。

  傻妹妹急呼呼缩阴含裹玉势小步疾走,脸色潮红汗淋漓。

  越缩紧、花穴里的异物撑满感、摩擦感堆起越来越强烈的酥麻舒欢,走到客堂时,她已近乎娇软无力,扶着书案轻喘。

  好在阿彬是练武之人,心思简单,只道杜小姐平素就身子弱,今儿个出来得迟了,赶时辰疾走得累些。小明酬应杂事儿多,跑进跑出,也没多关注。

  杜延坐在后面抿着嘴儿偷乐,但其实他也没多好过,幸好有书案挡着,要不他胯下那一坨儿胀起也现了出来,他妹妹这付样儿实在太诱人,真想马上拎回房里拿出玉势,换上他的大阳具,操插个痛快。

  杜丝怒瞪她哥,刚坐下,又猛的缩紧阴道起身。

  花穴里含着根直顶花心的玉势儿,哪能舒爽坐着?一坐下那玉势滑溜溜的在花心处刁钻辗磨,她更是一缕缕的淫汁儿淌得欢。

  她只能作样在书柜前整理帐册,手上扶着颇厚颇重的帐册,下身用力缩着阴,以防玉势溜滑出来,不时还有丫环婆娘进来问事儿,她还得装一脸沉着应对。

  整个儿仿如偷情偷欢般,紧张刺激又舒爽。

  几次和人说话不留神玉势差点滑溜下来,她急急提阴缩住,快感更在下身漫延,她差点现了形。

  慢慢竟也得了趣头,宽裙下玉腿交叉绷直夹紧,小心夹蹭大腿娇臀,玉势圆溜溜在她花穴里磨动,玉势表面的突出磨得她穴壁舒欢不已,龟头更在她花心处钻磨出丝丝隐秘高潮。

  原来自个儿玩也有这么多乐趣,她突然想,下回是不是在逼缝里夹那根麻绳儿来做事,想着都舒爽又心头一片隐欢。

  沉静静偏着小脑袋审读帐册,实际上宽裙下却是频繁扭蹭腿臀自怡自得,几下不自觉重蹭舒欢得她腿软得差点站不住,整个亵裤裆部湿得能拧出汁液来。

  阿彬出去为大人送信函,小明也去验收年货时,她别别扭扭扶墙走过去在门环挂上“外出,隔日再来”的铭牌,将小隔间门啪啦一关锁栓一插,又扭扭蹭蹭过来一把撩起她哥的衣袍,扯开绸裤裤带,掏出她哥青筋鼓鼓的大阳具。

  “作、作甚、娘子使、使不得。”杜延扮慌张胆小书生样,貌似推开妹妹的手,实则是拉过来碰弄自己那早就硬得发疼的大阳具。

  “哼、你不就是想这般?”她嗔狠瞪杜延。

  还、还真没有,杜延咂舌,他还真只是想逗乐妹妹,晚上回苑里再好好欢爱一番,真没敢想在这公务间里为欢,不过、若在这来一回、还真是意外之乐。

  思绪还在乱飞,妹妹已撩起裙摆,退下衬裤亵裤,从花穴里拿下玉势抛进她哥怀里,小细腿儿轻跨,岔开跨坐在她哥的大阳具上,一点点往下将她哥的大阳具含坐进花穴里。

  “唔。”舒爽。——早就湿软的花穴迎来比玉势更灼烫更大而长的阳具,穴壁舒欢的紧裹、媚肉欢乐的吸吻大阳具,似乎知道磨蹭了一早只是浅尝辄止终于要迎来番大战。

  “嗬。”舒爽——大阳具钻进又湿又软还缩律频频比平素开场时更加适合交欢的花田里,精神抖擞。

  兄妹俩都舒服得轻喘,哥哥急急抱住妹妹的细腰,向上大力疾速颠肏,卟嗤声儿巨响。

  知道妹妹花穴已磨了许久,可以适应大肆操干,哥哥再不收掖,槽牙轻咬、俊目微瞠、额角青筋微暴,腿撑住地、腰胯却已悬挺,每一下颠肏都使尽力道,龟头柱身重重又疾速磨过每寸穴壁直撞花心。

  “嗬嗬。”怕让人听着,妹妹张开小嘴儿,压抑着发出细细的喘吟,听来更为撩动,杜延更疯了般颠肏操插,把妹妹颠得飞起;

  隔壁客堂似乎正在接待访客,小明拙劣的推掉所有送礼,“我家大人不收任何礼赠。莫跪下、使不得……”

  一墙之隔传来人声喧哗,给兄妹俩无比紧张刺激:使不得、嘻嘻,兄妹俩相视淫笑;身下交合的动作更狂暴妄肆,杜延索性把杜丝压在办公的书案上,大开大合的抽插,将妹妹操干得三魂失了俩,淫水在办公的书案上蜿蜒。

  被玉势磨出兴头、缩阴缩出趣头的花穴从没有过律绞频频,把哥哥爽得张大着嘴想喘又不敢大声喘,憋着气儿却更是助兴,兄妹俩在这办公用的小间里白日渲淫偷欢偷出了从没有过的高潮叠起。

  “妹妹,往后都含着物件来做事。”射在妹妹脸上的哥哥亲吻着妹妹说。

  “嗯。”妹妹居然轻喘应承。

  这对真是过份的兄妹,在这家风清严的陈府客堂公事间,做这样的事体,诶。

  (后半章还有淫乱……)

  ——————

  春节前府里迎来件大差事,府上原有的丫环婆娘小厮全被调到田庄、各别苑,全换成南疆新进京的,掌柜的本来想低价投给各府,结果陈大人大手一挥全要了过来。

  起因是夏荷到主院送衣衫,倚老卖老竟想进小别院找陈漪叙旧,被李婆婆拦住了,回来骂骂咧咧陈漪的娘亲不过也是与她一般出身,到现在娘亲也没被追认身份。

  被杜丝听着了,当场掌了夏荷的嘴。

  夏荷没想娇弱的杜丝如此强悍,一时吓得连话也不敢说。

  本来杜丝想罚了也就算了,小明却还是到陈清面前请罚。

  连小明也被调走,府上内务全由杜丝承管。杜丝也没推辞。

  从小缺乏被关注和认可的她在走出杜府监牢后找到属于自己的天地,异常珍惜这份寻常女子企盼不到、或者也并不愿意承担的差事,感怀陈大人的信任,她做事极公正、尽责。

  陈清自是看在眼里。

  当最后一份账册和贵重仓的钥匙交予杜丝前,陈清问她:若你哥哥回杜府去,你有何打算?

  她敛容,清丽的眸子看着陈清:回大人,我留在陈府,为大人管好这些儿个,绝不差分厘,公正无私无贪。

  杜延听她复述这句话,有些儿伤感,也有些儿自豪。

  她终究不止是他身上的一根情丝,不再是那个在小偏院门前等他给她带桂花糖的可怜妹妹,就是他不再顾护她,娇弱的她也能过得好好儿的。

  她并无安慰他,她知道他懂得。——谢你护我长成,谢你带我出来,你是我的那道光,但你若不照耀我了,我也应能在这浊世安然。由此,他却更爱她,她长成了硬朗、光彩照人,真是惹人。

  “丝儿,今儿给新来的丫环婆娘小厮授课?”哥哥问妹妹。

  “嗯,给他们讲府里的规矩。”

  杜延从床下那个小八宝箱里又翻出那条特制小粗麻绳儿,杜丝是一脸羞娇,说出句让哥哥兴奋狂喜的话:“哥哥如何知道我想夹这个去做事?”

  乖乖,哥哥喜不自胜退去妹妹的裤儿,亲自将那两指来宽的麻绳夹在她蚌缝,抚弄几下她的花蒂,待花穴里湿漾些儿,把麻绳上的小玉势塞进她的花穴。

  这玉势因有麻绳绑缚固定住,倒是无需担心会掉下来,只是一走动那麻绳便牵扯着玉势在花穴里来回蹭动插肏,较之前的玉势别有一番意趣。

  绑缚布置好,哥哥还故意用力夹合揉搓妹妹的蚌肉,“诶,这蚌肉怕是坏了,就是不肯好好合上。”

  “嗬,”又别扭又刺激,妹妹娇羞推开他,“讨厌的哥哥。”

  “淫骚的妹妹。”

  一番打情骂俏两人才出发去上工。

  粗麻绳磨蹭她的蚌缝带来又酥又痒的舒欢,小玉势随着她的碎步牵扯在花穴里浅浅抽插。

  杜丝在小径上走走停停,时不时扶着树杆儿娇喘,哥哥便在旁边驼着背儿淫笑看她。

  春天悄然在这兄妹俩身上先行降临。

  “妹妹,大人将所有商铺货仓全交予我管,我会打通南北货流,明年京城就能喝到南方的秋茶了。”杜延突然说。

  “啊!”妹妹大喜,“恭喜哥哥。”

  “这陈府全交予我们这淫荡的兄妹管了。”杜延讪讪淫笑,“我们要在角角落落各处都欢愉尽兴。”

  大前厅临时改成教堂,一溜儿丫环婆娘小厮排排站好,听杜丝清冷脸训戒规矩,“不得乱嚼舌根子,不得非议他人……”

  杜丝宽裙下的蚌肉正苦(乐)受麻绳磨蹭,淫水潺潺不尽,偏还得走来走去察看是否有丫环儿跑神?小玉势便在花穴里钻动抽插,淫趣斐然也难耐。

  偶尔几声高声量强调纪律,却是为了渲泻实在受不住的舒欢快感,清冷的小脸、肃严的身范下是完全反差激烈的淫靡欢荡,太舒爽了。

  她有意走动来去,纠正丫环们的站姿,感受身下蚌缝被粗麻绳更为激烈的磨蹭、被玉势更为频密的插肏,只是小玉势实在短小,不及哥哥的大阳具那般又撑满又能磨到花心般尽兴。

  杜延坐在前排儿条桌后边欣赏妹妹边打算盘计帐,胯下却是胀得厉害,只有他知道,这俨然大管家的妹妹走动来去,裙内的淫欢。

  杜丝时不时瞥几眼哥哥,也只有她知道,风清云淡坐在那的俊致座上宾胯间定是高高昂起。

  课歇,前厅门一关,哥哥冲过来一把扯住妹妹,哑沉着声儿讥讽:“装得甚有范儿啊?骚妹妹。”

  她傲骄的仰起小下巴。

  他傲骄的退下她的裤儿,手指夹合两片蚌肉、坏坏搓揉,娇嫩的蚌肉内侧被粗麻绳面狠狠摩擦,尾指还将小玉势往她花穴里重重推进怒顶她空虚渴羡许久的花心。

  她嘤的一声惨吟软在他怀里,任他蹂躏一番,才解开麻强拿出小玉势插进大阳具狠肏。他怎么这般爱这妹妹呢,不管哪样的妹妹都爱,近乎绝望的深深迷恋……

  这陈府如今都归这淫靡却也尽心尽力的兄妹管,诶……

36、“阿漪真有爹爹的心,赶在除夕出了乳”(父女h)

  皇上派出的太医团也没能让陈清的骨痛在春节前有所好转,年终祈福、各路宴席陈清都缺席。太医们既然束手无策,只能祭出张万能药方:卧床、静养。

  李容在朝上叮嘱,不许任何人上陈府探望打扰陈大人。

  春节就这样悄然来临,相比张灯结彩的京城,京城有名的陈府真的太低调。

  感怀陈清识人任用,杜丝对陈清的指令向来执行的相当彻底,一切从简得极简:只张罗了些儿红灯笼张贴了些儿对联罢。

  京城各界盛赞陈大人真是清廉简朴典范。

  除夕,拜过祖先,陈清和陈恒、宋姨娘一起陪老夫人用午,老夫人既觉得陈漪不在眼前晃清净,又叨叨不像话。

  陈清不答腔。

  饭毕,放陈恒母子回西厢院,他亲自坐马车送老夫人上城郊万佛禅寺礼佛。

  老夫人让陈清在寺里礼佛诵经、初一再下山,陈清摇头,淡淡的说:“插手江山事,手腥、心脏了。佛不度我。”实则是违常背德罪重,佛肯度亦无颜见佛。

  随即下山,陪杜延杜丝兄妹喝了几杯茶,拿了年终佣赏给两位,又让杜丝替他打赏下人,便回了主院。

  杜延心里暗叹,这陈府竟和各家都不一样,连餐团年宴都没有,也真真好,他和妹妹可以在苑里过他们的靡靡除夕夜。

  “爹爹,爹爹。”陈漪听到陈清的脚步声,扑了上来。

  瞬间温软满怀,却也被女儿胸前两大坨撞得够呛,一股淡淡的乳香钻进他鼻息。

  “嗯?怎的?爹爹不就出去半天么?”陈清抬起大手爱抚怀里娇软人儿香肩,温柔嗔斥。

  “爹爹,似是、似是那个……”她实在娇羞得说不出口,垂头瞄了眼鼓囊囊的胸前、颊飞红晕。

  哦?陈清脸现喜色,走到脸盆处洗手洗脸,脱剩个中衣中裤,急急将女儿打横抱起,钻进大床,拉下纱帐,脱掉女儿的中衣,扶起那坨他单手已无法轻松团握的白嫩乳肉,俊眼灼灼研究那朵因涨乳有些儿肥胀的乳蕾,这样的乳蕾含进嘴里口感似是更佳?

  乳蕾处已有星点白色乳汁渗出,阵阵乳香飘溢在纱帐中。

  “阿漪真是有爹爹的心,赶在除夕出了乳,阿漪给爹爹最好的除夕礼物呢。”他哑沉沉说,她羞嗒嗒,厢房情欲融融。

  “果然,乳房、乳蕾都大了一圈,真真艳美。”他修长的手指轻抚女儿嫩白乳肉粉艳乳蕾。

  被他这么一说,她当即也低头看向自己胸前。

  他倒抬头看她了,这艳嘟嘟软懵懵娇视自己酥乳的模样有多撩人,这丫头是不知道吧,光看她这付模样,他就硬了。

  他偏还用修长的手指撩抚她,哑沉沉坏悠悠问她:“阿漪,看着爹爹抚你乳,可是身娇体软,想要了?”

  她羞软软倒进他怀里。

  “自己可有挤么?”他问。

  女儿急急摇头。

  “好。”顿了顿又哑声儿说:“乖。乖阿漪。”他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这口儿初乳他定是要亲偿的。

  他便也不急了,边脱去彼此身上最后的衣衫边说:“爹爹醒来后有半天没操阿漪、肏阿漪了,想操阿漪了。”

  女儿脸色一片娇羞。

  将女儿抱坐在身上亲吻,大手在女儿腰间、耳侧、花蒂各处撩抚至人儿迷乱得将小唇儿主乱送上来给他噙吻,粗长的大阳具便肏进她湿漾的花穴里,破开层层褶皱,准备开始欢乐交合。

  抱坐式父女两人都颇喜欢,既进得深,上身又能紧紧相拥。

  他抚揉女儿的乳蕾,她即敏感得花穴阵阵绞缩,大阳具竟连抽动都不需,父女俩便都一派舒爽。

  “阿漪啊,爹爹在你这儿,连魂都保不住。你这逼穴真是处绞魂穴。”男人舒爽的慨叹。

  慨叹归慨叹,他自不会不动,他还是要肏她的。

  一边肏插,一边捧起女儿的酥乳,弓起身子含进乳蕾用力吮吸,一口微浓的灼烫奶汁渗进他嘴腔,他含在嘴里,抬头灼灼欣赏这坨白嫩娇美的酥乳,粉艳的乳蕾还噙着一大颗浓白的乳滴。

  他边灼灼赏乳边缓缓细品陶醉吞下。

  陈漪看着爹爹薄唇上还沾着她的乳白奶汁,又伸出舌头将她乳蕾上那颗乳滴舔食后才一脸欲足坏坏看她,她娇羞得花穴里竟连连急急律动绞缩。

  他爽得一边还以一阵颤振式颠肏,一边又捧起大嫩乳,咕噜咕噜连连吮吸几大口。——相比起第一口初乳浓得有点微腥,后面几大口真是清甜沁心沁脾。他舒欢得边吮吸吞饮边满足的喘叹。

  “嗬、哈。”钻心钻进四肢百骸的舒欢快感让她大声娇吟。

  “嗬,阿漪。”男人迷乱轻呼她,狂乱边舔弄她的乳蕾边操插。

  ——他念想了好几天的边吮吃她的乳汁边肏操她终于兑现成真,此情此景竟超过他的臆想,天知道她满身乳香挺着对大乳娇软在他怀里被他操肏吃乳时有多勾魂,这背德深渊底的毒情花似被香甜的乳汁催得更荼艳。

  她被他舔得、操得全身娇软,还没开场多久便泄得一塌糊涂,淫水沿着父女结合处渍湿了床单,趴在他肩上神识焕散。

  他停下来让她缓歇,“阿漪看看,”他轻捏她的娇乳,一大缕乳汁喷在他身上。

  她羞得将脸埋进他颈窝。

  男人也不管女儿羞不羞了,反正日夜都总这般娇羞,管不来。

  “适才爹爹吮吃阿漪乳时,是不是特别酥欢,比平常吸阿漪乳蕾还舒服?爹爹往后都要这般吃阿漪乳的。”男人咬着她的耳垂柔哑着声儿哄逗她,又把她羞得不行不行的。

  “可歇好了?还有一颗没吃呢,爹爹吃完这个,咱们就吃除夕团年饭喝小酒去。李婆婆准备了可多好吃的,有很多阿漪最欢喜吃的甜食,过年让阿漪吃个够。”他又开始颠肏她。

  “府上没摆酒宴?爹爹不和奶奶姨娘小叔叔吃饭?”她有些儿吃惊。

  “奶奶去礼佛。这是我出狱后第一年,不起别的例子,往后就都如此,各院各自过,爹爹陪阿漪,阿漪陪爹爹,就应当如此,那些繁文缛节算甚。朝中事,我都能说了算,这陈府我还主不了?”他淡淡的说,缓缓的肏,说到最后一句时,肏撞得重了些些。

  她深深看他,心里深呼,爹爹。

  杜府后花园里,她没看错,他即俊朗过人、又胸襟非凡。

  不再和她聊这些世俗事,他和她之间容不进这些。既选择了她,便弃去其他亲俗来就这段违常情。他捧起她另一颗娇乳,他同样珍宝般的细品第一口初乳,然后猛吸了一大口,酥爽的乳蕾乳房快感急厉袭向她,她“呀”的一声尖吟,嘴却被他堵住,他将她的乳汁度进她的嘴,顺便和她深深缠吻。

  “唔。”竟喝自己的乳汁,她羞得吱唔乱吟乱躲,被他吻得颠肏得又泄了回身,高潮快感疾速漫延吞没了她。

  “可好喝?”奸计得逞的他还坏坏的问。

  “还、还不错。”还真挺甜的。

  “哈哈。”他得意大乐,似比以他文官身份在北疆亲自上阵布敌杀翻番奴还得意骄狂。“此生得阿漪,足矣。”

  箍抱她的细腰,又是好一番边颠肏抽插边将一颗娇乳的乳汁吮喝光光……

  事后温存,他胡诌告诉她:这也叫乳交。

  也?她傻傻问:那还有另一种?

  “有,马车厢里,爹爹已跟阿漪做过了。阿漪若喜欢,今晚爹爹再与阿漪做。”

  她细想,才回过味来,他又呵呵大笑。深深与她唇舌沟缠,又低头吮她乳汁吃……

  抱她在怀中,喂她吃各种甜食美点,大阳具还深埋在她花穴里,这就是父女俩第一个除夕年夜小家宴。

37、陈府春情狂燥/爹爹说好听的情话(父女h,吸乳把尿颜乳射射尿)

  【作家想说的话:】

  别被开头把尿吸乳吓着,其实下半章很深情的

  —–正文—–

  除夕夜与陈清几乎彻夜欢爱,陈漪睡过了头,大年初一醒来时陈清已和陈恒到家祠上香回来。

  撩开纱帐,挖起刚欲足刚醒来的香艳温软人儿,“软懒喵阿漪全身都漫着乳香呢。”

  陈漪岂止全身乳香,身上皆是靡艳的吻痕,艳肿的乳蕾上沁出些许乳滴,陈清低头捧起娇乳一通吮食,咕咚咕咚的吞饮声儿可见这乳汁有多丰盈、这爹爹又是饮得如何欢畅。

  垂首看爹爹的大脑袋埋在她胸前,陈漪羞得又软倒向床榻,正好被爹爹压在床上揉乳、吸食乳汁蹂躏把玩。

  “一颗乳的乳汁爹爹便喝饱了,还剩一颗的乳汁需挤出来,要不会堵得阿漪难受,且慢着衣,爹爹去取碗盅来挤了慢慢儿当茶喝。”

  啊?慢慢儿、当、当茶喝?

  这、反正如今啊,爹爹说的甚话儿,陈漪都娇羞之极。

  刚取了个碗盅回来,见她蹙眉似颇难耐,又娇羞不敢言说的样子,陈清略一思忖,当下明白,凑到女儿耳边柔声儿问:“阿漪可是憋着、想解手了?”

  她蹙起小脸讪讪点头。

  “今个儿冷极,阿漪呆着。”他将碗盅塞给她,取来小净桶放到床榻边,陈漪正欲下床,便被爹爹如小儿把尿般抱起,“阿漪尿。”

  啊,又来!陈漪想起马车厢里那难堪的一幕,羞得都抬不起头来,嚅嚅喏喏:“爹爹、尿、不出来。”

  陈清边亲吻她耳廓边柔哑的说:“没干系,爹爹就一直这么抱着阿漪把尿,候阿漪尿出来。”

  嗬嘤,陈漪要哭了。

  陈清干脆将她两腿岔开架在自己腿上,抓过她的手握向娇乳,“将乳汁挤到碗盅里,爹爹想一边看阿漪挤乳、一边给阿漪把尿。”

  怔怔然的陈漪一手拿着碗,一手被爹爹环握着挤揉白嫩嫩的乳肉,一缕乳汁喷射向玉白骨瓷碗盅,乳香四溢,陈清眼里欲色灼烈,陈漪又娇羞、乳房却被揉挤得升起奇怪的酥欢感,欢爱过度的花穴又汩渗出淫汁来。

  因她还大岔开着腿,周遭便泛起微微淫骚味,泡在欢爱里的父女自是明白这味儿,相视了然,她又是颊飞红云,他却是伸出舌头撩舔她的耳廓,“骚阿漪。”

  “乖,阿漪自己拿着挤。”

  拗不过爹爹的陈漪只能乖乖低头一手扶拿碗盅一手挤揉白嫩的酥乳,这模样撩得陈清眼放灼光,还偏问她:“阿漪挤乳呢?”

  “嗯”。她不明就里,娇娇的答,心还想这不废话么?这不是您让我挤的么?

