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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生子,父子,高h!
话说西村有一猎户名赵振昌,身长八尺,健硕魁伟,端的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昂藏大汉,众人只道他是村里一等一的打猎好手,却不知他生来身体有异,是个不折不扣的双性人。
儿子赵容天资聪颖,幼年便师从村里唯一的夫子,读书之余研习医术,十六岁的赵容成了个英俊小伙,村里的适龄姑娘都相中了他,家里已有好些个媒婆来提亲,他却偏偏把一腔心思全部放在赵振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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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话说西村有一猎户名赵振昌,身长八尺,健硕魁伟,端的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昂藏大汉。众人只道他是村里一等一的打猎好手,却不知他生来身体有异,连累母亲郁郁早亡。父亲含辛茹苦将他养大,却累坏了身子,为他聘了个盲女为妻后,便撒手人寰。
妻子眼盲,不知他身体异处,婚后倒也和谐。可惜好景不长,妻子生产时难产,产后血崩不止,当晚亦撒手人寰,只留一子与赵振昌相依为命。此后,赵振昌息了再娶的心思,只一门心思把儿子赵容养大。
赵容天资既聪颖,生得又机灵,幼年便师从村里唯一的夫子,读书之余研习医术,将来继承夫子衣钵,此生无虞。十六岁的赵容成了个英俊小伙,村里的适龄姑娘都相中了他,家里已有好些个媒婆来提亲。
儿子优秀,眼看也到了婚配年纪,赵振昌只觉欣慰,拉着赵容问他可有心仪之人,若有就托媒婆提亲,没有也可再请媒婆相看。赵容听后却发了狠,饭也不吃,一个人跑到山上。
赵振昌不知赵容心思,只道两人相依为命十六年,从未生过龃龉,这是头回见他发脾气,心里放不下,跟在赵容身后上了山,因他平素打猎为生,熟知山上境况,没多久就找到了赵容,眼看天色渐暗,便把赵容带到打猎时暂居的屋子。
赵振昌神色严肃道:“容儿,告诉爹,为何不愿成亲,可是心里有人了?”
赵容因闹着别扭,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赵振昌沉默半晌,咬牙问道:“可是咱家配不上人姑娘家?爹没本事,一辈子只知打猎,这几年也攒了些积蓄,你若真看上了大户人家的姑娘,爹砸锅卖铁,也要替你提亲。”
赵容皱起俊眉,声音低沉隐带着恳求:“爹是最好的爹,容儿并无意中人,亦不想早早成亲!”
赵振昌心下微松,笑言:“十六已不算小了,爹也是十六那年跟你娘成的亲,隔年就有了你。”
赵容听后突然抬头,双眸有些阴沉:“爹这些年没有再娶,可是心里还挂念着娘?”
赵振昌只道:“你都这么大了,爹也到了这把年纪,早就不想这些个了。”
赵容抿嘴反驳道:“爹哪里老,您才三十三,正当盛年!”
赵容嘴甜贴心,赵振昌心里欣慰,脸上带笑:“就你会哄爹开心。”
赵容认真言道:“这是实话!”
赵振昌抬手摸摸赵容发顶:“现下可能跟爹说,为何不愿成亲了吧?”
一听这个,赵容略带不耐道:“您别再问了。”他这辈子都不会成亲,他心里一直装着一个永远无法宣之于口的人。
赵振昌反手按住赵容双肩,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跟爹说,究竟怎么回事?”
赵容看着赵振昌的面孔,心里乱得厉害,他突然想不管不顾,把这些年压在心底的话都说出来。念头一起,就像毒药般侵蚀着他的心,怎么也压不下去。
终于把心一横,从怀里取出一包麻药,奋力把赵振昌压倒在炕上,右手死死将麻药包按在他口鼻处,等到他不再挣扎,才松开手。
麻药包里装的药材不会让人昏迷,只会让人浑身绵软无气,赵容自从几年前明白自己那可怕心思后,便费心配出这药,方才出门时鬼使神差地把它带在身上。
赵振昌没想到赵容会突然对他出手,一点防备也无,猝不及防被药倒在炕上,他瞪大双眼,惊惧已极:“你想干什么?”
赵容眸中阴霾浓郁,声音却异样轻柔:“爹放心,容儿舍不得伤您,容儿只是爱上您了!您为何非要儿成亲?只咱们父子俩一起生活难道不好?”
赵振昌只觉脑子嗡嗡作响,张着嘴却说不出半句话。
赵容也发了狠,一股脑把心里话全部倒了出来:“您生气也罢,打骂也罢,今天,容儿一定要得到您!自从十二岁那年梦到您以后,容儿心里便再未想过别人,想到要在您眼皮子底下成亲生子,跟您做一辈子普通父子,容儿生不如死!”
赵容嘴里絮絮叨叨,手上也不闲着,五指翻飞将赵振昌的腰带解开,扒去他身上单薄的衣衫,待要褪去裤子时,赵振昌终于反应过来,浑身颤抖犹如筛糠,用尽全力吼道:“孽子,住手,再动一下,你我父子恩断义绝!”
赵容闻言,手上只是一顿,随即便继续动作:“到了这一步,即便您事后怨我,我也要做到底!爹,容儿在书上学过,您未必会不——”
看到赵振昌下体那刻,赵容停住了所有动作,眸子直直盯着那不可言说之处,脑子里一片空白!爹下身除了那根粗大的阳物和后穴,竟还有一个如女子一般的小穴,也许正因为这多出来的小穴,爹下体干净得没有一丝毛发。
赵容顿时双眼发直,心跳个不住。
自己的秘密终于还是……暴露了,赵振昌泄去全身力气,疲惫地闭上双眼,容儿会认为……他是个怪物吗?
赵容短暂惊讶过后,便是狂喜,这就是爹一直不续娶的理由吗?这身体,仿佛天生为了承受而存在,他知男子用后穴比女子难受,为了有朝一日让爹减少痛苦,他已学过不少手段,如今却用不着了,爹的身体,是上天对他的恩赐!
赵容指尖颤抖,缓缓抚上赵振昌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小穴,声音里是心悸般的喜悦:“爹,这里好美!”
“你在干什么!”敏感处传来的触感让赵振昌浑身一震,出口的声音颤抖得离谱。
赵容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难堪,自顾自道:“您是因为这才抗拒吗?您怕被当成怪物吗?不,容儿喜欢这里,喜欢极了!”声音里是疯狂的欢喜,全副心神好像被这微微颤抖的湿热小穴吸了进去。
轻轻分开那两条粗壮大腿,指尖探入小穴的缝隙,手指不住地揉按,转眼,那里便淅淅沥沥渗出水来,感觉到指尖湿意,赵容心里愈发兴奋。
事到如今,赵振昌已不知该如何面对赵容,唯一的念头就是带着这具残缺之体离开,可身体不听使唤,他亦毫无办法,下身传来奇异的触感,让他抖个不住,小穴被揉按得愈发敏感,酥麻中带着酸楚,那里好像失禁一样流出黏腻淫水,这感觉,就好像十几年前与妻子行房时,妻子那里的反应一样!
再次开口,赵振昌声音里全是颤抖:“畜生……停……停下……”
赵容如何肯依:“爹下面好棒,还会出水,容儿爱死了!”三指包裹着汩汩流水的小穴,中指从缝隙探入,揉按的力道渐大,速度亦加快不少,兴奋又粗暴。
赵振昌难堪地咬住下唇,死死抑制住呻吟的冲动,那畜生的手指抽插个不住,下身的快感一波波涌来,小穴迎合一样绞住那手指不让出去。
赵容愈发兴奋,抽插的手指逐渐增加到两根、三根,含羞带怯流着淫水的小穴渐渐适应,在抠挖个不住的手指下,完全缴械投降。
第二章
赵振昌下身被赵容玩弄,心里气愤已极,身体却逐渐发烫,快感潮水一样涌上来,眼中不知何时一片湿润。
棱角分明的刚毅面容,朦胧的眼神,让赵容心下狂跳,放开正在玩弄的小穴,三根手指勾出几丝淫水,在赵振昌注视下,缓缓放入口中:“爹,您的水好甜!”双手贴在赵振昌腰间,一路往上摸去,直摸到胸膛那两颗挺立紫珠,一手一个揉捏挑弄。
下身快感尚未退去,胸前也被肆意玩弄,赵振昌皱起双眉,紧咬牙根,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呻吟。
赵容怎会满足,感觉紫珠发硬发烫,他加重手劲,指尖猛地狠狠一掐。
“嗯……”突兀的痛楚让赵振昌闷哼出声,暗哑低沉中透着浓浓情欲,他已禁欲多年,小穴和乳头又是最敏感处,被那畜生弄得狠了,心底的欲望爆发出来,心里分明不愿,身体却不受控制,汩汩流水的小穴离开畜生的抚摸本已渐渐止住,此时又流出水来,划过后庭,淌在粗壮两腿间的床单上,印出一团小小黏黏的水渍。
这声情动的闷哼鼓励了赵容,他俯身将双唇送上,舌尖划过紧咬的牙齿,想将它撬开,奈何赵振昌纹丝不动。赵容把心一横,再度将手中两粒肿胀紫珠狠狠一掐,赵振昌果然受不住,微微松口,赵容趁机将舌尖探入,在赵振昌嘴里舔弄个不住。
感觉身下那人喘息渐重,赵容一路向下,舔过喉结胸膛小腹,来到那根早已肿胀不堪的物事上,赵振昌体格硬朗,身形魁梧,那物事异常雄伟,赵容却丝毫不惧,一口包裹住滚烫坚硬的物事,舌尖在铃口上搅动个不住。
久未使用物事被舔弄啃咬,赵振昌双眸紧闭,眉峰紧促,喉中欢愉的闷哼一声大过一声,“啊……”,硕大的物事缴械投降,几股阳精喷到赵容嘴里,被珍宝般吞咽下去。
事到如今,赵振昌几乎放弃抵抗,长久禁欲的身体在这般玩弄下根本受不住,声音也软得不像话:“容儿,别……别这样,脏!”
