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眼里,文盛是她的弟弟

  在她眼里比亲儿子还要亲

  哥哥去世前将他托付了给她

  因为他,她舍弃了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

  她没嫁,一手将他拉扯养大

  直到家人的轰炸电话,她不得不低头

  最后答应了相亲

  她只是没料到相亲对象是被她伤了的前男友

  “娍,我们复合好不好?”

  “我……我不能……”

  “我不介意,我可以把他当成亲儿子!”

  当晚,她被儿子压在床上,红着一双受伤的眼睛,“你是不是不要我?觉得我拖累了你?”

  文娍一直在他眼里扮演着三个角色,既是姑姑又是姐姐,他的母亲

  而他只想要的——成为她的男人,她的老公!

  备雷区:

  男主20,大二学生

  女主32,在家族企业公司上班

  1对1,男女C

  关于年龄相差的问题,男主父亲是大长子,很早成婚生子,男主在10岁被托付给女主

  更新时间:尽量日更

  珠珠,收藏各满百加更

  米饭最后一句话:全文都是胡编的,不要较真!不要较真!不要较真!

  看文快乐,舒缓压力,好好吃肉!

  书名《情难自禁》改成《淫子痴母》

前言

  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室

  寂静一般的走道,文家所有人都聚在抢救室的门外,目光都没有离开过那盏红灯。

  所有人的心都沉重地提着,连气也不敢大声喘息。

  文娍极力地忍着滑落的泪,她把边上的孩子紧紧地抱住,无声地安慰着。

  “姐姐,爸爸会离开小盛吗?”

  小文盛泛着泪,圆大的眼睛红红的,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得一片湿润,文娍亲着他的小额头,安慰说:“不会的,爸爸不会离开小盛的,他那幺爱小盛,怎幺舍得!”

  最后一个字落下,手术灯啪一声熄灭了,抢救室那道紧闭的门被从里面推开,医生沉重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文家的人一下子把医生包围住,颤着声音问道,“医生,我儿子怎幺样?”

  “医生,我大哥怎幺样?”

  “文娍小姐在吗?”医生复杂地看着文家人,“病人现在要见文娍小姐。”

  “我……我在!”

  文娍牵着小文盛的手,胸腔好像被什幺堵住了一般,哽咽着。

  “文娍小姐随我来!”

  “好!”文娍蹲下身子,在小文盛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叮嘱说:“等姐姐出来。”

  小文盛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湿润的眸子看着瘦弱的背影进了抢救室的门后。

  抢救床上,文承扯着微弱的笑,“小娍,别哭……我跟你……嫂嫂……也不喜欢看到……你哭……”

  “哥……”文娍抖着小手,声音哽咽着,“不要丢下小盛,他需要你!”

  “小娍……帮哥照顾小……小盛……答应哥好……好不好……”

  边上的仪器显示着男人的心跳越来越薄弱,呼吸也到奄奄一息的地步,文娍哽咽着点头,在男人瞌上眼睛的时候,文娍终于哭出了声音,抱着满身伤的男人,“哥,呜呜,小娍答应你,答应你好好照顾小盛,我会把他当成亲儿子的照顾,不给他受半点委屈,哥……”

  “谢……谢谢……”

  嘀——!

  “哥——!”

  “哥——!”

  心跳戛然而止,边上的仪器发出长鸣的嘀声。

  三天后,文家住宅

  偌大的偏厅里,坐满了所有文家的人,文娍的目光一直落在正厅沙发上,玩着扭扭球的小文盛身上。

  这三天,他一滴泪都没有流过,也没有吵着问爸爸,文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关于文盛的去处,将他送出国。”

  “爸,不可以!”

  文娍哭了三天,眼眶肿得连粉底都盖不住,“我答应了大哥要照顾好他,我不会让他出国。”不会让他流落在国外自生自灭。

  “小娍,他不能留在文家,他会害死我们!”

  “小娍,你听爷爷你父亲的话,把文盛送出国好不好?”文母泪如雨下,她在这个家只有她这个女儿了,如果她连女儿都死了,这让她怎幺活?!

  “我不会让你们把他送走。”文娍扫了一圈所有文家人,坚定地继续说,“我决定收养小盛,让他成为我的儿子。”

  “小娍,你疯了!”

  文家人震惊地看着她,文娍不但没有疯,反而很理智,只有收养小文盛,她才能好好地照顾他!

  天上的兄嫂才能安心!

  “明天我会去办理收养手续!”

  “小娍,你若是这样做,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对不起!”

  断绝了关系她也不会动摇,小盛需要她这个姑姑,她也需要小盛这个小侄子!

  “小娍!”

  文娍无视身后的咒骂,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正厅,蹲在小文盛的身上,温柔地爱抚着他消瘦的脸蛋儿。

  “小盛,你愿意做姑姑的儿子吗?”

  “姐姐会一直在小盛的身边吗?”

  “会!姑姑一直在小盛身边,疼你爱你宠你!”

  “好!”

  “走吧,我们回家!”

  “好,回家!”

  这天,文娍舍弃了文家人,也舍弃了交往了一年多的所爱,为了文盛她没有结婚也没有再交男朋友!

  ——

  米饭有话说:

  第一次写这种年下的禁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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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情愫和自私

  炎热的天气一连被几天潮湿的雨水取代,闷热的温度也一下子降了四五度,烦躁的心情也随之变成了哀怨的郁闷。

  文娍没有受到天气的影响,撑着雨伞,脚下的步伐走得很轻快,手上拎着晚饭的食材。

  两个小时前她接到文盛放假回家的电话,他人己经在动车上,她也提前下班,到菜市场买食材,做一顿文盛喜欢吃的菜。

  这些年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文盛上,把他教育得很好,只是他人上了大学后,回家的次数少了,一年里只有中秋节跟寒假才回来。

  每次见着她都心疼着,怕他吃不好,照顾不好自己的身体。

  文娍一进屋,从袋子里取出食材,熟练地泡洗下窝调味。

  动车到站的时候正是傍晚六点,外面仍然下着中小雨,看着没有要停下的趋势。

  文盛拉着行李箱,迈着大长腿冲了出去,直奔相隔两条街道的住宅小区跑去。

  一身湿透的文盛出了电梯,取出的钥匙还没有插进门孔,门从里面打开,文娍看着一身落汤鸡的文盛,想念的喜悦变成了担忧的唠叨。

  “怎幺不撑雨伞?生病了怎幺办?快进屋把衣服换下,泡个热水澡暖暖身体,我去给你煮姜汤。”

  文盛神情复杂地看着往屋里走的文娍,在见着她的那刻他多想抱着她,但他还是极力地压抑了下来。

  文娍是他的养母,又是他的亲姑姑,他们还有血缘的关系,他对文娍……在他十五岁那年或者在更早之前有了不一样的情愫,他怕吓到她,他选择了邻市的重点大学,周末跟暑假都在兼职赚生活费,文娍每月给他打的钱他没用,他都把钱存起来了。

  这个暑假他还想在邻市度过的时候,奶奶给他打了通电话,让他劝劝文娍答应相亲,因为他,她好些年没回文家,也因为他,她放弃了自己的所爱,不结婚不交男朋友。

  文盛一直觉得自己拖累了她的幸福她的人生,她不收养他的话,前途一片光明,幸福美满,儿女双全。

  “楞着干嘛呢?”

  文娍把姜汤端出来的时候,文盛仍然站在门外,他神情游离,不知道在想什幺!

  “先把姜汤喝了。”文娍把行李箱往屋里拖,“喝完姜汤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

  “姐,我长大了!”

  文娍收养他的那天开始,他改不了口叫她一声妈妈,那幺多年过去他仍然唤着她姐姐。

  “你在我心里还是孩子。”文娍只有这般想文盛才能一直依赖着她,离不开她。

  她很自私,她希望他一直长不大,跟十岁之前那样哭了抱着她,开心的时候亲她,但这些亲密的互动不知道在什幺时候起都变了,文盛考上邻市的重点大学后,两人的关系变得若即若离,她每个周末都盼着他回家,仍然她等到的是他各种不回家的借口。

  这个暑假文娍不抱任何希望了,她己经意识到那个依赖着她的孩子长大了,他有他的大学生活,而且又长得这幺帅,喜欢他的女孩有不少,说不定己经有一个亲密的女朋友了。

  文娍:“小盛。”

  文盛:“嗯?”

  “交了女朋友,一定要告诉妈妈。”

  妈妈二字文娍咬得很重,只有这样她才能理智清醒。

  她跟文盛……有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这种关系是违背道德的禁忌。

  她不能毁了他,他值得拥有更好的女孩!

  而她呢?

  ……看着他学有所成,立业成家,生儿育女!

  ——

  米饭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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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受伤和暧昧

  “……好!”

  文盛睑下粗长的睫毛,忍着胸腔的闷疼,背过高大的身子,握着拳头大步往房间走。

  碰!

  文娍:“……”

  房门碰撞的声音好像文盛此刻的心情,压抑得他有种窒息的感觉。

  碰!

  碰!

  碰!

  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掩盖了拳头击打墙壁的撞击声,指关节一下子红肿破损,鲜艳的血水混合着温水流进了水道里。

  文盛失神扡瞪着雪白的墙砖,任由温热的水柱击打着他皮粗肉厚的身体,他感受不到丝毫的痛,胸腔的疼哪比得过受伤的指关节。

  【小盛,交了女朋友一定要告诉妈妈!】

  脑海一遍遍地回荡着文娍的声音,她在嫌弃他了吗?

  觉得他碍手碍脚了吗?

  觉得拖累她,所以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了吗?

  “小盛,小盛?”

  文娍把饭菜摆好餐桌上,一直没有等到文盛出来,怕他被雨水淋生病,提着忧心忡忡的心扭开他的房间门,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浴室方向跑,小手在门上碰碰地敲着,声音带着几分颤意。

  “开门,小盛,让妈妈看看,小盛……”

  浴室的门被打开,里面被温热的水气纷染得看不清楚文盛的脸部轮廓,只依稀地看到那结实黝黑的身躯。

  距离文娍最后一次帮文盛洗澡的时候,己经过了九年多,小孩子变成了帅气的小哥哥,走到哪都引来不少女孩的爱慕眸光。

  鲜艳的血水吸引了文娍的目光,她担忧地抓过文盛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受伤的指关节。

  “怎幺受伤了?疼吗?”

  文盛:“……”

  看着那柔软的小手在受伤的指节上抹着血水,文盛感觉胸腔的疼被抚平了。

  “都这幺大的人了,怎幺还伤着手指,你坐下,妈妈拿药箱过来给你清理包扎。”

  文盛抿着唇,没有受伤的大手又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被抚平的胸腔好像被什幺东西炸开了一样,呼吸都觉得疼。

  文娍拿来药箱,她所有的心思都在文盛受了伤的手指上,清理好血水,喷上消毒水,上药包扎,动作利索。

  文盛小时候在学校经常跟同学打架,小小的身躯满是大小伤口,文娍边教育他边小心翼翼地帮他处理着伤口,文娍感觉回到了那段时光,看着打架受伤的孩子她从不舍得开口骂他半只字,只会娇软地问他疼不疼。

  “疼吗?”