  “挤给谁喝呢?”爹爹坏坏柔柔问。

  啊,原来有坑等她跳呢。偏不答。

  “挤给爹爹喝的。”陈清自问自接话,“投挑报李,爹爹也得为女儿做点事,给女儿把尿,女儿尿不出,怎办?爹爹愁啊。”

  装模作样摇头晃脑慨叹,腾出只大手揉抚她的小腹、抵晃牵扯她的花蒂,正憋着隔宿晨尿的陈漪被揉牵得尿意升腾,强劲的尿液喷洒向身下的净桶,咕咚声儿极响,羞得她抚乳的手一紧,乳蕾喷射出一大缕乳汁,碗盅里也传来叮叮水声。

  陈清得意大乐,手指按向她的尿道荷叶尖儿逗玩,“这小尖尖不乖,适才不肯尿,如今让爹爹替阿漪罚它。”

  那细荷叶尖儿极娇嫩也极敏感,加上适才撩乱挤乳抵晃花蒂,陈漪瞬间欲乱得边尿尿边迷离轻吟。

  “真是个骚淫的阿漪,边尿尿还边想要,想给爹爹操、给爹爹肏。”陈清食指抚玩她尿道尖儿、中指无名指插入她湿漾的花穴里轻肏,“阿漪竟边尿边受用爹爹指肏呢,真是幸福的阿漪,这世间,有比阿漪更幸福的女子么?”

  “呃、没有、没有。”她迷乱的吟哼。心中却是真承认自己是幸福的女子呢,哪怕她要的是违背伦常的爱欲,爹爹也满足她,和她一同跳进这无底暗渊。

  他给她把好那泡颇大的尿后,拿丝娟帮她细细抹净小嫩逼,竟去打来热水给她抹身,“阿漪这细皮嫩肉上爹爹的吮靡艳吻痕,比外面的腊梅还娇艳。”

  他越来越说些温好的情话与她听,似在补偿早前对她的冷落?

  抹好身子后,将碗盅里的乳汁倒在手心涂抹在她身上各处,连脚丫子也不放过。

  “爹爹不是说要留着喝么,怎么给阿漪抹身了呢?”她娇颤着问。

  “乳汁抹身最能美肤,阿漪要永远这般娇娇、美美、开开心心。”他说。

  “在爹爹身边,阿漪便永远开开心心,也娇娇、美美的。”她娇骄看着他说。

  “嗯。”

  放下碗盅,揽起她的腰,他将早硬胀的大阳具插肏进她的花穴,缓缓抽插,“阿漪可知爹爹为何有些奇怪的癖好,总做这些奇怪的事。”

  她摇头,或者她并不觉得奇怪?也不反感,她只是娇羞而已,“或者别人家床榻上更奇怪的也有?”

  哈哈,陈清大笑,这女儿性子果然随他,有意思。

  重重顶撞女儿花心好几下才抱紧女儿缓缓插肏,被他操得水蛇般扭动,花穴里褶皱吸搐得他舒爽的轻呼了几口气,歇一歇适应了些边柔肏边说些心里话:

  “说得好。更奇怪更过份的事儿都有。爹爹压欲多年,总想狂乱释放,想狠狠操坏阿漪,用那巨根用一身子劲操烂阿漪的花穴,听阿漪吟哭求饶、求爹爹饶过阿漪。想着爹爹就浑身热血沸腾,阳根硬胀。但这事只能想,不能做。

  爹爹不舍操坏操烂阿漪,阿漪是爹爹心尖上的宝。爹爹只能做些儿不伤及阿漪身子的怪事儿和阿漪为欢,小小怡情解性。”

  他哪里有操坏她啊,他温柔得紧,偶有狂乱失控,她也欢喜他失控的真性情,身子也是受用的。

  她用柔若无骨的手轻抚她俊朗的脸,眸子里漾起一汪儿水。

  深深对视,父女俩同时深深一叹,“哎……,”一声叹息飘漾在父女眉眼、心头、交合的性器间……

  “爹爹与阿漪聊说,真好。”

  “往后多多与阿漪聊说,将心里的话,将整颗心都捧与阿漪。”他修长温柔的指抚她光洁的额,灼烫的大阳具肏她湿软紧致绞缩律动的穴,继续说道:

  “爹爹是文人、却有颗极野极狂的心,少时便想左右江山,如今参政议政可谓一手遮天,一腔子还是无处渲解的野性被阿漪的花穴绞成春情绕指柔。”

  “爹爹……”她深情轻呼,将小娇唇主动送上去贴紧他的薄唇儿,和他深深爱吻。

  ——他说她赶在除夕出了乳是给他最好的除夕礼物,他这番话却是给她最好的新年礼物。

  【阿漪是爹爹心尖上的宝】

  【将整颗心都捧与阿漪。】

  【这腔子野性全被阿漪的花穴绞成春情绕指柔】

  她全没想过他会说情话,他是插手江山事、非徒有小儿女情怀的人;

  他脸上曾有嫌厌色……

  他定定经过多多、多多的苦痛挣扎……

  这世间对弱者的哀叹轻而易见也愿共情,却无视甚至不许铮铮不倒男子有愁肠心绪,在家人、群臣、天子面前,他只能有不倒的那一面。

  她想和他温存倾诉小女子心思,又想他定不愿听太多善感的话,徒增他包袱,便自作聪明娇羞羞的将心意说将出来:“爹爹,阿漪欢喜的,欢喜这些怪怪的事,和、和爹爹做甚事都心跳身软,欢欣极。”

  他的大阳具深深顶插磨她花心处,与她唇舌好一番勾缠后大方得意的坏笑:“那、爹爹往后就做些更、更更奇怪的事了?”

  啊?这、这坏坏的爹爹啊!

  他呵呵大乐,大阳具插得极深蹂躏重磨花心,健腰耸动好生抽插操肏她,直到两人同时倾泻,大阳具也舍不得出来,在里面依然受用花穴的温湿脉动,紧抱她温存细语:“爹爹好生欢喜阿漪。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总得操肏阿漪才能觉着阿漪在爹爹身边,是爹爹的。”

  她心里说,阿漪也是呢,阿漪也觉被爹爹的大阳具操肏着才觉得阿漪是爹爹的、爹爹也是阿漪的。

  插得越深、操得越透,肏得越欢,他们的相爱相悦才是真实的。

  一旦出了这纱帐、这厢房,他们之间便树起虚假的墙,仿佛谁也不是那个人了。

  是啊,怎么是好,她有些儿迷茫蹙起愁眉。

  他吻她眉间,不许她愁眉不展,“既然阿漪欢喜,便来作怪怪的事吧。”抽出半软的阳具,起身用丝绢抹净,半跪在女儿脸侧将阳具递到女儿嘴边,“马车厢里就舔过,再给爹爹好好舔舔,让爹爹受用受用。”

  让爹爹受用、她自是愿意的,只是实在不知如何舔爹爹才会受用,侧过身子小嘴儿似小老鼠般轻嘬大龟头。

  倒是歪打正着了,大龟头软嫩肉最喜受嘬吮,艳唇娇努的模样更显撩诱姿色,陈清爽得腿根轻颤,搂起她的小脑袋紧贴向自己的阳根,怒忍不插进去女儿的小嘴里狂操狠插。

  她记起花穴一绞缩爹爹便爽得蹙眉轻喘,便将嘴腔当花穴般侍弄起爹爹的阳具,嘬吻、含吮、张开嘴深吞,口活虽青涩、牙齿不时磕碰到,但方向毕竟对了、便也越来越上道,大半根阳具都让她给含吞下去时,还懂得舌根沉浮取悦嘴腔里的大阳具。

  “嗬、舒、服、受用,好阿漪、真乖。”他迷乱盯视正给自己口侍的艳美女儿,伸手抚挲她的娇乳,受用得脸色迷离,仰颈淫喘,任由她吮吸得他在她唇边泄出少许精。

  白白烛液点在她艳唇上,尽显欲情淫媚,他轻抚她的脸,又抬起尚未全射尽兴的大阳具,“教阿漪好好认识爹爹的好东西,这浊夜便是爹爹日夜浇灌阿漪的精水,便是从这处马眼射出来。”

  适才见到了,大龟头吐出浊液的样子真、真淫荡呢,她眨眨眼,伸出小娇舌将马眼处一滴浊液舔下来卷进嘴里吃了。

  他嗤一声快意的浅笑,“小妖漪。”

  将大阳具再插入她的花穴,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她边肏边走向沐浴房,跨进大木桶,以半坐姿将她抵在桶壁疾操插几十下,她被操得嗬嗬嗬重喘似哭,始终提着阴绞得更如欲喘不过气,一脸欲色哀蹙,仿佛极悲惨,只有她自己知道被操得有多爽,也只有他知道她绞缩得有多欢、绞得他有多暴爽。

  他一声低吼大阳具撞顶开她的宫腔,射了一半,抽出来,将另一半射在欲足之极她脸上、乳上。美艳绝色的小脸、圆白酥乳上浊液点点,靡态诱人。

  他迷恋的盯视被他颜射乳射极度淫媚的女儿,伸手将她脸上那些精液全抹进她嘴里,她乖乖伸出丁香娇舌儿吮吸爹爹的手,将爹爹的精液全吮吃了,是熟悉的爹爹的味儿,有她最欢喜的和爹爹交欢时他散发出的那个味儿。

  抚揉半软下来的阳具,他哑着声说,“阿漪,女子泄精和尿尿非同一出口,男子却是同一出口,适才阿漪见爹爹阳根射出精水,也得见见爹爹的阳根排出尿液。”

  拉开她的双腿露出嫩逼和含着淫汁精水、被操得微敞的穴口,他扶着柱身,马眼微松,大龟头倏的喷出一股浊烫的尿液,缓缓滋身向她乳上、小腹、敞开的嫩逼和穴口,她被烫得惊呼,想合上腿,被他拦住。

  他灼灼看了她一眼,将龟头凑到她的嫩逼前极近距离滋射她的花蒂、尿道口、穴口,她整个嫩逼生生被他的尿液浇烫出一阵酥爽快感,竟剧颤着泄出了一大股淫液……

  她被自己这奇怪的感受反应吓得呜咽连连,淫液竟更渗得欢。

  他用手指扩了下她的穴口,将半软的阳具挤进她的花穴,又一路滋尿到她的最深处……

  抵在惨烈呜咽腥臊不堪的女儿身上,他呵呵傻笑,“臭阿漪。”

  不是应该骂臭爹爹吗?她抱着身上的爹爹,也呵呵傻笑。

  他去提来热水,灌满木桶,父女俩泡在有尿味的热水里泼水嬉戏玩儿……

  越怪的事儿,仿佛才越能解他野痒的心,越能表证本不应属于父女的欢爱,他们不止欢爱,他们亲密得连吃乳把尿射尿这般荒唐的事儿都做了,多么亲密不堪,还能更不堪么?

  要如何才能好好相爱,如父女、如夫妻?——怎么可能?!

  突然想起陈恒,是真的那样的么?

  他被荒唐的联想刺激得又将陈漪提起来含坐进他已昂扬的大阳具。

  “爹爹好、好生威猛,一次又一次的……”她又说错话了,于是就被一边泡浴一边狠狠的操肏,她腰肢扭动得真像一条水蛇了……

  ——————

  他联想得没错、或者不止,事实上此刻、陈府里主要人物都春情狂燥……

  西厢院,大拔步房上,全身泛着粉靡秀丽娟美的女人含坐着儿子的大长阳具,一沉一伏,腰肢晃扭,黑森林尽头、蚌缝处晃着两只手——儿子的拇指压按着她的中指头,随着她的沉伏节奏抵晃,花穴花蒂双重快感让女人高潮叠起,她似坐在快感浪尖,也似坐在罪孽浪尖……

  嗤嗤的花穴漾水声和着女人嗬嗬嗬的重喘,让陈恒桃花眼迷离,他迷恋的看着深深陷在情欲高潮中母亲,心里的欣慰比身体的快感多得多,他最欢喜看到娘亲舒爽称意。

  “你、嗬、到底和他说了甚,除夕他竟也不拉咱们吃年饭?”女子喘着气说。

  “没甚,他不是骨痛嘛,哪能喝酒搞家宴。”儿子见她慢下来,往上颠肏几下为她续上,“莫多思,娘亲继续,……”

  ——————

  丝雨苑,杜延正趴在娇弱弱的妹妹腿间用唇舌努力扩穴,一边时不时含着满嘴淫汁咕囔:“妹妹这神奇穴儿,怎么肏都这般紧,连日含着玉势去做工都不见半丝儿松的。”

  “你说要缩阴莫让那玉势掉下来,我寻思着越紧缩它越紧了。嗬嘤,”妹妹下身娇颤着咕囔。

  呃?

  “哥哥的大鸡巴进来肏妹妹了……”

38、皇上深夜私访

  欢好的时日总过得特别快,转眼到了初九祈福的大日子。陈清称病中,当然没陪同圣上前往祈福坛,继续和女儿床榻上为欢,践行他要日夜灌溉女儿精水的情话诺言。

  他准备祈福仪式后,明儿正式上朝销假。

  谁也没想到,皇帝李容祈福后竟没回宫,深夜从祈福坛直接折向陈府。

  子夜时分,负手站在陈府主院前厅的李容一身华服,气宇非凡。

  陈清一袭书生长袍站于下首,气场并不逊色,但若细瞧,可察其眉间微皱,额角微有汗珠,除此之外,倒也淡定如常。

  “怀清,你这府上也不大,半柱香时间内,连你那庶女,还有杜昂那儿子和不在籍册的女儿,皆来见朕。”

  李容淡淡的说,却带着君无戏言的不容有违。

  缓了缓再淡淡加了一句:“夜已深,谁先到先见,见过就退下,无须担心,你是朕的大功臣兼左右臂呐,朕也应当多关心爱卿家眷。”

  毕竟在官场混过,杜延晓得个中厉害,与妹妹着衣装束后急急前来见驾。

  陈府主院前厅自是比不上宫中殿堂,哪怕在门口下首行礼拜见,离站在前厅中央的皇帝也不过几步远。

  一身寒气也未能冲淡兄妹身上的爱欲味道,两张几分相似的脸上皆有春潮荡漾。

  陈清眉头紧蹙。

  李容也蹙了蹙眉,心下有些儿了然杜家闹的是甚,犹疑的扫了眼陈清——杜昂和杜冲皆曾参到他那,要求必须斥责陈清扣留杜家女,陈清反咬临江府杜家上报朝庭籍册中并无女儿,应当追究杜昂欺瞒之罪。

  清正的陈家主是搞不清楚状况被这对儿蒙了?还是明知却重用这对兄妹、为他们提供苟合的逍遥所在?

  大手轻挥,让兄妹俩退下。

  西厢院那对母子慌张而至。

  陈清垂眸。

  李容眼光微灼,那规瑾妆束的姨娘身上欲味比那杜家妹妹还重几分,身边的儿子漱漱轻抖,却努力挺直腰板站在上风口为娘亲挡风,眼儿频频觑向娘亲,他自个儿觉得他不过是关慰已吓坏的可怜的娘亲罢?

  后宫里打滚过来情窍玲珑的皇帝看来,这儿子桃花眼里却柔情如深潭、春意浓过御花园那片初开的花海。

  再次扫了陈清一眼,李容。

  那据说就住在主院里的小别院、陈家主亲自授课的庶女陈漪最后姗姗来迟,瞬间满室香艳、春意漾荡。

  李容凤眼大瞠——却不是因陈漪的绝色姿容,虽然他确实震惊于陈清的女儿竟绝色姝艳如斯——而是这庶女带着

  ——一身四溢的乳香

  ——一身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味儿

  这明晃晃就是被男人日夜疼爱浇灌的女子呵!跪在那,一脸一身遮不住的欲媚丰盈、春情娇扬,浑身上下氤氲着只有整日沐在爱宠里才有的娇润、娇软。

  ——这小女子,娇得连饭都是男人嘴对嘴儿喂的吧?软得在床榻上是滩春水吧?骄得似个天生尊傲的公主,这份骄尊却只是因那男人视她为天上地下独一的心尖宝,与血脉庶嫡尊卑穷富无干。

  陈漪迈着小碎步姗姗来迟、款款而退,因蓄乳不能过紧束胸,胸前两大坨丰圆随着碎步轻轻晃漾,乳香郁浓飘散……

  李容眼光灼灼。

  陈清擅歧黄术,院子外那一堆药材……

  这一夜访,深谙情窍的李容似乎都能闻到那急急而至春潮荡漾的兄妹身上的精水淫汁味,亦能窥感到那儿子对守寡母亲超乎常情的关慰爱恋、守寡多年的母亲装容素色规瑾耳下颈侧几点靡痕……

  而那个庶女,养在陈府主院待字闺中足不出户却满身乳香、硕乳连束都束不住娇娇晃晃、情欲丰盈欲滴的庶女……

  这素以家风清严着称的陈府!

  这素来清谨坦正的陈怀清!

  看向陈清,半晌,李容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哈哈哈,最后李容放声大笑……

  临走时,极狂浪幽坏得意的说:怀清,我不会说将出去,连对皇后都不说,哈哈……

39、跌下神坛

  恭送皇上回来,还守在廊下等着的杜延和陈恒看向陈清,虽皆无语,但都透着焦虑与关慰。

  陈清朝两人摆了摆手,“天冷,都回去吧。”又看了眼陈恒,脱下麾披风,递给他。

  “大哥……”

  “大人,有何需要,但请吩咐,在所不辞。”杜延临走时说。

  陈恒收住脚步,回头道:“大哥,有何需要,但讲。”

  “嗯。”

  陈清急步回房,陈漪急急扑进怀里,小手摸挲他肩臂似是确认爹爹的安好,“那是皇上?深夜来访作甚?边关告急么?爹爹又要出征出巡?阿漪跟爹爹出去!”

  娇娇急急连问一串串话,砸得陈清都不知该先答哪个问题,捧起小娇脸嘶磨噙吻那多话的多嘴,将人压向床榻。

  “皇上私访,是臣子的荣幸。爹爹不出征出巡,往后若出征出巡,定带上阿漪。”一边解说,一爱抚身下娇软人心窝,“让阿漪担心了,爹爹肏得阿漪舒舒爽爽以作补偿吧。”

  陈漪主动敞开腿,让爹爹的大阳具肏进来,仰看身上爹爹俊朗的脸:“爹爹素来言出必行,记得这话。”

  “嗯。言出必须,说一不二。大丈夫大大的,哪都大。”

  ……

  皇上深夜私访这事儿还没完——清晨,陈府外敲锣打鼓,一众侍卫抬来皇上钦赐御笔亲书牌匾。

  内务总管亲自过来传谕,“大人,皇上说了,赐悬于陈府正门。哎哟喂,恭喜大人,皇上对陈府家风端的是赞赏有加。”

  陈清唇角轻搐,当下吩咐人照办。

  黑底金边大牌匾上四个镏金大字:“家风贞静。”

  【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语出女戒。李容这是在重重讥讽他呢。

  而且李容的字极难看,笔画歪来扭去还不如陈漪被他摸得全身发颤时写下的,这皇上素来极少写字赐给谁,偏赐给他悬正门,成心膈应他到底了。

  负手抬头凝视,良久,缓缓转身,他身后不远站着杜延兄妹和陈恒,皆神情诡异,心事翻涌。

  心中都有诡吧。陈清负手走回主院。

  民间妇孺皆来观摩御赐牌匾,不胜欣羡;同僚更是送来花篮、贺联,陈府再度成为京城行止风范,据说京城一票儿德高望重的长者削尖脑袋想请治家有方的陈清为牌坊埤林题字。

  听完内务总管禀报,李容哈哈大乐,“今年祈福大顺,天佑我,陪同的皆重重有赏。”

  对于李容,陈清曾像高山一般,擅谋断、文滔武略皆具。

  年少入宫伴读,体态高俊、聪慧过人,敛着锋芒还是将他一众皇兄弟比了下去。

  当初,说好听是他与陈清一番长谈,一拍即和,实际上是他坐那听陈清畅谈如何拓疆、兴邦,如何振兴商贸、手工业;商活则国活,十四岁意气风发的陈清说。

  他长陈清两岁,不曾从那些大臣嘴里听到这么、“务实”直点要害的话,他们说话总要先掉一翻书袋以证明言出有依有据,而陈清似乎全然不顾“依据”,胸中自成气像万千。

  陈清助他起事,让太子和先皇拘进深牢,给他留下三十三道锦囊。

  入牢前便如此精准推算出事态演变?拆第八个锦囊后,李容既惊且惧,他不信邪,没拆第九个锦囊贸然行事,揭发太子与父皇的爱妃私通,结果那只是一出钓他跳坑的戏。

  他不甘、无奈的拆开第九个锦囊,纸条上赫然写着:【宫闱秘闻不可信,忍。】

  第十个锦囊:【淮河决堤,太子赈灾不力,灾后煌虫灾疫,速备药物,拯救苍生积德,亦是翻盘良机。】

  拆开锦囊时水灾已过虫疫正盛,陈清五年前留下的断言几乎分毫无差。

  每半年拆一个、第十三年下半年每月拆一个,正好十四载,连他没拆锦囊延误了半年都被陈清抓了个精准。

  他信、服陈清,也忌陈清,那是座他需仰视的高山,也是他的心病。

  似密不透风木板一块,不贪钱财不贪女色,毫无垢病、把柄可抓,和家人也寡淡得紧,亦无家室嫡亲子女,他许给出狱后的陈清左相位子,却迟迟没有下诏,他不得不用陈清,用着又甚不安。

  如今,陈清这座高山轰然倒塌,密不透风的木板儿原来内里蛀了个透,那厮清正个屁,原来在家里夜夜肏着亲女儿。

  陈府夜夜背德违常春情翻涌,庶子肏亲娘,座上宾幕僚肏双胞胎妹妹……

  难怪之前在御花园品茗他问及那庶女、庶弟甚至其本人婚事时,明知他已火冒三丈,陈清这厮还是屡屡不是垂眸不语就是找借口搪塞,最后竟不惜借帮他铲除永和公主转换话题。

  雨过天晴,心郁疏通。

  哈哈,他狂笑大乐,揽着小宫女饮酒为欢。

  陈清也就那么回事,从前他怎么懵了般以为那厮有多能耐?

  他突然觉得那些锦囊大多数歪打正着的吧,陈清虽师从善卜断的隐世谋士杨永,但也不可能如此神机妙算。

  淮河年年发水,水灾退后不是鼠疫就是虫灾,哪个臣子赈灾得力过?赈灾这事就是个热手烫山芋,掉谁身上谁都脱层皮。

  在李容这,陈清身上的光环销退贻尽,跌下神坛。

  陈清销假后,早朝时李容看他觉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也不是眼睛,谁说他是当朝众臣子中最俊朗的?就一肏亲女儿的货,陈清说甚他也不再觉得中听。

  礼部诚意拳拳启奏,恳请陈清大人着书立传,时间不够写短点儿小记也行,京城里呼声极大,都想学学陈大人如何治家。

  李容哈哈大笑,“这、可不易学得来,是吧,陈爱卿。”李容意味深长嗤笑,幽视陈清。

  “臣惭愧。深牢十四载,家中人皆已习惯自律。”

  又提深牢十四载!总提这茬,膈应兼摆显功劳?临退朝时李容施施走了过来,依然意味深长幽视陈清,转身背对众人时,舌头舔了舔薄唇,又笑视陈清,悠悠道:退朝。

  没明说、姿态却已似非常明白的猥锁言说:你女儿很美味吧?

