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原书名《半推半就》】

  梵音骄纵任性,而姐姐优秀端庄。

  逢年过节,她躺平任嘲。

  姐姐送走她收养的流浪狗,她决定,勾引姐夫。

  你相信吗?

  会有一个人,爱你如生命。

  梵音x乐君信,

  胸大腰细美艳小姨子x斯文败类变态姐夫,

  雷:女处男非,男主睡过女主后洁

  另:结局1v1he,

01姐夫,你的大肉棒顶着我

  “音音,你回来了?”

  梵心长发披肩,化素颜妆,温婉动人。

  而梵音五官明艳,极具侵略性。

  十八岁的少女胸大腰细腿长,将蓝白条纹的宽大校服穿出几分性感。

  可她眉眼冷淡,“嗯。”

  梵心拧眉,头疼妹妹的桀骜不驯,“我送走乐乐了。”

  “什么?”

  梵心按住妹妹肩膀,“你没听错。你现在高三,养狗会分心。而且它是流浪狗,动不动就咬人。你别忘了,你当初进重点高中,是君信帮你走关系。你高考考个零分,君信会失望。”

  梵音冷笑:“是你怕乐君信对你失望吧?”

  “音音,你别没礼貌。君信是你姐夫。”

  “乐乐在哪?”

  梵心绷起脸,坚持:“梵音,你快要18岁,你成天闹事想过未来吗?爸妈早就对你失望透顶,你难道一辈子靠我靠君信?”

  梵音盯紧梵心温柔慈悲的脸,“我最后问你一遍,乐乐在哪。”

  “无可奉告。”

  “行。”

  梵心抽出几张纸钞递给她,“音音,周末我出差两天,君信也不回家。你好好学习,饿了出去吃。”

  她没接,撞开梵心挡在身前的胳膊,冷着小脸上楼。

  梵心把钱放在茶几,匆匆出门。

  梵音洗过澡,长发湿漉漉披肩,抱膝坐在窗台,漫不经心看窗外夜色。

  以梵心的性格,乐乐可能死了。

  梵心事事追求完美。

  那年出事后,她不想上学,跑去理发店做学徒。

  爸妈非常要面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终于逼得梵心求乐君信解决她的入学问题。

  梵心怕她闹,逼她走读,住乐君信的别墅。

  她真住进来才知道。

  乐君信一个月回两次,两人没什么温存,直接上床。

  她端庄优秀、人人夸赞的姐姐,勉强算乐君信的泄欲工具。

  但梵心比乐君信外面小三厉害:有张结婚证。

  “你难道一辈子靠我靠君信?”

  耳畔回荡梵心的质问。

  梵音想,一辈子靠乐君信,倒不是不可以。

  汽车引擎声拉回她飘远的神思。

  梵心说乐君信不回家,但他回了。

  梵音徒手脱胸罩和内裤,盼着天气预报的打雷下雨。

  半夜。

  趴在被子上睡着的梵音被雷声惊醒,她下床,赤脚跑到乐君信和梵心的卧室,迫切敲门。

  少女泪眼涟涟,“姐夫、姐夫,姐夫!”

  乐君信摸黑开门,“什么事?”

  他嗓音沙哑,似乎被吵醒的。

  梵音直接扑进他怀里,环紧他的腰,柔软丰盈的两团狠狠挤压他腹部,“姐夫,打雷了,我害怕……”

  梵音无意旁听过乐君信和梵心做爱,乐君信平时衣冠楚楚,床上喜欢梵心哭。

  于是,她扮演出娇弱可人的模样。

  哪怕,高中三年,她无数次跟人干架,都是乐君信去领人。

  当软颤两粒顶着他绷紧的腹部,他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梵音是真空。

  梵音发育迟。

  高一她来初潮,从平胸变成大胸。

  周围大部分男同学、包括个别男老师,盯着她的部位,从脸变成胸。

  她觉得特别恶心,经常穿得严严实实。

  她勾引乐君信,深信他的审美同样低俗,两团没有男人抚过的绵软,上下刮蹭他薄薄的腹肌。

  睡裙薄透,他的睡衣早被她蹭开。

  他们几乎肌肤相亲。

  乐君信没勃起,梵音继续蹭,哭腔不断,“姐夫……”

  乐君信声音粗沉:“松开。”

  梵音比梵心美。

  且乐君信浸淫商场,能看得出她任性叛逆的伪装下,善良柔软的心。

  他不玩她。

  “不松!”梵音挤出几滴眼泪,声音破碎,“姐夫,我好怕……我睡不着,你陪我好不好?就今晚……”

  说话时,她垂落右手,悄悄提裙子。

  裙摆滑过臀肉,她身体瑟缩,陌生的酥麻从腿心蔓延,她整个人几乎软在他怀里,右手却敬业地攥紧布料。

  乐君信借身高优势,清楚看见她淡粉裙摆要遮不遮的两瓣臀。

  很白。

  很嫩。

  一看就很好摸。

  是个男人就想用巴掌印、咬痕乃至鞭痕弄脏。

  她疑似紧贴着他痉挛高潮。

  他终于硬了。

  “梵音,我是你姐夫。”

  他提醒她,却垂落双手,任由少女拙劣勾引。

  男人变粗变长的性器,恰好顶开她饱满酥胸,烫得她乳肉颤颤。

  她庆幸成功,继续表演,“姐夫,你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吗?它顶着我,好热好烫……”

  经她言语撩拨,碾着她胸乳的阴茎弹跳两下。

  “装?”

  乐君信单手掐起她埋在胸膛的小脸,看清泪盈盈的乌眸,愣了愣。

  梵音无辜眨眨眼,“姐夫,你说我装吗?”

  作为梵心妹妹,她耳濡目染,装纯,不说信手拈来,但不露怯。

  乐君信侧身,“进去睡。”

  梵音心里鄙视他岔开话题,却满眼热切,“姐夫要陪我。”

  他意味不明地“嗯”了声。

  梵音首战告捷,赤脚走进卧室。

  婚床有两床被子,各占一边。

  她钻进有乐君信气息的被窝,盯住残留光亮的门口。

  他沉默。

  她不语。

  主卧一时漾开诡异的安静。

  “嘎吱——”

  终于,他抬手关门。

  梵音心跳加速。

  能气死梵心,她不介意把第一次给乐君信。

  可她没经历过,气氛烘托下,难免紧张,手指攥紧卷到腿根的裙摆。

  脚步声逼近,梵音屏住呼吸,犹豫要不要提前脱裙子。

  她显得生涩,乐君信见过很多女人爬床,会不会觉得她没劲?

  但她又怕太骚。

  ……

  极度纠结下,她问了个蠢问题。

  “姐夫,你喜欢处女吗?”

  乐君信反问:“梵音,你是吗?”

  梵音撒谎,“不是。”

  他语气平和:“知道了。”

  梵音以为赌对了,闭上眼,等待男人的欺近。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流逝,脚步声渐远。

  梵音困惑睁眼,视线追逐淡淡月色下他高大挺拔的背影。

  乐君信要去卫生间。

  ……他喜欢处女?

  梵音咬舌,尝试补救:“姐夫……我爬树摔下来,处女膜就没了。你说我还算处女吗?”

  “问你姐。”

  乐君信扔下这句,拉开玻璃门。

  “啪嗒——”

  炽白光线顿时盈满卫生间。

  隔着磨砂玻璃,她看见他脱衣服。

  他先洗澡?

  被子推到腰,梵音侧过身,单手支着下巴,低眸观察双乳挤出来的沟。

  她调整到自认最诱人的姿势,重新看向那团光亮。

  他没遮挡。

  她隐约看出他在撸动性器。

  他的胯下之物,很大、让梵心爽哭过。

  既然他全裸,她决定全裸躺床上等他“临幸”。

  几秒后,肌肤胜雪的一截手臂探出被窝,将一团淡粉布料随意堆在床头柜后,顺走一盒避孕套。

  可惜她等到昏昏欲睡,他还在自我解决。

  梵音下床,赤脚走向卫生间。

  “姐夫,我要尿尿。”

  伴随少女故作乖顺的甜嗓,乐君信滚动喉结,激烈射精。

  乐君信:“……”

  梵音拉开玻璃门,看清射精中尺寸惊人的性器。

  和紧贴棒身的、明显不是梵心风格的纯白内裤。

  他喜欢这种?

  梵音来不及回房间找内裤,只好演下去,“姐夫,我要尿尿。”

  少女淡淡的甜香弥漫。

  乐君信回神,大手握住窄小布料,回头看见小姨子一丝不挂。

  “穿衣服。”

  他刚射完,嗓音沙哑。

  即使端长辈架子,也毫无威慑力。

  乌眸顿时盈水,她可怜地说:“姐夫,我要尿出来了……”

  下颚线紧绷,男人沉默两秒,给她腾地。

  梵音坐上马桶垫,尿意全无,正大光明看他搓洗内裤。

  “姐夫,这是姐姐的内裤吗?”

  “不是。”

  “姐夫,你要不要用……”

  “我”字还没说出,他突然转头,目光掠过两团饱满碎雪,落在少女粉白阴户,“梵音,这么想把处女膜送给我?”

  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她本能合拢腿,维持人设,娇滴滴否认:“姐夫,我真尿急。你在我紧张,尿不出来……再说,我处女膜被树枝捅没了。”

  乐君信继续低头揉搓沾满精液的内裤。

  梵音松口气,正酝酿尿意,双腿就被男人湿热大掌捞起、折弯、掰开。

  “姐、姐夫,你干什么?”

  梵音露出真实的慌乱。

  拇指指腹碾磨她娇嫩膝盖,乐君信似笑非笑,“帮你‘尿尿’。”

02头等舱姐夫奸淫小姨子

  少女娇艳欲滴的粉嫩,男人尽收眼底。

  羞恼过后,梵音支起上身,抱住他脑袋,丰盈雪团沉甸甸压向他面庞。

  他意外她如此大胆,脸直接埋胸,眨动的睫毛,刷过软哒哒的奶尖。

  余光瞥见颤颤挺立的两抹嫣色。

  乐君信:“……”

  梵音找回主场,嘴角噙笑,嗓音娇嗲,“姐夫,我有个怪癖。尿不出来时,胸部特别痒。姐夫你想帮我的话,帮我舔舔?”

  小姨子的胸。

  软。

  香。

  白。

  嫩。

  ……

  乐君信抽离情欲,抬眼对上她潋滟乌眸,“谁帮你舔过?”

  梵音歪着脑袋,“姐夫希望谁帮我舔过?”

  他拽过宽大浴巾,整个罩住她,“洗澡,穿衣服。”

  说完,他最后冲淋纯白内裤,拧干、晾好。

  梵音拽下浴巾,双脚点地,想喊他,却被空中飘荡的窄小布料吸引。

  ……有点像她穿过的。

  如果是她的,他干嘛不用她,用她的内裤自慰?

  梵音抛开诡异的猜测,配合他的自欺欺人,随便冲洗身体裹上浴巾。

  关灯后,她摸黑走近大床,弯腰,“姐夫,我能和你挤一床被子吗?”

  少女垂落的发丝,轻轻拂过男人的鼻梁。

  他毫无睡意,却紧闭双眼。

  经她撩拨,他拨开萦绕淡淡清香的长发,“不能。”

  梵音再接再厉,“姐夫,我睡姐姐的被子,她闻到我的气息怎么办?她肯定误会我要勾引姐夫,可我没有呀……姐夫说要舔我的胸,都没舔。”

  帮你“尿尿”。

  那是帮你舔逼。

  乐君信当然不会再给她发挥空间,给她腾地,“穿上你的裙子,躺下来,闭嘴。”

  “好呀。”

  梵音解浴巾时,闪电划过夜空。

  她面朝他,曼妙身躯尽显,攻击他的两颗乳球娇娇颤颤。

  察觉他的注视,梵音捞起吊带裙,慢条斯理地穿。

  “姐夫,你看光我了。你千万别告诉姐姐,以后我谈恋爱,你也不要告诉我男朋友。”

  闻言,乐君信背过身。

  梵音笑容狡黠,“姐夫,我当你默认了哦。”

  占够便宜,梵音钻进被窝,胸前饱满碾磨他绷直的后背,“姐夫,我可以抱你睡吗?”

  窗外雷声隆隆。

  乐君信说了一句话。

  她没听清,仅尊重色诱初衷,整个人八爪鱼般缠绕他的身体。

  翌日。

  梵音头疼欲裂地醒来,强烈的失重感令她蹙眉。

  “醒了?”

  乐君信第一时间询问。

  可能是白天,他拿腔拿调,声音就透着衣冠楚楚。

  梵音循声望去,果然看见西装革履的乐君信,以及他腕间的百万名表。

  她好像,在飞机上。

  “姐夫,你带我去哪?”

  梵音一开口,喉咙就火烧火燎地疼。

  屈指轻叩桌面,乐君信说:“刷牙,吃早饭,吃药。”

  她尝试起身,双腿酸疼,尤其是大腿根部。

  梵音:“……”

  昨晚,他趁她睡觉,把她吃干抹净?

  所以,他喜欢梵心哭,却喜欢她安静如鸡?

  她叫床很难听吗?

  梵音愤怒,经过他时故意撞他手腕,“哎呀,姐夫对不起。”

  泼自己一身咖啡的乐君信:“……”

  乐君信放回咖啡杯,避开甜香四溢的少女,“没事。”

  偏偏梵音跪趴他身前,纤细身段挤开他双腿,饱满酥胸碾压他鼓鼓囊囊的下半身。

  她浑然不觉勾引般,抽出数张纸巾垫在咖啡浸透的白衬衫,声线颤抖,“姐夫,我会帮你擦干净的……”

  乐君信勾起她白净小脸,“梵音,别演了。你砸伤同学的医药费,是我付的。”

  说着别演。

  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却碾磨她嫣红唇瓣。

  恨不能弄脏。

  梵音没躲,轻垂纤长睫毛,“如果我不反抗,杜鸣会强奸我。”

  敛去冷漠,她再抬眼,重现楚楚可怜,“姐夫,这些年都是你照顾我,我不会骗你,更不会伤害你……我承认我仰慕你。你外面有小三,我不行吗?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只要你疼我,我愿意一辈子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乐君信掐她细嫩脸颊,意味深长:“别无所图?”

  她往前蹭,绵软两团夹击勃起的阴茎,像是跪着配合他乳交。

  “对。”

  乐君信单手捞起手机,镜头对准棒身嵌入深沟的一幕,“你让我爽,我录视频发给梵心,怎么样?”

  闻言,她连忙起身,抢夺手机,“不行!姐夫,姐姐会伤心的!我没想破坏你的婚姻……”

  梵心折磨她这么多年。

  一段视频怎么够。

  乐君信揽紧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稍稍用力,令她曼妙娇躯严丝合缝贴着他,“梵音。”

  “嗯?”

  梵音的美极具攻击性。

  同住三年,她桀骜叛逆,更显高冷疏离。

  但此刻。

  她故意压弯乌眸,眼波潋滟,仿佛深深爱他。

  黑眸沉静,他横起食指,拨弄她根根分明的长睫。

  完全可以淫荡性交的姿势,被他弄出缱绻氛围。

  梵音情感无能,直愣愣睁着眼,任由他玩。

  良久,他说:“去刷牙。”

  梵音:“……”

  卫生间。

  梵音站在镜子前,反复确认:没眼屎、没口臭。

  乐君信存心支开她!

  尿尿时,她特意观察大腿内侧,确有数道红痕。

  昨晚乐君信肯定玩过她。

  莫非他把她当替身?

  梵音默认狗血淋头的替身剧本后,坐回他身边。

  他已经换上黑衬衫,递给她三明治,“吃。”

  她接过,烫手,又扔向他,指尖捻着耳垂。

  少女灵动可爱的举措,令他剥开包装纸,将三明治送到她唇前。

  梵音代入乖巧小情人角色,轻吹两下,张嘴,小口小口进食。

  乐君信意识到不合适时,迟了。

  只能举着右手,喂小鸟胃的小姨子,吃早饭。

  “姐夫,吃不下了……”

  乐君信见她剩一小口,面无表情塞进嘴里。

  眸光微闪,梵音乖乖挽住他胳膊,“姐夫,你带我去哪?”

  他扔给她一包感冒冲剂,“泡了,喝完。”

  梵音拧眉:“苦。”

  片刻,她问:“姐夫,我半夜生病,你临时出差,迫不得已带上我对吗?”

  “嗯。”

  梵音腹诽:你趁我睡觉翻来覆去玩我,我能不生病吗!

  但她软软撒娇:“姐夫,我现在挺好的……”

  乐君信铁面无私:“吃药。”

  梵音装聋,却抢他耳机听歌。

  乐君信:“……”

  几分钟后。

  漂亮端庄的空姐弯腰,朝她温柔浅笑,“您好,我帮您冲泡感冒冲剂。”

  “谢谢,我不……”

  “她怕生,您跟我说就行。”乐君信打断她的话,递给空姐另一包感冒冲剂,“辛苦了。”

  空姐顿时脸红,“您太客气了!”

  空姐走远,梵音倾身,唇瓣贴合他耳垂:“姐夫,你就是这样骗人当小三的?”

  乐君信不躲不闪,“骗你了?”

  她自讨没趣,张嘴咬他。

  余光瞥见他捏紧杂志一角,两片娇唇含住他发烫的耳垂,轻轻吮吸。

  待他喉结滚动,她点到为止,娇软服帖,“没有。我自愿做姐夫的情人。”

  手捧一杯褐色液体的空姐正好走近,听得分明。

  心碎的空姐飞快调整情绪,递给他感冒药,“您的药。请问您还有什么需求?”

  梵音撩唇:“安全套。漂亮姐姐,我姐夫超大,有没有……唔!”

  被塞一嘴巧克力的梵音,气鼓鼓瞪他。

  食指指腹碾着她湿热舌面,乐君信看向瞠目结舌的空姐,“您见笑了。”

  空姐保持微笑:“我什么都没看见。”

  识趣的空姐默默离开。

  乐君信改为揪扯她软软小舌,“梵音,你再骚,我在这里操哭你。头等舱姐夫奸淫小姨子的视频,你猜冲上热搜需要几分钟?”

  被威胁后,少女浓密羽睫扑簌。

  乖得不像样子。

  乐君信抽回黏湿的手指,黑眸锁定她晕染薄红的脸颊。

  口腔弥漫巧克力的浓郁香甜,梵音夺过他左手扶着的玻璃杯,仰头喝尽。

  “姐夫,”她眼角湿漉漉,“巧克力,还有吗?”

  乐君信慢条斯理擦拭手指:“忍着。”

  “哦。”

  安静片刻,梵音又问:“姐夫,你说操哭我,昨晚你为什么趁我睡觉操我?”

  乐君信:“……闭嘴。”

  “哦。”

  飞机抵达海城。

  乐君信先领梵音去商场,递给她一张银行卡,“买两套衣服。”

  四周人流如织,她仰起小脸,眸光纯真,“姐夫,我刷你的卡,姐姐会不会知道?”

  乐君信惜字如金:“不会。”

  她故作趔趄,扑向他,飞快啄吻他喉结。

  “谢礼!”

  扔下这句,她转身跑远。

  乐君信大步追上,“你知道密码?”

  梵音不管。

  反正,他会管她。

  避免悲剧重演,乐君信提前订好酒店房间。

  梵音见他仅拿一张房卡,乖乖闭嘴。

  电梯里,乐君信手机响了。

  他双手提着购物袋,求助玩手机的少女,“帮我接。”

  梵音敷衍,小手钻进他裤袋。

  “别乱摸。”

  她掏出手机后,故意抓他蛰伏的性器,“姐夫现在害羞什么,昨晚都把我折腾病了。”

  乐君信侧身避开她胡作非为的手,“是你姐。”

  梵音内心:哇,太好了!

  面上,她露出慌色,“姐夫怎么办,姐姐是不是发现我了?”

  “接。开免提。”

  梵音照做。

  “君信,你到海城了?”

  电话接通,梵心迫不及待关心。

  “嗯。”

  “叮——”

  电梯到楼层,梵音亦步亦趋跟上乐君信。

  “君信,你在酒店?”

  “嗯。”

  沉默半晌。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订好的房间。

  梵音抽出他指间的房卡,刷卡开门。

  手机里,再次传来梵心温柔似水的声音:“君信,你和她做爱,能戴套吗?”

03姐夫舔她流水的小穴

  【作家想说的话:】

  附一个与正文关系不大的小剧场——

  很多年后。

  乐君信捞起梵音雪白嫩足,啄吻:“我改姓了。”

  “嗯?”

  “乐(yue)。”

  梵音踹他:“滚。”

  —–正文—–

  梵音知道,梵心的“她”,是指乐君信的露水情缘。

  原来,梵心为了拴住乐君信,底线这么低:出轨记得戴套。

  出轨男的承诺,能信?

  说不定她昨晚清醒,能配合他无套内射的变态游戏。

  乐君信有钱有势,比她惜命。

  她不怕他带病。

  当然,等和他结束,她会做全身检查。

  她牺牲清白,必须换来梵心的崩溃。

  有朝一日,她要在梵心面前,被乐君信内射。

  可惜时机未到。

  她配合地举着手机。

  乐君信依然敷衍:“嗯。”

  梵心不改温柔:“君信,音音马上高考却不学习,她比较听你的话,你能帮我劝劝她吗?”

  他侧身绕过挡在身前看戏的少女,放下购物袋,拿回手机,“你是她姐。”

  梵音故意重重摔门,从后抱住乐君信,圆挺饱满的乳挤弄他紧绷僵硬的背。

  “君信,我昨天带乐乐散步,它突然咬人。我顾着道歉,它就跑了。音音正和我闹脾气,不会听我的。但高考是人生重要关卡,我希望她重视。”

  梵心似乎没受影响,情真意切地“关心”她。

  乐君信轻描淡写:“知道了。”

  梵心再次陷入沉默,却没挂断。

  梵音恼她装腔作势,原本乖乖叠放他腹肌的双手,灵活覆上皮带扣。

  业务生疏,她没打开。

  可她低垂手链,故意碰撞出叮叮咚咚的暧昧声响。

  梵心再次开口:“君信,你先忙。记得按时吃饭、好好休息,我等你回家。”

  “嗯。”

  短暂却漫长的通话,终于结束。

  乐君信单手捉握她纤细双腕,轻易压过头顶,将她推向墙边,“你的狗,叫什么?”

  “乐乐。‘音乐’的‘乐’。乐乐是我女儿,我们母女名。”

  少女眸光清澈,“姐夫,你是乐(le),我没有把你当女儿。”

  乐君信:“……闭嘴。”

  梵音笑眼弯弯:“好。”

  陌生的城市。

  妻子允许他和小三做爱。

  他单手擒着胸大腰细的小姨子。

  昨晚香艳的一幕幕涌上脑海,乐君信并未及时松开她。

  他努力维持理智,“梵音,你会认真高考吗?”

  小脸亲昵蹭他胸膛,她乖顺:“姐夫想我上哪所大学?”

  “Z大。”

  他随口说海城的知名学府。

  “姐夫,我考上的话,有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

  姿势方便,梵音挣出右手,这回顺利解开他裤子,柔软小手抚摸尺寸可观的性器,被烫得瑟缩,下一秒努力捉握,“我想要姐夫的心。”

  个屁。

  生怕一语成箴,梵音心里同时否认。

  乐君信重新捉起少女胡作非为的小手,“梵音,我没有心。”

  梵音冷嗤:谁有似的。

  但她细腰轻摇,丰乳摩挲他胸膛,言辞恳切:“姐夫,我会努力。”

  她悄悄解了胸衣,这会儿软哒哒的奶头挺立,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挑战他的自制力。

  他嗓音低哑:“洗澡,换裙子。”

  乐君信像正人君子,更像白日宣淫的斯文败类。

  她以为他玩刺激,乖乖答应。

  “好。”

  几分钟后。

  宛若待拆礼物的明艳少女闯入乐君信视线。

  墨绿短裙设计颇有捆缚情趣,收腰、托胸。

  她皮肤奶白,腰细腿长,完美驾驭。

  分明是他讨厌的一款裙子,却被她穿得,挑起他的性欲。

  胸前饱满的两团雪色,硬生生挤大一个罩杯。

  他轻拽丝绒布料,颤巍巍的粉嫩露出。

  梵音矫揉造作地呻吟,眼神迷离,“姐夫……”

  “为难我的周总是喜欢SM的秃顶,”指尖捻弄她软颤奶头,他拖腔带调,“你这是想为我牺牲?”

  梵音:“……”

  我操你大爷。

  屈指拨弄挺立的樱桃,他说:“不愿意就换件正常的。”

  梵音身体仍青涩,被他娴熟指法掌控,软软跌进他怀里。

  她双颊染红、樱唇轻启,俨然求蹂躏。

  乐君信突然狠掐她娇嫩奶尖,“换衣服。”

  “……哦。”

  海城郊区的特色度假村。

  周光明见到乐君信身后裹得严实的梵音,依然兽血沸腾。

  他不加掩饰的目光,仿佛在脑中将梵音吃干抹净。

  梵音熟悉这令人厌恶的觊觎,亲昵挽住乐君信胳膊,轻垂睫毛,遮掩戾气。

  乐君信默许她寻求庇护的小动作——

  他舍不得碰的。

  谁也别想染指。

  周光明笑容淫邪,“乐总,这位小美人是?”

  “我的。”

  乐君信言简意赅。

  梵音:“……”

  这架势,他不像被秃顶为难。

  周光明讪讪,“乐总好眼光。”

  两人虚与委蛇地寒暄,梵音乖巧坐在他身边。

  他时不时往她嘴里塞东西,她也配合,一小口一小口吃。

  周光明有钱。

  见过大把美女,砸钱睡到的也不少。

  梵音的美,招摇夺目、勾人魂魄。

  且她不经意流露的桀骜,令他想征服,尤其在床上。

  周光明有求于乐君信,却筹谋怎么玩弄他的女人。

  暮色将至。

  周光明带乐君信和梵音去订好的包厢,一路谄媚:“乐总,您来海城,一定要尝这里的特色菜。”

  “您客气了。”

  听腻他们你来我往,梵音不耐烦地按了按耳垂。

  包厢内。

  梵音倚在乐君信臂怀,压低声音,“老公。”

  乐君信:“……”

  周光明:“……”

  “嗯?”

  乐君信配合,语气十分宠溺。

  “陪我去洗手间。”她仍然保持两个男人都听得见的音量,“我想要。”

  乐君信:“……”

  而周光明呼吸粗重,直接脑补在厕所隔间干梵音。

  “老公~”

  梵音得不到回应,抱着乐君信胳膊,软软撒娇。

  终于,他单手提起不安分的小姨子,大步走出包厢,将她抵在墙边,语气不耐:“又玩什么?”

  小脸轻蹭他掌心,她乖顺:“姐夫,我想尿尿,你说要帮我的。”

  烫手。

  他放下她,调试领带,“实话。”

  梵音仰起诡异潮红的脸蛋,“姐夫,那个周总有问题……我好像,被下药了。”

  “骗我?”

  锁定她娇颜的黑眸,满是审视。

  “骗你的话,我……唔!”

  他抬手捏住她张合的唇瓣,“我信你。”

  梵音:“……”

  就你会没事找事!

  乐君信打横抱起气鼓鼓的小姨子,捏捏她耳垂,“我道歉。”

  梵音将脸埋在他胸膛,没理。

  他心存疑虑,没去包厢附近的洗手间,特意订房,勘察一番,才把她放在柔软大床。

  “哪里难受?”

  被情欲吞噬的少女,难耐地磨着腿心,“浑身难受……”

  “先去洗个冷水澡,我帮你叫……医生。”

  周光明想睡梵音。

  凭周光明的胆量,只敢偷偷算计“他的女人”。

  今天下午,梵音全程倚在他怀里当挂件,仅上过一回厕所。

  她机灵,绝不会轻易中招。

  对方有备而来。

  或许,他能叫来的“医生”,别有所图。

  “姐夫,救救我……”

  梵音甜度超标的话语,宛若求欢。

  乐君信凝神看她,不期然看到雪白笔直的一双细腿,往上,是纯白内裤包裹的少女蜜地。

  察觉她的目光,梵音兴奋,灵活剥落窄小布料,折弯双腿,展露汁水丰沛的私处。

  “姐夫,舔我。”

  乐君信:“……别喊我姐夫。”

  梵音一歪脑袋,“哥哥,舔我。”

  右膝抵住床尾,他捉握她娇嫩腿根,摩挲上面的淡淡淤痕。

  昨天半夜她梦游,骑坐他腰腹,内裤没脱,一下下往他下身撞。

  他惊醒,掐着她腿,配合她动作,降低她撞击力度。

  他确实挺想睡她。

  唯一的理智用来记住不能喊醒她。

  没注意她仅穿吊带。

  结果,她感冒了,且认为被他吃干抹净。

  不懂乐君信内心的挣扎,梵音挺起小腰,主动将粉白颤颤的阴户送到他唇前。

  湿。

  热。

  甜。

  香。

  那是小姨子的阴户。

  乐君信用力掰开她,抬眸对上她情欲浸透的乌眸,低语喃喃:“梵音,你什么都不懂。”

  梵音轻撅红唇,随后明艳浅笑,“老公,舔我呀~”

  乐君信:“……别叫我老公。”

  “哥哥?”

  伴随她迷茫的试探,他低头,张嘴含住那要他命的粉嫩。

04姐夫对镜操肿处女穴,姐姐来电,姐夫无套内射,激烈灌精H

  男人薄唇碰触阴唇的瞬间,致命酥麻蔓延。

  梵音弓起腰,揪乱他一丝不苟的头发,娇滴滴地喘:“哥哥……”

  少女初尝情事,且受药物驱使,天真却妩媚,纯情又骚浪。

  比起这两天她刻薄撩拨他装出的骚,他更喜欢屈服他唇舌的她。

  “我是帮你治病。”

  乐君信自欺欺人地说完,湿热大舌扫荡她粉白无毛的阴户,趁两片阴唇翕动,挤进窄缝,试图长驱直入,却遭阻碍。

  拔出舌头,他低声诱哄,“梵音,放松。”

  “我不紧张!”她直勾勾盯着他挺翘的棒身,“姐夫,用你的大鸡巴插我……反正你插过了……”

  因她勾引,胯下之物狠狠跳动两下,恨不能挣破裤子,直入闭合娇穴。

  乐君信暗骂它不争气。

  掰转快要埋在性器的小脸,他扛起下身赤裸的小姨子,大步走进浴室,单手拆一次性拖鞋,扶她站好,“别乱动。”

  梵音弯腰,柔软丰盈的两颗乳球挤压他头颅。

  “姐夫,我不要洗澡。我要你操我。”

  她穿着衬衣和胸衣,可他眼前清晰浮现两团雪色与两粒樱桃。

  “梵音,我不趁人之危。”乐君信滚动喉结,嗓音粗哑,“但你乖,我能让你爽。”

  梵音直起腰,乌眸湿漉漉,“真的?”

  中指插入细缝,不同于柔软的舌头,顺利地挤压嫩肉的生存空间。

  初次探索的蜜地。

  紧。

  湿。

  热。

  足以证明,她不仅没和男人做过爱,而且从未自慰。

  梵心弄走她的“乐乐”,她就要用清白赌气。

  挺有本事。

  莫名动怒的乐君信,突然用力,指尖顶进深处。

  “姐夫……啊!”