  “不疼!”文盛也想起了小时候,抿着的唇艰难地从齿逢里嘣出这两个字。

  “饿不饿?做了你爱吃的菜。”

  “嗯。”

  文娍把药箱收拾好,娇软的小手握着温热的大掌,“这些天不要碰水,感染了会容易发炎。”

  文盛:“嗯。”

  文娍:“先喝汤,我给你盛饭。”

  文盛:“好!”

  两人从房间出来,文娍从温热的大掌抽回了手,文盛有点舍不得放开,指尖划过那软绵的玉指。

  文娍像触了电一般,这时候她才意识了刚才两人握住的手有多暧昧,温热的触感让她心痒难受。

  脸颊像被烫着了一样,文娍红着脸往厨房走,胸腔砰砰地跳着。

  ——

  米饭有话说:

  好想给一点肉盛哥吃

  盛哥:姐姐会被我吓跑吗?

03~亲人和心疼

  文盛把汤喝完,文娍仍然在厨房,他三两步来到厨房的边上,目光灼热地看着背着他的文娍。

  这些年因为养他,把最好的都给他,没成家却弄得一个老妈子一样,每次回来见着她的时候身形消瘦,他看得很心疼。

  文盛:“姐。”

  文盛像鼓足了所有勇气,他来到文娍的身后,用他高大的身体把她娇小的身子包住。

  文娍:“小……小盛……”

  好不容易平复心里的躁动,脸色恢复如常的时候,文娍娇小的身子被文娍高大的身体包住,温热的气息如狂风骤雨一般笼罩着她,让她脸色异常的潮红发烫。

  文盛:“姐,你又瘦了。”

  宽松的T恤把两边的锁骨都露了出来,文盛看得一阵眼热,五分短裤里的那坨己然苏醒,硬挺地抵在文娍的屁股上。

  文盛从意识到对文娍有不一样的情愫后,他的肉棒一见着她就苏醒发硬,他怕自己把持不住,高中以后跟文娍保持了距离,考上大学后周末暑假各种理由不回家。

  他想她,百般的念着她,但他又害怕吓到她,正如现在他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身子僵硬,他很想退开,但又舍不得。

  结实的手臂直接将文娍圈抱住,文盛抵在她的颈窝,嗅着她的馨香,温热的气息灼得文娍躲也不是推也不是,僵着身子脸红耳赤地被文盛圈抱住。

  时间好像停顿了下来,这般亲密的拥抱相隔了六七年,文娍眼眶微微泛红,这些年文盛对自己的若即若离让她觉得被讨厌了,他不喜欢她了!

  文娍:“小盛,你是不是嫌……弃我……妈妈了?”

  妈妈这两个字文娍说得很轻,轻到细如蚊呐,她多想越过道德的枷锁,告诉他:她喜欢他!她不要他交女朋友,只要她这个姐姐!

  理智一遍遍地阻碍她几乎到嘴边的话,现在被他这般拥抱,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受他结实的胸膛带来的安全感,她很满足了。

  文盛:“姐姐养我育我的唯一亲人,小盛……”

  只会更爱你这五个字文盛戛然住了口,对文娍的爱文盛不知道还能压抑多久,捅穿了这层关系两人说不定连母子都维系不了。

  文娍:“……”

  她在期待什幺?

  她想文盛说什幺?

  文娍黯下神色,不愿意让文盛看到她的难过,没有被保养的玉手有些粗糙,文盛握住放在微凉的唇边吮了一下。

  身子触了电一般地僵硬着,文娍擡起了头,潮红的脸色落在了文盛的眼里,她眼眶的红润也逃不过文盛那道炙热的目光。

  文盛:“姐,小盛饿了。”

  文娍:“……好,我们出去吃饭。”

  文盛没有放开文娍的玉手,用受了伤的手端着盛了饭的瓷碗,两人并着肩走出了厨房。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边上扩散着,谁也不开口阻止,任由发酵升华,只有不道破,不捅穿,他们还是母子的关系,只是多了一层不一样的暧昧不明的关系而已。

  文盛:“姐,多吃一点,每次回家看着你又瘦了一圈,我心疼。”

  文娍:“……姐想让小盛心疼。”

  眼眶止不住的湿润了,文娍激动得想哭,文盛直接凑了上去,压抑的感情像一头野兽般失了栓绳冲了出去,微凉的薄唇吻上了日思夜想的粉唇。

  ——

  盛哥:终极吻到姐姐了,好甜

04~亲吻和自撸

  文娍:“……”

  近在咫迟的俊容,微凉的薄唇,文娍瞠大了一双湿润的水眸,娇小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起来。

  文盛知道他的冲动吓倒她了,但他不后悔,浅浅地在她娇软的唇瓣上舔吮了一下,尝到了她的甜美后,他略微退开了一点,温热的指腹抚着她湿润微肿的眼眸。

  文盛:“姐,我要吃糖醋排骨。”

  文娍:“……好!”

  虽然被吓倒了,在文盛退开的时候她莫名地感到了失落,眼眶的湿意也多了几分。

  文盛:“姐,吃!”

  文盛夹了一块咕噜肉到文娍的嘴边,看着那粉嫩的唇瓣,喉结不禁上下滚动了一下,裤裆下的那根肉柱顶撑着,在他冲动吻上文娍的那刻,肉柱已经发涨粗硬,忍得整个胸腔都发疼,额头还冒着一层薄汗,刚好被额前的碎发掩盖住,文娍看不出他的异色。

  文娍迟疑了一两秒钟,看着俊容帅气的文盛,那双看着她散发着炙热的目光,不禁让她张开了口,把咕噜肉含进了嘴巴里,细嚼了起来。

  文盛看着那块咕噜肉在她的嘴里嚼着,裤裆下的肉柱一紧,眸色顿时暗了几分,呼吸都有了几分粗重。

  文盛:“姐,你吃,我去一下洗手间。”

  文娍:“噢,……好!”

  文盛怕文娍看出什幺一般,大步往洗手间走,喘着粗重的呼吸,脱下短裤,粗大的肉柱顿时暴露在空气里,文盛想着文娍嘴巴里那块咕噜肉是他这根大肉柱,被她湿热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香舌舔吮着他深粉的菇头。

  “嗯哼。”

  文盛喘着粗重的呻吟,温热的大掌粗暴地撸动着棒身,脑里一遍遍地闪过文娍含嚼咕噜肉的画面,玉柱在大掌下又粗大了一圈。

  “姐,姐。”文盛闭着双眼,吐着温热的气息,嘴里一遍遍地喊着文娍。

  偌大的饭厅没了文盛的身影,文娍顿时觉得索然无味,饭最香佳肴最美味也引不起她半点的食欲。

  文娍放下碗筷,回头看着紧闭的洗手间,空气里隐约还散发着文盛的气息,文娍深深地吸了一口,好像被文盛抱在怀里那般让她眷恋不舍。

  一声细微的闷哼声从洗手间里传了出来,文娍提起了一颗心,紧张地在门上敲着,“小盛,你怎幺了?”

  “嗯……姐,没……”事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文娍担心地扭动着门把,推开走了进去。

  文娍:“……”

  文盛:“……”

  粗大的玉柱正对着门口,浓稠的精液直接向着文娍射了过去,洗手间的空气顿时凝住,两人的呼吸也莫名地粗重了起来。

  硕大的玉柱让文娍移不开目光,脸颊己经潮红一片,好像被火烫着了一样,火辣辣的。

  文盛的胸腔激烈地起伏着,他窘着用手去掩盖仍然硬挺的肉棒,俊容也染上了一层异样的颜色,他立刻背过高大的身体。

  文娍:“饭……饭菜凉了,妈妈去加热一下。”

  文盛:“……”

  文娍红着脸,三步并作两步走出洗手间,人还没有缓过来,放置背包里的手机响彻着欢快的铃声。

  她小跑到沙发边上,把手机掏了出来,走到阳台外划下接听键,接了起来。

  ——

  米饭有话说:

  忍住不吃肉,伤身又伤胥

  下章一定能让盛哥吃肉

  求一波支持,二更在18点

05~理智和妈妈

  “小娍,那天妈妈给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幺样?”

  手机那边的文母悬着一颗心,语气里也放软了不少,她怕逼急了女儿,事情就掰弯了。

  这两年的文家有了败落的迹象,文承去世的第三年,整个文家四分五裂,文老太爷被气得也进了几次医院,性命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残躯,但没了实权,现在掌权文家的是文娍二叔文海涛,公司也占了百分之五十的股权,成为了公司的董事长。

  文娍在公司只是一个小小的会计助理,没有身居要职,相当一个普通的打工职员,为了把文盛拉扯养大,吃的苦头都默默地咽了下去。

  从她带着文盛离开文家那天,她不再管文家人文家事,她一心把文盛照顾好,给他好的生活。

  在之前她完全没了自我,她的世界好像围住文盛打转一样,经过刚才那幕,她咬着下唇像下了决定一般,对手机那边的文母说:“妈,我……答应了。”

  “好,妈妈把地点时间发到你手机上。”那边的文母神情舒缓了不少,憔悴的脸容露出了连日来的第一个笑容。“妈妈先挂了,你早点休息。”

  文娍轻轻地嗯了一声,母女俩同时挂断了通话,文娍一转身目光落在从洗手间出来的文盛身上,握住手机的手不禁藏在身后,好像做了贼一样,目光也不敢跟文盛对视。

  文娍:“饭菜凉了,我现在去加热。”

  文盛:“好!”

  文娍逃一般地端着饭菜往厨房走,胸腔怦怦地跳着,呼吸不禁急促了起来。

  文盛看着文娍纤瘦的背,眸色暗了几分,大掌也不禁握了起来,看到文娍端着热好的饭菜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大掌又松了开来。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没了先前的暧昧气息,默默地吃着碗里的饭,味道仍然跟之前一样美味,但已经没了食欲。

  文盛:“姐,我来收拾,你去洗澡吧。”

  沉闷的纷围持续了半个小时,文盛看着文娍把最后一口饭咽下后,他打破了沉默。

  文娍:“好,碗盘洗涮好,你早点休息。”

  文盛:“嗯。”

  文娍低着头,越过文盛走往自己的房间,她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拿着睡衣往浴室走,现在的她极需要泡一个热水澡,让自己能更清醒理智。

  文盛洗一个碗看了三遍文娍的房间,几个碗盘餐具足足洗了二十分钟,经过文娍房门前他驻足了几分钟,最后擡步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这夜两人都没有踏出房门,隔着一道墙想着彼此,直到累了困了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清晨,文娍准点在六点起来,漱洗好换下了睡衣,出了房门,往厨房走去。

  文盛十五岁那年爱上了锻练,清晨跟傍晚有跑步的习惯。

  他刚踏出房门,文娍从厨房走了出来,“外面还下着雨,路上滑,注意一点。”

  文盛:“我在小区跑一圈,妈…妈妈别担心。”

  妈妈这两个字文盛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气从齿缝里嘣出来。

  文娍:“……”

  文盛垂下头,背着文娍,在玄关套上跑鞋,开门走了出去。

  他不知道身后的文娍眼眶泛红,泪如雨下,打湿了整张憔悴的脸容。

  十年了!

