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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娘死了丈夫,公公死了婆婆
丰乳肥臀的小寡妇和龙精虎猛的老(?)鳏夫岂不正配?
好久不见,先标完结了,如果后续写了番外会放微博,微博指路-牛奶西米露香菜圆子。
但是非常渴望番外的妹子别来了,我怕我最后鸽了你(们),让你(们)失望。
新婚伊始丈夫早逝
吴大柱死了,刚成亲不足半月的小媳妇儿招娘在家以泪洗面。但她光哭还不行,婆婆杨氏在家指着鼻子骂她扫把星,说她一进门就克死了自己的儿子,还说她整天花枝招展地就想勾引男人。
这日,她刚从河边洗了衣服回来,在村头遇到几个小混混,冲着她吹口哨,她步伐就慌张了些,进门的时候没注意,被放在门口的竹竿绊了一下,摔在了院子里,木盆被甩出去,砸出“哐当”一声。
招娘趴在地上,头脑还在发昏。刚刚着地的时候虽然胳膊撑了一下,但她的胸实在壮观,还是撞在了地上。她将将满十五,虽然已经大波惊人了,但两团还在发育,平时稍稍触碰就会有痛感,更遑论这样激烈的撞击。
她忍不住抬手揉了揉。
这一幕正好被闻声出来的杨氏看见了,她竖眉就开始骂:“果真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一刻都不能离了男人,这男人刚走就开始想了……”
不堪入耳的话一句接一句地砸过来,招娘不敢反驳,撑着地站起来缩着肩乖乖挨骂。
她就站在那里,膀大腰圆,胸前的大奶子鼓囊囊的,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模样,可惜自己儿子就这样被这女人克死了。杨氏的气不打一处来,拿起院子里的扫帚就往招娘身上打,一边打一边骂,不一会儿,邻里都伸出头或在门口或在院墙望,好奇中含着鄙夷的目光中,招娘缩在角落默默地流泪。
还是吴明山从山头回来,才制止了这场闹剧。
杨氏扔了扫帚,一扭头回了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屋门。他又赶走了围观的众人,闭门谢客。
这些都做了,望着那个哭成泪人的女人,吴明山没法子了。
他踌躇着,在旁边蹲下,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苍白无力地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
儿子走了,婆娘心情不好他知道,但也不能把气都发在儿媳身上,他也是一遍又一遍地叫她对儿媳好些,年纪轻轻死了丈夫,娘家又是那么个光景,也是个可怜人。可家里的婆娘一口咬定这儿媳不是个好的,对她动辄打骂。
唉,只能他对她好点了。
“快起来吧,地上凉。”他干巴巴地说道。
他又去扶她,却发现她脚崴了,站也站不稳,吴明山铁臂一揽,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
手牢牢箍住她的腰才发现,自己这儿媳的身段不是一般的好。为了防止她滑下去,他不得不非常用力地抱紧她的腰,细细的一圈,这样,她又大又圆的奶子就贴在了他的腰腹处,严密贴缝。
还是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这是大柱他媳妇,吴明山才勉强赶走脑子里那些遐思。
招娘可没他这么多复杂的心思。她嫁过来没几天吴大柱就死了,两人基本没有多深的感情,反而是这高大威猛的公公,颇合她的心意。
可是,明目张胆抢婆婆的男人,她是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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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公公体贴
吴明山将招娘扶回屋子,自吴大柱死了,杨氏就克扣招娘的用度,将她从东边的大屋子赶到了西边的偏房。
这原本是吴家小儿子吴小柱住的屋子,但他自六岁起就被送到镇上的书舍求学,一年到头在家也住不了几天。
逼仄的几丈宽的地,只有一张炕,招娘搬过来了一架旧衣柜,那是她出嫁时,她娘给她的唯一物件。
偏房太小,这样转个身都有些困难。
说起来,吴明山家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吴明山天生有神力,儿时又有际遇,学了一身功夫,手脚麻利。
农忙时别人家半旬勉勉强强做完的农活,他麻利的一天就能干个七七八八。
农闲时他在家也待不住,常去深山里打猎,野猪山鸡都不在话下,最传奇的是他有回扛下山一只成年大虎。
几人长,平常人见到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东西,他竟稀疏平常地将它扛了回来。
最后拉到镇上,据说卖了不少银子。
他小时就有老人言,“这村子困不住吴明山。”
然而过了这么多年,吴明山在此成家立业,五间大屋子,一家人住的很宽敞。还给儿子买了个秀才家的媳妇——就是招娘。
“多谢爹。”招娘摸着炕边坐下,含羞带怯地抬眼望了吴明山一眼,他常年练武,眉目间都是庄稼汉不常有的英气,一脸正气的模样使得他在招娘眼里像大山一样可靠。
两厢对比,她那早逝的丈夫弱的仿佛不是亲生。
不敢多看,招娘垂下眼帘,揪着蓝布衣衫,脸颊浮起两团红晕。
吴明山没注意,怀里温香软玉骤然离去,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也舒了一口气,可是轻松之余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微微荡漾。
“你早些休息,”他半天挤出一句干巴巴的话。
他走了,招娘坐在原处发呆。
她在想今后要怎么办?娘打小就不喜欢她,先是不喜她长相妍丽,后来她长大,身段渐显,她娘就更不喜了。
好不容易成亲的丈夫虽然是个浑三,但好歹有个容身之地,但现如今也都化作了泡影,这个家里,婆婆杨氏视她为害死儿子的仇人,也就公公吴明山对她稍有关心了。
胸前又有些隐隐作痛,打断了招娘的思绪。她低头看着浑圆硕大的乳房,裹在平常的蓝布衫里,撑得料子仿佛要破掉。明明普普通通的衣衫,偏偏穿在她身上就成了婆婆口中勾三搭四的狐媚子。
要是再过两年,那还得了。
招娘闷闷的,气呼呼地两个巴掌使劲将胸往里摁,企图让它不要那样夺目显眼。
“这药——”木板门嘎吱嘎吱被人推开,招娘看见来人,还傻乎乎地摁在胸上。
所以吴明山入目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俊俏的儿媳妇通红着小脸,眼眸似水,白嫩柔软的小手揉着她那两团娇乳。
乳肉四溢,软绵绵的大团子在她手中化作了奇怪的形状。
吴明山想立刻退出去,可是脚下仿佛生了根,眼珠子更像黏在了小媳妇的身上,扯不下来。
似惊怒,似震撼。
招娘羞愤欲死,一扭头趴在被褥上嘤嘤低声哭泣。
吴明山愣的惊醒,手足无措,担心声响引人误会,忙转身关门,走过去安慰她。
招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是真的难过,心里对公公纵然有些不甚光彩的好感 ,但也没想做什么,偏偏这事让他撞见了,他会不会以为她是个不正经的女人?从此再不理她了?
“我……我没有……”她还是想解释。
吴明山却没她想的那么复杂,半大的孩子在她面前哭成这样,他只觉得怜惜。
怪他,他还没习惯家里有个妙龄少女,进门前他要是提醒一下就好了,便不会惹她伤心了。
吴明山心中也是一团热气,在她身后落座,她俯身的样子,腰臀扭放着,妖娆的姿态尽显。他只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心无旁骛地替她拍着后背顺气。
他一靠近,招娘就发现了,男子身上繁盛的热气向她扑涌,裹挟着初夏青草的芬芳。
招娘扑进他的怀里,莹莹小脸在他眼下一晃而过,就藏起来了,柔软无骨的小手环着他的腰,隔着一层衣衫贴着。刚刚被小手摁过的地方狠狠地挤压在腰腹处,绵软的,无力的,几乎可以让人拿在手中为所欲为的。
吴明山全身肌肉倏地紧绷,女人猫儿叫般的啜泣声在他脑子里轰然炸开。
他趋近本能的反应不厌其烦地强调着一件事:“这不是孩子,是个可以勾起他欲望的女人。”
他的手攀上她的肩头,无意识地滑动,嘴里机械地重复着:“别哭了,爹什么都没看见。”
谁知,这样的安慰不但没有起到作用,招娘的哭声不减反增,滚烫的泪珠一颗颗从眼睑下冒出来,他胸前濡湿一片。
“别哭了,爹心疼。”捧起她那张小脸,视线掠过她嫣红的唇,挺翘的鼻,再到她淅沥沥的眼眸,活了三十余年从未想过的话就这样自发地从他嘴里冒出来。
长满了茧的手掌将她捧在掌心,大拇指划过眼下的泪痕,一个粗糙一个滑腻,两人俱是一颤,四目对视,又纷纷移开视线。
吴明山悻悻地松开手,暗骂自己老不正经,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本意。
他是来送药的。
她扭伤的脚踝不处理,明天该不能下床了。
公公为她上药
吴明山抬起她的脚一看,就这一小会儿的功夫,招娘的脚踝就肿起了一个大包。
他心里来气,抬头有心责骂她,但一触及她娇娇软软地靠在他肩膀上的神态,桃红的嘴微张,小口小口往外吐着气,长长翘翘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各悬着一颗豆大的泪珠,颤颤巍巍的,叫人不忍心吓着她。
“你——”声调陡然生硬地转低,“要记得上药。”
招娘刚刚哭完,眼睛还有些红肿,说话也怯生生的,“我不会。”