  梵音失声尖叫,右手撑着墙面,浑身瑟缩。

  被淋了一手淫水的乐君信:“……”

  也不知道是春药强劲。

  还是她水多。

  痉挛中的软肉密密吸咬,手指杵在原地,切实感受她激烈的高潮。

  待她情潮结束,他拔出黏湿的中指,“现在洗澡。”

  梵音乖巧,“嗯。”

  他信以为真,“我出去等你。”

  下一秒,就听她说:“姐夫,你说,我用牙刷捅自己,会不会也很爽?一根牙刷没你大,十根总行了吧?”

  乐君信起身,右手擒住她双腕,举过头顶按向墙面,“你真被下药了?”

  少女仰着娇若桃花的小脸,纤长羽睫扑簌。

  无辜且诱人。

  他耐着性子解释:“周光明暂时不敢对你动手。如果不是你设局,那害你的人,可能让我保护不了你。”

  闻言,梵音怔住。

  私处湿痒,她浑身上下,都渴求乐君信的爱抚;但她的心,奇迹般平静。

  她沉默良久。

  终于问:“姐夫,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他回答:“你的称呼就是答案。”

  梵音并不好骗,“可你不爱梵心。”

  乐君信反问:“你怎么知道?”

  冷漠寡言、惯性出轨的丈夫,居然深爱原配妻子?

  梵音刚要开口,门铃声忽然响起。

  葱白玉指轻戳他胸膛,她妩媚抬眼,“姐夫,会不会是姐姐来捉奸?”

  乐君信捉握她纤柔小手,权衡之下再度扛起她,大手重重拍她粉白的屁股蛋。

  “闭嘴。”

  “唔。”

  梵音似是而非地应了声。

  手心滑至少女娇嫩腿根,他掌住她,步伐稳健。

  男人掌纹摩挲敏感肌肤,她细细瑟缩,小穴分泌一股春液。

  梵音咬唇,安分伏在他肩头。

  “是乐总吗?”

  隔着门,梵音辨认出周光明令人反胃的声音。

  她拨开乐君信衬衣,直接含住他淡红乳头。

  乐君信:“……”

  小君信:“……”

  她无所畏惧,软软小舌沿着小小一粒,左一圈、右一圈地舔着。

  门外,周光明继续试探,“乐总,您在忙?”

  手指伸进小姨子的樱桃小嘴,抵住舌根,乐君信才开口:“忙。”

  听乐君信声音如常,周光明壮着胆问:“乐总,饭菜上齐了,您和……太太可否赏脸?”

  太太个屁。

  梵音看着未满十八岁,怎么可能是乐君信结婚证上那位。

  梵音可不管周光明的“能屈能伸”,吐出湿润乳粒,细碎嘤咛,“老公,你的大鸡巴,插得人家好舒服……”

  矫揉造作的叫床,让周光明勃起。

  却令乐君信黑着脸捂住她的嘴。

  情瘾缠身,梵音顺势舔他温暖干燥的手心。

  “乐总,您今晚可以住下!明天,我再带您和太太游览度假村。”

  “嗯。”

  乐君信颅内操哭梵音一百遍,导致应付周光明的声音,嘶哑性感。

  周光明一薅秃顶,“乐总,您忙!我不打扰您!”

  说是这么说,他特意放慢脚步,希望能多听两声梵音的娇喘。

  而乐君信了悟周光明的龌龊心思,捞起某物后带她回浴室。

  这次。

  他打开水龙头,淅沥沥的水声,掩护他们的背德春情。

  温水打湿右肩,重获自由的梵音,崩坏衬衣纽扣,拽落胸衣,瞬间全裸。

  几经摧折,乐君信心平气和,“不能用工具,自己玩。我监督你。”

  梵音一头雾水,“姐夫,你是不是男人?”

  “你说呢?”

  话落,他慢条斯理地释放性器,用顺来的纯白内裤包裹,径自撸动。

  梵音瞠目结舌:“……内裤是我的?”

  乐君信坦荡:“嗯。”

  一脸麻木,少女机械地说:“没洗。”

  他持续动作,“我也没洗。”

  梵音:“……”

  面对乐君信用她内裤不用她的奇葩行径,药效所致的汹涌情欲,都淡去大半。

  梵音不甘心,未着寸缕的莹白娇躯贴近他,两团柔软挤向他律动的手臂。他一个来回,软哒哒的奶头顿时充血挺立,碾磨他暴起的青筋。

  他遭不住,换左手纾解欲望。

  两人肌肤相亲,她被激起惊涛骇浪般的情欲。

  乌眸蒙雾,梵音盯紧近乎狰狞的阴茎,尾指勾缠一绺阴毛,娇语绵绵,“姐夫,我帮你好不好?”

  乐君信下颚线紧绷,突然射精。

  一股股白浊糊在她内裤裆部。

  情色而淫糜。

  关键是——

  梵音扇动小扇子般的睫毛:他秒射?

  昨晚他在卫生间自慰,还挺持久,她都等困了。

  难道……她撩坏他了?

  少女疑似掺杂同情的眸光,乐君信视若无睹。

  他字正腔圆回答:“不用。我射完了。”

  趁他挪开内裤,梵音伸手覆上半软却尺寸惊人的性器,感受他残留棒身的精液,“姐夫,我再帮你一次……你射进我的身体……求求你……我想为你生孩子。”

  乐君信爽过一回,任她抚摸阴茎。

  “梵音,”他走近盥洗台,“你不是答应我考Z大?”

  她亦步亦趋跟着他,“姐夫想要,我休学生。”

  “不要。”

  乐君信说完,调试水温,搓洗他弄脏的内裤。

  比起他惯用那条,布料更少、更性感。

  她长大了。

  “姐夫讨厌小孩?”

  梵心想生乐君信的孩子。

  她知道。

  虽然她没养过孩子,但她疼过乐乐、周周、响响和发财。

  她应该能照顾好。

  她恨梵心。

  却一点不恨乐君信。

  这三年,比起生她的父亲,乐君信更像她的父亲。

  乐君信正集中揉搓精液糊脏的裆部,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丰盈乳球蹭他晃动手臂,嫣色奶头再次挺立,摩擦他皮肤,“姐夫,你对我很好。我犯错,你不生气。因为我被老师批评,你也不会骂我。”

  梵心不在乎事情真相。

  只会心平气和地要她听话。

  认定她任性惹祸。

  乐君信从不说教,偶尔心情好,会带她去海洋馆。

  零花钱是他每月固定给。

  以前梵音摆烂,得过且过。

  这会她一回忆,惊觉乐君信对她的宽容与纵容。

  心头萦绕莫名的情绪,梵音继续口无遮拦,“姐夫,你应该想要我这样的女儿?”

  乐君信沥干内裤,黑沉视线落在她胡乱抓握的柔白小手,“所以,你在勾引爸爸?”

  梵音眨眼,“姐夫喜欢父女游戏?”

  乐君信:“……叫我姐夫。”

  手心紧贴炽烫棒身,乌眸渐染春情,她娇媚道:“哥哥,你喜欢我这么喊你,对吗?”

  男人胯下之物,用勃起回答她。

  她颇有成就感,学他模样,来回撸动。

  乐君信单手取过衣架,晾好内裤,“不喜欢。”

  梵音才不信,继续为他服务。

  乐君信闭眼,享受她稀烂的技术几秒钟,终于认输。

  他捏紧她腕骨,拎开她沾染精液的手掌,“梵音,我帮你爽。你别管我。”

  私处流水的梵音,直接答应:“好。”

  乐君信:“……我喜欢对着镜子。”

  梵音内心吐槽:怪癖真多。

  但她配合爬上盥洗台,面朝他半蹲,展露莹润娇粉的小穴。

  适合他口交、性交。

  乐君信眸色一暗。

  天人交战过后,大掌分别包住她颤颤膝盖,他弯腰,亲吻她粉白无毛的阴户,舌头卷走她溢出穴口的春液。

  她水多。

  且药效绵长。

  他舔了十次,她还淌汁。

  可他不厌其烦地舔着。

  “姐夫……”

  梵音轻易高潮,雪肤晕开点点薄红。

  若非他双手支撑,她能整个栽进他怀里。

  分明未经人事,却故作骚浪勾引。

  乐君信存着惩罚的念头,舌头突然在湿软穴口打转。

  “啊!”

  梵音失声呻吟,私处涌出一大股春水。

  舌尖抵进羞怯闭合的小穴,他戳刺两下,带出蜜液,重新舔吸穴口嫩肉。

  梵音根本招架不住,想自己插酥痒的入口,却被他手臂挡住去路。

  她疯狂想要,茫然又热切地恳求。

  “姐夫……求求你,进来……”

  舌尖再次侵入紧窄小穴,沿收缩内壁舔一圈。

  接了一嘴淫水,他又抽回。

  这种浅尝辄止的“性交”,无法缓解梵音的欲火。

  她攥紧他头发,恼羞成怒,“乐君信,你行不行?”

  “喊我什么?”

  男人语气低沉,牙齿抵住柔嫩软肉。

  她咬牙切齿:“乐、君、信!”

  与此同时,手机铃声响起。

  是乐乐哼哼的声音。

  梵音眼眶微热,潋滟春情的小脸,顿染悲伤。

  见状,他起身,循声从床上牛仔裤翻出手机,折回卫生间,递给跌坐盥洗台的少女,“你姐。”

  梵音突然面朝镜面,跪趴,圆翘白嫩的臀瓣贴向他腹部,“姐夫,你不是喜欢对镜做爱吗?试试后入?”

  乐君信:“……”

  我那是看穿你装骚刺激你。

  手机铃声骤停。

  下一秒,再次响起。

  梵音确认梵心有所怀疑,右手滑过胸乳,试图掰开小穴,“姐夫,求你操我……你不是睡过我了吗?我不会闹的……我、我就是……”

  “想要玩”。

  她说不出口的话,乐君信猜得到。

  “我满足你,你会听话吗?”

  第二遍铃声终止,他问。

  眼见手机屏幕第三次亮起,梵音信口胡诌,“会!”

  乐君信剥出变粗变长的阴茎,扶着怼进少女娇嫩腿根。

  “唔!”

  硕大性器烫得她喟叹。

  她荡着沉甸甸的两颗乳球,碾过冰冷瓷面,稍稍清醒,接听来电并开免提。

  “音音,你怎么不接电话?”

  伴随梵心温柔关怀,她合拢双腿,摩挲乐君信跳动的棒身。

  “找狗!”

  凶完,她舔了舔嘴角。

  心里默默:我在跟你的狗做爱。

  身后男人仿佛知道她迁怒的类比,突然顶胯,撞得她趴在盥洗台。

  她当成交合,没生气,乖乖撅着屁股。

  梵心习惯她骄纵任性的态度,语气温和:“音音,你目前首要任务是高考。等你考上大学,独立了,别说养一只狗,养十只也没人管你。”

  梵音冷笑:“姐姐,你真希望我好好高考吗?”

  男人挤在腿间的阴茎,突然撞向她处处敏感的阴户,棒身承接些许淫液。

  容色冷淡的少女,顿时双颊潮红、眼波潋滟。

  梵心沉默片刻,突然问:“梵音,你在干什么?”

  在被你老公干。

  梵音心里挑衅完梵心,谨记拉长战线,艰难承受他突然狂猛的抽插撞击,习惯后声线平稳:“我在看剧。姐姐,我烂泥扶不上墙,你要回家监督我吗?”

  “音音,我希望你对自己的未来负责。”梵心稍作停顿,“我先忙了。缺钱记得跟我说。”

  “好……啊!”

  即将挂断,梵音故意叫了声。

  像叫床。

  像惊呼。

  就看梵心怎么猜。

  见她扔开手机,乐君信抽回淫水淋湿的阴茎,“爽了吗?”

  梵音翻身,双手撑在沁凉湿润的瓷面,乌眸含情、美得招摇,“哥哥,不够。”

  乐君信盯紧她完全暴露、一呼一吸的小嘴儿。

  事已至此。

  他捅不捅破她那层处女膜,其实差别不大。

  只是……

  他不愿意。

  梵音胸大腰细,非常适合乳交。

  尤其她摆出任人玩弄的姿势,连头发丝都传递配合他的信号。

  喉结滚动,他沉声,“跪好,我喜欢后入。”

  梵音:“……”

  烦人。

  吐槽归吐槽,欲火焚身的她,依言照做。

  仅有淅沥水声的逼仄空间,他狠掐她柔软雪白的臀瓣,挤入她合拢的腿缝,模拟性交,棒身摩擦穴口嫩肉,却不插进去。

  起初梵音顾着扭腰摆臀、高低呻吟,并未察觉他的心机。

  后来她意识到,却因为舒爽,并未抗议。

  待他濒临射精、作势拔出肉刃,她预感奇准,合拢腿夹紧他格外敏感的分身。

  乐君信:“……”

  他用力掰她的腿,尚未成功,就射出一股股浓精。

  她腿根娇嫩。

  叫得好听。

  腰软肤白。

  边缘性行为,都令他失控。

  是与自慰截然不同的滋味。

  他明知道贴着她阴户的体外射精,她可能怀孕,但他没控制。

  滚烫而汹涌的液体烫着肌肤,带给梵音前所未有的颤栗与满足。

  轻启的红唇,溢出暧昧喘息。

  她蹭了蹭他半软性器,迎来新一波高潮。

  事后。

  她跪坐盥洗台,眼眸蒙雾,几分茫然天真。

  乐君信估计药效过去,单手捞起她,放进浴缸。

  大手摸了摸她细软青丝,“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梵音转动眼珠,难得柔软,“自己。”

  乐君信提上裤子,先给她腾地。

  十分钟后。

  乐君信轻叩玻璃门,“需要衣服吗?”

  梵音随手套上浴袍:“不用。”

  “行。”

  他进去洗澡,她趴在沙发,给周亦航发微信。

  【你今天跟我在做爱。】

  周周:【什么玩意?】

  梵音飞快打字:【我和有妇之夫玩,怕我姐骂,你帮我?】

  周周:【……两千。】

  【成交。】

  等乐君信衣冠楚楚走出浴室,梵音翻个身,晃动白里透红的脚丫,“姐夫,两千封口费。”

  他转账。

  “好了。”

  梵音捞起手机,看见支付宝入账两万。

  她痛快地转给周亦航四千,清眸缀满笑意:“姐夫,我在你心里这么值钱?”

  “价值连城。”

  梵音娇嗔,“姐夫,我让你很爽,所以你哄我?”

  乐君信岔开话题,“吃什么?”

  “随便。”

  她意兴阑珊答完,翻身看手机。

  周亦航飞快接收四千,并激动回复:【下次继续用我!狠狠用我!】

  梵音回个句号,表示已阅。

  乐君信订的是周光明极力推销的特色菜,因为他给的钱够多,送入客房的餐点,色香味俱全。

  原本梵音昏昏欲睡,嗅到食物香气,爬起来亲昵地坐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吃饭。

  同样吃八分饱。

  她用餐时间是乐君信的两倍。

  但收拾残局的是乐君信。

  晚上八点。

  他开视频会议,她跪趴他身前,扯松浴袍,大半裸露的两颗乳球,沿着他绷紧的小腿摩挲。

  凭梵心的本事,足以在乐君信公司安插一两个亲信。

  乐君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达到某种平衡。

  再淡定从容的成功男人,情动总会有细微不同。

  她不去判断他是否失态,铆足劲儿要他失态。

  观察、侦查的任务,留给梵心。

  结束会议,乐君信掐她纤细嫩白的脖子,“我太纵容你了?”

  纤长羽睫扑簌,她纯真无辜,“姐夫,我只是想让你快乐。”

  最终,他提起猫儿般蜷缩的少女,“洗漱,睡觉。”

  “哦。”

  鉴于帮她纾解过,乐君信默许她和自己共用一床被子。

  当她解开睡衣、细滑肌肤紧贴他腕骨,他开腔:“别骚。”

  梵音侧身,丰盈柔软的嫩乳压他手臂,面不改色撒谎,“姐夫,我喜欢裸睡。你穿得严严实实,还怕我强上你?”

  “谁强上谁?”

  梵音不理,小脸埋在他颈窝,闭上眼睛。

  她睫毛浓密卷长,细细刷过他皮肤,激起阵阵电流。

  乐君信心软。

  抬手关灯:“睡吧。”

  ——

  翌日清晨。

  梵音从噩梦惊醒,心有余悸,睁着眼睛,思维放空。

  渐渐抽离阴暗情绪,来自左乳的压迫感变得清晰。

  男人大手整个罩住她的乳,碾得她乳肉四散,中指和食指拨弄挺立的奶尖。

  梵音试探:“……姐夫?”

  她屏息良久,并未得到回应。

  依据他昨晚判断,他醒着不喜欢干醒着的她。

  他大概率深睡。

  摸她的胸,要么本能,要么在做春梦。

  梵音第一次勾引人,处处碰壁,萌生征服欲。

  现在,天赐良机。

  她主动挺胸,配合他小幅度的揉捏动作。

  乐君信果然更用力。

  玩到后来,带有薄茧的指腹压平她奶头,又屈指勾划乳晕,轻易玩出饱涨樱桃。

  与清醒无异。

  但梵音不敢吱声。

  等乐君信手掌滑向右乳,梵音抻直左臂,指尖触及他薄薄的腹肌,抿唇往前,摸到勃起阴茎的硕大头部。

  指尖绕回他腰际,她扒拉他的真丝睡裤,强忍呻吟,艰难颤抖地释放大鸟。

  “唔——”

  即将成功,睡梦中的男人忽然掀翻她身体,沉甸甸的身躯压向她,蓄势待发的巨兽顶着她后腰。

  昨晚,春药消弭她对性爱一丝微薄的恐惧。

  她全都记得细节。

  乐君信不算温柔,也不算粗暴——至少没让她哭。

  且纾解药性的过程,她尤为舒爽。

  尽管没有对照,她也满意他的服务。

  因此,她不怕撩过火。

  杵在腰后的巨兽跳动着,灼烫温度烫着她皮肤,她无法想象自己如何接纳、吞吐它,却期待它进入她的身体。

  乐君信轻易剥出性器,稍稍掐弄掌下柔软臀瓣,循着记忆撞向她腿缝。

  巨根滑过她翕动穴口,堪堪挤进两片阴唇。

  “挺会咬。”

  话落,他机械地抽插进出,腾出一只手袭向她胸乳,捻弄一团碎雪、激起一粒樱桃。

  乐君信狠掐少女奶尖,突然愠怒,“今天怎么不叫?”

  梵音:“……”

  他肯定把她当成别人。

  所以,习惯的性交姿势,不能真正与她结合;

  亲昵地说她“挺会咬”;

  还怪她今天不叫。

  她勾引他,他经常端一副良家妇男被强辱的模样。

  而且特别嫌弃她的叫床。

  梵音哼了声,他则捞起她的腿,胯下之物继续撞向蜜源,“叫得骚一点。”

  梵音:“……”

  禽兽!

  败类!

  他对梵心从没这种要求,就是闷声狠肏,非要梵心娇滴滴地哭。

  这会他估计把她当成某个小三。

  她怎么学?

  估计她一开口,他就醒了。

  所幸他并不强求,一手揉胸一手折腿,继续戳刺她私处。

  梵音全神贯注,察觉他顶胯,抬起屁股。

  终于。

  他的阴茎,在她清醒时,插进了她的阴道。

  半睡半醒操穴的男人,触及一层薄膜,顿时睁眼。

  梵音浑然不觉,扭腰摆臀,穴肉密密吸咬入侵巨物,“唔,你好大,慢一点……”

  乐君信拔出性器,“梵音,你骗我?”

  “姐夫,你喜欢我闭嘴?你对我这么好,给钱又大方。为了你,我愿意做一辈子的哑巴。”

  面对他风雨欲来的质问,梵音照常装纯装深情。

  乐君信闭了闭眼。

  明知她撒谎,他却想信。

  “真想做我小三?”

  梵音点头,嗓音娇嗲,“想~”

  乐君信折弯她细腿,“跪好。”

  梵音超配合。

  如同昨晚,他借她合拢的双腿发泄欲望。

  神女不可亵渎。

  但神女能让替身索然无味。

  乐君信性癖古怪,面对她,擦边性行为足以。

  终于,他在她腿间激射,汩汩白浊弄脏她娇嫩腿根,他吻她耳后,“梵音,等你考上Z大。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长睫簌簌,梵音茫然:我想要什么?

  待男人清理黏在她身上的淫液,她坚定一个念头:我想要梵心痛不欲生。

  于是,她仰起小脸,回吻他耳垂,轻声许诺:“姐夫,我会考上Z大的。”

  梵心只接受她骄纵任性。

  所以,她演给梵心看。

  她不甘心、不认命,其实没落下学习。

  和周亦航熟悉,就是因为找他补课。

05囚禁、捆绑小姨子,日日夜夜奸淫(h)船上一边操穴一边赏景

  指尖轻捻梵音吻过的耳垂,乐君信捞起她小脸,指腹碾磨她嘴角,“我信你。”

  梵音怔住,乌黑眼珠一错不错盯住他英俊的面容。

  他对她……是真心?

  随即,她摇头。

  他不仅和梵心结婚,而且有固定的情人。

  面对任何一个床伴,他都必须入戏。

  否则,哄不住。

  当然,梵心用独有的“宽容大度”换来一张结婚证。

  梵音一扫迷茫,红唇微撅,笑眼弯弯,捧住他的脸胡乱亲吻,甚至不放过他冒出的短短胡茬。

  乐君信:“……”

  终于,他拎开忽然粘人的少女,“你刷牙,我订早饭。”

  梵音眨眼,语气可怜,“姐夫,你嫌弃我?”

  单手支起她软嫩下巴,乐君信咬她嫣色唇瓣,趁她痛吟,湿热大舌挤入樱桃小嘴,长驱直入,搅乱她呼吸,狂肆汲取蜜液。

  “唔唔!”

  梵音脸红心跳。

  呼吸不畅,带给她心动的错觉。

  乐君信浅尝辄止,及时放过她红肿的唇,“刷牙。”

  “……哦。”

  周光明清早起床,来回在走廊踱步。

  终于等到乐君信出门,他立刻冲过去,“乐总!”

  献完殷勤,他不掩淫欲的目光落在梵音娇艳动人的脸蛋。

  像是被操干整夜。

  挺耐操。

  乐君信挡住梵音,温和嗓音隐含警告:“周总。”

  周光明总算收敛,“乐总,上午我安排了游船项目,太太年轻漂亮,应该会喜欢?”

  梵音:“……”

  不喜欢。

  乐君信侧眸看她,眼神宠溺,“喜欢吗?”

  梵音:“……喜欢。”

  待周光明领路,梵音对话框输入:【姐夫,你和他的生意能不能快点谈完,我讨厌他。】

  她举到他眼前,他捉开她手腕。

  梵音气得掐他腰,再次飞快打字:【他安排游船,说不定设计我落船,想看我湿身。趁你找不到我,躲角落强奸我内射我。事后他死不认账,我就被白嫖啦。】

  一目十行的乐君信:“……”

  瞥见她翻飞的纤纤玉指,他太阳穴隐隐跳动,终于抓握她柔白小手,“今晚回家。”

  梵音心满意足,踮起脚尖,朝他耳蜗吹气,“老公,待会游船,你要保护我~”

  “嗯。”

  肥硕拇指擦走额头汗珠,周光明突然不敢使手段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

  世间美人千万万,总能找到姿容胜过梵音的。

  趁乐君信扶梵音上船,周光明偷摸发条短信,取消既定计划。

  周光明决定全程陪玩,可惜右脚刚踩上台阶,梵音初次对他绽放笑容,“周总,我们想要过二人世界,你会成全我,对吗?”

  周光明:“……是乐总的意思?”

  她眨眼放电,声线甜美,“当然!”

  周光明被迷得神魂颠倒:“……好。”

  梵音达成目标,果断转身。

  典型用完就跑。

  周光明:“……”

  花钱就愿意被他睡的美人,能有她灵动吗?

  开船。

  乐君信不见周光明,屈指勾划她脸颊,“周光明呢?”

  “那个秃顶,”她主动蹭他手指,“我骗他你想和我二人世界,他就信了。”

  乐君信评价:“挺机灵。”

  她抬起小脸,乌眸潋滟,“你不怪我?”

  “不怪。”手指缠绕她垂落发丝,他命令,“看风景。”

  梵音倾身,柔软酥胸挤压他手臂,“姐夫,想试试船上做爱吗?”

  乐君信:“这么想上头条?”

  两颗丰盈乳球碾磨他绷直的胳膊,她娇滴滴的,“姐夫,我们可以去房间里。我想跪在窗前,一边挨操一边赏景。姐夫,我好想你的大鸡巴……”

  她潦草勾勒的性爱场景,他却听硬了。

  骚浪的神女。

  足以要他的命。

  乐君信庆幸坐姿稍稍遮掩勃起的性器,维持平稳声线,“晚上再骚。”

  梵音摇晃他手臂,“那我想坐姐夫怀里游船。”

  乐君信:“……”

  小君信:“……”

  最终,梵音如愿以偿。

  硬烫巨根硌着腰臀,在略微颠簸的船上,并不舒服。

  但她眉眼含笑,故意轻扭腰肢摩挲粗长棒身,势要他欲火焚身。

  他碰她,她会滋生折辱、征服他的快感;他不碰,她则为他日后不举做贡献。

  梵音越想越畅快,双手扒着栏杆,伴随船只摇晃的节奏,上上下下撞他胯下之物。

  隔壁船周光明眼中,这对光天化日,在船上做爱。

  一程结束。

  乐君信抵达湖心小岛,黑着脸提起偷乐的少女,大步走进苍郁树林,单手将她钉在粗糙树干,“逼痒?”

  梵音:“……”

  迎上他深邃黑眸,梵音硬着头皮,“痒。”

  乐君信解开她裤子,用力一拽,薄荷绿的内裤露出大半,浅浅勒在腰胯,包裹白里透粉的阴户。

  失去理智的男人,视线触及近乎圣洁的粉白,提上她裤子。

  ——紧随而来的周光明可能偷窥,藏身暗处给她下药的人也可能正监视他们。

  将她嫣红脸蛋按在胸口,手指挤进两人相贴的缝隙,尽可能让裤腰挂在少女细腰,手指刺入闭合的两片阴唇。

  软肉瞬间吸附指节。

  湿。

  热。

  紧。

  他压下一丝怜悯,屈起手指,近乎粗暴地挤压嫩肉生存空间,四处标记。

  “姐、姐夫……”

  野外。

  阳光刺眼。

  梵音尚青涩,被激得敏感多汁、身娇体软。

  原想教训梵音的乐君信,渐渐沉溺情欲。

  他遵从本能,指尖戳弄软软肉核。

  伴随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她喷溅汹涌潮水。

  “嗯……”

  她含糊不清地呻吟,浑身酥麻,沉浮欲海。

  乐君信相对清醒,“吧唧”一声抽离中指,大腿顶住她痉挛的私处,上身半退,黏湿长指横着碾她淡粉唇瓣,“尝尝?”

  “呜呜……”

  梵音抬起湿漉漉的眼,炉火纯青地装可怜。

  指尖抵进她翕动的小嘴儿,描摹她整齐贝齿。

  将她情动的味道,一点点渡进她嘴里。

  梵音:“……”

  睡过太多,厌了呗。

  待她吞咽十次,乐君信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勾划她精致漂亮的锁骨,“逼还痒吗?”

  梵音服帖:“不痒了,姐夫。”

  乐君信放下她,弯腰替她扣好裤子。

  男人小小的发旋儿闯入视线,梵音怔忪,几乎脱口而出:“乐君信,我爽了,你怎么办?”

  俨然忘记,她本不需要他的“服务”。

  乐君信掐她柔软腰窝,“你在乎?”

  梵音抱住他头颅。

  他猝不及防,脸埋她平坦小腹。

  往下是胸,往下是逼。

  乐君信好奇她动作,可她乖乖抱紧,意味不明:“在乎。”

  鬼使神差,他说:“那你帮我舔。”

  “好。”

  梵音松开双臂,单膝跪地,右脸轻轻蹭他左脸,“姐夫,别害羞。”

  闻言,他面无表情起身,脱下西装盖上她后仰的小脸。

  命令:“挡着点。别咬。”

  “哦。”

  头顶着昂贵布料,梵音摸黑覆上西裤拉链,拉开后,胡乱扯弄内裤,成功剥出挺翘棒身。

  为表诚意,她连亲几口。

  被发烫的巨根击打面颊,她才捉握棒身底部,尾指缠绕几根阴毛,张嘴就咬一口。

  乐君信:“……”

  湿软小舌反复舔舐浅浅齿痕,判断他呼吸变得急促,她细声细气地问:“姐夫,我第一次紧张,你别生气好不好?”

  隔着西装按住她耸动的小脑袋,他说:“继续。”

  梵音乖巧,“嗯。”

  构造有别,乐君信让她欲仙欲死的口活,她学不来。

  可她一张嘴,除了舔、吸、咬,还能做什么?

  她不怵,手握巨型“棒棒糖”,时舔时吸,时咬时吮……

  漫长的两分钟过去。

  梵音正想继续舔,他突然顶胯,直接深喉。

  “唔唔!”

  【出去!】

  他选择无视,掌心罩住她后脑勺,狠进狠出,几个来回,巨根碾着她舌根,射在她口腔。

  梵音:“……”

  我操你大爷!

  虽然他不嫌弃她喷溅的淫水,但她不愿意吃他的精液。

  偏偏喷洒口腔的热流滚烫而汹涌。

  且又粗又长的棒身堵死她逃生之路。

  她被迫吞咽许多,小半沿着嘴角淌出。

  即使看不见,她也能想象这一幕何其淫荡。

  他射完,拔出半软的阴茎,“难受?记着。下次别骚。”

  梵音:“……”

  我操死你大爷!

  乐君信不知大爷的悲惨命运,垂落右手探到西装下,提上内裤扣好裤子。

  确认遮蔽春情,他捞起西装挂在臂弯,取出湿巾,擦拭她滴溅胸口的点点白浊。

  梵音瞪他。

  他泰然自若,无声传递:你自找的。

  等她清理完毕,梵音眼眶红红,“姐夫,要漱口。”

  乐君信半蹲在她身前,“背你去买水。”

  脚尖踢他姿势导致挺翘的臀,少女得寸进尺:“求我。”

  “……求你。”

  梵音顿时展露笑颜,怕他看见,很快收敛,勉勉强强爬上他的背,“以后姐夫要温柔。”

  双手握拳扣紧她双腿,他起身,步伐稳健:“你先自律。”

  梵音翻白眼:和小姨子偷情,你自律?

  仿佛听见她的心声,他坚定地说:“梵音,我自律。”

  梵音:“……”

  小岛是开放景区。

  他没走两步,就看见小卖部,放下梵音买水。

  梵音平时力大无穷,却不接他递过来的矿泉水瓶,“姐夫,帮我拧瓶盖。”

  乐君信强调:“你和人干架,都是我领的你。”

  酝酿情绪,梵音正蓄泪,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贺宁?

  梵音眨眼,对方一闪而逝。

  却轻易让她白了小脸。

  她立刻低垂眉眼,遮住濒临失控的情绪。

  乐君信拧开瓶盖递给她,“水。”

  她没接。

  噩梦般的过去犹如电影放映,一帧帧掠过脑海。

  衬托之下,男人并无异味的精液,显得微不足道。

  比起贺宁。

  乐君信是人。

  梵音抬眸,乌眸清澈,仿佛无悲无喜,“姐夫,人会死而复生吗?”