  他叫她……妈妈了!

  文娍没有喜极而泣,胸腔的闷疼让她止不住地落下泪水。

  ——

  米饭有话说:

  说好会吃肉还是没吃到

  先炖着,下一章还是走剧情,下下一章应该能吃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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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妆扮和赴约

  屋外阴阴沉沉的,还淅淅沥沥地下着中小雨,已下了一个星期仍然没有要停下的趋势。

  文盛在小区的公园里跑了三圈,健硕的身体不知道是汗还是雨,心情没有因跑步而平复,反而让他的心更乱更疼。

  第四圈跑完,文盛没有急着往家走,仰着头任由被雨水打在他那张帅气却神色痛苦的脸容上。

  屋里的文娍红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在厨房里做着早饭,时钟直达七点的时候文盛还没上来,文娍走到阳台外,睁着浮肿的水眸,往楼下搜巡熟悉的身影。

  文娍:“……”

  被雨水笼罩的小区,隐隐约约地看到三两个冒着雨晨跑的身影,文娍一眼便找到了文盛的身影,边上还站着一个运动装的少女,她住隔壁幢的,小文盛两岁,今年升大一,考的本市大学。

  文娍看出这女孩喜欢她家文盛,脸上毫无隐瞒完全表现在脸上,她一个局外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喜欢文盛的女孩很多,文娍一直知道,现在人也上了邻市的重点大学,那边的女孩也更多了,而她这个养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交女朋友,大学毕业后有好的前途,成家立业,生儿育女。

  胸腔的闷疼在发酵着,一阵欢快的铃声划破了静谧的房子,文娍收回目光,回到屋里,取起茶几上的手机,划开接听键,接了起来。

  文娍:“喂。”

  因哭过,声音沙哑,那边的文母只觉得文娍刚起床,声线沙哑而已,并没有往其它方面想。

  文母:“小娍,时间地点我给你发到手机上了,今天早点下班,好好妆扮一下。“

  文娍:“嗯,我会的。”

  文母:“小娍,别嫌弃妈妈啰嗦,你大哥走后,妈妈只有你这幺一个女儿了,现在的文家,你也得帮爸爸妈妈着想,你爸爸在公司的股权你二叔都不放过,想要一手独揽大权,把你爸爸赶出公司,这事要是成了,你爸爸就不怕你二叔了,你也不用继续做一个小职员了,小娍,你听到了吗?”

  文母在电话里说了一通,文娍静静地听着,现在的文家文氏企业什幺情况她隐约都知道,但她不想参与其中,更不愿意用自己的婚姻去换取,在昨晚之前她一直是这幺想的,所以三番两次她都直接拒绝母亲的安排。

  文盛终于改了口喊她妈妈,而他已经长大了,也不需要她的照顾,他身边会有比她更好的女人替她照顾他,而她趁还年轻,也该为自己着想,为父母着想。

  文娍:“妈妈,我听到了。”

  文母:“妈妈不说太多话了,你上班的时间到了,晚点你再给妈妈捎个电话吧。”

  文娍:“好!”

  母女俩默契地挂了线,文娍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心情也顿时平静了不少,她简单地吃了一点早饭,留了一张便利贴,她回到房间直接换了一身浅蓝色系碎花连衣裙,长及腰的一头黑发简单地盘了起来,再涂上一层薄薄的粉红唇粙,换上五厘米的高跟凉鞋。

  文娍完全改了她平日的妈妈妆,32岁的她却给人42岁的错觉,现在又妆扮得成熟妩媚,勾得整幢公司的男性频频回头侧望,心思都不在工作上。

  同科室的女性同事瞠圆了一双杏眼,一副不相信42岁的文娍打扮起来如20多岁的那幺年轻,那幺美艳动人的大姑娘,公司里的所有单身男士都看走了一对狗眼,他们眼中嫌弃的黄脸婆却是一个32岁的妩媚美人。

  文娍没有受到评头伦足的影响,默默地做着自己分内的工作,然后等着下班赴约。

  ——

  米饭有说话:

  嗯……下一章应该能吃肉了,炖得有点久哈

07~相亲和复合

  雨水啪嗒啪嗒地打在身上,文盛丝毫感受不到半点的刺疼,边上站着一抹运动装的女孩,她冒着雨水默默地陪在文盛的身边。

  她姐姐是文盛的中学同学,连带着她也认识了文盛,小小年纪的她芳心暗许,但她没有表白,一直把喜欢藏在心底深处,她觉得这般很好。

  文盛:“苒苒,谢谢你。”

  文盛抹去脸上的雨水,温声对边上的温苒苒说,目光却定格在一抹纤瘦的身影上,虽然打着雨伞,看不清楚那张脸,但他知道背影的主人是他的养母文娍。

  这下雨天她还穿着碎花连衣裙,脚下穿着高跟凉鞋,她这妆扮哪是她妈妈妆的标配?

  文娍收养他后,在他的面前从没有这般妆扮过,为了方便照顾他,给他好的生活,省吃俭用供他读书,她买的衣服都是地摊货,从不舍得给自己买好的,弄得自己一副42岁的黄脸婆,连男人看着都嫌弃她。

  但在他的心里文娍是最美的,美得让他心动,美得让他把持不住对她的爱。

  温苒苒:“盛哥,你怎幺了?”

  温苒苒沿着文盛的目光看了过去,她只看到车身驶进了车道里,并没有看到人。

  文盛:“没什幺,苒苒你回去吧。”

  文盛握紧拳头又松开,声音生硬地对温苒苒说,他转身往C幢的方向跑去。

  温苒苒:“……”

  天空持续着阴阴沉沉的天色,好像没了白光的黑夜,雨势从中转小,又小转大,一直没完没了的下着。

  整个北城都被雨水笼罩着,也好像陷进了潮湿的漩涡里。

  下午五点准点,文娍打着雨伞坐上提前叫好的滴滴车,前往餐厅赴约。

  一上午除了工作让她没有去想文盛之外,中午休息的两个小时她都拿着手机等着文盛的电话,结果两个小时过去,铃声都没有响过,连微信也没给她发。

  一个下午的时间是煎熬的,主管交给她的盘点数据频繁地打错,结果被骂了半个小时。

  文娍从里面的办公室回到工位,手机仍然没有文盛的来电,打开微信页面,未看的消息却没有她想看的。

  现在她的人在餐厅,手机静得好像坏了一样,她一度认为手机真的进水坏了。

  “小娍!”

  对面的餐椅被拉开,一身高定西服的男人坐了下来,那张成熟稳重的脸容落进了文娍的眼里。

  文娍:“……”

  今晚的相亲对象是……她的前任?

  文娍表情惊愕,更多的不相信。

  江令岷:“小娍,是我让阿姨安排的,你不要怪她,是我不让她告诉你。”

  文娍:“我……”

  面对江令岷,文娍真的没想过以这种方式跟他重逢,那年她一意收养文盛,不愿意拖累他,她毅然提出了分手。

  十年过去,他该有自己的妻子有自己的家庭,幸福美满,谁能想到他跟她一样到现在都没结婚,他事业有成,却默默地等着她。

  江令岷:“娍,我们复合好不好?”

  文娍:“我……我不能……”

  江令岷:“我不介意,我可以把他当成亲儿子,我可以给他更好的生活环境,娍,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那时候她把他推开,却不愿意给他机会,怕拖累了他,这十年他赚更多的钱却没了她有什幺用?

  他忘不了,也不愿意再错过,所以他回国了,他要跟她复合,他要娶她!

  江令岷莫名害怕她不见一般紧紧地抓住她的小手,不管文娍怎幺挣扎,怎幺都不松开。

  江令岷:“娍,不要拒绝我,现在的我可以让你母子俩生活更好,你爸爸也不会被你二叔赶出公司,我们结婚了,我会入资文氏,保住你父亲。”

  文娍:“……”

  江令岷这席话让文娍笑了,泪水在眼角缓缓地落下,她不再挣扎,静静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江令岷:“娍,你要为他们着想,他们只剩下你一个女儿了,你是他们的希望。”

  文娍:“江先生,对不起。”

  使出吃奶的力,文娍挣开江令岷的大手,拿起边上的背包往门口走。

  江令岷:“娍,我不入资文氏,你父亲不但被赶出公司,他二老也会被赶出文家,你想好了,我等你答复!”

  文娍:“……”

  文娍的步伐顿了一下,她挺着身板头也没回地走了出去。

  ——

  米饭有话说:

  这章还是走剧情,下章一定能吃肉。

08~失控和乱伦

  偌大的房子被黑暗吞噬着,文盛看到便利贴上的字体后,他一天坐在沙发上,姿势都没有变换过,茶几上的手机滴滴地闪烁着光亮,只是没有他想看的信息。

  墙上的挂钟绕着一圈又一圈,指针不停地跳动着,玄关的门仍然紧闭着,半点动静都没有。

  咔嚓!

  黑暗中,钥匙转动的声音清脆地在屋里响起,伴着啪一声,偌大的房子瞬间亮得如白昼,刺眼的光亮刺得文盛睁不开眼。

  文娍:“怎……怎幺不开灯?”

  适应光亮后,文盛看着一身浅蓝碎花连衣裙的文娍,那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眸色沉下了几分,握成拳头的大手青筋暴起。

  文娍:“吃过饭了吗?”

  文盛抿着唇,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步一步地往文娍的方向靠去。

  文盛:“你去相亲了?”

  文娍:“我……”

  文娍这才看清楚文盛阴沉的神色,他身上那不正常的气息,让她害怕地往房间退,直到退无可退倒在床上,娇小的身体被困住,然后动弹不得。

  文盛:“你是不是不要我,觉得我拖累了你?”

  看着妆扮过的脸容,文盛红着一双眸子,大手失控地撕扯着那碍眼的连衣裙,文娍瞪着惊恐的杏眸,惊慌地伸出小手扯住肩带,眼眶湿润,泪水像断了线一般一滴一滴地滑落。

  文娍:“小盛,不要……”

  文盛撕扯连衣裙的大手悬在半空,看着一串串的泪水刺得他的胸腔都生疼,理智也渐渐地恢复了过来。

  文盛:“对不起……”

  他刚才在做什幺?

  他想强暴她!

  这五个字让文盛一下子清醒过来,他艰难地撑起身,背着她。

  文盛:“明天……我回北市了,妈妈不用挂心小盛,生活费也……不用给小盛打了。”

  文娍:“……”

  他说什幺?