  跌下神坛的陈清的好日子似乎到头了……

40、赐婚

  皇上态度哪怕再微妙,老狐狸般的朝中诸臣都能捕捉到,结合一直没下诏封相陈清,右相杜冲倒是先上了任、杜冲最近谏言也频频被皇上认可纳用这些诡异变化,似都感陈清大人有不受重用的征兆?

  从前早朝有事皇上都是问:怀清你说呢?

  如今这口头禅似成了:朕不甚同意陈大人所言,算了,按杜大人说的办吧。

  天子脚下的京城,朝中任何消息都似能长翅膀,何况这种极适合私下咬耳朵兴灾乐祸的“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的非议?

  除了窝在主院里的陈漪毫不知情外,丝雨苑和西厢苑两对也在窃窃私议。

  丝雨苑,兄妹俩窝在上床榻上聊说。

  “我是不走的。大人从无嫌弃我为女子,知人任用,将贵重品仓的账册、钥匙都交予我管,士为知己者死,且莫说他如今只是略有不顺,纵使他再入监牢,我也要留这帮他守管这付家当。”杜丝吸了吸鼻子,闷闷的说。

  缓了缓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呸呸呸,他会好好的!”

  缓了缓又说:“哥哥,你……”

  “我?想我问我如何?”杜延快速将她拖过来按趴于腿上,啪啪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她小嫩臀上,“往后再这般想这般说,我就拿藤条儿动家法了,这大半年你养得康健多,如今小跑都不带喘了,能扛得起家法了。”

  “唔唔。疼、疼得流水……”

  这妹妹,是真……

  居然会如此撒娇了,杜延将妹妹窝抱在怀中,“不说那天地大道的理儿,你在哪我在哪。”

  “你在哪我也在哪。”妹妹欢欣的说。

  搂着妹妹,杜延神色有些儿忧虑,确实为陈清担忧,功越高,跌下来越惨……

  ——————

  西厢院。

  二楼回廊,宋冰远眺,园子里绿芽儿冒头,春花绽放,一派儿得意好景致,只是家主并不得意。

  “娘亲,如何说?”陈恒为她披上袍子。

  “你先说与我听。”孩儿大了,她想听听她的心思。

  “我送娘亲去田庄小住,可好?”陈恒小心的说。

  “你呢?”

  “我且在这吧,看他有甚需要,家中除了我,也无其他至亲男子。他、他对我、对我们也算甚好。”陈恒叹了口气,悠悠看着远处缓缓的说。

  宋冰笑了,握起儿子的手,“恒儿真长大了,有担当了。”

  陈恒也笑了,有些儿腼腆,俊逸撩人得紧。

  “娘亲也不走,十年围府都守下来了,这点儿事算甚。无需自以为是娘亲着想,娘亲想甚,你应明白。”

  “明白。生、死一起。”

  陈恒沐着夜色走向大书房。

  “有事?”陈清看着三弟问。

  “可有需要我做甚?”陈恒淡淡的说,桃花眼眨了眨、甚俊。

  “你会做甚?”陈清倒是真好奇。

  “不擅文,擅算数,你问我,任何数字,加减乘除皆可。”陈恒笑了,俊逸的脸上瞬时有了丝童少气。

  陈清看着有点无奈,随口说:“4656加8786吧。”

  “13442.”陈恒不假思索的答。

  陈清怔了怔,拿过算盘几下推打,抬头又试问陈恒几组,皆丝毫无误。

  “欢喜在外酬应么?”陈清问。

  “不欢喜。”陈恒半眯了眯眼,“很是厌烦。”怕她多心,索性杜绝一切酬应撩诱来源。

  “给你管账房吧,无需酬应,整日就埋在账堆钱堆里,去找杜公子安排。”

  “我、我不是来要……”陈恒想解释、他不是来表示要分家、或管事。

  “去吧。男儿家,话恁多。我若真有事,这家你不担谁担?到时替我顾护好阿漪就好。”

  “你定无事,有那天,我定不让她受人欺负。”

  从杜延书房里出来,陈恒唇角挂了个勾儿,他是愿意做事的,何况做的是他擅长的事儿。早前发呆瑕思时脑子里实在乱,他便想些儿数字,琢磨着竟欢喜上了,便找来九章算术、孙子算经等自己研习。

  不远处小径上站着个娇小的女人候着他,陈恒跨了几大步走过去,他就欢喜看她站在小径边候他的模样,候儿归、盼夫回?他心里挤满温馨粉色料。

  女人见他脸有得色,偏不问他,待他自个儿说。

  “明儿我去账房里做事。”

  女人看他掩嘴儿笑,实在想像不出这俊逸公子哥儿竟要做个老学究帐房先生。

  他也轻笑。

  “好,好好做。”她说。

  他点头,“会的。不给娘亲丢人。”

  “说甚丢人,恒儿做甚事都能成。”她得鼓励他不是,好话赛过三春暖。

  “嗯,床榻功夫好、做甚事都能成。天赋异禀。”

  她娇瞪他,他说:仿似好久前说过,就欢喜娘亲这般瞪我?——转眼已两载,不厌不倦,依然深深欢喜……

  没过两天,风云突变。

  正月十四皇上下旨赐婚!

  皇后的嫡亲妹妹陆婉下嫁陈清。

  诏书上竟不是常规赐婚圣旨行文的“择日成婚”,而是明明白白写道:【正月十五,月圆花好,择吉时完婚。】

  礼部大懵:正月十四下的诏,正月十五完婚?

  这让礼部和钦天监怎生准备?

  皇后倒是明理,安抚礼部各臣子:陈大人为朝庭、为圣上深牢多年误了姻缘大事,皇上心怀不安,如今一定下来便想见陈大人即日完婚、开枝散叶,儿女满堂,此乃我朝之福,是急了些,虚礼能免则免。

  十四日下午,礼部、钦天监一堆人涌向陈府,闹轰轰的布置喜堂,张灯结彩,陈清被一堆人拉来推去换衣衫、接新娘、准备拜堂。

  这婚赐得、这亲成得是极迅快,连给陈清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来不及反抗、逃躲,只能顺应……

  事儿又杂又急,礼部派人从城郊万佛禅寺接陈老夫人竟误了时辰,似已喝醉的皇帝大咧咧坐到高堂主位,“别误了吉时,便宜你们了,朕代为受拜吧,哈哈。”

  朝中上下和礼部、钦天临诸位官吏一般懵:难怪各大臣想攀亲皆求不得,原来圣上想和陈大人结为连襟,还御驾亲临过来喝喜酒?

  一时都捉摸不透,这陈清究竟是依然受重用还是走了颓势?

  李容略有失态的醉醺醺幽灼灼看向新郎新娘,只有他知道,他为甚要将陆婉下嫁与陈清,他要膈应这两人:

  膈应陈清心里只有那庶女,还是得屈从于他的旨令成亲完婚,那娇美庶女只能无奈接受爹爹娶妻拜堂,心该有多伤?

  膈应俊朗无双、擅卜擅谋万人之上的陈清三十二岁迟娶,还是得娶他要过的女人。

  翻云覆雨手,只能是他,九五之尊李容。陈家三人的婚事,他当然要好好、戏耍,先从家主陈怀清着手,哈哈。

  当然,也膈应陆婉。他爱而不得的女人。

  哈哈。他张狂得意的笑。

  “礼毕……”

  ……

  ——————

  “新郎新娘进洞房”,杜丝抱着狗狗窝坐在丝雨廊下的藤椅喃喃:“大人这个年纪成婚,搞得这么匆匆忙,这么天大的喜事儿,也没能好好谋筹办得更好些。”

  其实礼部算办得很周全了,除了接老夫人回府迟到误了时辰这一茬。

  只是杜丝实在有些儿失落,不止因这么大的事,她这个管家连插个帮手也没能,往后那皇家女子肯定带自己的心腹来管事了。

  她还心疼陈漪啊。

  “皇后的亲妹妹啊,多娇骄的女子,会对继庶女好么?肯定随便将她嫁了吧,若是生了嫡子嫡女,陈漪就更像根草了,肯定受欺负。”

  和她一样、像根草,她抱紧怀里的狗狗,像抱陈漪、安慰陈漪一般。

  杜延也一声叹息。府里这是要变天。

  西厢苑里,宋冰也轻叹,“这庶女姻缘事肯定不能自主,愿大人能给陈漪择个温柔些儿的男子,尽快嫁了也许更好些吧,免受这皇家女子的挤兑,本来多年流落在外就够悲凄了。”

41、相父/新妇(剧情,彩蛋接剧情:时间回溯埋线:陈清出手)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接回溯埋线:陈清出手剧情(内有最甜的糖,也有爹爹的腹黑,愿意敲蛋就敲着看,不想敲的一会放章节《时间回溯埋线:陈清出手》上来,我多善解人意诶,敲了就别再重复订阅了哦。

  —–正文—–

  都在替陈漪担心,杜丝甚至想瞅机会找陈清说让陈漪出来园子里溜哒溜哒吧,园子里春色正好,出来赏景散心。

  宋冰也第一回让婆娘给主院递送上好的春桔,想让陈漪知道,府里还是有人挂念她这个庶女的,。

  陈清没顾上他们这些儿闲事,宫里出事了。

  陈清入宫没多久,宫里连夜挂出白灯笼白缦,钦天监正式告示全天下:皇帝驾崩。

  ——————

  干华殿内,一袭白衣的陈清神色寡淡,并无走近前去察看李容的遗体,十四岁出的皇长子李信紧紧挨着他,似将他当成了最亲的人、救命的浮木。

  “相父,”李信咕囔,仰头看他。

  漱漱跪在一边的太医抖得更厉害。

  陈清低头看李信,唇角微扬,李信得到安慰似的挨得他更紧了些。

  “相父。”几步远一脸哀容的皇后轻声道,这是她喊的第二声相父。——第一声是太医过来后晕乎了过去、陈清初到时。如今陈清确实是他们母子俩唯一的浮木。

  太医抖得更厉害。

  陈清看向太医,俊眼微敛,精光灼灼,“抖甚?抬起头来!与我说确切死因为何?大家都瞧见了、圣上昨儿参加我的婚宴还好好的!怎说没就没了!”

  看向神色寡淡微带凌厉的陈清、还有紧偎着陈清的嫡长子李信,太医绝望的闭着眼抖着唇,抖出了几个词:“溺、溺水。这、这荷花池……”

  皇后似松了一口气,李信眨了眨眼。

  陈清收回灼灼精光的眼神,一声长叹,“竟然?”

  太医缓缓起身,走向龙榻——李容胸口还插着把匕首——既说了死因是溺水,便需将这伤口好好处置一番。

  他明白皇后为何召他过来,他是宫里有名的外伤处置兼易容化毒高手,针脚细密得几不可见、易容殓妆几可乱真,体内毒物皆能化于无形。

  李容生前尚未立太子,虽然嫡长子年纪尚少,上面也有年已十八的庶长子,无奈嫡脉正统、朝中挺嫡派甚多,且有陈清力挺,李信顺理自章继了皇位。

  “爱卿,溺水总非善终,大葬不宜迟,正月里诸事皆宜,新皇登基也一并办了吧。”皇后召见陈清、钦天监与礼部尚书诸臣子。——李容便是庶皇子夺位,她实在怕夜长梦多。

  其他人都看向陈清。

  “皇太后所言及是。”陈清。

  “皇太后所言及是。”附议声齐响。

  把李容正式送进皇陵,把李信正式推上皇位,把自己正式送上相父的位子;将杜冲送回老家,让王震一脉彻底出局;

  新皇登基,告示大赦天下。

  在宫里连续忙活了好几天,陈清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府。

  陈恒和杜延在主院门口候着他。

  “拜见丞相大人。”杜延欲行大礼,陈清拦住了。

  如今是真名正言顺了,但他不喜家中过于拘束。

  “府上一切皆好。”杜延还想多说两句,陈清已边点头边大步朝主院里走,“家事与阿恒商量,阿恒放心定夺,亏不了几个钱。”

  “是。丞相大、大哥。”陈恒勾着唇角儿说,俊逸得煜煜生辉。

  “三少爷,那去书房聊说那批茶叶和胭脂的事?”

  “使得。”陈恒边走边说,“这批胭脂不够好,不细腻,且颜色过艳,又过香,男人吃在嘴里会嫌厌,男人不喜,女子定不会再用,这胭脂虽是涂在女子嘴上,据说大部分却是吃进男人嘴……”

  “三少爷挺、懂……”杜延意味深长。

  “咳咳,是那……”是那卖玉势的掌柜说的。他险些露了嘴。

  主院里还保留着大婚时张灯结彩的模样,飞檐下挂着红灯笼,到处张贴着大红喜字儿,主厢房里更是一派儿喜气,红纱帐、红床罩,人一进来便觉着喜兴。

  只是喜房中的新妇似很不高兴,凭窗托腮,娇俏的背影透着几份孤寂,连发梢似乎都在诉说被冷落了。

  陈清大步走过去,抚揽过新妇的肩与他正对,她耍起小脾气垂头不理他。

  “成亲后便将你冷落于喜房中好几天,是我不对,莫生气,夜凉也不添衣这般凭窗忧思,病了怎生得好?”对这新妇丞相大人也真是温柔,眼神儿和腔调盈柔得如那窗外的春夜色一般。

  成亲后隔夜陈清便进宫忙活了好些天回来,是得好好哄哄这新妇,他撩抬起女子娇艳的小脸儿——

  ——啊!这新妇竟是……

42、时间回溯埋线:陈清出手(有最甜的糖,也可从上一章敲蛋看哦,已敲别重复订阅!

  时间回到传说中皇帝、皇后与陈清在御花园湖畔花廊赏茗、皇上发火摔了茶杯、陈清破天荒跪着说话那天。(第30章有提及)

  御花园。

  当今圣上李容和陈清临湖赏茗眺景,皇后娘娘陆茵远望在湖心亭垂钓的嫡长子李信,端庄淑丽的脸上略有愁容。

  李信傻墩墩钓了半天,钓到几条水草,实在没能实现母后为其美言的钓鱼为父皇做鱼汤,索性跑到湖边扔石子玩。

  “信儿真是有童趣。”李容皮笑肉不笑,皇后眯了眯眼。

  陈清喝茶,尚未立太子的圣上对任何一个皇子的评价,都不好附和。

  “你的庶女尚未订亲?”李容倏的转了话题。

  陈清放下茶杯的手一抖,茶水溢了出来,浇了一手。

  李容扫了一眼,望向湖心亭,悠悠的说:“配与凯儿如何?”——李凯,年十八,庶皇长子。

  倏的起身跪下,陈清略忧急道:“臣只一女,入狱前托老奴照养,在外流落十几载,不舍其远嫁。”

  这陈清还是头一遭在他面前跪下说话,李容饶有意味扯了扯唇角,“凯儿可是庶皇长子,我素颇器重他,你为我、为这清明江山深牢十四载,许你这等荣华,你竟?”

  ——这话已透露立储意,但也不排除是在试探擅卜断的陈清的口风。

  宫里离陈府也不到十里路,说甚远嫁,不过是比喻深宫如海罢。陈清绝不会让陈漪嫁入皇家,淌那浑水,他不需要陈漪给他甚荣华富贵。

  李容说得动听,陈清还是以不舍爱女远嫁为由婉拒。

  “莫非怀清窥得天意?”李容果然在下饵。

  陈清擅卜,李容一直认为,当初陈清肯与他共谋起事,定是窥出其有龙相,“臣并无天眼,不敢妄窥天意。只此一女,唯愿再养两载,招一贤婿,以补十四年久旷天伦之乐。”

  见陈清油盐不进,既不愿松口庶女婚配之事,亦不肯透露天意,句句直指十四年深牢过往,李容只能抬手说:“起来吧。”

  “你那庶弟的婚事?”李容又问。

  陈清眼前晃过宋冰那娇娇弱弱的身影。

  “臣累老父、二弟身亡,陈府遭围近十载,姨娘独立带大臣之三弟,三弟的婚事,臣不敢妄专,由其娘亲主意。”

  “你身为长兄、家主,长兄为父,庶弟不听你的竟听一个姨娘的?陈怀清?!”李容怒拍石几,摔了茶杯。

  “这秋茶甚好,喝茶,喝茶。”皇后过来打圆场。

  李容并不卖陆茵的脸,又摔了个茶杯,走到湖边训教李信出气。

  “陈大人,皇上的话你听出意思了吧?你是真不愿意让千金入主东宫?”皇后低声问。

  陈清摇头,语气淡漠也坚定:“小女无高攀皇枝命。”似是不想再多言,他缓缓起身,也向湖边走去。

  “大人,他许你左相位子迟迟无下诏,信儿若被立储、登基,即拜大人为相封一品候赐尚方宝剑。信儿虽不够聪明,但胜在墩厚……”

  皇后也起身,一脸愁容言辞切切。事态已逼得她不得不动手了。

  形容嫡皇长子虽不够聪明胜在墩厚,这形容词才是墩厚仁慈呵……

  “皇后娘娘,臣真无天眼,不能胡言乱语扰乱朝纲。”

  见陈清不肯松口,把心思亮了出去的皇后娘娘愁容上已显颓败意。

  陈清稍稍侧转脸,唇角微搐,又再缓了缓,待皇后娘娘颓容更重些儿,才缓缓的说:“臣倒可以帮娘娘解决另一件烦心事。”

  “嗯?”皇后抬起美目,愁里渍出一丝喜色。

  “圣上若对臣有异,皇后娘娘可谏言将陆皇姨下嫁与臣。”陈清淡淡补刀:“天机或可现。”

  “陆婉?她、她已、你、真想娶她?……”皇后语无论次结结巴巴。

  “放心,大花轿子出了皇宫,娘娘即可将其转走与爹娘团聚,自有人将替身放入轿中,她亦无与我行任何礼,陆陈两家皆有人证,无损日后各自清誉,正月十三是小皇姨生日吧,那天皇上定然会喝得几分醉……”

  没想陈清虽不肯松口帮李信,却送了她这么份大礼,何况还透露了【天机或可现】,皇后由惊转成大喜,打断了陈清的话:“这事哀家办得来。”

  “那就十四下诏,十五完婚。事急则乱,方能确保无误送走小皇姨。”

  “谢大人。”

  “臣子的本份。只是这层名份就得挂着了,我想应也无防……”

  “无防。”皇后坚定的答,陆婉要的是能彻底挣脱李容,其它的再说,见一步走一步了。

  瞅着李容训教完李信出完气走过来,陈清低声说:“若有何意外,召刘太医,娘娘但请淡定。”

  李容骂完蠢儿子、出了气,回来继续和陈清品茗,问起陈清的婚事,陈清摇头说,“深牢十四载,身子、似、似乎有点废了……”

  李容一怔,又提深牢十四载?等等、身子废了?连、这借口都出来了?当着皇后娘娘的面?

  陈清似乎不以为意,天真脸等李容关心他哪废了、准备好好描述一番。

  皇后娘娘装模作样邀陈漪进宫玩几天?陈清垂眸不答,却说起王秋离与永和公主闹和离的事来……

  ——————

  时间线挪移到陈清大婚次夜。

  ——李容喜水,干华殿寝室西窗外修了一荷池,他喜在凭栏小酌。但这几晚他都是大酌特酌。

  他抱着酒坛向陆茵怒吼:“你、你居然趁我喝醉谄言下诏将陆婉下嫁陈清?!”

  陆茵冷视他,这个疯男人清醒了?

  李容双眼充血、面目狰狞怒视他的发妻,“我、我要杀了你!”他对陆茵咆哮。——他并不喜欢她,那是皇太后为了膈应他娘赐的婚,端庄有余,形同嚼蜡。

  但见到她的妹妹陆婉后,他就疯了。

  实在想念父母和妹妹的皇后将他们喊进了宫,酿成了大祸,陆婉再也没能出去。

  陆婉是父母在长女嫁入宫中多年后生下的,捧在手心里当成个珍宝般养大,带着一身被宠坏的娇纵冷艳。

  从小她不想吃饭便天天喝桂花粥,谁也不能硬拗她做甚。陆婉当真应了那句俗话艳若桃李却冷若冰霜的死也不从。

  这付娇冷冰艳把李容撩得发狂,三十好几第一次着了魔,争了十几年皇位刚沉寂下来的征服欲又怒燃,他挣下皇位不就是为了独揽皇权?不就是为了想睡谁就睡谁?

  他是真喜欢她,不能打不愿强来,他威胁她不从便将她姐打入冷宫、杀了她的外甥,他一手拽着李信,一手捏着她下巴问:“从不?我五个儿子,少一个没关系。”

  当着儿子李信的面他要了陆婉,全程兴奋得狂乱失控,没注意李信看陆婉的眼神,也没注意被他要得咬唇渗泪的陆婉瞟向李信微隆胯间时唇角调皮上扬。

  不管他如此要过几次陆婉,从他身下颤巍巍站起来的陆婉还是高仰骄纵冷艳的小脸,他许她只要生下儿子便立为太子,陆婉听了冷冷清笑,随之呸、呸呸吐了他一脸口水。

  陆茵已无退路,她随时可能失去儿子和妹妹,完全取决于李容的心情。这个传说中素来会说话会打圆场、端庄得体母仪天下的女人,活得无比狼狈,如果妹妹没了,那对老父母也会随之而去。

  看了眼李容身后池栏杆,此刻她用尽全力猛推这个忘乎所以的男人摔下去会不会淹死?她陪他走过那纷乱的十几年,虎毒尚不食子,他竟要杀了儿子、杀了她、杀她妹妹!

  “是你亲自口授的诏,你说她不要你,你便让她下嫁给更不堪的男人。你说你要膈应陈怀清、膈应陆婉这小贱人!”陆茵进一步刺激他发疯。

  “闭嘴!”李容怒吼。没错,他要膈应陆婉,他要让她知道他能左右她的命运,他要把她投进那个靡乱不堪的陈府。

  可他后悔了,从陈府回来、进到空空的没有陆婉的后宫他就后悔了。

  他扑向这个恶毒的、设陷他的女人……

  一把匕首插向他胸口,入骨的疼和惊诧!他胸口的剧痛和脉博的异动告诉他,这匕首还煨了剧毒!

  他凤眼圆瞠!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持匕首的人!

