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锐发现了亲生儿子的秘密,这让他寝食难安

  心塞弹丸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HE - 双性 - 强制爱 - 父子

  生子

  一夜风流留下的种

  最后又成了他播种的温床

  黑道大佬流氓攻vs双性自卑小可怜受

  亲生父子,年上,16岁年龄差

  强制爱,双性生子产乳

  三观不正,谨慎入坑

  请一定一定要注意避雷!!!

  文档已整理,微博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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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认亲

  —–正文—–

  秦锐得知自己有儿子时,正在女人身上奋力耕耘。

  “老大,人在外边等着,你看……”魏洋站在门外,回想起小孩细皮嫩肉的模样,怎么也无法跟自家老大联系在一起。

  “带过来。”秦锐胯下动作不停,女人呻吟渐高,一阵高亢的吟哦后房里总算归于平静。

  “秦哥,那我先走了。”女人穿上黑色吊带紧身连衣裙,扭着屁股出了门。

  被带进门的何鹿正好跟女人迎面碰上,无措地垂下脑袋,不敢乱看。

  秦锐光着膀子从房间出来,嘴里叼着根烟,魏洋赶紧上前去给他点了个火。看见小孩瑟缩的模样,男人不由皱眉:“你说你是我儿子?”

  “嗯…嗯。”听见陌生的浑厚男声,何鹿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抖了下。

  “有什么证据?想当我儿子的人可多了去了。”一口烟喷到小孩脸上,秦锐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打量着他,面带怀疑。

  “我…咳咳…我妈妈叫何曼容,是她让我来找你的。”何鹿被烟呛到,抬头瞄了眼高大的男人,声若蚊蚋:“她说,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做亲子鉴定。”

  何曼容是个陪酒女,十五年前跟还是小混混的秦锐一夜风流后怀上何鹿。那会秦锐毛都没长齐,没想到第一次开荤就中了标,只是当了爹的人自己完全不知情,十五年后才被便宜儿子找上门。

  听到那个名字时,秦锐已经信了一半。何曼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几乎不用怎么搜索就能在记忆里翻出那张温婉白净的脸,这么看来小孩应该是随了母亲的长相和性格,“她让你来找我,那她人呢?”

  “妈妈…去世了。”何曼容下葬不过几天,何鹿一想到妈妈就眼圈发红,刚过完十五岁生日的少年实在是走投无路,亲生父亲是他唯一的依靠。

  虽然心中隐约有了猜想,骤然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忍不住感叹了句红颜薄命,秦锐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何…何鹿,梅花鹿的鹿。”何鹿抬手抹了抹眼泪。

  秦锐一向不喜看人哭,只觉这小子娘们兮兮地半点不像他的种,眉头顿时拧成个疙瘩。

  亲子鉴定还是做了,秦锐看完鉴定结果随手扔到桌上。算是为了纪念给自己生了儿子的女人,他没有为何鹿改名字,只是让人入了户口。

  秦锐14岁开始涉足黑社会,进入帮派的第二天就砍了人,帮派老大看上他这股狠劲,有意培养他做左右手。秦锐替老大杀过人,挡过枪,当了十年忠心耿耿的狗,最后一枪崩了听信别人挑唆想要收拾掉他的老大,自己顶了上去,花费三年时间成为掌握z市黑道命脉的第一人。

  深知黑帮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过不长久,秦锐将z市的帮派整合在一起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白,如今他摇身一变成了著名企业家,除了几个跟他出生入死的弟兄还习惯叫他老大,外人一般喊他秦总。

  “老大,小鹿的学校安排好了,就在一中,你看怎么样?不行我叫老三再换一个。”魏洋把何鹿的入学资料递上前。

  “一中?跟得上吗?那小子不是没上过学吗?”小孩这点倒是随了他。秦锐是个粗人,从小不爱念书,初中念了一年就跑出去当混混,连带着身边一堆弟兄文化水平都不高,只有一个老三读了本科。现在生意上的事大部分都丢给老三管,勤恳的老三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还要亲自给何鹿安排学校,可见他对这大侄子的重视程度。

  “不是没上过,是嫂子病了以后才辍学的,听说小鹿上小学那会回回考试拿第一呢!”魏洋与有荣焉,当初跟着老大的弟兄有很多,一旦有人结婚生子秦锐就会给一大笔钱让人退出帮派好好过日子,最后只剩他们几个和秦锐一起打了许多年光棍,此时老大多出个儿子就跟他们有了儿子一样,一个赛一个地稀罕何鹿,好像他们才是何鹿的亲爹。

  “随你们,这点小事别来烦我。”秦锐一点没有当爹的自觉,习惯了刀口上讨生活的人是没办法安定下来的。他虽然带着一票兄弟洗了白,那也不过是为了顺应时代的变化,毕竟没有人想过一辈子见不得光的生活,现在他手头上的黑色产业还留着军火走私这块,所有订单必须由他经手,算是秦锐留给自己的一点娱乐活动,今晚就有个大单子需要他亲自出面。

  “孩子上学这么大的事怎么叫小事呢?咱们这些大老粗没文化,孩子可不能再吃没文化的亏了!”魏洋有些不满老大对儿子的态度,嘟嘟囔囔道。

  “那老三不都安排好了吗?他是我们中间最有文化的了,全听他的。”秦锐大手一挥,直接拍板,“老四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没有异常。”说到正事魏洋隐隐有些兴奋,“今晚这单做成,可真的是大赚一笔了。”

  “不过是图个乐子,这点钱老子能放在眼里?”秦锐从抽屉里拿出把手枪,和枪套一起佩戴在后腰处,面上带笑却目露凶光,“走。”

  下楼时正好碰见到厨房找水喝的何鹿,魏洋露出个自以为和蔼的笑容道:“小鹿,喝水呢?”

  “啊…嗯,魏叔叔好。”何鹿被气势汹汹的两人吓到,手里的水杯差点没端稳,看着高大壮硕的秦锐又怯怯喊了声:“爸爸。”

  这声“爸爸”在男人心里激起一圈微弱涟漪,他此刻才有了点身为人父的奇异感受,难得抬手揉了揉何鹿的脑袋,语气平和道:“爸爸有事要处理,你早点休息,明天你三叔带你去学校。”

  “好的,爸爸路上小心。”何鹿满眼孺慕之情,目送秦锐和魏洋离去,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刚刚被爸爸碰过的地方,带着雀跃的心情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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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决定

  —–正文—–

  虽然早就知道带自己去学校的人不会是爸爸,何鹿心里还是有些失望。

  面前这个他要叫“三叔”的男人跟最近一直见到的糙汉不太一样,高高瘦瘦的戴着副银丝边眼镜,看起来很斯文。

  “小鹿,准备好了吗?”老三贺棠扶了下眼镜,朝他露出个亲切的笑容。

  “好…好了,三叔。”何鹿握紧书包的肩带,紧张地笑了笑。

  “那我们出发吧。”贺棠比秦锐年轻几岁,看起来更像何鹿的哥哥,但他依旧将自己代入到叔父辈,想尽力照顾好老大的孩子。

  车里,贺棠将一部崭新的手机递给何鹿:“里面存了我和你魏叔叔的电话,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给我们。”

  “谢…谢谢三叔。”何鹿小心翼翼接过手机,这是最新出的苹果手机,还是顶配,不过他不懂这些,只是觉得好看,此前他甚至没用过手机。

  在贺棠的指导下何鹿很快学会了一些基本操作,看着通讯录里唯二的两个联系方式,忍不住小声问了句:“爸爸呢?”

  “老大的联系方式我们不方便透露,你得自己去要。”贺棠看出小孩对父亲的向往,想给他制造一个亲近父亲的机会。

  何鹿立马打起退堂鼓:“那…那还是不要去打扰爸爸了。”

  “老大只是看起来凶,其实很好相处的,父子之间总归是要比旁人更亲近,你别怕。”

  “知道了。”何鹿乖巧地点点头。

  “在学校好好学习,多交点朋友,有事及时联系我们,别跟叔客气。”贺棠一直把人送到班级门口,又嘱咐了几句才走。

  小孩的年纪本该上初三,因为辍学三年,贺棠还是安排他从初一念起。

  站在讲台上面对教室里几十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同学有些发怵,何鹿话都说不利索,好在没什么人在意,稀稀落落的掌声下,正式开启他的校园生活。

  秦锐昨晚做成一单大生意,今天心情不错,难得在家等儿子回来吃饭。

  何鹿背着书包进门时,一眼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父亲,想过去又不敢,在玄关踌躇了好一会。

  “放学了?”秦锐放下手中的遥控,面上带了点笑意:“过来。”

  “爸爸……”小孩害羞地叫了声,听话地走到男人面前。

  “在学校还习惯吗?没人欺负你吧?”秦锐把人拉到身边坐下,一手就能完全揽住,露在外面的皮肤形成鲜明的肤色差。

  “没有,同学和老师都很好。”何鹿被爸爸抱在怀里,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这是他的亲生父亲——在他人生中缺席了十五年的重要角色,如今终于能够拥有渴望已久的父爱,心中百味杂陈。

  “没被欺负怎么还这副模样?”小孩皮肤白,眼角一红就被秦锐发现,大手捏住儿子的脸往上一抬,面色立马难看起来。

  “不…不是,我就是太开心了。”何鹿忙摇了摇头,轻轻抓着父亲的手腕,心怀忐忑地强调一遍:“看见爸爸太开心了。”

  像老三说的,儿子愿意与自己亲近是好事,只是作为男孩子过分依赖父亲的行为又让秦锐有些膈应。他12岁就敢跟自己老子对打,所以无法理解何鹿渴望父爱的心情,心里还想着这儿子未免太娇弱了点,是不是要让魏洋他们好好操练一下。

  “没事就好,走,吃饭去。”秦锐随手给他抹了抹眼泪,粗糙的拇指在何鹿脸上留下两道更深的红痕。

  过惯了看人脸色的生活,小孩对秦锐的情绪变化很敏感,爸爸大概不是很喜欢他。他沉默地跟在爸爸身后,忍着难过吃完饭,一直到回自己房间才敢掉眼泪。

  因为异于常人的身体,何鹿一直很自卑,不敢跟女生走得太近,也没有男生爱和他玩,辍学之后更加孤僻,除了妈妈几乎不跟人交流。想起妈妈临死前的叮嘱和爸爸阴晴不定的态度,好不容易积攒起一丁点想跟爸爸坦白的勇气瞬间又烟消云散。

  不可以让爸爸知道自己的秘密,他会更讨厌自己的,何鹿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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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朋友

  —–正文—–

  何鹿是期中考之后才进来的,又比同班小孩大两岁,班里早就形成各种小团体,根本没有他插足的余地。所以下课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缩在角落的位置里,拿出新手机玩两局贺棠给他下载的消灭星星。

  一中的学生不全是会念书的,像何鹿这样因为捐楼得到入学机会的学生也有几个,为方便管理,全部安排在一个班。

  后排常常聚在一起的男生注意这个插班生很久了,虽然年纪比他们大,却是个没脾气的,话都不敢大声说,正适合当他们消遣的对象。几人嘀嘀咕咕商量了一阵,派出小个子男生去跟何鹿套近乎。

  放晚学的时候,何鹿站在校门口,心里有些不安。他的手机被丁汇借走了,说是跟人约好晚上五黑打游戏,不能爽约。他隐隐觉得不妥,又找不到借口推脱,丁汇一句“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就把他堵得死死的。

  因为担心手机外借的事被发现,何鹿整个晚上提心吊胆,觉都没睡好。好不容易熬过一夜,到学校另一个男生又用了相同的借口拿走他手机。

  “何鹿,今天该借我了啊!”毕杨一下课就冲到何鹿身边,亲热地搭上他的肩。

  “你不是有手机吗?”何鹿小声说了句。

  “我那破手机哪有你的用着爽啊?再说了,你都借给丁汇和程清了,不借给我你好意思吗?”毕杨的脸一下子垮下来,“你是不是不拿我当兄弟?”

  “不是…我只是…”

  “不借拉倒!亏我还把你当好朋友,结果你只跟丁汇和程清好。”

  “我没有只跟他们好,你别生气,手机借你。”何鹿忙把刚拿回来都没捂热的手机又借了出去。“朋友”两字就像一个可以向他下达任何指令的咒语,恶劣的男孩轻易看穿他的弱点,精准打击,从未落空。

  毕杨转头朝其他几人露出个得意的笑。

  手机的事到底还是被知道了。

  因为平时去接何鹿的司机请了假,还没见过大侄子真人的老五主动请缨要去接人,贺棠便把何鹿的联系方式给了他。

  老五车开到校门口没看见人,打了许多通电话都没人接,以为何鹿被仇家绑架,吓得立刻向贺棠进行了一番添油加醋的报告。

  魏洋二话不说,带着一票兄弟往学校冲,还在利用手机定位系统锁定地点的贺棠只来得及提醒他一句记得随时保持联系。

  不过是趁着放学人少的时候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就看见好几个眼熟的叔叔站在校门口和保安对峙,何鹿颤巍巍地喊了声“魏叔”,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手机这么私人的东西是能随便借出去一个晚上的吗?”秦锐还不知道这已经是第三个晚上了。

  “对不起…因为是朋友…所以……”何鹿一开口就忍不住抽噎。

  “借出去了也不知道提前跟你三叔说一声?知不知道联系不上你大伙有多着急?”秦锐今晚本打算去找女人,刚出门就接到老三电话,正准备去学校的时候底下兄弟又告诉他人找到了,这么一闹,所有的欲火都转化为怒火在胸口滋滋地烧。

  “对不起…呜…我错了…对不起爸爸…呜呜……”害怕被父亲厌弃的小孩不停道歉,哭着乞求原谅。

  秦锐看见儿子软弱的模样就烦躁,他一个黑帮老大,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哭包来?气不顺地扯了扯领口,喝道:“还哭!才说了你两句,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何鹿吓得抖了抖,顿时噤声,小脸憋得通红。

  “好了好了,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老大你别那么凶,小鹿知道错了。”魏洋忙站出来打圆场,贺棠则上前轻拍何鹿的背低声安抚。

  “真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明天去把手机要回来。”

  “知…知道了……”何鹿点了点头,眼泪仍止不住地流:“爸爸…对不起…您别生气……”

  “……”秦锐看着可怜巴巴的儿子一下没了脾气,胡乱给他擦了通眼泪,粗声粗气道:“行了别哭了,吃饭。”

  何鹿又给几个叔叔道了歉,因为自己给他们添麻烦了,五大三粗的汉子们反倒不好意思地客气起来。

  吃过晚饭,何鹿鼓起勇气跟爸爸说了周末要开家长会的事。要是以往,秦锐直接就让贺棠去了,不过经过今天这遭,他决定亲自去会会那群敢欺负他儿子的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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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祝大家新年快乐~!

第四章

  整蛊

  —–正文—–

  第二天何鹿双眼红肿地找毕杨他们要回手机,几个人见好就收,不再使坏。他们早就计划好如何整蛊何鹿,眼下不好撕破脸,照样跟他称兄道弟。

  到了周末,秦锐因为公司有事需亲自处理没能跟儿子一起去学校,便让魏洋先送人过去。

  何鹿坐在车里沉默不语,心里害怕爸爸还在因为手机的事生自己气,魏洋反复保证老大一定会去参加家长会,他才露出点笑脸。

  秦锐站在校门口抽完一根烟,顶着保安警惕的目光,将烟头扔进垃圾桶。妈的,十几年没进过学校,一来就要给儿子开家长会。

  透过窗户能看见何鹿坐在教室倒数第三排,他的年纪是班里最大的,身高却只有中等。小孩坐姿端正,双眼直视黑板,虽然没赶上期中考,但老师讲题时依旧听得很认真。

  秦锐到得晚,没等一会老师就讲完卷子让学生们回避,家长开始陆续进到教室来。

  坐在何鹿后几排的男生嘻嘻哈哈地聚在他身边,不知说了什么,何鹿有些迟疑地拿出手机点了几下,似乎是在看视频。

  秦锐眉头微皱,正要过去,忽然听见儿子身边的小个子男生举起手大喊一声:“老师!我举报何鹿看色情片!”

  整个教室顿时鸦雀无声,原本淹没在嘈杂人声中的视频声音这会像被无限放大一样,现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啊啊…嗯…啊……”女人极尽妩媚的呻吟响彻教室。

  何鹿握住手机一动不动,秦锐看见自己的孩子面色惨白,神情呆滞,显然已经吓傻。

  挤满学生和家长的狭小空间不过安静了十来秒,各种议论嘲讽就蜂拥而至。小孩盯着屏幕里被粗大性器捅开到极致的女性生殖器官,大脑阵阵发晕,后背顷刻间被冷汗浸湿,他忍住生理性的恶心反胃,抖着手想要关闭视频,却怎么也点不到关闭键。下一秒,男人宽大的手掌稳稳扶住他手臂,还在播发淫秽视频的手机落到了秦锐手上,视频瞬间停止播放。

  何鹿被秦锐抱在怀里,整个人脱了力,熟悉的气味让他慢慢停止颤抖,他抬起头想跟爸爸解释,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

  “老师,不好意思,我家孩子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家。”

  班主任是个刚毕业的研究生,还没从刚刚的突发事件中回过神,对上男人锐利的目光,不自觉点了点头。

  感受到孩子双腿发软无法支撑行走,秦锐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大步离开。直到上了车,何鹿的眼泪才开始决了堤似的往下流。

  秦锐没有说话,手掌轻抚小孩后背,这种无声的安慰却让他哭得更凶了。

  等红绿灯时,贺棠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父子,小孩像是哭累了,安静睡在爸爸怀里,男人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手上依旧一下一下有规律地轻拍孩子后背。

  等在何鹿房间外的贺棠见秦锐出来,忙上前小声问道:“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秦锐回头看了眼床上睡得正沉的小孩,面色不虞:“下去说。”

  听完简单的解释,贺棠立刻皱起眉头,打了通电话让手下去查那几个男生的背景。好在之前的手机事件他就留了个心眼,现在调查起来并不困难。

  半个小时后,贺棠收到一份资料,里面清楚列出几个z市的商政大佬,他略微扫了两眼,把手机递给秦锐。

  资料里,领头那小鬼的父亲正是自己名下一家高级会所的常客,秦锐轻笑一声,将手机扔回给贺棠,点了根烟,“毕宏胜的儿子那么爱看黄片,就给他看看自己亲爹表演的吧。”

  “明白。”老大只点了一个名,意思是剩下的随他处理,贺棠迅速在脑海中制定计划,“学校那边……”

  “先请个长假,小鹿要愿意去就继续上学,不愿意就待家里,一辈子家里蹲老子也养得起。”秦锐说得随意,贺棠却知道他是认真的。

  贺棠走后,秦锐一个人在客厅坐了很久,烟灰缸里堆满烟头。

  眼前不停浮现出小孩被吓到几近崩溃的样子,当时他只顾压抑内心的暴怒和心疼,没有察觉儿子状态异常。现在想想,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在那种情况下,怎么也该是羞恼大过害怕,可何鹿小脸煞白,不住打颤,连哭都不会,这些反应很明显并不是因为当众出丑,反倒像是视频本身给他造成的冲击更大。他很难不去联想儿子小时候是否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从而对男女性行为产生阴影。

  自己对小孩确实不够上心,现在才记起来需要了解一下儿子过去的生活。秦锐又给贺棠打了个电话,起身回到何鹿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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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我来了!周末比较忙所以基本不更文,请见谅!

第五章

  阴影

  —–正文—–

  昏暗阴冷的更衣室里,六七岁大的孩子躲在衣柜不敢出声。透过关不紧的柜门缝隙往外看,三个男人淫笑着撕扯女人衣服,那个姐姐是妈妈新来的同事,凄厉的哭喊持续了两个小时。等男人们离开,小孩才敢从衣柜里出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盖住女人赤裸的身体。

  何曼容进来时,小孩正在给女人擦脸,看见妈妈瞬间红了眼圈,“妈妈,姐姐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小鹿乖,别看。”

  女人阴道严重撕裂,红白相间的液体不停流出,小孩想到自己与他人不同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那是何鹿第一次目睹强奸。

  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于梦境中重现,他浑身是汗地醒过来,心跳如雷。

  秦锐进来时,儿子正蜷缩在被子里呜呜地低泣。

  何鹿后知后觉地为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给爸爸丢脸感到难过。应该第一时间关掉视频向老师解释的,那种东西以前又不是没看过,怎么还怕成那样?小孩不住自责,又给爸爸添麻烦了,这回爸爸会彻底讨厌他吧?一想到这里何鹿就觉得自己好没用。

  被子突然被掀开,小孩吓到弹跳了下,抬头看到高大的男人面无表情看着自己,一句“对不起”瞬间脱口而出。

  秦锐顿感头疼。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男人一屁股坐在床上,何鹿感觉到床面一阵明显的下陷。

  “我给爸爸丢人了。”小孩颇为沮丧地从床上爬起,跪坐在爸爸面前,睫毛被泪水打湿,一小撮一小撮地黏在一块,可怜又可爱。

  秦锐嗤笑一声随口说道:“看黄片就丢人了?世界上几个男人不看片?老子看片的时候还没你大呢!”

  大概是这种安慰过于不正经,何鹿一时忘记伤心,红着脸垂下头,“我不知道那是…那个,他们说给我准备了一个惊喜,想要谢谢我之前借手机给他们。”

  “别怕,爸爸帮你教训他们。”秦锐伸手薅了把儿子细软的头发,忍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中感叹这儿子真是没一点跟自己像的地方。

  “爸爸,您要怎么教训他们啊?”何鹿小心翼翼地问,他很高兴秦锐愿意相信自己,但又担心会不会给男人造成更多麻烦。

  “这你就别管了,我给你请了长假,最近先在家休息一阵吧。”秦锐对上儿子乖巧的模样,倏地笑道:“什么您不您的?怎么对老子还这么客气?”

  “因为…因为爸爸是长辈。”何鹿害羞地跟着笑了笑。

  秦锐忽然觉得儿子乖一点软一点好像也不错,要是来一个性子和他一样的小子,指不定腿已经被他打断。

  第二天一早贺棠就过来了,还带着个面相严肃的中年男人。

  “老李怎么来了?”秦锐正跟儿子一起吃早餐,一口咬掉半根油条。

  李祁以前是开黑医院的,后来跟着秦锐混,专门给帮里的兄弟们处理一些不好去正规医院治疗的伤口。秦锐洗白后,他还特地去国外进修了三年的心理学,考了个证,成了名初级心理咨询师。

  “我带他来看看小鹿。”贺棠昨天接到老大电话之后,除了开始着手调查何鹿过去的事,还想到可能需要关注一下小孩的心理健康,便把老李叫来了,“你们先吃。”

  “三叔早上好。”何鹿想着爸爸说的“老李”,又小声道了句:“李叔叔好。”

  “什么李叔叔?叫伯伯!”秦锐眼睛一瞪,怒道:“这老家伙看着比你老子年轻吗?”

  何鹿缩了缩脖子,忙改口道:“李伯伯好。”

  “我就瞅着比你年轻你还不服气了?”李祁冲何鹿笑了笑,顿时变得十分可亲,“没想到你这老流氓儿子都这么大了,长得跟你一点不像啊!”

  “滚几把蛋!”秦锐呼噜两口喝完粥,抹了抹嘴巴,又拿起一个肉包子,“去书房等着。”

  接下来几天老李经常往秦锐家跑,随着贺棠调查到的事情越来越详细,加上何鹿对爸爸信任的人也毫不设防,李祁对小孩的心理状态很快有了大致判断。

  “孩子心理挺健康的,就是对做爱这件事有点阴影,应该跟他母亲的工作环境有关,看到了些不太好的画面。好在年纪不大,由你这个亲爹慢慢引导,这点心理障碍是可以克服的。”

  “你靠谱吗?”秦锐有些怀疑地看着李祁。

  “觉得我不靠谱你找我干嘛?”作为一位有证的心理咨询师,自己的业务能力遭到质疑,李祁怒了。

  “又不是我找的,老三说先找你来看看,真有问题再请专业人士,可你现在说没问题,这让老子很不放心啊。”秦锐摸了摸下巴,想着要不要换个人再给儿子看看。

  “靠!老子救过你们多少次命?现在嫌我不靠谱了?!”李祁在心里给贺棠也记了一笔。

  “那些都是皮外伤,跟心理上的创伤能一样吗?”秦锐斜眼看他。

  “爱他妈谁谁,老子不伺候了!”李祁摔门而去。

  秦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翘着二郎腿,一手夹烟,一手拿起贺棠整理给他的资料。里面夹杂着一些何鹿小时候的照片,小孩总是作为背景出现,放大之后打印出来像素极低,跟在妈妈身后才到成人膝盖高的幼童脸上那副小心翼翼的表情却异常清晰。

  儿子以前过得那么苦,难怪会养成现在这样的性格,秦锐觉得自己有必要履行一下父亲的义务,弥补儿子童年的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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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出游

  —–正文—–

  秦锐虽然没什么文化,但脑子灵得很,早些年在把国内势力洗白的同时,手已经开始往外伸。他看中日本的黑帮文化,投资了不少娱乐产业,靠着暴力手段对付各路竞争对手,最终在东京的新宿和银座站稳脚跟,甚至还有日本本土黑帮找上门来寻求合作。

  三口组就是秦锐在日本最主要的合作对象,最近他们的组长近藤勘新买了座岛,建了一个私人度假村,极力邀请秦锐过去参观,原本已经拒绝掉的男人想起乖巧的儿子,又给近藤回了个电话。

  何鹿还不知道欺负他的一伙人全被退学了,毕杨一家也因为他老子嫖娼的性爱视频流出在z市瞬间没落。小孩心里一边记挂着回去上课,一边又害怕面对同学老师,纠结万分的时候,秦锐连私人飞机都安排好了,直接把儿子扛起塞进自己的专属座驾迈巴赫里,往机场去了。

  这次跟秦锐一起来日本的有魏洋、老四、老五和李祁,贺棠脱不开身,但还是帮他们安排了在日本的手下跟随,以保护一行人的安全。

  何鹿第一次坐飞机,有点晕机,回到地面耳鸣还很严重,几乎是被秦锐一路搂抱着上了来接他们的车。长这么大,独自一人去找爸爸已经是小孩出过最远的门,现在居然一下冲出国门来到国外,他晕晕乎乎地闭上眼,感觉像在做梦。

  秦锐把睡着的儿子抱到近藤安排的住处安置好,留下两个手下在门口看守,自己带上老四老五去见东道主。

  两个黑老大能处得来,除了身份相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近藤会说中文,沟通无阻,凑在一起多像普通朋友一样爱吹牛扯淡。

  “听说你带了儿子过来,人呢?”近藤比秦锐大五岁,长相硬朗,嘴角处有一道半指长的伤疤,笑起来更显凶狠。

  “晕机,在房里睡着呢。”秦锐接过近藤递来的雪茄,“巴巴地叫我过来,你这有啥好玩的?明天带我儿子去玩。”

  “正好,就去新建的马场骑马,好几匹英国进口的纯血马。”近藤给他点了火,“射击,攀岩,赛车,冲浪这些项目都有,现在天气不对,你等天冷了过来,还可以滑雪。”

  秦锐点点头,吸一口雪茄,“花样挺多。”

  “趁着还没开放请你来试玩一圈,到时候对外开放了,再来可就得花钱了。”

  “跟老子谈钱?直接把你那破岛买下来。”秦锐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近藤也不跟他计较,反倒露出个略带猥琐的笑容。

  “等会去老地方?最近来了个大美人,今晚要竞标初夜。”

  “大美人?有多美?”秦锐对长相要求不高,最重要的是床上放得开,会来事儿,比起给人破处,他更喜欢直接玩调教好了的。

  “去了不就知道了?”

  银座著名的销金窟里,近藤如愿以偿拍下大美人的初夜,大方邀请秦锐与他共赏美人的风情。

  身穿女士和服的美人一开口,秦锐就被吓一跳,盯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迟疑道:“男的?”

  美人掩嘴轻笑,用日语说了句什么,近藤笑着给他做翻译:“他夸你有趣呢!没见过男人女装啊?”

  “见过穿女装的,没见过这么像女人的。”印象里卖屁股的小鸭子总是娘唧唧的,明明是男人却整天浓妆艳抹,说话要掐着嗓子,走路得扭着屁股,对于秦锐这种五大三粗的纯爷们来说完全受不了,所以他当初在好这口的兄弟极力怂恿之下图新鲜睡过一次男人以后,就觉得还不如直接睡女人。

  “那么,您觉得我美吗?”美人再开口时,说的却是中文。

  “美是形容女人的。”说一个男人“美”在秦锐看来更像是为了羞辱对方。

  “美只是一种属性,小到一花一草,大到山川湖泊,从静到动,从自然造物到手工艺品,哪一样不能用‘美’形容呢?秦先生何必纠结于性别?”美人眉眼带笑,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如果您夸我美,我会很高兴的。”

  “说得对。”秦锐思考着美人的话,颇为赞同地点点头,顺势夸了他一嘴,“你确实很美。”

  “谢谢您的夸赞,您也是个很帅气的男人。”

  “看来今晚我是得割爱了啊!”近藤看两人一人一句有来有往,忍不住打趣道。

  “别,老子才不用你割爱,我得回去看儿子了。”到底保留了一分当爹的觉悟,也不知道小孩睡醒没有,还难不难受。

  “秦总什么时候变成好爸爸了?”近藤只当秦锐在找借口。

  秦锐从榻榻米上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明明比他大好几岁却没有孩子的近藤,欠扁道:“等你有孩子就知道了。”

  “……”

  回到住处时,李祁正和几个手下在外厅打牌。

  “小鹿呢?”秦锐松了松领带,直接把衬衫扣子解开。

  “房间里呢!”李祁叼着烟,“王炸!”

  “靠!”小小的牌桌上顿时哀嚎不断。

  “吃过东西了吗他?”秦锐凑到牌桌前,手痒地也想来两把。

  “吃过了,让他一起玩,他说不会,前面看了会电视,这会可能又睡了。”李祁把烟头掐灭,“给钱给钱!超级加倍啊!”

  秦锐想着先去看一眼儿子再来玩,结果一进房就对上何鹿略显不安的眼眸。

  “爸爸,您回来啦!”消失了一晚上的男人终于出现,小孩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怎么还没睡?认床吗?”

  “下午睡了一觉,现在不困。”小孩刚说完话就打了个呵欠,简直毫无说服力。

  床头灯柔和的暖光下,秦锐看见儿子脸上爬满红晕,忽然想到那位美人说的话,不由反思起自己对儿子的态度,放轻声音询问:“在等我回来?”

  何鹿低着头不敢说话,每次表现出软弱的一面总会引起爸爸的反感,他不想再被爸爸讨厌。

  秦锐顿时没了出去打牌的心情,直接脱掉鞋子爬上床,把儿子抱在怀里,“睡吧,爸爸陪你。”

  额头紧贴着父亲的宽厚胸膛,何鹿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一双小手已经紧紧揪住爸爸胸前的衬衫舍不得撒开。

  “赶紧睡觉,明天带你去骑马。”

  “嗯。”

  —–

  大美人:不要把性别卡得那么死

  老秦:是我肤浅了

第七章

  骑马

  —–正文—–

  从东京港坐游轮出发到近藤的私人度假村要两个小时。

  鉴于昨天何鹿存在晕机的情况,李祁贴心地为他准备好晕车药,所以到岛上的时候,他的状态比刚下飞机那会好多了。

  这是个200平方公里的岛屿,岛上设施齐全,气候宜人,何鹿坐在观光车里看什么都新鲜,激动得脸蛋红扑扑。

  马场建在三面环山的一小块盆地里,占地面积有二十多亩,场边几匹漂亮的纯血马正在悠然散步。

  秦锐带儿子去跟马儿来了个亲密接触,看见小孩摸着马背既兴奋又害怕的小模样只觉十分有趣。

  两人换上款式一样的骑马服和护具,倒有了那么点父子的样子。

  何鹿初次骑马,教练特地给他准备了匹白色小矮马。秦锐本想亲自上阵指导儿子,奈何会骑不会讲,酝酿了两分钟还是决定把儿子交给马术教练。几个大人骑着马绕场慢跑了两圈回来,小孩才刚开始上马。

  小矮马性格温顺,在教练的牵引下驮着小孩慢慢悠悠走在马道上,等何鹿适应马背后,教练就开始让他试着利用缰绳来控制前进的方向。

  小孩天性爱玩,第一次足足骑了四十分钟,下马时两腿打颤几乎站都站不住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下体的难受。

  “怎么了?”秦锐从马上下来接过被教练扶着的儿子,想起自己第一次骑马的场景,一句“磨着蛋了?”脱口而出。

  原本只是眼圈发红的小孩瞬间整张脸都红透了,他虽有男女两副生殖器官,但是底下并没有男性的睾丸,取而代之的是两片饱满鼓胀的外阴唇,骑马时双腿大张,连带着一直被外阴唇保护得很好的小阴蒂一起被磨得又疼又麻。

  见儿子红着脸不说话,秦锐只当他是默认了,心想儿子本就细皮嫩肉,自己当初都有些吃不消,此时估计是痛得狠了,“怪我,忘记告诉你别骑太久。”

  “磨得这么严重啊?”骑过马的都知道第一次得遭罪,近藤摘下手套上前关切问道。

  何鹿缩在爸爸怀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孩子,不要这么娇气,回去抹点药,两天就好了。”近藤还以为小孩在撒娇,随口调笑道。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皮糙肉厚啊!”秦锐下意识反驳了句,虽然他也觉得儿子娇气,但从别人嘴里听到就是不舒服。

  原定的后续活动因为何鹿行动不便只能取消。

  卧室里,秦锐手拿药膏正与小孩对峙。

  “过来,把裤子脱了,给你上药。”他就不明白了,明明平时胆小又爱哭的小孩这会怎么这么倔呢?

