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夜夜性幻想的对象,却也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她是他不能抵抗的沉沦,是他捧在手心上疼爱的亲妹妹。
简单说就是貌美身娇妹妹一步一步把面瘫妹控哥哥推倒各种play的故事。
本文1V1,非双处。男女主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谢绝未成年,谢谢。
作品还有(姐夫)跟(巫山云雨录),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跪谢!
标签: 女性向 / 心情抒發 / 甜文 /
第一章 若即
“哥,领带打歪了!”
李念说着伸手上前要帮谢谨言调整,被他歪了下身子躲了过去。
谢谨言英气的眉头皱了皱,硬邦邦吐出几个字:“等会我自己弄,你吃完赶紧上学。”说完别开她的手嘭地一声带上大门。
“这个谨言,回头爸爸好好说说他,念念赶紧来吃早饭,一会爸爸送你上学。”
李念望着那扇被甩上的防盗门,一股酸涩不由漫上心头。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谢谨言对她就像个冷冰冰的陌生人。
明明曾经,他是把她捧在手心疼爱的人。
李念是在念大一的时候跟着妈妈来到谢家的。她和谢谨言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谢谨言的妈妈在他出生的时候就难产过世了,后来谢德运遇到了李念妈妈,就有了李念。早些年怕谢谨言接受不了新家庭成员,他一直偷偷安置着李念母女,后来李念妈妈生了场大病,这才迫不得已将母女二人接回谢家。图个省事,李念也一直没有改姓,随着母亲姓李。本以为谢谨言会对此颇有意见,没想到几年相处下来竟出奇地和谐。他虽然对待李宜珍疏远客气,可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小妹妹,可是掏心掏肺地疼爱。
李念在本市上大学,每次回家必定是谢谨言亲自来接,隔三差五往她们寝室寄小零食、上新的化妆品、漂亮衣裙。市中心要是开了什幺新店,他必定第一时间带她解馋,国内著名景点,只要她想去,他一定有空陪着。她的同学因为她有这幺个英俊多金又疼她的哥哥,每个周末都争相搭她的车回家。还有几个胆子大的女同学,在她那里要不到号码,就公然跑到谢谨言面前要,气得李念当场跟人绝交。
这幺过了两年,李念越发爱黏着这个哥哥。宅在家的每个周末,明明客厅里有电视,她非要抱着一堆薯片虾条赖在他床上,霸占他房里的电视机。就算把他整洁干净的床铺搞得一塌糊涂,这个有轻微洁癖的护妹狂魔也只是揉揉她的头发,佯装生气地“警告”两句,而后认命地到她房间里,给她搬来更多的零食。
有时候她看电视看得困了,懒得洗澡懒得动,就张开手要他抱回去,那时兄妹两人也不觉有他。
可是,究竟是从什幺开始,她一靠近他,就会脸红心跳呢?
那天谢谨言跟朋友打球回来,出了一身汗,讨厌汗味的他一回到家就扎进浴室里,进去得急,连换洗衣物都忘了拿。
赤身出来时,将将撞上来他房间找发夹的李念。
头发没擦干,水一滴滴从额前垂落的碎发底下,落在成块的腹肌上,继续向下,隐进密密的毛发里。谢谨言因常年健身,身材十分耐看,加上那张天生的俊脸,很容易就令李念陷入帅哥哥的迷魂阵。谢谨言是那种浓眉大眼,令人过目不忘的帅,只是本性不爱说话,脸上表情极为寡淡,因此又添上几分冷峻美。
他的性器堪比她被室友带着看过的AV里的任何一个男主角,还没勃起就已经十分壮硕,不知道……
然而那时哥哥只是稍显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眼,回头淡定自如地找内裤套上。
自此以后,仿佛才有了性别意识一般,李念很少再去他的房间和他赖在同一张床上睡觉。直到她发现自己对哥哥的非分之想,是在一场春梦里。
梦里谢谨言亲手褪下她的底裤,亲吻着她的乳房,扶着粗长滚烫的勃起,缓缓地插进她的身体里,带着她在性爱的大海里起伏。
往后的许多个梦里,她拼命地回想那种感觉,却每每无果,醒来徒留冷却的空虚寂寞。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可能被魔鬼附身了,哪有亲妹妹,整夜整夜地幻想着哥哥的身体,渴望他扬起那把利剑,刺开那层伪装的薄膜?
第二章 若离
爸妈坐了一大早的飞机去欧洲旅游,走之前非要把李念也带上。李念只稍稍犹豫几秒,马上坚定地拒绝。对她这个还没出过国的人来说,欧洲诱惑固然大,但一想到整个暑假都可以和哥哥单独在家,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期待爸妈快点走。
“谨言……”李念夹紧了腿,下身涌下一股溪流,片刻后抽出泛着水光的手指拿纸巾擦了擦扔进纸篓,面色痛苦地躺回床上,渐渐沉入睡梦中,惟余眼角泪光闪烁。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幻想着哥哥那张冷峻的面孔和那具血脉贲张的身体,自慰着入梦。明明他就在对面的房间里,开门就能看得见的地方,可她清楚地知道,那扇门永远不会为她打开。她就是这样寂寞如雪地度过每一个想念他的夜晚。那个地方从来没被人入侵过,怕捅破那层膜,她不敢探得太深,但即便只是几下抚摸,都能令她高潮不已。只要想着他那张脸,她都能湿的一塌糊涂。
第二天早晨醒来,李念腿间自然是泥泞一片,身上严实地盖着一层薄被,异样的感觉划过心底,但只一瞬便荡然无存。大概是夜里降温了,自己扯过来的吧。
洗漱完来到餐桌前,谢谨言已经端坐在桌前吃早餐了,神情看起来有些疲倦,昨晚一定又工作到很晚吧。李念看了他一眼,很快低下头,食不知味地扒着碗里的白粥。
“我吃完了。”
谢谨言提了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就要走,瞥到她蓦地站起身就要过来的动作,离开的步伐更是没有丝毫放慢。李念只觉得这人散发的气息越发阴沉了。
“哥……”她欲言又止,看着他,眼里的爱慕之意硬生生压下去,最终只哑着嗓子问了句:“你晚上还回来吃饭吗?”
“再说吧。”他连头都没回,重重地撞上门。
听完市场部的报告,谢谨言捏了捏太阳穴,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他此时头疼得快炸了。可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一个惊得他一身冷汗的场景。
昨晚,他终于赶完手头的最后一项工作,出来厨房找水喝,见李念房间的灯还亮着,犹豫了几秒,最终上前敲了敲门。
三下过后,并无人回应。这丫头,大概又玩着玩着就睡着了,连灯都忘了关。
原本只是想帮她把房里的灯熄了的谢谨言,推开门后,冰封在深海的一颗心,差点跳到了嗓子口。
身姿曼妙的少女背对着他,赤裸地,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头秀发凌乱散在身后,一条长长的小沟渠从背部一直延伸到臀部,隐进股沟里,直至不见。侧躺着的身躯,根本遮不住发育良好挺翘的乳房,那尖端上粉红的一点,远远看着竟似含苞的樱花。一双长腿微微蜷曲着,露出圆润紧致的小腿肚。臀后的床单那里,似乎有滩半干的可疑水渍。
谢谨言咬紧了后槽牙,只觉得头皮都紧绷了起来。他闭了闭眼,最终走过去,三两下拉过堆在一旁的被子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只露了一张俏丽的脸蛋。指间不小心触到嫩滑的皮肤时抖了一抖,指腹划过她的眼角,怜惜地将那一点晶莹抹去。
一整天,闭上眼就是这副场景,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谢谨言回来的时候,时针刚好指到九,早就过了饭点。沙发上的人听到开门声,几乎立刻惊坐起来,惊喜的脸上还带着刚醒时的迷蒙,直直朝他看去。
等他换了鞋走到楼梯口,李念已经从沙发上起来,来到他身侧,期待的目光一瞬不动地看着他,“哥,你吃过饭了吗?”
“晚上我做了你喜欢的闷虾、蒸蛋,还有……”
“吃过了。”见她靠进了一步,谢谨言冷冷出声打断道,随着少女幽幽的体香逸进鼻孔,脑袋里的那根神经也紧绷起来。
她脸上的期待立刻撤了下去,眼眶润了润,低下头去,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哦,其实我还没……”
吃饭。
身旁的温度骤然离去,等她擡头去看,他冷冰冰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楼梯尽头。
已经厌恶到,连多看她一眼都是嫌弃吗?李念不知不觉握紧了拳头,指甲嵌进掌心,却一点也不觉得痛。还有什幺比爱他更痛呢?
房间里 ,谢谨言一拳砸在墙壁上,充血的拳头青筋暴起,阴郁的脸上终于因愤怒有了一丝表情。
她刚才,明明都快要哭出来了。辛苦地做了一桌子他喜欢的菜,饿着肚子等他回来吃饭,却只等到他冷冰冰的一句“吃过了。”他怎幺能这样伤害她,那可是曾经他最疼爱的亲妹妹啊,他谢谨言,就是个懦弱的混蛋。
谢谨言从来没有这幺厌恶过自己,他居然对自己的妹妹有生理反应,因为自己那点肮脏的欲望,不择手段地疏远她,伤害她。说到底,错都在他,她是无辜的,所有的痛都理应由他受着,他又凭什幺去伤害她呢。
闭眼的瞬间,谢谨言做了个决定。
他再也不能让她哭了。
他工作了一整个白天,其实晚饭根本没吃,那时那幺说单纯是避免两人单独相处。
夜里被饿醒,在冰箱里找到一包土司,将就着牛奶囫囵吞枣地啃了两片,空荡荡的胃总算是舒服了点。
开关啪嗒一声响,厨房里瞬间灯火通明。李念揉了揉眼睛走过去,端走他手里的牛奶杯,手刚摸到瓶身,嘶了一声,皱眉道:“晚上别喝冰的,你本来胃就不好。”
谢谨言放下空了的手,视线落到她拉开的冰箱门上,有些失神。
“给你下碗鸡蛋面好吗?”她已经拿了两个鸡蛋出来。
他啪的一下把剩余的土司丢进垃圾桶,声音里不带温度:“不用了,我已经饱了。”
谢谨言说完,迈开步子正要错开她往楼上走,手腕忽然被一截嫩生生的手指扣住,她说话的声音都在抖,带着微弱的哭腔,“哥……你告诉我,我到底,到底哪里做错了?”
他脚步顿住,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很快甩开乱七八糟的念头,压了压心底的情绪,他到底是没挣开她,语调是寻常的平稳:“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以前太过依赖我,是时候该学会独立了。”
没等他拂手上来,似乎是认输一般的,她的手垂落下去。
人影尴尬地重叠在地板上,最终他决绝地离开,摆脱了这畸形的格局。
作者的话:上章不好意思忘记po繁体版啦,从这章开始增po繁体,看文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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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坐了壹大早的飞机去欧洲旅游,走之前非要把李念也带上。李念只稍稍犹豫几秒,马上坚定地拒绝。对她这个还没出过国的人来说,欧洲诱惑固然大,但壹想到整个暑假都可以和哥哥单独在家,她每壹分每壹秒都在期待爸妈快点走。
“谨言……”李念夹紧了腿,下身涌下壹股溪流,片刻后抽出泛着水光的手指拿纸巾擦了擦扔进纸篓,面色痛苦地躺回床上,渐渐沈入睡梦中,惟余眼角泪光闪烁。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幻想着哥哥那张冷峻的面孔和那具血脉贲张的身体,自慰着入梦。明明他就在对面的房间里,开门就能看得见的地方,可她清楚地知道,那扇门永远不会为她打开。她就是这样寂寞如雪地度过每壹个想念他的夜晚。那个地方从来没被人入侵过,怕捅破那层膜,她不敢探得太深,但即便只是几下抚摸,都能令她高潮不已。只要想着他那张脸,她都能湿的壹塌糊涂。
第二天早晨醒来,李念腿间自然是泥泞壹片,身上严实地盖着壹层薄被,异样的感觉划过心底,但只壹瞬便荡然无存。大概是夜里降温了,自己扯过来的吧。
洗漱完来到餐桌前,谢谨言已经端坐在桌前吃早餐了,神情看起来有些疲倦,昨晚壹定又工作到很晚吧。李念看了他壹眼,很快低下头,食不知味地扒着碗里的白粥。
“我吃完了。”
谢谨言提了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就要走,瞥到她蓦地站起身就要过来的动作,离开的步伐更是没有丝毫放慢。李念只觉得这人散发的气息越发阴沈了。
“哥……”她欲言又止,看着他,眼里的爱慕之意硬生生压下去,最终只哑着嗓子问了句:“妳晚上还回来吃饭吗?”
“再说吧。”他连头都没回,重重地撞上门。
听完市场部的报告,谢谨言捏了捏太阳穴,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他此时头疼得快炸了。可壹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壹个惊得他壹身冷汗的场景。
昨晚,他终于赶完手头的最后壹项工作,出来厨房找水喝,见李念房间的灯还亮着,犹豫了几秒,最终上前敲了敲门。
三下过后,并无人回应。这丫头,大概又玩着玩着就睡着了,连灯都忘了关。
原本只是想帮她把房里的灯熄了的谢谨言,推开门后,冰封在深海的壹颗心,差点跳到了嗓子口。
身姿曼妙的少女背对着他,赤裸地,安静地躺在床上。壹头秀发凌乱散在身后,壹条长长的小沟渠从背部壹直延伸到臀部,隐进股沟里,直至不见。侧躺着的身躯,根本遮不住发育良好挺翘的乳房,那尖端上粉红的壹点,远远看着竟似含苞的樱花。壹双长腿微微蜷曲着,露出圆润紧致的小腿肚。臀后的床单那里,似乎有滩半干的可疑水渍。
谢谨言咬紧了后槽牙,只觉得头皮都紧绷了起来。他闭了闭眼,最终走过去,三两下拉过堆在壹旁的被子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只露了壹张俏丽的脸蛋。指间不小心触到嫩滑的皮肤时抖了壹抖,指腹划过她的眼角,怜惜地将那壹点晶莹抹去。
壹整天,闭上眼就是这副场景,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谢谨言回来的时候,时针刚好指到九,早就过了饭点。沙发上的人听到开门声,几乎立刻惊坐起来,惊喜的脸上还带着刚醒时的迷蒙,直直朝他看去。
等他换了鞋走到楼梯口,李念已经从沙发上起来,来到他身侧,期待的目光壹瞬不动地看着他,“哥,妳吃过饭了吗?”
“晚上我做了妳喜欢的闷虾、蒸蛋,还有……”
“吃过了。”见她靠进了壹步,谢谨言冷冷出声打断道,随着少女幽幽的体香逸进鼻孔,脑袋里的那根神经也紧绷起来。
她脸上的期待立刻撤了下去,眼眶润了润,低下头去,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哦,其实我还没……”
吃饭。
身旁的温度骤然离去,等她擡头去看,他冷冰冰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楼梯尽头。
已经厌恶到,连多看她壹眼都是嫌弃吗?李念不知不觉握紧了拳头,指甲嵌进掌心,却壹点也不觉得痛。还有什幺比爱他更痛呢?
房间里 ,谢谨言壹拳砸在墙壁上,充血的拳头青筋暴起,阴郁的脸上终于因愤怒有了壹丝表情。
她刚才,明明都快要哭出来了。辛苦地做了壹桌子他喜欢的菜,饿着肚子等他回来吃饭,却只等到他冷冰冰的壹句“吃过了。”他怎幺能这样伤害她,那可是曾经他最疼爱的亲妹妹啊,他谢谨言,就是个懦弱的混蛋。
谢谨言从来没有这幺厌恶过自己,他居然对自己的妹妹有生理反应,因为自己那点肮脏的欲望,不择手段地疏远她,伤害她。说到底,错都在他,她是无辜的,所有的痛都理应由他受着,他又凭什幺去伤害她呢。
闭眼的瞬间,谢谨言做了个决定。
他再也不能让她哭了。
他工作了壹整个白天,其实晚饭根本没吃,那时那幺说单纯是避免两人单独相处。
夜里被饿醒,在冰箱里找到壹包土司,将就着牛奶囫抡吞枣地啃了两片,空荡荡的胃总算是舒服了点。
开关啪塔壹声响,厨房里瞬间灯火通明。李念揉了揉眼睛走过去,端走他手里的牛奶杯,手刚摸到瓶身,嘶了壹声,皱眉道:“晚上别喝冰的,妳本来胃就不好。”
谢谨言放下空了的手,视线落到她拉开的冰箱门上,有些失神。
“给妳下碗鸡蛋面好吗?”她已经拿了两个鸡蛋出来。
他啪的壹下把剩余的土司丢进垃圾桶,声音里不带温度:“不用了,我已经饱了。”
谢谨言说完,迈开步子正要错开她往楼上走,手腕忽然被壹截嫩生生的手指扣住,她说话的声音都在抖,带着微弱的哭腔,“哥……妳告诉我,我到底,到底哪里做错了?”
他脚步顿住,神情有壹瞬间的恍惚。很快甩开乱七八糟的念头,压了压心底的情绪,他到底是没挣开她,语调是寻常的平稳:“妳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妳以前太过依赖我,是时候该学会独立了。”
没等他拂手上来,似乎是认输壹般的,她的手垂落下去。
人影尴尬地重叠在地板上,最终他决绝地离开,摆脱了这畸形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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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一个吻
炎热酷暑,光有空调没有冷饮的生活显然还不够惬意,李念踮脚伸手去拿冰箱顶上制作棒冰的塑料模具,明明就差一点点,可就是怎幺也够不着。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衬衫裙,伸手的时候,衣服大幅度上缩,只堪堪遮住内裤。
身后忽然复上来一阵温热,伸过来的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轻松就拿到了模具。只一瞬,紧贴着她的男人已经退后一步,生生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谢谨言没有把模具递给她,而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没多看她一眼,就出了厨房。
然而还没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一声沉重的闷响,谢谨言几乎是飞一般冲了回去。看到坐在地上拧着秀眉的女孩和倒在一旁的高脚凳,什幺都明白了。
他脸色有些阴沉,一言不发地越过
倒着的椅子,在她身边蹲下来,低头察看她的伤势。还好没扭伤,只是撞到硬物,脚踝的皮肤有点擦破。
检查完毕,他这才扭头看了李念一眼,“自己能走幺?”
她当然瘪着嘴示弱:“不能。”
谢谨言叹了口气,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上楼,边有边训斥:“拿不到不会叫我来吗?”
她不顾他眼底的不悦,蛮横地缠上他的脖颈,委屈道:“又不是我叫你你就会来……”
他的身体有几秒的僵硬,但很快掩饰好失态,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床上。
从床底拉出一个医药箱,找出几个瓶瓶罐罐,拿棉签蘸了一点,动作轻柔地往她伤口处擦。
她轻巧的脚踝被他宽厚的大手握住,体温熨烫着她的肌肤,李念几乎要醉倒在这片温柔里。她的哥哥,已经很少会对她露出这种温柔的神情了。
他擦药的期间,她就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迷人的一张脸。谢谨言的睫毛很长,双眼皮,眼睛尖端那里有些狭长的,看着人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风流韵味。可惜他不怎幺笑,不然右边嘴角隐约也能看见浅浅的一个酒窝,和她的一模一样。
谢谨言和李念的长相,是难以言说的相似,有时候两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可乍一看,那眼尾上扬的角度,嘴巴抿起来的样子,却又微妙的神似,就连他眼睛下面一颗不易察觉的小痣,她在相同的地方,也有一模一样的一颗。
似乎是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一般,谢谨言疑惑地擡起头来,余光却扫到一个身影蓦地低下来。
四瓣唇肉相贴的时候,两人都没有错过彼此眼里的惊慌。
李念没有想到那时他正好会擡头,也没想到,原来哥哥的嘴唇,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冷,相反它异常的柔软,滚烫……
慌乱中,她轻启牙关,试着伸出舌头,压着他的力道又大了一点,感觉到他的嘴唇含了她的一下,而后一僵,骤然抽身离开。
门被甩得震天响,却响不过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这一天,谢谨言整晚都没回来。
李念往他手机里打了几十个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状态。她心底隐隐有些压不住的恐慌,她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回不去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哥哥才重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端坐在餐桌前,一言不发地扒着饭,深色的眼窝和细细的血丝泄露了他的疲惫。
“爸妈明天回来,我后天就搬出去住。”他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沙哑,也透着前所未有的厌倦。
两天后,谢谨言将最后一袋衣服扔进后备箱,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直低头沉默的李念一眼,最后只轻声道:“晚上睡觉别踢被子、早点回家,听爸妈的话。”
等他转过身直走向大门,李念才擡起头来,望向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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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酷暑,光有空调没有冷饮的生活显然还不够惬意,李念踮脚伸手去拿冰箱顶上制作棒冰的塑料模具,明明就差壹点点,可就是怎幺也够不着。她今天穿的是壹件衬衫裙,伸手的时候,衣服大幅度上缩,只堪堪遮住内裤。
身后忽然复上来壹阵温热,伸过来的壹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轻松就拿到了模具。只壹瞬,紧贴着她的男人已经退后壹步,生生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谢谨言没有把模具递给她,而是放在壹旁的桌子上,没多看她壹眼,就出了厨房。
然而还没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壹声沈重的闷响,谢谨言几乎是飞壹般冲了回去。看到坐在地上拧着秀眉的女孩和倒在壹旁的高脚凳,什幺都明白了。
他脸色有些阴沈,壹言不发地越过
倒着的椅子,在她身边蹲下来,低头察看她的伤势。还好没扭伤,只是撞到硬物,脚踝的皮肤有点擦破。
检查完毕,他这才扭头看了李念壹眼,“自己能走幺?”
她当然瘪着嘴示弱:“不能。”
谢谨言叹了口气,壹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壹只手搭在她腰间,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上楼,边有边训斥:“拿不到不会叫我来吗?”
她不顾他眼底的不悦,蛮横地缠上他的脖颈,委屈道:“又不是我叫妳妳就会来……”
他的身体有几秒的僵硬,但很快掩饰好失态,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床上。
从床底拉出壹个医药箱,找出几个瓶瓶罐罐,拿棉签蘸了壹点,动作轻柔地往她伤口处擦。
她轻巧的脚踝被他宽厚的大手握住,体温熨烫着她的肌肤,李念几乎要醉倒在这片温柔里。她的哥哥,已经很少会对她露出这种温柔的神情了。
他擦药的期间,她就壹眨不眨地盯着他迷人的壹张脸。谢谨言的睫毛很长,双眼皮,眼睛尖端那里有些狭长的,看着人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风流韵味。可惜他不怎幺笑,不然右边嘴角隐约也能看见浅浅的壹个酒窝,和她的壹模壹样。
谢谨言和李念的长相,是难以言说的相似,有时候两人看起来壹点都不像,可乍壹看,那眼尾上扬的角度,嘴巴抿起来的样子,却又微妙的神似,就连他眼睛下面壹颗不易察觉的小痣,她在相同的地方,也有壹模壹样的壹颗。
似乎是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壹般,谢谨言疑惑地擡起头来,余光却扫到壹个身影蓦地低下来。
四瓣唇肉相贴的时候,两人都没有错过彼此眼里的惊慌。
李念没有想到那时他正好会擡头,也没想到,原来哥哥的嘴唇,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冷,相反它异常的柔软,滚烫……
慌乱中,她轻启牙关,试着伸出舌头,压着他的力道又大了壹点,感觉到他的嘴唇含了她的壹下,而后壹僵,骤然抽身离开。
门被甩得震天响,却响不过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这壹天,谢谨言整晚都没回来。
李念往他手机里打了几十个电话,壹直都是关机状态。她心底隐隐有些压不住的恐慌,她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回不去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哥哥才重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端坐在餐桌前,壹言不发地扒着饭,深色的眼窝和细细的血丝泄露了他的疲惫。
“爸妈明天回来,我后天就搬出去住。”他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沙哑,也透着前所未有的厌倦。
两天后,谢谨言将最后壹袋衣服扔进后备箱,欲言又止地看了壹直低头沉默的李念壹眼,最后只轻声道:“晚上睡觉别踢被子、早点回家,听爸妈的话。”
等他转过身直走向大门,李念才擡起头来,望向他的眼里闪过壹抹悲痛。
第四章 偷来的欢愉
“我想去找一个人,你别跟着我了,赶紧回家吧。”
今天是他们班上的一个同学生日,一群人玩够了从ktv出来,林子豪怕李念一个人回家不安全,硬是要护送她到家门口,可跟着她绕了快大半个城区,还是不知道她想去哪。
刚想问她到底要找谁,就看见她顿住了脚步,身体不稳地往后晃了一晃,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站稳。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身姿婀娜的美艳女人挽着高大英俊的冷面男人,远远地从对面走过,有一瞬间,男人转过头来往这边看了一眼,僵了一僵,但并未多做停留,毫不迟疑地带着女人消失在夜色尽头。
再回过头来看李念,她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哭的,不声不响地,此刻脸上都是泪水,差点把他吓坏了。
“你怎幺了?好端端哭啥,我……你别哭啊!我送你回家行吧,你家到底住哪?”
李念抹了抹眼睛,摇摇头,“我不想回家,林子豪,你再陪我走走吧。”
从他搬出去的那天起,她已经将近一个月没见到谢谨言了,没想到再见时,他身边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咸咸的海风吹在脸上,风干了她的泪水。李念只希望自己是条深海鱼,伤心的时候,就把自己埋进大海的最深处,听不到这世界的任何声音。
“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不可能的人?”
林子豪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吧……你不算,我觉得我还是有机会的。”他说得信誓旦旦。
李念扯了扯嘴角,微笑最终没有成型,“我爱他,可是,我却不能触碰他。”
她的眼角有泪滴流星般滑落,他很心疼,却不舍得去擦,就是觉得她这个样子,比任何时候都美。
一处高档住宅楼下,林子豪犹豫了一番,无奈答应她不送到楼上,等了两秒,终于转身离去。
李念平复心情,擡手敲了敲门。没多久里面一阵响动,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一股酒气扑鼻而来。
男人眯了眯眼睛,看清楚来人,脸色阴沉了下来,“你怎幺在这?”
“我……太晚了,我一个人不敢回家。哥,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听她说完,擡手看了眼手表,都已经过了十二点了。玩到这个点还不回家,和刚才那个男的一起?想到这里,谢谨言更是怒火中烧,一个字一个字冰块似的往外砸:“疯到这幺晚都不知道回家,我的话都不肯听了是不是?”
李念瞬间红了眼睛,吸了吸鼻子,仰起倔强的小脸,“你是不是想打我?要打你就打好了,反正你也不疼我……”
听到这哭声,他头更疼了,加上晚上喝的那些酒,跟她的眼泪一起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谢谨言将门整个拉开,率先走进去,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李念从身后死死抱住。
“谨言……不要推开我好不好……”她的话语夹着哭声一遍遍地箍着他的脑袋,一遍遍地发紧。
少女的身体带着外面空气的冰冷,让他不忍心推开,软乎乎的乳房紧贴着他的后背,身体里有什幺正在苏醒过来……
谢谨言拉开环着他的手臂,抚了抚额头,沉重地叹了口气。她不该来的,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他,不该……她才22岁,女孩子最好的年华,应该站在和她相同年龄的男孩子身边,享受美好的爱情,而不是背负沉重的伦理道德,一辈子活在别人异样的眼光里,他不能亲手毁了她的一生。
“李念,你知不知道谨言后面是什幺?”许久后,他沉哑的声音响起。
怀抱空荡荡的,谢谨言已经走进了卧室。
她怎幺会不知道。
谨言慎行,谨言慎行,他是在告诉她,他根本爱不起。
谢谨言找了件自己的T恤和裤子扔给她,冷冰冰地,“我这边没你的衣服,你将就穿一晚,明早就回家。”
她听话地进了浴室,很快地洗了个热水澡。穿上衣服的时候十分为难,他的裤子实在太大了穿在身上一直往下掉,内裤还勉强能挂住……
于是十分钟后,谢谨言看到的就是这幺一副场景:宽大的T恤罩在女孩身上,只堪堪遮了个屁股,还能看见露出来的同样宽大的蓝色平角内裤,两条长腿光溜溜的全露在了外面。
真是好看得要命。他是疯了才会同意她留下来。
几乎是立刻,谢谨言啪地一下关了灯,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只能勉强看出人影。
“赶紧睡。”
感觉到被子一角被人轻轻捏起,身旁一沉,女性清甜的体香幽幽传到鼻子底下。谢谨言翻了个身,背朝着她,“再动把你扔出去。”可实际上却想着,明天去买张床,下次她来……去他妈的下次。
“你喝酒了,你答应过不乱喝酒的……”
“睡觉。”
“刚才那个女的是谁?”
这次他隔了很久都没说话,直到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他才轻轻说了声“没谁”。
李念不动了,视线揪着溜进窗帘的那一缕月光,思绪飘远。
最后一丝睡意从她身体里逃走,她往前探了探,碰到他的小腿,他没动。
李念大着胆子整个人贴过去,握上他手的时候,心里有一秒的挣扎,可这,也许是她最后触摸他的机会了。
毫不动摇地,她带着那着大手停在她的乳房,慢慢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最后,隔着一层内裤,覆在那里。她用力地抓着他的手往下按了按,一阵快感卷上来。黑暗中,李念找到谢谨言的嘴唇,颤抖地吻了上去。
“谨言……嗯……我爱你。”
谢谨言醒来的时候,李念整个人都挤在他怀里,手臂紧紧缠在他腰上,宽松的衣服睡了一夜后,整个跑到腰上,再也挡不住臀部那片风景。
他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一口,好不容易从 她手里挣脱开来。
开车送她回去,两人一路都没说话。
到了谢宅门口,他没有进去,默默地看着她下车,又回头,三两步小跑过来,趴在他的车窗口,隔着一个头的距离,委屈地看着他,“哥,你回来住吧,我……和爸妈都很想你。”
谢谨言转过头,发动车子,“我不想回来,一个人住非常自由,想什幺时候带女人回来都行。”
李念的脸惨白了一瞬,车子扬尘而去。
回到他的单身公寓,又是一室冷清,好像她从来都没来过,可空气里分明还残留着一缕甜甜的气息。
谢谨言走进了浴室,瞥到衣筐里换下的衣物,呼吸紧接着一滞。
是李念早上换下的他的内裤,上面沾着未干的透明液体,是从她体内流出来的……这幺想着,才安静了没多久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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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找壹个人,妳别跟着我了,赶紧回家吧。”
今天是他们班上的壹个同学生日,壹群人玩够了从ktv出来,林子豪怕李念壹个人回家不安全,硬是要护送她到家门口,可跟着她绕了快大半个城区,还是不知道她想去哪。
刚想问她到底要找谁,就看见她顿住了脚步,身体不稳地往后晃了壹晃,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站稳。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壹个身姿阿娜的美艳女人挽着高大英俊的冷面男人,远远地从对面走过,有壹瞬间,男人转过头来往这边看了壹眼,僵了壹僵,但并未多做停留,毫不迟疑地带着女人消失在夜色尽头。
再回过头来看李念,她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哭的,不声不响地,此刻脸上都是泪水,差点把他吓坏了。
“妳怎幺了?好端端哭啥,我……妳别哭啊!我送妳回家行吧,妳家到底住哪?”
李念抹了抹眼睛,摇摇头,“我不想回家,林子豪,妳再陪我走走吧。”
从他搬出去的那天起,她已经将近壹个月没见到谢谨言了,没想到再见时,他身边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咸咸的海风吹在脸上,风干了她的泪水。李念只希望自己是条深海鱼,伤心的时候,就把自己埋进大海的最深处,听不到这世界的任何声音。
“妳有没有……喜欢过壹个不可能的人?”
林子豪复杂地看了她壹眼,“没有吧……妳不算,我觉得我还是有机会的。”他说得信誓旦旦。
李念扯了扯嘴角,微笑最终没有成型,“我爱他,可是,我却不能触碰他。”
她的眼角有泪滴流星般滑落,他很心疼,却不舍得去擦,就是觉得她这个洋子,比任何时候都美。
壹处高档住宅楼下,林子豪犹豫了壹番,无奈答应她不送到楼上,等了两秒,终于转身离去。
李念平复心情,擡手敲了敲门。没多久里面壹阵响动,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壹股酒气扑鼻而来。
男人瞇了瞇眼睛,看清楚来人,脸色阴沈了下来,“妳怎幺在这?”
“我……太晚了,我壹个人不敢回家。哥,妳能不能收留我壹晚……”
听她说完,擡手看了眼手表,都已经过了十二点了。玩到这个点还不回家,和刚才那个男的壹起?想到这里,谢谨言更是怒火中烧,壹个字壹个字冰块似的往外砸:“疯到这幺晚都不知道回家,我的话都不肯听了是不是?”
李念瞬间红了眼睛,吸了吸鼻子,仰起倔强的小脸,“妳是不是想打我?要打妳就打好了,反正妳也不疼我……”
听到这哭声,他头更疼了,加上晚上喝的那些酒,跟她的眼泪壹起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谢谨言将门整个拉开,率先走进去,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李念从身后死死抱住。
“谨言……不要推开我好不好……”她的话语夹着哭声壹遍遍地箍着他的脑袋,壹遍遍地发紧。
少女的身体带着外面空气的冰冷,让他不忍心推开,软乎乎的乳房紧贴着他的后背,身体里有什幺正在苏醒过来……
谢谨言拉开环着他的手臂,抚了抚额头,沈重地叹了口气。她不该来的,不该壹而再再而三地靠近他,不该……她才22岁,女孩子最好的年华,应该站在和她相同年龄的男孩子身边,享受美好的爱情,而不是背负沈重的伦理道德,壹辈子活在别人异洋的眼光里,他不能亲手毁了她的壹生。
“李念,妳知不知道谨言后面是什幺?”许久后,他沈哑的声音响起。
怀抱空荡荡的,谢谨言已经走进了卧室。
她怎幺会不知道。
谨言慎行,谨言慎行,他是在告诉她,他根本爱不起。
谢谨言找了件自己的T恤和裤子扔给她,冷冰冰地,“我这边没妳的衣服,妳将就穿壹晚,明早就回家。”
她听话地进了浴室,很快地洗了个热水澡。穿上衣服的时候十分为难,他的裤子实在太大了穿在身上壹直往下掉,内裤还勉强能挂住……
于是十分钟后,谢谨言看到的就是这幺壹副场景:宽大的T恤罩在女孩身上,只堪堪遮了个屁股,还能看见露出来的同洋宽大的蓝色平角内裤,两条长腿光溜溜的全露在了外面。
真是好看得要命。他是疯了才会同意她留下来。
几乎是立刻,谢谨言啪地壹下关了灯,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只能勉强看出人影。
“赶紧睡。”
感觉到被子壹角被人轻轻捏起,身旁壹沈,女性清甜的体香幽幽传到鼻子底下。谢谨言翻了个身,背朝着她,“再动把妳扔出去。”可实际上却想着,明天去买张床,下次她来……去他妈的下次。
“妳喝酒了,妳答应过不乱喝酒的……”
“睡觉。”
“刚才那个女的是谁?”
这次他隔了很久都没说话,直到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他才轻轻说了声“没谁”。
李念不动了,视线揪着溜进窗帘的那壹缕月光,思绪飘远。
最后壹丝睡意从她身体里逃走,她往前探了探,碰到他的小腿,他没动。
李念大着胆子整个人贴过去,握上他手的时候,心里有壹秒的挣扎,可这,也许是她最后触摸他的机会了。
毫不动摇地,她带着那着大手停在她的乳房,慢慢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最后,隔着壹层内裤,覆在那里。她用力地抓着他的手往下按了按,壹阵快感卷上来。黑暗中,李念找到谢谨言的嘴唇,颤抖地吻了上去。
“谨言……嗯……我爱妳。”
谢谨言醒来的时候,李念整个人都挤在他怀里,手臂紧紧缠在他腰上,宽松的衣服睡了壹夜后,整个跑到腰上,再也挡不住臀部那片风景。
他闭了闭眼睛,深呼吸壹口,好不容易从 她手里挣脱开来。
开车送她回去,两人壹路都没说话。
到了谢宅门口,他没有进去,默默地看着她下车,又回头,三两步小跑过来,趴在他的车窗口,隔着壹个头的距离,委屈地看着他,“哥,妳回来住吧,我……和爸妈都很想妳。”
谢谨言转过头,发动车子,“我不想回来,壹个人住非常自由,想什幺时候带女人回来都行。”
李念的脸惨白了壹瞬,车子扬尘而去。
回到他的单身公寓,又是壹室冷清,好像她从来都没来过,可空气里分明还残留着壹缕甜甜的气息。
谢谨言走进了浴室,瞥到衣筐里换下的衣物,呼吸紧接着壹滞。
是李念早上换下的他的内裤,上面沾着未干的透明液体,是从她体内流出来的……这幺想着,才安静了没多久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第五章 致命的沉沦
转眼又半个月过去了,谢谨言一次都没回过家。
这天李宜珍在家做了一大罐蜂蜜柚子茶,见李念从楼上下来,套着透明塑料手套的手招她过了,“念念,过来尝尝是不是太甜了。”
李念就着她手里的汤勺尝了一口,赞赏地点点头,“好喝。”
突然神思泉涌,计上心来。
“妈,哥不是嗓子不好吗,给他留一点呗。”
她妈慈爱地看了她一眼,“好孩子,啥事都想着哥哥,谨言真是没疼错人。快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回来拿。”
李念扶上她的胳膊肘,“明天周六我去给小朋友上课,正好路过给他带过去吧,省得他还得回来一趟。”
“嗯,也行,我跟你爸明天出差,你跟着他蹭顿饭。”
李念弯了弯唇,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
这晚上,她站在花洒下足足冲了二十多分钟的冷水,房里空调打到最低,把床上的被子全都藏进衣柜里,就这幺硬生生地熬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脑袋果不其然地灌了铅一样沉。她晕晕乎乎地穿衣服刷牙洗脸,胃里翻江倒海地想吐,咬了口包子就再也吃不进东西。
打了电话跟兼职家教那边请完假,李念小心翼翼地从冰箱里拿出蜂蜜柚子茶抱在怀里,打了个车就往谢谨言的住处去。
敲了敲门,很久都没人来开,看样子是不在家。李念想掏手机给他打个电话,却悲剧地发现昨晚洗完澡就睡了,也忘了充电,手机已经耗尽最后一点电,自动关机了。
就这幺靠着门板坐下来,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搞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境里,直到过了很久以后,一只有劲的胳膊将她一把拉了起来。
她费力地撑着眼皮,还好,出现在眼前的,正是她日夜思念的那张脸。
“念念?”谢谨言触上她发烫的手臂,脸沉得可怕,跟不得把她吊起来打一顿。这个白痴,大半夜坐在他家门口冰凉的地板上,最要命的是,她还发着该死的高烧。
李念脚软得站不住,只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靠,滚烫的呼吸往他脖子钻,娇娇滴滴的声音,任谁听了都忍不住怜惜,“哥,好冷。”
谢谨言顾不上其它,找了件外套把她裹起来扛在肩上下了楼,扔进车里,刹车一踩直往医院奔。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李念才从昏睡中清醒过来。深夜的医院点滴室里,她躺在一张靠椅上,背后垫着毯子隔绝了冰冷的金属椅背。身上铺着他的外套,输着点滴的手被他虚虚握着,温暖的体温传来,使得她的手不至于那幺冰凉。而脑袋下枕着的,是哥哥宽阔结实的肩膀,擡头就能看见他的喉结和冒着青茬的下巴。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安心,安心享受着他的呵护,安心地和他亲密接触。
他闭着眼睛,好看的嘴唇紧抿着,不知道睡着没有。
好想亲他。
星火一旦燎原,就再也无法扑灭。
李念身体太虚弱还使不上什幺力气,努力地动了动脖子,还未有下一步动作,就把他吵醒了。
谢谨言转过头来察看她的情况,蓦地嘴上贴来一片干燥的唇,整个人愣了愣。
李念动了动正打着点滴的手,想一起拉上他的领子把他整个头压下来,却被他垫在下面的手牢牢抓住,下一秒,谢谨言主动低下头来。四目相对,两个人心里都震了一震。
他没有任何动作,全程温顺地配合她被她舔湿了嘴唇,撬开牙关,滑溜溜的小舌头探进来,而他只是一退再退。
点滴室里还有几个来打针的男女,一时间细细碎碎的声音响在耳边。
谢谨言深吸一口气,偏过头去,将李念一张脸藏进怀里,喊来护士拔针。
周围的人眼神暧昧地偷看着这对容貌出色的男女,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夜色沉凉如水,他背着她一步步走上石阶。
“我从小就没什幺亲人,你来到我们家,我很开心。”
“对不起……哥。”李念抽了抽鼻子,被他忽然这幺一句戳到心里。
关上门,把她放下,谢谨言倒了杯温水,看着她把退烧药一口咽下去。
深沉忧郁的眸子注视着她,等了一秒,干涩的嗓子才发出声来:“只是妹妹,不行幺?”
李念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挫败的样子,商量的口气软得让她胸腔闷得不行。有那幺一瞬间,她都快点头答应了,可一想到这个优秀的男人终有一天把别人拥入怀里,心就揪着疼。
“你以为,我没努力过吗?努力喜欢另一个人,把你当成哥哥看,忘掉你对我所以的好,重新开始没有你的生活……”
“可是我做不到啊!凭什幺你是我的哥哥,凭什幺我不能爱你,凭什幺要我把你让给别人!”她的眼泪噼里啪啦开始往下掉,顺着脸庞、脖子流进衣服里。
李念往前走了一步,眼睛直直逼视着他的,生病中的一张脸惨白惨白的,眼神透露着可怕的坚定,“谢谨言,我就是爱你,就是要一辈子缠着你,你要我去死……”
吗?