  他那有个小虎牙墩厚的儿子李信稳准狠的抓着匕首柄,已经不小的手稳稳的拔起匕首柄、再次刺下、再次拔起、再次刺下……

  陈清说:【天机或可现】

  原来是这样!陆茵一脸郁郁茫茫的揽过儿子,看着死不瞑目的李容,她是有想动手,但实在没想由儿子来、哎……

  “没事,母后,没事。”李信喘着气儿安慰母后,紧紧盯着那把匕首。

  ——这是前些天陈清陈大人送给他的,他从此将陈清视为生命里的福星,没有陈清送他这把匕首、没有这把匕首给他信心,他的母后便没了,这混蛋男人还会去骚扰小婉姨姐姐。

  母子俩将李容的脑袋浸泡在浴桶里,陆茵想起陈清说的召刘太医,依言照办,同时召来陈清。

  刘太医看着早断了气的皇上胸口那把匕首,听着嫡长子虎虎的朝他说:是我杀了他!当场晕了过去。

  陆茵敛容等着陈清,如今她百分百信服陈清,这半仙算出了天机或现、算出了需召刘太医,她也急需陈清的力挺扶持,儿子并不精明,后宫暗流涌动……

  陈清甫一进来,她便拉儿子一起跪下,颤颤呼:“相父!”

  李信几乎扑进陈清怀里,圆咕溜的大圆睛巴巴仰视陈清,“相父!”

  母子的姿态非常清楚:依赖、信任、倚重陈清,绝不会如李容一般过河拆桥。

  “如何这般了……”陈清轻叹,叫醒太医。——他始终没有走过去探视李容的遗体,皇后和李信都松了口气,特别是李信,他觉得有愧陈清,那把匕首那么精美啊,他给弄脏了。

  后话:登基后、过完十五岁生日的李信,接回大他一岁的小婉姨姐姐,从此,小婉姨姐姐再也没有出过宫,那对老父母偶尔进宫小住,小婉姨姐姐依然娇纵得上了天,新帝李信给宠的,两人像小孩儿时而拌嘴玩时而%¥%#。

  ……

  ————————

  时间线再度挪移,回到陈清大婚当天。

  礼部、钦天监再多人手也应付不了如此急的任务,好在有皇后娘娘鼎力相助,如大喜花轿连轿夫到侍卫都是皇后娘娘增派的人手。

  大喜花轿接受循例出宫盘查时,轿里的新娘已非陆婉。

  皇后的人带走了陆婉,身手极佳的李婆婆趁机将着同样喜袍凤冠盖头的陈漪塞进轿中。

  陈清要给女儿一次风光大嫁、拜堂、洞房礼仪,且由当朝皇帝亲自主婚,文武百官齐来恭贺……

  当然,他不能让不知情的老母亲接受儿子和庶出孙女拜常成亲,所以老母亲的马车便被堵在城郊万佛寺进城来的路上误了时辰迟到……(见第40章)

  他和陈漪——他的亲生女儿——就这般在他的陈府、在当今圣上的主礼、文武百官各宾客注视祝福、在红烛高烧的喜堂、在司礼人、喜婆的司仪下,【拜天地、拜高堂(由皇帝代受了)、夫妻对拜拜】,完成大婚之礼。

  虽然司仪人总是唱念陆婉的名儿有点让他们父女俩膈应,但拜堂的人终归是他们,霞帔里的陈漪在心里头固执的一遍遍纠正司仪的念词,她努嘴磨牙:这笨蛋司仪总喊错名字,改日定让爹爹打你……

  随着司仪一声拉长音的:【礼毕,送新郎新娘入洞房】他牵着喜袍红袖里那只他再熟悉不过的柔弱无骨的嫩手手,缓缓的和迈着小碎步的女儿迈向他们的喜房。

  宫里来的喜婆侍女都让他赶出来,他对钦天监的人说:深牢十四载,有些儿怪癖,任何生人禁入他的厢房,明儿一早也不用搞那一套虚礼。

  理解理解,监礼人讪讪退下。诶,都想多知道些这当朝最俊朗的大人洞房乐子呢。

  掀开霞帔盖头,娇俏的小脸扬着个大笑脸看他,该娇羞的时辰倒不娇羞了,笑得都见牙不见眼了。他无奈的跟着她也冽开嘴笑。

  “爹爹,阿漪似在做梦……”

  “不是梦。爹爹啊,就想让阿漪此生无憾,和心爱的男子成亲、拜堂、洞房。”他温柔柔的轻抚她的笑脸。

  “嗯,和心爱的男子成亲、拜堂,有那么多宾客来道贺,皇上主婚呢。阿漪是最幸福的女人。”她笑着渗出了泪。

  父女俩在红烛旁深情对视、喝交杯酒,在撒满花生、红枣、桂圆、莲子的喜床上嬉笑翻滚……

  他被她感染得似年轻了十几岁,如少年般不知所措的兴奋快乐,他在她耳边说:“小生第一次成亲,第一次洞房,竟不知如何行周公礼?小姐你可懂?”

  她嘻嘻娇笑摇头,并不甚羞,平时撩一下就娇羞得不成样子,今儿倒只是笑、笑、笑。笑得真好看,杏眼儿都弯成月牙儿了。

  她软倒在床榻上,迷蒙着双眼看他,一个劲儿的喃喃:“欢喜、欢喜,阿漪好生欢喜……”

  他也欢喜。

  为这娇娇女,他不惜连环设陷、轼君、改朝换代,且出手迅捷,李容竟朝他猥琐舔舌、苗头直指他的阿漪……

  ——临退朝时李容走过来朝他猥琐舔舌膈应他那天,退朝后他特地去找给皇子们授课的太傅郭仪,在上书房外边低头专心镌刻边等郭仪。

  “大人你在雕什么?”李信走过来问他。

  “一把小匕首。”陈清拿在手里摆弄给他看,“甚是锋利。您不能玩儿。”

  “为甚?我已十四多。”墩厚的李信凑到李清耳边,“我已初遗,是男子了。”

  陈清拱手致礼,“恭喜嫡皇长子。可惜臣身上没带甚礼物,明儿上朝带块上好的玉佩作贺礼可好?”

  “玉佩我一堆,送你十块!”李信眼中既馋、又有些儿精光闪闪的看向那匕首,“这匕首很是精美,就送这个给我吧。”

  陈清似有点为难,对着执意索要的李信咬了咬牙,“得,送您,但不许告诉任何人,若您玩儿时割到手指,臣可就得被全家抄斩了。”

  “绝不说!”李信慎重点头。

  望着李信开心蹦跳而去,陈清神色渐趋寡漠。

  让你膈应我的女儿,那、就让你死在儿子手里吧。十几年同谋天下大事,李容你竟不知陈怀清是个杀伐果断、睚眦必报的人?

43、完婚后的欢好/逃不掉的老狐狸

  虽然在宫里忙活了好些天甚是疲累,但回来看到娇娇的“新妇”陈漪,陈清还是瞬间如打了鸡血般,哄了几句后便拉着陈漪一同走进沐浴间泡热水澡。

  “如今我也是有夫人的男人了,回家一室温软,感觉真真好,在宫里我是整日的归心似箭。”陈清抚着陈漪嫩滑如脂的背感叹。

  “哼,早前便感觉不好了?早前便没有一室温软了?早前便没有整日的归心似箭了?”陈漪娇视他呛他。

  啊,这、这说错话了?不是、这女儿也真好似新妇般娇纵了?他呵呵傻笑,“原来也是灵牙俐齿的娇纵货,早前是收着爪子、掖着尾巴呢,如今撒欢儿了,也罢、使劲娇纵吧,爹爹兜着。”

  “哼。我是正经儿拜堂完婚的,自是不必再收掖心性了、唔……”话没说完便被男人噙住小嘴儿,把那说娇纵话儿的小唇瓣小舌儿湿哒哒的一番吮吻。

  依依不舍深情对视分开,情深,欲更重。“与阿漪洗。”陈清哑着声说,大手滑向酥乳,滑向她早粘粘滑的下体,哪是洗,分明就是温柔的前戏,中指已滑进花穴,翻弄那层层叠叠褶皱,一边还是吮吻那丁香小舌。

  “往后,阿漪都等爹爹回来一起洗。”他边指肏她边捏弄她的花蒂儿说。

  ——虽然早前也总一起洗的,如今说起来好似不一样了,好似在展望全新日子一般。她娇颤娇笑点头。她好似好欢喜迷迷娇娇的笑,真是撩死人。

  他哑着声儿边说些更多的“往后”边为她“搓洗”花蒂——也不知这花蒂有多不干净需要洗这么久诶。

  “爹爹散朝回来咱们一道在西窗下吃饭,然后到院子里消食散步,再回来一起泡浴,爹爹每日都要亲自为阿漪沐身,特别是下身,阿漪不可自己自行先洗,再一起歇息,爹爹是每晚都要肏阿漪,每次都要肏很久的,肏得阿漪吟哭不止,淫汁肆流,浑身娇软。”他说得自己眸色迷离、浑身燥烫了。

  “嗯。”她娇哼。

  “乖,阿漪乖。”他满意亲吻女儿的娇唇。忍不住了,将人抱出来,直往床榻奔。

  洞房那天,两人并无真正行周公之礼,他压向她,却又和对她对视而笑,父女俩光顾着欢欣的笑、兴奋的对视,看那红烛灼燃,吃床上的花生红枣,不觉天便已大亮,今晚是完婚后第一次欢好。

  正如陈漪所说【我是正经儿拜堂完婚的】,向天偷来的违常情在堂堂正正、全程贯穿吉利话、祝福辞的拜堂仪式下仿似洗白了些。

  许是陈清真的有些儿累?许是心绪真的有些儿不同?当他如同往常一般压向陈漪时,那种时常有的急哄哄、燥沉沉的心理仿似真的稀淡了些,似真像个清早出门务工晚间回来与夫人一同洗漱后上床榻行周公礼的男人。

  他再给她些儿温存前戏,才将硬棍儿似的大阳具挺插进她的小花穴,几天没做,似紧致如初,他也没猴急相,抱紧她,轻抚她鬓边,让大阳具在她花穴里安静呆会,撑开穴口,让她适应些儿、才缓缓抽插,将那些峰涌前来夹迎他大阳具的媚肉褶皱操开,一遍遍辗磨过,激起褶皱激烈的律动、绞缩。

  据说以九重褶皱为最佳,他感觉她似不止,一层一层的紧裹他的大阳具,绵延不绝排山倒海的箍吸柱身、龟头,又似特别灵气总喜欢箍弄柱身上的青筋、龟头伞沿,花心处有一肉勾,非常欢喜钻进马眼里,让他经常爽得全身发颤,他每一回操肏她,那处花穴都似总能给他新的爽意。如此新妇,真是人间极品。

  他在她身上耸动健腰,大阳具肉刃一下下实实在在刀刀擦磨穴壁,刷刷嗤嗤的插肏身下的女儿,利刃磨过她的敏感软肉,直撞宫腔口在那软唇处磨转,引来那处软唇的吸搐。

  他实在会操,利刃又粗壮又长,肏得她嗬嗬深吸着气儿娇喘轻吟,腰身在他身下水蛇般的扭,花穴里汩汩渗出灼烫的淫汁,给两人的性器增添无限欢愉。

  他们无比和谐,欢悦默契,她没有夸张的大呼小叫、频频挺胯承迎,但他知道她是舒爽的,她花穴里的褶皱儿律动绞缩得正欢呢。

  水蛇腰儿竟扭动如辗转,花穴似个会转动的套子,她实在好肏,他爽得眉峰紧蹙,身子轻抖,大阳具总时不时略滞停或微重失控猛操肏十几下,她便也知道他是极舒爽受用。

  也没有比更平常更多花活,连姿势也没换,更别说那些滋尿儿、吸乳(正月十二他便让她喝了退乳的汤药)这些情趣活儿,不过就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他压着她肏操,可是父女俩心理都觉得甚是不同,似乎更加贴心?从容?还是更加平常?融洽?

  都不太精准,反正就是那么点微妙的不同,连大阳具和小花穴小褶皱都似是不同,他们在细语:

  大阳具插肏着说:我们拜过堂了,卟嗤卟嗤。

  小花穴绞缩着说:是的,爹爹再也不会成亲了,也不会纳妾,他娶的是小皇姨,谁敢让他纳妾,汩汩汩。

  嗯,原来,他们的心都神在了,陈清明白他闹哄哄、燥沉沉的心绪为何稀薄了。

  似乎不再需要以荒唐的癖好来表证本不属于父女的欢爱,也许往后随着欢爱更热火,可能有其它更猛烈些的癖好?但至少不再带着有些儿绝望的心绪。

  他“认了命”,想出法子白头偕老,把绝望和其它疼痛的情绪暂时尘封。

  无法断、舍、离,日子总得继续,也许、几十年后,弥留之际才会放它们出来忏悔。当下、此刻,打败所有必须打败的!

  没有太贪、折腾太久,他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操插辗磨给够她充份的潮喷高潮,扣起她的腰,紧贴自己下腹,大阳具深挺至花径最深,在她耳边柔声询问感受:“可够了?爹爹冲刺射了?”

  她软娇的腿圈着他的健腰,樱唇半启呼喘,眸里颜容上迷离的欲色比窗外的夜色还重,唇角桃腮含春情万千,偏还欲醺醺朝他娇娇无力浅笑点头,这个勾魂漪,到底是在说没够还是没够……

  他亲她微汗湿的额角,将大阳具抽出到只剩半个龟头,疾速冲撞到底,肉刃这般重复似欲将她刺穿的肏插,大囊袋重重的打她的娇臀,偶尔几下重磨又似乎想把这两个大囊袋都肏塞进去一般。

  她被操撞得嗬嗬哭吟直往床头缩,被拉他回来继续操、后来他索性伸出大手护住她的头顶将她顶在床头猛操了几十下射在她花径最深处。

  他紧紧环抱爱女,她的小脑袋搭在肩头窝进他颈侧,两人喘着重息紧拥感受彼此性器最后的脉动。

  清洗后他拥她再说了会子闲话,不外乎是逗她说往后怎生、怎生,拥着娇唇边挂着笑的她入睡,一觉无梦,安然至天明。

  新帝给朝臣放了两天假,无需早朝,一早他陪她洗漱、用早后,同她说我去娘亲那边走走,你换身衣服,回来陪你到院子里赏花去。

  她欣喜点头,搭着他的手臂送他出门。一如平常闺房爱恩模样。

  回来时陈清遇见迈着小碎步风风火火迎面而来的杜丝,这小姑娘从刚来的娇娇弱弱到如今大气干练,泼辣许多,真让人又意外又、悦赏。

  府上一切井然、多得她撑着,这小姑倒也奇怪,越忙活精气神越好,他估么给她个府城管也不在话下。

  从袖兜里掏出块绿如碧潭亮可透光的玉佩递给她,“皇上赏我的,我太多,送你了。”

  杜丝也不扭捏推辞,大大方方接过,行礼道谢。

  “可需休假?”陈清关慰的问。

  “无需无需。我就喜欢干活儿。”杜丝最欢喜听大家丝小姐丝小姐的喊她去解决各种事儿,就喜欢绞着脑筋儿想法子,这时分的她最是自洽,完全摆脱童少时的悲凉阴影,她不再是个边缘黑户人。

  “燕窝花胶衣料等用度与阿漪一般,莫给我省着,多做几身衣衫,你也是这府上的头脸。”

  “好嘞。谢大人。”杜丝可开心了,一薪一粮一衣乃至这滋补品都是自己挣来的,一介弱女子,天不给我、爹娘不予我、我自己挣来!吃得滋滋倍儿香,如今还能与哥哥相辅相成,她还盘了个铺面。前阵子还有掌柜问她可愿去他商号当二掌柜,给她分红利。

  她觉得她真是世间最幸福的女子。有最信任她的东家、有爱她的男子,从前的心魔通通散去。至于背德罪孽,死后下地狱再承受吧,今生是一定要爱哥哥的,她泼辣的想。

  早前大人问她若是哥哥回杜府她会怎样,她答她会留下,如今的她可能会答,她要把他争过来。他是她的!不放手!

  陈漪和爹爹在主院里绕了一圈,她望向早前住的小别院,眉头微蹙,这小别院整个儿就是窝在主院主厢房外,不管是从那竹丛处的小径还是从别院门出来,最后都会绕到厢房小书窗前。

  见她蹙眉思索,陈清摸了摸鼻头。

  她娇瞥他一眼。

  老狐狸。

  他原以为她可能入住两三天后便会从别院里溜出来,一如那天站在他窗前娇娇看他,远在他出巡之前,那时他们还带着在路途马车厢里的热呼。

  他春梦缠身,他出巡……

  那时的他说不好是希望她永远没走过来,还是希望她早点掉进这个甚至有点像风水局的坑,走过来戳破他原来将她就藏在他的厢房咫尺处。

  所有的挣扎、授课摸穴不入等只不过都是徒劳的延迟闹剧,他频频互搏,希冀不断的延迟能带来不同的心绪定论或结局,然而、绝不可能有。

  连那句淡淡的询问:【阿漪,嫁人可好】、也只不过是聊尽父亲职责的证明——他问过了——多么虚伪而多余。但他毕竟、是个父亲!

  他就像个戏精。

  一直在挣扎,也一直在等待,等她走出院门绕过来、或者从竹丛里的小径绕过来,戳破他的虚伪、结束他狼狈的挣扎。

  自他将她带进主院里的小别院,结局就已注定。

  或者说,自她进这主院,他就不可能再放她出去,在马车厢里做了那样的事儿,再让她嫁人自己娶亲,是对自己更是对她最大的轻亵。

  “我很傻。”她撇着嘴愠恼,原本他们可以开始得更早些。

  “爹爹傻。”他一脸讨好的笑。原本他们可以开始得更早些,浪费那么多春光,费尽挣扎结果还是一样。

  她用纤长的手指刮他的脸,知道他始终如一,她挺开心。

  父女俩爬上主院后山半山亭,他指向城东对女儿说:“那是咱们的老宅子,爹爹就在那长大,与你夸过海口说甚过目不忘、都是虚唬人的,不过是别人看两三遍,爹爹看二三十遍练出来。”

  那里有个观星相的小阁楼,地上总摆满罗庚、铜钱龟甲、皇族及京城各大家生辰八字,南北各河流历年水志,他整宿整宿苦熬,都熬出少白头了,排各相关人员流年运势、排国势,连北番西疆南疆各国势君主流年、连两河流域各地方官各商贵的流年运势都细细推排,熬出了32道锦囊,人们传得神乎其神,其实不过是穷尽心血。

  他微叹。

  那时师父尚在,师父说他有封相封候的命,师父又说他命里带极重的桃花孽缘;

  他不信,他心思纯正、连自渎都甚少,与春香只一夜,也不再多思那事。他给自己取字怀清。师父摇头说就算你出家也躲不过这孽缘。后来在牢中他还腹诽过师父的能耐。

  原来,极重桃花孽缘说的是他和女儿这一茬。

  只可惜他不能为自己算命,他无数次想,他若算出来这结局,会去接回女儿吗?无数次的答复都是会的,他的女儿,无父无母流落在外十几载,够苦了,怎能不接回来?

  逃不掉,命中宿定,终是逃不掉。

44、“陈漪玉殒”(非字面意思,别吓跑了,剧情,深情h)

  【作家想说的话:】

  咳,陈大人对杜延说的其实、是大数据的意思。他没好意思出戏,我替他说了。

  —–正文—–

  早前陈清告诉陈漪他的计划时并没说多,更不敢和她描述往后和美的小日子,万一有波折呢?

  但只简单说了个大概,陈漪便点头如捣蒜,太好了!爹爹再也不会被逼着娶妻纳妾,她能和爹爹永远在一起,还能拜堂!哪怕代价便是真正的“陈漪”要殒殁。

  一切准备就序,明天便公布对外公布陈漪“死讯”。

  纱帐里,父女俩紧紧相拥。

  虽然并非她真的“没了”,可她从此失去自己真正的身份,只能困在这主院里,见不得人、见不得光,颇似那“魂魄”一般。想想也是悲伤,小手儿揪着爹爹的衣衫,心绪似真面对生离死别……

  陈清还有后招,只是时机尚未成熟,没敢告诉她,怕她兴奋开心得天天睡不着、整日撒娇催他尽快实施。他熬不住贸然出手,功亏一篑。

  “爹爹!哼哼,”陈漪本来只想撒娇装哭,结果真哭了出来。

  “乖,”他吮去她越掉越多的珠泪儿,“乖阿漪,爹爹保证将你风光大葬。”

  “哼哼。臭爹爹。”她哭得更厉害,得劲儿蹭磨娇锤这真不像话的爹爹。

  “诶,这是最好的法子不是?哪天这皇太后、皇上闹和爹爹结亲,要将你嫁给他哪个皇亲国戚,爹爹总不能再搞掉一个皇帝吧?”他哄她。

  她知道个中厉害,只是架不住实在悲伤“陈漪”就这么没了。

  “爹爹来肏阿漪吧。”他只能祭出这招了。

  她哭唧唧的回道:“阿漪命好苦,爹爹往后要想念阿漪,给阿漪多化点纸钱买桂花糕。”

  竟、还演上戏文了?

  “会的会的,爹爹天天想阿漪,”陈清气恼了,“将阿漪卖进梨园学戏可好?”

  这场肏操还真有点悲伤、依依不舍的意味,他先埋进她腿间,极轻柔的亲吻每一寸逼肉,温软的薄唇落点飘忽,又轻柔如羽丝碰触,时而轻抿花蒂,时而微碰小花唇,时而用舌尖在穴口柔柔打绕圈。

  不解她的渴,徒增无绪的饥痒,她轻颤挺胯索要,他却没理会,只顾薄唇轻柔游走。

  “舍不得阿漪,今夜儿慢慢的肏弄阿漪。”他抿起一小片花唇,在薄唇间抿磨,又抿起另一片,又移动过去抿那颗已有点小硬硬的小花蒂,手指探进花穴,撩动层层褶皱,淫水便开始弥漫了起来,纱帐中升腾起好闻的微骚气味。

  饥痒越来越甚,她想要,故意发出更为难耐的呻吟撩拨他,他抬起头灼灼看她,抽出手指,将她双腿摆得更开,瞬间成了阴户大敞的羞耻姿势,她知错、娇羞的想合上,哪还有机会呢?

  手指轻柔撩动她因双腿大敞也微微洞开的粉艳穴口,螺旋式侵进柔磨,到那处敏感软肉前便停下,又螺旋式柔磨退出到穴口,她下体抖得厉害,腰胯挺动沉伏、花穴可怜的追逐他的手指。

  他边撩弄她的花穴边微微起身轻吮她的乳蕾,乳蕾快感迅速燃起,情绪不高时分的乳蕾快感总会夹带些悲伤,她欲蒙蒙却也戚哀哀看他,淫哀的哼唧:“爹爹……”

  真是要命,淫乐时勾魂,淫哀时勾心,薄唇移上来和她唇舌勾缠,她花穴里的手指终于全根没入,且一下子侵进了仨。

  “嗬。”她既满足又有些儿撑的微叹,淫态更重。

  他揽扣她的小脑袋儿渍渍湿吻,三指渍渍指肏她,花穴里褶皱被三根长短不一的手指勾来扯去,花穴中各处都蹦出了舒爽点,生出百样酥爽滋味,似欲将她本人也勾来扯去,不知要感受哪根指头撩出的欢悦点。

  “嗬哈,嘤”,在湿吻间隙她淫乱的轻吟重喘,水蛇腰不受控的扭动,“爹爹、酥、爽、极。”

  “嗯。爹爹也酥爽极,”当然手指不可能有酥爽感,见她这般情动,他心酥得都要化开了,“爹爹的大阳具进来肏阿漪了,肏到天亮可好?肏到阿漪尿尿可好?”