“不会的话找你娘,”话一出口吴明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个“娘”自然不可能指的是招娘的亲娘,可就杨氏那做派,哪里像会好心给她上药的。
吴明山抬起她的腿放在膝盖上,一言不发地夺过小瓷瓶,大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脖子,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褪下她雪白的棉袜,骤然裸露在空气里,招娘一惊,脚往后缩了缩。
“别动。”吴明山加大了手上的力气,锐利的眼眸盯着伤处,脸上没有一丝杂念。
招娘强作镇定。
吴明山倒了点药膏在手掌心,双掌合拢将其融化成流动状,两只手分别盖在她的脚踝两侧轻轻揉捏。
揉的有点疼,但不敌铁汉柔情带来的甜。
招娘一眼不错地盯着身前英俊的男人,浓眉大眼,目光坚定,嘴唇微微抿起,嘴角时不时往上翘一点,倏忽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他为人疏离大气,时常游离在人群之外,稍厚的嘴唇给他增添了一点敦厚的气质,令他在这村子里不显得特别格格不入。
招娘心里小兔乱撞,不知是胸前的衣料太紧,还是心跳过快,她竟隐约感到一阵心悸,小手紧紧握成粉拳,搭在身前。
肉乎乎的小脚被男人宽大的手掌一手把握,常年未见过阳光使得它格外白嫩,她早逝的相公都没见过呢,招娘心想,胸腔涌起一丝甜蜜。
少女尚在春心萌动,吴明山瞥了她一眼,见她不察,猛地加大力气。
“嘶——”招娘吸气,神思从天外回归,杏眼微瞪。
吴明山原还觉得这是这小女人必经的疼痛,可被她这样如嗔似怒地看上一眼,他神色讪讪,一时有些后悔自己粗莽汉子不知轻重,但手下的力气丝毫不减。
招娘如花似玉的小脸皱成了根大麻花,吴明山讶异,除了刚开始她偶尔哼两声,后面竟一直没喊过疼,只咬牙掐着她那根好似从未吃饱过饭的小细腿,粗布衫都被揪出几道褶。
“好了。”吴明山捧着白白嫩嫩的脚丫子轻放在地上,起身站在炕边。视线在招娘窈窕的身姿上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她下唇一排细碎的牙印上。
招娘没发现他意味正浓的眸子,只知此刻自己半躺在棉被上,想必很不雅观,挣扎着就要坐起身。两个丰润饱满的小白兔随着她起伏的动作跳了跳,峰峦顶端两颗凸起高高耸立,单薄的棉布衫挡不住风采,傻乎乎地勾勒出主人的形状,事无巨细。
吴明山阖上眼,粗大的喉结上下滚动,“你……要多注意休息,不用担心,你娘那边我去说。后面几天若是找不到人上药,你便轻省着力自己揉一揉,我今日替你揉过这一回,想必不用几天就痊愈了。”
说完,他快步离开,连招娘的一声谢也泼洒在山风中,像是有人在后面追赶。
不知他与婆婆杨氏怎么说的,招娘果真在床上躺了几天,也没挨打,还是窗外熟悉的骂骂咧咧令她找回了一点真实感。
小半旬过去,招娘能够下地,又开始了被杨氏来回使唤的生活。与前些日子不同的是,她的目光总是不由得追随着那个男人。可是公公吴明山却好像有意在躲着她。
过了两天,她洗了衣服从河边回来,居然听说他回山上去了。
招娘怔愣,半夜蒙着被子在被窝里哭了一宿,第二天早起她红肿的桃子眼吓了杨氏一跳,只当她想起了儿子,一时对她倒是比以往好了些。
婆媳二人又开始了相依为命的生活。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七月的一个晌午,杨氏闲来无事,去村头贵子家打牌,途中经过田埂的时候,不知怎的,竟掉到旁边的一大大坑里摔死了。
那坑就是个土洼,就只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谁知杨氏的后脑勺正好磕在上面,再没爬起来。
儿媳的奶子大又圆
办完杨氏的丧事已是八月出头。村里人都在说吴明山家这是触了霉头,前后脚母子都去了,也有背后说招娘丧门星的,一进门就克死了丈夫和婆婆,接下来就是公公和小叔子了,一家老少都克死了,这吴家偌大的家产也都是她的了。
小叔子今年刚八岁,因婆母去世回来了,这日帮着招娘捡了些野菜回来,就听见几个婆子在嚼舌根,一时气不过,不顾招娘的劝阻,狠狠地冲着几人啐了几口。
完了还小大人般拍着招娘的背安慰,“不哭,不哭,招招乖。”
招娘破涕为笑,牵着小少年的手回家,一进家门,就见公公吴明山在院子里杀兔子。
虽说婆母杨氏走了,二柱、招娘等人都该为她守孝,可都是长身体的年纪,不吃肉怎么行。吴明山恰好今日进山,撞见了一只肥兔子,就射杀了带回来给两个孩子补补身体。
二柱固然伤心,可也知人死不能复生,失落了一会儿就复开心起来,蹲在一旁看爹处理兔子。
招娘胆子小,不敢看,就进屋点燃灶膛烧了一锅热水为他备着。然后端了一盆水,到一旁洗野菜。
院子里整理得井井有条,三人各自做着手中的事,偶尔搭两句话,招娘竟觉得格外满足。
这日,正午日头炎热,吴明山打着赤膊在院子里砍柴,柴禾摞起老高,他的额头上也滚下了豆大的汗珠。
招娘正坐在屋檐下筛黄豆,见到这一幕,忙从衣襟里掏出手帕,踩着小碎步噔噔噔跑到吴明山身前,踮着脚细细地为他擦拭汗水,心疼地说:“太阳这样大,脸都晒红了,先到屋里歇会儿吧。”
“没事,马上就做完了,多备些柴你平时也轻省些。”
她的目光里满满都是深情,像极了前些夜里躺在他身下婉转吟哦的妖女。吴明山怀疑自己看花了眼,想再细看,却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
他推开她,让她去屋里歇着。
招娘进屋倒了杯水,用大碗端出来,她的脸蛋红红的,屁股一扭一扭,摇曳生姿。吴明山无意间撇过头看了眼,心里扑通扑通跳。
却见招娘刚走近,一声惊呼扔掉了大碗扑过来。陶瓷烧的碗在泥土铺就的大院里滚了两圈,完好无损,招娘扑到他身上,不顾他的挣扎,馨香的指腹在他鼻下一擦,“流血了。”
说罢,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推到她之前坐了许久的绣凳上,“您快进来,暑气烧人,歇一歇不碍事的。”
吴明山有心辩解,却又不敢挣扎,一是怕太大力弄伤了她,二是真正的缘由说不出口。只能摊着手坐在那里,任小女人为他忙前忙后。
她重新倒了杯水亲手喂他喝下,让他仰着头,拧了块湿帕子搭在他的额上。
“别动,”她肃着小脸,吴明山竟从她身上感受到了长久以来未在杨氏身上感受到的体贴温柔。
她另拿了块帕子擦脸,帕子刚刚浸过井水,所到之处一片冰凉。
招娘拈着一角,细细擦拭,连边角都不放过。眉、眼、鼻、唇,撩开他的领口,衣物遮掩下也是一脖子的汗。她弯着腰,靠的极近,馨香的气味争先恐后地钻进他的鼻孔,鼻腔翕动,撩拨心弦。
吴明山动了动腿,遮掩住他胯下的反应,害怕吓到了招娘。正打算推开她,刚一睁眼,就见高耸的峰峦正对着他。夏杉单薄,交叉的领口微微撇开,露出里面浑圆白嫩的大奶子,比村头吴傻子家卖的豆腐还要白花花。
上面挂着一滴汗,就在那狭而深的乳沟里。吴明山砸了下嘴,觉得有些口渴,脑子里冒出一个荒诞的想法——这滴水想必十分香甜,还能解他燃眉之渴。
阳物又肿大了一圈,衣物完全遮不住了,只需招娘往下望一眼,他这慈祥和蔼的公公就会原形毕露,小媳妇也会知道衣冠楚楚的他内里是多么肮脏丑陋!
吴明山想到此,突然推开招娘匆匆地往外走,只言片语也未留下。
留招娘站在原地,一脸莫名。
晨间公公被胸砸脸
夏日炎暑,吴小柱恢复了课业,回了镇上的学堂。
招娘还住在小偏房,吴明山有意让她搬回宽敞的东屋,她拒绝了。
“偏房离哪儿都近,住着方便。”是了,偏房与吴明山住的西屋仅一墙之隔,后边就是厨房。
吴明山见她果真执拗,就不再劝,只到山上砍了棵大树,给她打了个梳妆台、一套桌椅,小小的偏房也充盈起来,这些日子,招娘每日都是红光满面,好不自在。
傍晚,借着熹微的日光,公媳两人搬了小桌子坐在院子里吃饭。
“别光吃菜,这肉也不能少吃。”
眼见一顿饭下来,招娘的筷子从不往荤菜盘里戳,吴明山皱着眉打破了沉默。
因杨氏因意外去世,不吉利,按当地传统,家里为她守了一月,便撤了白孝。
招娘脸红红的,知道公公误会了,嗫嚅半天,才吞吞吐吐道:“我不爱吃肉。”
吴明山不信,懒得与她争辩,直接夹了一筷子炒肉到她碗里。
招娘瞅了眼胸前饱满圆润的两颗球,不情不愿地埋头吃饭,心里发愁。
从小吃青清粥白菜都长得这么大,还吃肉补身体,这可怎么办?
她这一眼自然没逃过吴明山的目光,他的视线也跟着来到那儿。
小段日子没注意,儿媳的身体好像又长了,那里又大又圆,昔日宽松的衣服胸前也变得紧绷,交衽的衣领像是合不拢似的。
“咳咳,”吴明山轻咳两声,“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改日我带你上街买两身布料。”
“不用了……”招娘第一反应就是推辞。
吴明山踌躇半晌,将这些日子以来思前想后的话说了出来,“一直没和你谈过,大柱没福气,死得早,你还年轻,若是想回娘家或者再嫁,我都是没意见的。”
“我不,”却没想,儿媳妇急急忙忙就打断了他的话,“招娘不想回家,也不想再嫁,如果爹您不嫌弃,就这般让招娘与您相依为命吧。”
“可是,你终究年纪小。”吴明山有些迟疑。
招娘不知道该怎么答,只一个劲儿地摇头,娇俏的小脸面红耳赤,眼里闪着泪珠,落在吴明山的眼中,又怜惜又欣慰。
“既是如此,那你就安心在家里住下来,该吃该穿的甭客气,该拿主意的也别犹豫,”他终究没忍住,摸了摸招娘的头,柔顺的发丝披散在背后,又为她添了份楚楚可怜的气质,“若有朝一日你改变主意了,也只管和我说,别委屈了自己。”
公公宽厚的手掌落在头顶,招娘倏然有种双脚落地的感觉,在他身上体会到了十六年来,没有体验过的安全感。无论是她那个满嘴之乎者也最后竟将她卖了换取路费的秀才爹,抑或是洞房后嫌弃她古板冷淡出去鬼混的丈夫。
眼睛包不住泪水,招娘喜极而泣,含着哭音叫道:“爹!”
