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高H / 年下受
强大温柔攻x温和受
父子年上,双性,1V1。
放在心尖上的宝贝伤痕累累地回到家,哭着跟沈渊说想要离婚。他被丈夫虐待侮辱,拍下不堪入目的照片,甚至失去了享受性爱的能力。
沈渊心痛万分,用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安抚他的宝贝。他终于意识到,如果想要保护沈予庭,就该将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已完结!看似很虐,其实大部分都是甜甜的,放心食用~
接下去要开的新文:
《我不是故意出轨的》NP总受。
陶悠很爱自己的老公,是那些男人一个个不怀好意地主动接近,让他无法反抗,只好打开双腿,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一边说对不起老公一边浪叫。
无三观!无逻辑!主角受很绿茶~感兴趣的可以先收藏哦~
1 归家
【作家想说的话:】
开文啦~
看似有点虐虐的,其实很甜哦(大概。
父子1v1,渣男前夫工具人。
尽量日更!
—–正文—–
沈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快晚上的十点钟了。
这一阵公司正谈着一桩收购合作,几乎忙得焦头烂额,没有哪一天能在天黑前下班的。他打开指纹门锁,走进一片漆黑的屋子里。
不知想到了什么,高大的男人忽然停下了动作,沉默地站在玄关处,唯有窗外隐隐的月光照出有些落寞的身影。
好半晌,沈渊才伸出手打开了灯。
他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家里,一直是整洁到一丝不苟的。可是此刻玄关处却歪斜着一双休闲鞋,一旁的柜子上扔着一个白色的帆布包。
连签下天价合同都无甚波动的沈渊心里猛地一紧,鞋子都来不及换,疾步走进客厅里。
拐过玄关的屏风,沙发上蜷缩成一小团的身影便映入眼帘。大约是灯光刺眼,一条有些纤瘦的胳膊挡在眼前,仿佛要把脑袋都藏起来。
“沈予庭?”沈渊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哑了。他弯下腰去,拉住沈予庭的手将人扶起来,“怎么睡在这里?”
下一秒,英挺的眉却皱了起来。
沈予庭的手腕热得有些灼人,脸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他伸手碰了碰沈予庭的额头,又去摸他的脸和脖子,触手皆是滚烫的热度。
“庭庭,你发烧了。”先前那些复杂的心绪在这一刻尽数被抛到脑后,亲昵的小名脱口而出。
从沈予庭结婚后,他们父子两个的关系就变得很僵硬了。最近更是整整两个月都没有见面。他为什么会突然回家,还发着高烧……更要命的是,被他这么动作,沈予庭也只是勉强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爸爸”,便趴在他肩头不动了。
“乖,你发烧了,爸爸送你去医院。”
也许是久违的温柔的语气,让病中的沈予庭也忘却了数月前尖锐的争吵。他死死地环着沈渊的脖子,含糊地拒绝着:“不要……”
不知是不是因为高烧,他的声音哑得像是粗粝的砂纸摩擦。
沈渊不忍强迫他,干脆打横将人抱起,快步往卧室里走去。
沈予庭的房间许久没有住人,虽然也时常在打扫,到底比不上他的。沈渊没有犹豫地走进主卧,轻轻地将沈予庭放在自己的大床上,
费了一番波折,他才安慰着沈予庭放开自己。找来体温计,沈渊不太熟练地把测温头塞到沈予庭的耳朵里,等拿出来的时候,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已经超过39度了。
沈予庭明明好几次都闭上了眼睛,一副睡着了的模样,可是沈渊一动,他又敏感地睁开眼睛,怎么都不愿意去医院。
沈渊无法,只得找出退烧药喂给他吃了,然后找来干净的睡衣,想要给沈予庭换下被汗液浸得潮湿的衣服。
“不……”沈予庭的反抗愈发激烈。
“衣服都湿了。”沈渊的脑海里满是疑问,“沈予庭过得并不好”这个猜测让他的心里满是愤怒和懊恼——对沈予庭,更是对自己。这让他说出口的话里都带了些冷意,“还想烧得更厉害吗?”
可是话音刚落,他又后悔起来。明知道沈予庭也是倔脾气,数月前的那次争吵至今都没有和好,而当时他激怒之下口不择言,沈予庭转身离开时的眼神嚷让他至今想起来都心脏发疼。
果然,沈予庭不再拒绝了。只是扭过了脑袋,眼睛也闭了起来。
沈渊在心里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无奈地想,该和他好好说的,自己先服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认了。
然而,纷杂的念头随着他解开沈予庭的衣服而戛然中止。
只见沈予庭的胸口、腰腹上布满了红痕,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变成了青紫。沈渊试图说服自己这是沈予庭他们夫夫正常的情事导致,可是脱去外裤之后他就知道,并不是这样的。
沈予庭的大腿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紫,腿根处更加严重,而内裤此时已经被濡湿。再往下,甚至连膝盖上都有明显的跪过的痕迹。
这已经超出了正常的性爱会有的痕迹。
沈渊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被怒火烧红,抬起头,用低得有些可怕的声音一字一顿道:“怎么、回事?”
沈予庭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淌下来,脸上满是压抑的痛苦。
都到了这个份上,沈渊不再犹豫,干脆连内裤也脱下,小心翼翼地分开沈予庭的双腿。
后来沈渊回忆起那一刻,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耐下去的。他宝贝了那么多年的沈予庭,手指被白纸划开一条小口子都让他心疼的沈予庭,此刻腿间满是狼藉。原本娇弱的小花穴肿得吓人,花唇肥大,沾满了内里流出来的精液。被他捏着腿根分开一些,甚至可以看见深胭脂色的肉道。
沈予庭难堪地用胳膊挡住脸,即使大脑已经被热度烧得浑浑噩噩,他也无法坦然面对这一切。太难看了……这些不该被爸爸看到的。
他出门前是清洗过的,可是那些脏东西怎么都洗不干净,而他也根本没办法在那个“家”里继续待着,穿上衣服便逃了出来。
“这样不行。”沈渊咬着牙,压抑着情绪说道,“找医生来看看好不好?”
沈予庭不肯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沈渊沉默了一会儿,出去给熟识的医生打了电话,又找人送了药来。
他站在卧室门外,一张英俊成熟的脸庞隐在黑暗里,不知想了些什么,许久,才终于走进卧室。
2 深入上药
【作家想说的话:】
字数有点少(心虚。
因为写得有点艰难QAQ 好想快点写到后面感情进展的地方哦。
—–正文—–
“庭庭。”沈渊半跪在床边,轻声叫着儿子的小名,“里面的东西要清出来,我给你上药,好不好?”滔天的怒火都被强行压下,留给沈予庭的,只有温柔与安慰。
好半晌,沈予庭才点了点头,只是费劲地从被子里伸出了胳膊,朝沈渊伸过来。
沈渊忙一把将他抱住,将沈予庭身上偏大的睡衣扣子扣好,又给他裹好被子,这才深吸一口气,将手伸进被子里。
他不敢再看那处伤痕累累的地方,也不忍心让沈予庭亲眼目睹自己的狼狈,只好在被子里摸索着动作。
有些粗糙的手指滑过沈予庭光滑的大腿,抵在腿心隐秘的入口处。那里的温度比别的地方高出许多,花唇不自然地凸起着。随着动作,沈渊发现自己的大脑里浮现出了不久前看到的画面,甚至更清晰,更鲜明。
他咬着牙,指腹试探性地碰了碰肿起的花唇,确定沈予庭没有反对,才小心地用手指分开唇肉,往内里探去。
“唔……”沈予庭的脑袋埋在沈渊的胸口,一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服,身体无意识地颤抖起来。
“庭庭,庭庭。”沈渊不敢再动,一个指节僵在那炙热的甬道里,搂着沈予庭的手轻拍着他的脊背,“不怕,是爸爸,我轻轻的,很快就好了,再忍一忍,好不好?”
怀里的人摇着头,小猫似的发着抖,却还是用嘶哑的声音,自我催眠似的说道:“好。我不疼。”
沈渊只觉得心脏疼得都要碎裂了。沈予庭是坚强的,他一直都知道——可正是这种坚强,让他更加心疼。这是他的宝贝啊,竟被人伤到这个地步。
男人低下头,嘴唇印在怀里人的发顶,才终于压下胸腔里的情绪,用尽量轻松的声音道:“嗯,一会儿上了药就好了,没事的,爸爸在这里。”
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继续向里深入。
那本就狭窄的肉道似乎也肿了,紧得让每一寸进入都成了折磨。沈予庭的一双腿微微打着颤,嗓子里发出模糊的声音,像是受了伤的小兽一般。那么痛苦,却还是克制着没有挣扎,只是急促地呼吸喷在沈渊的胸前,让男人愈发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煎熬。
沈渊的喉结微动,却也知道不能心软,手指沿着那层层叠叠的肉道继续往里探。他的手指长,能进到很深的位置,最后也不知碰到了那里,沈予庭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呜……”沈予庭死死地抓着沈渊的衬衫,本就因发烧而红润的脸颊已彻底染上了绯红。只是他低着头,沈渊无法看见。
男人弯曲手指,将肉道深处的浊液往外勾。只是动作时似乎又刺激到了哪里,让沈予庭的呼吸愈发急促了。
勉强弄了数次,直到那甬道里再不见白色的浊液,沈渊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视线扫过用来擦拭的毛巾,那上面除了污浊,还有几丝刺目的血红。沈渊干脆将那毛巾扔到一边,拍了拍怀里人逐渐平息下来的脊背,温声道:“好了,再上个药就好了。”
上药也不是一件轻松事。幸好那药膏有些镇痛作用,沈渊在手指上挤了一大坨乳白,小心地抵进沈予庭的肉穴里,用指腹在那娇嫩的内壁上涂抹。
带着凉意的药膏缓解了疼痛,沈予庭没有再抖得那么厉害。饶是如此,等上完药,沈渊后背的衣服也有些汗湿了。
沈予庭疼,比他自己疼还要痛苦。
连花唇上都被沈渊涂满了药膏,他干脆没有再给沈予庭穿上裤子,只是仔细地掖好了被子,像哄小婴儿睡觉似的,拍着沈予庭的胸口,安慰着人睡着了。
沈予庭这一觉,睡得并不好。他梦到了让他痛苦的源泉,那个可怕的男人。只是,也许是因为回到了家里,周身都是熟悉的气息,数次迷糊地睁开眼睛,都可以看到给予他无限安全感的父亲就在身边,连梦里的那些折磨好像都变得没那么可怕了。
其实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结婚后,那个男人仿佛一步步摘掉了面具,真面目逐渐暴露。对他不满的频率越来越高,将在外面的一切不愉快都发泄在他身上,在床上也完全不顾他的感受,将他当做工具一般,一边做还一边嫌弃他“不够骚”“像死人”,自己发泄完转身就走。
沈予庭并不是柔弱的人,即使不喜欢和人吵架也数次反唇相讥,却换来了更凶狠的对待,只差对他动手了。后来他彻底死心,干脆住在研究所的宿舍里。他没有办法去向朋友倾诉,更没有脸去求助因为结婚不惜闹翻的爸爸,只能独自煎熬,考虑离婚的事宜。
只是没想到最后一时大意,被那男人堵在那个“家”里。他名义上的丈夫因他的失踪而愤怒,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将他压在客厅的地板上狠狠凌辱,甚至用了工具凌虐,难听肮脏的词语劈头盖脸地压下来,每一个字都成了甩在沈予庭脸上的巴掌。
他不惜离开唯一的家人选择的结婚对象,竟然是这样的恶魔。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沈予庭是庆幸的。更庆幸的是,醒来时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他匆匆洗了澡,换过衣服,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逃回了唯一能让他安心的地方。
3 逐渐恢复
【作家想说的话:】
越更越晚了orz
不过接下去就是两个人的感情发展啦~
—–正文—–
一整个晚上,沈渊几乎都没有睡,一直陪在沈予庭身边。
后半夜沈予庭的烧终于退了,他才勉强放下心来,伸出手指,轻轻地揉开沈予庭皱起的眉间,然后将儿子搂进怀里,闭上了布满血丝的双眼。
第二天早晨,沈予庭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起码脑袋已经彻底清醒了。只是正因为如此,察觉到自己整个人窝在爸爸怀里,再想到昨天的事情,沈予庭的身体有些僵硬起来。
“醒了?”身边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大掌轻轻地拍了拍他,带着些睡意的嗓音有些沙哑。
沈予庭“嗯”了一声,就见沈渊揉了揉太阳穴,然后从床上起身,往门口走去。
一起吃过早餐,沈渊终于按捺不住,开始询问。
“所以,是凌瀚做的,对吗?”
沈予庭点了点头。可是除了这个,再也不愿意开口。
得不到有效的回答,沈渊逐渐烦躁起来。他坐在沈予庭的对面,看着对方削瘦的下巴,单薄的身体,愤怒与懊悔交织着缠在心头,让他恨不得不管不顾地去教训凌瀚一顿。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冷肃:“当初不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想一直消沉下去,被那样一个垃圾毁掉人生?”
沈予庭的脸刷的白了。他明知道父亲是在激他,却也无法立即坦然放下,竟一把掀开了被子,就想往外走:“那你不要管我,我走——啊!”
是沈渊一下把他抱了起来。
“嘘——”沈渊制住他的挣扎,死死将人压在怀里,“地上凉,光着脚是想再发烧吗?”
“放开——”
“是我说错话了。”沈渊干脆坐在床上,比他小了一号的沈予庭就那么别扭着姿势坐在他怀里,他握着沈予庭的脖子不让他扭头,额头快要相碰,四目相对,近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你知道我的意思。庭庭,我沈渊的儿子,不会这么脆弱的,对不对?你已经回家了,不管是什么事,都可以解决。看错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予庭终于安静下来,望着父亲深邃如海的瞳仁,良久,终于道:“我要和他离婚。”
“好。”
沈予庭到底不是软弱的人,更何况他向来最信任沈渊,哪怕父子两人有过争吵和冷战,也毫无保留地相信着这对方。
他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讲述了这些日子以来自己遭遇的一切。
他和凌瀚的恋爱谈了大半年,原本并没有早早结婚的打算,只是凌瀚突然求婚,沈予庭对沈渊提起时,遭到了沈渊强烈的反对,甚至引发了父子两人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争吵。
也许是带着赌气的成分,沈予庭答应了凌瀚的求婚,两人在一个周末领了证,约定好等沈予庭研究所的工作告一段落,拿到休假的时候举办婚礼。
只是没想到,那一天并没有到来。
“结婚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开始时总是说工作忙,很累。”沈予庭的声音有些抖,却还是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就会发脾气。”
于是他也干脆不理他,只是凌瀚却更不满意了。
“他有没有……动手?”沈渊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压抑着濒临爆炸的怒气。
只是下一秒,一只比他小了一圈的手抚了上来,温柔又强硬地掰开他的手指,大手和小手握在了一起。
“没有。”沈予庭说道。他看着沈渊欲言又止的表情,知道他想问什么,垂着眼睛,继续道,“但是……在床上……他很可怕,像疯了一样……”
“够了。”沈渊再也听不下去,粗声阻止道。明明当时他也见过凌瀚几次,却没有发现那人的问题,甚至放任沈予庭继续和他交往,直到结婚。这事必须得查。
他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已经过去了。我会让律师处理离婚的事。其他的……”他没再说下去 ,父子两个都明白他的未尽之语——他不会让凌瀚好过的。
接下去的两天,沈渊都没有去公司。他不顾沈予庭的反对,强势地将人压在床上,扒下了儿子的裤子给他上药。
沈予庭的情绪已经恢复过来,从最开始的难堪,变成了现在的羞耻。他干脆将枕头抱在怀里,连脑袋都埋在底下,拒绝去看专注抚弄他腿间的沈渊。
“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沈渊故意道,一手拨开粉红的阴唇,一手沾了药膏一点点探入肉穴里,“你自己能好好涂吗?当初膝盖摔破了都偷懒不抹药。”
沈予庭不得不承认他爸说得是对的,可是二十多岁的人,还被父亲这样近距离地观察私处,甚至用手指深入……
体内那属于父亲的手指存在感太过鲜明,他紧张得快要无法呼吸了。
“差不多消肿了。还疼吗?”沈渊的手指被温热的肉道紧紧包裹着,尽管还是紧得吓人,到底是没再出血了。两瓣花唇也好了很多,不再是充血的凄惨模样。
“不疼了。”沈予庭躲在枕头下,含糊地回答。全身的神经都因身下那根手指的动作而紧绷着,身体渐渐发热,肉道里开始湿润起来。
新换的药膏效果很好,只有这一点让沈予庭格外难耐——太容易融化了。
白色的乳膏被身体的温度加热,逐渐化成了液体。偏偏沈渊每次都要给他涂上一大堆,弄得他上完药都不敢动弹。第一次用这个药的时候,他站起身,才刚走了两步,花穴里竟扑出了一股水液来,吓得他僵在了原地,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失禁了。
此刻也是一样,沈渊周全地上好药,几乎用掉半管药膏,抽出手指,就见那羞涩的小花穴缩回了娇嫩的模样,只是穴口溢出了一点液体,半透明的白色,竟有些像男人的精液……
沈渊盯着那处绝美的风景,微微翕张的嫩肉,还有逐渐往下淌的浊液,忽然转开了视线。
“爸爸?”
“接下去你自己记得上药。”沈渊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细细叮嘱,说话的模样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4 温馨日常
【作家想说的话:】
竟然写了整章剧情orz
不过只有感情升温了,后面的肉才顺理成章嘛。作者继续努力中……
谢谢大家的支持哦~
—–正文—–
沈予庭回到家里的第二天,沈渊就派了人去调查凌瀚的情况,同时让律师准备离婚协议——离婚是必然的,但是除此之外,他要让凌瀚付出代价,让他后悔自己对沈予庭所做的一切。
助理的效率很高,很快就汇报上来调查结果。
凌瀚的公司果然出了问题,从一年前开始投入开发的游戏临上线被爆出版权问题,紧接着最大的投资商突然撤资,影响数个项目的进展。
沈渊坐在办公桌前,浏览着手里助理送上来的调查报告,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另一头,沈予庭穿着宽松舒适的家居服,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身体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只是沈渊还是不放心。
门铃响起的时候,他正看着手机上教授和同事发来的信息,计划着销假回研究所上班的事。
只是,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一切想法都灰飞烟灭。沈予庭紧紧地攥着门把手,望着站在门口的男人,只觉嗓子发紧,发不出一点声音。
为什么?明明他们这个小区的安保措施那么好,非住户根本不可能进来才对,所以他才会大意地直接开门,可是,为什么此时此刻,那个给予他噩梦和阴影的男人能够站在他的面前?
“宝贝。”凌瀚穿着西装,脸色并不太好,却仍旧做出一副体贴模样,柔声道,“我来接你回家了。”
门把手冷硬的质感刺激着手心,沈予庭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这才是我家。请你马上离开。”
凌瀚却恍若未闻:“宝贝,我爱你,我知道你不想跟我离婚的。”他的话语深情,眼睛里仿佛满是爱意,手掌却牢牢地抵着门板,不让沈予庭有关门的机会。只是下一秒,他忽然发现门内看似恐惧着的沈予庭竟悄悄按上了门口的呼叫铃——那是直达物业保安的紧急呼叫。
“你在做什么?”凌瀚的脸色终于变了,温文尔雅的表情碎成粉末,就像是过去数月那样,他忽然提高了声音,恶狠狠道,“我不会同意离婚的!双性满足自己的丈夫,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看别的双性在家里是怎么讨好男人的,你呢?连叫床都不会,在床上像死人一样。我只不过力气大了点,有什么错?”
一句句带着恶意的话语如利刃,深深地插入沈予庭的心脏。他死死地抵着门,却完全敌不不过凌瀚的力气。
幸运的是,小区的物业十分尽责地在几分钟之内赶到。穿着制服的保安愣了下,赶紧上前制止了凌瀚的发泄,半是强迫地将人带离现场。
沈渊回到家的时候,就见沈予庭抱着膝盖,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小团。他已经从物业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难得没有风度地发了脾气,斥责物业安保工作怎么做的,为什么会不经业主同意就放人进来。
物业苦不堪言,凌瀚似乎在小区内有朋友,接着又是跟在别的业主后面进了电梯,衣冠楚楚的样子,谁也想不到他是来找麻烦的。
“庭庭。”沈渊在沙发上坐下来,找了个轻松的话题,“今天我们出去吃饭吧。”
沈予庭的脸色不太好,精神倒是还可以,只是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出门。”
“那你晚饭想吃什么?我来下厨。”
沈渊的手艺是很好的,但是工作忙,沈予庭高中以后就很少亲自下厨了,自从沈予庭离开,他更是再也没进过厨房。
沈予庭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些许期待,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报出了几个菜名,都是他以前爱吃的。
沈渊见他还愿意说话,似乎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略微松了口气,转身往厨房走去。
只是拉开冰箱,望着里面空荡一片,沈渊才想起来阿姨最近回老家,请了两周的假,没人来补充冰箱库存。
沈予庭跟在后面,忽然笑了下。他很少见到沈渊这般吃瘪的模样,眉眼都弯了起来。
“你在家等会儿,我出去买菜。”
“算了,太麻烦了。”沈予庭说完,想了想,又道:“网上买吧。”
其实沈渊完全可以直接叫助理送,可他还是坐在沈予庭旁边,父子两个对着小小的手机屏幕,一边商量一边下单,不知不觉竟买了几百块的食材。
超市的效率很高,半个小时就将东西送来。数量太多,物业弄了个小推车一路送到门口。
新鲜的食物几乎塞满了冰箱,沈渊系上黑色的围裙,动作熟练地洗切起来。原本冷清的厨房忽然变得充满了生活气息。
沈予庭靠在厨房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忙碌的父亲。明明说着“很久没下厨了”,可是动作却那么流畅,一举一动好像都刻在了骨子里,如同专业厨师一般。
沈予庭忽然回忆起自己告诉爸爸被求婚了的那一天,沈渊也是亲自下厨为晚归的他煮了面,只是听到这话,脸色骤然沉下去。
后来,两个人都因为愤怒而口不择言,说了一些伤人的话。那碗面,直到他离开,也没有吃完。
那时,沈渊站在客厅里,就那么看着他,他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眼睛涨涨的,胸腔里满是酸涩与苦楚。沈予庭忽然走进厨房,从后面搂住了爸爸。
沈渊正洗着菜,被忽然抱住,愣了一下,就听到沈予庭小声地说了一句:“爸爸,对不起。”
温热的气息扑在背上,有点痒,也有点暖。
沉默半晌,沈渊忽然手拍了拍圈在腰上的儿子的手:“撒什么娇呢,快出去吧,要下锅了,油烟大。”
过去的争吵与隔阂终于就此揭过。哪怕还有没解决的问题,也不会再影响父子之间的关系。
沈渊如此确信着。
他看着饭后有些孩子气地说着“吃太多了”、最后被他揉着肚子睡着了的沈予庭,嘴角勾起,将人抱起来送回了卧室。
他的宝贝回来了,他会永远保护他。
5 床照与梦境
【作家想说的话:】
好了,终于差不多走完剧情了。真的真的要开始肉了!
彩蛋是沈渊的梦境,只有亲亲哦。
—–正文—–
沈渊最后还是没有拗过沈予庭,同意了他回去工作。
沈予庭大学毕业后进入了学校附属的生物研究所,也是国家级的科研单位,跟着他念书时的一位专业课老师做研究。
工作的强度并不大,这也是沈渊能够妥协的理由之一。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律师忽然联系,告诉沈渊,凌瀚那边不太配合,不想离婚,希望能和沈予庭本人谈。
“不可能!”沈渊的声音里满是怒气。
“我已经告知了对方绝不可能,但是……”律师犹豫着,组织着措辞,小心翼翼道,“凌先生暗示手上有些照片……”
沈渊手中的笔“啪”的断了,手背上青筋崩起。看来还是他太过温和了,竟然被人威胁到头上来。他让律师暂时待命,然后翻出通讯录里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拨了出去。
专业人士的效率十分高,仅隔一天,就发来了反馈。凌瀚的硬盘和存储卡被一网打尽,连上传至云端的备份都被搜了出来,悉数发送至沈渊的邮箱。
鼠标停留在附件上,许久,终于点了下去。
映入眼帘的一张张照片让沈渊几乎将鼠标捏碎。画面上的沈予庭脸上尽是痛苦而绝望,身上满是红紫的痕迹,甚至还有对准了被撑开的私处拍摄的……
沈渊自虐般地将所有照片都看了个遍,眼眶红得滴血,伸手想去拿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在微微颤抖。
他以为他已经想象到了沈予庭所经历的一切,只是亲眼见到时,他才深刻地知道,心脏被活生生剜出血肉,是怎样的痛。
沈渊恨不得杀了那个因为自以为是的失望便数个月对沈予庭不闻不问的自己。若早知如此,即使将沈予庭囚禁在家里,也要让他离开凌瀚!
沈渊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
电脑屏幕弹出提示,来自同一个发件人的另一封邮件。是委托的另一件事吧。
但他只是厌恶地扫了眼照片里男人那凄惨的模样,便关掉了窗口。
直到律师敲门,沈渊才抽回了思绪。
律师将凌瀚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偷觑着老板的脸色,还是没有问出心里的疑问。算了,那个凌瀚鼻青脸肿、走路摇晃,关他一个小小的律师什么事呢?老板交代的事搞定,这就够了。
沈渊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早已过了沈予庭的入睡时间。
他脱下外套,手指握住沈予庭房间的门把,额头抵在门板上,许久,才终于拧开门走进去。
除了刚回家的那几天,沈予庭已经住回了自己的卧室。这几天他的状态一直不错,也算是一点安慰。
沈渊这么想着,走近床边,脸色忽然一变。
他以为已经逐渐恢复的沈予庭此刻看起来一点都不好,仿佛陷入了无法逃离的噩梦,整个人痛苦地蜷缩起来,紧紧地攥着怀中的被子,欲哭却哭不出声音,发出绝望的小声呻吟。
“庭庭,庭庭?”沈渊倾下身,将人搂入怀中,小声安抚着,一声声唤着儿子的名字,终于将沈予庭从噩梦中唤醒。
“做噩梦了吗?”沈渊轻轻抚过沈予庭的眼下。
沈予庭躲了一瞬,却没有躲开。他摇了摇头,不想告诉父亲,他的确是做梦了,梦见自己被凌瀚锁在床上,掐着脖子动弹不得,他将手伸向门口,无声地求救着。可是门口的父亲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道:“你自己要走的。”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是不是……”沈予庭忽然开口道,“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
“不是的。”沈渊飞快地否认,“你怎么会这么想?”
沈渊终于清晰地认识到,沈予庭看似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生活里,实则已经在心里留下了巨大的坑洞。也许,需要很久很久才能恢复。
向来无所不能的男人忽然将脑袋抵在了怀中人的肩窝里:“庭庭,我才要说对不起。当时如果我能好好地和你谈一谈,也不会……”
沈予庭果然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有些焦急地摇着头:“不是这样的——”
“听我说。”沈渊抚着儿子的脸颊,两人额头相抵,轻声道,“不谈过去,只论现在,以后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赌气,不能不理爸爸。”
“……嗯。”
“离婚的事已经办好了,陈律师会处理后续的事。”沈渊说出这个好消息,摸了摸沈予庭的发,忽然又道,“爸爸陪你睡。”
沈予庭知道沈渊是怕他又做噩梦,拒绝的话在舌尖滚了一圈,还是没有说出口。
等沈渊洗完澡,穿着睡衣躺到了沈予庭的身边。
沈予庭的床比主卧的小一些,但是躺两个人也绰绰有余了。可是,床上的两个人却盖着同一床被子,紧紧地靠在一起。
不知什么时候,个子小一些的双性,被另一个人完全地拢在了怀里,像是高傲的巨龙圈着自己最珍爱的宝贝。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着,连双腿都交缠在一起。
不知是做了什么梦,沈渊的脸色几次变换,抱着人的手臂越搂越紧。天色刚擦亮,他便睁开了眼。尽管已想不起那模糊的梦境,身体此刻的反应也让他十分尴尬。
沈渊有些僵硬地后退一些,试图让硬挺的欲望离开怀中人的触碰。
沈予庭睡得很沉,可是却像察觉了他的离开,下意识地往前凑,温热的大腿甚至插入了他的腿间,圆润的脚趾磨蹭着沈渊的小腿,手指还紧紧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
沈渊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小腹热得发胀,阴茎硬邦邦地翘着,龟头隔着睡裤顶在沈予庭的腿根处,只差一点点,就要碰上那朵小花穴……
他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阻止自己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6 治疗(舔到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最开始想写的就是这个梗,万万没想到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泪。
后面就是逐渐吃到庭庭的过程啦~
—–正文—–
离婚的事解决,沈渊和沈予庭都松了一口气。
沈予庭没有再过问其他,他知道沈渊后来还对凌瀚以及他的公司做了什么,可是这已经不是他想要关心的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有一天,沈予庭发现,他好像失去了从情欲中获得快感的能力。
一如其他重欲的双性,沈予庭也会不时抚慰自己。可是,当他握着过去常用的小玩具,去触碰腿间的花穴时,却发现那处敏感的软肉害怕地瑟缩起来,一碰就疼,连手指插进去,里面还是干巴巴的。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响起凌瀚的声音:一点都不像个双性,肏你还不如肏个男人!
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不论是自己抚慰,还是一开始和凌瀚做爱,他明明也可以体热情动、享受高潮。可是婚后,凌瀚对他在床上的要求越来越多,希望他“骚”,希望他喊出那些淫词艳语。他做不到,凌瀚便越来越不满。直到演变成彻底的折磨。
尝试了各种办法,沈予庭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他对性事,产生阴影了。
明明已经动了情,可一旦开始抚摸入口的软肉,身体便紧张地绷了起来。若是强行进入,肉道就像是完全无法承受异物的入侵一般,紧缩在一起,隐隐作痛。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感觉不到快乐?他的身体真的坏掉了吗?
沈予庭几乎倒空了一瓶的润滑液,咬着牙将按摩棒插入肉穴。甚至开到了最高档,让它在身体里剧烈地震动。
可是没有用,肉穴里仿佛失去了分泌液体的能力,除了润滑液再无其他水分,按摩棒怎么抽插,都找不到让他兴奋的那一点。
沈予庭咬着唇,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
“庭庭!”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身侧响起,“你在做什么!”
