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教授公公,博士儿媳多重禁忌恋:师生恋+不lun恋盛锡文 ?林安娜 ?盛淮南年龄差23,1v1。H章免费。欢迎投珠或留言~暂定是四篇番外:分手现场,校园,孕期,以及平行世界说明:这文在连载期间是全文免费,一直到十月底也没有设置打赏章节作者只想要珠后来发现很多读者只看不投,数据惨淡,作者索性设置了收费章节反正海棠屋已经有盗文,po网这边肉章也是免费大家可以随意购买、不看剧情也不影响食用就是这样来自失意作者的自暴自弃另外,番外会继续更的、也不需要投珠、都是收费章
新晋儿媳
医学院叁任院长都跌倒在男女关系的丑闻上。即将升任院长的盛锡文考虑再叁还是跟林安娜分了手,还没来得及解释,小女友就火速相亲结了婚。
盛锡文原本想着结婚也好,她那么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即使明天就被免职也无甚所谓,可是总不想让他最得意的门生最爱的女人受人指点。
盛锡文出生中医世家,不到二十就跟家里定下的妻子成了婚,婚后他也没放下学业,毕业后在医学院留校任教,是市医院的神外第一刀。儿子一直养在外婆家,妻子有先心病,生完孩子没几年就过世了。儿子作为两家的唯一血脉,成人后居然跟了岳家从政。
父子关系的不亲密导致儿子蜜月回来才第一次通知他跟小两口见面。
包房里,主位空着。主位对面,成熟英俊的男人低声跟身边的女人说着什么,两人感情该是很好的,因为他们不论是点单还是私下的聊天都显得默契十足。
待两个身影错开来,传菜的小哥才看清女人的面容,清丽优雅的宛如一株高贵的百合。她身量高挑,也很瘦,黑长顺直的发扎了一个低马尾在脑后。端得是一位端庄优雅的大美人。
两人应是新婚,因为女人这会儿正在跟新婚丈夫表达自己的紧张。
“淮南,我们这样先斩后奏,你父亲会生气的吧?”
“别担心,亲爱的,我父亲是个非常和蔼有礼的绅士,绝对不会跟你生气的。要气也是气我,是我怕你跑了,硬拉着你去领证,他怎么能怪你呢?”
“这事到底是咱们处理的欠妥。”女人看着丈夫胸有成竹的样子,美丽的眼眸里除了流转的情谊还有淡淡的担忧。
男人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手背,温柔宠溺的笑着又去安慰:“你呀,总是这样循规蹈矩。婚姻法规定只要双方自愿就可以,父母亲友的意见有道理的就听听,没必要的又何必去在意?”
盛锡文按着儿子发来的地址找到包间,推门进去,就见儿子姿势亲昵的半搂着他所谓的儿媳发表这番高论。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轻哼,又想着毕竟不是人家女孩子的错,谁让自家儿子一向惹事生非,又清了清嗓子准备打断二人。
那对亲密私语的小夫妻已经被惊动了,双双起身,不甚齐整的说跟他打招呼。
“爸爸你来了!”
“盛院长您好!”
盛锡文向来觉得自己修养不错,不论是惊险重重的手术台,还是人际复杂的学院,他都能游刃有余的从容应对。但此刻,他有些不确定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十分牵强。或许面色惨白,笑容僵硬?
那个英俊高大的男人是他的儿子,他今天格外的帅气,脸上的笑容十分温暖。那个清丽高挑的女人,他的新晋儿媳,居然是他的亲传大弟子林安娜!她穿着一身女人味十足的裸色纱质连衣裙,笑的一脸幸福。
这两个人怎么会搞在一起!
盛锡文实在懒得维持和蔼温煦的笑容,提着公文包冷脸坐到上首的主位上。
两个小辈忙着给他斟茶布菜,他就冷冷的看着两人又亲密又默契的配合。
“盛院长您喝茶!”清丽的女孩子双手奉一杯茶给他。
“亲爱的,要叫爸爸了!”男人温柔的笑着要妻子改口。
盛锡文盯着那杯绿茶去看,清清寡寡的一杯茶,没什么特别,喝了就算是认下这个儿媳。不喝呢?不喝难道他们就不是夫妻?他们的婚姻关系是法律说了算还是他盛锡文说了算?
抬起眼皮去看那个奉茶的女人,真想剖开她的脑子她的心脏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居然能把事情搞到如此地步。
如你所见
伸手接下茶杯,死死盯着那女人,恨恨将温茶一饮而下,还将杯子如酒杯一般反转,心道:看你还有何话要说。
“谢谢爸爸!”女孩又惊喜又甜蜜的说道,还用一双笑眼去看她的丈夫,企图在那里找到认同与鼓励。当然她的丈夫也确实这样做了。
看着两人旁若无他的眉来眼去,盛锡文忍着五脏六腑的泛酸剧痛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个红包扔给女孩,打断他俩的眉目传情。
女孩一边说这怎么好意思,一边捡起红包,像是不在乎他无理的态度似的,捏了捏分量,确定是张银行卡,顺手塞进自己的珍珠小包里。
盛淮南还玩笑说,看看薄厚,给少了咱们可别收。见林安娜嗔怪的觑他一眼,又赶忙闭了嘴。
各自落座。盛淮南不愧是市委一秘,一张利嘴舌灿莲花,就像没看到盛锡文的反常,除了给新婚妻子林安娜夹菜还不停向父亲卖好,把新婚的小娇妻说的两颊红粉含羞不已。
“我原想定个粤菜馆子,还是安娜说你近来换了口味,更喜欢淮扬菜,今日一尝啊,这小馆果然不错,有家乡的味道。”
叁人是第一次以家人身份正式会面,平日里熟的不得了的师生二人全程相对无话,只一个盛淮南一阵跟妻子私语两句,一会儿跟父亲谈论几句家事,也把席间的气氛调动的看起来热闹有度。
盛淮安是个十分周到的男人,每上一个菜,先让到父亲手边,转回来才给妻子夹菜。眼看着林安娜面前的小碗堆起一座小山,盛锡文瞥了一眼向来胃口极小的女人,又看了看儿子。
林安娜一口一口吃着,盛淮南却是结结实实接到父亲一记眼刀,见他先去瞧林安娜的小碗,连忙笑道:“我的错我的错,今日只顾着照顾安娜,冷落了我的老父亲!”边说还边夹了几筷子菜在父亲的餐盘里。盛锡文被他噎得心头一梗,面色更是难看。
林安娜见盛锡文脸色愈冷,跟盛淮南耳语一阵,起身出去了。
这间淮扬菜馆是盛锡文近来极爱的一家,林安娜随他来过两回,熟门熟路的找到洗手间。瞧了瞧门上的锁标,正要进去,突然被一把手使劲推到里头,来人贴着她的身躯进来,利落的拧上门锁。
明显属于男人的一双手臂勒着她的细腰,把她抵着墙翻转过来细看,温热清新呼吸喷在她的发顶,还要低头吻她,全被她挣扎着躲了过去。
男人气极,镜片后的犀利眸子眯着看她,问:“你在搞什么鬼?”
私房菜馆的洗手间也都是单独隔开,不像一般的公用卫生间是薄薄一层板。私密性隔音效果都属上乘,林安娜倒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如你所见,相亲结婚。婚假还是你批的,这会跑来质问我,装什么失忆?”女人直视他,全然不似在包间里恭敬羞怯。
“不要转移话题!你结婚我同意,可你嫁谁不好要嫁盛淮南!他是我儿子你不知道?!”沉锡文觉得自己真要被这个女人气昏了头,她这步棋一走,两人的后路统统堵死掉!原本想着先分手,等她毕业一切稳定下来两人再结婚,或者她先结婚,两人私下还能来往!这下可好,婚姻存续期间让他去扒灰?即使她和盛淮南离了婚,公公也不能娶前儿媳妇!她这是要逼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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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生用品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在盛淮南看来是的,他十分满意。来时担忧的父亲不认儿媳对他大打出手的场景没有出现,一家人其乐融融,真是再好也没有的氛围了。
饭后又坐着饮茶,盛淮南关切的对父亲道:“爸爸,晚上就别回别墅了,安娜说你们科明早有手术,我和安娜在医院附近买了套平层,你今晚跟我们一起去住吧。”
若是旁人的公公,或许会说,那怎么好,打扰你们新婚夫妇休息。可盛锡文是谁?表面上最是斯文正经,背地里却把女学生睡了又睡的斯文败类,略一思量,正好,有长辈在家他们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过什么夫妻生活吧?!
“那好,你们带路,我开车跟着。”盛锡文答道。
盛淮南得了话,笑着拍了拍新婚妻子的手背。
叁人买完单,正碰上一行商务装打扮的男人从走廊里鱼贯而出。
当头的那位,看起来叁十多岁的年纪,俊秀斯文,浑身上下散发着久居上位的气魄。显然是这行人中地位最高者。
正被林安娜挽着手臂的盛淮南见了来人,立时挂上职业的笑容,松开林安娜上前去打招呼,伸出手道:“陆书记,好久不见。”
陆景见是熟人,扫了眼盛淮南身后的翁媳二人,握住盛淮安的手,带着些玩笑的口吻说:“原来是淮南啊!婚假休的差不多了吧,明天能按时上班吗?”
“没问题,保证按时到岗!”盛淮南说道,言罢,还将父亲和妻子介绍给对方:“我领导陆景陆书记,我父亲盛锡文,这位是我太太林安娜。”
陆景不动声色的快速打量了一番盛锡文,又彬彬有礼的与盛林二人握了手,略微寒暄,道是来省里办事,明天一早回市里,盛淮南问了时间,两方人马各自离去。
叁人分坐两车、一路无话。
到了小区门口,霓虹闪烁着,路旁有些茶庄便利店,林安娜晃眼看见个水果店,忙招呼盛淮南停车。
前车打着转向靠边停下,盛锡文不明就里,也跟着停在后头。
见前面两人下了车,盛淮南径直走过来,拉开副驾坐进车子,对他道:爸爸,咱们先走。
盛锡文看了看走进水果店的林安娜,问:安娜做什么去了?
她说想买些葡萄,咱们先回,她等下自己开车回来就行。水果店就在园区门外,往前不远就是正门。在盛淮南一通指挥下,父子两人在小区的地库里找了个临时车位停下。
林安娜来的倒也很快。盛家父子进门换好鞋还不消一会儿,林安娜就开门进来。
门锁是指纹锁,可见这确实是两人共同的住处。坐在客厅看电视的盛锡文分析着林安娜的每个细微动作。看她进屋,盛淮南连忙过来接走她手里的购物袋。看她换鞋,鞋柜里是几双她贯爱穿的款式,拖鞋也是略有使用痕迹的新拖鞋。毫无破绽,心又沉下去几分。
这是一套精装好的房子,厨房是半开放式的,盛淮南从袋子里取出葡萄去洗,林安娜换好鞋去看,又说他:葡萄这样用水冲洗不干净的。说着,从柜子里找出淀粉袋子,往果蔬盆里去倒。
盛淮南就看着她忙来忙去,问她:成了,这事儿明显你比我擅长!我去安排爸爸休息,你慢慢洗,不着急。抽了张纸擦手。
对了,我给爸爸买了新牙具,在鞋柜上的小袋子里,你拿给他。林安娜安顿盛淮南。
还是你细心,我都没想到。盛淮南说着,一眼便看到鞋柜上还放着一个小袋子。盛锡文听见二人对话,也看见那个袋子了。
盛淮南过去,从袋子里拿出一只牙刷,一罐牙膏,一条毛巾,还有一盒粉色的计生用品。他把计生用品从袋子里取出来,拎着剩余物品去了客用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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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听床
沉锡文盯着那个粉色的小盒,连林安娜端着果盘走近都没发现。
老师……男人犀利的目光扫过来,林安娜赶紧改口,道爸爸,吃点水果吧!
盛锡文气的够呛,哼了一声起身进了客房,重重的甩上房门。声音大的惊人,连盛淮南都吓到了,悄声问妻子父亲因何生气,林安娜正半躺在沙发上吃着葡萄,伸出纤手一指鞋柜上的粉红小盒子,道:大概也许是因为那个?
盛淮南失笑,说:亲爱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爸爸年纪大了,着急抱孙子,你买这劳什子做什么,快拿去丢了!
林安娜剜他一眼,两人默契的起身回房,盛淮南还不忘替她拿上果盘,当然还有那个罪魁祸首粉色小盒。
主卧里,男人已经洗好澡,穿着一身清爽的家居服,女人在衣柜前挑今晚要穿的睡裙。正犹豫不决,男人站在他身后,随手一拨,拎出件清凉无比的真丝吊带短裙。
就这件吧!
林安娜怀疑的看向他。
别这样看我,你要相信男人的眼光。盛淮南无奈道。
林安娜听话的换了盛淮南挑选的睡裙,黑发吹的半干,有些卷曲的披在肩头,更显的她如珠玉般柔美溢彩,盛淮南也不得不承认,她果真是个十分妩媚动人的绝色佳人。
床尾摆着一张舒适的沙发,盛淮南叉开两腿坐在沙发上,自下而上的将女人打量一遍,又指挥着她转了个身。配上他那张英俊非常的脸和成熟潇洒的气质,简直是直击人心的顶级男模。
他轻声对她说:亲爱的,去倒两杯红酒来。
林安娜听着房外的动静,小声问他:现在?
盛淮南不容置疑的点头,林安娜只好从他怀中起身拉开门去了。
对盛锡文来说,从今天下午到现在,几个小时发生的事简直比半辈子的所见的糟心事都多,晚饭没吃几口,又置了气,此刻胃有些难受。准备到厨房倒杯热水吃药,却见主卧门开了,穿着清凉的女人轻手轻脚的走出来,像是怕惊扰某些人,也许自己就是这某些人的代表。
客厅关着灯,他站在厨房的避光处。她看不到他,他却正好能看到她在微光下。得益于精度极准的镜片,他看得见她微微湿润的发梢,精致至极的锁骨,纤薄有度的直角肩,细细肩带挂在肩头,往下去是一双微微挺翘的乳房,她的乳头小小,只将真丝布料顶起两个小小突起。
她最美的是一双长腿,又细又直,肌肤滑腻,过去欢爱时总让他爱不释手。他猜她此刻大约只穿着一条同色的丁字裤,胸中是醋意和气愤,身体却深陷欲望。身下的那根充血发硬发烫,却无处可疏解。
他严重怀疑自己是脑子坏了才会想要分手,还给她批假让她真去嫁人!一想到会有其他男人,甚至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看见她这副勾人的模样,沉锡文恨不能扇自己几巴掌。
他见她启开酒柜,倒了两杯红酒,又溜回卧室。将疲乏的身体的靠在厨房的柜子上,捏着胀痛的额头,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为何一切会失控到如此地步?
盛锡文躺在陌生的床上辗转难眠,即使做好十足的准备,那厢边传来暧昧的呻吟时,盛锡文还是难以控制心绪。若不是仅存的理智拉扯着他,他大概已经踹开主卧房门,带着林安娜离开。失策,谁能想到这两人干柴烈火根本就顾及不到老父亲住隔壁。
这不也知道是个什么房子,隔音差到极点,盛锡文简直觉得自己就在小夫妻床下听床。性器因为幻想林安娜赤裸的模样而高高翘起,但他又固执的不想用手去疏解,生生忍着。
暧昧的话听不分明,林安娜如泣如诉的呻吟和叫床声穿透薄墙入耳。复古的木质大床摇的惊天动地。沉锡文想着,等盛淮南走了,他定要给她换个结实些的床。
那边激情的折腾半宿,盛锡文忍着勃发的欲望和胃痛半梦半醒直到天将泛白才入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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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忍耐,船戏马上就来啦
梦境(H)
白墙白地的一间诊室,外头晨光熹微,有蝉在树上叫,偶尔还有几声鸟鸣。
他也不知为何会来得这样早,但既来之则安之,敞开腿坐在椅子里,晃了晃鼠标,屏幕上是一篇关于新技术的报告。哦,是了,他要去参加一个学术报告会,今天得把稿子赶出来。
凝神去看,却发现这篇报告写的颠叁倒四毫无逻辑,待要去改,屏幕突然晃动起来,他又没法子看清了。
这样的情形下,也不知为何就升起了极其旺盛的欲念,想与自己那娇俏可人的小女友云雨一番。
正想着,突然感到桌下有个微凉的手握住他贲张粗长的分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隔靴搔痒一般,总触不到关键处。盛锡文低头去看,医院配备的白色写字台下跪着一个人前冷漠的冰美人,此刻这冰美人却双颊粉红在自己胯下腿间做着淫靡又私密的事。
“宝贝,舔舔它!”盛锡文把报告的事抛在脑后,专心诱哄她,一手制住她的后脑,一手握着性器戳刺她丰润的小嘴。
女人痴迷的望她,果然听话的伸出粉舌舔了舔龟头前端的小口,她不乐意替他口交,娇娇的哼气,抱怨他那里过于雄伟,她吃不下。
她说:“老师,太粗了,我吃不下。”
盛锡文看她清丽的脸孔就正对着一根丑陋勃发的性器,心里那些丑恶念头统统钻出来了,捏住她的下颌,一下一下的触碰她玫瑰花瓣似的唇,坏心的说:“宝贝可以的,乖乖给老师含含鸡巴,快一些,否则外面那些患者就要进来看诊了,你说他们看到你这样一个赤裸身体的美人,会作何反应?”
女孩听了他的话,果然目露胆怯,她才不要被别人看去身子。听话的乖乖张口,一寸寸把黑紫色的阳具往嘴里吞。
他这一根属实过于伟岸,勃起时有十八九公分,极度兴奋时还更粗长。女孩吞了一半,再深入不了。盛锡文舒服的呻吟出声,她的口腔温暖湿滑,舒缓了他的胀痛和急切。
诊室的门紧闭,但人声却越来越嘈杂,女人紧张的缩紧嘴巴,口水在柱体进出间自嘴角滴落下来。十分诱人可爱的样子,引得盛教授恨不得站起来在她口中冲刺个痛快。
但他仍稳如泰山的坐着,享受着这种师生偷情的隐秘快感。
成熟斯文的中年博导在医院办公室里奸淫自己的女学生,听着门外的人声,盛教授欲望更盛,双手揽住林安娜的头狠狠往自己发狠狰狞的下体上,原本严肃的面孔绷得更紧,身下的快感就要溢出胸腔,突然间天旋地转,场景换到一个陌生的大床上。
床是复古的欧式四柱木床,有繁复的帷帐层层迭迭。
林安娜散乱着一头长发,香槟色的真丝睡衣半退半穿的挂于腰腹间,肩带被拉下来,形状完美的娇乳贴着床褥,白嫩细腻的蜜桃臀高高撅起露在裙摆外面,盛锡文看见自己勃发的黑红色鸡巴戳在她柔嫩的阴阜中。
扑哧扑哧的快速抽插让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种淫靡暧昧的声响中。
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挺直的跪在年轻女子的身后,白皙修长的大手落在她的臀部,揉捏间拉着她狠狠套弄着自己硬如铁器的性器。
女子被做到失神,口鼻中溢出的呻吟似是痛苦又似舒爽,迷乱的模样引得盛锡文胸中盛满了绵绵不绝的爱意,他将她两手从身后拉起,腾出一只手去捧着她脸与她热吻。两人迷乱的交换口津,沉浸于美妙的性爱中不能自拔。
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了,林安娜紧张的瞬间到了高潮,阴道里流出一大股淫水,内里的细肉紧紧缴弄着身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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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惯不怪(H)
盛锡文正做到兴头,不悦的目光射向来人,却见对方是自己多日未见的儿子盛淮南。盛淮南一幅见惯不怪的模样走近他们,熟练的卸下皮带将西裤半退,硬挺勃然的阳具就这样大剌剌的送到林安娜眼前。
盛锡文大惊,正要制止,却见林安娜妩媚柔顺的拨开腮边的长发,晃着奶子乖顺的去舔弄盛淮南的那根如他一般粗长的鸡巴。她真是骚的可以,殷红的小口含着盛淮南的那根,屁股还一下下的去撞仍插在她穴中的盛锡文的那根。
盛锡文急得大骂盛淮南,让他收起他那根丑陋的玩意儿,盛淮南却坏笑着顶着林安娜的喉咙挑衅得看他。
身下是勃发的欲望,眼前是恶劣占有他爱人唇舌的儿子。盛锡文发狠快速耸动腰胯,以期结束这场尴尬无比的性爱,可惜突然间场景又变了,他躲在衣柜里,口中发不出声音,四肢也被禁锢。
衣柜开着一条窄缝,外面是一张吱吱呀呀乱晃的大床。
赤裸的娇美的美人跪趴在大床边,美人的身后是一副健壮高大的男人身躯赤脚站在地板上。两人尽皆赤裸,下体的性器官紧紧相连正做着男女间最为原始的活塞运动。盛锡文目力极佳,一眼便认出这女人正是自己的学生林安娜,正压着女子放肆撞击的是他的亲骨肉盛淮南。
盛锡文愤怒不能自已,下身的鸡巴兴奋充血,甚至流出了饥渴的液体,但是他嗓子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哪怕是想伸手去撸撸鸡巴都难以做到。
他听着床上的两人讲着骚话,双目因气愤而变得浑浊。受了双重的背叛,却不能制止,还有谁比他更憋屈。
亲爱的,爸爸大,还是老公的大?男人咬着女人的耳朵问道。
女人被粗暴大力的顶弄做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她道:啊!好深,老公好厉害,肏到最里面了呢!当,当然是老公的,啊,鸡巴更大!好爽!
宝贝,你真美,爸爸也这样肏过你吗?
不,啊,老公,他没有,爸爸没有,我跟爸爸是,单纯的师生关系!
你刚才还说老公比爸爸的鸡巴大呢,他没操你,你怎么知道呢?嗯?小骚货!男人恶劣的抓到她的漏洞,毫不留情的揭穿她。
不,老公,你相信我!女人不知是爽的还是急的,泪水流了满脸,有种凄惶的美感,她急切的解释:是他,是老师,他让我替他含他那里,否则就不给我毕业!
男人显然不信,继续问她:亲爱的,不要撒谎,只是品萧而已,你的处女膜怎么会破的?
啊,用力,好舒服……那里,啊,是被老师用手指扣破的,真的,留了好多血。女人被撞击的失神,断断续续的解释着。
盛淮南就像一个人形打桩机,啪啪的朝她穴中挺送阳具。
盛锡文喘着粗气,突然挣脱束缚推开柜门走出去,激烈做爱的二人见他出来显然受到惊吓。
沉锡文快意又愤然的问:“你们做什么?”
已经被盛淮南肏得快要高潮的女人听他发问,莫名其妙道:“我和淮南是合法夫妻,过夫妻生活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说呢,爸爸!”
爸爸?谁是你爸爸!盛锡文痛苦的呻吟一声,汗流浃背的从陌生的床上转醒。居然是梦!呼出一口浊气,回忆梦里的种种细节,一张脸冷汗淋漓又严肃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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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锡文:看我做噩梦很有趣?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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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糖喜糖
盛锡文一早起来冲了冷水澡,收拾妥当,出门便见正要出发的儿子和刚起床的儿媳。
盛淮南见他道了声早上好,林安娜有样学样的打着哈欠懒声问好,肩头还有几枚不甚明显的吻痕,整个人呈现一种被狠狠疼爱过的姿态。
盛淮南换好鞋站在门边,见妻子呆呆的盯着自己,无奈的指指的脸颊,女人立马会意,羞怯的献上香吻一枚。
经过昨夜梦里梦外的荼毒,盛锡文觉得自已对此都麻木了,本来就没休息好,懒得跟他二人交流,换好鞋子,紧随着盛淮南而去。
林安娜见他如此,还在门口问:爸爸,你不吃早餐吗?
不劳你费心,我去食堂吃。
林安娜休了半个多月婚假,去海岛旅游给同事同学买了不少伴手礼。
从医院停车场出来,抱着好大一箱子喜糖和特产。她穿着一双叁公分的小跟鞋,走的略显吃力。没几步,箱子被人抱开去,露出一张阳光帅气的俊脸。
“师姐,这是什么东西,还挺沉!”王骏祺是她的同门师弟。
“是喜糖和伴手礼呀!”林安娜笑眯眯的答道,与他并排走进医院大门。
“她们都传你请婚假,我还不信,师姐你太不够意思了!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王俊祺惊讶道,人还抱着箱子站在原地。
要知道他这位美女师姐可算是学院和附属医院有名的冰美人,醉心学术,多少青年才俊穷追猛打的追求都以失败告终!这样一个人居然悄无声息就把自己嫁了?这世界一定是魔幻了。
林安娜已经走出去好远,王俊祺才反应过来,快走两步追上她,又是一阵似真似假的抱怨。直到上了七楼,王俊祺将箱子放在护士站,林安娜赶紧剥了颗巧克力扔他嘴里,他还嘟嘟囔囔的。
林安娜无奈扶额,道:“吃都堵不上你的嘴?”以前有人说他们组的话都让小王一个人说了,她还不信,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从箱子里给他取了一份礼物,一份喜糖塞到他怀里。
快到上班的时间,科里的同事陆陆续续来了,王俊祺见有人来,自觉担起宣传和派送工作。
“李主任,陈医生,快来快来,我师姐的喜糖!”王俊祺笑的见牙不见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新郎是他呢。
“哟,小林真去结婚去了?怎么不办婚宴呀,不够意思!”李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秃顶教授,是神外二科的主要负责人。
“新郎是哪里人,做什么工作的?”陈医生也跟着问。
“他也是本地人,人民公仆,工作比较忙,所以就简单办了下。”林安娜温婉的笑答。
医生要早起来换衣服,这会儿距离正式上班还有一阵,在王俊祺的宣传下,神外一科的护士站很快就围了一圈人。喜糖礼物也分发的差不多,有个小护士瞅见林安娜手上的钻戒,惊呼一声:“林姐,你这个戒指真大呀!得有一克拉多吧?”
戒指是领证当天盛淮南非要买给她的,商场里牌子最亮的一家珠宝店,销售说这款戒指十叁万一千四,主钻一克拉多,盛淮南见圈数正好适合她,当即就买下了。昨晚上吃饭又特意交代她戴上,倒是忘了放回家。
林安娜含混道:“大概是吧,我也不清楚。”
小护士托着她的手,爱不释手的摸摸,道:“这个系列可贵了呢,同样大小的钻,顶别家两倍的价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能给我买一枚。”
林安娜失笑,倒是王护士长笑着骂道:“你们可别做白日梦了,赶紧的换衣服干活儿去,人家林医生是女学霸,大美女,你们一个个的吊儿郎当学都上不明白还能跟人家比?”
众人在王护士长的玩笑中一哄而散,王俊祺一眼看到人群外的盛锡文,赶紧拿了一份喜糖跑到导师面前献媚。
一朵百合
盛锡文接过喜糖盒,越过男孩去看她。清清丽丽的一朵百合似的女人,看起来跟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真有些看不清了。他向来自负,总觉得林安娜在他面前就是白纸一张,一眼就能看穿。却不想,有朝一日她不再想让他看清时,睿智如他也毫无办法。
他来得早,此刻已经换好大褂,不再理会他们,将糖盒塞在口袋里转身飘然而去,却是任谁也学不来的潇洒风采。林安娜不敢多瞧,敛了目光。
王俊祺又嘟嘟囔囔过来了,他说的是:“你说,老师原本就是个严肃的人,但也算和蔼可亲,近来做了院长,架子愈发大了,我好心给他送糖他理都不理我,你说气不气人?”
林安娜听了,点头称是,道:“是挺气人的,可见小人不能掌权!”
王俊祺听了简直瞪大双眼:“师姐,你别是受了刺激?”
林安娜目不斜视,道:“这话怎么说?”
“师姐一向是老师的铁杆拥护者,两个凡是的方针就差刻脑门了!”
林安娜对他粲然一笑,道:“我也是顺你的意说啊!”走进女更衣室,见他还要往前,不得不用身子挡着门,将门口的标语指给他看。
女更衣室,男士止步。
王骏祺摸摸鼻子,灰溜溜转身走了。
医院是医学院的附属医院。盛锡文原是医学院的博导,在医院做临床教学也带自己的学生。林安娜本科时就是他的学生,跟了他七八年,是他工作上极其得力的助手。
盛教授主刀的手术,林安娜向来都是一助。昨天林安娜就收到了科里的手术安排。但一早进了手术室换衣服,小护士却说今天的手术名单上没她,这让林安娜莫名其妙,出去找了一圈才听说是盛锡文临时划了她的名字。
手术在即,林安娜不好去找盛锡文理论,只能默默回了医生办公室。
窗外是蓝天白云,一副晴光无限的好风景,谁能想到此刻的她却是泪往心里流呢。两人一向配合默契,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可如今这份默契被突如其来砸到他身上的官位和自己莫名其妙开始的婚姻全部破坏掉了。
这该怪谁呢?林安娜惆怅了。
偏生有人不长眼,就喜欢此刻来触她霉头。
“哟,我听说咱们林医生被盛教授打入冷宫了呀!”略尖利的女声说着刻薄话,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踢踏着高跟鞋的女人推开了。
林安娜不耐的皱眉去看,果然是神外二科的江婉茹。
她不语,江婉茹也不在乎,自顾自的虚情道:“瞧瞧这小脸,真让人见之流连,难怪盛教授被你迷的神魂颠倒。可惜呢,人家也是识时务的,你一个靠美貌上位的女人哪里比得过院长位子的诱惑大?这不,人家前脚上任,后脚就踹了你!做人呐,还是要有些自知之明才好啊。”
不得不说江婉茹这女人眼光毒辣,也不知道她真知道点什么,还是全靠臆想。林安娜懒得跟神经病浪费口舌,冷冰冰的瞅她一眼,戴上听诊器,越过她去住院区查房。
江婉茹还要说,但林安娜半点机会不给她,把人气的捡起她桌上的病历本子使劲一掷还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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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H)
他很高,腿也修长。厨房台面不够高,他只能屈着膝盖,将她往前又拉两分,让她用手臂向后撑着台子,才能把肿胀的欲望插将进去。
他说:“宝宝,这是什么?”他顶顶性器问自己的学生。
林安娜低头看到他黑红粗长的一根鸡巴,十分垂涎的想去吸两口,探出小舌舔舔嘴唇,悄声道:“是爸爸的大鸡巴!”
“啧,真是一个色情的坏学生,鸡巴这么粗俗的词汇,怎么可以经由你这张矜持可爱的嘴巴说出来呢?老师跟你说了多少次,这个部位叫做阴茎,用它插进你的这里,老师会很舒服,你也会感到快乐的。”
这一瞬间,他又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生理课老师,林安娜变成了一个浪荡不听话的坏学生。他用食指点点林安娜的性器,教学似的语气就自然而然的冒出来。
坏学生看着两人身处的环境,眨巴着无辜的眸子小声道:“人家好心来给老师做饭,老师却要把阴茎插进人家的小穴。老师你好过份哦!”
噗嗤一声,盛锡文将鸡巴一气儿贯进林安娜的美穴里,因为兴奋而变得更粗长的性器直接插进了女人的阴道深处,激得她穴里涌出一股热液。
盛锡文一面深入而缓慢的肏干着她,一面继续说着荒唐的台词,他道:“为什么要来给老师做饭?嗯?你明知道老师是个单身的老男人,每日里要肖想着你的美穴你的娇乳才能入睡,你却光着身子穿成这样来给我做饭?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勾引老师干你操你,是不是只有老师才能满足你这个淫荡的骚逼!”语气是一句重过一句,有渐渐癫狂的趋势。身下的肏干随着语气一下重过一下
林安娜被他操的神魂颠倒,当然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顺着他给予的信息继续顺口胡咧般的呻吟:“啊,老师…好痛,你的阴茎戳到我的子宫里去了…人家就是喜欢你爱你才勾引你,谁让你…啊嗯…舒服…谁让你长成这样…嗯……还来当老师…我每天看到你的脸,就想被你压在床上…唔…啊呃…都怪你!我看到你拿粉笔,就想让你用粘着粉灰的的手指肏我,看见你写笔记,就想让你用手里钢笔肏我,每天…啊…啊嗯嗯…每天看到你西裤里的大鸡巴的形状就想替你口,我爱你…永远爱你…好爱你…到死都爱你只爱你…”
到底是谁说她高冷疏离的?在他身下,她明明就热情的如同最狂浪的荡妇。
“骚货!你可真骚!老师的阴茎都被你喊硬了,骚宝宝,既然你这么需要,老师就把大鸡巴插进你的小洞里,操你一整夜好不好!嗯?你说,你为什么这么骚,为什么偏偏喜欢我这个老男人?嗯?你那么想吃老师的大鸡巴,以后每天老师上完厕所你就来帮老师舔好吗?好宝宝,老师也爱你!你要什么都好,只要我有,都给你!你想什么时候挨肏,老师就什么时间肏你好不好?肏的你什么时候都
合不拢腿,肏的你给老师生好多好多孩子好不好?”
两人入戏太深,即使是不太舒服的姿势也勾得盛锡文狠干了几百下才将人抱下来翻过身去从后面入。
一米八叁的老男人将近一米七的女人挤在自己和橱柜之间,色气粗长的阴茎自下而上的插进女人的身体里。那女人身后系着一根细绳,前面赫然是一条可爱的小围裙。
盛锡文大力的揉她的乳肉,还用牙齿舔咬她光滑细腻的后背,要不够似的次次狠厉的操弄她的小穴,深入的体位肏的林安娜只能哼哼唧唧的呻吟,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而盛锡文则精力旺盛的犹如一个疯子般在狠命的肏干中仍不忘胡言乱语:“宝贝,你好会吸,老师的鸡巴被你夹得好舒服,一直含着他好不好!老师就这样给你讲课,嗯?是不是肖想好久了?舒不舒服?宝宝你真美,老师第一次见你就想干你了,你知不知道你流出的骚水十米开外都闻得到,你流了好多水是不是…老师想喝你的骚水你给不给喝?……”
诚然,胡言乱语也是有些根据的。林安娜第一次见盛教授就湿了内裤,盛教授第一次见林安娜就闻到了浓浓的勾引。
一场厨房play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结束时盛锡文把精液全射在林安娜的小屁股上,两人狂热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太反常了
事毕,二人窝在沙发里休息,女人饥肠辘辘,男人一派满足。
“你都不饿吗?”林安娜好奇,这人明明跟自己一样,就早上吃了几口早茶,怎么能有无限精力似的,不知饥饿不知疲倦。自己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好吗!
“哦?爸爸还没喂饱你呢?”盛锡文故意歪曲她的意思。而且看他的架势,显然很享受当她爸爸。
“是,我很饿!”林安娜无力辩驳,是真的好饿。
见男人又要翻身来压她,吓得林安娜就要从他撑起的臂下躲过去。
盛锡文却笑着在她唇上吻了吻,站起身说:“你躺着歇会儿,我去做饭,你且忍忍!”
对此,林安娜表示怀疑。若说盛锡文有什么是不擅长的,套用一句古龙老先生的话,那就是除了生孩子他大概什么都会。到了盛锡文这里,作为近乎全能的全科大夫,他倒是会接生孩子,但就完全不会做饭。
这也是有缘由的事,少年时在家一心苦读圣贤书,上了大学里就开始吃食堂,从学生食堂吃到教职工食堂,再到医院食堂…实在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习得这项技艺。
两人在一起后,林安娜才发现这人做起养生讲座头头是道,但要让他按时按顿的正常吃饭,简直难如登天。他忙,也不在乎吃什么几点吃,空了就去食堂吃两口,忙起来食堂没饭他就直接休息。
林安娜为了让他按时吃饭,工作之余,还要腾出时间研究些他爱吃的菜式,日子久了于厨艺这项也算小有所成。
盛锡文被她这眼神看得笑意更浓,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不会做饭,但总会热饭吧?”林安娜已经闷好了米饭,炉灶上还有一锅炖了一半的排骨汤。盛锡文从冰箱里翻出一根玉米,几颗青菜,瞅了瞅,洗净用刀利落切开,随手扔进锅子里去烧。
看着清澈的排骨汤翻滚起来,老盛同志自得的念叨着,果然天赋这种东西适合任何一个领域,做饭也不是很难嘛!
盛锡文把林安娜安顿在餐桌旁坐好,转头又去盛汤盛饭,摆调羹拿筷子…把林安娜搞得很是受宠若惊。高大的身影在餐厅和厨房之间来回走动,端的是另一种魅力非凡。
他向来对林安娜极好,但这种好是给予你很多爱、很多关怀、很多咳咳咳(你萌懂得?哦?),但若说生活上的照顾,其实很少。更多的是林安娜伺候他吃喝洗涮。说白了他有点公子小白那种甩手掌柜的风范,深刻践行着君子远庖厨这一信条。
反常!太反常了!
盛锡文忙完过来坐在林安娜对面,没发现她拿狐疑的眼光打量他。美滋滋的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女人碗里,乐的等待两句夸奖,却听林安娜问他:“昨晚是发生什么了?你今天也太奇怪了点!”
“我很奇怪?哪里奇怪?”男人一边扒饭一边问她。
“哪里都奇怪,你没发现吗?”
盛锡文摸摸脸,问她:“很明显?”
林安娜点头肯定。盛锡文劝她赶紧吃饭,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讲自己昨夜的见闻。其实不是什么与他相关的大事,只是因为他把自己摆进故事里,突然就感到了后怕和打击。
昨夜急诊那边送来一个女学生,是他们本校商学院的本科在读生,人送来时全身多处骨折,脑部受了重伤,几个科室进行了联合手术,他昨夜值班,正巧就被叫去主刀脑部手术。
人是跳楼受的伤,即使侥幸救回来,后半生也只能卧床。
跳楼在高校也没什么稀奇,学校每年都会有那么一两个想不开的跳楼,有失恋跳的,有挂科跳的,有抑郁症跳的,跳的理由千奇百怪,总有同学开玩笑要占这个跳楼名额,但人没被逼到份上谁能有勇气去自杀?
师生恋在高校是严令禁止的大忌。单身老师已经是禁忌,更遑论已婚的男老师。
盛锡文说是商学院的陆教授,跟女学生谈恋爱,隐瞒了自己已婚身份,这女孩子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确有心计,总之两人好了一年多,直到有一天被陆教授的太太找上门,女生跟陆教授分手,他太太为了丈夫的声誉不再闹腾。
这女生可能确实不知道他有家室,因为受了欺骗跟他断的很干净,还另交了男朋友。这事情到此结束也不会发生悲剧了。
非法拘禁
可惜,这个陆教授看起来温文儒雅的一个人,居然就把这女孩子诱骗拘禁了起来,还控制了她的通信设备。
他手段高明,伪造了医疗诊断给女生办了休学,家长那边则说去国外做交换生。
女孩子被他困在一个新建的小区里,上下左右都没有住人,日常被锁在特制笼子里,只有他来时被允许放出来,承受远超正常人水平的性虐。
女孩是真不想活了,所以在与他厮打时决然跳了楼。不论这段孽缘始于真爱还是其他,结局都过于惨烈了些。
他昨晚见了,女孩子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哪还有什么美感可言,行尸走肉罢了。又想起陆教授此人,两人也算是点头之交,他对其人观感还算不错,哪里想到对方能做出此等荒唐残暴之事?
复又想起自己,估计在别人眼里他也是正正经经挺严肃一个人,谁能想到他私底下会把自己的女学生睡了又睡,成了儿媳妇还要继续睡。
幸好他和林安娜之间确有爱情,也幸好他是个单身的老鳏夫,没把林安娜闹成什么第叁者。
但看到陆教授的暴虐基因,他再想到自己之前的种种恶劣念头,突然就很汗颜。好在自己还存有些理智,好在自己有足够的自制力。
林安娜听罢,很愤慨:“这个畜生,欺骗在先,还有脸非法拘禁?!真是枉为人师!”噼里啪啦一通咒骂,把盛锡文骂了个脸皮通红。
他咳了一声说:“你刚才说我今天有些奇怪,其实就是因为这个。你不知道,听说你相亲,还要去结婚,我心里有多难受。”老男人回忆起前些天那些地狱般的日子心里有些难受,又道:“我那时候也想去把你抓回来,我连关你的地方都想好了,就在别墅的地下室里,神不知鬼不觉。我每天除了上课上班,其他时间就在里面肏你!”见他神色从后悔心痛转为兴奋和跃跃欲试,林安娜觉得盛教授濒临变态。
盛锡文毕竟是个身心健康稳重成熟的男人,他把幻想压下去,理智地说:“可能在你看来,是我随随便便的就决定抛下你,所以你恨我。可你不知道,那是我多少次思虑模拟后才做出的决定。分手?我只会比你更痛,你年轻漂亮前途无限,而我是日渐老去行将就木,你没有我,只是伤心几天,还可以获得更广阔更美好的未来,而我只剩下在我们往昔种种美好回忆中寻找点滴快乐。
但是我从没有真的后悔和你分开。想到如果有朝一日要让你去受这些流言蜚语的侮辱,我还是会一如当日般放开你。”他声音是肃穆威严的,此刻与她谈心,却充满了柔情蜜意的关怀。即使如此,在林安娜听来,这也不是什么好话!什么叫伤心几天…
林安娜气的瞪他!呵呵,好伟大的爱哦!两个人刚刚和好,话虽没有完全敞开了说,但基本已经默认了这种可以随时发生关系的状态。这人又说不后悔跟她分手,再来一次还会分手,是个女人都要气死了。
盛锡文是谁,看她眼神就知道她又在气些什么,赶紧捉住她的唇细细的蜜吻了一番,低声继续道:“所以,我很感慨很感恩。盛淮南这小子,我且不追究他因何要如此行事,但起码他给了我们一个安全的身份。宝宝,以后你就是爸爸的亲宝宝了,再也没有人能把你从爸爸身边夺走了哈哈哈!所以,爸爸以后要加倍对你好,让你离开我就活不下去!”
盛锡文越说越兴奋,把个林安娜看得目瞪口呆…这个人居然被陆教授刺激疯了吗?一阵说不后悔跟她分手,一会儿感谢盛淮南娶了她,以后就能光明正大行事。你这种明目张胆给儿子戴绿帽子的行为真的大丈夫?
孤山的小剧场:
盛锡文拿来一顶绿帽子放在儿子头上,说:“乖,戴好,别掉了!”
盛淮南白眼翻到天上去
三观崩塌
两人正为此事打情骂俏,盛锡文的电话响起来,是校办通知他去开会,从暗示中听得出来是为着昨夜里的事。
盛锡文回来时,林安娜刚洗好澡,正在书房里写论文。见他进来便问,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沉锡文边换衣服边跟她说,学校本来就有意要压下这事,正好陆教授家里势力庞大,更是下了大力气要把事抹平了去。学校开会的意思就是,这件事就此结束,任何人不得再传播谣言。
女学生家是小镇里的普通工人出身,还有个小十岁的弟弟,陆教授已经跟太太离了婚,给了女生家里一大笔钱,明天就办结婚手续。
事情发展到这里真是大出林安娜所料,她都已经做好明天在社会头条上看见此事曝光的准备了。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盛锡文呵呵一笑,道:“何止是有钱,这个陆旻家里背景大得很呢!”
林安娜正好开着电脑,趁盛锡文去洗澡的间隙,在搜索引擎里输了陆旻的名字,屏幕上显示出一页的相关新闻。
逐页点看去看。不得不说,光看履历就能看出此人才华横溢且大有来头,优秀如盛锡文,也年近四十才评了正教授,这个陆旻叁十岁刚出头就评到了,而且还是学校榜上有名的明星教授。自然少不了各种证件照和讲课照片,林安娜打开一看,叁观都要崩塌了。
盛锡文已经是她心中的极品美男,这个陆旻竟然在外形上还犹有过之。她私心里想着若是盛锡文年轻个二十岁能否与之以较高低,因为有情人滤镜,她还真说不上。但也很明显,这个陆旻完全不输,顶着这样一张脸去欺骗小姑娘的感情,还搞非法拘禁和强奸,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想到自己,哪里还用盛锡文搞事情,但凡他有那么一丁点意思,她都会把自己直接洗香香打包给送过去。
盛锡文擦干头发出来就看到小女人正盯着陆旻的网络照片流口水呢。又想起这丫头初见自己时的种种表现,他觉得林安娜看陆旻的这个眼神很危险。
当然,这是他冤枉林安娜了,在林安娜看来这个陆旻就是个陌生人,还不如网上的明星来的亲切亲近呢。单纯是觉得他又帅又美又气质而已。流口水什么的完全不存在,只是看的入神了些。
盛锡文理智上也觉得自己心眼忒小,但就是忍不住。弯腰把小儿媳圈起来,聊天似的在她耳边问,他好看?
林安娜正忙着看八卦,顺口答,是挺好看的。还漫不经心的问他,活的陆教授是不是也这么好看?
林安娜是医学院的学生,平时少与人交际,并不知道商学院来了一位轰动全校的海龟陆教授。盛锡文却是认识的,当时还有人拿他这颗前任老“校草”和陆旻这颗新晋“校草”做对比,结果如何他没去关心过,但这事还算有所耳闻。
盛锡文又问,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林安娜刚才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就照实说,我也没见过他真人啊,看照片的话你俩各有千秋,你是传统意义的英俊帅气,他是有点邪气的俊美。
这评价把盛锡文绕得稀里糊涂,心说你直接告诉我谁好看不就完了吗?这把老子绕得云里雾里,到底是谁好看。也不是非要娘们唧唧去争个高低,就是想做林安娜心里最好看的男人而已。
色气的长舌探进耳廓里,林安娜敏感的缩起脖子。轻推他的脑袋,笑着让他别闹。
盛锡文却上瘾似的,拥着她骚扰个没完没了。他手上像是有电流,触到哪里,哪里就又痒又烫。下身也流出情动的蜜液,身体瘫软了几分。
盛教授对此很是满意,甭管是谁更好看,总之让她情动的只有自己。
长臂一伸,把笔记本屏幕合起来,不让她再看那个碍眼的变态男人。
孤山的小剧场:
盛锡文:管他谁好看,老子的终极目标是吃肉!
作者嘀咕:呵,你以为你不好看还能吃到肉?信不信我换男主!
感谢所有投喂珠珠的宝宝们、晚八点来恰肉哦
谁最好看(H)
林安娜被盛锡文用公主抱的姿势抱回了卧室,扔在床上,他也顺势虚压在她身上。
林安娜被惯性冲击的头昏,在一片柔软中突然想起来换床的事,就问他:“你把家里的床都换了?”
盛锡文笑笑,也不否认,只说:“之前的床质量不好,稍一运动就传的全楼皆知,我也是怕你出门害羞。”
鬼知道是他被盛淮南摇床刺激的一宿没睡安稳,还一直做噩梦,第二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从同城家具店里订了两张稳稳的大床让人送来。
今日一番享受,确如宣传的一样稳如泰山。
“换下来的床呢?”林安娜知道这父子俩骨子里都有些败家,担心那床的去处。
“扔了!是我重要还是床重要!是我好看还是陆教授好看?你这一晚上尽瞎操心,先关照关照你爸爸我的身体健康吧。”怕她又家庭主妇似的说教他,赶紧岔开话题,让她感受下他如火一般的热情和硬度。
林安娜无语,道:“为了健康,咱们就该直接盖被子睡觉!你都不会累吗爸爸?我真的不行了,疼的厉害,明天上班都成问题!”
林安娜穿着丝质小睡裙,因为被他做得太久而阴部肿痛,洗完澡就真空上阵,没穿内裤。
这会儿老男人听她说痛,关切心疼赶紧掀开裙摆去看,这一掀一看不要紧,直把盛教授一双眼都看直了,裤裆里的那一根直接要冲破布料似的火热硬烫。
他轻声说:“宝宝疼吧,爸爸给你亲亲就好了,你忍忍。”
说罢,两只修长的大手按住林安娜白嫩细腻的大腿根,脑袋一伏就去含那片因为过度性爱肿胀外翻的阴唇。
被蹂躏得凄惨可怜的女性性器官落在严肃英俊的公爹盛教授眼里,简直是世上最性感的销魂穴。
盛锡文爱怜的将她的小阴唇卷在舌尖上小心翼翼的舔含,疗伤一般的温存和体贴,他确实心疼她受罪,一时又用舌尖去勾画描摹那条窄缝和小洞口。他的性器十分雄伟,接连做了好几次,让林安娜原本紧窄的部位因为惯性形成了一个可爱的红色小洞。他将舌小力的探入几分,浅浅的用口津润湿哺喂泛红肿痛的女性性器
林安娜被他细致周到的照顾着,羞涩的将侧脸埋进柔软的羽毛枕头里,双手因受到刺激而紧紧抓着床单。
盛锡文抬起头越过女人曲起的白腻长腿中去看她的脸,正是一幅因他而迷乱的泛着粉霞的桃花面容,娇艳荡漾的哪有半分在人前高高在上的清冷疏离,美得让他不忍破坏却又想看她更加难耐的花色。
盛锡文叉开腿跪坐在床上,下体紧贴着林安娜的娇穴,火热硬挺的触感终于让林安娜清醒几分,见他似是又要压着她乱来,瑟瑟抖着要往后缩去。
男人哪里容她逃脱,大手顺势握住她的脚踝,还色情的轻咬一口她小腿内侧的细肉。他原本是那种很正气肃然的男人,突然出格的表情居然让林安娜瞧出了几分别样的邪魅。
果然,他淡笑着问她:重新给你机会,说,谁最好看?
灯下美人(H)
狗逼老男人骚的很,她不过是随口说人家陆旻有些邪气,他居然就要摆出这幅邪魅无边的样子勾引他。偏她就吃他这一套,这样不同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他总是严肃威严或者温文和蔼,这样邪气怎么会属于他呢?
可她真的太爱眼前这个恶劣的老男人,怎样都爱,如此邪气的男色当前,更是让她湿的一塌糊涂。哪里还用他说什么。
再这样磨上几分钟,不用他来要求什么,林安娜觉得自己都会求着他狠狠肏干自己。
她已经看得呆了,眼里是痴迷,身下是泥泞。她呢喃着:你好看,你最好看,爸爸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
盛锡文得了想听的话,好心情的将儿媳的两条长腿并拢在一起握在一只手中,把早就激动如铁,且吐着粘液的狰狞性器从她白嫩的腿根穿过去,紧紧贴着她湿滑温热的光洁美穴,挺着腰杆深深浅浅的抽插。
欣赏着灯下的美人,欣赏着洁白如玉的腿根处进进出出一根丑陋雄伟男性象征,画面既唯美又淫靡,他心头火热,挺动得更是卖力。
林安娜本已经肿胀得不堪承欢得花穴,此刻被公公的性器次次摩擦到阴蒂,肉穴内里犹自抽搐不已,她想要他真实的插入,想要他那根粗长的肉棒将自己完全贯穿,想要生生世世臣服于他给的爱意与爱欲之下。
“嗯…老公,插进来…不要磨了…我受不了了…快进来…呃”林安娜断断续续喘着气呻吟着。
盛锡文却好似全不在意,细细品味着肉棒和阴唇摩擦的快感,虽然不如直接插入那样被完全包裹,但视觉上的享受和别样的触感依旧让他沉醉。
他欣赏着她面上滚滚而来的浓重欲色,望着她渴求哀求他插入的媚色,慢条斯理的说:“宝宝要听话,你那里又红又肿,爸爸会插坏你的…”
“不,不会的…老师、啊爸爸…求你…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宝宝小穴里去吧…我好痒…嗯呃…”
他看她情动的扭动摇摆,全然失去理智似的。怎能不满足,心里全是她,余生都要献给她,更遑论这小小的些许要求呢?
又故意磨蹭了些时间,这才噗嗤一声将一个硕大的顶冠插进去,就着她因肿胀而缩小的穴道,一分分一寸寸将他的分身推进…
双手掐着她的细腰,暴力而强劲的挺胯狠肏她的花穴,看她上下摇摆甩动的一双丰乳,看她于爱欲里越陷越深直至攀上顶峰骤然松懈…
她呻吟着,摇着头要摆脱他的狂暴性爱,又要不够似的紧紧攀咬着他的性器,这画面全是淫乱…却该死的好看…
她到了顶点…攀着他的手臂滑下去、盘着他劲腰的腿滑下去…只剩一个不时抽动的花穴紧紧含住他的那根吸吮着…脑浆都想喷给她,更何况是这淫色的阳精呢…
他射给她,又坏心的用手将浓液涂开在她身上…让她沾满他的气味…全属于他。
第二天林安娜果然浑身疼痛像车轮碾过一般,挣扎着要起,老男人不帮忙就算了,还环着手臂看她笑话。终于还是不忍心逗她,盛锡文替她盖好被子,吻吻她,让她好好休息,言道反正今天也不用去医院,实验室那边也有师弟们在,少她一个不少。
林安娜躺在床上看他换上黑衬衫,打好领带,心里充满了这个完美的男神属于自己的自豪感。可惜,这样的自豪满足也只能在心里在暗处偷偷发酵,在人前她是半点端倪也不敢表露的。
盛锡文被她灼灼的专注目光盯的笑意更浓,走到床头边,又把人拉在怀里一通柔情蜜意的细吻,快到赶不及去上班才不得不将人塞在被子里离去。
八卦中心
盛淮南与林安娜是新婚,盛淮南循例休完半个月婚假就回单位了。他在下面一个县级市任秘书长,回来要行两个钟头的高速,那边有住处,又因婚假堆积了许多事务,便连着两周没回来。
儿子不在家,这对盛锡文来说真是再好也没有的事了。新郎不回家,老父亲就替他夜夜做新郎。
之前顾及着师生身份的禁忌,盛林二人一直住在郊区的一套别墅里,那边房子私密性极佳但路上颇费时间,除此之外,林安娜为了掩人耳目,还购置了一套小公寓偶尔一个人回去住。所以两人虽在一起日久,却因为行事小心谨慎并未给他人留下什么把柄,明面上不过是严师和高徒的关系。
现下二人有了公媳这一名正言顺可以同住的身份,自然少了些许顾念,除了偶尔盛锡文讲课出差,这些天几乎都是同进同出。
这转变落在有心人的眼中,不亚于一场地震,要知道医学院前面有叁任院长,都是因为男女关系的不良影响被挪到闲职上去养老。盛锡文有多大的胆子,居然在还未坐稳了院长位子时,就明目张胆的搞师生恋?
前几任院长也不过是跟年轻女老师闹出些桃色绯闻,盛教授倒好,前些日子还跟林安娜保持距离,近来居然就完全不管不顾到公然出双入对的地步?
近来附院的八卦叁大条分别是某顶流因强奸罪被刑拘、本校某女生因挂科跳楼成植物人,以及医学院的盛院长与其爱徒林安娜公然同居。
前两条一个是因为明星距离普通人生活实在遥远,小护士们也不过是感慨顶流居然也犯罪;关于女学生跳楼事件,院里开了小范围会议勒令停止传播,这让一众吃瓜群众只能影影绰绰知道点边缘消息;及至盛林二人的同居八卦,因为涉及到医院的男神教授盛锡文和冰美人林安娜,又被有心人拍到的照片为佐证,居然愈演愈烈,闹的满院风雨,只有处在八卦中心的二人还不知此事。
盛锡文是院长,又是医院的权威专家,当然没有人会在他面前露出什么异常,即使有心说两句也在人后。
可林安娜很快就感受到了这种奇怪的氛围,就是那种你一来大家就赶紧散开,你离去别人又迅速聚拢成堆,对着你的背影指指点点的暧昧感。
王俊祺不是个心里能藏住话的人,谁让这八卦中心的一对,一个是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导师大人,一个是给予他不少关心帮助的大师姐。
这天,王俊祺和林安娜都在医学院的实验里等结果,王俊祺期期艾艾的靠近林安娜,偷眼去看自己这位师姐。
他想着,师姐真是冷冷清清一个大美人,若说她因为教授的精湛医术而崇拜盛锡文,他是信的。但若说这样一个女人会冒着学术界大忌,与年长她二十多岁的导师搞师生恋,甚至于同居,他还真不能相信。可是江婉茹那个女人拿着偷拍的照片,说的信誓旦旦,他也有点摸不准了。
不得不说王俊祺小师弟还是年轻了些,你都看不出你师姐眼里藏不住的如火爱意吗?你都看不出你导师最近容光焕发显然受了爱情的滋润嘛?当然,这些事他还是看不出来的好。
林安娜见他这犹犹豫豫的样子,奇道:你怎么了,有话就直说啊!
呃……你知道附院那边……都在传你跟老师在……哎,说出来好难为情啊!王俊祺祯词酌句的磕巴着。
林安娜却笑了,她问:哦?那边传我和老师怎样?
王俊祺挠挠头,心一横,觉得还是说出来的好,否则这传闻还不知道会对老师和师姐造成什么影响呢!她们都说你跟老师在江临苑同居呢!
结婚照片
江临苑就是盛淮南买的那套婚房,那边离医学院的附属医院很近,开车五分钟,走路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附院有不少医生家就在那边。
话说出来,王俊祺却发现他师姐半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温温婉婉的笑了,她问:你信吗?
王俊祺只好说:我是不信的,但江婉茹那女人手里有照片。
林安娜闻言挑了挑眉,心道,好你个江婉茹居然阴魂不散还要阴我,面上却依然逗弄着她的小师弟:嗯,其实她也没说错,我确实跟老师住在一起。
神马?王俊祺惊呼一声!他觉得头都大了!自己的导师犯下如此大错!他真是折在这两个人手里了啊!他还能顺利毕业嘛!
林安娜好笑的看着他,说:你怎么了啊!这有什么不妥吗?
我还怎么了?你们俩疯了吗?咱们是要全军覆没啊!王俊祺从挠头转为使劲地拉扯头发。
林安娜见他这副不堪打击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的替他揭秘,道:你想到哪去了?我不是结婚了嘛?你知道的啊!我老公是老师的独生子盛淮南!
哈?这峰回路转把王俊祺都绕晕了。姐夫,是老师的儿子?老师介绍你们认识的?
