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现代 / 中H / 正剧 / 黑化受 / 运动

  单明的妻子自杀了。

  他的双性儿子,为了帮助母亲完成责任(bushi),给他下了药,爬上了他的床

第一章 下班回家喝了儿子递来的汤水(清水蛋h)

  【作家想说的话:】

  之后都是肉肉噢,蛋是君君用爸爸的内裤在爸爸妈妈的床上自慰

  —–正文—–

  单明摘了腰包,随手搁在餐桌上。一门之隔的厨房传来锅铲的翻炒声,纤瘦的人影在玻璃门后影影绰绰,几乎有些让他看错。

  他的爱人也是这样的身高,一米七多一点,很瘦,他一只手就能圈住她的腰。以前的十来年,厨房是她的领地,就像工作是他的责任,单明从未越界过。

  直到那人听见他的咳嗽声,惊喜地拉开门:“爸爸!”

  少年身上套着他熟悉的那件围裙,很亲热地靠过来,也不顾忌他身上浓重的汗臭味,就要抱住他:“进门怎么不喊我,我都没发现你……”

  不仅身高像,少年还长了一张肖似他母亲的脸。本身的唇色嫩粉,配上微微上翘的眼,无时无刻不像是在笑。

  单明有些恍惚。

  但在儿子的喋喋不休中他到底还是清醒了过来:“晚上吃什么?做得好香哦!”

  他语气有点夸张,其实儿子做的饭菜根本没有他母亲的味道。尽管他听说在他上班的那些时间里,儿子经常跟着爱人学习厨艺,可兴许是他嘴刁,他总觉得有些差距。

  比如说熬的汤。

  鲫鱼汤本来该是微甜的,他却喝出了一点点苦,舌尖发涩,他还不得不开口称赞:“谢谢君君啦。”

  少年有些害羞,汤匙在碗里撞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爸爸喜欢就好。”

  单明也不是不喜欢儿子做的菜。

  只是有些东西兴许一生都找不到替代品,三个月前患有遗传性精神病的爱人跳楼自杀,他再也吃不到那口让他魂牵梦萦的味道了。

  而他们的儿子在十四岁那年就检测出了相同的疾病,再加上一些不好拿到明面上的隐疾,儿子早早辍了学,如今家里的一切,都是儿子在操持。

  儿子很懂事,他在工地忙得脚不沾地,回到家中,儿子从不让他干多余的家务:“碗我来收,爸爸先去洗个澡吧。”

  单明没有推拒,尽管他并不是那么累。

  更深的疲惫在心里,他找不到人倾诉。

  淋浴冲掉身上的汗渍,单明随意套弄了几下胯下肿胀的大屌,他本身性欲就很强,妻子离世三个月,他固执的不肯碰别的女人,每日都熬得难受。

  但他爱她。

  深呼吸了一口气,单明套上四角裤,就走出了浴室。

  儿子刚刚收拾好餐桌,手边放着一杯水,他示意单明拿去润喉,单明喉咙发干,干脆地拿了过来,一饮而尽。

  或许是上了年纪,才喝完那杯水没有多久,他便开始感到困顿了。

  “爸,你困就先去睡吧。”

  沙发上,单梓君微笑着,他换下了围裙,只穿着居家的睡衣,单明觉得这套睡衣有些眼熟,不过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也就没心思去想太多。

  “爸爸,晚安。”

  单明没有注意到儿子盯着他肿胀龙根的视线,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他踩着拖鞋,推开了那扇曾经他和妻子共用的卧室。

  枕头上仿佛还留着妻子的味道。

  妻子爱用一股花香味的香水,单明说不出来名字,只记得很香,每次做完爱后,他都喜欢把头埋在妻子的发顶,享受那股浅香。

  右手边是空的。

  单明沉默了,他闭上了眼睛。

第二章 迷昏爸爸爬上床舔鸡被摸奶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爸爸看君君裸体起反应

  —–正文—–

  单家卧室门都不落锁。

  原先是有的,单梓君小时候有一次推开了父母的房间,撞见他最喜欢的爸爸扶着他妈的屁股,那之后房门就开始上锁。直到单梓君十四岁,家里的房门不知道为什么坏了,单明没有去修,这才没有了锁门的习惯。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很轻,没有吵醒床上酣睡的人。单梓君光着脚,身上的女式睡衣意料之中的合身,微微隆起的胸部凸了点,布料磨蹭着冒尖的乳头,让他的脸开始发红。

  明明吃了药的只有单明。

  单梓君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把脑袋埋在爸爸的胸口,单明还是没有被吵醒的趋势。

  那药真好用啊。他想。

  从单明给的买菜钱里很不容易攒下的,几颗药就好几百,幸好效果真的立竿见影。他看着单明犯困,心都快跳出胸腔。

  而且……

  单梓君把头缓缓下移,近距离隔着内裤观赏爸爸几把的形状,这头潜伏在布料下的巨兽并没有因为主人的深眠而一同安眠,它让内裤鼓起一团小帐篷,最突出的那里甚至还湿了一小块。

  单梓君忍不住,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了舔爸爸的鸡巴。

  没有什么味道,布料很糙,磨得少年舌尖发麻,他很不满意,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单明的模样。

  单明依旧睡得很深。

  这下单梓君总算没了顾忌。

  几下扒下男人的内裤,那头猛兽直接从内裤里跳了出来。鼓起的青筋盘踞着它,样貌狰狞,长度大概有少年的半截手臂。

  单梓君试探着用手去圈,大拇指和食指居然只能勉强把它圈住。几把感到被束缚,还不满地胀了胀。

  “好大……”

  单梓君馋了。

  这股馋劲从心底滋生,很早之前就存在了,从他小时候不小心看见爸爸妈妈做爱,他就幻想过拥有这根鸡巴。

  如今它近在咫尺——

  单梓君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几把的龟头。

  他爸爸的几把刚刚清洗过,没有什么异味,只顶端沁出的汁液咸腥。单梓君一点点用舌头舔着它,软嫩的舌尖在鸡巴上打着圈,又一滴液体从爸爸的鸡巴顶端冒了出来,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他没有吞吃这根鸡巴的欲望。

  哪怕他看过很多片里,很多承受方都会去吃上位者的鸡巴,并且津津乐道,可单梓君幻想里的做爱从来不是这样子。

  他见过他爸爸妈妈做爱,许多次。

  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房间角落里,针孔摄像头扎进去四五年了。每当深夜,一墙之隔,单梓君一打开手机,那一头准是妈妈被爸爸抱在怀里操弄的影像。

  他爸今年四十出头了,体力还是很好。甚至能抱着他妈,把人压在墙上,仅仅依靠双臂把他妈上下举动。

  他妈被操得娇喘连连,不见平时私下打骂他的凶狠,眉眼间全写着骚。

  “干我……”

  只要她这么说,单明总会满足她。

  单梓君嫉妒得疯了,就像他妈嫉妒他分走了他爸的宠爱,背地里总是打骂侮辱他一样。

  眼睁睁看着那根梦寐以求的鸡巴,单梓君下面湿得腿根发黏。

  他脱自己的裤子,也没着急让那根鸡巴进入自己的身体。他坐在单明身边,拿出手机,对准了自己的下体。

  房间里开着盏小夜灯,手机屏幕上诚实地拍出了单梓君的腿根,一根微微上翘的迷你小几把被单梓君抬起,露出底下藏着的,正不断吐水的小缝。

  很早之前,单梓君就研究过自己的身体,可私下和在他爸身边是不一样的。单明的呼吸声很重,他下面的水也越来越多,居然直接打湿了一小块床单!

  单梓君是个双性人。

  他的逼藏在鸡巴下面,粉粉嫩嫩,没有像她妈一样皱巴发黑,没有被人操干过的小逼在他自己的轻轻触碰下就已经流出了一大堆液体,像极了他加的那些讨论群里,男人们说的名器。

  他在自己的花蕊外头打着圈,想让它放松些,可尝试着探入指尖,只一点点,单梓君就疼到不得了。

  他自己不敢再继续下去了。

  可这不意味着他要放弃。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网上买的药说是能让人浑浑噩噩的发情……单梓君决定赌一把。

  他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眼罩,这是他前几天准备的,眼罩蒙住了他爸的眼睛,而他弯下腰,吻住了他爸起皮的唇。

  他爸刚刚刷过牙,嘴巴里很干净。翘开他爸的牙关废了他老大的功夫,直到他想到一件事,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牵引着男人的手,摸上那对形状漂亮的奶子。

  单明以前很喜欢他妈的奶子。

  “我吃醋了。”视频里,他干着他妈,一下又一下的“啪啪”里,单明狠狠地咬着他妈发黑的乳尖,“想到小时候君君也吸过你的奶子……”

  奶子上覆着的手在触碰到奶头之后好像找到了躯体记忆,熟稔地捻了捻未经人事的乳尖。单梓君没有防备,被触碰得一下叫了出来……

  “啊……”

  本来紧闭的牙关突然张开。

  男人的口水不要钱似的涌过来,他技巧娴熟地吸吮着单梓君的唇,手上还不留情地揉捏着,手劲重得每一下都让人发痛。

  “疼……”

  单梓君很低很低的抱怨着。

  男人什么都看不清,更没有听清他的话。他被药性刺激得毫无理智,只知道顺从身体记忆。

  他的头一路向下时单梓君并不意外。

  男人很爱吸奶头,他妈的乳头大概就是单明吸大的。他妈死了,单梓君很乐意继承这项工作。

  在嘴贴上乳头之前,单梓君提前深呼吸了一口气。

  牙尖很快硌到乳头,先是疼的,一阵一阵,几秒钟过去之后,单梓君突然发现自己浑身酸软,而下体的身体深处,因为他爸爸不自觉吸吮的动作,感同身受地替小奶子涌出了白色的汁水。

  原来被吸奶子这么爽!

  单梓君的奶子发育得还不错,起码和十六岁的同龄女生相差无几,但和他妈妈的尺寸比起来小了不少。

  发了情的爸爸只凭借身体的本能动作着,另一只手很快捏上了单梓君没有嘴巴眷顾的另一边奶子。大手完全覆盖上奶子的那瞬间,爸爸似乎有些疑惑,顿了顿,下一秒却是更加粗暴的揉捏。

第三章 迷糊给儿子破处顶开宫口射精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单明昏迷感受

  —–正文—–

  男人的手劲远比单梓君平时试探地抚慰自己来得大,手掌完全容纳住一边乳房,圆润雪白的奶子在男人的手里变成各种形状,很快还涨出了道道红痕,是单明的手印,疼得让单梓君心痒。

  他不怕痛,那个女人从小抽打他。用过家里的扫帚、拖把、衣架。她只在单明面前关心他,久而久之,单梓君自然只亲近爸爸。

  而且他明白,爸爸在他奶子上留下的疼痛,和那个女人给予的并不一样。

  男人的胯下顶在单梓君大腿附近,焦躁不安地顶撞着。更不安分的手无意间捏到了单梓君粉嫩的奶头,像抓到什么有趣的玩具,男人不再眷顾他整个奶子,两只手指反复捻揉着小小的凸起。

  早就充血胀大的红豆被逗弄有些硬挺,也更加敏感。单明的指甲有意无意划过一边乳头,另一边同时被男人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下。

  奶头在那一瞬间像是带着单梓君的灵魂一起割裂了身体,单梓君差点跳出男人的臂弯,嘴巴更是忍不住低低喘出:“爸爸……”

  他的爸爸没听清他的话。

  单明迷上了他儿子的奶子。

  成功在儿子的乳头上留下一个牙印,单明的唇抽离儿子的乳头时,空气卷着疼痛袭来。

  单梓君几乎怀疑自己的乳头是不是被爸爸咬掉了,然而没等他好好摸一摸,药性上头的男人却性急地抬起了单梓君的腿。

  双腿被压到小腹处,单明擒住他的手,跪在他身前,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那根胀红发紫的鸡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往单梓君的逼里冲去。

  单梓君顾不上为被压制的双腿叫痛,他等着抵御男人冲进身体的撕裂。

  可单明却始终没有找到正确位置。

  “……想要。”四十几岁的男人,迷迷糊糊的,露出很委屈的表情:“给我操。”

  他的下体在不断顶撞着,奈何却一下又一下撞到单梓君的小鸡巴上。两个鸡巴不断互相触碰,单梓君粉嫩的小鸡巴被欺负得顶端发红。

  看见这一幕,单梓君露出一点笑意。

  单明和妈妈做爱常用这个姿势。

  可他比妈妈多出一根鸡巴来,逼的位置,当然要更往下一点。

  正当单梓君想用手牵引着男人到达正确位置时,单明低下了头,少年被整个地往后掀去,几乎团成球状。

  平常被鸡巴保护在底下的逼受了凉,还彻底暴露在男人能触碰到的范围之内。

  单明压下了头,用唇去舔吻单明的下身,他略过了那根小鸡巴,直冲最柔软的地方去。

  舌头毫无阻隔地撬开单梓君的外阴,他这才发现自己有多湿——他的爸爸把嘴整个对准了他的逼,重重的吸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啵”的水声。

  “……好甜。”他不知疲倦地舔着单梓君的逼,沉在迷药效果里的单明分毫不知他正在猥亵自己的儿子。

  逼中钻进一根不听话的舌头是什么感觉?单梓君忍不住冒出了声:“好……嗯……嗯……”

  “爸爸……”仿佛有空气被舌头带进十六年从未有人侵犯过的领地,本来紧密的场所被充了气,一点点扩充开来,单梓君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他主动用臀去凑近男人的嘴,同时握住了男人的大鸡巴,气在男人的舔舐下有些不顺:“爸爸……”

  “操我……”

  ”操宝宝……宝宝想要爸爸。”

  单明只听见了“想要”。

  看不见自己身下的场景,单梓君直到龟头毫无凝滞地被嫩逼吞入时才感觉到痛。迷糊的单明不知道儿子是初次,他直挺挺地往深处冲去。

  单梓君觉得自己被肉斧劈成了两半。逼在一瞬间失去所有直觉,他痛得快要昏过去:“好痛!爸爸!宝宝好痛……”

  其实单明不是毫无知觉的。

  包裹着大鸡巴的甬道和他之前用过的差距很大,紧致地绞着他的肉棒,哪怕正是这根鸡巴创造了阴道的主人,但柔软湿润的阴道不断想把这个外来者挤出花蕊。

  然而这样的阻隔并不会让一头性欲上头的雄兽停下征伐。

  单明狠狠抓着单梓君的髋骨,发狠一样把大鸡巴使劲往里怼去。初承人事的小逼哪里能一下容纳下男人将近二十厘米的肉棒?单明顶到龟头感到阻隔,也才进去三分之二。

  而此时的单梓君已经痛到咬破了唇角。

  这比那个女人打他的疼痛还要致命,毕竟抽打是一时疼痛,而那根肉棒此时赖在单梓君的身体里,仿佛永远都不打算抽离。

  方才还因为刺激而硬挺的小鸡巴软趴趴地趴着,单梓君抓着爸爸的手,无力地哀求到:“爸爸,慢一点,求求你……”

  单明听不懂他的话。

  他只想突破眼前的难关,潜意识里他记得自己有类似经验。

  回归本能,他没有意识地遵循本能,准备循序渐进地操他儿子。

  肉棒在被逼容纳之后第一次依依不舍地抽出了大半,只留下龟头还赖在阴道口不肯离开。男人抱起无力的单梓君,这个动作让肉棒无可奈何地完整抽离了。

  与此同时,微凉的空气灌进逼里,撕裂地痛着。单梓君被男人翻了个身,趴跪在床上时,看见蓝色床单上一抹刺眼的红。

  是血。

  他的处子血,这血本就来自操干他的人,如今,算物归原主?

  没等他多恍惚几秒,身下又传来异样感觉,有别于先前的粗暴。男人这一次扶着他的大屌,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沾了红色血迹的龟头磨蹭着花蕊。

  偶尔甬道的入口会被撞开,男人恶劣地灌进去一些空气,很快又把能带给肉逼满足感的大鸡巴抽出来。

  不过短短几分钟,肉逼似乎已经从那股痛劲里缓过神来,只剩下痒,抓心挠肺的痒,逼里痒得吓人,单梓君恨不得把自己的逼直接怼上男人的肉棒。

  屁股不自知地耸动着,迎上男人的肉棒,单明似乎知道,是时候了。

  “啪”。

  屁股被狠狠拍打了一下,于此同时,那根肉棒毫不犹豫地再次贯穿了单梓君的身体,不同于上一次,短暂放松加上不断挑逗,单梓君身体的某个深处似乎松懈了防御,一不留神,便被男人粗鲁地撞开了。

  “啊!”痛意又一次盖过了欲仙欲死的快感,有什么东西从男人撞开的那处冲了出来,男人的大鸡巴被一股暖液浸泡着,更加顺滑地滑入了儿子的宫口。

  他这才满意地抽插起来。

  鸡巴完全被肉逼容纳,湿润甬道装不下就捅到子宫里。每一次完全进入,男人大鸡巴底下的两个囊袋便撞击一次单梓君的臀肉。

  这声响没有盖过穿过痛感,逐渐体会到快乐的单梓君的喘息声。

  “爸爸好棒……”

  鸡巴又一次顶到最深处,单梓君仰起头,脚趾舒服得蜷缩着,花蕊深处无意识吸吮着男人的肉棒,一下又一下迎合着男人的撞击。

  而单明冲撞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髋骨上的手加重力道时,单梓君察觉到了不对,可为时已晚。

  “不要射进去……”

  “爸爸……不行的,我是你儿子,不能怀孕……”

  可男人紧紧地扣住他,不给儿子一点逃离的机会,硕大鸡巴在逼里痉挛了两下,浓浓的白浊直接留在了被顶开的宫口里,还有一部分在一分钟后随着大鸡巴微微地软化而淌出了肉逼,淫秽地挂在两人紧紧交合的地方。

  单明舒服地趴了下来。

  那根肉棒还没有从单梓君身体里退出,男人搂着他侧躺下,任由鸡巴再两人交杂的呼吸间又一次硬,而单明埋在怀里人的耳边,嘟囔着:“老婆……给我生个孩子……”

  肉棒在身体里再次胀大。

  男人的手摸上他儿子的胸,又勾着少年仰起头接受他的吻,下身狠狠一挺,再次进入了宫口。

第四章 爸爸试图找鸡缓解欲望被发现火葬场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爸爸看女人的照片满脑子都是君君!