  “我…我自己来…”何鹿的声音发着抖,语气却很坚定。

  “你自己怎么看得清楚?”秦锐面色一沉,“过来!”

  “不要…我自己可以…”何鹿抬手抹掉眼泪,不敢看发火的父亲。

  秦锐上前一步,抓着儿子的手臂想把人拖到床上方便涂药,结果遭到强烈抵抗。何鹿几乎是惊恐地挣开他就要往外跑,男人顿时火冒三丈,大吼了声:“跑什么!腿还伤着呢!”

  “怎么回事啊?”李祁从门外探进半个身子,瞧见跌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何鹿,忙过去把人抱起放床上,对秦锐嚷道:“干嘛呢你!吓着孩子!”

  “他不让我给他上药!”秦锐只觉心里一股无名火蹭蹭往上蹿,万万没想到小孩在脾气倔这点上完美继承了他的基因。

  “不让就不让呗!人家伤的是下面,又不是手,自己上药怎么了?”李祁压低声音继续道:“小孩子在发育期,脸皮薄,你干嘛非得较真?”

  “那底下他自己看得清吗!”秦锐就纳闷了,都是男的,露个鸟而已,至于吗?

  “不是有镜子吗?”李祁好说歹说把秦锐拉出去,将药膏塞到何鹿手里朝他使了个眼色。

  何鹿眼见父亲被带走,一瘸一拐地去锁了房门,这才敢脱掉裤子,一边哭一边给自己上药。骑马的时候一起一坐,阴蒂头和外阴唇一直撞在马鞍上,虽然没有破皮和流血,但是轻轻一碰就跟针扎一样地疼,他不知道这个药膏可不可以抹在阴蒂上,只敢往红肿的外阴唇和被磨到出现淤血的大腿内侧涂上厚厚一层,再换上宽松睡裤。

  小孩在房间里等了好久也没见爸爸回来,心里既难过又害怕,一个人默默掉眼泪,魏洋给他端来晚饭也只吃了两口,最后哭累了抱着爸爸的外套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在儿子那受了气的秦锐去射击场打了一小时靶,气消之后又被近藤叫去喝酒,等他喝够回来,儿子已经睡着,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

  小哭包,真他娘会哭!秦锐轻轻摸了摸儿子脸蛋,大概是身上的酒气太重,小孩皱着眉头轻哼一声。

  洗完澡的男人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确保身上没有味道才慢慢爬上床掀开被子。

  下午小孩死活不肯让他帮忙上药,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涂好药膏。秦锐手上稍一用力,轻易将儿子睡裤扒了下来,露出一条印着小黄鸭的卡通内裤,忍不住笑了笑,真幼稚。

  何鹿白天骑了马,晚上又哭了许久,这会睡得正沉,根本没发现有人正在掰开他的双腿。

  秦锐不敢开大灯,怕儿子醒过来,只能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照向儿子腿根。小孩皮肤白,腿侧的淤血看起来十分严重,男人皱了皱眉,拿起放在床头的药膏笨手笨脚又给他抹了一遍,这才将注意力放到被内裤包裹着的私处。

  儿子的内裤是三角的,看前面鼓起来的弧度就知道小孩性器不大,屁股的肉倒是不少。秦锐用手指轻轻勾住内裤底裆往旁边一拨——儿子的蛋呢???

  —–

第八章

  秘密

  —–正文—–

  微醺的男人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彻底清醒,他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保没有看漏也没有看多,儿子确实没有蛋,但是却有一个屄。

  哪怕双腿大张,两片肥厚丰满的外阴唇依旧紧紧闭合,只露出一条嫩红细缝,秦锐用空着的中指小心掰开一边大阴唇,小阴唇连带着阴道口被含得极深,但确实存在,上方是个小巧的阴蒂,因为没有抹药还显得有些红肿。

  秦锐抽出手指将内裤底裆拨回原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满脑子都是刚刚看见的儿子下体,妈的,他儿子不仅长了个女人的逼,还是个极品馒头逼!

  小孩下午的行为有了合理的解释,秦锐光着身子在床边来回踱步,十分焦虑,好好一个儿子,怎么会变成双性人呢?

  难怪那么爱哭,在秦锐乱成一团的思绪中,这个想法莫名冒出,一时让他冷静不少。

  全身赤裸的高大男人定定站在床边,看着儿子熟睡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自己还老是嫌弃他胆小软弱,因为一点小事凶他吼他,只怕小孩受过的委屈比自己知道的要多得多。

  秦锐披上睡袍到阳台去抽掉半包烟,又站了半个小时等身上的味道散尽,手下全是些老光棍,李祁只是个半吊子,儿子的事他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别提多郁闷了。

  艹,双性人又如何?不照样是他的孩子吗?就当自己儿女双全了!秦锐薅了两把头发,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

  这一晚秦锐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一直出现儿子身下那个漂亮诱人的器官。三十出头性欲旺盛的男人,上次睡女人还是儿子刚找回来那天,之后又碰上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他没有时间找人发泄,憋了半个多月的欲望终于在发现儿子的秘密后彻底爆发——秦锐久违地体会到了梦遗的感觉。

  睡前为了保险起见穿上的内裤居然真的派上用场,完美阻挡了精液射向他与儿子共用的被子。

  秦锐有些狼狈地从床上起来,去浴室洗澡时顺便让晨勃的阴茎又释放了一次。

  等他神清气爽走出浴室,正好看见儿子睁开一双迷茫的眼睛,他又想到那道粉红肉缝,好不容易降下温的身体再次发热。

  “爸爸……”何鹿揉了揉眼睛,刚睡醒的声音较平时更为软糯,听着像是在撒娇。

  “下面还难受吗?”秦锐一开口就问了个让两人都尴尬的问题。

  “不…不难受了。”小孩下意识夹紧双腿,生怕爸爸又像昨天那样想给自己上药。

  何鹿还不知道自己小心翼翼想要保护住的秘密已经完全暴露,秦锐此刻只觉儿子格外惹人怜爱,忍不住上前摸了摸他的头,“昨天是爸爸不对,别生爸爸气了。”

  听到秦锐的话,小孩几乎瞬间红了眼,忙摇着头道:“没有生气,是我惹爸爸生气了。”

  “爸爸不该对你发火,以后不会了,赶紧起床,一会出去吃早饭。”秦锐动作轻柔地擦了擦儿子的眼角,第一次担心手上的老茧会弄疼小孩。

  两人最后还是在房里吃的早饭,因为何鹿一觉醒来,除了下体难受,四肢腰腹更是酸痛难忍,秦锐一改常态,不仅没有觉得不耐烦,还颇为殷勤地想亲自动手给儿子喂饭。

  何鹿受宠若惊,连连摆手拒绝,秦锐这才作罢。

  “爸爸,你也吃。”父亲探究的目光简直要化为实质,何鹿终于承受不住地低声说道。

  “一会我让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看看还有哪里不舒服。”秦锐语气平淡,视线却牢牢锁定儿子表情,果然,小孩一听到“检查”两个字就十分抗拒,嘴唇都白了两分。

  “不…不用了爸爸,我不难受。”何鹿搅着碗里的白粥,一双眼睛四处乱瞄唯独不敢跟爸爸对视。

  小孩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身体的秘密,包括自己,秦锐心中有些失望:“行吧,那今天就在房里看电视,爸爸陪你。”

  何鹿能感觉到爸爸的态度跟先前不太一样,单纯的孩子还以为男人只是心情好。

  秦锐爬上床一手搂着儿子一手拿起遥控打开电视。小孩软软地窝在怀中,身上还带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搞得他心猿意马,根本没注意巨大的显示屏里正要开始播放岛国特产爱情动作片。

  片子开场很正常,所以何鹿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等片中的男女主角一边接吻一边脱掉衣服开始相互爱抚时,熟悉的语调和台词才将秦锐的注意力拉回,心里暗骂了声,忙按下关机键。

  何鹿咬着下唇,双眼紧闭,哪怕看出异常也不敢开口喊停。

  秦锐愤怒地将遥控器狠狠砸向电视屏幕:“什么垃圾玩意,不看了!”

  他忽然想起之前的家长会事件,儿子对做爱有阴影不会跟以往的经历有关吧?难道有人发现他特殊的身体对他做了什么?可昨晚看到的小逼不像是有人用过的样子,粉粉嫩嫩的逼口紧闭到连条缝都看不见……只要想到会有别的男人挺着鸡巴进入儿子的女穴,他就恨不得立刻把人给剁了。

  感受到爸爸的怒火,小孩吓得直往他怀里缩。

  “别怕别怕,关掉了,爸爸不是故意的。”秦锐拍着儿子的背不住安慰,他还没这么哄过人,“是爸爸不对,不怕了啊!”

  父亲的态度给了小孩一点底气,何鹿红着眼圈抬起头:“爸爸,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胡说,不看a片的人多了去了,怎么能凭这个就说有没有用?你三叔也不看,他多有用啊!”男人信口拈来,贺棠才不是不看,只是看得没他们几个多罢了。

  “那…那爸爸喜欢看吗?”

  “咳,谈不上喜不喜欢,主要还是你魏叔他们爱看,我不小心看到过几次而已。”秦锐毫无心理负担地把锅甩给兄弟们。

  感觉到父亲言语闪躲,何鹿忍不住埋头偷笑,明明上次还说自己早就开始看片了。

  秦锐第一次见儿子这么开心,白嫩的右脸颊上居然有个浅浅的小酒窝,怪可爱的。干,之前怎么没发现?

  —–

第九章

  检查

  —–正文—–

  秦锐觉得自己魔怔了,不然怎么会在干别人的时候一直想起儿子的逼?

  身下女人娇喘不断,双腿紧紧盘在秦锐精壮腰身上,绵软丰满的奶子被结实胸肌压得扁圆,脸上神情恍惚,显然快到高潮。

  “啊…好棒…要到了…啊啊……”随着女人一声尖叫,秦锐草草射在避孕套里,满脸索然无味地从女人身上起来。

  近藤坐在茶室里,看见完事的秦锐进来时眉毛一挑,没想到一向持久的老友今天结束得这么快,“不满意吗?再给你换一个?”

  “不用了,没意思。”秦锐披着外套,盘腿坐到近藤对面。

  “怎么没意思了?我特地为你准备了一批上等货色,不喜欢东方的,还可以试试西方的。”

  “上等货色?有馒头逼吗?”秦锐也就这么一问,没想到对面的近藤竟朝他露出个了然的笑容。

  “真是一点好东西都不能藏,我这次带来的久美子就是,我现在让她过来。”

  “久美子?之前的小百合呢?”秦锐摆摆手阻止近藤打电话,“你的女人我不碰。”

  “也不算是我的女人,我没碰过,让给你了。”近藤嘴角一咧,依旧拨了电话过去。

  秦锐本没有兴致,直到长相清秀身材娇小的小原久美子站在他面前羞涩一笑,不知为何,眼前鬼使神差地浮现出儿子怯弱的模样。

  等看见久美子的下体时,他又觉得兴致缺缺。同样是馒头逼,没有儿子的白嫩,也没有儿子的紧致,张开双腿两片阴唇跟着微微敞开,露出里面艳红的阴蒂,很明显是经常被玩弄才会有的样子。有人玩弄过儿子的逼吗?像他操别的女人一样操过他的儿子?这个想法让秦锐的双眼蒙上一层阴鸷,他甚至连衣服都没脱,步履匆忙地要赶回去检查儿子下体。

  久美子错愕地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何鹿在爸爸的陪伴下度过愉快的一天,此刻睡得正香,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秦锐颇为急切地回到他和儿子的卧室,看见床上那一小块鼓起时又不自觉放慢脚步。

  他只是想确认儿子有没有被侵犯过,这是儿子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才这种方式来确认,自己不过是为了尽一个父亲的义务罢了,这很正常,秦锐在心里安慰自己。

  轻轻掀开被子,脱掉儿子睡裤,今天的内裤是纯色的。秦锐依旧只是拨开内裤底裆,露出儿子光洁无毛的阴户。

  经过一天时间恢复,腿间细缝合得更紧了,藏在外阴唇里的小肉蒂也缩回黄豆大小,连着小阴唇和阴道口的颜色全是处子特有的淡粉。

  秦锐伸出手指轻碰紧闭的穴口,触感细腻柔软,忍不住顺着肉缝搓揉两下,指尖清晰感受到少许湿润,阴茎几乎瞬间勃起。

  最为敏感的部位被粗糙手指造访,小孩不适地哼了声,男人惊醒般抽回手指,默默帮儿子把裤子穿好,自己到阳台去抽烟冷静。

  接下来几天,秦锐简直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不就是个逼吗?怎么能因为长在儿子身上就对它另眼相看呢?他不停在心中告诫自己。

  “爸爸,你怎么了?”何鹿有些担心地看着男人。

  “老大,怎么不吃啊?不合胃口?”魏洋拿着个帝王蟹的蟹腿,两手用力一掰,饱满的蟹腿肉被完整剥离,“给,小鹿,吃这个。”

  “谢谢魏叔。”何鹿接过蟹腿,又朝秦锐一递,害羞地笑了笑:“爸爸,给你吃。”

  秦锐盯着那张红润小嘴,满脑子都是儿子掰开双腿露出下面那个白白胖胖鼓胀可爱的器官对自己说:“爸爸,给你吃。”

  艹!又硬了!秦锐往前挪了挪座位,语气平静:“我不爱吃海鲜,你自己吃吧。”

  “哦。”何鹿闻言乖巧地一小口一小口咬着蟹肉,一根蟹腿下去就吃了个半饱,末了还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秦锐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随手夹了两筷子配菜,根本没尝出什么滋味。

  一定是近藤安排的女人不对,自己才会提不起兴致,等明天回国了,让从没出过错的老三去安排,他就不信自己真的只能对儿子硬了!秦老大愤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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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发育

  —–正文—–

  鉴于之前的家长会事件及儿子身体的特殊性,这次回国秦锐直接给何鹿安排了家教,学籍还挂在一中,只是不用再去学校,半年之后参加中考,到高中正好可以跟同龄人一起上学。

  何鹿对父亲的安排没有任何意见,每天乖乖在家跟着一个又一个家教老师认真学习。

  秦锐度了个假,一回来就碰上单大生意,不得不把找女人的事放一放,过了近一个月早出晚归的忙碌日子,才把手头的事都处理完。

  夜里回到家,洗掉一身酒气后习惯性去看一眼儿子,没想到一向早睡的小孩还醒着。

  “爸爸?”何鹿想要关灯的手瞬间缩了回去,整个人包进被子里,露出一张算得上漂亮的小脸,有些呆愣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怎么还没睡?”秦锐动作不再小心,大步走进儿子卧室,一屁股坐在床边,巨大的阴影投在小孩身上,将他完全覆盖。

  何鹿悄悄把被子裹紧了点,“刚刚起来上厕所了。”

  听到“厕所”两个字,秦锐又开始胡思乱想,儿子上厕所是用前面还是后面?之前光顾着看逼,根本没注意儿子有没有多长一个尿道。

  见父亲沉默着不再开口,何鹿内心踌躇,不安地在被子里动了动,伸出一只手轻轻触碰父亲手背,“爸爸。”

  感受到儿子想要亲近自己的心情,心脏像是被羽毛轻挠了下,泛起细微痒意。反手握住那只小手,秦锐不由放低声音:“怎么了?”

  何鹿红着脸摇摇头,父亲的手掌又宽又暖,要是能早点牵着自己就好了。

  “想爸爸了吗?”秦锐单手撑在儿子枕边,脸上露出个帅气笑容。

  “嗯……”父亲罕见的温柔让何鹿鼻头发酸,“爸爸太忙了。”

  小孩乖巧又委屈的模样反复撩拨男人心弦,刚开始为什么会觉得烦呢?大概是猪油蒙了心吧!秦锐忍不住爬上床,将小孩连着被子一起抱进怀里,“乖,爸爸陪你睡。”

  “爸爸,要盖被子,不然会着凉的。”何鹿犹豫了会还是出声提醒,入冬有些时日了,夜里的气温比白天要低上不少。

  房间里有暖气,秦锐本身也是个体温偏高的人,他一点都不冷,但还是配合着把睡袍解开,赤条条地钻进儿子被窝。

  像是拥着个大火炉,何鹿双手缩在胸前,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清早,何鹿被胸口传来的胀痛惊醒。

  从日本回来后胸部就开始隐隐作痛,最近他的乳房更是像女孩一样鼓胀起来,稍微穿得单薄点便能看见胸前明显鼓起的弧度,好在天气变凉,多穿一点也没人怀疑。何鹿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只能暗自祈求胸部发育早点结束,不要再让他变得越发怪异。

  昨晚秦锐过来的时候何鹿正因为胸痛而睡不着,现在又被痛醒,睁开眼看见父亲结实健壮的胸肌,不禁更加痛恨起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不能多像爸爸一点呢?这么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爸爸要是发现了,还会要自己吗?

  何鹿不敢细想,小声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悄悄把胸贴向爸爸的身体,轻蹭着想要缓解疼痛。

  秦锐双眼紧闭,尽量放松身体不让小孩发现自己已经睡醒,满脑子都是“儿子长奶了”这五个字,鸡巴差点顶破被子。

  吃饭时秦锐还在不住回味不久前紧贴在自己手臂上的柔软触感。何鹿坐在对面微微弓着背,小口小口地吃油条。

  想要在家陪陪儿子的心思瞬间消散,妈的,再不找女人就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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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秦:儿子长奶了儿子长奶了!真是有福气啊!

  小鹿:爸爸,我不想要这种福气

  老秦:傻孩子,谁说你了?我是说我有福气啊!

十一章

  情人

  —–正文—–

  贺棠不知道老大最近为何变了口味,找女人的条件一下变得苛刻起来。脸要清纯,胆子要小,胸也要小,最好是处,连对性器官的形状颜色都有了具体要求。以前那几个固定情人全被淘汰,好不容易找到个符合标准的,秦锐还嫌人家年纪大,那女孩明明才二十出头。

  将人打发走后,贺棠给秦锐点了根烟,“老大,这人一时半会不好找,不然今晚先让兰兰过来?”兰兰算是几个小情儿里最会讨秦锐欢心的。

  “算了,我回去。”秦锐想到出门前何鹿依恋的眼神,决定回家陪儿子。

  “我会尽快替您安排好。”贺棠起身替秦锐拉开包厢门。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长廊,一个身着服务生制服的半大少年手举托盘迎面走来。不知是不是盘子里的酒杯放得太满,和秦锐擦肩而过时少年脚下不稳直接将酒摔了一地,还有不少泼在秦锐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惊慌失措的少年不住鞠躬道歉,抬头时露出一双盛满泪水的眼睛,怯怯看向面前的高大男人,“对不起……”

  秦锐微微一愣,抬手阻止了贺棠上前,目光沉沉地盯着少年双眼,问道:“陪酒吗?”

  “…啊?”少年傻乎乎地应了声,反应过来男人什么意思后红着脸点点头。

  秦锐当晚还是留在会所过夜,性情酷似何鹿的少年名叫谭列,在往后近一年的时光里,安分守己地当着秦锐唯一的情人。

  近来何鹿的胸部发育得越来越大,不得不偷偷在网上买了几套束胸回来穿。

  害怕秘密被发现的小孩不敢再和父亲有亲密接触,连夜里睡觉都开始反锁房门。他不知道的是,只要秦锐愿意,这个家根本没有他进不去的房间。

  欲望有了宣泄的方式,秦锐乐得配合儿子保持身体上的距离,但对儿子的关爱却与日俱增。在外人看来两人称得上父慈子孝的典范,只有秦锐自己清楚,那个乖巧懂事的情人所能起到的作用已经越来越小,起初的单纯欲望,正在逐渐转变成某种不可言说的禁忌情感。

  中考临近,何鹿每天上完课回房间还要偷偷复习到很晚,入夏后缓慢上升的气温让他养成睡前喝一杯凉水的习惯。

  没有开灯的客厅里,高大男人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点燃的香烟,一抹红光若隐若现。

  “爸爸?”到厨房喝水的何鹿转身时吓了一跳,“怎么不开灯啊?”

  秦锐碾灭烟头,两腿交叠,双手摊开搭在沙发靠背上,朝何鹿说了声:“过来。”

  小孩乖乖走到男人身边坐下,结实的手臂搂住他肩膀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穿束胸,身体顿时有些僵硬。

  双眼早已适应黑暗的秦锐低下头,清楚看到儿子胸前有两团鼓起,以他多年的阅女经验,这少说也有b,要是多揉揉,还能长到c。

  “爸爸,你在这干嘛呀?”何鹿状似无意地调整了下姿势,想让丰满胸部尽量远离父亲的身体。

  “抽根烟,一会就上去。又复习到这么晚?”秦锐手上微微用力,轻易将儿子拉开的距离清零,柔软胸部贴上他胸口,下体立刻充血变硬。

  何鹿靠在父亲怀里,紧张得心脏狂跳,好在男人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他渐渐放松身体:“嗯…快考试了。”

  “随便考考就好,你还在长身体,最重要的是吃好睡好。”秦锐手上很快松了劲,拍了拍何鹿的背,“快去睡觉。”

  “爸爸也早点休息。”他用侧脸轻轻蹭了蹭父亲的胸口,有些不舍地从那个怀抱离开。

  目送儿子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秦锐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等了许久也不见鸡巴下去,烦躁地拿出手机给谭列打了个电话。

  谭列知道金主有个比自己年纪小一点的儿子,但从未见过真人。

  金主做爱时喜欢后入式,喜欢一边奋力挺动一边搓揉他平坦的胸部,喜欢听他受不了时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但不管两人做得多么激烈,他仍然觉得男人始终在压抑着某种可怕的欲望。

  今晚这个秘密终于揭晓。

  忽然到来的金主在凶狠进入他的时候,用称得上温柔的语气要求:“叫爸爸。”

  “呜…爸爸…啊…轻点…爸爸……”谭列顺从地叫喊起来,身后的男人却操得更狠了。

  “小鹿乖,爸爸疼你。”秦锐在男孩颈侧落下一个吻,将精液全部射入肠道。

  谭列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回头对上男人阴狠的目光,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灭口。

  “记住,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秦锐抽出性器冷冷说了句。

  “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谭列颤抖着露出个讨好的笑,他觉得自己这份“情人”的工作,大概很快就做到头了。

  —–

  记者:谭先生,请问金主让你喊爸爸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

  谭列:当时我害怕极了!我只想赚点钱过好日子,之前也没说要玩角色扮演啊!希望金主能给我加钱。

十二章

  良知

  —–正文—–

  考完最后一门科目,为期两天半的中考终于结束,穿着黑色T恤的何鹿大汗淋漓从考场出来,一眼看见站在警戒线外高大健壮的男人,十分快乐地奔向父亲怀抱,“爸爸!”

  “考场没空调吗?热成这样?”秦锐抬手给小孩抹了两把汗,拥着他往停车的地方走。

  “没有,只有风扇。”何鹿抿唇笑了笑,忍不住跟父亲小小地炫耀一下:“今天考的题目好多我都做过。”

  秦锐被儿子亮晶晶的双眼瞅得心里直发痒,“这么厉害啊?那岂不是要考市第一了?”

  “市第一不行的,昨天英语没考好。”何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已经比你老子出息多了。”秦锐拉开车门,和儿子一起坐在后座。

  “四叔。”何鹿冲着驾驶座上打游戏的男人招呼了声。

  “小鹿考完啦?”老四直接退出游戏收起手机,“能考上普高不?”

  “问的什么废话。”秦锐笑骂了句,“别说普高了,市重点都随便上。”

  “那是那是,咱小鹿一看就是上清华北大的料,当然,主要还是老大您的基因强大。”老四一边面不改色地拍着马屁,一边稳如老狗地启动汽车。

  “就你话多。”秦锐上了车依旧搂着何鹿,大手有意无意地摩挲儿子肩膀。

  天真小孩还什么都不知道地窝在爸爸怀里咯咯直笑。

  这半年秦锐将儿子养得很好,小孩不仅长高好几公分,肉也多了不少,不过长肉最多的地方,此刻正被束胸紧紧缚住藏在宽松T恤下。秦锐垂下眼帘,透过圆圆的领口隐约看见白色束胸勒出的一道沟壑,喉结微微上下滑动,隐秘地做了个吞咽动作。

  几个大男人打着给何鹿庆祝考试结束的旗号,在会所的豪华包厢里忘我地鬼哭狼嚎。

  何鹿不是第一次来会所了,这里也是秦锐的产业,会所里所有工作人员都很尊敬他们的少东家,因为爸爸的庇护,小时候跟着母亲在夜总会里留下的阴影早已淡去许多。

  “小鹿想唱什么?我帮你点。”贺棠凑到何鹿耳边大声问道。

  “我不会唱。”何鹿连连摆手,光是听魏洋和老五用破锣嗓子高歌就够他笑得肚子痛。

  一直没有动静的秦锐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下一首歌,踹了魏洋一脚,示意他把麦克风给自己,“切歌,我来。”

  “别唱了别唱了,老大要露一手了!”老四拽着老五坐下,另一边的贺棠立刻帮秦锐切好歌。

  经典旋律响起,屏幕上现出歌名——是刀郎的《情人》。

  秦锐看了眼怀里的儿子,拿起麦克风,低沉嗓音一字一句将歌词唱得缱绻:

  “你是我的情人 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你是我的爱人 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

  用你那淡淡的体温 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

  何鹿第一次听爸爸唱歌,十几年前的老歌被男人唱得格外有味道,等到第一段结束,他才察觉歌词有些露骨,面上顿时开始发热。

  其他人还在不住鼓掌叫好,秦锐发现儿子害羞,又是一阵心猿意马。唱下一段时,男人搭在小孩肩头的手悄无声息地滑到腰间,轻轻揉捏起来。

  “我梦中的情人 忘不了甜蜜的香吻

  每一个动情的眼神 都让我融化在你无边的温存

  你是我的情人 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爸爸好厉害!”何鹿红着脸听完秦锐的演唱,十分崇拜地拍着小手鼓起掌,心中的仰慕又多了一分。

  回到家已是深夜,耗光精力的何鹿在车上就遭不住睡了过去,秦锐从车库一路把人抱到房间都没醒。

  小孩睡得脸上浮起两团红晕。秦锐掀开他的T恤,束胸勒得太紧,除了纵向的乳沟,白皙胸口上还多了两道横向的勒痕。

  舍不得让儿子穿着束胸睡觉,又不敢直接帮儿子解开束胸。

  秦锐坐在床边盯着何鹿的睡颜看了许久,把人叫醒前,忍不住俯身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

  至少要等小孩过完16岁生日——这大概是秦锐生为人父最后的良知。

  —–

  秦锐(解开裤头):我可以不要这份良知吗?

  心塞(微笑.jpg):不可以,版规说你得有。忍一时大口吃肉,退一步豪华超跑

  秦锐(骂骂咧咧提上裤子):你最好说到做到

  建议大家去听听刀郎的《情人》,我的ktv必点歌曲之一,十分符合老秦的气质!

十三章

  度假

  —–正文—–

  中考过后何鹿迎来整整两个月的假期——不用听课,不用复习,没有作业。

  在漫长的暑假要如何度过这一点上父子两的想法第一次发生分歧。

  何鹿想利用假期好好预习高中课程,他的基础不算扎实,初中三年的知识只用了半年时间吸收,中考没翻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优秀的家教老师押对了不少题。

  初中都没毕业的秦锐永远无法理解世界上有人真心热爱学习——放在自己儿子身上更觉荒谬。假期就该好好玩乐,学习哪有玩重要?

  不过意见上的分歧并没有激起多大水花,因为小孩一如既往的听话。

  秦锐搂着儿子大手一挥,一群不务正业的小弟夹带个任劳任怨的老三,全部屁颠屁颠跟着老大享受公费旅游。

  七月并不是夏威夷的旅游旺季,一行人到达夏威夷的欧胡岛时太阳还未落山。

  秦锐在岛上有自己的房产,位于欧胡岛最好的封闭式别墅社区。

  别墅建于一块坡度较大的地皮,正面视野广阔,室内布局合理,超过百分之六十的空间能直接看到海景,还有很大的户外活动场所。

  何鹿站在成片的落地窗前,倒映着绚丽晚霞的平静海面美得令人窒息。

  “喜欢吗?”秦锐走到看呆掉的儿子身边,嘴角上翘。

  “好漂亮啊!”小孩兴奋惊叹。

  夕阳余晖为精致的小脸镀上一层淡淡光晕,男人眼中带笑,低声说道:“确实漂亮。”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去海边呀?”之前去日本的时候已经入冬,说起来何鹿还没真正在海滩上玩过。

  “巴巴地让老五帮你扛了半箱子书来,这会不想读书了?”秦锐笑着戏谑。

  没想到自己偷偷塞进行李箱的书会被爸爸发现,小孩的脸逐渐发热,说话间不自觉带上点撒娇的味道:“晚点再看嘛,来都来了……”

  绵软的声音酥掉秦锐半边身子,他伸手揽过儿子,控制不住亲了口小孩娇嫩的脸蛋,语气宠溺:“宝贝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父亲突然的亲昵举动让何鹿猝不及防,抬手捂着被爸爸亲过的地方,呆愣许久才后知后觉地从头红到脚。

  “宝贝脸皮怎么这么薄?爸爸亲一下都羞成这样?”秦锐顺势改了称呼,心中激动,面上丝毫不显,“父子之间本就该亲密一点。”

  “唔…”何鹿羞赧地低下头,不敢再看爸爸的脸,小手却悄悄环上爸爸的腰。

  天色渐暗,已经不适合进行任何海上活动,几人吃过晚饭便各自休息。睡前秦锐利用下午那套说辞骗到儿子的一个晚安吻,一夜好眠。

  晴朗的天气最适合到海边玩水。

  换上短裤和连帽衫的何鹿拎着塑料小水桶走出房门,正撞上只穿泳裤的秦锐从隔壁房间出来。男人面容英俊,身材伟岸,蜜色皮肤下,线条清晰的肌肉微微隆起完美的弧度。

  “爸爸。”目光不小心扫到父亲分量十足的胯下,何鹿耳尖飞红。

  “怎么还穿着衣服?去海边也就两步路,还是换好直接过去吧。”明知道儿子的难言之隐,秦锐还是忍不住想逗弄一番。

  “我不会游泳……”小孩只想去海边捡捡贝壳,挖挖沙子。

  “怕什么?爸爸教你。”秦锐上前一步,作势要帮儿子脱衣服。

  “我…我怕水…不想学…”何鹿慌乱闪躲着爸爸的大手,一急起来双眼就泪蒙蒙的,让人更想欺负。

  “男子汉大丈夫,哪有连游泳都不敢学的?快把衣服脱了。”秦锐嘴上说得凶,手上动作却很小心,儿子皮肤又白又嫩,用一点点力都会留下痕迹。

  “不要…我不想学……”小孩委屈极了,死死拽着领口不松手。

  “到海边你就想学了。”秦锐努力憋笑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只觉儿子真是过分可爱。

  何鹿早就不怕秦锐,此刻像条泥鳅似的在男人怀里不停扭动:“我不学……”

  下体被小孩的屁股来回蹭了好几下,秦锐这才不太自在地停止玩闹,轻拍了下儿子屁股:“娇气。”

  小孩噘着嘴任由爸爸牵着走,一下楼便被肌肉虬结的男性肉体闪花了眼。

  几个大男人身上除了泳裤空无一物,或站或坐地在大厅说笑。连看起来最为瘦弱的贺棠肚子上都整整齐齐码着六块腹肌。

  看见上身包裹严实的何鹿,魁梧的老五忍不住笑道:“去海边还穿这么多,都是男人,有啥好害羞的?”

  “人爱怎么穿就怎么穿,屁话多!”秦锐隔空朝老五踹了一脚。

  何鹿转头看向爸爸,小眼神仿佛在说“你刚刚比五叔还过分!”

  秦锐故作不懂,又拍了下儿子屁股:“快走。”

  意识到刚刚男人只是在逗自己玩,小孩极小声地嘟囔了句“过分”,很快又为要去海边开心起来。

  —–

  小鹿:坏爸爸!

  老秦:宝贝别生气,爸爸还能更坏

  小鹿:???

