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纤细受
日更
※扒灰文学
·稳重绅士公爹x柔弱双性小美人
·受有乃子会生子
·有流产情节
·应该算是换攻文学
·超级俗套的剧情
01为丈夫穿情趣内衣被公爹撞见
01
俞软椿静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他刚刚跟陆迁发了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但是陆迁没有回复,他只好拿着刚到货的衣服试穿了一下,正脸红地对着镜子。
结婚有两年了,丈夫对他总是冷淡,虽然从谈恋爱的时候就已经习惯这样了,可是今天的结婚纪念日,俞软椿还是鼓起勇气网购了一件情趣内衣穿上,希望能和丈夫甜蜜地度过今晚。
俞软椿又打开手机,陆迁还是没有回复,他看了看购物软件上的评论,这件衣服好评如潮,种种文字说得令人害羞,让俞软椿不由得也产生一种莫名的期待起来。
当然,这样的衣服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俞软椿是一个有些保守的双性人,他总是穿着裹胸出门,将胸部压得平平的,衣服穿得很宽松,不露出一点身体曲线出来,然而今天,他穿着性感暴露的薄纱内衣,胸口开了一个大大的心形空洞,露出了他的两个白嫩嫩胖乎乎的大奶子,粉嫩的奶头高高缀在雪白乳房上,像是蛋糕顶上落着的樱桃。内裤几乎只是几根缎带组成,小小的布料兜住秀气的阴茎,柔软的逼肉暴露在空气中,昨夜他们刚刚做过,嫩逼还有点微微的肿,肉肉的阴蒂都从阴唇中探出头。
俞软椿的脸已经红透了,白色的薄纱覆盖了他的身躯,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性感,没等他检查完自己的身体,丈夫的信息就来了。
俞软椿给陆迁设置了特殊提示音,手机一响,他就马上开心起来,拿起手机看丈夫的回话。
[我马上就回来。]
已经婚后两年依旧有些梦幻幻想的小美人激动地坐在床上,回复了一个“好~”,然后在全身镜面前转了一圈,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陆迁还记不记得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呢?应该是不记得了,今天早上他走的时候没有任何表示,可是今天他又比以前早一些下班,会不会给他带礼物?
门铃响了,俞软椿按捺住狂跳的心,赶紧跑去开门,就算已经和丈夫有了无数次性交,他依旧在这方面太过羞涩,这次是他唯一一次做得如此出格。
“老公!”俞软椿开了门。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门口,眼里还透露出没有散去的惊讶,他的眉眼很锋利,带着岁月的沉淀,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
俞软椿一下子僵住了,虽然见面少,但是他和陆迁结婚的时候还是见过这个男人的,他是陆迁的爸爸,也是自己的公爹,一直都在国外,也就结婚或者过年的时候才会见面。
俞软椿浑身发抖,突如其来的尴尬让他整个心都凉透了,他感觉自己的脸烧红,一摸上去都烫手。
他的公爹——陆行,正站在门口,带着一个简约风的旅行箱,用低柔的嗓音问他:“陆迁没有告诉你我需要来借住吗?”
俞软椿几乎什么都听不见了,尴尬和羞耻埋没了他,让他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瞬间流了满脸,娇弱又胆小的小美人努力捂住自己暴露的奶子,可是他一只手擦眼泪,一只手捂着乳房,下体骚逼还裸露着,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什么都没穿被丢进了人群中一样。
陆行叹了口气,把旅行箱拉进来,关上了门,脱下大衣罩在呆呆的只会害羞哭泣的儿媳身上,俞软椿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了公爹给的衣服,带着哭声说:“爸,爸爸……呜呜呜……”
陆行揉了揉儿媳的头,说:“我和陆迁说过,回国后需要来这里借住一段时间,忘记跟你说了,对不起小椿。”
俞软椿摇了摇头,泪珠像珍珠一样从脸颊上滚落,甩出一滴落在了陆行的手背上,温热湿润。
其实陆行告诉儿子这件事之后,就默认了儿子会和儿媳说,于是没有通知俞软椿,谁想到会撞到这样尴尬的场景,陆行知道自己不能露出异样的眼光,不然这个胆小又柔弱的儿媳肯定几天都不敢出门了。
小儿媳腿还在抖,呜咽着说:“我先,回,回房间换个衣服……”
然后扭着屁股跑了。
陆行感觉他像个小柯基,屁股很胖,肉肉的,跑起来一颤一颤,为了避免儿媳的尴尬,他只好先到一楼的客房收拾一下,虽然陆迁说这些活让俞软椿干。
陆行收拾好之后,小儿媳已经穿上了一件扣子扣到最上面的衣服走了出来,正去厨房做饭,他拿着几根胡萝卜,眼神不敢和公爹对视,点了点头就进了厨房。
好在这安静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陆迁就回来了,他和父亲之间感情不是很深刻,幼时家里离异,父母轮流带他,造就了他一副冷漠自私的个性,遇到俞软椿之后,他刻薄的一面才稍微收敛。
陆迁示意:“父亲。”
陆行点头,岁月没有在他的面容上留下太多痕迹,他们站在一起居然有点像是兄弟一般。
俞软椿把饭菜端上来,唯唯诺诺地用毛巾擦了手,看着陆迁说:“老公,你回来了,可以吃饭了。”
陆行知道小儿媳还在害羞,眼神晃来晃去就是不看自己,他很给面子地跟儿子说:“坐吧。”
俞软椿盛了三份饭,餐桌上安安静静,以前陆行来的时候俞软椿还能说几句话,刚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不敢说话了,陆迁和父亲又没有多少话可说,一顿下来气氛居然十分僵硬。
吃完饭,陆行善解人意道:“那我就先回屋了。”
说罢,他起身离开,客厅就只剩下了俞软椿和陆迁。
俞软椿长舒了一口气,稍微放心,心里还惦记着那件情趣内衣,想着等会要穿给丈夫看,他也站起身:“你去洗澡吧,我先把碗洗了。”
陆迁点了点头,直接进屋去了。
02被冷淡丈夫嘲讽穿情趣内衣的样子/言语侮辱/小美人委屈
【作家想说的话:】
入乡随俗了我也开始起标题了草
—–正文—–
02
俞软椿把碗筷丢进洗碗机,然后马上回了卧室,卧室和浴室是连着的,磨砂玻璃门后还能看见陆迁洗澡的身影。
俞软椿闻了闻自己,香香的,他喘了喘气,按压了一下过于激动的心脏,把那件情趣内衣再次穿上。
他几乎不敢照镜子了,现在丈夫就在身边,他的心跳得很快,他第一次穿成这样,为的是讨丈夫欢心。俞软椿焦躁地走来走去,又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裸露的身体盖住。突然,水声停了,陆迁洗好了。
俞软椿颤抖着坐在床上,两个奶子挺得高高的,逼肉被细绳勒得像个爱心,前面的阴茎被纱丝兜住,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是淫荡不堪的,只希望这次丈夫可以做的尽兴。
陆迁擦了擦头发,短发很快就被暖风吹干,他的漂亮老婆穿着暴露的衣服坐在床上,脸上红红的,让他瞳孔骤缩了一下。
陆迁没有像俞软椿想象的那样露出温柔的表情,而是皱起了眉头:“你穿成这样干什么。”
俞软椿感觉四肢开始发软,他颤颤巍巍地说:“老公,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呀……”
他站起来,朝着丈夫走去,陆迁穿了一件浴衣,俞软椿鼓起勇气去亲丈夫的嘴唇,两个大奶子压在丈夫的胸肌上,肉乎乎的奶头像两个小硬枣顶在上面,俞软椿的嘴唇很软,贴在陆迁薄削的嘴唇上有些紧张。
俞软椿不会伸舌头,贴着吻了一会儿就松开了,和陆迁对视,心却从头凉到尾。
陆迁的眼神很冰:“谁教你这么做的?”
俞软椿忍不住哭了:“是,是我自己学的,我以为你会喜欢……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陆迁叹了一口气,好像非常不耐烦似的,走去床边把毛巾扔在床头柜,俞软椿强忍羞耻去抱住他:“老公……”
俞软椿声音里带着哭腔:“老公,你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陆迁没说话,他其实每次都这样冷冷淡淡的样子,俞软椿以前都接受了,可是这次他这样穿上了自己不好意思穿的衣服去勾引丈夫,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让俞软椿又怕又羞。
陆迁勾着他的腰把他穿了跟没穿一样的奶罩撕掉,眼里带着玩味和戏谑,他吻了吻他软弱可怜的妻子的奶尖,看似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像刀子一样:“你的身材,穿这件不合适,胸部太大了。”
其实这件情趣内衣就适合奶子大的人穿,可以完美凸显胸部形状,奶肉在轻纱的映衬下会更加洁白漂亮,奶头也突出得恰到好处。
俞软椿不明白,他真的以为自己穿着不好看。
陆迁又把他的内裤脱掉,手指插进他已经润滑好的骚逼里,黏黏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陆迁惊讶道:“自己做好润滑了?”
俞软椿以为自己终于有一处让丈夫满意,生怕答应晚了一般赶紧点头:“嗯!我,我在你来之前自己弄了一下,你直接进来就可以了……”
说着,他把嫩逼挺得高高的,去蹭陆迁散开的浴衣,陆迁把他的腰掐住,将他推离了自己。
俞软椿是真的伤心了,从一开始的雀跃,期待,到现在这样羞耻,尴尬,他感觉自己在陆迁眼里好像一个笑话。
“你也不适合这个颜色,穿着太难看了。”陆迁道,他兴致勃勃地勾弄着妻子的逼肉,将两片阴唇揉来揉去,黏糊的逼水喷了他满手,“这样就潮吹了?……好骚。”
俞软椿的眼泪一滴滴地掉了下来,他想直接离开这里,可是陆迁按着他的腰,那只手臂像是钢筋一样将他牢牢禁锢在这,俞软椿的声音都是软软的,连伤心难过都没有气势:“让我起来一下好吗?我现在想去洗澡,我不想在这里……”
他哭得好可怜,作为一个双性人,他有着男性和女性的特征,他比平常女性高,骨架也宽一点,但是在陆迁这样的男人面前还是不够看,他的脸型很柔和,眼睛灵动得像只猫儿,此刻却聚满了泪水,他柔软好欺负的妻子哭得一抽一抽的,光裸着身子被他搂在怀里。
陆迁硬了。
他兴奋了。心跳慢慢变快,只有俞软椿能让他从禁欲变成重欲,他喜欢欺负俞软椿,喜欢侮辱自己的妻子,喜欢让俞软椿伤心到哭泣。
他感觉自己是个变态,可是没关系,反正俞软椿不会离开自己。
陆迁自然没有放开俞软椿。
他把他压在床上,此刻声音又变得温柔起来:“用什么去润滑骚逼的?”
他的手指还插在里面,中指可以摸到很深的地方,连里面都黏糊糊的,俞软椿其实很少自慰,他又羞涩又胆小,可是这次逼穴里居然湿成这样。
俞软椿哭了:“我,我用按摩棒……抹上了润滑液,自己弄的……老公,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陆迁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他亲了亲俞软椿的唇,说:“老公当然没忘记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老公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俞软椿的哭声渐渐止住,抽泣着说:“真的吗?”
好可爱,好好骗。
陆迁说:“当然是真的。”
他把手指抽出,然后起身去找了一个礼盒,将包装纸拆开,露出上面的图片,他将盒子递给了俞软椿。
俞软椿低头打开,是一个按摩棒。
假阳具尺寸很大,和陆迁的差不多,摸起来是软硬的,上面的硅胶可以很好地保护使用者的阴道,他感觉很熟悉,上面的纹路,阳具的形状,和顶部的弯曲……
很像他丈夫的鸡巴。
陆迁脱了浴衣,露出精壮的身体,俞软椿都羞到快要冒烟了,他说:“老公,可是,你给我买过了呀……”
“上一个是普通的,太小了。”陆迁解释道,他把假阳具拿出来,让俞软椿双手握住,然后露出自己的鸡巴,几乎和那根新买的按摩棒一模一样。
陆迁压住老婆,在他耳边说:“老公知道宝贝是个没有男人肏就淫荡到穿情趣内衣自慰的骚货,所以专门给你定制了一根鸡巴,开心吗?”
03侮辱妻子/扇逼潮吹/丈夫定制鸡巴肏弄小美人后穴/双穴奸淫
03
陆行没怎么睡着,他在陆迁成年后就在国外住,现在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
他揉了揉眉心,试图入睡,可是还是无比的精神。
他的脑海晃过了小儿媳柔软白嫩的躯体,两只奶子特别大,又大又白又嫩,陆行离婚后这几年清心寡欲,就算是有人送人也没要,但是他就是觉得没见过比小儿媳奶子更大的人了
上一次来看望这对小夫妻的时候,俞软椿的乳房有这么大吗?
陆行头疼地按了按鼻梁,感觉自己可能得去找个人相处一下了,不然为什么老是在想自己的儿媳。
他站起来,去客厅想要接一杯水,夜色正浓,儿子儿媳的房里传来几声模糊的声音。
陆行喝完了水,依然觉得了无困意。
一束微光从儿子的房间透出来。
陆行本不想去看,直接离开的,可是小儿媳哭到崩溃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陆迁,求求你!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小儿媳的声音几乎叫到破音,陆行皱了皱眉,谁都能意料到他们之间在做夫妻之事,可是陆行并没有从小儿媳的声音中听出自愿来。
他靠近了那扇房门。
俞软椿的眼眶都哭红了,他的腿被抬起,像跳芭蕾舞一样被陆迁抬着劈叉,湿软的骚逼完全暴露,小儿媳还在喘气,那双大奶起起伏伏直勾人眼,粉红色的奶头和奶晕柔嫩圆润,秀气的阴茎疲软地倒着,骚逼的逼唇被扒开,露出骚红的肉穴。
陆行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
陆迁再次扇了妻子的嫩穴一巴掌,他下手不重,但是对于俞软椿这样的双性人来说却十足侮辱,即使陆迁是他的丈夫,他也感觉到害怕和屈辱,逼肉再次被扇打,嫩穴却抽搐着潮吹,噗的一下喷出一道水柱。
“不要!——”俞软椿无助地捂住自己的脸:“不要,不要喷……”
他的骚逼不听他的话,在深爱的丈夫的一次次无情抽打下不断潮吹,逼水很快喷湿了他屁股下的那一片床单,陆迁硬得快要爆炸,鸡巴前面已经冒出了很多透明腺液,他也红了眼,是兴奋造成的。
陆迁疯了一样将妻子搂在怀里,虐打妻子的嫩逼,甚至这个嫩逼还是今天特地为丈夫准备好的,俞软椿还满心欢喜地以为今天会和老公有一场甜蜜性爱。
“骚老婆,穿成这样,知不知道自己身材很胖?”陆迁掐着他的下巴吻他,“穿得这么骚给谁看?一天不肏你就逼痒,还敢用按摩棒自慰,我允许了吗?”
俞软椿哭得几乎失声了:“我只是想要你高兴……”
“我现在就很高兴。”陆迁道,他揉弄着老婆的逼穴,双指勾着穴口往上提:“奶子这么大,屁股这么胖,你这样谁会要你?”
俞软椿嗯嗯啊啊地求着他不要这样对待小穴,他只能顺着陆迁的动作挺身,陆迁却把这样的动作理解成他在求欢,他把手指抽出,俞软椿的腰顿时塌了下去,陆迁摸了摸他被打得发烫的阴户,去撸动他的阴茎,俞软椿扭着身子靠在丈夫怀里:“不要这样……老公,你这样我好害怕……”
陆迁双手穿过他的腿根,摸上他的肉阴唇,然后狠狠往两边扒开,骚甜的湿逼直接露出,被站在门口的陆行全部窥视。
陆行的呼吸甚至顿了一秒。
性爱方面,陆迁一直是一个掌控者,他的肌肉,他的力量可以直接将俞软椿制服,而俞软椿这样柔软的性子也根本不会反抗,他直接将自己的鸡巴狠狠插进了这个多次潮吹的肉穴,俞软椿绷直了身体,他粉嫩的脚尖都攥紧了,肉穴已经空虚,终于尝到了喜欢的鸡巴,陆迁托着他耸动着抽插,然后拿起定制的假阳具,顶在俞软椿的后穴。
“不要……”俞软椿没了力气,软乎乎地呻吟了几句,根本挡不住丈夫的桎梏,假阳具破开他的后穴,他很少被玩弄这里,而今天陆迁的确有些失控了,他甚至没有给妻子做前戏,假阳具一点点推进,慢慢地被湿润的后穴接纳,俞软椿在此事上的确有天赋,即使没有做润滑,后穴也乖顺地吃进去了大半。
陆迁享受着和俞软椿做爱的感觉,妻子又甜又软的逼肉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每一条青筋都被嫩肉舔舐,他开始抽插俞软椿的骚穴,背后的姿势让俞软椿的奶子无处隐藏,跟着陆迁肏他的动作不断摇晃。
那双漂亮白嫩的大奶很受陆迁喜欢,他摸了摸,然后掐着妻子的乳根凑近,让两个奶头顶在一起,俞软椿接受不了这样刺激淫荡的性爱,哭着呻吟着,陆迁肏穴的动作很熟练,他们是夫妻,已经完全了解彼此的身体,陆迁在肏弄他的时候总能若有若无地顶到他的阴蒂,连假阳具都被他的动作蹭进了后穴。
陆迁抱着俞软椿倒在床上,拿出了一个遥控器,吻了吻俞软椿的耳畔,说:“骚老婆,让你更爽好不好?”
他直接将遥控器开到了最大。
“啊!——”俞软椿猛地抬头,嫩乳摇晃出残影,他的逼穴被陆迁狠狠肏弄,后穴的假阳具突然动了起来,并且急速地开始肏弄他的后穴,两穴的快感直接冲上他的脑子,酥麻感遍布全身,他疯狂潮吹着,骚逼像是已经麻木了一般只会不断潮喷,大股大股的淫水浇灌在丈夫的鸡巴上,陆迁也肏红了眼,一只手抓着妻子的屁股,一只手抓着妻子的奶子,然后狠狠地撞他,在最原始的性欲中,他们成了交欢的野兽,陆迁狠奸了他近两个小时,才在最深处射出了精液。
俞软椿接受着骚逼里喷发的精液,喘着气,两人平复了一会儿,陆迁撩起头发,将鸡巴拔了出来。
后穴还在抽搐着含吃着假阳具,陆迁拍了拍面前这个嫩屁股,说:“今天就夹着老公送的假鸡巴睡。”
他找了个毛巾随便擦了擦自己的鸡巴,然后把累极了的俞软椿搂起来,帮他抠挖小穴,逼水和精水流了满手,俞软椿的脸上还带着泪痕,他感觉自己的骚穴已经被清理干净,他依稀想起陆迁结婚前说自己不喜欢孩子,于是他一直吃避孕药,不过后来他知道自己怀孕几率很低,陆迁就没有再让他吃。
俞软椿闭上眼睛,没有再管别的,在最后睡去前感受到到陆迁吻了他的唇,说:“老婆今天表现得不错,睡吧,宝宝。”
04在公爹面前夹着按摩棒做饭
04
以前的俞软椿还是活泼可爱阳光外向的,他追求了陆迁一年,陆迁便和他谈恋爱了,等到大学还没毕业,陆迁便提出了结婚。
婚后他们搬出来住,俞软椿自觉地担任了妻子的工作,每天都要给陆迁做早中晚餐,清理屋子。毕业后俞软椿想去工作,却被陆迁阻止,陆迁子承父业,薪资足以养活一百个俞软椿,于是俞软椿只好每天留在家里。
和陆迁在一起之后,他变得软弱起来,陆迁气势太盛,就注定另一半不能太强势,俞软椿被他揉弄得越来越柔软,在家里当他的妻子,没有朋友,没有工作,只能做家务,等着丈夫回家,俞软椿的自信被慢慢磨灭,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陆迁说,双性人本来就难找工作,老公养你不好吗?卡都给你,自己拿去买东西,不要老想着出去,外面很危险,你这么笨,被拐走了怎么办?
结婚的时候陆迁说,化了妆还是挺好看的,你这么胖,还是双性,除了我谁要你,你要一辈子当老公的乖老婆,知道吗。
俞软椿睁开眼,下体传来一阵阵麻痒,带着些许撕裂痛感,他这次难得起晚了一点,陆迁正在床边打领带。
后穴还插着那根按摩棒,不过是关闭状态,俞软椿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委委屈屈地从床上爬起来,陆迁过来亲了他一口:“帮老公打一下领带。”
陆迁坐在床边,俞软椿乖乖地帮他打好领带,然后说:“老公……后面……”
陆迁充耳不闻,说:“我等会儿出去吃,不用给我做饭了,你可以再休息休息,我去上班了。”
他起身边要走,却被俞软椿拉住了衣角,俞软椿眸中带泪:“后面,没有拔出来……”
陆迁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俞软椿都开始瑟瑟发抖,他的丈夫才施舍一般地将假阳具抽出来,插了一夜的后穴几乎合不拢,好半天才慢慢收缩回去,假阳具上沾满了透明的黏水,俞软椿还没松口气,陆迁就按着他把他的逼肉掰开,将假阳具抵上去。
俞软椿哭着说:“不要……”
陆迁将那根和他性器无二的假阳具推进去,昨夜性爱让这个骚穴湿透了,现在还湿湿滑滑,进去得不算太难,黝黑的按摩棒被粉嫩的小穴包裹,推到最里面,顶端的龟头已经塞进了子宫口。
陆迁亲了亲老婆,说:“不准拔出来,听到没?”
他走了。俞软椿瘫坐在床上,他不敢违背丈夫的命令,他们就像是上下级一般,陆迁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俞软椿又睡了一会儿,他太累了,醒来已经九点,他听话没有把假阳具抽出来,陆迁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待他了,以前他也会在出门时将跳蛋塞在妻子的骚逼里,或者是各种各样的按摩棒,或者是可震动的阴蒂夹,陆迁送俞软椿的按摩棒和小玩具很多,可是俞软椿几乎不会主动使用。
这些东西都被陆迁拿来玩弄自己的妻子了。
陆迁有时候会突然打开开关,让这些小道具肏弄他,他必须回答出丈夫打开开关的时间,不然就被陆迁视作自己拔出了按摩棒,他会收到更暴力的惩罚。
俞软椿撑着身子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穿了一件宽松的裙子,样式很保守,可以完全盖住他的身材,只是双乳太大,换件衣服也遮不住乳房的形状。
他踏出卧室门,公爹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
俞软椿心一跳,顿时仓皇起来,他赶紧走去陆行面前:“爸爸,对不起,我忘记做早餐了。”
陆行点头:“没事,其实我也刚起。”
他的眼下有一点青黑,像是熬了夜。俞软椿问候他:“您昨晚睡得还好吗?”
陆行隐晦地叹了一口气,小儿媳的泣音和裸体一直在他脑内徘徊,他才睡了四个小时就醒了,不过他还是说:“睡得还好。”
俞软椿松了一口气,说:“现在已经九点了,我去准备中午饭。”
昨天的尴尬还历历在目,俞软椿实在不好意思和公爹待在一个空间内。
他进厨房准备食材,骚逼里的假鸡巴安安静静的,俞软椿洗了洗番茄,一滴水荡漾在水池里,带起阵阵涟漪,他抹了抹脸颊,还是忍不住哭了。
他忘记了公爹来了,但是陆迁忘记了吗?
如果他还记得,为什么要这样……把假阳具塞在自己的身体里,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十分淫荡的人一样,连公爹在的时候都能夹着按摩棒做饭,他怕得要命,昨天还被公爹看见了穿着情趣内衣的样子,今天就在逼里插着按摩棒,公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很淫贱的双性人?社会上总说双性人最为淫荡,公爹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想到这里,他就难过得不知道怎么办。
“怎么哭了?”
俞软椿吓得往后一退,体内的假阳具不允许他做太快速太激烈的动作,牵扯到了娇嫩的逼肉,一阵麻痒袭来,俞软椿稳了稳心神,说:“没,没,我洗洋葱……”
陆行看着他手里的番茄:……
俞软椿更害怕了,怎么能说这种低级的谎言呢!但是陆行没有生气,他说:“我帮你吧。”
说着他就想去拿食材,俞软椿赶紧说:“不用的,我一个人可以的。”
俞软椿开始洗菜,陆行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站在他身边看小儿媳辛勤工作,俞软椿的头越垂越低,压着胸口,他急得要命,早上忘了公爹来家里住,他都还没有穿乳罩,两个胖胖的奶豆顶着不厚的棉裙,在衣料上顶出了两个明显的突起。
突然,他感受到陆行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和地说:“不要这样含胸驼背的,自信一点。”
俞软椿的社交圈很小,没有朋友,每天围着陆迁打转,第一次有人这样温柔地对他说话,可是他现在又焦急又害怕,忍不住直接掉了眼泪,陆行居然也没有问他发生了什么,只是摸着他的头说:“我来帮你洗吧。”
俞软椿哭得喘不上气,他很怕陆行问他,好在陆行并没有展露自己的好奇心,帮他洗好了食材,擦了擦手,见他情绪稳定了,又用手给他抹去了眼泪。
陆行生得很高大,比陆迁还高,即使已经四十多岁,他的衬衫下依旧可以看见肌肉的纹路,帮他擦眼泪的时候,俞软椿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成熟气息的温度。
他正想对陆行说声感谢,逼肉含吃着的那根假鸡巴却开始慢慢震动起来,俞软椿看着陆行垂眸帮他拭泪的模样,顿时惨白了脸色。
05按摩棒在嫩穴振动小儿媳被吓哭/公爹帮忙抽出按摩棒温柔安慰
05
不,不要……
千万不要在公爹面前……
俞软椿抖得越来越厉害,陆行看他小脸煞白,柔声问:“怎么了?哪里难受?”
小儿媳哭哭啼啼地掉泪,捂着嘴巴,双乳被手臂挤得越发明显,陆行见他都快软倒了,赶紧上去搂住他的腰,小儿媳惊吓地“啊”了一声,眼泪掉得更凶了。
陆迁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了。
俞软椿动不了,突然一下子埋首在公爹怀里,香香甜甜的小儿媳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窝在自己怀里,陆行也不动了,摸着儿媳的背问:“哪里难受?”
俞软椿呆呆地说不出话,屁股里面那根假阳具剧烈地插动,从低档逐渐升高,室内又安静,俞软椿感觉好像能听见自己屁股里传来嗡嗡的声音。
陆行没有动,他疑惑地看着小儿媳,俞软椿现在只想要公爹赶紧出去,让他有时间整理一下自己。
公爹没有走,小儿媳轻轻推拒着,双腿在颤抖,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儿媳的屁股。
俞软椿惊了一下,压抑着喉咙里差点传出的呻吟,用湿润润的眸子看着公爹。
陆行把他搂到客厅,问他:“陆迁是不是一直在欺负你?”
俞软椿哭着摇头:“不是……不是……”
“爸爸看看你好吗?”陆行道,他撩开了儿媳的裙子,白色三角的小内裤前有一块突起,是儿媳的阴茎,掀开裙子后,嗡动声越来越清晰,陆行好歹也是四十多岁的男人了,何况昨天还亲眼目睹了儿子儿媳的性爱,自然知道俞软椿遭遇了什么。
“爸爸!——不要,我害怕,呜呜呜……”俞软椿抓紧了公爹胸前的衣服,将公爹洁白的衬衫抓出了一道道褶皱。
他的逼口湿了,即使假阳具堵住了阴道,他的骚逼依旧在源源不断地产出淫水,顺着逼肉和按摩棒的缝隙喷出来,嫩白的腿根都红透了,阴茎也翘起来,双性人的确如别人所说那样淫荡,俞软椿被假阳具肏高潮了,逼水喷出,染湿了内裤,在白色的布料上晕染出一大片湿痕,潮吹得如同失禁一样。
他的奶头也硬了,情动充血后的奶头像两颗硬硬的小石子,顶起顺滑的布料,俞软椿甚至无比后悔自己没有穿乳罩。
陆行的眼神很冷静,但是他的眼神不像是陆迁那样冷淡中带着嘲讽,他的冷静只在于想要帮助小儿媳脱离这样尴尬的窘境。
俞软椿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反正自己已经在公爹面前丢脸了无数次了,他已经自暴自弃,连公爹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都没有阻止。
和陆行在昨夜看到的景色一样,俞软椿的逼很美,阴茎很漂亮,干干净净,笔直粉嫩,他的阴唇就像一朵肉花,包裹着窄小的逼口,顶端是被捏到肿大的骚阴蒂,圆圆润润像个粉色的珍珠点缀在花朵上。
陆迁在小儿媳的嫩逼里塞了一根按摩棒。陆行皱眉,今早走时陆迁还和他打了招呼,在自己在场的情况下这样玩弄小儿媳,未免对小儿媳太过不尊重。
可是他又想到昨晚他们性爱的时候俞软椿崩溃撕裂的哭声,也能想到陆迁对俞软椿其实并不好。
陆行把偷偷哭泣的小儿媳搂到怀里,让他背靠着自己坐在自己的腿上,问:“要弄出来吗?”
俞软椿抖动着哭着点头,陆行得了许可,用手指探入了儿媳的嫩逼,将两片逼唇拨开,湿逼已经喷满了黏水,暗色的按摩棒在一片嫩粉中特别显眼,假阳具被插得很里面,即使是手指触碰到也能感受到它强烈的震感。
陆行已经硬了,向来游刃有余的他此刻居然也感受到一丝丝尴尬,只好调整了一下坐姿隐藏自己,他抠弄着儿媳的骚穴,勾着假阳具的外端往外拉,假阳具的震动开得很大,俞软椿本就被肏得喷得厉害,突然被陆行这样没轻没重的一拔,整个人直接挺起了腰,奶肉顶到了公爹的胸膛上,两个奶头也顶住了公爹的皮肤,俞软椿按捺不住地骚叫着:“嗯啊……”
脱口而出的呻吟让他的脸羞红,他撇着嘴,委屈地掉泪,陆行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嫩臀,结果激得他更加难受了,俞软椿的手指都快抠进公爹的肉里,陆行直接将假阳具整个抽出来,俞软椿失控地尖叫着,随着按摩棒的抽出,他的逼肉开始剧烈抽搐着,被堵住的淫水全部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落了满地。
俞软椿平复了一下,他的泪水还没止住,眼眶红彤彤的,陆行搂着他安抚,问他:“还能动吗?”
俞软椿摇摇头,不敢看公爹手里还在颤动不已的东西,他本想从公爹身上下来,可是刚起来就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下半身光着,裙子又被公爹推到了肚子,一摔倒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俞软椿本来就软弱胆小,连连在公爹面前出丑让他无法再承受这样羞耻的情绪,趴在地上蜷缩着呜咽。
陆行拿他没办法,又把他扶起来,像是哄小孩一样哄他:“乖,别害怕,爸爸不会对你有看法的。”
他的动作已经很温柔了,可是俞软椿的皮肤太娇嫩,坐在公爹的腿上,肉穴直接压在了公爹的大腿上,淫水还在一直流,不一会儿陆行就感受到腿上的湿意。
他不动声色地安慰着小儿媳,回想昨日儿媳在儿子身下高潮喷水的模样,那个软乎乎的小小的肉穴居然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小儿媳全身上下都很匀称,捏到手里才发现他只是骨架细,其实哪里都有肉,摸着又软又舒服。
陆行掰开小儿媳的腿,肉穴还在一缩一缩的抽动,俞软椿连被公爹看着都会刺激到潮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骚穴在公爹的目光下又喷出一小股淫水,陆行摸了摸他的穴口,有点点红肿,还没将手指挪开,那个小小的逼口就轻轻亲吻了一下他的指尖。
而俞软椿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下,公爹肿胀坚硬的性欲。
06按摩棒上药/公媳互相抚慰
06
俞软椿呆呆地说:“爸爸……”
陆行深吸一口气,将小儿媳抱紧点,说:“小椿,如果陆迁欺负你了,你可以跟我说。”
俞软椿只好跟着装傻,小声地嗯了一声。
“疼不疼?”
陆行摸了摸小儿媳红肿的穴口,仔细看才注意到连后穴都是肿的,让他不禁皱眉:“陆迁没有给你上药吗?”
俞软椿含着泪摇头,下体的疼痛更加明显,肉穴被过度使用的后果就是动一下就觉得疼,后穴被按摩棒插了一夜,肛口都是肿起的,刚刚公爹把假阳具抽出来之后,骚逼里没了异物,痛感才慢慢袭来。
陆行说:“中午别做饭了,点个外卖吧,等陆迁回来我会跟他说的,不会让他怪你。”
俞软椿点头,将裙子往下拉了拉,盖住了红肿的小穴和疲软的阴茎,陆行安慰了他几句,又问:“有药膏吗?”
昨天做完后,陆迁也只是给俞软椿清理了穴里的精液,并没有给妻子上药,俞软椿向来是自己上药的,他赶忙说:“在卧室,我自己来就好。”随即想要站起来,可是没撑起身子就倒在了沙发上,两个穴都磨得太疼,刚刚才起床没发觉,现在走几步路就刺痛。
“你在这里等着我吧。”陆行揉了揉他的头,见俞软椿抿着嘴没有反对,便去了夫妻俩的卧室。
进门还能闻到一股没有散去的麝香味,陆行看着凌乱的地面,粉色白色的碎布和纱衣扔在地上,俞软椿还没有清理。
陆行用手指挑起一片白色的纱衣,上面还有奶白色的精液和干涸的透明淫水,足以见得他们昨晚的性爱有多么激烈,可惜这件情趣内衣被他无趣的儿子贬低得一文不值,并且碎裂成了这样,已经穿不了了。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响动,俞软椿意识到卧室都还没有整理,赶紧拖着身子过来,脸上都红透了,扶在门口,讷讷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行笑了笑,捏了捏手中纱衣,然后不动声色地放下,去床头柜找了药膏后就出来了,没有把眼神放在不该看的地方。
俞软椿低垂着头,在陆行的角度还能看到他烧红的耳尖和粉嫩抿起的唇瓣,陆行扶着他的腰让他坐在沙发上,让小儿媳分开腿看看小穴受伤的状况。
陆迁就算是在床上肏得再狠,俞软椿毕竟是他老婆,他还是有分寸的,只是昨天乖乖巧巧的俞软椿穿情趣内衣刺激到了他,让他下手有些没轻没重。
软软的肉花比以前肿大了一点,连阴蒂都变得有小樱桃大小,陆行挖出一点药膏去勾弄儿媳的小穴,乳白色的药膏遇到体温渐渐融化,陆行先涂满了外面的穴口,慢慢推开药膏,融化的药液像是精液一样挂在逼穴上,但是从穴口看,小穴内部的肉壁也肿得厉害。
“其实……”俞软椿抱着双腿,垂着眼眸说,“我自己来也可以……”
这样的行为有些过界了,俞软椿胆子小,不敢说,总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公爹说要帮他上药,他也真的让公爹去摸自己的小逼,不敢说拒绝的话。
陆行装作没听见,食指中指并拢,挖了一点药膏往小儿媳的骚逼里插,俞软椿早上已经清理了一下自己,可是嫩穴刚刚又喷过一次骚水,带着一股骚甜的味道,陆行下面还是硬的,可是他却极其能忍,表面还是一副温润尔雅的样子,好像真的只是帮小儿媳上个药而已。
“里面疼不疼?”陆行问,两根手指插进去都能感受到明显的挤压感,肉穴的内壁肯定已经肿了,“他进到哪了?”