吴明山不懂她的多愁善感,却被儿媳娇软的,如娇似媚的一声“爹”叫软了身子,将她揽入怀里。
招娘顾不上礼法,从小秀才爹教她的那些仁义道德统统被她抛至脑后,如果此刻她的秀才爹在这里,一定会大骂她淫妇。她扑在吴明山的怀里,有些偏激地想,从小崇尚君子之风的爹最后不也为了一己私欲卖了自己的女儿,可见那些东西都是骗人的,关键时刻,他们还是只想着自己。
日头落下去,院子里变得一片漆黑,桌上的饭菜早已冷硬。招娘不知何时早已昏睡过去,在黑夜里白的发光的脸蛋上留下了道道泪痕。
吴明山将她抱进偏房,借着月光放到炕上,担心她睡不舒服,不方便为她解衣,就解开了腰带。
不想,腰带散开的那一刹那,外衫剥落,儿媳小小的小衣还是晃了他的眼睛,他下意识地移开视线。
院里屋内只有他公媳二人,儿媳还是昏睡状态。心里阴暗的角落某个意识苏醒,瞬间侵袭了他的大脑,令他没有及时退出去,还重新移回了视线,没有丝毫躲闪地望向那里。
……
月光皎洁,虽然吴明山并没有看清什么,但他就是知道,有些东西变了。
猛虎一旦被放出来,轻易便不会归山。
***
许是那晚哭累了,招娘睡得很好,早起第一声鸡鸣响起的时候她便醒了。
与之相反的是吴明山,一夜都不得安宁。
梦里将入睡前的经历又来了一遍,不过,不同的是,在他用目光轻薄的时候她醒了,不仅没生气,还将他拉上床,亲自送到他的口中,任他为所欲为。
吴明山有些清楚地知道是梦,所以更不愿意醒来。
也因此,当他睁开眼发现梦里任他搓圆捏扁的两颗圆球近在咫尺时,清晨的反应立马苏醒,他的耳旁喘息声如雷。
“爹您醒啦。”
招娘一低头,发现公公醒来,欣喜地叫道,两颗大兔子随她讲话的动静在胸前一蹦一跳,看得吴明山眼睛都直了。
此刻,招娘终于够到了大床内侧他换下的脏衣裳,正要下去,脚一滑,“噗通”一声摔在了吴明山身上。
这一砸,将吴明山彻底砸清醒了,却也让他身下的反应更加昂扬。火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招娘的大兔子上。
夏杉单薄,陌生的热气打在胸部,敏感的招娘立马产生了回应——两颗红缨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一头顶在公公的嘴唇上,另一头正好戳上他的右眼皮,软绵绵的大奶子被挤地乳肉四溢。
招娘手忙脚乱地想起身,被子不知何时滑落了,她的手不慎撑在了公公的半裸的胸膛上,像烫手般立刻失了力。
刚刚恢复原形的大奶子又重新落下来,弹了两下,挤着他的脸。
招娘只觉得一侧的乳头暖得不可思议,她难以置信地向后望,险些昏过头去。
原来刚才的那一摔,竟让她硬将凸起的乳头塞进了公公的嘴里,像是往常在见到的那些村妇喂奶的样子,敏感的顶端被男人火热的呼吸包裹着,乳头顶到了他的上颚,淫靡至极。
而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吴明山眯着眼,微启厚唇,探出舌尖吮了一下又缩回去,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招娘身子一颤,不知哪来的气力,起身急急忙忙跑出去,连脏衣裳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吴明山盯着她的背影,麦色的脸庞上闪过若有似无的失落。
招娘跑回了房间,满怀羞辱地趴在炕上,两眼晶晶亮,像是被洗过一般。
两条腿紧紧地闭拢,却又难以自已地交缠着摩擦,浑圆的臀紧绷,像是一根拉满了的弹簧。
半晌,她忍下羞耻,慢慢褪下衬裤,就看见上面淌满了清澈透亮的水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中一阵哀嚎。
这一日两人都是目光一触及对方就躲开,连吃饭都是一个在屋内一个在屋外,公媳二人昨晚交心的好气氛一去不复返。
又平静地过了几日,招娘再没好意思进过公公的屋子,两人也渐渐遗忘了那日的尴尬。
可怜吴明山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连着好几晚都得爬起来偷偷摸摸到河边洗裤子,最后索性连褥子也一道洗了一遍。
招娘有些莫名,不过也未深想,见外面天气不错,在院子里搭起竹竿把被子都弄出来晒着。
刚刚晒好,吴明山从后院将马牵出来,叫她:“招娘,今日无事,去集镇上逛一逛,看看家里有什么缺的补齐。”
“好嘞。”招娘擦了擦手,回屋子换了件藕荷色的直筒裙裾——她娘喜爱素净的料子,平生最厌恶那些烟视媚行的娘子,所以给她做的衣服也都是这般,淡颜色,不显身段。
院子外,通体棕黑的马匹在吃草,一般农家很少有养马的,大多是驴,听说吴明山当年牵回一匹马可是震惊了全村。
吴明山听见门栓的动静转过头来。
招娘这才留意到他今日收拾地格外齐整。昔日不修边幅的胡须如今一干二净,一身玄色劲装穿在身上干练又精神,比往日里年轻了十来岁,两人走在一起,说是新婚的小夫妻也不为过。
招娘被自己胡思乱想的念头吓到,连忙甩了甩头,将这些大逆不道念头甩开。
村子离县里的集镇有点远,吴明山先上马,坐稳后伸手要拉招娘时,她便没有推辞。公媳二人一前一后坐着,招娘环抱着公公的腰,脸颊攀上红晕,心里却清楚两人之间无比纯洁。
她想,这可是她公公,能发生什么呢!
归家途上大雨倾盆公公马上肏她
这一行一来是购置家里缺的东西,二来是吴明山会旧友。
到了集镇,吴明山下马,再将招娘抱下来。
这一路过来,两人肢体间磨蹭了不知多少回,招娘心理上便有些倦怠,再加上她没骑过马,一路颠簸,身子就有些松软,手脚无力。
怏怏地倒在吴明山的怀里,抱了个满怀,她含羞带怯地抬起眼,正好撞上他的眼神,瞳仁里墨色翻滚,大掌强健有力地搂着她,烫得她腰都要断了。
招娘的脑海里不知怎的,闪过那日晨间的画面,私处霎时便起了反应,两条腿也绷直了。
他克制有礼地将她推离怀中,待她站稳了,方松手。
若不是此行有正事,吴明山一定不会这样轻易放过。
“这里是一锭银子,你看中什么了就买,无须省钱,街头有家成衣店,你也去看看有什么新兴的款式。小柱平日里也不归家,咱爷俩日子总得过起来。”
说完,他另叮嘱了一番,脚步匆匆地牵着马走了。
招娘小心翼翼地将银子收好。
县里的物价并不高,这锭银子有足足五两,他们再来采买三次都用不完。
她先去街头的成衣店看了一眼,小二一见,热络地迎上来。招娘却不习惯有人跟着,三言两语打发了他,细细地逛起来。
墙上挂着的都是今年新兴的款式,面料也有好有坏,招娘没有贸然地上去摸,只仔仔细细地都看了一番,挑了几个款式默默地记下来,打算去买了布料自己回家裁。
这成衣店的衣服太贵了,明明做起来也不麻烦,价格却翻了几番。
婆婆不在了,公公是个大男人,不会当家,她就要都替他着想。
成衣店出来她去布料店扯了四块麻布和一小块棉布,见店里的裁缝放了些细碎的碎布块在旁边,“这些布怎么卖?”
“太太,这些布都没用的,太碎了做不了衣裳,如果您想要的话,一文钱全拿走好了。”
“那我要了,麻烦店家给我包起来。”
麻布可以做外裳,舒服一些的棉布就做里衣。
而这几块碎布轻纱,招娘脸红红的,虽然不适合贴身穿,小衣外面多加一层想必很好看。
招娘要守寡,很多艳丽的颜色都不能穿,但她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没经过事,只好里面弄点鲜艳的颜色解解馋了。
还有公公的里衣好些都磨旧了,也要新做几条。
招娘抱着布兜,计划着,面上忍不住露出小女生想到心上人的甜蜜,可她不知情,心中自我安慰道:“公公这样好脾气,我要将他当爹来孝顺,报答他的恩情。”
脸上的热度慢慢褪去,招娘来到另一家店,想买些花椒等调料。
公公的口味重,平日里若是做些有滋味的菜,他饭都能多吃两碗。这是平时招娘留意观察发现的。
……
待招娘买好东西,日头都西斜了,黑云移动,天阴沉沉的。
招娘心下一咯噔:怕是要下雨了。
连忙花了两个铜板摆脱伙计替她把东西搬到茶馆。
她到茶馆的时候吴明山正好与旧友告辞,记挂的事商量好,他也了了一桩心事,麦色的脸庞上就带了一点笑。
招娘一眼就看呆了,公公平日里不常笑,今日收拾地齐整,这一笑,就让她心中小鹿乱撞。
看不出来,平时只觉得体格强壮的公公,长得竟也如此勾人。
招娘只觉得心神都被公公勾了过去,心中像是有虫蚁在爬,令她忍不住偷偷看他,一颗芳心失陷得比以往更甚。
还掂记着院子里晒的被子,两人来不及柔情蜜意,连忙驾着马往家里赶。
没想到刚出县城,雨就噼里啪啦打下来,砸在身上,又疼又凉。
好在不远处遇到一行人,买下他们多的一件蓑衣,吴明山给招娘穿,招娘不愿。
公媳俩推来推去,最后看客们一拍手,“干脆你们夫妇俩一起穿。”
原来将他们误会成新婚夫妻了,招娘本想纠正,哑了哑言,没说出话。吴明山沉默半晌,“那就一起穿。”
雨太大了,两人这会儿都被淋成了落汤鸡,招娘坐在吴明山前面,背靠在他的怀里。
这会儿又刮风又下雨,招娘坐在他的怀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吴明山感受到了,就将她圈的更紧了些。但急雨从前面打过来,就连吴明山这么个糙爷们,也觉得难受。
行了一段路他停下来,招娘不解,“嗯?爹怎么了?”
吴明山的大手盖在她的小脸上,“雨这样大,你转过来面对着我。”
招娘想象了下那个姿势,脸红红的,“那,那怎么行?”衣裳淋了雨贴在了身上,身段一览无余,现下两人的姿势就够亲密了,转过去再紧紧抱着?