  老秦(解裤头):这就让你看看……(被作者及时捂嘴拖走)

  每天都在违规的边缘疯狂试探╮(╯▽╰)╭

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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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

  开学

  —–正文—–

  七月往后,天气越来越热。

  何鹿从夏威夷回来就变得不爱出门,只喜欢窝在家里吹空调。秦锐怕儿子无聊,给他买了游戏机让老四老五陪着玩,自己带上魏洋和贺棠去处理城郊那块地皮的竞标事宜。

  比起打游戏,何鹿觉得听两位叔叔骂人更有意思。每天阿姨备好水果和甜点,三个人往沙发上一坐就是一下午。

  直到有一天,从外面回来的秦锐看见老四老五拿着游戏手柄狂喷三字经,小孩却趴在他们身后的靠背上懵懵懂懂地傻笑,当下脸就黑了。

  自己爆粗的时候不觉得,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才知道这有多严重。小孩顶着张纯良的脸说出一句“操你妈”的场景秦锐真是想想就窒息。那天起,不仅秦锐自己开始注意,几个叔叔在小孩面前也全被严令禁止讲脏话。

  打游戏的快乐大大减少,但办法总比问题多,老四老五最后练成一手骂人不带脏字的绝活,文化水平大大提高。

  何鹿的录取通知书是在八月中旬收到的,秦锐舍不得儿子去住宿,所以让他报了离家最近的一所私立重点高中。

  为了能在召开全校大会的时候让学生统一服装,校服一般会在开学前一个星期寄到新生家中。青禾高中虽是私立,校服却和普通学校没有多大差别,夏装是白色短袖衬衫配西装裤,冬装则有运动服和中山装两种款式。

  自从穿上束胸,入夏以来何鹿便再没穿过浅色衣服,生怕被人发现里面的束胸。如今换上校服不管怎么看束胸都很明显,他一时有些犯难。最后只能在束胸和衬衫之间多穿一件背心做遮挡,身体被层层包裹,如此高温的天气里,只要走出空调制冷范围,立刻汗如雨下。

  别人是看不出什么,秦锐心里明镜似的。儿子里里外外裹了三层,在家倒是无所谓,去学校也有专车接送,但是到教室就没那么好受了。他思索一番,给自己的老熟人打了个电话。

  开学那天,秦锐带着一票小弟亲自把儿子送到教室,转身去了校长办公室喝茶。

  “感谢秦总为我校捐赠的大批空调,让我校学子可以享受更加优越的学习环境。”陈校长和秦锐也算老相识,此刻正笑得见牙不见眼。

  “都装好了吧?赶紧开开,看给那些孩子热的。”老朋友压箱底的明前特级龙井秦锐一口一杯还嫌不解渴。

  “上午哪有那么热?下午再开,全校上百间教室,一天电费得多少你知道不?”陈校长心疼地收起茶叶,直接丢给秦锐一瓶矿泉水,“你这么个茶都不会喝的大老粗,儿子倒是养得白嫩。”

  “你懂个屁,电费才值几个钱?老子给你报销。”他给学校捐空调是为了能让小孩在教室里舒服点,结果这老东西为了省点电费居然没打开,还好今天跟过来了,不然他家宝贝得多遭罪?

  “嘿嘿,就等你这句话了。”

  “你个铁公鸡,儿子帮我多照顾着点!要是有人欺负他,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

  “……”天底下确实没有免费的午餐。

  教室里有空调是何鹿没想到的,所以放学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爸爸分享自己的快乐。

  秦锐看着孩子兴奋的小脸,不由跟着笑了起来,“上了一天课,还这么精神?”

  “上课又不累。”何鹿察觉到自己过于兴奋,不好意思地低头扒了两口饭。初上高中,身边全是同龄的新同学,大家还没有小团体,所有人都能友好平等地相处,这对他来说是比教室有空调更开心的事。

  “宝贝的生日快到了,有没有想要的东西?什么都能满足你。”秦锐给儿子夹了块排骨,笑得别有深意。

  “没有什么想要的,能和爸爸在一起已经很开心了。”何鹿没想到爸爸会把他的生日记在心上,毕竟去年秦锐连自己的生日都没过,他便一直以为爸爸不在乎这些日子。

  “不管过不过生日,爸爸都会一直陪在宝贝身边。”男人垂下眼帘,将其中的欲望完全隐藏,“不过宝贝的十六岁生日,还是得好好操办一下。”

  小孩冲着父亲甜甜一笑:“那爸爸决定就好了,我都可以的。”

  距离何鹿的生日还有一个月——锐星集团小公子要办生日宴的消息已悄悄流传于整个z市上流圈。

  —–

十六章

  生日(上)

  —–正文—–

  以往生日,妈妈总会给何鹿买个只够插一根蜡烛的小蛋糕,再做上一碗卧了蛋的长寿面,两人一起在他们的小出租屋里简单度过。后来妈妈生病了,何鹿也就不再过生日了。

  “好了,何少看看满不满意?”造型师的声音打断了何鹿的思绪,“您的底子好,不用化妆,只给您修了下眉毛。”

  “嗯…可以,麻烦你了。”镜中少年身穿白色西装小礼服站得笔挺,刘海完全撩起露出光洁额头,漂亮脸蛋褪去几分青涩,整个人显得英气不少。何鹿抬手碰了下面前的镜子,他都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这么帅气。

  盛大的生日宴会上来了不少商政两界的重要人物,还有受秦锐特邀而来的老师同学。打扮得像个小王子的何鹿被爸爸牵着手从铺着红毯的楼梯向下走到宴会厅时,所有人的视线都牢牢锁定在他身上,毫无疑问,今天他是唯一的主角。

  数不清的礼物,道不尽的祝福,高高垒起的香槟塔,精美豪华的奶油蛋糕,小孩第一次被簇拥在人群中间笑得开怀,所有的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

  一直到宴会结束,宾客陆续离场,何鹿还抱着同桌送他的玩偶小熊意犹未尽。

  “宝贝开心吗?”坐在回家的车上,男人抽出一支烟夹在指间。

  “好开心!”这次不用爸爸提醒,小孩主动在他颊边印下一吻,“谢谢爸爸!”

  “跟爸爸还说什么谢?”秦锐看向儿子轻笑了下,烟没有点燃而是放在手中把玩,借以按捺住心中躁动。仅仅只是一个吻,此刻已经无法满足他,他想要的谢礼还得自己拿。

  到家后,儿子回卧室洗澡,秦锐在家中的酒柜前驻足许久,最后从众多珍藏里挑了瓶年份久远的红酒。

  何鹿刚洗完澡就听见有人在敲房门,来不及穿束胸,只能披上一件外套去开门,“爸爸,有什么事吗?”

  “宝贝长大了,来跟爸爸喝两杯。”秦锐抬手晃了晃酒瓶,另一只手握持两只高脚杯。

  “可是我…我不会喝酒。”小孩有些为难。

  “男孩子,总得学会喝酒。”秦锐不由分说挤进儿子房间,走向宽敞的阳台,“再说了,自己家里怕什么?红酒度数低,喝一点点没关系的。”

  爸爸不是外人——这个认知早已深植于何鹿心中。对男人没有丝毫设防的小孩接过了爸爸递来的酒杯,极具诱惑力的红色液体清晰倒映出小孩天真好奇的模样。

  香醇红酒入口柔滑,味道意外的不错。第一次喝酒的兴奋让何鹿不知不觉喝掉小半杯,眼前很快开始出现重影,“怎么…有两个…两个爸爸?”

  “宝贝喝醉了。”秦锐一把捉住儿子乱挥的小手,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我…喝醉了呀…”小孩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嘟囔着,“爸爸…喝酒…喝…”

  “今天喝过了,下次再喝。”帮儿子把外套脱掉,胸前薄薄的睡衣被撑起明显的弧度,秦锐呼吸粗重,“现在你该睡觉了。”

  听到“睡觉”两个字,小孩一下变得乖巧起来,摸索着扯过床上的被子给自己盖上,“爸爸晚安。”

  “宝贝晚安。”

  陈年红酒后劲极大,何鹿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瞬间陷入深度睡眠。

  醉酒的小孩脸上浮起两团淡淡红晕,秦锐眼神晦暗地站在床边看了一会,随后缓缓跪下,粗糙手指率先抚上那如花瓣般娇艳的嘴唇,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心中激荡到双手都跟着微微颤抖,秦锐动作小心地解开儿子衣扣,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宝贝,生日快乐。”

  熟睡的小王子听不见父亲的祝福,更感觉不到父亲的恶行,任由男人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的衣服。

  曾于自慰时幻想过无数次的裸体真切地呈现在眼前,秦锐呼吸一窒,下体立刻勃起,忍不住边解袖扣边爬上床,妈的,可憋死他了!

  —–

  老秦(解裤头):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心塞(迅速打板):卡!今天的拍摄到此结束

  老秦(抡起拳头):我他妈…#%#$&%*@#

  都怪昨天瓜太多,生日一章写不完了,只能写多少发多少了,赶紧祈祷一下今天别再有瓜了!

十七章

  生日(下)

  —–正文—–

  脱掉衬衫轻轻压在儿子身上,肉体赤裸相贴让秦锐发出一阵满足的喟叹。迫不及待吻向那两片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的红唇,将舌头探入窄小的口腔肆意搅动,两条湿软的舌头缠在一处难分难舍。

  黏糊的水声在寂静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只要想到这是儿子的初吻,他的鸡巴就硬得流水。

  宽厚大掌覆上小孩浑圆的娇乳轻轻揉捏,绵软的触感让男人爱不释手,不敢大力玩弄怕在儿子细腻的皮肤上留下印子,便用手指灵活揪住还未挺起的小乳头反复搓揉。

  “好甜。”秦锐舔掉儿子嘴角的涎液,粗喘道:“奶子长这么大,是不是想给爸爸吃?”

  又轻啄了几下小孩唇瓣,然后低头含住已经激凸的乳尖不住吮吸,舌尖时不时绕着乳头来回弹弄,很快将两个乳头吃得又红又肿,“真漂亮。”

  秦锐对儿子的嫩乳爱不释手,偏偏不能放肆掐揉,只能像个色情狂一样用舌头狂舔嫩白乳肉,直把整个乳房舔得透着一层水光,才拉下内裤放出早就硬到不行的阴茎。

  粗长茎身在儿子胸前轻轻摩擦,光是看到紫红色鸡巴跟奶白色乳肉形成的鲜明对比就让性器兴奋得一跳一跳,“宝贝用奶子给爸爸的大鸡巴做乳交好吗?”

  在酒精作用下睡得极沉的小孩根本无法给出回应,男人像个变态一样自言自语地亵玩孩子的身体。硕大饱满的龟头不停戳弄艳红乳头,小小一粒甚至能完全嵌入裂开的铃口。

  “奶头好小,要爸爸多吸一吸才能变大。”秦锐喘息着用鸡巴奸淫儿子胸部,巨大的快感让他双眼泛红,龟头狠狠磨过几次乳尖后,将今晚第一次高潮的精液全部射在儿子胸上。

  小孩依旧睡得很沉,连呼吸都不曾变化,被深吻过的双唇微微开阖,秦锐变态地用食指在儿子胸上刮了点精液抹进他嘴里,低声问道:“爸爸的精液好吃吗?”

  隐秘的背德感让男人很快又亢奋起来,跪起身挺着根粗硬鸡巴甚至还想抽根烟冷静一下。他没打算在今晚给儿子破处,小孩下面那么娇那么嫩,必须得好好开发。。

  秦锐兴奋地打开儿子双腿,头一回完完整整地看清儿子下体。他将是这里的第一个造访者,也会是唯一一个。

  小腹下面的阴阜高高鼓起,包着厚厚一层嫩肉,像是刚出笼还颤嘟嘟的雪白馒头,软软嫩嫩。

  阴阜往下垂挂着拇指大小的男性器官,颜色粉嫩,底下没有阴囊,只有一道把馒头分为两半的嫩红色肉缝,阴户因此被装点得格外美妙神秘。

  光洁饱满的大阴唇紧紧挤在肉缝两侧,没有一点色素沉淀,和大腿的皮肤一样雪白细腻,令人血脉喷张。

  “长了个这么漂亮的逼,就是为了给老子操的。”秦锐看得鼻腔发痒,忙抬手捂了下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

  拆开一个指套戴好,特地修剪过指甲的手指利用指套上的润滑液在紧密闭合的肉缝上下滑动。逼口藏得很深,几乎探进半截中指才隐隐摸到,秦锐瞬间亢奋到极致,双手并用将大阴唇剥开,手指十分有技巧地揉弄粉嫩阴蒂和小阴唇。

  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赤裸裸地被男人玩弄,小孩终于抑制不住发出几声短促的呻吟,前面性器也跟着肿胀起来。大大张开的双腿怎么都无法并拢,眼角流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舒服吗宝贝?小逼是不是被爸爸揉得很爽?”秦锐咬牙忍受下腹涌来的强烈欲望,揉了许久逼口都没能挤进一个指头,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又小又紧。虽然外物进不去,却有源源不断的淫液从穴内溢出,小孩呜咽的声音又变大了些。

  “宝贝流水了,爸爸帮你舔干净。”秦锐凑到儿子的女穴前,伸出舌头重重舔了下逼口,感受到儿子无意识的挣扎,更加疯狂地大力吸舔整个阴户。

  舌尖抵着小豆子般的肉蒂快速扫弄,儿子的身体控制不住痉挛起来,一大股暖流从逼口涌出,沾湿男人的下巴,他把儿子舔到高潮了。

  小孩脸颊通红,在睡梦中低声啜泣。秦锐红着眼睛直起上身,把硬到不行的鸡巴放在两片外阴唇中间上下摩擦,青筋缠绕的粗壮茎身不时蹭过高潮后的逼口和阴蒂,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让他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欲望。

  “这次把精液喂给宝贝下面的小嘴好吗?”男人一手握住儿子小巧的性器,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微微后撤,仅剩一个顶端被大阴唇包裹,两边同时快速撸动,龟头也配合手上的动作来回顶着逼口。

  没有自亵经验的小孩先撑不住射了出来,秦锐加快动作紧随其后,射精时将儿子的外阴唇大大掰开,精液糊满整个阴户。

  射过两次的男人终于餍足,半软的鸡巴就着混合了淫水的精液搅了搅被玩到艳红的肉缝。秦锐拿起手机,对准儿子淫靡不堪的下体拍了好几张照——第一次把宝贝玩到高潮,值得纪念。

  持续性高潮总算让紧闭的蚌口张开一条小缝,勉强可以挤入一点指尖。秦锐浅浅戳刺着儿子的女穴,稍微捅得深一点小孩就会露出痛苦的表情,到底还是没忍心,抽出手指又揉了两下胀大的阴蒂,心想下次至少要让这个小逼吃进一根手指。

  —–

  声明:

  老秦已经进行的以及即将进行的一系列骚操作全部与作者无关,变态的是老秦,请勿上升作者!

十八章

  春梦

  —–正文—–

  何鹿依稀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看不见五官的男人对他做了许多羞人的事,还发现了他的秘密,对着那个畸形的器官又摸又舔,导致醒来之后他的下体还残留着梦里那股强烈的酥麻快感。

  做梦就算了,为什么对象会是个男人?一直努力忽略的部位到头来却以这样的方式彰显存在感。何鹿既羞耻又恐惧地躲在被窝里,悄悄把手伸进内裤,指尖触到少许湿滑液体,他心中一慌,隐约明白这是什么,顿时陷入自我厌弃的负面情绪中。

  空旷的书房里,男人盯着电脑上的静止画面已经过了半小时,但他依旧耐心十足。床上的隆起终于动了,他看见宝贝一脸疲惫地从被窝钻出,修长手指握住鼠标点了两下,屏幕中的画面从卧室切换到浴室。

  将身体的酸软不适全部归结到第一次醉酒上,何鹿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向卫生间,看见自己的毛巾被丢在洗衣篓里,上面沾满酒渍。小孩并未细想,草草洗漱完毕,转身回到卧室换衣服。

  画面再次转换,秦锐微微坐直身体,视频中脱得只剩内裤的儿子正用力将白嫩乳房挤进狭小的束胸,看得他恨不得冲过去把小孩的束胸全部丢掉,什么破玩意,严重影响儿子发育!

  监控摄像头是秦锐昨晚给儿子清理完身体后偷偷安上的,这种事十几年前的他做得多了,现在手也没生,卧室和浴室各有一个,藏得十分隐蔽。

  春梦的刺激让何鹿下了楼还精神恍惚,吃饭也心不在焉。

  “宝贝怎么了?没睡好吗?”秦锐将剥好的水煮蛋放到儿子碗中。

  “没有。”何鹿摇摇头,抬眼看向英俊的父亲,脑海里又浮现出梦里那个没有五官的男人,面上一阵慌乱。

  “没有脸色还这么难看?”干燥温暖的手掌轻轻贴上小孩额头,“是不是昨晚喝多了头痛?”

  “真的没什么。”何鹿小声道,做春梦的对象是男人,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好吧,宝贝长大了,有心事都不跟爸爸说了。”秦锐放下手中碗筷,面容惆怅。

  何鹿只好含糊地说自己做了个梦,具体梦到什么再不肯多说。

  “不会是做春梦了吧?”秦锐笑道,见儿子低头咬唇,立刻了然,“男孩子哪有不做春梦的?弄在内裤上了?不好意思被阿姨知道?”

  爸爸的话让小孩整个人瞬间开始冒热气,“没…没有弄到内裤上。”

  “宝贝以前没梦遗过吗?”秦锐戏谑道。

  “爸爸别说了……”何鹿摇着头,羞得几乎要把头埋进碗里。

  “看来爸爸得好好给宝贝上上生理课了。”所有生理知识仅靠av和实践得出的男人目光如炬,连遗精都没有过的宝贝却在睡梦中被自己玩到连连高潮,光是想想鸡巴就硬到发疼,以后他还可以夺走宝贝的很多第一次。

  二楼主卧里,靠坐在床上的秦锐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握着鸡巴,双眼直勾勾地看向屏幕里少年兼具两性特征的肉体。

  何鹿脱得一丝不挂站在莲蓬头下,用揉出泡沫的浴球轻轻搓洗自己被打湿的身体。以往总是缩在乳晕中的扁平乳头不知为何变得格外敏感,浴球稍微蹭过都会感到阵阵刺痛。

  他停下动作,低头捧起乳房仔细观察了会自己的乳头,除了有些红肿没有其他异样,只当是被束胸磨到。

  男人的呼吸随着小孩的一举一动逐渐加重,昨晚用龟头戳弄儿子乳尖的场景再次浮现眼前,秦锐越发口干舌燥,忍不住加快手上动作。直直翘起的阴茎不断从顶端溢出清液,顺着茎身流往耻毛和阴囊,撸动性器的水声很快盖过儿子淋浴的声音。

  何鹿快速冲掉身上的泡沫,把手伸向下体,熟练地搓揉了几下那道肉缝,然后伸出两指撑开阴唇,将花洒对准阴户清洗残留的沐浴露。梦里那阵陌生的快感又出现了,莹白身体渐渐泛起漂亮的淡粉色,他羞耻地移开手指,不敢再碰。

  秦锐的视线牢牢追随那两根葱白手指,只觉全身血液都涌向下面那根玩意,恨恨地爆了句粗,鼓胀囊袋开始收紧,在小孩转身正对摄像头的瞬间,浓白精液从铃口猛地射出,足足射了四五股。

  还在擦拭身体的何鹿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像往常一样洗澡的同时,他最依赖敬爱的父亲正在另一个房间里透过手机屏幕一边偷窥他的裸体,一边激烈地打着手枪。

  —–

  变态爸爸,请开始你的表演!

  注:男生遗精的正常年纪大概是12-14岁,这个跟发育程度有关,小鹿16岁还未遗精一方面是因为双性人的特殊性,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营养不良发育慢,也可直接看做私设

十九章

  漫画

  —–正文—–

  国庆假期结束后,何鹿因为那场生日宴一度成为学校的话题人物。小孩长得好,脾气好,家境那样优渥也没一点架子,自然很讨同学老师的喜欢,与以往大相径庭的学习氛围让他连性格都开朗不少。

  “何小鹿,数学作业借我看看。”裴悦伸出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同桌,脸上堆满讨好的笑。

  “你怎么又没做呀?”何鹿小声抱怨了句,还是将作业本递过去给她。

  “人家不会嘛!谢谢谢谢!等我下个星期零花钱到账请你吃可爱多~”长相娇俏的女生双手合十朝何鹿拜了两下,忙接过作业开始奋笔疾书。

  “你上课认真点啊,不要一直看漫画了。”何鹿瞄了眼同桌一抽屉的漫画和小说,忍不住叹了口气。

  裴悦抄得头也不抬,随口答应了两句,等交完作业准备上课的时候,又故态复萌,抱着她的精神食粮不肯撒手。

  “你怎么老这样?下次作业不借你抄了。”何鹿躲在竖起来的课本后面,凑到同桌耳边低声警告道。

  这句话的杀伤力明显是很强的,裴悦不情不愿地收起漫画,单手托腮,盯着黑板走神。坚持不到五分钟,又趁着何鹿认真听讲的时候偷摸地把手伸进抽屉里。

  何鹿实在拿她毫无办法。

  “裴悦!把东西交上来!”数学老师严厉的训斥惊醒了一众犯困的学生。

  女孩手法娴熟地来了个移花接木,于是何鹿亲眼目睹同桌换了一本在他看来没任何区别的漫画书上交给老师,回到座位时还冲他得意地笑了笑。

  “你天天这样不听课,考试要怎么办呢?”何鹿背着书包,真心为同桌感到担忧。

  “嗨呀,我以后是要考美术的嘛,文化成绩差一点点问题也不大!”

  “你那是一点点吗?”何鹿跟她关系好,讲起话来也不拘束,“明天开始自己做作业,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我,不可以再直接抄了。”

  “何小鹿你不能这样对我!!”裴悦发出一声哀嚎,正好与站在校门外的秦锐四目相对,忙合上嘴巴轻撞了下何鹿肩膀,“今天你爸来接你诶!”

  男人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悦,对着儿子挥了挥手。原本只是不想让儿子跟别的男生靠太近才让老师给安排了女同桌,现在看来,他似乎忽略了儿子喜欢女生的可能性?

  “你爸也太帅了吧!简直是对漫画里霸道总裁的完美诠释啊!”

  “什么霸道总裁?”何鹿满头问号。

  “没什么没什么,你快走吧!我也走了,拜拜!”

  望着同桌蹦蹦跳跳的背影,何鹿摇摇头,小步朝父亲跑去。站在黑色迈巴赫边上的男人身材高大,肩宽腿长,顶着头利落短发,神情冷酷,却在迎向儿子的瞬间扬起嘴角。

  小孩一时看傻了眼,心跳微微加速,只觉裴悦这个满嘴跑火车的丫头到底说了句大真话,爸爸确实很帅!

  车里,秦锐捏了捏儿子的手,故作轻松地问道:“宝贝跟刚刚那个女生关系很好?”

  “嗯,她叫裴悦,是我同桌,上回生日那只小熊就是她送的。”何鹿眉眼带笑,说起好朋友像是打开话匣子一样。

  秦锐在心里啧了声,每晚透过监控器视奸儿子的他当然知道小孩有多喜欢那只丑熊,“那宝贝喜欢她吗?”

  “喜欢啊!”何鹿一脸天真,对他而言的喜欢还很单纯。

  “爸爸问的是想谈恋爱那种喜欢。”

  何鹿顿时红了脸,忙摇着头否认:“不…不是那种喜欢,只是…只是朋友。”

  “那就好,宝贝还小,不可以这么早谈恋爱。”秦锐将那只小手捉到唇边轻啄了下,言语间带着几分警告意味。

  “我知道的。”小孩低着头,满脸通红。

  “老大,没有早恋的校园生活是不圆满的!”前面开车的老五忍不住插嘴道。

  “你个连小学都没读完的人跟我谈校园生活?”秦锐瞬间黑了脸。

  “那你像小鹿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有了,现在怎么连个恋爱都不让人谈?”

  “……”双标秦老大狠狠飞了记眼刀过去,“闭嘴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晚上做完作业的小孩没有像平时一样洗漱过直接上床休息,反倒好奇地拿起书桌上一本花花绿绿的小册子翻看起来,那正是裴悦错手塞进他书包里的漫画。

  没翻两页何鹿就迅速把书合上,心虚地朝四周看看,过了会又忍不住打开。

  书中两个赤裸男人正紧紧交合在一处,对话框里全是各种暧昧的拟声词,明明是静止画面,偏偏又让人觉得动感十足异常激烈。

  男人和男人,原来是这样做的。他又想到了那个梦,梦中的男人虽然没有五官,身体却和漫画里的男人一样强壮健硕,还唇手并用地在自己身上做尽坏事……

  何鹿脸红到滴血,随手将漫画塞回书包,发誓再也不碰裴悦的任何东西。

  —–

二十章

  取向

  —–正文—–

  秦锐抱着手机一直等儿子睡了有两个小时才按灭屏幕,从自己床上起身。

  卧室里,何鹿仰面躺在床中央,小脑袋微微歪向一边,双手搭在两侧枕头上,呼吸平稳。高大身影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适应了黑暗的双眼依稀只能看到小孩的五官轮廓,男人略微不满地拉开阳台窗帘,在月光下终于得以看清儿子的脸。

  小孩睡相一直很好,睡着以后基本不会再动,跟醒着的时候一样乖巧。秦锐满心爱意地俯身亲吻儿子,伸出舌头细细舔舐柔软唇瓣上的每一处纹理。

  不听话的小孩,偷看色情漫画,被爸爸在监控器里抓个正着。想起儿子心虚害羞的模样秦锐实在心痒难耐,也不顾时机是否合适,趁着小孩睡熟就要来肆意玩弄。

  没有酒精的加持,男人动作小心地掀开儿子上衣,挺翘乳房完全释放出来。

  几日没见,之前被玩到肿大的乳头又缩了回去,有些遗憾地将大手覆上雪白乳肉轻轻揉捏,感受到敏感的乳尖抵着掌心缓慢挺立。

  “宝贝,想爸爸吗?”秦锐凑到儿子脸侧,舌尖轻舔了下精致的耳廓,小孩发出一声哼哼,仍旧睡得香甜。

  秦锐伸手拉开裤链,将胀到极致的鸡巴放出,转头含住儿子的乳尖。不敢大力吮吸,只拿舌头不住地打转,放不开手脚的动作让欲火越烧越旺,他忍不住轻咬了下嘴里的奶头。

  “嗯…”何鹿皱眉转了下头,很快没了动静。

  又揉了揉胸前两个软绵绵的奶子,放任其敞露在外,秦锐挪到床尾掀开被子,从短款睡裤里露出两截细白的小腿,看起来还没他手臂粗。胯下鸡巴硬得发疼,他随手撸了两下当做缓解,带着几分急切地将儿子睡裤拉至小腿,留下一条贴身的纯棉内裤。

  手指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摩擦儿子的阴户,任由两片肉唇一点一点吸进布料,在腿间形成一个明显的凹陷。指尖更用力地往里抵,揉到小小的肉粒,再柔软的布料对于阴蒂而言都算粗糙,过分的刺激让小孩开始发出低低的喘息。

  秦锐死死盯着儿子因快感而微张的唇,细小呻吟从中溢出,又娇又软,像是刚出生的小猫儿一样叫得他心痒。手上动作不由加快,直到指尖感到受一阵湿意。

  “宝贝好敏感,这么快就湿了。”他抽出手指,低头吻上儿子小腹,唇舌在肚脐周围流连了会,开始朝着被内裤保护起来的私处舔去。

  “唔…啊…不…不要…”梦中的男人又来了,何鹿摇头哭泣,怎么都无法逃脱男人的淫玩,雌穴又酸又麻,令他羞耻的巨大舒爽自尾椎升腾而起。

  关节粗大的手指从内裤两侧将阴唇掰开,舌头隔着布料有力地吸舔逼口,腿心处那一小块布料很快被淫液和口水浸湿,勾勒出漂亮的阴唇形状。

  “宝贝骚水好多,是不是快高潮了?”秦锐嗅着儿子阴户散发出的腥甜,探进一根手指配合舌头的舔舐搓揉阴蒂。

  “呜…不要…啊…别…”小孩无助地摇着头,双手不自觉抓紧枕头,逼口剧烈收缩,本能地朝自己最信任的父亲求救:“啊…爸爸…帮…呜…不要…”

  听到小孩叫“爸爸”的瞬间,秦锐疯了似的扒开内裤底裆,完全不顾会被发现的风险,狠狠地想将舌头插入阴道。窄小穴口只能含进一点舌尖,却也足够令他失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戳弄逼口,直把儿子舔到喷水。

  “啊——”何鹿发出一声哭喊,隐约感觉到胯下人头耸动,只当自己还在做梦,高潮过后的疲惫让他几乎立刻陷入沉睡。

  秦锐根本没发现儿子短暂地醒来了会,在小穴抽搐着潮喷的时候一边温存地舔吻阴蒂,一边把手伸到胯下撸动阴茎,最后粗喘着将精液全部射在儿子莹白的脚趾上。

  第二天早上,何鹿醒得比平时晚了点,察觉到内裤上的潮湿后,小孩逃似的从床上跳起来,躲在浴室半天才出来,手里握着一小团洗好的内裤红着脸去了阳台。

  又做春梦了,这次的感受较上回更加鲜明。虽然是双性人,在情感上单纯如白纸的何鹿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性取向的问题,接连两次的梦境逼得小孩不得不提前面对现实。

  回想起昨晚看的小黄漫,何鹿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难道他喜欢的是男人?

  —–

  小鹿:爸爸,春梦对象是个男人,那我的性取向是不是男啊?

  秦锐(自信一笑):宝贝的性取向是爸爸才对

  小鹿:喂,120吗?我爸爸的脑子好像有点问题

  这周末开始要出差一个星期,一直到7号才有空,可能会停更,不过只要有时间就会尽量码字争取更新!爱你们(๑′ᴗ‵๑)I Lᵒᵛᵉᵧₒᵤ❤

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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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坏水

  —–正文—–

  今天上课何鹿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昨晚做了什么梦他完全不记得,但下体的异物感却很明显,他不禁开始怀疑,梦境中的感受真的能如此清晰地映射到现实里吗?

  可怜的孩子想破脑袋也不可能猜到,最仰慕的父亲会在深夜潜入自己卧室玩弄这副在他看来十分怪异的身体。

  独属于青春期的烦恼无法向任何人倾诉,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洗澡的时候稍微碰两下那里都会流水。何鹿不知道的是,藏匿于花唇中的穴口早被父亲开发得十分松软,随时等待采撷。

  女性器官的存在感日益增强,隐约发觉了性取向的小孩甚至不敢跟男生走得太近。

  秦锐带着隐秘的欣喜将一切看在眼里,对儿子的病态控制欲让他几乎一有空就要向老师了解儿子的情况。时间一长,所有任课老师都知道班里叫何鹿的学生有个异常关心他的父亲。

  夜里,小孩的房间再次弥漫着淫糜的声响。

  艳红的肉穴贪婪吞吃进两根手指,胸口埋着的脑袋不住耸动舔吸小巧肉粒,何鹿清纯的脸上布满情欲,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用女穴高潮过一次后,屁股里也被塞了根手指,早已学会享受快感的肉体在床上放荡扭动,搞得秦锐又馋又气,轻咬了下儿子的奶头,“怎么这么浪?等不及要被爸爸操了吗?”

  回应他的只有小孩带着哭腔的喘息,男人加快手上的动作,不停搅动儿子的小屁眼,抠挖肠道里的敏感点,鸡巴在儿子腿根色情磨蹭,最后跟小孩一起射了出来。

  何鹿还在念书,秦锐不敢做得太过分,保持着每周一次的频率潜入儿子房间对他做尽坏事。药不是每次都下,但只要下了药,小孩第二天醒来就会觉得身体格外酸软,而且总记不清前一晚的梦,更加方便了父亲的变态行为。

  天气逐渐转凉,换上冬日校服后何鹿终于不用再把胸部紧紧束住,乳房一下子得到解放。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的胸部又变大了点,尤其是乳头,连带着原本浅淡的乳晕颜色都变深了些。不过谁没事会认真记录乳头的生长情况呢?小孩一样没放在心上,因此忽略了父亲过分慈爱的目光。

  秦锐本想挑个良辰吉日给儿子破处,谁知手底下有人不老实,想碰毒品生意,量还不少,气得他破口大骂。好在老四带人及时把货截了下来,秦锐赶到时,两方人马正在对峙,紧张气氛一触即发。

  为这破事秦锐忙了大半个月,将手下的人彻查了一遍,真让他发现了好几个搞小动作的蛀虫,“妈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

  老四和老五对视一眼,脑海里不住思考这个吃屎的狗包不包括他俩。

  “那几个人是不能用了,想个办法送进局子或者直接做掉,弄干净点。”秦锐阴恻恻地说道,浪费他这么长时间,不知道能干宝贝多少次了。

  “是。”比起坐办公室,这业务老四老五可熟练太多了,应得十分干脆。

  等秦锐忙完这遭,儿子期末考都结束了。

  为了让学生过个好年,成绩会等下学期开学再发布,所以小孩考完试直接开始放寒假。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三十三岁的生日。

  何鹿一直记挂着父亲的生日,做了许多功课也没挑到满意的礼物,最后只能听从同桌的建议,亲手为父亲做个蛋糕。

  虽然会下厨,但是自己都没吃过几次蛋糕的小孩完全没有烘焙经验,因此他特地在外面报了个班,每天拉着裴悦一起去上课。得亏教烘焙的老师是个大帅哥,不然裴悦绝不可能在放假之后还早起外出。

  “宝贝去哪?”秦锐叫住正要出门的何鹿,好不容易闲下来的男人本打算跟儿子好好亲近一下,结果小孩天天跑得不见人影。

  “跟…跟同学约了去玩…”何鹿满脸写着“我在说谎”。

  “什么同学?男的女的?”