赵容只道赵振昌不再唤他畜生,心头发热,抬眸言道:“不脏,爹的东西怎会脏。”舌尖往下,舔向汩汩流水的小穴。
赵振昌浑身抖个不住,几乎放弃所有抵抗,侧了头轻声道:“你……嗯……轻着些,爹那里是第一次……嗯……嗯……嗯……”双颊泛红,竟是羞涩异常。
知爹许了自己,赵容心头狂跳不止,迫不及待舔弄那两片嫣红肉唇,蓓蕾的摩擦带起穴内一波波酸胀,穴里湿意渐浓,赵容双唇微合,重重吸了一口,把那淫水全部吃进肚去。
赵振昌被他这吮吸打乱了呼吸,厚唇微张,仰面朝天大口喘气,只觉自己要被赵容弄死。
赵容吞了淫水,舌尖微动,挑开两片肿胀阴唇,勾起中间那根微颤花蕾,继续舔弄啃咬。
赵振昌早已承受不住,双腿抖个不停,合也合不拢。
赵容勾起舌尖,将那愈发肿胀的阴蒂轻轻挑出阴唇,不轻不重咬上一口,赵振昌哪里还受得住,“啊……”,竟是吹了第一股春潮。
第三章
见时机成熟,赵容再不迟疑,舌尖从缝隙长驱直入,在湿热的小穴里搅动个不住,牙齿时不时在两片阴唇上轻咬几下。
赵振昌的身体几经颤栗:“嗯……啊哈……”,从喉头上升到头顶的声音带着别样媚态,仿佛在鼓励赵容。
赵容舔弄得越发卖力,逐渐进入到那更为致命的深度。
“容儿,不……那里……不行……”
小腹剧烈颤动,连带大腿内侧的嫩肉也抖动不已,赵振昌目无焦距地盯着屋顶,无意识地大口喘气,突然,他呼吸一窒,“啊……”,几股春潮再次喷出。
缓过神来,赵振昌面颊坨红,几乎不敢再看赵容,他那里第一次就敏感得不像话,被赵容稍稍舔弄几回,便似荡妇吹了春潮,腰间早已软成一滩泥,小腹也酸胀得厉害。
赵容心里欢喜,嘴里满是淫词浪语:“爹的小嘴儿真热情,才几下就吹了。”
“你……”赵振昌一张刚毅面孔涨成紫红色,涌起的情潮也退了一些,气道:“再说这些混话,就给我下去。”
“别别别,”赵容连忙讨好,声音也低沉下去:“您下面这样美,给容儿可好,容儿再也忍不住啦!”飞快褪去身上衣裤,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物事草草套弄几回,抵在赵振昌身下肉穴。
赵振昌浑身一震,先是不语,待想起当年妻子第一回承欢时的模样,忍不住低声叮嘱:“你……嗯……你轻着些,爹那里是第一回。”说完又自嘲般笑了,当年妻子在他身下承欢,才有了容儿,如今却成了他在容儿身下承欢,当父亲当到他这个份儿上,自古以来怕也是头一个了。
如此笑容,赵容以为是鼓励,兴奋地应了,缓缓将自己那物事朝小穴里挤去,将前方媚肉一层层顶开。
赵振昌那处第一次承受如此巨大的物事,一时酸麻异常,穴内猛地收缩,把赵容的物事死死绞紧。
被这么狠狠一夹,赵容显些缴械投降,他俯身将赵振昌的双唇啃咬一回,粗声粗气道:“爹那处这样紧,莫非要把容儿夹断不成?”
赵振昌此时哪里还有力气说话,随着巨物逐渐深入,全身只剩喘气的力道。
直到触碰到那层薄膜,两人同时一震,赵容再开口,已是满腔情欲:“爹,别夹,放松些。”用力一捅,破了赵振昌三十三年的完璧之身,将巨物一贯到底,剧烈抽动,几乎要把身下的人捅死。
破身的痛楚,便是赵振昌这样的八尺男儿也受不住,双眸涌出两行热泪,然而痛楚过后,奇异的快感涌起,逐渐压过痛楚,让他在赵容身下彻底沉沦,“嗯……容儿……慢……慢些……嗯……爹受不住……啊……受不住了……嗯……唔……”
如此淫词浪语让赵容捅得更加卖力,双手扶住赵振昌精壮的腰肢,一下一下捅进花穴深处,“爹,你好会夹……那里又热又紧……好棒!”
赵振昌只知自己那里又酸又痛,羞人的快感一波胜似一波:“嗯……慢……慢些……那里不……不行……唔……太深了……啊哈……”
“爹……别夹……”赵容捅得一下比一下深,顶端似乎碰到了小穴深处的花心,心下一动,便死死朝花心捅去。
“啊……”如果说小穴是赵振昌身体最敏感之处,那么花心就是小穴里最敏感的地方,酥麻的快感从下体传遍全身,赵振昌嘴里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容儿不要……嗯……放过爹……唔……太……太深了……”
“想要容儿放过您,求我呀!”赵容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哪里愿意放过赵振昌。
赵振昌双眸迷乱地眯着,整个人完全沉沦,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求你……嗯……爹求求你……唔……轻些……不……”
赵容正是兴奋的时候,怎会应他所求,突然,他闷哼一声,几股热流喷洒在赵振昌花心,他到底是第一次真刀真枪上阵,没多久便缴了械。
与此同时,赵振昌浑厚沙哑中带着柔媚的呻吟从喉中传来,“嗯……不……不要……爹要丢……丢了……啊……”
花心被灼热浇灌,赵振昌原本尚未到来的高潮被迫提前到达,小腹又一阵剧烈抖动,花心裂开一个缝隙,几股春潮从他身体深处喷出,小腹连带小穴酸痛得几乎没了知觉。
“容儿,爹不行了……”赵振昌在赵容身下不住哀求,短短时间便潮吹了两回,纵他是个铁打的汉子,却也吃不消了。
“这怎么行,容儿可又硬起来了!”许是被那几股春潮刺激了,赵容留在赵振昌小穴里的物事再度硬起来,重整雄风,继续在穴儿里捅个不住。
第四章
赵振昌心下暗道,容儿怎的不知疲倦,竟是个想将他捅死的架势,莫要亏了身子才好,然而花心的酸胀快感很快将他思绪击飞,只能跟着赵容的节奏沉沦在孽海深处,身子晃动个不住,喉头亦发出欢愉的呻吟:“唔……嗯……啊哈……”
“爹下面的穴儿好棒,容儿立时死在你身上都是愿意的……”赵容已经口不择言,只知死命往里捅。
“不要……嗯……太深了……慢……慢些……唔……要弄坏了……”惨遭蹂躏的小穴此刻早已红肿不堪,赵振昌的花穴本就比一般女子小上一些,承受赵容的硕大物事更加吃力。
“深些才好……爹,容儿若是把阳精留在您身体里,会不会让您怀上身子?”赵容突发奇想,爹下面有女子的小穴,为何不能如女子般怀上身子,想到爹挺起肚子,为他生下孩子,赵容仿佛吃了烈性春药,直想把赵振昌捅死了事。
“胡……胡说,”被捅得太深,赵振昌有些吃痛,可赵容话里的意思却让他更加涩然,皱了眉头断断续续道:“爹堂堂男子……嗯……如何怀得上身子……容儿……莫要浑说……”
“怎么不行,”赵容狠狠地捅着,双手发狠似地掐弄赵振昌胸膛上那两粒乌紫乳珠,非要逼他松口,“哪一天您肚子挺起来了,可怪不得容儿!”
“嗯……好痛……”虽然屈服于欲望,赵振昌始终记得自己是个八尺男儿,在容儿身下辗转承欢已是败坏伦常,若是连肚子也挺起来了,还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父母与妻子。
见赵振昌不肯回应自己,赵容有些气恼,他狠狠掐住赵振昌精壮的腰肢,一个发力捅到小穴深处的花心上,在那处辗转研磨,好似要将心中的暴虐发泄出来。
连吹两次的身子本就敏感异常,花心又被重点蹂躏,赵振昌溺水一般张着嘴大口喘气,脚趾紧紧蜷缩,腰肢猛的绷紧,纵使柔韧性不足,双腿依旧死死勾在赵容腰上,用尽全力承受赵容带来的欢愉。
感觉到赵振昌的举动,赵容炽热滚烫的物事又涨大几分,花心立刻被顶穿,赵振昌只来得及高呼一声“容儿”,又是好几股春潮喷涌而出,全部冲灌在赵容硕大的物事上。
本就快到顶点了,被这几股春潮一激,赵容再不迟疑,低吼一声,剩下的阳精全部交代在赵振昌穴心深处,借着喷射之力,不知有多少穿过了花心那薄薄屏障,进入到里头不可言说的美妙去处。
赵振昌刚刚吹过,立刻又被炽热浇灌,小腹猛的一缩,小穴自动将赵容的阳物紧紧咬住,喉结微动想要呻吟,可是叫了太久的喉头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里亦再无剩余的春潮喷出,只余酸胀无比的下身与赵容紧紧纠缠在一起。
经过这场酣畅淋漓的欢好,两人具是疲惫无比,赵容硬撑着最后的力气,用力吮了吮身下之人性感的厚唇,就着这个姿势,趴在赵振昌身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赵振昌喉咙沙哑,双唇红肿,腰肢绵软,小腹酸痛,双腿更是抖个不住,连走路的力气也无,只得在山上多留几日,可眼角那泛红带着春意的模样,却怎么也掩不住。
赵容见了,满腔爱意几乎将胸膛填满,可知道爹的身子再禁不住折腾,起了心思时,只得悄悄躲远了,自己草草用双手解决。
第五章
赵振昌许了赵容以后,日子还是两个人过,偶尔四目相触,却平添许多甜蜜。
白日里还是如往常一般,到了晚间,却由不得赵振昌了。
赵容总是半夜跑到赵振昌的床上闹他,赵振昌怕赵容年纪轻,纵欲过度坏了身子,初时总是推拒,可他终究拒绝不了赵容,半推半就间便张开腿,打开身子承受赵容的捅弄。
赵容到底是个初尝情爱的少年,对心爱之人做起那事,永远不知疲倦。
村子里不同于山上木屋,左邻右舍离得近,隔音又不好,声响稍大些便可能被邻居听见,赵振昌不得不苦苦压抑,一场场情事既是欢愉又是折磨,偏赵容爱使坏,总捡着新花样可劲儿折腾,有时折腾得狠了,赵振昌只得紧紧咬住下唇,生生将低沉柔媚的呻吟忍在喉中。
那性感的下唇时时带着牙印子,几乎没有痊愈过,邻居见了,还笑他多大年纪,竟添了个咬自己下唇的坏习惯,赵振昌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羞恼得厉害,回了家自然不欲搭理赵容。
两人如今好得蜜里调油,赵容哪里受得了冷落,听了赵振昌的理由,顿时捂着肚子笑得不能自己。
见赵振昌背对自己坐在桌边独自生闷气,赵容自有法子哄他,他几步绕到赵振昌面前,叉开双腿坐在赵振昌腿上,双臂环抱在他脖颈上,嘟起嘴委屈道:“爹自己咬的伤口,怎的怪起容儿来了!”