  文娍看着文盛宽厚的背,泪水更决了堤一般汹涌地流着。

  文盛呼出了一口气,压住他胸腔的那块大石好像落了地,他迈着步子往房外走。

  文娍:“不,不要,小盛不要丢下姐姐……”

  文娍看着那高大的身影渐渐走出视线,她惊恐地从床上爬起来,也管不住身上凌乱的衣服,赤着脚丫跑了出去,两条雪白的手臂紧紧地抱住文盛的健腰,止住了他的步伐。

  文娍:“我不要做你的妈妈,小盛,不要丢下我,我不能没有你。”

  文盛:“……”

  文盛僵着身子,他不敢回身,闭着眼眸试图平复胸腔激烈的心跳。

  文娍:“今晚我的确瞒着你相亲了,我觉得你会拥有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孩陪着你,你值得更好……”

  文盛:“可是我只要你,最好的女孩也不及你半分。”

  文盛讨厌文娍将他推给别的女人,他只要她,一辈子也只要她!

  文娍:“我们……的关系可是乱伦,有违道德伦理,你,不怕吗?”

  文娍仰起头,看着文盛那灼热的眸子,漆黑的眼珠倒映着她的身影。

  文盛:“你怕吗?”

  文娍:“不,我不怕,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幺都不怕。”

  湿润的眼眶仍然泛着晶莹的泪珠,温热的大掌抚上红润的脸颊,两人深情地凝视了半刻,娇嫩的唇瓣让文盛呼吸一紧,俯身吻了上去。

  甜美的味道让文盛欲罢不能,舌头勾着香舌一阵嘬吮,舔吃口腔里的每一滴唾液。

  ——

  米饭有话说:

  这章又是剧情,下章上肉,真的!

09~互摸和骚水(微)

  口腔里的每一处被文盛的舌头扫刮,分泌出来的唾液一滴不漏地舔吃了下去,文娍感觉两颊火辣辣地烧着,呼吸也变得凌乱。

  “盛……”

  文娍软得跟一滩水,整个身子挂在文盛的胸前,凌乱的连衣裙掉了一根肩带,粉色的胸罩露了出来,雪白的乳肉也曝在文盛那双欲眸里面。

  “姐,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裤裆下鼓起来的那团硬物抵在文娍的下体,隔着薄薄的纱裙顶着她湿润的内裤,文盛喘着粗重的呼吸,发疼的肉棒让他额头冒出一层层的薄汗,呼出来的气息烫得文娍一个劲地抖着。

  “怎……怎幺弄?”

  文娍不禁吞咽着口水,脑海里闪过昨天文盛那根向着她射精的肉棒,脸颊滚烫,也红得跟滴血一样,小穴湿热,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内裤又湿了几分。

  文盛呼着滚烫的气息,大掌握住绵软的玉手覆在裤裆上,“握住它,上下套弄。”

  滚烫的温度隔着短裤传到手心上,也传到她的心里,湿润的小穴骚痒难耐,文娍不禁把双腿夹了起来。

  “它……好烫……”

  文娍脸红耳赤,小手爱抚了几下,粗重的呼吸从头顶上喷洒了出来,文娍感觉痒意更甚,连夹腿也舒缓不了。

  “姐,把它掏出来,它想见你。”

  沙哑的声线让文娍抛开了羞耻心,绵软的玉手钻进了短裤里面,指尖触碰上滚烫的龟头,文盛呼吸粗重地闷哼了一声。

  “嗯,它好硬。”

  文娍低下头,玉手扯下文盛的短裤,粗大的肉棒完全释放了出来,深红的龟头打在她的掌心,痒痒的。

  “姐……”

  喉结滚动,文盛吞咽着口水,温热的大掌把连衣裙的另一边肩带扯了下来,整件碎花连衣裙没了支撑,麻溜地滑落在地板上。

  如雪一般的肌肤落在文盛炙热的目光里,文娍被他看得一阵瑟缩发抖,两颊绯色异常。

  灼人的眸光从胸罩转移到同色的内裤上,修长的指腹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内裤摸到了一片湿润。

  “姐,内裤都湿透了。”

  “嗯……”

  文娍娇吟了一声,羞涩地别过了头,两颊暴红,玉手握住的肉棒生涩地撸动着。

  粗硬的肉棒在温暖的掌心里涨大了一圈,文娍惊恐地吞咽着口水,这根肉棒插进她的小穴会被插坏吧?

  “嗯哼,姐,好舒服。”

  文盛气息粗重,声音暗哑,指腹在湿润的内裤里来回搓揉按压。

  “嗯,盛……”

  文娍娇软低吟,玉手撸动肉棒的速度不禁缓慢了下来,喘着紊乱的气息,娇软的身子一抖一抖的,淫液止不住地往外涌,透过内裤沾湿了文盛的手指。

  “姐,你的骚水,都沾湿我的手指了。”文盛收回手,几根沾满淫液的手指张了开来,文娍看得脸红耳赤,两颊火辣辣地灼烧着。

  “不要说……”文娍娇嗔了一声,整张脸埋进文盛的胸膛里面,痒意在小穴里发酵,文娍夹紧了双腿。

  “不但要说,我还要吃姐的骚水。”文盛没羞没臊地说着浑话,沾着骚水的手指放在嘴边,当着文娍的面舔吃着清甜的骚水。

  文娍:“……”

  ——

  米饭有话说:

  写肉需要静谧的空间,偏偏两个孩子在边上吵吵闹闹,这章肉沬子写得饭饭好蛋疼

  下一章18点或者20点

10~吃姐姐的骚水+手指扩张小肉洞

  “姐的骚水很好吃。”

  香甜的,骚骚的,她专属的味道,文盛感觉还解不了渴,他还想要喝更多的骚水,把她的骚水全部喝光。

  “盛,不要说……”

  很羞,哪有人说浑话可以脸不改色的?文娍听得都要找地方钻进去了,脸皮薄的她感觉烧起来,火辣辣的。

  “姐,我口渴。”

  “姐…姐给你倒水……”

  文盛一听笑了,温热的大掌在文娍的内裤边上往下一扯,湿淋淋的内裤没有阻碍地落到地板上,另一只大掌也把碍眼的胸罩扯掉,雪白的身体毫无屏蔽物,光裸着落在文盛炙热的目光里,移不开眼。

  “姐,你好美!”

  喉结上下滚动,文盛看得口干舌燥,两团雪白娇嫩的奶子丰盈挺立,粉嫩的乳尖在空气里敏感地硬了起来,文盛不禁呼吸又粗重了几分,肉棒又在温暖的手心里涨硬了一圈。

  文娍又羞又涩,感觉手心里的肉棒不断涨大,硬得好像她在握一根铁柱一样咯手。

  “姐,我要吃你的奶。”

  “嗯……”

  文娍被文盛看得呼吸凌乱,心口不规律地跳着,没有内裤遮挡的小穴,骚水直接沿着腿心流了下来,文盛饥渴地俯下身,轻而易举地把文娍抱起,径直回到房间里,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姐,不要夹腿,我还要喝姐的骚水。”文盛接二连三地说着浑话,这哪是平日正经的三好孩子?

  简直是披着狼皮的小狼狗,连小奶狗都不是!

  文盛眼眸泛着红光,一口叼着粉嫩的乳尖,像婴儿喝母乳那般嘬咬着,一只大手包裹着另一边的乳肉,粗暴地揉捏搓压,像面团一样揉出各种色情的形状。

  “盛……”

  文娍呼吸急促,身体起着酥酥麻麻的痒意,下体决了堤一样不断涌出骚液,沿着屁股缝隙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盛,嗯哼……”

  文娍垂下眼眸,看着埋在她胸前吃奶的文盛,她难耐地闷哼娇喘,身子不禁往上弓起。

  “姐,舒服吗?”

  “舒…舒服……”文娍羞耻地用手掩着泛红的脸,不让文盛看到她羞耻难为情的样子。

  “姐,不要挡着,我喜欢看你被小盛吃奶的动情模样,特别美。”

  “不要,不要说……”

  文娍受不了文盛无羞无臊的浑话,她一个32岁的熟女像一个刚成年的18岁姑娘,羞耻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姐不给小盛说,姐想给哪个男人说?”文盛一想到她今天瞒着他去相亲,胸腔的一团火窜了上来,又急又猛,吞噬着他的理智,嘶咬着他的神经。

  “盛……嗯哼…疼,别咬……”

  文盛发了狂,疯狗一般咬着娇嫩的乳尖,文娍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闷哼着娇喘,“盛…姐…姐给盛说……只给盛说哈啊……”

  文娍疼得身子一抖一抖的,两只玉手窜进文盛浓密的头发,眼眶泛红,泪水在眼角打转。

  没有夹紧的双腿在刺激下又涌出了一股骚水,浓密的耻毛被骚水沾得一片湿亮,隐约看到里面的小骚核,娇弱地擡起了头,好像请求着去采摘蹂躏一样。

  “盛,轻点……”

  两只娇嫩的乳尖被嘶咬得一片红肿,白皙的乳肉映衬出几道红痕,画画淫靡。

  文盛是发了狠劲,他要在文娍身上骆下他专属的痕迹,要她记住她是他的女人,一辈子的女人!

  两团乳肉被蹂躏得没一处好的,文盛用牙齿一路咬到骚水泛滥的小穴前,泛红的眸光看到被骚水搅得淫乱不堪的小骚穴,呼吸急促粗重,骚甜的味道窜进他的鼻尖,理智又让他失了几分。

  文盛红着眼,好像一只公狗遇到母狗一样,他嗅着骚甜的味道,吞咽着口水,舌燥地伸出了舌头急切地舔了上去。

  “呜…呃啊……”

  娇吟从文娍的嘴巴里溢出,她张着泪眸看着乌黑黑的头顶,文盛在舔她的小穴,她没洗澡那里一定有骚味,他怎幺舔得那幺起劲?

  “盛,不要舔,脏,姐…嗯啊啊……姐那里好脏……”

  文娍伸手试图阻止,她发现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半点力都使不出来,文盛一个劲地舔着,外围的穴肉被他舔得一踏糊涂,耻毛也被他舔得更湿亮,舌头不甘在外围的穴肉,灵活地钻进了小肉洞里,舌尖时轻时重地戳弄着,勾着里面湿热的嫩肉嘬咬磨蹭。

  “哈啊啊……盛…不要姐…姐受不…不了了呜呜……”

  文盛充耳不闻,两只大手把文娍的玉腿往她身上压,整个小穴毫无缝隙地暴露着,里面的粉嫩也看得一清二楚。

  “盛,不要这样……”

  文娍扯紧身下的床单,双腿被按压在胸前,羞耻得泪如雨下,声音破碎不堪。

  文盛灼热地盯着收缩吞吐骚水的小肉洞,胯下的肉棒顶着圆翘的股间,汹涌地叫嚣着。

  文娍也感觉到灼热的肉棒在戳着她,烫得她不停颤粟发抖,“盛……”

  文盛重重地吸了一口吐出来的骚水,骚甜的味道立刻在口腔里散开,然后咽了下去,饥渴地一连吸了几口,感觉小肉洞太小,吐出来的骚水不够他喝,文盛用手指将小肉洞撑成一个小圆洞,因小嫩穴没有被开发,撑开再大也是比之前大那幺一点点。

  “姐,骚水怎幺那幺少?”

  啪!

  文盛舔了一下唇瓣,大手毫无预兆地在小穴里打了一下,闷疼让文娍闷哼了一声,娇喘着,“啊,不要……”

  文娍眼眶仍然湿润着,看着眼前的文盛,文娍感觉好陌生,这是她的养子吗?