  “男…男的。”何鹿怕爸爸误会,下意识地又撒了个谎。

  “怎么天天跟人约在外面?让同学来家里玩。”秦锐板着脸,十分严肃。

  “下…下次吧,今天都说好了的,爸爸,我能出门吗?”小孩背着双肩包,抬头看向站在楼梯上的父亲,一副没得到父亲首肯就不敢走的模样,乖得不像话。

  男人虽不高兴,在儿子慌乱无措的眼神下还是点了头:“不要玩太晚,回来的时候给爸爸打电话,爸爸去接你。”

  “嗯,谢谢爸爸!”

  其实何鹿身边一直有人跟着,秦锐当然知道儿子去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烘焙老师是个中法混血的同性恋这种事他在何鹿报班的第一天就调查清楚了。所以哪怕儿子在给自己准备惊喜,他依然高兴不起来。

  小孩过于快乐的背影给秦锐带来极重的危机感,他愿意花这么多时间来等待果实成熟,可不是为了让别人捷足先登的。

  于是男人掰着指头计算日子,满肚子坏水直往上冒。

  —–

  拜年了拜年了!小可爱们新年快乐~牛年大吉!

  这回轮到老秦过生日了,让我们一起祝他生日快乐叭(狗头.jpg)

二十三

  礼物

  云霄飞车,强制doi预警!以下内容未成年禁止观看!

  —–正文—–

  今年生日秦锐在酒店里摆了两桌,带着儿子跟兄弟们热闹了一下。

  席上几个男人推杯换盏,转眼喝完一箱茅台。不清楚父亲酒量的小孩全程提心吊胆,最后果然喜提一个醉酒的爸爸。

  喝得烂醉的男人得两个人架着才走得了路,魏洋和老五也喝了不少,把秦锐扶到床上后便各自回去休息。

  阿姨这两天放假回老家了,何鹿只能自己照顾爸爸。

  老实躺床上的秦锐在儿子喂蜂蜜水时故意打翻到身上,小孩不得不拧了毛巾帮他清理。

  被浸湿的衬衫下男性肉体肌肉分明,何鹿垂下眼帘,红着脸帮爸爸解衬衫扣子,下一秒,连走路都要人搀着的男人忽然翻身把儿子压在身下。

  “爸…爸爸?”小孩睁大双眼,有些疑惑地看着父亲,怯怯地问了句:“怎么了?”

  压抑了许久的秦锐发出粗重喘息,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吻住儿子的唇。

  何鹿大脑空白了几秒,等反应过来时,口腔里已探入一条湿热的舌头,搅得他呼吸不畅。

  “唔唔……”被自己的爸爸强吻,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向他袭来。何鹿奋力挣扎,小手使劲推拒着男人的健壮身躯,仍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父亲一只大手就能完全制住娇弱的孩子,另一只手则色情地摸索进儿子的上衣。

  “不…唔…唔嗯…”何鹿在那只手覆上自己胸部时呜呜地哭了出来,一时分不清是秘密要被发现来得可怕还是正在被父亲猥亵来得可怕。

  压在儿子身上,感受小孩的抗拒和挣扎,秦锐简直兴奋到极点,隔着束胸狠狠揉了两把儿子的乳房,动作越发急切,“怎么把奶子勒这么紧?帮你解开透透气。”

  “呜呜…爸爸你做什么…不要这样…啊…不要…”何鹿不住哭求,两只手被拽在一处压在头顶,上衣全部堆挤到胸前,束胸也被灵活解开,一对白嫩奶子像充了气般鼓胀起来,他羞耻地闭上双眼,等待审判。

  “什么爸爸?谁是你爸爸?”秦锐疑惑发问,掐住绵软乳肉色情揉捏。

  “呜呜…你是爸爸啊…不要…爸爸别这样…呜…”小孩睁开泪蒙蒙的眼睛,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么对他。殊不知他哭得越可怜,男人的鸡巴就硬得越厉害,此刻正隔着裤子直撅撅地抵在他腿上。

  “胡说,我儿子可没长奶子。”装醉的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儿子乳房,在小孩的泪眼下低头含住稚嫩乳尖,色情吸舔。心中的邪恶欲望完全释放,一发不可收拾,雪白乳肉上没一会就布满爸爸的指印和牙印,“冒充我儿子,你这小骗子,一会操死你。”

  “呜呜呜…没有冒充…呜呜…”

  “老三给了你多少钱?花样挺多。这么想要爸爸操你,在家被自己老子操过吗?”秦锐耸动下体,变态一样用鸡巴蹭儿子腿根。

  小孩听到秦锐的话有些傻眼,忽然意识到爸爸把他当成三叔找来的女人了。从来没有告诉过父亲自己的秘密,现在被错认成女人也百口莫辩,只能苦苦哀求:“爸爸放开我…不要这样…呜呜…”

  “现在出来卖的还挺用心,装得这么像,爸爸这就满足你。”秦锐三两下将两人都脱得精光,强硬地用下半身挤开儿子双腿。

  小孩身体白得发光,脸上却红得滴血。爸爸以为他是妓女,何鹿哭得喘不过气,眼泪止不住地流,一味摇头祈求父亲放过他。

  粗糙大手直接摸上阴户,何鹿再次拼命挣扎起来,嗓子喊到沙哑,“爸爸不要!别碰…呜呜…别碰那里!放开我…呜…你放开…”

  “为什么不让碰?跟老子玩欲拒还迎?腿张开点!”秦锐故作凶狠,看见儿子被吓到的可怜模样,鸡巴都硬疼了。

  刚刚给父亲解下的领带此刻反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爸爸抱着他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在极度兴奋中为儿子舔逼。

  窄小逼口含着一截舌头不住收缩,粗糙手指配合着揉上阴蒂,两片饱满阴唇形成的凹陷里很快蓄满一汪淫水。

  快感和羞耻两种情绪来回拉扯着小孩的神经,让他完全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为什么父亲没有注意到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对于他的怪异下体也视若无睹。

  “求…求求你…不要了…呜…放过我…呜呜…爸爸不要……”小孩哭到缺氧,大脑发晕,下体有多爽,心里就有多绝望。

  “乖,爸爸马上喂小骚逼吃鸡巴。”秦锐直起身,嘴边一片水光,尺寸雄伟的阴茎弹跳了两下,揉弄阴蒂的手指转而插进下面的小逼,“宝贝水好多,爸爸舔得你爽不爽?”

  “呜…不要…不要这样…不可以的…呜呜…我们不可以这样…”第一次在父亲嘴里听到这样的污言秽语,何鹿意识到自己真的要被爸爸侵犯了,流着泪痛苦摇头。

  “宝贝的小逼好会吸,等下也要这么吸爸爸的大鸡巴。”急切的吻细密落在小孩洁白的颈侧,这次他无需克制,可以尽情在儿子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呜呜…出去…啊…不要了……”体内的手指异常灵活,转动抠挖着内壁软肉,早就食髓知味的身体被指奸到极度酥麻。一向只在梦里体会过的高潮滋味来势汹汹,小孩死死咬住下唇,阴道瞬间收缩到极致,臀肉紧绷,秦锐偏在这时候又揉上他的阴蒂,何鹿终于受不了地呜咽起来:“别碰…啊…爸爸…不要碰那里……”

  “高潮了吗?水这么多,真骚。”秦锐抽出手指撑开阴唇,龟头抵上外翻的媚肉,轻轻地来回顶弄,“是不是第一次?小逼有没有被别人操过?”

  “啊…嗯呃…”何鹿爽得话都说不出来,意识飘忽地摇了摇头。

  秦锐怜爱地亲了亲儿子脸颊,扶住鸡巴往里顶:“乖宝贝,爸爸给你破处。”

  坚硬的顶端慢慢将媚肉往回挤,被撑得越来越大的逼口开始隐隐作痛,过于粗壮的鸡巴对于最多吃到三根手指的小穴来说还是有些勉强。疼痛把何鹿的神志拉回,意识到父亲的阴茎正在进入自己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死命挣扎起来。

  “不要!爸爸不要!不…不可以这样!呜呜…出去!不可以!”小孩吓得小脸煞白,即将被亲生父亲侵犯的认知让他疯了似的踢踹起身上的男人,好不容易顶进去一半的龟头又滑了出去。

  男人脸色一沉,强硬按住儿子腿根往两边掰得极开,鸡巴顶入肉缝自发寻觅穴口,铃口溢出的腺液和逼里流出的淫水就是最好的润滑。何鹿艰难撑起上半身,正好看见父亲粗硬的阴茎猛地往自己下体一顶,顿时没入一半。

  “啊啊…疼…爸爸我疼…不要了…呜呜呜…好疼…”亲眼目睹爸爸强奸自己的小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颤抖地想伸手去推。曾经最为恐惧的场景此刻在他身上真实上演,施暴者还是他的亲生父亲,何鹿绝望得几近昏厥。

  “第一次都得疼,放松点,马上就不疼了。”秦锐忍住射精欲望,缓了缓继续挺着鸡巴往里顶,阴茎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带来异常刺激的绝顶快感。

  粗大肉棒全根没入在小孩的处子穴里,鲜红液体从结合处缓缓渗出。男人心中激动,低下头疯狂与儿子接吻,大手用力搓揉小孩胸前的两团软肉,胸膛因为喘息上下起伏,整个人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大鸡巴操到宝贝的逼里去了。”父亲在儿子耳边邪恶低语,“宝贝爽不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吗?”

  “呜呜呜…呜呜…”何鹿哭得喘不过气,无法接受父子乱伦的行为,身体里存在感极强的性器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个事实。

  秦锐轻轻挺动了两下鸡巴,小孩痛得直吸气,心疼宝贝是第一次,他伸手摸上儿子的肉茎,熟练地来回撸动。

  疼痛和快感交织,何鹿根本没注意到男人早就恢复清醒的模样,不知何时被解开的双手无力攀在男人肩上,“嗯…哈…不要…”

  少年人的欲望总是极易挑起,秦锐看见儿子带着情潮的小脸,忍不住晃动腰身,鸡巴开始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宝贝好紧,要把爸爸夹射了。”动作渐渐加大,紧窄的阴道内层层褶皱吸附在粗壮茎身上,比想象中更加绝妙的滋味让男人腰眼发酸,几欲射精。

  “出…出去…好疼…呜呜…我不要……”

  回应他的是更加疯狂的深插。秦锐一边操逼,一边揉奶,鸡巴被紧窄的阴道吸绞爽到不行,粗喘道:“爸爸多操操就不疼了,宝贝的小骚逼就是要给爸爸操的,每天都要给爸爸操。”

  男人对自己身份的反复强调让何鹿痛苦地捂住耳朵,内心遭受到强烈的道德谴责,身体却越来越适应肉棒的插入。

  硕大囊袋狠狠拍打在馒头似的大阴唇上,淫水四溅,宝贝力气用尽,两条小腿无力搭在父亲肩膀,被操开的肉穴柔顺吞吐着巨大肉根,时不时抽搐收缩。

  清晰的肉体拍打声回响在整个房间。何鹿双眼红肿,哭到脱力,下体还在被父亲反复奸淫,违背本意的持续高潮让小孩一度处于失神状态,连爸爸将第一泡精液射进他的阴道深处也没发现。

  “宝贝被爸爸内射了。”恶劣的男人偏偏要提醒儿子这一事实,看他羞愤欲死的模样性欲狂涨,“爸爸的精液好吃吗?上面的小嘴要不要吃?”

  “呜呜…别说了…呜呜呜…”

  阴茎射完也没软,半勃着在阴道里来回滑动,很快又完全硬起。男人把儿子从床上抱起,两人交叠靠坐在床头,肉棒一下顶到更深的地方,刺激着小孩尖叫出声。

  “太…太深了…呜呜呜…好疼…爸爸不要了……”

  秦锐粗暴揉捏宝贝的小奶子,下体快速颠动,龟头次次凶狠顶到宫口,试探着要往里戳。儿子不停喊疼,哭得过于凄惨,一直硬着的小巧性器都软了下来,男人这才守住最后一点良心不再执着于肏进娇嫩子宫。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爸爸要在宝贝的子宫射精,让宝贝给爸爸生孩子。”阴茎被内壁吸裹得舒爽至极,秦锐腰腹紧绷,气息加重,存货充足的睾丸将宝贝的白嫩阴唇拍到红肿。

  何鹿已经发不出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父亲翻来覆去反复操干。乳头被吸到破皮,小逼被操到合不拢,身上全是父亲留下的掐痕和指印。

  得到儿子初夜的秦锐身心极度舒畅,一泡泡浓精把儿子的阴道填得满满当当,破处的血水在床单上形成一小道深色印渍,很快又被穴里流出的各种液体覆盖。

  小孩意识不清地半睁着眼,恍惚间看到父亲拿着手机对准自己大张的下体。他张了张嘴,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转头陷入昏睡。

  变态父亲拍了许多张儿子赤裸狼藉的下体,甚至让自己的阴茎也入了镜,录下一段鸡巴磨逼的短视频,直把自己看得血气上涌。

  沉沉睡去的小孩满脸泪痕,吃饱喝足的秦锐将他抱到浴室清理干净,回到床上坏心眼地从背后把鸡巴插回儿子小逼,搂着宝贝一夜好眠。

  —–

  老秦:谢谢宝贝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

  小鹿:呜呜呜…呜呜呜……(被操成鸣笛的小火车~)

二十四

  互助

  —–正文—–

  身体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疼痛难忍。

  何鹿睁开眼,看到的是有些陌生的窗帘花色。

  知觉渐渐回笼,雌穴里的异物感尤为清晰。他迟钝地收缩了下小穴,里面含着的棍状物几乎立刻膨胀一圈,把下体撑得难受。何鹿面色惨白,父亲的性器还插在他体内,清楚地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忍住强烈的不适,将身体从父亲晨勃的阴茎上抽离,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逃回自己房间。

  床上熟睡的男人却在儿子偷偷跑掉以后睁开双眼,回味着鸡巴插在儿子逼里的美妙滋味打起手枪。

  门窗紧闭的卧室里,低低的啜泣声从鼓起的被子中传出。

  一夜过去,身上的各种痕迹颜色更深了。何鹿蜷缩着身子,脑海里全是昨晚跟爸爸做爱的场景,挥之不去。他痛苦地抱住脑袋,泪流不止。

  秦锐自觉给了儿子足够的逃避时间,在手下送来早饭之后敲响儿子房门。

  “宝贝,起床吃饭了。”

  何鹿听见爸爸的声音下意识一颤,抗拒地用被子蒙住脑袋。可怜的孩子完全不知该如何面对父亲。

  没有得到回应,男人耐心地站在门口等了会,又敲了敲门,“宝贝起床了,吃了饭再睡。”

  “我…我不想吃…”性格使然,小孩并不能做到任性地无视父亲,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门外的男人立刻着急起来。

  “宝贝开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让爸爸看看。”

  急促的敲门声让小孩担心父亲随时会破门而入,只好擦干泪水,从床上起来换好衣服。

  “宝贝哪里不舒服?爸爸让医生来给你看看。”饭桌上,秦锐摸上儿子的头,感觉到他明显的瑟缩。

  何鹿摇了摇头,不说话。

  “是不是爸爸昨晚喝多惹你生气了?”

  小孩抬头看了爸爸一眼,眼圈一下又红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宝贝别哭,爸爸错了。”秦锐心疼地把儿子抱到腿上,不顾小孩微弱的挣扎,给他抹眼泪,“爸爸喝多了,发生什么事了?爸爸骂你了吗?还是打你了?给你打回来好吗?”

  “没有……”何鹿强忍泪水转过脸,十分抗拒父亲的触碰。

  “小祖宗,小心肝,告诉爸爸怎么回事?”

  “真的…没什么。”父亲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何鹿更不可能主动提起,他不住在心里告诉自己,爸爸喝醉了,昨晚是个意外,只要他不提,就没有人会知道。

  “那先吃饭好吗?”儿子不愿开口,秦锐也不勉强,舀了勺南瓜粥喂给儿子,俨然在认真扮演慈父的角色。

  何鹿挣扎着从父亲身上下来,根本没有胃口,看着殷勤给他剥鸡蛋的爸爸,怎么也无法跟昨晚那个可怕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一切似乎都可以归咎于酒后乱性,在父亲的记忆里并没有发生父子乱伦的场景,小孩心里从此又多了个秘密。

  痛苦的记忆可以下意识回避,身体上的变化却无法阻止。

  对何鹿而言,比起之前的春梦,那晚切实的性爱体验更加可怕。本就被开发过的身体完全记住了在清醒时高潮的快感,也记住了赋予他极致快感的男人。

  早上醒来经常要换内裤,和父亲凑得近一点下面就开始流水,导致小孩变得越来越不愿意跟爸爸亲近。

  “宝贝最近没睡好吗?气色这么差?”秦锐一凑近,小孩就开始往边上挪。

  “没…只是做梦了。”

  “做了什么梦?”

  何鹿闭上嘴巴不说话,男人暧昧一笑,心知肚明。

  午饭后,秦锐带着儿子到影音室里看电影,影片刚开始播放,何鹿立刻红着脸要走。

  他一把抱住儿子,圈在怀里:“宝贝长大了,爸爸给你上生理课。”

  “放…放开…我不想看…爸爸别这样…”何鹿的第一反应已经不是害怕,只是单纯觉得羞耻,怎么能跟爸爸一起看色情片呢?

  “怕什么?宝贝上回去朋友家玩没看过吗?男孩子聚在一起肯定会看这个的。”

  “眼睛睁开啊,不好好学习一下,以后谈恋爱不会做怎么办?”父亲故意在儿子腰上捏了一把,被小孩坐住的胯部隆起一块,趁儿子挣扎时来回磨蹭他的小屁股。

  “我不要学这个…爸爸我们出去吧…”何鹿双眼紧闭,没有看到父亲眼里透出的深重欲望。

  秦锐把音量调到最大,确保儿子就算闭上眼睛也能听清各种淫乱的声音,“宝贝一直做春梦,就是因为不会自己解决,当然要学。”

  “没…没有…呜…”何鹿捂着耳朵,胡乱否认起来。

  “爸爸都看见了,阳台全是宝贝的小内裤,每天早上都会把内裤弄湿对不对?小傻瓜,爸爸教你自慰。”秦锐不由分说把手探进儿子睡裤,果不其然摸到一根勃起的小阴茎,“明明都有反应了,别害羞,男人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的。”

  何鹿简直要吓死了,死死抓住父亲的手臂不让他再往下摸。娇嫩的肉茎被男人一手握住轻轻搓揉,快感瞬间直通大脑,让他无法思考。

  “宝贝舒服吗?睁开眼睛看看。”

  小孩泪眼朦胧地看着屏幕上的淫乱画面,不由自主将自己代入到被狠狠操干的女人身上,小肉棒被父亲摸得很爽,下面的雌穴却变得更加空虚,想要被填满,“啊…啊…哈…不…”

  秦锐趁机将自己的粗长阴茎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抵在儿子的臀缝上下滑动。紫红龟头上的黏液在睡裤表面晕出一片水渍,手上动作忽然加快,何鹿顿时受不了地扭动起来。

  “啊…慢点…爸爸慢点…啊啊……”小腹不由自主地绷紧,射出的小股精液全部被父亲用手掌兜住,抹在他的大腿内侧。

  “宝贝射了。”秦锐低头舔了舔儿子颈侧,像恶魔低语般凑到他耳边:“爸爸也射了。”

  —–

二十五

  暴露

  —–正文—–

  何鹿从高潮中回过神,屁股后面的黏腻感异常清晰。

  那是父亲的精液,是那晚射在他女穴深处的东西。这个认知让他在极度羞耻中,又流出一大股淫水。

  无力地瘫在爸爸怀中,不过是打个飞机,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舒不舒服?”秦锐伸手要脱宝贝的裤子,遭到强烈抵抗,只能退而求其次,将何鹿的睡裤连带内裤一起往下扯了扯,半软阴茎紧贴着儿子露出的柔软臀肉。

  “呜呜…爸爸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何鹿羞耻哭求,没有布料的阻隔,屁股简直要被炙热的男性器官给烫到。

  “别急,等会爸爸帮你洗。”鸡巴变着角度在儿子臀缝滑动,总是有意无意蹭过后面紧致的菊穴,“爸爸都帮宝贝撸出来了,宝贝也帮爸爸摸一下。”

  “不…不要…呜…”小孩可怜地摇着头,两手握拳,拽得死紧,生怕被父亲捉过去碰他的大肉棒。

  “哭什么?男人之间互相帮助很正常,你几个叔叔以前都这么过来的。”秦锐开始满嘴跑火车,他不信儿子有这胆子敢去求证。

  “真…真的吗?”心里的好奇一时压过害怕,小孩单纯问道:“爸爸…爸爸也跟叔叔他们这样吗?”

  “怎么可能!”秦锐顿时黑了脸,轻咬一口儿子脸蛋,挺了两下鸡巴:“爸爸只跟宝贝互相帮助。”

  恶劣的大人总有层出不穷的借口来引诱小孩。

  除夕夜,秦锐再次借酒醉轻薄儿子,逼着他帮自己撸。颜色深重的硕长阴茎只是被小孩微凉的双手轻轻握住,就激动得一跳一跳,湿滑腺液沾满儿子白皙的小手。

  何鹿生涩地帮爸爸打手冲,忍不住夹住腿轻哼。男人急色摸着他的屁股肆意揉捏,宝贝心肝地叫着他。

  直到手里射满浓精,小孩才羞耻地哭出声来。

  父子间的“互相帮助”三天两头就得来一次,何鹿一边质疑和爸爸的相处模式,一边又在成熟男人的各种技巧中沉沦,内心备受煎熬。

  跟爸爸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奇怪,本能地不敢向任何人倾诉,何鹿在万分纠结中跟爸爸提出住宿的决定。

  “在家待得好好的,怎么忽然要住宿?”秦锐明知故问。

  “住学校方便点。”何鹿低着头,小声回答。

  “那么多人住一个宿舍,没有独立卫生间,洗澡都要去公共澡堂,哪里方便了?”秦锐点了根烟,想把儿子拉到身边坐下,小孩却将手背到身后躲开了。

  “我想住宿。”

  “你们学校宿舍条件太差,”男人呼出一口烟,看不清表情,“别想不开,听话。”

  轻飘飘的几个字让何鹿不敢再坚持,满心委屈地回到房间。

  儿子的抵触情绪日渐增长,秦锐只能收敛起色心,对小孩住宿的事情松了口。

  “真的可以住宿吗?”何鹿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爸爸。

  “宝贝想住,爸爸还能不让吗?”秦锐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在盘算如何让儿子彻底打消那个念头。

  “谢谢爸爸!”

  看见儿子许久不见的笑脸,秦锐罕见地生出几分罪恶感,轻咳一声道:“放个假把肉都放没了,晚上带你出去吃。”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酒楼,父亲特地为儿子点了道招牌醉虾,小孩尝了口觉得味道不错,又连着吃了好几只,秦锐也不拦他。

  浸泡活虾用的是白酒,根本没什么酒量的小孩吃到一半就晕晕乎乎地睁不开眼。

  “宝贝醒醒,回家了。”秦锐摇了摇趴在桌上的儿子,没有反应。

  爸爸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听不真切,何鹿努力想起身,却连根指头都没动起来。秦锐笑了笑,弯腰把儿子打横抱起,去了停车场。

  何鹿感觉自己像置身海底,水流一阵一阵冲刷着身体的敏感点。胸前束缚消失,乳头被水草缠绕勒紧,又疼又痒,几尾小银鱼调皮钻进下体难以启齿的秘密里,在紧窄的肉道中尽情扭动身体游曳,从体内流出的湿滑液体悄无声息融于海水,温和而隐秘的快感裹挟着他漂了很久,直到意识再次模糊。

  醒来时头还有些晕,何鹿回想起昨晚那个惬意的梦境,忍不住把手探到身下,发现身上除了内裤啥也没穿,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是谁帮他解的束胸?

  “宝贝睡醒了。”秦锐转开门把从外面进来,坐在儿子床边,掀开他闷住脑袋的被子,“有什么想对爸爸说的?”

  小孩愣愣地看着父亲,连乳房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都没注意。

  “这么重要的事,宝贝为什么要瞒着爸爸?”秦锐把儿子连同被子一起抱到腿上,“爸爸很伤心啊。”

  小心保护了一年多的秘密还是被爸爸发现,何鹿不受控制地发着抖,小手紧拽父亲的衣襟,“不…不要…”

  “什么?”

  “别…别不要我…呜呜…”眼泪流得很凶,何鹿哭到不住抽搐,“爸…爸爸…呜…别…别不要…不要我…”

  “胡说什么呢!爸爸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秦锐被儿子哭得心尖直颤,像哄婴儿似的抱住儿子轻轻颠起来,“不哭不哭,你是爸爸的心肝宝贝,爸爸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不要你呢?不哭了啊!”

  “真…真的吗?呜呜…可…可是…呜…不…不正常…”何鹿哭得话都说不清。

  “哪里不正常了?双性人也是正常人,乖乖,别哭了,爸爸要心疼死了。”老父亲的吻劈头盖脸地落下,趁机将宝贝的额头、脸颊、鼻尖亲了个遍。

  秦锐的态度让一直吊在何鹿心头的巨石落了地,孩子对父亲的依恋程度一时到达峰值。

  “宝贝别怕,爸爸约了医生一会来给宝贝检查身体,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告诉爸爸,知道吗?”

  “嗯。”

  “虽然宝贝也是男孩子,但爸爸还是不放心你跟别的男生一起住,住宿的事就算了吧?”

  “好。”何鹿抽着鼻子点了头,完全没看见爸爸脸上得逞的笑。

  —–

  记者:听说几位年轻时经常“互相帮助”?请问这是真的吗?

  魏洋:你他妈听谁胡说八道?

  记者(瑟瑟发抖):秦…秦老大说的…

  贺棠:嗯,老大说的应该是老四老五

  老四&老五: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二十六

  引导

  —–正文—–

  秦锐找来的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妇科医生。之前他就朝医生咨询过很多关于双性人的问题。

  面对林医生这样温柔的中年女性,何鹿没有感到任何排斥。秦锐厚着脸皮守在一旁要看医生检查儿子胸部,被医生温和地“请”了出去。

  在家里能做的体检项目有限,再加上双性人的特殊性,医生从房间出来后仍然建议秦锐带儿子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

  “秦先生,还有件事我觉得您是有知情权的。”

  “林医生你说。”秦锐将医生送到门口,小孩坐在客厅眼巴巴地望着他们。

  “您的孩子拥有完整的女性器官,所以阴道内是存在处女膜的。”林医生回头看了眼何鹿,继续道:“但是通过刚刚的检查,我发现他的处女膜已经破裂。”

  “……”

  “虽然本人否认了跟别人发生过性行为,但很遗憾您的孩子在说谎。”

  “……”

  “目前尚不清楚他的女性器官是否具备生育能力。不过您既然是孩子的父亲,就有责任和义务好好引导孩子,希望您能加强对孩子的性安全教育。”

  “你说得对,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育引导他!”秦锐一脸虚心接受的表情,目送林医生坐上他安排的专车,心里又有了坏点子。

  看见父亲沉着脸走进来,何鹿可怜兮兮地问道:“爸爸,医生和你说了什么?”

  “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我…我没做什么啊…”被捧在手心里宠了那么久的小孩许久未见爸爸这般严肃的表情,吓得整个人都在抖。

  “你是不是跟别人上床了?”

  何鹿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没跟人上床处女膜怎么会破?”

  “不…不是…我…我没有…”小孩抖着唇,根本无法辩驳。

  秦锐也不废话,把儿子抱到沙发上,动手去脱他的睡裤,“有没有,爸爸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不要…爸爸不要…呜呜…别这样…”

  青天白日之下,瘦弱的孩子被强壮的父亲剥光裤子压在身下,以检查之名行卑劣之举。

  指节粗大的手指不顾儿子的哭喊求饶径自插入娇嫩花穴,下流地在里面抠挖旋转,“还敢说谎,没有做过小逼怎么这么会吸?”

  何鹿闭上双眼,由父亲的手指所带来的快感让他十分羞耻,“呜呜…没有…真的没有…”

  “宝贝流了好多水,小逼是不是经常被插?”父亲凑到儿子耳边舔他耳垂,手上动作粗暴,搅出清晰水声。媚肉紧紧包裹手指,湿滑软弹的触感让秦锐只想立刻换上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捅两下。“早就被别人操过了,还瞒着爸爸,坏孩子。”

  破他处的罪魁祸首明明就在眼前,何鹿却不能作出辩解,只能被迫张开双腿,因为莫须有的指控承受父亲的“检查”。身体越来越热,小腹处的酸麻逐渐达到顶点。

  秦锐用一根手指轻易把儿子插到高潮,自己的鸡巴在裤子里憋个半死。小孩一边哭一边喘,两条细腿抖个不停。

  “不可以跟别人做爱,知道吗?”男人凶巴巴地警告儿子,顺势解开裤头放出性器。

  “呜…唔…”小孩伸手要捞裤子,反被爸爸捉住手按在胯下。

  “宝贝舒服了,轮到爸爸了。”

  晕乎乎的小孩根本无力抗拒,双手在父亲的引导下将粗硬阴茎又揉大了一圈。

  “小逼除了爸爸谁也不能看,更不能碰!”秦锐在儿子的颈窝和锁骨疯狂吸舔,下体对准儿子圈起的小手快速耸动,还沾着淫液的手指不老实地摸进饱满阴唇中,寻到阴蒂按压搓揉起来。

  “啊…不…不要…”

  “摸一下都流水,被谁玩得这么骚?”秦锐面上阴沉,心里却满意得不行,这可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呜呜…没有…”

  “还说没有,爸爸摸得你爽不爽?”龟头开始跳动胀大,秦锐粗喘着把大量温热精液射在儿子腿根,趁着儿子失神的瞬间,飞快地刮了一指头浓精揉进阴道,亲昵说道:“以后爸爸每天都要检查宝贝的小骚逼。”

  —–

  林医生:秦先生,今天你好好引导孩子了吗?

  老秦(吃饱喝足拉上裤链):引导了引导了!

  老秦——恶人先告状第一名!

  今天要回工作的地方了,还要准备搬家,月底就得搬走,三月之前可能都没空更了,先跟你们吱一声

二十七

  按摩

  —–正文—–

  餐厅的饭桌上,体魄健壮的男人将儿子紧紧压住上下轻薄。

  何鹿羞愤挣扎,拼尽全力仍无法挣脱:“爸爸你做什么…别这样…”

  “怎么又把束胸穿上了?医生不是说了吗?束胸穿多了会影响发…健康的!”秦锐理直气壮将手探入何鹿上衣,手指灵活地解开束胸,满意地感受着儿子平坦的胸部慢慢鼓起,“以后在家都别穿这玩意了。”

  何鹿眼睁睁看着爸爸把自己的贴身束胸从衣服下摆抽出,丢到一旁,脸蛋霎时变得通红,显然羞耻到了极致。

  “小奶子都要挤坏了,爸爸帮你按摩一下。”秦锐恬不知耻地说道,故意用带着薄茧的虎口挤压娇嫩乳头。

  胸前的酥麻让何鹿瞬间软了腰,内裤没一会就变得湿哒哒,双腿紧紧绞在一处不敢放松。

  “爸爸多揉揉,宝贝的胸部才能发…才能更健康。”

  “唔…不要揉了…爸爸…不要……”换个性别来看,谁家父亲会帮女儿揉胸啊?何鹿使劲拉扯在胸前作乱的手,一个不防,被另一只手摸到下体色情按压。

  “宝贝湿了,是不是想要爸爸帮你摸一摸?”湿润逼口被男人揉得不住收缩,很快就含住两根手指熟练地吞吐起来。

  身体上的快感总是容易剥夺理智,等何鹿从高潮中回过神,才发现手里又被塞了父亲的大阴茎。

  秦锐在儿子的哭声中射精,抱着他不住亲吻安抚。

  “呜…爸爸…为…为什么要这样…呜呜…”

  “爸爸只是不想宝贝难受,爸爸爱你。”秦锐露着鸟朝儿子深情告白,换来的却是小孩更加崩溃的哭泣。本想靠着哄骗让儿子一点点习惯和他亲热,但他显然低估了小孩心中的道德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这样不把父子乱伦当回事。

  男人目光阴鸷,尝过一次美味的野兽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下一次,身为猎物的小梅花鹿怎么会是恶狼的对手?秦锐打定主意,要彻底侵占孩子的身心。

  父子间的这种行为一直持续到何鹿开学。

  开春的气温还比较低,冬季校服外需要再加一件厚外套,小孩因此被爸爸勒令去学校也不能穿束胸。

  已经十分浑圆饱满的乳房必须要靠内衣固定才不会胡乱晃动,秦锐偷偷在淘宝下单的各式各样性感可爱的内衣终于派上用场。

  流氓父亲不仅逼着儿子穿胸罩,还要亲手帮儿子穿。尺寸合适的内衣将胸型衬得更加完美,看得秦锐眼冒绿光,不顾儿子反抗,变态地抱住他狂舔胸前被挤出的乳沟。

  再怎么单纯迟钝,何鹿也能明白自己跟父亲的关系正在逐渐变得畸形。

  哪有父子会亲密无间到这种程度?如果说男人间的互相帮助是正常的,那爸爸连他的乳房和雌穴都要玩弄,显然已经超出父子之间该有的亲密程度。

  何鹿心不在焉地翻着课本,完全没注意后桌和同桌的对话。那两人悄咪咪地讨论了一个课间,直到预备铃响起,方朗才伸手拍了拍何鹿的肩膀,问:“何小鹿,一起吗?”

