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近代 / 高H / 喜剧 / 美人受 / 高H

  傲娇女王双性受X舔狗攻

  京城名角儿沈芝华,高居顶座儿,众星拱月,人人心驰神往。

  而一向清静的生活却被突然入住沈宅的穷酸小老师顾垂庭搅乱了。他被这个女儿带回来的“男朋友”撞破了潜藏的秘密,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旗袍、腿箍、吊带袜

  臀交、跪舔、贼刺激

  掌控者与被驯服者的肉体较量

  1V1,风雨飘摇的民国背景,不过憋怕,小虐怡情,要相信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he

一、偷看未来岳丈自慰

  【作家想说的话:】

  时隔许久终于开新文了,是答应大家的民国女王受,希望大家喜欢老规矩每晚9点准时更,原地花式打滚求收藏和评论么么哒(づ ̄ 3 ̄)づ

  顾狗此刻内心os:啊啊啊!awsl!啊啊啊!我要舔他!啊啊啊!他喝过我的口水了!就是我的人了!啊啊啊!

  沈先生:这怕不是个傻子噢

  —–正文—–

  “嗯…唔嗯…啊…”寂静的空气中传来丝丝绵密的异样声音,声音隐隐绰绰,听不真切,许是夜晚空气也随着人群一起沉睡了,这样低低婉转的声音,一声声压抑而又愉悦的呻吟,却极其突兀的刺破夜空,带动闷滞的空气快速的流动起来。

  顾垂庭站在铺着长羊毛地毯的走廊上,从雕花木门半掩着的那一条儿缝隙中往里看,屋子里的大灯关了,只有床正头上的两盏水晶壁灯亮着,灯光朦胧又璀璨,像一个漂亮的琉璃罩子罩住大床上美神般的赤裸身体。

  他喉骨滚了两滚,手扒在走廊的护墙板上,视线化作一道光环绕着这具美得几乎令人窒息身体,星光下的皮肤贴满碎砖似的散发着莹莹光辉,没被灯光直照的地方,也透出温润沁玉的暖色,纤细而不羸弱,偏窄的骨架上覆盖着的薄薄的肌肉,线条分毫毕现,恰到好处,有力中更是很多的柔。此刻,他正闭着眼,微微仰着头,咬住嘴唇,唇缝中若隐若现可见皎白的牙齿,那叫空气都升温的声音就是从这贝齿和红唇中间幽幽的泄露出来。

  他后背垫着这个白色的大靠枕,整具身体陷在里面,像是被一朵纯洁的白云包裹住的天神,圣洁得令人想要下跪。顾垂庭鞋子也没穿,脚心触到的柔软地毯,想象肉体同抱枕接触也应该是这种感觉,缓缓的,一点点的陷落,被包裹住,软得令人通身慵懒。

  他贪婪的目光落到那张美得惊心的脸上,男生女相,骨骼圆润,轮廓秀致,五官出挑,天生眼尾上挑,秀眉入鬓,凤目传情,睫羽半敛,看面容很是年轻,可又无处不透着成熟娇媚的风韵,令人无法分辨他的年纪。

  沈垂庭目光下移,从欣长纤细的脖颈到小巧凸起的喉结到精致平直的锁骨贯连着的圆润的肩,无一不彰显着造物主对这具身体的偏爱,特别是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又细又劲儿,叫人不由想用手臂圈住量一量,或许不用手臂,两手都能掐住,沈垂庭肆无忌惮的打量这具身体,目光若是有实质,可能现在这个人都被他的眼神剜得只剩骨头了。

  最后火辣辣的目光落在那双修长笔直,岔开的双腿间,那儿的光稍暗几分,可是却更加增添了几分朦胧和神秘的美,沈垂庭咽了下唾沫,直直望向双腿间秘密的景致,一只骨节修长白皙的手正握着腿间勃起的肉具摩挲,那根男根的颜色非常浅,一看就是不经常使用的的粉嫩,另外一只手却放在肉具根部偏下的位置转着圈的揉,顾垂庭仔细一看,眼眶不自觉的睁大,尽管偷看过很多遍,这奇妙的景致还是令他不由的感到窒息,只见那阳物根部并不如同平常男子有两个丸蛋,取而代之的是两片肉嘟嘟的花唇,此刻花唇被从中间往两边挤开,指盖圆润整齐的手指正摁在那肉唇中间偏上端的地方揉动。

  顾垂庭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又黑又粗,狰狞的形状,青筋布满整个柱身,龟头比柱身颜色浅些,却也蘑菇伞头似的,又圆又大,呈褐色,比起眼前的粉玉柱,不知道丑陋了多少倍,此刻也同他心思丑陋的主人一样,觊觎着仙人的身姿,怒发勃张的对准那赤裸的美人突突跳动,顶端还渗着臊腥的液体。

  顾垂庭觉得有些嫌弃,立刻转开视线去看床上赤裸的美人,心里的挫败感又消弭了些许,果然看到美好的事物总是让人心情愉悦。

  他一边屏住呼吸,痴迷的望着那人的动作,手下一边撸动自己的孽根。

  只见美人纤细的手腕翻转,动作也优雅得如同挽花儿似的,平坦浅薄的小腹就轻轻的一阵颤抖,血色很快从耳根涌上他粉玉白皙的面颊,尽管咬住红唇,压抑住呻吟,可是他脸上那种欢愉和娇媚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生动得让人心神激荡。

  “嗯…呼…”他浅浅的喘了口气,手下的速度快了些,红色将他整张秀美的小脸浸染得愈发妖艳,似乎是爽快了,浑身都颤抖着,屋子里的弥漫着糜艳的空气,顾垂庭双眼发直,恨不得化作男人嘴边的空气,被男人吸进去,进去他的身体,循环一周,又呼出来,可是他不能,他只能痴痴的偷偷摸摸的扣着墙缝偷窥手淫,连墙头能照遍男人身体的灯光他都羡慕不已,如果他能光明正大的看遍这具曼妙的酮体,如果他能一点点一寸寸的极尽所能的抚摸他光洁的皮肤,那得多好啊!

  顾垂庭喉咙火烧似的,口水都咽干了,毫无作用,他觉得现在自己整个人快燃起来了,正在床上自慰的男人就是他干材上的一撮火苗,随时随地都能点燃他,将他烧得尸骨无存。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妙的人,男人的坚韧和女人的柔媚同时结合在一个人身上,还有那象征男人的器官和女人的器官同时存在这具身体上,却不让人觉得怪异,反而如此的相得益彰,光瞅一眼就令人血脉喷张。

  床上的人突然大声的哼了一声,拉长的脖子修长如天鹅,秀美白皙,顾垂庭只能看到他紧致的下颌线条,还有下巴尖,真是哪哪都好看,精致得连每一个毛孔都是造物主的精雕细琢,顾垂庭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鸡巴涨大得厉害,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人不放,鬓角甚至流下了汗来。

  床上的人同样也额发微湿,皮肤上晕起的汗水,晶莹剔透铺陈在他的肌肤上。顾垂庭嘴唇颤抖,舌尖动了动,恨不得能冲上去将香汗淋漓的人舔个遍,怎么会有人连出汗的样子都让人觉得美妙绝伦,令人疯狂到将他的汗水舔干净也心甘情愿。

  “嗯啊…”又是一声长长的呻吟,唇形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开,鲜红的舌尖带着闪动的水光在双唇间若隐若现,顾垂庭百爪挠心,心里期盼,再出来一点,再出来一点,让可爱的舌尖能被完全看见,如果能尝一尝,吸一吸,或者这双漂亮的唇含着自己的鸡巴,那样的话!那样的话!!

  是不可能的…

  顾垂庭被自己太痴心妄想的想法弄得清醒了点,咬咬后槽牙,暗想,还是务实点,自己能舔一舔就满足了。

  床上的人蓦地浑身一颤,宛若吟诵一般悠长婉转的哼了一声,挺立在空中的小肉棒抖了抖,一小股白色的精液往上喷射到半空中,顾垂庭不禁的张开嘴,仿佛那股液体是射进他嘴里似的,然后紧接着腿间夹着的两片肉唇也颤抖着从中缝间流淌出一股亮汪汪的透明液体,顾垂庭舌头舔了舔嘴唇,想象那阴水的味道,心跳声如同打鼓似的,震耳欲聋。

  伴随着屋子里高潮极致诱惑的声线,顾垂庭也小腹一抽,同时射了出来。好在他及时用手挡住喷泉似的精液,否则肯定把白橡木门射花了不可。

  床上的人渐渐瘫软下来,好半晌,听得他纡了口气,从旁边拿过一块巾帕擦了擦手,褪下殷红的脸蛋只剩下两团粉若桃瓣的腮红,整个人散发着餍足后的性感慵懒,光艳照人,他缓缓的下了床,也不穿鞋,光着脚走进旁边的浴室里。

  直到人走进浴室再也看不见,顾垂庭才恋恋不舍的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随便打理了下自己,他没有多少衣物,一套廉价的中山装,一套灰色长衫,是上课的时候换着穿的,一套穿得很旧的麻布衣裤,他充当睡衣,现在这一身被他弄脏了,没得穿了,他只能换上中山装的长裤,还有成套的内里白色衬衣,然后下楼去喝水。

  他喝了两杯冷水,就着自己喝剩下的半杯冷水,拧开热水瓶倒了些热水融成一杯温水。

  听到楼上传来的脚步声,他立刻整理仪态端着水杯迎上去。

  沈芝华已经换了一声绸质暗纹睡袍,发尾还湿着,整个人散发着沐浴后的湿润香气,他用的香皂是洋行最贵的法国大马士革玫瑰皂,香气浓郁,和那种娇艳欲滴的花儿一般,令人心生向往,却又带着刺儿,高贵冷艳,令人望而却步。

  “沈先生。”顾垂庭站在楼梯下仰望着楼梯上的人。

  沈芝华停在楼梯上,头都没低,而且微微垂垂眼皮,下方的人高大健硕,明明两人相距着三四节楼梯,他愣是快同自己齐平了,仰着的一张脸非常俊朗,眉眼英气逼人,目光直白到炙热的看着自己,那身一看就很廉价的衣服,挂在他挺立宽阔的骨架的,莫名也觉得价格不菲的样子。

  沈芝华顿了一顿,这才矜贵的开口嗯了一声。

  “您要喝水吗?”顾垂庭将手里的水杯递给他,沈芝华没接,他才突意识到自己太唐突了,立刻急急的说道,“这是我才倒的,温的,没有喝过。”

  看他谨小慎微的模样,像是被自己欺负了似的,沈芝华敛敛眉心,实在想不通女儿为什么要选这么个人,畏畏缩缩,一点儿也不大气,果然年轻女孩儿就是容易被好看的皮囊迷惑。

  他的女儿许恪,年芳四六,刚留洋归来,在租界开办的外国学校给各国的孩子教授中文,也不知在哪儿结识的这个穷小子,说是自己的男朋友,因为家境贫寒,居无定所,作为女朋友的她不忍男朋友受苦,就让他住到家里来了。

  沈芝华不太懂男女朋友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沈恪说国外都是这样的,沈芝华虽然觉着不妥,但他一向很宠沈恪,也还是依了她。按着老祖宗的规矩,就算是定了亲没有拜堂的都是不能住在一起的,可是现在毕竟是新时代了,他也不能太过古板。

  既然是女儿认定的人,他也不好时刻都不给好脸,于是接过水杯,入手恰到好处的温度令他眉头松了些许,道了声,“多谢。”

  顾垂庭手指在半空中弯了弯,嘴角也弯了弯,右边的脸颊上居然有个浅浅的梨涡,笑得像是吃到糖的孩子,一排白牙有些晃眼。

  沈芝华半转回身子,突然低声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许是晚间灯光不足的原因,顾垂庭穿着白衬衫握着杯子仰头看自己的这个姿态莫名的觉得很是熟悉。

  顾垂庭还是笑着,“应该没有吧,沈先生这样芝兰玉树的贵人,若是见过,我一定很难忘怀的。”

  沈芝华被他笑得有点没脾气了,甚至都忽略了他说的很有歧义的话,心道,确实没见过,自己不可能认识这么傻的人。

  随即没再理他,顾自上楼回了房间。

二、踩JJ,罚跪一晚

  【作家想说的话:】

  本文虽取民国背景,但为了文章故事性,背景,人物都会有更改和私设,大家不要考据,不要上升真人,看个开心就好罒▽罒

  —–正文—–

  沈芝华解开睡袍的腰带,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了,从很多天以前他就发现了。

  可能是因为这具奇怪的身体的原因,沈芝华的性欲很重,但他又耻于将身体展现给别人知道,他从小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唱戏上,后来有了沈恪,也好不容易挤出一点点时间来照顾她,这两件事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人生,很难再去谈什么感情,更遑论和别人扯上肉体关系,所以欲望上来了,只能自己纾解。

  他几乎每晚都要弄一弄才能入睡,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那种占有性,侵略性的视线,如若某种带毛的生物一般顺着他的皮肤往上爬,缠着他的身体,令他汗毛倒竖。

  沈芝华目光往门那边不经意的一瞥,果然开了一道很窄的缝儿,门外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可是直觉告诉他,那种危险的视线就是来自那里。

  沈芝华下床来,漫不经心的走到窗边,去开放在墙角的唱片机。

  西皮、二黄响,熟悉的曲韵环绕房间,顾垂庭此刻正趴在门缝旁偷看,心里急切,不知道沈先生什么时候才进入正题,怎么今天睡前突然想要听一段儿了?

  片刻后,急躁又跟着清丽的调子舒缓下来,这一出他是听过的,正是沈芝华的成名曲《贵妃醉酒》,这是沈芝华新改编的曲目,融合昆剧和京腔于一体,一种新型表现形式,令他一出演,就名声大噪。沈芝华半垮着浴袍,香肩半露,莲步转身,云步轻摇,甩袖柔媚,一张脸在抬起时已经进入戏中,眼中泛起盈盈水韵,千娇百媚集于一身。

  四平调起,沈芝华身段窈窕,圆场步缓缓向前,身轻如燕,身法曼妙,他没有唱,而且跟着乐声轻哼,曲调婉转抒情,仿佛他正在皎皎明月之下华丽的御花园里散步。

  纵然再看个一万次,顾垂庭还是觉得惊艳。

  他瞳孔微缩,痴迷的望着在屋里踩着地毯练戏的人,那人不着痕迹的变化步伐,越来越接近门,顾垂庭看得痴了,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唰——”一声,门被拉开。

  顾垂庭身体失衡,猛的跌进房间里,摔了个狗啃泥,脑袋里嗡的一声,一时间无法运转,如同一条狗似的跪趴在沈芝华脚边,一动不动。

  沈芝华拉好衣服,皱皱眉头,冷声道:“是你?”

  顾垂庭一生从未有一刻如此的尴尬不知所措过,他埋着头,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沈芝华看了外面一眼,确定再没有别人,反手将门关上,他这门锁不知什么时候坏了,可是佣人们是知道他喜静的习惯的,平常他的房间更不会有人随意进出,所以他也没特别叮嘱要修缮,结果却被这小子钻了空隙。

  沈芝华心情复杂,走过去挪开唱针,转身坐到了大床上,面容冷峻,他端起来的时候,有股矜贵睥睨天下的气质,自上而下俯瞰趴在地上的男人,男人的衣服很薄,能看清躬起的脊背上肌肉分明,肩胛凸起,宽阔的肩线令他跪着也显得很大一团,沈芝华心头有气,语气寒冰似的,“你都看到了什么?”

  顾垂庭身体一抖,终于缓缓的抬起头来,头发细碎的耷在额前,遮盖住他的额头,还有眼睛,看不清他的眼神,令他显得很无辜,他嘴唇嚅嗫,一五一十的交代,“我,我,看到你,在摸自己。”

  沈芝华呼吸一窒,半晌才找回声音,“还…还有呢?”

  顾垂庭看他那张面无表情的姣丽面容,一阵心慌,膝行几步凑到他脚边,急切道:“沈先生,你别生气,我——”

  沈芝华双眸一凛,一脚踢过去,逼问道:“说!还有呢?!”

  顾垂庭受了,身体纹丝不动,抿抿嘴唇才道,“还有,我看到你长着女人的雌穴儿,你用手指揉那处,就有水淋淋的淫水冒出来,我还看见…”

  “你!”沈芝华一阵气血翻涌,差点眼前一黑,他掩掩藏藏这么多年的秘密,连他最亲近的师父和女儿都不知道的秘密,居然被这个窝囊的穷小子知道了!

  他从来没想过会被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所以连应对的方式都没想过,一向都清冷矜贵人,第一次如此的怒不可遏,喝道,“闭嘴!”

  顾垂庭不敢说了。

  沈芝华喘了几口气,重重的闭了下眼,此情此景,他也是懵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垂庭却主动帮他解决了困难,他立起身来,很快解开旧衣服的盘扣。沈芝华才一闭眼的功夫,听到耳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再张开眼睛,顾垂庭已经全脱光了继续以刚才的姿势跪在他面前,诚恳道:“沈先生,你不要生气,我看过你,也脱光了给你看回来。”沈芝华刚想啐他一口,不要脸,结果就看到这人腿间那毛绒绒黑黝黝的一大根东西,垂在地上,软趴趴的也分量可观,长条条的一大根摆在他踩过的长毛地毯上。

  沈芝华眼神像被烫了似的,慌忙转开,不由自主的抬起脚来,不再踩在地毯上,像是地毯也烫人一般。

  “你…滚!”沈芝华觉得眼睛被侮辱了,闭上眼睛撇开头,留给顾垂庭一个漂亮的侧脸。

  然而换来的却是顾垂庭低低的一声呻吟,那声音三分沙哑,三分低沉,三分带着压抑,剩下一分蕴涵着明显的情欲。

  “快滚!”沈芝华恨不得把耳朵也闭上。

  顾垂庭沙哑着嗓音,有些无助的道,“沈先生,怎么办?我走不了。”

  “你!”沈芝华就没见过这个无赖的人,愤怒的睁开眼睛,结果就看到通身结实腱子肉的壮硕肉体,腿间那根居然已经勃起了,斜斜的贴着他毛绒绒的小腹翘天天的,有一柱擎天的架势,勃起的尺寸比刚才软着的更粗壮,更硕长,直逼他的小手腕。

  沈芝华这是第一次看除自己以外的男人的肉体,虽然觉得辣眼睛,可是控制不住的好奇,原来那根下面连接着的是这样两颗东西,像两颗鸡蛋似的,又大又圆,狰狞得骇人。

  顾垂庭露出他那迷惑性极强的梨涡,宽大的手掌握住自己的孽根,竟然当着沈芝华的面打起手枪来,压低声音道:“我看过沈先生自慰,我也自慰给您看,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沈芝华被突如其来的剧情走向弄得猝不及防,“扯平”一词是这样用的吗?!

  “你!”沈芝华面红耳赤,急着一脚踹过去,慌不择言,“你!住手!”

  哪料他头昏脑涨,没有估算准距离,竟然一脚踩在正气势汹汹的大鸡巴上。

  顾垂庭闷哼一声,及时的一把抓住纤细的脚踝,嘴里沉沉吐息,“沈先生——”沈芝华的脚也很漂亮,小巧白嫩,连个茧子也没有,脚弓优美,五个脚趾都圆润饱满,趾盖晶莹透亮,脚背白得能看到底下交错的血管,反而像是上好玉石中的棉絮,美不胜收,古人常说“纤纤玉足”,今日顾垂庭可算是能对号入座了,他将沈芝华的脚摁在自己涨到爆炸的肉棒上,足心冰凉娇软,刺激得大鸡巴登时一个激灵,顾垂庭长喘一口气,目露痴狂,“沈先生,你的脚好漂亮,你踩我吧,用这双玉足将这孽根踩断,省得它一见到你,就忍不住要勃起,它不受我控制了,只听你的了…”

  沈芝华目露震惊,都忘记要把脚收回来了,惊骇吼道,“顾垂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顾垂庭一边耸动下身,抓紧一分一秒猥亵玉足,他仰着头,以一个臣服的姿态跪在沈芝华的腿边,可是那张英俊的脸庞上却是疯狂的,他眼里的痴恋,贪婪,和独占欲淋漓尽致的落到沈芝华身上,沈芝华不由的往后一缩。

  顾垂庭很快收敛起泄露过多的情绪,他半垂下眼睑,舔舔嘴唇,声音也缓了,“…我知道,我想要你。”

  他又变成那个畏缩穷困的年轻人,对方一弱,沈芝华气势又上来了,眼前不过是个穷困潦倒寄人篱下的小辈,自己为什么要怕他!他顿时端高姿态,恢复平常的状态,俯视着顾垂庭,一哂,脚被顾垂庭握得死紧,收不回来,他索性用力的住顾垂庭的孽根撵了撵,高高在上的道,“就凭你?”

  子孙根是一个男人最脆弱得地方,顾垂庭被踩得一抖,面色变了两变,却还是一声不吭的低着头,也不放开沈芝华的脚。

  沈芝华脚心被那硬邦邦的东西顶得发痒,但是那灼热的温度又将脚底娇嫩的皮肤烫得有些痛,他见顾垂庭还是死不悔改,变本加厉的踩住那对着他精神抖擞的丑陋东西,“就凭你也配!”

  顾垂庭俊脸扭曲了一下,还是岿然不动的跪在沈芝华的面前,手捏着他的脚踝,那粗长的大家伙被脚踩得陷进长毛地毯中去,阵阵的抖动着。

  沈芝华强迫自己想踩着的是只肥虫子,可那种跳动的生命力透过脚心传来,令他怎么忽视也忽视不了,他愠怒得很,后跟踩住那更硬的龟头用力一碾,“别以为长了根驴玩意儿,就能像头蠢驴似的犯蠢。”

  顾垂庭终于忍不住痛哼一声,鬓角的汗水顺着侧颊滴下来,微微的躬起身体。

  “放开!否则把你这根驴玩意儿踩烂!”沈芝华呵斥,毕竟虽然生气,毁人子孙后代的事,他还是做不出来。

  顾垂庭疼得直冒汗,肌肉紧绷,却还是紧紧握住沈芝华的脚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放,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顾垂庭!”沈芝华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怒道,“你到底清不清楚你的身份?!”

  顾垂庭面皮被抽得泛红,却石头人似的硬生生捱了,他鸡巴半软,却还是将肉棒放在沈芝华的脚底下,不偏移一分一毫。

  “知,知道。”顾垂庭艰难道,“你是沈恪的父亲,我是沈恪的男朋友。”

  沈芝华无力的放下手,骂也骂了,踢也踢了,打也打了,这个人居然还怙恶不悛,咬牙切齿道,“既然都知道,你还不放开我。”

  顾垂庭抬眸坚定的看着他,眼眶湿润,

  “我知道,所以我觉得沈恪并不想知道。”

  沈芝华怒极反笑,“你在威胁我?”

  顾垂庭又低下头,“没有,我不敢,也不会,我不求什么,只求能呆在你身边,当牛做马也好,当头蠢驴也好,只要能守在你身边就够了,我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也不会将我们的事告诉沈恪。”

  沈芝华骂道,“我们的事?我和你有他妈什么事!堂堂七尺男儿你怎生就这般犯贱,赶紧给我滚。”

  顾垂庭梗着脖子道,“我不滚,我就是犯贱,就是蠢驴,我就想呆在你身边,任你如何打骂我都不会离开。你若是将我赶走,我就…”他停顿片刻,双手捏拳,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负气道,“我就将你摸过我鸡巴的事告诉沈恪,我还要把你双性人的身体画满一万张,贴遍北平的大街小巷。”

  沈芝华都要被他气笑了,没心思再同他争论,猛的抽回脚,“滚蛋,我要睡觉。”

  顾垂庭这回终于松开手了,沈芝华如蒙大赦,赶紧往床上一缩,钻进被子里,躺在绵软的床里,他终于舒了口气,感觉自己活过来了,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他都要被这个愣头青气死了!

  他假装那个人不存在,许是精神力消耗过多,很快就睡着了。

  而那个犯了错的愣头青,没有得到允许,生生的裸着在地上跪了一晚。

三、伪鞭打+眼罩

  沈芝华一向醒得早,这是打小就形成的习惯,小时候他每天清晨五点就得起床随着师父到前门的皇城根下遛弯喊嗓,接着回家开始吊嗓子,练身段,学唱腔。

  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说的就是如此,五点刚过一刻,天边儿才见微光,沈芝华就醒了,翻身坐起,发现床尾跪着个人。

  昨晚荒诞的一幕幕涌回脑海,顾垂庭似乎不是开玩笑,居然在这里跪了一夜,沈芝华有些头疼。

  那人却惊喜的出声,讨好道,“沈先生,你醒了,我给你开灯。”

  沈芝华什么都来不及说,头顶造型繁复的水晶吊灯就亮起来了,他下意识的闭上眼,接着耳旁又响起来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沈先生要穿练功服吗?”

  顾垂庭已经凑到他床边,双手举着他常穿的雪白的练功服,巴巴的看着他,眼睛里全是熬夜的血丝,眼下有一圈乌青。

  沈芝华对自己说,冷静冷静,不要同这种这种脑子有毛病的犯贱疯子计较

  片刻后,还是被顾垂庭那种热辣的目光看得受不了,他有些狼狈的扯过练功服,指指门, “你出去。”

  顾垂庭脸上的笑容一垮,唯唯诺诺的缩起来,脚下却跪得好得很。

  沈芝华看他又要犯轴,一大早就觉得心力憔悴,若不是怕沈恪回来不好交代,他可能昨晚就将这个大胆狂徒赶出去了。语气有些僵硬道:“你是要出去回你的房间,还是要我叫佣人将你拖出公馆?”

  这两者是有区别的的,顾垂庭还不至于听不懂,他站起来,腿麻了歪了两下,依依不舍的望着沈芝华低声道,“那沈先生,我回房间了。”

  沈芝华坐在床怔了会儿,也什么都没捋清楚,索性不管了,长长的吁一口气,下床来穿衣,下楼去后花园的林子边练嗓。

  结果晚上顾垂庭又来了,穿着那身旧巴巴的衣服搁他门口站着,巴巴的问,“沈先生,我能进来吗?”

  得不到沈芝华的回答,他自己就推门进来了,还把门给反手关上。

  沈芝华坐在落地大窗前的皮沙发上,小几上一杯热牛奶,手里拿着一本书,姿态从容高雅,心里却又无奈又恼火,这头倔驴以为自己同他达成了什么共识吗?居然这么随便就闯进来了,明天一定要佣人把锁换上!

  沈芝华目光不移,继续平静的看书,顾垂庭也不敢坐,就在他身旁站定了,以为他没发现的光明正大的“偷偷”瞅他。

  沈芝华长得极好,柔和又不失线条的侧脸,骨像真是一等一的,下颌到下颚弧度恰到好处,灯光下的皮肤光滑细腻,甚至上面细小的绒毛都好看得不得了。

  令顾垂庭很难相信,这样漂亮年轻的男人,居然会有一个沈恪那么大的女儿,他看起来像沈恪的哥哥。

  沈芝华额角跳了跳,却仍旧动作得体,不疾不徐的慢慢放下书,一派从容气度的抬头觑了顾垂庭一眼,他的嗓音清亮悦耳,光这把嗓子就是祖师爷赏饭吃的那种,道:“顾垂庭,你到底要干什么?”