画面在脑海中浮现出来,招娘的血都奔向脑门,直冲的她险些想晕过去。
“事急从权,别说那么多了,来,”言罢,吴明山也不待她同意,抱起她转了个身。
眨眼的功夫,公公冷峻的面孔就出现在身前。
五官硬朗,雨水从额头上流下来,弄得他眼睛不适,连眨好几下。
招娘涌起一阵不伦的冲动,她想凑上去,将雨水一点点舔干净……
心似猫抓了痒,最后想到二人的关系,只好以手代舌,一点点擦干。
她擦的很慢,吴明山却也不催,就任她动作,待她满意了,才掀起蓑衣盖住她。
夏天的雨来得又急又猛,蓑衣也只是聊胜于无,吴明山护好娇娇的儿媳妇,驾马狂奔。
蓑衣要包裹下两个成年人非常地勉强,只好紧紧地搂抱着,将身子藏匿在下面。
招娘担心自己被马儿甩出去,小手攀附着公公强壮的身体。
吴明山也不放心娇娇的儿媳妇,大掌将她狠狠摁在胸膛上。
一男一女一强壮一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雨后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上,起不到一点效果,招娘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被抱在公公的怀里,羞耻中又带点少女的羞涩。
大马一个腾跃,招娘差点被甩出去。
少女低声惊呼,吴明山连忙将手臂收拢,招娘丰沛的奶子打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儿媳妇将他搂地更紧了,吴明山苦笑,痛并快乐着。
经历了这一变故,招娘更胆小了,耷拉在马身两侧的腿抬起来,盘在公公的腰两侧。
感受到公公的视线扫射过来,她可怜兮兮道:“怕……”
吴明山只好作罢。
只是,两人以这样一个姿势骑马,不是正像他在马上肏她吗?
随着马儿在雨幕中奔跑,吴明山与招娘的身子也在这一前一后的撞击中火热起来。
招娘只在新婚夜经历过一次这种事,刚开始不懂,但渐渐也回过味来。
她几乎是坐在公公身上,肉贴着肉,连他驾马时肌肉的条理都能感受到,更别提屁股下那根灼热、粗大的肉棒了。
吴明山当然也知道,儿媳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他肖想已久的桃唇不时触碰他,勾引他。
屁股下的大肉棒又肿胀了一圈,硬生生地挤进招娘狭窄的臀缝里。
招娘的臀部丰满,不似其他女子那样扁平,所以两瓣屁股间的缝又又窄又深,光插进这里就很爽了。
吴明山牵着马剩的手一抖,喉咙里溜出一声闷哼。
暴雨的干扰声很大,但哪里瞒得过时刻留意着他的招娘,她脸上爆红。明明不懂这声闷哼,却又好似猜到了答案。
再一次,肉棒从小沟里擦肩而过,吴明山低吼,招娘闷不做声地匍匐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觉得公公的反应有些奇怪。
她是不懂这种事有什么舒服的,不过,既然公公想,她都愿意给他。
突然,马儿经过一个小山包,跳起来飞腾而过。
吴明山和招娘的身子一时都僵住了,他……他……他插进去了。
随着马腿着地,肉棒又滑了出来。
陡然经历了这样的变故,招娘知道公公不是有意的,并不排斥,所以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
吴明山刚刚和老友见面时喝了点酒,酒气上涌,他想到,这怕不是……儿媳也很爽……很想他插进去,狠狠地肏她?
他心中一阵激涌,突然加大了驾马的动作,不仅前后动,还上下起伏。
招娘坐在他的大腿上,怕自己被颠出去,忙更加搂紧了他。这样帖着身子她才发现,公公的身子有多么精壮,劲瘦的腰身硬梆梆的,不像她早死的丈夫,坐着时腰上能堆起好大堆肉。
不过只颠了一个来回,招娘似乎就懂了公公的用意。
上下颠簸间,公公的龟头陷进小孔,进去一个小小的头,粗糙的布料被顶入,擦过花心内壁,招娘身子一颤,随着他极速不间断地捅,湿热的甬道中分泌出一股潺潺的水流。
“嗯……”只几个来回,招娘就懂了公公的闷哼声从何而来。
敏感紧致的花径被撑开,花蕊被灼热的肉棒擦过,她被勾得上不上下不下,头顶还有公公粗重的喘息声,与她娇媚的猫儿似的呻吟此起彼伏。
渐渐的,招娘适应了吴明山的频率,呻吟被压制住,取而代之的是和他一粗一细的喘息。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默契地粗喘着,花心分泌的水越来越多,肉棒越来越大,最后,吴明山只塞得进一点斜角了
公媳俩一时都有些不得劲,但回家的路还很长,只好磨着肉棒一角饮鸩止渴。
雨幕厚重,似乎也为公媳二人盖了一层遮羞布。路上偶尔遇到躲雨的行人,也只看见一人一马飞驰而过。
媳妇冷钻公公被窝
大雨倾盆,村子里的道路上没有行人,二人一马一路畅通无碍地回了院子,骏马在茅草棚下停下。
公媳俩没想到平日里嫌远的路程今日这么快就到了,身体的悸动还没有平复,一时都没有动作。
吴明山脱下蓑衣,扔在地上,抱着招娘下了马。或许是喝了点小酒,他今日有些放纵,还不想放开,就这样一直抱着。
肉棒贴着她下面的私处,捣出的蜜水流的下体到处都是。
刚刚在马上招娘还有些荡漾,到家之后仿佛脑子被敲钟的和尚敲了一下,霎时就清醒了。
虽然双腿好像被黏在了公公的腰上,身子酥软无力,但清醒过后,她还是挣扎着要下去。
吴明山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招娘确实腿软,她挣开走了没两步,就扑腾一声双膝跪地摔在院子里,站不起来。
吴明山连忙跨步上前将她扶起来,院子过了雨水之后地很滑,他毫不犹疑地一弯腰就将她抱起来。
招娘第一次被人横抱在怀里,心中对公公的爱意更甚。
吴明山亦如此,他从未见过如此矛盾的女人,她勤劳勇敢善良,经历了苦难却还像小女孩一般纯真,明明是火辣至极的身段,自己却毫不知情似的,真真是美而不自知。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吴明山摸黑将她抱进屋子,顺手点燃了灯芯。
两人这才有机会看清对方。
招娘藕荷色的裙裾贴在身上,水浸过后完全透明,勾勒出妖娆的身形,胸前鼓鼓囊囊,因马上的一番动作,股缝中夹着裙裾,两瓣屁股蛋都瞧得分明,脸颊两侧的碎发贴在脸上,狼狈地引人侵犯。
吴明山慌乱地移开眼,端起桌上的冷茶牛饮了一杯。
而招娘眼中的吴明山,带来的冲击也不遑多让。
精壮的胸膛,没有一丝赘肉,两条孔武有力的胳膊撑在桌上,肌肉贲张,公公的身上像是有个勾子,迷惑她,勾引她。
她垂下目光,视线落在他胯下的阳物上。刚刚在马上捶打她的肉棒偃旗息鼓了,但此刻蛰伏着的就那样大坨,难以想象它勃起后该是如何壮大。
吴明山没瞧见她的小动作,隔靴挠痒的一场“情事”中断,被腾腾的酒气一熏,他有些头疼,只想上床睡觉。
“太晚了,灶膛的火熄了,你怕是洗不了澡。”他知道儿媳妇爱干净,每天都要用热水擦身子的。
招娘连连摆手,“不用了,今天被雨洗过一遍了,我擦擦就好。”她抿着嘴乖巧地笑。
吴明山却像是看见了什么吃人的野兽,被蜂蛰了般,移开眼,往外走,行动间有些怪异,“你一天也累了,收拾收拾早些休息。”
招娘擦干净了爬上床发现空无一物才想起来,被子褥子都被她拿出去晒了,如今被淋了一通,哪还能睡。
她硬扛着躺下,夏日虽说炎暑,但一场雨过后,天凉了不少,裹上冬袄又觉得热,只好僵冷着身子抱成一团。
莫名地就想起今日依偎在公公怀里的时候,他的胸怀宽广,下面的肉棒也弄得她很舒服,最重要的是他的怀里很暖和。
想到此,招娘就坐不住了。
她轻手轻脚地拉开门,来到隔壁。
正巧吴明山也没睡着,他刚想起家里没被子了,正担心儿媳睡觉会冷,就闻到了熟悉的女儿香。
“招娘?”公公叫她。
“哎。”招娘应道,木门嘎吱一声,被从里拉开。
屋子里没点灯,吴明山只能模模糊糊看见儿媳的影子,抓了她的手道:“怎么这样凉?”
“我的被子如今都湿了。”
吴明山沉默,半晌提议道:“若你不介意,今晚就和我凑合一晚上。”
招娘眸子亮起,“当然不介意!”
公媳手牵着手一同钻进被窝里。
两个人开始还有些拘束,并肩躺着,招娘的脚不小心蹬到公公,连忙缩回来。吴明山却倏地抓住了她,“怎么这样冷?”然后像儿时她的秀才爹那样,将她的脚夹在膝盖窝里,他身上蓬勃的热度传过来,不一会儿招娘身上也暖了。
她感动道:“爹,您真好。”
如此一来,相依为命的公媳二人不知是谁先开始的,身子凑地极近,一双手也紧紧地扭在一起。
招娘的心砰砰直跳,像是在她的耳边响起,两人交颈而卧,鼻尖触着鼻尖,嘴唇挨着嘴唇,她动一下就能亲上他。
她垂着眼角,看见公公的胸膛粗喘着起伏,推拒着她只着小衣的乳房,时而扁平,时而隆起,公公喷来的呼吸越来越热。
“招娘。”公公喘着气唤她。
“嗯?”不知怎的,她明明像往常一样答话,声音却像掺了蜜,牵着线,即刻就将公公点燃了。
吴明山猛地亲上去,强硬地堵住儿媳香甜的小嘴,他含着她,像是要咬下来一块肉。逼得招娘受不住,嗲嗲地叫着疼,声音一出口,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这是谁?