  “嗯?一起干嘛?”何鹿不自在地拢了拢衣领,没穿束胸,总让他没有安全感。

  方朗兴致勃勃道:“一起去我表哥新开的酒吧玩玩啊!”

  “酒吧?”何鹿面露迟疑,“未成年不能去酒吧吧?”

  “老板是我表哥,没人会管我们成没成年的。”方朗和裴悦一起开始软磨硬泡。

  不想太早回家面对父亲的小孩最终还是点了头。

  何鹿以为爸爸不会轻易同意他和朋友去酒吧玩,没想到秦锐只是在电话里嘱咐了两句,要他早点回家。

  刚开业的酒吧因为极大的优惠力度吸引了不少小年轻。

  第一次来酒吧,跟之前去过的会所感觉完全不一样,热闹的氛围让何鹿既新奇又害怕,乖乖跟在方朗和裴悦身后一步不离。

  纯良的长相为他吸引到不少目光,甚至有人跃跃欲试想来搭讪。

  方朗的表哥是个酷酷的男人,将几个学生安排在一处偏僻的卡座,给他们调了三杯无酒精的鸡尾酒便去忙了。

  服务员来往间总会顺便给他们捎来一些果盘小食,三个小孩坐在角落摇着骰子自娱自乐。

  一扎扎的免费啤酒被送出,吧里的客人逐渐上头。原本悠扬舒缓的音乐不知何时换成了dj,喝多的男男女女开始随着节奏晃动身体,气氛顿时飙到最高点。

  何鹿上个厕所回来,方朗和裴悦已经在人群里嗨疯了,他不敢往上凑,只好一个人默默坐着吃水果。

  帅气的男人端来两杯酒,说跟朋友打赌输了必须跟他喝一杯,何鹿吓坏了,连连摆手,表示自己不会喝酒,于是男人又给他点了一杯果汁,无论如何要和他碰杯对饮。

  注视着少年咽下一小口鲜榨橙汁,男人才满意离开。松了口气的何鹿重新将视线牢牢锁定在混于人群的好友身上,脸颊越来越烫。

  明明没有喝酒,身体却像被酒精灼烧一般难受,何鹿晃晃悠悠地起身到卫生间想洗把脸,低头接水时,一具陌生的男性躯体悄悄贴上他后背。

  —–

  魏洋(探头探脑):老大,你这一天天的,老抱着手机看啥呢?

  老秦(捂住屏幕):去去去,关你屁事!

  手机屏幕:性感蕾丝内衣 聚拢

二十八

  帮忙

  —–正文—–

  心脏跳得很快,何鹿抬头从镜中看见身后站着的正是之前要跟自己喝酒的男人。

  热浪一阵阵侵袭他的心智,以往被父亲触碰后才会产生的隐秘欲望来势汹汹。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需要我带你去看医生吗?”男人一边说一边抬手摸向何鹿的腰侧。

  “唔…不…不用…”何鹿双手撑着洗手台,站得极其勉强,他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点,四肢却变得越发无力。

  “脸红成这样,是不是发烧了?”

  男人的气息拂过耳后,一双大掌开始不老实地抚摸何鹿身体,和秦锐带给他的感受完全不同,何鹿只觉一阵生理性的反胃,想要往后撞开男人,反倒被他趁势抱住。

  “放…放开我…你…放开…”何鹿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那杯果汁有问题。

  “你真可爱,我盯了你一整晚,咱们换个地方继续玩好吗?”男人作势吻向他的颈窝,何鹿顿时汗毛倒竖,鸡皮疙瘩全部冒起,拼尽全力挣扎起来。

  “老实点,哥哥让你舒服,不然,直接在这里办了你!”凶狠的威胁让何鹿绝望哭泣,男人半拖半搂地要把他带走,迎面撞上两个彪形大汉。

  秦锐面容阴沉地从门外进来,单手拎起看起来跟他差不多高的男人扔到手下面前,恶狠狠道:“处理干净点。”

  “是。”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男人惊怒的的叫喊逐渐远去。

  小孩眼泪还挂在脸上,直到被秦锐打横抱起,才后怕地缩在父亲怀里啜泣:“爸爸…呜呜…”

  眼见男人抱着小孩上了车,躲在酒吧后门探头探脑的三人方现出身形,其中一个扶着腰不住喊疼:“老大下手太重了吧?”

  “谁让你碰了人家的宝贝儿子?”

  “这演戏不得演像一点啊!万一穿帮了咋办?”

  “老大为了不让儿子来酒吧真够用心良苦的,小鹿以后肯定不敢再跑这种地方玩了!”

  “你药没下多吧?”

  “没有没有,只下了小指甲盖那么点,最多四肢发软头昏无力,睡一觉就好了。”

  “那就好,回头少在小鹿面前晃,别给认出来了。”

  “明白。”

  秦锐在车上给儿子喂了点水,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食道,短暂地浇灭了会身体里的火苗,随后又像反噬一般越烧越旺,不停蚕食何鹿残存的理智。

  黑色轿车缓缓驶向酒店停车场,高大男人抱着意识混乱的儿子从车上下来,立刻有人上前引导带路。

  酒店大床上,小孩面色潮红地扭着身体,领口被自己拉扯打开,露出透粉的锁骨。

  秦锐这会反倒不急了,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扣子,坐在床边耐心注视药效发作的儿子。

  “爸…爸爸…”何鹿软软地喊着,想要男人的触碰,从未像此刻这般渴望被父亲抱在怀里抚摸亲吻。

  “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男人俯下身,熟悉的烟草味扑鼻而来,何鹿呜咽一声,小股温热液体在内裤里弥漫开来。

  “呜…我热…爸爸…好热啊……”小孩难受哽咽,原本还在拉扯衣服的双手不由自主圈上男人脖颈,一张滚烫小脸拼命在爸爸微凉的颊侧磨蹭。

  “那爸爸帮你把衣服脱掉好吗?”秦锐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胯下硬得发疼,语气仍平静得近乎冷漠。

  何鹿胡乱点着头,任由爸爸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只留下配套的内衣内裤。

  “继续吗?”指尖轻轻划过雪白乳肉,勾着内衣杯口,隐隐露出嫩红乳晕,“要爸爸帮你脱胸罩吗?”

  “呜呜…要…爸爸帮我…”小孩被药效折磨到只会遵循本能,身上的敏感点全在叫嚣着想要得到解脱。

  秦锐熟练地为儿子解开内衣背勾,伸手掐住肿胀挺立的乳头慢慢捻揉了两下,在何鹿舒服到呻吟出声后又将手移开,任由艳红乳尖颤巍巍地立着。

  “爸爸…爸爸…啊…帮我…呜呜…好难受…”小孩委屈流泪,想要把父亲的手捉回来,却被轻易躲过。

  “帮你什么?宝贝到底哪里难受?”秦锐一边说一边将手探进何鹿腿缝,在湿润的内裤底裆轻轻按压,“要说清楚,爸爸才能帮你。”

  本能觉得羞耻,何鹿难耐地并紧双腿,原本白皙的皮肤因情欲折磨而布满红晕,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湿透的小内裤,在爸爸的目光下,被性器撑出的小凸起无所遁形。

  “呜呜…爸…爸爸…”小孩可怜地看向父亲,夹在腿根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内裤搔刮他的阴唇,只能让下面的穴口更加饥渴。

  “喜欢爸爸摸你小逼吗?”手指挑开那一小块布料,在湿滑不堪的阴户重重摩擦,探到逼口来回打转,“是不是想让爸爸插进去?”

  何鹿闭上双眼既痛苦又愉悦地摇着头。

  “不想?那就算了。”秦锐毫不留恋地抽出手指,牵出一条银丝,将淫水全部抹在儿子敏感的乳头,“看来宝贝不需要爸爸帮忙了。”

  “啊…爸爸…不要…”小孩委屈极了,丰满的胸脯随着喘息上下起伏,明明只要像平时那样对他就好了,现在偏又变得尊重起他的意愿来。心中一时生出些许恼怒,何鹿哭着控诉父亲过分。

  呵,老子还有更过分的。秦锐舔了舔唇,直接脱掉儿子内裤,把人抱到怀里面对面地跨坐在腿上。粗糙手掌一寸寸抚过娇嫩皮肤,任凭何鹿怎么哭泣祈求,就是不肯给他痛快。

  “爸爸…啊…摸一摸…呜呜…”小孩挺着胸,下体无意识地摩擦起父亲的西装裤,粗糙布料染上大片水渍,将娇嫩阴唇磨得发红。

  “不是不喜欢跟爸爸亲热吗?小骚货。”秦锐忽然发狠,用力揉上那对奶白乳房,低头含住奶头大力吸吮。

  “啊……”渴望已久的凶猛快感将何鹿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击碎,仅仅只是玩弄乳房,性器就哆嗦着到了一次高潮,乳白精液尽数射在秦锐腹肌,随之而来的是雌穴里成倍翻涨的空虚。

  秦锐舔了两下儿子的乳肉,重新摸上淫液泛滥的穴口用指尖浅浅戳刺起来。

  何鹿意识恍惚,耳边不断传来父亲的色情邀约:

  “要不要跟爸爸做爱?”

  “想不想被爸爸操到高潮?”

  “把宝贝操到喷水然后内射好不好?”

  —–

  告诫小鹿的二三事:出门在外千万不要喝陌生人给的饮料,尤其需要提防你的老父亲。

二十九

  呜呜

  以下内容未成年人禁止观看哦!

  —–正文—–

  “啊…轻点…爸爸轻点…”何鹿低头看向埋首于自己胯间的男人,偷偷抬高屁股应迎合父亲的舔舐。

  秦锐双手用力,将两瓣饱满的雪白馒头掰得极开,急切吻上腿心处最为敏感的嫩肉。灵活的舌头由下而上,快速从逼口扫到阴蒂,把一股股淫液卷入口中。

  富含神经末梢的阴蒂头被舔到艳红充血,原本小小的一粒在父亲明里暗里的玩弄下胀大了一圈不止,此刻更是给他带来极大的生理快感。何鹿近乎放荡地呻吟起来,双脚搭在父亲健壮的肩膀,忍不住渴求更多:“唔…里面…啊…里面也要…”

  儿子的呼吸越来越急,脚背绷紧,脚趾蜷缩,显然已达到高潮临界点,秦锐却在这时候抽身离去。漂亮的阴户追随着男人的口舌向上重重挺了一下,莫大空虚骤然袭来,何鹿瞬间湿了眼眶,“爸爸…啊…爸爸…”

  “叫爸爸干嘛?”秦锐直起身,用拇指揩掉嘴角淫水,胯下性器勃发,直撅撅一根竖得笔直。

  小孩双腿大敞,阴唇一时无法闭合,露出红肿阴蒂和湿润逼口,难耐地扭动身体,透过眼中泪水看向那根粗长阴茎,口干舌燥。

  手指玩似的轻戳逼口,每次都在指尖被啜进一截后迅速抽出,将何鹿撩拨得欲火焚身:“爸爸…别这样…呜呜…好难受…”

  听到儿子娇媚喘息,秦锐性欲狂涌。一手给儿子揉逼,一手帮自己撸管,淫液为粗壮茎身渡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龟头凑近阴户,抵进肉缝碾磨阴蒂,“宝贝说清楚,要爸爸怎么做?”

  “啊…”对父亲的性器产生难以启齿的欲望,何鹿捂着脸,固执地摇头不愿开口。

  经验丰富的男人对付青涩小孩根本无需费力,秦锐笑了笑,两指插入阴道用力搅动,时不时屈起手指抠挖媚肉,还抽空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小孩。

  何鹿呼吸急促,唇瓣微张,不断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呼出的气体香甜滚烫。多巴胺的分泌到达一定程度,身体已经再次做好迎接高潮的准备,赋予他极致快感的源头却又一次远离。

  “呜呜呜…不要…不要走…”小孩哭得直抽抽,催情的药物和男人的手段,随便一个都能让他失智,更别说两者一起,何鹿终于崩溃,哭求:“爸爸…呜呜…爸爸进来…别走…”

  秦锐将阴茎凑到逼口,蠢蠢欲动:“说,想跟爸爸做爱。”

  “呜…想…想跟爸爸…做…做爱…”小孩抽噎着重复男人的话,清晰感受到抵着穴口的性器跳了跳,下体顿时传来一阵强烈的异物入侵感。

  “宝贝乖,爸爸跟你做爱。”秦锐抛开手机,扶着阴茎往窄小逼口挤,进入得跟给儿子破处那次一样艰难。

  “疼…爸爸…我疼…呜呜…不要了…”疼痛将何鹿的意识拉回几分,看见自己与父亲紧紧相连的下体,哭得可怜,“不要…呜呜呜…爸爸不要……”

  “乖,爸爸多操操,操开了就不疼了。”秦锐伸手揉着宝贝的阴蒂,俯身叼住冷落多时的奶头,吸得啧啧作响。

  阴道被撑到极致,含着一根壮硕阴茎穴口泛白,鲜明的胀痛中混合着异样的酥麻,何鹿忍不住抬手抱住男人宽厚的肩背,发出类似催促的哼声。

  秦锐从儿子胸前抬起头,目光如炬,款款摆动腰腹,几个来回,阴茎就全数没入宝贝嫩穴。看着小孩因情欲泛起潮红的脸颊,男人动作逐渐加大。

  肉体拍打的声音夹杂着黏腻水声弥漫在整个房间。强壮的男人压着娇小少年不停挺胯,深色性器在嫩白阴唇间飞快进出,抽插间淫水四溅。

  “啊…啊…慢…爸爸慢点…”小逼又痛又麻,被捅得松软不少,何鹿爽得双眼失神,无意识挺胸去蹭爸爸健壮的胸肌。

  秦锐额角渗汗,青筋直冒,鸡巴像被无数吸盘紧紧裹住,异常刺激。他忍住腰眼处的酸麻,缓过这阵射精的冲动才继续动作起来,“爽吗宝贝?被爸爸操得爽不爽?”

  何鹿点着头,剧烈喘息,身体像通了电般麻得受不了,无措地抱紧父亲眼泪直流:“爸爸…好麻啊…呜呜呜……”

  “小逼咬得这么紧,爸爸的鸡巴都要抽不出来了。”秦锐舔着儿子的唇瓣,与宝贝激烈舌吻,大手掐住儿子细腿举到胸前,下体再次打桩一样耸个不停,次次顶到最深处,与宫口一触即离。

  “唔…嗯…”湿热舌头在口腔里肆意搅动,何鹿被爸爸吻得喘不过气,脸蛋憋到通红。阴道自发蠕动吞吃父亲的阴茎,开始一阵阵有规律地收缩颤动,他无力捶打男人的肩膀,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察觉到儿子的挣扎,秦锐吻得更凶了。阴茎每次抽出一点便立刻狠插回去,疯狂操干宝贝的雌穴,两个硕大睾丸用力拍打臀肉,兴奋紧缩。一股股精液喷射在阴道内壁,内射儿子的心理满足远超单纯射精的生理快感。

  何鹿剧烈喘息,无声地达到高潮。

  “全部射给宝贝了,喜欢吗?”秦锐怜爱地亲吻儿子脸颊,阴茎在小逼里又抽插了两下才缓缓抽离,带出一大滩混浊液体。

  四肢发麻使不上力,小孩敞着腿,无意识地流着泪,逼口红肿,可怜地微微开阖,无法闭拢。

  “呜呜呜…不要了爸爸…呜呜……”何鹿哭着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还未从第一次高潮平复下来就被父亲翻了个身,粗硬鸡巴毫不留情地顶入娇嫩雌穴开始新一轮的侵占。

  “为什么不要?宝贝明明很舒服。”秦锐搓揉儿子勃起的性器,在他颈侧留下密集吻痕。

  后入的姿势进得比之前深,圆润饱满的龟头侵略性极强地顶着宫口,直把那处凹陷顶得越发松软。

  “疼…爸爸…别啊…太深了…”小孩可怜巴巴地回过头,臀肉被撞得发红,小腹深处泛起的疼痛让他害怕,颤抖着撑起上半身想要往前爬,好逃离父亲过于粗长的阴茎。

  秦锐呼吸沉重,不管小孩往前爬多远,鸡巴总能如影随形地牢牢钉在阴道里。每一次挺入都干得极重,像是要把宝贝捅穿似的:“放松点,让爸爸进去。”

  穴壁的褶皱像是层层肉环,深处的小口也格外软嫩,秦锐爽得头皮发麻,鸡巴发了狠地往里捣,在儿子的尖叫声中将龟头嵌入宫苞。

  “啊啊啊——”精液从小巧性器顶端射出,沾满小腹,肚子里又疼又爽,何鹿眼前一黑,意识短暂地消失了会。

  “操进去了。”大掌色情揉捏宝贝乳房,“操到宝贝的子宫里了。”

  小孩呜呜哭着,彻底脱力。秦锐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从床上抱起坐在自己的鸡巴上,龟头瞬间又往里磨了磨。

  “不要…呜呜…要坏掉了…”被爸爸抱着不停颠颤,何鹿捂住肚子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秦锐摸到手机,心念一动,打开前置摄像头,对准两人疯狂交合的下体:“宝贝快看,小骚逼把爸爸的大鸡巴全部吃进去了。”

  原本白嫩的阴户因为长时间性交变得充血鼓胀,紧致穴口不可思议地吃进尺寸惊人的阴茎,每次顶入肚子上都会出现明显的隆起,抽出时则带出一圈艳红媚肉,小小的屏幕上清晰显示着父子交媾的淫乱画面。何鹿心跳如雷,羞耻万分,目光却无法移开分毫,紧紧抓住父亲的小臂,不自觉发出淫叫。

  各种肮脏念头得以在儿子身上实施,秦锐内心同样激动,鸡巴次次顶入宫苞,把宫口干到无法闭合,在儿子迷乱地呻吟中,龟头抵着宫壁激烈射精。

  “啊…哈…好胀……”何鹿捂着肚子,双目失神,任由男人将自己转了个面,口舌并用地玩弄饱满乳肉。

  晨曦微露,凌乱大床上空无一人,紧闭的浴室门里,隐隐传出的水流声中夹带着微弱的哭声。直到天光大亮,男人才抱着自己的宝贝从浴室出来,去了套房里的另一间房间。

  亲了口儿子累极熟睡的小脸,秦锐满足地搂着他进入梦乡。

  —–

  记者(目光鄙夷):秦先生,你怎么能这样?

  老秦(拿出手机):这可是宝贝主动要求的!我才没有趁人之危

  小鹿(捂住屏幕):呜呜呜…爸爸别说了…

  妇女节快乐~!只要我没睡,这天就不算过去!本来想给小鹿的屁股也开个苞,实在是写不完了,下次吧!

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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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默认

  —–正文—–

  一个星期过去,何鹿回到学校上课。

  裴悦和方朗只知道那晚何鹿是被他爸接走的,其他事情一概不知,请假也只当他是生病了,这会看见人憔悴不少,倒是坐实了这个理由。

  何鹿精神不好,上课总是意识涣散,听不进去。

  第一次月考成绩退步很多,秦锐第一次被班主任请到学校,探讨儿子的学习问题。

  看到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小孩,男人十分虚心地接受老师建议,表示一定好好配合老师工作督促儿子学习。何鹿听到罪魁祸首将话说得冠冕堂皇,气得眼圈发红。

  秦锐确实说到做到,没有再用自己的阴茎侵犯儿子,但每天都要亲他,摸他,揉他乳肉,舔他小逼,把孩子玩到不停喷水,用手指代替鸡巴,奸得儿子反复高潮。

  何鹿哭过求过,却总在父亲的舌头舔上来时溃不成军。小穴饥渴,总是流水,想要大肉棒堵住……又想起被爸爸贯穿时的恐怖快感,食髓知味,十六岁的高中生学会了自慰。

  像父亲对他做过的那样,纤细手指埋进弹性十足的肉道,毫无章法地进出,与父亲随便撩拨两下便能带来的可怕快感根本无法相比。

  不可控制地想到爸爸,想到爸爸是怎么用那双大手抚摸玩弄他的身体,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父亲奸淫自己的场景,意淫爸爸到达高潮。

  秦锐盯着监控画面,鸡巴被撸到发疼,听见儿子低泣着喊出“爸爸”的时候,浓稠精液全部射到屏幕上,沿着小孩嫩白的身体往下流。

  何鹿站在花洒下,哭着搓洗身体,没有注意到浴室的门被悄悄拉开。

  男人一丝不挂地向他靠近,射过一次的阴茎并未疲软,铃口还挂着一滴乳白精液,走动间沿着柱身向下淌。

  从背后将人抱住,鸡巴湿淋淋的一根戳在儿子绵软臀肉上:“宝贝别哭,是不是想爸爸了?”

  “呜呜呜……”何鹿哭得更凶,整个人止不住地抖。

  龟头自发寻到那处凹陷,顶入一截,戳着逼口:“要不要爸爸插进去?”

  何鹿捂着嘴,抖得厉害,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挣扎闪躲。

  “不说话就当宝贝默认了。”秦锐捉住儿子细嫩手腕,撑在墙上,浴室里除了水流声,就只有两道交错的喘息。

  “屁股撅起来,爸爸疼你。”亲昵地吻了吻小巧耳垂,在饱满臀肉默不作声往上翘时,将粗壮阴茎狠狠插进紧致湿滑的阴道。

  “啊…啊…唔嗯……”被压在冰凉瓷砖上后入,鸡巴把雌穴填得满满当当,异样的充实感从小腹升腾而起,何鹿舒服得简直要化掉。

  秦锐埋头狠干了一会,两手一起抬起儿子大腿,将人整个抱了起来。

  阴茎一下进得极深,顶着宫口厮磨,何鹿哆嗦着射了精,晕晕乎乎地被爸爸抱到防雾镜前,两脚踩在洗手台上,以双腿大张的蹲姿承受男人的贯穿。

  “宝贝看,爸爸在操你。”粗黑的鸡巴将艳红肉穴搅得淫靡不堪,一向藏得极深的阴蒂从肉缝里冒出头来,一副等人疼爱的样子。

  小孩深陷情欲,全身潮红,镜子里的画面刺激得他绞紧阴道,忍不住配合父亲操干的频率摆起屁股,软软唤道:“爸爸…唔…爸爸……”

  “爸爸在这,爱你,爸爸爱你。”秦锐看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部位,腰腹发力,狠狠捅进宝贝子宫,疯狂打桩。

  “啊啊…慢点…爸爸慢点…不行了…唔…不……”雌穴抽搐着达到高潮,那根肉棒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次次用力破开紧到不行的肉道,蹂躏着仍在高潮敏感至极的穴壁,何鹿受不了地哭叫出声,几乎没有间隔地被送上新一波高潮。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小死了一回,粉舌微吐,满脸媚态,显然已是爽到极致。

  把人抱到床上仰面躺着,身体对折,小孩乖乖抱住自己曲起的腿,下体毫无保留地敞开。秦锐就着面对面的姿势继续干他,一边干一边摸向被淫水浸湿的后穴,轻松插入一根手指,将小屁眼也玩得水淋淋。

  第二天在爸爸怀里醒来,肚子里全是爸爸的精液。

  秦锐抱儿子到浴室清理,大股白浊顺着腿根滑落,怎么也流不干净,何鹿委屈得直哭。气爸爸肆意奸淫,更气自己一晌贪欢。

  “不哭不哭,下次爸爸少射点就是了。”恬不知耻的男人一边帮宝贝抠挖阴道里的精液,一边用晨勃的鸡巴在他身上胡蹭,心中暗爽,宝贝有三张嘴,以后可以轮流射。

  凡事有一就有二,何鹿彻底失去拒绝父亲的机会。唯一的坚持就是不能影响他上课,禽兽父亲完全忘记老师的嘱咐,周末成了父子二人固定的厮混时间。

  —–

  感觉自己天天在写肉,后面估计还有不少play,搞完就差不多结束了~

  那一天,作者终于想起这篇文是为了满足自己搞凰欲望而诞生的!

三十二

  坏掉

  —–正文—–

  周五晚上,房门紧闭的卧室里隐隐传出压抑的哭声。

  何鹿上半身穿着印有小浣熊图案的睡衣,下半身光溜溜地撅起,灌过肠的小屁眼里插着两根手指,来回抽插得飞快。

  “怎么了?爸爸弄疼你了吗?”秦锐粗喘着落下几个安抚意味的吻,饱胀龟头在儿子腰臀划出好几道湿痕。

  “呜呜…不做好不好…”何鹿哽咽着说了句,压在脸颊下的枕头湿了一大片。

  “宝贝乖,爸爸轻轻的,轻轻的好吗?”后穴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化开的润滑剂混合着肠液流得秦锐满手都是。

  后穴比阴道紧得多,艰难开拓肠道的龟头在括约肌挤压下隐隐有些发疼,秦锐差点被夹射,倒抽一口凉气,不住哄着儿子放松。

  屁股里结结实实吞下爸爸的大肉棒,涨得难受,何鹿羞耻地将脸埋进枕头。

  耐着性子磨了许久,宝贝还在哭着喊疼,秦锐狐疑地伸手摸了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到一手淫液,再往前探探,小巧性器早就勃起。

  他心中了然,胯下用力一顶,抽出一半的阴茎瞬间整根捅回肠道,顶得何鹿全身泛红,颤抖不止。

  “疼…爸爸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固执地喊疼,不想连后穴都被父亲彻底侵犯,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父子相奸的罪恶。

  轻易看出小孩的想法,秦锐目光阴鸷,加快动作:“宝贝明明很爽,为什么不要?骚逼都被爸爸操过那么多次了,当然也要给宝贝的小屁眼开开苞。”

  “呜呜…慢点…啊…”何鹿受不了地仰头呼吸,屁股里又酸又涨,麻意像是通电一样扩散到四肢百骸,前面的性器一抖一抖濒临射精。

  龟头强悍抵开纠缠不清的肠肉,次次擦过敏感点顶在肠道深处。肛口周围被干出一圈白沫,阴唇也被粗硬耻毛扎得充血泛红,秦锐气血上涌,掐住宝贝臀肉狂抽猛送。

  “啊…不行…不要了啊……”铃口断断续续地出精,高潮后绞紧的肠肉还在被粗长阴茎持续侵犯,何鹿崩溃摇头,反手按在秦锐腹肌上,无力推拒,小腹酸麻到极致,“爸爸不要了!停下啊!”

  秦锐双眼赤红,膝盖强硬挤进儿子腿间,迫使他两腿大张,伸手去揉阴唇间悄悄挺立的阴蒂,在儿子的哭喊下又一次赋予他高潮。

  “放开…呜呜…不要了…求你…不……”何鹿双手揪住枕头,腿根痉挛,还未从余韵中缓过劲来,耳边再次传来父亲恶魔般的低语。

  “要不要给爸爸操?”一边说一边放缓速度顶胯轻磨,茎身反复摩擦敏感肠肉,搓揉阴蒂的手指顺势插入雌穴跟随阴茎的动作来回抽插,“把宝贝操到喷水射尿好吗?”

  难以言喻的酥麻自小腹蔓延开来,感觉到父亲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胀大跳动,何鹿哆嗦着想要逃离,反被男人整个压上动弹不得,一股股浓精持续浇灌在脆弱肠壁上,刺激得他脚趾蜷缩。

  秦锐将人翻转过来,黏糊地去亲他嘴,把儿子的舌头勾到自己口中吸得啧啧作响,肚子上源源不断传来热流,淡淡的腥臊味充斥鼻腔。

  刚回过神的何鹿快慰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爸爸把宝贝操尿了。”男人坏心眼地凑到他耳边提醒了句,为这个认知兴奋到刚射完的阴茎几乎立即勃起,抵着早就湿黏不堪的雌穴蠢蠢欲动。

  何鹿瞳孔微缩,脑海里响起一阵极轻的断裂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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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本质就是无脑黄文,三观极其不正,再次感谢各位追文的小可爱,果然跟我一样没什么下限(狗头保命)

  怀孕的话不会这么快哈!加上这章我想了大概有五六个play,希望能写完(发出肾虚的声音)

三十三

  退让

  —–正文—–

  和爸爸做爱很舒服,但这种行为是错误的,哪怕心里再清楚,身体还是一次次地屈服于快感之下。

  何鹿望着阳台外的雨水两眼发直,男人不满地用力顶了一下,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接吻。乖巧地张开嘴任湿滑舌头探入,吻得久了,还会做出一点回应。

  儿子的转变让父亲欣喜不已,满腔爱意全部转化为热情的种子,迫不及待想为子宫这片温床播种。

  “唔…爸爸…别射在里面……”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即将射精,何鹿抬手圈住爸爸脖子,小声说道。

  “怕什么?又不会怀孕。”秦锐宠爱地亲吻儿子,胯骨猛力向上挺动,呼吸急促。

  作为双性人,何鹿的子宫发育并不成熟,所以不会来月经,也几乎没有怀孕的可能,秦锐心中惋惜,更是对内射宝贝有种近乎本能的执着。

  “好难清理…唔…”何鹿咬唇闷哼,子宫再次被父亲的浓精灌满。

  “爸爸帮宝贝清理。”射过精的性器从雌穴滑出,带出一滩淫液,秦锐埋到儿子胸前,含住乳头吸舔起来。

  细腻皮肤上全是父亲留下的痕迹,内心深处为道德底线所筑起的高墙也摇摇欲坠。

  “可这是不对的。”何鹿喃喃道,声音很低,秦锐还是听见了。他抬起头,才发现孩子脸上血色褪尽,眼神涣散。

  耳边传来爸爸急切的呼唤,盯着天花板的视线渐渐模糊,意识最终沉入黑暗。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何鹿动了动手指,感觉手被紧紧抓住。

  一向强势的男人少有地露出几分慌乱神色,看见儿子睁眼,忙起身按下床头的呼叫器。

  李祁脸色难看地跟在一个帅气医生身后一起进来,将秦锐带出病房,给医生和小孩留出空间。

  刚掩上房门,李祁转身对着秦锐的脸就是一记右勾拳,“你他妈干的这叫人事?”

  分量十足的一拳也只是让男人的头微微偏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破皮的嘴角,没有还手。

  “那么多人排着队给你玩,你他妈非得玩自己儿子?”李祁强压怒火低吼道,到底还是没忍住又踹了秦锐一脚。

  贺棠和魏洋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老大被踹了个趔趄的场景,顿时止住脚步,面面相觑,一时不敢上前。

  “没有玩。”秦锐靠着墙,吐出一口血水。

  “小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你没有玩?你没有玩他妈的是我玩的?”李祁撸了两把袖子就要上前继续揍,魏洋这才冲过去拦住他,倒不是怕秦锐挨揍,只是担心老大缓过劲来,要换李祁去病床上躺着。

  贺棠却听得暗暗心惊,隐约意识到这阵子老大的反常来源于什么。

  “老子没有玩,老子他妈是认真的!”秦锐狠狠地盯着李祁,“我就是喜欢自己儿子怎么了?”

  李祁:“……”

  魏洋:“……”

  贺棠:“……”

  “我说,你们要吵能不能走远点?这医院的隔音做得不是很好,别再刺激病人的情绪了。”医生从病房里探出半个身子,面露不耐。

  四个大男人站在病房外一言不发。病房里断断续续传出几声啜泣,秦锐只觉心脏像是被人扼住一般难受得紧。

  周阳没想到一回国就碰上这么棘手的病例。要不是之前秦锐看在他师兄李祁的面子上资助过他的研究项目,他真的没有兴趣知晓这位黑帮大佬的家庭秘辛。

  不管他怎么耐心引导,病床上的小孩都拒绝交流,只是默默流泪,直到他说了句:“你父亲的行为是在犯罪,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告他。”

  何鹿抬起头,无措地与他对视。

  周阳从对方的眼神意识到,或许自己的方向一开始就是错的,他试探性地继续道:“其实你的生理性别也可以改成女,这样你的父亲就可以以强奸罪论处,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是强奸。”何鹿哑着嗓子说,“爸爸没有犯罪。”

  “他威胁你了吗?不要怕,我帮你报警,警察叔叔会保护你的。”

  “没有…”何鹿摇摇头,言语间带上几分祈求:“我是自愿的…不要报警…”

  “你很怕秦先生被抓?”周阳又抽了两张纸递过去,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你也喜欢他吗?”

  何鹿拽紧手中的纸巾,任眼泪不停砸在雪白的被子上。

  “放心,今天的谈话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父亲。”

  医生给何鹿的诊断是由精神压力所引发的轻度焦虑症和轻度抑郁症,并建议秦锐暂时跟孩子保持距离。

  秦锐听不懂那些病症,只记得最后那句“保持距离”。他不禁开始疑惑,喜欢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错呢?难道还会比他以前做过的事更过分吗?

  何鹿看到爸爸走进病房,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宝贝不哭,爸爸错了。”秦锐手忙脚乱地给儿子擦眼泪,很想亲亲自己的宝贝,可他不敢。

  “呜…呜…”小孩揉着眼睛,肩膀直抖。

  “对不起,爸爸爱你。”

  “这…这是…不对的…”何鹿抽噎着,既是对秦锐说,也是在提醒自己。

  “不要管对不对好吗?宝贝喜欢爸爸吗?”

  何鹿垂下眼帘,一言不发。在他心里,爸爸的身份无论如何都绕不过去,可他无法拒绝父亲的求欢,更无法否认自己在这场乱伦中获得的扭曲快感。

  “宝贝想要什么爸爸都给你,什么都给你。”秦锐跪在儿子面前,抵着他的额头,“宝贝真的一点都不想跟爸爸在一起吗?”