  顾垂庭赶紧装作才看向他的样子,心里有个答案差点脱口而出,不过没敢,唯唯诺诺的说,“我什么都不想干,就想陪在您身边。您看您的,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帮您铺床,洗杯子。”

  沈芝华揉揉眉心,心里一阵的烦,本来按照往常,他这会儿正在享受着令他放松快乐的时光,结果因为顾垂庭,他今晚都没敢动手,习惯欢愉的身体,这会儿像是缺了鸦片似的,浑身哪哪儿都不对劲,这傻玩意儿还非要在这里和他倔,男人在某些欲望得不到满足时总是特别暴躁,言辞也十分犀利,“你非要上赶着犯贱是吧?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你有什么好处?你对得起恪儿吗?”

  顾垂庭低着头,嘴皮动了动。

  “你说什么?”沈芝华没听清。

  顾垂庭忽一抬头,大声道,“我说,沈恪又不觉得我犯贱,只有你,我只在你面前犯贱。”

  沈芝华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怒火中烧,脱口而出,“你!跪下!”

  顾垂庭居然真的听话的跪下了,眼神却直白而挑衅的看着沈芝华,仿佛再说,我跪着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沈芝华一生所有的涵养真的全部都用完了,站起来一脚踹在他胸口上,顾垂庭往后仰倒,沈芝华气得头脑发昏,上去又补了几脚,“你是怎么蒙蔽她的?我定要让恪儿看清你恶心的面目。”

  顾垂庭蜷缩在地上,跟条死狗似的,任由他打骂,沈芝华梳得整齐的头发乱了,衣服也皱了,没了平时的从容优雅,气喘吁吁,单薄的胸膛起伏得厉害。

  沈芝华看他那癞皮狗的样子,更是怒火攻心,手边也没有称手的东西,随手扯出腰上的皮带。

  “哗——”一声凌厉的破空响,“啪——”结结实实的落在皮肉上。

  “啊!”顾垂庭一时间没忍住,大叫一声。

  被抽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肯定已经肿了,顾垂庭心想,又咬紧牙关,不泄露一点点声音,怕沈芝华更不高兴了,咬肌抽紧,脖子上的青筋也狰狞的鼓起。

  “啪——”又是一道皮带落下来,顾垂庭抬手一挡,手臂上又留下一道。

  沈芝华抽红了眼,“哗——哗——哗——”的甩动皮带,他额发零散下来,急促的喘息着。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只有皮带落在肉体上的闷响。

  沈芝华抽到手酸,手握不住皮带,“吧嗒”一声掉到地上,他看着蜷缩在地上衣服都抽烂了几道的顾垂庭。

  霎时一阵恍然,从暴怒中清醒了点,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失态至此,他捂住额头跌回沙发上。

  顾垂庭面色惨白,嘴唇被咬到出血,蜷在地上喉咙里只能发出些“额额额”的无意义的嘶吼。

  沈芝华长喘了一声,气息都还有不稳,只想快刀斩乱麻,厉声道,“顾垂庭,你可知错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出去明早收拾你的东西赶紧滚,离恪儿远远的,我便既往不咎,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顾垂庭忽然急急的咳了起来,沈芝华被他打断,他咳的撕心裂肺,居然还能边咳边往沈芝华的身边蠕动过来,贴着沈芝华铮亮的皮鞋,他艰难的开口,语气决绝又坚定,“虽,虽九死其犹未悔。”

  沈芝华才因为下手太重冒出来的一点点愧疚,顷刻间化作滔天怒火,已经是怒到极点,反而发不出火,更加冷静了,他扯着嘴角,眼神却冰冷到了极点,冷哼一声,“哦?是吗…”他一脚踢开顾垂庭,看蝼蚁一般不屑的扬着下巴看地上挣扎的人,“既然你上赶着犯贱我也拦不住你,那就让我看看你令人恶心的决心,你能贱成什么样子。”

  顾垂庭肌肉应激的抖动着,听了沈芝华的话,勉强的撑起伤痕累累的身体,决绝的快速将衣服裤子都脱了,接着又无力的“噗通”一声跪下去。

  他的身材健硕而有力,皮肤呈蜜色,该有的肌肉一块儿不少,手长腿长,肌肉线条紧致,肌肉结实毫无赘肉,此刻他站军姿似的跪得笔挺,毫不遮掩的将他的身体暴露在沈芝华的视线下,上面全是汗水,还有红得发紫的一道道交错的鞭痕,有些地方都渗血了,看起来极是触目惊心。

  腿间那根东西没有内裤的束缚,长条条的悬挂在双腿间。

  沈芝华靠进沙发里,随手撩了把头发,将漂亮到近乎艳丽的一张脸露出来,他又变成那个高贵优雅的名角儿了,只是面沉如冰,语气也发着寒气,冷笑道,“就这点本事,看来你的决心真是低劣得很。”

  顾垂庭却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根黑色布带,往自己眼睛上一捆,

  黑色的布条与他一丝不挂的蜜色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双火热的眸子被遮住了,反而让人将目光都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还有那双不薄不厚的嘴唇上,透着说不清的意味来,他慢慢说,“沈先生,我会向您展示我的决心,我要留在您身边。”

  接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上腿间那耷拉着的大肉棒,虎口成圈,手握住开始上下滑动,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低沉而又沙哑的闷哼。

  沈芝华霎时后背冒起一层鸡皮疙瘩,其实光是这具挺拔笔直的健壮男性裸体给人的视觉冲击就不容小觑,而且上面交错的红痕,美好事物被破坏的残破感,更添凌虐的欲望。

  他突然想幸亏顾垂庭的眼睛蒙住,否则一定会看到他此刻的表情,难堪却又带着怒气和冷意,夹杂着意味不明的躁动,那种熟悉的难以控制的欲望从他小腹中慢慢升腾而起。

  鸡巴的颜色比顾垂庭的手颜色更深,从他的虎口处冒出褐色的龟头来,像

  从地里钻出来的巨蛇,蛇头尖利,气势锐不可当,顾垂庭一想到正在谁的面前手淫,就激动不已,鸡巴不用怎么摸,就标兵一般站得笔直笔直,还耀武扬威的在它主人手里抖了抖,顶端的马眼里分泌一点点腺液,将那个本就硕大的龟头染得油亮亮的。

  沈芝华冰冷的眼睛里也浮起一丝波澜,倏然转开视线,脑海里却不可扼制的冒出来昨晚的景象,脚心蓦地有些发痒,那粗粝的大东西的触感,仿佛刻印在他的皮肤上。

  血液的骤然加速,给了身体异样的错觉,他大脑明明是愤怒的,但他身体里寻欢的细胞再作怪,血气直奔身下冲去,鸡巴居然就硬了。

  沈芝华呼吸微乱,顾垂庭微喘着放开撸得青筋暴起的鸡巴,挺着那狰狞的凶器对着沈芝华的方向,近乎卑微的道,“沈先生,您可以踩了。”

  哪怕是能触碰沈芝华的一只脚,他都是心满意足的。

四、难以掌控的情欲

  【作家想说的话:】

  别嫌短别嫌短,后面会长的会长的,我保证![顶着锅盖逃走]

  —–正文—–

  看他那贱兮兮的模样,沈芝华恨不得把他那孽根一脚踩断,又嫌弃脏了自己的脚。

  况且,体内阵阵热流上涌,他真的分不出精力去教训这个蠢玩意儿了,心脏超乎寻常的怦怦狂跳,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倒流冲击,令他双颊涨红。

  很可惜顾垂庭看不到红着脸的沈芝华,此刻的他没有了高高在上犹如神祗般的疏离感,水润的凤眸水光潋滟,娇怯怯的让人心生怜惜,当真美艳不可方物。

  “沈先生——”顾垂庭又叫道,视觉的消失令他有些不习惯,他无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看起来灵活得很的猩红的舌头,在他嘴唇上留下一圈水渍。

  “闭…”沈芝华瞳孔一缩,这个字在沈芝华的喉腔里憋了半天也没能完整的吐出来,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喑哑得几乎听不到,越想抑制,身体和思想反而更往那方面靠,几瞬之间,他的下体已经完全勃起了,汹涌的情欲翻涌,连同底下那可耻的女穴也有些湿润了。

  他不得不放平又岔开双腿,以免挤压到中间敏感的两个地方,情难自禁的喘了口气,整个人已经软得滩进了沙发里。

  澎湃的滔天欲火铺天盖地席卷上来,沈芝华挨了半天,不敌,再无招架之力,身体饱胀到一碰就要流水一般,他抑制不住的轻轻哼了出来。

  顾垂庭又看不见,而且沈先生不让他说话,他也就闭嘴了,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可是他那根驴玩意儿的反应却真实得很,近距离听到沈芝华的呻吟给了他莫大的刺激,那抑扬顿挫的饱含快乐的声音像是长了手脚似的,顺着他的耳道往里爬,穿过耳膜,正中红心,瞬间,他鸡巴爆涨,硬生生又肿了一圈。

  沈芝华眼前水雾迷蒙,整个人粉蒸蒸的,对方看不见自己的窘态令他的不爽少了一点,可是一想到他所有的声音都会被这个人听到,就有一种禁忌,隐秘的说不清的感觉,身前的男根不仅没软,反而更硬了。

  脑海里乱作一团,身体和他的思绪似乎是分开的,只想要快乐的部位骚痒难耐,趋使着他的双手去抚摸那里。

  “唔…嗯…”压抑的呻吟从红唇间逸出,动听得顾垂庭鸡巴发抖,这样威武的大家伙,抖也抖得非常气势雄浑,看起来非常凶猛令人害怕。

  “嗯…嗯哈…你…把…你驴玩意儿给我捆上…碍眼…”白皙的手指熟练的钻进裤子里撸动,沈芝华从欲望泥沼中剥离的一丝神智,令他觉得眼睛都要被那丑东西刺瞎了。

  顾垂庭却激动得很,声音都带着颤,连连应声,仿佛得了莫大的恩赐,又摸出一根黑色布带,摸索着将大肉棒从头到尾捆了个结实,不让它出来碍沈芝华的眼,咧着嘴角,梨涡深深的,“沈先生,您看这样可以吗?”

  沈芝华四周宛若包上了一层水膜,所有声音都远远的听不真切,身体里的欲火蓬勃蔓延,烧得他手下越来越快,揉搓得越来越狠,粉色的肉棒已经被撸成了鲜红色,还是汹涌的欲望却没有得到满足,纷纷往下面的另一个出口钻。

  原本当着这个疯子的面,沈芝华忍不住做出抚摸阳具的举动已经是百年难遇了,可是现下掩在裤头的下半部分,那张应该长在女人身上的花穴,正在发洪水般往外汩汩的淌水,外阴充血得发肿,被裤子一摩擦,更是要命的又痒又涨,比起能被手抚慰的肉棒,那里经常被它的主人忽略,最多只是扒开揉揉上面的小豆子,现在,连小豆子都没得到手指,淫肉们都积极的抗议蠕动,穴肉簇拥着穴肉,将一波波的阴水往外挤,骚痒得快要将人逼疯了。

  “啊…”沈芝华哀叹似的低吟一声,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颤,受情欲感染的阴道开始扩张,腔道内部比平常更加宽了不少,也就更是空虚难受,天性的、天生的,需要着什么,能将这里的空间填满的东西。

  沈芝华红透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跪在地上的男人,那被黑色布带捆着的大鸡巴,雌穴立刻猛的一缩,生生又涌出一泡水来,似乎在说,对,就是那个,就是要那个!

  沈芝华双目涣散,盯着那比自己大两倍不止的大鸡巴,不受控制的舔了下嘴唇。

  到底是吃什么长的?怎么会这么大?和自己的一样吗?那么粗,那么丑的家伙,若是…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沈芝华倏然一惊,视线像是被烫了一般赶紧转开,心里更是心虚得直打鼓,自己在想着什么东西,果真与这疯驴呆久了,自己也疯了不成。

  而且他发现捆上比不捆时的驴屌更加令人难以直视,那顶头渗着的腺液原本只是水亮一些,现在竟然将布头染湿了,晕开的水痕看起来淫荡万分。

  不去看那驴玩意儿也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视觉冲击直接投射在他饥渴的身体上,小肚子颤抖,浑身开始冒汗,手里的小肉棒涨得通红,沈芝华熟练的在柱体和龟头中间的凹陷,冠状沟处一刮,小肉棒就激动的突突跳动,快感宛若电流噼里啪啦在他脑海里四射,他身置云端,眼前的所有一切都不重要了,令他再分不出神去管。

  “啊嗯嗯…哈…”一声声悦耳淫乱的呻吟再也无法掩饰。

  顾垂庭挺着鸡巴,喉结不停的滚动,手紧紧捏成拳垂在身体两侧,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似的,快要不受控制了。

  沈芝华声音忽高忽低,伴随着阵阵上扬的尾音,就像他在戏台上时绮丽悠扬,那样天神般遥不可及的人,如今正在自己面前手淫。

  顾垂庭觉得自己要自内而外的爆体而亡了,偏生为了取悦沈芝华,他将鸡巴捆得太紧,现在被勒得发疼,欲望在堵塞和爆发之间游走,思绪在痛苦和快感间拉扯,快要崩溃疯掉了。

  沈芝华浑浑噩噩之间,手已经自发的探进了裤裆里,扒开那两片又软又烫的肉瓣,径直找到顶头的一个微微的小突起,指腹大力的往下一摁,顺时针的磨一圈。

  “嗯哦…”一阵甜得发腻的呻吟就从喉头往外冒,软绵绵浪荡至极。

  顾垂庭立刻像被针扎了似的,身体陡然一僵,汗水顺着他的鬓角往下淌,黑色布带的顶端晕开更深的水渍。

  沈芝华既已经被欲望主导开了头,索性就破罐破摔,什么也不管了,裤子褪下一大半,开始肆无忌惮的撸鸡巴揉花穴。

  昨天被这家伙捣乱没时间发泄,今天的快感就来得分外凶猛,身体的反应也剧烈得很,很快淫水浸满阴户,连同大阴唇都湿哒哒亮晶晶的全是阴水,裤裆都湿了大半。

  耳旁有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顾垂庭知道那是沈芝华揉女穴儿的水声,那儿总是娇嫩多汁,随便摸一摸,肉缝里就湿哒哒的。

  顾垂庭光靠想象就差点把自己逼死,赶紧闭上眼,努力想一些难过的事,否则他肯定不用手,只听着沈先生的自慰声音,就能当着他的面射出来,那样以后还怎么见沈先生啊!

  偏生沈芝华就是有令他疯魔的本事,耳际传来沈芝华拔高音调的一声轻呼,顾垂庭一个激灵,知道他快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冒出来。

  在求生和求死之间挣扎一瞬,果断把脸凑了过去,“啊啊…”沈芝华短促的尖叫一声,射了。

  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过来,看到腿间这张放大的脸,黑色的布带上,俊朗的面庞上,还有红色的嘴唇上都挂着黏丝丝的白浊,色情淫靡非常。

  沈芝华脑海再次空白一片,条件反射将对方一推。

  顾垂庭往后倒后背撞上玻璃茶几,茶几轰然倒地,桌上的书,杯子,茶具乒乒乓乓摔了一地。

  沈芝华自己都吓了一跳,悻悻的收回手。

  而顾垂庭仰躺在一堆碎渣中,半天才再次爬起来,后背又被撞出一条深紫色的痕迹,从右胛骨一直到左肋,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上又添新伤。

  “你…”沈芝华开口,虽说顾垂庭是自作自受,但那沾满精液的脸十分碍眼,令沈芝华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没事。”顾垂庭舔了舔嘴唇上的液体,“谢沈先生关心。”

  沈芝华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双颊艳红,调整声音,冷冰冰的道,“我不是在关心你,我是说,你可以滚了。”

  顾垂庭规规矩矩站好,有些失落的低下头,瓮声瓮气的道,“好。”

  真的乖乖的走了。

五、养“狗”约定,半夜偷偷舔脚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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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章节预告:小道具~

  另外还要通知很重要的事情,宝宝们千万不要错过啦~ლ(′◉❥◉`ლ)

  —–正文—–

  沈芝华今天有灵感,所以晚上在书房多呆了会儿,写了几折新戏,如今提倡男女平等,走进梨园的女性也越来越多,原先注重唱的京剧也不得不增加更多的做、打部分,戏服和动作戏也要更加美轮美奂,才能吸引更多的女性走进梨园来。

  楼下大厅里的德制摇摆座钟“咚——”的响了九声。沈芝华站起来伸个懒腰,打算回卧房睡觉。

  果不出所料,顾垂庭又端端正正的站在他房间里,和昨天同样的装扮,黑色布带蒙眼,没有勃起的鸡巴也绑好了。身上乱七八糟的伤痕,经过一天,反而看起来更严重了,将原本健美的身体弄得有些惨不忍睹,偏生又能激起人一股凌虐的施虐欲来。

  顾垂庭听到他的脚步声,立刻恭敬的开口道,“沈先生,您要睡了吗?”

  沈芝华对他那副明明一丝不挂却还恬不知耻的模样已经见怪不怪了,走进去,关上了门。

  沈恪的学校有教职工宿舍,她住那边方便上课,只有周末放假有时间回来,有时候她爱出去玩儿,还不一定回来。

  今天沈芝华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想让她这周末回来一趟,目的是把这个她放在家里的大麻烦解决掉,可是沈恪说她这周有别的安排,笑嘻嘻的撒一通娇,说保证下一周的时间排给她亲爱的父亲,还叮嘱沈芝华要好好照顾她的男朋友。

  沈芝华差点被自己女儿呕死,挂了电话,一想到还要同这个疯子相处两周,沈芝华就头疼得很,看到本人更是没好气,他也还没有找到让沈恪看清眼前人的好办法。

  或许可以让顾垂庭再露出更多低劣下贱的一面?

  一个不要脸的傻啦吧唧的玩意儿,也妄想蛊惑他沈芝华的女儿!

  他一边走到窗前,一边道:“我让你站着了?”

  “没有。”顾垂庭立刻跪地,腰腹笔直,不见落魄,反而像正在表忠心的骑士。

  沈芝华坐上沙发,靠着后背,翘起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缓声道,“眼睛。”

  顾垂庭立刻解开眼睛的黑布,露出一双精神的黑眸,痴迷热切的望向沈芝华。

  沈芝华傲慢的扬扬下巴,顾垂庭跪着膝行过来,跪着的身体也与沈芝华坐着的平高。

  沈芝华半垂眼皮,凤眼的眼尾就上挑得分外明显,凤凰于飞,展翅震震,尾羽带起的风似乎能刮到顾垂庭的心里。

  真美,他想,沈先生真是太美了!

  “你和恪儿是怎么认识的?”沈芝华不带语气时的声音异常清冽,像山间的溪涧,悦耳的动听的,却是冰沁沁的。

  顾垂庭发了会儿痴,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他是兴华学堂的一名中文老师,沈恪每周会有一个下午到兴华学堂教授孩子们洋文,两人就这么认识了。因为他是后进的老师,新华学堂的教职工宿舍都满了,于是沈恪就提议可以到她家住,反正她家很大,而且离新华学堂很近。

  沈芝华听得皱眉,“沈恪在租界联合学校教中文,怎么又跑到兴华学堂去了?”

  顾垂庭道,“她说,掌握外语是新社会必不可少的技能,咱们中华民国的孩子也不能落后,但是我们学堂请不起洋文老师,她是自愿用休息时间来给孩子们教洋文的。”

  沈芝华听了又是欣慰又是复杂,他很高兴沈恪知理明道,懂得民族大义,但是为什么沈恪没有告诉自己这件事?

  他有种女儿大了开始不要老父亲的复杂情绪…

  在沈芝华陷入沉思的片刻,顾垂庭已经一步一停,慢慢跚跚的挪过来依偎在了他脚边,今天沈芝华没有穿西服,他一回来就洗了澡,换上舒适的睡袍,这会儿坐着,衣摆往两侧散开,露出他穿着拖鞋的光裸脚踝和小腿。

  他的小腿很修长精致,胫骨很直,显得腿型笔直好看,顾垂庭好想摸一摸,可是又不敢。

  沈芝华还在想事情,条件反射的踢了他一脚,顾垂庭赶紧抓住机会一把抱住他的脚,拖鞋被踢掉了,落入怀中的是一只白净如玉的脚。

  顾垂庭不自觉的扯着嘴角,不露痕迹的摸了好几下,心想,这一脚挨得真划算,他终于从沈先生的脚上升到小腿了,有进步,有进步!

  沈芝华看他欢心雀跃的表情只觉得辣眼,沈恪找哪个不好,偏找了这么个下贱胚子。

  他记得联合学校里有个教绘画的老师就不错,她年纪轻轻怎么眼神就这般不好使。

  “放开。”沈芝华觉得被他抱着的那只脚汗毛都立起来了。

  “沈先生,我帮你按按脚吧?”顾垂庭巴巴的道,“我研究过医书,可以让您晚上睡得更好。”

  沈芝华眯眯眼睛,毫不留情的揭穿他,“说你他妈傻,居然还耍起小聪明了,收起你那肮脏的心思,你最好赶紧给我放手。”

  顾垂庭抱着他的脚又摸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鞋子叼过来。”沈芝华抬着脚没动。

  顾垂庭闻言一怔,沈芝华冷声道,“让你叼过来。”

  顾垂庭垂下头,额发遮住眼睛,半晌,才低低的听不出情绪的道,“如您所愿。”

  然后匍匐下身,将嘴凑到新置的大理石茶几底下,用嘴叼住那只雪白的拖鞋,给沈芝华翘在半空中的脚套上。

  看着那鞋尖上一排有些湿润的牙印,沈芝华难得有些震惊了,这个人是真的没有一点自尊心?这样的羞辱居然都能接受?!

  沈芝华莫名的就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站起身来,顾垂庭跟着他的动作抬起头来仰头看他,沈芝华高高在上,神情高傲的俯视他,“今后你就是我的狗,进了这屋子就不能穿衣,必须四肢着地,记住了?”

  顾垂庭却最先是被他犹如天神般的高贵骄横的表情迷得神魂颠倒,漂亮凤眼里射出的凌厉冷光,红唇挑起的微小弧度,精致优雅的骨像,明明说着这么难听的话,却让人觉得他在吟诗诵词,听的人心口发胀。

  沈芝华眼皮一抬,再次慢悠悠道,“做不到就赶紧滚。”

  “我能!”顾垂庭像得到什么殊荣一般突然大声道,“我能做到,从今天起,我就是您狗,您是我的主人。”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沈芝华也想退不能,冷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当成什么样儿的狗。”

  他说完进了浴室,心想,他一定会让沈恪看清这条狗的真面目。

  外面的顾垂庭却忐忑不已,沈先生没有给他下指令,是不是意味着他不用再滚了,呆在这里也可以的?沈先生是默认了吧?

  是的,他默认我可以出现在这个地方了!我已经是他的狗了!

  顾垂庭自问自答,开心得要飞起。

  沈芝华在浴室匆忙的解决了下个人需求,直接上床睡了,眼神都没有分给地上跪着的人,不,狗一个,而顾垂庭俨然已经化身成为一条守护主人的忠犬,也趴在地毯上打盹。

  但是他真的低估了沈芝华对他的影响力,和沈先生共处一室,他根本兴奋得睡不着。

  隐约听到楼下的钟响了三下,他还是毫无睡意,现在是初夏,而且沈芝华的房间里铺着的是长羊毛地毯,睡这里根本就不冷,顾垂庭从地上爬起来。

  发现沈芝华踢开了被子,一条腿从被子下露出来,睡袍被往上褥了一截,漂亮的玉足,秀气的脚踝,还有修长的小腿都露在外面。

  顾垂庭喉咙发干,这里…这里,他是能接触的。

  于是小心万分的凑过去,每一次和沈芝华距离更近一分,他就对他的喜爱更多一分,真好看,沈先生真的哪儿都是完美的。

  他偷偷摸摸的低头在沈芝华的脚背亲了一口,皮肤很光滑,沈芝华的玫瑰香钻进他的鼻腔里,像某种带毒的藤蔓,丝丝缕缕缠绕住他的心脏,他的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如同被欲望恶魔阿斯蒙蒂斯蛊惑,嘴唇离不开那块温润的皮肤,他亲了一口并不够,贪婪驱使他伸出罪恶的舌头舔了舔。

  那香气刺激着他的味蕾,沈芝华的味道,高贵中带着香甜,令人恨不得将他一寸寸嚼碎咽入腹中。

  沈芝华还睡着,没有动。

  顾垂庭就得寸进尺了,既紧张又满足,不敢太大力,舌头继续轻柔的从沈芝华的脚背一路往上舔舐,舔他凸起圆润的踝骨,他紧致光滑的小腿,沈芝华的毛发很浅,不仅腿上没有毛,还有那漂亮的密处,连阴茎都是光裸的,通体白玉无瑕。

  顾垂庭目光不由游移到薄被掩盖下的某处,已经两天没看到小肉棒和小花穴了,难受…

  于是将所有的思念都转嫁到眼前的玉足上,爱恋的舔了一遍又一遍,将整条小腿都舔得泛水光,像抹了一层润肤油,晶莹透亮得能看到内里的肌肉纹路。

  边舔边亲,他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吸和咬,所以除了口水就没就能有发挥作用的东西了,像是画地盘的野狗,将自己的味道自己的液体留在这个地方,这里就属于他的一般。

  在古代,脚其实也是一个人的私密部位,否则也不会有女子被看到脚就要嫁给那个人的说法了。

  顾垂庭一想到他正在舔的是沈芝华这种私密的部分,他就激情澎湃了起来,所有的激动都换成了性欲直冲下身,他控制不住的将手伸进裤裆里,一边滑动舌尖,一边撸动他肿胀的鸡巴,令他有种亵渎神祗的羞耻而激动的快感,在沈芝华面前,他俨然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只想占有他,略夺他,噬渎他。

  他眸色渐深,舌头有力的舔舐沈芝华的脚背,一路舔移到他的脚趾上,五个脚趾头都圆润可爱,白森森的,像刚冒牙的笋尖儿,他鼻息滚烫,挨个儿的亲一遍,又不满足的往趾缝中间探舌,巴不得把每根脚趾都放进嘴里吮一遍。

  手下的动作也跟着越来越快,一边能舔到他梦寐以求的人,一边能在他房间里当着他的面做这种下流的事,当真是他以前连做都不敢做的梦。

  涎水将沈芝华的脚滴得湿哒哒的,他终于满足了,沟壑难填的欲望稍得满足,射出来的那一刹那,顾垂庭餍足的低哼了一声。

  将自己的精液抹在沈芝华的床单上这种事情更是叫他像瞒着父母干了一件坏事的孩子似的,悄悄的缩回地毯上时都还窃喜激动不已。

六、百变小道具

  【作家想说的话:】

  【福利来了!!】

  从去年开始在海棠贴文,到今年已经整满一年了。感谢这一年里关注我,鼓励我,陪我一起成长的小伙伴们。是你们让我坚持到了现在,陪着我度过了很多艰难时刻,小浓在此抱拳谢过٩(๑❛ᴗ❛๑)۶

  中途长达半年的休息期,原本是想干脆就此弃号了,不写了,可是因为收到大家很多的关心,督促,还有催更(。・ω・。),让我又重振旗鼓…

  后半年的点击一直上不去,很灰心,又想放弃(这个人是有多容易放弃啊[笑哭脸]),但是看到还有一小部分一直蹲在小浓这个破坑里的宝宝们,很舍不得。于是咬咬牙继续…

  我这个人比较容易自闭和偷懒,能走到今天,全靠你们的热情和支持一直鞭策,小浓在此跪地谢过…OTZ…

  话不多说,为庆祝更文一周年,感谢新老粉丝对小浓的厚爱与支持,在明晚9点更新的《驯养关系》第七章(入V),抽取评论前十名(第七章文章评论留言,不是留言板评论留言!这几天每天基本就5个评,不晓得凑得满不╭(╯^╰)╮),一人发66块红包,先到先得,开上你的VPN速来参与ღ( ´・ᴗ・` )❤❤❤

  —–正文—–

  接下来的两天,顾垂庭都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沈芝华的房间里,沈芝华没有同他再说话,但是也没有再驱赶他。

  真把这家伙当做一只别的生物。

  只是他独居惯了,突然屋子里多出这个个东西,还是有不得不在意的时候,特别是当他解决自己需求的时候,就会瞥顾垂庭一眼,顾垂庭就自觉的戴上黑布,兢兢业业的当一条好狗。

  能偶尔得到沈芝华的几次回眸,顾垂庭已经感到巨大的满足了!