  他极为敏锐:“你看见谁了?”

  她从他手心抠出瓶盖,拧好,“贺宁。”

  “在哪。”

  梵音指了个方向,“他不见了。”

  “我去追他,你回酒店等……”说着,乐君信看见满脸淫邪的周光明,捉握她手腕,“你能跟上我吗?”

  梵音轻声:“能。”

  最终,乐君信半蹲,“上来。”

  鬼使神差,她渴求他宽厚的背,带给她微薄的安全感。

  她乖乖爬上,咬他耳后,“谢谢姐夫。”

  他用力掐她小腿,沉声警告:“别骚。”

  双臂缠紧他脖子,梵音用她两颗丰盈乳球蹭他。

  乐君信:“……”

  随你。

  周光明追上小岛,却撞见乐君信背起梵音快步走进密林。

  玩野战?

  他有心想跟,没两步就被甩掉。

  乐君信确认周光明跟丢后,指腹摩挲她娇嫩脚踝,“梵音,错的不是你。”

  梵音明知故问:“你说贺宁的事?你看我像自我惩罚吗?”

  他斩钉截铁,“像。”

  少女紧抿薄唇,沉默不语。

  乐君信稳步往前,“梵音,他活着,我让他再死一次。”

  “不准!”梵音生气,“你想坐牢?”

  因他正视前方,她放肆流露真实情绪。

  乐君信改口:“我让他生不如死。”

  下巴垫在他右肩,梵音舔吻他耳垂,呵气如兰,“姐夫,你别犯法。你也别让……梵心不喜欢你。”

  我还没用你气死梵心呢。

  梵音藏在心里的实话,乐君信能猜个大概。

  他似是而非地说:“很多人,一辈子只爱一个人。不管她怎么改变,他依然会爱她。”

  闻言,梵音记起梵心格外体现“正房”宽容大度的那通电话。

  以梵心性格,和乐君信结婚,肯定特别喜欢他。

  说不定,乐君信杀人坐牢,梵心会坚持守候陪伴,以换取他的真心。

  “那,”指尖描摹他下颚线,她说,“你可以犯罪,别为贺宁。”

  乐君信咬住她葱白细指,舌头润湿,继而吐出,“只想为他。”

  沾满口水的手指往他胸前勾划,她试探:“姐夫,你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

  当然,“我喜欢你”是她骗人的鬼话。

  乐君信答:“不。”

  梵音放心,娴熟撒娇:“姐夫,我会努力的。”

  “嗯。”

  穿过葱郁树林,视线豁然开朗。

  梵音看清等候上船的队伍,“姐夫,贺宁会不会在里边?”

  乐君信已锁定目标:“他穿黑色外套,戴鸭舌帽?”

  匆匆一瞥的印象浮上脑海。

  她点头,“对!”

  “原地等我。”

  叮嘱完梵音,乐君信跑向流动的队伍。

  梵音踮起脚尖,观察战局。

  乐君信才跑两步,疑似贺宁的男人,就上了船。

  三分钟后,乐君信错过登船机会。

  轮船缓缓出发,荡下粼粼水波。

  逼近一米九的男人,面朝湖光山色,竟十分落寞。

  梵音拧眉,烦躁难安。

  忽然,她走近他,从后面环住他的腰。

  “姐夫,没关系。”

  乐君信试图掰开她交缠的纤纤玉手,最终垂落双臂。

  差几秒钟。

  他能上船。

  只是,周光明仍在小岛,他不放心梵音。

  贺宁死而复生的可能,微乎其微;周光明对梵音的觊觎,却不加掩饰。

  贪恋几秒钟,乐君信开口:“松手,我联系乔知行。”

  梵音知道,乔知行是他助理。

  “好。”

  二十分钟后,一艘豪华游轮出现在梵音视线里。

  梵音:“……”

  乐君信解释:“轮船两小时一班。乔知行临时安排,别无选择。”

  和短途登岛的游船不同,这里是长途轮船。

  梵音皮笑肉不笑,“我心疼姐夫的钱。”

  “这么缺钱?”

  说着,他又转给梵音两万。

  梵音看见支付宝提醒,拽拉他领带,“姐夫,低头。”

  男人配合。

  少女浅浅啄吻他睫毛,嗓音娇甜,“谢谢姐夫!”

  最终,两人登上游轮,在乔知行指引下,进入套间。

  玄关处放着他们的行李箱,梵音默默夸赞乔知行办事能力。

  乐君信习以为常,打开电视,同时放半个小时内小岛上八个摄像头的监控录像。

  见他全神贯注,她的心好像多了个缺口。

  与他无关的破事,他凭什么上心?

  他对每个情人,都这么疼爱?

  梵音上前,用力踹他小腿。

  于乐君信,不过挠痒。

  他岿然不动,视线胶着屏幕。

  眼波流转,气鼓鼓的少女突然坐上茶几。

  她踢掉鞋袜,脱下长裤,仅留纯白内裤,稍稍往后滑,朝向他摆成“M”型,左掌撑着沁凉的玻璃面,右手隔着布料,抚摸敏感的阴户。

  “姐夫……大鸡巴轻点捅人家的小骚逼……”

  少女故作甜腻的呻吟钻入耳膜,乐君信太阳穴隐隐作痛,低眸看见她洇湿的内裤裆部。

  他愠怒:“想被我操死?”

  乐君信性欲强。

  初见梵音,每天颅内操她十几遍。

  他和梵心的性交,一个月两次,草草了事。

  他更多变态的手段,用在脸六分像梵音的舒蕊心身上。

  因为,他这辈子没想染指梵音。

  可现在。

  梵音数不清第几次勾引他。

  且贺宁疑似活着。

  乌眸潋滟春情,梵音热切,“想!”

  说完,她翻身跪在茶几,主动剥落窄小布料,扭腰摆臀,“姐夫,肏死我……”

  右掌掐住一瓣雪白香臀,乐君信声线低哑:“梵音。我和她们做爱都戴套。”

  梵音娇喘,撅着屁股往他掌心送,“姐夫,我不嫌你脏。”

  个屁。

  等我气死梵心,我一定做全身检查。

  “不怕你嫌。”乐君信单手释放性器,抵上她娇娇颤颤的穴口,“我只是想内射你。”

  粗长棒身烫得少女穴肉收缩。

  红唇溢出连连娇喘,梵音匍匐前进。

  乐君信却捧住宛若两颗倒置水蜜桃的臀,将她固定身前。

  梦里梦外,他进入她,都有了经验。

  阴茎滑过软肉,就要插进粉嫩小穴。

  梵音突然用力挣脱他的桎梏,“乐君信!是贺宁!”

  乐君信:“……”

  小君信:“……”

  她先扰乱他干正事;玩得他欲火焚身,又将他拽回正事。

  乐君信随意将挺翘棒身塞进西裤,捞起遥控器,后退三十秒,定格,放大左上方的监控录像截屏,“这个?”

  梵音跪坐,柔软腿肉兜住私处源源不断的淫液。

  她点头。

  他问:“同样是侧脸,你怎么确定的?”

  她目光冷凝,“我咬过贺宁脖子。”

  身材、侧脸像。

  脖子处有同一块疤痕。

  且故弄玄虚。

  不是贺宁死而复生,就是有人特意在他们面前假装贺宁。

  “我会找到他。”

  便纵这位“贺宁”逃到天涯海角,凭乐君信的本事,也能找到。

  梵音顿时心安,仰起小脸,一双秋眸映着他,娇滴滴的求,“姐夫,操我……”

  掰直她双腿,又折在臂弯,黑眸锁定她那片颤颤粉色,他字正腔圆:“梵音,被我内射的人,我这辈子不会放手。有朝一日你不‘爱’我了,我会囚禁你,日日夜夜奸淫你。”

  脑海涌现她双手双脚被铐,只露胸和逼。

  他心情好,舔胸吸奶给她点前戏;心情差,直接鸡巴乱捅,捅坏也不管……

  梵音一个激灵,情欲褪去大半,试探:“姐夫,你和我做爱,能戴套吗?”

  粗糙指腹碾磨她娇嫩脚踝,他斩钉截铁,“不能。”

  梵音:“……”

  目前她不是梵心对手。

  没有乐君信,高考成绩一出,梵心不会惊讶,只会从容应对。

  她会“高考失利”,被迫打工。

  梵心总有本事,让她功败垂成。

  起初她利用姿色勾引乐君信,当然想要抽身。

  气梵心的代价,居然是一辈子做乐君信的性奴?

  她未必会爱上谁,但她有想要的人生。

  ……

  梵音正犹豫,乐君信追问:“梵音,还想我操你内射你吗?”

  她捂住肚子,挤出一滴眼泪,“姐夫,我肚子疼……可能例假来了,过两天再说,好不好?”

  “好。”

  乐君信捉握她嫩白的足,想要替她穿内裤,她躲开,嗲声嗲气,“姐夫,我自己可以~”

  他听出她的害怕,并不戳穿,“行。”

  几分钟前骚浪自慰的少女,这会颤抖着穿内裤,时不时瞟他一眼,生怕他强上。

  乐君信只觉好笑。

  但欲望汹涌而来。

  他拨出跳动的阴茎,熟练撸动:“奶子借我用。”

  梵音飞快套好裤子,释放两颗饱满乳球,乖乖捧着。

  轻掐奶尖嫣粉,见软哒哒的奶头挺立,对照下格外狰狞的巨兽,撕咬两颗青涩的小樱桃。

  酥麻由胸口蔓延全身。

  梵音双手打滑,敢怒不敢言,立刻重新捧起两团雪,乐君信正好自上而下插入深深乳沟。

  亟需纾解的性器狠进狠出,撞得少女雪白乳肉遍布淡淡红痕。

  极致凌辱的快感升起,乐君信激射出一股股浓精。

  白浊大部分糊在她下巴,小部分飞溅她嘴角。

06姐夫浴室强奸她,操肿处女穴,姐姐发视频查岗,姐夫内射H

  察觉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梵音舔走嘴角精液。

  吞咽时,她低垂眉眼,藏起不适。

  再抬眼,少女双颊潮红,乌眸澄澈,娇滴滴地叫:“姐夫~”

  乐君信:“……”

  真想肏死。

  当务之急是找到贺宁。

  乐君信抽出纸巾,替她擦拭沿着颈线滑落的点点白浊,“只要你不骚,我不会内射你。”

  梵音内心骂他千万遍禽兽,却乖乖跪坐任他擦拭,等他擦好,小脸在他温暖掌心轻蹭,语气绵软:“姐夫,你最好。”

  指尖捻弄她娇嫩耳垂,他漫不经心:“嗯。”

  中午十二点。

  梵音换好纯白长裙,爬上他的背,由他领路。

  乐君信摩挲她脚踝,“以后不在我身边,记得穿鞋。”

  她随口敷衍:“好呀。”

  走进餐厅,他问:“坐哪?”

  “靠窗!我要看海景!”

  游轮已驶入大海。

  她喜欢远航的感觉。

  乐君信照做。

  梵音单手托腮,凝望看似平静的海面。

  乐君信忽然捉起她赤裸的脚丫,放上他滚烫结实的大腿,用薄毯盖住。

  被他拽得仅剩小半屁股挨着椅面的梵音:“……”

  费这劲,直接给她盖毯子不行吗?

  他事无巨细照顾她,哪像会囚禁她、强奸她的变态?

  难道他是吓唬她?

  梵音若有所思。

  乔知行亲自上牛排,梵音笑眼弯弯,“谢谢乔哥哥。”

  话落,乐君信用力掐她脚趾,无声警告。

  梵音:“……”

  乐君信抬起双手,打断准备回答梵音的乔知行:“我刚摸完她的脚,帮我清理。”

  梵音:“……”

  乔知行立刻明白乐君信占有欲的原因,恭敬道:“乐总,稍等。”

  等乔知行离开餐厅,梵音撒娇,“姐夫,用你的手机帮我拍照。”

  乐君信挑眉:“我以为你会想用脚喂我吃东西。”

  梵音娇嗔:“我怎么会!”

  我非常想!

  但你会操死我的!

  逗完小孩,乐君信捞起手机。

  镜头对准明艳动人的少女,他随手连拍,递给她,“行吗?”

  梵音接过,看到第一张,脚后跟蹭他腿肉,“姐夫,你很专业!”

  他“嗯”了声,见她一时半会离不开手机,帮她切牛排。

  乐君信把她拍得很美。

  她看过周亦航偷拍她的照片:简直不忍直视。

  梵音选出一张最纯的,“姐夫,我能用你的微信发照片吗?”

  切牛排的动作停顿片刻,他最终说:“行。”

  得到允许,她放肆偷窥他的微信。

  他给所有人备注都是真名。

  置顶的,只有她。

  他和梵心结婚,有小三,都没有内射、囚禁的念头。

  独独对她有。

  是她特别骚?

  梵音低头,看了眼纯白布料包裹、都有点色情的胸部。

  梵音:“……”

  梵心:【君信,今晚回家吗?】

  梵心的微信消息拉回她的注意,好奇心驱使,她悄悄看他们聊天记录。

  和电话一样。

  梵心问。

  乐君信言简意赅回。

  梵音模拟乐君信口吻:【不回。】

  见消息发送成功,她滋生难以言喻的快感,将选好的照片发给自己。

  “姐夫,姐姐找你,我帮你回了。”她递还手机,乌眸楚楚,“你会生气吗?”

  “不会。”

  梵音拿起自己手机,原图保存照片,分享朋友圈。

  【男朋友拍的我。】

  乐君信随意放下手机,将鲜嫩多汁的小块牛排送到她唇前。

  梵音咬走,细嚼慢咽。

  “唔唔!”

  【好吃。】

  他递给她橙汁,她却抢喝他面前的红酒。

  不等乐君信教育,少女长睫扑簌、眼波潋滟,“姐夫,还要~”

  语气宛若求欢。

  他听硬了。

  瞬间勃起的胯下之物,触及她娇嫩脚丫。

  脚趾挤弄跳动棒身两下,她故作惊慌,“姐夫,我踩到什么了呀!”

  乐君信用牛排堵住她小嘴,“舔过,咬过,吞过,再装?”

  梵音咽下食物,又抿一小口红酒。

  脸颊洇染薄薄粉色,格外娇艳明媚。

  嫣色唇瓣轻撩:“姐夫,你喂我,我满足你?”

  早上用她的腿射精。

  茶几用她的胸射精。

  现在她说话软一点,他又勃起。

  抛开其他,他性欲真的强。

  莫非前晚他趁她睡着破她的处,就是怕暴露可怕的体力?

  呵。

  他没料到的是,她生病了。

  即便她没记忆,也知道他禽兽!

  下腹翻涌的燥热提醒他:梵音一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消失无踪。

  乐君信认命,“嗯。”

  闻言,梵音张嘴:“啊——”

  他用叉子卷几根意面,沾了点酱汁,熟练投喂。

  “唔!”

  【好吃!】

  没想到,乔知行厨艺这么赞。

  梵音吃得满足,两只脚夹弄那根滚烫粗长的肉棒,明目张胆观察他从容淡定的脸。

  好胜心再起。

  她咬唇,脚趾掐完棒身顶端,脚后跟碾磨底部。

  就怕他没感觉,超用力。

  乐君信:“……轻点。”

  “姐夫爽吗?”

  乐君信投食堵嘴。

  就这样,梵音边吃,边铆足劲儿玩他下半身。

  等她吃饱,那和她双脚缠斗的巨兽,依然没有疲软的迹象。

  梵音脚趾酸麻,娇声提议:“姐夫,要不……你自己用手,我喂你吃饭?”

  “等乔知行上餐后甜点,我跟他说,我自慰过,帮我洗手?”

  梵音:“……”

  好变态。

  尤其,她和他同桌吃饭。

  他丢脸。

  会牵连她。

  “那你脱裤子。我这么努力,你都没射……”

  话落,她撅嘴,乌眸盈水,真有点委屈。

  乐君信心软,单手拨出挺翘性器。

  甫一得到自由,小君信兴致勃勃地贴向她敏感脚底。

  惹得她娇滴滴轻笑。

  梵音躲开,身子前倾,狂乱切牛排。

  见状,乐君信欲言又止。

  读出他眼神中的嫌弃,她说:“姐夫,你的手碰过你尿尿的大鸡巴,你再切牛排,你吃得下去吗?”

  乐君信:“……闭嘴。”

  就该尿你逼里。

  “哦。”

  梵音切完,叉起超大一块,送到他嘴前,“姐夫,快吃~”

  牙齿化成牛排刀,他咬走小块,斯文咀嚼。

  梵音嗤之以鼻,却配合举着右手。

  照这架势,这块够他吃几分钟。

  于是,她专心用脚摩挲棒身纹路。

  她坐姿危险,弯腰去看,容易摔。

  因此,她低垂眉眼,凭感觉推测他的反应。

  “姐夫……”脚趾揪扯几根阴毛,她抬起妩媚清眸,“求求你,射给我……”

  几乎同时,喷射而出的滚烫浓精,飞溅她脚面。

  烫得她脚趾蜷缩。

  射完,乐君信哑声:“手放下,我不吃了。”

  梵音非要举着,“姐夫,这是我为你切的牛排。”

  精液大半弄脏梵音双足,小半糊在他腿间。

  他想及时清理。

  即使梵音表演深情,他也不愿辜负。

  乐君信垂落双臂,继续咬悬挂嘴前的大块牛肉。

  脚趾胡乱涂抹粘稠精液,梵音确定他下半身狼狈,笑眼弯弯,格外殷勤喂食。

  待他解决第一块,她递给他酒杯,故意将她抿过的杯壁贴向他薄唇。

  梵音不施粉黛,杯口残留的浅浅酒液,描摹她漂亮的唇形。

  乐君信含住她的“唇”,尝一口红酒。

  终于。

  一餐结束,乐君信从她脚下救回险些再次勃起的性器,提上裤子站起,“我去洗手间,等我。”

  梵音乖顺:“好。”

  她不会游泳,想逃也不会跳海。

  目送会他挺拔如松的背影,她低眸,翻看朋友圈。

  数十条点赞,她找到梵心的头像,勾唇浅笑。

  很快,梵音翻出周亦航的微信:【梵心加你了吗?】

  周周:【没有。】

  梵音若有所思,将乐君信拍的照片发给他:【发朋友圈,跟我公开。】

  周周:【四千。】

  因他漫天要价,梵音这次没翻倍,原价转他四千。

  周周:【谢谢大佬!有事您吩咐!】

  两分钟后,梵音看到周亦航酸溜溜的朋友圈。

  她故意拖延二十分钟,让梵心脑补。

  而周亦航公开和她“恋情”时附一首酸诗,为她延迟的二十分钟作解释。

  梵音第一时间点赞,退出朋友圈,多给他转一千。

  周亦航秒收款:【愿富婆长命百岁!】

  梵音翻白眼。

  终归是乐君信的四万给她挥霍的底气,等乐君信回来,少女赤足站在椅子,张开双臂,“姐夫,抱我!”

  海风吹拂,裙摆飘摇,时不时吻过她脚踝。

  乐君信团起薄毯盖住她脚丫,“我没吃饱。”

  梵音直接弯腰抱紧他,饱满胸器精准攻击。

  被迫埋脸的乐君信,单臂扛起她,“操不死你!”

  梵音秒怂,掐软声线:“姐夫,我错了……”

  大掌重重拍她圆翘的屁股蛋,“你指望强奸犯有理智?”

  梵音:“……”

  为内射她,他居然要做强奸犯?

  她急中生智,“姐夫,不是说要抓‘贺宁’?”

  “十二个小时。”掌心包住她一瓣臀,五指陷进柔软嫩肉,他说,“足够我发挥。”

  梵音:“……”

  失策。

  疑似贺宁上的那艘破船,居然能航行近二十个小时。

  眼见他离套间愈近,梵音故作惊慌,“哎呀,姐夫,我明天要上学。”

  “当年我是高考状元,我可以边操你边教你写题。”

  乐君信年长她12岁,他的高考状元,含金量挺高。

  梵音一时语塞。

  更离谱的是,她脑海浮现她全身赤裸跪趴书桌,被他操得娇喘连连,一手按住试卷、一手艰难写题的场景。

  太淫荡了!

  掌下臀肉一缩一缩,乐君信极其敏锐,单手探进裙底,指尖直抵她湿润的内裤裆部,语气亲昵,“小淫娃,你湿得一塌糊涂。”

  梵音合拢双腿,夹紧他的手腕,“姐夫……”

  少女情动的轻唤,甜如蜜糖、妩媚勾人。

  隔着湿濡布料,指节顶入颤颤窄缝,他享受两片嫩肉挤压的紧致与湿热。

  敏感部位传来致命酥麻。

  原本湿透的梵音,更是涌出汹涌春液。

  她弓腰挂在他右肩,难耐地低低呻吟,浑身虚软,任他亵玩。

  手指浅进浅出,乐君信走向套间,“第一次玩你,你都没这么骚。特别喜欢我边操你边教你写题?那必须——如你所愿。”

  梵音情痒袭身,闷声扭腰缓解快感,羞于承认想象被他按在书桌操哭。

  反锁房门后,乐君信三步化作两步,将她摔向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

  恰好游轮颠晃。

  梵音直接打了个滚,趴在床被,纯白裙摆卷到膝盖,被震得四散的花瓣,大半落在她身上。

  少女青丝如墨,肌肤胜雪,艳丽玫瑰点缀清纯白裙。

  她翘起的右脚,轻轻晃动。

  晃得他心旌摇曳。

  双手攥紧枕头,梵音等待高潮余韵消弭。

  同时想对策。

  乐君信这会儿真想肏她。

  蓝天碧海,给他世外桃源的错觉。

  仿佛在这艘游轮,他禁不住诱惑、彻底占有梵音,日后她心有所爱,他就有勇气放手。

  或者——

  她用脚玩他、娇声求他射精时,他就想折弯她身体,干到她求饶。

  然后,床上、茶几、书桌,海上、天上、地上,偷情、露天、私密……

  全都和她玩个遍。

  以宣泄他压抑三年多的性欲。

  右膝抵在床尾,乐君信率先捉住她摇晃的右脚,虔诚的吻落在她细颤脚踝。

  梵音如遭电击,娇躯绷紧,手心渗出薄汗。

  乐君信继续标记。

  “姐夫……”

  身体失控,梵音可怜地求,宛若幼兽嘶鸣。

  入了他的耳,就是骚浪呻吟。

  微凉的唇贴合她温暖膝窝,他攥紧裙摆,正欲撕裂。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乐乐傻憨的哼哼声,有效冲淡两人间暧昧至极的绮丽氛围。

  梵音抓起滚到床角的手机,瞥见梵心的视频请求,内心狂喜,眉眼却流露慌色,语带哭腔,“姐夫,怎么办……姐姐要和我视频!”

  估计梵心回了别墅。

  乐君信出差临时改行程。

  她也会彻夜未归。

  再加上她发那张乐君信用他手机拍的照片。

  梵心肯定怀疑。

  但,梵心的怀疑,已经强烈到需要打草惊蛇求证?

  难道梵心一直怕她勾引乐君信?

  如果是这样。

  她就该在住进别墅的第一天,爬乐君信的床!

  好事被扰,男人黑眸深深,压抑怒火。

  “贺宁”真假未定,且梵音没玩够。

  摊牌时机未到。

  乐君信深吸一口气,捞起雪肤透粉的少女,扔进浴室,单手打开花洒,“脱衣服,走过来。”

  时间紧迫,梵音顾不上思考,配合脱光,快步奔向他。

  临了没刹住车,她整个人砸进他怀里,温水淋湿的饱满乳球,碾湿他衬衣。

  男人薄薄的腹肌,烫得她奶头挺立。

  乐君信将她推向花洒,抬起她右臂,将手机塞到她手心,单膝跪在她身前,“接。”

  场面极度刺激,梵音大脑空白,凭本能高举右手,防止手机被打湿。

  脸埋在少女清水浸润的阴户,薄唇贴合颤颤嫩肉,“傻了?”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裹挟深深的欲念。

  听得梵音耳垂滚烫、脊椎酥麻。

  估计趁她应付梵心,他能如愿——无套内射她。

  理智渐渐回笼。

  恰好梵心第二次视频请求取消,梵音垂落左手,抵开他耸动的头颅,娇声娇气的,“姐夫,不要……”

  乐君信往她手心蹭,赤裸而直接的目光片刻不离她粉白无毛的蜜地。

  “不要什么?”

  他说话带起的热气,拂过她敏感部位。

  丝丝缕缕,渗入她闭合的细缝。

  梵音低声呜咽,浑身颤栗,漫出汩汩春液。

  右手劈进她瑟缩的双腿,拇指抵住一片娇嫩花瓣,整个手掌承接黏湿淫液。

  “你不是挺爽?”

  梵音确实爽。

  但她清楚,乐君信的大鸡巴,并非唯一那根能让她爽的。

  她拒绝被乐君信囚禁。

  哪怕仅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乌眸楚楚,少女退让,“姐夫,戴套……随便操我……”

  “没套。”

  梵音正想反驳,梵心第三次视频请求再次弹出。

  掌心摩挲他短短发茬,她嗓音染上情动的妩媚,“姐夫,躲好一点呀~”

  乐君信沉默。

  梵音当他默许,终于接听。

  看清梵心故作温柔的脸,梵音立刻切换战斗模式。

  “亦航,递给我浴巾。”

  乐君信配合,捞过浴巾放在她绷直的左臂。

  趁她拿浴巾,他掐紧她腿根,撩唇含住高潮过格外湿热敏感的小嘴儿。

  “唔……”

  红唇溢出娇喘,梵音用浴巾裹住上身。

  目前梵心只能看到她的脸,她弄这一出,既是防备梵心,又是挑战梵心的疑心。

  梵心勉强维持端庄,不动声色观察。

  她主动出击:“我在洗澡,你有什么事吗?”

  “你和周亦航做了?”

  美眸盯紧梵音真正素颜、仅有薄薄嫣红的脸蛋,梵心极力克制妒火。

  如果乐君信没有软肋。

  他不会碰她。

  刚嫁给乐君信,她爱他入迷,他随便捅她几下敷衍了事,她没有怨言,奢望用漫长岁月捂暖他的心。

  后来。

  乐君信找了小三。

  舒蕊心长得像梵音。

  乐君信对舒蕊心能硬,估计让舒蕊心扮演梵音。

  梵音从小就抢她的一切。

  她用尽手段嫁给乐君信,却比不上梵音的一个替身!

  查到舒蕊心后,她养了个小鲜肉。

  年轻漂亮的男孩,拿到巨款,像狗一样取悦她,带给她与自慰截然不同的快感。

  她上瘾了。

  且更渴望乐君信心甘情愿的臣服。

  三年前,贺宁没破梵音的处。

  一年前,杜鸣碰都没碰梵音就被砸个半死。

  现在,梵音终于破处了。

  真希望,给她十个周亦航,肏烂她的逼。

  脑补梵音被轮后肮脏破败的模样,梵心抵达高潮。

  借由浴巾遮挡,梵音小手推动乐君信耸动的头颅,“亦航,别舔这么深,姐姐在和我说话……啊!她会生气的……”

  梵音叫床骚浪。

  用言语勾勒出“周亦航”跪在她身前吃她小穴的场景。

  深陷高潮的梵心,迎来新一波快感。

  她能忍,面容温和,依然是关心妹妹的好姐姐——即便梵音顾不上看她。

  乐君信甘做“周亦航”。

  却捞起梵音一条腿,湿热大舌挤入骤然裂开的粉嫩小口。

  “啊!姐……”

  梵音猝不及防,放声呻吟。

  差点喊出“姐夫”。

  而乐君信备受鼓舞,沿着穴口一圈圈地舔,吸吮少女蜜液。

  梵心敏锐:“音音,你说什么?”

  梵音抬起潋滟春情的乌眸,暧昧喘息,“姐……亦航不听我话,非要……嗯!舔我……你能不能挂断?我马上成年,有自由恋爱的权利。你别告诉爸妈,行吗?”

  “希望你能嫁给周亦航。”梵心特意补充,“我嫁给乐君信时,是处子之身。”

  梵音翻白眼。

  有什么了不起。

  你老公,此时此刻,在舔我的逼,又粗又热又湿的舌头,正浅进浅出,模拟性交。

  还有。

  你弄死乐乐那晚,在你们婚床,他迷奸我,破了我的处,颠来倒去操到我感冒。

  梵音回敬,“不劳您操心。”

  梵心将垂落脸侧的长发挽到耳后,娴静温柔,“音音,保护好你自己。”

  梵音不客气,直接掐断通话,自拍一张发给周亦航。

  【我洗澡,你在帮我口交。】

  周周:【尺度这么大?】

  周周:【我操!】

  周周:【仙女,你能不能多露点,就给“男朋友”看锁骨?】

  梵音:【滚。】

  见周亦航消停,梵音倾身,勉强将手机放在置物架,低眸看向伺候她的男人,“姐夫,怎么办?姐姐会打给你的。”

  “梵音。”乐君信抬头,目光洞察一切般沉静,“你刚才叫梵心姐姐了吗?”

  梵音解开浴巾,饱满乳球弹跳而出,弯腰,乳尖荡向他薄唇。

  色诱之余,她随口辩解:“姐夫,你对我好,我就讲礼貌。姐姐伤害乐乐,我没消气。”

  并且永远不会消气。

  乐君信放下她白嫩细长的右腿,撩唇衔住润湿的青涩樱桃,泄愤般重咬,继而吐出,指腹摩挲湿红的齿痕,“乔知行会摆平。”

  “姐夫,”梵音捧住没有齿痕的左乳,送到他嘴前,“给你尝。”

  眸色一暗,他低声:“你愿意?”

  “愿意!”

  前晚他给她破处,她昏睡不醒,并无感觉。

  如今她正面挑衅梵心,梵心日后肯定会试探,她有体验更从容。

  至于他的囚禁癖好……

  梵音心存侥幸地想:法治社会,他疯不起来?

  尚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一秒,情欲和仇恨令她疯狂。

  但下一秒。

  乐君信用力拢紧她两颗乳球,含住相贴的两粒奶尖。

  她眼眸明亮,“姐夫,我能……录像珍藏吗?”

  乐君信又舔又咬又吸又嘬,硬生生将青涩甜果玩到成熟多汁。

  舌尖抵出奶头,指腹用力碾烂。

  他哑声:“你想气死梵心。”

  乌眸湿漉漉,“姐夫,你愿意吗?”

  指尖拨弄娇艳欲滴的艳果,乐君信拖腔带调,“没有设备。”

  濡湿的羽睫扑簌,梵音困惑:“你这么变态,居然没有?”

  乐君信:“……”

  长指骤然狠掐软粒,薄茧磨得娇花颤颤。

  听她婉转娇吟,他总算舒坦,解释:“乔知行临时租游艇,追‘贺宁’,来不及满足我的个人癖好。”

  她喜欢他近乎粗暴的揉捏。

  欢愉过后,她睁着清澈乌黑的大眼,欲言又止。

  乐君信太阳穴突突的跳,从牙缝挤出个字:“说。”

  梵音小心翼翼试探,“姐夫,乔助理……满足你?”