说起这个,赵振昌自是一肚子气:“若非你不知节制,我怎会……”
赵容勾了唇,笑嘻嘻凑在他耳边道:“怎会如何?若非爹下面那张小嘴儿太过热情,每每咬得容儿丢盔弃甲,容儿怎会夜夜与您被翻红浪,颠鸾倒凤!”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恁得让人心里发麻。
赵振昌眼神闪烁,睫毛微颤,勾得赵容心痒难耐,侧头一口含住他双唇,时轻时重地吮吸啃咬,赵振昌心头一惊,连忙将赵容推开,分明已眼含春色,面颊泛红,却仍强装镇定道:“容儿不得胡闹,这大白天的门都未关,让人看见可如何了得。”
赵容是个行动派,立刻转身把门关了,回到赵振昌面前也不多说,直接将他压倒在平日吃饭的桌子上,一手从衣摆下探到他胸膛,照顾那两颗圆润紫珠,一手隔着裤子揉搓他那根硕大物事,没过多久,便见那物事顶在深色裤子上,直把裤子顶出一个小帐篷。
既已关了门,赵振昌心里松了口气,也不反抗,任由赵容在自己身上肆意玩弄,只是仰面倒在桌上的姿势,到底令他有些晕眩。
待身子完全起了反应,小穴也染上湿意,赵振昌微喘着气,声音沙哑道:“容儿……嗯……去炕上,爹有些难受。”
这种姿势是第一次,赵容正觉新鲜,哪里会遂了赵振昌心意,他隔着裤子轻轻咬了咬已经肿胀起来的物事,手指灵活地解开赵振昌的腰带,褪下那碍事的裤子和鞋子,双手一拖,便让赵振昌上半身完全躺在桌上,又将他粗壮的双腿放在自己肩头,整个脑袋埋在他大腿根部,照顾的却不是那肿胀物事,而是汩汩流水的小穴。
为了保持平衡,赵振昌双手抓住桌子边缘,可下身实在涨得难受,他不由恳求道:“容儿,快帮爹含含,难受得紧!”
赵容偏偏反着来,在那两片粘腻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满意地听到赵振昌喉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才抬眸道:“不要,爹的身子越发敏感了,若离了容儿可怎生是好,您且稍稍忍一忍。”
说完,唇舌继续在小穴上折腾,又是啃咬,又是吮吸,赵振昌只觉身下的穴儿一阵阵空虚:“容儿别闹了,爹真的难受。”
赵容百忙之中回了一句:“您想容儿怎么做?”
赵振昌全然忘了廉耻,粗喘着气直言邀请:“快点……嗯……块进来……”
这回赵容倒是从善如流,退下裤子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硕大物事,顶着那微微张合的湿润小嘴一捅到底,如此猛烈的攻势令赵振昌身子一颤,喉中的呻吟再也压制不住,一声高亢的“啊——”盘桓在院子里,把出门遛弯儿的小鸡仔都惊回了笼子。
正巧有邻人从院前路过,有些奇怪地走进院子,抬手敲了敲被赵容关上的大门,朗声问道:“赵家大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赵振昌的小穴正承受赵容的猛烈撞击,身下的桌子也摇晃得厉害,他此时万不能开口,因知道自己的声音定然破碎不堪,可又不能不应,门没有上锁,若是被推门而入见到这幅场景,他还有何颜面继续在村里住下去。
因为紧张,小穴紧紧收缩起来,把赵容夹得动弹不得,原本肿胀挺立的物事也瞬间疲软下来,赵容知道若是继续下去,爹恐怕真的会恼他,便松了精关,草草将自己的阳精留在赵振昌穴里,转头朝着门口喊道:“李叔儿,无事,爹不小心撞到了桌角,侄儿会照顾好他的,您先回吧。”
知道赵容在家,李二根放心了些,说了句“那你好好照顾你爹”,便转身离开了赵家院子。
赵振昌依旧躺在桌上,身下小穴失了赵容的巨物,肿胀阴唇一张一缩地开合,瞧着甚是可怜,间或有浓浊白液从穴里流出,顺着桌面一直淌到地上,在地上溅出点点白浊。
勉强下了地,赵振昌退去满面春情,默默整理好衣物,一言不发走到炕边坐了,若是看得仔细,定能看出那两条粗壮大腿每走一步便要颤上一颤。
赵容自知理亏,走到他身边低头认错:“爹,容儿错了,求您别生气。”
任赵容说尽了好话,赵振昌闭着眼睛只是不理。
赵容沉默片刻,气呼呼坐在炕上沉声道:“若方才来的不是李叔儿,您会这么生气么?”
赵振昌猛地睁开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赵容,声音十分沙哑:“你这是什么混账话!”
赵容冷笑:“这村子里谁不知您与他关系亲厚,往日你们结伴打猎,不也时常一起在山上留宿么?”
赵振昌被这话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伸手往大门一指,冷冷道:“走,你给我走!”在他赵容心里,他赵振昌就是个见了男人就发浪走不动道儿的么,既然如此,他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赵容也知自己方才的话过分了,忙紧紧抱住赵振昌的身子补救:“爹,对……对不住,容儿不是故意的,以后万不会再说这话了,谁让您方才不理容儿的嘛!”
赵振昌也不挣扎,只颤抖着身子一言不发,回想起两人往日的甜蜜,心里越发冰凉,只觉自己往日掏心掏肺待他的心全然喂了狗,又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只稍稍挑逗一番,便软倒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嘴里更是数不尽的淫词浪语。
赵容见赵振昌还是生气,愈发伏低做小:“要不这样,您如果不再生气,容儿保证一个月不碰您,如何?”
这一回,赵振昌终于回应了:“你说话可要算数!”
知道赵振昌愿意回应便是不恼了,赵容心下一松,又皮了起来:“那您也得保证,以后不能再跟李叔儿靠得太近!”见赵容又提起李二根,赵振昌正要推开他,却又听他道:“如今这样,您也算是容儿的人了,若与其他男子走得太近,容儿心里要吃味的!”
听了这话,赵振昌到底没有推开赵容,任由他紧紧抱着自己,心里真真是五味杂陈,说不尽的复杂感受。
第六章
自从开始这段孽情,两人从未分开这么长时间,赵容心里痒痒,赵振昌又何尝不是旱得紧!
眼看一月之期将至,两人早早便往山上去了,到了山上小屋,把门一关,竟是等不及走到炕边,不知是谁先主动,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唇齿相接,舌头在对方嘴里搅动个不住,呼吸间尽是心爱那人的气息,久久不愿分开。
一连几日,两人都在山上小屋里抵死缠绵,仿佛要把之前一月的空白弥补回来,赵振昌的身子对赵容那万般手段想念得紧,任由赵容在自己身上胡天胡地,即便腹中偶尔不适,也完全舍不得责备一句。
此后,两人又恢复了蜜里调油的日子。
家里自是不能尽兴,父子两个十天半月就要在山上住一晚,以往打猎时都是赵振昌一个人去的,如今赵容陪得多了,倒得了村里人夸赞孝顺。
赵振昌听了只得在心里苦笑,孝顺是孝顺,他给了容儿以后,容儿对他的关心自是更胜从前,可每每在床第间总要把他折腾得极狠,每回从山上下来,他总得在床上歇上一天,腰酸得几乎直不起来,那处……更是红肿不堪,得亏他常年打猎,体格健壮,否则绝受不住容儿这如狼似虎地索取。
看着容儿端茶倒水伺候他,逗他开怀,他心里也是开心的,这种开心已不单是得到儿子孝顺的欣慰,还带着被情人呵护的甜蜜。
在身子被容儿得到以前,他禁欲过了多年早已习惯,如今容儿若是离他而去,他竟不知该如何挨过接下来的年月,有时单是想想,心口便疼得厉害,他想,自己恐怕是身子连着心一并给了容儿了!
好在容儿如今待他甚是腻歪,容儿想要时,他也总是给的,容儿那硕大的物事在他身体里不知疲倦地捅个不住,他心里总是带着痛楚的甜蜜,只盼,容儿不会厌了他吧!
“唔……容儿轻些……嗯……嗯……爹有些难受……”在炕上抵死缠绵,赵振昌粗重的喘息愈发急促,极力压低自己的呻吟,极乐的泪水从眼角滑下。
两人包裹在同一床棉被里,旁边只能看到棉被不住地扭曲抖动,里面却是春色无边。
赵振昌张开两条粗壮的大腿躺在炕上,脚踝被按在赵容肩头,膝盖以一种极扭曲的姿势弯在身侧,下身私处完完全全向赵容打开,胯下物事下边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开合,渗出点点春潮,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赵容今晚已在赵振昌穴里泄过一回,他极爱把玩赵振昌下面的小穴,即使不进去,也总要用手指把两片阴唇折腾得红肿不堪。
轻轻分开两片红肿粘腻的阴唇,赵容捻起中间那根肿胀阴蒂一轻一重地揉捏,突然,他坏心一起,把手中可怜兮兮的阴蒂重重一拉,赵振昌急忙咬住下唇,喉头痛苦中带着欢愉的呻吟化作一声闷哼,被消弭在唇齿间。
赵振昌心下苦笑,容儿又在折腾他了,脆弱的东西被忽轻忽重把玩着,他只得慢慢适应,细细感受容儿带给他的痛苦和欢愉。
“容儿可愿歇了?”赵振昌半是商量半是讨饶地问道,近来他的身子总觉不得劲儿,小腹胀痛也愈发明显,往日只有在容儿过分痴缠时才会如此,这几日无事也总一抽一抽,只是这抽痛来得断断续续,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他便没有在意,只以为是容儿折腾太过的缘故。
“爹这就受不住啦!”赵容低笑,“歇了也行,可明日爹得陪我上山去。”
“五日前才去过一回,爹这两日身子刚好利索,怎又要去山上?”每回在山上,容儿如狼似虎地折腾,总让他十分吃不消。
“明儿可是容儿生辰,您就容儿一回吧!”