趁着儿媳迷惘的刹那,吴明山粗大的舌头舔过她的贝齿,趁机钻进她的嘴里。
招娘如遭雷劈。
她,她从未有过如此经历,公公的舌头卷住她的刹那,舌尖像过电一样,传向四肢百骸,他大力地吸吮,争夺她的口水,公媳的口间水声滋滋作响,招娘的魂都要被他吸掉了。
但她渐渐地也品出其中的味儿来,学着公公的样子,含着他粗糙的舌头试探着吸了一下。
这下可闯了大祸,吴明山理智回笼,原本想停下来,没想到乖巧的儿媳妇竟然来招惹他,那就别怪他这个做公公的为老不尊了。
吴明山年纪并不大,平日里还习武,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么多年也是跟杨氏感情淡薄这桩事才淡下来。他原以为这辈子就这样过了,但没想到还能遇到招娘。
招娘的回应似星火燎原,吴明山摁着她狠狠地亲,舌尖扫过她的上颚,吸着她的唇肉不放。口水从他的嘴里渡过来,招娘迫不及待地咽下去,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边流出来。
两人的嘴巴分开,舌头还卷在一起,涎水连成线往下滴,吴明山张嘴接住,重新渡到她的嘴里。
他翻转身子,大半个身子压在招娘身上,沉地她喘不过气来。招娘正想推开他,却被吴明山误以为是拒绝,几乎是恶狠狠地,隔着裤裆,狠狠地用勃发的欲望顶了她几下。
招娘知道他误会了,只好躲闪着他吃人般的吻抽空说道:“爹,我帮您吧。”
被艹得高潮连连
话一出口,招娘愣了下,觉得自己可能也被公公的酒气熏晕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也不错。
公公看起来这样难受,他对她那样好,这正是她报答他的好机会。
趁他还在愣神的功夫,她借着巧力一翻身,双腿分开骑在吴明山身上。
不过只坚持了一秒。
被子被踹开,夜里的冷气袭来,招娘一哆嗦,躲进吴明山的怀里。
她的骨架小,虽看着丰满,抱起来却是小小的一坨。
吴明山如获意外惊喜,抱着她坐起来,“招娘,”他情意绵绵地唤道。手在她身子上抚摸,吻用力地吸吮几下后,也随之而下,来到觊觎已久的大奶子上。
拨开小衣,圆球似的乳房完全暴露,粉色浅淡的乳晕,饱满挺翘的奶儿尖尖,好像颤颤巍巍地冲他点头。
招娘怕冷似的,抬起臀部往他那儿挤了挤,私处顶着他的腹部,不剩下一点缝隙。
吴明山双手捧着她的臀,瞧了她一眼,张大嘴含住奶头。
一沾上,就有点丢不开,吴明山咬着乳头用力地吸,像是哺乳期的婴儿,手在下面卖力地揉着丰满的臀。
吸了乳头,他又张大嘴,大口吞吐着乳肉,啧啧作响。他的嘴张到了极限,却也不过吞进去小小的一部分,倒是整张脸都陷进了乳肉里。
“嗯……爹……爹……别……吸了……”她的注意力好似都集中到了那一点,盈软的乳肉被这男人玩弄着,身体里产生一种陌生的快感,下身酸软无力,像是要尿尿了。
“别……别……”招娘揪着胸前毛茸茸的头颅,手指插入头发里,他吸一口,手指就绷紧,他吐出来,手指随之松开。
不一会儿,白花花的乳肉青红一片,乳尖尖还被吸破了,隐约可见一点血丝,可怜极了,乳房上全沾染上了吴明山的口水,放浪淫靡。
吴明山重新吻上她的唇,如飓风暴雨之势,强势地卷着她的舌共舞。
涎水牵成线从嘴角边遗漏出来,招娘的呻吟被碾得细细碎碎,“唔唔……嗯……”吴明山挺着腰顶撞她,他的下身还系着一条短衬,苏醒的肉棒撑起一个小帐篷,戳中她的花心。
招娘身子一酥,软软地往下滑,被吴明山捞住禁锢在怀里。
她撑起玉臂推开他,往下看去,就见帐篷顶的老高,粗糙的麻布被顶得拉丝了。
她好奇地解开裤腰带,短衬滑下去,露出气势昂扬的大JJ,红窗迥正好在他古铜色的身躯上落下阴影,招娘见到粗大的阴茎弹出来,打在她的耻骨上,竟有小儿臂那样粗,看起来足足有六寸多长,震惊地瞪大了眼。
“这,这么大?”
她转身想跑,吴明山擒住她的胳膊,将人抓回来甩在身下,身体压上去,埋在她的脖子里细细吮吻。
招娘被吻得很舒服,情不自禁地环着他的背,小手在背后摸来摸去,“爹……爹……”
“唔……爹在……爹的小乖乖……”吴明山的大掌抓住她的胸一阵揉捏。
她的身子不再紧绷,花心中也一口一口往外吐着水,吴明山伸手探了探,摸到一手的水,“唔……别摸那里……痒。”
招娘还在扭动身子,那身细嫩的皮肉擦过吴明山,对他来说简直是种酷刑,再忍下去胯下的巨兽要炸了。
于是,他用手扶着阴茎,龟头扫过肥厚的阴唇,挑开了一点花心,马眼敏感地感受到了湿热的情欲在花径口流动,吴明山忍得青筋暴起,耐着性子挑逗招娘。
若是这样闯进去,平日儿媳弱不禁风的模样,肯定要被玩坏。
招娘此刻也很难受,陌生的情欲在体内翻滚着,像是有极大的空虚需要有人来填补,“爹……爹……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一声一声叫着心中人。
感受到私处有异物顶着,她睁开眼,恳求道:“进来,插我。”
吴明山感觉再不插进去,自己也要爆精而亡了。于是,粗壮的手臂勾起招娘的两条腿搭在肩上,水淋淋的花心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他目眦欲裂,低吼一声,挺腰直入。
肉棒插入花心,水声噗呲,内壁的软肉包裹着他,吴明山感觉一阵电流由下而上冲上脑门,爽地他立马就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慢……慢点……啊……涨……满……了”
肉棒进入的刹那,下身有被撕裂般的疼痛,招娘感到脑子里白光乍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啪啪啪的臀肉拍打耻骨的声音就在屋里螺旋响起来。
他入得又深又狠,招娘还没经历过这样的情事,下面几乎被他天赋异禀地阴茎劈成两瓣,吴明山也发现了有些寸步难行,但他停不下来,儿媳香香软软的身子,柔媚的叫声,都让他一沾上就爱不释手。
甬道又深又紧,吴明山只好含着招娘的狂甩的奶子大力吸吮,白嫩的乳肉上又加上一层痕迹,与之前的吻痕重合。
几次下来,他就感受到甬道里更湿润了,层层叠叠的软肉一次次被他推开又阖上,招娘的喊叫声中又恢复了原先的娇媚,吴明山更是放开胆子,不顾一切地肏她。
快感来得又猛又烈,“啊……啊……太……快了……”招娘无意识地摆着臀,喊叫着。
吴明山肏得更癫狂,掐着她的腰,绷紧臀顶她。
招娘险些被肏翻过去。
肉棒又长又粗,几下就顶到了最里面,她哇哇大叫,拍打着竹席,“别顶了,别顶了,要坏了……”
阴道的肉死死地咬着他,绞得他几乎要射出来,但是仍旧没能阻止他叩开子宫口,招娘感觉身子要被撞散了,快感一波又一波翻涌上来,终于一道白光闪过,下身淅淅沥沥的喷水,像失禁一般。
“爹……”高潮之后,她迷惘地叫着公公,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了。
吴明山怜爱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没想到儿子竟从未让她高潮过。甘霖兜头洒在龟头的刹那,险些射出来,好在他忍住了,“乖乖好了,就该到我了。”
说完,他折起招娘的两条腿,就着她高潮后的湿润,大力地撞她。丰满的臀上白浊飞溅,凉席的竹条逐渐变成深色。
高潮之后甬道湿润很多,招娘渐渐也体会到其中的乐趣,爽的哼哼直叫,阒寂的深夜,怕是村里的野猫听了都要发情。
好在他家独门独院,邻居都隔了一段距离,吴明山放手随她去,她的叫声越放荡,吴明山越得意。
小小的屋子里,肉肉撞击的声音几乎持续到了凌晨,吴明山依然不知疲倦。
招娘却早已没了感觉,下身仿佛不是她的了。
她又泄了几回身子,吴明山才射,肉棒抵进花心最深处,死死地咬住她的子宫口,滚烫的精液直直射出来,激得招娘一哆嗦,再一次高潮。精液一股一股地喷洒,又多又稠,全部喂进柔软的花心里。
公公晨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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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祝大伙看文愉快
—–正文—–
夏日天亮得很早,邻居家的鸡叫第三声,吴明山醒了过来。
怀里热乎乎的女儿身烫的他手发抖,昨夜的记忆纷纷涌进脑海,他麦色的脸庞憋得通红。
他怎么喝点小酒,就兽性大发把儿媳给肏了?
招娘半边身子还趴在他的身上,背上搭着一床薄薄的被子至腰下,半遮半掩地盖着,大半个奶子压着他的胳膊,陷进他身侧的缝里。
奶子青红交加,痕迹不堪入目,这都是他干的?