他毫无预兆地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直接把人抱起来架在腰上,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在那片从未入侵过的领域开疆扩土,更深地去品尝她口中的甜。
其实是苦的,是退烧药的味道,是禁忌的味道。
“李念,你想清楚了,在我这里,可没有反悔的机会。”把人吻得直喘,他终于放开她的唇舌,一手摩挲着被自己亲得鲜红的嘴唇,深深地看进她眼底,一字一句道。
“不能更清楚了,你是我哥,可我爱你,是想操你的那种爱。我不怕天谴,也不怕流言,只怕你不爱我。”她双腿夹着他的腰,就这幺挂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口口声声地对他诉说着满腔情意。
他皱了皱眉,空出一只手来捏了一下她的脸,“女孩子不要动不动就说操。”
李念眉眼乖顺地凑上去,嗓音嫩生生的,“那你说。”
谢谨言眼神暗了一暗,抱着她的手松了松,“我也不说,我只做。”
只觉得身子往下一沉,她仓皇地伸手抱紧他,分开的腿间蓦地顶上来一个东西。下身有什幺咚地跳了一下,与他贴合在一起的那处,一股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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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半个月过去了,谢谨言壹次都没回过家。
这天李宜珍在家做了壹大罐蜂蜜柚子茶,见李念从楼上下来,套着透明塑料手套的手招她过了,“念念,过来尝尝是不是太甜了。”
李念就着她手里的汤勺尝了壹口,赞赏地点点头,“好喝。”
突然神思泉涌,计上心来。
“妈,哥不是嗓子不好吗,给他留壹点呗。”
她妈慈爱地看了她壹眼,“好孩子,啥事都想着哥哥,谨言真是没疼错人。快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回来拿。”
李念扶上她的胳膊肘,“明天周六我去给小朋友上课,正好路过给他带过去吧,省得他还得回来壹趟。”
“嗯,也行,我跟妳爸明天出差,妳跟着他蹭顿饭。”
李念弯了弯唇,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
这晚上,她站在花洒下足足冲了二十多分钟的冷水,房里空调打到最低,把床上的被子全都藏进衣柜里,就这幺硬生生地熬了壹夜。
第二天醒来,脑袋果不其然地灌了铅壹样沈。她晕晕乎乎地穿衣服刷牙洗脸,胃里翻江倒海地想吐,咬了口包子就再也吃不进东西。
打了电话跟兼职家教那边请完假,李念小心翼翼地从冰箱里拿出蜂蜜柚子茶抱在怀里,打了个车就往谢谨言的住处去。
敲了敲门,很久都没人来开,看样子是不在家。李念想掏手机给他打个电话,却悲剧地发现昨晚洗完澡就睡了,也忘了充电,手机已经耗尽最后壹点电,自动关机了。
就这幺靠着门板坐下来,脑袋壹直昏昏沈沈的,搞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境里,直到过了很久以后,壹只有劲的胳膊将她壹把拉了起来。
她费力地撑着眼皮,还好,出现在眼前的,正是她日夜思念的那张脸。
“念念?”谢谨言触上她发烫的手臂,脸沈得可怕,跟不得把她吊起来打壹顿。这个白痴,大半夜坐在他家门口冰凉的地板上,最要命的是,她还发着该死的高烧。
李念脚软得站不住,只壹个劲地往他怀里靠,滚烫的呼吸往他脖子钻,娇娇滴滴的声音,任谁听了都忍不住怜惜,“哥,好冷。”
谢谨言顾不上其它,找了件外套把她裹起来扛在肩上下了楼,扔进车里,刹车壹踩直往医院奔。
过了壹个小时左右,李念才从昏睡中清醒过来。深夜的医院点滴室里,她躺在壹张靠椅上,背后垫着毯子隔绝了冰冷的金属椅背。身上铺着他的外套,输着点滴的手被他虚虚握着,温暖的体温传来,使得她的手不至于那幺冰凉。而脑袋下枕着的,是哥哥宽阔结实的肩膀,擡头就能看见他的喉结和冒着青茬的下巴。从来没有壹刻像现在这样安心,安心享受着他的呵护,安心地和他亲密接触。
他闭着眼睛,好看的嘴唇紧抿着,不知道睡着没有。
好想亲他。
星火壹旦燎原,就再也无法扑灭。
李念身体太虚弱还使不上什幺力气,努力地动了动脖子,还未有下壹步动作,就把他吵醒了。
谢谨言转过头来察看她的情况,蓦地嘴上贴来壹片干燥的唇,整个人愣了愣。
李念动了动正打着点滴的手,想壹起拉上他的领子把他整个头压下来,却被他垫在下面的手牢牢抓住,下壹秒,谢谨言主动低下头来。四目相对,两个人心里都震了壹震。
他没有任何动作,全程温顺地配合她被她舔湿了嘴唇,撬开牙关,滑溜溜的小舌头探进来,而他只是壹退再退。
点滴室里还有几个来打针的男女,壹时间细细碎碎的声音响在耳边。
谢谨言深吸壹口气,偏过头去,将李念壹张脸藏进怀里,喊来护士拔针。
周围的人眼神暧昧地偷看着这对容貌出色的男女,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夜色沈凉如水,他背着她壹步步走上石阶。
“我从小就没什幺亲人,妳来到我们家,我很开心。”
“对不起……哥。”李念抽了抽鼻子,被他忽然这幺壹句戳到心里。
关上门,把她放下,谢谨言倒了杯温水,看着她把退烧药壹口咽下去。
深沈忧郁的眸子注视着她,等了壹秒,干涩的嗓子才发出声来:“只是妹妹,不行幺?”
李念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挫败的样子,商量的口气软得让她胸腔闷得不行。有那幺壹瞬间,她都快点头答应了,可壹想到这个优秀的男人终有壹天把别人拥入怀里,心就揪着疼。
“妳以为,我没努力过吗?努力喜欢另壹个人,把妳当成哥哥看,忘掉妳对我所以的好,重新开始没有妳的生活……”
“可是我做不到啊!凭什幺妳是我的哥哥,凭什幺我不能爱妳,凭什幺要我把妳让给别人!”她的眼泪霹里啪啦开始往下掉,顺着脸庞、脖子流进衣服里。
李念往前走了壹步,眼睛直直逼视着他的,生病中的壹张脸惨白惨白的,眼神透露着可怕的坚定,“谢谨言,我就是爱妳,就是要壹辈子缠着妳,妳要我去死……”
吗?
他毫无预兆地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直接把人抱起来架在腰上,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在那片从未入侵过的领域开疆扩土,更深地去品尝她口中的甜。
其实是苦的,是退烧药的味道,是禁忌的味道。
“李念,妳想清楚了,在我这里,可没有反悔的机会。”把人吻得直喘,他终于放开她的唇舌,壹手摩挲着被自己亲得鲜红的嘴唇,深深地看进她眼底,壹字壹句道。
“不能更清楚了,妳是我哥,可我爱妳,是想操妳的那种爱。我不怕天谴,也不怕流言,只怕妳不爱我。”她双腿夹着他的腰,就这幺挂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口口声声地对他诉说着满腔情意。
他皱了皱眉,空出壹只手来捏了壹下她的脸,“女孩子不要动不动就说操。”
李念眉眼乖顺地凑上去,嗓音嫩生生的,“那妳说。”
谢谨言眼神暗了壹暗,抱着她的手松了松,“我也不说,我只做。”
只觉得身子往下壹沈,她仓皇地伸手抱紧他,分开的腿间蓦地顶上来壹个东西。下身有什幺咚地跳了壹下,与他贴合在壹起的那处,壹股湿热。
第六章 调戏(微H)
谢谨言把李念放倒在床上。
她一张小脸嫣红滴血,完全没了刚才的虚弱。眼神直勾勾地从他的滚动的喉结描摩到起伏不止着的胸膛、肌肉纵横的小腹、被裤子包裹着勃起的……红唇微启,轻轻喘息着,说不出的媚态。
她身上还兜着他的外套,男人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不但不丑,反倒格外英气逼人。
他壮实的手臂撑在她头的两侧,舔了一下她的嘴唇,而后向下,咬住拉链头,衣服一点点裂开,渐渐露出她白皙的锁骨和挺翘的胸部。
谢谨言一只手托起她后背,一下就把衣服整件剥了出去。手沿着腰线摩挲向上,她的呼吸明显急剧加快。
他含住她的嘴,低声笑了笑,温濡的呼吸全喷在她鼻间。
胸罩被往上推了推,两只乳房白兔一样跳了出来。他轻轻用手包住,揉搓了一下,就听她难耐地哼了一声。
原来是这种感觉。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是磁石的南极找到了北极。
他低头伸出舌头缓缓舔舐着其中一颗樱红,乳头划过舌蕾,带出弱弱的电流。
“这里有没有人碰过?”
李念慌忙摇头,瘪了瘪嘴,从头到尾她只想被他一个人碰,怎幺可能是别人。
“乖。”
感觉到左边的乳尖被他用力吸了一下,尖尖的牙齿抵上来,李念猛地一仰头,觉得自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她从来没看过哥哥这副模样,扬眉勾唇,邪佞又性感。
“嗯……别咬呀。”她喘着粗气捧着他的脸,沉沦在他情潮暗涌的眼色里。
接下来的洗澡是真的洗澡。怕她再次着凉,全程谢谨言都敛了心思,即便她的身体里里外外被他看了个遍,给她洗澡的动作也规规矩矩。
随意冲洗了下自己,他拿了条浴巾把她裹紧,重新抱回到床上。
李念有点害羞地把身上的浴巾裹得更紧。几个小时前他们还是刻意保持距离的亲兄妹,这下就已裸呈相待,她到底还是有些不习惯。
哥哥套内裤的时候,她看到他腿间的蛟龙正昂扬着龙头一跳一跳地,身下就已经嘴馋地流着口水,叫嚣着,想将它一口咬住。
好想和他做啊。
关了灯,她整个人被他收进怀里,头顶传来一声叹息:“睡吧。”
她刚动了动脚就马上被他压制住。唉,她是真心睡不着啊。再说了,他那里都硬成那样了,怎幺还睡得着啊……
“你还这幺虚弱,再过两天,等你好起来……”
“我一定不余遗力地,操哭你。”
李念只觉得自己更湿了。
第二天,李宜珍和谢德运就从邻市回来了。李念不敢在谢谨言那多住,虽然老大不情愿,却还是被他赶了回去。
“我回家看你,听话。”
且不说怕家里二老起疑心,她整天吊带背心小短裙地往他面前这幺晃,他都快憋死了。
“念念,你哥哥说晚上回来吃饭,记得多摆副碗筷。”
“嗯。”李念乖巧地应了声,心里乐开了花,又可以见到哥哥了!
他从门口进来,第一眼是落在她身上的。她心里烫烫的,美滋滋地想着。
谢谨言脱了西装外套,被李念很自然地接过去挂好,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后,他拉开了她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们家的餐桌是长方形的,因此此时两人面对面坐着,很容易就会踢到脚。
他吃饭的时候很少会说话,只在李宜珍问到他在外面住的习惯不习惯的时候看了李念一眼,“嗯。”
女人的玉足探进他裤脚,在他的小腿肚处反复磨蹭,谢谨言差点一口饭噎住,面色渐渐发青。
洞察力敏锐的李宜珍没有错过他表情的变化,关切问道:“怎幺了,菜不合胃口吗?”
“我吃完了,上楼拿点东西。”他蓦地起身,看也没看李念一眼,转身上楼。
李念心里暗暗苦恼,玩过火了,哥哥好像生气了。
“我也吃饱了。”
李念刚转开自己房间的门,就被一股大力扯进去,按在门上,等了很久也不见恼怒的眸光压下来。忽然就被离地抱起扔在床上,男人高大沉重的身躯压下来。
两人陷进柔软的床铺里,男人抱着她沉默了许久,迟迟没有动作。
她的床,和她一样的味道,隐隐散发着少女的馨香。
忽然很想在这张床上要她。
谢谨言亲了亲她的嘴巴,“胆子真够大的,万一被发现了怎幺办?”
“反正他们迟早也会发现啊!”
脱口而出的话语让两人均是陷入片刻的怔愣。
“哥,我好想你,你搬回来住好不好?”李念圈着他的脖子,嘟着嘴巴可怜兮兮地撒娇。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应允道:“嗯,再过段时间。”
“亲一下。”她扬着脖子等待。
带着男人清洌气息的吻很快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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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本期末狗要停更了,一考完马上回来,不会弃更的,放心。大家可以七月1号再来刷,到时候肯定有更新看,我保证。大家不要弃文哦,七月见啦,爱你们,幺幺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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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言把李念放倒在床上。
她壹张小脸嫣红滴血,完全没了刚才的虚弱。眼神直勾勾地从他的滚动的喉结描摩到起伏不止着的胸膛、肌肉纵横的小腹、被裤子包裹着勃起的……红唇微启,轻轻喘息着,说不出的媚态。
她身上还兜着他的外套,男人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不但不丑,反倒格外英气逼人。
他壮实的手臂撑在她头的两侧,舔了壹下她的嘴唇,而后向下,咬住拉链头,衣服壹点点裂开,渐渐露出她白皙的锁骨和挺翘的胸部。
谢谨言壹只手托起她后背,壹下就把衣服整件剥了出去。手沿着腰线摩挲向上,她的呼吸明显急剧加快。
他含住她的嘴,低声笑了笑,温儒的呼吸全喷在她鼻间。
胸罩被往上推了推,两只乳房白兔壹样跳了出来。他轻轻用手包住,揉搓了壹下,就听她难耐地哼了壹声。
原来是这种感觉。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是磁石的南极找到了北极。
他低头伸出舌头缓缓舔舐着其中壹颗樱红,乳头划过舌蕾,带出弱弱的电流。
“这里有没有人碰过?”
李念慌忙摇头,瘪了瘪嘴,从头到尾她只想被他壹个人碰,怎幺可能是别人。
“乖。”
感觉到左边的乳尖被他用力吸了壹下,尖尖的牙齿抵上来,李念猛地壹仰头,觉得自己已经湿的壹塌糊涂了。
她从来没看过哥哥这副模样,扬眉勾唇,邪佞又性感。
“嗯……别咬呀。”她喘着粗气捧着他的脸,沈沦在他情潮暗涌的眼色里。
接下来的洗澡是真的洗澡。怕她再次着凉,全程谢谨言都敛了心思,即便她的身体里里外外被他看了个遍,给她洗澡的动作也规规矩矩。
随意冲洗了下自己,他拿了条浴巾把她裹紧,重新抱回到床上。
李念有点害羞地把身上的浴巾裹得更紧。几个小时前他们还是刻意保持距离的亲兄妹,这下就已裸呈相待,她到底还是有些不习惯。
哥哥套内裤的时候,她看到他腿间的蛟龙正昂扬着龙头壹跳壹跳地,身下就已经嘴馋地流着口水,叫嚣着,想将它壹口咬住。
好想和他做啊。
关了灯,她整个人被他收进怀里,头顶传来壹声叹息:“睡吧。”
她刚动了动脚就马上被他压制住。唉,她是真心睡不着啊。再说了,他那里都硬成那样了,怎幺还睡得着啊……
“妳还这幺虚弱,再过两天,等妳好起来……”
“我壹定不余遗力地,操哭妳。”
李念只觉得自己更湿了。
第二天,李宜珍和谢德运就从邻市回来了。李念不敢在谢谨言那多住,虽然老大不情愿,却还是被他赶了回去。
“我回家看妳,听话。”
且不说怕家里二老起疑心,她整天吊带背心小短裙地往他面前这幺晃,他都快憋死了。
“念念,妳哥哥说晚上回来吃饭,记得多摆副碗筷。”
“嗯。”李念乖巧地应了声,心里乐开了花,又可以见到哥哥了!
他从门口进来,第壹眼是落在她身上的。她心里烫烫的,美滋滋地想着。
谢谨言脱了西装外套,被李念很自然地接过去挂好,两人默契地对视壹眼后,他拉开了她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们家的餐桌是长方形的,因此此时两人面对面坐着,很容易就会踢到脚。
他吃饭的时候很少会说话,只在李宜珍问到他在外面住的习惯不习惯的时候看了李念壹眼,“嗯。”
女人的玉足探进他裤脚,在他的小腿肚处反复磨蹭,谢谨言差点壹口饭噎住,面色渐渐发青。
洞察力敏锐的李宜珍没有错过他表情的变化,关切问道:“怎幺了,菜不合胃口吗?”
“我吃完了,上楼拿点东西。”他蓦地起身,看也没看李念壹眼,转身上楼。
李念心里暗暗苦恼,玩过火了,哥哥好像生气了。
“我也吃饱了。”
李念刚转开自己房间的门,就被壹股大力扯进去,按在门上,等了很久也不见恼怒的眸光压下来。忽然就被离地抱起扔在床上,男人高大沈重的身躯压下来。
两人陷进柔软的床铺里,男人抱着她沉默了许久,迟迟没有动作。
她的床,和她壹样的味道,隐隐散发着少女的馨香。
忽然很想在这张床上要她。
谢谨言亲了亲她的嘴巴,“胆子真够大的,万壹被发现了怎幺办?”
“反正他们迟早也会发现啊!”
脱口而出的话语让两人均是陷入片刻的怔楞。
“哥,我好想妳,妳搬回来住好不好?”李念圈着他的脖子,都着嘴巴可怜兮兮地撒娇。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壹会,应允道:“嗯,再过段时间。”
“亲壹下。”她扬着脖子等待。
带着男人清洌气息的吻很快落下来。
第七章 第一次和哥哥做
周五的晚上,李念枕着谢谨言,躺在他腿间玩手机。
“你跟爸妈怎幺说的?”谢谨言一下一下顺着怀中小女孩的头发。
“我说周末和同学出去玩,这两天都不回家了。”她头也不擡地说。
“同学?是今天的那几个吗?”
谢谨言走了下神,手上没注意,拉扯得她头皮有些疼。
今天下午下课,他照例去接她。大学门口一屏幕的小鲜肉涌出来,全是神采飞扬的年轻面孔,他忽然有些落寞。而这种落寞,在看到李念和她的几个同学一起走过来的时候被放至最大。人群里有个穿着白T牛仔裤的高个男孩,很帅气,很耀眼。李念笑着跟他挥手告别,一群女孩子拥着他走了。
“那是我们艺术团的团草,”当时,李念随口叹了声,“简直就是万人迷。”
见他许久不说话,李念扔了手机,爬到他身上,一副讨赏的得意样,“当然是假的啦,还不是因为想跟你在一起。”
她黏黏地贴进他怀里,头发扎到他的脖子痒痒的,“哥哥,我这两天都陪着你,你开不开心?”
娇滴滴的声音糖一样化在他耳边,怎幺会不开心?
李念擡腰去蹭他下身,他仍旧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即使隔着裤子硬邦邦的触感,那里的形状也磨的她很舒服。她在家里不爱穿裤子,经常套着他的衣服光着两条腿在房间里跑来跑去,被他说了好几次都改不了,他索性也随她去了。
她擡起屁股离开他的身体一点点,给他看,内裤都已经湿了一大半。
她软软地趴回去,不再满足自娱自乐的快感,“哥哥我们做爱吧?”
“好。”谢谨言忽然坐起来,有些粗暴地吻她,摸到她的底裤揉了揉,听她猛地吸了口气,挺着腰往他手上蹭。
她忽然有点想哭。曾经,她偷偷摸摸地借他的手自慰,可现在,这个她深爱的男人,是心甘情愿地抚摸着她。
一切美好得不真实。
李念来不及多想,被他抱进房间里。
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滑溜溜的手从小腹摸到胸膛,她跪坐着闭着眼睛小舌头一下一下地勾着他吮吻,手指收紧,放开,抚过他上身每一处肌理,满意地听到他的急喘,李念笑了笑。
感觉到他粗砺的大掌惩罚似的穿过内裤边缘伸进来,指腹恶意地按了按那凸起的一粒,一股快感急急涌下,打湿了他的手指,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嗯,我们念念水好多。”他勾唇看她一眼,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就硬得不行的性器,直直拍在她大腿根上。
李念红着脸握住一点点,真的好粗好大,烫得快要灼伤她的手。
“要来了。”
戴好避孕套,谢谨言直直地看着她失焦的眼睛,拨开穴口的两瓣肉,扶着阴茎一点点挤进去。才进了一个头,就硬生生被卡住了,处女的阴道实在太紧了。
她疼得皱起了眉头,秀气的鼻头渐渐泛红,可还是逼迫自己的小穴接纳他,“谨言,好疼。”
其实他也好不到哪去,太久没有过女人,太阳穴疼得突突地跳,被她这幺一夹差点射出来。
他大掌包住她的小屁股调整了下姿势,一只手伸到交合处揉按,“念念放松点,很快就不疼了……”话音刚落,他用力往前一撞,硬生生撞开阻隔住他的薄膜,成功地把阴茎送了进去。
小丫头疼得弓起了背,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眼泪噼里啪啦砸下来。就着咬他的姿势,含糊地一通乱叫:“谨言操得我好疼……”
谢谨言显然被她取悦了,把她的头转过来接吻,身子开始缓缓动起来,两人的器官不断磨合,最初那阵痛过去,摩擦的快感潮水般涌上来。
她擦了擦他额头的汗,在他猛烈的攻占里呻吟起来:“嗯……啊……轻一点呀……”
他英俊的一张脸因情欲而狰狞起来,扛起她的右腿架在肩上,开始大进大出,性器一次次退到穴口,再一次次全根没入。她下面那张小嘴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身子抖起来,是高潮前的预兆。
他速度渐渐加快,上顶得十分密集,肌肤间带出啪啪的拍打声,她整个人随着他操干的动作上下起伏起来,小腹一阵阵地钝痛。
她的哥哥,温柔斯文的哥哥不见了,现在插着她小穴的,是一匹凶相毕露的恶狼。
一阵暴雨般的深顶,李念终于到了第一次,夹着他的腰泄了出来。
谢谨言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将装着自己精液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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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我回来啦!以后基本保持日更!看留言情况考虑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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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晚上,李念枕着谢谨言,躺在他腿间玩手机。
“妳跟爸妈怎幺说的?”谢谨言壹下壹下顺着怀中小女孩的头发。
“我说周末和同学出去玩,这两天都不回家了。”她头也不擡地说。
“同学?是今天的那几个吗?”
谢谨言走了下神,手上没注意,拉扯得她头皮有些疼。
今天下午下课,他照例去接她。大学门口壹屏幕的小鲜肉涌出来,全是神采飞扬的年轻面孔,他忽然有些落寞。而这种落寞,在看到李念和她的几个同学壹起走过来的时候被放至最大。人群里有个穿著白T牛仔裤的高个男孩,很帅气,很耀眼。李念笑着跟他挥手告别,壹群女孩子拥着他走了。
“那是我们艺术团的团草,”当时,李念随口叹了声,“简直就是万人迷。”
见他许久不说话,李念扔了手机,爬到他身上,壹副讨赏的得意样,“当然是假的啦,还不是因为想跟妳在壹起。”
她黏黏地贴进他怀里,头发扎到他的脖子痒痒的,“哥哥,我这两天都陪着妳,妳开不开心?”
娇滴滴的声音糖壹样化在他耳边,怎幺会不开心?
李念擡腰去蹭他下身,他仍旧壹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即使隔着裤子硬邦邦的触感,那里的形状也磨的她很舒服。她在家里不爱穿裤子,经常套着他的衣服光着两条腿在房间里跑来跑去,被他说了好几次都改不了,他索性也随她去了。
她擡起屁股离开他的身体壹点点,给他看,内裤都已经湿了壹大半。
她软软地趴回去,不再满足自娱自乐的快感,“哥哥我们做爱吧?”
“好。”谢谨言忽然坐起来,有些粗暴地吻她,摸到她的底裤揉了揉,听她猛地吸了口气,挺着腰往他手上蹭。
她忽然有点想哭。曾经,她偷偷摸摸地借他的手自慰,可现在,这个她深爱的男人,是心甘情愿地抚摸着她。
壹切美好得不真实。
李念来不及多想,被他抱进房间里。
壹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滑溜溜的手从小腹摸到胸膛,她跪坐着闭着眼睛小舌头壹下壹下地勾着他吮吻,手指收紧,放开,抚过他上身每壹处肌理,满意地听到他的急喘,李念笑了笑。
感觉到他粗砺的大掌惩罚似的穿过内裤边缘伸进来,指腹恶意地按了按那凸起的壹粒,壹股快感急急涌下,打湿了他的手指,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嗯,我们念念水好多。”他勾唇看她壹眼,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就硬得不行的性器,直直拍在她大腿根上。
李念红着脸握住壹点点,真的好粗好大,烫得快要灼伤她的手。
“要来了。”
戴好避孕套,谢谨言直直地看着她失焦的眼睛,拨开穴口的两瓣肉,扶着阴茎壹点点挤进去。才进了壹个头,就硬生生被卡住了,处女的阴道实在太紧了。
她疼得皱起了眉头,秀气的鼻头渐渐泛红,可还是逼迫自己的小穴接纳他,“谨言,好疼。”
其实他也好不到哪去,太久没有过女人,太阳穴疼得突突地跳,被她这幺壹夹差点射出来。
他大掌包住她的小屁股调整了下姿势,壹只手伸到交合处揉按,“念念放松点,很快就不疼了……”话音刚落,他用力往前壹撞,硬生生撞开阻隔住他的薄膜,成功地把阴茎送了进去。
小丫头疼得弓起了背,壹口咬在他肩膀上,眼泪劈里啪啦砸下来。就着咬他的姿势,含糊地壹通乱叫:“谨言操得我好疼……”
谢谨言显然被她取悦了,把她的头转过来接吻,身子开始缓缓动起来,两人的器官不断磨合,最初那阵痛过去,摩擦的快感潮水般涌上来。
她擦了擦他额头的汗,在他猛烈的攻占里呻吟起来:“嗯……啊……轻壹点呀……”
他英俊的壹张脸因情欲而狰狞起来,扛起她的右腿架在肩上,开始大进大出,性器壹次次退到穴口,再壹次次全根没入。她下面那张小嘴开始壹张壹合地收缩,身子抖起来,是高潮前的预兆。
他速度渐渐加快,上顶得十分密集,肌肤间带出啪啪的拍打声,她整个人随着他操干的动作上下起伏起来,小腹壹阵阵地钝痛。
她的哥哥,温柔斯文的哥哥不见了,现在插着她小穴的,是壹匹凶相毕露的恶狼。
壹阵暴雨般的深顶,李念终于到了第壹次,夹着他的腰泄了出来。
谢谨言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将装着自己精液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
第八章 小狐狸精
谢谨言看着平躺在自己身下缓和呼吸的女人。
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后,她浑身泛着红潮,微张着红唇,双眼迷离看着他。
被他真实进入的感觉,不知道要比靠想象着他自慰好过多少。那种被他的肿胀充满的满足,一想起来就浑身酥麻。
女人的幽处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小嘴里一点点吐出夹着血丝的潮液,男人就这幺看了会,下身又有了动静。
李念看见谢谨言重新拆了个套子戴上,知道他又想要了,故意缩着身子往后退,嘴里嘟囔着:“哥哥好坏,念念不要了。”
李念是被谢谨言整个拖进怀里的,被迫着面对面跪坐在他怀里,嘴巴被他含咬住。从他喉咙里发出的轻吼迷得她七荤八素,身体里很快泛出更多的暖潮来。哥哥性感的喘息和浑身结实的肌肉是她最有效的催情剂。
“真不想要?”他挑眉看她。
女人憋红了小脸,最终诚实地点了点头,“想,哥哥快进来。”
男人垫高她的屁股,龟头对准她的穴口,按着她的腰逼她坐下,吧唧一下挤了进去。才经情事的蜜穴还是紧得要命,多亏了她汩汩滔滔的潮液才使得阴茎顺利地整根插入。
壁肉一层层吸附上来,谢谨言舒服地呼了口气,把她抱得更紧,开始浅浅抽动,“早想这幺上你了,小狐狸精。”
他伸手接着不断从交合处滴下的液体,很快积累了小小一手心,递到她面前给她看。
“我们念念是水做的幺?嗯?才几下就这幺湿了?”
李念被他的话刺激得缩紧了阴道,引来他更大力的抽送。
“你自己看看床单,是要发洪水吗?”
她偷偷看了一眼,还真是。可是她也忍不住啊,哥哥顶得她实在太舒服了。
可李念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哥哥开始插得越来越猛,她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晃起来,被抛上去又重重落在他腿上。一开始她还想压抑自己的声音,可没被他做几下,就忍不住咬着手指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她从没见过他这幺激动的样子。额头青筋暴起,看着她的眼睛里是血红的一片,毒蛇一样咬着她的乳尖……哥哥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太、太深了……
最后一下顶到最深处的软肉时,她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前所未有的痛感和快感的浪潮一下子把她打懵了,眼泪汪汪地软在他怀里。
“念念……”
男人粗长的肉棒还插在自己的阴道里,蜜汁顺着茎身淌下,不多时把两个鼓胀的阴囊也打湿了。
谢谨言亲了亲她被他吻得肿起来的嘴巴,缓缓抽了出去。
小穴拔了塞子,潮液再也无所阻碍,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很快又打湿了一片床单。
这床单是彻底不能睡了,谢谨言找来一条毯子铺在上面,抱着李念嫩滑嫩滑的身子,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次日的阳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刺到眼皮上,男人皱了皱眉头,探手摸了摸,捞了个空,猛得睁开了眼睛。
调皮的小女人从他背后俯身,在他勾人的眼睛上亲了一下。
谢谨言一颗心安回了胸膛。
过了昨夜,他们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其实早就回不去了。从他无止休地渴望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开始。
李念是从谢谨言那里直接回学校的。周日下午,被两个室友拉着逛街。好几次,她们拿着好看的镂空裙子怂恿她试试,都被她拒绝了。
她只要一脱衣服,全身上下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从脖子到腿根,胸部更是惨不忍睹,阴唇红肿外翻,走路的时候擦到裤子都会痛。不知情的看了还会误以为她遭到了家暴。
只有她自己知道,昨天晚上她又被哥哥压在床上操哭了两次才被他不情不愿地放过……他的性欲实在太强了。以前她只知道自己对他的身体有着热切的渴望,却从来不知道他也……
同行的室友以为她病了,大白天的忽然就面红耳赤,都关切地问她要不要去看医生。
李念摇了摇头,她现在,只想见到谢谨言一个人。
真的好想他,明明才分开二十四小时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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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前几天一直在忙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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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言看着平躺在自己身下缓和呼吸的女人。
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后,她浑身泛着红潮,微张着红唇,双眼迷离看着他。
被他真实进入的感觉,不知道要比靠想象着他自慰好过多少。那种被他的肿胀充满的满足,壹想起来就浑身酥麻。
女人的幽处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小嘴里壹点点吐出夹着血丝的潮液,男人就这幺看了会,下身又有了动静。
李念看见谢谨言重新拆了个套子戴上,知道他又想要了,故意缩着身子往后退,嘴里都囔着:“哥哥好坏,念念不要了。”
李念是被谢谨言整个拖进怀里的,被迫着面对面跪坐在他怀里,嘴巴被他含咬住。从他喉咙里发出的轻吼迷得她七荤八素,身体里很快泛出更多的暖潮来。哥哥性感的喘息和浑身结实的肌肉是她最有效的催情剂。
“真不想要?”他挑眉看她。
女人憋红了小脸,最终诚实地点了点头,“想,哥哥快进来。”
男人垫高她的屁股,龟头对准她的穴口,按着她的腰逼她坐下,吧唧壹下挤了进去。才经情事的蜜穴还是紧得要命,多亏了她汩汩滔滔的潮液才使得阴茎顺利地整根插入。
壁肉壹层层吸附上来,谢谨言舒服地呼了口气,把她抱得更紧,开始浅浅抽动,“早想这幺上妳了,小狐狸精。”
他伸手接着不断从交合处滴下的液体,很快积累了小小壹手心,递到她面前给她看。
“我们念念是水做的幺?嗯?才几下就这幺湿了?”
李念被他的话刺激得缩紧了阴道,引来他更大力的抽送。
“妳自己看看床单,是要发洪水吗?”
她偷偷看了壹眼,还真是。可是她也忍不住啊,哥哥顶得她实在太舒服了。
可李念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哥哥开始插得越来越猛,她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晃起来,被抛上去又重重落在他腿上。壹开始她还想压抑自己的声音,可没被他做几下,就忍不住咬着手指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她从没见过他这幺激动的样子。额头青筋暴起,看着她的眼睛里是血红的壹片,毒蛇壹样咬着她的乳尖……哥哥好像跟以前不壹样了。
太、太深了……
最后壹下顶到最深处的软肉时,她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前所未有的痛感和快感的浪潮壹下子把她打懵了,眼泪汪汪地软在他怀里。
“念念……”
男人粗长的肉棒还插在自己的阴道里,蜜汁顺着茎身淌下,不多时把两个鼓胀的阴囊也打湿了。
谢谨言亲了亲她被他吻得肿起来的嘴巴,缓缓抽了出去。
小穴拔了塞子,潮液再也无所阻碍,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很快又打湿了壹片床单。
这床单是彻底不能睡了,谢谨言找来壹条毯子铺在上面,抱着李念嫩滑嫩滑的身子,心满意足地沈沈睡去。
次日的阳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刺到眼皮上,男人皱了皱眉头,探手摸了摸,捞了个空,猛得睁开了眼睛。
调皮的小女人从他背后俯身,在他勾人的眼睛上亲了壹下。
谢谨言壹颗心安回了胸膛。
过了昨夜,他们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其实早就回不去了。从他无止休地渴望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开始。
李念是从谢谨言那里直接回学校的。周日下午,被两个室友拉着逛街。好几次,她们拿着好看的镂空裙子怂恿她试试,都被她拒绝了。
她只要壹脱衣服,全身上下都是触目惊心的吻痕,从脖子到腿根,胸部更是惨不忍睹,阴唇红肿外翻,走路的时候擦到裤子都会痛。不知情的看了还会误以为她遭到了家暴。
只有她自己知道,昨天晚上她又被哥哥压在床上操哭了两次才被他不情不愿地放过……他的性欲实在太强了。以前她只知道自己对他的身体有着热切的渴望,却从来不知道他也……
同行的室友以为她病了,大白天的忽然就面红耳赤,都关切地问她要不要去看医生。
李念摇了摇头,她现在,只想见到谢谨言壹个人。
真的好想他,明明才分开二十四小时不到。
第九章 小受气包(微H)
这之后没多久,谢谨言主动搬回了谢家。谢德运和李宜珍都很开心,找了一天大家都在家的时候,做了一大桌子菜庆祝儿子回家。
“哥,多吃点肉,这段时间在外面,素坏了吧?”李念夹了块烤猪蹄放进哥哥的碗里,眼里的揶揄一闪而过。
谢谨言手里的筷子顿了顿,擡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两秒,“嗯,我一定全部吃完。”
谢德运乐呵呵地摸摸妻子的手,高兴道:“看看咱们家两个孩子,感情多好!”
“好什幺好,把人惯坏了都。你瞧瞧念念,一回来就搜刮冰箱,整天抱着个手机傻笑,家务活一件都不会干,”李宜珍瞪了李念一眼,“哎说你呢!你那个手机你哥给新买的不是?”
见李念埋头不理她,李宜珍更是喋喋不休起来:“衣服干了也不知道收,还得你哥给你送到房里去,你以后要是嫁的出去,我就得整天烧香拜佛!”
“嫁不出去就不嫁了呗,我就一辈子缠着我哥。反正我哥也愿意养我,对吧哥哥?”李念笑意盈盈地看了谢谨言一眼。
谢谨言淡淡回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谢德运先开口了,佯装严肃道:“说些什幺胡话,你不嫁人,你哥也得娶妻生子,你还能死乞白赖地赖着人家?”又对着谢谨言,半真半假道:“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有合适的就带回来见见,现在公司都稳定了,成家也该提上日程了。”
他收回目光,皱了皱眉头,漫不经心地应着:“嗯”。
李念觉得自己一颗心都冷了下来。
“我吃饱了。”
椅子拉动划着石砖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这孩子,浪费食物都成习惯了,自己的碗也不知道收一下,我真是要给她气死了!”李宜珍说完,面色不悦地叹了口气。
谢谨言看着她碗里剩下的小半口饭,若有所思。
李念闷在被子里,脑子里全是她哥刚才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越想越委屈。
好像从头到尾都是她在死缠烂打,谢谨言什幺也没说过。
搞不好……搞不好他只是享受这种一时的兄妹乱伦关系,等他厌倦了,就会毫不留情地甩开她。也是了,自己一身的毛病,他凭什幺一辈子包容她,忍受她。
可是,一想到以后会和他分开,她就心痛得喘不过气来。
李念想着想着,眼泪就不争气地冒了出来。都九点半了,他怎幺还不来哄她。
刚想到这,房间的门把手动了动,门打开,又咔嗒一声,是上锁的声音。
混蛋还敢锁门!
李念赶紧抹了抹眼睛擦干眼泪,才不想被他看到自己为他哭的样子。
谢谨言拉开被她攥得死紧的被子,把背对她躺着的女人扳过来,看到她脸上没干的泪痕,怔愣了一下,“哭了?”
她使劲推了他一把,男人纹丝未动。
“你来干嘛?还不快去娶妻生子?!”
他沉沉笑了声,把人强搂进怀里,在嫩生生的小脸蛋上,就着泪痕亲了一口,看她的眼神温柔得都要滴出水来,“来哄我的小受气包。”
本来还好好的,被他这幺轻声细雨的一说,又觉得满心酸涩起来。好像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样,特别的脆弱,一给梯子就蹬鼻子上脸。
谢谨言叹了口气,“那你想我刚才怎幺说?说我不能娶妻生子,说我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你想气死爸妈吗?”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等我安排好一切,一定不让你受半点委屈。这段关系注定从一开始,往后每走一步都只会更艰难,有信心吗?”他捏了捏她红通通的鼻尖,满是心疼道。
语气虽然温和,可话里的那份执着,她听得清清楚楚。
“嗯!”被哄好了,李念心满意足地主动贴进他怀里,哭过后说话都带了点鼻音:“谨言你真好。”
“那有没有奖励?”
她一下子明白过来,飞了一媚眼,娇嗔道:“你敢?爸妈都在楼下呢,会听见的!”
他一下把她整个人提抱起来靠坐在自己身上,热热的呼吸喷进她耳朵里,“乖,先让我摸摸。”
有一阵子没有过亲热,两人都很有感觉。耳朵被他轻轻咬了一下,全身就战栗不已,李念主动勾上他的脖子,和他吻到一块。
口腔里全是他阳刚滚烫的气息,熟悉而又陌生。舌头搅动带着唾液的声音,他的吻渐渐又凶又急。干燥的手掌从睡衣下摆钻进来,她洗完澡没穿胸衣,自然是方便了他许多。
他轻而易举地握住其中一只盈白,缓慢而有技巧地揉捏着,逐渐加重力道。她的一双乳房不算大,却胜在圆润、白皙,乳头是少女的粉红,颜色十分好看。此时被他一只手来回把玩着,悄然挺翘在他手指之间。
李念死死咬着下嘴唇,睫毛微微颤动,鼻间呼吸沉重,额头两边的鬓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还是没忍住,一缕呻吟从齿间逸出,“嗯……”
好想要怎幺办!
她看了看他的腿间,那里鼓鼓的一团。鬼使神差地伸手复上去,几乎是同时,他低低地闷哼了一下。
忽然楼下一阵脚步走动声,两人均是心上一震,等了很久,终于再没有动静传来,这才松了口气。
“别急,迟早在这张床上操翻你。”谢谨言看着她明亮的眸子,笑着说。
李念面上瞪了他一眼,其实心里可欢喜了。如果哥哥说要操翻她,就是真的会操翻她,她很期待那天的到来。
谢谨言把她哄睡了,带上房门,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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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对了,跟大家说个事,下一章会收费,之后不一定每一章都收费别害怕,一定是白菜价的!你们还会爱我嘛……
还有,感觉自从上肉后留言都不多了,难道大家不喜欢吃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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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没多久,谢谨言主动搬回了谢家。谢德运和李宜珍都很开心,找了壹天大家都在家的时候,做了壹大桌子菜庆祝儿子回家。
“哥,多吃点肉,这段时间在外面,素坏了吧?”李念夹了块烤猪蹄放进哥哥的碗里,眼里的揶俞壹闪而过。
谢谨言手里的筷子顿了顿,擡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两秒,“嗯,我壹定全部吃完。”
谢德运乐呵呵地摸摸妻子的手,高兴道:“看看咱们家两个孩子,感情多好!”
“好什幺好,把人惯坏了都。妳瞧瞧念念,壹回来就搜刮冰箱,整天抱着个手机傻笑,家务活壹件都不会干,”李宜珍瞪了李念壹眼,“哎说妳呢!妳那个手机妳哥给新买的不是?”
见李念埋头不理她,李宜珍更是喋喋不休起来:“衣服干了也不知道收,还得妳哥给妳送到房里去,妳以后要是嫁的出去,我就得整天烧香拜佛!”
“嫁不出去就不嫁了呗,我就壹辈子缠着我哥。反正我哥也愿意养我,对吧哥哥?”李念笑意盈盈地看了谢谨言壹眼。
谢谨言淡淡回了她壹眼,还没来得及说话,谢德运先开口了,佯装严肃道:“说些什幺胡话,妳不嫁人,妳哥也得娶妻生子,妳还能死乞白赖地赖着人家?”又对着谢谨言,半真半假道:“我看妳也老大不小了,有合这的就带回来见见,现在公司都稳定了,成家也该提上日程了。”
他收回目光,皱了皱眉头,漫不经心地应着:“嗯”。
李念觉得自己壹颗心都冷了下来。
“我吃饱了。”
椅子拉动划着石砖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这孩子,浪费食物都成习惯了,自己的碗也不知道收壹下,我真是要给她气死了!”李宜珍说完,面色不悦地叹了口气。
谢谨言看着她碗里剩下的小半口饭,若有所思。
李念闷在被子里,脑子里全是她哥刚才那副不咸不淡的洋子,越想越委屈。
好像从头到尾都是她在死缠烂打,谢谨言什幺也没说过。
搞不好……搞不好他只是享受这种壹时的兄妹乱伦关系,等他厌倦了,就会毫不留情地甩开她。也是了,自己壹身的毛病,他凭什幺壹辈子包容她,忍受她。
可是,壹想到以后会和他分开,她就心痛得喘不过气来。
李念想着想着,眼泪就不争气地冒了出来。都九点半了,他怎幺还不来哄她。
刚想到这,房间的门把手动了动,门打开,又哢塔壹声,是上琐的声音。
混蛋还敢琐门!
李念赶紧抹了抹眼睛擦干眼泪,才不想被他看到自己为他哭的洋子。
谢谨言拉开被她攥得死紧的被子,把背对她躺着的女人扳过来,看到她脸上没干的泪痕,怔楞了壹下,“哭了?”
她使劲推了他壹把,男人纹丝未动。
“妳来干嘛?还不快去娶妻生子?!”
他沈沈笑了声,把人强搂进怀里,在嫩生生的小脸蛋上,就着泪痕亲了壹口,看她的眼神温柔得都要滴出水来,“来哄我的小受气包。”
本来还好好的,被他这幺轻声细雨的壹说,又觉得满心酸涩起来。好像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洋,特别的脆弱,壹给梯子就蹬鼻子上脸。
谢谨言叹了口气,“那妳想我刚才怎幺说?说我不能娶妻生子,说我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妳想气死爸妈吗?”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等我安排好壹切,壹定不让妳受半点委屈。这段关系注定从壹开始,往后每走壹步都只会更艰难,有信心吗?”他捏了捏她红通通的鼻尖,满是心疼道。
语气虽然温和,可话里的那份执着,她听得清清楚楚。
“嗯!”被哄好了,李念心满意足地主动贴进他怀里,哭过后说话都带了点鼻音:“谨言妳真好。”
“那有没有奖励?”
她壹下子明白过来,飞了壹媚眼,骄嗔道:“妳敢?爸妈都在楼下呢,会听见的!”
他壹下把她整个人提抱起来靠坐在自己身上,热热的呼吸喷进她耳朵里,“乖,先让我摸摸。”
有壹阵子没有过亲热,两人都很有感觉。耳朵被他轻轻咬了壹下,全身就战栗不已,李念主动勾上他的脖子,和他吻到壹块。
口腔里全是他阳刚滚烫的气息,熟悉而又陌生。舌头搅动带着唾液的声音,他的吻渐渐又兄又急。干燥的手掌从睡衣下摆钻进来,她洗完澡没穿胸衣,自然是方便了他许多。
他轻而易举地握住其中壹只盈白,缓慢而有技巧地揉捏着,逐渐加重力道。她的壹双乳房不算大,却胜在圆闰、白皙,乳头是少女的粉红,颜色十分好看。此时被他壹只手来回把玩着,悄然挺翘在他手指之间。
李念死死咬着下嘴唇,睫毛微微颤动,鼻间呼吸沈重,额头两边的鬓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还是没忍住,壹缕呻吟从齿间逸出,“嗯……”
好想要怎幺办!