  乐君信蓦地站直,捞起她右腿,固定在手臂,“嫌我对你太客气?”

  小手撑着他坚硬胸膛,梵音言辞露骨:“姐夫,快用大鸡巴捅我的小骚逼,狠狠地!我好想要……”

  指节没入粉嫩小穴,感受嫩肉生涩推挤。

  深邃黑眸锁定少女娇颜,他声线低哑,“咬这么紧,不够骚。”

  梵音瑟缩,喘息声声,“姐夫,生理反应……你不喜欢?那你多肏我几次,我肯定骚到骨子里……啊!”

  男人突如其来的侵犯,令她疼出眼泪。

  折弯他左臂的右腿上下颠晃,她浑身虚软,艰难抬起左手,隔着湿透的衬衣,掐他小小的乳头。

  乐君信低声喟叹,不顾她穴肉紧绞、涩然,狠狠顶胯,狰狞的肉棒终于顶破那层薄膜,整根埋进她颤抖的身体!

  “乐君信,你强奸我!”

  梵音未经人事,没有药物和酒精助兴,她是高悬枝头的青涩果实。

  乐君信非但没用前戏滋养,还粗暴采撷。

  她当然痛!

  然而他,偏要她记住被他破处的疼痛。

  要她一辈子都记得。

  如愿入港,乐君信维持与她深深结合的站姿,低头吻她眼角碎泪,“不哭了,让你爽。”

  梵音躲开他的温存,张嘴咬他脖子。

  右手扶稳她柔软细腰,左掌覆上她两团雪乳,捻弄粉嫩奶尖。

  他诱哄,“随便咬,小心牙。”

  梵音:“……”

  那可是大动脉!

  为内射她,他甘愿死?

  她才不杀人。

  泄愤后,她松开他脖子,水洗过格外莹润雪白的手指抚摸齿痕,娇滴滴的求,“姐夫,轻点……”

  “空虚了?”

  巨根深埋甬道,他第一时间察觉她娇气的软肉,从抗拒到欢迎。

  梵音瞪他。

  乐君信亲她气鼓鼓的小脸,“记得,这是你的第一次。”

  “嗯?”

  他说:“那晚你梦游,骑乘我,要不是我掐住你大腿,就被你强奸了。”

  梵音不悦:“谁强奸谁?”

  乐君信试图后撤粗涨的棒身,却被湿软肉壁密密裹吸。

  他放弃,杵在原地,“我强奸你,放松。”

  梵音越想越觉得被骗了第一次。

  她不在乎处女膜。

  前晚他能硬,睡了她就睡了。

  但现在……她知道他有点偏执,破处、内射,于他,似乎有特别的意义。

  之前他明明能硬能射却要擦边爽,也有了解释。

  小穴咬得更紧,她几分控诉,“你为什么现在才解释?”

07姐夫奸淫小姨子,涨奶的姐姐穿丁字裤被轮奸(h)害女主

  乐君信爽得闷哼,深埋甬道的巨根往前顶。

  梵音痛得拧眉,“你……轻点!”

  指腹抹走她眼角碎泪,他答:“看你勾引我,好玩。”

  真话是:贪心。

  梵音顾着扭腰躲闪他直要劈开她身体的侵犯,并未注意他仿佛深情的注视。

  ——

  与此同时。

  梵心结束通话,美眸睨向拘束站着的男学生,“别背词了,我老公不回家。”

  张斌悄悄松口气,“姐,那……钱会少吗?”

  梵心朝他勾勾手指,披散长发,成熟妩媚,“过来。”

  张斌照做。

  写给他一张五十万的支票,她说:“让姐姐高兴,再给你五十万。”

  梵心性欲正常。

  乐君信每次戴套捅完她,她必须偷偷躲卫生间自慰。

  等乐君信忙,她就出去睡男人。

  张斌是兼职打工的穷学生,长得符合她胃口。

  她塞给他名片,他当机立断,跟她上飞机。

  这两年,梵心玩腻各种play,想在乐君信的别墅找刺激——如果梵音依然是处女,她迷晕梵音换上她的睡衣,诱引张斌强奸梵音。

  更有意思了。

  原本她让张斌扮演被她资助的学生。

  现在乐君信不回家,自然作罢。

  张斌性欲强,而且喜欢人妻。

  凭梵心的姿色,无酬劳,他也能硬。

  张斌妥帖收好支票,像一条狗,跪在梵心跟前,捉出她白皙嫩足,热切舔吻。

  高潮过的梵心,小穴格外湿痒。

  经他舔吸,穴内涌出一大股淫液,她媚眼如丝,“你……不是处男?”

  当然。

  可张斌仰起脸,下巴抵着她脚面肌肤,“姐,我太穷,找不到女朋友。但我……看片自慰过……姐,我不配吗?”

  脚趾搅弄他滚动的喉结,“干我。”

  张斌持续膜拜她右腿,一点点撩起她的裙摆。

  成熟人妻的薄纱裙摆下,没有安全裤,仅有一条纯黑丁字裤。

  她定期剃毛,紧窄布条遮不住饱满阴户。

  两片湿润阴唇,骚情十足地一呼一吸,裹吸粗涨黑线。

  艳红的骚穴,亦是若隐若现。

  操。

  真骚。

  张斌顾不上让她洗逼,张嘴就含住眼前禁地,牙齿勾咬丁字裤,借由黑线挤压敏感媚肉,玩得她浑身瑟缩,再次喷溅淫水。

  “弟弟……嗯!你……啊!玩过不少女人吧……嗯啊!”

  双手攀牢沙发靠背,梵心淫叫不断。

  张斌终于抵开淫水浸透的内裤裆部,舌尖挤进她翕动的穴口。

  骚媚穴肉会咬、会吸。

  他舔得舒服。

  但张斌清楚她性经验丰富,骚浪爱玩。

  标准人妻。

  “啊……弟弟,我要尿了……快躲开。”

  梵心再漂亮,张斌也不想喝她的尿。

  她给五十万,又不是五个亿。

  张斌放缓撤离速度,以把尿姿势抱起她,令她下体对准垃圾桶,“姐姐,尿吧。要不是我吃饱了,真想喝姐姐的尿。”

  “啊……”

  在张斌恭维的骚话下,梵心尽情排尿。

  尿完,梵心软在张斌臂怀,侧过脸,红唇吻他耳垂,“帮姐姐舔干净。”

  顿了顿,她戏谑,“你不是喜欢?”

  张斌能屈能伸,把梵心放回沙发。

  他将她颤抖的双腿分别扛在双肩,头颅深埋残留淡淡气味的阴户,舔舐骚红媚肉沁出的液体。

  直到汩汩清液淹没一切。

  梵心爽得呻吟不断。

  待粗热大舌抽离骚浪小穴,梵心攥紧他黑发,“弟弟,微信给我发你的银行卡账号。我想你舔逼了,就给你转账。”

  张斌听话,站直,认真输信息。

  这一姿势,令梵心清楚看到他挺翘的胯下之物。

  他挺粗。

  长度比不上乐君信。

  但愿意取悦她。

  梵心撕裂衣襟,暴露同款情趣胸衣。

  窄小布料根本兜不住两只大奶,被她一扯,黑线移位,恰好情色地勒出两颗深红奶头。

  梵心喜欢被舔奶。

  甚至尝试催乳。

  每次做爱,她都喜欢年轻的男人们吸咬她奶头。

  她定期保养身体每一处。

  偏偏从薄粉变成深红的奶头,她从未处理。

  “姐姐涨奶了,快舔舔……”

  张斌信以为真,双眼猩红,叼住一颗肿胀乳粒狠狠吸吮。

  当然尝不到清甜奶水。

  他发现被骗,敢怒不敢言,察觉她享受被吃奶,右手罩住被冷落的左乳,蹂躏乳肉、拨弄乳尖。

  舔了十几分钟,张斌想肏逼。

  他释放暴涨的大鸡巴,扶着怼上她淫贱张合的骚逼,忍不住滑进寸许。

  “姐姐,可以吗?”

  梵心一抬屁股,小穴直接深吞巨根。

  “可以,去卧室。”

  张斌听从指令,抱起梵心,边走边插。

  他狂猛,她骚浪。

  性器深深结合之际,淫液飞溅,勾勒出张斌的行动轨迹。

  窗帘拉开小半,主卧光线充盈。

  张斌看到两床壁垒分明,瞬间明白梵心婚内不甘寂寞的理由。

  他问:“姐,哪床被子?”

  梵心随手一指。

  张斌又扫了眼透亮的窗户,“姐,要拉窗帘吗?”

  “不用。”

  张斌人生地不熟,能接受露天做爱。

  疑似被偷窥,自然不值一提。

  张斌铺开梵心的被子,整个盖住乐君信的被子,猴急地撕扯堆积在她腰肢的纱裙。

  “别扯了。”

  张斌一拔出粗长性器,她穴肉外翻,汩汩冒着淫水。

  他扯弄几秒钟,她就痒得要命。

  看见她湿透的骚穴,张斌暗想:性欲这么强,得被轮!

  张斌捞起梵心右腿,阴茎狠狠捅进流水的骚嘴。

  “啊!”

  被深深填满,梵心肆意淫叫。

  他短了点,干得猛点,勉强能肏到宫口。

  张斌打桩机般进出泥泞娇穴,喘息时试探:“姐,我有三个室友,他们都缺钱……”

  “想轮奸我?”梵心眼尾媚红,双腿虚虚勾缠他耸动的腰,“有本事试试。”

  “姐姐喜欢?”

  张斌猛地用力,几乎肏开她子宫。

  嘴却甜。

  梵心正寻求新刺激,对轮奸游戏确实感兴趣,看出他的野心,她问:“你有什么想法?”

  “姐,我设局让他们迷上你,这样你就不用给他们钱。”

  “然后多给你?”

  张斌坦荡:“是。姐,您看着给。”

  梵心绞吸他濒临射精的阴茎,“可以。但你们轮奸的第一个对象,换个。”

  “谁?”

  “梵音。”

08姐夫以把尿姿势肏哭她,第一次内射,逼她看姐姐出轨视频H

  “是谁?”

  梵心冷下美眸,“重要吗?”

  捕捉她微妙情绪,张斌连忙挺胯,阴茎几乎碾着她宫口,激烈射精。

  被精液击打,快感遍布全身。

  梵心高声呻吟,伸手打开床头柜,抽出压在最下面的相册,递给张斌。

  张斌接过,“姐,你的婚纱照,挺美。”

  梵心冷笑,“拆开,看后面的照片。”

  张斌依言照做。

  当看清十五岁青涩稚嫩的梵音,他眼前一亮。

  梵音这张脸,他舍不得和室友轮。

  想独占。

  但眼下,他首要任务是赚钱。

  他飞快掩饰惊艳。

  梵心看得一清二楚,连和他做爱的欲望都骤减。

  她利诱:“成功,我给你五千万。”

  ——

  游轮套房。

  浴室雾气氤氲、水声淅沥。

  梵音被撩起情欲,乐意用乐君信纾解。

  可她气他骗人。

  这两天,他看她装骚勾引,从不点破。

  且遵从“原则”,插她腿,插她胸,就是不插她下面那张嘴。

  他疑似心无芥蒂,用“内射”代替“破处”灵魂拷问她。

  她被吓跑,结果他兽性大发,强上她还要她记得这所谓的第一次。

  偏偏她死活无法挣脱仿佛钉在她体内的粗长巨物。

  更令她羞耻的是,身体度过疼痛初期,小穴开始渴望他狠进狠出。

  她挣扎间,穴肉狠狠绞吸棒身。

  数次爽得乐君信性感低喘,濒临射精。

  最终,少女气喘吁吁伏在他臂弯,雪白丰盈的乳球碾磨他绷紧的手臂,颤颤挺立的嫣红奶头摩擦暴起的青筋。

  “姐夫,”梵音嗓音娇软,“我原谅你了……”

  乐君信失笑,掐她青涩温软的奶尖:“要你原谅?”

  梵音仰起小脸,乌眸湿漉漉,“乐君信,你还想操我、内射我吗?”

  心脏瞬间被狙击。

  手指改为温柔爱抚少女粉嫩乳粒,男人声线低哑:“你会乖?”

  梵音理解他的意思,小脑袋点呀点,丰乳随之荡向他胸膛,娇嫩穴肉亦是密密吸咬涨大一圈的棒身。

  “会乖~”

  她奶乎乎地说。

  乐君信彻底招架不住,没有任何征兆,阴茎顶向甬道深处,喷射一股股浓精。

  乐君信:“……”

  梵音第一次被他内射,无从判断他发挥失常。

  她本就艰难吞纳他的阴茎,滚烫而汹涌的精液突然灌入,她感觉要被填满。

  湿软肉壁被烫得瑟缩。

  相对舒缓的快感从性器结合处漫开,盖过身下被堵塞的不适。

  乐君信持续射精,梵音再次软在他怀里,红唇轻撩,娇滴滴地喘:“姐夫……”

  确实挺乖。

  他不打算挑明射到她高潮的这次射精,是个意外。

  射完,性器半软,他没有拔出。

  下身涨涨的,梵音知道这样容易受孕。

  梵音舔了舔嘴角,“姐夫,你准我怀孕?”

  “大学毕业再说。”

  梵音低眸,纯真又妩媚的目光凝在他们结合处,仅看到他霸道覆盖她私处的那丛阴毛,“那你堵着?全都流进我身体了……”

  “等它硬,我会操出来。”

  梵音:“……”

  那我祝你早日不举。

  似乎听到她的心声,他捏她莹润唇瓣,“你以后会想要的。”

  梵音险些翻白眼。

  他抽回手指,她气鼓鼓咬他指尖。

  结果,他爽得闷哼。

  指节碾着小舌,推进她湿热的小嘴儿,他低声诱引,“轻点咬。”

  梵音偏要和他作对,铆足劲咬他。

  “想咬死我?”

  他嗓音粗沉,似愠怒似动情。

  她误判他痛。

  因此,他搅动手指调情,她以为他想挣脱,拼命咬着。

  一来二去,她尝到淡淡血腥味。

  梵音立刻撩起眼皮,不期然撞见他情欲深深的黑眸。

  他显然爽极,毫无痛苦的征兆。

  梵音:“……”

  她咬他脖子,极有可能咬破他血管,他浑然不在意。

  如同此刻。

  他确实挺变态。

  她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凝望他的乌眸,变得怯生生的。

  乐君信:“……”

  再次勃起的性器破开她生涩推挤的肉壁,杵在不可言说的深处。

  少女出于本能的细细颤栗,轻易取悦男人。

  他捞起她小脸,固定掌心。

  “姐夫,别……亲我……”

  梵音想说“别爱我”,话到嘴边,势要咬坏她身体的巨兽四处冲撞,她主动屈服。

  乐君信置若罔闻。

  薄唇精准覆上扑簌的睫毛。

  浓密纤长的小刺,一根根扎进他的心。

  “梵音,”他几乎贴着她右眼说话,“我只喜欢你咬我。”

  他睡梵心,是当初谈的条件,是一项任务。

  当年梵心领梵音住进别墅,他尽量不回:他一看见她,就想操死她。

  可他不配。

  梵心头疼梵音惹事,他却喜欢。

  ——这是他们独处的机会。

  梵音惹事后习惯性自暴自弃,会流露真实性情。

  他喜欢哄好这样的梵音。

  牺牲的代价,是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乔知行知道他欲求不满,给他安排了六分像梵音的舒蕊心。

  那晚他微醺,舒蕊心穿得像梵音,且学梵音的声线,叫他姐夫。

  他拒绝舒蕊心给他舔鸡巴,戴套肏她。

  比起和梵心索然无味的性交,这更能宣泄他的性欲。

  他并未责怪乔知行自作主张,留下了舒蕊心。

  他喜欢被梵音咬。

  因为那是他一厢情愿留给她的。

  她借他气梵心,给了他青涩、生动的情爱。

  他试探她的态度,当然不会全盘托出。

  果然,梵音后仰脑袋,真诚发问:“因为我骚吗?”

  乐君信:“……”

  操死比较好。

  要不是第一次真正操她敏感多汁、湿热紧致的小穴,他真想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捅进她小嘴,插得她说不出话来。

  怒火转瞬而逝。

  他弓腰,啄吻她湿润嫣红的脸颊,“不骚。”

  梵音怔然。

  下一秒,听到他说:“不够骚。”

  梵音:“……”

  他蓦地含住她耳垂,惹得她浑身痉挛。她沦陷突如其来的高潮,娇喘连连、春水如潮。

  而乐君信就着天然的润滑液,稍稍后撤棒身,随即深深顶进,撞向她宫口。

  “啊!”

  她痛爽交织,惊叫出声。

  梵音咬得紧,乐君信险些缴械投降。

  这回他坚挺杵在甬道深处,渐渐适应嫩肉吸咬。

  他粗长的肉棒顶进她的身体,她的淫水冲刷干涸的精液沿着性器交合的缝隙流出,大半沿着腿根流淌,小半飞溅。

  她清楚感知,身下又热又痒。

  疼痛缓和,她扭腰撒娇,“姐夫,出去一点……”

  乐君信判断她不够湿。

  待会还得哭。

  因此,他左臂捞起她右腿,深埋甬道的性器,稍稍滑到深处。他爽过,飞快拔出寸许,依旧陷于湿软蜜地。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茫然又艳情,“姐夫?”

  硕大头部撑开肉壁,小幅度顶弄半圈,“骚了?”

  梵音咬唇,“嗯。”

  她懊恼不已。

  这两天她勾引他,骚话层出不穷,没资格让他说话文明点。

  虽然原因未明,但她感受到他对她的占有欲。

  等查清“贺宁”,她就偷偷去睡高三的校草!

  左掌罩住她酥软湿濡的右乳,或揉捏、或抚摸,指尖专注拨弄涩然挺立的小甜果。

  因他肘弯固定着她娇娇颤颤的右腿,他稍稍动作,她穴肉就轻轻瑟缩。

  他尝到双重快感。

  更乐此不彼。

  他安静亵玩雪白乳肉的两分钟,梵音乖乖咬唇,小声地溢出呻吟。

  真乖。

  乖得他想囚禁一辈子。

  乐君信垂眸,掩去眼底的狂热,张嘴含住她左乳乳尖,舌头精准扫荡那抹薄薄的粉色,待奶头颤巍巍挺立,他毫不留情地啃咬、吸吮……

  “姐夫……”

  梵音开口,下唇印有浅浅的齿痕,引人摧折。

  幸好乐君信埋头苦干,并未注意。

  快感加剧身体的失重感,梵音彻底关上水龙头,右掌撑着残留余温的墙面,左掌绵软推拒他耸动的脑袋。

  可惜她力气有限。

  完全影响不了他玩她的节奏。

  她气不过,莹白细嫩的手指插进他被淋湿的黑发,用力揪扯!

  突然头皮发麻的乐君信:“……”

  舌尖抵出饱涨多汁的樱桃,他哑声:“可以抓,不能拔。”

  梵音攥得更牢,笑眼弯弯,“姐夫有秃头困扰?”

  乐君信:“……”

  终归喜欢她此刻潋滟眸光,他说:“你随意。”

  凭乐君信的脸,光头估计挺帅。

  且别有风味。

  但他脱发成光头,她会想笑。

  梵音爽够,心慈手软,“姐夫轻点,我就轻点。”

  蜜源汁水丰沛。

  乐君信拔出小半截阴茎,水声靡靡。

  梵音红了脸。

  嘟囔:“都怪你射得太多。”

  乐君信装听不见,低头盯紧吸咬性器的粉嫩穴肉,“真要我轻点?”

  梵音舔舔嘴角,“先轻一点……”

  乐君信勾唇,“好。”

  巨根狠狠撞进紧窄甬道,左手掰紧她右腿,极为强势地让她无处可逃、承受这记深插。

  梵音感觉被捅坏了。

  倒吸口冷气,她蓄势骂人。

  “叩叩叩——”

  浴室门突然被敲响。

  磨砂玻璃遮挡效果一般。

  乐君信当即拽拉浴帘,冷声:“什么事。”

  乔知行背对玻璃门,仍察觉顶头上司占有欲导致的幼稚行为,面不改色汇报:“乐总,有情况。”

  梵音穴肉紧紧吸附乐君信侵犯过猛的胯下之物。

  他低声喟叹,不愿抽离。

  稍作调整,他问门外的不速之客:“贺宁的事?”

  乔知行恭敬:“乐总,和梵心有关。”

  一年前,他亲自为乐君信挑选的舒蕊心。

  舒蕊心是十八线小演员,长得像梵音,并且能演得真假莫辨。

  乔知行自然清楚,乐君信不可言说的深爱,是梵音。

  只要梵音愿意,公事、私事,乐君信都会让他汇报。

  但……

  目前乐君信和梵心依然是法定夫妻。

  梵心婚床和男学生做爱,无疑给乐君信戴绿帽子。

  他会在梵音面前丢脸。

  轻轻摇曳的浴帘内,乐君信捕捉她饶有兴味的眸光,辜负乔知行好意:“直说。”

  乔知行组织措辞:“梵心带男学生上了你的床。”

  梵音:“……”

  乐君信:“……”

  她超小声:“姐夫,没关系,现在你的大鸡巴,不也快要捅死我了呜呜呜,你不吃亏……”

  人前,她给足他面子。

  毕竟置身他地盘。

  乔知行:“……”

  乐君信:“……”

  深吸口气,乐君信重重掐她娇嫩奶尖,吩咐乔知行,“电视放录像。”

  “明白乐总。”

  脚步声渐远,梵音仰起潮红的小脸,“姐夫,你掐疼我了。”

  “帮你舔舔?”

  乐君信松开软软乳粒,屈指拨弄。

  梵音经不住撩拨,小穴绞紧巨根、一大股春液漫出,方便他操弄。

  欢愉骤然滋生,缓慢消弭。

  她克制暧昧喘息,“乐君信,你有小三还有我,梵心找小男生。她还爱你吗?”

  假如他们的婚姻名存实亡,她这两天的所作所为,意义不大。

  但……梵心分明嫉妒。

  难道,梵心一边爱乐君信,一边和男学生偷情?

  梵音腹诽:她温柔端庄、优秀完美的姐姐,可真会玩。

  “不会再有小三。”

  话落,乐君信折起她左腿,抱着她边走边插。

  很快他站定玻璃门,轻叩两声。

  无人回应。

  相信乔知行已经离开并自觉锁门,乐君信一记深顶,撞得娇滴滴的少女上下颠晃。

  梵音暗骂他禽兽,藕臂抱稳他脖子,细腿盘绕他耸动的腰,整个人缠紧他。

  非常怕摔。

  见她自觉,乐君信单手扶腰,肆意抽插进出。

  仿佛饿了整整十年的巨兽,疯狂撕咬湿软嫩肉。

  几乎时刻被戳刺敏感点,梵音不断涌出淫水,深觉要死于纵欲过度。

  他哪管她的小心思。

  走到茶几,垂落的右手捞起遥控器,他播放暂停的视频。

  “啊!”

  梵心的浪叫顿时响彻套房。

  梵音受到极大冲击。

  她无意撞见乐君信和梵心做,梵心总是细弱地哭。

  从未如此奔放。

  若非乐君信快要肏死她,她真怀疑是他技术差劲。

  乐君信蹙眉,见小姨子一脸纠结,果断扔开遥控器,任视频播放。

  “你觉得很刺激?”乐君信深深顶进春水愈发汹涌的甬道,“小淫娃。”

  梵音口是心非:“没有。”

  乐君信轻勾嘴角,右掌重拍她圆翘的屁股蛋,“噗叽”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将她扔上床。

  一直填满她的肉棒骤然抽离,她竟然渴望他插入。

  梵音眨眨眼,膝盖蹭着柔软床被,往前爬。

  乐君信视力非常好。

  能看见她初初脱离性器、贪欢穴肉外翻的小嘴;能看见小穴渐渐闭合、汩汩漫出浊液;能看见她透粉的阴户、翕动的双腿……

  欣赏她“逃亡”几秒钟,乐君信捉握她脚踝,拽向身前,“逼痒得流水,逃什么?”

  梵音挣开他灼烫大掌,翻身坐起,恰好看见电视屏幕上张斌扶着鸡巴。

  梵音:“……”

  不是说男学生。

  一点也不粉嫩。

  窥见她脸上的嫌弃,乐君信掐她耳垂,“喜欢?”

  闻言,她低头,乌黑大眼直勾勾观察他黏湿的、挺翘的巨根。

  嗯。

  比男学生粗长。

  比男学生好看一点点。

  但梵心叫得挺爽,估计技术不相上下。

  脸快贴上肉棒,她连忙直起腰,雪白酥胸随之轻荡,顶端嫣色软软颤颤。

  看得他下腹燥热。

  她不觉勾引,“姐夫,我觉得,你可以装嫩骗富婆。”

  乐君信:“……”

  原本他怕她第一次难受,准备让她跪趴床上看梵心偷情,他后入肏她;现在他不想她舒舒服服被干。

  于是,乐君信单手扛起她。

  骤然腾空,身体摇摇欲坠,梵音伸手,攀牢他肩膀,嗲声控诉:“你干嘛呀。”

  “干你。”

  话落,他掰开她的手,折弯她双腿,以把尿的姿势端着她。

  嗅到危险气息的梵音:“……”

  “骚水淋了一地。”右手拂开少女如缎青丝,鼻尖蹭她细细瑟缩的后颈,他诱引,“梵心高潮了,你也想,对吗?”

  她挣不开他的桎梏,愈发恼怒,“你才想!”

  单手捉握她双手,按在沙发靠背,“怕摔就扶稳。”

  两片花瓣翕动,洇出清透液体。

  梵音对性爱好奇,容易受之蛊惑。

  但她痛感正常,知道再陪他玩,她肯定会受伤。

  能屈能伸的梵音,熟练撒娇。

  “姐夫,我下面好疼……能不能休息会……”

  分身抵进穴口,浅进浅出,勾出淋漓蜜液。

  他戏谑,“疼得出水?”

  梵音语塞。

  赶上张斌狂猛集中操干梵心。

  刹那,梵心叫床声、床摇晃声、肉体碰撞声、性器结合的靡靡水声……此起彼伏。

  这套房音响设备估计挺高级。

  总之,于梵音,声声入耳。

  跳动棒身又一次被她甜蜜汁液浇灌,乐君信不再浅尝辄止,狠狠刺入娇颤小穴。

  “唔!”

  梵音被撞得全身摇晃。

  正和他怄气,她才不要扶他。

  然后……纠结几秒的梵音,抻直双臂,手心攥紧沙发靠背。

  这个姿势令她屁股高高撅起,成功令棒身滑出大半截。

  乐君信掌住弯折双腿,轻易调整姿势,重重挺胯,再次全根没入。

  “乐君信……呜呜……我……”

  操你大爷。

  此时此刻,梵音飘摇如浮萍,没敢骂出口。

  乐君信清楚她没好话,腾出一只手揉捏她柔软嫩乳,“继续。”

  右腿失去支撑,脚尖艰难抵住他紧绷腿肉。

  梵音识时务,娇滴滴的,“姐夫,快用大鸡巴操我……”

  两指亵玩粉嫩甜果,乐君信闲适悠然:“真心?”

  梵音:“……真心。”

  我要操死你大爷!

  乐君信含住她耳垂,轻轻吸吮。

  待纯涩少女软在臂怀,他哑声:“乖孩子。”

  烫得梵音心酥。

  梵音以前确实算是乖孩子。

  童年时期,她鲜少哭闹,安静乖巧、照顾自己。

  梵心比她大七岁。

  一年级时,母亲领她去接上兴趣班的梵心。

  梵心钢琴老师何峤见她很喜欢,要她试试钢琴。

  何峤说,她比梵心有灵气,建议她也学钢琴。

  自那以后。

  她再没有了姐姐。

  当年家里条件一般,她没那么喜欢弹钢琴,主动跟母亲说不想学。

  整个小学、初中,她都以梵心为目标,争做班级第一、年级第一。

  直到中考结束,发生那场噩梦。

  她终于明白梵心的嫉妒。

  她恨梵心。

  也讨厌维护梵心的爸妈。

  她跑去理发店做学徒。

  然后,乐君信说服她重新读书。

  他说他相信她。

  那一秒,他就像漫无边际的黑暗里陡生的一束光。

  珍贵。

  引人向往。

  重点高中资源好、学习氛围好,梵音当然想心无旁骛地学习,早日独立。

  可她怕梵心再设计摧毁她。

  因此,她叛逆、惹事、缺考,给梵心满足感。

  乐君信这一声,戳中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再抬眼,少女眼圈微红,转头仰望他,语带哭腔,“乐君信,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乐君信重新折起她右腿,抽出贪欢撕咬肉壁的巨兽,下一秒狠狠顶向宫口,“喜欢操你。”

  梵音险些被撞倒,转回脑袋,攀紧沙发靠垫,勉强扶稳。

  乐君信喜欢她忍辱负重的小模样,九浅一深、或浅或深地肏软娇穴。

  屏幕上,张斌伏在梵心胸口,中场休息。

  四周静谧。

  梵音前一秒感觉他操得她汁水流淌,下一秒就听见淫液滴答溅落的细微声响。

  太色情了。

  初听梵心叫床,她滋生梵心在乐君信面前形象崩塌的快意。

  听多了。

  她腻。

  顺带腻叫给乐君信听的自己。

  这会儿她紧抿红唇,尽量忍住暧昧喘息。

  承受他不知疲倦的数十次操干,她垂落酸麻的双臂,险些栽倒,乐君信大手一捞,手臂恰好横在她饱满雪乳,碾平她被刺激得圆挺的奶头。

  “手软?”

  梵音没好气,“你说呢?”

  显然他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或许,她长得符合他审美,三年来日日夜夜在他眼前晃,他明明可以诱骗她当小三,却碍于“姐夫”的身份未曾下手。

  恰逢她勾引,他顺势而为。

  这种肉体契合,绝不会长久。

  这么一想,梵音豁然开朗。

  后背紧贴他胸膛,她娇气地蹭来蹭去,“姐夫~”

  希望你早日找到下个目标。

  乐君信折服于她的甜软,抱稳她近乎蜷缩的身体,记记深插,长指更是挤入两片阴唇,触及软软肉核。

  “啊……”

  梵音被玩得失去神识,放肆呻吟。

  而阴茎被汹涌淫液冲刷,撞向深处,激烈射精。

  ——

  原名《半推半就》~

09游轮将小姨子绑在床上,日夜奸淫(h)乐君信的过去

  她又小又娇。

  根本吞不下彼此混合的淫液。

  白浊汩汩淌出交合性器,一次又一次浸透地毯。

  “梵音。”

  就在梵音意乱情迷时,忽然听到梵心念她的名字。

  她不敢置信。

  抬眸,恰好看到梵心伸手去摸床头柜。

  而乐君信眼疾手快,捞起遥控器暂停画面。

  梵音狐疑,“你干什么?”

  乐君信后退视频,重现张斌向梵心推荐三个室友,梵心答应玩5p,却要张斌和室友先轮奸梵音。

  他射完半软的阴茎仍埋在她阴道。

  惹她狂乱的性交结束,身下火烧火燎的疼痛更为清晰。

  可梵音顾不上。

  脑海一遍遍回荡梵心冷漠的那声“梵音”。

  至于吗?