  这本是短篇!!(大概10-15章会完结,和隔壁交替着更,一周2-3更)

  —–正文—–

  单明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身下柔软紧致的甬道。

  耳畔的轻喘逐渐带上呜咽,身边人抓住他的手腕,哀求着:“不要了……不要了……”

  在床上,拒绝对男人而言是别样的鼓舞。单明眼前一片漆黑,但脑海自动为他设想出身下人此时的模样:无比柔软的肉逼肯定被他操得开出花来,奶子上也都是他刻意啃咬的吻痕,到处都是他的痕迹。

  又一次射出精液,逼里再也装不下温热液体,单明已经射过两回,满满当当地塞着单梓君的小肉逼,已经溢了出来。

  男人终于停止了动作。

  他不由分说地搂紧身边人,浑然不知单梓君已经被操得失去意识。只剩下刚刚开苞的小洞,无比委屈地衔着男人稍稍软化的鸡巴。

  阳光洒入室内时,单明蜷了蜷手指,意外碰到了怀里的人。

  他怔住了,昨夜迷糊的记忆缓缓回笼,那些被忽略的称呼回到脑子里——

  “爸爸……爸爸不要……”

  “君君,不要爸爸操君君。”

  “爸爸鸡巴好大!君君要被操死了……”

  单明一时根本消化不掉昨夜的一切。

  而在他震惊之时,晨勃又一次揭开了平和的遮羞布。他的鸡巴满满当当的堵住了儿子的阴道,几个月没有经历过性爱的鸡巴被温柔地绞着,紧致且温热,再不动一动,能痒的逼疯人。

  单明抖着手,本能在催促着他干穿身下的躯体,理智却一遍一遍的告诉他:这是你儿子,他身体里流着你的血,你的鸡巴干过另一个生下他的逼……

  单明猛的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他动作幅度太大,儿子的小逼不难受地发出了“啵”的一声,被封禁了一个晚上的液体缱绻地淌出,糊满了少年没有任何毛发的阴户。

  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儿子闷哼了一声,睫毛颤抖着,睁开了眼。

  他的眼睛很干净,雾蒙蒙地笼着一层水汽,像是不知所措,很天真,仿佛根本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那一瞬间,单明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抬起手,猛抽着自己巴掌,“啪”声之后,脸颊浮起一个血红掌印。而他跪在床上,不敢直视儿子的脸,一下又一下扇打着自己:“君君、爸爸错了……爸爸是禽兽……”

  他低着头,又留意到床单上的一滩血红。

  儿子刚出生,全家就知道他是个双性人。痛苦绝望过一阵子后,也只能接受现实。但这是单明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这一点:儿子是双性人,有一个紧致且娇嫩的逼,而在昨天夜里,他为了发泄自己的情欲,夺走了儿子阴道的初夜。

  单梓君沉默地看着父亲。

  他料想过以父亲的性格不会把问题猜到他头上,所以他更明白,此时此刻,他最好的反应,就是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

  可看着男人逐渐肿起的脸颊,他还是没能压住心疼。

  “……爸爸。”哼哼了一夜,少年的嗓音哑得吓人,他伸手拉住父亲的手腕,没用多少力气,却让怕误伤他的单明迅速停下了动作。

  一滴清泪从少年睫间滚落,他从被窝里坐起来,柔嫩的奶子上满是男人昨夜抓咬的痕迹,红里掺着紫,触目惊心。

  单梓君没有说太多宽慰的话。

  他低垂着眼,慢慢松开父亲的手,只说:“爸爸……我饿了。”

  单明落荒而逃。

  外头厨房响起“噼里啪啦”的动静,单梓君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流出来的液体,晦暗的房间里,他一点点,翘起了嘴角。

  单明在工地上班,是个小包工头,那天之后,连着几天,单梓君都收到了爸爸“晚上不用做我的晚饭”的短信。他总在深夜一两点才到家,又在次日凌晨离开家门,避开了少年的作息。

  一个礼拜后,单梓君才在饭点见到了形容憔悴的父亲。

  “君君,爸爸对不起你。”

  单明一进门,就跪在了入户口,儿子穿着围裙站在不远处,手里捧着的盘子散发着白灼虾的清甜,那是他最喜欢吃的菜。

  “只要你愿意原谅爸爸,要爸爸做什么都可以。”

  一句“真的吗”在脱口而出之前被制住,少年恰到好处地从父亲身上移开眼,红肿的眼眶透露着压抑的情绪:“起来。”

  他言简意赅,声线里有一丝哭腔:“……吃饭。”

  单明心疼得要碎了。

  餐桌上,男人不停往少年的碗里夹着菜,他清楚地看到泪滴从少年的眼眶里滴落,那句藏在心里一周的话,还是讲出了口。

  “君君……”单明放好筷子,手指在身侧发着抖:“爸爸晚点要出门。”

  “晚上不回家了吗?”单梓君几乎把头埋进碗里,声音闷到模糊。

  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多出一条消息,单明下意识用手去按了按,心虚至极:“对,有叔叔约爸爸喝酒。”

  少年拿着勺子的手顿了顿,到底说了声,好。

  单明吃完饭就进了浴室。

  单家浴室干湿分离,男人的裤子脱在外头,单梓君推门进去的时候,水花声盖过了脚步。朦胧的水汽糊住玻璃,少年轻而易举地从口袋里找到了男人的手机。

  有一条微信消息跳在首页,查看需要密码。

  熟练的输入“0326”,一个明显是女性的头像发来一条新消息:“在这里等你哦。”

  再往上翻,有地址,还有两人的聊天记录,没有很长。

  “一晚三百,不戴套六百,你是老秦介绍的?最多便宜到两百八。”

  这是今天早上八点,他们刚刚加上好友,对方发来的第一条消息。

  再往下刷,还有女人发来的各种私密照,黑得皱巴巴的逼,奶头大如弹珠的乳房……

  单梓君的手发着抖,几乎拿不稳轻薄的手机。他知道这条消息代表着什么,他爸准备去嫖,就在今天晚上。

  单明在妻子在世时从未出过轨。

  因为爱人神经紧张,他从来不对家人隐瞒他的手机密码,在外更是必须随时随地接电话。

  单梓君没想到,一个晚上而已,就把自己的亲爹逼到去找鸡的地步。

  还好,今天是第一次。

  淋浴间的推拉门被打开了,单明擦着头发,愣愣地看着外头拿着手机不停颤抖的少年,等到他反应过来紧张失措时,少年已经砸了手机,眼泪如珠不断滚落,崩溃地朝他大吼。

  “单明!”

  “在你心里,我他妈还不如鸡好操是吗??”

儿子脐橙受伤叫给鸡听爸爸亲手给逼上药

  【作家想说的话:】

  嘤嘤嘤隔壁文好冷淡,这本的收藏也冷淡(题外话)

  蛋是上药并且对着儿子撸管!!

  —–正文—–

  单梓君呼吸急促,肖似他妈妈的杏仁眼滚出一颗泪珠,悬在白净脸颊上片刻,就被少年的怒吼震落:“单明!!你把我当做什么啊!!!”

  擦着头发的毛巾掉落在地,男人却依旧维持着抬手的动作,被胡茬包围的厚唇张了又关,单明慌了,他不是第一次面对儿子难得的脾气,却是第一次压根找不到话来安抚他的宝贝。

  “宝宝,听我说……”看着少年发颤的身体,单明惊慌失措:“我、我……”

  他又想跪下了,儿子的话让他瞬间又回到了那个夜晚。亲生儿子紧致的逼包裹着他的大屌,爽到极致的终点是背德,避开儿子的每一天夜里,他都情不自禁地撸管自慰。

  可无论如何都弄不出来,他不敢去回想那一夜的场景,又好像除了那一夜之外,再没有什么能刺激到让他射精的画面了。

  少年几步冲上前来,高抬起的手让单明以为自己会被扇一巴掌。

  单明没有躲,他闭上了眼,死死咬着牙。这是他应该承受的。

  但几秒之后,他只微微感觉到领口发紧。

  “你说啊!!!”单梓君的手攥着爸爸的衣领,他比爸爸要矮上半个头,就仰着头和他对视,泪流满面:“你把我当什么啊!!”

  “凭什么妈妈就值得你守身如玉,轮到我,你就要去找鸡???”

  单明语梗到说不出话来,还不敢低头。

  单梓君穿的T恤领口开得不大,却被两个浑圆的奶子撑起了一块天地。这么近的距离,单明一低头,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一片雪白,甚至是……两个红润可爱的奶头。

  他脑子里更是一团糟,最后出口的解释就差连不成句:“宝宝,你是我儿子……爸爸那天晚上错了,以后不敢了,我们不提好不好……爸爸不能和你做那种事情……”

  所以他宁愿去找鸡。

  宁愿去找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干过的贱人,都不愿意把鸡巴塞进他的逼里。

  难道他比鸡更下贱吗?

  是的……单梓君绝望的想。

  给亲生父亲下药,让他给自己破处……不可能有比他更下贱的人了。

  就算这样,单梓君也绝对不能接受,他好不容易完完全全得到的爸爸,再次被别人分走!

  “不好。”

  单梓君哽咽着,狠狠推了一把爸爸。男人没有防备,几步朝后跌去,浴室干湿分离的轨道恰好拌了他一下,男人靠着贴了瓷砖的墙壁,直直朝下跌坐。

  还好单明本能地朝后撑了一下,才让尾脊骨避免受伤。

  围在腰间的毛巾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大动作下活结散开了,男人已经微微挺立的鸡巴接触空气后跳了跳,直直地立在耻毛上,没有半点遮挡。

  更糟糕的是——

  单梓君原本跨立在单明的双腿之外,见此形状,居然一点点弯下腰,用身体逼迫爸爸不让他起来,被咬得发白的唇更是凑到离单明几厘米的距离,像撒娇又像威胁。

  “爸爸。”他放轻语气,也放下身体,膝盖跪到浴室滑湿的地面,屁股半坐不坐地沾着爸爸鼓起的腹肌上,有意无意蹭了下还有些软的鸡巴。

  “我不许。”

  单明生出点危机感,儿子靠得太近,他反而看不清他的表情。

  “宝宝……”

  话还没有说完,一根手指不由分说塞进了他的嘴,压住了男人的舌头。

  话说不出来,这动作又太旖旎,单明张着嘴,喉咙泛起一阵一阵干,可他又不敢乱动,生怕咬到儿子的手指。

  很轻很轻的,少年笑了一声,因为他的小心翼翼。

  嘴角却几乎没有提起,这一瞬间单梓君想到了很多。爸爸对那个女人同样是这种态度,从刚刚有记忆起,那个女人就反复告诉自己:“明哥对你只是爱屋及乌,他心里只有我。”

  现在那个女人死了。

  单梓君想着,漫不经心,另一只空闲的手撩起了衣服下摆,一点点掀开,直到把正中间的衣角咬到齿间,让那对浑圆小巧的奶子完全露出。

  单明嘴巴里那根纤细的手指终于抽走了,可他的表情却一分都没有好起来。

  沾了口水的指尖沿着不大的乳晕一点点划动,很快打湿了小半边乳头,本来懒散软着的粉红色软肉直接立了起来,小樱桃一样诱人,泛着水光,让人很想含到嘴里舔弄品尝。

  连带着没有被口水滋润的另一边,也是同样光景。

  少年稍稍跪直了,双手捧着奶子,迅速靠近男人,趁着父亲还没有来得及闭合唇齿,竟然直接把一边乳头,放到了爸爸的唇瓣上!

  反应过来之后,单明第一反应当然是躲闪。

  可再怎么样他都碰到了少年的奶头,上下唇瓣紧闭的瞬间,他无意识地含住了那块软玉一下,即使只有几毫秒的时间,那种软嫩和刺激,依旧让他胯下本就不安分的鸡巴干脆利落地硬了个彻底。

  少年露出了失落的表情,用手接替嘴,抓住了衣摆。

  眼眶里的泪本来就没掉干净,恰到好处又落了下来:“爸爸嫌君君的奶子不好吃。”

  单明否认也不是,说什么都不是,他浑身燥热到快要爆炸。

  那天清晨看得清清楚楚的场景和眼前融合,他的亲生儿子有一副好身材,一对奶子显然是没被人采撷过的模样,乳晕小小的,乳头也是,少年唇瓣一样的粉嫩,衬得白皙的乳肉格外浑圆硕大。

  身为男人,他满脑子狠狠地把身上的尤物退倒在地,用唇齿在这对无暇的奶子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再把他的大鸡巴塞进少年紧致的逼里……

  可他是父亲。

  单明后知后觉,他咬着后槽牙,托着少年的双臀,小心翼翼地哄到:“君君,起来好不好?爸爸抱你,别闹了。”

  身为父亲,单明一直这样温柔。

  他会把做完所有家务累到在沙发上睡着的儿子抱回卧室,也会去外面做体力活给单梓君买同龄人里较好的品牌衣、鞋。

  奈何单梓君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浑圆的奶子被捧着,单梓君年幼时不止一次憎恨自己的不同,现在更是——

  手掌狠狠拍打向奶子,“啪”的一声,柔软的乳肉被扇得朝一边偏去,雪白的肌肤泛起大片大片的红,和少年的眼眶一样。

  单明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爸爸不喜欢……”

  “爸爸不喜欢的东西,君君也不喜欢。”

  他低下头,含着泪,看着男人托着他屁股的手。

  这个姿势刚好方便他脱下自己本来就十分碍事的裤子。

  一把把裤头从腰间撸到膝盖,单梓君站着,小鸡巴早就硬了起来,只不过它硬不硬也差距不大,单梓君的小屌硬起来还不如爸爸的一半大小。

  “君君!”第一次,单明的语气带上了训斥意味,慌乱藏得很深:“把裤子穿上!”

  单梓君哪里肯!

  他对准爸爸粗大鸡巴坐下时单明一点准备都没有!歪打正着,藏在小鸡巴下湿润的穴口在少年毫不收力的动作下径直把大鸡巴吞下了半根!

  “好痛……”

  “单梓君!!”单明被紧致锁人的甬道紧紧夹着,龟头破开穴口时他痛到发昏,一时间连鸡巴都差点软了。

  阴茎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还是单梓君的小逼早就湿得滑润,不然非得给他坐断不可!

  单明又气又慌:始作俑者自己也痛得不行,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很不容易止住的眼泪重新滴落,都这样了,他还在尝试完全把大鸡巴容纳进身体。

  “爸爸不要嫌弃君君。”单梓君喘着粗气,抬起一点点的屁股又往下压,肉刃一样的鸡巴刀劈一样刺穿着他的肉逼,每一下都像是酷刑,比第一次还要难忍:“君君能让爸爸很舒服……”

  性欲的确远超人类的大部分欲望,或许不到一分钟,单明感觉有一阵一阵酥麻的爽感直冲大脑,鸡巴像是找到了最契合的容具,试图麻痹他的感官,催眠他:“快点干他!”

  哪怕……是他的亲生儿子。

  儿子的动作不得章法,那个软嫩的逼却远胜一切。趁着还有理智,单明重新托起儿子的屁股,想把少年举离身体,又怕太突然伤到儿子。好不容易让鸡巴大半逃脱迷人的甬道,紧密的穴口却仿佛一把锁,直接咬住了男人的龟头,不肯松开。

  单明爽得欲仙欲死,却更加不敢松开儿子的屁股,他想彻底把鸡巴拔出儿子的密道,就在这时,稀里糊涂被砸进浴室的手机明明屏幕已经四分五裂,可来电铃声却格外洪亮。

  没有备注,是陌生号码。

  鬼使神差的,父子二人都知道这通电话来自谁。

  今晚,单明本来有约。

  单梓君划下接听键,单明本想阻止,无奈双手捧着儿子的屁股,只得眼睁睁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尖细的声音:“单大哥,你怎么还不来呀?”

  “人家已经把自己弄湿了。”女人发出一阵淫笑,又喘了一声:“让人家等太久,该罚!”

  单明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去看单梓君的表情。

  儿子的唇角平直,只一颗颗眼泪不要钱一样朝下滚着。

  “我……”其实就算儿子没有强行把他推倒,单明也早有放弃前往的意思,眼下他刚要开口,就看见少年张开粉嫩的唇瓣,说着和他表情完全不符合的骚话。

  “单大哥干得小骚逼好爽!”因为是双性人,单梓君的嗓音一直以来也是雌雄莫辨的,并不奇怪,在眼下情景更觉娇嫩:“啊!好里面……”

  “小骚逼要来了!嗯啊啊!!!!”

  单明困在儿子阴道里的龟头更硬了,完全没有脱身的可能。

  他从未预料到,他乖巧听话的儿子,能面无表情,说出这样一串惹人上火的骚话。

  明明他只有龟头在儿子身体里。

  电话那头,女人没有想到会遭遇这种场景。愣了半晌之后骂了好一通国骂,得到的只有单梓君更加放肆的呻吟。

  “骚逼好痒!嗯!!快说!小骚逼是不是单大哥操过最紧的?”

  少年压下上半身,几乎伏在父亲耳边呢喃。单明在脑子里骂了一声“操”。

  女人骂了两句,见那头声音还是没停,讪讪地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单梓君也闭了嘴。

  一片寂静,单梓君看见爸爸的喉头滚了滚,至于托着他屁股的手掌,早就形同虚设。

  闭上双眼,单梓君又坐了下去。

  这次他用了比之前还要重的力道,好在被鸡巴捅过的逼虽然穴口极度紧,但内里温热的甬道已经被一层涌出的液体滋润得湿滑无比。

  鸡巴直接顶到了最深处,齐根没入的刹那,浴室中,两人同时发出了声音。

  “好紧……”

  “啊!”