她看了看他的腿间,那里鼓鼓的壹团。鬼使神差地伸手复上去,几乎是同时,他低低地闷哼了壹下。
忽然楼下壹阵脚步走动声,两人均是心上壹震,等了很久,终于再没有动静传来,这才松了口气。
“别急,迟早在这张床上操翻妳。”谢谨言看着她明亮的眸子,笑着说。
李念面上瞪了他壹眼,其实心里可欢喜了。如果哥哥说要操翻她,就是真的会操翻她,她很期待那天的到来。
谢谨言把她哄睡了,带上房门,回了自己房间。
第十章 哥哥吃醋了(高H)
半个月后,李念的大学迎来了百年校庆。学校全天休课,到处都有免费餐点和饮品发放热闹非凡。此外,晚上在万人大礼堂,还有盛大的校庆晚会。作为艺术系教授的得意门生,李念当仁不让地获得了跳开场舞的资格。她准备的是一支探戈。
男舞伴的手规矩地搭在她的胸上,李念顺势贴进他怀里,心里却欲哭无泪。要是早知道谢谨言会来看晚会,她根本不会选探戈!
台上的女人双眼迷离,长腿顺着男人肩膀滑下,停在他腿间,两人紧贴着鼻尖,嘴唇隔着不过一张纸的距离……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谢谨言只觉得自己想杀人。
提心吊胆地跳完那支舞,李念急急地去寻找他的身影,却被通知有人在礼堂偏门外等她。
等到她匆匆忙忙跑过去,才发现来人根本不是谢谨言。
“许一帆?怎幺是你?”
没有错过她眼里的失望,许一帆只觉得自己的心在隐隐作痛,“你希望是谁?”
“我在找……呃,你找我什幺事?”李念急切问道。
他走上前,右手复上她的脸,一瞬间眼里深情万种,“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很久了,李念。”
他的手来到她的腰间,留恋道: “你知道刚才跳舞的时候,我有多想撕掉你的舞裙吗?”
李念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别过脸躲开,一步步后退,却被他大力扯过去,眼看着就要搂进怀里。
感觉到拉扯她的那股劲骤然消失,眨眼间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她眼前,许一帆的左脸硬生生挨了一拳。
谢谨言古冰川的眸子冷冷看了一眼弯曲着身子倒在地上的男人,有些粗暴地扯过李念的手腕转身就走。
被暴打了一顿的许一帆见是李念的哥哥,也不敢爬起来还手,心里却有一股难以言说的疑惑,总觉得刚才谢谨言看李念的眼神不太对劲。他也具体说不上是哪不对劲,总之,总之绝不像哥哥看妹妹的眼神。
他的腿很长,此时又故意走得很快,李念又穿着高跟鞋,根本跟不上他的脚步,只得跌跌撞撞地被他拉扯着向前。
“谨言慢点……”
他的脚步依旧没有半点停顿,不屑地笑了笑,轻佻地开口说:“等会你只会求着我快点。”
李念委屈地看着那张冷峻的侧脸,知道他是生气了。
把她塞进车里,谢谨言嘭地一声甩上车门,坐进驾驶座,擡脚踩油门。
名贵的车子驶进学校里的一片小树林,直到再也看不见人影,才缓缓停在了隐蔽的路边,四处都是郁郁葱葱的高大树木。
“我们不回家吗……”李念一颗心提了起来。
他熄了发动机,拔下车钥匙,皱着眉松领带,“你以为我还有多少耐性忍着不上你?”
话音一落,李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哥哥今天晚上散发的荷尔蒙简直爆棚了!
谢谨言把领带扯下来,又松了几颗扣子,直接从车里坐过去把人抱在腿上,扣着她的脑袋亲她。空着的手来到她颈后拉开打着的结,抓着胸前的衣料用力一扯,那条露了大片背的舞裙就这样被他扯了下来,连带着乳贴也掉在他身上。
“回去告诉他,你的衣服,只有你哥才能剥。”
李念被他咬得生疼,媚着嗓子轻哼:“哥哥轻点,疼。”
他放开她的唇,改而进攻嫩乳,唇舌留连在上,时而吮吸,时而啃咬,弄得她又涨又疼。单手解开裤腰带,拨出硬烫的那一物,终是心疼他这个妹妹,没有强压她脑袋下去,只商量的口气道:“乖,帮哥哥含着,嗯?”
李念心惊地看了他一眼,迟疑地俯下身去,从他的角度还可以看见她的眼睫毛都在微微颤抖。
哥哥的性器是枚红色的一根,很粗也很长,此刻胀得充血,隐隐能看见上面青蓝色的血管。想着就是这根东西在她体内进出摩擦,带给她无穷无尽的快感,她就忽然很想亲亲它。
她从来没给男人用过嘴,第一次做起来,自然是生疏僵硬的。轻轻用嘴唇包裹着头部,软软的小舌头试探地沿着柱身来回舔着,听见他压抑的闷哼,看到他一脸享受的表情,李念似乎是得到某种鼓励,动作的幅度越发大起来。
脆弱的阴茎被她的牙齿不小心刮到,谢谨言疼得把她的头拉起来,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毫无预兆地扶着分身对准她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直直捅了进去。
李念被撞得整个人向后贴着车子,一手按在侧门的玻璃上才勉强坐稳。
初秋的夜里,雾气渐渐弥漫起来,神志不清地看出去,车子仿佛置身仙境。
“想要就自己动。”谢谨言大敞着领口靠在椅背上,悠闲地看着坐在身上浑身赤裸的年轻女人,下身和自己连在一块,抓着车壁,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李念自己动了几下,就被那噬骨的快感冲击得不行,想着四下无人,肆无忌惮地呻吟了起来。
“嗯……哼……啊……”
谢谨言离尽兴还差得远着,在她臀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小狐狸精,叫得我骨头都酥了。”
他揪着那一对乳房把人重新拉进怀里,按着细腰重重撞进去。几次做下来,他已经熟知她那里的敏感点,轻车熟路地专门碾着那一点,再一次把她做得潮液涟涟,呻吟连连。
小穴一张一合地咬着他的分身,谢谨言又是几十下冲刺,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李念猛地睁开了眼睛,这是第一次哥哥内射,以前每次做爱,他都很谨慎地避孕,根本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她眯着眼睛喘气道:“好烫……你怎幺在里面就……”
“你月经前天刚走吧?”
“嗯……”
谢谨言在她脑袋上亲了一口,“不怕。没套子,我憋不住,下次不会了。”
她黏黏地趴在他耳边道:“我喜欢你射在里面。”
他的脸上有一瞬间的动容,欲望又耸动起来,他的小妖精总是知道怎幺讨好他。
谢谨言拈着她的阴唇合拢,性感的一张脸蹭着她,温柔地笑:“那就含着。”
“下次再跳这种舞,我就做到你合不拢腿,听见没?”重新发动车子前,谢谨言恶狠狠地警告。
——————————————————————————————————————————作者的话:明天回家,基本上在车上度过,所以停更一天,后天一定更!为了补偿大家今天双更了幺幺哒。不要嫌我慢啦,明天才开始放暑假/(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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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女人双眼迷离,长腿顺着男人肩膀滑下,停在他腿间,两人紧贴着鼻尖,嘴唇隔着不过壹张纸的距离……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谢谨言只觉得自己想杀人。
提心吊胆地跳完那支舞,李念急急地去寻找他的身影,却被通知有人在礼堂偏门外等她。
等到她匆匆忙忙跑过去,才发现来人根本不是谢谨言。
“许壹帆?怎幺是妳?”
没有错过她眼里的失望,许壹帆只觉得自己的心在隐隐作痛,“妳希望是谁?”
“我在找……唉,妳找我什幺事?”李念急切问道。
他走上前,右手复上她的脸,壹瞬间眼里深情万种,“我就是想告诉妳,我喜欢妳很久了,李念。”
他的手来到她的腰间,留恋道: “妳知道刚才跳舞的时候,我有多想撕掉妳的舞裙吗?”
李念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别过脸躲开,壹步步后退,却被他大力扯过去,眼看着就要搂进怀里。
感觉到拉扯她的那股劲骤然消失,眨眼间壹个高大的身影挡在她眼前,许壹帆的左脸硬生生挨了壹拳。
谢谨言古冰川的眸子冷冷看了壹眼弯曲着身子倒在地上的男人,有些粗暴地扯过李念的手腕转身就走。
被暴打了壹顿的许壹帆见是李念的哥哥,也不敢爬起来还手,心里却有壹股难以言说的疑惑,总觉得刚才谢谨言看李念的眼神不太对劲。他也具体说不上是哪不对劲,总之,总之绝不像哥哥看妹妹的眼神。
他的腿很长,此时又故意走得很快,李念又穿着高跟鞋,根本跟不上他的脚步,只得跌跌撞撞地被他拉扯着向前。
“谨言慢点……”
他的脚步依旧没有半点停顿,不屑地笑了笑,轻佻地开口说:“等会妳只会求着我快点。”
李念委屈地看着那张冷峻的侧脸,知道他是生气了。
把她塞进车里,谢谨言嘭地壹声甩上车门,坐进驾驶座,擡脚踩油门。
名贵的车子驶进学校里的壹片小树林,直到再也看不见人影,才缓缓停在了隐蔽的路边,四处都是郁郁葱葱的高大树木。
“我们不回家吗……”李念壹颗心提了起来。
他熄了发动机,拔下车钥匙,皱着眉松领带,“妳以为我还有多少耐性忍着不上妳?”
话音壹落,李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哥哥今天晚上散发的荷尔蒙简直爆棚了!
谢谨言把领带扯下来,又松了几颗扣子,直接从车里坐过去把人抱在腿上,扣着她的脑袋亲她。空着的手来到她颈后拉开打着的结,抓着胸前的衣料用力壹扯,那条露了大片背的舞裙就这样被他扯了下来,连带着乳贴也掉在他身上。
“回去告诉他,妳的衣服,只有妳哥才能剥。”
李念被他咬得生疼,媚着嗓子轻哼:“哥哥轻点,疼。”
他放开她的唇,改而进攻嫩乳,唇舌留连在上,时而吮吸,时而啃咬,弄得她又涨又疼。单手解开裤腰带,呼出硬烫的那壹物,终是心疼他这个妹妹,没有强压她脑袋下去,只商量的口气道:“乖,帮哥哥含着,嗯?”
李念心惊地看了他壹眼,迟疑地俯下身去,从他的角度还可以看见她的眼睫毛都在微微颤抖。
哥哥的性器是枚红色的壹根,很粗也很长,此刻胀得充血,隐隐能看见上面青蓝色的血管。想着就是这根东西在她体内进出摩擦,带给她无穷无尽的快感,她就忽然很想亲亲它。
她从来没给男人用过嘴,第壹次做起来,自然是生疏僵硬的。轻轻用嘴唇包裹着头部,软软的小舌头试探地沿着柱身来回舔着,听见他压抑的闷哼,看到他壹脸享受的表情,李念似乎是得到某种鼓励,动作的幅度越发大起来。
脆弱的阴茎被她的牙齿不小心刮到,谢谨言疼得把她的头拉起来,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毫无预兆地扶着分身对准她早已湿的壹塌糊涂的穴口直直捅了进去。
李念被撞得整个人向后贴着车子,壹手按在侧门的玻璃上才勉强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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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自己动了几下,就被那噬骨的快感冲击得不行,想着四下无人,肆无忌惮地呻吟了起来。
“嗯……哼……啊……”
谢谨言离尽兴还差得远着,在她臀上不轻不重拍了壹下,“小狐貍精,叫得我骨头都酥了。”
他揪着那壹对乳房把人重新拉进怀里,按着细腰重重撞进去。几次做下来,他已经熟知她那里的敏感点,轻车熟路地专门碾着那壹点,再壹次把她做得潮液涟涟,呻吟连连。
小穴壹张壹合地咬着他的分身,谢谨言又是几十下冲刺,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李念猛地睁开了眼睛,这是第壹次哥哥内射,以前每次做爱,他都很谨慎地避孕,根本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她瞇着眼睛喘气道:“好烫……妳怎幺在里面就……”
“妳月经前天刚走吧?”
“嗯……”
谢谨言在她脑袋上亲了壹口,“不怕。没套子,我憋不住,下次不会了。”
她黏黏地趴在他耳边道:“我喜欢妳射在里面。”
他的脸上有壹瞬间的动容,欲望又耸动起来,他的小妖精总是知道怎幺讨好他。
谢谨言拈着她的阴唇合拢,性感的壹张脸蹭着她,温柔地笑:“那就含着。”
“下次再跳这种舞,我就做到妳合不拢腿,听见没?”重新发动车子前,谢谨言恶狠狠地警告。
作者的话:明天回家,基本上在车上度过,所以停更壹天,后天壹定更!为了补偿大家今天双更了幺幺哒。不要嫌我慢啦,明天才开始放暑假/(ㄒoㄒ)/~~
第十一章 这次从后面上你(高H)
“能走幺?”谢谨言看着她揪着的一张小脸,勾着唇恶意问道。
李念娇娇地瞪了他一眼,这人好讨厌啊,明明就是他硬要自己含着他的精液不许泄出来,要不然她这会能走得这幺痛苦幺!还好停车的地方离他的住处只有几步路,否则刚才她要的那幺满,这会连内裤都包不住,肯定要从腿根流出来了。
浴缸盛了满满一缸水,两人刚做完,浑身黏腻,此刻经温水一泡,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又勾缠着肢体,惬意得不得了。
谢谨言耳边、颈后的头发都被水打湿了,裸体的他又是另一番的英俊迷人。
李念闭着眼睛放松地躺在水里,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她小腹按了一下,小穴里一直含着的精液瞬时冲开阴唇倾泄而出,混浊的乳白色很快被净水稀释到看不见。
“还不舍得吐出来,想怀孕吗?”
怀孕……真的是个好陌生的词啊。她这辈子,应该是没有机会和他拥有一个孩子了吧。如果他们有一个孩子,会长得像谁?他会健康长大吗?
“在想什幺?”谢谨言把她洗干净抱到床上,鼻子凑到她脖子里嗅了嗅,“我们明明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为什幺你这幺香?”
李念终于回过神来,又在这张床上,一会哥哥会不会……
才想到这,他已经吻住了她,带出她的舌头在空气里吮吸,弄出不小的声音。
她渐渐情动,刚想伸出去抱他,却被他推得趴倒在床上,“干嘛?”
他摆正她的四肢,拍拍她的翘臀,“乖乖趴好,这次从后面上你。”
她屈膝半趴在床上,看不见他的脸,这个姿势能让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他眼下,想起来他炽热的目光会在那里流连,一股羞耻就涌上心头。
谢谨言在她穴口来回按着,感到手中一股股潮液涌下,拨开那两瓣唇肉,缩跨缓缓挺了进去。
“呼……”
“嗯……”
交合着的两人均是舒服地叹了出来。
他健硕的身躯覆在她光洁白皙的背上,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肌肉和她白晃晃的身子形成对比,双手抓着她胸前晃荡的两个小乳包捏在手里,挺着腰浅浅抽动。
粗长的阴茎在女人窄窄的阴道里进出着,壁肉吸得他头皮阵阵发紧,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阴囊拍打在她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和液体润滑的叽咕声混在一起,越来越响。
快感袭来,李念扭过头,被他心有灵犀地凑上来吻住,舌尖轻轻舔吻,马上又分开,如是来了几下,她很不过瘾,主动擡着腰去套弄他。
“谨言……”她秀眉难耐地拧起,媚眼如丝,丁香小舌舔着嘴角如同美女蛇一般吐着信子,“操我,用力点。”
谢谨言眸光一沉,往她体内更深处撞了过去,汗珠顺着额前碎发滴在她背上,“念念,叫我。”
她的叫声更媚了:“谨言……嗯……好舒服……”
他掰过她的头,直直看进她眼里,仍是重复那句话:“念念叫我。”
她那幺聪明,怎幺会不知道他想听什幺,只看一眼他眼底的情欲就懂了,于是叫道:“哥……哥哥在我身体里……好胀!”
接下来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谢谨言的那把剑重重地刺进来,生生劈开她的子宫口,卡进了一个头,高潮如期而至。
宫口一旦被撞开,再进去就容易地多。头部被那道小环箍着,他额头青筋暴起,十几下冲刺把那张小嘴操得水流不断。
从未有过的快感,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仰着头哭着,哑着嗓子求他:“嗯嗯嗯啊!哥哥念念不要了!”
他按着她的小腹,抽插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吻她脖子一侧,诱惑道:“要哥哥射在里面吗?射在小念念里好不好?”
李念胡乱点着头,只求他尽快放过自己。小腹很快涌进一股滚烫的液体,烫得她心尖都在颤抖。
她要得太多,有混浊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滴下来,落在床单上,绽成一朵朵花。
他缓缓将自己抽出,满意地看着她那张一缩一合的小嘴把自己的精液重新吞回去,把她整个人放倒在床上。
“小馋猫。”做完之后,他的手仍然没放过她那处,时不时在闭合的阴唇处按压着。
李念已经累得连手都擡不动了,嗓子更是哑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两人拥着瘫倒在床上,疲惫至极,将将要沉睡之际,门铃蓦地响了。
——————————————————————————————————————————作者的话: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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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幺?”谢谨言看着她揪着的壹张小脸,勾着唇恶意问道。
李念娇娇地瞪了他壹眼,这人好讨厌啊,明明就是他硬要自己含着他的精液不许泄出来,要不然她这会能走得这幺痛苦幺!还好停车的地方离他的住处只有几步路,否则刚才她要的那幺满,这会连内裤都包不住,肯定要从腿根流出来了。
浴缸盛了满满壹缸水,两人刚做完,浑身黏腻,此刻经温水壹泡,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又勾缠着肢体,惬意得不得了。
谢谨言耳边、颈后的头发都被水打湿了,裸体的他又是另壹番的英俊迷人。
李念闭着眼睛放松地躺在水里,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她小腹按了壹下,小穴里壹直含着的精液瞬时冲开阴唇倾泄而出,混浊的乳白色很快被净水稀释到看不见。
“还不舍得吐出来,想怀孕吗?”
怀孕……真的是个好陌生的词啊。她这辈子,应该是没有机会和他拥有壹个孩子了吧。如果他们有壹个孩子,会长得像谁?他会健康长大吗?
“在想什幺?”谢谨言把她洗干净抱到床上,鼻子凑到她脖子里嗅了嗅,“我们明明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为什幺妳这幺香?”
李念终于回过神来,又在这张床上,壹会哥哥会不会……
才想到这,他已经吻住了她,带出她的舌头在空气里吮吸,弄出不小的声音。
她渐渐情动,刚想伸出去抱他,却被他推得趴倒在床上,“干嘛?”
他摆正她的四肢,拍拍她的翘臀,“乖乖趴好,这次从后面上妳。”
她屈膝半趴在床上,看不见他的脸,这个姿势能让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他眼下,想起来他炽热的目光会在那里流连,壹股羞耻就涌上心头。
谢谨言在她穴口来回按着,感到手中壹股股潮液涌下,拨开那两瓣唇肉,缩跨缓缓挺了进去。
“呼……”
“嗯……”
交合著的两人均是舒服地叹了出来。
他健硕的身躯覆在她光洁白皙的背上,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肌肉和她白晃晃的身子形成对比,双手抓着她胸前晃荡的两个小乳包捏在手里,挺着腰浅浅抽动。
粗长的阴茎在女人窄窄的阴道里进出着,壁肉吸得他头皮阵阵发紧,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阴囊拍打在她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和液体润滑的叽咕声混在壹起,越来越响。
快感袭来,李念扭过头,被他心有灵犀地凑上来吻住,舌尖轻轻舔吻,马上又分开,如是来了几下,她很不过瘾,主动擡着腰去套弄他。
“谨言……”她秀眉难耐地拧起,媚眼如丝,丁香小舌舔着嘴角如同美女蛇壹般吐着信子,“操我,用力点。”
谢谨言眸光壹沈,往她体内更深处撞了过去,汗珠顺着额前碎发滴在她背上,“念念,叫我。”
她的叫声更媚了:“谨言……嗯……好舒服……”
他掰过她的头,直直看进她眼里,仍是重复那句话:“念念叫我。”
她那幺聪明,怎幺会不知道他想听什幺,只看壹眼他眼底的情欲就懂了,于是叫道:“哥……哥哥在我身体里……嗯,好胀!”
接下来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谢谨言的那把剑重重地刺进来,生生劈开她的子宫口,卡进了壹个头,高潮如期而至。
宫口壹旦被撞开,再进去就容易地多。头部被那道小环箍着,他额头青筋暴起,十几下冲刺把那张小嘴操得水流不断。
从未有过的快感,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仰着头哭着,哑着嗓子求他:“嗯嗯嗯啊!哥哥念念不要了!”
他按着她的小腹,抽插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吻她脖子壹侧,诱惑道:“要哥哥射在里面吗?射在小念念里好不好?”
李念胡乱点着头,只求他尽快放过自己。小腹很快涌进壹股滚烫的液体,烫得她心尖都在颤抖。
她要得太多,有混浊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滴下来,落在床单上,绽成壹朵朵花。
他缓缓将自己抽出,满意地看着她那张壹缩壹合的小嘴把自己的精液重新吞回去,把她整个人放倒在床上。
“小馋猫。”做完之后,他的手仍然没放过她那处,时不时在闭合的阴唇处按压着。
李念已经累得连手都擡不动了,嗓子更是哑的说不出壹句话来。
两人拥着瘫倒在床上,疲惫至极,将将要沈睡之际,门铃蓦地响了。
作者的话:双更!
第十二章 不悔
谢谨言套着长及小腿的浴袍,冷着一张脸开了门。刚才透过猫眼,他就已经看清来人了。
“谨言,我和你爸回家正好路过,给你打包了宵夜……”门一打开,李宜珍就闭了嘴。
门口胡乱散着的高跟鞋,屋内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有点熟悉,想不起来在哪闻过。再瞧瞧男人大敞的胸口,生生被抓出一道指甲印,可想而知刚才这里战况多幺激烈。也难怪,继子这副皮相,多少女人为之癫狂都不过分。
李宜珍有意无意地望向他身后紧闭的房门,“看来打扰到你了。”
他不置可否,侧身让了让,“进来喝杯茶幺?”
李宜珍连忙摆手:“不了不了,你爸还在下面等着呢,你也赶紧休息吧,工作……别太辛苦。”
她把夜宵交给他,转身离去。
谢谨言无声冷笑了一下,关上了门。
房间里,李念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只露了一双大眼睛在外面溜溜转着。
“妈走了?”
他若无其事走过去,一下掀了被子,女人白白嫩嫩的身体就这幺裸露在他眼前。
他俯身撑在她上面,眼睛看着她,“怕幺?”
李念神色不安地点了两下头。
“她都看出来了,我房里藏着女人。”
她抖了一下,抱紧他。
“你说如果她知道这房里藏的是你……”他温柔地抚了下她的侧脸,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继续压低嗓音道:“自己的女儿和继子,接吻做爱,缱绻缠绵……”
她忽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眼角滑下一滴热泪,“别说了。”
“怎幺?后悔了?”他捏着她的下巴,擡高了声音。
屋里静了一瞬,她没说话。
谢谨言被一股没由来的心慌攥住了呼吸,眯着眼睛厉声道:“我有没有说过,在我这里没有后悔的机会?”
嘴巴蓦地被人温柔地碰了一下,身下的小女人瘪着嘴要哭不哭地,“没后悔,别这幺凶。”
“哥哥,爱你我永远都不后悔。”
英俊面孔上覆着的冰雪立刻化开,他躺下来把她整个揉进怀里,轻吻羽毛般落在她的耳垂上。
谢德运前段日子为生意上的事三天两头出差,难得闲下来,叫来兄妹两人坐着聊聊天。
“念念,我听你妈妈说你在找实习了?”谢德运端起茶杯呷了口,看向乖乖坐着的小女儿。
“嗯,联系了一家舞蹈培训机构。”
“又是你哥帮忙的吧?”
李念小心翼翼地应着:“嗯……”和哥哥偷偷摸摸地展开了地下恋情之后,每次爸妈一起提到他们两个的时候,她总是一阵紧张。
向来宠着小女儿的他也不禁皱起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来,不悦道:“女孩子还是自己要有本事才行。”
一直沉默不语的儿子也被点了名:“谨言,以后别太惯着你妹妹,让她多锻炼锻炼。”
谢谨言擡眼看了李念一眼,把给她削好的苹果收回来藏在身后,“知道了。”
楼梯口传来啪的一声,听起来是拖把打在了木板上,紧接着滚下来一个空水桶。
看起来才四十来岁的佣人慌里慌张乒乒乓乓跑下来,边弯腰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不好意思,我会马上做完的。”
一家之主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倒是年轻的男人擡了擡手,“去吧。”
谢德运脸上凝起疑云:“什幺时候换的保姆?王妈去哪了?”
李念晃悠着的腿蓦地踢上茶几,痛得一张小脸皱在一块,被她爸心疼地训了一声,做小伏低状,唯唯诺诺道:“我去给您添茶。”
一拐一拐地经过谢谨言身后,还顺走了那个有点氧化的苹果。
谢谨言略嫌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越来越远,“王妈的女儿下个月生产,昨天辞职回老家了。”
她靠着厨房门默默听完,吐了吐舌头。
才不是……这样的。
昨天下午,爸妈都不在家,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她和哥哥两个人。这幺好的时机,他们怎幺可能不做点大家都懂的的事嘛。
起初只是在她房里,哥哥坐在床边看电脑,她枕在他腿上玩手机。渐渐地玩腻了手机,她无聊地用头蹭了蹭他那里,企图吸引来他的注意。可在食髓知味、性欲正旺的某人看来却是另一回事,哥哥很快扔了电脑,把她扒了个精光,就在她的床上,毫不留情地要她。
她被他弄得眼泪汪汪,叫得嗓子都哑了,嚷着要吃棒冰。
他也不出去,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她抱下了楼。两人身下还连在一块,下楼梯的时候一阵颠簸,她不争气地到了。
取了雪糕喂给她,谢谨言又压着她在餐桌上做了一回。第一次在这种开放的空间里做,两人都觉得很刺激,感觉来得很猛烈。一条雪糕在滚烫的两张嘴里来回,很快就化完了。
不巧的是,平时都要在傍晚才来做清洁的保姆今天提前来了,硬是撞上了这淫靡的一幕,当场惊叫出来。
被撞破奸情的谢谨言铁青着脸付了她三倍的薪酬,解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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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其实我觉得上章的肉比上上章好看,你们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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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体版
谢谨言套着长及小腿的浴袍,冷着壹张脸开了门。刚才通过猫眼,他就已经看清来人了。
“谨言,我和妳爸回家正好路过,给妳打包了宵夜……”门壹打开,李宜珍就闭了嘴。
门口胡乱散着的高跟鞋,屋内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有点熟悉,想不起来在哪闻过。再瞧瞧男人大敞的胸口,生生被抓出壹道指甲印,可想而知刚才这里战况多幺激烈。也难怪,继子这副皮相,多少女人为之癫狂都不过分。
李宜珍有意无意地望向他身后紧闭的房门,“看来打扰到妳了。”
他不置可否,侧身让了让,“进来喝杯茶幺?”
李宜珍连忙摆手:“不了不了,妳爸还在下面等着呢,妳也赶紧休息吧,工作……别太辛苦。”
她把夜宵交给他,转身离去。
谢谨言无声冷笑了壹下,关上了门。
房间里,李念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只露了壹双大眼睛在外面溜溜转着。
“妈走了?”
他若无其事走过去,壹下掀了被子,女人白白嫩嫩的身体就这幺裸露在他眼前。
他俯身撑在她上面,眼睛看着她,“怕幺?”
李念神色不安地点了两下头。
“她都看出来了,我房里藏着女人。”
她抖了壹下,抱紧他。
“妳说如果她知道这房里藏的是妳……”他温柔地抚了下她的侧脸,眼里闪过壹丝戏谑,继续压低嗓音道:“自己的女儿和继子,接吻做爱,缱绻缠绵……”
她忽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眼角滑下壹滴热泪,“别说了。”
“怎幺?后悔了?”他捏着她的下巴,擡高了声音。
屋里静了壹瞬,她没说话。
谢谨言被壹股没由来的心慌攥住了呼吸,瞇着眼睛厉声道:“我有没有说过,在我这里没有后悔的机会?”
嘴巴蓦地被人温柔地碰了壹下,身下的小女人瘪着嘴要哭不哭地,“没后悔,别这幺凶。”
“哥哥,爱妳我永远都不后悔。”
英俊面孔上覆着的冰雪立刻化开,他躺下来把她整个揉进怀里,轻吻羽毛般落在她的耳垂上。
谢德运前段日子为生意上的事三天两头出差,难得闲下来,叫来兄妹两人坐着聊聊天。
“念念,我听妳妈妈说妳在找实习了?”谢德运端起茶杯押了口,看向乖乖坐着的小女儿。
“嗯,联系了壹家舞蹈培训机构。”
“又是妳哥帮忙的吧?”
李念小心翼翼地应着:“嗯……”和哥哥偷偷摸摸地展开了地下恋情之后,每次爸妈壹起提到他们两个的时候,她总是壹阵紧张。
向来宠着小女儿的他也不禁皱起壹张饱经风霜的脸来,不悦道:“女孩子还是自己要有本事才行。”
壹直沉默不语的儿子也被点了名:“谨言,以后别太惯着妳妹妹,让她多锻炼锻炼。”
谢谨言擡眼看了李念壹眼,把给她削好的苹果收回来藏在身后,“知道了。”
楼梯口传来啪的壹声,听起来是拖把打在了木板上,紧接着滚下来壹个空水桶。
看起来才四十来岁的佣人慌里慌张乒乒乓乓跑下来,边弯腰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打扰到妳们了不好意思,我会马上做完的。”
壹家之主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倒是年轻的男人擡了擡手,“去吧。”
谢德运脸上凝起疑云:“什幺时候换的保姆?王妈去哪了?”
李念晃悠着的腿蓦地踢上茶几,痛得壹张小脸皱在壹块,被她爸心疼地训了壹声,做小伏低状,唯唯诺诺道:“我去给您添茶。”
壹拐壹拐地经过谢谨言身后,还顺走了那个有点氧化的苹果。
谢谨言略嫌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越来越远,“王妈的女儿下个月生产,昨天辞职回老家了。”
她靠着厨房门默默听完,吐了吐舌头。
才不是……这样的。
昨天下午,爸妈都不在家,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她和哥哥两个人。这幺好的时机,他们怎幺可能不做点大家都懂的的事嘛。
起初只是在她房里,哥哥坐在床边看电脑,她枕在他腿上玩手机。渐渐地玩腻了手机,她无聊地用头蹭了蹭他那里,企图吸引来他的注意。可在食髓知味、性欲正旺的某人看来却是另壹回事,哥哥很快扔了电脑,把她扒了个精光,就在她的床上,毫不留情地要她。
她被他弄得眼泪汪汪,叫得嗓子都哑了,嚷着要吃棒冰。
他也不出去,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她抱下了楼。两人身下还连在壹块,下楼梯的时候壹阵颠簸,她不争气地到了。
取了雪糕喂给她,谢谨言又压着她在餐桌上做了壹回。第壹次在这种开放的空间里做,两人都觉得很刺激,感觉来得很猛烈。壹条雪糕在滚烫的两张嘴里来回,很快就化完了。
不巧的是,平时都要在傍晚才来做清洁的保姆今天提前来了,硬是撞上了这淫靡的壹幕,当场惊叫出来。
被撞破奸情的谢谨言铁青着脸付了她三倍的薪酬,解雇了她。
第十三章 他的前女友
关颖从国外回来快有一个月了,好不容易才进了谢谨言的公司,可是到现在跟他连话都没机会说上一句。她本来应聘的是他的助理,可却莫名其妙地被塞到了市场部那个老头的手下。
她暗中偷偷观察了很久,她的这个前男友,私生活干净得像张白纸,偶尔上班迟到,却从来都是准时下班,一下班就回家,除非谈生意需要,否则极少出入声色场所。
好几次她远远看见他,永远都是一副衣着简洁,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禁欲气息。
这幺好的前男友还单着,她要是没点想法,可就不正常了。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如果当年她没出国读书,这幺好的青年才俊,两人估计连小孩都能打酱油了。
男人多少都是会念旧情的吧。关颖这幺想着,抱着待签字的文档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外,打算正好借此机会叙个旧,勾起点两人当年谈恋爱的甜蜜回忆,再一步步地把人拿下。她自认相貌不差,谈吐得体,否则当年谢谨言也不会被自己追到手。
门开了一个小缝,大概是刚才出来的人忘记关好。
她刚想敲门,就透过门缝,看到办公室里有了动静。
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响起又停下,从办公桌到沙发。沙发上似乎睡着个什幺人,看娇小的身形,应该是个女的。想到这里,关颖蹙起了眉头。
谢谨言拉过毛巾毯盖到女人的下巴处,然后俯身停了几秒,是个亲吻的动作,嘴唇停住的地方,在下巴上面一点点,应该是她的嘴唇。
她吸了口冷气,心脏隐隐抽痛。
竟然还是迟了吗……
关颖做了个深呼吸,举起手敲了敲门板,推门进去。
谢谨言已经直身站在办公桌旁。她看见他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头,高跟鞋踩在石砖上发出噪音,他立即看了沙发上睡着的女人一眼,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接过文档粗略看了两眼,签上大名,笔走龙蛇,很快还给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颇有些不耐烦。
她根本找不出逗留的理由,轻轻扣上门出去了。临走前匆匆瞥了那边一眼,只看了个白净的侧脸,终是郁闷。
正好谢谨言的秘书走过,关颖平时跟大家混的挺好,只要她开口问,大到公司动态,小到同事私事,大家也都愿意告诉她。
“小徐,谢总办公室里的女人是谁?怎幺从来没见过?”
“哦,你说李念啊,人家是谢总的妹妹,你刚来没多久,不认识也是正常。”
原来是妹妹,怪不得他前所未见地温柔。
“是亲妹妹吗?”关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心里还堵着,“她怎幺不姓谢?”
徐秘书刚接到谢谨言买下午茶的吩咐,此时正赶时间,有点不耐烦地想敷衍过去,“哎呀当然是亲的,谢总不喜欢员工之间说闲话,赶紧回去干活吧!”
“哎……”
傍晚时分,谢谨言替李念穿好衣服,半拥着她出来,却在电梯里遇见了发小兼同事陈晋云。
陈晋云搬家之前常来谢家玩,也认识李念。只是自从搬家后就再也没见过谢家兄妹了,还是去年才在同家公司里见到。
“诶,念念,来找你哥啊。”陈晋云对着兄妹俩温和地笑了笑。
李念下意识地攥紧她哥的衣服,慌张道:“嗯,晋云哥哥好。”
陈晋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对着谢谨言打趣道:“谨言,跟念念好好学学,人家多有礼貌,哪像你整天绷着张冰块脸,啧啧,一点都不像亲兄妹。”
“不是亲兄妹就好了……”谢谨言看了李念一眼,顾自喃喃。
“咦,念念脸怎幺这幺红?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不是……”叫她怎幺说啊……难道说自己刚刚跟哥哥做完出来吗……她神情躲闪,敷衍说:“办公室里空调打太高了,热的。”
谢谨言故作疑惑地摸了摸李念的额头,“有吗?”而后瞪了陈晋云一眼,冷冷道:“你管太多了,还不出去幺?”
“护妹狂魔也是够了,”陈晋云说笑着眼神又撇向李念,“那我先走了,念念下次一块出来玩。”
她乖乖应了声好。
直到下班之后,关颖才在停车场才再次看见那个女人。是一个年纪很轻的姑娘,看穿着打扮应该还在上学。长得很漂亮,依偎在谢谨言边上,确实长得有点像他。
她忽然走上前,出声打招呼道:“谢谨言。”
见谢谨言为李念整理碎发的手一僵,平静的眼色里终于起了波澜,她心底的得意一层层荡开。
妹妹又怎样?谁都不能阻挡她追回旧爱。
“咱俩好久没一起吃饭了,改天有空跟我吃顿饭吧。”她说完,笑着看了李念一眼,眼中划过一抹精光,扬了扬手,拉开自己的车门坐了进去。
李念往她离去的方向看了一会,若有所思。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笑得倒是温婉,只不过散发的气场,让她怎幺也舒服不起来。
“她是谁?”李念沉着张脸质问他。
“回去跟你说,乖。”谢谨言好脾气地边打方向盘边哄着。
可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她不再问,他也不主动告知。
肯定有事。
李念憋着一肚子气,甩开他牵上来的手,率先进门。
晚饭期间,他给她夹的菜堆成小山,全是她爱吃的,可她赌气一口都没动,被她妈骂了一通,撂下筷子就上了楼。
谢谨言擡眼看了看她离去的背影,眼眸一如既往地平静。
“都说了不能惯着,迟早要出事。”李宜珍叹了口气,神情阴沉。
李念把房门反锁了,想起刚才的糟心刚女人就生气,还有刚才她被妈妈教训,他都没有帮她说话,她觉得自从如愿和哥哥在一起,他却不如以前那般疼她了。这幺想了一会,她情绪越来越低落,小声地抽泣起来。
把手蓦地转动了一下,自然没被打开,笃笃的砸门声继而不断地响起。
“开门。”他隔着门板低沉的嗓音传来。
起初她还生着气不肯给他开门,但想到这幺下去该把爸妈吵醒了,她才不情不愿地跳下床,没好气地旋开门锁。
门立即被一股大力推开,谢谨言强硬地将她一把箍进怀里,反手锁了门。
李念不想被他看到自己哭得红彤彤的一张花脸,拼命挣脱开,往阳台跑。
“别过来,我讨厌你!”
谢谨言面不改色地逼近,早习惯她口是心非的生气方式,再说了,下午确实是他没有对她说实话,他没有理由开脱。
他将李念圈在阳台栏杆边上,锁在自己怀里察看,小丫头哭的眼睛都有点肿起来,看来是真伤心了。
“我给你解释,好好听着,嗯,宝贝?”他在她脸颊上偷亲了一口,嘴唇沾上湿嗒嗒的泪水,舌尖轻轻一触,咸的。
李念瞪着他,手臂抵在他腰间抵抗着,“谁是你宝贝,不要脸!”
谢谨言只是轻声笑了笑,手顺着她大腿内侧摸进去,低声道:“在哪呢……我的宝贝在这吗?是不是这,念念?”
她一下子羞红了脸,气势也没那幺强了,连着打他的劲都小了下来,“臭流氓!”
李念想到了下午在他办公室里。
他最近工作很忙,来学校接她也不像以前那幺频繁。可她都快一个礼拜没见到他了,实在想念得紧,尤其是在舍友的煽动下看了部岛国动作片之后,脑海里想得全是裸体的谢谨言,他压着她的腰狠狠操她的样子……
好想和哥哥做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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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颖从国外回来快有壹个月了,好不容易才进了谢谨言的公司,可是到现在跟他连话都没机会说上壹句。她本来应聘的是他的助理,可却莫名其妙地被塞到了市场部那个老头的手下。
她暗中偷偷观察了很久,她的这个前男友,私生活干净得像张白纸,偶尔上班迟到,却从来都是准时下班,壹下班就回家,除非谈生意需要,否则极少出入声色场所。
好几次她远远看见他,永远都是壹副衣着间洁,浑身散发着壹股生人勿近的禁欲气息。
这幺好的前男友还单着,她要是没点想法,可就不正常了。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如果当年她没出国读书,这幺好的青年才俊,两人估计连小孩都能打酱油了。
男人多少都是会念旧情的吧。关颖这幺想着,抱着待签字的文档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外,打算正好借此机会叙个旧,勾起点两人当年谈恋爱的甜蜜回忆,再壹步步地把人拿下。她自认相貌不差,谈吐得体,否则当年谢谨言也不会被自己追到手。
门开了壹个小缝,大概是刚才出来的人忘记关好。
她刚想敲门,就通过门缝,看到办公室里有了动静。
男人沈稳的脚步声响起又停下,从办公桌到沙发。沙发上似乎睡着个什幺人,看骄小的身形,应该是个女的。想到这里,关颖蹙起了眉头。
谢谨言拉过毛巾毯盖到女人的下巴处,然后俯身停了几秒,是个亲吻的动作,嘴唇停住的地方,在下巴上面壹点点,应该是她的嘴唇。
她吸了口冷气,心脏隐隐抽痛。
竟然还是迟了吗……
关颖做了个深呼吸,举起手敲了敲门板,推门进去。
谢谨言已经直身站在办公桌旁。她看见他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头,高跟鞋踩在石砖上发出噪音,他立即看了沙发上睡着的女人壹眼,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接过文档粗略看了两眼,签上大名,笔走龙蛇,很快还给她,壹套动作行云流水,颇有些不耐烦。
她根本找不出逗留的理由,轻轻扣上门出去了。临走前匆匆瞥了那边壹眼,只看了个白净的侧脸,终是郁闷。
正好谢谨言的秘书走过,关颖平时跟大家混的挺好,只要她开口问,大到公司动态,小到同事私事,大家也都愿意告诉她。
“小徐,谢总办公室里的女人是谁?怎幺从来没见过?”
“哦,妳说李念啊,人家是谢总的妹妹,妳刚来没多久,不认识也是正常。”
原来是妹妹,怪不得他前所未见地温柔。
“是亲妹妹吗?”关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心里还堵着,“她怎幺不姓谢?”
徐秘书刚接到谢谨言买下午茶的吩咐,此时正赶时间,有点不耐烦地想敷衍过去,“哎呀当然是亲的,谢总不喜欢员工之间说闲话,赶紧回去干活吧!”
“哎……”
傍晚时分,谢谨言替李念穿好衣服,半拥着她出来,却在电梯里遇见了发小兼同事陈晋云。
陈晋云搬家之前常来谢家玩,也认识李念。只是自从搬家后就再也没见过谢家兄妹了,还是去年才在同家公司里见到。
“诶,念念,来找妳哥啊。”陈晋云对着兄妹两温和地笑了笑。
李念下意识地攥紧她哥的衣服,慌张道:“嗯,晋云哥哥好。”
陈晋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对着谢谨言打趣道:“谨言,跟念念好好学学,人家多有礼貌,哪像妳整天绷着张冰块脸,啧啧,壹点都不像亲兄妹。”
“不是亲兄妹就好了……”谢谨言看了李念壹眼,顾自喃喃。
“咦,念念脸怎幺这幺红?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不是……”叫她怎幺说啊……难道说自己刚刚跟哥哥做完出来吗……她神情躲闪,敷衍说:“办公室里空调打太高了,热的。”
谢谨言故作疑惑地摸了摸李念的额头,“有吗?”而后瞪了陈晋云壹眼,冷冷道:“妳管太多了,还不出去幺?”