那倒不是,是家里安排的相亲。我那时候也不知道他跟老师的关系,觉得各方面都合适就结婚了,我也是结婚时才知道他们是父子。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王俊祺终于放下心来,这短短十几分钟,他的心情真跟坐了过山车似的惊险刺激险象环生。
原来如此,师姐嫁给了姐夫,姐夫是老师的儿子,这样一来他们就是一家子,公公和儿子儿媳住一起也不奇怪。早知道就早来问她了,害得自己瞎想了几天,差点就抑郁了。
王俊祺又缠着林安娜讲跟盛淮南的相亲过程,林安娜只好不过脑子的一通瞎编,道是盛淮南长得英俊非常又彬彬有礼,二人一见钟情,不过几天就决定要结婚,如此云云,把王俊祺听的兴奋不已,道是打算放假就回家相亲。
盛锡文接到学校领导的电话,说是要跟他聊聊私事。盛锡文让林安娜回家拍了张她跟盛淮南的结婚证照片,就回本校领导那去澄清传闻。
一件表面上看起来无中生有的事就这样分分钟摆平了。
只附院那边仍有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还在热火朝天的传着盛林二人的同居轶事。八卦的源头江婉茹更是上蹿下跳,彷佛盛锡文和林安娜明天就要倒霉似的趾高气昂四处宣扬。
盛锡文之前并没有见过盛淮南和林安娜的结婚证,收到林安娜发来的贴着双人照的内页照片时,心下仍止不住要失落和无奈。
他们有很多合照,但都是工作和学习中的大合影或者剪影,正经的情侣间的照片从未有过。
他向来不注重这些,一心都扑在工作上,即使后来开始了跟林安娜的地下蜜恋,他也算不上一个体贴的情人,他们总要顾及外界的眼光,每次约会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国外,拍照的机会几乎没有。
他已经老了,可她仍然年轻,她该是希望拥有浪漫婚礼和漂亮可以展示的婚纱照片的。
不是没想过结婚。他一直等着,等着林安娜毕业,等她安定下来,等着两人解除了师生的身份。可惜她天赋确实很高,又勤奋肯学。作为一个爱惜人才的导师,不忍心看她去其他私心深重的博导那里蹉跎岁月。
这一拖就拖了许多年,拖得失去了最佳的机会,拖得她莫名其妙嫁给了盛淮南。
盛锡文情绪不高,即使在跟校长谈话,也表现得不甚热切。校长年长他几岁,同他一样是学术派,心道他或许是蒙了流言之屈,所以情绪低落。
谈话后又用私人口气安慰他,道是学校这些年一直是官僚派当道,好不容易学术派也走到权力中心,是该要谨小慎微,只有学术派才能真正让高校成为高校。
年轻翻版
附院新建没几年的新院址,内里是明亮崭新又整洁。医院门前的生活气息却很浓厚,水果店、超市、花店乃至花圈寿材店尽皆有之。
低调的黑色轿车穿过这一条充满烟火气的街道,越过医院大门的电子车杆,稳稳的停进门诊区的停车场里。高大帅气的青年男人从容的步下驾驶位,手里还握着一捧郁金香。橙色的郁金香包裹的精致繁复,一眼看去除了美就是贵。可见不是医院门前小花店粗制滥造的手艺,可见选花之人十分用心。
电梯在7楼停驻,拿着花束的英俊男人从电梯里出来,在楼层导览图上看了一阵,往一个长走廊拐进去,找到一间医生办公室,在敞开的门板上敲了两下。
完美圆润的嗓音吐出彬彬有礼的话语,他问:林安娜林医生在吗?
办公室有两个男医生正边聊天边忙工作,以为是患者家属来找林医生,一抬头却看见一位十分英俊的青年男人捧着花束站在门口。
这就必然不是患者家属了。两位医生相视一眼,心下道这林医生真是女神,即使结了婚也不乏人追求。前有名声在外的盛教授,这又来一位肖似盛教授的年轻同类。也不知道林医生要做何选择啊。
不好长时间晾着人家,年长的男医生笑着将盛淮南让进办公室,问他:你是找林医生是吧?她在门诊那边!抬手看了看腕表,道:看这时间应该也快了,来来来,这是林医生的办公桌,你就坐这等她吧。
盛淮南道了谢,从善如流入流的坐下。门外的小护士看见这架势,赶紧跑去儿科跟江医生报信,道是林医生那边马上有好戏看。
这头,盛淮南发挥优势,不消一会儿,就与林安娜科室的医生们打得一片火热,称兄道弟,众人听闻他是林安娜的新婚丈夫,嘴上说着果然一表人才,心里想的却是林安娜和盛锡文马上就要过来,也不知道是怎样一场混战。
有面皮薄怕尴尬的,找机会要走。盛淮南却道,别走别走,择日不如撞日,我和安娜请科里的同事们吃饭,不来就是不够意思云云。
有心急火燎想看热闹的,本就想找借口留下,看看一会儿林安娜见着正牌老公,再面对同居的导师要做何表现,更是热情的鼓动同事们赶紧给家里打电话,晚上去喝林医生的喜酒。
江婉茹来的时候,一科办公室热闹的围了一圈人,她瞧不见里头男人长什么样,但总算搞清楚他们一会儿要出去聚餐,神情得意的抱臂在外围等着看热闹。
周五下午,盛锡文和林安娜都在医院。盛锡文要坐诊,林安娜则是辅助他进行临床教学。门诊那边看完最后一号的患者,早已过了下班时间,盛林二人一前一后穿过大厅,走近医生办公室,就听见里头热热闹闹。
人群外围有人瞥见盛林师生二人联袂而来,赶紧让身边人给来人让出一条道。
江婉茹正好站在门边,倒是第一眼先瞧见倚靠在林安娜桌上那个英俊非常的年轻男人。
这男人完全就是盛锡文的年轻翻版,比盛锡文还要略高一些,面容更显冷硬几分,除此之外五官身材简直无一不像。
江婉茹想,可见这林安娜确实喜欢盛锡文,连新婚丈夫都找的是导师兼奸夫的翻版。心里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看热闹的兴奋感让她无暇细想。
林安娜跟在盛锡文身后,一错眼,看到盛淮南故作潇洒的身姿靠在她的办公桌上,见到她来,赶紧抓起桌上的郁金香送到她眼前。
林安娜嗔他一眼,要推开他递送花束的手,却被男人硬塞进怀里,她脸上浮现出又是娇羞又是幸福的神情,让屋内一众看热闹的人大呼意外,谁能想到向来清冷的林医生,在丈夫面前是这样一幅娇羞柔弱的模样呢?
本是一家
你怎么来了?林安娜问来人。
盛淮南体贴温和道:来给你送惊喜呀!咱们结婚也没请你的同事们观礼,趁着今天大家都在,一起去用个便饭吧!
林安娜瞧瞧丈夫,又侧眸去看导师。
众人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眼光随着她的眼神在两个同样英俊潇洒的男人之间来回流转,具忍着兴奋看林医生要说些什么来解决此刻的局面。
只听盛锡文笑着道:“也好,那就让淮南订饭店,在坐的都来捧个场!”
众人懵懵然在叁人面前来回扫视,心道这个淮南又是哪一位?为何林医生夫妇请吃饭是盛院长拍板?这中间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名叫盛淮南的青年男人笑着举起手机对盛锡文道:“放心吧,爸爸,我早安排好了,就对面的悦来居,大家不用开车,可以不醉不归!”
林安娜也配合着热情的邀请大家同去,说是为之前仓促没有大办婚宴,今日补上宴请。
众人这才有点回过味来,怎么感觉盛院长和这林安娜的新婚丈夫是认识的呢?好像不止认识,这个青年还管盛院长叫爸爸?那之前传的沸沸扬扬的师生同居莫竟然是个大乌龙,人家明明就是一家子!
显然江婉茹也反应过来其中的关系,先是震惊,而后是愤恨!她林安娜何德何能,居然能惹的这样两个男人都围着她打转。
众人七嘴八舌的恭喜盛锡文,道,娶儿媳妇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同事分享,跟林医生一样见外。盛锡文也不多解释,他自己都是在这两人婚后才知道,只得微笑着含混说怕是影响不好,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他也不好干涉。
悦来居是本市一家档次颇高的饭店,在这里请客宾主双方都不会失了身份。盛淮南秘书出身,一切自是安排的妥妥当当。来赴宴者都是盛锡文和林安娜关系颇近的同事,盛淮南拿出十二分的体贴周到应对,把席间气氛调动的空前高涨。
盛锡文坐在主位,看着林安娜挽着盛淮南的手臂招呼众人,又是敬酒又是游戏,搞得跟真是个喜宴一般。心里酸的冒泡,面上却带着喜气的淡笑,就当是自己和林安娜的婚宴好了,自己这个真新郎不能出面,就让绿帽子王好好表演个尽兴。
有人来敬酒,盛锡文是一概不喝的。他很少饮酒,觉得酒精损伤神经,他这个职业需要绝对的清醒和手稳。众人也知他癖好,就让他以茶代酒也不多劝。
倒是盛淮南喝了不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高兴,谁敬酒都喝。把个娶了女神的新婚丈夫演的是十分到位。若不是盛锡文心下有计较,恐怕都要被他糊弄过去了,更遑论这一桌子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大家伙儿趁着酒劲儿让盛淮南讲讲追求女神的过程,他们也看出来了,盛院长严肃,林医生高冷,这个盛秘书长倒是十分健谈好说话。
盛淮南喝了酒,面皮上有些泛红和兴奋,说到初识女神和追求过程,又是神秘又是遮掩,最后只说是一见锺情。众人不依不饶,他故作无奈的讲述了下当时的场景,要不是林安娜十分确定两人是相亲认识的,还真以为自己失忆了忘了这个铁杆爱慕者呢。
盛锡文看他讲得滔滔,十分怀疑这个儿子莫不是假的?让他学医他不学,跑去学什么社会学,此刻看来他分明是去上了中戏吧!奥斯卡不止欠他一个最佳男主角,还欠他一个最佳编剧奖呢!
盛淮南把对林安娜的一见钟情描述引人入胜,天女下凡似的。反正这一桌子人,除了盛锡文也没几个清醒的,他这一番胡咧又把气氛带动的更热烈。众人趁着醉意又起哄让他们接吻。
盛淮南瞥了父亲盛锡文一眼,大大方方应了。
林安娜就坐在他身侧,他将人带着站起来,拥在怀里。见林安娜因为饮酒而泛红的脸颊,他带着清浅的酒气,将薄唇印在她的唇侧,但从其他人的角度看去,两人就像真的在接吻一般。
众人一见,起哄叫好声不绝于耳,把盛锡文气的直想摔门而去。
一桌子平时端坐的医生护士喝了一宿,也都跟常人没什么区别,七倒八歪的,盛淮南又安排人来接送这一众人等。
等人都回去了,盛锡文将车子开过来,又接过已经醉的厉害的盛淮南塞进后座,这才打开车门让林安娜上了车,自己开车往盛淮南的新居去。
卧室门口(H)
到了地下车库,盛锡文将车子灭了火,也不急着下车。
林安娜问询的眼神飘过来,盛锡文浅笑了下,透过镜片瞥了眼看起来已经不省人事的儿子。长臂一伸,将小儿媳拉到眼前来,他一手捧着她半边脸颊,用拇指轻柔的摩挲着她花瓣似的丰唇一阵。
盛锡文伸出舌尖将林安娜的唇型描摹一遍,又将润出的津液细细吸吮了去。她饮了酒,口中是淡淡酒香,他从她微微启开的双唇间探进去,用长舌去舔她的舌根,惹的她生出许多津液来不及吞咽,他勾勾缠缠全吸进自己口中去,脸上溢出些满足的笑意,看着被他吻的神色迷离的小女人。
盛淮南适时发出一声呻吟,打断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盛锡文叹息一声,只好松开林安娜,冲她温柔一笑。
盛锡文力气不小,撑起一个比他还略高两公分的男人也不甚费力,林安娜看着他架着盛淮南走进电梯间,想去帮忙扶一下,沉锡文却不许。
进了家门,盛锡文原想着直接把盛淮南扔沙发上,转念又一想,还是送佛送到西将人安置在主卧的大床上去。懒得替他脱鞋换衣,就让他两条长腿搭在床边这样昏睡着,还将准备进来看看情况的林安娜也推出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刚出了房门,盛锡文就忍不住将林安娜按在门边的墙上激吻起来。天知道他这一晚上忍得多艰难,尤其是看到盛淮南吻了她,还大讲特讲二人一见锺情的故事。
他的吻一向是栩栩如春风,温柔又体贴。可今晚,林安娜体味到了他前所未有的暴虐和强势,他将她抵在坚硬的墙面上,恶狠狠的冲进她的口腔,他的吻说是吻,不若说是啃咬。而她又实在爱她,这样的强势竟然不会惹她生气,只让她湿得更快,软的彻底。
她像一种没有骨头的生物,若不是双臂还挂在他颈间,若不是他强势的挤压着她,若不是他的双手狠戾抓握着她的胸肉,怕是早已瘫软在地。
他吻的又深又凶,她也不甘示弱得吻回去,两人将这吻当作此刻交流的唯一途径,为了抒发心中那些鼓胀的爱意,不得不更深更狠。他的牙齿磕到她的唇肉,她痛的流出眼泪,下体却流出腻滑的爱液,汹涌如水流,瞬间就让底裤湿透。
林安娜难耐的扭动身体,用身体去磨蹭他的巨根,盛锡文也不好受,分身早就兴奋充血以期插进一个温暖紧致的所在一展雄风。
腾出手来拉开裤链,将那根本钱十足的阴茎释放出来,抬起儿媳的一条长腿挂在肌肉纹理分明的手臂上,拨开已经湿的能滴水的蕾丝内裤,凶狠的将这东西整根冲进她的小穴中。
啊……林安娜仰着头呻吟一声,这样粗爆痛快的插入实在让人着迷。
盛锡文低头啃咬着她白皙美好的颈肉,一双犀利严肃的眼从镜片后仔仔细细的观察她的表情,身下是他耐心十足富有节奏的进出。
宝宝,叫出来,大声点!盛锡文舔着她耳下的细肉,用气声诱哄她。
嗯……爸爸,淮南……呃……还在里面呢……林安娜恢复了几分理智,谁知道盛淮南什么时候会醒,她跟人家爸爸在卧室门口搞事情,还把人吵醒,未免太不道德。
盛锡文光想着报复,这会儿也明白过来,管他是谁,也不能让他听到林安娜的声音。捂着她的嘴,把儿媳妇钉在墙上肏干一阵,盛锡文又将她另一条腿也挽在手臂上,完全托举起来,只是身下仍然相连,挺胯摆动片刻不息。
他用吻将两人的呻吟堵在口中,心中有一种背着儿子和名义上儿媳偷情的快感。
林安娜早就被他操到高潮了,他那一根粗度长度兼具,林安娜这样被他操的烂熟的熟女只看一眼,都会忍不住湿身,更遑论被这玩意儿整根粗暴的插入,他只消往阴道尽头的花口狠力一撞,她那淋漓的花液就会汹涌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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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个瞎写的作者,对珠态度也佛了
中午12时加一更
来看来聊天都好。只在[海棠搜书]发。
醉意蒸腾(H)
两人保持这托举的姿势抽插了十几分钟,林安娜娇气的哼哼,说后背磨的疼,盛锡文只好将人放下,让她双手扶着墙壁背对自己。
盛锡文一面将沾着她丰沛淫液的鸡巴插回她身体里去,一面俯身在她耳边说:记得吗?宝宝,那天你跟淮南一起出现,我看你走进洗手间,当时我就想操你,就用现在这个姿势,就像这样把你按在墙上,狠狠的彻底的肏一顿!把你肏透肏烂!让你知道谁是你真正的丈夫!让你知道谁是你的男人!这世上只有我能给你这种快乐!知道吗?嗯?宝贝,你感受到了吗?我的鸡巴跟我一样爱你至深呢!说罢,他握着她的臀侧,将她狠狠压向他的下腹部,鸡巴瞬间冲到一个平时难以达到的深度,林安娜痛的呻吟出声泪流涟涟,但更多的是满足。
他爱她,世上还有比这更值得林安娜欢欣鼓舞的事吗?当然没有,她的一切,一生都只为了这个叫做盛锡文的男人而来。只要能被他唯一占有,即使是粗暴,即使是狠戾,又有何不可呢。
爱欲交融的快感冲上大脑,林安娜不受控制的潮喷出来,透明的液体冲刷过盛锡文的棒身,刺激的他将浓精全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待盛锡文享受完余韵的吸吮挤压将鸡巴抽出来,被堵在阴道中的淫液和精液混合着滴滴答答留在木质地板上,而身前的女人湿了鬓发,连衣裙液糟乱湿透。
他从后拥着她,略微喘息后将已将脱力瘫软的林安娜抱回到自己的房间。
盛淮南这套房子是直接买的开发商手里的样板房,美式风格,家具和电器都是高档货,主客卧均有浴室,且配有按摩浴缸。
盛锡文自己不耐烦泡澡,向来都是淋浴冲冲就了事。但考虑到林安娜白日里劳累一天,晚上又是应酬又是被他缠着胡闹一番,腿早就软的半点走不动路了。细心的给她放好水,将人剥了个一干二净后放进浴缸里。
他脱了衣服打算冲澡,却见林安娜半躺在浴缸里,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身下瞧。心里一阵好笑,到底是在林喷头下面冲洗干净才跨进浴缸里去。
浴缸不小,但两个人躺进去总归有些憋屈。林安娜露着肩头被他挤到角落里,双眼迷蒙可怜兮兮,盛锡文笑笑,将人拦腰抱上来与自己相对而坐。
“怎么了?看起来傻乎乎的?”盛锡文看着坐在自己腰腹上的小女人,好笑的问道。这不是盛锡文胡说,而是此刻的林安娜看起来确实懵懵懂懂,表情天真。
“唔?”林安娜像听不懂他说话似的抬眼望他。
沉锡文这才发现不对,仔细去瞧她,正是一脸粉面坨红,用手去摸她,还略有些烫手。
因为他的要求,她从来都不饮酒,也不知道量在哪里。今天因为借着婚宴的由头,被人劝得喝了两杯,本来以为她酒量不错,此刻因为吹了风又蒸了热气,居然也醉的有些厉害。
担心她因为醉酒吹风而发烧生病,盛锡文当即打横抱起她,长腿跨出浴缸,扯下浴巾叁下两下擦了个大概,赶紧将人抱回床上塞进薄被里。
他要起来,女孩子拉着他不许。盛锡文又摸摸她的脑袋,体温已经降下来,只是脸色仍是略显粉红。
女孩子拉着他的手臂,娇气哼哼的抬身用脸颊去磨蹭他的腹部,她眼神虽然单纯懵懂,却十分晶亮,像只可爱的小动物。
盛锡文观察一阵,放下心来。刚才以为她有些发烧,现在看来她只是因为剧烈运动和热水蒸腾导致酒意上了头。
盛锡文靠在床头坐着,林安娜躺在他旁边的枕头上,她用脸颊贴在他的腰侧,一双玉臂环着他的劲腰。房里的顶灯关掉了,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美式小壁灯,盛锡文有心想哄她先睡,便一下下的摩挲着她的发顶。
我们谈谈(H)
盛锡文靠在床头坐着,林安娜躺在他旁边的枕头上,她用脸颊贴在他的腰侧,一双玉臂环着他的劲腰。房里的顶灯关掉了,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美式小壁灯,盛锡文有心想哄她先睡,便一下下的摩挲着她的发顶。
小姑娘喝醉了酒,兴奋的睡不着。身边躺着的男人是她深爱的男人,他成熟稳重风度绝佳,她实在是不想就这样睡去。小手在他大腿上迷惑似的来回揉搓两下,又把手似是无意般的放在他的裆部,轻柔的骚扰,那条刚刚沉睡下去的巨龙,在这似有若无的挑逗中,缓缓的寸寸觉醒而涨到极限。
盛锡文看着硬挺的撑起睡裤的性器,无奈叹息:“宝宝,你要做什么?”
林安娜仍是醉意朦胧的天真眼神、她道:“我想看看他,摸一摸可以吗?”
当然可以,怎么不可以,这东西虽然长在自己身上,但说到底还是她的。她要看要摸,他当然无话可说,但话说出口来确实另外的意思:“快睡吧,刚做完,你再逗我,等会儿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小女人被拒绝,气的撅起可爱的小嘴巴,气哼哼的说:“我就摸一摸,又不会怎样!”
盛锡文仍坚持道:“那也不行,这怎么能随便摸呢?男女行事是阴阳调和,你只摸不给插,我阳气运行不畅对身体不好!”
林安娜本来就醉意入脑,被盛锡文用阴阳五行那套一顿忽悠,大脑基本处于宕机状态。她不死心的问:“那你说,怎么样才能给我摸一摸!”她今天很执着,特别想体验一把给他打飞机的感觉。
盛锡文将她抱将起来,横卧在自己怀中,让她将手臂圈在自己颈上,慢慢道:“你可以摸,但是摸不出来的话,我就要自己在你身上想法子解决了。”
林安娜一听给摸,立马从他身上滑下来,盛锡文看她这样子,只好将内裤连同睡裤一同扒开一角,把那玩意儿放出来给她瞧。
盛锡文的这根长的实在不算漂亮,但用起来确实很爽,关于这点林安娜已经深有体会。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根神奇的东西,她用嘴巴吸吮过它,也用下面包裹过它,但很少这样在等下细致的观察。
她像个观察实验现象的好学生,从油亮亮的脆弱龟头、兴奋出水的铃口马眼到笔挺粗壮的棒身以及与之相连的硕大囊袋哪一处都不放过。盛锡文的阴茎因为她这种观察而涨痛不已,它激动极了,甚至自己抖动了几下。
她此刻正跪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他仍靠着舒适的牛皮抱枕半躺在床上。她欣赏够了那根东西,打算上手去摸摸,但又觉得盛锡文的裤子实在牵牵绊绊有些碍事,就将他一条腿从裤管里退出来。
此刻,就成了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挂着一边裤管,穿着家居t恤半靠在床头,而那个人前清冷的年轻女医生,只裹着一条浴巾,跪在男人双腿间握着他那根色气之极的性器。
林安娜伸手握住那根给予过她无数次高潮的粗壮物什,黑红色气和白皙纯净的颜色对比过于明显,他粗长而她娇小,她用两手交握,他那根东西仍探出一个色情的顶冠在外头。
她将微微湿润了的发梢具拢于身后,低头用小舌舔食那个露出在掌握外的硕大龟头。铃口处已经溢出些兴奋的液体,她卷起舌头在嘴里品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盛锡文双眼发直的看她,眼里甚至印出些红色血丝。
林安娜把他长度适中的包皮退下去,继续舔弄他顶冠下的沟壑和凸起纹路,他也收到眼前画面的刺激,更多的血液从大脑,冲向下面那处可以接触她小嘴的地方。
他的意志、他的灵魂,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与她触碰,与她结合,与她生生世世相连。
或许是两手交握的姿势妨碍她品尝更多的柱体,她腾出一手去拖着他的卵袋,一手上下撸动着,又用口腔去包裹暴露在空气中的他的鸡巴。
她可爱的、性感的小嘴正在吃他的那根粗硬的可怕的鸡巴。而他是她的老师、领导、以及公爹…她那样可爱,居然会贪婪吮吸他这个老男人的性器。这个认知总让他费解、也让他沸腾。
不是没有自渎过,在林安娜出现在他生命之前的须臾数年中,偶尔欲望袭来时也会用手去疏解一番。但他所受的中医理论的教育总告诉他自渎是伤身的,不可提倡的,他更多时候都选择忍耐。
此时此刻,在这样美妙绝伦的视觉、触觉享受下,他又觉得原来不插入她的身体,居然也能如此快乐满足。
他不知道她从哪本书里学来的这些技巧,总之他原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摸摸看,到此刻却觉得尾椎发麻,在她撸舔吸吮之间,马上要将那些情欲的产物喷将出来。
她眯着眼眸,探出长舌卖力的吸舔他,他被刺激的跪起身来把她推倒压住,将那根被她舔的濡湿的鸡巴,狠狠的插进她的蜜穴里去,掐着细腰狠厉的进出百余下,又在即将登顶极乐时把鸡巴抽出来,抵着她娇嫩鲜颜的脸颊喷射出来。
她张开懵懂纯真的眼瞧他。这画面真是淫荡与清纯的交织碰撞。
一家叁个人,两个醉酒。
盛锡文开门出来,就见盛淮南正在厨房做早餐。
他熟练的将鸡蛋打进平底锅,把香肠切开煎在一旁,多士炉里的吐司叮一声弹出来,他又把这些食材合在一起做成叁明治。
盛锡文自己于厨房里的事是个半残,他儿子对此倒是十分熟练。
盛淮南将早餐牛奶都端上桌,招呼盛锡文说:“爸,吃早餐!”
盛锡文在他对面坐下,拿起叁明治漫不经心的咬了一口,看着明显一脸清明的儿子说:“我们谈谈。”
一见钟情(校园回忆)
盛淮南是否对林安娜一见钟情这事尚存疑问。但林安娜对盛锡文,确实是一见之下误了终身。
林安娜上学早一年,初中时又跳了级,高考那年刚满十六岁。
林家夫妇都是牙科医生,在春城当地开着一家知名的牙科诊所。林安娜在这个环境中耳濡目染,从小就立志成为一名真正的医生,可以去大医院任职那种。这倒不是说她觉得牙医不好,而是她更想做一个可以救治病痛的医生。
高考结束,林安娜被D大的临床医学专业录取。D大的医学专业是本硕博8年连读,反正她年纪小,博士顺利毕业也只比正常的本科毕业生大两叁岁,父母对此也很满意,他们觉得女孩子就该多上几年学,晚点进社会。
就这样她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跨越大半个中国来到D大,在这里遇到了一生与之纠缠不清的爱人。
林安娜并非真的高冷,只是她年纪小,跟同学们总有些交流上的障碍,时间久了就变得独来独往,不与人亲近。
再加上父母对她的叮嘱和教育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学习,学习学习再学习,
这让她进了大学仍保持着高中时代的学习强度,早读晚自修,周末就去图书馆自学。更是让一众进了大学就释放天性的同班同学大叹其另类。其实就是觉得她傻的冒泡还有些装逼。
大二下学期,学校给他们开了人体解剖学的课程。两个班一起上课,在阶梯电教室。
其他同学听前辈们说,这门课特别容易挂科,老师严格的不得了,每次上课都是从第一排起挨个提问,回答错误当堂扣分。所以解剖课,大家都拼命往后排坐。
电教室很大,两个班上课也只能占叁分之二。林安娜没那个信息渠道,也没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更何况就算知道,也不能影响她热情好学坐第一排。
助教早就把老师的课件放好,水杯拿过来。课前一分钟,高大英俊的男人从前门走进电教室,步伐从容的跨到讲台上。
随着老师的到来,原本嘈杂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他看起来实在不苟言笑又十足严肃,结合传闻,就算他长着一张异常英俊的面容,也没有谁敢在他面前造次。
他板着脸,拿犀利的眼眸将教室里的情况扫视一眼,慢条斯理的将整洁的衬衣袖口卷起来,露出线条漂亮肌理分明的小臂,白皙修长的手握着一只翻页笔。
这是林安娜视角所见的初见场景。她没想到门外会走进来一位这样年轻英俊气质卓越的教授。
就他们上一学期的情况来看,这医学院里的教授老师们也不是想象中那种风度翩翩。讲师教授形形色色,有脾气古怪的老头子,有阴阳怪气的女老师,还有软塌塌黏糊糊的青年讲师。
林安娜觉得今天这位盛教授简直是一股松柏气的清流。他看起来也不过叁十余岁,面容是很正气的英俊,身量高体态极佳,行动之间全是卓然潇洒的气度。
他说:我是盛锡文,是你们的解剖课老师,这门课的重要性就不多说了,你们自己去了解。我的课都会当堂提问,答错一次扣5分,计入平时成绩。有事不来要请假,无故旷课一次平时分清零。还有,以后上我的课都按今天的座次。
台下因为他冷肃的规则倒吸冷气,却不敢窃窃私语交流不满,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抽风加上一条上课说话平时分清零的规定。
他这人显然不爱讲废话开玩笑,说完这几句话就开始讲课程内容。
他对这门课程非常熟悉,讲起来根本不看讲义,至于ppt,也只是按照他的习惯,需要图解时才翻页展示。
明明是极其枯燥晦涩的解剖学理论,林安娜却看得发痴。
她转过年来才刚刚满十七岁,在过去的生活中从未与异性有过过多的接触,她一心扑在学习上,甚至连同桌男生的具体长相都记不分明。她还尚未开启那根关于情爱的神经。
毕生宏观(校园回忆)
此刻,在这个坐满了学生的阶梯大教室里,她突然被这个名叫盛锡文的男老师,触动了身体和情感的某些隐秘机关,眼里只剩下在讲台上那个从容严肃侃侃而谈的男人。
是的,他已经是个绝对成熟且稳重的男人,甚至于他可能是个面容外形包养极佳的老男人,全不是校园里随处可见的那种茫然无知还妄自尊大的少年。
他的自信他的学识乃至他的思想,每一样都可以绝对碾压台下任何一个人,也包括她林安娜。
这种莫名的崇拜和敬仰突然就萌生于她的心底。天知道她甚至都没有听清楚他到底讲了些什么,怎么会知道他在学术上到底有何成就。
那时候他们都是初出茅庐的小屁孩,还不知道盛锡文叁个字所代表的分量,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国内神经外科最权威的顶尖专家,只觉得他身上有种让人莫名信服的力量。
她随着屏幕上投射出的人体肌肉解剖图,开始想象他白衬衫下的叁角肌、胸大肌、腹直肌乃至于腹下的内收大肌……
他看起来那样高,虽然穿着整齐斯文的衬衫西裤,但行动见仍可见力量与隐约的肌肉形状。
解剖图并没有标识出敏感部位,但林安娜分明记得中学时,生物课本上在两侧的内收大肌之中还有一个十分敏感的器官。
这样想着,她的隐秘部位突然就吐露一些陌生的,温热的,羞人的液体,她觉得自己牛仔裤里的小底裤一定湿的很彻底。不安的扭动腿根,企图让这粘人的布料离自己私密处更远一些。
他的面容实在英俊的超过林安娜过去十七年所见的任何一个男性,他眉目高深,下颌线坚毅完美,唇部薄厚适中形状也很好看。
林安娜甚至觉得自己很想去尝尝他的唇是什么样的触感,她想用唇舌去仔仔细细描摹他的任何一个部位,收获他的任何一种表情。她的目光过于灼热,认真的彷佛盛锡文讲授的世界上最具吸引力的课程。
盛锡文眼眸中带着清清浅浅的笑意,去与那个从始至终只将视线放在自己身上的女学生去对视。他欣赏一切对医学抱有极大热情年轻人。尤其是,这个年轻的女孩看起来还是这样的乖巧,可爱、好学。
他讲的十分精彩,林安娜听的如痴如醉。他停下来,肃然清冷的男低音开始提问,他说:第一排中间这位同学,你来回答一下,兴奋传入到肌纤维的通道是什么?”
林安娜看着他漂亮的薄唇启合,正笑望着她,甚至于这笑容还有更趋扩大的倾向。
她真是痴得彻底。连他在提问自己都听不到看不出,只觉得盛老师不说话的时候是严肃冷然,讲课的时候是字字珠玑,微笑的时候又是如此温柔可亲。
盛锡文见她目露痴迷的盯着自己的脸瞧,心下又有些不虞,他倒不是矫情说讨厌自己这张面皮,实在是因为这张脸给他招惹了不少麻烦,耽误他许多时间,招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桃花。对他来说求知求是才是这世间唯一有趣的事,其他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谓和厌烦。
当然,后来的后来,当他拥有某些神经后,就十分感激自己生了这样一张脸孔,可以吸引自己的小姑娘。当然,他也发现,在某人身上探索真理,一样可以十分有趣并乐此不疲。
林安娜到底是没答出他的提问,因为她一整节课的主要精力,都是在脑海里替盛教授除去碍事的衣物,靠想象孜孜追求着他身体的奥秘。
后排同学踢到她的椅背,这才让她慌乱地站起来,见盛老师的由微笑变为挑眉嘲讽。忽然就说不出一句话,忽然就生出了前所未有的胜负欲,忽然就决定不论前路是何种困难也要将这个轻蔑的嘲讽自己的男人据为己有。
十七岁的林安娜壮志雄心的许下了毕生宏愿。
带色漫画(校园回忆)
人体解剖学这本教材算是薄厚适中,里面有许多插图解说,认真看起来倒也不需要许多天。
林安娜心下憋着一口气,不是气他扣了她5分,而是气他那副,看吧!你也只是看中我的皮囊,不是真心学习的嘲讽态度。
上完一天课程,回到寝室,懒得去理室友们明里的安慰暗里的挖苦,草草用完晚饭就去图书馆发奋图强。
这一晚,林安娜效率前所未有之高,她用一夜时间看完了一整本解剖学基础,并在书中找出重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第二天是周六,同寝室的室友要么昨晚就回了家,要么就一早出去逛街。四个人的寝室,待林安娜早上从图书馆回来时居然没一个人在,这倒正和她的意。
因为熬了夜,过度用脑,大脑十分兴奋同时也很昏沉。林安娜洗漱一番躺在宿舍的高低床上,辗转难眠。
拿出手机无意识的摆弄,随意搜索,先是搜了盛锡文的名字,网络上有几条不太详细的简介,不像明星似的连身高体重都有,只有基本的学历信息,出声年月,学术成果以及任职的学校和医院,林安娜一目十行的看完,记在心里。
他的生日在下半年,比林安娜足足年长23岁还多,但林安娜却并不在乎这个,没有什么事能撼动她要搞定这个男人的决心,除非,除非他不是单身。但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盛锡文一定是无伴侣状态。
林安娜又搜到几篇他发表过的论文,点开去看,发现全是神经外科和脑科的相关内容,她没接触过这个,看了一会发现什么都看不懂,完全看不下去。
闭眼强迫自己入睡,还是脑袋乱哄哄。在搜索框里输入师生恋叁个字,弹出来一片新闻和小说,小龙女和杨过的大名也赫然在列。随手点开一个叫做《我的英俊男老师》的标题,浏览器居然加载出一部画面精美的带色漫画书。
漫画跟现实相比实在差距太大。林安娜在生理书上见过的那个男性敏感部位,在黄漫里比例大的夸张,上面青筋毕现,又粗又长。漫画的女主角是一个穿着水手服的中学女生,长得萌态尽显,只有胸部和臀部大的夸张,其他地方看起来具是小巧可爱。
林安娜从未见过如此冲击强烈的画面,本着虚心学习的原则,爽快的冲了钱加载出漫画全本,如饥似渴的快速把全书看完。因为书的内容过于淫靡且匪夷所思,女主不止像吃糖一样去舔男老师的那里,还求男老师将那根大的吓人的棒子插进自己下体去……那种比凶器还粗长能插死人的东西…女主居然一脸满足的说好舒服?
林安娜越看越觉得口感舌燥,下体流出的陌生粘液越来越多,身体变得陌生且空虚,居然就又肖想起盛锡文下身的那个器官,不知道盛教授的那里是什么模样,如果真的跟漫画一样那么夸张,她大概会被捅死吧?可看着漫画女主角那种爽到失神的表情她又不确定了。
带着种种幻想和意淫,林安娜终于入眠。
那是一间常见的中学教室,前后墙各有一块黑板,讲台上还有一块电教显示器。台下是四行八列单人课桌。
林安娜就独自坐在这样一间教室的角落里做卷子,这张卷子非常奇怪,上面都是人体器官的名词解释和互通关系。她记得中学时从没开过这样一门课程,但她又神奇的会做试卷上的题目。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一个人坐在这间教室里,耐着性子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卷子上,她总觉得自己要在这间教室里完成什么使命。
突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指着卷子上的一处问她,这里是不是有错误?他的声音又严肃又清冷,音色低沉,是成熟悦耳富有魅力的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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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山的小剧场:
盛锡文:你说,她是怎么看出我单身的?
作者:大约,大约是您身上散发着单身狗的清香?想象一下娜宝刚出生,你都大学毕业孩子打酱油了…禽兽啊您!
坐卧皆学(H)
她脑子突然就空了,顺着他的手指往上,是富有力量且肌理漂亮的小臂,又抬首去看,是一张英俊非常的侧脸,是她喜欢的那个盛老师。
他也低下头来看她,眸中是温柔的笑意,冷肃的面容也柔和起来。他用那只充满力量的手臂揽住着她稚嫩的肩膀,温柔的吻蜻蜓点水般的印在她唇上。
她感到紧张羞涩以及前所未有的幸福。她从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离得这样近,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收获如此震撼的悸动。
盛锡文吻过她的唇,问她:“我能看看你的身体吗?”
林安娜觉得盛老师是这样一个严肃严谨的人,他大概是本着科学研究的态度,本着爱护自己的心态来说这句话,也就十分为难的点头答应了。
林安娜穿着日本学生常穿的那种水手服,水手领下系着一条蓝色的大领结。盛老师用灵巧的手指两下就解开这碍事的东西,食指一划,衬衫扣子全部敞开。
盛老师将她的小背心推上去,看到两只不甚丰满的小乳房,他笑笑,有些意外,但仍对她说:“林同学的这里好小啊,老师可以尝尝吗?”
林安娜又是气愤不服气,又是渴望,只好撇过脸去羞涩的点头。
男人将她小巧的乳尖濡湿,大约是因为乳肉实在太小,他只能用大手将两侧的软肉往中间聚拢一些,这才重新低下头去含住两个小奶头,他吸得时轻时重,让林安娜羞红了脸,简直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盛老师研究够了少女的小胸,还不满足,他指指她的短裙,提出了要看看她裙底的要求,他说:“林同学,我可以看看你的这里吗?”
林安娜心想,反正乳房这样私密的所在也被他看过吃过了,现在再矜持好像也没什么必要。就自己将裙摆撩起来。
她双腿修长纤细,白嫩的腿根处是除了自己外谁也没见过的风景。
盛锡文看着她的裙底风光,半蹲的身子完全蹲下来,用有力的双手坚定的分开少女并拢的双腿。腿根的尽头是一条印着桃心图案的纯棉底裤,底裤的中心位置被不知名液体氤氲的颜色略深。
林安娜不好意思的想把腿并起来,那里又流水了,她不想被自己爱慕的男老师发现这个小秘密。他却已经挑开她幼稚的小底裤,沾染了些许液体放到口腔里去品尝。
“林同学,你这里流了好多水,老师帮你处理下吧?”
林安娜脑袋木木的,表情也呆呆的,只能乖乖点头。
盛锡文此时温柔的全然不似林安娜印象中的严肃和冷漠,他轻柔的将她的小裤裤半褪下来,刚刚亲吻过她嘴巴的性感薄唇吻到她那里,是灵魂都在颤抖的快感。
他用唇舌将她舔得瘫软在椅子上,见她似乎无力承受这样的刺激,便用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她拥在怀中细声安慰。
不知为何,他突然就将她仰面放在课桌上,课桌应该是冰冷坚硬的,但她也完全感受不到。她看到盛老师伏下身来,他的双手握住她的一对小乳,他在她耳边说:“林同学,老师要把阴茎插到你身体里去,这样才可以治疗你流水的病症,可以吗?”
林安娜想要点头同意,但盛老师似乎也不在乎她是否同意,直接将一根粗长吓人的阴茎整个儿的插进她的私密处去。
林安娜觉得身体十分满足很快乐很舒服…
盛老师吻着她的唇,性器也一下下的在穴中进出。他那样英俊成熟,他是他的老师,他光芒万丈又高高在上。她感受到自己小穴深处一阵舒爽的抽搐…更多不明液体流溢出来…原来他并不能替她处理干净,反而因为他的动作,她更是泛滥的彻彻底底。
偷看十八禁黄漫的结果就是,林安娜近来只要一入眠就会陷入各种各样的情欲梦境,男女主角就是她和盛锡文盛教授。这让林安娜惧怕入梦又羞涩期盼。转化为现实行动就是,林安娜对待课业更刻苦了。
只一周时间,她把个对知识无限渴求的女大学生演绎的淋漓尽致,她将自己的对新内容的接受阀值调整到最高水平,几天功夫就把一般同学数月的学习内容全部学完。
大脑在接受海量的知识后,会在无意识中将其融会贯通,最终达到被动学习的效果。就这样,林安娜坐也学,卧也学,行动之中仍在被动学,在这样的努力下,林安娜的专业课水平大有进步。
转眼又到了周五,盛锡文的解剖课即将上课。因为盛锡文有要求,同学们仍按照之前的座次在阶梯电教室坐下。
找不痛快(校园回忆)
林安娜还没来,她在洗手间里。
临近上课时间,这层楼只有他们那间电教室有课,洗手间很清静。两个同专业的女生在隔壁的隔间里闲聊。她听的有趣,便留下多听了会儿。
……要不是他不苟言笑,我真想把他搞到手尝尝……
快得了吧,他一看就是那种超级不解风情的学术机器,你能搞定他?我把头都割给你!
哎呀,不过就是说说而已嘛!
呵,想都不可能了,我听说他连同校老师之间的办公室恋情都不接受,更何况女学生呢?
来来来,快讲讲,你听谁说的这个,哪个老师啊?
我听大叁的学姐说的呀,说是那个司老师,他同门师妹,年轻时就追他,追了十几年还没追到呢,都把自己耽误成老姑娘了。
哪个司老师啊?不会是那个波超级大的肉弹老师吧?她不是老院长的女儿吗?这都追不到?
是的呀,所以好多人怀疑他根本就是弯的,毕竟长成这样还单身好多年了……
时间马上要到了,两人终于舍得从隔间里出来,边聊边往外去。
林安娜轻轻推开隔间门板,走到洗手池边洗手,耳边还隐约听到刚转过转角的两个人讨论着。
……他那个应该超大的,可惜可惜,居然是个走后门的……
哎,难过……
她分了神,他也声响太小。男女洗手间的洗手池是对立而设的,林安娜抬起头照镜子,正好看见戴着眼镜的盛教授从镜子里看过来。他们是背对背的姿势,但错眼就能看到对方面容,林安娜因为荒唐的肖想,心虚的赶紧低下头去快步走回教室。
林安娜刚坐好,盛锡文紧跟着进来,仍是那副严肃冷漠的样子,也仍是英俊潇洒的,像个发光体。
存了争个胜负的心思,林安娜这一节课听的极其认真。又因为已经全本自学过,此刻听课完全不需要再看课本,只需跟着他的思路走下去,林安娜觉得盛教授讲课深入浅出,入情入理,让她有醍醐灌顶的清明之感。这样一个他,腹内有乾坤,外在如锦绣,让她如何不沉迷?
授课结束,又来到盛教授的例行提问时间,大家这才知道什么叫从第一排起挨个提问,也知道了为什么盛教授不允许调整座次。因为他的这次点名直接越过林安娜从第二排左起第一人开始问。随着学习的深入,盛教授的问题比第一堂课刁钻了许多,不意外的二排几个同学也被扣了分。
下课铃一响,盛教授片刻不留的拿起水杯走了。林安娜赶紧起身快步跟上。
盛锡文腿长步子大,他又习惯快走,虽然行动间是一派轻松自如的闲适潇洒,但后面追着他身影的林安娜简直跑的气喘吁吁。
办公室在办公楼五楼的背阴面,是一间不甚大的单人办公室。拿钥匙打开木质门板,把保温杯随手搁在桌上,盛锡文刚坐在椅子上,就听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传来。
一个看起来乖巧、可爱、清纯的高挑马尾少女站在门前,大胆的眼眸直视他的眼睛,她落落大方的浅笑,问他:盛教授,我有一些问题想向您请教,可以吗?
盛锡文见过太多借口问问题来接近他的女老师女学生,过去他还能耐着性子解答她们那些白痴似的粗浅问题,后来发现这些女人完全是拿这事做借口来骚扰他,日子久了他便冷着一张脸拒绝,久而久之盛老师课后不讲题成了医学院默认的惯例,没什么人不开眼送上门来找不痛快。
但显然,林安娜很想体验这个不痛快。
盛锡文认识她,不止是因为她在课堂上因为走神而答不出他的提问,更因为从入学伊始,这个娇俏可爱的名字就被无数带过她课的老师提起,把一个初入大学,年龄尚小的女学生夸的天花乱坠彷佛是医学院的明日之星。
这种夸奖太熟悉,二十多年前,他也被包围在这样的赞誉之中。因此,他破天荒的,柔和了一张严肃面容对女孩笑着说:当然可以,你进来吧。
初吻初吻(校园回忆h)
几番接触,林安娜扎实的基础,求知的热情便令盛锡文刮目相看了。
他真的很忙,忙着备课搞教学,忙着带学生出成果,忙着看诊做手术,还忙着参加研讨会出书写报告。他能分出的精力实在不多,但即使如此,他也愿意见缝插针的寻找时间辅导小姑娘的功课。
她的确十分优秀。刻苦勤奋是许多天赋型学生所缺乏的,但她不同。她很有天赋,也很刻苦,就像一块干涸的海绵,源源不断的吸收着他所教授的全部知识。
她乖巧,他忙时从不打扰,甚至极有眼色的可以为他分担力所能及的工作。她像是他一个人的学生,又成为他工作中不可或缺的助手。她很体贴,在他偶尔闲暇时,她也会适时出现,让他获得片刻安宁与快乐。
就这样,短短几个月,林安娜就像盛教授的小尾巴一样跟前跟后,居然就已经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
盛·真·学术机器·锡文教授为了节约时间,就住在学校分配的一间教职工公寓里。他忙起来不分昼夜,有时在学院办公室,有时在医院,有时候就直接在家办公。
这次外出交流,离开了一个礼拜,刚下了飞机进家门,就有同事上门来找他谈事。
等送走了人,盛锡文马上给林安娜发消息,让她过来家里帮他整理资料。
钥匙就放在门框上,林安娜来得很快,她已经一周没有见他,心里想的厉害。
高挑的少女踮起脚从老地方拿来钥匙打开公寓门,房里空无一人,只有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知道他在洗澡,直接去书房等。
书桌上的资料散落的乱七八糟,桌边还放着一盒香烟,烟盒上放着一个一次性的打火机。
她认识他几个月,从来没见过他吸烟,更没有在他身上闻到过烟酒的气味。此时,女孩将这两样东西拿在手里端详,试图分辨这到底是属于谁的物品。
盛锡文换好衣服过来,头发还湿漉漉的垂在眼前,显得他比之前看起来更年轻些。
盛锡文看她手里拿着刚才李教授遗失的烟盒,缓步走上前去,接过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边,轻声笑说:“居然背着老师吸烟?”
“我没…”有吸烟,女孩急切想要辩解,后半句话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含进口中。
他矫健的长舌在她口中仔细扫荡一遍退出来,又舔舔她的外唇,笑道:“是没有,老师错怪你了。”
当然没有,她简直甜得不得了,半点烟味也无。
不解风情的学术机器是这样的吗!长得帅就可以随便亲人吗?你这是犯规你知不知道!小姑娘林安娜内心咆哮。
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再正经严肃不过的老男人,若不是唇部微微发麻,还留着他嘴巴里牙膏的清浅气味,她都要怀疑刚才的场景是自己因思念过度臆想出来的了。
盛锡文自然的将娇俏的少女圈在怀里,低沉性感的男音悄声在她耳边说:“都不想我吗?老师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并没有想着这么早表白。但那时候气氛到了,情话水到渠成的就说出来,因为这偶然的分离,让他坚冰似的心居然软的一塌糊涂。
说罢,在少女难以置信的惊喜目光中,又将唇印上她的,这一次,他的吻全是爱意与思念,他真的很想他的小姑娘,很想很想。
她满心满眼的爱慕满的就要溢出来了,他再是个不解风情的瞎子也要被这绵密的情网包裹得动弹不得。
更遑论,他从来都不是瞎子…他对她的渴求一分都不比她少…爱恋心思或许由她先开始,但行动还是要让他来占先机。
少女被他柔情蜜意的浅吻灼得意识都归于虚无了。他吻了她,他说想她…这个认知让她的世界变成粉红色…她的心也是粉红色…
在他无限温柔细腻的吻技下,她觉得自己幸福的就要昏倒就要死去…她连独自站立都做不到,只能整个人软倒在他坚实的怀抱里…
这一吻,从浅尝到占有,从轻柔到粗暴…他拥着她,在书桌旁吻,又退到墙边的沙发…他将她抱回卧室的大床压着她吻了又吻…
她像是一种可以缓解他极度饥饿的美食,他的唇舌片刻也不能从她的唇上分离…否则他就会干涸而死…
他从单纯规矩的拥着她,到小幅度摩挲着她的脊背翘臀…又到握着她的细腰…
他吻着她,却始终克制着不去抓握她那双诱人的娇乳…她还太年轻,尚不满十八岁…他真怕他一时不察,就燎原似的将她烧个干净。
大床上,清纯少女被她称为盛教授的男人吻的大脑缺了氧气,昏沉迷蒙的眨着一双眼看他。男人终于舍得放开她可怜的唇舌,搂着她的肩双双躺在床上,见她一双薄厚适中的唇已经被他肆意地亲吻吻到微微肿起泛红…
“今晚,不要回去了。”盛教授如是说。见女孩子抬眼看他,不好意思轻咳一声,点了点她唇说,笑说:“这里…她们一看就知道你做坏事了。”
女孩子顺着他的提示去摸自己的嘴巴,果然肿起来了。怨怪娇气瞪了老男人一眼,心下却是得到所爱的快乐。
是得偿所愿的幸福,是小别重逢的甜蜜,两人具是心满意足。
盛锡文开车带她去市里吃了饭,又回到公寓继续整理资料,两人被刚解开暧昧面纱的爱情环绕,工作之余不时拥在一起亲吻,相视而笑。
就这样,林安娜的一见钟情苦苦暗恋转为了甜蜜隐蔽的地下师生恋。
爱慕盛锡文者不知几多,但为了追求他,而将自己修炼成与他志同道合同志的,最终也只有一个林安娜而已。
她那样年轻又那么聪明。她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占有一切可以占有的资源,去学习去进步去弄懂那些他论文里的理论和名词。
她爱慕他,又不仅仅在爱慕他,她把自己一步步变成他。这也不是失去自我,而是她的内心本愿,是她的人生理想,是她规整人生唯一出格的事。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她将收获她要的未来和深爱的男神。世上还有这样一举两得的美事吗?
背德之事
林安娜宿醉转醒,想起昨夜的放浪形骸…他们居然当着盛淮南的面接吻…甚至在与他一门之隔的地方激烈欢爱…她后来居然还对着盛锡文的那里酱酱酿酿…老天,为什么要让她醒来,为什么不让她失忆!
昨天那身衣服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她又直接睡在公公盛锡文的卧室里,这里并没有她的衣服可换。
还好盛锡文带来几件衬衫,正挂在衣柜里。想到盛淮南的性向,心一横,从衣柜里拉出一件白色长袖衬衫套在身上。
做贼似的赤脚走出来,发现这房间里居然并没有她害怕碰见的任何一个人。餐桌那里摆着两只餐盘,盘里食物几乎没有动过,一杯牛奶被喝空,一杯仍保持着满杯的状态。
门边的鞋柜那里属于盛淮南的鞋子已经不见了,只剩她和盛锡文的。
书房的门开着,林安娜赤脚走到门边,就见盛锡文正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出神。
是的,他在发呆,思绪不知飘向哪里,甚至连林安娜已经靠他很近都没有发觉。
他的思维仍维持在盛淮南说出真相的那一刻,他不知道盛淮南何时离去。
林安娜看见人如此状态,担心在他脚边蹲下,脸靠在男人腿上,自下而上的观察他的表情。
盛锡文被她触碰到,这才如梦初醒般的对她展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他将她拉起来,侧坐在自己怀中。
林安娜顺势揽住他的头颅,给他无声的安慰。她是知道盛淮南的事的,看这情景,父子俩应该是谈过了。
良久,久到林安娜都觉得他不会开口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问:“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做了背德之事,所以老天才要如此安排?”
林安娜想说不是,这怎么会是因为你呢?性向大部分是因为先天的原因,盛淮南或许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这事了,那时候盛锡文和自己还毫无交集呢。
盛锡文也不需要她回答什么,只接着说:“我曾经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现在,我都有些不确定了。”他自嘲似的笑笑,又道:“你看,他来跟我说他喜欢男人,我气得要死却又不能把他怎样。
老子搞师生恋,儿子是同性恋,真乃上梁不正下梁歪也。呵呵。
我刚才在想,若是你回家跟父母说,你爱上一个我这样的老男人,这老匹夫不止是你的老师,还有一个比你都年长的儿子。我猜你父母就算打断我的腿也犹不解恨吧!”
他将她的腰紧紧拥在怀里,怕失去似的用嘴唇磨蹭着她娇嫩的脸颊。
林安娜不知该怎么去安慰他,只能回吻她,安抚的说:“我父母才不会,他们都很爱我,只要我过的幸福,就算你比我大四十岁、你是我校长他们也不会在乎的。”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从这牛角尖似的自责中解脱出来,林安娜不停的轻吻他的眉眼,他高挺的鼻梁,以及他有些颤抖和冰凉的唇。
她将他修长的大手带到衬衫遮盖下的腿根处,那里已经有微润的湿意。
盛锡文指尖触到那一处细嫩的所在,半瞌着的一双犀利眼眸缓缓张开。
怀里的小女人穿着他的衬衫,她个子虽然高挑,但这衣衫显然过于宽大,站立时或许还能像短裙似的遮掩下体,此刻落在他怀中,却是一幅半遮不遮的勾人模样。
她的吻印在他敏感的喉结处,他敛眸看去,衬衫下的一对酥胸顶端堪堪将衣料顶起两个明显的凸起。
想起她在盛淮南还有可能在家的情况下,居然就这样真空的走来走去。心下略有不虞,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挑弄,用一种危险冰冷的语气对她耳语:穿成这样,到底是想勾引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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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校园部分会在后面,回女方家办答谢宴时再穿插,然后可能会有些校园番外篇。
有的小伙伴觉得表白仓促,其实他们已经相处四个多月了,马上要放暑假,老男人着急确定关系哈哈哈。暧昧的氛围相处就发挥想象吧!或许会在番外里播出来~
上一章的桥段是作者的真实经历…怀念青春啊
泛滥成灾(H)
中指狠狠插进她已经足够水润的穴道,继续说:怎么这么骚?嗯?都泛滥成灾了!
林安娜舒服的绷紧身体,美丽的颈项向后弯曲,一头黑亮的长发微卷的散在脑后。
成熟的中年男人一手绕过她的脊背,大力的揉握着她的左胸。她的胸不算大,但形状很美,弹性绝佳,手感极好,男人隔着衬衣布料揉她,别样的刺激让她舒服的娇气呻吟。
男人的另一只手在她光洁白嫩的腿间蜜处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透明的隐秘液体,这液体沾湿他的手掌,氤湿了他的西裤。
他手指很长,却不够粗,每每探入底部都能引起女人的战栗,却让她觉得更酥痒难忍,她已经完全情动,需要一个更粗厉的器官粗暴的插入。
爸爸,我想要你的那个插进来。林安娜将脑袋靠在他坚实的肩头,轻声在他耳边引诱道。
盛锡文正玩的兴起,更何况这场面由她开始,那要怎样进行怎样结束就该由他说了算。他不语,低头与她吻在一处。
他将她的双唇具含进嘴里,轻咬她,女人吃痛,阴道极速收缩,将他的长指绞紧。虽然手指不若性器那般敏感,但被这样一个水润会吸的销魂洞天包裹着,男人也觉得非常有趣和享受。
见怀里的小女人不满足的扭动腰臀,试图夹紧双腿将他的手指吸食进更深处,盛锡文低头将她的乳尖濡湿,隔着布料吸吮舔咬。
林安娜被他几方夹击很快泄了身,喷出好大一股阴精,将盛锡文的西裤一边和沙发淋得湿漉漉的。
高潮的舒爽刺激的她大脑空白胡乱哼叫起来。啊……求你,不要……啊……一时又喊:爸爸,插进来……我要那里……手指拿出去……啊
盛锡文吐出被他吸得肿大的乳头,抱着她站起来,让她面对他跪坐在沙发上,而自己则衣冠楚楚的站在她面前。
她仰头看他,面上是高潮过后的娇艳妩媚,眼神无力却满含春情。
盛锡文居高临下的看她,看她这副娇艳性感勾人心魂的样子。
他面容冷肃,全部的爱意都隐藏在心里。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对她没有感情的陌生男人。
突然,他双手握住她的两肩,将套在女人身上那件昂贵的白衬衣大力朝两边一扯,变成了领口大开的挂在她光洁纤长两臂。
此时,林安娜跪坐在咖色的美式沙发上,一件引发男人汹涌性欲的白衬衫被扯成一字肩的样子,挂在略高于乳头的位置。她为了撑住身体,两手向下支撑在沙发边沿。
盛锡文欣赏着她这个极适合品萧的姿势,咔哒一声解开皮带,早就充血直立的鸡巴猛然被解放,啪得一声拍打在林安娜娇俏的鼻尖。
那根色气满满,威风凛凛的柱身弹跳两下,直直对着林安娜的小嘴停下。
舔!盛锡文倨傲的略一抬头,干脆的命令着她,犀利冷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她的表情。
他将站姿调整为更适合林安娜替他口交。
林安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冷漠表情刺激到,刚经过剧烈高潮的阴道又空虚起来,滴答留下更多的爱液。
她真是太爱他这副高高在上冷漠且霸道的样子。含情的眸子怯弱的望他,丁香小舌色情的伸出来。
她先是用舌尖触他的马眼处,被他吻的红肿的的唇轻启,裹住他的整个龟头,腻滑粗糙的舌头在口腔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刮蹭他敏感的冠沟线。
盛锡文舒服的呻吟着吐气,被他性感的声音勾引到,林安娜将口舌暂时离开他的顶冠,改用细嫩白皙的纤手轻轻握住,她将头低得更低,沿着他的性器从根部舔食到顶端。
她每每替他口交时都是一幅格外虔诚卖力的情境,今日更甚。她像一个饥渴的荡妇,膜拜着这根即将给她极大快感的器官,虔诚得像一个信徒跪拜她的神衹。
不得不说盛锡文终于看清了林安娜心中所想,在这个女人心里,他是爱人,是老师,也是她的神衹。
盛锡文被她伺候的极其舒服,闭着眼去感受她给予的每一分快感,大手向下一探,双双握住她的两边娇乳肆意把玩。
林安娜被她揉的浑身发软脱力,口舌渐渐不听使唤,积蓄在口腔里的津液顺着他巨大性器的进出从嘴角低落下来。她甚者已经不能将他的鸡巴紧紧裹在嘴巴里。
盛锡文享受了一会儿她温柔细致的服务,更想尽快把鸡巴插进她下面那个紧窄的小穴中去冲撞个痛快。他收回玩弄她一对乳房的手,牢牢掌握住她的后脑。
他说:乖,别动,我要肏你的小嘴儿!语毕,先是把鸡巴给她含着,自己缓缓抽插几下,让她适应,又道:把牙齿收起来!这才按着的她的脑袋,模拟着真实性交的姿势,快速抽动。
他的鸡巴又粗又长,林安娜的阴道都不能完全承受他的全根插入,更不要说浅得多的口腔。
但他一分怜香惜玉的念头都没有,又狠又快的肏干次次顶到她喉咙深处。
林安娜忍着不适和呕吐感,全力放松自己容纳着他的欲望冲撞,泪水不受控制的沾满了她清丽娇俏的面容。
盛锡文持久,肏干了好一阵还没出来,林安娜已经被他操的口舌发麻,津液不能自控的流出来,含都含不住…
终于,盛锡文被她这副不堪爱欲的娇花模样感动的内心一片柔软,精关一松,全喷在她喉咙深处。
小女人失神被呛得咳嗽,盛锡文抽出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大手温柔的捧住她的脸颊,与她深情的吻在一起。
有悖伦常
却说盛锡文与林安娜一跪一站紧密相拥着深吻,盛锡文随着性器的快速充血硬挺,吻也从怜惜轻柔变得狂暴,林安娜受他情绪影响,身体因空虚而激动得轻颤起来。
她伸手紧紧握住那根能让她攀上高峰的巨大物什,承受着盛锡文给予的热烈激吻。
盛锡文将她面向靠背向他跪爬着,曲膝扶着分身挺入她滴沥着淫水的小穴。
因为沙发不够高,他挺动得有些费力,只好将一条长腿跪在沙发边沿,继续深深浅浅富有节奏的操弄身下只穿着一件半遮半掩白衬衫的女人。
这种姿势很神奇,过去的欢爱中,盛锡文总结出林安娜最爱他后入,尤其是他单膝跪着肏干她时,她几乎能次次被刺激到险要之处,一场性事可以达到好多次激烈的高潮。
这次因为两人所在的高度不匹配,他只能采用这样的别扭姿势。他感受着她比平时更紧致攀咬着他棒身的阴道细肉,爽的头皮尾椎发麻。盛锡文赶紧定住心神,忍住射意,将胯间剧物稍稍撤出。
他两手从衬衫底部钻进去,握住林安娜的两只乳房,托举揉捏,还用掌心将乳头刺激发硬。口舌含住她的,与她甜蜜的交换着爱意和津液。
林安娜知道他不会这么快缴械,晃着白嫩的臀部去撞他的鸡巴。
见她如此骚浪的媚态,盛锡文眼含笑意的继续吻她,却不急着插入。
林安娜空虚的想要张口说话,他迅速将她摆成一幅上半身贴着沙发坐垫,臀部依靠扶手,顺势向上敞开的姿势。
扑哧一声,自上而下的将粗长贲张的鸡巴插进她销魂湿润的美穴,盛锡文觉得这真是再舒服也没有的事了。恨不得每日每夜时时刻刻都将自己与她紧紧相连。
这高度正适合盛锡文发挥,他也不再忍耐,立时大开大合的狠戾操弄起来。他修长的双手探进衬衫下摆,抓住儿媳的两边臀瓣,又狠又重的揉捏。
盛锡文冷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瞧她这副被蹂躏的凌乱不堪的模样,心里的暴虐因子就要关不住。
林安娜被他插得呻吟不已,宫口被撞得疼痛发麻,淫水一股股溢将出来。
那一天,盛锡文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按着林安娜在书房的角角落落直做到午后才停歇。林安娜身上那件随手套上的白衬衫被他扯得凌乱不已,但他固执的不给她脱掉,云收雨歇时,林安娜躺在地毯上喘息,盛锡文跪在地上,精液全射在林安娜穿着的那件白衬衫上。
盛锡文那件价值不菲衬衫就这样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
那天之后,盛锡文就没再提过盛淮南的事。又过几天,林安娜受了盛淮南的委托打听他的态度。
林安娜看他情绪不错就问他,怎么感觉你已经完全接受了呢?