  这可是沈芝华啊!芝兰玉树,风华绝代的北平名角儿!他能光明正大的在他房间里听声已经前辈子烧了高香了。

  这晚,沈芝华从广和梨园回来的时候,手里破天荒的提了个箱子,佣人上来接他也没给,而是直接提进了卧房。

  晚上顾垂庭洗完澡换上衣服,往沈芝华房间钻的时候,发现沈芝华已经坐在皮沙发上了,身前新换的大理石茶几上放着一个黑箱子。

  他没有换衣服,一身新式西装,剪裁完美的将他的身形勾勒得欣长,包裹在西装裤里的腿又细又长,收腰西装外套更是将他的窄腰展现得淋漓尽致。头发往后梳,露出一张漂亮冷艳的脸,他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像个高贵矜娇的君王,等待他的臣民前来参拜。

  沈芝华居然破天荒的冲他扬扬下巴,顾垂庭登时一个激灵,受宠若惊的爬过去。

  他在沈芝华的旁边跪好,完全没有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的意识,跪得标标准准。

  沈芝华这才慢悠悠的放下腿,身子微倾,打开桌上的箱子,嘴里像念白一般,声音悠扬动听,“今儿不知哪个下三滥东西往后台送了这个,班主原本要扔的,我突然想到家里有只不听话的蠢狗,正好能派上用场,就拿回来了。”

  箱子一展开,两面的,全搁满了调教道具,眼罩,手铐,小皮鞭,颈环,锁链,小夹子,应有尽有,琳琅满目。

  顾垂庭疑惑,“这些是,是什么啊?”

  里面一些东西令人一眼就知道用途,可有一些是沈芝华也不知道的,毕竟他真的是第一次接触这个,不过好在那送东西的下贱胚子还贴心的附赠了使用方法。

  沈芝华拿出那个镶着黑色蕾丝边的眼罩丢到顾垂庭身前。

  不用言语,顾垂庭已经自动的捡起来带上了,比他那种黑布条戴起来方面,而且里面有一层棉,同眼睛接触不会挤压到眼球,还挺舒服。

  沈芝华拿出那张不堪入目的表爱信,内容是臆想将这所有的道具都用在沈芝华的身上,用词低俗不堪,沈芝华看了想将这写信的人大卸八块。不过为了能了解这些东西的用处,他还是忍着恶心看了起来。

  “沈先生?”顾垂庭半天不见他动静,疑惑问道。

  “闭嘴。”沈芝华不爽道,“让你说话了吗?”

  然后从箱子里面找出来个圆形的东西塞顾垂庭嘴里,一个带线的口球,将顾垂庭的嘴撑得张开,整张俊脸都变形了,不能闭合的口腔开始本能的分泌唾液,舌头被口球压住了,他吞咽不能,只能任由口水往外流,顺着他的嘴角将硬朗的胸膛滴得亮汪汪的一片。

  沈芝华耳边安静了,将整整十张纸的异想天开白日做梦的信看完,再回头看到的就是这副淫乱旖旎的画面。

  眼前立刻浮现出刚才那些道具的用法,那些下流的姿势,全部自动替换成了顾垂庭的模样,沈芝华霎时间有点呼吸不畅,他都很难相信,他居然这么快就被挑起了欲望。

  顾垂庭的口水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明明应该感到恶心的场景,可是他赤裸着的矫健身体,还有黑色的眼罩和口球,立刻转变为色气满满。

  这种任你为所欲为都不反抗的顺从,居然发掘出了沈芝华自己都没发现的劣根性,想要将他弄得更乱七八糟更淫荡不堪。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很轻又不容忽视,顾垂庭身体有些僵硬,听到沈芝华走到他的身后,声音飘渺,诱惑似的很低很小声,“手伸回来。”

  顾垂庭咽了口唾沫,虽然有些不安,但还是配合的将双手往后背,紧接着手腕一凉,“吧嗒”一声,被一副冰凉的手铐扣住了。

  “唔。”顾垂庭喉咙里压抑着声音低鸣。

  被剥夺了视线和声音,现在双手也不能动了,他终于感到了些许慌张,像是个等待凌迟降罚的罪人,他不安,忐忑,身体下意识的绷得笔直。

  而沈芝华已经绕回前面,然后顾垂庭感到身前那根东西被掂了起来,沈芝华语气带着些为难,“这驴玩意儿要怎么惩罚才听话呢?”

  “唔,唔唔,唔。”,那声音是在他不远处发出来的,沈芝华就蹲在他身前!这个认知令顾垂庭高兴到头脑发昏,他甩头又点头,又摇头,急切的要表达什么。下一秒却低喘一声,“唔…”

  娇软冰凉的手落在了那黝黑到狰狞的大粗屌上,原本半软的东西宛若腾云而起的巨龙,从黑色丛林里倏然飞出,蛟龙冲天,盘绕的虬劲青筋贲张,褐色的大龟头探出包皮,露出完整的面貌,又凶又悍。

  沈芝华震惊的看着手里的鸡巴转瞬间天翻地覆的变化,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他又新奇又心慌,眼瞅着那长龙似的一大根越来越涨,温度也越来越高,烫得他一个激灵,赶紧甩开手,啐道,“真是驴屌,丑陋不堪。”

  顾垂庭却已经快疯了,沈先生摸了自己的鸡巴了!他握了!他握了!!

  沈芝华原本是想用箱子里那个铁套子将这丑东西笼起来的,可是现在他发现不太可能,可能这丑驴屌两个套子都笼不住,于是只得作罢。

  沈芝华又看到那根小皮鞭,手拿的部分是木柄,上面还雕了花,仔细一看,居然是两个赤身裸体叠在一起的人,他差点一下子甩出去,看了眼顾垂庭身上还没好完的斑驳的痕迹,最后还是放了回去,反正以后可以慢慢玩。

  他把顾垂庭弄得动不了,鸡巴硬邦邦就不管了,慢条斯理的坐会沙发上,解开裤子,开始享受属于他的放松时刻。

  “嗯…”诱人的低吟钻进耳朵,顾垂庭心脏开始不安分的跳动,他知道沈芝华开始了,他正在旁边用那漂亮白皙的手弄自己,他灵活的手握住粉嫩的小肉棒,他要扒开那粉嘟嘟的肉唇,去抚摸里面隐藏的花蕊。

  顾垂庭粗咧的喘息起来,身体兴奋得不由自主的肌肉都抖了,至于那根东西,更是又肿又涨,听着声音圆滚滚的大龟头上都淌满了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

  沈芝华发现今天的欲望来得很是凶猛,比起他自己制造的快乐,看眼前的人憋得通身绛红,瑟瑟发抖的模样似乎更取悦他,他心身愉悦,神经前所未有的放松。

  手底下的女穴也激动异常,淫水分泌得很多,空气里弥漫着阴水特有的甜腥味儿,顾垂庭鼻子耸了耸,口水滴滴答答的样子像是被这这阵甜香勾馋了似的。

  “嗯哦…嗯嗯啊…舒…服…”沈芝华不知怎的,叫得更是娇媚浪荡。

  眼瞅着顾垂庭鸡巴猛的一抖,居然被他叫得快射的模样,沈芝华就有种恶作剧得逞的满足,嘴角自己都没发觉的扬起,整张小脸明媚而妖娆,要是顾垂庭能看到,可能当场就交代了,现在他只能竭力的忍受着沈芝华故意为之的撩拨,他很肯定,因为平常沈芝华并不是这么叫的。

  见顾垂庭不再给出反应,沈芝华觉得无趣了,又伸脚去掂了下他那根大东西,牛皮鞋面凉凉的,贴着那黑棒子蹭了蹭,又碾了碾,尖头顺着底面的那条凹勾一路往下滑,最后落在两个大肉丸中间,在交汇处的缝隙中间打钻,顾垂庭身躯一震,闷吼一声,大驴屌硬粗一圈,马眼肉眼可见的扩张来,一股有力的水柱往外喷射,高高的射到半空,落了好些在沈芝华锃亮的皮鞋上。

  居然被踩两下就射了。

  空气里的甜腥味儿很快被浓烈的麝香臊腥味儿压制,那股浓重的味道不由分说的钻进他的鼻子里,占据他的呼吸道,强制的钻进他的胸腔,抨击他的心脏。

  沈芝华有一阵的目眩神晕,眼前白光一闪,回过神来时候,已经满手黏腻了。

  沈芝华愣神片刻,一脚给顾垂庭踹过去,看到鞋上面刺眼的颜色,更生气了,脱下鞋子摔在顾垂庭身上,气呼呼的去洗澡了。

  沈芝华什么也不管的睡了,顾垂庭手被反拷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以这个扭曲的姿势缩在地毯上睡了一宿。

  第二天醒来时,沈芝华已经不在床上了,他肌肉僵硬得发酸,好在手铐已经解开了。

  他暗喜,沈先生还是很体贴的。

  他扯下眼罩,解开口球,又看到沈芝华被自己弄脏的皮鞋,全部拿回自己房间的浴盥洗室洗干净。再回来时,沈芝华已经回来了,两人在他卧房门口相遇。

  顾垂庭高沈芝一大截,气势却很弱,唯唯诺诺的道,“沈先生,我帮你刷干净了。”

  沈芝华没说话,进了房间,但是没关门。

  顾垂庭心下一喜,立马跟进去,将皮鞋放在鞋柜里,又将东西放回小箱子里,眼神热切没话找话,“沈先生,你今天唱什么?”

  一般戏是从一个周前就安排好的,张贴出去,让票友们能自行安排选择,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是不会更改的。

  而好半天也没得到回答。

  顾垂庭眼眸一暗,闭上了嘴。他居然因为昨晚沈先生一时心血来潮的玩弄就得意忘形了。

  他蔫头巴脑的垂着头,沈先生并不想和他说话,能呆在他身边已经很好了,要知足了,不要奢求太多。

  忽而一个白色的盒子从天而降,顾垂庭手快于脑的抬手接住,是一盒外伤药。

  顾垂庭双手像是捧住了什么宝贝似的,颤抖起来,眼里的火苗瞬间死灰复燃“沈,沈先生?”

  “《龙凤阁》,滚回去擦药,一身乱七八糟看着碍眼。”沈芝华没再理他进了浴室。

  顾垂庭愣愣的站在房间里。

  沈先生刚才回答他了?还给了他伤药?

  啊啊啊啊!他高兴得快要飞出天际!

  沈先生还是关心他的!

  沈先生真好,太值了,再挨一百顿打都值得!

  他不敢跟进浴室,只拔高了音调,冲浴室的方向欢快的喊道:“谢谢沈先生,我知道了,我先去上课了,沈先生再见。”

七、来自浴室的打手枪表演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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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顾垂庭坐在大堂的茶座儿上,身前摆着的是广和梨园最便宜的黄芽头金骏眉,已经让堂倌加了三回水了,茶水清丝亮汪的。

  正沉醉的看着戏台上的人,别人都摇头晃脑听得津津有味,还有跟着一起哼戏的,只有他一个人,目光始终聚焦在某个地方,盯着那身着黄金蟒袍,头戴凤冠端坐高台后的人。

  沈芝华扮演的是垂帘听政的李艳妃。拍红描眉,凤眸吊俏,小巧的元宝嘴,眸光璀璨,一举手一投足又有女人的娇媚,又有手握大权的妃子的雍容华美,贵气逼人,声音犹如金声玉振,赢得满堂喝彩。

  顾垂庭在熙攘庸碌的人群之中,痴痴的仰望那光芒四射,众星拱月的人。这个时候顾垂庭最为直观的感受到两人的差距,他两的距离似乎在无尽的拉长,沈芝华被奉上神坛,而他只能淹没在是芸芸纵生之中,是一名最普通的凡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他身上,有欣赏,有向往,有贪婪…各式各样,偌大的戏园,上下几层的票友最低有一半都是为了他一人而来。

  顾垂庭眯眯眼睛,真想把他藏起来,谁都不让看,只能让自己一个人看。

  三场戏听完,顾垂庭眼瞅着人下了场,泄气极了,都没找到机会将自己准备的花篮送给他。

  刚才那个给他加水的堂倌却走过来,“先生,沈先生请你去后台一趟。”

  顾垂庭霎时又活了,“沈,沈先生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这我也不清楚,您亲自问他吧。”

  跟着堂倌走进一个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世界。贴着片子,画着半妆,穿着戏服的伶人门急匆匆跑来跑去,光芒璀璨的各种头面,令人眼花缭乱的各色戏服,热闹得比大堂不遑多让。

  不算窄的过道里被各式各样的花篮,礼物堆满两侧,他细瞧了下,里面好多是送给沈芝华的,他看着自己手里的小花篮,又要泄气了。

  沈芝华有专属的化妆间,顾垂庭进来时他刚卸下线尾子,鬓发上还贴着片子,将他的脸衬托得越发小巧精致,里头有一个人正在帮他卸妆,被他支使出去了。

  沈芝华坐在椅子上转过来,又让人想起他坐在高台上睥睨朝野的模样,沈芝华差点膝盖一软给他跪下去。

  “沈先生。”顾垂庭直勾勾盯着对方妆容漂亮的脸。

  “你来干什么?”

  顾垂庭一愣,“是,是您叫我过来的。”

  沈芝华微微皱眉。

  顾垂庭立马感知自己的回答令他不高兴了赶紧把手里的花篮递上前,笑道:“我来给您捧场,您今天唱得可真好。”

  沈芝华没接,环抱着手打量他,一个连房租都交不起的穷老师,怎么会有钱买这么贵的花篮?“哪来的?”

  顾垂庭解释道“我今天发工钱了。”

  “哦。”沈芝华淡淡道,“多少?”

  “四十大洋。”

  “花篮多少钱?”

  顾垂庭立马变得局促起来,“四…四十。”

  沈芝华睨了他一眼,“你很行啊,顾垂庭。有这闲钱怎么不早点租个房子滚出去。”他环抱着手,嗤笑一声,转头看旁边一个快一人高的大花篮,“我一个月包银四千,用的着你四十的在我面前摆什么阔。”

  自己否定自己是一回事,可是被喜欢的人否定那是万万不行的,而且他还看着别人的大花篮!

  顾垂庭踏上前去,捧着花篮,急急道,“不是的,沈先生。或许我送的不是最大的最好的,可是他们给你的只是他们拥有的一小部分,而我…”他声音因为太用力而有些发哑,他说,“而我愿意为你尽我所能,我愿意给你我的全部。”

  顾垂庭一怔。

  好半晌,才慢慢的垂下眼睛,睫毛颤了颤,低声骂了句,“傻狗。”

  回家后,沈芝华径直上二楼,回房间。

  顾垂庭抱着花篮,不知所措,最后还是佣人上来帮他找了个花瓶将花插起来。

  “沈先生。”顾垂庭敲敲门,直接推门进去,沈芝华没有在房间里,他将花瓶放到窗边的桌子上。

  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走过去,“沈先生,你在洗澡吗?我把花放在桌子上了。”

  正要转身走,门打开了。

  一室水汽,沈芝华头发滴水,水珠沿着他的唇角,脖颈,白透的胸膛往下滴,落进被像是随手扯在一起的浴袍里消失不见,他脸上泛着被热水熏出来的红晕。

  顾垂庭几乎在瞬间就硬了,随后是湿润的玫瑰香钻进鼻腔,顾垂庭居然还有空想,嗅觉似乎比视觉慢一点…

  没来得及研究更深层次的,就被沈芝华拽了进去。

  霎时湿热的水汽迎面扑来,蒸开了顾垂庭的每一个毛孔,热腾腾的往他皮肤里钻,刺破血肉,直抵胸腔,令他心脏开始不规则收缩。

  沈芝华的头发有些长了,浸着水贴着他白里透红的面颊,发尾耷拉在细长的后脖子上,令他看起来更显小。

  沈芝华挨得他很近,灵动的双眸似乎也晕满了水,亮汪汪的,红唇微启,他在顾垂庭的脸上吹了口气,“傻狗,忘记进我屋子的规矩了吗?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

  明明说着顾垂庭最害怕的话,可是顾垂庭这会儿却一点儿也不怕,他反而更硬了,眼睛胶水沾着了似的黏在顾垂庭一启一合的红唇上。

  他对沈芝华的直觉一向准,他感觉沈芝华只是说说罢了,不会真把他赶出去,至少现在不会。

  “怎么?真傻了?”沈芝华后退一步,不着痕迹瞥了眼顾垂庭隆起的下身,“刚才在梨园不是很能说吗?现在就只会发情了?跪下。”

  顾垂庭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瞬间达成指令。

  “衣服呢?”沈芝华后退坐到浴缸边缘。双手往后撑在白瓷边儿上,整个人透着慵懒的风情。

  顾垂庭又立刻脱了衣服,皱巴巴的湿了的衣服被他扔到了墙角。

  他四肢着地,爬到沈芝华面前,双腿间的大屌笔直笔直,都快垂到地面的瓷砖上了。

  沈芝华从他肌肉紧绷的双臂间看到中间垂着的黑黝黝的那大根东西,登时眼皮一跳,这次却没有转过头去。

  “沈先生,您今天怎么知道我在下面?”顾垂庭声音沙哑的勉强没话找话。

  沈芝华没回答,眼睛有点充血的慢慢泛起红血丝。

  “您看到我吗?我坐在下面。”顾垂庭舔舔干燥的嘴唇,一想到这种可能,就兴奋得语无伦次了,“这么远,这么多人,您都能看到我吗?”沈芝华半阖眼皮,低垂视线看他,忽而扯了下嘴角,“一条傻狗混在人堆里,想不看见都难。”

  被骂成狗的顾垂庭也不计较,反而喜滋滋,自己对沈先生来说真的是特别的,他在台上居然能看见自己!

  “傻狗,你那丑东西丑到我了。”沈芝华伸直腿去够顾垂庭推荐悬着的大肉棒。

  脚趾同烫如烙铁的鸡巴一触即分,烫人的得很,脚趾头都有些麻麻的。

  “唔。”顾垂庭立刻低哼一声,脸上似痛苦似欢愉,压着嗓子叫了声,“沈先生…”

  这一声像是贴着人耳朵发出来的似的,沈芝华霎时一震,腿间也见了反应。

  “沈先生,我能摸摸…”傻狗靠进一步,向它的主人提出要求。

  沈芝华思绪一顿,摸?

  正想骂这家伙真是狗胆包天,却听到顾垂庭傻兮兮的接着道,“我能摸摸您的脚吗?”

  还是那条胆小的傻狗。

  沈芝华哽了一下,好在有几十年的练气功底撑着,才勉强吐出一句,“不能,摸你自己的。”

  顾垂庭目露失望,半跪起来,大手握上自己的鸡巴,搓了几搓,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水淋可口的沈芝华,不能吃到,看着也很能下饭一样。

  鸡巴在他手中越涨越大,黑得发亮,粗粝的龟头扩大,饱满浑圆,顶头的马眼正对着沈芝华,沈芝华甚至能看见那里面一点点冒出来的腺液,柱身上的狰狞青筋犹如有生命一般,随着顾垂庭的揉搓,鼓鼓跳动。顾垂庭用拇指刮下那些粘稠的液体,往下抹遍一整根,嘴里发出沉沉的喘息,嘴唇嚅嗫着在说什么。

  沈芝华腿间也跟着湿了起来,顾垂庭翻动的手指像是也抚摸在他身上,他控制不住的跟着勃起,发颤,往外流水。

  顾垂庭一只手握住鸡巴向给枪上膛似的,前后撸动,一只手将些许腺液往下端住底下那两个硕大的丸蛋,一挤一揉,两个子孙袋也油亮亮的,里面沉甸甸的,外面皱巴巴的皮囊也被撑得平滑,椭圆的,像两颗鹅蛋坠在鸡巴底部。

  那东西是沈芝华没有的。他好奇的不由就多看了几眼,这几眼对顾垂庭来说就是无声的鼓励,是对他男性特征的肯定,对于每一个雄性生物来说,拼命展现自己的雄风和强壮,不仅是满足雄性的自尊心,还为了能追求配偶,得到交配权利。

  顾垂庭挺直了腰,开始前后耸胯,乌黑油亮的粗鸡巴在空气里做出无比猥亵色情的动作,怒根猛涨,气势汹汹的操空气,可是那粗粝的龟头始终对着的是沈芝华漂亮的脸,那一下又一下粗鲁的耸动,仿佛将那肿胀得硬邦邦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送到沈芝华的眼前。刺激着他的视网膜,在脑海里形成下作粗鄙又不可抹灭的影像。

  “呼呼…喝啊…”顾垂庭越发忘我,声音也越来越大,沈芝华终于听清楚他一直在喃喃自语的话,他在叫他,“沈先生…沈先生…”

  一声又一声,掷地有声的落在沈芝华的心口上,沈芝华抓着浴缸边缘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用力到指骨发白,他的双腿颤抖,腿根发软,连稳定身体都做不到,他甚至不能分出手去抚摸腿间汹涌的欲望,他只能听着顾垂庭的呻吟,看着他一边抚慰那丑陋凶猛的孽根,一边色情至极的对着自己耸动,还下流的念着自己的名字。

  沈芝华双眼通红,唯一剩下的一点点理智叫他闭眼,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过淫乱,可是压抑太久的欲念,那从未得到过满足的渴望正一点点的冒出头,破土而出。

  顾垂庭却越撸越得劲儿,手指动得飞快,喉结滚动,汗水顺着蜜色的紧致皮肤往下流淌,空气里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侵略味道,似乎要将这一片范围内的东西都粘上他的味道,划分为他的东西。

  沈芝华瞳孔扩大,一股胜过一股的急流往下身奔流,他终于颤抖着分出一只手去抚摸自己,可是也无济于事,那股邪欲很快发芽,蔓延,长成参天大树,将沈芝华笼罩住,他快要无法呼吸。

  偏生眼前的顾垂庭加快了速度,腰耸得极快,浑身肌肉鼓起,紧接着长长的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白液直直射向沈芝华,落到了他的睡袍角上,真正将他染上顾垂庭的味道。

  白皙的手无力的垂下来,沈芝华虚虚闭上眼睛,他终于无力反抗,被欲望紧紧的捆绑住,无论他再压抑再掩藏也无所遁形。

  身体软软的往前一倒,被顾垂庭接住,手到之处一片冰凉,沈芝华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抱我,到床上。”沈芝华有气无力的说了句。

八、得偿所愿舔舔舔的舔狗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啊!终于舔到了,吃到还会远吗?!让我们一起大胆的预测一下,下一章会不会攻上本垒呢?(ノ゚▽゚)ノ?

  昨天留言创有史以来新高啦,开熏(^▽^),以后也要每天这么积极,知道了吗[严肃脸]

  在此特地鸣谢,【ll草木闻人】、【喵喵鸡叫】送的钻戒,还有【盖被子鸭】宝宝送的游艇!我一般很久才会去留言板看一次,都不知道游艇那么贵的[笑哭]有点受宠若惊,大家以后还是别送这么贵的东西了,真的太贵了!(来自乡下人的目光emm)多留点币来点击小浓的文章叭,小浓感激不尽~

  —–正文—–

  沈芝华很软,顾垂庭曾经想象过无数种抱着沈芝华的感觉,没想到却只剩下这种。

  蜷缩着的沈芝华他几乎单臂就能搂住,小小的,轻飘飘的,而且,很软,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像是他捧着的是一滩水,随时能从他的手臂间流走。

  他不由地抱得更紧了。

  沈芝华散开的浴袍露出半边肩膀,被迫贴在顾垂庭汗涔涔滚烫又硬实的胸膛上,异于自己的皮肤触感,令他受不住的轻哼了一声。

  顾垂庭刚射过的鸡巴,被这一声弄得又硬了。

  在沈芝华面前,他几乎是看着他就能硬,况且现在人还在他怀里,贴着他的皮肤,还发出这种意味暧昧的哼声。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

  沈芝华也感受到了顶着自己臀部的东西,可是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呵斥这条精力旺盛的蠢狗,他自己现在也被欲望炙烤得快要熟透了,他脑海里一团乱麻,手脚也无力虚软,只想…只想…得到宣泄,得到抚摸,得到更多,得到他不知道怎么说的更多更多…

  顾垂庭几步走到床边,将他轻轻放下,沈芝华快化成一滩水了,融融春意,红透的脸颊,氤满水波的双眼,上钩桃红的眼尾,无一不透露出一种快来侵犯我的信号。

  顾垂庭呼吸又急促起来,身下的鸡巴硬得滚烫,可又有些手足无措,像是得到了一件渴望已久的宝物,心里想拿在手里把玩欣赏,可是却害怕眼前不过是虚像,自己冒失的触碰会令这件宝物消失不见。

  “嗯…唔…”沈芝华却顾不得他这么多的心理活动,他已经受不了,急切的去解浴袍的系带,然而,手指头也软的没有力气,在疙瘩上绕半天也解不开,急急的喘道,“解…嗯…解开…”

  顾垂庭眸光一沉,隐约可见火苗跳动,他喉咙干哑,“沈先生,要我解开吗?”

