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轻松 / 温情
不正经一句话文案:我撞见我老子跟一男的那啥了。
文艺版一句话文案:想在我爸心口窝插一朵野雏菊。
伪父子,互攻,1V1,HE。
姚春雷and姚野,老妖精and小畜牲,他们之间发生的那点带颜色的事儿。
小野第一人称行文,么得三观,全是雷。
第1章 啪啪
我爸跟我说,要是杀儿子不犯法,他就把我泡福尔马林里,做成人体标本。
我问他为啥?
他说他不想让我长大,又舍不得永远见不着我。
那年我十岁,他拿我当个孩子,我拿他当我老子,就这么简单。
也没什么形象高不高,大不大那回事儿。
我玩泥巴,他蹲我旁边点烟。
我站墙边撒尿,他看得费劲还得帮我扶下鸡巴。
他对我做什么都理所应当,我对他怎么作也都理所应当。
直到我亲眼看到他出轨,那年我十六岁。
那个时候他对我全然推翻了六年前的那套说辞。
我爸跟我说,你赶紧长到十八,然后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我问他凭啥?
他说他看我就黑眼,杀了我又犯法,所以眼不见为净。
他还是拿我当孩子,但我已经拿他当仇人了。
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就剩那么点儿了,我拇指和食指一捏,指肚要黏上没黏上的那点。
那天我逃课了,一个破中专,谁还听课,反正就是混年纪。
我直接跑回家,想着从谁兜口里摸点钱去网吧。
正好,我老子的外套挂在了衣架上,他钱包好巧不巧也在里边,我摸了张大的,红色的毛爷爷踹进了兜口。
我刚要迈出门,感觉事情不太对,这件衣服就是他早上上班穿走的那件。
我往屋里望了望,确实不太对,我的卧室门关着,可是我早上走的时候明明敞开了的啊。
我妈说我青春期雄性荷尔蒙分泌太旺盛,我睡过的屋子一股刺鼻的味道,开门开窗通了风她才没那么恶心得想吐。
就好像我在屋子里干了什么缺德事儿一样。
我跟她说,恶心想吐还有一种可能是怀二胎了。我骗她生物课本上写的,上边还画了生娃的血腥图,娃都是从逼里挤出来的……
我老子听着脸色早就开始发绿了,我妈给了我一巴掌让我闭嘴。
“你他妈这逼样跟你那怂爹一样。”
我看了一眼我那怂爹,他是这样的吗?
好像不是吧。
爱是不是吧,我踮着脚悄摸儿地走近我屋的木门,把耳朵贴紧门缝,不出我所料,里边果然有动静。
还不止一个人。
因为他们在对话。
“哥,你多抹点,咋这么抠呢,下次我自己带还不行吗。”
“你那屁眼松成那样直接捅都行,浪费那么多干嘛。”
……
他们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屁眼为什么要捅?
难不成他们也便秘?我想进去告诉他们我书桌旁边那小柜子的第二层就有开塞露。
随便用,不够我现在去药店里买也行。
“啊……唔……哥你太粗了……顶死我了……”
“骚货,屁眼这么松,被多少人操过了?”
……
这回我听懂了,屋里这两人在啪啪啪。
啪啪啪就是做爱。
做爱需要一男一女,街边发的小报上经常刊登一整版的涉黄广告,我每次都看得可认真了呢。
可是这屋里,一个是我爹,另一个,反正不是个女的。
我想进去,我想见识见识两个男的是怎么做爱的。
有点后悔没好好读读生物书了。
读那玩意儿也没用,他妈的都是阉割版,连个配图都打码,怎么会写插屁眼这等奇事。
我该怎么进去呢?直接推门?万一他给我上锁了我岂不是很尴尬。
其实我应该还好,他们肯定很尴尬。
现在这场面根本容不得我多想,因为我鸡儿也开始发硬了。
想手淫。
听着里边肉体相撞的声音,男人叫床的声音,我硬的不行。
我也想插屁眼。
不对,不应该是插逼吗?
我的手都覆在门把手上了,我马上就要把门打开了。
我再做一秒钟的心理斗争。
我真的开门了!
妈的,门从里边打开了。
打开之前,我听见一句话,比刚刚听到的那几句声音都大。
“沙发上做刺激,你想想平时坐那的是你媳妇儿子……”
六目相对,我半只眼瞥着我爸,半只眼挑向天花板,半只眼盯着被我爸骑在身下,压着腰往前推的一个……陌生哥哥?还有半只眼我想瞅瞅这屁眼到底是怎么插的。
“我操……”他两保持着这个姿势至少有五秒才异口同声蹦了这两字出来。
我的眼睛五秒没眨了,有点涩。
我爸那玩意儿是从那哥哥屁眼里滑出来的,他把细皮嫩肉全身粉红的哥哥推回了我卧室。
自己就这么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
他比我高半头,我也不怎么敢抬头看他的表情,但我一低头就看到了他的鸟。
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他的鸟了。
只是这次,鸟上包了一层塑料膜,膜上沾了一圈白沫。
还有就是他的鸡巴,跟现在我裆里那玩意儿一样鼓,还翘。
就是我的尺寸应该不如他的大。
要不是还有第三个人在场,我真想掏出来跟他比比。
我想问问他们到底在干嘛,是不是在做爱。
他就先发制人骂起我来,“你他妈怎么回来了?”
“这不是我家吗?我回来还得先报备吗?”
“你他妈的……”
我昂起头来,对上了他的眼睛,给了他一记眼刀,“你能先把裤子穿上吗?”
后半句我没跟他说,我硬得快爆炸了,想插点什么东西,实在不行,里边那个的屁眼,再不济他的屁眼,都行。
第2章 大屁股
里边那个哥哥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穿上衣服 ,我才发觉他有点眼熟。
不过想不起来了,爱谁谁吧。
他给我老子拿了条裤子出来,我老子一边嘟囔这玩意儿不能直接穿磨裆,一边又钻回我卧室里找内裤。
“哥哥,怎么称呼?”哥哥叼了根烟,看我在旁边搭话又摸了一根出来递到我嘴边。
我精准地咬住了。
他的打火机有点高级,在牛仔裤上磨两下就着了,他先给自己点着了,正拿着打火机凑到我嘴边就被我穿好裤子的老子叫了停。
滤嘴都在我嘴里嚼软了,他一把拽了出来,直接塞嘴里让那个哥哥给他点烟。
“我叫元柚,屁股有两个柚子那么大的柚。”
元柚被我爸踹了一脚,“当孩子面能不能不犯骚。”
我一直盯着他的屁股看,我想用眼睛量量他的屁股到底有多大。
这对我来讲有点难,我想还是得亲手摸摸才能量得准。
但是我爸在,我不敢。
这人被我爸插过屁眼,四舍五入就是我爸的人。
姑且就当跟我妈是一个级别的吧。
“你儿子跟你长得不怎么像啊,”元柚勾着我爸的肩头,打量着我,那眼神看得我特别不舒服,“没你帅。”
我特别想给丫一嘴巴,我这不是不帅,是没长开。
等我长开了,你撅起你那柚子大的屁股给我摸我都不赏脸。
“好了,你丫抽完没,抽完赶紧滚。”
“姚哥,今天我可没爽,还差点不举,你好好反思怎么补偿我。”
“滚。”元柚说话的时候我老子一直瞥我,瞥我也没用,我耳朵灵着呢,照单全收。
我老子靠着门框上又续了一根烟,我站得腿酸了,就一屁股坐沙发了上。
嗯,有点尴尬,刚刚他们是说要来沙发上做是吧。
媳妇儿子经常坐的沙发。
我屁股又弹起来了,我想起来我是回家拿钱去网吧的,“爸,我走了啊。”
“你回来,”我头都还没转过去,“姚野,咱俩聊聊。”
“哦。”我的态度也很明确,极其不配合,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出来。
“这事,别跟你妈说。”
“哦。”
“我跟他就是玩闹,你别学我。”
我猜他说的是让我别学他去插别人屁眼,“哦。”
“缺钱花吗?”
惯用伎俩,用钱堵住我的嘴,事实证明这招最管用。
“缺点儿。”
我爸起身走到门口衣架上,摸出了钱包,从里边抽了好几张红色的毛爷爷塞到我手上。
“少了一百,你拿的吧,”事实证明,摸这人的钱不能摸大的,容易露馅,“慢点花,不够……跟你妈要。”
“哦。”
我一出门就反悔了,封口费怎么能由他定呢?
这波真亏。
我拿着钱也没去网吧,我得去麻将馆找我妈。
出于人道主义,我当然不会卖了我爸。
但我要探探我妈的口风,看看她想不想从我嘴里买点情报。
“妈,怎么还不回家做饭?”
我妈看到我眼皮都没抬,就盯着她手里的牌,我指了指“三万”,“出这个。”
我妈白了我一眼。
但还是乖乖听我的打了这张“三万”。
其实我真的就是随手一指。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一会儿回去,饿了自己先买点零食垫巴垫巴。”
“我昨天不是说了吗,今天大扫除早下学。”
“是吗,忘了。”没事,我也是现编的。
“妈,我爸回家了吗?”
“不知道,”我妈下巴抬着点了点麻将桌上的手机,“你打电话问问。”
“不用了,我放学路上瞅见我爸了。”
“哦,”我妈完全不理我这茬儿,“幺鸡儿,唉红姐你刚刚出的哪张?”
看来我妈对麻将的兴趣比对我爸的大。
我终究还是没把这事告诉我妈,如果我妈能把桌上她赢得钱分给我一半,我就倒戈。
但是她没有。
所以我也没有。
我去小卖铺买了一瓶橘子汽水,又蹭了半碗山楂刨冰。
现在还没到夏天,可我就觉得燥。
口干舌燥,心肝肺都燥,叫嚣着想放放火。
想起我爸操别人屁眼我还不能告诉我妈这事我就觉得窝囊。
倒不是替我妈觉得委屈。
就是想不通,我爸干嘛操元柚啊,就因为他屁股大?
我一边挖着刨冰一边嘬吸管,吸管嘴儿上硌了一圈牙印,我都没想明白。
我不想让他操元柚,能治他的只有我妈了。
有点邪门,我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果然很干瘪,不够圆润。
肯定不是我爸喜欢的类型。
嗯,但是我爸似乎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觉得我现在不太清醒,我直接把塑料勺扔了,仰起头把刨冰全灌进了肚子里。
又嘬得汽水的玻璃瓶见了底。
嗯,我喜欢的是我爸没错,不是我妈。
第3章 骚味
我最终也没去成这网吧。
我溜达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我灌了一肚子凉东西,现在什么胃口也没有。
一进家门果然没让我失望,全是昨天的剩菜。
而我老子就坐在茶几上,啃着馒头就着剩菜。
看着真可怜。
比下午没插成元柚屁眼还可怜。
还好我提前灌了个水饱。
我去我卧室换了身衣服出来,其实我不是真想换衣服,我想瞅瞅我这屋到底让他们祸祸成啥样了。
还好姚春雷长了点心,都给我收拾好了,明面儿上一点痕迹都看不到,床单上连个褶儿都没有。
不过我还是决定逗逗他,“爸。”
我拿了个馒头坐到他旁边,瞄了一眼在厨房煮粥的老妈,俯在他耳边小声念叨,“我屋里一股骚味,一会儿影响我睡眠质量。”
我爸剜了我一眼,“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吗?”
我不甘心,明明我才是受害者,“爸,真的,不信你去闻闻……”
“床单上黏糊糊的一坨,不知道是啥。”这句是我瞎编的。
“好了,听话,我呆会儿去给你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怎么从我爸的语气里听出了久违的宠溺。
嗯,我幻听了。
齐艳芳一嗓子又给我的耳鸣治好了。
“姚野,端粥来。”
“好嘞。”母命难违。
我把手缩进袖子里,隔着这层救命的布料捧着这两碗滚烫的粥。
粥面上还咕噜着气泡。
我拿筷子戳了戳,破了。
我和我爹之间的关系好像也破冰了。
也不知道被我撞见出轨这事对他来说是好是坏。
反正对我来说,似乎还不错。
长见识,还白得钱,除了心里憋屈点。
“小野,”我爸把手边搅凉的这碗粥推到我眼前,“你喝这碗。”
我想跟敌人和解了,我真他妈没出息。
“爸,可以告诉我你为啥插大柚子的屁眼吗?”
我老子脸沉了,他可能没料到我会问的这么直白,捏眉心的动作出卖了他的慌张。
我也挺慌的,我抖腿了。
“小野,”姚春雷这副模样我没少见,他一跟我妈扯谎的时候就这样,所以他这后半句话我觉得我都没必要听了,绝逼是唬孩子的。
“我其实,喜欢男人。”
嗯?我正吸溜碗里的粥呢,这回给我呛个够呛。
大米粒可能被我呛进气管里了,反正最后是从我鼻孔里出来的。
眼泪四溅,溅到我的粥碗里,还有我爸的粥碗。
我妈听见这动静倒是来的挺神速,使蛮劲儿拍着我的背,我赶紧冲她摆手。
我怕她给我脊柱捶断了。
我爸倒是厉害了,就这么看着我要死要活的,他才是罪魁祸首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我妈被我轰去厨房给我倒温开水去了。
我掐着喉结止咳,然后凑到我爸跟前,“爸,我妈真鸡巴惨。”
“我也真鸡巴惨。”
我也不知道我惨到哪里了,反正一想起他射到人屁眼里的那些东西我就觉得我本来也该加入那个行列。
却被我妈中途截胡了,然后就有了我。
“爸,你真该把我泡福尔马林里。”
我妈回来了,我老子没再吱声。
但是他肯定有话想对我说。
我瞅他那张了又闭紧的嘴型,那个字应该是?
“对…”对不起?
又或许是“我…”我爱你?
啊呸,什么我爱你,就是对不起。
道歉没用,我要报警,我要重新投胎。
我要学鲁迅先生,我要呐喊!
就可惜我这破锣嗓子,跟我这废物脑袋一样锈,我都能预见到我自己的宿命。
自救不成,还得拖累别人。
那别人是谁啊?我看那模样轮廓,八成是他姚春雷没跑了。
第4章 xp
姚春雷没食言,吃完饭麻利儿来给我换了床单。
“爸,你喜欢他吗?”
姚春雷肯定知道我在说谁,只要他亲口承认,说一句他喜欢,我保证下次见到元柚管他叫小妈,绝对不给我老子丢份儿。
但答案往往比想象的要复杂。
“不喜欢。”
不喜欢的话就难办了。
我下次见到他这称呼我得再好好琢磨琢磨了。
“不喜欢你插他屁眼干嘛。”我特爱刨根问底,也不知道遗传了谁,明明姚春雷和齐艳芳都不这样。
“姚野,你别把插……那三字挂嘴边行吗?不嫌脏吗?”
我老子正扯着新床单,跪在我床上撅着屁股铺着,从我这个角度看,他的屁股也挺翘的。
比他勃起的鸡巴还翘。
有点意思了。
“你插的都不嫌脏,我耍嘴炮的嫌个屁。”
“你不让我说我偏说,插屁眼,插屁眼,插屁眼……”
事实证明这三字说多了嘴瓢。
听着像windows xp里的xp,也像“整不赢”。
我输了,单方面宣布姚春雷先生自卫反击战取得胜利。
“小兔崽子,没大没小,”我爸从床上下来,照着我腿肚子就是一脚狠的,“赶紧洗澡去,一会儿你妈又该骂你臭了。”
我闻闻我身上的味道,我觉得还挺好闻的,怎么他们就一直埋汰我臭呢?
我不服。
我拽着我老子的T恤往前拉,凑到他脖领那嗅了嗅。
我承认这个动作有点像狗。
一只正在辨别食物种类的大型犬。
“我觉得还是你比较臭。”确实从下往上泛了一股腥味,有点熟悉,也很上头。
有点不对劲。
“爸,你撸管射裤裆里了?”
“我操你大爷……”我觉得我爸这一拳是想锤爆我的狗头,然后他就彻底绝后了,然后他就可以放飞自我去自由地插屁眼了。
他就是想杀了我。
我有点委屈,有点想哭。
但是我忍。
“姚春雷,你有话好好说,你别打我行不行。”
“我都这么大了你还家暴,当时你就该把我射男人屁眼里……”
“姚野你差不多得了。”我老子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脾气。
不过,他对我还是没得挑,我们两亦父子亦朋友亦兄弟,这话没毛病。
他又踢了我一脚,不过这次就跟挠痒痒一样。
“赶紧洗澡,写会儿作业睡觉了。”
“哦。”我哪来的作业,我爹对我的学习倒是向来都不怎么关心。
我跟我老子屁股后头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我妈拿了个小黑皮包涂了个大红唇往外走。
“妈你干嘛去?”我喊住了她。
她回头先看了我爸一眼,又把目光移到了我身上,“妈打牌去。”
“可是棋牌室这个点关门了。”棋牌室通宵也有人,有一次上网吧回来晚了路过正好看见里边灯火透明。
“我去你红姨家打。”我妈没反驳我,还顺杆爬了。
我觉得她中计了,我的奸计。
“哦,那你去吧。”
我爸没说话,他在我妈面前向来缄默。
宛如空气。
再加一条,宛如智障。
“爸,我先洗你先洗?”齐艳芳都走了,我有点不想洗了。
反正也没人说我臭了。
“一起洗吧,我给你搓搓背。”
“哦。”
第5章 红灯
我得好好想想上次跟我爸一起洗澡是啥时候。
好久以前了,只记得那时候好像毛都没开始长。
不过想想下午刚跟我爸的生殖器打过招呼,晚上再见面应该也不会很尴尬。
我擦着姚春雷的肩,边走边扒了裤子光着屁股就扭进了浴室。
我老子跟在我后边,磨磨唧唧的。
我把淋浴打开,喷头水哗哗地往下冲,顺着头发丝儿流下来的水帘迷的我睁不开眼。
但是我还是看见了,就透过门缝,没错我是故意要看的。我爸在门外解了皮带,脱了那条磨的反光的黑裤子,最后一只手揪着领子把T恤扽了下来。
他光着脚,直接推门进来了。
我没搭理他,给他让了个地,挤了点洗头膏往头上抹。
他那鸟软塌塌地挂在胯下,丝毫没有下午那神气扬扬的劲头。
我的也是,硬气不起来了。
看来下午我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对事不对人。
我正愣着神,我爸的手就擦上了我的头,给我揉着脑袋。
别说,还挺舒服的,像门口理发店的洗头小哥。
“爸,你给我打肥皂吧。”我撅起屁股低着头,把脑袋伸到水下冲着泡沫。
我爸就站在我身后,往我身上擦着肥皂。
“唉……”有那么一下不怎么对劲。
臀缝里凉凉的。
“爸,你干嘛呢?”我甩甩头扭过来瞅他。
就看他拿肥皂在我屁眼那磨。
“你这儿也太脏了,我给你搓搓。”
“哦。”
有点别扭。
但是我爸的手和肥皂也都没在那多停留。
只是我这前边,有点胀。
估计是我愣得太久了,我爸直接摘下喷头给我冲了身子。
“臭小子,扶着点墙。”
我乖乖地按着墙砖,我爸拿着搓澡巾给我搓着背。
力道越来越大,搓到屁股的时候,我浑身不受控地抖了一下。
我发誓,就一下,我爸应该没察觉到。
“怎么我给你搓个背你都能勃,年轻人精力就是好。”
不用他提醒,我知道我硬了。
抖的时候就硬了,他妈的。
但是也没什么好丢人的,比起他插人屁眼,微不足道。
“你老碰我那我能不硬吗?”先反咬一口,再琢磨下策。
“我碰了吗?”没碰,但是我不承认。
我老子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拿着喷头给我从头浇到脚,我就这么背对着他不敢转过来。
也不敢看他。
当着自己老子面发情,说不尴尬,说不丢人,都他妈是自欺欺人。
“好了,”我爸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赶紧擦干净出去。”
“哦。”
我爸直接把毛巾罩到了我头上。
我刚想迈出门去,突然想起来还没给他搓背,想问问他还用不用我。
“唉爸……你用不用我给你……”
我刚把毛巾从头上拿下来,挂在肩头。
就对上了我爸一团热气里那张潮红的脸。
浴室里温度是挺高的,如果镜子没被雾气糊上的话,我猜我也能从里边看到我同款发红的脸。
但是……
我还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爸,”为了验证我的眼睛没坏,我直接把毛巾挂到了我爸勃起的性器上,“你宝刀未老啊,精力比我还好呢。”
我又补了一刀,“我可没碰你,灯泡儿为鉴。”
我指了指头顶老化严重,隔几秒就憋两下的灯泡。
我觉得我爸的脸更红了,像猴屁股,也像盏红灯。
红灯停,这是常识。只可惜我这人从来不按套路出牌。
谁爱骂我缺德就骂去,这红灯,我还非闯不可了。
第6章 结梁子
“爸,你是死变态吧。”
我爸把挂在胯下的毛巾拧干了草草擦了身子,就想出去,被我堵在了浴室门口。
“滚。”看着架势,我爸是要揍我。
“爸,”我承认我在玩火,“虎毒还不食子呢。”
“姚野……”
“姚春雷!”
我爸走上来给我来了个过肩摔。
我在正要砸地的时候把他也拖下了水。
他就这么压在我身上,我两都抬着头的鸡巴,在紧密的身体接触中,产生了轻微的摩擦。
别说,还有点刺激。
“爸,能帮我撸个管吗?”我后背贴着地面,湿滑的地砖又凉又硌,我想找点温度高的东西取取暖。
多么自然,我握住了姚春雷的鸡巴。
嗯,特别烫。
还粗,还大,还有个翘起的弧度,特别符合人体握力学。
上边这名词是我胡说八道乱造的。
意思就是摸着很舒服,不想撒手。
我从这根鸡巴的顶部往根部摸,上边凸起一层青筋。
摸了半天才碰到了一片又硬又密的黑森林。
这途中崎岖蜿蜒,道路漫长无比。
我不知道我老子什么感觉,反正我是挺想让他礼尚往来一下。
我又顺藤摸瓜往上撸,把包皮撸起来,裹上了那半个鸡蛋大的龟头。
“嘶……”我老子咧着嘴,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
“姚野,你平时都这么撸管的?”
“我平时不撸管,我都磨床。”我骗他的。
但是我手法确实很烂。
我老子拍开我的手,又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他站到我背后,一只手擦着我干瘪的屁股,伸到我的胯下。
“撸管得这么撸。”
“唔……”我能感觉到我爸的指尖在那个尿眼口打转,一圈又一圈。
然后他握住了我的鸡巴,把包皮全都往后撸,让龟头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我爸往另一只手上吐了口吐沫,两只手都握上了阴茎,来回拉动,从根部拉到龟头,又从龟头拽回根部,做着活塞运动。
“这儿比较敏感,会比较爽。”我爸的手指揉擦上那道沟。
一只腿从身后顶进我的两腿之间,摩擦着我的腿根,还捎带撞着那两个蛋。
“我操……”我要死了。
我被我爸娴熟的神仙手法给诱杀了。
他要让我爽死。
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我开始扭屁股,蹭他勃起的鸡巴,我想给他蹭出水来,最好给他蹭射了。
我爸也没骂我,转而把下巴搭在了我肩头。
我们两之间好像就剩了根鸡巴的距离,否则肯定能合体。
“老畜牲……”我这话一骂出口,我爸手上的力道就又重了几分。
“妈的……”我有射的感觉了,“爸撸快点,我要射了。”
我实在忍不了了,把手扣在我老子的手上,强迫他加快速度。
身体和大脑都在超负荷快速运转。
我承认我又在吹牛逼,我大脑其实是一片空白的。
“射太快容易早泄的,儿子。”
谁还管那个啊,我要享受当下的快乐。
我和我爸双手紧扣,我却有种和他肉体交合的错觉和冲动。
我把他当成了我的性幻想对象,我要对他发泄我所有的欲望。
包括揍他一顿的愿望。
最后我射了他一手,然后被他全都冲到了下水道。
“爸,”我老子把手抽走的那一刻,我才觉得身体发虚,空虚的那种虚,我又扶着鸡巴甩了会儿,但是已经完全找不到刚才那种快感了,“你这肯定是天天撸管练出来的,怎么不早点教我。”
“我不撸管,都是别人给我撸。”
“老禽兽。”
“嗯,我是。”
“老畜牲。”
“嗯,接受。”
“臭垃圾。”
“嗯,没错。”
“爸,我给你撸吧。”
“嗯……嗯?”
冤冤相报何时了,要我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不可能的。
我跟我爸这梁子今晚上是结下了。
第7章 五点式
但是姚春雷可不吃我这套,他直接给我从浴室里撵出来了。
还把我刚刚挂在他鸡巴上的毛巾一块扔了出来。
可他却没出来。
我知道他猫在里边肯定没憋好屁。
我就倚在浴室门口盯着钟表等他。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果然老骥伏枥,宝刀未老,挺持久的。
十二分钟,我听见了水声,他把我的兄弟姐妹们冲进了下水道。
跟刚刚冲他的孙子孙女们一样无情。
也不怎么样嘛,年纪还是大了。
十三分钟,他腰上围了块浴巾出来了。
而我,就拿着这块毛巾,捏在手里甩来甩去,光着身子打量着他。
“穿衣服去,不怕感冒啊。”
“不怕,怕你。”
我老子钻进了他和我妈的卧室,从柜子里掏出短裤衩和背心,当着我的面开始穿衣服裹体。
“怕我干嘛?”其实别说,我爸真的挺英俊潇洒一男的。
估计年轻的时候更帅,只是我没什么印象了。
他半湿的头发背在后边,鬓角的碎发贴着下颌骨。
像谁呢?电视剧里风流倜傥的阔少爷?
只不过我爸比他们穷多了。
而我成功避开了他的所有优良基因,长成了现在这样。
歪瓜裂枣言重了,平淡无奇一普通人比较中肯。
“嗯?你到底怕啥?”
“怕你杀我灭口,毕竟我是掌握了你小秘密的男人。”
“男人你还算不上。”
我不服气,“我现在要是拉个姑娘上床,明年你就抱孙子,你说我不是男人?”
我爸笑了,我也不知道这句话哪儿好笑了。
“明天去你奶奶那看看,她想你了。”
“哦。”
提起我奶我就莫名地不想再和他交流下去了。
“怎么了?”
“爸,我不喜欢我奶,我能不能不去看她。”
我不止一次跟我爸说过我不喜欢他妈,他呢,说实在的,应该跟我一样也不喜欢他妈。
因为他从来都不去看我奶。
但是他可以不去,我不行,这不是法西斯吗?
历史倒退,民族悲哀。
我爸盯着我看了几秒,我不能浪费了这几秒时间。
我的嘴越撅越高,我开始固定视线,只盯着一点看,想把眼看酸,最好可以挤出几滴眼泪来。
“好了,”我爸招呼我过去,我光着身子坐在他旁边,“不吃饭,就陪她坐会儿。”
我撅着的嘴还是不能放下,虽然有点发麻了。
“听话。”我爸揉了揉我的头发。
恍惚一瞬间我觉得他不如揉揉我的鸡巴来得实在。
“爸,”我继续保持着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那我听话,有什么奖励吗?”
“你想要什么?”
我在狮子大开口和拿点甜头就收手之间犹豫不决。
“嘴撅这么高,是想要这个奖励吗?”
我死也没想到,姚春雷跟我亲了嘴。
虽然说白了就是他的嘴唇碰了一下我的嘴唇。
其实我们俩也不是第一次亲嘴了,小时候我经常缠着他要他亲我抱我。
而我爸告诉我只有我做了让他开心的事他才能奖励我。
奖励我的方式之一就是亲我。
他特别钟爱五点式亲人法——额头、下巴、左脸、右脸,最后是嘴巴。
但是自打我进了青春期,我们俩就再也没这么亲密过了。
今天,有点过头了。
就好像非要给这两年我们俩之间的生疏做个了结和补偿一样。
我不能再想下去了,我拔腿落荒而逃。
因为再不逃,我怕会被他抓包。
我硬了。
真没出息。
小变态,小畜生,小垃圾,对着自己亲爹都能惯勃。
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
这句话到底哪不对呢?
第8章 包我爽
这一晚上我睡的特别极其地不踏实。
还做了一个很瘆人的噩梦。
我梦见我爸失忆了,他根本不记得我是他儿子了,还不听我解释就要扒我裤子捅我的屁眼。
直接给我吓醒了。
因此,我破天荒地去学校上了个早自习。
我同桌喜哥被我吓得够呛,他划拉着眼睛,在下眼皮画着弧线,“卧槽,野哥是你吗?你竟然来上早课了!”
我没搭理他,直接把书立了起来,挡着我这张丧气的脸。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丧。
明明废就够让人抬不起头了。
就书上这些字,现在在我眼里,根本就是一本我爸深柜骗婚的教程大全。
最要命的是他现在还要拖我下水。
就因为我是他儿子就得给他陪葬。
嘴上嘟嘟这没道理啊,心里明镜儿一样,这就是应该的。
养不教父之过,父有过子来偿。
“唉,喜子,”我觉得这心里堵得慌还是得找明白人交流一下,要不然迟早憋出毛病来,“你爸……教过你打飞机吗?”
喜哥成功被我吓傻了,他嘴张着却说不出话。我等了他老半天,耐心值都给我耗光了。
“额……那个……”
“教我折过纸飞机算吗?”
我给了丫一脚,丫回了我一脚。
“野哥,你跟你爸关系真铁。”喜哥吸了两下鼻子,我怕他会流鼻血,顺手递了他几张抽纸。
“我可不行,我多看我爸一眼都哆嗦……”
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喜哥他爸那种人多,还是我爸这种人多。
帮儿子撸管的陈年老gay,应该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吧。
我这一天过得都晃神,不过也没所谓,反正老师和课本对我来说向来都是摆设,见了他们除了萎就是蔫。
放了学,我就精神了。
我一路磨磨蹭蹭到了我奶家。
忘了说我为啥想离她老人家敬而远之了。
我每次去看她,她问我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野子,你跟奶说实话,你爸妈是不是离婚了?”