  “哼嘤。”她真是淫声淫态百出,桃腮含欲藏情,艳娇水可方物。

  他倏的抽出手指换上硬如铁棍的大阳具一挺到底连歇也没的耸动健腰就着她双腿大敞的姿势大力疾速抽插,早被点起欲火、淫酥感的花穴被迅速插出快感,暴出无所不极的律动绞缩紧裹入侵的大阳具。

  “嗬,呃。”他压抑的微喘,夜还长、怕她太早泄了身,他先大力抽插了几十下插得她淫汁乱溅,嗬嗬嗬重喘哀吟过足瘾便缓了下来,轻插慢肏,不温不火的律动磨辗,给她无尽受用。

  他从亲吻、指肏到大阳具凶疾插、缓柔肏使尽不同花样、不同节奏,不给她大喷水,却给尽她连绵快感高潮不绝不断。

  “爹爹、阿漪、阿漪可是真死了,受用死了。”她舒爽得胡言乱语。

  他低下身压紧她,大阳具深顶她的花心,那不温不火似又变得狠疾,大力进入结结实实顶撞花心又极速拖出,手指不知可时悄悄压到她的花穴上抵晃蹂躏那颗小肉豆儿,“嗬,”她哀哭大叫泄了身,身下的床单湿得能拧出水来。

  凶狠的狠操又转成缠绵柔肏,没完没了的柔肏,其实他也哀伤啊,世间从此再无阿漪,他到底在搞些甚,善谋断,一人之下的相父,却出了个破计策把“女儿”给搞没了。

  ——去年他功成出牢便去接她,却把她给“搞”没了,叫他如何不哀伤。

  “阿漪。”他埋在她颈窝处轻呼喃喃。

  她感到颈窝处似有凉意。

  “爹爹……”他竟?她不是真的“没了”,这铮铮不倒男儿便?

  若她往后真有个三长两短他真会疯了吧?她倏的才省起那句【不能再搞掉个皇帝】的意思,原来皇帝是?如此凶险?她是真晓得了他对她的爱,这世间再无如此重情的男子重情的爹爹了?!阿漪何德何能,得与他共赴深渊、共白头,得此情重,被雷劈又如何?

  如他所说32道锦囊世人传得神奇,不过是穷尽心血,他想出的完婚、“阿漪玉殒”何偿不是为了和她安稳白首绞尽脑汁。

  她矫甚情,悲甚伤呢,她娇娇抚他的背,背上不少新新旧旧的痂痕,那、那都是她的杰作,绞缩舒爽得厉害时她总抱紧他不自觉抠抓入肉。

  她努力随着他的抽插挺胯沉伏,性器紧紧相嵌、相互追随,“阿漪往后与爹爹散步走路也不看地上的影子了,阿漪会好好的,爹爹也要好好的,咱们要活得长长久久,阿漪与爹爹缠绵生世无尽期……”

  他没答腔,怕说出话来带梗咽意,只用大阳具替他回答:缠绵生世无尽期……

  ——————

  “陈漪”染风寒疾殁。

  陈府门口摆出花圈白缦,一派愁云惨雾陇罩。

  杜丝哭成个泪人,那根草儿是郁郁而终的吧?她如此想。没想在杜府初见那面竟成诀别,早知如此,她定不管不顾冲进主院拉陈漪出来赏花,她定告诉陈漪、庶女又如何?咱们一同管好陈府吧。

  杜延搂着妹妹,七尺男儿也泪流满面。

  陈恒也黯然,早前他答大哥那句【定好好顾好她】确实出自真心、非酬应话,可她人、这般便没了,叔侄竟只见了一面?缘淡至斯,那小径边的花还时时见呢,真真让人懊恼。

  宋冰缓缓走到陈清跟前,看了陈清一眼,她相信脸色苍淡的陈清是真心疼陈漪的,“大人,节哀。”

  “谢姨娘。”

  未嫁庶女自是不能入家祠,陈清也没想让“陈漪”入家祠,但他将爱女遗体火化也是出人意料。

  杜丝少有的冲到他面前顶撞他:“大人,予她付周全的身子往生啊!”

  “她染恶疾不能进山里土葬、未嫁女不能入祠,我欲将她埋在小别院里陪我,只能火化。丝儿,大人懂你,你亦要懂大人,大人此生只此一女,蔫能不让她安心?有我陪她,她才安。”

  “懂。”埋在生前住的小别院里?杜丝也安心了。

  陈清没理会那些所谓白发人不能为黑发人办事的礼俗、坚持事事亲恭,除了老夫人说了几句,如今也没人敢真拦他。

  一个小小的墓碑树起,下面埋着个小骨灰坛。陈清亲笔镌刻的墓碑:爱女陈漪。——他到底没有下那个他给起的字。

  皇上也派人过来送殓礼、上香。一个庶女可谓去得相当风光了。

  送走宾客,陈清疲累的站在荷池边发呆,杜延拿了两坛酒过来,“大人,您也够乏累了,喝一杯消消乏。”

  接过酒,抬头便灌去半坛子,陈清叹了口气。

  杜延却是缓缓说起了话,说陈漪5岁到的杜府,如何的聪明可爱,从不曾喊过娘亲,倒是偶尔会喃喃喊几声爹爹。

  陈清侧耳安静的听,唇角越来越微微的勾扬,眼里慈意柔情越来越重。

  杜延又继续讲小时陈漪如何不开心或被人欺负了,他顿了顿,有些难堪,陈清眨眨眼表示明白,杜府对她应是不差,但寄人篱下又怎能总如意。

  “她便咕囔,爹爹会来接我回去的。福伯说爹爹是做最大的官的命,到时接我回去当诰命夫人。她、她估计听戏文给听串了,还是我帮她纠正,她羞得从此没说。”

  陈清倏的省起,陈漪那一脸上等诰命夫人相,竟又是与他有干。这宿缘……

  杜延又说起陈漪躲在后花园花窗后相才俊,每次都没相中怏怏撅嘴而回,下一次又兴兴而去,“她自知年岁渐长,不能总留在我家,爹爹又迟迟没来接她,也开始懂得为自己筹谋了,只是最终还是未嫁身,哎,也好,干净来干净往西极乐。”

  杜延一声长叹。

  这傻丫头,一次次没相中怏怏而回、一次次兴兴而去,直到遇见了他,抛去带勾的眼、抛下定情的丝捐,哎,陈清也是一声长叹。

  “再也我说些她小时的趣事。”

  杜延又再说了些,陈清感觉似补上了没陪阿漪长大的缺憾,满足的喟叹,“多谢你,维湘……”

  “谢甚呢,大人,可否解说下那32个锦囊。”杜延趁机取经。

  “这有甚,你应也粗识卜占,若我想占杜家家势,只占卜令尊一人,难得出精细的结论,将你、令堂、你所有兄弟、甚至管家、家族叔伯、地方疾病案册等皆拿到手仔细推算对比勾联便精准得多,术士们缺的便是将事物勾联起来看的耐心,你如今经商也需这般,让各地数据、货物勾联活起来。”

  “多谢大人,维湘服气!”杜延诚服行礼。

  “和阿恒好好干,陈府不缺花度、无需大富,做大做强都是你们兄妹和阿恒母子分了。”

  “哈哈,那、那就谢谢东家了。我们兄妹就永赖在陈府了。”杜延望向丝雨苑,想着回去与妹妹说她该有多乐呢?

  “好说。”拍了拍杜延的肩,陈清踏着月色归主院,回去找他的阿漪好好腻歪、行周公之礼……

45、陈清纳侧妾

  【作家想说的话:】

  对了,话说看不看傻冬瓜虎牙李信和小姨姐姐呢?

  —–正文—–

  大婚次日,老夫人便想过来给新妇请安——没法子,人家是小皇姨——但陈清与她说,小皇姨昨儿累坏了,身子不适。次日宫里便出了大事,她以为新妇入宫陪姐姐办事了,一直也没敢提婆媳见个面。

  以前还只是小皇姨子,如今新帝可是人家亲亲外甥,真正的皇姨,老夫人逮着机会委婉问长子往后这规矩如何?

  陈清说陆家将这小皇姨宠上天,不喜见人就愿意赖在屋里、还总耍脾气回娘家,我也烦,先皇赐的婚没法子,随她吧,反正少见面、不见面才好,要您给她这皇亲国戚行礼,我心也过不去,没啥规矩,各院各过各的,她也不愿管事,咱们这府上几丁人、这点儿家业,人家瞧不上眼。

  老夫又喜又悲的看了长子一眼,哎,贵为相父又如何,一山还有一山高,这儿媳妇太尊贵也是麻烦,连继女没了也没出来露个脸,整天不是跑回娘家就是跑回宫里,至今婆媳竟没正儿八经见过面,这皇姨真真太骄横!

  春末,清正的陈府家主、当今的丞相大人竟然带回个姿色颇艳美的女子,给大人磨墨、陪大人散步,姿色又好、性情也佳,和大人颇投契,极讨大人欢喜,不久大人竟将其正式纳为侧妾。

  这陈夫人贵为小皇姨,大家难免替陈大人担心,但也替他高兴,毕竟这小皇姨也真、太过份,就是再不喜先皇赐的婚也不能这般总不着夫家。

  又听说,这桩儿喜事竟是当今新帝牵的缘、给大人撑的胆定下的。众人又恍然,难怪,幸好太后、新帝明理儿。

  如今这陈大人和陆皇姨,就只差真正“和离”,哎,你说、这都什么事。

  事情据说是这样的:

  新帝登基不久便迎来十五岁生辰,自是“迎回出嫁”的小姨姐姐陆婉进宫里庆贺,两人又躲在一处吃桂花麦芽糖,麦芽糖粘牙粘唇,李信帮她将娇唇上的糖花儿抚下来,心头嘣嘣嘣的响。

  神差鬼使将粘了糖花的手指拿进嘴里吮了一下,好甜,又想甚笨、吮自己的手干嘛,便凑过去吮那瓣娇唇,更甜。心头嘣嘣嘣更是大响,傻墩墩的他情窍终开。

  原来,一直欢喜小皇姨姐姐,是男女之间的欢喜……

  陆婉娇红着脸看他傻墩墩露着两颗小虎牙深情柔视自己,皇袍下却又顶起个大帐篷,两人偷吃了违常之果。

  李信傻墩墩,小皇姨姐姐娇纵纵,他包容她,她却也不欺负他,早前虽不常见,一见却总是无比相契,如今一切敞开来,他再也不想放她回去,蹙眉动歪心思如何将小姨姐姐堂正留在宫里才好。

  陆茵见他闷闷,心想长大了,该出去见识下,唆使他央相父带他私服去宫外溜哒两圈。

  “使得?”他自是开心得雀跃。

  “自然,天下皆是你的,你怎能全然不知宫外景致。”

  就这样,陈清带着李信和几个大人、侍卫私服出街溜哒,兴奋得李信差点又想大赦天下,陈清无奈的告诉他牢里无人可赦、天下可清平了。

  看街上卖艺人吹拉弹唱、变脸喷火球胸口碎大石,李信又乐得咬着个现买的大炸鸡腿口水哈啦的说:“相、大、哦不,那个陈叔父,宫、哦不、府外太可乐了。”

  其它人还好,这第一回作陪见到新帝的杜延抚额狂汗,陈清面无表情递了条丝绢给他,“多时没进两张嘴的圈子,少见多怪了不是。”

  “是、是,陈大哥教训得是。”

  经过一女童学院时,见一土霸竟在学院门内欲欺凌带走那女先生。

  侍卫自是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把那土霸押了上来。

  这一队路见不平的人个个气宇都甚不凡,就连那个墩冬瓜般的虎牙少年也有一付舍我其谁的傻样,那女先生和学院女院长又惊又喜溜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杜延望向那女先生,当即怔了怔,一时收不住喃喃:“大、大哥,这女子有两分似、似小姐呢。”

  陈清迅疾转头望去,确实有两分陈漪的模样,只是、哎,哪有陈漪好看呢,他又怏怏低下头。

  李信问那土霸为何欺凌弱女?

  土霸回:“关你鸟事。”狂妄的欲挣开被侍卫反剪的手臂,“来人!”半个鸟人都没见上来,全让侍卫给截了。

  “放、放肆!”李信捂着大鸟大喝,“拖下斩立……”

  陈清扯了下李信的衣袖,李信想起了什么赶紧像个大傻冬瓜闷闷闭嘴,陈清挥了挥手。

  侍卫给了那土霸几个大嘴巴,土霸瞬间蔫了,硬杠着说那女先生欠他钱,欠钱肉偿,天公地道。

  作陪的刚回朝休假的镇远大将军王天中说:来来来,来跟我肉偿,看爷不操死你。

  众人偕大笑,王天中大将军一把银枪平定西南战事,一根肉枪威力据说更猛,床上啪啪声跟战鼓一般响。

  那女院长拉着女先生过来向各位道谢。

  女先生近看和陈漪确实有两分相似,特别是那个娇俏的小鼻头,几乎一般样儿,哭得眼似肿桃,自没有陈漪的杏眼姝艳,许是确实没钱,衣衫妆容也不合衬,显老气了些,似有二十二三,哪有陈漪十六七岁少女娇稚气。

  杜延暗暗叹息,世间哪还有陈漪啊,就是鼻头似、哪哪再似,也终不是那独一无二的陈漪,见陈清看向那女子似也有些出神和无奈。想这大人至今无后,庶女走在他前头,真……

  陈清让杜延给那女先生些儿银两傍身。

  女院长赶紧替女先生接过,颤巍巍解释:“多谢各位大官人,她也是苦命,还是那前前朝名门大官嫡女,满门皆折幸存她一个,也是个硬气清白女子,坚持教授女童识字为生,年初染疾向银庄借了十两银子治病,今儿还钱这恶人非说得还一百两,啧啧,我们哪有一百两银子。”

  一听到前前朝,大家也是不胜唏嘘,又如鲠在喉,也都不好问是哪家大人之后。——李容与太子争皇权那些年,不少大官一不小心站错了队,满门皆折。

  那女先生一直看着陈清,戚戚哀哀垂头又抬头又垂头似有话讲,又没敢说。

  杜延善于观颜,便问她有话但讲。

  那女院长替她说话:“她平素食宿皆在此,院里有护卫还好,如今我要回老家这学院也不办了,她无处可去,你们一走那土霸回头焉会放过她。”

  校熨说放心,会将那土霸打得厉害些。

  众人走出学院,李信说,“相、叔父,见她总看你,似想说甚。”

  王天中哈哈取笑说:“她估计想说,你给她银两她也保不住,还更添人财皆失的郁恼,不如让她跟着大人回府吧,这才是救人到底。”

  “跟我作甚?她原为名门大官家嫡女,必也不会做活事,我也不能埋汰官门之后让她当下人,收她为义女么?她年纪也应有20大出头了吧,我也不过三十有三,这声义父也不敢当。”陈清频频摆手。

  新任兵部尚书出身武家,偏喜在人前耍弄文墨,“那、就红袖添香夜读书,书中自有颜如玉。”

  众人皆看他无语,他讪讪的终是露出粗人武将本色:“那就纳作小妾,她也有几分姿色、又兼官家名门之后知书识字,如此英雄救美良缘天注定,真是妙极、陈大、陈兄……”

  话没完省起什么似的瞬间脸如屎色,看向李信,双腿哆嗦,这陈大人的夫人正是新帝的亲姨,这、他这是作大死了。

  杜延陈清王天中皆面无表情瞥他。

  偏李信定定看向陈清,倏的福至心灵、从没有过的灵牙利齿说:“叔父,你今儿个救了她,必须得救到底将她救回家,那土霸定不会放过她,她这般可怜,你也是为官之人,官官相护、呃,对、必须官官相护!”

  陈清懵懵然看李信,不知他葫芦里卖甚药。

  “相、叔父担心的也对,但你也说过大丈夫应豁达,如今且莫管甚义女还是其它名份这些,救她要紧。再说,她还两分似令千金呢,冲这,你就不能让她流离颠沛。”说完将陈清急急拉回书院,那女先生果然还在泫然幽泣。

  “你可是怕无处可去?那土霸还来欺你?”李信问她。

  她戚戚然点头,频频抬眼看陈清又略娇羞的垂眼,这模样儿已很是明白,是属意陈清陈大人了。风雨飘摇人生路,若得傍此般俊朗又仁义的男子身侧、实乃三生之幸。

  也难怪,当朝最俊朗最丰姿卓绝的大人,又兼出手出资相救,飘摇弱女子难免动了心。

  陈清无奈侧身,没敢看那女子。

  除了李信,在场其他男人都知道这两人怕还真可能多少对上了点眼缘,英雄救美,从来是男女双方最慕仰的结识缘起,而且皇上都允了,其它人自也都存心促成。

  就这样,李信大力推动、众人促成,先帮女先生从土霸那取回欠条,将女先生带至陈府前与她说,这位气宇不凡的爷就是堂堂相父陈大人,家风清正,只有一皇室夫人、再无旁侧,跟着大人,不埋汰你名门官家之后。

  李信还拍着胸脯说:“没人敢欺负你,你是朕、我亲允、亲牵的缘。”又呵呵傻笑在陈清耳边低语:“相父、纳为小妾亦无防,小皇姨姐姐那我替你撑着,她能闹出什么呢,过些天我都要赐相父尚方宝剑、封一品侯了。母后亦非不讲理之人,你放心。”

  ——相父纳了妾,小皇姨姐姐便有借口常住宫中不回陈府了,久而久之,便也同和离差不多。这怕是李信这辈子最聪明的一天了,为了小皇姨姐姐,他脑筋暂时开动了起来,往后又生涩了。

  就这样,女先生进了陈府,杜延问她怎生称呼,她大方的说她在家中排行老大,父母从小喊她:阿一,一二三四的一,巧了,亦姓陈。

  啊!杜延打了一个寒颤,这、缘份有点细思极恐。

  陈清神色似无限唏嘘。

  杜丝面无表情,“府里没其他空院子、空厢房了。”

  “既然如此,安排在主院吧?”杜延接话。

  陈清浅咳。他这园子大得能溜鬼,没有空院子没厢房?

  “还能安排在哪,反正是没其他地方的。”杜丝扭了扭小脑袋。

  陈清闷闷看她,如今官大不如管大。

  那女先生却是抬眼瞟向杜丝,杜丝朝她眨了眨眼。

  杜丝天生有共情、助攻弱小的女侠气,何况那小皇姨极过份总不招家,大人这壮年男子日子也未免太孤苦。

  从此,人们总能见她陪大人到大园子里消食散步赏花,偶尔还一同至城郊游山玩水,大人似开怀不少,不免都替被小皇姨冷落的大人得此红颜欣喜,大人功成名就,缺的就是这份恩爱,如今终于齐整了。

  没多久,陈清便让杜丝张罗设了个纳妾的家宴,正式收入房中,从此更形影不离,宠妾无度。

  只有杜延觉得,随着衣衫妆容得体,陈一越来越似陈漪了,一颦一笑都似得紧,那双不再肿如红桃的眼原来也是艳美的杏眼儿一双,姝丽娇艳得简直毫无二致,连说话娇娇中带有两分软糯都似尽得陈漪真传。

  他问陈恒对陈漪可有印象。

  陈恒说:“只见那一面,脸还一直垂着,哪有印象,据说这侧妾有两分相似?似或不似又如何,能与大哥欢愉便好;老大少时野心勃勃,后来却折了爹爹和二弟,虽终杀了太子,嘴上脸上从不曾有何表示,我懂他是真憋着气的,估计恨不得将所有党羽全杀光,但这事追究再多人他们也活不过来,只能万事以务实效用为主;

  他对我与娘亲很好,亦是感佩娘亲对陈家对我不离不弃,而当时我们不过是无处可去,娘亲亦不愿随意委身他人、与对陈家的感情无关。说到底,他尽长子之责光宗耀祖,但这府上从前也没人真心懂他对他,如今哪怕我们有心力助他,却还是靠他庇护,有个女子能如此全心爱他陪他、得他欢心也好。管它是不是遥寄思女之情。”

  “三公子心思少有的细腻。也是那段飘摇岁月所赐了。你说得对,他欢愉开怀便好。”

  ——————

  却来说说,当日那女先生进了主院后,毫不客气直向主厢房里走。

  一进厢房便躺进床榻上大呼小叫:那杜延识得我声音,我还得扮假声说话,累死阿漪了,爹爹快拿甜甜的水与我喝。

  将娇软人儿抱在怀里,嘴对嘴度喂桂花米酿,“阿漪受累了,哎哟,这眼儿真哭成个桃儿了,心疼死爹爹。”

  “阿漪一想起往后无须见不得人,就欢喜得哇哇大哭,臭爹爹,为何不早点实施嘛。”

  陈清被她逗甚为开怀,他如何舍得让她如幽魂般困在主院里见不得人,计划里的终极大招便是让她如此“回魂”。从此大大方方在他身边,父女白头偕老,再不受任何闲言碎语逼婚破烂事相扰。

  ——府上见过陈漪长相的小明阿彬皆已举家远迁,老夫人姨娘阿恒等只见过陈漪一面,只有杜延对陈漪熟识些,却是无妨。再过几年,人们谈忘陈漪,便也脱去他的侧妾两分似他女儿的说法了。

  “爹爹也想早点,得磨等那傻墩儿情窍儿开……”。

  说着说着,渍渍亲吻声、啪啪卟嗤卟嗤声儿嗯嗯呃呃哼唧声儿又响起……

  “爹爹真勇猛,那武将都没爹爹的气宇呢,似个粗人,脸似能磨剪刀,嗬嗬,长得真丑,天下真真只有爹爹长得好看,”陈漪越夸,身上的男人越勇猛,简直要把她给插穿了……

  “爹爹,往后出巡,阿漪便可以随着了,是吧?嗬嗬”

  “办正事时莫想别的……”男人狠沉沉的说狠沉沉的操插……

46、每日候儿归来肏(母子h)

  自从陈恒去账房做事,到掌灯时分,宋冰总是走到府门前小径上候等他回来,风雨无阻。

  陈恒说叨她:若是起风下雨就莫出来了。说了也不听,没法子,只能依她,心下却也是欢喜一进府就望见树下那个娇小的身影。

  他便总会在路上买一油纸包糖炒栗子或烤红薯回来,甜甜喊一声娘亲,再从袖兜里掏出来予她吃。

  “今儿可顺利?”她问。

  他便也细细说与她听,有时说查出账务做了假,有时说哪个商号生意甚好,有时说杜公子甚是厉害,又盘活了两家商号,从不敷衍,有时又说可以分红利了,大哥也就像征取回本,其它都让我们分了,咱们有多少多少银两了。

  “嗯。可累?”