  沈芝华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真切,仿佛听到了又仿佛没听到,眼眶红红的再次道,“解开…”

  顾垂庭手捏成拳头又松开,长长的喘了口气,“如您所愿。”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解开了沈芝华系在腰间的带子。

  那具他看过很多次,肖想过很多次,也梦到过很多次的身体裸露在他面前,真美,美得很不真切,每一丝每一毫,完美的骨架,纤薄的肌肉,还有柔中带刚的线条,顾垂庭手指都在颤抖。

  想摸,想亲,想舔…

  顾垂庭大脑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等他反应过来,手已经放在沈芝华有些两条漂亮人鱼线的平坦小腹上了。

  触感比他穿的丝绸睡衣更加滑腻,沈芝华的皮肤很好,比起白玉其实更像冰晶,白得透亮,入手微凉。

  两厢对比顾垂庭的手就烫得吓人,冰在火的炙烤下,慢慢软化成一滩水,融化了表面的硬壳,露出里面白白的纯净的内芯。

  “嗯…嗯哈…痒…”沈芝华小腹一阵的抖,本能的夹紧双腿,蜷缩起来,他从来没被别人如此抚摸过,轰然脸红得分外好看。

  顾垂庭的手很大,掌纹清晰,上面的纹路摩挲着娇嫩的肌肤,令沈芝华不住的战栗,像是摸到的是肚皮底下那些躁动不安的器官,身体内部深处涌出来一股热流。

  “沈先生,哪里痒?”顾垂庭体贴的问,眼睛却瞅着被沈芝华夹紧的双腿之间,直挺玉立的粉肉柱下,两片软肉被挤得堆在一起,一看就知道那里肯定和沈先生一样软,花唇被夹得太紧,中间的肉缝都快看不见了,只有一条亮晶晶的水线提醒着顾垂庭那中间有什么。

  “唔…我…嗯唔…”沈芝华脑袋发懵,具体根本说不出来哪里痒,好像是前面,又好像是后面,还有肚子里,胸腔里,百爪挠心似的。

  整片白皙的胸膛泛起透亮的粉红,两个小点更是颤巍巍的连同着小腹都颤抖起来。

  顾垂庭手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手指小心翼翼的伸过去在腿间抚了一下,“是…是这里吗?”

  “啊呜…”沈芝华立刻应激的弹动了一下。

  顾垂庭手指头发麻,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想法,真软,真滑。

  沈芝华双腿夹紧,不住的互相摩擦,搅动互搓得双腿带动中间的痒肉也互相摩擦,能稍微舒缓一点点,可是作用并不大,于是他扭动得更厉害了,浴袍被他不断加大的动作弄得往两侧散开,露出白皙修长的两条腿,像是两条白花花的蛇绞在一起,扭动的幅度都透着激情和淫色。

  顾垂庭暗自吞咽口水,喉咙干得冒烟,那收拢在一处的白肉阻隔了他的视线,他最想看的美景被遮没了,他焦急,又饥渴,手再次鬼迷心窍的袭击上那处,手掌插进他夹紧的双腿之中。

  “啊…”沈芝华被猝然插进来的火热手掌弄得轻呼一声,睁开雾蒙蒙的眼睛,模糊的看到顾垂庭,他想厉声的呵斥他,可是出口已经变成软绵绵的嗔怪,“顾…顾垂庭,你…嗯…干什么…”

  “我…”顾垂庭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了,他插在沈芝华双腿间的手指不自然的勾了勾,双腿内侧的肌肤很嫩,顾垂庭的手插在那里几乎不容忽视,而且他还不小心碰到了中间发烫的肉唇。

  “啊…嗯…”沈芝华颤了一下,又喘了一口,条件反射要抬脚踹他。

  这么个小空隙就被顾垂庭觑见了机会,他双掌都插进沈芝华的大腿中间,掌心干燥热烫,烫得腿根的嫩肉抖动起来,中间被迫分开腿缝给肉瓣留出些许空间,也娇颤颤的。

  “你…啊…滚啊…”沈芝华腿根发软,浑身都是情动的潮红,被顾垂庭手掌往两侧轻轻一分,根本没有力气合拢腿。

  “沈,先生,我,我帮你吧,让你不痒,很舒服,好不好。”顾垂庭嘴上哄孩子似的声音轻缓低沉,可是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那粉白的肉团,手指已经不可察觉的从腿根慢慢往上摸索移动,靠近那处。

  “我…不…嗯…啊…”沈芝华拒绝的话来不及出口,花唇就被顾垂庭的手指刮了一下,瞬间就溃不成军,身体里往外奔涌的淫水疯狂的往外渗,空虚骚痒的内里一直传导到被摸到的穴在阴唇上,从肉缝中慢慢的浮现出红色,像被春风抚过的花瓣,从花蕊一直往外红蔓延,无毛白嫩的肉花很快就变成了粉艳艳的颜色。

  理智终究敌不过情欲,他细细的颤抖着,腿肌一松,双腿被顾垂庭轻而易举的分开,中间湿哒哒的肉缝被扯得更开,隐约可以窥见内里娇艳的粉肉,顾垂庭心如擂鼓,太阳穴突突狂跳,喑哑的保证,“我一定,一定让您很舒服。”

  随即跨上床去,跪趴在沈芝华的双腿之间,双手更大力的将沈芝华的双腿抬起往两侧打开。

  沈芝华倏尔睁大眼睛,被如此冒失的动作惊扰了一般,又羞又怒,“你!…”

  顾垂庭已经低头一口含住了他湿淋淋的阴户。

  “啊…嗯啊…”瞬间犹如半空中炸响一个惊雷,将他四肢百骸都劈得僵硬了,却又触电一般的麻酥酥的,沈芝华应激的一挺腰,不可控制的战栗沿着血管四处流窜,他躬起的身体将蜜穴更往顾垂庭的嘴边喂了。

  顾垂庭张大嘴巴,将整个阴户都含进嘴巴里,像糯米糕,小小的软软的,还是糖心的,中间的甜水漏出来了,顾垂庭舌头在肉缝中舔了一记,沾了满嘴的腥甜液体,他舌头一卷,全部都吸进嘴里。

  又热又软的舌头灵活无比,循着大花唇的轮廓画了一圈,将两片嫩肉舔开,舌尖一寸一寸的往里入侵。

  “额啊…嗯…不…啊…”沈芝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比自己弄的时候更加爽快,又更加难堪,舌头宛若火种,将他快烫熟了,热气从被舔舐的地方升腾而起,将他薰得头晕脑胀,面颊通红,他双手似抓似推的挪到顾垂庭的头上,却毫无力气,只虚虚的拽着他的发丝,感受着手下头颅的动作,巨大的羞耻伴随着滔天的快感淹没了他。

  顾垂庭贪心得不行,嘴巴想要含住美穴,舌头又想深入进去就很难彻底打开,于是他遗憾的含着软棉的大花唇一左一右的吸了一口,嘴唇上沾满了一圈晶亮的淫水,他用手肘撑着沈芝华的双腿,腾出手指来小心翼翼的扒住被吸红了的肉唇,往两边一撑。

  终于看清了更加柔嫩的内里,更加粉的阴阜,还有一上一下两处并排的凸起,小山峦似的,上面的肉芽小一些,下面的肉尖凸起更多,仔细一看,其实是两片薄薄的肉瓣并在一起了,顾垂庭目露痴狂,舌头毫不犹豫往肉瓣上一舔。

  “噗——”两小片粉色发出极小一声,像是花苞绽开似的,花唇绽开,露出中间一个小小的粉色凹陷,层层的软肉堆砌在一起,看不清楚里面。

  顾垂庭探着舌尖在小凹陷处点了一下。

  “啊啊…唔…”沈芝华就蹙眉尖叫,条件反射的夹紧他的头。

  顾垂庭第一次不敢弄太过火,心想还得慢慢来,于是轻抚沈芝华的腿根,低声道,“放松,我不舔那里…”

  沈芝华双腿又无力的垂下去,顾垂庭舌头转移到上面的小肉豆上,这里沈芝华平常为了寻求快感也自己揉过,所以没有穴口被舔抵抗那么激烈,舌苔重重一刮,小肉豆就颤巍巍的往外鼓。

  顾垂庭舌头顺着阴蒂的褶皱像脱衣服似的一圈又一圈将褶皱往下推,捋平阴蒂皮,小肉豆就已经变成了大肉豆了,粉珍珠似的镶嵌在阴穴顶端,硬硬的回顶着舌头。

  顾垂庭立刻唇舌并用,将肉珠吸住,舌头打着转的裹起来,猛的啜一口,沈芝华就发出腻耳的呻吟,浑身都抖得厉害,底下留出的水更多了。

  顾垂庭忙得很,一边伺候阴蒂,一边又要分神去舔吸下面流出的花汁,发出“哧溜——哧溜——”的吸水声,听得沈芝华脸红得滴血。

  “嗯…哈…啊啊…”沈芝华下半身被顾垂庭禁锢着,上半身就随心所欲的扭动着,又韧又细的腰肢扭得曼妙非常,胸口的那两点也充血一般的红艳,沉溺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的魅惑模样,当真是世间绝色。

  顾垂庭牙齿轻咬硬豆,听着沈芝华婉转悠扬的呻吟,他嗓音本来就好听,这样的声音比他唱戏时更加令顾垂庭血脉喷张,他沉醉在沈芝华的气味里甜蜜里,连自己涨得快要爆炸的鸡巴都能忽略,只是舌头舔动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啊啊嗯…轻…啊…哈…慢…慢点…嗯…”沈芝华快要溺死在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情潮之中,一向骄傲的人也不受不住的求饶,声音带着些鼻音,可怜得叫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顾垂庭自然也非常受用,放过被咬出一个牙印的小阴蒂,舌头在凹陷的阴阜周慢慢的刮舔,打着圈的安慰颤动的阴肉。

  “嗯…嗯嗯…”沈芝华的嗓音又变得娇软无比,听得顾垂庭耳膜火热,差点又要发狂。

  轻柔的安抚带来愉悦的同时,如同隔靴搔痒又勾起体内不满足的欲望,立在上方的小肉棒抖了几抖,竟然是不用撸,光靠着花穴被舔的快感也有要射了的趋势。

  沈芝华男根底部热涨,女穴也热汪汪的,顾垂庭热烘烘的嘴往淌水的地方一吸,他就情难自禁的挺腰,感觉体内的一股股热流往外奔涌,顾垂庭持续不断的吸食,从外面肉唇上传上来的酥麻快感直导体内深处,令他无所适从,无法抵抗,被吸了几下,终于尖叫着抵达高潮。

  顾垂庭嘴巴就贴在他的小花唇上,腥甜的潮水一丝不漏的流进了他的嘴里。而小肉棒则将淡白色的精液射向半空,最终落到了紧致的小腹上。

  沈芝华喘息着瘫软在床上,皮肤上都是汗珠,半阖着眼睑,,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累的一场体验,完全脱力了,明明没有自己动手,却比以往自己弄时更加疲惫。

  身下的顾垂庭却还没有停下,他把沈芝华花穴舔了干净,又撑起身体,将他小腹上的白液也贪婪的卷进嘴里,舌头还要得寸进尺的往上。

  沈芝华已经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身体只剩下极乐后的疲软,手脚都动弹不得,只能没有什么威力的喝道,“顾垂庭,你下去。”

  顾垂庭动作一顿,收起舌头,抿着嘴唇抬起头看他,那眼神真像一直被主人嫌弃的可怜兮兮的傻狗。

  沈芝华居然有一瞬间的心软,片刻后立刻意识到自己这种危险的情绪,立刻颦眉。

  顾垂庭还以为他是真的不高兴了,立刻连滚带爬的滚下床,不敢再毛手毛脚,眼巴巴的蹲在床边看他。

  沈芝华心头涌上一阵非常复杂的情感,他居然让这个蠢家伙舔了他那里,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和怪异的地方,他都不曾认真的看过,居然就这样被这家伙含在嘴里肆无忌惮,事无巨糜的舔了个遍,虽,虽然确实,挺舒服的,可是…沈芝华觉得懊恼,却又发不出火来。

  裹起睡袍,翻身背对顾垂庭,双腿交叠时,羞于启齿的地方传来一阵怪异的感觉,仿佛那里还有热乎乎的东西在滑动,顾垂庭不自然的夹了下腿,复又不得不岔开缓解,许是太累了,尽管心里不太舒坦,他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九、继续舔舔舔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不举行猜猜猜活动了,直接告诉你们答案,明天来——

  —–正文—–

  沈芝华从梨园出来,正打算上车回家。他有一辆德产的汽车,这个时候,有汽车是非常了不得的,除了有钱之外,还要有身份、地位和人脉才能买得到,车就是一块行走的名牌。

  却看到门口蹲着的那一大团十分眼熟。

  他不经意看了一眼。那人果然就咧着嘴一脸喜色的凑上来,“沈先生。”

  不是顾垂庭是谁。

  看到他沈芝华就想起昨晚的事,而且他刚才在帷幕后不小心听到了几个同行的谈话,现在在看到顾垂庭,心里更加别扭了,可是门口人多,沈芝华不欲给人看热闹,于是没同顾垂庭计较,直接让他上了车。

  周围响起的窃窃私语被抛到了车后。

  “那谁啊?”

  “怎么能上沈先生的车?”

  “沈先生的车连班主都没坐过呢。”

  车开进院子,沈宅是一栋二层独立式小洋楼,白色水泥拉毛墙面,门口两根仿意大利文艺复兴陶立克式廊柱,二楼有个凹陷式阳台,那里是沈芝华的卧室,屋子洋瓦尖顶,顶上有拱形凸窗,凸窗上又有雕花装饰,前院临街,后有花园,整体不大,却处处精心设计,舒适又精致。

  司机自觉的先下了车,沈芝华没动,一派从容的翘着腿,手搭在膝盖上,问:“你又去梨园做什么?”

  顾垂庭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瞄他一眼,真挚道:“我想去接你回家。”

  接他回家?

  沈芝华刚要张嘴骂人。就被一下子噎住了,心里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半晌,才突然音调高了些,却没有骂他,而是恼怒似的,“开门,想在这里坐一辈子?!”

  顾垂庭心想,只要和沈先生一起,坐这里一辈子他倒是愿意的。

  不过还是乖乖帮他开了车门,又用手帮他挡住车顶。

  沈芝华下了车,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

  顾垂庭泄气的想,自己这是又惹着沈先生了。

  于是晚上乖乖脱了个精光,自己主动戴好眼罩,系好鸡巴带子规规矩矩的在顾垂庭房间里跪好,只差在背上背上竹条了。

  沈芝华进来看到的先是那片肌肉虬劲的宽阔后背,上面的鞭痕已经消退了不少,还留下些许印迹,交错落在健康蜜色的皮肤上,

  显得非常…非常…

  沈芝华小腹不自然的缩了一下,明显感受到耽于欢爱的身体因为视觉冲击而变得激动起来,令他血液加速,心脏跳得不受控制,他气恼至极的抬手捋了下额发。

  顾垂庭听到声音茫然的转过头来,不确定的问道,“沈先生?”

  黑色的蕾丝边眼罩中间被他挺立的鼻梁挺得凸起,更衬得他五官深刻有型。

  沈芝华努力压制来自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有时候他也不得不想夸一下顾垂庭真的很识趣,至少这时候沈芝华不担心被他看到什么,不用掩藏自己的表情,心里的负担也减轻了很多。

  顾垂庭半仰着脸,嘴巴一张一合,声音低沉和缓,像个尽职尽责的仆人卑微至极的对他的主人乞求,“沈先生,您要锁我吗?还是想抽我,踩我都可以。只要您别生气,别不理我。”

  沈芝华目光一顿,脑袋嗡的一声,却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只看得到那双薄唇里动来动去的舌头,随着他主人说话显得异常灵活的舌头。

  底下的花穴蓦地就是一缩,脑子里回忆起昨夜那种新鲜销魂的滋味儿来。

  沈芝华无声的吸了口气,膝盖弯有点麻,仿若走一步都要颤抖一般。

  “沈先生,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闭,闭嘴。”沈芝华气息不稳,勉强迈步,走到窗前的沙发上就跌坐进去。

  端上桌上佣人早就准备好的热牛奶一饮而尽。

  顾垂庭跟着声音轻车驾熟的爬到沙发边跪下,听话的没再开口,但他微微煽动的鼻翼出卖了他正在嗅沈先生散发的香味这一狗似的行为。

  牛奶没有压制住汹涌的欲望,反而像是汽油似的将欲火助长得愈来愈烈,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明明才没有几天,沈芝华竟然已经能做出顾垂庭在旁边自己也能自慰这种事了,小腹里像是装了一团火,沈芝华再也顾不得其他,伸手进去揉了一把。然而似乎是找到了更能快乐的方式,居然没有起多少效用,那里叫嚣着要更柔软灵活的东西来舔弄,就像昨天那样的爽快。

  沈芝华咬住嘴唇轻喘,手下动作粗鲁的又揉了几下,爽还是爽的,可就是少了点什么,不上不下非常不舒服。

  “沈先生,我帮你好不好?”顾垂庭听出来他声音里的不满足,连忙自荐道,舌尖还若有似无的在嘴唇上舔了一圈。

  沈芝华身体一震,所有的矜持理智这一刻通通褪去,体内的不满和空虚搅弄得他难受不堪,自暴自弃的想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于是一把扯开睡袍,踢了顾垂庭一脚,羞赧道,“滚过来给我舔!”

  顾垂庭探手摸索到他的脚腕,滑嫩的皮肤有些凉,顾垂庭不禁用温热的掌心多抚了几把。

  “唔…”沈芝华被烫得一缩,又踢了他一下,“你乱摸什么!”

  顾垂庭顺手抓住他的脚腕往上一抬凑到嘴边亲了一记,沈芝华的香味就这样钻进他的鼻腔里,一路飘进他的心口,心室里充斥的都不是血液了而是沈芝华的味道,他忘情的呢喃一声,“沈先生…”

  声音温柔深情至极,沈芝华脚被他抬起,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进沙发里,心口一颤,像是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轻柔的捧在手心里,酥麻不已。

  “沈先生。”顾垂庭深深的喘了口气,终于说出了一直以来想说的话,“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他抬起沈芝华的腿,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往上亲吻,捧着他的小巧的足如同捧着价值连城的珍宝,小心翼翼又珍惜的轻柔将细细密密的吻像一个一个的烙印落在洁白如玉的皮肤上,声音坚定又真挚,饱含无尽的爱意,不带玩笑不含亵渎,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跪在他面前亲吻他的脚背。

  沈芝华出生京剧世家,祖父沈铃兰是徽班进京的京剧开创者之一,父亲是清末着名的旦角沈轻舟,他从小起点高,众星捧月,没有同龄朋友。后来父母亲双双病逝,家道中路,又受尽冷眼,没有知心之人。如今唱成了角儿,又被推至神坛,受人景仰。活到到这个年纪,他其实从未做过普通人过,从来没有一个人与他这样亲密的,贴近的说这样的话。

  沈芝华一时间有些失神。

  顾垂庭却仿佛沉浸在自己的爱欲之中,继续痴嗔的亲吻着他的小腿,“喜欢这里。”又亲吻他的膝盖,“喜欢这里。”亲吻他的腿根,“喜欢这里。”

  沈芝华话都说不出来,被亲的的地方立刻泛上一个红印,那小块肌肉都颤抖起来,面颊上涌起一阵阵的热气,居然手足无措起来,“你…”

  顾垂庭的唇舌如同有魔力一般,他的话语更甚,义无反顾不给沈芝华思考时间,直接一口含住了那敏感的小花,“也喜欢这里。”

  沈芝华瞳孔猛的一缩,心神巨震,身体也跟着一滞。

  顾垂庭已经趁着他这片刻的停顿将他的腿架到肩膀上,埋头在他的双腿间,湿热的嘴唇将整个阴户都含在嘴里,舌尖探进肉缝中去,在小花唇上阴蒂上重重的舔,画着圈的刮擦着。

  “唔…嗯啊…”沈芝华被舔得腿根打颤,抑制不住的轻声呻吟,半扬起的脸颊通红。

  “哧溜——哧溜——”顾垂庭舔小阴唇,舌头搅弄阴水的水渍声,令沈芝华觉得震耳欲聋,他不住的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身体,“别…啊…嗯啊…听见…啊…”

  而顾垂庭哪里顾得上他的声音,只管摆动舌头,吸食那里流出来的黏腻的阴水,如同甘露,甜得他喉咙发腥,只想更进一步,去弄一弄里面,看一看里面有多少这样的甜水,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上面翘高的小鸡巴,手势嘴巴双重攻击,沈芝华被攻得节节败退,连顾垂庭的舌头正在舔他的花穴口他都没有做出反应。

  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顾垂庭的舌尖挤开两小片肉唇,在穴口的嫩肉上时不时的轻微刮擦几下,没见到沈芝华有昨天那么激烈的反应了,这下更是大胆了,还有往里探入的趋势。

  “唔…呜呜哈…”舌尖小心的进入到穴口,沈芝华终于呜咽一声,发现了他的不良企图,“你…出去…啊…”沈芝华勉强抬起软绵绵的手去推他的头,“这里…啊…这里…”

  这次他却没有如同往常那样说出这里不行,因为他脑海里又突然冒出那几个同行的谈话内容。

  其实他不是故意要偷听,而是正在看这批的新戏服,突然嘻嘻哈哈的进来几个人,听声音是三个男孩儿,不知是哪个门下的弟子,只听得声音有些熟悉,他们一边换戏服一边忙着说话,没发现在帷幕后面的沈芝华。

  一个稍年长些的声音说:“不是我说,你就主动点,他军衔也不低,要是能搭上,比你在这儿磨许多年强了。”

  另一个声音清脆些:“就是就是。”

  最后一个声音清亮的,“可是…”

  清脆的抢白,“你甭管他啥,直接爬上他床。”

  清亮声音嗔怪道,“你说什么呢,这…”

  年长的怪笑起来,“说得对,你先爬了他床,你看他那身材,啧啧,那话儿肯定不小,不管成不成,舒服一回也不亏。”

  沈芝华不小心听到几个人大尺度的话,更不敢出来了,又羞又怒,就是有这些人才败坏了梨园的风气,瞧瞧这说的都是些什么下流浑话。

  年长的又说:“要我说,男人还是越大越好,以前我有一相好,粗得快有我小手腕了,插进来别提多爽快了,可惜他娶亲了就从良了,否则每天和他干一炮神仙来我也不换。”

  清亮声音好奇道:“越大越爽吗?”

  年长的道:“爽,又大又粗的简直是人间极品,相信我,比第一次登台更刺激更爽,你今晚就去…”

  后面的话他没听到了,几人说着说着就往外去了。

  而现在,那柔软灵活的舌尖就伫在他的穴口,虽然没有那么粗,可是确实,真的挺舒服的,骚痒水淋的内里被舌头安慰到,确实没有以往那么难忍了,沈芝华眼睛往下一瞥,顾垂庭趴在他腿间,什么也看不到,可是他知道那里吊着的那大根东西,就是那三人说的那种又粗又长的人间极品,那样的东西插进来会更舒服吗?

  沈芝华大脑不受控制了,居然有一瞬间的犹豫,他独身多年却是从未体会过欢爱之情,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其一,其二也不知道如何同人接近。可现在有这么一个人,他既然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也不需要自己费心总能贴上来,不正好可以体验一下?否则可能到老他都还是个老处男了。沈芝华被那三人感染了似的,脑子冒出许多不曾有过的乱七八糟的想法,而就这么一小下,顾垂庭已经得寸进尺的将舌头伸进了小洞里。

  小心翼翼的刺探,又异常灵活的打转,舌头像长满吸盘的触手,贴上骚痒肉壁,从来没有被打开过的地方非常紧致,非常娇嫩软滑,光是穴口簇拥着的嫩肉就叫顾垂庭的舌头很难进入了,又心生怜惜,生怕弄伤这娇小的地方,可绵绵的软肉又诱惑着他深入,臊腥发情似的雌穴味道又勾引着他的雄性征服欲望。

  “啊…啊嗯…深…唔…”沈芝华顷刻被击溃了,含糊不清的呻吟着,嚷得人骨头都要酥了,让人没听清他说的到底是要深一些还是不要太深了。

  顾垂庭自发理解为前者,舌头继续往里刺探。

  “你…啊嗯…呼…”顾垂庭手指无力的穿梭在顾垂庭黑色的发丝里,声音拉得又长又细,急促的喘息起来,小腹随着起起伏伏,频率越来越快,脑袋昏昏沉沉,被顾垂庭的舌头彻底卷进欲望的漩涡之中。

  顾垂庭越舔越深,穴口被舔得水汪汪的像是融化了一般的,腥甜的阴水咕咕不断的往外冒,全都流进了他的嘴里,越往里,里面的肉道就更软,也更热情,紧紧的裹住他的舌头,甚至绞紧了往深处蠕动。

  沈芝华放在他头上的手都在打颤,身体不住的往后缩,顾垂庭双手直接握上两瓣肉臀,固定住他的下半身,不让人逃跑开去,舌头坚定而轻柔的持续插入,直到舌尖碰到一层软绵绵的阻碍。

  顾垂庭眸光闪过一层疯狂,明白了自己这是舔到了什么。

  他骤然生出一阵狂喜,他还以为沈芝华又是有女儿,又是喜欢自慰,肯定早就不是处儿了,没想到自己竟然是第一个造访这里的人。

  顾垂庭兴奋至极,抓紧肥软的臀肉,不让沈芝华乱扭,又再次舔进去,勾着舌头试探那层弹性十足的肉膜,将穴道里舔得痉挛不止,舌尖将肉膜和肉壁舔了个遍,甚至是两者的交缝处都没放过,可是就是不刺破。

  “唔啊…”沈芝华拔高音调,屁股被顾垂庭掐得动弹不得,那噬命的快感接连不断的从被舔的地方汹涌上来,爽得他魂飞天外,穴里更是像尿了似的,水小溪流一般哗啦啦的流水,被顾垂庭吸吮的啧啧作响,前段的穴道被舔软了,舔化了,内里的部分就更加空虚不满起来,阴壁的骚肉一圈推着一圈的蠕动,比以往自己手动时更加变本加厉,叫嚣着要舔舐要抚慰。

  沈芝华一阵羞红一阵媚红,表情既纯情又骚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态同时出现在他脸上竟然杂糅得刚刚好,反而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致命诱惑力。顾垂庭不时得抬眼觑他的,将这样的沈芝华看进眼里,几乎为之疯狂,不敢捅破那纯洁的处女膜,舌头更加激烈的在穴口的阴壁上刮擦,向身下的人宣泄同样的热忱和激情。

  沈芝华浑身绯红,后腰眼阵阵的发酸,穴道里猝然一阵猛缩,被舔到了高潮。

  “啊啊…”他尖叫起来,踩在顾垂庭肩膀上的脚趾都绷得紧紧的,一大股甜美的蜜液从身体深处涌出来。

  顾垂庭像个干渴许久的旅人,埋首在他私处,将爱液悉数吸入,吞咽。

  沈芝华身体好半天都痉挛不止,最后像团被挤干水份的海绵,慢慢的萎盾进沙发里。

  顾垂庭却还是没有抬起脸来,继续细密的将阴阜间和外阴上沾着的阴液都舔得干干净净,还有不小心从会阴沟里漏下去的那些。腿被抬得越来越高,沈芝华几乎被对折起来,露出隐蔽的后面,顾垂庭双手掰开他的臀肉,舌头像一条灵活的淫蛇,从艳粉色的阴沟一路往下舔,一直逼近身后粉嘟嘟紧皱在一起的菊门。

  “别…舔了。”沈芝华缓过神来,菊穴紧张的一缩,蹬了顾垂庭一脚。

  顾垂庭身体偏了偏,哄骗似的低低嗯了一声,舌头在褶皱上恋恋不舍的又舔了两下,在沈芝华受不了再一次要踹他的时候,终于离开了那里。

  他抬起头来,冲沈芝华展颜一笑,又俊朗又帅气,如果忽视他唇角那些晶亮的水渍的话。

  沈芝华脸皮一红,有点不敢看他了,道:“我想睡觉。”

  这声音和以往色厉内荏的不同,带着些许事后满足的鼻音,酥酥软软,甚至带着点不刻意的撒娇般的软糯,听得顾垂庭一个激灵。

  他从刚才帮沈芝华舔,自己就一直硬着,现在整根鸡巴涨红到发黑,顶端不停的往外渗腺液,龟头油光水滑的圆溜溜一大颗,沈芝华不小心瞥了一眼,又赶紧转开视线,霎时仿佛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就要冒汗的热起来。

  而才高潮过的花穴居然慢慢的蠕动起来,而刚射一次的肉茎也再次慢慢抽直。

  顾垂庭愣了一下,接着低笑一声。

  俯身在粉色肉棒顶端上亲了一口,“看来小宝贝还没够呢,沈先生。”

  “我…”沈芝华反驳的话化作一声轻呼,“啊…”

  小肉棒又被顾垂庭含进了嘴里,口腔舌头左右开弓开始榨汁。

  沈芝华再次被卷进欲望之中,在翻滚的欲海中沉浮,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沈芝华又被顾垂庭含射了一次,两次射精高潮已经令他精疲力尽,随便一脚将顾垂庭踹下沙发,就睡了过去。

十、磨一磨,蹭一蹭

  【作家想说的话:】

  憋急!![抱头]这回是真的,明天再吃不到我直播切腹233

  —–正文—–

  早上沈芝华是在床上醒来的,顾垂庭还躺在地毯上睡着,不再是蜷缩着的,长手长脚的摊开了,浑身光溜溜,唯独腿间那根居然直挺挺的竖着。

  看到那东西沈芝华脑子里又开始打架,理智的部分劝告他及时止损,而欲望的部分鼓动着他跃跃欲试。

  沈芝华越看他越觉得胸口堵着一团气,慢慢热了起来,于是红着脸冲进了浴室。

  一早上他都没敢看顾垂庭,吃过早饭,看到顾垂庭拿着书往外走,不知哪根筋不对,他居然让司机开了车门,再次让顾垂庭上了他的车。

  疯了,鬼迷心窍了。

  看着顾垂庭走进学堂的背影,沈芝华无奈的扶额。

  算了,就当他昨晚伺候得那么好的奖励了。

  沈芝华想。

  他今天只有一场戏,结束后去上厕所,结果又在厕所里听到了不该听到的。

  还是昨天那三个人。

  一群人叽叽喳喳,兴奋得像是吃到苞米的麻雀。

  “你真太厉害了,直接把人灌醉,拖上床了?!”