“护妹狂魔也是够了,”陈晋云说笑着眼神又撇向李念,“那我先走了,念念下次壹块出来玩。”
她乖乖应了声好。
直到下班之后,关颖才在停车场才再次看见那个女人。是壹个年纪很轻的姑娘,看穿着打扮应该还在上学。长得很漂亮,依偎在谢谨言边上,确实长得有点像他。
她忽然走上前,出声打招呼道:“谢谨言。”
见谢谨言为李念整理碎发的手壹僵,平静的眼色里终于起了波澜,她心底的得意壹层层荡开。
妹妹又怎洋?谁都不能阻挡她追回旧爱。
“咱两好久没壹起吃饭了,改天有空跟我吃顿饭吧。”她说完,笑着看了李念壹眼,眼中划过壹抹精光,扬了扬手,拉开自己的车门坐了进去。
李念往她离去的方向看了壹会,若有所思。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笑得倒是温婉,只不过散发的气场,让她怎幺也舒服不起来。
“她是谁?”李念沈着张脸质问他。
“回去跟妳说,乖。”谢谨言好脾气地边打方向盘边哄着。
可壹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过壹句话,她不再问,他也不主动告知。
肯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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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期间,他给她夹的菜堆成小山,全是她爱吃的,可她赌气壹口都没动,被她妈骂了壹通,撂下筷子就上了楼。
谢谨言擡眼看了看她离去的背影,眼眸壹如既往地平静。
“都说了不能惯着,迟早要出事。”李宜珍叹了口气,神情阴沈。
李念把房门反琐了,想起刚才的糟心刚女人就生气,还有刚才她被妈妈教训,他都没有帮她说话,她觉得自从如愿和哥哥在壹起,他却不如以前那般疼她了。这幺想了壹会,她情绪越来越低落,小声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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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他隔着门板低沈的嗓音传来。
起初她还生着气不肯给他开门,但想到这幺下去该把爸妈吵醒了,她才不情不愿地跳下床,没好气地旋开门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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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不想被他看到自己哭得红彤彤的壹张花脸,拼命挣脱开,往阳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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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妳解释,好好听着,嗯,宝贝?”他在她脸颊上偷亲了壹口,嘴唇沾上湿塔塔的泪水,舌尖轻轻壹触,咸的。
李念瞪着他,手臂抵在他腰间抵抗着,“谁是妳宝贝,不要脸!”
谢谨言只是轻声笑了笑,手顺着她大腿内侧摸进去,低声道:“在哪呢……我的宝贝在这吗?是不是这,念念?”
她壹下子羞红了脸,气势也没那幺强了,连着打他的劲都小了下来,“臭流氓!”
李念想到了下午在他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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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和哥哥做爱啊!
第十四章 办公室PLAY
李念掏出手机给谢谨言发信息,因为室友们都听得出哥哥的声音,她不敢直接打电话。
“谨言!你在干嘛?”
手机震动了一下,开会中的谢谨言拿过来一看,笑了。他给李念的备注就是小狐狸精。
手指按了两下回过去,言简意赅,“开会。”
“我想去找你。”
紧接着又一条信息溜进来,“我想做。”
谢谨言头皮一阵发紧,看了看时间,会也开得差不多了,当机立断,“可以。”
他食指敲了敲桌子,一只手搭在唇边,没什幺表情道:“先开到这里,后期巨细你们私底下商量,散会。”
他起身走出会议室,按下快捷键,电话拨出去,马上被那边接起。
“我过去接你,二十分钟后穿好衣服下来。”
那边李念听后差点高兴得跳起来,喜滋滋地下床穿鞋。
有个室友好奇地问:“李念,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她被这幺一问,心里顿时升起一股轻微的罪恶感,心虚道:“没啊,就是我哥要来接我回家了,开心呗。”说完不再理她们,蹦蹦跳跳地跑下了楼。
没等多久,谢谨言的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寝室楼下,李念拉开车门直接坐了上去。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酥麻的电流划过。
哥哥的下巴长出了青茬,看着更性感了呢。这幺想着,李念只觉得下身躁痒难耐,一阵阵地空虚。
车子开了二十分钟到达公司,一路上两人空出的手紧紧交握着,连进了公司也握在一起。李念以前来过这,大家都知道她是老板的妹妹,也知道自家老板对这个妹妹宠上了天,早就见怪不怪了。
电梯上了十二楼停下,谢谨言直接带她进了办公室,反手锁门。
门一关上,李念就主动抱住了他。
急切的吻很快就落下来。
“小妖精嘴馋了?”
谢谨言有些粗暴地吻着她。他松了松领带,压着她的脑袋按向自己,含住她润湿的嘴唇,扫过她口腔里每一处他的专属地。
李念整个人坐在他怀里,仰头承受着他猛烈的亲吻,抚摸着他身体的肌理,听到他的喉咙发出愉悦的低哼。舌根被吮得发疼,但她很喜欢这样用力的接吻,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想念。
“谨言,我好想你。”
他重重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拂开她的碎发,挑笑看她,“哪儿想?”
李念回吻他,“哪儿都想,小宝贝也想。”
“想在这试试吗?”他单手环住她抱起。
她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脸上还残存着接吻时的红晕,“万一有人进来怎幺办?”
他已经边把她往办公桌上抱,一把扫开乱七八糟的各种文档,说话的样子英俊得一塌糊涂,“做了再说。”
李念主动地圈上他的脖子,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他,“好呀。”
她顺从地任他剥去了自己的粉色衬衫,里头打底的小背心连着文胸被扯下,嫩乳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顶端一粒枚红很快被他温热的嘴巴含住,在他的吸咬下,俏生生立起来。
李念双手插进他粗硬的头发里,张着嘴呼吸,膝盖贴着着他的西装裤慢慢往上蹭,轻轻地顶着那里支起的小帐篷。
裙摆被撩起,谢谨言一只大掌沿着她大腿内侧探了进去,那里意料之中湿得一塌糊涂。
他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来,张嘴咬上另一个乳包,手指来回抚摸,探进,观察着她脸上享受的表情。看来小宝贝已经谗了好久。
“嗯……”他才触到她那里凸出的阴蒂,她就已经哼了出来。
谢谨言硬得不行了,解开裤子释放出自己的性器,把她细长的两条腿分开架在肩上,就着湿润一下捅了进去。许久未做,这幺一下,几乎是战栗的快乐。
李念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搭着他的肩膀,全身只有臀部还和桌子接触着,不至于硌着。
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又胀大了几分,开始缓慢进出着,每一下都带出不一样的快感。
她伸出舌头要他来吻,很快被他吮住,挺着腰一下下地抽送,全根没入,再退到穴口,再狠狠刺进去。进出间带动穴肉外翻,激情渐渐染上他的脸庞。
李念嗯嗯啊啊地在他口中呻吟,忍得满头大汗,头发凌乱的甩在身后,拍在汗湿的背上。小内裤挂在脚踝处,随着他操干的动作晃荡不停。
“嗯啊嗯哥哥好棒!”她舒服地叫了出来。
“乖乖地,要来了。”
谢谨言固定好她的臀部,开始新一轮高速进攻,空荡的室内很快响起了啪啪啪的肌肤拍打声。
突然的加速让李念有点吃不消,又不敢大声地叫,只好闭着眼睛咬着手指轻哼:“啊……我……哥哥慢一点!”
性器顶端刮过阴道的褶皱,激起一串酥麻,直直顶到最里面。他一下子变得很激动,就这幺发狠地捅了几十下,最终缓缓停了下来,拔出来射了。
李念脑海闪过一阵白光,下身一股急流涌下,透明粘稠的潮液一股脑儿全吐在了红木桌子上,身子一下软了下去,被他稳稳捞住,按在胸前轻吻。
“小馋猫,回家喂饱你。”释放之后,他气息不稳地说。
谢谨言抽了几张纸巾随意擦了两下桌子,稍稍清理了一下她泥泞不堪的腿根,却见那里体液又流了一点出来,“水多得都擦不干,必须堵着。”
“我也没办法啊,怎幺堵啊!”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一和哥哥做就湿的要命。
他坐进办公椅里,把她从桌上抱过来,从后面抱在怀里。阴茎插进去一个头,将她缓缓放下来,性器官的再次结合,让两人心里重重一颤。
两人就这样坐着,谢谨言拿了没看完的文档重新看起来,李念就小心翼翼地躺在他怀里玩手机。
可连打个喷嚏都有感觉……她怎幺觉得自己更湿了!
半个小时不知不觉过去,谢谨言放下文档,把李念抱起来一点点,调整了姿势再放下,“再吃进去点,都要被你坐爆了。”
小穴蓦地被捅得更深,体内的液体被挤了一点出来,快感来得太突然,她舒服地哼了一声:“啊……谨言,我内裤都湿透了,一会怎幺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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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掏出手机给谢谨言发信息,因为室友们都听得出哥哥的声音,她不敢直接打电话。
“谨言!妳在干嘛?”
手机震动了壹下,开会中的谢谨言拿过来壹看,笑了。他给李念的备注就是小狐貍精。
手指按了两下回过去,言简意赅,“开会。”
“我想去找妳。”
紧接着又壹条信息溜进来,“我想做。”
谢谨言头皮壹阵发紧,看了看时间,会也开得差不多了,当机立断,“可以。”
他食指敲了敲桌子,壹只手搭在唇边,没什幺表情道:“先开到这里,后期巨细妳们私底下商量,散会。”
他起身走出会议室,按下快捷键,电话呼出去,马上被那边接起。
“我过去接妳,二十分钟后穿好衣服下来。”
那边李念听后差点高兴得跳起来,喜滋滋地下床穿鞋。
有个室友好奇地问:“李念,妳是不是谈恋爱了?”
她被这幺壹问,心里顿时升起壹股轻微的罪恶感,心虚道:“没啊,就是我哥要来接我回家了,开心呗。”说完不再理她们,蹦蹦跳跳地跑下了楼。
没等多久,谢谨言的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寝室楼下,李念拉开车门直接坐了上去。
两人对视壹眼,心里都有酥麻的电流划过。
哥哥的下巴长出了青茬,看着更性感了呢。这幺想着,李念只觉得下身躁痒难耐,壹阵阵地空虚。
车子开了二十分钟到达公司,壹路上两人空出的手紧紧交握着,连进了公司也握在壹起。李念以前来过这,大家都知道她是老板的妹妹,也知道自家老板对这个妹妹宠上了天,早就见怪不怪了。
电梯上了十二楼停下,谢谨言直接带她进了办公室,反手锁门。
门壹关上,李念就主动抱住了他。
急切的吻很快就落下来。
“小妖精嘴馋了?”
谢谨言有些粗暴地吻着她。他松了松领带,压着她的脑袋按向自己,含住她润湿的嘴唇,扫过她口腔里每壹处他的专属地。
李念整个人坐在他怀里,仰头承受着他猛烈的亲吻,抚摸着他身体的肌理,听到他的喉咙发出愉悦的低哼。舌根被吮得发疼,但她很喜欢这样用力的接吻,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想念。
“谨言,我好想妳。”
他重重地在她嘴上亲了壹口,拂开她的碎发,挑笑看她,“哪儿想?”
李念回吻他,“哪儿都想,小宝贝也想。”
“想在这试试吗?”他单手环住她抱起。
她的眼珠子转了壹圈,脸上还残存着接吻时的红晕,“万壹有人进来怎幺办?”
他已经边把她往办公桌上抱,壹把扫开乱七八糟的各种文档,说话的样子英俊得壹塌糊涂,“做了再说。”
李念主动地圈上他的脖子,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他,“好呀。”
她顺从地任他剥去了自己的粉色衬衫,里头打底的小背心连着文胸被扯下,嫩乳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顶端壹粒枚红很快被他温热的嘴巴含住,在他的吸咬下,俏生生立起来。
李念双手插进他粗硬的头发里,张着嘴呼吸,膝盖贴着着他的西装裤慢慢往上蹭,轻轻地顶着那里支起的小帐篷。
裙摆被撩起,谢谨言壹只大掌沿着她大腿内侧探了进去,那里意料之中湿得壹塌糊涂。
他露出壹个邪气的笑容来,张嘴咬上另壹个乳包,手指来回抚摸,探进,观察着她脸上享受的表情。看来小宝贝已经谗了好久。
“嗯……”他才触到她那里凸出的阴蒂,她就已经哼了出来。
谢谨言硬得不行了,解开裤子释放出自己的性器,把她细长的两条腿分开架在肩上,就着湿润壹下捅了进去。许久未做,这幺壹下,几乎是战栗的快乐。
李念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搭着他的肩膀,全身只有臀部还和桌子接触着,不至于硌着。
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又胀大了几分,开始缓慢进出着,每壹下都带出不壹样的快感。
她伸出舌头要他来吻,很快被他吮住,挺着腰壹下下地抽送,全根没入,再退到穴口,再狠狠刺进去。进出间带动穴肉外翻,激情渐渐染上他的脸庞。
李念嗯嗯啊啊地在他口中呻吟,忍得满头大汗,头发凌乱的甩在身后,拍在汗湿的背上。小内裤挂在脚尖上,随着他操干的动作晃荡不停。
“嗯啊嗯哥哥好棒!”她舒服地叫了出来。
“乖乖地,要来了。”
谢谨言固定好她的臀部,开始新壹轮高速进攻,空荡的室内很快响起了啪啪啪的肌肤拍打声。
突然的加速让李念有点吃不消,又不敢大声地叫,只好闭着眼睛咬着手指轻哼:“啊……我……哥哥慢壹点!”
性器顶端刮过阴道的褶皱,激起壹串酥麻,直直顶到最里面。他壹下子变得很激动,就这幺发狠地捅了几十下,最终缓缓停了下来,拔出来射了。
李念脑海闪过壹阵白光,下身壹股急流涌下,透明粘稠的潮液壹股脑儿全吐在了红木桌子上,身子壹下软了下去,被他稳稳捞住,按在胸前轻吻。
“小馋猫,回家喂饱妳。”释放之后,他气息不稳地说。
谢谨言抽了几张纸巾随意擦了两下桌子,稍稍清理了壹下她泥泞不堪的腿根,却见那里体液又流了壹点出来,“水多得都擦不干,必须堵着。”
“我也没办法啊,怎幺堵啊!”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只要壹和哥哥做就湿的要命。
他坐进办公椅里,把她从桌上抱过来,从后面抱在怀里。阴茎插进去壹个头,将她缓缓放下来,性器官的再次结合,让两人心里重重壹颤。
两人就这样坐着,谢谨言拿了没看完的文档重新看起来,李念就小心翼翼地躺在他怀里玩手机。
可连打个喷嚏都有感觉……她怎幺觉得自己更湿了!
半个小时不知不觉过去,谢谨言放下文档,把李念抱起来壹点点,调整了姿势再放下,“再吃进去点,都要被妳坐爆了。”
小穴蓦地被捅得更深,体内的液体被挤了壹点出来,快感来得太突然,她舒服地哼了壹声:“啊……谨言,我内裤都湿透了,壹会怎幺回家啊!”
第十五章 浴室PLAY(大肥章)
“我跟她以前确实有过一段感情,不过在你来我们家之前,她出国读书,就和平分手了。我也不知道她怎幺进的公司……总之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以后我都是你一个人的,好不好?”
说得可真轻巧,她早看出来了,他这个前女友可不是什幺省油的灯。
夜风缓缓吹来,令人寒意顿生。李念往他怀里躲了躲,仰头看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眸忽闪忽闪的,脸上的皮肤嫩白嫩白的,叫人心生怜惜。
“你说真的?”
谢谨言没有回答,直接从侧面吻了过来。滚烫的唇擦过小巧的耳垂,在肩窝处流连了一会,重重地压在她唇上。舌头顶开她的牙关,碰到丁香小舌,这幺一碰便一发不可收拾。
李念转过身来抱住他精壮的腰身,渐渐回吻,追逐,纠缠。
空气变得灼热稀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男人的大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在乳房边缘轻轻摩挲,然后一把握住,声音里满是情欲,“胸是不是变大了?”
李念急急地拿下他的手阻止他进一步动作,“别捏,都肿了。”前几天天天被他用手捏、用嘴吸、用牙齿咬,乳头被蹂躏得很惨,她走路的时候磨蹭着衣服都隐隐作痛。
阳台灯光暗看不清,她把他拉进房里,委屈地嘟着嘴巴,拉下一边的胸罩露出来给他看。
谢谨言拿手轻轻摸了摸那一粒,还真是,肿得很大。他心疼地在上面亲了一口,直接把她的衣服整件剥下来。
李念猛地推开他,大口喘息气,“你疯了?爸妈在楼下呢!”
“再说了,下午在办公室里不是刚刚才……”
“那去浴室?”他很快截断她的话。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有些为难。她其实也是想做的,下午做得再狠统共也才一次,只是……爸妈在楼下睡觉,不知道会不会吵醒他们,万一让他们知道他们在楼上肆无忌惮地交缠……会被打死吧。
算了,反正从一开始,她就做好了下地狱的打算。
李念轻巧地跳到谢谨言身上,被他稳稳接住,鼻息交融,“那你抱我过去。”
池子里还在盛水,她替他一件件地脱掉衣服,拉下紧绷的平角内裤,看到丛林里昂扬的怒龙。他已经完美地勃起了。
李念看着他妩媚地笑了一下,缓缓跪在白色石砖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里是浑然天成的媚色。她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轻轻添了舔他的龙头,瞥见他小腿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舌苔沿着柱身滑动,再包着头部吸了吸――他立马发出了一阵低吼,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张开嘴巴,硕大的阴茎缓缓抽动起来,有好几下都顶到了她的喉咙口。
“呜……不要了……咳咳!”
李念觉得喉咙口一阵滚烫黏腻,苦涩的咸味随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原来是他射了。
“嘴真厉害,都没忍住。”他闭着眼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还没从射精的快感里回过神来。
谢谨言抱着李念滑进浴缸,被热水包围着,舒服到骨头里。
“这样真好,哥哥。”她趴在他身上,满足道。
谢谨言扬眉,示意她继续说。
李念有点不好意思,硬着头皮说: “以前啊……我一直想跟你做,一直不敢说,只好靠意淫你来……自慰。”
他听得来了兴致,“什幺时候开始的?”
她蹬了蹬脚丫子,溅起一地水花,“就有一次你没穿衣服被我看到了……然后晚上我就开始做奇怪的梦。”
“什幺奇怪的梦?”他循循善诱着。
“我梦见我们在做爱。”李念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他眼皮下敛,看着光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乳尖是樱粉色的,口感很好,小腹很平坦,再向下,微微露出一点黑色的毛发来,一双长腿缠着自己,两人有如交尾的两条蛇,关系危险而致命。至于那看不见的地方,他知道那里的滋味,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嗯,然后呢?”他开始亲吻她的眼皮,动作很轻,温柔得她想哭。
她微微侧过身,抓住他温柔的手掌。
“然后到了晚上,我就想着你的脸,想象着这只手,”她顿了顿,灼热的目光迎上去,舔吻他的嘴唇,带着他的手一路向下,来到自己的幽处,按着他的手指头拨开阴唇,“插进来。”她忽然在他耳边魅惑道。
也就在话音刚落的一瞬间,谢谨言的手指探了进来。
阴道被异物入侵不断收缩着,咬紧了他的手指。指尖刮过壁肉,她蓦地挺直了腰,直往他手上蹭。
“嗯哈!哥哥继续……”
他觉得一根手指不过瘾,又挤了一根进去,穴口被撑大了一些,曲起关节,开始在她体内抽插搅动。
“舒服吗?”
敏感点再一次被戳到,她神志不清地胡乱点头。
他低头看着那里,手指换了个角度继续快速大力地进出着,眼底渐渐积起欲望,“自己插进去过吗,嗯?”
李念一个劲地摇头,快要被他用手指送上高潮了,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才没有,处女膜要留着让哥哥破。”
谢谨言轻声笑了笑,毫无预兆地抽出手指。她的身体被卡在高潮前,一下子变得空虚难耐。
她湿润着眼睛望着他,恳求道:“哥哥进来啊。”
“宝贝好乖,哥哥奖励奖励你。”
他扶着她的臀把她往上拖,直到膝盖跪上浴缸前端的香皂台,整个私处暴露在他眼睛上方,小穴微微张着,等着东西插进去。
谢谨言压下李念的臀部,张嘴含住。
感觉到他的舌尖滑过自己的阴蒂,李念的身体犹如一把张得饱满的弓,呻吟声刚出了一个音节就被他伸手捂住,他的嘴暂时离开,“小点声叫,想让他们都听见幺?”
说完,软濡的舌头又刺了进来。她全身酥痒,就要化掉,垂头看他时眼睛都红了,呻吟被他捂在手掌里,闷闷地,“呜呜好舒服!”
舌尖尝到一点腥味,他加大了舔吸的力度,一股小溪流直直浇下来,透明的液体,夹着一点点乳白,甚至沾到了他高挺的鼻子上。
李念已经软倒在他身上,被他吻住,口中度过来奇怪的粘稠。
“宝贝,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唔……”
还没休息几秒,谢谨言在她圆润紧致的臀上捏了一把,“这就想完了?哥哥还没进去呢。”
李念动了动腰,抵在她腿根的东西再度变得硬烫肿胀,小小地惊呼了一声,他怎幺这幺快又……
他对她一向没多能把持住,此时欲望跳动得厉害,逼着她跪坐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在她耳边沉哑道:“腿张开,哥哥要开始操你了。”
浴缸里空间小,还是女上比较方便。李念披着半湿的头发,身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撑着浴缸沿,屁股擡起来一点点,拨开两片花瓣,对准他早已擡头的怒龙,被他压着腰缓缓坐了下去。阴茎一点点没入,才吞进一个头,就生生卡住了,少女窄小的阴道没办法一下子接纳这幺粗的肉棒。
“吃不下了怎幺办……”她着急地揉搓着唇顶,想让自己打开得更大,好容纳他的傲人之物。
谢谨言皱着眉坐正了一点点,被她绞得额头青筋暴起,顾不得温柔,扶住她的臀,缩胯腰上一蓄力狠狠上顶,直直撞进穴道深处。
“嗯……做了多少次了怎幺还这幺紧?”他一边说,一边缓慢加速抽动起来。
她被第一下捅得哭了起来,清纯的脸蛋梨花带雨,越是哭,哥哥要得越是用力,好像故意要把她弄哭似的。
“呜呜呜哥哥轻一点,你要捅死我吗!”
他没有理会她的恳求,红着一双眼,每一下都给到最深,妹妹有频率收缩着的阴道夹得他通体畅爽。
“哈!顶到肚子里去了……”
浴池里的水随着起伏的动作溅湿了周围一圈,两人交合的频率没半点慢下来。最后,她被操得狠了,知道求饶也没用,干脆不管不顾自己上上下下套弄起来,脑袋里晕晕乎乎地,湿透的发丝甩进嘴里,闭着眼睛一通乱叫:“嗯嗯啊啊好舒服,念念要飞起来了!”可到底是女孩子,没什幺体力,自己动了几下就累了,软软地坐在他腿上,缩着小穴,要他缴械投降。
谢谨言哪里会同意放过她,腾地一下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她整个抱起来,捞过浴巾随意擦了两下,擡脚往房里走。被夹得受不了,他在她白皙的臀上拍了一掌,“小没良心的,自己爽够了就不管哥哥是不是?”
李念赶紧摇了摇头,双手紧紧攀在他肩上,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被他抱着走。男人的性器还插在她的身体里,每走一步都是一阵碾动。她渐渐不耐,想要更多。
光滑的脊背刚触到床,他厚实的身体就密密严严地压下来,在她耳边蛊惑道:“要不要哥哥操你?”
她早就用行动告诉他了。抚上他结实的背,大腿分在他腰的两侧,蜜穴彻底打开,扶着他的粗长抵在洞口。
李念的眼睛很漂亮,细长的眉眼,眼尾上钩,天生的狐媚色,好在鼻子只是小巧并不高挺,添补了一丝清纯。此时看着他,是致命的风情。
“哥哥快操我。”
黏黏的话音刚落,谢谨言激动地扶住自己的分身,顶开唇肉,一插到底。
“嗯!”两人同时舒服地呻吟。
他浅浅动起来,英俊的脸庞落在她眼里,“迟早要死在你身上。”
他开始如一匹野马一般在她身上肆意驰骋,铁蹄黏过之处寸草不生。
高频率的抽插毫无技巧可言,却让她爽到骨子里,一个劲地挺着腰迎合。
“哈啊啊啊……”他要的越来越重,越来越急。
李念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咬着他的肩肉泄了身子。
疯狂靡乱的夜晚终于恢复如水般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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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大家想看什幺play快点留言点播!不然我很快要结文了!因为后面基本上走剧情,然后我也想不出什幺好玩的play了……嗯,快来点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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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以前确实有过壹段感情,不过在妳来我们家之前,她出国读书,就和平分手了。我也不知道她怎幺进的公司……总之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以后我都是妳壹个人的,好不好?”
说得可真轻巧,她早看出来了,他这个前女友可不是什幺省油的灯。
夜风缓缓吹来,令人寒意顿生。李念往他怀里躲了躲,仰头看他,壹双水汪汪的眼眸忽闪忽闪的,脸上的皮肤嫩白嫩白的,叫人心生怜惜。
“妳说真的?”
谢谨言没有回答,直接从侧面吻了过来。滚烫的唇擦过小巧的耳垂,在肩窝处流连了壹会,重重地压在她唇上。舌头顶开她的牙关,碰到丁香小舌,这幺壹碰便壹发不可收拾。
李念转过身来抱住他精壮的腰身,渐渐回吻,追逐,纠缠。
空气变得灼热稀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男人的大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在乳房边缘轻轻摩挲,然后壹把握住,声音里满是情欲,“胸是不是变大了?”
李念急急地拿下他的手阻止他进壹步动作,“别捏,都肿了。”前几天天天被他用手捏、用嘴吸、用牙齿咬,乳头被蹂躏得很惨,她走路的时候磨蹭着衣服都隐隐作痛。
阳台灯光暗看不清,她把他拉进房里,委屈地都着嘴巴,拉下壹边的胸罩露出来给他看。
谢谨言拿手轻轻摸了摸那壹粒,还真是,肿得很大。他心疼地在上面亲了壹口,直接把她的衣服整件剥下来。
李念猛地推开他,大口喘息气,“妳疯了?爸妈在楼下呢!”
“再说了,下午在办公室里不是刚刚才……”
“那去浴室?”他很快截断她的话。
她的脸腾地壹下红了,有些为难。她其实也是想做的,下午做得再狠统共也才壹次,只是……爸妈在楼下睡觉,不知道会不会吵醒他们,万壹让他们知道他们在楼上肆无忌惮地交缠……会被打死吧。
算了,反正从壹开始,她就做好了下地狱的打算。
李念轻巧地跳到谢谨言身上,被他稳稳接住,鼻息交融,“那妳抱我过去。”
池子里还在盛水,她替他壹件件地脱掉衣服,拉下紧绷的平角内裤,看到丛林里昂扬的怒龙。他已经完美地勃起了。
李念看着他妩媚地笑了壹下,缓缓跪在白色石砖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里是浑然天成的媚色。她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轻轻添了舔他的龙头,瞥见他小腿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舌苔沿着柱身滑动,再包着头部吸了吸――他立马发出了壹阵低吼,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张开嘴巴,硕大的阴茎缓缓抽动起来,有好几下都顶到了她的喉咙口。
“呜……不要了……咳咳!”
李念觉得喉咙口壹阵滚烫黏腻,苦涩的咸味随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原来是他射了。
“嘴真厉害,都没忍住。”他闭着眼睛在她脸上亲了壹口,还没从射精的快感里回过神来。
谢谨言抱着李念滑进浴缸,被热水包围着,舒服到骨头里。
“这样真好,哥哥。”她趴在他身上,满足道。
谢谨言扬眉,示意她继续说。
李念有点不好意思,硬着头皮说: “以前啊……我壹直想跟妳做,壹直不敢说,只好靠意淫妳来……自慰。”
他听得来了兴致,“什幺时候开始的?”
她蹬了蹬脚丫子,溅起壹地水花,“就有壹次妳没穿衣服被我看到了……然后晚上我就开始做奇怪的梦。”
“什幺奇怪的梦?”他循循善诱着。
“我梦见我们在做爱。”李念在他胸前咬了壹口。
他眼皮下敛,看着光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乳尖是樱粉色的,口感很好,小腹很平坦,再向下,微微露出壹点黑色的毛发来,壹双长腿缠着自己,两人有如交尾的两条蛇,关系危险而致命。至于那看不见的地方,他知道那里的滋味,只有他壹个人知道。
“嗯,然后呢?”他开始亲吻她的眼皮,动作很轻,温柔得她想哭。
她微微侧过身,抓住他温柔的手掌。
“然后到了晚上,我就想着妳的脸,想象着这只手,”她顿了顿,灼热的目光迎上去,舔吻他的嘴唇,带着他的手壹路向下,来到自己的幽处,按着他的手指头拨开阴唇,“插进来。”她忽然在他耳边魅惑道。
也就在话音刚落的壹瞬间,谢谨言的手指探了进来。
阴道被异物入侵不断收缩着,咬紧了他的手指。指尖刮过壁肉,她蓦地挺直了腰,直往他手上蹭。
“嗯哈!哥哥继续……”
他觉得壹根手指不过瘾,又挤了壹根进去,穴口被撑大了壹些,曲起关节,开始在她体内抽插搅动。
“舒服吗?”
敏感点再壹次被戳到,她神志不清地胡乱点头。
他低头看着那里,手指换了个角度继续快速大力地进出着,眼底渐渐积起欲望,“自己插进去过吗,嗯?”
李念壹个劲地摇头,快要被他用手指送上高潮了,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才没有,处女膜要留着让哥哥破。”
谢谨言轻声笑了笑,毫无预兆地抽出手指。她的身体被卡在高潮前,壹下子变得空虚难耐。
她湿润着眼睛望着他,恳求道:“哥哥进来啊。”
“宝贝好乖,哥哥奖励奖励妳。”
他扶着她的臀把她往上拖,直到膝盖跪上浴缸前端的香皂台,整个私处暴露在他眼睛上方,小穴微微张着,等着东西插进去。
谢谨言压下李念的臀部,张嘴含住。
感觉到他的舌尖滑过自己的阴蒂,李念的身体犹如壹把张得饱满的弓,呻吟声刚出了壹个音节就被他伸手捂住,他的嘴暂时离开,“小点声叫,想让他们都听见幺?”
说完,软儒的舌头又刺了进来。她全身酥痒,就要化掉,垂头看他时眼睛都红了,呻吟被他捂在手掌里,闷闷地,“呜呜好舒服!”
舌尖尝到壹点腥味,他加大了舔吸的力度,壹股小溪流直直浇下来,透明的液体,夹着壹点点乳白,甚至沾到了他高挺的鼻子上。
李念已经软倒在他身上,被他吻住,口中度过来奇怪的粘稠。
“宝贝,尝尝妳自己的味道。”
“唔……”
还没休息几秒,谢谨言在她圆润紧致的臀上捏了壹把,“这就想完了?哥哥还没进去呢。”
李念动了动腰,抵在她腿根的东西再度变得硬烫肿胀,小小地惊呼了壹声,他怎幺这幺快又……
他对她壹向没多能把持住,此时欲望跳动得厉害,逼着她跪坐起来,调整了壹下姿势,在她耳边沈哑道:“腿张开,哥哥要开始操妳了。”
浴缸里空间小,还是女上比较方便。李念披着半湿的头发,身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撑着浴缸沿,屁股擡起来壹点点,拨开两片花瓣,对准他早已擡头的怒龙,被他压着腰缓缓坐了下去。阴茎壹点点没入,才吞进壹个头,就生生卡住了,少女窄小的阴道没办法壹下子接纳这幺粗的肉棒。
“吃不下了怎幺办……”她着急地揉搓着唇顶,想让自己打开得更大,好容纳他的傲人之物。
谢谨言皱着眉坐正了壹点点,被她绞得额头青筋暴起,顾不得温柔,扶住她的臀,缩胯腰上壹蓄力狠狠上顶,直直撞进穴道深处。
“嗯……做了多少次了怎幺还这幺紧?”他壹边说,壹边缓慢加速抽动起来。
她被第壹下捅得哭了起来,清纯的脸蛋梨花带雨,越是哭,哥哥要得越是用力,好像故意要把她弄哭似的。
“呜呜呜哥哥轻壹点,妳要捅死我吗!”
他没有理会她的恳求,红着壹双眼,每壹下都给到最深,妹妹有频率收缩着的阴道夹得他通体畅爽。
“哈!顶到肚子里去了……”
浴池里的水随着起伏的动作溅湿了周围壹圈,两人交合的频率没半点慢下来。最后,她被操得狠了,知道求饶也没用,干脆不管不顾自己上上下下套弄起来,脑袋里晕晕乎乎地,湿透的发丝甩进嘴里,闭着眼睛壹通乱叫:“嗯嗯啊啊好舒服,念念要飞起来了!”可到底是女孩子,没什幺体力,自己动了几下就累了,软软地坐在他腿上,缩着小穴,要他缴械投降。
谢谨言哪里会同意放过她,腾地壹下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她整个抱起来,捞过浴巾随意擦了两下,擡脚往房里走。被夹得受不了,他在她白皙的臀上拍了壹掌,“小没良心的,自己爽够了就不管哥哥是不是?”
李念赶紧摇了摇头,双手紧紧攀在他肩上,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被他抱着走。男人的性器还插在她的身体里,每走壹步都是壹阵碾动。她渐渐不耐,想要更多。
光滑的脊背刚触到床,他厚实的身体就密密严严地压下来,在她耳边蛊惑道:“要不要哥哥操妳?”
她早就用行动告诉他了。抚上他结实的背,大腿分在他腰的两侧,蜜穴彻底打开,扶着他的粗长抵在洞口。
李念的眼睛很漂亮,细长的眉眼,眼尾上钩,天生的狐媚色,好在鼻子只是小巧并不高挺,添补了壹丝清纯。此时看着他,是致命的风情。
“哥哥快操我。”
黏黏的话音刚落,谢谨言激动地扶住自己的分身,顶开唇肉,壹插到底。
“嗯!”两人同时舒服地呻吟。
他浅浅动起来,英俊的脸庞落在她眼里,“迟早要死在妳身上。”
他开始如壹匹野马壹般在她身上肆意驰骋,铁蹄黏过之处寸草不生。
高频率的抽插毫无技巧可言,却让她爽到骨子里,壹个劲地挺着腰迎合。
“哈啊啊啊……”他要的越来越重,越来越急。
李念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咬着他的肩肉泄了身子。
疯狂靡乱的夜晚终于恢复如水般沈静。
第十六章 钓鱼
第二天早上,谢谨言拥着李念睡到了九点多。以前也有过爸妈在家期间,晚上溜进她的房间和她亲热的经历,可这还是第一次做到头昏脑胀留宿到第二天早上。
晚上吃饭的时候,谢德运问起了这件事,“你一大早去哪了?我去你房间的时候怎幺没人?”
“约了人跑步,起得比较早。”他面无表情地回答,说完眼神还往妹妹那瞟了一眼,瞥见她正低头扒着饭,看都不敢看这边。
“嗯,男人是该多锻炼,明天把你妹妹也带上,一身懒骨头。”
“好。”谢谨言微笑了下,他可不就是天天带着妹妹“锻炼”幺。
有意无意地瞥见,她的耳朵更红了。
“嗯,钓鱼?去哪?”
“谁啊?”李念趴在谢谨言身上做口型问他。
“陈晋云。”他摸着她的脸回答。
那边又说了句什幺,谢谨言脸上开始露出不耐神色。
那边陈晋云说了两句,忽然听到那边传来男人的喘息,不过很快又恢复平静,虽感到疑惑倒也没问,“把念念也带上呗,人多好玩。”
他等了会,迟迟没听到对方的回复。
这边谢谨言纠住李念作乱的小手,把人拉到眼前狠狠吻了一通。
抑制住急促的喘息,他压低了声音回复他:“我问问她,再说吧,挂了。”
李念见他一副准备放开狠狠修理自己的仗势,赶紧求饶:“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昨晚做得太激烈,她那里到现在还有点疼,是真的不能承受他的索取了。
他这才大发善心放她一把,没有抓着她真做,不过该摸该亲的倒是一点都没落下。
李念软成一滩水摊在他怀里,撒娇问:“晋云哥哥跟你说什幺了?”
“约我周末钓鱼,你去吗?”他温柔地摸着她的秀发,指尖留香。
“去啊,我想和你待一块儿。”
看着她乖巧的脸孔,明媚的眸子,谢谨言渐渐情动,没克制住,两人又吻在了一起。唇齿交缠,彼此的身体紧贴着,线条完美契合。
外面不知什幺时候下起瓢泼大雨,李念躺在谢谨言的床上,被他轻轻拥在怀里,两人隔着玻璃听着雨声聊着天,格外安心。
就在两人昏昏欲睡之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没等谢谨言反应过来,敲门的人已经推门进来。
李宜珍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掩饰好,“念念你怎幺不回自己房间?”
李念迷迷糊糊地,因为头脑昏沉也少了些慌张,倒是很坦然地应着,边说边爬下床,“啊,刚才打雷我一个人害怕,就来找哥哥,然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妈妈这幺晚了你怎幺还没睡?”
“这不是听见打雷怕你一个人害怕上来看看幺?好了好了,咱们别打扰你哥哥睡觉了。”说罢,李宜珍拉着女儿出去,顺带着关上了门。
李念松了口气,回到自己房间给谢谨言发了条信息:“吓死我了,还好晚上没做。”
捏着手机的谢谨言却是神情复杂,只简单回了句“嗯,早点睡吧,乖。”
到了周末,谢谨言带上自己限量版钓鱼杆,带着李念赴了约。去之前,他们还一块去了趟超市,因为陈晋云提议野外烧烤,再加上钓上来的鱼,别提多美味了。两人分头行动,逛了一圈回来碰头,发现对方拿的都是自己喜欢的食物,两人相视一笑,心里暖暖的。
这个超市离他们家比较远,不怎幺会遇到熟人,谢谨言也不再顾忌,光明正大地在她嘴上香了一口。
收银大妈看着恩爱的两人以为是情侣,笑了笑,还主动送了他们一个大袋子。
李念羞红了脸,把他手里的食物抢了一半提着,这样两人空着的手正好又能牵在一起。
两人牵着走出超市,隐约还能听到背后传来大妈的声音:“小两口感情真好……”
等两人到达湖边,陈晋云已经摆好了烧烤架等他们,但紧接着让他们脸色难看的是,旁边还站在一个女人。
瞧见他们走过来,关颖早早迎了上去,笑道:“开车过来很远吧?要不要喝口水?”
谢谨言回头看了李念一眼,给了她一个“别多想”的眼神,“不用。”
李念虽然心里不大高兴,但也没表现出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跟着她哥走过去,中途却被一瓶水截住,“谢谢,我也不渴。”
关颖讪讪地收回手,低着头跟在他们后面。
谢谨言把东西放好,拉着她来到湖畔,陈晋云正在调整鱼竿的高度,看见他们俩,笑着打招呼:“等你们老半天了,念念,今天晋云哥哥给你溜一手,坐等着吃鱼吧!”
李念连连应好,在她哥哥旁边坐下,看着他摆弄鱼竿。
谢谨言边弄边跟她咬耳朵:“别听他的,哥哥给你钓。”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他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耳垂含了一下。
她被他弄得浑身发烫,捂着脸乖乖应道:“好。”
关颖恰好这时转头,看见李念一张脸红得滴血,心中疑惑,这小女人姿态,必有蹊跷。
“念念,让他们在这儿钓,咱们去拣点树枝,鱼难烤熟,今天带的木炭怕是不够用。”李念一转头,关颖正站在她身后。
李念其实并不想跟她去,但要是不去,光让她一个人拣柴,自己坐等吃成又不太好,想了想还是站起来。
“自己小心点,别走远,随便弄点就行了。”谢谨言不大放心地叮嘱道。
“行啦让她们去吧,念念都是成年人了,你这当哥又当爹的累不累啊。”陈晋云就看不惯谢谨言的妹控,一抓住机会就打趣他,但其实也不大愿意让李念跟着去,这幺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该被男人好好护在怀里疼爱,而不是去拣树枝。
关颖瘪了瘪嘴,率先拔腿往外围走,两个大男人居然没一个来关心关心她,不由嫉恨起李念来。不就是仗着自己年轻幺,以色侍人又能得几时好?
等她们走远了,谢谨言才沉声开口问:“你怎幺把她带来了?”
陈晋云看了看李念的背影,回过头来,“啊?关颖跟我说她想跟你复合,叫我帮她一把,我以为你对她还旧情难忘呢,就想顺水推舟做个好事……”
他蹙了蹙眉, “我跟她没可能,以后少往我眼前带。”
他的语气不太友善,陈晋云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得罪了他,只好挂下面来道歉,“这事是我对不住你,保证下次不会了。”
谢谨言没开口说话,依旧只给了个侧脸。
陈晋云犹豫了下重又开口:“那个啥,念念有男朋友了吗?”
他这才转头看了他一眼,眸光似结了千年寒冰。
“我想追她。”
又一条鱼上钩了,谢谨言大力拽了一把,慢慢收线,面上看不出什幺情绪。将钓上来的大鱼扔进水桶里,他漫不经心地洗着手,不再多看他一眼,“想追她,你觉得,你能过得了我这关?”
陈晋云站了起来,冲他朝着李念方向而去的背影喊:“所以我这不是讨好你来了吗!”
“念念,你怎幺不跟你哥哥一样姓谢啊?”虽然打心里不喜欢谢谨言这个妹妹,但为了自己的幸福,关颖还是不得已跟她套近乎。
李念皱了皱眉,不想跟她说话,但教养又摆在那,“我跟我妈姓李。”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哥哥有女朋友吗?”
她心里更加不耐烦,口气都有些生硬:“不知道,我不过问他感情上的事。”
见李念态度转变,关颖也不好再问,假惺惺笑了两下,“我看谨言挺疼你的。不过也不奇怪,我和你哥哥当初好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可会疼人了,要不是我后来出国了,现在恐怕你还得喊我一声嫂子呢。”她说着掩唇笑了笑,俨然一副嫂子的姿态。
李念再也不想忍她,冷笑了声,“我哥疼我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幺?秀恩爱的话,还是等你真的成了我嫂子再说吧。”
要是再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敌意,关颖这二十八年就白活了。她渐渐敛了笑意,若有所思地看着李念蹲在地上拣树枝的背影。
小姑娘对哥哥的占有欲太强了,甚至都不让人占点嘴上便宜。总之,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们的关系了。
“小丫头,你整天这幺黏着你哥,我怎幺努力变成你嫂子呢?”
李念刚想还嘴,就被人蓦地拉了起来,谢谨言一手抱过她怀里的树枝,拍了拍她衣服上的灰尘,有一块不知道什幺时候沾上了浅绿的草渍,怕是洗不掉了。
她懊恼地嘟了嘟嘴,抱怨道:“这件毛衣我好不容易才抢到的,好可惜。”
他牵过她满是灰尘的手,“我听说这个牌子出了新款,已经叫人给你订了。”
她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差不多够了,回去吧。”谢谨言终于将眼神分了一点给关颖,拉着李念走在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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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谢谨言拥着李念睡到了九点多。以前也有过在爸妈在家期间,晚上溜进她的房间和她亲热的经历,可这还是第壹次做到头昏脑胀留宿到第二天早上。
晚上吃饭的时候,谢德运问起了这件事,“妳壹大早去哪了?我去妳房间的时候怎幺没人?”
“约了人跑步,起得比较早。”他面无表情地回答,说完眼神还往妹妹那瞟了壹眼,瞥见她正低头扒着饭,看都不敢看这边。
“嗯,男人是该多锻炼,明天把妳妹妹也带上,壹身懒骨头。”
“好。”谢谨言微笑了下,他可不就是天天带着妹妹“锻炼”幺。
“嗯,钓鱼?去哪?”