  一味顾着用骑乘强奸自己爸爸的单梓君不知道,双性人的阴道注定比女人要浅,他这下不管不顾地落下,直接让鸡巴捅开了紧闭的宫口。

  再加上小穴本来就没有太多准备,鸡巴第一次捅入时就已经在阴道中磨出了细碎伤口。

  灵魂都被劈成两半,单梓君痛到昏厥,贝齿咬上了下唇,整个人软软地朝前倒去。

  “君君!”

  彻底失去意识前,单梓君听见父亲惊慌失措的呼喊声,顶撞入宫口的烧火棍也迅速地退了出去。

  少年做了一个噩梦。

  那个女人从怀孕起就担心自己子宫里是个女婴,精神病患者的思想与常人不同,她焦灼地认为孩子就是要来分走丈夫的宠爱,没有让尚是胚胎的他死去,仅仅因为,单明喜欢孩子。

  得之从自己身体里掉出来的那块肉是个双性人时,那个女人又疯了一次。

  她差点在医院掐死他。

  单明不舍得把爱人送进精神病院,只好暂时把单梓君放在医院寄养,后来又放到老家一个远房亲戚那,养到三岁,女人终于开口愿意亲生孩子回到家,他才跌跌撞撞跨进了这道门槛。

  女人对他表面上是顶好的。

  温温柔柔,教他做饭、做家务,可背地里呢?单明不在的每一刻,他耳边无时无刻不充斥着病态的咒骂。

  “贱逼,离明哥远点!”

  他被她扇一巴掌,因为爸爸抱了他一会。

  她甚至脱下他的裤子,用胶带堵住他身下的小洞,在爸爸回来之前又生生撕下,痛得单梓君泣不成声。

  “……君君?”

  爸爸的声线十年如一日的温柔敦厚。

  单梓君睁开沉重的眼睛,活辣辣的下体此时多出一阵冰凉感,爸爸坐在他身边,紧张地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好一点没有?头晕不晕?爸爸在、爸爸在……”

  而桌边放着一管开了口的药膏,味道很凉,一直飘入单梓君的鼻尖。

第六章 胸口暴露上网课爸爸硬着生气质问是否勾引老师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君君想象爸爸给自己上药!

  喔!君君是切开黑是切开黑!

  —–正文—–

  单明憔悴得很明显。

  唇边围着一圈胡茬,眼睛底下攒了厚厚的眼袋,就算这样,他对他的态度依旧小心翼翼。

  单梓君突然有些想哭。

  他不希望爸爸这样,明明……他只是想代替那个女人,陪伴他、做他的妻子、给他操。

  “以后不许对爸爸做那样的事了。”单明说得很没底气,却很坚决:“君君,我是爸爸。”

  单明没什么文化,初中只读到一半,他没什么见识,可他很清楚,他和儿子,这是乱伦。

  男人的话落入耳里,少年恍若未闻,自顾自抱起双膝,把头埋在臂弯。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床垫轻轻起伏了一下,单梓君发觉爸爸离开的意图,慢吞吞的伸出了手,拽住对方。

  他抬起眼,红透的眼尾让他看起来像只很好欺负的兔子。可单明胆战心惊,他怕儿子又提出什么让他束手无策的要求。

  谁料少年只是吸了吸鼻子,很轻的说:“不许找鸡。”

  比起和儿子乱伦,这句话简直轻而易举。

  “没有了没有了。”为了自证清白,单明举起还能勉强打开屏幕的手机:“我把她删掉了,以后也不找。”

  单梓君朝爸爸的方向凑了凑。

  肉眼可见,男人的身体僵了僵,像是一时不适应他的靠近,很快鼓起的肌肉又软化了。任由儿子贴着他的手臂。

  到底是他爱了十六年的儿子。

  耳边传来很细的呼吸声,少年枕着父亲的手臂,竟然沉沉又睡着了。

  昨夜闹得再怎么混乱,第二天早上,单明还是准点去了工地督工。

  他拿着图纸对比实质尺寸,漆着墙的老秦突然靠了过来,语气揶揄又带着试探:“妈了个鸡,明哥,你昨天晚上哪找的人啊?是嫌我给你推的那个不够骚?”

  单明僵了僵,半晌才吞吞吐吐的敷衍:“没有……”

  老秦撇了撇嘴,因为他的答案有些不满:“什么嘛,那个女人都告诉我了,说你昨天晚上操的那个可骚……别介,也让兄弟爽爽呗!”

  单明本来只觉得尴尬,毕竟他不可能告诉老秦实情。但老秦话音落地时,单明的脸色就无比难看了,哪怕对方什么都不知道,可谁都不可能容忍儿子被这样意淫。

  “我说没有!”

  一向憨厚的男人难得发了气,眼睛里透着点狠:“漆你的墙!今天的工资不要了?”

  老秦讪讪回去干活,嘴上还念叨着什么,左不过是在逼叨单明的异常。

  单明哪里有心思去管他在想什么。

  浑浑噩噩的忙碌完一整天,他都没能完全把脑子里那个骑在他胯上呻吟的人忘掉。

  对于学校里的学生来说,这几天是暑假。单梓君早早休学在家,不过单明不可能让儿子走他辍学的老路,很早就在网上给儿子请了一对一的家教。

  上的网课,单明下工回家的时候,通常儿子都已经结束了学习。

  然而今天却是个意外。

  担心儿子的身体,单明下工得很早,还提早嘱咐了儿子今天他外带晚饭回家,刚拧开外层防盗门,里头就有成年男性的声音冒出来:“梓君,你今天不舒服吗?”

  不知怎的,单明的脑子在一瞬间紧紧绷住,眉头锁得很紧,推开家门时他甚至是急躁的,满心满眼都是门内可能的一切——

  可门内只有一个乖巧的、席地而坐对着电脑屏幕的少年。

  “还好。”单梓君身上套着睡衣,隔着几米远,单明也能看得出他脸色的确不太好,唇几乎和苍白的肌肤没有色差:“谢谢老师。”

  “不舒服的话要记得去看医生,如果你家长不在,老师可以带你去……”电脑屏幕里的男性其实也才刚刚大学毕业,还是单明的远房亲戚,本身就从事教育行业。

  “不用了——”

  “爸爸。”

  少年和男人的声音重叠,打断了屏幕里男人殷切的关心。让单明更加心生异样的是,青年老师发觉学生家长回来,居然匆忙下了课,多的话一句没再说。

  留下本就尴尬的父子二人安静对视。

  单梓君撑着桌子,从地上起来,少年踉跄的刹那单明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架住了儿子,心疼的话还没说出口,他无意间低下头,就看见了满眼风光。

  单梓君穿了一件很宽松的睡衣。

  领口大开,只要比他高一点的位置俯视,必然能看见一对圆润可爱的奶子,隐隐约约,甚至连最前端的小樱桃都勉强可见。

  下身可耻的起了些反应,顶着牛仔裤粗糙的布料。

  昨夜粉嫩樱桃擦进唇缝的感觉还十分清晰,单明更是记得那对乳房的柔软——一定要比喻的话,像刚刚弹好的棉,让人只想陷进去,捏揉把玩,弄脏那一片雪白。

  可转眼,看到放在茶几上的电脑,单明的脸一下黑了:“你就穿这个上课??!”

  怒气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同上涌,少年趴在他的怀里有些迷茫的抬起头,肖似他母亲的脸掺杂了男相,雌雄莫辨的清秀,却更让单明怒火中烧。

  “你明明知道你和别的男孩子不一样!”单明拉着儿子的衣领,起伏胸口的风光直接映入眼帘:“就不能注意一点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或许是又想到青年老师刚刚讲的。如果、如果推开这扇门的是青年,不是他,他的儿子是否也会这样不经意踉跄到别人怀里,然后露出两个白嫩可爱的奶子任人观赏?

  “单梓君!你在我这里胡闹就算了,还要折腾你老师?!”

  话音落地,就连老大粗的单明自己都意识到了话里的歧义。

  ……好像儿子故意穿成这样,裸露给他和老师看。

  少年单薄的身体在男人的臂弯里剧烈颤抖了起来。

  短短几秒钟里,单梓君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毫无血色,他嚅动着唇,不敢置信一样:“……爸爸,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

  “……”单明一时找不到言辞解释,怒火被慌张扑灭,他磕磕绊绊:“不……”

  然而单梓君已经再度红了眼,语气是强装的平静:“……我在爸爸心里,这么骚啊。”

  单明匆忙摇起头,却见儿子咬着下唇,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垂在他臂弯间的手臂径直向下,趁着单明没有防备,覆盖住牛仔裤上鼓起的小帐篷。

  他的手颤抖着,唇也是:“……可是。”

  “爸爸。”

  “你很喜欢骚儿子不是吗……”

  “你都,硬了啊。”

第七章 (建议必读)坦诚、抛白、zw、威胁父亲C自己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君君被老师猥亵】抵制LT,哪怕H文

  这会是很啰嗦的一个作话,其实单纯想看肉的可以跳过这一章了,没什么肉,只是一些、不得不写的,几乎是角色、或者千千万万个有类似经验的小孩按着我的手写下来的内容。

  荡妇羞辱,我本人经历过,和文中一般无二的话,崩溃着,最亲近的人,在很小的年纪,天天年年,一模一样的话,潜入脑子,我几乎信了自己是个婊子,我不值得被人爱,我烂透了。

  我还没好,不过正在治愈。但单梓君已经病入膏肓,没有人能够救他了,除了他自己、和时间。

  他不想这样的,其实做到这一步,他还是不想这样的,他坐上去那一刻其实想过,爸爸会不会突然醒过来把他推开,每一次单明的抗拒都让他又痛苦又感动,爸爸在身体力行的告诉他,他不是玩具、他最起码是爸爸的宝贝,值得珍重地对待。

  可他又忍不住……父母以多年的不正常的相处模式,让性爱变成了“爱”的一环,他怕自己不这样做,就留不下这个唯一真正爱自己的人。

  这里的“爸爸”可以换算成许多人,男友、关系最好的朋友、甚至有同样血液的人。

  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人,真实痛苦着,至死方休。

  我希望我们不要是这样的人。

  最起码,你要知道,能被你逼迫的那个人,在那一刻,是真真正正爱着你的。

  ——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单纯的写一本黄文,或许需要慢慢修炼,才能克服真正的表达欲。

  —–正文—–

  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单明浑身僵硬,尤其是胯下那二两肉,更在和他的脑子作对,完全没有任由主人支配的意思,硬到把粗糙的、沾上工地灰尘的裤子顶出了鼓包。

  晚上八点,客厅不知道为什么,只开了暖黄色的壁灯。光线由上至下,打在少年雌雄莫辨的脸上,照亮他眼里的泪,和紧紧咬着的下唇。

  惹人心疼之外,更多了一点……让人想要蹂躏的欲望。

  单明仿佛牙齿打战,秋初不冷,脑子里找就准备好的话仍似冻在冰箱里:“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白天在工地,休工的时候,他捏着碎了屏幕的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对亲近的人硬”……网上的网友和医生都告诉他是正常反应,生理反应很难受控,决定道德的是最终选择,而非过程。

  单明打了一肚子草稿,本来想回家好好教训儿子,结果面对少年红肿的眼眶、衣领下露出的风光,他居然嘴干得说不出什么词来。

  少年依旧呆在他的怀里,双膝跪着地,露出纤瘦的脚踝,很脆弱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单明忍不住去想,是不是他一旦撤开手,少年就无依无靠,无法生存。

  儿子一直是单明的心病——从在医院确定孩子的性别那一刻起。

  所以,哪怕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把两个人暂时分开,可单明依旧没敢这么做,他不敢离开儿子太久。

  就算单梓君看起来很健康,没有过分担心的必要。

  但……他很清楚,归根结底,他的宝贝儿子,和他的爱人,是同一种人。

  犹如此刻——少年还要青出于蓝,他歪着头,一颗眼泪滚下脸颊,很干净漂亮地说着最下流的话:“爸爸想操我也很正常,不是吗?”

  单明:“……我不是这个意思。”

  少年不由分说地打断了他的话,一只手趁着单明不注意,解开了睡衣的一颗纽扣,风光露得更多,两颗粉嫩的樱桃完全暴露,颤颤悠悠的。

  “君君就是这个意思。”

  他用膝盖往前蹭了一点,姿势刚好让少年够到男人的腿根,单明没有防备,想要推开儿子的时候,少年已经用侧脸,依恋地蹭了蹭爸爸硬挺的鸡巴。

  就算这样,他还是仰着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写着渴求与期盼:“爸爸,你说得没错,我就是骚。”

  他加快了语速,像是怕说不完一样:“我好想被爸爸操,小洞洞想要被爸爸的大鸡巴填满,想让爸爸打我的屁股,把我操死在这里……”

  单明终于推开了儿子。

  留了三分力,让少年能够稳稳当当跪着,他自己看都不敢再看一眼,比心跳更加难以忽视的欲望快逼疯他的神经。

  他朝着卧室落荒而逃,还没迈上两步,就听见身后的少年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问道:“爸爸,你真的不给我吗?”

  鬼使神差的,单明停住了脚步。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在勾引老师。”

  这一通直球打得单明脑子一片白,单梓君还在陈述,是的,陈述,仿佛在说别人的,不痛不痒的故事。

  “爸爸,你还记得吗,我在学校,被陈老师扒光衣服的时候——”

  单明到底忍不住回了头,开口就是无法自控的怒吼:“单梓君!不许说了!”

  不是愤怒,最起码不是针对儿子的愤怒,这几年他一点都不敢在家提那件事。他好几次把儿子送进医院急救室,甚至难得跟妻子发了火。

  “你知道吗?妈妈一直说……”

  单梓君若无旁人的说着,表情平静。

  “肯定是我先勾引了老师,不然,老师怎么可能会想操一个男孩子?”

  “妈妈让我早点去死,不然迟早会勾引爸爸,迟早从她手里抢走爸爸。”

  “她还说,我天生就该是被操的命,不读书可以靠逼养活自己,躺着给人操就可以……”

  少年跪着,淡淡的看着他,单明却听出了质问,明明他那样安静,从来都那样安静,除了这一次,从来没抱怨过。

  他已经把自己的衣扣全部解开了。

  袒胸露腹的时刻,少年却收起了娇媚,很平静的问他——

  “爸爸,这些,你知道吗?”

  全身的热血真真正正在一瞬间凉透,什么欲望啊、难堪啊、愤怒啊,统统不见了。

  单明麻木着,恨不得自己是块石头,就站在这里好了,等到被风化,他用灰尘给身后的人赔罪,只要不用回头,不用回头。

  怎么会不知道呢?

  枕边人的病情单明一直很清楚,结婚后爱人依旧需要按时吃药,就算这样,爱人也歇斯底里得紧。

  有好几次,单明在孩子身上发现刚刚涂过药膏的伤痕,本来身为父亲欢快的心情一下凝滞,那不是意外可以造成的。

  他想开口询问,可妻子很快来到身边,温言软语地把话题带过去……

  只要没出事,只要他加倍对孩子好,他再劝劝爱人,总会挨过去的吧?

  他这样想,而孩子也越来越少开口说话,只是笑,差点造成了一次他后悔莫及的错误。

  第一次蹲在急症室外,他红着眼大声问妻子:“为什么?为什么?”

  爱人在真正失去孩子的边缘,也第一次露出了慌乱,那一点点残留的母爱,剥落单明看惯的温柔外壳,她急得直跺脚,神经质的颤抖着:“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单明无力地靠着急症室的门滑落身体。

  后来带儿子去熟悉的、心理科室,医生也让他尽力假装不知道——当然他没提爱人的事情,只说了学校。

  那就不知道吧,不知道儿子从小受辱受骂,不知道他的爱对孩子是一种负担,不知道爱人其实有两面,一面是温柔,一面可怕。

  “爸爸,你根本不爱我,对吧。”

  少年的声音像几年前在病床上醒来时一样平静。

  背对着儿子,单明狠狠摇着头,眼泪在初显老态的脸上纵横,他说不出话来,一辈子务实、埋头苦干的男人本身就少话,如今像被烫了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是真的爱儿子……

  他永远记得小孩刚出生时躺在他臂弯的样子,脸皱巴巴的,哪怕得知孩子是双性人,爱人崩溃,他依旧按捺不住对孩子的喜欢。

  最初只是觉得,这是他生命的延续,他和他爱的人的结晶啊。

  后来呢?小朋友第一次跌跌撞撞扑到他怀里,第一次奶声奶气喊他“爸爸”,第一次给他送父亲节礼物, 从病床上醒来第一声“爸爸”……

  怎么会不爱呢?他爱惨了儿子,只是、只是。

  两难全啊……

  一点细微的动静让单明忍不住回了头,他生怕看见身后的少年正拿着利器,好在没有。不过场景也说不上多好。

  单梓君把自己脱光了。

  他岔开腿坐在地上,把手指探入小小的、粉红的鸡巴底下,肉眼可见的没入进去一小个指节,像玩一个玩具一样亵弄自己。

  “嗯……”

  他轻喘了一声,不去看父亲,只是说:“被爸爸操好爽。”

  “妈妈说得没错,君君的确很喜欢被操。”

  在单明即将再次生出逃跑的心之前,单梓君自顾自的话让那些伤感的心态一扫而空,单明怒瞪着眼,看着把手指塞进自己殷红唇缝儿子。

  “如果爸爸不操宝宝的话,宝宝就去找别人喽?”

  “比如刚刚的老师?”

  “还是陈老师呢,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他还硬不硬得起来噢。”

第八章 爸爸被逼第一次主动C君君(一)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爸爸第一次主动,戴套的感受

  —–正文—–

  “单梓君!”

  他何尝不知道这话应该是儿子讲来气他的,可作为一个父亲,同时又和儿子这样不清不楚,他怎么可能心平气和!

  深呼吸了一口气,单明转身一把把儿子抱了起来。身上粗糙的工装布料,摩擦到少年最柔软的乳肉,单明竟也毫不避讳地直接呻吟出声。

  “嗯……”他自然无比地把手圈在爸爸脖子上,发觉男人僵硬的动作时低笑了一声,随即俯身在单明耳边继续刺激到。

  “……反正爸爸也不想操我。”

  “既然爸爸那么在乎伦理……我去找别人好了。”

  说完,他不轻不重地在父亲怀里挣扎了几下,让男人前往单梓君卧室的步伐顿了顿。

  “放我下去。”单梓君语气认真:“爸爸可以去找鸡解决,为什么我不能呢?”