  “还不是你给我出的主意!”

  “我只是说说,没想到你就付诸实践了啊。”

  “哎呀,你别吵,说说,快说说,怎么样?他大不大?爽不爽?”

  “嗯…我觉得比第一次登台更刺激更爽”

  “具体说具体说!”

  “就是…插进来的时候我觉得快要升天了。”

  “还有呢还有呢?”

  “唔…我觉得骑着比较爽,自己想怎么动都可以。”

  沈芝华恨不得捂住耳朵,等三人走了,他出来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

  现在的这些人太不知廉耻了,公众场合就这么…而且还是讨论被男人插…也…

  沈芝华连骂都想不到该怎么骂,因为他的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顾垂庭来。

  他好似也没有资格说别人。

  晚上他很早就回了房间。

  顾垂庭进来就看到他身着丝质睡袍,环抱着手坐在床上斜睨着他。

  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走过去跪在床边,温顺的道,“沈先生。”

  “比第一次登台更刺激更爽”

  “插进来就要升天了”

  “骑着比较爽”

  沈芝华入耳的却是这样的话,他烦躁的搓了把脸,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很气,不想看他,可眼睛有自己的想法,不受控制的往顾垂庭身上瞟。

  按照旁人的标准,顾垂庭那里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又粗又长形状又威猛非凡…

  沈芝华倒吸一口凉气,眼看着那根东西在他的目光下越来越粗越来越大,差点被呛到。

  他慌忙的转开头,耳朵嗡鸣。

  “越大越爽的”

  “比第一次登台更刺激更爽”

  脑袋里的两方又开始不停的吵闹打架,他心烦意乱,呼吸急促,从昨天一直纠结到今天,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一个声音压住所有想法。

  要不试试?

  男人果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沈芝华更是,被身体的淫欲催使怂恿着去试一试。

  试试。试试就试试。

  “上来。”沈芝华憋红了脸,突然大吼一声。

  顾垂庭莫名其妙,只得乖乖上了床。

  沈芝华却立刻跳下了床,拿出道具的黑箱子,扔给顾垂庭蕾丝眼罩,顾垂庭自觉的捡起来戴好。

  接着听到“咔嚓”一声,他的脚被沈芝华用脚铐铐在了床尾,接连三声“咔嚓”,四肢被铐在床的四个角上,分开呈个大字型。

  顾垂庭又莫名其妙又不安,“沈先生,你…”

  话音未落,感觉旁边的床垫凹陷了一下,沈芝华也上床来了。

  顾垂庭:!!!

  腰两侧的床垫同时凹陷。

  顾垂庭:!!!!

  一个软滑湿热的东西在剑拔弩张的龟头上蹭了一下。

  顾垂庭:!!!!!!!

  “呼…”耳边传来沈芝华的呼气声。

  “沈先生,不能这样!”顾垂庭终于大喊出声。

  沈芝华就怒了,顾垂庭这是在拒绝他?!

  “你只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我想怎么就怎么样,你有什么资格拒绝!”

  “不是的,沈先生,这样不,不行的…”顾垂庭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了,扯动的手铐哗哗作响,惊喜来得太突然,令他措手不及,心脏狂跳得快要破出胸腔。

  沈芝华黑着脸跨在顾垂庭身上,他的睡袍都没解,直接撩开衣摆跪着的,丝绸睡袍散在顾垂庭的大腿上,冰冰凉凉,若有似无挠得人心痒。

  他刚才全凭着一股冲动,现在被顾垂庭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冲动散了,又懊恼又尴尬。

  “不是,我是说…”顾垂庭喉咙干涩得冒烟,艰难的说,“我是说,别这样,你会受伤的。”

  沈芝华呆住。

  顾垂庭咽了咽口水,喉咙滋润了些,尽量放缓声音,“你先解开我,让我来好吗?”

  沈芝华立刻回神,一掌拍在顾垂庭的腹肌上,“闭嘴,你就是想骗我解开你是不是,阴险,其心可诛!”

  明明别人说骑着更爽的,别以为他不知道!而且,虽然他没真与人这样过,可是他是知道的,男人就得在上面。

  还有,自己可是沈芝华,当他的狗都要倍感荣幸了好吗?现在自己要用他来实践爽一下,天经地义好吗?!

  “沈先生,别,你真会受伤的。”顾垂庭苦口婆心。

  沈芝华听得心烦,找出口球直接塞进他嘴里,终于清静了。

  沈芝华虽然略感嫌弃,可是为了体验一下比第一次登台还刺激的感觉,终于纡尊降贵的握住了顾垂庭的鸡巴。

  入手灼热烫人,硬邦邦的,一个手掌根本握不完,他一手握住粗鸡巴上半部分,一手握住根部。

  “嘶——唔唔——”顾垂庭小腹一抽,被捏疼了,可惜说不出来。

  沈芝华根本没发现自己不自觉太用力了,握住这东西时他蓦地就有些后悔了,这么粗,还很丑。

  可是他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他骄傲的自尊不允许他退缩。

  于是义无反顾的往下坐去。

  大龟头很硬实,轮廓很圆,顶头呈凸起的尖端,能看到扩张开的马眼,沈芝华有些紧张,穴不自觉的缩得很紧,也没能分泌出润滑的淫水,这样往下一坐,龟头一下子戳在大花唇上,顶端甚至顶进去一些戳到了小阴唇。

  “唔…”沈芝华急喘了一口,这种感觉和手指,舌头又完全不同,极其灼热,又极其坚硬,和温热娇软的花穴形成鲜明的对比,异样的感觉逼得他想要后退。

  他勉强压制住怯意,再往下坐,龟头挤开外面绵软的大阴唇,擦着两侧的肉壁,触上内里嫩生生的小肉唇,甚至将阴唇压得瘪瘪的。

  “唔唔唔!”顾垂庭发出阵阵嘶吼,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腿肌的纹路鼓得紧邦邦的,最多只能将腰往后缩,可是有什么用呢,后腰抵住床垫,已经退无可退了。

  看他这幅被逼良为娼的模样,沈芝华居然有些许的得意,看来这也是做这事的乐趣之一。

  穴口被过度灼热的温度弄得一缩一缩,沈芝华没有经验,又有点想折磨逗弄顾垂庭,于是只光扶着肉棒自己往上面坐,没对准他就微微抬起腰来,往前挪一点点,再坐。

  “唔呜——”顾垂庭像是被强迫的良家妇女,挣扎不停。

  “闭,闭嘴。”沈芝华满头大汗,半天都对不准,又紧张又生气,手上用力一捏,顾垂庭疼得面容扭曲。

  终于把人弄安分了,沈芝华再次进行尝试探索,肉洞实在太小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接受这么大的肉棒,所以他坐了很多次,龟头都从上面滑开了,不过好歹花穴里终于分泌出了一些粘液,将龟头弄得滑溜溜的,更对不准了。

  于是又一次龟头擦着阴唇碾过用力的戳在阴珠上时,沈芝华浑身一麻,宛若过电一般战栗起来。

  这样…

  好爽。

  沈芝华发现了新的用法,原来不插入也可以爽的。

  于是他果断放弃很难的插入操作,放开双手,屁股下坠,将肉棒夹进阴沟中间,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顾垂庭连惊讶的哼唧都发不出来了。

  大肉棒陷进棉花一般的肉沟里,龟头部分悬在小花口前,有咝咝淫水浇在上面,还有肉瓣的合张,轻柔的吸住龟头又松开。

  沈芝华屁股往前一挪,龟头挨着阴唇穿越而过,本就滚烫的温度,再一摩擦像是要起火了一般,花唇骤然变得鲜红,又顶在顶端的阴蒂上,从侧面将阴蒂撞得凸起,扯紧了周围阴蒂包皮的嫩肉,又疼又麻,爽得沈芝华一个激灵,眼泪都快下来了。

  穴口的肉瓣像是两片扇贝肉,夹住了中间粗黑的肉棒,狰狞到青筋不平的柱身摩擦着被挤压开的穴口嫩肉,战栗从穴口一直流窜到花穴深处,酥麻酸爽,唤醒里面的淫肉,开始疯一般的蠕动催促,一层推搡着一层,将空虚感放大了无数倍。

  “唔…哈…啊…好痒…嗯…”沈芝华红着眼眶,嘴里无意识的嚷道,被情欲掌控着不停的挺动身体摩擦鸡巴。

  敏感的阴蒂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已经勃起变硬,周围的软肉也全部被撑起来变得红艳艳的一大颗凸起肉豆,上面的感觉细胞也随着变大的阴蒂被放大了,接受起快感来更加疯狂,强烈到沈芝华双目发昏,大脑神志不清,只有一个念头。

  磨。

  最好将肉道里的淫肉都磨烂,将里面的淫水都抹干,全部转换成阴蒂带来的刺激快感,极速奔涌的快感循着每一条触觉神经,传遍四肢百骸,令他浑身颤抖不止。

  更多的淫水顺着两人紧贴的会阴肉棒中缝往下流淌,将两个鹅蛋大小的阴囊也弄得湿漉漉的,不少粘液拉成丝往下滴在床单了,很快,那里就濡湿了一小滩。

  里面的淫肉疯一般的骚痒跳动,沈芝华脸煮熟了一般的嫣红,咬紧嘴唇,被逼到极致的生理泪水堪堪从通红的眼尾落下,快要奔溃了,无处宣泄的欲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他死死罩住,他快要窒息了,快要爆炸了。

  “啊啊…啊呜呜…”娇嫩的花唇已经被磨肿了,而它的主人在情欲的催逼之下,竟然不顾疼痛,更快速的磨动着,疼痛夹杂着快感冲击着空虚的肉道,内里软烂一片,穴口更是泥泞不堪。

  黑肉棒深陷泥沼,被嫩肉磨得一抖一抖,又被小穴口吸得哆哆嗦嗦,胀大得狰狞凶猛,却始终只得到一点点挨蹭,如同隔靴搔痒,落不到实处。

  沈芝华自己把自己磨得欲仙欲死,鸡巴挺在半空甩来甩去,一会儿撞在自己小腹上,一会儿又甩在顾垂庭的腹肌上,留下一行行的水痕。

  他一把握住不安分的小家伙,一边持续蹭动一边打手枪,双管齐下,效果果然比光磨穴好很多。

  顾垂庭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张,手脚动不了,就偷偷的挺腰,配合着沈芝华的动作,两物摩擦的速度更快了,马眼孔也被刺激的大涨,不停的冒腺液,顶在硬实的小肉豆上一吸,阴蒂被吸得倏然震颤。

  “啊啊啊…”沈芝华尖叫着,腿根跟着一阵的颤,高潮了。

  精液射了满手,好些还落到了顾垂庭蜜色的小腹上,花液从穴道里淅淅沥沥往外流,战栗感直奔天灵盖。

  高潮过后,沈芝华一下子摔在顾垂庭的身上,软得动不了了。

十一、终于!!!(结合破处)

  【作家想说的话:】

  又粗又长!养了十章的肉让你们一次性吃到撑!

  港真,顾狗算是我所有文里最惨的攻,足足十章才攻上本垒…emmm…

  —–正文—–

  空气里散发着性爱后的淫靡气味。

  顾垂庭吸吸鼻子,很躁。

  “你…”半晌后,沈芝华喃喃开口,虽然故作镇定,可是顾垂庭还是听出了他声音里还没平复的些许哭腔,“你顶到我了。”

  顾垂庭“唔”了一声。

  想起来他不能说话,沈芝华居然好心的帮他把口球拿走了。

  “呼…沈先生,您还好吗?”

  没有先顾他自己没发泄的欲望,而是先关心沈芝华,这一句话沈先生显然很受用,于是他没从顾垂庭身上起来,淡淡的哼了一声。

  顾垂庭得到回应,立马又笑了,要是有尾巴肯定早摇起来了,“那沈先生,您能帮我解开了吗?我去帮您放洗澡水。”

  沈芝华没骨头了似的,懒洋洋的动都不想动,不太想给顾垂庭解开,可是他也不想去放洗澡水,甚至不想下床走路。

  磨蹭了半晌,他才勉强伸长了手抓起箱子里的钥匙帮顾垂庭解开了两只手,钥匙一扔,“脚自己解。”

  顾垂庭轻声问,“沈先生,我能解开眼罩吗?我看不到锁孔。”

  沈芝华脑袋还不太灵光,没反应过来就应允了。

  顾垂庭掀开眼罩,却没有先开脚铐,而是先看沈芝华。

  睡袍已经乱了,腰带还没解开,可是衣襟已经开到了胸膛,大片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精致的锁骨,还有一边若隐若现的深粉色奶头,他半眯着眼,睫毛被泪水凝成几簇,显得很长,晕红的眼尾和脸颊像是抹了胭脂,妖冶惑人,特别是红得鲜艳的嘴唇,宛若熟透的樱桃,像在邀人去品尝似的。

  睡袍摆零乱的往上堆,露出瓷白的大腿,看不到重点部位,可是沿着大腿往下流的水迹令人止不住的遐想,他慵懒的躺着,没有了平常的疏离和高高在上,此刻他就像千年的妖物,散发出来的只有媚和淫,美得惊心动魄。

  顾垂庭瞳孔骤然一缩,四周的眼白开始爬上血丝,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起来。

  “怎么还不解开,我想洗…”沈芝华半天不见他动静,刚抬起眼皮,只觉得眼一个巨大的黑影扑了上来,顾垂庭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脚铐,整个人笼罩在他上空。

  “顾垂庭,你干什么。”沈芝华皱眉喝道,虽然没什么气势就是了。

  “沈先生。”顾垂庭喉结滚了滚,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到。

  “滚下去。”顾垂庭的眼神太过锐利凶狠,沈芝华觉得很不舒服。

  “沈先生。”顾垂庭叫道,手掌撑在沈芝华的脑袋两侧,身体越压越低,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迅速占据了沈芝华周围的空气,钻进他的鼻腔,令沈芝华有片刻眩晕。

  顾垂庭的嘴唇已经抵达沈芝华的耳边,低沉而沙哑着嗓音,“我可以让您更舒服…”

  带着湿气的热气低喃袭击耳膜,沈芝华那边耳朵后面都冒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本能的缩了一下,结果耳垂就贴到了顾垂庭的嘴唇上。

  这不合时宜的不小心,被顾垂庭默认为同意。

  他随即张嘴含住了那颗漂亮的耳垂,有些微凉,软绵绵的,舌头勾勒出耳廓的形状,又往耳道里伸。

  “你滚…唔…”沈芝华双腿被顾垂庭夹在中间,正要往外推,耳朵被顾垂庭含住时,就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要害,登时身体僵硬到动弹不得。

  这里是他都不知道的敏感点。

  “沈先生…沈先生…”顾垂庭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耳边低喃着,一声重过一声,像一个个拳头一下又一下锤在沈芝华的胸膛上,最后变成一只大手,紧紧的捏住了他的心脏,令他浑身血液都流得不通畅了。

  顾垂庭的嘴唇是软的,呼吸是热的,声音是带刺的,他从耳朵一点点挪吻到沈芝华的鬓角,然后脸颊,以一个缓慢而霸道的姿态,不引起沈芝华的反感,慢慢的侵占他。

  “呼…哈…唔…”沈芝华本来就不甚清醒,这下被吻得晕晕乎乎,手变成软绵绵的搭在顾垂庭的胸口,只顾着张开红唇呼吸。

  顾垂庭温柔的亲吻他的额头,然后是眼皮,湿漉漉的睫毛,动作轻缓,令人有种被他深情对待的感觉。

  他一边亲吻,一边抓住沈芝华的手,摩挲纤细的手腕,又慢慢往前撑开,将沈芝华的手掌展平,然后纳入掌中,十指相扣,掌心贴着掌心,指头交扣在一起。

  潮湿的吻从沈芝华笔挺的鼻尖上滑下来,沈芝华双手与他十指相扣压在身体两侧,意乱情迷,却也本能的抗拒着一些事情。

  在顾垂庭的嘴唇即将落到他嘴上的时候,沈芝华侧了下头,顾垂庭只亲到了他的嘴角。

  “乖,别闹。”顾垂庭含住他的嘴角以一种听起来酥得人腿软的声音责备道。

  沈芝华一颤,一股热流很快从小腹开始升腾,且越来越快,顾垂庭嘴唇挨着他的唇角挪了挪。

  沈芝华就被钉住了,直到四唇相贴。

  那股热流顷刻冲顶,沈芝华的脸轰然红了个透彻。

  这是沈芝华第一次同人接吻。

  原来人的嘴除了说话,还能用来亲吻。亲吻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对方的温度,对方的柔软,对方的气息都从相贴的唇瓣上传过来,他能感受到顾垂庭的缠绵爱意,像被包裹在一团温水里,嘴唇上的辗转有些痒,痒得勾动心弦。

  “闭眼。”顾垂庭被他黝黑的眼睛瞪得无奈。

  沈芝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居然缓缓地合上了眼睛。

  顾垂庭喘了一下,很想抚摸一下他颤抖如翅的睫毛,他啄了一口嫣红软糯的嘴唇,“放松,一切交给我就好。”

  声音是安抚人心的良药,沈芝华绷着的身体一下就放松了很多,听到顾垂庭低低的笑了一声,他想要张口,一个滑腻的东西就趁机钻了进来。

  顾垂庭舌头的厉害他是领教过的,灵活得很,一进去他的口腔就立刻反客为主,勾住他的舌头,缠着打圈翻搅,舌尖逗弄他舌根下的软筋,弄得沈芝华口水泛滥。

  侵占,掠夺,不分你我,两根舌头缠绵嬉闹,融为一体。沈芝华舌根发酸,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来,可口水来不及倒流回喉咙里,就被顾垂庭用力的吸进了嘴里,他侧着头,使得嘴唇无缝的黏在一起,引导着沈芝华的舌头进入他的嘴里,将他口腔里的空间分享给对方,还不讲道理的将他的口水推进沈芝华的嘴里,刮过他的舌苔,送到沈芝华的喉咙深处,令他不得不吞咽下去。

  沈芝华双颊涨红,肺里的空气被吸干了,胸口急促的起伏,大脑一片空白,就快窒息而亡了。双手紧紧的捏住顾垂庭的手,骨节都用力到发白。

  顾垂庭终于放开被吮得红肿的唇瓣,舌头从沈芝华嘴里抽出来时,拉起一条长长的银丝。

  沈芝华终于有机会拼命的呼吸,居然涌上一阵劫后重生的刺激快感。

  顾垂庭片刻不停,舔舐他漏出津液的嘴角,慢慢往下,然后是细长的天鹅颈,还有他肖想已久的漂亮锁骨。他放开沈芝华的手,解开了睡袍的腰带,手小心而珍重的抚摸沈芝华滑腻如玉的胸膛,将衣襟往两侧推开,埋首在锁骨和秀致的肩窝处啃了又啃,吮出好几个红印。

  沈芝华的睡袍终于散开,皮肤透着滢滢的光泽,玉体横陈,美不胜收。顾垂庭眼神冒火,忍耐得面目都狰狞起来,目光中的独占,凶悍和肆虐欲一闪而过,他再次抬眸时,眼白几乎已是通红。

  嘴下却还是极尽温柔的啃噬身下的躯体,最多只是吮得重了些,吻痕红得发紫,弄得沈芝华又麻又痒。

  “呼呼…别…弄…”沈芝华手终于被解放了,推拒着哼哼唧唧。

  却被顾垂庭一把捉住极快的侧头亲了手心一下。

  沈芝华赶紧缩回手,不自然的捏成拳头,掌心热乎乎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顾垂庭却又转过头去亲吮他的胸口,亲沈芝华的动作如此自然而然,就像在安抚撒娇的孩子,就像他已经做这个动作千万遍了一样。

  沈芝华用另一只手捂住脸呻吟一声,掌心下的脸的热度烫得可以煮蛋了。

  顾垂庭将白皙的胸膛吮得斑斑点点,红印跟那粉红的两个小点相得益彰,贪婪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那粉色小小的肉豆上,可能是身体的原因,虽然没有胸,可是那两颗奶粒却是往外鼓起的,连同周围的乳晕也微微鼓起,像是底下有什么东西充盈着似的。

  顾垂庭深吸一口气,张开嘴,一口含住左边一颗饱满的奶珠。

  “啊…哈…啊嗯…”沈芝华失声叫了出来,身体抖得筛糠一般,“不…啊…不…要…”

  极度惊悚的酥麻感从那小点扩散开来,沈芝华哆嗦得厉害,胸腔里爆发出一阵巨大的震颤,像被关在瓶子里的海啸,浪潮毁天灭地,却始终找不到宣泄口,鼓胀的情潮淹没头顶,奶头被吸得快要融化在顾垂庭嘴里。

  连顾垂庭也没想到沈芝华被吸奶头反应会这么激烈,比咬耳垂还要猛一些,在身下扭动不休,这么敏感的身体,要是真的进入到那里,不知道沈芝华又作何反应?