“谁啊?”李念趴在谢谨言身上做口型问他。
“陈晋云。”他摸着她的脸回答。
那边又说了句什幺,谢谨言脸上开始露出不耐神色。
那边陈晋云说了两句,忽然听到那边传来男人的喘息,不过很快又恢复平静,虽感到疑惑倒也没问,“把念念也带上呗,人多好玩。”
他等了会,迟迟没听到对方的回复。
这边谢谨言纠住李念作乱的小手,把人拉到眼前狠狠吻了壹通。
抑制住急促的喘息,他压低了声音回复他:“我问问她,再说吧,挂了。”
李念见他壹副准备放开狠狠修理自己的仗势,赶紧求饶:“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昨晚做得太激烈,她那里到现在还有点疼,是真的不能承受他的索取了。
他这才大发善心放她壹把,没有抓着她真做,不过该摸该亲的倒是壹点都没落下。
李念软成壹滩水摊在他怀里,撒娇问:“晋云哥哥跟妳说什幺了?”
“约我周末钓鱼,妳去吗?”他温柔地摸着她的秀发,指尖留香。
“去啊,我想和妳待壹块儿。”
看着她乖巧的脸孔,明媚的眸子,谢谨言渐渐情动,没克制住,两人又吻在了壹起。唇齿交缠,彼此的身体紧贴着,线条完美契合。
外面不知什幺时候下起瓢泼大雨,李念躺在谢谨言的床上,被他轻轻拥在怀里,两人隔着玻璃听着雨声聊着天,格外安心。
就在两人昏昏欲睡之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没等谢谨言反应过来,敲门的人已经推门进来。
李宜珍眼中闪过壹丝诧异,但很快便掩饰好,“念念妳怎幺不回自己房间?”
李念迷迷糊糊地,因为头脑昏沈也少了些慌张,倒是很坦然地应着,边说边爬下床,“啊,刚才打雷我壹个人害怕,就来找哥哥,然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妈妈这幺晚了妳怎幺还没睡?”
“这不是听见打雷怕妳壹个人害怕上来看看幺?好了好了,咱们别打扰妳哥哥睡觉了。”说罢,李宜珍拉着女儿出去,顺带着关上了门。
李念松了口气,回到自己房间给谢谨言发了条信息:“吓死我了,还好晚上没做。”
捏着手机的谢谨言却是神情复杂,只简单回了句“嗯,早点睡吧,乖。”
到了周末,谢谨言带上自己限量版钓鱼杆,带着李念赴了约。去之前,他们还壹块去了趟超市,因为陈晋云提议野外烧烤,再加上钓上来的鱼,别提多美味了。两人分头行动,逛了壹圈回来碰头,发现对方拿的都是自己喜欢的食物,两人相视壹笑,心里暖暖的。
这个超市离他们家比较远,不怎幺会遇到熟人,谢谨言也不再顾忌,光明正大地在她嘴上香了壹口。
收银大妈看着恩爱的两人以为是情侣,笑了笑,还主动送了他们壹个大袋子。
李念羞红了脸,把他手里的食物抢了壹半提着,这样两人空着的手正好又能牵在壹起。
两人牵着走出超市,隐约还能听到背后传来大妈的声音:“小两口感情真好……”
等两人到达湖边,陈晋云已经摆好了烧烤架等他们,但紧接着让他们脸色难看的是,旁边还站在壹个女人。
瞧见他们走过来,关颖早早迎了上去,笑道:“开车过来很远吧?要不要喝口水?”
谢谨言回头看了李念壹眼,给了她壹个“别多想”的眼神,“不用。”
李念虽然心里不大高兴,但也没表现出来,壹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跟着她哥走过去,中途却被壹瓶水截住,“谢谢,我也不渴。”
关颖讪讪地收回手,低着头跟在他们后面。
谢谨言把东西放好,拉着她来到湖畔,陈晋云正在调整鱼竿的高度,看见他们俩,笑着打招呼:“等妳们老半天了,念念,今天晋云哥哥给妳溜壹手,坐等着吃鱼吧!”
李念连连应好,在她哥哥旁边坐下,看着他摆弄鱼竿。
谢谨言边弄边跟她咬耳朵:“别听他的,哥哥给妳钓。”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他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耳垂含了壹下。
她被他弄得浑身发烫,捂着脸乖乖应道:“好。”
关颖恰好这时转头,看见李念壹张脸红得滴血,心中疑惑,这小女人姿态,必有蹊跷。
“念念,让他们在这儿钓,咱们去拣点树枝,鱼难烤熟,今天带的木炭怕是不够用。”李念壹转头,关颖正站在她身后。
李念其实并不想跟她去,但要是不去,光让她壹个人拣柴,自己坐等吃成又不太好,想了想还是站起来。
“自己小心点,别走远,随便弄点就行了。”谢谨言不大放心地叮嘱道。
“行啦让她们去吧,念念都是成年人了,妳这当哥又当爹的累不累啊。”陈晋云就看不惯谢谨言的妹控,壹抓住机会就打趣他,但其实也不大愿意让李念跟着去,这幺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该被男人好好护在怀里疼爱,而不是去拣树枝。
关颖瘪了瘪嘴,率先拔腿往外围走,两个大男人居然没壹个来关心关心她,不由嫉恨起李念来。不就是仗着自己年轻幺,以色侍人又能得几时好?
等她们走远了,谢谨言才沈声开口问:“妳怎幺把她带来了?”
陈晋云看了看李念的背影,回过头来,“啊?关颖跟我说她想跟妳复合,叫我帮她壹把,我以为妳对她还旧情难忘呢,就想顺水推舟做个好事……”
他蹙了蹙眉, “我跟她没可能,以后少往我眼前带。”
他的语气不太友善,陈晋云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得罪了他,只好挂下面来道歉,“这事是我对不住妳,保证下次不会了。”
谢谨言没开口说话,依旧只给了个侧脸。
陈晋云犹豫了下重又开口:“那个啥,念念有男朋友了吗?”
他这才转头看了他壹眼,眸光似结了千年寒冰。
“我想追她。”
又壹条鱼上钩了,谢谨言大力拽了壹把,慢慢收线,面上看不出什幺情绪。将钓上来的大鱼扔进水桶里,他漫不经心地洗着手,不再多看他壹眼,“想追她,妳觉得,妳能过得了我这关?”
陈晋云站了起来,冲他朝着李念方向而去的背影喊:“所以我这不是讨好妳来了吗!”
“念念,妳怎幺不跟妳哥哥壹样姓谢啊?”虽然打心里不喜欢谢谨言这个妹妹,但为了自己的幸福,关颖还是不得已跟她套近乎。
李念皱了皱眉,不想跟她说话,但教养又摆在那,“我跟我妈姓李。”
“哦,原来是这样。那妳哥哥有女朋友吗?”
她心里更加不耐烦,口气都有些生硬:“不知道,我不过问他感情上的事。”
见李念态度转变,关颖也不好再问,假惺惺笑了两下,“我看谨言挺疼妳的。不过也不奇怪,我和妳哥哥当初好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可会疼人了,要不是我后来出国了,现在恐怕妳还得喊我壹声嫂子呢。”她说着掩唇笑了笑,俨然壹副嫂子的姿态。
李念再也不想忍她,冷笑了声,“我哥疼我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幺?秀恩爱的话,还是等妳真的成了我嫂子再说吧。”
要是再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敌意,关颖这二十八年就白活了。她渐渐敛了笑意,若有所思地看着李念蹲在地上拣树枝的背影。
小姑娘对哥哥的占有欲太强了,甚至都不让人占点嘴上便宜。总之,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们的关系了。
“小丫头,妳整天这幺黏着妳哥,我怎幺努力变成妳嫂子呢?”
李念刚想还嘴,就被人蓦地拉了起来,谢谨言壹手抱过她怀里的树枝,拍了拍她衣服上的灰尘,有壹块不知道什幺时候沾上了浅绿的草渍,怕是洗不掉了。
她懊恼地都了都嘴,抱怨道:“这件毛衣我好不容易才抢到的,好可惜。”
他握住她满是灰尘的手,“我听说这个牌子出了新款,已经叫人给妳订了。”
她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差不多够了,回去吧。”谢谨言终于将眼神分了壹点给关颖,拉着李念走在前头。
第十七章 就咱们俩
三人各怀心思回来,陈晋云已经生好火,熟练地翻着架子上的羊肉串和鱿鱼片。
谢谨言坐下来拿起小刀,捞起一条滑溜溜的肥鱼,在肚子上划了一刀,很快有汩汩的血冒出来。他三两下掏空鱼肚里的脏东西,扔进装垃圾的篮子里开始刮鱼鳞。
李念蹲在边上看他杀鱼看得津津有味。没多久,他沾满鱼鳞的手粗粗过了遍水,脱下外套铺在草地上,拍了拍,“一会脚该麻了,坐着看。”
她急忙把他的衣服收起来,掸了掸草屑,“我不看了,你快穿上,一会冻着怎幺办。”
那边烤串飘来阵阵肉香,馋得李念肚子咕咕叫,陈晋云献宝似的递过来几串羊肉串,“念念,刚烤好的,快尝尝!”
“好嘞,谢谢晋云哥哥。”
见她分了两串拿在左手,以为她是要给谢谨言吃,关颖冷不丁地开口阻止道:“别给谨言,他不吃羊肉的。”
李念手一僵,嘴角渐渐沉了下来。她当然知道哥哥不吃羊肉,本来就是要自己一个人独吞的,哼,还用得着她说。
转念一想,她又强硬地把左手边的羊肉串递到他嘴边,说教起来:“以前大饥荒的时候没东西连半根都嚼下去,现在生活条件改善了反倒挑三捡四起来,不知道食物珍贵幺?”
谢谨言蓦地笑了笑,脸上温柔的神色简直要腻死人,“念念说得对。”
他张嘴咬住了尖端的一小块肉,细细地嚼,细细地品位,看得关颖简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慢慢地喂完一串,他竟然跟她要第二串,李念赶紧一口气把剩下的几串都啃了个精光,省得哥哥再来和她抢。
陈晋云接过处理好的鱼平摊在烤肉架上,一直没说话。
杀完鱼的谢谨言也站起来帮忙翻转,很快就烤好了好几条肥鱼。给外焦里嫩的鱼洒上胡椒粉等调味料,在陈晋云把他烤好的鱼递给李念的同时,朝她伸出了手。
现场气氛僵了一下,李念为难不过两秒,很快接过了哥哥递来的,对陈晋云抱歉一笑,“我吃哥哥的就好了,你那条给关姐姐吧。”
两个男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汇了几秒,谢谨言噙着笑,率先别开脸。
关颖闷闷不乐地接过烤鱼,咬了一口,味如嚼蜡。
食物下肚一大半,陈晋云忽然说口渴,要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野果子,眼神示意了一下关颖,后者默默跟上。
直到看不见两人身影,谢谨言才俯身摸了摸李念柔嫩的脸颊,“生气了?”
她低头咬着鱼不说话,被他直接揽进怀里,“人不是我叫的,我对你什幺心思,对她什幺心思,你还看不出来?”
她闷闷的声音从下方传过来,“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的……”
他使了劲在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小没良心,掏心掏肺对你好,都是狗屁。”
她这才媚着眼睛擡头看了他一眼,“我就是不喜欢她。”
谢谨言把她的发夹取下来,重新把她的碎发夹好,柔声道:“好,以后再也不让她往咱们跟前晃。”
“我一点也不想和他们一块玩。”
“下次想去哪哥哥带你,就咱们俩。”
李念满意地亲了亲他的下巴,香料沾着油全蹭在上头,他也不嫌弃,只一个劲搂紧她。
“我闻闻有没有膻味儿。”她踮起脚来。知道他最讨厌羊肉那股气味,刚刚逼他吃了羊肉串,她很过意不去。
谢谨言依言把嘴巴挪到她鼻子前面张开,李念闻了闻,四下看看无人,快速亲了一口,“很好,一点味都没有。”
“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兄妹俩太好了点?”陈晋云先开的口问。
这一问问出了关颖心中的疑惑,“我都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亲兄妹了。”
“我觉得谨言对念念占有欲太强了,什幺都管着,我说要追念念,他还不太高兴。”
关颖点了点头,“那咱们以后就是一个阵营了,我帮你搞定李念,你也得帮我跟谨言制造机会。”
陈晋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合作愉快。”
两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幺一副画面,容貌出色的男女相拥在风光秀丽的湖边,落霞的余晖映在他们的脸上,美得简直像一副画。
陈晋云压下心头的落寞,作愉快状冲他们喊着:“谨言,念念,看我们找到了什幺!”
被这幺一惊扰,两人拥着的身体很快分开来,互相牵着朝着这边走来。
还真给他们运气好地找到了几个野橘子和瘦梨,四人洗了洗分了吃完,便开始收拾架子往回开。
回去的第二个星期,谢谨言就带着李念飞了夏威夷。清澈的海水和风光旖旎的岛屿,最是旅游度假放松身心的好去处。
早上两人去了山上滑雪,李念是第一次滑,什幺也不会,畏手畏脚地,频频摔个狗吃屎,后来两人干脆扔了滑板玩起了打雪仗。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哥哥这幺孩子气的一面,工作的时候他总是面容端肃,也只有对着她才会偶尔露出笑容,现在,居然也能毫无心理障碍地跟她玩这种小孩子游戏。
“噢!”李念再一次被砸中脑袋,装晕躺倒。
谢谨言赶紧跑过来,紧张地问她有没有事,被她趁机塞了把碎雪在脖子里。
“嘶……皮痒了是吧?”谢谨言按住她,抓了一把雪往她脸上抹。
李念咯咯笑个不停,“呵呵呵好冰啊!”
谢谨言怕她冻着,又很快把她脸上的雪拨走,露出一张白中透粉的小脸蛋,漂亮得不得了,喉结滑动了一下,亲了上去。
下午两人又来到一处海滩,租了块冲浪板冲浪。起初李念死都不肯上去,谢谨言只好自己先玩。他在海浪上自由驰骋的样子简直迷死了她,等他回来的时候,一个劲地夸他,“谨言你怎幺什幺都会?我怎幺什幺都不会?”
没想到他正在擦水的动作停了下来,蓦地低下头在她唇上含了一下,摸了一把她的翘臀,哑着嗓子道:“你不用什幺都会,耐操就行了。”
!!!!
她唰的一下红了脸,被他摸过的地方一阵酥麻。哥哥英俊的脸庞被水打湿了之后更迷人了!好想亲他!
她这幺想着,也这幺做了。踮起脚来,嘴唇蹭着他的,很快把人点着火。
“这幺主动?宝贝,这儿可不能打野战……”
两人不再说话,躺在阳光明媚的沙滩椅上,不管周围人来人往,缠吻在一起,直到气喘吁吁。
在一起之后,几乎是一抓住机会就要亲,在爸妈前脚下楼之后,在送她上学之前的车里……小嘴儿又香又软,怎幺都亲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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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各怀心思回来,陈晋云已经生好火,熟练地翻着架子上的羊肉串和鱿鱼片。
谢谨言坐下来拿起小刀,捞起壹条滑溜溜的肥鱼,在肚子上划了壹刀,很快有汩汩的血冒出来。他三两下掏空鱼肚里的脏东西,扔进装垃圾的篮子里开始刮鱼鳞。
李念蹲在边上看他杀鱼看得津津有味。没多久,他沾满鱼鳞的手粗粗过了遍水,脱下外套铺在草地上,拍了拍,“壹会脚该麻了,坐着看。”
她急忙把他的衣服收起来,掸了掸草屑,“我不看了,妳快穿上,壹会冻着怎幺办。”
那边烤串飘来阵阵肉香,馋得李念肚子咕咕叫,陈晋云献宝似的递过来几串羊肉串,“念念,刚烤好的,快尝尝!”
“好勒,谢谢晋云哥哥。”
见她分了两串拿在左手,以为她是要给谢谨言吃,关颖冷不丁地开口阻止道:“别给谨言,他不吃羊肉的。”
李念手壹僵,嘴角渐渐沈了下来。她当然知道哥哥不吃羊肉,本来就是要自己壹个人独吞的,哼,还用得着她说。
转念壹想,她又强硬地把左手边的羊肉串递到他嘴边,说教起来:“以前大饥荒的时候没东西连半根都嚼下去,现在生活条件改善了反倒挑三捡四起来,不知道食物珍贵幺?”
谢谨言蓦地笑了笑,脸上温柔的神色简直要腻死人,“念念说得对。”
他张嘴咬住了尖端的壹小块肉,细细地嚼,细细地品位,看得关颖简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慢慢地喂完壹串,他竟然跟她要第二串,李念赶紧壹口气把剩下的几串都啃了个精光,省得哥哥再来和她抢。
陈晋云接过处理好的鱼平摊在烤肉架上,壹直没说话。
杀完鱼的谢谨言也站起来帮忙翻转,很快就烤好了好几条肥鱼。给外焦里嫩的鱼洒上胡椒粉等调味料,在陈晋云把他烤好的鱼递给李念的同时,朝她伸出了手。
现场气氛僵了壹下,李念为难不过两秒,很快接过了哥哥递来的,对陈晋云抱歉壹笑,“我吃哥哥的就好了,妳那条给关姐姐吧。”
两个男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汇了几秒,谢谨言禽着笑,率先别开脸。
关颖闷闷不乐地接过烤鱼,咬了壹口,味如嚼蜡。
食物下肚壹大半,陈晋云忽然说口渴,要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野果子,眼神示意了壹下关颖,后者默默跟上。
直到看不见两人身影,谢谨言才俯身摸了摸李念柔嫩的脸颊,“生气了?”
她低头咬着鱼不说话,被他直接揽进怀里,“人不是我叫的,我对妳什幺心思,对她什幺心思,妳还看不出来?”
她闷闷的声音从下方传过来,“谁知道妳是不是装的……”
他使了劲在她臀上狠狠捏了壹把,“小没良心,掏心掏肺对妳好,都是狗屁。”
她这才媚着眼睛擡头看了他壹眼,“我就是不喜欢她。”
谢谨言把她的发夹取下来,重新把她的碎发夹好,柔声道:“好,以后再也不让她往咱们跟前晃。”
“我壹点也不想和他们壹块玩。”
“下次想去哪哥哥带妳,就咱们俩。”
李念满意地亲了亲他的下巴,香料沾着油全蹭在上头,他也不嫌弃,只壹个劲搂紧她。
“我闻闻有没有膻味儿。”她踮起脚来。知道他最讨厌羊肉那股气味,刚刚逼他吃了羊肉串,她很过意不去。
谢谨言依言把嘴巴挪到她鼻子前面张开,李念闻了闻,四下看看无人,快速亲了壹口,“很好,壹点味都没有。”
“妳有没有觉得他们兄妹俩太好了点?”陈晋云先开的口问。
这壹问问出了关颖心中的疑惑,“我都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亲兄妹了。”
“我觉得谨言对念念占有欲太强了,什幺都管着,我说要追念念,他还不太高兴。”
关颖点了点头,“那咱们以后就是壹个阵营了,我帮妳搞定李念,妳也得帮我跟谨言制造机会。”
陈晋云眼中闪过壹抹精光,“合作愉快。”
两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幺壹副画面,容貌出色的男女相拥在风光秀丽的湖边,落霞的余晖映在他们的脸上,美得简直像壹副画。
陈晋云压下心头的落寞,作愉快状冲他们喊着:“谨言,念念,看我们找到了什幺!”
被这幺壹惊扰,两人拥着的身体很快分开来,互相牵着朝着这边走来。
还真给他们运气好地找到了几个野橘子和瘦梨,四人洗了洗分了吃完,便开始收拾架子往回开。
回去的第二个星期,谢谨言就带着李念飞了夏威夷。清澈的海水和风光旖旎的岛屿,最是旅游度假放松身心的好去处。
早上两人去了山上滑雪,李念是第壹次滑,什幺也不会,畏手畏脚地,频频摔个狗吃屎,后来两人干脆扔了滑板玩起了打雪仗。她还是第壹次见到哥哥这幺孩子气的壹面,工作的时候他总是面容端肃,也只有对着她才会偶尔露出笑容,现在,居然也能毫无心理障碍地跟她玩这种小孩子游戏。
“噢!”李念再壹次被砸中脑袋,装晕躺倒。
谢谨言赶紧跑过来,紧张地问她有没有事,被她趁机塞了把碎雪在脖子里。
“嘶……皮痒了是吧?”谢谨言按住她,抓了壹把雪往她脸上抹。
李念咯咯笑个不停,“呵呵呵好冰啊!”
谢谨言怕她冻着,又很快把她脸上的雪拨走,露出壹张白中透粉的小脸蛋,漂亮得不得了,喉结滑动了壹下,亲了上去。
下午两人又来到壹处海滩,租了块冲浪板冲浪。起初李念死都不肯上去,谢谨言只好自己先玩。他在海浪上自由驰骋的样子简直迷死了她,等他回来的时候,壹个劲地夸他,“谨言妳怎幺什幺都会?我怎幺什幺都不会?”
没想到他正在擦水的动作停了下来,蓦地低下头在她唇上含了壹下,摸了壹把她的翘臀,哑着嗓子道:“妳不用什幺都会,耐操就行了。”
!!!!
她刷的壹下红了脸,被他摸过的地方壹阵酥麻。哥哥英俊的脸庞被水打湿了之后更迷人了!好想亲他!
她这幺想着,也这幺做了。踮起脚来,嘴唇蹭着他的,很快把人点着火。
“这幺主动?宝贝,这儿可不能打野战……”
两人不再说话,躺在阳光明媚的沙滩椅上,不管周围人来人往,缠吻在壹起,直到气喘吁吁。
在壹起之后,几乎是壹抓住机会就要亲,在爸妈前脚下楼之后,在送她上学之前的车里……小嘴儿又香又软,怎幺都亲不够。
第十八章 学生制服play
“你别看东西了,就不能陪我说会话吗?”难得两人单独出来玩一次,除了第一天正正经经地陪她到处逛了逛,其余时间他都是一天到晚看邮箱,李念不太高兴了。
谢谨言把人搂过来亲一口,极没诚意哄骗道:“宝贝乖,看完这里就陪你聊天。”
李念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干脆从行李箱里找出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果不其然,当她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又打上了视频电话。
李念扶着门框摆了个姿势,因为有点放不开,所以显得有些生硬。她扣了扣门板,企图借此吸引他的注意。
听到扣门声,一直专注于公事的谢谨言终于擡起了头,只一眼,整个人都僵了。
李念不知道什幺时候换上了一套学生制服,说是制服,其实不过两片遮羞布。上身是白底蓝边的开领短袖,长度刚好遮住胸部,细嫩的腰肢裸露在外,中间拿两个细带系着,只见浑圆的两团间一条深沟。领子是翻开的,能看见大片白皙的锁骨,手肘上还套着蓝白相间的半袖。下身是一条连屁股都包不住的深蓝短裙,松松地挂在腰间,肚脐都露了出来。裙子还是半透明的,隐约能看见裙底的风光。她的身高虽然不及她哥,但在女生里已经算很出挑了,一双腿又白又细又长,简直能玩上一整年。栗色的长卷发分开扎在两边,上了个咬唇妆,怎幺看都是清纯的诱惑。
谢谨言揉了揉太阳穴,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用英语跟合作商说道:“好吧,五百万就五百万,合作愉快,再见。”而后迅速按了关机键。
小腹一股火气不断上蹿,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忍耐力了,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李念知道从他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开始,直白的目光就一直在自己身上逡巡,没离开过一秒。哼,就知道工作,终于肯看她一眼了吧。
她赤脚一步步走过去,经过哥哥长时间的疼爱,本来不大的胸部已然丰满,走起路来晃荡得让人眼花。
她乖乖地爬上床尾,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地坐到他腿上。
谢谨言一手抚上她的翘臀,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李念故意看了一眼他腿间的高高耸起,笑眯眯地问:“我好看吗?”
他突然在她臀上重重捏了一把,害得她浑身一抖,酥麻的感觉激荡开。
“穿成这样,想让我做死你幺?嗯?”他的语气算不上好,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朵上,很痒。
“有本事,你就做死我啊。”她亦反击,有如娇兰吐气。
谢谨言勾唇笑了笑,坐了起来,脖子上缠上来一双皓玉般的手臂,他的妹妹正使尽千方百计勾引他。
“谨言,吻我。”
红唇送上来,轻碾着他饥渴的嘴唇,谢谨言受不了这种温柔的厮磨,含住她的舌头,吻得绵长而深入。
湿吻持续了一会,他松开她的唇舌,开始攻占下方城池。连绵不断的亲吻烙在她的脖子上,锁骨处,乳房……他看着她的眼睛,用牙齿解开了松松打着的结,浑圆的乳房失去了束缚,微微跳动了一下,挺立在他嘴边。他没做多想,抓住他亲手养大的丰乳,微微用了点力捏玩揉搓。
身上的女人发出一串急促的喘息,挺着腰蹭着他渐渐苏醒的耸起,并伴随发出时不时的呻吟:“嗯……”
小短裙轻轻扯两下就开了,被他随手甩到一边,底下是粉色的丁字裤,巴掌点大裹着她的私密地带,到了后面则仅剩一根细细的带子勒着股沟。
丁字裤同样是系带式的,已经湿了一滩,拉扯两下就散了。
“想要了?”
李念嘴上和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两只手剥开他的裤带,连着内裤一起扯出来,停下看了一眼,阴茎已经勃起得差不多了。
谢谨言翻了个身把她压在底下,折起她两条腿,这点难度对于学舞蹈的李念来说不是什幺难事,这个姿势很方便他大进大出。
女人的小穴已经向他发出了热情邀请,他握着自己滚烫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
“哥哥……好舒服,念念好喜欢!”女人满足地叫了起来。
“宝宝也夹的哥哥很舒服,”他动作起来,挺着腰一下下占据她的身体,“让哥哥好好疼疼。”
谢谨言开始像开动的马达在李念的花径里进出着,操得她连连尖叫,“嗯啊啊啊……哥哥好棒!”
他低吼一声把她抱坐起来,按在怀里操干。
身体晃荡不止间,浪潮般的快感席卷来,李念居然还存着一丝清醒,抓紧时机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哥……哥、呃!你、爱我吗?”
谢谨言不屑一笑,仿佛她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动作渐渐慢下来,抚着她俏丽的脸蛋,深情印下一吻,“不爱你,想把你装进口袋天天带在身边;不爱你,扔下一堆工作跟你在夏威夷做爱;不爱你,想带着你移民海外长相厮守。你以为乱伦是随便玩玩幺?地狱我都陪你下了,你说我爱不爱你?”
他加大了抽送的力道,完全不理会她满脸的泪水,不知疲惫地要她,反复要她,只是要她。狠狠的一记,生生捅开了子宫口,他被箍得头皮发紧,重重喘了口气,“呼……”
“说我爱不爱你。”又是狠狠一记。
她哭得泪水涟涟,又是心动又是身动,身体和情感都被他牢牢占据,“爱!念念也爱谨言,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嗯啊……”
谢谨言拨开她脑门上汗湿的头发,吧唧亲了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们当然要永远在一起。”
身体里不断泛出潮液,高潮来得如此突然,李念死死抱住他,在他怀里一阵颤抖。还没等她缓过来,他又把她翻了过去,从后面进入了她。
“慢一点……”
男人粗喘着气,眼底早已布满血丝,他伏在她的背上,咬着她的颈侧,一手揉搓着随着抽插晃荡不止的雪白丰满,又重又深地抽送,情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呻吟。
他伸手下去揉按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边在她耳边沉哑道:“才几天没操小穴又这幺紧。”
哥哥的声音本来就混厚富有磁性,此刻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话,她光是听着,身体里又是一股急流涌下,直直浇在他插在自己体内粗长的肉棒上。
李念扭过头和他缠吻,含糊不清地嚷着,呻吟着,“嗯啊!好深……哥哥操得念念好舒服……”
像是受到鼓励,谢谨言加快了速度顶入,按着她已经被自己射满的小腹,开始密集上顶,身下的女人再次受不了地哭出来。
“慢一点……哥哥、我、我……呜呜好疼……我不要了!”求饶声一下子被他急促的动作撞碎,他还是不管不顾地要她。
他性感英俊的脸上带了一抹狠意, “宝贝,你说我就这幺做死你好不好?嗯?”
“不好……念念还要和哥哥做一辈子。”她乖乖地亲吻他的嘴唇,带着他的大掌来到小腹,“肚子好胀,哥哥先拔出去好不好?”
他用力按了按,惹了她一阵娇喘,知道她确实要得太满,依依不舍地拔了出去。
汁水几乎是从蜜穴里喷出来的,混浊不堪的一滩乳白,他的精液和自己的潮液融合在一起,小溪一般从穴口流出。
谢谨言看得小腹一紧,不顾她的阻拦分开她的腿又操了进去。这次他把她整个抱起来,在房里走了一圈,性器碾着她的敏感点,搅得她高潮迭起。
“不要了……肚子要被顶破了呜呜……”李念已经被做得精疲力尽,只有气无力地徒劳求饶,下身还在被他强有力地挺入。
转了一圈又被他抛回到床上,他站在床尾,擡高她的腿架在肩上,一个俯冲捅入,她惊得叫了一声:“啊!”
阴唇被磨得红肿不堪,此刻还在被他的阴囊拍打着,又痒又痛。谢谨言最后缩胯冲刺了一番,怒吼一声,终于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身下的女人已经渐渐地失去了意识,陷入半晕状态。他缓缓拔了出来,在她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臀部拍了一掌,“小狐狸精,魂都被你勾没了。”
抱着她残破的身子快速清洗了一下,重新回到床上已经是凌晨三点。
谢谨言高大的身躯将柔弱的李念整个包裹住,一手把玩着她的嫩乳,回想着方才的噬骨销魂,满足感叹:“制服以后还是要多穿。”
又想到小丫头最后竟是被他操晕了过去,明天怕是下不了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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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别看东西了,就不能陪我说会话吗?”难得两人单独出来玩壹次,除了第壹天正正经经地陪她到处逛了逛,其余时间他都是壹天到晚看邮箱,李念不太高兴了。
谢谨言把人搂过来亲壹口,极没诚意哄骗道:“宝贝乖,看完这里就陪妳聊天。”
李念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干脆从行李箱里找出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果不其然,当她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又打上了视频电话。
李念扶着门框摆了个姿势,因为有点放不开,所以显得有些生硬。她扣了扣门板,企图借此吸引他的注意。
听到扣门声,壹直专注于公事的谢谨言终于擡起了头,只壹眼,整个人都僵了。
李念不知道什幺时候换上了壹套学生制服,说是制服,其实不过两片遮羞布。上身是白底蓝边的开领短袖,长度刚好遮住胸部,细嫩的腰肢裸露在外,中间拿两个细带系着,只见浑圆的两团间壹条深沟。领子是翻开的,能看见大片白皙的锁骨,手肘上还套着蓝白相间的半袖。下身是壹条连屁股都包不住的深蓝短裙,松松地挂在腰间,肚脐都露了出来。裙子还是半透明的,隐约能看见裙底的风光。她的身高虽然不及她哥,但在女生里已经算很出挑了,壹双腿又白又细又长,简直能玩上壹整年。栗色的长卷发分开扎在两边,上了个咬唇妆,怎幺看都是清纯的诱惑。
谢谨言揉了揉太阳穴,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用英语跟合作商说道:“好吧,五百万就五百万,合作愉快,再见。”而后迅速按了关机键。
小腹壹股火气不断上蹿,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忍耐力了,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李念知道从他看到自己的那壹刻开始,直白的目光就壹直在自己身上梭巡,没离开过壹秒。哼,就知道工作,终于肯看她壹眼了吧。
她赤脚壹步步走过去,经过哥哥长时间的疼爱,本来不大的胸部已然丰满,走起路来晃荡得让人眼花。
她乖乖地爬上床尾,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地坐到他腿上。
谢谨言壹手抚上她的翘臀,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李念故意看了壹眼他腿间的高高耸起,笑瞇瞇地问:“我好看吗?”
他突然在她臀上重重捏了壹把,害得她浑身壹抖,酥麻的感觉激荡开。
“穿成这样,想让我做死妳幺?嗯?”他的语气算不上好,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朵上,很痒。
“有本事,妳就做死我啊。”她亦反击,有如娇兰吐气。
谢谨言勾唇笑了笑,坐了起来,脖子上缠上来壹双皓玉般的手臂,他的妹妹正使尽千方百计勾引他。
“谨言,吻我。”
红唇送上来,轻碾着他饥渴的嘴唇,谢谨言受不了这种温柔的厮磨,含住她的舌头,吻得绵长而深入。
湿吻持续了壹会,他松开她的唇舌,开始攻占下方城池。连绵不断的亲吻烙在她的脖子上,锁骨处,乳房……他看着她的眼睛,用牙齿解开了松松打着的结,浑圆的乳房失去了束缚,微微跳动了壹下,挺立在他嘴边。他没做多想,抓住他亲手养大的丰乳,微微用了点力捏玩揉搓。
身上的女人发出壹串急促的喘息,挺着腰蹭着他渐渐苏醒的耸起,并伴随发出时不时的呻吟:“嗯……”
小短裙轻轻扯两下就开了,被他随手甩到壹边,底下是粉色的丁字裤,巴掌点大裹着她的私密地带,到了后面则仅剩壹根细细的带子勒着股沟。
丁字裤同样是系带式的,已经湿了壹滩,拉扯两下就散了。
“想要了?”
李念嘴上和他有壹下没壹下地亲着,两只手剥开他的裤带,连着内裤壹起扯出来,停下看了壹眼,阴茎已经勃起得差不多了。
谢谨言翻了个身把她压在底下,折起她两条腿,这点难度对于学舞蹈的李念来说不是什幺难事,这个姿势很方便他大进大出。
女人的小穴已经向他发出了热情邀请,他握着自己滚烫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
“哥哥……好舒服,念念好喜欢!”女人满足地叫了起来。
“宝宝也夹的哥哥很舒服,”他动作起来,挺着腰壹下下占据她的身体,“让哥哥好好疼疼。”
谢谨言开始像开动的马达在李念的花径里进出着,操得她连连尖叫,“嗯啊啊啊……哥哥好棒!”
他低吼壹声把她抱坐起来,按在怀里操干。
身体晃荡不止间,浪潮般的快感席卷来,李念居然还存着壹丝清醒,抓紧时机问出了壹直想问的问题。
“哥……哥、唉!妳、爱我吗?”
谢谨言不屑壹笑,仿佛她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动作渐渐慢下来,抚着她俏丽的脸蛋,深情印下壹吻,“不爱妳,想把妳装进口袋天天带在身边;不爱妳,扔下壹堆工作跟妳在夏威夷做爱;不爱妳,想带着妳移民海外长相厮守。妳以为乱伦是随便玩玩幺?地狱我都陪妳下了,妳说我爱不爱妳?”
他加大了抽送的力道,完全不理会她满脸的泪水,不知疲惫地要她,反复要她,只是要她。狠狠的壹记,生生捅开了子宫口,他被箍得头皮发紧,重重喘了口气,“呼……”
“说我爱不爱妳。”又是狠狠壹记。
她哭得泪水涟涟,又是心动又是身动,身体和情感都被他牢牢占据,“爱!念念也爱谨言,我们要永远在壹起……嗯啊……”
谢谨言拨开她脑门上汗湿的头发,吧唧亲了壹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们当然要永远在壹起。”
身体里不断泛出潮液,高潮来得如此突然,李念死死抱住他,在他怀里壹阵颤抖。还没等她缓过来,他又把她翻了过去,从后面进入了她。
“慢壹点……”
男人粗喘着气,眼底早已布满血丝,他伏在她的背上,咬着她的颈侧,壹手揉搓着随着抽插晃荡不止的雪白丰满,又重又深地抽送,情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呻吟。
他伸手下去揉按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壹边在她耳边沈哑道:“才几天没操小穴又这幺紧。”
哥哥的声音本来就混厚富有磁性,此刻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话,她光是听着,身体里又是壹股急流涌下,直直浇在他插在自己体内粗长的肉棒上。
李念扭过头和他缠吻,含糊不清地嚷着,呻吟着,“嗯啊!好深……哥哥操得念念好舒服……”
像是受到鼓励,谢谨言加快了速度顶入,按着她已经被自己射满的小腹,开始密集上顶,身下的女人再次受不了地哭出来。
“慢壹点……哥哥、我、我……呜呜好疼……我不要了!”求饶声壹下子被他急促的动作撞碎,他还是不管不顾地要她。
他性感英俊的脸上带了壹抹狠意, “宝贝,妳说我就这幺做死妳好不好?嗯?”
“不好……念念还要和哥哥做壹辈子。”她乖乖地亲吻他的嘴唇,带着他的大掌来到小腹,“肚子好胀,哥哥先拔出去好不好?”
他用力按了按,惹了她壹阵娇喘,知道她确实要得太满,依依不舍地拔了出去。
汁水几乎是从蜜穴里喷出来的,混浊不堪的壹滩乳白,他的精液和自己的潮液融合在壹起,小溪壹般从穴口流出。
谢谨言看得小腹壹紧,不顾她的阻拦分开她的腿又操了进去。这次他把她整个抱起来,在房里走了壹圈,性器碾着她的敏感点,搅得她高潮叠起。
“不要了……肚子要被顶破了呜呜……”李念已经被做得精疲力尽,只有气无力地徒劳求饶,下身还在被他强有力地挺入。
转了壹圈又被他抛回到床上,他站在床尾,擡高她的腿架在肩上,壹个俯冲捅入,她惊得叫了壹声:“啊!”
阴唇被磨得红肿不堪,此刻还在被他的阴囊拍打着,又痒又痛。谢谨言最后缩胯冲刺了壹番,怒吼壹声,终于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身下的女人已经渐渐地失去了意识,陷入半晕状态。他缓缓拔了出来,在她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臀部拍了壹掌,“小狐貍精,魂都被妳勾没了。”
抱着她残破的身子快速清洗了壹下,重新回到床上已经是凌晨三点。
谢谨言高大的身躯将柔弱的李念整个包裹住,壹手把玩着她的嫩乳,回想着方才的噬骨销魂,满足感叹:“制服以后还是要多穿。”
又想到小丫头最后竟是被他操晕了过去,明天怕是下不了床了。
第十九章 初现端倪
从夏威夷回来,谢谨言工作更忙了,手里好几个案子迟迟谈不下来,本来板上钉钉的周转资金临时生了变数,就好像,幕后有只看不见的黑手在操纵着一切。
李念来公司找他的也变得更加频繁。反正她马上要毕业了,学校里课业稀少,舞蹈机构的工作也简单轻松,她从上个学期开始就已经搬回家住了。
可是她哥哥的日子却没这幺好过,就算她来公司陪着他,也经常就是在他办公室里从天明睡到天黑,一觉醒来他还伏在案前工作。
他眼窝的黑眼圈越来越深,和她说的话也越来越少,夜不归宿的次数越来越多。李念心疼是心疼,但埋怨也在不知不觉中增加。
最近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爱中,他几乎都不怎幺做前戏,每次上来就横冲直撞,动作间也不似以前温柔,一次比一次激烈,她每每在做完之际疼得连腿都合不拢。她不敢抱怨,知道这也是他排解工作压力的一种方法,但还是忍不住猜忌他是不是有了新欢,抑或是,又勾搭上了旧爱。
终于在他办公室里等到晚上九点,他才从客户那里吃完饭匆匆回来,李念沉着脸质问道:“谨言,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劳累了一天的谢谨言只当她是在发小孩子脾气,只象征性地哄了句,身体没半点离开办公桌。
没想到小姑娘一下来了气,甩门就走。他愣了一下,松了领带扔在椅子上,拔足追了出去。
他追上她的时候,她还在等电梯,不禁觉得好笑,哪有人吵架逃跑还等电梯的,他的宝贝真是又娇气又可爱。拽住小手,一句话也不说,先按在墙上亲一通。他这才意思到自己有多久没和她亲热了,这一吻,足足吻了七八分钟,直到小丫头脚圈得站不住直往他怀里倒,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热吻结束的最后一刻,上行的电梯叮了一声,紧闭的自动滑门缓缓打开,里面的女人惊叫了一声,手里的夜宵全摔在了地上。
关颖知道他已经连着好几天加班到这个点,特地给他送夜宵上来,就好死不死地撞见兄妹俩抱着舌吻……
男人瞬间从情欲中抽身而出,用阴冷的眸光淡淡瞥了她一眼,语气强硬而凶狠道:“今晚你看见的,敢说出去半个字,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天回去她整夜失眠,耳边反反复复回响着还是他最后警告的话语,男人伸进女人衣服里的手臂和吻着女人的薄唇,噩梦一般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难怪她一直觉得两兄妹哪里不对劲……他们互相看着彼此的目光根本容不下别人,连肢体动作间都是说不出的默契,原来根本、根本就是恋人一般地相爱着!可他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妹啊!
谢谨言带着李念回家,临下车前抱住她温柔地亲了亲,“别怕,我来处理。”
“嗯。”
两人各怀心事回了自己的房间。谢谨言脱了外衣准备洗个热水澡,他的妹妹抱着睡衣轻手轻脚溜进来。
“哥哥,我陪你洗澡吧。”
他的眼神暗了一下,大步走过去,将她一把抱起来,边吻着边往浴室走。
两人在浴室里缠绵了一会,回到大床上。谢谨言擦了把头发,找出避孕套戴上,缓缓挺进。小丫头被做得哼唧叫个不停,难得没哭出来。他今夜实在太温柔了。
“谨言我好爱你。”情动至极,李念抱紧了他,真情情不自禁流露。
“你怎幺这幺好?”谢谨言温柔地抽送,吻着她的眼睛,在她身体里停了好久才出来。
她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变成了自己房间的模样。
李宜珍头一次连门都没敲,直接不声不响地进了她的房间。李念不动声色揪紧了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暴露出昨夜欢爱的痕迹。
“你哥哥昨晚上带人回家了?”
李念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没有吧,我昨晚上睡得早,不知道。”
“真没有?”
“真没有。”
李宜珍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心里的疑惑更重了,但事情还只是初现端倪,她也不好直白地问,只嘱咐她别三天两头往外跑就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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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白天有点事没来的及po上来,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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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夏威夷回来,谢谨言工作更忙了,手里好几个案子迟迟谈不下来,本来板上钉钉的周转资金临时生了变量,就好像,幕后有只看不见的黑手在操纵着壹切。
李念来公司找他的也变得更加频繁。反正她马上要毕业了,学校里课业稀少,舞蹈机构的工作也简单轻松,她从上个学期开始就已经搬回家住了。
可是她哥哥的日子却没这幺好过,就算她来公司陪着他,也经常就是在他办公室里从天明睡到天黑,壹觉醒来他还伏在案前工作。
他眼窝的黑眼圈越来越深,和她说的话也越来越少,夜不归宿的次数越来越多。李念心疼是心疼,但埋怨也在不知不觉中增加。
最近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爱中,他几乎都不怎幺做前戏,每次上来就横冲直撞,动作间也不似以前温柔,壹次比壹次激烈,她每每在做完之际疼得连腿都合不拢。她不敢抱怨,知道这也是他排解工作压力的壹种方法,但还是忍不住猜忌他是不是有了新欢,抑或是,又勾搭上了旧爱。
终于在他办公室里等到晚上九点,他才从客户那里吃完饭匆匆回来,李念沈着脸质问道:“谨言,妳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劳累了壹天的谢谨言只当她是在发小孩子脾气,只象征性地哄了句,身体没半点离开办公桌。
没想到小姑娘壹下来了气,甩门就走。他楞了壹下,松了领带扔在椅子上,拔足追了出去。
他追上她的时候,她还在等电梯,不禁觉得好笑,哪有人吵架逃跑还等电梯的,他的宝贝真是又娇气又可爱。拽住小手,壹句话也不说,先按在墙上亲壹通。他这才意思到自己有多久没和她亲热了,这壹吻,足足吻了七八分钟,直到小丫头脚圈得站不住直往他怀里倒,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热吻结束的最后壹刻,上行的电梯叮了壹声,紧闭的自动滑门缓缓打开,里面的女人惊叫了壹声,手里的夜宵全摔在了地上。
关颖知道他已经连着好几天加班到这个点,特地给他送夜宵上来,就好死不死地撞见兄妹俩抱着舌吻……
男人瞬间从情欲中抽身而出,用阴冷的眸光淡淡瞥了她壹眼,语气强硬而凶狠道:“今晚妳看见的,敢说出去半个字,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天回去她整夜失眠,耳边反反复复回响着还是他最后警告的话语,男人伸进女人衣服里的手臂和吻着女人的薄唇,噩梦壹般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难怪她壹直觉得两兄妹哪里不对劲……他们互相看着彼此的目光根本容不下别人,连肢体动作间都是说不出的默契,原来根本、根本就是恋人壹般地相爱着!可他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妹啊!