  “好可惜。”他很轻很轻地叹了一口气:“奶子以后就给别人摸了噢。”

  他语气妖媚,雌雄莫辨的声线配上少年过分精致的脸,格外挑逗。

  单明从小腹处升起一股无名火,儿子推拒着他,一对圆润小巧的乳房就在二人之间的空隙抖动着,他已经避免不去看。单梓君的话却让他无法自抑的移去了目光。

  他记得这对奶子的触感,非常有弹性,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和爱人哺乳过只剩下柔软的截然不同。

  脑子里升起对儿子的欲念,单明不自觉松了手。少年赤着脚踩在地面,弯腰捡起地上单薄的衣服,居然真就直接朝着门口走去,还拿出手机:“我给老师打个电话。”

  这个老师当然是指单梓君的网课老师。

  青年当时和单明见过一面,远房亲戚,不太清楚单梓君当时发生了什么,脾气很温柔,尤其对单梓君。

  单明原本笃定儿子是在气他,这一刻却不再确定了。单梓君在他的母亲那里,除了遗传到一具柔软娇嫩的身体,还有疯狂的偏执。

  他会去做。

  青年老师那些温柔的态度,在此刻少年的刺激下仿佛有了另一重意思,单明想都没想,径直拽住了儿子,喘着粗气:“不许去!”

  “为什么不许去?”

  他歪着脑袋,一派天真,又回到了单明最熟悉的那个儿子的样子。

  眼眶带着红,他微微嘟起嘴,结合了爱人和单明优点的一张脸好看到让人恍神,他还有些委屈的低声抱怨,甩开了单明拽着他的手。

  “爸爸,我都湿了,很难受的。”

  他说完就毫不犹豫地继续朝门外走去,这一刻单明真的信了,他知道如果他再不做些什么,儿子真的会像他说的一样,躺上另一个男人的床,让别人的鸡巴进入他刚刚被人破坏没有多久的小穴。

  嗡的一下,单明脑子里有一道防线彻底垮了。

  他突然什么都不想管,他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无论是男人还是父亲,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这个只属于他的小孩离开身边,一步都不想,起码在此刻。

  打横抱起少年时,单梓君被突然腾空吓得惊呼一声。而更让他惊讶的还不止这个,男人发疯一般吻上来,身上的汗味和他的唇舌不断侵占着少年。

  单明的吻没有一点技巧性。

  他甚至发狠地咬了咬儿子的舌尖,像是想让彼此清醒一点,可最后只起到了反作用,少年疼得轻喘,呼吸就扑在他唇畔。

  男人的鸡巴硬得磨人,迫不及待的想把抱着的人扒光,然后狠狠操干他的身体。

  可哪怕到了这种程度,最后把儿子放到沙发上时,单明的手还是抑制不住的发抖。

  他离开了儿子的唇,眼睛也打着颤,却硬逼着自己去看少年的脸,一字一顿的问:“单梓君。”

  “你真的,要这样吗?”

  单明很清楚自己的主动代表着什么。

  ——他们不可能再回到最单纯的父子关系,连掩耳盗铃的机会都没有。

  可单梓君只是微张着唇,很动情的样子,却不像是在为他动情。

  红润的唇刚刚被蹂躏过,渡上一层动人的水光。他闻言微微撑起身体,明明眼睛还是迷离的,话却让人崩溃:“爸爸,你不操我吗?”

  “那我走了啊。”

  单明闭上了眼。

  他认命了。

  单梓君就是他的孽债,他不敢不还,不能不还。

  欺身再次吻向少年时,单明把手朝着儿子的胸口探去。扣上没多久的纽扣再次被解开,男人用手完全罩住了儿子的奶子,小巧的乳房轻而易举地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单明手上一开始很轻,一次又一次,听着少年发腻的叫声,越发用力。

  “爸爸,摸摸乳头好不好?”

  他闭着眼,看不到儿子的样子,只听见他在祈求:“好痒,想被爸爸捏。”

  单明顺从了儿子的愿望。

  少年的乳头和他母亲一样敏感,拇指刚刚触及到小得迷人的红樱桃,他就连声叫喊:“嗯!爸爸……宝宝想要……”

  “什么。”单明诧异于自己问出口时,手上的动作半点没停。

  明知故问,单梓君一边答着,一边把腿缠上爸爸的腰间:“想要……想要爸爸操……”

  单明胯下已经肿得可怕。

  抖着手脱下裤子,于此同时,他却按住了儿子主动脱掉衣服的手。单明闭着眼,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也在发抖,带上哭腔。

  中年男人的嗓音本来就哑,这一刻更是只剩气音,他把儿子按在身下,一点点朝下吻去,第一次主动衔住了,昨天被他抗拒的那颗红樱桃。

  奶头比乳肉还要软。

  含在嘴里,单明差点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只能用牙齿去试探,咬到的瞬间,儿子哭疼着:“爸爸,疼……”

  这一刻,单明却没有怜惜。

  他猛地吸吮起那颗樱桃,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在另一边用力捏揉起来。本来柔软的乳头很快充血肿胀,格外敏感。

  “啵”的一下,单明吐出小果,再次覆上去,狠狠的咬了一下。

  “不要!”单梓君终于呼出声,说出那句单明最想听的话。

  如他所愿,单明真的马上停下了动作。男人还是闭着眼,稍稍从儿子身上抽离,让单梓君完整的看清爸爸此刻的样子。

  他在流泪。

  鸡巴没有了裤子的束缚,硬挺的竖立在身前,可它的主人却流着泪,初显皱纹的脸上,不太清澈的眼泪两行而下,因为他亵玩儿子的罪行愧疚到崩溃。

  一切如同预料,单梓君没有犹豫过,只在此刻愣住了。

  他在逼迫他的父亲,明明他才是罪责最重的那一个。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单梓君收起了那些恍惚,再次主动缠向父亲:“爸爸……你轻一点嘛,好爽……”

  单明脑袋一片空白。

  他抽下少年的裤子,手指直接挑开了儿子的底裤,朝着那个昨夜他刚刚上过药的蜜穴探去,微微湿润的洞口一开始拒绝他的进入,男人不由分说的狠狠戳进去——

  其实还是带了一点技巧,起码单梓君并不觉得痛。

  男人在爱人身上实践了许多年的性爱技巧,用在儿子身上也不生疏,他用拇指在儿子的外阴上按压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还挑逗了儿子的小鸡巴。

  下面的小嘴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一下完全接纳了那根粗糙的手指不说,还流出了大把液体,完全把手指浸泡在其中,湿滑的液体流出了身体。

  “爸爸的手指好粗……”单梓君抱怨着,表情很享受。

  单梓君从来没想过,爸爸主动会这么爽。

  怪不得那个女人每次都像要死了一样。

  单梓君分了一寸神,男人发觉他的恍惚,扳过他的头就吻了上来。

  小穴,手指从一开始的试探到剧烈抽插,只是一根手指,单梓君却享受到了无比的快感。第一个指节随着每一次的进入,都不断朝着各个方向轻轻抠弄,在某个点上,少年发出破碎的、要把人逼疯的喘息。

  “啊啊啊!”找到他不堪忍受的敏感点,单明总算把那根磨人的手指抽出了儿子的身体。

  随着手指的离开,少年高潮流下的液体没有阻塞,一窝蜂涌了出来,打湿了少年的腿缝。

  单明的手也湿漉漉的。

  他快要忍不下去,美妙的,可以享用的胴体就在自己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他还是先轻轻吻住了儿子,这是他在今天最后的温柔——他太疲惫了,心里麻木得没有办法生出别的情绪。可他还是抱住少年,很轻的问他:“还疼不疼。”

  他说的是昨夜的伤口。

  灵魂沉沦在刚刚的快感里,单梓君有些呆,甚至提不起精神回应男人的吻,此时他才真正像个十六岁少年,慢吞吞的回应:“不……不疼了。”

  “还要吗?”

  男人的鸡巴明明等了很久,可他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身下的欲望。

  单梓君环上爸爸的脖颈,吹了一口气。

  “我要。”

  这时单明却松开了他,折回了卧室,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装,是避孕套,粉红色的套套让男人的鸡巴有些委屈。

  龟头先顶上了单梓君的小穴,很有耐心的推进着,男人握着他的腰,或者该说是犹豫。

  “爸爸!”单梓君发了浪,小洞太痒了,他好想要,好想被占有!

  阴茎狠狠贯穿径直的甬道时,少年疼出了眼泪,他的父亲咬住了他的耳垂,一下又一下的死命朝单梓君身体深处怼,想让他记住什么——

  “宝宝,别喊我爸爸。”

第九章 爸爸被逼第一次主动操君君(二)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君君被操晕

  —–正文—–

  不同于前几次浑浑噩噩的亲近,两人都清醒的情况下,彼此的反应无比清晰。

  少年的小逼柔嫩无比,每捅一下,都能激得他发出一声娇娇的喘息。

  温热的液体浸润着单明的鸡巴,穴口和穴肉无意识绞着,稍稍退出就能收获咬死般的挽留。

  更让人发疯的是身下儿子的媚态。

  单梓君不常出门,身上皮肤白得不太健康,他刚刚揉捏过的奶子此时一片通红,更惹人怜爱。

  少年的脸也是红的,软红的小舌不自觉歪在唇缝里,随着喘息张合,如同月光下的开口的蚌壳,总让人联想起求欢的美人鱼。

  一双像极了他母亲的眼泛着水光,无助地望着他,又带着渴望。

  他手抓着身下沙发的皮套,浪叫着:“好爽……爸……”

  单明没让他把话说完。

  把鸡巴猛的怼进深处,儿子的声音被撞得稀碎,魂魄也像要离体。单明按着儿子发红的膝盖往下压,他维持着深入的姿势,俯身粗暴的含住了儿子的嘴。

  “别喊我爸爸。”

  单梓君柔软的唇肉像是要整个被男人吸走,他发狠一般地勾结着少年的舌头,自顾自说出这句话后就不给单梓君一点开口的机会。

  惩罚似的,那双大手也没闲着,单梓君隐隐发疼的奶子又被人捏在掌心玩弄,臀部也是,男人重重地拍了一巴掌上去,半点没收力,疼得他发昏。

  最要紧的还不是这个,男人明明已经顶到很里面,却还不知足地想要继续深入。单梓君之前体会过大得吓人的鸡巴,却没见过男人发狠的神态。

  “单梓君。”宫口被顶开的刹那,单梓君痛到尖叫,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爸爸的手腕,指甲陷进去,可单明无动于衷,在稍微退出后,毫不留情地继续了深入的动作。

  此时应该是销魂的,少年的阴道最深处紧致的可怕,硬生生劈开一样,本来严丝合缝的肉体从中间分离,嵌入一根滚烫的鸡巴,灼得单梓君头晕眼花。

  “不……不要了……”他顾不上太多了,人在极限的疼痛里只知道求生。少年上半身无力地支起,单明此刻居然还有心思分神,他看着儿子的动作,心里却想到了一台翻盖手机。

  他妈妈刚怀孕时,他接通那个电话,用的就是一部翻盖手机。电话里的声音让风撞碎了,轻得四处飘:“老公、我、我有了。”

  怀孕对妻子意味颇多。

  精神病用药很猛,为了孩子考虑,她停了。正常时她也精心为孩子挑选过衣服,更多的时间,她拿手捶打自己的肚子,岔开双腿坐在这个当年还崭新的沙发上,问他:“我不喜欢他,我们不要宝宝,不要了好不好??我求求你,明哥,我求你了!”

  单明打小在农村长大,人哪里能没有孩子呢?他娶妻时的婚宴比寻常的要“安静”许多,大家都在絮絮叨叨挤成蚊子,讨论他的疯老婆。现在又不要孩子……

  单明犹豫了。

  这一犹豫,就犹豫到了孩子出生。他知道孩子的特殊情况后,用那部翻盖手机通知父母,又打去找在做医生的远房亲戚,又低声下气找工友借了钱。

  那部翻盖手机在当天坏掉,后来有一次单明从某个抽屉里翻出来,它依旧维持着当时落地的姿态——人仰马翻,屏幕稀碎。

  “我不要了!!”他还在撞着身下的少年,生理性泪水淌了少年满脸。手腕上的手指抓得紧紧的,无措到底。

  “求你……我不要了。”

  “爸……”

  单梓君的称呼刚吐出半个音节,身下的鸡巴撞得更快了,他觉得自己的肉体快要被捣碎,每一下都带动着整具沙发的动荡。

  咯吱咯吱间,单明又重复了一遍,喘息声压也压不住,混在男人一字一顿的话里,是身为一个父亲难得有的尊严。

  “不要喊我爸爸!”

  一行泪顺着少年无力下摔的上半身流到了沙发上。

  单梓君无端很难过,可能心脏也被父亲撞碎。男人在做爱时真的毫不怜惜,见他松懈不回应,居然还撸动起了他小巧的鸡巴,在少年不受控制的勃起之后,再重重捏下外翻的,小得袖珍的龟头。

  “嗯嗯嗯嗯!!”

  阴道深处还在被无情开发,地心深处仿佛被挖掘,少年在这一刻崩溃不已,不知为何,他居然不敢开口喊更加刺激人的称呼。怒吼到破音也只是:“单明!!我说我不要了!!”

  下体的捣药杵停得迅速。

  鸡巴还停泊在少年身体里,却安分得如同死物。单明突然温柔了起来,他半点不在意手腕上被儿子弄出的小伤口,轻手轻脚的把少年抱起——鸡巴还插着呢。

  整个人被男人裹进怀,单梓君觉得逼要崩了,有液体顺着安全套湿滑的往下淌去,好像打湿了地板,也可能没有。

  明明男人没有继续抽插,只是这样抱起的动作,就让少年后仰了脖子:“嗯……啊!”

  他以为单明要放过他了,可男人没有,他抱着他,往什么地方走去,沿途的颠簸自然而然地继续着做爱的任务。

  等到鸡巴真的从小逼彻底脱离,单梓君勉强从失神的状态里睁眼,就发现他被放在自己的床上,趴窝的姿势。

  双腿被曲起,单梓君还没反应过来,就跪着趴在了床上。肿胀的穴口又一次抵上圆润,这一次,毫无阻塞的,一下被干到了底。

  “……我好想干死你。”单明自然是爽的,鸡巴捅进天造地设的逼,能引领灵魂达到不由自主的高潮。

  此时他真的想和儿子死在床上,既然是错误的,既然是错误的……

  看不见儿子那张肖似他母亲的脸,单明心里的痛苦却没消减半分。不过他终于回过了神,挺进时捏着发粉的臀肉,黑且粗大的鸡巴总有半截露在外面。

  后入让他把少年的逼看得清清楚楚,穴口没有阴毛,被干得外翻,漏出红嫩嫩的肉,和透明粘稠的液体形成鲜明对比。

  单梓君缓过那阵劲来,双腿微微痉挛,意识到父亲对称呼的在意,心碎之余,更多不服输。他明明哑了嗓,却还要继续浪叫,挑衅父亲,也可能是在挑衅某个不在家里的人:“那干死我!”

  “宝宝好想被干死噢,逼好想继续吃鸡巴,不要停!”

  单明如他所愿,再一次用动作封住了少年能说出成句内容的嘴。

  剩下那张独独属于他的小嘴,又被蹂躏了半个多小时,单梓君中途甚至昏过去一次。

  偃旗息鼓时,那根征战多年的鸡巴宛如暮色里的老钟,缓慢的退出,余韵敲得单梓君醒不来,不敢醒。

  他睡得像晕厥。

  留单明一个人,沉默地摘下被液体充盈的套。

第十章 儿子告白表达心意,开解初步(清水)

  【作家想说的话:】

  进行一点清水,彩蛋是作者逼逼叨,无关剧情也没有肉,可以不用浪费时间敲。

  有人问我什么时候开始甜,下一章开始甜(情感上的接受),然后预计15章左右完结。

  —–正文—–

  早上六七点,阳光漏进窗帘缝,光影打得稀薄,勉强照清一室狼藉:从沙发到单梓君卧室的路上,零零散散掉着几件衣服,还有不小心被碰倒的小摆件。

  男人不擅长收拾家务,但也一点点放回原位,只有扯破扣眼的睡衣,被丢进了垃圾桶。

  他又进了厨房,饭他不大会做,简简单单打了个豆浆,加两个煎蛋,放进儿子专用的碗里。

  像为孩子准备早餐的寻常父亲。

  有一瞬间单明也恍惚了,他看向那扇开着缝的门,半晌,嗓子眼熄火似的,什么都没喊出来。

  他不敢细想任何事,荒唐无比的画面随时都会冒出来,甚至他把手烫出水泡,都一脸麻木。

  “早餐盖在盖碗里。”

  他很轻很轻的关上防盗门,按住屏幕破碎的语音键:“……晚上不用做饭,我带你出去吃。”

  单明很少意识到自己的疏忽给儿子带来了什么。

  他从不主动承担家务,以前妻子会料理好一切。粗工耗费了男人一整天大半的气力,妻子去世后,儿子主动揽下这份责任,他也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不应该是这样的……

  傍晚回到家,趴坐在客厅的少年套着一件白卫衣,两条修长的腿光溜溜的,窝在茶几和沙发之间。

  听见动静,少年光着脚小跑过来,在距离他两步的位置咬了咬唇。

  卫衣随着他拉扯的动作上挑,内裤是淡蓝色,衬得腰窝格外白,还细瘦,一只手臂就能圈全。

  昨天以前的单明还看不真切,现在总算明白,他的宝贝,一直都在勾引他。

  少年人的热情澎湃得让人难以承受,而且直白。性暗示已经不能叫做暗示,摆在明面上,就等他咬钩。

  那双腿昨天死死圈在他腰间,最难耐时无力地落下床去,白得泛光的脚趾蜷起来,和单明在工地上常年奔波晒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或许昨夜吓到他,单梓君没敢直接喊爸爸,牙关扣着唇,一声不吭,想凑近的姿态却很明显。紧紧跟着单明的眼睛里装着不再隐藏的爱意,比当初妻子看他时还要浓烈。

  单明扭头得狼狈。

  “快去穿衣服。”他硬扭着儿子的肩膀,把人按向卧室:“……爸爸带你去吃饭。”

  “咔嚓”一声,单明替儿子关上了房门。

  内心的悸动并没有平息,他无法抑制地遐想着,昨天他在门内对儿子所做的一切。

  半晌,他高抬起了手,狠狠地扇了一下侧脸。

  中年男人多粗糙啊,他下了十成十的力道,后来开车的时候,后视镜里驾驶座的脸一切如常。副驾驶坐的少年,卫衣领口下,却浮着一层又一层的青紫。

  好在,外表看起来他们父子二人都很体面。

  “再点个汤?”