拜托,就算他们离婚了,最该瞒住的人也该是我吧。
被她问的烦了我就直接扔下一句,“我帮您跟我爸约个时间,您亲自问问他。”
我在我奶家坐了十分钟,屁股上像扎了钉子,我是又磕瓜子又包橘子,最后还喝了半壶菊花茶,就为了堵住自己的嘴。
话说,下次还是堵耳朵来得实在。
“奶,我作业写不完了,拜了个拜。”
“野子……”我奶不光追不上我,也喊不住我,我脚下带风,打卡任务完成。
不过,按照我奶这个逻辑来看,我爸妈应该已经离婚快十年了。
按照我的逻辑,他俩根本不该结婚。
从我奶家出来,我溜溜哒哒穿了两条街,正要过个红绿灯回家。
路过一家理发店,门口贴着理发七块,我就进去了。
毕竟平时都是十块。
我好像占了天大的便宜,虽然我头发还不该剪。
刚进门我又后悔了,也不是反应过来自己亏了,而是碰见了个熟人。
还是不打招呼不行的那种。
但是我还是没想好该叫他啥。
“大屁股哥哥……”话到嘴边好像不太对,我操。
我本来想喊的是——“大柚子哥哥”。
嘴一秃噜,就没了把门的。
“哎呦,这不是那个,姚哥家的小姚嘛。”
元柚一身的廉价香味,见我进来就直接招呼我洗头。
终于能解释我为啥看他眼熟了,全天下的理发小哥都自带杀马特气质。
我开玩笑的,柚哥至少不是彩虹毛,看着还顺眼点。
就理发这点功夫,我两就闲聊开了。
他说话总贴着我耳朵,惹的我全身发痒。
我这耳根子都被他吹红了,才听明白他和我爸两人的破事。
“柚子哥,所以你俩这叫……约炮?”
我以为什么浪漫纯爱故事,原来就是下半身短暂地思考了那么一小下的结果。
“也不算吧。”
元柚拿海绵擦给我呼噜着后脖颈,“我那天跟他说,我高兴,五十块包他爽。”
“哦。”我想了想,是有偿约炮,俗称找鸭子。
“头发吹干了,”元柚把我鼻尖上落的发茬儿扫干净,之后拍了下我肩膀,“赶紧回去吧。”
“钱我下次找你爸要。”
听了这话我就不高兴了,这两人到底还要约多少次?
“我爸又约你了?”
“早晚的事儿,小孩别打听这么多。”
“你今天高兴吗?”
元柚瞄了我一眼,“还成吧。”
“别找我爸了,五十块包我爽,行吗?”
第9章 懂了吗
元柚笑得我发毛,最后他都笑岔气儿了,捂着肚子一边乐一边喊“哎呦,我不行了”。
“等去床上你再喊这句成吗哥?”
“小姚,等你毛长齐了再来找哥吧。”元柚让我帮他从架子上抽了两张纸擦眼泪,“你可太着笑了。”
“怎么了?你卖给我爸了?跟我约犯法?”
“嗯,未成年人保护法。”
我觉得这逼肯定是看不起我,才找了这么多五五六六的借口。
呸,不用我觉得,丫就是。
暂时先把我爸撂一边,我得先跟他说道说道我的事。
“你快离我远点……再跟我胡说八道我就告你黑状,让你爸揍你。”
我心想,你快跟他说,看他要你还是要我。
欢乐二选一,有时候就是这么残忍。
“柚子哥,我那儿绝对不比我爸小,我昨晚上刚跟他比过。”
“嗯?”
我眉飞色舞,元柚眉头紧皱。
“真的,我比他还硬,你确定不试试?”
元柚若有所思,我分析不出来我哪句话困住了他的思绪。
“怪不得……”元柚声音很轻,他可能不想让我听见。
“小姚,你跟姚哥……”元柚欲言又止,“得了别跟我贫了,赶紧回家。”
“你不许约我爸了啊,有事找我。”我从书包里掏出本子扯了一页白纸,写上了我的手机号塞到了他手里。
“赶紧走吧。”元柚冲我勾起了唇,给我做了个飞吻的手势。
呕。
肯定是这货先勾引的我老子。
接着呕。
莫挨我老子。
一路上我都为自己刚刚的壮举而高唱颂歌。
拯救失足老爸,从一点一滴的小事做起。
可惜我老子一点也不领情,我推进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他揪起脖领子往卧室拉。
身后响起哐一声,门是被他摔上的。
“你他妈去招惹元柚干嘛?”
这逼先我一步,颠倒黑白。
“怎么了?就你能插他?我比你少零部件?”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姚春雷抬手给了我一巴掌,不重,但是很跌面儿。
“好的不学,你学这个?”
我双手挡着脸,没哭,就是不想看他那张脸。
一副老子做可以,你他妈不行的脸。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啊!
时间静止了有几分钟,姚春雷用蛮劲拉开我掩面的手,“疼?”
“不疼,挠痒痒一样。”
我瞪他,剜他,还想咬他。
小时候因为被逼着上幼儿园我没少咬他,我看他是太久没尝这滋味了。
“小野,你别做这种事,不好。”
“哦。”
“好了,别哭丧脸了,你妈要回来了。”
“哦。”
“别再搭理元柚了,听见没。”
“那你还会再约他吗?”我还是没憋住。
“不了。”
“那你还约别人吗?”
我老子沉默了。
他居然沉默了。
“爸……你能不能不约了。”
“好。”姚春雷应得有点敷衍,我还是不放心。
我心里难受。
我不想让他插别人屁眼,多看一眼别人都不行。
他只能看我。
我妈的话,视情况而定。
“爸,你要是……”
我深呼了口气,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这话说出来有多难堪,于我来讲就有多真实。
我现在就是个乱投医的重症患者,走投无路,自救未果,只得伸出颤抖的双手,让姚春雷拉我一把。
然后我再给他拖下沼泽。
他拉我下水,我拽他进坑,一报还一报。
“你要是想插屁眼了可以来找我反正咱俩这么熟我也不会卖了你你永远是我最爱的爸爸我是你最爱的儿子你听懂了吗?”
第10章 喂饱你
我一口气都没捯,人有点飘,感觉可以去跟周董比一下快嘴。
姚春雷听了我的肺腑之言,竟然皱起了眉头,额间拧出了一朵枯野花。
什么知子莫若父,都是骗三岁孩子的。
“爸……”我拐了几个声调,就是单纯地想撒个娇。
这说出口的话我是不会收回的,死也别想。
“你先闭嘴。”
姚春雷踱了几步停在了窗前,从裤兜里摸了烟出来叼在嘴里点上。
他的手在抖。
不过很显然他并不想让我察觉到。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四分之一的侧脸。
他吸烟的时候两腮微凹,两片唇瓣一张一合,一大片浓烟从鼻腔钻出来,从嘴里呼出来,汇合成上窜的烟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那是一张没被岁月爬过的脸。
总而言之,我有点得意,这都是我的功劳。
我要是初中多打几次架,多翘几次课,多顶撞几回老师,保不齐他的脸上得长多少皱纹。
要是再早个恋……我才不会早恋。
我就静坐在床边等他抽完了这根烟。
他差点把烟屁股给嘬进去,还好我叫住了他。
我本来以为我挺无所谓的,大不了见招拆招。
不过看他纠结成这样子,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爸……”
“我刚刚是不是叫你闭嘴。”
我不能坐以待毙。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笼罩上了一层暖色调的薄纱。
他眉间的枯花蔫得更快了,我必须要抢先一步下嘴,用舌头把它舔掉,吸到口腔里,上下牙用力摩擦将它的尸首嚼烂。
我三两步挪到我老子面前,他已经又点了一根烟,但是没抽,一撮长烟灰粘连着烟身。
我一过去,它就折了。
烟灰弹了我一脚面。
我踮着脚亲吻了我老子的额头,还贪心地拿舌尖卷了一口。
远远不够,人的贪婪永无止境。
我趁着我爸没注意,低头嘬了一口他手里掐的烟,之后快速地覆上他的嘴唇。
一口气全渡到了他嘴里。
没有丝毫准备,他被呛得够呛。
而我唯一能给的安慰,就是继续跟他深入这个吻,吸食他咳出来的口水,迎合他前后颤动的舌尖。
他越是躲,我越要把它揪出来。
像吐着信子的蛇,感知和追随着猎物的气味。
“爸,能不能以后只上我一个人。”
“我保证,只让你操。”
大老爷们之间谈爱实在是太娘了。
我把所有说不出口的爱都换成了污言秽语,直白通俗。
当下我们只是两具还没有肉体相通的魍魉。
没有亲情,也谈不上爱情。
更别拿什么世俗的眼光,见缝插针地来打量我。
我不配,你们也没资格。
如果死法没得选,非得是被吐沫星子淹死,那我拉着姚春雷一起溺亡,也值了。
“小野,”姚春雷把烟头在墙上捻了几道,直接丢出了窗外,他反手掐住我捏着他衣角的手,声音低沉地发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全都告诉你了,一个字都没瞎说。”
“你确定吗?”
“爸,诚实守信,你教我的。”
我的手腕被我老子握得死死的。
我每说一句话,他就多用一分力。
可惜疼痛没办法让我改变主意,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我脚都站麻了,眼睛一直不错眼珠地盯着他也酸了。
他的表情才从吃了屎变成了喝了尿。
我的身体像是被荆棘缠绕,只能放一把火烧断,连同我一起带着升天的那种烧法。
点不点火,姚春雷说了算。
最后他终于舍得撒开我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塞到了我手上。
“给你妈打电话,告诉她不用回来做饭了。”
“今晚老子他妈喂饱你。”
第11章 打个样
“知道随便勾引你老子的后果吗?”
上床之前没敢想,上了床才知道,根本就想不到。
姚春雷一言不发,开着车一路沿着高速扎到了郊区。
找了个还算正规的宾馆,拉着我进去开了间大床房。
这是我第一次开房,开房对象是我爸。
前台小姐姐特别有礼貌,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一会儿这个房间里要发生什么。
诸如父亲教儿子功课,爷俩一起看球赛,再不济两人谈人生聊理想这样的事情……
统统都不会有。
有的只能是我屁眼开花,我爸精神焕发。
这儿房间不大,但是啥都有。我随手抠开了桌上的一听可乐,正要拿起一包薯片。
“放下,都要钱的。”
“爸,我饿了……”午饭在学校我就没正经吃,晚上又空着肚子和他拉扯了半天,一路颠簸,能不饿吗?
姚春雷不是这么不会心疼人的冷血动物啊。
况且现在不吃饱,我一会儿晕床上算谁的?
现在按正常的流程发展,他应该出去给我打包一份蛋炒饭,外加一荤一素两菜,最好再来碗西红柿蛋汤,才算亲爹。
但是很显然,他没拿我当亲生的。
“过来,伺候好我自然给你饭吃。”
“管饱。”他又补了一句。
我老子拉开了裤子拉链,把裤头往边上一拉,那黑红色的鸡巴就露出来了。
我接收到了信号,赶紧爬上床,把他半硬的性器贴到脸上,卖力地蹭。
感受他的鸡巴在我的脸上边滚边胀大。
龟头擦过鼻尖,我嗅到了一股臊腥味儿,很浓,我很喜欢。
我握上那圈凹进去的沟,我老子说摸那爽。然后用鼻子来回扫过尿口,想把所有的味道都吸进鼻腔。
真好闻。闻着闻着我下边都开始硬邦的了。
“真笨,”我爸从我手机抢回了那根好东西,直接杵到了我嘴边,“张嘴,尝尝。”
我从来没想过我竟然可以吃到这根棒子!
我张大嘴,把鸡巴包进嘴里。
这玩意儿也太大了,一直顶着我的小舌头,太难受了,我想吐出来一点。
就一点……还是被我爸抓到了。
他抓着我后脑勺的头发,使劲儿把鸡巴往里按。
“操……咳咳……”鸡巴插进嗓子眼里了,不行,我要吐了,我真的吐了,我给丫吐出来了。
“受不了了?”姚春雷咧着嘴笑,有点阴森,没憋好屁。
我现在还是咳不停,没法还嘴。
他就这么看我笑话,“这他妈都受不了吹什么牛逼让我操?”
“爸,你……咳咳……”你丫有病,神经病。
咳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嗓子终于舒服点了。
妈的不服,我叫嚣着,“你把裤子扒了,那拉链一直刮我嘴唇我能得劲儿?”
“好。”姚春雷蹦起来把裤子和底裤脱了,大张着腿又躺回了床上。
“接着来,不舔出东西来不许停。”
谁怕谁啊。
我握着那铁柱一样硬的鸡巴的根儿,调整好跪姿,一口吞了进去。
姚春雷这根鸡巴也是神奇,比我嘴里还热乎,头儿那翘的厉害,卡着上膛那吼难受。
看来姿势还是不对。
关键是妈的我也硬了。
很烦躁,我都想直接上牙咬了。
又怕他疼,想想还是算了。
就这么吃了有几分钟,吃得这根肉棒上只剩我的口水味了,姚春雷还是没叫停。
丫真想让我舔出水来?
想哭,来试探自己嘴麻了没。
“姚春雷……”我撒开了嘴,不出好气,劳资不干了,“根本就舔不出东西来,你骗我。”
姚春雷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哼,“那是你废物。”
“废物也是你生的,你负全责。”
“好,我负责,把裤子脱了。”
“哼。”嘴上说不服,身体很诚实。
绷在内裤里的鸟儿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翱翔了。
舒坦。
姚春雷给我推倒了。
他跪到了我刚刚的位置。
“老子先给你打个样。”说完,我老子低下头,把我的鸡巴含进了他湿热的嘴里。
第12章 坑儿子
我的鸡巴在我老子那片沃土一样的嘴巴里又硬了几分。
不知道他会不会像我喜欢他的味道一样喜欢我鸡巴的味道。
我学着他刚刚的样子,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
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他舔的太舒爽了。
“唔……”我感受到整根肉棍都裹在他的口腔里,剐蹭着他的腔壁。他的舌尖上带刺,喇喇地刮着这根棍,从下到上,又重重地在圆润的龟头上嘬了两口。
“嘶……”真他妈刺激,我抓着我老子头发的手有点用力,他抬手拍了我一下。
然后这只手就游移到了我的两腿中间。
他开始捏我的两个蛋,拢在手掌心里揉搓。
我操,我又要早泄了,怎么办。
我不能泄我老子嘴里吧。
“等等……爸……我要射了……”
我有点慌了,这玩意儿不能射嘴里的吧,这玩意儿要是不小心咽到肚子里……会不会搞大肚子?
虽然我第一时间否定了自己荒唐的想法。
但是我还是很慌,尤其是我看我老子丝毫没有要把我那根东西吐出来的意思。
“爸……”
得,后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我就抖着鸡巴射了。
早泄使人落后,身体是爽的,大脑里那根弦儿可不能松。
“爸……你没事吧……”我爸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我没少射,毕竟年轻。
“快吐了啊爸……”
我操,丫全吐我嘴里了。
他直接封了我的嘴唇,把那口浓精全都吐到了我嘴里!
丫一边往我嘴里送,一边拿舌头尖儿往里顶,生怕我咽不下去。
太坏了,坑儿子的一把好手。
我就这么灌了满嘴自己的孩子。
除了顺嘴角留下去的那点,剩下的都被我吞了下去,太他妈难吃了。
姚春雷这个挨千刀的,逼自己儿子吃精子。
还他妈是我自己的,隔应。
又苦又涩又尼玛咸,我推开姚春雷去洗手池子那呕了半天。
“吃饱了吗?”我老子跟过来给我顺着后背。
“人家儿子坑爹,你这爹当的,坑儿子……”
实在恶心的不行,我打开水龙头灌了一大口凉水漱口。
“有这么难吃吗?”姚春雷可能怕我老猫着腰太累了,硬生生地给我拖拉回床上,让我平躺着,总算是还有点人性。
“你吃过自己的吗?”
“没这个爱好。”
“我就有啊?……”骂人的话噎在嗓子眼,我转了个弯冒了点坏水,“爸,我也给你舔射了吧。”
然后全吐他嘴里。
以上为我的全部作战计划。
“滚。”
“就你一抬屁股我都知道你拉的什么颜色的屎,还在这套路我?小逼崽子。”
得,知子莫若父这句适合于事后。
唉唉唉不对啊,正事还没干呢。
“爸,你是先插我屁眼还是先带我吃饭啊?”
这句话一说完,我看老姚胯下那根东西又竖起来了。
得,估计这饭还得过会儿才能吃上。
毕竟这取决于我爹的战斗力和持久力。
可能还得看我骚的程度?
“穿裤子,”我爸在我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先喂你上边再喂下边。”
第13章 亲嘴儿
我吃了两碗牛肉面,一个肉烧饼,一个麻酱烧饼。
外加两玻璃瓶的北冰洋汽水。
吃得肚子溜圆,走出小店喝了点风,打了一路的饱嗝儿。
现在的天儿已经在往入夏里飘了,就是这晚上的凉风还是有点顶不住。
我缩了缩脖子,猛咽了几口吐沫止嗝儿。
“冷吗?”我老子一把攥住了我的手。
“我……没事,爸。”
我爸把上衣撩开了,直接把我冰凉的手按在了他的肚皮上。
反正黑灯瞎火的,我就顺势多揩了几下油。
啧,别的不说,就我爹这身板就没得挑,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就这么摸摸,都能品出来这质感了不得。
想想鸡儿又起了反应,得克制。
在大街上勃起等同于耍流氓。
不过这注意力一被转移,嗝儿也就没心思打了。
我把手抽回来了,插在校服裤子兜里。
“摸够了?”我爸不是第一次搂我肩膀了,只不过这回,说不清道不明哪儿有点不一样。
别人的天性我没研究过,反正在我这,贪得无厌才是正道。
“没有……”
我往我老子的怀里贴得又紧了点儿。
我承认我这么干有点娘,但是大家都这么熟了,将就着咱们也别挑刺了。
“但是想要点别的。”
我昂了点头,好让姚春雷看清我的表情。
十分严肃认真的表情。
咱们就事论事,从我这个角度,抬头瞥见的那张脸真的是很绝。
啧,我怎么这么点背没遗传上呢?
跑题了。
“要啥?”
我该要点啥呢?
想在这棵歪脖子树下跟你吹瓶,再来个燕京啤酒味儿的亲嘴儿。
还不够。
想跟你在歪脖子树后边那小树林里做点偷鸡摸狗的事。
吾生圆满。
第一步,得先有酒。
“爸,我想喝酒!”
姚春雷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这兔崽子倒是提醒我了,去宾馆旁边的商店买。”
一杆子给我杵宾馆楼下了。
得,总比说一句未成年人禁止饮酒强。
树下浪漫小酌的计划泡汤,亲个嘴的请求紧跟着就得提上日程。
“爸,我想跟你亲嘴儿。”
“回屋亲。”
又来了。一杆子给我杵宾馆房间里去了。
“不行,就在这儿。”我不走了,跳起脚从矮树枝儿上扯了几片绿叶,“你就是觉得咱俩这事见不得人呗。”
“我丢你人了。”
我把树叶撕得稀巴烂,一把攘到了姚春雷的脸上。
我有点沮丧,莫名其妙的。
我其实可以理解他,在他心里,跟我上床这件事,肯定是不光彩的。
但是我不一样,他是我儿时的英雄,是为我遮风挡雨的庇护,是一直都在保护我的男人。
我爱他,为他做什么我都愿意。
虽然叛逆期的我死鸭子嘴硬。
姚春雷抹了一把脸,他面无表情,眉心拧巴,像是在想什么,又像是想说什么。
“小野,”他屈下膝盖,和我平视,“爸从来不觉得你丢人。”
“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和你妈结婚。”
“然后看着你出生,长大,哭闹,撒娇……”
“对着我笑。”
这回换我傻逼了。
“虽然我们现在还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大喇叭喊我们干的那点事,但是……”
“我从没觉得这是错事。”
“小野,”姚春雷用他带着老茧的手心护住我的后脑勺,凑到我嘴边吐着热气,“你信我吗?”
信还是不信,这是道判断题?
不,这是个伪命题。
我。从。来。没。有。不。信。过。他。
我想没什么比直接亲上去更实在的了。
执行力永远和想象力齐驱。
这回为表忠心,我特意伸出了舌头,在他干燥的嘴唇上舔了一圈。
姚春雷自然也不会跟我客气,他直接把我的舌头从唇缝吸到了嘴里,和他自己的舌头纠缠上,就像在跳打架舞。
我们在互相吃着对方的口水。
这感觉有点微妙。
今夜无憾,我在想我要不要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唯一要吐槽的是,这棵歪脖树的枝叉长得也太稀拉了,也说不上是月光还是灯光,透过那几道大敞的缝隙全都洒到了姚春雷的脸上。
半白半黄,是细雪和黄沙的印痕。
一边是纯洁无暇,一边是饱经沧桑。
我看得入迷,灵魂出窍,被性感砸昏了头。
突然萌生了一个不知是好是坏的念头。
我想上了眼前这尤物,我爹,姚春雷。
第14章 中毒
大好的时间都浪费在这棵树下边怎么能行?
我拉着我老子的手,走一步蹦一下,再来个大跳,欢脱地像一只猴。
即将要发情的公猴。
旁边我牵着的这个,就是被我捕获芳心的……老公猴子。
啧,还是个直系亲属。
我不自觉侧过头去寻我老子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柔情。
都要溢出来了。
啧,真他妈勾人。
我疯狂地快步走,却在刚要一头钻进宾馆大门的时候被我老子按住了。
“不是要喝酒吗?”
差点把这茬儿忘了。
我又挑了几袋薯片饼干大辣条扔在了收银台上。
不得不说,卖屁股也是个挺得劲的交易,往常拿这些零嘴的话,会被揪着脖领子一样样放回去。
姚春雷随手拿了一盒套和一瓶什么……油状液体。
管他呢。
不过我有个问题,得求甚解。
“爸,为啥男的也得戴套?”我记得他上次插元柚的时候就套了层膜。
插屁眼又不会怀孕。
我又仔仔细细回忆了一遍我仅存的一点微薄的生理常识,确定是不会怀孕。
因为男的,没那些器官。
“因为……脏。”
“哦。”
他是嫌大屁股哥哥脏才戴套啊。
那他现在买这玩意儿,是嫌我脏咯?
我爸居然嫌他儿脏。
狗不嫌家贫,我不嫌爹弯,他嫌我脏。
心里有那么一丢丢不爽。
肉体合一,亲密无隙的愿望,破灭了。
肥皂水吹的泡泡一样,又薄又轻,飘不远自己就炸开,崩得到处都是水星子,一股子劣质香精味儿。
我现在巴不得自己身上是这股香精味。
这样是不是就不会被嫌弃了。
“你干嘛?怕了?”姚春雷结好账拎着一大袋子东西,手里捧了两罐啤酒,撞了下我的肩,我这远走的神儿这才被拉回来。
该换个话题了,我支支吾吾道:“哎,爸,咱那屋里是不是有套……”
怎么转了半天,还是离不开这套儿。
“嗯,收费的,死贵,”我老子抠开一瓶酒,递到我手边,“质量还差,一捅就破。”
“爸,你真门清儿。”我接过来灌了一大口,“你是不是经常开房才懂这么多啊。”
我爸哼了一声,语气不屑,“我开房的时候还没你呢,少在这套路老子。”
“哦。”
我知道我跟那些叔叔哥哥们都不一样,他们跟我爸是见不得光的地下关系。
我跟他才不是。
我们是亲人,也是爱人。
我不管,相互爱着的人就是爱人。
心里虽然有点不是滋味,但谁让自己是个雏儿呢。
我发誓,这是唯一的那么一瞬间,我不想跟我爸做父子。
如果可以选,我要做他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发小。
然后趁早搞他……
“喝傻了?”我的头被姚春雷手上的那个易拉罐砸了一下,“你别是酒精中毒……”
“中了你的毒……”我口齿不清地嘟囔着。
我也不知道我老子听没听到,反正他是没接我这茬儿。
我站在房间门口咕咚咕咚把一罐酒都咽了肚,又顺手把易拉罐捏扁,才进屋。
酒壮怂人胆。
“爸,来吧。”我脸朝下砸进枕头里,手上褪着裤子和裤头,又扒开屁眼,冲着我爹站的方向摇屁股。
他噗嗤一声笑给我整懵逼了。
传说中……不合时宜的笑场了?
“我就这么进去?”姚春雷走到我脸跟前,解开扣子,把他那大家伙从裤裆里拽了出来。
“你觉得你那小口子装的下它吗?”
我咽了下口水,脸上火辣辣的烧疼。
是挺大的,我这……我上手摸了摸我的屁眼,应该是……装不下,这咋办?
是我的问题,我没长一个和我爸尺寸匹配的洞。
我猜……是屁股不够圆不够大的锅。
生而为人这么久,第一次沮丧得想哭泣。
“傻子。”我感觉床又往下陷了点,我爹爬上来了,我还没来得及歪头看他,就感觉屁股缝儿那凉飕飕的。
“啊……啥玩意儿啊……”我破音了。
“别乱动,”我感觉到我爸的指头捅进去了,“这叫扩张。”
“扩啥?……操,疼……”我变了声调。
“屁股再往高撅撅,忍着点儿,别叫唤了……”
“爸,你轻点啊……唔……操啊……”
太他妈奇怪了,向来这个地方只出不进,现在塞了根手指头进去……
“不爽吗?”我觉得姚春雷在向我挑衅。
“爽个屁啊,要裂了。”我初二学过一个成语,叫歇斯底里,用在这刚刚好。
我昂起的鸡儿也随着我的惨痛经历而怯了场,泄了气。
“这就裂了啊,”姚春雷冲着我抖了抖他的大鸟,眼瞅着比刚才还硬还长,“那这个进去你就嗝屁了。”
“爸,”我心一横,反正怎么死都是死,让他用手指杵还不如用鸡巴开荒,“你就直接上真家伙吧,让这枪里的子弹崩死我还舒坦点。”
姚春雷又塞了根手指进去,疼得我想骂娘……
不行,我直接骂爹了,“我操我大爸啊……”
姚春雷插在我屁眼里的手指开始抖,他又笑场了。
“小野,你放心吧,”我的屁股蛋上被热唇啄了一小口,“我肯定让你舒坦。”
第15章 癖好
我是这么觉得的,我老子要么在吹牛逼,要么是有真本事。
就这么拿指头抠,能舒坦?
我倒要看看他练什么武林秘籍能给我整舒服了。
他想再挤进去一根手指,我夹紧臀缝,以示抗议。
“放松,臭小子。”我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不行啊,爸,太鸡儿难受了……”
我扭着腰打了个滚,把他插在我屁眼里的两根沾满粘液的手指甩了出去。
“算了算了,”我爹在床单上抹了两下,情绪明显不太高涨,“吃点东西睡觉吧。”
“唉,爸……”我接住了他丢过来的一包薯片,想跟他打个商量,“要不你给我打个样吧。”
“什么?”我爸拧开了一瓶水咕嘟灌进肚半瓶,剩下的递给了我。
我怕呛着他,特意忍到他把最后一口水咽下去才开口,“爸,要不我先插你一次,感受一下,然后再现学现卖……”
“姚野,你真他妈野啊。”
也不知道是夸我还是损我。
“就这么打你老子屁眼的主意?”那只手照着我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就你那小鸡巴……”
“爸,你这就是人身攻击了,”我听了这话立刻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虽然爷们后边的洞小,但前边的鸟……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又用余光瞥了瞥姚春雷的……咋说呢,就算证据确凿摆在面前,咱也得先胡搅蛮缠一番才行,“我这怎么也得有……”
我把大拇哥和食指叉开,在鸟上比划了一下,胡说八道了一个数字,“二十厘米吧。”
“哈哈,”我庆幸姚春雷把剩下的半瓶水塞到了我手里,要不然我现在就得挨喷,“你眉毛下边那两窟窿眼是出气的?”
“爸……”硬的不行,咱换个娇滴滴战术,“你让我先试试嘛,要不然咱俩今晚白出来开房了。”
“你试了就不嚷疼啦?”我爸这语气里满是对我的不信任。
“肯定的,老爹先出马,儿子一会儿就算战死沙场也死不足惜。”
“滚,少臭贫。”
话虽不中听,我这招还是起了效。
我爹在手上挤了油,然后往自己后边那送。
他的表情倒也谈不上多痛苦,嘴上也没出什么怪声。
“爸,要我帮你吗?”我这话说得战战兢兢地。
就怕他真让我帮,我也只能帮倒忙。
“赶紧把你鸡巴撸硬了。”
“哦。”我奉命打了几下飞机,对着我爸一抽一吸的小穴意淫着。
啧,真粉,又嫩,不知道自己的是不是也是这样。
“过来。”我爸试图给我戴套,被我制止了。
“爸,我不嫌你,我不戴了。”
“我嫌你。”
“爸,求求你啦……”他要是还不松口,我直接就地上演个滚车沟。
“行吧。”他妥协了,并往我的龟头上涂了一圈油。
他涂的时候我看清了,那瓶子上写着润滑剂。
是挺滑的,还润。
我爸跪趴在床上,还不忘回头指挥我,“你先拿鸡巴在口那蹭蹭,蹭得差不多了再往里慢慢杵……”
他这“杵”字拐了个山路十八弯才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因为我,直接捅进去了。
应该挺疼得吧,屁眼那圈皱皱巴巴都被撑平了。
天啊,太残忍了点,这可是我爹。
不过这里边真是热乎,我又往深地方捅了一点。
“操你妈的姚野,轻点,老子要肛裂了。”
“嘶……”真的有爽到咦,我感觉能在里边刮着什么东西,像磁铁一样,咬住我的鸡巴不放。
“爸,这也太爽了吧……”我根本不想管姚春雷在那骂什么,反正我的祖宗也是他的祖宗。
我只想自己爽。
我要带着这片温暖,去个没人的小岛,发泄我所有的欲望。
“啊……”我还没来得及升空就坠地了,被姚春雷薅下来的。
“爽吗?”我的鸡巴从他屁眼里滑出来了。
“爽。”我刚要爬上去再把鸡巴顶回去,就被我老子反剪着手按在了床上。
“现在教教你怎么让别人爽。”
“唉唉……爸……”他捡起地上的皮带把我手捆了起来。
“只顾着自己爽,会生痔疮的儿子。”
“啊……”三根手指穿透了我的屁眼,我已经裂成两半了。
“我跟你说,就你这样的雏儿,没人有那个耐心伺候,”姚春雷往自己鸡巴上栓了个套子,“也就是老子,换个人早给你丫打跑了。”
他完全按照他那套说辞在行动,先在穴口那蹭,转着圈地磨,待我放松警惕的时候才扶着鸡巴探进去。
“疼啊……爸……”
“老子刚才比你还疼,忍着。”
“爸,我可以忍,”这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止不住就往下流,唰唰的,“但是你能不能……不戴套啊……”
“你丫有内射的癖好?”