赵振昌一想也是,容儿生辰一年才一回,便同意了:“那也好,不过,这次回来得让爹多歇上几日,眼看就要入冬了,咱家得储存些食物,爹也要好好打几天猎,否则这个冬天可不好过。”
赵容点头同意,只是又缠着赵振昌唇舌相接,直把个八尺大汉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第二日用过晌午饭,两人便一同上了山,赵振昌把木屋炕上的床单拾出来用清水洗了,撑上两根木棍,晾在门前晒,方要转身进屋,便被赵容压在屋外木墙上迫不及待地亲吻起来。
“唔……容儿……”赵振昌奋力挣开赵容,“这还在屋外呢,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好,咱进屋去,今儿你爱怎么折腾爹都随你。”
赵容却不答应:“山上哪会有人来,况且前边儿还有床单挡着,没事儿。”说着,手上一拉,竟是松了赵振昌的裤腰带,上衣半开半合地挂在身上,黑色的裤子滑落到脚踝,巨大的物事猛然出现在赵容眼前,因为刚才的亲吻,已是微微抬了头。
赵容一看,笑道:“爹,您也有感觉的不是。”
赵振昌还想说话,赵容却已贴了上来,一手飞快撸动他胯下的物事,一手在他胸前乱摸,对那两颗颤颤巍巍立着的紫珠又捏又掐,不知是不是赵容的错觉,他觉得爹的乳头好似大了些,不过他没将这放在心上,这些日子玩弄得多了,长大了些许也是有的。
被赵容上下其手这么一来,赵振昌拒绝已经来不及,身体的脆弱已掌握在赵容手中,他只能背靠在木墙上任儿子为所欲为,毕竟是应过今儿随他折腾的。
胯下物事被赵容弄得泄了两回后,赵振昌双腿已有些疲软,若非有木墙撑着,他只怕已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赵容一手转而探到赵振昌身下小穴,又是一番揉捏挑逗,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许是身体已经适应了赵容的手段,赵振昌本就有些湿润的花穴不过被摸了几下,水便止不住地流。
淫水从身体里奔涌而出,却被赵容的手指堵在穴里,越积越多,酸痛鼓胀好似女子憋尿的感觉,令赵振昌有些不适,他喘息着恳求道:“好容儿,别玩了,爹有些难受,快松手!”小腹的疼痛好似又来了。
赵容并不知他身子不适,眼珠一转,笑道:“好啊,爹可要做好准备,容儿放手啦!”
赵容一松手,穴里的淫水便失禁般狂涌而出,一部分顺着大腿根部滑落到脚踝,另一部分好似女子撒尿,直接落在褪到脚踝的裤裆上,积出一滩黏腻的水渍,赵振昌因双腿大开,根本夹不住。
见赵振昌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双腿,赵容连忙阻止,坏笑道:“爹这么大人了,竟然还尿裤子,被容儿看到了呢!”
“容儿!”羞耻的感觉令赵振昌有些恼羞成怒,“你再说这些羞人的话,爹不陪你了。”
“不说不说。”赵容在赵振昌面前一向能屈能伸,自从在一起后,他就极爱逗赵振昌羞恼,只是不可太过,他也会见好就收。
好歹把人哄住了,赵容伸出两根手指,从赵振昌身下那阴唇的缝隙中缓缓探入,在穴中的媚肉处抠挖个不住,挑动起赵振昌浓重的情欲。
赵振昌的思绪渐渐迷离,小腹的疼痛被汹涌的情欲盖过,大腿内侧的嫩肉抖动不止,口中喃喃唤着“容儿轻些……嗯……快……快些……再快些……”为了支撑身体,两条健壮的手臂环在赵容肩头,此时也在微微颤抖。
赵容手指修长,两根手指越插越深,几乎就要捅到穴儿深处的花心,赵振昌感觉自己就快吹了,“唔……再快些,爹要……要到了……嗯……嗯……啊哈——”,随着花心被指甲轻轻地刮弄两下,几股潮吹的淫水从深处喷射而出,赵振昌不由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赵容却在这个当口收回了手指,结果,赵振昌又和先前一样,失禁般将春潮尿在裤裆处,他脸色猛然涨红,将头深深埋在赵容颈间。
高潮过后,赵振昌失了力气,小腹的疼痛重新涌上来,双腿虽粗壮,却几乎站不住,若非有赵容和木墙支撑,他恐怕真要倒在地上了。
见赵振昌如此疲惫,赵容心有不忍,闭目平复情潮,终是息了在此地要他一回的心思,只掏出自己胯下那肿胀物事,将手覆在赵振昌手上,草草替自己纾解一回。
赵容将赵振昌扶到炕上躺着,又替他捻好被子,说道:“爹,你先歇着,容儿去把兔子烤了,咱们吃了恢复些体力,晚间再来。”
赵振昌身子缓过来后,却不同意:“今儿是你生辰,哪能让你动手,还是爹来吧!”
赵容笑道:“咱们爷儿俩何必分得这么清楚,爹您现在……可还能下地?容儿来弄快些。”
“你这混人,”赵振昌脸色再度涨红,可自个儿的身子自己清楚,方才那样的姿势是头一回,那处被容儿的手指捅得太过,此刻双腿仍有些发抖,腰间和小腹也酸软不已,只怕一下地就要歪倒,因此便道:“那行,你自去吧。”
正在赵容转身之际,赵振昌突然唤道:“等一等,容儿,你过来。”
赵容挑眉,探到赵振昌身前,冷不防被赵振昌勾了脖子,亲住双唇,探出舌尖试探性地在他嘴里搅动。
赵容心下狂跳,以往都是他主动去亲爹,主动向爹求欢,这却是爹头一回主动亲他!
他立刻激烈回应,唇齿交融,舌尖在对方嘴里搅个不住,亲得太过激烈,晶莹的津液自唇角滑落,沾湿了襟前衣物。
不知亲了多久,两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双唇已经红肿不堪。
赵振昌面带红晕,垂眸说道:“这是爹送你的生辰贺礼,容儿可欢喜?”
赵容喜道:“自然欢喜,这是容儿十六年来所收最好的礼物!”
第七章
【作家想说的话:】
异常羞耻的感觉……
—–正文—–
被赵容弄得腰腿酸软,小腹和下身也隐隐作痛,赵振昌心中却丝毫没有埋怨,反而带着丝丝甜蜜,唇角也勾了起来,容儿如今对他……甚是迷恋。
赵振昌躺在炕上,思及赵容手上的百般花样,脸上不由发热,右手不觉向下探去,隔着裤子捂在裆部揉捏起来,等到反应过来自己的作为时,手指已感觉到丝丝黏意,赵振昌脸色猛然胀红,他竟然……在想着容儿自渎!
可右手却不听使唤,鬼使神差地伸进裤子,学着赵容的手段在小穴上揉按起来,才潮吹过不久的身子本就敏感异常,又是头回自己动手,更添羞涩。
赵振昌中指微颤,缓缓从两片红肿阴唇缝隙间滑入甬道,他常年辛劳,手指不似赵容那般滑腻,布满老茧的手指对内壁刺激更甚,身子不由一阵战栗,双目紧闭,脸上表情夹杂着欢愉与羞涩。
回想起初次承欢那日,他心里本是愤怒难堪的,容儿却对他极尽温柔爱抚,用舌尖为他舔弄出第一波春潮,奇异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他思绪紊乱几乎沉迷,身子颤抖如海上行舟,彻底臣服在容儿身下。
容儿如火的物事捅进身下脆弱的花穴,令他几乎承受不住,之后更一举破了他的身子,床单顷刻落下处子的初红,他似女子般在容儿身下辗转承欢,口中更是吐出了数不清的淫词浪语。
那日过后,容儿竟把那床染了他初红的床单珍宝般收藏起来,让他心里既羞又甜。
一时间赵振昌情欲更甚,中指极尽深入,在穴儿里捅弄个不住,嘴里抑制不住地呢喃:“唔……容儿快……快些……啊……好爽……嗯……爹那处要……要被你弄坏了……啊啊啊……”
手指不住地往里捅,身体滚烫,脸颊通红,胸膛快速起伏,另一只手玩弄着发硬挺立的乳头,脚趾紧紧蜷缩,小腹剧烈抽搐,又要吹了,“容儿……唔……帮帮爹……快……帮爹……嗯……嗯……快点……”。
“快——”极力压抑的高亢呻吟戛然而止,花穴深处几股春潮终于喷出,赵振昌整个人筛糠似的抖个不住,终于抽出手指,浑身瘫软,大口喘气,身子疲惫不堪,脑中不住回想方才羞人的场面,今日晚间尚未到,他竟已吹了三回,一会儿不知还是否受得住容儿的索求,不过,他即便再累,也总会尽力满足容儿的。
身体稍稍恢复些力气后,赵振昌从枕边掏出专门用来擦拭爱液的帕子,抖着手探进裤裆细细擦了,若是被容儿发现这事,不知会不会看低他,这么想着,赵振昌脸上红晕更甚。
身子再经不起半分折腾,赵振昌终于消停下来,闭目平复再度情动的身体,希望容儿过来时看不出异样,朦朦胧胧便睡了过去。
醒过来时,天色已暗,赵振昌睁开双眼,却见赵容坐在炕边含笑看着他:“容儿?”
“爹可算醒了,容儿见您睡得香甜,舍不得喊您。”说着便搀扶赵振昌起身。
虽歇过一段时间,双腿仍有些发软,赵振昌半靠着赵容站定后,才发觉一旁的桌上竟燃起了两支龙凤红烛,他呼吸一窒,带着半分羞涩半分试探望向赵容。
赵容笑道:“今日容儿生辰,在此燃起红烛,爹可愿嫁与容儿,你我二人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赵振昌讶然:“你我可是父子,怎能……”
赵容仍是轻笑:“您身子都给了容儿,哪里还会有这些个顾虑。爹可愿意?”声音里是浓浓的爱意和哀求。
赵振昌沉默半响,终是垂眸颔首,容儿待他情深意重,他怎能辜负这一番盛情,诸天神佛见证,是他诱惑了容儿,这父子乱伦、罔顾纲常的罪孽便都让他一人承受吧,千万不要怪罪到容儿身上!
“好……好……爹应了,今日爹便嫁给容儿为妻,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赵振昌虎目含泪,声音颤抖,心中激动羞赧无以言表。
赵容见赵振昌应了,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块女子大婚所用的红喜帕,为赵振昌蒙在头上,牵起他的手,缓缓引他到红烛前站定。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两人三跪九叩,全了礼数。
站起来时,赵振昌一个踉跄险些歪倒,多亏赵容眼疾手快,稳稳将他扶回炕上坐下。
赵振昌蒙着喜帕坐在炕上,心里忐忑异常,接下来,容儿该为他挑起喜帕了!
果然,只听赵容清越的声音说道:“挑起喜帕,从此秤心如意!”