盛锡文听了,挑挑眉道:“那还能怎么办呢?他连假结婚坑他老子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林安娜笑,问他:“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盛锡文一想,赌气似的说道:“那有什么,再生一个就是了!反正我现在有了你,又有他这个障眼法遮着,生个孩子还是不成问题。”
林安娜哪里就想到他把思维跳跃到这个位置。又想起网络上看到的段子,憋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见盛锡文疑惑的看她,忍着笑说道:“你这是大号练废了,打算练个小号?”
这个比喻倒是贴切,盛锡文哼了一声也算认同。
两人既然谈开了,盛锡文就打算把最近的安排都跟她说说,也好让她有所准备。
“…这混小子办事不妥帖,委屈了你!我原想着等你毕业,过一段时间咱们就登记结婚。”叹息一声,有未尽之言,他却不再多说。又道:“如今,你和淮南虽然是假夫妻,但这层私下里的关系,也只能咱们几个知道。还得回趟家里办个喜宴,在老爷子那边过过明面!好在你马上就毕业了,就暑假里回去办。”
林安娜对此没有异议,既然接受了盛淮南的提议,办婚宴就是或早或晚的事。她有心理准备。
她父母那边因为要准备的东西多,决定在寒假的时候办答谢宴,给亲朋一个交代。
“淮南跟陆景,啧,这个陆家还真是阴魂不散…找时间叫他们回家吃顿饭,既然要接受,就算是这种关系,也总归是一家人。”盛锡文安顿林安娜,但是越说越觉得牙疼。真是…气死他了!可是他又不能打骂盛淮南,谁让他自己行事更有悖伦常呢!
春风得意
盛淮南回了任上,盛锡文和林安娜又过起了同进同出的翁媳二人世界。
两人在在叁处住所来回换着住,于性生活一项简直比刚恋爱时还要频繁且和谐。
这一日,盛锡文去参加一个省卫生系统的重要会议。林安娜一早起来,替他系好纽扣,打好了领带,像个温柔体贴的小妻子似的将他送出门。
盛锡文最近心情很好。除了儿子出柜这件事,其他方面简直再满意也没有了。
也许是他这副春风得意的帅气面容实在招人嫉恨,会议间隙,省人民医院的副院长凑到他旁边来。
此人是个走学术路线的官僚派,于学术成果和实操技术上都没有什么建树,但贯会见风使舵,一路从小小的住院医师走上来,居然也成了位名声在外的副院长。
盛院长,好久不见!白胖圆润的冯副院长笑着跟他来握手。
好久不见,冯院长。盛锡文淡笑着与他回握。
省医院原该是本省医疗条件和技术最高的医院,但数十年来,因为医学院附属医院的口碑碾压,居然就渐渐落了下风。盛锡文没做院长时就是医学院的学术大拿,近来做了院长更是提携了一些技术过硬的新晋医生,这让附院的风头一时无两。
冯副院长不乐意看他这副高冷严肃的脸,大家都是男人,也都是有头有脸的男人。
他盛锡文还是保养得宜身材完美的男神,而自己已经是发福肥胖的中年大叔,种种心理上的不平衡就让冯副院长很乐意想给他添堵。
啊呀,这毕业季又要来临,也不知道盛院长那里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我们省院啊,也是求才若渴。
这话把盛锡文说的莫名其妙,他是院长不错,但也不是人才中介,就微笑道:这还是看校招的结果。
冯副院长本来就意不在此,话题一转道:听闻盛院长的高徒林医生也是神外专家,不知林医生未来要去哪里任职?
盛锡文更莫名其妙了,难不成这个老匹夫还想打林安娜的主意?就道:这要看她自己的意思。
呵呵,也是,现在也没有徒弟必须替师傅做工的说法了。我倒是听说,这林医生有意来我们省院,已经联系了人事部门洽谈过待遇。
哦?盛锡文心下愤愤,面上却笑得更开,他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前几天还跟院里提交了留校申请。
冯副院长一听,这消息居然还不确切?就道:也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吧!
盛锡文懂了,那时候大约是林安娜因为他提了分手,一气之下决定离他远远的。可见他的小人儿确实是伤了心,要不然她那样懒得与人多交流的性子,怎么会想着换新环境呢?
冯副院长见此事不能压住他,就道:盛院长还是一个人?他们这些高级知识分子,很多都有不为人知的癖好,这个盛锡文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丧偶多年从来不跟女人多来往,不少人都觉得他是那个。
一个人习惯了,做我们这行的,工作起来没日没夜,成家反而拖累人家。盛锡文似真似假的说道。
哎~话也不能这样说,咱们是为群众服务,又不是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我太太的小妹,就在我们省院妇产科做护士长,人么长的也配得上您,我看你们工作年龄都合适,找个适当的时间,一起出来坐坐。
呵!居然还有人要给年近五十的他介绍对象?好在休息时间结束,大家都往会场里走,盛锡文就将冯副院长这话完全忽略过去了。待到散会,盛锡文迈开长腿率先离开,冯富国根本连他的影子都没找到。
火有点大
盛锡文离开会场火速回了趟学校,从人事那边拿了几张留校申请表才回家。
开门进来,林安娜已经回来了,鞋子整整齐齐在鞋柜前摆着。盛锡文将鞋子换好,又把表格放在书房的桌上,才回房去换家居服。
两人温馨的吃了一顿午饭。饭后盛锡文不让林安娜动作,亲手收了碗筷,按照洗碗机的说明书将碗盘摆好,又按了启动键才出来。
两人对外虽是公媳身份,但在他们二人看来,这就是已经成了家,两人要相互扶持的过日子。所以,盛锡文十分有为人丈夫的自觉,工作之余非常乐意分担部分家务。
盛锡文搂着她的肩,把人带到书房去,半强制的将人按在椅子上坐好。把笔和表格硬塞给她。
林安娜手里握着签字笔,看到表头上写的留校申请表几个字莫名其妙。盛院长这是强买强卖吗?
她会留校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怎么搞的跟她不乐意要被他强迫似的。
疑问的眼神飘过去看他,他会错意,又想起冯富国那老匹夫的话,便问:“怎么?你还真要另谋高就?”
林安娜莫名其妙,懒得理他,拿起笔开始填表,写到年月时,不小心把月份写错了…
盛锡文很紧张,觉得林安娜是故意的,哪有人搞不清自己生日的,2和3差别那么大!还好自己谨慎多要了几张表,才不至于被她糊弄过去。
把林安娜从椅子里赶起来,自己坐下拿出一张新表,填完基本信息,之后几乎每填一项都要跟她再叁核对。
到了本人签名一栏,他把笔塞回给她,还不放心的问:“自己的名字不会写错吧!”气的林安娜简直要翻白眼给他看。
好容易把几张申请表都填好,盛锡文找出一个文件袋装好锁进书房的抽屉里,防林安娜放佛防贼一般。
盛淮南给父亲盛锡文发了信息,说是有一份快递,在新房小区的快递柜里,麻烦他去拿回家,交给林安娜。
这倒是奇了。他有什么东西要寄给林安娜?臭小子难道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板着脸对着快递柜输入密码,啪地一声一扇柜门弹开,里面有个粉红色印着蕾丝图案的小箱子。
盛锡文把这箱子拎出来上了车。一番端详,瞧见物品一栏写着贵重物品,未经许可,不得擅拆。收件人写着林安娜的名字。
妈的,简直更好奇了好吗?!小狐狸给后妈送的贵重物品,让他老子去取?这要是没有猫腻,他叫管小狐狸喊爹!
盛锡文冷着脸,刷刷两下撕了胶带把箱子打开,心里想的是如果是不合时宜的东西,就直接拿去丢掉!
林安娜接到盛锡文的电话,说明天没她的班,让她结束之后直接回别墅。
对此,林安娜什么想法都没有,说起来那边才是自己和盛锡文的家,和盛淮南假结婚以后,两人没课也会回去小住。
把车子停在车库里,林安娜从车库内部的门直接进了别墅。
盛锡文听见门响,居然穿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他温柔的跟她打了招呼,说宝宝,再等一下就好。
盛锡文很少叫她的名字,林安娜、安娜,娜娜,他几乎都没有叫过。他跟别人说起她时,就叫她你们师妹,你们师姐,或者林医生。私下里,他一直叫她宝宝,彷佛宝宝才是她的名字。
长条餐桌上摆着烛台和红酒,林安娜心道,原来如此,烛光晚餐啊!
看他又转身回了厨房,林安娜上楼去换睡裙。原本想着穿家居服的,但是想到老男人精心准备的晚餐,林安娜换了一条黑色高开叉的真丝吊带睡裙。
这条裙子虽然是睡裙,但是胸口是堆迭的方领,后背露出一大片,像一件晚礼服。
林安娜披着长发从楼梯上下来,盛锡文正在楼下等她。
“宝宝,你真美!”男人眼含笑意地夸赞道。
林安娜嗔他一眼,把手放在他伸过来的掌心,被人带到一张已经拉开的椅子上坐好。
等看到一桌子卖相精致西餐时,林安娜惊讶地回头看了老男人一眼。
盛锡文按着她的肩膀轻拍两下,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道:“我让他们送的餐。不过,这个是我做的!”老男人掀开盖子露出里面煎得焦黑的牛排…“火有点大了,你等会儿多吃点别的。”
相爱七年
林安娜笑了,心想,他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简直萌翻了好嘛!盛锡文把她安顿好,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长腿放在桌子下,轻而易举的就将她两条细腿夹在自己腿间。
“老师,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有仪式感?”林安娜回忆了下,既不是生日也不是什么纪念日,好奇他这突如其来浪漫仪式的目的。
镜片后的犀利眼眸笑的很温柔,他举起手边的酒杯来与她相碰,道:“正好今天有空下班早,庆祝我们在一起度过第一个七年。”
原来,她们已经相爱第七个年头了。
研究表明,七年足以让一个人全身细胞完全更换一次,你仍是你,但又不完全是七年前的你。
他们在一起七年,没有感到世人所说的七年之痒,反而越来越相爱。已经将爱对方这件事融进骨血中去,爱对方,如同吃饭睡觉呼吸一样重要。
盛锡文看着眼前这个清丽非常的女子,心中充满爱意与感恩。七年前她还是个扎着高马尾的少女,因为答不出他当堂提出的问题,还会羞红了脸。不知不觉间,她居然已经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对任何男人而言都具有致命吸引力的女人。
她从女孩成长为女人的每一笔,都是由他,一个被她称为老师、爸爸、院长的男人画上去的。这种禁忌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复杂得让盛锡文难以自持。
两人都想到了过去许多甜蜜的往事,酒杯清脆的一碰,各自饮下。
林安娜见盛锡文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关切的问:“你不是从来不喝酒吗?”
“些许红酒,睡一觉就好了,不碍事。”盛锡文不在意的说道,还示意她也把酒喝掉。
她知道他的坚持,盛锡文为了保持肢体的绝对稳定,从不饮酒吸烟。
后面就成了盛锡文劝她多吃,还不停的给她倒酒。
锋利的刀子切开已经明显焦糊的牛排,居然还噗呲冒出一股血水,林安娜抬眼去看盛锡文,发现他正尴尬到不行。
这样的窘态是她从未见过的,不禁笑出声来。
盛锡文没生气,只叹了一声,道:“以前太忙了没时间学这个,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努力去学好不好?”
林安娜说笑着摇头,俏皮道:“哪里用你去学这个,你只需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双手,多替我赚些钱就好。”
两人温情脉脉的吃着晚餐,林安娜却越来越头晕,最后的困的连头都支不起来了。
在她倒下去的最后瞬间,迷蒙的双眼看到盛教授微笑着站起身,镜片后是一双深不可测的眼。
林安娜从深度睡眠的混沌中转醒,想翻个身,才发现根本做不到。
因为,此刻,一根黑色的粗线绳,从她的颈项绕过,以一种极其复杂且色情的手法,把她的两只纤长手臂固定捆绑在身侧。这绳结捆住她的双手动弹不得,还将胸部的位置特意凸显出来,下腹部像是编结呈网状,一根细绳像丁字裤似的穿过她的下体,不知到绳结在哪里收尾。
她的腿部也被绑着,是一种有些宽度的束缚带,实施者在她大腿小腿中间位置各捆了一道,就这样,她基本失去了自主活动能力。
这是别墅地下室的酒窖,比地下室还低半层多,即使现在是夏天,这里面也丝毫不显热。
因为没有窗子,她不知道此刻是白天还是晚上,也不知盛锡文这个老男人在哪,他把自己绑在这里又意欲何为。
嗨,你用你那聪明的脑瓜子想想就知道,他还能干嘛,当然是精虫上脑想对你为所欲为啊!!
林安娜身上仍穿着晚饭时那条黑色真丝高开叉睡裙,在阴冷昏暗地下酒窖里止不住有些瑟瑟发抖。
在茫然无助和不知所措的猜测中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因为血液流通的不顺畅渐渐发麻,失去知觉。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越来越近,直到一门之隔的地方停住。呼啦作响的钥匙串响起来,金属锁芯随着钥匙插入转动,咔哒一声传来。门被推开了。
西服笔挺的中年男人从容不迫的走进来,随手把钥匙扔在一旁的斗柜上。见她睁着一双眼盯着自己看,淡淡一笑,动作优雅的将西服外套脱下来,盖在刚才开门的那串钥匙上。
“醒多久了?我以为时间刚刚好呢。”他语气半点异常也没有,林安娜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没说话。
斯文败类(H)
安神药是盛锡文下的,稀释到一整瓶酒里。她没有喝完一瓶,醒的比他预计的时间略早一会儿。
从林安娜的角度去看,发现他虽然态度与平时无二,但处处透着一股怪异。他平时也穿正装,但不会穿这种极其正式的西服叁件套。她倒是喜欢看他穿,但一来平时没有合适场合,二来他嫌拘束,就只能束之高阁。
他的头发精心打理过,配上这身西服,以及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整个人宽肩窄腰贵气逼人,完全就是漫画幻想中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本人,满是禁欲外表下的浓欲之色。
“老师,你这是要干什么!”林安娜问。
盛锡文保持着完美微笑,步履稳健地走向她,一条长腿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她两侧向前压迫着她,逼的不得不她向后仰去。
他笑容逐渐扩大,看起来真的有点变态,冷肃低沉的嗓音理所当然道:“这不是很明显吗?囚禁你!然后强奸你!”
林安娜并不是完全躺平的姿势。这是一张欧式的复古大床,靠床头的位置摆着几个柔软宽大的枕头,刚才林安娜就靠着枕头,半躺半坐的昏迷了一阵。
因为他的描述,林安娜感到身体狠狠的瑟缩一下,被粗厉绳结摩擦得红艳的私处,分泌出汹涌的爱液,丝质睡裙的都被浸湿一片。
两人直直对视着,突然,盛锡文直起身来,站在床尾处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手帕,把金丝眼镜摘下来擦了擦。
“所以,宝宝,你要控制好自己,这样我们才能玩的尽兴。”盛锡文慢条斯理的擦好,又把眼镜戴回去,拿修长的中指调整好位置。
控制?怎么控制?控制什么?林安娜感受到身体隐隐的兴奋,瞬间意会。心想,不会吧不会吧?你不是要跟我玩什么sm梗吧?是斯文教授囚禁女学生,还是变态公爹强奸儿媳妇?这么贵的衣服你居然穿来跟我玩cosplay?太棒了好嘛?
换成一副无助惧怕的表情,拖着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紧缩起来,一双清丽委屈的眼眸,藏在曲起的修长双腿间探出来看他。
男人看着猎物如此可怜可爱的反应,满意的笑了。
酒窖是胡桃色实木酒架配着同色文化砖的装修风格。
盛锡文不喝酒,这里几乎闲置,酒架空空荡荡。钟点工每两周大扫除一次,还算干净。原本放圆桌的位置此刻变成了一张复古的四柱床,床幔都去掉,顶上一盏六头吊灯,散发出昏黄的暖光。
规矩完整的穿着西裤,衬衫,马甲的英俊中年男人站在床尾,欣赏着自己一番研究之后打出的完美绳结。
当然,在他眼中,还是被绳结束缚住的女人更完美,两相结合,真可谓神来之笔,只让人想把她按在胯下狠狠凌虐。
他确实这样做了。谁让小姑娘这么不听话,刚跟他分手就要相亲还要闪婚!他还没死呢,她就想着找下家,她全然忘记了把初夜交给他时他说过的话。
卸下温和笑意,冷肃着一张脸把人拖拽到床尾,一把掀开被捆的七零八落的裙摆。修长手指粗暴的插进穴中,不意外的,早已是汁水淋漓的欲壑不满。
一番指奸,女人被他富有技巧的高超手技插得唔唔嗯嗯一阵细碎呻吟,不能行动的绝美身体只能如离水的美人鱼般扭动,他皱眉啧了一声,说:“好吵!”
手指抽出来,被捆绑起来女人姿态扭曲的倒下,他从旁拿出一个口塞给她咬在嘴里,把系带狠狠绷紧。
林安娜被他这番操作惊呆了!这真的是游戏吗?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呜呜的想开口问他,他却只是冷冷瞧着。
刚才被他手指戳弄的粗暴,下体火辣辣的疼,分泌出的淫水也渐渐干涸。再加上莫名的惧意,大脑此刻已经顾不得身体的欢愉,只想考虑自身的安全问题。
虽然她从心底里相信盛锡文绝对不会伤害她,刚才还一直说这是游戏。但是他的表情,他的作为过于认真,她有些不确定了。
盛锡文看着她被折磨的惨兮兮的模样,拖重物一般将人摆成一个跪爬的姿势,嫩逼正好直对着床尾的他。
勾着唇冷笑,长臂一伸拿过一只枕头垫在她腹部,挺胯比划两下,拉开拉链把鸡巴从上往下直插进去。
欲色满满(H)
林安娜几乎没承受过这种毫无前戏安抚的插入,尤其是此刻爱液逐渐风干。
她痛得哼出声来,摆臀想减轻这痛感。摇摆扭动间,小穴又把大鸡巴吸的更深。
“骚货,老公的鸡巴肏的你爽不爽?还去相亲?你这被老师大鸡巴干松的骚逼,谁能满足的了?到时候还不是要回来求我肏你!”男人肏干着她,双手狠戾的揉捏着她白嫩的臀肉,羞辱和疼痛让的她阴道不停收紧。
盛锡文脑海里想象出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翻来倒去肏干的样子,心都酸的滴血。
林安娜又痛又爽,g点因为被强制插入和狠戾的肏干逐渐渗出液体润滑,从她琼鼻和嘴角溢出的呻吟口水越来越紧密,她马上就要高潮。
受了她吸吮缴紧的男人知她要到,存心折磨她似的,突然把鸡巴从她小穴里撤出来。
她就这样变得空虚难耐。全身被捆的动弹不得,但还淫荡的摇晃着身子去寻他的性器。
他也因憋胀得厉害,便自己用手握着胯间巨根前后快速撸动。
盛锡文外表长得英俊高大,人到中年更添冷肃威严的气势,胯下那一根端得是万里挑一的巨大尺寸,握在他白皙修长斯文的大手里,欲色满满。
林安娜正被肏到紧要处,哪知这老男人居然就真把鸡巴拿出去,还当着她的面勾引表演似的自渎?
林安娜双手被缚,爬跪在那里。美丽的面容与丝滑的床单直接接触,费力的扭头去看他。
只一瞬间,就被他这副美男大叔自慰动图刺激到,阴道不自主的收缩抽搐,彷佛到了高潮一般,其实是太过空虚渴望被插入。
“嗯…”盛锡文难耐的发出性感低沉的呻吟,单膝跪在床沿处,一只手快速打飞机,另一手伸过去玩弄她被绳结绑得更为突出的乳肉。
“唔嗯嗯、唔唔!”插进来,操我!林安娜被口塞堵得说不出话,唔唔啊啊的发出些混乱的细碎音节。
盛锡文就像没听见一样,撸得更快,干涩不畅时,就直接拿手掌从她阴部沾些淫水润滑着继续。
他向来持久,插入时如此,自渎更甚。
或许是为了增加囚禁强奸的真实感,盛锡文慢慢停下撸动性器的动作。慢镜头似的,从精致的马甲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矜持冷漠的将它捏在指尖。
这个东西作为外科医生的林安娜简直太熟悉了!
这分明是一把崭新的!意味着无比锋利的!手术刀!!!
女人惊恐的唔唔叫着要躲!手术刀是玩具吗?你个老东西居然拿来床事上助兴?莫不是真疯了!
胯间的性器随着他的走动有节奏的弹跳摆动,他就这样来到她身边。
他力道把握的恰恰好,刷刷几下将她身上的睡裙割破,她的皮肤完好无损,只有心跳砰砰作响!
他将胸前的布料顺手抽出,温热的口腔含住她的乳尖和胸肉,另一手时轻时重的揉捏。
他勾引她,指奸她,玩弄她,刺激她,就是不真的插入她!
他将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脖子,色气的舔吻从胸前到肩头,到耳后,他问:“宝宝,喜欢老师这么对你吗?嗯?你那么想离开,老师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离开我的操弄,你是不是真的能忍受下去!”
不!她真的受不了!她难受的要命!她真的…好想拥有他,想被他狠狠的插入。
他的吻十分尖利粗暴,几乎接近舔咬。牙齿和长舌配合无间,让她原本就饥渴难耐的阴穴因为他的粗暴给予而空虚瘙痒。
女人泪眼朦胧,疯狂的摇摆着头部,盛锡文也忍得难受,觉得时间已经够久,便拆了她腿上的两条束缚带,跪在她腿间,狠狠的将鸡巴挺送到底。
粗长狠戾与饥渴空虚碰撞在一起。林安娜几乎爽到失神!是心满意足的得到啊!除了盛锡文谁也不可能给她!她怎么会离开他呢!他真是一个可爱的傻瓜…
采阴补阳(H)
沉锡文看着身下被捆着的女人,是难得的凌虐后的性感。他遵从本心,对她上下其手,又啃又咬,下体是一下狠过一下的肏干。
他握着她美丽的小腿,欣赏着她年轻紧致的身体,看着她粉嫩可爱的性器容纳渴求着他的粗鄙丑陋。
身下美人被肏的汁水淋漓,眼神空洞,直直望着自己。
他从她的瞳孔里看到一个面目扭曲狠绝的自己,多新鲜的感受,他就像一个真正的强奸犯一样狠肏着企图逃离自己的小姑娘。
她怎么可以抛下他呢?他是如此的爱她!
酒窖里没有时间,没有手机,没有食物。他压着她在里面做了不知到多少次,她被他做到昏厥,做到饥肠辘辘…她被刺激到内急他也不放她出来,还恶劣的让她边挨肏边尿出来。
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束缚手法,总之林安娜在不知几天的时间里被他换着各种绑法,各种姿势,被他压着狠肏。精液喷在紫色的蚕丝被罩上,痕迹斑斑…他不吃不喝就只拥着她在床上做爱…
从开始的演戏配合,到后来,林安娜越来越怀疑这人是要真的把她困起来,做到地老天荒…她被摘了口塞,她问他,骂他,他也只是冷肃这一张俊脸,沉默的压着她做爱。
他从穿着整齐的衣冠禽兽到赤身裸体的爱欲野兽,醒了就揉着女人,操她的逼操她的嘴,困了累了就拥着搂着她休息。
天呐…这世上是不是真有什么采阴补阳的邪术?否则为什么她日渐萎靡,而他却神采奕奕呢?如果能活着出去…我也要学黄赤之道…林安娜如是想。
林安娜被盛锡文困在酒窖里整整两天,最后也是被他肏晕过去抱回卧室的。
她手上身上有不少勒痕,老男人心疼不已,一晚上起来给擦了好几次药。
林安娜气她,不跟他说话,老男人就在她耳边说,我说过的,你敢嫁人我就把你囚禁起来,我也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说着玩的。
盛淮南寄来一盒子sm玩具,他一眼看中了束缚绳,其他的项圈乳夹之类他不感兴趣。
天知道在两人分手她去相亲的那些日子里,他完整的规划了囚禁她之后的生活。正好有这个契机,他就打算跟林安娜玩角色扮演。
西服已经被蹂躏的一团糟,林安娜说什么也要他扔掉。盛锡文只好自己收起来送去洗衣店,这是之前林安娜送他的生日礼物,花了近十万块的定制西服,他穿来给她看,还拥有如此美好的回忆,怎么舍得丢掉呢?!
林安娜毕业了!
学校大礼堂中,盛锡文作为院长亲自为她正冠拨穗。
林安娜和盛锡文作为优秀毕业生和院长要分别进行发言。因为发言顺序,两人居然被安排坐在同一排相邻的位子。盛锡文是院长,他边上这个位子怎么看也轮不到林安娜一个即将毕业的学生去坐。
学校里有的是会看人下菜的人跑腿办事。谁都知道林安娜是盛锡文的嫡系高徒,又是新晋儿媳,一个无关紧要的座次,又不会犯什么错误。自然有人乐的如此安排。
这座位谁安排的,不会是你吧?林安娜在盛锡文耳边小声说。
你觉得呢?咱们天天吃住在一处,我哪里就是连个座位都要占住的变态了?盛锡文学着她的样子耳语道。
两人长相出众,负责拍照的院办工作人员拿着相机咔嚓一顿拍。拍完又从显示屏上调出来去看,完全是高级电影里的光影效果,男的稳重英俊,女的清丽优雅,一贯不苟言笑的盛院长眼中居然还有笑意。两个字,完美!
典礼结束,学生们在楼前合影。林安娜也跟一众同学聚在一起。
看着摄影师在收仪器,盛锡文带着一束不知从哪里来的粉玫瑰,递到林安娜面前。
林安娜身边的同学已经四散开来,各自去找要好的朋友拍照聊天。
树影婆娑,阳光洒下来。
林安娜低下头,去嗅怀中的娇艳玫瑰。
高大的中年男人温柔的抚摸她的发顶。
什么时候买的花?她问。
男人严肃的面容上全是温柔笑意:让淮南带来的!
果然,林安娜一转头,就看见盛淮南举着相机,冲他们笑得一脸得意。
毕业快乐
盛淮南刚才已经给他们拍了不少,这会儿看见前面有几个林安娜的同学,便走过去把相机交给他们,请求人家给他们叁个人拍几张合照。
学生们也知道林安娜是盛锡文的儿媳,还将在毕业后留校任教。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流言蜚语都是纸老虎,不攻自破。
对面人痛快的答应,盛淮南又小跑着来到林安娜身边,叁个人站好位置,闪光灯亮了几次。
相机递回来,林安娜凑过去看效果,发现自己和盛淮南笑的一脸开心,只有盛锡文板着一张脸。
转头去扯男人的面皮,嗔他:照相呢,怎么不笑笑?我还想洗出来放在办公桌上呢!
盛锡文无奈的拍拍她头顶。
那一天,他们叁个在校园里逛了好一会儿,盛淮南给林安娜拍了不少照片,有单人的,有同学的,还有跟盛锡文的。
忙碌到下午,叁个人开一辆车回家。盛淮南说,陆景明晚来家里拜访。
林安娜没有当长辈的经验,问盛锡文要准备什么,盛锡文一派闲适靠在床头看书,无所谓道:“有什么好准备的?”
“当然有呀,他算是你真儿媳吧,咱们不得准备酒菜,红包,见面礼?”小女人思索着,掰着手指跟他数。她做儿媳妇的时候盛锡文还给了张卡呢!
“红包?你敢给他敢收吗?说不清的,外人查到了还以为是行贿!酒菜么,咱们肯定不能出去吃,你就在家随便点些外卖好了!”盛锡文边看书边说。
这么随意的吗?林安娜无语的瞅他一眼。
盛锡文终于舍得把手里的书扣在床头柜上,翻身压住女人,危险道:“这么精神?有时间胡思乱想,不如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吧!”
“有什么事比这事还紧急重要?”林安娜伸手推开他的脸,无奈道。
盛锡文一笑,神秘地说:“那当然是有的!不止重要!还十万火急!来吧,我的小宝贝!为了庆祝你终于毕业,我们做点有纪念意义的事吧!”
男人把小姑娘从床上拉起来,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衣服扔到她怀里,他说:“换好来书房找我!”
沉锡文带着笑转身离去,林安娜拎起那件衣服一看…简直无语至极!
这居然是一件极其庄严!肃穆!正经!密不透风!的博士长袍!穿好这件衣服?去书房?找他?
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一个明确的答案…
高挑清丽的女学生站在书房门口,抬手屈起中指,在门上轻敲几下。
“…请进!”短暂的停顿后,冷肃的男低音透过实木门板传出来。
咔哒一声,女学生尽可能轻的压下门把手,锁舌还是发出了惊扰人的噪声。缓缓推开木门,就看到穿戴齐整的男人坐在书桌后头。
因为她的进入,男人将椅子往后滑了几寸。他原本的姿势、看起来十分忙碌,手里还握着一只深咖色的派克笔。
从盛锡文的视线看去,美丽的女学生穿着肃穆的博士服进来。
这种服装是从欧洲中世纪的传教士服装改良而来,穿在女孩子身上,有一种禁欲压抑纯洁的暗示意味。
身姿窈窕,青春无限的年轻女孩穿上这种宽大的衣袍,有着矛盾交织的美感。是活力与压抑,青春与沉默,欲望与克制的矛盾碰撞。
盛锡文起身走向她,在她娇羞的表情里,轻轻把她抱在怀里,柔声说:“恭喜你,我亲爱的宝宝…毕业快乐!”
原来只是为了这样的温情时刻吗?林安娜还以为老男人玩角色扮演上瘾,要跟她玩变态院长潜规则优秀女学生,否则不给毕业之类的情节呢!
可惜,这温情也只持续了片刻。
男人渐渐将她拥得更紧,冷肃的声音在她头顶,他说:“这些年,老师为你付出不少心血,如今你要毕业了…是不是,也该回报老师一二?”
女孩子抬起头来,犹疑看他:“您…需要我怎…怎么回报?”
盛院长一手揽着女孩的纤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温柔笑着,去看她的眉眼,痴迷温存的细吻落下来。
他用唇细细摩挲亲吻她的娇唇,他边吻边说:“你说呢?亲爱的安娜同学,聪明如你,难道看不出老师想对你做什么?你这样一朵娇艳的花朵似的小姑娘…老师能要求你做些什么呢?宝宝…你知道的!对不对…”
惨遭蹂躏(H)
被英俊高大的男人整个拥在怀中,被他细腻温柔的吻技所征服,人前清冷高傲的女孩子软倒在他坚实且温暖的怀抱中,娇柔的仰头承受他给予的温柔。
她双臂渐渐缠绕住他的双肩,她的吻从被动承受转为与他唇齿交缠。
男人身下已经撑起巨大的帐篷,他吻着她,臀部浅摆,一下一下戳弄刺激着她柔软的小腹,暧昧的色欲让人上头。
她是他亲手带出的女学生,而他是她仰慕依恋的导师。
背伦的刺激和爱欲的渴望,几乎要将林安娜的理智摧毁,她将自己的娇躯紧紧的贴在、嵌到他怀中他身体里他的灵魂深处!她是如此的仰慕他,心甘情愿的献祭自己!他看起来那么严肃正经,谁能想到他居然会暗示女学生对他献身?
男人探舌舔弄她口腔中每一处较弱敏感的软肉,邀她同自己共同沉沦在这片黑暗的海域。
他拥着她步步紧逼全力占有,他将她压倒在柔软的羽绒沙发里,白皙修长的大手饥渴的覆上上她的胸部,大力色情的揉弄她丰润的奶子。
他让那些敏感脆弱弹性十足的软肉在自己掌中变换任何一种形状,她娇嫩的胸部,就像是他渴望已久一朝得到的某个精妙玩具。他揉得忘情卖力,爱不释手。
而这一处正是女孩子敏感脆弱的位置,因为他的肆意玩弄,她只能发出难以承受的声声娇吟。
腾出手来解开皮带拉开裤链,带着她紧拥着自己后背,无处安放的小手,探进体面男人的下流裆部,让她握住他那根完全勃起粗长发烫的鸡巴,教学似的裹着她的小手撸动几下。
“唔…舒服…满意吗?安娜同学?老师的鸡巴是不是很棒?好好摸摸他,稍后老师就要用他操你的小逼!你真软宝贝…老师好想现在就肏进你的身体里去…把你弄脏肏坏!”
他把私密下流的性器交到女学生手里,他这根东西完全不像一个文人学者该有的尺寸,六寸多儿臂粗,完全充盈起来能让任何一个女人轻而易举的获得极乐。
“呃…好大…好硬…院长…”女孩惊叹于她所感受到的尺寸和硬度,真心实意的喟叹道。
男人将吻下移到她颈部,她被手中握住的粗大柱体惊叹不已…被这样矫健粗长的物件插入…既期待也恐惧…这样的尺寸完全进入会插到什么位置…光这样想着,她就觉得自己下体涌出无限春水…底裤和丝袜都湿透了。
男人隔着她的博士服和衬衫揉她的奶、捏她的腰,抚触她的脊背…但这样的触碰实在不能让人满足。
跪起身来,大手摸进她的袍子里,抓住穿在里面的包臀裙,解开拉链,哧啦一声将裙子撕裂开来。黑的的裙子像一块破布被男人从下面扯出来扔在地下。
他仍不满足,衬衣套在里面不好操作,只好暴力的扯开扣子。胸肉包裹在薄薄一层蕾丝里,好在是前扣式他轻而易举就可以打开。
穿着博士服的清丽女学生,就以这样一副惨遭蹂躏的形象,瘫软在一个她称之为老师、教授,院长…乃至于爸爸的男人身下。
纤长的美腿包裹在肉色丝袜里,脚上仍完好的蹬着一双正经的黑色尖头小高跟。博士服完好的挂在身上,可里头的衣服早就被憋红了眼的男人扯的七零八碎。
“宝宝!你也喜欢老师对不对?嗯?喜欢老师这样摸你,喜欢老师的大肉棒对不对?唔…就这样,再用力一些…呼…小手真软…你摸的他好舒服宝宝!他是不是很大,知道吗,只有这么大的鸡巴,插进去才会让你会更舒服!让老师进去好不好…老师早就想操你了,宝宝想不想要?嗯…继续…”
口是心非(H)
男人舔着她的耳垂,两只大手分别揉捏着她挺翘的臀肉和细嫩的乳房…他又把鸡巴送到她手里握着,女孩子凭借惯性一下一下与她的中年博导撸动这那个丑陋可怖的私密器官。
“呃…哈…求你…老师…唔呃…”男人的唇舌专供她的敏感部位,她的全身都被掌控在男人手中,实在无处可躲…身下的淫水已经要浸湿外袍…
“宝宝…求老师做什么…”他坏心的用龟头隔着丝袜和内裤撞她的腿心,“宝宝真是个水娃娃…老师的鸡巴都被你弄湿了…”
“求你…爸爸…插进来…唔…宝宝想你…呃嗯…”女学生试图夹紧小穴,自己摩擦…
盛锡文看着她一双长腿因为他而不能并拢,俯身扯下湿透的底裤跟丝袜露出她腿间的绝美风景!
“乖宝宝,爸爸也想…老师这就操你好不好?把我的小宝贝肏到爽…唔”
拖住她丰润的臀肉,已经硬到极致的粗长茎身噗哧一声插进她的水帘洞…片刻不忍的挺腰摆胯肏干起来。
穿着高跟鞋的两腿被男人携在腰侧握住,鸡巴大力碾磨着她穴底的颈口。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灭顶的快意…女孩子娇声哼气…
“啊…好棒…进来了…好舒服…老师的鸡巴…好大…好会干…”女孩子舒服的崩直了脚尖…谁说鸡巴大小不重要,技巧才重要…在绝对的巨大面前所有的技巧都是浮云…
“宝宝的小穴真骚!老师的鸡巴干的你很爽?早就想把它插进你的小逼里了…你看起来那么清高,想不到居然可以骚成这样…早知道你这么饥渴,老师就在礼堂里直接干你了…让大家看看他们的美女学姐是怎么勾引院长的!不、我应该在第一天见到你时,就按住狠肏一顿!你骚的都喷水了!嗯?宝宝…老师肏的你舒服吗?想不想每天每时每刻都被这根大鸡巴肏!”
女孩子被压在沙发上大张着腿…原本冷清的面容上满是浓浓的情欲潮红…她被干的失神,只能随着他肏弄频率娇吟…
“求你…唔…老师…宝宝想每天都被你插…亲我…吻我…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男人…早就想给你肏了…好喜欢你的大鸡巴…想舔想吃…唔!”
男人依言吻住她娇艳微张的唇瓣…摸拟着身下性交的姿势…狠狠将舌头进出她娇嫩的口腔…口水溢出唇角…她看起来真是可爱又可怜!
“乖宝宝…就呆在老师身边好不好?嗯!你乖乖的…老师每天都给你喂大肉棒吃好不好…你这个小骚逼…除了老师的大肉棒…谁能让你吃得饱?嗯?老师给你肏透好不好!以后只有老师才能操你的小逼!亲的小嘴!吃你的奶子!唔…干死你…小宝贝…”
老男人面对面用最传统的姿势快速耸动腰部……嘴里还不停念着
“全吃掉吧…给老师生个小宝宝…”
“呃…好爽…”
那一晚,穿着博士服的林安娜被她的导师公公在书房和卧室肏弄了半宿…
对于陆景上门这件事,盛锡文真没什么想准备的。
小狐狸先是自作主张娶了他女朋友,后来又说自己喜欢男人。
顾及着父子血缘,和他早逝的母亲,不打他个半死已经很给面子了,居然还要他备红包备酒菜款待他们吗?
要不是看在以后大家要作为家人相处,他真懒的叫这个陆景来家里上门。
陆景那个异母兄弟陆旻陆教授,看起来还挺斯文呢,内里却疯的彻彻底底。
谁能知道这个陆景是个什么路数。
盛锡文压着林安娜劳累半宿,第二天原本打算多睡会儿。
谁知道林安娜居然一反常态,早早就起来收拾,待时间差不多,还硬把他拖起来。道是要去超市采购。
不情不愿的被小姑娘推进洗手间,盛锡文涂好泡沫,把剃须刀塞进她手里,弯下腰去让她帮他刮胡子。
林安娜愤愤接过,手法轻柔的替他仔细刮净,嘴里却说:“七老八十了吗!懒死你!”
盛锡文才不理她的口是心非,明明就爱他爱的要命,偏还要嘴硬。笑的眯着眼享受她的伺候,看她认真的小模样,心里全是温柔。
等盛锡文磨磨蹭蹭收拾好,林安娜一看表都快十一点了。采购好东西也来不及吃午饭。
幸福烟火
两人开去附近一家卖场的大超市采购,这边算是郊区,附近都是高档别墅和复式公寓,卖场生意一般,但价格和卖相很成正比。
两人锁了车相携着走进超市入口,都是出众男女,背影看起来就格外般配。
在门口的推车处,林安娜指挥着盛锡文退了一个推车。超市里货架摆的很开,林安娜走在前面挑挑拣拣,盛锡文跟在后头看她神情认真的看生产日期和配料表。
他们交往很久,这样闲适如普通夫妻般,一起逛超市的记忆几乎没有。单身男博导带着美貌女学生逛超市?是嫌爆点不够大吗!
现下却没有这种顾忌。两人走走停停,林安娜选好东西就放在盛锡文的推车里,配合默契,淡淡的暧昧围绕着她们。
在冷鲜区,林安娜打算做鱼,指挥着超市员工在透明的大鱼缸里打捞。又看着人家把鱼拍晕处理干净。
盛锡文落在她身后几米的地方,碰见熟人,正在说话。
林安娜拿了处理好装在密封袋里鱼走过来,那人已经错身走过去。林安娜随口问,是谁啊。
“商学院的陆教授。”
一听说是陆旻,林安娜赶紧探头去找他背影,可惜完全没看到。“他跟你说什么啊?”两人边走边聊。
“没什么,就说感谢而已。”盛锡文淡淡的照实说。
陆旻的新婚太太苑梦龙,就是上次被囚禁而后跳楼的女学生,因为救治及时才得以保全性命。得益于盛锡文完美的手术操作,她能够转醒的可能性极大。只不过现在仍在附院的特殊病房里昏迷着。
两人把需要的东西买好,已经快十二点,加上没吃早饭,就在外头用完餐才回家。
林安娜对于陆景上门这件事十分重视。为什么呢?
首先,她算是盛淮南的合约妻子,法律上的伴侣,但陆景才是盛淮南真正的爱人。他们之间的见面,可以在必要时将真相掩饰的更圆满,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其次,她作为盛锡文实际上的伴侣,算是陆景的“后婆婆”?林安娜如此定位自己,多么微妙的关系!怎么能不重视呢?难道让人家孩子来自己家里受委屈吗?
人家的孩子,叁十多岁的陆景,于夜幕将合时,在盛淮南的陪伴下走进了盛锡文的家。
这会儿是盛夏,别墅里开着十足的冷气,两人进来时,盛锡文在沙发上坐着看书,林安娜刚把鱼汤从厨房里端出来放桌上。一派温馨幸福的烟火气。
陆景礼貌的换了鞋,林安娜招呼盛淮南照顾好陆景,道是厨房里还在忙,让他们稍等片刻,再聊一会儿。
叁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在客厅里两站一坐的对视一阵,陆景率先伸出手来跟盛锡文握手,盛锡文道一声坐吧,两个小辈才一起在叁人沙发上坐了。
陆景叁十多岁年纪,生的虽然不如陆旻貌美,却也是一副温润书生的长相,很端正白净,久居上位的经历又让他在温和有礼中带着一种矜贵气质。
闲聊几句,盛锡文对他观感大改,这样的学识见地,难怪自家小狐狸能被制得服服帖帖。放下作为父亲的偏见,他也不得不承认,陆景不论是作为爱人还是政客,都足够优秀。
林安娜精心准备了一大桌饭,因为听说陆景是s市人,还特地做了一道熏鱼。陆景捧场吃了不少,直夸做的地道。
她在外冷淡,在盛锡文面前却总很活泼,这顿饭就在盛淮南在活跃气氛,林安娜热情劝饭中结束。
用了晚饭,林安娜说要不今天都住这边吧,反正明天他们几个要回家办喜宴,一齐出发也节省时间。盛淮南原是想回去过二人世界,但想起陆景是第一次上门,父母留宿算是一种认可,就应下了。
饭毕,叁位男士去茶室饮茶。陆景见家里有棋,便让盛淮南拿了棋盘过来对弈。陆景平时工作很忙,于围棋只能算略比入门高些的水平。
盛锡文饮茶间隙瞧了棋桌一眼,发现这二人居然在下五子棋…心下道:难怪,难怪能凑一对。
林安娜捧着两个盒子进来,递给盛淮南和陆景,道是见面礼。
盛淮南笑嘻嘻接下,掀开一看,是两块主流品牌的男士腕表,价格是不会对两人身份造成困扰的水平,同系列不同款。
二人道了谢,当场换表。林安娜一见这礼物送的不错,“慈祥”的笑了。
乱得可以(H)
盛锡文不乐意跟他们多费口舌,看时间差不多就拉着林安娜上楼回房,走时跟盛淮南交代,叁楼卧室床褥都新换的,负一层有影音室,他们无聊可以去看电影云云。
盛陆二人连下两盘都是和棋,便弃棋下楼打算看会儿电影再睡觉。
两人的身份放在那,除了单位组织去看红色影片,根本没有机会一同外出观影。
影音室对面一个楼梯下去半层就是酒窖。陆景见这扇门设计的古朴,伸手一推竟然开了。先后走进去,发现酒窖里一瓶酒也没有,居然只摆着一张复古大床。
镜片后的温润眼眸带上笑意,转头去看盛淮南,道:“想不到叔叔还挺有情趣!”
盛淮南也没想到他家老狐狸会把主卧里那张大床搬来这里,还真是,让他无话可说的锱铢必较啊!
看到陆景目光灼灼跃跃欲试的样子,一个使力把人推到酒柜上…谁要去看什么无聊电影,人还是要把握当下。
盛锡文一进卧室就把林安娜抱在怀里,细密的吻落下来,她被男人吻的上气不接下气。
羞恼的眼神瞪过来,盛锡文好笑道:“还端着呢?你这是给他当婆婆当上瘾了?”
林安娜无语。给年长她近一轮的陆景陆书记当婆婆,太刺激了吧,他们这一屋子四个人,关系真是乱得可以。
修长灵巧的手指撩开衣摆,似有若无的摸过她的腰侧后背…缓缓来到胸前,略微游移…便一把握住她胸前敏感的娇乳。
林安娜几乎要软倒在他怀里,但仍坚定的按住他作乱的大手。
“你干嘛呀!孩子们还在呢!”
他们站在卧室门边,啪嗒一声,盛锡文顺手按灭大灯。暧昧的靠近小女人…
“所以,等下不要叫的太大声!”
搞什么啊!这个老男人是吃春药了吗!为什么每天都要搞事情!每晚一次不够!几乎叁次起底!
儿子“儿媳”第一次上门,你居然有心情压着名义上的儿媳妇酱酱酿酿!这是为老不尊啊!
“不要…唔…老师…淮南他们会听到的…啊…”男人在她颈间作乱,见她软倒,更是打横抱起就往床边走。
“…求你…床上…会有声音的啊…喂!”男人把她抛在床上,紧接着欺身压住。一双大手四处点火,唇舌也激烈的刺激搅弄她。
“放心吧,他们忙着呢…更何况这又不是盛淮南那个破房子…你哼哼两声隔壁都听得到!”
上衣被掀掉,底裤也被扒下来…女人光溜溜躺在柔软的被褥和男人结实胸膛之间。
她几乎都要舒服得呻吟出声,却顾及这栋房子里另外一对情侣。
老男人把她挺立的乳尖含进口中,大手向下探去,在已经湿润的穴口碾揉几下,便将自己足够硬体挺的鸡巴缓缓插进小姑娘的穴里。
“嗯…宝宝…里面好软…你的肉肉在吸爸爸的大鸡巴…感受到了吗?完全插进去了呢!”男人揉着她的奶子,在黑暗中直视她因插入而难耐舒爽的表情…
“别…呃…别说了…要做就…唔嗯…快点…他们…上楼会听到…”林安娜简直紧张到不行,她的形象啊!
“呵!快点!要多快?这么快够吗?宝宝!”男人坏心的曲解她的意思,高频马达似的快速抽插,小女人随着他的肏干,胸肉起伏。结实的大床和柔软的床垫因受不住这猛烈的攻势,闷闷的嘎吱作响。
“求你…抱我…啊…声音…声音!会听到的!”小女人紧张的贴住他,玉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试图从这张闷声乱摇的大床上起身。
男人肏干一会儿,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抱起来,边走边肏。
“乖宝宝,别哭!这样可以吗?嗯?”男人的性器实在太长,行走间更是戳到难以诉说的深处,林安娜受不住,猛然高潮。
丰沛的淫液随着他的行走滴落在木质地板,男人将她放在飘窗垫上,双手色情的抚摸她全身光裸滑腻的肌肤。
他痴迷的舔吻她的每一寸皮肤,鸡巴九浅一深的操弄着她紧致绝美的小逼。
窗外是茂密的棕榈树丛,月光隐在阴云后…他们在黑暗中敞着窗帘疯狂做爱…这间房子里还有他的儿子和另一个男人。
他因为这陌生的刺激,鸡巴更是粗硬,插进女人的穴里,被细密柔媚的穴肉吸缴不已,快速耸动百余下,他将鸡巴抽出来抵着小姑娘平坦的小腹猛烈的喷出来。
中医世家(H)
林安娜已经被他做的失神,而他还未满足。
把湿淋淋的鸡巴在她臀肉上擦干,让女孩子翻身高高抬起臀部,上半身紧贴着飘窗垫趴在窗台上。
他站在地下,一只脚踩在飘窗边沿,掐住她只有一掌宽的细腰,把鸡巴一插到底。
“啊…”女人瞬间锁紧阴道,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太大了…好舒服…只是这样单纯的插入,林安娜刚进过高潮的穴肉几乎忍不住战栗起来。
男人把着她的腰,斜向下狠狠的快速抽插,她被压的乳头蹭在垫子上,磨的发红变硬。
这个姿势是最直接刺激林安娜敏感点的绝佳体位。
男人显然深知这一点,他操的又快又狠,她到了高潮也不影响他继续狠肏。
“唔,老师…不…我到了!放过我…啊”
啪啪啪的肉搏声在黑暗中无限放大,对激情中的男女更是刺激。
他狠狠操着,口中呢喃:“乖,宝贝!别叫太大声…陆景还在呢!你不会想让他们知道,你私底下其实是个骚到没边的荡妇吧?乖!忍着点!爸爸很快让你舒服!自己捂住嘴好吗!唔!操你…好爽…”
女人因高潮而瘫软,他全不在乎,彷佛她是一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他提着她的腰,用她现成的肉穴快速套弄自己那根本钱十足的肉棒。
她敏感的内穴几乎承受不住,穴肉快速无意识地蠕动,噗呲一声喷出一股潮水…她被直插到潮喷…
地下室里衣衫狼藉…主卧里更是一片淫靡…
盛锡文家乡是淮州,人杰地灵的一方水土。
因为盛锡文和林安娜打算要过来住一阵子,没车很不方便,他们叁人便开车走高速。一路行来能看到些沿途风景。
待窗外建筑由粉墙黛瓦的江南风景渐渐转为青砖灰瓦时,盛淮南从后视镜里看着后面的人,笑着说:“瞧,就快到了。”
林安娜去过几个江浙古镇,具是白墙黑瓦飞檐翘角的风格,她没来过淮州,之前以为这些地方都是差不多的。
“怎么这边的建筑跟别处颜色大不相同?”
“可能是我们先祖太懒、不想花那个钱刷墙?”盛淮南插嘴道。
盛锡文懒得搭理他,细细给林安娜讲了此地的区位,道是此处过去盐商众多,受北方的官家建筑和徽派建筑两厢影响,融会贯通就成了独一份的青砖黑瓦。
“咱家过去也是大盐商,后来盐业不兴,我先祖就考举入了仕,也曾官至翰林学士。”盛淮南跟林安娜普及家史。
“翰林?我以为是御医呢!”林安娜奇道。难怪她误会,实在是因为大家都知道盛锡文是中医世家出身。
“那倒不是。可能我们家有学医的天赋,传说这位老祖虽人在官场,但醉心医术,后来上山采药遇上一个奇人,传了他一本古书。他得了书,如获至宝,日夜钻研几乎废寝忘食,最后就索性辞官回乡开医馆。”盛锡文替她解了惑。
“难怪,你就生了一副适合学医的脑子!原来是家族遗传。”林安娜笑着调侃他。
“哼!谁知道这遗传到某些人那就变异了!”盛锡文想到儿子弃医从政,讽刺他。
“爸!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子承父业那一套!说起来,爷爷是中医,你一个西医也不算继承衣钵!”
叁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车子驶出闸口,渐渐汇入城市主街道。盛锡文一路揽着林安娜,给她讲窗外路过的地标古建。
盛淮南许久不在此生活,回老宅还得靠导航,跟着语音指示一顿七拐八拐,车子行至一处旧建筑林立的区域。
前面即将路过一个宽敞巷子,盛锡文道:“到了,淮南,从这里右转。”
佳偶天成
盛家老宅是个叁路叁进的大宅子,两道门,一道进医馆,一道进主宅。正是林安娜一路行来所见的那种风格,高墙深门,飞檐斗拱,具是青砖原色,很气派也极有风韵。
车停在门前的香樟树下,林安娜跟着盛锡文,走在盛淮南后头。见这场面,林安娜忍不住跟盛锡文耳语:“等会儿不会有穿古装的仆人来喊你老爷吧?”
盛锡文特别无奈的瞅了她一眼,紧接着便有老年妇人的声音传来,林安娜仔细分辨,那人喊的是:“老爷,少爷和小少爷到啦!”
要不是因为不合时宜,林安娜觉得自己简直想笑出声儿来。她忘了盛锡文上头还有父亲,谁还不是个宝宝呢。
老妇人倒是没穿古装,就是普通城里老妇的打扮。只是嗓门格外大,盛锡文后来解释,此人是他极远房一位表嫂,夫妻俩一个跛腿一个半聋,不好出去谋生计,便在盛家做个管家。
老爷子前头有病人,正施针呢,派徒弟过来,说让他们先安顿休整,晚饭时再聊。
跨过高门槛,是一处精巧小花园,园子里有池塘和一片低矮假山,池塘里还有一大群锦鲤聚在一起,鹅卵石的小径在树荫竹影间穿过去。后头是正堂和饭厅,老表嫂带着他们叁人往后宅去,边走边跟盛锡文大声说话。
他们讲的是方言,林安娜自问不太有方言天分,反正也听不懂,索性就像个逛景点的游客落在后面,有好奇不懂的就问问盛淮南。
二人落后几步,不时交谈。
老表嫂看见小夫妻二人亲密,欣慰的跟盛锡文说:你瞧瞧,小少爷跟太太关系真好,一对俊俏佳偶,这以后啊生的孩子得多好看!叁代主人就一个女眷,郭嫂就管林安娜叫太太。
盛锡文在门廊下回望他二人,果然是男俊女美,好一幅佳偶天成的画面。嘴上应付着表嫂,心里有些不快,倒不是生谁的气,只是觉得二人生不逢时,没能在最好的年华相遇。
盛锡文还住自己的院子,他熟门熟路自不用人照佛,郭嫂就领着盛淮南夫妇二人去他们的小院。
盛淮南小时候跟随母亲在外婆家住的多,对这里记忆不算太深,就算偶尔回来,也是住在盛锡文的院里。这处小院,过去一直锁着,家里人丁不多,都集中在前面几方院子里。
……知道你们要回来办婚宴,老爷特地找匠人把这里重修了一遍,家具是新买的,一应器具也都是新式新买的,老爷子就怕太太回来住不惯,你们啊工作都忙,老爷子一个人住这么大宅子也寂寥,这次可别走太急,多陪陪老爷……
老表嫂带着他们走进一方小院子,院门上了新漆,走进堂屋,墙面也经过粉刷贴了复古的墙布,正屋里摆着一屋子美式复古风的家具……林安娜总算是知道这父子二人一脉相承的审美从何而来。
古香古色的小院,配着崭新的美式家具,还挺有民国风味。
卧室就一张双人大床,还是两米乘两米的超大尺寸。盛淮南和林安娜对视一眼,具是无奈,这出戏真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好在他们都事先有心里准备。
你睡床,我睡沙发。盛淮南说着就往客厅的叁人沙发里去躺,表示自己能睡得下。
盛老爷子挑的这套沙发是木质骨架,皮面子,扶手靠背都特别高,盛淮南没防备,咚的一声头枕在木头上。简直眼冒金星。
状似不意的调整了下位置,长腿斜搭在沙发下面,笑道:爷爷买的沙发有点小啊!
林安娜倒是不太在意,反正在她心里,盛淮南就是她儿子,还是个喜欢男人的儿子,便说:算了,床那么大,都睡床吧!睡沙发明天一准儿落枕,到时候婚宴上还没好,宾客还以为你有颈椎病呢!
幽深小径
盛家的晚饭开的很早,几人略休息了一阵,老爷子就打电话让他们都去前厅用饭。
盛淮南二人来时,盛锡文已经陪着盛父聊了一阵。两人也没说别的,就是盛淮南的婚事如何办,请了哪些人。老爷子一辈子周到,儿子把这事交到他手上,没道理不给办好。
盛家一脉多数都生活在这城里,亲朋故旧不少,盛家家境殷实,定了本地最豪华的酒店。酒店赠送了一晚总统套,新娘家不在本地,婚宴当日就从酒店接亲。后面又说了走什么路线,行什么礼仪。
盛锡文是结过婚,他当时还是个学生,脑子里全是学业,对结婚的场面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
盛淮南和林安娜走进门来,见餐桌上就盛家父子二人,盛淮南就问:他们呢?怎么就咱们几个吃吗?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
盛老爷子见了孙子是高兴,听他如是说,仍做出吹胡子瞪眼的架势笑骂:你个混小子,一年不回来一趟家!回来就给你爷爷添堵!
那哪敢呢,咱家里谁能大过您去,我是说都是一家人,哪有吃饭不让人上桌的理儿!
这不是跟你爸谈你的婚事,他们几个又不爱听,就在躲后厨去了。盛老爷子解释道。
盛老爷子见了林安娜别提多高兴了,他自己是医生,见了聪明的女娃学医还如此有出息,心下十分满意。几人聊了一阵,林安娜又说,暑假无事,想留在老宅跟着爷爷学中医,更把老爷子哄的健谈起来。
爷爷老了,看病都是靠经验。倒是你爸爸,他对医理最是精通,你跟着他打基础最好不过。等你学好了这些,下次回来爷爷再给你拔拔高,教你些绝技。
老爷子是真高兴,儿子虽然也有天赋,但到底不可能回来接手自家医馆,他手下那些学徒小工又天分平平。照方抓药还成,疑难杂症一概不会看。
这个孙媳妇倒是个好苗子,教好了,自家这看门吃饭的本事也不至于失传。
其实许多世家都有传男不传女的惯例,但盛老爷子的父亲早年留美,虽然看不上西医那一套,但对于男女平等倒是学的十分到位,所以盛家一贯开放民主,否则也养不出盛锡文盛淮南这么两个放浪子孙。
用过晚饭又闲聊一阵,老爷子便打发小夫妻二人回去,只留盛锡文在前头喝茶。
盛夏夜晚的小院,因为树影婆娑,倒是有些清凉。两人沿着青石小路往回走,越过一道景墙,林安娜见到另一番风景。这是宅子的后花园,水榭楼台俱全,古香古色的。作为一个在现代社会出生的年轻人,哪里见过月色下的如斯场景。
你先回去休息吧,开了大半天车。我自己在这里逛逛,你不用等我!林安娜见此处风景好,便想着走走路消化一下,正好也免去跟盛淮南独处一室的尴尬。自己多逛一会儿,他能先睡着就更好了!