陆行也就是问问,毕竟看拔出来的那根假鸡巴就能看出陆行肏得有多深,心眼儿活泛的公爹把外面的肉壁都抹了一层药,俞软椿抖着身子说:“嗯……很里面……我,我自己来……”
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听起来分外惹人怜爱,陆行将药膏放在一边,抱着儿媳的小屁股,用大拇指将肉唇分开,抹了药后香香的骚穴不断冒出淫液,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流了陆行满手。
俞软椿情动了,本来身体就敏感,又被公爹以抹药的名义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小嫩逼又在蠕动收缩着想要吃进去一些东西,陆行说:“里面的抹不到了,可是要是放着不管的话可能会肿得更厉害。”
俞软椿茫然道:“没关系的呀,应该过几天就好了。”
陆行说:“这样不是让你受罪吗。”
他故作思考的模样想了一会,说:“这样吧,我用这个给你抹一下里面。”他捡起那根放在茶几上的假阳具,陆迁远程控制着,还没有停下颤动,俞软椿看到这根和丈夫一模一样的假阳具就湿透了嫩逼,小穴可怜兮兮地吐出来几口淫水,他还是忍不住羞耻去夺那根黑色的假鸡巴:“不用了爸爸!我自己来就好了!”
陆行顺着他的意思,将那根假阳具送到他手里,娇小柔弱的双性人两手扶着那根涂上药膏的阳具,嫩白的手在黑色的硅胶映衬下更加白皙了,俞软椿怕陆行又要做什么,只好赶紧握着颤动不已的假阳具往自己的嫩穴里插。
“呜呜……”他自己不会弄,性爱上总是被动,昨天自慰润滑都是拿丈夫送的最小一号的按摩棒弄的,刚把这根插进去,肿痛的肉逼就抽搐着推拒。陆行轻叹,把他搂起来,握着他的手拿着那根假阳具慢慢往里面推,肉壶将震动的鸡巴一点点含了进去,俞软椿挺起胸膛,嫩奶不断起伏,小穴绞紧了假鸡巴,将上面的药膏舔舐了个干净。
本来可以直接抽出来,可是陆行却没有,他将假鸡巴来回抽插,嫩穴的软肉不断吞吐这根无生命的性爱玩具,他一边用假鸡巴抽插儿媳的骚穴,一边用手揉捏儿媳的骚阴蒂,俞软椿只会小声地呻吟,力气没有猫大,连拒绝的动作都像是欲拒还迎,陆行将假鸡巴狠狠送进了骚穴的最深处,手上捏着阴蒂的力度也猛地增大,俞软椿失声尖叫着,淫水喷泄,将融化的乳白色药膏喷出来,像是糊了一层粘稠的精液。
陆行吻了吻小儿媳的耳朵,松开自己的腰带,露出已经硬到涨红的鸡巴,将小儿媳的手包裹上去,说:“帮爸爸摸一下好吗?”
07剧情懒得起标题了
07
陆迁回来的时候,家里的气氛有点僵硬。
不过他也不怎么在乎,搂着俞软椿亲了一下,对餐桌上的外卖也没什么意见,俞软椿像是哭狠了,眼眶的红色都消不去,陆迁摸了摸他的屁股,趁父亲没注意,将他拉进厨房,去摸他的嫩逼。
“自己上药了?”陆迁摸了摸,假鸡巴好好地待在妻子的嫩穴里,俞软椿扭头不答,陆迁就掐着他的下巴亲他。
“生气了?”陆迁问。
“你明明知道……”俞软椿带着泣音的质问显然没有什么气势,“你明明知道爸爸在家,你还这样……”
他都快吓死了,上了药好一会儿才觉得下面舒服了一点,后面两人都有点失控,陆行用假鸡巴疯狂地肏他的小穴,连后穴都里里外外“抹了药”,他只是用手给公爹撸了两次,精水全部射到了他的脸上,他还换了一件裙子,将脏衣服藏在了昨晚没洗的脏衣服里面。
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在跟公爹偷情一般,觉得愧对丈夫,又觉得这是丈夫应受的惩罚,是丈夫欺辱他的代价,陆迁肯定不知道他打开按摩棒的开关时自己正好被公爹撞见,被公爹看了小穴,甚至发生了这种互相抚慰的边缘性事。
陆迁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将俞软椿的一切掌控在手中,他勾着妻子的骚穴用和他一样的假阳具肏他,俞软椿又在厨房喷了一次,陆迁将手拿出来,闻了闻手上的骚水味,说:“喷得越来越快了,最近就这么想要?”
俞软椿不理他,没有丈夫的允许他不能把那根假阳具抽出来,只能就这样夹着那根巨大的东西,堵住体内分泌出的淫液,陆迁有点想要了,不过父亲还在外面,于是又带着妻子先去吃饭。
俞软椿吃得少,他不是很有胃口,公爹在面前他总是心虚,倒是陆行年纪大脸皮厚,不像昨天气氛尴尬,他还能和儿子说两句闲话。
陆迁一只手吃饭,一只手去摸老婆的骚逼,捏弄那个小小的阴蒂,俞软椿夹紧了腿,面色潮红,对上公爹意味深长的眼神,吓得他赶紧移开了视线。
一顿饭就这么吃完了,俞软椿慌忙逃进了卧室,午休时间太短暂,陆迁只是嘴上欺负了他几句,没有再过分地玩弄他,让俞软椿多少有了一点喘息之机。
…
那次之后,陆行像是压根不顾忌公媳有别一样,陆迁晚上和他做爱,早上公爹就会帮他抹药,甚至更过分的一次,陆行的鸡巴已经贴上了儿媳的嫩户,好在只是蹭了几下,就算是这样也让俞软椿喷出了不少淫水,被公爹玩弄骚穴好像成了他们两个不可言说的秘密,陆行这个人非常随心所欲,就算是儿子的妻子,既然儿子不珍惜,干脆自己抢过来疼爱一番,俞软椿人又软和,没什么见识,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这种关系居然潜移默化地维持了好几天。
俞软椿其实心理压力很大,但是只要不突破插入的那道底线,他面对丈夫就有底气一些。
直到陆行在家里住的第七天,陆迁一脸怒火地回来,心虚者看什么都觉得是在隐射自己,俞软椿吓得小脸都白了,问陆迁发生了什么事。
陆迁道:“公司出了点问题,我得出差几天,去国外。”
他喘了几口气,皱着眉按手机,好像是在训斥对面的人,陆行慢悠悠地说:“不要太急躁了,就当做是一个试炼,好好做吧。”
陆迁管理的是父亲国内的分公司,如果连这点小错误都解决不了他也不用活了,匆匆丢下一句“我下午就走”,便起身进卧房。
俞软椿下意识地看了公爹一眼,和公爹温柔似水的目光对上,又慌乱错开,正好陆迁正暴躁地喊他进来给他收拾行李箱,俞软椿就小声地示意了一下公爹,赶忙跟着进屋了。
陆迁的脸色不好,俞软椿也不触他霉头,乖巧地给丈夫收拾行李箱,弄好之后犹犹豫豫地想出去,陆迁叫住他:“等一下。”
他把俞软椿拉过来,闻了闻他的香味,又狠狠亲了亲他:“我不在的时候想要了就自己弄,东西都放在床头柜了。”
俞软椿愣愣地点头,陆迁看着他这呆样就心烦,揪着他的脸说:“头一回出差好几天,你要是敢出去找人肏你的烂逼你就死定了,听到没。”
俞软椿被他揪得脸疼,含着眼泪讷讷地点头,陆迁一情绪暴躁就开始口无遮拦并且有点暴力倾向,但是他对俞软椿还算能忍得住,提着行李箱出去就立马换了一副冷静的精英面孔,和父亲说了几句后就赶忙赶飞机去了。
房间回归安静,俞软椿这次穿了内衣,套了一件白裙子,整个人干净清爽,楚楚可怜,刚被陆迁掐了一通,脸颊还红红的,一副舍不得老公离开的样子。
陆行倒是知道陆迁肯定又欺负小儿媳了,他站起来摸了摸小儿媳红红的脸:“掐你了?”
俞软椿现在很信任公爹,点了点头,陆行就捧着他的脸揉了揉,说:“乖,揉揉不疼了。”
俞软椿又掉泪,刚刚陆迁又那样对他说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不喜欢,听到就会委屈,可是只是自己闷在心里。
陆行抱着他晃了晃,高大的身躯埋在小儿媳的胸口,说:“宝宝好香。”
这句话无异于性骚扰,俞软椿轻轻推拒了一下,面对公爹这样还是有点不适应:“不要叫我宝宝……”
陆行乘胜追击:“宝宝让我亲亲好不好?”
他总是很绅士地问你,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不容拒绝,陆迁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这样互相摸来摸去亲来亲去好几次,可是俞软椿一直跨不过那个坎。
这次陆迁出差,对于陆行来说是件好事,至少小儿媳不用天天提心吊胆了,陆行也要进行下一步了,光摸不插算什么,随便找个活把儿子支走后,抚平俞软椿的心理创伤就成了陆行首要要做的事情了。
08公爹鸡巴磨儿媳嫩逼/小美人为公爹口交对镜露穴
08
俞软椿面色绯红地靠在墙壁上,高大英俊的公爹弯着腰配合他的身高去吃他的乳房,奶肉白嫩得像块水豆腐,稍微吸吮一下便留了一个红印子。
陆行让他脱了自己的上衣,可是俞软椿害羞,只是用两只手把领口拉下来,露出莹白的奶子,公爹将他的乳罩拉下来,两个奶子被堆在腰间的乳罩顶起,奶头粉而圆润,乳孔都是可爱的,被公爹吃得泛着水光。
俞软椿又湿了,阴茎翘着,让他忍不住屈了屈腿,陆行会意地帮他撸动那根清秀的阴茎,黏糊糊的水液润湿了公爹的手心,他用粗糙带茧子的手指去来回摩擦儿媳的嫩阴蒂,娇嫩小穴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来回抽动,很快就泻出了一大堆骚水。
“嗯……嗯啊……爸爸……”俞软椿淫叫着,眼神却带着茫然失措,陆行稳住他的腰,口里含着他的一个乳头,一只手去抽插他的骚穴,肉穴咕叽咕叽地发出淫靡水声,俞软椿感觉到公爹也硬了。
他攥紧了公爹的衣服,忍不住把腿分开了一点,让公爹的手指能进去得更加顺利,陆行比陆迁成熟温和,动作也非常顾忌他的快感,甚至能憋到儿媳潮吹再开始抚慰自己,俞软椿不禁沉迷在这种禁忌又温柔的快乐中。
俞软椿射了两次,骚逼潮吹得不成样子,陆行见他已经累了,才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撸鸡巴,洁白如玉的手握上和丈夫如出一辙的巨大阴茎,小儿媳闭着眼抿着嘴将这根鸡巴揉来揉去,陆行稍微换了个姿势把小儿媳顶起来,肉棒夹在小儿媳的肉穴中开始抽插。
俞软椿发出绵绵骚叫,逼水涂满了公爹的整根鸡巴,但是只要他不同意,陆行就绝对不会肏进去。
公爹的身体能够全部挡住他,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倒一样,粗壮肉棍疯狂奸弄他的腿心,肉逼好几次即将纳入公爹的阴茎,却又滑溜溜地擦肩而过。
陆行也明显有点控制不住了,额头爆出几根青筋,神色隐忍,他掐着小儿媳白白软软的臀肉,问:“可以进去吗?”
俞软椿迷茫了好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陆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吻了吻他的唇,叫他夹紧一些,鸡巴开始猛烈抽插,俞软椿感觉自己的腿根都破了皮,公爹已经好几次将他送上高潮,可是轮到自己的时候却没有为公爹做些什么。
俞软椿见陆行额角的汗滴,知道他现在胀得难受,阴茎射不出来,只能借着儿媳的穴口摩擦,以此取得微弱的快感,他喘了几口气,终于下定决心,说:“我来帮你,爸爸……”
陆行坐在椅子上,儿子儿媳的卧室里还有一面双人穿衣镜,正对着这张床,当时他窥视儿子儿媳性爱的那晚,这面镜子在他的视线死角,他一直没有发现。
俞软椿在给他口交。
柔弱又胆怯的小儿媳能想到的唯一的让公爹感到快乐的方式只有这个了,他不敢让公爹插穴,口交已经是他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的结果。
粗大丑陋的鸡巴被儿媳的嫩嘴含着,温热口腔抚慰了每一条青筋,鸡巴顶端被卡在窄小的喉咙里,陆行怕伤到他,愣是忍着没动,让小儿媳将自己的肉棒全权掌控。
那面镜子反射出小儿媳的身姿,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两个骚穴都完全暴露,正动情地收缩着,后穴使用得少,早已恢复紧致,前面的骚逼已经被按摩棒和手指肏开过无数次,像是长在他双腿间的一朵隐秘而淫荡的花。
阴蒂又肿又圆,稍微触碰就能让骚穴流出一缕缕骚水,前面的粉白色阴茎垂下,处于疲软的状态。
儿媳的小穴很美,陆行光是看到都觉得兴奋。
无辜清纯的小儿媳强忍羞耻穿着情趣内衣的样子早就刻进了他的心里,人都已经四十多岁了,居然还能做出这样乱伦的行为,他抢夺儿子的妻子,令人不齿,可是陆行就是忍不住了。
他抚摸着儿媳的耳垂,按着他的头深深插进去,小儿媳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他将鸡巴抽出来,大量的精液全部喷射到儿媳的脸上,带着浓重的麝香味,染脏了儿媳的脸颊和唇边,落在他饱胀的乳房上。
…
陆迁走的这几天,前几天还有时间每晚跟俞软椿打电话,检查他有没有好好听话,让妻子露穴给自己看,俞软椿每天和公爹厮混,小穴总是红肿的,陆迁便问他是不是自慰了,俞软椿也只好承认。
但是一承认,陆迁的脸就冷了下来,要他在自己面前自慰,用言语侮辱他,说他是烂逼,淫逼,没人要的骚货。
俞软椿受不了这样的话,总是被他骂得哭得喘不过气,等挂了电话就要夹着震动的假鸡巴去公爹怀里,陆行从来不会推开他,只会抱着他哄他,给他上药,为他吃逼揉逼,俞软椿不愿意被进入,公爹也绝不逾矩。
仅仅是过了这么几天,陆迁的脾气就越来越差,他每晚的电话因为繁忙的工作改为两天一次,又改为三天一次,最后好几天不打来一通电话,俞软椿越来越不想他回来,只想沉迷在公爹给的温柔乡里。
俞软椿想要被爱,被疼宠,陆迁却总是学不会,他也不屑去学,也不会为了他的双性人妻子改变自己凉薄自私的性格,俞软椿除了他之外从来没见过几个外人,但是有了公爹,好像蒙在俞软椿眼上的那层纱布突然去掉了,他越来越觉得公爹温柔,越来越觉得丈夫可恶。
可是丈夫再可恶,也没有出轨,反而出轨的是他,俞软椿骗不了自己不插入就是没有出轨,他也不愿意想,就这样过一天是一天。
陆行前几日倒了时差,又和香香甜甜的小儿媳玩了许久,到了这天才发觉俞软椿从来没有出过小区的门,走的最远也就是买了菜回来。
他不禁忧心起小儿媳的心理状况来。
09带女装小儿媳出去玩
09
“想不想出去玩?”陆行问,“爸爸好久没回来,都不认识这附近的路了,不如宝宝带我出去走走。”
俞软椿刚做完家务洗了澡,带着一身橙子沐浴液的味道依偎在公爹身边看电视,闻言愣了愣:“可是我也不是很熟悉这附近……”
他似乎对出门这件事有点恐惧,陆行引诱他:“可是爸爸呆在家里太无聊了,如果我一个人出去,那家里只剩下宝宝了。”
俞软椿没有答话,眼神盯着电视上播放的综艺,正演到好笑的地方,可是他也没有笑。
以前陆迁也不是没有出远门过,他的丈夫对他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不要走远,双性人会被拐卖会被强迫,世界上有百分之二十的人口是双性,被拐卖的概率却占到了百分之四十,一个人出门很危险,俞软椿太听陆迁的话了,要么陆迁带着他出门约会,要么他稍微在附近逛逛,现在想想自从和陆迁结婚之后就没有去外面看过几次。
明明没有和陆迁在一起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常的人,每天都可以出去玩,那时候他还有好几个同样是双性的朋友,可是和陆迁谈恋爱后就慢慢疏远了,等到结婚的时候,他的身边甚至什么朋友都没有。
他的父母每年会来一起过年,现在他们老了,家里还有弟弟们,渐渐地也想不起俞软椿了,俞软椿就像是被所有人抛弃了一样,只有陆迁在乎他,只有陆迁捡起了他。
陆行见小儿媳一直不说话,便扭头去看他,却见多愁善感的儿媳又含了泪,委委屈屈地窝在沙发里,缩成小小一团。
陆行暗自责怪自己让儿媳伤心了,他欺身压过去,将这具比他小得多的身体包裹在自己怀里:“爸爸错了,爸爸不会留宝贝一个人在家。”
俞软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逛……”
陆行吻吻他:“爸爸带你逛好不好?宝宝跟着爸爸就行。”
俞软椿坐起身,比起和他差了一辈的公爹,反倒是他什么都不懂,总是得让人推着往前走,陆行打开手机问他:“我们不走远,就在附近看看,有哪里想去的?”
手机上是几家颇受好评的热门店铺和景点,有些是陆迁带着他去过的,一般都是些文雅冷清的地方,俞软椿上次和陆迁约会还是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很想去附近的那家游乐园,可是陆迁不愿意,觉得太幼稚。
俞软椿犹犹豫豫地点了一下一家西餐厅,陆行说:“要去这里吗,但是我看你不爱吃西餐。”
俞软椿缩回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陆行握住他的手:“是不是想去游乐园?爸爸带你去好不好,你刚刚一直在看。”
“真的吗?”俞软椿惊喜道,“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去……?”
陆行怕他太不安,马上说:“现在就去,好吗?”
俞软椿顿时心花怒放,开开心心地扑到公爹怀里,主动亲了一下公爹的脸颊:“那我去换衣服!”
陆行看他雀跃地回房间,也起身换了一件休闲的衣服,俞软椿穿着一件高领的衣服,整体很宽松,显得他有点臃肿,陆行过去为他整理了一下领子:“怎么穿得这么厚?”
俞软椿红了脸,他不常出门,总觉得自己这样的身体走在别人的视线里像是裸体走在大街上,也不敢穿显露身材的衣服。
更何况,陆迁总是说他胖……他也觉得自己穿着修身的衣服很难看。
陆行柔声道:“换一件吧。”
他把宝贝儿媳拉到卧室,打开他们的衣柜,很多漂亮衣服就像新的一样挂在那里,俞软椿偶尔会看看,可是很少穿了,一是在家不用穿得那么整齐,二是他不敢穿出去,觉得害怕。
俞软椿果然表现出了瑟缩的模样,陆行之前来他们房间看过,把俞软椿的衣服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可是总不见小儿媳穿。
他挑了一件清亮的长裙,穿着凉快,款式也好看,俞软椿见了却有些不愿,拿着衣服不动。
陆行把衣服拿起,对着小儿媳的身子比对,让他照着镜子,自己站在他身后双手举着裙子比划:“很适合你,也很显白,不喜欢吗?”
这件衣服俞软椿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买它的了,他断断续续地说:“感觉是不是,有点,太暴露了……”
这是一件吊带裙,陆行长时间住在国外,什么都见惯了,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意识到俞软椿是在说这件衣服暴露,顿时笑出声,捏着小儿媳的脸颊道:“怎么像个小古董似的。”
“试试吧。”陆行说,“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似乎是这句话鼓舞了俞软椿,他将那件裙子拿起,想了好一会儿,才脱下了身上这件保守闷热的衣服。
他既有属于女性的曲线又带着属于男性的棱角,从头到脚都是白白的,在微弱的阳光下居然都有些晃眼。
陆行一开始是对小儿媳见色起意,可是当俞软椿鼓起勇气去穿一件他不敢尝试的衣服的时候,他看着他的嫩白裸体只有欣赏,没有欲念。
一件连衣裙而已,非常好穿,俞软椿不敢看镜中的自己,他闭着眼睛转身,让公爹来评判这身好不好看。
俞软椿很紧张,他揪紧了衣角,眼睛不敢睁开,可是许久没有得到公爹的评价,让他不禁忐忑不安地睁眼。
陆行的眼神很温柔,他的身上带着苛刻冷血的陆迁没有那种沉稳气质,他缓缓呼出一口气,抱住了小儿媳。
“宝宝,你太漂亮了……”陆行说,“你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美。”
俞软椿的心像是被一柄小锤子重击了一下。
陆行轻吻他:“为什么这么不自信呢,你穿什么都很好看,你的身材很美好,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会欣赏你。”
俞软椿摇摇头,咬着下唇,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极高的赞扬,陆行牵着他的手让他坐在床上,拿着一双软底的丝带凉鞋为他穿上。
他可爱的脚趾不安地缩着,公爹为他系了鞋带,他的动作和神态让俞软椿几乎产生一种自己是灰姑娘的错觉,仿佛陆行为他穿的是水晶鞋。
10小儿媳被公爹治愈/公爹请求小儿媳穿情趣内衣
10
陆行带着几件衣服证件就回国借住儿子家,自然也没代步工具,于是叫了辆的士。
游乐园很快就出现在眼前,俞软椿即使已经很克制自己的眼神,也免不得露出几丝渴望。
路上太阳很大,陆行怕他晒伤,给他挑了一件防晒衣当外套。
门票是在手机上订的,俞软椿也是第一次来,不熟悉流程,倒是真像个小孩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陆行身边,陆行牵着他的手带他扫码检票进园,一路上俞软椿提心吊胆,直到确定没有人对他露出一样的眼光后才放下心来。
并不在休息日,游乐园的人流量并不是很大,俞软椿出门之前就赶紧罗列了自己喜欢的项目,比如过山车啊,大摆锤啊,旋转木马,摩天轮之类的。
俞软椿看着胆子小,但是有一个热爱挑战的心,第一眼就相中了过山车,只是徘徊了半天还是走向了旋转木马。
陆行拉住他:“想去就去,尝试一下也好,爸爸陪着你。”
俞软椿看了他一眼,摇头。
陆行道:“害怕?害怕就不去了。”
俞软椿牵着公爹的手,不好意思地说:“爸爸你年纪大了,我怕你受不了……”
陆行:“……”
最终还是去了过山车。
买票上车的时候售票员还调笑他们:“孩子这么大了还带他来游乐园玩呀,你们父子关系真好。”
俞软椿羞红了一张脸,对被认成父子这件事也没能解释,只是之前还和公爹亲热过,现在却“父慈子孝”地来游玩,让他有点心虚。
不过这点心虚马上被惊险刺激的游乐活动打散了,过山车上陆行表情一直很从容,反倒俞软椿尖叫了一路,刚下来的时候腿都软了,被公爹抱着到长椅上休息。
游乐园有些带着小孩子来玩的婶婶,正聚在一起聊天,小孩子们在气球城堡里玩耍,俞软椿被过山车颠得胃里翻江倒海,而且胸口内衣好像也有些歪,他扭来扭去动了几下都不舒服。
陆行把他搂紧点,捏了一会儿他的腿,俞软椿感觉腿不软了,贴近他耳边说:“我感觉内衣那边不舒服,我先去厕所弄一下。”
没等陆行回应,他就赶紧走了。
俞软椿来到隔间厕所,把歪了的内衣调整了一下,最近他的奶子好像被公爹揉大了,穿着以前的乳罩总觉得有点不合身。
出来又稍微洗了一下脸,俞软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清纯靓丽,一点没有和陆迁出去时那种臃肿而死气沉沉的感觉。
以前和陆迁出去,碰到陆迁的朋友,俞软椿也不认识,互相打了招呼回家,他看陆迁的微信有人问他怎么找了个这样老土的老婆。
俞软椿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他和陆迁一起进西餐厅都觉得自惭形秽,而现在却能穿着吊带裙小凉鞋和公爹一起到人这么多的地方玩。
其实他并不胖,也不老土,也不丑陋。
他很漂亮,公爹也说他很漂亮,他皮肤很白,怎么也晒不黑,眼睫毛很长,眼睛很大很亮,胸部有点太大了,但是无伤大雅,他穿吊带裙很合适,俞软椿以前喜欢穿男装,他觉得自己束胸后穿男装的样子也很英姿飒爽。
但是陆迁说更喜欢他穿得像个女人,男装就逐渐从俞软椿的衣柜中消失了,陆迁不让他出门,他就天天呆在家里,陆迁说他骚,贱,除了自己没人要,他就傻乎乎地信了。
俞软椿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从包里拿出一根正红色的口红,撑着洗手台为自己涂唇。
他没什么化妆品,只有一只口红,还是结婚那天买的,他涂上之后,感觉皮肤显得更白了,也更有气色。
俞软椿磨蹭了半天,不知道在担心什么,过了好久才走了出去。
陆行还在那里坐着,就是面色不太好看。
俞软椿以为是他等自己等久了,赶忙过去拉他的手:“怎么啦?”
陆行还没说话,一个婶婶就自来熟地牵住他:“哎,大姑娘,你嫁人了没啊,我家有个小儿子和你年纪差不多大!”
陆行优雅一笑:“他嫁人了,还有他不是大姑娘。”
婶婶说:“哦哦,小双儿啊,没事儿——嫁人了,这么早,真是可惜了,多漂亮一孩子。”
陆行也不知道是在为自己争还是在为自己儿子争,脸色冷冷的,婶婶知道俞软椿结了婚就没了兴趣,陆行赶紧带着他走了。
这几天陆行算是把俞软椿摸了个了若指掌,小儿媳掉了根头发丝他都能发现。陆行摸了摸俞软椿的嘴角:“涂口红了?很好看。”
俞软椿垂下眼,把陆行的手臂搂紧了一点,又到处玩了一圈,把所有设施玩了遍,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一路上俞软椿叽叽喳喳地讲着他游玩的快乐,陆行也安安静静地当一个聆听者,等俞软椿说累了,再打开一瓶饮料喂给他喝。
俞软椿就着公爹的手喝了几口,想起前面还有出租车司机,又不好意思,拉了拉公爹的衣袖让他别这么明显:“好了,我又不是没有手……”
不过司机倒是没有多想:“哎呦,这家里有个小女儿小双儿的就是宠啊,我家那囡囡现在十五了,吃个虾还得我给他剥好呢。”
陆行又是一路没说话,回了家才按着小儿媳亲了半天,嘴唇都印上了口红印:“我就这么显老吗?为什么都觉得我是你爸爸。”
小儿媳笑嘻嘻的:“你本来就是呀。”
俞软椿今天玩得开心,陆行也打算乘胜追击,小儿媳先去浴室洗澡,他回房间拿快递。
之前记住了小儿媳穿着的情趣内衣的款式,找了好几家店终于找到了一模一样的,薄纱白,售卖标语是:给你新婚一样的心动。
陆行看小儿媳没有心动,倒是有了点心理阴影。
那次儿子儿媳之间发生的情爱陆行也能猜到一点,虽然是相隔两地的父子,但是他对陆迁的性格也很了解,想必不会对柔柔弱弱的小儿媳说什么好听的话,而且小儿媳这么自卑,他的儿子看来也是功不可没。
俞软椿洗完澡出来,只穿了宽松的睡衣,陆行放下包装盒:“宝宝,穿一下这件衣服给我看好吗?”
11露奶露逼被公爹舔穴/终于被公爹插入(重复已替换)
【作家想说的话:】
替换了!!
—–正文—–
11
俞软椿拿着衣服有点局促。
这款薄纱情趣内衣根本没有多少布料,他之前穿着给公爹开了门,公爹没有嘲笑他,然而在当晚他被自己的丈夫贬低得一无是处。
陆行看他脸色都白了,还是狠狠心上去搂他:“穿给爸爸看看好不好?爸爸当时开门看到你,就觉得你穿着这身很漂亮。”
俞软椿愣愣地说:“真的吗?”
陆行说:“当然是真的,爸爸当晚回去的时候……一直在想你。”
俞软椿不安地低头,摩挲着那件薄纱衣服,陆行见状又心疼:“不愿意就不穿了。”
俞软椿摇头:“你等我去换衣服……”
陆行难得有些焦虑,在客厅来回踱步。
俞软椿在卧室呆了很久,感觉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才小心翼翼地扶在门边说:“你进来吧。”
陆行赶忙牵着他进去,他赤着脚走在冰冰凉凉的地板上,陆行见状马上把他抱起来,等到铺了地毯的地方才将他放下。
俞软椿本来还有些害怕的,被他这样一搞也笑了,眼里还有点泪意,陆行珍重地来回看他,说:“果然很好看。”
他的声音很低很有磁性,俞软椿不禁脸红了。他穿出来也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当时他鼓起勇气穿这件衣服去勾引丈夫的时候,陆迁说的话实在太伤人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根本无法面对,找了个时间将撕碎的情趣内衣扔进了垃圾桶。
俞软椿没想到自己还会再次穿上这件衣服,不过这次不是为了丈夫,而是为了丈夫的爸爸……
陆行当时没有细看过他,今天小儿媳再次穿上后才舍得仔细地看了一遍。
心形的孔洞露出两个惹人爱怜的奶头,俞软椿的乳房很饱满,奶头很大,像是天生适合哺乳,陆行吃过好多次,依旧觉得吃不够。
俞软椿还是面皮薄,被公爹看了几眼就受不了了,两手捂着自己的奶尖,可是他身下的阴茎和嫩逼都还露着,这件衣服的布料这么少,不管他怎么遮挡都无济于事。
“宝宝,到床上去。”陆行说。
俞软椿很顺从地躺了上去,床单还是黑白色的,衬得他皮肤白里透红,像个坠入凡间的小天使。
陆行压上去亲亲他:“把腿抱起来,我给你舔。”
不管多少次俞软椿都不习惯公爹这样直白的求欢,但是他还是乖乖地抱起自己的大腿,让公爹能看见自己的小穴。
两个奶子被手臂挤压得更明显,粉红色的乳晕和心形镂空配合,像两颗小爱心一样顶在他的乳肉上,骚穴光是被公爹用目光看着就湿透了,黏丝丝的骚水从逼口流出来,俞软椿羞惭地缩了缩骚逼,肉花蠕动着像是迫不及待要吞吃大肉棒了。
陆行半跪在他身前,他给儿媳的小穴口交过很几次,每次俞软椿都会爽到多次潮吹,他先是吻了吻儿媳的嫩穴,又甜又骚的味道直冲鼻腔,像是一种兴奋剂一样调动了陆行的欲望。
他舔舐着两片肉唇,蝴蝶翅膀一样的阴唇被他含吃得越发艳丽,他听到儿媳隐忍地呻吟着,随即用手指拨开他的阴唇,露出已经吐水的小穴,然后将舌尖顶了上去。
俞软椿的奶尖已经充血挺立,他不禁软乎乎地骚叫起来,小穴被温热舌头舔舐,公爹将舌头插入了他的骚逼,嫩壶的肉壁绞紧了入侵的舌头,公爹的嘴唇都完全贴上了他的小穴,像是在从这个嫩逼中汲取汁水一般。
骚阴蒂和阴茎也硬了,陆行自然不会忘记玩弄儿媳的阴蒂,他用舌头抽插了几次小穴,就退出来去吮吸儿媳的嫩蒂,圆圆的阴蒂被口腔包住,粗糙的舌苔摩擦着娇嫩樱桃,俞软椿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了,只能大大分开让肉穴能完全露出。
“爸爸……嗯……”俞软椿的眼角都被激出了泪滴,“轻一点……”
陆行也没有忘记他的阴茎,空出一只手帮他撸动,他轻轻咬着儿媳的嫩蒂,边咬边吸,俞软椿弓起身子,面色潮红地轻喘,他感觉公爹的鼻尖都戳到了他的阴茎,下巴正好对着嫩穴口,已经被喷出的骚水黏湿了。
“啊!——”随着重重的吮吸,俞软椿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他高亢地尖叫着,逼穴狂喷淫水,陆行没有躲,一张帅脸都被喷得湿淋淋的。
俞软椿还没从高潮中反应过来,颤抖着哭泣:“呜呜呜……对不起……爸爸……”
陆行舔了舔嘴角的骚水,黏黏的还带着腥甜,他俯身压在小儿媳身上,去吃他的两个奶子,嫩乳被聚起,两个奶头顶在一起,带着水亮的光泽,他一边放出自己的鸡巴,一边玩弄儿媳的乳房,薄纱没有对视线起到一点遮挡作用,陆行吃得啧啧作响,水声和他的鸡巴磨着水穴的声音连绵不绝。
陆行的鸡巴太大了,又硬又粗又长,还带着一点弯,每次互相抚慰的时候他总是爱弄小儿媳的阴蒂,让顶端的马眼往那个娇嫩的小阴蒂上撞。
俞软椿慢慢放松,沉浸在这中性爱快感中,陆行咬着奶头舔了几口,说:“可以让我插进去吗?”