赵振昌眼前重现光明,含情脉脉望着赵容,两人对视片刻,竟都红了脸颊。
赵容又取来两杯酒水,一杯递给赵振昌,一杯自己拿在手里,抬起手臂,含笑道:“喝交杯酒,从此长长久久!”
赵振昌颤抖地举起酒杯,钩住赵容抬起的手臂,两人一刻不停地对视着,仿佛怎么也看不够,终于,双双昂首,将合卺酒一饮而尽。
这套成婚之礼,赵振昌当年与妻子也行过,却全然没有今日与赵容这段来得刻骨铭心,此生不悔!
赵容起身放下酒杯,捧过一块烤兔肉递给赵振昌。
赵振昌不疑有他,接过便咬了一口,怎么有些夹生?正要皱眉,冷不防听赵容在耳边问道:“生不生?”
赵振昌脱口道:“生!”话音一落,他猛地一怔,随即面颊飞起大片红云,抬眸羞恼地瞪了赵容一眼。
赵容面上泛起喜色,正要说话,却见赵振昌突兀地捂着嘴,转身干呕起来,往日从没有这种症状,这一呕起来,却好似停不下来,直呕得撕心裂肺,面色苍白。
赵容不住地在他后背轻抚,言语中满是担忧:“爹可好些了,这到底怎么了,怎的突然呕得这么厉害!”
赵振昌好容易停歇下来,方要开口,闻到兔肉的气味又觉一阵恶心,忙将手中只咬了一口的兔肉递给赵容:“拿开,呕……呕……”一开口,却又干呕起来。
赵容百思不得其解,起身将兔肉放回桌上,见赵振昌的症状依旧没有好转,忙坐回他身边,边为他顺气边道:“都是容儿不好,拿这夹生的兔肉给您吃,明知您是男子,还非要讨这个彩头……等等,您不会真的——”
赵容忙执起赵振昌一只腕子,伸出三指为他号脉,他自幼跟着夫子学医,如今早已能为村民们看病了,这一探之下,竟觉爹的脉象圆润如珠滚玉盘,这分明是有了身子的滑脉!
一时间,赵容心里的担忧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狂喜。
察觉赵容神情有异,赵振昌奇道:“怎么,这病可是难办?不瞒你说,爹近来总觉小腹抽疼,许是也与这病症有关。”好容易说完这些话,又捂嘴干呕上了,直到赵容喂他喝了些水才好些。
小心翼翼地扶赵振昌在炕上躺下,赵容紧紧握着他一只手掌,眸中满是喜意:“爹,这夹生兔肉当真神奇,您可知……自己当真怀了身子?看脉象已经三个月了!”
赵振昌脑中轰一下炸了,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声音也有些发抖:“真的……怀了?”他木然抬起另一只没有被赵容抓着的手捂在小腹上,心里一时五味杂陈,这里竟真的有了容儿的骨血!
可是,他分明是个男子,如何能将这孩子生下来!
见他知晓有孕的事情,并不似自己那样欢喜,赵容心中惴惴:“爹,您难道不喜欢这个孩子?”
赵振昌立刻反驳:“不,怎会不喜!”他执起赵容的双手,轻轻按在自己尚不见隆起的小腹上,缓缓说道,“这里住着你我的骨肉,哪怕死,爹也要把这孩子生下来!”能不能延续赵家香火,以赎自己与容儿乱伦的罪孽,就看他这肚子争不争气了。
赵容忙道:“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容儿跟夫子学了多年医术,定能保您平安生下孩子!”
赵振昌看着赵容的神情满是温柔:“嗯,爹信你!”
按着按着,赵容的手又不规矩起来,轻轻挑开赵振昌虚虚系着的腰带,爱怜地摩挲他小腹,一摸之下才发现,那里原本的两块坚硬腹肌,如今已不见踪影,反倒变得软软的。
小腹被极尽温柔地爱抚,躺在炕上的赵振昌呼吸渐渐粗重,他的身体在赵容手下本就敏感异常,如今骤然得知自己有了身子,心下更是一片柔软,加上此前的情潮尚未完全平息,身子不知不觉又起了反应。
可现在的身子根本禁不得折腾,为了孩子着想,赵振昌少不得侧了身躲开赵容不规矩的手,嗔怪道:“容儿明知爹的身子不同往日,怎的还来弄我!”
赵容也是尚未适应自己的新身份,闻言忙收回手,赌咒发誓道:“在您这胎稳定下来之前,容儿再不会如此莽撞!”说着,他爬上炕来,钻进赵振昌的被窝,手臂紧紧揽住他金贵的腰腹,“容儿抱着您睡!”
赵振昌把手覆在赵容贴在自己腹前的手掌上,轻轻“嗯”了一声,心里的欢喜甜蜜几乎溢出胸膛。
第八章
四个月后,赵振昌的肚子已经挺起来了,他身子健壮魁伟,村人见了,只当他近来有些发福,也没往旁处想。
可有了身子毕竟和发福不一样,好容易止了孕吐,挺着个肚子做什么都不方便,平日多走几步都有些吃不消,两手也总想扶在后腰,可这个动作会使他更有孕味,为了不被村人看出端倪,在外时少不得要忍了。
如此却苦了自己,每每从外面回来,赵振昌的腰背总是酸疼得厉害,好在赵容的按摩手法不错,时时为他推拿,也能缓解一二,可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如今越发敏感,也不敢总让赵容碰,万一擦枪走火伤着孩子,可不得了。
然而怀了身子,敏感的身体总有那么几刻饥渴难耐,赵振昌自己挺着肚子,疏解总是不便,赵容不敢直接用胯下物事捅进去,只得用手指轻柔地抠挖他穴里软肉,一手上下撸动他肿胀的巨物。
如此前后夹击,狂涌上来的销魂快感让赵振昌恍惚以为,自己就要被赵容弄死,无力地仰躺在炕上,高隆的肚腹颤巍巍地挺着,腰下垫着一个软枕,粗壮的双腿微微屈起,张开到极致,下身完全展露在赵容眼前,胯下巨物肿胀不堪,汩汩流水的小穴颤抖着开合,淫水淌过微缩的后庭,在身下积出一团粘腻水渍。
眼前的美景让赵容双目赤红,恨不得立刻提枪入洞,将这人捅个对穿,奈何为着孩子,他硬生生忍住,用双手替赵振昌抠挖出一波波春潮,待赵振昌连吹过几回,巨物也疲软下来,他才分出精力解决自己胯下那物事。
赵振昌本想帮他,可他自己方才又是吹,又是泄,身子早已疲惫的提不起半分力气,只得哑着嗓子说道:“容儿,辛苦你了。”
赵容虽情欲高涨,双手在胯下撸个不住,听了这话,还是尽量放柔声音,安慰道:“容儿有什么辛苦,爹怀着身子,比容儿辛苦万倍!”
赵振昌听在耳中,只觉有他这句话,自己便是再辛苦,再羞耻,也都算不得什么,为着容儿,为着肚子里的骨肉,他连命都可以豁出去,旁的也就无甚可在意了。
双双疏解过后,赵振昌照例躺在赵容不甚宽厚的胸膛里,甜蜜睡去。
这日,赵容去林夫子处帮忙,临走前千叮万嘱让赵振昌好生歇着,万不可逞强,任何事情等他回来再说。
赵振昌精神头不太好,在炕上躺了半日,总算恢复了些,忽觉有些尿意,便坐起身来,弯腰穿鞋,可挺着肚子却够不到脚后跟,太用力又怕伤着孩子,他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索性趿拉着鞋子,右手扶在后腰,缓缓走到院子里的茅房。
自己家里倒没那么多顾忌,若还像在外边一样佯装,这日子恐怕没法儿过了!
赵振昌扶着后腰站在茅坑旁,单手松了裤头,摸索着掏出胯下那物事,淅淅沥沥地尿起来,肚子挺起来以后,他站着都不看到自己的脚尖,平日里这些事情只能摸索着来。
偏偏被腹中的孩子压着膀胱,尿意总是一阵一阵,一日里不知要小解上几回,赵容在时还能帮衬一二,不在时便只能由他自己解决。
这回也是如此,虽有些尿意,来了茅房也没尿出多少,倒是被左手托着的物事有了反应,微微抬起头。
茅房算是个私密地方,也不怕有人打扰,赵振昌索性就着这个姿势上上下下撸动起来,右手扶在后腰,左手撸着巨物,裤子没有了凭仗,一骨碌滑到脚踝,赵振昌欲望未消,便没有在意。
因是站姿,又挺着个肚子,撸了没多久,腰上已酸软得不行,胯下那物事却还是坚硬如铁,这个时候,赵振昌便万分想念赵容手上那百般花样,想归想,疏解还是要继续的。
知道自己的身子恐怕撑不了多久,急于发泄的赵振昌心头一横,指尖在铃口的位置重重一掐,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喉头发出一记压抑的闷哼,这个方法倒真管用,巨物立刻断断续续喷射出好几股浓浊白液。
泄完以后,赵振昌松了一口气,头也有些晕眩,身子一软险些歪倒,左手及时在旁边的墙上撑了一把稳住身形,缓了一会儿,才发觉裤子竟褪到了脚踝。
总不能光着下半身回去,他长叹一口气,分开粗壮双腿,左手撑墙,右手仍扶在后腰,僵直着腰背缓缓下蹲,拉到了裤子又慢慢站起,这才把裤子穿好。
方系上裤腰带,一来一回间却吵醒了腹中的孩子,拳打脚踢地折腾起来,赵振昌少不得皱了眉,呼吸急促地靠在墙上,一手托着有些坠坠的腹底,一手隔着衣物在高隆的大腹上画着圈圈安抚,口中喃喃道:“孩子乖些,快别闹你爹了!”
好容易缓过来,却听李二根在院子里高声问道:“赵大哥可在家里?”
赵振昌忙整了整衣物,深吸一口气,推开茅房的门走了出去,微笑道:“是二根啊,何事来寻大哥?”
李二根幽幽望向赵振昌,半晌才道:“赵大哥,兄弟要成亲了!”宣告这样一件大喜事,面上却并无多少喜色。
赵振昌倒是真心替他高兴,爽朗笑道:“这可是件好事,恭喜!往日总说你老大不小了,也不想着娶门妻室,如今可算要成亲了!”