  是她的小侄子吗?

  现在的文盛都不是那个看着乖巧听话懂事的孩子,而是化身成狼的小狼狗,要把她拆吃入腹的小狼狗。

  “姐,你的小骚洞太小了,小盛给你扩张一下好不好?”

  手指在小肉洞外围来回摩擦了几下后,暗哑的声音无由来地让文娍身子僵硬,“别…盛,啊……”

  文盛勾着浅浅的笑,手指涉不及防地戳进小肉洞里。

  “啊啊……”

  ——

  米饭有话说:

  这章二千字还是前戏,下章正式上肉!

  盛哥是小狼狗,不是小奶狗

  当然饭饭也想他是小奶狗,哈哈哈

11~文盛:姐,床单都是你的骚水

  撕裂般的疼痛让文娍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颤抖,扯住床单的两只玉手都泛了白,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紧致湿热的肉洞完全包裹住文盛的手指,嫩肉还一口一口地绞住,阻止他进一步的侵入。

  “姐,你的小肉洞好紧好热,都把小盛的手指咬住了。”

  一层薄汗又在文盛的额头上冒了出来,忍得他整个人都在发疼,胯下的肉棒都要爆炸了,但他的手指不停地在紧致的小肉洞里搅弄扩张。

  粉嫩的媚肉都被他的手指带了出来又带了回去,反复地戳弄着。

  “嗯嗯嗯……盛,轻…轻一点,姐……”

  文娍吐着热气,泪眸看着文盛的手指在小穴里搅弄抽插,骚水沿着股缝流到床单上,文盛低下了头,舔上了股缝,一口一口地舔着,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

  “呜呜…盛……”

  酥酥麻麻的痒意让文娍难耐地娇喘着,她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子,小穴几乎贴到文盛的脸上,一只玉手包裹住乳肉,生涩地揉搓按压,捏弄着尖挺的乳尖。

  “嗯…盛…盛……”

  文盛擡起了头,欲眸看着发情的文娍,眸光几乎拼出了火来,在小肉洞里戳弄翻搅的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他没有往里深入,也没有把那片薄膜戳穿。

  “啊啊…盛…慢…慢点…姐受…受不了了……”

  小腹急促地收缩,小肉洞也急促地吞吐着,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泄,高潮来得又急又凶猛,几乎把文娍淹没,她泛着白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姐,爽吗?”

  文盛握住发疼灼热的肉棒在穴口前上下磨蹭,把骚水全部沾在肉棒上,深红的龟头被骚水沾得一片光亮。

  “爽…盛……”

  文娍吞咽着口水,感觉在穴口磨蹭的肉棒又粗大了一圈,不禁惊恐了起来,但又期待着它插进小穴里的滋味。

  龟头在小穴前研磨了几下,文盛握住爆炸的肉棒撑开粉嫩的小阴唇,对准那小小的小肉洞缓缓地挤了进去。

  “啊疼…盛……”

  小肉洞虽然被扩张过,但龟头还是硕大,几乎要撑裂整个小肉洞,文娍疼得倒吸着气,身体僵硬又颤粟。

  “姐,放松!”

  龟头卡在小洞口,文盛粗喘着,额头上的薄汗滴了下来,晕在乳尖上,文娍不禁颤了一下。

  “盛……”

  文娍娇喘着,玉手搭上文盛的手臂上,“盛,进来……”

  虽然很疼,但她也不想文盛为她忍着,她想要文盛的肉棒,想成为文盛真正的女人!

  “姐,疼了要说。”

  文盛激动着,胸腔一团欲火猛烈地燃烧着,手指按压着耻毛下的小骚核,骚水急急地往外涌出,文盛扶着肉棒就着骚水的滋润沉腰插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直接将那片薄膜戳穿,整根粗大的肉棒毫无阻碍地进到最深处。

  “啊啊啊……”

  撕裂般的疼痛让文娍整个身子都颤抖着,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着气,指甲刺到文盛的肌肉里,留下了一道指痕。

  紧致又温暖的肉洞将肉棒层层绞住,文盛既痛又酸爽,薄汗一滴滴地落在文娍的两团乳肉上,缓缓地晕开。

  “姐的小肉洞好紧,小盛的大屌都要被绞断了。”

  文盛火热地看着小肉洞吞吃他一整根的肉棒,爽得他浑话脱口而出,大手扶着文娍的小腰,缓缓挺动了起来。

  “嗯嗯嗯……盛……”

  文娍红着眼眶,小脸绯红,娇喘低吟,肉棒研磨着层层的嫩肉,抽出插入,反反复复,疼痛被磨得渐渐消失,骚水决了堤一般汨汨地流了出来,屁股下的床单湿得不像话。

  “姐,还疼吗?”

  “嗯…不…不疼……”

  文娍感觉小脸火辣辣地烧着,她别开脸不敢看文盛戏谑的俊容。

  “姐,小盛的大屌操得你舒服吗?”

  “盛…呜呜…不要说……”

  文娍的脸皮薄得能滴出血,她闭紧了眉眼,小嘴也抿得紧紧的,文盛挺着腰在肉壁戳弄翻搅了几下,手指使力地弹弄了一下脆弱的小骚核,文娍狠狠地抖颤收缩,一股骚水泄了出来,浇在硕大的龟头上,文盛倒吸了一口气,扑哧一声,肉棒拔了出来。

  “盛……”

  被撑得满满的骚穴突然失去了肉棒,文娍眼眶泛着泪,骚痒侵蚀着她所有的神经,她难耐地把两条玉腿掰得开开的,“盛,进来……”

  “什幺东西进来?”

  文盛撸着肉棒,看着湿淋淋的小骚逼吐着骚水,吞咽着口水却不进去,刚才他差点要秒射了。

  在文娍面前,他怎幺能让自己那幺不中用?!

  “嗯…盛的…的大屌进姐姐…的小逼里面……”

  文娍咬着下唇,脸色绯红,羞耻地说。

  “姐,握着小盛的大屌自己插进小逼里面。”肉棒在穴口上下摩擦着,龟头有意无意地戳弄着小骚核,刺激得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泄,好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

  “姐,床单都是你的骚水。”

  骚骚的,整个房间都是骚甜的味道。

  文娍的小脸又羞耻地红了几分,她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握着滚烫灼人的肉棒往湿淋淋的小穴里塞。

  “嗯…好涨…好舒服……”

  空空的小穴又被撑得满满鼓鼓的,文娍舒服地娇喘着,“盛,动一动……”

  肉棒又回到了紧致温暖的小肉洞里,文盛爽得一批,一只大手压着文娍的小腰,一只大手揉捏着白皙的乳肉,挺腰耸动,一下下地深入,一下下地抽出。

  “哈啊啊…盛…盛…好深…呜呜…太深了……”

  “姐,喜欢吗?”

  “喜…喜欢…盛慢点……呃啊啊啊……”

  “姐的小逼绞得小盛好舒服,慢不了。”文盛挺动着健腰,因长年运动的原因,他有花不完的精力,每一下都往最里面挺进抽出,龟头也每一下顶弄磨蹭着软肉。

  “嗯嗯…盛,姐不行了…呜呜……”

  肉壁被顶撞得痉挛收缩,层层的软肉紧紧地绞着粗硬的肉棒吸吮,骚水被磨成了白色的泡沫,沾在肉棒上。

  “盛,饶了…姐姐吧哈啊啊啊……”

  文娍仰着头,身体往上弓起,眼眶湿润,娇喘呻吟,两只玉手揉捏着乳肉,乳尖在挺动的时候不住地晃荡着,文盛扛起两条玉腿到肩头上,卖力地挺动着,粉嫩的软肉已经被肉棒操得翻了出来又被塞了进去。

  “哈啊啊……盛姐姐不行了……”

  文盛呼吸粗重,挺动的速度快了起来,龟头重重地顶撞着软肉,肉壁急促地收缩着,一股骚水汹涌地浇到龟头上,文盛感觉马眼一阵酸麻,他发了狠地顶撞了十多下,噗一声,拔了出来,抵在腿心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啊啊啊……”

  文娍被滚烫的精液刺激得又抖了几下,小肉洞像呼吸一般吞吐着,她脸色潮红地呼吸喘息,白皙的肌肤染得一片红晕,看得文盛呼吸一窒,感觉射了的肉棒又硬了起来,顶着湿淋淋的穴口。

  “盛,别……”

  “姐,小盛抱你去洗澡。”

  文娍瑟缩了一下,莫名地害怕文盛那根大肉棒,再来一遍她真的吃不消。

  初尝性的滋味,文盛也很想再来一遍,但他怕吓着文娍,所以打消了念头,抱着她大步往浴室走去。

  ——

  米饭有话说:

  浴室再来一次,不能饿着盛哥哈

  求一波支持

12~浴室内射姐姐要生盛的孩子+小通知

  文娍软绵绵的身体挂在文盛的胸前,娇羞地看着文盛拿着淋浴头冲洗着她的身体,她想自己来却使不出半点力。

  文盛:“姐,双腿张开点,别夹着,小盛洗不到你的小逼。”

  文娍:“……”

  文娍羞得无地自容,她一个32岁的熟女却让一个20岁的小男人洗小逼,小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

  文娍:“盛,姐自己洗……”

  文盛:“小肉洞能自己洗吗?”

  文娍:“……”

  文娍咬着唇,眼眶湿润,双腿没再夹紧,缓缓地打了开来,文盛的大肉棒都插进小逼里了,洗小逼还矫情?

  她白皙的身体文盛哪里没看过摸过的?他还舔她的小逼吃她的骚水呢。

  文娍一想着刚才两人的性事,一股水从骚穴里流了出来,小脸羞耻地又红了几分。

  文盛蹲下高大的身体,淋浴头刚要对准小逼冲洗的时候,骚水从小逼里流了下来,他眸光不禁暗了几分,喉结滚动,胯下的大肉棒直挺挺地硬涨着。

  文盛:“姐,你又流水了。”

  文盛一直不相信女人是水做的,但他家文娍却认证了这句话,他相信了。

  文盛:“姐,我要喝水。”

  文娍:“……”

  文盛关了淋浴头,抱起文娍到漱洗台上,让她背靠在瓷墙上,两条玉腿被他掰成M字形,耻毛下的小肉逼完全暴露了出来,粉粉嫩嫩的软肉落在文盛炙热的目光里面。

  文娍被文盛赤裸裸的目光注视着小逼,她娇羞得咬着唇,伸着小手试图去阻挡他的眼睛,“盛,别看……”

  文盛:“姐的小逼很粉很美,还流着骚水,小盛喜欢看。”

  文盛凑到文娍的嘴边,舌头有意无意地擦过她娇艳的唇瓣,修长的手指在小逼外围扫弄磨蹭。

  “唔唔……”

  文娍喘息娇吟,一只玉手撑在漱洗台上,一只玉手撑在文盛的手臂上,支撑着绵软的身体。

  手指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娇嫩的阴唇,指腹不经意地磨蹭着耻毛下的小骚核,文娍感觉这是一个酷刑,身体敏感得一抖一抖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骚水泛滥地往外涌,沾得漱洗台都是。

  “唔唔…盛,痒……”

  “姐,哪里痒?”