  “我想妈妈了。”何鹿怔怔地看向地面,要是妈妈知道他和爸爸变成现在这样,还会让他来找爸爸吗?

  “……”秦锐抹了一把脸,点点头,终于决定做出退让,“好,爸爸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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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秦终于学会放手了,作者很欣慰(抹眼泪)

  上一章的评论区有点不对劲,请问是要黄一点的还是淡一点的(bushi

三十四

  偶遇

  —–正文—–

  何鹿出院后没有再回家。秦锐在学校附近为他买了一套精装复式三居室,让家里阿姨过去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几个叔叔没事就会来看他,给他带些新奇玩意,周阳也一直跟他保持联系,之前的事如同从未发生过,大家默契地不在他面提起秦锐,而秦锐也真的像人间蒸发一样没再出现。

  一切都在回归正轨。何鹿蜷缩着,在心里默念。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失眠的夜晚。他睁眼望着窗外的天空慢慢泛起鱼肚白,大脑里那台不停工作着的投影仪终于像获得某种信号般偃旗息鼓,脸上一片冰凉。

  熟练地去浴室拧了块湿毛巾敷在眼睛上,在闹钟响起后洗漱,穿衣,下楼。

  何鹿拿出手机,反复编辑,发了一条消息给周阳。

  周医生,我有点失眠,能给我开点安眠药吗?

  清明过后,天气渐渐回暖,有时候天气热得能直接穿短袖,血气方刚的高中生们纷纷开始换上夏装。

  依旧将自己包裹严实的何鹿擦了擦额上的汗,和裴悦一起坐在操场边上看班里男生和隔壁班的篮球比赛。

  “何小鹿你穿这么多不热啊?”裴悦叼着根棒棒糖,看了同桌一眼,“不过你三天两头请病假,是得多注意身体。”

  “确实,何小鹿,你的身体素质不太行,跟我学增肌吧!”一直没什么机会上场的方朗赞同地点点头,曲起手臂,展示了下自己存在感并不很强的肌肉。

  裴悦脱口而出:“增什么?”

  “增肌…卧槽,你是不是女的啊?”反应过来的方朗一脸无语。

  “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裴悦一本正经道,何鹿忍不住笑出了声。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也说给我听听?”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抱着颗篮球站到何鹿身边,正是隔壁班的体委任宏文。

  “方朗说脏话,我教育他呢!”

  “谁说脏话了?你怎么恶人先告状呢?”

  任宏文跟着笑了两声,才说出自己的目的:“下周五我生日,在星娱会所订了包厢,你们一起来呗?”

  “要不要买礼物啊?不要的话我就去。”方朗开着玩笑,他和任宏文关系好,礼物早就准备好了。

  “不用,人来了就行。”任宏文转头看向何鹿,面上带了点不好意思,“何鹿,你也来吧?”

  听到熟悉的名字何鹿晃了下神,笑着点点头:“好啊。”

  周五晚上,魏洋亲自送何鹿去自家会所,出来时跟经理吩咐了声,直接给任宏文免单,还往包厢送了不少果盘饮料和小食。

  学业繁重的半大孩子少有放纵的机会,疯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何鹿不唱歌也不吃零食,坐了一会,被吵得不行,和裴悦打了声招呼悄悄出去透气。

  任宏文找了个借口跟出去,打着把费用转给何鹿的名义要加他微信。

  何鹿拒绝了转账,但还是拿出手机扫了扫对方亮出的二维码,加了好友。他跟任宏文是之前去方朗家玩的时候认识的,在学校见面了也会打个招呼,却说不上多熟。

  两人随口聊了两句就打算回包厢,经过电梯时,何鹿不小心撞上从里面出来的男人,还没来得及道歉,一双大手稳稳地将他扶起:“怎么这么不小心?”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等何鹿反应过来,秦锐已经和他拉开距离。

  “爸爸。”他怯怯地叫了声,身边的任宏文忙跟着喊:“叔叔好。”

  秦锐看着瘦了一圈的儿子,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沉声道:“哪号包厢?回头让老余把单免了。”

  “谢谢叔叔,已经免过了。”不等何鹿开口,任宏文抢先答道。

  “那行,你们好好玩,回去的时候找老余安排车子。”

  “这是你儿子?长得跟你一点也不像。”一道娇媚的女声响起,何鹿这才发现爸爸身边还站着个长相美艳的女人。

  秦锐“嗯”了声,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儿子身上,“晚上凉,别感冒了。”

  何鹿捏紧外套衣领,眼看着那个女人亲热挽上父亲的手,两人一起消失在长廊转角。

  熬了一夜都不觉得有多难受的眼睛,一下子涩得要命,他垂下头,拼命忍住快要流出的眼泪,忽然很想回家。

  “刚刚那个姐姐有点眼熟啊,是你爸爸的女朋友吗?”何鹿的家庭情况任宏文多少有些了解,话音刚落,转头就看见何鹿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顿时慌了神,“怎怎怎…怎么了?何鹿你哪不舒服吗?别…别别…别哭啊…”

  爸爸有女朋友了,是不是彻底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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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想轻松点,又想把感情线理清楚,真特么折磨人啊!

  最近开始变忙,我得加快进度了┭┮﹏┭┮周末本来就没时间,现在周一到周五也被占有,估计有些play得放在番外了,争取早日完结!ヾ(◍°∇°◍)ノ゙

三十五

  回家

  —–正文—–

  何鹿又开始失眠了。周阳严格控制着开给他的安眠药剂量,所以药效减弱也没有办法。他无法阻止自己的大脑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恢复的精神状态又肉眼可见地开始变差。

  “何小鹿,你是不是穿太多中暑了啊?”裴悦盯着同桌发白的嘴唇,有些担心地问道。这两天的气温有近三十度,她都开始穿短袖了,何鹿还穿着冬季校服的外套。

  “没有,我不觉得热。”何鹿摇摇头,面前的英语书像是天书一样,他看了半天也没记住一个单词。

  “你最近脸色很不好诶,要不还是请假回家休息吧?”

  “回家……”意识出现了片刻的恍惚,他好久没回家了。何鹿鼻子发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真的没事,不用担心。”

  “别一直看书了,下课放松一会嘛!”裴悦拉着他一起看微博上的搞笑视频,刷着刷着就点进一条热搜,是关于影后沈青亦新恋情的八卦,没有实锤,只有一张模糊的照片。裴悦兴致缺缺地划掉,何鹿却愣了半晌——照片上女人的脸很眼熟,而只露出背影的男人还有一件外套放在他的住处。

  近两个月没回过的家空荡荡的一点人气也没有,明明已是深夜,秦锐却不在家。

  晚上睡不着偷跑回来的何鹿心里说不上来地失落,爸爸去哪了?还跟那个女明星在一起吗?他走到沙发边上坐下,脑袋一阵阵发晕。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的灯忽然亮起,何鹿一时无法适应光亮,还未看清是谁进来了,耳边先响起女人略带诧异的轻呼:“亲爱的,你儿子在家诶!”

  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何鹿不敢抬头,开始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的行为。

  一大片阴影靠近,将沙发上的小孩完全遮挡,秦锐看着儿子微微蜷起的单薄身体,不由皱眉:“回来多久了?怎么不去休息?”

  察觉到爸爸语气里的不悦,何鹿更加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存在,他起身越过秦锐就要往外走。

  “去哪啊?”秦锐拉住儿子的小细胳膊,掌心的高温烫得小孩打了个颤。

  “回家。”何鹿小声回了句。

  “这么晚了,先在这里睡一晚,明天送你回去。”秦锐不敢刺激儿子,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两人来回拉扯间,不满被忽视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亲爱的,你怎么都不跟小鹿介绍介绍我呀?以后好歹也是一家人。”

  他这才想起还有一个麻烦的存在,顿时头疼地朝沈青亦说了句:“你先上去。”

  “好吧,那我在房间等你哦~早点上来亲爱的,mua!”沈青亦在男人脸上留下个清晰的唇印,又朝何鹿挥了两下手,轻车熟路地上了楼。

  打发走沈青亦的秦锐嫌弃地擦了擦脸颊,转身对上儿子蓄满泪水的双眼,随后就是一句灵魂拷问:“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瞎说什么呢?”秦锐莫名其妙。

  “那你是不是…是不是…要跟别人…结婚了?”

  “……”

  “你跟别人结婚就不要我了…呜呜呜……”

  “别哭别哭,爸爸不会不要你的。”秦锐想给儿子擦眼泪,被小孩无情躲过,于是他补充道:“就算结婚了,你也还是爸爸的宝贝。”

  “呜呜呜……”何鹿哭得更凶了。

  没想到小孩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还没回过味儿来,下一句话已经脱口而出:“不是想妈妈了吗?爸爸给你找个新妈妈不好吗?”

  何鹿只觉天都要塌了。一边哭一边再次往外走,这里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爸爸会娶别的女人,还会生很多孩子,以后他们才是一家人,新的家庭里不会有他的位置,爸爸不是他的了。

  秦锐不知道儿子在短短的一分钟里想了些什么,忙把人拉进怀里:“哪儿去啊?大晚上的,别折腾了行不?”

  “呜呜呜…我不要在这里…呜呜……”何鹿用力甩开父亲的手,哭到喘不过气。

  “自己偷偷跑回来,不在这里还要去哪?今晚就在家睡,哪也不许去!”秦锐沉下脸,一把抱起儿子坐回沙发。

  “呜…这…这不是…不是我家…呜呜…”何鹿坐在爸爸腿上,不停打哭嗝,难受极了。

  水做的儿子哭起来没完没了,秦锐心尖直颤,轻轻地给他擦眼泪,“不哭了好吗?宝贝想要爸爸怎么做?”

  “呜…爸爸…”

  “爸爸在这呢,别哭了宝贝。”

  “不要…不要新妈妈…呜呜…”

  听到这句话的秦锐忽然回过味来,小心翼翼地问:“宝贝不想爸爸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何鹿吸着鼻子,哭声渐渐变小。

  “可爸爸还年轻,总是要结婚的,宝贝不喜欢沈小姐的话,爸爸再找一个你喜欢的怎么样?”

  为什么非得结婚?何鹿差点质问出口,可是他有什么立场这么问呢?父亲的行为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他,是他把爸爸推开,现在又舍不得爸爸跟别人结婚,他是个坏孩子。

  “那宝贝和爸爸在一起好吗?爸爸不跟别人结婚,只跟宝贝结,爸爸娶你当老婆。”秦锐颠了两下腿,亲亲儿子的头顶,“以后只跟宝贝做爱,永远只爱宝贝一个人,好不好?”

  何鹿闭上双眼,近乎绝望地呜咽起来。

  —–

  老秦:说要妈妈就给你个妈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何鹿:呜呜呜…我是个孤儿了…

三十六

  浴室

  —–正文—–

  秦锐把儿子抱回卧室,找了套睡衣帮他换衣服。

  哪怕是大晚上出门,何鹿还是谨慎地穿着束胸。他恹恹地抬起手,任由爸爸把身上的薄卫衣脱掉,露出一件肉色束胸。

  大手熟练地将侧面排扣解开,轻轻揉了两下被解放出来的乳肉,“怎么没穿爸爸给你买的胸罩?”

  何鹿沉默地靠在爸爸怀里,衣服那么薄,他哪里敢穿胸罩。

  “是不是又长大了点?爸爸给你买新的。”秦锐怜爱地亲亲宝贝脸蛋,手上动作逐渐色情。

  “都怪你……”小声地埋怨,控制不住地喘息,乳头被揉得硬挺,下体也渐渐溢出液体,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欲望,男人三两下又将其撩拨起来,“呜…别…”

  秦锐自己也憋得不行,阴茎肿胀硬到发疼,难耐地顶着宝贝的屁股磨蹭。

  感受到屁股下的大家伙,何鹿如梦初醒,羞耻按住父亲的手:“爸爸…不要…”

  “只是揉揉,爸爸不做别的。”另一只手趁势伸进宝贝裤子,隔着内裤按压那朵紧紧闭合的雌花。

  “唔……”一大股淫水泄出,何鹿夹紧双腿,小幅度地扭动挣扎,想要阻止下面那只作乱的大手,结果小巧的乳头又被掐着搓揉起来,“不要…嗯…”

  秦锐上下夹击将宝贝儿子玩得气喘吁吁,仅靠手指带动两层布料摩擦肉缝就让何鹿达到一次小高潮,看着儿子绯红的小脸,故意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爸爸揉得你爽不爽?”

  身体因高潮而产生的麻劲还未过去,何鹿眼泛泪光,又羞又气:“呜…你骗人…”

  “爸爸哪有骗你?”秦锐一脸无辜,“说了揉揉就是揉揉,连宝贝的内裤都没脱。”

  何鹿简直要被男人厚脸皮给气哭,内裤里面全是高潮后流出的淫液,外面则沾满他的弟弟妹妹。父亲射过一次的大阴茎还抵着他的屁股厮磨,龟头上明晃晃地挂着一道乳白黏液。

  “爸爸只是太想宝贝了,想到随便蹭蹭就射了。”

  “你老是骗我…呜…”哪里只是蹭蹭!明明插进他的腿根磨得大腿内侧都要破皮。

  “爸爸爱你,这句话没骗你。”秦锐捏住宝贝下巴,低头吻上那两片柔软的嘴唇。

  压抑的呻吟声从浴室传出。何鹿背靠墙面站得勉强,蹲在他面前的男人全身赤裸,背部肌肉隆起,水流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滑出道道湿痕,性感到不行。

  秦锐两手扶上儿子的饱满臀肉,把白面馒头似的阴户舔了个遍,许久不曾到访过的蜜穴早就恢复紧致,舌头艰难探进肉道慢慢开拓。

  “啊…轻点…嗯…”何鹿双腿微颤,一颗黑色脑袋在他胯下不停动作,忍不住伸手抓住男人的头发,下体被舔得酸软酥麻,久违的快感堆积很快让他软了腿,“爸爸…站不住了…”

  秦锐将逼里流出的骚水舔尽,起身抱起宝贝放在洗手台上,低头与他接了个绵长的吻,“宝贝尝尝自己的味道,是不是很甜?”

  嘴里淡淡的腥咸让何鹿羞愤不已,动手锤了男人一下:“呜…你…你不要脸…”

  “要什么脸?爸爸只要宝贝就够了。”秦锐咧嘴一笑,抬起儿子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已经舔开的肉缝透着艳熟的红,拇指将两片阴唇拉得极开,再次凑上前去,含住小巧阴蒂吸吮起来。

  “啊啊…不要…哈…不……”这次的快感来得更加猛烈,何鹿用力去推秦锐的头,连带着被叼进男人嘴里用牙齿轻磨的阴蒂也跟着拉长了点,又疼又爽,“呜…不要了…”

  秦锐充耳不闻,一边用唇舌玩弄充血的肉粒,一边尝试将手指插进阴道,奈何一松手阴唇就会合拢,他抬头左右看看,随后一把捉住儿子搭在他肩上的小手,坏笑道:“宝贝自己撑开,爸爸给你舔逼。”

  何鹿羞耻到全身泛红,颤抖着摸上自己的阴唇。

  指节粗大的手指配合灵活的口舌将小逼玩得淫水四溅。阴蒂被吸到红肿不堪,雌穴里还插着三根手指动得飞快,轻易把何鹿送上快感的巅峰。

  极致高潮过后产生的浓厚倦意让何鹿困得不行。秦锐单膝跪地,握住宝贝白嫩小脚按在自己一直勃起着的大阴茎上。

  冰凉脚心被滚烫的大龟头戳顶,小孩迷迷糊糊问道:“爸爸…你在干嘛…”

  “宝贝给爸爸踩一踩。”

  “……”待何鹿看清爸爸抱着自己的脚做什么之后,直接哭出声来,“呜呜…放开…别这样……”

  “宝贝自己爽完就不管爸爸了?逼不给操,嘴不给舔,给爸爸踩两下鸡巴怎么了?”秦锐越说越兴奋,几乎赶上儿子脚长的巨大性器色情摩擦脚心嫩肉,铃口吐出的腺液全数沾在圆润的脚趾头上。

  “不要…呜呜…”何鹿缩着脚趾,连趾缝间都是从父亲的肉棒里流出的汁液,怎会有如此淫乱之事?

  布满青筋的茎身贴着脚掌上下挺动,秦锐盯着儿子干净漂亮的脚趾,性欲涨到顶点,气息粗重。

  脚踝被爸爸死死固定,何鹿只能眼睁睁看着粗大到可怖的深色阴茎肆意淫玩他的双脚,极度羞耻中竟产生一丝隐秘的快感。

  “知道这叫什么吗?”秦锐抬头对上宝贝的泪眼,目光赤裸,“宝贝在给爸爸足交。”

  “呜呜呜…你变态……”何鹿崩溃大哭。

  “到底谁变态?”伸手握上宝贝不知何时勃起的小肉茎,没动两下就被射了一手,男人舔掉手上的精液,轻笑道:“是不是喜欢给爸爸足交?爸爸还没射呢,宝贝就爽成这样?”

  再一次经历高潮的小孩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意识彻底混乱,像是心虚一般主动用脚心揉了揉底下粗壮的茎身。

  额角青筋跳动,秦锐倒吸一口冷气,阴茎瞬间胀大,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向宝贝脚心,末了还用依旧肿胀的龟头将精液推开,均匀地涂抹在每一个脚趾。

  “唔…爸爸…”累到不行的何鹿蹬了两下脚,困得睁不开眼。

  “爸爸在。”秦锐亲吻了下儿子的脚踝,抬眼看着自己的宝贝:“爸爸爱你。”

  —–

  不知道有没有对“足交”感到不适的小伙伴,毕竟大家都是lsp,我是觉得远远不到预警的程度啦(狗头)

  ps:因为有读者反馈脚气问题,所以在这里做个说明:小鹿没有脚气!老秦用得很放心!

三十七

  合作

  —–正文—–

  沈青亦敷完面膜泡完澡,刷了近一个小时的微博,还是没看见秦锐过来找她。自己都说了在房间等他,那个男人是听不懂她有事要商量的暗示吗?穿着真丝睡裙的漂亮女人愤愤地从床上起来,直奔主卧去找人。

  楼上楼下逛了一圈都没找到秦锐,沈青亦站在何鹿的卧室前有几分犹豫,怎么想也不可能在儿子房间过夜吧?一念之差,她放下想要敲门的手,殊不知一墙之隔的浴室里,父子俩正吻得难分难舍。

  她回房给秦锐发了条消息,结果一直到凌晨一点都没收到回复。沈青亦骂骂咧咧地睡下,直呼狗男人靠不住。

  这是何鹿两个月来睡得最好的一觉,醒来看到熟悉的卧室布景时还有些迷茫。床上只剩他一个人,昨晚在浴室里发生的种种于脑海里重现,整个人陷入羞耻不能自拔。

  放纵的一夜让他意识到自己对爸爸的依恋比想象中要深得多,和父亲分开并不能让他得到解脱,反而因为情感的压抑而更加痛苦。以后要怎么办呢?继续保持现在这样不伦的关系吗?心乱如麻地下了楼,所有的思考在看见沈青亦那瞬停止,胸口的酸麻一下子蔓延至全身,他忘了,爸爸已经有女朋友了。

  和秦锐聊到一半的沈青亦先一步看见不远处的何鹿,立刻止住话头,热情地朝他打了个招呼。

  何鹿勉强挤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道了句:“沈小姐好。”

  “都是一家人了,别这么客气,我没比你大多少,叫青姐就好了。”

  “差辈了啊。”秦锐冷冷地说了句,转头朝何鹿道:“叫阿姨。”

  “……”沈青亦气个半死。

  何鹿简直羞愧到无地自容。他和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搞在一起——这个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还是自己主动找上门的。面上的平静每一秒都有崩溃的可能,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宝贝来吃饭。”毫无自觉的秦锐自然地唤了声,完全不在意身边沈青亦怪异的目光。

  “不用了,我要回去换衣服。”

  “急什么?吃完再走。”

  “我要上学,来不及了。”何鹿声音发抖,抬脚就往大门走。

  “等会爸爸送你,来得及。”秦锐上前拉住儿子的手。

  “不要你送,你好好陪沈小姐。”

  秦锐一愣,心想这是吃醋了吗?嘴角的笑意顿时压不住了。

  “你放开,我要走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小孩头一回在父亲面前展现出强势一面。

  “别哭别哭,走走走,爸爸这就送你走!”秦锐抬手擦了擦宝贝的眼角,半搂着人出门去,独留沈青亦一人风中凌乱,心里狂骂日了狗。

  “还生气啊?”秦锐握着方向盘,余光瞟向副驾驶,只能看见儿子留给他的后脑勺。

  何鹿抿着唇,一言不发。

  “是不是吃你沈阿姨的醋了?”跟沈青亦合作完全是出于利益的考虑。秦锐需要沈家的人脉来彻底洗白,毕竟以后他的产业都是要留给儿子的,而沈青亦想利用联姻来换取在沈家的话语权,只谈利益不谈感情的秦锐是最好的人选。两人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原本的计划是二人恋情曝光就顺势订婚,等目的达成再取消婚约,到时候根本没人管得了他们。对如今的秦锐而言,他们的关系会刺激到儿子倒是一个意外之喜。

  “……”何鹿又羞又恼,鼻子一酸就要落泪。他气自己再次被父亲诱哄,和父亲乱伦,更气爸爸明明有了女朋友还要来撩拨他,把他变成一个可耻的小三。

  “让你跟爸爸在一起又不愿意,看爸爸和别人在一起又要吃醋,怎么这么难伺候?”秦锐故作无奈,殊不知这句话在何鹿听来简直像是嘲讽他又当又立。

  “呜呜…别说了……”都怪自己不争气,何鹿难过得直抹眼泪。

  “是不是就喜欢玩这套?”秦锐只当宝贝害羞,继续嘴贱道:“跟爸爸偷情很刺激吧?昨晚爸爸都没操进去,宝贝就高潮了三次。”

  “你别说了啊!”何鹿气哭,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意识到宝贝真的气狠了,秦锐悻悻地闭了嘴。道德感低下的男人本就对出轨这类问题不敏感,更何况他和沈青亦清清白白,完全算不上出轨,自然也无法理解认定自己做了小三的儿子忽然爆发的情绪。

  好不容易逼自己忘却乱伦的罪恶感,男人马上又让他陷入偷情的境地。何鹿开始怀疑爸爸说的爱他都是骗人的,不过是爱他畸形的肉体罢了,他又觉得自己贱,昨晚就不该回家,爸爸跟谁在一起,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看了眼已经冷静下来的儿子,秦锐没由来地一阵心虚。

  “爸爸,以后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了,祝你和沈小姐幸福。”身心俱疲的何鹿轻轻甩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进了小区。

  秦锐望着儿子决绝的背景,一时语塞,不是说适当吃醋有助于情侣感情升温吗?他怎么感觉自己和宝贝的关系一下子降至零点?想破脑袋都没搞清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心中忽然升腾起一片老父亲的悲凉,不会连父子关系也要断绝了吧?

  —–

  沈青亦:合作对象好像有点恋儿情节,怪变态的,我该怎么办?继续保持合作还是终止合作关系?急!在线等!

  老五:老大,你干嘛呢?

  老秦(一边撕书一边痛骂):害人的玩意!

  老五(好奇凑近):什么东西?教你…如何…抓住他/她…的心?(震惊.jpg)

  床上老手,情场新手,道德感低下,骚操作不断的老秦——是时候让你翻车了!

三十八

  哄人

  —–正文—–

  秦锐坐在办公室里听着贺棠汇报公司近况,双眼放空,不知神游到宇宙的哪一个角落,忽然冒出一句:“你们知道怎么哄人吗?”

  “……”贺棠沉默地退到一旁,其他几个窝在老大办公室摸鱼开黑的大男人则面面相觑。

  “哄人?为什么要哄人?”老五疑惑地问出口。

  “当然是因为惹人生气了啊。”秦锐满脸“你在问什么废话”的表情看着他。

  “谁敢生老大的气?不想活……唔……”

  魏洋一把捂住老五的嘴,朝老四使了个眼色。

  “咳咳,这个哄人嘛,”老四飞快地瞥了一眼手机上的百度页面,继续道:“可以给她讲笑话,逗她开心,也可以给她买礼物,准备惊喜,还可以带她去吃好吃的,没有人可以拒绝美食,老大,你看这些够用不?不够我再给你查…不是,我再给你想!”

  贺棠想象了一下秦锐给何鹿讲笑话的场景,一脸惨不忍睹。

  秦锐的脑袋上却突然“叮”地一声亮起个灯泡:“惊喜!对!”

  还在和任宏文敲定周末去哪家书店买书的何鹿根本没注意到校门口对面的迈巴赫。

  秦锐坐在车后座,降下车窗,一眼看见跟任宏文并肩而行有说有笑的儿子,原本带着几分笑意的脸瞬间拉成个驴脸。

  兜里手机响起铃声,何鹿掏出一看,是爸爸的来电,差点直接摁掉。碍于同学在身边,接起电话小声问了句:“干嘛?”

  “宝贝看马路对面,看见爸爸的车了吗?”

  下意识地回过头,果然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过来,爸爸带你去吃饭。”

  “不要了,阿姨做好饭了。”他不敢拒绝得太明显,任宏文还站在旁边耐心地等他讲完电话,“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阿姨没做饭,过来,不然就爸爸过去。”秦锐冷冷看向儿子身边的帅气男生,语气轻佻:“宝贝想带朋友一起来吗?爸爸也可以请他吃饭。”

  “……知道了。”何鹿挂断电话,朝任宏文道了句“不好意思”,在对方失望的视线下,不情不愿地过了马路。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在何鹿上车后就升起来了,魏洋甚至体贴地选择了不透明的挡板模式。

  何鹿被秦锐半强迫地抱到腿上,不高兴道:“你放开我。”

  “以前不是经常这么坐的吗?”秦锐把鼻子凑到儿子颈边嗅了两下,“刚刚那人是谁?上回跟在宝贝身边的也是他吧?离他远点,爸爸不喜欢。”

  “不要,我们是朋友。”

  “什么朋友?男朋友?”秦锐臭着脸,阴阳怪气道。

  “那又怎样?”何鹿强忍泪水,红着眼睛看向父亲,“跟你没关系。”

  秦锐一想到宝贝可能跟别人谈恋爱就气到心梗,将自己来找儿子的目的完全抛之脑后:“爸爸会生气。”

  谁管你生不生气!何鹿从没见过这么双标的人,明明自己找了女朋友,还不让他交男朋友,“你放开,我要下车。”

  “下什么车?下车去找那个小白脸?”秦锐质问道。

  “你太过分了……”何鹿哽咽出声,心里难受到不行。

  看着儿子脸颊通红的委屈模样,秦锐又气又馋,索性按下宝贝的脑袋开始吻他,舌头极快地探入稚嫩口腔,搅出色情的水声。

  “唔唔……”何鹿用力推拒男人的胸膛,没一会就力气用尽,呜咽着被爸爸强吻。

  手掌不安分地摸进儿子校服,解开束胸,一边继续深吻宝贝,一边揉捏他的乳肉,手指时不时搓捻挺立的乳头,鸡巴梆硬。

  “不…唔…嗯……”勒了一天的胸部被揉得很舒服,他软软地靠在父亲怀里,双腿紧并。

  “下面湿了吗?”秦锐舔了舔儿子的耳廓,用气声询问。

  何鹿羞耻摇头,却无法阻止爸爸将手伸进他的内裤。

  细微的水声淹没在车内播放的音乐中,何鹿面色潮红,两腿微微敞开,裤子里隆起的一块还在不停动作。

  秦锐没有把手指插入阴道,只是轻轻揉着逼口,就着滑腻的液体去揪弄敏感的阴蒂,“水这么多,是不是很想跟爸爸做爱?”

  “别弄了…啊…唔…”何鹿捂着嘴,下体的快感让他抖得厉害,担心地朝挡板看了一眼,前面还有人,他只能将所有呻吟捂回去。

  “宝贝还没试过车震,要不要试一下?”秦锐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儿子背靠着跨坐在他腿上,一手揉奶,一手摸逼,隔着裤子用自己勃起的大肉棒顶儿子屁股。校服裤子很宽松,哪怕秦锐故意岔开腿把儿子带得双腿大开,裤子里还是给他留出了足够的空间使坏。

  “不要…呜呜…别这样……”何鹿小声地哭求,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向爸爸,他太怕被发现了,怎么可以在车里还有别人的情况下做爱?

  “不怕,前面听不见的。”秦锐凑过去亲他的嘴,开始解皮带。

  “不…呜…爸爸…不要……”何鹿吓疯了,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抓住父亲的手腕。

  “爸爸的鸡巴要硬炸了。”他反捉住儿子的手摸上自己露出的龟头,舒服得闷哼一声。

  “我不要……呜呜……”

  小孩极力压抑哭声,憋得要背过气,秦锐心软,不再强求。重新吻上他的唇给他渡气,手指轻松没入柔软的雌穴,快速抽插起来。

  “唔——!”精神上的高度紧张将快感无限放大,高潮来得异常迅猛,何鹿剧烈颤抖,无法合拢的双腿不住痉挛,整个人沉浸在酥麻的余韵里许久没有回神,任由摆布。

  不能真枪实弹地干一场,秦锐将人又转了个向,大掌包裹儿子的手摸上粗壮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一股股热流喷射在指间,何鹿只觉手都要被烫坏,爸爸抽出湿巾给他擦手的时候他还止不住地哭。

  秦锐只能提前掏出准备许久的惊喜,低声哄道:“宝贝不哭了,看,喜欢吗?”

  何鹿垂眼看向自己的手指,一枚精致的钻戒套在上面闪闪发光。一时忘记哭泣,脸上挂着泪珠惊讶地问:“这是干嘛?”

  “求婚戒指,宝贝愿意嫁给爸爸吗?”

  “可是…可是…你都有女朋友了。”一想到这件事,他就心如刀割。

  “没有女朋友就愿意了吗?”秦锐很好地抓住重点——宝贝现在在乎的已经不是跟他的父子关系,而是自己有没有女朋友这件事。

  “我不要当小三…呜呜……”何鹿没有正面回答,眼泪砸在那颗分量十足的钻石上,溅起一小圈水花。

  “不是小三,也没有女朋友,全是假的,和沈小姐只是合作关系。”秦锐后悔没有早点告诉儿子真相,心疼亲吻敏感的小孩:“爸爸心里只有宝贝一个人,跟爸爸在一起,不要在乎什么对错,谈恋爱能有什么错?”

  “你这个骗子……呜呜呜……”何鹿揪紧父亲的衣领,难过得想咬他一口。目光落在指根亮晶晶的大钻戒上,心口又忍不住泛起一丝甜。

  爸爸还是他一个人的爸爸,永远不会不要他。

  —–

  魏洋: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三十九

  求婚

  —–正文—–

  因为高潮而变得湿哒哒的内裤在下车前就被秦锐强行脱掉,之后的烛光晚餐何鹿吃得心不在焉,总觉得胯下凉飕飕的,没有安全感,一直催秦锐回家。

  秦锐倒是心情不错,吃完饭还牵着儿子的手去看他让人准备的烟花宴。

  餐厅建在半山腰,三楼是个露天阳台,视野极佳,第一道烟花在空中绽放的时候,何鹿就被那绚丽的光彩给迷晕了眼。

  秦锐忽然单膝跪地,戒指已经戴在儿子手上,于是他紧紧牵着儿子的手,再一次郑重向自己的宝贝求婚:“宝贝,嫁给爸爸。”

  何鹿慌乱地要去拉他起来,可男人跪得极稳,连晃都不晃一下,“你快起来!”

  “你答应了爸爸才起来。”流氓气质显露无疑。

  “你怎么这样啊……”何鹿气道,好在餐厅被秦锐包场,并没有外人看见,他想赌气不理跪在面前的男人,可一对上爸爸的目光又败下阵来,“你先起来。”

  “宝贝答应了吗?”秦锐固执地要求一个答案,何鹿噘着嘴,心想戒指都带上了,还要他怎么样?

  像是看懂了儿子的眼神,秦锐顿时没了看烟花的心情,带上儿子直奔早就定好的酒店。

  才刚合上房门,何鹿便被秦锐压在门后狂吻。

  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几乎要将空气都变粘稠,何鹿抬手抵在爸爸胸前,鼓胀的肌肉让他忍不住轻轻掐了两下,他想这么干很久了。

  秦锐捕捉到小孩的动作,更加兴奋地把人抱起抵在门板上,大力揉掐儿子绵软的臀肉,勃起的性器缓缓厮磨起腿心的娇花。

  “啊…哈…唔呃……”何鹿两腿大开,夹住爸爸的腰腹,少了内裤的保护,娇嫩的雌花直接被校裤摩擦到发疼,他受不了地转开头躲过男人急切的热吻,气喘吁吁:“疼…下面磨得好疼……”

  “下面是哪里?是不是宝贝的小骚逼?”秦锐粗喘着追逐儿子的唇,直把人亲到喘不过气。腾出一只手扯开儿子的上衣,将脸埋进雪白乳肉深吸一口气,直接含住乳尖使劲吸吮起来。

  “啊!轻点…爸爸…疼……”何鹿伸手揪了一把男人的头发,“别吸了!”