我嘴张了又闭上,我很想告诉他,我没有什么癖好,我只是,想要他。
他这个人,包括他身上,或是从属于他的,任何东西,我都想要。
就像现在,没有什么比趴在他身下更让我兴奋的事儿了,哪怕让我在此刻死掉,也没所谓了。
第16章 我也爱你
我爹把鸡巴从我屁眼里拔了出去,我眼瞅着他把套子撸了下来丢进了垃圾桶里。
“爸,我保证听话,你让我看着你做好不好。”
我老子这个人除了帅,仅存的另一个优点就是心软。
我三言两语一顿忽悠,他就把皮带解开了,给我翻过身来,还在我腰后边垫了个枕头。
从我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我爸插我的全过程,有点刺激。
他扶着肉棍,刚把冠头顶进去,正好卡着那道沟。
我就又疼得受不了了,这个时候只能胡言乱语,卑微地祈求一点来自我爹的怜悯,“爸,我爱你,轻点啊……”
听见我说爱他,我老子这手抖了一下,就这么把鸟给抖跑偏了。
没了这东西堵着,我的屁眼又重获了自由。
“你再多叫几声我就萎了。”我爹估计是为了防止自己萎,就先堵上了我的嘴。
他啃着我的嘴唇,这力道重的,都快要给我咬破皮了。
上边转移了战火,屁眼就开始遭殃。
一下狠的直接给我顶穿了,如果我有女人那器官,八成直接给顶怀孕了。
“疼吗?”我看我爸不紧不慢地前后抽插着,就跟打桩一样。我往后稍,他就往前跟,最后实在没辙,丫直接拽着我腿肚子给我扣下了。
“疼……唔……”我都要哭了,但事实证明,男人的眼泪跟精液一样,不值钱,“啊贼鸡巴疼。”
“这样还疼吗?”他把肉棒抽出来一点,但是我还是觉得肠子都要被他带出来了。
“疼……”算了,喊疼他也不会停,何必给自己亲爹添堵呢,“唔……好多……了。”
战火转移工作继续进行,我爸盯上了我的奶,虽然我那一马平川的奶实在没什么可以下口的地方,但我爹还是打着转地舔了好几下。
然后就是锁骨,喉结,肩膀头子,耳朵……能舔到的地方他都给我舔了一遍。
舔到最后我都麻木了,麻木到感受不到屁眼的疼了。
取而代之的倒是一阵酸爽。
那东西一进一出,摩擦着屁眼里面就快要起火。
慢慢适应了之后,我的鸟也开始昂首挺立。
“唔啊……操……”不知道我老子撞了什么鬼地方,浑身跟通了电一样,不对,跟踩了电门一样。
“这吗?”丫又往那儿杵了好几下,杵得我都要射了。
“爸……我不行了……”我摸上自己的鸡儿,想打出来。
我爸却把我手夺过去按到了床上。
“别摸,插射的爽。”
我确实觉得他在骗我,但是真射出来的时候我也是心服口服的。
这个插屁眼插射的确比撸管撸射得要刺激。
刺激得多。
我的鸡巴哆哆嗦嗦地喷了我一肚子,当然也都被我蹭到了我爹的身上。
好东西要共享,对自己的爹更不能吝啬。
我爹看我射了也加快了冲刺,这回后院是真起火了,里边又热又麻,我这到嘴边的吟叫再也控制不住了。
“啊……爸……你快射啊,射我屁眼里……”
我爸显然更兴奋了,他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纵横驰骋,闯出一片浪荡江湖。
一股热流从突突直跳的鸡巴里吐出来,一点没浪费全都灌进了我的穴洞里。
我还没从刚才的床上运动里缓过劲儿来,耸着脑袋伸出舌头,做装死状,乞求得到一点来自爱人的慰藉。
哪怕只是一句无声的问候都成。
毕竟这么旖旎的气氛,还是别被污言秽语打破了的好。
可是我恍惚间听到我爹趴在我耳边呢喃。
他说:
“我也爱你,宝贝儿。”
第17章 革命
此情此景,我想要吟词一句:菊花残,满身伤。
我这身上红一块青一块的,又一身的馊汗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去跟我爹干了一架。
不过这屁眼交易可比干架累多了。
对于我爹事后吐的蜜,我才不想理,他八成肏了谁的屁眼,完了事都得来这么一句。
什么“爱你”、“宝贝儿”,泡妞必备,呸,泡……泡鸭必备。
这句话有点不对劲,好像把我自己给搁进去了。
这后门肿起来还不算,关键是它一直在外渗着精水,我这是翻个身也不是,扭个头也不是的。
“爸,流出来了。”
一团白花花的浓浆顺着我大腿根就往下淌。
“自己擦。”我爹把擦过他鸡巴的纸递给我,让我塞住屁眼。
也不知道该夸他勤俭节约,还是该骂他拔屌无情。
“爸,我想吃辣条!”
“你屁眼不疼了?吃辣的明天就便秘。”
唉,刚上完就不认账了,一包辣条都不满足他儿子,绝世渣男。
我摸了一下大腿根,挖了点黏液。
我很好奇我老子精液的味道,于是我把手指塞进了嘴里嘬了几口。
鉴定完毕,就这玩意儿根本没有好吃的,别管自己的还是别人的,都一样。
“难受吗?”我爸收拾完自己终于想起我来了,他给我揉着屁股蛋子,又把被浸湿的纸巾扔掉,换了几张干净的重新塞回去。
“不难受,还能再跟你大战八百回合。”
“得了吧你,都操肿了还吹牛逼。”
“爸,你这是……心疼我了?”
“嗯。”
“那你抱抱我呗。”
我原来一直都挺看不惯大男人磨磨唧唧的,现在才知道,没到时候呢,谁被插了屁眼之后心里都有落差。
刚才粘糊成一个人的两人,别是泄了欲就要分道扬镳了。
虽然我和我爸也不会发生上述悲剧,再不济也能当个爷俩。
我爸把枕头竖起来,他倚在床头靠板上,我就大喇喇地躺在他身上。
即便赤身裸体,我两的鸡儿也都再也神气不起来了。
我爸的胳膊搭在我肩头,我能感受到他的重量。
真好,是不是父亲和儿子本就该这样。
只不过随着时间长河的流逝,原本应该的、正确的也都蜕化成糟粕和腐朽。
若你大肆张扬,还会有人指着你鼻子骂你道德作风有问题。
也不知道有个鸡儿的啥问题。
“爸,你说世界上,像咱俩这种人多吗?”我眨巴着眼睛,如果我面前有面镜子的话,我想能从里边瞅见的我,应该是十年前的我。
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而不是像现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我。
“咱俩哪种人?”我爸握上我的大臂,掐在指肚上磨。
我想他在紧张。
因为我也是。
“咱俩就是那种……”我得好好措措辞,“忘年交!”
“什么狗屁。”我爸嗤笑了一声,我不服气,我不觉得他能找到比这更贴切的词汇来形容我和他的关系。
“那你说咱俩是啥?”
我语文不咋样,想不出什么好的比喻。
不过我打小就在琢磨,你说这个天上的星星它会不会趁着人睡着了砸到人间来,就落到你跟前儿,只不过你闭着眼,也察觉不到它来过。
如果没有一颗星愿意砸到我爸枕边的话,我想做那个给他偷摘星星的人,就这么一回事。
我爸想了半晌,这手上的小动作也停了下来,他低下头在我头顶啄了一下。
我能感受到,他护我护得更紧了。
“咱俩是地下党,革命战友。”
“哦。”
好像也有那么几分歪理。
说白了就是要暗中行动,上不了台面。
我懂。
我爸挺起腰板,把我举到腿上,拿他的鼻尖蹭着我的鼻头,一呼一吸都近在咫尺,“闹革命的,都得讲义气,要死一块儿死。”
我不知道世界上像我和老姚这种人究竟会有多少,我只知道,我两这样,还会很久很久。
姑且计算到,他比我先死的那天。
第18章 喊老公
“爸,你可别叛变革命啊。”
我爸笑了,露出门牙那种笑,“不会。”
我很少看他笑得这么没心没肺,他这个人脾气不错,但本质就是闷葫芦一个,你别想靠他太近,当然他也不会给你推得太远。
这么看,我确实还挺特别的。
沉迷于我爸给我的特殊待遇无法自拔。
“去洗澡。”我爸想给我打横扛起来,被我摆手拒绝了。
被戳了几下屁眼,小爷还不至于弱成那样。
嘶,下地走了一步,扯得后门生疼。
吹牛逼的代价就是从床上走到浴室这十几步,我夹着屁股挪出了翻雪山过草地的阵仗。
我刚跨进去,就看我爸撅着腚在浴缸边上猫着腰放水。
我悄摸地走过去,伸手在他结实的后背上写字。
写了个“爱”,不够,我又补了个“久”。
我老子转身捉住了我乱画的手,举到嘴边咬了一口,不疼不痒的,“快进去。”
“爸,你要一起吗?”我埋进水里,隐晦地邀请我爸共浴。
他同意了,直接扎了进来。
就是这地界儿太挤了,我只能坐在他身上,屁股在他的小腹上乱蹭。
我爸按住我的腰,指甲抠进我的屁眼,在里边一通乱搅。
“唔……爸……”这老畜牲别是要在这给我办了。
“忍着点,这东西在里头不好。”
好不好的我不知道,我只感觉随着他手指杵得越来越往里,我这鸡儿又开始邦硬。
“爸,你搞得我硬了。”
这回前门沦陷,后门跟着一块儿失守。
“怎么?想再来一发?”
我反手往下掏,这个人明明比我还硬,还假模假式地反问我。
“爸,是你想再来一发吧。”
我必须得纠正他。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勃起的鸡巴和想插人屁眼的内心。
我爸往手心里打了几下香皂,捻着手指就又往我屁眼里探。
我摸着我爹的那根长棍,比这缸里的温水还热乎,上边的青筋,一条比一条粗,就要爆出来了。
我有点猴急,拨开他的手就往上边坐。
我爸扶着他的肉棒找好入口往里顶,我跟他打了个完美的配合,直接翘起屁股扒开小嘴往里吃了小半根。
“卧槽,爽……”我是真没想到,这主动发起进攻就是比被动挨打要带劲。
我扒着这浴缸两边,跟骑马一样一颠一颠地倒也不觉得多疼了。
只觉得刺激,还想多贪吃几口。
狼吞虎咽给丫嚼碎了,最好能连根拔起,就这么成了我身体里的一部分才行。
“啊……”我一个大深蹲,直接给吞到了底,差点把我爹的两颗蛋给坐扁。
他赶紧托住我的屁股蛋子,“你丫轻点,别给我坐折了。”
“爸,你也动动,我好累。”
这一下下怼得忒狠,耗费了我所有体力值。
我现在就跟块死肉没什么差别,黏在我爹的身上,赖着他要他捅穿我。
屁眼哪里够,心肝脾脏肾全是他的了。
我爹捞着我的腰,我两跟连体婴儿一样保持着这个姿势从水里出来,他命令着我:“按着墙。”
虽然双腿发软,有着倒栽葱的风险,我还是乖乖听话,双手推墙,感受着他的加速冲刺。
“爸,你快射啊……我不行了……操……”
我低头看我被撞得前后乱晃的鸡儿,尿口那已经往外淅淅沥沥地滴白水了。
“爸,快给我……唔啊……屁眼要烂了……”
“小野,你在给谁操?”
我的脑浆子已经晃散了,不能支撑我进行深入思考,“爸,给爸操呢。”
“不对,再说。”
“姚……姚春雷……老姚……老妖……老妖精……饶命啊……”
我爸应该是没从我嘴里听到满意的答案。
但是他坚持不住了,“真他妈紧,又给我夹泄了。”
他给我翻了个面,让我靠在他肩膀头子上,我们俩都在那喘着粗气,当然我还夹杂着几声嗯嗯哼哼。
“傻儿子,”我爸捏上我的后脖颈子,把我拉起来和他对视,“下次被我操的时候,记得喊老公。”
第19章 六次
我他妈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一家三口,两个人都喊他老公?
他以为他是我?享有被家里两个人同时喊儿子的权利?
白日做梦!
不过吧,在我印象里,我妈好像也没喊过我爸老公。
一般都是“哎”,“嗨”,“那个谁”……
大概率是不好意思当我面喊,啧。
其实,这话倒是提醒我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爷我,现在有点怂齐艳芳。
当然,也有点愧对她。
我不知道我和我老子这种关系,对我妈来讲算什么,我期望是解脱,但也极有可能是伤害。
“想什么呢?”我爸给我抠完菊花里的精液,之后又用那只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往我嘴边抹,“水都凉了,擦擦身子出去吧。”
我踢了他一脚玩闹的,水花溅的满地。
“死变态,”我觉得不解气,凭什么我在这忧家忧妈,他跟个没事人一样埋汰我,明明他才是罪魁祸首,“我还叫你老公,呸,老公公吧。”
经过我多次被开苞证明,被插屁眼的人往往这个时候都火气比较旺,内心也很脆弱而敏感,因为他们……屁股是真的疼,还望插屁眼的诸位海涵。
“你又抽什么风?”我浑身往下滴着水,大摇大摆地躺在床上,我老子赶紧追出来给我裹上浴巾。
我一脚蹬在他软成一滩烂泥的鸡巴上,“不公平,不公平……”
“什么玩意儿不公平?”
我爸把我圈起来,拿着浴巾在我半湿不干的头发上揉着。
他丫个呸的肯定是个事后伺候人的老手。
越想我越气,我又愧疚又心虚又忌妒,主要还是屁股疼在作祟,“我都没用上前边就射了两回……不公平……”
“你想怎么样,宝贝儿?”我爸坏笑着。
其实我也不想怎么样,我就想找个辙撒气。
“我也要插你,我不管,我屁眼疼,我要插你……”撒泼打滚是我的强项。
“你硬得起来我就给你插。”
我爸答应得利落干脆,可是我却心力交瘁。
我撸管,磨床,拿我的那根东西去撞我爸的那根,我还让他帮我舔了几口。
只可惜,那不争气的玩意儿一直半硬,说它不行吧,人家确实在努力变大,说它行吧,就这程度肯定不足以支撑我进入我爸的小洞里。
“下次吧,儿子,”我爸一个大字躺,把我也顺道勾了下去,“年轻人还是得多运动,我在你这岁数一夜六次。”
吹什么大屁驴子的牛逼。
一夜六次?村东头拉磨的牲口都不敢接这剧本。
好在我现在心平气和,不愿和他多争论,“爸,你真厉害。”
我再送他个大火箭,拴他吹的牛逼上,直接让丫在天空飘个三天三夜。
我歪头看他,他没看我,他看着天花板笑,左边嘴角往上咧。
我无意识地扬起了右嘴角。
“睡吧,明天早上我喊你。”
老姚给我把被角掖好,让我枕着他的大臂,听闻他的呼吸。
我把手摸上他的左胸,咚咚咚,是根本关不住的心跳。
“爸,”我把腿插在他的两腿之间,我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最后只能都化成一句,“晚安。”
“晚安,小野。”他勾着我的另一条腿,一并夹住。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我梦见了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爸把我捡回了家。
从此我们两人相依为命,一路斩妖除魔。
这个故事里只有我和他。
没有什么二师兄,沙师弟和白骨精,蜘蛛精。
好吧,我承认我的梦很烂俗,烂俗到我都不愿意做下去了,还没等我爹喊我,我就自己个儿醒了。
“爸,”我摇了摇身边熟睡的雄性动物,我也没有故意非要拉他跟我一块儿起床,我实在是憋不住了,人有三急嘛。而他好死不死地夹着我的小腿,怎么拔都拔不出来,“我要去尿尿。”
“嗯?”我爸没睁眼,固我固得更紧了,我真的很想骂街。
“爸,我要尿床了。”
我爸往前顶了几下,拿他那晨勃的驴鞭子顶着我的屁眼。
“爸……”我扭着腰拖了个长音。
“我操你两下,你就尿这吧。”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个四五六七八,也不知道多少度,反正是又哑又沉。
但我能听出来,畜牲发情期到了!
“爸,我膀胱要炸了……砰!”我砰砰砰好几下,他都不带鸟我的。
我直接背过手抓住他的鸟下双蛋,可劲地捏,“姚春雷!”
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疼,松手。”
我爸拦腰给我扶了起来,他双手插进我的胳肢窝里,提了我一路。我脚趾刮着地板被他从床上直接拖到了厕所马桶边儿上。
他站在我身后,把下巴抵在我肩头,手扶着我的鸟儿,又用他的鸡巴杵着我后门,倍儿贱地说了一句,“尿吧。”
第20章 煽情
勃起的鸡儿让我的膀胱原地爆炸。
没什么比撒不出尿更让人绝望的了。
“怎么了,宝贝儿?”
明知故问的人可以拖出去乱棍打死吗?亲爹身份也套不了近乎,管不了卵用的那种。
“爸,要不你回避一下?”我想尝试着跟他沟通一下,憋尿的痛苦让我暂时放弃了尊严。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不行。”
他一伸手从洗手台上够了一块香皂过来,二话不说往我屁眼那儿抹。
我真他妈的想不明白,这人这么爱用香皂,他买那瓶润滑油做甚?
“爸……我还得上学呢。”
咱有啥说啥,大早上的我这脑子里就跟浆糊一样,别说被爆菊了,就算姚春雷撅在着,拿扩好的屁眼对着我,我都只会微微一硬,绝对不插。
“我去给你请假。”他话音还没落,一根指头就进去了。
“爸……那你不上班了啊。”我现在说话有气无力,连挣扎的想法都没有,宛如菜板上的一颗香菜,被刚磨完的大刀乱剁成末洒进现出锅的热汤面里。
“给你请完假再上。”
“爸……”我话音还没落,他两根指头进去了。
“年轻真好,睡个觉就恢复了。”
“爸……”我嗷一嗓子,这冰凉的地砖硌得我脚底板生疼,“你把我扛床上插吧,腿肚子酸,浑身难受。”
我爸手上动作一停,“没事儿吧你?”
“有事没事又怎么着?”我自然不出好气,老姚给了我个台阶,可我只想顺杆爬,“你他妈大早上发春儿还管我死活?”
先把责任推卸得干干净净。
事实证明,这招奏效。
“我先出去。”
我爹出去之后,我就坐在马桶上,用手按着,强迫昂起头的鸡儿低下头去。坐了有三分钟,终于稀稀拉拉地解决了这次小便危机。
神清气爽,又是美好的一天。
人就是这么容易满足,一泡尿就能搞定的事儿,对吧。实在不行,努努力再来一泡。
我出来的时候我老子已经穿戴整齐了,就跟刚刚发春的是我不是他一样。
“爸,”我走到他面前,抬起我干瘦的臀部,自己照着上边拍了两下,“还来不来?”
我爸拂开了我的手,他把我拉到了他腿上,在我干裂的嘴唇上舔,润滑着。
我回应给他一个舌头,勾着他的舌头要他进去坐坐。
他突然停了,估计是我太过热情吓到他了,“小野。”
“咋地了?”我扭着屁股去蹭我爸裆里鼓囊的那团玩意儿。
“有没有后悔跟爸做这些?”
他这语气不像玩笑话,更不像来一发前调情的话,倒像是他平时教训我前铺垫的话。
“爸……”我该说点啥好呢,我也不知道,“你……啥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怕你后悔。”
“我不后悔爸,你别……”
我心想不就刚才没给你插吗,何必上演这出苦情戏码。
“爸,你插呗,我给你插……”
姚春雷没理我这茬儿,他抱着我,快要勒得我喘不上气来,他呼出来的热气全都砸在了我的肩头,有点痒,也有点暖。
“爸,你咋了?”
我没有读心的本领,但是我有眼力见,我爸现在心情不好,需要我的安慰。
“爸?要不你插我呗,插了屁眼心情倍棒,看嘛嘛顺眼……”
我爸笑了,笑得有点苦,跟吃了一嘴黄连一样。
他撒开了我,我看他鼻头有点红,眼眶也是湿的。
他没什么理由哭啊,那就只有一个解释,着凉了。
可是明明他穿着衣服,我光着身子,怎么就冻着他了呢。
此解释更不成立,那就姑且当他是要哭了吧。
“小野,爸不该拉你趟这浑水,这儿太脏了,脏得所有人路过都得往里啐口唾沫,但是……”他清了清嗓子,好像要脱口而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事已至此,爸会好好保护你,疼你,不让你受伤,只要你想做的事爸都答应你……”
“我是真的很爱你……”
“爸,你咋还煽上情了……”这让他说得我心口发酸,大脑缺氧的。
我赶紧钻进他怀里,“爸,我也很爱你,很爱很爱很爱很爱……”
如果我这一生受诅咒,只能爱一个人的话,我当然会选择爱他,那个从我有记忆起开始就一直爱着的人。
“小野,如果哪天你反悔了,就大大方方地跟爸讲,爸都能接受。”
“爸就想你好过,开开心心的,慢点长大。”
我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品不出老姚这段屁话里的深刻含义,他丫的八成就是想让我哭,看我笑话。
“爸,”我也清了清嗓子,我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我心口窝上。我心跳得很快,因为里边不仅藏了一只到处乱撞的小鹿,还有一只叽叽喳喳的喜鹊,“这儿,归你一人了。”
第21章 只信他
我的情话对我爸来说就跟一碟下酒菜差不多。
大头是酒,这菜吧,就是打辅助的,随便夹两口就行,咸了淡了的都不要紧。
反正有酒,喝酒就完事了。
他瞅了眼点儿,催着我赶紧穿衣服出门。
坐在我爸车上的时候,我这心里慌得一批。
不过跟上学迟到了没半毛钱关系,要相信总会有更糟心的事儿等着你。
“爸,你编好理由怎么跟我妈解释咱俩夜不归宿这事了吗?”
“咱俩得先通个气儿,要不露馅了。”
我爸一直看着前边,就连等红绿灯的时候也没转过头瞅我一眼,“你不用吱声,我来跟她说。”
“那她要问我呢?我总不能说我失忆了,是被你敲晕了绑出来的……”
“我不会让她问你的,放心吧。”
我这喉咙里像扎了根鱼刺,本来想打个哈哈就把这事给谈妥,也不知道气氛怎么突然就搞得这么凝重。
“嗨,野哥!”我爸给我撂在了校门口,我正撅着腚从后车座拎零食塑料袋,就被喜哥拍了个措不及防。
丫专往我痛处上拍啊,真他妈是好兄弟。
“啊,姚叔叔好。”喜哥和我一起对上了我爸的眼睛。
我爸皱了下眉,喜哥应该是没瞅见,但这哪能逃得出我的火眼金睛。
“喜子怎么也来这么晚?”
我就该提前跟我爸解释一下,我们半个班都这点来。
“啊……我弟弟生病了,我照顾他来着,就耽搁了……”
嗯,这个理由,我至少听了十遍了。
“那你们快进去上课吧。”我爸冲着我两摆了摆手,就把发动机打着了。
“哎爸等等,”我把一兜子吃的塞到喜哥手里,“喜哥你先去,我跟我爸说句话。”
“好嘞。”
喜哥抱着零嘴一蹦一跳就进了校门。
我又钻回了车里。
“爸,”我勾着他的脖子,也不管这玻璃能不能从外边瞧见里边,照着我爸嘴边就嘬了一口,冒出来的细胡茬儿渣得我嘴皮子怪痒的,“我能每天跟你要一个亲嘴儿不?”
一个哪他妈够啊,我改口了,“每天三个!”
我爸护着我的后脑勺,舌尖学着蛇吐信子在我眼皮上舔了几下,“臭小子我不是说了吗,你想怎么着都随了你的愿。”
我以前是真没发现,老姚说起腻歪人的话来,是真能把人给腻歪死啊。
啧,就是不知道他这些话,都说给过谁,又勾过多少人的魂。
“赶紧去吧,再晚点我不被你们老师请进去,也得被交警请走了。”
“老爸再见了您嘞。”我下了车没走,站在原地望着他把车开远。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汽油味儿都比平时好闻了。
我溜溜哒哒走进教室,这帮孙子已经把我的零食刮分干净了,连个渣儿都没给老子剩。
小爷心情好,懒得计较。我一屁股坐到硬板凳上,又一个弹跳把屁股和凳子分离。
“咋了野哥?”喜哥八成以为我因为这点零嘴要动怒,赶紧从抽斗里掏出了半包咸饼干,恭恭敬敬端在手里递给我。
“我不要这个,”刚刚坐软垫上没啥感觉,这换了硬东西屁股就开始隐隐作痛,太娇气了,简直有损我姚野的一世英名,“喜子,你……有没有坐垫啊?”
最后,喜哥带着疑惑又鄙夷的目光从前桌女生的屁股底下给我抽了个还冒着热乎气儿的垫子来。
“姚叔……打了你?”
他对我做的,远比打了我还要没人性,我却不知道该不该和喜哥讲。
我不确定他能不能理解我,他是姚春雷口中冲着我啐唾沫的人,还是会伸出手给我个鼓励式儿拥抱的人呢?
我没办法铤而走险,我想我会不在意大多数人的看法,但是喜哥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让他讨厌我唾弃我。
就像,我也没办法和我妈讲实话一个道理。
“没事,不是,你别瞎猜,我不小心摔的,”我想想还是得再给我老子挽回点形象,“我爸那么温柔一爹,你哪只拙眼瞧出来他家暴的?啊?”
“卧槽野哥,你激毛动啊,”喜哥往嘴里杵了半块饼干,丫直接往我嘴里也塞了半块,“我这不是看姚叔今儿送你来,这阵仗没见过嘛……”
“那是因为我爸爱我,疼我,照顾我。”
我申请把这份洋洋得意刻脸上。
不行,有点太嚣张了,要不然刻生殖器上?
我越想越飘,还是喜哥又用半块饼干给我拉回了现实,“野哥,父子之间别谈爱,就看打折了几根棍儿,折得越多,越疼啊……”
我不傻,我知道喜哥说得对,这人间的父子大多数都是他形容的那样,打是亲骂是爱急了拿脚踹。
而像我和姚春雷这种呢,就是百年难得一遇,天上神仙转世的父子俩,我们俩不多废话,脱了裤子就是真刀真枪的实干。
我们用痛来表达爱,用爽来烙刻爱,用装傻充愣来保护爱,用善意谎言来包裹爱。
我们爱得这么谨慎,这么小心翼翼,是不是就能换来一个好的结局呢?
我不晓得,当然也没人会给我答案。
但是我知道,我想要的,想做的,姚春雷都会给我,这是他答应我的。
而我,只信他。
第22章 我选你
人吧,就不能想太多,超负荷的思考脑子就宕机不转了,时间一长不管它,人家还就自己把自己烧坏了。
尤其对我这种十几年来脑子都形同虚设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野哥,你这脸比猴屁股还要命。”喜哥把手搁完我脑门上,又移他脑门上,最后他得出了个结论。
“野哥,你应该是发烧了。”
其实往常感个小冒,发个小烧对小爷来讲就是蚊子叮个包一样的屁大点小事,校服蒙着脑袋捂它个十几分钟准好。
但是我现在却不想这么干了。
我想我这副身体吧,还是要好好的,怎么着我还得指望它勾引我老子呢是吧。
我抖抖嗖嗖地从包里掏出我的老人直板机,给我爸发了条信息。
平常时候除非精虫上脑,否则这种话我肯定说不出口,但是现在特殊时期就得整点特殊的骚操作。
“爸,我发烧了,屁眼也烧疼,放学你能不能来接我啊,我好想你啊,想你想得头更涨了。”
如果把我鸡巴比头还胀这句话加上,会不会更骚一点?
嗯,我加上了。
我爸几乎就是秒回,“宝贝儿放学别动,在教室等我。”
我瞬间觉得自己没事了,比一包退烧药下肚还管用。
我爸真是一剂良药啊,入口即化,还是甜口的。
一打下课铃儿大家都乌泱乌泱地从前后门涌走了,就我一人趴在这桌子上,等我爹来认领。
喜哥临走前用他的保温杯给我打了杯热水,还给我扔了一句话,“多喝热水野哥。”
我烧得晕乎的,直接就灌了一口,烫得我上膛都起了泡。
所以我老子进来的时候,我正吐着舌头,呲牙咧嘴,脏话连篇地开骂。
“烫着了?”我爸蹲在我脚边,我伸手要他抱。
他没抱我,而且捧着我的脸给我吹舌头。
“好点没?”
我摇头,我想要得更多。他嘴里呼出来的气,还有他嘴里的口水。
生了病的人就是大爷,提什么无理要求都变合理,因为弱,所以肆无忌惮地要强者的怜悯。
“我给你买了药。”
老姚语气咋这么温柔,温柔到我都恍惚了,这世界是不是毁灭了?现在是不是就剩我们两人了?
他抠出药片塞到我嘴里,又抿了口热水嘴对嘴渡给了我。
水不热了,药也不苦了。
“怪我昨天没给你抠干净,”我爸一边给我收拾书包一边摸我屁股,“还疼呢?”
“不疼了,它就是那二两肉吃顺嘴了,想你的大兄弟了。”
要不是我这浑身滚烫,就冲我这句话也没人信我病了。
不过也是,比这发烧更厉害的是心病,我得了一种不见我爸就会死的病。
“你啊,都他妈这样了,还耍嘴皮子。”
我爸把我搂在怀里,我随着他的脚步一点点往外挪。
“爸,我们私奔吧。”
这可不是一句没头没脑,天马行空的屁话。
我是被这两个人并排慢慢走的场面给触发了真情实感,我没胡扯,保真。
“可以,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他在笑,就算是我在闹,他也会顺着我来,“等你病好利落了,从长计议。”
我直接被我老子扶到后座躺下了。
不得不说,这退烧药劲儿就是猛,我这一睡就是不知天黑,不知饥饿,不知……怎么被安顿到了自己的小床上。
我醒来的时候只想知道我爸去哪了,“爸……”
我扯着嗓子喊,然而并没有人应。
我又合着眼养了会儿神,听见大门咣当一声响,我直接鞋也来不及穿就跳下床。
“爸……你去哪了?”