俞软椿踌躇着,陆行又说:“不愿意也没关系。”
小儿媳波光粼粼的眼眨了眨,最后轻轻地说:“我愿意。”
已经湿滑的小穴早就可以承受鸡巴的插入了,陆行得到回应的下一秒,那根粗大恐怖的肉棒就已经破开了儿媳的嫩逼,俞软椿突然掉泪,呜咽着搂紧了公爹,陆行怕他疼,安抚他:“乖,疼就告诉爸爸,爸爸不勉强你。”
俞软椿摇头,泪滴蹭到陆行的脖颈,他反而将腿分得更开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小穴动情地喷出淫水,柔软嫩穴吮吸着公爹的鸡巴,想将那根肉棒吃得更深。
他愕然发现,比起和丈夫的做爱,他更喜欢公爹,喜欢他的温柔对待,喜欢他的轻轻爱抚,以至于他在让公爹插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激动到骚穴潮吹了。
12被公爹抱肏奸逼/对镜露乳潮吹/按摩棒插后穴
12
俞软椿高高抬着一只腿,侧躺在床上,摆出劈叉的姿势,让陆行进去得更加方便,俞软椿放开了自己尖声淫叫着,淫水逼已经完全被肏透,陆行的肏弄又急又狠,处处都能肏到他的敏感点,俞软椿好像完全被他掌控了,像只被握在手中的猫,除了挨主人的亲之外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的腿已经分到了极致,嫩逼汁水淋漓地舔舐插进去的鸡巴,每条纹路都被嫩穴清晰地记录下来,陆行便肏他便去用手指抽插他后穴,两个肉穴都被接连刺激的感觉让俞软椿的叫声越发甜腻,他还是第一次从性爱中体会到这样的快感,就连肏他的是丈夫的父亲这件事都被他抛之脑后。
鸡巴整根没入了骚逼,将子宫口都几乎顶变形,俞软椿哭叫着求饶:“爸爸!——不行了……”
“乖宝,忍一下。”陆行道,然后毫不留情地朝那个嫩口冲刺,再温柔的男人到了性爱的高潮阶段都无法控制自己,就连陆行也几乎失去理智,他将插在后穴的手指抽出,两只手固定着儿媳的小屁股,炙热的鸡巴疯狂奸弄儿媳的嫩穴,最终在俞软椿的哭泣声和噗嗤的水声中撞开了小小的子宫口,龟头被纳入一个温热紧致的地方,子宫口的窄小让他的鸡巴更加兴奋,他不断肏弄贯穿着身下这个娇弱的双性儿媳,最终暴着青筋将自己狠狠抽出来。
俞软椿被肏得迷迷糊糊,就被公爹抱起,对着镜子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狂肏,他粉色的阴茎翘起,泪眼朦胧地看着镜子中淫荡的自己,嫩穴被肏得殷红,而且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性爱都要情动,他愿意被公爹肏,也在性爱中得到了庞大的快感。
贪吃的肉逼绞紧公爹的鸡巴,深色的鸡巴完全插入窄小娇嫩的阴道,这幅景象被镜子真实地反映出来,俞软椿根本不好意思睁眼。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清凉的情趣内衣,心形孔洞中的乳头都被吃红了,肉乎乎的嫩乳被颠得一颤一颤,骚穴被几根系带绑成爱心的形状,正被公爹激烈抽插着。
他好像一个被金主点到酒店的性爱玩具,穿着令人羞耻不已的情趣内衣去勾引公爹,然后将整个穴都交给他,让他对自己为所欲为,他甚至忘记自己还有个出差的丈夫。
骚阴蒂都被吸得无法躲回阴唇中,陆行抱着他狂肏,俞软椿都不知道自己的公爹臂力居然这么大,他穿得文质彬彬,只有肏儿媳的小穴的时候才看得见他白衬衫下块块分明的肌肉,俞软椿被他举着的样子就像是掐了个小鸡仔在手里。
“爸爸!我真的受不了了……嗯啊——”俞软椿被奸得不断流泪,在镜子面前摇头求饶,希望身后的男人能慢一点,可是陆行难得没有听小儿媳的话,他知道小儿媳是被快感刺激到哭泣的,而不是因为疼痛。
俞软椿又潮吹了,这次的潮吹太过剧烈,让他整个人全身上下都在不停抽搐,肉缝都被肏得合不拢了,淫液顺着肉壶和鸡巴的缝隙喷涌而出,像是失禁了一样不断潮吹,俞软椿羞得无处躲避,只能不断哭着说不要。
陆行在他的穴里开始了第一次射精,肏弄的速度开始慢了,淫水潮喷的时候将他的鸡巴包裹着洗了一遍,小儿媳的小穴太好肏,让他难免失控。
他以为自己还有一点性冷淡,谁料见到小儿媳之后都控制不住天天发情。
精液灌满了儿媳的嫩逼,拔鸡巴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里面的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喷出来,将地面弄得一地狼藉。
俞软椿还在发颤,他感受到陆行的鸡巴还没软下去,哭着躲在公爹的怀里:“你……这样弄……呜呜……我好怕……”
他高潮得太失迷了,潮吹的那几秒甚至头脑是一片空白的,随即他的骚逼就被精液灌溉,嫩穴根本装不下这么多精液骚水,于是又被迫潮喷了一次。
后穴被公爹用手指插开了,却没有鸡巴进去,陆行吻吻他的唇,在激烈情爱中暂时得到半刻温存,俞软椿还没放松,公爹就拿了一根假阳具抵住他的后穴,问他:“要不要?”
俞软椿惨兮兮地窝在他怀里:“我怕……”
“试试吧,宝宝,”陆行把那根假阳具慢慢推进了儿媳的后穴,“爸爸想要你舒服。”
后穴含住入侵的按摩棒,陆行将手动档推开,调了一个合适的频率,等俞软椿适应了,就又抱着他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嫩逼里。
陆行一边颠他一边说:“爸爸真喜欢你。”
俞软椿还没从高潮中脱离出来,就又进入了下一次高潮,嫩逼贪吃地绞紧了穴里的鸡巴,两个肉穴都在被激烈猛肏,后面那根假鸡巴还是丈夫定做的,让他恍惚间有种被丈夫和公爹一起肏弄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他一直处于敏感的状态,两只奶子贴在公爹的白衬衫上,硬硬的奶头剐蹭着昂贵细软的面料依旧觉得微微刺痛,他的乳尖被吃破皮了,为了避免奶肉晃动的摩擦,他只能紧紧抱着公爹,让乳房紧贴公爹的胸膛。
陆行还以为他在撒娇,抱着他又亲又哄,像爸爸抱着孩子一样将他搂在身前,下半身却疯狂地抽插着儿媳的淫逼,一次次地插进儿媳的娇嫩子宫,还未生育过宝贝的俞软椿哭喊着求他放过,子宫都被插成了公爹鸡巴的形状,最后在两个小时的漫长性爱中俞软椿高潮了无数次,陆行两次射精都全部一滴不漏地射进了他的子宫。
俞软椿将身上的情趣内衣脱下,小布料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他不敢直视公爹,拖着自己的身子想去清理一下。
性爱刚刚结束,陆行还想和小儿媳亲亲抱抱一会儿,就见俞软椿撅着他的小柯基一样的胖乎乎的屁股往下面爬,陆行直接搂着他的腰让浑身赤裸的儿媳趴在自己胸口,问:“宝宝舒服吗?”
俞软椿好半天不说话,慢慢憋出一句:“嗯……”
这次的体验是他有过性经历以来最舒服的一次,没有强迫,没有性虐,也没有丝毫不愿意,陆行虽然抱着他肏的时候根本不听他的话,但是肏得他很舒服。
他的确很喜欢和公爹做爱。
13和公爹一起生活小美人沉迷其中/丈夫快要回来
13
接下来有整整一个月,俞软椿都沉浸在这种柔情蜜爱之中,他接受公爹之后就彻底放开了自己,不再拒绝公爹的性爱请求,他们在阳台做爱,在婚床上肏穴,在餐桌上,在客厅,厨房,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性爱的痕迹,俞软椿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他每天都在公爹的怀里醒来,先是一个恩爱的吻,然后他为公爹口出来,公爹会帮他抠穴,看看小穴被肏得肿不肿,然后抱着他去洗漱。
陆行宠爱他到了极致,衣食住行都面面俱到,他总是爱抱着小儿媳,就算是吃饭的时候也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期间陆迁不是没来过电话,每次一打电话俞软椿的心情就会直线降低,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真的不再喜欢丈夫了。
认识陆迁的最初,他们在大学相遇,陆迁长相帅气,气质清俊,往来几次俞软椿就开始追求他,相恋也很快,但是与之相对的,他不断地在为了陆迁放弃自己的东西,朋友,工作,交际,甚至是人身自由。
和公爹厮混在一起后,陆行每天都带他去逛逛周围的小路,慢慢地他也敢自己出门了,陆行真的就像他的父亲一样引导着他,让他逐渐走出不健康的心理困境。
俞软椿学会和友善的邻居交流,其实这栋高级公寓的住户们都非常有素质,也非常礼貌,不像陆迁说得那么猥琐恐怖。他也学会去搭配好看的衣服,穿得漂漂亮亮,最让他感动的是,陆行还为他买了整整一柜子的男装,都是私人订制,全部做好之后送来,每一件的做工都无比精细,带上裹胸,穿上之后,俞软椿精贵得就像个小少爷。
他开心地告诉公爹自己喜欢这件衣服,公爹便抱着他亲他,叫他“我的小少爷”,然后把他抱在桌子上肏他的穴,他的每件衣服都试穿过,每件衣服都被公爹夸奖合身漂亮。
陆迁只会指责他讽刺他,而公爹会夸奖他,会对他说情侣之间的温柔情话。
但是他的丈夫只是出差了,不是死了,这样的日子终究会结束。俞软椿的好心情在陆迁回家前最后一通电话到来时戛然而止,陆迁告诉他,三天后自己就要回家了。
“想我了没?”他的丈夫在电话对面问。
如果是以前的俞软椿,他可能会觉得是丈夫想念自己,所以来确定自己的心意,但是现在他明白,陆迁只是想确认属于他的俞软椿还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心。
俞软椿揉弄自己的衣角,说:“嗯……想了。”
果然,陆迁在得到回答后并没有说“我也想你”之类的话,而是顺势开启了新话题:“我给你买了这里的手工巧克力,花了好几万,听说很好吃。”
这是陆迁的第二种手段。
俞软椿知道,他每次为陆迁的礼物惊喜惶恐的时候,陆迁都在享受着这种靠花很多钱买来的负面情绪,他知道妻子会觉得这些礼物太贵重而愧疚,然后让自己为所欲为。
俞软椿突然觉得想哭,原来他放下对陆迁的喜欢之后,陆迁真的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好。
他也不想恶意地揣测丈夫,可是和陆迁在一起之后他失去的东西太多了,甚至他连自己的人格都失去了。
俞软椿没法再和丈夫心平气和地进行对话,只好说了几句自己以前过着的柴米油盐无聊透顶的日子,果然陆迁就不感兴趣地挂了电话。
俞软椿本来在厨房给公爹切水果,挂了电话后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一滴滴地掉在案板上,上面的橙子西瓜都切了一些,陆行见他这么久不出来就进厨房来看看,一看吓得快要心跳骤停,小儿媳一边哭一边拿着刀,上面带着红色的西瓜水。
陆行赶紧过去把刀夺了,抱着他的手看了半天:“哪受伤了?疼不疼?”
俞软椿哭着哭着又笑了,缓了缓情绪说:“没切到手……”
陆行又给他擦了擦眼泪,亲了一口:“吓我一跳。”
俞软椿把切好的水果装盘端出去,不经意一样说:“还有三天陆迁就回来了……”
陆行给他把橙子牙上的皮撕下来:“嗯。别担心。”
俞软椿等了一会儿,陆行也没有继续往下说,他也就没有再提这件事,只是心里也有点不安。
自己和公爹的关系是乱伦,也就是在陆迁离开的这段时间放纵了而已,陆行……陆行拯救了他是不错,可是作为一个父亲,他怎么可能去跟儿子抢人?
他现在出门也交到了朋友,也被夸奖过好看,也可以自己一个人出门做事,他以前失去的能力都在渐渐回来,就算离开陆行和陆迁,他也可以去投奔外地的父母。
俞软椿已经努力地学会坚强独立了,就算公爹没有想和他建立恋人关系也无所谓,他也不会哭的。
…
最近小儿媳的情绪明显不太好。
陆行为俞软椿分担家务,正撑在洗衣机上看着滚筒里的衣物随着水流转动。他在思考让一种温和,无害的方法,让儿子和儿媳离婚,然后把儿媳带到国外生活。
不能惊扰儿媳,俞软椿太胆小了,一受惊就马上缩回蜗牛壳,好不容易养得白白胖胖开开心心的,被儿子一打压又要回到原状。
陆行想得头疼,他虽然和儿子常年见不到面,但是却是了解儿子的性格的,他怕没看住陆迁,对儿媳做出暴力行为。
等事情了结后,再让俞软椿待在这里也不现实,别说邻里的流言蜚语,就光是陆迁这个心理不安定分子就是一个大炸弹,如果俞软椿愿意跟他去国外最好,不愿意的话,就看看有哪个地方适宜居住,他再哄哄小儿媳,看看能不能骗到二婚签字。
衣服洗好了,陆行把一堆裙子裤子都捞出来,挨个晒好了,贴着阳台上的小衣服晾衣架,左边有他亲手给小儿媳洗的内衣内裤,右边是他的几件衬衫,亲亲密密地挨在一起,像夫妻一样。
14小儿媳怀孕/丈夫回家公爹吃醋
14
“爸爸,我难受……”俞软椿迷迷糊糊地说。
陆行顿时停了下来,一半的鸡巴肏进儿媳的嫩逼,俞软椿皱着眉说:“下面,疼……”
陆行赶紧将自己的阴茎抽出来,俞软椿白着脸,连缠着公爹的腿都没有力气了,软软地垂着。陆行仔细检查了一下儿媳的逼口,软软嫩嫩,每天都有抹药消肿,也没有明显的伤口,陆行用手指往里面探,俞软椿又是一声痛吟。
见小儿媳疼得连都白了,陆行还以为是自己伤到他了,马上搂着他哄哄,问:“是里面疼还是外面疼,宝宝,说清楚一点。”
“肚子……”俞软椿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眼角还有泪珠,陆行用温热的掌心去帮他暖肚子,说:“是不是着凉了。”
他给小儿媳用被子卷起来,抱在怀里:“如果不行就去医院看看。”
俞软椿摇摇头,缓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看到公爹下面还硬着,挣扎着爬起来:“爸爸,我帮你用嘴弄吧……”
陆行揉了揉他的头:“难受就先躺会儿,是爸爸不好,没注意你状态不对。”
俞软椿又被包回被子里,他现在全身赤裸,是他自己主动求欢的,奶头被爸爸舔吸过,有点涨涨的疼,前戏都做足了才开始做爱,没想到这次居然突然疼了起来。
本来陆迁明天就要回来了,可是又突然说今晚就回家,俞软椿忍不住想和陆行最后温存一次,但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陆行去浴室收拾自己,俞软椿缩在被子里发呆。
陆迁的电话都来过好几个了,可能是最近事情都处理完了,不那么忙,俞软椿有时候会用干活为由没有接电话,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接了的,好在陆迁那边经常有人,不能对他说些性侮辱的话。
陆行估计是洗了冷水澡,没一会儿就带着一身凉气回来了,还给俞软椿带了睡衣和热毛巾。
公爹问他:“现在好点了吗?”
俞软椿点点头,陆行小心翼翼地把他从被子里剥出来,用热毛巾给他擦身子,又擦了擦下体,俞软椿软乎乎地任他给自己擦,说:“我自己也行的。”
陆行摸了摸他的嫩脸,说:“爸爸帮你擦,怕你累着。”
俞软椿的心一跳,那种莫名的情绪马上又狠狠被他压下去了,陆行帮他擦完之后又给他穿睡衣,简直把他当成了一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宝宝。
俞软椿抠着公爹衣服上的扣子说:“你对你的情人……还有妻子,都这样的吗?”
陆行笑了笑:“爸爸没有情人。”
俞软椿“哦”了一声,干巴巴地说:“你和太太感情真好。”
随即他暗骂自己多嘴,知道公爹早就离婚了,本来只是问问,现在说得倒像是觉得公爹为妻子守身如玉而拈酸吃醋。
陆行解释道:“我跟第一任妻子是商业联姻,有了陆迁之后就离婚了,之后一直没有合适的。”
“哦,”俞软椿垂眸,“那你……第二任呢……?”
“没有第二任。”陆行道,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怀里的小儿媳,可是俞软椿只是抠着他的扣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陪了他一会儿,公爹又出去工作了,毕竟一个大公司的创始人在家里也不是什么东西都不用管,俞软椿的床头柜还被他摆上了热牛奶和小饼干,陆行问他要不要来自己的书房沙发上休息,俞软椿拒绝了。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不正常,在几天前他就想好了,先跟陆迁离婚,然后搬出来,投奔家里,他自认对公爹的感情还不够深,即使公爹没有想过和他在一起也无所谓。
但是最近自己情绪不稳定的次数比和陆迁在一起的时候都多,和公爹在一起的时候毋庸置疑是快乐的,就算是镜花水月一样的快乐也足够俞软椿一直维持开心。
小腹胀痛,乳房也有肿胀感……
突然,他的心重重地一跳。
他以前很想要一个小孩,总是在看孕早期的症状,直到陆迁说不喜欢小孩子才没有再注意这些。
俞软椿噌得一下坐起来,小巧显嫩的脸带着明显的凝重,他赶紧去扒床头柜,找出了结婚早期买的验孕棒冲进了浴室。
片刻后,他带着两道杠的验孕棒走出来,在床上坐了好久。
…
陆迁回来的时候是下午七点,正好是晚饭时间,俞软椿心不在焉地做了很多菜,色香味俱全,摆满了整个餐桌。
陆迁带着个行李箱开了门,俞软椿下意识地去为他接过大衣,陆行皱了皱眉,也站起来把儿子的行李箱提走。
陆迁搂着妻子的腰,俞软椿以为他想亲他,居然有种难言的抗拒,但是陆迁停下了,眼神微凝地看了看他,又放开了:“做了什么饭?”
俞软椿一愣,回答道:“糖醋排骨,凉拌鸡丝,骨头汤,很多的……”
陆迁浅浅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俞软椿本想转头,可是忍住了,陆迁可以清楚感受到他的肌肉一瞬间的紧绷。
他注视着自己阔别一个月还多的妻子,俞软椿的气质变了,以前总是低垂着头,眼睫也总是压低,在眼下投出淡色的影,可是现在俞软椿穿着很漂亮的裙子,头发蓬松柔软,和以前的样貌一样,可是就是哪里变了。
本来以为是一个小事情,出差后才发现事情这么难以解决,陆迁本来就心情不好,因为父亲在场才忍住没有发火,不然这时候早就压着俞软椿开始肏他了。
他不会打骂俞软椿,但是总是爱贬低他,喜欢看他被奸弄时害怕又不情愿的表情。
他感觉妻子的变化有点脱离他的控制,不禁留了一点心眼,一家人又一次坐在餐桌前吃饭,看似和和美美,陆行的表情像是带着面具,勾着恰到好处的笑,和儿子谈论公司管理的问题。
俞软椿全程没说几句话,见公爹这样的表现,心又沉下去了一点,一顿饭吃完,餐桌上居然剩了不少,每个人都没有吃多少。
陆迁站起来,又看了俞软椿好几眼,可是他的妻子一直呆呆的想事情,没有和他对上过眼神,他丢下一句“我先回房了。”便皱着眉去了卧室。
陆行也站起来,帮小儿媳清理了桌面,弄好了一切,俞软椿关上了冰箱门,一转头就撞进了公爹的怀里。
陆行把香香的儿媳抱在怀里,小声道:“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爸爸?”俞软椿怔住,“我先回去了,我有事找他。”
陆行想了一堆怎么让陆迁同意离婚的方法,却忘了这个从大学就在和儿子交往的小儿媳,他还爱他的丈夫吗?即使他的丈夫并不好。
他忘记考虑俞软椿的意见了。
想到俞软椿去帮陆迁拿大衣拿拖鞋,他就感觉如鲠在喉。
15丈夫查看监控发现妻子和公爹性交视频/强奸小美人至流产
15
俞软椿在门前站了一会儿,默念等会要说的话,给自己了一点小小的勇气后推开了门。
陆迁看着手机背对着他,俞软椿突然有些不安和紧张,揪着衣角说:“陆迁,我有话要跟你说……”
陆迁站起身,面色很冷淡,一步步靠近了自己一个多月没有相见的妻子,俞软椿不禁往后退了退,小声地说:“我,我有事要说……”
陆迁笑了一下:“我走的这一个月玩得开心吗?”
俞软椿一愣:“你说什么?”
“把衣服脱了。”陆迁说,不等俞软椿做出反应就直接拉住了对方的手腕,要去撕他的衣服。俞软椿措不及防被他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脱离:“陆迁,放开我——”
高定的衣服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漂亮却不经用,俞软椿的衣服早就全部换成了公爹给他买的奢侈品牌,身上的这件裙子自然也是,前面的金属扣很容易就被撕开,两颗扣子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俞软椿顿时掉了眼泪,他很珍惜公爹给他买的衣服,公爹从来不会像陆迁那样一边给他买贵重物品,一边说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是为了他才买的,以此博得俞软椿的愧疚。
“你他妈贱人!”陆迁直接一个巴掌甩在了俞软椿的脸上,一时间俞软椿的脑内一片空白,眼泪不要钱一样从眼眶流出来,陆迁拖着他把他扔到床上,胸口的衣服被直接撕开,俞软椿还穿着公爹买的比较舒适的内衣,陆迁疯了一样地扒他衣服,又白又嫩的奶子全部暴露后,陆迁掐着他的乳根扇他的奶肉,娇滴滴的皮肤马上起了大片的红痕。
“陆迁!”俞软椿崩溃地哭着,“救命——”
他的嘴被陆迁堵住,他的丈夫现在就像疯狗一样,一边揉着他的奶子一边吻他,松口之后,俞软椿感觉自己的口腔里一阵铁锈味,他晃神了半天,才发现陆迁把他的嘴唇咬破了。
陆迁骂他:“贱人——我操你妈,你在我走的时候跟我爹混在一起,你他妈都不嫌恶心,贱人!!——”
俞软椿失声尖叫,他的衣服全被撕烂了,所有不能露出的地方全都被陆迁看了个干净,他害怕地扭头,陆迁的手机正躺在床上,播放着一段肉体纠缠的视频。
看角度是卧室的镜子在拍摄,把俞软椿在丈夫的父亲身下呻吟潮吹的淫态全部拍了下来,画面中属于他的妻子被他的父亲压在身下,嫩乳高挺,纤长细白的腿勾着身上人精壮的腰,正随着抽插的动作一颤一颤。
俞软椿不可置信道:“你安了摄像头?”
“我他妈娶你那天就知道你个贱逼会忍不住出轨!”陆迁把他的内裤都撕烂,粉嫩阴户完全是被肏透了的模样,有点微微的肿,“我操你妈,你的烂逼没人肏就发痒是吧?!”
俞软椿哭叫着扭动着想要从他手里逃开,陆迁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腰,不过一会儿就在俞软椿的腰上留下了可怖的青痕,陆迁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一只手脱裤子,阴茎已经硬了,前端还滴出透明的腺液,落在俞软椿的阴茎上。
俞软椿突然感到一阵阵恶心,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和丈夫性爱,他能接受的人只有公爹。
明明一向软弱胆小,俞软椿还是哭着用手去抵抗处于暴怒中的丈夫,让陆迁更加怒不可遏,俞软椿找准机会赶紧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爬到门口,身上的碎布全都掉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裸体,上面还有极淡的吻痕。
还没等俞软椿爬出去,陆迁一拳锤在了门口,迅速地把门反锁,钥匙拔出来扔到一边。
俞软椿崩溃大哭,捂着自己的胸口喊:“爸爸!——救命——”
陆迁提着他像是提着一只兔子,拽着他的微长的头发把他甩到地上。
门口响起了砸门的声音,房间隔音很好,但是俞软椿趴在门口哭喊的声音还是惊动了公爹,陆行焦急地捶门:“陆迁!开门!”
“操,”陆迁按着俞软椿挣扎的身子,“他还来找你了,贱货——”
陆迁向来是冰冷又薄凉的,第一次气成了这样疯狂的模样,俞软椿的眼都哭红了,眼泪糊了陆迁一手,让他忍不住停顿了一下,又再次按着妻子的腰,将鸡巴对准了那个被父亲肏过的嫩逼,直接一插到底。
俞软椿疼得几乎失声,湿软嫩逼很快就分泌出骚水去滋润没有进入状态的小穴,陆迁毫不留情地固定着他的腰,下体开始猛烈地撞击,一个多月里有过频繁性爱的骚穴很快接纳了入侵的性器,俞软椿一声都没叫,脸色惨白,乳房跟着剧烈的动作上下晃动,前面疲软的阴茎证明了他根本没有在这场强奸中得到任何快乐。
门外的陆行消失了一会儿,然后马上回来,更大的砸门声响起,陆行搬了一把椅子开始砸锁,俞软椿一边落泪,一边小声地叫着爸爸。
陆迁恨他,掐着他的下巴吻他,恨到极致居然落了泪,一滴滴地滴在了俞软椿的脸颊,俞软椿紧闭着眼睛,体内粗壮的性器不断贯穿着他的骚逼,狠狠插进了子宫,他突然仰头哭泣,伸手拽住了丈夫的衣袖,气息微弱地说道:“陆迁,我疼……我疼……”
陆迁只以为他是在逃避,拽着他就往里面肏,一边说:“你出轨了,你怎么能出轨……”
俞软椿不动了,眼睛只能微微张开一条缝,他感觉肚子好疼,被肏的地方一动就疼,他看了看床头柜放着验孕棒的抽屉,耳边回响着公爹不断砸门的声音,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陆迁发现俞软椿不再反抗了,他把鸡巴抽出来,上面带着淡粉色的液体,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将自己的性器完全抽出,被肏得凄惨的肉缝猛地喷出一大股腥骚的黏水,带着子宫中鲜红的血液一起从逼穴中流了出来。
陆行终于砸开了门,门锁重重落在地上,他扔下手中残破的椅子,他心爱的小儿媳已经失去意识,躺在床上,一只手臂垂在地面上,奶肉和腰部全是掐青的痕迹,他的儿子愣愣地跪坐在一旁,在这张华贵的婚床上,与不断涌出的血液构成了最完美的图样。
16过渡章/住院
16
当晚九点,医院接待了一名下体严重撕裂,有性侵痕迹的双性人,检查后发现怀有一个一个月大的胎儿,已经流产。
陆行皱着眉,神情凝重,在前台办完手续,路过的护士安排好手术通知,就见穿着手术衣的医生快步走进了手术室,陆行跟了几步便被冰冷的大门拒之门外,门口的绿色指示灯转变成了红色。
小儿媳浑身带血地倒在床上的模样狠狠刻进了陆行的眼睛,他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厮打起来,陆迁还发疯地把俞软椿抱在怀里,这对父子在今晚完全撕破了脸,而陆迁也失去了以往的风度,一边哭一边抓着俞软椿,陆行费了好大劲才把儿媳抱在自己怀里,简单地为他披了一件衣服就赶紧出门打车。
去医院的路上陆行一直在和俞软椿说话,可是小儿媳没有回应,他已经进入了深度昏睡,陆行一开始并没有想过俞软椿怀孕了,知道医生语气严肃地安排人流手术时,他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和小儿媳的感情还在温热的阶段,他们的孩子却已经死去,陆行狠狠闭了闭眼,虽然这甚至只是一个还没形成好的胚胎,他也依旧感到痛苦。
不知道宝宝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失去了这个小小的孩子,他会不会伤心难过?
陆行没敢细想,他在俞软椿走进了卧室之后,自己也精疲力尽地回了客房,回想俞软椿的一举一动,去研究小儿媳究竟对自己的儿子还有没有感情,没等他想好怎么从儿子手里把儿媳要来,俞软椿的嘶声尖叫传来,他赶紧冲过去,房门紧锁,他砸了半天,推开门,全都是血。
陆迁没有跟来医院,他的模样很狼狈,头发乱糟糟的,嘴里念叨着“不可能”“他不会出轨”,一直跪坐在那里,重复着同样的语句。
不知过了多久,陆行的头都疼得要裂开,俞软椿出事那一刻他的头就开始严重的神经痛,还有点眩晕,路过的护士觉得他的状态也太令人担忧,便为他检查了一下,结果是因为猝然惊吓和过度忧郁造成的神经痛。
陆行婉拒了休息的提议,坐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红色指示灯熄灭,手术室的门打开,俞软椿被推了出来,陆行噌得一下站了起来,眼眶通红地看着宝贝苍白的面颊。
医生向他说:“胎儿太小了,而且俞先生的体内子宫没有发育完全,子宫壁很薄,注意让他好好休养,近三年最好做好避孕措施,他的体质很差,可能会习得性流产。”
“我明白了。”陆行说,又听取了医生的一些建议,他花重金订了vip病房,俞软椿已经被推了过去,好好安置。
陆行先回病房看了他一眼,小儿媳还是昏迷着,他怜爱地抚摸着俞软椿的脸颊,在这里稍微待了一会儿,然后下楼抽了根烟。
陆行开始明里暗里地追求俞软椿之后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从来没有在小儿媳面前抽过烟,因为觉得嘴里会留下味道,怕小儿媳嫌弃。
但是他今天还是忍不住抽了,一根烟吸完,他扔进垃圾桶,又去洗手间漱了漱口。
…
陆行在医院搭了一个小床睡了一夜,握着床上小儿媳冰冰凉凉的手,睡着的时候还总做噩梦,梦见小儿媳一直在流血。
好在,陆行还没急疯之前,俞软椿醒来了。
白天七点多陆行就行了,下楼买了两份粥,自己先吃了,另一份又买了个保温壶煨着,推开病房的门,就和俞软椿对上了视线。
俞软椿看着他,微微笑了笑。
陆行一时间居然有点说不出话,他把粥放在床头柜,轻轻吻了吻他心爱的宝贝,眼眶有点湿润,鼻头也发酸,俞软椿摸了摸他的脸颊,抱住了他。
“宝宝……”陆行开口,“想上厕所吗?或者吃点东西?”
俞软椿点头,陆行把他抱去了厕所,顺便帮他扶着。
还好俞软椿还是用前面的器官排尿的,不然以他阴道处的撕裂伤来看,排尿肯定更加痛苦。
弄完之后俞软椿又吃了点粥,就筋疲力尽地睡了,陆行叫了医生来,医生反倒有点无奈:“患者下午就可以回家休养了,身上没有别的外伤,注意每天喝补药。”
陆行还是不放心,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医生对他这种家属已经见怪不怪,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俞软椿这次又睡了两个小时,下午两点多才醒,精神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吊着的点滴也打完了,陆行扶着他下床,一走路就撕裂般的疼痛,俞软椿话都说不出来,趴在公爹身上细细地喘气。
陆行心疼得不行,里里外外给他用毯子包起来搂上了车,俞软椿窝在副驾瑟瑟发抖:“爸爸……我们要回家吗?”
陆行说:“是,不过是去我家。”
陆行在国内不是没有房子,只不过一开始不打算回来,于是卖了不少,就留下了一栋,也无人打理,在俞软椿住院的这两天他赶紧找了钟点工清理干净。
俞软椿的心这才放下,抱着毯子又有点昏昏欲睡,等下车的时候也是公爹抱出去的。
陆行把小儿媳藏在自己的别墅里,听说陆迁正在到处找人,查了医院病历又去查监控,但是陆行比他权利大得多了,自然查到一半就断了,不过陆迁估计也知道是父亲将人藏了起来,听说当天只带了一份俞软椿的病历复印件就回了家。
陆行还是好好照顾着小儿媳,他现在开始学做饭,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以前从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现在也愿意为了心上人握菜刀,前几日做的不好,只能点外卖,到了后面已经做得有家常菜的水平了。
俞软椿最近话少,总是发呆,他的身体情况不好,总是很容易感冒,回家那天便得了低烧,后面一直难以痊愈,只能每天吃药,陆行闲的没事就在想怎么做小儿媳的思想工作,叫他答应跟自己结婚,之后去哪定居都随意。
陆迁老实了几天,后面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妻子和父亲苟合,还怀了父亲的孩子,让他怒火中烧,但是后面俞软椿病历上凄惨的模样又让他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等给父亲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有回音的时候,陆迁总算找上了门。
17和渣男离婚/答应公爹求婚
17
陆迁来的时候俞软椿正在阳台浇花,最近他可算能走路了,就是小腹和下面还是有点微微的疼,陆迁当时插得又深又急,一点怜惜都没有,下体的伤口愈合得又慢,实在受了不少罪。
他穿着一件暖黄色的丝绒睡裙,踩着一双小兔子拖鞋,生病让他的脸比以往都白了一个度,他慢悠悠地浇完花,又慢悠悠地进屋了。
陆迁在楼下看了全程,忍了半天才没做出直接大喊的行为。
俞软椿把浇花壶放下,陆行马上凑了过来,往他嘴里喂了一口:“尝尝我这个炸丸子做得怎么样。”
最近他迷上做饭,享受着投喂小儿媳的乐趣,玩得不亦乐乎,连国外下属发的邮件都懒得看了,俞软椿嚼吧嚼吧点头,乖乖巧巧地说:“好好吃哦。”
陆行没忍住往他嘴上香了一个,摸了摸他凉凉的小手,俞软椿被他压得身子一歪,又被公爹搂在怀里。
俞软椿身体还没好,陆行也被迫禁欲,抱在一起都有点想硬,俞软椿之前看他难受,就提出用嘴帮他弄出来,陆行还是拒绝了,舍不得小儿媳劳心劳力。
还没腻歪一会儿,陆迁的电话又打来了,陆行之前丝毫不顾父子之情,把儿子打来的手机号都拉了黑名单,但是耐不住陆迁随时换个新号继续打。
陆行不禁皱眉,还没再次拉黑,对面又发来了一则短信。
“我在门口,面谈。”
俞软椿靠在他身边,拿着陆行买的一本菜谱看,见陆行沉默,抬头问:“怎么了?”
陆行亲亲他:“陆迁来了。”
俞软椿的脸顿时白了,嘴唇颤抖着,陆行见状赶忙抱着他哄:“宝宝害怕的话回卧室呆一会儿,爸爸把他赶走好不好?”
谁知俞软椿摇了摇头,语气微弱却坚定地说:“不,我也有话要说,本来那天就该说的。”
陆行把多日不见的儿子放了进来。
一进来吓了一跳,陆迁的状态可谓不好,下巴居然还有一点胡茬,眼球也有细微的红血丝,对于他这种看面子比看里子重要的男人来说,如此不修边幅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
俞软椿看到他就紧张,陆行感受到小儿媳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拍了拍他安抚。
陆迁一进来就冷笑一声:“什么时候厮混在一起的?”
他只在卧室安装了摄像头,俞软椿离开的这几天他几乎整晚整晚得睡不着,便打开摄影记录看,俞软椿和陆行在卧室做爱的片段很少,陆迁发现俞软椿很少在他们两个的卧室睡觉,想必是和父亲睡在客房了。
一个月的监控视频都快被他翻烂了,一开始他看见父亲给妻子换衣服都会气得冒火,看到最后连他们性交的视频都能心如止水地点跳过了。
俞软椿有点唯唯诺诺,但是陆行对这个便宜儿子就没那么客气了:“面对你的父亲和你的继姆,你的语气应当放尊重点。”
俞软椿看到陆迁的额头都爆了几根青筋,嘴里死咬着,像是在忍着不说脏话,最后陆迁把话锋对准了他出轨的妻子:“你呢,俞软椿,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发誓只爱我一个,现在和自己公爹搞在一起,你自己都不嫌自己恶心吗?”
陆行一阵皱眉,俞软椿到底是太柔软了,就这么一句话都把他说哭,泪滴在眼眶中充盈,和公爹的关系让他沉迷,可是这样的身份也是他最害怕最不齿的事情,媳妇和公爹搅和在一起,放在外面用脚想都知道能被嘲讽成什么样。
他的确很喜欢公爹,但是公爹愿意为了他面对这种流言蜚语吗?公爹才四十多岁,正是成熟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纪,而且帅气又多金,自己这种双性人,在他们的世界里可能连一个陪酒员都当不上。
俞软椿想起和陆迁结婚的时候,他的父母都笑开了花,连连说这是俞软椿的福气,傍上了一个这么好的人家,直接跨越了阶级。
陆行想给他擦眼泪,俞软椿婉拒了,用手抹了泪说:“正好我也想跟你说,陆迁,我们离婚吧,那天夜里我就想跟你说的,可是没能说出口。”
陆迁的的表情顿时愣住了,脸上的嘲讽笑意也荡然无存。
在他眼里,俞软椿对自己可以说是死心塌地,即使自己早就动心也依旧端着,诱惑俞软椿先追的他,结婚后顺理成章地让俞软椿和朋友断了关系,留在家里做他一个人的妻子,俞软椿应该是胆小懦弱的,向来不敢反抗他。
可是俞软椿居然说要和他离婚?