  “娇气!”秦锐轻啧一声,舔了舔被自己吸到红肿的乳头,手上用力将儿子的校裤撕开一道裂口,连衣服都顾不上脱,掏出鸡巴就要往湿哒哒的小穴捅。

  “慢…唔……”话音未落,饱满圆润的龟头已经没入穴口,秦锐爽得头皮发麻,顺势将整根阴茎插进肉道,迫不及待地动作起来。

  何鹿被压在门上上下晃动,紧闭的房门因为两人的动作发出沉闷的碰撞声,门外经过的人一听就能明白里面在干什么好事。小孩羞得面红耳赤,无力地捶打了秦锐几下,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着急,从门口到床上也不过十几步的距离。

  秦锐简直要干疯了,揉着儿子的乳房又舔又咬,何鹿带着哭腔说背疼,他便将人抱在怀里边走边操。

  身体悬空的恐惧让何鹿不由自主抱紧父亲,紧致的阴道自主收缩绞紧那根粗大肉棒,秦锐都不需要怎么动就能体会到绝顶快感。

  “啪啪啪”的声响充斥整个房间,何鹿趴在爸爸肩上哭得可怜,下面被插得又痛又爽,讨好地亲了亲男人的嘴角,哭求:“爸爸…不要了…呜呜……”

  “爸爸还没射呢。”秦锐重新吻住儿子的唇,原本在房间里晃荡的身影忽然停住,抱着儿子站在原地大起大落地操干起来。

  激烈的动作让何鹿呼吸一窒,恐怖的快感立刻将他淹没。整个人挂在爸爸身上的姿势让阴茎进得极深,他挣扎着想要逃离钉进宫腔的性器,反被男人掐着腰狠狠往下一按,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不久前看过的那场烟火像是重新在他脑袋里炸开一样,久久无法从高潮的余韵平复。

  秦锐也不忍耐,直接将浓精射进宝贝子宫,这才将人抱到床上。

  床上的两具赤裸身体肤色对比强烈,身形差异也足够鲜明,高大健壮的男人正压在自己瘦弱白皙的孩子身上奋力耕耘。

  “呜…爸爸…慢点……”何鹿的身体几乎完全对折,膝盖曲起压在胸前,被爸爸顶得不住晃动,视线根本无法对焦。

  尺寸惊人的阴茎从穴口抽出,湿漉漉地带着水光,再狠狠插回去,将龟头捅进宫苞。秦锐咬紧牙关,全身肌肉贲张,用简直能把人捅穿的力度狠干儿子,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积压起来的欲望统统发泄出来。

  听着爸爸粗重的喘息,何鹿忽然产生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忍不住抬手去勾男人的脖颈,想要他亲亲自己。

  看出儿子意图,秦锐心中顿生怜爱,放缓动作,低声道:“舌头伸出来。”

  顺从地伸出嫩红舌尖,被父亲一口含住,轻咬吸吮,何鹿眼神迷离,伸手揉了揉男人有些扎手的短发,又摸到他的耳朵捏了捏。

  像是被儿子这些小动作取悦到,秦锐停下挺胯动作,吻得越发动情。何鹿喜欢爸爸这样温柔对他,舒服得小声呻吟。

  第二次高潮来得很平缓,不再有让他喘不过气的感觉,何鹿清晰感受到父亲将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有力地冲击敏感的宫壁,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受孕,可被亲生父亲内射的事实还是让他羞耻得想哭。

  “宝贝好棒,都吃进去了。”秦锐偏偏还要出声提醒,就喜欢欺负宝贝,看他羞到极致的可怜模样。粗糙手指揉上艳红的阴蒂,因快感而收缩的阴道将还插在里面的性器夹得再次勃起。秦锐咬着儿子的乳尖,鸡巴在逼里慢慢磨了几下,待到完全硬起,才抽出来插进后面早被玩得松软的小穴。

  两人从门口做到卧室,又从卧室做到客厅,从床上做到沙发,又从沙发做到落地窗前。酒店套房几乎每个角落都沾染上他们淫糜的体液。

  秦锐从背后将儿子压在冰凉透明的玻璃上,饱满乳肉压得变形,在玻璃上印出清晰痕迹。

  从几十层的窗户往下看,还能看见马路上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汽车在来回穿梭,不知道底下的人抬头看,能不能看见玻璃后面有两个人正在激烈交媾。

  何鹿双手撑在玻璃上,被干得全身泛红,一张口声音都在抖:“爸爸…不要了…停下……”

  “快了,再来一次,最后一次。”秦锐抬起儿子的一条腿,鸡巴挺得飞快,被干肿的肉道将阴茎缠得更紧,爽得他腰眼发酸,“宝贝的小逼好紧,要把爸爸吸干了。”

  “呜呜…你出去…我不要做了……”何鹿呜呜地哭,下体被干到发麻,肚子里也全是爸爸的精液,胀得难受。

  “马上就好,宝贝再坚持一会,乖。”秦锐摸着儿子的肚子,喘息加重,又狠干了大半个小时,才依依不舍地射出最后一发精液:“全部喂给宝贝,给爸爸生个小宝贝。”

  早就硬不起来的性器淅淅沥沥地漏出尿液,在透明玻璃上留下几道清晰水痕。

  何鹿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哆嗦着给了爸爸一巴掌,可怜地抽泣起来,“都说不要了…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呜……”

  “不哭不哭,爸爸错了,手打疼了吗?爸爸给你吹吹。”秦锐生怕自己的厚脸皮硌着宝贝的嫩手掌,捉住他的手又亲又揉,何鹿根本拿他没办法。

  “爸爸保证,下次绝对不这样了!宝贝别哭了,爸爸带你去洗洗。”秦锐抱起宝贝去浴室清理,脑子里还在不停琢磨下次玩点什么花样好。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从今天开始,何鹿将深刻地反复体会这句话的精髓。

  —–

  老秦:虚心认错,坚决不改!

四十章

  过分

  —–正文—–

  都说老男人谈恋爱,就跟旧房子着了火一样,秦锐正值壮年,这把爱情的火烧起来才是真正的一发不可收拾。

  几乎每晚都要压着儿子做爱,精液射满宝贝的子宫,睡觉也要插在里面,一睡醒就用晨勃的阴茎继续奸淫宝贝儿子。

  还未成年的身体被迫接受催熟般的灌溉,何鹿简直要被爸爸干傻了,头一次体会到男人的可怕性欲。

  临近期末,何鹿忍无可忍地搬回学校附近的住处,将爸爸拒之门外,到了暑假才肯回来。

  秦锐因为应酬没能亲自接儿子回家,等他到家时,一直在客厅等他的小孩正抱着枕头侧躺在沙发上睡得香甜。因为男人的恶趣味,何鹿穿着他亲自挑选的白色睡裙,底下还有一圈荷叶边,盖在细嫩的小腿上,整个人看起来乖巧又可爱。

  俯身亲了亲儿子的唇,身上的酒气让睡着的小孩皱起眉头,何鹿无意识地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发出几声不满的轻哼。

  秦锐晚上喝了酒,醉得不厉害,精神倒是很亢奋,有阵子没发泄过的欲望如燎原之火来势汹汹,他伸手揉了揉儿子淡粉的唇瓣,阴茎硬得发疼。

  不是没有哄过何鹿给他口交,可小孩实在太过抗拒,跟爸爸做爱就足够突破下限,还要把爸爸的阴茎吃到嘴里,光是想想都能让他羞耻得眼圈发红,秦锐自然不敢逼得太狠。

  此刻儿子睡得很熟,他想着偷偷蹭一下又不会被发现,要是被发现了,就说自己喝多了,反正宝贝总是容易心软,很快就会原谅他的。酒壮怂人胆,恶向胆边生,秦锐起身解开裤子,释放出胀得难受的阴茎,握住茎身,用龟头轻碰儿子的嘴。

  透明腺液将宝贝的嘴唇抹得水光发亮,粗大壮硕的阴茎直撅撅地杵在儿子清纯的脸蛋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秦锐激动得想射,不由得捏住儿子两腮,下体一挺,龟头轻轻顶进微张的小嘴。

  平日里连舔一舔都不肯的儿子如今却任由爸爸将鸡巴插入自己口中。只是含进一个顶端就让何鹿的嘴巴撑得难受,他似有所感地想转开头,却被秦锐钳住下巴动弹不得。腥咸的液体从铃口渗出,全数流进儿子嘴里,想要将异物排出的舌尖准确抵上大开的铃口,爽得秦锐一个激灵,差点直接射进去。

  “唔……”眼角渗出泪水,粗长的性器已经顶进去一半,填满何鹿整个口腔,连舌头都无法动弹,他皱起眉头,隐隐有了清醒的迹象。

  秦锐反倒更加兴奋,加快动作在宝贝的小嘴里进出,阴囊紧缩。

  何鹿终于睁开双眼,入眼便是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随后才感觉到口中的可怕存在,眼眶里瞬间盈满泪水,挣扎着要把父亲的阴茎吐出去,“呜呜……”

  “宝贝别动,再帮爸爸吸一吸,爸爸快射了。”秦锐双眼赤红,呼吸沉重,看儿子在清醒的状态下帮自己口交,整个人亢奋到极致。

  龟头次次压着舌根挤进去,捅得何鹿忍不住干呕,挣扎间扯到了秦锐的几根耻毛,疼得他龇牙咧嘴:“宝贝轻点,别扯!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性器还在嫩红唇间不停进出,儿子白净的小脸上全是泪水,秦锐心中激动,阴茎在口腔里兴奋跳动,浓白精液一股股射满儿子小嘴,还要哄着他全部咽下去。

  “唔…呜呜……”嘴里满是精液的腥膻味,何鹿咳个不停,哭到发抖。

  秦锐抽出半软的鸡巴,忙不迭地安抚儿子,遭到儿子强烈抵触,怎么也不肯让他碰,“你变态……呜呜呜……”

  “宝贝别哭,爸爸也帮你舔。”秦锐打了个酒嗝,脑袋一热,直接把儿子掀翻在沙发,强行掰开两条胡乱踢踹的长腿。

  裙摆盖住何鹿的脑袋,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温热潮湿的舌头已舔上他藏在蕾丝内裤里的阴户。

  “呃……”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脚掌抵上父亲的肩膀,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不要……”

  唾液濡湿布料,清晰勾勒出两片花唇的形状,舌尖沿着花唇间的细缝用力舔舐,隔着薄薄一层内裤底裆放肆亵玩藏在深处的肉核。

  许久没有被性爱滋润的雌穴饥渴地泄出淫液,何鹿推拒的动作一下小了许多,呜咽着承受来自爸爸的疼爱。

  钳制双腿的手掌也跟着放松起来,色情地沿着大腿内侧抚摸而上,来到腿根挑逗般搔刮包裹在蕾丝里的股沟。趁着何鹿意乱情迷的时候,舌尖用力一顶,连带布料一起顶进微微开阖的逼口。

  “啊…不…出去……”何鹿呻吟着去推胯下的脑袋,偏偏被男人抱住屁股躲都躲不开。

  棉布将稚嫩的穴肉摩擦得又疼又爽,肉道深处隐隐泛起一阵空虚的痒意,秦锐转而舔上还勒在内裤里的性器,手指沿着内裤边沿探入捅进阴道开始扩张。

  何鹿舒爽地射在爸爸嘴里,眼见男人从自己胯下抬起头,露出上下滑动的喉结,笑得欠扁:“爸爸也吞下去了,宝贝不气了。”

  “你太过分了……”何鹿面带红晕,虽射过一次,还在被手指奸淫的雌穴却越发饥渴,忍不住抬腿蹭了蹭秦锐的腰侧。

  秦锐扶着胯下巨物,没有脱掉宝贝内裤,直接拨开底下那一小块布料插了进去。

  “啊…慢点……”粗长的性器直捅到底,何鹿抱紧父亲的肩背抖得厉害。秦锐托着他的屁股将人从沙发上抱起,裙摆落下,堪堪遮住两人交合的部位,“太深了…爸爸慢点……”

  秦锐身上衣物完好,露出的鸟插在儿子的逼里,忽略睡裙里传出的隐秘水声,他看起来就像是要抱孩子回房睡觉的称职父亲。

  龟头轻易捅进宫口,每走一步都要把人按在自己硕大的阴茎上研磨一番,光是从客厅走到楼梯口就让儿子的雌穴抽搐着喷了一回水。

  何鹿小声抽泣,被高潮刺激得全身发麻,整个人摊在父亲怀里使不上劲。

  秦锐亲了亲儿子泛起潮红的脸,上楼时还抱着人不停颠弄,淫水堵都堵不住地往外涌,在他的西装裤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深色水渍。

  两人回到卧室又做了一次,何鹿舒服得直哭,意识恍惚,把头埋到男人颈侧依恋地蹭了蹭:“呜…爸爸……”

  “是不是想爸爸了?”秦锐吃饱喝足,抱着儿子美得冒泡。

  “嗯…好想爸爸……”何鹿点点头,眼睛困得睁不开,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毫无保留地剥露心意。

  父亲心里顿时软成一片,吻了下宝贝的额头,轻声道:“睡吧,爸爸在这。”

  —–

  科普时间:正常情况下阴茎最多最多只能碰到宫颈,是操不到子宫的!

  一直以为自己科普过了,结果是在另一篇双性文里面提到的,然后这边就很自然地略过了╮(╯▽╰)╭那就再说一遍吧~

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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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开花

  —–正文—–

  暑假结束前,秦锐终于说服儿子陪他去了趟公司,以满足自己的某些私欲。

  何鹿穿上连衣裙和平底凉鞋,戴着一顶渔夫帽,活脱脱一个女高中生的模样被爸爸牵着走。从车上下来走进办公大楼以后便一直有人偷偷盯着他看,等到了秦锐的办公室,帽子下的那张脸早已红得不成样子。

  秦锐忍了一路,儿子的清纯扮相勾得他气血上涌,办公室的门刚一合上就忍不住抱着儿子亲,舌头色情舔过整个口腔,把人亲到大脑缺氧。

  放假在家待久了,许久没穿过内衣,此刻聚拢型的胸罩勒得他一阵胸闷,何鹿抬手推开爸爸,在男人不解的目光下小声说道:“胸好闷,喘不过气了。”

  “爸爸给你解开。”秦锐喜形于色,手都不用伸进裙子里,隔着层布料就能单手解胸罩,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胸前骤然一松,何鹿忙捂住胸部气道:“你干嘛呀!”

  “宝贝不是胸闷吗?把胸罩解开就不闷了。”秦锐一脸无辜,要不是胯下硬起来的一大块还抵着儿子私处,真要让人相信他绝无私心了。

  何鹿简直要被气笑。

  大厦顶楼的办公室视野极佳,秦锐抱着儿子坐在真皮靠背椅上看文件,随手签上几个名字,基本就没事了。

  何鹿惊讶爸爸的工作竟如此轻松,马上又被龙飞凤舞的签名吸引了目光,总听爸爸说自己没文化,想不到字却写得极其漂亮。他拿起笔想要模仿父亲的签名,怎么也写不出那种潇洒肆意的感觉,秦锐便握住他的手一笔一划地带他。

  两人间的气氛既像父子又似情人,何鹿终于有了点在跟爸爸谈恋爱的感觉。年长的爱人不急色时还是有着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他看到男人指节粗大的手指,一丝甜蜜涌上心头。

  旖旎的氛围并未持续多久就被敲门声打断,贺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何鹿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这身装扮实在不适合见人,胸罩还是解开的状态,他哆嗦着想扣上排扣,越急越对不准,慌乱间声线都开始不稳:“都怪你,非要我穿成这样……”

  “宝贝别怕,先在下面躲一躲,你三叔只是来拿东西的,马上就走了。”秦锐哄着儿子躲到桌底,朝门外喊了声:“进来。”

  何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蹲在爸爸身前,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办公桌下空间很大,秦锐偏要把他夹在两腿之间,无法动弹。

  双手搭在父亲的腿上,脸正对着腿根鼓囊的一块,何鹿红着脸转开头,小手却忽然被父亲抓住按在胯下。

  外面还有别人,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挣脱不了手腕的钳制,只能配合着搓揉起那块巨大的隆起。

  隔着厚实的西装布料依旧能清晰感受到阴茎的热度。秦锐一边点头回应征求意见的贺棠,一边悄悄拉开裤链,释放出已经勃起的粗大性器,直直拍打上儿子的脸蛋。

  呼吸间全是淡淡的腥臊味,何鹿被爸爸大胆的行为吓到,不敢置信地抬头看,正对上他垂眼投来的充满欲望的目光。龟头抵着嘴唇摩擦,后脑也被男人的手掌固定不能转向,对方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贺棠的声音还在不疾不徐地传来,何鹿羞愤难言,只能伸手扶着爸爸的阴茎往边上推了推。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这玩意,手中的男性生殖器又粗又长,一只手堪堪圈住,龟头硕大饱满,色泽暗红,裂开的铃口看起来能塞进他的小指头,还在不停往外吐水。何鹿虚虚握住茎身面红耳赤,偏偏无法远离这根不知进入过他身体多少次的阴茎。

  秦锐面色不变,心中兴奋到极点,扶在儿子后脑的手掌暗示性十足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按了按。

  嘴唇上全是滑腻的腺液,何鹿躲避不了,只能妥协,张嘴含住阴茎顶端。头顶上男人的呼吸忽然加重,还在汇报工作的贺棠声音一顿,脸色霎时变得微妙起来。

  “咳,继续说。”秦锐左手握拳抵在唇上轻咳一声,右手则安抚地揉了揉儿子后颈。

  这种在他人眼皮子底下进行的偷情行为尤为刺激。何鹿感觉嘴里的性器又变大了些,抵着喉咙十分难受。他小心地转动舌头想要把阴茎推出去点,反因舔到冠状沟而让勃发的性器更加兴奋地跳动了两下。

  从未在性事里担任主导一方的小孩头一次体会到掌控男人的满足,逐渐沉迷于舔舐阴茎的扭曲快感。龟头几乎插进喉咙,何鹿在轻微的窒息感中下意识吞咽起来,喉咙的软肉收缩挤压起圆润龟头,爽得秦锐不得不紧握双拳,竭力压抑射精欲望。

  贺棠:“……”

  何鹿不知道贺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口中的性器忽然大幅动作起来,捅得他不停干呕。秦锐看到儿子眼中的泪水,忍不住一个深顶,狠狠射在他嘴里。

  在办公桌下为父亲口交到射精的事实让他下体一热,淫水顿时将内裤打湿。

  腥膻的精液又多又浓,微微泛苦,他捂着嘴咽下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从指缝流出滴落在胸前。

  秦锐射得通体舒爽,殷勤地把儿子从桌子底下抱出来,抽了纸巾去给他擦嘴,一边擦还一边热切询问:“爸爸最近都在吃素,怎么样?味道有变好吗?”

  吐出嘴里剩下的液体,何鹿根本没尝出什么区别,也并不想跟爸爸讨论精液的味道,不懂男人为什么总要在奇奇怪怪的地方花心思。被勾出的情欲让下体极度空虚,他坐在秦锐腿上轻轻磨蹭,湿润的双眼不自觉充满渴求。

  “想要了?”秦锐伸手摸向儿子私处,刚刚还在教儿子写字的手指此刻却插入娇小穴口变态抠挖,强势地赋予他高潮快感。

  宽大沙发上,何鹿趴跪着撅起屁股,裙摆被撩至腰间,内裤褪到腿弯,两瓣臀肉布满爸爸的指印。回过头就看见男人身上紧绷的肌肉,汗水沿着坚毅的下颌淌落,死死盯着他的目光火热到几乎要把他烫伤。

  顶到宫口的阴茎还在继续深入,何鹿受不了地推了下他,“爸爸…太深了……”

  “还没全部进去呢。”秦锐呼出一口气,将剩下一小截茎身全部推入,龟头嵌入早被顶得松软的宫口,抵着宫壁研磨。

  “啊——!轻点…别……”何鹿大叫一声,眼泪直接涌出,不管被进入过多少次,总是无法习惯从宫苞传出的过度酸麻。

  阴茎每次挺入都会被阴道内壁的褶皱死死吸附,抽出时又仿佛有无数个小触手在缠绕挽留,刺激异常。秦锐低头就能看见娇嫩花唇如何含进自己狰狞的肉棒——他的亲生儿子,身上流淌着他血液的至亲骨肉,此刻正雌伏在他身下,心甘情愿地吞吃父亲的阴茎。

  身后的动作越发激烈,何鹿颤抖着握住腰间的大手,含泪低唤:“爸爸…爸爸慢点…要不行了…”

  “喜欢跟爸爸做爱吗?”秦锐俯身含住宝贝的耳垂,呼吸急促,“要不要爸爸把你操到高潮?”

  “呜呜…喜…喜欢…喜欢爸爸……”不是喜欢做爱也不是想要高潮,就是喜欢爸爸,因为是爸爸才愿意跟他做爱,只想要他赋予的高潮。何鹿回头看向秦锐,是宛如初见时充满孺慕之情的眼神,里面又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秦锐看懂了,眼眶有些发热,凑上去与他接了个温柔绵长的吻,精液灌满子宫,全部献给他同源而出深深爱着的孩子。

  何鹿在秦锐的办公室睡了一下午,要走了才发现身上的裙子变得皱巴巴,根本不能看,只能披上对他而言过于宽大的西装外套,一边走一边小声抱怨爸爸总是做得那么过分,结果被爸爸搂着亲一亲便又开心起来。

  从来没正经谈过恋爱的男人看着儿子笑得像是铁树开了花,活了三十多年,总算明白情爱滋味,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讨好他的小情人。

  汽车驶出停车场,落叶打着旋地掉在挡风玻璃上,在这个象征丰收的季节里,男人的感情终于获得回应,开出一朵灿烂的花。

  —–

  贺棠蹲下身看向车底

  魏洋(生无可恋):来了啊

  贺棠(面无表情):来了,进去点,有点挤

四十三

  毕业

  —–正文—–

  谈恋爱并不总是甜蜜的,两人也会因为一些小事产生争执。这些在秦锐看来都无伤大雅,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能靠上床解决的问题算什么问题?

  可何鹿不这么想,对他而言两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床上问题——他实在要受不了男人的索求无度了,尤其是这两年来愈演愈烈,怎么说都没用,何鹿气哭好几次,还是被秦锐扛上床哄好的。

  到了高三下学期,全身心投入紧张复习的何鹿终于有了底气再次搬回学校旁的住处,这回连不明真相的老四老五都支持他。

  孤立无援的秦锐被关在门外,看着由魏洋、贺棠、老四、老五还有李祁和来凑数的周阳排成的人墙,愤愤道:“你们给我让开!老子见儿子天经地义,你们这像话吗!”

  几人你瞅我我瞅你,不约而同地低头保持沉默。

  “我都一星期没看见我儿子了!”秦锐咆哮,声音里还透着丝委屈。

  “秦先生,如果您真的只是把小鹿当儿子看,并保证以后都会当一个称职的好父亲,我现在立刻让您进去。”最后还是周阳受不了地开了口。

  秦锐:“……”

  老四:“?”

  老五:“?”

  一伙人僵持到了饭点,阿姨才打开房门朝他们招呼:“快进来吃饭吧!吃完再忙。”

  秦锐美滋滋地进房去,结果吃饭还要跟儿子隔着整个饭桌,气得他想掀桌。吃完饭再次被一伙人裹挟着送出去,连句话都来不及跟宝贝说。

  这样的日子一直熬到何鹿高考结束,兴冲冲去考场外接人的秦锐大老远看见任宏文给何鹿递了封粉色情书,顿时化身哥斯拉气势汹汹地就要冲过去朝人家喷火,被老五死死拽住。

  车里,秦锐冷漠盯着儿子手上的信封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送情书,土死了。”

  “学校很多同学都会写情书啊。”何鹿不觉得情书本身有问题,任宏文那边他也会好好拒绝,心中坦荡,自然听不出爸爸的阴阳怪气。

  “还有别人给你送了?”秦锐的声音陡然拔高。

  “没有啊。”何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爸爸吃醋了,忙摇着头把信收起来,准备下次找机会还给任宏文。

  “老大,小鹿这都毕业了,也不算早恋了,你咋还管那么多啊?”

  “我儿子我还不能管了?!你不说话能给你憋死?”秦锐气个半死。

  “……”老五悻悻地闭上嘴。

  何鹿忍不住直笑,偷偷去牵秦锐的手,挠他手心,像在给一只大狼狗顺毛。

  秦锐反手握住他,不爽道:“我早说那小子居心不良,以后不准再见他!”

  再三保证和任宏文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秦锐还是不高兴,何鹿摇了摇他的手,趁着等红灯的当口,飞快地凑上前去亲了他一口:“别生气了。”

  禁欲三个月的男人哪受得了这撩拨?马上反客为主,扶着儿子的后脑不管不顾吻了上去。

  瞥了眼后视镜的老五顿时呆住,直到身后响起一连串的鸣笛声,才惊觉红灯已经结束。

  像是要把之前积攒的欲火全部发泄出来,秦锐当天晚上就压着何鹿做了一夜。直把人做得水淋淋汗涔涔,两个人都像泡在水里一样。

  何鹿坐在秦锐腿上,面色潮红,四肢发软,肚子鼓起一块,里面全是爸爸的精液。哪怕已经成年在父亲面前依旧是个孩子,哭喘着央求爸爸轻一点,慢一点,被插到红肿的小逼还在努力吞吃粗长肉棒,发大水一样弄湿耻毛和阴囊。

  “舒服吗?爸爸操得宝贝爽不爽?”阴茎在湿软的肉穴里轻搅,水润的内壁紧缩挤压茎身,龟头泡在宫腔的一汪淫水里简直如登极乐。

  “呜…舒服…要化了…啊……”阴蒂被揪住搓揉,从当初淡粉的一粒变成如今艳红的一颗,随便摸摸就能冒出一股水。乳头也硬硬地挺着,吸多了轻舔一下都觉得疼,只能晾着缓一缓。何鹿双眼红肿,脱力一样靠在爸爸怀里,舒服得直打颤。

  在体内抽插不止的阴茎忽然停住,开始阵阵跳动。又要被内射了,肚子胀得难受,何鹿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恐慌,受不了地摸着肚子大哭:“不要了…呜呜…你出去……”

  “全部射给宝贝,把宝贝的肚子射大,给爸爸生孩子。”秦锐死死掐住儿子的腰,激动地插进宫苞射精。

  “呜呜呜…不要…不可以生孩子…呜呜……”何鹿坚信自己没有受孕的可能,可实在射得太多了,鼓起来的肚子仿佛已经受孕怀上了小宝宝。

  “可以生的,把宝贝干到怀孕,以后大着肚子跟爸爸做爱。”

  “不行的…啊啊——!”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何鹿再次达到高潮,痉挛不止,“不要再射了…呜呜…要坏掉了……”

  就是想把他干坏,恨不得重新揉进自己的骨血,再也不分开,秦锐阴暗地想。又在儿子充满依恋的呼唤中升起满腔爱意,给予他温柔的亲吻。

  两人在家厮混了半个多月,秦锐再次带着儿子携一众小弟出国旅游,这回,他准备献给何鹿一场浪漫的婚礼。

  —–

  老五:四哥我问你啊,你说一般儿子会跟老子亲嘴吗?

  老四:你会跟自己老子亲嘴吗?

  老五:……

四十四

  结果

  —–正文—–

  婚礼在英国一个风光秀丽的小镇上举行。

  何鹿从来没有想过真的会跟爸爸结婚。从他接受秦锐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认清他们的感情永远见不得光的事实——他不能公开自己的爱人,不会拥有登记在册的配偶,甚至无法得到别人的祝福。即使如此,他还是做好了与秦锐共度一生的准备,就算没有婚姻这层关系的保证,他们之间也比婚姻更牢靠的血缘关系,他们是亲父子,血缘这层羁绊永远不会消失。

  可是现在,他身穿白色礼服西装,站在充满鲜花和气球的湖边草坪上,听爸爸对自己宣读誓词,眼圈泛红。

  秦锐少有地露出些紧张情绪,双手抑制不住微微发抖,郑重为他的孩子带上戒指。他爱何鹿,有作为父亲的爱,更多的是作为伴侣的爱,哪怕回国后那纸证书并不具备法律效应,他也希望可以有那么一刻,两人一起堂堂正正站在阳光下,接受所有善意的祝福。

  似对秦锐的想法有所感应,何鹿主动踮起脚凑上前,在亲友和陌生来宾的见证下,与爸爸交换了一个甜蜜的热吻。

  按照秦锐的计划,他跟儿子的蜜月可以过足两个月,就算何鹿想去南极玩都绰绰有余。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蜜月旅行进行到一半,一伙人刚到普罗旺斯的时候,何鹿开始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

  周阳和李祁给他检查了下没发现问题,只当是水土不服。秦锐陪着儿子在酒店休息了两天也不见好转,立刻预约了当地的医院要带何鹿过去。

  上车前何鹿还吐了一次,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焉了吧唧,小脸煞白,精神不振,可把秦锐心疼坏了。坐在车上不知看到什么的老五却忽然笑了起来:“诶你们说,小鹿要是个女孩子,现在这样像不像是怀孕了?”

  车里顿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验孕棒上清晰的两条杠让何鹿如遭雷击,许久回不过神。后面如何到达医院,做了哪些检查,仿佛都与他无关,直到回酒店又睡了一觉,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怀孕了。

  秦锐还沉浸在自己又要当爸爸的喜悦中,转眼看见儿子脸色不对劲,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没由来的心虚:“宝贝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何鹿直勾勾地盯着他,眼泪开始毫无预兆大颗大颗往下掉。

  “怎么了怎么了?宝贝别哭啊!爸爸在这呢!”秦锐手忙脚乱地给儿子擦眼泪。

  “不是说…没有…没有受孕的可能吗?”何鹿靠在爸爸怀里,哭得一抽一抽。

  “宝贝,当初医生说的是几率很低,不是没有。”秦锐小心翼翼道。

  “可是…我们…我们不可以…生孩子……”他可以跟爸爸相爱,结婚,共度一生,可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怀上爸爸的孩子,这是乱伦的产物,他怕极了,万一生下一个畸形儿,他将一辈子活在悔恨和自责中。

  “宝贝别怕,可以生的,咱们的孩子肯定会健健康康。”秦锐轻拍儿子的背,语气坚定到仿佛已经看到九个月后出生的可爱宝宝。

  “你怎么知道啊……”何鹿抽噎着问。

  “爸爸就是知道,宝贝别哭了,咱们马上回家好好养胎!”

  “我不要…呜呜…都怪你…你明知道有可能还要射在里面…呜呜…我不要生……”何鹿一想到之前秦锐在床上的禽兽行为就来气,随手抡起枕头砸向他,边砸边哭,“都怪你…呜呜…叫你不要射那么多了…呜呜……”

  秦锐被砸得抱头鼠窜,还不忘哄着儿子小心宝宝,何鹿哭得更凶了。

  回国后秦锐好说歹说,终于说服何鹿至少等做完羊水穿刺再决定要不要这个孩子。因为怀孕,x大开学后秦锐直接帮儿子申请休学一年,几乎天天陪着他在家养胎。

  怀孕20周的时候,何鹿在爸爸的陪护下做了羊水穿刺,宝宝确实如秦锐所说很健康,至此放下心中大石,安心在家待产。

  慢慢鼓起的肚子终于让何鹿感受到生命的奇妙,里面孕育着他和爸爸的宝宝,一个健康又充满活力的孩子。

  大概是孕期敏感,有时看一片落叶何鹿都会想流泪,明明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肚子里已经怀着个更小的孩子了。

  秦锐每天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何鹿皱个眉头他都比当初黑帮火拼更紧张。五大三粗的男人努力学习如何当一个合格的奶爸,除了哄自己的大宝贝开心,还要笨拙地给自己的小宝贝做胎教。

  孕后期何鹿双脚水肿,乳房涨奶,整个人从头到脚变圆一圈,一照镜子就想哭。秦锐每天拿热毛巾给他敷脚按摩,学了专业的按摩手法替他揉胸,心甘情愿为宝贝当牛做马。

  虽然怀孕期间吃了不少苦,好在分娩的时候很顺利。全程陪产的秦锐这辈子没这么紧张过,进一趟产房汗流得比在手术台上用尽全力的何鹿还多。

  最后生下一个大胖小子,足斤足两,哭声嘹亮。秦锐匆忙一瞥,只觉宝宝长得皱巴巴的没遗传到半点他和儿子的长相优点,转头又扑到何鹿身边不停嘘寒问暖,心疼得简直要流下泪来。

  何鹿倒是很精神,应了两句就不耐烦地抬手挥开男人,心思完全落在宝宝身上,只觉整颗心都要化了。

  秦锐又厚着脸皮凑上去,和他一起看宝宝。

  出产房时,等在外面的一群大老爷们眼巴巴地望着护士怀里的宝宝,七嘴八舌地议论连眼睛都睁不太开的宝宝像爹还是像妈,谁也不敢伸手碰。

  病房里,被放在何鹿身边的小宝宝睡得香甜,床边围着一圈大男人,稀罕得不得了。

  “四哥,你让开点,我看不见了!”老五戳了戳老四的背,压低声音道。

  “别闹,让开了我看啥?”老四扒在魏洋肩头满脸慈爱。

  “对了老大,孩子名字起好了吗?”魏洋刚抬起手想摸一摸宝宝的头,被秦锐一巴掌抽掉。

  “我见这小子的第一面就想好了,虎头虎脑的,就叫秦小虎吧!”

  “好名字!”

  “真不错!”