  他想着便伸手滑到沈芝华的腿间,抚摸着他的大腿,越来越往上,然后往两边拨开,张大,架高。

  他想起每天早上从房间的窗子往下看,可以看到后花园,沈芝华总是早起在竹林旁练功了,束身的练功服勾勒出他纤细柔韧的身体,他一条腿搭在专制的横架上,上身轻松的往下压,单腿站定,整个人呈一条线拉了个纵向的一字马,屁股绷得浑圆,又挺又翘。那时候他就想,这么柔软的身体,应该什么姿势都能做到。

  果不其然,他躬身含着一粒奶头,将沈芝华对折起来,长腿压到肩膀上,这样的姿势沈芝华也是轻轻松松,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

  这样一来,他才用过的下半身就水淋淋的露在顾垂庭的身下了。

  顾垂庭嘴上攻势不减,含着小肉粒又吸又咬,舌头在乳晕上舔了许多圈,将奶头生生舔得激凸硬起,沈芝华闭着眼呻吟颤抖不休,身体不受控制的一缩一挺,不知道是要躲还是将自己更往对方口中送。

  顾垂庭手上极有技巧的先抚摸硬挺的小肉棒,另一只手循着湿润的会阴划拨,将指头沾满了淫水,才微不可察的滑到阴户底部。

  硬着的阴蒂还没软下去,花唇因为刚才夹着东西磨了太久,此刻还往两边绽开,手指轻而易举的抵达嫩肉团簇的花穴口。

  顾垂庭轻轻一戳,穴肉就像被抚摸到内里的蜗牛往穴道里缩。

  “啊啊…”沈芝华高声吟叫,上下同时被玩弄,分不清哪里的快感更烈,反而全部集聚在一起冲刷着他脆弱的神经,他神经绷成一张快要折断的弦,只需一点点的刺激,就能化为糜碎。

  穴口缩的很紧,但顾垂庭却不担心,直接伸进去一根手指,果然那里经过上一轮的情动还很软和,很轻易的就能含入。

  “你…啊…拿出去…啊啊…”沈芝华难受的睁开了眼睛,可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水眸中全是莹莹的水光,红通通的凤眼尾平添妩媚和无辜,像勾引人不像生气。

  顾垂庭放开被吮得凸起的左边奶头,轻声哄道:“别怕,会很舒服的,我保证,放松…”接着又低头含住右边的奶粒。

  “嗯…嗯啊…”沈芝华被吸得灵魂出窍,身体又软了,在顾垂庭的口舌攻势下,他真的毫无胜算。

  顾垂庭没有太过深入,手指在穴口转动扩张,慢慢的加入第二根,每当感受到穴口的僵硬,拇指就在阴蒂上按揉一圈,穴里就往外涌水,松软下来。

  也是第一轮唤醒了花穴的缘故,顾垂庭很轻松的就往小小的洞口里塞进了三根手指,再要插入第四根的时候,沈芝华眼眶含泪的控诉,“呜…骗人…拿…呜哇…疼…出去…”

  可能也是被弄昏头了,顾垂庭从来没看到过沈芝华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心软得一塌糊涂,却知道无论如何,如果今天不成,以后肯定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沈先生肯定连床也不让他上来。

  顾垂庭打定主意,直起身去吻沈芝华的脸颊,放缓声音哄骗道:“会舒服,很舒服,宝贝,放松…呼气…”

  沈芝华脑袋里真的装着的是一团浆糊,听到这样温柔的声音,也没注意顾垂庭称呼,下意识就跟着去做了,颤巍巍的吐了口气。

  “很好,宝贝做得真棒,再一次。”顾垂庭在鼻尖上亲了一口。

  沈芝华再次吐息。

  穴口随之往外扩张开,顾垂庭抓紧机会塞进第四根手指。

  “呜…啊…”沈芝华一口气断成了两半。

  顾垂庭立马安慰的又献上一吻,亲在他的嘴角上,沈芝华抱怨的骂声果然没有出来,而且张着嘴追上来,似乎还想再要亲亲。

  顾垂庭失笑,沈芝华似乎很喜欢亲吻。

  于是故意撇开头,“宝贝再呼气,放松点,就给你亲亲。”

  沈芝华嘟了下嘴,再次听话的呼气。

  顾垂庭觉得自己掌握了控制沈芝华的诀窍了,勾着唇再红唇上啄了一口,引导道:“宝贝再来…”

  随着一吐一吸,顾垂庭的四根手指将花穴口揉的咕叽作响,松软滑腻,他瞅准时机,拔出手指,双手一左一右扒着小阴唇,露出艳红的肉洞,蠕动的穴肉一张一合,失去了手指还想再吮点别的东西。

  顾垂庭扛着沈芝华的双腿,后腰往前挺,逼近水汪汪的下体,忍辱负重憋了这么久的大肉棒终于得以露脸,趾高气昂的悬在小穴口。

  “宝贝,呼气…”顾垂庭诱哄。

  在沈芝华放松的一瞬间,油光水滑的大龟头挤进了小小的肉洞里。

  “…啊啊…”沈芝华呼吸一窒,痛呼出声,眼里的泪水也跟着被挤出了眼眶,顺着眼尾往下淌,可怜兮兮的皱着脸,“痛…啊啊…”

  下身像被撕裂了似的,强烈的酸楚伴随着痛麻令花穴箍得死紧,大龟头明显比四根手指更加大得多,花唇也跟着不住的颤抖。

  龟头才进去一半,顾垂庭被夹得额角冒汗,嘶哑道:“放松点,会受伤的。”

  沈芝华哪管他这些,不停的蹬腿,哭喊道:“出去…呜…痛…好痛…呜呜…”

  顾垂庭大手箍住他的腰,不让他挣脱,俯身继续亲吻他的唇,安抚道:“马上就不痛了,相信我,宝贝乖…”

  又亲了好几下,沈芝华才不再挣扎,张着嘴和他接吻,可是两人下身卡得不上不下真的十分难受,顾垂庭只能小心翼翼的慢慢挺进,但凡沈芝华有一点点反抗,就立马停下来用亲吻安慰。

  弄了半天,好不容易将整个龟头都送进肉穴里,后面的半截肉棒稍细一点,就容易了。

  顾垂庭吁了口气,终于放松下来,这才发现浑身都是汗,背部的肌肉更是绷紧得发酸。

  又抱着沈芝华咬了会儿嘴唇,他就着这样的姿势在穴口轻轻的抽插起来,比舌头温度更热,比手指更粗,这样一个大东西卡在穴里磨蹭令沈芝华很不舒服,他长长的喘息着,腿根打颤,穴口被撑得大张,小阴唇都变形得看不到,只能根据时不时被肉棒带出的粉红嫩肉来区分紧箍在冠状沟上那一圈颜色稍深的肉膜是小花唇。

  穴口被磨得软烂,然而巨大的龟头如同一个塞子堵在这里,将所有的淫水也堵在了里面,随着下身的摆动,甚至能听到穴道里哗啦作响的淫水声音。

  顾垂庭已经是憋到了极限,狼血沸腾,堵着沈芝华的嘴就开始往深处拓展,冠状沟跟着进入花穴,龟头也抵达了他舔过很多次的那层肉膜,顾垂庭抓紧手掌里的纤细腰肢,用力一挺,大龟头势如破竹,一下子顶破那一层绵软的阻碍,令身下的人真正属于自己。

  “唔!…”沈芝华的尖叫被他有先见之明堵在了喉咙里。

  沈芝华一阵抽搐,痛得双眼翻白,几欲昏死。

  顾垂庭心疼又爱怜的抚摸他的脸颊,额头,擦干他的汗水,嘴里喜不自禁,甚至魔怔了似的,“宝贝,你是我的了,你终于属于我了,我一个人的,我的…”

  “额额…嗬…啊…”沈芝华疼痛到了极点,魂魄抽离体外,痛到麻木了,半天没有缓过去来。

  顾垂庭如法炮制,再次在破碎的处女膜口缓慢的摩擦,扩张阴道。

  渐渐的,血色爬上沈芝华的脸颊,淫乱的身体又被带起情欲来,热流滚滚,阴壁开始往外扩张,这里是天生用来容纳的器官,情动的阴道内里其实比外口更宽阔,大鸡巴不用怎么刺探就很容易的捅了进去。

  而沈芝华已经被塞得脸色涨红,肚子里的空间都让这根大家伙填满了,他连呼吸都很困难,每个器官都受到了挤压。

  然而这么多年,一直从来没被触碰过的,饥渴着的阴道内里终于迎来了能摩擦吮吸的东西了,哪里肯放过,也同样紧紧的吸住大肉棒。

  “呜…呼…啊…好涨…喘不…呼…上气了…”沈芝华难得露出示弱的神态,可怜兮兮的嚷道。

  “那我拔出去一点,好不好?”顾垂庭哄道。

  “嗯嗯…”沈芝华连连点头。

  顾垂庭果然如言往外拔出去了一截,被摩擦顶开的阴道前庭没了硬棒子的支撑,又塌了回去,就不满意的蠕动了起来。

  “唔…”沈芝华低哼一声。

  顾垂庭含笑问道,“怎么了?”

  沈芝华咬着嘴唇,不说话,眼瞅着顾垂庭还在往外拔,才开荤的淫肉叫嚣起来,阴壁上像长满了许多嗷嗷待哺的小嘴,急遽的收缩,想要吸到东西。

  “不…啊…别…出去…唔…”沈芝华被汹涌的欲望逼得被迫开口。

  顾垂庭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好,听你的,那我用力操一操这个不乖的淫穴替你出气好不好?”

  沈芝华正气恼,听了他的话耳根红了一片,而穴里又骚痒得很,于是负气吼道,“随你。”

  顾垂庭笑了起来,低喃一声,“宝贝,你真可爱。”

  结实的腰腹就狂风暴雨的激烈耸动起来,不愧是野狗,公狗腰摆得只能看见残影,沈芝华几次被顶得东倒西歪,可是腰始终被他紧紧的掐着,下身愣是不动分毫,被钳制在顾垂庭的身下噗嗤噗嗤的狂插。

  沈芝华眼前晃动不休,第一次体会到来自整条肉道的快感,不同与揉外阴的点点的战栗,而是一整片,整个小腹都幻化做快感接收器,爽得他近乎疯狂。

  整整一夜,他终于明白了。

  何为比第一次登台更刺激更爽的感觉。

十二、牛奶+脐橙是道美味佳肴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我激动的要疯了!欢迎新关注小浓的小宝贝们ლ(′◉❥◉`ლ)感谢原来一直支持着小浓的大宝贝们,做了合集居然真的上榜单的,虽然才第二页,但是真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真的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能勤奋码字来感谢大家,今天更新两章!!

  —–正文—–

  沈芝华今儿没排戏,原本想在家休息一天,现在成真的了。

  他终于打破了持续几十年的早起吊嗓的习惯,睡到日上三竿,浑身都还软绵绵的犯懒。

  而且是在顾垂庭怀里醒来的,入眼就是那片结实蜜色的胸膛,双腿间也很奇怪,他刚一动,顾垂庭立刻就醒了,关心的问他:“沈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吗?”

  沈芝华推开他坐起来,挤压到腿缝间的花唇这才觉得异样的疼,皱着眉。但昨晚是他先起的头,而且也爽了。此刻也不好发火。

  顾垂庭噤声不敢说话,看他要下床就帮他扶着腰,沈芝华一掀开被子,就看到床单上各种斑驳的痕迹,乳白的精斑和红色的血迹,又是一阵脸热,恨恨瞪了顾垂庭一眼,冷着脸道,“这个床单扔了。”

  顾垂庭连连点头,又扶着沈芝华进了浴室给他放了洗澡水。

  然后等沈芝华洗澡的空隙,回到卧室将床单扯下拿回自己的房间藏好,又下楼请厨房熬了点清淡的粥。

  沈芝华白天和晚上俨然两个不同的人,白天的他优雅端庄,对谁都疏远清高的模样,今天的话更是少了,慢慢散步到后花园的池塘边喂鱼,目光锁着池塘里的一条白龙锦鲤,随着它的游动转动双眸,这个方法是小时候他师父教他的,能锻炼眼神更加灵动,主要是他唱旦角儿的,一双灵动含水的眼眸是必不可少的硬件。

  喂喂鱼,培培土,浇浇花,娴静放松的一天儿就过去了…

  休整了一天,沈芝华发现可能是从小锻炼的缘故,他身体恢复得极快,晚上整个人已经松快了许多,而顾垂庭却像个刚嫁人的大姑娘,一整天都乖乖的跟在沈芝华的身边,还时不时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目光注视他,被沈芝华抓住,就慌张的转开目光去。

  终于两人独处了,沈芝华问他,“顾垂庭,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顾垂庭跪在他床边给他递睡前牛奶,闻言手下一顿,半天,才垂着头低低的嗯了一声。

  沈芝华扶额,他先前不知道这情况。这下…

  顾垂庭本来就执拗非常,又加上男人本性对第一次的情有独钟,这下这蠢狗肯定比原先更要赖定他了。

  沈芝华这样烦恼的想着,可是心底某些小角落也跟着生出来一点小小的窃喜,果然男人对第一次都是无力抵抗的。

  沈芝华动作有些急的喝了手里的牛奶,却是将好些都撒了出来,白色的牛奶沿着他的嘴角一路往下流淌,流过修长的脖颈,落在精致的锁骨窝上打个转又淌进被衣领遮住的那片玉色景致里消失不见。

  顾垂庭痴痴的望着他精巧的喉结滚动的幅度,恨不得能上去把那乳白的奶渍舔干净,再咬一口,含住吮吸。

  沈芝华被他恍若有实质的目光盯得手都不稳了,顾垂庭的手已经大胆的覆上来,语气却恭敬得很,“沈先生,我帮你端着吧。”

  沈芝华已经不想喝了,想把杯子从唇边拿开,顾垂庭却傻不拉叽的往上用力把杯子往他嘴里推,两方用力不均,杯口一下倾斜,剩下的半杯牛奶哗啦啦从沈芝华下巴浇到胸口。

  顾垂庭反应极快,赶紧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已经上手去剥沈芝华的衣服,“沈先生,对不起,快脱下来。”

  等沈芝华反应过来,睡袍已经被拉下肩头,露出圆润的肩头和湿漉漉的单薄胸膛。

  “顾垂庭,你给我住手。”沈芝华羞赧至极,抬手拉衣服,推开顾垂庭。

  有些下贱的狗崽子就是不能给他好脸。

  顾垂庭被推得晃了两下,真像条闻着肉味的狗崽子又凑上来,不顾沈芝华的挣扎,一口擒住裹着牛奶也掩盖不住粉色的一边奶头。

  “你…唔…”沈芝华身体巨颤,受惊的睁大双眸。

  “沈先生,别生气,我马上帮您舔干净。”顾垂庭诚诚恳恳的含住乳珠,把上面的牛奶舔干净,还有乳晕周围也没有大意放过,舌头横扫过去,半边胸脯都含进口中,牙齿轻轻的刮着奶粒的根部。

  沈芝华胸口立马浮起一层薄红,且红色又往上蔓延的趋势,渐渐的爬上脖子,然后是漂亮的脸,乳头被含住的刹那,他就已经软了,敏感的乳腺串联着身体里快感的开关,令他瞬间失去反抗能力,斥责也幻化成软绵绵的呻吟。

  “唔…哈…哈…”只有拼命的呼吸他才能不在这种难以言喻酥麻快感中迷失。

  沈芝华身上的香味夹杂着牛奶的香甜,像一块可口的奶糖,顾垂庭每舔一口都能甜得味蕾爆炸,舔干净表面的牛奶,底层的瓷白肌肤也像是流芯的,内里流动的紫红色血管都能看清,粉色透出来,好看得很,顾垂庭舔了又舔,整个口腔都充斥着沈芝华的甜味,令他舐之如狂。

  沈芝华已经软倒在了床上,顾垂庭追上来趴在他胸口不停的舔弄,真的将他身上的牛奶都舔了个干干净净,舌头一直往上,连同脖子上沾着的也没有放过,最后是尖尖的下巴,嘴唇在上面舔了又吸,吸了又吮,却一直踌躇不前。

  沈芝华喘息着,抬起长睫瞭了他一眼,顾垂庭顿时眼睛放光,欣喜的从下巴往上移动,终于擒住了沈芝华的双唇。

  两双带着奶味儿的嘴唇相接,虽然那牛奶并不甜,但是却能从彼此的嘴里品尝到甜甜的滋味儿,顾垂庭嘴唇滚烫,压着沈芝华的唇瓣舔舐辗转,上面的牛奶已经不多了,很快舔干净他的嘴角以及唇瓣,顾垂庭脑袋里还叫嚣着想要品尝更多,于是舌头往唇缝中间行进,撬开沈芝华的双唇,灵活的钻进他的嘴里去。

  沈芝华的嘴里果然也是甜津津的,浓烈的奶香味儿还有软滑的小舌头,令顾垂庭疯狂。

  他拼命的吞噬一切,舌头席卷娇嫩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将所储藏的牛奶和津液都悉数卷走,没一颗牙齿,口腔壁,上颚都被他舔得发麻,沈芝华张着嘴又要被亲得窒息了。

  舌头颤巍巍的悬在口腔里,被顾垂庭翻来覆去的舔弄,裹吸,纠缠,嘴唇密不可分的贴合在一起,顾垂庭的舌头已经探进去很深了,压着沈芝华的舌苔往喉咙里舔。

  沈芝华感觉那长舌几乎是舔进他的喉咙里了,唾液腺受到刺激不停的分泌唾液,混合着顾垂庭的口水往喉咙里流,咽喉下意识的滚动吞咽,那混合得不分彼此的口水就被咽进了肚子里。

  奇异的是,沈芝华居然不觉得恶心,明明平时他连餐具都不与人共用,现在却吃着别人的口水,甚至还甘之如饴,想要吞咽更多。

  激烈的吻唤起躁动的情欲,交错的鼻息带来的热气将两人的脸都蒸得通红,两人都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东西顶到了自己,隔着薄薄的衣料,炽热得一触即发。

  顾垂庭的手不规矩的往下游走,连系带也来不及解,急吼吼的去撩沈芝华的睡袍下摆,在情动的女穴上刮了一把,穴口已经湿了,天赋异禀的小穴,除了花唇有些鼓胀发红,肉穴里昨晚破了处竟然是一点儿也没有受伤。

  穴口积极的跳动,他刮了一手的淫水,又捉住沈芝华的手将淫水抹在他手上往下引,让沈芝华握住他粗粝的大肉棒,带着他的手将淫水抹遍整根鸡巴,很快大鸡巴就变得滑溜溜的,握都握不住。

  沈芝华早就被烫得手心发麻,可是又阻止不了顾垂庭的所作所为,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周围的空气极速升温,可是偌大的房间却非常安静,紧密相合的双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封在了对方口中,只偶尔听得手指搅弄穴口的水渍声响,惹人遐想不已。

  才间隔不到十二小时,穴里还是一样的温软,顾垂庭的手指插进去还能勾出来丝丝白液,那是他昨天射得太深的证据。

  沈芝华只要得到亲吻就非常容易迷醉,直到顾垂庭巨炮似的龟头抵住穴口,他才被烫得一个激灵,迷迷糊糊的睁开水汪汪的眼睛,扭动起来。

  “我…唔…我要…在上面…”他从勉强分开的唇缝中挤出一点点声音。

  顾垂庭送来他的嘴唇,眼神亮晶晶的,“你要在上面?”

  “嗯。”沈芝华坚定的点头,他坚信男人都应该在上面的,而且…在上面应该会很爽…吧。

  顾垂庭勾起嘴角,把住沈芝华的腰肢,只见他手臂肌肉拧,顷刻间,两人的位置就颠倒过来了,变成他仰躺在下,沈芝华骑在上面的姿势,声音带笑,“好,那宝贝可要努力些哦。”

  沈芝华刚才还沉浸在窒息的吻里,突然间就高居上位了,一时间空气都浓厚了不少,大脑还是混混沌沌的运转,皱眉嘟囔道:“你…不准叫我宝贝。”

  顾垂庭为了方便欣赏美景,手指翻飞很快解开了沈芝华的睡袍,衣襟散开,他双手掐上那盈盈的柔韧腰肢,目光直白的看向沈芝华干净无毛的下体,沈芝华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好看的,就算是和他同样的器官,小肉棒也笔挺秀气,令人想握在手里头把玩,而那诱人的蜜穴因为角度原因,只能看得见大阴唇顶头的肥厚肉瓣。

  顾垂庭摩挲着他的腰肢,笑得人畜无害,“好,不叫宝贝。”

  沈芝华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顾垂庭已经催促着挺挺鸡巴,比小肉棒大上一倍的黑棒子擦着小肉棒挺动,小肉棒也跟着激动的绷直了。

  “嗯…你别动…”沈芝华压住身下的人,似嗔怪似撒娇的道,“你乱动我怎么弄…”

  顾垂庭梨涡都笑出来了,“好好好,我不动,由你自己掰开穴坐下来好不好?”

  虽然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对方已经全部听他的的了,让在上面就在上面,不让喊宝贝就不喊,不让乱动就不动,沈芝华对于他的听话也很满意,于是微微直起后腰,手哆哆嗦嗦的摸上女穴,两片大阴唇有些肿,烫呼呼的,一碰到就一阵钻心的酥麻。

  “唔…嗯…”他轻喘一声,咬住嘴唇,淫穴已经积极的分泌黏水了,淫水从穴口往下滴,拉成长长的水丝。

  顾垂庭呼吸一重,剑拔弩张的大鸡巴生生又涨大了一圈,似乎也知道即将迎来什么,精神抖擞的站得如同标兵。

  “往…往里,掰开小花唇。”顾垂庭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了,指挥着手脚生疏的沈芝华。

  “我…唔…”小穴口一缩一张,挤出的淫水越发多了,沈芝华也意乱情迷,体内空虚得发疯,手已经下意识的听从顾垂庭扒开拢在一起的大花唇,抚上娇小的小花唇。手指不小心碰到穴口,差点就被蠕动得穴肉吸进去了。

  他颤抖着掰开两片肉唇,眼前已经雾蒙蒙的一片了,骚红的花口似乎已经闻到了鸡巴味儿,不由自主的往大鸡巴的方向靠,沈芝华已经被情欲催熟得饱满欲滴,遵循本能的将肉洞对准龟头,屁股一沉往下坐。

  顾垂庭把着他的腰不让他坐偏,这一次不同第一次那样滑开了,大龟头直接顶进了花穴里,花口层叠的骚肉被撑开碾平,呈环状包裹住粗壮的肉棍。

  “唔呜…好大…好硬…啊…”沈芝华才含住龟头就被噎得直哆嗦,绷紧后背受不了的摇头。

  “宝宝乖,再坐一点。”顾垂庭憋得手臂青筋凸起,要不是顾忌沈芝华,他早就一挺到底了。

  沈芝华听他又乱叫,耳朵都红了,“你…闭嘴…啊…谁是你宝宝…”身体往下再压,穴里将肉棒箍得紧紧的,惩罚似的越夹越紧。

  顾垂庭被夹得闷哼一声,眸光变得危险而凶猛,而身上的人还在不知死活的缩穴,他喉咙里发出野兽似的嘶鸣,“别,别夹,松一点。”他怕他忍不住会狠狠的贯穿他,让他受伤。

  沈芝华扳回一城,心说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嘴上得意的说道,“看你还敢不敢了?”

  顾垂庭投降道:“错了,我不敢了,可是你就是我的宝贝,也是我心爱的宝宝,我不这样叫你,该怎么叫你呢?”

  沈芝华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顿表白弄得手忙脚乱,一下子没控制住力道往下坐了大半截。他惊呼一声,被撑得眼底很快聚起水汽,掐了顾垂庭一把,恼羞成怒,“都怪你,乱说什么。”

  反正已经这样就,顾垂庭索性不管不顾了,语气腻歪又大声的喊道,“我没乱说,你就是我的,我一生的宝贝,我把你捧在手上,捂在心口里疼都来不及,更要叫你宝贝,心肝,宝宝,你就是我的命,我的人生里不能没有你。”

  “闭…闭嘴…”沈芝华扑上来捂他的嘴,虽然二楼是不会有人上来的,可是他这么大声万一楼下的佣人听到了可怎么办。

  结果这一下动作,倒是整个人结结实实的将大肉棒坐到了底,大龟头猛的撞到阴道尽头,抵在某个小点上,登时一阵要命的快感直冲云霄,又酸又麻,沈芝华手还没捂上顾垂庭的嘴,人已经尖叫着瘫软在了他的身上。

  顾垂庭也感受到了那柔韧又软绵的小点,抬着沈芝华的肉臀往上抬高些许,然后又放下来,龟头再次撞击上去,这一次竟然微微凹陷下去了一点,顾垂庭觉得不可思议,可是脑袋里又有一个想法控制不住的成型。

  “啊啊啊…”沈芝华抓紧他的肩膀,趴在他身上被顶得高声浪叫,太过剧烈的快感电流般噼里啪啦流窜到四肢百骸,要命了,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几乎每一下都令他灵魂出窍。

  顾垂庭再次抬起他的臀瓣,还没松手沈芝华已经害怕的哭喊,“不…不要…啊啊…”

  然而无济于事,他再次被大鸡巴重重的贯穿,硬实的大龟头将那一点顶得凹陷进去,或者说是将原本的凹陷顶得越来越开。

  顾垂庭已经确认了心底的猜想,激动得狂亲沈芝华汗涔涔的额头,宝贝,宝宝,心肝的叫个不停。

  沈芝华浑浑噩噩,被顾垂庭加大马力在那里顶了好几下,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了,双目失焦,面色扭曲又瑰丽,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顾垂庭将那里撞成一个能容纳半个龟头的小凹槽,还要再继续,沈芝华已经剧烈的扭动起身体来,惊恐的往上爬,浑身瑟瑟发抖,脸上汗水泪水交错,可怜到了极点。

  顾垂庭不忍心了,抱着沈芝华坐起来,在他脸上唇上安抚的亲了好几下,吮干净他的眼泪和汗水,“宝贝别怕,不操那里了好不好?”

  沈芝华软趴趴的窝在他肩头,上气不接下气颤声道,“真…真的?…”

  顾垂庭应声,爱怜的亲吻他的侧脸,“宝宝自己动,想操哪里宝宝决定好不好?”

  打了一巴掌后的一颗糖效果十分显着,沈芝华还带着厚重的鼻音,却已经忘记生气了,“你…不准…弄刚才那里…我…我自己来…”

  “好。”顾垂庭低沉的声音十分诱人。

  沈芝华红着脸勉强往腿上加诸点力气,缓缓的抬腰又往下坐。

  顾垂庭果真一动不动,充当一个人型按摩器,沈芝华避开那小点,夹着硬棒子浅浅的磨动,柱身上的经络和凸起摩擦着骚痒的阴壁,爽得他低低的呻吟着。

  手不由自主的环住顾垂庭的脖子,他整个人被顾垂庭圈在怀里,随着起伏的动作,两人赤诚相对的胸膛摩擦到一起,被顾垂庭吮凸的奶珠摩擦着硬邦邦的胸肌,又痒又麻,细细密密的裹挟着淫穴被顶弄得爽快,席卷过来。

  “嗯啊…好…舒服…唔…”沈芝华自己把控节奏,果然爽快了很多,穴道被柱状的大鸡巴完全撑直了,坐着的姿势甚至能看到肚皮凸起来的一长条,太色情了。

  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腿根被不停上下耸动的动作弄酸了,他无力的坐在鸡巴上,穴肉没有摩擦就直犯痒,于是只能摆动腰肢原地打转的磨动。

  鸡巴头在阴道里前后左右的摆动,搅弄得深处全是淫水,少量的从交合处往外渗,将顾垂庭的耻毛淋得湿漉漉的。

  “宝贝,要不要我帮你?”顾垂庭贴心建议。

  沈芝华已经没力气了,淫荡的身体却还不满足,勉勉强强的点点头,“不过…”

  顾垂庭凶猛的顶干截断了他的话,速度和力度都是不刚才他自己动时可以比拟的,顾垂庭的手越过后腰握住他的臀肉,将他稳稳的向上抛起,大鸡巴退出一大半,又同时松手往上顶,龟头势如破竹直冲阴道尽头,肉壁摩擦到起火一般的爽麻。

  “啊啊…好快…啊…不…”沈芝华疯狂摇头,身体在顾垂庭怀里颠簸不休,不停的往上耸动又带着重力往下坐,淫水被干得四处飞溅,穴口一圈被持续不断磨到发肿,火辣辣的疼。

  不知在海浪中颠簸多久,他感觉自己已经被凿穿了,澎拜的潮水涌进来,他也不停往外漏水,直到昏厥过去的前一秒,大肉棒一个深挺,恨不得插到他的喉咙里,龟头胀大开,一股冲击力十足热流激射进身体里,烫得他双眼发白,浑身痉挛,抽搐着昏了过去。

十三、腿箍+袜箍,操开子宫

  【作家想说的话:】

  两章都十分粗长,宝贝们一定能感受到小浓深沉的爱~(#^.^#)~

  —–正文—–

  顾垂庭天天都来接沈芝华回家,虽然沈芝华骂过他很多次,可是他还是固执的来。

  连班主都好奇的问沈芝华,那个人是谁?

  沈芝华看他那穷酸样儿,都不好意思说是家里的佣人,毕竟他家的佣人都比他穿得体面。

  顾垂庭被沈芝华带到百货大楼时还以为是他想要买东西,结果沈芝华挑了好几套衣服让他去试。

  试好衣服,顾垂庭在试衣间里叫道:“沈先生。”

  在外面他一向规矩,不会叫那些乱七八糟的。

  沈芝华本不想理他,耐不住他一连叫了好多遍,这才走过去。

  却被顾垂庭一把拽进去抵在门上,准确无误的亲了个正着,顾垂庭弯着的眼睛里倒影着试衣间里的灯光,像是满天星火,亮得晃眼,他噙着梨涡,“沈先生,谢谢你,我好喜欢你啊。”

  沈芝华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个叫他进来,脸皮一热,推开他,吼道,“发什么疯,这是外面。”

  顾垂庭欺身上来,暧昧道:“沈先生的意思是,在家的时候就可以是吗?”

  沈芝华瞠目结舌,最后送他一个字,“滚。”

  回到公馆,顾垂庭衣服也不换,穿着新衣在众人面前溜达一圈又一圈,逢人就说这是沈先生给他买的。

  沈芝华简直没眼看,将他赶回房间去,勒令他不准出来,这才清静了。

  顾垂庭当真非常听话,晚上也没有来,沈芝华坐在沙发上看书,却心浮气躁看不进去,用力揉了一把头发,气恼自己对于突然空旷下来的房间的在意。

  不管了。

  他直接爬上床拉过毯子盖住头。

  然而辗转半天也没睡着。

  忽而,“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了。

  沈芝华不动,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床边,“沈先生?”