陆迁整理了一下表情,冷冷地说:“俞软椿,我给你机会,我可以不计较你的出轨,只要你以后呆在家里别出去见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陆迁,”俞软椿说,他的语气还带着哽咽,“我说我要离婚。”
陆行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从他狼狈不堪的形态中看出了一种惊惶的渴求——不要离婚。
虽然俞软椿还是陆迁的妻子,可是陆行已经把小儿媳看成了自己的老婆,面对另一个男人对自己妻子的觊觎,陆行的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
不过小儿媳坚定的态度极大地取悦了他,陆行抱了抱俞软椿,伏在他耳边说:“你先进屋吧,我会帮你说清楚的。”
俞软椿有点犹豫,可是看到陆迁那副失神落魄的样子,又点了点头,陆行站起来把餐桌上的炸肉丸小篮子也递给他,让他拿着当零食。
俞软椿带着小篮子进屋了,关上房门,看着这一堆炸丸子,不是滋味地吃了一颗。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扇极隔音的门都震了震,外面像是在吵架。
俞软椿把小篮子放下,回味着嘴里炸香的味道,又想起公爹对自己的各种好,忍不住哭了起来,他站起来找了找衣柜,几乎所有衣服都被公爹换成了高级定制和各种奢侈品牌,其他衣服都在和陆迁的那个公寓里,俞软椿挑了半天,觉得这些他也没有脸面带走。
最后他拿了两件自己买的简单的衣服,又拿了自己的手机,一些凌乱的小东西,全都铺在床上,俞软椿又发觉自己没有行李箱,他又去找了一个买衣服用的袋子,把这些东西装了起来。
门外响起重重的关门声,随即卧室门被叩响,陆行说:“宝宝,他走了。”
俞软椿开了门,陆行笑着抱住他,公爹高大的身躯把小小的儿媳包裹住,让俞软椿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只八爪鱼缠住了一样,陆行把手里的白纸拿出来,俞软椿接过一看,是离婚协议书。
陆行道:“他签字了,你再签上字,这份协议就生效了。”
俞软椿眼眶微红:“你怎么都把协议书准备好了……”
陆行抱着他,像企鹅一样一步步挪到床边,说:“因为我一直盼着宝宝离婚呀。”
随即,他看到床上装着一些零散衣服的袋子,问:“你在收拾屋子吗?”
俞软椿挣脱他,抹了抹眼角,把离婚协议书好好收起:“爸爸……之后就不该叫您爸爸了,陆先生,我打算离婚后回父母家——啊!”
越说陆行的表情越沉,直接把俞软椿压床上,用薄被把小儿媳团得像个卷饼,俞软椿没见过公爹生气的样子,不由得瑟缩:“我,我打算明天订车票……”
陆行把头埋在小儿媳的颈窝,深深吸了几口气,问他:“为什么?”
俞软椿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陆行又问:“不喜欢爸爸?”
俞软椿马上摇头:“呜……陆迁,他,他说……”
陆行放下心,叹了口气,抱着宝宝说:“宝宝,虽然你叫我爸爸,但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等你和陆迁离婚,我们就什么伦理关系都没有了。”
俞软椿闭着眼,呜咽着,小声说:“哪有这么算的,当年结婚那么多人看见……”
陆行摸了摸他的头发:“要不要和爸爸一起去国外?”
俞软椿迷茫地看着他,陆行道:“如果宝宝不愿意,爸爸也可以跟宝宝一起走,如果宝宝愿意,爸爸就带你去国外,国外又没有几个人认识我们,到时候我们就结婚,好吗?”
说着,他站起来,把俞软椿拉了起来:“本来,我想等你病好了,找个浪漫的地方做这些的。”
他从床头柜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俞软椿突然有了一个奇异的猜想,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陆行单膝跪下,将这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钻石很大,很闪,切面到做工都无比华贵,陆行道:“我希望你嫁给我,宝宝。”
俞软椿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泪水,他断断续续地说:“可是,可是我根本不好……”
“你没有不好,”陆行道,“你怎么会不好呢?陆迁当年考大学起早贪黑熬夜复习才进去,你和他是同一所大学同一个学院,陆迁耽误了你,是爸爸没有发现,爸爸感觉很惭愧,爸爸现在爱上你了,你愿意接受我吗?”
俞软椿还是在流泪,晶莹的泪滴一滴滴滴在手背上,陆行轻轻托起他的手,见他没有反抗,便将那枚华丽的戒指戴在了他的细白的手指上。
正好合适。
俞软椿抬起手看着这枚戒指,在窗外射进的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陆行慢慢吻上了他,而他也攀附着公爹的肩膀,回吻了过去。
俞软椿觉得,可能自己终于找到了家。
18结婚之后做爱总是带避孕套/过渡
【作家想说的话:】
还没完结啊!!!!!!(大声)
还有大概12章!!!!!!这都还没写几次肉呢!!!!
海棠这个回复怎么弄我总是搞不清楚
—–正文—–
18
俞软椿最终和陆行走了,没有选择在国内留下。
走之前他回了老家看望了一下父母,父母已经年老,见到他也是很高兴的,俞软椿陪他们聊了一会儿,陆行就在门口的车里等着,两个弟弟也长大成家,就在父母身边定居,算一算俞软椿和父母也有一年多没有见面了。
在这个家里,俞软椿的确没有弟弟受重视,聊了几句,送了礼物后,俞软椿便和家人告别了。
他本来就是高材生,能和富二代前夫考上一个大学的人水平也差不到哪里去,只是他太自卑了,才将他的光芒掩盖,来到国外后他适应得很快,他的英语很流利,日常交流都不是问题,俞软椿突然有了一种脱离了过去的实感,他要面对崭新的新生活了。
去到的第一个月,俞软椿就和陆行举行了婚礼,婚礼上到场的有很多陆行的商业伙伴,倒是没有几个亲戚,亲戚大多都在国内,俞软椿紧张地看了半天,发现没有第一次婚礼上的那些熟面孔才放下了心。
“今天我们吃西芹炒肉吧,我看超市里的西芹很好看。”
俞软椿将电话换到另一边,用肩膀夹住,手里利落地洗刷着咖啡杯:“好呀,什么时候回来?”
“快到了。”
俞软椿把洗好的咖啡杯都整齐地放置在橱柜,没过多久,门外响起汽车熄火的声音,陆行推门进来了,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一栋独立小别墅,安静又有情调,邻里关系也不错,陆行对他很好,俞软椿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要说有点遗憾的,就是自己一直没能怀上宝宝,俞软椿很喜欢小宝宝,上一个失去的孩子是他永远的痛。
他跟陆行说了想要一个宝宝,可是陆行却说再等等,至少等三年,俞软椿不过才二十几,陆行的年纪都四十多了,再等三年陆行都快半只脚踏进棺材了,俞软椿把他这句话当做委婉的拒绝,自以为贴心地再也没有过问。
陆行和他做爱的时候总是戴着避孕套,如果哪天不戴,也会在做之前自己吃避孕药。
俞软椿觉得,就算不要宝宝,陆行对他也很好了。
而且,陆行都有了陆迁这么大一个孩子了,如果再要宝宝也不像回事。
之后,俞软椿就没有再提过要宝宝的事,可是他太喜欢小孩子,于是总是去幼儿园做义工,最后又去考了证书,去幼儿园带小孩子,这份工作下班时间早上班时间晚,陆行是很满意的,他虽然不像陆迁那样非要俞软椿留在家里那么极端,可是也不想让妻子总是在外奔波,况且幼儿园也不远,陆行处理完自己公司的事情后还能接老婆下班。
陆行进来了,俞软椿为他拿了拖鞋,陆行开开心心地抱住他,狠狠亲了一口,自从和俞软椿结婚后他每天都和和气气的,公司里的人见到他都不害怕了。
出于不想被打扰的缘故,陆行没有找佣人,只有每月大扫除才会找家政。他的厨艺也越发精进了,没想到爱情能改变这么多,有时候陆行站在厨房里都会觉得奇异。
厨房里俞软椿洗菜择菜,陆行切肉,两人分工合作做好了午饭。
炒好的西芹炒肉,别的小菜,一些汤汤水水和米饭都被一一放置在餐桌上,陆行为俞软椿拉开椅子,说:“最近我看到有一个小岛不错,要不要去玩玩?”
年纪比妻子还要大一辈了,可是陆行却是更爱找新鲜的一方,俞软椿经常被他带着飞来飞去。
俞软椿还没说话,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他抱歉地对丈夫笑笑,然后起身去接起固定电话。
陆行嘴里嚼着一块肉,也没有咽下去,眼神一直盯着自己年轻的妻子,看着俞软椿打着那通电话,从一开始的形式微笑到后面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还和对面的人聊了快五分钟,陆行忍不住站起来,走到俞软椿的身边。
俞软椿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指了指电话,意思是还得打一会儿,他朝电话里的人说:“维维真乖,等下午就可以见到老师啦,中午要好好吃饭,不要让爸爸劳累哦。”
“嗯!”对面清脆的童音传来,“老师,如果你嫁给我爸爸,我肯定每天都好好吃饭,中午就不用给你打电话了。”
陆行:……
俞软椿小声说:“他开玩笑的。”
他们又聊了几句,然后挂断了,陆行干巴巴地说:“饭菜都快凉了。”
他牵着妻子又回到餐桌,俞软椿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被陆行盯得实在受不了,说:“维维是我们小班的孩子,家里离异了,跟着爸爸,很可爱,特别听话,有点粘人。”
陆行“嗯”了一声,其实心里不是滋味,毕竟他也是早年离异,带着个便宜儿子,虽然已经和俞软椿结婚了,却总是怕别人跟他抢,于是对于那个存在于对话中的“爸爸”也开始不满意起来。
俞软椿看他兴致不高,自己的心情也有点低落,自己没有孩子,就难免把对小孩的喜爱移情到别人身上,所以他也非常喜欢幼师这个工作。
一饭吃完,俞软椿收拾了餐具,和陆行一起洗了,陆行下午上班时间比他早,俞软椿就赶紧叫他去休息。
陆行抱着他亲了亲,两人拥抱着挪进了卧室,他将妻子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俞软椿有点害羞:“现在还是白天……”
陆行已经硬了,刚刚他就有点不开心,现在很想和妻子好好亲热,俞软椿像是个泥人,没几分脾气,一般丈夫想要就会给。
他跟陆行结婚之后几乎每天都要做爱,陆行的需求太大了,可能是老树开花尝了甜头,心意相通后总是食髓知味。要不是陆行从清理到上药都做得面面俱到,俞软椿可能承受不住他。
漂亮的奶肉像荔枝一样被剥出来,两个深粉色的奶头挺立着,遇到微冷的空气已经充血硬起,白嫩的乳房上还有轻轻的红痕,是昨夜陆行咬的。
俞软椿的态度软化下来,陆行亲亲他的小乳头,又将他在家里穿着的热裤脱下来,露出被肏肿的馒头逼,和喜欢的人做爱时状态进入得很快,他的嫩穴已经迅速地湿透了。
陆行把自己腰带解开,将已经硬得发疼的鸡巴拿出来,俞软椿将腿勾在丈夫身上,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丈夫拿出了一个……避孕套。
19做爱准备中/微肉
19
中午那场性爱,俞软椿终究是没能太投入。
小穴被奸了两次,中午时间短暂,陆行不喜欢睡午觉,便全部用来和妻子亲热了,他虽然感受到了俞软椿的不在状态,可是问了几句,俞软椿也答不上来,便以为是昨天肏得太狠了,俞软椿觉得难受。
俞软椿体谅丈夫,他是奉献型人格,便主动勾着陆行做了两回,嫩逼都被插肿了,走路磨着还有点疼,陆行悄悄在他后颈上盖了个戳,把他的奶子也咬得泛红,最后,两个避孕套被扔进浴室的垃圾桶。
陆行去上班了,俞软椿被他洗香香塞到被窝里,空调的温度也恰好合适,陆行在照顾他这方面真的好的没话说。
所以,俞软椿也不敢对他提什么要求。
他拥有的太少了,总想多给丈夫一点,俞软椿想,就算没有孩子,有陆行已经很幸运了。
…
陆行下班时间一般是六点,不过自从从国内带回了一个小妻子之后,他便总是迟到早退。
不过他是老板,自然没人敢说他。
幼儿园距离他的公司很近,大概六分钟的车程,陆行四点五十就会下楼开车,去接他的宝贝软软。
陆行今天的好心情维持了几分钟就戛然而止,他在车里等了一会儿,下课时间到了,一群小萝卜头们蜂拥而出,被各自的父母接走,陆行下了车站在校门口,看着里面,俞软椿还没出来。
过了几分钟,俞软椿抱着一个小男孩出来了,他的臂力没那么好,走了几步,怀里的小男孩就善解人意地扯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来。
俞软椿温柔笑着,拉着他走到校门口,小男孩左看右看,没有自己的爸爸,瘪了瘪嘴:“他果然又忙到忘记了我!”
陆行朝他走去,俞软椿看见了他,露出欣喜的笑容,陆行上去亲吻了一下妻子的脸颊。
俞软椿稍微推拒,轻声道:“这就是维维。”
小萝卜头扒着老师的衣服,一副震惊的样子。
维维的眼泪唰得一下充斥了眼眶,看着面前低头俯视他的,站在老师身边的,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天哪……老师,他亲了你。”
俞软椿蹲下来,为他抹了眼泪:“这是老师的丈夫,所以老师不可以跟你的爸爸结婚呀。”
维维“哇”得大哭起来:“不要!我好想要老师当我妈妈!——”
陆行脸上挂着绅士笑,并不把这个几岁的小孩放在眼里,就是觉得俞软椿总是抱着他有点碍眼,但是以他的性格不该吃这个醋,只是这个小孩口口声声要把他的妻子跟别人配对让他觉得烦躁。
维维的爸爸很快就来了,这时候小男孩已经被一个小熊软糖哄好,嘴里含着小软糖瞪了爸爸一眼。
维维爸爸道歉道:“抱歉俞先生,我来晚了,今天加班了半个小时。”
俞软椿和他客套了几句,维维爸爸就把还生气的维维拉走了,走之前小男孩还拉着老师的手进行了一个吻手礼,很小绅士地说:“明天见!老师。”
陆行扫视了一下这个被和自己妻子配对的男人,面容普普通通,身高也没有自己高,也没有自己的身材好,他放下了心,拉着俞软椿的手将他拉进了车里。
俞软椿没有忍住夸奖维维,他滔滔不绝地说:“你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乖的小孩,其他的孩子比他更闹腾,他家里只有爸爸,刚来的时候他总是有点忧郁,现在是不是看起来外向多了?”
陆行说:“是的,不过他总是要去上大班,去上小学,去初中,这么粘你也不是好事。”
俞软椿笑道:“等他长大他就不会粘我了,他主要是缺个妈妈。”
陆行叹气:“难不成你真的去当他的妈妈吗?那我岂不是就是一个没人要的男人了?”
“你怎么会没人要……”俞软椿愣住,他接话道,“我把这些宝贝们都看作是我的孩子。”
陆行没有听出他语气中藏匿的些许怅然若失,面对孩子的话题,陆行总是怕戳到俞软椿的伤口,他其实不太想要孩子,在出国之前他又去咨询了俞软椿的主治医师,俞软椿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生育,虽然说让他养三年再考虑要宝宝,陆行还是觉得有点心慌。
陆行总觉得,和俞软椿婚后自己变得没有以前沉稳了,反而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或许是维维的缘故,回到家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可是他们都装作没什么事的样子。
陆行喜欢和俞软椿做爱,一进门他就把钥匙扔在玄关的柜子上,扯下领带去吻他。
俞软椿被吻得措不及防,年长他二十多岁的丈夫死死扣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舌头与他的软舌搅在一起,让俞软椿几乎呼吸不过来。
他下午穿了一套长裙上班,陆行将他的裙子撩起来,将他的内裤扯到大腿根,手指已经伸进去摸着妻子的嫩逼。
俞软椿的奶头微微硬了,透过轻薄透气的内衣压在丈夫的胸膛上,陆行用手指抽插他的嫩逼,用大拇指按住了他的阴蒂,俞软椿在接吻的空隙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陆行将自己的阴茎露出来,夹在宝贝老婆的双腿间。
粗长而坚硬的肉棍就像一个刑具,陆行从来舍不得让俞软椿直接承受,他一只手扶着宝贝,一只手捏弄他肉乎乎的阴蒂,让俞软椿的骚穴汁水淋漓,他们的身体已经契合,陆行将他的臀瓣掰开,小穴露出,鸡巴插进了骚逼里,正缓缓向里面挺进。
他们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餐桌,陆行将妻子压在铺了一层桌布的餐桌上,旁边的花瓶被挤走,摇晃着晃了一圈,又稳稳地停下。
陆行将花瓶挪到椅子上,欣赏着小妻子白嫩的身躯,裙子不知不觉被脱下了大半,上半身也露了出来,嫩乳软软白白的翘着,像两个可爱的胖甜瓜。
肉逼已经被他心爱的丈夫插入了,骚逼翁动着吃着丈夫的鸡巴,从缝隙中溅出点点粘液。
20无套内射性爱交欢/小美人为了怀宝宝用跳蛋堵逼
20
陆行两只手钳住宝贝的屁股,俞软椿的屁股很小,抱在手里的时候感觉能直接按着肏,他说:“宝贝,骚逼放松一点。”
俞软椿红着脸,两只手搭在自己的奶子上,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他把腿尽力地分开,让丈夫能肏得舒服,骚穴情动地吐出湿黏的骚水,两片肉唇亲吻着丈夫的鸡巴,他感受到陆行的肉棒已经在自己体内插进去了一半,中午才做了爱,小穴还带着点痒痒的疼,被陆行抽插得正舒服。
俞软椿很配合,他将手挪到自己的嫩穴处,细白柔软的手指拨开了自己的阴唇,然后往旁边拉,漂亮又可爱的小嫩逼完全展露在丈夫眼前。
俞软椿的骚逼被插得很红,红得一直没有消下去,陆行看他的肉穴周围都绷白了,含吃着不符合尺寸的巨大阴茎,对于已经经受过无数次的俞软椿来说还是有些吃力。陆行开始抽插起来,他夸奖着自己腼腆的妻子:“宝贝好乖,自己掰穴给老公肏。”
俞软椿闭着眼睛,他受不了丈夫这样的话,肉逼紧缩着吐出一股骚水,他潮吹了,紧紧是因为丈夫的一句话,他的眼角微微湿润,说:“不要这样说了……”
他的腿分得很开,阴茎硬着,陆行没有忘记帮他撸动,他很爱俞软椿,连着他的一切都喜欢,他觉得俞软椿的小穴都很美,在肏完之后,可怜兮兮地吐着精液的样子最美。
俞软椿被肏得开始软绵绵地叫:“嗯……啊……老公,肏到了……”
陆行猛地顶进去,肉逼一下没有受住这样的肏弄,抽搐着喷出透明的水液,俞软椿的奶肉颤抖着,整个身躯紧绷,然后缓缓放松,陆行知道,俞软椿潮吹了,肉逼的深处吐出的淫水直接给他的鸡巴浇灌了个遍,然后被粗壮的鸡巴堵住了出去的道路,使得俞软椿的骚穴里全是水,肏进去的时候很舒服。
他把宝贝抱起来,俞软椿尖叫着勾住了他的腰,重力使得丈夫的鸡巴进入得更深了,直接顶到了他的子宫口,俞软椿的肉口最为敏感,顿时高潮冲上,让他的思绪都空白了一瞬,他温柔又恶劣的丈夫不断顶弄着他的小小的子宫口,最后将他的屁股狠狠往下按,鸡巴冲开了富有弹性的肉穴,进入了小小的子宫。
俞软椿后知后觉地想起,陆行没有戴套。
他似乎又有了力气,主动地攀附在丈夫身上,对于他来说主动求欢实在是太让人害羞,俞软椿很少做这样的事情。
俞软椿意识到,丈夫的肉棒正在自己的小穴里,他有了一点不明的希望,放声骚叫起来。
“老公……老公,插得好深……”俞软椿眼角流着泪,呻吟着将一双奶子托起,送到陆行的嘴边,“老公……”
陆行会意地含住了他的奶头,圆圆的奶头很有技巧性地被吸吮,俞软椿绷直了脚尖,骚穴再次高潮。
陆行抽出鸡巴,妻子的小穴便淅淅沥沥地喷出一股淫水,滴落在地上,他让俞软椿背对着他撑着桌子,俞软椿喘着气照做,露出白皙的背和双穴,陆行抠挖着他的后穴,将手指慢慢插进去扩张,俞软椿有点不愿,丈夫的鸡巴又顶住了软嫩后穴,俞软椿呻吟着说:“不要……老公,肏……肏小穴好不好……”
俞软椿难得对性爱提出要求,陆行从背后抱住他,依他所言将肉棒又一次插进妻子的嫩逼,询问道:“今天骚逼这么想要?”
俞软椿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可能他太渴望有一个小宝宝了,他没有提醒丈夫没有做避孕,而是顺着丈夫的话说:“嗯……嗯啊!——老公……深一点,里面好想要……”
陆行抓住了他的两个奶子,乳肉从指缝中露出,奶头夹在两根手指之间,被刺激得越来越肿硬。他开始肏妻子的子宫,在性爱上他很愿意首先满足俞软椿的需求,他的鸡巴被俞软椿的子宫紧紧吸着,巨大的快感让他有一点失控,抓着妻子乳房的力度都忍不住加大,他疯狂奸淫这个诱惑了他的娇嫩肉穴,他们像两只不知羞耻的野兽在白日欢淫,最后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俞软椿觉得自己的穴已经肿得不像样子。
陆行射了,俞软椿也潮吹了,前面的阴茎也射出了稀薄的精液,陆行在他的小穴里射出来了,精液的量很大,即使陆行在最后一刻退了出去,精液还是射进了妻子的子宫。
俞软椿喘着气,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陆行坐在椅子上,然后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稍微休息一会儿。
见俞软椿终于回神,陆行怜爱地亲了亲他:“我帮你洗澡。”
“不!”俞软椿突然说,他自己也把自己吓了一跳,“我,我是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陆行笑了笑,揉了揉他被抓红的奶子:“还跟老公不好意思?”
俞软椿被他说得羞红了脸,像小猫一样软绵绵地推拒:“我自己来……”
陆行帮他放好了水,俞软椿站在浴室门口,眼睫低垂,一只手领着自己裙子的领子遮挡住又大又软的奶子,陆行最后又问:“真的不用我来帮你洗吗?”
俞软椿心虚,他摇摇头:“这次让我自己洗吧。”
陆行摸了摸他的头,又吻了他一下,顺意出去了。
俞软椿躺进了浴缸,热水让他毛孔舒张,放松了下来。
他的逼肉还在紧张地夹着,里面是丈夫刚刚射进去的浓精,俞软椿摸了摸自己肿起的穴,又从水中站起来,围了一个浴巾走出去,找了半天不知道该用什么堵住。
他急得来回踱步,最后从床头柜拿出了一个粉色的跳蛋,俞软椿脸都烧红了,他又回到浴室,坐在小凳子上将那个跳蛋按在穴口,慢慢推了进去。
跳蛋把精液堵在小穴里面,俞软椿又回到浴缸,将双腿高高抬起,拿了几层毛巾垫着腰,让丈夫的精液能进去得再里面一点。
然而,没有过几秒,他就觉得自己这样太蠢了。
俞软椿卸了力气,狼狈地坐在浴缸里,安静的跳蛋被他塞进肉逼,精液一滴不漏地保留在了身体里面,可是这样有什么意义?
他忍不住想哭,陆行不愿意要孩子的话,自己这样做太自私了……
俞软椿沉默地将跳蛋拿出来,精液渐渐从被肏开的肉穴中流出,他清理好自己,擦干了身子,换了一套简单的睡衣。
21夫妻误会说开/准备开始要宝宝啦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君在废文更得快些,因为这边有点难上
—–正文—–
21
陆行把性爱过后的狼藉都收拾了一遍,就看见自己洗得白白嫩嫩还冒着暖呼呼热气的妻子从卧室走出来,一副委屈的样子。
他把俞软椿抱起来,像是以前那样托在自己怀里,让他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说:“怎么了宝宝?”
俞软椿有点犹豫,他的嘴唇蠕动几下,说:“刚刚……没有戴套…….”
陆行笑道:“你担心这个?傻宝宝,我早上吃了避孕药。”
他舍不得让俞软椿吃药,觉得伤身,每次都会自己吃,可以让精子失去活性,然后还会再用避孕套,可是说是双重保险。
俞软椿心里顿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巨大的难过席卷了他的心头,他听见自己说:“啊……这样,我还以为……”
泪滴像雨点一样砸在陆行的手背,他娇弱敏感的妻子忍不住捂住了脸颊,颤抖地哭泣起来。
俞软椿也不想这样,不想让老公担心,也不想让他为难,只是他觉得自己刚刚在浴室里的举动简直太可笑了,像个小丑一样,他还将丈夫射进去的精液堵在穴里,希望能“意外”怀上一个小宝宝。
陆行急了,只是面上还没显露自己的慌乱,他抱着自己的妻子晃了晃,轻轻吻他的脸颊,又去啄吻他的嘴唇:“怎么了?宝宝,怎么哭了?”
“对不起……”俞软椿哭得止不住泪,哭到最后还打起哭嗝,一边哽咽一边打嗝的样子又好笑又可怜。陆行把他搂住,轻声安慰:“宝宝,怎么了,告诉我好吗?你这样我会很心疼的。”
俞软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陆行把桌上的热水递给他,让他把自己的哭嗝压下去,被养得越发漂亮娇气的双儿蜷缩在大了他二十多岁的丈夫怀里,仿佛这里才是唯一的避风港。
“你为什么……”俞软椿断断续续地说,“为什么不愿意要一个小宝宝呢?是不是因为,不想要,或者觉得不需要……”
俞软椿想和陆迁离婚之前,就知道了自己有了公爹的孩子,他很期待,他没有想过要和公爹结婚,只想和陆迁离婚后自己一个人生活,把孩子生下来,和孩子一起组成一个小小的家庭。
孩子不会背叛他,不会像父母那样偏心,不会像陆迁那样伤害他,俞软椿太想有一个能给他足够安全感的人了,他相信只要自己好好对待自己的小孩,他的小孩就会好好地对他。
但是后来,孩子没有了,他和公爹结婚了,心里的念头却如同疯长的野草。
俞软椿惴惴不安地等着陆行的回答,甚至不敢抬头看丈夫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太贪心了。
陆行叹了一口气,俞软椿瞬间绷紧了心,他听见丈夫无奈地说:“你想的这些,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呢?”
俞软椿张了张嘴,眼泪还要落不落地挂在眼眶,陆行站起,把他抱着坐在自己的臂弯,用手捂住了他嫩白的双脚,以防他受凉,他们走进卧室,陆行把他放在床上,从柜子里翻出几张病历单。
他拿着那几张单子,温柔的嗓音治愈了脆弱的妻子:“宝宝,你看。”
这是一份一年前的单子,也就是俞软椿被陆迁强奸至流产住院那天,上面写着俞软椿的身体状况和开药证明,以及子宫损伤报告,和护养方案等等。
俞软椿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但是他依旧能看见上面写着“患者可能会有小腹抽痛,尿血,子宫壁破裂的后遗症”,上面写满了各种护理方法,而这些后遗症在他身上完全没有出现过,每一条护理方法都被陆行亲手实践,甚至没有找护工或者保姆,因为别人做事他都不放心,他把俞软椿尽心尽力地养护到了最好的状态,在结婚后的半年他不敢插入妻子的子宫,竭力抑制着自己,给了俞软椿最温柔舒适的性爱,直到后面俞软椿的身体好了很多,他们的性生活才变得激烈起来。
俞软椿抱住了他,泪流不止,陆行再次把他搂在怀里,用自己的怀抱形成一个极其安全的壁垒,他说:“不要愧疚,不要哭,宝宝,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因为陆迁伤害了你,我一直觉得还没有照顾好你,还没有做到最好。”
他的妻子点头,说:“我以为是你不想让我再生宝宝……或者是你不想要孩子了。”
陆行吻了吻他:“其实我之前问过医生,将你的病历单和季度体检单交给他看,他很惊讶你能恢复得那么快,我知道你很难过失去的那个孩子,去年医生建议三年后再要孩子,所以我一直不敢让你怀孕。”
他们说开之后,又拥吻到一起,俞软椿眼睛湿润地看着他说:“你都不知道,我刚刚,差点做了错事,我以为这次可以意外怀上,还把你的那些东西都堵在里面……不过后面我又弄出来了,我怕你会生气。”
陆行亲他:“你怎样我都不会生气。”
他的手轻轻托着妻子的奶肉,把妻子洁白的睡衣撩起来,陆行道:“你有没有好好上药?”
俞软椿有点局促:“我忘记了,我刚刚想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陆行让他躺在床上,把药膏拿来,他每次都会亲自帮俞软椿上药,因为有些药物是他找私人医生开的,有不一样的功效,不仅仅是治疗红肿而已。
他把清凉的药膏抹在妻子的小穴上,用手掌慢慢推开,俞软椿脸颊羞红地看着他,虽然已经这样很多次了,他还是会不好意思。
陆行用手指将小穴的里里外外都仔细地涂满后,再轻柔地帮妻子穿好了内裤,抱着他躺在床上,说:“我们明天去咨询一下医生吧。”
他把手放在俞软椿的肚子上,感受到手下柔软的触感:“毕竟我的宝贝这么想给我生一个小宝宝。”
22备孕中/微肉
22
陆行行动很迅速,花重金找了私人医生专门为俞软椿检查。
先去医院体检,然后由私人医生来分析,给出最佳的护养方案。
不过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反而是陆行需要养护。医生对这对二婚夫妻道:“就体检状况看,俞先生的身体状况非常好,只是体质比较差,不过这个因人而异,不用太过在意,不过陆先生之前吃了太多次避孕药,精子活性差,而且年纪比较大,精子活性会进一步降低,可能会影响生育。”
年纪比较大还因为吃药而弱精的陆行:……
比他小了一轮的妻子倒是没有对这段话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反而拿着一本笔记本和一支笔,正襟危坐地聆听医生的教诲,时不时在本子上记录一些东西。
陆行插话:“我老婆之前子宫受过伤,医生当时说最好过三年再怀孕,他现在状况真的好了吗?需不需要再检查一下。”
医生笑道:“可能是那位医生没有料到你能把他照顾得这么好吧,您的妻子恢复得很好,怀孕是没有问题的,反倒是您需要吃点药调养一下身体。”
他开了个药单,俞软椿郑重地收起。
陆行派人将私人医生送走了,神色有些莫名,俞软椿收好了药单和笔记本,慢慢爬过来熟练地窝在他怀里,靠着他。
陆行摸了摸他的腰,俞软椿见他在想事情,以为他心情不好,心疼地说:“没关系,就算没有孩子也没事,可能就是天意。”
随即,他安慰地拍了拍丈夫的胳膊。
陆行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掐着他的小屁股道:“我不是不能让你怀孕,宝宝,医生说了调养一下就好了。”
俞软椿被他掐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往他怀里躲,委委屈屈地红了眼眶:“哦……”
无论如何,他们现在开始备孕了,两个人都很期待即将到来的生命,去填补当年失去他们共同的孩子的伤痛。
俞软椿的工作很轻松,不然陆行都想干脆让他先休假在家好了,只不过在幼儿园的一些教师打扫活动陆行还是派人帮妻子做了,俞软椿的任务就是陪孩子玩还有一些简单的教学。
陆行就比较惨了,和陆迁决裂后,很大一部分的工作又落到他头上,陆迁也没有说要和父亲争抢家产的意思,自己打理好了国内的产业后又去开创了新事业,至于具体怎么样,陆行没有太过关心,这点微末的了解也是怕儿子突然过来找俞软椿而已。
…
俞软椿拌了一些鸡丝沙拉,又煨了一罐羊肉汤,把汤汤水水和饭菜都装进了饭盒,给陆行送饭。
最近快过圣诞,陆行有点忙,之前总是迟到早退,积累了很多不急却琐碎的工作,于是这两天一直在赶工。
距离他们开始备孕已经过了两个多月,这期间的每天他们都有做爱,无套内射,俞软椿也不顾羞涩,怕精液流出来,干脆拿跳蛋堵着,陆行见他这样便忍不住,总是会多做几次,把小穴都肏肿,精水和淫水都灌满了妻子的身体,但是两个月过去肚子依旧不见动静。
俞软椿倒也没有灰心,一开始他因为没有孩子而难过,一是因为曾经失去,二是觉得陆行不愿意让他生属于他们的宝宝,这是俞软椿最在乎的两个方面。
进了公司大门,前台服务小姐已经认识他了,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陆总正在办公室等您。”
“谢谢。”俞软椿道,他提着饭盒进了vip电梯,这还是陆行怕他被冲撞特地修的,只有两个按键,一个是到会议等候室,一个是直接到自己的办公室。
陆行知道他要来,早就把桌面收拾好等着了,俞软椿也有好好照顾他,就是照顾得太过,每天都燥热“火大”,俞软椿笑得甜甜的,推门进来,把饭菜摆到桌子上。
陆行摸了摸他的脸颊,试试温度,温温热热的,见俞软椿还好好带着围巾才放心,他问:“你吃了吗?”
俞软椿点头:“我在家里吃过了。”
陆行这才吃起来,很快就把饭菜都吃完了,等休息两个小时后他又要开始工作,这样才能赶在下午四点的时候回去,顺路接自己的妻子。
俞软椿把餐具都收拾好,羊肉汤已经被喝光了,陆行很喜欢吃羊肉,可是这个东西比较补,总是有火泄不出来。
俞软椿站起来:“你等会儿睡会儿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陆行“咳”了一声,他最近中午都没怎么睡觉,吃完饭就有点性欲上头,只不过做爱频率太过了,他怕俞软椿受不住:“宝宝过来让老公抱会儿好吗?”
俞软椿乖乖地走过去,坐到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
陆行重重地吸了一口老婆,缓解了工作的疲惫,下面也慢慢硬起来了,俞软椿的脸爆红,说:“你想要了……”
“最近补得有点过了。”陆行无奈道。
俞软椿的眼有点水光凌乱,靠在他身上,小声道:“这里有摄像头吗?”
陆行呼吸一滞:“宝宝?”