  因为她放弃的钢琴天赋,梵心就费尽心机想摧毁她。

  中考结束,梵心第一次明目张胆骗她,害她差点被贺宁强奸。

  临近高考,梵心弄死乐乐,玩个男学生,还要他找室友们轮奸她。

  并且梵心尚未知晓她成功勾引乐君信。

  梵音忽然觉得,她得远离偏执狂。

  比如梵心。

  比如乐君信。

  “她不会成功的。”

  乐君信察觉梵音情绪低落,郑重承诺。

  梵音声音轻软,“哥哥,能不能别操我了……”

  听得他心脏钝痛。

  他温柔地拔出蛰伏性器,掰转她弯折娇躯,只见她低垂眉眼,潮红的脸蛋似有泪痕。

  勾引时,她装骚装嗲;

  犯错时,她自暴自弃;

  气他时,她会瞪他会怼他……

  她总是灵动的。

  然而现在,她流露易碎的脆弱,宛若被操控的木偶。

  这令乐君信记起三年前的她。

  格外凑巧,罪魁祸首,都是梵心。

  乐君信关掉电视,抱她进浴室,“帮你洗,不会疼。”

  垂落的长睫微微濡湿,她略带鼻音,“谢谢哥哥。”

  乐君信:“……”

  要命。

  这样的梵音,他简直想绑在床上,日夜操干。

  盥洗台垫上两块浴巾,乐君信放下毫无生气的少女。

  拽过花洒,调试好水温,两根手指顶进娇嫩小穴。

  虽然淫液残留,但她浑身瑟缩、穴肉推挤。

  他耐心解释:“梵音,不洗干净,你会怀孕。”

  闻言,她突然合拢双腿,夹紧他手腕,“就要怀孕!”

  梵心怀不上你的孩子。

  我偏要怀!

  乐君信:“……”

  眼下,被梵心“喜欢”,是他唯一的价值。

  理智回笼,他说:“梵音,Z大呢?你还年轻,不着急怀孕。毕业后再考虑。”

  梵音抬起湿漉漉的眸,“到时候你肯定想睡别人了。”

  “想睡你。”

  她撅嘴,“不要!”

  乐君信:“……”

  思忖片刻,他试探:“那我以后喜欢别人,现在为你冷冻精子?”

  梵音一歪脑袋,“谢谢哥哥。”

  乐君信深吸口气,“松开腿?”

  少女乖乖照做,露出被手指挤开,粉粉颤颤的小嘴儿。

  摒弃杂念,他专注清理。

  尽管乐君信体贴照顾,梵音也生病了。

  他干得过猛。

  且梵心太狠毒。

  身处追逐“贺宁”的游轮,他暂且无法对梵心动手,只能赎罪,倾心照料烧得浑身通红的小姑娘。

  晚上七点,乔知行熬好病号粥,乐君信喂梵音。

  梵音不喜欢吃。

  他喂一口,她吐一口。

  乐君信擦拭她黏糊糊的嘴角,“想吃什么?”

  断断续续睡几个小时的梵音懒懒撩起眼皮,“姐夫。”

  乐君信:“……是我。”

  梵音倾身,隔着衬衣精准含住他胸前一粒,轻轻吸吮,含糊不清地说:“我想吃你。”

  乐君信:“……”

  小君信:“……”

  他给她下面涂了药。

  如果她退烧,他操死她。

  于是,乐君信用手背碰触她额头。

  一片滚烫。

  乐君信推开埋在他胸口的小脑袋,“先吃饭,再吃我。”

  男女力量悬殊。

  尤其梵音正病着。

  他轻易推开她。

  梵音不高兴,瞪了眼白软香糯的粥,“我不想喝这个!”

  “那想吃什么?”

  “葱油拌面,加个荷包蛋。”梵音补充,“你做的。”

  乐君信权衡一番,“行。”

  梵音张开手臂求抱抱,“我要监督你做。”

  乐君信:“……”

  最终,他输给她湿漉漉的双眸。

  他替她穿好袜子,裹上薄毯,打横抱起她。

  梵音怔了怔,很快顺从地抱住他脖子。

  窗明几净的厨房。

  乐君信将她放在远离油烟的窗前小桌,“坐好。”

  梵音眨眨眼,乌眸蒙着雾,“姐夫做好吃点。”

  “好。”

  他挽起衣袖,从冰箱取出食材,面朝梵音站在料理台前。

  洗完葱,他看一眼梵音;

  沥干水,他又看一眼梵音;

  切好葱段,他抬头,却看见她站上窗台。

  他顿时心乱,“梵音!”

  梵音笑眼弯弯,“姐夫,我不会游泳,怎么会跳海?你别担心,专心做面,我饿了。”

  乐君信:“……”

  这机灵劲,倒像病愈了。

  乐君信松口气,加快速度。

  葱油面简单,却很香。

  乐君信刚一装盘,梵音就想吃。

  见她喜欢坐在窗前,他所幸端盘子过去喂。

  卷好一筷子色泽漂亮的面,他送到她唇前。

  她张嘴,他后撤。

  梵音气鼓鼓瞪他,“你干嘛!”

  他面不改色谈条件,“待会吃药,继续睡会。”

  梵音屈服美食,“哦。”

  乐君信趁机将刺激味蕾的美食送进她嘴里。

  梵音大快朵颐。

  餐后。

  白开心和橙汁。

  她当然选后者。

  乐君信认命,递给她鲜榨的橙汁。

  梵音接过玻璃杯,仰着脑袋,咕咚咕咚大口喝。

  “梵音。”

  梵音喝掉最后一滴,“嗯?”

  乐君信夺走杯子随手扔开,捞起她下巴,狠狠咬住她满溢果香的唇。

  “唔唔唔!”

  【变态,你欺负病人!】

  乐君信任她挣扎。

  湿热大舌扫荡她颤抖唇瓣几遍,最终抵上紧紧闭合的贝齿。

  手指精准掐她颠晃中摩擦得挺立的奶头。

  梵音惊呼。

  他顺势入侵少女甜蜜口腔。

  梵音气得不轻,病中的混沌感退去大半,睁大眼瞪他。

  可惜他垂眼专注亲吻。

  情欲侵占理智,成功令她张开嘴的手,终于肆意揉捏少女酥胸。

  他没跟她穿文胸。

  且选了薄款睡衣。

  指腹勾划挺立甜果,他势要她从挣扎到顺从。

  然而,她没乖。

  他先硬了。

  乐君信及时止损。

  重获呼吸自由,梵音脸蛋涨红、乌眸湿润,显得楚楚可怜。

  可她狠狠擦拭红肿的唇,“乐君信,你和梵心,天生一对!”

  男人沉下脸,“你再说一遍?”

  梵音惯会察言观色。

  乐君信浸淫商场,喜怒不形于色,梵音经常猜不透。

  但此时此刻,她感受到他压抑的愤怒。

  她不懂。

  更不服气。

  于是,她字正腔圆、一字一顿,“你、和、梵心,天、生、一、对!”

  心火一点即燃。

  乐君信掐她脖子,“梵音,你不准说我和梵心般配!”

  我这辈子被梵心捆绑。

  是为了你。

  迄今为止,我并不想你知晓或领情。

  但你怎么能说我和梵心天生一对?

  她同样是我最恨的人。

  纤长睫毛扑簌,她眼神透着倔强。

  乐君信烦躁,团起领带,塞进她小嘴,掌心牢牢捂住她的唇,不准她吐出来。

  他意味不明地说:“你根本不在乎。”

  被堵住嘴的少女:“呜~”

  可乐君信怒火难消。

  他决定真正惩罚她一次。

  右掌持续捂住她的嘴,左手将她侧翻,令她跪趴在桌面。

  临窗小桌毫无活动空间,她被迫撅屁股贴向他挺翘的肉棒——往前爬,她容易掉海。

  她惜命。

  强制手段下,梵音的乖顺,乐君信同样着迷。

  他剥落她的睡裤和内裤,温暖宽厚的掌心摩挲她白皙滑嫩的屁股蛋,较长的中指和无名指,伴随他抚摸,若有若无戳刺湿软小穴。

  “湿了。”指节顶进嫩肉收缩的小嘴儿,他慢条斯理道,“小淫娃。”

  梵音:“……”

  乐君信长得不丑。

  并且是她第一个男人。

  这回他用强,她居然被刺激得出水。

  她不想应这声“小淫娃”,却清楚她这具身体配得上。

  长指浅进浅出。

  待微肿穴肉主动吸附指肉,他猛地拔出,扶着滚烫棒身,怼进粉嫩小口。

  “唔!”

  梵音痛叫。

  黏湿的领带降低她的音量。

  尽管她愤怒地想要手撕乐君信的鸡巴,也只能发出娇软可怜的呻吟。

  胯下之物被湿热肉壁层层裹吸,他低声喟叹。

  他愿意死在她的逼里。

  理智尚存,他记起这次是惩罚她,要她痛!

  “扶稳。”

  话落,乐君信猛地顶胯,整根深埋,顶得她全身颠晃,险些滑出窗口。

  她眼疾手快抓紧窗框,膝盖抵住桌面,屁股撞向他。

  小命保住了。

  小穴却快被巨根撑破。

  而且是她“主动”。

  梵音疼出碎泪,呜咽不止。

  乐君信怜惜,如狂风暴雨、席卷一切的操干,却不停歇。

  他就是要她痛。

  要她记得。

  她说一次他和梵心般配,就会被他肏尿、肏出血……肏死。

  于梵音,二十分钟格外漫长。

  他像是机器,标准抽插进出,不会累不会停;

  可回荡她耳畔颇为性感的喘息,同样属于他。

  白天被他破处,阴道险些撕裂。

  涂药才养几个小时,又被他后入狠肏。

  疼痛已经盖过快感。

  掌下少女软趴趴的,毫无生气。

  乐君信终于松开右手,扯出滴答淌水的领带,嗓音嘶哑:“下次还说吗?”

  梵音气若游丝:“我……”

  操你大爷!

  最终,她屈服:“我不说了。”

  长指抚弄少女颤抖的唇瓣,乐君信敛回戾气,不吝夸赞,“真乖。”

  几乎劈开她身体的巨根,却顶向深处,粗暴挤压嫩肉的生存空间。

  梵音低喘,双手攀紧窗框,承受他的突然袭击。

  娇唇颤颤,“姐夫~”

  死变态!

  我都服软了!

  你居然操得更狠!

  乐君信收回被她“亲吻”的手指,沿着她柔美颈线,指尖荡向她精致锁骨,按压她跪趴仍圆挺饱满的雪白乳球,“对不起。它情不自禁,我代为道歉。”

  梵音:“……”

  窗户半开,乐君信借窗上模糊影子,指腹捻弄粉颤颤的青涩甜果。

  “嗯!”两粒奶头被玩得酥软,稍微温和的快感盖过疼痛,她掐软声线,“姐夫,我疼……”

  小姨子的暧昧喘息钻入耳蜗,乐君信稍稍撤离狰狞凶兽,“射完就好。”

  “……哦。”

  待汹涌热流持续击打内壁,梵音痉挛瑟缩、雪肤透粉。

  终于,乐君信拔出湿淋淋的性器,一手掰开她汩汩流精的红肿嫩穴,一手捞起手机,拍下格外情色的一幕。

  透过窗玻璃,梵音清楚看见他近乎变态的行径。

  膝盖轻轻蹭了蹭膝桌面,她试图躲开。

  乐君信看穿,腰胯往前顶,撞上她湿滑臀瓣。

  “姐夫,为什么拍我私处?”

  原本她想质问,男人茂盛阴毛扎着她臀肉,她忍着痒,声音格外绵软。

  “你不是要录下我们做爱的视频,气死梵心?”

  说话间,他掰转少女粉颤娇躯,折弯她双腿,将她膝盖塞到她掌心,“扶好。”

  若非梵音惜命,真想掉下船时狠狠捉握他手腕,与他同归于尽。

  然而现实残酷。

  她顺从地将双腿掰成“M”型。

  乐君信喜欢这个角度,对准淌汁的小嘴儿,连拍数张。

  梵音呼吸不顺,“只拍我?”

  “录像,下次满足你。你乖,这些照片就是我的私人珍藏;你再说那句屁话,你猜我会公开吗?”

  梵音嗔怒:“我有的选?”

  乐君信掐她软嫩小脸,将艳照放入私密相册,收起手机,随意冲淋右手,长指便刺入湿热紧窄的蜜地。

  下面肿痛。

  梵音贪恋他手指携带的沁凉水珠。

  被浸润着,她眯起眼,猫儿似的惬意。

  乐君信再次勃起。

  但他“惩罚”过她,这回能忍。

  抠挖数次,她颤抖的小穴,只汩汩漫出春液。

  他替她套上内裤,兜住那片泥泞粉色,“吃药,睡觉?”

  梵音疲惫至极,轻轻“嗯”了声。

  乐君信打横抱起她,低头吻她眉心,“今天表现不错。”

  她翻白眼。

  他视若无睹。

  零点。

  游轮靠岸。

  乔知行先下船,乐君信背梵音跟上。

  药效释然,梵音身体疲倦,但她迫切想要知道贺宁生死,硬撑着保持清醒。

  “砰——”

  震耳欲聋的枪响,骤然划破深夜寂静。

  梵音隐约觉得是枪声,双腿紧贴他大腿,乌眸映着浅浅月色。

  未见慌色。

  千钧一发之际,乐君信翻身倾覆少女娇躯。

  子弹随之擦过乐君信右臂。

  嗅到刺鼻焦味,梵音抚上他手肘,“你受伤了?”

  乔知行本已循着枪声追踪偷袭者,听到少女携带哭腔的话语,脚步微微一顿,旋即快步走向夜色深处。

  左掌扣住她颤抖的手腕,“别怕。别碰。我没事。”

  梵音抽回手,语气生硬,“我才不怕。”

  长指捻弄她腰窝软肉,他说:“是我怕。陪陪我,好吗?”

  梵音闷闷的,“嗯。”

  乐君信怕还有人伏击,以肉体凡身替她遮挡。

  冰冷坚硬的地面碾着她后背,男人滚烫坚硬的身躯压得她乳肉四散。

  梵音呼吸困难。

  却感觉活着。

  她安静躺平。

  十分钟,乃至十个小时。

  恐怕她也不会催促。

  “乐总,人跑了。”乔知行终于去而复返,“暂时没有危险。”

  乐君信单手抱起梵音,替她轻怕背后灰尘。

  她抓住他左腕,轻声:“姐夫,看伤。”

  无论她真情假意,都是关心他。

  他动容,“我订好酒店,你帮我处理?”

  乔知行在,梵音没好意思任性,细声细气的,“我不会呀。”

  左臂轻揽她左肩,他携着她往前走,“我教你。”

  梵音:“……”

  作为成熟的助理,乔知行面无表情跟上,观察四周。

  酒店。

  因乔知行提前联系,工作人员已提前将急救箱放到乐君信和梵音住的房间。

  乔知行自知碍眼,硬着头皮汇报,“乐总,我住在您对面。”

  趁梵音低头刷房卡,乐君信朝他摆手,示意他快退下。

  “乐总,有事您吩咐。”

  说完,乔知行遁走。

  梵音插好房卡,看见沙发上的医药箱,才折回推行李箱,“姐夫,我们进去。”

  “嗯。”

  梵音着急为他处理伤口,随手将行李箱横放角落,跑去卫生间洗手。

  第二遍搓洗沐浴露时,余光瞥见乐君信斜倚门框。

  她侧眸,询问:“很痛吗?”

  掌心提起一抹淡粉,他说:“我想你穿这个帮我处理伤口。”

  眸光凝着垂落的两根吊带。

  梵音记起那是件性感且薄透的睡衣。

  三点处,厂家尤其吝啬布料。

  梵音:“……”

  捕捉她眼底一闪而逝的鄙夷,他拖腔带调,“真空。”

  梵音恼羞,“你正常点行吗?你受伤了!”

  “嗯。为你受伤。”

  梵音好想说:那让子弹打中我吧。

  可万一对方瞄准了她的脑袋……

  乐君信应该救了她小命。

  梵音深呼吸,挤出一丝笑容,“姐夫,我穿的话,你能不能别操我了。我昨天快被你的大鸡巴捅坏了……”

  乐君信一派从容,“不肏逼。”

  “行叭。”

  她勉强答应。

  擦干手,她抓过那团丝滑轻盈的布料。

  不见他走。

  那就是要看。

  梵音背对他,悄悄翻白眼。

  正专注解衬衣纽扣,就听他说:“面朝我。”

  依言转身,少女气得胸口起伏,两颗半露的雪白乳球顶开衣襟,完美闯入他的视线。

  她严重怀疑,他此刻循循善诱,只为再次将她吃干抹净。

  乐君信仿佛听见她的心声:“真不睡你。梵音,你是我的止疼药。”

10真空为姐夫处理伤口被强奸,早上被姐夫大肉棒捣醒,内射H

  梵音嗤之以鼻。

  情话说得好听。

  不过是哄她满足他变态性癖。

  以前她撞见他和梵心做爱,就觉得他挺变态。

  现在看,冰山一角。

  总归他于她有救命之恩,她笑弯双眸,“那姐夫要说到做到。”

  乐君信微微颔首。

  他带伤站在浴室门口,必然是喜欢看她宽衣解带的过程。

  或许看她仅穿胸衣、弯腰脱内裤,他会硬。

  梵音这么猜,偏要加快速度。

  几秒后,少女未着寸缕。

  灯光倾洒,莹白娇躯添了几分朦胧,宛若圣洁仙女。

  乐君信却漫不经心地数她乳肉指痕、齿痕,回味稍软奶头的温热香甜。

  他面色冷沉,已然沉溺情欲。

  梵音一时难辨他情绪,保守提醒:“姐夫,我好了。”

  黑眸重新聚焦,他看清她换上薄如蝉翼的睡裙。

  嗯。

  不影响看奶子。

  更不影响看逼。

  乐君信满意,侧过身,“去床上。”

  梵音警惕,“沙发,行吗?”

  他戏谑:“你喜欢玩野战?”

  梵音:“……”

  逗得她红了脸,他适可而止,“听你的。”

  手肘用力撞他薄薄的腹肌,她气鼓鼓走向沙发。

  乐君信大步跟上,“手感怎么样?”

  “挺一般的,”梵音故意损他,“姐夫常坐办公室,要加强锻炼。”

  乐君信深以为然,“确实。有些体位,考验体力。”

  耳朵又一次受到污染的梵音:“……”

  她抱起医药箱,重重摔到茶几,“你今天精虫上脑?说什么都能扯到做爱!”

  乐君信坐上沙发,一双眼漆黑如夜,“因为我答应不睡你,但是我想。”

  梵音哽住。

  死变态嘴皮子还挺溜。

  她拽起垂落身侧的右臂,说回正事,“姐夫,衣服能脱吗?”

  修长苍白的两根手指勾刮薄粉布料遮不住的嫣色奶尖,他说:“需要剪。”

  “哦。”

  她翻出小剪刀,正要弯腰,他主动埋胸,舌头扫荡被玩得颤颤挺立的奶头。

  他的突然袭击,令她溢出细碎呻吟。

  舌尖抵弄青涩樱桃,他含糊诱引,“跪在我腿上,帮我剪。”

  脑海浮现极为色情的姿势,梵音咬牙切齿,“知、道、了。”

  他微微侧身,左臂绕到她后背,手掐住她左胸,竟生猛地提起她。

  她怕他伤口撕裂,立马跪上他大腿。

  乐君信顺势将她摁进怀里,左掌按牢她后腰,强迫她无缝贴合他。

  恼怒和酥麻齐齐侵袭五感。

  梵音深呼吸,左手扯着要剪的衣袖,拿剪刀的右手则穿过他后颈。

  这一姿势,同时令她柔软丰盈的乳、“热情”碾向他胸膛。

  她艰难使用剪刀。

  乐君信稍微乏力的右手,骤然掀起滑到腿根的裙摆,狠狠拍她挺翘圆润的臀瓣。

  梵音手滑,利刃险些戳到他的肉。

  合拢剪刀,她柔声劝说,“乐君信,剪完再玩。你现在是伤患。”

  “好。”

  他飞快撤离揉捏她臀肉的右手。

  好像在说,他本意就是“剪完再玩”。

  梵音:“……”

  想剪完就跑的梵音,小心翼翼剪开他价值不菲的衬衣。

  黑色遮伤。

  梵音扔掉大半袖子,剪掉仅剩糊在血肉的布料,终于看清惨烈的伤口。

  难道,他担心她害怕、难过,故意骚话不断?

  下一秒,梵音否则这个猜测。

  但她心软了。

  她仰起小脸,乌眸濡湿,“姐夫,疼不疼?”

  乐君信:“……”

  鸡巴硬得发痛。

  梵音亲亲他嘴角,“姐夫,我该怎么做?”

  粗长棒身紧贴她腹部,小幅度跳动。

  “直接用镊子拽。”

  梵音撒娇:“我不要。”

  乐君信含住她耳垂,“心疼我?”

  梵音识时务,“心疼。”

  他心满意足,右手轻拍她圆翘的屁股蛋。

  “床上等我。”

  梵音实在害怕看见鲜血淋漓的场景,捧着他的脸连亲几口,“姐夫,我等你。”

  撩完,她飞快溜走。

  乐君信:“……”

  小君信:“……”

  她乖,他想快点上床玩她,快速处理伤口。

  等他缠好纱布,她仰躺,右脚缠着被角,睡得香甜。

  乐君信解救被子,与她并肩而睡。

  ——

  山洞的一汪温泉。

  脸蛋稚嫩的梵音,仅穿吊带裙,趴在池边,专心背英语单词。

  乔知行陪同,乐君信考察这一片山林。

  恰逢下雨,乐君信进山洞避雨,瞥见雾气萦绕、宛若仙女的梵音,直接踹乔知行,“别进来,守着。”

  乔知行:“……是,乐总。”

  乐君信走近,看清下巴垫在手背、脸颊洇开薄红的青涩少女。

  她并非神女。

  却年幼到他不可染指。

  乐君信歇了心思,半蹲,“小姑娘,我迷路了。”

  乔知行:“……”

  听到声音,梵音抬头,睁开湿漉漉的乌眸,“哥哥,你不能偷看我洗澡。”

  他低头看她平坦胸部,微微挑眉。

  梵音初三了,据说,班里的女同学,就她没来例假。

  她心无旁骛学习,总有杂音入耳。

  所以,她敏锐地察觉,他这一细微举动,是嫌弃她平胸。

  “哼。”

  梵音背过身,不理他。

  乐君信讨饶,“小姑娘,我错了。我真找不到下山的路,你带我好不好?我可以给你酬劳。”

  乔知行:“……”

  梵音心动,重新看向他,“哥哥给我多少钱?”

  乐君信:“一万?”

  梵音吓一跳。

  这哥哥长得好看,怎么是傻的?

  她怕他真被别人骗走一万块,大发慈悲,“哥哥给我一百块就行。我穿衣服,哥哥不许看我。”

  梵音确定他背对自己,走出温泉。

  殊不知,乐君信全都能看见。

  薄透布料勾勒少女娇躯。

  她胸小,却也有,鼓鼓的。

  年少不知情欲,胸前粉嫩两点小小的、软软的。

  他想舔。

  当梵音生猛地脱掉吊带裙,直接全裸,乐君信连忙锁屏手机。

  再看。

  会流鼻血。

  身后响起少女穿衣的窸窣声,脑海涌现她近乎圣洁的裸体。

  乐君信没流鼻血,但是硬了。

  梵音浑然不觉,穿好衣服,乖乖带他下山。

  并未看见机智遁走的乔知行。

  半个月后。

  梵心待梵音逛街,指着远处长身玉立的乐君信,含羞带怯,“音音,这是你未来姐夫。”

  梵音看清乐君信,认出他是人傻钱多的漂亮哥哥,嘟囔,“他才配不上姐姐。”

  梵心失笑,“音音,他当然配得上。而且……”

  “嗯?”梵音抬眸。

  梵心弯腰,红唇紧贴梵音耳垂,轻柔缓慢地说:“而且姐姐的第一次,给了他。他肯定会娶我。”

  嫉妒一闪而逝。

  梵心起身时,梵音只看到温柔的姐姐。

  梵音隐约懂“给了第一次”的意思,回家悄悄上网搜索,红着脸看完一些性爱科普。

  两天后。

  梵音又去秘密基地泡温泉。

  守株待兔的乐君信跟进去,“梵音。”

  他特意调查到她的名字,而她把他当成未来姐夫,没有惊讶。

  脚尖点地,梵音屈膝,身体整个浸入热水,只露出明艳鲜嫩的小脸,“姐夫,你再看我,我就告诉姐姐!”

  “……姐夫?”

  “对呀。”扇动湿濡的长睫,梵音语气真挚,“我姐姐漂亮优秀,你要好好对她。”

  乐君信决定先不管她那位姐姐,半蹲她跟前,饶有兴味,“你这么小,懂恋爱、结婚?”

  池水清透。

  他隐约看见她随波荡漾的一对甜乳。

  没他春梦里饱满丰盈。

  但好像比半个月前大了点。

  “当然懂!”梵音气鼓鼓,“姐夫,你以后别跟我单独见面。会有人说闲话。”

  眼前灵动的少女实在可爱。

  乐君信没忍住,掐她湿滑脸蛋,“我单独见你,你就打我?”

  梵音:“!”

  她狠狠揉脸,直接走出温泉,准备在湿裙子外面穿衣服。

  薄透布料下娇娇怯怯的两抹粉嫩再次闯入视线。

  虽不像梦中能舔能吸,但令他心驰神往。

  乐君信认输,“你继续泡,我这就走。”

  梵音快速没入水中,“姐夫不骗我?”

  乐君信:“……不骗。”

  经受不住纯真少女怀疑的目光,乐君信离开。

  等男人走到洞口,梵音突然喊他:“姐夫!”

  乐君信不情不愿转身,“嗯?”

  “姐夫,姐姐说你特别有钱,要把这里开发成度假村。这处温泉藏得深,我两年前爬山无意发现的。好像一直只有我泡。以后我是不是不能来啦?”

  “能来。”

  梵音笑眼弯弯,“谢谢姐夫!”

  乐君信顺势解释,“我不是你姐夫。”

  她乖乖改口,“未来姐夫。”

  乐君信:“……”

  ——

  后腰被滚烫巨根杵着,梵音不舒服地嘤咛,想躲没躲开,醒了。

  梦境里的乐君信,格外真实。

  比现在一大早就用大鸡巴顶她屁股的男人可爱十倍。

  她掰开他搭在她腹部的手,侧身观察他睡颜。

  “姐夫~”

  她初醒,嗓音轻渺,如梦似幻。

  乐君信装睡失败,“说。”

  “你第一次和梵心做爱是什么时候?”

  “新婚夜。”

  原来那时,梵心就处心积虑想要得到乐君信。

  梵音追问,“你喜欢我这种脸?”

  乐君信掐住她软颤挺立的粉嫩奶头,答非所问:“喜欢你的胸。”

  梵音:“……”

  她指望他有真心?

  但梵音依然决定,等“贺宁”这事告一段落,她要回那处温泉。

  指下甜果柔软温暖,乐君信越捏,鸡巴越硬。

  “梵音,”修长中指推高薄如蝉翼的裙摆,指腹摩挲她粉白无毛的阴户,指节漫不经心戳刺她紧闭的小嘴儿,“我最喜欢你这里。”

  梵音抓住他侵犯领地的大手,“姐夫,我还没好。”

  乐君信闷哼,随之陷入沉默。

  昨晚惊险一幕浮现脑海,梵音连忙支起上身,潋滟乌眸凝着他,“哪里疼?”

  屈指勾刮圆挺乳粒,他拖腔带调,“你说呢?”

  梵音谈判:“……就一次?”

  “嗯。”

  她飞快翻身,撅起屁股。

  丝滑裙摆雪白臀肉,粉嫩小穴若隐若现,“哥哥,你这次睡完,凌晨的‘救命之恩’抵消,行不行?”

  乐君信翻身而上,纱布缠绕的右臂故意横在她眼前。

  纤长睫毛扑簌,少女绷紧身体、纹丝不动。

  蓦地,她仰起小脸,樱唇在纱布上盖章。

  “姐夫,不疼。”

  粗长肉棒直接捣入蜜穴。

  她尚未准备好,红唇溢出娇喘,生涩穴肉密密推挤。

  巨根杵在浅浅穴口,左手挤进少女曼妙身躯和薄被间,他精准抓住一只绵软似雪的乳。

  “梵音,你梦见我了?”

  “没……啊!”

  她正要说,奶尖却被狠掐。

  乐君信低头,啄吻她敏感耳后,“说实话。”

  要她命的大鸡巴浅进浅出,她被磨出些许春液。

  “姐夫,嗯……你为什么这么……唔!问?”

  他突然深顶,将她的问话活生生操成叫床。

  享受紧窄甬道的裹吸,乐君信抓另一只乳亵玩,“你说梦话了。”

  梵音似有预感,声线破碎:“……哥哥?”

  带有薄茧的指腹碾平颤颤挺立的奶头,他哄小孩似的,“真聪明。”

  她翻白眼。

  坦白前,她主动收缩穴肉。

  天地可鉴,她是想好好说话,不想被他一下一下撞得变成淫娃荡妇。

  结果。

  乐君信直接喷射在她湿热阴道。

  梵音:“……”

  乐君信:“……”

  这次,饶是梵音经验少,也知晓他射快了。

  乐君信沉默。

  感受一股股热流争先涌进体内,梵音软软趴在他身下,也沉默。

  良久。

  她被压得难受。

  且后半身体渗出细密薄汗。

  故作无知,“姐夫,你射好多、好久呀,能不能拔出来?”

  乐君信面无表情:“……别演。”

  梵音险些骂人。

  要不是怕你肏死我,我才懒得演。

  你还嫌弃我。

  乐君信稍稍拔出再次勃起的性器,“我秒射,不算一次。”

  梵音睁圆乌眸,“为了睡我,你不要面子了?”

  “不要。”

  话落,他狠狠顶跨,巨根就着精液和淫水,直肏宫口、撞出飞溅的白浊。

  梵音被撞得趴下,小手攥紧枕头,呻吟不断。

  室内再次升温。

  “叩叩叩——”

  敲门声煞风景地响起。

  乐君信拢起她白里透粉的两瓣臀,分身整根买入蜜液充沛的阴道。

  语气却危险,“说。”

  大有乔知行没重要的事就准备以死谢罪的架势。

  乔知行:“……乐总,我查到开枪的人了。”

11姐夫边折弯她身体狠操内射,边听助汇报工作H山上看日出做爱

  温暖干燥的右掌捂住梵音柔软湿润的小嘴,乐君信缓慢抽出小半截肉棒,随即迅猛顶入。

  一记来回,再次将她柔白娇躯撞向床头。

  她要死要活。

  他却镇定从容,“谁。直接说。”

  酒店过道人来人往。

  乔知行垂死挣扎:“……乐总,恐怕不方便。”

  梵音羞赧,赶在乐君信说话前,舌尖舔舐他掌心纹路。

  乐君信松手,“想说什么?”

  梵音艰难转头,红唇埋在他耳垂,细声细气的,“姐夫,让乔助理进来说,我可以躲被子里。”

  “你是说,”乐君信字正腔圆复述,“乔知行汇报工作,你躲被子里被我肏逼?”