我爸的脸色看着似乎是不太好,他煞白一张脸,嘴唇也没了血色儿。
我爸弯腰抬起我的脚,给我套上了拖鞋。
“我去找你妈认错了,”我爸搂上我的肩,又把我按回到了卧室,“带你夜不归宿,还把你弄发烧了。”
“那我妈咋说?”
“你妈让我离你远点。”
“那怎么行,”我腻腻乎乎地贴在老姚身上,“我不许,你别听她的,她就是嫉妒咱俩关系好……”
“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对自己亲妈意见都这么大。”我老子伸手扶上我的腰,轻轻揉着,也不知道是这屋里灯光衬的还是咋地,我感觉他这个脸色儿比刚才红润点了。
说不嫉妒吧,也挺假的,毕竟那是我爸名正言顺的媳妇儿。
我呢,虽然是我爸名正言顺的儿子,但现在也多了个身份,地下偷情的三儿。
说嫉妒吧,也挺没心的,那怎么说也是生我养我的女人。
乌鸦反哺,我非但不报恩,不孝顺,还他妈霸占了人家的男人。
虽然她的这个男人,喜欢插的也是男人,但这也不该成为我放肆的借口。
所以说到底齐艳芳这个角色卡在着,不上不下的,就整的我很纠结。
可能是因为我沉默了太久,我爸这个乱给人做思想工作的臭毛病又开始上线了。
“不要因为我们俩关系发生了变化,就迁怒到你妈身上,她是最无辜的。”
“她名义上最亲的人和血缘上最亲的人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你说她要知道了能好受吗?”
也不能说没道理,但是我还是没搞明白他的逻辑,“爸,你先停,咱们先不说我妈好不好受……”
“假如她真的发现了咱俩的事,你会咋办?”
我这问题问出口之前我先摸着良心问了问自己,最坏的结果不过被我妈一刀砍死,我到时候肯定拉姚春雷一起殉情。
不过以我对我爹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像我这么勇敢又果断。
成年人的世界总是有太多的顾虑,也有太多的麻烦。
我爸起身从厨房暖壶里给我倒了杯不冷不热的白开水,又操着不冷不热的语气对我说了一句话。
他说得云淡风轻,我这个听的人就像脑袋瓜子里炸开了一团烟花,火星子把脑回路燎得短路,良久我都没法儿给出个正常反馈。
他说:“我选你。”
第23章 种草莓
我拉着我爸搂搂抱抱又亲亲。
就算是这样也没办法完全表达我内心的狂喜。
我爸说他选我,这就意味着小三儿升级变老大,野山鸡飞上枝头变凤凰,我在我爸心里扎的根也越来越深了,深入骨髓。
早春呢我是赶不上了,争取搭辆末班车,在初夏结出一朵小雏菊来,就这么插在我爸的心口窝,风一吹,他就能感受到我在摇摆。
风不吹,我就自己抖屁股,总之他不能忽视我的存在。
只可惜了我们俩没腻歪一会儿就被迫弹开了,因为我妈回来了。
吧嗒高跟鞋砸地的声音比摔门声还刺耳。
我听着这动静往我爸怀里钻得更深了。
“没事,我去看看她。”
我可不能放我爸一人出去经历这血雨腥风,我悄摸地跟在他身后,一出门就对上了我妈那张戾气很重的脸。
“妈……玩麻将输钱了?”我知道不是,所以说这拙劣的话题转移注定无效。
我妈自动选择忽略我,把炮火直接对准了我爸。
“你在外边跟人鬼混我管不着,别带坏我儿子……”听我妈这口气之前肯定是骂过一轮了。
“好了,别当孩子面吵架,先吃饭吧。”我爸绕过她,直接去了厨房。
我妈就过来摸了摸我的头,也没再多过问我和我爸在外边过夜的事。
我一头雾水,虽然我一直都知道我爸妈关系不怎么好,但是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了吧。
我妈为了我,要跟我爸划清界线。而我,为了我爸,妄图跟我妈断绝关系?
我肯定是烧糊涂了,要不就是大家都被我传染了。
这顿饭自然吃得也没啥滋味儿,嘴里发苦,心里嘛,发涩。
如果非要揪个罪魁祸首出来,那非我莫属了,我就是那个搅屎棍,害人精。
我勾引我老子,还甩锅给我妈,我先自封个天底下最大不孝子的称号,再往自己脸上扇它五个红指印,最后破口大骂一句——我真是造孽啊。
我丧着一张脸躲回屋里,我爸后脚就跟了进来,“怎么了?脸都拉到地底下了。”
“爸,我觉得自己有问题……”
“很有问题!”
我爸搂过我的肩,被我扭捏着闪开了,“爸,我是不是不配被你爱。”
“你那脑袋吧平时就转不利落,现在还发着烧,就歇会儿吧啊。”
我现在整个人精神有点恍惚,在我面前有两儿光屁股的小人,一个叫占有欲,一个叫羞耻心。
他俩撕巴到一块儿了,我该赌谁赢?
“爸,我们这样是不是碍着别人事了?”
我爸呵呵一笑,抬手往我脸蛋上一掐,“你觉得碍着谁事了?”
“我妈。”我故意压着嗓子,生怕被一门之隔在外头洗碗擦桌子的我妈听见。
“还有吗?”老姚拱了拱鼻子,我猜他肯定觉得我说得在理,说到他心坎了。
“还有……”倒也没谁了,但是我还是得再掰持掰持,“我奶,我姥,我大舅,我小姨……”
“好了,”他打断了我,“他们很重要吗?”
“你记住了啊,写小本上背下来,他们都没你重要。”
我爸扒开我的衣领子,照着我的锁骨上又啃又吸,等他把头移走的时候,我瞥了一眼镜子,那儿起了一大片红印子,上边还有密密麻麻的红点,怪骇人的。
“爸,你这是做啥呢?”
“儿子,这叫种草莓,”我爸的手指摸了上来,不疼也不痒,看来这玩意儿就是纸老虎,外表唬得人一愣一愣的,“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就自己照镜子看看,多想想我。”
“等这个印子快消了,爸再给你重新种上,一秒钟都不会耽搁。”
“这样,安心了吗?可以不瞎想了吗?”
第24章 小雏菊
我小小的脑袋里有个大大的疑问。
你说这东西是不是就跟猪肉上戳的红蓝印章一样,有了它,我就是我爸专属一人的了?
我盯着镜子看了很久,看到晃神儿。
别说,这玩意儿看时间长了还真跟颗草莓一样一样的,连形状都像,大头朝上,下边尖尖的,饱满诱人,咬一口都能顺着嘴角往下流汁。
我也想给我爸种颗草莓,这样他走到哪我也就能跟到哪了。
省得总有譬如元柚这样的不法分子打我老爹的主意。
“我不想了,爸,”我心里美滋滋,哪还顾得上别的有的没的,“那我能给你种一个不?”
我爸点头同意了,自己动手就把衬衫的扣子全解开了。但是我这张破嘴关键时刻却掉了链子,它嘬了半天都嘬不出印子来。
第一种可能,我太笨了,没这技术。
第二种可能,就是我爸这身皮囊太多年头了,根本它就是比城墙还厚的一层皮,与羞红色儿的东西绝缘。
我个人倾向于第二种解释,非常的合情合理。
“爸,我可能种不上草莓了,给你啃个白面馒头中吗?”
“滚蛋,王八羔子。”我爸咧嘴乐着给我推一边儿去了,他的衬衫大敞着,露出里边瓷实的胸脯。
他胸上的两个点很平,也不知道吮几口能不能给吸出个圆尖儿出来。
其实我小时候没少吃过我爸这东西,我都四五岁了还在用奶瓶喝奶粉,每次见了我爸这东西也跟条件反射一样就往上扑。
现在我这饿狼模样吧,八成还是跟条件反射脱不了干系。
“你他妈属狗的?咬人都不提前打招呼?”我隔着白衬衫叼住我爸的奶头,上牙下牙齐用力,前后左右蠕动摩擦,感受它在我的舌尖儿上慢慢变硬变挺……
操,比它反应更强烈的是我的鸡巴。
我伸手一掏,再加一项,还有我爸的鸡巴。
“你小子能不能不犯骚,你妈还在外头你就敢煽风点火?”
虽然心砰砰砰跳得贼快,好像它再不跳就没明天了一样。
但是不得不承认,刺激,真他妈刺激。
我猜可能跟在小树林里插屁眼的快感差不厘。
就在我以为我会一直这么快乐到射的时候,我爸扯着我的头发,给我拉开了,我被迫和他的前胸分离。
“你别招我,今儿个再夜不归宿我没法编瞎话了。”
“嗯?”我舔了舔嘴唇,又把嘴角淌出来的口水吸溜了回去,“你编的啥瞎话啊爸?”
“我妈确实没来问我。”
我爸应该是为了防止我再不打招呼地垂涎他的美色,赶紧把扣子都扣上了。
顺便还紧了紧腰带。
丫心里我得有多饥渴,这个形象简直糟透了。
“我就说有饭局,带你去了,我喝多了开不了车,在外边住把你给冻发烧了,让她有事都冲我来,没事别烦你养病。”
“哦。”我爸这种把责任一锤子都揽到自己身上的行为真让我这做儿子的心疼,明明事儿都是我挑的,让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好嘛?
“早点休息,明天就别去学校了,我给你请病假。”
我爸的指尖又在那颗草莓那儿摩挲了一会儿,还特意用手指抠了抠,“一时半会的掉不了……”
“下次给你种朵玫瑰。”
直到他出了门,我也没告诉他,我才不喜欢玫瑰,那玩意儿浑身带刺,我一个不留神就得被划个血口子。
我喜欢小雏菊,小白花瓣簇着一撮金黄,是挺不起眼的,在一束死贵死贵的花里也只能当个陪衬。
可那又如何,这才像我,渺小到被全世界忽视冷落,也有资格被爱。
不过,如果失去了那爱人的滋润,是不是就连小雏菊都会浑身上下长满利刺儿?
满到快溢出来的爱限制了我的想象。
姚春雷怎么舍得离开我,他爱我还来不及呢。
这句话反过来也是成立的。
我那么爱他,自然也舍不得推开他。
第25章 响声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连灯都没舍得关,我想一低头就能瞅见我爸给我留的念想。
只可惜这个位置,我无论龟缩还是伸脖儿,都瞧不见。
回回看它都得光着膀子去镜子前边照。
这么看我爸还是经验不足。
下次我得跟他提提意见,让他给我往下种种。
方便我随时欣赏他的大作。
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吧,越是闭眼儿越是想太多,什么乱七八糟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往脑袋里泛,搞得小爷肾都跟着虚。
于是我去厕所释放了一下,给肾减减压。
回头却瞥见书房灯还亮着。
我爸妈分房睡很久了,好像从我记事儿起他们就没住一屋儿过,而这个书房,就是我爸的单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了。
我爸正趴在窗台抽烟呢。
那床头灯太旧了,灯泡儿打出来的亮光都是屎黄色,映在我爸脸上说不上难看,但肯定是吸收了他一半的帅气。
“爸,还不睡?”我爸也不知道跟那琢磨啥呢,听见我声浑身抖了一下。
好像我高潮射精时候那样。
“你走路怎么没声儿啊,”我爸掐了烟,烟屁股随手一抛,也不知道砸着树上哪片树叶,又燎了楼下哪棵小草,“你怎么不睡啊,明儿不上学这么激动难眠吗?”
“没有,只是很想你。”
我发现我最近这屁话一套一套的,这都是被姚春雷一手调教的,颇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走势。
买股票记得买我这支,押牌宝记得投我一票,嗯。
“过来。”我光着脚丫子走到我爸面前,他双手伸到我胳肢窝下边,一下子就给我举了起来,“又不穿鞋,想一边发着烧一边拉肚子?”
“那样操起来是不是很带劲?”我真诚发问。
“怎么,想试试?”我爸给我抱到了床上,我们俩就这么并排坐着,我拉耸着脑袋,往他身边挪了挪。
“爸,咱家该换个隔音好点的房。”这老破小确实不给力,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要不是撞见我老子跟一男的这个那个啥,我现在也不会大半夜跑他房里来做贼。
“嗯,我考虑一下。”
我就是出来撒个尿,别说没穿拖鞋,我浑身上下就裹了一条内裤。这会儿为了散烟味,窗户还开着,凉风往屋里嗖嗖地灌,冻得我直打哆嗦。
“去钻被窝里,别他妈乱得瑟了,嫌自己烧得不够?”
我爸拽过被子把我轰了进去。
我成功晋级成暖床的了。
“爸,”我把着被角,露出头来,“你能不能再往我身上种点啥啊。”
“不要草莓了。”
“那你要什么?”我爸起身关上了窗户,也躺进了被窝里,手一直往我肚子上摸,又顺着肚脐眼往下溜。
“要不你拿烟头给我烫个疤,我一想你就摸摸。”
“那你不如直接摸鸡巴和屁眼,也能想起我来。”
干,这人咋不解风情啊。
我这么好一点子都不执行,气得我直接翻了个身,拍掉了他握在我小兄弟上的手。
“干嘛啊?年纪不大脾气不小,一不依你就耍脸子。”我爸捏着我的后脖颈子又给我扽了回来。
“你不说我摸鸡巴就能想起你吗,那我自己摸摸,也用不着看你了。”
我爸经常发出这种时机不对的笑,我在这发飙,他咯咯硌地乐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老虎发了威,他还是拿我当病猫。
“乖宝贝儿,爸给你摸好不好。”他在耳朵边儿吹气,给我吹得心直发痒。
不怎么行的定力使我一秒破了功。
我缩着脖子躲进了他怀里,让丫奸计得了逞。
“真不怕疼啊?小时候打针都哭。”
我靠在我爸肩头,侧过身倚在他身上,屁股贴着他的凶器,自己胯下那二两肉被他死死地捏在手心里。
“唔……我现在都多大了……唔……还提小时候……”
我前后摆着腰,迎合着我老子的手速,真他妈的爽歪歪。
我伸头找我爸的嘴唇,我要和他接吻。
这舌头某种程度上可能也是一种性器,我即刻领悟。
因为此时此刻没什么比这两根东西搅在一起发出的响声更动听了。
画眉,百灵,布谷,金丝雀,夜莺……统统都比不上。
“爸,”他咬着我的耳朵磨,我哼唧了一声,“我要射了……”
“宝贝儿射吧,爸给你接着。”
我一个挺身,鸡巴往我爸手掌里再来一个深顶,就泄了。
泄得床单上被子里我爸手心,哪哪都是。
“昨儿射那么多,今儿精力还这么旺盛。”我爸眯眼笑着收拾好这片狼藉。
“爽了就回去吧,听话。”
“爸你不要撸吗?”我腻着他不想走,拿手在他裤裆上乱呼噜。
“我想着你就能撸射,”我爸在我头顶上亲了好几口,“宝贝儿高潮那张小红脸儿已经刻在我脑子里了。”
第26章 烟疤
我听了这话,脸又开始发烧,有种立刻马上就想钻进我爸裤裆里给他口的冲动。
“好了,真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
“小野听话好不好,”我爸搓着我的大腿根,时不时刮过我的蛋,“乖的话爸在这给你留个印儿。”
我点头,下了床,就听见我爸说,“把我拖鞋穿走。”
我没想走,我从桌子上撇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着了,递给了我爸。
我把脚跨上床,大腿内侧给我爸露了出来,我指了指腿根儿,就他刚刚摸得那地儿,“来吧,爸,我现在就想要。”
我不嗜痛,也没什么特殊癖好,我只是想让这具身体物归原主,交由他的爱人处置。
能让姚春雷兴奋,就算是给了它最顶级最奢侈的待遇了。
我爸也没再劝我,指肚儿打着圈在我大腿根儿上转,然后弯腰舔了一口。
“小野别怕。”我爸护住我的腰,把我往前带了带,手法干净利落,跟他撸管一样功夫娴熟,找准位置就把烟头戳了上去,掐着烟的两根指头来回搓捻。
这个记号沿着我的皮肤滚进我的血液,和我融为一体。
烟头拿下来的时候,我的腿好像没了知觉。
疼,一股糊味儿,还往外渗着血,挺瘆人的。
可是我这心里头却比任何时候都暖和。
我瘫在我爸身上,伸长舌头舔他的脸,从额头舔到眉骨,又跟滑滑梯一样从鼻梁舔到唇瓣。
我用口水沾湿他的睫毛,还想再去舔湿他的阴毛。
我用我的方式告诉他我不疼,我很喜欢。
喜欢这块儿疤,也喜欢他。
“姚野,”我爸捏着我的脚踝,不错眼珠地盯着那个新鲜冒烟的烫疤,“给爸也整一个吧。”
他手里夹着的半根烟早灭了,他咬住滤嘴,划了根火柴又给点燃了。
他把烟塞到我手里,眼神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特别的郑重其事,“地方儿你随便挑。”
我特别喜欢我爸的胸膛,因为一躺进里边,我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我也最想在这儿留下我的记号。
我的手从我爸脸上滑到他前胸,指头一直打颤,声音也有点抖,“爸,这儿可以吗?”
“都听你的,你自己做主。”
“这儿皮这么薄会不会很疼?”我有点不忍心。
“你弄的就不会疼,我只会觉得爽。”
我照猫画虎,学着我爸刚才的样子一下子杵到他心口窝前,听见比我那下还明显的呲啦声,还能闻见更重的烧焦味。
我赶忙就想抬手,我不弄了,心在滴血。
我爸却牢牢按住了我的手,不让我乱动,硬生生地把火星子给碾灭。
“爸……”我一下子嚎出声来。
我爸笑着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我赶紧捂住嘴,眼泪却怎么也控制不了,哗哗地往下掉。
“自己挨烫的时候都不哭,现在抹什么眼泪。”眼角的泪还没来得及流下来,就被我爸嘬进了嘴里。
“又苦又咸,你要心疼你老子,就别哭了,真他妈难喝。”
我胡乱抹了一把脸,趴到我爸身上看着血一点点往外冒,凝成一束了就顺着胸腹往下流,直到和深色睡裤的颜色中和才罢休。
我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腿上也在流血,只顾着心疼我爸,玩命心疼。
我特别想把血痂舔掉,结果嘴刚靠上去,就被姚春雷掰着头给制止了。
他抽了几张纸给我把腿上风干了的血道子擦干净,之后才去给自己止血。
他一直在强忍,不想呲牙咧嘴的惨样儿被我看见,可是我怎么会没感觉呢,我可是他儿子啊。
我亲他,用我的牙齿去撞他的。
我咬他嘴唇,想把疼痛驱散。
我掏进他裤裆给他打飞机,我要让爽覆盖住他的痛苦。
我还想为他而亡,化成他身体里的一部分,为他的喜而喜,为他的忧而忧,为他的欲望燃烧而激情自焚。
第27章 全都要
最后,我爸还是泄在了我手上。
我把手心里黏黏糊糊的精液舔得一干二净,然后被我爸扛回了自己屋里。
他弯腰在我的额头啄了一下,我迷迷瞪瞪地摸上他胸口的烫疤,那里鼓起了个水泡,被我一不小心给挤破了。
我困得迷瞪,连眼都睁不开,只感觉老姚在我床边坐了一会,临走的时候还咬了下我的耳朵。
“没事儿,这样印儿留得更深,能留一辈子。”
于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就开始抠我腿上那块疤,那里一整夜凝好的痂,被我十秒不到就给挖出了个浅坑,露出里边的新肉来。
真他妈好看,像个圆形红印戳,就跟小红本上盖的那个差不多。
“你干嘛呢?”我爸敲了敲门框。
我一瞅都九点多了,我老子怎么还在家,“爸你没上班啊?”
“嗯,请假陪你,”老姚一直盯着我腿看,看的我都发毛了,“你别总抠,万一感染了咋办?”
苦口婆心这模样真是像极了亲爹。
“可是,我想让它留一辈子。”我撅着嘴。
我爸从衣柜里掏出衣服给我往身上套,“我就不该惯你这毛病,一天到晚你他妈不作妖就难受……”
口是心非姚春雷,说得好像昨晚上陪我胡闹的不是他一样。
这人头天半夜爽了,第二天起床就不认账,还他妈倒打一耙。
我把他身上的条纹衬衫扯开,指着他胸脯子,“你还说我,你这是啥!”
我爸隔着裤子朝着我屁股蛋子上捏了下狠的,“小逼崽子是要骑到你老子脖子上拉屎了。”
“赶紧洗脸刷牙,”我还没编好词反驳,我爸就催命一样催我,“带你出门。”
我兴奋到忘了回击,心想这次跟上回一样呢,我老子要带我去兴风作浪,春宵一刻了。
结果丫把我骗出来,直接给我拉诊所里扎了一针,还往我嘴里杵苦药片儿。
我黑着一张脸,嚷嚷着要他补偿我精神损失。
“想要什么?”没有了床的衬托我爸又变成了冷面型男。
唉,我要是能在他裤裆里藏一辈子就好了。
我拉着老姚进了街转角的一家音像店,这儿让人眼花缭乱的磁带和光盘能让我忘掉一切不开心。
只可惜我平时来都是白嫖,没钱买。
“爸我这盘磁带丢了你给我买个新的。”我把《叶惠美》甩到了我爸手里。
说丢了也不恰当,我是把之前那盘借给喜哥了,但是被他上幼儿园的小弟给无情地扯烂了,就跟扯英语听力磁带似的。
我骗喜哥磁带是正版的,他赔不起我,后来丫给我买了三天的汽水这事才算了结。
其实呢,那是我花三块五淘的地摊货,每次听那玩意儿我都觉得愧对我对周董的真爱。
这回既然老姚当冤大头,我自然要让他出出血。
他手里这盘纯纯无添加无删减的正版磁盘标价要整整十八块。
然而我爸眼睛都没眨直接掏出皮夹子就把钱付了。
阔气,不亏是我姚野的父亲,颇有我的风范。
“爸,你对我真好!”我拆了塑封,从盒儿里倍儿小心地拽出磁带,感慨这十八块的磁带手感就是好,连上边歌名那串小字都清楚得很。
我爸摸着我的头顶,冲我笑,我刚想回他一个,就瞄见了个不速之客。
“姚哥!”元柚这一声儿拐了十八道弯才从嗓子眼里轻飘飘地冒出来。
男人的直觉告诉我,丫在犯骚。
我没等我老子回他,直接一个箭步上前,挡在了我爹身前,“离我老子远一点。”
“小姚怎么这么凶啊,见到我都不叫哥了。”元柚冲着我咂嘴,“我以前光知道护犊子,第一次看见护爹的。”
我回头看了眼我爸,我爸正冲着元柚坏笑。
“小野,别这样。”我爸当我面竟然丝毫不避嫌,还接了元柚递来的烟,可真是气死我了。
烟松松地被姚春雷叼在嘴里,还没来得及点着就被我扽了出来,拿手指肚一掐给掰成了两截儿。
“就不能少抽点,”我承认我在无理取闹,我也承认我吃醋了,“我屁股疼,我要回家。”
这叫一语双关,语文老师上课讲过。
我刚打完针屁股的确痛,不过屁股当然不止屁股蛋了,还有屁眼……
所以我是在明目张胆地宣示主权!
元柚看我的眼神又开始变得奇奇怪怪。
“好了柚子,我先带小野走了,回见。”出于礼貌,我还是跟元柚敷衍地挥了一下手。
我一路沉默,姚春雷斜眼看了我好几回,我都装不知道。
最后他先沉不住气了,在没人的巷子里掐我手心,“小醋精,大家都是邻里街坊,我不好跟他搞得太僵,万一他报复你下次给你剃个大秃瓢呢。”
我剜了他一眼,没做声,心想怎么不给你剃个秃瓢,这垃圾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小野,爸跟你道歉,”丫只有在上我和惹毛我的时候才知道哄人,“笑一个?”
这么说吧也挺没良心的,我从小到大都是被我爸哄大的,他对我没说过什么重话。
除非是真的被我气炸裂了。
比如我有段时间特别喜欢拔自行车气门芯,把整个小区停的车全给拔了。
后来让人逮到了给我爸告了状,我爸骂骂咧咧地拿鞋底和鸡毛掸子把我狠拍了一顿。
“小野?”出神的我又被这一句柔声细语给拉了回来。
要说怎么才能让我开心,方法有二。
一,听一天周董的磁带。
二,跟姚春雷做半天的爱。
这可不是什么幸福二选一,小爷贪心,小爷我全都要。
第28章 悬崖
我原封不动的把这话讲给了我老子听。
我爸咯咯硌乐了一路,“你是说一边听歌一边做?你他妈是想让我按那儿歌的节奏插你?”
“难度有点大啊儿子。”
我眼皮往上一挑,翻了个大白眼,“你不行的话,我可以试试,音乐老师说我节奏感贼好。”
“你试个屁。”老姚的手扇在我后脑勺上,操着老子教育儿子的语气,“口气这么大,小心牛逼让你吹破了。”
我没搭理他,小爷我实力雄厚,无需多言,呆会儿咱们走着瞧。
我一进家门,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被我爹推进了我卧室。
他把新买的那盘磁带插到我的随身听里,把开关一按,音乐就响起来了,“裤子脱了。”
“这么突然?”我还没反应过来,老姚下身已经扒得精光了,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给他舔。
“唔……锁门爸……”我爸伸腿一踢,把门虚掩上了。
“你放心,这点你妈不回来。”
“唔……”他这玩意儿我也不是第一次吃了,这根熟悉的肉棍,还是老味道,又膻又腥,还夹着一股尿骚味,可我就是喜欢的不得了。
我一边舔一边拿余光扫我爸,他半阖着眼,一脸享受,还伸出舌头来刮嘴唇。
丫是在犯罪。
我忍着要吐的劲儿捏着他的蛋揉,把嘴里这根东西又往喉咙里杵深了点,我爸紧接着发出了一声不一般的哼哼。
这浪的没边的声儿在房间里回转了好几轮,和正在播放中的乐符打了声招呼,就往墙上撞,一触即反弹,再一下下地朝我耳朵眼里钻。
钻得我心发烧,鸡巴邦硬。
“操……嘶……谁他妈说我儿子笨我找谁拼命,嘶……学得真你妈有样儿啊……”
我这人典型的越夸越起劲儿型选手,我把撑在床上的手抬起来了一只,勾上我爸的屁股,指甲抠进他的股缝里,玩命的捏。
“不行,不行了……”我爸揪着我的头发给我往后扯,我抹了抹嘴角流下来的口水,画了一脸的问号瞪着他那张红扑扑的脸,帅是挺帅,欠也是真欠,丫怎么能这么扫兴呢?
“再舔我他妈泄了,还没伺候你这个小祖宗呢。”
我爸光着腚走到书桌前乱按着我的随身听,“你想听哪首?挑个适合我发挥的。”
“爸你别瞎动,左边那个是切歌的,不是那个……那是音量……”
“听哪个?”我爸手扶上他的鸡巴上下甩着,语气生硬催着我赶紧选,我他妈硬着头皮在歌切到《爱情悬崖》的时候喊了停。
“重播键是哪个?”我爸在那鼓捣半天都整明白,我眼瞅着他的鸡巴都低头了,急得我跳下床从他手里把随身听夺了过来,按照他的要求按好。
然后握着他的鸡巴,把他推回到了床上。
“这回轮到你急了?”我爸哼笑,之后我就感觉屁股一凉,双膝压着床一跪,后腰被我爹这么一扶。
嗯,他要干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屁眼被捅进了两根手指头,凉飕飕的。
润滑油用的还是上次开房使剩下的那半瓶,被我爹随手扔进了我床头柜里,现在倒也给他行了个方便。
话说这出也是一回生二回熟,小爷我是打不死的蟑螂,适应能力贼鸡儿强。
这次我不喊疼,不骂娘,咬着牙,抓着床,坚持到我爸草草走完这套扩张流程。
“戴套吗?”我爸难得询问我的意见。
“不戴。”我说得斩钉截铁,生怕他下一秒就不听我的了。
我爸推着我的腰让我往下趴,我扭过头去看他,他一边把那根猛如野虎的东西塞到我屁眼里,一边掰着我的头吻我的脸。
正亲的上头,他一个大力拍着我的后脑给我脸朝下压到了床上,让我和床板接了个后续跟进的吻。
他的鸡巴踩着鼓点在我身体里慢慢悠悠地进出,我他妈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百遍为啥不挑首快歌,这也太磨练人意志了吧。
“爸……操唔……你快点啊……挠痒痒呢……”
“儿子,还不是你歌选得好,这节奏摆胯还挺舒服。”
操,我他妈真的受不了了,我扒着自己的大腿根使劲往后吞,再往前拉,越扭越快,越扭越熟练,都能听到我爸那两颗蛋砸到我屁股上的撞击声。
有点好听,比歌还悦耳。
“这骚劲儿真他妈到位,”我爸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又疼又爽,我从嗓子眼里嗷了一声出来,“还他妈全都要,到底是听歌爽还是被你老子插爽?”
我只顾着摆动贪吃的屁股,根本没那个脑子回他话茬儿。
结果我老子直接捏住了我的后脖梗子,不让我动弹,非逼我做个选择。
也不知道他今天哪根弦搭错了,这可是高潮大业的紧要关头啊,还有事比这更重要吗?
我喘着粗气,没出好气地应他,“被你插爽,行了吧,爸你别折磨我了,赶紧的吧,我都要射了。”
说完我就去摸自己胯下那急需释放的小兄弟。
“宝贝儿,我上次告诉过你,在床上要怎么喊我,还需要我重复吗?”
我爸捡起地上的皮带把我两只手给捆了起来,我被惊得张大了嘴,“操……”
“嗯?需要我重复?”我爸居高临下,对上我冒着怒火的眼睛。
人家毫不在意,就跟没瞧见一样,拿导弹头模样的龟头打着节拍在我菊花口乱蹭,但就是不进去。
我可去你妈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忍一时换爽一发,这交易不亏。
我叹了口气,竖起耳朵听清了唱到的这句歌词:我掉进爱情悬崖,跌太深爬不出来。
我笑了,我发誓,我姚野此时此刻说出口的话跟此情此景半毛钱关系没有,完完全全是掏心窝子的由衷之言。
“老公,操我,把我操射了吧,求你了……”
第29章 灵魂
我这句话是有什么转圈圈的神奇魔力吗?