听着赵振昌真心实意的恭喜,李二根心里却愈发难受,为了这人,自己拖到这个年纪不成亲,这人却好似全然不知,这样想着,竟再也忍耐不住,伸出双臂一把抱住了赵振昌。
李二根也是个终年打猎的汉子,身材与赵振昌一般高大,抱这一下力气不小,赵振昌如今身子不同往日,又刚刚疏解过,正是虚的时候,根本没想到往日亲厚的李二根会来这一下,一个没站稳,仰面向后倒去。
李二根本就心情激荡,来不及反应,结结实实压在赵振昌身上,清楚地听见心上那人十分痛苦地惨叫一声,他本就心虚,又知以赵振昌的体格摔这一下不会有事,便没在意这个,只留下一句:“赵大哥,兄弟往日十分倾慕于你,只是一直不敢表明心迹,如今要成亲了,只想为这份心意做个了结,今日这般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完,竟是红着脸起身跑了。
赵振昌根本没心思听他讲话,他如今的身子本就碰不得摔不得,摔在地上已是要了命,高隆的大腹又被李二根那样重量的人狠狠一压,立时脑子一片空白,接着便感觉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
他根本不知李二根是何时走的,浑身上下除了痛还是痛,双手抱住大腹躺在地上呻吟个不住,下身的小穴亦有液体流出,他隔着裤子在裆部摸了一把,颤抖着抬起手来,满手鲜红。
“唔……好痛……”赵振昌心下一片冰凉,眼角亦止不住滑下泪来,“好孩子……坚持住,跟爹一起等容儿回来……”可腹中骨肉向下移动的感觉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奢望。
赵振昌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拼了命地夹紧双腿,不愿让孩子出来,大腹传来的剧痛让他意识逐渐模糊,可那两条粗壮大腿却依旧夹得紧紧的,大腿根部,弥漫开来的血迹染红了地面……
第九章
赵振昌是被痛醒过来的,睁开迷蒙的双眸,只见赵容正满脸焦急地守在炕边,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屋里的炕上。
大腹疼痛依旧,他感觉自己浑身好像被石磨盘碾过,腰腹仿佛从中截断,疼得他牙根直打颤,身下小穴里湿漉漉的,胀痛难耐,双腿被弯曲着打开到极致,这姿势……和从前在容儿身下承欢时一样。
双手下意识地紧贴在大腹上,却发觉腹中骨肉的位置已经下移,张了嘴,声音沙哑到极致:“容……容儿,孩子……”赵振昌几乎表达不出自己心中所想。
赵容满目皆是痛惜与心疼,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只牵起赵振昌一只手掌,紧紧地握着,好似在给他力量,这个时候,他根本无法追究此事的起因。
大腹连带着下身突兀地传来一阵收缩剧痛,比方才的疼痛剧烈百倍,赵振昌下意识地惨呼出声:“啊……好痛……”
见他这副样子,赵容更是心疼,捏着衣袖替他拭去额上汗珠,终于开了口:“爹……忍一忍,等孩子……”说到这里,他仿佛再也说不下去,闭了眼深吸一口气,才继续说道,“等孩子落下,就不疼了……”
赵振昌强忍着剧痛,手里紧紧抓住腹顶衣物,沙哑的声音中满是颤抖:“告诉爹……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赵容再度闭了眼,嘴里说不出半句话,抖动的羽睫和握着赵振昌手掌那抑制不住颤抖的双手,却泄露了他的心绪。
赵振昌哪里还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牙,将自己那两条大张着的粗壮大腿紧紧纠缠到一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让小穴闭合,孩子也就落不下来了。
赵容却不舍他如此折磨自己,放下握住的手掌,双手搭在他膝盖上,用力将他死死并拢的双腿分开:“爹,别这样……孩子不落下来,您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虽然也心疼孩子,赵容更心疼的,还是赵振昌,看着赵振昌身心都疼到极致,几乎要崩溃的模样,赵容知道,自己此时必须坚强,爹需要他!
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强硬掰开,身下小穴亦再度打开,赵振昌聚集起身上仅剩的力气,想要挣脱赵容的钳制,嘴里喃喃道:“容儿,不要……别这样对爹……”可他此时压根不剩多少力气,双腿自然合不拢。
李二根!李二根!
赵振昌心里对这个往日的兄弟,也是把他害到如此地步的人,恨得咬牙切齿,为何那人一句倾慕,就要害他没了孩子!
他和容儿的骨血,坐胎至今已七月有余,两月前就会动了,天知道他是多么期待这孩子出生,延续赵家香火,如今,却全然没了指望……
赵容不知赵振昌心中所想,抖着手往他淌血的小穴探去,毫不在意脏污般在里头轻轻按了按,抬头说道:“开四指了,爹再忍一忍,开到六指,孩子就能下来。”
七个多月的孩子已经快长成了,赵振昌如今的情况,和早产极为相似,可早产的孩子还能养活,他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却注定是个死胎……
此时,赵振昌突然感觉,下身好像被什么戳破了似的,“噗嗤”一下,原本流着血的小穴里猛地涌出更多液体,将本就敏感异常的小穴刺激得愈发胀痛,他下意识地收缩小穴,小穴却失了弹性似的,根本缩不起来。
这股失禁感伴随着大腹的再度收缩,让赵振昌疼得几乎窒息,下意识地张开嘴巴,仰面朝天大口喘气,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找到活着的感觉。
赵容见此,惊呼道:“还未开到六指,怎么就破水了!”拉起他的手腕就要号脉,羊水流失过多,孩子真正落下来的时候,就更为艰难。
赵振昌已经说不出话来,浑身的感觉全部聚集在猛烈收缩的大腹和失禁一般的小穴上,那种一阵比上一阵更痛的崩溃感,再加上无法阻止孩子落下的绝望感,让他恨不得再次昏倒了事。
可现时身上的剧痛时刻刺激着他的感官,疼痛没有达到极致,便是想昏过去,也是奢望。
伴随着汹涌而出混合着血水的羊水,穴里终于开到六指,赵振昌早已使不上力也不想使力,孩子却还是自动地往他小穴里钻去。
看着他身下穴口那一堆羊水混合着血水的脏污,赵容急道:“爹,您用些力气,等羊水流完了,孩子却还没有下来,您会受更多苦的。”
赵振昌只闭了眸子,侧过头去,抖动不止的双唇显示着他的心情,紧紧攥住身侧床单的双手,连指节都“嘎嘎”作响,几乎将手指拗断,他却丝毫感觉不到,指上再痛,也比不了他大腹和小穴以及……心里的痛楚。
赵振昌不用力,孩子往穴里下移了一点点,就卡住不动了,羊水还是在源源不断流出来,速度虽减慢了不少,可这样下去,终有流尽的一刻。
赵容心里愈发焦急,他舍不得孩子,却更心疼赵振昌,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他一个转身,翻身下床,“噗通”一下跪在炕前,言语中满是恳求:“爹,容儿求您,用力吧,孩子不落下来,您自己也会有危险的,容儿刚没了孩子,您还想让容儿再没了爹吗!求您疼疼容儿吧!”
见赵振昌依旧不动,赵容咬咬牙,跪在炕前磕起头来,这头磕的一点也不含糊,额头重重砸向地面,带起“咚咚咚咚”的声响,只几下,就让他觉得有些晕眩,额上更是红肿一片。
赵振昌受不得赵容这般哀求,终于软了心肠,眼角滑下两行热泪,抖着声音低低说道:“……好……好,容儿莫要如此,爹……应你了……”于是勉强提起几分力气,憋着劲儿往下使力,卡在里头的孩子终于有了动静。
赵容见他应了,急忙爬上炕去,跪在他大张的粗壮双腿间,将手掌按在他下移变形的大腹上,使了力气往下推,嘴里说道:“爹,深呼吸,用力。”
赵振昌既应了赵容,便当真听他指挥,用尽全身力气往下使劲,本就胀痛的小穴仿佛被巨物推开,叫嚣着往外爬去,到了这个时候,赵振昌便是再想反悔也无法了。
配合着赵容在腹上一下一下的推按,赵振昌只觉小穴胀开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宽度,他感觉自己那本就比不得女子尺寸的小穴,此时仿佛撕裂了一样,终于“啊”一下惨叫出声,穴里的巨物也在这个时候被娩出体外。
胎儿落下,果然是死胎,赵容顾不得伤感,顺势拉着脐带,助他将胎盘娩出,又简单替他清理过下身,而后拿起一件旧衣衫,将死胎和胎盘一裹,转身就要出门处理。
赵振昌却哑着嗓子道:“慢……容儿,让爹看一眼……孩子……”
赵容身形一顿,只是摇头,死胎模样可怖,他不愿吓着爹。
赵振昌态度十分坚持,见赵容不应,竟不顾小腹和穴里传来的阵阵空虚感,挣扎着想要起身。
赵容拗不过他,终于将旧衣衫的衣角掀起几分,赵振昌只看了一眼,就抵不住身体和心里的双重疼痛,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赵容抢上前来替他把脉,知他只是身体并无大碍,昏睡过去只因一时受了刺激,加上小产太过疲惫,便捞起被子替他盖上,而后仍往屋外走去,脚步不停地跑到后山上,为无缘的孩子建起一个小小的墓。
做完这些,崩到极致的赵容终于瘫软在地,大哭出声,痛苦而凄厉的哭声回荡在后山林中,给人一种头皮发麻、不寒而栗之感。
第十章
自从小产以后,赵振昌和赵容心里留了疮疤,即便养好了身体,也再没有如往日那样抵死缠绵,琴瑟欢好。
至于李二根的婚宴,两人都没有出席,赵容初初从赵振昌那里得知真相时,险些拿起把刀就要冲出去砍了李二根,彼时还有些虚弱的赵振昌却拦住了他:“不说你能不能打得过他,单只你我和……孩子的事情,便是万不能传扬出去的,你若当真做了这事儿,你我在这村里,便再无立足之地。”
赵容气得发抖:“难道就这么便宜了他?”
赵振昌幽幽一叹:“来日方长,日后找着机会,咱们再一同教训他,容儿,沉住气!”没了孩子这笔账,他是一定会向李二根讨回来的,但是,不急在这一时。
转眼过去大半年时间,赵容和赵振昌再没有去过山上的木屋,每每起了欲望,一想到那个无缘的孩子,便没了那等旖旎心思,如此,倒真过上了父慈子孝的日子。
这日,赵振昌肩上扛着一只野鹿,从村外回来,走到村口时,却见赵容和一个年纪相仿的小姑娘拉拉扯扯,不知在做什么。
赵振昌停住了脚步,心口一滞,容儿他怎么……心下虽难受得紧,到底没有打扰他们,自己往暗处一藏,等那两人各自回家以后,才现出身形,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赵容已经在家里了,见赵振昌回来,忙迎上前来,接过他肩上的野鹿,笑道:“爹今日收获不错,晚上可以大吃一顿了。”
赵振昌只勉强朝他一笑,进屋收拾了一身狼藉,再到院子里杀鹿放血,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晚饭过后,赵振昌取出两碗鹿血,将其中一碗递给赵容,说道:“鹿血大补,浪费了也是可惜,容儿陪爹饮上一碗,可好?”