俞软椿的声音有点颤抖,但是对丈夫的心爱占了上风:“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陆行摸了摸他的头发:“没有摄像头,我自己弄就好了,宝宝怎么这么乖,让老公亲亲。”
说罢,他和妻子交换了一个冗长的吻,俞软椿气喘吁吁地撇嘴,从他身上下来,小手勾开了丈夫的裤腰带,露出了深红色青筋暴起的鸡巴。
与陆行温润俊美的外表不同,他的性器非常丑陋,但是俞软椿很喜欢,喜欢它贯穿自己小穴的感觉,喜欢他的丈夫用这根鸡巴肏他的两个穴,也愿意帮陆行释放自己的性欲。
他跪下来,双手握住那根阳具,轻轻吻了上去,粉红的唇瓣张开,舔舐着龟头,然后慢慢含进去,他给陆行口交过很多次了,对这根鸡巴的味道和尺寸都非常熟悉,可是即使如此,也吃进去得非常吃力。
23办公室性爱/口交玩奶/路人经过小美人被吓哭
23
空旷的办公室只有两个身影,发出暧昧的喘息,俞软椿知道休息时间不会有人打扰,可是还是有些紧张,小嘴含得很深,因为这份紧张,他的动作有些颤抖,更让陆行又心动又忍不住。
俞软椿扶着丈夫的鸡巴,模拟性交运动,用自己的嘴当小穴帮这根鸡巴撸动,喉咙被挤压的呕吐感反而成了陆行快乐的来源,龟头被舌根抚慰,即使没能完全吃进去,也足够陆行解馋了。
俞软椿感受到自己的两个逼穴都湿透了,性欲旺盛的又何止陆行,只不过他太内敛,不敢暴露自己的需求,作为双儿他本来就比寻常人要重欲,肉穴里面不断地往外流出黏糊糊的淫水,糊满了他的逼口,嫩逼收缩着想要吞进熟悉的大鸡巴,俞软椿悄悄并了并腿,阴蒂被挤起的感觉让他瞬间潮吹了,嫩逼湿得即使现在全部插进去也不会痛苦。
俞软椿的奶头也硬了,在胸口布料上顶出两个可爱的圆点,陆行弯腰,俞软椿的围巾早就掉在了地上,他从妻子宽大的领口中探入,揪住了他的一颗嫩嫩的奶头,俞软椿呜呜地呻吟着,泪眼朦胧地看他,把丈夫的鸡巴吃得更深,陆行一只手把他背部的裙子拉链解开,让他的上半身能裸露,俞软椿穿了一件薄薄的胸衣,因为一路都有暖气,他没有穿太厚的衣服。
两个白嫩大奶露出来,乳罩也松松垮垮地落在腰间,高挺的乳房是只有怀孕的人才会有的大小,两个深粉色的奶头被两任丈夫玩弄了太多次,已经不复当年粉嫩的颜色。
两个奶头被陆行亵玩,俞软椿湿得更厉害了,他感觉自己连大腿根都沾上了喷出的逼水。
骚穴像是有蚂蚁在爬,又痒又湿,陆行摸了摸宝贝的脸,示意他把鸡巴吐出来,俞软椿迷茫地松开嘴:“老公……”
他整个人被陆行捞起来,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和薄薄的裤袜,陆行熟练地把他的两层衣物都褪下来,妻子柔软的小屁股上全是湿黏的水液。
陆行笑道:“都湿成这样了,也不跟老公说?”
俞软椿被刺激地掉泪:“嗯……老公……”
陆行受不了他这样天真懵懂的样子,狠狠吻住他,双手将他的肉逼掰开,对准自己的鸡巴往下面按,粗壮巨大的阴茎再次进入已经肏惯了的小穴,俞软椿发出一声呻吟,又怕被别人听见,干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两个奶子都被挤出一条乳缝,乳头对准了丈夫的胸膛,可怜兮兮地压在细滑的衬衫上。
即使被肏了那么多次,俞软椿还是会无数次地被陆行的鸡巴送上高潮,直到和陆行在一起之后他才明白性爱的美妙,没有痛苦,唯有欢愉。
噗嗤一声,骚逼就已经把鸡巴吃进去了大半,陆行又握住了妻子的乳根,将那两个白嫩大奶往上推,两个奶头亲亲密密地凑在一起,陆行像含果冻一样含住了妻子的乳头,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着乳孔,粗糙的舌苔磨着娇嫩乳尖,乳孔被吸得发痒,俞软椿嗯嗯啊啊地高挺胸膛,让丈夫吸吮自己的奶肉,骚逼湿哒哒地给插进去的鸡巴洗了个澡,淫水不断喷出,俞软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湿成这样。
陆行叼着他的两个嫩乳开始肏他,他松开握住妻子乳根的双手,去扶着他的腰,往上提,往下按,带着俞软椿的屁股套弄自己的阴茎,紧致的肉穴把鸡巴咬得紧紧的,像个吸盘一样进去阻挡,离开挽留,骚穴前面的嫩豆空虚得厉害,俞软椿忍不住伸手去捏自己的骚阴蒂,阴蒂硬硬地从阴唇中探头,两片肉阴唇被丈夫快速的抽插动作弄得乱七八糟。
松开奶头,大大的奶晕点缀在俞软椿的奶肉上,两个乳头都被吸肿了,奶孔亮晶晶的,上面是陆行的口水。
“老公……嗯啊……小穴好舒服……”俞软椿呻吟着,陆行额角青筋绷起,狠狠下压,妻子的奶肉晃动着贴着他的胸膛,陆行狠狠肏进了他的子宫,湿软的子宫接纳了这个庞大的异物,陆行再次激烈抽插,把穴口周围都打出了一片白沫。
“咚咚咚”。
有人敲门,俞软椿吓得顿时绷紧了穴,惊慌道:“有人……有人……”
他急得都快掉泪了,陆行打开电脑,门口的记录仪显示是自己的助理拿着一份资料,向传话器说:“陆总,我拿文件过来了。”
俞软椿哭着摇头,让丈夫不要再肏了,陆行心疼他慌成这样,用手托着他的屁股,把阴茎从他的骚逼里拔出来,安慰他:“没事的,这里很隔音,他和我说话都要用传话器呢,宝贝,好乖,没事的……”
俞软椿的泪水滴落在饱满的乳房上,陆行把鸡巴拔出来,把他翻了个身,奶子和穴都对着门外,俞软椿尖叫着想要遮住自己:“不要!老公,我害怕……”
陆行用自己的手臂捂住了他的嫩奶,鸡巴猛地肏入妻子的骚逼,俞软椿咬着嘴唇哭泣,陆行亲吻他的耳朵:“乖宝,没事的,他走了,乖啊,别怕。”
电脑显示助理又带着文件离开,俞软椿下一秒就哭了出来,与此同时,嫩穴疯狂抽搐着潮吹,大量的淫水从交合边缘喷出,喷湿了陆行的裤子,俞软椿激烈高潮了,肉穴绞紧,把丈夫的鸡巴紧紧锁住,陆行一只手捂着他的乳房,一只手托着他的大腿,狠狠把妻子往上贯穿,子宫包裹了龟头,他射了,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妻子的子宫。
俞软椿喘着气,泪流满面,骚逼还在抽搐,连自己的身体都在不断颤抖,陆行将鸡巴抽出,心疼地用外套包裹了他,俞软椿哭着抓紧了他的衬衫:“吓死我了,刚刚真的吓死我了…….”
即将被人发现性交的恐惧让他猛烈而迅速地高潮了,他们这次性爱做得仓促又慌乱,淫水到处都是,只有精液满满地灌入了俞软椿的穴。
两人拥吻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陆行又硬了,他吻了吻俞软椿的唇:“我们去休息室吧。”
24终于有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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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备孕开始,俞软椿就会把精液留在自己身体里至少一个小时,每天晚上和丈夫性爱结束后他就僵着躺在床上,身上盖个小被子,陆行要是帮他清理抹药他还会抿着嘴拒绝。
其实没必要这样,只是陆行觉得他努力想要怀孕的样子很可爱,就不阻止他。
中午吃完饭就和陆行在办公室性交,俞软椿潮吹得厉害,陆行都哄了他半天了,骚逼依旧在抽搐颤抖,淫水喷得太多,几乎把射在子宫里的精液都要喷完了,透明的骚水混着奶白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俞软椿急得都要哭了,抓着丈夫的衬衫道:“要流出来了,都喷出来了……”
陆行怜爱又无奈地亲了亲他,把他横抱起,放到休息室的床上,俞软椿在自己身下垫了个小枕头,软乎乎的臀被垫起来,对于陆行来说简直是赤裸裸的诱惑。
陆行揉了揉他的头发:“就这么想要小宝宝?”
俞软椿的脸微红,像小猫一样靠在主人的手心里:“我一直都很喜欢小孩子,之前……和陆迁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想要,我也没有觉得很遗憾,但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想生一个我们的宝宝。”
俞软椿有句话没说出来,他和陆行结婚的时候就在想了,陆行大了他二十多岁了,等以后他自己一个人该怎么办?
这些话他没有说,总觉得不好意思,想得太多了。
陆行心动地连连吻他,本想再和他做一次,可是见妻子已经累了,就干脆和他一起躺下来休息,下午的时候还可以去送俞软椿上班。
…
从准备到现在已经过了半年,俞软椿并没有对没有怀孕这件事太过失望,他心性天真烂漫却又很能忍耐,相信一定会有一个宝宝属于他和丈夫。
在三月三日开春,天气渐暖的时候,俞软椿突然对着一盘清蒸鲈鱼吐了,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陆行特地做了一大堆的华国菜,俞软椿刚出来还好好的,一坐在桌边,正对着那条鲈鱼,当场干呕,冲去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
陆行都快吓死了,一时间关心则乱,没有朝怀孕那方面想,还以为俞软椿吃坏了胃,就在前几天俞软椿便按着肚子,陆行本说要给他检查一下,可是没多久就好了,俞软椿也没有因为这点小小的疼痛大动干戈。
陆行赶忙带着妻子去私人医生那检查了一下,顿时笑了:“恭喜呀,你们要当爸爸妈妈了。”
这下,两人都愣住了,陆行额角一跳,回想前几天每天都有过性爱,背上爬了一身白毛汗,赶忙问:“我们最近一直都有房事,会不会对他的身体有损伤?”
私人医生笑道:“哎呀,宝宝状态很好,怀孕两个月了,接下来一个月不要进行房事,等第三月过后就好了,孩子挺乖的,也没有闹它妈妈。”
他说了几句叮嘱,陆行都赶紧记在手机备忘录,俞软椿倒是看着有点呆呆的,直到坐上了车,才睁大眼睛激动地拉着丈夫的衣袖。
陆行本想开车,但是觉得自己现在手抖得肯定要出事故,马上叫了个代驾,自己坐在后排,搂着他的宝贝甜心亲了又亲,眼睛居然也有点湿润:“宝贝,你要给我生小宝贝了。”
他和第一任妻子是商业联姻,从小就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爱情的权利,婚后可以用冰冷来形容他们的感情,第一任妻子生下陆迁后便干脆离了婚,带着一大堆的财产嫁给了心爱的男人,陆行没有愤怒,也没有失望,他不爱任何人,对于陆迁也没有太过关心。
有了俞软椿之后,他才感觉自己干涸的心被滋润,爱河在上面泊泊流淌,他觉得柔软又敏感的第二任妻子需要他所有的关心和爱,需要他宠,需要他护,俞软椿永远不会被宠坏,只会更加热烈地爱他,备孕时他对于孩子还没有实感,当年俞软椿流产的时候他只有那一瞬的剧痛,随后便被对俞软椿的心疼全权压制,而如今,他的妻子软软的小肚子里,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小宝贝。
它,它太小了,两个月大,被他娇柔体弱的妈妈用子宫养育着。
陆行突然感受到了爱,就在知道它存在的一瞬间,莫大的感动席卷了他的心头。
他默念,这是我和宝贝的孩子。
代驾很快到了,五分钟后就到了他们住的别墅区,俞软椿下了车,陆行还紧紧搂着他的腰,一副紧张的样子道:“前面是鹅卵石。”
俞软椿看着由许多小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轻轻拍了拍丈夫的手臂,说:“我现在不难受了。”
陆行正要拉着他的手回家,俞软椿歪着头亲了他一下:“我们要去逛逛街吗?”
…
今天,所有母婴店都被两位华人顾客逛了个遍。
陆行牵着妻子的小手,俞软椿比他接受得快多了,加上早有准备,进了店里就到处逛了起来,反倒陆行僵硬得像个木头,跟着妻子走来走去,充当人形置物架。
俞软椿拿起一件小衣服,是黄色的,男女都可以穿,他问:“宝宝会是男性还是女性呢,或者可能是双性。”
陆行点头:“反正肯定像你一样可爱。”
服务员见惯了这样的夫妻,都用友善的态度去招待他们,陆行某种意义上是新手爸爸,俞软椿的怀孕经验也没有多么丰富,被忽悠着买了一大堆东西,什么奶粉呀,小衣服呀,甚至还买了个摇摇床。
东西都打包寄回家,大大小小的衣服散落在床上,被夫妻两个翻来覆去地看,摇摇床买了一个又出新款,陆行又买了一个,至于奶粉,因为保质期的缘故,都被他冲泡给俞软椿喝了。
25帮老婆洗澡把老婆奶子摸疼了/怀孕小美人性欲太强主动求欢
25
俞软椿过了头三个月后,性欲总是很高涨,可是他又不好意思跟丈夫说,想要了就慢吞吞地挪过去,坐在丈夫怀里,拿骚水湿透的逼去蹭他的大腿。
陆行有点担心,特地问过医生能不能进行房事,后来就知道了可以进行规律的性爱,于是和妻子的性生活又恢复了。
孕期在四十日的时候涨乳,俞软椿作为双儿,奶子胀痛到三月底才开始,每天都疼,奶水栓结在奶肉里出不来,乳孔都张大了,不像以前那样只是小小的一个点,陆行帮他吸过几次,总是吸不出来,还把娇嫩的妻子吸得泪水直流,只能先抹着药膏养着。
俞软椿最近因为奶肉疼,洗澡的时候都不敢摸,陆行怕他在浴室滑倒,就算他强烈要求自己洗澡也不听他的,要么坐在浴室门口看着妻子洗,要么进去直接帮他洗。
陆行的手上带着薄薄的茧子,早年工作的时候到处出差,现在日子清闲了,茧子也没掉,在床上性爱的时候这些薄茧是点燃欲火的工具,但是在给怀孕时娇气的妻子洗澡的时候,这些茧子对于俞软椿来说就是十足的痛苦了。
“不要……”俞软椿忽地落泪,轻轻挣脱他,捂住了自己露出的奶头,“你摸得我好疼。”
陆行叹气,放下手里的香皂:“我轻一点好不好?”
俞软椿犹犹豫豫地点头,陆行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两人坐在浴缸里,他先慢慢地把妻子身上的香皂抹匀,然后轻轻地、轻轻地摸上他的奶肉,帮他洗奶子。
俞软椿抖了一下,想要挣扎,但还是忍住了,陆行心疼他乖巧懂事,只能手上更柔地帮他抹香皂,他香香的老婆在怀孕三月半后奶子比以往更大了,摇摇晃晃似乎能感受到里面都是奶水,奶头总是肿的,做爱的时候陆行都不敢含。
用温热的水流帮俞软椿冲洗干净,陆又拿了一条绒绒的浴巾给他擦身,俞软椿最近在性爱上也非常主动,不一会儿就会湿透,羞着脸去找丈夫要亲。
把身子擦干了,一双大奶只是轻轻贴了贴,吸收了上面的水珠,即使是这么轻柔的动作,俞软椿都觉得又痒又疼,红着眼眶去贴他的丈夫。
奶肉敏感,即使疼,也是带着痒意的,骚逼又湿透,黏糊糊的骚水从逼里流出来,顺着腿流到地上,形成一条晶亮的水线。
俞软椿拒绝了陆行给他穿衣服的动作,将轻薄睡衣放到一边,两人赤裸相对,俞软椿用他那向来水润温柔的眸子与丈夫对视,贴着丈夫的肉体,将两个娇滴滴的嫩乳贴上去。
他颤抖着,像是羞得都快哭出来了,即使和丈夫结婚这么久,他还是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性欲。
但是陆行理解他,他抱住了俞软椿,说:“想要了?”
俞软椿动作微小地点头,随即“嗯”地发出一声呻吟,陆行捏住了他的阴蒂,前面的阴茎也翘起来了,对上陆行的那根肉棒显得有点可怜,俞软椿含在眼眶的泪水流下,软着身体往陆行的怀里靠。
骚逼都喷得不成样子了,他太想要了,陆行还要去工作,他还要上班,但是一到回家,和丈夫稍微有了一点点接触,俞软椿的穴就会顿时湿透,怀孕中的双儿性欲强得可怕,可是俞软椿的体力又跟不上欲望,总是拉着丈夫做爱到近乎昏厥,骚水喷了满床,心里都被肏怕了,第二天的时候,见到陆行又会湿了下半身。
他感觉自己很淫荡,像是任何一个对性爱感到羞耻的人一样,有段时间他刻意去忍耐,直到被陆行搂着肏弄之后,陆行告诉他夫妻之间的性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这样太淫荡了。
娇蒂被他的丈夫掌控,陆行一只手抱着他,让他双腿打开,另一只手去抽插他的嫩逼,肉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嫩阴蒂被大拇指按压,随着手指肏穴的动作被碾弄,俞软椿绷直身体,尖叫潮吹,淫水喷了满地,水又黏又足,是天然的润滑剂,陆行干脆把自己已经硬的发疼的鸡巴插进了妻子的嫩穴,两个人都满足地拥吻在一起,陆行还记得他的胸部疼,特地弓着身子怕压着了自己心爱的宝贝。
俞软椿呻吟着攀附着丈夫的肩膀,肉棍慢慢肏进了这个已经肏了无数次的嫩逼,俞软椿大大地分开双腿,两条腿几乎在同一个平面,他的阴茎,嫩穴,后穴全都露出来,肉穴绞紧了丈夫的鸡巴,饥渴地含吃着。
陆行开始肏他了,俞软椿面色潮红,猫一样地小声呻吟着,他湿得太厉害了,身子软得像个棉花糖,被丈夫抱着晃来晃去。
淫逼被肏得通红,三个月大的宝宝还没有凸显出弧度,陆行轻轻摸他的肚子,抱着他往骚穴里面抽插,一只手空出去捏他的阴蒂,俞软椿娇吟着落泪:“不要……不要捏阴蒂……”
陆行知道他只是害羞,轻轻吻着他的唇,鸡巴猛烈插穴,手指玩弄阴蒂,将那个小小的肉豆拉扯揉弄,然后在肉穴绞紧的时候狠狠按压,俞软椿挺起乳房,嘶叫着喷出淫水,潮吹的水液把体内的鸡巴润湿,量多得像是失禁一般。
俞软椿突然捂住自己的两点奶尖:“老公……奶子好疼……”他眼泪都掉了,这次疼让他的面色都白了,陆行赶紧停下动作:“怎么样?是胀痛还是痒痛?”
“感觉,要出来了……”俞软椿捧起自己的奶子,让陆行能看清楚,双乳又白又嫩又大,奶豆都是红的,奶孔微张,俞软椿还没说什么,突然奶孔就一下子喷出奶柱,直接喷到了陆行的嘴边。
俞软椿愣了,眼睛微微睁大,无辜又害怕地看着丈夫,唰的一下眼泪就落了下来,奶水还在一直流,就刚刚喷了一次之后,栓结似乎已经没有了,奶香味十足的乳汁连续地从两个奶孔里流出来,陆行马上捧起宝贝的奶子,焦急地问:“怎么了宝宝,是不是疼?”
俞软椿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他觉得太羞耻了,丈夫的嘴边还挂着他喷出来的奶液,陆行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疼得厉害,慌忙地用手推他的奶肉,把奶汁往外推,一只手绕过他的腰去抠弄他的阴蒂,让性欲掩盖痛意。
俞软椿被揉了阴蒂,泪水止住,只是眼眶还是红的,脸颊烧得像是发烧了一样,奶水太多,被丈夫推得又喷了,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奶牛一样,一挤就是一注奶水。
“老公,我不疼了,喷出来后就好多了。”俞软椿看陆行脸色不好,只好忍着羞意说了自己的感受,陆行这才松了一口气:“老公帮你吸出来。”
说着他就含住了一只奶头,俞软椿感觉奶子里的乳汁源源不断地被吸进了丈夫的嘴里,他的奶子很敏感,逼穴又痒痒地夹紧,陆行一边耸腰去肏他,一边抓着他的奶子吃奶,吃完了一边后又去吃另一边,俞软椿两个奶子都被他吸了个干净,两人才一同高潮,精液再次被射进了俞软椿的小穴里。
25帮老婆洗澡把老婆奶子摸疼了/怀孕小美人性欲太强主动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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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软椿过了头三个月后,性欲总是很高涨,可是他又不好意思跟丈夫说,想要了就慢吞吞地挪过去,坐在丈夫怀里,拿骚水湿透的逼去蹭他的大腿。
陆行有点担心,特地问过医生能不能进行房事,后来就知道了可以进行规律的性爱,于是和妻子的性生活又恢复了。
孕期在四十日的时候涨乳,俞软椿作为双儿,奶子胀痛到三月底才开始,每天都疼,奶水栓结在奶肉里出不来,乳孔都张大了,不像以前那样只是小小的一个点,陆行帮他吸过几次,总是吸不出来,还把娇嫩的妻子吸得泪水直流,只能先抹着药膏养着。
俞软椿最近因为奶肉疼,洗澡的时候都不敢摸,陆行怕他在浴室滑倒,就算他强烈要求自己洗澡也不听他的,要么坐在浴室门口看着妻子洗,要么进去直接帮他洗。
陆行的手上带着薄薄的茧子,早年工作的时候到处出差,现在日子清闲了,茧子也没掉,在床上性爱的时候这些薄茧是点燃欲火的工具,但是在给怀孕时娇气的妻子洗澡的时候,这些茧子对于俞软椿来说就是十足的痛苦了。
“不要……”俞软椿忽地落泪,轻轻挣脱他,捂住了自己露出的奶头,“你摸得我好疼。”
陆行叹气,放下手里的香皂:“我轻一点好不好?”
俞软椿犹犹豫豫地点头,陆行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两人坐在浴缸里,他先慢慢地把妻子身上的香皂抹匀,然后轻轻地、轻轻地摸上他的奶肉,帮他洗奶子。
俞软椿抖了一下,想要挣扎,但还是忍住了,陆行心疼他乖巧懂事,只能手上更柔地帮他抹香皂,他香香的老婆在怀孕三月半后奶子比以往更大了,摇摇晃晃似乎能感受到里面都是奶水,奶头总是肿的,做爱的时候陆行都不敢含。
用温热的水流帮俞软椿冲洗干净,陆又拿了一条绒绒的浴巾给他擦身,俞软椿最近在性爱上也非常主动,不一会儿就会湿透,羞着脸去找丈夫要亲。
把身子擦干了,一双大奶只是轻轻贴了贴,吸收了上面的水珠,即使是这么轻柔的动作,俞软椿都觉得又痒又疼,红着眼眶去贴他的丈夫。
奶肉敏感,即使疼,也是带着痒意的,骚逼又湿透,黏糊糊的骚水从逼里流出来,顺着腿流到地上,形成一条晶亮的水线。
俞软椿拒绝了陆行给他穿衣服的动作,将轻薄睡衣放到一边,两人赤裸相对,俞软椿用他那向来水润温柔的眸子与丈夫对视,贴着丈夫的肉体,将两个娇滴滴的嫩乳贴上去。
他颤抖着,像是羞得都快哭出来了,即使和丈夫结婚这么久,他还是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性欲。
但是陆行理解他,他抱住了俞软椿,说:“想要了?”
俞软椿动作微小地点头,随即“嗯”地发出一声呻吟,陆行捏住了他的阴蒂,前面的阴茎也翘起来了,对上陆行的那根肉棒显得有点可怜,俞软椿含在眼眶的泪水流下,软着身体往陆行的怀里靠。
骚逼都喷得不成样子了,他太想要了,陆行还要去工作,他还要上班,但是一到回家,和丈夫稍微有了一点点接触,俞软椿的穴就会顿时湿透,怀孕中的双儿性欲强得可怕,可是俞软椿的体力又跟不上欲望,总是拉着丈夫做爱到近乎昏厥,骚水喷了满床,心里都被肏怕了,第二天的时候,见到陆行又会湿了下半身。
他感觉自己很淫荡,像是任何一个对性爱感到羞耻的人一样,有段时间他刻意去忍耐,直到被陆行搂着肏弄之后,陆行告诉他夫妻之间的性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这样太淫荡了。
娇蒂被他的丈夫掌控,陆行一只手抱着他,让他双腿打开,另一只手去抽插他的嫩逼,肉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嫩阴蒂被大拇指按压,随着手指肏穴的动作被碾弄,俞软椿绷直身体,尖叫潮吹,淫水喷了满地,水又黏又足,是天然的润滑剂,陆行干脆把自己已经硬的发疼的鸡巴插进了妻子的嫩穴,两个人都满足地拥吻在一起,陆行还记得他的胸部疼,特地弓着身子怕压着了自己心爱的宝贝。
俞软椿呻吟着攀附着丈夫的肩膀,肉棍慢慢肏进了这个已经肏了无数次的嫩逼,俞软椿大大地分开双腿,两条腿几乎在同一个平面,他的阴茎,嫩穴,后穴全都露出来,肉穴绞紧了丈夫的鸡巴,饥渴地含吃着。
陆行开始肏他了,俞软椿面色潮红,猫一样地小声呻吟着,他湿得太厉害了,身子软得像个棉花糖,被丈夫抱着晃来晃去。
淫逼被肏得通红,三个月大的宝宝还没有凸显出弧度,陆行轻轻摸他的肚子,抱着他往骚穴里面抽插,一只手空出去捏他的阴蒂,俞软椿娇吟着落泪:“不要……不要捏阴蒂……”
陆行知道他只是害羞,轻轻吻着他的唇,鸡巴猛烈插穴,手指玩弄阴蒂,将那个小小的肉豆拉扯揉弄,然后在肉穴绞紧的时候狠狠按压,俞软椿挺起乳房,嘶叫着喷出淫水,潮吹的水液把体内的鸡巴润湿,量多得像是失禁一般。
俞软椿突然捂住自己的两点奶尖:“老公……奶子好疼……”他眼泪都掉了,这次疼让他的面色都白了,陆行赶紧停下动作:“怎么样?是胀痛还是痒痛?”
“感觉,要出来了……”俞软椿捧起自己的奶子,让陆行能看清楚,双乳又白又嫩又大,奶豆都是红的,奶孔微张,俞软椿还没说什么,突然奶孔就一下子喷出奶柱,直接喷到了陆行的嘴边。
俞软椿愣了,眼睛微微睁大,无辜又害怕地看着丈夫,唰的一下眼泪就落了下来,奶水还在一直流,就刚刚喷了一次之后,栓结似乎已经没有了,奶香味十足的乳汁连续地从两个奶孔里流出来,陆行马上捧起宝贝的奶子,焦急地问:“怎么了宝宝,是不是疼?”
俞软椿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他觉得太羞耻了,丈夫的嘴边还挂着他喷出来的奶液,陆行见他不说话,以为他疼得厉害,慌忙地用手推他的奶肉,把奶汁往外推,一只手绕过他的腰去抠弄他的阴蒂,让性欲掩盖痛意。
俞软椿被揉了阴蒂,泪水止住,只是眼眶还是红的,脸颊烧得像是发烧了一样,奶水太多,被丈夫推得又喷了,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奶牛一样,一挤就是一注奶水。
“老公,我不疼了,喷出来后就好多了。”俞软椿看陆行脸色不好,只好忍着羞意说了自己的感受,陆行这才松了一口气:“老公帮你吸出来。”
说着他就含住了一只奶头,俞软椿感觉奶子里的乳汁源源不断地被吸进了丈夫的嘴里,他的奶子很敏感,逼穴又痒痒地夹紧,陆行一边耸腰去肏他,一边抓着他的奶子吃奶,吃完了一边后又去吃另一边,俞软椿两个奶子都被他吸了个干净,两人才一同高潮,精液再次被射进了俞软椿的小穴里。
26一直流奶小美人焦虑/老公出差
26
自喷奶之后,俞软椿的怀孕焦虑也终于来临了,他的奶水根本止不住,上班时贴乳贴,下课就要在卫生间里挤一挤,等回家揭开乳贴又是大量喷奶,每个小时,甚至半个小时都要让丈夫来吸一次,他买了电动吸奶器,可是一不留神衣服就会被奶水喷湿,俞软椿一想到还有几个月要这样度过,就觉得无比害怕焦急。
这样的焦虑让他的胃口都消减了,不过是一周时间过去,手腕就又细了一圈,但是他又不舍得让丈夫担心,陆行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他和儿子决裂后也不能当甩手掌柜了,一边照顾俞软椿,一边处理公司事务,忙得两头转。
俞软椿站在洗手台前,深吸一口气,把衣服扣子解开,轻轻抠起乳贴的边缘,然后剥下来,像是剥出了两颗荔枝一样,白嫩奶子全部露出,奶汁马上从奶孔里喷出来,正好落在水池里。
俞软椿抿着嘴推压自己的乳根,将奶水都挤出来,又用电动吸奶器吸了一会儿,感觉自己清爽了一些,便换了一件小背心把奶子包着,然后换上了睡裙。
陆行很快就回家了,俞软椿做了几道他爱吃的菜,他的丈夫一见到他就露出了笑容,把领带解开外套脱掉,过来抱他。
俞软椿啊了一声,赶忙说:“别挤!”
可是一时不慎,奶肉还是压到了丈夫的胸膛,胸口又湿了,俞软椿扶着双乳有点僵硬,陆行道:“抱歉宝宝,疼不疼?”
疼倒是不疼了,俞软椿面色忧愁:“奶水太多了,怎么办,这样下去我的衣服都换不过来了……”
陆行把他带到浴室,接了一盆温水,解开妻子的衣服,然后用毛巾帮他擦擦,奶孔的红肿已经消退,只是奶水太充足,又成了他们新的烦恼。
擦好之后俞软椿又换了一件小背心,然后招呼丈夫去吃饭,只是自己坐在桌边拿着筷子,有点没有胃口。
陆行一直很担心他吃不进去饭,一方面不好好吃饭孩子就闹人,俞软椿掉了称他怕产子困难,另一方面俞软椿被他养了两年的肉都掉光了,让他感觉心急。
他把妻子搂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挑了一点比较清淡的菜说:“宝贝吃一点好不好?”
俞软椿笑道:“你怎么把我当小孩子似的。”
他对于陆行来说就是个小宝宝,还揣着个团子,俞软椿被他哄着吃了半碗,又喝了一碗汤,陆行才拍拍他的屁股放过了他。
吃完饭,俞软椿坐在床边看手机,陆行拿出一个吸奶器,有着细长的两个软管,前端是圆形的橡胶吸盘,连接着一个存奶筒。
陆行坐在他身边:“要不要试试?这样不会流到衣服上了。”
俞软椿点点头,把衣服脱下,全身上下只穿了内裤站在丈夫面前,陆行还能闻到他身上甜骚的味道,俞软椿性需求很大,浅浅的刺激都会让他流水,陆行有点情动,但是还是忍住了,他把吸奶器的橡胶贴贴到妻子的奶尖,圆形的橡胶吸盘正好把深粉色的奶晕遮盖住。
俞软椿不安地扭了扭,看吸奶器没有掉,才红着脸说:“这样真是太丢人了……”
陆行又给他穿好了衣服:“穿上衣服就看不见了。”
俞软椿靠在他怀里,陆行抱住他哄了哄:“宝贝真漂亮。”
说罢,俞软椿便依恋地躺在他怀里蹭蹭,陆行想到要出差的消息就一阵头痛,既担心俞软椿照顾不好自己,又觉得自己走一天都会想,这两天出差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夫妻俩腻歪了一会儿,陆行拍了拍妻子的背,说:“宝宝,我明天要出差两天,你得自己一个人睡一晚上了,后天下午我就回来了,好吗?”
俞软椿顿住了,有点想哭的意思,最终却没有哭出来,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陆行亲亲他,知道他最近情绪不好,说:“老公有空就给你打电话好不好?我会找保姆来照顾你,乖啊,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俞软椿神色坚定地点点头:“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两人都珍惜今晚的时光,纠缠做爱了好几次,俞软椿的奶水都被丈夫吸光了,逼肉都被肏肿,这是怀孕以来他们做爱最激烈的一次了,结婚一来第一次分开,让彼此都分外舍不得。
第二天一早,陆行就穿得整齐拿着行李箱准备去机场,俞软椿帮他系了领带,又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陆行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没有丈夫在的家里空荡荡的,今天周五,陆行周日就会回来,俞软椿带好了丈夫买的吸奶器,然后穿了件长裙,感觉上下都遮挡得很完美,这才去上班。
可是幼儿园的工时并不长,他回来之后陆行的电话还没打来,中午十二点,陆行给他预订的保姆过来给他做饭,俞软椿没吃多少,回浴室自己把吸奶器取下来,洗澡,洗吸奶器,贴乳贴,换睡衣,然后陆行的视频电话才终于来了。
丈夫的脸庞显示在屏幕里的时候,俞软椿几乎想哭,最近他的情绪本就不稳定,身边还没有人陪伴,但是他怕异地的丈夫心忧,只能死死忍住。
失真的显示屏里陆行没有看出他的情绪不对:“宝贝,吃完饭了吗?”