盛淮南大概猜得到她想什么,反正都是自家宅院,这后花园也没什么人来,她不至于有危险,便道:也好,你也别逛太晚。记得路吧?
记得记得,你快回去休息。林安娜催促他。
盛淮南离开后,林安娜看看院子布局,拐进一条幽深的小径。
小径一侧是倚靠景墙种植的茂密修竹,一边是花丛和太湖石堆砌成的高大假山。
路旁开着一些长势极好的淡粉色绣球花,林安娜瞧着可爱,便弯下腰去闻香。
突然,一只泛着热气大手从后捂住她的嘴巴,勒住她的腰身将人拖进假山里去。
来人身材高大,力气也大,林安娜被他双手控制,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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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写作者感觉失去了动力呜呜呜
月下女仙(H)
高大成熟的中年男人把她翻过来抵在巨石上,形状完美的眼眸盛着温柔的笑意看她,林安娜气的在他胸前推搡两下,嗔怒道:干什么鬼鬼祟祟吓唬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是吗?我瞧瞧!男人说着,把一双修长白皙的大手罩在她左胸口,略一停留,又很色情的揉搓起来。放心吧我的小宝宝,你的心脏安安稳稳的待在胸腔里呢!
林安娜被他揉的身子软了叁分,嗔怒的眼眸气势也弱了下去,含着春水似的看着把她按在假山上亵玩的恶劣公公。
盛锡文被她这眼神引诱,彷佛可以看到自己脑子里的血液和理智都冲下去,全集中在一处下流的所在。
低头含住她柔嫩的红唇狠狠的吻着,像个许久未沾荤腥的痴汉,勾缠她的小舌,寻索她的香气,把她口中的露水般的津液吸进自己的肚里去。
林安娜晚饭时换了一条浅绿色连衣及膝裙,蚕丝质地,薄薄一层,内里的胸衣也是纤薄的蕾丝布料。
盛锡文的大手握住两边的娇乳,就像直接贴在她的乳肉上,不,到底是有不同。隔着两层薄薄的丝料,他的掌握和揉捏更具摩擦力,让她又痒又爽,只能仰着头承接他的热吻,只能不停的溢出娇气的哼吟。
男人顺着她扬起的美丽脖颈吻下来,拉开背后拉锁,将一边的领口扯下来挂在她上臂,唇从颈项逐渐缀吻到她圆润光泽的肩头,又到她形状诱人的胸前。
月辉洒下来,照在这一处,秀美的古色园林里,层迭隐蔽的巨石假山后,一个身着绿纱的雪肤年轻女子,被衣衫齐整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压在隐秘处吻的失神。
心里是与爱人相拥的满足,秘处却馋的空虚流水。林安娜被他吻的呻吟不已,双腿不自觉地并紧扭着去摩擦那处。
盛锡文有所察觉,略直起身子去看她。见她被自己摆弄成这样一副又清丽又淫靡的姿态,月光下美得如同落在凡间的仙女,而他,是个觊觎仙女美色的老男人。
唇轻柔的贴上她的耳边,边舔边道:“宝宝,你好美,真像个纯洁无暇的仙女…爸爸好想操你,把大鸡巴插在你漂亮的小穴里,把你弄脏弄坏…干的你只认爸爸的大鸡巴!好宝宝,让爸爸亲亲你,你这里好软好香…不知道下面的骚水是不是也这么香?”
他舔的缓慢而色情,彷佛她是一种需要细品的佳肴。他絮絮低语,冷肃的嗓音说出的话,端的是放浪无比,他呢喃道:“这里有人进去过吗?嗯?小宝贝,你看起来真是又纯又冷,有人这么亲过你肏过你吗?”他把揉弄她娇乳的一手探到她下身去,手掌并拢在外阴出反复抚摸。
林安娜被他亲的只能不自觉呻吟着扭动身体,心道老男人也是会玩,你自己每天都要进去几次,居然问我有人进去过没?角色扮演玩上瘾了?
“这里水真多,爸爸帮你喝掉一些好不好?”盛锡文坏心的揉捏她的肉珠,她受不住,屄里流出更多骚香的淫水。
盛锡文说罢,也不顾身下的小仙女反对,一把掀起她的裙角就蹲下去。他一只大手稳稳的托着她白嫩敏感的腿根儿,一只手扶住她另一条腿。头一昂,张嘴把她包裹在内裤下的阴唇含进去。
小内裤也轻薄,他的唇舌水软,鼻腔里喷出的热气惹的她又痒又酥。
腾出一只手来把小内裤拨到一边,盛锡文将长舌一气儿伸进她穴里去,舔搅不停,林安娜很快到了极乐,喷出大股阴精。
谁操过你(H)
盛锡文仰着头将她流出的蜜液喝进口中,还站起来坏心的吻她的唇。
林安娜早就软了,整个人只能倚靠在身后的光滑石壁才不至于摔倒,盛锡文将他的小仙女楼在自己怀里吻个没完,边吻还边用语言刺激她:真是个会流水的仙女儿,你尝尝你的水是香的还是甜的?嗯?是不是很骚?
林安娜才不想吃自己的味道,不停的摇头想躲过去。盛锡文强硬的按住她的腰身,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长舌带着一种独特骚甜的气味冲进她的口腔。
乖宝宝,你真甜,爸爸喜欢你,等急了吧!这就给你下边小嘴吃个大肉棒,让你舒服!好不好?嗯?说罢,快速解开下身的种种束缚,把一根充分勃起的硬挺戳在她的小腹处,还色情的问她:宝宝,要不要大肉棒插进去?你的小嫩逼又水又嫩,有没有人进去过?
不,不要……求你,放过我……你的太大了……进不去的小仙女吓得两股战战,显然不相信这根大东西真能插进自己那处窄小中去。
可以的,宝贝,别担心……一定可以的……你流了那么多骚水!不信爸爸插进去给你看。盛锡文撩起她的裙摆,握住她秀美的膝盖处。将一根六寸多长的大鸡巴噗嗤一下,浅浅插进小仙女的嫩穴里去。
呃啊……好疼……嗯求你停下……真的吃不下了……衣衫凌乱的绿衣小仙女慌乱的制止他。
又是扑哧一声,鸡巴捅到最深处,小仙女啊的一声,只剩低泣。
呵!爸爸的鸡巴大不大?是不是爽哭了?想不到你看起来纯的像白纸,居然早就被人搞过了!说!是谁肏破你那张膜的?男人进入的那处虽然十分紧致,却没有阻隔,这让原本以为干了一个纯洁女仙的他十分气愤。
是……啊,是我的……老师,是他弄破的!女仙呻吟着说,她想拒绝的,但他的那根实在宏伟,几番肏干她就禁不住沉醉,实在是太舒服了。
骚货,一定是你先勾引他!就像你引诱我一样?小浪货,我让你罔顾人伦,爸爸今天要把你这骚的流水的小骚逼给你肏烂。
说罢,原本还九浅一深有节奏的律动转为次次狠厉,每一下都顶到花心,肏的林安娜汁水淋漓不住的从石壁上往下滑。
说!小骚妇!还有谁肏过你!盛锡文捏着她的胸肉,恶狠狠的问。
林安娜被他的鸡巴,他的力量还有他的骚话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摆脱这种灭顶的快感,可他偏不放过他,鸡巴几乎狠的要凿进她的小子宫。
唔……轻点……放过我……我说,还有我公爹,他……好坏,每天都肏……啊……人家那里……
男人吻住她,掐着她的腰身,揉着她的乳肉忘情的卖力肏她。
这真是师德的沦丧啊,真是伦理的颠覆!
谁能想到他这样一个从小深受传统人伦教育的男人居然干得出这等丧德之事?
他沉沦在她给的甜蜜爱情里,沉沦在与人类道德相悖的快感里,他想要的只有身下这个美的不似真人的月下仙女。看着她软在自己怀里,还有什么事能比此事更让他幸福满足呢?
月亮从天边升起来,越过高耸的石山,照在一双投入在爱欲中的男女身上。
一场性事持续旷久。林安娜几乎不能挪步,腿软的半点力气也没有。倒是盛锡文,虽然年近五十,但大约是天生的好体力,站着肏干了儿媳妇近两个小时,还能健步如飞的抱着人回自己的小院。
将自己的小仙女轻轻放在卧房的床榻上,盛锡文转身出去把院门从里面栓住。
林安娜躺在一张仿古的架子床里,床上挂着素色的帷幔,床单枕套都是盛锡文惯爱睡的真丝质地。
这是一间正房,中间是个会客的小厅,一侧是卧房,一侧是书房,用帘幕和屏风隔断。
林安娜被他安置在床上,看得不甚分明,只觉得此处布置的清新雅致,一看便知是个单身男人的住处。
盛锡文关了院门转回来,就瞧见小姑娘慵懒的躺在他床上,衣裙下是细长的小腿,再往下是嫩生生的小脚丫。
男人坐在床边,将她的小脚握在手里把玩,问她:站得久了,脚底都磨红了!去冲冲澡解解乏?
林安娜是高潮过后的疲乏,她此刻满身是汗,黏腻腻的难受,但又没力气。娇气跟盛锡文撒娇道:那你抱我去,我走不动了!
未来投资(H)
这要求真是让盛锡文求之不得的可爱,又能占便宜又能得实惠,男人轻笑一声:真是怕了你了!说罢,就要上手去剥她的衣裙。
小姑娘吓得两臂环胸,问:洗澡就洗澡,你脱我衣服干嘛呀!
盛锡文真无奈,道:穿着过去也是要脱,反正要脱掉,在哪里脱有什么区别?这院子里除了你就是我,你身上哪处是我没看过没亲过的?这会儿子才想起来害羞?
林安娜一想他说的确实有理,便任他动作。盛锡文熟练的将两人都脱的只剩内衣裤,脱完又打横抱起小姑娘,脚步轻快的进了西边厢房。
这里早就被改成一间盥洗室。盛锡文每年回来小住,觉得老房子虽好,但总不方便,反正是自家宅院,怎么舒服怎么改,就将这边改成一间干湿分离的洗手间。
盛锡文刚才已经顺手开了灯,淋浴间也铺了防滑垫,将赤脚的小姑娘放在淋喷头下,他才去关了房门。虽说院子里没别人,但如果两人将酱酿酿的话,开着门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盛教授你认真的吗?你刚才还在后花园里幕天席地的野战了两个钟呢!我没看出你难为情啊!
打开花洒,水幕从上面飘洒下来,打湿了一双赤身男女。
也不全是。
盛锡文是全裸,匀称漂亮的男性身体被水流冲过,更显诱惑。
林安娜还穿着那套白色薄蕾丝的内衣裤。形状姣好的胸部裹在影影绰绰的蕾丝里,中心是一处粉红色可爱突起。小裤裤早就被她的淫水和他的口水沾湿,黏哒哒的贴着私处。
盛锡文看的眼热,将人推靠在墙上,忘情似的,低头去吻她青春无匹的眉眼、她可爱精致鼻梁,她的玫瑰似的娇艳唇瓣。
他吻的又柔又凶,就像他满腔的爱意和无法自持的欲念。
水幕落在男人健壮的脊背处,又弹到墙面上落下。狭窄逼仄的淋浴室里,英俊高大的中年男人吻着他心爱的、最爱的娇小儿媳。
这场婚礼,原本是他该给她的,可如今,居然要让他看着她嫁给自己的儿子。虽然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障眼法,但他真的很想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侧,宣告两人爱的真挚热烈。
心意相通的人哪需多言,林安娜接收他的情绪,也用自己的小舌去挑逗他的,让他知道她的感情,以及不悔。
从没后悔过爱上他,也不后悔走到今天。她爱他,却不想毁了他,他本该像太阳一样照耀世人,受人敬仰,该是写在教科书里供学生膜拜,不该因为她这微不足道的爱恋,成为无知众人茶余饭后的桃色谈资。
盛锡文替林安娜洗的极其认真,全身冲淋沾湿,按出绵密的泡沫浴液从上而下每一处都不放过的打圈揉搓。林安娜敏感怕痒,他就正经的说,别闹,在洗澡呢!
洗完身体又给她洗头,他像个洗发小工,一阵问她轻重,一阵问她是不是要按摩。最后还拿手持花洒仔细的替她冲干净。
爸爸,你对我真好!林安娜被他伺候的感觉自己要丧失生活能力,便调侃他。
呵呵!这就算对你好了?你要这样想,我比你大二十多岁,等我老的动不了了,还不是得指望你这个小媳妇儿来伺候我。我对你好都是对我未来生活的投资和保障。盛锡文替林安娜洗完,又站在花洒下快速将自己洗了一遍。
水冲下来,小姑娘不管不顾的抱住他,声音闷闷的说:不许说这些,你会一直好好的,你说要陪我一辈子的!
盛锡文赶紧关了花洒抱住她,安慰似的吻她的额头,胸腔震动,溢出笑声,他笑着说:你这傻丫头,我又没说明天就躺倒要你伺候,这么激动做什么?爸爸的身体好着呢,就算再过二叁十年,也照样让你夜夜做新娘!别瞎担心了。要不然爸爸今晚就让你体会体会我有多健康?
原本伤感旖旎的氛围瞬间变得不正经起来,林安娜要开口骂他,却被他转过身去,他道:撑好,乖宝宝,爸爸要干你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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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爽(H)
淋浴房里墙面湿滑,纤细的手掌按在墙面上,很快就有水珠汇成一株水流落下去。
盛锡文在性事上说一不二,他知道林安娜喜欢他霸道,她乐于服从他的各种要求。粗长的一根茎身,从先前给她洗身就一直充血挺立着,早就忍到极限。
此刻,就着这氤氲暧昧的环境,他片刻不等,猛的将性器整根插入身下这幅娇软的身体。
他大力揉她的臀肉,在她光滑水腻的长腿上抚摸。已经发泄过一次,他倒也不急着狠要她,按着自己惯常的频率律动的勾着她。
他说:“宝宝,你知道吗?每次想到你属于我这件事,我都觉得很虚幻不真实!你这样可爱,美丽,年轻,为什么要把爱情寄托在我这样一个老男人身上?嗯?可我又实在爱你,我需要确定你属于我,只有这种时刻,我的鸡巴深深的嵌入你的身体深处,我才能相信,你真的完全永远都会属于我!”
他弯下腰来玩弄她的乳肉,鸡巴狠狠的钉入她的几尽光洁无毛的美穴,她的蝴蝶骨被匀称的皮肉包裹着,他探出长舌去舔食,本该是皮肤本真的味道,生生被他品出了散发着骚味的甜蜜。
他掐着她的细腰,操弄得她下体不停的流出晶莹的体液,她软了,高潮了,呻吟声都变得微弱。
他站着操弄了她太久,她真的要支撑不住软到在地。盛锡文哪能轻易放过她去,漫漫长夜,他可不想只看不吃。
将小姑娘面向自己托举着抱起来,推开淋浴间的门,扯一张大浴巾将两人大概擦干,又把鸡巴塞进她穴里,抱着她回正房去。
小穴里随着行走频率将一根粗大狰狞的性器吞进吐出,也不全吐出来,盛锡文这根极长,肏的深入,倒不容易滑脱出来。
林安娜的长发只是擦的不滴水,但仍湿着。盛锡文将她抱进屋,坐在书桌边沿一下一下紧接着肏她。
女人已经累极,哼着叫他:“爸爸,我好累,去床上…去床上做好不好?”
下身温柔的捣弄她,享受她内里紧致的吸吮和完全的包容,正经道:“那怎么行,你头发湿着,这里又没有电吹风,现在去床上会把床弄湿的。你不想叫郭嫂半夜来换床单吧?”
林安娜被他干的神魂颠倒,舒服是舒服,满足归满足,但总不如躺在床上被他干享受。
她仍不死心磨他,还调动括约肌用阴道夹他,撒娇道:“求你了,老师,我真的不行了…桌子太硬…我疼…”娇气哼哼的,带着些要哭不哭软意。
盛锡文心里软的一塌糊,嘴里却说:“乖宝宝,你说点好听的,让老师早点出来,咱们就去床上做?好不好?”
林安娜委屈巴巴睁着一双泪眼看他道:“呃嗯…你让我说什么呀…老师…你在这样一张啊…你从小潜心苦读圣贤…的桌子上…肏自己的学生,是不是特别爽?”
盛锡文只觉得脑子里的血一瞬间全涌下去,鸡巴涨的不得了,一把按到她,快速挺送一阵,在射精中仍难耐的耸动鸡巴。
他哑声说:“确实…特别爽!”
每个男人大概都会在少年时代做过春梦。梦里性爱女神会来到他的床上,与他共赴云雨,教会他男女敦伦。
而盛锡文更有过之,他梦里的女神在现实中来到这张床上。他甚至将会在这张床上跟名义上的儿媳行乱伦之事。
这是一张少年盛锡文睡过的床。他曾独眠于此不知几多日夜,哪里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能在这张床上拥着自己的爱人入睡。
林安娜为了把头发晾干,头向外躺在床沿处,她穿着一件盛锡文的圆领大t恤,内裤被男人洗掉晾好还未干,所以下身是空无一物。
这张床纵深也深,两人横躺着也不嫌短。男人侧躺在她一旁,手指穿过她的长发,一下一下给她按摩放松。
“想不到你还挺专业?”林安娜笑说。
“这有何难,不过是些穴位经络的位置,死记住就好,手法倒是次要。”盛锡文仍旧是那副淡然冷肃的语气,彷佛这本事跟学壹加壹一样简单。
林安娜舒服的就快睡着,头发还没干透。盛锡文轻拍拍她的小脸,道:“先别睡,你头发没干,仔细以后头疼。”
盛锡文侧躺着伺候她有些不顺手,原是打算换个姿势,结果一番比划还是觉得跨在她胸前比较方便。
林安娜迷迷瞪瞪张开眼,便看见男人直接虚压着她的上半身,裤裆里那一根落在她胸口,直直正对着她的脸!
“爸爸!你干什么啊!”
婚礼前夜(H)
因为男女双方家不在一处,又各自打算大办婚宴,所以盛家这边的婚礼,林家父母就没来。
结婚前一晚,林安娜被安排在酒店的总统套里,男方家安排了好命婆压床陪她同住。
淮州饭店的这间总统套是一室两厅,盛淮南的堂嫂怕林安娜不习惯两个人一起睡,就住在另一间卧室。林安娜躺在铺着艳红色八件套的超大双人床,翻来覆去睡不着。
在遇到盛锡文之前,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跟什么样的男人恋爱,结婚生子。
爱上盛锡文之后,虽然二人始终柔情蜜意难舍难分,盛锡文也不止一次许诺要跟给她一场盛大婚礼,但她从来没有幻想过那种场景。或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就没打算真的跟他会有那样一天。
此刻,她躺在这艳色的床褥中,意识纷乱,她很确定自己此生都要跟盛锡文相依,但却开始不确定自己的这个决定是不是真的错了。
她受了盛淮南的蛊惑,永远失去了光明正大的嫁给盛锡文的机会。但也正因此,她可以保证盛锡文的名声不受她负累,可以让盛淮南和陆景在仕途上更没有后顾之忧,于她自己呢?她得到了与盛锡文明面上的关系,这就够了!
嗡嗡嗡!嗡嗡嗡!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已经是深夜近一点,林安娜想不出谁会这个时间打电话给她。
伸手拿过电话,见是盛锡文的名字,怕他有什么要紧事,赶紧划开接听:怎么了?爸爸?
……宝宝,想你了,你想爸爸吗?男人沉默片刻,成熟好听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林安娜靠着软枕坐起来,把电话贴在耳边,轻轻的,深情道:我想你……爸爸……
男人的低笑传来,他说:我也想你,小宝贝!快给爸爸开门!
什么?林安娜惊呼,又怕吵醒睡在隔壁的堂嫂,赶紧捂住听筒,才发现盛锡文已经挂了电话。
女孩赤着脚下地,做贼似的开了卧室门,又悄悄溜到门口,慢慢压下门锁,轻声将门口站着的英俊中年男人放进来。
小姑娘穿着一件红色丝质浴袍,男人轻轻巧巧的将她整个人托起,抱在怀里,大手让她的一双玉腿盘在自己腰间。
这样,女孩的头部比他略高些,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的捉住对方的唇深吻。
男人身下的那根慢慢充血勃起,他色情的顶弄她腿芯。
啊……不……去,去里面呀!女孩子吓得小声娇呼。
盛锡文从善如流抱着小姑娘进主卧,门一上锁,立马把人按在门后狂吻。短小丝滑的浴袍根本遮不住什么,在两人耳鬓厮磨间,腰中系带散落开来,露出包裹在雪白胸肉上的红色蕾丝胸罩。
她向来喜欢清浅饱和度较低的颜色,内衣不是白色就是淡蓝淡粉……这样艳丽的红从不曾出现在她身上。而这颜色,却是最能激发男人欲念的一种。
盛锡文觉得满屋的红色装饰,以及被艳红色缠绕的小姑娘,已经印红了他的眼底。情不自禁低头用舌尖勾勒她饱满圆润的胸线,将她整个可爱的战栗的乳尖含在口舌间扫荡挑弄。
宝宝,睡觉怎么不脱胸衣?嗯?这样影响健康,爸爸帮你脱掉好不好?男人让他的小姑娘踩在他的脚面上。唇舌细密的吻着她,大手伸到身后面解开胸衣搭扣。
修长的白皙的形状完美的大手拢着细嫩娇柔的胸肉,春水一般从指缝里溢出来,吻从下颌处一路下来,咬住女孩敏感的肩头。
爸爸……好痒……别闹了……女孩子被他惹得又痒又爽。
盛锡文将人公主抱搁到大床上,喜庆火红的大床上,一个雪肤清冷的美人,红色的浴袍半褪半挂在臂间。
宝贝,你好美!男人由衷的赞叹。把下面的小嘴儿撑开些,老公想看!
林安娜侧躺在火红色的床褥间,两条修长白腿斜向一方并拢屈膝,一手绕过臀侧探下去,撑开外阴唇展示给她她眼前的男人看。
盛锡文跪在床下的地毯上,红了眼的去舔弄她的阴唇,她的穴口,他使劲将长舌探进更深处去,脸庞上溢出细汗,表情都已经扭曲。
盛锡文最爱林安娜那一双修长笔直纤细的白腿,他舔吸她的小穴,也不忘照顾流连他最爱的这处。等到小姑娘被他舔的喷水,他才满足的去吻她。
她的吻从来都这样香甜,盛锡文不断从她口抢夺空气的口津。下体在摸索中,狠狠贯进一处温暖水滑的紧致去处。
小姑娘要喊,全被他霸道的吻堵在口中,他有力的紧腰不知疲倦的摆动,将小姑娘送上一个又一个难以忍受的高潮。
他要了她多久,这个吻就持续了多久。因为剧烈运动而低落的汗水,几乎要沾湿两人身下的床褥。
精液射进女孩的身体,盛锡文翻身下来搂住她,轻声安抚她说睡吧。女孩在熟悉的气息中很快安眠。
我的新娘(今日三更)
六点整,盛锡文起身,林安娜夜里睡得晚,这会儿懒懒的不想起床,盛锡文也不打算这么早叫醒她。
穿戴整齐,叫了客房服务,盛锡文坐在会客厅里用手机回邮件。
宿在隔壁的李丽被闹钟叫醒,打算出来叫林安娜起床,却见外间端坐的居然是堂叔盛锡文。
李丽嫁到盛家已经好些年,孩子都生了一双,面对这位名声在外的堂叔却总觉得很紧张,他皮相长得倒是一等一的好,就是性子太冷,什么时候都板着一张脸。
李丽见他忙,就小声打了个招呼:六叔好!
盛锡文淡淡跟她回了个礼,继续忙自己的事。林丽拘谨的不知道做什么好,就想着去找林安娜聊会儿天,顺便等化妆师上门。
你回房歇着吧,她昨晚没怎么睡,我已经给化妆师打了电话,他们晚点再过来。盛锡文语气平平道。
被他突然响起声音吓到,正要敲门的李丽慌忙应是,快速逃回自己的卧室去。
盛淮南这位表嫂回到屋里,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大叹,太可怕了!听说林安娜还是盛锡文的学生,天呐,每天面对这样一个冷面阎王,好不容易毕业居然又嫁进他家给他做儿媳妇?
简直想象不出来他做公公得有多挑剔。瞬间就觉得自己在婆家遇到的那些糟心事简直都不算事。
昨夜里听着隔壁林安娜两口子颠鸾倒凤一整夜,也不知道盛锡文这个公公是不是因为有所察觉,特地一大早跑来教训两个小的?可怕可怕!
李丽听了一晚上床,这会儿又无所事事,疲累的不行,靠着床头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外间已经挺热闹了。林安娜正坐在妆台前由化妆师上妆做发型,见她出来,笑着跟她说:二嫂,餐桌上有早餐,你快吃吧!
盛锡文没走,就坐在妆台旁边的沙发上跟林安娜闲聊,屋里不见盛淮南的影子,李丽心里觉得奇怪,但转念一想,结婚前夜新人不能见面,盛淮南大约早就溜走了。果然是年轻夫妻,如胶似漆的。
几人在在一间房子里待了一阵,李丽发现,向来冷脸的盛锡文在林安娜跟前,简直不要太好说话,太温柔!她在一边看着觉得自己下巴都要惊掉了。
刚才还感慨林安娜刚出狼窝又进火坑的李丽想着,这样看来,林安娜确实是六叔的爱徒。
他们这相处方式,知情的人道他盛锡文是林安娜的公公,不知道的人恐怕以为他俩才是一对儿吧!
不得不说,堂嫂你真相了呢!
妆发做好,化妆师从衣架上取下一个防尘袋,打开来,是一件美轮美奂的粉蓝色龙凤褂,这礼服衣料柔软,绣工精美,一看便价值不菲。
礼服是盛锡文选的,林安娜忙着毕业留校那一摊子事儿,男方这边的婚礼全交给盛锡文去办。
安娜,这礼服也太好看了!你穿上一定特别好看!看我这话说的,你本就生的美,美人配美衣相得益彰啊!李丽一看这件礼服就喜欢上了,真心实意的夸赞着林安娜。
化妆师笑着将礼服拿出来给林安娜展示了一番,道:好看吧,这是我们店里秀工最复杂也是最贵的一件,非遗传人老绣娘赶了近一个月才出这么一件,盛先生看图觉得好,当即就定了这个,眼睛都没眨一下呢。
化妆师说的盛先生,当然不会是盛淮南,但李丽不知内情,自动将这位盛先生按在盛淮南身上,不停在旁说淮南真是体贴如何云云…
林安娜见了这件礼服也很喜欢,带着些许娇羞笑意去看盛锡文,只听男人笑着说:快去换上吧,我的小新娘!
化妆师和助理托着这件价值不菲的绝美嫁衣陪林安娜进屋里去换。
盛锡文等了一阵,索性站起来在门外踱步,那期待的样子,搞得李丽都觉得她六叔精神不正常了!这是你的小新娘吗!这是人家盛淮南的小新娘好不好!
盛林安娜(h)
婚礼流程被要求简化再简化,没有了亲友和闺蜜的堵门环节,盛淮南顺利的接到了林安娜。原本要背着林安娜上车的环节,因为顾及盛锡文的情绪,几个人一起腿儿着上了车。
到了盛家那边,除了有长辈上来劝了几杯酒,倒也顺顺当当就进去了。
婚礼现场,老爷子花了大价钱,搞得梦幻世界一般,可惜盛锡文嫌小两口无所谓的互动太多,流程砍了一大半,最后就剩主持人在台上独角戏似的滔滔不绝,盛淮南和林安娜两口子就跟两个精美的婚庆娃娃一般,站在旁边亮相做吉祥物。
即使如此,宾客们也非常热情,盛家是本地望族,家大业大,盛淮南的外公舅舅又是当地高官。所以新人只在台上跟众人共饮一杯后就下去休息了。
林安娜穿着超高跟,又走又站一上午,脚有些累,正坐在沙发上脱了鞋打算放松一下,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了。
盛锡文作为男方家长,也是盛装出席,全套的西服一穿,就是林安娜最爱的那个精英帅大叔。
男人推门进来,顺手上了锁。
他带着柔和的笑意,缓步走到林安娜面前,在她身前单膝跪下。
两人一坐一跪,一个穿着圣洁繁复的华美婚纱,一个端得是斯文严肃成熟英俊。
水晶灯下,璀璨的钻戒在精致的牛皮小盒子里闪耀,林安娜眼里噙满泪水,捂着嘴就怕自己哭出声儿来。
盛锡文托着戒指深情地说:宝宝,谢谢你来到我身边,谢谢你给我可以爱你的机会,你,愿意嫁给我吗?在我心里,这场婚礼只为我们而举行。虽然我不能在台前与你携手,但我保证,会一直爱你,每一天都更爱你,直到我灵魂失去力量,直到我走到意识消亡的尽头!否则我将永远爱你…
林安娜喉咙因哽咽激动几乎讲不出话,心里却喊:当然愿意!为什么不愿意!你就是我的太阳,我的信仰,是我的一切!与你相依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全部意义。
看着心爱的姑娘重重点头,盛锡文颤抖着把戒指套在林安娜的左手无名指上,慎重落下虔诚一吻。
这枚戒指比之前盛淮南买的那枚“道具”更大更闪。2.13克拉,是林安娜的生日,盛锡文特地定制的,内圈还刻了字,盛林安娜。
林安娜正感动得热泪盈眶,男人却突然握住她白嫩的小脚,如法炮制的在她脚背上也亲了一口。小姑娘被他这孟浪的行为羞红了脸,抬脚就在他肩头踢了一下。
“你是变态吗?”泪眼朦胧的小姑娘又哭又笑。
“还有更变态的呢!”男人跪在原处,抚着她繁复白纱下的脚踝寸寸往上…
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单膝跪在沙发前。沙发上坐着一位身着繁复华美婚纱的绝美新娘,新娘一脚踏着水晶细高跟,一脚踩在男人肩头。
这男人生的高大英俊,气质冷肃威严。此刻,原该是高高在上的男人,谦恭的握着新娘的点在他肩上的那只脚踝,着迷似的在女人的脚心轻舔两下。
真的好变态!
林安娜想着,盛锡文自从她结婚后就变了一个人,从前他可是一个下了手术台就要漱口的洁癖。
好在他没多停留,而是继续向上,沿着女人敏感的内侧腿肉一路舔到会阴处。
男人按住她的腿根,将她摆成一幅阴户大开的淫靡姿势,从层迭的纱摆下,男人说:“这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累赘了些。爸爸不方便肏你,先给你舔舔好了!”
原本想的婚纱play好像实施起来很困难啊…
说罢,也不管林安娜乱蹬乱踢,钻进裙底,拨开小内裤,大手控制她的两条长腿,低头含住一片深红的阴唇,舌尖轻轻舔弄。
另一边也不能放过,盛锡文像是品尝美味一般,将她下体的每一处都照顾周到,每一道敏感的褶皱都被他热情的唇舌抚平。
她人长得清丽,下身这一朵娇花也生的一样美。白皙微胖的阴户中,是粉红色的软肉。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分开两片粉肉,里头是艳红色穴口以及水润细肉。
宝宝,你的小穴生的真美,爸爸真想每时每刻都插进去肏弄你!男人痴迷的盯着眼前的美景感慨。
啊!讨厌啊……你别说了~林安娜扭着腰,企图将两腿并拢,璀璨大亮的灯光下,被心爱的男人这样盯着看私处,实在是太难为情太羞耻了啊!
别动!爸爸不说了,乖!男人说罢,长舌灵活的舔过她的腿根处,引起小新娘的瑟缩。
张嘴含住肿起来的小豆,灵活的舌尖快速拨弄一阵,又用舌重重的顶压此处,两相交替,很快就让小新娘体会到了夹腿自慰的快感。口中溢出呻吟,赶紧将手背咬住才堪堪忍住。
被冷落的阴唇和穴道空虚着开合起伏,刚才濡湿外阴的口津已经在空气中风干,但因为情动,艳红的穴口出流出涓涓蜜液。
林安娜被舔的很快到了阴蒂高潮,失神的望着酒店休息室灯光纷乱的屋顶。
蜜液因她单腿被上折的姿势缓缓流下去,滑过形状完美的菊穴,落入洁白的婚纱内衬……
嗯呃……好痒……爸爸……新娘子的双手插入男人打理整洁的发间,轻轻按住他的后脑,让男人继续为她舔穴。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盛锡文存心要臣服于他的爱人,让她仔细感受自己的全部爱意。
顺从的从阴蒂舔下去,含住两片粉嫩的阴唇流连,又轻轻略过穴口往会阴处去舔……
林安娜在他口舌的爱抚种身体都轻盈起来,娇躯止不住颤抖起来。
盛锡文感受到她的激动,将唇舌撤回,狠狠的探入她嫩穴深处去。他片刻不停的模仿性交的姿势与速度,忘情的刺激她穴口前段的全部敏感带……
潮吹的热液直射到他英俊成熟的脸庞,穿着圣洁婚纱的小姑娘瘫软在宽大的沙发里,盛锡文又爱怜的将她的花穴细细舔舐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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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完结、没有完结、没有完结
后面还有很多要交代的事
近期的主要任务是放假和吃肉
暑假生活
盛淮南的假期只有几天,办完婚礼第二天就回江城去了。盛锡文和林安娜留在淮州,开始了老中医带女徒弟的暑假生活。
每天五点半,盛老爷子雷打不动的在后花园里晨练。他多半时间是打一套陈氏太极拳,偶尔练五禽戏。
盛锡文每日忙的黑白颠倒,哪有时间练这些劳什子功夫,也只每年探亲回来时陪着老爷子耍两招。
盛家老中两代在院子里练拳。林安娜又被她公公颠来倒去闹了一夜,仍躺在柔软的大床里,困的眼睛都睁不开。
赶在日上叁竿前头到了饭厅,郭嫂居然还给她温着早饭。
林安娜真的很不好意思,平时都是她跟盛锡文两个人在家,作息时间根据工作调整,随意得很。不吃早餐是常有的事,毕竟对她们而言保证睡眠时间才是第一要务。
“大娘,下次不用给我留早饭的,我平时也不是每天都吃。”
郭嫂一听,道:“那怎么成,不吃早饭要得胆囊炎的,你们做医生的还不会保护自己身体呢?”
到底是说不过老人家,林安娜只得转了话题,问爷爷和爸爸在哪。
郭嫂一边收拾一边说,在前头医馆里,每次少爷回来都有不少病人上门找他看片子瞧病,且有的忙呢!”
盛家医馆是老字号,单独一个院子,有小门和主宅相通。林安娜吃了一餐二不跨五的早饭,跟郭嫂问了路,自己去前面医馆找盛锡文去了。
医馆后院晾着各式草药,林安娜从小生活在城市里,完全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些看起来长得差不多的药材,她真是分不清楚,就觉得气味混合在一起味道还挺冲。
掀开一道帘子走进去,是一间纵深的大开间。后头有针灸室,跟药房用布帘隔开,再往前就是药房和诊桌。入门处和诊桌对面各摆着一张实木沙发。
林安娜来时,盛锡文正坐在诊桌后给一位身宽体胖的妇人诊脉,老爷子悠闲自得在茶桌边喝茶。
见她进来,盛老爷子笑眯眯照顾她坐下,还给她倒了杯茶。两人看戏似的坐在一边看盛锡文给人摸了脉,又开了方子。
药房就在后头,老爷子的几个小徒负责抓药收钱。
现下没什么排队的人,待病人取了药出去,林安娜跟盛老爷子说:“爷爷,刚才看的是什么病啊!”
是盛锡文走过来说:“是不孕症。”
林安娜倒是知道中医有奇效,但还是好奇:“这都能从脉象上看出来?”,不是质疑,是真的想不通。她知道中医诊脉,例如大小滑脉可判定月事和怀孕。但如不孕不育这种复杂病症,她确实不懂怎么判断。
西医有西医的好,中医有中医的妙。锡文,你带安娜去书阁里挑几本书适合入门的书,先让她了解把握好医理的先天大道。
安娜,理论好学,经验也重要,你这段时间除了跟你爸爸学理论,上午无事就来医馆侍诊。盛老爷子分别跟两人交代。
外头层云密布,像是闷着一场大雨。
古色的菱格花纹轩窗里透进些微弱的光,黄花梨制成的厚重书架上,一册册古书连封皮都看不分明。
林安娜跟在盛锡文后头边走边翻看。
男人在书架上找书,因为太久没有人需要,那些记载着修行先天大道的入门古书不知放在哪个角落。
小姑娘在他身后目光灼灼专注欣赏他专注的侧影。
她今天穿了一条无袖飘片粉纱裙,顺直的黑发披在身后,显得整个人高挑白皙仙气萦绕。
突然,腰上一紧,那个本在书架前找书的男人拦住她的细腰,在她唇上轻啄两下,笑道:“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插烂浪逼(H)
给淮南…?
盛锡文只觉得自己脑中轰隆一声,更用力的将人的身体贴近自己,张口将她白嫩可爱的小耳垂含进口中。
他挑起舌尖濡湿她的,又周到仔细的替她吸吮干净,冷肃的嗓音满含情欲,耳语道:宝宝很想看?”
林安娜犹疑的略点下了头。
“真是不知羞耻的小浪货!盛锡文亲密的揽着她,调笑着训斥。
说罢,一低头吻住小人儿的娇唇,长舌一顶,探进她香甜的口腔。两条灵活的软舌瞬间缠绕在一起,盛锡文犹感不满足,把舌头向里探进几分,把她的舌根仔细扫过,又将小舌吸到自己嘴里舔弄。
他吻的又投入又色情,把心里积蓄的那些狂乱的欲念全诉说给她。
林安娜被他狂野的吻亲的软了身子,双臂不知何时攀上他双肩,头侧枕在他肩窝里,整个人完全靠着他的力量他的支撑才能站稳。
盛锡文大手伸进裙底,中指长长的送进她身体里去,林安娜舒服的轻哼出来。
舒服吗?宝贝?盛锡文舔着她的雪颈问到,结实的手臂撩起她的长纱裙,在她粉嫩光洁的小阴唇里进进出出。
他的手指修长且灵活,轻而易举的探到她穴底去,屈指一按,正是一处有异于其他细腻软肉的粗糙凸起。他时而狠压此处,时而猛插穴儿尽头,拇指片刻不息的拨弄她充血肿起的小阴蒂。
呃……舒服……好舒服!爸爸,嗯…再重一点!宝宝喜欢…林安娜依在男人肩头,因为下体的舒爽刺激向后仰起秀美的脖颈。
盛锡文咬牙暗骂一声真骚,张嘴咬住她的动脉,含在嘴里细细品尝!仙女儿一样的小姑娘,在这样一处古香古色又正经肃穆的所在,敞开身子任他玩弄。真是,要逼疯了他!
小姑娘娇气的呻吟叫的他阴茎硬到不行,恨不得立刻把人按在此处狠肏一顿。
但,不急。他还能再忍忍,先用手给她舒服一次。
手上不再留情,狠狠施力,频率越来越快,女孩子的娇吟喘息乱做一片。
小浪货!先让你舒服一次!等下爸爸要插烂你的小骚逼!
从一指加到叁指,随着话音落下,盛锡文狠狠按住她敏感处,想象着粗大阴茎狠插她宫颈。潮喷来的猝不及防,射出老远。
盛锡文的大手被淋湿,她的裙摆被淋湿…青砖地上一片暧昧的水渍。
书架隐避的后墙处,开着一扇正对水榭的窗户。窗下摆着一张罗汉床,盛锡文横抱着怀中的刚高潮过的小仙女,将人请放在榻上。
小仙女在阴天的光线下,朦朦胧胧,美好的不似凡人。
盛锡文觉得她看起来真是让人不忍亵玩,如一朵圣洁的白莲,只带着些许娇羞的粉嫩。
但恶劣又想看着女仙给自己含鸡巴,求他肏烂她的小嫩穴。可见,不论是多么正经的男人,面对自己想上的女人,脑子都不会纯洁到哪去。
盛锡文自己解开皮带,将肉茎释放出来。仍让她穿着这身仙气飘渺的纱裙。
道是:“别脱,爸爸要肏你这仙女的浪逼!”想起那夜里假山后面的淫乱场面,林安娜羞红了脸。
看着小姑娘羞恼的别过脸去,盛锡文轻笑一声,长舌自下而上舔弄一遭她颈处的敏感带,惹得身下人战栗不已。
他今天不知为何,十分眼馋小姑娘圆润的耳垂,总想把那处咬在齿间,细细去磨,倒也不甚使力,却更让小姑娘难耐的得扭来扭去。
透明而略有糙感的纱料时轻时重的磨着他身下那根巨大硬挺的物什,让他既爽快又心痒。
拉过小仙女紧拉着软枕的纤手,把身下那根包裹在纱料中的茎身握在她手心,带着她的小手缓缓的撸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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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加更哈
粉面含春(H)
唇贴着她,细腻的吻让人意识都飘散去,刚才被她淫水淋了个透湿的长指送进仙女的口中,压住她温热柔软的小舌,仔细的让她舔净。
探手一摸,小仙女身下已经湿的如水帘洞一般。撩开裙摆舔弄几下,再去细看,窄小红嫩的穴口饥渴的合动,似在邀请他用一个巨大的硬物狠狠贯穿此处。
小仙女上半身衣衫齐整,粉面含春。压在男人身下的半身,却是裙摆半撩。修长的美腿被男人抬起,扛在肩头。
噗叽一声,男人把那根色气威风的巨大棒身整根插进去,小仙女的穴口小小,含着这样一根粗壮的事物实在吃力,汁水淋淋的,细肉撑得发紧透明。
男人舒服的喟叹一声:“呃…宝宝…怎么又紧了,昨晚好不容易才给你肏松了些!”
“嗯…啊…爸爸…你…宝宝好撑…”
“舒服吗?小浪逼?昨晚还说再也不要了,这才多久,就又勾着爸爸操你!”
林安娜心道,此一时彼一时,您老人家昨晚不要命似的要了叁四次,我也是肉长的穴,哪里就受得了这样强度的操弄了!
“嗯…好舒服…爸爸…好大…好深…”
黑红的大阴茎在粉嫩洁白的小阴户力狠进浅处,摩擦着穴口的敏感,狠捣着穴里的要点,盛锡文紧紧盯着两人结合处,这原始的插入真是宣泄爱意的最佳方式!
爱她,就该让她爽到失神!巨大的龟头重重碾过她穴底的敏感处,她舒爽的紧缩细肉。
就是那里!盛锡文掐住她的细腰,全力摆动腰身,不顾她已经紧绷着到了高潮,仍马达似的按住那一处猛攻。
他眼前是他梦中的仙子,是他爱惜的小徒,是他娇软的儿媳!他疯了似的狠肏那一点,她喊着不要了,到了!到了!她又一次潮喷到来,都没能阻止他的进攻。
他只一直在她耳边咬牙呢喃:“小浪逼!爸爸操烂你的小浪逼好不好!嗯?让爸爸把你这骚逼肏通肏烂!爸爸就一直把鸡巴插在你这个饥渴的小逼里!什么时候都肏着你好不好?让爸爸操烂你!只有我能操你对不对!你这小浪逼只能吃爸爸的大鸡吧!…”
男人用身下的巨物不住的伐挞着美人儿的阴穴,啪啪啪的拍打声,混合着女人无意识的呻吟和男人性感的喘息。
盛锡文只半褪着裤子,衬衣后背因为剧烈动作而印出一片汗迹。
小仙女也已经热汗淋漓,高潮不知几次…整个人瘫软的全无气力。小穴也只是无意识的抽搐,早已不能自主的去夹他的阴茎!
双腿只能无力的垂在他的两臂,完全不能还住他的后腰,给予他些许配合。
“骚宝宝!夹紧点,爸爸的鸡巴都要滑出来了!唔…操你真爽!肏烂你的小浪逼!宝宝的小穴真会咬!爸爸的鸡巴大不大?嗯?小仙女掰开小逼给师傅肏,肏爽了,为师就把这一身本事都传给你!把师傅的精液也射给你好不好!呃…”
盛锡文被小仙女修长白腿夹在中间,鸡巴次次狠干到底。从旁看去,真是一副美好又悖伦的淫荡画面。
高大英俊的中年公公,压着他清丽可人的娇软儿媳,在古色古香的床榻上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情感律动,女人像遭遇海上暴风的小船,被肏得花枝乱颤。
“啊…求你…求你…师傅…太快了…爸爸你…轻点…呃哈…”女孩无意识得呻吟求饶,是被欲望淹没的娇吟…也似乎已经承受不了更多。
可他全不在意,只是抿着唇,盯着她的秀脸,狠狠肏着她,直到他将阳精全灌入她阴道深处,仍不停说着:“呃~轻点?呵!是喜欢狠点重点吧!小乖乖,爸爸肏烂你这浪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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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释卷
正相拥着享受余韵的两人,被敲门声惊扰,小女人嘤咛一声从男人怀里回过神来。
谁啊她小声问。
我去看看,你自己收拾一下!盛锡文亲亲她,坐起身来,将裤子穿好,又把头发整理一下。
门从里面拉开,外头站着一个盛淮南的同辈堂弟,这堂弟的父亲比盛锡文还大两岁。
六叔,前面来了一位先生,说是您的同学。盛洋安道。
你先过去,我再拿两本书就来!盛锡文完全没有半点心虚,安顿一声就转身回了屋。
路过时顺手抽出方才找出的几本医书,又转过两道书架,来到藏书阁最后一排,在书架后摸到一个机关按钮,按下去,啪地一声,一个看起来实心的小柜子弹开来。
柜子里又放着一个木匣子,木匣子不小,且很有分量。盛锡文单膝跪在地下,捣鼓一阵拿出几本小画册子。
林安娜收拾好走过来,盛锡文拉着她的手走出来,到了门口把书塞她怀里,边锁门边说:回去好好看看,晚点老师要检查!
安娜依次看了书名,震惊!这哪是什么中医入门、先天大道、房中秘术,分明是春宫图册!
这……哪里是爷爷让你找给淮南的那种,分明是……小姑娘气结。
盛锡文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一般人都以为那些黄赤之道是如何教人敦伦技艺,事实上那些书里通篇都是如何节欲、如何养神,甚至连行欢的频次如几日一泄,都规定的如课表一般,给小姑娘看那些,不是自讨苦吃吗?
怎么?不喜欢?盛锡文笑着也去翻看,这些书不知传了多少代,虽然书页完整,但总有一股霉味儿。我看挺好的,你无聊时翻翻,回头爸爸要享受成果!
林安娜好歹是观摩过现代大尺度黄漫的成年女性,这些春宫图画的隐隐绰绰,实在不能跟画面精美的漫画相比,但林安娜总不能跟盛锡文说,你这些太小儿科,我看不上吧。只好撅着小嘴闷闷的带着书回了住处。
盛锡文这几日又忙碌起来,白天替老爷子在医馆坐诊,下午给林安娜讲书,顺便回复些工作上的邮件和电话,晚上还要赴各种中学同学的宴请。
他是最不乐意参加这种聚会的,但碍于情面还是去了。一些多年前因为微薄缘分聚在一处学习过几年,但互相之间几乎不太了解的同学。经年之后见面,不是奉承、就是炫耀的说些不知所谓的话,这种聚会简直是浪费生命。加上他既不抽烟也不喝酒,也不喜参与他们新闻联播似的话题,每晚的聚会真如同上刑。
又受了一整晚酷刑的盛锡文,回自己小院洗好澡。看看时间差不多,捡着小路往后头儿媳的小院里去。
林安娜知道他每天不管几点回来都来她这,早上五点前再偷摸回去,就每晚都给他留着门。
好在老宅子大,各个小院之间还有火道相隔,老爷子和郭嫂夫妻都睡得早,学徒们住医馆后头,更是与他们隔得老远。两人私会了这些日子,居然也无人撞破。
盛锡文推门进来时,林安娜正坐在桌前看书。
那天拿来的也不全是春画,有几本白话的入门书籍很适合林安娜,她翻看几页便入了迷,这些天除了早起侍诊,其他时候几乎手不释卷。
盛锡文见她头也不抬,仍倾注全部注意力于医书上,真不是该气还是该笑。
气是觉得自己居然不如几本破书魅力大,自己晚饭前就出去,几个小时不见小姑娘竟然看也不看他一眼。
喜是觉得自己这一身本事后继有人,且这个传人还是自己的小爱人,她天分高又肯学,真是令人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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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到四百,但是感谢投珠的宝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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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吃肉哈
检查成果(H)
这屋里的格局跟盛锡文那边一样,只是风格不同,用华丽的帷帐隔断开,平日里帷帐用系带收在两边。
书桌那边只有一把美式高脚座椅,盛锡文站在林安娜的椅子后面看她的进度,他弯腰在她脸侧,问:“今天看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
林安娜这才发现他回来了,浅笑着在他侧脸轻吻一下,又转回头去看书:“这书讲的很透彻,我自己看的懂。”
男人几乎要黑了脸,仍不死心的把手放在她腰侧揉捏。
林安娜扭着身子躲过去,对他道:“爸爸,要不你先去洗个澡?”
“洗过了…”男人说着就去亲她的耳垂。
林安娜任他又亲又舔抚弄一阵,又说:“你累了一天,先去床上躺会儿,我这章还有几页就看完了,看完就去找你!好不好?”
盛锡文撑着椅背看了她一阵,也没说好不好,转身去了卧室那边。
林安娜看完一章,意犹未尽的合上书。抬头一看,男人正冷着脸踱步过来,她想起身扑到他怀里,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按回椅子里坐下。
“干嘛呀你!”林安娜有点生气了
男人冷笑一声,心道这万古不变的狗血台词,还能干嘛,道:“当然是干你!”
小姑娘震惊的看向他。男人手里拎着几条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系带,先是将她身子和双手贴着椅背绑了几圈。
林安娜真是哭笑不得,这是要闹哪样,虽然她被绑住,并且马上要被实施“强奸”,但她真的好想笑啊……配合着不动,方便他绑得顺手些。
终于理解为什么上次他要把她先迷晕再绑了…清醒情况下玩捆绑游戏简直太搞笑了好吗!
可惜,随着男人的动作,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不只绑得她上半身不能动弹,他还把她的双腿固定在两侧的扶手上!大约是系带不够用,他甚至把皮带抽下来绑她的腿。
这个姿势也太羞耻了,老男人太过分了吧!
此刻她双手背在绑在椅背后,双腿分别固定在两侧扶手上,整个人以一种任男人宰割的鱼肉之姿呈现。
盛锡文拍拍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就像是第一次完美缝合手术伤口时那种自得。
“宝宝,喜欢这个姿势吗?”老男人抚摸着她动弹不得的大腿问她,彷佛他是最最民主的爱人,根本没有半点强迫意味。
喜欢吗?也许吧,但是说不出口,只能把头转向一侧,冷哼一声表示抗议。
男人也不急着现在就奸淫她,他甚至给她保留着完好的衣物,睡裙、小底裤完完整整。
转身,打开抽屉,找出那天交给小女人春画的中的一本,翻了几页,把图放到小姑娘眼前给她看。
画面上是一间古朴书房,书桌后面一张带扶手的椅子,白面纤巧的妇人被捆在椅子上,一个书生打扮的男人敞着长衫,将阳物正面插进妇人身下的小穴。这画上着水彩,虽然没有明暗关系,但要表达的意境很到位了。
图上妇人就是她现在这幅模样,很明显,他自己要做这个白面书生。
男人见她看完,立起身来,在桌子里翻找东西,一边说着:“你如今偏科偏的厉害,老师明明同时交给你的课业,你只学医理,不学此术,是不是该罚?”
林安娜无奈道:“我学了的,你怎么就冤枉我没学?”
男人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道:“是吗?那老师说要享受你的学业成果,几天过去了,你可有所表示?”
“不是每天都有表示的吗?”林安娜委屈道,她真的很委屈很冤枉,每天都像烙饼一样被老男人颠来倒去的搞,他居然还嫌她偏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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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作业(H)
男人挑挑眉,靠在桌上,一派闲适的环胸看她,道:“那是你应尽的义务,我的小宝贝!”手指在画册上轻点两下:“这是你的课后作业!来吧,我亲爱的小徒弟,今天让师傅检查一下你功课学的如何!”
林安娜心道,你把我五花大绑像只螃蟹,我怎么给你交作业?你这不是难为小朋友?居然还可以这样为人师表的吗?
盛锡文很快替她解了惑。拿过桌上的精巧小盒子,咔哒一声掀开,林安娜侧目一看,是一套品相极佳的玉势,从小到大叁个依次排开。
男人取出最小的一只,只如拇指大小,长度不过五公分左右,雕琢的圆润可爱。
要不是形状尴尬,是个短小胖乎的阳具形状,林安娜倒很想拿在手里时常把玩。他取了酒精棉片,仔细的将小东西擦拭几遍,又搁在架子上晾干。
林安娜衣衫完整,显然不适合交作业。盛锡文取过剪刀,将她的小裤裤剪开,直接扔在地下。
“你不会还要剪我的衣服吧?你上次割破的那条,是我最喜欢的睡裙啊!”小姑娘无奈的问他。
盛锡文将晾干的玉势扑哧一声塞进她的小穴,无所谓道:“明天带你去买新的,要多少买多少!不过,底下这个可要夹紧了,虽说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也属实不可多得,你仔细些!”
前半句,你是错拿了隔壁霸道总裁剧本吗?
林安娜只好闭嘴,谁让人家是说一不二的老师傅,咱是软弱可欺的女徒弟?师傅要上你,你还能跟他讲道理?
却说那小小的一只玉阳具塞进穴里,阴壁四面八方的软肉立刻将它吸食裹紧,这物什又实在太短,只能探入一个浅浅的小头,略触及到丁点敏感带。
因为它的插入,林安娜的小穴瞬间生出丰沛淋漓的淫水,穴底因为空虚,渐渐饥渴难耐。
盛锡文低头观察了她的穴口一阵,粉嫩白净的一处,小口被晶莹的玉势撑开一个小洞,一条精致编绳留在外头。往上去,是颜色深红的小阴唇,微微阖动,泛着淫靡水光。
包裹在大阴唇顶端的阴蒂,因为兴奋,充血变硬、涨大。他伸手轻弹两下小珠,不意外的,绑在椅子上的小姑娘狠狠的抖动起来,眼含春水委屈巴巴的望着他。
想要?男人轻笑着问,站起身来,扶着两边的扶手,整个人危险的笼罩着任他凌虐的小姑娘。
林安娜确实想要了,男色当前,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体面,咬唇点头,气弱蚊哼的呐道:嗯……宝宝想要了,爸爸,插进来……好不好!
盛锡文哪里能说不好,一低头含住她的娇唇,将滑不溜秋的小舌勾出来互相抵磨吸吮,长舌探入口腔深处,拨弄她的舌根,让她流出更多垂涎的津液,扫荡她的贝齿,让她的每一分每一处都沾染他的味道。
当然好啊,我的小宝贝,老师这就来插你!男人边吻边说,声音性感沙哑的一塌糊涂。
盛锡文继续吻着她,手向下探去,来到儿媳的穴口处,摸到玉势尾部的绳子,略将这物拉出来些,泛滥不已的汁液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男人额头抵在她肩上,低笑起来,他说:真是个水做的小宝宝,骚水流的真欢!
敏感细嫩的肩肉被男人含在唇间,灵巧的舌尖扫过,是不可自抑的颤抖和舒爽,好想得到更多,好想被他宠爱,好想让他狠狠的插入她。
想象的狠戾贯穿并没有迎来,他拿着那只小巧的物什,不住的抽插她娇嫩的小穴。
这怎么够呢?这玩意儿还不足他的叁分之一长……
被养刁了胃口的小姑娘微微张口,难耐的扭动小屁股,收紧穴道,企图缓解这种不上不下的骚痒。
呃……哈啊……不够……老师……太小……要你的……嗯……那个,求你!女孩被欲望支配着,哀声祈求男人用更长更粗的事物插进她的身体!
这个不够吗?嗯?我的小宝宝……看你的小浪穴吃的多欢,椅子上全是骚水!男人说着快速抽动几下,终于将这小玩意拉出来。
汁水淋淋的玉器,泛着润泽的光芒,男人将这东西在她胸前的衣料上擦拭两下,拿起来仔细看看,可惜道:“确实太小了些,我家宝宝胃口大,是该吃不饱了!老师给你换个大的!
绳艺高超(H)
小姑娘狼狈的点头,娇声道:求你了,老师,用你的大东西插进来,宝宝只想给你一个人肏!
是吗?放心吧,爸爸不会让别人有机会干你的!说着,从盒里拿出一只中号的玉势。这一只比刚才那个粗叁分,长一倍,约有十公分。男人一边擦拭这根物件,一边考核似的问她:宝宝,还记得我国男性的阴茎平均长度是多少吗?
林安娜痴迷的盯着他已经勃起,将裤裆顶成帐篷状的性器,艰难的回忆,不确定道:是九到十二公分?
男人赞许的看她一眼,将大号玉势拿过来给她看:看吧,这根东西是十叁公分,该是比大多数男人的玩意儿还大些呢!宝宝来试试看舒不舒服,能不能满足?”
林安娜真的震惊了!她都难受成这样了,他还要折磨她:不要!爸爸!宝宝想要你的,想要真的,不要再折磨我了……
盛锡文安抚的亲她眉眼,哄她:乖宝宝,就试一下,试试看爸爸的好,还是它好!说罢,神情专注的对准穴口,缓缓将玉器塞进去。
他色气的吻她,大手摩挲她的腿根,另一手快速的用玉势抽插她的肉穴。
可惜,可惜玉势仍是不够长,总在即将摩擦到那一点时堪堪停住。
盛锡文也忍得难受,见她泪流满面仍不能到顶峰,将自己那根十八九公分的粗大巨物放出来。
紧接着,啵得一声拔出玉势,快速的狠厉的将自己分身贯进她粉嫩的肉穴!
啊!