  “我知道你没睡。”

  “沈先生,您怎么这么爱生气呢?”

  沈芝华掀被而起,怒道,“滚蛋,我要睡…”

  然后他就看到顾垂庭笑吟吟的站在他床边。重点是,他今天穿着衣服,却是比平常不穿衣服时更加色情万分。

  他上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原本应该是禁欲正直的装扮,可是他下半身只穿着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裸露着两条健壮的长腿,腿间隆起一大块,凸得太厉害黑色布料几乎包裹不住,腿沟两侧冒出来许多卷曲的阴毛。

  衬衫衣摆很长,半遮住他的紧窄的胯,衣摆上还夹着夹子,连接着黑色的带子最终融成一个腿箍环在他大腿上,这是防止衬衫从裤子里跑出去的防滑带,黑色的腿箍勒紧肌理分明的大腿,他还穿着白色的袜子,袜口夹着夹子,连接着小腿上也环着的黑色带子,这是防止袜子下滑的袜带。

  单拆开每一件都是很绅士有礼仪的东西,可被他这样光明正大的露在外面,却显得非常轻浮,异常的色情。

  沈芝华明显感觉到毯子底下的小腹微微灼热起来,他不自然的侧过头去,眼神躲闪。

  顾垂庭的身高和体型其实非常适合穿西服,肩能撑得开,腰又收得住,腿抻得长,面容英俊,稍微拾掇一下便是妥妥的青年才俊。

  他今天为了配合衣服,所有的头发都往后撩起,露出深刻的五官,少了平常的唯诺瑟缩,更显得气度不凡。

  他在沈芝华的床边坐下,眼神火热的盯着他,“沈先生,我这样穿好吗?”

  他身上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倾轧下来,沈芝华霎时一阵气短,心脏开始不规则瞎跳,眼睑垂得更低了。小扇子似的睫毛长刷刷的,抖啊抖,叫顾垂庭又想逗他又心软得紧。

  “沈先生…”顾垂庭低喃着拉短两人间的距离,他的鼻息几乎都喷到了沈芝华的侧脸上了,像一根羽毛轻飘飘的在沈芝华的脸上挠蹭,痒意一路蔓延到心口里,带动心室泵血异常一般,血色直冲大脑,沈芝华双颊泛起嫣红。

  沈芝华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耳朵里鼓噪得什么都听不见,顾垂庭的鼻尖就在他的鬓角蹭了蹭,像临摹画卷一般,若有似无的在他的脸上蹭动,柔软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贴着他的脸,又贴着他的额头,鼻尖,眼睛,缓慢的,不着痕迹的,游刃有余的逗弄着他。

  沈芝华脸上细小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嘴唇跟着顾垂庭的呢喃微微张开,吐露出浅浅的轻喘。

  顾垂庭嘴唇停在他嘴角不到一厘米的地方,诱惑道:“要接吻吗?”

  沈芝华心率不齐,仿佛看到一个恶魔正站在地狱边缘,蛊惑的冲他招手,他却控制不住的一步一步靠近。

  他止不住的战栗着,最终一脚坠落地狱。

  沈芝华颤抖着转过头来,堵住那双会施咒一般的嘴唇。

  只听得顾垂庭低笑一声,耳际两旁的枕头已经凹陷下去了,他双手撑在沈芝华的头侧,霸道且侵略性十足的俯身含住沈芝华的双唇,沈芝华也疯了似的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同他激烈的拥吻。

  互相吞噬,撕咬,舔舐,两人都当仁不让,以要把对方吞入腹中的力道和姿态,激烈的纠缠,角逐,甚至品尝到血腥味也只觉得更加刺激。

  顾垂庭眼白发红,急切的掀开毯子,整个人重重的倾覆上沈芝华的身体,睡袍来不及解,内裤来不及脱,他大力的揉捏沈芝华的大腿,搓得白嫩的腿肉全是道道红痕,粗暴的抬起他的双腿架在手肘上。

  防滑带周围的肌肉隆起,只有中间一根带子紧紧束缚住一圈,禁欲又淫乱,他随手将黑色内裤往下一扯,衬衣夹哗哗作响,早已经勃起的粗黑鸡巴弹跳出来,阴囊都还包在内裤里,也来不及管。

  甚至没有润滑,没有扩张,沈芝华也急切的张开双腿,不住的冲他挺腰抬臀,用发热的阴唇蹭他,够那根能给予他极乐的大家伙。

  只听得“啪——”一声巨响,顾垂庭的小腹已经贴上了沈芝华腿根,肉体撞击发出极其淫乱的声音,肥软的臀肉被撞出阵阵肉波。

  而大鸡巴已经长驱直入,深埋进紧致的阴道之中了。

  “啊…嗯啊…疼…”沈芝华受不了的长吟一声,拉长的颈项优美纤长,小腹急遽的收缩箍紧了那根大家伙,屁股被防滑带硌得发疼。

  今天两人都太急,没有足够的前戏,穴道里还有些干涩,但由于每晚都使用的原因,却也能勉强接受这粗大的东西。

  “嗯…好紧。”顾垂庭被夹得直喘。

  穴道像个为鸡巴量身打造的肉袋子,将肉棒密实的箍住,连点多余的空间都没有,动一动都很艰难。

  “啊呜…别…动…防滑带…啊…”顾垂庭一抽动,吸附在肉棒上的阴肉就被扯得一阵麻痛,而且冰凉的夹子拍打在屁股肉上并不那么好受,沈芝华的声音也不禁带上些许哭腔,不住的用手推他。

  顾垂庭血管里奔腾的欲火和施虐欲几乎快要逼疯他,他像头捕捉猎物的野兽,泄愤的张嘴咬住眼前小巧的喉结,伸手几下扯掉了防滑带和夹子,反手将沈芝华的两个手腕绑到了一起,环在自己脖子上。

  “啊…唔呜…你…”沈芝华的呻吟就被咬断在喉咙里了,他手被绑住,扭动脖子想要逃离这种无措感,却被顾垂庭再次往里一顶,将他整个人牢牢钉在身下,逃无可逃。

  顾垂庭头发散乱下来,配上他赤红的双目,显得极其暴虐和凶狠,他鸡巴已经插进去一半,歇了这么片刻,感受到里面的软肉已经开始分泌粘液,就不由分说的狠狠一撞,将大半根鸡巴都捅进了小穴里。

  “呃…啊啊…”沈芝华大张着腿,身体颤抖的厉害,呻吟也一浪高过一浪,勃起的小肉棒摩擦着顾垂庭的棉质衬衫,也居然爽得突突直跳,顶端冒水。

  顾垂庭腰腹绷紧,后腰往外一拔,狰狞的鸡巴沾满了淫水露出粗壮的径身,接着髂骨往前一送,才拔出来半截的鸡巴以雷霆万钧的之势加倍的捅进艳粉的肉洞之中。

  一次比一次更深,将内里簇缩着的壁腔捣的酥软扩张,沈芝华挣的脸色涨红,被大力的撞击顶得不断朝上耸动,顾垂庭便抬着两条白腿往上推,结实的手臂抵在他的双肩上的床上,阻住他的去路,他被禁锢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身体被折叠起来,往上是顾垂庭的手臂,往下是顾垂庭的鸡巴,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摊开身体,张开双腿,任由顾垂庭侵犯,占有,填满。

  随着顾垂庭不间断的凿弄,花穴里的淫欲被挑起,穴道开始变得湿滑,不再干涩,进出也变得越来越顺畅。

  “啊嗯…嗯…唔…”沈芝华呻吟也变了,尾音打着转的在嘴里含糊上扬,清丽而婉转,被顾垂庭凶猛的操干逼得双眸含泪,红唇里溢出来的不再是好听的曲调,而是高高低低的诱人媚叫。

  顾垂庭更是受到鼓励一般,疯狂的抽出插入,压胯挺腰,撞击越来越凶,越来越狠,沈芝华腿根被撞得发麻,臀肉都被撞红了。

  “啊呜…慢…慢…”沈芝华皱着漂亮的脸,声音都被捣碎了,飘飘忽忽,断断续续,受不了扭动身体,哀求似的,“慢…点…啊嗯…”

  顾垂庭沉沉喘了一口,“要慢一点吗?”

  沈芝华红着眼眶,连连点头。

  顾垂庭一笑,眼中染上些许深沉的情绪,“叫哥哥,叫顾哥哥,我就轻一些。”

  沈芝华眼眶圆睁,脸颊红得滴血,嘴唇张了合,合了张,竟然是吃惊到连呻吟都忘了。

  顾垂庭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笑道,“现在不叫,待会儿可别后悔。”接着龟头插在阴道中搅了一圈,然后对准了某个地方,狠狠的一撞。

  “啊啊啊…”沈芝华倏尔拔高音调,眼前白光一闪,小腹骤然紧缩,居然生生被操射了,精液喷到顾垂庭的白色衬衣上,分外明显。

  射精过后的身体软下来,顾垂庭抓紧机会再次挺腰往那点撞击。这里可能是小肉棒的开关,刚才被撞一次就射了,现在被撞第二次,半软的小鸡巴居然又颤巍巍的站起来了。

  沈芝华穴里酸软不堪,泪水不受控制从眼眶滚落出来,眼眶红红的像小兔子似的。

  顾垂庭看得心软,低下头去在他眉心亲了一口,柔声哄道,“就叫一声,好不好?”

  沈芝华闭着眼睛不开口,眼泪不住的自红透的眼尾出流出来。

  顾垂庭又亲他的眼尾,嘴里还是温柔得很,“叫哥哥…”身下再次不温柔的抽插起来,每每只抽出一小截,就大力的撞击进穴道尽头的小凹槽里,龟头尖像电钻似的,直往小肉洞里打钻,震颤了一整片的小腹。

  大肉棒准确无误的每一击都能凿进那个小孔之中,慢慢的,竟然真的越撞越开。

  “啊啊…不…不要…”沈芝华浑身都抽搐起来,终于忍不住张口浪叫,小腹应激的缩紧了,妄图用穴道里夹住快要把他钉穿的大鸡巴,极度的不安和恐慌令他拼命挣扎起来。

  然而他的手,肩,腿,下半身都被顾垂庭牢牢的掌控住,挣扎也如同蜉蝣撼树。

  顾垂庭一刻不歇的往小孔里狂顶,刺激的酥麻和震颤已经将沈芝华鞭笞得体无完肤,濒临崩溃。

  “知道这里是哪里吗?”顾垂庭嘶吼着,咬紧牙关在阴穴里驰骋,大龟头充当先头军,炮火凶猛的朝深处开炮。

  沈芝华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了,含泪摇头。

  “那我教你好不好?”顾垂庭目露疯狂,大龟头狠凿一气,将沈芝华干得手脚抽搐,“这里,是你的花心。”他舔舔嘴唇,龟头重重一顶,早就被撞得半张得花心居然生生的含住了半个龟头,顾垂庭声音听不真切,“也是你的宫颈口,子宫口。”

  沈芝华只顾着挣扎扭动,花心被接连几下猛顶,酸软酥麻到了极点,涨红双颊,嘴里无意识的嚷道““不…啊啊…不…要…啊…””

  顾垂庭越操越重,龟头顶开宫颈,拼命的往里面钻,嘶吼道,“你知道子宫是什么地方吗?”

  沈芝华已经被过度刺激的快感冲击得四分五裂了,哪里还能思考,就算能接话他也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他连花心都不知道,能知道鸡巴是用来插穴的已经是他道听途说仅有的一点两性知识了。

  他呼吸不稳,时断时续的呻吟着,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不要…了…不要…”

  顾垂庭捯杵得穴心都要碎了,终于将宫颈凿得完全打开,龟头如同肉塞卡在窄小的宫颈口一推一撵,宫颈口就不住的娇颤,分泌润滑的宫颈液。

  “啊啊…啊…不…”肉棒得到宫颈液的润滑,开始往里挺进,沈芝华肌肉紧绷,终于受不了的哭喊出声。

  宫颈口实在太窄,龟头被夹得有些疼,顾垂庭额角青筋直冒,紧咬牙关,低吼道:“叫我,宝贝,叫哥哥。”

  “啊啊啊…”沈芝华被逼到绝境,为求解脱,终于放下自尊,无助的大声哭喊,“顾…哥哥…啊啊啊…”几乎是同一时刻,顾垂庭熊腰猛贯,大龟头长驱直入终于破开宫颈,一举挺进娇嫩的子宫里。

  掩藏在身体深处最后的密地,从未被造访过的密所,被顾垂庭强行侵入,向他展开。

  沈芝华呼吸一停,刹那失声尖叫,又射了出来。顾垂庭也近距离的感受到,小雌穴是如何高潮的。宫腔猝然缩紧,一大波温热的潮液从四面八方喷涌而来,整个宫腔都是爱液的生产器,潮液在子宫高潮的瞬间从各个角落分泌出来,从小小的宫颈口流出去,再混合着阴道壁分泌的高潮液,形成一大汩腥甜的爱液。

  而此刻龟头被宫腔紧紧的裹住,唯一的出口又被大鸡巴占据了,潮液无处可去,最终拥挤在小子宫中,将紧皱的宫腔再次撑开,龟头宛若置身一汪温泉之中。

  流动的宫液温温柔柔的刮擦着早已是强弩之末的铃口,顾垂庭憋了这么半天,也终于憋不住,松开精关,铃口大开,一大泡浓精淅淅沥沥的射进子宫里。

  沈芝华眼眸虽然半睁着,可是已经没意识了,眼睛没有焦距,张开的嘴唇边流出大量的涎液也不会吞咽,手脚都软趴趴的,被水柱击打在宫壁上,也只是无意识的抽动了几下。

  顾垂庭把小子宫射得更鼓了,这才终于爽快了,从亢奋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看到身下软成一滩的沈芝华,连忙亲亲他的脸,“宝贝,醒醒。”

  叫了好几声,沈芝华才茫然的转动眼珠,看向他。

  “宝贝,好点了吗?”顾垂庭挨着沈芝华的额头,望着他双眼关心到。

  沈芝华慢慢苏醒过来,不知何时已经变成趴在顾垂庭怀里的姿势,他的手也被解开了。沈芝华想起来刚才的一切,被操昏,还叫对方哥哥,他又羞又恼,气得一口咬住顾垂庭的胸口上。

  顾垂庭“嘶——”了一声,也不敢求饶,忍着随他咬个够。

  沈芝华将那块肉咬得见血,这才松口,毕竟把顾垂庭咬死也解决不了什么。

  “滚开,我要洗澡。”沈芝华恼火道,然而他根本毫无力气,起不来,而且他轻微一动,就扯动还深埋在他体内的某样东西,冠状沟卡在宫颈口,龟头像把伞倒撑在子宫里,稍微用力一些,敏感的子宫就又酥又酸,传来阵阵战栗。

  “滚出去。”沈芝华羞赧得满脸通红。

  “好吧,你忍一忍。”顾垂庭原本想偷偷放在里面多呆会儿,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于是抬着沈芝华的屁股,一点点往外拔出。

  “唔…”小子宫一被弄到就娇颤起来,酥酥麻麻,沈芝华抿紧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忍得馒头汗水,终于和体内那根东西分离了。

  然而前几次,鸡巴拔出来时总会带出来很多白浊,这一次却几乎没有,只有透明的淫水往外淌。

  顾垂庭显然看出了他的疑惑,一边抱着他走向浴室一边解惑道,“现在你应该知道子宫是用来干嘛的了。就是用来装精液的。”

  沈芝华疑惑的抬眉。

  顾垂庭一本正经,“若是没有子宫,精液射在小穴里是不是不管怎么洗都还会有,这样穿裤子时就会漏在裤子上,于生活十分不方便。所以就进化出了子宫,男人射精时将精液装进去,这样就不会再漏出来了。”

  沈芝华看了眼红肿的花穴,发现那里果然没有精液漏出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样的学问,他之前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想着想着又不禁暗骂,知道这些下作的事情做什么,只有下作的人才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鄙夷的又瞪了顾垂庭几眼。

十四、没有小皮鞭不成方圆,被迫口交

  【作家想说的话:】

  心机boy顾垂庭,→_→鄙视

  —–正文—–

  顾垂庭第二天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往梨园门口一站。沈芝华出来时,就见一个年轻的小男生站在他跟前同他说话。

  沈芝华转身就走。

  还好顾垂庭及时的看到他,叫着“沈先生”赶紧跑过来。

  这下那个唱青衣的小男孩儿也看到他了,走过来打招呼,小酒窝笑得甜甜的,“沈老师好。”然而一双眼睛却是落在顾垂庭身上的。

  沈芝华虽然为人清高却不高傲,耐着性子对他微微颔首。

  小青衣却是高兴得很,嗓子柔得能掐出水,“沈老师,你这保镖在哪家武行找的?看起来真不错,你给介绍介绍呗。”

  不知道他说的是武行还是这个“保镖”?

  沈芝华面无表情,可毕竟是混出来的人精,小青衣立刻意识到他不高兴了,赶紧赔笑着一溜烟跑了。

  进屋时天都没黑,佣人正要上来问今晚想吃什么。

  就见沈芝华黑着脸大步流星的上楼去了,接着传来一声火气十足的吼声,“顾垂庭,你给我滚上来。”

  顾垂庭冲佣人道:“准备些清淡的吧,不用送,也别来打扰,放那儿就成,我会下来端的。多谢了。”

  这才跟着上了楼。

  “跪下。”顾垂庭刚进门就听话的跪下了。

  沈芝华除下外套,着白色长袖衬衣,袖扣是一对水蓝宝石,剪裁得宜的西裤勾出长腿细腰,裤腿的压痕整齐得一丝不苟。一张冷脸更衬得整个人愈发精致,高贵又优雅的,像西方油画里的美神。

  语气也冰冷得没有人味儿,“衣服脱了。”

  顾垂庭听话的将一身新衣服脱了干净,赤身裸体的跪在沈芝华跟前。

  沈芝华站着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二话不说,直接从手边的小黑箱子里拿出鞭子来,“哗——”一鞭抽在他的肩膀上。

  这是专门设计的情趣小皮鞭,抽起来声响,伤痕骇人,却是一点儿也不伤人。

  顾垂庭肌肉微微抽动,忍着不叫痛,心下甚至还有些战栗的悸动。

  沈芝华这是吃醋了?他呼气颤声道,“沈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

  沈芝华被点明心事,更加恼羞成怒,打断他,又一鞭子抽过去,“你以为我想什么,我看你是忘记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话就无端的有些伤人了。

  顾垂庭紧咬腮帮,耷拉着头不说话了。

  “说啊,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别当了几天人就忘记了你是条下作的狗的事实。”沈芝华口不择言,挥动鞭子甩在顾垂庭胸口上,那里瞬间肿起两道红痕,看起来很是狰狞。

  “不…不是…”顾垂庭咬牙闷哼道,“我不是狗。”

  沈芝华怒发冲冠,又是一鞭,这一次却不是落在皮肉上,而是顾垂庭腿间那丑陋物件上。

  “唔…”顾垂庭痛得闷哼,还是执着的道:“我…不…想当狗…了…”

  他被顾垂庭这句话弄得更气了,“哗——哗——”又照着那儿抽了两鞭,吼道:“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现在才后悔?我告诉你,晚了,你既然当了我的狗就一直是我踩在脚下的一条脏狗,再也做不回人了。”

  那鞭子落在身上其实并不是很痛,甚至疼肿过后,还隐隐的冒起来一些麻痒,抽在敏感部分那感觉就更明显了,而且肉棒一共被抽了三鞭,有两鞭居然落在同一个地方,瞬间那条伤痕火辣辣的烧起来,紧接着涌上来更凶猛的麻痒感,抓心挠肝,痒入骨髓。

  “唔——哈——”顾垂庭捂住下体蜷缩起来。

  沈芝华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还以为他是抗拒,不让自己抽那里,看来好不容易训乖的狗真的逆反了,不听话了。霎时怒火攻心,拿出两幅手铐扯开顾垂庭的手,一左一右的铐在床两边。

  顾垂庭跪在地上,双手被吊铐住,浑身上下痒得钻心,但挠不到抓不到,很是要命,特别是大鸡巴,竟然已经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沈芝华震惊至极,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勃起?!

  真真是下作肮脏的蠢狗,不管怎么训他都只会下半身思考,只要看到人就摇着尾巴想上前勾搭。

  沈芝华越想越气,鞭子直接抽在了顶端凸起的大龟头上,龟头突突一跳,竟然从马眼里吐出一股透明的腺液来,肿得乌黑油亮。

  “我看你还敢不敢,抽烂你…”又是两鞭落在湿漉漉的马眼上,本来就大的龟头这下肿成了原来的一倍,硕大非常。

  “唔…沈先生,停下。啊…”顾垂庭身上都是毛毛汗,鸡巴痒到麻木,宛若有一千一万的小虫趴在上面噬咬,甚至钻进尿道里爬行,他宁愿痛也不愿意忍着这种。

  豆大的汗珠吧嗒落在地毯上,顾垂庭浑身都在肉眼可见的颤抖,俊朗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忽而就开始用力的扯动手腕,床被扯得摇晃起来,动作疯狂。

  沈芝华惊骇,不由后退了两步,吼道,“顾垂庭,你干什么,反了你了!”

  顾垂庭挣扎半天,手腕被手铐磨破了,疼痛令他暂时找回神智,粗喘如牛,嗓音嘶哑道,“那个鞭子有问题。”

  沈芝华拧眉,而顾垂庭已经再次陷入那种癫狂的状态,手腕磨得血红,还是动不了,他就用背磨床沿,像是要把皮给刮下来几层。

  模样真的得不像作假。

  沈芝华从没见过他这般模样,吓得连连后退,赶紧回箱子里翻找,幸亏当时那几张纸他还没有扔掉,翻了半天,终于在第五张上找到了皮鞭。

  当时他看得急,一些一眼就明白用途的东西,他就没细看,现在一看简直要命。

  那皮鞭被某种特制的春药泡制过,被抽的人会百虫噬咬般又疼又痒,不管多么高贵的人也会求着人舔他,而只有唾液能缓解这种痒,若是放着不管,皮肤被抓烂,抓见骨头也还是会疼痒难耐。

  现在的顾垂庭就是这样,再不管可能真会把他的皮肤搓见骨头的。

  现在只有唯一一个办法…

  他看向顾垂庭腿间黑亮亮的巨物,觉得牙根发酸,而且虽然和这东西不是第一次接触,可是那另当别论,这是要放进嘴里,沈芝华很难克服心理障碍。

  沈芝华心中天人交战,人是他抽的,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难不成还给他找个别人。

  才冒出这个想法沈芝华这立刻将其扼杀了,他还记得今天一个事的起因是什么。他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委屈自己,他也不想让别人碰顾垂庭,不对,是碰他的狗!

  可能他对自己养的东西都比较有独占欲吧,他想,就连养的鱼他也得自己亲自喂的。

  他做足了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走到顾垂庭身前,将他推得往后仰倒在床上,趴下身去,闭上眼睛,张嘴含住了肿大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他感觉嘴角都要裂开了,而且味道实在不怎么好。

  顾垂庭的挣扎立刻就被按了暂停键,精神的震惊短暂的战胜了生理不适。从他的角度只看得到沈芝华的发旋,略长的头发倾泻下来铺在他的小腹上,阻隔了视线,他看不到沈芝华的神情和动作。不过龟头上传来的湿润感觉,和顶端的伤痕处被柔软舔舐的触感是真实的。

  顾垂庭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梦。

  沈芝华在给他舔鸡巴。

  “唔…”沈芝华被堵的难受,嘴巴张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好不容易勉强含进那圆滚滚的龟头,口腔里的空间就差不多被占满了,龟头蹭过他的上颚,似乎也挤压到鼻腔,他连呼吸都不能了,舌头被堵成一团,没有发挥的空间,他好不容易舞动舌头将龟头都涂满口水,就受不了的想要吐出去换口气。

  却没想到顾垂庭预感到他的动作一样的,往前一挺胯,原本只塞进龟头的大鸡巴又插进了半截,龟头直抵咽喉。

  “唔…咳咳…唔唔…”沈芝华被噎得直咳嗽,声音又全部堵在喉头,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被鞭打肿起的龟头烫得厉害,直戳戳的干在他的小舌上,引发他一阵生理反射的干呕。

  咽喉收缩,反而挤压住卡在中间的龟头,爽得顾垂庭哼了一声,大龟头就被榨出了咸腥的腺液,喉头条件反射的吞咽,竟然将那液体吞咽了下去。

  沈芝华要呕也来不及,而且越呕大龟头就被摩擦挤压得越爽,前列腺液就分泌得更多,他也会吃下去更多,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沈芝华努力克制自己吞咽的欲望,也避免吞下口腔里的唾液,大量的口水集聚在小小的口腔里,萦绕在龟头和肉棒的前半段,那股要命的痒意真的消下去了一点。

  顾垂庭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间,虽然身上的四道鞭痕也很痒,可是比起子孙根的急迫简直不值一提,他现在反而享受起了沈芝华的舔弄。

  “呼…后,后面。”顾垂庭抓紧机会占便宜。

  沈芝华已经很努力的吞吐了,可是真的含不完,口腔壁嗦住了粗粝的柱身,舌头被压平贴在肉柱的下部,只能小幅度的动几下,不轻不重的舔舔那一面盘踞的青筋。

  视线里是顾垂庭黑黝黝的阴毛丛林,还有余下的半截肉柱,上面还能看到一道明显的肿起,沈芝华无可奈何,只能松缓嘴唇,让唾液顺着肉棒流出来,他抬起双手握住那没能进入得后半截,将口水均匀的抹在上面。

  这样小小的刺激却已经能令顾垂庭失神了,他粗咧的喘着气,底下的阴囊居然被这样毫无章法的乱揉刺激得硬起来,整块小腹硬得像铁板。

  “喉咙放松一点,呼…下巴抬高。”顾垂庭手不能动,只能口头指导第一次含鸡巴的沈芝华。

  沈芝华被噎得不行了,只能根据他的指导调整,喉咙放松,果然整个下颌也轻松了很多,嘴巴里缩紧的肌群也变软了,是有用的。

  然后他才慢跚跚的又半抬起下巴。

  被噎得涨红的脸颊,水波潋滟的双眸,最抢眼的是他被撑成圆形的鲜红的嘴唇,那张唱一句得管一块大洋的嘴,正含着一根黝黑狰狞的男根,清丽的面容上全是艳丽的色泽,又美又淫乱。

  顾垂庭一对上这张脸心跳就漏了好几拍,而鸡巴已经比他的主人更积极的表达出对这张脸的喜爱来,在小嘴里抖了几抖,与口腔黏膜合为一体似的,绵绵的液体充盈了口腔。。

  成人的气管是有角度的,下巴微微抬高能抻直气管,打开气道,呼吸也会顺畅很多,不过这样的姿势也使得咽喉部分的空间增长了,顾垂庭得逞的又往里捅进去了一点。

  “唔唔…呜呜…”沈芝华睁着泪汪汪的眼眸无声的控诉他,顾垂庭几乎要控制不住欲火,只恨不得整根都塞进湿软的小嘴里,却终究是舍不得,往外拔出一点点,给他些许的空间喘息,沈芝华如蒙大赦,舌头挣脱肉棒的束缚,顶住龟头尖将大鸡巴往外推。

  软滑的小舌头灵活的在敏感的龟头上扫来扫去,舔干净了上面的腺液,已经适应,舔了满嘴这东西他也面不改色了,光顾着把嘴里的东西往外推。

  龟头被刮得爽麻不已,顾垂庭爽得抖腰,沾满唾液的鸡巴被小嘴吐了出来,挂满银丝往下滴滴答答的滴个不停,整根鸡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油亮水滑,沈芝华的唇角果真被撑得麻呼呼的疼,他一边嘶嘶抽气,鲜红的小舌尖诱惑且不自知的在嘴唇上舔了一圈,滋润一下干裂的嘴角。

  顾垂庭小腹就更涨了,那股没有完全消弭的骚痒酸麻再次齐齐涌上来,他不等沈芝华闭上嘴,滚烫的龟头再次顶进他的唇缝之间,故意可怜兮兮的嚷嚷,“痒…好难受。”

  沈芝华原本以为舔这几下已经够了,却没想到这药效居然这么烈,抬起眼皮忿忿的睨了顾垂庭一眼,然而从顾垂庭的角度看下去,只看得到他圆溜溜的眼睛,还有不满似的嘟起的殷红的嘴唇,勾得他鸡儿梆硬,狼血沸腾,龟头再进一步插进唇形饱满的双唇之间。

  沈芝华只能认命的再次张开嘴,事情都是熟能生巧的,他这一次已经能很好的掌控力道,至少不被噎得双眼发昏,舌头和嘴里的软肉有序的裹挟着肉具往里吞咽,收起牙齿,放松下颌,含住东西不能闭合的口腔就开始分泌大量的唾液,被插入进来的大鸡巴挤得往外淌,一部分顺着肉柱蜿蜒下流,一部分顺着唇角就到下巴上,拉成淫靡的水线滴在他的衣襟上,没一会儿胸口就被打湿了,半透明的衬衣下一颗粉色的小奶头若隐若现。

  顾垂庭无形之中又受到了暴击,沈芝华的每个地方真的都对他有致命的诱惑力,死在他身上都心甘情愿。

  他再也忍耐不住,耸动腰胯,在沈芝华的嘴里抽动起来。

  “唔唔…”沈芝华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措手不及,下意识的一咽,居然将龟头咽下去了半个来了次结结实实的深喉。

  顾垂庭差点没爽得直接射了,韧性极强的喉管和软呼呼的小舌都给予了大鸡巴难以言喻的快感,顾垂庭几乎是没有动的卡在里面磨了磨,舌头根部的舌苔上有些凹凸不平的凸起,刚好填进冠状沟处的凹陷里,摩擦得大肉棒上的青筋都争相鼓动,顾垂庭小腹热流汹涌。

  “深一点。”顾垂庭沉沉喘息,声音沙哑得快听不清了,“再深一点…”

  沈芝华是真的嘴没空,否则早就开骂了。这还不够深,难道是要插进他胃里面去嘛!