  “不累,欢喜做事,就是想娘亲想得厉害,午歇时胯下总蠢蠢欲动,难受得紧。晚上娘亲要好好与恒儿补补。”——事实上每晚都补了又补,他还是不够不够不够。

  “嗯。”她娇羞的边吃甜香的烤红薯边答。

  “娘亲在家可有好好吃饭?”

  “有。我与婆娘们学包饺子。今晚就吃的我包的,包塌了、煎糊了。”

  哈哈,陈恒大乐,“那就吃包塌的、煎糊的,无防。明儿给娘亲买叫花鸡来,可好吃可香了,后天休沐,咱们可小酌一番。”

  进得院门,一起吃包塌糊糊的饺子、一同沐浴,上床榻,相互爱抚亲吻,竟比从前时时腻在一起还欢悦尽兴,只是一整日没见娘亲,已是操肏好手的他竟生出许久没有的猴急相。

  “一日没见,如隔三秋,恒儿渴甚。”他迫不及待往娘亲最敏感的点撩抚,她也是一日没见他如隔三秋呢、有些儿急的极尽激荡迎合、与他唇舌勾缠,挺腰胯磨蹭他的手指头,使尽媚态柔意娇情迎承,花穴热烈渗出淫汁准备母子间好好交合。

  指头泛起湿意他便急急挺插进去深埋在娘亲湿漾漾的花穴里,紧抱她舒服的喟叹,“终于解了渴。”

  两人唇舌继续热烈转辗嘶磨,欲重情浓方有如此激烈又缠绵不绝的吻吧。

  她紧紧回抱他回应吻他,心下却是暗自感恩,他终于平安归来。

  他终归是年轻的鸟儿,必须得在外飞,但他终归有她的心,准时归巢,从不曾在外留连。

  用尽两年,他用自身的自始如终印证了当初那句:【恒儿不是一时兴起】。他年轻,脸上不时总有小童稚表情,在感情方面却稳重、专一、成熟,若非走错了道,他该是多好的男子夫君。

  “恒儿。”她悠呼,眼角有些儿泛湿,心头既喜也悲。

  “在,娘亲莫分神。”他就着插入一个翻身让她在上面。

  她深含大阳具缓缓直起上身,仰头挺胸展腰收臀夹着儿子的大长阳具用力舒展沉伏。

  随着身体上下沉伏,大长阳具大龟头在她花穴里挺进到底、又滑出到穴口、再又被她深坐下去,她坐到底时总会歇两息,感受儿子的阳具根部、腹上的精硬耻毛和她的蚌肉紧紧湿漾摩擦,生出微痒酥欢得她总要再贪婪的磨蹭两下,他便被蹭痒得嘻嘻笑得全身发颤,脸上俊逸得可耻。

  也感受儿子整根阳具被她深坐在体内,撑满她、严丝如缝仿如她身体的一部分。

  花穴内每寸穴壁肉似都被儿子壮硕的龟头、粗壮的柱身摩过,摩擦得越来越滑顺、越来越灼暖,舒爽得她频频仰颈呼喘,坦荡受用着交合的欣悦。

  她欣愉的轻喘,他看着她浅笑,真真喜欢看她在他身上像个舒展会飞的妖精。——在他身下时她可以是一滩被操软的春水,在他身上时她又轻愉淫态媚生,他爱疯了她。

  他撩过她身后的青丝拿到鼻息间亲嗅,“娘亲真香,娘亲真美。”

  她也浅笑看他,撑起小腿,成半蹲状蹲坐到底,缓缓打开大腿,他眼放灼光看她两腿中间,那颗红靡的花蒂冒出了个尖尖头,他伸出大贼手撩抚那颗花蒂儿。

  “嗬、嗬,”她被他撩抚得极过瘾的轻吟,卯着阴力摇晃腰胯磨旋体内的大阳具,他和她同时舒爽得眼神有些儿焕散失神,小花蒂随着她的磨旋有力抚蹭他的指头,她被两重舒爽得身子微晃,花穴内急剧蠕动轻咬他的大阳具,她还轻咬唇儿坏坏看他。

  似每一寸柱身、龟头都被吸蠕、旋擦,在她花穴里受用惨了,他嘻嘻淫态迷蒙的笑,“坏娘亲。”

  “你不是说得补你嘛,这般补你可够。”她的腰及软却也极有力,又使着劲儿左摇几圈右摇几圈。

  “够,恒儿、呃、嗬,谢过娘亲,辛苦了。呃、恒儿来吧。”

  他迎合她的沉伏挺胯顶肏她,他一加入,她再用力也是温柔而不激烈的沉伏变成了两付性器激烈肏撞了,来她不及合上腿儿些,双腿大岔毫无阻碍的被他顶肏得极深,摇摇晃晃似要跌下来,他双腿屈起,护住了她。

  她的轻喘渐成嗬嗬嗬重喘,“好、好深、好重。”

  “可喜欢、可舒服?”他俊逸的挑嘴笑,坏坏的加阴力怒顶,却倏地腰胯悬浮一阵急而快的颤肏她。

  “呀,”她全身颤栗的吟叫,两颗白嫩的乳子颤悠悠颤悠悠的,“太、快了,太快、慢些。呀、嗬。”那急颤震毫不理会她的求饶,一波急碎过一波,把她震得花穴里漫起同频绞宿,淫汁频频从蠕动的穴壁蜿蜒流下,舒痒爽得她似乎收不住津液,嘴角也津水蜿蜒。

  他的大阳具也沉侵在极度欢爽里,伸手抚去娘亲嘴角的津水,抹到自己唇上,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翻身压在身下,依然埋在她花穴深处疾速颤震式插肏几十上百下,把她肏得花穴似乎已绞缩得如同痉挛,似要将他的大阳具夹细夹断。

  她被他震肏得、也被自己花穴壁肉绞缩得如同被架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浪尖里下不来,喘不过气,咬唇仰起颈脖正要泄了之前,他猛的抽出晾了她两息,她重喘看他,“让娘亲喷。”

  “少倾、马上,”他又俊坏的笑,大阳具猛的深插到底,利刃刷刷刷开始大力抽插操肏,低头弓起身子吮吸她的乳蕾,一手揪扯她的花蒂,丝毫没影响身下大阳具的速度、力度、角度,大龟头在穴口处旋磨,挠过她的敏感软肉,撞向她的花心,刷刷刷颤动腰臀震肏她的花穴,使尽淫巧操她、取悦她……

  她完全不知下一息他会怎么操肏她,像是汪洋中一只小舟,任淫风吹淫浪打,飘摇在快感风暴中,淫水终于泄得也像狂雨一般,她抱紧儿子全身一阵僵直、连脚掌也屈僵得直欲抽筋,才缓缓颓下来。

  他抽出大阳具挺放于她胸间,两手夹拢她白嫩的乳肉十几下冲刺狂操猛肏她的乳沟,喷射在她颈脖侧和脸颊上,瘫在她身上呵呵傻笑。

  “傻笑甚。”她缓过神来刮他鼻子问。

  “娘亲好肏。娘亲好乖,每日到府门前乖乖等,候儿归来肏。细水长流的小日子,恒儿幸福傻了。”

  “呵呵。”她也傻笑。

  出去做工,掌灯回来,同榻而眠,与从前两人靡靡醉醉整日腻欢更像寻常夫妻间小日子,事后温存时他抱着她言说了这感受,“感觉甚好,他说。”

  “甚好,娘亲也欢喜如此。只是总怕你在外不安全。”

  “自是安全,知娘亲在府门前候着,恒儿不敢有事,从不去水边危墙下。账房有守卫,马车归府亦有护卫影卫,如今京城虽清平得多,相父大人也不允许自家庶弟出事惹人笑话,娘亲放心。”他郑重看她的眼说。

  她点头,他到底是她儿子,知她坚持要在府门前候他的用意。

  “我只怕恒儿没在家陪娘亲,娘亲无聊。”他亲她与她额头相抵。

  “不无聊,娘亲给你识毛袜子呢,还编了个吉祥手带。”

  “娘亲与恒儿带上,再编一个给大阳具戴,大阳具也得吉祥,可好?”

  她敲了他一个轻轻的栗子……

  如此,便也是这对母日子的日常……

47、不管多忙,每晚都要操肏妹妹

  兄妹俩如今都很忙。

  杜丝是大管家,陈府事无巨细皆需管顾,兼最近府上请客来访等也多了起来,如那王天中总来找相爷喝酒哭诉能不能歇个一年半载再出征?堂堂大将军喝醉了哭起来也是嚎啕得不要不要的。

  杜延不止要管商号上的事、在外酬应,还要辅助相爷看、回奏折,处理政务,那个墩冬瓜李信倒不是不愿学,而是学不会。

  于是,妹妹时常帮哥哥作些奏折分类、登记、事项分析备注的事儿,她生性沉静,作起这些也得心应手,备注有条有理,娟娟细细的字,观之清晰明了还赏心悦目。

  许是两人终究是双胞胎兄妹,对哥哥的想法她也总能摸索得到,倒真成了哥哥的“贤内助”。

  时常各自用了晚回到丝雨苑来,两人还要坐在窗前边小酌边聊说,总能在对方那听到不同的思路、启迪,于是更欢喜将事儿都拿出来说。

  如今赚的钱分的红,哥哥都放在妹妹处,两人欢喜的存起来,时不时拿银票出来笑脸如花的数,不是说杜家人没见过银子银票,而是这些一分一毫都是他们自个儿挣的,数着开心喜兴。

  最好的相处似乎便是这般?既深情相悦、相辅相成相互钦赏、话语投机有商有量,如此相处个一万年也不会厌倦。

  “丝儿真厉害,如今甚事都头头是道。就连朝政那些弯弯曲曲也能猜出个头尾来。”杜延将妹妹窝进怀里,无限迷恋爱抚她。

  “哥哥才是厉害,商、政都是好手。”

  “如今会夸哥哥了,想当初,说甚别人的阳具都大哥哥的阳具便不能算大,哎。哥哥算是熬出头了。”杜延夸张摇头取笑妹妹。

  “不许、严禁取笑我。”她抓住他不知何时已硬挺起来的大阳具摇晃。

  “杜家又来人了,说是愿意认你,你愿意么?”他边说边将她往床榻上抱,“其实他们一直没少闹,闹到太后那去,都是大人顶着,大人说别碰瓷,拿出籍册来证明她是你女儿。”

  “不愿意,我无需认祖归宗,如今存的钱三辈子都吃不完,有狗狗等陪我挺好。大人说得好,大人还说只要我愿意,可以在这呆到老,我太欢喜大人了。”

  “有狗狗等陪你?等是甚?”已压在她身上耕耘前戏的哥哥抬起头不明就里蹙眉问,“还有你太欢喜大人是甚意思?”

  “狗狗是狗狗,狗狗等就是狗狗再加上你。”她狡猾而调皮的说。

  呃?

  “杜小丝!”他低吼。

  “略略略”,她朝他吐舌头。

  然后就被哥哥抓起来堵在床板角角掰开双腿,被哥哥的大阳谷具深深进入、肉刃狠狠的似要刺穿式的插肏,“说!太欢喜大人是甚意思?”

  “嗬,”她嗬嗬吟喘,娇娇小小的人儿被堵在角角里一动不能动,仿佛唯剩个花穴任他狠操猛插的蹂躏,偏那花穴还欢悦的飞快渗出淫汁,穴肉还不知疲倦不知危险的紧裹取悦他的大阳具。

  这别扭的屈坐床角双腿大开姿势使她总不自觉一下一下大力吸阴,吸得哥哥时而将大阳具埋在她花穴里、时而把大龟头堵梗在她花穴口感受这阴道颇凶狠的吸搐,还有随着吸搐大股大股涌出来的淫汁的灼烫。

  妹妹如今越来越泼辣能干、花穴似乎也越来越有劲儿,再过些日子身子再熟些,怕真是床榻上小辣椒一枚呢。

  他越想越兴奋,更疯狂操插她。

  她被操得小脑袋左右摇晃,不自觉的大力吸阴渐变成花穴内绵延绞蠕,穴肉深情的吸吻哥哥粗壮的柱身、硕大的龟头,“大人、像真正的大哥呵。”

  他瞬间明白。他是她哥,某方面又已不是,他操了她,要了她。

  真正的哥哥如何能做这样的事呢?

  “又、像、父亲。”她突然有点悲伤的说,虽然大人大她不过才十三岁,可大人高高在上、不笑时自含威,她从小没享受过父爱父严,来到杜府,大人欣赏她重用认可她还顾护她不让杜家带走、每月用度与陈漪一般。

  当然也宽容她犯过的大小错儿,她在办陈漪后事时竟公然顶撞大人,大人也没怪她,在宫里得了些甚好东西,都会给她送来一份。

  传说中的严父慈父可能便是如此吧?

  真、真是又傻、又可怜的妹妹。悄悄将大人如兄如父般看待,寻一点可怜的心理安慰和补偿呢。

  “我们便在这呆到老,妹妹在哪里最开心愉悦自洽我们便在哪。”他郑重允诺她。

  他上身紧贴她,她胸前两坨小软肉顶住他胸口,他用自己的胸膛蹭她的乳蕾,她轻颤,深情迷离看他。

  贴紧她大阳具进得更深,大阳具钻磨着似要钻进她宫腔中,“嗬、太深,顶、顶到了。”她娇吟。

  大阳具挺得更深,在花穴深处辗磨,一下一下在那宫颈软唇口浅浅抽插。

  “嗬、酸、酥爽,”那娇嫩处被他硕大的大龟头浅肏得又酸又酥爽,似张贪吃的小嘴不停吮吸他的大龟头,他便坏坏的两肏一停的肏弄那处,她倒吸着冷息花穴紧裹他的大阳具轻颤如风中叶,大阳具在她的轻颤和吮弄龟头中爽得差点出了精。

  “酥爽吧?哥哥鸡吧够长,才能肏到妹妹那处呢,快夸夸哥哥的大鸡吧。”他上身紧贴她大鸡吧深插在她最深处边肏弄她边勾她说荤话。

  她被肏得三魂丢了俩,想说也说不出,只是酥爽嗬嗬哀吟。从床榻外看去,根本瞧不见她,只听见可怜的哀吟声和浅浅的咕叽肏水声儿。

  终究还是放过她,他把她抱出床角角,但想她竟然说他是“狗狗等”又气不过,将她翻了个身,捞起她的腰臀来个“老汉推车”背入式。

  她双肘支趴在床榻上,腰臀高高耸起,哥哥半跪着在她后面一下下狠操,囊袋、腹胯猛撞她的娇臀发出巨响的“啪啪”声,他操得兴起怒吼:“谁趴着?谁才是狗狗等?”

  “哇,哥哥欺负人,忙了一天,还要被哥哥这么狂操,太过份哇哈。”她装哭,娇臀却总不自觉的在哥哥抽出时伸展追逐哥哥的大阳具,在哥哥深插进来时摇晃深吃旋磨——伸展摇晃得颇欢,实在是淫态百出。

  她竟颇喜欢这后入式,似乎找到比被压着操更多的参与存在感。

  “骚妹妹!”哥哥轻拍她的娇臀,轻却也脆亮的两下拍屁屁声伴着啪啪的囊袋拍打娇臀、卟嗤的操插声响起,厢房里淫荡之极。

  “不管多忙,每晚都要操肏妹妹的!”他操得更加兴起,咬着后槽牙说。

  她娇娇的欢吟:“呀!哎。”娇臀被他打得似要躲闪实质却学是在摇晃伸展的追逐他的大阳具,拍打带来了花穴中的震动感和她的迎承也爽得他眉峰紧蹙,重喘连连。

  如今她整天跑来跑去,身子骨硬朗多,他知道她耐操许多,只管放心的操肏。

  不过瘾,他又将她拉起来,坐莲式窝进怀里,狠狠颠肏,她终于软瘫得像条抹布似瘫在哥哥怀里身上,任操弄、任蹂躏,受用无边无际的欢爱欣愉。

  他喃喃深情轻呼她:“妹妹,好肏的骚妹妹……”

  “哎呀呀、好、好会操的哥哥。”她满足的淫汁泄了又泄,愉悦的似总徜徉在绵花糖般的云端上。

  她的成长其实多得他的指点和支持,他却从不居功,更不曾念叨拿捏,他不止是大人的影子幕僚,也是她的。

  他们的甜蜜小日子更经常是一同挨坐在灯下书案前,他手把手教她打算盘、如何督导下人、审宴席菜谱,谁说这种日子甜、不是糖?

  ——她的双胞胎哥哥,她最好的伴侣,她的师长,最疼爱她的男人,也是她最爱的男人。

  她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哥哥、丝儿妹妹好欢喜你。”

  他轻笑,“嗯,妹妹,维湘哥哥好欢喜你。你是最厉害最能干的女子。哥哥最爱的最敬赏的女子,最疼的妹妹、娇妻。”

  ——他的双胞胎妹妹,他原以为带娇娇弱弱的她出来,从此顾护她,哪知她长成株让他既欣赏又钦佩的小树儿,而且还在往青葱参天势头里长,除娶了个小娇妻外,他竟还收获了个能陪他征战商海、能帮他协理相爷政务的人生伴侣……

  后来,陈府里一直不为人知的藏着对富可敌国、亦总一起在相爷的大书房里参政议政助相爷一臂之力的兄妹……

  (兄妹篇到此。)

48、一见就欢喜的呀/赴阿漪花穴那层层褶皱深渊/家风贞静、国之栋梁(正文完结)

  【作家想说的话:】

  书名或文案,可能给人误解,是写一个淫语啦杂的陈府,其实只是三对在陈清顾护的陈府里安静相爱的故事。没有大宅里的勾心斗角,只用甜甜爱恋、相互守望终老。

  喜欢这对儿兄妹的似不多。兴许是她竟拿“缩骨散”要毒害哥哥的剧情走太出人意外,让人不喜这个貌似“不近情情、不懂恩义”的妹妹。(哎,她只泡了茶、真拿给哥哥喝倒未必敢或会)

  我想写一个从小被家里遗弃的妹妹,在哥哥的帮助下成长、自我救赎、深爱妹妹的哥哥总伴在妹妹左右将年少时的兄妹背德情延续到老、兄妹俩陈府里相亲相爱实现人生小梦想的的小故事。他们不止是双胞胎兄妹、爱人,还是相辅相成的人生伴侣。

  感谢每位来过的小可爱、特别感谢从头看到尾一章无拉的。希望下一本还能合你们眼缘,看文快乐……

  ——————

  写《和爸爸冷战》时,我想我可能再写不出像凌朗那么深爱着的违常父亲了,写这本时,我想可能再也写不出像陈清这般护女爱她的违常父亲了。然后我想先不写禁忌了,就开了几个预收书名,准备写系列集,但是,对,但是,还是准备开个父女文,个人言情专栏:

  《双生花》(GH,父女禁忌,爸爸和漂亮任性双胞胎女儿的故事,还是从色色暧昧、边缘搞起,相信我,会有不一样的着笔,看有点小邪恶的女儿怎么搞定爸爸?刺激满 满 ,情节多重反转;

  《妖有妖她爸》(GH,父女禁忌,书名取自星爷大话西游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狐妖爹爹和狐妖女儿兜兜转转,边缘搞,肉香情深。

  《七年之“痒”》继父、生父谁也不愿放手,不来看看?

  合眼缘的,藏一个。坑品极佳,开坑必填,一贯的有剧情有肉,心肾齐飞。

  —–正文—–

  陈清被册封一品侯,李信还赏了座更大的园子,陈清以不便迁女儿墓坟为由婉谢了,园子这种东西常年慌着养鬼呢?

  实在不愿意折腾搬家,而且陈漪喜欢那主院里的小别院,父女俩如今时常躲那里玩只摸摸蹭蹭就是不肏进去的小把戏,陪添情趣,乐此不疲。——如今陈漪颇会玩这套,小花穴口一吸一放嘬吻他的大龟头玩儿,有时不进去肏插还能把他给玩射了。

  陈漪拿着爹爹的尚方宝剑玩儿,小手撸弄剑把的模样儿把他给看硬了。

  “这剑哪有爹爹的肉剑好玩,来、来来,玩爹爹的肉剑,又粗又长又硬。”掏出大阳具,拉过女儿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把小手手按在自己尚未全然勃起起但已颇壮硕的肉棒上,“玩它,把它玩硬了好来肏阿漪。”

  她娇嘟着嘴儿,用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像搓泥巴一样搓了两下,那大肉棒便硬挺挺的,“爹爹怎硬得这生快?”

  “自然。”他自豪的答,“继续夸爹爹,爹爹除了长得顶好看,硬得快还有甚?快夸。”上回这女儿说他比镇远大气将王中天更气宇不凡把他给乐坏了。

  阿漪:……,“没了。”

  陈清:……,“爹爹慢慢肏,阿漪快快想。”怎么可能就没了呢?就这两点值得夸?他实在不甘心。

  他解开女儿的衣衫,剥开抹胸,那对不小的白嫩酥乳跳了出来,“阿漪、可要继续孕乳么?大夏天,让人拿桂花酒酿坛子浸在凉井水里,捞起来倒出再兑上鲜挤的阿漪的乳汁给阿漪喝,美味之极。”

  他边吮着她已无乳汁的乳蕾边说。

  “是爹爹想喝了吧?非说给阿漪喝。哼。”她挺胸却娇嗔他,乳蕾给他吮得酥酥痒痒,舒欢不已。

  呵呵,他讪笑,“到时一起喝阿漪的乳汁。现在先喝阿漪的淫汁。”大手往下一撩,从她已湿漾漾的小嫩逼缝里撩抚出一汪淫汁舔食了便来亲吻她的唇儿。

  “不要、哼哼。唔唔。”她唔唔只顾躲过上面,下身却被他的大阳具一贯到底,卟嗤卟嗤缓缓颠插磨蹭她花穴里的层层褶皱。

  “阿漪自己嫌弃自己,爹爹都不嫌你,每天都吃得渍渍作响,一天不吃阿漪花穴汁就吃不下饭。”

  “嗬,爹爹太深了。”她他操插得迷乱,杏眼越发含水娇艳,十七岁的少女正最最娇艳,他被艳色的她迷得神魂颠倒,颠肏得有些儿失了控,一下深过一下,大阳具似脱疆的野马,不止速度开始狂乱,似乎总想往她宫腔里钻。

  “阿漪有个名穴,穴里的褶皱一重又一重,会吸还会律动,爹爹最欢喜阿漪这口小嫩穴了。”他颠插得起兴,一边胡言乱语。

  “爹爹不欢喜阿漪别处么?”她娇嗔,想撒娇,结果却被他重操得吟哭唧啷,娇艳眼角泛起了靡红,“嗬嗬哼。”

  “欢喜啊,爹爹欢喜阿漪的花蒂、尿道口、淫汁、小花唇、蚌肉、耻毛、会扭的水蛇小蛮腰、白嫩大娇乳、白嫩大腿根、乳蕾、会阴、就连小菊花也甚喜欢……”

  “哈啊,”她娇羞死了,这什么爹爹,欢喜的都是、都是些羞羞的所在。

  呵呵,他又讪讪傻笑。

  如今他颇喜欢捉弄她,昨天探着个大脑袋偷看她拉臭臭,前天又非要给她把尿,又在她尿到一半时堵住她尿道口不让她尿,今儿起床后,又非要在她面前拉晨尿,拉她的手玩弄他的尿水,童心大发一般直乐呵。

  惹得她娇羞生气后,他的杀手锏就是装傻讪笑,然后把她抱向床榻,使着阴劲儿狠磨她花穴里那些褶皱儿,似要把那些褶皱儿磨平……

  ——哪能呢,古书上有载,名穴之所以为名穴,就在于做得越多褶皱越密越层层叠叠,绞缩力越佳,男根弱一点或细小点的男人连花心都寻不着便泄了,更别提被那水蛇腰频频扭动辗转,必定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阿漪最喜欢爹爹甚呢?”他边颠肏她边问,为了能问出个好一点的答案来,他颠肏得特别慢、特别温柔,大阳具似化成柔情杵,在她的花穴里温柔旋磨、肏插。

  “嗯,”她半眯艳目,受用花穴被肏得如泡在暖灼三春水中,偏还水蛇腰般轻扭,那暖灼受用更无边无际,三春水如绵延成恣肆汪洋。

  她的腔调也如陷在梦幻里的情呓,“阿漪、阿漪欢喜爹爹,没有最、所有都欢喜,一见就欢喜,一见就欢喜的呀。”

  他怔了怔,【一见就欢喜的呀!】

  他想起办“阿漪”白事那天,与杜延喝酒时杜延说她等不到爹爹来接她、年岁渐大懂得为自己筹谋了,到后花园相临江才俊,每回都怏怏而回,下一次又兴兴而去。(第44章、“陈漪玉殒”)

  每回都兴兴而去

  每回都怏怏而回

  直到遇见了他!以为他也是杜昂安排的临江才俊,勇敢的跑出来对他抛了丝绢信物(第一章,初见),一头堕进背德深渊。

  他的心如被谁狠狠揪住一般的疼。

  他还曾厌嫌过她?!这可怜又憨傻的女儿,她谁也没相中过、欢喜过,傻傻的相中、欢喜上一个,谁晓得却是最不应当欢喜的!