俞软椿没吃多少,但是他还是说:“吃了,吃了很多。”
“乖宝,”陆行道,“我给你买的小零食在厨房第二个柜子里,怕你偷吃太多甜食不好,嘴馋了就自己拿两块。”
俞软椿想起他每天都会给自己一点小甜点,因为他现在胃口不好,陆行就找他喜欢吃的零食投喂,他红了眼眶:“都说了我都不是小孩子了,我才不会偷吃呢。”
一有陆行,俞软椿就开心,他们甜甜蜜蜜地聊了一个多小时,俞软椿的心情都晴朗了不少。
陆行看了看时间,愧疚道:“宝宝,我要去开会了,晚上我再给你打电话,乖啊。”
俞软椿的情绪迅速冷却,说:“嗯嗯,你加油工作,不用担心我。”
电话挂断了,俞软椿陷入了新一轮的孤独之中。
27小美人用假阳具玩自己/老公打视频电话露穴自插
27
昨晚,俞软椿也不是没问过可不可以带他一起去,可是他怀着孕,陆行实在不放心,而且他知道了陆行的工作本来是五天出差,被他硬生生压缩到了两天,俞软椿实在不想让自己成为陆行的累赘。
休息了一会儿后,他本想去幼儿园处理一下小孩子们的手工作业,可是突然来电话说下午的课取消,因为幼儿园修缮问题,放假半天。
俞软椿的时间一下子空出来了一大把。
他抚摸着肚子,轻轻说:“只剩我们两个了,宝宝。”
陆行走了半天而已,他就想得心都疼了。
下午没什么事做,也就是每小时挤奶一次,又去婴儿室看看孩子的小玩具和小床小衣服,到了晚上也没什么食欲。
俞软椿站起来,脱了衣服,刚刚洗澡挤了奶,可是现在奶水又溢出了,他没有带吸奶器,只是穿了一件隔离的棉背心。
他把衣服全脱光,两年甜蜜的性爱滋润下,他的身体比以往更美了,硕大的两个奶子挺拔地挂在胸口,奶子里的奶水沉重,衬着他纤细的腰,像是能把这节软腰都压弯了,下面是粉色的阴茎,挡住了被肏得鼓起的肉缝,他的后穴也被奸淫过,全身上下都没有杂毛,连阴毛都没有,他天生体毛稀少颜色浅淡。
俞软椿还记得,以前奶子没有这么大的,怀孕导致他的身体暂时性地往女性的柔和和曲线过渡,医生说在生育断奶后胸部的大小会慢慢恢复,可是他看着这样大的双乳还是有点害羞和害怕。
俞软椿的骚逼又开始分泌淫水,他有点想要了,可是能给他欢愉的那个男人现在不在身边。
镜中的双儿用两只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乳房,然后托着看着自己胖胖的奶豆,稍微捏了捏,两柱乳液就喷在了镜子上。
俞软椿吓了一跳,赶紧拿湿布擦了擦镜面,然后对着洗手池排奶,奶水慢慢喷出来,之前挤过,所以现在量也不是很大,喷得差不多了之后就只有零星一两滴挂在奶尖上。
他犹豫了一下,光着身子走出去,然后从衣柜的抽屉里翻了翻,拿出了一根粗大的按摩棒。
这是陆行给他买的,俞软椿自己是完全不好意思买这些小玩具的。
陆行也喜欢玩弄他的后穴,对于让俞软椿快乐这件事上他向来不遗余力,他经常用假鸡巴来配合肏妻子的双穴,但是俞软椿往往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情爱,在妻子怀孕之后,陆行也不敢再用了,怕俞软椿承受不住。
俞软椿坐在床上,阴茎微微硬了,他撸动几下,另一只手探入下面的嫩逼里,昨晚做了好多次,一般早上就会消肿,可是现在穴肉还有点鼓起。
他把手指插进去,不如陆行的手指那样粗糙,他的手指又细又嫩,动作有点小心翼翼,他抠挖着自己的骚穴,水声渐渐响起,骚逼很快湿了。
俞软椿把假鸡巴打开震动,黝黑的鸡巴上带着几根突起的经络,他用嘴巴舔了舔作为润滑,然后放在自己的小逼处,慢慢推进去。
龟头肏进了骚逼,俞软椿发出难耐的呻吟,把鸡巴往身体里肏,开关在底部,他推进去的时候有些不小心,直接把开关开到了最大档,假鸡巴疯狂震动起来,已经一半在骚穴中,震动的频率太厉害,这根无生命的性爱玩具直接往骚逼的里面撞。
“嗯啊!——”俞软椿高声呻吟,手软地想要把按摩棒关掉,可是滑溜溜的骚水把这根阳具都润湿了,根本捉不住。
而这个时候,陆行的电话也来了,手机震动着在床头柜发出悦耳的来电铃声,俞软椿控制不住自己的淫叫,害怕地缩紧了嫩逼,慌乱地想把假鸡巴抽出来。
铃声断了,然后马上又响起,陆行肯定是着急了,害怕俞软椿出了事,俞软椿只好忍着嫩逼里的高潮去接电话,把视频通话按成语音。
还没说话,陆行就急切地问:“宝宝,怎么了!”
“没,没事,”俞软椿道,“我刚刚在洗澡。”
陆行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不在我眼前我就总是担心。”
俞软椿被身下全部吃进去的按摩棒刺激得流出了泪,嘴里也泄露出几丝呻吟,陆行听出了不对劲,问道:“宝贝,你在做什么?怎么感觉声音不太对。”
俞软椿喘着气,陆行又问:“你在自慰?”
他羞涩又胆小的妻子马上哭了,细碎的哭声把陆行的心都哭软了,他马上安慰道:“别怕宝宝,老公现在自己一个人在酒店呢,身边没有人的,我怕你伤到自己,有没有好好做润滑?下面疼不疼?怎么声音哑哑的,别怕啊。”
俞软椿哽咽着回复:“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宝宝,”陆行道,“怎么还在老公面前害羞?用视频让我看看好不好?”
俞软椿软乎乎地嗯了一声,把模式改成了视频,陆行的脸出现在屏幕,俞软椿痴痴地看着他,说:“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陆行说:“乖宝,我也想你。”
他看到妻子光裸着身子潮红着脸说想他的一瞬间就硬了,身下的阴茎直直竖起,陆行到:“宝贝,让我看看骚逼。”
俞软椿嗯了一声,拿了一个小枕头把手机支起来,然后像是直播一样坐在镜头前,分开双腿,秀丽阴茎挺立,上面冒出透明腺液,那个小小的嫩逼中被插进了一个粗壮的假阴茎,正高速震动,带着他的那张骚穴都颤动不已,两只白嫩大奶挺起,奶头上还有溢出的奶液,从奶尖流出流到小肚子上,形成两条白色的奶线。
陆行呼吸一滞,鸡巴硬得发疼,他也把手机支起来,然后解开腰带,露出自己巨大的肉棒,一边撸动一边说:“开的速度大吗?受得了吗?不要伤到自己。”
俞软椿答应,整个人有点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陆行轻柔安抚他:“宝贝,揉一下自己的奶子。”
俞软椿两手开始揉捏自己的嫩乳,奶水徐徐溢出,他苦恼道:“老公,流得太多了……”
“别害怕,喷出来就好了,不用感到羞耻,”陆行说,“宝贝,好想你,想肏你的逼。”
俞软椿哭着说:“我也……好想你肏我。”
他不断地揉弄自己的奶肉,然后抚弄自己的奶头,奶水源源不断地从奶孔流出,俞软椿大张着腿,嫩户全部暴露在摄像头里,骚逼被假阳具肏得狂喷逼水,他尖叫着呻吟:“老公!——嗯啊……肏到了……老公鸡巴好大……”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说淫话,看来是真的想得极了,陆行连声喊他宝贝,老婆,宝宝,上下撸动自己的阴茎,看着屏幕上的白嫩双儿红了眼:“让老公肏你,喜不喜欢老公这样肏你?”
俞软椿狠狠捏自己的奶根,奶柱喷得落了几滴奶汁到屏幕上,像是喷到了丈夫的脸上一般,他痴迷地说:“喜欢,想你…..想老公的大鸡巴……”
“宝贝,用手拿着按摩棒的手柄,”陆行道,“往斜上肏,那里是你的敏感点。”
丈夫对于他的身体甚至比他自己都要了解,俞软椿听话地拿着黑色的柄端,然后往上抽插自己的小穴,那里的确有一块软肉敏感至极,俞软椿在插了一下之后就瞬间潮吹了,他的骚逼疯狂收缩着,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交合缝隙中喷出,俞软椿不断地拿假鸡巴肏弄自己,边抽插边呻吟:“老公肏得好舒服……好喜欢……”
“宝贝的小穴好湿好软,”陆行道,他的额头都有点冒汗,火气过旺让他的阴茎无法马上射出,“宝宝的骚逼好香……腿分开一点让老公肏深些……”
俞软椿的腿几乎分成了一个“一”字,阴茎和双穴都露得干干净净,黑色的假阳具被他拿着,开着高频震动肏弄着骚甜的嫩穴,最后在狠狠的深插后,俞软椿的阴茎终于射精,小穴也急速收缩潮吹,淫水水喷湿了他身下的床单,俞软椿喘着气,陆行身边只能靠自己的手,看着娇嫩的妻子的裸体,撸动了半天也射了出去。
28穿小兔子露奶露穴情趣内衣诱惑老公/被狂肏小胖逼
28
陆行回来得很快,周日下午两点多就到家了,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和宝贝拥吻在一起。
两人都非常想念对方,陆行和俞软椿在玄关腻歪了十几分钟才分开,说:“真是想死我了。”
俞软椿小声说:“我也是。”
这两天他们都有视频,丈夫不在身边,俞软椿反而有了一种莫名的底气,去偷偷买了很多情趣款的衣服,毕竟他都能为了陆迁穿,怎么不能为丈夫穿呢?何况这还是他最爱的男人。
俞软椿心里藏了事情,面上就有点心虚,陆行把他抱起来颠了颠:“让我试试有没有好好吃饭。”
俞软椿被他吓了一跳,紧紧抱住他,奶香味十足的乳房贴在丈夫的脸颊:“你每天都跟我视频,我当然有好好吃饭呀。”
除了第一天中午比较仓促,后面每天早中晚饭时间陆行就会打电话跟他一起吃,也是为了监督俞软椿有没有偷偷不吃东西。
他们抱在一起说了会儿话,陆行把给妻子买的漂亮衣服和特产零食都拿出来,其中还有几套宽松的男装,再过一段时间俞软椿肚子大了就不能穿男装了,俞软椿挨个试遍,表达了自己的喜欢,为丈夫送上香吻一枚。
陆行送他礼物是随机性的,不会询问他的意见,但是也不会告诉他这件东西价格多少,花费了多少精力,俞软椿也不会有太大压力,不会急切地想要回报回去。
俞软椿回到卧室,把丈夫送的衣服脱下来,光滑洁白的身躯在窗帘缝隙中透出的阳光的照耀下白得耀眼,他摸了摸自己的逼穴,已经湿了,从陆行进门和他接吻的时候他就湿了,想念在他心里蔓延,即使每天都自慰,他还是想要丈夫真实的体温。
他现在迫切想要一场激烈的性爱,想要丈夫的温柔爱抚,想要他的鸡巴肏自己的小穴。俞软椿下定了决心,把买来压箱底的那件情趣衣翻出来,白色的兔耳发箍,半乳蕾丝胸罩,还有只遮住了阴茎的露穴内裤。
光是穿上这套内衣,他的脸就已经羞红了,更别提还有配套的兔尾巴按摩棒。
“宝贝,穿好了吗?”陆行在门外敲门,“老公想和你抱抱。”
两日的分别,陆行现在只想和他紧贴在一起。
俞软椿喊:“再,再等等我!”
他有点急了,额角冒出汗滴,后穴比骚逼要干涩许多,他穿着这身露奶露逼的小兔子装到处乱转,找到了丈夫买的润滑液,然后挤了一大堆抹在兔尾巴按摩棒上,对准自己的后穴,慢慢插进去。
褶皱被按摩棒抻平,后穴好久没有做爱过,居然有些不太适应了,俞软椿正冒着汗把尾巴往后庭塞,一不留神奶子又溢奶了,奶汁挂在奶头上,还在一直往外冒,半乳罩杯不过是托起了他的下半部分乳房,两颗又圆又可爱的乳头还暴露在空气中。
俞软椿终于把那根按摩棒都插进了后穴,他打开低档,轻微的震动正好可以让他的后穴情动却不会太激烈地高潮,前面的骚逼都已经汁水泛滥了,淫汁流满了穴,从逼里流出滴在地上。
他照了照镜子,感觉自己真是太淫荡了,像是个成精的小兔子,顶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后面是夹在臀瓣里的白尾巴球。
该露的地方都露了个干净,俞软椿深吸一口气,推开卧室门,陆行以为他在里面换衣服,正拿着他换掉的衣服等在门口,等妻子一出门就把他抱了个满怀。
俞软椿“嗯”了一声,敏感柔软的奶子被挤压,奶水直接喷到了丈夫的衬衫上,流下两条深色的奶渍。
俞软椿还是太腼腆了,顿时羞红了脸,破罐子破摔似的抱住了丈夫,让两个大奶压在丈夫身上,奶水喷湿了丈夫的衣服也不管了,他根本不好意思看陆行的脸。
陆行倒是真的惊讶了,他没想到俞软椿居然会穿情趣内衣,在他眼里妻子一直是羞涩内敛的,就算是和陆迁结婚的时候也是勇气不足,胆小居多。他顺着妻子弧度柔软的背往下看,白毛球正夹在两瓣嫩臀之间,真的像是一只小兔子精长尾巴了一般。
“宝宝……”陆行惊叹道,“你真的好可爱。”
俞软椿又哭了,温热的泪水沾在陆行胸口,他就像是个水做的娃娃,眼睛在流水,嫩乳在流水,骚逼在流水,陆行怜爱地抱起他亲吻:“别哭,宝宝,你真美……我好爱你。”
俞软椿含泪喘着气去回吻,软舌被丈夫的舌勾住,吮吸得舌尖发麻,他说:“你会喜欢吗?”
“我怎么会不喜欢?”陆行说,“你就算是穿着最保守的衣服,我都会对你发情。”
他的鸡巴硬了,俞软椿可以感受到戳在他小腹的那根粗壮鸡巴正急切地想要插进穴里,他羞哒哒地用手解开了丈夫的腰带,带着弯钩的大鸡巴露出来,俞软椿想要蹲下来为他口交,却被陆行搂住了:“不用这样,宝宝。”
他把俞软椿抱到沙发上,让他把双腿分开,他可怜可爱的小兔子乖乖地把双腿大大分开,被一条细细的绳子勒住的蜜壶暴露在丈夫眼前,胖胖的小尾巴还在轻轻震动,不断刺激按摩着后穴,陆行用手捏住那个小尾巴,然后来回抽插妻子的后穴,俞软椿弓起身子:“嗯啊——老公……不要这样插……后穴……”
好久没有做爱的后穴敏感异常,只是简单的抽插就让他后面这张小嘴吮吸着抽搐,按摩棒的纹路和后穴的褶皱在穴口打出了一片绵密的白色水沫,散发着荔枝味润滑液的甜香。
俞软椿的奶水还在流,没有人去照顾他空虚的乳房,他只好自己摸着乳尖,用两根食指压住了奶头,让奶水不要再流,这样的场景刺激了陆行蓬勃的性欲,他一只手抽出自己的肉棒撸动,一只手拿着小尾巴肏妻子的后穴,然后直接吻上了妻子的骚穴,伸出舌头插进骚逼里。
“嗯啊!——”俞软椿尖叫着,被丈夫舔穴的感觉让他瞬间潮吹,黏水喷了陆行一脸,他慌忙地说:“对不起,老公,呜呜呜呜……”
他的手指离开了涨奶的奶头,奶水也喷了出去,喷在了丈夫的脸颊,俞软椿终于羞得受不了了,哭着捂住了自己的奶肉:“对不起……”
“不要道歉,宝贝,”陆行说,他舔了舔嘴角周围的淫水和奶水,“如果你觉得害怕羞耻,就说‘我爱你’,一直对我说我爱你。”
俞软椿颤抖着点头,断断续续地说:“我,我爱你,老公……”
“我也爱你,宝宝。”陆行道,“我要吃你的逼了。”
他抱起了妻子的小屁股,几乎一张俊脸都埋在了妻子的阴户里,他愿意让俞软椿快乐,他的唇舌与妻子身下蜜穴接吻,骚逼淫水直接喷满了他的脸,俞软椿高潮得太厉害,即使捂着奶头都阻挡不了奶水喷出,他就像个喷奶喷水的性爱娃娃,双目失神地含泪喘息。
陆行用舌头舔开了妻子的阴唇,把逼心舔得汁水充沛,然后用粗糙舌苔摩挲着娇嫩阴蒂,最后用牙齿去轻轻碾磨那个肿起的骚阴蒂,他把骚水都吸干净,一顿下来俞软椿身下的沙发垫都湿透了。
陆行终于撑起身子,亲吻了他的妻子:“宝宝的骚水很好喝。”
口中传递着甜骚的淫水味,俞软椿深深呼吸,努力地说着床上的淫话:“老公……要不要,吸奶水……”
说着,他挺起胸膛,两个白嫩大奶被白色半乳罩杯托起,聚拢效果让他的乳缝性感诱人,俞软椿面色紧张,即使是这样简单的话都让他羞得不能自已,陆行顺从地含住了他的奶头,重重吮吸,奶尖被上颚和舌头碾压,大量香甜的奶水被吸进了陆行的嘴巴,他一边吸着一边用手去捏另一只乳头,俞软椿呻吟着说:“老公,奶水……甜吗……?”
陆行松开嘴说:“很甜,宝宝好厉害。”然后他把两个骚奶推在一起,深粉色泛着水光的奶头被并拢,他一起喊进嘴里,香乳再次充斥了他的口腔。
他的鸡巴被一只软乎乎的手握住了,俞软椿一只手摸着他的头,一只手轻柔握住他的粗大鸡巴:“老公,你来肏我的骚穴好不好?”
他直接握着丈夫的肉棒,去顶弄自己的淫水骚逼,湿滑的逼顺利接受了丈夫的鸡巴,俞软椿一边被丈夫吸奶,一边引导他去肏自己的穴,陆行把他的奶水都喝光才抬头,深深吻了吻他,看着他白色的兔耳一半垂落在脸侧,轻声道:“我的小兔子。”
巨大的鸡巴狠狠贯穿了妻子的嫩穴,俞软椿长长地叫了一声,两只纤细手臂扶着丈夫的肩膀,骚穴绞紧丈夫的肉棒,后穴的小尾巴颤动着搔弄丈夫的两颗睾丸,陆行扶住妻子的腰,鸡巴开始往里面深插,他摸到小兔子的尾巴,把开关调到最大,俞软椿绷直了脚尖,奶水狂喷,骚穴也汁水淋漓,俞软椿骚叫着:“老公……受不了了……嗯啊……”
“宝贝,我的宝贝老婆,我的小兔子,”陆行吻他,肏他,鸡巴高速地贯穿妻子柔嫩的穴,“我好爱你,宝宝。”
俞软椿双腿大大分开,湿亮的穴夹着一根深红鸡巴,他们的肤色差太明显,深红配上粉嫩阴户,极大刺激了他们的性欲,内裤的细绳都被肏得歪到一边,勾着骚阴蒂上下摩擦,阴蒂从阴唇中探出头,肿得都无法缩回。
前面的阴茎在稀少布料包裹下射了一次,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俞软椿揪紧了身下沙发,奶水胡乱地喷,下面两个骚穴也全是淫水细沫,陆行在这个沙发上疯狂奸弄了他两个小时,把他的兔子尾巴毛都奸得湿粘在一起,半乳奶罩摇落不落地挂着,陆行最后深顶,在肉穴吸紧时留恋地抽出,把精液喷发在妻子的粉色嫩户上,俞软椿也又射了,兔尾巴被拔出来,两个穴都被肏得洞开,他的双穴和奶孔都在流汁,这次性爱激烈到他久久不能停止潮吹。
29生宝宝后老公抢孩子奶水吃/趁孩子睡着肏宝贝老婆
29
宝宝八个月大的时候,俞软椿的肚子已经很鼓了,像是揣了个大西瓜在肚子里,食欲倒是比以前好些,陆行给他预约了医院,在预产期之前就已经搬去住了。
双性人的子宫比较小,孩子长得快,一般在肚子里呆八个多月就成熟了,俞软椿住在陆行给他安排的豪华病房,每天早中晚陆行先回自家做饭送来,晚上陪着俞软椿一起睡觉,这间病房还有独立卫浴,挤奶洗澡都方便。
九月天气炎热,俞软椿突然肚子疼,双腿间流出透明的水液,陆行当即就按了铃,看着医生护士做好准备工作,推着他心爱的宝贝进了手术室。
这是他第二次看着俞软椿进手术室,比起第一次的惶恐只多不少。
陆行坐在长凳上,今天他有一个重要会议也推迟了,好几个人给他打电话,他只好转接到助理那里,让助理帮自己处理。
可能是因为照顾得当,俞软椿其实没有受太多苦,手术是无痛分娩,打了麻药之后就根本感受不到痛了,直到医生拍了拍孩子,小婴儿发出了嘹亮的哭声后,俞软椿才意识到孩子已经生下来了。
手术室的灯灭了,陆行赶紧迎上去,马上被塞了个襁褓,他手足无措地托着孩子,焦急地问:“请问我的妻子如何了?”
医生带着口罩说:“他的状态很好,麻药还没过去,等会就会醒来了。”
三十分钟后,俞软椿终于醒来,只是反应还有点慢,陆行用棉签点着水给他擦嘴巴,说:“宝宝,孩子生下来了。”
孩子是足月儿,身体特别棒,是个小男孩,正躺在旁边的小床上睡着。
俞软椿的头歪了歪,眼神还有点迷茫,陆行知道他还没从麻药的劲儿上面缓过来,便把小婴儿抱来给他看,婴儿特别小,但是分量却不轻,俞软椿后期吃的东西估计都长他身上了,生完孩子后看起来纤瘦得像是一片柳叶。
红巴巴的孩子还没长开,看起来像只小猴子,俞软椿一看眼泪就掉下来:“丑丑的……”
“长大就好了,”陆行哭笑不得地说,他吻了吻年轻的妻子的眉眼,“辛苦宝宝了。”
俞软椿眨了眨眼,摸了摸小婴儿的脸蛋。
…
正如陆行所说,孩子长大就好看了,短短一个月,小婴儿就从小猴子变成了粉雕玉琢的小宝贝,可爱得像是从年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俞软椿爱不释手,走哪带哪。
孩子特别嘴馋,和他出生时的分量一样,整天抱着妈妈的乳头吸奶,因为胃口大,吸奶的工作完全交给了他,没有了陆行的份儿。
俞软椿恢复得很快,孕期得到的精心照顾让他没有受罪,在孩子生出来没多久后就搬回了家里,因为照顾孩子辛苦,陆行又招聘了一位保姆,住在楼下。
“他在睡觉吗?”陆行四肢着床看着怀抱里侧躺着的俞软椿,软乎乎的小婴儿正呼呼大睡,嘴里还不忘咬着妈妈的奶头。两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放在俞软椿的奶子上,压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嗯,刚刚吃完奶。”俞软椿说,他穿着喂奶衣,上面是纽扣,可以解开再扣上,两个大奶都露出来,白白嫩嫩,因为涨乳变得比以前大得多,而且散发着阵阵奶香味。
他侧躺着,左边的乳头被小宝宝吃着,右边的乳头很肿大,应该是孩子已经吃过一遍了,陆行捧起他的右乳,闻了闻乳孔中散发出来的甜香味,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然后含住吮吸。
淡淡的香充斥口腔,奶液只有少少的一点,陆行吸了半天,嘴里也只有那一滴滴。
陆行放下妻子的乳房,从背后抱住他,怅然若失道:“看来以后都没有我的份儿了。”
俞软椿觉得他有点变态,无奈道:“宝宝一天就吃好多呢,刚刚才吸完的,大不了以后早上先让你尝尝。”
陆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妻子流奶的奶子兴趣这么大,也可能因为没有孩子之前一直都是由他帮妻子吸乳,现在这双奶子成了孩子的了,而且一点没有他的份。
俞软椿叹了口气,小声对小宝宝说:“宝贝,妈妈换一边睡。”
小婴儿好像听懂了似的,吧唧着嘴吐出了妈妈的乳头,俞软椿换了个边,面对着自己的丈夫,然后在睡得迷迷瞪瞪的小婴儿哭出来之前把右边的奶头送进了他的嘴里。
俞软椿羞着拉住陆行的衣袖道:“这边的还没吸完,你来吸吧。”
高挺的奶肉香香的,被小婴儿吐出来的那个奶头上还带着奶白的乳液,陆行托起他的奶子,把这个奶头含进嘴里,然后重重吮吸,果然奶水更多,源源不断地被吸入嘴里。
陆行舔弄妻子的乳房,甜美奶水被慢慢吸干后,他才放过了红肿的奶头。
俞软椿的泪要掉不掉,小婴儿睡得很沉,没有被爸爸的举动吵醒,陆行亲亲他:“谢谢老婆。”
他的妻子闭了闭眼,脸往枕头里埋,遮住自己羞红的脸颊,陆行意识到什么,手往他内裤里探,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黏腻。
在生产之前的三个月是禁止房事的,俞软椿也是第一次怀孕,两人都非常遵守,生完孩子后也恢复了好久,虽然有开始做爱了,但是还是处于饥饿状态,时时刻刻都会想要。
陆行的鸡巴硬了,他扒开了妻子的内裤,露出他淌水的两个穴和已经硬了的阴茎,俞软椿吓了一跳,差点哭出来:“孩子还在呢!”
陆行亲他:“乖宝,别怕,我帮你自慰好不好?”
“老公……”俞软椿还是有些紧张,陆行却已经开始玩弄起他的穴了,骚穴喷出一大股黏水,可比他的奶水多多了,陆行先用手指插他的逼,逼肉欢快地缠上了入侵的异物,迫切希望有什么能狠狠地摩擦。
肉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孩子突然动了动,换了一个睡姿,俞软椿明知小婴儿不记事,就算他醒了也没什么,可是还是吓得心跳都加速了。
他只好尽量配合丈夫,将双腿大大分开,他的一只奶头还被小宝宝吃着呢,下体就在被自己的合法丈夫用手指抽插起来了。
俞软椿的穴生得很漂亮,又红又美又紧,阴茎直立,秀丽而干净,骚逼很久没做爱,散发出来的味道又骚又甜,足以刺激一个雄性生物高昂的性欲,他的逼肉像是一朵花,两片阴唇被陆行掰开,露出红艳的穴,顶端还有个露出的圆豆子一样的阴蒂。
陆行爬下来,狠狠吸了一口汁水充沛的穴,俞软椿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水液噗嗤一声从骚逼里喷出,他潮吹得很迅速,骚逼已经非常湿润了。
陆行把那股骚水含在嘴里,然后去吸他的骚阴蒂,肉肉的小阴蒂被淫水润湿,又被粗糙舌苔摩擦,强烈的刺激让俞软椿的嫩逼再次潮吹,透明的粘液喷上了陆行的下巴,俞软椿发出一声猫叫一般的呻吟,哭着说:“老公……你进来……”
欲望几乎烧毁理智,俞软椿无比需要一根他吃惯了的鸡巴去肏弄自己,他一只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去抚弄自己的阴茎,骚穴喷得越来越多,证明了他现在的身体是多么饥渴。
陆行咽下了妻子淫穴里喷出的骚水,说:“把孩子放到楼下吧。”
俞软椿摇头,哭着说:“他离开我就哭……”
如果孩子是吃奶睡着的,必须要含着奶头直到睡醒,不然谁把他和妈妈分开谁就是他的敌人,马上就会大哭大闹的。
俞软椿有点失态地流泪,骚穴动情收缩着:“我好想要……我快受不了了,老公……”
陆行没有犹豫,直接两手固定他的小屁股,然后将自己的鸡巴狠狠插入了那个熟悉的淫逼,俞软椿颤抖着挺腰,让鸡巴进入得更加顺利,他们的身体无比契合,陆行直接把鸡巴捅进了最深的地方,刚刚生过孩子的子宫又变得小小的,紧致湿润地含吃着丈夫的龟头,插入得太重,两边穴肉像是发狠一样阻挡着外来物的入侵,绞紧了陆行的鸡巴,两人都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动起来,陆行开始慢慢抽插这个穴,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胖胖的婴儿正含着妈妈的奶头熟睡,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总在动来动去,还发出细细的泣音,他只是一个小婴儿,除了吃睡没有什么好在乎的……
30回国过年/宝贝穿校服衣裙给老公看
30
宝宝两个月后,陆行给他起了名字。
俞软椿不会起名字,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喜欢的字,陆行随口一说:“不如就叫陆俞吧。”
他想着当时发现怀孕就是因为俞软椿闻了清蒸鲈鱼的味儿,而且俞还是俞软椿的姓,简直是一语双关。
俞软椿没他那么随便,但是觉得这个名字叫起来也很好听,于是给俞加了个偏旁,孩子以后就叫陆瑜了。
俞软椿的父母在他生产之后有打过电话,想来国外看看,虽然他们对俞软椿的照顾没有对弟弟们的多,可是也有尽自己父母的职责,在俞软椿的孕期生活中还寄了很多家乡特产,用超级贵的国际快递寄过来的。
离开国内这么久,俞软椿其实也有点想念,而且正好快过年了,陆行便打算带着妻子回国看看,把年先过了再说。
俞软椿在这边买了好多东西要带回家,等到一月初,便带着孩子和丈夫一起回家了。
…
回到国内俞软椿的家乡,陆行先订了个酒店,把行李都放了再带着俞软椿一起去了他家里,俞父俞母看起来比以前更老了,两个弟弟也都成熟了很多,家里的氛围很和睦,虽然弟弟们和这个长久不见的哥哥已经不太亲近了,但是看着刚出生的小婴儿还是高兴地塞了两千块的红包。
把礼物都放好后,俞母看了看在屋子里穿得光鲜亮丽耀眼逼人的陆行,把大儿子拉到一边说:“椿椿,他对你好不?”
俞母一直以为陆行是陆迁的兄弟,她年老了,以前没看透的现在也慢慢回过味,以前她只想俞软椿嫁给有钱男人就够了,况且陆迁条件好,还有权势,后来俞软椿过来说离婚的时候她还发了火,知道俞软椿是和陆迁亲戚再婚才平息。
后来想想,他们对大儿子的关注太少了,俞软椿这次回家的时候面带笑容,小婴儿也白白胖胖,一家三口的氛围很幸福,完全没有以前跟着陆迁回家的时候那样郁郁寡欢。
而且虽然陆行穿得人模人样,有活他就帮着干,短短时间就和俞软椿的弟弟们打成一片,还给他们的创业提出了好几个有意思的点子,引来连连惊叹。
俞母还在把陆行当做陆迁的哥哥,毕竟陆行长得年轻,看起来只比大儿子大个十岁左右,谁知道他的岁数是大儿子的翻倍,和自己是一个辈分呢?要是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再婚的是他的公爹,俞母估计现在对俞软椿也不会有好脸色。
俞软椿想想,说:“妈你放心,他比陆迁好得多,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好。”
俞母也不知道他说的真假,但是看样子总是比陆迁好的,随即犹豫地说:“你出国的这两年,你那个前夫……他来找过你,不过你不在,他也没说什么,就是时不时送点东西来。”
俞软椿皱眉:“陆迁送东西来?”
“咱们没要的,但是他有时候就直接寄快递,就堆着了,都没用过,”俞母赶紧说,“堆你卧室了,你可以看看,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我们家也不知道怎么说。”
毕竟性格不合离婚,还是俞软椿先斩后奏,思想保守的俞父俞母觉得有点丢人,向来不对陆迁说重话。
俞软椿觉得有点反感,吃完饭后就把这事跟陆行说了。
陆行嘴上没说什么,听完便把眉头皱起来了,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自己的儿子还是亲戚,有人觊觎自己的妻子这件事让他觉得非常不适。
他刚刚和俞软椿的弟弟们聊天,套话了解到陆迁和俞软椿谈了半年的恋爱就见了父母,当年恋爱得轰轰烈烈,俞软椿嫁了这么个“豪门”少爷,被县里的人津津乐道。
这个县城的观念还比较后,俞软椿在这是个神奇人物,连带嫁了两任有钱人,传出了不少桃色新闻。俞软椿的弟弟还说,这些茶余饭后的谈资本来过段时间就没人说了,可是因为陆迁总是来送东西,一副旧情难忘的样子,于是各种流言满天飞,后来因为他们提了一下,陆迁给处理了,这才没有人再讨论。
晚上他们睡在俞家,俞软椿的卧室是蓝色的,周围的摆设还有什么足球,小汽车,洋娃娃等等。
俞软椿躺在他身边,他的床是普通大小,躺两个人还是够的,俞母挺喜欢小孙子,把孩子带到主卧去了。
陆迁送的东西,寄来的礼物什么的都在墙角堆着,满满一大堆,看来这两年他的确没有少跑。
陆行对俞软椿的一切都很好奇,休息一会儿之后就站起来逛,看俞软椿的衣柜,大部分都是裤装,中性风或者男装,只有几件是裙子。
俞软椿解释:“小时候总觉得是因为自己不男不女,爸妈才不关心我,那时候爱穿男装,像弟弟们一样,我妈一给我买裙子我就生气。”
陆行拿出一件他当时的校服,上衣是很宽松的版型,下装是裙子,女生校服是裙子,男生校服是裤子,那年代双性人一出生就要被溺死,直到现在都没有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三十,所以没有特定的校服版型,陆行翻了翻,里面还有一件配套裤装。
见陆行拿着那套衣服发呆,俞软椿有点奇怪,突然陆行抓住他的手腕说:“穿给我看看吧。”
俞软椿的少年时代,他从未见过。
俞软椿向来听他的话,脱下了身上的睡衣,还一边叮嘱:“这里是我爸妈家,可不能乱来呀,隔音很不好的。”
陆行保证不会做什么,俞软椿才将那件校服穿上了,高中之后他没有再长,校服还很合身,只是胸口有点扣不住了,甚至还崩掉了一个扣子。
俞软椿:……
衬衫中间裸露的乳缝让这件衣服看起来有点色情,俞软椿稍微用手捂了捂,不好意思地想要脱下。
淡淡奶香扩散,陆行心动地吻他,这件校服让俞软椿的年纪显得更小了,他感觉自己像个怪叔叔在亲学生妹,于是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放开。
两个人互相抚慰了一会儿后,俞软椿脱下了被弄得皱皱巴巴的校服,红着脸收好,等明天偷偷拿去洗,陆行抱着他滚到床上,在这窄小的床上紧紧拥抱。
陆行问:“陆迁也见过你穿成这样吗?”
“怎么可能,”俞软椿无奈道,“我认识他都在大学了。”
陆行没有答话,俞软椿累了,很快就在丈夫的怀抱中安睡,只有陆行在静谧的夜晚看着他的睡颜想事情。
没有预料到的是,在他们回来的第二天,陆迁真的来了。
31(完结)被便宜儿子刺激/老男人在小卧室奸穿睡衣的宝贝老婆
完
陆迁来的时候距离过年还有两天,谁都没想到他突然就来了,以至于和陆行会面的时候异常尴尬,俞父俞母都没敢说话。
昨天晚上闹得晚,俞软椿还在睡着,照顾孩子让他疲惫不堪,孩子一被俞母接手,他也就放轻松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正好也错过了这么尴尬的局面。
陆行一大早就起来了,虽然他和俞家父母是一个辈分,可是硬要说应该是小辈,俞母估计不敢指使他,只会叫俞软椿帮忙干活,陆行想让妻子多睡会儿,就自己爬起来主动接活干。
果然,俞母对他称赞有加,对他的一点偏见也没有了,陆行知道其实俞母嘴上不说,对于俞软椿二婚这件事还是有点意见的。
俞家两个弟弟前些年双双结婚分家,住得近,因为快过年也回来帮忙,早上六点居然就剩俞软椿一个在睡着了,俞母本想把他叫起来,却被陆行几句话带偏,忘了这件事,后来回想起才知道陆行是刻意转移话题的。
正热火朝天地准备中午饭,门口传来一声响动,敲门声响起,俞母喊:“开门儿去。”
这是对弟弟喊的,本要去,陆行道:“我去吧,正好手上没事。”
俞家弟弟点点头,说了声谢了,继续择手上的菜。
门一打开,陆迁的脸出现在眼中,对方似乎也很震惊,提着的东西都差点掉了。
陆行心里吓了一跳,面色不显,皮肉却一下子紧绷起来了,眯了眯眼睛,说:“你来干什么?”