  梵音:“……”

  真想一口咬死。

  乔知行:“……”

  乐君信轻易将她翻转,使她朝向床尾跪趴。

  他弓腰抱起她,改为坐着操弄。

  非常考验他的体力。

  她正常坐着也累,更何况,他用被子蒙住她脑袋,她得弯折身体躲起来。

  虽然是乐君信性癖变态。

  但她被乔知行看见胸部或私处,乐君信一定会惩罚乔知行和她。

  梵音忍气吞声,主动俯低上身,小手分别抓住他脚踝。

  两颗乳球紧贴大腿,雪白软肉四溢。

  乐君信无情揪扯,两指亵玩甜嫩奶尖,尾指才勾住被子,遮住她整个身体。

  只是他一下一下顶得她往上撞,被子摇摇欲坠。

  几个来回,他尝够刺激,分身捣入甬道深处,硕大头部戳刺宫口。

  “进。”

  乔知行:“……”

  最终,乔知行用备用房卡开门。

  “看见梵音手指,扣年终奖。”

  “看见梵音其他,十倍惩罚。”

  乔知行:“……”

  梵音:“……”

  乔知行锁门,背对大床,循着声源,后退靠近。

  站定床尾,他垂眼,恭敬道:“乐总,事发后我调取了码头附近的监控录像。对方很狡猾,有意避开摄像头。但从着装、身形、侧脸判断,应该就是有待确认身份的‘贺宁’。我截图几张照片,已发您微信。”

  乔知行说话时,乐君信可怜瑟瑟发抖的梵音,没有挺胯操干。

  但她吞吐大鸟的小嘴儿淌着汁水,颤抖、收缩,非绞得他射不可。

  乐君信往前撞,指尖碾着嫣红甜果,“乔知行在说正事,别骚。待会,全射给你。”

  乔知行恨不得耳聋。

  而梵音恼他巅峰黑白,岔开腿,膝盖将将垫着床被,改成跪姿。

  随之更用力弯腰,张嘴咬他腿肉。

  “让你别骚,非要骚。”

  乐君信匀速抽插,干服她后,终于回乔知行,“找到他没?”

  “暂时没有。飞机和码头,我都派人盯梢了。他应该没逃出海岛。乐总,如果真是贺宁,您会有危险。”

  乐君信轻扯嘴角,“烂命一条,怕什么。”

  怕梵音害羞才只说乐君信有危险的乔知行:“……”

  “如果贺宁没死。”梵音吐出乐君信腿肉,“我要他再死一遍。”

  乐君信捞起手机给乔知行发微信:【滚。】

  手机震动。

  下一秒,乔知行遁走。

  乐君信则剥出跪趴身前、尤为艳情的小姑娘,哑声:“梵音,我伤口撕裂了,帮我涂药,好吗?”

  屁股轻蹭乐君信杵在腰后的狰狞肉棒,梵音质问:“你有力气操我,怎么没力气涂药?”

  修长苍白的大手用力罩住绵软莹白的酥胸,略微粗糙的指腹肆意捻弄娇嫩粉艳的奶头。

  “你涂,我射完带你吃早饭;”他压低声线,有意诱引,“我涂,干到你下不了床。”

  梵音:“……你早晚精尽人亡。”

  猛地含住她耳垂,他轻吮两下,“那也要死在你的逼里。”

  梵音受不了,“帮你涂!”

  乐君信松开她满是指痕的丰乳,“医药箱在茶几。”

  “知道了。”

  她不耐烦地应,着急下床,导致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她突然觉得吃亏。

  乐君信是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千锤百炼出来的技术,操得她要死要活。

  哼。

  早晚有一天,她要风情万种地勾引他,然后屈膝顶坏他!

  她忍了会,便挺直腰,走向茶几。

  见她抱起医药箱,乐君信端坐床头,朝她招手,“到我怀里。”

  昨晚淫荡的“剪衬衣”浮现脑海,梵音轻抽嘴角。

  “你岔开腿,让我玩。行不行?”

  乐君信宠溺道:“行。”

  待梵音跪坐他腿间,饱满乳球几欲撑破薄透睡衣,荡向他挺翘棒身,乐君信故意挺胯,自她乳下往上插,浅浅抽动。

  梵音喝令:“……别动!”

  他浅尝辄止,给她看手机屏幕,“认。”

  梵音扔开棉签,就要抢。

  乐君信高举左手,“手机给你,我自己涂。”

  “你会这么好?”

  迎上她鄙夷的眼神,他坦荡地说出条件:“骑乘我,让我爽。”

  梵音:“……”

  禽兽!

  变态!

  她和他几次交手,深知抢不过他。

  而且他看着衣冠楚楚,为多睡她一回,能自认“秒射”。

  她讲道理,他就说骚话。

  最终,梵音冷着小脸,掰开双腿,泥泞私处粉粉颤颤。

  她生猛坐向他粗长肉棒,依然湿润的小穴直接深吞。

  宫口被肏疼,她拧眉,缓过强烈的快感与痛感,抻直右手,“给我。”

  乐君信摇晃手机,“动两下。”

  梵音没辙,唯有撒娇,“哥哥,你的大鸡巴捅得我好痛,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好。”

  梵音如愿拿到手机,仔细观察乔知行发的几张截图。

  良久,她激动地说:“是湖心小岛出现那个贺宁!他才比我们早到多久就埋伏暗处,像提前计划好了。姐夫,除了贺宁,谁会这么恨我?”

  贺宁、杜鸣,乃至乐君信,都想强奸她。

  杜鸣之流,她自学防身术,一点不会吃亏,更不会留下阴影。

  乐君信,是她勾引在先。

  抛开她打不过他的残酷事实,假设她打得过,只要她需要他,她就不会正经反抗。

  但贺宁。

  是梵心利用她对“姐姐”的信任,真正让她陷入困境。

  她对贺宁的恨,仅次于对梵心。

  反之,亦然。

  乐君信回答:“梵心。”

  梵音冷笑。

  梵心当然更狠毒。

  那年她才15岁,梵心就想把她送给贺宁;

  现在她也不过18岁,已经被“周亦航”破处,梵心还要找人轮奸她!

  梵音突然倾身,湿软穴肉顺势裹吸粗涨棒身,柔软乳球摩挲他薄薄的腹肌。

  “姐夫,姐姐会不会知道你在卧室装监控,故意和那个男学生做爱给你看?”

  乐君信思忖片刻。

  长指轻掐少女软嫩奶尖,碾成圆鼓鼓的甜果。

  “她应该不知道。她不仅和张斌做爱,而且收买张斌找人……害你。她害你心切,知道我会保护你,不会主动暴露。”

  梵心知情、用梵音试探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会列入考虑,但不想梵音徒增烦扰。

  乳肉送进他毛刺刺的掌心,梵音舒服地眯起眼,嗓音软媚,“姐夫,你为什么会保护我?”

  掐紧她小腰,乐君信猛地顶胯,粗烫分身直肏宫口,简直要劈开她软颤娇躯。

  梵音溢出呻吟,双手抓紧他胳膊,娇嗔,“轻点!”

  乐君信当然不舍得肏坏她。

  整根深埋后,他捞起她小脸,啄吻她莹润樱唇,语气亲昵:“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保护你,理所应当。”

  梵音眨眼,“姐姐知道是我了?”

  那她白演戏!

  说不定,在梵心眼里,她就是跳梁小丑。

  “情况尚未明朗。”

  左手松开她柔软细滑的腰肢,他徒手拽落右臂渗血的纱布,“你继续,我处理。好了再说。”

  梵音偷懒,扭腰摆臀,换方向绞吸他捣入体内的肉棒。

  懒得上下颠晃。

  乐君信安静受着,竟未挑刺。

  几分钟后。

  她累得趴在他怀里,仰着小脸,睁圆清澈乌眸,观摩他处理伤口。

  乐君信动作一滞。

  阴茎随之狠狠抖动,射出一股股浓精。

  灌满紧窄湿热的甬道。

  梵音被烫得瑟缩,蜷缩脚趾勾划丝滑薄被,享受较为温和的阴道高潮。

  待情欲抽离,她小脸潮红,却翻脸无情,“姐夫,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乐君信:“……”

  扔开纱布,他将她提起,飞快拔出半软性器。

  “你先洗澡。”

  “……哦。”

  梵音不再激怒乐君信,配合下床,缓慢走向浴室。

  梵音惦记抓到贺宁,穿了方便打架白底粉条纹的运动装。

  等着进洗漱的乐君信,见她一身粉白,险些再次勃起。

  稍显稚嫩的梵音,宛若他的春药。

  梵音懂男人的欲望,故意倾身,圆挺乳球蹭他手臂,“姐夫,等高考结束,你配合我,当着姐姐的面,操哭我内射我好不好?”

  当初,梵心想目睹她被贺宁强奸;现在,梵心想目睹她被张斌及同学轮奸。

  洗澡时她纠结梵心是否知情,决定一次性满足她亲爱的姐姐。

  只是“强奸犯”,她选定乐君信。

  梵心也许爱着的乐君信。

  乐君信一口应下,“挺刺激,我喜欢。”

  梵音:“……”

  下午两点。

  梵音蜷缩乐君信怀里,漫不经心地赏碧蓝海面。

  乐君信拨开她细软乌黑的长发,专注替她掏耳朵。

  查到贺宁行踪的乔知行:“……”

  判断出乔知行脚步声,乐君信单手罩住她小脑袋,低声:“乔知行要说话了,无论他说什么,都别激动。”

  梵音:“……”

  乔知行面无表情汇报:“今天上午,有人看见他爬山进了鹿鹤寺。暂时没人见他出寺、下山。”

  乐君信相信乔知行的办事能力,没多嘱咐,掀开右掌,问小姑娘,“想亲自去吗?”

  脸颊蹭蹭他腿肉,梵音服软,“姐夫,我可以认出他。”

  手指漫不经心卷着一缕长发,乐君信睁眼说瞎话,“嗯,我需要你。”

  梵音:“……”

  乔知行:“……”

  最终,乔知行在暗,乐君信和梵音正大光明上山。

  抵达半山腰时,绚烂晚霞遍染天空。

  乐君信倾身,抓住她手腕,“梵音,歇会。”

  少女回眸,眼眸清亮,“姐夫,你不行了?”

  乐君信颔首。

  总归事实是他能操得她要死要活。

  这点小事,愿意让她高兴。

  果然,她笑眼弯弯,一派仁慈:“那我们休息!”

  见她直接要坐上岩石,乐君信左手按住她肩膀,右手铺好西装。

  梵音嘟囔,“穷讲究。”

  但她乖乖坐上深黑布料,小屁股一点也没蹭出来。

  乐君信解开背包,取出乔知行亲自做的寿司和三明治,递给她。

  梵音随便吃两口就饱了,生猛骑坐他,“姐夫,我喂你。”

  掌心摩挲她细软腰肢,他声线嘶哑,“想野战?”

  梵音翻白眼,腰窝却传来阵阵酥麻。

  “……先抓贺宁。”

  “行。”

  话落,乐君信夺过她手中的筷子,飞快进食。

  她索性趴在他怀里,下巴垫着他左肩,观赏漫漫余晖下的山色风光。

  三分钟后。

  乐君信单手抱起梵音,腾出手拎着背包。

  身体腾空,她本能抱紧他,乌眸潋滟,“你疯了?”

  乐君信掐一把软嫩臀肉,“操你两个小时行;抱你爬山两个小时,也行。”

  梵音:“……”

  他调整方向走上台阶,她则看见留在岩石的西装。

  “姐夫,你没拿西装。”

  乐君信拖腔带调,“做个标记。乔知行会搭帐篷。等下山,你可以边看日出边被我肏逼。”

  画面感太强,梵音情不自禁脑补,私处涌出一股热流。

  她羞赧,气鼓鼓掐他脖子,“专心走路!”

  “好。”

  夜幕降临。

  乐君信终于抱着梵音抵达鹿鹤寺。

  梵音站稳,揉搓他一直用力的左臂,“还好吗?”

  他说:“能用。”

  梵音踮脚,小手捂住他薄唇,“佛门圣地,不许再说骚话。”

  乐君信舔她手心。

  黏湿感蔓延,她触电般缩回小手。

  “先找贺宁。”

  乐君信轻飘飘一句,掐灭她愤怒的小火苗。

  然而他们搜遍鹿鹤寺,不见贺宁踪影。

  乔知行全程实时汇报,乐君信知道贺宁并未下山。

  寺庙外,许愿树下。

  乐君信眺望渺远夜色,“梵音,他会不会正在野外做爱?”

  梵音眼皮一跳。

  直觉再次被乐君信调戏。

  偏偏货真价实的贺宁,性癖也变态。

  她勉强回答:“有这种可能。”

  手机忽然震动。

  拇指碾磨她娇嫩唇瓣,他说:“梵心。”

  梵音无辜眨眼,乖巧得像小奶猫。

  乐君信照常外放。

  梵心低低的啜泣声率先传出。

  “君信,你快回来……家里遭贼了!”

  “报警。”

  梵心颤抖着补充:“对方偷完东西直接放火。君信,我逃出来了,可你保险箱里的东西……”

  乐君信打断梵心:“你知道我在查贺宁了?”

12山上姐夫将她抵在树干狂插激射(h)结婚原因

  梵心错愕,“贺宁?贺宁不是死了吗?君信,你别吓我……”

  梵心恰到好处地表演脆弱与害怕。

  但乐君信不为所动,“他死没死,你心里有数。”

  “君信!你怀疑我骗你?我当初赌上前程、隐瞒真相,你怎么可以怀疑我!”

  “赌上前程。”乐君信讽刺,“我送你的锦绣前程,你不满足?”

  梵心急于倾诉真心:“君信,我爱你!我不在乎其他,我只要你。”

  乐君信口吻冷淡:“你先报警。李邵明会协助你。我暂时不回。”

  他从未信任梵心。

  与她同住的别墅,唯一珍贵的,是梵音那张照片。

  他手机、相机存着,能打印。

  最重要的是——

  乐君信掐断电话,捞起梵音下巴,虔诚而珍重地吻她,从额头到眉心,从眼角到鼻梁,从耳垂到嘴唇。

  或许。

  他能真正拥有她。

  梵音怔住。

  睁圆乌黑大眼,直愣愣看他。

  “傻了?”

  乐君信亲完,掐她软嫩脸颊,语气亲昵。

  梵音躲开,又一次问:“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的身体。”

  漆黑深邃眼眸锁定她娇颜,“如果你想上位,我愿意喜欢你。”

  梵音抵触:“……先不用。”

  “也行。”他直起腰,咬她耳朵,“我更喜欢和你做爱做到死。”

  梵音:“……”

  恼羞淡去。

  她回忆乐君信和梵心的对话,手指戳他硬邦邦的胸膛,“梵心赌上什么前程,隐瞒了什么真相?”

  乐君信有所保留,“先找贺宁。”

  “梵心根本不会为我牺牲。当初我差点被贺宁强奸,是她骗我去的。”梵音拧眉,“你希望她隐瞒真相,所以娶了她?如果是这样,那真相应该与我无关。难道贺宁试图侵犯你在乎的人?不对。我住你家三年,没见过你亲戚。你孤家寡人。”

  太阳穴突突的跳,乐君信:“……闭嘴。”

  月色清冷,梵音仰起小脸,眸光湛湛,“除非你告诉我真相。”

  乐君信扯松领带,“当年我创业,是和父亲赌气,并没有退路。贺宁的死可大可小。梵心说,可以帮我摆平负面影响。她够聪明够漂亮,且有野心。当时我认为,我应该娶她。”

  梵音眨眼,“我不信。”

  他说:“你可以去问梵心。”

  梵音瞪他:“骗子!渣男!”

  乐君信揽紧她,“帮你抓贺宁赎罪,好吗?”

  她打他胳膊,“松手!”

  闻言,男人反而扛起她,折回寺庙。

  数次无效挣扎后,梵音认命,“我们不是找过。”

  掌心拍她姿势所致格外圆翘的臀瓣,“因为梵心联系我,所以我肯定贺宁在寺里。”

  梵音怀疑乐君信藏了个秘密。

  或许与她有关。

  她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带有目标,这次乐君信很快锁定剃光头穿僧衣喝茶的贺宁。

  他放下走神的小姑娘,从一堆和尚里揪出早该死透的贺宁。

  “贺宁!”

  梵音立刻注意死狗一样耷拉着脑袋,没想过逃的贺宁。

  乐君信不信佛。

  可他带着梵音,有所顾忌。

  因此他拽着贺宁出寺庙。

  梵音紧紧跟上。

  落叶簌簌的许愿树下。

  乐君信左臂勒住贺宁脖子,右手掐起他下巴,黑眸锁定追出来的梵音:“认。”

  梵音仰起小脸,细细端详贺宁这张脸。

  时隔三年,贺宁五官更为成熟,大概是英俊的。

  只是苍白阴鸷。

  仿佛长年生活在暗处。

  梵音从背包翻出一支钢笔,面露嫌恶,用笔尖戳他脖子上的疤痕。

  戳不掉。

  “你是贺宁。”

  梵音想扔掉钢笔,记起价格,在乐君信裤子上蹭两下,又放回包里。

  乐君信:“……”

  梵音继续审问贺宁,“这三年,你为什么费尽心思装死?昨天故意在我眼前晃,把我和乐君信引到这座小岛,就为凌晨枪杀我?你只开一枪,是想杀我吧?”

  贺宁盯住梵音初初长开、明艳动人的小脸,突然勾唇,“你被开苞……啊!”

  话没说完,腹部快被乐君信的手肘顶碎。

  贺宁黏湿的目光,令梵音反胃。

  当年种种,顷刻间涌上脑海。

  梵音白了脸色,踉跄着后退两步。

  梵音的脆弱,直接激怒乐君信。

  他恨梵心撒谎。

  恨贺宁心安理得活了三年!

  更恨自己蠢!

  他从未想过,贺宁会假死。

  左臂勒紧贺宁脖子,乐君信用尽全力。

  瞥见贺宁渐渐脸色泛青,梵音连忙抽离过去,走近乐君信,软软小手按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别杀人。哥哥,他不值得。”

  少女甜软温柔的嗓音,瞬间拉回他的理智。

  是。

  他终于能站在梵音身边。

  黑眸湿漉漉看着梵音,乐君信破天荒显出可怜,“梵音,你喜欢我吗?”

  梵音愣了愣。

  她揣测他想听的答案,“喜欢。”

  乐君信却知道,她撒谎。

  他冷声贺宁梵音,“后退。”

  梵音心虚,乖乖照做。

  乐君信将贺宁钉在粗壮的树干,一拳一拳,精准落在要害。

  俨然把贺宁当成抗揍的沙袋。

  贺宁吐出一口血,突然笑得邪佞,“乐君信,你做这些有什么用?她喜欢你吗?哦,你终于……啊!操了她!怎么样,这么漂亮的处女……干得很爽吧?你应该跟我一样,当年就操!更嫩,更紧……”

  乐君信团起领带塞进贺宁血糊糊的脏嘴。

  “你他妈强奸未遂,还差点死,别他妈天天意淫梵音!你差点毁了她一生,你还引以为傲?”

  乐君信屈膝顶贺宁腹部,“我做什么,我心甘情愿。我因为蠢,被你和梵心玩得团团转,我认。但我才三十岁,我努力活一百岁,我还有七十年陪我爱的人。”

  乔知行终于赶来。

  “乐总,”他提醒,“不能再打了。”

  眼底猩红消弭,乐君信恢复理智,将奄奄一息的贺宁扔给乔知行,“绑好,送给梵心。”

  闻言,贺宁短暂地掀起眼皮。

  乔知行拿出手铐,铐牢自己和贺宁。

  乔知行先带贺宁下山。

  夜色已深。

  放下秘密的乐君信,真正轻松地走向梵音:“要休息,还是下山陪我玩野战?”

  梵音:“……你被梵心骗了什么。”

  乐君信掐她嫩滑脸蛋,“好奇?”

  梵音点头,“非常好奇。”

  按她目前理解,乐君信娶梵心,并非情愿。

  之前他给的理由:梵心聪明、漂亮有野心,能帮忙处理贺宁的死带给度假村项目的负面影响。

  可当年他一出现,年轻英俊、富可敌国,俘获多少少女芳心。

  梵心绝非唯一合适的结婚对象。

  他有软肋。

  初见,他误闯她的秘密基地。

  第二次见他,梵心告诉她,他是姐夫。

  后来,他真成了姐夫。

  即使她知道梵心特意提早和乐君信发生关系的时间,也没想过乐君信会为她牺牲婚姻。

  但现在,听贺宁的只言片语。

  乐君信好像真是为她。

  指腹摩挲她细嫩肌肤,两指捻弄她莹润小巧的耳垂,“先做爱?”

  梵音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欺近他,两颗柔软丰盈的乳球荡过他薄薄的腹肌,“乐君信,你想陪七十年的人,是不是我?”

  乐君信掐她奶尖,“我能硬几年,就操你几年。”

  梵音深呼吸:“……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大掌狠掐她臀肉,他猛地将她提起,垂落稍微乏力的右手,依次折弯她双腿,盘在腰后。

  姿势之便,挺翘棒身戳弄她绷紧小腹。

  勉强及腰的布料被顶起,梵音被烫得瑟缩。

  她细细呻吟,小穴涌出一股淫水。

  乐君信含住她软颤樱唇,“梵音,我想和你做。抓到贺宁,教训梵心。这些诚意,够吗?”

  说话间,粗长的肉棒一下一下撞她腰腹。

  梵音无处可逃,一张小脸红透,任由他抱着她走下台阶。

  他专注下山,模拟性交。

  并未剥落她可怜的运动短裤。

  梵音稍稍习惯撞疼她腹部的大鸡巴,趴在他怀里,努力谈条件:“乐君信,我们在帐篷里做完,你就告诉我梵心骗了你什么。”

  乐君信模棱两可,“看你表现。”

  梵音扭腰摆臀,从他臂怀稍稍下滑,饱满乳球正好碾向弹跳的巨兽。

  徒手脱胸罩后扔掉。

  双手隔着薄透布料拢住两团碎雪。

  软香乳肉夹紧粗硬肉棒,她来回抚弄,娇声娇气的,“姐夫,你告诉我。我可以让你……嗯!很快乐。”

  两手并用牢牢托住她屁股生怕她摔死的乐君信:“……”

  小君信却在绵软深沟肆意抽插。

  五指嵌进她臀肉,他妥协:“可以。”

  他知道梵音非常难追。

  三年前,梵音被亲姐送给贺宁。

  她的世界必定崩裂。

  高中三年,她叛逆、她演戏、她冷漠……全都她的控诉。

  或许,连她都找不到自己的真心。

  而他比任何一个男人更劣势的是,他是梵心的丈夫、他和梵心做过。

  她想气姐姐,当然要勾引“姐夫”。

  但“姐夫”想得到她的爱,就是痴心妄想。

  原本他想慢慢追梵音。

  如果她非要知道他的心意,他也能说。

  梵音低头专注取悦他,没空看他不掩深情的黑眸。

  只见她腾出指尖刺激得奶头挺立,然后借用饱涨樱桃碾磨棒身纹路。

  少女娇滴滴的喘息,声声入耳。

  乐君信猛地挺胯,粗涨肉棒顶开两团雪乳,碾平饱涨樱桃。

  梵音被撞得后仰,小手乱挥,终于抓住他绷紧的腰胯。

  乐君信重新按她入怀,“梵音,我现在就想操你。”

  梵音:“……太脏了。”

  “我抱着你,绝对不让你脏。”他偏移方向,走入郁郁葱葱的密林。

  夜色深深,月光疏浅。

  梵音看不清前方。

  但她滋生诡异的安全感:她深信乐君信为了肏她,会保她性命无忧。

  身体已经默许在高山野林和他偷情,她垂死挣扎,“别人看见怎么办?”

  他舔吻她耳垂,“我会藏好你。”

  梵音:“……你轻点。”

  端起她抵在树上,他剥落她运动短裤,脸埋向她纯白内裤。

  舌尖隔着濡湿布料,抵弄她娇娇颤颤的细缝。

  “姐夫……”

  乐君信狠狠掐她屁股,“换个称呼。”

  男人湿热气息拂散,丝丝缕缕渗入小穴。

  她瑟缩着,喷出一股淫液。

  “哥哥~”

  乐君信满意,继续舔弄她颤抖、紧致的小缝。

  后背紧贴粗糙树干,梵音不舒服,弓着腰,双手艰难抱住他头颅。

  “哥哥……”

  她两片阴唇越是紧绷,他越是要啃咬、吸吮。

  舌尖数次触及软软肉核。

  梵音不似初次敏感,却也频频涌出春液。

  明明做够前戏,他依然亵玩她粉嫩私处。

  因为,贺宁活着。

  而且乔知行正押贺宁下山。

  即便梵心不愿离婚,他也能起诉离婚。

  “啊!”

  终于,梵音整个软在他臂怀,痉挛着潮喷。

  乐君信拨开湿透裆部,接了一嘴。

  柔软大舌直接扫进身体,她颤抖着,再次漫出春液。

  趁她高潮,他放低她,硬得发痛的鸡巴直接捅进收缩的小穴。

  有充沛的淫水做润滑,他顺利深插。

  “乐君信,你、你出去!”

  巨物入侵的感觉明显,她扭着腰,娇声抗议。

  享受湿热穴肉密密裹吸,乐君信戳破她的口是心非,“你下面那张小嘴,快要咬断我。”

  “你……嗯!胡说!”

  梵音抬起湿滑藕臂,用力掐他脸,“你诬蔑我!”

  她挣扎得厉害。

  真要他缴械投降。

  晚风吹拂,落叶簌簌。

  提醒他。

  这是在山上。

  他含住她软嫩乳尖,残留淫液的舌尖扫荡,软哒哒的奶头瞬间挺立。

  继而单手拢她两只乳,含住两颗甜果。

  小嘴溢出甜媚呻吟。

  奶头都被他吮肿。

  穴肉仍绞紧他棒身。

  以乐君信的性癖,强奸游戏,他更喜欢。

  可今夜,他要她愿意。

  于是,他吐出湿哒哒的两粒奶,直起腰,巨根杵到深处,硕大头部直碾宫口。

  “梵音。”

  “嗯?”

  她抬眸,雾蒙蒙的眼循声望着他。

  却看不分明。

  他坚持卖惨,“梵心说,是你杀了贺宁。她录下你放火杀人的全过程。要么,你承认险些被贺宁强奸,成为镇上居民的饭后谈资,被判正当防卫或防卫过当;要么,你忍下梵心和贺宁联手害你的事实,成为人人喊打的杀人犯。无论是哪条路,梵音,她都没想你好过。”

  村镇舆论环境恶劣。

  15岁那年她挺脆弱,哪条路,于她,都是致命打击。

  梵音终于懂了。

  她问:“你根本不认识我。为什么要为我娶她?”

13姐夫边下山边操她小穴,第二次无套内射(h)梵音的真心

  乐君信答非所问:“梵音,我是变态。”

  梵音眨眨眼,颇为认真:“我看得出来。”

  乐君信:“……”

  趁她穴肉湿软,他稍稍撤离粗涨棒身,又狠狠撞向宫口。

  占有梵音的极致快感,抚慰被她气坏的一颗老心。

  “呜……”

  梵音痛爽交织,可怜呜咽。

  乐君信沉浸抽插顶弄,“这是另外一个问题。等找到帐篷,我再回答你。”

  “……哦。”

  巨根捣弄蜜地,激起片片春液。

  唇舌吸吮她雪白肌肤,试探她每一个敏感点。

  他不厌其烦地探索着她。

  海岛夏季湿热,因在山顶,气温偏低。

  湿透的布料紧贴身体,湿冷黏腻。

  她难受,想撕裂。

  万一哪处藏着摄像头,她的裸体必定被拍。

  下面……至少被他捅着、挡着,除非摄像头对准他们交合的性器,不然拍不到。

  羞耻短暂胜过欢愉。

  梵音不仅没有撕衣服,还将小脸埋在他胸膛。

  心里碎碎念:要拍拍变态。

  乐君信隐约猜到她的心思,高抬她右腿,插得更深,几乎要肏开宫口。

  “啊!”梵音痛呼,眼眶红红,“你轻点呀……”

  少女娇气纯真。

  入了他的耳,就是淫荡叫床。

  乐君信不轻反重,狠狠操弄那片湿软。

  “呜呜呜……”

  她含糊不清地呻吟。

  他颇有成就感,只要她出水、只要她咬他,他就持续操干。

  “哥哥……”

  高潮汹涌而至,梵音攥紧他头发,后背摩擦粗糙树干,仰着潮红的小脸。

  清浅月色下。

  翕动莹润的红唇,勾得他神魂颠倒。

  想操肿。

  然而这次野外做爱是临时兴起,她跪着,磕着碰着,心疼的还是他。

  乐君信集中凶猛抽插,强势延长她的高潮,等她娇躯痉挛,他深深顶进快要合不拢的喷水小嘴,射出一股股浓精。

  淫液混合。

  大片大片漫出交合性器,滴答滴答溅在落叶。

  亦有不少涌入她的身体。

  耳畔水声靡靡,梵音深陷情欲之欢,并未滋生危机感。

  乐君信却发了疯。

  他笃信她会拒绝他,如果这次措施不到位,她意外怀孕。

  或许她能留在他身边。

  总归她马上高考,怀不怀孕,考完才能发现。

  他本就贪恋她紧窄、颤抖的甬道,歹念一出,更是拔不出来。

  性器射完半软,依旧埋在湿软小穴。

  他喜欢听她娇喘。

  这会儿,他含住她软颤唇瓣,“梵音。”

  “嗯?”

  卷翘长睫湿濡,乌黑大眼映着浅淡月色。

  引人沉沦的女妖,却纯情如不谙世事的奶猫。

  乐君信狠狠吮吸她上唇、下唇,任她挣扎,继而撬开她整齐贝齿,长驱直入,揪扯她软软小舌,掠夺她甜蜜津液。

  伴随疯狂缠吻,阴茎再次勃起,挤压嫩肉仅有的生存空间、碾出滴滴答答的白浊。

  梵音惊愕,睁圆乌眸。

  见他轻垂睫毛,吻得动情。

  她心口一滞。

  扬在空中想要扇他耳光的手,最终没有落下。

  少女乖得不像话。

  乐君信怕她闷死,放过她可怜的唇舌。

  梵音一得到自由,就狠狠咬他脖子。

  “变态,你又硬了!”

  乐君信记仇:“你不是看得出来?”

  梵音语塞,气鼓鼓瞪他。

  他喜欢得不行,吻她颤颤睫毛,“梵音,我喜欢你。”

  闻言,梵音怔然。

  良久,她问:“你说当年你喜欢我?”

  仅残留就足够充沛的汁液,保护她娇嫩甬道,方便他狠进狠出。

  肏出靡靡水声,他声线平稳:“梵音,我第一次见你,就很喜欢你。你换衣服,我看见了你的裸体。我知道你还小,我没想染指你。但我日日夜夜梦见你。我调查你、关注你,犹豫要不要提前养熟你。

  第二次见你,你说我是你姐夫,我才见了梵心。估计是我四处问你的名字,梵心猜出我喜欢你。梵心骗了你什么,我现在大概知道了。可我当时不知道。梵心起初利用你接近我,后来我察觉她的心意,主动疏远她。她再来找我,就给我看了你放火杀人的证据。她说,我不同意娶她,她就直接送你坐牢。

  对不起,我知道我很蠢。

  我只是想保护你。

  这三年,我了解真正的你。你每次闯祸,我非常愿意接走你、带你散心。我从未逾越,因为我知道我不配。

  梵音,我已经为我的愚蠢付出了代价。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你可以让我成为与梵心无关的普通男人吗?比如,周亦航。”

  梵音心情复杂。

  这个男人长篇大论,嗓音低沉,显得深情款款。

  然而他那根大肉棒,持续地、匀速地捣弄她身体,弄得她又痛又爽。

  她被深顶,羞愤地掐他肩膀。

  “周亦航操我了?”