被远超常人尺寸的性器整根插入,林安娜瞬间达到高潮,向后扬起优雅的脖颈,惊呼叹息。
盛锡文也被刹那绞紧的媚肉激红了眼,吻住她尚在抽气的娇唇,狠狠吸她吻她,粗粝的大舌半张着嘴模仿性交的姿态,抽插她的口腔,与她的小舌交缠相磨。
粗大肉茎噗嗤噗嗤插出淫靡水声,两股交合的暧昧声响在整个屋子里回荡,更为沉静于性爱的一双翁媳添柴助兴。
盛锡文啃咬她颈侧的软肉,她敏感的去躲,却听他说:宝宝!舒服吗!师傅的鸡巴大不大?是不是只有这根大肉棒才能让你爽?嗯?是不是只有老师才能给你灭顶的高潮!让爸爸操死你好不好!我的乖宝宝,老师真想每时每刻都肏着你这张小穴,唔……好会吸,你咬的我好紧……每天,每时,都想操你这个小浪逼,你可真骚!唔……舒服……
林安娜被他撞的咿咿呀呀乱哼,被绑住的身体半点不能躲避,他的狠戾他的急切,他的欲望全一股脑冲击着她脆弱娇嫩的肉穴,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她不停的喷水紧缩,高潮迭起。
男人也肏红了眼,椅子被他大力的肏干顶的嘎吱作响,腹股沟啪啪啪的拍着她粉嫩的臀部,鸡巴爽的马上就要喷射阳精,他拉住椅子扶手,狠狠的撞击百来下,终于将浓稠的精液全灌进女徒弟的嫩穴里。
汗津津的趴在女人身上缓了一阵,盛锡文不舍的起身,这才发现身下的小姑娘早已经昏了过去!只有肉穴还在不规律的收缩含吮他的大肉茎。
因为不能躲闪,承受着超出正常水平的爱欲刺激,在高潮的瞬间,林安娜眼前一黑就晕了。
呈现在盛锡文面前就是这样一幅强暴性爱过后的淫色场景。绝美的清丽女子被羞耻的固定在美式高脚椅里,睡裙濡湿凌乱,下体处光裸着,被蹂躏的发红变肿,还留出一路白色浓精……
经过两次捆绑游戏,林安娜对吃螃蟹这件事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尤其是每次盛锡文拿起螃蟹,还要感慨一句,绑得不好。
林安娜同学腹诽,是!您绳艺高超、谁能跟您盛院长比肩!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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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话下
林安娜在盛锡文的一对一教学下,很快学完了几本讲述医理先天大道的着作,接下来除了每日跟着盛老爷子侍诊,盛锡文又安排她背熟各种药材属性。
前面说到林安娜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能分得清菠菜白菜鸡毛菜已经是极限,哪里分得清那么多长得大同小异的药材。盛锡文见状,便让她在药房看方子抓药,再根据方子上用药考她治什么病证。
林安娜确实是天赋异禀,通过一段时间的举一反叁,她已经算是半个小中医了。
看着两人配合如此默契,暑假也即将结束,这一天晚饭时分,盛老爷子交代他们,道是:如今人工种植的药材效用大减,正好你和安娜都在,我打算带他们几个去山里采些野生药材,明日就走。
盛锡文当然无话可说,老爷子不在,他和林安娜行事也方便些。
这一日,正是老爷子离开的第二天。
医馆里来了一位中年妇人。这妇人先前因患腰痛症,几乎直不起腰来,经人介绍来老爷子这里扎了两个疗程的针,居然真有奇效。现在虽然仍偶尔疼痛,但已经完全可以挺直腰背,行走与常人无异。
妇人家在徽城,来淮州是住在女儿家。这次来,正巧就遇上盛老爷子出门采药。
盛家医馆每日里只诊叁十位,往往是提前几天就预约完。病人按时到诊,医馆里惯常是清清静静。
这天约好的病人都已经看完,盛锡文正准备去挂牌关门。却见林安娜坐在茶桌那边看书,安安静静的小姑娘,浑身上下都是温婉可人的书卷气。男人便踱步过来,从后环住小姑娘,越过她肩头去看书上内容。
刷拉一声,门帘被掀开,一个朴素的矮小妇人挎着小包走进医馆。
盛锡文若无其事的起身,离开椅子半步,冷声说:“今天的号已经瞧完了,明日再来吧!”
来人脸上有些失望:“盛大夫不在吗?我家在外地,来一趟不容易。我是扎针治腰,老爷子说是不用算号的。”
盛锡文想拒绝,林安娜却拉拉他衣袖,小声问他:“针灸,你会吗?”会吗,当然是会的,可是这人打断他跟林安娜亲近,他心里不快。
“老爷子外出采药去了,要七八天才回来。”林安娜见盛锡文不搭理人,只好开口解释。
这妇人在常住在徽城,偶尔才来女儿家小住,趁着小住才好连着到医馆扎针。这针灸也有讲究,一个疗程需扎满十天。这次回去,也不知几时再来,妇人心下失望,便准备转身出去。
这样,你每天下午四点过后再来,我给你治疗!冷肃的男声传来。
像是怕自己不信任,旁边那位清丽的女子还道:这位是盛大夫的独子,也精通针灸之术的。
妇人听闻如此立刻喜上眉梢,转过身来致谢。
盛锡文道就从今日起吧,先诊脉,看看病证。谁让自家小姑娘对此项技艺好奇,自己除了满足她这个小小的好奇心,还能做何选择呢?
这妇人的腰痛症是生产后遗症,一是因为怀孕时胎儿压迫,另一个原因是产后受风,年轻时或许只是偶尔要疼几天,随着年龄渐长疼痛症状与日俱增,最终就难以直立。
盛锡文让林安娜带着妇人去针灸室,自己从柜子里找出一套自己用惯的金针。林安娜从后面转过来,就见盛锡文正拿着一根短针,在他自己肘关节处横竖各扎了几针。
这是做什么?林安娜小声问他。
盛锡文一笑,将针逐根取下,道:有日子没练习,怕手法生疏。这金针术跟按摩还有不同,虽然都是穴位经络的的一套理论,但施针的手法也十分重要。
“你行吗?”林安娜听他这么一说,有些后悔留下病人,非要他展示下他好奇的金针之术。
老男人冷笑一声,靠近她的耳边,道:“宝宝,永远别怀疑老师行不行,我怕你后悔。”
林安娜哪能想到,一本正经准备给病人扎针的盛医生会突然调戏她。
气的瞪他一眼,低声问,到底怎么样?别把人扎坏了!
盛锡文把针收好,老神在在道:“雕虫小技,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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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教授深刻表达着有些人除了做饭不太行,其他都很行哈哈哈哈
贪多不烂(H)
林安娜心里泛着低估跟在他身后,给他打下手。
来到后室,盛锡文给针和病人的皮肤都消了毒,林安娜从旁辅助,盛锡文边寻穴施针,边拷问林安娜,末了还给她讲讲不用针法的效用。
盛锡文不愧是家学渊源的中医传人,施针穴为准,手法巧,举手投足一排流畅潇洒,实在非常有范儿。
这妇人见她俩配合默契,笑着道:“两口子都学医,还是长这样的相貌,真般配!”
盛林二人闻言无奈对视一眼,倒也懒得跟外人解释。
待到晚间,林安娜洗过澡进了屋。
盛锡文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见人进来,拍拍身边的位子让她坐过来。
林安娜乖顺的在他身边坐下,脑袋倚在他肩头,男人替他顺着发丝,两人就聊些工作学习上的琐事。
……你的医理已学的差不多了,还想学针灸?盛锡文听她说想学针灸,挑眉问道。
是啊,我看你给杨阿姨施针,简直太帅了……我也想像你一样厉害嘛!女孩子跨坐在他腿上,撒娇道。
盛锡文抬头亲亲她的唇,无奈道:又没有说不教你,不过是怕你一时学的太多,贪多不烂。
不会的,不信你考考我?
你说,我考你什么好呢?盛锡文笑看着身上的小姑娘,脑筋一转,笑道:不如就考考你周身的穴位经络吧!
因为他说这话时的表情过于暧昧,突然某些尘封在记忆深处的情景突然冒了出来…
经络穴位都有歌决,林安娜几乎过目不忘的脑子,考这些有什么意义?
果然,男人说着,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她小腿内侧一点,嘴巴隔着衣服,毫不客气地含住女孩的乳尖,问:这是什么穴?
林安娜被他突然袭来的灼热呼吸和口腔刺激的呻吟一声,知道他问的是手指点到的那里,便道:是…嗯…叁阴交!
这场面何其熟悉…在新学期刚开学时,他就以考核的名义,将自己圈起来、把个人体各路器官,里里外外考了个彻底!
盛锡文将她的胸肉当作一种可口的甜点,舔咬不停。大手展开,用手掌似有若无的向上摸,每上一分,就指着一个穴位问她穴位的名称和功用。
他顺着脚踝和小腿上的太溪穴、叁阴交、阴陵泉摸到大腿上的阴谷、环跳……
林安娜的衣服已经被他推到胸上卷着,盛锡文像个吃奶的宝宝一样嘬着她粉嫩的小乳头,女人扶住他的两肩,看他认真的抚弄着自己这一日渐丰满挺翘的部位。
看吧,我爱的人,他也爱着我,我渴望着他的触碰,而他也为我的身体着迷。林安娜被这种充满爱意和欲望的抚慰,软化出一种只渴望被他插入的意识,只要能得到眼前这个人,彷佛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
所有的感观功能都消退,身体只能对他给予的爱抚做出回应。她腿心濡湿,乳肉酥麻…
如果他现在在去问那些已经背的烂熟的奇经八脉…她大概只能回应出暧昧的娇吟!
男人灵巧漂亮的手指攀上她的腰眼,在她敏感脆弱的软肉上,时轻时重富有技巧的揉捏,他略过她娇嫩细滑的皮肤,她因为这抚摸而颤栗不已,她难耐的扬起头颅,又急切的用自己的唇去寻找他的。
他终于舍得放开小姑娘的玉乳,仰头承接住她落下的热吻。什么教学、什么考核、什么世俗都放在一边,此刻,他们要做的事,只有这一件——那就是与所爱之人用最直接,最干脆,最原始的方式相结合!
盛锡文单手托起小姑娘的臀部,她也立刻会意,自己跪起来。男人急切的扯下身下碍事的衣物,将小姑娘刚换好的蕾丝底裤拨向一边。
女孩子已经很湿,穴口滑溜溜的,盛锡文这根虽大,但林安娜早就适应…只盼着能快点吞下那让她既痛且快的巨物。
汁水淋淋(H)
盛锡文毫不犹豫,找准穴口,就着湿淋淋的淫水,狠狠将那根足以令任何女人神魂颠倒的大肉棒,插进女徒弟的阴穴。
林安娜既舒服又难耐的哼出声,男人热烈的吻她,将舌头喂进她娇俏可爱的小嘴巴里,身下的巨物重重的一下一下凿挞着她的嫩穴。
“舒服么?宝宝!小嘴真厉害,一下子就能把爸爸的大鸡巴全吃进去了呢!”
林安娜被他给予的狂热攻击搞到眩晕,身体是无以复加的快感积蓄,激烈的快感几乎让她无法承受更多!
“啊…嗯…舒服…老师…干的宝宝…好舒服…唔哈…要死了…啊…太重了…”
男人咬着她的唇瓣,用气声说:再重一点好不好!再深一点好不好!嗯?宝宝不是最喜欢爸爸重重的操你吗?唔…爸爸真想永远插在你这个贪吃的小嘴里!爽不爽!爸爸再大力一点好吗……
啪啪啪…啪啪啪…
臂粗的一根长龙,在汁水淋淋的粉嫩小屄里快速的进进出出,男人掐着女孩的细腰,狠狠的将人按在性器上,好让她感受他的炙热爱意。
健壮的中年男人挺着腰杆狠狠的插了她百来下。灭顶的潮涌从阴道深处喷将出来。男人让女孩扶着一侧扶手跪好,自己将鸡巴抽出,淫水哗啦啦流出来,皮质沙发一片水渍。
男人毫不在意的直接跪在这滩水渍上,鸡巴仍硬得像凶器。
将女孩扶起来,一手揉捏她娇嫩的胸肉,一手按住她的细滑臀肉,又将这根被淫水沾湿的大鸡巴插回女人身体里去。
林安娜已经到过一次,此刻小穴因为摩擦而略肿胀,男人的插入变得不那么顺畅。优美的脊背向后完成一道美丽的弧线,男人握着她的乳儿放进嘴里使劲揉搓,下腹快速的一下一下狠狠撞击拍打她的阴户。
他的阴茎粗长,卵蛋也大,因为抽插的惯性拍打着女人的阴蒂。令人几乎到达阴道和阴蒂的双重顶峰。
唔啊…舒服……老师……好舒服……你好会干……鸡巴好大…宝宝喜欢你…好爱你…呃啊…干我…呼…好舒服…”林安娜已经舒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整个人都被他强劲的肏干征服肏了个透。
“呃…宝宝好会夹!爸爸也舒服…唔…爸爸一直这样插你好不好?嗯?你就吃着爸爸的大鸡巴看书好不好?我的宝宝真乖!真好肏!爸爸好想无时不刻都肏烂你这个小骚逼!肏烂你这个小浪货!让你发骚勾引老师!还上公公的床!被老男人干逼就那么爽?插死你个小骚货!我的乖宝宝…爸爸干烂你的小浪逼!嗯…”
已经肿胀嫣红的小穴,被粗长不可思议的巨物几乎撑到裂开,但她仍努力吞吐这巨根,舒爽的忘乎所以,彷佛世间只剩这一件事能让她感知。
所有的感官都以闭合,全部的敏感神经都集中在身下。脑海中几乎能描绘出他那里狠厉要着自己的淫靡模样,穴里痒,他很快就插到痒处给她舒服。
那里有这样美妙的配合,他们彷佛生而为了彼此,每一点,每一处,每一个眼神心思都能瞬间领会都能配合无间。
衣裤半褪的英俊老男人拥着身下的女孩,紧拥着,下身快速耸动,待女孩高昂着美丽的脖颈到达高潮时,他也不停挺动着,将自己的爱意与灵魂全都喷洒给她,在她的身体深处…
女孩热汗津津失神的瘫倒在沙发上…男人垫在她身下,不时抚摸着她腻滑修长的美腿…肉茎半硬着,好像随时可以充血,压着女孩大干一场。
“舒服吗?宝贝…”男人笑着吻她。
“呼…真的,好舒服…好棒…”
“真乖!小宝宝…爸爸抱你去床上好不好?”
女孩乖顺的点头,男人顺势起身打横抱起美人…
夜还很长…盛教授并不想这么早睡…他的有痛针灸教学大概还要持续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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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可能有的宝宝看过了
就是那个七夕番外
今天一起播出来
剧情会比较连贯
七夕番外
盛林二人只在医馆坐诊了五天,盛老爷子就带着徒弟们回来了。因为盛锡文堂叔的孙子今年高考,要在隔壁市里办升学宴。
芜市有个名声在外的百花古镇,还有座香火鼎盛的法显寺。盛家父子一商量,老爷子留在家里坐镇,盛锡文带着林安娜去赴宴,顺道在芜市游玩两天。
两人开着车提前几天出门,打算先去寺庙里还愿,再在古镇游玩一天。
正好这两处地方离的不远,他们一早从淮州出来,从高速到芜市也只要一个钟头。
法显寺在山上,他们到的晚,又正当七夕,有不少专程来祈求姻缘的善男信女,距离寺门较近的停车场都满了,大路不让通行。他们只能把车停在山脚下的停车场,坐缆车上去或者直接走石栈道。
“宝宝,咱们坐缆车还是步行?”盛锡文将一个大大的遮阳帽盖到女孩头上,温柔征求她的意见。
林安娜眯着眼睛往山上看了一眼,道:“你不是要还愿?咱们还是走上去吧,也显得诚心些。累了的话,下来的时候再坐缆车好啦~”
“好吧!听你的!不过,你走不动的话,爸爸可以背你!”
男人锁好车,跟女孩拉着手一路往山上去。
法显寺主殿里供着一尊五米多长的鎏金卧佛,佛像面容宁静,呈吉祥卧姿。
佛像前的香炉里,烟雾袅袅,把整个佛殿印衬的更是庄严肃穆。
盛锡文进庙时就请了香,这会儿在旁边的火烛上点燃,郑重的插进香炉。
林安娜以为他是随口说许了愿要还,随意拜拜就好,就跟着在旁边跪下,哪知他居然磕完叁个头,又站起再拜,结结实实行了一个叁跪九叩的大礼。林安娜不会这个,就在后边看着他拜。
两人从主殿里还了愿出来,林安娜好奇的问他:“老师,你不是说自己坚定的唯物主义信奉者吗?怎么会想起来庙里许愿?”
盛锡文笑笑,说:“我现在唯心的很!愿望么,既已实现,就不说了。”
林安娜看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暗笑不已。
两人到了寺旁的缆车站一问,这个缆车票居然只有山下有卖,如果上山时没买,那只能再走下去。
得了,佛祖不接受减半的诚意,两人反正也没有要赶着去办的事,就当是出来散心,一路往山下去。
在密林水瀑间,两人沿着石阶往下。走了一多半,林安娜走些脚软,就说找地方歇歇。
宝宝,走不动了?盛锡文回头望她。
可以的,歇会儿就好!林安娜把帽子拿下来扇扇风,旁边又有行人上下,她看着栏杆歇腿。
盛锡文走回她身边,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捏捏她的脸颊,笑道:走吧,爸爸背你下去,也没多远了。等会儿去酒店再好好休息!
法显寺在山顶,不知出于什么考量,这石栈道用栏杆围住,半个歇脚的石凳也没有。行人只能一口气上下山,属实累人。
男人背对她,半蹲下,做了一个要背她的姿势。女孩有犹豫一阵,也就放下顾虑,轻轻趴在他肩头。
老师,你真好……林安娜靠在盛锡文肩头由衷地说。他的脊背宽阔,走在陡险的石阶上晃动幅度也极小,稳稳地。
靠着他,听到他的心跳,感受他的体温,是这世上任谁也无法给予的宁静与心安。这一生,都只想在他的近旁,我们可以互为依靠,直至生命终结。
百花古镇最出名的建筑是一种精巧木楼,最美的风景是夜晚的亭桥。木楼在河流两岸依水而起,一座座亭桥连接起路旁的廊道,阴天的烟雾缭绕间确是一幅水乡墨画。
吃过晚饭,天色渐渐暗下去,华灯初上。因为是传统情人节,古镇上到处都是一对对的年轻小情侣。
盛锡文和林安娜沿着古镇两边的廊桥漫游,街边有些小店,与其他古镇无甚区别的各种小玩意儿,在灯火阑珊的小店里摆着。
林安娜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就牵着盛锡文的手一路向前。
前面不远,有一个铺子门前聚了不少人,二人走近一看,是个卖灯的铺子。许多结伴的年轻女孩子和小情侣在那里选灯,卖的最好的是一种可以漂浮在河面上的莲花灯。
盛锡文见她瞧着入神,便问:喜欢哪个,爸爸给你买!
旁边的游客听见他说这话,一转头看见个高大英俊的中年帅大叔,这大叔面容冷峻,说的话倒是温柔体贴。他身边的女儿倒是长得倒是美,只是气质跟她父亲一样冷。
只见气质清冷的小姑娘闻言,温柔一笑,带着撒娇的口吻道:要那个玉兔灯!
盛锡文让她站在廊里,自己挤到人群里去,不一会儿就把那只晶莹可爱的玉兔灯带回来塞到她手里。
真可爱!小姑娘拨弄着兔子一双长耳。
盛锡文呵呵一笑,道声:还是你最可爱。
两人在这熙攘的人群中格外出众耀眼,只一会儿,就有不少小姑娘在旁感慨太帅了…太宠溺什么的。林安娜不想被人围观,赶紧提着灯拉着盛锡文往人少的地方走。
沿着廊桥几乎走到小镇边缘,这里游人渐少,店铺也不多。
两人登上亭桥。桥呈拱形,最高处视野最好,可以清楚的看见百花镇的小桥流水木楼,还有熙攘如织的游人,灯火璀璨如梦似幻。
林安娜扶着桥栏,仰望天上的明月,心中突然生出无限诗情。
她高中时便学理科,脑子里关于抒情的那根弦过早的斩断了去,这会儿也实在吟不出什么有意境的诗句,只能对盛锡文感慨:难怪古人要说天下叁分明月,二分在此,我这样一个从不多愁善感的人,都想对着这月色抒发一番呢!
盛锡文站在她身后拥着她的细腰,随着她的视线去看。
远处是月下光影斑驳的古色小镇,河面上成片漂浮着粉色的莲花灯…近处是他的小姑娘…
这是一个远离江城,甚至淮州的陌生古镇,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们,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师生,是公媳。他们就像世间任何一对普通情侣一样,可以随时随地牵手,可以在任何时候相拥接吻。是自由和无所束缚的轻松。
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禁忌关系,只觉得这是一对年龄差较大的登对爱侣。
月色正好,美景在前。身边是心意相通的爱人,盛锡文挨住她娇嫩的侧脸,含住她玫瑰花瓣似得唇瓣。两人温情脉脉的拥吻,旁若无人。
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从旁经过,见昏暗的亭桥下有人接吻,羞涩的看他们一眼,才发现是刚才在灯店门前遇见的出众父女,震惊的捂住嘴,心里已经乱七八糟写了半本父女乱伦小黄书。
盛锡文面对旁人总是冷肃,情绪不多显现,但在林安娜面前,他总是愿意释放自己全部的柔软与爱意。
这一吻持续太久,久到足以赢下任何一场接吻时长比赛。双唇分开,还有暧昧的银丝拉扯着……盛锡文牵着她下桥,一一打眼瞧见一个老爷叔,见鬼似的盯着二人使劲看……
盛锡文被盯得恼火,心道,咳,不就是接个吻么?您反应太大了吧?
人间惨剧
难得偷闲一日,两人在客栈里住着,睡到正午才起身。离开百花镇,找了家老字号淮扬菜馆吃了午饭,下午逛街,晚上还看了电影。在黑暗的电影院里,暧昧不明的气氛搞得老男人差点擦枪走火。
真是难得的两天自由时光,如果不是在酒宴上,盛锡文见着一位有些眼熟的老爷子,盛锡文觉得这真是十分惬意放松的回忆。
这些年他回乡太少,家在的淮州的近亲都还认得七七八八,再远一些的,他连关系都搞不太清。
盛锡文的这位堂叔并非是亲堂叔,应该这样说,盛锡文的太爷爷是堂叔的爷爷。这位八叔早就迁居芜市,也是开医馆的,跟盛老爷子关系不错,但盛锡文几乎没见过他。
所以,当那位眼熟的老爷子带着孙子来跟盛锡文聊天时,他才知道这就是八叔。
涛儿,这是你六伯,D大医学院的院长,还是博导,以后你有学业上的问题,尽可以问你六伯!八叔笑眯眯的跟孙子交代。
名叫盛涛宁的小伙子紧张的给盛锡文端了酒,盛锡文笑着按下,说:工作原因,不能饮酒,六伯以茶代酒。说罢喝了子侄敬的茶。
一场宴会很快结束,及至盛锡文下到地库,发动车子,才把八叔那张脸,跟前夜里在百花镇遇见的老爷叔对上号!
这是什么人间惨剧,饶是盛锡文觉得自己脸皮厚心态佳,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动,也禁不住心虚脸红……
在人家眼里,他可是林安娜的正经公公,居然就公然在外跟儿媳妇激吻,像什么话!
想到此处,盛锡文又想,或许他也只认出自己,并不知道林安娜身份,这样以来,他在八叔眼里,也只是表里不一道貌岸然些?
不论人家心里怎么想,盛锡文到底是有些坐不住,半刻也不想在这城市里待下去。回到酒店,赶紧让林安娜收拾东西,两人遁去。
却说,盛锡文不确定八叔是否撞破了二人关系,倒是盛家医馆那头,老爷子听到了些声音。
原因无他,前几日盛老爷子外出采药,盛锡文和林安娜坐诊,许是家里没有老人压着,两人在无人处总是眼神胶着。
这倒也没什么,又不是在人前有什么实质性接触。但总有些人眼力就比常人厉害那么一些……
话说上次来找盛老爷子扎针治腰疼的杨婶,见着当天是老爷子回来坐诊,两人就边扎针,边闲聊。
杨婶说了自己家一些家常里短,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闲聊。杨婶说完自家,又道,老爷子您这儿子生的好,医术高明,长得也好,人虽冷淡些,但心地好啊。你那个儿媳妇,年纪轻轻,也乖乖巧巧,跟你儿子真是般配,都是学医的,两人那相处一看就是感情甚笃如何云云。
老爷子越听越不对劲,干巴巴的说,那是儿子和我孙媳妇,他俩关系是挺好,孙媳是儿子的学生……
如此杨婶才惊觉自己猜错两人关系,暗自恼恨后悔,怪自己没问清楚就胡说八道,转念一想,这也不能怪自己,谁让那俩人一看就是一对呢!
盛锡文和林安娜回了老宅,正赶上用晚饭。
老爷子存了心思,暗自观察自家儿子。盛锡文因芜市堂叔而心虚,言语之间都是跟父亲打听两家关系是否亲密。
爸,八叔那边,淮南结婚你请了嘛?
当然,你多大人了,这礼尚往来的事,还用多问?
咳,这不是婚礼那天忙乱,我不记得见过叔嘛,今天去赴宴,差点没认出来!
这倒是,婚礼时你叔有事没来,裕文替他来的……老爷子喝了口茶,回忆道。
呼……没来,那就是说,八叔并不知道林安娜是他儿媳妇,万幸。
盛老爷子看他一副松口气的表情,就问:怎么?你这次去遇上事了?
没有,怎么会,我都这把年纪了,能遇上什么事!老爷子狐疑看他否认的倒快,碍于林安娜也在桌上,不好再多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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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气可叹
晚上,盛锡文跟林安娜交代,过两天回江城,离开太久了,很多事需要他亲自回去处理。
林安娜并不知道那晚在亭桥碰见的老人是盛锡文堂叔,只道他真有事急着回。
第二天饭桌上,盛锡文提了要回江城的事,老爷子看他一眼,也不多话。
直到某天一早,盛锡文五点钟溜回到自己小院,瞧见院门大开着,正屋的门也敞着,老爷子一脸怒色坐在堂屋里。
老郭说,没见你晚上出门,老子等了你整整两夜,说吧,你是睡在哪了!”
老爷子在盛锡文的堂屋里从午夜坐到天明,熬的时间太久,气都懒得发出来,就平静看着儿子问他。他只想听个实情。
盛老爷子前天见儿子回来,就想着趁夜来跟儿子谈心。
哪知专门挑着他应该在的时间过来,盛锡文居然院门紧闭,老爷子推开一看,屋里黑乎乎一片,连个人影子都没有。连着两夜没堵到人,就遇上了此刻这尴尬的场面。
盛锡文见老爷子面无表情的端坐堂上,后背的冷汗都要出来了,大脑快速转动。
我这不是要回去了,就想去藏书阁里找几本书看看,没察觉看得太晚,就宿在那边……盛锡文强自镇定的说。
老爷子瞪着他,沉吟半晌,不置可否。沉默的时间太久,直把沉锡文看的心下更虚。
长叹一声,到底是不忍心拆穿他。只道:淮南这孩子不容易,虽然咱们两家从未亏待过他,可他毕竟年幼丧母。你是他的父亲,也为人师长,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说对吗?
父亲说的是,我会好好待淮南的。盛锡文乖巧称是。
蕴仪的事,是我强迫了你,是我不对…淮南还是个孩子,他是最无辜的,哎…
你好自为之吧,我老了,这个家早晚要交到你手上,我可不希望有朝一日埋进土里还要受人指点。老爷子语重心长地说。
听到这,盛锡文倒忍不住笑了,道:您不是这样的人,活着的时候都不畏人言,更何况身后!
老爷子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气的一甩袖子走了,留下盛锡文在屋里羞愧难当。
盛老爷子是什么人,之前是从未往往这个方向去想,这才让几个小的糊弄过去。这突然被外人点破了关节,他观察几天,那还有猜不到的?
盛淮南是他孙子,他自然疼爱。可盛锡文也是他的亲儿子。
优秀如盛锡文,若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硬逼着人取了他不爱的胡小姐,哪里会年近五十还是单身?
这事…真是难以启齿。月老乱牵了红线…可气可叹啊…
从那天起,老爷子也不知该拿什么表情面对林安娜,索性他们二人当天就走,倒省了老爷子的心。
回到江城,盛锡文又忙碌起来,新学期虽然还没开始,但附院那边每天都有突发情况,手术预约至少排到半年后。
随着开学季到来,学校里的行政事务和实验室的各项工作都需要他决策,再厉害的人也不是神,盛院长两头奔波,每天休息的时间不足五小时。
林安娜正式开始了大学老师生涯,学生时代就担任过一段时间助教,又是教自己擅长的领域,她对于这样的新生活适应良好。
她人长的漂亮,课也讲的生动有趣,很快就在学生中出了名。有学生把她讲课的照片发到学校论坛上,帖子下面很快就出现了大片迷弟迷妹。
林安娜这个人,外冷内冷,真正能让她上心的人和事说到底也没有几件。所以,对于学生和网络上的各种赞誉以及偶尔出现的诋毁,她几乎不知,即使知道也全然不在乎。
附院的八卦风向早就变了,话题中心转到胸外科的陈峰岩医生身上。
这位陈医生是附院前几年花了大代价从国外聘请来的专家级人物,叁十来岁,一直单身,长相干净,风光霁月看起来几乎不食人间烟火般的一个人。
也有不少同院的小护士女医生对他示好,可这位陈医生都是礼貌谢绝。就这样一个人,居然毫无征兆的,跟神外二科的江婉茹奉子闪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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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始乱终弃
江婉茹是什么口碑?院里有些资本的男医生都被她骚扰过一二,最是爱看热闹传播谣言的公交车。
江婉茹面有得色趾高气昂的四处散请柬,陈峰岩大约是不情愿结婚,每日里板着一张脸,就差写上生人勿近四个大字!
对于此事,私下里的风言风语很不好听,可惜江婉茹不在乎。欺人者反为人欺,不少人等着看她笑话。
这些八卦林安娜原本是不知道的,她真的很忙,实在没空关注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所以,当陈峰岩医生突然出现在她办公桌前,对她说我们出去聊聊,她整个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两人不过点头之交,您马上就要结婚了,男女同事之间到底有什么好聊的?
但陈峰岩很坚决,彷佛她不跟他出去,他就一直跟石像似的杵在这。
担心被有心人看到,又传到江婉茹那个疯女人那里,林安娜被他这坚决搞得头大,只好无奈出声:“好吧,你说去哪里谈?”
“旁边商场叁楼的咖啡馆,我等你。”
“可以。”
林安娜觉得这个陈峰岩大约是脑子不好,他们俩连话都没正经说过两句,有什么非要出去密谈的事情不可?或许是关于江婉茹和盛锡文?
可是盛锡文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那天完全是江婉茹发疯。
他在办公室里打电话,江婉茹敲门进来,二话不说脱了风衣要去抱他,惊得盛教授以为自己遇到女暴露狂!
哦,原因是她风衣里面几乎全裸。盛锡文眼睛都没敢抬,赶紧挣脱逃走。
哪知这女人疯了,居然在他办公室里行不可描述之行为,商务皮沙发留下大滩不明水渍。为此,盛锡文还自掏腰包,给办公室换了两张新沙发。
好在保安处有当时院长办门口的监控记录,从江婉茹进门,到盛锡文出来,中间不过短短几十秒。倒是江婉茹在里面磨蹭很久。盛锡文已经把这份资料拷出来,就怕哪天江婉茹反咬一口。
林安娜给盛锡文发了消息,说明自己的去向,换了常服带着口罩出去赴这奇怪的约。
并非盛锡文要求她回报行踪,而是她觉得此事蹊跷,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林安娜进了商场,直接乘直梯上叁楼。陈峰岩说的那家咖啡馆就在直梯附近,门头很大,林安娜一眼看见。
陈峰岩在远离人群角落里坐着发呆。直到林安娜落座才回神,他将一杯咖啡推到她跟前,道:“拿铁,你喜欢的,温度应该也刚好。”
林安娜道了声谢,把那杯咖啡往桌子里侧推了几分,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陈峰岩好像对她的冷淡态度非常适应,自顾自的继续说:“你不需要这样防备,我马上要结婚了,跟江医生。你应该已经听别人说过,所以,以后不用担心我会继续纠缠你…”
他在说什么啊?什么防备纠缠?林安娜心道,我跟你有什么交集吗?完全就是比陌生人多一点,那就是互相知道长相和姓名!
“…我以为你只是不喜欢办公室恋情,所以在单位都尽量跟你保持距离。但是,在那之后,你居然从来不回复我的消息,也不接电话…我才发现你可能只是一时敷衍才答应我的交往请求。”
短信?电话?林安娜电光火石间想起曾经有一段时间,有个陌生号码给她疯狂发暧昧短信,还经常打骚扰电话,她没多久就把这个人拉黑了!
没想到这人居然是陈峰岩吗?!他这是什么毛病,给不熟悉的女同事发这种带有性骚扰意味的消息!林安娜觉得自己简直大跌眼镜!
“稍等一下,陈医生…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林安娜实在忍不住打断他,她觉得这个陈医生似乎有些精神上的问题。
“关于你说的什么办公室恋情还有…呃你说的我答应你的交往请求?我觉得,我们最多就是同在一间医院工作,仅仅互相知道对方姓名的关系吧!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误解的事,让你产生了错觉吗?”
林安娜斟词酌句的说完了这段话,她有一种跟精神病对话的感觉。
要不是知道陈峰岩是医院重金聘来的专家,外形和经济条件都很不错,她甚至会觉得这人是个为了跟女人搭讪,不惜编造故事的痴汉疯子。
陈峰岩震惊的看向她,好像她是个始乱终弃的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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龌龊废料
事实上在他看来,林安娜演技真的太好了,不止在单位表现的毫无破绽,就连此刻只有两人,她也依然可以若无其事的反问自己发生了什么。
他无奈道:“安娜,你是忘了我们之间的那一晚吗?你明明答应我做我女朋友,但是第二天在单位居然假装不认识我。我可以理解你的种种顾虑,所以那天之后,我也尽量不在医院跟你多交流!可是你现在居然若无其事一脸无辜的问我发生了什么?”
林安娜无奈扶额,她真的很无辜!无力道:“好,你说那天,那天是哪天?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我跟你,有任何工作以外的接触,我们分属于不同科室,在工作上也鲜有交流吧!”
陈峰岩似乎知道她会这么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自嘲的笑道:“林医生真是好城府,这里并没有第叁个人,你何必如此谨慎?我今天找你,也不过是想为我们过去的感情,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想问问清楚,你对我是否有过一时半刻的真心。”
陈峰岩说完这段话,见林安娜面露迷茫之色,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他自以为的真相:“那天,是单位聚餐,你坐在我身边。我酒量不太好,酒也很烈,我醉的厉害,你因为没喝酒,就主动提出送我回家。后来我们就去附近的酒店…你知道的,我从来到医院,就一直都很喜欢你。事发之后,我是很内疚也有点开心,我看你也不反感我,就提出今后我们作为男女朋友交往…你同意了。
再之后,你在医院不理睬我,我给你发消息打电话你也毫无反应。但是每次我去酒吧,你都尾随而来,之后我们也经常发生关系。
可没多久,你居然一声不响突然结婚!你说!这是为什么?我的感情就这么廉价吗?让你避之不及?不配得到只言片语的解释?”
林安娜听他讲了这么长一段话,其实也没多长,几次想打断他为自己辩解。表情从最初的震惊,愤怒,渐渐转为平静。
说真的,她但凡有一夜,因为值班之外的原因不回家,盛锡文绝对会急疯,更不要说几夜!况且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行踪,又没有喝酒喝断片,怎么会失忆。
所以,问题只可能出现在陈峰岩身上。她很平静且冷漠的开口,她道:“陈医生,我听明白了,但是我十分确定,我们之间,不存在你说的种种过往。
如果不是你为了戏弄我,而大编故事的话,我想,你可以考虑去精神科或者眼科仔细检查一下。”她很想说,我看你要么是个精神病要么是瞎子。不是自我幻想就是干脆认错人。
说罢,林安娜起身要走,但又想起什么,转身道:“我想,酒店里应该会有住客的信息登记和监控录像吧,如果你想知道真相,不妨去当初那间酒店问问。”
后续如何不是林安娜关心的,她只是再次被身边人的表里不一震撼。
陆旻看起来斯文有礼,私下里居然是个性虐实施者,这个陈峰岩,风光霁月一个体面人,竟然满口疯言疯语。
回去的路上想起之前江婉茹的种种作为,似乎有些明白她的目的。大约是她钟情陈医生,而陈医生在酒后错把她当成林安娜。
江婉茹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视贞操为无物的人。所以就做出了去办公室骚扰盛锡文,给林安娜发消息报信的蠢事,以为这样就能对林安娜造成同等的打击。呵,看来她这是认定了林安娜暗恋盛锡文。
原来如此,之前林安娜一直想不通自己是哪里跟江婉茹结下梁子。真相居然是为了一个她几乎算得上陌生的陈医生。
晚上回家林安娜把这事讲给盛锡文听,盛锡文简直气到要原地爆炸!
“这个陈峰岩是疯子吗!自己猥琐,暗地里肖想你!还跑来跟你对峙?谁给他的脸!怎么会有人连跟谁开房都搞不清楚!”
盛锡文真的很生气,一想到有人每天肖想他的宝贝,甚至还自以为跟她发生了关系,可能还会时常回味种种臆想出来的记忆,他就气的要吐血。
直到两人洗漱好,躺在床上,盛教授仍是一幅生气的严肃表情。
林安娜在无关盛锡文的事情上,一向神经大条,她都已经不气了,老男人还在生气。
“干嘛啦,笑一笑吧!”伸手扯扯他的脸皮,好笑道:“他胡思乱想关咱们什么事呢?开心点。”
盛锡文勉强一笑,道:“我没事,就是一想到他脑子里那些龌龊废料,我就心肝脾肺肾都疼,啧,宝宝,你不会因为他长得还凑合,就对他心生怜悯吧?”说着,还目光灼灼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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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娜惊讶的看他一眼:“你在想什么啊?他对我来说就是个精神不正常的陌生人!再说,他长得再怎么样,也没你帅吧!盛教授什么时候这么不自信了?”
话说到这里,林安娜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当初她在盛锡文办公室门外听到的暧昧声音来自江婉茹。但他那位小师妹也没少跑去找他,两人私下会面,还被她撞到过两次。
“要说招桃花这件事,倒是咱们学院的司教授,开学以来已经约我吃过叁顿饭,还时不时给我送些小礼物!我没结婚时,她可从没给过我一次好脸色。我亲爱的公公,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小儿媳躺在他怀里,小嘴巴叭叭的吐露着她自以为的真相,老男人听罢,无甚所谓的翻身压住她的娇躯。
好看的锋利眉眼挑起一边,他问:“那宝贝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小姑娘气哼哼的说:“还能为什么?司教授等着给我当后婆婆这件事,在学校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你一个老男人四处惹桃花,居然还好意思跟我生闲气?
盛锡文圈住她,在她左右脸颊上各吻一口,笑着道:“放心吧,我的乖儿媳,永远不会有什么后婆婆,爸爸还想一直肏你这个香香软软的小媳妇呢!”
男人说着,大手摸进小儿媳睡裙下的乳房,已经变大的粗长阴茎弹跳着抵在她平坦的小腹处。
“啊!你这个变态…”女孩被他搔到痒处,笑着躲身骂他。
男人一口咬住她颈部的细肉,含在齿间磨着,用气声在她耳旁说:“你不就喜欢爸爸这么变态?否则,为什么要嫁给盛淮南?嗯?你不就是想让爸爸日日夜夜奸淫自己的小儿媳嘛!”
“走开!才…才不是呢…唔…你咬疼我了…啊…”
男人双手四处点火,小姑娘在他身下扭动的浪荡不已。
“说,想不想被爸爸肏逼?”
乳肉掌握在他修长白皙灵活非常的大手中,他揉得色情又肆意,林安娜只能无意识得发出柔弱动情的呻吟。
“呃…不要…求你…唔…”
男人存心折磨她,大手握住乳房,把奶头含在口中吸咬…
乳头含在嘴里,他仍不忘逼问她:“亲爱的小儿媳…说清楚…想不想爸爸肏你的小浪逼?”
林安娜被他背德无耻的描述刺激的淫水横流,穴内空虚难忍,只能向欲望低头,呻吟道:“想…唔…爸爸…想要爸爸的大鸡巴插进来…”
男人大掌探入裙底,在她湿淋淋的肉穴中插进一根中指。
“宝宝…你想让爸爸插到哪里,嗯?”
林安娜才不像他那么没脸没皮,红着脸泪眼迷离忍着不说。
“是这里吗,我的乖儿媳?是不是想让爸爸的鸡巴插进你流水的骚穴?唔…好多水…我想肏你…乖宝宝…爸爸这就给你,好不好!”
男人的肉茎足有十八九公分,黑红粗长的一根,拉下睡裤的边缘将这根凶器放出来,抵住儿媳娇艳粉嫩的穴口。
淫水足够湿润,沾得老男人的龟头水两淫靡。他的吻从乳尖来到颈部肩头,一手扶着鸡巴一手掐着儿媳的纤腰寸寸推进。
“啊…好爽…爸爸…好大…呃…”儿媳在他的身下拱起后背,白皙光泽的肩角送入他的唇齿间,他毫不客气的咬住,一口气将肉茎挺入最深处。
“你好紧…宝贝…爸爸肏了这么久怎么都肏不松?你真是个小宝贝!爸爸的鸡巴只想操你这个小骚穴!嗯…爸爸的肉棒好不好吃?”
他直起身,挺腰前后摆动,一双手在她胸口处流连。
娇娇软软的小人躺在深色的床褥上,躺在他身下,粉嫩贪吃的小逼咬着他的粗大性器…她已经被肏干的失了魂,只能随着他的挺动发出无意识的引言浪语。
她一时叫他老公,一时喊他老师…抑或抑或娇声叫他爸爸。
有人说男人在床上最爱说叁句话,爽不爽,大不大,叫爸爸。她倒好,无意识间喊了个齐全。
他的性器虽然正深深埋在她身体里,但是兴奋的情绪让他觉得仍不满足。
提起女人的腰肢,让她以自己的鸡巴为支点转了一圈,呈爬跪的姿势向他大敞阴户。
大手揉捏她细滑的臀肉,粗长的一根肉茎从后快速进出她的美穴。
眼前的女人,蜂腰翘臀,完美的腰臀比,实在符合任何一个人类的极致审美。
盛锡文忍不住抬手在她娇嫩的臀上拍了一把,女人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和羞辱,绞紧了肉穴里的绵密细肉。
被紧致的美穴紧而更紧的吸食住,盛锡文只觉得头皮发麻,爽得简直要即刻丢盔弃甲。
稳住心神深呼吸几下,耸动摆胯的频率减慢,他狠掐着她的臀肉冷声问道:“宝宝,你是怎么勾引陈医生的,嗯?”
“不…呃…别停下…我没有…嗯…勾引他…真的唔…没有…”
“没有?那他怎么会想肏你想的发疯?宝宝…你不乖!爸爸要把你关起来!只有爸爸可以操你的小逼!不让别人看到你好不好?你的小浪穴只能给爸爸肏!知道吗?”
大掌啪啪落下,林安娜又羞又痛,阴道忍不住收紧,她痛呼出声,泪水溢出眼眶…
“唔、轻点…好痛…”
盛锡文趁着性事发泄心中醋意,肏的又快又狠,随着小姑娘哭声溢出…肉棒被阴穴紧紧咬住,含在最深处…
他疯了似的狠磨她的颈口,将浓稠热液全喷进她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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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烦恼
月余后的某天,盛锡文回家时带来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林安娜在他眼神示意下,取开绕住的线绳。
“这是什么呀?”林安娜好奇,说着纸袋被打开,她取出里面的东西,发现是一迭照片。
一张张翻看过去,林安娜好不容易修复的脆弱叁观,再次被颠覆的稀碎!
本来觉得自己跟盛锡文的师生恋已经够惊世骇俗,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什么没有秘密,透明生活在阳光下的人吗?
这个司教授的所为,用放浪形骸来形容都过于客气,她的入幕之宾上至五六十岁的老男人,下至校内外的年轻学生…照片画面尺度之大,堪比日本女优。
“你找侦探调查她?”林安娜只能如此想。风险太大了…涉事人数之多…职位之高,已经不是盛锡文一个小小院长能搞定的事。
“我?我还没这么闲!是她招惹了计算机系的高材生,人家为了报复,攻击了她的电脑!”盛锡文一向知道司静娴风流,却也没想到她如此风流。简直可以说是下流了!可恨这女人还总拿自己四处当幌子,真是脑子病的不轻。
“这照片怎么到你手里了?”
盛锡文从她手里拿过辣眼照片,原模原样放回文件袋里。
“收到的实名举报,我觉得你可能会有兴趣。”盛锡文无所谓道。天知道他看见这堆照片时,心里分明感叹的是天助我也!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算是司静娴的真实写照。因为小情人不满于她脚踩多条船的行为,一气之下把她的丑事全揭露出来。
知情范围控制的很小,只有纪检组和学校高层几个领导以及当事人知道事情始末。学校看在前任医学院院长的面子上,仍给了司静娴极大的体面,让她自己提交辞职申请。至此,肉弹美女司教授彻底离开了D大高校教师的队伍。
附院那边很快又有新八卦传来,这次连林安娜都听说了。
八卦中心仍是陈峰岩和江婉茹。
是说,原本陈江二人已经发出请柬,只剩择日登记结婚然后办婚宴,但陈医生不知为何,突然坚决悔婚,并要求江婉茹打胎。
事情没过多久,陈医生因为私人原因与医院解聘,远走国外。
林安娜后来听盛锡文讲,这个陈峰岩一直私下里在看心理医生,他的精神状态已被确认不适合继续执业行医。医院以此为证据,要求他自行解约。
就这样,悬在林安娜头顶的两柄利剑圆满解决。她和盛锡文的感情,至此已经几乎没有什么误会和疑问。
时近年底,盛锡文终于因为在专业领域的一系列突出贡献,成功被评为院士,学术权威更上一层。
这一年对于他来说,发生了太多事,但不论怎样,只要林安娜仍在他身边,那便怎样都好。
为了庆祝这一幸事,林安娜决定搞点不一样的情趣纪念一下。
但具体要怎么操作才能让盛锡文记忆深刻且有惊喜成了林安娜的新烦恼。
其实对于盛锡文来说,只要他的小宝贝乖乖躺下任他随便睡就已经很满足了,但林安娜还是觉得应该要别出心裁一下。
自己和盛锡文之间有什么遗憾的事情呢?林安娜坐在办公桌前凝神细想…
突然,灵光一闪…
如果真的有什么遗憾的话,大概只有那一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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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刷一早上没进来的作者要哭了
明天吃肉哈、记得投珠投珠哦
审美偏好
这一天,盛锡文上午在大教室给本科生上解剖学基础,他现在工作比较忙,唯一还坚持带的课并不多,这门解剖学基础是他几番考量下保留下来的。
时光荏苒,助教老师不知道换了几茬,但依然是按照盛锡文的习惯,做好上课前的各项准备。
盛院长今天穿着黑西裤和灰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袖口整齐的卷起来。
这身衣服是林安娜早上从衣柜里拿出来的。是他已经很久不穿一身,但她坚持,他只能驯服的换好,小姑娘看见他穿,连眼睛都亮起来。
此刻,他迈着从容的步伐走上熟悉的讲台,整理好讲义,抬腕看了眼时间准备讲课。
犀利严肃的眼眸扫过教室里的学生们,突然落在第一排正中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上。
这正是心血来潮来听盛院长讲课的林安娜。
她这些年随着年龄的增长,私下里偏爱散发或者扎个温婉的低马尾,服装上喜欢各种温柔颜色或面料的裙装。
而今天,她穿着一间青春气息十足的宽松卫衣,扎着活力无限的高马尾,就像一个刚进校园的女大学生,或者说,她这样子正是初见盛锡文时的打扮。
这样的她,之所以说是陌生,是因为盛锡文已经记不清她有多久不做如此打扮了。
她为了跟上盛锡文的步伐,似乎总在让自己过早的成熟起来,她迁就他的一切,也理所应当的认为成熟知性温婉就是他的审美偏好。
她哪里知道,他的审美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只要是林安娜,那在盛锡文眼里便怎样都是美的。
当然了,眼前这个青春无匹的少女般的林安娜,自然也让盛锡文觉得新鲜怀念极了。
这堂课,盛锡文简直熟悉的就像自己掌中纹路一般,便是靠肌肉记忆都能一字不差的讲完,林安娜意外出现在教室的这个小插曲并不能干扰他正常讲课。
但两人之间不经意的眼神交汇,甜蜜交流,大概是除他们自己任谁也看不出来。
林安娜身材高挑,体态优美,一张脸更是清丽出尘,不施粉黛也有一种仙气缭绕的飘渺。再加上她年纪小,面相也显小,许多同在一起上课的学生,自然以为她是对方班里的同学。
几个男生从头到尾都盯着她饱满的后脑和精致的侧脸看,还时不时问问隔壁班同学,这女孩是谁,有没有联系方式,只可惜问来问去都是无果。
倒是盛锡文在课堂尾声提问时,一改从前向后之字行走的惯例,专门点出刚才盯着林安娜的几位男同学去问,他问的刁钻且晦涩,自然是无一人能回答。
盛锡文下课铃一响,意味深长的看了林安娜一眼后便快步走出去。
余光仍看到几个男生犹不死心的向林安娜身边围过来。
“同学,你是哪个班的,从来没见过你啊…”
“你好,我看你笔记做的很认真,方便加个联系方式,之后跟你请教问题吗?
“同学…”
“同学…”
林安娜保持着微笑,听他们七嘴八舌问了一堆,并没有如他们所愿,透露自己的姓名和班级,只是双手下压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让聒噪的男生们瞬间消音。
“很好,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自己的名字和班级了吗?”林安娜开口询问。
女神问名,男生们哪里能拒绝,恨不得连家庭情况都一并上报,林安娜听完,又一一对着人复述一遍,问他们可有记错。
男生们齐齐摇头,忙道没错,还说同学你记忆力真好!
林安娜不置可否,点点头说:“那好吧,我知道了,有空会跟你们导员讨论下各位学习情况。”
这是什么意思?
男生们在渐渐空旷的阶梯教室里面面相觑…突然有人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她不是学生!分明是院里新聘的那个女神老师啊!”
我去!泡妞泡到老师的头上?听说她还是院长的儿媳加高徒?
教室里瞬间哀号遍布,几个男生抱怨道为什么她一个老师要跑来蹭课…这下误会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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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惩罚(H)
林安娜抱着书本笔记,一路跟着盛锡文回到院长办公室。
他走的很快,她又耽误了一阵,两人相错百十米。而林安娜又存了别的心思,所以刻意走的慢些。
走到行政楼的转角处,林安娜已经看不见盛锡文的身影。
两人的身份摆在那里,自然不好在公共场合行逾矩之事。
林安娜原本也没有那样的打算。她乘着电梯上来,在院长办公室门前站定,曲指轻巧两下。
“请进!”严肃的男低音隔着门板传出来,林安娜开门走进去,顺手给门上了锁。
盛锡文抬眼一看是她,冷肃威严的面容瞬间温柔的笑开了。
“过来,让老师看看。”男人招手让她走近些,林安娜从善如流,绕过办公桌在他身边站好,大大方方让他看个仔细。
“宝宝今天怎么想起来去听我的课,才分开一会儿就想爸爸了?”盛锡文说着,大手抚上她穿着卫衣的细腰。
“想来就来了啊,哪有为什么…不过,我是有件事,想跟老师商量下的。”林安娜看着他的眼睛笑着拖长了音调说道。
“唔?宝宝想跟我商量什么事,家里不是一向你说了算吗?”盛锡文笑道,十足的好说话。
林安娜俏皮摇头一笑,垂首低声道:“不是家事,是…”
她这话说的十分犹豫吞吐,彷佛很难以启齿。
“宝宝有什么事不能直说?”盛锡文自认为两人之间无有秘密,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
却听林安娜用一种羞涩、忸怩、但充满性暗示的语气说:“盛教授,您可不可以…把扣的五分还我…只要放过我这一回,您今后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盛锡文本来就不老实的手都僵在原地,哪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压下心底的情欲,用一种低沉压抑的嗓音,向上挑着音调问她:“你是说,怎样,都可以?”
大手快速伸进她的百褶裙底,就着已经渗出蜜液的穴口,两指探进湿滑甬道,极富技巧的抠弄挑拨几下,继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插不停。
“林同学,老师要对你这样,也可以吗?”盛锡文恶劣的玩弄追问她。
“唔…轻…轻点…当然…嗯可以!”林安娜软软的扶着他的肩膀才不至于摔倒,笔直修长的美腿忍不住夹紧他的大手…阻止他露骨激烈的进攻。
男人深深浅浅的抽插一阵,中指往里一探,寻到那出粗糙的突起硬肉,狠狠用指腹碾过。
“林同学…你流了好多水…老师的手指都要被你骚的发大水的小屄绞断了!被男人摸就那么爽吗?嗯?看你年纪不大,怎么骚成这样?”
盛锡文衣冠楚楚的用一只手玩弄着送上门来的女学生,若不是白皙的大手还在女生裙底猥亵的摸着,倒真是一副威严教授教育下一代的端正模样。
“哈啊…不…不是这样的…娜娜的小屄只给盛教授一个人玩…”女孩子羞红了脸才说出这句。
“呵!撒谎精!小骗子!”男人犀利的眼眸在镜片后嘲讽的看向她,手上动作不停的淫弄她,分明是爱不释手的上瘾,嘴里却说:“真是个浪到极点的小骚货,处女膜都没了,还说只给我一个人插?你说,老师要怎么惩罚你才好?”
“唔啊…真的…是真的…娜娜只给教授一个人插…呃…不信的话…您罚我舔你的大肉棒…求你…”
盛锡文见女孩子站立困难,早将她打横抱在怀里,不过他修长的、灵巧的、一贯握着手术刀的金贵右手,此刻正片刻不息,在女生腿根处的淫穴里快速进出。
大手沾着晶莹的汁液抽出来,放在自己眼前观赏,男人诱哄的语气问她:“娜娜乖,告诉老师…是谁第一个捅破了你的小屄?不说实话的话,老师可就不能满足你这些放浪的无耻要求了哦!”
长指探进女孩子红润的唇间,瞬间被她温暖濡湿的口腔包裹着…
而那上面全是她自己的蜜液…
“是…闹事…”是老师,她含着盛锡文的手指,口齿不清道。
男人寡淡的笑笑,脸上仍是肃然的表情,他问:“什么老师…居然这样为人师表?也是个我这样的老男人吗?”
女孩子点点头…觉得说错话,又赶紧摇头,着急间,口水顺着盛锡文的手自唇角流下来。
仔细周到(H)
长指探进女孩子红润的唇间,瞬间被她温暖濡湿的口腔包裹着…
而那上面全是她自己的蜜液…
“是…闹事…”是老师,她含着盛锡文的手指,口齿不清道。
男人寡淡的笑笑,脸上仍是肃然的表情,他问:“什么老师…居然这样为人师表?也是个我这样的老男人吗?”
女孩子点点头…觉得说错话,又赶紧摇头,着急间,口水顺着盛锡文的手自唇角流下来。
他笑她,真是个骚到极点小淫娃。长指从她嘴巴里抽出来,不急着继续去摸她的嫩逼,而是施施然含进自己嘴里,将混合了她蜜液和口津的手指舔干净。
“宝宝的味道真不错,还是年轻的肉体更清香呢!你说你怎么口味这样不同,专爱吃老男人的鸡巴?是格外好吃吗?嗯?”
他把她放在地下,让她跪在宽大的办公桌下面,在他两腿之间。只要略微直起身子,就能一口含住他的鸡巴。
他一边解开皮带裤扣,一边跟她安顿:“老师的鸡巴尺寸有点大,你舔的时候周到些,别冷落了哪里!”
粗长黑红的一根从黑西裤裂开的缝隙处弹出来,直直砸向林安娜秀挺的鼻尖。
这尺寸何止是有点大,简直是太大了!
“乖宝宝!先好好给老师含一含,认真的细致的,骚一点,等老师射一次,等下再使劲捅捅你浪到家的小嫩逼!”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压低她的脑袋,硬如雄起的一根大肉棒在女孩娇嫩的唇间滑动。
林安娜向上看他一眼,微微闭上眼睛,顺从的将男人带着尿味和檀腥的龟头用娇软的小嘴裹住。
她先是用小舌来回刺激冠沟,接着用舌尖舔舔马眼,对顶部进行了一番周到的服务后,又用小手包裹住包皮,虚握着揉弄几下。
灵巧的小舌伸出来,顺着他坚挺的柱体从下而上舔食,她吸的啧啧作响,盛教授放松身体坐在椅子里享受女学生的殷勤。
“好吃吗?乖宝宝…真会吸…”
林安娜受了夸奖、舔得更加卖力。盛锡文晃了晃鼠标,看电脑屏幕上的时间。
“林同学,你还有20分钟的时间,老师等下还要开视频会,你尽快搞完,不要让别人发现。”
他的口气冷漠,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如果不是一根粗长的阴茎正大大咧咧的插在美貌女学生的嘴巴里,或许更有说服力。
林安娜一听他等下还有事,加快节奏,努力将他整根性器含进口中。
可惜,盛教授人长的斯文白净,但身下这一条确实宏伟非常,不论女孩子怎么放松自己,仍有一小截露在外头。
女学生纤手握住那根部,轻轻旋揉,男人硕大的龟头进到她喉咙深处,卡在一处不住收缩的转弯。
她忍着生理性的恶心,自发地加速模仿性交姿势吞吐这严肃中年教授的性器。
几滴泪珠挂在她纤长卷翘的睫毛上,粉面桃花,清丽佳人被世俗的男欢女爱沾染了个彻彻底底。
盛教授被她周到高超的口技含得舒爽不已,大手扣住她的后脑,自己掌握着抽查的频率,将一根丑陋的黑红肉棒在她嘴巴里快速挺送。
他被眼前的场景迷惑,渐渐收不住力道,只想插得更深更快,狠狠被她的小嘴肏烂!让她不能在四处招蜂引蝶。
林安娜止不住想干呕,喉咙紧锁起来,将老男人的龟头紧紧吸住,白灼的浓精一股股有力的直喷进喉咙里,顺着食道滑下去…
盛教授将鸡巴往外撤出,一小股精液射在她嘴角处,这画面里,完全是惨遭学术倾轧和潜规则蹂躏的女学生,以及性爱后获得满足的英俊男老师。
盛教授将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收进西裤里,拍拍林安娜的小脸以示嘉奖。
他拉着小姑娘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分身去看时间,不足叁分钟,温柔的吻吻她已经磨红的小嘴巴。
他笑着说:“表现不错,老师现在有正事,等会儿再好好肏你的小骚逼!去吧,在公寓里等我。”
林安娜接了他从抽屉里找出的钥匙,在他侧脸落下一吻,起身开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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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剧情跟上一章有重迭
作者回头会更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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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看到封面和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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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纷飞(H)
盛锡文在学校的这间公寓一直没退,偶尔回去午休小住,钟点工按他的要求定时洒扫,屋子整体是干净的。
之前他常住这里的时候,钥匙一直放在门框上,后来搬了家钥匙就被他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
林安娜不方便在学校里跟他公然同居,已经很久不去那里。自然也不留着钥匙。
老式的教师公寓,楼道里光线不好,墙面斑驳,楼道里停着几辆无人认领的自行车,早就看不出本来的模样,楼高六层,也没有电梯。
盛锡文住在四楼,林安娜一口气爬上去,因为久不锻炼,忍不住气喘吁吁。
钥匙插进锁孔,老旧的铜锁芯发出吱吱的摩擦声,推门走进去,屋里有微尘在阳光下浮动。
这里的陈设与林安娜初次来时,几乎没有多少差别。简单的一组沙发茶几,餐厅里一张六人长方餐桌,两个房间,一间卧室,另一间是书房。
林安娜站在这熟悉的空间里,思绪纷飞…她忍不住想,如果那时没有犹豫,早些知道自己不过是想做他的爱侣,会不会大胆的迈出一步,直接去勾引他…
而不是如她一路走来的这般,伪装成一个谦虚好学的女学生,步步艰难的计划,慢慢走进他的领域,走近他的生活…
他到底是被自己的努力和执着打动,还是说自己只作为一个女人也能吸引他?