陆迁皱眉,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玄关:“看看我岳父岳母。”
陆行嗤笑,侧身让他进来,俞母嘴里念叨“谁来了”,一边擦着手出来,一见两个长得差不多的脸差点没喘过气。她有点支支吾吾地说:“啊,小陆啊……”
陆迁点点头,本来想走,突然意识到如果陆行在这里,俞软椿是不是也在?
他已经两年没有见到俞软椿了,连照片都没有,他只能靠以前留下的一些回忆度日。陆迁在大学遇见他,相知相爱,离婚后不是没想过再找一个人开启新生活,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像俞软椿那样让他这么喜欢,这么念念不忘。
离婚后,陆迁的生活可以说是一团乱,屋子他可以找钟点工收拾,可是情感上的空虚只有前妻可以弥补。
陆迁直接往卧室,俞母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陆行,陆行朝这个名义上的岳母说:“别担心。”
陆迁走得很快,到了拐角处视线被隔绝,陆行一把拉住他说:“他还在睡觉。”
卧室门不知道何时开了一条缝,这家老旧的房屋隔音也不太好,俞软椿却睡得很熟,陆迁从门缝中看他,好像长胖了一点,他穿着一件很老式的睡衣,睡着的样子像个天使一样。陆迁喉头有点干,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说:“你能不能把他还回来?”
陆行轻轻带上了门,连那一点身影都不想让陆迁看见,他忍不住做了一个摸烟的手势,才发觉自己已经两年多没有抽烟了。
陆行忍着没有烟的烦躁,说:“他今年三月份怀的孕。”
陆迁的脸色顿时白了,陆行又继续说:“孩子现在在主卧睡着,名字叫陆瑜。你有弟弟了。按理说软椿还是你后妈,以后别来了。”
他的眼神很冷,这是对自己的儿子兼情敌的最终警告。
…
俞软椿被亲醒了,迷迷糊糊地抓陆行的头发。
陆行拍拍他的屁股:“太阳晒屁股了。”
俞软椿的奶肉都露在外面,老式睡裙的领口很宽大,轻而易举地就能把他两个奶子都掏出来,奶头上带着水润的光泽,还有几滴奶汁冒出,俞软椿刚睡醒,还有点茫然,看着自己的两个奶子撇撇嘴,滚到了陆行的怀里。
陆行的那一点小小的怒火也被浇灭了。
他叹了口气,亲亲他的宝贝蛋老婆,见他露着奶子又要迷迷瞪瞪地睡过去了,便又去吸他的奶头,陆瑜的口粮被他今早买来的奶粉代替,现在这两个奶子的乳汁都成了陆行一个人的。
俞软椿终于回神:“宝宝吃了吗?”
“给他冲了奶粉。”陆行说,他把妻子的奶肉推起来,两个嫩奶头顶在一起,然后含着大口吮吸,奶汁大股大股地被吸入他的嘴里,俞软椿乖顺地摸了摸他的发丝,双手抱着他的头,还是有点困倦的样子。
陆行把这双大奶吸了个遍,嘴角还挂着一滴奶水,摸了摸俞软椿嫩乎乎的脸蛋,说:“怎么这么乖?”
俞软椿“嗯?”了一声。
陆行抱着他躺在床上,让他的奶肉紧紧压着自己的胸口,说:“陆迁今天过来了。”
俞软椿瞪大眼睛:“他来做什么?”
见他一副忿忿的样子,陆行终于笑了出来:“还不是来见他念念不忘的小情人。”
俞软椿委屈地往下面蹭了蹭,想把暴露的胸脯装回睡裙里,却被陆行阻止,一只手揉他的奶子,另一只手去摸他的逼。
带着粗糙茧子的大手伸进了妻子的内裤里,陆行先撸动俞软椿的阴茎,等他稍微硬了,再去摸他已经湿透的骚逼。
陆行道:“我想做爱。”
俞软椿柔柔弱弱地哭着:“现在在我家呢,动静一大就听得清清楚楚。”
陆行亲他,安抚他:“我小声点。”
说着,两根手指就已经插进那个淫水逼,静谧的房间里窗帘阻隔了所有阳光,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无处遁形。俞软椿气得直咬他锁骨,陆行一边揽着他的腰一边用手插他骚穴,这次他没有心情去做太多前戏,等淫逼湿润得差不多了,就直接扶着鸡巴插了进去。
俞软椿早已习惯他,却还是对这肿胀的入侵感弄得泪眼朦胧,他挺起胸脯让丈夫揉弄,双腿大开,湿黏的蜜壶包裹着暗红色的肉棒,陆行按着他的腰,把剩下的一半鸡巴也完全肏了进去。
小床嘎吱嘎吱得响,肏入的一瞬间,俞软椿忍不住发出一丝呻吟,又马上捂住自己的嘴,一边摇头一边落泪,陆行像是疯了一样,急速狠厉地肏他的小穴,撞得俞软椿摇摇晃晃,两个大奶子也晃动不已,奶汁被甩出去,落到他的脸颊上,突然,俞软椿绷直了身体,骚穴激动潮吹,连两个奶头的奶孔都舒张,从中喷出两注奶白的乳汁,阴茎也射精了,稀薄的精水被射到陆行的腹部,沾湿了对方的白衬衫。
俞软椿身上几处淫孔齐齐喷汁,吓得他抓着丈夫的衣袖不敢动弹,随即带着哭腔说:“衣服脏了……”
这个环境太让人紧张了,过去的十八年他都一直住在这里,而且这还是他的老家,他和陆行大白天的在这个小床上做爱,一旦被人发现,俞软椿想都不敢想。
虽然这是夫妻生活,可是毕竟这里已经不是俞软椿的家了,可怜的宝贝颤抖着窝进老公怀里,穴里还吃着老公坚硬的鸡巴,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陆行轻轻地笑着拍他的背,把妻子整个搂在怀里,下半身狂奸他的嫩逼,压在胸口的奶头可怜巴巴地冒出奶汁,把陆行的胸口都弄湿了大片,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乳汁味,俞软椿忍受着陆行狠辣的肏弄,突然抱住了他说:“老公,你心情不好吗?”
陆行一顿,下身肏着的那个汁水丰沛的穴狠狠收缩潮吹,喷出一股黏糊淫水。俞软椿红着脸:“你今天都没怎么说话,笑得也很奇怪……”
陆行无奈抱紧了他:“我只是在想要是你小时候我就把你叼走就好了。”
俞软椿眨巴着他一双水润润的眼,蹭了蹭丈夫的胸膛:“多小的时候?”
陆行说:“刚出生?十岁,十六岁,十八岁……都可以,或者大学。”
俞软椿听出来他语气中的一丝遗憾,陆行继续说:“你高中的时候,我也不过三十几岁,应该不算老吧。”
他没有再肏弄了,只是更加紧地将俞软椿拥抱在怀里,他们的性器官紧密契合,好像这样就非常宁静舒适。俞软椿吻了吻他:“那我可能就要早恋了,毕竟能有谁拒绝你这样成熟又帅气的男人呢?”
陆行抱住他:“真的吗?”
俞软椿道,“当然。”他回想自己和陆迁的第一次,其实当时并不是多么浪漫。
陆行道:“我肯定会很疼爱你的,我会在你成年的时候就马上娶你,这样大学的时候陆迁见到你也要对你毕恭毕敬。”说到后面,他的语气又不虞起来,俞软椿抱住他,和他接吻,然后下身轻轻蹭动,用自己的肉穴服侍丈夫的鸡巴,两人马上再次纠缠起来,俞软椿的睡裙穿了那么多年,被陆行一扯就烂了,他一边亲吻妻子的乳房,一边喊他:“宝贝,我的宝贝,我好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俞软椿喘着气,门户大开地接受丈夫狂风暴雨一样的抽插,淫户水液迸溅,他们在这个小房间疯狂做爱,足足两个小时,陆行才把自己的精液射在了妻子的小穴。
他已经结扎了,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将精液喂满妻子的嫩逼,期间没有人来催促他们,不知道是不是陆行已经跟人打了招呼。
他们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拥吻,俞软椿喘着气,夹紧丈夫已经射精后半软不硬的鸡巴,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我会爱你一辈子。”
陆行抱住他,感受着身体交连的感觉,说:“我也是。”
番外:小美人穿校服和丝袜哄老公开心/被爆肏嫩逼甜蜜做爱
校服
从国内回来后,陆行嘴上不说,其实俞软椿知道他在意自己没有参与妻子的大学人生,反而被自己的儿子钻了好久的空子。
不过其实如果不是和陆迁结婚了,俞软椿也不会和陆行有交集。但是这又如何呢,不妨碍陆行暗自吃醋。
今天,他把孩子托管给育婴机构一天,还让保姆放假回家了,他想给陆行一个惊喜。
俞软椿偷偷把行李箱的校服拿出来,洁白的衬衫,到膝盖上方的裙子,是在卧室里为丈夫穿过的那件,因为胸部太大还崩掉了一个扣子。
他又把这件衣服穿上,因为少了一个扣子,蕾丝内衣的边缘从撑开缝隙露出,柔润白皙的奶肉也分外诱人,这样出去简直和直接勾引没什么两样。
俞软椿找了个防走光的珍珠胸扣,把爆开的那段衣服硬生生扣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更加色情,陆行的下班时间也快到了,他有点紧张,不知道陆行会不会喜欢这样,床上还铺着几条他买来的丝袜,也不知道要不要穿。
门口有脚步声传来,钥匙插入锁孔,门开了,陆行把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台,说:“宝贝,我给你买了奶茶。”
陆行抬头,顿时愣在原地,俞软椿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裙子因为拉太高,显得有点短,却也衬得他双腿修长,白色的衣料透露出粉嫩的肉色,俞软椿接过奶茶,踮起脚给了他一个吻:“谢谢。”
“你这样像是我养在家里的高中生。”陆行难得脸红,无措地搂住妻子的腰,“椿椿……”
俞软椿扎开奶茶,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抬眼望他的样子真的像是一个青春靓丽的高中生,年轻美丽又活泼可爱,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已经生了孩子的人。
陆行进了屋,俞软椿把奶茶举起让他喝,他的丈夫却摇摇头:“我喝这里的。”说着,他摸了摸妻子的双乳,胸围有点小的校服上衣摸起来紧绷,陆行想把他的扣子打开,俞软椿撇嘴,握着他青筋毕露的手,说:“你怎么这么急呀……”
俞软椿忍着羞意去吻他,一边亲一边躲他想要摸自己的手:“你对第一次见面的高中生都这样吗?叔叔。”
陆行的手停下了,俞软椿感受到他的鸡巴瞬间就硬了,因为身高差的原因,这根巨大的阴茎直直地戳在自己的腹部,陆行很快进入了角色,抱住他去摸他的屁股:“昨天才肏过,今天就装作不认识了?”
“陆行,”俞软椿小声说,“我还打算跟你体会初恋的感觉呢,你怎么直接往午夜档走了……”
陆行笑出声,他把妻子的裙子往上撩,露出白嫩的如同水蜜桃一样的小屁股,轻轻拍了拍,嫩臀像是晃悠的果冻一样颤了颤,陆行摸摸他已经湿了的穴,道:“高中生有你这样不穿内裤的吗?”
俞软椿讷讷:“我穿得太急了。”
陆行想直接肏他,俞软椿却像条鱼一样溜进卧室,拿着两双丝袜出来:“你看我穿哪条?”
陆行说:“你穿着都好看。”
俞软椿着急:“你必须选。”
陆行只好选了一条:“白色的。”
他挺着身下这根硬极了的铁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香香老婆又跑回卧室捯饬半天,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了那双丝袜。
丝袜很轻薄,穿上之后是半透明的,晕染出关节处的粉色,陆行走过去亲他:“穿内裤了吗?”
他马上得到了答案,小屁股已经被一层蕾丝包裹住了,是情趣内裤,双性人的骨架和男性少年类似,他的大腿不像成年女性那样丰满,只有胸部长得大,别的地方要么瘦要么小,穿起女装来带着一种清纯的少女感,透明白的丝袜把大腿勒出一点点肉感,脚尖都带着一丝粉色,陆行的情绪有点激动,他把俞软椿的内裤往下拉,然后用手指肏他的后穴。
俞软椿气得打他:“你就不能和我聊会儿吗,这么急干嘛!”他的力气没用多少,倒像是调情,陆行空出的一只手握住他的拳头,放到嘴边亲了一口,说:“叔叔想肏宝宝。”
他毕竟已经四十多岁了,俞软椿穿了学生校服,显得年纪小,这么一对比倒是真的担得起一声“叔叔”,陆行把他的宝贝老婆搂到卧室,手指不断抽插后穴,然后从床上扒拉出一瓶润滑液,单手挤了一堆往妻子的两个小穴上淋。
荔枝味的润滑液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俞软椿胸前的按扣质量不好,动两下就松开了,扣子的针尖看起来很危险,陆行赶紧把它们扫到床头柜去。
俞软椿还没穿几分钟的校服几乎变成了情趣款,又白又大的奶子直接露出来,下身也被丈夫不断抽插着,和他理想中的初恋般的梦幻丝毫不同,反而充斥着一股不一样的情欲气息。
陆行又拿出一根按摩棒,见后穴已经被抽插到松软,正翁动着想要吃进去什么,便把按摩棒抵在妻子的后穴穴口,慢慢地推了进去。
后穴使用得少,吃进异物有点吃力,俞软椿高挺胸脯,穿着薄薄乳罩的奶子把洁白布料顶出两个圆点,肉穴的肠肉蠕动着将黑色的按摩棒含吃了进去,陆行打开开关,按摩棒顿时高频震动起来,不断刺激着俞软椿的敏感点,骚逼也动情地吐水,粉嫩的阴蒂豆硬硬地从阴唇中挺了出来,陆行揪住这颗可爱的小豆子:“宝贝好骚。”
“骚”这个字眼从来不会在他们的床笫之间出现,反而在陆迁的口中出现的最多,俞软椿被激得直抖,带着哭腔说:“我不骚……”
“乖宝,”陆行抱住他,“跟你开玩笑呢,宝宝香香的。”他亲亲妻子的嫩奶,把自己的腰带解开,粗壮肉棒直接弹出,打在俞软椿蜜汁泛滥的阴户上,陆行胸膛起伏,喘着气道:“像是在肏高中生,让我有点下不去手。”
俞软椿含着泪露出不信任的表情,稍微撑起身,一只手去摸丈夫的鸡巴,握着那根带给他快乐的性器往自己的嫩逼里送,陆行把他的手握住,另一只手摸他穿了丝袜的滑溜溜的大腿,然后把鸡巴顶在嫩户入口,猛地一下插了进去。
鸡巴进了一个头,隔着薄薄的一层软肉,后穴的按摩棒正在不断颤动,震得连带着陆行都觉得舒服,他又用双手按住妻子的腰,把鸡巴慢慢顶了进去。
即使不动弹,后穴的震动感传递过来也能让他的鸡巴感受到阵阵快感,陆行把俞软椿胸前的扣子解开几个,内衣扯下来,一双骚奶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微冷的空气让他的两个红艳艳的奶头挺立,奶尖坠着几滴奶液,今天没有孩子跟他抢,这对奶子里的奶水都是属于丈夫的。
陆行开始肏他了,这里不再是老家的那个小房间,俞软椿可以尽情地淫叫,陆行抽插开始的那刻俞软椿的嘴里就发出了甜腻又绵长的呻吟,他的校服被弄得皱巴巴的,裙子都堆在了肚子上,下体的蕾丝内裤也不知所踪,仔细一看已经被撕烂掉在了角落。
软臀被撞击地晃来晃去,白色的丝袜也有点乱糟糟的,上面炸了几根银白丝线,陆行嘴巴叼住妻子的奶头,吮吸里面香甜的奶汁,身下性急地肏弄着娇软的小穴,和后穴的按摩棒频率配合,每次肏弄都是狠狠进去又整根拔出,俞软椿淫叫着攀附着他的肩膀,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了心爱的丈夫。
他长得年轻可爱,脸幼穴紧,陆行肏这样的俞软椿总有一种兴奋感,好像他穿越回了俞软椿还是学生的时候,把那时候的妻子紧紧抱在怀里肏弄,俞软椿没有遇见过陆迁,他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娇穴完全地敞开,接纳着这个肏过他无数次的男人,像一个又紧又窄的吸盘,挽留着青筋绷起的鸡巴,嫩子宫也慢慢被顶开了一条缝,俞软椿脸上全是泪:“老公……嗯啊……要肏坏了,小穴好麻……”
快感直冲脑门,俞软椿感觉小穴都没有知觉了,火热的阴茎在他的嫩逼里做活塞运动,似乎连穴口都被磨得滚烫,陆行一边狠狠奸弄他的穴,一边温柔似水地说:“宝贝,我的乖宝,骚老婆……如果我在你还是学生的时候遇到你就好了,我肯定放不开你。”
俞软椿哭着亲吻他,说:“我也想早早地遇到你……”
随着一个深顶,陆行的鸡巴已经冲进了娇嫩的子宫,已经怀过孕的子宫恢复得很好,温热地包裹着这根擅自闯入的性器,此后的每一次抽插都插进了子宫,柔软肉壁受不了这样急速激烈的肏弄,俞软椿高挺胸乳喷射出乳白色奶液,尖叫着潮吹,淫汁直接浇在陆行的鸡巴上,陆行额头青筋紧绷,低吼着狂奸年轻妻子的骚逼,然后在子宫深处顶撞,他抱着俞软椿,像是野兽与它的雌兽交缠,陆行说:“再给老公生一个孩子吧。”
事实上陆行没有打算再让他生,他自己都已经做了结扎手术,只是床上调情之语而已,可是俞软椿似乎当了真,心里酸胀着想爱他,乳肉贴紧丈夫的胸膛,抱着他回吻,说:“好。”
精液喷发,完全射进了妻子的子宫,冲刷着娇嫩软肉,为这场持久的性爱划上了句号。
番外:孩子长大后得知自己的身世
身世
“这是你新老婆?”
俞软椿回头,一个和陆行差不多大的男人站在他面前打量他,长相很凶恶,看着让人不舒服,目光在他漂亮的脸上转了个来回,又收了回去。
陆行皱了皱眉,对于他这种不客气的语气很没好感,这个人是他的新的商业对手,在商场上与他打得有来有回,他转头对妻子说:“你带着小瑜去吃点东西。”
陆家设的宴席,很多在国内的亲戚都赶来了,陆行二婚的花边新闻已经传了几年,成了个没趣儿的旧闻,如今在他面前也不会有人没眼色地去提。
陆行和对方交谈了起来,俞软椿看了看,收回担忧的视线,牵着已经五岁大的儿子走到食品区。
路上也有人跟他搭话,陆行知道他不擅长这些,估计是提前打了招呼,没有太多人来骚扰他。
陆瑜是个很乖的小男孩,从不给家长添麻烦,自己会拿着水果吃,还会给妈妈剥水果,他拿了颗荔枝剥好喂到妈妈嘴边。
俞软椿吃了,摸了摸他的头说:“小瑜好乖,自己吃吧,不用管我。”
陆瑜话少,总是自己行动,他找了个盘子给妈妈剥荔枝还去核,俞软椿拿他没办法,四处看了看,有几个生面孔朝他走来,俞软椿见过陆行给他指认的亲戚,依稀记得这几个也是陆家人。
那几个陆家人过来问:“你是陆迁?”
俞软椿奇怪地摇头,他今天穿的是男装,胸口用束胸裹平了,看起来就像是个娇养起来的小公子。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疑惑道:“好像是个双性人。”
“陆家的少爷应该是个男人啊。”
陆行没让俞软椿等很久,马上就过来了,握着他的手说:“无不无聊?”
俞软椿摇摇头,看着那几个僵直的陆家人,小声地喊了一声:“老公……”
原来是陆行的老婆。那几人才恍然大悟,之前知道陆行几年前娶了个娇妻,没想到这么年轻。他们几个是陆家旁支中的旁支,很受冷待,陆行的两次婚礼和陆迁的婚礼都没参加过,这次本来想拉拉关系,结果直接认错了人。
他们悻悻地走了,俞软椿的心情却不是很明朗,他不是很想见国内的陆家人,当年和陆迁结婚时的熟面孔也在这个宴会上出现了,时不时朝他们俩投来感兴趣的眼神。
陆行有点懊恼,他怕别人对俞软椿有看法,所以叫俞软椿也来参加宴会,可是没想到有的来宾情商太低。
这场商业性质的宴会开了一个小时后由陆行主持了几句话后就把场子交给了手下人,陆行先带着俞软椿坐上了车,作为在场地位最高的人,即使是举办者自己先离场也无人敢置喙。
离开了这个压抑的气氛,俞软椿才松了口气,陆瑜走之前还拿了个小杯子把荔枝肉都装了起来,陆行开车,俞软椿和陆瑜坐在后面。
俞软椿正和丈夫聊着,趁着聊天间断的空隙,陆瑜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陆迁是谁?”
整整五年,陆瑜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然而这个名字却在这两个月频率极高地出现在他身边。
没有人说话了,俞软椿面色白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陆行专心开车,在等红灯的时候才敲了敲方向盘,有点苦恼。
“是爸爸的另一个儿子,”陆行说,“不过不出意外的话,你永远也不会和他见面。”
“为什么?”陆瑜又问,“是我的哥哥吗?他岁数大吗?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
车停了,家到了,陆行叹了口气,下车为妻子开门。俞软椿朝他笑了笑,眼里有点疲惫,看得陆行心里有点疼,他把妻儿牵下车,拍了拍俞软椿的背。
陆瑜把荔枝肉送给妈妈吃,俞软椿才终于开心了一点,说了一声谢谢宝宝。
陆瑜虽然才五岁,可是因为陆行的耳濡目染,倒是像个小大人一样,非常严肃认真,他回想自己在学校听说的事情,那种事情和自己一直以来受到的教育完全不同,甚至违背了他的观念。
进了屋,陆瑜突然说:“妈妈,你出轨了吗?爸爸,是你去当小三吗?”
这句话就像一声惊雷,炸响在俞软椿耳边。即使已经快要三十岁,俞软椿却被陆行宠得像个高塔上的公主,过了这么多年安逸的日子,这几天本就因为陆家亲戚而心情不好,如今突然从儿子口中听到了这种话,俞软椿的泪一下子就掉了,他蹲下来:“小瑜,你不能这样说爸爸。”
陆行反而对“小三”这个词没什么反应,只是皱紧了眉,把妻子搂起来,抱在怀里轻哄,让他先去卧室。
俞软椿害怕自己绷不住情绪,只好先回去了,陆行牵着陆瑜的手坐在沙发上,陆瑜有点紧张,心里对于把妈妈弄哭这件事十分后悔。
陆行为他倒了一杯果汁,给自己倒了茶,他已经快要步入五十岁,脸上终于还是添上了几丝皱纹,显得他不怒自威,唯有面对俞软椿的时候才会露出独属于妻子的温柔,即使是面对儿子,也是威严多于慈爱的。
喝了一口茶,陆行问:“你是从谁口中听到这个消息的?”
陆瑜回答:“是杰森。他说爸爸你是抢了自己儿子的老婆的小三,还说妈妈是……”后面的话他有点犹豫,因为涉及到了对俞软椿侮辱的字眼,当时他听到后就跟杰森打了一架。
陆行差不多也知道说了俞软椿什么词了,杰森是他的那个商业竞争对象的儿子,陆行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他说:“我没有告诉过你,他说的都是真的。”
陆瑜睁大了眼睛:“可是这样是错误的!违背了道德!”
“你听我说,”面对震惊得不可置信的儿子,陆行把茶杯放下,“你妈妈年轻的时候和我的大儿子在一起,但是……他对你妈妈并不好,所以爸爸把妈妈夺了回来。”
陆瑜觉得无法理解。
“这件事是爸爸的错,但是爸爸没有后悔,你看,现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依旧很好,爸爸相信会爱妈妈一辈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陆行道,“妈妈刚刚哭了,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一件让人心理压力很大的事情,爸爸发誓过不会让妈妈伤心难过,我希望你也可以做到不让妈妈掉眼泪。”
陆瑜犹豫地说:“很多人会骂你们,骂妈妈……”
“我跟他已经结婚七年了,第二年有了你,这七年间没有一个人敢当着我的面去说我们的不是,”陆行的声音沉了下来,“只要你站的够高,就没人敢招惹你。”
“爸爸已经四十七岁了,妈妈还年轻,以后很长一段日子,是需要你来保护妈妈的。”
…
俞软椿已经换上了睡衣,和陆行逛超市的时候买的。
他的丈夫推门进来,俞软椿赶紧站起,将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陆行摸了摸他通红的眼眶,说:“没事的,我会解决好。”
俞软椿笑了笑:“我只是怕小瑜多想,觉得自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陆行心疼地亲亲他:“他长大就会明白了。”
俞软椿比他年纪小得多,陆行难免担忧以后,如今孩子长大,带上了一些他年幼时的风范,让他有了些许欣慰,想必可以把俞软椿保护好。
他们紧贴着亲密了一会儿,俞软椿才轻轻推开他:“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吧。”
“一起洗?”
“我都已经洗过了。”
“可是我还是想和你一起。”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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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IF(1)
“妈妈你别担心我了,我现在打工每个月赚两千多呢,我的钱够用,嗯嗯,挂了。”
俞软椿挂断了电话,把手里那个又卡顿又裂缝的手机小心翼翼地揣回兜里,这个手机是他用两百元在二手市场买的,不出意外的话要用它度过自己四年的大学时光。
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员工制服,裙子短得让他有些羞涩,俞软椿家里在县城,从来没有穿过这么短的裙子,他看燕城很多人都穿得清清凉凉,还以为自己是个土包子,不懂这些时尚的事。
虽然有些客人的目光让他不适,但是都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俞软椿只好忍耐。
今天酒店里好像来了一波贵客,好几个穿着高定西服的人去了顶楼。
一个经理走过来,把门牌钥匙放到俞软椿手里:“小俞啊,等会儿你跟着王经理去这个房间。”
王经理也走过来“咦”了一声,说:“这脸长得真不错,是个好苗子啊。”
那位经理笑了笑:“那可不,一来面试我就给收着了。”
俞软椿还以为是要去端菜之类的服务,说:“那客人的菜单在哪个厨房做的?”
经理暧昧一笑:“你自己跟着那些姐姐一起去就是了。”
王经理倒是摇摇头,说:“你等等。”随即托起俞软椿的脸仔细端详,然后道:“你瞧这脸,不比那几位叫的漂亮?”
俞软椿有点莫名,又有点心慌,僵直着不敢动。
经理皱眉上下扫视,眼神在俞软椿鼓鼓囊囊的胸部绕了一圈,说:“可是……这是个双性人啊。”
王经理说:“嗐,现在的贵人就爱这种特殊的,叫他去。”
…
陆行按了按抽痛的额角,刚下飞机还没休息,他就被一群商业伙伴叫来喝酒,去了本市最大的酒店顶层,一旁李总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语气带着一丝期待说:“陆总,等会儿您累了可以去房间休息休息,我们叫了不少服务,保管你满意。”
陆行“嗯”了一声,对于他们聊的合作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想吃喝,只想休息。
好不容易宴会过半,陆行终于可以礼貌告辞了,李总赶紧拿着房卡带着他去酒店客房,陆行喝了一些酒,有点头晕,还有点燥热,扯了扯领带,罕见地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李总道:“就是这儿了,陆总,您好好享受。”
一推门,突然间一个披着床单的身影闪过,躲进了浴室,李总都被吓了一跳,大声道:“怎么回事!人还没调教好就送来?!”
房间里传来细碎的哭声,陆行的酒醒了一半,意识到了什么,问:“你们给我塞人了?”
李总讷讷道:“啊,是,本来说叫了个听话懂事的,谁知道……我回头投诉一下。”
“不用。”陆行额角冒出几丝青筋,过长时间的劳累和这些人的自作聪明让他心里暗藏怒火,只是良好的教养让他喜怒不形于色,“你走吧。”
他没等李总反应过来,直接推门进入,门一关,碰了李总一鼻子灰。
…
叫来的那个人在浴室躲着,可能是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
陆行说:“你出来吧,我不对你做什么。”
俞软椿好骗,披着床单从浴室中探出头,昏暗灯光照出他艳丽的容颜,他今年十七,刚上大学,看起来可爱又年幼,岁数比陆行小了一轮。
陆行心里感叹找来的人的确漂亮,可是他洁身自好,对于这些没有兴趣,一直没有找过情人或者恋人,见俞软椿这么年轻,顿时觉得可惜:“你今年几岁了?才上高中就出来卖?”
“我十七岁,大学了。”俞软椿唯唯诺诺地说,然后委屈地掉了两串泪珠,“我不是出来卖的,是经理脱我衣服把我锁在这里。”
陆行一时失语,说:“这样……你走吧,我自己在这里睡会儿就行。”
俞软椿想出去,脚踏出去一步,又默默缩了回来:“我没有衣服……”
他一晃而过的粉嫩脚尖差点晃了陆行的眼睛,他突然感觉浑身上下都是热的,这种宴会里总有人自以为聪明,搞了助兴的药物,让一些不持久的或者阳痿的上位者也能好好享用美餐,这种药一般只起了辅助作用,但是对于陆行这种多少年没找过人的男人来说,药效不亚于最强烈的催情药。
陆行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硬了,他赶紧对浴室里躲着的那个人说:“我给你买,等会快递送来你就走。”
他下了订单,额角的青筋突突地弹动,身下没有释放的欲望让他冒了满背的冷汗,陆行忍不住站起来,看着浴室灯光照射出的那个被床单包裹的影子,依稀可以看出如少年一般的体型和发育良好的双乳形状,这是个双性人。
这是个双性人,针对双性人的强奸法案甚至都没有颁布完善,作为世界上仅占百分之七的性别,他们生来就是高贵的玩物,可以卖一个好价钱,供上流人士专享。
陆行走了过去,这个漂亮的双性人的脸终于完完整整地映照在他的眼里,他克制了一下,最终朝他伸手,在俞软椿害怕的目光中揽住了他的腰,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俞软椿吓得直打他,但他那点力气对于陆行来说简直是毛毛雨,不知不觉陆行揽住他的腰的手已经滑到了下面,顺着他的股缝掰开了他的穴。
俞软椿终于挣脱他的亲吻,哭着喊道:“先生!”
门口一阵敲门声响起,是快递到了。
陆行勉强拉回了一丝理智,俞软椿身上的床单都蹭掉了,两个白嫩大奶点缀着樱桃一般的奶头,下体是一根干净秀丽的阴茎,后面的后穴和嫩逼都看不见,他的阴户一根毛都没有,全身上下都是白色跟粉色晕染成的。
俞软椿几乎哭得喘不过气,他的十八岁生日还有一个月,作为一个刚上大学的未成年人,差点被强奸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实在太可怕了,他的眼泪爬了满脸,胸脯随着哭泣起伏,分外惹人怜惜。
陆行轻声说:“抱歉。”
他帮俞软椿又披上了床单,动作轻柔地擦去他的泪水,然后去门缝接了快递,把包装拆开,里面是简单的一套白裙。
他把衣服递给俞软椿,俞软椿接去沉默地回到浴室穿好,陆行考虑得很周到,凉鞋,裙子,内衣裤都买了,虽然有的不合身,可是好歹有穿的了,俞软椿这才对他有了丝丝好感。
他穿完出来,站在陆行面前小声道谢,然后慌乱地离开了。
陆行叹了口气,脑海内不断回想着那双大奶,和他漂亮无比的阴户,以及他小鹿一般无辜的眼睛,青春靓丽的容颜,下身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
洗个凉水澡吧。
本想休息,结果搞成这样,陆行去衣柜拿了一件浴衣,结果没翻动一下就掉落出来两片布料。
一片是一个粉色的乳罩,样式很简单,可爱性感,另一片是配套的内裤,带着白色蕾丝边,上面还印了一个小熊头。
陆行:……
他捡了起来,淡淡的清香萦绕鼻腔,和刚刚俞软椿与他擦身而过的味道一样,这是那个小双性的内衣。
陆行握着那两条布料沉思了很久,最终认命地拿着它们撸动起来。
if:假如初恋是公爹(2)
初恋IF(2)
陆行醒来之后就给属下下了命令,至少也得把那群自以为是的上位者扯掉一层皮。
临走之前,他还是问了问那个双性人的姓名,名字是俞软椿,年龄十七,三月三生日后就是十八岁了,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孩呢。
之后的几天,陆行也有观察过,俞软椿没有再来上班了,他们也没有再见过面,陆行也就渐渐把这件事放下了一些,把这种没来由的在意抛之脑后。
过了一个月,三月三这天陆行的心口突然一跳,这个日期好记又特殊,他想了半天自己忘了什么,才想起是上个月看过的一个小双性的生日。
“叩叩”。
陆迁推门进来:“父亲。”
陆行“嗯”了一声,每周他会查看儿子的学习情况,即使是在大学也没有懈怠,虽然他对儿子的慈爱不足,但是对于儿子的学业和能力发展还是有点上心的。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上次陆迁和班里的几个学生也在那家酒店,只不过点了个小包间,陆行查了查他们也点了那种服务,不过陆迁本人袭承了他的性格,没有对那些工作人员动手动脚。
陆迁考上大学后成了班里的班委,他照例向父亲汇报完工作便准备告退,突然陆行叫住他:“你手里拿着那么厚的东西是什么?”
“哦,这个,”陆迁道,“班里的贫困生辅助。”
寒门出贵子,他所在的班级可有不少贵子,都是各种地区靠成绩考上来的学生,贫困生辅助报名表居然交了不少。
见陆行产生兴趣,陆迁就顺意把这些名单都给他看,陆行喜欢这种从底层靠自己努力爬上来的人,他的公司就有不少比那些富二代更认真,工作更有效率的普通出身的职员。
陆行随手翻了翻,其实没有太在意,突然他手上一顿,将其中一张抽出来。
姓名:俞软椿 性别:双性/男 出生年月:… 户籍:……
陆行拿着这张纸的时间过长,陆迁也忍不住看了看,说:“他学习很刻苦,考进来的时候只不过班级中等水平,但是上学期期末考了年级第二。人缘也不错,这次小组评判很多人通过了他的申请。”
“他得到奖学金没有?”
陆迁说:“第二名的奖学金是3000,因为他打工的缘故没有竞选班委,所以给的不多。”
陆行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纸张,这孩子月生活费只有500,对于他来说一顿饭可能都花了不止这些,上次他选的工作不好,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找到工作。
还和自己的儿子是一个班级,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陆迁收拾好东西离去,陆行就马上给别人打了个电话:“你们这个定向资助该怎么做?最好给我搞一个看起来很正规的流程。”
…
俞软椿上次直接走人,没有和酒店的说,结果也是拿不到任何工资,他本想报警,可是又被人劝说说不可能告赢。
最终只是在警察那里留了个口供,后续也什么都没有了。
俞软椿失去了工作,每个月的五百元虽然够花,可是下一学年的书本费,住宿费又没有了着落,而且高昂的学费也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难道真的要去卖身吗?