  顺利整根深埋,乐君信享受穴肉密密裹吸的快感,“只有我干过你。梵音,以后别把我和梵心挂钩。”

  稍作停顿,他低声:“我本来可以的。”

  梵音趴在他怀里,绵软乳球摩擦他坚硬胸膛,“想听我真心话,先别操我了。”

  “好。”

  埋着更爽。

  傻小孩。

  下巴垫着他右肩,梵音习惯巨根入侵,回忆梳理。

  良久,她说:“三年前,我还把梵心当姐姐。她骗我踏青,把我锁进废弃仓库。贺宁在,那确实架着相机。贺宁一边录像一边强暴我。我当时特别害怕失身,为自救,咬过他脖子,也用石块砸过他肩膀。我脱身后,翻窗逃走的。我跑了几步,仓库才起火。我绝对没有放火杀人。我跑回家,我爸妈不信我,维护梵心。还说我衣衫不整丢脸。我一夜没睡着。第二天一早梵心找我,跟我道歉,说贺宁遭报应死于火灾。她不会再害我,求我原谅她。

  我不原谅,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因为我爸妈都不信我。明明我中考成绩很好,但我那时觉得,去理发店做学徒更有希望。

  后来,你救了我。

  乐君信,谢谢你。三年来,只有你一心为我。”

  乐君信轻拍她后背,“我以后……”

  梵音打断他,“你别说自己蠢。是梵心骗你。至少在我心里,你一点也不蠢。她做的那个证据,应该很逼真。我和贺宁打斗,留给她太多素材。她是不是还说,她有我差点被强奸、曝光能让我一辈子被议论的视频?”

  乐君信:“……是。”

  他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

  “你在卧室装监控。”梵音轻声,“我随便猜的。”

  当年,乐君信对贺宁的“死”束手无策。

  但梵心说掌握梵音的视频,他有应对之策。

  新婚夜,梵心勾引他,他顺从,因为主卧装了三个摄像头。

  高清无码拍下他和梵心。

  他知道镜头所在,折弯梵心身体,要她全方位入境。

  他不亲她,插得不投入。

  她全都能感觉到。

  令他佩服的是,梵心还能装高潮取悦他。

  如果他真是不举的丈夫,应该非常喜欢这般贴心的妻子。

  清早,他隐晦地说拍了她裸照,要她销毁梵音的视频。

  梵心当他面销毁,并且威胁他每个月必须回两次。

  于他,做一次和做一百次,并无区别。

  他答应了。

  他表面屈从婚姻,私下监视、跟踪梵心。

  连梵心第一次出轨的小鲜肉,都是他安排的。

  梵心沉得住气。

  整整三年,他居然都没发现贺宁根本没死。

  往事不再追究。

  乐君信回到香艳至极的现实。

  他微微抽动粗涨棒身,不吝夸赞,“真聪明。你肯定能送我Z大录入通知书。”

  梵音纠正:“我是为自己。”

  “好。”

  这次,我会让你如愿。

  察觉他继续抽插的趋势,梵音拢紧双腿,娇声制止他,“先别动!”

  硬挺肉棒撞软宫口,他掐握她软嫩臀瓣,“好。”

  内裤剥到臀下,男人温暖干燥的掌心直接抚摸臀肉。

  错综复杂的掌纹带给她别样的颤栗。

  梵音细细瑟缩,忍过情潮,认真地说:“乐君信,当年你帮我,我很感激。如果你需要物质答谢,我会努力。我并不知情,所以你不能因此要我喜欢你。嗯……你别动!听我说完。现在我知道了。以我个人之力,我无法报复梵心。这段时间我需要你。包括我说的,要当着梵心的面被你内射。原本这些,我给你的好处是我的身体。如果你还喜欢我,我愿意在你帮我期间,感受你的喜欢,思考我的真心。”

  长吁口气,梵音后仰小脑袋,就着浅浅月色,与他对视,“乐君信,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

  小手挤进他们相贴的身躯之间,掌心紧贴他跳动的心脏。

  她问:“乐君信,这是你喜欢我的声音吗?”

  乐君信含住她耳垂,“是。”

  梵音挣动两下,小脸贴上他胸口,聆听他的心跳。

  这个姿势……

  他快要被她绞射。

  任由她胡闹两秒,他提起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捞起她右腿,猛地抽出小半截阴茎,勾出湿软媚肉和淋漓汁水,下一秒狠狠顶进,撞击不可言说的深处。

  梵音险些被操哭。

  上下颠晃中,她习惯他格外狂猛的操干。

  “乐君信……啊!你变态!呜呜呜……你根本不喜欢我……轻点呀!”

  伴随她似哭的叫床,乐君信狂猛抽插。

  身体力行地表达喜欢。

  濒临射精,乐君信反而拔出硬得发痛的阴茎,整个端起她,黑眸凝住她粉嫩淌汁的小嘴儿。

  “你干什么!”

  “我……”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打断乐君信的回答。

  掌心抵住他稍显凌乱的头发,她上身颤巍巍,“有人找你。”

  少女乳波颤颤,奶尖樱粉。

  湿透的布料薄如蝉翼,毫无遮蔽效果,反而增添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

  乐君信呼吸粗重,“不管。”

  话落,他稍稍放低她,张嘴含住她软哒哒的甜果。

  梵音抱住他耸动的头颅,低声:“轻点……啊!咬。”

  她一求,他反而重重啃咬。

  梵音:“……”

  不愧是自我认证的变态。

  既然她越求他越来劲,她只好主动将乳肉送到他唇齿,再爽也忍着不叫。

  试图降低他的性欲。

  但他……乐此不彼地舔。

  沾染浊液的粗长肉棒,亦是破开闭合的粉嫩小口,一记深插,直肏宫口。

  “呜……”

  梵音终于忍不住,可怜地叫出声。

  乐君信满足,翻出背包的备用西装,盖住她小脑袋,“穿上。”

  梵音一头雾水,娇声娇气的:“嗯?”

  “抱你下山。不穿直接走。”

  抱她下山?

  莫非边操她边下山?

  梵音求生欲极强,“穿!等我!”

  他自认仁慈,放慢抽插频率。

  梵音依旧艰难地套上西装,下摆堪堪遮住腿根。

  脑补走动间倾泻的淫荡春光,她垂落小手,分别拽进两侧衣角,包裹被他撞得颠晃的两瓣屁股。

  默默吐槽:冲这变态程度,我才不要喜欢他!

  乐君信看她委曲求全的小模样,猜到她不太喜欢。

  可她下面的小嘴咬得紧,身体应该期待这种鲜少遇见的刺激。

  于是,他理直气壮抱着她,走出绿叶繁茂的密林,重回层层台阶。

  乌云遮月。

  四周漆黑一片。

  梵音双手拽着西装,趴在他怀里、乖乖任他操弄。

  她庆幸天黑:即使有人路过,也看不见她被肏红肏肿的私处。

  根本顾不上担心他看不见路,一脚踩空、导致两个人摔死。

  她战战兢兢的乖巧模样。

  乐君信喜欢得要命。

  尚存的理智令他仅阴茎深埋她紧张而格外紧致的阴道,沉缓且小幅度地抽动,并未大刀阔斧地征伐鞭挞。

  他自认温柔。

  梵音却提心吊胆,一路都在心里花式骂他。

  终于,乔知行放的第一个帐篷近在眼前。

  乐君信停下脚步,掐起她屁股,故意让她白生生的屁股蛋暴露,巨根集中凶猛撞击发软的宫口。

  “乐君信……啊!你……变……呜呜……”

  梵音没骂完,他就喷射浓精。

  滚烫浊液烫得她浑身酥软,忘记谩骂,娇滴滴地喘。

  少女贪吃的小穴取悦乐君信,他持续射精。

  待结束,他猛地拔出半软的性器,任由混合淫液滴滴答答溅落石阶。

  他拽落西装,勉强遮住她小穴淌汁的淫糜风情,走向搭在小平地的帐篷,弯腰检查一番,确认安全干净,随手将她扔进去。

  梵音仰摔在垫子上,双腿弯折,红肿外翻的小穴时隐时现,淌出的白浊很快洇成一小滩。

  乐君信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

  梵音:“!”

  恰好看清是乔知行的未接来电,他顺便回拨。

14赤裸跪趴帐篷外,姐夫边操穴边看日出(h)

  【作家想说的话:】

  看一半不方便的朋友依然可以支持我。

  很久之前,有个朋友说我为了男女主人设,故意写坏姐姐,但姐姐够狠够理智够聪明,她有没有看到呢?还有男女主也有缺点,一个蠢,一个不会爱。

  突然提起来,是我想以姐姐为主角写一个依然剧情服务肉的文。

  放心,这个文里,姐姐会被虐到。

  —–正文—–

  无人接听。

  梵音合拢腿,勉强用西装遮住汩汩流汁的下半身,仰头看他。

  乐君信面色从容,她却敏锐,“出事了?”

  闻言,他放下手机,黑眸锁定她明艳勾人的小脸,“即使末日将临,我也要干你。”

  梵音:“……”

  虽然做爱挺爽,但他至于?

  乐君信弓腰走进帐篷,单膝跪地,掀开西装,长指拨弄淫液浸透的颤颤穴肉。

  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至于。

  双腿夹住他挣动的腕骨,她尝试撒娇,“哥哥,疼……”

  指节抵进湿软深处,稍稍弯曲,勾出淋漓汁液。

  乐君信义正言辞:“我帮你清理。”

  梵音将信将疑,乖乖折起双腿,微抬屁股,完全暴露被他手指挤压的粉嫩私处。

  ——置身荒山野岭,她别无选择。

  指节杵在浅浅穴口,乐君信一圈一圈碾磨。

  终于,重新漫出的汹涌春潮,彻底覆盖残留浊液。

  他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清水冲淋小穴,并温柔擦拭。

  纤长羽睫扑簌,她凝神观察。

  一张小脸从警惕到狐疑。

  当他捞起她一条腿帮她穿内裤,她微微侧身配合,乌眸璀璨,“你愿意为我忍?”

  乐君信:“……”

  老子帮你穿是为了脱。

  但他输给她明亮的眼神,“愿意。”

  “我信你。”

  说完,梵音乖乖抬起另一条腿。

  他强忍折弯念头,捉握娇嫩脚踝,替她穿好内裤。

  梵音小奶猫似的,爬进他怀里,脸颊垫着他大腿,声音软软,“哥哥,我们睡觉。”

  乐君信:“……好。”

  梵音折腾一夜,这会身心放松,很快坠入梦乡。

  颅内高潮数次的乐君信:“……”

  最终,他翻出薄毯,盖好她光溜溜的双腿。

  听着她轻浅的呼吸声,他右手揉奶,左手自慰。

  他闭上眼。

  衣衫不整的梵音,犹如放电影,一帧帧掠过脑海。

  她跪趴帐篷,被他肏到骚穴流精。

  他把她端起,狠掐屁股,边操穴边看日出。

  她跪在他跟前,满眼爱意,嫣红小嘴吞吐狰狞性器,雪白丰盈的乳球荡过垫子、软哒哒的奶头瞬间挺立。

  “梵音……”

  乐君信掐弄她一粒甜果,彻底纾解性欲。

  ——

  欲求不满的乐君信,清早醒来,左臂折弯她双腿,右臂横在她腰腹,掌心罩住一只乳,硬得发痛的鸡巴,寻到微肿入口,戳刺两下,她稍稍湿润,他就迫不及待地整根没入。

  “唔!”

  梵音拧眉,红唇溢出娇喘,似抗议似默许。

  快要变态的乐君信当成她求欢,浅进浅出激出些许春液,继而狂猛操干。

  梵音硬生生被肏醒。

  蒙雾的乌眸渐渐清澈,她意识到身体被男人掌控的处境。

  伴随他狂肆的抽插,胸前两团上下颠晃。

  晃得她眼睛疼。

  他的承诺,只能维持几个小时?

  被操得浑身飘摇的少女,翻了个白眼。

  “乐君信……嗯!你要么……啊!放开我,要么……轻点呀!快点射。”

  梵音睡着,只要下面那张小嘴能吃,他就能不知疲倦地操弄。

  她醒来。

  穴肉吸咬、叫床淫荡,格外生动香艳。

  乐君信用近乎凶猛的抽插顶弄,撞散她颤颤话音。

  耳畔仅回荡她暧昧喘息,乐君信一手亵玩柔软丰乳,一手掐紧她湿滑腰胯,同时后撤性器,“不放。”

  敏感少女被玩得雪肤透粉。

  下一秒,他重重顶胯,直肏宫口,拖腔带调,“不射。”

  “你……轻点!你要……嗯!肏坏我了!”

  可惜,身体里那根粗烫肉棒,丝毫不受影响,一下一下捣弄她最脆弱的地方。

  梵音忽然想起昨晚乐君信的仁慈,决定故技重施。

  于是,她扑闪睫毛,挤出几滴碎泪,掐软声线。

  “哥哥好痛呀……”

  “哥哥,呜呜呜……”

  ……

  这次,乐君信置若罔闻。

  他遵从欲望,征服她每一寸领土。

  私处火烧火燎地痛着,梵音决定转移阵地,回眸,“哥哥,亲亲我……”

  定格她泪眼汪汪的模样。

  乐君信终于松口,嗓音沙哑,“可以。”

  梵音撅起小嘴,就要亲他——

  结果他改变姿势,单膝跪地却轻易端起她。

  身体飘摇,她本能寻找支撑,结果一挣扎,湿淋淋的阴户直接贴上他的脸。

  梵音低低呜咽:“呜……”

  舌尖抵进细颤窄缝,席卷淋漓汁液,他稍稍移开她,黑眸凝视那片娇粉,“老子真该操死你。”

  手心虚虚抵住他脑袋,她气鼓鼓,“谁知道你这么变态。”

  乐君信不答,咬她沁出水珠的嫩肉。

  梵音:“……”

  我要操死你大爷!

  事实证明:性事上,乐君信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撒娇无效后,梵音全身紧绷,任由他“亲吻”她。

  他一边舔逼一边揉奶,乐此不彼。

  梵音招架不住,没坚持多久,在他手里、痉挛着潮吹。

  乐君信接了一嘴,湿热大舌扫荡粉嫩深处。

  梵音揪他头发,“乐君信,你这么熟练,给多少人舔过?”

  他抽出舌头,“就给你舔。”

  穴肉收缩,她压下奇妙的酥痒,乌眸睁圆,“你拿我练过?”

  乐君信:“……”

  她扭动腰肢,小脑袋凑近他,“姐夫,你偷偷玩过小姨子?”

  “闭嘴!”

  乐君信扔下她。

  梵音摔趴在软垫,手肘、膝盖支撑身体,雪白乳球来回荡着,淌汁的小嫩穴轻轻呼吸。

  乐君信扔给她薄毯,哑声:“盖好。”

  “嗯?”梵音认真地说,“我睡够了。”

  修长苍白的大手抚弄一瓣圆翘屁股,“你喜欢全裸?”

  他款款深情的声音,听得她毛骨悚然。

  她飞快用薄毯卷起身体。

  见她乖,他亲昵地拍她软腰,“真乖。”

  梵音悄悄翻白眼。

  乐君信则拉开帐篷,推她出去,正好让她上半身露在外面,下半身仍在帐篷里。

  大掌掀起垂落她腿弯的薄毯,长指勾划微肿小穴,“这里视野好,你可以欣赏日出。”

  梵音:“……然后你干我?”

  乐君信扶着鸡巴杵进蜜口,“真聪明,会抢答。”

  巨根狠狠捣入体内,梵音痛呼,下意识往前躲。

  偏偏乐君信横在她腰腹的手臂将她钉在他怀里。

  导致她结结实实挨了这记深插。

  颇受蹂躏的穴肉推挤肉棒,渐渐地,分泌些许春液,降低她被侵犯的疼痛。

  乐君信察觉她的适应,弓腰贴紧她,沾染淫水的大手,钻入薄毯,隔着薄薄布料,精准罩住一团柔软,指尖捻弄顶端甜果。

  口吻笃定,“梵音,你喜欢。”

  的确,她愿意在各种场合尝试不同的性爱姿势。

  但他说她喜欢。

  她不认。

  “难道被你操死?”

  乐君信温和地抽插两回,待她汁水充沛,狠进狠出。

  同时气息平稳:“那你耐操。和我,天生一对。”

  梵音气鼓鼓:“你不要脸!”

  胯下之物故意碾磨试图绞吸的肉壁。

  他戏谑:“还挺有劲。”

  梵音:“……”

  按照往常规律,她稍微有点反应,他就能干到地老天荒。

  梵音无心看遍染山野的晨曦,在颠晃中缓缓合眼,决定把他当成服务她的鸭。

  “嗯!”她撅起屁股顶向他绷紧的腹部,“再用力点……”

  乐君信以为她玩策略,顺着她的姿势深顶,硕大头部直抵宫口。

  梵音痛爽交织,娇滴滴地喘几声,“再、再往里……我想试试新花样……”

  “不怕死?”

  她扭腰摆臀,言辞大胆,“会爽死!”

  “噗叽——”

  乐君信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抽出玩奶的右手,将她小脸掰向自己。

  少女双眸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扇动。

  指腹碾过她湿红的唇角,他慢条斯理地问:“把我当成谁?”

  梵音睁眼,乌眸澄澈,“你是哥哥。”

  “也是……唔!”

  “姐夫”二字,因他骤然狂插深顶,她没机会说出口。

  一个小时后。

  梵音默默清理黏在穴口的白浊,埋怨:“你快操死我了。”

  乐君信衣冠楚楚:“我只射了一次。”

  她腹诽:早晚精尽人亡。

  他弯腰捏起她软嫩下巴,“再骂我,别想下山。”

  少女笑眼弯弯,“哥哥,小骚逼被你的大鸡巴肏坏了,你背我下山好不好?”

  乐君信将饼干塞进她张合的小嘴,“吃完背你。”

  “唔!”

  【好。】

  梵音乖乖吃早饭,乐君信帮她穿衣服。

  配合默契。

  爬上乐君信背时,梵音故意朝他耳后吹气,“乐君信,你趁我睡着,玩过我几次?”

  乐君信折弯她细腿,面不改色:“零。”

  梵音轻哼,并未相信。

  半山腰。

  乐君信扫了眼受潮的西装。

  心中警铃大作,梵音抱紧他脖子,“哥哥,快下山,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乐君信直言:“怕我把你按在石头上操死?”

  梵音违心地恭维:“我是不想哥哥有丑闻。”

  “是吗?”

  乐君信意味深长。

  她点头如捣蒜,“是呀。”

  乐君信面不改色,稳步下山。

  他没走几步,她就看不见那块能成为战场的大石块。

  她松口气,餍足地软在他背上。

  “梵音,”快要抵达山麓,乐君信突然开口,“贺宁逃了。”

  梵音记起昨晚乔知行那通未被及时接听的来电。

  难道,他怕她难过,大清早先把她操得要死要活?

  如果是这样的爱……

  梵音撅起小嘴:我才不要。

  但眼下她更关心贺宁的行踪,“怎么回事?”

  乐君信从声音判断她情绪稳定,娓娓道来:“昨晚乔知行打我电话,是贺宁发疯跳崖,乔知行只来得及弄断手铐。乔知行想第一时间告知我。你放心,我没接,乔知行知道我在‘忙’,及时派人搜寻贺宁。”

  贺宁和乔知行铐在一起。

  但凡乔知行迟钝,可能陪贺宁去死。

  梵音真诚建议,“哥哥,你记得多给乔知行奖金。”

  乐君信逗她:“我看起来很有钱?”

  她恭维:“浑身上下,透着富贵。”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他正色道,“今早乔知行汇报进度,贺宁极有可能坠海。”

  梵音接话:“你说他‘逃’,是猜测他有所准备,借跳崖脱身?”

  “对。”

  她追问:“接下来怎么办?”

  乐君信说:“送你回去上学。”

  弯在膝盖的双腿轻轻挣动,他知道她不情愿,声线平稳:“梵音,当年你我被愚弄,你不够强大我不够聪明。以后,我争取不再被谁蒙蔽。你,先高考。”

  梵音心如明镜:乐君信句句在理。

  乐君信自认的不够聪明,主要是太疼惜她。

  当年她状态很差,他作为“陌生人”,肯定怕贸然和她确认,再次揭她伤疤。

  但她实打实的不够强大。

  如今她着急报复梵心和贺宁,一时仰仗乐君信,是权宜之计。

  真仰仗一辈子。

  不行。

  即使她爱上他,也要靠自己立足社会。

  于是,梵音乖顺:“我愿意。”

  ——

  中午,司机在机场等人,听从吩咐,先去梵音高中。

  待车稳稳停在校门口,梵音犹豫片刻,捧住他的脸,飞快啄吻他的眉眼,“乐君信,谢谢你。”

  大掌钻进短短的校服裙摆,长指隔着两层布料按压她软嫩媚肉,“我要的谢礼,你现在给?”

  梵音脸红,瞪他眼,气鼓鼓下车。

  乐君信轻捻手指,温存缱绻地注视梵音渐远的背影。

  直到彻底看不见她。

  他敛起温柔,黑眸森寒,“回别墅。”

  司机恭敬:“是。”

  别墅外观看不出起火痕迹,乐君信进去,内墙处处焦黑。

  他开窗通风,去主卧找梵音那张旧照。

  已消失无踪。

  摄像头也全部烧损。

  挺巧。

  乐君信重回楼下客厅,沉着脸端坐沙发,给梵心发微信。

  【我等你回来。】

  梵心秒回:【好。】

  退出和乐君信的对话框,梵心搜到张斌微信:【半个小时后梵音体育课,你可以动手。】

  梵心暂时住在别墅附近的酒店。

  十分钟的路程,她拖到三十分钟。

  确定张斌混入学校,她端起温柔浅笑,推门而入,“君信,我回来了。”

  ——

  微博:【宋怀远aini】

  爱发电账号:【风和日丽】

15学校树林姐夫端起她狠肏,浑身精液求饶(h)玩SM

  乐君信开门见山:“贺宁逃了。”

  梵心轻蹙黛眉,嗓音柔柔:“君信,你别开玩笑。贺宁早就死了。”

  真是滴水不漏的演技。

  若非他深度迷恋梵音,或许这辈子,他都会被梵心蒙骗。

  乐君信省去试探,拿出离婚协议:“签字。梵心,因为喜欢我,你指使贺宁强奸亲妹妹。梵音逃脱,你就亲手放火?你利用贺宁‘假死’,逼我娶你。当年是我蠢,中了你的套。这些年,你积攒财力、势力,我轻易动不得你。但是梵心,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你一无所有。”

  指甲狠掐掌心嫩肉,梵心努力维持平静,“乐君信,睡梵音的,不是周亦航,是你,对吗?”

  “不是。”乐君信从容撒谎,“你没还我自由身,我不配睡她。”

  梵心控诉,“我凭什么还?指使、放火,都是你对我的臆断。君信,这些年你始终迷恋梵音不爱我。你早就失去基本的判断力。无论什么事,梵音只会是受害者,而我就是那个无可救药的施害者。”

  乐君信眉眼冷淡,“梵心,迄今为止,我的判断没错。贺宁不仅舍不得死,而且想得到你。对吗?你控制他三年,他终于忍不住往我面前跑,你说什么刺激他了?除我之外,你又想占有哪个男人?梵心,你说我无脑迷恋梵音。你扪心自问,你懂爱吗?”

  梵心怔住。

  贺宁确实喜欢她。

  愿意为她强奸梵音,愿意为她身败名裂,愿意为她假死。

  但隐姓埋名的生活令贺宁喜欢上SM。

  她自认足够骚浪,和贺宁玩一次,也去掉半条命。

  这三年,她经常借口怕乐君信发现,拒绝贺宁需求。

  前段时间,贺宁发给她一段她和一个小鲜肉的性爱视频,就玩失踪。

  她知道贺宁一定会揭发她。

  目前来看,或许她还有转机。

  即便没有,她也要梵音身败名裂。

  梵心决心拖延时间,喃喃低语:“谁又懂呢?”

  乐君信见她拿起离婚协议,心平气和地说:“我对梵音,见色起意。拜你所赐,这三年,我困于永远得不到梵音的魔咒。我越来越爱她。我对她的爱,不是占有、掠夺,是帮助她得到想要的人生。”

  当然——

  在梵音真空扑进他怀里,生涩挺立的奶头摩擦他腹部时。

  他所有的珍重,消失殆尽。

  梵心突然脱裙子,露出嫩白肌肤。

  相较梵音明艳勾人的颜值,梵心更为温婉,没有攻击性的漂亮。

  姐妹俩的身材一样:腰细腿长胸大。

  仅穿内衣的梵心,能让贺宁、张斌等人疯狂。

  却勾不起乐君信一丝情绪。

  他黑眸沉静,不躲不闪。

  仿佛她曼妙勾人的胴体,是一具木偶。

  反手解开胸罩,梵心释放两只弹跳着的大奶,两抹红颤颤晃晃,结成熟透樱桃。

  饱满多汁。

  梵心弯腰脱内裤,垂下的两团,形状依然圆挺。

  “君信,我可以签字。你最后睡我一次,不戴套。”

  “我不配睡梵音,你不配被我睡。”乐君信字正腔圆,“只要你爱我,你就被梵音踩在脚底。”

  只要你爱我,你就被梵音踩在脚底。

  耳畔回荡乐君信的话,梵心温柔的双眸,渐渐变得猩红。

  她比梵音大七岁。

  原本不在一个圈子。

  因为她足够优秀,每年走亲访友,亲戚都只会让梵音向她学习。

  她备受关注与宠爱,愿意以姐姐之名,去疼爱梵音。

  自梵音听从何峤的建议,生涩地弹钢琴。

  何峤经常梵音有天赋挂在嘴边。

  她确实天赋有限,每次参赛失利,何峤都会说“要是当年梵音愿意学,一定拿奖”。

  数次与奖杯擦肩而过,她放弃成为钢琴家,仅用会弹钢琴包装自己。

  依然耿耿于怀。

  她不动声色,暗地里离间爸妈对梵音的感情。

  经她日积月累的努力,贺宁的事,爸妈不信梵音,信她。

  偏偏乐君信不同。

  两年前何峤被举报性侵学生,她才知道,何峤并非真心认为梵音有天赋。

  何峤恋童。

  梵音完美符合他的审美。

  他想让梵音成为他的学生,理所应当地侵犯梵音。

  他念念不忘的,是梵音的身体,并非梵音的“天赋”。

  她激不起何峤的性欲,自然成为他的埋怨、攻击对象。

  何峤被捕了。

  她却真正和梵音结仇:她给梵音送过贺宁、杜鸣,而梵音得到乐君信不求回报的深爱。

  梵心深陷往事,一滴泪滚落。

  在手背溅开水花。

  她回到现实,泪眼朦胧看着乐君信,几分嘲弄:“是。乐君信,你让我、永远被梵音踩在脚底。”

  梵音不屑一顾的男人,她汲汲以求。

  整整三年。

  乐君信每时每刻都用冷漠提醒她:她终其一生,都不会得到他。

  她不甘心。

  攥紧离婚协议,她蓦地弯腰,轻摇的乳波、袭向乐君信的脸。

  乐君信轻易避开,嫌恶的眼神,扫过她的身体。

  轻轻的、淡淡的,却割裂她一颗心。

  ——

  与此同时。

  张斌潜伏教学楼和操场的必经之路,跟随梵音。

  梵音进女厕所,张斌紧随其后,反锁门。

  梵音尿完,听到落锁声,立刻站起穿裤子,警惕地站在马桶盖上。

  这些年,她没少被尾随,相对敏锐。

  张斌悄无声息等了两分钟,清楚耽误不起,开始一扇一扇推门。

  这让梵音直接确定:对方来者不善。

  不幸的是,上课时间,仅有梵音使用厕所。

  张斌趴在地上看门缝,没见梵音的脚,自知暴露,便肆无忌惮,“音音?”

  梵音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真恶心!

  但这声音有点熟悉……

  下一秒,她就听张斌说:“你姐让我找人轮奸你。我看你又小又嫩,还是处女对吗?只要你开门,愿意跟我睡。我可以保护你。”

  梵音反驳,“我不是处女!”

  “你声音真好听,”张斌脸贴着木门,闭上眼,脑补梵音赤身裸体,“我硬了。”

  闻言,梵音干呕。

  对比之下。

  她内心深处,至少喜欢乐君信的身体。

  像张斌,她勾引都下不去手。

  听清梵音反胃的声音,张斌只觉被羞辱,一张好看的脸顿时阴沉至极。

  “别给脸不要脸!”抬手狠掰门框,张斌晃动两下,“我室友就在校外。你不愿意给我睡,难道想被轮奸?”

  梵音往里躲,拖延时间,“你擅闯高中,不怕被捕?我是梵心亲妹妹,她都找人轮奸我。你不过是她一时兴起玩过的男学生。你凭什么认为,假如你出事,她会保你?她口头诱引你和室友轮奸我,你录音了吗?你有证据证明?我告诉你,梵心不允许自己有任何污点。连你们之间的几笔转账,她也能说成资助你,而非嫖你。”

  梵音说话难听。

  张斌数次想要破门而入。

  却不得不承认,梵音句句在理。

  梵心床上提起要他找人轮奸梵音,他来不及录音。

  这次她发的微信,仅说“动手”。

  他求自保爆出梵心,凭梵心的本事,能逃脱刑罚。

  而他得罪梵心,只会更惨。

  或许,他现在收手,能及时止损?

  梵心那边,依旧不好应付。

  如梵音所说,能花钱雇人轮奸亲妹妹的女人,能有多仁慈?

  张斌惜命,陷入两难。

  鸡巴挺翘着、跳动着,想要进入梵音。

  理智与欲望互相拉扯。

  “啪啪啪——”

  拍门声骤然响起。

  张斌受惊,面部狰狞,“小骚货,你算计我!”

  梵音察觉危险时,分别给周亦航和乐君信发求救短信。

  这个速度,恐怕是周亦航。

  她依然危险。

  梵音索性站直,后背紧贴墙,乌眸盯住张斌扣紧门框的三根手指。

  故作害怕、拔高音量,“你胡说什么?你临时起意把我困在厕所、预谋强奸我,我都逃不出去……我只是帮你分析利弊。你占用学校厕所,有其他学生要用,不是很正常吗?”

  万一真是要上厕所的女生,也能及时逃开。

  张斌将信将疑,拿出短刀,守在梵音所在的隔间门口。

  “嘭——”

  门被暴力踹开。

  连梵音都察觉墙面的微微震动。

  她判断不是周亦航:他手无缚鸡之力。

  李邵明眼神锐利,轻蔑地扫了眼张斌,无惧他手里的匕首,一步一稳、走向他。

  黑面煞神压迫感十足,张斌握刀的手忍不住颤抖。

  他疯狂地撞击木门,想要挟持梵音。

  偏偏撞不开。

  而李邵明终于逼近,一记手刀震落碍事的匕首,单手擒住张斌,“凭你,也敢明目张胆在学校堵人?”