他到底是爱她勤奋好学有天分,还是爱她即使脑袋空空仅有的这副皮囊?
这似乎是个牛角尖,在此之前,林安娜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此刻却忍不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女孩子乖巧的坐在沙发里,想着自己的疑虑。直到她要等的人拧开门锁走进来。
“这么快就开完了?”林安娜惊讶的问。
盛锡文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边往厨房里走边说:“快么?都快一小时了!你怎么一直在客厅里呆坐着?”
他想象的场景分明是,女孩子已经在浴室里洗好澡,光裸着身体躺在他床上,他一进屋就能直接肏她的小屄。
林安娜看看时间,果然已经过了十二点,一点都不算早了。
盛锡文问她:“午饭怎么解决?是去食堂还是叫外卖?”
他开了厨房里的净水机,又转到洗手间打开电热水器,想里想着难怪小姑娘没洗澡,这里久不住人,热水都没有现成的。
“叫外卖吧!”林安娜说着走向盛锡文。两人约定的剧情还没走完,正好等会儿再吃午餐好了。
男人将身材高挑的青春少女拥在怀里,忍不住先亲了几口,道:“我的小宝贝等不及要吃老师的大肉棒了?也好,老师也饿了,先吃你再吃饭也不错!”
将少女打横抱起放在餐桌上,让她坐在桌边两腿夹着自己的腰腹。
这样的姿势,他也仍略高于她,盛教授哑着声说:“林安娜同学果然秀色可餐…老师都忍不住要把你吞入腹中了呢!”
他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唇,长舌有技巧的挑开她的唇缝,在她娇嫩的口腔里肆意进攻。
林安娜渐渐无心去想其他,全请投入他的激吻中去。
他边吻边说:“乖宝宝…老师把你吃掉好不好?装在肚子里,让你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走哪里都带着你…宝宝…你真好吃…好想把你吃掉…”
大手急切色情的紧拥少女的腰身,不时的攀上她弹性绵软的双峰,掌心一旦触到这里,只有疯狂揉搓抓握的念头,恨不得马上提枪肏入她紧致的甬道深处。
“别说了…唔,你是食人魔吗”女孩被他撕咬的吻吓得四处乱躲,他也不生气,大手握着她的细腰和脆弱乳房,猫捉老鼠似的轻咬她面部和颈侧。
“乖宝宝…你这奶子分量不小,谁给你揉大的?”他嫌隔着衣服摸不过瘾,大手探进她卫衣里去捏她细滑的乳肉。
“就…就是你啊…”女孩子胸部十分敏感,每每被他肆意玩弄就会忍不住喘息呻吟。
“我吗?撒谎精…老师才第一次见你呢…”男人时刻谨记自己扮演的是第一次给林安娜上课的盛教授,嘴里的台词要多逼真有多逼真。
“不…别捏…那里啊…”女孩子腰肉很敏感,他大手不住的揉弄,让她几乎要钻进他怀里,就像主动投怀送抱。
虽然事实也如此,她正扮演着一个为了区区5分平时成绩,就献身教授的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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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到喷水(H)
“那宝宝说要老师的手放在哪里?”男人双手都松开,笑着问女孩。
林安娜上半身道路靠在他怀中,他大手突然撤走,害她差点往旁边倒去。
她清丽的大眼睛茫然无措,又带着些许怨怪气愤,看的盛锡文心不由得软了叁分。
他细腻温柔的吻落下来,满腔的爱意止不住的冲进她心里去。
“老师不问了好不好?小乖乖虽然又骚又浪但是脸皮薄,老师不问了,你说不让摸我也偏得摸…谁让我的宝宝哪里都长得这样好看?”
男人向上脱下她的卫衣,胸罩自然也摘掉。白皙修长的双手放肆的游走在女孩年轻丰满充盈的乳肉上。
这手,不久之前还在教室里捏着粉笔和翻页笔给学生传道,此刻却在女学生的身上色气作乱。
“奶子真大…真想一口给你吃掉…唔”男人说着,弯腰将她小巧峭立的乳头含进温热的嘴巴里,他舌尖轻扫,继而吃奶般的大口吮吸。
“呃…嗯…好舒服…啊哈啊…好痒…别…别这样…”
男人两边都不冷落,一边吃的啧啧赞叹,另一边也揉弄刺激的布满指痕。
他上头吃着奶,手上也不闲着,一手探下去拽着她的底裤拉下去,直接仍在地板上。
“宝宝…你是馋老师的大鸡巴了吗?怎么流这么多口水…唔…你听…噗滋噗滋的…你的小屄跟你的小嘴巴一样会吸…老师真想把鸡巴捅进去…嗯…你说你的小屄吃的下吗!”
男人吃着少女的乳肉,手指再她穴中进出。女孩子被这双重刺激折磨的双目紧闭呻吟不已。
“唔嗯…啊…不要…求你…老师放过我…”
女孩小穴里含着叁根手指,他还坏心的猛攻敏感点,她早就快感聚积不能自持。
盛教授用一种冷静的语气反问她:“不要?是不要老师肏你?还是不要平时成绩?”
女孩子听到威胁,果然闭嘴不提,只是呻吟声依然难以自控,盛锡文有心让她先泄,左右一阵快攻穴底,又狠插g点,林安娜终于忍不住低叫着喷出水来。
“真是个好宝贝…还能喷水?”盛锡文假模假样的感慨一句,林安娜有心抱怨两句,无奈身子软的没力气,只能靠在他肩头粗喘。
“爽到了?别人也能让你爽到喷水?”
女孩子摇头。
“该老师吃大餐了对不对?你说,老师是在这里肏你,还是去床上?”
林安娜哪里还有选择的能力,她只想被他狠狠的肏坏,至于在哪里有什么所谓?
盛锡文也不是真要她决定什么,单手解开皮带抽出来,西裤两下踢掉,早就充血胀痛的性器抵在女学生汁水淋淋的花穴口,硕大的龟头沾着她的淫水磨蹭着不进去。
呃哈……老师……林安娜在办公室就被他挑逗玩弄了一阵,但始终没有真的插入,她是被他这根大家伙肏惯了的,现下两人在玩角色扮演,她也不好太放浪,小穴空虚的几乎要疯掉。
盛锡文耐心十足的亲吻她,大手在她光裸的前胸后背流连爱抚,鸡巴只浅浅的嵌在女孩子的穴口。
宝贝……告诉老师……想不想要老师的鸡巴肏你的逼?
唔嗯……要……插进来啊……林安娜心机的往前挪动小屁股,企图自己用小穴套他的鸡巴。
男人往后退了几分,手扶住性器,突然大力且干脆的尽根没入她幼嫩紧窄的小穴!
啊……小姑娘被他超长的鸡巴入的瞬间达到高潮,优美的颈项忍不住向后倒去,弯成一道绝美的弧线。
温热濡湿的小穴紧致极了,比他想象的更销魂,加上高潮的不自主收缩,男人觉得自己几乎被吸到灵魂出窍。
操!好紧!严肃的盛教授难得爆了粗口,他被夹的酸爽,只想不管不顾在她身体里肆意冲撞。
大手托起她的小屁股,撩起裙摆拍拍她细嫩的臀肉,命令道:放松些!小骚逼!你夹的老师动不了了!
他抱起女学生,就着两人性器相接肏干的姿势往卧室里走去。
呃啊……哈啊……别……好撑……小穴要被顶坏了……唔哈啊……求你……轻些……
男人才不听她的,每走一步都狠狠将鸡巴送到最里,脆弱的宫颈被他肏的酥软,紧紧含住吮吸他的顶冠。
舒服吗?小浪货……轻点你怎么能爽呢?你不是就喜欢被老师的鸡巴狠狠操烂吗?上课的时候就想的发骚流水了吧!让你一次吃个够好不好?老师今天就把你的小逼捅的透透的,让你除了我的鸡巴谁都满足不了好不好?
啊……哈恩……好满足……老师好会干……
粗大鸡巴进出水淋淋小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暧昧声响,在空旷的屋子里回响,为两人这场激情性事增添几分兴味。
假装淡定(H)
是吗?小骚货……老师的鸡巴只干你好不好?你乖一点,老师每天都喂你的小嘴吃大肉棒!呼……宝贝真好肏,又紧又水……吸的老师好舒服呢!
衣冠禽兽的盛教授压着女生倒在柔软的大床里,挺腰摆胯,一根粗大到惊人的丑陋鸡巴在女孩子粉嫩光洁的阴户里进进出出。
女孩实在紧窄,穴口的一圈被撑的过大几乎变成透明色,淫水被快速的抽查打发成一圈细密白沫。
啊……好大……嗯……舒服……
舒服?盛锡文不再多言,屏息狠肏,仔细感受着女孩年轻紧致的肉体,控制着射精的冲动。
唔……好舒服……娜娜要被老师插死了……啊呃…………老师鸡巴好大……好好吃
盛锡文受了小姑娘的语言鼓励,跪起身来,将她两条长腿架在肩上,按住大腿根马达似的加速猛干。
啊……嗯……到了……不要了……唔啊……小姑娘挣扎着要躲,小穴夹的更紧,盛锡文不再忍耐,抵住她的宫口仰头射精。
呼……高潮了?他笑着摸她脸颊,温柔的问。
女孩子无意识的点头说是,整个人凌乱的只有一条格子短裙挂在腰上。
盛锡文脱了两人的衣服,光裸的皮肤相贴在一起,巨大的生物电让他忍不住发出满足叹息,薄被盖在肩头,男人温存的抚摸着女孩子光滑的皮肤。
林安娜被这充满爱意的温存包围,忍不住将小脑袋枕在老男人的肩窝,伸手去拥他的腰,才发现这老家伙居然又已经勃起到最佳状态。
盛锡文大手摸上她的长腿,向上折起,面对面的将鸡巴插进她的花穴。这种姿势总有半截进不去,但好在老男人的鸡巴巨大,也能碾到她的敏感点,加上她刚经历了几次剧烈的高潮,此刻轻微的刺激也能让她爽的喷水。
乖宝宝……谢谢你……谢谢你克服一切来到我身边,给我机会让我可以爱你拥有你……
林安娜想起刚才的小烦忧,趁着这场不甚剧烈的温柔情事问出来。
她幽幽地问:老师,如果当初不是我慢慢接近你……你能接受自己的学生吗?
盛锡文好笑的啄吻她几口,说出答案:我永远不会对任何女学生产生这种想法,除了你,宝宝,我想要的只有你。
至于第一次见她时,也并不如表面上那样淡定,他道貌岸然的扮演着一个严肃认真的老师,其实脑子里已经将清丽可爱的小女孩剥干净肏弄了不知几回。这话他大概永远不会告诉她。
盛家之前跟林家父母商定,将于寒假期间回春城办答谢宴。
时间临近假期,林妈妈打电话说,那头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他们放假回去,直接办宴席。
一学期马上就要结束,林安娜并不像父母想的那样清闲。白天要上课去医院,偶尔遇上盛锡文主刀的手术她还要值夜。空闲下来的时候不是写论文写报告写项目申请,就是被盛锡文压在床上以各种姿势进行“减压”活动!
盛锡文是一如既往的忙碌,但他对此早就适应良好,一切事物在他手中都显得游刃有余。
盛淮南年底也忙,各种考核接待慰问,他能赶在年叁十回家就算不错。
可惜婚宴日期是早就定好的,年二十二。
盛锡文有几天没见着小儿媳,被迫禁欲憋的眼睛的要冒绿光。
这晚,好不容易两人都有空,盛院长想着,如此自然少不了一番肌肤相亲的密切交流。
林安娜在厨房做饭,盛教授跟在后头一时摸摸她的头发,一时捏捏她的小腰,见林安娜气的瞪他,立刻换上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她,还用已经半勃起的阴茎去蹭她挺翘的臀部。
盛院长!你能消停一会儿吗?作为一个优秀的人类灵魂工程师,你怎么可以像个下半身思考的的流氓一样没完没了骚扰自己的儿媳妇?
盛锡文很想说你算我哪门子儿媳妇,明明就是我老婆。
我不骚扰你骚扰谁?我去骚扰别人,你就该哭了!
林安娜懒得理他,手上不停的热油炒菜,抽油烟机嗡嗡低响,她说:那我求你了,快去骚扰别人,让我休息两天,铁打的人也经不住你这样的折腾!
最近两人都忙,没空亲热,她想起来之前每天被他压着不停奸淫的日子都有些害怕了。
宝宝你不爱我了……盛锡文环臂靠在一边的橱柜上仔细打量她。
林安娜把菜装进盘子里,端出去,声音飘过来:不爱你还能管你吃喝?别矫情了,快过来吃饭,吃完洗澡休息!
彬彬有礼
盛锡文听到洗澡休息四个字,突然就又精神振奋起来,不止帮着林安娜盛饭端菜,还吃的十分乖巧迅速。
夜晚的别墅区寂静无声,隔音极好的主卧浴室里传来女人压抑难耐的呻吟。
盛院长如愿吃到美味的小姑娘。
英俊高大中年男人舒展的半躺在浴缸里,清丽脱俗的年轻女孩面对面坐在他腰腹上,有节奏的起起伏伏,娇喘和呻吟偶尔溢出唇角,他们显然在做着某种成人间的娱乐活动。
盛锡文大约是饿的狠了,这一晚从餐桌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到大床,两人几乎月上中天才鸣金收兵。
林安娜和盛锡文刚做完运动,将将陷入深度睡眠。突然被嗡嗡作响的手机震动声吵醒。
纤细的手臂伸出薄被,从床头柜上拿来手机,连姓名都没看就迷糊着接起来。
“盛教授在家吗?”清亮透明的陌生男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林安娜不得不睁开眼去看电显号码。
一串毫无印象的陌生数字。
一个陌生男人,半夜打她的电话,找盛锡文?简直太诡异了好吗?!
林安娜不得不暗自清清嗓子,尽量用正常的语气说:“请问,您是哪位?”
说话间,林安娜瞄见旁边的盛锡文转醒,似乎还要开口问询,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以防他发出什么引人怀疑的声响。
“我是陆旻!我这边有要紧事想麻烦盛教授,还请即刻转告。”电话那头的人自报家门,说出来意。
“哦!好的,陆教授!您稍等,我去找他,等下给您回电话。”林安娜说完,瞬间按下挂机键。
“老师,陆教授找您有急事。”
不用林安娜说,两人刚才离得极近,盛锡文已经从旁听的七七八八。瞄了眼空空如也的床头柜,这才想起电话仍在餐桌上了。
套上裤子下楼取了手机,随手给陆旻回过去。那边接得很快,盛锡文听完描述,又问了几句。
盛锡文挂了电话回到主卧,看林安娜正眨巴着一双清明的眼眸看自己。
“宝宝,不困的话,咱们一起去趟陆教授家可以吗?”
林安娜听他如此说,赶紧从被子里爬起来,两人一起进衣帽间找外出的衣服。
“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陆太太出了些状况,我们去看看。”
江城的冬夜并不甚冷,盛锡文牵着林安娜走到门口。
爸爸,我们不开车吗?车子停在车库里,从一楼书房旁边的门就可以进去。
嗯,陆教授就住这里,步行会快一些。盛锡文边说打开反锁的门。
屋外略有寒气,微弱的路灯隐在高大的棕榈树后,一派月明星稀的宁静。
时间是凌晨两点多,园区里几无人迹,翁媳两人牵着手往陆旻家去。
这是林安娜第一次见到活的陆教授。距离上次搜看他的照片已经过去很久。
所以,当这样一张优秀俊脸出现在门后时,林安娜内心是十分震惊的。
就算是早知他生的好,近距离看到活物还是让人忍不住惊叹,果然是造物主的亲儿子,女娲不假人手的得意作品。
林安娜身边具是颜色出众的男女,她自己也不算差。面对陆旻,惊叹过后也就再不多看多想。
这位备受追捧的陆教授确如传闻一般斯文有礼。他声音并不低沉,是一种年轻男人特有的清亮音色。
陆教授礼貌的邀请盛林二人进屋,虽然面上仍有担心之色,但还是耐着性子彬彬有礼地询问他们要喝些什么。
不用了,先去看陆太太吧。盛锡文打断他。
恭喜中彩
来之前,他已经在电话里了解到苑梦龙的情况。除了涉及苏醒前的种种迹象,还有一些女性的私密症状。所以才带了林安娜过来。
盛锡文几乎算是个全科大夫,但对上有些变态的陆旻,他觉得还是谨慎行事方为上策。
陆太太苑梦龙住在二楼主卧里。原本极其简约的一间卧室,此刻摆满了各种监护仪器,比之普通医院的ccu病房还要更齐全。
躺在床铺里的女人,小巧的一张脸,眼角有未干的泪痕。
交握于身前的一双手臂,瘦骨嶙峋,皮肤白的透明,骨骼明显几乎要戳破皮肉似的。
林安娜之前也想过,能让陆旻发疯囚禁也要得到的女人,该是怎样的倾城之姿。
苑梦龙的外貌确实很出乎她的预料,倒不是说她不美。她生的很精致,巴掌大的一张脸,即便双目紧闭,也能看出那种雌雄莫辨的好看。
她的头发落在肩头的位置,但不知为何,林安娜觉得若是她留一头短发该是更适合的。
盛锡文带着一次性医用手套上前,用手电照看了苑梦龙的双眼,又在她的肢体处轻按细看。
做完以上动作,盛锡文弯腰取过她的手臂,凝神细细把脉。
林医生,你来。
林安娜受了召唤走上前去。盛锡文示意她去摸脉。
因为带着手套,盛锡文虽然几乎可以确定事实,却坚持让林安娜再确认一下。
林安娜伸手搭在那只过分纤细的手腕上,找准脉搏轻压下去。
苑梦龙的脉搏并不强劲,符合她此刻昏迷不醒的状态。但这脉息又很坚强,连绵不绝。仔细感受,像是有珠子从脉下滚去,并有规律可循……这是……大滑脉?
老师,是大滑脉对吗?林安娜靠近盛锡文,小声询问。
陆旻见他二人如此,便焦急问:小梦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快要醒了?
盛锡文摇头,道:不会这么快,她的脑部恢复的还算好,可能产生了些许意识,但离完全复原苏醒还早。
那她怎么会流泪的?她刚才很激动,呼吸都比平时急促!陆旻急切的质问,他当然知道盛锡文在此领域的绝对权威,但仍不死心。
或许是她……盛锡文不想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便停下,另起话头:我看陆太太近来更消瘦了些,她毕竟是个病人,意识全无也动弹不得,陆教授还是节制些吧。毕竟,她现在有孕。
这话说出来已经很客气,盛锡文真心想说的是:你这禽兽,自己的女人为你跳楼不说,成了植物人你还要行云雨之事?行房便行房,你能不能讲究些,好歹做点措施!你让一个植物人怀孕!还有没有人性!你敢做我都不好意思说啊!这孩子是要还是不要?要了孩子妈大概要没命!不要!取了孩子,苑梦龙也是危险!进退皆是万难!你陆教授真乃旷古奇才!
哪知陆旻听了这话却十分惊讶,一改斯文面貌,突然就真透出些疯劲来,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是谁!孩子是谁的……你们说,谁能进来!到底是谁!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逐渐癫狂。
林安娜与盛锡文无奈对视一眼,盛锡文为了控制局面,不得不出声制止:陆教授,你冷静点!陆太太现在情况并不算好……
陆旻的死穴就是苑梦龙。
果然,癫狂的男人红着眼快步来到盛锡文面前,他想伸手去扯盛锡文的衣领,但又堪堪收住。
盛、盛教授,小梦到底怎么样?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她现在怀孕叁周左右,你电话里说的出血症状,是孕早期的正常现象,一般发生在夫妻生活之后,从诊脉的情况来看,她胎相还算平稳,不致于先兆早产。等下我们回避,让林医生再看看她目前的出血状况,我才能给出更确切的诊断。
至于说她的身体,因为之前受伤太重,她的身体机能很弱,孕育一个孩子所需的养分…”盛锡文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就苑梦龙这个身子骨,自己的命都靠营养液吊着,再生个孩子?
“陆教授,我看你神色有异,怎么?难道这个孩子还另有隐情吗?”盛锡文以为是他发疯“奸尸”,但看样子又好像别有内情。
陆旻神色不太自然,刚因发疯扯乱了头发,现在看起来整个人都有些狼狈。
“盛教授,我们出去谈。小梦的身体状况还请林医生仔细检查一下。她之前就月事很规律,二十八天一个周期。”他说完这段话,领着盛锡文出去了。
盛锡文觉得自己真是高估了陆旻这个人。
前面看他言之凿凿说孩子不是自己的,一副被绿了的疯癫样,还以为自己冤枉了他!
真相却简单到令他大跌眼镜,不过是因为他一直有弱精症,而苑梦龙不易受孕,之前一直想让苑梦龙生个孩困住她,当时的医生说他们二人想要孩子,概率低到几乎可以说是中六合彩的程度。
盛锡文冷着一张脸说,机会渺茫不等于机会全无。恭喜你,陆教授,中六合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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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教授不会单独有故事了哦
这里交代完后面可能会在主线cp的番外里客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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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欲望
他就说么,陆旻这种性格,怎么可能有人绿得了他!已经变态到超出常人的认知范畴了,谁敢在他头上动土!
孩子确认是陆旻的,林安娜带来的信息也说明苑梦龙确实是怀孕了。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问题就是,这个孩子是去是留,对苑梦龙的生死是否有影响…
陆旻的意思很明确,在不伤害苑梦龙的前提下,他十分向往拥有一个流着两人血液的孩子。
盛锡文说让他回去想想,过几天再拿方案出来。
两人从陆旻家出来时,天边已经泛起微弱的白光。
沿着来时小路,无言的慢慢往回走,受了这一晚上的精神摧残,盛林二人各怀心事,都不多话。
行至一处昏暗的密林,盛锡文突然停住脚步,将林安娜整个人紧紧拥在怀里。
林安娜感受他的心绪起伏,乖顺的依偎在他怀里,也将他渐渐环紧。
盛锡文今夜内心的确很不平静。
他总觉得陆旻就像他心中那个阴暗面的影子。
陆旻的种种所为他不是没想过,但因为所受的教育,所处的社会,以及对林安娜无限的爱意,他生生克制住了这些原始的毁天灭地的黑暗欲望。
爱,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它可以把好人逼疯,引恶人归善。
爱有千百种模样…他的爱是如此复杂…他爱她,毋庸置疑。他对她的爱,如父如师,但本质上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
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免俗,可以坦然的看着她脱离这种背德的深渊。
爱她就该给她更广阔的天空!他的爱该是奉献多于索取!
放她走,让她去过一个普通年轻女孩子的生活,去成就她出色人生中一个又一个高峰。
与他的感情,不该成为她绚丽人生的污点,她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
然而,她的婚姻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他以为他可以接受的,可以放下的,结果全然不行!
他不能忍受她的冷漠,不能忍受她的无视,他根本无法想象,如果她真的如他所说、所假装希望的那样去找一个更般配的人结婚生子,那他的余生会陷入怎样的黑暗中去。
她的未来里怎么可以没有自己!他是如此矛盾!爱到底该是放手,还是掌控?
陆旻不爱苑梦龙吗?显然是爱的,他的爱,浓重到要折断她的羽翼,让她不能逃离。
而自己呢?自以为大度!奉献!付出!到头来却将她拉进更无尽的乱伦漩涡!
对不起!宝宝!盛锡文吻着她的发顶,哑声说道。
林安娜摇摇头,闷声问: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很多……所有的事,都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引诱你,不该让你爱我,不该占有你的一切,也不该自以为是的把你推开!对不起!宝宝!一切都是我错!
是啊,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自私,他恶劣的占有欲,他自以为是的爱!
如果他始终能够只站在旁观的角度去欣赏她就能满足!她又怎么会一步步被他引诱陷入师生恋!乃至于嫁给盛淮南,跟自己行乱伦之事呢?!
林安娜以为他又要退缩反悔,求婚时的种种誓言犹在耳侧。
她流下泪来,哭着锤打他,质问道:你这混蛋!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是不是又打算不要我……
盛锡文怎么忍心让他的小姑娘流泪,温柔的吻去她的泪水,含住她的唇瓣,一下一下轻触她的唇说道:怎么会?我的宝宝!你比爸爸的性命都更重要!只要你还有一天需要我,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你!
你这个老混蛋!再胡说一句,我就……呜呜呜
盛锡文被她语无伦次的逗笑,他问再说你就怎样?
小姑娘从他怀中抬起头看他,泪眼朦胧鼻头通红的样子又娇气又可怜,可怜的小姑娘恶狠狠的咬住他胸口的硬肉。
这一口咬的又狠又凶,盛锡文觉得她几乎要咬破他的皮肉。
解剖学几乎满分的林安娜同学,这一口正咬在盛锡文的左胸,再往里去就是他的心脏。
感受到了吗?宝宝,我的心跳都在说爱你!男人将她的侧脸压在胸口处,哈哈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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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盛,你真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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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折服
陆旻和苑梦龙的事情转交给一家专业私立医院,盛锡文做他们的特别顾问,此事终于算告一段落。
盛淮南还有的忙,盛锡文便和林安娜先飞春城。小姑娘远离故土,每年也只有过年前后才回去住几天,盛锡文不想因为不靠谱的儿子而耽误行程。
从祖国的东南飞到东北,气候差异是最大的。
盛锡文来过这里很多次,除了参加各种学术会议,主要原因是小姑娘的生日就在寒假里,春节后没几天,再往后推一天就是情人节。他每年都要飞来,陪小姑娘过生日顺便过情人节。
飞机平稳落地,林安娜摘下眼罩往舷窗外去看,停机坪打扫的干干净净,远处的建筑和松木上全是积雪。这是安全到家了啊。
她和盛锡文都是简洁至上的人,一人一只随身携带的行李箱,不需要等行李,盛锡文一个人轻松拎着两只箱子,到了平地上,将两只箱子并在一起推行。林安娜只需背着随身小包跟在他身后就好。
林家父母都来接机,在此之前盛锡文只在照片上见过他们。想到自己居然在没见过女方父母,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就把人家精心养大的小姑娘连盆端走,暗道几声罪过。
盛淮南和林安娜请婚假时已经回过春城,林家父母知道盛淮南是林安娜导师的独生子,再加上盛淮南本人的谈吐为人,对女儿带回来的这位准女婿非常喜爱认可。
原本盛锡文就是林安娜的直系博导,再有这一层亲上加亲的关系,林家父母对待这位已经是院士的男亲家更是尊崇。
两人先跟盛锡文握手,然后才去拥抱许久未见的闺女。身后的旅客大批涌出来,几人也不在出口多停留。林父走在前头跟盛锡文聊天,林母跟林安娜落在后头说些女人之间的小话。
母亲说她,你看看你,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工作太卖命了些,黑眼圈都要熬出来了!
林安娜哪敢说实话,只能抱怨工作太忙。天知道她昨晚凌晨两点才睡!老混蛋以她马上回娘家,以后行事多有不便为借口,压着她做了半宿,今早差点就误了飞机。没有黑眼圈才奇怪吧!刚才在飞机上睡了一觉才觉得又活过来了呢!
当然这话是打死都不能说的。
车子驶在大道上,两位爸爸坐在前排。林父一路给盛锡文讲些本地名胜,最后说这里还是温泉最出名,改天一家人一块去游玩一番云云。
林父比盛锡文年长叁岁,两人身高差不多,林父更清瘦些,相貌俊雅,一点没有北方男人的魁梧,很有医生的清高气质。
林母比盛锡文还小一岁,五官跟林安娜很像,除了身材略丰腴几分。从她身上几乎可以想见林安娜以后的模样。
林家父母都算是养尊处优,保养很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几岁。但遇上条件得天独厚的盛锡文,也不禁大为感慨:这亲家公也看起来太年轻些!虽然一看就知道他人至中年,但他不论是外貌体态,还是气质谈吐都令人折服。
林家在本地经营着几间连锁牙科诊所,一家人住在一处有些年头的小洋房里。这处房子因为年代久远,没有车库,院子也不算大,车子只能停在门外的车位上。
林父打开后备箱,打算替他们拎行李,盛锡文快走几步赶紧夺到自己手里。自己拐带了人家闺女,不伏低做小伺候老丈人也就算了,哪好意思让人家替自己服务。
林父当然不会想偏,只是觉得盛锡文这亲家公礼数周全,让人半点错也挑不出来,对他印象更好了。
身处上位才学出众,对自己闺女好的跟他这个亲爹有得一拼,这样的好公公哪里去找?
盛锡文不知林父心中所想,只觉得自己心里虚的很,生怕被人敲出破绽,面上还得维持一个正常儿女亲家应有的风度态度。
盛院长再次感慨,真应该跟淮南那小子学下论演员的自我修养呢!
开门将人都让进屋里,几人在鞋柜处换鞋。
“咦?家里重新装修了?”林安娜一看玄关,再扫了一眼里间,发现家里从装修到家具全部焕然一新。
林妈妈对自己的新作品十分满意,笑道:“是呀,你上次跟淮南回来说要结婚,我和你爸爸就打算把家里整理一下了!怎么样,还不错吧?要不是为了这些琐事,也不能让你等这么长时间才回家办酒!”
林家就林安娜一个孩子,自然什么都想给她最好的,父母工作之余就是利用所有能利用的时间,筹备林安娜的婚礼。
林安娜有些感触,如果父母知道他跟盛淮南不过是协议婚姻,她真正的丈夫是盛锡文,会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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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戏吗哈哈哈
没有理由
又或者,她从未跟盛淮南碰面,毕业后带着盛锡文回家,过程是不是也这么顺利?父母也能像现在这样欢天喜地的准备将她风光大嫁?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在她心里盛锡文自然是种种完美,然而在父母眼中他大约就是个为老不尊的变态老师。传到亲友耳中,这些事还不知道会被编排成什么样的轶闻。现在这样的结果或许就是她和盛锡文这段感情的最佳结果。
如果只有冒着流言蜚语公然结合才算是真爱,那未免太疯狂。
毕竟,他们也只是生活在人类普世价值观下的碌碌男女而已。
不可能为了所谓爱情和欲望放弃生为社会人的一切……
晚饭是林母亲手下厨做的,全是林安娜爱吃的饭菜,包饭,烤肉,鲅鱼饺子,还有锅包肉和地叁鲜……
盛锡文见她吃得开心,平时小口吃饭的小姑娘,腮帮子都吃的鼓起来了。一盘锅包肉几乎全进了她的小肚子。
心下是无限感慨,在远离家乡的江城,她身边只有他,而他因为忙碌实在疏忽太多。她总是照顾他的口味,他爱吃什么她便跟着吃什么,他甜蜜而理所应当的接受着。他真是一个失职且失败的爱人……
林父好饮,从酒柜里取了珍藏的绝版好酒,林安娜看他要劝人喝酒,赶紧打断,说盛锡文从不饮酒。
你这丫头,你公公还没说话呢,你又知道了?!林父拧开瓶盖,分别替盛锡文和自己各满了一杯,又对盛锡文道:淮南上次回来陪我喝了几顿,小伙子酒量不错,想来亲家您也能喝几杯。小丫头不懂事,你别理她!
盛锡文出生于淮州,当地酒文化历史深厚,自然知道林父这一遭是真心实意招待他,无酒不成席么!而他清楚的知道,这位把他当亲家的老哥,实际上是自己的泰山大人,更是没有理由拒绝。
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我酒量不好,真醉倒了怕给诸位添麻烦。盛锡文接过酒杯,开了个玩笑。
就在自己家,醉了就上楼休息!林母虽然不喜林父饮酒,但今天日子特殊,她便笑着劝说。
这一晚林安娜吃了不少,一向平坦的小腹都鼓起来一个明显的凸起。吃得太饱,她站起来去客厅活动,却见饭桌上自家父亲仍跟盛锡文聊的热火朝天,白酒水似的倒进透明小杯里,两人就着各种由头不停的碰杯。
这么多年,她怎么没发现盛锡文如此善饮呢?她还以为酒量这个东西需要后天练习,哪知道这人偶然喝一次,居然能跟酒量奇大的林父打个平手。
林家父母的卧室在一楼。林安娜的卧室和盛锡文住的客房都在楼上
临近午夜,这顿便饭终于接近尾声。
林父站在扶手下看着盛锡文上楼还说:亲家,我看你这酒量很可以啊,咱们俩喝了叁瓶,你看着还跟没事儿人一样!
林安娜帮母亲把杯碟收进厨房里去,听见林父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开始担心。普通人喝个二两都要头晕,盛锡文几乎从不饮酒,一喝就喝了一斤多?
探出身子去看,盛锡文看起来脚步平稳,说话也与平时无异。林安娜从没见过他正经喝酒,更没见过他喝过这么多酒,实在不确定他实际情况如何。
心里急的不行,但也只能耐着性子陪母亲收拾餐具。
娜娜,我看你公公喝的挺多的,我和你爸也不方便上去,你去看看他!你爸这人也真是的,平时不让他喝,这一来人就跟酒傻子似的使劲灌!林母见她频频向楼上去看,眼神担忧,善解人意劝道。实在也是不想让亲家公第一天来家里就醉的不省人事,还无人照看。
那行,妈,我上去看看。主要是老师他从来不喝酒的,我怕他有事!林安娜用纸巾擦干手,跟林母解释。
行行行!你快上去看看吧!我这也没什么要整理的,马上就去睡了!林母麻利的将杯盘酒杯全放进洗碗机,又将台面和餐桌整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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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渴望(H)
林安娜推开客房的门,在黑暗中巡视一圈,果然看见盛锡文穿着衬衫西裤,合衣仰躺在被子上。
轻手轻脚走过去,侧坐在他旁边。
床上的男人睡的很乖巧,面色苍白,呼吸绵长,本来扣到最上端的衬衫扣子已经被他自己扯开两颗。
林安娜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醉酒。
家里因为通着暖气,室温很高,林安娜怕他睡的不舒服,打算将他的衬衫和外裤脱掉。
小手刚触到他的腰带,男人就警觉转醒。
“唔…宝宝?”男人按住她解皮带扣的小手,挣扎着坐起来,似乎在仔细辨认眼前人。
盛锡文拉近两人距离,用手细细描摹她的五官面庞,半晌低声笑道:“是我的小仙女…没错…”
“感觉怎么样?”林安娜用手探他前额温度,询问酒后感受。
盛锡文将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拿到唇边亲了两口,调笑她:“感觉还不错,不妨碍今夜与你大战几个回合。”
这是什么话?你这老色批,平时滴酒不沾,怎么酒量居然如此之大?不醉也就算了,竟然还满脑子还想着那事?
“你疯了?!”林安娜低骂一声,赶紧回头看看并未上锁的房门:“醉糊涂了吗你!我爸妈还在楼下呢!”
男人已经将她按倒在床上,一个翻身,整个人虚虚跨坐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低下头来吻她因为惊讶而圆张的小嘴,小声说:“嘘!乖宝宝,我们动静小一些,不会被发现的…”无耻的话最终隐匿于两人瞬间交融的口齿之间…
盛锡文已经醉了,且醉的厉害…他这种醉很少见,看起来与平时无异,其实大脑几乎不能思考。
他看得到,听得到,感受得到,却不能将这眼耳鼻舌身的观感,调动在一起进行些许处理。
他全身上下只有一处的感受尤其明显,下腹因为充血跳动着叫嚣着,人类将这种现象普遍叫做欲火焚身。
他不顾林安娜的无声挣扎,将小人按在床铺上吻的忘情火热。趁着女孩瘫软的间隙,几下将两人衣物剥个精光…
带着极大生物电的两具肉体紧紧贴在一处,盛锡文忍不住喟叹出声…
他带着极度渴望,摩挲着身下娇娘如暖玉般细滑肌肤,唇舌下移,难以自持的吻她每一处娇嫩。
不开灯的房间,窗外是与雪地辉映泛出的红色月光,圆盘似的血月挂在中天。
盛锡文仿佛一只月圆之夜变身的狼人,此刻理智全无,只想与他身下的小姑娘紧紧的,以动物最原始的方式,狠狠的直接交媾…
“老…呃…老师…别这样…啊…会被发现的…唔…嗯…”
敏感的乳肉被男人含在口中,吃奶啃肉般的柔来团去,女孩子忍不住娇吟出声…
男人修长的大手探进她下身的蜜穴中,浅浅用两指抽插几下,将她修长美腿折起来,挺着肉棒就去寻那处令男人极乐销魂的美穴…
“呃…宝宝…乖!别说话…爸爸憋得要命…让我进去……”
黑红的一根茎身,粗壮且长,寸寸推进软肉层迭的水润洞天,她的穴肉似有生命一般,紧紧吸吮按摩着他肉棒上的每一处敏感沟壑。
“嗯…舒服…”男人由衷赞叹。
因为这巨物的挺入,林安娜觉得穴内的每一道褶皱都被强悍的抚平撑开,嫩穴似乎不能承受多一分的刺激,但随着他的进入,她居然还能吞下更多。
穴底的后穹窿和宫颈被他伟岸的力量疼爱惯了,此刻因他的缓慢动作,饥渴瘙痒难耐。更多蜜液涌出,让男人的茎身放佛泡在温泉中…
男人将粗长的性器尽根插入女孩的蜜穴,挺着上身舒服的仰头叹息。
“唔…宝贝…你的小浪逼好会吸…爸爸的鸡巴被吸的好舒服…真想就这样永远跟你在一起…呃…老师的鸡巴被小骚货吸得更大更硬了…感觉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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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穷精力(H)
林安娜十分庆幸他似乎还有几分理智,没有如往常一般放声说这几句骚话…
但他的气声低沉性感,勾引的她也几乎要失去理智,只想放弃一切与他共赴欲海。
好大……唔,好硬……爸爸嗯……你好会干……宝宝好舒服……林安娜随着他的抽插小声呢喃。
黑暗中,她的话语如同春药,让老男人激红了眼,压住她的大腿根,不要命的狠力顶撞。
林家的床铺还算结实,两人在床上激烈运动,也只床垫摇摆发出些许闷闷的嘎吱声。这声音大约不足以传到楼下林家父母的卧室里去。
两人在床上做完一次,林安娜尚在高潮的余韵中飘浮着,盛锡文只喘息片刻,又将她以跪趴的姿势摆好。
林安娜因为激烈的性事全身无力,只能上半身软趴趴的贴在被褥上,臀部因为有盛锡文支撑,高高翘起。
男人似乎有无穷的精力,刚才的性事于他不过开胃小菜。
他握住她的纤腰,将已经充分勃起硬的发烫的肉茎,就着之前残留在她穴内精润滑,噗咻一声全根插入。
这样的体位,与之前肏到的敏感处不同,能够更深入,也更精准的刺激林安娜的g点处。
盛锡文即便已经醉酒不能思考,但对爱人的喜好仍然了如指掌,他快速挺腰抽插,大手绕到她身前掐住她的两只乳尖,狠狠刺激着她的每一处敏感。
林安娜因为无力,被他撞击的寸寸往前,他冷着脸咬牙操弄一阵就将她拉回来,狠狠套弄一次自己肿胀至极的大肉棒。
在林安娜不知第几次攀上高潮的巅峰之后,盛锡文终于呻吟一声,将因射精即将到来而变得更粗硬的器官嵌入她的身体,他深深埋进她的肉穴里,享受她高潮时不规律的收缩,浓稠精液全部喷入阴道底部。
林安娜被他最后一下狠顶撞的脱力般趴在床上,他也紧随着覆身压上,痴迷的吻她后颈和美背。
大手抚摸过她纤细优美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宽厚的怀中。
宝宝……好喜欢你,好爱你……真想让时光停留在此刻,让我永远都能这样拥有你……盛锡文吻着她放松的肩膀,深情告白。
一双点火的手四处游走,抚过大腿,最终来到女人的穴口。
阴穴因他两次浇灌积满了精液,手指探进去,立刻发出噗的一声,浓稠的液体顺着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滑出来,低落在被褥上。
盛锡文又硬了,他在林安娜耳边轻声说:宝宝,再做一次好吗?爸爸疼的厉害,不操你一次睡不着……
林安娜知道他这人看清来严肃正经且禁欲,实际上两人每天晚上只要时间允许都要做上两叁次。虽然身体累极,但仍耐着性子答应了。
唔,你答应我,就做最后一次,然后乖乖睡觉,否则你就一直硬着吧!女孩自以为高明的威胁着老男人。
嗯,好,你说了算,做完我就睡!盛锡文说着就要压上她插入。
喂,在床上动静太大了……林安娜小声娇呼。床上动静大不大都已经搞了两次,现下不过是设置些障碍折磨他,不让他好过罢了。
哪知盛锡文一挑眉,道:也是,来,爸爸抱你去下面做。
两人具是全裸,男人喝醉了酒,但手稳脚稳,轻松横抱起还要挣扎的女孩。
别乱动,爸爸喝多了,仔细摔到你!男人浅笑。
林安娜闻言立刻不动,虽然他看起来跟平时无异,但毕竟一斤多酒下肚,怎么可能不醉?
她不知道的是,盛锡文此人醉酒后,别的反应不大,只是大脑运转变缓,且性欲极旺。
眼下的盛锡文,欲念强到几乎燎原。
盛锡文将林安娜抱到窗边,让她去看窗外的雪景与月色。
窗外是林家的前院,前院里有一颗巨大的雪松,松树上层层落满的洁白可爱的厚厚积雪,一轮圆月挂在树尖。再往前是小街和前排的洋房。夜已深,此景皆是宁静。
林安娜许久不曾归家,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也有几分感慨。男人从后揽住她的腰身,下巴搁在她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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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开眼界
很美,是不是?女孩看着窗外月光下的雪地,轻声问。
嗯。男人答着她,慢慢抬起她一挑长腿,将肿大的鸡巴捅进她湿滑的小穴。
紧致的穴道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进出已经变得松软好肏,男人搭着她的长腿,缓缓的挺腰肏干她。
舒服吗?宝贝?爸爸的鸡巴全被你吃进去了呢!好厉害……嗯……真是个耐操乖巧的好宝宝……这个姿势怎么样,干的深不深?
唔……好深……舒服……他的进攻并不急速,林安娜难得的可以仔细感受他的温度,他的形状以及他的巨大。
是的,他太大了,以往那些姿势肏的太深,她总有些疼。但此刻,淡淡的温情环绕着她,他的操弄仿佛也带着无限的爱意。
男人揽过她的侧脸,两人一边交媾一边深吻,心意相通的温情和快感是世间万事都不足以比拟的满足。
这一晚,林安娜深刻见识了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们从床上做到床下,从窗边做到地毯,又从卧室做到浴室,每一次老男人都哄骗说这是最后一次……
林安娜终于相信真的有人的精力是无穷无极的,真的有人可以一夜七战……
盛锡文一定是什么神仙精怪化身而来,否则我等凡人怎么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呢?林安娜昏睡前如是想道。
第二天,林安娜起身时,都已经快十一点。举目四顾,老男人还算有些良心,将她送回了她的卧室。
其实盛锡文做到后半夜,酒已经醒的差不多,自然知道自己又做下了荒唐事,若不是因为这房间隔音还算好,他怕自己已经满头冷汗了。
林安娜拖着受了极致宠爱的身子冲了澡,换上一身运动家居服下楼。
一楼静悄悄的,林父应该是去诊所上班,林母也不知去向。刚才路过时看了眼老男人的房间,门大开着,人并不在。
林家厨房是格窗推拉门,隔音也不错,此刻紧闭着。
林安娜转了一圈,完全没想到向来远离庖厨的老男人居然会在厨房里。
及至哧啦一声巨响传来,锅铲噼里啪啦一阵糟乱落地,林安娜赶紧推开门去看。
老男人穿着围裙,刚把锅盖扔在热油喷溅的锅子上。地上扔着筷子和铲子,台面上是调好的淀粉糊和已经切好片的里脊肉……
烫到哪里没有?林安娜急切的问。
盛锡文干了坏事,面色尴尬,乖巧道:我没事,长袖长裤的,就是厨房被我搞得一团糟!
林安娜不放心的查看他裸出的皮肤,又仔细去看他的脸。
真的没事,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原来是怕我毁容吗?盛锡文见不得他的小人儿这样紧张,遂开起了玩笑。
林安娜嗔怪的瞅他一眼,见他真的没事才安心,嘴上却道:是啊!你也就这张脸可以骗骗小姑娘,要是脸毁了,我就不要你了!哼!
盛锡文才不信她的胡说八道,将小人拥在怀里,在她耳边说:嗯?只有脸吗?宝贝这是怪爸爸昨晚没把你肏舒服?
林安娜哪受得了他大白天就胡言乱语,推着骂他:好下流!
两人嬉闹一阵,林安娜在他怀里问:你刚才做什么呢?又是油锅又是面糊的?
咳……那个,我在学锅包肉,你母亲教的,我看做起来也不难,就想自己试试…
锅包肉?不难?看来您也是很善于挑战自我呢!
林安娜没有忽略重点,问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学那个?难道你不知道你于厨房里的事算是个灾难?
……我……看你爱吃这个。平时小姑娘几乎是个猫胃,什么都吃不多,只有昨天吃林母做的锅包肉,简直让他大开眼界。
五味杂陈
林安娜很无奈,但心里更多的是感动。
哪里用你去学,我想吃,难道就不能去饭店吗?你这操作也太危险了。小姑娘气鼓鼓的抱怨。
怎么能一样?盛锡文很不赞同,反正他是一定要学会的。
我的宝贝,就这样一件小事都做不好,我还有什么资格说我是世间最爱你的男人?
两人对峙一阵,还是林安娜败下阵来,她依靠在盛锡文怀中,小声说:“为什么要这么好?”
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你这样优秀,这样耀眼,即便什么都不做,我都会深爱你无法自拔!
而你已经来到我的身边,还要如此宠爱我,让我怎么能不每一天都更爱你?我还有什么好献给你!除了我的爱情我的生命!
两人忘记时间,也忘记了空间,在纷乱的林家厨房里,忘情的相依偎…男人充满柔情爱意的吻落在她的发顶、额头…渐渐下移…
啪!
重物散落在地面的声音传来,两人如梦初醒回头,正看到站在厨房门口,一脸诧异惊魂的林母。
几个苹果挣脱束缚出来,骨碌碌滚到林安娜脚边才堪堪停下。
盛锡文还保持着环抱她的姿势,林安娜却像个被老师逮到现行的小学生,赶紧垂着头站的笔直。盛锡文也只好尴尬的放下手臂。
咳,倒也不能这样说,毕竟现在的情况是她和老师行不轨之事,被亲妈抓住!
林母从最初的震惊转为愤怒,恨声道:“你们俩!出来给我说清楚!”说完转身出去客厅。
盛林二人相视一眼,盛锡文低声安抚她,道:“宝贝,别担心,一切有我!”
林安娜无奈的看他一眼,心道:有你!有你又怎样?你以为你还是我妈眼中那个高知有礼的亲家公吗?
当然不是,林母现在简直气的要死!这盛锡文是个什么人?怎么为人师表的?也不知道他是先引诱了女儿,还是婚后两人才勾搭在一起!
脑子里各种念头绕在一起,林母比被抓到现行的二人还乱。不知道先问哪一句。
叁人在客厅沙发上坐好,半晌沉默。林安娜紧张的心脏都几乎失序。
“淮南知道你们的事吗?”斟酌再叁,林母先问出这一句。
要是盛淮南知道自己的父亲跟妻子搅和在一起…乱套了…她家是怎么生出这样一个女儿的?
难怪盛淮南推脱不一起来,看样子,多少是知道这师生二人的私情,林母如是想。
盛锡文说不知道,林安娜却点头。
林母瞬间被他俩这没个实话的态度搞得火冒叁丈。
此刻,盛淮南在“岳母”心里,就是个被亲爹带了绿帽子的小可怜。
心中对淮南小可爱的怜惜简直如潮水一般!看见自家这闷声不响干坏事的姑娘气都不打一出来!
天啊!这是什么乱伦丧德的丑事!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样尴尬的场面!当然,彼时的林母不知道,后面还有更尴尬的场面,等着刷新她的叁观呢!
时间指向十二点钟,林父开门回来,正在质问一对趴灰翁媳的林母,狠狠瞪了二人一眼,不得不暂停此事。
本以为要面对修罗场的林安娜暗舒一口气,她有救了。
林母作为唯一的知情人,怎么也不能把闺女推出去,打定主意要在林父面前替他们遮掩,便笑着起身将此事先揭过去。
“哟,怎么都在客厅坐着?聊什么呢?饭好了吗?”林父笑问。
“那个,咱们出去吃吧,厨房里发生了些小意外…”林母显然也看到厨房里一片狼藉,此时做饭还不知到几时能入口。
几人商量一番,决定去前面街上的特色菜馆吃午饭。
说是几人,其实不过是林家父母商量,盛林二人点头赞同罢了…经过刚才那番惊吓,他们翁媳二人真是什么意见也提不出来…
盛淮南年前忙到飞起。
一周后,婚礼当日。盛淮南轻装简行,一早飞来春城,陪着林安娜在答谢宴上亮过相,下午就又紧接着飞回江城去。
好在,盛锡文一直陪林安娜在娘家住着,才不至于让林家近亲说男方家目中无人。
就这一阵露面,林母极尽关怀之能事,对盛淮南嘘寒问暖,临了还发了个超级大红包。
盛淮南嘴甜会哄人,把林母哄的心花怒放,再看看道貌岸然的男亲家,和闷声不响的独生女儿,林母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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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
婚礼第二天,林家父母带着盛锡文和林安娜去郊区的温泉酒店小住。
房间是林母定的,也不知是出于什么考虑,她只订了两间房。
她和林安娜一间,林父和盛锡文一间。
大约可能是担心这两人在她眼皮底下行什么不轨之事。
但这事真是林母多虑了,这几天盛锡文简直老实得不得了,连林安娜都觉得此人安分的过分。
说到这间温泉酒店,盛锡文甚至比作为本地人的林家父母还熟悉。原因要从好几年前说起…
那时候,盛锡文刚跟小姑娘刚确定恋爱关系,紧接着就放了暑假。
暑假,作为学生的林安娜,当然是轻轻松松回家放风,盛锡文却要忙着做各种项目和工作,半刻不得闲。
好容易熬过暑假的两地分离,师生二人过了几个月蜜里调油的热恋时光,寒假又到了。
盛锡文仍旧很忙,忙着准备材料,忙着出国参加神外的国际论坛,还要抽空回淮州陪老爷子过节。
但不论怎样忙碌,盛锡文总少不了每日至少一个电话,跟小女友汇报行踪,总结当日种种,诉说些甜蜜情话。
林安娜是典型水瓶座,生日在情人节前一天,2月13日。那一年的情人节在大年初六,林安娜的生日是初五。
高中毕业时,班里的同学约定,每年大年初五都是班级聚会。
林安娜他们是省重点高中的尖刀班,跟许多人印象中的重点班不同,班里同学不是只知道死读书的书呆子,很多都是学习好能力强组织行动力高的学生。
班长韩笠扬不只成绩是年级第一,还是个外形帅气的校草级人物,同学会就是由他发起组织。
那会儿,jk制服刚在学生之间兴起,班里女生上学时都嫌校服丑的不行,就建议韩笠扬把聚会主题定为jk之夜。已经上了大学的各位同学,都挺怀念高中生活,没有人提反对意见,主题就这么敲定了。
林安娜的堂姐林珊妮跟她同班。两人关系是姐妹更是闺蜜。林安娜之所以跳级,就是为了跟堂姐同班。好在她年纪虽小,悟性却好,即使跳级也没有影响学业,反而更激发她的上进心。
林珊妮上高中就开始谈恋爱,热衷于各种流行事物,那边韩笠扬刚在班里发了聚会主题,她就赶紧开车去林安娜家,两个人窝在一处,上橙色软件选衣服。
如果林珊妮没来,林安娜原本打算直接穿一中发的运动校服去参加聚会。
林珊妮一听,赶紧打断她。
道是:“亲爱的安娜同学,同学聚会就是战场啊!你想想,大家都一年没见了,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不就是为了争奇斗艳嘛!
是是是,你天生丽质!但你要知道,学生时代大家都素面朝天,你优势明显,不施粉黛就能碾压众人,上了大学,还有哪个女孩子不化妆不打扮的!
这事儿你必须听我的!买一身顶顶顶漂亮的jk制服!然后到那天,姐姐我再给你撸个惊艳众人的初恋妆!保准把韩笠扬同学迷的神魂颠倒!”
林安娜无奈,赶紧打断她:“别,我跟班长可是半点关系也没有!连他长什么样子都记不得,你可别瞎点鸳鸯谱乱牵红线!”
“好啦~好啦~人家不说了嘛!哎!别的姑娘巴不得搭上韩同学这条大船,你倒好,关系撇的比谁都清!”
林珊妮也是奇了怪了,这韩笠扬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家境与林家也算相当,这样的男人都看不上,她林安娜是想找个天上的神仙不成?!
全班都看得出来,班长韩笠扬钟情小同桌林安娜,可这位年纪小小气质清纯的小姑娘,愣就没开情爱那个窍!可怜的韩笠扬同学媚眼明显全抛给了小瞎子,连个回响都听不到。
林安娜被念的头大,妥协的听了林珊妮的意见,两人买了同款。
初五那天,林家父母在家宴请兄弟姐妹,林珊妮也来了。两人打算在家里待到下午,化好妆一起去聚会的酒店。
姐妹俩躲在二楼林安娜的屋里,说悄悄话。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林珊妮在说,林安娜就安静倾听,偶尔发表几句议论。
林珊妮从同学八卦聊到自己这一年多,再大学里的恋爱史,一时说某某是呆子不解风情,一时说某某是个瞎眼的渣男。
林珊妮长相艳丽,不上妆时也是浓眉杏眼,学校里追求他的学长学弟没有上百也有几十。
林安娜只有身高与林珊妮相仿,相貌是截然相反,清丽如百合的初恋脸,不少男人钟爱她这款。只可惜她面对盛锡文之外男人总是真高冷,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冻得人盛夏也如寒冬腊月般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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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给点珠珠吗
本来是最后一顿肉了
但是我觉得我还可以继续加!
风格迥异
林珊妮讲了大半天,林安娜却也没透露自己的感情烦恼,林珊妮叹息一声,她这个妹妹,实在是美而不自知,只生了一副好脑子,不善利用自己的好相貌啊!
趁着林珊妮先下楼吃饭,林安娜借口肚子疼,躲到洗手间给盛锡文打电话,连播叁次都是关机。并没有听说他有什么需要关机的行程,林安娜心下有些担心。
怕林珊妮去而复返,林安娜就发了条微信给他:开机回电。
老男人搞什么鬼呢!两人在一起之后,这是林安娜过的第一个生日,大半天过去都没点反应?太过分了吧!十月他过生日,林安娜还备了大礼,他都不会礼尚往来一下吗?
林安娜又是担心,又是愤恨的下楼去。
餐厅里,林家父母已经准备好了蛋糕,姑姑叔伯也都给安娜发了红包送上礼物。
可惜林安娜最期待的那份祝福一直没来,表面上高高兴兴,实际上心里早就拧成一团了。
到了下午,家里长辈还坐在酒桌上聊天拼酒,林珊妮把林安娜拉到楼上,摆出了自己堪比专业化妆师的一套装备,把她按在梳妆台前一顿发挥。
时间慢慢走过,林安娜的手机就跟开了飞行模式一样,一个消息一个电话也没有。林珊妮见她不时拿出手机摆弄,还打趣她是不是终于春心萌动谈了小男友。
林安娜打着哈哈遮掩过去,林珊妮也不是真的觉得她能有什么男朋友,玩笑两句又忙着打扮她的小妹妹去了。
等到六点,林安娜都没有等来盛锡文的电话,打过去一直提示对方关机,林安娜已经从担心转为生气了。是的!她非常生气!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如性命的狗男人!居然在她生日当天玩失踪?
同学聚会定在春城新近刚开的一家大酒店,他们班除了人在外地回不来的,其余的叁十多人都回复了参加。
林珊妮比林安娜年长两岁,早已经成年,暑假里就拿到驾照。
到了点,林珊妮磨磨蹭蹭上车,又在路上绕了好大一圈才往酒店去。林安娜被她这操作搞得一头雾水,林珊妮却说,这是校花出场的套路。
等全班同学基本到齐再出场,靓瞎他们的狗眼!
林安娜听罢扶额!明明都是林家的姑娘,她怎么就没生出这许多玲珑心窍呢?!
到了酒店停车场,林珊妮停好车,拿出手机给韩笠扬发了条语音,说是自己跟安娜已经到了。
一双高挑漂亮,风格迥异的大美女下了车,瞬间吸引了周边几个行人的目光。
两人为了好看,都是直接光腿穿着中筒袜,学院风的呢子大衣里是同款的酒红色jk制服裙,青春洋溢也靓丽。
林安娜原本要裹一件超长羽绒服出门,但林珊妮说反正下车就进饭店,穿羽绒服太累赘,一点都不惊艳。林安娜于穿衣这件事上,一向不如林珊妮有主见,便又遂了她的意。
春城的寒冬,尤其入夜,气温几乎要突破零下15度,两人被刺骨的寒风一吹,也顾不得形象,快步奔向饭店灯火辉煌的饭店大厅。
电动门开启又闭合,室内如夏的暖气终于让两人有时间整理被风吹乱的发型。
高大帅气的男孩子走过来,自然的将林安娜腮边的长发帮她拨顺。林安娜抬眸看了一眼,本能向后撤退半步。
林珊妮见状,笑着拍了下韩笠扬僵在半空中的手,嗔骂道:干嘛呢!班长大人,姐姐还在着站着呢!你怎么好意思占我家小妹的便宜!
韩笠扬知道她是玩笑,为了缓解尴尬,哈哈一笑,也拍了拍林珊妮的脑袋。
几人寒暄一阵,林安娜抿着嘴角,跟在林珊妮和韩笠扬身后往包间里去。
她是真的记不住韩笠扬的长相,虽然大家都说他很帅,有能力有风度,但对她来说这个人就是一个代号为班长的普通同学,她对他没有丝毫的小女孩的幻想和娇羞。对于韩笠扬自来熟,自以为关怀潇洒的动作,她有的只是烦躁和厌恶。
我去接你
班长带着班里当年最风云的两位女同学走进包间,果不其然引起了一阵骚动。
姐妹俩的外套脱下来,韩笠扬绅士的拿去一旁的衣架上挂起来。
虽然是同款制服,但穿在长相风格完全不同的姐妹二人身上,一个是性感辣妹,一个是清纯校花。
韩笠扬定的这个包间有四张大桌子,算是一个小型宴会厅。男生们站起来,纷纷吆喝着在自己旁边加椅子添餐具,要跟美女同桌。
林珊妮笑着和他们打趣,林安娜不太自在的站着不动,还是韩笠扬打断他们的玩笑,道是这么多位子,哪里就需要你们献殷勤。
最终韩笠扬安排她们坐在比较空的那桌女生里,他自己要主持聚会,直到发言结束才端着酒杯过来。
七点刚过,林安娜的手机终于恢复信号似的震动起来。因为贴身放着,林安娜在嘈杂的环境中很快发现这一点。
盛锡文的名字在屏幕上显示出来,林安娜心中一时间真可谓百感交集。
跟林珊妮交代一声,林安娜快步走出包间,赶在电话落入忙音前接起来。
宝宝?在哪呢?盛锡文低沉但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林安娜委屈的几乎要掉泪。
…唔…在外面,跟珊妮一起,同学聚会。小姑娘闷声说。
盛锡文身边的环境十分安静,林安娜可以从听筒里,听到他压的很低的愉悦笑声,他问:聚会在哪?我去接你!