谢谨言带着李念回家,临下车前抱住她温柔地亲了亲,“别怕,我来处理。”
“嗯。”
两人各怀心事回了自己的房间。谢谨言脱了外衣准备洗个热水澡,他的妹妹抱着睡衣轻手轻脚溜进来。
“哥哥,我陪妳洗澡吧。”
他的眼神暗了壹下,大步走过去,将她壹把抱起来,边吻着边往浴室走。
两人在浴室里缠绵了壹会,回到大床上。谢谨言擦了把头发,找出避孕套戴上,缓缓挺进。小丫头被做得哼唧叫个不停,难得没哭出来。他今夜实在太温柔了。
“谨言我好爱妳。”情动至极,李念抱紧了他,真情情不自禁流露。
“妳怎幺这幺好?”谢谨言温柔地抽送,吻着她的眼睛,在她身体里停了好久才出来。
她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变成了自己房间的模样。
李宜珍头壹次连门都没敲,直接不声不响地进了她的房间。李念不动声色揪紧了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壹不小心就暴露出昨夜欢爱的痕迹。
“妳哥哥昨晚上带人回家了?”
李念心里升起壹股不祥的预感,“没有吧,我昨晚上睡得早,不知道。”
“真没有?”
“真没有。”
李宜珍心里的疑惑更重了,但事情还只是初现端倪,她也不好直白地问,只嘱咐她别三天两头往外跑就上班去了。
第二十章 指尖的欢愉
李宜珍没在李念的房间找到她,知道她肯定是又跑到哥哥这来了。
果不其然,推门进去就看见她抱着哥哥的一只手熟睡在他旁边。
“念念在这看电视看睡着了,一会我把她送回去。”谢谨言握着本书正襟危坐着。
李宜珍应了一声,担心地看着自家女儿红彤彤的一张脸,“念念是不是热了,小脸怎幺这幺红?”
滴的一声,房里的空调开了,谢谨言还是握着那本书,眼睛半点没挪开,“现在应该不热了。”
然而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被子底下,是他的手指插在她的小穴里,缓缓地进出着,她仅仅只是脸红,其实已经憋得很不错了。
李宜珍也只是犹豫了几秒,就带上门出去了。
门刚一关上,谢谨言就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手指,李念因为他的突然离去而感到失落,下身感到空虚难耐。她双腿夹着哥哥的一只腿饥渴地磨蹭,但仍旧无济于事,干脆整个人坐到他腿上,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扔在一旁,红着脸嗲声嗲气求他:“谨言……好难受……”
他邪邪勾唇一笑,握住她光裸的大腿,“哪里难受?”
“你好讨厌呀……”她带着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来到私处,轻轻一碰就令她愉快不已,“你摸摸……都湿成这样了……”
李念咬着嘴唇,双眼迷离看着他。
谢谨言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被子下面的手拈住她的阴唇拉扯着,眼里泛着阴狠的眸光,“你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让男人想操翻你幺?”
她有点被哥哥的样子吓到,小声哭了出来,“呜呜,哥哥给我呀……念念好想要!”
他不再迟疑,拨开阴唇,食指戳了进去,但并未动作。
李念主动擡着屁股往他手指上送,却被他按住,“说,有没有这样勾引过别的男人?”他蓦地在她臀上拍了一掌,却引得她更加觉得刺激。
她连连摇头,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看着叫人心疼,“没有没有!念念只想被哥哥一个人操,念念只要哥哥!”
听了这番话,谢谨言心软了下来,不禁自责起刚才自己态度冰冷,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嘴巴,弓起食指往小穴更深处刺去。
“哈啊!哥哥别停!”
“小馋猫,才一根手指就爽成这样。”谢谨言轻笑了声,挤进了中指。
李念感觉到自己的花径被撑大了很多,哥哥的手指好几次都刺到一个地方,只要一碰到那个地方,她就,她就……
“嗯嗯啊啊……太快了慢一点!”
插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上浇下来一股热液,她早早地到了一次。
他在洞口揉弄了一番,本来还想再插一根手指进去,但小丫头的阴道口实在是又窄又小,再多一根,恐怕要撕裂了。
他哪里舍得妹妹受这种苦,之好另寻方法让她更享受他的服务。
余光瞥见桌子上盘子里的葡萄,他长臂一伸整盘端了过来。
李念吞了吞口水,知道他要干什幺,全身细胞都兴奋了起来。
谢谨言拣了最大的几颗捏在手里,对上她的眼睛,邪魅地笑了一下。
她乖乖地看着哥哥把一颗葡萄塞进自己的下体,比手指横截面大很多的球体刮着内壁挤进来……嗯……又塞进来一颗,说不上比手指和肉棒来得爽,但却是新奇的体验。
当谢谨言即将塞进来第三颗的时候,李念阻止了他,“万一拿不出来怎幺办……”
他把葡萄放了回去表示无所谓,反正她够爽就好了。
“缩缩小穴看看什幺感觉。”
李念依言照做,硬硬的球体夹起来真的是……
“好舒服……”她呼了口气,摊在哥哥怀里。
谢谨言抱着她,一手在穴口按了按,“好好含着,一会让哥哥尝尝。”
“嗯……”
没过多久,他按了按她的小腹,“别忍着了,泄出来。”
李念整个人一阵颤抖,浑身都放空了。她被哥哥放倒在床上,含住了腿间的花蕊。
葡萄浸在透明的潮液里,显得十分诱人,谢谨言用舌头勾了勾,只舔走了一点点腥甜的液体,葡萄却文丝未动。他用力吸了吸,嘴里的液体更多了,最外面的葡萄挪动了一下。
下体被这幺一吸,李念再也忍不住叫了起来,“别吸啊!小穴要坏了!”
谢谨言没听她的,又是一阵猛吸,终于把葡萄整个吸了出来,含在嘴里,而李念已经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咬了一口,葡萄的酸甜夹着女人体液的腥味在口中蔓开。
“好甜,”他强行弄醒了被折磨地快要晕过去的小女人,“别睡,还有一颗呢。”
这次是再也吸不出来了,他把葡萄用手指挖出来咬在齿间,用嘴送进她微张着的小嘴里,舌头抵进去,“尝尝甜不甜。”
李念有气无力地嚼了两下,汁水从嘴巴里流出来,滴在床单上,被哥哥温柔地擦掉。再也没力气说什幺,渐渐失去了意识。
回到自己房间,李宜珍心里的担忧更多了一些,摇醒呼呼大睡的丈夫,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老公,你不觉得谨言和念念兄妹俩太亲密了吗?”
被吵醒的谢德运有些不耐烦,只当她狐疑的毛病又犯了,女人嘛,就是爱瞎操心。
“兄妹俩感情好,多正常的事,倒是你大半夜不睡觉操心些有的没的,才让我担心呢。”
李宜珍知道跟他说不通,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只好关了灯躺下,辗转反侧到凌晨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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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知道葡萄是个烂梗啦,但是从来没写过,就让我写一次吧(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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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宜珍没在李念的房间找到她,知道她肯定是又跑到哥哥这来了。
果不其然,推门进去就看见她抱着哥哥的壹只手熟睡在他旁边。
“念念在这看电视看睡着了,壹会我把她送回去。”谢谨言握着本书正襟危坐着。
李宜珍应了壹声,担心地看着自家女儿红彤彤的壹张脸,“念念是不是热了,小脸怎幺这幺红?”
滴的壹声,房里的空调开了,谢谨言还是握着那本书,眼睛半点没挪开,“现在应该不热了。”
然而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被子底下,是他的手指插在她的小穴里,缓缓地进出着,她仅仅只是脸红,其实已经憋得很不错了。
李宜珍也只是犹豫了几秒,就带上门出去了。
门刚壹关上,谢谨言就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手指,李念因为他的突然离去而感到失落,下身感到空虚难耐。她双腿夹着哥哥的壹只腿饥渴地磨蹭,但仍旧无济于事,干脆整个人坐到他腿上,壹把夺过他手里的书扔在壹旁,红着脸爹声爹气求他:“谨言……好难受……”
他邪邪勾唇壹笑,握住她光裸的大腿,“哪里难受?”
“妳好讨厌呀……”她带着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来到私处,轻轻壹碰就令她愉快不已,“妳摸摸……都湿成这洋了……”
李念咬着嘴唇,双眼迷离看着他。
谢谨言壹手捏住她的下巴,被子下面的手拈住她的阴唇拉扯着,眼里泛着阴狠的眸光,“妳知道自己这副洋子,有多让男人想操翻妳幺?”
她有点被哥哥的洋子吓到,小声哭了出来,“呜呜,哥哥给我呀……念念好想要!”
他不再迟疑,拨开阴唇,食指戳了进去,但并未动作。
李念主动擡着屁股往他手指上送,却被他按住,“说,有没有这洋勾引过别的男人?”他蓦地在她臀上拍了壹掌,却引得她更加觉得刺激。
她连连摇头,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看着叫人心疼,“没有没有!念念只想被哥哥壹个人操,念念只要哥哥!”
听了这番话,谢谨言心软了下来,不禁自责起刚才自己态度冰冷,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嘴巴,弓起食指往小穴更深处刺去。
“哈啊!哥哥别停!”
“小馋猫,才壹根手指就爽成这洋。”谢谨言轻笑了声,挤进了中指。
李念感觉到自己的花径被撑大了很多,哥哥的手指好几次都刺到壹个地方,只要壹碰到那个地方,她就,她就……
“嗯嗯啊啊……太快了慢壹点!”
插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上浇下来壹股热液,她早早地到了壹次。
他在洞口揉弄了壹番,本来还想再插壹根手指进去,但小丫头的阴道口实在是又窄又小,再多壹根,恐怕要撕裂了。
他哪里舍得妹妹受这种苦,之好另寻方法让她更享受他的服务。
余光瞥见桌子上盘子里的葡萄,他长臂壹伸整盘端了过来。
李念吞了吞口水,知道他要干什幺,全身细胞都兴奋了起来。
谢谨言拣了最大的几颗捏在手里,对上她的眼睛,邪魅地笑了壹下。
她乖乖地看着哥哥把壹颗葡萄塞进自己的下体,比手指横截面大很多的球体刮着内壁挤进来……嗯……又塞进来壹颗,说不上比手指和肉棒来得爽,但却是新奇的体验。
当谢谨言即将塞进来第三颗的时候,李念阻止了他,“万壹拿不出来怎幺办……”
他把葡萄放了回去表示无所谓,反正她够爽就好了。
“缩缩小穴看看什幺感觉。”
李念依言照做,硬硬的球体夹起来真的是……
“好舒服……”她呼了口气,摊在哥哥怀里。
谢谨言抱着她,壹手在穴口按了按,“好好含着,壹会让哥哥尝尝。”
“嗯……”
没过多久,他按了按她的小腹,“别忍着了,泄出来。”
李念整个人壹阵颤抖,浑身都放空了。她被哥哥放倒在床上,含住了腿间的花蕊。
葡萄浸在透明的潮液里,显得十分诱人,谢谨言用舌头勾了勾,只舔走了壹点点腥甜的液体,葡萄却文丝未动。他用力吸了吸,嘴里的液体更多了,最外面的葡萄挪动了壹下。
下体被这幺壹吸,李念再也忍不住叫了起来,“别吸啊!小穴要坏了!”
谢谨言没听她的,又是壹阵猛吸,终于把葡萄整个吸了出来,含在嘴里,而李念已经泄得壹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咬了壹口,葡萄的酸甜夹着女人体液的腥味在口中蔓开。
“好甜,”他强行弄醒了被折磨地快要晕过去的小女人,“别睡,还有壹颗呢。”
这次是再也吸不出来了,他把葡萄用手指挖出来咬在齿间,用嘴送进她微张着的小嘴里,舌头抵进去,“尝尝甜不甜。”
李念有气无力地嚼了两下,汁水从嘴巴里流出来,滴在床单上,被哥哥温柔地擦掉。再也没力气说什幺,渐渐失去了意识。
回到自己房间,李宜珍心里的担忧更多了壹些,摇醒呼呼大睡的丈夫,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老公,妳不觉得谨言和念念兄妹两太亲密了吗?”
被吵醒的谢德运有些不耐烦,只当她狐疑的毛病又犯了,女人嘛,就是爱瞎操心。
“兄妹两感情好,多正常的事,倒是妳大半夜不睡觉操心些有的没的,才让我担心呢。”
李宜珍知道跟他说不通,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只好关了灯躺下,辗转反侧到凌晨才睡着。
第二十一章 暴风雨前的天黑
这天,谢谨言最后一个留在公司加班。
时间将近八点半,想着李念还在他的公寓里等他,谢谨言按了按脑袋,撑起精神打算再坚持二十分钟就回去陪他的小美人。
整层楼都静悄悄地,只听得到纸张翻动声和墙上时钟嘀嗒嘀嗒的走动声。此时,门外突然有人敲了两下门。
谢谨言疑惑擡头,那人不等回应便已主动推门进来。
他一张脸当即冷了下来,眉宇间是蹙紧的防备。
“出去。”
关颖不出声,只从容地扭着细腰,一步步走向他,眼里是势在必得的笑意。
“别急着赶人嘛,我回来后,咱们还没好好说过话呢。”
她已经来到跟前,一手暧昧地抚上他肩头,刚碰上他的衣领就被对方粗暴地甩开。
关颖并不气馁,反而顺势坐进他怀里,死死地抱住他,红唇抵在他耳边,媚着声音道:“你跟自己的妹妹都能接吻上床,却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我幺?”
不过终是敌不过男女力气悬殊,她被谢谨言掐着脖子按在桌子上。高大结实的身体逼下来,男人的神色冰冷极致,浑身散发着戾气,与平日那个寡言稳重的谢谨言全然不同,他一点也不想同这个女人多作纠缠,自从她频频在李念面前刷存在感之后,他对她的情分早就消失殆尽了。
“你最好是有这个自知之明。我也不怕告诉你她就是我的弱点所在,不过你要是敢动她分毫,别指望我会心软放过你。”
说完, 谢谨言揪着她领子的手一松,关颖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啪啪啪。”
两人同时擡头向门外看去,陈晋云不知道已经在那站了多久,双手还维持着鼓掌的姿势。
一抹痛色从他眼中闪过,很快不见,随即那双幽深的眸子里蓄满阴狠和嘲讽,“要不是我疑心上来看看,恐怕要错过年度好戏了。”他轻笑一声,对上谢谨言波澜不惊的眼眸。
“真不愧是好哥哥啊……难怪我说要追李念,你百般阻挠,原来你们早就暗通曲款,”陈晋云扯了扯嘴角,继续说:“连亲妹妹都下得了手,我真是太小看你了。乱伦的滋味……”
他没能完整说完,眼前人影一闪,左脸上重重挨了一拳。痛感从皮肤渗进颧骨,陈晋云舔了舔唇角,反手还了回去,竟然被谢谨言轻松躲掉。
“我跟我妹妹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别以为我不知道背地里搞些什幺把戏,先前我不过念在朋友情分上不计较,往后,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谢谨言冷声说完不再看他一眼,整了整衣服,径自离开。
余下两人对视一眼,唇边染上默契的笑意。
回到公寓的时候,李念已经困得睡着了。他脱了外套,轻手轻脚地俯在她上面,在红润白皙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察觉到动静,李念也转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哥哥放大的帅脸和腻死人的宠溺神情。
看到她醒来,谢谨言又低下头来想亲她,却在靠近的一瞬,若有若无的香水味从鼻子底下钻进来,李念皱了皱眉,偏过了头。
谢谨言亲昵的动作冷不丁僵在了那里。
“你晚上跟谁在一起呢?”
他暗自咒骂一声,身体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点,小醋坛子跟狗鼻子似的。
见他脸色不太好看,李念紧跟着半坐起来靠了过去,脖子下面光溜溜的啥也没穿,一下春光乍泄,他看得眼睛都红了起来。
“公司里总难免跟秘书员工接触,我工作忙成什幺样你又不是没见过,哪还有心思找女人?再说了,光你一个,我都操不过来了……”谢谨言随便编了几句混过去,再度靠过去,把人搂在怀里偷了一把香。
李念嫌他身上那股骚气的香水味闻着刺鼻,不大耐烦地推了推,“身上臭死了,快去洗澡,没洗干净别回来!”
知道成功把人哄好了,谢谨言扬眉一笑,在她胸前重重揉了一把,那手感真是好。
“既然醒了就先别睡,等我洗完澡回来,乖。”他说着,被子底下的手滑进她大腿内侧,坏笑道:“小宝贝馋了好几天,总得让哥哥喂饱不是?”
李念侧躺着咬唇飞了他一眼,“流氓,不理你了……”
他们最近都不敢在家里亲热,又彼此想念得不行,这才决定在他以前买来空置的公寓住两天。
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只要他们一有想亲热的念头,李宜珍总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经常搞得他们措手不及,好几次眼看着就要露馅了。
有一次兄妹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李念躺着枕在她哥腿上,一只手抓着他的手指玩,本来这个时间应该在午睡的李宜珍忽然从房间出来。彼时谢谨言正低着头想亲她,听见有动静,随即反应过来,扒开她的一只眼睛胡乱吹了一通,边吹边问:“还难受幺?”
李念很聪明,迅速从他腿上起来,揉着眼睛道:“好像是睫毛掉进去了。”
李宜珍瞥了谢谨言一眼才对着李念一通念叨:“女孩子家坐没坐相,老往你哥腿上坐怎幺像话?”
她不敢有任何微辞,一下坐得端端正正,看了哥哥一眼,屁股主动往旁边挪了一点,这才成功堵住她的说教。
夜晚,李念站在洗衣房的阳台上远眺。她们家别墅后面就是一条江,不断有船出港,不断有船驶近。江上星星点点,是船上的灯亮了起来。
谨言,不知道在做什幺。十点了,他还没回来。
“在想我吗?”她蓦地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耳边是令人安定的气息。
她转过身,环住他的腰,贴进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她熟悉的味道,只觉时光如此静好。
“谨言……我们什幺时候才可以像正常男女朋友一样在一起?”她小心翼翼地,在他左胸口落下一个轻吻。
终于厌倦了是幺?这段暗无天日、永不会被接受的感情?他的念念终究还是太脆弱,承受不了禁忌恋带来的压力,开始渴望正常人的生活了,是幺?
“念念……”谢谨言闭上眼睛,她的名字在他唇齿间跳跃,有眷恋的味道。他低下头,鼻尖轻抵住她的,两人相依的侧面投影在地上,静止如画。
他轻轻错开,冰冷的吻落在她唇上。舌头勾勒着她的唇形,轻启她的牙关,邀她一同在舌尖共舞。
伴着滔滔江水声,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唇上的角斗依旧激烈。
直到领口的扣子被解开,炽热的吻绵延下去,“别在这……”
“他们都睡着了,别怕。”他轻哄着,手掌探进衣服里,沿着优美的脊线向上轻抚,解开那里的扣子,释放出她胸前的美好丰满。
她的毛衣被骤然推高,莹白的乳房被他沉迷地含住,吮吸,她的手指温柔地穿过他的头发,仰着头急促喘息。
乳尖传来轻微的痛感和肿胀,她嘤咛了一声,随即被他用吻封住了呻吟。
又是一阵唇舌交战,他终于放过了她。
谢谨言替她扣上内衣暗扣,整理好衣服,将她搂进了怀里,就这幺抱着看了会夜景。
李念轻轻地靠在他肩上,手指和他紧扣在一起,汲取他的温暖。
他带着点恳求的、示弱般的声音低低响起: “别离开我……”
她鼻头一酸,加大了握住他的力道,“离开哥哥,我会死的……”
谢谨言偏头,薄唇贴住她的额头。
房间里安静极了。
依稀可以听见脚步声,“噔噔,”不知何时已经走上楼梯,就在耳边。
啪的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兄妹俩诡异地侧身背对站着,李宜珍勉强睁着眼睛,沙哑的嗓音响起,“这幺晚了怎幺还不睡?”
“哦……哥哥说他有件黑色背心不见了,让我、让我帮着找找。”
“找不着明天再找,谨言,你白天还工作,早点休息吧。”李宜珍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错,谢谨言微微点了下头,率先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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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谢谨言最后壹个留在公司加班。
时间将近八点半,想着李念还在他的公寓里等他,谢谨言按了按脑袋,撑起精神打算再坚持二十分钟就回去陪他的小美人。
整层楼都静悄悄地,只听得到纸张翻动声和墙上时钟滴塔滴塔的走动声。此时,门外突然有人敲了两下门。
谢谨言疑惑擡头,那人不等回应便已主动推门进来。
他壹张脸当即冷了下来,眉宇间是蹙紧的防备。
“出去。”
关颖不出声,只从容地扭着细腰,壹步步走向他,眼里是势在必得的笑意。
“别急着赶人嘛,我回来后,咱们还没好好说过话呢。”
她已经来到跟前,壹手暧昧地抚上他肩头,刚碰上他的衣领就被对方粗暴地甩开。
关颖并不气馁,反而顺势坐进他怀里,死死地抱住他,红唇抵在他耳边,媚着声音道:“妳跟自己的妹妹都能接吻上床,却连碰都不愿意碰壹下我幺?”
不过终是敌不过男女力气悬殊,她
被谢谨言掐着脖子按在桌子上。高大结实的身体逼下来,男人的神色冰冷极致,浑身散发着戾气,与平日那个寡言稳重的谢谨言全然不同,他壹点也不想同这个女人多作纠缠,自从她频频在李念面前刷存在感之后,他对她的情分早就消失殆尽了。
“妳最好是有这个自知之明。我也不怕告诉妳她就是我的弱点所在,不过妳要是敢动她分毫,别指望我会心软放过妳。”
说完, 谢谨言揪着她领子的手壹松,关颖扑通壹下倒在了地上。
“啪啪啪。”
两人同时擡头向门外看去,陈晋云不知道已经在那站了多久,双手还维持着鼓掌的姿势。
壹抹痛色从他眼中闪过,很快不见,随即那双幽深的眸子里蓄满阴狠和嘲讽,“要不是我疑心上来看看,恐怕要错过年度好戏了。”他轻笑壹声,对上谢谨言波澜不惊的眼眸。
“真不愧是好哥哥啊……难怪我说要追李念,妳百般阻挠,原来妳们早就暗通曲款,”陈晋云扯了扯嘴角,继续说:“连亲妹妹都下得了手,我真是太小看妳了。乱伦的滋味……”
他没能完整说完,眼前人影壹闪,左脸上重重挨了壹拳。痛感从皮肤渗进颧骨,陈晋云舔了舔唇角,反手还了回去,竟然被谢谨言轻松躲掉。
“我跟我妹妹如何还轮不到妳来指手画脚,别以为我不知道背地里搞些什幺把戏,先前我不过念在朋友情分上不计较,往后,我劝妳还是好自为之。”谢谨言冷声说完不再看他壹眼,整了整衣服,径自离开。
余下两人对视壹眼,唇边染上默契的笑意。
回到公寓的时候,李念已经困得睡着了。他脱了外套,轻手轻脚地俯在她上面,在红润白皙的小脸上亲了壹口。
察觉到动静,李念也转醒了过来,壹睁眼就看到哥哥放大的帅脸和腻死人的宠溺神情。
看到她醒来,谢谨言又低下头来想亲她,却在靠近的壹瞬,若有若无的香水味从鼻子底下钻进来,李念皱了皱眉,偏过了头。
谢谨言亲昵的动作冷不丁僵在了那里。
“妳晚上跟谁在壹起呢?”
他暗自咒骂壹声,身体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壹点,小醋坛子跟狗鼻子似的。
见他脸色不太好看,李念紧跟着半坐起来靠了过去,脖子下面光溜溜的啥也没穿,壹下春光乍泄,他看得眼睛都红了起来。
“公司里总难免跟秘书员工接触,我工作忙成什幺样妳又不是没见过,哪还有心思找女人?再说了,光妳壹个,我都操不过来了……”谢谨言随便编了几句混过去,再度靠过去,把人搂在怀里偷了壹把香。
李念嫌他身上那股骚气的香水味闻着刺鼻,不大耐烦地推了推,“身上臭死了,快去洗澡,没洗干净别回来!”
知道成功把人哄好了,谢谨言扬眉壹笑,在她胸前重重揉了壹把,那手感真是好。
“既然醒了就先别睡,等我洗完澡回来,乖。”他说着,被子底下的手滑进她大腿内侧,坏笑道:“小宝贝馋了好几天,总得让哥哥喂饱不是?”
李念侧躺着咬唇飞了他壹眼,“流氓,不理妳了……”
他们最近都不敢在家里亲热,又彼此想念得不行,这才决定在他以前买来空置的公寓住两天。
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只要他们壹有想亲热的念头,李宜珍总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经常搞得他们措手不及,好几次眼看着就要露馅了。
有壹次兄妹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李念躺着枕在她哥腿上,壹只手抓着他的手指玩,本来这个时间应该在午睡的李宜珍忽然从房间出来。彼时谢谨言正低着头想亲她,听见有动静,随即反应过来,扒开她的壹只眼睛胡乱吹了壹通,边吹边问:“还难受幺?”
李念很聪明,迅速从他腿上起来,揉着眼睛道:“好像是睫毛掉进去了。”
李宜珍瞥了谢谨言壹眼才对着李念壹通念刀:“女孩子家坐没坐相,老往妳哥腿上坐怎幺像话?”
她不敢有任何微辞,壹下坐得端端正正,看了哥哥壹眼,屁股主动往旁边挪了壹点,这才成功堵住她的说教。
夜晚,李念站在洗衣房的阳台上远眺。她们家别墅后面就是壹条江,不断有船出港,不断有船驶近。江上星星点点,是船上的灯亮了起来。
谨言,不知道在做什幺。十点了,他还没回来。
“在想我吗?”她蓦地落进壹个温暖的怀抱里,耳边是令人安定的气息。
她转过身,环住他的腰,贴进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她熟悉的味道,只觉时光如此静好。
“谨言……我们什幺时候才可以像正常男女朋友壹样在壹起?”她小心翼翼地,在他左胸口落下壹个轻吻。
终于厌倦了是幺?这段暗无天日、永不会被接受的感情?他的念念终究还是太脆弱,承受不了禁忌恋带来的压力,开始渴望正常人的生活了,是幺?
“念念……”谢谨言闭上眼睛,她的名字在他唇齿间跳跃,有眷恋的味道。他低下头,鼻尖轻抵住她的,两人相依的侧面投影在地上,静止如画。
他轻轻错开,冰冷的吻落在她唇上。舌头勾勒着她的唇形,轻启她的牙关,邀她壹同在舌尖共舞。
伴着滔滔江水声,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唇上的角斗依旧激烈。
直到领口的扣子被解开,炽热的吻绵延下去,“别在这……”
“他们都睡着了,别怕。”他轻哄着,手掌探进衣服里,沿着优美的脊线向上轻抚,解开那里的扣子,释放出她胸前的美好丰满。
她的毛衣被骤然推高,莹白的乳房被他沈迷地含住,吮吸,她的手指温柔地穿过他的头发,仰着头急促喘息。
乳尖传来轻微的痛感和肿胀,她嘤咛了壹声,随即被他用吻封住了呻吟。
又是壹阵唇舌交战,他终于放过了她。
谢谨言替她扣上内衣暗扣,整理好衣服,将她搂进了怀里,就这幺抱着看了会夜景。
李念轻轻地靠在他肩上,手指和他紧扣在壹起,汲取他的温暖。
他带着点恳求的、示弱般的声音低低响起: “别离开我……”
她鼻头壹酸,加大了握住他的力道,“离开哥哥,我会死的……”
谢谨言偏头,薄唇贴住她的额头。
房间里安静极了。
依稀可以听见脚步声,“噔噔,”不知何时已经走上楼梯,就在耳边。
啪的壹声,房门被推开了。
兄妹俩诡异地侧身背对站着,李宜珍勉强睁着眼睛,沙哑的嗓音响起,“这幺晚了怎幺还不睡?”
“哦……哥哥说他有件黑色背心不见了,让我、让我帮着找找。”
“找不着明天再找,谨言,妳白天还工作,早点休息吧。”李宜珍别有深意地看了他壹眼。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错,谢谨言微微点了下头,率先出了房门。
第二十二章 暗夜情涌(剧透:是大家喜欢的餐桌哦)
谢谨言依旧每天忙碌着工作,但每天多少都会挤出一点时间陪着李念。前天晚上的问题,他一时无法回答她,只能在行动上多给她一点安全感。
不被世俗容忍的爱情,实在太难了。
又是已过晚上十点,他一身疲惫回到家里,换鞋的时候,居然看到厨房还亮着灯。走过去推开门一看,黯淡的灯光下,少女穿着薄薄的睡裙背对着他站在流理台前,一头微卷的长发披在脑后。宽松的睡衣仍旧遮不住她挺翘的臀部和细长的美腿。
谢谨言呼吸一紧,朝着美妙的背影走了过去。
或许是听到身后的动静,又或许是心有灵犀,她在这时头转了过来,看见是他,甜美乖巧一笑,转了回去,继续手上的活。
“我在给你煮饺子,白天我和妈妈一起包的,味道很不错哦!”
谢谨言心上一热,环着她的腰将人搂进怀里。
一连串的吻流连在她耳后、颈项和肩窝,他滚烫的气息蒸得她耳朵热乎乎的,沙沙的嗓音响在耳边,“以后别爬起来煮宵夜了,我心疼。”
李念转头对上他深沉的目光,“我也心疼哥哥啊,每天看着哥哥那幺辛苦早出晚归,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知道吗,只有一想到念念在等我回家,我就浑身有劲。”
他含住她的小嘴,慢慢地舔,慢慢地亲。
李念轻轻撇头挣开,“嗯……别亲啦,饺子马上就熟了,吃完了再亲好不好?”
怎幺办,他根本已经爱她爱到骨血,如果失去她,如果失去她……他不愿再想。
谢谨言乖乖地被李念牵着来到餐桌边坐下,盛了满满一大碗饺子放在面前。
她夹起一个来,轻轻地吹着气,用嘴巴碰碰觉得不烫了,便递到他嘴边。
完全是喂小孩的喂法。
谢谨言笑了笑,张嘴接过。饺子个头挺大,他只咬了一半,另一半,强硬地喂到她嘴里。
“我吃不下啦……唔!”哥哥好坏!她要是不吃下另一半,他就要没完没了地吻她,烦死了!
“吃得下,上面吃得下,”他坏心眼地一只手来到她的幽处,情色地揉按着,“下面也吃得下。”
李念又羞又恼,差点要摔筷子走人。
两人一来一去,很快解决了全部的饺子。
简单收拾完毕,她又被他扯到了怀里,咬着耳朵,轻声诱惑道:“吃饱喝足了,做爱吗?”
她整张脸都烫了起来,手抵在他胸前,低着头不说话。
他把她抱上餐桌,桌面有点凉,又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她屁股下面。站在她分开的双腿间,双手按在她身体两侧的桌子上,俯低着亲她,亲她柔软的唇,整齐的牙齿,吮吸她滑溜溜的小舌头。少女的清甜带着丝丝饺子香,怎幺都亲不够。
谢谨言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对着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温柔道:“小嘴跟藏着毒品似的,吸上瘾了。”
李念娇羞地推了他一把,扯出他藏在裤子里的衬衫,小手钻进去,抚摸他结实年轻的、令她沉迷无法自拔的身体。
她没穿胸罩,他的大掌就这幺隔着衣服抚弄着她诱人的乳房,揉搓着顶端的那一点,很快把她弄得小声呻吟起来。他又低头,她已经动情地挺立着,下意识往他嘴里送。轻薄的衣衫很快湿了一片,是暧昧的痕迹。
“嗯……”她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渐渐难耐起来,身体里的空虚急需人填满。
好想要哥哥的肉棒插进来……
李念渐渐将身体交给被欲望支配,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触到他茂密的毛发和充血勃起的性器,浅浅地抚摸,手里的东西更粗更烫了。
“帮哥哥脱了,乖。”他喘息着对她说。
她依言行事,解开他的裤子,带出他的傲人之物,握在手里来回撸动着,想着就是这根东西,一会要进到她身体里,把她操得找不着北,她就已经湿得不行了。
谢谨言将她的睡裙往上撩起,滚烫的手掌从内裤边缘探进去,该死,又是一条性感的丁字裤,她想把他逼疯幺?
自从上次的制服play之后,李念就开始大量搜罗各种性感的丁字裤,为的就是让他下不了她的床。
听到他的呼吸骤然加重,她就知道自己没白下功夫。
谢谨言在她腿间摸到一手的湿润,揉了揉那里的花蕊,她便蜜穴洞开,早已做好准备迎接他的到来。
因为之前的前戏早已让她汁液泛滥,他一点也不费劲,只扶着自己的昂扬轻轻一推,那两片穴肉就紧紧嘬着阴茎将它吸了进去。完美结合的一瞬,两人紧紧相拥着,心上一阵颤栗。
“别咬的那幺紧,放松些。”许是在餐桌上做的刺激使她兴奋不已,神经紧绷着,绞得他头皮阵阵发紧。
李念往前坐了一点点,尽量张着下边那张小嘴,使自己最大程度地容纳他。感觉到他在体内浅浅抽动起来,她舒服地咬住了手指。
“嗯啊!哥哥重一点……”
看她已经完全适应,谢谨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用吻堵住她情不自禁的呻吟。才一天没做,小丫头又媚又紧,操起来简直能把人爽死。
静谧的厨房里一时之间只有剧烈的喘息声和肌肤拍打声。
听着他近在耳边的低吼,李念身体分泌出了更多的潮液,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出。
她逸出齿间破碎的吟蛾实在太动听了,谢谨言只觉得全身血液只往一个地方汇涌,忍不住折起她的双腿按在腰两侧,将她拖过来,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小狐狸精,真想就这幺做死你!”
随着他操干的动作,身下的桌子都在有频率地震动。李念舒服得全身发抖,只能拼命咬着自己的手指才能阻止尖叫,这里离父母的卧室不远,万一惊扰到他们……
李宜珍和谢德运今晚睡得浅,迷迷糊糊听见外边有动静,同时去拉对方的胳膊把人弄醒。
两人对视一眼,拉开被子下床。记得声音好像是从厨房传来的。然而推开厨房门一看,黑漆漆的一片,有几只椅子挪动过,空气中隐约有股食物的香味,大概是孩子们晚上饿了自己煮了宵夜。
咦,壁纸下似乎有块黑色的东西,那是什幺?
李宜珍疑心朝着桌子迈了两步。
躲在餐桌下的李念心都跳到了嗓子口,此时听觉过分敏锐,但凡夫妻俩脚步有一点点的挪动都能把她吓得心惊肉跳。哥哥的性器还深深地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格外敏感,这会他轻浅的抽动都能带出噬骨的快感。她死死地咬在他的肩肉上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第一次在爸妈眼皮子底下和哥哥做,恐惧和兴奋交织着涌上来,小穴缩得更紧了,胸前被哥哥捏得好痛……幸好餐桌够大,壁纸够长,否则……
谢谨言抿着嘴,脑子里一根弦紧绷着,将李念的头藏进怀里。
“没事,大概是兄妹俩吃过宵夜了。”谢德运最后往里看了两眼,把妻子拉了回来,搂着回了卧室。
期间谢谨言抱着李念躲在桌子下面不敢有大动作,她又咬得太紧,他差点没憋住要交待在里面。听着脚步声,等到夫妻俩走得够远了,他才将她放倒在地板上,拉高一条腿,一手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叫得太大声,俯身狠狠撞进她的身体里。
他要得很急很重,每一下都给到最深,带着要将她捅破的狠劲,没一会就把宫口撞开了,里面那张嘴更是厉害,箍得他舒服地低吟起来。
李念整个身体被他禁锢住,一张嘴被他捂得死死的,他攻势又那幺猛烈,这会连叫都不能叫,快感叠起之际,她被刺激地弓起了身子,然后在他打桩般的冲撞下,抖着身子到了。
简直……有那幺一刻,她以为自己会这样快乐地死去。
阴茎狠狠碾过壁肉,体内的那一点被男人肆意挑逗,潮液如被撞开的水泵往外淌,透明的液体顺着阴茎很快打湿了他的两个阴囊,滴到地板上,一片狼藉淫靡。
他松开手温柔地吻她,哄骗似的问道:“宝宝,喜欢被哥哥草幺?”
她已经在高潮中被他不断的进入要哭了起来,红着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却也不求饶,哑着嗓子回答:“喜欢极了……念念每天都想被哥哥操哭。”
她的话无疑是最好的鼓励,谢谨言的眼底混吨无光,感觉到精液已经涌上性器头部,竭尽全力低吼着冲刺了几十下,拔出来射在了地板上。乳白色的液体堆了一小滩在地上,她的大腿间也沾上了一点。
李念已经被他做得精疲力尽,随他草草擦拭了几下,被他用大衣裹好,虚弱地喘着气道:“刚才真的好险……”
谢谨言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神态,出口的话掷地有声:“怕什幺,天塌下来哥哥也替你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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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说个事,接下来好好顺一下思路,尽量把最好的结局展现给大家,嗯,明天不大可能更,会尽快回来的别怕!欢迎来催更哦,每次看到大家给我留言我都超开心!大家的建议对我来说很重要!也欢迎来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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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言依旧每天忙碌着工作,但每天多少都会挤出壹点时间陪着李念。前天晚上的问题,他壹时无法回答她,只能在行动上多给她壹点安全感。
不被世俗容忍的爱情,实在太难了。
又是已过晚上十点,他壹身疲惫回到家里,换鞋的时候,居然看到厨房还亮着灯。走过去推开门壹看,黯淡的灯光下,少女穿着薄薄的睡裙背对着他站在流理台前,壹头微卷的长发披在脑后。宽松的睡衣仍旧遮不住她挺翘的臀部和细长的美腿。
谢谨言呼吸壹紧,朝着美妙的背影走了过去。
或许是听到身后的动静,又或许是心有灵犀,她在这时头转了过来,看见是他,甜美乖巧壹笑,转了回去,继续手上的活。
“我在给妳煮饺子,白天我和妈妈壹起包的,味道很不错哦!”
谢谨言心上壹热,环着她的腰将人搂进怀里。
壹连串的吻流连在她耳后、颈项和肩窝,他滚烫的气息蒸得她耳朵热乎乎的,沙沙的嗓音响在耳边,“以后别爬起来煮宵夜了,我心疼。”
李念转头对上他深沈的目光,“我也心疼哥哥啊,每天看着哥哥那幺辛苦早出晚归,我却壹点忙都帮不上……”
“知道吗,只有壹想到念念在等我回家,我就浑身有劲。”
他含住她的小嘴,慢慢地舔,慢慢地亲。
李念轻轻撇头挣开,“嗯……别亲啦,饺子马上就熟了,吃完了再亲好不好?”
怎幺办,他根本已经爱她爱到骨血,如果失去她,如果失去她……他不愿再想。
谢谨言乖乖地被李念牵着来到餐桌边坐下,盛了满满壹大碗饺子放在面前。
她夹起壹个来,轻轻地吹着气,用嘴巴碰碰觉得不烫了,便递到他嘴边。
完全是喂小孩的喂法。
谢谨言笑了笑,张嘴接过。饺子个头挺大,他只咬了壹半,另壹半,强硬地喂到她嘴里。
“我吃不下啦……唔!”哥哥好坏!她要是不吃下另壹半,他就要没完没了地吻她,烦死了!
“吃得下,上面吃得下,”他坏心眼地壹只手来到她的幽处,情色地揉按着,“下面也吃得下。”
李念又羞又恼,差点要摔筷子走人。
两人壹来壹去,很快解决了全部的饺子。
简单收拾完毕,她又被他扯到了怀里,咬着耳朵,轻声诱惑道:“吃饱喝足了,做爱吗?”
她整张脸都烫了起来,手抵在他胸前,低着头不说话。
他把她抱上餐桌,桌面有点凉,又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她屁股下面。站在她分开的双腿间,双手按在她身体两侧的桌子上,俯低着亲她,亲她柔软的唇,整齐的牙齿,吮吸她滑溜溜的小舌头。少女的清甜带着丝丝饺子香,怎幺都亲不够。
谢谨言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对着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温柔道:“小嘴跟藏着毒品似的,吸上瘾了。”
李念娇羞地推了他壹把,扯出他藏在裤子里的衬衫,小手钻进去,抚摸他结实年轻的、令她沈迷无法自拔的身体。
她没穿胸罩,他的大掌就这幺隔着衣服抚弄着她诱人的乳房,揉搓着顶端的那壹点,很快把她弄得小声呻吟起来。他又低头,她已经动情地挺立着,下意识往他嘴里送。轻薄的衣衫很快湿了壹片,是暧昧的痕迹。
“嗯……”她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渐渐难耐起来,身体里的空虚急需人填满。
好想要哥哥的肉棒插进来……
李念渐渐将身体交给被欲望支配,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触到他茂密的毛发和充血勃起的性器,浅浅地抚摸,手里的东西更粗更烫了。
“帮哥哥脱了,乖。”他喘息着对她说。
她依言行事,解开他的裤子,带出他的傲人之物,握在手里来回撸动着,想着就是这根东西,壹会要进到她身体里,把她操得找不着北,她就已经湿得不行了。
谢谨言将她的睡裙往上撩起,滚烫的手掌从内裤边缘探进去,该死,又是壹条性感的丁字裤,她想把他逼疯幺?
自从上次的制服play之后,李念就开始大量搜罗各种性感的丁字裤,为的就是让他下不了她的床。
听到他的呼吸骤然加重,她就知道自己没白下功夫。
谢谨言在她腿间摸到壹手的湿润,揉了揉那里的花蕊,她便蜜穴洞开,早已做好准备迎接他的到来。
因为之前的前戏早已让她汁液泛滥,他壹点也不费劲,只扶着自己的昂扬轻轻壹推,那两片穴肉就紧紧嘬着阴茎将它吸了进去。完美结合的壹瞬,两人紧紧相拥着,心上壹阵颤栗。
“别咬的那幺紧,放松些。”许是在餐桌上做的刺激使她兴奋不已,神经紧绷着,绞得他头皮阵阵发紧。
李念往前坐了壹点点,尽量张着下边那张小嘴,使自己最大程度地容纳他。感觉到他在体内浅浅抽动起来,她舒服地咬住了手指。
“嗯啊!哥哥重壹点……”
看她已经完全适应,谢谨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壹边用吻堵住她情不自禁的呻吟。才壹天没做,小丫头又媚又紧,操起来简直能把人爽死。
静谧的厨房里壹时之间只有剧烈的喘息声和肌肤拍打声。
听着他近在耳边的低吼,李念身体分泌出了更多的潮液,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出。
她逸出齿间破碎的吟蛾实在太动听了,谢谨言只觉得全身血液只往壹个地方汇涌,忍不住折起她的双腿按在腰两侧,将她拖过来,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小狐貍精,真想就这幺做死妳!”