  何鹿:“……”

  周阳:“……”

  贺棠:“……”

  “哈哈哈哈哈!你个没文化的大老粗,起名字的事还是交给小鹿吧!”李祁毫不留情地嘲笑道,把秦锐气个半死。

  秦小虎很好带,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只有拉臭臭了才会哭两声。秦锐为了让何鹿好好休养,熟练掌握了给婴儿洗澡、换尿不湿、哄睡觉等多种带娃技能,和秦小虎培养出深厚的革命友谊。

  不过一到喂奶的时候,秦小虎就头也不回地扑进何鹿怀里,把另一个爹忘得一干二净。

  “小没良心的。”愤愤地低头轻咬一口那双肉乎乎的小脚,眼馋地看着他抱住那对丰满的乳房吸得欢快。

  何鹿忍不住笑出声,安抚地摸了摸男人的头。

  吃饱喝足的秦小虎很快在自己的小婴儿床里沉沉睡去。何鹿依偎在爸爸怀里,忽然想起很久之前查到过的资料,“爸爸,你知道什么是‘遗传性性吸引’吗?”

  “什么?”

  “就是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血缘关系非常近的两个人,在第一次相见时,会因为相同的遗传基因产生本能的性吸引,这种性吸引比起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要强烈许多。”

  “什…什么意思?”没听懂的秦锐满头雾水。

  “……意思是,我爱爸爸。”

  秦锐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爸爸也爱你。”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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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就先到这里啦!番外还有一些play和带娃日常,全部写完会整理文档放微博,谢谢大家一路追更点赞留言,爱你们~ღ( ´・ᴗ・` )比心

番外一

  难耐

  —–正文—–

  做过穿刺之后,何鹿整个人放松下来,之前被刻意忽略的需求也开始逐渐彰显存在感。

  秦锐前三个月根本不敢碰他,欲望上来了也是自己偷偷去厕所打手冲,等医生说可以适当地进行房事后,又因为何鹿心情焦躁被迫吃素。如今看到宝贝的肚子越来越大,他摸到那层鼓起来的肚皮就觉得心疼,夜里更是只敢老老实实抱着人睡觉。

  羞于主动求欢的何鹿暗暗忍受欲潮,有时一觉醒来,整个内裤都被淫水浸湿,空虚到想哭。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又一次被情欲折磨到睡不着觉的何鹿看着呼呼大睡的男人,心头火起,捧着自己的孕肚艰难坐起,一屁股跨坐在秦锐身上。

  秦锐感觉自己大概真的憋狠了,居然梦见宝贝大着肚子骑在他的鸡巴上来回起伏,爽得他根本不想醒来。

  何鹿自己动了几下就累得不行,小逼被爸爸的大肉棒填得满满当当,缓慢的抽插却如隔靴搔痒般让他更加难耐,“嗯…不够…好难受…呜呜……”

  迷迷糊糊听见儿子细弱的呻吟,秦锐一个激灵醒过来,结果差点被坐在身上的人影吓得又睡过去。

  “呜呜…爸爸…帮我…嗯…动一动…啊……”何鹿双手撑在秦锐腹肌上,屁股抬起一半就忍不住坐回去,难受得直哼哼。

  只花了一瞬就弄明白眼下发生的事,秦锐咽了咽口水,双手扶上因为怀孕明显没了腰线的部位,声音沙哑道:“宝贝要爸爸做什么?”

  “啊…你动…动一动…呜呜…里面好痒……”何鹿软绵绵地给了秦锐一巴掌,气喘吁吁地抱住自己的肚子,气恼男人怎么还不满足自己。

  秦锐舔舔唇,伸手打开床头灯,看到宝贝欲求不满的模样,终于轻轻顶胯磨着水润的阴道内壁,“是不是饿着宝贝了?居然半夜爬起来偷吃爸爸的鸡巴。”

  “唔…你闭嘴…啊…嗯…好棒…重一点……”

  “肚子里有小宝宝,不可以太重。”秦锐额角青筋直冒,阴茎还有一小截不敢完全挺入。

  “呜…深一点…不够…哈…爸爸快一点……”何鹿急得直哭,用力夹紧阴道,爽得秦锐腰眼酥麻。

  秦锐顶得深了点,动作虽依旧缓慢,却次次抵着敏感点打转厮磨,没一会就把何鹿送上高潮。

  “宝贝舒服了吗?”双手揉着丰满的臀肉,还未射精的阴茎仍然硬挺挺地插在因高潮而疯狂痉挛的肉道里,不敢再动。

  “唔…好…好棒……”何鹿仰着头,双眼迷离,脸上全是由性交带来的红晕,等缓过这阵余韵,下意识地想要俯身索吻。

  秦锐先他一步坐起身,抱着他侧坐在自己怀里,低头与他接吻。

  对于快感的渴求再次席卷而来,何鹿抓住父亲宽大的手掌覆上自己乳房,“爸爸…摸摸我……”

  敏感的乳头瞬间挺立抵在掌心,秦锐爱不释手地揉捏把玩儿子日渐丰腴的乳肉,时不时低头含住两颗乳头来回吸吮。

  “嗯…啊…爸爸…还要…唔……”

  秦锐轻轻拍打了下在腿上扭动的屁股,将鸡巴重新插入湿润的雌穴,阴道内壁的媚肉再次饥渴蠕动,缠紧那根粗壮的巨物。

  温热的手掌在乳房和孕肚上来回抚摸,何鹿舒服得闭上双眼,小声浪吟。

  “宝贝夹得太紧了,爸爸的鸡巴都抽不出来了。”秦锐声音低哑,赤裸的背上全是汗水,呼吸间炙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何鹿颈侧。

  “啊…哈…那就…用力点…用力点…就抽出来了…嗯……”

  秦锐被刺激得气血上涌,抱住儿子小幅度地颠动双腿让鸡巴在肉道中快速震动,爽得何鹿神志不清,微微抽搐。

  又一个深顶,龟头隐隐触到宫口,秦锐顿时清醒,在儿子焦急的催促下,哄着他换了个姿势。

  何鹿半靠在床头,秦锐跪在他大开的腿间用鸡巴轻轻搅弄那口淫穴,“这样舒服吗?要不要再重一点?”

  “嗯…啊…要…重一点…里面…里面也要……”何鹿两手抓住床单,脚趾蜷缩,被爸爸的大阴茎操得舒爽不已。

  “怎么这么骚?”秦锐咬紧牙关,忍得辛苦,仿佛一根大号按摩棒,只能根据指示动作。

  “呜…因为…爸爸好…好厉害…嗯…好舒服……”

  秦锐只觉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岌岌可危,想要堵住宝贝骚话不断的小嘴,又怕压到他圆润的孕肚,只能埋头苦干,早点喂饱底下那张嘴好结束这场折磨。

  感觉到穴内的媚肉又开始绞紧缠绕上来,他一边加快动作,一边按住艳红的阴蒂打着转地搓揉,何鹿一声尖叫,再次达到高潮,整个人脱力一般瘫在床上。

  秦锐抽出兴奋跳动的阴茎,草草撸了两下,将精液全数射在宝贝鼓胀的肚皮上。

  习惯被内射的阴道空虚地收缩了两下,何鹿睁开泪眼,颇为委屈地看着爸爸。

  “孕期内射对宝贝的身体不好,等生完孩子,爸爸一定把宝贝喂得饱饱的。”秦锐宠爱亲吻儿子的指尖,半软阴茎还在他的孕肚上轻蹭。

  何鹿不满地抽出手,抹了一指头肚子上的精液,在爸爸的注视下将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吸吮干净。

  “操!”秦锐低骂一声,才射过的鸡巴再次变硬,面对儿子湿润的暗示性十足的目光,忍住想要把人操死在床上的念头,不为所动地抱起儿子去清理。

  —–

  老秦:这辈子没吃过这么素的肉,就他妈离谱!

  赶在五一放假前发出来啦~!祝大家五一快乐!我要去玩啦✿✿ヽ(°▽°)ノ✿

番外二

  醉酒

  —–正文—–

  秦小虎的百日宴办得很隆重。来参加的宾客只知道秦锐忽然多了个儿子,完全不知道孩子的母亲是谁。

  何鹿以哥哥的身份出席,抱着秦小虎往那一站,谁也不会怀疑他们亲兄弟的关系。

  被母乳喂养得白白胖胖的秦小虎比起刚出生那会讨喜多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总是好奇地东张西望,一看见不远处人群中的秦锐就“啊啊”地叫,兴奋得手舞足蹈。

  “看,是爸爸。”何鹿笑着捉住小虎的手朝秦锐挥了挥,围在男人身边的宾客惊讶看着他的表情瞬间柔和。

  “小虎,来,叔叔抱抱。”魏洋拍拍手,想从何鹿手上接过小胖墩,秦小虎毫不给面子地扭头趴在哥哥肩上。

  “你不行,让开,来,小虎,伯伯抱。”李祁一屁股挤开魏洋,想要强行虏人,秦小虎胖脸一皱,作势要哭,把李祁吓得忙举起双手以示清白:“你小子别碰瓷啊!我这手还没碰上呢!”

  “哈哈哈哈,小虎好样的!”老四老五无情嘲笑。

  “跟你亲爹一个臭德行!”

  秦小虎乐呵呵地朝他吐了个口水泡泡。

  宴会过半,何鹿抱着犯困的秦小虎先去睡觉,等喝得醉醺醺的秦锐回来,他正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秦小虎喝饱了奶,躺在自己的婴儿床上,小嘴微张,睡得香甜。

  满身酒气的秦锐凑上去要看自己的小儿子,被何鹿用力拉走,怕他熏着小宝宝,他便转头抱住大儿子劈头盖脸地亲。

  “唔……”手掌隔着薄薄一层睡裙揉捏没有穿胸罩的乳房,湿滑的舌头霸道入侵口腔,色情舔弄上颚和牙齿,吻得何鹿下体微湿,忍不住从鼻腔发出娇软的轻哼。

  自从秦小虎出生两人就没有好好温存过,秦锐亲得兴起,腾出手拉开裤链,放出直撅撅的大肉棒,挤进何鹿手心要他给自己摸。

  “喜欢吗?等会就用它干宝贝。”呼出的气体全是酒味,还要低头去拱儿子的胸。

  何鹿被熏得晕晕乎乎,手里握着爸爸的阴茎轻轻搓揉,感受着热烫的性器在掌心兴奋跳动,仰起头配合地让秦锐脱掉睡裙,一口含住他的乳头。

  “啊……”才哺乳过孩子的乳房里依旧存货充足,嗅到奶味的秦锐更是像发了情似的猛吸起来,痛得何鹿直锤他,“轻点啊…疼……”

  “宝贝的奶好甜,以后也要给爸爸喂。”乳房里丰沛的乳汁全被男人不要脸地喝光了,半点不给小儿子留。

  何鹿两手一起揪着他的耳朵把人推开,羞恼道:“不要脸…快点去洗澡!”

  秦锐捧着何鹿的屁股将他抱起,阴茎隔着内裤摩擦阴户,等不及想操进去,亲着儿子急色道:“宝贝跟爸爸一起洗。”

  “我洗过了……”何鹿红着脸,双腿不自觉夹在男人腰间,私处被磨得酥麻。

  “那就陪爸爸洗。”手指勾着内裤边缘,龟头自发探寻到湿润的逼口,胯下一顶,半截阴茎捅了进去。

  全身上下只穿着条蕾丝内裤被男人抱在怀里操,绵软雪白的奶子紧紧贴在男人健壮紧实的胸肌上,连绵不断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婴儿床上的秦小虎还在睡梦中吧咂嘴,何鹿紧张地搂住秦锐脖子,眼眶湿润:“唔…爸爸…别在这里……”

  “怕什么?爸爸就想在这里干宝贝。”茎身狠狠碾平阴道内壁的层层褶皱,龟头抵着脆弱宫口快速顶弄,睾丸拍打娇嫩臀肉的声音在寂静房间里显得尤其清晰,秦锐粗喘着,将宝贝整个抱在怀里干到发抖,只能可怜地哀求他不要那么激烈。

  “骚逼咬得好紧,是不是想爸爸的大鸡巴了?”

  “呜呜…不……”何鹿爽得直哭,抱紧爸爸全身颤抖,阴茎在腹肌上蹭到射出来,阴道也不住收缩抽搐,显然快要高潮。

  秦锐兴奋地掐着宝贝的腰开始在房间里走动,边走边把人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顶得极深,龟头被宫口啜得酥爽,腰眼一阵一阵地发麻。

  “不…爸爸…别走了…啊…啊啊……”

  男人打桩一般挺动腰胯,下体被捅得又疼又爽,身体像是过了电似的酥麻不已,高潮来得猛烈,何鹿缩在爸爸怀里痉挛不止,整个人像小死了一回,久久回不过神。

  两人转战到浴室,传出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何鹿看着镜中他与爸爸淫乱的交合处,羞耻又兴奋。

  “好会夹,要把爸爸夹射了。”秦锐干得气喘,阴茎在艳红逼口凶狠进出,囊袋将混合着精液的淫水拍打得到处都是,被浸湿的耻毛一缕缕刮弄阴蒂,爽得何鹿脚趾蜷缩。

  “呜呜…嗯……”他咬着手指,口水控制不住往下流,平坦的腹部随着巨大性器的每一次进入鼓起小包,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宝贝好骚,这么会流水,喜欢爸爸操你吗?”秦锐射了两次,性欲不减反增,最喜欢看儿子被大鸡巴操到哭泣求饶的可怜模样,生了宝宝也还是他的小孩,怎么都要不够。

  “爸爸…呜呜…慢点…要坏了……”饱满的乳房荡起阵阵乳波,雌穴被操到红肿,内壁的媚肉因为过多快感几乎变得麻木,何鹿双目失神,彻底沦为欲望的俘虏。

  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糊满逼口,再次领略到男人深重的性欲,腿软得要站不住,还是不肯放过他。

  被抵在墙上狠操,小逼操肿了就换菊穴,前后全部射满精液,干到最后,何鹿射无可射,性器颤抖着漏出几滴透明液体,他死死抓住顶端,哀求爸爸:“不要了…我要尿尿……”

  宴会中灌下的酒水终于转化成强烈尿意袭来,秦锐不顾何鹿反抗,射过精还未彻底疲软的阴茎持续抽插敏感肠道,龟头酸胀,“尿…爸爸跟你一起尿。”

  察觉到什么的何鹿忽然挣扎起来,眼泪断了线地往下砸,恐惧哭求:“不…不要…爸爸…不可以……”

  比精液更加热烫有力的水柱狠狠冲刷肠壁,淡淡的腥臊味在空气中弥漫。肚子渐渐鼓起,何鹿崩溃大哭,于极度羞耻中再次达到高潮,淅淅沥沥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他还是失禁了。

  舒爽的麻意顺着尾椎一直蹿到天灵盖,秦锐射完一大泡尿,爽得打了个尿颤,清醒不少,阴茎从后穴滑出,带出一大滩淡黄液体。

  “呜呜…不要…好脏…呜…混蛋……”何鹿哭得一抽一抽,无意识地收紧后穴,尿液断断续续漏出来,看得男人气血翻腾。

  意识到自己在宝贝的屁股里射尿了,秦锐一边心虚,一边仍抑制不住地勃起,低头吻上儿子红润的双唇,再次将阴茎插进雌穴,干了个爽。

  —–

  1、喝得烂醉的人是硬不起来的,所以老秦只是喝多,不是烂醉。

  2、憋急了尿尿是会打尿颤的,要是正常尿尿也一直打尿颤就要注意了,可能是身体有问题。

番外三

  带娃

  —–正文—–

  何鹿推迟了一年才到x大入学,家里的一大一小都离不开他,只能申请不住宿。秦锐带着秦小虎住进了学校附近的房子,当起专职陪读。

  于是来来往往的x大学生经常能在校门口目睹一米九的酷帅男人抱着个白胖宝宝站在车旁拿鼻孔看人。

  “啊!啊啊!”秦小虎抓着奶嘴在秦锐怀里扭屁股,半天没看见哥哥,已经很不高兴了。

  “又怎么了?不是刚换的尿布吗?”秦锐拍拍小儿子的屁股,轻轻晃了几下,结果秦小虎动得更欢了。

  “啊呜…啊!”小宝宝伸手抓了抓爸爸的脸,被胡茬扎了满手,终于瘪着嘴哭出声:“呜…哇——!”

  “……”碰瓷功力渐长,秦锐黑着脸想扔孩子。

  何鹿的出现及时解救了差点抓狂的男人,他熟练地接过秦小虎,小胖墩马上眉开眼笑地趴在他肩上,自觉把奶嘴塞进嘴里,脸上还挂着两颗大眼泪珠子。

  车上,秦小虎抱着哥哥的乳房吸奶,秦锐坐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另一边乳房,被何鹿投以一个警告的目光,忽然有些后悔当初要孩子的决定。

  秦小虎七个月大的时候开始会叫人,无师自通地朝何鹿叫“嘛嘛”。

  上下各长了一对乳牙的小孩最是好玩,谁见了都想逗一逗,几个大男人没事就爱往秦锐这跑。

  “小虎,叫哥哥。”何鹿抱着小胖墩,耐心十足。

  “啊…嘛…嘛嘛!”秦小虎一口咬上哥哥的下巴,乐得“咯咯”笑。

  “臭小子,叫爸爸。”秦锐从何鹿怀里接过小儿子,低头朝他的小肚子拱了拱。

  “啊…噗——”滋了秦锐一脸口水。

  “……”

  魏洋和老五拼命憋笑拦住撸袖子要打儿子的老大,李祁趁机抱起秦小虎指了指秦锐道:“叫爷爷。”

  小孩傻呵呵地笑,口水流了一下巴:“耶…耶!”

  秦锐气得脸都绿了。

  从此秦小虎除了何鹿,见谁都叫爷爷。虽然辈分也不算错,李祁还是被一群连儿子都没有却先多了个孙子的大老爷们围着痛揍了一顿。

  一周岁的秦小虎还不会走路,一松手就傻站着不肯动,怕摔倒。

  老四遥控着他最喜欢的玩具车诱哄,小胖墩也只是焦急地指着喊:“车…车车!”

  “自己去拿。”秦锐蹲在他身后护着,老五站一旁给他加油打气,小胖墩不为所动。

  何鹿端出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朝儿子拍拍手:“小虎,来。”

  “啊…嘛!”秦小虎立刻四肢着地,撅起屁股在地上爬得飞快。

  众人:“……”

  秦小虎学会走路还是因为看见爸爸想亲哥哥被拒绝,天真的小孩懵懂以为爸爸在欺负哥哥,扭着胖嘟嘟的身子气势汹汹一头撞向秦锐小腿,反把自己撞得摔在地上。

  “哇——!”赖皮一样地撒泼,哭得撕心裂肺。

  秦锐深吸一口气,只想立刻坐上时光机回到过去把他射到墙上。

  刚上幼儿园那会,秦小虎每天都要想尽各种办法来逃避上学的事实。

  逃不过就哼哼唧唧地窝在哥哥怀里撒娇:“哥哥,窝不想散学。”

  “那你想干嘛呀?”何鹿有些好笑地问。

  “窝想跟你在一起。”

  “可是哥哥也要上学呀。”何鹿故作苦恼。

  秦小虎又屁颠屁颠地跑到秦锐面前:“爸爸,窝不想散学。”

  秦锐双手抱胸,冷漠道:“那你想不想吃大嘴巴子?”

  “……”

  虽然不喜欢上学,但秦小虎在幼儿园里很听话,老师都夸他是乖宝宝,每天拿着老师给的小红花回家找哥哥和爸爸要奖励。

  “秦小虎你多大了?”秦锐严肃道。

  “爸爸窝三岁了。”肉乎乎的三根手指竖起。

  “都三岁了,不小了,还天天要奖励,差不多得了啊。”

  “四你嗦表现好有奖腻的。”秦小虎噘着嘴,“老丝说,要嗦话算速!”

  “那也不能天天跟哥哥一起睡!今晚开始睡自己的床。”

  “辣…辣你咂摸天天跟哥哥碎捏?”

  “……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何鹿研究生毕业的时候秦小虎已经上小学二年级了,是个拼音苦手,超过两个音节就不会拼读,何鹿对此表示完全不能理解,直到某一天路过书房听到秦锐教秦小虎做作业。

  “爸爸,这个肿摸拼呀?”

  “一乌按燕?姿一子?燕子!填燕子。”秦锐信心满满。

  “燕子肿摸写呀?”秦小虎挠挠头,“没学过啊……”

  “怎么可能没学过?不就这么写吗?”秦锐龙飞凤舞地写下个“燕”字。

  秦小虎一笔一划地摹下来,嘀嘀咕咕道:“就是没学过啊…这课的生字里都没有……”

  站在门口的何鹿走进去一看,顿时两眼发黑,哪里有什么“燕子”?!拼音标的明明是“yuan zi”!

  后来何鹿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教会秦小虎正确的拼读方法,秦锐则被严令禁止再给儿子辅导功课。

  —–

番外四

  录像

  —–正文—–

  秦锐有一个宝贝u盘,里面储存着大量性爱视频,主角全是他与何鹿。然后,这个u盘被何鹿发现了。

  那一天秦小虎见证了哥哥和爸爸之间的世纪大争吵——主要还是哥哥的单方面输出。

  何鹿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一看视频日期,居然从他16岁就开始了,他这才知道爸爸对他的龌龊心思萌芽得那么早。

  “你太过分了!怎么能做这种事?你这是在犯法!”何鹿气得发抖,16岁生日那晚就被爸爸猥亵,还有第一次被他当成女人强暴也是假的,男人根本没醉!比起这些更让何鹿气愤的是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一次次的欺哄隐瞒,这是爱人之间该发生的事吗?

  “爸爸错了,宝贝不气了好吗?爸爸随便你打,别气了,把自己气坏了爸爸会心疼。”秦锐自知理亏,恨不得给儿子跪下,一转头看见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小儿子,顿时挺直腰板喝道:“看什么看!回去做你的作业!”

  秦小虎缩缩脑袋,一溜烟跑掉了。

  当初男人就是仗着自己年纪大,用尽手段把亲生儿子骗上床,现在何鹿快三十了,心智和长相都已成熟,完全褪去曾经青涩单纯的模样,看到视频的第一眼差点没气昏过去。

  “你是变态吗?!做了这种事还录像!你下流!”何鹿骂人的词来来回回就那几个,不仅无法攻破秦锐厚如城墙的脸皮,一低头,还看见他高高鼓起的裤裆,瞬间气哭:“你怎么回事啊?!满脑子除了上床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呜…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秦锐心慌地跪在地上,抱着何鹿的腿不撒手:“宝贝不哭,爸爸知道错了,你打爸爸吧?爸爸真的爱你!宝贝原谅爸爸。”

  “你放开!”恨恨地抹掉眼泪,想要抬脚给男人一下,奈何抽不出脚。

  “宝贝原谅爸爸,以后爸爸什么都听你的,不气了好吗?爸爸爱你。”

  “哪有你这么爱人的…呜……”眼泪吧嗒吧嗒地砸在秦锐头上脸上,两手还狠揪着他的头发想把人推开。

  “诶诶诶…宝贝轻点,要薅秃了!不哭了不哭了,你要什么爸爸都给你,爸爸去跪榴莲好吗?”

  “你去!厨房还有个榴莲,不跪满10小时别起来!”何鹿从上至下,冷冷地看向他。

  “……”秦锐讨好地笑道:“宝贝,榴莲跪不住,爸爸换键盘好吗?”

  秦锐跪了两个小时键盘,到饭点了才一瘸一拐地下楼。

  “爸爸,你的腿怎么啦?”秦小虎扒拉着饭碗好奇道。

  “爸爸年纪大了,不小心摔了一跤,你以后可得注意点,别在家里跑来跑去的,知道了吗?”何鹿夹起一筷子青菜放他碗里。

  年纪大了的秦锐:“……”

  “知道了知道了!”一向对青菜深恶痛绝的秦小虎二话不说吃干净,在何鹿惊奇的注视下开口问:“哥哥,我能去学画画吗?”

  “之前给你报班,没上几节课就吵着不肯去,现在怎么又想去了?”

  “我想跟我同桌一起学,他在别的老师那学得可好了!”

  “周末上个写字课你都喊累,现在再加个画画班,你想好了?”何鹿放下筷子,认真询问。

  “那可以不上写字课只去画画班吗?”秦小虎睁着双星星眼,期待地看向哥哥。

  说来也怪,这一家三口,秦锐的字潇洒肆意,何鹿的字端正清秀,秦小虎的字却丑得出奇,每次考试都要被扣卷面分。

  “秦小虎,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字写得有多丑?”

  “……”

  晚上睡觉时,秦锐发现自己的铺盖已经被扔到客房,婚后十年,居然还能体会到孑然一身的感觉,好不凄凉。

  秦小虎的画画班是秦锐带着去报的,没上几节他就接到老师电话,委婉地告诉他秦小虎似乎对画画没有很感兴趣,每次上课不是乱涂乱画就是找同桌讲话,还影响其他同学画画,屡教不改,甚至已经有家长投诉。

  秦锐不敢告诉何鹿,自己偷偷教训了秦小虎一顿,以退课作为威胁,秦小虎才老实了点。

  何鹿近期工作繁忙,每天加班到凌晨两三点,回家连澡都不想洗,倒头就睡,秦锐趁机爬床,抱着没精力赶人的宝贝,美滋滋地闭上眼。

  u盘事件最终以秦锐睡了半个月客房画下句号。

  —–

  秦小虎——字丑,毫无画画天赋,话痨体质

  美术老师:我也不想收这个学生,但秦先生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番外五

  The End

  —–正文—–

  早上醒来又不自觉缩进爸爸怀里,腿间抵着根硕大阳物。熟悉性爱的身体许久没有得到满足,何鹿一时也有些情动。

  他伸手探到秦锐胯下,握住晨勃的粗壮阴茎捋了捋,沾到一手黏腻腺液,又捏了捏饱满湿滑的龟头,听见耳边呼吸加重,内裤不可避免地湿了。

  温暖干燥的手掌覆上他的手背,微微用力带着他来回撸动起来。

  “宝贝好色,又偷摸爸爸的鸡巴。”刚睡醒的嗓音还带着丝沙哑,秦锐直接把人压在身下,阴茎隔着内裤不停顶弄何鹿的腿心。

  “嗯…啊…等等…唔……”开阖的逼口被布料摩擦,泛起细微疼痛,何鹿双腿敞开,下体异常饥渴。

  秦锐钻进他的睡衣含住一颗乳头轻咬,一手摸进内裤揉弄阴蒂,一股股淫水从下方逼口涌出,很快将敏感挺立的肉核打湿。

  “啊…爸爸…不要……”久违的快感将何鹿逼得眼角泛湿,他挣扎着阻止男人继续深入,艰难道:“先洗澡……”

  今天是周末,阿姨带秦小虎去上画画课,家里只剩父子俩。两人在浴室黏黏糊糊地洗漱完,秦锐打着赤膊大咧咧地抱着何鹿下了楼。

  影音室里,何鹿好奇注视屏幕前忙碌的秦锐,随口问道:“爸爸,你在弄什么?”

  秦锐打开屏幕,转过身笑得意味深长:“给宝贝看个好东西。”

  何鹿隐隐觉得不妙,等屏幕亮起,顿时羞得满脸通红,骂道:“老不正经!赶紧关掉!”

  视频起始于私处特写,白嫩饱满的阴唇被手指分开,露出内里糊满浓稠精液的紧致穴口,随后,拨弄阴唇的手指改为插入淫糜逼口,开始抠挖内壁。性能极佳的音响系统将所有细微声响展示得一清二楚,何鹿听见黏腻水声中夹杂着的微弱呻吟,随后注意到那副女性生殖器前还有一根颜色浅淡的阴茎。

  “宝贝的逼真漂亮,知道这叫什么吗?”秦锐恬不知耻地抚摸儿子乳房,在他颈侧肩膀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这叫馒头逼,白白嫩嫩的像馒头一样,爸爸第一次看见就很想操你。”

  “你闭嘴…不是让你把那些都删干净了吗?你又骗我!”何鹿羞耻到极致,简直想暴揍这个老流氓一顿。

  “没有骗你,这是存在手机里的,宝贝看爸爸拍得好不好?”

  “好你个头!快关掉…唔……”湿热的吻落下,舌头被勾出吸吮,从起床到现在只被手指玩弄过的下体还很空虚,泛着痒意,爸爸一亲他,下面就湿得不行。

  封闭的影音室充斥着一波又一波的淫乱声响,分不清是音箱里传出的还是沙发上那两人发出的。

  身上多余的布料全部丢在地上,何鹿双腿大张,敞着阴户任由父亲吸舔。湿软的舌头灵活勾弄内壁层层叠叠的媚肉,舔得他酥爽不已,颤抖着流出许多透明淫液,全部喂进爸爸嘴里。

  屏幕上现出何鹿还未成年时青涩的脸,夹杂着情欲的潮红,被男人健壮的身体顶得不住颤动。那是他们第一次在酒店的大床上做爱,巨大的体型差显得秦锐像在诱奸儿童,哪有爸爸那样对待孩子的?何鹿气不过地又给了秦锐一巴掌。

  “宝贝看,爸爸的大鸡巴捅得好深。”秦锐不甚在意地捉住拍在脸上的手掌,吻着儿子侧脸,半强迫地让他看向屏幕——被干到艳红的肉穴一寸寸吞进青筋虬结的粗长阴茎,逼口嫩肉撑得微微泛白,何鹿泪眼朦胧地看着那一幕,身下传来一阵轻微胀痛,阴道被填得满满当当。

  巨大的屏幕上仿佛正在转播此刻两人身下交合的画面,何鹿登时生出一阵强烈的欲望,身体不可避免地亢奋起来,忽然很想被大力鞭挞。

  “爸爸…唔…用力点…不够…啊——”宫口被狠狠贯穿,热烫的性器深埋体内,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秦锐干得凶猛,肩背肌肉隆起,块块分明,四十多岁了身材还保持得很好,体力和性欲也未曾消退,“还嫌弃爸爸年纪大吗?”

  “老变态……”何鹿忍不住轻笑,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

  “是不是就喜欢被老变态操?骚货,老变态干得你爽不爽?”秦锐轻轻摆动腰腹,龟头在宫腔里旋转碾磨,看何鹿张着嘴急促喘息,双眼因快感骤然盈满泪水,简直被迷得不行。儿子长大后更多了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在外是精英白领,回家上了床就是他的乖儿子骚宝贝,一辈子的小心肝。

  屏幕里的男人忽然加快速度,插得儿子不住淫叫,秦锐模仿录像里的动作把人抱到身上跨坐着,至下而上地顶弄颠动,龟头快速进出宫口,将何鹿的小腹捅得极度酸麻。

  “爸爸…唔…慢点…要…要到了…啊……”

  “射给你,爸爸的精液全部射给宝贝。”秦锐发了狠地往上顶,囊袋用力拍打着两侧阴唇,淫水四溅。

  “嗯…好棒…爸爸…射进来…啊啊——”阴道内壁疯狂收缩蠕动,将粗壮茎身吸绞得几乎无法抽离,龟头也被宫口死死卡住,一大波热流浇灌在上面,刺激得秦锐腰眼发麻,阴茎兴奋跳动,精液一股股射进宫苞,又多又浓。

  “好多…吃不下了…呜……”何鹿紧紧抱住爸爸,因太过激烈的高潮而泪流不止。

  秦锐缓缓抽动性器,让敏感的肉道尽情享受高潮余韵,趁着儿子还未缓过神来,在他耳边低语:“宝贝,爸爸想尿进去,尿在宝贝逼里。”

  “不…不要……”回忆起被射尿的刺激,宫口竟再次抽搐着涌出一大股热液。

  起床时上过一次厕所,此刻肚子里没有多少存货,阴茎全根埋入阴道,马眼开阖,温热暖流缓缓冲刷内壁,为何鹿带来持续不断的快感。

  “呜呜…不要了…要流出来了……”阴道被热烘烘的尿液浇灌,又脏又舒服。何鹿尽力收缩逼口,关键时刻还记着地板上铺满柔软地毯,很难清理,害怕漏出尿液弄脏地毯,被发现两人在影音室里乱搞。

  “宝贝夹紧点,爸爸带你回房间。”

  “老混蛋……”

  秦锐黏糊糊地亲了口儿子的嘴,笑道:“老混蛋爱你。”

  他们趁着家里没人胡搞了一上午,最后何鹿体力不支连声求饶,秦锐才意犹未尽地套上内裤,抱着儿子躺床上休息。

  何鹿迷迷糊糊地窝在男人怀里,感觉自己的肾一阵阵发虚,忍不住嘟囔:“爸爸,你要好好爱护身体,注重健康,争取长命百岁。”

  “好,爸爸保证,至少活到九十九。”秦锐宠溺亲吻宝贝的额头。

  他们还要在一起幸福很久很久。

  -The End-

  —–

  秦小虎:我呢???

  李祁、魏洋、贺棠、老四、老五(同情地看向小虎):爸妈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杀青啦!老秦和小鹿携秦小虎还有一众小弟感谢大家这一路的陪伴(鞠躬)!

  番外就写到这啦~本来只是为了自我满足随手开的坑,没想到最后收获了这么多xp相同的小(l)可(s)爱(p)!文档已经整理上传,大家可以到微博自提☞@心塞弹丸

  再次感谢各位小可爱的追更点赞评论和打赏,爱你们!么么(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