  张斌疼得面目扭曲、嗷嗷叫疼。

  李邵明给他关键处来几下,才用手铐将张斌铐在洗手池旁,警告:“老实待着!”

  看向紧闭的木门时,李邵明挤出一丝温柔,“梵小姐,您安全了。”

  梵音耳闻他暴力制服张斌,又听他有些别扭的温和话语,心存怀疑,“你是乐君信的人?”

  万一梵心玩局中局呢。

  李邵明态度诚恳:“您可以确认。”

  梵音悄悄摸出手机,果然看见乐君信的微信。

  【李邵明是我另一个助理。你躲厕所隔间,等我来操你,也行。】

  劫后余生,梵音感激乐君信派李邵明救她于水火。

  偏偏,乐君信有本事气得她想掐死他。

  梵音锁屏,问:“哥哥,你叫什么?”

  她声音乖甜,听得李邵明喉头发紧、张斌险些射精。

  李邵明爆锤张斌腹部,稳妥回答:“李邵明。”

  “谢谢哥哥。”

  梵音说完,给周亦航发微信:【到哪了?】

  周周:【来了来了!】

  周亦航气喘吁吁跑到厕所门口,看见肌肉发达的壮汉,吞咽口水,抄起角落的扫把就挥过去,“放开梵……啊!”

  话没说完,扫把就被李邵明折断。

  周亦航脸色惨白,“好汉饶命!”

  闻言,梵音翻白眼,走出隔间帮周亦航说话,“哥哥,他是我同学,来救我的。”

  李邵明立刻收起凶神恶煞,温柔恭敬:“梵小姐,您终于相信我了。”

  梵音尴尬,转头看清满脸仇恨的张斌,重重踹他一脚,再看向李邵明:“都怪张斌害我。”

  设想漂亮的花骨朵被摧折。

  李邵明怒火翻涌,掌心拍张斌脑门,折断扫把柄留下的木屑不少扎进他皮肤。

  张斌叫得更为惨烈。

  梵音才不救,拖着目瞪口呆的周亦航离开。

  见梵音神色如常,周亦航夸赞:“女侠!”

  “闭嘴。”

  “遵命。”

  体育课结束,梵音边走边扎马尾,不知不觉落后。

  一股大力突然将她拽入绿叶繁茂的小树林。

  梵音辨认出熟悉的气息,“……你比张斌更像强奸犯。”

  乐君信将她抵向柳树,右手钻入裙摆,轻抚她肌肤娇嫩的大腿,“不愿意?”

  掌纹细细摩挲,她浑身发痒,尤其是腿心。

  她抬眸,“你不是要我好好学习?我下周高考。”

  脸埋进少女颈窝,他嗅着她淡淡清香,性欲陡生,摸她腿的手愈发得寸进尺,较长的三根手指,时不时隔着布料戳刺她两片阴唇。

  梵音经他调教,情事懵懂,却敏感多汁。

  强烈刺激下,她想要。

  可……这是在学校!

  下课时间,随时会有学生、老师撞见。

  即使上课时间,上体育课的学生也可能逛过来。

  梵音一半期待,一半惶恐。

  到底年轻,所有情绪写在清澈乌眸。

  乐君信诱哄,“我悄悄玩你,好不好?”

  小穴涌出一股春液。

  梵音软绵绵拒绝,“不要。”

  宛若求欢。

  乐君信掐起她屁股,将她双腿盘在腰后,“勾紧。”

  梵音照做。

  动作间,校服裙摆上缩,纯白的安全裤暴露。

  他清晰看见她两瓣圆翘的屁股蛋,以及同色系的内裤。

  眸色一暗,他熟练将西装系在她腰间。

  垂落的纯黑布料,遮住她下半身。

  衣袖擦过脚踝,梵音痒,却不敢动,怕踹掉西装、彻底走光。

  和梵心做爱,只有机械抽插。

  和舒蕊心做爱,他喜欢让她演梵音。

  在他荒淫无度的春梦,他挑战梵音身体极限,次次干她哭着求饶、浑身精液。

  跟梵音实践各种性爱后,他喜欢室外。

  梵音小逼咬得紧不说。

  怕被发现,她会特别乖巧、任他予取予求。

  比如现在。

  他不做前戏直接捅进她娇娇颤颤的小穴,她咬唇忍着,毫无挣扎迹象。

结局:讲台上姐夫调教操哭她,无套内射,姐姐被绑讲台下(h)

  自从游轮浴室强上梵音,乐君信不停地睡她。

  于他,是解放性欲;

  于她,是探索性爱。

  当然他爱慕她。

  他怜惜她年轻娇嫩,愿意暂时回归禁欲生活、让她先备战高考。

  但梵心一边用身体勾引他,一边竟敢让张斌直接翻墙进学校强奸梵音。

  梵心的裸体提醒他三年来次数不少的义务性交,他脱身后,迫不及待想进入梵音的身体。

  得知梵音遇到危险,他更是理智尽失,恨不能代替李邵明暴揍张斌。

  然后,把梵音锁在逼仄狭小的厕所隔间,肏哭她。

  越是有人,越是用力。

  因此,乐君信拽住梵音柔白细腕前,鸡巴就硬得发痛。

  分身真正埋入紧致、颤抖的蜜地,乐君信想要和她做爱至死的狂热稍稍减退。

  性器顶到宫口,他低头,轻嘬他樱粉的唇瓣,几乎用气音:“喜欢?”

  梵音扭腰,稍稍适应杵在体内的大肉棒。

  小脸红透,“不喜欢!”

  “用这个音量,叫给我听。”鼻梁蹭了蹭她的,他放低姿态,“求求你。”

  宛若心脏被狙击的陌生酥麻侵袭全身。

  梵音怔住。

  莫非,她喜欢做掌控者?

  少女睫毛扑簌,眼神茫然。

  似乎同意,似乎不懂。

  摧折欲陡生,乐君信狠掐她嫩滑臀瓣,仅撤离小半截棒身,便狠狠撞向宫口。

  他想遵从山上她自暴自弃地诱引:肏她子宫。

  听她细碎痛吟,他又心软,硕大头部紧贴宫口,反复碾磨。

  “乐君信……嗯!轻点……好痛……我……”

  操你大爷!

  在学校树林被他欺负,梵音更不敢暴露。

  她风评不好,经常“勾引”老师、“撩拨”同学。

  周亦航算是她唯一的朋友。

  最后几天,她不想亲自给那些天天说她“淫娃荡妇”的所谓同学送证据。

  乐君信骤然抽离湿淋淋的性器,“你什么?”

  穴肉外翻、汩汩流汁。

  他能想象她下面小嘴贪欢的模样。

  梵音强忍空虚,乌眸湿漉漉,口不择言,“我喜欢你。”

  “我信了。”

  梵音:“……”

  生怕她再多余说话,他精准含住翕动的娇唇,吮弄舔吸。

  与此同时,阴茎抵进颤颤淌汁的穴口。

  “唔!”

  趁她呻吟,长舌挤入贝齿,揪扯羞怯小舌,扫荡甜蜜津液。

  梵音仰着小脑袋,努力承受这狂热的吻。

  还没适应,身体里那根肉棒,或浅或深、狂肆捣弄她脆弱的软肉。

  “呜……”

  上下失守,梵音可怜呜咽,直接投降。

  原本牢牢勾紧他后腰的双腿,也软绵绵搭着。

  压榨最后一滴蜜液,乐君信终于放过她红肿的唇,嗓音嘶哑,“这就怕了?”

  梵音惶恐,“嗯?”

  单手掰转她潮红脸蛋,他问:“正要经过的老师,你认识吗?”

  梵音管是哪个老师,挣开乐君信的手,小脸埋进他胸膛。

  自我催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乐君信轻笑,狰狞性器顶了顶紧绞肉壁,随之喷射浓精。

  滚烫而汹涌的精液击打脆弱内壁。

  梵音浑身痉挛,穴肉收缩。

  大半浊液溢出性器交合的缝隙,小半流进体内。

  梵音却顾不上。

  心理作用,她真实地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生怕仰面朝天摔在草地,被学校某位老师拍下红肿小穴流出精液的照片。

  她全神贯注,脚后跟艰难地抵住他臀线。

  “咬得真紧。”乐君信戏谑,“想他加入?”

  梵音蓦地抬头,眼圈微红,“你和花钱找人轮奸我的梵心,到底有什么区别?”

  见她真委屈,他吻她簌簌长睫,郑重道歉:“对不起。”

  男人放低姿态,信手拈来。

  她却不懂,乌眸睁圆,眼波潋滟。

  下一秒,就听他说:“只有我能睡你。”

  原来是占有欲作祟,并非真心道歉。

  梵音气鼓鼓瞪他。

  牙齿抵弄她嫩滑脸肉,他说:“再来一次。”

  话落,半软的性器顿时变粗变长,整根深埋她体内,挤压穴肉的生存空间。

  判断出脚步声远去,她认命,“哥哥,轻点捅……”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梵音绷紧小脸,细声细气的,“是你的手机。”

  暗暗祈祷他需要处理紧急事务。

  而乐君信从容不迫,舔吻她耳垂,“帮我拿。”

  耳蜗传来湿痒,她浅浅嘤咛。

  腾出手,循着铃声,弯腰从西装口袋拿出手机,又送到他手里。

  乖得不行。

  只求他别再刺激她。

  见是李邵明,乐君信故意忽视她的请求,接听并开免提。

  李邵明正义凛然的脸浮现脑海,梵音好羞耻。

  他怕叫出来,就近咬住乐君信右侧乳粒。

  几乎同时,蛰伏她体内的巨兽,狂肆进出,撕咬她每一处敏感点。

  他越用力,她咬得越狠。

  可他未曾停止。

  好像宁愿痛死,都要肏她。

  “即使末日将临,我也要干你。”

  莫名地,她想起昨晚他在帐篷说的话。

  真就——实践到底。

  “乐总,老子把张斌送进了警察局,他等在学校外的两个室友,也被老子揍得半死。”

  面对乐君信,李邵明释放天性。

  分身持续捣弄湿热娇软,乐君信声线平稳,“奖金翻倍。”

  李邵明又问:“梵心呢?”

  察觉梵音松口,乐君信狠狠顶跨,险些将她撞下臂怀。

  “啊!”

  一声惊呼,她双臂缠紧他脖子,细细喘气。

  李邵明:“……梵小姐在?”

  梵音抢答:“哥哥我摔了一跤,对不起。”

  李邵明一改粗犷,温柔恭敬:“没事,您摔疼了没?”

  不期然对上乐君信深邃黑眸,梵音声音渐弱,“我没摔疼,你先谈正事。”

  李邵明秒切换,“乐总,老子要不要绑梵心?”

  “绑。”

  乐君信说话,挂断电话、扔开手机。

  梵音想接没接住,眼睁睁看手机砸落草地,有点心疼。

  将她抵向围墙,下巴垫在她柔软胸口,他语气危险:“你叫谁都是哥哥?”

  梵音:“……你在吃醋?”

  “还算聪明。”

  乐君信口吻勉强,分身却持续用力地捣弄她的娇软。

  红唇溢出细碎呻吟,她抱紧他头颅,“李邵明比我大,不喊……嗯!哥哥,喊什么?”

  一记深顶,阴茎撞击宫口。

  他爽得喟叹,随之咬她胸口嫩肉,“不用叫他。”

  梵音:“……哦。”

  高大身躯挡住娇小的她,乐君信肆意抽插顶弄。

  九浅一深、或浅或深、次次深插……

  他变化太快,梵音捉摸不透,乖乖挨操。

  颠晃中,头绳落地。

  少女如缎青丝顿时披肩,因他操干,海藻般飞舞。

  乐君信好喜欢。

  他声音嘶哑:“帮我捡手机。”

  舌尖抵走黏在嘴角的头发,梵音几乎同时说:“我要捡头绳。”

  他说:“一起。”

  梵音喜上眉梢,勾了勾腿,声线甜软,“哥哥先放开我。”

  “不放。”

  闻言,她绷紧小脸,愤怒蓄势。

  他慢条斯理,“你好好配合,不会走光。”

  梵音严重怀疑,乐君信根本不怕被拍。

  他有钱有势,买断、封锁消息,轻而易举。

  所以他认为,只要交合的性器不暴露,就没关系。

  她想低调。

  但……

  湿漉漉的含情目扫了眼他从容淡定的英俊面庞,梵音妥协:“我试试。”

  于是,乐君信隔着西装掐紧她大腿,掰转她身体。

  上身飘摇,她寻求支撑,不用他提醒,双手本能撑在草地。

  毛刺刺的草茬扎着手心,酥痒至极;

  变幻姿势时,他那根肉棒未曾抽离、或轻或重地碾着她的软肉,痛爽交织;

  她低低呜咽,根本不敢去看几米开外的小径,是否有人经过。

  太考验心脏承受能力了。

  梵音想速战速决,忍过最初的刺激,屏息凝神,搜寻手机。

  她刚锁定目标,他突然顶胯,撞得她往前滑。

  指尖堪堪擦过手机。

  身下火烧火燎地痛着。

  她又气又羞,攥紧几根草,缓和痛感。

  稍稍适应,双眸重新聚焦,小手伸向手机。

  “啊!”

  他再次精准撞击。

  梵音气鼓鼓,“乐君信!你第一次后入……唔!我吗?这么激动干吗……啊!”

  她当然没有震慑这匹饥渴的疯狼。

  她越说,他干得越狠。

  高潮骤临,快感与羞耻齐齐侵蚀她。

  梵音语带哭腔,“哥哥,等我捡完,我们去教室玩不行吗……我不想被人看见……这里也好脏……呜呜呜……手疼……”

  巨根撑开小穴,深埋紧窄甬道。

  他思忖片刻,“也行。”

  话落,他弓腰紧贴她颤抖的身体,轻松捡起手机和头绳。

  梵音:“……”

  二次颠簸,她重回他怀抱,垂落的西装遮挡他们淫荡的性交。

  下课铃声就回荡整个校园。

  梵音白了小脸,掐他肩膀,“你快躲树后面,等下课,我们找个教室。”

  “好。”

  梵音心想,他变态归变态,关键时刻还挺有分寸。

  很快,她就后悔了。

  后背抵着粗糙树干,梵音只能看见斑驳的围墙以及半遮半掩的蓝天。

  课间人声鼎沸。

  她全神贯注,抱紧他。

  他狗一样咬她耳朵,舌尖舔齿痕时,又温柔缱绻。

  简直精分。

  “听到脚步声了吗?”

  他突然问。

  梵音绷直身体,小穴密密裹吸巨根。

  大鸟碾着湿软嫩肉,他声音磁性,“看来听见了。”

  她咬唇逼退呻吟。

  默默:当然,我要脸!

  乐君信见她委曲求全,顺势狂猛抽插。

  柳枝摇曳。

  长发与之交缠。

  雪肤透粉。

  目之所及,无不香艳。

  乐君信毫无射意,就想这么插她、捅她,玩坏她。

  等她高潮,他享受她的情热,大发慈悲,“我骗你的。”

  梵音:“……”

  操你大爷!

  乐君信听不见她的心声,但知道她不开心,故技重施,“去教室,让你玩我好不好?”

  他放低姿态,显得可怜。

  梵音不再中招,轻哼:“不想玩你。”

  “那我玩你。”

  骚不过。

  梵音冷着小脸:“我玩你!”

  “谢谢主人。”

  “主人”二字,撩得她全身发麻。

  高潮刚过,穴肉骤然收缩,淫水再次喷溅而出。

  乐君信挑眉,不动声色记下。

  于梵音格外漫长的课间十分钟终于结束。

  四周恢复安静。

  她戳他紧绷的胳膊,“去教室。”

  挨操,行;被偷窥或者被围观,不行。

  他颇为宠溺:“满足你。”

  显得她迫不及待。

  梵音翻白眼,放弃争辩。

  她并未彻底摆烂,下巴垫着他肩膀,防止他进入有监控的教室。

  乐君信还真挑中器材室。

  梵音超大声:“不行,换一个。”

  “行。”

  他嗓音含笑。

  半晌,梵音咬他脖子,“你逗我?”

  掌心拍她挺翘臀瓣,坦荡:“是。”

  梵音气血上涌。

  脑海浮现皮鞭抽打等调教场面。

  真想冲他来!

  “乐总,这里。”

  李邵明粗噶一吼,惊得梵音回到现实。

  李邵明不是该绑梵心,怎么出现在教室门口?

  难道乐君信要李邵明先挑一个安静的、能放肆做爱的空教室?

  梵音拒绝直面李邵明,小腰一塌,小脸埋进乐君信胸膛。

  如同乔知行,李邵明同样知道,乐君信的不可言说,是梵音。

  见乐君信端抱梵音出现,欲盖弥彰般在她腰间系了西装,清楚他们刚做完。

  记起梵音昳丽小脸,李邵明轻叹一声。

  他察觉梵音害羞,只向乐君信汇报:“乐总,全都安排好了。”

  乐君信吩咐:“门口守着。”

  听闻,梵音心肝一颤。

  待会乐君信逼着她叫……

  又多个人听见。

  李邵明恭敬的一声“是”,碾碎梵音最后一丝幻想。

  乐君信抱梵音进教室,将她放在讲台上。

  掌心撑着沁凉桌面,梵音下意识观望四周。

  窗帘全都拉上,深色布料严严实实遮住光线。

  难怪乐君信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开灯。

  相较置身小树林,这会儿梵音自在许多。

  “咚咚咚——”

  伴随突兀的撞击声,讲台随之震动。

  她没防备,身体轻摇,乳波颤颤。

  两片阴唇亦是轻轻摩擦。

  情欲浅浅勾起。

  梵音却维持理智,“你把梵心塞在讲台下面?”

  乐君信的两个助理,乔知行冷静从容、技能满点。

  而李邵明正气凛然,干事利落。

  乐君信占有欲强。

  山上帐篷外、学校小树林,他都无所顾忌操她,教室里和她玩刺激,却需要李邵明守门。

  这是挺奇怪。

  讲台下的声响,让事情明朗。

  原来,李邵明符合人设,粗暴“绑”了梵心,乐君信顺势而为,提前送她“礼物”。

  当年乐君信成功激起她的斗志。

  她用叛逆放松梵心警惕,私底下紧抓学习。

  考上Z大,她有信心。

  因此,乐君信“拐”她上飞机,她主动登游轮追贺宁,都不担心影响近在咫尺的高考。

  学校树林,她兴致缺缺,全程害怕暴露。

  可现在,她眼波流转、翘首以盼。

  乐君信掐她顶起布料的奶头,“是。”

  “姐夫,好疼……但,请别怜惜我。”

  乐君信脊柱发麻。

  梵音一颦一笑,无不催发他的情欲。

  她稍微用心发嗲,更是销魂入骨。

  耳畔回荡他急促的呼吸声,梵音掀开蔽体的西装,脱下湿淋淋的内裤塞在他手心,朝他折弯双腿,短短的校服裙摆滑在腿根,粉嫩私处若隐若现。

  “姐夫。”

  她又甜又骚地叫。

  目睹他挺翘肉棒狠狠抖动,她稍稍后仰腰肢,将上衣和飘荡的胸衣全都推到乳上。

  略受挤压,两颗雪白乳球颤颤晃晃,却饱满圆挺。

  经他玩弄,奶头亦是嫣红多汁。

  校服半脱不脱,时刻提醒乐君信,眼前要他命的梵音,还是个小姑娘。

  “砰砰砰——”

  梵心估计受不了,弄出的动静更大。

  掌心撑在台面,梵音维持倾斜好肏的姿势,双腿轻摇,“姐夫,骚逼流水了……你的大鸡巴快来捅我……”

  乐君信嘴角轻抽。

  若非怕她事后算账,他就用她的湿内裤堵她的嘴。

  最终,他一手按住她柔嫩膝盖,一手扶着硬得发痛的阴茎,插入蜜穴、整根深埋。

  梵音放肆呻吟,“嗯!姐夫,好烫……好粗……”

  缓过疼痛,她双腿勾住他的腰,主动深吞巨根。

  一时间,肉体碰撞声、性器结合的靡靡水声、男女交织的喘息、讲台震动声,错落地袭向梵心。

  虽然梵音看不到梵心表情,但能想象梵心的扭曲、嫉妒与仇恨。

  乐君信配合:“你咬得也很紧。”

  梵心使手段蒙蔽他整整三年。

  他同样憎恶梵心。

  梵音腾出右手,主动掐握乳肉,“姐夫,尝尝我的奶。嗯……说不定有奶水……”

  乐君信没让她怀孕、也没让她吃药,清楚尝不到她初乳。

  但他煞有其事道:“一定很甜。”

  话落,他弯腰含住快要溢汁的樱桃,轻轻吸吮。

  右掌轻轻覆盖他毛刺刺的头颅,梵音热情鼓舞,“姐夫,重一点……啊!我喷奶了。”

  乐君信:“……”

  下面喷水。

  勉强当你说实话。

  他拢起她左乳,同时含住两粒奶头,疯狂“吸奶”。

  葱白细指没入浓密黑发,梵音挺胸,配合他吸吮。

  缓过汹涌情潮,她继续骚浪:“姐夫,我的奶水……啊!甜不甜?和姐姐比……怎么样?”

  乐君信情色啃咬两颗饱涨樱桃,继而舌尖抵出。

  “没舔过她。就舔过你。”

  讲台再次震动,梵音感受到梵心的怒火。

  假如乐君信说的是实话,说明他们三年婚姻里,梵心每次都哭的性爱,多少掺假;

  即使乐君信撒谎,也是践踏梵心的尊严取悦她。

  骄傲如梵心,怎么能忍受?

  快意侵袭全身,梵音支起上半身,两团雪乳压向他英俊面容。

  “姐夫,继续舔我……嗯!骚奶水淋了一地……快舔!”

  少女丰盈、湿热的乳肉埋脸。

  窒息的快感迅速蔓延。

  但乐君信理智尚存,指腹按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若非满足她刺激梵心,他特别想绑起她、肏哭她,质问她哪学来的淫言浪语。

  梵音浑然不觉危机,主动扭腰,红艳奶头滑向他长指,恨不得烂在他指肉。

  至此,他顾不上太阳穴,反手捏住湿软乳粒。

  警告:“别骚。”

  奶尖轻微的刺痛令她蹙眉,可她维持娇喘,“姐夫……嗯!你不就喜欢我骚吗?我住进家里第一天,你就瞒着姐姐……偷偷爬上我的床,舔我的奶子,舔我的小逼,吃我的淫水……姐夫,你现在嫌我骚了?”

  说完,她酝酿泪意,一张小脸楚楚可怜。

  却惹人摧折。

  兽欲陡生,乐君信稍稍撤离性器,下一瞬狠狠顶跨,直要肏开宫口。

  “啊!”

  痛爽交织的梵音,溢出真实的低吟。

  几欲捣坏身体的肉棒实在可怖,她脸色惨白。

  原本乱晃的腿、乱摇的胸、乱撩的嘴……全都消停。

  乐君信见她举旗投降,硕大头部仍碾磨柔软蜜地,偏要她战战兢兢、乖巧柔顺。

  他煞有介事:“你怎么知道我趁你睡着,整夜整夜奸淫你?我舔遍你每一寸肌肤,咬肿你的奶头,吃透你的阴户,吞了一遍又一遍你的甜水……我勉强留着你的处女膜,但你早就是我的女人。”

  经他描述,梵音湿得一塌糊涂。

  杵在宫口的巨兽蓄势待发,可她的穴肉一缩一缩,竟有主动吞进它的趋势。

  伴随台面震动,梵音往前滑,手指扣紧桌沿。

  求饶:“姐夫,疼……轻点……”

  乐君信到底怜惜她,拔出小半性器。

  少女贪欢的穴肉顿时密密裹吸,险些让他缴械投降。

  他掐她嫣红的唇瓣,“你哪张嘴说的实话?”

  碎泪濡湿睫毛,她湿漉漉的乌眸,纯真柔软,又潋滟几分春情。

  他怔忪,松开长指。

  她如实回答:“想爽,不想痛。”

  被他操子宫。

  感觉会比生孩子更痛。

  屈膝顶着讲台,他说:“你姐姐愿意为我痛。”

  话音未落,梵心就疯狂撞击讲台。

  “唔唔唔!”

  梵心含糊不清的声音,饱含愤怒与仇恨。

  梵音极大程度被取悦,嫩白小腿勾引他绷紧的腰,直白邀请,“姐夫,我也愿意。”

  乐君信顶胯,撞得少女乳波轻摇。

  垂落她雪白乳肉的修长大手,轻慢捻弄嫣红奶头。

  他拖腔带调,“我不愿意。”

  “嗯?”

  渐渐抽离情欲,乌眸变得清澈,梵音恼羞:“乐君信,你逗我玩?”

  他弓腰,掌心包住她细腻湿滑的后背,将她揽进臂怀,全程浅浅抽插。

  他说:“等你心甘情愿,我操得你下不了床。”

  下巴垫在他肩膀,她翻白眼,懒得搭理。

  若非今天梵心被迫旁听,她才不要痛。

  乐君信猜出她的心思,无套内射后,立刻替她穿上黏湿的内裤。

  梵音:“……”

  待她勉强衣衫整齐,乐君信单臂抱着她,右脚踹门,对李邵明说:“进来。”

  同样旁听一场床戏的李邵明,面无表情进门。

  却又看见娇娇嫩嫩的明艳少女,坐在乐君信臂弯,轻晃的脚丫,肌肤胜雪、洇开点点薄粉。

  乐君信察觉李邵明的视线,右掌捉握她脚踝,情色亵玩。

  “嗯~”

  梵音猝不及防,溢出奶猫般乖软的呻吟。

  乐君信:“……”

  李邵明:“……”

  乐君信团起领带,往她唇前凑,“再叫就堵你嘴。”

  梵音瞪他,“那你别玩我!”

  乐君信凶不了她,粗声粗气命令李邵明:“别乱看!”

  李邵明:“……乐总,您是让我来放出梵心的,对吗?”

  “嗯。”

  李邵明如释重负,弯腰拽出梵心。

  闯入梵音视线的梵心,披头散发、双眼通红,前所未有的狼狈。

  梵音却不心软。

  当年,她从贺宁手里逃脱,比这更难堪。

  最重要的是,梵心巧言善辩,她险些被贺宁强奸,却成了不安分的淫娃荡妇。

  匆匆对视,她确认,梵心依然爱乐君信。

  因此,她弯腰,抱住乐君信头颅,危险中热切亲吻他耳垂,娇滴滴地骚:“姐夫,你射好多,小逼兜不住,流出来了。但……下次还要。”

  乐君信:“……”

  李邵明动作一顿,仍然撕下胶布。

  “梵音!”

  梵心声嘶力竭,恨不得撕碎她碾压十多年的亲妹妹。

  梵音直起腰,小腿轻晃,莹润如玉的脚丫轻点乐君信手臂青筋,“姐夫,姐姐生气了,怎么办呀?”

  乐君信忍住操哭梵音的念头,俯视梵心:“别骂她,我会生气。”

  梵心情绪崩溃,“你他妈往我心上捅刀子,我为什么要管你生不生气?”

  李邵明自觉拿枪抵住梵心太阳穴,“梵心,你再说梵小姐一句,我会手抖。”

  梵心狠狠剜了眼李邵明,最终屈服黑洞洞的枪口。

  教室重归安静。

  乐君信捻玩梵音脚踝,居高临下质问梵心:“梵心,贺宁在哪?”

  梵心冷声:“我不知道。”

  黑眸锁定梵心镇定的脸,乐君信慢条斯理,“乔知行已经找到证据了,梵心,你还不坦白?”

  闻言,梵心脸色骤变,“不可能!”

  乐君信突然捉起梵音小手,轻含葱白细指,语气温存,“只要能取悦我的神女,要贺宁一条狗命,轻而易举。”

  神女?

  梵音觉得他好夸张。

  瞥见他郑重其事的模样,她怔了怔,纯净乌眸渐染人间烟火。

  乐君信喜欢她乖巧,没忍住咬她指尖。

  梵音痛得低呼,气鼓鼓瞪他。

  然而在梵心眼中,就是他们旁若无人调情。

  梵心游走崩溃边缘,努力维持温柔的脸,再次被妒火吞噬。

  她双眼猩红,盯紧梵音,恨不能将梵音撕成碎片。

  偏偏她不能。

  且她最后的筹码,似乎被乐君信碾碎。

  即将失去所有的恐慌终于占据上风。

  梵心终于恢复冷静,麻木地看着丈夫和妹妹耳鬓厮磨。

  乐君信贪恋这样生动可爱的梵音,并有心延长梵心的刑期,调戏梵音许久,才重新俯瞰跪坐的梵心,“你笃信乔知行找不到证据,是因为,他是你的裙下之臣吗?”

  梵心激烈反驳:“不是!”

  被戳破秘密的瞬间,她暴露真实心情。

  连梵音都看得出,那个无所不能、面冷心冷的乔知行,居然被梵心俘获。

  能做乐君信的助理,必然经过层层筛选。

  贺宁跳崖前,乔知行能应付时,是乐君信明面上唯一的助理。

  若非这次乔知行留下海岛搜寻贺宁,李邵明不会被乐君信派出来救她。

  就是这样重要的乔知行,和贺宁一样,深爱梵心。

  抛开恩怨,梵音佩服梵心的驭人之术。

  乐君信眉眼冷淡:“梵心,你信任的乔知行,交给我的证据,足以让你坐牢两年。”

  梵心信念崩塌:“不可能!”

  “想见乔知行?”

  梵心垂死挣扎,“我和他没有关系。”

  长指捻玩梵音脚踝,乐君信不疾不徐道:“梵心,我在卧室装监控。乔知行为取信于我,每次都亲手录下视频,放给我看。你和张斌,或者哪个小年轻做,他都看得一清二楚。我骗他要公开你的视频,他终于猜出我的心思,求我放过你。他爱你,他希望你受到应有的惩罚后,能放下我,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梵音震惊乔知行的深情。

  李邵明嗤之以鼻。

  梵心却在心里怒骂。

  骂着骂着,她突然精疲力竭。

  目睹梵心眸光黯淡,乐君信继续:“梵心,你还觉得你爱我吗?你想要的,不过是我的爱。但乔知行能十倍百倍给你。你执迷不悔,我不会心慈手软。两年后,你能想通——你和乔知行是死是活,我不管;如果你还要伤害梵音,我不介意让你余生都在监狱里度过。”

  脸上骤失血色,梵心明白,大势已去。

  乐君信最后诛心:“这两年,乔知行见不到你。但贺宁,会陪你坐牢。”

  想到喜欢性虐、无所顾忌的贺宁,梵心浑身颤栗。

  阴冷的视线胶着梵音未见心软的明艳小脸,梵心到底说不出求饶的话。

  李邵明见大戏落幕,收起枪,单手擒着梵心,推她出教室。

  恰逢下课铃响。

  声息纷扰,他抬头问梵音:“梵音,你满意吗?”

  双眸聚焦,她轻轻的,“满意。”

  他故作斯文:“我能永远睡你吗?”

  她凶他,“不许!”

  乐君信不恼,吻她冷白腕骨,“此时此刻呢?”

  下身涌出一股热流,她小脸红透,娇滴滴的,“可以。”

  ——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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