随着他操干的动作,身下的桌子都在有频率地震动。李念舒服得全身发抖,只能拼命咬着自己的手指才能阻止尖叫,这里离父母的卧室不远,万壹惊扰到他们……
李宜珍和谢德运今晚睡得浅,迷迷糊糊听见外边有动静,同时去拉对方的胳膊把人弄醒。
两人对视壹眼,拉开被子下床。记得声音好像是从厨房传来的。然而推开厨房门壹看,黑漆漆的壹片,有几只椅子挪动过,空气中隐约有股食物的香味,大概是孩子们晚上饿了自己煮了宵夜。
咦,壁纸下似乎有块黑色的东西,那是什幺?
李宜珍疑心朝着桌子迈了两步。
躲在餐桌下的李念心都跳到了嗓子口,此时听觉过分敏锐,但凡夫妻俩脚步有壹点点的挪动都能把她吓得心惊肉跳。哥哥的性器还深深地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已经高潮过壹次的身体格外敏感,这会他轻浅的抽动都能带出噬骨的快感。她死死地咬在他的肩肉上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第壹次在爸妈眼皮子底下和哥哥做,恐惧和兴奋交织着涌上来,小穴缩得更紧了,胸前被哥哥捏得好痛……幸好餐桌够大,壁纸够长,否则……
谢谨言抿着嘴,脑子里壹根弦紧绷着,将李念的头藏进怀里。
“没事,大概是兄妹俩吃过宵夜了。”谢德运最后往里看了两眼,把妻子拉了回来,搂着回了卧室。
期间谢谨言抱着李念躲在桌子下面不敢有大动作,她又咬得太紧,他差点没憋住要交待在里面。听着脚步声,等到夫妻俩走得够远了,他才将她放倒在地板上,拉高壹条腿,壹手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叫得太大声,俯身狠狠撞进她的身体里。
他要得很急很重,每壹下都给到最深,带着要将她捅破的狠劲,没壹会就把宫口撞开了,里面那张嘴更是厉害,箍得他舒服地低吟起来。
李念整个身体被他禁锢住,壹张嘴被他捂得死死的,他攻势又那幺猛烈,这会连叫都不能叫,快感叠起之际,她被刺激地弓起了身子,然后在他打桩般的冲撞下,抖着身子到了。
简直……有那幺壹刻,她以为自己会这样快乐地死去。
阴茎狠狠碾过壁肉,体内的那壹点被男人肆意挑逗,潮液如被撞开的水泵往外淌,透明的液体顺着阴茎很快打湿了他的两个阴囊,滴到地板上,壹片狼藉淫靡。
他松开手温柔地吻她,哄骗似的问道:“宝宝,喜欢被哥哥草幺?”
她已经在高潮中被他不断的进入要哭了起来,红着壹双眼睛可怜兮兮的,却也不求饶,哑着嗓子回答:“喜欢极了……念念每天都想被哥哥操哭。”
她的话无疑是最好的鼓励,谢谨言的眼底混吨无光,感觉到精液已经涌上性器头部,竭尽全力低吼着冲刺了几十下,拔出来射在了地板上。乳白色的液体堆了壹小滩在地上,她的大腿间也沾上了壹点。
李念已经被他做得精疲力尽,随他草草擦拭了几下,被他用大衣裹好,虚弱地喘着气道:“刚才真的好险……”
谢谨言壹把将她横抱起来,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神态,出口的话掷地有声:“怕什幺,天塌下来哥哥也替妳顶着。”
第二十三章 你是我一生所爱
李念也不知道关颖是怎幺知道她的实习单位跟着找过来的。如果不是顾虑同事在场,她才不会忍气吞声地跟她出去“谈谈”。
李念随着她来到一处露天的茶坊,因为还没到喝下午茶的时间,这里几乎没什幺人光顾。
“我跟你直说吧,趁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赶紧从你哥身边滚开。”浓妆艳抹的女人毫不客气,冷冷的眸光瞥了她一眼,开门见山道。
她讥讽地扯了扯唇角,没回话。
没得到想要的反应,关颖更是怒火中烧,“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你们这是在乱伦!”
她蓦地拔高声音,引得周围三两个服务员好奇地看了过来。
李念本来就窝火,被旁人异样的眼光这幺一看,顿时忍无可忍,也毫不示弱地反击:“明面上拿道德伦理来压我,背地里又不择手段勾引谨言,小三当得爽幺?”
“你哥哥不过是一时糊涂,等他想明白了,就会果断从这段畸形的恋情里抽身而去,到时候,你就成了千夫所指狐狸精,这辈子都没有男人敢要你!”
“谨言是不是一时糊涂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我们几乎每天都做,他好像永远也要不够我……你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这幺频繁幺?”她并没有被她恶毒的言语激怒,闲闲地呷了口茶,直戳她要害。
大胆露骨的挑衅刺激得关颖凶相毕露,精致的脸蛋立刻露出嫉妒狰狞的表情。她当年和谢谨言谈恋爱的时候,正好是他事业上升期,整颗心全放在工作上,比现在忙碌百倍,根本没空也没兴致跟她行鱼水之欢,一周能有一次已经算不错了。
她猛地站了起来,阴狠的目光直直逼视着她,撂下狠话:“简直不要脸!如果你的同事知道看似清纯的你实际上是一个勾引自己亲哥哥的女人,会怎幺样呢?”
李念收起漫不经心的神态,沉静地对上她的目光,“就算你去昭告天下,我也不会离开他!我们会幸福地过一辈子,而你,只能带着嫉妒老死。”
看着她愤而离去的背影,李念的身体才开始渐渐发抖。她刚才其实害怕死了,周围有意无意投来的目光……如果哥哥在就好了,哥哥在的话,她根本无所畏惧。
关颖来找她麻烦的事,李念并没有对谢谨言隐瞒。不久后的公司裁员,关颖自然当仁不让榜上有名。所幸的是她并没有给李念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否则就不仅仅是驱逐这幺简单了。
这之后,很快就到了情人节。
大街小巷到处都是牵着拥着的情侣,卖花人和鲜艳欲滴的玫瑰也随处可见。到了晚上,节日的气氛就更浓烈了。餐厅在这一天对就餐情侣优惠打折,城市的各个角落都在举行着为情侣专设的活动,比如接吻最久的情侣可以获得精美奖品一份等等。
参加游戏的情侣还不少,李念拉着谢谨言路过的时候还驻足围观了一会,然而只是羡慕地相视一笑。
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禁忌关系,是不可能参加这种游戏的。
游戏还在进行着,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他们混在人群中,好沾沾喜气,也成了这天地间最普通的一对小情侣。
李念还在兴致勃勃踮起脚伸长了脖子看那里的盛况,被谢谨言拉过两只手塞进衣兜里,扯下裹着她半张脸的围巾,一手环住她的腰身,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下来。
她灵动的眼睛里盛满笑意,主动轻启牙关放他的舌头进来,乖巧地任他扫遍口腔每一处。男人清洌的气息很快和少女的馨香融合在一块。他吻了一会便离开了她的唇,不长,却缠绵。
“过个瘾就好,亲太久会有人看过来。”谢谨言和她额头相抵着,还沉醉在方才甜美的吻里,叹息一声。
她因深入的亲热而双颊泛红,衬得一张脸更加白皙粉嫩。一双眼睛水汪汪地和他对视着,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耳边一片温馨寂静。
她摩挲着他漂亮的嘴唇,语气里是满满的眷恋,“好喜欢哥哥的吻。”
“但是……”他迅速擡头扫了一圈,将怀中女子搂得更紧,热烈的吻很快又落在她鲜艳饱满的唇上,“管他呢。”
不同于上个吻的轻柔,这个吻直接又粗暴,带着赤裸的情欲,彼此要将对方吞噬一般。
“念念,我会为你疯掉的……你怎幺会有,让我随时随地想上你的本事呢?嗯?”
李念只觉得这番话好笑,勾着他的脖子,也说出了自己许久以来的心声:“哥哥对我来说,才是行走的春药呢。”
“谨言!”
正当兄妹俩如若无人调情之际,远处走来一个年纪和谢谨言差不多的男人,看上去,应该是他的朋友。
李念慌得连忙将头埋进哥哥的怀里,将一张脸遮得牢牢的,只留了个后脑勺。她平时很少跟着他的朋友一起玩,只希望这会别被认出来就好。
“好久没见你出来玩了,这是……”
停在几步开外的男人看起来应该是想等她转过脸来打招呼,可迟迟没见对方有动静,一时之间显得有点尴尬。
谢谨言朝着男人轻笑了一下,随手在李念腰上一搭,宠溺的目光落回在她身上,“我女朋友比较害羞。”
紧紧将他抱着的李念什幺都看不见,只觉得他在说这句话时胸腔都在震动,心里就像灌了杯热糖水一样,又暖又甜。
对面的男人讪笑着告别:“那就不打扰你们过节了,有空出来坐坐。”
等那人走得远远的,她一张闷得通红的脸才扬了起来,又羞又美地,揪着谢谨言问:“你刚才,说我是你的谁?”
等了片刻,那人才低头在她耳边,温热的嘴唇轻轻贴着她的耳廓,语声浅浅,温柔入骨,只说给她一人听见。
“你是我一生所爱。”
她瞬间红了眼眶。
在情人节的街头,如潮的人群里,一切喧闹仿佛被屏蔽了一般,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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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就问甜不甜?为什幺不留言?感觉肉文被我写成小言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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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也不知道关颖是怎幺知道她的实习单位跟着找过来的。如果不是顾虑同事在场,她才不会忍气吞声地跟她出去“谈谈”。
李念随着她来到壹处露天的茶坊,因为还没到喝下午茶的时间,这里几乎没什幺人光顾。
“我跟妳直说吧,趁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赶紧从妳哥身边滚开。”浓妆艳抹的女人毫不客气,冷冷的眸光瞥了她壹眼,开门见山道。
她讥讽地扯了扯唇角,没回话。
没得到想要的反应,关颖更是怒火中烧,“妳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妳们这是在乱伦!”
她蓦地拔高声音,引得周围三两个服务员好奇地看了过来。
李念本来就窝火,被旁人异样的眼光这幺壹看,顿时忍无可忍,也毫不示弱地反击:“明面上拿道德伦理来压我,背地里又不择手段勾引谨言,小三当得爽幺?”
“妳哥哥不过是壹时糊涂,等他想明白了,就会果断从这段畸形的恋情里抽身而去,到时候,妳就成了千夫所指狐貍精,这辈子都没有男人敢要妳!”
“谨言是不是壹时糊涂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在壹起很快乐,我们几乎每天都做,他好像永远也要不够我……妳们以前在壹起的时候,也这幺频繁幺?”她并没有被她恶毒的言语激怒,闲闲地押了口茶,直戳她要害。
大胆露骨的挑衅刺激得关颖凶相毕露,精致的脸蛋立刻露出嫉妒狰狞的表情。她当年和谢谨言谈恋爱的时候,正好是他事业上升期,整颗心全放在工作上,比现在忙碌百倍,根本没空也没兴致跟她行鱼水之欢,壹周能有壹次已经算不错了。
她猛地站了起来,阴狠的目光直直逼视着她,撂下狠话:“简直不要脸!如果妳的同事知道看似清纯的妳实际上是壹个勾引自己亲哥哥的女人,会怎幺样呢?”
李念收起漫不经心的神态,沈静地对上她的目光,“就算妳去昭告天下,我也不会离开他!我们会幸福地过壹辈子,而妳,只能带着嫉妒老死。”
看着她愤而离去的背影,李念的身体才开始渐渐发抖。她刚才其实害怕死了,周围有意无意投来的目光……如果哥哥在就好了,哥哥在的话,她根本无所畏惧。
关颖来找她麻烦的事,李念并没有对谢谨言隐瞒。不久后的公司裁员,关颖自然当仁不让榜上有名。所幸的是她并没有给李念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否则就不仅仅是驱逐这幺简单了。
这之后,很快就到了情人节。
大街小巷到处都是牵着拥着的情侣,卖花人和鲜艳欲滴的玫瑰也随处可见。到了晚上,节日的气氛就更浓烈了。餐厅在这壹天对就餐情侣优惠打折,城市的各个角落都在举行着为情侣专设的活动,比如接吻最久的情侣可以获得精美奖品壹份等等。
参加游戏的情侣还不少,李念拉着谢谨言路过的时候还驻足围观了壹会,然而只是羡慕地相视壹笑。
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禁忌关系,是不可能参加这种游戏的。
游戏还在进行着,喝彩声壹浪高过壹浪。他们混在人群中,好沾沾喜气,也成了这天地间最普通的壹对小情侣。
李念还在兴致勃勃踮起脚伸长了脖子看那里的盛况,被谢谨言拉过两只手塞进衣兜里,扯下裹着她半张脸的围巾,壹手环住她的腰身,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下来。
她灵动的眼睛里盛满笑意,主动轻启牙关放他的舌头进来,乖巧地任他扫遍口腔每壹处。男人清洌的气息很快和少女的馨香融合在壹块。他吻了壹会便离开了她的唇,不长,却缠绵。
“过个瘾就好,亲太久会有人看过来。”谢谨言和她额头相抵着,还沈醉在方才甜美的吻里,叹息壹声。
她因深入的亲热而双颊泛红,衬得壹张脸更加白皙粉嫩。壹双眼睛水汪汪地和他对视着,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耳边壹片温馨寂静。
她摩挲着他漂亮的嘴唇,语气里是满满的眷恋,“好喜欢哥哥的吻。”
“但是……”他迅速擡头扫了壹圈,将怀中女子搂得更紧,热烈的吻很快又落在她鲜艳饱满的唇上,“管他呢。”
不同于上个吻的轻柔,这个吻直接又粗暴,带着赤裸的情欲,彼此要将对方吞噬壹般。
“念念,我会为妳疯掉的……妳怎幺会有,让我随时随地想上妳的本事呢?嗯?”
李念只觉得这番话好笑,勾着他的脖子,也说出了自己许久以来的心声:“哥哥对我来说,才是行走的春药呢。”
“谨言!”
正当兄妹俩如若无人调情之际,远处走来壹个年纪和谢谨言差不多的男人,看上去,应该是他的朋友。
李念慌得连忙将头埋进哥哥的怀里,将壹张脸遮得牢牢的,只留了个后脑勺。她平时很少跟着他的朋友壹起玩,只希望这会别被认出来就好。
“好久没见妳出来玩了,这是……”
停在几步开外的男人看起来应该是想等她转过脸来打招呼,可迟迟没见对方有动静,壹时之间显得有点尴尬。
谢谨言朝着男人轻笑了壹下,随手在李念腰上壹搭,宠溺的目光落回在她身上,“我女朋友比较害羞。”
紧紧将他抱着的李念什幺都看不见,只觉得他在说这句话时胸腔都在震动,心里就像灌了杯热糖水壹样,又暖又甜。
对面的男人讪笑着告别:“那就不打扰妳们过节了,有空出来坐坐。”
等那人走得远远的,她壹张闷得通红的脸才扬了起来,又羞又美地,揪着谢谨言问:“妳刚才,说我是妳的谁?”
等了片刻,那人才低头在她耳边,温热的嘴唇轻轻贴着她的耳廓,语声浅浅,温柔入骨,只说给她壹人听见。
“妳是我壹生所爱。”
她瞬间红了眼眶。
在情人节的街头,如潮的人群里,壹切喧闹仿佛被屏蔽了壹般,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的声音。
第二十四章 东窗事发
“爸妈,我们回来了。”
李念和谢谨言一进门,就松开了一直牵着的手。
李宜珍和谢德运远远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是关着的,不知道他们已经在这坐了多久。
没见他们回应她,李念奇怪地走了过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两人的脸色看起来糟透了。
“妈,你脸色怎幺这幺难看?发生……”
“啪!”手起掌落,动作结束在一瞬。
李念冷不丁挨了一巴掌,被打得往后踉跄了一步,半边脸立时红得鲜血欲滴。她整个人都被打懵了,脑袋乱成一团浆糊,被立刻跟上来的谢谨言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护在怀里。
她难以置信地望向李宜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听见她颤抖着嗓音道:“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幺不要脸的女儿!”
一个小时前――
谢徳运本来已经定了餐厅,打算带李宜珍出去吃饭,却被临时通知订好的位置被人占了,对方一再致歉,作为补偿,表示会免费送上一束鲜花到家里。他自然是不乐意的,最后还是李宜珍嫌出门也是人挤人,提议还不如两人窝在家看看电视,这才作罢。
结果刚开电视,恰好就是一个情人节现场直播节目。李宜珍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以这种方式上电视。
估计是摄影师在对镜头的时候,不小心把人群外围的兄妹俩也拍了进来。
电视屏幕上,画面无比地明亮清晰。有那幺四五秒的时间,整个屏幕都被男女拥吻的侧脸占据着。五雷轰顶般,她的脑子都快炸了。那一脸温柔、深情吻着自己女儿的男人,可不就是她那个成熟稳重的继子吗!
这幺一来,她倒是想起来另外一件事。半年前那晚上楼给他送夜宵,在门口看到的高跟鞋,家里也有一模一样的一双,李念不常穿,早被她扔到鞋柜深处了。
原来这幺早,兄妹俩就已经开始发展不伦之恋了!
“那天早上,我收拾谨言房间的时候,你们猜我发现了什幺?我是不是还得庆幸你们还知道要戴套?啊?!”李宜珍由变得暴怒起来,一张脸煞白煞白的,身体不可抑制地抖起来。
李念瞬时泪如雨下,一颗颗砸在谢谨言护着她的手背上,知道自己和哥哥的事已经败露了。
谢德运连忙扶着她坐下,紧抿着嘴,瞪着一双儿女,背着一只手,指着谢谨言开始破口大骂:“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你们是亲兄妹啊!李念不懂事,你当哥哥的,也跟着胡来!”
谢谨言摸摸李念肿得老高的半边脸,心疼得要死,恨不得是自己替她挨这一巴掌。他平静地在父亲斥责的目光里缓缓曲膝跪了下来,平静得仿佛这是自己犯下的再平常不过的错误。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幺,也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握紧了她垂在身侧的手,“我是真心爱着她。”
“你能付什幺责?你能改变你是她亲哥哥的事实吗?你能娶她吗?你能给她正常的生活吗?!”
“只要我不娶,她不嫁……”
李宜珍突然激动起来,冲上来对谢谨言一阵拳打脚踢,“你这个混蛋,你想毁掉我女儿的一生吗!”
李念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冲上来死死挡住谢谨言,“不是他的错,是我先爱上哥哥的,是我死缠烂打……”
李宜珍气得想要把李念拖开,却架不过她力气大,两人抱在一块,死也拉不开。
“对不起李姨,”谢谨言说这话时脸上除了内疚,更多的是沉重如山的坚定,“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她如浑身抽丝剥茧般再无一点力气,摊坐在地上,两眼之间是绝望空洞。
李念终是于心不忍,放开谢谨言转而察看她妈的情况,连叫了两三声却没得到一点反应。
一直在边上没说话的谢德运几步走进书房,只找到一根高尔夫球棍,阴沉着脸出来。
李念见到这仗势也慌了,连忙从背后抱紧了哥哥,却被两个男人一同拉开。
棍子一下一下地重重落在谢谨言背上,他只在头一下时被打得仰起了头,之后跪着的身体一直纹丝不动。
“不要!呜呜……不要打了!我们认错!”期间李念几度哭喊着要扑上去,都被谢德运甩开,一不小心手骨上也挨了一下。但她感觉不到痛意,比起哥哥承受的,这根本不算什幺。
谢谨言咬紧了后槽牙一声不吭地挨着,后背已由初时的剧痛转为麻木,仍旧没松口求饶。要是这顿毒打能换来他和李念的幸福,他无论如何也愿意挨着。
木棍抡着空气的声音是货真价实的,可想而知谢德运用了多大的力气,“我打死你这个逆子!”
“不要、别打我哥了……你打我吧!打我吧!”李念见自己的求饶不管用,跪着来到谢谨言面前,心疼自责地摸着他因承受剧痛而惨白的脸,泪水跟泄洪似的往外冒,“哥哥你快跟爸爸认错啊!”
谢谨言微颤着嘴唇开口,看她的眼神依旧是无限柔情,“念念……别、傻了……嗯!”他甩了甩开始有些沉重的头,眼前一片模糊,颤颤巍巍伸出手摸到她的脸,“你等我,我一定……带你离开……”
李念哭得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只一个劲地点头,“好……”
不知打了多久,谢德运脑门上全是汗珠子,见他身体一歪,这才停了下来,怒声道:“你认不认错?”
谢谨言勉强撑着身体再度跪了起来,“儿子不孝……这辈子不能亲赡父母,愿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养育之恩……”
看这意思,是要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谢德运干脆扔了棍子,额前青筋暴起,指着他怒不可遏说:“好,从今天起,别他妈回这个家,现在就给老子滚!”
说完,强硬掰开两人紧握的手,一把拖拽起李念,往楼梯口拉。
谢谨言在她回头苦痛的目光中,身体再也受不住往前一扑,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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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后面还有一更,最近被这篇文折磨得不行,没什幺动力,只能以双更逼自己……这就是完结忧郁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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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我们回来了。”
李念和谢谨言壹进门,就松开了壹直牵着的手。
李宜珍和谢德运远远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是关着的,不知道他们已经在这坐了多久。
没见他们回应她,李念奇怪地走了过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两人的脸色看起来糟透了。
“妈,妳脸色怎幺这幺难看?发生……”
“啪!”手起掌落,动作结束在壹瞬。
李念冷不丁挨了壹巴掌,被打得往后踉跄了壹步,半边脸立时红得鲜血欲滴。她整个人都被打懵了,脑袋乱成壹团浆糊,被立刻跟上来的谢谨言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护在怀里。
她难以置信地望向李宜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听见她颤抖着嗓音道:“别叫我妈,我没有妳这幺不要脸的女儿!”
壹个小时前――
谢德运本来已经定了餐厅,打算带李宜珍出去吃饭,却被临时通知订好的位置被人占了,对方壹再致歉,作为补偿,表示会免费送上壹束鲜花到家里。他自然是不乐意的,最后还是李宜珍嫌出门也是人挤人,提议还不如两人窝在家看看电视,这才作罢。
结果刚开电视,恰好就是壹个情人节现场直播节目。李宜珍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以这种方式上电视。
估计是摄影师在对镜头的时候,不小心把人群外围的兄妹俩也拍了进来。
电视屏幕上,画面无比地明亮清晰。有那幺四五秒的时间,整个屏幕都被男女拥吻的侧脸占据着。五雷轰顶般,她的脑子都快炸了。那壹脸温柔、深情吻着自己女儿的男人,可不就是她那个成熟稳重的继子吗!
这幺壹来,她倒是想起来另外壹件事。半年前那晚上楼给他送夜宵,在门口看到的高跟鞋,家里也有壹模壹样的壹双,李念不常穿,早被她扔到鞋柜深处了。
原来这幺早,兄妹俩就已经开始发展不伦之恋了!
“那天早上,我收拾谨言房间的时候,妳们猜我发现了什幺?我是不是还得庆幸妳们还知道要戴套?啊?!”李宜珍由变得暴怒起来,壹张脸煞白煞白的,身体不可抑制地抖起来。
李念瞬时泪如雨下,壹颗颗砸在谢谨言护着她的手背上,知道自己和哥哥的事已经败露了。
谢德运连忙扶着她坐下,紧抿着嘴,瞪着壹双儿女,背着壹只手,指着谢谨言开始破口大骂:“妳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妳们是亲兄妹啊!李念不懂事,妳当哥哥的,也跟着胡来!”
谢谨言摸摸李念肿得老高的半边脸,心疼得要死,恨不得是自己替她挨这壹巴掌。他平静地在父亲斥责的目光里缓缓曲膝跪了下来,平静得仿佛这是自己犯下的再平常不过的错误。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幺,也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握紧了她垂在身侧的手,“我是真心爱着她。”
“妳能付什幺责?妳能改变妳是她亲哥哥的事实吗?妳能娶她吗?妳能给她正常的生活吗?!”
“只要我不娶,她不嫁……”
李宜珍突然激动起来,冲上来对谢谨言壹阵拳打脚踢,“妳这个混蛋,妳想毁掉我女儿的壹生吗!”
李念哭得壹把鼻涕壹把泪,冲上来死死挡住谢谨言,“不是他的错,是我先爱上哥哥的,是我死缠烂打……”
李宜珍气得想要把李念拖开,却架不过她力气大,两人抱在壹块,死也拉不开。
“对不起李姨,”谢谨言说这话时脸上除了内疚,更多的是沈重如山的坚定,“我们壹定要在壹起。”
她如浑身抽丝剥茧般再无壹点力气,摊坐在地上,两眼之间是绝望空洞。
李念终是于心不忍,放开谢谨言转而察看她妈的情况,连叫了两三声却没得到壹点反应。
壹直在边上没说话的谢德运几步走进书房,只找到壹根高尔夫球棍,阴沈着脸出来。
李念见到这仗势也慌了,连忙从背后抱紧了哥哥,却被两个男人壹同拉开。
棍子壹下壹下地重重落在谢谨言背上,他只在头壹下时被打得仰起了头,之后跪着的身体壹直纹丝不动。
“不要!呜呜……不要打了!我们认错!”期间李念几度哭喊着要扑上去,都被谢德运甩开,壹不小心手骨上也挨了壹下。但她感觉不到痛意,比起哥哥承受的,这根本不算什幺。
谢谨言咬紧了后槽牙壹声不吭地挨着,后背已由初时的剧痛转为麻木,仍旧没松口求饶。要是这顿毒打能换来他和李念的幸福,他无论如何也愿意挨着。
木棍抡着空气的声音是货真价实的,可想而知谢德运用了多大的力气,“我打死妳这个逆子!”
“不要、别打我哥了……妳打我吧!打我吧!”李念见自己的求饶不管用,跪着来到谢谨言面前,心疼自责地摸着他因承受剧痛而惨白的脸,泪水跟泄洪似的往外冒,“哥哥妳快跟爸爸认错啊!”
谢谨言微颤着嘴唇开口,看她的眼神依旧是无限柔情,“念念……别、傻了……嗯!”他甩了甩开始有些沈重的头,眼前壹片模糊,颤颤巍巍伸出手摸到她的脸,“妳等我,我壹定……带妳离开……”
李念哭得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只壹个劲地点头,“好……”
不知打了多久,谢德运脑门上全是汗珠子,见他身体壹歪,这才停了下来,怒声道:“妳认不认错?”
谢谨言勉强撑着身体再度跪了起来,“儿子不孝……这辈子不能亲赡父母,愿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养育之恩……”
看这意思,是要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谢德运干脆扔了棍子,额前青筋暴起,指着他怒不可遏说:“好,从今天起,别他妈回这个家,现在就给老子滚!”
说完,强硬掰开两人紧握的手,壹把拖拽起李念,往楼梯口拉。
谢谨言在她回头苦痛的目光中,身体再也受不住往前壹扑,张嘴吐出壹口鲜血……
第二十五章 决定
那晚之后,李念被谢德运夫妻俩软禁在家,雇了人专门看着,不许出家门一步,手机被没收,网线被拔,算是彻底与外界失联。
起初她以绝食抗议,但不见成效,因为爸爸妈妈根本拒绝见她,似乎连她的死活也不再关心。
可是她又那幺地渴望活着,渴望有一天能和哥哥有情人终成眷属……不!她决不能死,哥哥还在为她拼命,她怎幺能一死了之。
李念从此以泪洗面,把自己锁在哥哥的房间里,默默地等待谢谨言的归来。
他的衣服、卫生间、床和被子……全部都是他的味道,就好像他还在这个房间里。晚上,她只能靠回忆他们在这个房间里的缠绵时刻来催眠。
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这样撑多久。
谢谨言在医院躺了两天才回到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尽管他在别处也有房产,但只有这里是他和李念共同的回忆。
头两天,背上的伤折磨得他根本无法入睡,他干脆整夜坐着,调出手机里李念的照片,边抽着烟边看。这幺一翻下来竟然有五六百张,有她自拍的,有他偷拍的,千百种样子,清纯的,妩媚的,穿着衣服的,没穿衣服的……
时刻忍不住想,她过得怎幺样,有没有乖乖吃饭,还是瘦得皮包骨……
最难熬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挺过来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所有的麻烦在这个时候一连串找上门来。
那边公司的烂摊子还没解决,这边又曝出了性骚扰门。虽然女人脸部打了马赛克,但报纸上的男女确实是他和关颖没错,应该是那天晚上两人推搡中,陈晋云趁机拍下的。分明是串通好的,女方咬定自己是受害者,受到上层胁迫离职,社会舆论立刻倒向一边,毕竟观众最爱看的就是这种拨开资本家虚伪面孔的戏码。
公司股票一下暴跌,社会上已经出现抵制xx品牌的言论,在资金转运不周之际,这无疑是致命重创。
董事会召开紧急会议,虽然谢谨言一再保证自己已经有十成的把握能解决好矛盾,可他已经不被信任了。一个公司的最高领导者不仅管理整个公司的运营,同时也是公司形象的代言人,发生这幺恶劣的骚扰员工事件,很难再服众。
“京通国际总经理谢谨言因性骚扰员工事件面临撤职危机,京通国际或被领路收购。据了解……”
李念一直关注着财经方面的新闻,就是想借此获得一些关于谢谨言的消息,等了好久,却等来这样一个噩耗。
她第一次奔出房门,在爸妈房间外面跪了整整一夜,恳求谢德运出手帮哥哥一把。
直到天光微亮,李宜珍才冷冷地开了门。这个女儿,简直要把她气死,到了这一步,她居然还一心想着谢谨言。
“妈,哥哥肯定是被陷害的!你帮我求求爸爸帮他一把吧,那可是他一手创立的公司啊……”
可看到女儿哭成这样,眼见着她一天天瘦下去,李宜珍再也狠不下心来,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心头肉。
她心疼地扶着她坐到沙发上,叹了口气,说:“谨言毕竟是你爸爸的儿子,他怎幺可能看着不管。”
李念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贪恋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彻夜耳边都在回旋着那句话。
“只要你答应和谨言断绝关系,一切回到原点。我们已经联系好了国外的音乐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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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这章字数比较少,不要介意啦。不出意外还有三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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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李念被谢德运夫妻俩软禁在家,雇了人专门看着,不许出家门壹步,手机被没收,网线被拔,算是彻底与外界失联。
起初她以绝食抗议,但不见成效,因为爸爸妈妈根本拒绝见她,似乎连她的死活也不再关心。
可是她又那幺地渴望活着,渴望有壹天能和哥哥有情人终成眷属……不!她决不能死,哥哥还在为她拼命,她怎幺能壹死了之。
李念从此以泪洗面,把自己锁在哥哥的房间里,默默地等待谢谨言的归来。
他的衣服、卫生间、床和被子……全部都是他的味道,就好像他还在这个房间里。晚上,她只能靠回忆他们在这个房间里的缠绵时刻来催眠。
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这样撑多久。
谢谨言在医院躺了两天才回到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尽管他在别处也有房产,但只有这里是他和李念共同的回忆。
头两天,背上的伤折磨得他根本无法入睡,他干脆整夜坐着,调出手机里李念的照片,边抽着烟边看。这幺壹翻下来竟然有五六百张,有她自拍的,有他偷拍的,千百种样子,清纯的,妩媚的,穿着衣服的,没穿衣服的……
时刻忍不住想,她过得怎幺样,有没有乖乖吃饭,还是瘦得皮包骨……
最难熬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挺过来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所有的麻烦在这个时候壹连串找上门来。
那边公司的烂摊子还没解决,这边又曝出了性骚扰门。虽然女人脸部打了马赛克,但报纸上的男女确实是他和关颖没错,应该是那天晚上两人推搡中,陈晋云趁机拍下的。分明是串通好的,女方咬定自己是受害者,受到上层胁迫离职,社会舆论立刻倒向壹边,毕竟观众最爱看的就是这种拨开资本家虚伪面孔的戏码。
公司股票壹下暴跌,社会上已经出现抵制xx品牌的言论,在资金转运不周之际,这无疑是致命重创。
董事会召开紧急会议,虽然谢谨言壹再保证自己已经有十成的把握能解决好矛盾,可他已经不被信任了。壹个公司的最高领导者不仅管理整个公司的运营,同时也是公司形象的代言人,发生这幺恶劣的骚扰员工事件,很难再服众。
“京通国际总经理谢谨言因性骚扰员工事件面临撤职危机,京通国际或被领路收购。据了解……”
李念壹直关注着财经方面的新闻,就是想借此获得壹些关于谢谨言的消息,等了好久,却等来这样壹个噩耗。
她第壹次奔出房门,在爸妈房间外面跪了整整壹夜,恳求谢德运出手帮哥哥壹把。
直到天光微亮,李宜珍才冷冷地开了门。这个女儿,简直要把她气死,到了这壹步,她居然还壹心想着谢谨言。
“妈,哥哥肯定是被陷害的!妳帮我求求爸爸帮他壹把吧,那可是他壹手创立的公司啊……”
可看到女儿哭成这样,眼见着她壹天天瘦下去,李宜珍再也狠不下心来,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心头肉。
她心疼地扶着她坐到沙发上,叹了口气,说:“谨言毕竟是妳爸爸的儿子,他怎幺可能看着不管。”
李念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贪恋地深深吸了壹口气。
彻夜耳边都在回旋着那句话。
“只要妳答应和谨言断绝关系,壹切回到原点。我们已经联系好了国外的音乐学院……”
第二十六章 誓死缠绵
“叮咚――”
李念按了门铃,双手交叉在身前,心急地等待着。
等了好一会,屋里才传来脚步走动声,门开了,蓦地伸出一只手将她猛拉进去。
措手不及地跌进一个灼热的怀抱,烫得她泪水盈满眼眶。
“我会以为自己在做梦……是你吗?”
她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哽咽着回抱他,像他抱她一样紧,“哥哥我好想你。”
谢谨言沉沦地在她发间深深嗅了一口,是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心里被填得满满当当。
抱了一会,他松开她,捧起她一张苍白的脸仔细看了看,真的瘦了好多,脸色都不如以往红润,他不在的日子里,她一定过得很不好……
泪水被他一一吻干,薄唇水盈盈的一片,再度开口,带着浓浓的自责和心疼,“好丑。”
李念吸了吸鼻子,糯着声委屈道:“真的吗……”
尾音刚落,两瓣唇便被他衔住,用力地吮吻,要吞到嘴里一般。久违的亲吻,烈火遇干柴,一点就着。
一时之间耳边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直到她的唇被蹂躏得又红又肿,他才稍稍收敛了怒张的情欲,重重在她唇上狠咬一口,唇舌退了出来。
“他们怎幺会放你出来?”他将她抱在怀里平静,摸了摸她的脸颊,总算有了点温度。
李念下意识错开与他对视的目光,揪紧了他的手臂,“可能、可能于心不忍吧,我求了爸爸好久呢。”
谢谨言再次将她扣进怀里,叹息一声,“对不起,辛苦我们宝贝了。”
她心里又是一阵苦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抹掉眼泪,不再说话。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瞬就好了……
李念熟门熟路地揭开冰箱门一看,里面几乎空空如也,真不知道这人平时是怎幺熬过一天三餐的。所幸还有两个鸡蛋和面条,将就一下也足够填饱两人的肚子。
敲开鸡蛋壳拿筷子搅拌了两下,男人温暖的身体从身后贴上来,紧紧将她抵在流理台前,她甚至能感觉到臀后与他接触的那个地方渐渐有了形状……
再一次敲掉他四处作乱的手,可下一秒,敏感的耳垂被他张口咬住,他直接从衣领里伸手进来――
“胸倒是没小,我不在的时候自己揉过了吗?”
李念娇喘了一声,身体在他的抚弄下渐渐有了感觉。她确实在他的床上不止一次地自慰过。
她闷着不想回应他,可握着筷子打蛋的手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别呀……做饭呢……”
男人似乎没听见,大掌从左边换到右边继续揉弄着,仅仅是搓按着那一粒,就已经让她难耐地夹紧了腿。
直到她胸前两团又痛又涨,他干燥的大掌才撤了出来,来到她腰下,剥开那粒扣子,缓缓拉下拉链。
李念又急又羞,却没有一点力气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盆骨那里很紧,绷得臀形很好看。他一只手有点困难地向下挤进她腿间,隔着轻薄的内裤找到花心一阵揉按,而后喉咙里压出一声轻笑。
“都这幺湿了还说不要,我们宝贝今天怎幺这幺能忍?”
被慢条斯理折磨得不行的女人闭着眼喘了口气,把手里的碗往远处一搁,身体转了过来。
理智终究是敌不过欲望,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吻着,眼里燃着急切的欲火,看着他,嗲声嗲气地求他:“谨言,好想要。”
他温水煮青蛙似的慢慢褪下她的裤子,还在挑逗着她,“想要什幺?”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正酝酿着致命的漩涡,妖娆至极,看一眼就被吸进去,永无翻身之日,“想要哥哥操翻我。”
他呼吸一滞,将人直接抱坐到流理台上,一下把裤子整个扒下,狠狠吻上去。
他早已万劫不复。
房里暖气开得很足,男人三下五除二将女人剥了个干净,挺着早已不耐的怒龙,并不急着进去,只是在润湿的洞口反复研磨,搅得她早已空虚难耐,“进来呀!”
“嗯啊!”她被他突然的动作冲撞得弓起身来。
“拉上帘子!”被他推倒之际,李念不忘提醒着。
厨房的帘子高高挂起,从窗户望出去是一片居民楼,万一这样被别人看到……
谢谨言悠悠擡了下眼皮,外面天还没怎幺黑,一片光亮,照的她光裸的身体很白,“不用,就这幺做,刺激。”
感觉到他蓦地一下抽离,又温柔地挺进,越进越深。当巨大的性器全根没入她窄小湿润的阴道,他一手提抱起她的嫩滑玉腿,就着这幺双腿大张的姿势,开始轻抽慢插起来。
他一手护着她的头防止撞到窗户上,一手按住她的腰,一下一下地,她被他的根插得头直往他手心撞,胸前两团丰乳晃荡不停,看得他欲火更盛,利刃劈开壁肉往更深处捅去。
“嗯哼……太深了,插到肚子里了!”她在身体晃荡中伸手摸了摸小腹凸起的一块,那是男人的根在狠狠疼爱她。
女人秀妍泛红,响应着他每一下顶入,忘情地呻吟着:“嗯……啊、哥哥好厉害!”
他突然变得激动,捧着她的脸要她看着他,挺着腰深深占据着她的身体。他在做爱的时候犹爱看她被他做得一脸享受的表情,那是对他技巧无与伦比的褒奖。
两人结合的部位不断滴下体液,很快在流理台上聚了一滩,黑色瓷砖衬着乳白色的混浊液体,格外淫靡。
谢谨言大力冲刺了几下,把她疲软的身子从台上抱下来,架在腰上,阴茎还埋在她的小穴里不肯出来。
“先吃饭,免得一会又被做晕过去。”
他几步走过去,抓了一把面条扔进沸水里,舀了一勺油、一勺盐和味精,快速地把鸡蛋倒进锅里,再拿沸水烫了烫碗底,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
期间李念怕掉下去,一直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可难免会有撑不住的时候,她只好主动擡着屁股往上蹭,冷不丁挨上一记,自己把自己弄得连连娇喘,“好了没,快点呀!”
听她在耳边这幺媚叫着,紧致的小穴夹得他差点精关不守全射给了她。
看面条软得差不多了,谢谨言一把关了火,面条还没捞上来,先抱着美人在餐桌上尽兴地做了一回。
闻着面香,李念是饿得再也没力气叫喊了,娇滴滴地坐在他腿上,下身还锁着他的根,等着他一口一口喂饱她,边嚼边主动上上下下套弄起来,做一会停一会,平淡无味的一碗面很快你来我往地分着吃了个精光。
“去洗澡吧。”
“好。”男人在她油腻腻的小嘴上香了一口,抱她进浴室。
李念掬起一捧热水清洗着他的背,上面的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一条条青紫色伤痕触目惊心横亘在结实的背上,心疼得她直掉眼泪。
察觉到小丫头情绪的崩溃,谢谨言转过身来把她搂进怀里,温柔地哄骗着:“宝宝别哭,哥哥早就不疼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没说完,直接被他用嘴堵住。
他挤了一团沐浴露在手心,从她脖子开始向下揉搓,来到胸前停留了很久,涂着香滑液体的酥胸揉起来紧致有弹性又滑溜溜的,更加令他爱不释手。灼热的大掌抚过细腰渐渐向下,轻轻擦过腿间的花蕊,带得她嘤咛一声,下身穿过一道电流,那里小嘴一张,一股湿热的潮液吐在他指尖。
李念无力地倒在他胸口任他恶意摆弄。
浴室里白花花的,瓷砖、地板、镜子,到处都有人影。
她被他抱着抵在墙壁上,两腿大分挂在他臂上,从对面的镜子里看过去,这姿势色情得让她恨不得挖条缝钻进去。
“放松,哥哥要进去了。”
“嗯。”
她低头,男人腿间的东西已经擡头到极致,似是丛林中将要发动攻击的蛇头,狰狞着模样,正对着她的穴口。
“呃!”他缩胯一挺,直击红心。
他声音喑哑得不像话,强忍着要将那销魂窟捣碎的欲望,轻吻着她的小嘴,“乖,看着哥哥是怎幺操翻你的。”
她红着眼睛看着身下男人暗红的一根慢慢被自己吞进去,身体因摩擦带来的快感轻颤着,还剩一点在外面,他把她往上提抱了一下,一挺,全部刺进去,被她完完整整包裹住。
“哈啊!好涨……小谨言好长呀……”她失声叫着,连性器官的尺寸都这幺匹配得天衣无缝,他们注定是要爱到死的……
小谨言?这是什幺鬼称呼?
谢谨言失笑一声,挺着腰耸动起来,“它有多粗有多长,你不是最清楚幺?嗯?”
李念身体失去支撑伏在他肩上,一擡眼就能看见对面镜子里的女人大张着双腿,夹着她的男人,双眼迷离,微张着红肿的小嘴喘气,眉目间是动人心魂的娇媚色。
“呜啊、嗯嗯嗯……”
她媚声叫了起来,镜子里的女人也叫了起来,一般嫩白的身子,一般晃荡的乳房,一般被男人插着,进进出出疼爱着。
谢谨言每一下都往最深处撞去,使坏地碾过她的敏感点,把她从肩上掀开来,看着她快乐极致的一张脸,操得她起伏更甚。
高潮边缘,她浪起来,明明他每一下都顶到头了,她却还想要更多,于是卖力地扭着腰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沉浮,小穴缩得更紧,要他的、要他的……
“谨言,哥哥,老公……”她满头大汗,浴室里腾腾的蒸汽还在上升着。
他有力的臀开动起来,简直要戳穿她的窄穴,“再叫。”
“老公给我!”
“再叫,别停!”
“嗯哼啊啊……老公好棒好快!”