  马车厢上,她爬到他怀里之前想些什么?此生最后一搏?若能得到他的回应,便一起殒灭,若不能,便自行殒灭,那时的她,应是做了最坏的打算、抱了必死的心?!

  傻傻的扑火的飞蛾。

  她从没退缩过,从她在马车厢里踏出那一步。

  她等待他的宣判、等待他的回应、等待他来操她、肏她,将她要了……

  她用尽小聪明,戴了该死的贞操锁(第24章),只为了给他那把钥匙,忍了小半年疼痒和他玩一个小把戏。

  她全情、全身心爱他,不管他如何虚伪、挣扎不前时如何折磨她,她依然欢喜他、陪他一同在沉沦边缘打滚。

  她又全心信任他,在不知他还有后招和他顶着别人的名儿拜堂、任他把她的“身份”给搞没了,只要能和他永久或者更久一点在一起,她便愿意付出,从不曾抛头露脸的她,扮女先生在人前和他演戏……

  这个柔弱的女子,并不柔弱。她比他勇敢、真诚得多,她如战场上的士卒,爱了便爱了,欢喜了便欢喜了,冲……

  她是最值得爱的女子呵!他紧紧抱她,将大阳具埋在她花穴里,将大脑袋埋在她胸前乳间,贪婪的闻那肌肤嫩乳之香。

  她娇娇的问【“爹爹不欢喜阿漪别处么?”】,他却耍轻薄答那些羞羞的所在——虽然那些所在确实是他顶顶欢喜的,可是比起她说的【阿漪欢喜爹爹,没有最、所有都欢喜,一见就欢喜,一见就欢喜的呀】,他的回答极不具诚意……

  “爹爹也欢喜阿漪,没有最、所有都欢喜,一见就欢喜、一见就欢喜】,他埋在她乳间重新答,又缓缓抬头,定定灼灼看着再她说了一遍:“爹爹欢喜阿漪,一见就欢喜,一见就欢喜。”

  “嗯,是的呢。”她重重头点,眼里都是欣喜、眼里发着光!这事很重要,他终于说了,终于承认了!她瘪起了嘴,趴在他肩上呜呜的哭。所有的委屈到这一刻才全卸下。

  他也是一开始就欢喜她的,不曾厌嫌过她!不曾!

  他收下她掷下的丝巾,他们互对上了眼!如戏文上那般,才子佳人、一眼定终生、前世姻缘今生再续……

  “嗯,是的呢。”他定定的重复,缓缓说:“那条丝巾爹爹一直随身带着,带去出巡、出征,总拿出来看、闻嗅。爹爹还偷偷顺走第一回给阿漪尿尿后抹下身的那条,后来出巡时爹爹便用的这条抹过阿漪下身的丝绢沐浴。”

  “那、那有晦气、不吉利。”她急急的说。

  “世人就是这般虚伪,可肏可亲可吃,却认为晦气与不洁,爹爹不这般,阿漪便是爹爹的心头宝、心尖肉,有甚晦气、不吉利,爹爹就想此生此世、生生世世都吃阿漪的逼、肏阿漪的穴、为阿漪把尿。赴阿漪花穴里那层层褶皱深渊,无怨无悔……”

  将他的大阳具夜夜埋在那永磨不平的层层褶皱深渊里,和她共度欢爱欲海,共赴背德违常深渊,情有多深,欲有多重,无怨无悔……

  “爹爹!”她轻呼,咬他肩膀,又咬自己的小手臂,疼、不是梦……

  他深情看她,嗔她:“傻。”

  就着插入的姿势,揽她面对面侧躺下,抬起她一条腿,继续缓缓肏她,“爹爹此生只与阿漪拜过堂,只欢喜阿漪,不管是你我女儿,还是甚女子,改变不了我们这一见便欢喜的宿缘,在这陈府,你我相依相伴到老,共白首……”

  “共白首……”她噙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儿娇笑的说。

  他点头,她花穴里他的大阳具也点头般的挠磨她的穴壁,敏感的软肉,一下一下似挠在她心,酥欢得紧。

  就这般,他噙吻她的唇,大阳具自下而上温柔贯穿肏插她,粗壮的柱身磨得穴壁渗出汩汩淫汁,父女俩结合处结泞泥不堪,硕大的龟头总在她花穴深处辗磨得她花心芳心大悦,花心处的肉蕾肉钩撩弄着他的大龟头,他爽得浑身轻抖。

  父女俩这一肏又是肏到拂晓,彼此真的是越来越贪欢、越来越贪恋对方、越来越合谐美妙……

  ——————

  墩冬瓜皇帝李信总觉得除了赏把破尚方宝剑外,还得给相父点什么,他效仿他爹爹,也搞了块亲笔牌匾,黑底金框镏金大字:国之栋梁。

  他亲自跑到陈府,监督侍卫们将牌匾挂在陈府主院门框,开心得抚掌大乐,他的字实在比他爹还难看,如小学童般每一笔划皆无相连,陈清和杜延嘴角都狂搐,内心问候他们父子俩不止一万遍。

  他又非让陈清把那个显然比第一回在学院里见到时艳美得多的侧妾转为侧夫人,还留下来喝了杯“喜酒”,陈清“勉为其难”遵旨照办。

  从此,“陈漪”便成了侧夫人。

  陈清没有兑现当初对女儿的诺言追认春香的身份,他和女儿走成这样的关系,再追认春香已不合适了。

  后来,陆婉怀了身孕,自然是李信的孩子,长住宫中。

  陈清的侧夫人又被扶了正,墩冬瓜还册封其为一品诰命夫人。陈清不得不感叹,原来命相无差无池。

  不管身为侧妾或侧夫人,陈漪都不太经常出来大园子,所谓的自由自在并不是以拥有什么为高限,而是以不必如何为低限,她不必像个游魂见不得光、可以随时出去游晃,却更喜欢在小别院里画画等爹爹回来,看李婆婆在离她不远处朝她和蔼的笑。

  如今她知道,李婆婆是在保护她,李婆婆的儿子武功也很好,一直暗中保护爹爹。

  为了感念宋姨娘曾给她送过春桔,她画了幅画儿让人捎给宋姨娘:三春细雨中站在小径边树下痴痴望着府门的娟美女子的背影。

  宋姨娘很是喜欢,陈恒也是,看了又看,“娘亲真与画中人儿无二呢,她、真有心了。”

  宋姨娘回赠亲手织的一双毛袜子。

  陈府里毫无一般大宅里争来斗去的事儿,平静的湖面下,是各院各自的欲流汹涌。各院间,却奇怪的相互、关慰守望……

  陈清虽忙,但下朝回来,掌灯时分,总喜在府里溜哒一圈,感受陈府黄昏时分渐趋宁静的片刻。

  他负手从各院门前走过:后院过午不食的老夫人应该已做完晚课在打坐或继续诵经,母子虽不亲,却也渐渐在释然;

  无数次看见小径边树下候盼儿归的宋冰的身影(第46章,每日候儿归来肏),他从没有走过去扰她候盼的心,他仿佛能看到或听到陈恒收工回来后,母子间如何亲热细语言说、西厢院里如何春情如潮……

  稍远一点的丝雨苑,那对如出一辙聪明、勤快的兄妹,是他的左右臂,是他能绝对托付公、私事甚至有危险时托付家人的小友,对这对兄妹他不是没耍过拢络的小心思。

  ——而且他是从妹妹那处着手攻克,攻心为上,妹妹的心思在这,哥哥就跑不了。妹妹认他为伯乐,敬他如父如兄(第47章),哥哥自然亦不会有二心。当然,他也不会亏待他们,只是身居要职,他自然总要出招护己护家人。自家人丁稀薄,他总要有绝无二心的幕僚家仆。

  如今,他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或者说整个朝庭隐性操控在他手里,他抬头望向府门,正门上悬挂着先皇李容御赐亲笔“家风贞静”牌匾,而主院门框上,又悬挂当今圣上御赐亲笔“国之栋梁”牌匾,受尽同僚钦佩、京城甚至天下万民传颂。

  真真讽刺,他这陈府,父女、母子、座上宾兄妹背德违常情欲缭乱,夜夜春情狂燥,却被冠诵“家风贞静”;

  他串谋李容起事,太子、老皇帝皆直接或间接死于他手,他借李容亲儿子李信之刀又杀掉李容,却被傻墩李信奉为相父,御赞“国之栋梁。”

  这就是他的陈府、和他本人,传说中行止清正的陈怀清。他无帝皇相,有权臣命,兵符、尚方宝剑在手,如今,谁能耐他何?

  远望西厢院、丝雨苑,他知道那两对的事儿,但他从无点破,无需,更无对谁提及。如今他能也愿意无闪失顾护他们,给他们一方天地,远离尘俗纷扰。这深深陈府,是他们违常德德情的避难场所。没人能再逼陈恒成亲,也没人敢来拉走杜丝,

  更别说他和女儿陈漪,他用连环计终将女儿换了个身份,从此公然、大肆以侧夫人的身份与他同住主院、行房欢好。轼君欺君,只为圆他与女儿的背德情梦。

  ——只要他愿意,他们甚至可以冒险生个把孩儿下来,将乱伦背德的事做到极致、做到底,孩儿应是他的儿子?亦或是他的孙子?荒唐又绝望的情爱啊,哎……

  这便是家风贞静的陈府。

  ——深藏着三对逃不脱违常欲情的角儿,他们在他、相父陈家主陈怀清庇护下,打滚于情欲深渊底,情有多深,欲有多重,夜夜浇灌、开出艳靡淫乱之花。花期竟有一生之长……

  倏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儿,他猛的转身,杜丝养的小狗狗阿白从草丛里钻出来朝他摇摇尾巴,欢快的朝丝雨苑跑去……

  一轮圆月钻出云层,皓亮的月色打在陈清身上脸上:

  眼中精光烁烁,俊郎不凡,高颀如武将,夜风吹动他一袭白衣飘飘衣袂,他煜眸半眯望向府门,又梭视环顾四周,如雄狮巡视领地:这方天地、以及这方天地里的所有人,不管他们多背德违常,有他顾护,他一家之主陈怀清,魔挡杀魔、君挡轼君……

  半晌,他才缓缓走进主院,月色下那俊朗无双的脸上渐渐漾上款款柔情,大长腿急急迈开向主厢房里走,他的女儿他的侧夫人等他用晚呢,然后又是一起沐浴、好一番操肏,夜夜如是……

  正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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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代下另一对儿:(还有一对终篇在47章)

  后来,六十岁的她,一病不起。

  她虚弱不堪的说,我终不能再陪你了……

  他握着她的手,泣不成声答:嗯。

  她:你方46……。

  一声长叹。

  他:去年你我方断了交合这事。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三十年来,动心动情为欢无数,我也算透支了这副身子,方46?我也做不动的了。

  她轻笑。

  在他怀里,与他十指叉握,她走得极平静,唇儿挂着个小勾儿,真是个娟美的小老太太。

  妥妥当当办妥她的后事,他留下信函与大哥,三步一拜至万佛禅寺剃度出家,日夜诵经,回向予她、回向予陈家……

  多年做工、分红存的所有银子交予方丈建寺庙、收留僧人、收留孤儿、施粥施衣、做尽善事,功德尽回向予她、回向予陈家……

  方丈问他为何如今方开始做这些善事?

  他说从前一直做些坏事,一边做坏事一边做善事太矫情,如今坏事已成前尘,行善积德。为她,这句他没说出来。

  三年后,他圆寂……

  彼岸,一个和她很像的小姑娘在曼珠沙华花丛边候他。

  “是你?”他问。

  她秀丽娟美的笑。

  确实是她。

  “你如何这生年、少?”他看她。

  “这是我嫁至陈家时的样子。你还没来呢。”

  “哦。可、可我如今是49岁的样子。又胖又丑。”他懊丧的抚脸,依稀有两分似年轻时俊逸风流的眼从眼缝里看她,原来那时她长这般模样,真是好看。

  她嘻嘻笑,其实也不丑,她知道他这三年怎么过,声声梵经诵扬入耳,诵完回向时总这般说道:兹将此诵经功德,回向与我娘亲宋氏,祈免其一身罪责……

  “据说我们会投胎成对双胞胎,也不知是男是女。”

  “那又如何,改变不了终局。”

  “什么终局?”

  “我还是会欢喜你啊。小宋冰。兄妹也要相亲相爱夜夜欢好,答应我,不许欢喜上别人。”

49、番外:虎牙李信和小皇姨陆婉(姨甥)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是废章,别往下点了!!

  本来只想写章肉,结果写成个较完整的番外小故事了。上一章:《一见就欢喜的呀/赴阿漪花穴那层层褶皱深渊/家风贞静、国之栋梁》才是正文完结章哦。

  个人言情专栏:新书,具体可看文案。合眼缘的,预藏一个?

  《双生花》(GH,父女禁忌,爸爸和漂亮任性双胞胎女儿的故事,还是从色色暧昧、边缘搞起,看有点小邪恶的女儿怎么搞定爸爸?情深欲重;情节多重反转,刺激满满

  《妖有妖她爸》(GH,父女禁忌,书名取自星爷大话西游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狐妖爹爹和狐妖女儿兜兜转转,边缘搞,肉香情深。

  坑品极佳,开坑必填,一贯的有剧情有肉,心肾齐飞。

  《七年之“痒”》,继父、生父与女儿的故事。

  —–正文—–

  那些年,陈清在狱中,李容动作频繁,为免连累娘家,陆茵与娘家甚少往来,所以陆家二老才会因思念长女未能常见,高龄时又生了小陆婉。

  李信第一次见到陆婉小姨姐姐时已近十四岁,爹爹大事将成。

  在陆府园子里,艳若桃李的陆婉,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刁蛮性子和冷冰娇纵的腔调,指使他爬树,将挂在树上的风筝拿下来。

  他虽长得比一般少年墩壮些,却并不太擅长爬高爬低,有些儿为难。

  “算了。我让他们重买一个吧,不难为你了,小外甥。”素来要谁做任何就非要达到的陆婉,难得的放过了他。

  他憨憨的说:“谢谢小姨姐姐。你、好好看。”宫里那些走路都被规定好先迈哪条腿的妃嫔们哪似小姨姐姐这般鲜活。

  陆茵使劲儿更正:“喊小姨,不必加姐姐二字。”

  他傻墩墩巴着两个大虎牙固执的喊“小姨姐姐。”

  她比他还矮半个头,她又那么娇美刁纵,哪有个“姨”样?

  “你有对大虎牙。”她突然说。

  “可、可是很难看?”他捂着嘴慌慌的问。

  倒也不是,傻墩墩的他,浓眉大眼,笑起来露出两个大虎牙和两个小酒窝,有些儿俊憨;但她暂时不想夸他,她觉得男人知道自己长得好就会去勾女子,而她不愿意他这样,便娇懒懒说:“有点吧。”

  他郁丧的垂头,回头竟跟母亲说想拔了那两颗虎牙,挨了一顿胖捧。

  陆婉初见李信也觉得分外亲切,父母见这刁蛮人儿竟不排斥小外甥、都很开心,他们把这归结为天生姨甥血脉,但她其实更想“占有”他,让他只归她所有,像、好吃的桂花甜粥从来只归她一个人吃那样,那大虎牙和小酒窝亦只归她。

  娇纵的陆婉本想摆出些长辈模样,奈何又比大傻个李信娇小得多、李信也不买帐,只得作罢;但娇纵的她少有的不忍欺负墩厚老实的李信,反而有点想保护他。

  ——她偷听过父母私下慨叹,这傻墩儿太傻,并不得他爹宠信,将来哪个皇子上位、这嫡皇长子日子都不好过,傻墩儿还整天乐呵呵,不知自己性命如临深渊。

  原来傻墩儿这么可怜?她递给他一小坛子桂花麦芽糖和一根银钗子说:多来我们家玩儿,宫里不安生,这银钗子能测毒,你好好照顾自己。

  他接过来憨憨点头,从不曾有人与他这般说话,傻傻的收着虎牙说多谢姨姐姐,有空来宫里玩。

  初遗后,陆茵一时没定夺下来选哪个宫女给李信疏解,傻李信听着老奴欢天喜天咕囔嫡皇长子是男子啦,却还是不明所以。

  他缠着母后接姨姐姐进宫来玩,莫名的就是很想把他“是男子啦”这事告诉姨姐姐。

  可惜他不知道,接小姨姐姐进宫玩儿却铸成件大错事,父皇看上了这个鲜活又冷艳的小姨子。

  当父皇抓着他威胁陆婉“顺从”时,他其实还不太明白父皇要小皇姨姐姐顺从甚?

  当父皇压在小皇姐姐身上耸动时,被父皇绑在柱子前的他方明白那处地方会硬起来、会喷射液、“是男子啦”是甚意思。

  他的“成人知事”竟不是由宫女来教他,而是他的父皇亲自为他演了场春宫戏。

  他傻傻的看,胯下鼓鼓囊囊,小皇姨姐姐瞄了他的胯上一眼,竟朝他调皮的笑,她真好看,像只野喵。

  事后小皇姨姐姐从父皇身下颤巍巍站起来,依然高昂着头,吐了父皇一脸口水,父皇求她、威逼利诱,她依然像只嗷嗷哈的炸毛野喵。

  李容操了她,但无法将她操服。她艳目看向被绑着的傻墩个,傻墩个也看着她。

  傻墩个儿傻傻的瘪嘴哭,两个大虎牙想收也收不进去,巴巴的露在外面,真丑,他想,她必很嫌弃,她那么美,全身都美。

  他没告诉她,他是男子这事,一是没机会,一是也不好意思了,仿佛说了就要像父皇那般逼她“顺从”,但这事他又好想与人言说,所以他对陈清大人说了。

  后来,皇姨姐姐“婚后”重新进宫来,他开心的跑过去拉她的手,“带你去吃桂花麦芽糖,皇姨姐姐。”

  他们躲在花窗后吃桂花麦芽糖,看御花园里春花似锦,皇姨姐姐身上好香,他每个清晨总燥动的那处又不听话了,神差鬼使的他伸出手指抹起她唇上的糖花拿到嘴边吮吸,又凑过去吮走她唇上剩余的糖花。

  娇唇竟比糖还甜?柔嫩湿软香甜!

  她嘴里还有糖,他将大傻舌头伸进她小嘴里贪婪的将桂花糖全卷出来,全吃了,咂么咂么的吃得香甜,从没有吃过这么香甜的糖。他心头嘣嘣嘣的想。

  他并不知道,他有点圆咕咕的脸上红如醉酒。

  她略羞又娇纵纵看他,他一下子有点慌,她会不会生气?

  “小、小皇、姨姐姐。”

  他欢喜她,是那种男女间的欢喜,是想把她压着做那种事的欢喜,但如何说?他实在太傻,傻得紧紧抱住她,抱得她喘不过气来,“莫生气、莫生小外甥的气。”

  所以他紧张慌张得没注意她也颊飞红云、当然也没能细听到她心头也嘣嘣嘣的跳。她没生气,她也欢喜傻墩儿!虽然那不对,他是她的小外甥,可是、她就是不想这可爱的虎牙归别人。

  “我、我喘不过气、我要死了。”她又生气又好笑。

  “哦哦,”他松开她,却又紧紧抱她,这时他突然想起来,他一直想告诉她的那件事,“朕、我登基前就已是男子了,朕是男子了,小皇姨姐姐!”他急急的说。

  “你是男子了?你母后给你安排了哪个宫女?”她用力推开他,艳目瞳孔暴敛,紧紧盯他。

  他更慌里慌张,点头,又摇头,“事太多,她到现在还没安排宫女来,朕不想要、不要、不要宫女,朕要皇姨姐姐,与皇姨姐姐做那种男子与女子做的事。”

  他竟把这话说了出来!他心头嘣嘣嘣如打闷雷,大虎牙把整片下唇全咬含在嘴里,等她打他、扇她,但没有。

  她红着脸笑灵灵看他。

  他似乎知道她应愿意?她没有打、扇、抓挠、咬、骂、吐口水,如那个不堪回首的场景。

  尴尬的对视了半晌,他再次紧紧揽她进怀里,“朕真傻、真傻、真傻,光长个儿,不长脑子。”

  她在他怀里嗤的笑了,“你傻甚?”