赵容学医多年,怎会不知鹿血的功效,然他眸光闪烁间,还是从赵振昌手里接过鹿血,一饮而尽,都大半年了,有些事情,过去了便让它过去,日子总还要过下去。
赵振昌见他喝得干脆,自己也将头一仰,把碗里的鹿血饮尽。
鹿血不仅大补,还十分壮阳,到了半夜,两人各自躺在炕上,果然燥热难耐,赵振昌因白日里见到的事情,心里存了心思,竟主动爬到赵容炕上,哑着嗓子说道:“容儿,爹想你了。”
赵容本也快忍不住了,赵振昌的主动仿佛喂他喝了一剂春药,身子微侧,两人便唇齿相交,亲在一起。
时隔大半年,两人都旱了许久,今夜有鹿血助兴,又是赵振昌主动,赵容根本提不起那拒绝的心思,一边亲吻,一边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转眼,两人便脱了个精光,赤裸相对。
赵振昌的腹部在小产以后,还微微隆起过一段时间,过了这么久,早已变回原先的坚硬腹肌,赵容一沾上他的身子,便爱不释手,小狗一样爬到他身上,从胸口的挺立紫珠开始,发狂一样吮吸揉按,一路向下,伺候他肿胀挺翘的巨物。
赵振昌今夜格外主动,自己的物事被赵容伺候着,他也用双手撸动赵容胯下那物,知道这根炽热的东西一会儿就要进入他下面的小穴,更让他激动异常,许是怀过身子的缘故,小穴比往常还要敏感,尚未被赵容捅弄过,便已自动分泌淫水,从会阴淌过收缩不止的后庭,全部滴在床单上,把整个下身弄得泥泞一片。
赵容急得不得了,不等赵振昌的巨物疲软下来,便接着向下,舌尖舔弄到小穴,发觉那里已经湿漉异常,将周围的淫水舔弄干净,又吸着那两片肿胀起来的阴唇,将穴里的淫水全部吸出来。
赵振昌爽得只知大口喘气,脑袋微微后仰,显得脖颈越发修长,鼓起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被欲望烧昏了理智,颤抖着说道:“容儿……别弄了……快……快进来,爹那里想被你狠狠捅进来。”
面对这与往日完全不一样的赵振昌,赵容情欲更盛,当真不再舔弄,将自己的身体附在赵振昌身上,胯下挺立的肿胀巨物抵在赵振昌穴口,只需微微一用力,立时便能捅进去。
然而就在最关键的时候,赵容却停下了动作,赵振昌感觉到他的停顿,下意识地将身子迎合上去,赵容却同时向后一退,赵振昌心下一凉,抖着唇问道:“容儿……可是厌弃爹了?”
他的身子早被容儿玩弄过,连身子都怀上过,可他毕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保养得再好,也没有十几岁的小姑娘来得鲜嫩,容儿如果尝过姑娘的味道,自然再看不上他这等老男人。
想到这里,赵振昌满腔情欲立刻消散,连肿胀的巨物都疲软下来,他今夜不知廉耻,让容儿喝鹿血,又主动勾引,都做到这份儿上了,容儿却还是不愿要他,他怕是……真的惹了容儿厌弃……
可分明,当初三跪九叩,行过大礼,饮过合卺酒,许诺要长长久久在一处的,如今却……许是容儿长大了,知道这种事情终非正道,想要娶妻生子,再不愿和他这个老男人在一处了……
赵振昌心里难受得紧,身子颤抖过后,便想抽身离开,哪知赵容却扣住了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嘴里问道:“爹还愿意给容儿吗?您大半年都不与容儿亲近,容儿还以为……您再不想和容儿在一处了……”
听了这话,赵振昌情欲复燃:“傻子……都这样了,还来问这种傻话!”原来,容儿还是稀罕他的。
赵容又问:“万一爹再怀上身子,可如何是好。”
赵振昌浑身一震,许久才道:“又有了,咱们便搬去山上住,等孩子生下来了,再回村里,如何?”
赵容嘴上没有回答,腰间用力,肿胀巨物狠狠捅进赵振昌的小穴,死命的抽插着,用行动将心里的答案告诉他。
赵容一捅进来,赵振昌就开始“嗯嗯啊啊”地浪叫起来,往常在家里时,总不敢把声响弄得太大,今夜却完全抛却了顾虑,赵容将这美妙的呻吟听在耳中,欲火更盛。
赵振昌浪叫了一阵,下意识地在呻吟中夹杂着自己的心思:“嗯……嗯……容儿……有了爹……呜……就别要那些姑……姑娘了……可好……”
赵容完全听不懂他的意思:“容儿何时要过姑娘了?”身体动作不停,依旧在赵振昌穴里捅弄个不住。
赵振昌眉头紧皱,满脸都是沉沦欲望,断断续续说着:“今日……呜……你还和人……拉拉扯扯……嗯……啊……爹都……都看到了……”
赵容附身在赵振昌耳垂上咬了咬,痴痴一笑,贴在他耳边说道:“苗苗那丫头找容儿表明心意,容儿可是当场就拒绝她了,容儿从小到大,心里只有爹一人,再装不下旁人了!”
这话仿佛在赵振昌心里开了一个口子,让他在赵容身下愈发沉溺,身子亦不由自主迎合起来,粗壮的腰肢妖娆扭动,摩擦着床单的硕大屁股蛋子微微抬起,双腿吃力地环在赵容腰间,让赵容的巨物可以进到穴里更深处。
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赵振昌的浪叫一声大过一声,仿佛这半年多的禁欲,让他抛却了许多枷锁,整颗心也和赵容愈发契合,“容儿捅死爹了……啊哈……爹要死在容儿身下了……爹愿……愿意……快……再快些……爹要到了……要到——”高亢的呻吟戛然而止,穴里一阵阵收紧,身体抖动着吹出数股春潮,双腿虽疲得不行,却还是死命环住赵容,不让他离开。
赵容被他这一夹,险些泄在里头,好容易忍住,等他穴里放松下来,才继续捅弄,一边说着:“爹今夜好生热情,若是时时如此,何须担心容儿被姑娘勾走,光喂饱您一人,容儿已经快吃不消了。”嘴里说着吃不消,身体却挺腰捅弄得愈发卖力。
赵振昌被他这话说得脸红不已,今夜也确实存心勾引,只因一想到容儿以后会和姑娘成亲,心里便难受得不得了,若是这么做,能把容儿的心勾回自己身上,让他时时如此,也是……愿意的……
心里想着这些羞人心思,嘴上也不闲下来,“只要容儿喜欢……爹什么都愿意……嗯……嗯……爹早就是容儿的人了……呜……只盼……容儿别负了爹的心……”
赵容双手从他腰间往上摸,擒住那两颗肿胀紫珠,毫不怜惜地撕扯揉捏,把赵振昌弄得“啊”一声尖叫,“容儿可不是那等负心之人,心里认定了爹,这辈子就是爹了,再说,爹这样的身子,容儿爱得不得了,离了爹,还能去哪里寻!”
赵振昌要的就是赵容离不开自己,于是挺腰向上迎合地同时,努力收缩小穴,将赵容胯下巨物咬的越发紧,嘴里浪叫不断,心下还迷迷糊糊想着,自己比容儿大了将近二十岁,日后定要好好保养身子,床第之间,也要让容儿尽兴才好!
结局
【作家想说的话:】
本篇完结,下个月出轶闻录系列的下一篇!
—–正文—–
自从那日一场仿佛放飞了所有枷锁的恩爱过后,赵振昌和赵容终于恢复了往日亲近。
赵振昌懂得了主动,让赵容兴奋不已,两人交合纠缠的身影,留在这座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晚间,赵容正坐在桌案前,就着昏暗的灯光翻看书册,赵振昌担心他看坏眼睛,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放在桌案上,嗔道:“容儿,看书还是白天为好,夜里看书对眼睛不好。”
赵容勾唇一笑:“爹也不来陪我,我不看书,又能做什么?”
赵振昌一听,就知道他在打什么歪主意,宠溺一笑,顺从地跨坐在赵容腿上,舌头舔着他白皙的脖颈,一直舔到脸颊,而后,唇齿相接,舌尖交缠,激烈热吻。
但凡赵振昌一主动起来,赵容立刻就忍不住了,胯下巨物自动胀成紫红,硬邦邦地顶在赵振昌那半软的物事上,叫嚣着自己的渴望。
赵振昌心头一热,下身小穴已经开始分泌淫水,转眼便湿润一片,他掏出赵容蓄势待发的巨物草草套弄几回,又将自己的裤子退到脚踝,将赵容的巨物对准自己湿湿蠕蠕的小穴,咬咬牙,缓缓坐了下去。
肿胀巨物一层一层顶开穴里软肉,直到碰触到花心,赵振昌被激得浑身一颤,腰腿更是发软,险些倒在赵容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任由赵振昌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赵容,忽然抬手掐住他精壮的腰肢,腰腹处猛然发力,一下一下往赵振昌穴里捅去。
猝不及防之下,赵振昌被这阵突如其来的顶弄顶弯了腰,粗壮双臂抱着赵容的脖颈,整个人随着赵容的节奏一颠一颠,毫不压抑的浪叫传进赵容耳中,刺激的他情欲越发高涨。
“容儿……爹那里可还紧?”赵振昌粗粗喘气,“容儿喜欢吗?”下身努力收缩着小穴,想让赵容更舒服一些。
赵容突然又是一阵猛顶,把赵振昌顶得“嗯嗯啊啊”浪叫不已,连自己方才说了什么都忘了,速度慢下来以后,才听赵容哑声说道:“紧得不得了,又会夹,爹都快把容儿夹断了!”
说完,仿佛是惩罚一般,双掌托着赵振昌的屁股蛋子,艰难地倒转了个儿,让他双腿大张,半躺在椅子上,自己双掌抵在他胸膛上,腰腹继续使力,竟是把个赵振昌往死里捅。
木质的椅子“吱吱嘎嘎”响个不停,仿佛就要散架,赵振昌一面浪叫,一面断断续续说着:“容儿……别……别在这里……嗯……嗯……爹的腰要断了……”
赵容也怕真的伤到他,强忍着继续捅弄的欲望,额上青筋暴起,缓缓将胯下那物抽了出来,扶着赵振昌起身,而后,直接将人压在一边的书案上,从后面一捅而入,笑道:“这样舒服了么?”