沈渊又气又急,他本以为只是不小心撞见了沈予庭一次普通的自慰,可是敏锐的观察力告诉他,有问题。
他尽量将视线从沈予庭的腿间挪开,想要说等你收拾好了我们谈一谈,就听到沈予庭忽然开口:“我的身体好像坏掉了,爸爸……”
沈渊顿了两秒钟,在床边坐下,将沈予庭搂进怀里,伸出手握住那还在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一点点往外抽。随着他的动作,沈予庭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
也许是疼的。
沈渊心里也难受,柔声问道:“告诉爸爸,怎么回事。”
“我……好像不能高潮了。”这句话一出口,沈予庭好像忽然松了一口气。
沈渊关掉手里的东西扔在一旁,有些艰难地问道:“是自己弄也没有感觉吗?”
“……嗯。”
向来果决的男人犹豫着,开口道:“爸爸给你看看,好不好。”
沈予庭点了点头。就像沈渊之前说的,他还有什么怕给爸爸看的呢。
沈渊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干脆抱着沈予庭回了自己的卧室,放在大床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他的双腿。
前几天才恢复健康的花穴又有些肿了,沈渊几乎可以想象沈予庭有多用力粗暴地对待自己的身体。
他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嫩红的阴唇。那两瓣软肉像是含羞草似的瑟缩了下。
“疼吗?”
沈予庭摇头。有些麻麻的,奇怪的感觉。
沈渊手指上抹了药膏当做润滑,时刻注意着沈予庭的反应,试探着拨开了紧紧闭合的唇肉。
“这样会难受吗?”他一边说话转移沈予庭的注意力,一边轻轻地揉着穴口处,从花唇到阴蒂都一一安抚过去。
“还记得你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自己发现了摸这里能舒服,又好奇又害怕,大晚上跑到我房间来吗?”
“嗯……啊——”沈予庭叫了一声,又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爸爸的手指,伸进去了……
他的记忆随着沈渊的话语回到了青春期的那个夜晚,自己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竟然直接脱了裤子给爸爸看。而那时的爸爸也是这样,耐心地教导他,甚至亲自用手帮他……
沈渊垂着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一寸寸吞入他手指的肉穴。他想到了前几日给沈予庭上药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有排斥他的进入——就像此刻一样,甬道内灼热而潮湿,紧致却不僵硬,裹着他手指的嫩肉收缩着。
他可以听到沈予庭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喉咙里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会难受吗?”沈渊问道。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哑得吓人。
“不……啊……爸爸……”沈予庭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不是这样,可是此刻,仿佛肉穴里所有的皱襞上都生出了敏感的神经,刺激着他的身体,甚至让他浑身发软,只希望爸爸的动作能再用力、再深些。
“庭庭,没事的。”沈渊喉结微动,低声道,“是你太紧张了。不要想太多,专心,嗯?”
沈予庭攥紧了被子,想说可是他的肉穴里没有流水,却被沈渊接下去的动作惊得喊了出来:“啊——爸爸!不……啊……”
沈渊竟握着他的肉棒撸了几下,然后趴了下去,舔上了沈予庭的花穴。
“呜……不……爸爸……爸爸……”沈予庭躲不开,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再也没有余力思考别的。
他的阴茎被父亲用手指上下套弄,穴口被粗粝的舌头舔了个遍。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沈渊的每一个动作,不仅是舌头舔,还用嘴唇裹着整个肉穴轻轻地吸,舌尖勾着害羞的小花蒂一下下地逗弄。
肉道深处传来熟悉的颤栗,一股股热流逐渐往外涌出,像是久旱的甘泉再次喷涌,整条甬道都被滋润。
沈渊专心地舔舐吮吸着,安抚了外面,又伸长了舌头往肉穴里伸,描摹着内壁上的褶皱。手上的动作也不松懈,指腹磋磨着龟头顶端。
沈予庭也许是刚洗过澡,连这处地方都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气。但是逐渐深入,就能感受到一股独属于沈予庭的味道。
而这味道,让沈渊彻底着迷。
这一刻,他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沉迷于这口娇嫩的小穴。等到穴里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液,他仿佛化身饥渴的流民,大口地饮下那甘霖,甚至用舌头从肉道里往外勾弄,想要引出更多。
男人的下腹发胀,腿间的性器逐渐勃起。而这些,都被他强行忽略。
过去的几十年,沈渊都没有这样伺候过谁,而这心甘情愿的第一次也并没有白费。
沈予庭的呻吟声逐渐变大,像是越来越无法自控似的,若是沈渊抬起头,就能看到沈予庭的脸颊上泛着情欲的红潮,眼里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终于沉浸于快感之中。
“呜啊……爸爸——啊啊——”
最后不知是手指安抚了肉棒,还是唇舌刺激了花穴,沈予庭难耐地叫出声来,终于达到了高潮。
他双目迷蒙着,模糊地望着沈渊的方向。自己的下身满是体液,可是沈渊却毫不嫌弃,竟还用舌尖从花穴那道细缝里舔过,甚至往上吃到了他的精液。
“爸爸……”沈予庭喃喃着。
沈渊也像是猛然反应过来,竟下意识地别开眼睛,错开了儿子望过来的视线。许久,才起身去拿了毛巾来替他清理。
一股奇怪的情绪在父子之间蔓延。
等沈渊走进洗手间,沈予庭一把拉起被子蒙住脑袋。
他看到了……爸爸他,勃起了……是和他一样动情了吗?
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腿心却还是一抽一抽的,隐秘的私处还残存着被沈渊的舌头舔舐的激烈快感,久久无法消散。
一门之隔,浴室里的沈渊解开自己的裤子,伸出手握住了勃起多时的阴茎。他机械地动着手腕,粗重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只有沈渊自己知道,他的脑海里,满是沈予庭那温热而柔软的肉体。
7 习惯与受伤(继续治疗,彩蛋:沈渊自撸)
【作家想说的话:】
离吃到越来越近啦。
字数还是有点少,作者最近比较废QAQ
彩蛋是爸爸拿着沾了庭庭x水的衣服自慰~
—–正文—–
从开始“治疗”那天起,沈予庭便睡在了沈渊的床上。
每一天晚上,沈渊都会温柔地脱下沈予庭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抚慰他敏感的花穴,手口并用,甚至将沈予庭的阴茎含进嘴里,仔仔细细地舔遍他的下身,从肉棒到花穴,再到会阴和后穴。
第一次被舔到后穴的时候,沈予庭吓得身体猛地一抖,他挣扎着,不让沈渊碰那个小嘴。
凌瀚和他交往那么久,从来都只肏他的花穴,屁眼连碰都不碰,甚至嫌弃那是“男人之间才肏后面”。
可是沈渊却不肯,强硬又温柔地舔弄那朵褶皱的小花,双手揉着他的臀肉,甚至试探性地将手指插入其中,一边吮吸花穴,一边用手指在肠道里抽插。
敏感的黏膜从未见过入侵者,却很快便爱上了被爱抚的快感。下体的快感猛烈而持久,爽得沈予庭绷紧了脚尖,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以史上最快的速度高潮了。
而跪坐在他腿间的沈渊,明明在做着最淫靡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却毫无波动。
若不是能看到他鼓起的胯间,那么大的一团……恐怕沈予庭也会信了他爸爸的“冷静”。
沈渊就像教导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幼童,不仅想尽办法让沈予庭快乐,还要带着他自己动作,
牵着沈予庭的手去摸那口被他舔湿的小穴,带着他的手指一起挤进穴里,指节摩擦着指节,在沈予庭的体内一点点移动。
沈予庭的状态越来越好,甚至光是用手指,就能刺激出大股的淫液。穴里的嫩肉收缩绞紧,吞吃着侵入的异物。
沈予庭羞耻得面孔发烫,他竟和爸爸一起在用手指肏着自己的花穴。那地方不要脸地流水流个不停,甚至逼得沈渊不得不把自己的睡衣垫在沈予庭的臀下。
等到一晚的“治疗”结束,那衣服已经浸满了沈予庭的体液。
可是,明明在沈渊的手下这么顺利,一旦换成沈予庭自己动手,他便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沈渊看到他刚插入一个指节,身体就猛地僵住,以为他疼得厉害,忙小心地扯出他的手,安慰他:“不要紧,慢慢来。”
沈予庭咬咬唇,把脸埋在沈渊的胸前。他说不出口,自己并不是因为疼痛而僵硬,而是因为想起了沈渊用舌头肏他的感觉……
沈予庭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即使他和父亲的感情一直很好,甚至比别的家庭更加亲密,可是这样隐秘的、深入体内的接触,他知道不该存在于父子之间。
他们已经过界了。
可怕的是,他丝毫不想停下来。来自父亲的触碰,不仅让身体愉悦万分,连心里都获得了巨大的满足。经历过那样失败的婚姻,他恐怕此生都不会再接受一个男人。他宁愿,陪着沈渊一辈子。
生平头一次,沈予庭在实验过程中走神了。
思绪越飘越远,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忽然, 一个熟悉的名词闯入耳中——那是沈渊的公司的名字。
沈予庭抬起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几个同事忙完了在聊八卦。
“……说是有人闹事来着。”一个和沈予庭同龄的女同事刚从休息室回来,似是看了新闻。
“嗨,谁知道呢,说不准人家是真受了委屈呢。”一旁的男人有些不以为然。
一开始的女生争辩道,“不是啊,知情人都说是狮子大开口想多要赔偿,谈不拢才搞事了。”
又有其他人加入,开口道:“反正不管怎样都不能伤人吧。据说那人可是带着刀去的。”
“你们说的——”沈予庭顾不上是否唐突,突兀地开口问道,“是有人受伤了吗?”
同事有些诧异于向来不关心八卦的沈予庭的反应,但还是仔细解释道:“是啊,他们大老板好像被捅了一刀。就在那个什么商场的剪彩仪式上。”
仿佛被巨石猛地击中,沈予庭的身体竟摇晃了下。关键词都对上了,沈渊今天出门前的确告诉他要去参加剪彩仪式……
沈予庭一把扯下自己的护目镜,甚至来不及收拾自己的实验,匆匆就往外走。到了走廊上,甚至跑了起来。
等坐上了出租车,沈予庭终于想起了电话的存在。他有些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自己的手机,按下快捷键拨了出去。
嘟声响了很久,沈予庭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就在他近乎绝望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爸爸!”他甚至来不及等待对面出声,就急切地开口。
沈渊的声音穿透电波,在一片嘈杂声中清晰地传进沈予庭的耳中,安抚了一颗焦躁的心。
“庭庭,怎么了?”
“你,你还好吗?我看到新闻了,伤得厉害吗?现在在医院?”
沈渊顿了两秒,才回答道:“不要担心,爸爸没事。不要去看那些新闻,我马上就回家了。”他心中有些懊恼,原本不想让沈予庭知道的,没想到那些媒体这么快就发出了消息。
沈予庭缓缓地放松身体,至少爸爸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问题。最后在沈渊的劝慰下,沈予庭还是转道回了家。
等沈渊也回到家里,沈予庭才知道,爸爸还是骗了他。说着没事,可是右手却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
沈渊一看他的表情就知他在想些什么,故意装作轻松地抬起手,安慰道:“只是划了一道,真的不严重。”回来的路上他也看到了网上的消息,说他“被捅了一刀”的离谱谣言都快把他气笑了。也难怪沈予庭急成这样。
虽然沈渊再三强调伤势不重,沈予庭还是如临大敌,几乎恨不得连水都端到嘴边。
吃过了晚饭,沈渊要去洗澡。沈予庭站在浴室门口,垂着脑袋犹豫了半晌,终于道:“要不要我帮你洗?”
沈渊看着他的发顶,脑海里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喉结上下鼓动,再开口时声音都哑了两分:“好。”
8 洗澡(帮爸爸手淫,不小心吃到精液了)
【作家想说的话:】
感情差不多已经到位啦~
顺便打个广告,如果想看肉的话,可以先去看《红烧肉铺》里的新脑洞哦,大美人与渣攻与室友的故事,一个暗恋的故事,换攻文。
—–正文—–
沈渊的手伤其实并不严重。可是,等进了浴室,他就像连脱衣服都不会了,张开双臂站在沈予庭面前。
沈予庭垂着脑袋,缓缓地伸出手,一颗一颗解开沈渊的衬衣。健康的麦色皮肤一点点暴露在眼前。明明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却仍然拥有健硕可靠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再往下,小腹也结实得像是年轻人,一使力,就能露出分明的肌肉线条。
“疼吗?”他小心翼翼地将沈渊受伤的手臂从衬衣袖口里退出来,只是不小心碰到,就紧张地抬头问道。
“不疼。”沈渊回答,被儿子这副关切的模样安抚得心里都暖了起来。
沈予庭比他矮了大半头,低着头的时候,刚好可以看到他的发顶,柔软的黑发中间是一个可爱的旋,让人想伸出手摸一摸。可是一抬起头,一双乌黑专注的眼直勾勾地望过来,红润的嘴唇一开一合,又让人起了凌虐的心思。
将衣服放在角落的脏衣篓里,沈予庭又去解沈渊的裤子,一边又道:“什么时候去换药?”
只有他自己知道,说话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不然,他便忍不住去关注爸爸的身体,尤其是随着外裤往下脱,露出性感的股沟,还有被内裤包裹的一大团……
“隔天去就好。”沈渊不想他担心,只简单道,“已经和医生约好了,不要担心。”
“嗯……”只剩下内裤了,深灰的颜色裹着胯下的鼓起,明明看不到里面,却显得格外色情。沈予庭有些无措地抬起头,声音都变得轻而飘忽:“要……脱掉吗?”
你亲手帮我脱掉吧。
沈渊在心里说道。然而最终,他只是吞咽一下,然后说:“就这么洗吧。”他怕吓到了他的宝贝。
然而,沈渊还是高估了自己。
他坐在偌大的浴缸里,受伤的手被沈予庭妥帖地用毛巾裹好,架在浴缸的边沿。清澈的热水一直泡到胸口,沈予庭只穿一件T恤一条短裤,坐在浴缸边,认认真真地帮他洗澡。
每天都清洗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污垢,即使如此,沈予庭还是拿了浴花打出泡沫,仔细地擦洗着沈渊的身体,从脖颈到肩膀,再到脊背和胸前。
白色的泡沫滑过胸口,手指也时不时地摩擦在皮肤上——沈渊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也会这么敏感,只是被儿子的手指若有似无地触碰几下,就像是被下了春药一般,小腹越来越热,薄薄的内裤已经无法阻挡勃起的阴茎,终于,胯下的布料被顶起,形成了一座小山包。
池水清澈,漂浮着朵朵泡沫,又转眼融化于水中。也是因此,沈予庭清晰地看到了父亲股间的变化。他顿了一下,手中的浴花仿佛千斤重,再也擦不下去。
耳边,爸爸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灼热的气息甚至扑到了他的颈间。沈予庭只觉自己的脸颊和脖颈也越来越热,再看一眼,内裤下的阴茎仿佛就要顶破布料冲出来。
“要、要不要弄一下……”短短一句话,沈予庭说得艰难极了,死死地低着头,不敢多看沈渊一眼。
沈渊心里叹气,粗哑的嗓音说了声“好”,就等着儿子出去后他自己解决。
不料,沈予庭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犹豫着,将手伸了过来。
沾满了泡沫的手指探入水中,泡沫瞬间在水面上化为泡影。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小山包”的顶端,像是被烫到似的又猛地缩了回去。
“庭庭。”沈渊喘息着,叫了他的名字,“你是想折磨死爸爸吗?”
“不是,我……”沈予庭咬咬唇,他知道男人这时候有多难熬,终于鼓起勇气,手掌拢住了那团硕大。
“呼……继续,宝宝,帮爸爸摸出来。”沈渊长长地呼了口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浴缸边的沈予庭。
只见他的宝贝低着头,贝齿咬着湿润的下唇,脸颊到脖子都红得快要滴血。一只白皙纤长的手就那么虚虚地盖在他的内裤上,试探性地挪动着,沿着阴茎的轮廓滑动起来。
沈予庭简直羞耻到快要死掉了,他竟然在给爸爸手淫……爸爸还叫他“宝宝”,明明这个称呼早已随着他的长大,顺其自然地消失了。
可是,爸爸也给他弄过,摸过他的花穴……那他帮助爸爸,也是很正常的吧。
“对,再用力一点……”沈渊忍不住指导。可是沈予庭的动作太温吞了,隔着布料轻轻地抚弄,完全不能缓解他的欲望,反而刺激得阴茎愈发硬挺。
“这样不行。”他忽然开口道。
沈予庭疑惑地抬起眼:“爸爸?”下一秒就被沈渊的动作惊得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
爸爸竟然……把内裤脱掉了……
粗如儿臂的肉棒猛地弹了出来,硬邦邦地翘着,甚至挺出了水面。硕大的龟头红紫圆润,茎身上布满青筋,看起来格外凶猛。
沈渊抓着儿子的手腕,牵着去摸自己的性器。软绵绵的手掌有些僵硬地圈住肉棒,甚至不敢再动。
“庭庭,不要怕,动一动,帮帮爸爸。”沈渊喘着粗气,脸上尽是情欲难忍的痛苦,甚至连眼睛都憋得发红。
沈予庭哪里忍心看父亲这副模样,即使又羞又怕,也咬着牙动作了起来。
爸爸的阴茎太烫了,也太粗了……他一个手根本握不住,不得不两只手一齐伸过去,捧着茎身揉搓套弄起来。
他并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动作,只是当对象变成了沈渊,一切都不一样了。双手僵硬着,又怕弄疼了爸爸,只能放轻了动作,小心地抚摸着那粗得吓人的肉棒。
浴室里热气蒸腾,连温度都仿佛升高了一些。暧昧的水声和喘息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更添了几分不可告人的淫靡。
“下面也揉一揉,对。”
“嗯……”
随着沈渊的话语,沈予庭仿佛变成听话的学生,一点点挪动手指,抚慰着男人敏感的地带,一手揉搓着那硕大的龟头,一手往下托着沉甸甸的卵囊揉弄。
顶端的马眼里渗出一点水液,沈予庭心里竟升起一点诡异的自豪,爸爸大约是被他摸得非常舒服吧……还有那尿孔,也那么粗,大概能射出比别人更多更有力的精液来……
白皙的手指环绕着紫红的性器,这画面让父子两个人都无法冷静。
沈渊爽得快要疯了,儿子的手又软又细,尽管动作不甚熟练,却也让他血脉贲张。他盯着腿间,又忍不住侧过头去看沈予庭。
浴室潮湿,沈予庭那单薄的T恤和短裤已经被沾上了水,隐隐透出了肉色的皮肤。沈渊忍不住幻想,如果不仅是手,如果能用鸡巴去触碰儿子那温暖细腻的皮肤,甚至深入他的身体……
幻想中的画面太过美好,刺激得沈渊心潮澎湃,下腹一紧,竟比平时快了数倍就射了出来。
“啊。”沈予庭小声叫了一声,被父亲突如其来的射精吓了一跳。有力的精液喷射出来,沾了他满手,甚至有一些喷到了他的脸颊上。
沈予庭下意识地伸出舌头,直到舌尖品尝到那带着腥味的白浊,才猛地反应过来。
他、他做了什么?这样岂不是等于……他吃了爸爸的精液?
沈予庭一下站了起来就往门外跑,沈渊喊了一声“宝宝”,也没能拦住他的步伐。
沈渊扬起嘴角,脑海里却满是儿子那猩红的舌尖,上面沾染了属于他的精液,然后缩回那张小嘴里……
他无奈地发现,自己胯下的东西,又有要站起来的迹象。
从浴缸里站起身,正准备去淋浴再冲洗一番,一个人影磨磨蹭蹭地从门口又走了进来。
“爸爸,小心手。”沈予庭这次是真的不敢再看他,别扭地错开视线,帮沈渊冲水、擦干,然后披上宽松好穿的睡袍。
他的宝贝啊。
沈渊在心里叹道,就算再害羞,甚至后悔,他还是会因为担心而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那么,他是再也不能放手了。
9 把儿子欺负哭(口/摸)
【作家想说的话:】
父子的性格原本就设定的一个腹黑,一个有些小脾气,笔力有限,希望没有让大家觉得生硬呀。
下章大肉了!尽量能写到吃干抹净~
—–正文—–
早晨,沈渊醒来时,就看到沈予庭一脸餍足地窝在他怀里,一只手放在脸前,蜷成可爱的一团。他不由得扬起嘴角——昨晚睡前,沈予庭偷偷摸摸地闻了好几次自己的手掌,明明那上面的精液早就洗得干干净净,可是就像那味道还残存着似的,让沈予庭耳根通红。
沈渊忍不住摸了摸儿子小巧玲珑的耳垂,这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起床。
接下来的几天,对沈渊来说宛如天堂。沈予庭对他的伤口十分担忧,连上班时间都会找机会发信息给他,叮嘱要好好休息。更别提晚上下班回家,沈予庭会小心地帮他脱掉外套,准备好晚餐。
洗澡时间沈予庭更是亲自督促。明明经历过那天又尴尬又暧昧的事件,他还是坚持守在浴室里。
沈渊看着他那乖巧的模样,哪里忍得住,几乎每天都会当着儿子的面勃起,再厚着脸皮拉着人不让走。
“庭庭,爸爸太难受了。”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这样装可怜。可是不得不说,这一招十分有效。沈予庭看不得他一点难过,只要他露出不舒服的样子,原本就摇摆不定的心立即就偏到了他这一边。
几天下来,沈予庭的手法已经越来越熟练了。
当然,害羞的情绪一点都没有减少。爸爸灼热的阴茎被他握在手里,几乎要把手心都烫坏了,青筋一下下搏动,前列腺液流了满手,套弄间甚至会发出黏腻的水声。随着他的手指动作,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仿佛他的手中握着掌控爸爸情欲的开关——这让沈予庭的心里升起一丝隐秘的成就感。
不过,除了第一天,后来沈渊就基本恢复了他持久的耐力,沈予庭几乎摸到掌心都发红了,才勉强让那根憋得硬成石头的肉棒射出精液来。
他一边在心里埋怨,一边又忍不住感慨不愧是爸爸,这方面也这么厉害,要真肏起人来,恐怕会把人累坏吧……
等沈渊去拆线的时候,沈予庭也跟着去了。亲耳听到医生说“没问题,再过三天左右就可以碰水了”,他才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回家的车上,沈予庭频频望向沈渊的右手。
那道狰狞的伤口从沈渊的虎口一直延伸到手腕,像一只长了脚的虫子,蜿蜒一指多长。就算好了,恐怕也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不许再看了。”沈渊故意把手收了回去,不想让沈予庭继续难过,“爸爸以后会小心的,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拆了线,固然是方便许多,不过沈渊心里还是忍不住遗憾,洗澡的福利,只剩三天了。
他想了想,忽然凑到沈予庭的耳边:“好多天没有治疗了,这几天都是你帮爸爸的忙,今天爸爸也投桃报李,好不好?”
沈予庭愣了两秒钟,才忽然反应过来男人在说什么。
他猛地扭过头,瞪大了眼睛盯着沈渊。这个人,大白天的,在说什么呢,也不怕被司机听到了!
“庭庭不要吗?”男人继续问道,声音里已经带了些调戏的意味。
沈予庭小声回答了一句“不要”,就转开了视线,故意不去看他。
可惜,到了晚上,沈予庭还是没能拒绝沈渊。
这阵子他的确一直没有发泄,连自己抚慰都没有。他的身体仿佛已经习惯了沈渊的触碰,自己在洗澡时用手指摩挲着穴口的嫩肉,都会觉得有种异样的陌生感。
沈予庭不敢让爸爸知道,这几天他在给爸爸“帮忙”的时候,其实下身也怪怪的,肉棒半勃,花穴热热的,痒痒的,有一次甚至流出水液来弄湿了内裤。
沈予庭拒绝去深想,只是告诉自己,哪怕是爸爸,也是一个健全的成年男性,更何况爸爸的身体充满了男性的魅力,他作为一个双性,总归是比较敏感的,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吧……
沈渊将他压在大床上,故意用蛊惑人的语气问他:“庭庭那里不难受吗?都那么多天没有弄过了——还是说,这几天你背着爸爸自慰了?”
“没有……”沈予庭否认着,也失去了拒绝的先机,最后半推半就的,还是被爸爸摸了小穴。
沈渊这次用的左手,动作比往常生疏了好几倍,尤其是两根手指插入穴里以后,就像是把握不住力道似的,不时戳弄在敏感的内壁上,迷路小孩一般横冲直撞,把沈予庭弄得双腿直抖,淫水更是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他爽得快要死掉,沈渊的动作毫无规律,根本无法预料下一秒将是哪里被刺激,快感也成倍地增加。他想要并起双腿,却只能把沈渊的手夹得更深,只好一叠声地喊着:“爸爸!爸爸——不……啊不行了……”
沈渊简直快要被这样的沈予庭迷疯了,甚至恨不得俯下身去,吻住那张一直喊着“爸爸”的嘴。只是心里到底还残存着一些理智,只好埋下头吃起了沈予庭的肉棒,一边卖力地含,一边用手指肏宝贝儿子的花穴。
沈予庭觉得爸爸变了,明明动作还是温柔的,可却带着一股想要弄坏他的凶。明明他都已经高潮了一次,爸爸还不肯放过他,含着他的阴茎,用舌头裹着使劲舔舐,又用那不甚灵活的左手插进后穴里,一直肏到很深的地方。
“呜……呜爸爸……我……啊!不……”沈予庭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角渗出泪滴,嘴唇红得像在勾引人。
极端的快感让他无意识地挣扎,甚至弄散了宽松的睡袍。
他不知道,从沈渊的角度望过去,一副白如暖玉的双性身体横陈身下,微微隆起的胸脯上坠着两颗红宝石似的乳珠,平坦的小腹下是被欺负得滴水的阴茎,花穴红艳迷人,淫荡地直流水,一双腿又细又长,此时架在沈渊的肘弯里,竟像是一副准备挨肏的姿势。
沈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耐住解开裤子的欲望的,他已经忘了自己右手的伤,干脆一边吸沈予庭的肉棒,一边用手指肏着两个肉穴。
三处地方同时被攻陷,动作甚至越来越快,沈予庭竟生生地被逼哭了。哪怕经历过结婚又离婚,他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剧烈而密集地刺激着他浑身的所有神经,他哭叫着求饶:“爸爸……呜……不……呜呜……啊——”
阴茎勃起到流水、却不能插入小穴的男人哪里还停得下来,甚至因为这些可怜兮兮却又无比信赖的呻吟而愈发激动,手指对准了穴里的敏感点一下下地肏,嘴唇裹着那肉棒重重地吸,终于将沈予庭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沈予庭花穴里潮喷着,连屁股里都流出了淫荡的液体,脸上哭得全是泪,整个人湿湿黏黏的一塌糊涂。
沈渊抬起头,两只手都抽了出来,那两个肉洞里又流出了大股的液体,一瞬间竟像肉穴都失禁了似的。他喉结微动,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沈予庭这才反应过来,爸爸……是把他的精液吃下去了吗?他勉强睁着朦胧的泪眼,湿漉漉的睫毛沾在一起,一开口,是已经喊到沙哑的嗓音:“你……你怎么能……”
他想说,你怎么能动受伤的手,怎么能这样欺负我,怎么能把那个吃下去……
沈渊没让他说下去,用还沾着儿子体液的双手轻轻拢住他的睡袍,半认真半无赖地道歉:“是爸爸错了,宝宝,对不起。”
10 禁忌的性爱(H/宝宝穴好浅/肏进子宫)
【作家想说的话:】
快夸我!
真的爆肝了,一滴都没有了o( =•ω•= )m
—–正文—–
沈渊的生日是在十月里,他自己并不在意这个日子,但是沈予庭可不会让这一天平淡度过。他提早很多天就开始计划, 甚至偷偷找了沈渊的助理,要来了爸爸当天的行程。
去年的那一天,沈予庭刚和凌瀚交往没多久,正是感情要好的时候,中间重重意外,最后竟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能及时说上。如今想起来,沈予庭满心都是后悔与懊恼。
他当时大概真的是昏了头,为了一个自以为是真爱的男人,竟然忽略了真正重要的人。
沈渊生日的当天,沈予庭特地从研究所请了假,早早地跑到爸爸的公司去。他早就和助理姐姐说好了,因此顺理成章地溜进了沈渊的办公室。
沈渊今天有一个无法改期的会议,沈予庭也没有无理取闹让爸爸非要陪他。既然爸爸忙,那他主动来爸爸身边就是了。
等沈渊开完会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就见到自己的宝贝正捧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原本因漫长的会议而有些烦躁的心情瞬间明朗起来,他想到了今天的日期,却又明知故问:“庭庭,你怎么来了?”
“爸爸!”沈予庭有些急切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却忽然不好意思起来,“生日快乐,爸爸。”
西装笔挺的男人脸上漾出一个温柔的笑,手臂张开将人一把搂进了怀里:“特地来给我庆祝生日吗?谢谢宝宝。”
沈予庭脸颊贴在爸爸结实的胸膛上,犹豫着,双手也环住了男人的后背。
其实昨天晚上他是想好了要做第一个祝福的人,要掐着零点给爸爸说“生日快乐”,可是,沈渊昨天又欺负他了……他被爸爸抱在怀里,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等沈渊忙完,已经是五点多了。沈予庭一直安安静静地陪在他身边,沈渊工作间隙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个有些瘦弱的身影,黑发垂在眼前,衬得皮肤愈发白皙。尖尖的下巴最近好不容易养出一点肉,甚至让人想伸手摸一摸。
乏味的工作都变得仿佛不再枯燥。
汽车行驶了半个小时,终于抵达了沈予庭预约的餐厅。那是他仔细研究后,根据沈渊的口味选择的,为了不出差错,甚至特地提前来过一趟,定下了菜单。
只是,不知是不是沈予庭的错觉,他总觉得氛围怪怪的,尤其是那暧昧的灯光,还有餐桌上的红色玫瑰。
等两个人用餐结束离开的时候,他才终于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
那位专业素养极高的餐厅经理一路将他们送到门口,竟然微笑着说了一句:“祝两位长长久久。期待再次光临本店。”
沈予庭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张嘴想要解释,却忽然被身边的男人搂住了腰。
“谢谢。”沈渊回道,就这么搂着沈予庭上了车。
“爸爸。”沈予庭只觉脸颊发烫,连安全带都是沈渊伸手帮他系上,“我……他们……”他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而沈渊又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在旁边看着他。
他干脆扭过脑袋,小声说了句:“我又没说是跟男朋友来吃饭。”
忽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什么——接下去要去的那家温泉酒店,他订房的时候有没有说清楚是要和爸爸一起?