反正我爸听了之后是疯了,他一个深顶外加神龙摆尾,直接捅到了一个让我汗毛倒立,鸡巴都跟着打颤的地方。
“唔卧槽……爸饶命……”我爸发起连续猛攻,直击一处,我接连败退,退到脑袋撞墙,最后被他拽着脚腕给拉了回来。
“爸……老公……不行了,唔……太猛了……”
没说大话,确实很猛,猛到我又早泄了。
我怀疑自己灵魂脱壳,早已升天,而现在在床上摊成烂泥的那个人,是爽过劲了的一具死尸。
我爸给我解开了绑在手上的皮带,摸着我的鸡巴又给我撸了一会儿,丫是存心想让我晚点活过来啊。
“宝贝儿,等我。”我爸在我出了一头汗的脑门亲了一口,然后跟逃离凶杀现场一样就开溜跑了。
我闭目养神,先是听见了打火机点烟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听到了哗啦啦的流水声,而后为了更加方便监听我爸的一举一动,我硬撑着拖着疲惫的身躯下了床,把桌子上呜哩哇啦的随身听给关了。
水流声停了好一会儿了,我爸还不回来,我有点急眼了。
这个人怎么总整点子拔屌无情的戏码呢?
我一边儿抠着大腿根上的痂,一边儿在心里骂爹,谴责他这种不道德的行为。
“爸……爸……爸……”我哆来咪发唆拉西哆升阶喊人大法吼到拉的时候,终于把我爸嚷回来了。
“你怎么洗这么久。”我爸刚洗完澡浑身香喷喷的,我伸手就让他抱。
“干嘛插完我就洗澡,嫌我屁眼脏?”我报复地搓着他胸口那个疤,搓得通红。
还是不解气,我又咬了一口。
“我怕你嫌我脏,傻子。”我好像是被干傻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听不懂他说的话呢?
我爸平躺在床上,屁股下边垫着我的枕头,然后把我按到了他身上。
他拉着我的手朝他的屁眼摸,摸了我一手湿。
“往里摸。”我爸这个老流氓,捏着我的手指就往他屁眼里探,我的一根还不够吃,他又把他自己的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他的指头贴着我的,教我怎么在里边搅,在里边刮,在里边伸缩。
“唔……”我爸咬着嘴唇,眼圈都红了,跟涂了一层番茄酱一样,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却是钻耳的浪叫。
钻到我心坎里,刺激着我的鸡儿快快变大,好满足他老子狂躁不安的骚身子。
我手里动作没停,胯下这根小兄弟也不能闲,开始噌噌膨胀,跟我爹的那根大兄弟点头又哈腰,热情地缠着跳了一段探戈。
“爸,我想用鸡巴插。”我爸眼里都能挤出水儿来了,我猜我眼里正好跟他相反,那里头应该是一辆消防车都浇不灭的大火。
“来吧,宝贝儿。”我爸把手指拔出来,两腿大敞,手还托着我的腰,给我找准了个最佳射击点。
我举着硬邦邦的肉棒顶开他像花儿一样灿烂还往外流蜜的小洞。
我这回要让我爸爽,我发誓。
我先在那口慢慢磨,磨到我爸说“好了进来”我才一点点往里送,眼瞅着粉嫩又淘气的小穴一寸寸往里吞着我的鸡巴,刺激。
这里边还是那么温暖,那么紧实。
“唔……”我从来没看过我爸现在这种表情,又淫荡又享受,看得我鸡巴又大了一圈,想直接一捅到底把丫捅穿,让他下不来床,后半生只能靠我养!
“小野再快点,往里捅捅,让爸舒服舒服。”
我听话地送了大半根进去,扭着胯在我老子的屁眼的畅通前行。
我也没法儿变成老姚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他被我插的到底爽不爽,也不知道我这二两肉能不能给他伺候舒坦了。
反正听他闷了吧唧的嗡哼声,应该是插得还算到位的意思吧。
我摸上我爸张牙舞爪立得跟根甘蔗一样的阳具,给他撸开包皮,用指甲划着往外渗水的尿眼。
“唔……啊……儿子真棒,爸好舒服。”
不管老姚说得是真话还是奉承话,到我耳朵里都是小爷我加速勇闯天涯霸占山头的动力。
我扶上我的小腰一顿操作如猛虎下山,跟迪厅里磕了药的小年轻练一套收腹甩头,再跟工地里的打桩机学一招螺旋遁地。
最后成功泄进我爸屁眼里。
我累得跟个孙子似的趴在我爸身上气喘吁吁,可人家下半身还精神抖擞,硌着我的肚皮宣示领地。
“爸……你也太持久了吧……”我真的不行了,我连给他打飞机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无能我投降。
我的鸡巴从我爸屁眼里滑了出来,他反手抠了一把冒出来的浓精,又稠又臭,往我嘴边抹。
“爸,你怎么总让我吃自己的啊!”我呸呸两下,全吐在了他脸上。
我爸勾起唇把我从他身上拽了下来,给我翻了个面,又把那坨精液涂到了我屁眼里,之后拿他那根变态的棍子插了进去。
“爸……啊……”我根本受不了这刺激,我拿手划拉着屁股想让他先出去,哪怕咱们打个商量我给你舔出来都行啊,别一言不合就开插啊,我的亲爹呦。
但是我爸精虫上脑哪顾我的死活,丫直接在里边荡秋千一样嘎悠了五六分钟,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射了出来。
而我这五六分钟,目光呆滞,瞳孔放大,变成了斗鸡眼,盯着墙上钟摆左右晃的圆钟,慢慢失去了意识。
我想一定是刚刚射精的时候,我不小心把我的灵魂种进了姚春雷的身体里,才让我产生了我们此时做爱,今日相爱,一生一世就会永不分开的错觉。
希望我炽热又平凡的灵魂归来之时可以给我带来点好消息,譬如它刚刚附体的那具肉身的主人,比起渴求自由自在地翱翔,更偏爱永恒的驻足。
说白了,就是喜欢陪在我身边,永远都不嫌腻。
而我,才不是坏蛋,不是圈住我爸自由的罪人。
第30章 早离了
在这里我要对我爸的精液进行特别表扬,因为它是民间偏方,具有包治包病的疗效,我这是头也不疼了,烧也不发了,就连呼吸都自由自在畅通无阻了。
就是他妈的我这个老腰,还有这个多灾多难的屁眼,可真是遭了殃了。
接下来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和我老子的地下接头任务完成得还算圆满,我们一共进行了二十二次插屁眼工作,其中家里十四次,宾馆七次,还有一次没忍住,在他车上来了一发。我们还在一起进行了无数次的接吻和乱摸工作,打卡地点统计不清,反正是哪哪都能点炮儿。
而今天呢,是小爷我的生日,我爸之前透露说要送给我一份大礼。
我本来想跟他说我不要什么大礼,我只要你。
不过这种牛逼还是不要轻易吹了,万一丫中了五百万要分我一半呢?
彼时我还能摆摆手让他拿回去,用这二百五十万换个情比金坚的美名。
虽然小爷我视金钱如粪土,但还是很好奇他会给我准备一份什么样的礼物,是要带我私奔吗?我兴奋地搓了搓小手。
从他告诉我这件事的那天起就开始腻着我爸,想从他嘴里套出点线索,只可惜这人嘴太严,跟抹了五零二胶水一样,连个屁都撬不出来。
后来我放弃了。
再后来就挨到了今天。
我妈给我买了个大奶油蛋糕,双层的,最上边还雕了一只丑不拉几的兔子,眼睛红得很恐怖。我多看它一眼都汗毛竖起,索性我一口把它咬掉咽进了肚里。
我爸一边给我点蜡烛,一边骂我嘴馋。
我妈却不怎么在意,一直盯着表和手机瞅,我猜是我这个简陋的三人生日宴耽误她去打麻将了,罪过。
“许个愿吧小野。”我爸对着我笑得很灿烂,就跟这突突跳动的烛光一样,温暖又鲜活。
我许的第一个愿望是希望能跟我爸一直做爱,做到他入土。
第二个愿望是想周董赶紧出新专辑。
没了。
我把蜡烛吹灭了,冲着我爸的方向,那股焦味全都钻进了我爸鼻子里,他也不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就好像我这学期没考全班倒数第一那样乐呵。
我切了三块蛋糕,一人一块,私心把带着巧克力那块放进了我爸的纸盘儿里。
我妈吃得最快,期间也一直跟我爸递眼色,我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却也说不出哪不对。
我妈从皮夹子里掏出一张红色的毛爷爷塞进了我裤兜里,又摸了摸我的头,“小野又大了一岁,有些事爸妈也没必要瞒你了。”
我妈顿了顿,“我跟你爸其实早离了,想想你也能猜出来,但是我们暂时还是会在一起生活,对你的爱也都不变,希望你不要难过,也不要因为外边传的流言蜚语而伤心,答应妈妈好吗?”
我有点蒙圈,为什么要在我生日这天给我这么个晴天霹雳。
我淡淡的忧伤中带着点宽慰,我爸妈离婚了,我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了,但是我终于可以和我爸有个新家了!
“老姚你陪陪小野,我先出去了。”
至于我妈嘴里的风言风语,无外乎说得就是她在外边养了一个男人,跟大屁股的元柚差不多年纪的小白脸。
我没见过,都是道听途说,我自然也不信。
再说了,得多好看的小白脸才能赶上我爹的颜值?
不过现在,我似乎可以信了。
我妈走了之后我爸凑过来,揽着我的肩头,“会想哭吗?”
我摇头。
“那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为什么要告诉我?”尤其是挑这么个普天同庆的日子口。
“我很早就想告诉你,但是她一直不同意,我头两天才做通了她工作……”
“我觉得告诉了你,你跟我在一起的压力和愧疚感都会小一点,不是吗?”
我老子想得怪周到的,他这么一解释我都不好意思怪他们了。
“那我们可以地下转地上了吗?反正你单身,我也是。”
我知道自己这叫天方夜谭,但是我好想从老姚嘴里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哪怕是骗我的呢。
“还不行。”
我确实是失落了那么一小会儿。
“不过我答应你,会永远爱你,只增不减。”说完我爸又从兜口里掏出了一个小长条状的东西,塞进了我手里,“里边全是你喜欢的歌。”
“第一首就是爱情悬崖。”
这玩意儿叫mp3,是我之前只从电视机里瞧见过的稀罕东西。
我拿在手里按来按去,喜欢得不行,就跟喜欢我爸一个道理。
“爸,谢谢你,我爱你。”
“生日快乐,我也爱你宝贝儿,”我爸笑着揉我的脸,把我五官搓成了一团,“把蛋糕抱着,咱们去车上吃。”
第31章 开瓢
是我大意了,我爸说的吃蛋糕是他妈的火星人吃法吧?
丫一到车里直接给我扒光了,把我撂倒在后车座上,拿奶油糊了我全身,就属鸡巴和屁眼那抹得多。
然后我爹化身成了一只十天半个月没进食的疯狗,趴在我身上就是一顿乱啃。
操,今天到底谁生日啊。
“宝贝儿,想不想老公的大鸡巴?”我爸最近不知道哪学来的招儿,成天口吐芬芳,说得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爸,你想我的吗?”
我老子好像读懂了我的暗示,舔完我鸡巴上的那层奶油之后直接给我含住了,上来就开嘬我的海绵头。
给我吸得是魂飞魄散,大脑缺氧。
也不知道这四字词语用得对不对,管它呢,反正就一个字——真鸡巴爽。
我爸舔得特别卖力,弄得我贼不好意思,“爸,得了,再舔射了……”
我爸把我的小兄弟吐了出来,那玩意儿撞了一下我小腹又弹了起来,然后直接砸回了我爸嘴边。
我爹嘴角微微一颤,给我看笑了。
我这一乐可给他惹毛了,他骑在我腰上给我翻了个身,“别笑了儿子,呆会操到你哭。”
嗯,他没吹牛,我确实哭了。
我爸就跟得了狂犬病一样,连我头发丝他都咬,更别说我这身好皮了,硬生生全给啃秃噜皮了。
我的屁眼他更不会放过了,丫明明前两天才开过荤,今天怎么又虎狼附体了,那根又粗又长还自带弯把儿的大凶器就这么来回横冲直撞,差点给我捅穿了。
毫不夸张啊,就现在这个姿势,这个力道,外加上车里这股怎么也散不掉的霉味,真的让我想吐,都快顶到嗓子眼了。
“爸……停一下……”我实在喘不上气来了,扯着嗓子喊老姚,想让他给我个机会呼吸口新鲜空气,又不是没明天了,丫是想谋杀亲儿子还是咋地啊。
“宝贝儿,别喊停,爸停不下来……”
我爸咬着我的后脖颈子不松口,那根肉棍发了狠地在我屁眼里进出,我除了把头往座子的软垫里扎,别无选择。
好在我爸也不是真的想杀我,他只是想发泄发泄,我两都射完了之后他就又恢复成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冷酷杀手,摇开车窗半掩车门掐着根事后烟,放在嘴里嘬。
小爷我夹着屁股跨坐到了我爸身上,拿那条冒着精液的缝蹭他软下去的鸡巴和怪扎人的阴毛。
他把烟拿的远远的,也不知道是怕烫到我,还是怕我偷抽,总之让我和他的烟保持了个安全距离。
他幽幽地开口,“怎么了?”
“爸,你今天好像不太高兴。”我拿脑袋撞他的头。
“右眼皮跳了一天,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小学老师就讲过,封建迷信要不得,这个人真的是无语。
我没等我爸抽完这根烟就啃上了他的嘴,我把舌头伸进去使劲搅,搅得我们俩的口水都飞溅了出来,瞬间我就硬了,我屁股底下硌着的这根东西也硬了。
“爸,你右眼跳可能是因为你太久没被我插了,来让我插两下就好了。”我攀着我爸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吹着烟草味儿的气。
“臭小子,”我爸掐着我的屁股蛋,给我托了起来,之后又把那根猛东西杵进了我的屁眼里,“今天可由不得你选。”
还好我们家车库是封闭独栋的,要不然外边溜溜达达消食散步的人非得给我两拉局子里去,这个车随着我两的颠簸也跟着一颤一颤的也太他妈影响市容市貌了。
我闭上眼和我爸亲嘴,我捂着肚子想隔着肚皮摸出他那根巨物的轮廓,在我的脑子里还幻想了一出跟我爸去民政局领小红本的画面。
我好幸福,能这么简单又幸运地占有我爸。
他可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我们俩都太投入了,投入到车库的卷帘门被按开了都不知道,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脑瓜顶上响起,我爸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骤停,我才睁开了眼。
“姚春雷,我他妈杀了你。”
我眼里出现了我妈的身影,在她旁边还站了个又黑又瘦的哥哥。
“妈……”齐艳芳直接给我从车里薅了出来,然后自己钻了进去跟我爸撕巴在了一块。
这位哥哥应该是没见过这阵仗,直接吓跑了。
而我,愣了一会儿神,终于反应过来了,我妈在打我爸,我得救救我爸啊。
我透过玻璃看见我妈拿包和鞋跟砸我爸的头、脸和命根子,可是老姚跟傻了一样,就是不还手,连挡都不挡一下。
我拼命拍着玻璃拽着车门,丫反锁了我打不开。
我一瞬间掉进了十八层地狱,我想我是离死亡不远了。
我也顾不上别的了,光着屁股去外边土堆上捡了半块砖头,朝着车窗户就是一拍,玻璃碎了,碎成了蜘蛛网却还牢牢粘在一起。
我妈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手上也没停,继续对我爸实施暴力。
我爸则一直盯着我,冲我苦笑摇头。
鬼他妈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实在没辙了,我走投无路了,我怎么点这么背,上一秒还在天堂唱着生日快乐歌,下一秒就被抓去地府人人喊打了?
我嘴上骂了一句去他妈的。
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得先救人啊!
我不错眼珠地对上我爸的眼睛,虽然隔着一层碎成渣的玻璃我也看不清楚他,但是这也不重要了。
我只想告诉他,我爱他,为了他我能去死。
那半块砖头砸到了我脑袋上,我给我自己开了瓢。
血哗哗地往下流,我眼前一黑栽了下去,而后我恍惚间听见了我妈的哭喊,最后好像还被两只有力的手臂给抬了起来……
“小野,小野……”我爸在喊我。
“爸……别离开我……”这是我失去意识前说得最后一句话。
一滴接着一滴滚烫的热泪落在了我脸上,流进了我嘴里,我咂了一口尝味,嗯,是我爸的没错。
第32章 发抖
我好像睡了很久,久到醒来的时候人都还是晕乎的。
我的头上绑了一层贼鸡儿厚的绷带,一直盖到眼睛,缠得很紧,紧到快要把我的脑浆子给挤出来了。
我就这么躺着,躺在和我爸做过爱,一动噶悠噶悠直响的硬板床上。
“爸……”我的嗓子跟破锣一个响儿,又沙又哑,动静一大连带着脑仁发麻,还有点干呕。
“醒了。”来的人不是姚春雷,是齐艳芳。
她正啃着一个苹果,嚼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幻听,我觉得我的骨头也跟着那个节奏被咬碎了,碎成渣,又碾成沫。
“我爸呢?”我扶着脑袋坐了起来,透着门缝往外望。
我没看见我爸,只看见了一地的狼藉,就跟进了小偷那样,东西全都呼噜到了地上,可能这才是它们命中注定的归宿吧。
我妈冷笑起来真的很可怕,吓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他妈配你喊他一声爸吗?”我妈越说越激动,倒是衬着我平静如水,一滩死水,“他妈的这死基佬泡谁不行,非泡到你头上……”
“姚野,呸,以后你就叫齐野了儿子,”我不知道我妈要讲什么下文,只能把遮在眼前的纱布往上抬,尽力睁大眼睛盯着她,“他根本不是你亲爹,他也不配给你当爹,反正他坦白的话我都录音了,到时候去局子你就说自己是被强迫的,我告他个倾家荡产,让丫臭名远扬,人人喊打,关个十年八年……”
“妈……”我脑子嗡一声,眼前发黑冒金星儿,是我暂存的求知欲支撑着我不倒下去,“不是亲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后爹,后爹懂吗?操他妈的糟蹋我儿子,死变态……”
不是亲的,不是亲的,不是亲的。
姚春雷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当我和他做不成爱人的时候,也没办法做父子了?
“小野妈跟你说,你昏迷的时候妈已经让医生给你检查过了,你没得病就是万幸,”齐艳芳说得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听,可这玩意儿就他妈跟过堂风一样,一字不落地往这耳朵眼里钻,“妈真的烧高香了,谁知道丫天天外边鬼混,有没有惹一身骚,万一你得了艾滋妈得悔得一头撞死在这……”
“妈,我真的不是我爸的儿子吗?”我看着白墙上的黑爪子印发呆,那是那天姚春雷在这插我的时候,被我抓出来的。
我有点难过,说不出来为什么。
“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不是!不是!不是!我说几遍了……你见过亲爹会上自己儿子的?姚春雷就是头公驴……”
“那既然这样,”我的语速很慢,我怕齐艳芳听不清,听不懂,听不明白,所以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我和他就没有关系,就不会有人唾弃我们,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谈恋爱了,我说得对吗妈?”
一巴掌糊到脸上的时候,我破涕为笑,看来我说对了。
“妈,反正你也不要我爸了,不如就让给我吧……”
齐艳芳被我激怒了,她扯着我的头发对我发狠地嚷,“你他妈也是个贱货,喜欢被男人操的贱货,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丢人的儿子……”
“哈哈哈,”我笑出声来,眼泪和鼻涕一起呛进了我嘴里,“所以,姚春雷什么时候来接我呢?”
“哼,”我妈把苹果核撇在了地上,用鞋底狠狠地撵,“他怎么可能来接你?你当局子里的人都是吃白饭的?”
“齐野我跟你说,他永远不会来找你,我会让他死在监狱里!”
“不,”我拼了命地摇头,把绷带都摇开,渗出淤血,我拉着齐艳芳的裙边儿不撒手,“我爹在哪,他在哪,我要去见他!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他,不可以!”
齐艳芳把我攥在手里的那块布料扯断,她掐着我的脖子,“你可以睡一觉,去梦里见他。”
她走了,把我反锁在了屋里。
临走前给我扔了一本封面发黄,又破又烂的牛皮本。
我抖着身体,捡起了那个本,把眼泪滴在了一页页的纸上。
这是我爸的日记本,里边写了他和我的故事。
本子很重,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儿。老姚的字跟我的一样丑,我得费老鼻子劲儿才能看懂。
这里边有的写的很细,有的就草草带过,但是东拼西凑,也能编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从形婚到喜当爹,从欣然接盘到不伦之恋,甚至后来我们每一次接吻,每一次上床,他都记了下来。
而现在这些都是齐艳芳用来告他的证据。
可是在我心里,这是我们相爱过的证据。
所以姚春雷,你会来接走我的吧,你看你这破本子还空了好多页没写呢,多鸡儿浪费啊。
你那么抠一人,怎么舍得丢下我呢。
嘿嘿,我想你了,还有你的鸡巴,所以你快回来吧,等你回来了我天天给你插。
所以,你现在到底在哪?有没有在想我呢?
我抱着那个本,嗅上边的味道,再把我的体温传递过去。
我想以这种方式告诉姚春雷:
在这个深不见底的夜里,我仍然发着抖地在想念你。
第33章 成全
我想念他的脸,他的笑,他眼角的皱纹,还想念他的鸡巴,他的屁眼,他的软和的嘴唇,总之,我很想他。
我想着他,摸上了自己的鸡巴。
已经硬了,原来我想想他就能勃起,真好。
我一手上下胡乱撸着,一手学着他的手法揉自己的屁股蛋,捏屁股蛋上的肉。
我还嗦了嗦手指,沾上吐沫,往屁眼里抠。
我想着他用力,用蛮力,最好能折断这个把儿,给他寄过去,让他知道我有多想他。
我又疼又爽,精液全都射到了自己肚皮上,可我今天没办法撅着嘴往老姚身上蹭了,真可惜,之前就应该逼他多吃几口的。
他一定很怀念这个味道,我的味道。
不如我替他尝尝吧,我挖了几口自己的精液往嘴里嘬,又回忆起了老姚这东西的味道,好像是比我这个苦一点。
下次要好好比较一下。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我一直半睡半醒。
一会儿梦见自己在大集上光着腚跑,一会儿梦见老姚拔了那株被我插在他心口窝的小雏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齐艳芳揪了起来,一天没吃饭,连口水都没喝,我这肚子里空落落的。
这顿早饭我吃了一碗豆腐脑,一碗豆汁,一碗冷面,外加两个油饼,一个韭菜盒子。
以前这是我和我爸两人的份量,今天我替他吃了。
之后齐艳芳带我去了警局,说什么要做笔录。
带着警帽的警察叔叔冲我点了个头,就让我坐下了。
他问我是不是被姚春雷强迫的。
我妈坐在一旁给我递眼色。早饭的时候她就通知我了,让我按照她说得办,把自己说得越可怜越好,然后把罪名都推给我爸来背。
我自然不会依了她,我反问道,“我爸被关在这了吗?”
我得到了个肯定的回答。
“那我可以见他吗?”我妈脸都气绿了,但是我才不会去理她。
警察叔叔告诉我,会见室都有录音和监控,他们会一直看着,让我不要耍滑头。
我说我不会,我只是很想我爸,我想见见他,我不说话,我可以当哑巴,什么声都不出。
我隔着一层厚玻璃见到了我爸,他脸上有伤,青一块紫一块的,下巴也长了一圈胡茬,头发油得都擀毡了。
真鸡巴邋遢,我猜他裤裆肯定也臭了。
但是我不嫌弃,如果他可以在我面前脱裤子,我肯定会跪下来给他口。
我爸眼里沁着泪冲我点头笑,他拿起话筒对我说着什么。
我却没有拿起听筒。
虽然他一直指着我手边的听筒提醒着我,我还是没有接。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口型,猜测着他说的话。
他肯定在说小野我爱你,小野我想你,小野我马上就会出去接你,小野想不想老公的大鸡巴,小野爸这样是不是也是很帅……
时间一到,他就被拉走了,我在玻璃上隔空亲了他一口,然后指着自己的大腿根,又指了指他的胸口。
我想说:我都知道,也都记得,更会爱着,请他放心。
“所以,你现在可以说了吗?”警察叔叔颇有耐心,这点比我妈强多了。
我回来的时候我妈已经被请出去了,据说是在我去探望我爸的时候她张牙舞爪地要袭警。
唉,女人可太冲动了。
我现在当然可以说了,我跟警察叔叔要了一杯凉白开,这个故事有点长,费嗓子。
“警察叔叔,我妈没告诉你们吗?我有病,有妄想症,我从小就总幻想着插男人的屁眼。”
“有一天我发病了,就强奸了我爸,我把他绑起来插了他的屁眼,他是被我强迫的。我爸因为太爱我了才替我顶包,所以你们抓错人了叔叔,我才是变态,我才该被人人喊打,求求你们关我吧,关我十年八年,怎么都行。”
“只要我爸能出来……”
后半句也没必要讲给陌生人听了:只要我爸能出来,他再去爱谁我姚野都成全。
第34章 瞎想
这一顿噼里啪啦说完,我嗓子眼里要多不得劲有多不得劲,像咽了一嘴的玻璃碴子。
也不知道这帮人会不会信我。
反正我是已经成功把自己给说服了。
警察叔叔把我妈请了进来,他当着我的面跟我妈嘱咐,“带孩子去医院检查检查精神状况。”
还没出局子正门,我妈就朝我脑袋上砸了一拳,“你真他妈是个棒槌啊,跟你那怂爹一样,死轴玩意儿。”
我现在才顿悟,我妈嘴里一口一个的“怂爹”,原来不是姚春雷,而是另有其人。
还是个只能闻其江湖名号,却不知其真人是谁的神秘人士。
“妈,我怂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就跟平时说我饿了我渴了我要撒尿一个语气,平静的好像在聊别人的亲爹。
齐艳芳拉着我的胳膊往家走,我这么问倒把她给问住了。
她的表情有点复杂,形容不上来。
直到进了家门她才给了我个答复,语气就跟说我给你做饭我给你倒水我帮你拉厕所门一样,“他啊,他还不如姚春雷像个人呢,敢做不敢当一渣子……”
她嗤笑了好几声,语速慢悠悠的,她说得无奈,我听得头大。
其实我亲爹是谁这件事对我来说吧也不怎么重要,主要是好奇。
但是呢,不管他是谁,在哪,干着嘛,都改变不了姚春雷才是小爷我盖章认准的爹这个事实。
“其实老姚吧,是个好人。”我没接茬,她就又继续念叨,好像也并不是在解释给我听,而是说给自己宽心,“其实我还挺谢谢他的,他当时也算是救了我一命……”
“说让我玩命恨他我也真恨不起来……”
那你就放过他吧,妈。
也放过我。
我话还没讲出口,我妈就话锋一转,她红着眼对上我的眼,那里边藏了一块磁铁,就要把我给吸进去了,她咆哮着,“可是他现在干嘛要把我往死胡同里逼啊?他凭什么毁我儿子,凭什么啊……”
“我跟他和平共处快二十年,陪他演戏帮他守着秘密,他他妈凭什么啊……”
我妈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往地板上砸,我有点手足无措,只得抽了几张纸递给她。
我现在才发觉,原来这场闹剧里,我和老姚都是配角,最闹心的人还是我妈。
我妈对我和我爸一视同仁,都只有亲情,而她万万也没想到,我们俩之间会有爱情。
我也能理解她,从头至尾我都能理解,哪怕她现在打我一顿,给我关局子里,跟我断绝母子关系,我都没怨言。
我妈扒拉开我的手,冲我大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连你也算上!狗逼!”
我又被我妈关进了屋子里。
还好她没没收我的老人机,估计是忘了吧,正好,我还能消磨时间玩两局贪吃蛇和俄罗斯方块。
当然,非常时期玩游戏要能玩踏实了就他妈出奇迹了。
我先是收到了喜哥的短信:野哥,你咋退学了啊?出啥事了?
我才知道原来自己被齐艳芳整退学了。
然后接了一通我奶打来的电话,“野子,奶为啥打不通你爸手机了啊?家里面粉吃完了,你让你爸有空赶紧给我扛一袋来啊,记住了……”
我没敢告诉我奶实话,只能嗯啊哈嘿地给敷衍过去。
这手机也玩不下去了,我就这么站在窗户边上往下望,脑子也跟着往外飘,瞎鸡巴想。
嗨,我以前总抱怨自己不随爹,长的不帅,现在终于找到原因了,我这心里还稍微平衡点。
嗨,如果真有稀罕事发生,就让我和姚春雷一起逃跑吧,一直往南边跑,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远离这个县城,远离这些熟人,远离所有痛苦。
那个时候能留下的,是代替腐烂的燃烧。
而燃烧过后剩下的,是我们俩紧紧拥在一起,永不分离的尸体。
嗨,真他妈好。
第35章 爸想要
不知道熬了几天了,这天晌午我妈给我扔了碗凉皮进来。
我端着纸壳碗吸溜吸溜地吃,看着窗外的树和鸟发呆。
越看越烦,我索性把窗帘拉上了,黑黢黢的反倒还觉得这心里踏实点,不那么空。
要不吃完这碗凉皮我就跳下去吧我想,反正一楼我也摔不死。
不过,出去了又能干嘛呢?我爸不在,我连逃跑都失去了意义。
吃完饭我就躺在床上,反正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正好跟猪看齐。
稍微像个人的地方是,我耳朵里正插着耳机子听老姚送我的mp3。
“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咋他妈听个曲儿都能这么应景呢?我一把给耳机子扯掉了。
心里燥得很。
好死不死,从外边传来一阵嗒嗒嗒的声音。
妈的不知道哪个龟孙敲老子的窗户玻璃。
我拉开窗帘就要破口大骂他十八代祖宗。
还好没说出来,因为骂他祖宗就是骂我祖宗,“爸……”
我幻想过无数次和他再相见的场面,我本以为我会激动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万万没想到我这么淡定。
老姚冲着我笑,不苦,还挺甜的,比他妈昨儿晚上啃那根大甘蔗都甜。
“小野。”我爸带了个大沿帽还有个黑墨镜,我都看不清他的脸。
不行,我得给他摘下来好好瞧瞧。
我推开窗户就要跳窗,被我爸拦下来了。
“我过两天再来看你,好好的,多吃点。”
“瘦脱相了你。”
他转身就要走,“爸……”
我有点慌,把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扯着嗓子嚷,“你不带我走吗爸?”