  “朕欢喜皇姨,朕要娶皇姨。”他答非所问,傻甚这问题实在没法答,他哪都傻。

  他打横抱起她,直接走回寝室,走向龙床,拉下丝帐,宫女识相退开。

  不懂先脱她的衣衫,他却是先脱光了自己,撩起颇壮硕的龙根,有点懵懵然讪讪的对她说:“似有点大,朕、颇墩壮,这处也、也大。”

  他并没看过别人的,所谓有点大,不过是和他爹比,确实比他爹的大多长多。

  她看了看,伸出小手揪了揪,他嗬的轻喘,大龙根抖了抖。

  “可有自赎过?”她问。

  “自己弄它么?”他傻傻的问,两个可爱的大虎牙巴在外面。

  “嗯。”

  “有。有时一天弄两三回,它吐东西出来时好受用。”他傻傻的边抚弄龙根边说。

  “那、你先弄一回我看看。”她蛮好奇。

  “好。”他傻傻躺下,巨硕的龙根仰天气势昂扬抖擞,已有颗硕大的珠液点缀在翕张的马眼孔,看来是动情颇久了,他不太懂而已。

  大龟头很是巨大,但粉嫩嫩,只有耻毛有些儿拉杂,囊袋也颇大,两大坨。他可能真的光长“个儿”不长脑子。

  右手五指并拢环握大龙根,从根部撸至大龟头,又撸下来至根部,直来直去就这个动作,只不过越撸越快,大眼微眯嘴傻傻的张启,腰胯随着动作时不时微挺。

  “就这般,有时要撸弄许久,这小眼里会像尿尿一样尿出白色的浊液,舒爽透了。”他看着她傻傻的哑着声儿说,拉过她的手,环握他的龙根撸弄,“姨姐姐来撸它,可能会快点出来、那种白色的浊液。”

  她的手比他的坏多,捏起他柱身上一小撮皱皱的皮,又揉弄粉嫩嫩的大龟头,还用小指甲挖挠马眼,把他爽得轻呼恳求,“姨姐姐,弄朕、继续弄,好舒爽,比平时朕自己弄舒爽多。”

  她看了急燥燥猴急急的他一眼,又托起他蛮大的沉甸甸的囊袋看看揉揉,还闻了闻,蹙了蹙眉。

  “不好闻么?朕每早都沐浴的,今早知道小皇姨姐姐会进宫来,洗得更仔细。”他羞讪讪说。

  “我进宫来你为甚要洗仔细些?”她娇瞪他。

  “怕姨姐姐嫌弃朕臭,她们不是说臭男人么?”他想起什么似的又收腼着唇说话,想把大虎牙收起来。

  她笑他。

  “莫笑朕丑。”他委屈吧拉,快哭了,又傻又长了对大虎牙。

  “你不丑。”她凑到跟前,笑笑的看他,“大虎牙不用收,挺可爱的。小外甥。”

  “真的?!”他跳了起来,大龙根极有弹性的抖着,“小皇姨姐姐欢喜小外甥?不丑?”

  “当然,”她傲娇的点头,“自家亲外甥,不许别人嫌咱们丑。”哪怕只长一岁,她也是他姨,姨护外甥,似乎是天责。

  “小外甥归姨姐姐了!”她霸道的说,“再不许有其它女子!”

  “好!”他重重憨憨点头,“朕一言九鼎,君无戏言。”

  他粘到她身边,抱着她问:“姨,男子会喷白色的东西,女子会喷甚?”

  她娇羞的笑,他撩起她的下巴,亲她的小嘴儿,又将傻大舌头伸进去裹挟她的小舌头出来吮吸,“姨姐姐真甜。姨姐姐我们做男子女子那种事可好?小外甥那处好胀好憋。”

  他将她压在身下,才傻了巴唧发现他没脱她衣衫,又解来扯去的大半天才将她脱光,看向她腿间细细娇嫩的小花穴口,伸出食指在穴口转了一圈,她娇颤轻吟,花穴口渗出透明的汁液。

  “如此小?是从这处进去?如何进得去啊?”他皱眉。

  “那就不进。”她逗他。

  “不不不、要进的,朕要进去的,”他不依,将她双腿屈折掰得最开,仔细盯瞧那小穴口微微蠕动,渗出越来越多的汁液,“我明白了,女子会喷出水汁!”

  这傻墩个也不算全傻。

  “我想吃吃姨姐姐的这个水。”怕她会反对,他动作极快将大脑袋侵进她腿间将唇舌凑近去:嫩柔的穴口,清甜的汁液,他急急的吮吸得渍渍响中还能听到几声咕噜噜的吞食声,这水比桂花糖还好甜。

  她被他吮得腿根急颤,舒慰暴绽,轻吟连连,纱帐里春色已浓。

  许是本能,许是出于好奇,他将大傻舌头伸进她的花穴里,转着圈舔肏花穴口,渐次越向深处伸,大傻舌又大又长,还很有力,她渐被他舌肏得失了神,娇腻腻的喃喃“要、还要、大傻墩小外甥舔我”,小腰胯本能的挺动追逐他的唇舌。

  大傻墩小外甥?他皱眉,算了,大傻墩就大傻墩吧。

  “给、朕给姨姐姐。”他耐心的舔给了许久,直到傻大舌头实在有点酸,她颤得像片风中叶娇吟得像在哼某支奇怪又好听的曲子,花穴的淫水莫名其妙滚了一大波出来,穴壁吸吻他的大傻舌头,他才抬起大脑袋,傻傻盯视那已被他舌肏得一片靡艳湿软的花穴口。

  真漂亮娇嫩又香甜的所在,想、天天这般吃、天天这般舔。他一边想一边撸抚自己的龙根,缓缓压向皇姨姐姐,那大龙根抵在穴口,蠢蠢欲进。

  他抚弄她的娇乳,本能的捏弄那颗娇粉的乳蕾,她依然在颤、吟哼没完没了,花穴口渗出一股灼烫的淫汁,兜头浇在他的大龟头上。

  一声重喘,大龟头蛮头蛮脑的就是想往里冲,受不了,一定得进去、在里面抽插、冲撞,插坏小姨姐姐,他本能焕发,一手继续捏弄她那手感极好的娇嫩乳蕾,单手扶住柱身,蛮头蛮脑挤插了进去。

  “嘤嗬。”她渗出一声尖叫。——她感觉到他的龙根抵在她花穴口时,心生起恐惧厌恶,李容给她实在太大的心理和身体伤害,她欢喜李信,舔来摸去觉得甚好,但她排斥真正的进入,没想李信进程这般快,她尚未阻止他便一头插了进来。

  “可是疼?”整个大龟头卡在她花穴口,大龟头也甚酸疼,“朕、也疼,如何是好?”他急得满头大汗,又收不住精,泄了几点,一慌整个儿捅了进去。

  “呼!呃。”他长呼一口气,又重重一喘,甚神仙所在?温灼湿软紧致,穴肉紧裹他的龙根,他循着本能抽插了起来,“呃、姨姐姐,朕在天上飞。姨姐姐莫怕,和朕一处飞、一处飞。”

  她也在天上飞,他的龙根比他爹爹实在粗长多,之前花穴口又已被他的傻大舌头舔得极软,两情相悦,花穴淫水潺潺,柱身、龟头摩擦得穴壁酥欢不已,他暖暖的压在她身上,告诉她、他欢喜她!将她对与男子欢好的厌恶全然消除。

  原来真正的欢好是这般?虽然小外甥此时也是乱捅乱操,可与那李容的乱捅暴干根本不同,墩壮的小外甥压着她、健腰有力耸动,精壮肉刃抽插刃刃摩擦得劲,虽急乱的抚弄却也含情深烈,浓眉大眼里也都是欲哭的傻傻的浓情。

  李信没捅十几下便泄了,龙根埋在她花穴深处,大脑袋埋在她乳间,脑瓜子努力从一片懵懂中复盘适才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才泄得这般快,不只自己没尽兴、小姨姐姐也没哼两下,让她这般委屈,真是郁丧又心疼。

  没想出甚来,龙根再次昂扬,他还是循着本能操插,但已懂得去看她的表情,磨过哪里她蹙紧眉了便再往那里多磨几下,渐渐两人都得了乐趣,这回坚持操弄了几十下才泄,他也算明白了她花穴里的构造与喜好。

  穴壁喜大力摩擦、刮挠,某处软肉更是如此,深处花心甚喜被大力顶撞、辗磨,和他的龙根极相契合。

  柱身也喜摩擦,龟头亦喜磨蹭,更喜她渗出淫汁时的温暖湿润还有蠕动绞缩,这两处性器,原来如此,天生就该相亲相爱。

  第三次很快接着来,他已能边操捅边自如摸她的乳肉乳蕾、和她亲吻了,“朕让小姨姐姐欢悦,夜夜如此欢悦!”他用小虎牙啃噬她的小尖下巴、小乳蕾,引来她阵阵淫吟,更为娇美。

  龙根深顶她的花心,往里钻磨,“朕要钻进去、朕要射进去。”

  一回比一回给她更舒欢的快感高潮, 她紧紧圈抱他,亲他两边小酒窝。

  “小姨姐姐好看。”

  “大虎牙也好看。”

  说不清第几次事后温存时,他突然问:“小皇姨姐姐救了小外甥,是么?”

  “不说那事了,过去了说它作甚。还是你觉得很有聊说的必要?”她推开他,傲娇的抬着下巴看他。

  “不说。朕傻,朕应该那天就杀了他,朕竟不懂他要做甚。”

  ——本来他似乎还有些儿负愧心,但在真正明白也她欢好的滋味后、知道她被强时又挣又扭那娇嫩的花穴定受了很大的苦,更别说她那颗骄傲的心,如今他的负愧心似乎全跑没了,一间竟恨不得去皇陵拉他爹出来鞭尸。

  陆茵闯了进来。

  他紧紧将陆婉护在身后,慌慌的看向母后,“是朕、朕,与她无关。”

  “她是你姨!”

  “他是我的!”陆婉在他身后娇厉的喊!

  “他是你小外甥!”

  “我本可咬舌自尽!”陆婉幽幽的说。

  他倏的转头看她!

  她没看他,继续幽幽盯视陆茵,“爹爹与你说了多少次,莫让我进宫,你偏不听!你安甚心?你想让我替你勾住李容?!

  你以为我会屈服?!后来发现我不止不服,你可能将唯一的儿子的命搭进去?把唯一的妹妹的命搭进去!把思女心切的老爹娘的命搭进去?陆茵,你儿子的命是我救的!他是我的!不是你的了,你这个又贱又蠢的女人!”

  “莫、莫吵,”李信紧紧抱住陆婉,“朕是你的,朕是你的,莫吵,她、她是你婆婆了,不能吵……”

  陆茵惨笑,点头,陆婉说得没错,她安了坏心。

  “我还不是为了他?他这般傻,如做不了皇帝,又是嫡长子,他还能活么?陆婉,你和李容睡几个觉哄哄李容把他立为太子帮帮姐姐帮帮外甥怎么了?现在无需你和人睡觉你倒睡了,贱人你给我滚回陆家去!”陆茵近乎歇斯底里尖叫,云鬓凌乱。

  “母后,小皇姨姐姐从此在朕寝宫,若母后使乱,朕早朝便将皇位禅让予相父!”李信淡视陆茵,毫不退怯。

  陆婉骄视她姐,小手儿伸进被子里摇拽李信的龙根玩。

  ……

  李信再也没有放陆婉出宫,更不会放陆婉去陈府,相父那般俊朗。

  他使着劲儿让陈清将那侍妾转为侧夫人,又在早朝时故意质疑相父是否太过宠侧夫人了?

  家事竟拿到朝上说,各位大人垂首当没听着。

  陈清不卑不亢的回:感怀先帝赐婚,但小皇姨自完婚后便回宫里长住,臣深牢十四载,如今需求报复性暴发,兼正值壮年,臣亦有苦难言。

  啊,陈清大人很少这般率性而言,各位大人掩嘴忍笑,李信在龙座上看下去满朝都是抽耸的肩。

  “如此、小皇姨喜住宫中便住吧,朕册封你那侧夫人为一品诰命夫人。”

  “谢皇上隆恩!”

  群臣面面相觑?这是甚神操作?

  就这般,虽连一句和离也没提,但陈清大人的诰命夫人非小皇姨陆婉,这两人的关系便昭然若揭了。

  “这傻墩个突然也真是开窍了”。杜延摇头哂笑。

  “哪能呢,这铁定是小皇姨出的主意。”陈清也摇头哂笑。

(废章,勿点)

  【作家想说的话:】

  上半章交代点过渡剧情,第三对母子出场,母子肉在下半章

  有些人好像不怎么吃母子,这一对,我想写得美些。下一章:母亲情前尘过往。

  —–正文—–

  陈漪进府后,陈清没让她马上拜见老母亲,直到杜延兄妹来,才一并引出陈漪来。

  一是让陈漪收收心,刚来那付桃绯满脸样儿,实在不便见这些敏锐之极的女眷;二是老母亲最忌恨春香,这事起因皆是她识人、调派不当,但与其说他不想添老母心烦,不如说他是在顾护陈漪了。

  ——何必急着见些不喜不悦自己的人呢?他谋事多年,行事越发直接利己。

  陈府信奉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他身为长子,任朝堂高职,如今母亲自觉调整姿态。陈清便是家主,说了算。

  这母子如今并不亲,陈清入狱前已安排妥当,母亲却为保二子陈白,将丈夫无端陈海供了出去。最后陈海、陈白都折了,连尸首也没能收回。虽然后来他用计将主事的太子逼得自杀,也已于事无补。

  此刻,在引见杜延拜见老夫人前,他先跟母亲说已接春香之女陈漪回府。

  母亲抬起眼,闷闷的问:“住哪呢?西厢?如今宋姨娘和陈恒住着。”

  陈清没答。

  母亲只能不再问。

  陈漪和杜延兄妹俩一起见的老母亲、宋姨娘、小叔叔陈恒,来府中这些天第一次走出小别院,周遭气氛实在硬冷,这陈府整个就跟个严正的学堂似的,毫无一丁点柔和情致。

  她暗暗和杜延交换了个眼神,杜延回她一眼后,眼观鼻、鼻观心,她便也学着,惶然垂首。

  倒是出了杜府后似解了牢樊的杜丝对这些奇怪气氛毫无感,依然左瞧瞧右瞧瞧,大胆伶俐。

  一身素衣规瑾的宋姨娘头垂得比陈漪还低,一付恨不得隐身的姿态,年已十七快十八的陈恒貌似天真乖乖站在母亲身后,也看着脚尖。

  庶出这一系甚是有趣,宋姨娘从来素衣规瑾,粗扫淡眉了事,终日紧着张脸、不言不笑、仿佛至今还在为夫君守孝似的。陈恒年已十七,不习文不习武,不留连烟花地,恋家得紧。

  陈母只瞧了眼陈漪,虽没半分春香的样儿,也喜欢不起来,长得实在、太姝艳了,还隐隐有乃父的贵相,一个庶出都算不上的女儿,能贵到哪去?

  她反而颇喜杜丝,送了杜丝些见面礼,数落陈漪两句要守规。

  陈清咳了两声,她便也住嘴了,想了想又说:“如今府里人多了,也得有个管家事的。”

  陈府内眷居然没人愿意管事。最后陈清让杜丝承担了差事。

  一番见面各怀心思回了房。

  杜丝还央陈清请太医来给杜延号脉添了点小插曲,杜延也对圣上居然派侍卫跟着太医过来探看陈清是否无恙颇为咂舌,陈清居然功高望重至斯,更感叹这妹妹是真心爱他、心疼他的!

  ————

  西厢院,西厢房。

  大八步床上躺着嬉戏说笑的一对男女,细瞧,男子比女人少稚许多,女人竟一身光溜溜、不着一物,年纪虽已过而立,但丰乳细腰,韵致更佳,一点也不显老,容貌清丽,满脸欲色如春,全不见适才在正厅时那一身素衣规瑾刻板样。

  俊逸少年一脸淫肆,躺在女人怀中,一手摸抚女人那对白白嫩嫩的奶子玩,一手撩抚女人的逼儿玩,也全不见适才在正厅时那一脸乖乖天真无邪样。

  啧啧,这家风素严的陈府竟躲着这么一对不伦母子?

  “娘亲,为何不跟他要处宅子搬出去?老宅子尚空着,搬出去我们自由自在。”少年捏揉白奶子顶端因经性事、生产哺乳过而显得颇大的浅褐色奶头。

  女人一颤一颤的发出熟靡的碎吟,少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那颗乳头,又含在嘴里吮吸轻咬、又用舌尖挑拨来去,把那颗乳头玩得湿亮亮、更肥大了些。

  玉手抚弄儿子乌亮的青丝,玉腿微敞,任由儿子的大儿撩抚逼儿,脸上欲色越来越重,腿根、腰胯时不时的轻颤,看来是已欲动情动,但毕竟是母亲,儿子问话便也细细想了答,这时分还是想多教孩子点道理。

  “你、你啊,哪知柴米油盐贵?他为人为官都讲究清正无私,断不肯为你谋一官半职,你要功名只能自己考取,卷子落到他手里,他还审阅得更严,搬出去一针一线都要好生筹谋,仰仗他救济,既不好听还累。”

  “何况”,女人顿了顿又说,“他助圣上起事惹了不少余党乱贼,你是他的庶弟,难免惹人耳目。”

  少年怔了怔,突然醒悟自己想得有些儿简单了,“娘亲说的是。”

  他非愚钝之人,一番话便将他点醒,似又让他成长了不少,“筹谋”二字似乎第一回掼进了他脑中。如何能顾护好娘亲、又顾护好这份违常的母子情。

  见娘亲已情动,少年脱去绸裤,露出来的竟是一根与脸相颇不匹配青筋缭牙的紫黑大阳物,他抬起、屈折女人白嫩嫩的腿,露出靡红红的穴口,连穴里媚肉也清晰可见。

  少年俊眼灼灼,大阳具一捅到底,便压在女人身上耸动肏插起来,三深一浅、两重一柔的极为从容有致,卟嗤卟嗤啪啪啪操插声响起。

  女人一脸欲足陶醉,腰肢轻挺,轻抚少年玉白的肩背,时不时吟哼靡靡声声,令人耳燥。

  “你莫以为他不在乎那个庶出女儿,适才老夫人提需有人管事的话头,我们避风头不管事,他当场便暗示陈漪禁声,收在小别院里护得好好的,让那杜小姐出头管事这招高明着呢,你千万别去惹这俩。”

  “我惹这俩作甚,娘亲又多心了。那杜小姐娇弱得一阵风能吹倒,那陈漪头一直垂着,连个正脸都没瞧着,”少年颇不满的重重一个肏顶,女人呀的一声重喘,舒爽得汩出一缕儿淫液来。——母子俩都一般的心思敏感。

  “总这般多心,要恒儿把心掏出来给娘亲看么?如今我连西厢院都甚少出去,整日都在娘亲身上,精水从不曾积过日,当天都不够喂娘亲的。”

  掏心自是不需,她只是想多听他说两句好话。

  将身上的少年抱得更紧,一个劲儿往上抬起腰胯,让少年的大阳具进得深得实在不能再深。

  “陈清起事、入狱,累死父亲、弟弟,累得陈府上下被软禁多年,他自知亏欠我们,我不管事,你不搞事,关上这西厢房,过我们的。”

  “听娘亲的。”少年稳稳的操肏,卟嗤卟嗤声又响又亮,可见带着颇重的阴力,女人不时挺胯迎合,娇喘连连,好不逍遥自在。

  “娘亲真好肏,他别来惹我,逼我成亲我便说老夫人……”

  ——自己的罪都够深了,但求安稳,多贪一天是一天,“记着,我们不搞事不冒头,不做坏事不害人,这陈府永远这般沉沉死气各过各的才好。”

  女人急急用嘴堵住少年的嘴,两人接了个深深的湿吻,分开时两张靡红的嘴间还荡着条涎丝,深情对视后呵呵轻笑,狂啪声响起。

  少年操肏得更起劲,女人双腿大大敞开、高高抬起,方便儿子最贴她嫩逼的挤进她腿间,用粗壮的大阳具在她逼穴里来回肏插,那根粗壮似化成尖厉、插得她逼穴酥爽、淫水如瀑;她逼穴绞缩得越厉害,他越破开层层绞缩、也享受紧紧缩绞插肏得疾厉。

  母子俩配合如鱼得水,看来交合这事没少干,才有这付默契,边交合边说话逗笑,也不碍半分事。

  少年年岁不大,却一点也不猴急、火燥,从那根大阳具的成色、操肏的技巧老成看,这操肏的功道也不是一时两时得来。

  哎,这对母子啊。

废章(别点)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是废章,别往下点了。

  —–正文—–

  有人问我怎么有番外章没有完结章?

  48章:《一见就欢喜的呀/赴阿漪花穴那层层褶皱深渊/家风贞静、国之栋梁》是完结章

  49章是番外章,李信和小皇姨姐姐的故事

  准备新开的父女禁忌文:个人言情专栏,预收一下?

  《双生花》:父女禁忌,孪生女,有点、咳,胆儿肥了,当然GH。

  苏展接回他那对漂亮任性的双胞胎女儿,从此事态有点儿、不妙……

  与我以往略有些乖、软但挺执着痴情的小女主略微不同,这对女主儿,更作、更呛、更任性、有些儿邪恶,姐妹间表面上有点绿茶、感情有点塑料,关键环节异乎团结,想要的一定要得到,生生把她们的爸爸给逼疯了,吃醋互呛、也快乐共享——爸爸。

  还是从色色暧昧撩动、边缓搞起开始,来吃锅禁忌肉?看双生花怎么把爸爸推向背德、极乐深渊……

  避雷:亲

  《妖有妖她爸》(父女禁忌。)

  书名取自星爷大话西游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这个会好玩一点,边缘搞边缘搞。古现都有。

  GH,众所周知(诶?),狐妖必须魅惑人类,然后悄眯眯和人类相亲相爱、嗯嗯呃呃。

  青萝是青丘狐国分支无厘狐族的千年小狐妖公主,终于长到身子成熟、情窍初开。她来到人界魅惑人类,以满足小狐妖即将发情的生理需要、对情爱饥渴不爱会死的孤性,但小青萝在人间遇到每一个即将嗯嗯呃呃、连前戏都做全套了的男子、都是她犯了天条族规、刚重出妖界的狐妖爸。

  妖狐爸:我也很无奈,我也是出来寻找耐情的……——她刚出生是她爸把妖丹给了她后,重修了几百年出来寻找耐情,总遇见自己的女儿也很烦燥啊。

  悲催喽、夭寿喽。邂逅不是这么邂逅法的。

  悲催喽,夭寿喽,一头活了大几千年还没恋爱过的雪白雪白巨硕大狐妖爸,再次陷入双重违背天条的困境,一头可爱、会抖小耳朵、甩小尾巴的执着小孤妖,父女俩兜兜转转兜兜转转……

  避雷:亲。

  卷一:架空古。

  卷二:架空现。或者现代在彩蛋中吧。

  古、现设定为不同的生活背景,小青萝还是不断的遇到她爸。古现交叉更,以古主。

  私设:狐妖,不管男女、无爱情会死,有发情期,只能和人类相爱。

  上传的图片不知能看到不?网侵删,并致歉。

  合眼缘的,预藏一个?这边终结,休两天就开,哪个收多点哪个先贴,反正,坑品极佳,开坑必填,一贯的有剧情有肉,心肾齐飞。

  啦啦啦。啦啦啦。看文快乐,吃肉肉不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