二十分钟后,沈予庭知道了答案——并没有。
宽阔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精油香气。纯白的大床床头,垂挂着飘逸的浅色纱帐,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迷蒙。小庭院里的温泉池子上,更是漂浮着红粉的花瓣。
从走进房间开始,沈渊脸上的笑容已不再隐忍。他的宝贝啊,还要给他多少惊喜。虽然看沈予庭那红透了的脸颊,和尴尬到不敢看他的神色,就能猜到大约是沟通时产生了误会——但他不得不说,感谢这误会。
沈予庭正在努力回忆,自己当时是怎么叮嘱的?
“要给人庆祝生日,对,很重要,最好能布置一下。不不,不用太复杂。”好吧,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话的确有些惹人误会的嫌疑。
而且……他偷偷转头看了一眼沈渊。
爸爸这副英俊的模样,也实在看不出已经四十多岁了。把他们误解成情侣,也不是不能理解……
“好了庭庭。”沈渊终于笑着走过来,“爸爸很开心,你准备了这么多。既然都来了,那就陪爸爸享受吧。”
“……嗯。”
沈渊是很爱泡温泉的,只是平日里工作忙,抽不出那么多的时间。沈予庭正是知道这点,才特地订了这家新开的酒店,据说每个小池里的水都是特地从山上引来,含有各种对身体有益的成分。
两个人换好衣服,一前一后走到温泉池边。
沈渊望了一眼水面上那些鲜艳的花瓣,慢条斯理地脱下藏蓝的浴衣,赤裸健硕的身体逐渐暴露在沈予庭的面前。
男人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转过身来喊沈予庭的名字:“庭庭,明天也休息吗?”他将手中的衣服扔到一边,已经是浑身赤裸的模样,小腹紧绷,胯下一根垂在腿间,还未勃起就有着惊人的大小。
沈予庭的脸颊逐渐红了,眼神游移着,“嗯”了一声。
明明都已经看过那么多次,甚至亲手抚摸过,沈予庭还是会因父亲的身体而心跳加速。他干脆走到一边,装作脱衣服的模样,不再去看沈渊。
有水声传来,是沈渊先下水了。沈予庭也鼓起勇气,脱了浴衣放下,只是还留着一条三角的内裤,一步步磨蹭着,也跨进了池子里。
沈渊享受地舒了一口气,开口问道:“什么时候安排的今天这些?”
“上个月……”沈予庭一边说话,一边在水下悄悄地拨动水流,让那些花瓣飘到一边。
沈渊瞧见了,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却没有调侃,只道:“那谢谢庭庭了,爸爸很喜欢。”
“嗯。那家餐厅我办了会员,下次我们再去。”
沈予庭泡了一会儿,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清酒,说要让爸爸尝一尝。
沈渊眼眸一深,接过了酒杯。
那酒是沈予庭从一位热衷品酒的师兄手里高价买回来的,据说产量很少,极难入手。沈渊喝了一口,口中夸着“很不错”,眼睛却一直盯着对面的沈予庭。
“庭庭,你也尝一尝。”男人将手中的酒杯递到沈予庭的嘴边,自己刚碰过的杯沿压住了那红润的唇。
“爸爸……”沈予庭喃喃着,望着父亲墨黑如夜的眼瞳,不知想了些什么,终于还是喝了下去。
沈渊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恶劣的心思已经压制不住,井喷似的充斥着整个大脑。他明知道沈予庭晚餐时已经喝了红酒,明知道他喝了混酒容易醉,却还是控制不住似的,一次次将酒液喂进沈予庭的嘴里。
那唇变得越来越红,沾染了澄澈的酒,闪着诱人的光泽。
“这个比上次陈叔送的好喝。”已经有些上头的沈予庭还在认真品评,笑得眉眼弯起。
“嗯。”沈渊喉结微动,明明没有喝醉,却像是被蛊惑了神智,大脑逐渐混沌。
两个人之间本就坐得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几乎紧紧挨到了一起。大腿贴着大腿,手臂一动,就能碰到对方的身体。
沈予庭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温泉太热,脸上已升起了红云。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抱怨似的:“爸爸,我头有点晕。”
低头时,水下的东西吸引了沈予庭的注意力。
温泉池水是极浅的乳白色,几乎能一眼望到池底——泡在水中的男人的身体自然也清晰可见。
沈予庭眼睁睁地看着爸爸腿间那根肉棒越来越粗,胀大到了可怕的尺寸。
爸爸为什么……勃起了?他有些慌乱地想着,不自然地错开了视线。
“宝宝。”
沈渊又那样叫他了,低哑的声音带着磁性,让他的心脏不由得一软。沈予庭抬起头,就被男人捏住了下巴。
“唔——”
火热的嘴唇堵了上来,重重地压在沈予庭的唇上。他下意识地想要说话,嘴唇刚张开一道小缝,就被有力的舌头借机顶了进去。
不行……爸爸怎么能亲他……还是这样激烈的舌吻……
沈予庭的嘴巴被迫张着,灵活如小蛇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舔舐,敏感的上颚被一下下勾弄,瞬间就让他软了身体。
沈予庭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配合了起来,原本推拒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爸爸光裸着的肩膀。身体被一点点拉近,直到整个人都几乎坐在沈渊的怀里。
凶猛的进攻直到把嘴巴里每一寸地方都狠狠舔过,才总算缓下攻势。爸爸的唇包裹着他的,一下下地吮,又勾引似的带着那小舌头往外退,时不时搅在一起,连唾液都分不清是谁的。舌头也被含住了,像是要被吞进肚子里似的,吮得他舌根都疼了起来。
“唔……呜……”
像是察觉到他喘不过气来,沈渊终于放开了他,却还是不舍地一下下啄吻着那赤红的嘴唇。
沈予庭想要躲开,沈渊却不让。男人搂着他的腰将人往自己身上压,用那火热的阴茎去撞儿子娇弱的腿心,声音里满是欲望:“宝宝。”
“你……”
“爸爸好难受……”沈渊说着,又去亲他,舔舐他的唇角,亲吻那绯红的脸颊,一直吻到眼角,然后对着小巧的耳朵诉说自己的痛苦,粗重的呼吸一下下喷进敏感的耳道。
“爸爸,你、你别这样……”沈予庭拒绝着,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软绵绵的,“啊——”
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含住了他的耳垂,然后一下下地舔舐吮吸起来。沈予庭只挣扎了两下,就被沈渊的动作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爸爸实在太讨厌了,明知道双性的身体都很敏感,根本经不得这样的刺激,却还故意……
“啊……不要……”
“让爸爸摸一摸,好不好?”沈渊的大手在儿子光滑的身体上逡巡,指尖夹住了胸前的乳头,拉扯揉弄,另一只手已经滑入了沈予庭的内裤里。
“好痒……呜……爸爸……”
爸爸的手掌牢牢地捧着他的臀肉,手指在他的股缝里不住摩挲,然后一路往下,滑过收缩的后穴,逗弄似的探入一些,再往外抽出。
温泉池水涌动,仿佛成了一只巨大的手,跟着爸爸的动作在自己身上舞动。
沈予庭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勃起,再加上沈渊的大手,贴身的内裤被绷得紧紧的,裹得肉棒都疼痛起来。他忍不住推着沈渊的胸膛:“啊……疼……”
沈渊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他忽然抽出手,打横抱起沈予庭,从水中站起来就往屋里走。也不顾两个人满身的池水,将儿子压倒在大床上。
沈渊望着身下美丽的身体,双手捏着那湿透的内裤,一点点往下扯,满意地看到腿间拉出一道晶莹的丝。
他的宝贝也动情了。
男人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因此动作也比平日里更加露骨。
沈予庭的一双长腿就那么被架上父亲的肩膀,想合拢也不能。沈渊揉着他软糯的臀肉,低下头去在勃起的阴茎上亲了一下,然后转头去舔舐那已经流水的花穴。
“宝宝。”他故意吸出水声,“你这里好湿啊。是不是也想要爸爸进去?”
“呜……没有……哈……不准舔、啊——”
沈渊故意用舌头猛地刺进穴里,狠狠抽插起来。
他自己的阴茎憋得厉害,可又不敢硬来,只好一下下顶弄沈予庭腾空的赤裸脊背。
用嘴巴吃到花穴汩汩流水,甬道里饥渴地收缩起来,沈渊就停下了动作。他深吸一口气,握住自己的鸡巴。
鸭蛋大的龟头顶在穴口,压得两片阴唇都变了形。他着迷地看着那画面,娇艳的粉,和深沉的紫红,巨大的反差让人血脉贲张,更别提那小小肉洞还不停地往外流淌出丝丝水液。
他又抬头去看沈予庭,被他捧在手心的宝贝此刻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眼里有紧张,有忐忑,甚至还有些期待。
沈渊咬紧压根,揉着沈予庭的屁股肉,终于挺动腰胯,一寸寸往里插。
“啊——不——爸爸……不行的……太大了……”
花穴被撑开到极致,穴口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爸爸的阴茎太粗了,他怎么可能吃得进去?
可是那肉棒还在一点一点往里挺进,火热的温度碾磨着脆弱的穴肉,终于将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呜……爸爸……疼……”沈予庭委屈地掉了眼泪,他明明不是爱哭的人,当初被凌瀚那样欺辱都没有掉一滴泪,可是最近,却一次又一次地在爸爸的床上哭泣。
沈渊也心疼,可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他俯下身去亲儿子的嘴唇,舔去他的眼泪,“宝宝,你可以的。”
沈予庭搂着男人的脖子,可怜兮兮地呜咽着,感受着那根烫人的阴茎逐渐插入他的身体,甚至连茎身上虬结的青筋都能一一数清。
被撑开的肉穴瑟缩着,却抵抗不了入侵者的碾压。穴里的褶皱被狠狠摩擦,狭窄的甬道变形伸展,被生生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
“哈……爸爸……啊……”
“宝宝真棒。”沈渊亲吻儿子的眼睛,额头竟滑下一滴汗珠。要压抑下狠狠肏穴的欲望,几乎用了他全身的力气。
大半肉棒都埋入了沈予庭的穴里,那么软,那么热,随着沈予庭的呼吸一下下收缩着,如同在吮吻着他的阴茎。
他试探着动作起来,先是浅浅地抽插,用龟头揉弄肉穴深处。抽出再插入,幅度逐渐变大,终于变成了重重的肏弄。
沈予庭只觉身体都被塞满了,爸爸的每一次深入,都肏在他敏感的地方,肏得身体发软,淫水直流,双腿颤抖着,小腹一下下抽搐:“啊……啊……爸爸——唔……”
他忍不住一声声叫着“爸爸”,也不知是想要求饶还是想要更多。而沈渊,简直爱惨了他这副依赖自己的模样,鸡巴肏得越来越快,爽得喘着粗气,恨不得永远插在儿子的身体里。
“庭庭,舒服吗?”
“舒、舒服……爸爸……好厉害……啊——慢一点……”
沈渊哪里慢得下来,他过去不是没有和双性交往过,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疯狂,甚至恨不得将整个人都拆吃入肚,永远不让别人看见才好。他的双手抚摸遍了沈予庭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又趴下去吃儿子的乳头,将那两枚红果吮得大了两圈,几乎快要破皮。身下的动作一秒都不肯停,鸡巴啪啪地肏着那口嫩穴,肏得肉穴深处汩汩流水,两人的结合处水液四溅。
沈予庭彻底被肏出了淫性,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棒,甚至无意识地用双腿环住沈渊的劲腰,撅着屁股用花穴吸他的肉棒。嘴巴里一声声地喊着“爸爸”——明明不该存在于床上的称呼,却让两个人都愈发情动。
“宝宝的穴好浅。”欲望终于得到满足,沈渊竟说起了荤话,拉着沈予庭的手去摸自己没插进去的鸡巴根部,“能全部吃进去吗?”
“呜……不、不行……啊……”沈予庭的手指碰到那生机勃勃的阴茎,又触电似的躲开。爸爸的肉棒为什么那么长……明明自己的肚子里都塞满了,竟还有那么多没有插进去……
沈渊没有说话,却将肉棒对准了穴里隐秘的小嘴,用龟头狠狠地撞击着。
“不、不行!爸爸!啊……”宫口要被肏开了……沈予庭紧张地花穴都紧缩起来,夹得沈渊的鸡巴都疼了。
“宝宝……”沈渊亲昵地叫他,恳求似的,“让爸爸进去吧,宝宝……”
“呜……爸爸……啊——”
不知肏了多少下,闭合的子宫口终于被扣开,迎来了凶狠又庞大的客人。龟头强硬地挤进狭窄的宫颈,终于一头闯进娇嫩的子宫里。
“呜呜……爸爸……”
眼泪从眼角滑落,又被男人仔细舔去。
“宝宝别哭。”沈予庭压下心里的苦涩,柔声道,“爸爸爱你。”
红润的唇被重重稳住,硬挺的肉棒深深地埋在子宫里,一下下地抽插肏弄。
经历过凌辱虐待的身体,这一次迎来了自己血脉相连的父亲,竟尽情地沉沦于激烈的禁忌性爱之中。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沈予庭紧紧地搂住身上的男人,承受着对方一次次几乎要深入灵魂的肏干。
这一个晚上,沈予庭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只知道爸爸抱着他,肏得他身下几乎跟失禁了一般,满是潮喷的体液。他的小腹上全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最后肉棒甚至只能可怜兮兮地流些清液,花穴却还在承受精力惊人的男人的一次次抽插。
沈渊像是做不够似的,射在他身体里一次,还不肯抽出来,没等多久便恢复了粗硬,继续动作起来。
沈渊的阴囊那么沉,沈予庭是知道的,他给爸爸手淫过那么多次,可是只有今天,才深刻地了解到那其中储藏了多少“子弹”。
他的花穴里甚至吃不下爸爸那么多精液,狼狈地往外流,又一次次被爸爸深深地肏进穴里。
明明平时被爸爸用手和嘴巴抚慰已经那么爽了,没想到真正被插入会是这样极致的快感。
他甚至已经忘记了那个曾经以为自己很爱的男人给他带来的欲望,一头扎进了亲生父亲为他圈出的天堂。
11 事后温存(继续H/爸爸太大了害怕)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大家的留言!还有小天使给投了推荐票,真的谢谢大家!
这章写完才尴尬地发现漏掉了庭庭送礼物的情节orz
彩蛋是1500字的爸爸教导庭庭生理知识,第一次自慰~
—–正文—–
昏昏沉沉的梦里,沈予庭又一次梦见了自己16岁那一年,第一次因为花穴里的异样而吓得光着脚跑到父亲的房间里——也许是因为从小只和爸爸在一起,作为双性的沈予庭在这方面的觉醒属实有些晚了。
梦里,他疑惑地张开双腿,摸着自己被濡湿的内裤,懵懂地问:“爸爸,这里好奇怪……好痒……”
沈渊温柔地脱下他的内裤,牵着他的手去摸那朵被淫液浸湿的小花,一点点为他讲解早该了解的生理知识——可是,接下去的画面,却与曾经的现实截然不同。
男人慢条斯理地放出了自己胯下的巨兽,分开少年纤瘦的双腿,狠狠地凿进了那未经人事的肉洞里。
梦中的自己像是天赋异禀,疼痛转瞬即逝,就那么顺利地吞进了属于父亲的粗硕阴茎,甚至迅速地沉湎于欲望之中,双腿高高翘起,淫荡地叫了起来,求着父亲肏深一点,甚至挺起小屁股去套弄父亲的鸡巴。
那快感如此真实,让沈予庭不由地小声哼哼,腿心也一下下抽搐起来。
“……庭庭,宝宝,怎么了?” 男人温柔的声音由远至近,有些紧张地喊着,终于将沈予庭从梦中唤醒。
“唔……爸爸。”沈予庭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脸色瞬间一僵。他想起了梦里淫荡的自己,紧接着,昨夜那些画面也纷纷撞进了脑海里。
他……竟然真的和爸爸做爱了……沈予庭清晰地知道,自己的确喝了酒,但也只是微醉而已,明明还有意识,却根本没有拒绝爸爸,甚至那么配合……
身侧的沈渊从他醒来便一直细细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四十多岁的大男人,久违地产生了些许忐忑的情绪。做便做了,他不后悔,他只怕,伤害到沈予庭。此时见到儿子那有些僵硬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抽痛一下。
“庭庭,你……”沈渊说到一半,忽然转移了话题,“身上难受吗?”
沈予庭这才注意到自己浑身都还光裸着,只是裹在柔软的被子里,温暖舒适。身上自然是清清爽爽的,就连……昨天被爸爸肏得那么厉害、以为要坏掉的花穴,这会儿也只是有一点胀胀的。
他摇摇头,有些不敢去看沈渊。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最终还是沈渊打破了这寂静。他坐在床沿上,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沈予庭的头发:“宝宝,对不起。”
什么意思?
沈予庭脸色大变:“你后悔了吗?”
“不、当然不是!”沈渊下意识地否认,却忽然反应过来,眼里露出惊喜的光,“庭庭,你,不讨厌吗?爸爸昨天那样对你……”
“我……”沈予庭咬着嘴唇,半张脸都躲进了被子下。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明明清楚地知道沈渊是他血脉相连的父亲,他们不该有超出父子的感情,可是,当沈渊亲吻他,甚至阴茎插入他的身体,他竟没有一丝厌恶。
“我也不知道……”沈予庭顿了顿,“可是,我想待在你身边——只有我们两个人,像以前那样。”
这话对沈渊来说仿若天降的惊喜。天知道这一个晚上,他望着沈予庭的睡颜,脑海里转过多少复杂的思绪,甚至极端地想,如果沈予庭不愿意,就把他关起来,永远不让他再离开自己。
当然,他知道他不会那么做——他怎么可能舍得伤害沈予庭?
因此,此时的沈渊难掩心中的激动,俯下身连着被子搂住了沈予庭,喃喃道:“好,永远留在爸爸身边吧。爸爸爱你。”
就算沈予庭对他只是对父亲的感情也无所谓,他来爱他就好了,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的宝贝。
“嗯……”
沈予庭刚应了一声,就被爸爸亲了上来。男人脸上带着淡淡的须后水的香气,双唇温柔地吻住沈予庭的唇,像是故意挑逗一般,辗转碾磨着,舌尖一下下勾弄他的唇缝,就是不肯深入。
沈予庭大着胆子,也伸出小舌头去舔,却瞬间就被捕获,勾进了男人的口中。
沈渊吻得温柔又强硬,把他的小舌头吃得啧啧作响,又去舔他敏感的口腔,全都吃了个遍,才退开一些,眼中带着笑意,深情地望着沈予庭。
沈予庭已经不好意思再看爸爸,在透过纱帘隐隐绰绰的光线下,有些无措地转开脸。可是很快,又被沈渊捧着脸颊转回去,然后又一次被吻住。
男人像是亲不够一般,几乎要把他肺里的空气都吸尽了。沈予庭不知道吃了多少爸爸的口水,嘴唇都被吸得肿了起来。
原本紧紧裹着的被子不知何时被掀开,高大的男人牢牢地覆在赤裸的身体上方。视线像是有实体一般,一寸寸描摹过那美妙的身躯。
“宝宝。”沈渊一声声叫他,爱怜地揉着沈予庭的乳头。那里早就在昨天被吃成了葡萄大一颗,泛着诱人的深红色。
“你、你别这么叫……”他都24岁了,怎么还能被叫做“宝宝”呢……沈予庭羞耻得身上都红了。
沈渊当然不肯妥协。他早就发现沈予庭对这个称呼特别敏感,“庭庭永远是爸爸的宝宝啊。”
他扯下自己的衣服,一边亲吻着身下人的锁骨和胸膛,一边将勃起的阴茎抵到儿子的腿间:“可以吗,宝宝?”
沈予庭却顿住了,犹豫着不肯回答。
“还是讨厌吗?”沈渊咬着牙,忍耐着满溢的欲望,他到底是怕的,怕儿子接受不了这样隐秘的见不得光的关系。
下一秒,就听沈予庭猫哼哼似的,从嗓子里憋住几个字:“不是的……但是,爸爸的……太大了……”
沈渊竟愣了一秒,然后笑出声来。那声音是少见的爽朗。
“你——”沈予庭捏着拳头,砸在他的胸口,又被沈渊握在手里亲吻。
“庭庭, 你不知道这种话对男人来说约等于夸奖吗?”
沈予庭这下是从脸到身上全都红透了。他明明很认真,因为爸爸的阴茎……真的太粗了。他还清晰地记得昨天晚上被插入时的感觉,像是整个人都要坏掉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撑开的花穴,再也思考不了其他。
“相信爸爸,嗯?”沈渊啄了下他的唇,“爸爸不会让伤害你。”
沈予庭望着他,许久,终于小声“嗯”了一下。
粗硬的肉棒抵在娇粉的穴口,龟头磨开两瓣阴唇,一点点挤进那狭窄的肉洞里。
昨晚结束后,沈渊不仅给沈予庭清洗干净,还专门上了药膏。此时进入,那甬道里比平日还要湿滑。尽管还是紧得吓人,却也顺利地将沈渊的鸡巴一寸寸吞入。
沈渊一边吻着沈予庭的唇,一边抚摸着他的阴茎。沈予庭果然还是疼,秀气的眉都皱了起来,但又被他一点点安抚。
疼痛的闷哼逐渐变调,终于在吃进了大半阴茎之后,变成了满足的长叹。
“哈……爸爸……”
“爸爸要动了。”男人预告了一声,就猛地肏了起来。儿子的身体太柔软也太炙热,他的鸡巴插进其中,就爽得跳动了两下。
他抽出一些,再狠狠地肏进去,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甚至退得只剩龟头,又猛地插入。
“啊……爸爸!爸爸……”沈予庭的屁股被父亲捧在手里,双腿大大地分开,穴里插着一根烙铁似的鸡巴,舒服地忍不住呻吟。爸爸太厉害了,肏得人好舒服……花穴里又开始流水了。以前沈予庭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么淫荡,每次被爸爸摸一摸就流得床单都湿透。真正被插入时更是骚水不停,好像身体里有个源源不断的泉眼一般。
啪啪的肏干声逐渐不再单纯,夹杂着黏腻的水声。
沈渊眯起眼睛,鸡巴猛顶穴里那个隐秘小口,“宝宝,让爸爸插进子宫里。”
“呜……啊……不……”
“宝宝不想要吗?让爸爸的精液射满你的子宫,好不好……”
随着沈渊的话语,沈予庭的肉穴竟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明明还没被肏进去,竟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液来。
“爸爸……啊——”
沈渊也被他这敏感的身体惊到了,心里的恶劣因子又开始作祟,“宝宝今天高潮得好快。”
他的动作完全没有留情,对准了宫口猛肏,一鼓作气插进了子宫里。
那里面是更加温暖的天堂。昨夜他只插进去一次,就再也忘不掉。此时进入,里面湿热的感觉叫他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子宫里除了温润的体液,甚至还有他昨夜射进去的精液。随着沈渊的动作,一些白浊被带出,随着淫液流出体外,又被剧烈的抽插磨成了泡沫,白白的缀在穴口。
“爸爸全部插进去了。”沈渊用阴茎在子宫里画着圈地转,整根肉棒都深深地埋在那花穴里,阴囊紧紧地贴着穴口的阴唇,“宝宝喜欢吗?”
沈予庭已经被肏得晕晕乎乎,只知道遵从本心,“呜……喜欢……啊!爸爸——”
也许是昨天刚做过,也许是心里满足,今天的沈渊格外的持久。沈予庭已经高潮了两次,他却一点都没有要射的迹象,鸡巴还是硬如铁块,顶得沈予庭的小子宫都要变形。
“爸爸……呜……不行了……”
“宝宝乖,今天爸爸就做一次。”沈渊亲他,动作却依旧不停。
激烈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沈予庭腿根酸软,无力地张着,承受着父亲一次次对腿心的进攻。后来沈渊干脆将他搂近怀里,侧躺着从后面肏他,每一次都深深地顶进子宫里。沈予庭已经没了力气,沈渊还要牵着他的手覆在那平坦的小腹上,让沈予庭亲自感受小肚子被爸爸的鸡巴一次次肏得顶起来。
“呜呜……”沈予庭真的哭了,爸爸肏得太深了,他的肚子好像要被肏破了。他忍不住低下头,看着小腹上一下下浮现的属于爸爸龟头的形状。
明明应该是克制的“一次”,沈渊却差点把儿子肏得晕过去。最后他如愿以偿地将精液射入了那娇小的子宫里,然后将龟头卡在宫口,轻声在怀里人的耳边道:“宝宝,以后爸爸的精液都给你吃。”
回答他的,是沈予庭带着哭腔的一句:“呜……讨厌你。”
他知道自己有些病态了。可是,沈予庭已经答应他,那么,他不会放手了。
12 送爸爸上班(车里口交吞精)
【作家想说的话:】
接下去应该就是各种各样的PLAY了~
—–正文—–
沈予庭一直等到父亲生日的第三天,才终于送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这实在不能怪他,因为生日当天就被爸爸肏得昏睡过去,第二天说开以后,沈渊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又将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他累得根本睁不开眼睛,被男人抱上了车回到家里,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又被爸爸从后面抬起大腿插入了。才穿上没一个小时的衣服被再次褪下,股间水润一片,花穴绵软到了极点,甚至已经逐渐习惯男人尺寸惊人的肉棒,乖顺地将其吞入。
沈予庭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张开嘴小声哼哼,任由爸爸将他摆弄成各种姿势,最后连晚餐都是在床上被一口一口喂进去,彻底将“礼物”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等到了第三天,两个人都不得不出门上班。
沈予庭撒着小脾气似的将那包装精美的盒子塞进沈渊的怀里,转身就想离开,却又被男人一把扯了回去,跌进那温暖的怀抱里。
“放开!”沈予庭推他,声音还带着明显的沙哑。
沈渊哪里会松手,干脆牢牢地圈着沈予庭的腰,就着这个姿势就拆起了礼物。
包装被打开,露出盒子里一条黛蓝的领带,颜色低调,秀满了精致的暗纹。
“随便买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沈渊却忍不住扬起嘴角,心知肚明儿子的言不由衷——沈予庭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给他买的生日礼物,就是一条领带。看似寻常的物件,对父子两个来说意义非凡。
“我很喜欢。”沈渊松开手,“给我系上?”
虽然这么说着,他已经强硬地将领带交到了沈予庭的手里。
沈予庭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还是接了过来,然后将那真丝布料绕过了父亲的脖子。他的动作不太熟练,因此格外谨慎,眼神专注。
但是,即使不抬头,他也可以感觉到,比他高了大半头的父亲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视线聚焦在头顶,沈予庭只觉脸颊都逐渐烫了起来。
手指动作间,不小心划到父亲的脖颈,那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似的。
一双大手抚上了沈予庭的腰,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又逐渐往下滑,捧住了他浑圆的臀肉。沈予庭本就因为这两天的情事“劳累”了身体,被这样色情地抚摸揉弄,当下腿都软了。
他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指尖微微颤抖着,将领带打好,甚至来不及整理,就想往后退开。
“庭庭……”男人不肯放开,张开大掌拢着那圆鼓鼓的屁股往前一捏。
沈予庭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撞进父亲的怀里,然后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爸爸怎么……又勃起了……明明早晨起床的时候已经被爸爸肏了一次,这么快竟然又……
“不行……”沈予庭抵着沈渊的胸膛,“你要迟到了……我也要出门……”
“别去了。”向来公私分明的男人竟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沈予庭有些惊讶地抬起头,就被男人霸道的亲吻堵住了嘴唇。沈渊故意使坏,一边舔着他口腔里的敏感点,一边重重地揉着他的臀肉,指腹一下下勾弄那道细细的股缝。勃起的阴茎也隔着布料磨蹭着他的肉棒。
沈予庭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攻势,被亲得腰都软了,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沈渊腰后的衣服。
等沈渊得寸进尺地将手探进沈予庭的裤子里,他终于猛地醒悟过来,哼哼了两声,在爸爸伸入他嘴里的舌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下。
“不、不能再亲了。”沈予庭有些气喘吁吁。
沈渊有些遗憾地收了手,大拇指拂去他鲜艳红唇下的晶莹,视线紧紧地盯着儿子湿润的眼睛:“那你送爸爸去公司吧。”
沈予庭一时心软,便点了头。
等坐进车里,被沈渊搂进怀里时,沈予庭才反应过来,他是不是不该一起来的?