“宝贝儿,”我爸背对着我说,“再给爸两天时间,爸很快就来接你。”
他抬手抹了把脸,被我看见了。
“爸,我等你。”我关上窗,冲着他站过的方向,在玻璃上留了一口唇印。
我爸又消失的这几天我常常在想,我如果出去了得先去屯点福尔马林,实在不行我就拉着我爸往里边一跳,多带劲。
什么样的姿势跳进去比较飒呢?
是我插着他屁眼跳,还是他插着我的跳呢?这是个问题。
我每天都在思考该怎么才能和我爸永久的在一起,而他似乎已经把我忘了。
今天是他嘴里过几天的第六天,他还是没来。
丫个臭逼的就是骗子。
骗子都不如,骗子还得给我留个汇款方式呢,而他,连手机都打不通。
我在那么多个黑夜里抱着自己哭。
我抠着腿根的烟疤气都捯不上来。
我想要不就这么算了吧,我就当他死了。
给我希望又把火苗给我灭得透透的,就算是后爹有这么缺德的吗?有吗?
熬过一天又一天,我今天的午饭又是凉皮。凉皮能给我带来好运吗?要真是这样的话,我可以考虑承包小区门口那凉皮摊子。
用我这点到处坑蒙拐骗来的私房钱。
不过说实话,这点私房钱大部分都是我老子给的。
怎么哪都有他啊!真鸡儿阴魂不散。
我一直等啊等,等到深更半夜,这碗凉皮都在我胃和肠子里游一轮了,还是没等到他。
那就梦里再见吧,我都这么打算好了。
这时候窗户响了。
“爸……”我没敢打开灯,怕把我妈招来。
“小野,爸来看你了。”
“爸……”我他妈真是个棒槌,除了在这喊爹我怎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呢。
我应该骂他啊,喷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黑灯瞎火的我根本也瞅不清他,只能伸出手去摸。
他把脸凑了过来。
嗯,深眼窝,突眉骨,高鼻子,翘嘴唇,是我爸没错了。
“小野,你再等等爸……”
操你妈,我等你个大铁锤!
我摸起桌子上的手电筒,又把mp3揣进兜里。
然后扒着窗沿跳了出去。
动作还算娴熟,以前这三脚猫功夫还没荒废。
“小野……”我举着手电筒,把光打在我爸脸上,他被这点亮儿晃得直眯眼。
他好像老了,满脸憔悴。
身上也缺了一股子劲,那股非带走我不可的劲。
我气坏了,死命拉着他的手腕,往外走,直接给丫拉进了小区大门口旁边新修的公共厕所里。
“小野,你头发长了,都挡眼了。”丫到现在还跟我兜圈子。
夜深了,来往车都没几辆了。
安静得像要闹鬼。
我可一点也不想再跟他绕弯子了。
我直接把姚春雷反按在墙上,一只手掐着他后脖子,一手解开了他的裤腰带。
他也不挣扎,或许他根本就不想挣扎。
“小野,”我爸喊的这声特别柔,叫得我骨头都酥了,“插爸屁眼吧,爸想要。”
第36章 带我走
我他妈管你想不想要。
我把手指放进嘴里嘬了两口,故意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没等口水完全浸湿指头,我就迫不及待地往我爸屁眼缝里杵。
他的叫声听上去并不怎么美妙,我猜我弄疼他了。
我他妈管你疼不疼。
我手上更用劲地往深处挖,我想把他的肠子都抠出来,这才解气。
“宝贝儿,”我爸背过手摸上我掐着他侧腰的那只手,我躲开了,他声音一顿,我手上动作一停,他赶忙说,“没事,爸挺舒服的。”
操你妈,休想套路老子,这回我绝不心软。
我糊弄着给他扩了几下就厌了,直接拔出手指上真家伙。他那地方不湿,我这玩意儿不硬,怎么捅也进不去。
“操!”我这点气没处耍,都冲他发了,我拿膝盖顶了两下他的屁股,把毫无防备的他撞得直扶墙,“你不想让我插就直说,干得跟他妈闹旱灾一样,雨神下凡才捅得进去吧?”
“宝贝儿别急,”我爸转过身来抱我,他温暖的手握住我的鸡巴,用薄茧剐我的海绵头,这不争气的东西一下就起了反应,真他妈邪了门了,“爸给你舔。”
这厕所间地方不大,我爸贴着墙半蹲在地上,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头上的电灯泡透着黄光,我却看到了他脑袋顶的一撮白发。
他这些日子到底去了哪里,在干些什么,是不是跟我一样不好过,是不是像我想他一样在想我。
我摸上他的白发,轻轻地捻搓,感受着鸡巴在他嘴里突突地胀大,要射精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爸……”我拨开了他的头,一来他再嘬我真的要泄了,二来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借快感来逃避现实。
“宝贝儿等会啊。”我爸跟我刚才一样嗦了两下手指,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往自己屁眼里抠。
我这鼻子有点酸,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姚春雷。
好像欠了我二百五十万似的。
他确实欠我的,但不是钱,而是辜负了我对他的信任。
满满的信任啊,用太平洋盛都能溢出来的那种。
“好了,儿子,来吧,”他又背过身去了,扭着头冲我拍屁股,“快来啊,一会又干了。”
我想努力瞧清楚他的菊花,但是光线太暗了我实在看不清。
于是我蹲下了,双手托着他的屁股蛋子。
那一张一缩的小口子太勾人了,像被掐住身子刮鳞那鱼的嘴,挣扎着大口吸气。我不禁伸出舌头在那润了口水的穴洞里扫荡。
“唔……宝贝儿……”我越吸越用力,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我把吐沫一口口地往里送,就为了让他待会能舒坦点。
我到现在都不肯下狠心让丫难受。
可是我他妈憋屈啊!我边给他舔屁眼,这眼泪边往下掉。
不知道这一炮,是重逢的开端,还是他妈永别前的回光返照。
“宝贝儿,别舔了,插吧,爸想吃你的鸡巴了。”
我抹了把脸站起来,用沾了眼泪的手撸了几下鸡巴,然后往我爸的肛门里插,那里边从来没让我失望过,还是那么会吸会夹。
我爸的屁眼就是罂粟壳,我被裹在里边这么多回了,能不上瘾吗?
我咬上我爸的耳朵和脖子,乱啃一通,手伸进他上衣里掐他尖儿立起来的乳头。
还能蹭到他心口窝那块疤。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更爽,只好让疼痛来替代我说一句我爱他。
“啊……宝贝儿再快点……”
“宝贝儿是不是又发育了,鸡巴比以前粗了……唔……”
“宝贝儿,宝贝儿……”
“我爱你……啊唔……”
我倒没觉得自己鸡巴变粗,但是这个持久性确实有长进。
因为我这回是跟我爸一起泄的。
他喷在了墙上,而我射在了他身体里。
我没等他转过来就从背后紧紧地环住了他。
我在他耳边嚎啕大哭,根本停不下来。
他沉默了有那么十几秒,然后低声说:“宝贝儿,后悔了吗?”
我悟不明白他这个“后悔”是啥意思。
是指我今晚插了他屁眼后悔了,还是跟他在一起偷情后悔了。
我摇头,无论指哪个我都不后悔。
“爸,别离开我了好吗?我真的会死。”我把头垂在他肩上,磕他肩膀头子上的软肉和硬骨头。
“你说过要带我私奔,你还说过会选我,你插我屁眼给我插屁眼在我身上种草莓烫烟疤你跟我亲嘴帮我手淫和口交还让我管你叫老公……”
我这一口气差点没捯上来,最后这两字从嗓子眼里冒出来时果不其然破了音。
我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握上了他颤抖的手。
“所以,老公,带我走吧。”
第37章 卧铺
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
我很兴奋,也有点忐忑。
我问我爸我们要去哪儿,他告诉我,我们正在一路往东南走,去一个冬天没有暖气的南方城市。
那我会不会被冻死?
我被自己逗乐了,这问题太傻逼了。当然不会了,有老姚给我暖被窝我怎么会冷。
火车晃荡晃荡向前开,外边黑压压的,什么都瞧不见。
我夜宵下了肚就在铺上大字躺,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下来跟着火车一起摇摆,寻到了两节车厢中间的过道,果不其然我爹在这忧郁地嘬着烟头。
他是不是后悔了?为一时冲动带我私奔而悔不当初。
刚刚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如果不出意外,可能要跟着我一起进棺材了。
“带我走吧”这句话我说完之后,他就转身把我罩进了怀里,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宝贝儿,跟爸走。”
语气是那么的坚定,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他也确实没开玩笑,他打车带我去了火车站,给我打了一张硬卧票,给自己买了张站票。
上了火车,他还给我买了夜宵,两碗泡面,一个卤蛋和一根火腿肠。
而他只喝了几口汤,然后嘱咐我早点睡,就跑走了。
我都把mp3里的歌听了快十首了,他还没回来。
他八成是后悔了吧,才拿泡面来敷衍我。
所以我在这逮到了他又能咋地呢?
除了给他添堵,我好像也没什么能做的了。
我很落寞地转身想悄摸回去,就听到了老姚在背后喊我,“小野。”
“爸,”我紧张得打了个饱嗝儿,一股小鸡炖蘑菇泡面味钻进鼻子,“额……饿不饿啊你?”
我爸掐了烟,抬手揉我的脑袋,“爸不饿,你怎么还不睡,眼圈都肿了。”
“你不在我睡不着。”我实话实话。
“爸没买着卧铺票只能站着,没事,你踏实去睡吧,等你醒了咱们就到了。”
我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
我想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后悔了。
也想问问他,是不是真的不会再抛下我了。
我想问的问题很多很多,一下子竟也不知道该从哪问起。
我磨磨蹭蹭不肯走,于是我爸揽着我的肩膀头子给我送了回去。
“睡吧。”我乖乖躺下,我爸就坐在犄角儿守着我。
“爸,”我拽着他的手把他往下拉,“你跟我一块躺会吧。”
“不行,铺上不让睡两人,会遭人举报的。”
“可是大家都睡了,没人看见,你就躺会吧,就一会儿,等我眯着了你爱去哪去哪,求你了……”
我越说声越大,我爸赶紧捂上我的嘴,在我身边躺下。
确实很挤,但是也很暖和,我窝在我爸胸口,趁着光暗,撅嘴够上了他的唇瓣,强迫他跟我接吻。
我手往他裤裆那一掏,硬了。
正好,我也硬了。
“爸,”我跟他咬耳朵,“插屁眼不?”
我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把指头伸进他嘴里搅了几下,就往自己菊花里抹。
“我保证不叫,你轻点捅。”
我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刚好盖住嘴巴,严实得很,不会暴露。
我看我爸眉头紧皱,玩命咬下嘴唇,都要给磕出血了,我赶紧又把手指抽出来塞进了他嘴里。
“爸,来插。”我背对着他,扽他的手往我背心里放,让他临幸我的乳头。
不过他显然对我的屁股更感兴趣,他的手一路往下滑,最后停在了我虽然干瘪,但还算有弹性的臀部。
我老子是个狠人,他废话不多说,招呼也不打,直接就把那大硬家伙杵进了我屁眼里,要不是小爷我平日多有开荒,现在这块地就被他垦烂了。
“老公……唔……”我故意发出只有他听得到的蚊子声儿,“爽死了,我最爱吃老公的大鸡巴了,老公喂饱我……”
“别叫了。”我爸沉着嗓子吼我。
“嗯唔……”
我不敢再出声,只能咬着背心领子,感受那根大肉棍刮着我的肠子在菊花里边霸道横行。
老姚在床上温柔惯了,我也被他操刁了,怪不适应现在这股子蛮劲儿的。
不过好在也就开头暴力了点,而后他的动作越来越缓,刚好磨到我能爽了的位置,就点到为止。
我没坚持多久就泄进了自己手心里。
我爸没泄,他看我射了就拔出来了。
“爸,你不射吗?”我刚被我爸干得整个脑袋都钻进被子里去了,现在终于能探出头呼吸口新鲜空气了。
我爸拉好裤链,亲着我的头发,“射进去不方便洗,爸去厕所撸。”
“爸,”我有点乏,但还是想陪他,“要不要我帮你。”
“你睡,爸以前不是说过,想着你这张脸我就能高潮。”
我爸起身正要走,我拉住了他的胳膊。
我发誓我不是有意要耽误他解决急事,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就好。
“爸,你后悔跟我逃出来吗?”这句话我憋了一路,问出来倒也轻松自在了。
反正他后悔也没辙,我是赖上他了,我就是块儿虎皮膏药,嘿嘿。
我爸把手扣在了我粘糊的手上,在我的手背上来回摩挲。
“小野,忘了告诉你了,爸现在是穷光蛋,什么都没有。”
他还特意把兜口翻出来给我看,这兜儿确实比脸干净。
“爸只有你了,你是我的全部,所以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
你不用问我,别说你是穷光蛋了,就算你是食人狂魔我也心甘情愿被你咬断脖子。
“希望我的宝贝儿,永远不会反悔,永远跟我在一起。”他说。
第38章 我要哄
我比姚春雷要富有得多,因为我拥有更值钱的他。
放走了我爸,我美滋滋地睡了一觉,果然和老姚说得一样,等我醒来火车就到站了。
我爸告诉我这里是上海,有东方明珠和黄浦江。
这里的人说话不带儿化音。
我在想我要不要收敛一下自己口音里浓重的地方色彩,来它个入乡俗随。
下了车,老姚拉着还没睡醒,迷迷瞪瞪的我去了一个工厂,他让我管一男的叫孙叔,我本着不能给他跌份的原则,恭恭敬敬地喊了。
“这是……?”孙叔递给我爸一根烟。
“我儿子。”
“儿子?你他妈不是……”孙叔把声音压低,还特意贴着我爸耳朵嘀咕,可惜还是逃不过我这牛逼的顺风耳,“你个基佬怎么生出儿子来的?”
我爸睨了他一眼,孙叔赶紧做了个捂嘴的动作。
“爸,孙叔是谁啊?”我和老姚被安置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小房间里。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边东西还挺齐整的。
“老孙是我大学时候的好哥们,不过他来上海之后我们就很少联系了。”我爸拿暖壶里的开水往脸盆里倒,又去接了点凉水掺进去,用这不冷不热的温水给我洗了把脸。
“那他为什么知道你喜欢男人?”
我爸抢过我手里的毛巾擦了手,之后拧了下我的耳朵,“你小子耳朵真灵啊。”
“都说了是朋友,知道不是很正常。”
我怀疑这个孙叔跟我爸发生过屁眼交易,但是我没有证据,于是我生着闷气,闹了一天的脾气。
晚饭是工厂食堂的米饭和炒菜,我爸打回来了两盒,递给我一盒,我没扒两口就推到了一边。
他跟我柔声细语地说道了半天,可我就是不动筷。
我要将无声的抗议进行到底。
他终于被我惹恼了,把饭盆一砸,“你他妈要造反?”
我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
就连我自己都道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跟发洪水啊,火山爆发啊一个样,我想我是快被淹死了,要不就是被大火给撵上了。
我一声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齐艳芳,我背井离乡来到了陌生的城市,而我的家从一个虽然是老破小但也还算温馨的小三居变成了一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的鸽子笼。
但是问题的症结,还是在于我的老姚。
他竟然带我来投奔他的前男友!虽然是疑似的。
那我也憋屈!真他妈憋屈!
我这阵子闲出屁没学会别的什么本事,就成天哭了,真鸡儿丢人。
“对不起,小野,”我爸见不得我哭,他态度先软了,“我不该凶你……”
“是不是火车坐太久胃口不好?嗯?”我爸半蹲到了我凳子旁边,把手伸进了我衣服里,给我揉肚子,“爸给你揉揉啊。”
我搂上他的脖子,把腿勾到了他腰上,跟他撒娇,“爸,我只是心情有点差,肚子不疼。”
我爸拿起饭盒给我舀了饭菜,递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吞了进去。
他轻轻地说,“是因为这里离家太远了吗?”
我点头又摇头。
“那是因为……”他咂了两下嘴,吸了吸鼻子,缓缓开口道,“因为……我不是你亲爸这事太闹心了吗?”
我愣住了,准确的形容是,我傻眼了。
我是因为这个才烦恼的吗?这才是所有不开心的源头吗?是还是不是呢?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因为我自己都没整清楚。
于是我跟个弱鸡似的开始东扯西扯,“那你……认识我亲爸吗?”
老姚喂过来的饭勺一抖,菜汤全潵在了我裤子上。
“小野,”我感觉我爸莫名其妙地好像有点慌,特别不符合他平时的尿性,“你……想去认他?”
“啊?”我抹了抹裤子上的菜汤,放在嘴里吧唧嘬了一口。
“我……”我认他做甚?
还没来得及解释,老姚就把饭盆扔下,死命抱住了我不撒手。
“小野,别扔下我。”
靠他妈,我扔你姥姥,这个逼瞎琢磨什么呢?
“爸,”我推开他的肩给丫从我身上剥了下来,“我已经有爹了,我不缺爹。”
“我管你叫了这么多年爸,让我冷不丁换个人喊,我还真难张这个嘴。”
“除非他给我五百万,我就把他的钱骗过来给你花哈哈……”
“嗨,以前老想不通,现在终于搞明白了,怪不得你这张帅脸和大屌我都没遗传到呢……”
我崩豆一样说个没完,老姚倒是很有耐心,一直也没插话,就这么听我摆活。
待我爸稍稍缓和了,我就又给他扔了个雷,我要在他心里炸锅爆米花,还得是巧克力味的,“我是真的很想出来闯荡江湖,还好有你陪我,谢谢你啊老姚同志。”
就算你不是我亲爹,我们还可以做恋人嘛,这多得劲啊,我求之不得,丧气个飞机锤子大炮啊。
老姚脸上终于出现了笑模样,他低头在我的裆上亲了好几下,“宝贝儿你这嘴怎么跟抹了蜜似的,哄爸高兴呢?”
我白了他一眼,夸我上边的嘴亲我下边的裤裆,这是怎么个骚法?
“你又不是我,还需要哄啊?”轴劲儿过了,我好饿,我正准备端起饭盒来一波狼吞虎咽。
得,还没等我这手摸到饭盒,丫就直接给我扛到了床上,压在我身下,扒了我的裤子开始舔我的鸡儿。
“儿子,情人都需要哄,你爸我也不例外。”
他喘气的功夫给我甩了这么一句出来,接着又低头把我鸡巴含了进去。
我腹中饥肠辘辘,心里却饱得很。
因为老姚住在里边,占了全部的地界儿。
第39章 初恋
唉,就是这么没出息,花言巧语三两句,我就认输投降了。
为表达情意,在我爹给我口射了之后,我也帮他口了一回,虽然没这个本事让他泄进我嘴里,好歹我这个撸管技术大增,最后让他成功射到了我掌心里。
我舔了一口他的精液,又抠了自己的放进嘴里做了个比对。嗯,他的这玩意儿确实比我的苦。
但是他的更好吃,因为自带光环。
既然爽也爽了,那咱们得开始说道说道正事了。
“爸,情儿之间是不是不能有小秘密。”
我给他哄高兴了,于情于理,他也得哄哄我。
我指着圆木桌上的饭盒把嘴张大。
我爸非常有眼力见儿的把饭盆端来,继续喂我吃,“你有小秘密了?”
啊呸,恶人先告状。
“我没有,是你有。”我咬着勺子不撒嘴,气鼓鼓地说,“你坦白交代,那个孙叔是不是你老相好?”
我爸手上一使劲把勺子拔了出来,在我头顶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他眼神里透着一股轻蔑,“你他妈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我把一整排问号打在了脸上,只要老姚不瞎,就能看得出来,我在愤怒。
他倒是不慌不忙,说话慢条斯理的,我最看不惯他这样。
但我是怂逼一个,敢怒不敢言。
“我当啥说破大天的事呢,早说你吃醋了不就得了,狗东西。”
妈了个巴子的,狗才吃醋,吃你的邪醋。
我这顶多算……替你混乱的私生活感到羞耻。
“我没吃醋,我替你寒碜。”我想起来我妈之前跟我说的话,兴许也不全是唬我的。
丫确实一直在鬼混,我第一次撞见他插男人屁眼的时候,他就正跟大屁股哥哥打的火热呢。
越想越来气,气得胸疼。
“寒碜?老子都他妈四十岁的人了,你当我跟你一样玩纯情初恋那一套呢?”
“还有,你他妈吃醋也挑对人啊,老孙那儿子可是亲生的。”
“吃饭。”我爸直接把饭盆丢到我手里,扭过脸去拿他自己那一盒。
他是我的初恋,我不是他的。
我确实嫉妒过在我之前那些,陪在我爸身边形形色色,各种歪瓜裂枣的男人们,但是有一说一我倒也挺感谢他们的,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操人功力超群,又贼会疼人的姚春雷。
没有他们,我也不会有机会跟他在一起鬼混。
当然,我妈不能算,她从来也没爱过我爸。
我爸也没爱过她。
我爸在这个家里唯一爱的人就是我,只有我,嘿嘿。
“爸,那你以后还会爱上别人吗?”
我猜不会。
不对,是肯定不会。
老姚从我饭盆里夹走我不爱吃的肥肉皮和青椒丝,猪一样哼哼了两声,“这话该老子问你,别到时候你他妈一出门就被小年轻给拐跑了,扔下我一人,上海这么大,我可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也不知道今天老姚为啥话这么多,可能被我刚刚打听亲爹那一茬给吓得还没缓过劲来吧,话里全是刺,还巨磨叽。
我懒得跟他废话,敲着铁盒让他闭嘴,“我姚野是这种人吗?你少往我头上泼脏水。”
“再说了,我找小年轻你就找糟老头子去呗,绝配。”
我承认这不是真话,我心里话是这样的——我姚野生是姚春雷的人,死是姚春雷的鬼,我不光这辈子只爱他一个人,下辈子也只爱他一个人,我要跟他死磕到底,拖着他一起下地狱。
但我偏不说,我气死他。
老姚一直没搭言,直到我咽下最后一口饭,他才凑过来,把我手里的铁盒儿摔到地上。
我刚想问问丫要干啥,他就掐着我脖子,给我按倒在床上。
我脑瓜顶抵着硬白墙,这凉气嗖嗖的,直往我脑袋里钻。
我在濒临嘎嘣蹬腿的时候听见我老子恶狠狠地冲我嚷,“姚野,你他妈记着,你是我的。”
然后他就松开了我。
我止不住的干咳,鼻涕眼泪全都呛了出来。
其实我一直觉得老姚是个占有欲不怎么强的人,他干啥事都像看客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唯独跟我较真。
我拿手背抹了一下眼睛鼻子,老姚过来抱我,我也没躲,我就知道他得来这么一出,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小野,爸最近心里很乱,老觉得不踏实,总害怕会失去你……”
他苦笑,“明明之前就说过,你要自由的话爸不会拦你,现在怎么成这副德行了呢,成天患得患失的。”
他把下巴顶在我肩膀连着脖子的那个浅窝里,“可是我不想你离开我,不想你爱别人,是爸太自私了,爸跟你道歉。”
嗨,我这才明白过来,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之后,脆弱的不只是我一人,还有我爸。
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但是我深有体会,他一定很苦。
我这日子每天过得还有盼头,他可能连这点盼头都没有。
就因为他是大人,他承担的东西就得比我多。
我能感受到怀里的人在打颤,虽然他没哭出声,但这心里头早就在偷偷抹眼泪了吧。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他,“爸,你别难过,我理解你的,我都懂。”
“我也得跟你道歉,我刚刚撒谎了……”
我学着他以前摸我头发那样,捋了捋他后脑勺的毛,“我就是你的,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我跟你发毒誓,我要是找别人我就死……”
死无葬身之地。
我爸抬起头,用嘴唇堵上了我的嘴,不让我继续说。
“不用发誓,”他顶着我的脑门,拿鼻尖蹭我,“我的宝贝儿说啥爸都信。”
“爸也是,从今往后,只爱你一人。”
第40章 我愿意
他要发毒誓,我没拦他,因为我想听。
最后我们俩还拉了勾,约定一百年不许变。
糟了,傻逼了,应该说一千年的,一百年实在是太短了,肯定不够我两腻歪的,失策失策。
老姚一边捏我鸡巴一边咧着嘴笑我幼稚。
嘿嘿,我就是幼稚,幼稚给你一人瞅,不服来操我啊。
我拿屁股怼上我爹的脸,撅着扭勾引他,“爸,给我舔屁眼,我想挨操。”
说干就干,点火就着,凭这点上来看,我两还挺像亲父子的。
他扒开我屁眼,拿舌尖往里探。不得不服,我老子这舌头就跟他妈蛇信子一样,太鸡儿灵活了,舔得我飘飘升仙,爽得要射。
“差不多了爸,鸡巴口都滴水了。”
我一转身就把我老子压在了床上,他的鸡巴早就硬得不行了,我没费啥劲抬起屁股就坐了上去,一口气吃了一整根进洞。
我可真是能耐坏了,也不怕把自己玩坏了,日他祖宗的。
“操……”吃了这么多回,我还是不禁感叹,我爹的鸡巴是真大啊,擎天柱一样,直接就给我那小口子撑爆了,“爸,我屁眼裂了,你也太猛了……”
他埋在我屁眼里边的鸡巴肉身可感地又粗了一圈。
我够着他的嘴啃,我可太想吃他的口水了,插屁眼这事搭配上亲嘴才对味嘛。
我爸稍微挺了个腰,叼住了我的嘴唇,含含糊糊地念叨着诱惑我的话,“宝贝儿,自己动动,磨磨爸的大鸡巴,给你那骚屁眼止止痒。”
得到指示后我开始策马奔腾,骑在我爹那根驴鞭上头边摇屁股边大声叫床。
我爸把我按在床单上的手牵过来,张嘴含进了我两根手指在那死命地嘬。
那滋啦滋啦的声音跟迷魂曲似的,勾着我的小心脏,直往房顶飘,就要撞到天花板上散成一片片碎花瓣了。
这感觉真他妈绝了!
我屁股抖得越来越快,噼里啪啦开撞我爸的胯骨,两颗圆蛋打在他的蛋上,就快要摩擦起火烤糊了,马上能煎熟出一锅四黄蛋饼。
“宝贝儿,”我摇累了,正中场休息呢,我爸就无缝衔接地开始抬胯自己往里插,搞得我这身子一颠一颠的,估计不大会儿就得散架,“躺会儿,让爸来。”
我爸就保持着鸡巴杵在我菊花里的姿势给我翻了个面,把我压到了床上,他一边干我一边慢悠悠一点一点地举我的大腿,最后把我的两条腿都扛到了他的肩膀上。
他满脑门的汗,上身的肌肉结实的不行,奶头子看上去硬梆梆的嵌在肉里。
在我眼里现在的他就是头性感的雄狮子,在交配期发情,于是逮了头小狮子,也不瞧瞧性别上来就开扑。
就这么想着想着,我的小兄弟就开始不受控了,喷出一大片精液,最远的一坨射到了我下巴上。
我爸不慌不忙地贴了上来,放慢了操我的速度,来舔我的下巴。
我握住自己的鸡巴,接着撸了几下子,让这爽歪歪的感觉又延续了十几秒。
我爸发力冲刺,快冲到终点线时他把鸡巴拔了出来,抬脚一下子就跨到了我脖子上,打着飞机射了我一脸。
我的眼皮被他的精液糊上,鼻孔被他的精液堵上,嘴巴被他的精液粘上。
他拿手一抹给我把这团黏东西涂匀,还美其名曰这是天然面膜,等一觉睡醒了我脸上的青春痘就都全消了。
狗东西,当我三岁孩子呢。
不过我还是违心地点了头,没反驳他的瞎话。
我知道这才是他想要得到的回应。
我怎能不配合呢。
我和我爸接吻,让他也尝了尝他自己的这玩意儿,我问他吃后感,问他有没有尝出来我和他精液味道上的不同。
他眼睛迷成一条缝,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搂上我的腰,“宝贝儿的精液是甜的,好吃。”
“爸怎么吃都吃不够。”
“可能要吃一辈子才行,不知道小野宝贝儿愿不愿给爸吃这么久……”
我嘻嘻一笑,随口答了一句,“我愿意!”
这话说出来感觉有点熟悉,好像有个名场合会用到,到底是哪里呢?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就问了老姚,他见多识广,肯定能给我答疑解惑。
他愣了几秒,搂我搂得更紧了,他咬上我的耳朵,跟我说:“等我说完,宝贝儿把刚刚那三字再重复一遍好不好?”
“嗯。”我也顾不上耳朵眼里发痒了,就等着他接茬往下唠呢。
他说:“宝贝儿,你愿意嫁给我吗?就算有天我又老又丑又穷,鸡巴也不能勃起了,你都要陪在我身边,直到我入土的那天,你愿意吗?”
第41章 一份子
干!我愿意啊!谁不愿意谁孙子啊!
要不是我爸抱着我,还箍得这么紧,我都想一头撞墙,证明一下现在不是在做梦。
我歪着脑袋,咬我爸的鼻子,跟他说了一百遍我愿意。
他要不拦着我的话,我能说一千遍!
“这么高兴吗?屁股都翘到天上去了,”我爸揉我的屁股,往我屁眼那摸,“美得屁眼也湿了。”
我也去摸我爸的屁股,在他的屁股蛋上抽巴掌,很轻,挠痒痒的力道,我问他,“爸,你真的会娶我吗?”
“会。”他一秒都没思考,就给了我肯定的回答。
“那咱俩也能领小红本?”好像不能,活这么大也没看过两男的领小红本的新闻。
“爸回头想办法给你整个,保证跟真的一样。”
我兴奋地发出了猪叫,把手移到他肉棒上,“爸,就算你不能硬了,我还是会给你舔的!”
“你这根东西我也吃不够!”