“啊、老公好久没射给念念了……”
他怒吼一声,抓着她臀的手臂青筋暴起,做着最后的冲刺。感觉到龙头一阵灼人的温度,怀中的女人抖着身体,失禁一般泄了。
“给你,全给你,让老公的精液把你喂得饱饱的!”
“啊!”
男人精关一放,喷涌而出,烫得她抽搐起来,仍旧有意识地缩着小穴将流出的浑浊吸回去。
“真会叫,浪起来差点被你榨干。”
李念擡着手有气无力地打了他一下,累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满意一笑,拥着他的女人瘫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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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为了回馈读者这章免费送给大家看,所以最后就没有番外小肉章咯,够不够粗长!今天还是双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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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李念按了门铃,双手交叉在身前,心急地等待着。
等了好壹会,屋里才传来脚步走动声,门开了,蓦地伸出壹只手将她猛拉进去。
措手不及地跌进壹个灼热的怀抱,烫得她泪水盈满眼眶。
“我会以为自己在做梦……是妳吗?”
她鼻子壹酸,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硬咽着回抱他,像他抱她壹样紧,“哥哥我好想妳。”
谢谨言沈沦地在她发间深深嗅了壹口,是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心里被填得满满当当。
抱了壹会,他松开她,捧起她壹张苍白的脸仔细看了看,真的瘦了好多,脸色都不如以往红润,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壹定过得很不好……
泪水被他壹壹吻干,薄唇水盈盈的壹片,再度开口,带着浓浓的自责和心疼,“好丑。”
李念吸了吸鼻子,糯着声委屈道:“真的吗……”
尾音刚落,两瓣唇便被他衔住,用力地吮吻,要吞到嘴里壹般。久违的亲吻,烈火遇干柴,壹点就着。
壹时之间耳边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直到她的唇被蹂躏得又红又肿,他才稍稍收敛了怒张的情欲,重重在她唇上狠咬壹口,唇舌退了出来。
“他们怎幺会放妳出来?”他将她抱在怀里平静,摸了摸她的脸颊,总算有了点温度。
李念下意识错开与他对视的目光,揪紧了他的手臂,“可能、可能于心不忍吧,我求了爸爸好久呢。”
谢谨言再次将她扣进怀里,叹息壹声,“对不起,辛苦我们宝贝了。”
她心里又是壹阵苦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抹掉眼泪,不再说话。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壹瞬就好了……
李念熟门熟路地揭开冰箱门壹看,里面几乎空空如也,真不知道这人平时是怎幺熬过壹天三餐的。所幸还有两个鸡蛋和面条,将就壹下也足够填饱两人的肚子。
敲开鸡蛋壳拿筷子搅拌了两下,男人温暖的身体从身后粘贴来,紧紧将她抵在流理台前,她甚至能感觉到臀后与他接触的那个地方渐渐有了形状……
再壹次敲掉他四处作乱的手,可下壹秒,敏感的耳垂被他张口咬住,他直接从衣领里伸手进来――
“胸倒是没小,我不在的时候自己揉过了吗?”
李念娇喘了壹声,身体在他的抚弄下渐渐有了感觉。她确实在他的床上不止壹次地自慰过。
她闷着不想回应他,可握着筷子打蛋的手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别呀……做饭呢……”
男人似乎没听见,大掌从左边换到右边继续揉弄着,仅仅是搓按着那壹粒,就已经让她难耐地夹紧了腿。
直到她胸前两团又痛又涨,他干燥的大掌才撤了出来,来到她腰下,剥开那粒扣子,缓缓拉下拉链。
李念又急又羞,却没有壹点力气阻止他的进壹步侵犯。
她今天穿的是壹条紧身牛仔裤,盆骨那里很紧,绷得臀形很好看。他壹只手有点困难地向下挤进她腿间,隔着轻薄的内裤找到花心壹阵揉按,而后喉咙里压出壹声轻笑。
“都这幺湿了还说不要,我们宝贝今天怎幺这幺能忍?”
被慢条斯理折磨得不行的女人闭着眼喘了口气,把手里的碗往远处壹搁,身体转了过来。
理智终究是敌不过欲望,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吻着,眼里燃着急切的欲火,看着他,爹声爹气地求他:“谨言,好想要。”
他温水煮青蛙似的慢慢褪下她的裤子,还在挑逗着她,“想要什幺?”
她壹动不动地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正酝酿着致命的漩涡,妖娆至极,看壹眼就被吸进去,永无翻身之日,“想要哥哥操翻我。”
他呼吸壹滞,将人直接抱坐到流理台上,壹下把裤子整个扒下,狠狠吻上去。
他早已万劫不复。
房里暖气开得很足,男人三下五除二将女人剥了个干净,挺着早已不耐的怒龙,并不急着进去,只是在润湿的洞口反复研磨,搅得她早已空虚难耐,“进来呀!”
“嗯啊!”她被他突然的动作冲撞得弓起身来。
“拉上帘子!”被他推倒之际,李念不忘提醒着。
厨房的帘子高高挂起,从窗户望出去是壹片居民楼,万壹这样被别人看到……
谢谨言悠悠擡了下眼皮,外面天还没怎幺黑,壹片光亮,照的她光裸的身体很白,“不用,就这幺做,刺激。”
感觉到他蓦地壹下抽离,又温柔地挺进,越进越深。当巨大的性器全根没入她窄小湿润的阴道,他壹手提抱起她的嫩滑玉腿,就着这幺双腿大张的姿势,开始轻抽慢插起来。
他壹手护着她的头防止撞到窗户上,壹手按住她的腰,壹下壹下地,她被他的根插得头直往他手心撞,胸前两团丰乳晃荡不停,看得他欲火更盛,利刃劈开壁肉往更深处捅去。
“嗯哼……太深了,插到肚子里了!”她在身体晃荡中伸手摸了摸小腹凸起的壹块,那是男人的根在狠狠疼爱她。
女人秀研泛红,响应着他每壹下顶入,忘情地呻吟着:“嗯……啊、哥哥好厉害!”
他突然变得激动,捧着她的脸要她看着他,挺着腰深深占据着她的身体。他在做爱的时候犹爱看她被他做得壹脸享受的表情,那是对他技巧无与伦比的褒奖。
两人结合的部位不断滴下体液,很快在流理台上聚了壹滩,黑色瓷砖衬着乳白色的混浊液体,格外淫靡。
谢谨言大力冲刺了几下,把她疲软的身子从台上抱下来,架在腰上,阴茎还埋在她的小穴里不肯出来。
“先吃饭,免得壹会又被做晕过去。”
他几步走过去,抓了壹把面条扔进沸水里,舀了壹勺油、壹勺盐和味精,快速地把鸡蛋倒进锅里,再拿沸水烫了烫碗底,壹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
期间李念怕掉下去,壹直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可难免会有撑不住的时候,她只好主动擡着屁股往上蹭,冷不丁挨上壹记,自己把自己弄得连连娇喘,“好了没,快点呀!”
听她在耳边这幺媚叫着,紧致的小穴夹得他差点精关不守全射给了她。
看面条软得差不多了,谢谨言壹把关了火,面条还没捞上来,先抱着美人在餐桌上尽兴地做了壹回。
闻着面香,李念是饿得再也没力气叫喊了,娇滴滴地坐在他腿上,下身还锁着他的根,等着他壹口壹口喂饱她,边嚼边主动上上下下套弄起来,做壹会停壹会,平淡无味的壹碗面很快妳来我往地分着吃了个精光。
“去洗澡吧。”
“好。”男人在她油腻腻的小嘴上香了壹口,抱她进浴室。
李念掬起壹捧热水清洗着他的背,上面的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壹条条青紫色伤痕触目惊心横亘在结实的背上,心疼得她直掉眼泪。
察觉到小丫头情绪的崩溃,谢谨言转过身来把她搂进怀里,温柔地哄骗着:“宝宝别哭,哥哥早就不疼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没说完,直接被他用嘴堵住。
他挤了壹团沐浴露在手心,从她脖子开始向下揉搓,来到胸前停留了很久,涂着香滑液体的酥胸揉起来紧致有弹性又滑溜溜的,更加令他爱不释手。灼热的大掌抚过细腰渐渐向下,轻轻擦过腿间的花蕊,带得她嘤咛壹声,下身穿过壹道电流,那里小嘴壹张,壹股湿热的潮液吐在他指尖。
李念无力地倒在他胸口任他恶意摆弄。
浴室里白花花的,瓷砖、地板、镜子,到处都有人影。
她被他抱着抵在墙壁上,两腿大分挂在他臂上,从对面的镜子里看过去,这姿势色情得让她恨不得挖条缝钻进去。
“放松,哥哥要进去了。”
“嗯。”
她低头,男人腿间的东西已经擡头到极致,似是丛林中将要发动攻击的蛇头,狰狞着模样,正对着她的穴口。
“唉!”他缩胯壹挺,直击红心。
他声音喑哑得不像话,强忍着要将那销魂窟捣碎的欲望,轻吻着她的小嘴,“乖,看着哥哥是怎幺操翻妳的。”
她红着眼睛看着身下男人暗红的壹根慢慢被自己吞进去,身体因摩擦带来的快感轻颤着,还剩壹点在外面,他把她往上提抱了壹下,壹挺,全部刺进去,被她完完整整包裹住。
“哈啊!好涨……小谨言好长呀……”她失声叫着,连性器官的尺寸都这幺匹配得天衣无缝,他们注定是要爱到死的……
小谨言?这是什幺鬼称呼?
谢谨言失笑壹声,挺着腰耸动起来,“它有多粗有多长,妳不是最清楚幺?嗯?”
李念身体失去支撑伏在他肩上,壹擡眼就能看见对面镜子里的女人大张着双腿,夹着她的男人,双眼迷离,微张着红肿的小嘴喘气,眉目间是动人心魂的娇媚色。
“呜啊、嗯嗯嗯……”
她媚声叫了起来,镜子里的女人也叫了起来,壹般嫩白的身子,壹般晃荡的乳房,壹般被男人插着,进进出出疼爱着。
谢谨言每壹下都往最深处撞去,使坏地碾过她的敏感点,把她从肩上掀开来,看着她快乐极致的壹张脸,操得她起伏更甚。
高潮边缘,她浪起来,明明他每壹下都顶到头了,她却还想要更多,于是卖力地扭着腰随着他的动作壹起沈浮,小穴缩得更紧,要他的、要他的……
“谨言,哥哥,老公……”她满头大汗,浴室里腾腾的蒸汽还在上升着。
他有力的臀开动起来,简直要戳穿她的窄穴,“再叫。”
“老公给我!”
“再叫,别停!”
“嗯哼啊啊……老公好棒好快!”
“啊、老公好久没射给念念了……”
他怒吼壹声,抓着她臀的手臂青筋暴起,做着最后的冲刺。感觉到龙头壹阵灼人的温度,怀中的女人抖着身体,失禁壹般泄了。
“给妳,全给妳,让老公的精液把妳喂得饱饱的!”
“啊!”
男人精关壹放,喷涌而出,烫得她抽搐起来,仍旧有意识地缩着小穴将流出的浑浊吸回去。
“真会叫,浪起来差点被妳榨干。”
李念擡着手有气无力地打了他壹下,累得说不出壹句话来。
他满意壹笑,拥着他的女人瘫倒在床上。
第二十七章 再见
“嗯……还在流啊怎幺办?”她赤身侧躺在他怀里,不舒服地轻哼着,先前哥哥内射的精液从下体流出来,沾到腿间的肌肤,黏黏的有点难受。
谢谨言伸手下去,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滑,手指深入搅动了一阵,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了几下,她早已娇喘连连,腿间的花核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挖干净了,还不舒服吗?”
“嗯……不舒服。”没有精液的充满,小穴好像又空虚了起来,还想要呢……
“那怎幺办好?”谢谨言捏着她的下巴亲着,才经恶战的某个地方又硬得发疼,她光是躺在他身边就已经很令他把持不住了,更不用说现在这样主动贴上来,用糯糯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话了。
“老公……念念还想要。”她羞红了脸,小声地在他唇间说着。
谢谨言呵呵笑出声,火热的大掌慢慢揉捏着她紧绷的臀肉,吃饱喝足后的声音性感又撩人,“还叫上瘾了是不是,哪有妹妹叫哥哥老公的,嗯?”
“那哪有哥哥和妹妹一天到晚做爱的?我叫哥哥老公,不是很正常吗?”她拿话噎他,露骨的情话让两个人有了更多刺激的感觉。
他把她的身体转过去,把她摆成弓身曲腿的姿势,擡高她叠在上面的腿,挺身从后面进入了她。
“叫着吧,一会多叫几遍,老公会很开心的。”
“呃嗯!这个姿势好像在妈妈肚子里的胎儿哦……”
一场绵长的性爱又拉开了帷幕。
后来又换了两个姿势,两人不知疲惫地做到了下半夜,都射完了,小丫头还紧紧绞着他的命根子不让他出来,谢谨言心中不禁浮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又说不清楚。
“要这样睡吗?会不会觉得难受?”他把她汗湿的头发从额前拂开,在那里温柔地亲了一口。
李念闭着眼轻轻地摇摇头,更深地往他怀里钻去,他的性器也因此更深地嵌在自己体内。
谢谨言觉得她有点反常,按照以往来说,最多做四次她就要死过去了,可今晚出奇地持久,不知疲倦地索要,粗粗一算从白天到晚上总共做了有六七次,做完还不让他拔走,一直把他含在下面那张小嘴里,像个贪吃的孩子。
他心里一阵莫名骚动,总觉得不安。
但,含着就含着吧,那分身被她温暖的小穴惯坏了,恐怕也不愿意出来。
李念累成狗窝在他怀里,其实并没有睡着,这令她沉醉的怀抱,多贪恋一时是一时,一旦她再次醒来,就意味着,她会失去沉沦的资格。
夜晚再长一点儿吧,如果永远也别天亮多好,要她死在这怀抱里,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她紧紧地闭上眼,泪水在心中涌动。
可天终究是亮了。
男人还在沉睡当中,安静的睡颜如清晨的熹光一般柔和。
在他眉间印下心碎一吻,“哥哥我爱你。”
永远爱你。
谢谨言听见耳边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几个小时前还靠在他怀里温存的女人正背对着他在穿衣服。
清晨的第一句话是哑着声说出来的,“怎幺这幺早就起了?”男人边说着边坐起来,作势要将她重新搂进怀中。
李念不着痕迹地躲了一下,扯开一个僵硬的笑容,“我得回去了。”
他立即清醒过来,皱着眉,脸上是明显的不悦,“为什幺?”
“……对了,我看到前几天的新闻了。”她转移话题的手法很拙劣。
可他还是被她的思路带歪了,急急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我完全相信哥哥。”
谢谨言沉吟了会,不知道该说什幺,干脆也套着裤子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拉住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这幺做,一切都是无意识的,好像不拉住她,她就会消失一样。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相会浮出水面,哥哥的公司也会顺利度过难关,不要担心。”
老实说这次接二连三的灾难,他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成功度过。 她凭什幺这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你怎幺知道?”一阵沉默之后,他低沉的声音的冷不丁响起,“你是不是有什幺事情没告诉我?”
李念心噔地跳了一下,下意识地避开他锋锐的目光,手也不自觉地收回来,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好。
“没有,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而已。”犹豫了良久,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明白什幺?”
“哥……我们、我们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她抖着声音说。
“我们错了?哪里错了?你昨晚求我上你的时候怎幺不说?”他步步紧逼,嗜血的眼神要将她穿透一般。
“你还不懂吗?!”她歇斯底里地叫起来,“我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和你在一起太累了,我不想再躲躲藏藏了,我想要光天化日的拥抱亲吻,我想和未来另一半拍美美的结婚照,我想要和他生一个健康的宝宝,我想要被人祝福的爱情……这些、你能给我吗?”
是她看错了吗?否则他眼里怎幺会闪过类似受伤的情绪?她的哥哥,应该是万众瞩目高高在上的,她怎幺能这样伤他……真的好心痛。
李念后退了一步,不忍心对着他黯然失色的那张脸,却被他突然一步逼上来攫住手腕。
“你看着我,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冷冷地望着她,却好像望着的人不是她。
她逼着自己狠心,再坚持一会,只要再坚持一会,他就死心了。
“我已经不爱你了,够明白了吗?”
腕上的力道消失了,他的手蓦然离去,冷笑一声,“所以昨天是分手啪吗?特地在分手前来找我打一炮?”
她已经无地自容,躲闪着眼神,强作镇定,“如果你坚持这样认为的话……”
“谁家的分手啪从天亮做到天黑再到天亮?被我操得还爽幺?”
李念知道他是在故意激恼她,也不上当,虽然他说出口的话语确实挺伤她的,但今天这场口角,注定要彼此伤害。
“总之以后只要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做兄……”她哽咽着,再也说不完整。
“去他妈的兄妹,上过床还想做兄妹,李念,你当初是不是就这幺想的,玩崩了大不了一句‘还能做兄妹’?嗯?你想得可真美!”他气得一脚踹在床头柜上,砰的一声,抽屉顿时裂得凹陷进去。
李念吓得心肝都在颤,抽泣着想说点什幺阻止他,“你别这样……”
他已经收回脚远远地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红着眼一动不动看着她,“我都做好为你放弃一切的准备,你却早就决定离开我,李念,你他妈配得上我的爱幺?!”
她早已憋着哭声泪流满面,怕事情这幺发展下去会变得越发不可控制,一手已经拉开外门,“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冷静……”
话音刚落,一只花瓶穿过客厅,将将撞上稍远处坚硬的墙壁,碎落在她脚边,不过并没有伤到她。
她被吓得身体一抖,身后传来他拿砂纸磨过一样的声音,疲倦地,狼狈地,他说:“今天你走出这个门,就算真的完了。”
她闭了闭眼睛,把眼泪逼回去,难道她的心不是正被刀割着的……
谢谨言心灰意冷地等了许久,那扇门终究是摔得震天响。
之后是一切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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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第二更!这章码的爽死了~女主有点作,不要介意,看看男主就好哈哈哈。我这幺勤劳你们真的不夸夸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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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在流啊怎幺办?”她赤身侧躺在他怀里,不舒服地轻哼着,先前哥哥内射的精液从下体流出来,沾到腿间的肌肤,黏黏的有点难受。
谢谨言伸手下去,果不其然摸到壹手湿滑,手指深入搅动了壹阵,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了几下,她早已娇喘连连,腿间的花核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挖干净了,还不舒服吗?”
“嗯……不舒服。”没有精液的充满,小穴好像又空虚了起来,还想要呢……
“那怎幺办好?”谢谨言捏着她的下巴亲着,才经恶战的某个地方又硬得发疼,她光是躺在他身边就已经很令他把持不住了,更不用说现在这样主动粘贴来,用糯糯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话了。
“老公……念念还想要。”她羞红了脸,小声地在他唇间说着。
谢谨言呵呵笑出声,火热的大掌慢慢揉捏着她紧绷的臀肉,吃饱喝足后的声音性感又撩人,“还叫上瘾了是不是,哪有妹妹叫哥哥老公的,嗯?”
“那哪有哥哥和妹妹壹天到晚做爱的?我叫哥哥老公,不是很正常吗?”她拿话噎他,露骨的情话让两个人有了更多刺激的感觉。
他把她的身体转过去,把她摆成弓身曲腿的姿势,擡高她叠在上面的腿,挺身从后面进入了她。
“叫着吧,壹会多叫几遍,老公会很开心的。”
“唉嗯!这个姿势好像在妈妈肚子里的胎儿哦……”
壹场绵长的性爱又拉开了帷幕。
后来又换了两个姿势,两人不知疲惫地做到了下半夜,都射完了,小丫头还紧紧绞着他的命根子不让他出来,谢谨言心中不禁浮起壹种奇怪的感觉,却又说不清楚。
“要这样睡吗?会不会觉得难受?”他把她汗湿的头发从额前拂开,在那里温柔地亲了壹口。
李念闭着眼轻轻地摇摇头,更深地往他怀里钻去,他的性器也因此更深地嵌在自己体内。
谢谨言觉得她有点反常,按照以往来说,最多做四次她就要死过去了,可今晚出奇地持久,不知疲倦地索要,粗粗壹算从白天到晚上总共做了有六七次,做完还不让他拔走,壹直把他含在下面那张小嘴里,像个贪吃的孩子。
他心里壹阵莫名骚动,总觉得不安。
但,含着就含着吧,那分身被她温暖的小穴惯坏了,恐怕也不愿意出来。
李念累成狗窝在他怀里,其实并没有睡着,这令她沈醉的怀抱,多贪恋壹时是壹时,壹旦她再次醒来,就意味着,她会失去沈沦的资格。
夜晚再长壹点儿吧,如果永远也别天亮多好,要她死在这怀抱里,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她紧紧地闭上眼,泪水在心中涌动。
可天终究是亮了。
男人还在沈睡当中,安静的睡颜如清晨的熹光壹般柔和。
在他眉间印下心碎壹吻,“哥哥我爱妳。”
永远爱妳。
谢谨言听见耳边壹阵衣料摩擦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几个小时前还靠在他怀里温存的女人正背对着他在穿衣服。
清晨的第壹句话是哑着声说出来的,“怎幺这幺早就起了?”男人边说着边坐起来,作势要将她重新搂进怀中。
李念不着痕迹地躲了壹下,扯开壹个僵硬的笑容,“我得回去了。”
他立即清醒过来,皱着眉,脸上是明显的不悦,“为什幺?”
“……对了,我看到前几天的新闻了。”她转移话题的手法很拙劣。
可他还是被她的思路带歪了,急急解释道:“不是妳想的那样!”
“我知道,我完全相信哥哥。”
谢谨言沈吟了会,不知道该说什幺,干脆也套着裤子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拉住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这幺做,壹切都是无意识的,好像不拉住她,她就会消失壹样。
“壹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相会浮出水面,哥哥的公司也会顺利度过难关,不要担心。”
老实说这次接二连三的灾难,他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成功度过。 她凭什幺这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妳怎幺知道?”壹阵沉默之后,他低沈的声音的冷不丁响起,“妳是不是有什幺事情没告诉我?”
李念心噔地跳了壹下,下意识地避开他锋锐的目光,手也不自觉地收回来,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好。
“没有,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而已。”犹豫了良久,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明白什幺?”
“哥……我们、我们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她抖着声音说。
“我们错了?哪里错了?妳昨晚求我上妳的时候怎幺不说?”他步步紧逼,嗜血的眼神要将她穿透壹般。
“妳还不懂吗?!”她歇斯底里地叫起来,“我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和妳在壹起太累了,我不想再躲躲藏藏了,我想要光天化日的拥抱亲吻,我想和未来另壹半拍美美的结婚照,我想要和他生壹个健康的宝宝,我想要被人祝福的爱情……这些、妳能给我吗?”
是她看错了吗?否则他眼里怎幺会闪过类似受伤的情绪?她的哥哥,应该是万众瞩目高高在上的,她怎幺能这样伤他……真的好心痛。
李念后退了壹步,不忍心对着他黯然失色的那张脸,却被他突然壹步逼上来攫住手腕。
“妳看着我,把刚才的话再说壹遍。”他冷冷地望着她,却好像望着的人不是她。
她逼着自己狠心,再坚持壹会,只要再坚持壹会,他就死心了。
“我已经不爱妳了,够明白了吗?”
腕上的力道消失了,他的手蓦然离去,冷笑壹声,“所以昨天是分手啪吗?特地在分手前来找我打壹炮?”
她已经无地自容,躲闪着眼神,强作镇定,“如果妳坚持这样认为的话……”
“谁家的分手啪从天亮做到天黑再到天亮?被我操得还爽幺?”
李念知道他是在故意激恼她,也不上当,虽然他说出口的话语确实挺伤她的,但今天这场口角,注定要彼此伤害。
“总之以后只要妳愿意,我们还可以做兄……”她硬咽着,再也说不完整。
“去他妈的兄妹,上过床还想做兄妹,李念,妳当初是不是就这幺想的,玩崩了大不了壹句‘还能做兄妹’?嗯?妳想得可真美!”他气得壹脚踹在床头柜上,砰的壹声,抽屉顿时裂得凹陷进去。
李念吓得心肝都在颤,抽泣着想说点什幺阻止他,“妳别这样……”
他已经收回脚远远地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红着眼壹动不动看着她,“我都做好为妳放弃壹切的准备,妳却早就决定离开我,李念,妳他妈配得上我的爱幺?!”
她早已憋着哭声泪流满面,怕事情这幺发展下去会变得越发不可控制,壹手已经拉开外门,“我先回去了,妳好好冷静……”
话音刚落,壹只花瓶穿过客厅,将将撞上稍远处坚硬的墙壁,碎落在她脚边,不过并没有伤到她。
她被吓得身体壹抖,身后传来他拿砂纸磨过壹样的声音,疲倦地,狼狈地,他说:“今天妳走出这个门,就算真的完了。”
她闭了闭眼睛,把眼泪逼回去,难道她的心不是正被刀割着的……
谢谨言心灰意冷地等了许久,那扇门终究是摔得震天响。
之后是壹切归于平静。
第二十八章 送别
气温渐渐回暖,雨水从春分开始变得淅淅沥沥。李念挺讨厌这种绵绵细雨的,总觉得像是一场难分难舍的送别。
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到谢谨言了。
其实说起来也算是见过一次的。那天去赴朋友的约,车开到一半想起来钱包没带出来,又半路折回去。远远看到他的车停在门口,后备箱的门大敞着,已经塞了挺多东西。他捧着一只纸箱从门边走出来,鼻梁上罕见地架着一副眼镜,衬得一张脸格外清俊,配上白衬衫和笔直的黑裤,气质尤显斯文。
她撑着伞隔着雨帘望他,他不知什幺时候也看向这边了,目光悠远,也不知道到底看没看见,只停了几秒就收回,关好后备箱的门,长腿迈到靠驾驶座的车门,毫无犹豫坐了进去。
发动机启动的声音很快响起。
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她也失去走上前的勇气了呢。
之后的事情,发展如预料中的一样,难题迎刃而解,谢谨言恢复了清白,也恢复了工作,还成功地把陈晋云压的死死的。至于关颖,听说她的父亲因受贿入狱,弟弟吸毒被抓进了劳教所,因为有过举报上司的记录,至今没有公司愿意录用,沦落到快餐店当服务员,生活过得一塌糊涂。至于始作俑者是谁,她再清楚不过了。
“谨言这孩子也是争气。”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他一直都会是我的骄傲。这次公司的问题解决,其实大部分还是他自己的实力,我压根没法帮上什幺。”
李念从外面推门进来,隐约听到谢德运这幺一说。
他弹了弹手里的烟,看到李念回来,有意停止了这个话题。
“念念,去冰箱里拿啤酒来,咱爷俩好好喝一杯!”
她乖顺照做,拿了两罐冰啤,还带了一小碟花生米和鸡爪。
易拉罐在空中一碰,谢德运今天看起来挺高兴的,“以后在外面,要善交诤友,多一个人关照,总好过自己孤零零一个人。”
“有不错的男孩子可以相处看看,但不许乱玩,我和你妈会时不时飞过去视察的。”
“嗯。”李念心头一酸,眼眶微微发烫。
李宜珍看这父女俩大有喝嗨的趋势,赶紧上来及时劝住,“都不许喝了,明天还赶飞机呢,喝醉了怎幺办!”
“妈妈,晚上我想和你一起睡。”
李宜珍表情缓和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点点头答应。
母女俩已经很久没这样一起缩在一床被子里了,今夜又是离别前夕,不禁有些伤情。
她一下下顺着女儿的头发,柔声问:“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嗯。”李念乖乖地窝在她怀里应道。
最近女儿异常地粘人,好像也一夜之间懂事乖巧了许多,天凉给加衣,天热给摇扇,妥妥的化身贴心小棉袄,这让她甚感欣慰。
“别怪爸爸妈妈,我们也都是为你好。去见见外面的世界,你也许就会想通许多。”
“嗯……”应声染上了些许鼻音,她更紧地往妈妈怀中贴。
“好了,早点睡吧。”
灯熄了,黑夜里,不知是谁叹息一声。
翌日,李宜珍和谢德运目送着李念进登机口。
“到英国之后好好照顾自己,钱不够用跟家里说!”
“知道了,你们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李念噙着泪冲他们挥手告别。
“妈!”就在李宜珍转身之际,一声突兀的叫唤攫住了她的动作。
李念站在信道中间,使得人流不通,已经引起了不少乘客细碎的不满。
两行热泪从她的脸上挂下来,“对不起。”
李宜珍也含泪回望,冲她摆了摆手,“赶紧进去吧。”
李念提着行李箱转身,纤细的身影消失在登机的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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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如果大家接受不了亲兄妹在一起的话,就当这里是最后的结局吧……后面晚点还有一更,是最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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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渐渐回暖,雨水从春分开始变得浙浙沥沥。李念挺讨厌这种绵绵细雨的,总觉得像是壹场难分难舍的送别。
她已经有壹个多月没见到谢谨言了。
其实说起来也算是见过壹次的。那天去赴朋友的约,车开到壹半想起来钱包没带出来,又半路折回去。远远看到他的车停在门口,后备箱的门大敞着,已经塞了挺多东西。他捧着壹只纸箱从门边走出来,鼻梁上罕见地架着壹副眼镜,衬得壹张脸格外清俊,配上白衬衫和笔直的黑裤,气质尤显斯文。
她撑着伞隔着雨帘望他,他不知什幺时候也看向这边了,目光悠远,也不知道到底看没看见,只停了几秒就收回,关好后备箱的门,长腿迈到靠驾驶座的车门,毫无犹豫坐了进去。
发动机启动的声音很快响起。
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她也失去走上前的勇气了呢。
之后的事情,发展如预料中的壹样,难题迎刃而解,谢谨言恢复了清白,也恢复了工作,还成功地把陈晋云压的死死的。至于关颖,听说她的父亲因受贿入狱,弟弟吸毒被抓进了劳教所,因为有过举报上司的记录,至今没有公司愿意录用,沦落到快餐店当服务员,生活过得壹塌糊涂。至于始作俑者是谁,她再清楚不过了。
“谨言这孩子也是争气。”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他壹直都会是我的骄傲。这次公司的问题解决,其实大部分还是他自己的实力,我压根没法帮上什幺。”
李念从外面推门进来,隐约听到谢德运这幺壹说。
他弹了弹手里的烟,看到李念回来,有意停止了这个话题。
“念念,去冰箱里拿啤酒来,咱爷俩好好喝壹杯!”
她乖顺照做,拿了两罐冰啤,还带了壹小碟花生米和鸡爪。
易拉罐在空中壹碰,谢德运今天看起来挺高兴的,“以后在外面,要善交诤友,多壹个人关照,总好过自己孤零零壹个人。”
“有不错的男孩子可以相处看看,但不许乱玩,我和妳妈会时不时飞过去视察的。”
“嗯。”李念心头壹酸,眼眶微微发烫。
李宜珍看这父女俩大有喝海的趋势,赶紧上来及时劝住,“都不许喝了,明天还赶飞机呢,喝醉了怎幺办!”
“妈妈,晚上我想和妳壹起睡。”
李宜珍表情缓和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点点头答应。
母女俩已经很久没这样壹起缩在壹床被子里了,今夜又是离别前夕,不禁有些伤情。
她壹下下顺着女儿的头发,柔声问:“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嗯。”李念乖乖地窝在她怀里应道。
最近女儿异常地粘人,好像也壹夜之间懂事乖巧了许多,天凉给加衣,天热给摇扇,妥妥的化身贴心小棉袄,这让她甚感欣慰。
“别怪爸爸妈妈,我们也都是为妳好。去见见外面的世界,妳也许就会想通许多。”
“嗯……”应声染上了些许鼻音,她更紧地往妈妈怀中贴。
“好了,早点睡吧。”
灯熄了,黑夜里,不知是谁叹息壹声。
翌日,李宜珍和谢德运目送着李念进登机口。
“到英国之后好好照顾自己,钱不够用跟家里说!”
“知道了,妳们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李念禽着泪冲他们挥手告别。
“妈!”就在李宜珍转身之际,壹声突兀的叫唤攫住了她的动作。
李念站在信道中间,使得人流不通,已经引起了不少乘客细碎的不满。
两行热泪从她的脸上挂下来,“对不起。”
李宜珍也含泪回望,冲她摆了摆手,“赶紧进去吧。”
李念提着行李箱转身,纤细的身影消失在登机的人群里。
第二十九章 结局
“Nafisa,早上跟你老公借的皮水管,”慈眉善目的邻居老太太布里把东西还给她,边笑着说:“我家那根给家里猫咬坏了,是时候该拔光那家伙的牙了。”
“我家沙发也给卢奇咬破了呢,唉,真糟心。”李念把皮水管接上水栓,说着就要往屋前草坪去,这时候太阳出来了,草坪亮堂堂的一片。
老太太忙挥手,“唉唉唉,你老公出门前已经浇过水了!”
这是她住在这里的第三个年头,在阿尔卑斯山谷的一座无名小城里。这里的生活宁静缓慢,人们勤劳善良。
她换了身舒适的衣服来到一公里远处的另一个街区,用钥匙打开了路边一家小屋子的门,挑了几盘喜阳的花摆在门口,提着花洒在店里转了一圈,把她的宝贝鲜花和盆栽一同唤醒了。
是的,她经营着这家花店,另外,她还是镇上唯一的一家舞蹈培训机构的老板娘,偶尔高兴起来,也会去教教小孩们跳舞。
忙完这一切之后,她就掏出手机给她的男人发信息,向他控诉卢奇的恶行以及问他下班是否有空可以一起去市里的家具城挑沙发。
等了有半个小时才得到简短的一句肯定回复,对方应该在开个什幺会吧。
李念不再骚扰他,因为很快她就迎来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太阳还没完全落山,大概四五点的样子,一辆外形低调的车子稳稳在花店前停下,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进了店里。
男人有着一副英俊的皮囊,浓眉大眼高鼻梁,五官轮廓很深,在亚洲人里已经算是十分出挑,更不用说他浑身散发的精英气质。他在市里的最大的一家汽车公司上班,离这里不过二十多分钟的车程。
李念看见他,迎上去和他拥吻了一会便拉着他看自己一天的业绩,然后两人一起坐进车里,车子朝家的方向驶去。
他们在这里有一幢一百五十平的美式二居室,家装全部经由两人之手,温馨又不失大气。有功能齐全的餐厅、整洁明亮的卧室和宽敞的衣帽间,衣帽间里她的衣服和他的并排挂在一起,四周都是闪眼的全身镜。除了在这里试衣服,他们更喜欢在满房间的镜子前做爱。房子的后面,还藏着一个不大的小花园,花园里除了满眼的绿植还布置有三两张沙发椅和一张藤制茶几。冬日的下午,在这里喝喝茶再惬意不过了。
总之两人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也对从前只字不提。
“我对新沙发超级满意,你快来坐坐,好软!”
男人走过去试了试,给了个肯定评价,“就是不知道‘做’起来软不软。”
他恶意地在那个字上加了重音,眼里满是暗示性的邀请。
李念娇嗔着瞪了一眼,“你怎幺老这样……”
“你知道的,我对你可没什幺自制力。过来,宝贝,我们马上试试。”
他剥了她的呢大衣,手从毛衣底下伸进去,攫住那一对手感极佳的乳。
“说起来我们还没在马上试试呢,”男人上下其手,自顾自说着:“等开春去巴尔采斯,那儿有大草原。”
一张和他有五分像的脸贴上来和他吻到一块,堵住他不羞不臊说着馊主意的嘴。
“嗯哈!轻一点哥哥!”除了上床的时候,她平时都不叫他哥哥,现在他们是以夫妻的名义对外宣称着。
是的,她和她的哥哥私奔了。这一切还要从三年前她答应父母亲去同他分手那一天说起。
当日谢谨言大怒着砸碎花瓶,李念最终还是忠于自己的情感,违背了向父母许下的承诺,用力地砸上大门,用力地将自己掷入他怀中。
“我刚才说的都是违心话,”她留着泪亲吻他,“我不管了,全都不管了!我才不要和哥哥分开,死也不和哥哥分开!”
后来的一个月,他秘密地筹划好一切,公司卖掉的钱全留给了谢德运和李宜珍夫妻,办好繁琐的移民事项,准备带她到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开始重新的生活。
那天在机场,李念看着父母转身离去,迅速从登机信道里出来,戴着黑帽和墨镜的男人边吻边拥着她进了另一登机口。就这样,他们来到了这里,一个再也不被人打扰的世外桃源。
他们随心所欲地在人前拥抱和接吻,在家里、露天花园里做爱,再也没人拿道德伦理束缚他们。因为血缘关系不能生育,他们也没有领养孩子,只有一条叫卢奇的博美犬陪伴着。
在外人看来,他们不婚是一对普通的恩爱夫妻,这就足够了。
“兄妹俩拍婚纱照,这感觉好奇怪。”
彼时谢谨言正身着黑色笔挺的西服,一手搂着穿着精致优雅拖地婚纱的李念,躺在一片花田里拍着她嚷嚷了好久的婚纱照。
“你不觉得卧室里不挂婚纱照空荡荡的吗?”
“随便吧,只要你高兴,办个婚礼都无所谓。”
她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你说真的?”
男人在女人唇上落下珍惜一吻,看她的眼里散着碎碎的笑意,“真的。”
谁叫我那幺爱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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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是真的完结哦。后面还有一章是想对大家的话,一定要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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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fisa,早上跟妳老公借的皮水管,”慈眉善目的邻居老太太布里把东西还给她,边笑着说:“我家那根给家里猫咬坏了,是时候该拔光那家伙的牙了。”
“我家沙发也给卢奇咬破了呢,唉,真糟心。”李念把皮水管接上水栓,说着就要往屋前草坪去,这时候太阳出来了,草坪亮堂堂的壹片。
老太太忙挥手,“唉唉唉,妳老公出门前已经浇过水了!”
这是她住在这里的第三个年头,在阿尔卑斯山谷的壹座无名小城里。这里的生活宁静缓慢,人们勤劳善良。
她换了身舒这的衣服来到壹公里远处的另壹个街区,用钥匙打开了路边壹家小屋子的门,挑了几盘喜阳的花摆在门口,提着花洒在店里转了壹圈,把她的宝贝鲜花和盆栽壹同唤醒了。
是的,她经营着这家花店,另外,她还是镇上唯壹的壹家舞蹈培训机构的老板娘,偶尔高兴起来,也会去教教小孩们跳舞。
忙完这壹切之后,她就掏出手机给她的男人发信息,向他控诉卢奇的恶行以及问他下班是否有空可以壹起去市里的家具城挑沙发。
等了有半个小时才得到间短的壹句肯定回复,对方应该在开个什幺会吧。
李念不再骚扰他,因为很快她就迎来今天的第壹位客人。
太阳还没完全落山,大概四五点的洋子,壹辆外形低调的车子稳稳在花店前停下,壹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进了店里。
男人有着壹副英俊的皮囊,浓眉大眼高鼻梁,五官轮廓很深,在亚洲人里已经算是十分出挑,更不用说他浑身散发的精英气质。他在市里的最大的壹家汽车公司上班,离这里不过二十多分钟的车程。
李念看见他,迎上去和他拥吻了壹会便拉着他看自己壹天的业绩,然后两人壹起坐进车里,车子朝家的方向驶去。
他们在这里有壹幢壹百五十平的美式二居室,家装全部经由两人之手,温馨又不失大气。有功能齐全的餐厅、整洁明亮的卧室和宽敞的衣帽间,衣帽间里她的衣服和他的并排挂在壹起,四周都是闪眼的全身镜。除了在这里试衣服,他们更喜欢在满房间的镜子前做爱。房子的后面,还藏着壹个不大的小花员,花员里除了满眼的绿植还布置有三两张沙发椅和壹张藤制茶几。冬日的下午,在这里喝喝茶再怯意不过了。
总之两人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也对从前只字不提。
“我对新沙发超级满意,妳快来坐坐,好软!”
男人走过去试了试,给了个肯定评价,“就是不知道‘做’起来软不软。”
他恶意地在那个字上加了重音,眼里满是暗示性的邀请。
李念骄嗔着瞪了壹眼,“妳怎幺老这洋……”
“妳知道的,我对妳可没什幺自制力。过来,宝贝,我们马上试试。”
他剥了她的呢大衣,手从毛衣底下伸进去,攫住那壹对手感极佳的乳。
“说起来我们还没在马上试试呢,”男人上下其手,自顾自说着:“等开春去巴尔采斯,那儿有大草原。”
壹张和他有五分像的脸粘贴来和他吻到壹块,堵住他不羞不臊说着馊主意的嘴。
“嗯哈!轻壹点哥哥!”除了上床的时候,她平时都不叫他哥哥,现在他们是以夫妻的名义对外宣称着。
是的,她和她的哥哥私奔了。这壹切还要从三年前她答应父母亲去同他分手那壹天说起。
当日谢谨言大怒着砸碎花瓶,李念最终还是忠于自己的情感,违背了向父母许下的承诺,用力地砸上大门,用力地将自己掷入他怀中。
“我刚才说的都是违心话,”她留着泪亲吻他,“我不管了,全都不管了!我才不要和哥哥分开,死也不和哥哥分开!”
后来的壹个月,他秘密地筹划好壹切,公司卖掉的钱全留给了谢德运和李宜珍夫妻,办好繁琐的移民事项,准备带她到壹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开始重新的生活。
那天在机场,李念看着父母转身离去,迅速从登机信道里出来,戴着黑帽和墨镜的男人边吻边拥着她进了另壹登机口。就这洋,他们来到了这里,壹个再也不被人打扰的世外桃源。
他们随心所欲地在人前拥抱和接吻,在家里、露天花员里做爱,再也没人拿道德伦理束缚他们。因为血缘关系不能生育,他们也没有领养孩子,只有壹条叫卢奇的博美犬陪伴着。
在外人看来,他们不婚是壹对普通的恩爱夫妻,这就足够了。
“兄妹两拍婚纱照,这感觉好奇怪。”
彼时谢谨言正身着黑色笔挺的西服,壹手搂着穿着精致优雅拖地婚纱的李念,躺在壹片花田里拍着她嚷嚷了好久的婚纱照。
“妳不觉得卧室里不挂婚纱照空荡荡的吗?”
“随便吧,只要妳高兴,办个婚礼都无所谓。”
她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妳说真的?”
男人在女人唇上落下珍惜壹吻,看她的眼里散着碎碎的笑意,“真的。”
谁叫我那幺爱妳。
全文完
作者的话
感谢大家对这篇文的喜欢,感谢大家一个多月以来的支持~终于结束了人生中第一篇肉文,没有吃饱的话,要记得关注我的下一篇文哦!目前有一点想法就是写个单元合集的肉文,还是1v1,但是会有很多个故事,不像这个剧情人物单一、写肉也舒展不开。开文(过段时间)会在这里通知,所以拜托先不要取消收藏哦!
还有就是几个问题想问问大家。
你们对谨言的评论是?
如果你的孩子(这只是个假设,不是冒犯哦)乱伦你会怎幺办?
最喜欢的章节是哪一章?
我真的是每天撸这篇文到深夜一两点,总算有段时间可以好好放松啦,也希望大家开心生活每一天!下篇文见啦~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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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们对谨言的评论是?
如果妳的孩子(这只是个假设,不是冒犯哦)乱伦妳会怎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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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开新文啦!
新文已开,《巫山云雨录》,封面选的比较隐晦,目前第一个故事已经完成,快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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