俞软椿摇摇头,甩出自己的念头,最近他找了很多工作,可是都满员了,要么就是和自己的课时表有冲突,校内的勤工俭学也被占满,为此他焦虑得都睡不好觉。
“俞同学,有一位陆先生联系你表示愿意定向资助你。”辅导员发来消息,“这是他的微信,钱稍后学校会打进你的卡里。”
俞软椿吓了一跳,赶忙询问:“谢谢老师,请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辅导员回答:“哎呀,就是贫困生辅助,院系挑了几名成绩不错的帮你们走了个别的活动而已,你安心拿着就行。”
一下子峰回路转,俞软椿高兴极了,他查了查银行卡,居然直接打进来了一万五千元,完全够下一年学杂费了。
他赶紧加了那个微信号,对方很快就通过了。
[我是燕商17.2俞软椿]
[谢谢您!!!!]
[小兔子撒彩带.gif]
好心人:[摸头.gif]
俞软椿不想辜负好心人的一万五千元,于是更加刻苦地学习起来。
期间他报名的一场数学竞赛也举办了,还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到时候校内会在周一颁奖,给各种竞赛的前三名学生发奖金。
好心人一直有和他聊天,询问他的学习状况,俞软椿认为这是对方为自己花钱后想要看看有没有识人不清,于是每次都详细报告自己取得的成绩,连这次数学竞赛的事情也不例外。
好心人:[小俞真棒。]
好心人:[到时候我会去给你颁奖的。]
另一边的陆行挑了一套西服穿好,转头问助理:“你看这套怎么样。”
助理机械性地回答:“很合适,您穿上实在是太帅了。”
陆行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喃喃道:“感觉这个颜色有点显老了。”
他又换了一件:“你看看这件。”
助理心如死灰:“很好,简直太衬您了,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陆行说:“这样会不会太正式了?会不会觉得我很难相处?”
助理:……
最终陆行选了一件比较休闲的,显得年轻,还能邀请小俞同学吃个饭。
颁奖典礼很快开始,早上八点演播厅主持了半个小时的前奏,然后开始慢慢叫人,一些其他理科竞赛的人都上场完了,俞软椿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今天他穿的是一件长裙,他只有两件乳罩,一件弄丢了,后来酒店里的那位先生送了他一套衣服,那件新的乳罩不是很合身,有点小,他只好把自己的胸部包了一下再穿上。
他慢慢走上奖台,然后弯腰,由老师为自己带上花带,心里暗自紧张,不知道那位好心人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音乐声结束,陆行一步步走上来,带着一束捧花,站定在俞软椿面前。
俞软椿呆呆地望着他。
主持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声音在他耳边模模糊糊的,俞软椿僵硬地接下陆行递来的花束,讶异地发现这束花比其他的花都新鲜华丽多了,不像是向来抠门儿的学校的手笔。
不过他只当是第一名特有的殊荣,想着回宿舍后一定要分几个水杯装起来。
典礼很快结束,俞软椿到了台下,和自己的辅导员老师坐在一起,陆行受邀在台上讲了两句话,也隐退到幕后去了。
辅导员小声对他说:“等会结束后我带你见个人。”
俞软椿点点头。
谢幕之后,会馆里的人员都有序地撤离,辅导员边往前走边对身后的学生说:“这位就是资助你的那位陆先生,等见到他一定要好好道谢。”
出了会馆门,陆行正提着一个纸袋站在门口看手机,好多人从他身边路过都忍不住朝他投去目光,因为他非常高大,而且俊美,散发着属于三十多岁男人的成熟气息。
俞软椿却没有被吸引,相反,他觉得背后都是凉汗,因为他们之间有过一次尴尬的经历,这个男人把他的裸体看了个遍,还强吻了他,虽然俞软椿知道他其实很绅士,也放他走了,可是气氛还是很尴尬。
辅导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互相介绍几句后就走了,让俞软椿带着陆行逛一逛。
陆行提着那个纸袋,说:“我们真有缘分。”
俞软椿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就是资助他的好心人,感激和羞涩在脑海中打架,没一会儿他就觉得有点脑袋冒烟儿了。
陆行见他有些害羞,便主动提议说:“要不我们去吃个饭吧,我还有你落下的东西要还给你。”他晃了晃手中的纸袋。
俞软椿答应了陆行的请求,可是他现在还捧着一束花,还有一条花带,以及一个小奖杯,于是他提出要回宿舍放东西,陆行也欣然接受,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宿舍楼大门里。
这是一间双性人的宿舍楼,学校仅此一栋,因为双性人太少了,整个学校的双性人只需要这么一栋楼就够了,甚至还住不满。
俞软椿回去放东西,顺便穿了一件外套,寒假快到了,天气越发得冷。
他的室友恰好回来,咬着一根辣条问:“楼下等着一个很帅的男人,小椿你看到了吗?他好高,应该有一米九了吧?”
俞软椿不好意思地说:“嗯,他是资助我的人,就是我跟你提到的好心人。”
室友大惊,辣条都顾不上吃了,看他一副准备就绪马上要下楼的样子,赶紧拉住他说:“你要下去跟他约会吗?”
俞软椿怕他误会:“我们谈一些学习相关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你居然要和那样的男人约会!”室友激动地叫起来,完全忽视了俞软椿的解释,他赶忙说,“怎么能这样素面朝天地出去呢,我帮你化个妆!”
…
俞软椿最终拒绝了室友的化妆要求,毕竟他和陆行不太熟,这样打扮自己好像刻意想要发生一些什么似的。
不过他还是带了一个小包,装了钱还有别的东西,有一些他要还给好心人,有一些用来请客吃饭。
陆行见他下来,露出一个小弧度的微笑,他们去校外吃饭,陆行找了一家安静平价的店铺,俞软椿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陆先生这样的人物肯定回去高级餐厅。
等待饭菜上来的功夫,陆行把手中的纸袋递给他:“这是你落下的衣服,我找酒店经理要了回来。”
“谢谢。”俞软椿接过,他没想到陆行还记得这些,眼中不禁带上了一些水润的光色。他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是他当时穿的上衣和牛仔裤,并没有贴身衣物,俞软椿觉得可能是食堂经理没有特意保管。
可惜内衣的价格很贵,他的胸部很大,想要买到合适的内衣很麻烦,陆行当时给他的那套衣服里的乳罩就小了一号,他只有两件换洗内衣,为了省钱,只好买了一条加长用的衣扣。
他一直以来都是穿着自己的衣服去酒店的换衣间换员工服,因为员工服还要缴纳费用,俞软椿对什么都是能省则省,很多衣服穿了很久也洗过很多次。
俞软椿不好意思地说:“我忘记带你给我的那些衣服。”
陆行道:“那本就是送给你的,而且我收回去也没有用处。”
俞软椿在小包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个信封,信封不是很厚,他羞涩地说:“这里是我的奖金,我想先还您一部分钱。”
陆行道:“你真可爱。资助你的意思就是不用还钱,你只需要考一个好成绩来回馈我就够了,让我知道我的眼睛没有相信错人。”
这时候饭菜也上来了,俞软椿总是在食堂吃便宜饭菜,还没有出来吃过,陆行把餐具用滚水泡过一遍,将碗筷递给他:“我们开始吃饭吧。”
…
面对一个十八岁的大一学生,陆行可以轻而易举地夺得他的好感,等一顿饭结束,俞软椿看向他的眼神全然没有防备,只剩下带着羞怯的敬佩了。
陆行趁机要求约会,他不觉得自己这样一个成年的,快四十岁的的男子与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约会有什么问题,打着照顾俞软椿学习的名义,他还为俞软椿添置了一些用品。
回到家后,陆行去洗漱,擦完脸后将毛巾放下,才注意到镜子中的自己居然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愣了神,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去见俞软椿,去给他颁奖,然后还跟他一起吃饭,买东西送给他,但是回到家他才发现,时间如此短暂,而他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过得如此高兴。
陆行的笑容渐渐收了回去,站在洗手台前凝视自己,突然有了一个疑问。
奔四的男人配十八岁大学生是不是有点老?
if:假如初恋是公爹(3)
初恋IF(3)
“你陷入爱河了?”
朋友把茶盏放回桌面:“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儿呢,这也有点太快了。”
陆行正在换衣服,整整三个月过去,期间他最终还是踏入了四十岁这个门槛,不过与年龄长大一岁相对应的是,他和俞软椿的关系越来越好了,连陆迁都有点看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俞软椿因为家乡太远,以及学费等原因在寒假的时候没有回家,留在一家奶茶店打工,这样正好给了陆行很多次机会去和他相处。
朋友见他工作都不那么疯狂了,也不出来和大家叙旧,便好奇地打听了他的事,谁知大家都说陆行现在和一个大学生恩恩爱爱去了。
“你是打算包养他吗?”朋友道,“也是,像这种县城来的大学生挺好骗的,要是有钱应该也不怕拿不下。”
他了解了一些俞软椿的背景,普普通通,不过那张脸的确是万里挑一。
陆行皱眉:“我没有打算包养他,下次不要说这样的话——这件衣服显得年轻吗?”
朋友:“……显。”
很多人都发现了陆行的不同寻常之处,比如说他会在开会的时候突然打开手机回消息,也会在一些时装店驻足停留,然后进去买一些小尺码的衣服。
陆行自己知道,他对俞软椿产生了好感,而且这种好感在稳步地攀升,而且他觉得……俞软椿对他也不是没有感情。
这种纯情的小孩儿的确好骗,陆行愿意发挥自己的一些优势去勾引他。
他客气地送走了朋友,回卧室看了看全身镜,觉得自己比以前年轻得多,站在俞软椿身边也不会有人误以为这是俞软椿的爹。
距离约会时间还有一小时,陆行给俞软椿发了个消息:
[探头.jpg]
[小椿准备好了吗?]
他还为了俞软椿学习了发表情包!
备注是[宝宝]的那个人回复:
[陆先生,我在上课哦,半个小时后下课,到时候我会去校门口。]
[小兔子晃脚.gif]
陆行让他好好上课,然后把手机收回去,他的视线飘到床头放着的那两片布料,走过去拿起它们。
这是几个月前他们尴尬的第一次见面时,俞软椿留下的乳罩和内裤。
陆行在因为药物作用失控的情况下拿它们撸过,后来很不好意思地洗干净了,可是因为这个东西自己已经“用”过,他便没有再还给俞软椿。
上面淡淡的香味已经没有了,这种清香只有陆行和俞软椿约会时,站在他旁边才能闻到。
陆行不受控制地碾磨了一下内裤中央的部分,蕾丝已经被他洗得勾丝了……因为这两件小小的衣物他在最近一个月用过很多次。
他叹了口气,有些颓然地坐在床边,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变态。
…
陆迁坐在后排,这是他精心挑选的座位。
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但是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俞软椿的侧脸而不被任何人挡住,他回想父亲的日程,知道今晚俞软椿要和父亲去吃饭。
他的确对俞软椿有淡淡的好感,不过不深,只是知道陆行对于俞软椿有些许追求的意思之后,他还是感到震惊和无所适从。
虽然陆迁不觉得自己的父亲会对俞软椿动真心,或者跟他结婚之类的,可是还是觉得烦闷。
下课了,俞软椿收拾好东西,陆迁也把自己的东西都带着,对身边的室友说:“你们先走吧,我有问题问问老师。”
等俞软椿起身,他才缓缓跟上,快到院区大门口,陆迁就遥遥看见了陆行的车。
他加紧脚步超过了俞软椿,敲了敲车窗,陆行把车门打开:“陆迁?”
余光注视到俞软椿已经带着疑惑靠近了这里,陆迁收回眼神,说:“父亲,你怎么在这里?”
…
俞软椿落荒而逃。
他走得太急促了,甚至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碎石,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跌入了冰冷的液体中,恍惚间他想起这好像是学校的人工湖。
“有人落水了!”
“救命啊!——”
俞软椿不会游泳,水温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的大脑出奇地放空,他的脑海里只回旋着刚刚陆迁叫陆行“父亲”的场面。
陆行结婚了,陆行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是他的同班同学,陆行……陆行……
原来他已经对陆行有好感了,是他想错了,陆行当时在酒店都那么坚决地拒绝了他,而且他后来也知道了陆行被下了药,强吻并不是他的本意,可是他完全没想到陆行结婚了的可能性,为什么没想到呢?陆行的岁数都是他的两倍了,怎么可能没有结婚,他的儿子都比自己大了。
这段思绪仅在两秒间就从他脑海中闪过,他马上被捞了起来,陆行焦急地看着他,嘴里不知道在喊着什么,俞软椿今天穿着一身白裙子,湿透后的身材特别明显,陆行当机立断把自己的黑色大衣脱了下来,把他整个包起,对着周围的人说:“我先带他去我车里吹一下暖风。”
还有人赶紧拿了绒毯和毛巾,陆行一一谢过,横抱起俞软椿回到车里,陆迁已经走了,车里开了空调,暖风怡人。
俞软椿有点呆呆的,陆行狠狠揪了一下他的脸颊:“你怎么突然跑了?!”
可怜的宝贝脸颊都被揪红了,用懵懂又悲伤的眼望着他,还没想说话,一连串的咳嗽声就从嘴巴里冒了出来。
陆行又是手忙脚乱地给他擦身,很礼貌地避开了一些重点部位,然后把空调暖气调高点,说:“去我家吧,换件衣服。”
俞软椿心一跳,然后安静下来,坐在副驾驶不说话。
陆先生的妻子也会在家吗?……可能是把妻子的衣服借来穿…….
陆行飞快地开车,把订好的餐厅也退了,很快到了自己暂居的公寓,俞软椿一下车就有点瑟瑟发抖,陆行赶紧半搂着他进了卧室,指了浴室说:“进去洗个热水澡。”
俞软椿点点头,陆行拿了一件浴衣放在浴室门口,等俞软椿洗完出来,发现陆行不知道去了哪。
他穿上浴衣,观察周围的环境,陆行的公寓装修得就像是他这个人一样极简,冷清,床铺桌面也似乎没有另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
他有点疑惑。
厨房传来一阵香味,陆行端了一小碗姜汤,俞软椿手里还拿着自己湿透的衣服,于是他把姜汤递到俞软椿嘴边。
俞软椿乖顺地喝了小半碗,陆行把汤放下,然后摸了摸他的头发,说:“还没有吹干。”
发梢还有点湿,陆行找了一张吸水的毛巾,然后轻轻攒了攒他的发梢,俞软椿的眼眶红了,低着头往后退了一步:“不要……”
陆行疑惑:“小椿?”
俞软椿的眼泪一滴滴掉下来:“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
“小椿……”陆行的声音开始一寸寸冷下来,也冰到了俞软椿的心里,他叹了口气,过来拥抱住了他,“为什么?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俞软椿摇头,哭着说:“因为我喜欢上了您。”
陆行没有再说话,俞软椿哭得更厉害了,心却痛得像是要裂开,一只大手抚摸了他的头顶,然后摸了摸他泪水沾湿的脸颊,轻轻地吻了他,陆行说:“我也喜欢你,宝宝。”
俞软椿震惊地说:“……您打算包养我吗?您……您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陆行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怎么扯到包养的,但是显然陆行的回应让俞软椿大惊失色,甚至对他本人的人品都产生了怀疑,好在俞软椿继续说:“您都已经结婚生子了,您还想出轨!”
陆行赶紧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我的确结婚过,不过早就离婚了,我……也的确有孩子,我发誓我已经单身十几年了,”陆行焦急地捧住他的脸颊,“还是说你觉得我这样的男人配不上你……”
俞软椿呆住了,陆行抓紧机会告白起来:“我一直在追你,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我们都已经约会这么多次了……椿椿,宝宝,我想让你当我的恋人,不是什么包养关系。”
俞软椿的眼泪挂在睫毛上,陆行伸手将那滴泪珠抹去,他才回过神来似的,脸噌得一下就红了,唯唯诺诺地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打了个喷嚏,陆行就马上闭嘴了,把他抱住挪动到床上,让他坐在软乎乎的床铺上,开了卧室的空调。
俞软椿已经相信他了,只是两情相悦的喜悦砸中了他,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为了掩饰尴尬,他忍不住摸了摸身下的床铺,然后摸到了一小片质感不一样的东西。
他下意识拿起来,是……他的内裤?
上面的小熊头以OxO的表情呆呆地和他对视,陆行瞬间尴尬到脖子都红了,俞软椿震惊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变态。
好在上面射过的痕迹都洗干净了,不然陆行真的没脸再见这个年轻的双性了,他磕磕绊绊地说:“这个是……我找经理要来后,忘记给你……”
俞软椿的脸也红了,他是坐在床上的,陆行则是站在他面前,于是他又亲眼看见陆行的下面慢慢地升了起来,最近一直在用那件小布料,陆行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地来了性欲。
当然,这也有俞软椿只穿着一件浴衣坐在他的床上这件事有关联。
陆行道:“我去解决一下,抱歉。”随即转身,但是俞软椿却马上拉住了他,抱住了他的背,两个圆圆的奶子顶在他的背部,让陆行硬得更厉害了。
俞软椿的呼吸有些凌乱,陆行刚想说什么,就见那件厚实的浴衣掉在了地上。
这意味着俞软椿身上是光着的,什么都没穿。
陆行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捉住扣在他腰部的小手,俞软椿却紧紧抱着他,一股热意从背后传来,俞软椿眼泪的热度透过他的衬衫传达到了他的皮肤上。
俞软椿用力让他转过来,颤抖着抓着他的衬衫,光裸的身体在他的目光下无处遁形,陆行喃喃道:“我会忍不住的……”
“我不想让自己后悔……”俞软椿抬头,慢慢松开了他,他的身体美得就像是一座柔和的雕塑,在这间拉了窗帘的昏暗房间里散发出柔润的光泽。
这具身体,陆行在几个月前看到过,后来看到的就只有俞软椿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材,扣到最上方的扣子,垂到脚踝的长裙。
陆行吻了他。
俞软椿看起来很紧张,他用手去摸陆行的鸡巴,他第一次恋爱就急促地想要向爱着的男人献出自己,陆行扣住了他的手,将这个吻结束后问他:“你是在邀请我吗?”
俞软椿并了并腿,腿间小花的湿润让他有些无措,他第一次动情。
陆行抱着他,俞软椿小声道:“陆先生……”
“我一直在用你的内衣自慰,”陆行干脆告诉他,“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和别人做过,我忍不住的。”
俞软椿起伏的胸膛开始平稳了,他主动吻了陆行,说:“那就不忍了。”
…
以前的俞软椿一定不会想到,十八岁的时候他会跟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做爱。
或许会有人劝解他,这样的成熟男人总是油嘴滑舌,朝秦暮楚都是常事,他这么年轻,怎么能白白被这些年纪和阅历都远超他的男人骗上床呢?
“腿分开点,宝宝。”陆行说。
俞软椿听话地分开腿,把自己的嫩逼和后穴,以及粉色的阴茎都露出来让陆行看,他的鸡巴已经插进了泥泞的骚穴里,俞软椿整个人暴露在他的目光下,他只能含羞带怯地捂住了自己的奶尖。
陆行以前看过他的裸体,可是俞软椿还是害羞极了。
他们在用站姿做爱,俞软椿的腿被他高高抬起,嫩逼像是一个软软的嘴,努力吃进了粗大的鸡巴,连内壁都被撑得紧贴肉棒上青筋的纹路,俞软椿很配合,但是身高差原因他这个姿势特别累,于是他晃悠着几乎要倒下去。
陆行正在背后肏他的穴,正好抓住了他的奶肉,又白又大的嫩奶从掌中溢出,粉嫩奶头受不了摩擦的刺激,变得硬挺起来。俞软椿骚叫着,眼中含泪,逼口已经尽力地打开,可是他实在是吃不下了,哭着喊:“陆先生……进不去了,真的进不去了……”
陆行的额头都冒汗了,微微弯腰亲吻他的耳朵:“宝贝再忍一下好吗?马上就吃完了。”
原来跟人做爱是这样的,俞软椿迷迷糊糊地想,他还是个处子,嫩逼根本没有被任何东西进入过,他连自慰都不会,陆行的鸡巴却已经被他的骚穴吃进去了一半,陆行怕他疼,只好磨磨蹭蹭地往里面插,即使这么小心了,窄小的穴却依旧吃不进全部,绷得连穴口都透明了。
他的腿已经分得不能再开了,跳芭蕾的舞蹈家都不会比他更能劈叉,他的奶子甚至触碰到了他抬起的那条腿。
陆行只好就着这个小小的穴开始肏他,俞软椿呻吟着,身子软得不像话,陆行抱着他一下子很插,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狠狠心让这根鸡巴直接全部插进了那个稚嫩娇穴,俞软椿尖叫着,嫩逼里面流出一股股液体,他一瞬间以为自己流血了,低头才发现全都是透明的水液,俞软椿惊恐地哭着说:“我尿尿了……对不起……”
陆行赶紧抱着他哄:“你只是潮吹了,宝宝,是我肏到你舒服的地方了。告诉我这样肏你舒服吗?”
他的下身开始耸动,俞软椿被他顶得奶肉都在颤,两个嫩乳头随着奶肉晃出残影,俞软椿轻轻淫叫:“嗯……有种麻麻的感觉……”
他们挪进了浴室,因为这个姿势看不到陆行的脸,让俞软椿很不安,直到看到镜子中陆行的样子,俞软椿才放松了一些。
但是马上,他就被镜子里自己淫荡的姿态吓到了,闭着眼睛不敢再看,陆行一直在深顶他的敏感点,让他的呻吟声都没有断绝过。
这是他的初夜,可是陆行却没有顾忌到,一旦破了阀门,性欲就停不下来,陆行手上的青筋都快崩裂了,才克制住了自己按着宝贝肏弄的想法。俞软椿艰难地撑着洗手台,悄悄睁眼看着陆行倒映在镜子里的表情,这个男人的全身上下都穿得好好的,只有一根鸡巴露出来肏他的穴,脸上带着高潮的红色,注意到俞软椿的眼神,便对镜子里的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与他的温柔相对的,是身下狂野的动作,嫩穴被肏得无时无刻不在高潮,喷出的淫水在他们脚下聚集了一片水痕,俞软椿撑住自己的动作让他的乳房更加凸显了,突然,陆行抱住他的腿弯把他举起,俞软椿看见他的手臂绷出块块肌肉,被水雾沾湿后的衬衫突出了他手臂的强壮,他把俞软椿整个抱了起来。
“啊!——”俞软椿吓得缩紧了小穴,“陆先生!——”
刚刚是在背后肏他,如今把他抱起后,他的穴和陆行肏弄他的那根鸡巴完全在他眼中显露,深红鸡巴硬挺着直捣娇软嫩逼,俞软椿的腿弯被他有力的手固定,骚穴被肏得更舒服了,陆行显然有在注意他的敏感点,几乎每一次奸弄都顶在了那几处软肉上。
俞软椿开始绵绵地叫着,陆行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宝宝,舒服吗?”
“舒服……”俞软椿哭着说,“陆先生!我受不了了……我还是第一次呀……我受不了这样激烈的……”
他企图利用身后男人的怜悯让他慢一点,可是陆行已经顶到了他的子宫,临到阵前早就无法控制自己了,陆行喘着气用一只手臂托举他的腿,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屁股,然后狠狠肏弄那个还没开启的小嫩口。
“宝宝的子宫在这里。”陆行说,他的汗液滴到了俞软椿的脸颊。
俞软椿发现嫩逼深处一种极端剧烈的快感直冲他的脑门,让他不断潮吹喷汁,淫水甚至打湿了镜面,俞软椿尖叫着,感受到自己骚穴的最深处,有一个小小的口穴慢慢打开,就在一瞬间,陆行就按着他全部肏了进去,两颗睾丸打在他的后穴,对方下身的阴毛扎疼了他娇嫩光滑的阴户,俞软椿彻底没了力气,任由这个男人狂奸自己的子宫。
“好小,”陆行道,他的龟头被这又小又湿的子宫包裹了,“宝宝的子宫好小,好热……让我肏到里面去好吗?”
俞软椿带着哭腔说:“好……”
陆行感受到他的宝贝真的有在努力放松自己,他的小嫩穴正用力地试图放松,俞软椿在性爱上太听话了,要他分开腿就分开腿,让他敞开穴就敞开穴。
陆行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镜中他泪眼婆娑可怜兮兮的样子,最终放过了他,在子宫里狠狠肏了数次后将阴茎拔了出来,射在了他的穴口。
他们都高潮了,陆行也不顾身上的体液,带着他躺在了床上,俞软椿还在哭,身上红彤彤的,小穴被插得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脱出,射过之后陆行甚至还是硬的,俞软椿一抽一抽地流泪,看着他还肿胀的鸡巴,用手摸上去:“陆先生,你弄的舒服吗?”
他好像更关心陆行是不是有在这场性爱中得到快乐,脸上带着无辜的关心,陆行心动地狠狠吻他,说:“疼不疼?”
俞软椿摇头又点头:“有点。”
陆行硬着下半身去看他的情况,不看不知道,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把俞软椿肏得这么……惨烈。
嫩逼完全肿起来了,像个裂了缝的肉馒头,奶子甚至被他抓出了一个大大的手印,张牙舞爪地横在白嫩乳房上,俞软椿都疼得不敢并拢双腿,又怕他担心,只好僵硬地用手挡了一下。
陆行紧急找了个毛巾浸了热水给他敷了敷。
俞软椿犹豫地看着他还没消下去的鸡巴,陆行摸了摸他的头,让他休息,然后在他身边摸出了那个小熊头内裤。
俞软椿有点……羞涩,又有点尴尬。
他的小内裤在陆行的大手里像个皱皱巴巴的小手帕,与他逼穴紧贴的那块布料触碰到陆行的龟头,陆行开始撸动了,在他面前演示不能肏宝宝的时候,自己是如何渡过夜晚的。
他撸动了半个小时,才堪堪射了出来,俞软椿乖巧地窝在他怀里说:“我们现在是恋人吗?”
陆行抱住他亲了一口:“当然。”
if:假如初恋是公爹(完)
初恋IF(完)
他们确定了恋人关系后,气氛变得异常甜蜜起来,陆行的朋友总说他的脸上荡漾着恶心的笑容。
陆行改口叫俞软椿为宝宝,腻歪得简直不像他,俞软椿反倒害羞,一直叫他陆先生。
陆行不满意,问:“难道就不能叫得亲近一些吗?带先生让人觉得很疏远。”
俞软椿道:“那,叔叔?”
陆行:……
后来在外面还是叫陆先生,独处的时候会叫老公。
俞软椿坚定地相信陆行对他是认真的,但是如果告诉别人,别人肯定觉得陆行只是玩玩而已,好在大二下学期开始后,陆行就强行把他拽去了自己住的公寓一起住了。
俞软椿其实不答应,可是陆行实在忍受不了只能周六日粘在一起的感觉了,刚刚搬家来的时候俞软椿还很害怕,因为他知道了陆行和陆迁的父子关系,很怕在公寓里遇到陆迁,这样他会尴尬到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好在陆迁住校,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交集。
另一点让俞软椿苦恼又难过的是,陆行的性欲太强了,突然开荤的男人每天能做到你想象不到的次数,俞软椿被他磨炼到可以承受对方的三次射精,当然到最后他会软成一滩水。他们的空闲时间几乎都在做爱,做爱,做爱。陆行极其迷恋小恋人的身体,以至于他没有发现俞软椿的心态有点改变。
大二的下学期非常忙,到了下午六点,终于下课了。
天气变冷了,俞软椿呼出一口气,有明显的白雾。他裹紧了大衣和围巾,陆行已经在门口等他了,他们进了车里聊天,陆行一边开车一边说:“后座有我给你买的蛋糕,等会回家吃半块,晚上一定要好好刷牙。”
俞软椿嗯了一声,惊喜地看着后面那个可爱的芒果蛋糕,他很享受回家的这段旅程,安静,甜蜜,可以和恋人一直聊天说话,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情。
到了家门,俞软椿开心的心情慢慢消失,陆行为他开了车,牵他出去,一起上电梯,进了家门。
俞软椿心道,来了。
陆行吻住了他,谈了恋爱的这段时间以来,一进家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扒光恋人的衣服,奸他已经红肿的嫩逼,摸他被揉大的双乳。
俞软椿有点微妙的不开心。可是他还是顺着年长的爱人的意思,昂起头承受这激烈的深吻。
陆行太急色了,他的手已经勾开了俞软椿的衣服,顺便开了房间的暖气。
俞软椿的衣物掉了一地,到了客厅,他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内搭的衬衫,白色的乳罩,和配套的内裤而已了。
陆行把他的内裤扒到大腿根,已经承受习惯的穴自动分泌淫水,陆行把硬了的鸡巴拿出来,然后顶在那个窄小嫩逼上,慢慢插了进去。
俞软椿有点不在状态,可是也马上陷进了爱人给的性爱快感之中。
陆行把他的衬衫扣子解开,露出被乳罩聚拢的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俞软椿的味道,然后舔弄着他的乳房。
他们做爱了三次,正好卡在俞软椿的极限,陆行在做爱的时候最爱说爱他,爱你,宝贝,宝宝,好想你,好喜欢肏你。
做完后,陆行就会帮他上药,然后喂他吃点晚饭,洗澡,这时候就已经快要十一点了,他们只能再温存一小会儿就要睡觉了。
陆行的怀抱很温暖,让俞软椿觉得即使被揉弄到奶子都肿疼,被肏到小穴鼓得消不下去也是值得的,他依恋着这个男人的怀抱。
他的爱人正在轻轻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因为明天早上八点他还有课,俞软椿只好顶着繁杂的思绪睡着了。
早上,陆行送他上学,陆行有工作,俞软椿有课业,他们再见面又要到晚上了。
有时候俞软椿不忙的时候,中午也会和陆行见面,只不过见了面还是那样——一直做爱。
俞软椿参加了校会话剧赛,出来的时候他本来只穿着一件戏服,不过他带了围巾,脸红扑扑的,戏服的裙子很短,几乎到大腿根,于是俞软椿又披了件大衣,其他衣服提在手里,这次排练耽误了很长时间,他怕陆行等急了,于是还没换好衣服就马上来了。
果然,他一打开手机,上面都是陆行的来电,他赶紧回了消息,来到校门口,陆行已经在车外站着了。
晚上出校门的人不是很多,陆行见到他就紧紧拥抱,然后狠狠吻他:“下次提前给我发消息,不然我会担心的。”
俞软椿的心里泛起一丝甜意,他们坐进车里,陆行摸了摸他冰凉的大腿:“怎么大冷天穿这么短的戏服,你们学校的剧组怎么想的。”
俞软椿说:“学校有暖气的啦。”
坐在陆行的车里时,俞软椿总是很放松,他叽叽喳喳地说自己的角色,说遇到了什么样的人,说剧组里有个小学弟不听话,被老师训斥。
陆行一句句回复他,然后说自己的助理把端给他的咖啡摔到了客户的合同上,于是只好重新打印。
眼看快要到家,俞软椿又开始低落了,他看到灯火通明的夜市,打起精神说:“陆先生,我们去逛逛吧!”
陆行看了一眼,说:“你应该叫我老公,宝宝。”
“老公……”俞软椿的脸红了,“我们去看看嘛。”
陆行笑了笑,方向盘一打停在夜市门口,一开车门,冷风灌了进来,吹得俞软椿一个激灵。
见状,陆行皱着眉又把车门关了,把车后座放的绒毯披在小爱人的身上,说:“外面太冷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俞软椿央求道:“没关系的,我们去逛逛嘛,我披上大衣就不冷了。”
“不行,”陆行拒绝,“乖,下次我们再逛。”
俞软椿只好说自己想吃烤年糕,其实他没什么想吃的,就是想要延长回家路程而已。
陆行下车去了,烤年糕摊位很多人排队,他高大的身躯分外明显,俞软椿在车里痴痴地看着他。
其实,陆行对他非常好,宠爱到了极致。
烤年糕被带了回来,俞软椿吃完了一根,另一根给了陆行吃了。
到了家里,陆行的第一件事就是开空调,他摸了摸俞软椿的脸蛋,还好车里的暖气让他的体温回暖了。
他吻住了自己的爱人,然后把手伸进他的短裙里,抚摸他柔嫩的阴户。
俞软椿突然觉得无法接受,他的眼泪从眼眶落下,陆行的手指已经插进了他的嫩逼,下半身也硬了。
“宝宝?”陆行有点慌,因为俞软椿哭得毫无预兆。
俞软椿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要……”
陆行把手抽出来,虚虚揽着他的腰,用另一只手去抹去他的泪水:“怎么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温柔的语气让俞软椿更委屈了,大哭着说:“为什么总是在做爱?我不想做爱了,我想和你粘在一起,想和你说话,和你逛街,和你约会,可是我们一直在做爱……”
陆行愣住,俞软椿像是情绪绷不住了一样,说:“每次一回家都是在做爱,难道除了身体之外我对你来说没有用处了吗——”
“宝宝!”陆行捧住他的脸,“不准这样说。”
俞软椿颤抖着看着他,陆行叹了口气,愧疚地说:“对不起,我没有发现你的情绪不对,我发誓我只是因为你对我的性吸引力太大了,所以总是想和你上床,对不起,宝宝,我忘记给你正常恋爱应有的东西了。”
他已经禁欲太久了,有了俞软椿之后就总是忍不住把人拐上床,他歉疚地说:“你有对我不满意的地方直接说就好了,我会改的。”说罢,他轻柔地吻了他的宝贝恋人。
俞软椿的眼泪止住了,说:“对不起,其实我也应该早点跟你说的。”
这对恋人互相拥抱,享受这难得的温存,俞软椿的情绪过去后才有了淡淡的害羞,他摸了摸陆行还在硬着的鸡巴,声音轻柔地说:“我们只做一次好吗,然后我们可以看会儿电视,我想和你说说话。”
陆行说好,他们倒在沙发上,俞软椿敞开腿,让陆行奸他的逼,他们只做了一次,做完后才八点钟,洗完澡后陆行殷勤地给他穿好衣服,然后系上围巾,说:“我们去楼下玩玩吧。”
俞软椿开心地答应,当晚他们买了两箱烟花在楼下放完,还吸引了几个小孩子一起跟着他们玩。陆行真的很尊重俞软椿的意见,之后约会,纠缠,或者只是简单的散步,都会一步步地和俞软椿经历过来。
俞软椿也没有再恐惧回家,他们的恋爱关系正常了起来,之后再也没有吵过架。
俞软椿毕业后,陆行已经四十二岁,他带着陆行回家果然遭到了俞父俞母的反对,不过后面突然又同意他们结婚了,陆行也带他认识了自己圈子里的人,在他毕业后的第一年他们就结了婚,陆行也没有让俞软椿面对陆迁尴尬,陆迁自己申请了出国读研,陆行也把手上的产业交给儿子管理。
俞软椿在婚后第二年生了一个宝宝,陆行宠爱了他一辈子,没有像别人说的那样只是一时兴起,他们度过了富有又宁静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