答案不容置喙,他的大掌还罩在儿媳的大屁股上,他记得刚睁眼的时候他甚至还抓了两把。
俩人昨晚做累了抱作一团睡的,儿媳没醒,吴明山也只好睁着眼等她,等着等着眼珠子不由得落到怀里的女人身上。
她昨晚该是累得不轻,一身细皮嫩肉上布满了痕迹,嘴角也被他咬破了。
他入穴时,她应当也是愿意的,阴户娇嫩美丽,小穴里紧致温暖地他进去了就不愿出来,还有她叫床的声音,嗓音曼靡。
一想到此,吴明山男人的骄傲立刻就苏醒了。
软哒哒的阴茎直戳戳地竖起来,插得儿媳妇一阵哼哼。吴明山伸长脖子看了眼,阴茎昨夜射了也没抽出来过,这下勃起了,还满满地插在儿媳妇的身体里。
塞得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夜里趁着两人都不防备,贴着肉棒身丝丝缕缕地渗出来,蔓延在腿间。
吴明山精虫上脑,撑着腿就着昨夜的湿润,小幅度地动起来。他怕吵醒招娘,不敢动作太大,用手半抱着招娘的屁股,留出空间供他用力。
精液和淫水出不来,在里面被他捣来捣去,咕噜咕噜的水声,听得人一阵脸红。
招娘就在这水声中悠悠转醒。
她甫一睁开眼,就见公公紫黑的阳物在她腿间进进出出,带出大片大片的白浊,还漂浮着数不清的沫子。
“你醒了,”吴明山眼睛一亮,俊朗的五官被情欲撕裂得狰狞,却还在挤着笑,“招娘的小穴真暖和,泡了爹一宿。”
招娘娇态含羞,小手轻轻地搭在公公的肩上,吴明山嘿地一声笑,抬高她的一条腿,肉棒狠插进去,昨夜残留的精液化成一股白色的水流飙射出来。
招娘的腿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绞在公公剧烈抽动的臀上。
她闭上双眼,动情地亲上去,吴明山铺天盖地吻落下来,舌头在她嘴里打着结,交换口津。
多亏肉棒昨晚撑了一夜,她狭窄的甬道似乎适应了它的肿大,有一点酸涩,但不疼,淫水汩汩地往外淌,招娘已经分不清尿尿和动情的感觉。
吴明山将她转了个面,趴在床上,肉棒从始至终都在里面,扭转了个方向,内壁的软肉也被他生生地拧过来。
“唔……唔……嗯唔……”无意识的呻吟在屋子里响起。
吴明山跪趴在她的背后,狠狠地插入。
插入的一刹那,他耐不住泄出一声舒爽的闷哼。
后入的姿势,小穴更紧致了,他入得也更深,肉棒仿佛被夹断,令他忍不住想插松它。
吴明山掰着她的脸亲吻,咬着招娘的舌头大力地驰骋,囊袋打在浑圆丰满的屁股上,啪啪声盖过了屋外连绵的雨声。
“啊……啊……啊啊啊”吴明山松开招娘的唇,就听见她压不下来的尖叫。
情事里,两人都做得淋漓尽致。
春宵醒儿媳使小性要公公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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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两人睡到了日上三竿,吴明山率先穿好衣裳去了院子里,他身心舒爽地伸展了下身子,神色餍足。
招娘倒是一副没睡好的样子,身子又酸又疼,躺着不愿动。
但哪家的媳妇会睡到这时候,她挣扎着起身,羞红的脸面向墙内,蒙着被子穿衣服,酥软的细腰佝偻。
双腿还保持着张开的态势,身子像被碾过一般,稍稍动动都疼。
“啊!”她小声惊叫,腿根红的青的紫的层层叠叠,她一动,身体里吴明山留下的秽物连绵不断地流出来。
难,难怪她的肚子一直涨涨的,竟然吃下了这么多公公的东西。
吴明山烧上水之后回屋就见儿媳坐在那儿傻傻的发愣,走近一看,竟是在看两人昨夜和今早胡作非为留下的证物,老脸一红,理亏道:“柱子他媳妇,是爹禽兽,对不住你。”
招娘自小便会察言观色,心思敏感,一听公公竟称呼都变了,小脸唰地当下就白了。
“昨夜爹喝了点黄汤,做了错事,你莫往心里去,若是心里难受,你要如何,爹任凭你处置,你要去哪儿,做什么,爹都由你。”
一番剖白刚表白完,抬头一看,招娘已经快哭了,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身子微微颤抖。
“怎么了?你别哭啊?”吴明山急忙坐在床边,一心想将招娘搂在怀里哄哄,可是手搭上她只挂着根小衣带子的肩时,他顿住了,犹疑了。
经历了昨夜的事,不知儿媳还愿不愿意接受他这个爹。
招娘一见,心里更是难过,哭噎着说道:“昨夜的事,招娘不愿再提,爹您还是忘了吧。招娘没有生气,更没有难过。”
吴明山不信,“你若是不难过,哭鼻子做什么?”还哭得这样让他心疼。
最后半句被他含在嘴里,绕了两圈又吞了回去。
招娘撇过头,轻声弱气地道:“您管我做什么呢?”
“你这是什么话?”吴明山也生气了,为她明显赌气的语气,“不管怎么说,你总是柱子他媳妇。”
他本是想说,柱子走了,她既是他媳妇,便该由他照顾。
可听在招娘的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他昨晚喝了酒与她发生了这样不伦的关系,今日一清醒便要与她撇清关系,左一个柱子他媳妇,右一个柱子他媳妇,怎么?她就只是柱子他媳妇吗?
招娘越想越生气,恼怒自己怎么偏偏爱上了这个人,当下就要离开这间屋子。
不想一下床就摔了,脚踩在地上像落在云里,软软地倒下去。
吴明山都没来得及拉住她,好在她身上抱着一层被子,疼倒是不疼,就是招娘嫌自己丢脸,埋头不肯出来。
吴明山无计可施,想把她放回床上却看到她在被子里抗拒地踢腿,只好将她抱起来送回小偏房。
招娘一触到熟悉的炕就离开了他的怀抱,滚了个圈背对着他,长发散乱地铺在炕上。
怀里的馨香骤然离开,吴明山怅然若失,“昨夜……你也累了,今日你就好好休息,别起身了。”
说完,叹了口气,留下招娘一个人在房里。
他不知道招娘这是为何,早上躺在他身下,面庞艳若桃李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莫非是昨夜情欲作祟,今日下了床就后悔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吴明山百思不得其解。
厨房里的热水烧好了,他装在大桶里送去给招娘,“爹知道你爱干净,你洗洗身子。”
招娘肿着个核桃眼酸溜溜地想,既然只当她是儿媳妇,何必这样子体贴呢?
否则她的一颗芳心也不会就此沦陷,爬也爬不出来。
吴明山想到招娘自昨日起还未进食,到厨房随意做了点吃食。他素来不挑口,一向是能吃就行,故虽然爹娘早早就去世了,他也没能练出一手厨艺,这时候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勉强做了点能吃的送去偏房,放在新制的小桌上,告诉招娘饿了过来吃。
临出门他探头望了眼木桶,桶边洒了些水,桶里的水也像是用过的,吴明山心下稍安,看来还不是完全与他划清界限,微微松了口气。
将木桶搬到外面屋檐下,忙活了一早上,他也还没来得及打理自己,找了个隐蔽处,就着招娘用过的水麻利地冲了个澡。
又将昨日被雨淋过的被子用水过了一遍,重新晒在院子里。
刚做好这些,家里就来客人了。
婶子姓吴,因本家的缘故,吴明山小时候没少得她照顾。吴婶来串门子,顺道给他送昨日寄存在茶馆的包袱。
“你家柱子媳妇呢?”
见院子里被打理地井井有条,刚翻洗出来晒过的被子,吴婶对这个风评不太好的侄孙媳妇稍稍有了点好感。
“她身子不爽利,我让她回屋休息了。”
吴婶一听,倒来了兴趣,“身子不爽利,别是有了吧?”
吴明山怪道:昨日他才灌进去,今日哪能就有了,哪会这么快。
吴婶见他不答,一拍大腿,“你个傻孩子,都快当爷爷的人了,这也想不通!”
吴明山怔忪,“不会吧?”儿子在世时与她感情闹得很不愉悦,成亲当晚就跑出去会何寡妇去了,后来被他知晓了还被揍了一顿。
就连儿媳妇如今在外被人说三道四,其中也有不少是他与他那姘头的功劳。
“哎,说不定就有了呢,二柱他镇日在学堂,这家里就你们公媳二人,日子过得也凄苦,若是有了孩子,不仅你儿媳妇下半辈子有了依靠,就连你的日子,也能好过许多。”
想起这短短几月杨氏、大柱接连横死,吴婶老泪纵横,忍不住心疼她这个侄子。
吴明山自是不同意,但他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万一儿媳妇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骨肉呢,他这几年来一直清心寡欲,这一朝破戒,说不定就一击命中。
再说了,儿媳妇年纪小,心思浮动在所难免。
大不了他今晚或明早就去哄哄她,反正住在一起。
却不想,吴婶突然道了一句,“既你儿媳妇身子不爽利,那你就去给我收拾个屋子出来,我在你这住几日。”
“啊?”
烂鱼筐下媳妇竟为公公手淫
招娘自小不是个任性的人,虽然伤心,却也还记得自己的本分,估摸着该做晚饭了,赶忙擦了擦泪水起身了。
但是泥人也有三分气性,她特意挑了件喜庆的大红色齐胸襦裙,那是成亲前她花了两个多月每日早起半个时辰讨好她母亲换来的。
因是作为她成亲的陪嫁,衣裳做得比平常衣裳大胆,且用了她娘最不喜的正红。
样式和平常一样,腰身肥大,好在招娘在做衣裳上天资聪颖,自己摸索着改成了掐腰箍臀的妖媚款式。
对她未来的夫君,她曾怀抱过一颗热忱的少女之心。
不过新婚当晚,见着吴大柱的第一眼,她希望的火苗就熄灭了,打定主意要将这件衣服压箱底。
到底今日被吴明山“绝情”的态度惹怒了,他瞧不上她,她心里攒着一股劲儿,非让他后悔不可。
于是,休养生息了大半天的招娘,迈着袅娜的步伐进了厨房,款步姗姗,浑圆挺翘的大屁股随着扭动,摇曳生姿,把听见声响跑进来的吴明山刺激了个干脆。
“嘿呀!”他像是见着了什么怪物,双目赤红,猛地一仰头一蒙眼,一头钻出门。
遇见吴婶,听问为什么,他看也不看她,操着粗犷的嗓门道:“没什么。”头也不回地跑出家门。
吴婶走进来一看,招娘还跟没事人似的,毫不意外地扬着笑脸与她打招呼。
这她可估计错了,招娘这时慌着呢。
她虽不知道具体原因,公公吴明山却确确实实见到她后落荒而逃,正得意着呢,又见隔着半里地的吴家的奶居然出现在她家,按辈分来说,她该叫她一声“吴奶奶”。
“吴奶奶您近日身子可好?”