我爸让我别再犯骚了,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又要干我一炮,还说自己年纪大了,再射明天就废了,这班也就别上了,我两就得喝西北风去了。
我听话地撒手,跟他亲了个晚安嘴儿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姚就带我去了厂子食堂的后厨,让我在那干点零活,别整天闲着作妖。
他之前在火车上就问过我,要不要接着上学,我拼死了摇头,都要把脑袋摇掉了,他才答应我说给我找点事情做。
其实当厨子挺好的,以后老姚老得动弹不了了,我还能给他做口热乎饭吃。
只可惜我这水平,想上来就颠勺还真不够格,我被主管食堂的一个老阿姨安排洗了一天的餐盘和筷子勺啥的,后来她又让我去窗口观摩了别人打菜和收盘子的操作,叮嘱我好好学习着点。
我以为今个这一天就这么混过去了,谁成想临了要下班了,这老女人开始给我整幺蛾子,耍心机套我的话。
“小野,新来那管服装生产线的姚工是你爸吧?”她一笑起来满脸的横肉丝,看得我反胃。
我只好挪眼去看墙,嗯了一声。
“听老板说是因为你爸妈离婚了,所以他才带你来的上海?”打听太多,不怀好意,没憋好屁。
我不想回答她,管她卵事。
“那你爸现在有女朋友吗?”我瞪了她一眼,给她吓一哆嗦,她赶忙改了口,“不是不是,小野,阿姨没别的意思,没想勾起你的伤心事,阿姨就是关心关心员工生活。”
您这哪是关心我,是关心我老爹吧。
“怎么着,阿姨您这是想当我后妈?”
她这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跟泼了红油漆似的,她对着我做了个嘘的动作,冲我低声说:“小野你可不要胡说,阿姨虽然也是离异单身,但也不至于刚见你爸几面就打他的主意不是……”
我才懒得听她解释,直接给她打断了,“阿姨,您知道我爸妈为啥离婚吗?”
她摇头。
我瘪瘪嘴,挤眉弄眼装了个要哭的表情,“阿姨,您可不许告诉别人……”
她点头点得飞快。
她的好奇,更坚定了我的猜想,如果我不及时阻止,她肯定要去勾搭我老子了,到时候那场面将不堪设想。
“我爸搞外遇,还动不动就揍我妈,我妈为了逃走连我都不要了……”
我一通乱扯,说得天花乱坠,声情并茂到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
我要生在美国是不是能进好莱坞?
我眼瞅着她瞪圆了眼又张大了嘴,心里一阵窃喜。
嘿嘿,蠢女人真好骗。
看你还敢不敢去招惹我爹。
她摸了摸我的头,“可怜的孩子,你就在这好好干,你爹要是打你的话你就告诉阿姨,阿姨给你撑腰,咱们去举报他……”
“不不不,阿姨您误会了,我爸只打媳妇,不打儿子,他对我超好的,我只是为我妈鸣不平,您不用担心我哦。”
她叹了口气,又拍了拍我的肩,放我走了。
我一步三回头,望着她孤独寂寞的背影,在心里为我的机智暗暗鼓掌。
只不过我实在没料到这女人是个大嘴巴。
没几天,我爹出轨又家暴这事就传开了,最后终于传到了我爸耳朵里。
那天我带了两个馅饼回到宿舍,刚推门就瞧见我爸坐在凳子上抽烟,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
见势不妙,我扔下馅饼袋子就要跑。
我爹给我按住了,他把我丢到床上,“姚野,外边传的谣儿是你造的?”
“啥?”只要我装傻,巴掌就不会糊到我脸上。
我确实没挨巴掌,我遭了一脚踹。
“你他妈搞臭我图啥?”这阵子的风言风语确实够他喝上一壶的。
那我不也是被逼无奈嘛,我添油加醋地把那天发生的事跟他说道了一遍,希望他大人有大量,能理解一下他儿子的苦衷。
“你是说陈师傅要泡我?”陈师傅就是那个老阿姨。
我一直嗯嗯嗯,“她亲口说的!”
“所以你是不想让她骚扰我?”他的语气明显有缓和,我更进一步,挤了几滴眼泪出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了。”老姚把我扶了起来,给我喂馅饼。
我抽了抽鼻子,小口咬馅饼,慢吞吞地往下咽。
估计明了我嘴里说出来的真相以后,我爸也开始心疼我了,毕竟我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么多,在外边排雷拆炸弹的,实在是不容易啊。
我抬脚搓了搓我爸的裆,“爸,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当时被逼得没辙了,我好怕有人抢走你,不对,她抢不走你,但是她惦记你我也不好受!”
我爸咬了口馅饼,嘴对嘴喂到了我嘴里,我们俩分吃了这口馅饼。
“爸不气了,爸挺欣慰的,原来小野占有欲这么强,那说明我这魅力还挺大的。”
我又嗯嗯嗯了几声,“爸,你魅力可大了,你瞅瞅不管男的女的都他妈要跟我抢你呢,我心里头可不踏实了呢,都睡不好觉了。”
事实上,我睡得可香了,嗯。
不是我吹,哪有人会是我姚野的对手呢,对吧。
但是作为老姚的大护法,我还是有义务和责任不让这些妖魔鬼怪靠近我爸。
我爸亲了亲我的小脸,呼噜了一下我嘴上沾的饼渣子,“小野,真这么喜欢爸吗?”
我假装生气,“爸!你在质疑我对你的爱!”
“当然没有,”我爸这回亲了亲我的嘴,“爸只是想知道你为啥喜欢我,是因为我是你爸吗?”
我想了想,有这个原因吧,但也不全是,我爱他,不只是因为他的身份,我更爱的是他这个人。
就算他不是我爹,我相信无论我们在海角天涯哪个地点相遇,都会相爱,然后做爱。
我点头又摇头,我给他展出了一张太阳花一样动人的笑脸,他一定能懂我的意思,我就是这么有信心。
我信自己,也信他,他是我的神,是我的天使,是我的全部财富。
而我,是他命里的一份子。
“不,我爱你,因为你是姚春雷。”
第42章 亲人
原来情儿真的都是要哄的,四十岁的老男人也不例外。
我和我爸因为我这句表白和平共处了整整一个月,可给小爷我高兴坏了。
当然今儿个还有个大事让我乐呵,那就是我终于可以上灶台了,虽然只是熬个绿豆粥。
我临了下班盛了满满一大盒,我得亲自盯着老姚让他都喝了,这回该轮到他哄我开心了!
我已经做好准备挨夸了,嘻嘻。
可惜我没等来这顿夸,反而劈了一头的惊雷。
事情是这样的,我正捧着饭盒走在路上,好巧不巧就撞到了神色慌张的我爹,我刚想开口问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他就给我拉到了一边。
“小野,赶紧收拾东西,跟爸回家。”
“我这不往回走呢吗?”我以为他是说回宿舍。
“回老家,回庸县。”
我操,啥情况啊,在这呆得好好的回去干嘛,这个逼不要我了?这个逼要把我遣送回去?
“我不回去,你干嘛啊?你不要我了?”我使劲拍他的胳膊,直往后稍,开始坐地炮。
“小野,那个……”我爸呼了口长气,我这才发现他眼圈红得像只兔子,“你妈……发生了点意外,出了车祸,去世了……”
我手上一滑,饭盒直接砸到了地上,里边的绿豆粥全都潵了出来,溅了我一脚面。
我鼻子一酸,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爸踢了一脚不锈钢盒,上前一步把我搂进了怀里。
我吓傻了。
离开我妈之后我也曾替她想过她的生活,莫非就是发现我和我爸一起逃了,自己气上了几天,然后就又和麻将和小白脸们为伍去了。
谁他妈想得到她竟然死了!
我满脑子浆糊,耳朵里藏了一群苍蝇,嗡嗡的吵。吵得我听不到我爹说的话,只顾着跟个鬼魂一样跟着他又坐上了火车。
这趟比来时漫长,也比来时安静。
这回无论我走到哪我爸都跟着,就连撒尿拉屎也不让我一个人去。
我不想跟他讲话,他就也一直沉默。
“爸,我想来根烟。”要说以前我抽烟都是为了装逼,那现在这根烟就当是麻痹大脑的利器,不,是割断我脑子里一团乱麻的快刀,还是刚磨完的那种,一砍一个准。
我爸破天荒地没拒绝我,带我去了两车厢之间的空地儿,给我点了根烟。
我边吸边咳边吐白烟,烟熏得我两眼跟糊上一样睁不开。
我爸从背后抱我,贴紧我的后背。
他可能是怕我跟这烟雾一起散开,又或者跟这烟头似的越烧越短。
“宝贝儿,”我爸在我耳边喊我,我没接茬他就继续喊,“宝贝儿,宝贝儿……”
我把烟屁股撇到地上,他替我踩灭了。
“宝贝儿别这样,跟爸说句话行吗?”
他脑袋正搭在我肩膀头上,我一转头,嘴就挨到了他的嘴,我伸出烟臭味的舌头舔了他一口,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他我还好,我没事。
我两就这么站着抱了一夜加一个早晨,傍晌午终于回到了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小县城。
这里的柏油路还是那么脏,道儿两旁的树杈子也越来越秃,而我,依然还是那么没用又落魄。
我妈这几天一直睡在太平间,我和我爸去看了她最后一面,她被一层黑布包着,我没能瞅到她的脸。
当然我也不敢看她的脸,我没脸见她,都是我害死了她。
“全是意外,宝贝儿别自责。”我爸看穿了我心里的小九九,他一直在安慰我,我却不想原谅我自己。
出了太平间的门,我大舅和小姨就把我和我爸堵了个正着。
我大舅上来就抽了我爸一个大耳刮子,我尖叫了一声,想去拉住我大舅,被我小姨捂着嘴拉开了。
“姚春雷,你他妈什么狗东西,离个婚你他妈至于把小野带跑吗?你害死了我妹你知道吗?我老娘因为这事受了刺激现在还在ICU抢救呢,你他妈知道吗你?”我舅凶神恶煞的,给我吓得浑身直哆嗦。
“唉唉,这是医院,你们要打架出去打行吗?”一旁的小护士姐姐冲我们扯着嗓子喊。
我舅跟拎小鸡子似的扽着我爸的衣服领子给他揪了出去,在医院门口又给了他两拳。我舅骂骂咧咧地要我爸赔钱什么的,我挣脱了我小姨的手就扑了上去。
我对准我舅的手腕上来就是一通乱咬,他甩开了我,我一个踉跄,脑门着了地,磕出了血。
我舅瞥见我脑瓜子裂了道口子他这才住了手。
姚春雷扶起我冲他低吼,“齐福军你他妈怎么打我都行,我该受的,你再动小野一下试试,我他妈杀了你。”
我小姨朝我爸啐了一口吐沫星子,我大舅发了狠踹了我爸两脚。
“你他妈还是赶紧筹钱吧,杂碎。”
我搂着我爸脖子,头埋在他胸口打颤,血蹭得他汗衫上哪哪都是。他摸着我的头,不停地念叨,“宝贝儿乖,不怕不怕,他们就是想要钱,给了钱就没事了啊。”
等我稍微缓和了点,我爸带我进医院处理了我脑门的口子。
口子不深,但是崩了好多血出来,挺唬人的。
之后我爸带我回到了我们曾经的家,而现在这里只配叫房子。
这屋里头比我走之前还乱,满地的垃圾,还有馊了的剩饭和碎了的啤酒瓶子。
我爸直接给我抱进了我的卧室,这里的东西也全都被翻了个遍,我床头的玻璃相框也被敲成了碎渣,三人合影的照片上全是泥脚印子。
“宝贝儿先坐会,爸收拾一下,给你烧壶水喝。”
我拉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他就陪我在床上坐着。
他摸出烟盒,点了两根,一根递到了我手里。
我嘬了一口,缓缓开口,“爸,我妈到底咋死的?”
我爸说,我妈的死是因为车祸没错,但确实算不上意外,因为那撞人的司机说当时是我妈自己个儿往上撞的,有监控为证。
“那我妈因为啥想不开?”
嗨,问的真鸡巴多余,因为我呗。
因为我和我后爸私奔了,不要她了。
我才是狗东西,是杂碎。
“其实她挺脆弱的,也挺爱走极端的,当年怀你的时候她就想不开,被我劝住了……”我爸眼里有泪光,他以为能被烟雾挡上,却还是被我发现了,“后来咱俩的事被抓包,她想搞死我,再带着你熏煤气,也被我劝住了。”
“我当时说我可以死,但是她不行,你更不行,我都舍不得。”
“你以为我有天大的本事吗能从局子出来带走你,还不是她松了口,放了我们一马。我当时还以为她释然了,谁他妈想得到她还是走了这条路……”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感觉像从顶楼掉到了负十八层地域,我想我是救不了自己了。
我爸又续了根烟,接茬说了下去,不怎么像是在给我解释,倒像在自言自语,“看齐福军和齐艳红这架势,艳芳应该把所有秘密都带走了,没人知道你不是我亲生的,也没人知道咱俩乱伦。”
我闭上眼,脑子里一直飘着他这几句话,想着想着,我妈的笑脸就映了出来,无比清晰。
我想我欠她的,我欠她一句谢谢成全,也欠她一句老齐我爱你。
我感谢她没放弃我,感谢她为了留下我跟我爸假结婚,感谢她的陪伴,感谢她把我养这么大,也感谢她默许老姚带我远走高飞。
不过我也得批评她一句,人活着至少还有个念想,多年以后我没准还能调侃我爸一句,让他喊她一声老丈母娘。
而现在,我却只能在每年清明给她的坟头插上一朵小雏菊,让它同满野地的蒲公英和野堇菜做伴,慢慢地凋零腐烂。
我爱上姚春雷这事我从来没后悔过,也没必要跟谁认错。但唯独对不住齐艳芳,因为这件事让我失去了她,失去了我在这个世上唯二之一的亲人。
好在,我还有姚春雷,我唯二之一的另一个亲人。
第43章 糖人儿
我从我的枕头底下摸到了老齐留的一封信,信不是写给我的,是给我爹的。
说信也不算吧,因为这就是一张从我本子上扯的草稿纸,上边歪七扭八地写了一句话:
姚春雷,照顾好我儿子,永远别联系,要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想说妈你放心,老姚会照顾好我,我也会照顾好他。
我爸急着把房子出手,让我把要带走的东西整理整理,我翻了半天也没啥想要的,只拿走了抽屉里的日记本,老姚写的那个,扔进了箱子里。
我爸把卖房的钱分给了我大舅他们,给足了钱,也就堵住了这些疯狗们乱咬人的臭嘴。
处理好后事,给我妈下了葬,我们也不必多留了,不出意外应该是不会再回到这里了。
这个平庸的县城,再见,守护好我妈,拜托了。
临走前我和我爸去看了我奶,我奶语重心长地跟我爸嘀咕,说什么带着我不好再娶,不如赶紧给我在远地方找个铁饭碗,让我自己生活。
我爸和我在我奶家坐了五分钟都没有,丢下果篮就走了。
我爸跟他妈说,您老别瞎操心,我有小野就够了。
他说他有我就够了。
我和我爸还偷摸地去了趟医院,想去看看我姥。我们进不去病房,只能隔着门上的玻璃往里望了望。
老人家睡熟了,很安详,我跑去问护士姐姐她什么时候能醒,她们说不知道,看运气。
我要把我的好运分给我姥一点,让她赶紧醒过来,最好还能失个忆,忘掉这些糟心事,度过个幸福的晚年。
我爸告诉我,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这样死去的人才能安生。
我答应他,我会好好的。
我们都要好好的。
回到上海的生活又恢复如常,但我好像一夜间长大了,也学着冷酷的老姚那样,不怎么爱讲话。
反倒是我爹这阵子话很多。
后厨的大师傅们都夸我成熟了,不过瞅他们这架势倒是还挺怀念我以前天天耍贫嘴逗他们乐的日子。
我微微一笑,也没解释什么,继续切手里的洋葱。
今天窗口的咖喱炖鸡块是我烧得,我爸来打菜的时候我冲他挤眼色,他立马明白了,要了两份,吃了个精光。
我一高兴偷给他饭卡里充了一百块钱,我可没以权谋私占厂子便宜,我让财务姐姐从我第一份实习工资里扣了一百,把这个窟窿给补上了。
表面的风平浪静不代表心里的疙瘩也解开了,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有时候还能给自己吓醒了,醒来的时候枕头都湿了一大片。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胡乱摸老姚的鸡巴,把他给摸硬,自己坐上去动。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暂时忘记所有的痛苦。
我爸被我这样搞醒了好几回,他开始还不耐烦,后来倒也习惯了,还安慰我让我多抹点润滑油再往里捅,要不然屁眼该捅烂了。
我说我不怕屁眼开花,我怕的是他离开我。
我不能再失去他了,我会死。
他一边操我一边啃我脖子,给我种了一片草莓地,“宝贝儿,老公不会离开你,离开了你我也得死。”
我是小鱼他是大鱼,我们离开了这片叫爱情的水域就都得死。
而他为了保护我亲手给自己开膛,让我藏进他的肚子里,还教我怎么躲捕鱼人的钩子和网。
我没什么能为他做的,只能每天和他做爱,我们互吃鸡巴,他把我按在墙边操,我把他压在地上插。
我被他干尿了会哭,我把他屁眼插流血了也会哭,有时候我们俩做着做着烟瘾犯了,分抽一根烟的时候我还会哭。
我爸笑着说我是自来水做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
我说我不是,我眼里这都是咸海水,不信你尝。
他的舌头从我的青胡茬舔到眼尾,边吸溜边吧唧着嘴尝味儿,“是糖水儿,甜滋滋的,宝贝儿射得东西是甜的,屁眼冒得骚水是甜的,就连流得眼泪也是甜的。”
“我的宝贝儿就是个小糖人儿。”
我是糖人,我爸就是捏糖人的人,我们俩天造地设,天生一对,默契程度百分百。
“爸,我们会越来越好的对不对?”我嘬着他的奶头,抬起眼皮冲他眨巴。
他对着我点头,捋着我的脊椎骨,声音轻飘飘的,好像又把我带回到了羊水里一样,“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也会越来越幸福。”
假如现在让我许愿的话,我想变成一粒种子,被我爸吞下,在他的胃里生根发芽,长出美丽的花骨朵,顶穿他的心脏,和里边的血管缠绕,等待着盛放结果儿。
再在每一片花瓣上沾着他的血刻上下流话儿,比如:
我爱老公的大鸡巴。
我想喝老公的精液。
老公我屁眼痒痒你快来插。
老公屁股再撅高点。
我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给逗笑了,我不是花儿,也变不成花儿,我只是姚春雷的乖宝。
而千言万语最终也都只会汇成一句话,那就是:
老公,我永远爱你,爱到世界灭亡,爱到地球爆炸。
第44章 新家
我爸今天回来得很晚,晚到我给他带的夜宵麻辣串拌面都凉透了。
他进门的时候我正在泡脚,水溅了一水泥地。
我爸快步冲我走过来,捧着我的脸蛋亲了一口,“小宝贝儿你猜爸这阵子忙啥去了?”
我转转眼珠,想逗逗他,“忙着会小情儿去了?”
“滚蛋,我小情儿就在这呢,还用得着出去会吗?”我爸点了下我脑门,蹲下身子来拿毛巾给我擦脚。
“爸给你置办产业去了。”
“啥?你给我买了座金矿山吗?”
我爸噗嗤一声笑,“金矿山等宝贝儿长大了挣钱给我买呢,你爹我手头这点钱也就够买个老破小的。”
我一下就抓住了重点,“老破小?爸你买房了?”
我操,看来我爸这些年私房钱没少攒啊,平常抠抠搜搜的,原来是事出有因。
真没想到我居然傍了个大款。
我爸走到桌前往饭盒里兑了点热水,又把面往里一倒,笑而不语。
我跳下床坐到他对面,敲着桌子催问他,“那咱啥时候能住进去?别吊我胃口了,快说啊。”
反正急得是我,不慌不忙狼吞虎咽吃面的是他,“面也太辣,看来今晚上又做不了了。”
“唉唉唉,姚春雷你过分了啊。”我拍了下桌子直接起身绕到了他背后,对着他露出来的那截后脖颈上咬了一口。
“松口松口,我说我说……”
“拎包直接入住,宝贝儿要是想搬明个儿咱就搬。”
我松开了他直接把床底下那大箱子拽了出来,“等什么明天啊,现在就走啊。”
“他妈的这鸽子笼真的太憋屈了,就你那同学还厂长呢,也太抠门了,让咱俩大男的挤这点地儿,真不够意思!”
我爸估摸着是没料到我这么心急,站着看了我半晌才跟我一起动手。
“我本来打算周末搬,既然宝贝儿这么想住新房,那咱现在就去。”他边说着边往我脖子上套了把钥匙。
临走之前,我绕着这个几平米的小宿舍又遛达了一圈,这大白墙上还粘着我前两天射得精斑,也不知道之后住进来的人看到了会不会替我臊得慌。
不过不重要了,比起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我更期待我和老姚的那个家。
小区离厂子很近,走个七八分钟就到了。我一推门都还没来得及参观一下子就被我爸压在了墙上,“宝贝儿,我没吃饱……”
确实,他就吃了半碗面,里边的串儿都没咋动。
我刚想说,我还带了包泡面来,要不你凑合干嚼一下。
就听他说,“想吃你。”
然后他裤裆鼓起来的那坨东西就直接戳到我肚脐眼上了。
“爸,我辣椒吃多了屁眼疼。”
“没事,你操爸。”
咋形容呢,听了他的话,原本软得跟团棉花似的鸡巴一下子就跟淋了水一样膨胀了起来,胀得都快要顶破牛仔裤了。
“那还等啥呢,脱啊。”
我爸把我带到了沙发上,沙发软得很,他往上一靠,那腰一下子就塌了进去,我半曲着腿,掏出鸡儿往他屁股上敲。
“爸,吃不吃大鸡巴?”
我爸一翻身头扎进沙发垫里,闷哼了一声,我直接往他洞里啐了口吐沫,扶着鸡巴就挺了进去。
“啊……”我托着他的腰,保持着肉棒插在他屁眼里的姿势,把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一路操到了卧室。
边走边顶的感觉可太鸡儿带劲了吧,我为啥才解锁?
“小野……慢……慢点……爸受不了了……”
我爸叫床声太他妈性感了,他这一跟我示弱我这浑身上下就跟摸了电门一样,连屁眼里都电出了水花来,又湿又痒。
我又来了两下深顶,给我爸杵得哼哼唧唧的,我好像还恍惚间听见他喊了我声老公。
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捅他的同时,我又往自己菊花里送了两根手指进去。
不够,我想要我爸的鸡巴,要让他捅穿我才算完事。
我拔出棍子,“我也不行了爸,你快插插我。”
我屁股一撅,我爸那金箍棒硬度的大家伙就趁虚而入,打得我个措手不及。
那家伙在里边搅得,有种大闹天宫的莽劲。
“爸……啊……老公唔……太他妈……啊……”
太他妈要人命了。
我爸人狠话不多,一会儿架着我的腿,一会儿让我跟狗似的撅在床上,一会儿把我扽到地上让我扶好墙,来来回回给我折腾得够呛。
“宝贝儿是不是要到了?”
我这手刚摸上鸡巴,想打出来,我爸就一屁股撞了上来,扒开菊花一口吞进我的鸡儿,颠簸了几下让我射到了他的屁眼里。
他用我射出来的东西撸了两下鸡巴,又继续插进我肛门里跳了会儿舞,也泄了一泡浓液出来。
“老公射的多不多,都给宝贝儿攒了好几天了。”我爸在我耳边喘着粗气。
而我,已经没了,让我爸给做没了。
我们两每次做爱都这样,做完了他像个精神小伙,容光焕发年轻十岁,而我,妥妥的变成了具尸体,哪里需要哪里可搬。
我爸给我擦了屁股,喂我喝了水,还他妈去把行李箱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摆好了,这人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四十岁一朵花加如狼似虎?
我扭搭了几下身子,想着我还是睡一觉吧,恢复一下体力,在梦里接接散架的骨头啥的。
唉,也不知道等我到四十的时候能不能练就老姚这身金钟罩铁布衫。
猛是真猛,变态也真变态。
想着想着,困劲儿就泛上来了,不过我总感觉好像忘了点啥事。
意识模糊之前我终于想起来了,于是冲着门外边喊,“老公我爱你!”
我晕晕乎乎地听到了一句回音儿:
“宝贝儿我也爱你。”
第45章 演唱会【终】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了。
写这篇的时候我还同期开了其他两篇。
那两篇完结的时候,我:完结了,有点不舍。
这篇,我:卧槽?怎么就完结了?我的小野,我的老姚!
刚开这本时,纯粹就是头脑发热,想搞个无厘头的hs故事。
但写着写着就完全陷进去了。
这本和我其他的作品文风截然不同,很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的是我最后爱上了这种感觉。
我喜欢小野的傻不拉几,却又初生牛犊不怕虎,他的眼里没有禁忌没有背德,他只看得到爱,和爱带给他的光明。
我也喜欢老姚的寡言和温柔,在外界眼中看到的他是幸福的,有漂亮的妻子可爱的儿子,事业上虽没掀起大风大浪,也算小有成就。但他也有秘密,有无奈,有煎熬,而这些只有小野能懂,能陪他挺过去。
故事发生在2007年,也把我带回到了十三年前,亦很感激小野和老姚领着我从新温习了一遍那些年。
我的文字功力有限,可能没能讲好这个故事,还望大家见谅。
在这里我要说,真的很感谢一路陪伴我支持我的姐妹们,承蒙你们的厚爱,也谢谢你们能喜欢小野和老姚,我在这里憨憨敬礼并鞠躬了。
那我们番外见咯,一些还没说完的琐事咱们再接茬往下唠。
今儿晚上的月亮挺圆,正如小野和老姚也有了个圆满的结局,感恩,祝大家都幸福。
Peace & Love yall!
—–正文—–
今天是个好日子,因为我收到了老姚送的两份大礼。
一个是新出的滑盖的手机,老姚教我用了半天。
另一个是周杰伦世界巡回演唱会的门票。我定惊一瞅,还是前排的!
据我老子描述,他为了这两张票专门请了一上午的假去排得队,可真是我亲老公没跑了。
而他给我买新手机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去演唱会的时候能有个顺手的物件拍照和录音,用来记录我的激动的心和颤抖的手。
我旋转跳跃不停歇,抱着我爸的腰就开蹭,以表达我的感恩之心。
“高兴吗宝贝儿?”我爸就地一蹲,我顺势就跳到了他背上,这是我两约定俗成的庆祝方式。
“太他妈开心了,开心得飞起来了。”
我两眼一闭,我爸带着我在屋子里跑了一圈,就好像他真的带我上了天又遁了地,摘了朵白云又挖了口水井,最后做成了一支又甜又腻的棉花糖。
而我绝不会犯馋,这第一口,我要把它留给我爸咬。
我为此还专门去买了本日历,一天撕一页,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临出发去这八万人体育馆前,我去买了两罐啤酒藏进了兜里,幻想能一边听歌一边和我爸一饮方休。
这都是我梦里才有的画面啊,就这么一个不小心在老姚施得魔法下变成了现实。
只可惜,我这两瓶酒连大门口的安检都没过就被扣下了,急得我直跟保安大叔跺脚。
我爸赶紧给我扽开了,“人家带水也就算了,你揣两听啤酒万一酒后闹事咋整。”
“我酒后闹过事?”我把五根手指头插到我爸的指缝里,狠狠地夹了他一下。
“嗯,你小子酒后乱性,上了你爹。”我爸低头贴在我耳边,往我耳朵眼里吹着热气。
我下意识就想反驳他,可转念一想,他说得也在理,我确实……
得,没收就没收了吧,万一把持不住这还得找个地儿打野炮,亏了买这门票花的巨款了。
“爸,他们头上插那荧光棒哪来的啊,我也想要。”我打眼一望,这些人头顶上都戴着闪闪发光的发箍,贼有排面,看得小爷我很是心动。
我爸睨了我一眼,“怎么跟小姑娘似的,还稀罕这破玩意儿。”
我爸嘴臭归嘴臭,在惯着我这方面他可是行家,这不立马就跑去给我在小摊上买了一个粉红色的小牛角发箍。
我戴在头上,把手机塞给我爸,“快给我拍照。”
我爸咔咔咔给我拍了一堆,我一张张翻着看,越看越觉得自己洋气。
做人不能只顾自己爽,会生痔疮,这话还是老姚告诉我的。
于是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从头上扯下发箍扣到了他脑袋上,又快速按下拍照快门,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给他留了纪念。
我爸可真帅,戴个这么娘娘腔的东西也盖不住他浑身上下往外散的魅力。
突然有点后悔带我爹来人这么多的地方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拉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我得看紧他,别给坏人拐走了。
我们两刚坐下没多大会儿,周围的灯就都灭了,只有舞台那旮旯是亮的,那是全场的焦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以为我亲眼见到周董会激动得当场昏过去,可事实上也并没有,虽然我离他不算太远,但还是看不清他,他在我眼里就是个模糊的人影。
我又歪头扫了眼我爸,他的脸真实又清晰。
我才发现原来我对周董的爱是飘渺的,对姚春雷的爱才是真切的。
也不知道现在悟出这个道理算不算太晚。
这场演唱会里周董唱得每一首歌我都能跟着大合唱,倒是我爸在旁边一声不吭,一副要睡着了的埋汰样子。
“爸,你一句都不会吗?”我拿胳膊肘子撞了他两下。
“会一句,他没唱呢。”我爹看我一脸疑问,就哼哼了起来,“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他成功给我逗得唱破音了,连带着我这照片都拍糊了。
结束曲是新专辑里的歌,叫《甜甜的》。
“我轻轻地尝一口你说的爱我,
还在回味你给过的温柔,
我轻轻地尝一口这香浓的诱惑,
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
我每天都能尝到姚春雷说的爱我,也每天都能感受到他给我的温柔,我们两相互诱惑,相互喜欢。
感谢他,因为我喜欢的样子,他都有,并且愿意毫无保留地都赏赐给我。
演唱会结束,我两从里头往外走时,我迫不及待地点开录音听了一遍,就当又去了一场演唱会了。
无形当中省了一场门票钱,我可真聪明。
只是这录进去的,怎么都是我的声音啊?
而且句句不在调上,还夹杂着笑场,我……也太废了吧。
我撅着嘴生自己的气,我爸这无赖竟然还在我旁边嘎嘎直乐,火上浇油。
我故意拌了他一脚,“你还笑话我!”