沈渊就像是新到手了一件喜爱的玩具,根本不想和沈予庭分开一秒。前座的隔板一升起,他便抚着沈予庭的后脑吻了上去。他的鸡巴还硬着,甚至恨不得在车上就将儿子剥光了肏进去。
“今天自己注意身体……不要太累。”绵密的吻一下下落在沈予庭的唇上,伴随着怜惜的叮嘱,“晚上让小王去接你。”
“唔……”沈予庭被亲着,心里忍不住想,爸爸简直要变成接吻狂魔了,这几天接的吻,比他过往的二十多年里都要多。可是,他心底隐隐的,也藏着喜爱与期待。爸爸的舌头和嘴唇都那么烫人,亲他的时候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吸出来,却又让人那么舒服,甚至想要时间永远停留。
汽车飞速行驶。
沈渊的欲望愈发难忍,他拉着沈予庭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子,放出那滚烫的性器,嘴唇贴着沈予庭的:“给爸爸摸出来吧。”
要是不射出来,爸爸今天大概无法工作了吧。
沈予庭给男人找着借口,手指有些勉强地拢住那粗硕的柱身。虽然做过很多次,可是当场景换到了车上,他还是觉得难以下手。
沈渊的阴茎太灼热了,握在手心里,沈予庭便想起了这东西插入过自己的身体,带来让人颤栗的快感。
他努力忽略那些回忆,手指滑动,沿着茎身抚摸套弄,又用大拇指去揉那蘑菇头。
“庭庭真厉害……”男人享受着儿子细嫩双手的抚慰,忍不住叹息。他的手探进沈予庭的衣服里,摩挲着那令他迷恋的身体,嘴唇含着已经羞红的耳朵,一下下地吮。
“你别……动……”沈予庭顾此失彼,想要赶快让爸爸射出来,却被男人的动作弄得自顾不暇。
车窗外一暗,是汽车驶进了隧道——离沈渊的公司已经不远了。
沈予庭有些紧张地望了一眼窗外,手里下意识地加快了速度,可是,沈渊却毫无要射的迹象——这是当然了,都已经尝过了温热紧致的肉穴,光是用手撸哪里还打发得了他。
沈渊的手逐渐往下滑去,正想干脆就在车里把儿子吃掉吧,身侧的沈予庭却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松开手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庭……庭?”男人惊讶得声音都顿了一秒。他不是没有幻想过沈予庭给他口交这件事,可是却根本舍不得宝贝的儿子低头,更何况还有凌瀚的阴影存在,他不能确定这件事会不会给沈予庭带来折磨,因此干脆略过。
没想到——
沈予庭有些僵硬地趴在爸爸的大腿上,嘴巴将将含住了一个龟头,便不知该如何继续了。他毫无口交的经验——结婚后凌瀚曾经要求过,但他怎么都无法接受,甚至因此遭到了粗鲁的侵犯。
可是当对象换成爸爸,他竟然主动低下了头颅……
沈渊不久前才冲过澡,阴茎上甚至还带着一股浴液的香气,也许这也是沈予庭毫不抵触的原因之一。他的嘴唇裹着那硕大的蘑菇头,顿了好几秒,才张大了口腔,一点一点地往里吞。他努力回忆曾经看过的色情片,小心翼翼地收着牙齿,尽可能深地将爸爸的肉棒含进嘴里。
“宝宝……”沈渊的眼瞳暗沉,抚摸着他的黑发,一直滑到后颈,揉捏那两节突起的骨节。沈予庭给他的惊喜太多了,他那样诚挚,又那样生涩——甚至都不知道用舌头舔,只是一味地吞吃,然后用湿热的口腔和喉咙上下套弄。
只是如此而已,就已经让沈渊下腹热得快要爆炸。他压抑着用鸡巴狠狠肏沈予庭嘴巴的欲望,哑着嗓子开口道:“宝宝,再快点……用舌头,对……”
灼热的阴茎几乎要冲入沈予庭的嗓子里,饶是如此,他也没能全部吞下。他虚心地听取了爸爸的建议,舌头和嘴唇一起用力,裹着那肉棒吞吃舔舐,又含住了龟头一下下吮吸。
那肉棒比在手里时还粗了一圈,在他的口腔里生机勃勃地跳动着。沈予庭可以听到爸爸粗重的喘息,自己的身体也逐渐热了起来。
他的嘴巴被塞满,甚至没办法好好吞咽,透明的唾液流满了父亲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竟发出了一些水声。
太羞耻了……
沈予庭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只希望爸爸可以快点射出来。他伸出手,配合着抚摸含不进去的阴茎根部,还有那两颗蓄满了精液的阴囊,手口并用,努力刺激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汽车驶入地下车库,经过突起的减速带,猛地震了一下。
沈予庭身体不稳,竟深深地一口含了下去。那粗长的鸡巴几乎要肏破他的喉咙。下一秒,鸡巴猛地一跳,一大股滚烫液体骤然喷出,射进他的食道里,又因来不及吞咽而充满了整个口腔。
“唔……咳咳……”沈予庭退开一下,将那肉棒吐出,明明嗓子里难受地厉害,却还是下意识地将口中的白色液体尽数咽了下去,才放心咳了出来。
“庭庭,没事吧?”沈渊这时也顾不得自己了,小心地拍着儿子的后背。
咳了好久,终于将那不适的感觉压下,只是,口腔里还是充斥着男人的带着一点腥味的气息。沈予庭摇了摇头,表示没事了。
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嘴唇红得吓人,嘴角甚至还沾着一点白浊。
沈渊伸出手,将那点属于他的东西抹去,又抵到儿子的唇边。沈予庭鬼使神差地,竟配合地伸出小舌舔了去。
等反应过来时,他的脸越涨越红,几乎羞得抬不起头来。
“宝宝。”沈渊叫他,“对不起。但是,你给爸爸舔得太舒服了……”后面的话语被捂在了儿子的掌下。
13 给爸爸充电反被“充满”(办公室/后穴的第一次给爸爸)
【作家想说的话:】
啊最后这段我好喜欢!你们呢!
—–正文—–
沈予庭的工作并不算忙碌,双休日也正常休息。倒是沈渊经常需要在周末也去公司办公,或是出门应酬。自从和儿子在一起,沈渊竟有些不平衡起来,宝贵的和沈予庭温存的时间就这么被侵占了。
周五的晚上,沈渊的鸡巴插在沈予庭的身体里,温吞地搅弄着水汪汪的子宫,用那不上不下的快感逼迫怀里人。
“啊……爸爸……”
“怎么了?”沈渊明知故问。
沈予庭又气又急,甚至下意识地用收缩起花穴的软肉,想要夹着男人的阴茎寻找快活。可是沈渊这次难得地有定力,明明爽得快要射了,还是忍耐着不肯妥协。
沈予庭最后终于带着哭腔喊出来:“爸爸……要……快动一动……”
“那宝宝答应了?”沈渊压抑着兴奋,一直等到沈予庭不住点头,说着“嗯……陪爸爸去上班”,才终于猛烈地动作起来。
可想而知,被压抑的欲望一旦出笼,便凶猛地再也停不下来。
第二天,沈渊如愿以偿地带着沈予庭去了公司。一个高大儒雅,一个挺拔俊秀,父子俩走在一起,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甚至有性格活泼的员工已经打开手机在小群里八卦起来。
沈予庭是不知道这些的,他脑海里回忆起了好多好多年前,他才八九岁的时候,沈渊的公司规模比现在小很多,他在家里没人照顾,便跟着一起来上班。小小的孩子在办公室里待上一整天,带来的故事书都看完了,无聊又困倦,最后难得任性地腻到沈渊的怀里,非要让他赶紧下班。
最后沈渊没有拗过他的撒娇耍赖,竟真的早退了。
后来逐渐懂事了,他便很少再干这种事。偶尔来公司,也是径直就去了父亲的办公室。认识他的只有沈渊身边的助理,以及一些跟了很久的老人。
“庭庭?”见他脚步慢了,沈渊回过头来叫他,然后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腰,带着他走进办公室,不理会身后诸人瞪大的眼。
沈予庭今天特地带了自己的笔记本,打算顺便整理一下最近的实验。计划得很完美——可惜,现实里总有意外。
坐在桌前的沈渊忽然重重地放下手中的文件,然后拿起手边的座机:“进来一下。”
一分钟后,助理敲门走进办公室。
沈渊将桌上的文件往前一推:“你去问问朱力生,这种方案是怎么通过的?”
助理明显已经习惯了顶头上司的节奏,毫不质疑地将文件夹接过来:“好的。”
“这项目让柳眉去盯。周三之前给我详细流程。你出去吧。”
“好的。”助理姐姐来去匆匆,高跟鞋哒哒响着退了出去。
“爸爸。”沈予庭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办公桌边,有些担忧地望着脸色很差的男人。
沈渊捏了捏眉心,手臂一伸,圈着儿子的腰搂进怀里。向来无所不能的男人此刻像是累极,将沈予庭拉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额头靠在沈予庭的肩膀上。
纤长的手指抚上男人的额角,轻轻地揉着太阳穴。
许久,沈渊终于抬起头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望着沈予庭专注的眼,视线交缠,唇与唇一点点接近,终于吻了上去。
沈予庭被这突然的袭击弄得无意识哼了一声,紧接着又乖顺地配合起来,张开嘴唇把爸爸的舌头吃进去。
他双腿叉开,屁股底下是沈渊结实的大腿,腰背和后脑都被大掌牢牢地控制,可是不仅不想反抗,反而安下心来。两条胳膊环住了沈渊的脖子,亲吻逐渐变得缠绵而激烈,两人的胸膛都狠狠起伏着,交换着各自的唾液和气息。
“唔……嗯——”
上衣下摆被掀起,爸爸的大手滑进衣服里,打着圈地摩挲着沈予庭光滑的脊背。沈予庭还记得这里是公司的办公室,有些紧张起来,却被男人轻轻咬住了喉结。
“宝宝,给爸爸充个电……”
沈予庭经常会在事后后悔自己的心软,可是,父亲用那样的语气恳求他的当下,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犹豫间,裤子被解开,一点点往下褪。
父子两个坐在一张椅子上,挤在实木办公桌前,沈予庭的裤子掉到了地上,露出修长的一双腿,腿根处甚至还有昨夜父亲吮吸出来的红痕。
沈渊只拉开了拉链,将内裤扯下一些,勃起的阴茎就迫不及待地挤了出来。
“已经湿了?”男人抹了把沈予庭的腿心,手指上沾了些透明黏液,故意举起到眼前展示似的张开。
“你……都是你的错……”沈予庭臊得脸通红。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最近淫荡得厉害,每次爸爸亲一亲他,身体就软得不行,花穴里潮乎乎的,没一会儿就湿透了。
沈渊笑了一声,又亲昵地去碰他的唇,手指插入那水嫩的花穴里抽插扩张了一会儿,就换上了真刀实枪。
沈予庭的肉穴经过这段时日的“锻炼”,已经逐渐适应了来自父亲的肏干,那硕大的阴茎顶进去,只在最开始有些胀和麻,随即便顺利地吃了进去。
他的两条长腿盘在爸爸的腰后,整个人几乎被鸡巴顶着,不由得“嗯啊……”叫出声来。
“要是庭庭能每天这样……爸爸的工作效率一定很高。”男人舔吻着沈予庭光洁的脖颈,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却立即又被儿子戳穿。
“才、啊……才不会……”沈予庭被顶到了紧要处,呜咽着,肉穴一颤一颤的,还要努力反驳。要是真的让爸爸插着,他肯定会忍不住狠狠肏人,哪里还记得工作……
就像现在这样,沈渊从下而上一下下顶弄沈予庭那紧窄的肉道,呼吸逐渐粗重。这个姿势让沈予庭夹他夹得很紧,阴道比平时更窄小,他的鸡巴在里面几乎寸步难行,不得不碾磨着那些褶皱软肉,重重地往里撞。
“啊……爸爸!轻点……”
“说好要给爸爸充电的。”沈渊一语双关,“不插深一点,怎么充得到呢?”
“不……啊——”
龟头熟门熟路地顶进了宫口,牢牢地卡在宫颈里。
沈渊故意停留在那里轻轻耸动,一边吮吸着沈予庭的乳尖。这对小奶子经过他这阵子的浇灌蹂躏,也变大了一些,像两团蓬松的棉花,绵软可人。
沈予庭上下都被攻陷,抱着爸爸的脑袋,无助地哼哼着,求爸爸给他一个痛快:“啊……爸爸……进来、爸爸——”
他的身体已经被肏透了,每天都被爸爸插穴,连子宫都含满了属于父亲的精液,前一次的还没有吸收耗尽,下一次的又再度射进身体。沈予庭觉得,他的阴道和子宫一定都染满了爸爸的味道……
沈渊终于如愿,干脆将人抱起放在了办公桌上,自己也站起身,掐着沈予庭的胯骨猛地往前顶,然后重重地抽插起来。
沈渊知道自己性欲是有些重的,但他一直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来也只谈过几个,近两年身边甚至是干干净净的。他有欲望,但是可以克制——可是,一旦面对沈予庭,他发现自己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土崩瓦解,只想深深地沉浸在那温暖的身体里。
肉体撞击,沈予庭的身体甚至被顶得往前滑去,又被腰上的那双大手狠狠拉回。粗长阴茎肏得极深,每一次都撞进子宫深处。宫口和穴口都被磨得发疼,可是那点疼,转眼又被滔天的快感所掩盖。
“爸爸……好棒——啊……太深了……”
“宝宝……”男人喃喃着,忍不住去抚摸沈予庭被肏得一下下突起的小腹,“想吃爸爸的精液吗?都射进去好不好?”
“哈……要、要吃……爸爸射进来——”
沈渊的动作越来越快,密集的啪啪声不断回响。
终于,一股热流凶猛地射进了沈予庭的身体里,巨大的精液量让他的小腹都微微地鼓了起来。
沈予庭急促地喘着气:“哈……爸爸……”满心以为这就结束了,却被父亲抱着翻过身来,“啊——”
阴茎在肉穴里转了180度,生生摩擦过敏感的软肉,刺激得两个人都再次兴奋起来。
沈渊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儿子,他将人按在桌上,揉面团似的玩弄着沈予庭圆鼓鼓的臀肉,鸡巴在那湿黏的穴里进出打转。
“爸爸,你、你还要工作呢……啊……”
“爸爸的电还没充满呢。”沈渊故意道。他的视线停在了那股缝之间——随着他双手的揉捏挤压,菊穴若隐若现。
沈渊上半身趴在硬邦邦的桌上,肉棒顶着桌沿,只觉被爸爸这个借口骗了。哪里是沈渊“充电”,明明是他快要被“充满”了——被爸爸的鸡巴和精液……
“啊——”后穴忽然被触碰,沈予庭忍不住叫出声来。
“庭庭,这里也让爸爸进去,好不好?”
“呜……哈……”沈予庭呜咽着,已经说不出话来。因为沈渊嘴上征求着他的意见,手指却已经揉开了那褶皱挤进去。
男人早就用手指和舌头体会过儿子的后穴到底有多热多紧,这次更是熟练地找到了那敏感地带。紧致的肠道因为花穴的兴奋而湿润,再被他的手指插入玩弄,没一会儿就进入了状态,连带着含着鸡巴的花穴也抽搐起来。
“舒服吗,宝宝?”
“啊……不、不行……爸爸——”
沈渊已经停不下来,一边用三根手指扩张后穴,一边用鸡巴一下下肏着那小子宫,然后抽出手指,将阴茎顶到了股缝之间。
他的龟头上还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和儿子的淫水,就这么生生挤了进去。后穴穴口的褶皱被彻底撑平,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
沈予庭的嗓音里带着哭音,一声声喊着“爸爸”。他害怕了,这是他第一次被肏后穴,而且爸爸的阴茎那么粗……身体仿佛要裂开,穴口又胀又麻。
可是,最终他还是将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都吞了进去,没有受伤没有流血。
沈渊弯下腰来亲吻他的脖子,柔声安慰着。等沈予庭终于不再哭得那么凄惨,才动作起来。
沈予庭的后穴果然也如他想象的那般好肏,又紧又热,而且已经学会了自己出水,没抽插几下,就滑润得像是女穴一般。
他顶弄着沈予庭的敏感点,满意地感受着身体里一阵阵的收缩吮吸。
“宝宝这么舒服吗?”
“唔……爸爸……第一次、啊——”
沈渊的心猛地抖了下,有些急切地追问道:“庭庭,你说什么?”
沈予庭明明已经爽得根本说不好话,却还是断断续续地吐字道:“后面,他没有碰过……爸爸是……啊……第一个……”
他心里隐隐能猜到,这件事说出来会让父亲开心,因此才不顾羞耻地主动提起。
沈渊也的确如他所料——男人大抵都是如此,对“第一次”有些执念。他只觉得小腹有一阵火在烧一般,肉棒又硬了几分,干脆再不收着力气,狠狠地抽插起来。
“啊、啊——”果然如此啊。
沈予庭缓缓闭上眼睛,身体剧烈颤抖着,已经被快感彻底侵占。花穴里不断涌出水液,是刚才爸爸射进去的精液,还有他自己那些骚水,一滴滴地往下淌,甚至在地板上聚集起了一小摊。
忽然,肠道里一空,花穴又被猛地填满。
“宝宝。”沈渊咬着他的耳朵,“爸爸的确很开心。但是……不论你是什么样,有没有跟别人做过爱,都是爸爸最爱的宝贝。”
“真、真的吗?”沈予庭下意识地反问。
尽管这些日子里,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在内心深处,沈予庭总是忍不住怀疑,爸爸真的能毫不介怀地接受他的身体吗?被别人肏过、甚至虐待过的肉体……
沈渊眯起眼睛,没有说话,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有多“不嫌弃”沈予庭。
两个肉穴被轮番肏弄,狠狠抽插,从办公桌前肏到了沙发里、落地窗前,肏得花穴不住地流水,走过的路上甚至滴满了体液。
最后被按在落地窗上,沈予庭望着玻璃反光里爸爸的脸庞,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射出来的精液弄脏了窗户。
沈渊也再次射了出来,雨露均沾地将精液射满了沈予庭的肠道。
他抽出自己的阴茎,将因为高潮而失神的沈予庭转过身来,深深地望进他的眼瞳里:“沈予庭,记着,我不会因为任何事情看轻你——也不许你有这种愚蠢的心思。”
男人顿了顿,唇一点点印上沈予庭的:“爸爸永远爱你。”
14 看到照片阴影再现(用身体给儿子脱敏/拍照/按摩棒)
【作家想说的话:】
心理治疗脱敏的内容都是作者瞎掰的,请勿当真~
明明是肉文可作者本人都要被这样的好爸爸感动了(不是x
—–正文—–
这段时间,沈渊的日子过得不可谓不舒服,除非沈予庭累到不行坚定拒绝,否则他是每天都要做的。给沈予庭后穴开苞以后,男人像是迷上了那紧致包裹的感觉,每次都要插入温存许久。
有时候外出应酬,回家太晚,沈予庭已经睡着了,沈渊明明心里想着要让儿子好好休息,到最后却还是敌不过汹涌的欲望,解开沈予庭的睡衣,分开他的双腿肏进去。
沈予庭每每在睡梦中被弄醒,意识明明还模糊着,身体却自动自发地做好了准备一般,分泌出粘液,松软可口地迎接父亲的阴茎。
他真的很疑惑,明明自己才是年轻的那一个,却根本无法跟上沈渊的体力。而且男人还那么持久,就算一晚上只射一次,都可以做上好久好久。
几乎每一个晚上,沈予庭都是累得昏睡过去。有时候,沈渊甚至还要在早上再来一次。老男人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连晨勃都不放过,一定要射在他的子宫里才舒心。
就这么些时日,沈予庭的身体因为与爸爸的性爱而变得愈发淫荡,也越来越难拒绝父亲的求欢。
因为日子太顺心,沈渊几乎都要忘记“凌瀚”这个名字的存在。可是,因为他的一时疏忽,这个人再一次引起了沈予庭的应激反应。
那天本该是休息日,他中午临时去了一个合作伙伴的饭局,回到家时,正是下午天气最好的时候。
沈渊心里计划着要不要带沈予庭出去转转,推开家门,就见到心心念念的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阳光洒进屋里,穿着白色衣服的沈予庭就像一个圣洁的少年,竟让沈渊愣了两秒。
他走过去,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一把圈住了腰。
“爸爸。”沈予庭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怎么了?”沈渊皱起了眉。沈予庭的反应不太对,脸色好像也过白了。
“唔唔——”怀里的人摇摇头,只是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埋在他胸口,缓缓道,“你真的不会嫌弃吗?我之前……”
像是怕沈渊生气,他牢牢地抱着爸爸的腰,继续说道:“我看到你书房那个硬盘里的照片了。”
沈渊猛地反应过来,糟了,那次从凌瀚那里拿回来的移动硬盘,他顺手就带了回来,放在书房一直没有处理。
“和我的硬盘长得一样,我还以为是什么时候带回家来了,就插上电脑看了看……”
都到了这个时候,沈予庭还在解释自己并非故意。
沈渊有些心疼地将人拉开,弯下腰去亲沈予庭的额头和眼睛。
“是爸爸不好,应该把那些东西处理掉的。”
“他是用照片……威胁你了吗?”沈予庭固执地追问。当初和凌瀚做爱的时候,他也曾依稀看到对方放下手机的动作,却始终不能确定,后来直到他走,凌瀚都没有表现出有拍过他照片的迹象,他便当自己过度敏感了。
原来,是真的有照片。只是爸爸把它们解决了。
沈予庭回忆起刚才在电脑里看到的那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他被凌虐到红肿的性器的特写,布满红痕的丑陋的身体,甚至还有数个视频。他自虐般地点开,便听到那个男人恶魔般的声音,还有自己毫无尊严的求饶声——沈予庭几乎一瞬间就崩溃了,颤抖着手操作鼠标点击关闭。
直到此刻,那些声音和画面还在脑海里回荡。一想起来,就让他的身体不由得打起冷颤。
“庭庭?”沈渊担忧地捧着他的脸颊,“看着我。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爸爸都解决了,他也不会再来找你。”
沈予庭望着他的眼睛,许久,才终于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好不容易将儿子安抚好,沈渊趁着沈予庭去洗手间的功夫,跟认识的心理医生通了个电话。挂断后,想了想,又拨了另外一个电话:“凌瀚那边,继续盯着。还有上次说过的事情,可以开始了。”
等沈予庭出来,沈渊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父亲。他摸了摸沈予庭的黑发,柔声道:“庭庭,爸爸不希望你再因为那些事情而难过……你相信爸爸吗?”
看到沈予庭毫不犹豫的点头,沈渊心里蓦然涌上一股心疼。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儿子的红唇。
直到亲得人喘不过气来,口水都流到了下巴上,沈渊才一把将人抱起,放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他当时是怎么做的?”
沈予庭反应了过来,爸爸是想……亲自给他脱敏吗?
但是,不论他想要做什么,自己都是无条件信任的。
这么想着,沈予庭缓缓开口:“他……用绳子把我绑在床上……”
沈渊咬咬牙,克制住怒气,伸手从床头柜上捞过一条领带,然后抓住沈予庭的两只手腕,用领带绕了几圈,拉到头顶,绑在床头上。
“然后呢?”
沈予庭闭上眼睛,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声音干哑:“他不让我……穿衣服,用按摩棒插进来……然后一边骂……一边把他的……”
沈渊的眼眶逐渐发红,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死死地咬着牙关,甚至开始后悔,自己应该杀了那个男人……
沈予庭还在继续说,只是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自己和沈渊的心口刻出血痕:“他说我根本不像个双性,没有胸,也不骚……然后,用手抽打……还嫌弃那里不出水……后来,还把玩具插进后面,然后走掉了……”
“宝宝,宝宝。”沈渊俯下身去,吻住沈予庭的唇不让他再说。
沈予庭张开唇,乖顺地承受着。等分开,才终于睁开眼,望着身上的沈渊:“爸爸,我没事的。”
明明双手还被绑着,却还努力露出笑来安慰愤怒的父亲。他的宝贝啊,怎么会那么温柔……
沈渊深吸一口,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一点点脱下沈予庭身上的衣服。手掌爱恋地拂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轻轻地拢住胸前的两团,小巧玲珑的,像是刚发育的少女。
“好可爱。”男人说着,低下头去吃起了儿子的乳头,一个用唇吮吸,一个用手指揉捏,吸得变大了,又换到另一边。直到把两个乳头都吮得大了两圈才罢休。
“像小葡萄一样。”
“唔……不……”沈予庭难耐地曲起腿,又被男人的大手强硬地分开。
“这里也好可爱。”沈渊着迷似的望着儿子的腿间,忽然埋下头去,在那翘起的阴茎上印下一吻,然后沿着柱身一下下亲着,一直吻到了娇嫩的花穴:“宝宝的身体太美了。”
仿佛在和另一张小嘴接吻,沈渊含着那穴口不住缠磨,又伸出舌头,像是挤进口腔里一般,往那肉道里探去。
阴蒂也被含住了,一下下地吮吸,甚至用牙齿细细地碾磨,还要一边点评似的夸赞,“而且那么会流水……庭庭自己有没有发现?最近每次做完,床单都湿透了。”
“啊……爸爸……呜……”沈予庭也回忆起来了,被爸爸肏的每一次,自己都跟失禁了似的,最近甚至连后穴里都疯狂地流出淫水来,过去的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会这样……
沈渊故意一边用舌头肏着儿子的穴,一边吞吃着那些肉道里涌出来的液体,甚至吮吸出声音来。
等沈予庭高潮了一次,沈渊直起身,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根小巧的按摩棒,打开震动的开关,举到沈予庭的眼前。
“宝宝,还记得吗?”
沈予庭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被他的提醒勾起了往事,不自在地转开了眼。
沈渊握着那根粉色的电动按摩棒,抵在了沈予庭的穴口,在震动声里轻声道:“这是你16岁的时候爸爸给你买的,还特地教了你用法……”
硅胶棒碾磨着小花蒂,激烈地刺激着敏感的那一点,还没插入,就差点把沈予庭再次送上高潮。一指粗的按摩棒一点点没入阴道里,明明跟爸爸的肉棒比起来根本毫无存在感,可是,一旦想起这是爸爸亲自买来、亲手插进他身体里的——沈予庭便忍不住颤抖着,绞紧了穴肉。
明明那个男人也做过同样的事,可是此时此刻,他只感觉到快感,与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进入的渴望。
沈渊抽出了按摩棒,又去玩弄沈予庭的屁眼,湿漉漉的硅胶一点点滑进那湿黏的肠道里。
“这里也好软。庭庭,你知道你的身体有多棒吗?”
电动按摩棒在后穴里持续不断地震动着,刺激着敏感的前列腺。
前面的花穴则被一根火热的肉棒抵开了阴唇,一点一点挤进阴道里。
沈予庭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双腿绷得直直的,脚趾蜷缩。
沈渊不知何时拿出了手机,对准了他的腿间,拍下了一张张照片。
“太美了。庭庭,你想看吗,看看你是怎么把爸爸的阴茎吞进去的……”
“不……哈……不要……不准拍——”
爸爸的阴茎一开始还是缓缓地插入,进了大半之后忽然猛地一肏到底,插得沈予庭一声闷哼,身体一抖——被束缚着的双手忽然从床头挣脱——沈予庭这才发现,手腕上“绑着”的领带,根本只是松松地绕了两圈,只要他轻轻一挣,就能脱离禁锢。
“爸爸……”沈予庭喃喃着,向沈渊伸出了双臂。
下一秒,被男人一把拥进怀里。
花穴里含着父亲的鸡巴,肠道里插着一根震动不断的按摩棒,沈予庭整个人窝在沈渊的怀里,被肏得身体一起一伏。
沈渊也爽得要疯,他的肉棒可以隔着一层肉膜感受到后穴里的震动,就像是按压在茎身上一般,让快感加倍袭来。
他一手握着那根硅胶棒抽插,鸡巴则在沈予庭的肉道里驰骋,挤进子宫里,从前后一起狠狠地肏弄着怀里的人。
“爸爸……啊……呜……”
沈渊一下下亲吻着儿子的嘴唇,像是催眠般地轻声道:“宝宝,是爸爸在你的身体里。感受到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阴茎去顶弄沈予庭的子宫,肏得里面绵软一片,又往外抽,让那些水液顺着肉道流出身体。
“你一直在流水,是不是也很喜欢爸爸这样肏你?”
沈予庭已经爽得说不出话来,前后一起被侵犯让他浑身像是过了电一般,两个肉穴里都抽搐起来。
沈渊像是要彻底覆盖掉凌瀚所留下的痕迹,肏完了花穴,又去肏后面的小屁眼,然后抱着沈予庭,让他看自己手机里刚拍的照片。
“庭庭,看清楚,这是爸爸的阴茎。你把爸爸都含进去了……”
“呜……不要……啊……”
手机屏幕上,嫣红的花穴被撑到了极限,两片阴唇大大地张开,中间吞了一根硕大的布满青筋的肉棒。滑到下一页,是一个短暂的视频,爸爸的鸡巴从那肉洞往外退,就带出了一大透明水液,淌到会阴,一直隐没在看不到的地方。
沈予庭不愿意再看,可是闭上眼,那画面就浮现在脑海里。
“庭庭。”沈渊喊他的小名,“爸爸希望你能忘记那些痛苦,但是,这些话,也都是真心的。”
“呜呜……嗯……”
那些曾经以为无法逃离的阴影,终于被父亲强硬的动作一点点覆盖。因遭受凌辱而绝望的、布满创伤的心,也被逐渐抚平。
漫长的性事一直持续到了天黑。等沈渊第三次射出来的时候,沈予庭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连帮他擦洗,都没能让他醒来。
沈渊望着儿子放松的睡颜,倾身,用唇轻轻地碰了下那紧闭的眼。
他的宝贝啊。
15 是爸爸还是老公(一边挨肏一边和同事对话)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的支持!
—–正文—–
临到下班,沈予庭走到更衣室里拿出手机,给沈渊打电话。
办公室里有一位比他大几岁的同事,申请到了国外一所学校的研究生,即将离职,今天临时邀请大家聚餐。
这种事情沈予庭也不好拒绝,再加上那位同事在他刚入职时十分照顾,因此沈予庭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父亲的电话无人接听。其他同事已经陆续出来,站在走廊里边说话边等着。沈予庭不好意思磨蹭太久,匆匆给沈渊发了信息,就走了出去。
聚餐的地方是一家有些豪华的酒店,请客的同事大概是非常兴奋,连连说着让大家不要客气,还一口气点了不少酒。
一桌子的人说是职场上的同事,其实多是喜欢做实验、热爱学术的人,因此相处起来十分融洽。沈予庭心情也很轻松,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等到桌上有人提到社交软件,沈予庭跟着掏出手机来时,才发现屏幕上赫然显示了一连串的未接电话——都来自同一个人。
正在这时,手机再一次亮了起来。
沈予庭眉头微皱,起身往门口走去,一边用手指划开接听,疑惑道:“爸爸,出了什么事吗?”
对面的男人像是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道:“你在哪里?”