吴婶年过花甲,身子却还矍铄硬朗,不比许多好吃懒做的年轻人差,盖因她平日乐善好施,对村子里的晚辈尤其好,所以大家都很敬仰她,平日里谁家发生了什么纷端,都会请她评评理。
对于她的到来,招娘满是疑惑,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吴婶浑浊的目光钉在她的身上,不住地摇头,心里对这侄孙媳妇的评价一坠千里。
大柱和明山他媳妇尸骨还未凉,就打扮得一副妖妖艳艳的样子,看着都不是个好的。
吴婶心里对招娘嗤之以鼻,也没给她好脸色。
吴明山一口气跑到了河湾上游,纵身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这处有几株大树遮挡着,饶是酷暑,也是水流湍急,河水冰凉,吴明山潜在水底憋气,直到身子的燥热一点点压下去才钻出水面。
他抹了一把脸,衣衫尽湿,束冠长发还扎得齐整,水从发际线周围小股小股淌出来。
他就顶着这副样子往家里走去。
刚走到村头,远远地就看见院子外趴着个灰布衫男人,鬼鬼祟祟的模样一看就是个对招娘心怀不轨的。
吴明山想起今日一眼就让他起了反应的女人,袒胸露乳,高耸的奶子包揽不住,胸前露出一片雪白,平坦的小腹往下,丰满的大屁股快把料子都撑破了。
而在看不见的地方,薄薄的一块布下是她粉粉嫩嫩的小穴,穴口一张一合,敏感地吐着淫水,两片肥厚的阴唇上,应当还有他今晨留下的牙印。
胯下的巨龙又苏醒了,吴明山连忙把河边捡的用来装鱼的烂鱼筐挡在身前,村头的树下李寡妇站在那里,他虽明知她看不见,脸上却显而易见地露出了尴尬。
奔跑的速度也变得缓慢怪异,“嘿!”他大吼一声,院门口的男人远远看见他,撒丫子就跑。
吴明山还是不舒服,儿媳妇的好,他不愿别的男人看见,一丁点都不行。
他恼怒地想道。
她是他吴明山买来给大儿子当媳妇的,就该一辈子是他吴家的人。
他倒是忘了,三番两次隐晦地规劝招娘改嫁的是谁。
“我回来了。”他喊了一声。
吴婶不知去了哪里,招娘正好出来,吴明山连忙献宝似的,“招娘快来,你看我抓到了一条大鱼。”语气讨好。
招娘原本不耐,低头一看,惊讶道,“哎呀,好大的鱼,今晚晚饭可以加道烤鱼。”
“任凭你决定。”
这话说的好听,招娘嗔了他一眼,伸手就要接鱼筐。
眼波荡过来,吴明山身子一软,手竟不愿松开。
招娘的手已经环抱住了竹筐,手背离他胯下精神的大伙计不到一寸远,吴明山鬼使神差地,一使劲,招娘没站稳,被力道带的往他身上扑过来。
小手慌乱间随手一抓,竟将将好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吴明山瞪大了眼,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挤压在竹筐上的大奶子,乳肉被竹子编织的缝隙分割了好多小块,每一小块都是鼓囊囊的凸起。
尤其是最上面,未被衣裳包裹住的奶子,白花花的肉陷在竹筐里,遭到竹条粗鲁的对待,令人忍不住想上前去抚慰一番。
招娘还不待反应,被他往后推了一把,到最里面的墙角跟下站定。
两人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中间隔着一个破烂竹筐,里面一条鱼垂死挣扎地蹦跶着。
招娘一双湿漉漉地眼,委屈地望着他。
吴明山咽了咽口水,粗大的喉结滚动,用低哑的嗓门道:“招娘帮帮爹,爹难受。”
“我不会。”招娘嗫嚅着说,见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冒出来,感觉自己握了个烫手的山芋,犹疑间就打算丢开手。
“招娘!”吴明山低喝道,空出一只手手把手教她撸。
招娘到底脸皮薄,面色通红,又不忍拒绝他。公公的肉棒她今早还见过,又粗又大,她两只手才能虚虚握住,大半天的功夫,两侧的囊袋胀得圆鼓鼓的。
招娘羞涩,私处悄悄吐出一丝清液。
竹筐突然掉落,吴明山及时抓住,重新抱拢,一直留意着大奶子的他敏捷地发现,招娘胸前的领口被竹条挂住了,一侧的乳头被高高顶上去,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招娘丝毫不敢懈怠地替公公手淫着,半晌手酸了也不见纾解,竟发现肉棒似乎又大了一圈,她的手包不住了!
她震惊地瞪大眼,抬头看向公公,只见他盯猎物一般的眼神盯着她胸前,她低头一看,“啊?”
惊吓地撒开了手,难怪胸前凉飕飕。
可是还不等她逃离,又被抓了回来,手重新握住肉棒。
公公抱着烂竹筐走来走去,竹筐撞上她,而她被公公堵在角落里,襦裙领口被扯到下面,大半个奶子露在外面,竹筐将其又挤又拱。
高大的吴明山罩着招娘娇小的身形,她上上下下套弄着,可公公总出不来,正在发育的奶子被竹筐玩弄地生疼,招娘眼里泪光闪闪,嗓子里泄出几声哭音。
吴明山登时就心疼了,不耽误她的手和竹筐的功夫,弯着腰从上至下地吻她,泪水混合着他的口水,招娘正舒服地哼唧。
老年人精神的大嗓门从门内传来:“招娘?明山?”
后厨房她夹紧双腿,蜜水淌他满脸
吴婶过来正好看见两人分开,脸上都是一阵红一阵白,吴明山抱着个大烂鱼筐,站得老远,衣衫湿透,形容狼狈。
招娘怯怯地望了她一眼,又变成了个胆子很小的小姑娘。
吴婶很奇怪,目送着她小跑进后厨。
她拉着吴明山抱怨道:“你别整天这么凶,看她都吓着了。虽然我不喜欢这个招娘,可好歹是你儿媳妇,要孝敬你一辈子的,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怎么两人还是这么生疏。”
吴明山不住地点头,像是听进了她的教诲。
“婶子,我把这鱼弄去给招娘处理了,今晚咱仨打打牙祭。”他忙道。
“去吧去吧。”吴婶摆摆手,也跟进了厨房。
狭小的空间一下变得异常拥挤。
灶台前招娘已经在炒菜了,吴婶也坐到灶台后加柴火。吴明山瞥了一眼,趁吴婶不注意,飞快地扔下鱼筐将鱼摁在案板上,两腿岔开隐在阴影里。
高昂的欲望撑起了长衫,被招娘挑起的反应一时半会儿压不下去。
吴明山侧脸,赤红的眼眸射到招娘的白皙修长的颈子上,长发高高挽了个髻,一缕碎发垂下来掖进了衣领。
吴明山的心砰砰直跳,大掌来回抚摸她的后背。
好不容易等到吴婶开始打盹,鼾声如雷。
招娘挑起杏眼往后撩了公公一眼,他正专心地掏鱼腹,瞧起来一点旁的心思都没。
她咬了咬下唇,心痒痒,转身去案板上拿碎菌菇,拿了却没走,站在旁边不动。
吴明山奇怪地看她,“你要什么?”
没想到小姑娘却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圆圆的杏眸水光潋滟,像是要哭出来。
招娘见他还是没反应,生气地用高耸的胸部撞了下他就转身回到灶台。
大奶子遇到障碍物之后弹开,荡出一道诱人的乳波。
日头西下,后厨里的光线很暗,吴婶深眠的脸庞被火光照亮,每一道褶子都清晰可见。
吴明山来到招娘身后,用他坚硬如铁的下身狠狠地撞她。
招娘脸色绯红,这才知道公公动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不在吴奶奶面前操弄她。
她的手连忙撑在灶台上,小腹被撞上灶台的尖棱,招娘轻声呼痛。
吴婶随时都可能醒来,吴明山无奈,只能搞点小动作。
“腿分开,”他双手推上翘臀往上揉捏。
招娘的身子也随着弹性十足的臀肉颤了一下,乖乖照做。
吴明山蹲下去,钻到她的裙摆里,招娘大惊,五指抓紧灶台想跑。
被公公拿捏住了腿根,“好招娘,你可心疼心疼爹吧。”嗡嗡的声音从裙底传来。
吴明山摸索着按压大阴唇,粗糙的舌苔将阴户舔得濡湿。
招娘的脸颊上一片潮红,脚尖用力踮起。
铁锅里的青菜传来糊味,招娘勉强从情欲里抽离,搅动锅铲。
若此刻吴婶醒来,也只会以为她在炒菜。
而在她看不见的裙底,吴明山拨开小阴唇,粗长的舌头在阴口进进出出,又吸又咬。
敏感的下身早已被刺激得蜜水潺潺,阴蒂被刺激成一颗小圆粒,被他坚挺的鼻梁顶到,令她想要尖叫。
死死地绷紧下颚,招娘脱力,正好坐在吴明山的脸上。
腿心的黏腻糊了他一脸,舌头也猛然插进最里面,顶到了令人魂惊胆颤的深度。
突然,吴婶转了个身,嘴里念念有词,招娘惊慌失措,两腿下意识地夹紧,内壁的软肉也一阵紧缩。
甬道里像是有万千张小嘴在一起吸他,吴明山舌苔一顿,全身的血液冲向脑门,爽上了天灵盖。
晚上吃饭的时候,吴明山和招娘都很规矩,像没事人一般。
半夜,招娘起夜,一出茅房却被人捂住了嘴,她正要尖叫,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叫,是我。”
她这才放下心来,任由公公将她拖到草棚里。
公公醉酒竟撒娇
夜里天凉,招娘裹紧衣裳,好奇地问:“爹,您要和我说什么?”
她有点羞涩,垂着眼不敢看他,傍晚的时候她被公公的舌头搞到高潮,他糊着淫水从她裙底钻出来的时候,羞都要羞死了,早把之前的别扭忘得一干二净。
想到大半夜被公公拖到此处,空无一人,周边只有几个干草垛,她联想了过去看的一些话本,面红耳赤,她鼓起勇气道:“您……那里又难受了吗?”语气小心翼翼。
话的内容却直接地刺激到了吴明山,他好像被口水呛到,咳了几下,目光躲闪着不敢看她,“你……”他支支吾吾。
他正要开口,隔壁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一时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招娘与公公对视一眼,面色凝重,侧耳倾听那方的动静。
听说隔壁村庄最近不太平。
却不想传过来的是女子动情的呻吟声,嗓门有点粗,听起来很难受。
至少在吴明山看来,比起招娘的叫声差远了。
心里冒出点不正经的心思,他正想夸她,却见儿媳妇手足无措,脸上红的滴血,娇羞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跑。
吴明山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先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招娘跺了下脚,“有话明日再说。”
小手软软地在他胸膛上一推,吴明山登时骨头一软,任她跑掉。
吴明山没有去追她,此刻他有些得意,瞧她这幅形容,当不会继续使小性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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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吴明山才知道吴婶到他家寄宿的始末。
原来,是她最偏爱的小孙子竟带回来一个女人,扬言要娶她,听说是从南边逃难来的,身边还带着个半大的小子。
吴婶看不上那个女人,又被小孙子缠得厉害,就躲到了他家。
“招娘,”吴明山唤了一声,来者不善的目光落在与她搭话的小青年身上。
原来是吴婶家的二孙子,一身灰布衫,想来昨日也是他了。
吴明山上前一步,不着痕迹地隔开他的视线,对招娘说:“你先去后边忙。”
丁仁贵战战兢兢,“叔,我奶是不是在你家?”