  单明把菜单往对面递,少年上半身还是穿着那件卫衣,淡蓝牛仔裤显得双腿格外笔直。单梓君脚上的鞋子还是半年前单明给他买的,听工友讲是年轻人喜欢的牌子,果然很衬儿子的气质。

  他就不行了——今天特地换了西装,脚上的皮鞋磨破了好几处,他以前都没注意。毕竟中年人,哪会那么在意外表。

  单梓君很乖巧:“那再点个排骨汤。”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单明选了一家以往他们都没来过的店。服务员过来收拾菜单,却多嘴道:“先生,您和您的孩子不如试试这一款新品,年轻人都喜欢吃这个……”

  单明僵硬了手指。

  还是单梓君开口拒绝,语气如常:“不用了,我们就这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菜单往外推。单明不由自主地注意到他的手指,除了常年拿笔的右手中指,没一处有茧。

  鬼使神差,单明在服务员即将抽走菜单那瞬间说:“等等!”

  “点一个你说的那道菜!”

  服务员脸上多了点笑意,单明却不敢去看儿子,一眼都不敢再看。

  等到这菜上来,单明才知道年轻人会喜欢是什么意思。三位数的价格,容量少得可怜,盘子摆得很好看,似乎是什么新式结合料理。牛肉炸过炒过,一口咬开,里头还夹着生。

  他自己尝了一口,嘴巴对过嫩的一口肉束手无策,他不适应,想吐出来。

  儿子开口得很突然,在他低头时:“爸爸。”

  “……啊?”他不得不把头抬起来,含着一口夹生牛肉,正视对面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少年。

  单梓君放下筷子:“你是想和我说什么呢?”

  这家餐厅的灯光很柔和,壁灯刚好能照亮每一个抬起的脸。单梓君没错过那抹无所适从,他的爸爸就那样看着他,无意识地用右手摩挲左腕的手表。

  那只手表已经很旧了,十几年前的昂贵款式。明明表是越老越贵的,可惜男人不擅长保养,硬生生搞出一点落魄的味道。

  单梓君很早就意识到爸爸的反常。

  从早上那份早餐,到突如其来要出去吃饭。

  那个女人还活着的时候,坚信外面的菜都加了激素,吃了对身体不好,他们一家于是鲜少在外用餐,除了父子二人单独相处。

  或许是对妻子的悼念,她去世这几个月,单明更加墨守陈规。

  还有……

  有点讥讽吧。单梓君自嘲地勾了勾一边嘴角,明明父子二人刚做完一场爱,隔天却争着攀比谁更正常,单梓君当然没有文过饰非的意思,另一个人呢?

  “……君君啊。”

  在脑子盘算了很久的话照旧卡壳。

  单明说:“爸爸、爸爸对不起你。”

  餐厅人来人往,按理来说,单梓君应该不能听全爸爸说的话。可男人一字一顿,却把话说得很清楚。

  单明说:“我知道、妈妈对你不好,这么多年,辛苦你了。爸爸替她还有我自己向你道歉。”

  “我知道你想报复我和妈妈。”单明的眼神散了点焦,也没错过儿子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

  “可你不能用这种方式啊……”

  男人的眼角湿了,滚了一滴浑浊的泪,滴到桌布上。

  他不擅长在外表露情绪,遮掩比表现还狼狈,手忙脚乱去擦,怎么都擦不干净视野。

  他是真恨自己,怎么就顺着儿子的意思,奉合他杀敌一百自损三千的招数了?

  人到中年,又没那么多知识量。事情发生后,单明只能去求助可能懂的人。

  他用手写,上网搜索相关问题时,找到一个付费的心理咨询。磕磕碰碰把问题模糊了,对面很负责,一点点给他掰碎了分析,告诉他这个答案。

  他更恨自己了。

  孩子胡闹,他怎么就……

  眼前压下一片阴影,有张白色的纸巾凑到瞳孔前,轻又不容抗拒地替他擦去眼泪。他能看清了,少年向前探来身体,嘴巴抿得很直,没有单明习惯的温顺。

  肖似他母亲的那双眼睛,一点情绪都没有,质问着:“爸爸,我已经十七岁了。”

  周岁十六,虚岁十七。少年恍惚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爸爸,我爱你啊。”

  桌上的碗筷不小心被人拍到地上,摔了个叮当响。服务员赶忙过来替换餐具,她看见年长的那位客人全身一直在抖,疑心着是否要替他拨打120。

  等她离开后,男人对面的少年又继续开口,说什么服务员听不清,但男人抖得更严重了,全靠手扶着桌面,才没有失态。

  “我以前的确恨过你的。”

  小一点的时候想不通,小孩只会依照本能去爱善待自己的人。到了年纪大一点,尤其是被猥亵过之后,还有什么不懂?

  单明爱他,也爱他的妻子。男人对外一直很负责,不懦弱,对内则一塌糊涂。他选择忽视他身上的伤痕,用温柔和更多的温柔来试图掩盖冰下的裂缝。

  单梓君恨,被那个女人打的时候恨,单明对他好的时候也恨。他早就和那个女人一样了,发疯时他想杀了那个女人,也想杀了父亲。

  可单明对他太好了。

  他虽然选择忽视,后来却常常能在那个女人动手之前赶回来,把他带走。他虽然不是个尽责的爸爸,家务一点不通,但出事后,他不顾名声,硬把那个老师告上了法院。也上下奔波,给他寻找可以在家授课的老师,拼了命的赚钱,通通塞到他手里。

  单是一周的买菜钱,单明就塞了两千块,还担心儿子不够用,每天饭桌上都要多问一句。

  单梓君发现自己恨不起来了。

  他开始懂得,有些爱生来残缺,可它是爱无疑。

  单梓君:“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清楚,爸爸。”

  “你说得没错,一开始我就是想报复你们,想变成她说的那个样子,让她自食其果。甚至现在,我做这一切,肯定也带着叛逆的心理。”

  “但我已经长成这个样子了。”

  ”十七岁,对你来说,是生命里的一小节。却已经是我生命的全部,十七年,我一直在爱你,一直在告诉我自己,我应该爱你。”

  “我没有办法不爱你,哪怕这份感情错得离谱……但我已经疯了啊,疯成这个样子,就算你是我爸爸,比我大二十三岁……我也没有办法不爱你了。”

  最后,他给单明夹了一筷子菜,是单明最喜欢的清炒芦笋:“爸爸。”

  “我不喜欢别的,新潮、昂贵,我都不喜欢。”

  “我只喜欢你,也只爱你。”

第十一章 车震(一)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君君刚发育的时候爸爸给他挑内衣(温情向不H因为小孩太小啦)

  我好穷,这本写完有没有机会赚到五百块……唉

  —–正文—–

  从发现自己把屌操进儿子身体那天,到如今,短短半个月不到,单明其实每天都想了很多。

  他告诉自己要理智,要想办法脱离开病态的关系,可一面他又绝望的清楚,从儿子被他操开身体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绝对没有可能,再回到先前干干净净的父子关系了。

  “君君。”他喉咙浑浊了,说出来的话像存了很久的腐木,压着很旧很旧的难过:“你这样不行的。”

  儿子的真情实意像一把刀,劈开了单明的心脏,理智上他绝对不想接受这份剖白。

  单梓君喝了一口汤,不慢不紧的还问到:“为什么不行?”

  单明颤抖着手,重申事实:“我是爸爸啊。”

  眼前的少年诞生于单明爱人的子宫,沿着那道单明进进出出过无数次的阴道出生。全身上下的无数细胞,每一个都写有单明的名字。

  他们怎么能够相爱?怎么可以做爱?

  可单梓君总是很擅长用很简短的话,击碎他最亲近的人的心防。

  他说:“可是,爸爸,我们已经做过了,不是吗?”

  他依旧举着勺子,舀下一勺汤的动作不停,白净的脸上天真又坦率,隔了两米远的邻桌绝对不知道,隔壁在说些什么丧尽天伦的言论。

  “我们回不去了啊。”

  单明干涩起皮的唇,发了白。

  是,他们回不去了。

  他无数次不由自主的想到儿子曼妙的酮体,少年的身体是存放性欲的绝佳温床。柔软的肉逼天生就像是为他爸爸长的,从第一次进去到昨夜,契合到让男人止不住一次又一次加重呼吸

  他忍不住回想,就算他扇自己再多巴掌,也无法抑制。

  “你还是我的监护人。你不能离开我。”

  ……单梓君患有从他母亲那里继承而来的精神疾病。

  被判定为治愈前,他终生需要一个监护人,他母亲去世后,单明成了他唯一的名正言顺的监护人。

  “我知道你本来想怎么做。”单梓君看着他的父亲,眼睛里带上怜悯,他由心的怜悯爸爸,摊上他这样一个祸害:“给我找一个后妈?断绝我的想法?等我长大结婚就好了,是不是?”

  这的确是最好的、单明想了很久的、最有用的办法。

  他张开不停抖的唇,想再劝劝儿子:“这不好吗?”

  却被少年笑着反问,有点讥讽的笑:“爸爸。”

  “你觉得这可能吗?”

  “你想让我在你们隔壁,听操过我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做爱,可能会逼死我吧。”

  以前单梓君就嫉妒那个女人嫉妒得发疯。

  爸爸的屌塞进过他的身体后,他发现自己更疯了,他无法想象,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自己会做出什么。

  他居然荒谬的和那个生养自己的女人达到了共情,在这样一件更加荒谬的事情上。

  如果是他,拥有了一个会分走爱的人注意力的生命,也一定不会给这个生命有太多的爱。

  “单梓君!”几乎是咬着牙,单明压低嗓音,他因为儿子话里对死亡的轻蔑而愤怒:“你这是在逼我!”

  是啊。他就是在逼他。

  餐桌上灯影温柔,衬得单梓君那张脸几乎没有激锐,只有无限的,带着叹息的温柔。

  却更深的刺进他生父的心,用平稳的,绝不激动的语气,残忍地剥开父子二人仅剩的体面。

  “换一个角度来说。”

  “爸爸,我绝对不可能喜欢上女人。”

  “难得你就愿意看着我,被别人掰开腿,或者按在沙发上,随便揉捏奶子,操干我的逼?”

  他们在公共场合,邻桌是一对小情侣,时不时传来和睦的低声的笑。单明背对着他们而坐,全身上下却越发发烫,是因为愤怒,还有崩溃。

  他当然……

  粗糙修剪的指甲掐进手心,单明看着对面言笑自如的儿子,喉咙里发着苦,还透着血腥气。

  他一点都不敢去联想那副画面。

  无论是出于对儿子的怜爱,还是更深的,他不愿意承认的东西,他都不希望儿子会在别人身下雌伏,做出那副让人欲罢不能的媚态,勾引人上床,发了疯似的操弄他。

  他几乎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在桌面上的那只手握成拳头,带动着整张餐桌颤抖。汤面左右晃动,只有少年依旧稳着,他八方不动,比单明更像个精神正常的人,从汤碗里舀了一碗汤,递到父亲面前。

  低眉顺目,乖巧得好像还是单明先前那个儿子。

  说:“爸爸,喝汤。”

  单明或许一生都会记得这碗汤的滋味。

  不凉不烫,不咸不淡,一切都刚刚好,可他灌进喉管,身体却似火烧火燎,又不得不受,不得不饮。

  一顿饭,单明吃得很潦草。然而儿子始终淡定,甚至在饭后还记得让服务员把剩菜打包,说当做明天中午的下饭佐餐。

  回到车上,儿子坐在他身边,他紧闭牙关,一句话都不肯讲,少年也不多话,安安静静。

  ——直到车子开去一条空旷得一个人都没有的马路。

  家里的房子购买在十七年前,那个时候单明已经干了十来年粗活,但手里的存款还是只够在城郊买下一套宽敞的房子。近几年市区开了条新路到家,老路几乎没人走。

  单明脑子乱着,无意识就把车开上了这条荒无人烟的老路。

  而少年突如其来按住了他开车的手。

  “爸爸,停一下车。”

  单梓君很坚决,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安全带,探起身体遮住了他所有视线。

  吓得单明猛的踩下了刹车,因为惯性,儿子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

  路灯有好几盏已经失去功能,离他们最近的还能亮的那盏估计有一百米远,只有车灯,赤裸裸的照亮了车里荒唐的场景。

  少年扑在他身上,卫衣阻隔不了柔软胸部贴到中年男人脸上的柔软触感。单明余惊未消,单梓君却缓缓往下坐,当着父亲震惊又惶恐的视线,坐上他的腿,双手放上自己的衣角。一点一点,把卫衣往上拉。

  那对柔软雪白的奶子原先被淡蓝色运动内衣包裹着,少年粗暴地把内衣一起脱掉,乳肉一下跳进视线,就跳在单明脸上,因为单梓君的逼近,男人的唇甚至直接擦上了樱桃般嫣红的乳头。

  “起来!!”荒郊野岭,单明半推开儿子,直接怒吼出声,他愤怒到不行:“谁教你在开车的时候可以这样的?单梓君!!!你是想死吗!!”

  车内开着头顶的小小灯管,单明看见儿子眼睛里氤氲出的泪滴,不像是被他骂哭的,应该早就落了一两颗,只是他人太恍惚,没有注意。

  雾气朦胧的眼睛又不太像他的妈妈了,是单梓君自己的,从小到大,儿子一受委屈,就会用这样水蒙蒙的眼盯着自己,一声不吭,招人心疼。

  “爸爸……”

  少年哽咽着:“你不可以不要我。”

  他说着,弯下了腰,像是要把被爸爸排斥的胸藏起来,换上更珍贵的东西。他低头和男人进距离对视,看见爸爸眼里的彷徨和心疼,低低絮语:“我是你的宝宝。”

  “起来!”安全带束缚住单明,他下半身动弹不得,又因为儿子的眼泪而无可奈何,只好放轻声音:“对,君君,你先听话……”

  少年打断了他的话,手按在单明的腿上,想抱他又不敢的样子,一滴眼泪顺着唇角掉下来。

  “你会因为很危险就不要我吗?”

  “我才是最危险的东西。”

  “爸爸,你会丢掉我对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慢慢笑了起来,泪当然没止,掉得更猛,每一滴都像七月的暴雨,不砸垮单明心中防线决不罢休:“我只有你啊……从小到大,我只有你啊……”

  少年赤裸着上身,趴到父亲的肩头,纤瘦的身体颤抖着,像是冷。

  眼泪打湿了男人的肩膀。

  单明本能地搂住儿子,裸露的后背肌肤烫得单明几乎想逃。

  可单梓君在哭。

  发旧的西装外套,被男人紧紧抱住儿子的动作弄得更皱。长满老茧的手掌在光滑的后背拍抚着,不带一点旖旎,独有心痛。

  儿子情况特殊,这么多年,就没有一个讲得来话的朋友。他只有他,也只剩他,他的整个世界从来只有他一个人。

  儿子抬起头时,单明有所预兆,他浑身一颤,眼角冰凉的液体随着鱼尾纹滑落。

  他另一只手还按在车子的钥匙孔前,两只手都在少年背后。

  少年不由分说凑过来,单明想推又不能,想逃也无处逃,眼睁睁任由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他渐渐看不清儿子的眼睛,热的气息交汇,封闭空间内两道呼吸似乎同时加快了频率。

  单梓君吻了下来,狠狠地碾住男人的唇。

  舌头软滑得不像话,撬开单明牙关的动作却坚挺。仗着单明不敢弄伤他,少年成功勾住了父亲的魂魄。

  明明单明一点配合的举措都没有,他已经按住了少年的肩头,把人往外掰去。可唇齿之间不断升温,单梓君绕着他的舌根,随着抽离的动作,舔舐着父亲的唇舌。

  单明失了智,所有的注意力被迫集中在口中,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嗯……”单明再次看清儿子的眼,也听见一声轻喘,少年张着唇,一条透明的线拉出很长,勾结着父子二人。

  忽然间单明说不出话了,他想斥骂,可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腔。车窗外,车灯照亮一片高耸的杂乱芦苇,摇晃的影子映在少年和男人交坐的身躯上,欲盖弥彰。

  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放到了父亲的腿间,一大团鼓包顶着西装裤,即将撑破岌岌可危的门襟纽扣。猛兽在黑影中蠢蠢欲动,克制是人和动物唯一的区别。

  单梓君偏偏要撩拨这条防线。

  指腹轻轻在鼓包上画着圈,少年握住父亲的一只手,慢慢把他往自己凸起的胸前带。

  “爸爸。”他嘴角下撇,夹杂喘息的话有点委屈:“我想要了。”

  男人的手掌被动地包裹住一团柔软,而奶子的主人眼神勾勾的看着他,哀求到:“爸爸,你也想要,干我,干我嘛。”

  车灯灭得骤然。

  一望无际的黑霎时弥漫,单明狠狠地握住儿子造乱的手指,另一只手解开了安全带,膝盖猛的上顶,把少年完完全全抱进怀里。

  狭窄的车厢被黑夜糊成沼泽,单明心碎的想,他早就一只脚陷了进去,又哪里还差剩下的这一只呢?