沈予庭愣了一下:“我发了信息,爸爸你没有收到吗?”他念出地址,然后解释道,“同事临时请客聚餐,我说了要晚点回家的。”
沈渊的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喉咙里“嗯”了一声,挂了电话,然后启动车子。
沈予庭终于反应过来不对,他心里有些预感地点开和父亲聊天的对话框,果然见到那句“爸爸我要和同事吃饭晚点回家”前面鲜红一个感叹号。
这破网络,真是害人!
二十分钟后,沈予庭的手机再次震了一下。他在桌子下点开屏幕,就见父亲发来了新信息。
——我到了。
“我去下洗手间啊。”沈予庭和身旁人解释一句,就匆匆跑了出去。
高大的男人从走廊的那一头走来,黑色衣服衬托着,脸上表情山雨欲来。
“爸爸。”沈予庭有些底气不足地叫了一声。
沈渊站在他面前,到底还维持着理智,只沉沉地盯了他一会儿,忽然道:“进去吧。等结束时候给我打电话。”
他知道是自己过度紧张了,沈予庭是个24岁、已经步入社会的成年人,只是一个小时联系不上而已——可是,当他听到安排的人回复“凌瀚的公司彻底不行了,发了一阵疯”“现在应该是在老家,他离开以后就没再跟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男人还是不禁握紧了拳头,万一,万一凌瀚只是伪装的,又回来想要报复呢?
等亲眼见到儿子平安无事,他才终于放下心来,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了——正常的社交聚会,自己一个大了一辈的人不应该去打扰。
沈渊转身想走,却被沈予庭抓住了。那只比他小了一圈的手挤进他的他掌中,纤细手指一点点插入他的指间,然后有些懊恼地抬头:“爸爸,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说着,他忽然回过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监控,往前一步凑到父亲身前,小声道:“我想亲亲你,爸爸。”
年轻俊秀的青年被一袭黑衣的高大男人拉进了洗手间,一把推进隔间里。高档酒店连洗手间都富丽堂皇,甚至带着一股玫瑰香薰的气味。单个隔间的面积也大得惊人。
但是沈予庭已经没工夫关注这些了,父亲一点点迫近,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的,低沉的声音响起:“喝酒了?”
“……嗯。”沈予庭点点头,下一秒就被狠狠地吻住。爸爸有力的舌头像是要尝遍他口腔里残存的酒味似的,仔仔细细一点点舔过,连舌下系带都不放过,狠狠的几下吮吸,就让沈予庭软了腰。
沈渊忽然伸出手,抽向沈予庭的屁股。
明明不重,却让他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啊……你……干嘛!”沈予庭气得瞪人,可是已经被爸爸亲得动了情,连声音都能挤出水来,哪还有一点威慑力。
沈渊咬着他的嘴唇,故意道:“不是认错吗?还不许爸爸教训?”说着,竟又拍打了一下。
理亏的沈予庭说不出话,仗着酒精作祟,双臂搂着父亲的脖子,整个人都腻进爸爸的怀里,一下下地磨蹭起来,跟想要色诱似的。
“疼……”
“是吗?”沈渊明知是怀里的小孩在耍赖,还是张开手掌,在那浑圆的肉臀上揉了起来。动作逐渐色情,隔着裤子开始抠弄臀缝里的小嘴。
“唔……难受……”
随着沈予庭不满的哼声,父亲的手指终于滑进了裤子里。指尖在那紧致的肉洞口一下下试探,沈予庭难耐地撅起臀,后穴渴望地吞吃着那根手指。
沈渊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喝了酒的沈予庭明明看不出醉意,却这样主动,双唇也不舍地与他分开似的,连说话都要贴着他的唇。
他哪里还忍得下去,手指往那饥渴的后穴里探,粗粗地抽插一番,就将沈予庭转过身去,从裤子里放出自己的阴茎,猛地顶了进去。
“哈……啊——”一声长吟在洗手间里响起。若是还有别人,定然能立即判断出隔间里的人在做什么勾当。
沈予庭双手撑着墙壁,双腿微微分开,臀部撅起,是最适合后入的姿势。他的小屁眼里深深地插着一根粗长紫红的肉棒,伴随着他长长的叹息,一点点没入肠道里。
“爸爸……啊……插满了……”
沈渊简直头皮都要发麻,被这直白地话语刺激得立刻就挺动起来。今天早晨起来没有做爱,算起来已经快二十个小时没有肏到儿子了。粗硕的鸡巴深深地埋在沈予庭的身体里,抽出再狠狠插入,剧烈的肏干让本就绵软的后穴很快就溢出水液。
肉棒进出的动作越来越顺畅,甚至逐渐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啊……爸爸好厉害……哈,好深……”沈予庭一声声叫着,又费力地扭过头来,“爸爸……要亲……”
沈渊含住他的舌头,一边吃着儿子的口水,一边狠狠肏着那嫩穴。
啪啪声里夹杂了黏腻的声响,沈予庭的喉间也溢出了呻吟。沈渊伸出手往下一摸,竟摸到了满手水液——那未被满足的花穴,竟饥渴成这副模样。
“宝宝,前面怎么流水了?”沈渊明知故问。
“呜……啊……”沈予庭感受着女穴里的一阵阵的痉挛,终于不知羞耻地说出口,“前面也要……爸爸……”
阴茎从肠道里抽出,又猛地捅进花穴里。那里经过沈渊日日夜夜的浇灌和抽插,已经可以顺利地吞吃下整根肉棒。
沈渊也没有磨蹭,鸡巴直冲入宫口,牢牢地占据了绵软的子宫。
正在这时,隔间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即是一个有些疑惑的男声:“沈予庭?你在吗?”
竟是沈予庭的同事寻来了!
沈予庭紧张地肉穴收缩,紧紧地绞住了父亲的鸡巴。沈渊无声地抽了一口冷气,凑到儿子的耳边提醒道:“不回答他吗?”
“呜……”沈予庭羞耻得根本无法放松,勉力装出平常的声音,“我在——”
“哦,你好久啊。我们吃完啦,欧哥说要请大家唱歌呢,就在马路对面那家KTV。你还没好吗?”对方像是顺便来解手,走到了便池边,然后响起一阵水声。
沈予庭这状态,哪里还能去参加第二摊?他咬着唇,感受着爸爸恶作剧一般在他身体里轻摇慢晃的动作,好不容易才咽下了那淫荡的呻吟,开口道:“我、不去了……有点头晕。”
“啊?”那同事也是个热心的,闻言,忙道,“你没事吧?是喝多了吗?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去吧!”
“他喜欢你?”沈渊忽然在儿子的耳边用气声问道,还停留在小子宫里的鸡巴吃醋似的轻轻顶弄起来。
沈予庭觉得好像听到了从自己穴里传来的水声,一个劲地摇着头,却控制不住阴道里水液四溢。
“不用了……”他几乎绞尽了脑汁,终于想出借口,“有人……来接我。”
“哦~”同事应了声,这才走到水池边洗手,一边八卦道,“你老公啊?”他们知道沈予庭结了婚,但是后来的事情,却是毫不知情的,因此也只是善意地调侃。
沈渊却皱起了眉,怕沈予庭想起痛苦的事情,咬着对方的耳垂,蛊惑似的:“宝宝,你说现在是该叫爸爸,还是叫老公?”
说着,还用鸡巴头狠狠地往前撞了一下,要让沈予庭认清楚现在插在他身体里的是谁。
沈予庭自然不会弄错。事实上,他关于凌瀚的阴影已经逐渐消散了。他勉强还记得应了同事一声,就听到外间的人说了句:“行吧,那我先走了,他们还在等着呢。你到家了给我们发个信息!”
脚步声逐渐远去,隔间里的两个人终于能放开了压抑的动作。沈渊揉着儿子的腰,在水多得要将人溺毙的花穴里狠狠抽插起来。
沈予庭的呻吟声也压抑不住似的,一声大过一声。
从后面肏了还不够,沈渊又让沈予庭转过身来,一把将他腾空抱起,鸡巴牢牢地卡在肉穴里,双手托着他的屁股狠狠地向上顶。
沈予庭后背抵着墙壁,双腿环在爸爸的腰后,身体因为地心引力往下坠,将阴茎吃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又被爸爸托起,一次次重复这剧烈的抽插。
两个人的脖子紧密贴近,唇舌交缠,体液都融合在了一起。身体悬空的恐惧感让沈予庭四肢都缠在父亲身上,连肉穴都缩得更紧。
到底还记得是在酒店的洗手间,沈渊没有收着力气,每一下都顶到子宫里,肏得沈予庭呜咽直哼。
等沈渊射进儿子的身体里,沈予庭已经累得快要闭上眼睛,高潮流出的体液将父亲的裤子都弄湿了一大片。
沈渊将人放下来,凑到沈予庭耳边:“宝宝,忍住了,不要流出来。”
最后父子两个,一个将外套挡在身前,一个收缩着花穴迈着小步子,才好不容易走到停车场。
16 扮作小鸭子(女装坐大腿磨爸爸肉棒/被偷听父子PLAY)
【作家想说的话:】
勉强赶在12点前更新orz
彩蛋是第一次尝试戴着凸点安全套肏人~
写完这个彩蛋感觉……这个PLAY可以玩大一点诶,后面可能会再来一次?
—–正文—–
渊的工作是不太需要出差的,但是事有例外,谈了很久的一桩合作需要他亲自出面去考察以及签约。
正是和沈予庭蜜里调油的时候,沈渊哪里舍得离开三五天?
沈予庭大约也是不舍的,但他没有说出口,只是默不作声地用了自己的年假,在沈渊要出发的前一天,忽然道:“爸爸,我和你一起去吧。”
沈渊大喜,压着沈予庭就肏了进去,翻来覆去地弄了人一通,把儿子累得睁不开眼。
第二天,沈予庭甚至是迷迷糊糊的, 被沈渊抱上车的。
沈予庭平日里看起来是有些学生气的,不过穿上正装,戴上眼镜,倒还勉强可以糊过人。
白日里,他跟在父亲身边充当助理,在周围没人的间隙被男人狠狠吻住嘴唇,甚至偷偷地在桌下抚摸腿间性器。
不熟悉的环境里,随时会有人闯入的紧张感让两个人愈发动情,仅仅是热吻与爱抚就几乎让沈予庭达到高潮。
等到了晚上,面容纯净的青年则是在酒店的房间里被爸爸狠狠肏穴。房间的抽屉里有一些小道具,都被沈渊一一用上。
沈予庭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花穴都红肿了,第二天果然没能起来床。
沈渊亲了亲他的唇,将人留在酒店休息。今天签完合同,再参加完东道主组的局,就可以回去了。
金碧辉煌的包厢内,灯光时而绚丽时而昏暗。这次的合作伙伴看来也是个爱玩的,难怪昨天邀约时露出那么意味深长的神情。
沈渊靠进酒红色的沙发里,心思却不在眼前那些男女的表演上,暗暗回忆着昨夜沈予庭诱人的反应,在回家后要添置的购物清单里加了一笔。
“沈董!”合作公司的副总凑过来,脸上带着逢迎的笑,“对这些不感兴趣吗?没事没事,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安排!”
沈渊挑了下眉,没有说话,开始考虑要不要干脆找借口提前离开。
只是,还没等他做出决定,包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四五个穿着各异的男女款款走了进来,乍一眼望去,长相各有千秋,都十分出挑。那副总上去说了些什么,就见最前面一位长发美女往沈渊这边走了过来。
那女人穿一身暗色旗袍,并不十分露骨,却将身材衬托得玲珑有致。脸上也只是恰到好处地上了点淡妆,深色长发绾成发髻,看起来竟颇有些风情。
沈渊在心里毫无波动地评价着。下一秒,他忽然变了神色。
只见原本缀在最后的一个身影忽然快步上前,竟硬生生挤开了那美女,率先冲到了沈渊的面前。
那美女脸色一变,东道主的副总干脆直接出声:“你!怎么回事!沈董不好意思……”
沈渊挥了挥手:“彭总,没事,就他吧。”说话间,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身影。
对方明明顶着清爽的短发,是个男孩模样,却穿了一条露出大腿的小裙子,腿上也没有一点毛发。上衣是有些中性的款式,严严实实的盖住了身体——只有凑近看才能发现那布料薄得透出了肉色。
他似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十分大胆地分开腿,坐在了沈渊的大腿上。
身后有些动静,是那美女有些不服气地转身去找了别人。然后是彭总谄媚淫邪的笑声。
只是,交叠着坐在一起的两个人已经没有空去注意了。
“先生,您对我还满意吗?”捏着嗓子的做作声音从那樱唇吐出,竟看得沈渊直接硬了。
他的手按住了那纤薄后腰,上下摩挲:“满不满意,得让我验验货了。”
“……先生想要怎么验?”
“你们这些小鸭子,不是最会讨好男人了?”沈渊故意道,手指捏着腰间的一处地方揉捏起来,“做给我瞧瞧?”
那小脸似乎上了一些粉底,白而通透,涂了口红的嘴唇像是等人采撷的樱桃,先是贝齿微微咬住唇,有些羞似的,然后才缓缓吐出一个“好”字。
柔荑似的双手轻轻抚上坚实的胸口,隔着衬衫一点点抚摸起来。紧紧贴着沈渊大腿的圆润臀部微微鼓动,向下压了一些,一团火热的嫩肉抵住了沈渊勃起的阴茎。
沈渊不动声色地瞧着,就见身上人不怎么熟练地摇起了屁股。先是细微的、有些谨慎地动作,接着像是连自己都不满足起来,逐渐加大了幅度,用腿间的火热去一下下磨蹭沈渊的阴茎。
“哈……”他小口地喘着气,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身体已经动了情,下身已经逐渐湿了,可是这个男人……一点都不肯配合他。玩火自焚的沈予庭终于后悔起来,凑到沈渊的面前,“帮帮我……爸爸……”
一个有些凶狠的吻猛地堵住了沈予庭的嘴,男人像是要发泄什么似的,一下下咬着他的唇肉,吸着那柔软小舌不肯放。
大手从短裙下摆伸了进去,狠狠地揉了一把丰满臀肉。
“不好好在房间里休息,跑出来当小鸭子,嗯?”沈渊恶狠狠的,“还穿成这副样子……被多少人看到了?”
他的确是一见到沈予庭的打扮就兴奋了起来,可是,只要一想到中途不知还有多少人也见到了儿子这副勾人的模样,就忍不住醋得厉害。
“啊……”后穴被摸了,沈予庭难耐地挺起腰,双手搂住沈渊的脖子,“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的!”
他昨天听到了,合作公司的总裁意味深长地说着“要让沈董好好‘放松放松’“,再联想到那人的风评,沈予庭哪里还能乖乖在酒店房间里等着?
所幸这会所管理松散,轻易就被他混了进来。
沈渊一边摸着儿子的穴,一边扯了下那短得离奇的裙摆,挡住白嫩的腿根。视线扫过四周,那些男人们都已经和身边的人厮混起来,不习惯这场面的也早就借故避了出去。
“不相信爸爸?”他猛地用阴茎顶了下儿子的腿心,“爸爸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哈……啊、别胡说。”沈予庭小声呻吟着,只觉内裤都已经兜不住那些淫水了。
尤其是父亲的手指还故意隔着布料搔刮着花穴,然后不怀好意地将那蕾丝内裤顶进肉道里。
“小鸭子,怎么还穿着女装来?连内裤都是女式的?”
“没、没有别的衣服了……啊——”爸爸的手指插进来了!沈予庭身体猛地一抖,穴肉痉挛,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这样的环境,对沈予庭来说太过刺激了,身后不远处就是别的男男女女,他甚至可以听到他们嬉笑调情的声音,而自己,竟张开双腿坐在爸爸的大腿上被手指肏着穴……
“哈、唔……”他还在小口地喘息着,平复着身体里情潮的涌动,忽然被一把抱了起来。
“沈董!”后面有男声喊道,顿了下,像是猛地反应了过来,邪恶地笑着,“懂了懂了,沈董自便啊,那边请。”
包间的另一头有两个小隔间,里面除了浴室就只有一张大床,用来做什么的可想而知。
沈渊抱着人进门,用脚将门踹上,然后一把将沈予庭扔到床上。
“爸爸……”
“宝宝刚才怎么叫的来着?”男人解开衬衫,脱下裤子扔到一边,挺着硕大的鸡巴压了下去。
沈予庭咬了咬唇,小声叫了一声:“先生……你想怎么、啊——”
粗硕的阴茎顶开了湿漉漉的穴肉,一股脑儿地往里冲。
“自己高潮,把客人的裤子都弄湿了,小鸭子不知道道歉的吗?”沈渊换了语气,仿佛真的成了一名“客人”。
可怜沈予庭大张着双腿,被爸爸狠狠地肏着穴,还要配合着扮演自己的角色:“啊……先生、我、我错了……原谅宝宝吧……”
他说出这话来,才终于感觉到羞耻,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看看父亲了。
可是沈渊还不肯放过,一下下舔吻着沈予庭的眼,亲吻他小巧的鼻子,插在肉道里的鸡巴狠狠挺动,然后猛地肏进子宫里,又叫他自己抱住双腿,只露出浑圆的屁股和两个淫荡肉穴。
“小鸭子是叫宝宝吗?是谁这么叫你?”
沈予庭点着头,羞耻得狠了,身上都红透了,却偏偏还被重重顶弄子宫,嘴巴控制不住地叫出声音来:“啊……爸爸……爸爸叫我宝宝……先生——”
“哦?那你爸爸也能这么肏你吗?”男人演上瘾了,鸡巴退出到穴口,猛地向前,一口气撞开宫口肏进子宫,“能肏得这么深吗?嗯?宝宝……”
“啊……不……爸爸……最喜欢爸爸……”
沈予庭的大脑一片混乱,乱七八糟地喊着“爸爸”“先生”,自己抱着腿被肏了前面,又被深深地插了后穴,后来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胳膊也软得抱不住腿了,又被翻过身去,从后面狠狠地插入。
他叫着“先生”求饶,又被逼问自己是不是被爸爸肏熟了,才这么淫荡。
“呜……不是……啊——”
今早还被玩弄的肉穴被一次次摩擦进出,已经有些微微肿了起来,穴里嫩肉痉挛着,汩汩吐着骚水,可是却又像是还没吃够一般,尽情地吮吸着男人的鸡巴。
“是不是爸爸满足不了你,所以害得小鸭子还要出来接客?真可怜。”
说着怜悯的话语,可是动作却毫不留情,又是一个深顶,肏得沈予庭尖叫出声。
“啊——”眼泪口水一起流着,沈予庭还要替最爱的父亲解释,“爸爸……最厉害了……唔……”
没想到话刚出口,迎接他的便是男人如同疾风暴雨的愈加激烈的肏干。
到了后来沈予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记得一次次被父亲插入身体的深处,两个肉穴像失禁了一般喷涌着水液,后来爸爸的精液射进穴里,充满了那小小的子宫,男人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睡吧,宝宝”,他才终于有些安心地睡了过去。
沈渊看着房内的一片狼藉,打了电话叫人送衣服来——至少沈予庭那一身,是不能再让他穿了。
合作公司那位有些猥琐的副总办事效率倒是挺高,敲了门将袋子递进来,还忍不住说了一句:“沈董,玩得挺大啊。”
房间隔音一般,外间的人隐约听到了些喊爸爸的戏码,脑补了不少情节。
17 把性爱视频剪成片子(边肏边看/特写观摩儿子高潮嫩穴/插着睡)
【作家想说的话:】
爸爸越来越变态了(*︿__︿*) 嘻嘻……
—–正文—–
最近研究所与附近两所大学开展学术交流,连带着作为小小研究员的沈予庭也难得地忙碌了起来,甚至破天荒地连续加了好几天班。
沈渊看着他眼下因没睡好而泛起的青黑,心疼都来不及,竟硬生生忍住了自己的欲望,每天帮着瞌睡的儿子洗澡,在额头印下晚安吻,然后将人搂进怀里入睡。
沈予庭其实自己也挺想爸爸的,但是他对自己的体力心中有数,爸爸那么持久,做一次都能把他累坏,第二天八成要没精神对付那漫长的工作。
等好不容易忙完了,教授大手一挥,让大家都提早回家休息了。
沈予庭没有告诉父亲自己下班的消息,想要给人一个惊喜,匆匆赶回家。没想到,等待他的,竟是在自慰的沈渊。
明明是大白天,客厅里的窗帘却拉得严严实实,也因此,墙上投影里的画面显得格外清晰。
那黏腻的水声,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属于沈予庭自己的、淫荡的呻吟。
沈渊坐在沙发上,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大喇喇地敞着,露出腿间紫红阴茎,正被自己的大手圈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
“爸爸!”他一时情急,羞耻喊道。
“庭庭,过来。”男人动作不停,眼睛直勾勾地望过来。他正嫌弃自己手淫寡淡无味,肏惯了儿子的嫩穴,就像是吃惯了大鱼大肉,哪里还能忍受那清汤寡水。
沈予庭脚下步子缓缓挪着,试图去关掉投影仪。他是知道沈渊不时有拍摄一些东西的——自从那次想要帮他洗掉凌瀚留下的记忆。但是他哪里知道爸爸竟录了视频,更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会把这些东西投影到大屏幕上去……
客厅的一整面墙几乎都被幕布占据了。嫣红肉穴含着粗硕的阴茎,一点一点往里吞吃,淫靡极了。沈予庭余光瞟见,就被那露骨的画面惊得呆住。
沈渊也没想到儿子会这么早回家。但是,这样刚好。他伸出手一把将人捞进怀里,狠狠吻了下沈予庭的嘴唇,然后道:“既然回来了,那我们一起看?”
说着,他在遥控器上点了几下。幕布一暗,重新跳出了画面——是开始从头播放了。
只见超大荧幕上,双性青年缓缓地脱下自己衣物。配上背景音乐,也许还叠加了些滤镜,那画面看起来竟十分唯美。
沈予庭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心中震惊,爸爸竟然还把视频剪辑处理了?!
场景逐渐变换,浑身赤裸的小双性已经乖乖地躺在了床上,犹豫着张开腿,用手指掰开肉穴,邀请着镜头外的男人:“爸爸……插进来……”
这、这明明不是同一天发生的!
沈予庭睁大了眼睛,又是羞耻又是气愤地望着画面里自己那翕张的女穴,爸爸当时有把手机凑得那么近吗……他几乎可以透过那收缩的穴口看到内里蠕动的嫩肉……
他的眼睛不受控制似的盯着前方的幕布,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脱下,他坐在沈渊的怀里,屁股后面被男人硬邦邦的性器顶着,两条腿分开架在爸爸的大腿上,像小孩把尿似的强行张开着。
身后伸来的大手直抵腿间娇弱处,一边揉动一边道:“宝宝,好看吗?”
“唔……爸爸太过分了……啊——”
视频里,肉穴被爸爸的手指插入了,而现实里,沈渊也一模一样地动作着。
“宝宝快看,你的小穴就是那样裹着爸爸的手指的,吸得那么紧,馋嘴得厉害。”
“不要……啊……”
明明不想看的,可是沈予庭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跟随着父亲的话语,直直地望着那饥渴的肉穴。他从来不知道,连含一根手指,这副身体都这么淫荡……而且没一会儿就噗噗地吐出水液来,沾得爸爸满手都湿了……
沈渊模仿着投影出来的画面,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的阴茎,还特地在插入的前一秒预告道:“宝宝,看好了,你每次吃爸爸东西的时候最美了。”
他看过无数次并为之着迷的画面,也要让儿子自己也亲眼看看才好。
屏幕内外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不同的话音,却同样的诱人。沈予庭肉穴被父亲的鸡巴一点点插入,眼睛望着幕布,就好像自己正在亲眼看着下身的画面一般。
“呜……不、啊……爸爸……”他有些惊恐,更多是欲望放纵的快感。属于父亲的阴茎,真的就这么全部插到他的身体里了。视觉和触感叠加,让快感来得愈发猛烈,甚至像要高潮似的,穴肉痉挛起来。
越往后看,沈予庭的脸就红得越厉害。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了个干净,坐在沈渊的身上被不断往上肏弄,又狠狠向下压,将男人的鸡巴吞进子宫里,胸前乳肉也被玩弄,连胸脯都红了一大片。
“爸爸……好色、啊!”
“庭庭不喜欢?”男人猛地挺胯,再一次顶在子宫内壁上。
“呜……是假的……啊——”爸爸将那些片段剪辑在一起,最后出来的,竟然是一个儿子勾引亲生父亲的故事!
身为双性的儿子不知羞耻地脱光衣服,爬上爸爸的床,张开双腿用嫩穴引诱爸爸,还一声声喊着,要让爸爸射到子宫里,肏完了女穴,又用嘴巴吸爸爸的阴茎,淫荡地摆着屁股,最后被爸爸把两个穴都肏透了才罢休。
沈渊干脆抱着人将沈予庭压进沙发里,两条长腿向胸前狠狠折叠,到腿间正好是一个V字型,而那V的底部,就被沈渊的鸡巴深深地插着。
“嗯?难道那些话不是庭庭说的?”