小姑娘生了一下午的闷气,担心了他整整一天,这会儿却真的惊喜到,他居然在春城吗?忙反问:老师,你在哪?
盛锡文看了看车窗外的建筑,捡了一个标牌很大的说给她听,又继续问:你呢,同学聚会在什么地方?我开导航过去!
林安娜说了饭店名字,又交代了大概地址。盛锡文跟她说,去找个理由跟爸妈说今晚不回家。
林安娜正有此意,两人都快一个月没见到了,之前刚放假盛锡文就飞去国外参加学术论坛,待了小半个月,两个人每天只能见缝插针的打视频电话。回国后,盛锡文又回了淮州老家,实在没找着机会见面。
林安娜重新回到包间,把林珊妮叫出来,跟她交代自己有朋友今晚来找自己玩,晚上不回家住,让她帮着打掩护。
咿?你有什么朋友是我不知道的?还大过年专程跑来找你玩!今天可是你生日哎!老实交代!什么朋友!林珊妮觉得林安娜这小妮子明显有情况。
林安娜也知道不交代个一二叁出来,林珊妮不会放过她,只得承认是男朋友。
好哇!你个小丫头!交男朋友都不告诉姐姐!林珊妮假装生气,逼问她种种细节,林安娜担心盛锡文很快就到,只能撒娇说下次再说,时间来不及了!
林珊妮不愧是林安娜唯一的知心好友,知道她急着去见人,一打保票。快速往家里打了两通电话,那边几个大人已经醉的七七八八,林珊妮就说说自己和林安娜要住在同学家,后天才回。又溜回房间,把林安娜的外套包包偷偷拿出来,还从自己包里取出一盒叁枚安全套塞进她包里。
盛锡文打来电话说已经到楼下,怕上楼引起同学们不必要的误会,就在下面等她。
林珊妮终于带来了林安娜的外套和小包,林安娜接过穿上,搂着姐姐的腰小小撒了娇,道声感谢:你快进去吧,我先走啦!就快步转身离去。
春城的冬日是严寒的代名词。街道两旁的积雪基本一冬不化,路灯一开,两相辉照,是光彩夺目的绚烂。
但再绚烂的灯光,也不及林安娜眼中那个男人耀眼,再常寻常的街景,也因为那个男人的入镜,美好的彷佛大师掌镜的高端电影拍摄现场。
林安娜在玻璃电动门里,等待门扇自动开启。她第一次觉得时间过的这样慢,这扇门反应是如此迟钝。
她透过玻璃门瞧见盛锡文,见他穿着一身潇洒的黑呢子长大衣,笔挺的西裤和反着灯光的皮鞋,难得的还围着一条围巾,显得他更是英俊的质感非常,大约是春城的冬天实在太冷。
她贪恋他凝望他,而他也笑着向她的方向张开手臂,
随着门扇开启,林安娜脚步轻快的奔出灯火辉煌的酒店大堂,用一种接近飞翔的姿态跃下台阶,扑进她思念爱恋期待了太久的爱人怀中。
盛锡文将她稳稳接住,牢牢抱在怀中,怕小人儿冷,还用自己的大衣围巾将她裹住。
林安娜在他怀中闭着眼深吸一口他好闻的松柏气味,扬起小脸问他:老师,你怎么来了?
他浅笑,在她的灼灼目光中,温柔细腻的吻落下来。落在她玫瑰般清香细腻的唇瓣上,落在她因失联而躁动一整天的心尖上。
无知少女
他的思念渴望怜惜,全包含在这醉人的热吻中。一吻毕,英俊成熟的男人微微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却坚定的说:我来,吃掉我的小宝贝!
林安娜被他露骨的情话说的羞红了脸,赶紧把自己再度埋进他怀中去。
盛锡文因为愉快而鼓动的胸腔,声声律动都传入林安娜的耳中……他的大手拥着她,不经意向下一探才发觉小姑娘的长呢大衣地下是光裸的大腿!居然寒冬里露着腿?
若是江城也就罢了,那里的冬天也实在没个冬天的样子,可春城的冬天真真是滴水成冰。
放弃继续在这里温存下去的种种念头,盛锡文略有不虞的将小姑娘塞进副驾。
车子发动起来,小姑娘兴奋的不行,一点不像她平时冷清淡漠的样子。当然,她在他面前向来真实,高冷都是给外人看的表象。
老师,我们现在去哪?
盛锡文开着导航,林安娜看了一阵,没看出目的地是哪里,就问他。
老男人气她大冬天光着腿在外面瞎晃悠,但又顾及着她今天生日,实在不想训斥她,惹她不快。两人明面上是师生,但更是情侣。情侣之间,因为他年长许多,因为一句我为你好,就动不动教训人发脾气,盛锡文看不上这种作为。
大手摸过去,果然,滑腻的腿部皮肤冰冰凉。他自己刚才带着皮手套,这会儿手掌也十分温暖,一寸寸移动,不带一丝色情意味的替小姑娘将裸露的皮肤暖热。
林安娜享受一会,也很快反应过来,盛锡文这是怪她大冬天穿的不保暖,但又耐着性子不忍心骂她,心里一时间软的一塌糊涂。这个老家伙,为什么这么乖这么好!
珊妮开了车的,下车就进饭店,我连路都没走几步呢!林安娜讪笑着解释。其实她的大衣也足够长,那时候满心满眼都是他,哪里会觉得冷呢?
盛锡文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就是那种你自己体会的暧昧眼神飘过来,瞅了她一眼,又转回视线去专心开车。他把车里的暖风开的很高,直到林安娜都热的要冒汗,他才将风速调低。
林安娜看着车子都已经开上省道,想不出这是要去哪,只觉得这人怎么看着比她这个本地人还熟悉?
老师,我们去哪呀?刚才没得到答案,小姑娘又契而不舍的问了一回。
盛锡文单手开车,另一手拿过她的小手握在手中把玩,道:颐县新开了间温泉酒店,我去看了还不错,这两天咱们就住那边。
温泉?春城的温泉是挺有名的,温泉山庄也有几处,几时开了个新酒店?这她倒是没听说过了。
我没带泳衣……林安娜颓丧了,泡温泉哎!为什么不早说?听他的说法,他都到好久了!居然半点风声也没透露!没有泳衣怎么泡温泉?裸泳吗?
咳!不得不说,安娜同学,你还是挺了解你家盛教授的嘛!佩服佩服!
酒店里应该有泳衣卖的,别担心,宝宝。盛教授一脸正色的安慰小姑娘。
颐县距离春城近一小时路程,过年路上车少,盛锡文开的飞快,两人到酒店门口的时候还不到八点。盛锡文把钥匙交给门僮,直接带着林安娜进了大厅。
这里真的十分冷清,豪华挑高的大堂里,除了酒店工作人员,就只有他们这一对情侣。
两人的外套已经脱掉挂在盛锡文的臂弯里,刷卡进了电梯,盛锡文按下顶楼的楼层按钮。
电梯里四面都是镜子,林安娜看着两人登对的身影映在镜子中,心下感到十分满足。盛锡文见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忍不住弯下腰去吻她的耳垂,将小姑娘紧扣在自己身前。
先前他并没有发现,她大衣底下居然穿着一套如此诱人的学生制服。自己不消说,已经是个一眼看去便知有些年纪的中年男人,而他的小姑娘这样穿着,更显的年纪小小。
他本是打算趁着她过生日,完成两人之间最神圣的那一步。此时看来,自己要是果真的能做下去,也算是十分禽兽了。
电梯在途中停留,轿厢门打开,门外站着个服务员,一见两人这副姿态,瞬间低着头退到一边去。心里不知怎么猜测二人身份。
盛锡文苦笑一下,将小姑娘放开,玩笑道:你说,他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男人,正在拐带未成年的无知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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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人粉红(H)
林安娜也笑了,道:怎么就不能是英俊老爸,带着可爱的小女儿?
盛锡文一想也是,顺口道:那宝宝,叫声爸爸来听?
爸爸!林安娜大大方方干干脆脆叫出来。
说完便笑开了,她以为男人至少要假装生气,她把他叫老了。哪知盛教授眸光闪了闪,突然一把将她推倒镜面上,急切的吻密密落下来,林安娜觉得这一吻包含着许多意思,总之跟之前的每一个吻都不同。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盛教授整整衣领,肃着一张脸,牵着脸色粉红的制服小女友,快步来到门前刷卡开门。
林安娜觉得自己当时几乎是被盛锡文裹挟着进了房门。
门板啪的一声被男人大力甩上,小姑娘紧接着就被盛教授压在门上疯狂的吻起来。
他大约是憋的狠了,这通急切难耐的吻,全然不似之前温柔和气细腻,带着浓重的欲望和满满的色气,充满了成熟男人的力量和渴望。
林安娜哪里受得了这个?心里已经爱他爱的要疯魔,只要是他的给予,只要是他的需求,只要她办得到,便都愿意无条件的双手奉上。
挂在男人臂弯的大衣早落在地上,挂在林安娜肩头的小包也被他粗暴的摔在地上,里头林珊妮放进去的一盒小东西可怜兮兮的落在一旁……
盛锡文将她的小舌勾缠出来,色情的细细咂着她娇弱细嫩的粉舌,夺取着她口中的津液和她的呼吸乃至于意识。
林安娜只觉得自己头昏的厉害,除了男人放大的精致五官,她几乎什么都看不到,感受不到。
他修长的大手摸进她的毛背心,隔着衬衫衣料握住她敏感的细腰,他越吻越凶,实在难以满足,不管不顾的将大手覆上她那双弹性十足的年轻娇乳。
那是一处连她自己都很少触碰的私密器官,而他的手给予的抚弄揉捏又是那样的不同,她觉得自己羞耻极了,脸颊发烫全身都火热起来,陌生的、带着情色意味的娇吟不受控制溢出嘴角,她忍不住瑟缩,又忍不住将自己更贴近他。
“嗯…唔…好、好热…老师…”女孩难以忍受的将额头抵住他的胸口,她娇娇软软甜糯可口的乳儿被他揉得发烫。
房间里静悄悄,除了中央空调的低鸣,只剩两人衣料摩擦和粗重喘息声。
男人低下头来,与小姑娘额头相抵,他吻她的眉眼,他顺手将她身上的西服脱下去,把背心开衫也脱掉…
“宝宝,还热吗?”他低声问询。
女孩子脸都红的发烫,小声诚实的说:“很热…”
男人把她纤细的小手带到自己颈间的纽扣上,柔声哄着她:“老师也好热,乖宝宝,帮老师解开好不好?”
男人大手扯出她的白衬衫,紧接着双手绕到后面解胸罩的搭扣,可惜他于此事实在不擅长,总觉得这个扣越弄越紧,只好向上一推,露出一双大小适宜的乳肉握在手中。
小姑娘本就不稳的一双手更被他骚扰到,抖得不成样子,半晌也只解开叁四颗…
盛锡文等不及她这磨蹭缓慢的动作,干脆的单手将皮带抽开,拉开裤链,把她无处安放的小手按在胯间的完全勃起的性器上。
“呃…宝宝…动一动…”男人的鼻息变的急促,难耐的在她手中挺送着阴茎。
林安娜哪里见过这个阵势,确定关系以来两人是经常偷香接吻…也有过身体上的接触…但老男人始终克制有礼,连胸部都没碰过她的…
她几次在拥抱中感到他性器勃发,但这物件始终蛰伏在西装裤里,她从来不知道现实中男人的这个东西,居然能跟十八禁黄漫男主一样大!
她不知道要怎么动,只能虚握在掌中。男人也不在乎这些,双手粘在她的胸前,仿佛握住什么绝世宝物。他吻住她,下身一下下的戳刺她柔软的小腹…
当然是不够…他已经忍耐太久,只想真的把她剥个精光吞入腹中!
“宝宝…我想把你吃掉!可以吗?我的宝宝…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走到哪都带着你!”男人饥饿般的啃食她敏感的颈侧,女孩哪有什么不愿,迫不及待的点头,渴望下一刻就为他献祭。
他抱起自己的小姑娘,迫不及待地将人轻放在酒店纯白色床褥上。她身材高挑,又穿着一身诱惑力十足,却清纯无羡的日式校服,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粉红。
粉黄玫瑰(H)
站在床下几下除去碍事的衣物,高大英俊的男人整个覆住身下的清纯校花。
他想,她的唇怎么可以这样甜蜜,越吻越让他的性器充血更多。
她裙下是光洁的长腿,小腿包裹在可爱的中筒袜里。盛锡文大手抚过她的每一寸皮肤,突然灵光乍现,将女孩翻身跪趴在床上,两条大腿并在一起,中间一点缝隙也无…这可真是一个销魂解渴的好去处!
双手粗暴的扯下她的小内裤,挺着鸡巴从后往前贴着她流水的阴户插进两腿间。
“啊!宝宝!老师…忍不住了…就一次…我爱你…”男人按住她的衬衫下的细腰,自顾自的摆弄起来。
林安娜大约知道他在做什么,也知道他并没有真的插入…但这充满性刺激的行为让她忍不住分泌出大量淫水…
干涩的软肉和脆弱性器摩擦,有快感但也痛感鲜明。好在小姑娘敏感水多,随着盛锡文的抽插,整根棒身都被淋的湿润光滑…
盛锡文更得趣味,入的更快更狠…粗长的茎身快速在女孩娇嫩的腿间摩擦进出,偶尔顶到小柔珠上,女孩子还会狠狠的哆嗦一下,细嫩的穴口也饥渴得吮吸他的棒身…
女孩忍不住低头去看,只见他那个根象征着欲望与力量的器官在自己身体里抽插…身体都已经化作春水,恨不得他狠狠灌入那个羞涩的所在,让自己完全成为他的所有物!
可盛锡文不敢要更多!至少此刻是的!只是这样腿交的边缘性行为,已经让他迷醉的不知今夕何夕!
女孩的在被狠狠地碾压过阴蒂时抽搐着瘫倒,盛锡文片刻不停的继续抽插,终于随着阴茎充血更甚,他将鸡巴抽出来抵着她的大腿喷出浊液。
女孩的衣服已经湿透,他取出纸巾仔细帮她把精液擦掉,又把衣服替她脱下来。到了那件让他遭遇阻碍的胸衣,他只能让女孩子自己解决。
“宝宝…要去泡温泉吗?”盛教授好心情的搂着自己的小女友,询问她得意思。
“唔…不要…没有泳衣…”女孩娇声道。她刚才小小的高潮了下,这会儿正懒得不想动,只想窝在男人怀里跟他温存。
盛锡文吻她侧脸,笑道:“这屋里就咱们俩,有什么必要穿泳衣泡澡?嗯?我的小宝宝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女孩气的推他,他又道:“去泡会儿吧,你晚饭应该没来得及吃,我看看他们这有没有什么吃的!听话!”
最终抵不住一身粘腻的折磨,小姑娘娇气的让盛锡文把她抱过去。
这里是酒店顶楼的情侣套房,卧室里连着一个玻璃房间,里面有一个方形大浴池,此时正有涓涓泉水流进来,蒸腾着热气,有一股淡淡的硫磺气味。池边有一张榻榻米,上面搁着软枕和小桌,方便游客沐浴之后休息。
“咦?居然真是温泉,之前我还在想着么高的楼层,估计只有楼下有池子!”女孩闻着温泉的味道,迫不及待想进去待着。
“这酒店主打的就是空中温泉,自然不会造假了!你先泡着,我去订餐!”盛锡文把小姑娘放进水池里,安顿好。这才转身出去打电话让餐饮部送餐过来。
林安娜在温热的池子里泡了半个多钟头,直到里间的动静都停下来,房门被关上,她才披了浴袍踩着木质拖鞋出来。
难怪盛大教授一整天都忙的不回电话!他早想好了要给她个惊喜的。
被粉黄两色玫瑰装点的餐桌,以及桌上精致丰盛的餐点,还有一只同样精美绝伦的鲜花生日蛋糕。
盛教授刚洗过澡,穿着浴袍过来,从后抱住小女友,轻声道:“生日快乐!恭喜我的小宝宝终于成年!”
“你是为了准备这些,所以一整天都没理我?”林安娜看着眼前的一切,像是怨怪质问他。
“对不起,宝贝…不是故意让你着急担心的…”只是时间太短,我怕来不及准备好,就忍不住去见你…
女孩子反身抱住他的腰,摇了摇头闷声说:“你不用说的…我知道…谢谢你,老师!”
盛锡文这一天过的十分充实,一大早找了借口,从老爷子那里出来,登上飞机将近中午才到春城。草草在机场用了午饭,便租车去之前攻略的几家酒店看场地,这间温泉酒店元旦刚开业,网上图片资料几乎没有,他开了一个多小时车才过来,定好房间,又确定餐点和鲜花,直忙到六点多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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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老公知道我把双色玫瑰写进小黄文
啊哈哈哈哈哈…不敢想
宝宝好乖(H)
两人都几乎没吃晚餐,现在已经快十点钟,盛教授把小女友抱在怀里,两人给蛋糕插上蜡烛,许好愿分食掉,接着又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投喂,一顿精致的烛光晚餐,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吃完。
小姑娘平时吃的少,又这么晚才吃饭,摸摸肚子,皱着眉苦恼:“哎…吃的有点撑啊…”
盛锡文亲亲她的小嘴,笑着说:“那不如我们去运动一下?”
林安娜只当他说去酒店的健身房运动,可饶了她吧,她这个人真是除了学习之外,没有生出一点运动和艺术细胞…连50米都能跑出12秒的惊人成绩,运动什么呀!
她拒绝的很干脆:“我才不要去,只想跟你在房间里呆着!”
盛锡文十分满意小姑娘的超高觉悟,笑了一阵,压低声音说:“不出去…我们就在房间里…做些成年人该做的运动。”
小姑娘瞬间会意,正娇羞的低下头去,却见他修长白皙的大手来到她的腹部,灵巧的一拉,浴袍带子散开来。
男人将小嘴长成惊讶圆形的小姑娘抱起来,两人一起滚在大床上。
“宝宝!让老师带你进入成年人的世界好不好?嗯?让我看看,我的小乖乖准备了什么好东西给我?”男人压着她,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一个方形小盒子,在她眼前晃悠两下。
这……这是什么?林安娜并不知道林珊妮塞进包里的这东西,此刻被盛锡文牵着话头,懵懵懂懂的问。
盛锡文也不是真要追问什么,将盒子扔回去,低笑着说:那是什么不重要,这是什么才重要。说着挺动几下劲腰,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勃发欲望。
两人正相拥着躺在大床上,之间一丝缝隙也没有,林安娜可以听到自己和对方的心脏律动,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渴望,而自己不也早就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吗?
她的人生算得上规规矩矩、顺风顺水,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巧巧的小姑娘,遇到盛锡文,爱上盛锡文,是她平顺人生最大的挑战。可她又何其幸运,她爱慕他,他也很快给予相同的反馈,他们除了身份敏感,年龄差太多,其他的又与世上任何一对情侣有何区别?
薄被中,盛锡文撑住两臂,从上而下的凝视他的小姑娘……这个人,这张脸,她的一切,居然是真实存在于这世间的……不是任何一场他少年时代的梦境,而是一个真实的,温热的,拥有思想的女人。
他目光实在专注,似乎要将她的每一个细节都印在眼底脑海。
床头的氛围灯开着,在床头形成一个微弱暧昧的光圈。盛锡文虔诚又带着仪式感的吻落在她的眉心。林安娜沉醉在他营造出的浪漫气氛中,忍不住闭上双眼,轻轻抖动的睫毛又泄露了她的紧张和期待。
两人早已赤裸,裸露的光洁皮肤,赤条条的两具美好肉体纠缠在一起,真可谓金风玉露相逢,胜却人世万千。
林安娜幸福的都头脑昏沉,觉得这真是再美好也没有的体验。
直到盛锡文吻遍了她的全身,直到盛锡文用那处雄伟非常的性器抵住她的花口,直到他在她耳边呢喃,宝贝,从此你不会再有离开我的机会……她才知道世上居然还有更紧密的接触和结合,如果是这样,那她真愿永远都与他一处!
他缓缓地将阴茎插入她的花穴。她实在紧窄,那里是连她自己都不曾探索过的秘境;而他又实在粗长,被紧密的细肉层层迭迭推拒着,欲望已经隐忍到极致……
唔……老师……没关系的,我……不怕疼……女孩子忍着下体充实撕裂的痛感,坚定的说。她是如此渴望他,又怎么会惧怕这些许小痛?别人可以做到的,她有什么理由不做到呢?她要用行动证明,她才是这世上与他最为相匹的女人!
宝宝好乖!老师轻一点好不好?只会疼这一次,以后都会很舒服的……我保证!盛锡文心疼她,心中不忍,但两人迟早要走出这一步。今天是他的小姑娘成年的日子,他能忍到现在,也属实不易。
小姑娘对他灿然一笑,拉下他的俊脸,盛锡文瞬间会意,深深吻住他的小人儿,下身也毫不犹豫的,缓慢而决然插入她的花径最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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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无匹(H)
冲破屏障的瞬间,林安娜疼的所有血气涌上脸庞,实在不能分出多余的注意力去回吻他,两滴泪从眼角分别滑下去,她低低娇吟:呃啊……好痛……
盛锡文闻言不敢再动,两人下体保持着相连的状态,他伏首吻去她的泪珠,疼惜的不住吻她的脸颊。
乖宝宝,你受苦了……我会一直一直对你好,永远在我身边好不好?他边吻边告白,谁能想到在外严肃冷漠的盛教授,私下会是这样一个深情感性的人呢?
大手滑过她白皙柔嫩的肌肤,落在她敏感且弹性十足的胸部,随着他的深吻,他的爱抚,林安娜觉得仅仅是这样的结合渐渐不能满足她,她开始期待更多。
老师……唔……已经……好多了……哈啊……小姑娘被他揉得舒服,他果真老老实实不多动作,就只插在她身体里,让她的紧致吸裹住自己的棒身。
此刻得了指令的男人,缓缓摆动腰腹,轻轻浅浅的抽插着她。随着她的身体从紧绷到放松,直到她的唇角逸出越来越多难以自制的呻吟,他问:宝宝!舒服吗?老师弄的你舒不舒服?
呃啊……啊……嗯嗯舒服……呃……再快些……呃女孩无意识的说出需求,她早已失去自我掌控的意识!谁让看起来斯文的盛教授,居然生了这样一根轻易就能给予女人极乐的大家伙呢?
除了初入的那下疼痛,林安娜越来越多的感触全集中在花穴的敏感点上,彷佛她才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乖宝宝!你忍着些!唔……说罢,盛教授不再全力忍耐,缓缓随着心里的身体的渴望耸动起来……林安娜如巨浪中颠簸的轻舟,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浅摆……但那快感来的如此猛烈和真实,让初尝人事的小姑娘知晓,原来世上还有这样水乳交融的乐事……
而盛锡文却想,暗恋她的时候,觉得似有若无的接触已经足够甜蜜,表白心迹之后,又觉得能是不是亲吻她的小嘴就很幸福,可是在完全得到她之后他才发觉自己有多愚蠢!占有她永远,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悔恨自己浪费了那许多美好的时光。
他们在酒店里窝了整整两天,足不出户的腻在一起,气氛到了就相拥着接吻,兴致来了就相拥着做爱,两天里他们解锁了各种场地play,温泉里滑腻无阻的接触最令盛锡文着迷……
却说那晚林安娜着急从聚会上逃走,林珊妮转念一想,林安娜是多单纯的人啊,她还是得去给小妹把个关,也偷偷跟着下了楼。
林珊妮从未见过林安娜如此活泼的一面,她像一只快乐轻盈的蝴蝶,用一种迫不及待的姿态扑向那个男人。她也终于知道,林安娜为什么会看不上韩笠扬这样人人追捧的大校草绩优股。
那个男人的外形气质,以及那种无匹的自信,怎么能是他们这些未出茅庐的小伙子能比拟的?这人,毫不夸张的说,完全是男神中的男神。
林珊妮给林安娜发了消息,可惜林安娜忙的根本没看到。直到情人节当天下午,林安娜才看到微信消息:可以啊,小丫头,男朋友很帅哟!
林珊妮站的远,只看了个大概,所以当很多年后,林安娜带着盛淮南回春城,林珊妮还以为盛淮南就是当初看到的那个男人。毕竟这父子俩身型轮廓都太像了。
她听到两人在家宴上说是相亲认识的,不禁在心里给林安娜竖起大拇指了!小样儿,真能瞎编,说得跟真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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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打嘴炮
直到这次答谢宴,林珊妮见到了盛锡文,她除了感慨父子俩居然有七分像之外,就是跟林安娜表达对盛锡文的花痴,她说原以为盛淮南就挺优秀了,没想到年长的盛锡文居然更胜一筹。
她道:安娜,安娜,如果,如果我跟你公公谈恋爱,你以后得管我叫什么?
叫什么?叫你个大头鬼!你可真敢想。林安娜冷笑,实话实说:你可得了吧,他才不会跟别人恋爱结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林珊妮也就是欣赏,干打嘴炮,回她:说的也是,脸保养的再好,也是个年近五十的老男人了,估计是中看不中用,银样蜡枪头!姐姐还是找小鲜肉好啦!
滚你的!你才中看不中用!林安娜当然不能跟姐妹分享自己的男人在床上是如何神勇,只能憋着一口气,懒得搭理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女流氓。
说回答谢宴后,那天林母防备着这俩人再行不轨之事,将林安娜看顾在自己房间里。
那边林父不知妻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两个大男人同处一室,除了跟盛锡文聊聊共同的职业,就是没话找话的聊聊时事,两人大眼瞪小眼实在尴尬,总不能一起脱光里去池子里泡着吧?
所以盛锡文提出自己出去转转,林父自然不好说什么。
林安娜收到老男人发来的消息,说是让她去楼上两人常住的情侣套,无奈一笑,还以为这几天他变老实了……真是高估他了呢!
林母这几天费了神,又一直憋着气提心吊胆,实在是累极了。在室内的温泉里泡了一阵,就躺上床陷入深度睡眠。
林安娜趁这个时间,偷偷溜走,上楼会情郎。
乘电梯上了顶楼,穿着小高跟走在铺着绵软地毯的昏暗长廊里,林安娜不禁回忆起他们第一次来这间酒店的时候。
时光已经走过太久,但那时的记忆依然历历在目。他们交握的双手,炙热交织的目光,还有夜晚昏暗的廊灯,都成为记忆里十分美好的画面。
彼时年少的少女,和如今日渐成熟的女人身影慢慢合二为一。
没有紧张,没有忐忑,她知道她爱的人正在里面等待她的到来。轻轻敲响房门,只停顿了很小一会儿,咔哒一声,门从里面被人拉开。
已经洗过澡换了浴袍的盛锡文笑意盈盈的望着她,目光里是温暖的爱意和热烈的欲望。只一眼,就把假装成熟的小姑娘看的羞红了脸。
这是什么眼神,他绝不露骨,却看得她几乎软了腿。
见她红着脸不进来,盛锡文拦腰将她拉进去,快速的关门,借势将人抵在门板上,他带着促狭的笑意,低头含住因为震惊而大睁着双眼小姑娘的唇瓣。
宝宝在想什么?他在亲吻的间隙温柔的问。
林安娜双臂缠绕在他颈后,防止自己脱力的双腿不能站立,她唇上带着晶亮的水意,娇羞却带着些许悲戚道:我在想,这些年,但凡我们中有一人先放弃,那该是什么样的光景?
随着她的话语,盛锡文的心脏彷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掌狠狠扼住,他心痛难挡,几乎就要落泪,紧紧将人扣进自己宽厚的怀中。
不会有那么一天,你知道的,只要你还要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肯定的说着,他们之间,所有的选择主动权一直都在林安娜手中。
若是她真的要走,那永远陷入无尽深渊的,只会是他盛锡文啊。
小姑娘仰头与他深吻,交换着作为爱侣的无限深情,他们都是至情之人,爱情一旦开始就将是永生永世。
顺畅的衣裙拉链从上划开,两人急切的脱去对方的衣物,赤裸光洁的肉体贴在一起,哪还去管散落一地的衣裙。
盛锡文一把抱起他心爱的小姑娘,涓涓流淌的泉水已经快将水池注满,先将已经一丝不挂的林安娜放进水池,自己紧接着跨着长腿迈进来。
温泉因为两人的进入,晃晃荡荡溢出边沿。盛锡文轻柔的将林安娜的低马尾拆开,在后脑处松松盘起来扎好。
他拥着她光裸细滑的肩膀细细亲吻她的娇唇,她的侧脸,以及她敏感怕痒的耳后颈部。大手随意攀上她在水中荡漾的乳肉,陶醉不已的捏来团去。
她的每一处,他都爱到骨中。他不止一次感慨,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美好的小姑娘,居然符合他年少时的一切幻想。从遇到她起,他就分不清到底是幻想在前,还是遇到真人在先。
严丝合缝(H)
女孩子柔若无骨的纤手一路游走,最终将他勃发硬挺的性器握在手中,在温热的泉水中,她有技巧的上下套弄,让他肿胀的更难忍耐。
盛锡文坐在池中的石台上,林安娜也忍得艰难,按住他的肩膀,转身对坐在他遒劲有力的大腿上。
这姿势两人可以吻的更深,绵软浑圆的胸肉挤压着男人结实的胸口,顺润幼滑的穴口时不时蹭过他憋痛不已的阴茎。
随着水波的推送和两人的动作,他一次次擦过她敏感的珍珠小豆,引来怀中女孩不自觉的颤栗抖动。
宝贝,想要了吗?爸爸好想你……唔……他将她水润的乳肉轻咬一口,吸住她粉嫩可爱的乳头,嗦咬舔弄,好像要吃处奶水一般吞咽着。
盛锡文确实憋的难受,这些天,看着香软娇俏的小姑娘在身边走来走去,却碍于她的家人,不能随心所欲的将她随时拉进怀里亲热一番,他的心也难耐,身体更是渴痛。
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是缓解他这奇异渴痛的良药,但那处紧致美妙的穴道,才是最终能令他彻底解毒的所在。
爸爸……爸爸……插进来好不好……宝宝也想你……女孩子摇晃着被他含在口中的奶子,小穴却饥渴不已。
盛锡文一手握住粗大蓬勃的阴茎,一手揉捏她水波一样柔软的乳肉,柔声道:乖宝宝自己吃进去好不好?爸爸要吃你的奶!唔……我宝贝的胸越来越大了,爸爸一手都握不住了呢!嗯,用力一点,不会疼的……
林安娜一手按着他的胸口,缓缓抬起丰臀,趁着他向上握住的性器,慢慢往下坐。两人已经好几天不做爱,女孩子紧窄的穴道恢复如初,稍稍进入一个冠口便卡住不能进去更多。
盛锡文哪里还能忍耐,肿胀不堪的性器早就叫嚣着要去一处紧窄细嫩的所在冲撞。他向上挺腰,大手一用力,将小姑娘稳稳的按下去,紧紧套住他忍到极限的鸡巴。
啊……太……太大了……林安娜扬颈长叹,丝滑的发丝随着她摇摆的动作散开。
略高于体温的池水,因为突然破开推入的性器争先恐后的涌进紧致的花穴。但随着他挺送,穴内的混合了女孩体液的泉水又被尽数排挤出来,带着些许粘稠的汁液很快在荡波的池水中消散开区。
她这副娇媚的姿态更让男人红了眼,鸡巴尽根而入狠插几下,如愿换来女孩子情不自禁的娇吟。
盛锡文舒服的低叹一声,紧接着快速抽送百来下,这才吐出一口气,吻她的唇角,放缓速度,感受着水波时快时慢的推揉荡漾。
冬日的暖阳透过落地大窗照进来,落在宽阔的水池中,映照着波澜起伏的泉水波光粼粼。不甚刺目的暖光折射在怀中女子白玉无暇的娇躯之上,盛锡文只觉得自己正在观赏一副淫靡香艳的绝美画作。
她的穴道紧窄且有力,包裹着他的柱身,严丝合缝密不可分,细嫩柔软的穴肉即使撑开,也如千万张小嘴,有意无意的吮吸他敏感的沟壑凸起。
两人结合紧密,难舍难分。一个是久旷乍满,一个是胀痛缓解,都在心中感概。
宝宝,喜欢爸爸这么干你吗?在水里被操是什么感觉,小逼怎么又这么紧了?是爸爸太久没肏你,还是在水里舒服的,嗯?乖宝宝,等回咱们自己家,爸爸多给你肏肏就好了,你再忍几天好不好?
男人被水汽蒸腾,额上渗出细汗,两人渐渐找回往日默契,就以这女上男下的坐姿,盛锡文将青筋环绕的大棒寸寸推入,顶住她软糯的宫颈研磨几下,又抽出一节,如此往复。
林安娜花穴紧窄,她闭眼与他交换唾液,感受着爱人勃发的欲望和强悍的力量。他的性器实在雄伟,跟他白净威严的外表不符也相符。他随看起来斯文严肃,但性格强势,说一不二。两人相处起来也是如此,他大部分时候都很好说话,也温柔,但在做爱这件事上,却偶尔会展路出异常的霸道气势。
可今日的他温柔极了,也许是两人几天不做,他怕伤到女孩子幼嫩的穴道。
两人紧拥着接吻,忘情的抚摸对方湿润的皮肤,林安娜自己吞吐几下便高潮着都动起来,早就累的瘫倒在盛锡文身上。
宝宝这就不行了?男人笑她体力不佳,接着说:爸爸还没开始呢,这可不行,我的小乖乖居然偷懒?”
秀色可餐(H)
水中有浮力,却也增加了些许阻力。盛锡文喜水,觉得这种适当的阻力可以让大脑更清醒,但此刻,林安娜被热水蒸腾得几乎脱力。他将小姑娘翻转过来,让她翘起臀部,背对着自己,穴口微微露出水面。
盛锡文修长白皙的中指插进去,引出穴内的水流,紧接着,大手一边握住一只椒乳,狠狠将未及尽兴的肉棒插回她身体里去。
舒服吗?宝贝,在水里舒服还是这样舒服?唔……感觉到了吗?你的小骚逼里是层层迭迭的嫩肉,它们把爸爸的大肉棒吸得好紧!这么多水吗?是爽的流骚水了,还是刚才没给你排干净?嗯?你的小浪逼含的爸爸好舒服!给你插松点好不好?
被水浸湿的皮肤相撞,啪啪声比平日更响数倍,激烈的欢爱声在略有回响的阳台上回荡,更添几分暧昧激情。
林安娜努力回应着他,支撑不住滑落下去,很快被男人提着腰肢拉上来,再接着用他那根超长超粗的鸡巴狠狠操干她。
女孩子年轻白皙的肉体因为热气和性爱染成微微的粉色,看起来秀色可餐。盛锡文忍不住俯下身拨开她的顺直长发,轻咬她的颈肉。
呃啊……好舒服!爸爸!……女孩子紧收着括约肌尖叫着到了顶峰。
盛锡文埋在女孩阴道深处的性器弹跳几下,抵着宫口喷出来。
两人在温泉池水中完成了一次极致性爱。事毕,盛锡文横抱着小姑娘,将她汗湿的肌肤洗净,又探进两指,把他累积几日的浓精抠挖出来。看着精液混入池水,林安娜红着脸推他。
男人好心情的调侃她:射在你身体里也没见你多嫌弃。''
盛锡文把林安娜捞出来,抽出大浴巾将两人随意擦拭两下,抱着小姑躺到两米宽的情侣大床上。
两人并未完全擦干,水润的身体骤然落在洁白的薄被上,留下点滴深色水痕。
盛锡文撑着手臂注视着身下玉体横陈的清丽小女人,心里软的不像话,只觉得她怎样都好看,哪里都可心,只这样看着就很满足,若能一亲芳泽,更甚之,可以插入肏干一番,那便是世间第一等的乐事了。
他依从本心,吻她娇柔可人的唇瓣,吻她晶莹可爱的耳垂,吻她敏感怕痒的细长脖颈。他吻的轻柔虔诚,来到她丰润的胸口,男人亲亲两颗俏丽的莓果,笑着说:宝宝长大了,看看你这对可爱的大白兔,都是爸爸坚持不懈努力的成果啊!
林安娜又羞又气,少女时代的平胸记忆随之袭来。
那时候她心仪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老禽兽,认为他这样的成熟男人必定喜欢丰臀肥乳的女人,在两人尚未捅破窗户纸之前,小姑娘每餐必吃青木瓜,饮水必冲葛根粉,后来被这老混蛋知道,调侃她好久,道是食补不如手补。
怎么补?林安娜初夜时羞于让他见到自己的小胸,而老男人则全不在意,对她的一对小乳爱不释手,此后只要在无人之处,总将一只大手探进她领口肆意揉搓把玩。
女孩子忆及往事,小声骂了句:老混蛋,不想做就别做了!,说完,红着脸转过去不想理他,
却被男人忍着笑意掰正,他说:爸爸都肏你这么久了,怎么还这样害羞?我的小宝宝全身都是爸爸的痕迹,有什么可羞耻的?你的哪里爸爸都爱的不得了!
在女孩子欢愉难忍的吟哦中,成熟高大的男人将她裸露的皮肤全亲了一遍。略带胡茬的大嘴最后来到私处,灵活的长舌顺着缝隙自下而上舔上去,专攻她刚经历高潮的敏感蜜豆。
他的舌尖灵巧极了,时轻时重的刺激,惹得小姑娘娇喘吁吁。
哈……啊……爸爸……求你……插进来……唔嗯……宝宝想要……哈啊林安娜纤白的双手插入男人略硬的发丝间,似推拒又似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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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即将完结了
这是最后一次肉
蓝过,求珠可以吗
四口之家
男人舔弄不停,空出唇舌问她:爸爸不是正在插你?嗯?说着,长舌破开小洞,长驱直入舔她穴内的褶皱。
不啊……哈啊……
男人长舌翻飞,进进出出,压住女孩子的大腿根,略微刺感的薄唇紧贴着她的阴唇。
林安娜被他高超细致的口技伺候的忘了今夕何夕,只剩扭动着娇躯娇喘不已,高潮前,双手不自觉的收紧,将他狠狠按在自己的花穴口。
潮吹来的猝不及防,平日里英俊严肃的男人被兜头淋了满脸,额前落下的发丝都在滴水,刚刚干透的床单又被浸湿……
林安娜放松四肢仰面躺着喘息享受,男人跪起身来,将早就硬的发痛的大棒塞进刚被他舔得松软的美穴。
他看着她幼嫩光洁的花口吞下自己这根粗鄙狰狞的欲根,男人恶劣的趣味全释放出来,大手握住她的细腰,狠狠的一干到底,随着这冲击,她丰润的乳房荡了几荡。
男人忍无可忍,大手握住用力揉捏,贲张已极的一根愤然插入,身下的女孩子只能引颈低喊着喘息…
属于林母的专属铃声响起来,停了又响,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从那天温泉酒店回来,林母可算看清了,想让林安娜回到正途简直难如登天。心下叹息一声,反思自己的教育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一直给她灌输学习即真理的思想太多,才让她把对老师的尊重错当了爱情?
林家给林安娜的嫁妆中,有一套位于叁亚海边的别墅。
小夫妻新婚第一年,林父大手一挥,说,今年在谁家过年都不合适,你们还是自己去海边度假吧。也别浪费了父母一片好心。
叁亚是春城人的第二故乡,他们对此地的热爱超出外地人的想象。
林家父母在春城本地有父母姐妹,过年一般不外出,盛老爷子那边,她们暑假里住了近两个月,冬天也就没过去。
盛锡文和林安娜从春城回来,在江城住了几天,临近新年,盛淮南也终于清闲下来,一家叁口合计一番,先行一步去度假,陆景到了初二自己飞过来。
为什么要这样安排?平时盛淮南公务繁忙在外任职,翁媳二人同吃同住倒也罢了。现在,正牌老公放了年假,两人还继续单独行事,不是摆明了告诉有心人,看吧,我们这婚姻另有隐情。
至于陆景,他与盛淮南相恋多年,一朝获得家人认可,自然不想在这十分重要阖家团圆的日子分别。
可惜陆家是个大家族,他不得不在本家过完初一才能出门。更深一层,他和盛淮南是工作上的上下级,平时两人都在外工作,住在一起还说得过去,哪有放了假还腻在一起出门度假的?
除夕夜,盛家父子和林安娜聚在一起,林安娜和盛淮南下厨,做了一桌年夜饭。
盛锡文看他们俩在厨房里忙来忙去,配合无间的样子,自己好像是个局外人。
几次失败的掌勺经历并没有给他深重打击,盛教授犹不死心,跟在林安娜身后申请她,准许自己做一道锅包肉。
林安娜挥挥手,头也不抬,本想跟他说,求求您了哪凉快搁哪待着去!但回头一看他殷切的眼神,到嘴边的话也咽回去,只好说:你先去看电视,等会儿我切好了肉片再叫你过来!
盛淮南看见老父亲盛院长一步叁回头的转身出去,笑着跟林安娜说,你可真不容易。
他爸向来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做派,单身多年,也是靠着钟点工打理才得以生存下来。这样一个人,现在居然为了林安娜要下厨,能不好玩吗?
林安娜跟他讲了盛锡文几次下厨房的可怕场景,盛淮南笑的肚子都疼了,直呼有趣。
陆景是初二上午过来的,他下了飞机,按照盛淮南给的地址找到门牌。外门是密码锁,密码早发在他手机上,他不用跟人多接触,施施然就进了大门。
观察一下周边环境,陆景发现这是一栋联排别墅,每栋别墅之间都保持着安全私密的距离。只是旁边这一户,让他有些担心。
午饭时,陆景提出自己的疑问,林安娜安慰他说,放心吧,旁边是我爸妈的房子,他们今年不过来。
完结撒花
晚饭后,盛锡文和林安娜出去散步。盛淮南还鼓动着陆景换了泳裤,两人在院子里的泳池里游了一阵子。
大过年的,别墅的沙滩上没什么人,盛锡文和林安娜并排走在夕阳中,海浪冲刷着两人一路行来的足印。
盛林二人回来时,两个小辈早就上楼休息去了。盛锡文心情也好,反正没人来打扰,自然的抱起小儿媳回自己卧室继续入洞房去了。
因为…这两对情侣几乎处在极度放松,且激战半宿的情况下,所以对于突然闯入的林家父母毫无所觉…
睡到日上中天,盛淮南下楼给陆景倒水。他光裸着上身,带着几枚明显的吻痕,从楼梯上下来,正碰上从一楼卧室出来的盛锡文,两人打过招呼。
林安娜从盛锡文身后的卧室里出来,她穿着一件吊带睡裙外面搭着丝质水袍。
这叁人,一眼看去,便知是云雨过后刚醒来。谁让他们身上的爱欲痕迹实在是太过明显。
即便林母知道林安娜和盛锡文的翁媳丑事,但面对如此情景,也震惊了!
原来,原来盛淮南果然是知道的吗?不止知道,他们居然是,叁人行?
林父也被眼前所见震在当场,谁来告诉他,事情是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他家闺女这么有魅力的吗?
当下的场景,就如同电影按下了暂停键,屋内一片寂静,谁都没有先开口。
陆景口渴,久等盛淮南不来,便自己下楼去寻人。
他视力不好,起床又没戴眼镜,从楼上下来只看到盛淮南在楼梯口,盛锡文和林安娜一前一后站在卧室门口。
怎么了这是?一大早都在这罚站呢?清越的男声带着些久居上位的气魄,含笑问道。
林家父母显然没想到,这屋里居然还有另一个男人?!
林母一拍脑门,咕哝了一声,哎呀妈呀!头大!快步转身回自己家那边去了。
林父担心自家太太,紧跟着走,走前还不忘狠狠剜了林安娜一眼!这都是什么事?学霸闺女居然是个祸水妲己吗?
陆景听到大门开合的响动,缓步走下来,好奇道:是谁来过了吗?
叁人看向他,默契的摇头,盛淮南道:没事,就是别墅管家来问车位的事。
陆景不疑有他,点点头,自己去厨房接了杯水喝。出来时,这叁人还跟雕塑似的站着不动。
真没事?他又问一遍。
盛淮南忙说,真的没事,怕陆景尴尬。叁人这才像被按了播放键,又若无其事的活动起来。
到了午饭前,林安娜说要出去一趟,午饭交给盛淮南来准备。盛锡文知道她要去隔壁负荆请罪,便问,我跟你一起过去?
林安娜按按太阳穴,道是,我自己去吧,淮南和陆景身份太敏感,怎么说都是错,我自己过去就行。
林安娜走进自己家那边的时候,林父正在院子里吸烟。
林父看见闺女面色红润的走进来,一时尴尬,被烟呛到了嗓子,突然咳个不停。
林安娜赶紧上前替父亲顺气拍背。父女俩一时无言。
半晌,林父叹息一声,道:你长大了,你的事一向是你自己做主,学业如此,婚事也如此。
爸爸不想强迫你,但眼下这些事,你能保证不对你的工作,对你的人生,产生不良影响吗?
说到底,人活在世上,只要问心无愧,不去作奸犯科,遵从本心是再好不过的。
爸爸看得出来,你看起来很幸福,感情的事别人说不好,只能你自己做决定。但对爸爸来说,你开心快乐就已足够了!
林安娜低头站在父亲身边,她大概知道父母是如何猜测他们四人的关系,她有心想要澄清,却又顾及着陆景的前途,最终只能认下来。如此一来,他们作为唯一的知情人,绝对不会去将这事拿出去乱说。
她无言的落泪,父亲拍拍她的肩,转身进了家。
大约是听到了两人在院子里说话,林母从楼上窗户喊道:你,给我上来!
话是对林安娜说的,因为彼时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上了楼,母亲坐在沙发上,额头上敷着一个冰袋,正在长叹气。
林安娜挨着沙发边沿坐了。等林母气喘顺了,她说:
别的话我不想多说!我原以为你是一时糊涂,现在看来你是改不了!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处理好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别让我和你爸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林母面无表情的说出这段话。她原以为他俩的师生恋就够惊人,哪知道自家姑娘居然有这个本事!
叁个出众的男人都围着她转!棒打鸳鸯看来是行不通了,盛淮南还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盛锡文是她明面上的老师领导和公公。另一个不知名的,看起来也不像等闲之辈。
她询问了些陆景的情况,更生气了。这要是以后东窗事发,还怎么收场?好在陆景是个丧偶的,没有正经太太,否则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林安娜赶紧保证,他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绝对不会将此事泄露半点,有明面上的种种关系遮掩,四人都十分安全。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们都是极其谨慎的人,从来不会在不安全的场所露出端倪。
林母得了她的保证,也知道了几人的身份,这才放心。但她还有担心的事,那就是孩子。
以后怎么办,你想过没有?还有孩子,你不会是打算不生孩子吧?如果要生,你是打算跟谁生?这些问题,你自己好好想想!
问完这些,也不要她当场回答,林母打发她回去,道是眼不见心不烦。
林安娜晚上躺在床上发呆,盛锡文笑她,怎么,被父母吓破胆了?
林安娜不理,仍放空眼神在想自己的事。
盛锡文见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奇怪。
林家父母显然开明,并没有多做刁难,林安娜这副样子到底所为何事呢?
“怎么了?宝宝,是不是泰山泰水大人为难你了?”老男人把她捞进怀里搂着,摩挲她的手臂。
林安娜摇头,说:“都没有…他们说只要我开心幸福就好,只希望我们妥善处理,不要爆出丑闻…”
“他们都很爱你…既然没有受责难,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呢?”
林安娜很久之前就跟盛锡文讲过,她父母对她极是宠爱纵容,眼下的情况也正符合林安娜所讲的情况。
“妈说…不管我们怎么玩…孩子是得生一个的…”林安娜为难的说。这话说出来,搞得跟催生一样,但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况且盛锡文早就做了结扎手术…
盛锡文还当是什么大事,原来是生孩子的问题,他道:“之前顾及你办婚礼要穿礼服,现在两头的事都办完了,我回去做复通术就可以。呵呵,我家宝宝想做妈妈了?嗯,爸爸得努力,争取让你明年此时休产假!”
说着,翻身压住小儿媳,开始了正式造人前的热身运动…
月在中天,一室旖旎。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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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番外大概有四个
每个字数长短不一定哈
应该是都有肉肉
番外篇—分手现场(一)
盛锡文在D大医学院任教已有近二十年,从学生时代起,他就是校内的风云人物,是门门功课第一的天才外科医生。
这样一个大学霸,他居然还长相英俊、家境殷实。即使年过不惑,仍是全校毫无争议,公认的男神教授。
盛教授近来事业上一如既往得意,前脚被推选为科学院院士候选人,后脚又即将被提拔为医学院院长。
他的首席大弟子林安娜也十分了得,已在国际最权威的神外论坛上展露头角,刚得了一个国际权威组织的新星奖回来。这奖项含金量极高,全球也不过十二位获奖者,林安娜是国内唯一获得此奖项的女士。
D大一把手找盛锡文谈话,原因很简单,医学院的领导层,现在口碑很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连续叁任院长都跌倒在男女关系的丑闻上。也不能算是丑闻,毕竟有的已经是证据确凿的犯罪了。
有跟女教师大搞婚外恋被太太举报到学校的的,有跟校外医药代表搞权色交易被对方举报到纪检的,最严重的就是上一任刚落马的那位,多次强奸本校女生,并以保研保博作为交换条件压下丑事,最终被强硬的女学生拿到证据直接报警的。
不到五年换了叁任院长,还都是外来的空降兵,校长书记一合计,这继任者首先得为人正直,最好不近女色!你可以毫无建树,但不能再继续败坏学风。其次,此人最好是本校出身的教授,彼此知根知底,也不容易搞出事情。第叁,最好学术上也能拿得出手,否则你凭什么上任呢?
就这样,组织上一番考量,花名册上一眼看到各种条件都远超预测的盛锡文。这简直是天定的人选。
盛锡文身边唯一走的近的异性,便是他带的博士生林安娜,关于两人的关系没有捉奸在床谁都说不上真假。
麻烦的是,居然真有人拍到两人多次进出同一社区的照片,并将这些照片按时间排序匿名发在校园论坛,还举报到学校的纪检组。
其实这些照片中并没有盛林二人一同进出的合照,但频率太高了些,加上文字说明,很容易引发不利于当事人舆论导向。
校领导第一时间撤下帖子,暂时关闭了论坛。现在这个节骨眼上,除非盛锡文真的有问题,否则谁都不能阻止领导要把他推上医学院院长的位子。
谈话的内容并不复杂,因为只有两人在,书记没有跟他多绕弯子,只是拿出照片,点明有人要搞他。
他说,你刚被推了院士,上面有意提拔你做院长,而林医生也刚获大奖,这个节骨眼上,即使是这种模棱两口的照片也能产生意想不到的结局。
不论是为了学校,还是为了个人,眼下只有撇清关系才是正途。
盛锡文自然是不稀罕当什么院长,人活到他这个份上,名利都是次要的。他几乎可以算的上是天之骄子,在自己的领域有着绝对话语权,又着自己最喜欢最擅长的工作,行政职级对他而言吸引力实在有限。
但他担心林安娜。
人人都看到她天赋异禀,谁能知道她在人后付出的努力呢?她没日没夜的加班才出这一点成果,眼红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怎么好被些许桃色绯闻给毁了?
学院如何,自己如何,他全不在乎,可他不能不在乎林安娜。
车停进车库里,盛锡文单手扶住方向盘,靠在椅背上去捏鼻梁上的睛明穴。
手机震动声传来,惊动了他。拿起放在储物盒的手机一看,是新闻推送,正准备划出去,突然看到标题上女博士博导性交易丑闻几个关键字,太阳穴突突的跳起来。
指腹都渗出汗,点了两叁次才打开这条新闻。看见学校名称和主角名字,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是G大博导和自己女学生的绯闻,被人写成故事连载在某论坛,因为涉及得信息太多,名字都用简写代替,很快被知情人扒了个底朝天。
所有的简写缩写都应对无误,博导已经因车祸身故,可死时两人在同一辆车的后排,女学生被他紧护在身下。
不论真情与否,博导婚内出轨,女学生插足人家婚姻事实确凿。
这两人,且不说学术上成就如何高,在万千网民心里她就该千刀万剐。
科学家?科学家又怎样,你这个学术成就大约也是睡来的。
他仔细看了新闻下的每一条恶评,想象着今天看到的那些并没有实质性内容的照片流出去会怎样?
他视若珍宝的小姑娘会面对怎样的流言和诋毁…他不能想象…
学术界可以容许师生恋,但那必须是师生关系不再存续之后。
林安娜早回到家,车子就停在盛锡文的车旁的车位上。她从厨房窗口看到他的车开回来,却半天没见人进家,晚饭端上桌,眼看就要冷掉。
因为担心,林安娜推开车库门进来,正看到向来意气风发的男人正坐在驾驶位里,眉头紧锁,拿着手机在看。
弯腰敲敲车窗,男人抬头,看见小姑娘言笑晏晏的站在车外,她问,到家了怎么不下车?
手机屏幕被按灭了去揣进裤兜,盛锡文带着笑意,推开车门长腿一伸走下来。
今天有点累,在车上坐着休息一会儿……男人推着她的后肩,两人一起回到家里。
饭桌上,尽管盛锡文表现的很轻松,但林安娜是谁?她最大的乐趣就是研究盛锡文,通过种种表现,很快察觉了他的心不在焉。
老师,怎么了?林安娜凝眉注视他。
嗯?哦,没什么,就是太累了吧。男人笑了笑,又打起精神跟林安娜聊了些工作上的事。
我最近听到传闻,说上面有意让你接院长的位子?
唔?嗯,是找我谈过一次。
你怎么想?
我?盛锡文摇头一笑,无所谓道: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本来工作就够忙了,我又不是叁头六臂。
除了这件事,林安娜想不出,向来自在豁达的男人,有什么事能让他神思不属。
晚上洗好澡,盛锡文靠在床头看书,是本诗集,藏字和白话对照的仓央嘉措诗集。
林安娜窝进他怀中,探头看了眼,跟她们平时所见的润色过头的那些译本不同,这一本是直译,遣词造句通俗浅白。
伸手从他手里抽走小册子,笑问:几首小诗,也看的这样入迷。看出什么了?
男人看着她洗净铅华的光洁脸颊,裸露在睡裙外的圆润肩头,喉结滚动,哑声道:看出了……无奈。
小姑娘绝色清丽的面庞渐渐贴近他的,她问,若是你,你要如何选择?
盛锡文隔着薄被揽住她的纤腰,大手将她的后脑压向自己,吻着她的唇瓣道:自是,不负卿心……
两人在昏黄的台灯光影里吻的难舍难分,小姑娘软倒在他身上,撑在他胸口的小手从睡衣下摆探进去,点火似的拂过腹部薄肌,又来到胸前挑逗他的敏感的乳头。
番外分手现场(二)
盛锡文毫不客气的将她的下手带着去摸上另一处更硬挺的所在,含着她的小舌,含混且暧昧的问:那这里呢?宝宝……告诉老师,哪里更硬?
哈啊……男人的吻落在她怕痒的颈项,大手也握住她一边的娇,乳大力揉搓,她空虚的小穴渗出潺潺蜜液,渴望被他的那处填满索要。
这里……呃嗯……更硬呀……老师,进来,想要。小姑娘握着那根粗大的阴茎,情不自禁上下撸动。
“乖宝宝,想吃吗?自己动手,…今天的主动权交给你!好不好?你想怎么动,都随你!”男人将她提起来,跨坐在自己腰腹上,示意她自己把那根大肉茎吃进小穴里去。
小姑娘听话的一手按着他结实的腹部肌肉,一只手握着他坚硬如铁的鸡巴,跪起身来对准自己流水潺潺的穴口,慢慢向下坐下去。
唔……宝宝好厉害……再用力些,马上就可以全吃掉了……男人直视着她似痛似爽而扬起美丽的脖颈,胸前一对玉乳因为后仰的动作,挺送至他嘴边。
大手将吊带睡裙整个从她肩头拉下来,随意的挂在腰间,两手一边握住一坨软肉,将两只殷红乳尖并在一处,一张口含在嘴里,用灵活的长舌拨弄挑逗。
鸡巴已经整根没入小姑娘温热紧窄的碧水洞天里,舒爽的他头皮发麻,恨不得掐住她的肉臀狠狠的顶送上百十下才能解恨,但说了要让她自己掌握节奏,只好吞咬着她细滑的乳肉,享受她一下一下的套弄。
呃……小宝贝,再快些……嗯,舒服……唔嗯
他色情的舔咬她的一对玉兔,大掌肆意揉捏,让它们充盈着自己灼热的掌心。
小姑娘向后仰身,双手支撑在他的大腿根处。运动太久,他又太大,顶的小姑娘穴底酸软,她一时失了力气,整个身子落在他的性器上,瞬间阴道紧缩,淋下一股热液,小姑娘到了高潮。
唔……老公……你动一动嘛……宝宝好累了……小姑娘伏在盛锡文身上,娇娇软软的提着要求。
盛锡文浅浅的向上挺腰,吻着她汗津津的额头,诱哄道:乖宝,自己动动,摇一摇也可以舒服的,嗯?老师累了,今天换你在上面怎么样?亲爱的,老师教过你的,找好支点……
林安娜缓了一阵,勉力直起身子,扶住他宽厚的肩膀,前后摆动腰肢,让他的巨根在自己体内变换着角度刺激敏感的软肉。
呃啊……好舒服……嗯……好硬哦……老公,宝宝好累……呃唔,好爽……
小姑娘按自己的需求频率扭着细腰,弹性十足的乳肉在盛锡文面前上下摇摆,勾得他意识只能随着淫荡的乳波纷飞。
在她再一次到达高潮时,他他一口咬住她的肩头,将人整个压倒在身下,压住她的大腿根,快速抽插起来。
啊…嗯……好舒服……啊……老公……你好会干……
男人憋的眼红,唇含住她的,用气声问乖宝宝,老公肏的你舒服吗?嗯?小骚货,欠干……呃……你这骚逼真好肏!好紧,怎么操都不松!老师用大鸡巴给你捅开好不好?呃……
两人紧拥着对方,互相啃咬着对方的敏感处,下体次次狠戾的相接伐挞,随着盛锡文的性器更加充血,林安娜紧紧绞住肉棒,一瞬间,浓稠的精液全喷进穴底。
呼……好爽……小姑娘失神的感慨。
盛锡文趁着射精,又在她穴中挺动几下,低笑着问了问她的唇。
这就够了?小宝宝?
林安娜迷糊着嗯了一声,他太持久了,一次就让她吃的好饱,高潮了好几次,意识都有些模糊。
随着他性器的抽出,灌满的浓精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沾湿了她的股缝和菊穴。
老男人爱怜的亲着她欢爱后的身子,突然鬼使神差的说:宝宝……咱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好不好?
番外分手现场(三)
林安娜觉得他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他说了什么?
嗯?你说什么?
盛锡文不知怎么想的,大约是觉得两人刚经过水乳交融的极致交流,此时谈这件事可以减少不必要的误会。
我说,宝宝,院里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我担心对你的名声不好,所以我们暂时分开一阵子。等你留校手续办好,我们再公开关系,然后就结婚,好不好?