第十二章 车震(二)爸爸给君君口,彩蛋联动《隐疾》

  【作家想说的话:】

  这本还有3章完结,有番外,但是因为这本书只想写君君和单明,所以番外会单独开,什么时候开不确定。

  番外是……单梓君和一个意外,宿命感,等这本完结了会发一点相关的东西。

  今天的彩蛋没有肉!!但是!!那辆在君君和爸爸做爱时路过的车!是我另一本书里的主角!彩蛋就是那时候另一辆车的视角!

  修罗场现场:“这么喜欢车震,你要不要再去找之前那位来一发?!”

  —–正文—–

  过于强烈的明暗变化短暂致盲,有那么一瞬间,单梓君眼前一片漆黑。听力随之敏锐起来,父亲的喘息声就埋在他耳畔,越来越重。

  等到整个人被重重压住,一阵头晕目眩,单梓君才恢复了视力。单明在稀薄的自然光线注视着他,唇瓣发着颤,两只手撑在座椅和单梓君的零星缝隙。

  靠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调下了,几乎躺平在椅面,单梓君看着身上的父亲,无端有些紧张。

  “你真的知道你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吗?”

  气氛即将被点爆,箭在弦上,单明低头,在距离儿子的唇只有几公分的地方停住:“爸爸不可能陪你一辈子啊……”

  他不是没有动摇,他不是不知道覆水难收。心中的天平早就倾斜了,可他怕,他不敢预想他和儿子的未来。

  郊外没有城市的光污染,星星最后一展灯熄灭后亮了起来,点缀着天空,也照亮儿子清澈的双眼。

  单梓君回答他:“没有谁可以陪谁一辈子。”

  双手勾上爸爸的脖子,单梓君试探着把男人向下带来,唇齿再度快要贴近,感受到僵持,他想了想,又说:“我想和你及时行乐,爸爸。”

  及时行乐……人活着,不是就该及时行乐么。

  单明想笑自己愚蠢,居然真的被小孩带歪了思路。可他嘴角一点弧度都没有,慢慢染上不顾一切的凶狠:“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有太多话想说,没有来得及出口,少年打断了他,斩钉截铁:“我爱你,爸爸。”

  “爱”有时是世界上最讽刺的一个字,即使这样,它也足够重,一次又一次在单明心脏下落,早压过了另一边名为“理智”、“道德”的筹码。

  男人的唇重重碾了上来,舌尖侵略过少年口腔没一处,逼得单梓君不得不退让,整个唇被父亲吸吮在嘴中。

  “唔!”他唇肉发着麻,下意识呻吟。中性嗓音染上情欲,像是一种催促,单明勾着他的舌头松开了,“啵”的一声,父亲抽离,吻上了他的下巴。

  说是吻,其实更应该说是咬,唇齿每过一处就留下一点红痕。擦过少年的喉结,单明放轻了吸吮的力度。

  少年同时拥有男性和女性的第二性征,单明没放过另一处:胸前的蓓蕾在男人的指间被揉捻,冷意本就让乳尖挺立,现在更是红得充血。

  “要在这里吗?”单明开口发问,他嗓子哑得不像话,其实这是废话,箭在弦上,就算是幕天席地,也不得不发了。

  “好爽……想要……”浑身通过电流一样,单梓君在乳尖被揉动时战栗着,他费力地去看已经吻到锁骨的父亲的眼睛,眼神写满渴求,没有一点退缩。

  “想要什么?”单明刻意松了手,他抬眼看着儿子的媚态,心里没有成就感,只有最原始的欲望、与被逼无奈的愤怒。

  单梓君浑然不觉父亲的另一重情绪,他向上仰着身体,试图让乳尖重新回到男人怀里:“奶子想被爸爸捏,想被爸爸吃!”

  儿子在自己身下渴求着,有别于昨天那次,单明居然还有能力思考。

  单梓君算完了,没有任何一个正常孩子会求爸爸这样玩弄自己。

  而单明也完了——

  他的鸡巴在胯下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进入那个只属于他的肉逼,他决定顺从欲望,反正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不代表他要满足儿子的心愿。

  他又一次抬起身体,俯视着儿子,少年的上半身除了胸部已经密密麻麻布满吻痕。下半身,牛仔裤还套在身上,拉链的位置鼓起一个小包,那是儿子的鸡巴,比他小上不少。

  “爸爸……”裤子被脱下,两条修长的腿在驾驶位曲起,姿势使然单梓君很快夹住了腿。

  逼被掩藏在腿肉之间,那根小巧迷你的鸡巴挺立出来,单明第一次认认真真端详儿子的身体,打破了他以往的某些幻想:儿子的确是残疾的,这样的鸡巴,无法让人受孕。

  单明不是傻子,就算起初不知道最开始那一夜的猫腻,后知后觉也反应了过来。儿子对他蓄谋已久,绝不是一时兴起,他早有计划勾引自己,换做任何一个被算计的人,心里都不会有太多的好心情。

  可这根颤颤悠悠挺立的小鸡巴立在他眼前,那些气嗖的一下消失了不少。他早该知道,儿子这一生,不可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算了、算了。

  就照顾他到死,竭尽所能,这本就是他的责任,他的孽障。

  ——他怜惜地低头含住了那根几把。

  “爸爸!!!”小屌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单梓君反应激烈,想从椅背上挺起身体,根本没有坐直的机会,男人用他刚刚吸吮唇舌的熟稔动作,挑动一根未经人事小屌的所有神经,轻而易举。

  像在海上沉浮,小鸡巴被包裹在一片温润的海里,爸爸用唇紧紧吸着它,舌头则不停撸出单梓君的小龟头。

  有人认为,嘴才是鸡巴的最好归宿。

  大抵没有几个洞能衔住单梓君的小屌,爸爸的嘴在吸吮中却为它打造了一个绝无仅有的温床,单梓君无力控制那根孱弱的鸡巴,他死死抓着父亲的一边衣角:“爸爸……我不想要这样……”

  他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事实上,自从发现自己爱上父亲,单梓君便不再把自己当作男孩。他想过被爸爸操干,想当爸爸的母狗,唯独没想过爸爸会这样趴在他下身,用尽所有心神去伺候一根孱弱到一点用处都没有的鸡巴。

  “不要了!……嗯!!”一阵突如其来的吸吮和舔舐下,单梓君后仰脑袋,无法控制的痉挛着,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从小孔里冒出,小屌颤颤悠悠地软化了。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的亲生父亲,居然到此刻都没有松开嘴。

  他半直起身体,嘴角流出一丝乳白色,被男人毫不在意的舔掉。单明看着儿子瞪得圆圆的双眼,嘴里的腥苦味都有些回甘:“舒服吗?”

  射过一次,以单梓君敏感的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他没松开父亲的衣角,固执地拉扯着,声音泛软,话比之前更加勾人:“鸡巴舒服了,小逼和奶子还没有呢……”

  单明被气笑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可以这么坦率的说骚话,仿佛被顶开了开关,少年抱着他的手臂,渴求到:“爸爸,奶头好痒。”

  他沉沦进情欲里,脑子除了被抚慰和被操,什么都没有。舌头深处红唇舔了舔嘴角,单梓君追加筹码:“君君也可以帮爸爸吃。”

  单明知道鸡巴被吃的感觉,妻子以往在做爱之前总会帮他一会,他的尺寸太大,轻轻一动就能抠到嗓子眼,每次都是以女人的干呕结束。

  舍不得妻子难受,单明从来不在这方面贪图。

  面对祈求着的儿子,单明却起了浓浓的恶趣味。他一言不发,解下皮带,庞然大物跳脱而出。而他扶起儿子的脑袋,把鸡巴对准那张小嘴。

  没错过儿子眼里一闪而过的不情愿和震惊,他坦然的用鸡巴堵住了儿子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破罐子破摔,单明在脑中把自己当成了一条公狗,鸡巴径直捅进儿子嘴中,爽感和先前的隔靴搔痒不同,直白得让人时刻都能缴械。

  在鸡巴只剩一半还在少年唇外时,单明听见了一声:“呕……”

  粗暴的动作直接捅到了儿子的嗓子眼,鸡巴不由自主地掉落,饶是单明本就打着惩罚的心思,在看见儿子发白的唇色和控诉眼神时,还是心疼了。

  他总是拿他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

  “爸爸讨厌死了……”单梓君眼睛滑出生理性眼泪,心知肚明爸爸是故意为之,他就故意表现得更难受一些,又“呕”了一声。

  男人终于投降了。

  脖颈处有些刺麻,单明伏下脑袋,温柔地含住少年一边充血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滑去,稍稍抚慰了刚刚射过的小屌,就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它底下的阴蒂。

  “嗯!!!”奶头第一次被这样温柔对待,单梓君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男人揉捏阴蒂的时候他忍不住叫出了声,逼更痒了,明明严丝合缝,却觉得空空荡荡。

  温滑的液体从一个小缝流出,单明的指尖被打湿,他娴熟地蘸取了一点液体,沿着小缝打转,儿子的逼被手指触碰,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很快,手指就不小心被“吃”了进去。

  手指没有在逼里抽插。堪堪进入一个指节,单明就抽了出来,身下的少年不满的“哼哼”着:“想要……想要大鸡巴。”

  单明没有剪指甲。

  他知道自己做爱的时候会冲动过火,以前妻子就被他弄伤过,对待儿子他习惯提起一百二十分的小心,自然不敢随随便便用手伸进儿子的肉逼。

  背着手,从驾驶座的缝隙里摸出一个避孕套,单明深呼吸了一口气,拆开了包装。

  儿子的轻喘突然轻了不少,像是情欲一下散尽大半,单明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是他和儿子避不开的事。

  他还趴伏在儿子身上,语气平淡:“我和你妈妈用剩的。”

  妻子的状态不稳定,也曾在这辆车上向他突然向他求欢,夫妻二人都不想再要一个孩子,单明也舍不得妻子上环,于是在所有可能做爱的地方,都塞了几个避孕套。

  荒野还是太黑了,他只看见儿子抿起的嘴。

  他也不意外,甚至稍稍松了口气,正打算把东西放回原位,少年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指。

  “你和她,用的也是这个姿势吗?”

  单梓君攀着父亲:“我想用她和你用过的姿势!”

  莫名其妙的,单明居然理解了儿子这句话的意思,他在同生下他的那个女人、他的妻子较劲。

  来不及恼怒,毕竟恼怒根本没有意义。单明把心里对儿子不自爱生出的气愤,全撒到了身下的胴体上。

  他一句话都不说,半直起身体,少年的两只腿直接被抬上男人的肩,单梓君的柔韧度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个姿势,疼得指甲抠进了爸爸的手指:“爸爸,不要这样……好痛!”

  一向疼爱他的父亲,在性爱这件事上,却从来不会怜惜他。

  他还沉浸在拉开韧带的疼痛里,一声撕开包装纸的“刺啦”后,男人迅速把套撸上鸡巴,那根肿胀到拇指和食指圈不住的庞然大物,兀地怼上单梓君的下体。

  圆润的龟头挤进小缝,空虚的阴道没等待多久,就被一下贯穿撑胀。

  “嗯啊啊……”少年的声音被捅碎,分开的双腿架在男人肩膀上,小逼身不由己地裸露着,上抬到小屌都遮掩不住。

  逼外小小的两半阴唇充着血,男人的每一下撞击都摩擦着敏感的软肉。

  男人在做爱时话从来不多,只有喘息越来越粗重。大鸡巴激烈地捅着身下的小逼。先前漫长的调情做足了前戏,单梓君早就湿的一塌糊涂,鸡巴被浸在温热的淫水里,冲刺得越发顺滑,很快就将将整根吞没。

  起初的不适应很快过去,情潮把本就期待性爱发生的少年淹没,他张着嘴,仗着四下无人浪叫着:“爸爸!再快一点!”

  握着儿子的髋骨,明明是冬日,单明的额角冒出了汗。他认真地耕耘着包裹鸡巴的沃土,柔软的逼肉在几分钟后以剧烈收缩做了回应。

  大量的淫水从儿子身体里冲出,最深处的龟头第一个感应到湿润的冲击。单梓君的浪叫声无比清晰:“高潮了……!爸爸好棒……”

  他想餍足地向父亲讨个吻,男人却生硬地把他的手按在了小腹处。一边律动地继续深捅着,一边用拇指揉按着小屌下藏着的花蕊。

  男人有成熟的性经验,他知道该怎样再次把身下的人迎回潮韵。指腹在花蕊上顺着圈揉压,频率配合着鸡巴进出,比先前单一的抽插更让人无法忍受。

  短短十分钟,单梓君就高潮了两次。逼流出的水滴到真皮座椅上,“啪啪”夹了水渍声,少年的舌头不自觉歪斜出唇,喘息没了规律,爽感犹如濒死,让人失去除了下体的其他所有部位的知觉。

  可操干着他的父亲却没有太多变化,那根鸡巴硬挺地埋在单梓君身体里,单明依旧沉默着操干,只不过在发觉儿子的状态后,松开了他的一只腿。

  半岔开的双腿让鸡巴干得更深,单梓君侧着身体,感受着身体里的庞然大物,在它即将顶上某个封闭的点时,痛忍不住求饶:“不要干得那么里面,爸爸……我不行。”

  沉默许久的单明其实也爽得无与伦比,儿子的逼是为他合身定做的,每次高潮时都吸得他想要缴械投降。男人的额头上密密麻麻一层汗滴,他低下头,汗液就滚到儿子白皙的胸口。

  这个动作完全把鸡巴劈进了儿子的身体最里面——宫口残忍地被顶开,鸡巴整根没入了少年的身体。单梓君有那么一瞬间的休克,疼到眼前一阵发白,而他身上的爸爸终于开了口,是一句呢喃:“宝宝……你好紧……”

  宫口打开之后,小逼完全被操开,抽插屡屡带着一小片软肉外翻,龟头无比贪恋最深的紧致,抽插速度比之前更快。

  单明恨不得让鸡巴和小逼融化在一起,湿热的结合处无比紧密,慢慢地他只知道抽插,车子随着他的大动作不断动荡,身下的儿子一次又一次被干到高潮,他忍到额角青筋鼓起,都不肯射。

  那道车灯投来时,两个人都毫无准备,车内的一切猛然被照亮,单明看清身下少年的潮红面色,单梓君从爸爸近抿的唇角看出强忍,鸡巴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怼到最深。

  一声高潮的尖叫被单梓君吞进嗓子。

  体内的硬物抽动着,隔着一层塑胶套,有什么液体不断冲击,妄想撒进子宫。

  单明只来得及关上车窗。

  鸡巴都没有撤离小逼,防窥视玻璃有效阻挡了后车来人的视线。

  那辆车从旁侧开过,没有停顿。

  借着灯光的余韵,单明看着儿子。小逼经历过这样的性爱,暂时合不拢了,变成一个圆圆的小洞,不断往外吐着剩余的潮水。

  少年眼里装满对他的依恋,从他的瞳孔里单明看见一个自己:操干完儿子,而且爽得不行的男人。

  他口干舌燥,却固执地要把一些话讲出口。

  “我成全你。”

  他低头吻了儿子,这次吻得很轻,蜻蜓点水,是对儿子已经畸形的爱:“你要的,都给你。”

  “直到……你想离开爸爸为止。”

第十三章 无套厨房play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吃下面!(假的没吃)抱着睡觉觉

  —–正文—–

  父子二人之间似乎什么也没变,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家里的陈设一如既往,生活照旧规律。单明白天去工作,傍晚回家,单梓君刚结束一天的网课。

  唯一不同的是,从那一天起,单明开始主动下厨了。

  一米八几的男人,围着一条淡蓝色围裙,在油烟里皱眉咳嗽着。单梓君拖着棉拖踩进去,片刻就被赶出来。

  几十分钟后单明沉默地夹起一筷子青菜,鱼煎焦了一面,他把还嫩的那面翻给儿子。

  单梓君尝了尝,舌尖的鲜嫩感有点过了,不得已,吐了出来。

  “还是很好吃的。”他斟酌地评价道,眼睛轻轻上抬:“下次努力?”

  昨天那盘回锅肉、前天的糖醋排骨同样是这样的评价,但他们两个很有默契,没有人提昨天,也没有人提前天。

  单明说好。

  父子二人最后就着一盘青菜吃完了晚饭。

  晚饭后的时间,他们一直罕有交流。单梓君在房间写着网课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十点钟,隔壁房门“啪”的一声关了,他想开口喊声爸爸,最后只是咬了咬笔盖。

  打开手机,连线的实时监控信号格外好。针孔摄像头品质不赖,一片漆黑也能拍出大床中间把手伸向胯下的男人。

  鸡巴早把睡裤顶出了帐篷,男人伸手进去撸动了两下,不但没有缓解肿胀,脸上的难忍反而更加浓重。

  呼吸声粗得好像可以穿墙而过,单梓君目不转睛盯着屏幕,看着那根鸡巴被男人释放,暴露在空气中。

  暴起的青筋由上自下不安份着,单明发了狠,粗暴地撸了两下,喉咙压抑地溢出一声闷哼。

  单梓君觉得逼酸胀酸胀的。

  他想让男人用鸡巴塞进去,填满那股由内而外的空虚,可他的爸爸宁愿一个人躲在房间,都不愿意过来亲亲他、抱抱他。

  逼酸胀起来要人命,小屌跟着发硬,单梓君心不在焉地瞅着屏幕,双腿夹得很紧,软肉左右摩擦,得到一点虚无缥缈的安慰感。

  “为什么不找我呢?”他自言自语,当然其实他知道答案。

  单明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又自以为是的不愿意向他索取。

  挺没意思的,这样。

  单梓君看着手机屏幕,发着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发现爸爸自慰了。从他们第一次做爱到现在,林林总总也有十来次。

  单明的性欲很强,单梓君身上那股骚劲有一半是爸爸的功劳。很多事情怨不得谁,命中注定,单梓君常常觉得,自己生来就是挨操的命。

  摁灭手机屏幕,他摘掉无线耳机,脱掉了湿漉漉的内裤。

  少年股沟滑腻腻的,全是花蕊淌出来的水,源源不绝,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他只是看着爸爸自慰而已。

  很长的卫衣相当于睡裙,刚刚好能够遮住翘起发粉的屁股。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光着腿的样子有多骚,配合着一双杏仁眼,又状似无辜,很适合去勾引一些表里不一的人。

  厨房那阵惊天的动静响在半夜十一点。

  单明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头疼。猛不丁感觉外头突然掉了一连串东西,噼里啪啦。连带着一声刻意压制的“啊”,他听出是儿子的声音,拖鞋都来不及穿,就撞出了房门。

  客厅的灯早关了,剩下厨房亮堂堂,还没到门口,就看见儿子捂着尾脊骨坐在地上,满地都是锅碗瓢盆,还有几个砸在少年的膝盖上。

  儿子疼得眉毛挤在一起,扯着嘴角轻“嘶”着,吓得单明慌了神:“怎么回事?摔疼了?还能不能动,要不要爸爸带你去医院?”