沈予庭否认不出来,也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呜咽叫着,一声声求饶:“呜……不……哈、太深了……爸爸——”
男人肏得极深,胯骨几乎要把肉穴的两瓣阴唇给撞得肿了,沈予庭根本受不了这么深而快速的肏干,身体抖得厉害。
偏偏此时屏幕里挨肏的小双性也尖叫着高潮了,沈渊亲着儿子的眼睛让他看。
沈予庭抬起头,就见幕布上,自己红肿的肉穴剧烈地收缩着,然后猛地喷出水液来。镜头凑得近,连那颤抖的阴蒂都拍得一清二楚,甚至还被喷出的淫液沾湿了画面。
“呜……啊啊——”不知是恰好被肏到了敏感点,还是被屏幕里那淫荡的自己刺激了,沈予庭呻吟着,肉棒和阴穴一起喷了出来。
沈渊被儿子的这副媚态勾得血脉贲张,压着人狠狠地折腾,两个穴都肏了还不够,还要在沈予庭的耳边道:“下次我们买个摄影机好不好?把庭庭拍得清清楚楚……”
沈予庭咬着爸爸的肩膀,身体被肏得一抖一抖的,想要反抗却又无力,最后只能惨兮兮地躺在爸爸的身下挨肏了。
被饿了几天的男人不是那么好满足的,沈渊射了三次,都觉得还没吃够,又怕儿子身体撑不住,只好将鸡巴埋在那软绵绵的身体里轻柔地摇晃,搅弄着穴里的液体。
最后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竟维持插入的姿势,睡了过去。四条长腿紧紧交缠着,肉穴含着半勃的阴茎,明明都失去了意识,还在一下下地吮吸着。
这一晚,沈渊做了个好梦。
18 越来越色的爸爸(办公室cos小秘书/情趣安全套轮番试用/肏尿了)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很短但是很多肉的一章。
本着学术精神(咳咳)去TB搜了下安全套,花样还真挺多的(推眼镜。
—–正文—–
很多人的恋爱,随着时间的推移,热烈的情感会逐渐转变成平淡的温馨。可是沈渊对沈予庭,却一直维持着激烈的热情。
沈予庭虽然不好意思说,但他也是如此。这段时间去爸爸公司陪上班的次数,已经远远超过了过去的总和——仅仅是因为两个人不想分开。
不过,爸爸的花样太多了,他简直要承受不住。陪上班,逐渐变成了陪爸爸在办公室厮混。
在那样明亮的环境里做爱让他羞耻不已。就说最近一次,沈渊不知从哪里买了一套女装,职业精英的风格,却明显是情趣用的——白色衬衫透到可以看见乳头,短裙更是明晃晃地露出大腿,紧紧地包裹着沈予庭的臀。
沈渊不让他穿内裤,于是他的肉棒只好赤裸着顶在裙子上,微微凸起一团。他站在办公桌边,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就被沈渊一把搂住了细腰。
沈渊扮作一个色色的公司老板,不怀好意地抚摸着双性小秘书的肉臀,让小秘书跪在腿间舔他的鸡巴。
沈予庭脸上直发烫,不过等他把父亲的阴茎含进嘴里,就定下心神,专心了起来,口手并用,使出了浑身解数。
沈渊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爽得恨不得将肉棒肏进儿子的嗓子里。他在沈予庭的嘴巴里射了一次,又把人拉起来抱在腿上,将那短裙往上捋到腰间,把还沾着儿子唾液的鸡巴狠狠插进了花穴里。
“小骚秘书尿了?”男人故意调侃,指着地上一小滩水渍让怀里人看。
不穿内裤,肉穴里的水液放肆地往外淌,竟打湿了地板。
沈予庭死死搂着爸爸,不肯看那羞人的东西。他身体被肏得上下起伏,胸前的布料被沈渊吮得湿透,像一层薄纱般覆盖在奶头上。
后来沈渊又让“小秘书”站在桌前,一字一句地念着桌上的文件,自己从后面掰开那丰满臀肉狠狠插进去。
那短裙已经被揉得皱成一团,拉链也扯坏了,松松垮垮地挂在沈予庭的腰间,随着沈渊的撞击摇摆。
沈予庭不想念,就被爸爸用鸡巴折磨,若即若离地触碰着敏感点,就是不让他吃个饱。他只好努力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真像个小秘书似的念起了文件。
可惜那声音被身后男人一下下重重的肏干撞得支离破碎,变成了带着媚意的呻吟。
做完这一次,那身衣服便彻底废了。沈渊还颇为可惜,被沈予庭瞪了一眼,又改口说,“算了。下次再试试别的。”
沈予庭气得扭过头不理他。
沈渊的几位助理都是很有能力有眼色的精英,轻易不会来打扰。不过事情总有例外,有一次底下的一位经理忽然来找,助理不得不硬着头皮来敲门。
沈予庭被吓坏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父亲脱了的精光,赤裸着身体张大双腿半躺在办公桌上,肉穴里含着爸爸的鸡巴。
他夹得紧,那嫩穴吸得沈渊差点射了。男人咬着牙抽出一些,小幅度地抽插着。
门外,助理不知是不是猜出了什么,已经开始简明扼要地汇报起了情况。
沈渊应了一声,让那经理带着客户去会议室等着,然后一把抬起沈予庭的双腿,凶猛地打起桩来,肏得沈予庭哭着喊着,眼泪淫水流了一大滩。
细细一想,沈予庭忍不住感叹爸爸那旺盛的性欲……而且每次做起来,都好像不会累似的,若是没人打断,可以持续好久好久。
在家里是更不用说了,最近爸爸甚至连睡觉都要插在他的身体里,还说“太冷了”“睡不着”——还能哪里冷,自然是他的肉棒了。
这样一来,清晨醒来的性事变得愈发理所当然。有的时候沈予庭还在做着梦,就被花穴里抽插的动作生生肏醒了。
沈渊还买了好多带花样的安全套——这是那次出差的时候试过,让沈渊回味无穷的小道具。
带颗粒的,螺纹的,波浪的,狼牙的,造型各异。甚至有一种,在顶端龟头的部分都带有一粒粒凸起,沈渊一戴上去,就把沈予庭吓得快哭了。
他摇着头后退,却被握住了脚踝狠狠拖回去,整根肉棒看起来像布满了倒刺一般,一点点插入他的嫩穴,安全套上的凸起狠狠摩擦着穴壁。
等阴茎插到深处,顶端的那些颗粒也发挥了作用,刺激得宫口痉挛,不住流水。
沈予庭双腿打着颤,一声声尖叫着,被那根恐怖的肉棒重重地顶入子宫。明明只是米粒大小的一颗颗凸起,却搅弄得小子宫天翻地覆,整个阴道里都像是被水淹了一般,软肉收缩,咬着沈渊的鸡巴直哆嗦。
沈予庭的高潮来得极快,但是沈渊显然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他。男人一晚上不知换了多少种花样的套子,肏得沈予庭哭得嗓子都哑了。沈予庭还记得有一个,顶部带了几根须,沈渊插在他身体里,饶有兴味地念着包装盒上的名字,告诉他那叫“龙须套”,一边赞扬现在的安全套商家,一边在他的子宫里挤压摇晃。
那几根“龙须”若有似无地滑过早就敏感不堪的子宫内壁,搔得沈予庭的身体痉挛起来,张大了嘴巴急促地呼吸着,只觉得身体里像有小虫子在爬,痒得厉害。
这一个晚上,沈予庭后来不愿意再回忆,因为到最后他生生被爸爸肏尿了,肉棒失禁地喷出了浅黄的液体。
沈予庭死死地闭着眼睛,攀在父亲的身上,身体还在发着抖,被沈渊一声声安慰着。
沈渊也射了好几次,彻底做爽了。最后关头摘掉安全套,用精液填满了儿子的身体。
等结束之后,整张床甚至都没法儿睡人了,沈渊只好抱着哭累了的儿子去了沈予庭的房间。
不过,虽然沈予庭嘴巴上抱怨着,还会因为沈渊做狠了干脆不理他。但是真要他拒绝,他也是做不到的。倘若男人做出要离开的姿势,就会被沈予庭毫不犹豫地扑上去紧紧抱住。
大概也是因此,沈渊才会有恃无恐吧。
19 发烧也要做爱(被身体里的肉棒热醒了/骑乘/用烫人的鸡巴插儿子嫩穴)
【作家想说的话:】
查资料(咦?)的时候发现原来扁桃体发炎也有传染的可能性……
感觉想写的梗都差不多写完了,应该离完结不远啦。
—–正文—–
在沈予庭的心目中,爸爸一直都是强大而无所不能的。
所以,在发现沈渊发烧的那一刻,他竟一时慌了神。
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昨晚做了爱,爸爸狠狠地肏了他的小花穴以后,又一次将阴茎堵在里面不肯拔出来。他已经放弃了挣扎,就那么夹着那根疲软后还是分量颇重的肉棒睡了过去。等到了半夜,身体里越来越热,沈予庭才猛地醒过来。
他竟然是因为爸爸插在他阴道里的鸡巴太烫了,才发现身边的男人起了烧。
也许是最近工作太过忙碌,休息时间不足,连带着免疫力也降低了,白天稍微着了凉,竟一下就烧到了快39度。所幸医生来看过之后确定了没有大碍,暂时也不需要用药。
沈予庭盯着爸爸喝了一大杯热水,有些焦灼地坐在一旁。
沈渊看不下去,重新将他搂进怀里,捂住了他的眼睛。
饶是如此,后半夜沈予庭也没有睡好。
早晨醒来时,沈渊的体温已经降到了38度以下。沈予庭与医生又通了电话,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些。幸好这一天是周六,他可以在家里照顾爸爸。
沈渊望着忙前忙后的儿子,半眯着的眼睛里射出思量的光。他的宝贝昨天半夜被吓坏了,匆匆套上了丝质的睡袍,也没发现那根本不是他的衣服。后来送走了医生也没脱下,裹着那睡袍就睡下了——一直到现在。
深沉的墨蓝将那如玉肌肤衬得愈发白皙,因为大了两个尺码,即使系着带子,胸前也袒露出了一大片,随着沈予庭的动作,甚至连那两粒茱萸都暴露在空气里。
沈渊不是会压抑自己欲望的人,他一把将儿子扯过来按在了怀里。
“唔……不行……”
沈予庭拒绝的话语被父亲接下来的动作打断,热烫的嘴唇贴着他的喉结,牙齿轻轻啃咬,一只大手已经从胸前敞开的布料里摸了进去。
自从和爸爸在一起,沈予庭身上的痕迹就再也没有消过,被爸爸吮吸出来的吻痕,情到浓时掐在腰上的手指印,胸口的乳头也几乎每天都保持着肿起的模样。
沈渊的手指滑过那一道道他留下的印记,一点点地亲吻过去。
沈予庭的拒绝越来越不坚定,等到身上的睡袍被爸爸彻底拉开,身体就不争气地软了下去。
“哈……不、不可以,爸爸……”沈予庭摇着头,被吮吸着乳尖,连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沈渊故意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阴茎,蛊惑道:“烫吗?宝宝,不想要它肏进肚子里吗?”
沈予庭咬着唇,呜咽着,眼睛望着那紫红肉棒再也移不开。
“让爸爸做一次,病就好了。”男人说着毫无根据的歪理,将儿子双腿分开,抱在大腿上坐着。
那宽大的丝质浴袍还披在沈予庭的肩膀上,胸前风景却已全数暴露。
沈予庭也不知自己那时是不是昏了头,被爸爸又摸又亲,自己也饥渴得厉害,竟真的抬起了屁股,双手捧着那根滚烫的紫红阴茎,对准了自己的花穴。
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一点点往下坐,像是慢镜头似的,带着丝害怕。花唇含住龟头,胀胀的,但是已经可以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沈予庭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坐了下去。
“啊——”
嫩穴里还含着昨夜的精水,此时湿滑得厉害,沈渊的阴茎轻松挤开了那些软肉滑进甬道的最深处,甚至一鼓作气破开宫口。
沈予庭被自己这冲动的动作弄得快要哭出来,身体里又疼又爽又麻,胀得厉害。被他骑在身下的沈渊也呼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儿子竟这么“猛”,原本还想自己动手帮一把,就被这么一下整个吞了进去。
“庭庭这么着急吗?”他故意道。
沈予庭双手撑着爸爸的胸膛,腿心插着滚烫的一根,几乎动弹不得。他真的太坏了,爸爸明明还病着……可是,就像男人说的那样,那又粗又硬的性器比平时更加灼人,烫得穴里的嫩肉都瑟缩痉挛起来。肉道里像是含了一根烧红的铁棒子似的,又折磨又满足。
“好烫……呜……”
“宝宝,动一动。”沈渊双手捧住了儿子的臀肉揉捏,那手感姣好的两团令他深深地着迷,被紧紧包裹的鸡巴更是兴奋难忍。
沈予庭双腿分开跪在爸爸的身体两侧,肉屁股试探性地抬起一些,又一点点坐下,含着父亲的鸡巴缓缓吞吐。逐渐的,那温吞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淫荡的小双性饥渴的性欲,上下起伏的弧度越来越大,动作也愈发快了。
在和爸爸的情事里,沈予庭大多是处于被动的状态。他脸皮太薄,根本没办法主动去吞吃那肉棒——可是,此时的他不仅狠狠地将男人的性器含入花穴里,还自己学会了摇摆着小屁股,让那火热的鸡巴头在子宫里四处顶弄。
看沈渊的神色,就知道他被伺候得有多爽,甚至已经开始计划以后要多多开发新的姿势,让淫荡的宝贝更加主动。
唯一的缺点就是,沈予庭的体力不太好。他自己动作着,次次都让爸爸的肉棒肏到自己的敏感处,小花穴含着使劲地吸,没多久就把自己肏到了高潮。
他趴在爸爸的胸口,急促地喘息着,这个姿势让他穴里的水液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宝宝高潮了就不管爸爸了?”对沈渊来说才刚刚享受了前菜,怎能允许沈予庭中途脱逃。他狠狠地揉了下身上人的臀肉,干脆就着这个姿势猛地挺起胯来。
“啊——爸爸、爸爸……我不行……呜……”
肉穴里那些嫩肉还因为高潮还紧缩着,就被父亲的鸡巴再次狠狠肏开。身体无力地趴在爸爸的身上,屁股被肏得上下起伏着。
沈予庭痴痴地望着专心猛攻男人,又一次被爸爸的英俊迷住。肉穴被一次次重重地顶着,他呜咽着,伸出手去擦沈渊额头的薄汗,又凑过去要亲他。
沈渊下意识地躲开:“爸爸病了,会传染。”
“不……要亲……”沈予庭不肯接受这个理由,执着地凑过去,到最后干脆双手捧住男人的脸颊,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
沈渊无奈又满足地笑了,给了儿子一个缠绵到极致的吻。嘴唇亲在一起,阴茎也插在花穴里,明明是两个人,却紧密相连不可分离。
肏了一会儿,沈渊嫌弃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干脆抱着人翻了个身,拉过枕头垫在沈予庭的腰下,就狠狠地抽插起来。
沈予庭的大腿被折叠至胸前,屁股腾空着,肉穴插着爸爸那根越来越烫的阴茎。那一声声肉体撞击的声音,听得沈予庭耳朵都红透了。
爸爸的阴茎太烫了……肉道里被那么狠狠摩擦,仿佛要着火了一般。
淫液泛滥,带出叽咕水声,也让沈渊肏得愈发畅快。
他明明还发着烧,体力却丝毫不减,儿子的嫩穴水润温暖,让他根本停不下挺胯的动作。
沈渊射精的时候,生生将沈予庭又带到了一波新的高潮——那精液太烫人了,他忍不住尖叫着,捂住了小腹,只觉含满了一肚子宝贝。
不知是不是因为出了汗,等两个人沐浴后重新回到卧室,沈予庭再拿出体温计来,赫然发现爸爸竟退烧了。
沈渊见状,将儿子拖入被窝里,用膝盖顶开沈予庭的大腿,一边说着:“给爸爸巩固一下‘药效’吧“,一边再一次将阴茎插进了那水润的嫩穴里。
20 见好友(父子与叔侄/阳台上一起肏)
【作家想说的话:】
出了一趟门,回来写到一半又删了重来,拖到了这个点orz
下章应该还是两对一起。
—–正文—–
“你跟你爸感情可真好。”乔玖趴在沙发上,双腿翘起在半空中摇晃着。
这话说得沈予庭有些心虚,可不是,关系不知有多好,昨天晚上爸爸还肏了他快两个小时,幸好这里的隔音还算不错,要不然乔玖他们肯定已经听见了那激烈的动静。
他摸了摸鼻子,含糊地应了两声。
人际交往这件事真的挺神奇,沈予庭向来是个戒心有些重的人,朋友寥寥,也不是会每天聊天说八卦的类型。可是,这次和爸爸应邀来度假,认识了乔叔叔的侄子乔玖,竟然相处得非常融洽,没两天就成了朋友。沈予庭甚至在不知不觉里倾诉了几件心事。
不过,乔叔叔和爸爸也是这样吧。沈予庭心想。
乔柳声是沈渊多年的好友,学生时代因缘际会而相识,随着年岁渐长,逐渐成为了互相信赖的好友。即使许久未曾见面,也丝毫不会生疏。
这处度假山庄就是乔柳声的地盘,他两年未归国,回来便接手了这个烂尾的项目,竟真被他挽救了回来,建成了现在这座清幽又低调奢华的度假山庄。趁着还未正式对外开放,他干脆请了久未见面的好友过来体验。
乔玖还在说着:“看看我爹,还有他老婆——嗨,不提也罢。”虽然这么说着,他倒是没有什么怨恨的情绪。
沈予庭已经知道他是私生子,又是双性,并不受乔家人重视,只好安慰道:“至少有乔叔叔,他对你很好。”
听到这话,乔玖的脸上却闪过了一丝不自然,小声嘟囔了两句什么。沈予庭没有听清,等他再问,乔玖便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沈予庭没有追问,也并没放在心上。
但是,这个晚上,他知道了缘由。
深邃的夜空下,沈予庭被爸爸抱在怀里,两个人交叠着躺在阳台的躺椅上,他的屁股里含着爸爸的阴茎,身体就像漂浮在海上似的,摇摇晃晃。沈渊肏得不快,但极深,每一下都流连似的在前列腺上碾磨。
沈予庭压抑着呻吟,猫叫似的哼着,舒服得不得了。
忽然,隔壁阳台传来了什么声音。两栋别墅原本就是作为一个整体设计的,卧室的阳台甚至可以直接跨越过去。
沈渊扭过头,就见自己的好友从后面搂着乔玖走了出来。
尽管有齐腰的护栏挡住视线,但是那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姿态,还有凌乱的衣衫,就连沈予庭都看出来了——
乔柳声和乔玖竟然也在做爱!
两个男人视线相撞,不知交换了什么讯号,乔柳声率先开口:“这么巧。”语气自然地仿佛熟人在街头偶遇一般。
沈渊应了一声,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两个年纪小的早已惊得呆住。尤其是沈予庭,他向来脸皮薄,这时已恨不得整个人都躲到父亲的怀里去。
“你没告诉你儿子我早就猜到了吗?”乔柳声哼了声。
这家伙,竟然真的对自己儿子下手了。那天他一看到这两个人亲密的姿态,心里就有了数。后来一问,沈渊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甚至有些得意地炫耀了他的宝贝有多么好。
沈渊一眼瞪了回来,拢了拢儿子身上的睡袍,将身体遮得严严实实,然后扭过他的脸颊细细地亲吻安抚。
隔壁阳台的乔柳声不知是不是故意,也吻上了乔玖的嘴唇。
乔玖反应激烈地哼哼着,又被男人镇压,逐渐变成了浪荡的呻吟。
沈予庭听在耳朵里,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叫声一般,只觉羞耻得快要死掉了。爸爸也好坏,为什么还不进屋?
沈渊不仅不收敛,还挺起胯来,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变成了凶狠快速的抽插。
“呜……不……爸爸……”
“对,宝宝,叫出来……”男人蛊惑地在耳边轻道。
另一边,乔玖被翻转过身体,一边大腿架在他叔叔的手臂上,花穴里被一根粗长阴茎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乔柳声!太快了……”
乔柳声皱眉:“叫我什么?”
“呜……叔叔……哈!慢点……”
两个男人竟就这么在月色里,隔着数米的距离,一个肏着亲生儿子,一个插着心爱的侄子,越来越精神,一点都没有要射的意思。
沈予庭被环着腰站了起来,趴在栏杆上,屁股被爸爸抓在手里,两个穴被狠狠地轮番插入。他身体一贯爱出水,今天更是控制不住一般,身后男人越肏,水声越大,甚至飞溅开来,溅满了两人的大腿。
他想要忍住叫声,可是爸爸根本不肯,一察觉他试图咬住嘴唇,就越发重地撞击他的子宫,顶得他腿软得站不住,上半身全靠栏杆支撑着。
“宝宝,太紧了。”沈渊咬着他的耳朵,故意道。
“呜……不准说……哈……”沈予庭忍不住抬起头去看隔壁阳台两人的反应,视线却正正好地撞上了乔玖的。
那个阳光的男孩子已经被肏得和白天判若两人,脸上红润带着汗珠,十分有亲和力的笑容此刻变成了淫荡的魅惑,嘴唇张着吐出骚浪的话语:“啊……叔叔……小穴好胀……要肏死小九了……啊——”
仿佛被传染了一般,沈予庭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甚至喊出了过去从未说过的淫荡话语:“爸爸……还要、肉棒……把宝宝填满……”
他穴里的痉挛也愈发紧促,夹得沈渊倒抽一口冷气。
太爽了,看来儿子的身体,还有更多开发的余地。
最后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结束了这场暴露于对方眼前的性爱。只余两个双性,早就被刺激得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淫荡的呻吟飘了很远很远。
第二天,等沈予庭磨磨蹭蹭地下了楼,乔玖已经在沙发上坐着等他了。
一见到他,乔玖便有些激动地想要冲过来,又忽然露出了有些痛苦的表情,缓缓坐了回去。
沈予庭发现他一瞬间就明白了——乔玖肯定是以为被乔叔叔做得厉害,小穴都疼了。
等走近,两个人忽然看着对方笑了出来。只见两人原本白皙的脖子上,都布满了男人充满占有欲的吻痕。
乔玖靠在枕头上,开口道:“难怪乔柳声会介绍你给我认识呢。”
沈予庭的脸上烫得直冒热气,又听到乔玖小声道:“所以前两天晚上你们是不是也在卧室里做爱呢?我就说嘛,我明明听到动静了,乔柳声偏偏说是我幻听,还……”还变本加厉地肏弄他的后穴,害得他根本没有精力再关注什么声音。
沈予庭默认了。然后他终于发现,原来乔玖讲话那么直接……竟直白地问起了他和沈渊的感情故事,甚至还说:“昨天晚上我听到你水好多哦,好羡慕。不像我,一开始的时候还要靠润滑剂。沈叔叔幸福死了。”
臊得沈予庭几乎想逃跑了。
21 悠闲度假(比赛谁先肏射/四人一池继续做)
知道真相以后,沈渊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从外面回来,当着乔玖的面就给了沈予庭一个缠绵的吻。
沈予庭被爸爸的舌头搅弄得头晕眼花,等分开了转过头去,就见乔柳声的手已经伸到了小九的衣服里。
他忙转开视线,就听沈渊忽然笑了一声:“没事的。”
沈予庭“嗯”了一声,听着身后那两人激烈的亲吻和衣物肉体摩擦的声音,忍不住把头埋在沈渊的肩膀上。
这次是沈予庭十五岁以后第一次见乔柳声,明明过去了这么多年,这位乔叔叔却像是不会老一样,穿一身白色的衬衣和裤子,在阳光下宛若一个贵公子。
只是他的性格,与沈予庭印象里的大相径庭——沈予庭怀疑要不是沈渊说要吃饭了,那两人可能会就这么当着他们的面继续下去。
毕竟,等沈予庭看过去的时候,乔玖已经满面绯红,双腿夹在他叔叔的腰上难耐地磨蹭起来了。
中午的食物是乔玖点名要吃的海鲜大餐,早晨刚捕捞上来,一路送至别墅区,再由专人现场料理。
沈渊和乔柳声已经聊起了关于度假山庄的餐饮供应问题,乔玖朝他们翻了个白眼,干脆拉着沈予庭跑到大厨身边,好奇地边看边吃起来,还时不时与沈予庭说些私密小话。
到了下午,乔玖带着沈予庭去了水疗室,嘴上还说:“你不累嘛,沈叔叔看起来体力也非常好的样子啊,昨天晚上做了那么久……我身上都酸死了。”
沈予庭自然是说不出否定的话来。虽然他已经习惯了爸爸那持久的耐力,但是要说身体没感觉,也是不可能的。
两个人换了衣服趴在按摩床上,中间只隔了一米远,一边聊着天,一边享受着身后两位双性水疗师的按摩。
一开始沈予庭是有些尴尬的,因为衣服一脱下来,便露出了那些沈渊亲吻出来的斑斑红痕。没想到乔玖的身上也如出一辙。
乔玖的视线瞟过来,忽然大大咧咧道:“庭庭,我的胸比你大哦。”
沈予庭已经是不知第几次被他这么直白的话语弄得脸红语塞,他明明不想看的,可是眼角余光已经扫到了乔玖胸前,果然是鼓鼓囊囊的两团,白白的,云朵一样。
乔玖继续嘟囔:“都是乔柳声揉大的,那个色胚,可能有恋奶癖!”又道:“不过庭庭你别担心,让沈叔叔多摸摸,你也会大的。”
沈予庭知道他没有恶意,只是含糊地应了声,脑海里忍不住想,不知道爸爸是不是也喜欢大胸的。
两位按摩师目不斜视,十分专业地打开精油工作着。
房间里充满了淡淡的香气,脊背上的按压揉搓不轻不重,再加上昨晚被弄得太厉害导致睡眠不足,等沈渊和乔柳声走进来的时候,床上的两人已经睡着了。
挥退了两位按摩师,乔柳声忽然递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沈渊的眼睛暗了暗,伸手拉上了两张床中间的布帘。
他指尖捻着沈予庭裹在腰上的布料,眼中藏着深沉的欲望。这小孩,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毫无防备地睡着了。哪怕那按摩师也是双性,沈渊也忍不住心中的醋意。
他用手握住儿子的大腿——那里还带着他的指痕——微微往外分开一点,只见腿间红红的肉穴随着呼吸一下下颤着,娇艳诱人。
男人的衣服被随意地脱下扔在一旁,不知什么时候勃起的阴茎头部抵着阴唇,碾磨了片刻,便毫不犹豫地往里插入。
“唔啊——”沈予庭终于醒了过来,无意识地呻吟出声,随后被穴里那饱胀充实的快感弄得痉挛起来,“爸爸……啊……”
没有回头,仅仅是凭着肉道里那熟悉的形状,还有温柔又凶狠的深顶,他就知道是爸爸来了。
“唔……轻点……爸爸……”沈予庭双腿分开,趴在按摩床上,肉棒明明已经硬起,却不得不被压在身下,难受地他忍不住撅起小屁股。
忽然,近在咫尺的地方传来了一声叫喊:“啊……叔叔——”
沈予庭猛地反应过来——他还在水疗室里……侧过头,沈予庭就见白色的帘子映出了对面模糊的身影,耳边还有乔玖的阵阵呻吟声。
“宝宝,不专心。”沈渊猛地肏了一下他的子宫,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身体里那肉棒存在感太强了,不仅将整个甬道都塞得满满的,还不停地前后抽插,肏得沈予庭身体起伏摇摆。
帘子对面不时发出唇舌交缠、水声啧啧的声响,乔柳声不知做了什么,乔玖忽然呜咽着骂道:“乔柳声!啊……你、你就是没有沈叔叔厉害……才故意折磨我的吧——”
这话没有哪个男人能忍。沈渊翘起唇角,就听乔柳声冷冷道:“那就来比一比好了,看我们谁先把你们肏射。”
“不……啊……爸爸……”沈予庭第一个反对。他已经被沈渊拖到了床边,屁股几乎悬空,双腿环在沈渊的腰上,穴里被一下一下狠狠地顶着。
可怜他最是无辜,什么都没有做,就被乔玖拖下了水。
两个四十多的男人好像真的要较量看看谁先把人肏到高潮一般,肉棒插在身下嫩穴里,比平时更剧烈地抽插起来,打桩似的啪啪肏着。沈予庭阴唇都被撞得红肿,小子宫更是不堪承受似的汩汩流着水,两条翘在爸爸身后的长腿上下摇晃,“啊啊”地急促呻吟着。
乔玖自作自受,后悔已经来不及,他一叠声喊着:“我错了……错了……啊——叔叔、饶了我吧……”
换来的却是乔柳声愈发凶狠的肏干。
“呜……要坏了……叔叔疼疼小九……小穴要破了……”
“不是嫌我不‘厉害’?”乔柳声哼道,动作丝毫没有要放缓的迹象。
大约是因为和别人一起做爱的刺激感太过强烈,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感觉到怀里人的嫩穴比往常更加娇软紧致,几乎要将自己勾得丢了魂。
肏到后来,“比赛”的念头已经抛到了脑后,满脑子都只想要看到小孩高潮的模样,在那子宫里灌满属于自己的浓精。
最后也不知是谁先高潮,沈予庭身体颤抖着,双目失神,脸颊上满是生理性的泪水,脑袋已经含混一片,却又被沈渊翻了个身,双腿虚虚地踩在地上,扒开了股缝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爸爸?”
“宝宝乖,爸爸还没射呢。”
明明说好的要比赛,把人肏射了,两个男人却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迹象。
在按摩房里折腾了一遍还不够,乔柳声又提议:“按摩结束之后是热水浴,出去泡一泡吧。”接着率先抱着人出去了。
等沈渊用浴巾裹着沈予庭走到池边,就见那两人正激烈地动作着。乔玖被按着趴在池边,乔柳声从后面一下下地插着他的花穴,双手拢着胸前的软肉狠狠揉弄。
沈渊顾忌着儿子怕羞,特意走到了池子的另一边,身下阴茎却还一直插在沈予庭的后穴里。
等下了水,男人便迫不及待地动作起来,两人面对面抱在一起,一边泡着热水浴,一边享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
“宝宝喜欢这样吗?”沈渊吻了下儿子湿漉漉的额头。
沈予庭像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好一会儿,才搂着男人的脖子,小声道:“只要是爸爸、就好……啊……”
沈渊心里一热,狠狠地吻住怀里人的唇。
另一边的两个人明显激烈地多,乔玖嘴巴停不下来,一边挨肏,一边还要骂人:“叔叔……啊——讨厌……不给你肏了……”
乔柳声对他这副模样最是熟悉:“真不给肏?看看是谁先忍不住。”说着,他作势要抽出自己的阴茎,退至穴口,又猛地一个深顶,直没入乔玖的子宫里,“小骚穴一直在挽留我啊。”
“啊——不……你胡说!不要……”
那两人的动作甚至带得池里水流不断涌动,也勾得沈予庭忍不住扭了下屁股。
沈渊一眼看穿,如他所愿地猛烈挺动起来,紫红鸡巴在两个肉穴里轮换着肏,甚至挤了不少热烫水液进身体里,也让沈予庭淫荡地喊了起来。
露天的雅致温泉池里,两对爱侣旁若无人地激烈做爱,相似的禁忌身份,如出一辙的深深爱意。
22 春梦(喝“水“解渴/喷奶给爸爸喝/醒来穿乳罩继续吸)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梦里的庭庭好骚哦ԅ(¯﹃¯ԅ)
—–正文—–
沈予庭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英俊脸庞。他含糊地喊了一声“爸爸”,便被男人吻住了。
爸爸的唇贴着他的,一股水流哺进嘴里,有一些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出,又被男人的舌尖舔去。
“唔……”
“宝宝,醒了?”沈渊碰了碰他的鼻间。
“嗯……”沈予庭终于清醒过来,嘴唇还湿润着,下意识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就被面前的男人一下噙住,拖进了自己嘴里。两根肉舌纠缠勾弄,激烈地交换着唾液。
男人像是不满足于亲吻,干脆解开自己的衣服铺在沙滩上,压着沈予庭到了下去。
这是一处无人的荒岛,放眼望去尽是无边无际的海洋与深邃的密林,幕天席地只有父子两个人。
沈予庭心中知道这点,顺从地分开了双腿,勾住了父亲的劲腰。
沈渊的大手隔着裤子摸他的花穴,故意将布料往里挤,嘴上说着:“庭庭,我们没有水了,怎么办?”
沈予庭眼角余光可以扫见扔在一边的水瓶——刚才爸爸哺给他的那一口,是他们最后的水源。可是……他咬着嘴唇,不肯说话,耳朵因为羞耻而红成玫瑰。他知道爸爸说的是什么……但那也太羞人了……
沈渊却还要故意揭穿,一字一顿说道:“宝宝这里有好多水,给爸爸喝一点吧。”说着,手指顶着布料一点点没入两瓣小花唇。
“啊……不……爸爸……”
“没水喝爸爸要渴死了。”
“呜……”沈予庭无法了,屁股被揉着,那不争气的肉穴已经泛起痒来,里面隐隐有液体往外涌出,“给爸爸喝……”
得到儿子的首肯,男人有些急切地扯开身下人的衣裤,赤裸裸的一个美丽双性躺在沙滩上,双腿大开,腿心闪着湿润晶莹的光。
沈渊端详着那一处诱人秘境,毫无征兆地埋头舔了进去。
那肉花本就淫荡,被这么狠狠舔舐吮吸,哪里还控制得住,顿时嫩肉抽搐着,肉唇夹住了沈渊的舌。沈渊熟练地抽插几下,果然感觉到舌头迎来一大股液体。
他故意卷起舌头狠狠一吸,沈予庭一声尖叫,双腿绷得直直的,恨不得让那舌头深深插入子宫里。
头顶即是天空,耳边海浪阵阵,自己双腿架在爸爸的肩膀上,被男人从穴里狠狠吮吸着汁液。沈予庭又是羞耻,又是爽到极点,嘴巴里放肆地喊着:“爸爸……呜……要喷了……啊——”
果然,穴肉猛地痉挛几下,就潮喷了。涌出的大股淫液被沈渊尽数卷进嘴里。
他抽出舌头,故意含着那些液体去亲沈予庭,带着丝丝腥味的蜜汁在两人唇舌间流淌,最后一人一半地咽了下去。
沈予庭知道爸爸还没有满足,因此乖乖地张开腿,把刚高潮过的小穴送到那硬邦邦的鸡巴前。
“宝宝怎么了?”男人明知顾问。
“给爸爸插……啊——”随着他的话音刚落,那粗壮肉棒猛地肏进了湿漉漉的穴里,不给沈予庭丝毫反应的时间,便凶猛地动作起来,高速地抽插着,一次比一次深,逐渐抵达了宫口,然后挤进了子宫里。
“啊……爸爸……”沈予庭哭叫着,宫口被撞得发疼,可是一旦男人要后退,却又死死地将那孽根夹住,恨不得龟头时刻插在子宫里才好,“宝宝、哈……宝宝也渴了……要喝爸爸的精液……”
沈渊挑眉:“是哪张小嘴要喝?”