林安娜终于有了些真实感,支起身来看着搂着她的男人,突然感觉他很陌生,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懂了,却好像又没有听懂。
是谁说永远不可以提分手的?在她以为他会永远爱自己如生命的时候,这个男人居然说分开一段时间?
他坐在车里藏匿手机的画面闪在脑海里。情欲的粉色从她清丽的脸庞上退下去,剩下的只有苍白的冷意。
林安娜躺了一会儿,盛锡文见她脸色不好,抱着她不住亲她的唇,道:宝宝,别生气,只是分开几个月,你马上就毕业,我们很快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宝宝……我只爱你,我在乎的只有你……你知道的,对不对?
林安娜任他亲着,闷闷的嗯了一声。到底是情绪不好,忍不住推开他起了身。
盛锡文尾随她走进洗手间,被她赶出去:难道你要在这看我洗澡?
盛锡文厚着脸皮说,那有何不可?要老师帮你洗嘛?
林安娜沉默着不理她,打开花洒冲洗自己。
盛锡文出去穿好睡衣,在屋里踱步,反思自己是不是说的方式不对?提的时候欠考虑?怎么她看起来好像生气了呢?
林安娜围着浴巾出来进了衣帽间,盛锡文紧跟着进去。
看她套上一身外出衣服,连外套也穿好,着急道:宝宝,我说的是这段时间,我们私下里少见些面,不是真的分开!
林安娜冷着脸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道:我知道了!暂时分开是吧?可以,从今天开始,你好好禁欲养生吧!盛教授!说着使劲推开他,摔门下楼离去。
盛锡文快步追来,也只来的及看见她白色的越野车从车库里冲出去。
她一向乖巧,善解人意,他话也说的清楚,她应该只是有些生气,盛锡文如是想。
手机在楼上的卧室里,他上楼给她发了消息,小意温柔的哄着她,求她原谅。两人在一起近七年,几乎没有吵架冷战过,他哄女孩子的经验实在太少。
独自躺在大床上,望着天花板,刚才还在这张床上跟她抵死缠绵,突然就被自己搞成这样。哎…
希望她气性小些,理解自己的苦心。
消息发了六七条,她大概在开车,半个小时过去,还没回。
电话拨过去,响了一阵,女孩子清冷的声线传过来,他清清喉咙,柔声问,到家了吗?怎么不回信息。
盛教授,既然要分开,咱们就演的像一点吧!你这样半夜给女学生发暧昧短信,是不是太有违师德了呢?
盛锡文听了,心里松快了些,低笑着说:你说的对,林同学,老师下次注意。
盛教授这边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林安娜掐断了线,真真演绎了一个被变态博导骚扰的女博士。盛锡文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无奈笑了。
手机紧接着震动起来,他以为是林安娜打回来的,仔细一看,居然是医院。
番外分手现场(四)
林安娜没跟父母提起过自己跟盛锡文的事。一来,两人的师生关系比较敏感,她想着等毕业后再跟家人坦白。二来,盛锡文年纪比她大太多,几乎跟林父是同龄人,小姑娘怕父母一时接受不了,就这么一直拖着。反正她年龄小,家里也从不催婚。
但这一日,林母打来电话,旁敲侧击总说起她的婚事,小姑娘有心事,就一直打岔。可林母也不是吃素的,见她不坦诚,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是不是有对象了?
林安娜哪里敢说实话,她正跟盛锡文假分手呢,也不算骗人,赶紧说没有的事儿,她是单身。
林母一听,果然放下心来,接着说她有一个老姐们,在江城有亲戚,亲戚家里有个品貌俱佳的小伙儿,这小伙子不止长得帅,学习好,还年纪轻轻就入了体制,不满叁十已经是市长秘书…
林安娜心不在焉嗯嗯啊啊的应付着,林母在那头说得火热,末了说,给对方留了她的地址电话,让他们二人有空联系联系。
挂了电话,林安娜压根儿就没再点开那条留着对方电话的信息,直接洗漱完就上床睡觉了。
林安娜知道盛锡文结过婚,丧偶,有一个成年的儿子。他自己很少说起,但这毕竟是重要个人情况,交往之初就要报备清楚。
所以,当盛淮南寅夜来访,出现在林安娜的公寓门外时,她一瞬间就确认了他的身份。
但她并未将盛淮南跟母亲介绍的相亲联系在一起。
盛淮南比盛锡文略高一点,面容也更硬朗,棱角分明,男人味十足的一张脸。除此之外,两人五官身型都很相像。
林医生,您好!男人讲话很温和,中和了他外貌上给人的冷硬感。
林安娜疑惑,她跟盛锡文已经很多年了,他自己也说过他和盛淮南互不干涉,儿子突然来找老子的女朋友,他要做什么?
你好,盛先生,您有什么事?林安娜站在门内,盛淮南在门外。
盛淮南看了眼所在的走廊,微笑道:我有些重要的事想跟你商量,方便进屋去说吗?
林安娜见他谨慎的样子,想着也没听说这人有暴力倾向,就错开一人位,让他进来。
盛淮南走进来,轻推林安娜的肩膀,将她带进去,长臂一伸关上外门。
林安娜被他这暧昧的动作搞得莫名其妙,略微躲开去。已经进了屋,盛淮南也不在意,又恢复彬彬有礼的状态。
需要换鞋嘛?林医生。他站在门前的垫子上,规矩的问。
林安娜真的拿不准他要做什么,摇摇头说不用。
盛淮南也不绕圈子,说我们谈谈吧,在餐桌就可以。他自觉的避免了更显暧昧的沙发,绅士的选择了安全的餐桌。
林安娜穿着一身运动家居服,没什么不得体的地方,两人在餐桌上对角坐下。
盛淮南坐定,干脆的从随身带来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林安娜。
林安娜疑惑接过,打开信封,里面是一迭照片,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着。是她和盛锡文近半年来出入别墅社区的偷拍。
这是?你从哪弄来的?林安娜越看越心惊,拍照片的人太细心,除了他们凌晨时分出诊的照片没有,其他的简直比她自己知道的都详细。这些照片里有两人分别开车进出的,也有两人同乘一辆的。照片中,她在他身侧笑的灿烂,半点高冷气质都没有。
盛淮南见她拧住眉头,详细道来:这些照片之前发布在你们的校园论坛里,d大纪检组那边也收到了一份。我这一份,是另外的渠道得来的。
这说明,有人为了某些目的,一直在跟踪你们,虽然你们足够小心,并没有被拍到实质性的接触,但你知道现在的网络推手,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凭几张单人照都能大编故事,煽动不明真相网民的情绪。更何况你们私下里确有关系,而且你们的关系在学术界实在太过于敏感了些。
林安娜目光仍在那些照片上,她道:你带着这些照片来找我,有什么目的?让我离开他?不好意思,他昨晚刚跟我提了分手,你晚来一步。
盛淮南摇头,见她并没有看向自己,又道:不是,你们的关系对我并没有影响。但你们此时才划清界限,能起到的作用非常有限,即使你们私下不再来往,学习上你们是师生,工作上你们还是上下级,不可能全无交流。
那你的意思是?林安娜疑惑的看向对面的男人,他似乎成竹在胸,但又显得有些遮掩。
咳,林医生,我认为,你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跟我结婚!
什么?跟你,结婚?”林安娜震惊了,心道这是什么戏码?
是的,虽然听起来很匪夷所思,但我猜,你和我爸并不是真的分开吧?或许等你博士毕业,你们就准备结婚,公开这段师生恋情?
可是,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你们会完全做实别人之前的猜测。
盛教授,也就是我的父亲,大概永远会背上引诱女学生的名声,而你,一个医学界的新星,从此成为色诱教授分享学术成果的剽窃者?很可怕对不对?
林安娜听他这样说,更摸不准他的目的。他这是威胁?还是牺牲自己保全他们?
盛淮南看出她的疑虑,没有人会相信这样一个突然找上门的陌生人:不瞒你说,我有爱人,我和他因为身份的原因,永远不能名正言顺的结婚。而我们最近也遇到了类似的麻烦。
所以你放心,我和你,只是明面上的假夫妻,你跟我父亲的私下往来,我都可以替你们遮掩。
你要做的,就是跟我领证,然后我们假装去见家长,度蜜月,在未来我需要你出面的场合,你都要替我遮掩一二。
林安娜听完他的话,终于明白,这是一场交易。但交易双方的他们,都可以得益,可谓双赢。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这场照片风波,既然现在没有掀起波澜,说明被有心人压下去了。我和你父亲,只要熬过这几个月,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结婚,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提议?
盛淮南无奈一笑,道:是,我承认,在这场交换中,你会比较吃亏!但是我猜你不想看见盛教授声败名裂,沦为路人茶余饭后的桃色谈资吧?你可以考虑几天,这周末给我答复,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能尽快去办手续。
说着,盛淮南站起来,林安娜拿着照片递给他,他道:你可以选择销毁,或者留下,这些东西现在对我没什么用了。”
林安娜送他出门,他突然低下身子,在她耳边说,等会儿配合一下,外面有私家侦探在跟踪我。
盛淮南自如的打开门,在出门前拍了拍林安娜的脑袋,道是,亲爱的,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
林安娜目瞪口呆,还可以这样操作嘛?这家伙莫不是个演员?
盛淮南长腿迈出去,替她关了门,临了还说,亲爱的,别这样看着我!再看我就舍不得走了!
林安娜十分玄幻的转身回到沙发上,感觉刚才放佛经历了一场梦境。
老男人昨晚被她挂了电话就再无音信,林安娜连着四五天都没见到他人,实验室的师弟们也说没见过他。
几人晃晃悠悠过了几天,没等来导师,倒是先等来了盛锡文的院长任命。
到这时,林安娜的内心是,前些天还说自己不在乎这个位子,几天不见居然任命都下来了,这老家伙,说什么为了她的名声才分开,莫不是真为了这个院长的位子吧?
若真是这样,还真是让她……愤恨不已呢!
番外怀孕生子(一)
盛锡文做事雷厉风行,从海南回来,就去做了复通术。
上次被林家父母误会几人关系,林母纠结片刻,就对林安娜下了命令,他们几个怎么胡闹家里可以不管,但必须尽早生个孩子出来。
林安娜将这话转告给盛锡文,男人当即笑说,孩子而已,有什么难的?只要林安娜愿意,他回江城就做复通手术,此后他全心全意日夜浇灌,还愁林安娜不怀孕吗?
复通手术前后都要禁欲,盛锡文作为医生一清二楚,因此在假期即将结束的那几天,他哪里也不去,只想每天跟他的小儿媳厮混在床上。
林家父母只住一晚,就气的回了春城。
林安娜想着,反正父母对她和盛锡文的关系也算了解,他们跟盛淮南混住一起多有不便,一番合计,她就带着盛锡文搬进了隔壁父母家。
林家这两套房子是林安娜初中时买的。
初中毕业升入高中的那个暑假,林安娜整个夏天都在这里度过。
这里夏天日头晒,林安娜近两个月都足不出户。所以这房子里,还是有很多,小姑娘曾经的生活痕迹。
林安娜用密码开了门锁,盛锡文提着行李进来,林安娜随手将卧室方位指给他。
男人好奇的推开卧室门一看,整个屋子都是粉红色,轻纱窗帘,碎花床单,床头一盏卡通小台灯,一看便知是小女孩的香闺。
房中有一张写字台,椅子上还摆着一只穿着公主裙的超级大棕熊。
成年后,尤其是跟盛锡文交往后,林安娜总在有意识的避免这些带有少女气息的服装和装饰,她希望自己在盛锡文面前,永远是优雅大方得体的。
女人看见盛锡文正意味不明的笑着打量这房间,立刻羞得将门拉起来,尴尬道:“嗯,爸爸,你先去客厅里看会儿电视,等我换好床单再来叫你!”
男人明知故问的反问:“叫我做什么?”
林安娜抬眸看向男人,突然轻推他一把说:“你讨厌啊!再笑我,你今晚就等着睡沙发吧!”
盛锡文将行李放在墙边,单臂撑墙,用一种十分标准的“壁咚”姿势将林安娜困在胸前。
他抬手摩挲着女孩下颌,俯首用薄唇轻轻触碰她的唇瓣,边吻还问女孩:“宝宝又在想什么坏事,为什么还要先换床单呢!”
林安娜被他的成熟气息整个笼罩住,娇软的身子上下立刻就卸了力气,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她实在太爱眼前的男人,不论是学术上还是工作生活里,都会不自觉的向他臣服。好在,盛锡文也同样珍爱她,总在鼓励她独立进步,否则就她这种灭顶爱意,实在太容易失去自我。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女孩柔嫩的颈间,惹得娇人忍不住夹紧双腿,仰头承接他的热吻。
盛锡文温柔的托着女孩优美的颈项,细细密密的吻她,他探出长舌在林安娜口中肆意扫荡掠夺,几乎夺去了她的呼吸和意识。
林安娜软软的靠在盛锡文怀中,似有若无的呢喃着喊他爸爸。
盛锡文一把将女孩打横抱起,他踢开卧房的木门,边走边说:“宝宝,爸爸今天要灌满你的小骚穴!”
番外怀孕生子(二)
林安娜惊呼一声,抱紧男人脖颈,将侧脸埋进他胸前。盛锡文则迈开大步,几步走到床边,动作轻柔的把怀中小女人,放在铺着粉色碎花床单的大床上。
林安娜今日穿着一条复古绿的吊带长裙,在透过柔纱照进室内的暖光中,她整个人如同一朵盛放的百合花,细白水嫩的肌肤也散发出清新的香气。
盛锡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着她面色从镇定期待,转为羞涩的红晕。男人伸出手,用指背抚过她光洁完美的面颊,抚过她脉搏跳动的纤美颈项,他拉下一边肩带,将濡湿的吻落在女人肩头。
她是如此的富有朝气,又这样的美丽动人。
她这样一个外表出众智商卓绝的女人,数十年如一日的恋慕他这样一个早就步入中年的男人,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够真实。
可她确实死心塌地爱着他一切,也奉献着自己的全部。
无论在一起多久,盛锡文还是会为林安娜的美丽心动不已。他吻过女孩精致锁骨,舔吻过她脆弱而优美的颈部,将肉感的小耳垂含进口中反复舔咬。
女人娇柔的呻吟,男人舔吻得更是卖力,他几乎将女孩的女一寸肌肤都吻过了,才抬起她的一条腿,用有力的健壮肩膀撑起女孩长腿,将她的幽穴露出。
林安娜没穿底裤。
盛锡文为了随时能插她小穴,居然让女人穿着长裙裸着下体,在盛淮南和陆景面前晃悠。
女人形状完美,毛发稀疏的阴部被男人单手撑开,这时的盛院长也不将就洁癖不洁癖,直接把修长的中指送到女人逼里搅弄。
林安娜已经分泌出足够的水液。盛锡文吻着她的肩头,咕叽咕叽用一指在她穴里左探有点。
女人扬起脖子轻喘,只盼他能早些玩够,用真鸡巴肏她的逼。
盛锡文扯下女人肩头细绳,让她将奶子也露出来,他舔着粉嫩乳头,一边摸索着用指尖操着女孩的敏感点。
男人手艺极佳,几下便引得女孩呼吸加速,夹着他的手掌到了高潮。
高潮过的女人吸力绝佳,敏感更甚平时数倍。盛锡文趁着林安娜享受余韵的空白,将粗长性器插进女孩阴道。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自己,唯一的男人只有他,往后,他的精液要经过这里去和她的卵子结合,在她腹中孕育一个既像他又像她的小生命,他们的孩子还要经过这处穴道来到这个世界。
这样一想,盛锡文便激动的难以自持。
他大力分开林安娜修长的美腿,跪在她两腿之间,将鸡巴释放出来,拍打在她流水不止的花口。
林安娜小口吞咽着口水,眼馋的看着男人握着性器在她洞口徘徊磨蹭。
她不止爱惨了盛锡文,也爱极了这根能给她无数高超的肉棒。
她心急的沉腰去含男人龟头,却被男人拉直双腿,毫无预兆的直接挺送到底。
“唔哈!到了!爸爸!”女孩闭眼叹息。
男人挺腰摆动,噗呲噗呲的肏干起来,他体力好,鸡巴大,即使女孩已经一副欲仙欲死几欲攀顶顶神态,他还是肏得游刃有余。
男人的耻骨和腹股沟不时撞击女人柔嫩圆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让这间往日属于纯真少女的梦幻公主房,只余情欲男女的爱意呻吟。
番外怀孕生子(三)
回到江城,几人的生活又恢复如常。
盛淮南假期一结束就跟着路景回了任上,有了林安娜这层保护伞,他们日子过得逍遥,一两月也未必回江城一次。
留守家中的老父亲盛锡文和俏儿媳林安娜,也名正言顺过着惬意非常的二人世界。
盛院长依旧两头忙得分身乏术,但不论是在医院还是在学院,有最爱的林安娜陪着,还做着最爱的工作,盛锡文感到万分满足。
若非要说这样的日子,他还有什么不满?那就只有跟小儿媳的房事能让他忧愁烦恼了!
本来嘛,因为要做复通术他就禁欲了一阵子,结果术后修养加上术后禁欲,他又强忍了好一段时间,这些蹉跎掉的日子七七八八加起来,足有一个多月,他盛锡文再是个圣人,每日里看着衣着清凉的林安娜,也忍不住要起邪念。
好容易到了医生说可以解禁的日子,盛锡文特意提早下班,回家的路上还为林安娜买了束娇艳欲滴的粉黄玫瑰。
可当男人热切非常将小儿媳扑倒在床时,林安娜却忍着笑说:爸爸,你是憋糊涂了吗?我在来月事啊,卫生棉还是你帮我买的呢!
盛锡文撑在林安娜上方,懊恼的一拍脑门,气恼道:瞧我这脑子,真是老糊涂了!
林安娜可听不得他说自己老,她都已经感受到男人蓬勃而起的性器了,没道理他忍了这么久,她却临时喊停。
林安娜体贴的隔着西裤揉揉他的欲望,温柔道:没关系的,爸爸,你最近辛苦了,今天就躺着享受吧,我帮你吸出来!
听到小儿媳如是说,盛锡文原本失望气恼的表情瞬间变亮了些。
这……宝贝,我还没洗澡……男人感受到她小手钻进裤腰,窘迫的制止。
林安娜贴在他耳边说:没关系……爸爸……别挡着……
两人床第间互口早就习以为常,可他还是十分激动,只要想到在外冷冷清清的女神林医生,主动提出帮他含鸡巴,那不争气的玩意而就忍不住弹跳两下,变得更加硬挺。
林安娜回家还未来得及换衣,她穿着一身女人味十足的水蓝色套裙,一副职场女强人的模样。男人也还穿着下午开会时那身衬衣西裤。
感受到男人松动的情绪,林安娜嫣然一笑,翻身压在他健壮而修长的身体上。
盛锡文不愧是医学院屹立不倒的男神,即使年近五十,他也依然英俊无双,身材更是媲美男模般标准。林安娜满意的欣赏着这个已经从内到外完全属于她的男人,忍不住伏下小脑袋,对着他形状完美的薄唇献上香吻。
林安娜会爱盛锡文,除了他出色的外形,还有他令人折服的学识。林安娜想过,即便盛锡文不是那么英俊潇洒,相处久了,她也会忍不住爱上这样自信权威的他。
之前这段时间,因怕盛锡文起了欲念会对伤口恢复不利,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亲密接触过。这对时不时就要吻在一处的情侣而言,实在是大大的煎熬和考验。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盛锡文像要把女人揉进骨血中一般投入。林安娜小手伸下去,熟练的拆开男人的皮带扣,她柔软灵巧的手指抚着男人粗长贲张的鸡巴翻飞,惹得盛锡文舒爽快意的粗喘不已。
只是被林安娜用手抚慰,盛锡文就已经忍不住来了感觉,更不要说,相貌清冷高贵的林医生,此刻面露痴迷的扶着他的肉棒用脸颊触碰。
这个被他视为嫡传高徒,他名义上的儿媳,这个唯一能牵动他心弦和情欲的女人,正放下身段和尊严,用她可爱性感的小嘴裹着他的龟头吸吮,含住他的柱身吞吐不停。
林安娜含着口水吸食鸡巴的水声,在私密的卧室里尤为明显,男人坐下床边,仰头享受着她跪在腿间的细腻服侍。
那一天,盛锡文虽然没肏到小儿媳的嫩穴,但被林安娜的小嘴含射,也是一样的满足。
正当他得意于即将而来的性福生活时,林安娜又出了新状况。她居然仍对橡胶过敏!
不论换过多少种套子,林安娜始终无法忍受那种橡胶接触小穴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盛锡文之前会去结扎的原因。时光仿佛又回到那个节点,避孕套依然是两人亲密的最大阻碍。
因为两人打算要孩子,再吃避孕药也不合适,无奈之下,盛锡文再次被迫禁欲,林安娜也不好受,她被盛锡文娇宠惯了,骤然缺了这事,还是挺难受的。
好在盛锡文温柔体贴,工作忙归忙,但也少不得用手用口替她疏解,两人就等着体检一过,可以名正言顺且毫无阻碍的做爱。
番外怀孕生子(四)
忙碌煎熬中,时光也过得飞快。
盛林二人终于拿到体检报告,正式解除禁欲模式。
对接下来的安排,盛锡文相当期待。
回程的路上,男人调侃道,他甚至想搞个仪式,沐浴焚香一番,祈求专管房事的神明,以后别再在这事上给他出意外。
林安娜看他棱角分明,睿智之极的侧脸,无奈道:“就这点出息?还有没有为人师表的自觉了!”
男人油门踩得紧,衬衫整洁的卷至手肘处,露出一双扶着方向盘的遒劲小臂。
男人勾起唇角,调笑的看向小儿媳,道是:“怎么?教授不能有性生活啊?你这想法要不得,老师自己家庭不和谐,还怎么给学生传道授业解惑?”
林安娜白他一眼,笑骂男人不要脸。盛锡文好心情的哼着歌,心想,要脸有什么用?他要是要脸,还能得到眼前这个青春美貌的女学生?
林安娜刚骂完,立刻感受到他在红灯解除后,猛踩油门造成的推背感。行吧!盛教授已经憋急了眼,为了赶回家做那档子事,今天不知要挨几个超速罚单!
一路超速回到别墅区,盛锡文将车子开进车库。
待车停稳了,林安娜刚推开车门,单脚踩到地面,盛锡文就突然靠近,猛的将她抱起来,动作迅捷的往楼上走,半点没有自己年近半百的自觉。
林安娜笑他心急失了风度,男人却满不在乎迈开大步,一步两层台阶往上跨,他边走边说:“可不得心急嘛?爸爸早盼着多给你射点种子,让你给我生出个小安娜!”
女人笑着骂他不正经,男人也不反驳,他将从前是女学生,如今是名义上儿媳的清丽女子扔在床上,自己紧跟着欺身而上。
很快,人前端庄冷淡的林医生,就被她的院长公公,压在大床上肏得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哼哼呀呀的溢出些呻吟。
不知什么原因,这一阵子、盛锡文毫无顾忌的次次内射,林安娜却始终没有怀孕。
两人对要孩子这件事的态度,从最初的随缘,到略感紧张,再到神经紧绷,半年后,林安娜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了。
他们都是医生,遇事肯定先从医学角度考虑。
为此,二人还专程跑了一趟外省的权威医院,做了全面检查。结果显示,他们一切正常,医生对这种情况见惯不怪,解释说,也许他们行房时精神压力太大,做爱频率又太高,或许调整下心态,再降低频率,很快就能怀上也不一定。
医生说的模棱两可,林安娜当然听得出来,盛锡文没办法,只好请假带她出去玩了一圈,说是放松精神,这事儿急不来。
盛淮南和陆景大概知道他俩在计划要孩子,可一年多过去了,林安娜身材依旧窈窕曼妙,着那么看都不像有孕的样子。
这让盛淮南生出点别的心思。
盛淮南将自己的想法说给陆景,陆景比他理智得多,对此表示不赞同。
且不说林安娜能不能同意,即便她能同意,盛锡文能愿意?
他这泰山大人可是把林安娜当心肝宝贝疼爱。
就算这两人慷慨大度同意了,他和盛淮南要面对的道德谴责,可是要背负一辈子的。
他们为了在一起,已经将林安娜这个无辜的女人牵扯进来,若是连她的孩子丢算计,那也太没人性了。
盛锡文刚从海城参加完报告会回来,趁夜色赶回家时,刚推门进来,就听见客厅里笑语欢声,显然不止林安娜一个人。
能找来这里的,除了盛淮南陆景,便是陆旻。盛锡文边换鞋边分辨着来人的音色。
果然是盛淮南带着陆景回来了。
厅里叁人听见门响,立刻收低了音量,甚至停止了之前的话题,这才有了盛锡文精神细听的一幕。
看到提着公文包回来的盛锡文,一身居家慵懒打扮的林安娜穿着拖鞋迎过来,从他手里接过电脑包和文件袋,温柔的问:“怎么这么早回来?不是说晚上有宴会吗?”
盛锡文自然看得到盛淮南和陆景,但他还是摸摸林安娜发顶,解释道:“就那些参会的人,来来回回的车轱辘话,我又不爱听,又想你想得厉害,就改了航班提前回来!”
因为有别人在,林安娜不自在的笑笑,帮他拿走衣服和行李。坐在沙发上的盛陆二人,这才对视一眼,起身叫声爸爸。
盛锡文姿态舒展的在单人沙发上最下,示意他们也坐,这才悠然的问:“今天怎么想起过来?”
他不在家,盛淮南也没提前告知,家里就林安娜自己,这两个小鬼头要搞什么,盛教授眯着眼思忖。
番外怀孕生子(五)
茶几上摆着几样礼物,盛锡文只扫视一眼,就知这些是林安娜贯爱用的护肤品和首饰。
不得不说,在钻研他人喜好这件事上,盛淮南是真下了功夫。
盛锡文探身拿过一只印着某品牌字母的小袋子,取出里头丝绒盒子打开一看,是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知子莫若父,盛锡文几乎立刻就知道盛淮南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冷下面孔,连陆景的面子也不顾及,不客气道:“你过去如何行事,我可以不追究!但往后,再敢把心思打到安娜身上,我绝不会你因为你是我儿子就心慈手软!”
陆景心里一紧,他刚看到盛锡文注意到这堆礼物,就知要坏事。
果然,盛锡文连客套话都懒得说,直接下了逐客令。
盛淮南投其所好,精心准备的礼物,林安娜本就拒绝,盛锡文更是不客气的说,让他们带上东西滚。
林安娜放好东西下楼,就看到盛淮南和陆景一脸愧色,垂头丧气的站在门边换鞋。
她看看盛锡文面色不虞,又看看两小辈尴尬的模样,大概猜到盛锡文在生什么气。
要留盛淮南二人在家住下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到底没说出口。
盛淮南和陆景朝林安娜略微致意后,沉默者打开门出去了,盛锡文冷眼看着,直到林安娜靠近,他才缓下情绪。
林安娜走上前,将小手伸进他掌心,与他十指交握。
她仰头看男人冷漠的神色,撒娇问:“真生气啦?”
见女人这般娇软模样,盛锡文哪还绷得住脸色,他淡笑着回握她的手,安顿道:“以后,若我不在,别单独见那小狐狸!之前他忽悠着你假结婚,我没收拾他,让他差点忘了自己姓什么!现在,居然还敢故技重施,真是胆大妄为啊!”
两人相偕在沙发上坐下,林安娜乖顺的靠在男人肩头。
“其实,淮南说的也有道理,既然我跟他在法律上是夫妻,那一起孕育一个孩子,也算让此事有始有终,再无破绽。”林安娜咬着唇,犹豫说出心中所想。
盛锡文正拿着她的小手把玩,闻言身子僵了僵了僵,半晌才说:“你同意了?”
林安娜点点头,盛锡文立刻坐正了身子,正色看向她,说:“我不同意,以后这件事,再不要提起。”
林安娜张口欲言,却被盛锡文抢了先。
他说:“宝宝,我欠你的实在太多。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己能年轻二十岁,在遇到你之前,没有婚姻没有儿子。”
他苦笑一下,接着说:“若是这样,或许还能勉强配的上你。别对我这么好,宝宝…你这样,我还不清的!”
“那就不要还清!永远不要还清!”林安娜目光灼灼的坚定道。
男人愣在当场,只见她灿烂一笑,说:“欠着好啦,这样,你就可以一直一直在我身边!”
盛锡文自觉活到这把岁数,已经没有什么事能震动他的心弦。可自从认识林安娜,这个外表娇弱的小女人,总能让他失控失态。
盛锡文心念一起,动情的将林安娜扑倒在沙发上,注满柔情与深沉爱意的吻,紧接着密密麻麻落下…
生产前夕,纵使林安娜是个医生,也忍不住焦虑起来。
她当然想坚持顺产,据说这样对母亲和孩子都好。
可她又从论坛上看到一种说法,说是孩子进过产道,会将阴道撑到极限,此后无论怎么恢复,都难以达到产前水平。
这让林安娜可耻的犹豫了。
对她来说孩子固然重要,可盛锡文也重要啊。这老家伙有多重欲,她可太了解了!
两人每次交欢,他都忍不住惊叹女人紧致会吸,若她真的因为生孩子变松,盛锡文再因此变心可怎么办?
在林安娜的犹豫中就,孕期只剩最后一个月。
怀孕的这段日子,除了头叁个月格外注意,四个月起,盛锡文就逐渐放开,两人偶尔也会放纵的做上一次。
可能是因为林安娜腹中孕育着一个与他关联的小生命,盛锡文每次做时都格外怜惜和激动。若非顾及她的身子,林安娜真怀疑,这男人的鸡巴硬起来,能肏进她的子宫口。
番外怀孕生子(六)
临近预产期,盛锡文早早给妇产科打好招呼。科里排得上号的医生,随时待命,就等着林医生一有反应,他们立刻接手。
不仅如此,盛锡文自己也降低工作强度,把能安排给副手去做的工作,全都安排下去,只一心一意等着照顾林安娜。
林家父母的机票、月子中心、育儿嫂,只要能想到的,为保万无一失,盛院长都提前做好准备。
盛锡文是想让林安娜提前一周入院待产的,可林安娜不同意。
附院的妇产科本就床位紧张,盛锡文滥用职权去做这种事,她心里不安。
二人焦灼中,39周刚过两天,林安娜于凌晨的睡梦中,一个翻身便破了水。
不夸张的说,熟睡中的林安娜瞬间惊醒,感受到羊水涌出下体,一泻千里。
盛锡文时刻关注着她的状况,即使夜里,也不敢睡熟,他听见林安娜小声惊呼,立刻翻身而起。
盛锡文是个近乎全能的全科医生,掀开睡裙一检查,就知她是羊水破了。
“宝宝,别担心,只是羊水破了,离产生还有好一段时间,别紧张,就这样平躺好,我去给你拿衣服,我们现在去医院!”
因为有盛锡文在身边,林安娜本来砰砰乱跳的心脏很快平静下来。她听话的平躺好,安慰男人说:“我不紧张,你也别着急,咱们慢慢来!”
盛锡文当然不紧张,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不过是手有些抖罢了,碍什么事儿?
不碍什么事儿的盛教授很快换好衣服回来,还给林安娜拿来一条好穿脱的连衣裙,和一条贴了大号卫生棉的内裤。
待产包是早就准备好的,就放在盛锡文的办公室里,两人这会儿只用带着随身物品就可以出发。
去医院的路上,盛锡文让林安娜躺在后座,他一边开车,一边通知医院那边做准备。
最近几个月,为了产检方便,也为了缩短上下班的通勤时间,盛锡文带着林安娜住在盛淮南新婚时买的那套平层里。
不长的一段路,盛锡文挂了电话,就不停的把握林安娜,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甚至因为出汗而略微打滑。
待盛锡文将车子开到急诊门前,已经有医护人员推着平板床等在那里。
其实照林安娜此刻的情况,自己走上楼去也不是难事,但盛锡文就是紧张万分,不顾同事的惊异目光,亲自把林安娜抱上了床。
接下来的手续都是盛锡文在办,林安娜就静静躺在病床上等着做检查。
盛锡文早几天就给她定了院里的套房,外头是一间小会客室。这会儿,妇产科主任也匆匆从家赶来,正遇上签完字回到病房的盛锡文。
两人一碰面,就客气的握握手。
妇产科主任是位风度翩然的中年男人,相貌虽不如盛锡文出众,也自有一番干干净净的体面。对方跟盛锡文私交不错,也知道盛淮南。
王主任上来就调侃盛锡文:“淮南怎么这么忙?平时忙得不回家也就算了,媳妇都要生产了还不着家!这知情的知你盛院长是替儿子奔波,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你娶了小的,正献殷勤呢!”
王文华是在开玩笑,却不知自己这番玩笑话,正直指真相。盛锡文只能笑笑,说:“这不是事发突然嘛,林医生的家人都在春城,我这当爸爸的不照顾她谁照顾。淮南也在回来的路上了,估计一会儿就到。”
两人又寒暄几句,便相偕着进到室内。病房里,除了林安娜,还有一个小护士陪着她做胎心监测。
王主任循例问了林安娜些问题,最后跟那小护士说,让她去叫科里值班的一位女医生,来给林安娜做指检。
这要是别的孕妇,王文华少不得要自己上手,但因面对的是林安娜,两人算是同事,人家公公又是他的上级,他怎么想都觉得叫女医生来做这项检查更合适些。
为了避嫌,王文华和盛锡文在外间沙发上等着,极至里头传来林安娜难耐的呼痛,王文华忍不住老脸一红,盛锡文则是立刻握拳起身。
王主任见他如此模样,又忍不住讽刺挖苦:“我说老盛,你一个外科大夫什么阵仗没见过,至于这么紧张嘛!没事,都是小问题,这点疼比起生产差远了,你现在就担心成这样,再往后是不是恨不得替她生啊!”
盛锡文垂手坐下,没好气的骂了句:“就你话多!合着不是你家的人,你不心疼!”
王文华也是奇了,忍不住笑道:“瞧你这话说的,这要心急也是人家淮南心疼,你疼着嘛!”
盛锡文没心情斗嘴,白他一眼,又靠在沙发上等时间。
做内检的女医生不多时出来,对等在外的两位男士说:“林医生还没开指,阵痛也没有,估计最早也要明天中午以后了。她宫颈条件不错,应该可以顺产,今晚就留在医院观察,身边不要离人,有情况按铃就可以,我们都在的。
盛锡文客气万分的道了谢,将王文华和女医生一起送出门去。
王文华本想陪他聊一阵打发时间,但盛锡文一副着急且心不在焉的样子,他也就知情识趣的不多打扰,直接回了值班室补觉。
听了医生所言,盛锡文进到室内便反手锁了门。林安娜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见他回来,绽开一抹温柔笑意。
盛锡文握着林安娜的小手,在她床边的凳子上坐下,让她的掌心贴上自己的面颊。
慌乱了半夜,两人终于有机会安静时说会儿话。林安娜拍拍身边位置,示意他睡上来。
盛锡文宠溺的笑笑,摇头说:“在医院呢!”
林安娜却很固执,拉着他的大手用力,男人没办法,只能看一眼门口的长条玻璃,从善如流的在她身边侧躺下。
病床很窄,林安娜躺在当中,边缘所留的位置不多,女人想挪动身体给他腾出些地方,盛锡文搂住她的肩膀制止说:“不用了,地方够大,足够我睡。”
林安娜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她睡意全无,拉着男人说起许多琐事,盛锡文面带笑意,温柔的陪着她说。
番外“疯批”陆教授(一)
苠县是西北大山里随处可见的那种民风淳朴又闭塞的小县城。一条灰扑扑的公路穿过城区,被日夜不断驶过的货车卷起烟尘,让本就干燥缺水的黄土地更添一抹灰色。
这里淳朴闭塞到什么地步呢?这么说吧,计划生育推行了几十年,但苑梦龙从小到大所有同学加起来,独生子女家庭一只手就数得过来。这并非政令不通,实在是观念难改。家家户户穷得叮当响,天干地旱颗粒无收,人们还是砸锅卖铁也一定要生儿子!
若谁家不幸生了女儿么?也不是不可接受,随便养大了就可以给家里的男娃换妻,再生的多了嫁到外乡给儿子多要些彩礼也不亏。苠县的彩礼可是高得远近闻名。
当然,苠县不至于靠高价彩礼发家,县里主要的经济收入还是来自农业,这里产的瓜果在周围省市很有名气,年成好雨水多的时候瓜农果农也能赚些钱。但大多数年份、大部分人的收入还是低得可怜。
其实,苑梦龙家的条件在苠县县城并不算差,父母早早逃出黄土飞扬的农村,进城吃上了公家饭。父亲苑文儒是县城中学的语文老师,母亲邱碧芹是林场工人,不至于大富大贵但旱涝保收。
但苑梦龙的日子确实过得拮据,只因她有个小六岁的弟弟。为了保住父母的工作,苑梦龙出生后不久就被送到乡下的奶奶家,父母在她出生的瞬间就做好了打算要继续生。
就这样,苑梦龙成了一个没有户籍的小孩,俗称黑户。苑文儒到底读了几年书,给女儿取名没叫什么招娣来娣,而是换了个说法叫梦龙。但这名字本质上跟那些俗名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父母对另一个孩子的期盼罢了,并不是对她的祝福。也许,如果忽略她弟弟叫苑飞龙的话,这也算个不错的名字了。
小梦龙有记忆起就知道自己家里不富裕,处处需要节省,父母把她寄养在乡下,一年回来不了几次不说,也没有额外贴补给奶奶的财物。爷爷奶奶年迈体弱下地劳作,能种出些麦子青菜供她吃饱已是极限。
父母回来时,她也想像村里的其他孩子那样亲近亲近母亲,可身上沾满灰尘污垢的衣服却惹得母亲皱眉嫌弃。邱碧芹气她爬高上低没个女孩样,总是先在她屁股上拍几把,才给她扒了衣服洗涮。
苑梦龙回忆起来,小时候的自己也真是可怜,只有母亲回来的那寥寥几次才能换衣洗澡,她的头发因为洗得少常年生锈打结,母亲没耐心给她梳开,就拿一把老铁剪子直接铰了。
但母亲再粗暴,苑梦龙还是爱她。因为只有母亲回来那几天,她才能体会到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尊严,不是奶奶爷爷养鸡养羊一般随便养的猫狗。
母亲收拾完她转身去厨房烧饭,她就换上洗干净的旧衣顶一头新剪的短发去找小伙伴炫耀。
苑文儒本来想生下儿子就把女儿接回县城,但这一等就等了多年,等到女儿都已经懂事,邱碧芹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苑文儒已经打算认命,想着等梦龙到了学龄就接她来县城上小学,再是女孩也得上学不是?他自己就是老师,对子女的教育还是上心的。
可命运惯爱开玩笑,苑文儒刚替女儿规划好了学业,邱碧芹突然有孕了。这消息让苑文儒欣喜若狂,怀孕将满叁个月他就托了关系,找人给媳妇照了B超,这一看不要紧,邱碧芹肚子里真是个男孩,更让苑文儒把诸事都抛在脑后,全心全意期待这个继承他家香火的孩子降生。
苑梦龙被接到苠县县城时,弟弟已经两岁了,会跑会说,会抱着母亲手臂戒备的看她,反复强调妈妈是自己的,让她哪来回哪去。
邻里同事问起来,苑家夫妻就说梦龙是哥哥家的,反正苑学儒早欠账跑了,谁也不知道他在哪。
就这样,苑梦龙比寻常的孩子晚上了一两年学。也是命运偏爱,她虽然不受父母宠爱,小小年纪留守乡下,但人却生的伶俐聪明玉雪可爱,学什么都快不说,还格外刻苦。
家中的氛围自然是重男轻女的不一般,苑梦龙从小就像弟弟的保姆,要在父母不在家的时候管另一个小孩的吃喝拉撒。因为如此,苑梦龙每天宁愿多在教室里留一会儿,也不想回那个时刻让她窒息的家。
随着年岁增长,苑梦龙早就不期盼父母的目光能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她只想离开这座沟壑纵横的黄土山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
她废寝忘食才考上全省最重点高中,父母埋怨她出去上学费钱,苑梦龙却固执的要走,哪怕咬牙每日只吃两个馒头,也要去省城。终于,苦读两年后,苑梦龙提前考入远离g省的江城,拿到了全国排名前几位的D大的录取通知书。
收到通知书的当夜,苑文儒在灯下捏着这张纸翻来覆去看。苑梦龙当然高兴,她正为自己可拥有的无限未来在心底欢呼呐喊,征得父亲同意下午就找了车回奶奶家去报喜。
可邱碧芹睡了半夜不见丈夫,见外间灯还亮着,就披衣起身。她从出神的苑文儒手中抽过这张凝着女儿全部希望的纸片,皱眉道:女娃娃家家的,上那高的学有啥用?现在的大学生比农民工都不如,再过几年出来连工作都寻不上,还不如早寻个婆家嫁掉算了!看啥看呢,快睡吧!
邱碧芹早在苑梦龙去省城读高中时就表达过自己的想法,姑娘早晚要嫁人的,学得越多嫁的越远,到时候帮衬不了兄弟不说,心野了连爹妈都不一定管。
此时她又把着观念念叨一遍,苑文儒叹息一声,邱碧芹只知道大学连年扩招学生就业难,但却不知d大的实力。他犹豫不决,不是舍不得钱,而是怕苑梦龙真的一去不回,他们给儿子攒的媳妇钱就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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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美男要来了,有人期待陆教授吗?或许剧情会有些颠覆~哈哈~
番外“疯批”陆教授(二)
苑梦龙到底如愿上了d大,当然,是在她再叁保证会归还学费并自己赚取生活费后。
从山里回来,苑梦龙未及在家中多住几日,就经同学介绍去澜市医院照顾他一位半瘫痪在床的远亲。苠县实在是个太小的地方,这是她所能找到的薪水最高的假期工。
八月,江城某医院。
室外是闷死人不偿命的盛夏,医院大厅里的冷气不要钱一样开着,若是体弱体寒的病人在大厅里待久了,还得多套一件外衫才合适。
已经是医院下班的时间,白日里沸腾如闹市的大厅清冷下去。苑梦龙穿过廊桥,从住院部过来给主家取片子。
保洁下班前把地板擦的晶晶亮亮,大厅里的筒灯关了大半,被莹亮光洁的地板反射,依然显得灯烛辉煌。
苑梦龙环顾四周无人但空荡挑高的大厅,没来由打了个冷颤。
她一向贪凉,此刻只穿着件薄半袖和宽大的运动短裤。江城的夏天太热了些,又潮又热还闷的难受,让她难以忍耐。
皮鞋踩上地板发出的声响由远及近传来,突兀的打破这片空寂。苑梦龙不用抬头看,都听得出这是个极刻板的人,步子迈的不紧不慢,每走一步的频率尺度都不差分毫。
苑梦龙搓搓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从裤兜里取出卡片顺着打印机的卡槽划下来,等待打印的间隙,她没忍住好奇侧首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讲的那些鬼魅故事突然就浮现心头。
同学跟她讲过的吸血鬼就此有了具象。
——盛夏的江城,居然有人裹着严实的全套西服,马甲领带俱全,他步履缓慢,脸色白的骇人。
苑梦龙略带僵硬的缓缓转回头,心跳加速,双手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她怀疑自己见了鬼。
再怎么聪明优秀,从小生活在闭塞山村,苑梦龙还是很迷信的。
她想,在老家没遇上的奇诡异事,居然能在繁华的江城撞见。可医院这种邪门地方,每天运走的尸体不知几多,真是说不准啊!
更何况,活人哪有长成这般模样的?
反正她活了十八年,从未见过如此俊俏的男人,就是电视里播的那些男演员也不长这样!
苑梦龙正胡思乱想着,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突然那阵扰人心神的脚步顿了下,紧接着一声巨大钝响传来。
苑梦龙再回头一看,她还没怎么样呢,那差点儿把她胆儿吓破的俊俏男人已经倒在地下。
他就面朝下直直跌倒,也不知道那张鬼魅般的俊脸磕坏了没有,苑梦龙不合时宜的想到。但很快反应过来,她忘了自己怕鬼,快步跑到他跌倒的地方蹲下来,慢慢将人翻过身安置好,又快速打通急诊的电话。
等急救医生的时候,苑梦龙还在想,还好,这是个活人,身上有温度,颈上有脉搏。如若不然,她真怕自己会当场吓死。
医生来的很快,带着平板床和仪器。就地检查后,苑梦龙又把帮着医生护士把男人抬上平板床。
急救电话是苑梦龙打的,医生要她先跟着去急诊那边,男人的证件已经找到,但暂时还联系不到他的家人。
苑梦龙事到临头,只能应下。她回头拿上打印好的片子,又给主家去了电话说明去向,这才小跑着追上急诊医生。
男人的检查结果很快出来,是低血糖引起的昏厥。医生出来告知苑梦龙结果,说患者已经在输葡萄糖,应该不多时就会转醒,不需过分担心。
或许是连日来不曾好好休息,也或许骤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总之,医生话音刚落,高挑女孩摇晃几下,撑着墙壁的手也没能撑住软到的身形,苑梦龙突然晕倒在急救室外的走廊里。
刚诊治完男人的急诊科瞬间乱做一团,这种刚救完患者又抢救家属的场面,他们也要很久才碰上一次。
苑梦龙再次醒来,人是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
窗外已经泛起微弱的白光,她手背上留着打过点滴的止血棉胶布。另一张床已经整理如新,昨晚躺在那里那个鬼魅般俊美的西装男已经不知所踪。
她起身穿上鞋子,撕下胶布扔进垃圾桶,又找到自己昨天去取的片子,开门出来。
路过的小护士看见她,诧异的问道:你醒了?时间还早,再睡会儿吧,现在出去也没有公交地铁。
苑梦龙犹疑的问:我的身体……
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不想生病也不敢生病。
小护士熬了大夜,黑眼圈有些重,她叹口气,语重心长的耐心说:哦,你啊,你就是营养不良,你看看,你这么高的个子,才八十多斤,太瘦了!怎么减肥减这么狠啊,医生给你开了营养液,输完是不是感觉好多了?年轻人爱美也要有个限度啊!
苑梦龙听完舒了口气。幸好,幸好只是营养不良。护士后面的安顿她没再细听,只要不是得了绝症,她就还有无限希望。小姑娘开心的想。
那个,费用……苑梦龙打断护士的交代,急急问道。
虽然平白交出去一笔医疗费有些心疼。但她做护工赚的是日薪,主家给的也多,她要交上这笔额外支出不算太困难。
小护士却笑得一脸暧昧,说:你直接回家就可以,费用陆先生已经交过了!
苑梦龙恍恍惚惚回了住院部,把片子交到护士站,回到病房,主家的病人还在没醒,她坐在陪侍的凳子上靠着墙睡取,没多久就把这晚的离奇经历抛在脑后。
她真的很忙,忙着赚钱养活自己,攒钱还父母学费,忙着照顾病患,忙着准备入学。那些虚无缥缈的风花雪月从来都不属于眼中只剩钱的她。
夜以继日的忙碌中,苑梦龙送别主家,也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大学生活。
与想象中学术气氛浓厚的象牙塔不同,真实的大学让人倍感无力。女生宿舍每天讨论不是衣着化妆,就是恋爱帅哥。成日泡在图书馆和奔波在打工路上的苑梦龙与同学们格格不入。
番外“疯批”陆教授(三)
D大女生宿舍都是四人间,苑梦龙的室友除了她一个北方人,其他叁人家都在省内,所以一到周末宿舍里就只剩她自己。
苑梦龙虽然出生西北小县城,但人却生的白皙高挑,一点儿没有人们固有印象中的畏缩土气。这样的先天条件,让她即使穿着最便宜普通的牛仔裤和白t恤,也有一种随性时尚的美感。
苑梦龙跟同学也并非全无交集。
美而不自知还谦逊低调好学的女孩子,在招致同性非议的同时,自然也有人不自觉受她吸引。
同寝室的叶艺槿就特别喜欢跟苑梦龙粘在一起。
苑梦龙去上课,叶艺槿会跑过来主动挽她的手臂,苑梦龙去自习,她就装模作样抱一本小说在她旁边边打瞌睡边看,就是苑梦龙去咖啡馆打工,叶艺槿也要陪着。
从来没有跟人建立如此亲密关系的苑梦龙,对叶艺槿莫名的热情显得不知所措又无可奈何。但她并不讨厌这样的亲近,反而羡慕叶艺槿的天真,羡慕她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的事,表达自己的喜恶感情。
叶艺槿是江城本地人,她通常是周内住在宿舍,周五下午回家,周一早上再直接去教室上课。
又是新的一周,苑梦龙背着帆布包,跟着人流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突然,熟悉香气袭来,紧接着身体被人撞了下,俏丽的少女就将她手臂抱住,夸张道:wuli梦梦,想我了吗?人家好想你哦!
这样的热情活泼,也就只有叶艺槿了。苑梦龙没搭话,只任她抱着手臂,牵动嘴角笑了笑。
叶艺槿叽叽喳喳讲着来时遇上的趣事,说碰见一个傻叉司机一路超车,最后在红绿灯撞了警车,又说刚才在停车场看见辆新款法拉利,超级骚包!
苑梦龙不懂车,但听叶艺槿的话音也知道,能让她叹为观止的车必然价值不菲。
毕竟,D大藏龙卧虎,开路虎大G来上班的老师很常见,就是叶艺槿这种不显山露水的富二代,高中一毕业家里就给她买了辆低调的沃尔沃代步。能让叶艺槿赏脸吐槽两句的,肯定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车子。
“梦梦,你说谁这么二啊,居然开超跑来学校?也太露财太招人恨了!不过,你别说,咱们学校绝对有女的上钩!这可是实打实的金龟婿啊!”叶艺槿摇头晃脑,似乎已经看到拜金女学生被渣男哄骗的场景,十分的痛心疾首。
苑梦龙不懂她痛心的点在哪,随口道:“也许,车主是女生呢?”
叶艺槿一愣,随即大叫道:“怎么可能!这种车就是渣男骗炮的利器!哪个小姐姐会没事干花钱买这个!梦梦你太天真啦…”
两人说话间,走进上课的阶梯教室。
苑梦龙和叶艺槿都是金融专业的学生,今天这堂课上的是宏观经济学。之前,给她们带这门课的老师临时请了病假,系里就安排了一位临退休的老教授给她们上了几周课。
所以,满以为今天也以为是老教授继续讲课的叶艺槿,在看到讲台上那道高瘦身影时,顿时刹住话音!
天啦噜,太丢人了好不好!她在这种绝世美男面前高谈阔论聊渣男,会不会让人觉得她情史经验特别丰富啊!
还有几分钟才到上课时间,但教室里却安静得不得了,这让叶艺槿那句渣男论显得格外突兀。叶艺槿羞愧难当,但眼神里遮掩不住的是她对新老师显而易见的痴迷。
苑梦龙也有些惊讶,她倒不至于像叶艺槿那么花痴,而是没想到,缺席了近一个月的宏观经济学老师,居然是她暑假里在医院遇到的陆先生。
不过,老师应该不认识她吧!?苑梦龙这样想,毕竟两人就没在清醒的情况下打过照面!
苑梦龙在余下的位子里挑了中间靠前的。
叶艺槿乖乖跟在她后头挤进座位里,破天荒没有抱怨苑梦龙坐得太靠前。
也许是这一个月休养得不错,男人面色比苑梦龙上次见他时红润不少。他苍白时有种鬼魅般的诡异美感,恢复生气之后再看更显秀色可餐。
苑梦龙神色淡然,叶艺槿几乎是流着眼泪鼻血乃至口水上完了这堂课。谁让是个颜控中的颜控。要不然也不能在毫不了解情况下就粘上苑梦龙,这会儿让她在现实生活中碰见这么个绝世美男,能淡定才怪!
同学们陆续走进教室落座,台上的男人始终把注意力放在笔记本上。
后进门的同学在看到新老师后,无一不发出或讶然或震惊的抽气声,叶艺槿观察了半晌同学的表情,暗忖自己方才是不是也这么一副蠢样子,在她的惶然反思中,上课铃终于响了。
陆旻站起身,从容挽起袖口,对学生们说: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宏观经济学老师,陆旻!男人一边说,一边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抱歉,之前因为私人原因缺席你们的课程,今后将由我跟你们共同学习这门课!我可能很少点名,但希望各位同学配合,尽量不要缺课,毕竟我的当堂作业要计入平时成绩,我不想看你们挂我的课。
陆旻严肃不失幽默的开场白结束,教室里爆发出一小阵嘈杂。
大家原以为这美男老师应该是个高冷人设,所以都绷着不敢说话,这会儿他几句话拉近了跟学生的距离,这些初入校园的半大孩子也就大着胆子窃窃私语起来。
他话音刚落,叶艺槿就小声嘀咕::陆老师,您出门没照镜子吗?就你长得这个样子,谁脑子秀逗会无故缺课?梦梦!我宣布,从今天起,哦不!从现在起,宏观经济学是我最喜欢的课!
其实她还想说一句陆旻就是她最喜欢的老师,但总觉得当着老师的面儿这样说,忒不矜持!
叶艺槿胆子还是小,她说话的声音只能让旁边的苑梦龙听到,可其他女孩子就没这么矜持了,有张扬的女同学当即举起手来,陆旻疑惑的挑挑眉,将人叫起来询问。
这位同学,你还有什么疑问?陆旻淡然问道。
哪知,这举手的女孩子大方起身,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嬉笑的对陆旻表白道:陆老师,你长得真好看!我喜欢你!
番外“疯批”陆教授(四)
女孩子突如其来的大胆表白让全班侧目。叶艺槿也皱眉看向说话的女同学,攥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倒是没有人觉得她这表情有什么不对,反正大家都是又震惊又诧异。
表白的女孩名叫陈晓雯,同是江城的小富二代,自开学起就跟叶艺槿不对付。这会儿她抢先引起陆旻注意,就让叶艺槿就更不快了。
苑梦龙已经摊开笔记本准备记笔记了,没成想新老师的自我介绍环节居然能闹这么久。她有些不耐,皱眉看向台上刚被人表白的男人。
陆旻正定自若的站在台上,彷佛刚被女学生大胆表白的不是他自己。
同学们也在等着看陆旻陆老师如何应对陈晓雯,却见男人云淡风轻用翻页笔将ppt翻到正文第一页,轻轻一笑,说:谢谢这位同学的喜欢,不得不说,你眼光很不错!不过,如果你能听完我的课再说这句话,我会更高兴!
他挥挥手让女孩坐下,但陈晓雯却呆呆看着他,忘记动作。陆旻的回答让寂静的教室再度沸腾起来,陈晓雯也被男人游刃有余的笑撩得面红耳赤,晕乎乎坐下了。
好羡慕那个翻页笔,如果主人是陆老师的话!我愿我来世变成他手里的翻页笔!叶艺槿夸张道
苑梦龙摇摇头,说:这要求有点低吧!他又不会二十四小时带着翻页笔!
人家就是打个比方嘛!你那么认真!女孩子红着脸说。
手里那张拿来擦桌子的湿巾已经揉的不成样子,叶艺槿揪着纸巾小声跟苑梦龙抱怨:“她还要不要脸啊!才见一面就说喜欢!要是多看几眼,还不定怎么样呢!也太不讲武德了!我都没来得及表白…呜呜…”
苑梦龙一边听课,一边分神安慰好友。她不以为然道:别难过了,我看陆老师也不一定就喜欢她啊!
可是,老师夸她有眼光,还说自己很高兴呢!叶艺槿苦下一张脸,蔫蔫的趴到桌上。
苑梦龙理解不了小女生突然的难过,在她想来,陆旻不过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老师,这样的男人,每天面对的女学生女同学不知有多少,跟这种男人谈恋爱也太没有安全感了。
更何况,虽然这个时代基本上是恋爱自由,但对思想保守的她来说,师生恋怎么想都太惊世骇俗。老话不是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吗?
一节大课很快到了尾声。陆旻的课堂节奏掌握得很好,预定的授课内容讲完,还留有一些时间。
陆旻放下翻页笔,拿起花名册,向台下微微一笑道: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剩下的一点时间,我来点名,叫到名字的同学举下手,我们就算互相认识了。
陆旻说他上课不点名,这次点名也只是为了认认学生。花名册是按姓氏首字母排得序,陈晓雯很快就被叫到,她得意的将手举得高高的,陆旻平淡的轻扫了眼就继续念出下一个名字。
苑梦龙和叶艺槿的名字紧挨在一起,陆旻先后点到她们两人。
不同于苑梦龙的规规矩矩,叶艺槿在举手时候忍不住激动的挥了挥。她没指望陆旻能对她青眼相加,就单纯看不惯陈晓雯张扬又得意,想给陈晓雯添堵罢了。
叶艺槿就差把眼睛粘在陆旻身上了。所以,当男人别有深意向她这边多看了一眼时,她立刻就激动的抓住苑梦龙的手臂,碎碎念道:梦梦!梦梦!我没看错吧,陆老师刚才是在看我吧!你说他是不是发现我聪明可爱,喜欢上我了!
苑梦龙垂下目光,心砰砰跳得有些快。
真要命,她想着。难怪叶艺槿和陈晓雯都会喜欢他,这人长得实在太有攻击力,他漂亮的外貌会让人忍不住自惭形秽,他的眼神又好似能洞察一切。
苑梦龙觉得她刚才看到那男人在朝她笑,但叶艺槿又说老师在看自己,那也许,是她眼花看错了吧!这么远的距离,这样细微的偏差,看错也是情有可原的!
陆旻没有留给她们更多的遐想时间,点过名后,他在花名册上写了些什么,似是思索着说:我的课,作业会比较多,需要选个课代表,嗯……他修长的手指从名单最上边滑下来,停在某处。
就这位同学吧,苑梦龙,男孩子跟我沟通起来会比较方便!
陆旻语毕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学生们,陈晓雯立刻气鼓鼓大声提醒道:老师!可,苑梦龙是女的!
男人轻轻皱了皱眉,似是非常苦恼疑惑。
哦?这样吗?也没关系,就这样吧!苑梦龙同学,下课过来一下!好了,咱们下课了,同学们再见!男人轻描淡写的说完,好像他真的是因为记忆力不好,,没把名字和人对上号!他不紧不慢的将散落桌上的东西收进公文包,宣布这堂课结束。
苑梦龙和叶艺槿都被惊呆了。
叶艺槿压根儿没想到陆旻会选自己的好朋友做课代表,还是因为苑梦龙的名字看起来像男的。陈晓雯那么高调示爱,这回得气死吧!叶艺槿高兴的想着,反正梦梦选上就等于她被选上嘛!想到以后会有很多机会见到亲爱的陆老师,她真的很期待!
苑梦龙是被吓到的。
她才不信陆旻眼神和记忆力会这么差,刚点完名就忘了她是男是女!更何况他还给她交过医药费!他肯定是认出她了!不止认出她,还在课堂上戏弄她!
下课铃一响,同学们叁叁两两抱着书本走出教室,叶艺槿推推苑梦龙,说:你快去呀!陆老师叫你过去呢!下节课是财务,去晚了又要被那个老女人阴阳,快点快点啦!
苑梦龙几乎是被叶艺槿扯到讲桌前的。
陆旻头也不抬,递出社交软件的扫码页面给她,说:加下好友,我把课件发给你!
苑梦龙摸出手机来扫,叶艺槿已经笑嘻嘻用自己手机扫了码,调皮地说:老师不介意我也扫一个吧?梦梦手机没电的时候你可以联系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