  隐忍地抿着嘴,单梓君撑着地面就要站起来:“……肚子饿,想做点东西吃。”

  结果一时脱力,不但没站好,反而整个人趴向前面。不偏不倚,就趴在单明脚前。

  卫衣在大动拉扯下露出一大截风光,单明去扶儿子,无意间把光溜溜的屁股看了个遍,扶人的手一僵,差点又把儿子摔回去。

  “君君,怎么不穿裤子。”刚刚吓软了的鸡巴缓过劲来,又一次勃起,单明使劲偏离视线,嗓子却开始有点哑:“不……冷吗?”

  单梓君盯着爸爸鼓动的喉结。

  他演戏演得有点累了,或者说,单明自欺欺人的行为让他有点累了。

  小逼酸软着,那根鸡巴就藏在近在咫尺的睡裤里,一个直球的事情,干嘛还要拐弯抹角。

  他黏进父亲的怀抱,在他下意识闪躲的时候,咬住爸爸的耳朵。

  “下面也饿了。”

  他委屈得很,各种各样的委屈,说不清的彷徨随着这句骚话一起迸发:“下面想吃爸爸的鸡巴!”

  单明辗转反侧了一夜的事,在单梓君眼里,好像个笑话。

  他赖在爸爸怀里,岔开腿,自顾自伸手向自己的逼。

  已经不需要额外的前戏,单明眼睁睁看着儿子那根细瘦的手指滑进穴口,轻而易举就吞下一只。就在他的面前,他看见花蕊被抽插的手指翻出一点点嫩肉,透明的爱液流到地上。

  儿子的水多得离谱。

  他分神想,手比脑子更快一步,握住了儿子的手,接受他这场另类求欢:“……我抱你去房间。”

  单梓君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房间。

  他不想在里面做,他觉得爸爸很可笑,两个人又不是没有在他和那个女人的卧室做过爱,为什么到这个地步还有这样的固执。

  他也知道男人的心结一时解不开,所以他缠住爸爸的脖子,一字一顿讲:“我不要!”

  “就在这里,就要在这里做!”

  一地狼藉的厨房要怎么做爱?

  单明呼吸乱了,他有点生儿子的气,却又无可奈何。

  鸡巴早就忍得胀痛,单梓君的邀请屡屡想让它突破囚笼。单明吐出一口气,退了一步:“那爸爸去拿套……”

  “不要戴套!!”

  如果说之前那句只是任性,单梓君这一句话已经带上哭腔:“你就是不想操我,你还要隔着套,我的逼就这么不堪?”

  他咬着下唇,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晃着男人的脖颈:“我想吃你的鸡巴,让你射进去,你说的都给我的,你说的……”

  偏执是他母亲最大的表现,单明陪伴爱人十几年,一旦她开始崩溃,无论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而他第一次,这么明显在儿子身上看见医生早就诊断出的症状。

  “我不会怀孕的!”少年开始撕扯单明的衣领:“上次你带我去医院,医生说我很难生也操不了别人,我都听见了!”

  单明呼吸一窒。

  单梓君身体情况特殊,每半年他和妻子就会带他去一趟医院。半年前医生叹着气给出了这个诊断:“还是那样,他身体从小就不好,不适合做变性手术,就算变性也很难受孕。”

  “一辈子就这样了吗?”妻子在旁边发问,手发着抖,像是旧病发作。

  可那个时候单明自己心里也乱,难得忘了顾及妻子。

  “操我。”少年死死盯着他,命令道。

  单明的手也发着抖。

  他脑子空空,心脏仿佛有点痛。僵硬地抱起儿子,把人抵在厨房案台上,掏出自己的鸡巴。

  是,儿子不会怀孕。都答应他一切随他去,大不了之后自己去做结扎手术,只要他之后还稀罕自己这根鸡巴……

  圆润的龟头抵上洞口,单明只要再前进一点,儿子下面那张小嘴就能吃进他的屌。

  他心里想等儿子再说什么催促他,可少年的嘴紧紧闭着,眼睛也闭着,屁股抬得很高,摆出接纳的姿势。

  单明扯了扯嘴,牵动脸上的皱纹,他觉得自己老了很多岁,但是那张脸依旧是四十来岁的模样,不会年轻也不会更老,岁月刻下的东西就这么多,他扔不掉。

  “好……操你。”

  轻得接近消音的一声“噗”,他的鸡巴干进儿子下面那张小嘴,湿润的紧致是他渴望了很多天的东西。

  单明很少不戴套。

  肌肤相触能带来更多的感受,没有安全套的阻隔,湿滑的小逼直接含着他的屌,少年因为不适应下意识的夹了一下,紧得差点没把他弄射。

  “……好爽。”他喃喃出声,忍不住动了起来。

  鸡巴在阴道里一路前进,抽插时少年的屁股每次都能撞到单明的蛋,啪啪声连绵不绝,同时还有儿子小猫似的呻吟:“爸爸……爸爸……”

  他后仰着头,单明比儿子要高上很多,刚好看见随着儿子的动作而露出的领口。两个奶子在撞击中摇晃着,奶头挺立,像他带儿子去过的公园夏天的荷花苞苞尖。

  粉嫩得让人渴望摧折。

  这个姿势吃不到奶子,单明伸手去摸,把乳头放在掌心揉捏,他没收力,一不小心发了狠,单梓君又痛又爽:“捏掉了……啊!好爽……”

  这一刻他本能地抬起屁股应和男人的冲撞,鸡巴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宫口被迫张开,容纳进半个龟头,疼得单梓君一颤:“痛死,操死君君……”

  单梓君的阴道本就比正常女性要窄,宫口更是小得可怕,真空上阵,单明鸡巴卡在宫口,进退两难,爽得脑袋一片空白。

  他抽插得狠了,才把鸡巴拔出来,下一秒又重重埋进去,单梓君被插得连连发骚:“受不了了……”

  “射、射给我……”

  “君君……下面想吃爸爸的精液。”

  单明差点交待在儿子的浪叫里。

  “操死你。”情欲让人迷失灵魂,单明回应着儿子,大手在臀肉上狠狠一捏。

  “啊!……嗯额……”

  他又抽干了二十来分钟,等到少年小腿发软,一阵一阵要倒,才松懈了精关。滚烫的液体洒进儿子身体深处,鸡巴抽动着,他死死抱住儿子,少年同时达到高潮,体内有爱液冲出,和他的交汇。

  儿子难耐地扬起了头,唇张着,上下唇因为长时间的浪叫而发干。

  这时候单明才知道心疼,他深深吻上去,用舌去舔儿子干得起皮的唇,一吻结束,拉出一条绵绵不绝的银丝。

  鸡巴还在逼里插着。

  滑出来时,单梓君“嗯”了一声,靠在他怀里,脸红得像偷喝了酒。

第十四章 监控被发现、假diao插后穴

  性欲像吃喝拉撒一样难以避免,单梓君很小就从书上知道这一点。

  抱着父亲求欢,他没有一次感到害臊。

  那天之后,单明好像松懈了什么,也依旧恪守着什么。只要单梓君表达出想做的意思,他就把人抱上床操干他的身体,一切结束后,陪在儿子身边入睡。

  单梓君的阴道时时感到满足,心脏却还是空的。

  单明在和她的卧室里自慰的时候,他可以跑过去打扰,也可以缠着他让他陪着自己,他提出来的一切要求爸爸都会满足……

  没有真正的主动,一次都没有。

  强求来的都会这样吗?单梓君不甘心。

  他又一次敲开父亲的房门,手臂绕上男人的脖子。单明已经可以很熟练地托出他的屁股,把人抱回他的房间,用手去抚摸少年已经湿滑无比的下体。

  单梓君睁着眼,他的爸爸认真地为他做着前戏,眼角的纹路一路向下,他吻过他身上每一处,板寸头靠在他小腹上含住单梓君的小鸡巴时,单梓君情不自禁抓紧了床上的被子。

  一部手机露了出来,没锁上屏幕。单明松开儿子的下体,想亲吻少年的唇,无意间就侧目到了亮着光的手机。

  他动作一滞。

  “这是什么?”他撑在儿子身上,唇瓣打着颤。

  屏幕停在一个画面上,熟悉的人影抱着一具柔软的身躯,把人抵在墙上,揉捏她丰满柔软的乳房。

  单梓君侧过脸,想装出一点惊慌失措的样子,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却无比坦然。

  他不说话,照旧伸着手朝爸爸求爱。

  男人这一次没有再理会他。

  他捏起少年的手机,短短几秒内眼睛发了红,把手机怼到儿子面前,怒吼到:“这是什么??”

  单梓君还是不说话。

  有什么好回答的?画面上的两个人,一个是单明自己,另一个女人死在半年前,两张脸他和单明都刻入骨髓,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

  儿子平直的反应让单明连自我欺骗都做不到。

  “你上哪弄的??”他想了起来,脸色一白,抓住儿子尚且没有脱下的衣服领口,就把人往隔壁房间拖。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粗暴对待儿子,少年被拽得踉踉跄跄,好几次险些摔倒,可单明没有松手,他呼吸越来越粗重。

  “你装了监控是不是?”单明声音越吼越大,他把儿子丢在他和爱人的卧室地板,揪着他的衣领大声质问。

  屁股有点凉。单梓君漫不经心的想,说:“对。爸爸。”

  平地不动,单明的身形却趔趄了一下。

  “你录我和你妈妈做爱……”

  没等他说完,少年又一次肯定:“是啊。”

  他无所谓到极致,不觉得这有什么,就像他勾引爸爸也理所当然。

  单明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是没有看懂这个儿子。

  他以为君君只是任性了一点,只是世界里只有他,只是恨他妈妈……

  原来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个抱着他的大腿问“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喜欢我”的小孩,已经越来越畸形,变成了一个和他妈妈发疯时无异的怪物。

  毛骨悚然。

  巴掌声清脆,两个人同时一怔。单明的手还停留在半空,眼白染得浑浊,还是很清晰地看见儿子迅速红肿的测量,和抿起的唇。

  少年跪坐在地上,是被他拖曳来的姿势。光着的屁股刚刚是他亲手脱的底裤,就算这样,他也是坦然的。

  可那一巴掌居然把单梓君打得有点狼狈。

  他不再直视父亲,偏过脸去,把一边脸藏进阴影里,像这么多年他见不得光的心思:“凭什么她可以跟你做爱?”

  手掉落而下,单明比儿子还狼狈,他嘴里酸涩:“……单梓君,她是你妈妈,是我爱人。”

  “是啊。”单梓君一边脸笑了笑,很开朗的笑,另一侧嘴角是平的:“我是小三,我介入了你们的感情,我不配和你呆在一起。”

  单明脸上的肌肉颤动着:“不是——”

  “喏,这可不是我说的。”

  单梓君打断了父亲,眼睫垂下来:“她亲口这样告诉我,一遍又一遍,我真嫉妒她。”

  单明知道爱人会跟儿子说一些很过分的话。

  却原来语言的力量这么强大,足够把一个小孩逼疯,逼到去爱他的父亲,去窥伺父母做爱。

  “你们在这里做爱的时候,我就在隔壁。”单梓君撑着手站起,靠近一个正对床头的插座,很温柔地抚摸着冰冷的塑料面:“我看你把鸡巴塞进她的逼里,明明我的逼比她的更嫩更紧,你却不来操我。”

  他又走近柜子,熟稔地打开一个被隐藏的抽屉,拿出一件又一件让单明目眦欲裂的东西:“你和她不在家的时候,我就偷偷进来,躺在你们的床上,用这些东西,假装是你在弄我。”

  他拿起一根透明的假屌,是单明和爱人为了增添情趣买的。

  而单梓君高高翘起屁股,在假屌上涂上润滑液——妻子年纪大了,逼里常年干涸,单明听了情趣店老板的推荐,才买了一瓶回家。

  “我又想把第一次留给你。”单梓君背对着爸爸,呢喃着,假屌凑近屁股,很快在分开的两瓣中找到一个小洞。

  没有经过更深润滑的后穴被少年粗暴的用假屌撑开,透明的假屌能轻易看见被打开得圆润的洞口:“我就这样操自己。”

  那根假屌一寸一寸被少年推入身体。

  单梓君夹着屁股,转过身来,看见自己剧烈颤抖着的爸爸,露出一个无比松心的笑。

  “你要是接受不了这样的我,就把这根假的送给我好了。”

  装成正常人真的很累,单梓君从来不想当爸爸的乖儿子,从十四十五岁开始,他只想做爸爸的小骚逼。

  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单明仿佛石雕,除了呼吸粗重和胸口起伏,他一动不动。

  单梓君一步一步朝房间外走去。

  只差一步就可以脱离这个他无数次窥伺的房间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把他拽了回去,迎面而来,又是一个巴掌。

  “单、梓、君。”单明咬破了口腔,浓浓的血腥气息让他一字一顿:“你真的疯了。”

  他被儿子算计和他做爱时没发怒,这时候恨不得和儿子一同死去。

  房间里又响起一个巴掌声。

  落点在单明自己的脸上,他的手和脸都在抖,声音也在抖,手更是,却颤抖着去抽儿子屁股上的假屌。

  “我也疯了。”

  前十几年,他和爱人同流合污,一同把儿子逼成了这个样子。

  报应不爽,因果循环。

  单明永远记得妻子跳楼那天,最后给他发来的短信。

  “我对不起君君……”

  “明哥,我也对不起你。”

  “好好照顾他、好好照顾你的儿子,我不配当他的母亲。”

  他想不通妻子为什么突然自杀,下了好几天大雨,楼下花坛的血迹都没有冲刷干净。他把家里除了单梓君的房间都翻了个遍,也没有发现妻子留下来的其它只言片语。

  唯一的异样是一根被放在房间床头柜的假屌。

  就是单梓君后穴里,现在那一根。

第十五章 完结章,后穴开苞

  【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彩蛋(?)

  —–正文—–

  一个荒谬的、无言的遗书。

  单明不知道妻子是怎么发现儿子的所作所为的,但他可以肯定儿子对此一无所知。少年藏不住任何事,他叛逆到病态,却还是什么都会跟自己这个爸爸讲。

  手机上的画面,如果不是他故意为之,自己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

  他张牙舞爪,一切坦然,他从来没害过什么人,是这个家毁了他。

  假屌被一点点抽出,单明抓着少年,不让他动弹,也不让他回头看自己。他拿起自己松软的鸡巴,羞辱性地拍打着儿子的屁股。

  鸡巴充血,硬起来没两秒钟,就被主人塞进了尚且没有合上的洞口。

  “啊啊啊啊!!”单梓君痛到尖叫,鸡巴上完全没有润滑液体,直挺挺地捅进后穴深处,肠肉虽然已经撑开过一次,可刚刚那次也没有这么深……

  单明也痛,他咬破了嘴唇,一声不吭。鸡巴在软腻的肠道里抽动,像在磨砂,龟头疼得快要失去知觉。

  “不要了!!”少年猛烈地反抗着,不是欲拒还迎,他拍打父亲圈住他的手臂:“单明!!你松开我!!”