沈予庭觉得不对劲,他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可是自己的嘴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吐出更多淫词浪语:“下面……啊……宝宝的花穴要喝精液……”
“好,爸爸马上就给你。”沈渊说着,肏得愈发用力,一次次狠狠深入,几乎要顶破了沈予庭的肚皮。
可是,他说的“马上”,对沈予庭来说格外漫长。
他已经又被爸爸肏到潮喷,穴里的鸡巴却一点都没有要射的迹象,沈予庭只好可怜巴巴地去吮爸爸的嘴唇,求饶道:“呜……想要精液……爸爸……”
沈渊脸上露出一丝苦恼,“可是怎么办?爸爸又渴了,没力气肏了。”话是这么说着,插在儿子身体里的鸡巴抽插的速度却一点都没有缓下来。
“呜……爸爸……”
“有办法了。”沈渊仿佛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手掌拢住了儿子的胸脯,“宝宝给爸爸喝点奶水吧。”说着,他便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胸口缀着的红葡萄。
“不……啊……”沈予庭双手捧着爸爸的脑袋,双腿因为鸡巴深深插入而不得不分开到极限,“呜……不……宝宝没有奶……”
“怎么没有?不是说好了庭庭的奶都给爸爸喝的吗?”说着,沈渊的牙齿碾磨了一下那肿起的乳头,嘴唇裹住乳晕猛地吮吸一下。
沈予庭只觉胸口好像什么东西畅通了一般,乳尖倏然喷出一点液体。
男人将那乳白奶液吸进嘴里,借着和沈予庭的吻分了一些给儿子,又赶紧埋头下去,生怕浪费一滴液体。
沈予庭的嘴里满是自己奶水的味道,两个小奶子被爸爸轮流吸着,本就娇小的胸脯仿佛要被吸尽了。乳尖上的奶孔被爸爸狠狠舔舐,舌尖仿佛要钻进去一般。
最要命的是,子宫里的鸡巴还在不时挺动,搅弄地穴里的嫩肉收缩吮吸着,水液不断喷涌,身体仿佛在海面上起伏飘摇着,快感一阵阵往四肢百骸扩散而去。
“啊……爸爸别吃了……奶水没有了……”沈予庭一声声喊着,“要喝精液……啊——”
“庭庭,庭庭。”一只大手握住了自己的肩膀,身体被摇晃着,那熟悉的呼唤一声声传入耳中,逐渐清晰,“宝宝,醒了吗?”
沈予庭睁开眼,面前模糊一个人影。
“……爸爸?”
“宝宝,梦见什么了?”沈渊放轻了声音,轻声问道。天知道当他打开家门,听到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时心里有多慌,仿佛回到了沈予庭刚回家的那些日子。可是当他走进卧室,看到儿子陷在自己的枕头里满面红潮、淫荡呻吟的模样时,心里顿时满足又惊喜。
沈予庭呆了两秒钟,猛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想要裹进被子里躲起来,却被强势的父亲一把搂进怀里。
“告诉爸爸,梦见什么了?”沈渊的嘴角噙着笑,“床单都喷湿了,想要爸爸了是不是?”
沈予庭哪里说得出来!此时的他万分后悔,晚上就不该看那部荒岛漂流的电影,也不该和乔玖发信息聊天——要不是他上次说什么“胸大不大”“恋奶癖”,他也不会做这么离谱的梦……
见他不答话,沈渊的手指滑到儿子的胸口,慢条斯理道:“想给爸爸吃奶?”
“才没有!”沈予庭瞪大了眼睛。这个人,明明听到了……却还故意问他……
沈渊根本不在意他的否认,他听得一清二楚,自己的宝贝在梦里一声声喊着“爸爸”,说他要把奶水喝空了。
他忽然回身拿出一个精致的纸袋,掏出里面的东西。布料展开,赫然是一件超薄蕾丝乳罩。
“特地给你买的,来,爸爸给你穿上。”
沈予庭的身体僵硬,任由男人仔细帮他穿上胸衣。小巧玲珑的一对奶子被白色蕾丝裹住,嫣红奶头藏在镂空布料下,隐隐绰绰,色情又纯洁。
沈渊满意极了。虽然不明显,沈予庭的胸在他的日夜揉弄下也逐渐大了起来。他知道很多双性都会选择穿上胸衣,或是使用乳贴,于是也买了一件试试。
他低下头,隔着那布料吻住了可爱的乳房,唾液浸湿了胸衣,乳头被男人的唇舌紧紧裹住。
“啊……爸爸!呜……”
蕾丝摩擦着敏感的乳尖,比往常更加刺激的快感让沈予庭尖叫连连,甚至想起了梦里的淫荡画面。
“不是要给爸爸喝奶吗?”沈渊故意道,不知何时已经脱下了裤子,分开沈予庭的双腿,阴茎一举插入那发了大水的肉穴里,“还要喝爸爸的精液?是不是这里要喝?”
“不……啊啊——”为什么……明明他没有告诉爸爸,可是对方却已经做出了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姿势。阴道被狠狠插着,乳头被爸爸含在嘴里重重地吮吸。沈予庭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流了奶水……
“没想到宝宝这么……是不是爸爸平时没满足你?”沈渊说着,鸡巴头猛地在子宫里肏了几下。
沈予庭摇着头否认着:“不是……呜……”可是他的身体,却像是饥渴了许久一般,狠狠地绞着男人的性器,吮吸那硕大龟头,仿佛迫不及待想要里面的精水。
明明每天都在挨肏,连睡觉都含着鸡巴。不久前去度假山庄,几乎每隔一会儿就腻在一起,将阳台、泳池、甚至游湖船等等地方都做了个遍,一天不知要高潮多少次——为什么,这副身体还是像吃不够男人的鸡巴一样……
沈渊虽然没能让沈予庭亲口说出梦境,但是从试探出的反应,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他用肉棒堵着子宫口的小嘴,逼着沈予庭自己抬起胸脯凑到他嘴边,嘴里还必须要说“给爸爸喝奶”,才继续凶猛地挺动肉棒,重重地抽插起来。
最后一如既往的,将所有精液都射进了沈予庭的肚子里。
沈予庭无意识地捂着自己鼓胀起的小腹——梦里没有“喝”到爸爸的精液,至少现实里喝到了。
23 终章(边吃年夜饭边肏/喂饱两张小嘴/我爱你)
【作家想说的话:】
到这里正文就全部完结啦!
后面可能会有一两个番外。
谢谢大家的支持!这个故事其实脑洞了挺久了,虽然写到最后有点艰难,但还算是还原了自己的设想。希望大家也喜欢。
—–正文—–
时间进入2月,大街上的年味也越来越重了。
沈予庭的爷爷奶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沈渊又和其他兄弟姐妹不亲近,因此每年春节,都是父子两个一起过,只留一两天的时间分给亲戚们。
今年轮到在沈渊的别墅里小聚。沈予庭的大伯和姑姑带着各自的家人来了,见面后客套地送上礼物,夸父子两个看起来脸色不错。
沈渊的兄姐都是极懂分寸的人,从不会多管闲事。大伯喝着茶,问沈渊身边有人没有。沈予庭看到他爸爸点了点头,然后说:“定下来了。”
大伯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点到即止地没有深挖。
而一边的姑姑,得知了沈予庭离婚的消息,也只是点点头,淡淡道一声:“这样啊,没事,刚好多陪陪你爸爸。”
沈予庭笑笑,应了一声。
如今回想起来,那些曾经几乎将他毁灭的折磨已随时光逐渐消逝,再也影响不了他分毫。沈予庭转过头去,视线与沙发上的沈渊交缠在一起,没有开口,却已清晰地体会到那其中夹杂的深沉爱意。
是父亲抹去了他的伤疤,帮他治好了那些创伤。
其实沈予庭起初并没有思考过,这样的关系究竟算什么?明明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却以最亲密的姿态结合在一起,肉体融为一体,连灵魂都紧紧相连。
但是现在,看见沈渊,甚至只要想到他的模样,沈予庭的心里便前所未有的安宁。他知道,他爱着这个男人,不仅是对父亲的爱,还有对一个男人的,饱含性欲的爱。
思绪扯回到除夕那一夜。
阿姨早早地帮忙备好菜就离开了,沈渊亲自下厨,做了丰盛的一桌。明明只有两个人,气氛却已足够温馨。
沈予庭原本乖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了看自己杯子里的饮料,又去看沈渊手边的红酒,忽然站了起来走到爸爸身边。
“怎么了?”沈渊伸手搂住他的腰。
家里的暖气足,父子两个身上都只穿了薄薄一层家居服。沈予庭的有些宽松,露出了颈间的肌肤,被男人温柔吻住。
“我也想喝。”沈予庭坐在爸爸的大腿上,伸着脖子去闻那醉人的酒香。
沈渊一挑眉,想了想,拿起酒杯,却不是递给沈予庭,而是自己喝下一口,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吻过去。
“唔——”沈予庭嘴唇张开,红色酒液一点点流进嘴里,在舌头的交缠里被酿得愈发醇厚。
明明喂完了一口酒,可是沈渊的嘴唇却没有离开,深深地亲吻着怀里的人。
两人的姿势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面对面坐着,沈予庭可以感觉腿心的嫩肉紧紧地贴着父亲结实的大腿,他无意识地磨蹭了一下,又被自己的动作羞耻得呜咽一声。
“庭庭又想要了?”
明明下午才做过,身上的内裤穿上不到三个小时,又再次被脱下。上衣还完好地穿在身上,下身却不着一缕。光裸的两条长腿分开架在爸爸的大腿两边,湿润花穴一点点吞入那精力充沛的肉棒。
“啊……爸爸……”沈予庭后背倚着餐桌,感受着身体被填满的充实,仿佛只有如此才是完整的自己。
这是一场格外漫长的性事,沈渊一手握着筷子夹起食物,送进沈予庭的嘴巴里,一手伸进他的上衣,抚摸着细腻的皮肤,胯下鸡巴严严实实地填满儿子的阴道,在小子宫里慢条斯理地摇晃进出。
“庭庭还想吃什么?”
“啊……哈、爸爸……”沈予庭穴肉抽搐,哪里还在乎吃进嘴里的是什么东西,只能爸爸喂什么,他吃什么。
就这么一人一口的,竟也吃了个七七八八。
沈渊终于放下了筷子,捏了一把沈予庭细腰,问道:“吃饱了吗?”
“嗯……饱了……”
“那爸爸可要开动了。”说着,男人狠狠地一个挺胯,用比之前快了数倍的速度猛肏起来。
“啊……爸爸……不要了……太深了……”
“不行。”沈渊故意狠狠搅弄着沈予庭的子宫,肉棒摩擦着宫口,“下面的小嘴还没吃呢,不能让宝宝饿着。”
沈予庭哼哼着,被颠动得身体上下起伏,心里也隐隐期待起来。
嫩穴被肏得松软多汁,饥渴地流着水液,吮吸着男人的性器,最后如愿吞了一大泡精液,吃得饱饱的。
射过了,沈渊也没有抽出来,就这么抱起儿子往客厅走去。
透过一整扇巨大的落地窗户,远处的万家灯火在夜空里愈发耀眼。赤裸的下体仿佛暴露在人前,沈予庭有些难耐地望爸爸怀里缩。
沈渊却浑不在意,就这么抱着儿子站在窗前,吮吸他的嘴唇,阴茎顶弄着那湿乎乎的肉穴。
甬道里的精液被挤出体外,滴落到地板上。
沈予庭忍不住伸出双手环着爸爸的脖子,只觉前所未有的幸福几乎要将他淹没。
“宝宝,看。”随着沈渊的话语,窗外的靛蓝夜空像被忽然点亮,远远近近升起一朵朵灿烂烟花。
零点了。
“新年快乐,庭庭。”男人的嘴唇印在儿子的脸颊,阴茎深深地埋在怀里人的体内,狠狠搂住了自己的宝贝。
沈予庭的黑瞳望着远方的焰火,忽然转过头,仿佛一直要望进父亲的眼睛里。
“爸爸……我爱你。”
向来不动声色的男人竟愣了一秒,反应过来之后猛地将沈予庭抵在了玻璃上,捧着他的肉臀狠狠地抽插起来,嘴唇有些凶狠地碾磨着沈予庭的,舌头如性器一般深深地抵进口腔里。
“唔……呜——”
不知亲了多久,沈渊才终于放开他,肉棒却还在体内一下下抽动。
他没有想到,当听见沈予庭亲口说出这三个字,会让他如此心潮澎湃。胸腔里的心脏像是停跳一拍,接着又剧烈鼓噪起来一般。
他说过很多次“爱”,却次次都带着“爸爸”的身份——他怕给沈予庭带来负担。即使他永远将他视作父亲也无所谓,只要留在自己身边,他会永远保护他,疼爱他。
“我也爱你,我的宝贝。”
我爱你,以父亲,以爱人。
浓烈到病态的感情,却让两个人都心甘情愿地沉沦其中。只盼望,岁岁如今朝。
番外 旅行(窗台做爱引人议论/从后穴里摸爸爸的阴茎/用肉棒洗穴/做到天明)
【作家想说的话:】
一不留神写了这么长哈哈哈。爸爸这次应该过瘾了吧!
应该还有一个番外~
—–正文—–
五月的X国,正是最宜人的春日里。沈渊因公事出差,沈予庭也一道陪着。
说来有些丢脸,明明年岁渐长,沈予庭却愈发离不开爸爸了,像是还需要手抱的幼儿,恨不得时时待在父亲身边。
早晨沈渊要出门工作,给了还睡着的沈予庭一个离别吻——结果也不知怎么回事,亲吻逐渐激烈,沈予庭双眼迷蒙地睁开,胳膊搂着爸爸的脖子,努力将小舌头伸进爸爸的嘴里。被子里光裸的身体也发起热来。
若不是时间实在有限,沈予庭毫不怀疑爸爸一定会狠狠地插入他的身体。想到男人走前那有些不爽的申请,他忍不住弯起眼睛。
幸好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签完合同,沈渊就会回来陪他。
这次不仅是出差,也是父子两个的一次度假。
Z城不算X国的旅游热门城市,但风景与气候都十分不错。又是和心爱的人一起,沈予庭只觉入目所及之处都美不胜收。他侧头看身边的男人,沈渊因上午的公事穿了正装,只是脱了西装外套,衬衣也解开了两颗扣子,成熟迷人又带着一丝不羁,叫沈予庭看得都有些脸红了。
河畔街道上行人来往,不远处的小广场飞起一大片灰白色。
“啊,好多鸽子——”沈予庭好奇地往前走了两步,却忽然被拉住。
握在他手腕上的大手一点点往下,五指滑进指缝里,掌心相贴,两只手紧紧地牵住了。
“走了。”沈渊说道。
沈予庭心里一暖,脸上扬起一个明媚的笑来,被爸爸牵着往前走。
在远离故土的街头,他们变成了一对普通的相爱情侣,手牵着手走过大街小巷,走进餐厅共享一份情侣套餐。
有卖花的女郎经过,用X国语打招呼:“你的小男友真英俊,送你们一朵美丽的玫瑰。”
沈渊扬起嘴角,看着沈予庭有些呆愣地将花接过来,然后耳朵渐渐红了。
Z城有着丰厚的酒文化,天还没有黑,已有酒吧点亮了招牌。等入了夜,到处都是闪耀的霓虹灯。沈予庭拉着沈渊进了河畔的一家酒馆,有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在台上拉着手风琴,台下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的人们伴着旋律唱了起来,与身边的陌生人干杯畅饮。
沈予庭很少体验这样的环境,此时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一口口地啜饮着杯中的酒液。沈渊也放松地倚靠在沙发里,手指在儿子的腿上勾划着。
沈予庭不理他,那大手便逐渐得寸进尺起来,几乎要触到腿心的敏感,像是在故意吸引他的注意力。他不得不转过头去,不料嘴唇却猛地撞上了什么。
沈渊早就在等着了,仿佛一头埋伏已久终于抓到猎物的狼,含住了儿子的嘴唇就不肯放开。
“唔……”沈予庭哼了一声,手中酒杯里的液体摇晃着洒了出来。明知道周围到处都是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看见,却还是不舍得离开爸爸的嘴唇,伸出自己的小舌头与爸爸的纠缠起来。
忽然,头顶一亮,竟是一束灯光打了过来。不知是谁用X国语喊了一声:“这对情侣在偷偷热吻哦!”
“唔——”沈予庭吓了一跳,想推开,却被后颈上爸爸的大手牢牢制住。
像是在不满他的不专心,男人轻咬了下他的舌头,愈发凶狠地吮吸起来。手掌捏着沈予庭的大腿,猛地将他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身体紧密镶嵌。
如此大胆又暧昧的姿势让人群愈发骚动,到处都是嘈杂的起哄和口哨声。
“哇哦!”“接吻时间——”
音乐变成了缠绵的情歌,有其他情侣也开始接吻拥抱,初次见面就看对眼的男男女女逐渐靠近。
沈予庭已经无法关注其他了,他满脑子全是爸爸灼热的抚摸和充满占有欲的吻,还有顶在他腿间那烫人的性器。
“爸爸……哈……”
“宝宝……”沈渊狠狠地揉着怀里人的肉臀,恨不得就地将他肏了。
“想要……爸爸的肉棒插进来……”沈予庭觉得一定是他喝醉了,否则,怎么会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来呢……
看着儿子这副淫荡又纯情的模样,沈渊再也忍不下去,猛地站起身,浑然不顾胯下的帐篷,拉着沈予庭就往外走。
身后传来带着笑意的起哄声,甚至还有人喊道:“祝你们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沈予庭羞得抬不起头,脚步踉跄着被沈渊带回了住处。
“啊——”一进房间,沈予庭就被一把压在了床上。
沈渊大概是憋狠了,急躁地扯开他的衣服,甚至崩飞了牛仔裤的扣子。润滑也来不及做,沈予庭的花穴已经被淫液浸得足够湿润,掰开阴唇,硕大鸡巴直往那肉洞里撞。
“宝宝……”沈渊爱怜地亲吻着身下人的嘴唇,直到整根阴茎都插入儿子的身体,才满足地呼了一口气。
“爸爸……好涨……”沈予庭含糊地喊着。
“不是想要爸爸的肉棒吗?”沈渊说着,胯骨挺动,阴茎开始在那紧致肉道里抽插起来,“宝宝明明吃得那么起劲,小穴已经习惯爸爸插着了吧?”
在X国的这几天,每个晚上沈予庭都是含着爸爸的阴茎入睡的,那么充实,那么温暖……
此时被男人这么一说,他羞耻得身体里嫩肉都紧缩起来,狠狠地缠绕着那粗长的鸡巴。
“呜……爸爸……啊——”沈予庭张大了嘴喊着,又被父亲用唇舌狠狠堵住。
阴茎仿佛变成了一杆粗大石舂,重重地在子宫里捣弄,仿佛要将身体里的汁液都挤压出来。肉穴里越来越湿,阴囊拍打着花唇,逐渐发出水声。
两个人的身体深深嵌合,仿佛只有如此才是一体,一旦分开,超过时限就会饥渴而亡。
“宝宝,宝宝……”沈渊扯开沈予庭的衬衣,嘴唇从喉结吻到乳头。那两枚小果此刻还微微肿着,缀在沈予庭日渐隆起的胸脯上,引诱人采摘似的。
“啊……爸爸……这边也要吃……”一边被吮吸着,另一边便空虚寂寞起来,沈予庭忍不住用手捧着那被冷落的小奶子,递到爸爸的嘴边去,终于如愿被一口含住。
“哈……爸爸……”
一边被肏穴一边被吸着奶子,沈予庭爽得一声声喊着“爸爸”,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窗外不知何处传来隐约的歌声,伴随着笑闹的声音。
沈渊抬起眼睛,忽然一把将沈予庭抱起,走到了窗边,将人放在窗台上。沈予庭屁股抵着那冷硬石砖,嫩穴里却插着火热一根。他的两条长腿环在父亲的腰上,后背抵着木框的玻璃窗子。
“不——啊……外面、有人……”他惊慌地想要逃,却被体内肉棒猛地一顶,正中穴里的敏感点,肏得他的拒绝也变成了呻吟,“啊——”
他们入住的这栋小屋临河而建,窗下是一条幽静步道,路边繁花遍布,即使入了夜,也还能闻到残存的浓郁香气。
沈渊伸出手,打开了另一边的半扇窗,那香气瞬间涌了进来,与此同时的,还有一群年轻人逐渐接近的笑闹声。
沈渊可以感觉到怀里人将他夹得更紧了,几乎要吸出他的精液来。
“他们看不见的。”他关了屋内的灯,只余楼下路灯昏暗的光线,隐约照出两人的身影。
也许是黑暗给沈予庭增加了安全感,他咬着的唇终于松开,呻吟声越来越大:“啊……爸爸……慢点——”
男人的鸡巴一下下肏着他的穴,手指还摩挲着股缝,挤开了后穴褶皱肏进了肠道里。
“不——不行……啊——”前后同时被插入,沈予庭爽得吐着小舌头,身下如小溪般滴着水,也不知是淫液还是失禁了。
沈渊却还不满足,拉了沈予庭的手,带着他自己一齐深入后穴里。两根手指明明并不粗,却格外地刺激人,爸爸深知他的骚点,勾着他的指节让他自己去抠弄碾磨,甚至恶意地往前摸。
“嘶……宝宝,你摸到爸爸的阴茎了。”
隔着体内的肉膜,沈予庭的手指竟真的摸到了爸爸那粗壮的鸡巴。他手指抖着,两个肉穴同时抽搐起来。
“啊啊啊——”他竟就这么高潮了。
晃神间,窗外隐约飘来几句X国语,含含糊糊,像是一群喝醉的青年。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
“笨蛋!是有人在做爱!”
“是不是被肏哭了?是双性吧?他男人肯定很强……”
“他叫得好骚啊——完蛋了我也勃起了……”
“呜……”沈予庭咬着男人的肩膀,身下已经一片狼藉,肉穴还在痉挛着,却再次被鸡巴狠狠肏开。
窗外那些露骨的调笑还在继续,沈予庭想要忍住,却根本无法压抑喉间的呻吟,带着哭音喊着“爸爸”,一声声求饶。
沈渊哪里可能就这么停下来,他面对面肏着儿子的嫩穴,鸡巴狠狠撞击子宫,又将人翻过来,从后面插入那嫩红的小屁眼里。
沈予庭上身趴在沙发背上,一条腿被抬起,像是路边撒尿的小公狗一样,露出腿间红肿湿润的两个穴。身体被一下下撞得向前,又被握着腰狠狠拖回去,深深地肏进肠道的最深处。
这一个晚上,沈渊几乎都没有停下来,连走进浴室洗澡,都是从后面插着沈予庭的穴,环着那细腰一步一步走进浴室,一边冲洗着两个人的身体,一边缓缓地挺动鸡巴。
沈予庭倚靠在爸爸的怀里,双腿发软,却被男人那坚硬肉棒深深地插着,动弹不得。
“爸爸帮你洗洗里面。”沈渊说着,肉棒退出一些,再猛地肏进后穴里。刚射进去不久的精液被挤压拍打成泡沫,一点点涌出身体。粗壮的阴茎带着那些白浊往外勾,又裹着热水挤进穴里。
“啊……好烫……”沈予庭不由得叫着,小肉棒一抖一抖的,顶端垂着前列腺液,又被热水冲刷着流走。
不知洗了多久,沈予庭又高潮了一次,才终于将身体里的精液清洗干净——只是,回到卧室床上没多久,那湿润肉穴再次被狠狠地灌满了。
“呜……不要了……”沈予庭又累又爽,嘴巴里嘟囔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做出反应,吸得男人再次勃起。
电视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深夜里的成人频道播放着露骨的内容,竟恰好是一个男人肏着小双性。
沈渊靠坐在床头,怀里搂着沈予庭,被子盖在身上,俨然一副父子温馨画面。可是被子下,男人的鸡巴深深地埋在儿子的后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挺动着。
沈渊一边肏着,一边还要让沈予庭看电视里的画面。那影片拍得色情又唯美,两位主角躺在星空下的草地上尽情做爱,热烈接吻,男人的性器狠狠肏弄着小双性的花穴。
“庭庭,看,他插进去了。”
“呜……”沈予庭摇着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望向了那两人结合的地方,甚至忍不住在心里比较,爸爸的鸡巴,比那位主角的还要粗一些……
沈渊挑了下眉,猛地顶了下儿子的前列腺,“宝宝,在想什么,小穴吸得这么厉害……”
“啊……不……”沈予庭哼哼着,最终还是被逼问了出来,“爸爸的……比他还要大……”
这话说出口的后果,就是又被男人狠狠地肏了一番,被子剧烈起伏,肏得沈予庭哭叫不断。
这个夜晚格外的漫长。
沈渊亲吻着怀里的宝贝,模仿着电视里的姿势,一次次深入儿子的嫩穴,在沈予庭的耳边诉说着一句句情话。
沈予庭几次失去意识,又再次被穴里的顶弄肏醒,哭得眼泪都干了。
窗外蒙蒙亮起,男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发泄过后的阴茎插在儿子绵软的肉穴里,将人往怀里拢了拢,闭上了眼睛。
番外 礼物(听好友挨肏/COS兔女郎/真的流奶了/被肏得花穴喷尿)
【作家想说的话:】
小九害得庭庭好惨哦哈哈哈(小九GJ✧(≖ ◡ ≖✿)
—–正文—–
自从一起度假相识后,沈予庭和乔玖一直保持着联系。同样的性别,同样跟年长自己近二十岁的男人恋爱,诸多共同点让他们有许多话题可以聊。
乔玖是很放得开的性子,这一点沈予庭早有体会。他经常会主动提起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题,甚至分享他和乔柳声做爱时的细节,然后八卦沈予庭和他爸爸的性事。
“所以上次那个药你用了没有啊?”屏幕上的画面晃动,是乔玖换了趴在床上托着下巴的姿势,“我觉得效果还不错,感觉敏感了几十倍吧……乔柳声一插进来,我就高潮了,把他都惊到了哈哈哈!”
沈予庭的脸上泛起一层红,又回忆起了一些淫靡不堪的画面。乔玖说的是一种提升双性身体敏感度的药物,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找来的,还给沈予庭也寄了一些。
沈予庭原本并不打算吃的,怎么可以那么淫荡……可是乔玖发来的那些药效小视频——那些双性爽得又哭又叫的模样——不禁浮现在他脑海里,鬼使神差地,他便吞了一颗药丸。
结果那一次,不仅如乔玖所说,男人的鸡巴一插进去,小穴就高潮了,他还头一次被肏到花穴里尿了出来……
沈渊一开始就发现了不对,却被那异常灼热和紧致的肉穴吸得根本思考不了其他。见到他花穴失禁之后更是兴奋不已,换着各种花样肏那口嫩穴,整整折腾了他一个晚上……
“哦~我明白了~我就说那个药效果特别好,最近都卖断货了!”乔玖见到沈予庭这副模样,哪里还有不懂的,笑嘻嘻地调侃着,“超爽吧?感觉整个人都飘飘欲仙快死了……我看有的人吃了反应特别大,还能流奶水呢。”
听到这话的沈予庭脸色微变,立即被敏锐的乔玖发现了。
“——不是吧?你也喷奶了?!”乔玖一脑袋栽进被子里,叽里咕噜不知道骂了些什么,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无比羡慕道,“哎,看来你真的比我敏感好多。怎么样,你爸爸是不是爱死了?可惜乔柳声不让我买了,要不然多试几次,我说不定也可以……”
沈予庭含糊地应了两声,不好意思多说。当时他自己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反应,乳白奶液猛地喷射出来的时候甚至还溅到了沈渊的嘴角,被男人伸出舌头舔了去。
后来那些奶水便一滴也没有浪费,全都进了爸爸的肚子里。
沈予庭想起好久之前自己还做过流奶水给爸爸喝的梦,醒来还被沈渊借机欺负了好久,没想到梦境会有变成现实的一天。他自己又羞耻又爽快,身体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一次又一次地被肏到高潮,仿佛身体里的液体都流空了一般,又被父亲一次次射进精液,充实而满足。
乔玖也不在意他的反应,继续道:“不过啊,最近我的胸好像有点怪怪的……”一边说着,他一边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浑圆饱满的一对奶子来,“看,我的乳头和乳晕好像好像越来越大了,像女人一样……”
沈予庭想叫他别这样,穿好衣服,视线却不由得落在了那奶白硕大的胸脯上。果然如乔玖所说,看起来比普通双性的要大了很多。
“是……乔叔叔弄得多了吗?”他忍着不好意思问道,试图帮好友找出原因。
“可能吧,他最喜欢揉了,但是应该也不会变化得这么厉、啊——”
乔玖的话说到一半,忽然发出一声尖叫,与此同时手机屏幕变得漆黑一片。
沈予庭皱起眉,刚想开口喊乔玖的名字,就听对面传来了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我不在家,你就无法无天了是吧?衣服都脱成这样了……”
中间夹杂着衣物拉扯的声音,还有乔玖骂骂咧咧的喊叫。
“唔、乔柳声……你公司要破产了吗?哈……这个点不上班回来干什、啊啊啊——”小狗撒泼似的的声音到了最后,忽然变成了春情满溢的呻吟。
“这对奶子是谁的?来,说。”
“呜……哈、是、是叔叔的……小九的奶子是叔叔的……啊——”
到了这会儿,沈予庭怎么可能还听不出来对面在做什么。
“予庭。”乔柳声忽然叫他的名字,“小孩不懂事,让你见笑了。这边忙着,就麻烦你挂断吧。”说着,已经旁若无人地动作起来。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入沈予庭的耳中,还有乔玖那一声声带着淫意的浪叫:“啊——叔叔……好深……老公呜呜……”
沈予庭的脸颊到脖子已经红成了一片,手忙脚乱地挂掉了视频通话的界面,好一会儿,才总算缓过神来。
忽然,门口传来了“咔哒”一声。沈予庭扭过头,就见沈渊开门走进屋,手里还拿着一个纸箱子。
“庭庭,你的快递。”男人说着,又疑惑道,“怎么脸这么红?病了吗?”