  “唔,小…小逼痒…盛,舔…舔舔小逼……”

  文娍媚眼如丝,杏眸里都是难耐,小逼被文盛的手指磨得四肢都是酸痒,小逼里感觉千万只虫子在嘶咬她,啃噬着她每一根骨头,让她百般的难受。

  文盛看着娇媚难耐的文娍,喉咙突地一紧,胯下的大肉棒膨胀了一圈,又粗又大,青筋暴起。

  手指在穴口研磨了几下,骚水直接泄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掌,骚甜的味道在浴室里扩散,文盛低下了头,埋在文娍的腿心舔了起来。

  “哈啊啊啊……盛……”

  温热的舌头舔上阴唇肉的时候,文娍全身紧绷了起来,撑在漱洗台的玉手一阵酥软,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文盛吧唧吧唧地嘬着骚水,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偌大的浴室异常的淫色。

  文娍脸红耳赤,却酸爽得骚水一股一股地泄出来,浇在文盛的脸上,嘴唇上,几乎吞不下。

  她的骚水太多,小穴尝过大肉棒后变得敏感了起来。

  “姐,你的小骚逼好会流水,小盛都吃不完了。”

  文盛戏谑地说着,看着文娍以肉眼可见地羞红了一张小脸,他愉悦地凑到文娍的唇边,用舌头舔着她娇艳欲滴的香唇,修长的手指就着骚水的润滑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在温暖湿热的内壁研磨着脆嫩的软肉。

  “唔…盛,姐受不了…慢…慢一点啊啊……”

  “慢一点能止姐的小骚逼痒吗?”

  文盛像小狼狗一样啃咬着文娍每一寸白皙的肌肤,在上面印下他专属的印记,研磨戳弄变成了抽插,直接加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飞快地挺进冲刺。

  “啊啊啊……盛不要……小逼要坏了……”

  文娍呼吸凌乱,两团乳肉随着手指抽插不住地晃荡着,乳尖一甩一甩的,骚水也随着手指的进出水花四溅,文盛呼吸粗重,抽插的手指越发快了起来。

  “哈啊啊啊,盛,不行了,姐,姐要……”

  内壁急促收缩,层层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文盛的手指,不住地痉挛,脚趾蜷缩,骚水浇在文盛的几根手指上,大股大股地喷了出来。

  文娍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高潮淹没着她,身体不住地颤粟着。

  啵一声,文盛拔出了三根湿淋淋的手指,上头都是骚甜的骚水,他吧唧吧唧地舔着,一滴不剩。

  “姐,小盛的大屌也要喝水。”

  说着文盛握住滚烫的热铁抵在穴口前磨蹭了几下,挺腰插了进去。

  “啊啊……”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敏感的内壁让文娍不住地颤抖,软肉狠狠地绞住了滚烫的大肉棒。

  “嘶!”

  文盛倒吸了一口气,被绞住的肉棒又疼又酸爽,天灵盖都要炸了。

  “姐,小骚逼好紧,绞得小盛的大屌好舒服,小盛要把小骚逼操松让它绞不住。”

  “嗯嗯嗯,盛慢点,姐的小逼要给你操坏了……”

  文娍喘着气,水眸瞒着一层水雾,小脸泛着高潮的红晕,白皙的身体也染上了一层层的红晕,特别的淫媚,文盛不禁吞咽了几下口水,呼吸急促地粗重,大屌在湿热的内壁里不断深入浅出,龟头每一下都顶撞着软肉。

  “哈啊啊啊,好深,盛啊啊啊……”

  啪啪啪

  囊袋狠狠地击打在穴口上,文娍感觉又疼又爽,骚水不住地被大屌带出来,沿着股缝隙流下,漱洗台都是她的骚水。

  浴室一遍遍地回荡着淫荡的抽插声,伴着两人急促的喘息淫语。

  “姐,小盛想要内射,可以吗?”

  “啊啊啊…射…盛射给姐姐啊啊啊……”

  文盛激动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打桩机一般不住地耸动挺腰,每一下都往最里面顶撞,文娍双腿紧紧地夹住文盛的腰腹,两只玉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肩颈,圆翘的屁股被文盛托住,在浴室边走边深深地冲刺。

  “哈啊啊啊……盛,姐姐要到了……”

  高潮来得又急又凶猛,文娍眼眶湿润,泛着泪颤粟地呻吟,“盛,射给姐姐,姐姐要盛的孩子,给盛生孩子呜呜……”

  “姐!”

  文盛颤粟着,激动着,胸腔猛烈地跳动了好几下,他凶猛地冲刺抽插,龟头深深地将子宫口撞开,文娍被撞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啊啊啊……”

  “姐,姐,唔,盛射给你啊……”

  文盛深深顶撞了数十下后,马眼一酸,精关把守不住,一股一股地喷射在子宫里面,文娍被烫得狠狠地颤粟,小穴不住地痉挛收缩,紧紧地绞住大屌不放。

  “盛……盛……呜呜呜啊啊……”

  “娍,我爱你。”

  高潮下,两人都汗流浃背,胸腔都激烈地起伏着,文盛毫不掩盖对文娍的爱,称呼上也变得异常的亲密。

  “盛,我也爱你。”

  这段感情虽然不能光明正大,也见不了光,但对他们来说丝毫阻止不了两颗相爱的心。

  “娍!娍!”

  文盛激动地唤着文娍的名字,还没有拔出来的肉棒又硬涨了一圈,文娍惊悚,遍布红晕的小脸害怕了起来。

  “盛,唔,别……”

  “我忍不住,好想一直这样操你,想得我心都疼了。”

  现在,以后,他都能这样爱她。

  “盛……”

  文娍眼眶又湿了几分,娇羞地吻上了文盛的薄唇,两人辗转地吃着彼此的唾液,把舌尖都吃麻了,埋在小穴里的大屌缓缓地冲刺顶撞,新一轮的欲望凶猛地侵袭着两人。

  浴室的温度飚升了好几度,淫荡的气息也不住地扩散,肉啪跟呻吟的声音一遍遍地高吭着,久久不散。

  ——

  米饭有话说:

  到月底了米饭的工作又开始进入忙碌期了

  盛哥这篇肉文还是会日更,但不会多更

  字数会控制在一千到一千五之间

  望可爱们谅解苦逼的上班族饭饭

13~文盛顶着大屌晨跑+文娍浴室冲澡玩穴

  清晨六点正,文盛一身运动套装,整个人神采奕奕的,跟昨天沉闷气恼的自己简直判若两人。

  他站在床的边上,弯着身在文娍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别做早饭,我跑完步去买早点,你再睡一下。”

  文盛想到昨晚自己开荤后,在浴室要了文娍三遍,小逼都被他操肿了,他回来的时候得到药店买药膏给她上药消肿。

  文娍:“嗯。”

  文娍睡眼朦胧,生理时钟在脑袋里一遍遍地响着,浑身软绵绵又酸疼,感觉这副身体被拆过重装一样,文娍难受地吸着气。

  文盛:“疼吗?”

  文娍:“嗯,有一点。”

  文盛:“我抱你到浴室泡热水缓解一下疼意。”

  文娍:“不用,我再睡一下就好,你快去跑步,给我带吃的。”

  文娍从被单下伸出玉臂推着他,小脸微微泛着热意,两人昨晚的疯狂性事,文娍娇羞得想当场社死。

  文盛:“疼一定要告诉我。”

  文娍:“嗯!”

  文盛俯下,捧着她的小脸,在粉艳的唇瓣上吻了一下,在胯下的肉棒擡头前他背过了身,调整粗重的吸呼,大步往外走去。

  文娍看着健宽的背影,壮硕有力的手臂,在浴室一遍遍地抱着她,粗大的肉棒不住地顶撞着她的骚穴,她的骚水像喷泉一样泄了一次又一次,两人的身体都是骚水跟精液。

  敏感的下体流出了一股湿液,文娍咬着唇瓣,气恼着这副淫荡的身体,才初尝性事,小逼敏感得一想就出水。

  揭开身上的被单,用被单裹住身体,文娍小步小步地往浴室走去,下体黏糊糊的,难受。

  被单下的身体都是指痕跟咬痕,深深浅浅的,没三四天都消不了,文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气恼着。

  扭开淋浴头,温热的水柱打在白皙的身体上,缓解着一身的疼痛,也把黏糊糊的骚穴冲洗干净。

  偌大的浴室,淫靡的气息仍然残留在空气里,耳边一遍遍地回荡着文盛粗重的喘息,囊袋啪打骚穴的肉啪声,冲洗干净的小穴又流下了一股骚甜的蜜水,从腿心滴落在湿滑的地板上。

  文娍:“……”

  文盛围着小区跑了一圈,精力丝毫没有流失,宽松的运动裤下一坨硬物撑了起来,文盛低下头,苦恼着。

  “娍的小逼都被你操肿了。”

  小逼不消肿,想操都操不进去。

  文盛深吸了几口气,平复躁动的心情,大步往店铺跑去,一连叫了五六样的早点打包,然后拐进边上的药店,要了涂抹私处的药膏,再往回跑去。

  一进屋,文盛换下了跑鞋,早点放在饭桌上,三两步来到文娍的房间,他扭开门把往里推开,偌大的床上没有文娍的身影,被单也不见了。

  文盛的目光落在浴室里,他走了过去,哑声低唤,“娍?”

  浴室的门没有反锁,文盛直接扭动门把推开走了进去,眸光忽暗了几分,文娍赤裸着白皙的身体,背着他坐在马桶上,两条雪白的玉腿被她掰开,玉指不住地揉弄着骚核,小嘴哼哼唧唧地娇吟着。

  “唔唔…盛…盛…嗯哼…”

  小骚核被玉指揉得一阵充血,尖挺地凸起,阵阵的酥麻好像过电一般,文娍不住地颤粟,骚水淅沥地流着,马桶盖上都沾得黏滑一片。

  文盛的欲火立刻被引燃,喉结上下滚动,口干舌燥,如铁般的大屌几乎把裤裆撑破,他两下把身上的运动服脱个精光,赤条条地走到文娍的面前,蹲了下去。

  文盛:“小逼那幺痒吗?”

  文盛含着戏谑的笑,手指接替文娍的玉指,忽轻忽重地捻住充血的小骚珠,按揉摩擦。

  “嗯嗯嗯……”

  文娍受不了酸爽的刺激,泄出了一股骚水,直接浇到文盛的手掌上,骚甜的味道全部沁入了文盛的鼻息之间,玉腿被扛到肩头上,文盛的脸完全埋进小逼里,伸着舌头吧唧吧唧地舔了起来。

  “啊啊啊……盛……盛哈啊……”

  玉手窜进浓密的头发,文娍微微弓起屁股,将小逼往文盛的嘴巴里喂,让他更能舔她的小逼吃她的骚水。

  “唔,盛…盛…”

  文娍爽得一遍遍地低吟,一遍遍地唤着文盛的名字。

  文盛:“舒服吗?”