“嗯。”
“摆脱您替我传句话,”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飞快了扫了一眼他身后,压低嗓门,“老三他有后了,这亲事得早点办起来,劳烦她老人家回家主持大局。”
打发了丁仁贵之后,吴明山回头,撞见招娘吃力地提起水桶,连忙上前从她手里接过,“重活叫我做就行,你这小胳膊小腿,还是回屋躺着吧。”
公公的胳膊从身前穿过,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胸,她往后一躲,挺翘的圆屁股又顶上他的腿,可谓是处处是陷阱。
她粉面含嗔,撩起眼皮瞄了他一眼,心情愉悦地回房拿起前两日裁的布,一针一线地绣起来。
宽敞干净的院子里,精壮的男人撸起袖子进进出出,女人规矩地坐在绣凳上,手指翻飞,静谧无言,却显出几份岁月静好的美好来。
*
吴明山如实的将话转达给了老太太,重孙降临,吴婶心中的那点愤懑不平一扫而光,凳子还没坐暖就急匆匆地跟他告别。
“哎呀,我得回去看看了,他们做事没一个牢靠的,这亲事啊也得办起来,过两日要麻烦你和招娘来帮帮忙。”吴婶喜不自胜,直直地奔往院门,步伐矫健。
吴明山不放心她老人家,连忙跟上去送她。
这一送,便一时半会没能脱身,待吴明山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就看见招娘一脸愁绪。
见他回来,招娘瞬间找到了主心骨,忙迎上去。
他喝酒有些上头,若不是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招娘都没发现他喝醉了。
吴明山一沾上她,就整个压在她的身上,“招娘,唔,媳妇,”他尚保持着三分清明,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老茧的指腹抚摸她的脸颊,“我回来了。”
“你喝醉了!”
“我没醉。”
“还说没醉,路都走不稳了。”招娘艰难地扶着身上的大块头,公公身上的肌肉又厚又硬,难怪上回压得她喘不过气。
吴明山坚持自己没醉,松开对招娘的桎梏,自己朝东屋走去。
脚步稳健,倒真像个没醉的。
招娘惊叹,忙跟上去伺候他。
却不想吴明山忽然转身堵住门,黑幽幽的眼眸里像是一团化不开的墨,他微启厚唇,“你是谁?”
“我是招娘。”
说完她感到公公大松一口气,义正言辞道:“招娘可以进,其他人不可以进。”
言罢,侧转身子,给她将将留下一人通过的入口。
招娘屏息提腹,擦着公公的身子进门,打算在屋内找面盆打水给他梳洗。
公公却闹着不干,“洗澡,洗澡。”
她只好拉着他到院子里冲洗。
“招娘真香。”她替他擦洗身体时,吴明山像村头的那只流浪狗,吐着舌头在她的胸前嗅来嗅去,里衣被他嗅得一片濡湿。
招娘左躲右闪,好不容易将衣裳挽救下来,松松散散地搭在身上。
公公身上不着一缕,滑的像只泥鳅,招娘揪也揪不住,最后洗完澡,她几乎累瘫在地上。
吴明山嘿嘿一笑,勾腰挽腿扛上床,禁锢在怀里,一夜深眠。
正文完结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到此就完结啦,后面还会有一到两章番外,看情况。
无论如何,谢谢大家这些日子以来的陪伴,礼物留言都很感谢。
下个故事讲:
婶婶大着肚子被赶出家门,无奈投奔狼窝里长大的大侄子。
涨奶怎么办?吸啊!
姐弟恋。
故事会另开一篇,时间暂不确定。
最近三次元事情比较多,可能会选择全文存稿或者等这阵子过去再发。
我不太懂海棠的规则,所以如果有妹子感兴趣,或者想唠嗑,可以关注我的微博——牛奶西米露香菜圆子,到时候在那里发布通知。
对下篇文不感兴趣的朋友,咱们有缘再见。
—–正文—–
近日,村子里有些风言风语。
起因源于那天,招娘照常去河边洗衣服,李嫂过来打听,“你爹最近有续弦的打算么?”
招娘不知吴明山心中的打算,只好摇了摇头,诚实道:“我不知道,爹不跟我说这个。”
李嫂犹不死心,“你就没见过你爹和哪家媳妇姑娘走得近?”
招娘摇摇头。
心中刚因近日公媳二人的相处产生的一点雀跃,被这现实问题粉碎地干净。
公公身强体壮,正副盛年,过段日子来说亲的媒人该从村头排到村尾了。
那时候,公公娶亲了,他们的关系又要回到原点么?
招娘怔忪,想象了一番那个场景,发现自己做不到视若无睹。
若是那样,她就远远地离开,或是去尼姑庵剃发出家,或是找户大户人家卖身为奴。
打定了主意,招娘抱着木盆归家去。
没想到的是,李嫂犹不死心,四处打听不到消息,直接堵住吴明山问个明信。
语气暴躁,话语间也不干净,惹了吴明山的怒火将她奚落了一番才走。
第二日,村子里就有了吴明山和招娘不干净的谣言。
这日,丁家办酒,招娘和吴明山都到他家帮忙。
招娘颜色好,吴婶想让她在前面招待客人,吴明山不乐意,硬把她换到了后面。
而他自己,则替新娘子搬行李。
新娘子过去也是富贵人家,打南边逃难来的,箱箧里不少县城里见不着的好东西,首饰都是村里人没见过的款式。
吴明山瞧上了一只镯子,两头稍扁的贵妃镯,质地细腻,颜色娇俏。他私下里腆着脸跟新媳妇讨要,硬塞给她一张百两的银票。
新娘子大惊,连连摆手,“不用这么多,这镯子我买来还没戴过,正好也不值钱,您瞧上了拿走就好。”说什么也不要那张银票。
他只好换上一锭银子,新娘子拗不过,无奈收下。
吴明山当下就想将它戴上招娘的手腕,于是去后厨寻人。
寻了一圈没寻到,一抬眼,在墙角跟下见到了她。
只是此刻,她身边还站了个不速之客——丁仁贵。
丁仁贵痴迷的视线一转眼,就看到隔壁身材高大的吴叔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来,他骇了一跳,许是心中有鬼,茶碗都不要就屁滚尿流地跑了。
招娘捧着磕破一处角的茶碗,呆呆地望着来人,亭亭玉立的俏模样,单单站在那里,就引来一路的苍蝇,吴明山恼怒地咬紧牙关。
“你和他在做什么?”醋火中烧的他气冲冲地问道。
招娘被他这质问的语气搞的一头雾水,见到心上人的喜悦就淡了一分。
吴明山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不由分说地将她拽到大树后面,托着她的后脑勺就亲上去。
吻却很温柔,舌尖顶过上颚,卷着她的舌根起舞,吴明山探到几分茶叶的淡香,用脚趾头猜也能知道是刚刚那小混蛋的功劳,他箍着腰肢的臂膀又紧了几分。
相濡以沫了一小会儿,到底担心此处人来人往伤了招娘的名声,吴明山松手放过她。
招娘正舒一口气,又被人拎回去,被他隔着裤料在腿心快速撞了几下,老男人不满道:“离他远点。”
前院客尽主欢,流水席撤了一轮又一轮,村子里的小孩子都跑来看新娘子,几位大婶就坐在一起嗑瓜子聊闲话。
二柱刚从学堂回来,听说这边成亲也过来凑热闹,还未走近就听见她们的大嗓门,“听说吴明山家那个媳妇不是省油的灯,爬上她公公的床了。”
“这事我也听说了。说来吴明山也是个不老实的,杨家嫂子刚走多久,续弦就算了,居然和自己儿媳妇裹不清白。”
这群八婆的嘴又烂又臭,二柱握紧拳头,恨不得冲上去将它们撕烂。
吴明山也正好听见了,伸脚一踢,众人只看见他就轻轻地碰了下,长木凳腾腾反转,砸到土泥墙上七零八落,只能扔进灶膛当柴烧。
众人皆一哆嗦,噤若寒蝉。
无言胜万言,刚刚烂嚼嘴的几个妇人都变成锯嘴的葫芦,呐呐不敢言。
这也不是第一回编排他家的事了,吴小柱气哄哄地扯着里正过来,让他评评理。
“我嫂子自嫁到我家,忙里忙外,勤勤恳恳,我和我爹怜她命苦,从不肯说半句重话,倒是一些无知村妇,见不得人过得好,恶意编排,今日我父子既然遇上此事,就必然要讨个公道。你们说她不好的,倒是拿个证据出来,否则别怪我父子不讲道理动手了。”
里正也是一脸严肃,让几个妇人一一交代。
她们本就被吴明山那一脚吓破了胆,接着又遭吴小柱一通抢白,你推搡我我推搡你,总算拼凑出了个始末。
原来,招娘有位堂兄叫赵彪,想让招娘跟他回去,唐口镇上住着的唐员外不嫌她嫁过人,有意出五两银子娶她做第八房小妾。
招娘一口回绝后,他不死心地在村子里散布传闻,说吴明山强了招娘,儿媳二人早已有了首尾,招娘这才不肯改嫁,吴明山也因此不愿再娶。
倒正好歪打正着,也应了村子里那些长舌妇的心思,李嫂还说怪道之前为吴明山说亲被否了,原来不是思念亡妻,而是钻了儿媳的被窝啊。
一时间,谣言四起,只是大家都惧怕吴明山的拳头,只敢背后议人长短。
小柱到底年少气盛,沉不住气,抢词道:“我爹与我嫂嫂清清白白,另言道,便是成了亲,又当如何?夫子有言,长嫂如母,我自小离家在外,老父空虚,嫂嫂在他身边尽孝,我高兴还来不及,便是做了我后母,也无甚不妥。”
“更何况,我哥当年娶不上媳妇,嫂嫂还是我爹花十两银子买来的,就是我吴家的人。将亲女当货物卖,她赵家一为不仁;成交后他赵彪想将她要回去,二为不义;嫂嫂尚年轻,赵彪竟想趁赵秀才赶考在外将他亲女卖给七老八十的老员外,三为不孝。这等不仁不义不孝之人,你们还尽信他言,实在又蠢又毒,堪称恶妇!”
“要我说,这十两银子不能白花,嫂嫂和爹一个寡,一个鳏,不如嫁于我爹为吴家传宗接代。”
众人先是一惊,但顺着他的话一想,是啊,这吴家花了大十两银子买的媳妇,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赵家,若论起来,吴大柱生前还整日钻何家寡妇被窝,这媳妇圆没圆房都是另一回事。
里正沉吟半刻,问了问吴明山的意见,拍手公正道:“小柱所言甚是,不过吴家娶媳妇是他家关起门来的事,便让他们自家去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