“没有。”沈予庭摇摇头,走到父亲身边,乖乖让爸爸用嘴唇碰了碰自己的额头。
“那……是干什么坏事了?”沈渊确认了儿子体温正常,才放下心来。
“没有干坏事。”沈予庭竭力冷静道,故意转移话题,“我最近没买东西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拆开了那纸盒。
一分钟后,沈予庭对此行为表示万分后悔,他至少该看看寄件人的……
站在一旁的沈渊也看见了盒子里的几样东西:两套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衣物,两条毛茸茸的尾巴,一头还连着一小截奇怪形状的硅胶——一看,就是该塞进什么地方去的。
他嘴角噙着笑意,淡淡道:“哦?是乔玖寄过来的?他倒是花样很多。”
“我……”沈予庭讷讷着。
“庭庭不去试试吗?”沈渊将盒子塞进儿子怀里,将人往卧室推,“别辜负了乔玖的心意。”
沈予庭咬着嘴唇,脚步拖沓,可是一抬头,看到沈渊眼神里藏着的期待,拒绝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他根本没办法拒绝这个男人。
沈渊站在客厅里,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松开衬衣的领子,然后一步步走进卧室里。
他等了十几分钟,浴室门才终于打开了。沈渊目不转睛地盯着门里走出来的身影,视线里仿佛带着火一般。
乔玖寄来的衣服有两套,一套是蓝白的学生制服,一套是黑色的兔女郎,肛塞则是狐狸尾巴和兔子尾巴。黑色的看起来布料多些,沈予庭大约是出于这个理由,选择了后者。
只见那修长匀称的肉体上紧紧地裹着一件吊带连体服,两条白生生的长腿露着,胸前白白的两团正如两只小兔子,几欲跳出那局促的布料。越往下,布料越发透明,腿间更是直接镂空了一个小洞,让那根小肉棒直直地挺在外面——没错,沈予庭此时已经勃起了。
“庭庭。”沈渊喉结鼓动,哑着嗓子道,“转过身来让爸爸看看。”
沈予庭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双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缓缓地挪动脚步转过身体。他也是穿上了才发现,这件衣服从花穴到小屁眼的布料裂开了一道长缝,随着行走动作,两个诱人肉洞欲隐欲现。
而此时,后穴里还含着圆圆白白的一小团兔尾巴,没入体内的硅胶,竟还是橙黄的胡萝卜形状。天知道沈予庭花了多大的勇气才把那根小胡萝卜吞下去……
沈予庭站在床前,身后男人安静地让他心慌,仿佛身上皮肉都被视线灼烧起来。他双腿发软,羞耻得几乎要站不住。
就在这时,沈渊终于伸出了手,捏着那纤细腰肢,一把拖到了床上去。
“哪里来的小兔子?”男人故意露出一副猴急模样,双手色情地抚摸着身下人的每一寸皮肤,指腹隔着黑色布料一点点摩挲,“是不是穷得买不起衣服了?怎么肉棒都露出来了?”
“我……啊……”沈予庭后穴里还含着东西,阴茎被爸爸的大掌一把握住,缓缓地上下撸动,登时呻吟起来,断断续续道,“爸爸……啊……”
两条光裸的长腿被掰开,形成一个M字。腿间原本遮掩起来的布料因这动作而彻底分开,露出一条肉色的缝。那鼓鼓囊囊的阴唇迫不及待地从缝隙里探出来,湿漉漉地沾满了渴望的骚水。
“小兔子是饿坏了吗?”男人故意碾磨着花唇上的晶莹液体,蛊惑道,“是不是想吃胡萝卜了?”
“唔……想要……爸爸……”
“要什么?”
沈予庭被逼得没法,想自己摸摸肉棒也被沈渊抓住了手腕,花穴里一抽一抽的,饥渴得厉害,只好顺着爸爸的话说道:“要爸爸的……胡萝卜插进来、啊——”
沈渊如儿子所愿,握着自己那紫红色的粗长“胡萝卜”,猛地肏了进去。
经年累月的精液浇灌,让这肉穴变得越来越淫荡,也越来越会讨好男人,每一层褶皱里都仿佛带了小爪子,在沈渊的鸡巴上刮擦舔舐。那小子宫更是热烫水润,仿佛要吸空了男人的精液一般。
“啊!爸爸!不……呜呜……”沈予庭躺在床上,自己被迫抱着两条大腿,敞着那流水的小嫩穴,承受着来自父亲的一下下狠肏。
白嫩胸脯从布料里被剥出来,乳尖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被男人一口含进嘴里,狠狠吮吸着。
“那个药。”沈渊忽然想起来那次双乳喷着奶水的儿子,可口又诱人,让他“吃”了个饱,“还留着吗?”
“没了……我、我扔了……啊——”沈予庭呜咽着。那次吃了药挨肏,不仅失禁尿床,还喷了奶,被爸爸吃得乳头都破皮了。结果事后还被男人打了一顿屁股——当然,打着打着,爸爸的鸡巴又“不小心”肏进他的小穴里去了。
他简直亏死了。
沈渊“嗯”了一声,虽然心里可惜,但是也知道那种药成分不明,还有可能上瘾,还是扔了为好。
他重重地揉了一把儿子的乳房,觉得就这样已经足够让他满足了。不过……
“今天庭庭会尿吗?”
“不……啊……不会……”沈予庭摇着头,却被深入子宫的鸡巴一个猛顶,肉穴里骤然喷出一股水来。
自从那次之后,他的身体好像就坏掉了一般,已经好几次被爸爸肏得从花穴里尿出来了……
沈渊吻着他的嘴唇,阴茎抽插不断,故意道:“宝宝真的能忍住吗?上次把爸爸的衣服都尿湿了。”
“不、哈……”沈予庭不愿意去回想那些羞耻的画面,一个劲地拒绝着,“不要……爸爸……”
他却不知道,紧张又羞耻的身体反而吸得沈渊的肉棒更紧,让男人愈发凶狠地肏干起来。
沈渊一边狠狠插着儿子的嫩穴,一边还捏着股间那团软白毛绒轻轻扯出一点,又往里插进去,一不小心,竟将那毛茸茸的部分也塞进了后穴里。
沈予庭的身体抖得厉害,“啊啊”直叫,又痒又爽,双腿无意识地蹬了起来,又被男人狠狠镇压。
“都怪小兔子太馋了。”罪魁祸首的男人倒打一耙,“两张小嘴都要吃胡萝卜,爸爸只能辛苦一下了。”
“唔……不……”沈予庭连话都说不出来,断断续续地哼叫着,两个肉洞不住收缩痉挛,快感阵阵上涌,刺激得手脚发麻。
兔尾巴的白毛被后穴里的淫水沾湿,变成了湿漉漉的一团,胡萝卜形状的硅胶部分更是闪着水润的光泽,被沈渊抽出来放到沈予庭眼前,让他亲眼瞧瞧自己流了多少水。
沈予庭眼睛里盈着泪,被那散发着淫味的尾巴羞得耳朵都红了,搂着沈渊的脖子不肯放开。
最后还是靠爸爸的“胡萝卜”,轮番地插入前后两个穴,狠狠地挺入最深处,用浓厚精液喂饱两张小嘴。
“啊啊啊——”被不知多少次深深插入子宫的时候,沈予庭哑着声音,哭着叫出声来。下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猛地喷出水液来,比潮吹更多、更热的水液汹涌地射出身体。
沈予庭不敢去看,他知道自己又从花穴里尿了出来……
“宝宝。”沈渊像是知道他的难堪,将他整个搂入怀里,阴茎缓缓挺动,吻住他的嘴唇,安慰道,“没事的,宝宝什么样爸爸都喜欢。”
“呜……”沈予庭一颗心缓缓落了下去,满是依赖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伸着舌头,与爸爸亲密接吻。
番外 平行世界(古代/当着正牌夫君的面交合/用爹爹的阳精取代夫君)
【作家想说的话:】
突发的脑洞,彩蛋是沈予庭春梦意识到自己对父亲的感情。
到这里就真的全部完结啦!超超超感谢大家的支持,还有留言,虽然不太回复,不过渣作者都有看哦。希望能多多看到大家的感想呀。
接下去除了填原本的坑之外,还会新开一个无脑无逻辑的总受NP肉文,感兴趣的可以先收藏~
《我不是故意出轨的》
陶悠很爱自己的老公,是那些男人一个个不怀好意地主动接近,让他无法反抗,只好打开双腿,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一边说对不起老公一边浪叫。
老公的哥哥、初恋男友、好友的对象、隔壁的邻居……皆成为了他的“老公”。
—–正文—–
若要问起邑津的百姓,最近城中有何大事,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给出同一个答案——沈家的小少爷成亲了!
到底是几十年皇商,家底丰厚,那排场,恐怕皇家的公主出嫁也不过若如此了——当然,远离京城的邑津百姓们自然是没见过公主出嫁的,只是见到那排成长龙的一抬抬嫁妆,忍不住欣羡不已罢了。
外人不知道的是,沈家的当家人沈渊,对独子的这门亲事并不满意。沈小公子沈予庭虽是双性,但以沈家的实力,想要找一个男人入赘,上门的媒人恐怕也能排到城门外去。哪怕想要娶一房温柔可人的妻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沈予庭偏偏看中了一个空有傲骨的读书人——功名还没考上,不知怎么的就和沈小公子搅合到了一起去。
可惜,到了最后,沈渊到底是拗不过捧在手心的儿子,僵持半月,还是同意了这桩亲事,亲自将沈予庭送上了花轿。然后,骑马挥鞭,押送着贡品上京去了。
沈渊自大地以为在邑津,有自己做靠山,即使那不成材的儿婿再如何自傲,也不会有胆子欺负沈予庭。
他错得太彻底了。
风尘仆仆的男人一脚踹开迎上来的仆人,疾步往里走。身后数名身着黑色劲装的护卫手脚利落地将人扯到一边制住。
说来也是讽刺,这座三进小院,还是他亲手送出——连这些仆从,都是沈家的管家买回来的——生怕沈予庭不习惯清苦的生活。
可是,他从京城回来,听到的,却是“小少爷出事了”的消息。
终于走到卧房门口,沈渊脸色一变,挥退了身后诸人,然后猛地一脚踹了进去。
房内充斥着一股淫靡的气息,明明天还大亮着,屋里却昏暗一片。精美的雕花大床上,一个披着青色衣衫的男人正弯着腰,双手摆弄着什么。
而他的身下,横陈着一副赤裸的身体,白皙皮肤上满是红痕,向来冷淡自持的脸上春情满溢,嘴里不住地呻吟着。
“泰山大人——”披头散发的书生一句话没有说完,便被气急的沈渊一把挥开,猛地跌落在床下。
嘭的一声,额头撞在地板上,竟生生将人撞晕了过去。
沈渊一脚跨过去,走到床边,这才发现床上的沈予庭双手竟被红绳绑在床头,根本无法挣脱。他的乳白胸脯上缀着两只金灿灿的蝴蝶,生生将一对嫣红乳头夹得肿大出血。股间更是一片狼藉,肉棒被红绳束缚,涨成了奇怪的紫红色,底下的花穴张着一个小洞,汩汩地流着白精。
读书人……好一个读书人!
沈渊捏碎了床柱的雕花,却将怒意尽数压在心头柔声唤着沈予庭的名字,小心翼翼地解开那对乳夹,松开手腕上的束缚。
“庭庭,没事了……”
“唔……疼……”沈予庭的身体颤抖着,一双翦水瞳仁此刻盈满了泪,无神地望着虚无的上空。直到双手被拢进温热的大掌里,他才像是终于醒过神来,眼睫轻颤,喃喃:“爹爹……”
紧绷的思绪终于崩溃,沈予庭呜咽一声,终于哭出了声来,这些日子里受的委屈尽数化为了泪水,滚滚跌落。
“爹爹……呜……好疼……呜呜……”
“爹爹在这里,已经没事了……”沈渊的心猛地揪紧,恨不得将地上的男人碎尸万段。他一手拢着怀中的宝贝,一手虚虚地覆上那直直翘起的玉柱。
“不、啊——”
被束缚了不知多久的性器根本经不得一点刺激,被父亲的手轻轻一碰,就跳动着要爆发出来,却被那刑具般的红绳紧紧绑缚着。
“乖,爹爹帮你解开。”沈渊的额头已经渗出了薄汗。哪怕怀里人剧烈挣扎,还是咬着牙解开了那红绳。
已经变了颜色的阳物明明已经胀到了极限,却像是堵塞了一般无法发泄出来,只有顶部精窍一点点流出半白的粘稠液体。
沈予庭呜咽着,身体在父亲的怀中扭动着,却根本控制不住下体的悸动。身上越来越痒,连那被凌瀚肏了一夜的阴穴都抽搐起来。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抓着沈渊的衣袖,断断续续道:“爹爹……哈……香……春药……”
男人顺着儿子的视线扭过头,不远处的小矮几上果真点燃了一盘线香,正袅袅飘起青烟。那香毫无气味,再加上他满心满眼都是床榻上的沈予庭,竟一直没有发现。
此刻,沈渊自己的身上也开始出现了变化,衣物掩盖下的阳具竟蠢蠢欲动地昂扬起来。
他猛地飞起一脚,床边的木凳腾空而起,砸中矮几上的茶壶,将那熏香浇灭了。
守在门外的护卫听见动静,忙敲门喊道:“爷,有什么吩咐吗?”
“都退下。”
沈渊双臂搂着儿子,试图将人抱起带走。可是沈予庭身上是敏感得几乎碰不得,一副痛苦难耐的神态,却不断地用那赤裸地肌肤磨蹭着他。
“庭庭,我们回家,请大夫看看,好不好?”
“不——呜……爹爹……”沈予庭一个劲地往父亲怀里钻,双腿无意识地勾住了男人的腰,红肿湿润的穴肉贴着衣衫一下下地磨蹭着,“难受……”
沈渊自己也不好受,身上热得厉害,那催情的熏香逐渐发挥作用,再加上柔若无骨的身体紧紧贴着,胯下阳具已完全挺立。
“哈……要……爹爹……”
经过凌瀚两个月的调教,沈予庭的身体早已变得淫荡不堪。挣扎间,他的手碰到了什么火热的、坚硬的东西,竟失去理智一般,双手捧着那处就抚摸起来。
“庭庭!”男人猛地起身,几乎要将人摔在床下,又在最后一瞬猛地搂回怀里。
沈予庭清丽的面孔上满是绝望:“爹爹嫌我脏了吗?”
被那男人折辱欺凌,整整两个月,他甚至想过去死,却又无数次在梦中回忆起父亲的模样——哪怕要死,也想再见父亲一面……他不敢去想爹爹是否还愿意接纳他,在自己一意孤行地离开之后……
沈渊没有说话,握紧了拳,俯下身,克制又深情地亲吻在沈予庭的唇上。
明明是第一次双唇触碰,却像经历过无数次一般自然。薄唇张开,舌尖相抵,纠缠环绕。
“唔……”沈予庭无意识地哼了一声,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绵软的双臂紧紧地环住了父亲的颈项。
良久,一吻暂歇。沈渊微微退开一些,拉着沈予庭的手按在自己的胯间,轻声道:“想好了吗?”
沈予庭毫不犹豫地点头,献上自己的唇:“嗯……只要爹爹……”
男人的衣衫脱下,露出精壮有力的肉体。他胯间阳具早已勃发,抵在儿子的腿间蠢蠢欲动。
沈渊原想用手试探,可是沈予庭却不愿,双腿夹在他腰上,努力将那肉穴凑过来,可怜巴巴地求父亲快点插入。
他的阴穴里还含着自己那正牌夫君的浓精,此时却厌恶至极,只希望父亲的性器可以深入肉道,射出精华洗净他的身体。
“爹爹……求你……”
面对沈予庭祈求的目光,沈渊没有再犹豫,握着儿子布满红痕的腿根,一柄肉刃坚定地破开那嫣红花唇,猛地刺入了灼热甬道里。
“啊——哈、爹爹……”
“庭庭……”沈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忍耐住了立即抽插起来的欲望。他的珍宝,他唯一的儿子,身体里是那么热那么紧,紧紧地裹着他的性器,主动地吮吸缠绕起来。
肉棒抽出一些,凌瀚留下的精水也随之往外流。沈渊咬着牙,努力将之忽略,低头吻住了儿子的唇,阳具缓缓进出起来。
“唔……呜呜……”沈予庭脱口而出的呻吟被堵住,变成了一声声缠绵的呜咽。他双腿环着父亲的劲腰,肉臀无意识地挺动,不满足地想要穴里的东西插得更深。
沈渊吸着儿子的小舌,逐渐加快了速度,肉棒越肏越深,终于猛地顶入深处的小嘴。
“哈、啊啊——”
子宫里猛地喷出一大股液体,有沈予庭的淫液,还有那男人的元阳。沈予庭却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喃喃地喊着“爹爹”。多做几次,爹爹的东西就能将那人留下的印记彻底消除……
这么想着,沈予庭的肉穴收缩得更加厉害,宫口不断挤出液体,顺着肉道流出体外,含着父亲阳具的嫩肉越缩越紧,渴望着来自父亲的肏干。
“宝宝……”沈渊的吻落在儿子的脖颈上,逐渐向下,用温柔的爱意将那些惨烈的痕迹一点点覆盖。一直舔到胸前,两枚破了皮的红果还渗着血丝,被沈渊毫不犹豫地含进嘴里,用舌尖一点点安抚舔舐,“别怕,以后爹爹疼你。”
“嗯……啊——好深……爹爹……”
父亲的肉根次次都退至穴口,再猛地撞进胞宫里,宫口被磨得生疼,却又爽得沈予庭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叫喊着。他的一双长腿翘在半空里,随着爹爹的抽插摇摆着,两人的结合处越来越湿。
胸口的奶尖也被吮吸了个透,明明受了伤,该是疼的,此时只觉得刺激舒爽,挺立成硕大的乳果儿,被父亲像吃什么零嘴似的嘬出啧啧响声。
“爹爹……哈、还要……呜……”
谁也没有想到,晕在地上的书生竟在此时醒了过来,瞪大了双目,恶鬼一般盯着床上交合的两人,嘴里怒骂道,“……你、你们!不知廉耻!父子乱伦!荒唐!荒唐啊!难怪平日里那副反应……真让人作呕!”
明明自己做出了那般折磨人的举动,此时却还能如此义正词严,仿佛自己才是正义一般。
沈渊没让这倒打一耙的畜生继续说下去,从脱下的衣物里摸出一把匕首顺势一掷,刀尖擦着那书生的额发深深地刺进背后廊柱。那书生一个白眼,竟就这么被吓晕了过去。
沈予庭原本平静下来的心神被再次打乱,手指狠狠地抠进父亲脊背的皮肤里,死死地咬着牙关。沈渊忙低下头,用唇舌抚慰,胯下性器温柔肏弄着肉穴,一遍又一遍道:“庭庭,你的一切都很好,爹爹爱你。”
又问:“庭庭是后悔了吗?爹爹的东西这样入你的穴,觉得恶心吗?”
沈予庭终于有了反应,狠狠摇着头,肉臀一抬,主动将父亲的阳物吞得更深。怎么会恶心呢?只要是父亲,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如此那便足够了。”沈渊没有再说其他,只用行动诉说着自己对儿子的珍爱。他捧着儿子的肉臀打着圈地揉捏着,性器将那子宫里的东西全部搅出,一次次狠狠在在肉道里抽插碾磨,将怀中人从里到外都染上属于自己的气息,只待自己射出精华将其狠狠填满。
原先对儿子的疼惜,逐渐变成了对一个诱人双性的渴望,
沈予庭的心,也在男人的动作里缓缓放了下来。压抑的思绪被抛开,呻吟逐渐变得放荡,一迭声喊着“爹爹”。
甚至,他坐在父亲的性器上,被肏得一上一下颠着,眼睛却盯着地上那给他带来噩梦的正牌夫君。
不论那人如何虐他辱他,如父亲所说,已经过去了。他知道爹爹会将自己承受的,百倍在那人身上取回来。
幸好他没有放弃,终于等到了爹爹……
沈予庭满心依赖地抱着父亲的脊背,肉穴紧紧绞着那粗硕肉根,终于,在这张他与夫君成亲的大床上,被最爱的爹爹狠狠地肏至高潮,身前肉茎喷射出元阳,阴穴到胞宫都被射满了属于爹爹的精华。
仿佛终于实现了心愿,沈予庭在高潮后没一会儿,便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沉睡。那被折磨已久的嫩穴含着父亲的白浊,依依不舍地紧紧缩着,不想流出一丝一毫。
男人深吸一口气,披上衣袍,将沈予庭用干净布巾拢着抱进怀里,开门走了出去。连带着地上躺着的书生,也被护卫一道拖走。
未来的日子,还长着。
22 春梦(喝“水“解渴/喷奶给爸爸喝/醒来穿乳罩继续吸)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梦里的庭庭好骚哦ԅ(¯﹃¯ԅ)
—–正文—–
沈予庭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英俊脸庞。他含糊地喊了一声“爸爸”,便被男人吻住了。
爸爸的唇贴着他的,一股水流哺进嘴里,有一些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出,又被男人的舌尖舔去。
“唔……”
“宝宝,醒了?”沈渊碰了碰他的鼻间。
“嗯……”沈予庭终于清醒过来,嘴唇还湿润着,下意识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就被面前的男人一下噙住,拖进了自己嘴里。两根肉舌纠缠勾弄,激烈地交换着唾液。
男人像是不满足于亲吻,干脆解开自己的衣服铺在沙滩上,压着沈予庭到了下去。
这是一处无人的荒岛,放眼望去尽是无边无际的海洋与深邃的密林,幕天席地只有父子两个人。
沈予庭心中知道这点,顺从地分开了双腿,勾住了父亲的劲腰。
沈渊的大手隔着裤子摸他的花穴,故意将布料往里挤,嘴上说着:“庭庭,我们没有水了,怎么办?”
沈予庭眼角余光可以扫见扔在一边的水瓶——刚才爸爸哺给他的那一口,是他们最后的水源。可是……他咬着嘴唇,不肯说话,耳朵因为羞耻而红成玫瑰。他知道爸爸说的是什么……但那也太羞人了……
沈渊却还要故意揭穿,一字一顿说道:“宝宝这里有好多水,给爸爸喝一点吧。”说着,手指顶着布料一点点没入两瓣小花唇。
“啊……不……爸爸……”
“没水喝爸爸要渴死了。”
“呜……”沈予庭无法了,屁股被揉着,那不争气的肉穴已经泛起痒来,里面隐隐有液体往外涌出,“给爸爸喝……”
得到儿子的首肯,男人有些急切地扯开身下人的衣裤,赤裸裸的一个美丽双性躺在沙滩上,双腿大开,腿心闪着湿润晶莹的光。
沈渊端详着那一处诱人秘境,毫无征兆地埋头舔了进去。
那肉花本就淫荡,被这么狠狠舔舐吮吸,哪里还控制得住,顿时嫩肉抽搐着,肉唇夹住了沈渊的舌。沈渊熟练地抽插几下,果然感觉到舌头迎来一大股液体。
他故意卷起舌头狠狠一吸,沈予庭一声尖叫,双腿绷得直直的,恨不得让那舌头深深插入子宫里。
头顶即是天空,耳边海浪阵阵,自己双腿架在爸爸的肩膀上,被男人从穴里狠狠吮吸着汁液。沈予庭又是羞耻,又是爽到极点,嘴巴里放肆地喊着:“爸爸……呜……要喷了……啊——”
果然,穴肉猛地痉挛几下,就潮喷了。涌出的大股淫液被沈渊尽数卷进嘴里。
他抽出舌头,故意含着那些液体去亲沈予庭,带着丝丝腥味的蜜汁在两人唇舌间流淌,最后一人一半地咽了下去。
沈予庭知道爸爸还没有满足,因此乖乖地张开腿,把刚高潮过的小穴送到那硬邦邦的鸡巴前。
“宝宝怎么了?”男人明知顾问。
“给爸爸插……啊——”随着他的话音刚落,那粗壮肉棒猛地肏进了湿漉漉的穴里,不给沈予庭丝毫反应的时间,便凶猛地动作起来,高速地抽插着,一次比一次深,逐渐抵达了宫口,然后挤进了子宫里。
“啊……爸爸……”沈予庭哭叫着,宫口被撞得发疼,可是一旦男人要后退,却又死死地将那孽根夹住,恨不得龟头时刻插在子宫里才好,“宝宝、哈……宝宝也渴了……要喝爸爸的精液……”
沈渊挑眉:“是哪张小嘴要喝?”
沈予庭觉得不对劲,他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可是自己的嘴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吐出更多淫词浪语:“下面……啊……宝宝的花穴要喝精液……”
“好,爸爸马上就给你。”沈渊说着,肏得愈发用力,一次次狠狠深入,几乎要顶破了沈予庭的肚皮。
可是,他说的“马上”,对沈予庭来说格外漫长。
他已经又被爸爸肏到潮喷,穴里的鸡巴却一点都没有要射的迹象,沈予庭只好可怜巴巴地去吮爸爸的嘴唇,求饶道:“呜……想要精液……爸爸……”
沈渊脸上露出一丝苦恼,“可是怎么办?爸爸又渴了,没力气肏了。”话是这么说着,插在儿子身体里的鸡巴抽插的速度却一点都没有缓下来。
“呜……爸爸……”
“有办法了。”沈渊仿佛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手掌拢住了儿子的胸脯,“宝宝给爸爸喝点奶水吧。”说着,他便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胸口缀着的红葡萄。
“不……啊……”沈予庭双手捧着爸爸的脑袋,双腿因为鸡巴深深插入而不得不分开到极限,“呜……不……宝宝没有奶……”
“怎么没有?不是说好了庭庭的奶都给爸爸喝的吗?”说着,沈渊的牙齿碾磨了一下那肿起的乳头,嘴唇裹住乳晕猛地吮吸一下。
沈予庭只觉胸口好像什么东西畅通了一般,乳尖倏然喷出一点液体。
男人将那乳白奶液吸进嘴里,借着和沈予庭的吻分了一些给儿子,又赶紧埋头下去,生怕浪费一滴液体。
沈予庭的嘴里满是自己奶水的味道,两个小奶子被爸爸轮流吸着,本就娇小的胸脯仿佛要被吸尽了。乳尖上的奶孔被爸爸狠狠舔舐,舌尖仿佛要钻进去一般。
最要命的是,子宫里的鸡巴还在不时挺动,搅弄地穴里的嫩肉收缩吮吸着,水液不断喷涌,身体仿佛在海面上起伏飘摇着,快感一阵阵往四肢百骸扩散而去。
“啊……爸爸别吃了……奶水没有了……”沈予庭一声声喊着,“要喝精液……啊——”
“庭庭,庭庭。”一只大手握住了自己的肩膀,身体被摇晃着,那熟悉的呼唤一声声传入耳中,逐渐清晰,“宝宝,醒了吗?”
沈予庭睁开眼,面前模糊一个人影。
“……爸爸?”
“宝宝,梦见什么了?”沈渊放轻了声音,轻声问道。天知道当他打开家门,听到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时心里有多慌,仿佛回到了沈予庭刚回家的那些日子。可是当他走进卧室,看到儿子陷在自己的枕头里满面红潮、淫荡呻吟的模样时,心里顿时满足又惊喜。
沈予庭呆了两秒钟,猛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想要裹进被子里躲起来,却被强势的父亲一把搂进怀里。
“告诉爸爸,梦见什么了?”沈渊的嘴角噙着笑,“床单都喷湿了,想要爸爸了是不是?”
沈予庭哪里说得出来!此时的他万分后悔,晚上就不该看那部荒岛漂流的电影,也不该和乔玖发信息聊天——要不是他上次说什么“胸大不大”“恋奶癖”,他也不会做这么离谱的梦……
见他不答话,沈渊的手指滑到儿子的胸口,慢条斯理道:“想给爸爸吃奶?”
“才没有!”沈予庭瞪大了眼睛。这个人,明明听到了……却还故意问他……
沈渊根本不在意他的否认,他听得一清二楚,自己的宝贝在梦里一声声喊着“爸爸”,说他要把奶水喝空了。
他忽然回身拿出一个精致的纸袋,掏出里面的东西。布料展开,赫然是一件超薄蕾丝乳罩。
“特地给你买的,来,爸爸给你穿上。”
沈予庭的身体僵硬,任由男人仔细帮他穿上胸衣。小巧玲珑的一对奶子被白色蕾丝裹住,嫣红奶头藏在镂空布料下,隐隐绰绰,色情又纯洁。
沈渊满意极了。虽然不明显,沈予庭的胸在他的日夜揉弄下也逐渐大了起来。他知道很多双性都会选择穿上胸衣,或是使用乳贴,于是也买了一件试试。
他低下头,隔着那布料吻住了可爱的乳房,唾液浸湿了胸衣,乳头被男人的唇舌紧紧裹住。
“啊……爸爸!呜……”
蕾丝摩擦着敏感的乳尖,比往常更加刺激的快感让沈予庭尖叫连连,甚至想起了梦里的淫荡画面。
“不是要给爸爸喝奶吗?”沈渊故意道,不知何时已经脱下了裤子,分开沈予庭的双腿,阴茎一举插入那发了大水的肉穴里,“还要喝爸爸的精液?是不是这里要喝?”
“不……啊啊——”为什么……明明他没有告诉爸爸,可是对方却已经做出了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姿势。阴道被狠狠插着,乳头被爸爸含在嘴里重重地吮吸。沈予庭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流了奶水……
“没想到宝宝这么……是不是爸爸平时没满足你?”沈渊说着,鸡巴头猛地在子宫里肏了几下。
沈予庭摇着头否认着:“不是……呜……”可是他的身体,却像是饥渴了许久一般,狠狠地绞着男人的性器,吮吸那硕大龟头,仿佛迫不及待想要里面的精水。
明明每天都在挨肏,连睡觉都含着鸡巴。不久前去度假山庄,几乎每隔一会儿就腻在一起,将阳台、泳池、甚至游湖船等等地方都做了个遍,一天不知要高潮多少次——为什么,这副身体还是像吃不够男人的鸡巴一样……
沈渊虽然没能让沈予庭亲口说出梦境,但是从试探出的反应,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他用肉棒堵着子宫口的小嘴,逼着沈予庭自己抬起胸脯凑到他嘴边,嘴里还必须要说“给爸爸喝奶”,才继续凶猛地挺动肉棒,重重地抽插起来。
最后一如既往的,将所有精液都射进了沈予庭的肚子里。
沈予庭无意识地捂着自己鼓胀起的小腹——梦里没有“喝”到爸爸的精液,至少现实里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