赵振昌自他的巨物一进来,便又开始呻吟个不住,此时听他这样问,粗粗喘上一口气,才道:“嗯……容儿快些……再快些……”
他要快,赵容怎会不满足他,于是挺弄着腰肢加快速度,胯下巨物疯狂地往里捅,直把赵振昌捅得出气多,进气少,沙哑的嗓音直喊“爹不行了……要被容儿弄死了……”,这才松了精关,把一腔白浊浓液尽数留在他身体里。
又有那做饭用的灶台、屋里的饭桌、角落,处处都留下了他们疯狂的身影和极乐的呻吟。
数月过后,两人合作,给李二根套了麻袋,打个半死,终于收拾了东西,一同往山上木屋而去。
经过赵容日日不间断的浇灌,赵振昌又有了!
这一次,许是有了经验的缘故,两人不再像上次那样小心翼翼。
四个月以后,赵振昌因为有了身子而情欲难耐,便主动爬到赵容身上,舔硬他胯下巨物,退去自己的衣裳,扶着微微凸起的腰肢,慢慢坐下去,身形缓缓起伏,溢满淫水的小穴上上下下吞吐着兴奋的小赵容。
直到花心被捅得狠了,气喘吁吁,软了腰腿,才双手撑在炕上,任由赵容在下面一下一下往他穴里捅,嘴里发浪似的叫着:“快……快些……别……嗯……啊……别太深了……仔细伤着孩子……”
赵容抬手抹去额上细汗,尾声微微上扬:“知道,我有分寸,伤不到小家伙的。”
赵振昌撑着身子,小穴容纳着赵容的硕大,下身酥酥麻麻酸酸痒痒,此时已只知大口喘气,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剩喉中那欢愉的呻吟延绵不绝。
眼见赵振昌快要撑不住了,赵容索性助他侧躺在炕上,掰开他一条粗壮大腿,从后方挺进,一手摸上他微隆的小腹,只觉胸腔溢满爱意,这辈子,爹和他腹中孩子,就是他的一切,这一次,他一定会好好保护他们!
赵振昌整个人被赵容捅弄得一颤一颤,下腹小穴已不知收缩了几回,又不知吹出了多少股春潮,因为情潮的刺激过大,眼角亦滑下生理性的泪水。
赵容见了,万般珍惜地捧着他的脸,用舌尖替他舔弄干净,又逐渐向下,咬上他那性感厚实的唇瓣,又是吮吸,又是啃咬,勾动着舌尖共同起舞,激烈的接吻声回荡在小木屋里,满屋皆是热潮。
入了冬,天气转凉,两人在木屋的里间和外间树了一堵木墙,木墙上开了个口子供人出入,里间烧着暖融融的火炕,为了不让热气散发出去,又在木墙的口子上挂了条门帘儿,将里外屋遮挡得严严实实。
赵振昌的身子已经九个多月,眼看就要生了,赵容每天都小心翼翼看着他,生怕出半点差错。
这日,家里来了两个人讨碗水喝,瞧衣着是贵公子模样,衣衫和头发却有些凌乱,赵振昌如今不能出现在人前,赵容便替他们倒了水,让他们在外屋休息,自己则进了里屋陪伴赵振昌。
赵振昌细细问了那两人的情况以后,只觉不太对劲,眉眼含愁,抬手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顶摸了摸,心中忧虑更盛。
孩子眼看就要出生了,这时若是出了问题,可如何是好!
赵容亲亲他的眼睛,将他整个人拥在怀里,慢慢划着圈圈抚摸他高耸的腹部,安慰他:“爹,没事的,他们休息一阵就会走了。”
赵振昌却还是觉得不对,笨拙地扶着后腰起身,叉开腿,慢慢走到门帘子旁边,掀起一个角往外望去,然而——
“人呢?”赵振昌一把掀开门帘儿,转头问赵容。
赵容跑出去一看,那两碗水还放在桌上,人却已经不见了,见此,赵容也有些担心了,“爹,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赵振昌拧眉想了想,让赵容把两件御寒的皮裘取出来,两人披在身上,又带上两个动物毛皮制成的帽子,急急往外走去,一开门,冰冷的北风夹杂着雪花吹到脸上,刺骨的疼。
赵容满是不解:“爹,何必呢,那两人也不一定是麻烦,您这几日眼看就要生了,这时候出门……”
赵振昌却强硬地打断了他:“容儿,扶我,咱们去西北边半山腰上那个岩洞里避一避,明儿你悄悄回来看看,若是无事当然好,若是有事……”
他这话没有说完,赵容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有备无患并非不好,可他如今身子这样重,折腾到那个岩洞里,还不知要受多少罪,他只是,心疼他!
赵容终究还是拗不过赵振昌,搀扶着他缓缓往西北方向而去。
赵振昌身子重,这一程走得十分辛苦,不知是不是错觉,腹里好似也有些不对劲,因那点不对劲来得微弱,他便没有十分在意,只在赵容的搀扶下,急急往预定的地点赶去。
走到半路时,回头一望,那座小木屋的位置已经火光冲天,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眸中看到了后怕。
赵容心有余悸:“爹,还是您说的对!”
赵振昌也是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忽觉穴里有什么东西破了一样,一股暖流顺着大腿根部直流而下,瞬间将裤子沾湿,被从皮裘缝隙中透进来的冷风一吹,冻得让人发抖。
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他忍住了随之而来的腹痛如绞,咬牙和赵容继续往那个岩洞方向走。
羊水一直顺着大腿流下来,赵振昌腹部越来越疼,又紧又硬,他几乎想要颤抖,为了不让赵容担心,只能死死忍住,心中默默祈祷,孩子,再等一等,到了安全的地方,马上就让你出来!
两人又走了一阵,终于来到那个冰冷的岩洞,赵振昌腿脚一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靠在赵容身上,面色苍白,额上全是冷汗,赵容这才发觉他不对劲,忙问:“爹,您怎么了?”
赵振昌微微张了张嘴,声音已经十分虚弱:“孩子……要出来了,羊水已经破了有一会儿了。”
赵容摸摸他胯下,一手冰凉,急道:“您怎么现在才说,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赵振昌此时只能无力道:“肚子好疼……容儿……帮爹……”
赵容如何不知道,这个时候只能就地生产,于是脱去身上皮裘,反手铺在地上,扶着赵振昌躺上去,又将他身上的皮裘打横盖在他高隆的肚腹及以下部位,脱去他的裤子,定睛一看,那裤子里,已经夹杂着丝丝血水。
赵容定了定神,指尖探入他湿软的小穴,摸索片刻,却发现才开了六指,可羊水好似已经快流尽了!
再这样下去,没有羊水的润滑,只能干生,赵正昌因此将会承受十倍不止的痛苦!
想到这些,赵容指尖都颤抖了,下意识地说道:“都怪刚才那两个人,若非他们,您何至于如此……”
赵振昌勉强朝他咧了咧嘴,虚弱道:“现在……可能生了?”
赵容摇摇头,语带忧愁:“宫口才开了六指,得开到十指,您才能用力,否则孩子根本出不来。”
赵振昌被腹部一阵突如其来的收缩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可正如赵容所说,他便是再疼,宫口开不到十指,孩子就出不来。
于是只能这么硬生生熬着,忍受着一波波袭来的剧痛,疼得几乎想满地打滚,为了不伤到孩子,只能整个人蜷缩在皮裘上,浑身发抖。
赵容时不时将指尖探入他小穴试探,宫口开得极慢,一直到午夜时分,洞里燃起火堆,才终于堪堪开了十指。
赵容此前一直听着他痛苦而压抑的闷哼,心里如何不难过,此时终于可以生了,连忙掰开他的双腿,让他平躺在皮裘上,说道:“爹,现在可以开始往下用力了。”
赵振昌被前面的阵痛折腾得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但听闻孩子终于能出来了,便强提着一口气,自动将双腿叉到最开,憋足了劲儿向下使力。
这回和小产那回不一样,那时明知产下的会是个死胎,他心如刀绞,现下,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就要从他腹中产下,他便是再疼再累,也一定要生下孩子以后再晕过去。
这孩子是他和容儿的血脉,是他赵家最纯正的子嗣!
听到孩子哭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正午了,赵振昌几番死去活来,整整折腾了六个时辰,才在没有羊水润滑的前提下,硬生生把孩子生下来,下身早已撕裂了,血水混合着些微的羊水,将身下皮裘沾染得到处都是。
孩子一落地,赵振昌便忍不住疲惫,听到哭声以后,无力地勾了勾唇角,立刻昏睡过去。
醒过来时,还在岩洞,身上却已经被收拾妥当,依旧隆起的腹部和小穴依旧疼痛,比将孩子生下来那刻,却已经好了许多。
赵容抱着孩子遛弯儿回来,见赵振昌醒了,忙扶他起身,将孩子递到他怀里,眸中满是宠溺地笑道:“爹,您瞧,咱们的儿子多可爱!”
赵振昌微微一怔:“是个儿子么?”整颗心都软了下来,看着孩子安稳的睡颜,依靠在赵容日渐厚实的胸膛上,只觉满满的都是幸福。
曾经那些苦难都过去了,以后,他们一家三口,一定会过得非常非常好!
番外
山上的木屋被毁了,赵振昌和赵容只能带着孩子返回山下的院子,对外则说这孩子是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那亲戚一家遭了难,他们便抱来养着。
前次离家前,他们便是以探望远房亲戚为由,与邻居们告别的。
夜里,孩子喝了羊奶,安稳得睡在赵振昌身边,赵容摸摸索索地爬到他炕上,软语相求:“爹,咱们有日子没亲近了,您这些日子只顾着照顾孩子,都忘了容儿了!”自从儿子出生,赵振昌便再不主动求欢,他不主动,只能由赵容来主动了。
本来就是极熟悉对方身体的两个人,前戏很快,转眼就提枪入洞,赵振昌被赵容捅得渐渐来了感觉,下意识地呻吟浪叫起来,不想却吵醒了身边的孩子。
赵振昌心疼不已,微微侧过身去哄孩子,赵容却还在他身下死命地捅着,赵振昌面色发红,死死咬住下唇,知道将孩子哄睡着以后,才敢再发出一些压抑的呻吟。
赵容俯下身来,将胸膛与赵振昌紧紧贴在一起,胯下那物有节奏地一进一出,逐渐加快速度,再度将两个人点燃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