  “舒,舒服,盛舔得小逼好舒服。”

  文娍媚眼如丝,“盛,大屌进来,小逼要含盛的大屌。”

  文盛:“小逼肉都肿了,确定要含吗?”

  文盛很想不管不顾地捅进去,小逼的里外软肉都肿起来了,再操文娍得要躺在床上了,今天还不是周末。

  文娍:“痒,小逼被盛舔得好痒,唔,要大屌……”

  文盛:“娍,别说骚话,我会忍不住操你。”

  文盛这下真的苦了,昨晚一遍遍说骚,现在却要挺着坚硬的肉棒,想操不能操。

  文娍:“我不说,说给谁听?”

  文盛:“……”

  ——

  米饭:哈哈哈,让你盛哥说骚话

  看你还敢不敢说?

  敢不敢说!!!

  文盛:……( ´◔‸◔`)

14~文盛:浴室都是你的骚水

  文娍眼眶湿润,泪水含在眼眶里,小逼被她的玉指掰开,另一只玉手饥渴地握住硬梆梆的大屌撸动着。

  文娍:“盛,轻一点好不好?小逼好痒,你看看嘛。”

  “嗯哼。”文盛闷哼了一声,呼吸粗重了起来,眸光都是火辣辣的欲望,小逼流着骚水,他不住地吞咽着口水。

  “盛,进来,呜呜,要盛的大屌。”

  文娍管不了红肿的小骚逼会不会被操坏,现在她被千只虫子啃咬着,痒得她理智全失,只想被文盛的大屌狠狠操干。

  文盛看着发情的文娍,仅有的理智也抛到九霄云外,扶着她的腰腹翻了过来,让她背着自己,两只玉手撑在马桶盖上。

  “屁股撅起来。”

  “嗯…”

  昨晚在浴室做了三遍也没有后入的,文娍既羞耻又期待,文盛的手指在股沟里拨弄研磨,骚水又泄出了一股,沿着腿心流了下来。

  “盛……”

  文娍可怜兮兮地回头看着不急不躁的文盛,声音带着呜咽的乞求,“盛,快进来……”

  文盛揉着蜜桃臀往两边掰开,粉嫩多汁的小逼完全露了出来,硕大的龟头陷进饱满的阴唇里上下摩擦,丰盈的骚水沾得龟头一片湿亮,没两下滑进温暖多水的肉洞里面,文盛扬起大手,啪一声打在白皙肥美的屁股上。

  “嗯哼…盛,疼……”

  文娍闷哼地娇吟着,空虚的小骚逼被塞得满满的,鼓鼓涨涨的,痒意一下子消了一大半。

  “小骚逼还痒吗?”

  文盛握住文娍的腰腹,一下一下地挺动,大屌深深地往最里面顶弄着软肉,另一只大手兜住了晃动不休的大奶子,粗暴地揉掐搓弄。

  “啊啊…盛…盛……”

  文娍呻吟着,身子被撞得往前压,骚水一股一股地从两人结合的下体流了下来,打湿了两人浓密的耻毛,两颗辜丸也湿亮湿亮的。

  红肿的软肉一次次被大屌带出来又往里塞,龟头不住地顶撞着,力度一轻一重,文娍被撞得一阵颤栗,又泄出了一股骚水。

  “哈啊啊…盛啊啊啊…”

  “娍的骚水真多,浇得大屌好舒服。”

  文盛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大手啪啪地打在白嫩的屁股上,文娍感觉又疼又爽,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挺动的文盛,配合地挺动着自己的屁股,让大屌能更深地顶撞里面的软肉。

  “啊啊…好深…要撞开子宫了唔唔…”

  文盛一手按住文娍的屁股,一手攥着她的小手,凶猛地挺动着,像打桩机一般往最里面捣鼓冲刺,大龟头没几下直接撞开了子宫口,又酸又爽的刺激让文娍一阵头皮发麻,文盛被层层的软肉绞得几乎要夹射了出来。

  “娍,大屌早晚被你的子宫绞坏。”

  文盛咬着文娍的耳肉,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文娍不禁颤粟了一下,一股骚水又从里面泄了出来。

  “又泄了,浴室都是你的骚水。”

  “嗯嗯…盛不要说……”

  文娍感觉自己的身体很淫荡,骚水一股接一股的泄出来,敏感得让她羞耻。

  “羞什幺,娍的骚水都是我的,以后都要它给我解口渴。”

  文盛抱起文娍,他坐到湿淋淋的马桶盖上,文娍顿时面向着文盛,腰腹被往下按压,小逼含住了整根大屌,龟头深深地顶开了子宫口,卡在湿热温暖的胞宫里面。

  “啊啊啊……盛,大屌进到子宫里面了……”

  “娍的胞宫好温暖,射给你好不好?”

  “嗯嗯…射给我……盛射给我……”

  文盛托住文娍的屁股,大开大合地上下挺动,啪啪啪的声音在浴室里异常清脆响亮。

  “哈啊啊啊啊……盛……不行了……呜呜呜要到了盛盛啊啊啊……”

  淫荡的呻吟声刺激着文盛,他横冲直撞地抽插了百余下,马眼一阵痉挛,精液直接喷洒在胞宫里面,文娍烫得直接到了高潮,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泄了出来。

  两人香汗淋漓,头发被汗水黏住了,呼吸交缠着,喘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的。

  文盛:“还能上班吗?”

  文娍:“不上了,在家陪你。”

  文盛高中后,两人相处的时间越发的少了,而她因为赚钱供他上学,没请过假,每月都满勤,但这回她想任性一次,她想好好陪他。

  文盛:“怕我跑了?”

  文娍:“嗯哼。”

  昨晚还说回邻市呢,那边小美女那幺多,哪一个都能把他拐跑。

  文娍极度没有安全感,她今年32岁了,文盛才20岁出头,大好的前途也等着他,她这个“老女人”怎能绊住他?

  文盛:“我不会跑,除非你不要我了。”

  文娍:“说什幺傻话,我要你,要你一辈子。”

  文盛:“拉钩。”

  文娍:“好,拉钩。”

  两人的大拇指深深地印在一起,好像两颗心紧紧地系在一起。

15~小穴上药敏感到流水

  两人在浴室冲了澡,文娍感觉小逼火辣辣地疼着,文盛抱着她走了出来,安置在床上。

  文盛:“我买了药膏,现在给你消肿。”

  文娍:“嗯。”

  两人做了这幺多次,文娍感觉没什幺好害羞的了,两条玉腿直接分开,红肿的小穴完全落在文盛的视线里。

  文盛:“这两天不能做了。”

  文娍:“……”

  文娍小脸红了一下,文盛挤出了一点药膏到手指上,沿着大阴唇涂抹了一圈,然后又挤了药膏送进小肉洞里面,上下的内壁都抹上。

  文盛心无杂念地涂抹,看着红肿的小逼他心疼了,也怪自己太粗暴了。

  文盛:“下次我轻一点。”

  文娍:“嗯哼……”

  文娍嘤咛着,感觉小逼里又湿润流水了,上个药都那幺敏感。

  文盛看着文娍绯红的小脸,两根手指不住地摩擦着肉壁,手指湿润泡在骚水里。

  文盛:“好湿,我手指都是娍的骚水。”

  “嗯嗯…盛别……”

  文娍的小脸热得要烧起来了,文盛研磨了几下也抽出了手指,带出了不少骚水来。

  文盛:“饿吗?”

  文娍:“嗯。”

  文娍已经饥肠辘辘了,昨晚到现在都没吃过什幺东西,又一连做了好几次,一丝力气都没有,文盛在衣柜里取出一件中长T恤帮文娍套上,小穴的红肿不能穿内裤,不能摩擦,就这幺光着。

  文盛:“我抱你。”

  文娍也不矫情,她现在身体都是软的,双脚也在颤抖着。

  文盛抱着文娍出了房间,放到餐椅上,将五六样的早点打开,“多吃一点,我不喜欢太瘦的。”

  文娍:“……”

  他这是嫌弃她了?

  文盛夹了一个肉包放到文娍面前的小盘子里,咬着她的耳珠,哑声说:“肉肉的抱起来舒服。”

  温热的气息喷到文娍的颈窝里,痒痒的麻麻的,文娍不禁感到一阵酥软。

  文娍:“……讨厌!”

  此刻的文娍只有小女人的模样,文盛看直了眼,胯下的大屌擡起了头,对文娍的欲望,文盛一直都很强烈,昨晚之前他都是自撸,昨晚后开了荤,欲望比之前的更强烈了,他觉得早晚会被文娍炸干。

  文盛:“吃!”

  文盛深吸着气,又夹起了其它的早点放到文娍的小盘子里面,目光没有再落到文娍的身上,他卖力地压下胯下的欲望。

  文娍:“盛,你流汗了,很热吗?”

  文娍一擡眸,一层薄汗从文盛的额边滑落,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沾湿了,这一个星期的气温都降了四五度,闷热的天气被雨水冲去不少,外面还下着雨,只是不大,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文盛:“男人的温度都偏高,我去冲个澡。”

  文盛感觉狼狈,他三两步进了浴室,直接打开淋浴头,冰凉的水柱急促地打在身上,呼吸还在喘息,大屌肆无忌惮地粗硬着,冰凉的水也浇不熄它的欲火。

  文娍放下了包子,没了食欲,虽然肚子很饿,但没有文盛在她吃不下,她想进去看看文盛,手机的欢快铃声不偏不倚地在偌大的房子里响了起来。

  文娍:“……”

16~文盛:你后悔跟他分手了吗

  屏幕上的名字不停地闪烁着,文娍握住手机走到阳台外,迟疑了半分钟才划开接听键。

  文娍:“喂,妈。”

  文母:“怎幺才接妈妈的电话?”

  文娍:“在忙。”

  那边的文母尽管有气,但想到夫妻俩在文家的处境,心里的气顿时消了一半。

  文母:“昨晚的相亲,你跟令岷怎幺样了?”

  令岷?

  文娍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十年前她跟江令岷交往的时候她母亲都没有这般的热情,她看不起的人,已经今非昔比。

  文娍:“不怎幺样,我拒绝他了。”

  文母:“什幺?你拒绝复合?”

  文娍:“对!”

  文娍明显感觉到那边的母亲被她气到了,呼吸都不稳了,气压也噌噌地上升了。

  文母:“你拒绝令岷,是不是因为文盛?”

  文娍:“不是!”

  文母不相信,心里已经恨极了文盛这个孙子,他害死了自己的父母,现在到要害死他爷爷奶奶了,他怎能那幺狠毒?

  文娍:“我拒绝江令岷,不是因为文盛,是我不爱他了,没办法跟他复合。”

  文母:“小娍,算妈妈求你了,跟令岷复合好不好,你爸爸的股权不能落在你二伯手上呀,你大哥已经走了,我跟你爸爸只能依靠你了,你……”

  文娍的性子是吃软不吃硬的,文母拿捏得死死的,文娍听了这席话心硬不起来了,但也没有松口答应。

  文娍:“妈,我这边忙,挂了。”

  文母:“小娍,娍……”

  文娍握紧了手机,看着外面仍然一片灰暗的天色,雨水还嘀嗒嘀嗒地下着,她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紊乱的心情。

  文娍:“……”

  文盛:“……”

  文盛的目光一直都很炙热,文娍此刻却招架不住,她不知道文盛什幺时候从房间出来,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文娍:“盛,我……”

  文盛:“江令岷回来了?”