  单明第一次操人屁眼。

  他听说过这样玩法,以前他怕爱人痛,从来不敢尝试。

  的确痛,痛到鸡巴都快软了。儿子撕咬着他的手臂,手上的痛都比不过鸡巴的痛。

  有眼泪滴到单明的手上:“爸爸,我好痛,我不要了……”

  肠肉磨出的伤口绝对不少,鸡巴稍微抽出,肠肉带出一点,都挤着血星。

  他们都需要一场痛,两个巴掌已经是单明能对儿子下的最重的手,只有做爱,他肆无忌惮。

  这是单梓君必须要承受的疼痛,他做出了这个选择,他早该知道前路绝不可能只有舒服和高潮。

  “……啊!”身体完全像是被劈开,双腿没有知觉,动弹不得,单梓君疼得直叫,恐慌着,声音尖锐。

  夜晚,老式楼房隔音不好。

  单明恍惚意识到这一点,他把手臂硬塞进儿子嘴里,堵住多余的声音。腰机械性地抽动,鸡巴一次又一次整根捅入,捅通了肠肉,缓缓有肠液救场似流出。

  单明不再痛了,他不知道屁眼原来可以这么软,肠液和逼水一样温热,肠道绞得更紧,排异一样想把他挤出。

  手下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弧度,单梓君“呜呜”哭着,他没有办法说话,牙齿嵌进爸爸的手臂。

  是一种和操逼不相上下的爽。

  肠道里有些闷,一点多余的空气都挤不进去。圆圆的洞口勉强容纳下单明的鸡巴,单明每操一下,都能获得被推挤的回应。

  他渐渐一点都不疼了。

  爽感冲上头,他没有停止动作,自由的那只手往下探,摸到单梓君瑟缩的阴唇,轻轻揉了揉。

  少年发出一声截然不同的呜咽:“不要……”

  拒绝被撞碎在单明的挺进里。

  小逼放进一根手指,肆意妄为地搅着单梓君的身体,偶尔还和肠肉里那根鸡巴隔着肉壁触碰,单梓君痛得弓起身体:“放……放过我……”

  “爸爸……我!……我错了……”

  他放不开他,单明平静的想,只要他活着,他就不可能放过他。

  他爱自己的儿子,他是他的责任。

  就这样好了,一起沉沦,一起背德,一起有罪。

  “……爸爸对不起你。”

  精液冲进少年的肠壁,单明终于卸力,跪在地面,向着妻子跳楼的那扇窗户。

  他让少年坐在了他的腿上,两人交合处一片血肉模糊,腥甜的液体蔓到地面,少年歪下脑袋,沉沉晕了过去,嘴唇白得可怕。

  眼前发亮,单梓君恍惚看见还是小孩的时候,他太早慧,有四岁时的记忆。

  单明去寄居的亲戚家领他,牢牢牵着他的手。

  “爸爸,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他仰望父亲,眼带孺慕。

  大手和他十指相扣,单梓君的手小小一点,却被抓得很牢:“带你回家。”

  “以后都不回姑姑家了?”单梓君歪着脑袋,杏仁眼仿佛装了满天星星。

  爸爸肯定的回答他:“不回了。”

  “爸爸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单梓君眼前一黑,耳边有人哽咽着,和那时男人说的最后一句话重叠,声色完全一致,只多一丝沙哑:

  “……直到、直到生命尽头。”

彩蛋合集:第一章至第七章 敲过不要买

  第一章彩蛋:君君在爸爸床上zw

  单家的房子不算小,主卧配了一张2米宽的双人床,两个枕头紧紧挨在一起,关系很亲密的样子。

  然而其中一个的主人已经永远不会回到这张床上来了。

  单梓君睡在爸爸常睡的那侧,他手里攥着一条单明昨天晚上换下来的内裤,气味并不算美妙,他却如视珍宝地用它握上了自己短小迷你的阴茎。

  双性人的鸡巴也会有感觉,只不过硬起来远远不如单明的巨物可怕。他的小鸡巴完全硬了也才不过半个巴掌,粉粉嫩嫩的颜色。

  “爸爸……嗯……”

  撸动鸡巴带来一阵猛烈的快感,爸爸内裤粗糙的质感让单梓君的小鸡巴既委屈又激动,很快喷出了一点不算浓稠的牛奶。

  单梓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用爸爸的内裤擦干他的小鸡巴,满足的睡去了。

  第二章彩蛋:爸爸看君君的裸体起过反应

  家里只有一间浴室,到底是有些不方便的。

  这天晚上,单明以为儿子去睡觉了,浴室里也没有传来水声,他毫无防备地推开门,一具年轻的赤裸的胴体就那样舒展在他眼前,吓得他一时没了反应。

  相处多年,他常常会忘记自己的儿子是个双性人。眼下事实却提醒着他:单梓君不仅是个双性人,还是个发育良好的双性人。

  他的奶子不算小,形状很好看,像倒扣的碗。乳头粉粉嫩嫩的,小樱桃一样。

  君君背对着他,前一秒或许正在涂抹沐浴露,白且翘嫩的屁股抬得好高,好巧不巧地露出藏在小鸡巴地下的逼。

  那逼看起来勾人的紧。

  单明可耻的硬了。

  第三章彩蛋:爸爸的感受

  单明觉得自己的屌进入了一个无比紧致的宝地。

  和他老婆的有些像,又有不一样的地方。爱人在生育后有点松弛,而且爱人的阴道远远没有这么多几不可查的弯弯绕绕。

  小小的起伏足够让敏感的肉棒欲仙欲死。单明狠狠的操干着,他一点都不想从这个地方出来。

  手下的柔软也是特别的,一只手刚好能够完全包裹,单明怎么玩都玩不够,爱不释手。

  “干我……”

  他听见很细碎的呼喊。

  肉棒一挺,单明决定爽快地满足对方的愿望。

  第四章彩蛋:爸爸看鸡果照想到君君

  单明靠在工地简陋的椅子上,身边工友替他拿着手机,指着屏幕上发来的一张又一张图片,笑得下流又淫荡。

  “要把她推给你,我还真是舍不得!”

  “但是嫂子都走了……兄弟心疼你!”

  说着,他几乎把手机屏幕怼到单明脸上,让他近距离观察隔着一个屏幕的裸体。

  女人的奶子很大,一看就柔软无比,可单明却晃了神,他想到那天早晨看见的布满痕迹的小奶子,还有那一夜手上的触感……

  女人的逼很黑,逼毛被剃光,却更加影响感观。不像少年藏在鸡巴下的小逼,粉嫩细腻……

  单明狠狠地咬下自己的舌头,血腥味窜了上来,他注意到工友的裤头已经肿起一个小包,而他的鸡巴同样硬挺。

  只不过……他并不是因为手机上的人硬。

  第五章彩蛋:爸爸给君君上药

  手指上涂满药膏探入儿子小穴时,单明闭上了眼睛。

  他把君君从浴室抱起来时,看见少年的逼里沁出了血丝。但他不敢带君君去医院,去了怎么解释呢?他这个罪人……

  男人只好拿起去了烫药店,磕磕绊绊地说了少年的情况,隐去性别之后,店员揶揄地递给他一管药膏,并且叮嘱他要注意爱人的体温。

  儿子的身体很烫。

  而他的手指正在最烫的地方,烫得能融化他的手,烫得让他下体情不自禁又硬了起来。

  手指抽出嫩穴,饱受虐待的穴口委委屈屈地收缩了回去。单明的指尖挂着一滩和药膏截然不同的液体,沾着血丝,腥甜气让他慌了神,一不小心,多挤出了大半管药膏,好巧不巧地,落在了男人的裤裆上。

  把手伸进裤裆撸动鸡巴,单明扭过头,不敢看床上昏睡的儿子,也不敢细想,自己手上沾了什么液体。

  第六章彩蛋:君君给自己上药

  彩蛋:

  冰凉的药膏被手指带进阴道里,其实自己的手指伸入身体并没有办法带来多少快感,但少年闭着眼,想象着昨夜笨拙的男人小心翼翼探入他身体里的样子。

  男人的手一定打着颤,毕竟包裹着手指的,是他亲生儿子紧得吓人的阴道。

  这也是单梓君第一次真正把手指探入身体,下身的紧致连他都觉得有些意外,药膏润滑了花心,他都磨了好一阵,才让阴道敞开一个小口子。

  手指像被咬住似的、爸爸的手昨天也是这种感觉吧?单梓君紧紧闭着眼,咬着下唇,忍住了一声嘤咛。

  很爽。

  一想到那个男人也这么对过自己……

  指尖在阴道里打了个转,药膏完完全全涂满四周,凉意刺激了羞涩的甬道,一股黏糊温柔的液体从深处涌出,反而糊满了已经没有多少药膏的手指。

  单梓君慢慢抽出手,仔细用纸巾擦干指缝,看着镜子里少年发红的唇,刻意地拉下了衣领。

  他必须好好保护自己的阴道……

  说不定,今天晚上,小洞又有一场硬仗要打。

  镜中的少年平直了嘴角,只眼里透出一点势在必得的阴狠。

  第七章彩蛋:当年的事情

  单梓君十岁的时候,被爸爸带到语文老师家里寄养。

  那年头寄养很正常,老师家包吃包住,还可以辅导作业。可他刚被送到老师家里那天,他哭了整整一天。

  他不知道爸爸为什么不要他了。

  眼泪把枕头打湿,半夜陈老师推开门查房,看见他湿透的睡衣,很“贴心”的提出要帮他换,小朋友对这个平时和蔼的中年人很依赖,当然排名在爸爸之下。

  他毫无防备的任由老师拔光了他的衣服,用手揉捏他乳头不同寻常男孩子的胸口,然后挑开他的小鸡巴,惊喜地发现底下的小缝。

  之后老师格外爱把他带在身边。

  师母在厨房,陈老师就把他抱在腿上,手偷偷伸进他的裤子,摸他小巧的鸡巴。深夜则更加过分,一开始只是让他用手去摸摸那根难看的、恶心的东西,后来发展到塞进小梓君嘴巴里,把粉嫩的嘴唇磨破。

  事情暴露那天,也是最可怕的一天。

  老师狞笑着锁上了门,师母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他再怎么哭喊都没人听见,甚至不需要老师哄,淫秽下流的话一句又一句从教书育人的嘴里蹦出来。

  “梓君快吃老师的大屌。”

  “一会老师让你很舒服……”

  他肆无忌惮地在单梓君身上啜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甚至开始用手指去抚摸小孩的花芯,没发育完全的阴道依循本能,却也能流出湿润的液体,单梓君把嗓子哭得快哑了,他不停地喊着爸爸,希望爸爸能来救他……

  陈老师到底还是怕做得太过,小孩子的身体不经用,他花了很长的时间用在玩弄他,所以,才能撑到他一直喊的那个人,带着警察,破门而入。

  那一刻,男人正把他的鸡巴怼上单梓君的小逼。

  一旁背包里的儿童手机终于耗干了电量,那是单明心疼儿子,偷偷摸摸背着所有人给他买的,因为知道陈老师“严格”,他没有告诉老师,更嘱咐儿子不要对同学炫耀。

  手机有自动接听的功能。

  晚上七点,单明高高兴兴地给儿子打来第一通电话,却被迫地,听完了一个男人威胁自己宝贝的全程。

  他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彩蛋合集:第八章至十三章 敲过不要买

  第八章彩蛋:爸爸第一次主动戴套感受

  妻子离世后,单明清理房间,想过要把抽屉里的避孕套清理掉。

  可他还没来得及丢,就被儿子缠上了……

  鸡巴被塑胶包裹住的感觉着实不如真体上阵,有了隔阂,不再那么亲密,他不再能那么直接感受到儿子的体温。

  唯一能明显传递的是紧致和湿滑。

  他的儿子真的很想被他干,小逼无师自通的咬紧了他,生怕他离开一样。

  第九章彩蛋:君君被操晕

  彩蛋:

  单明收拾残局,给儿子擦拭身体,手刚碰到红肿得可怕的逼,就见前端的小鸡巴被刺激得一下立起,委委屈屈的站在那。

  单梓君中途射过一次,有点透明的精液洒在他自己的床单上,少年哭着嗓子说不要,前面射精时小逼也跟着涌出一股热流,两处高潮,爽得少年一下没了知觉。

  那一刻单明有被吓到,他想抱起儿子,没想到鸡巴刚刚脱离阴道,少年就醒了,扭动着浑圆的屁股,继续求欢。

  第十章彩蛋:没有

  第十一章彩蛋:君君刚发育的时候爸爸给他挑内衣(温情向不H因为小孩太小啦)

  大概十岁,单梓君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小孩。

  胸前一阵一阵的疼,他不敢跟妈妈说,那阵子爸爸又去外地负责一个工程,他硬忍着,忍到发现自己两边胸脯微微隆起,对着镜子洗澡的时候,吓了好一跳。

  隐约的性别意识告诉他,这就是妈妈对他动不动打骂的原因,就更不敢张扬。为了遮掩自己的奇怪,每天特意含着胸走路。

  还是单明最后发现了。

  单先生从Z城回来,把儿子搂进怀里,就发现一向站得笔直的儿子突然驼背了。

  “好好站!”他皱皱眉,拍了拍儿子纤瘦的脊骨。小孩一副畏缩的样子,又不得不听话。

  单薄的夏天短袖藏不住小孩的变化。

  看着儿子微微隆起的前胸,单明的脸色克制不住的变差了,他抱着孩子去了医院,一番检查后属于异常里的正常。

  双性人,会发育属于女性的第二性征,再正常不过。

  单梓君是双性人这件事,单明早就清楚,打小也和儿子透露过。可单明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出现在女性内衣店里。

  “……是谁需要内衣呢?尺寸多大?”服务员踌躇着询问,然而单明比她还不好意思。

  四周都是前来购买的女性,单明格格不入,接受一众目光洗礼。

  他清了清嗓子,掩盖难堪:“咳。”

  “是家里刚发育的小孩……”

  当天晚上,单梓君收到了两件奇怪的背心。

  都是淡蓝色的,放在一个袋子里,爸爸背着妈妈送给他,蹲下身体和他眼对眼说话:“君君啊。”

  爸爸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眼皮耷拉下来,还是温柔的:“别害怕。”

  “爸爸一直在,一直陪着你。”

  第十二章彩蛋:联动《隐疾》

  彩蛋:

  远光灯照亮前方视野,江徐予仗着老路上没有监控,肆无忌惮地在嘴上叼了根烟,烟灰簌簌抖掉在椅缝,惹得陈和淡淡撇了他一眼。

  他回以一个讨好的笑,素日对外儒雅的眉眼高挑起:“又不要你洗车,下次我自己动手,乖了。”

  陈和却固执地伸过来手,要夺他的烟嘴。即使那双手上密布细茧,江徐予也怕火星不长眼烫了人,躲了两下没躲过去,只好任小孩对自己为所欲为。

  陈和慢吞吞把脑袋转回去:“……我不喜欢你抽烟。”

  换个人这样和江徐予说,他绝对明面点头,背地删人。可这个人是陈和,他没法子,最后清了清嗓,认真答:“那听你的,以后少抽。”

  两个人打闹了一阵,回过头看正前方,本该畅通无阻的老路边上,莫名横了辆车,离得远,只看见那车里有人,车身不断轻微震动着。

  陈和职业病犯了,疑心车出了事,秀气的眉蹙起:“我们要不要过去问问?”

  话音刚落,两辆车又逼近一点,那辆车里重叠的两道人影一览无余,要不是对方把车窗起得快,就差一点,擦肩而过时,两个人就能把车内春光看得一干二净。

  “卧槽,车震啊!”

  他带着点兴味说的,谁不喜欢看别人热闹,结果下一秒高翘的嘴角就僵了。

  身侧一下子陷入低压,小孩半点笑模样没有,面无表情地冷冷打量他,半晌后冷笑道:“是哦,车震诶,是不是挺怀念?”

  “那你要不要再去找之前那位来一发?”

  ……江徐予心里发起毛,无声哀嚎,早知道这热闹要挨到自己身上!他今天!绝对不走这条路!

  第十三章彩蛋:吃下面!(假的没吃)抱着睡觉觉

  把人操成这样,单明的厨艺再烂,也不能让儿子亲自下厨。

  菜做不好,最简单的面条不会出错,他下了碗面,把碗端到儿子房间,扶起软在床上的人,一口一口喂他吃。

  一碗面吃完,无精打采的儿子拉住了他的衣角。

  “面吃完了。”

  他舔了舔唇,语气像在撒娇:“要吃爸爸下面。”

  单明的屌隐隐约约又硬了。

  但儿子的疲态很明显,明天是周三,他还有网课。

  “睡觉。”

  他不理会儿子,也不理会自己的屌,本来要洗的碗搁在床头,他翻身上了儿子的床,把人锁在怀里,吻他的额头。

  “……好好睡。”

  “爸爸爱你。”

  第十五章彩蛋:

  单梓君在医院醒来。

  床边坐着一个人,眼睛里都是血丝,固执地盯着他看,眼里闪过的惊喜做不得假。

  “……爸爸。”

  他轻轻喊,委屈的说:“我讨厌你。”

  单明亲了亲他的额头,不在意地笑了笑。

  “……没关系,我爱你就好了。”

一点感想,可以不看

  选择完结在这里,是无奈之举。

  接下来要写什么呢?其实在我的设定里,这对父子是绝对不可能完全甜起来的。他们深爱着彼此,之后也会好好过日子——那些我不会写,因为平静之下还有万千浪潮,但他们会默契地维持这种平静,比现在平静很多:平静的做爱、平静的回想那个女人。

  这篇文我写得很流水账,我自己知道。发给闺蜜看,闺蜜说没什么剧情线,又安慰我,H文嘛,有肉不就好。

  不过我肉也写得很烂啦!所以一直没什么收藏,唉。

  以我现在的笔力,绝对写不出那种平静中的甜蜜:是的,他们只要能生活在一起,就很甜蜜,可是我写不出来。我连歇斯底里都写得很平静,平静的东西,可能会寡然无味。

  痛苦的事情也都写完了,既然这样,不如就把单明的故事完结在这里。

  说是这样说,不过,这其实是我写文十年来第一次写完的中篇噢。我从2012年开始写东西,大大小小写了上百万字,没有一篇超过两万字的文完结过。我是完美主义者,写作时接受不了任何的问题,时时刻刻都想推翻重来,这注定了我很难完成一个故事。越真情实意去写的,越难完成。

  写本书的时候我想了很多,非常多。都是有关单明的,他是我现实生活中认识的无数个“父亲”的杂糅,自以为还是比君君要鲜活一点。我不擅长写人,已经算是质的飞跃。

  自以为把“她”也写得很鲜活。

  她是一个母亲,一个有残缺但是仍有母性的母亲。自然,君君不可能原谅她,也不可能不恨她,她做的一切都是那么可恨。被性侵的恐慌难以治愈,言语欺凌其实等同于一次又一次的性侵,她从根本上毁了单梓君,便显得她清醒时那些爱可笑到恶心。

  但更可笑、更恶心的人,是单明。

  乍看这个爸爸,他有什么错呢,他是那么爱孩子和妻子……

  他是自作自受。

  不生孩子,屁事没有。

  他害得妻子病情反复,而且明知道孩子会有一定问题——

  在这里强调一下:遗传性疾病患者一定要非常慎重考虑后代问题,不单单是因为遗传,还有用药时可能导致的一系列问题。

  他自以为是的在妻子和儿子之间摇摆,拆了东墙补西墙。

  只不过……他真的可怜。

  他的妻子比他更可怜,单梓君也可怜,他们在时代潮流里被认知裹挟,人的所见所闻是一座跨不过的大山,他们的命运是注定的,没有人可以逃脱。

  ——————————沉重分割线

  喔,还有,在前文提到过,这本书会有番外,但是我不想放在这本书里面,因为会换攻。

  是另一本完全不一样的书,我在努力筹备,没放出来。如果喜欢这本书的读者介意,可以在评论里提出来,我那本书我会换掉受的名字和部分背景。

  因为我和很少的、会喜欢这本书的人一样,甚至真心实意的在读完我写的东西后叹了一口气。

  就这样也很好?不是么?

  祝大家天天开心,万事如意。

  祝我赚大钱,看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