我爸差点来个倒栽葱,还好我良心发现扶了他一把。
“宝贝儿不气,想听下次咱们再来。”
我摇头,“不听了,跟听mp3也差不多,不花这冤枉钱了。”
我们两挤了一路,终于从人流里逃了出来,鞋都快给我踩掉了。
还好老姚一直在旁边护着我。
我们往家的方向遛达,走到一盏路灯底下,我停住了脚步,“爸,谢谢你。”
“等会再谢吧。”我爸把我拥进了怀里。
他胸口那硬硬的,好像装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我赶紧摸上去,是个方形的本。
“掏出来吧。”
得到许可后,我把那个本从他大衣暗兜里掏了出来,借着微微亮光我瞅清楚了上边写的三个大金字——结婚证。
我再一打开,里边印着我们俩的名字,唯一有点不对劲的是照片那块还空着。
“爸……咱俩怎么会有结婚证啊?”
我爸也没瞒我,“办假证那买的,回头去拍个红底的大头合照,贴上跟真的一样。”
我哭了,眼泪稀里哗啦往下掉,哪怕知道手上的小红本是假的,我还是很感动。
我把头埋进了我爸胸前,我要跟他说一百遍我爱你!
不!我要跟他说一辈子的我爱你!
就算有一天他比我早走了,我也会跪在他坟前,边磕头边对着他的墓碑说我爱你!
所以姚春雷请你给我记住了,我姚野是你儿子,更是你的爱人。
而你是我的人,别想逃。
反之,我也是你的,我发誓,不会离开。
在这片被世人称为爱情的海里,住着两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男人,一个叫姚春雷,一个叫姚野,他们二人以父子之名,行情人之事,就这么互相搀扶着,一起浮浮沉沉地漂流了很久很久,久到世界灭亡,久到地球爆炸,久到没人觉得他们是异类,久到这份爱人尽皆知却都报以祝福。
爱不荒谬,也不可耻,今生爱上姚春雷,且被姚春雷爱着,我姚野倍感荣幸且再无遗憾。
(正文完)
番外1 不惑
我上个月刚过完四十岁生日,真的感慨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我家老头都六十多岁了,退休都三年了。
他最近总嘟囔着要去找个厂子看大门,我告诉他现在世道变了,厂子早不收老头子了,就连身强力壮的保安都不需要了,当那火到没边儿烧钱烧没完的人工智能是白搞的吗?
他眼里闪过一丝失落,我知道他是个闲不住的人。
他天天在家摆弄一堆花花草草这事咱先不说,上个星期人还去花鸟市场整了两只八哥回来,非要教它们喊爸爸,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明摆着想给我添两个兄弟吗?
真是老小孩一个。
这不我一进家门就瞅见老头又跟阳台逗鸟呢,我就喊他,“爸……”
他没理我,这人一过六十吧眼花耳聋的也正常,我就又往前挪了两步,提高了点调门,“老头,老姚头……”
可这也不至于聋得跟八九十岁了一样吧,丫就是故意跟我置气呢。
不过这事怪我,这阵子我们酒店接待了一波外宾,后厨忒忙,我作为厨师长还得打头冲锋陷阵,这不只能委屈我们家老头了,把他给晾了几天。
丫就是跟我闹小情绪呢。
不过,这么多年哄情儿的招式我炉火纯青,对付老姚这老头还是绰绰有余,毕竟青出于蓝胜于蓝嘛。
我直接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他身上一股烟味,跟在家里烧了柴火堆一样,看来老头这是没少嘬烟熏愁啊。
我在他耳边喊,“爸,我回来了!”
“嚷他妈什么,我又没聋到那份上!”老头直接给我吼回来了,吓了我一激灵。
“生气了?”我先软一下子试探试探,“对不起嘛,最近太忙了,老加班,有点忽视您老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饶我一次呗。”
我爸哼哼唧唧地继续教那两八哥学舌。
软的不吃,我只能换招儿了,“姚春雷差不多得了,饭也不做你想饿死我啊,老子连轴转了一星期烦得很,你好歹给我倒杯热水喝吧?我在你眼里还不如那两只破鸟呢呗?”
我松开了他直接扭头去沙发上葛优瘫了。
我爸这才追了出来,“你不是厨子吗?等你烧饭呢,你爹我吃了一星期泡面,你心疼了吗?”
见他搭茬了我这又切换到了贱兮兮模式,拍了拍大腿,“来坐这,慢慢吐槽。”
我爸白了我一眼,“腻歪东西。”
说完他就直奔厨房,开始叮了咣啷地切菜炒菜,而我则趁这个空档偷偷溜进他卧室把他枕头底下的手机摸了出来,我要检查一下他最近有没有被别的老头子勾搭。
这手机是我淘汰下来的智能机,他用不咋习惯,花里胡哨的软件他全不碰,也就发发微信语音,在朋友圈里晒晒幸福啥的。
想当年这人还教我用新手机呢,现在咋混成这样了,一点新鲜事物都接受不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这人呐不服老是真他妈不行,是不是我二十来年后还不如他呢啊。
检查了一圈,没发现他跟别人有什么异常状况,倒是瞅见他老给自己的微信号发东西,我顺手就点开了。
里边都是一大长串六十秒的语音。
我心想老头挺会玩啊,自我撩骚是什么新兴套路?
我就打开扬声器听了几条。
这不听还好,一听就听到了他的哑嗓,还有什么小野我想你,你是不是被外边野男人勾走了类似的话。
老头啥时候这么脆弱了?可是想我了直接讲给我听不就得了,自导自演自己观看这出苦情戏码多没意思啊。
我听得心里头不得劲,正要出去慰问慰问老头,就看见他站在门口,手里还捏着四只筷子。
我有种做贼被当场捉住的感觉,赶忙叫了他一声,“爸……”
“那个……饭做好了啊……”
我眼瞅着老头眼眶红了。
我把手机一撇,走过去抱住了他,“咋了啊?”
我爸靠在我怀里,半晌才张口,“小野,爸好久没听你喊我老公了。”
哎呦多大点事啊,我嘴一张一合连叫了他十声老公。
“小野,你是不是嫌弃爸老了丑了没本事了?”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更年期?怎么男的也有更年期啊?还比传说中的女性更年期来得更晚一些?
“爸,你说啥呢,你摸摸你摸摸,你好好摸摸,”我把他的手往我裆上送,“我一抱你就硬!你说我嫌弃你啥?”
我本意是好的,但架不住老头往坏处想啊,他一开口我直接汗颜,“嫌我不够硬。”
“还嫌我屁眼松了。”
大家伙听听这都哪跟哪啊,搭噶吗?
“爸,你可别妄自菲薄啊,你胯下那玩意儿硬起来堪比高中生,屁股后边那洞比小处女还紧……”
“你操过小处女?”人老了就是爱抬杠,我得有点耐心,不能跟他着急上火,这事咱得慢慢掰扯。
“那就比小处男还紧行了吧。”
“你睡高中小处男了?”我爸跟我眨巴着眼,好像在给我递话儿,说他生我气了。
虽然无语,但我自认有罪,也不敢杠回去。
谁成想年纪一大,我和我爸还角色对调了呢。
以前被我爹哄得那些年,现在都得加倍还回来,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爸,你别疑神疑鬼行不行,要不我现场表演给你撸一管,我他妈一星期没射过了,保准又稠量又大,比你熬那大浆粥还有滋味。”
我悄摸瞥了他一眼,他神色平缓多了,我就继续臭不要脸地撩哧他,“要不老公你尝尝呗,童叟无欺真的。”
“挺大人了,没个正形,”他往我腰上拧了一下,“赶紧洗手吃饭,呆会儿凉了。”
我搂着他脖子不让他走,又抢走他手里的筷子撇在一边儿,可劲磨他,“不嘛,饭菜凉了热热就行了,我这憋着不发泄前列腺啊肾啊都容易出毛病,救救孩子吧……”
“老公,好老公,照顾照顾我大兄弟,它也挺想你的。”
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我爸终于受不了了,他拉着我的胳膊给我带到床上,眼神里满是慈祥和温柔,语气却凶巴巴的,活像只披着狼皮的羊,“我来告诉告诉你什么叫宝刀未老!越活越年轻!”
他裤子一扯,按着我肩头给我推倒,“跟你那高中生比比啊。”
我操,这人真是爱脑补狗血剧情,宫斗剧看多了吧。
“哪他妈有高中生?老公你别天天给我扣屎盆子行不行?”我往床头够,想把那瓶润滑油拿过来。
我爸扒我裤子的手一顿,笑了,“跟你自己那时候比比,过了二十多年了,尺寸还是没超过你爹我,真鸡巴丢份……”
我一听这话就来气了,在床上最忌讳说男人不行,况且我这……至少得长了几厘米吧,还有我这发育不良怪谁啊?怪谁给我用坏了啊?这人咋心里没点逼数呢?
我没把润滑油瓶子给他,直接往自己手上挤了一坨,反手把他撂在床上,“老头,你今天挺横啊,长能耐了,来来来,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男人四十如狼似虎啊……”
得,我这空腹陪老头折腾了一晚上,别说吃饭,水都没喝上一口。
临了大家都爽过头了,他还不依不饶,非让我割地赔偿,抱他去泡澡,还信口开河要在浴缸里捅我。
这我能让你得逞吗?
我硬强着把自己撸硬了又给他插了一发。
晚上趁他扎在我怀里睡着的时候,我摸了他的胸口,那道烟疤在他皱皱巴巴精瘦精瘦的皮肤上已经很淡了,我又摸了摸我的大腿根,随着我的略微发福,那里的凹痕也没那么明显了。
时间按不了暂停,我和老头都不再年轻了。
我不知道我们俩还有多少个二十来年可以搀扶着走下去,但是我知道,我会永远爱他,他也会永远爱我。
这就够了。
有他陪我,足够了。
我正想得入神,老头开始打起鼾来,震天响,还含糊不清地嘀咕着梦话,听不太清楚,好像是在喊宝贝儿。
嗨,我真是走火入魔了,我看他这样怜爱得不要不要的,虽然他已经是个糟老头子了。
我低头亲了亲他灰白的发顶,熄灭了床头的台灯,我就这么抱着他,跟他一起进入了梦乡。
希望我们可以做个相同的梦,梦里我十七,你正值不惑。
番外2 老姚日记(1)
那年我刚大学毕业,就被分配到了县城的纺织厂。
你以为我从此就能飞黄腾达走上人生巅峰了吗?
不,我只有被催婚的命。
只可惜我姚春雷天生只会操男人,我没想过结婚,也不稀罕去骗婚。
一个操男人的男人可是双倍的男人,不管别人咋看,反正我觉得自己老酷了,对自己的性向也一点困惑都没有。
可事与愿违,上天偏偏跟我开了个玩笑,跟闹着玩一样,让我救人一命,却也因此改写了自己的命运。
那天,我加班到深夜,实在是郁闷,就想约着新认识的小男工小茂去没人的楼顶互撸一发解压。
我两正抱在一起打啵呢,我一抬眼墙角里多了个泪人,我倒是没啥不自在的,小茂这孩子世面见得少,嗷一嗓子撒丫子就跑了。
哭这女孩吧,我也不陌生,是厂子里大名鼎鼎的厂花齐艳芳。
别看这丫头刚将将二十,已经是厂子里的老人了,听说十六岁时就走了关系被安顿在了厂子里。
“咋了你这是?哭成这样?”虽然我也没比人大两岁,但毕竟是个男的,这个闲事既然被我撞上了,我还是得伸出援手管管。
我点了根烟,佯装淡定。
“姚哥,”她一边抽抽啼啼一边含糊不清地跟我搭言儿,“你和小茂……”
“你先别管我了,来说说你咋了。”
我这才知道,她黑灯瞎火的摸上来是来寻死的。
咋回事儿呢,这丫头确实是个关系户,但不是靠家里的那种,而是因为她十六岁就给前厂长那糟老头子做了小情儿。
说到这我还有点瞧不起她,好好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干点啥不行,非要去破坏别人家庭,让我很是唏嘘啊。
而后她又摸了摸肚子,跟我说她怀了那老头的种,但那不是人的前厂长说啥也不认。
她本来呢是想把这事捅出去,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都不活了。
可是还没等她下定决心往外咧,前厂长这孙子就携家带口下海了,这一跑就去了温哥华。
人影都抓不着,一起死这招是行不通了,这不这傻姑娘就想自己跳楼,一了百了。
我本来是想再续一根烟的,可想着她是孕妇,我又把抽出来的烟卷塞了回去,“不是,你直接把孩子做了不就得了,反正也没人知道,回头相个亲结婚生子一条龙,谁还去扒你年轻时候当三儿那点错事呢。”
“医生说我输卵管有问题,这孩子我打了就怀不上了,我不想冒这个险。”
“那你带着他死就是好辙了啊?”我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脆弱吗?
我还能咋办呢,劝呗。
估计这丫头也是一时没想开,夜深人静多愁善感,这不我逗了没两句她就笑开了花了。
我跟齐艳芳就这么聊啊聊,聊到天都亮了,聊到第二天小茂以为我和她搞到一块去了。
老子到底要解释多少遍我对着女人的逼硬不起来这件事啊!
后来这齐艳芳没少来找我,她求我娶她,当然只是名义上的,就为了帮她留下这个种。况且她也知道我喜欢男的,她说她保证绝不会干涉我的自由。
说白了就是搞个有名无实的假结婚呗。
其实说实话,我一方面觉得她很荒唐,饥不择食尽琢磨些铤而走险的馊主意,一方面我又觉得这方案还是可行的。
嗨,活在这一亩三分地的小县城,走两步就能碰见熟人的旮旯地方,说实话,我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就算我再坚持,我那要颜面又强势的妈也不会允许,与其相亲相到吐,打马虎眼打到疯,真不如就听了齐艳芳的,她好我也好,她肚子里无辜的孩子也好。
不过我提了个要求,等孩子大点了就离婚。当时私心认为这样会更自由,对彼此也更公平,那时候孩子也懂事了,自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致命伤害。
齐艳芳二话没说就同意了,我两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了婚。
婚前一堆人还劝我,说齐艳芳是个野鸡配不上我,我手一挥,“再传我老婆瞎话我揍得你们满地找牙信不信。”
我觉得自己可爷们了,事实上呢,我比谁都清楚齐艳芳的那点破事,不过我不在乎,事实上刨去这点,齐艳芳这人也没什么可挑的,脸长得俊,脾气也不差,爸妈又都是正式工人,配我这人谈不上绰绰有余,也算是门当户对吧。
关键是我们知己知彼,不会成为彼此的绊脚石。
反正我又不会和她发生关系,还白白捞了个大儿子,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我姚春雷二十三岁那年,喜当了爹。
孩子的名字是我取的,叫姚野,我想着这孩子身世挺坎坷的,以后能自由自在点活着挺好。
从姚野出生,到看着他长大,我从来没把他当成过累赘,我甚至每天都在努力学习,学着做一个称职的好父亲。
因为这孩子是上天赏赐给我的一份厚礼啊,不是吗?
番外2 老姚日记(2)
说来也是怪事,自从我跟齐艳芳结婚又有了姚野之后,我这个桃花运是每况愈下,别说找个人踏实谈恋爱了,就连约着打炮的次数都少得可怜。
也可能是我年纪一天大一天了,虽然咱不服老,鸡巴还是梆硬又持久,但是对这个情了爱了的吧,要求就变得甚低了。
我常常在想如果要我给亲情爱情友情排个顺序,我会毫不犹豫把亲情放在第一位。
而与我来说,和亲情这两个字最沾边的人就非我儿子莫属了。
实话实说,这孩子跟我挺投缘的,小时候贼鸡巴粘我,总让我抱他亲他的,都十岁了这崽子还缠着我一块儿洗澡。
可是这几年吧,青春期到了,这孩子就变了,叛逆的很,管都管不住。
如果我的小野能不长大该多好,哎。
齐艳芳吧,除了占个孩子亲妈的名儿,屁事都不愿意管,这不厂子裁员把她给辞了,我想着她时间充裕了还不多尽点当妈的责任,好嘛人家直接常驻麻将馆包小白脸去了。
我吧,是真的心有余力不足,平时厂子里大活小活都扣我身上,教育孩子这事我实在是分身乏术。
这不最后挺好的一孩子连高中都没考上,本来齐艳芳说要不直接让他去打工算了,我硬着头皮给拦下了,托熟人给孩子找了个还算凑合的中专,怎么说起码得再混几年混到成年吧。
这阵子我烦得很,工作压力大,孩子又不省心。
这不跟上一个长期打炮的分了之后,我得有小半年都没插过男人了,下半身天天痒得不行。
也就这个空档期,我跟一理头的搞到一块儿去了。
这小子贼骚,给我剪个头的功夫不停往我身上蹭,还说什么“五十块包我爽”的骚话来勾引我。
我本来不屑跟这种屁眼松的脏货搞,奈何寂寞了太久,只能饮鸩止渴了。
理完头都没来得及吹干,我就拉上他,开车去了郊区的小旅馆打了一晚上的炮,给他爽得直喊我爸爸。
等等,他他妈喊我什么?爸爸?有病吧。
我脑子里砰地一下浮现了我儿子那张可爱的小脸,一个没留神情景带入就顺嘴溜出一句“小野”。
“哎呦,哥你这癖好挺特殊啊,真把我当你儿子了?”这人扭着个柚子大的屁股使劲撞我的胯骨,撞得我直犯恶心。
“滚你妈的,我儿子有你这么骚我得一头撞死。”我直接拔屌,穿好了裤子,也不顾这人后边的小嘴一努一努的不舍,“不做了,赶紧滚。”
“不是,姚哥你咋这样啊,我都快射了,你说不插就不插了啊?”
我点了根烟没搭理他,“不走你就自己打车回去。”
这人八成是没做爽,一直跟我耍,这一路上也不消停,尽问我些有的没的,“姚哥,他们都传你儿子不是你亲生的,到底是不是啊,嫂子给你戴绿帽了?”
“绿你妈,闭上你的臭嘴。”可能是我反应太激烈了,这人反而没被我唬住还嘎嘎地乐,我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吼了他,“这事敢传到我儿子耳朵里老子弄死你。”
我本来没想跟这杂碎搞第二次,可架不住他一直勾搭我,我就想把人带家里去吧,没准能撞上齐艳芳呢,让丫也彻底死了跟我搞得这条心。
不过这事挺冒险的,因为齐艳芳之前就立了规矩,我们各玩各的可以,但是千万别把人领回家,保不齐被孩子撞上了没法解释。
我也说不好当时脑子里哪根弦断了,鬼使神差地把人带回家不说,还直接领进了小野的卧室,最后还真的就撞上了小野。
我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才踩了这一脚的狗屎。
最后我打发走了元柚,又拿钱堵住了这小子的嘴,我倒也不怕他去跟齐艳芳告状,我是怕……
心里堵得慌,我他妈到底怕啥呢?
我看元柚跟小野那犯骚我烦,我被自己儿子抓包了搞男人烦,哪哪我都烦。
我好怕小野因为这事跟我疏远,也怕他会受我影响因而误入歧途。
脑子里乱成了团麻绳,我干脆啥也不想了,在小野走后直接把手掏进了裆里,闭上眼撸管。
老子活了半辈子就没这么狼狈过,因为我一个走神射了一裤裆。
关键是,我他妈竟然变态到,自慰的时候一直想着姚野的脸,我他妈到底怎么了?神啊,能不能给我答个疑解个惑呀。
晚上小野跟我打听的时候,我没有一点迟疑,直接就坦白了我喜欢男人这件事,我不想瞒他,我想让他自己做个选择,到底是要把我推远还是保持如常,这主动权在他手里。
但是无论他怎么选,我都一样爱他不会变,毕竟什么都改变不了我们是父子的这个事实。
不过说完之后我这心里头还是不踏实,我想有件事得提上日程了,我得赶紧跟齐艳芳把这个婚离了,夜长梦多啊我操。
番外2 老姚日记(3)
如果说给小野打飞机这事是一时上头,那后边发生的事就真超出我的认知了。
我这半辈子书没少读,只可惜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就算我是头发情的畜生,可这虎毒还不食子呢,我他妈这样到底算个什么狗东西。
这茬儿的源头是元柚来跟我告状,说小野放话要上他,他来咨询我的意见。
我他妈能有个屁意见,我直接给丫撂了句话,“你敢碰他我就杀了你。”
本来想借此教训一顿这臭小子,谁承想他跟我……这算是表白还是约炮啊?
我收回我之前说得话,我儿子一旦骚起来我自己都怕。
我不能一头撞死完事,谁造的孽谁受,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孩子年纪还小屁事不懂,我他妈一个快四十的人了,半截身子都埋土里了,怎么瞅我干得这都不是人事。
我做不到把责任都推到小野身上,这种事本就你情我愿。
这么说吧,就算有天这事纸包不住火传出去了,我宁愿我被大家伙唾弃,被骂孙子败类,也不想小野受一丁点的委屈。
我有时候就在想,要不是非这孩子不可了,我还是别祸祸他了,可总归我们这辈子都是父子,我没办法不去爱他,就算爱情消磨殆尽,有了亲情这层关系包着,我想逃也逃不开。
我姚春雷从来不是什么专情之人,我做的最长情的事就是守护了小野十来年。
我想,再陪他几十年,也没什么大问题。
其实说实话,小野的负担肯定比我要重,我知道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我们没有在乱伦,可这些小野统统不知情,他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
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了我。
我想我是没有退路了,我必须要爱他,加倍去爱他,以父亲的身份,去尽爱人的责任。
即便是和小野上了床,我还是觉得于我而言,我对他的亲情大于爱情。
原本我想得很开,就算哪天他说他要走,要去追求真的爱情,我姚春雷绝不纠缠,会笑着坦然放手。
我是啥时候发现这份感情变味了呢,就是当我觉得小野身边所有的人,别管男男女女,都是我的情敌的时候。
我开始变得患得患失。
我老帮菜一个了,可他还年轻啊,要说腻肯定是他先腻。
直到最后,我都在想,是不是只有把人拴在裤腰带上,要么揣进裤裆里一直带在身边我这心里头才能踏实。
这儿的浑水有多脏,只有趟过的人才知道,脏到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得往里啐口吐沫。
我没什么能做的,我只想好好保护好我的小情人,疼他,不让他受伤,让他自由自在的,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因为我爱他,爱到想暂停时间,永恒地占有他。
后来发生的事其实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想这是我必须要经历的劫难。
如果小野真的听了齐艳芳的话说是我强奸他,我毫无怨言,我会在监狱里祝福他,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他过得比我幸福就好。
后来我能被放出来除了小野的死咬不放,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齐艳芳答应和解。
她只提了一个要求,让我离开这座县城,滚得越远越好,离小野越远越好。
我曾考虑过一走了之算逑,但是我心里始终放不下我的宝贝儿。我也曾求过齐艳芳,哪怕让我再见儿子一面呢。我甚至给她跪下,我有多难堪多狼狈都没关系,请把我的爱人还给我吧,哪怕只是借给我呢,几天就好,我想给这段故事一个喜剧结尾。
我欠小野太多,最起码的快乐我得还给他。
我摸着黑去敲了窗,我不求小野来见我,只要他知道,我还在,我还爱着他就好。
我从未想过要放弃,如果他告诉我,他也爱我,他想和我在一起,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会带他走。
我让他等我,因为我不想先斩后奏,那对齐艳芳来说太残忍了。
我花了几天时间去处理手头上的杂事,去和齐艳芳沟通。
也不知道是被我的没皮没脸磨得没法子了,还是小野那边给了她压力,总之到最后她松了口。
她说她释然了,如果我真的本事大到可以带走小野,那她只有一个要求,照顾好孩子,然后永远不要再联系她。
后来她有给我发过短信,说这个孩子本就是因为我才有机会来到这个世上,把他交给我,她也就放心了。
我未曾料到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这条不归路,我能做的也只有带着她对小野的那份爱,继续爱下去。
只要我姚春雷还活着,这份承诺就一直生效,我发誓我会给小野最刻骨铭心的爱。
最后这段话送给小野:
我比你先走这是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希望到时候你可以带着爸爸妈妈对你的爱坚强地走完余生,你要继续相信爱,相信会有人代我去爱你,相信我就算变成一个鬼魂,也还是爱着你的。
姚野,能看着你出生长大,和你相爱和你一起对抗世俗,是我姚春雷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姚野,我爱你,无论作为你的父亲,还是你的爱人,这一点都不会变。
姚野,谢谢你,能勇敢地爱我,能不顾一切地爱我,能陪我到老到死。
番外3 都是舌钉惹得祸
【作家想说的话:】
野雏儿是我个人来讲很喜欢的一个故事。
我对姚野和姚春雷都带有一种莫名的滤镜。
很感谢各位姐妹的支持和喜爱,也很感激他俩带给我的那份感动。
到这里番外就都码完了,但是他们的小日子仍在继续,生命不息因而他们的爱情就不会终结。
—–正文—–
一年之后,我转正了,成了一名正式的大师傅。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这是老姚常跟我絮叨的一句话。
以后别人瞅见我都得尊称我一声姚师傅,听上去真是阔气又威风。
走路都他妈带飓风!
我迫不及待地跑去跟我爸炫耀,“爸,快叫我一声姚师傅。”
“姚师傅。”我爸头都没抬,一边翻他手里的破文件一边敷衍我。
那我这小暴脾气能忍吗?不能!
我直接反锁上他办公室的门,盘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舔他扎嘴的胡茬儿。
这一舔不要紧,昨天午休时候偷偷去打的舌钉这回是彻底暴露了。
“你这是什么玩意儿?”老姚抠开我的嘴,强迫我伸出舌头给他看。
“怪不得昨天装哑巴说嗓子疼,你他妈真是作。”
舌钉这东西吧就是看着瘆人,其实也还好,要非较真说有副作用,那就是这两天我说话不怎么利索了。
“不是爸你听我解释啊,打了这玩意儿舔鸡巴贼爽的,”我真怕我爸虎到直接脱裤子验货,只好又东扯西扯了几句,“不过我这还没完全好利落呢,等这钉子旁边不泛红了再给你舔啊。”
“你哪学来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我爹这是心疼我了,直冲着我的小舌头吹气,“得多疼啊,净整这地痞流氓才干的不着调的事。”
其实这事是喜哥教我的,我没敢跟我爸讲实话,怕他骂我交友不慎。
我来细细说一下啊。
我生日那天晚上,偷摸地给喜哥打了个电话,这个逼没换号码,一下就接通了。
一开始我还挺乐呵,可这个逼竟然没听出来我的声音,给小爷我气坏了。
好说歹说,我两这才没决裂。
“今天小爷生日,红包就免了,赶紧祝我生日快乐。”
“野哥生日快乐,祝你年年十八,和姚叔百年好合。”
后来这孙子说他毕业了之后在元柚的理发店做学徒。
我一听这名字就来气,“你他妈怎么去他那了,这人是个傻逼之前勾引过我老子,你闪他远点行不行?”
“你别埋汰我男朋友,要不然我跟你翻脸啊,我柚子哥早改邪归正了好不好。”这乖孩子叛逆起来可真是要人命啊,我做梦都没想到他俩能有一腿。
“喜子,这事要让你爸知道了不得卸了你一条腿?”我估计他这两胳膊也难保。
“嗨,那咋办呢,先瞒着呗,谁叫我喜欢上他了呢。”
这么看还是我爹开明,我这是哪辈子积的德啊,让我摊上了这么个好爹。
后来聊着聊着我两就没了正形,他跟我说,元柚为他打了个舌钉,舔起鸡巴来那叫一个带劲。
我这不,就照着学习了一下。
如果我爹说不爽的话,那我就算拼了小命也得折回到庸县,替孟叔卸了他孟双喜的狗腿。
我爸看我太久不出声,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社会人了?你丫别是要让人拐跑了吧。”
“爸你又来,你是不是有盼着我被拐走的妄想症啊,天天翻来覆去地提这茬不累吗?”我踢了他腿肚子一脚,“我看片儿看的。”
这话真是我胡诌的,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爸竟对这毛片感兴趣,还让我邀请他一起看。
我他妈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辙,逃不过去了,这不一下班我就跑去了夜市,想着逛逛看地摊上有没有卖片儿的吧。
“老板,这有毛片儿吗?”这话问出来我都臊得慌。
这老板相比我来说淡定多了,应该是平时没少遇见像我这样的顾客,立马给我拿了个封面是大胸女郎的光盘。
“不是这种,”我朝他摆了摆手,“两男的,有没有?”
“那种片儿啊,”老板给我往东头一指,“那拐角有个穿紧身黑背心的大哥,你找他去吧。”
“谢谢您嘞。”
我如愿以偿买到了几张封面是蒙眼肌肉男的毛片光碟。
夜深人静,一罐啤酒配上一部小电影,真是再美滋滋不过了。
我不知道我爹咋样,听着片儿里一声声的浪叫,反正我是没办法控制我的下半身了。
“爸,插我吧,我屁眼痒。”我褪下裤子,冲着我爸摇屁股。
我爸直接往手里啐了口吐沫,朝着我的菊花深处捅去。
我可不能让片儿里头这男的把我给比下去,为了彰显我的放浪不羁,我只能一声高过一声,盖住片儿里的淫叫。
“你小子就是欠操。”我爸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专心致志给我扩张。
“爸,鸡巴呢,喂我吃大鸡巴。”
我转了个身,一边强忍着舌尖疼给他口交一边让他抠我屁眼,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后来我把精液射得满沙发都是,而我那操起人来眼都不眨的爹直接泄进了我肛门里。
“你还别说啊,”我爹现在看起来心情貌似是好了那一丢丢了,“你打了这玩意儿,舔得确实挺爽。”
“是吧,我就说喜哥不能骗我。”完蛋菜,我一个顺嘴把孟双喜给卖了。
“哼,”我爹勾着我的下巴,发狠地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宝贝儿,下次打电话记得去阳台,咱家那地方最隔音。”
“就你那点小九九还跟我耍。”
得,我爹身上莫不是有雷达?怎么我混得一点小秘密都没有了啊?
还有,这人天天装成一副忧心忡忡怕我被人拐跑的可怜样儿,合着都是逗我玩呢啊!真鸡儿烦。
“接着舔,舔硬了继续干你,今天不操到你鸡巴滴尿我枉为人父。”
漫长的夜,从现在开始进入了倒计时。
要求不高,只希望明天我炒菜的时候,不用扶着腰和屁股就成。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