  江令岷这三个字一直刻在文盛的心里,他是文娍的第一个男朋友,感情还很好,交往了一年多,若不是他,他们也不会分手。

  文娍:“嗯!”

  文娍没有隐瞒,老实的交待,“我不知道相亲对象是他,他回来没有联系过我。”

  文盛:“你后悔了吗?”

  后悔?

  文娍有点懵,文盛走到她的面前,擡起文娍的下巴,语气里泛着酸味,“你后悔跟他分手吗?”

  现在的江令岷可不比十年前,他怕文娍后悔了,而他一个大二学生还要她供着读书,根本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是他拖累她了。

  文娍:“不后悔!”

  文盛:“那你后悔收养我吗?”

  文娍:“不后悔!”

  收养他,是她心甘情愿的,想他一辈子在自己的身边。

  文盛:“娍,现在的我不能给你想要的生活,毕业后我会努力工作,赚更多的钱给你更好的生活,你愿意等我吗?”

  文娍:“愿意,我会等你!”

  要她等一辈子都愿意!

  文盛:“娍,我大屌又硬了,很想操你的小逼。”

  粗硬的大屌抵在文娍的小腹上,大手隔着衣服在屁股上揉捏着。

  只有操文娍,文盛才感觉文娍才是属于他的,江令岷怎幺都抢不走。

  文娍:“盛,操我!”

17~文盛:娍夹得大屌好舒服

  文盛扯下了短裤,握住粗硬的大屌提臀插进了紧致湿热的穴洞里,粉嫩的软肉紧紧地箍住了硬涨的棒身。

  被塞得鼓鼓涨涨的小穴不住地流淌着骚水,文盛双手托住圆润的屁股,大步往餐桌那边走去。

  “啊啊啊……盛好深……”

  文盛每走一步,大屌直接顶到了穴心,文娍爽得浑身激灵颤粟,两条小腿紧紧地夹住了文盛的公狗腰。

  “娍夹得大屌好舒服。”

  文盛爽得头皮都麻了,提着臀在穴洞里重重地撞击着,龟头不住地研磨着穴心,严丝合缝的下体也不断沁出了骚甜的淫水,沾得两人的耻毛一遍湿亮淫靡。

  “唔嗯嗯……盛哈啊啊……”

  文娍被撞得仰起了头,一头瀑布般的发丝凌乱地晃动着,她眯着意乱情迷的水眸看着耸动抽送的文盛,舒服地张着娇艳的小嘴娇吟着。

  “唔……盛慢……慢一点啊哈啊啊……”

  “慢不了……”

  文盛喘着粗气,大屌像打桩机一般不停地在湿漉漉的穴洞里顶撞,粗大的龟头每一下都顶穿着宫口,文娍感觉要被撞坏一样,穴肉被撞得又麻又酥又软,身子不住地娇颤着。

  “啊啊……盛呜呜不……不行了……”

  文娍咬着粉唇,白嫩的脚趾不住地蜷缩着,湿热的穴洞里也不住地收缩痉挛,文盛被绞得几乎弃械投降,他把濒临高潮的文娍放到餐桌上,两条玉腿架到手臂上,两人结合的地方完全暴露了出来,文盛看着大屌被骚逼紧紧地含住,说不出的浑身酸爽舒服。

  文娍躺在餐桌上,两颊潮红,媚眼如丝,完全浸在欲海里。

  大屌退至穴口,狰狞的棒身带出了粉红的软肉,淫水没有阻挡地流淌而出,溅湿了餐桌。

  文盛在穴口里研磨了几下重重地一捅到底,龟头直接撞开了子宫口,卡进了更温暖的胞宫里面。

  “啊啊啊啊……盛……坏……坏了……”

  “娍……”

  酸痛的快感侵蚀着文娍所有的神经,文盛爽得浑身发麻,在胞宫里顶撞了数下后,马眼一酸,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了出来,文娍被滚烫的精液烫得不住地痉挛收缩,淫水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高潮让她不住地颤粟着,意识涣散。

18~文娍旷工被辞退+文母带江令岷上门

  文娍连续旷工了三天,整个房子都是她跟文盛做爱的味道,第四天的时候她收到了公司的辞退信。

  她在公司兢兢业业了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她做事严谨细心,让二伯挑不出她半点的错误,现在旷工了三天给了二伯辞退的机会。

  当天下午她回公司收拾了自己的私人对象,她前脚离开,文母后脚来了小区,她边上还有一个高大的男人陪着。

  文母沉着脸,按了几下门铃,文盛收拾房子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大步走到玄关处,从猫眼往外看了下,是文母他的奶奶。

  他一直不被文家人待见,奶奶更把他看成了克星,母亲生他的时候因为失血过多难产死了,父亲因为救他也死了,他成了不折不扣的克星!

  文盛把门打开,侧着身让文母进屋,看着身后的男人一身昂贵的衣着,他真的斗不过十年后的江令岷,他更能给文娍幸福。

  “文娍人呢?”

  文母直接坐在沙发上,脸色一直沉着,面对江令岷的时候倒是神情暖色,像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姐……妈妈去公司了。”文盛看着文母那副阴沉的脸色,硬生生改了称呼。

  “她被辞退一事你知道吗?”

  “……知道!”

  “现在她没了这份工作,没了稳定的收入她拿什幺来供你读书?”

  “……”他可以兼职,他不需要文娍辛苦工作来供他读大学,大四他还能出来实习,他可以赚钱!

  “我也不跟你废话,令岷给了三天文娍时间考虑复合,现在她工作没有了,生活也得不到了保障,她还要养着你,她回来你再劝劝她,她只有跟令岷结婚,生活不但有保障还能当少奶奶,日子才能好过。”

  “……”

  “小盛,你帮帮令岷叔叔吧,令岷叔叔真的很爱小娍,这十年我没有一刻忘记她,我跟小娍结婚了还能一起照顾你,给你更好的生活,供你读硕士博士,我会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儿子给你更好的。”

  江令岷那副真诚的嘴脸让文盛挑不出反对的词,他低着头紧紧地抿着唇。

  “小盛,这是我新的住址,你交给小娍,我一直在家里等她,等你俩一起搬过来。”

  文盛默默接过名片,感觉很烫手,但他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扔进垃圾桶里。

  “想想文娍这些年为你舍弃了什幺,牺牲了什幺,希望你别再拖累她!”

  文母冷淡地扫了眼文盛,语气残忍,她转头看着江令岷,语气温和暖色,“令岷,咱们回去吧,这两天我让小娍跟你去民政局先领证,酒席什幺的我们再商量。”

  “好的,一切听文姨安排。”

  “……”

19~文娍:你让我带着你的孩子嫁给他?

  文氏集团,十三楼财务科

  文娍站在工位前,办公台上的私人对象不多,一个陪伴了她十年的陶瓷水杯,上面有她跟文盛的漫画头像,一个是两人合照的相框,海边日落拍的,穿的还是母子装。

  其他对象她可以扔掉,但这两样私人对象不能扔掉,它比任何东西都宝贝!

  “姐……”

  工位前站着一抹小身板,她跟文盛一样都不被文家人待见,她是文海涛的私生女,情妇所生的小贱女!

  “姐没事,工作没了可以找。”

  文娍把对象放进了纸箱里,板直了腰杆走出了财务科,她神色没有丝毫的留恋。

  “姐,……等等!”

  “……”

  “我觉得你会需要,这些都是我这些年攒的私房钱,虽然不多,也就十万,姐,你别拒绝我,这些年你也帮了我不少,我想你跟小盛的日子都过得好。”

  “……”

  厚厚的一迭信丰袋子,重量还挺重的,文娍深深地看了一眼小丫头,文海涛有这幺一个重情重义的女儿,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可惜,他不配拥有!

  文娍最后没有拒绝小丫头的心意,“这两天我跟小盛回邻市,以后都会定居在那边,安定好后我给你新的住址。”

  “好,姐,你跟小盛一路顺风,我会去邻市看你们的。”

  “嗯!”

  姐妹两人深深地拥抱了一会后,文娍直接打了计程车回小区的家,门开的刹那,脸上的笑容都凝固住了。

  “盛……”

  文盛感觉坐了两个小时的过山车,心情起起落落,有欢乐有喜悲更有哀痛,画面好像画布一样一幕幕地掠过,他爱文娍,但他更想她幸福,这些年因为他,他拖累了她的大好前程,也拖累了她的终身,文母的一字一句像根针一样刺在他的心脏上,很疼!

  “我……我们解除养母子关系,你跟江……江叔叔结婚,奶奶跟爷爷都需要你,我长大了,有能力养活自己,你……”

  胸腔不住地起伏,声音带着颤瑟,文盛压抑着拥抱文娍的冲动,拉起了行李杆往门口走。

  他这一离开都不会回来了,他不能再拖累她,这两个小时他想了很多,只有解除养母子关系,江令岷才能没有隔阂,他能给文娍更好的生活,爷爷奶奶才能继续在文家待下去!

  “……什幺意思?你要跟我解除母子关系?”

  看着走到门口的背影,文娍才找回了声音,她颤着声音开口,“你要我跟江令岷结婚?”

  此刻文娍多讨厌江令岷这三个字。

  “……”

  “你让我带着你的孩子嫁给他?”

  “不……我不是……”

  文盛慌得把行李杆扔掉,所有的压抑在顷刻之间变成泡沫,他转过身,猩红着眸子紧紧地抱住了文娍。

  “盛,不要扔下姐,求求你……”文娍泪如雨下,两只玉手紧紧地揪住了文盛的衣襟。“姐不能没有小盛,带姐一起离开好不好?”

  “你会很苦,我……”

  “只要能跟盛在一起,更苦的日子我都能熬。”

  “好,我带姐一起走。”

  文盛低头吻着湿热的泪水,“一辈子跟姐都不分开。”

  “嗯,一辈子都不分开!”

后记

  出售了房子后,文盛带着文娍回了邻市,两人以爱人的身份定居了下来。

  他们花了六十万盘了一幢出租公寓,位置在文盛大学的附近,租客以学生的为主,一楼成了学生们休闲小息的咖啡馆。

  半年后,文娍怀孕了!

  在喜忧参半之下渡过了漫长的九个多月,文娍在医院平安顺利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孩子很健康,白白胖胖的惹人怜爱。

  “老婆,你辛苦了!”

  文盛疼惜地在文娍的脸上亲了一口,抱着女儿神情满足。

  “老婆,我爱你!”

  看着怀里跟文盛长得很似的儿子,文娍泛着湿润的眼眶,说:

  “老公,我也爱你!”

  【完】

  ——

  盛哥这文先这幺完结了

  下一本咱们再见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