  奔腾的热气从小腹聚起,慢慢往阴囊里推,然后往鸡巴上爬,沈芝华明显感觉到手握住的根部居然有鼓起了一圈,顾垂庭在他嘴里挺动得越来越快,口腔壁时而就会被顶得凸起一个圆头,舌头也被磨得麻酥酥的,顾垂庭发出性感低沉的阵阵低鸣。

  沈芝华嘴巴已经被磨得麻木了,根本不再需要他生疏的动作,只需要张着嘴,不抵抗顾垂庭的入侵就好,所以这时候顾垂庭的喘息在他听来就格外的响,几乎是震耳欲聋,将他整个耳道都响得嗡鸣不断,他的声音不断的回响,放大,沈芝华耳廓发烫起来。

  很快红色蔓延开来,令他整个人都粉蒸蒸的,看起来可口得不行。

  顾垂庭持续在小嘴里抽动,每当黑色棒子从红通通的嘴唇间抽出来,带出来许多晶莹的口水时,顾垂庭就眼神也跟着冒起火光一般,下一次再进入是就狠狠的顶进咽喉之中。

  沈芝华喉咙被磨得火辣辣的疼,嘴唇舌头都被磨得麻痛,终于嘴唇含着的肉柱部分也鼓胀起来,那股热流从手握的部分冲击上来,肉棒越来越粗,最后是龟头震动,那股力量凶猛的水柱喷射进他口中。

  顾垂庭低哼一声,将鸡巴往沈芝华喉咙里猛插一记,龟头深深卡在沈芝华喉咙里,柱头的水柱更直接的射进了胃里。

  “咳咳咳…”沈芝华被呛得咳嗽起来,精液的味道比透明的腺液更重,又咸又腥。

  顾垂庭退出来,还有好多没咽下去的白液立刻从被操得嫣红的小嘴里流出来,形成鲜明的色差,更显淫乱色情。

  沈芝华撑在地上咳得口水,精液,眼泪都不停得流,好半天才缓过来气。

  顾垂庭心想这下把人弄狠了,肯定又要被教训,没等沈芝华抬起脸来,他就又开始哼哼唧唧,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继续猛拽手铐。

  果然沈芝华又急急的凑上来,皱着眉心看他。

  顾垂庭痛苦呻吟:“胸口…唔…还有肩膀。”

  沈芝华喉咙都火辣辣的疼着也顾不上了,凑过去趴在他身上,伸出鲜红的舌头开始往那几道红痕上舔,像小猫似的,舔得又小心又认真。

  顾垂庭顿时就生出点罪恶感来,然而更多的是想把小猫拆骨入腹的强烈欲望。才射过的鸡巴又昂扬抬头。

  而沈芝华只顾着帮他缓解伤势,哪里注意到他的反应,否则肯定会再结结实实的给他来几鞭子。

  他口水都要舔干了,把顾垂庭的胸口肩膀舔得湿漉漉的,舌头嘴巴都酸得不行了,终于到顾垂庭松了口气的喘息声,“好了,可以了。”

  沈芝华如蒙大赦,一下子就累得瘫软在地上了。

十五、舔小菊花,后穴的初探索

  【作家想说的话:】

  糟了糟了!女鹅回来了(⊙o⊙)…

  —–正文—–

  沈芝华连喘气喉咙都是痛的,皱着脸难受得很。

  顾垂庭心疼道:“沈先生,帮我解开吧,我去给你热牛奶。”

  沈芝华歇了半晌,最终口腔的干涩战胜疲惫,勉强支起半边身体,帮顾垂庭解开右手,又躺回去。

  顾垂庭自己解开左手,就巴巴的跑过来抱他上床去。

  沈芝华被他伺候惯了,闭着眼睛没说话,况且他此刻也说不出话来。

  顾垂庭下楼去热了牛奶,连同佣人新煮的粥端上来。“沈先生?”他轻声叫道。

  沈芝华似乎还不舒服,半天才听到他含糊的哼了一声。

  “我端了牛奶来,我喂你喝好不好?”顾垂庭像骗小朋友吃饭似的,语气温柔到令人起鸡皮疙瘩。

  沈芝华不知听到还是没有,有气无力又哼了一声。

  顾垂庭就开心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到自己嘴里,然后凑过去含住沈芝华的唇。

  舌头上被软绵绵的东西贴住,接着又有个软滑的东西滑进唇间往里钻,沈芝华意识有些游离,半梦半醒的,还以为又是那大东西要钻进来,反而闭上了嘴,只听得耳边一个熟悉的温柔低沉声音哄道,“张嘴,喝水。”

  他才犹豫的分开双唇,果然一股温度适宜的水流了进来,正是沈芝华现在急需的,还带着甜甜的奶香,他吞咽下一口,还不够,张着嘴要去吸食更多。

  舌头就进入到另一个很温暖的地方,有什么香甜柔软的东西缠住了他,他摆动,推拒,鼻腔里发出不满的气音。

  不是要这个,是要水。

  然后果真让他找到了,他张开嘴将那些水吸进来吞下去,若不够,就搅一搅那柔软的东西,就会有更多的水冒出来,没有第一口甜,可至少能解渴,而且喉咙也舒服了些许。

  可换成顾垂庭视角,那就是沈芝华在主动吻他,细长的手指牢牢的抓住他的衣襟,嫣红未褪的脸像水蜜桃似的看起来可口诱人,乖巧的仰着头,张着小嘴,像他嘴里有什么甘琼玉露似的,吸吮他着他嘴里的唾液。长长的上下睫毛合在一起,被泪水打湿了,每一次吞咽时上面的泪珠也跟着颤一颤,叫人看了心里发软。

  顾垂庭张着嘴任他舔,感受到微微颤抖的舌头怯懦的探进他嘴里,甜甜软软的,又毫无章法的舔舔他的口腔壁,上颚,牙根,没有什么杀伤力,可是顾垂庭也要用上很大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住不擒住这小东西使劲的蹂躏。

  沈芝华迷迷糊糊的想,这水怎么一直喝都喝不完。疑惑的睁开眼睛,对上的是顾垂庭幽暗晦涩的双眸,视线下移,是两人交错的鼻尖。

  他登时就清醒了,确认的动动嘴唇,顾垂庭也回应的舔了他一下。

  沈芝华猝然将他推开,将头转过去埋在枕头里,终于明白刚才自己一直喝的“水”是什么了,重点是,他还咽下去了很多。

  沈芝华今天接二连三真是所有的脸皮都要丢尽了。

  这时又听到顾垂庭轻笑道,“饿吗?我还端了粥来。”

  这声音实在离得很近,宛若就在他耳边一样。

  沈芝华转过头来,才不是宛若,是直接!顾垂庭的脸近在咫尺,他一转头鼻尖就擦着顾垂庭的。

  顾垂庭嘴角噙着笑意,眼神又变得温柔至极,擦着沈芝华的嘴唇说,“别气了,今天那个人是他一厢情愿凑上来说话,我一句都没理他。”

  两人对视,顾垂庭的眼睛里全是温柔和真诚,沈芝华心尖一颤,垂下眼睑,嘴唇张了张,可什么也说不出来。

  顾垂庭又道,“我真的一句都没有和他说,我一直在等你,眼睛里也只看得到你一个人,别的人谁都容不下。”

  沈芝华还是那幅冷淡的表情,可是顾垂庭发现他的耳朵红了。

  明明才不过几句话,可沈芝华发现心口又酸又涨,心情明显跟着这几句没什么证据的话明朗了起来。

  顾垂庭知他是信了,再接再厉小声嚷求道,“宝贝——”

  沈芝华整个心房都震颤起来,睁大双眸看向他,嘴都没来得及张,就被顾垂庭又亲住了,顾垂庭的手指在他鬓边轻轻的画,有些痒。

  沈芝华不由得偏偏头,那手指就沿着漂亮的下颚线滑下来,像在描绘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一点点极尽温柔,细致的抚摸勾勒这张俊美面容,最后手指落在弧度优美的下巴上,食指拇指轻轻在上面摩挲,又掂起来些让双唇更紧密的贴在一起。

  沈芝华半眯着眼,又陷入亲密温柔的亲吻里。沈芝华单身几十年,欲望来了可以自己手动,花穴痒了可以自己动手,唯独亲吻这件事是他一个人做不到的,虽然难以启齿,可是不得不承认自从第一次和顾垂庭接吻后,他就爱上了这种亲密无间,不过分激烈,又饱含温情的感觉。

  可他的嘴巴今天已经使用过度了,尽管顾垂庭很轻很小心,亲了一阵,沈芝华还是疼得眼冒泪花。

  顾垂庭松开他,沈芝华的嘴唇都肿了,平常都是深粉色,亲过之后会变成鲜红色,而此刻已经是艳丽至极的大红色,唇瓣红肿得都发亮,仿佛随时都会涨破一般,顾垂庭心疼极了,只敢在他的嘴角和下巴上安抚的亲了又亲。

  而沈芝华已经被挑起了欲望,迷蒙着双眼雏鸟似的凑过来还要亲,顾垂庭躲开,“宝宝乖,我亲别的地方好不好?”

  然后滚烫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落遍全身,沈芝华嗓子发不出声音来,微弱的气音反而显得更加软糯可欺,咿咿呜呜的哼个不停,皮肉被吻得通红,被亲得快要融化了。

  顾垂庭一边亲一边解开他的扣子,小奶头上多吸几口,还有可爱的肚脐也没有放过,双唇带着火苗一般,点燃肉体,直至肺腑,沈芝华热得神志不清,不住的抬起身体往他嘴边凑,想要得到解脱又贪心的想要更多。

  顾垂庭剥下他的裤子,掰开两条白花花的腿,张嘴含住已经硬了的小肉棒,他技术可比沈芝华好多了,深含,摆头,啜吸,轻轻松松就令沈芝华缴械投降了。

  “呼呜…啊…”沈芝华射精瞬间,终于短促的叫出了声,可是却不同以往的清丽,哑得厉害。

  顾垂庭含了一口精液,嘴唇循着阴沟往下轻蹭,蹭得沈芝华不住的颤抖,花唇也有些微肿,顾垂庭在上面亲了两口,就越过阴户往下去,最终停留在满是褶皱的小菊穴前。

  小菊门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颤巍巍的缩紧了,像是闭合的小花瓣,花瓣都皱巴巴,不等花瓣完全闭合,顾垂庭已经不由分说的凑过去,嘴里黏滑的精液浇在上面,舌头顺势在周围轻舔画圈。

  “唔…唔唔…”沈芝华臀肉跟着颤动,从没感受过的湿热和酥麻从菊穴周围绵延上来,他控制不住的夹紧屁股,丰满的臀肉几乎将顾垂庭的脸夹住了。

  顾垂庭脸埋在两个大肉团子里,虽然很爽,可是不方便舔中间的小肉洞,于是腾手抱住沈芝华的腰,将他翻个面。

  “唔…哈…”沈芝华头埋在枕头里,变成屁股高高撅起的羞耻姿势,羞赫的更想缩起来。

  顾垂庭在肥软的臀瓣上一边咬了一口,语气危险,“不准再夹了,再夹就把你的屁股肉都吃掉。”

  然后两手掰开臀肉继续舔菊穴。

  “唔呜呜…”沈芝华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有些慌张和害怕,他知道顾垂庭想干什么,可是又隐约有些期待,插那里和插女穴的滋味有什么不同呢?

  脸烫得厉害,索性鸵鸟似的埋进枕头里,什么也不管了,抬着屁股任由顾垂庭的舌头往肛口刺探。

  菊门周围已经被精液和唾液湿透了,顾垂庭将皱褶舔软,舌尖小心的往中间的空洞处戳刺,将黏糊糊的精液往里推,润滑穴口。

  菊穴不同于花穴,没有那么娇软,更柔韧一些,顾垂庭的舌头在穴口徘徊很久才勉强令括约肌放松,舌头插进去一点。

  内部温热,肠道紧缩着,沈芝华实在是太紧张了,顾垂庭只得使出杀手锏,一边揉阴蒂一边扩张。

  “唔嗯…”沈芝华小花蒂一被揉整个人就酥了,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哼。花穴熟练的分泌淫水。

  顾垂庭看着不断往下滴的花液觉得甚是可惜,于是立即心生一计,手指插进阴穴里蘸取淫水抹在菊门上,滑溜溜的手指顺势往插进打开一点点的菊穴里。

  双管齐下,沈芝华颤抖得不成样子,雌穴又爽又痒,就不由得放松了对后穴的把控,顾垂庭手指轻柔在肠道周围按压扩张,很快就塞进第二根手指。觉得干涩了就在往花穴里沾,很快沈芝华的下身就泥泞一片,全都是黏腻湿滑的水渍。

  顾垂庭手指刚加到四根,沈芝华就被揉到再次高潮了。

  他失神的瘫在床上,被顾垂庭抓紧机会抬高了腰,蓄势待发的大肉棒趁虚而入,捅入紧到窒息的小穴里,括约肌骤然接收异物,再次缩紧了箍住大龟头。

  “唔…不…唔呜…”沈芝华的眼里泛起泪水,难受得直扭腰,顾垂庭扩张得很好,不是很疼,就是难受。

  他刚射完精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根本无力反抗,而他越扭顾垂庭的鸡巴就越硬,憋的后背冒汗,安抚道,“宝贝乖,放松点,深呼吸,放松。”

  “不…呜呜…”沈芝华觉得自己屁股被劈成了两瓣似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进枕头里。

  顾垂庭停顿了会儿,让他适应,俯身不断亲吻他的光裸的后背,手又放在阴蒂上按压揉弄,不停的刺激沈芝华的身体,令他放松。

  沈芝华眼前全是雾气,身体各处都源源不断的涌上快感来,击碎他的理智,击溃他的挣扎,所有细胞和神经被刺激到麻木,除了快感,其他什么也感受不到。

  顾垂庭小心的挺进,肠道里的温度很高,不如阴道的水多,可越是这样越能感受到和肠肉贴合的触感,弹性十足的肉壁严丝合缝的裹住鸡巴,被强行撑开的细小颤抖都分外明显。

  顾垂庭苦忍欲火,耐心的逗弄沈芝华的身体,等待他放松,鸡巴慢慢往里顶入,幽闭的直肠慢慢打开,不像女穴到深处就能顺畅进出,这里一直到底都这么紧致火热,裹吸得顾垂庭恨不得一插到底。

  两人折腾得满头汗水,大鸡巴终于全部插进去了,沈芝华趴着不停的喘息,线条流畅秀美的后背被拉长了,两片漂亮的肩胛骨隆起,上面覆盖一层汗珠,像洁白无瑕的美玉。

  顾垂庭看得呼吸渐重,没等沈芝华适应太久,就轻轻的抽动起来,沈芝华哼唧一声,腰深深塌了回去,后背凹陷成一道弧线,屁股撅得更高了。

  摩擦了没多久,顾垂庭就惊喜的发现肠道里居然越来越顺滑,韧性的肠道自主的收缩了起来,配合着肉棒的退出和插入。

  顾垂庭欣喜若狂,在沈芝华的后背上亲了好几口,大叫道:“你可真是我的宝贝。”于是更大幅度的在菊穴里抽插起来,将的肠道捣得更软,甚至明显听到“咕叽…咕叽…”的搅弄声,肠壁已经流出足够多的肠液,使得肉棒能顺畅进出。

  沈芝华头埋在枕头里呻吟不休,最初的难受终于过去,肠道被大鸡巴磨得又烫又热,顾垂庭一只手还揪着他的阴蒂揉个不停,两个穴都被同一个人玩弄得淫水狂冒。

  “宝宝,少流点水吧,鸡巴都要被泡软了。”顾垂庭缓慢的摩擦菊穴一边道。

  听听这是什么不要脸的话。

  沈芝华话说不出来,羞得双颊通红,勉强扭过头去瞪他一眼,湿漉漉的眼神比湿漉漉的小穴更要人命,顾垂庭霎时一震,鸡巴肉眼可见的硬生生又大了一圈,将肠道撑得快裂开一般。

  “啊”顾垂庭微不可闻的叹气低声道,“真想把你一口吃掉。”

  然后手上一用劲把住身下的细腰,猛的往前狠狠凿入。

  “啊呜…”沈芝华被顶得往前一扑,摔回枕头里去。身体里的器官都被撞得错位一般,呻吟也被碾的七零八落,不成调子。来不及喘口气,顾垂庭奋力往外一拔,几乎是整个都抽出了,粉色的穴口小嘴一般的咂了咂,瞬间又被蛟龙入海般的大肉棒顶开撞击进来。

  肠道应激一阵猛缩,却不敌它的力道,被推搡着往深处去,爆炸般的快感在肠道深处绽开,沈芝华被冲击得头皮发麻,爽得浑身抖动不休,嘴唇也闭不拢,口水流到枕面上,神智尽失。

  顾垂庭片刻不停,粗糙的柱身扯动着战栗的肠肉又往外退,磨得肠道淫水涟涟,骚肉跳动着疯狂蠕动。他几乎是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速度又快又急,力气大得更像是要把小穴操烂一般,双臀被撞得“啪啪”巨响。

  沈芝华已经战栗到发昏,持续不断的撞击使他不停往上耸动,恐怖的力道令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被活活干死了一般,他受不了的往上爬去,没挪动几厘米,就被顾垂庭及时发现,掐着腰拽回来,狂暴的一顿猛插。

  忽而,顾垂庭龟头一歪,龟头撞上了某个地方。

  “呃…啊…”沈芝华弹动一下,眼前晃动的光影碎裂成一瓣一瓣,视线里的所有影像都快速消散,瞬间眼前一片白光。

  龟头在上面碾一碾,沈芝华就濒死一般的抽搐一下,顾垂庭兴奋到发狂,往那上面又重重碾磨几下,“宝贝,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然而沈芝华已经被操得快疯了,哪里还听得到他说话。顾垂庭耸动腰杆,龟头不断的顶弄那点,笑声癫狂,“这里是你的骚心,被鸡巴操到是不是爽得想尿了?”

  沈芝华小腹一抽,居然被他说得真的想尿了一般,“呜呜…唔…”沈芝华摆头呜咽,前列腺被持续不断的撞击,令人发狂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威力无比巨大,甚至带动得他阳具激颤,花穴也疯狂蠕动。

  顾垂庭将人牢牢钉在身下,操了一会儿骚心之后,却在沈芝华高潮之前改变了方向,又开始肏软烂的肠道。

  欲望被推到高点却不到顶点的感觉非常难受,沈芝华呜呜低咽,上一秒还想逃跑这会儿又情不自禁的摇着屁股迎向顾垂庭,想要他操操骚点。

  顾垂庭故意避开,沈芝华够了几次没有够到,急得又呜呜的哭哼。

  顾垂庭慢条斯理的在肠道里翻搅,问道:“想让我操骚心?还记得该叫我什么吗?”

  沈芝华脑袋一团浆糊,哪里还能思考。

  顾垂庭拍拍他的屁股,拔出大肉棒停顿了一会儿,菊穴立刻积极的含住龟头不让他全部退出去,顾垂庭被夹得闷哼一声,又大力的贯进去,龟头挨着前列腺擦过,一阵电流就倏的流窜而过,酥麻得厉害。

  沈芝华再次尝到这种感觉,立刻摇着屁股挨上去,顾垂庭却不给了,催促道:“该叫我什么?”

  沈芝华被欲望支配的大脑迫于快感的诱惑,勉强动了一下,在顾垂庭准备好下一次姿势的时候,沈芝华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词,动用火烧似的喉咙勉强说出来:“…顾…哥哥…”

  声音又哑又小,可是顾垂庭听得分明,奖赏的往骚心上干了几下,道:“谁在操你?”

  沈芝华被干的小腹急遽颤抖,快感巨浪一般将他淹没,他嘶哑着喉咙哭喊:“…是…哥哥…顾哥哥…”

  顾垂庭被这两声哥哥叫得快疯了,眼睛红得发狂,大吼一声掐紧顾垂庭腰对着小骚心疯狂猛操。

  情海翻涌成滔天海浪,将两人卷入其中,他们在澎湃的快感中,激烈交合,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沈芝华的喉咙已经哑到叫不出来了,一阵无声的痉挛,肉穴抽搐着箍得死紧,顾垂庭低吼着拼尽全力将被勒得生疼的鸡巴送进肠道深处,大股精液猛射了进去。

  几乎是同时,沈芝华也无声的尖叫着抵达高潮,鸡巴,花穴,菊穴三处同时往外喷水。小鸡巴射出的颜色已经很淡了,而花穴却恰恰相反,大量的透明淫水淅淅沥沥往外喷,汹涌得如同小溪流,流淌到后面还连带着淌出些许白浊,昨晚射进子宫里的精液被带了出来。

  沈芝华已经完全脱力,顾垂庭从身后紧紧搂住他,两具汗涔涔的赤裸身体紧紧相拥在一起,心脏的跳动也互相传递着睡去。

  沈芝华第二天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喉咙疼得很,只能取消排座场次在家休息。可就算没有声音,他冷冰冰的眼神已经把顾垂庭剜了千百个洞。

  顾垂庭夹着尾巴也告假在家陪他。

  沈芝华懒得理他,不去梨园也没有闲下来,去书房写剧本。时下,新思潮兴起,他从前些日子就一直在构思一出应时的时装新戏。

  写着写着就入了迷,到中午吃饭时间也不见动,佣人们也不敢上楼去叫,还是被顾垂庭耍无赖的缠着好不容易才叫出了书房。顾垂庭黏黏糊糊的非要拉他的手,沈芝华甩开他又黏上来,狗皮膏药似的。

  两人拉拉扯扯的下楼来,刚过楼梯拐角,就听得楼下大厅里响起来一个女声,“爸。”

十六、站立式被压在书柜上操(中秋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宝贝们中秋快乐(^▽^),没什么拿的出手的,就给大家更一个中秋彩蛋叭~

  —–正文—–

  饭桌上气氛一时非常诡异,沈芝华正襟危坐的坐在正位,面无表情又姿态端庄的数米饭。左手边的顾垂庭头埋在碗里,眼睛却时不时悄悄抬起来觑他。沈恪左看一眼这个右看那个,三人形成一个沉默的怪圈,仿佛谁先说话就输了似的。

  最终是沈恪耐不住性子打破沉默,她说“我还怕你们俩相处不来呢,这下我倒放心了。”

  沈芝华夹菜的筷子一顿,夹着的那块菜心“吧嗒”落回盘子里。

  顾垂庭立刻探出筷子帮他夹起来,放进他碗里,动作无比娴熟。

  沈芝华在沈恪探究的目光下淡淡的嗯了一声,放下筷子没有再吃。

  饭后,沈恪挽着沈芝华的手同他去后花园散步,顾垂庭原本也要跟来,被沈芝华一个眼神便眼巴巴的收回了脚。没有顾垂庭在,两人俱是放松了许多,父女俩半月不见,沈恪又拉着沈芝华说了许多话,主要是内容是她近来都干了些什么,哪篇时报上又刊登了什么有趣的小说。

  沈芝华冲她说,“不要只顾着玩,要认真工作。”

  “才不会呢,小说也是我们新时代青年同志的思想文化果实,你这是落后的成见。”沈恪说得头头是道。

  沈芝华成名早,沈恪十多岁就被他送出国了,受到西方文化的熏陶,养成了这么个无拘的性子。

  沈芝华说不过她,只能随她去了。

  两人走了几圈,沈恪就要嚷着累要回房间休息,快进门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问道,“爸,你叫我回来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沈芝华身形倏然一僵,脑海里冒出顾垂庭的身影,嘴巴张了张。

  沈恪圆溜着两只眼等他说,沈芝华看着女儿的脸,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半张着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沈恪疑惑的歪歪头,沈芝华扔下一句,“没什么,就想见见你。”就落荒而逃似的跑进了书房。

  背靠着门,他才惊觉刚才竟然一直憋着气,肺部刺拉拉的疼,这才突然能呼吸一般的猛喘起来了。

  他为什么说不出口了?他不是想在沈恪面前揭发顾垂庭的吗?

  他恍恍惚惚的走到书桌后坐下来,将脸埋进手掌中。

  他究竟,为什么说不出口。

  偏这时候,顾垂庭推开书房门走了进来。

  沈芝华惊慌的抬起头来,顾垂庭就看到他的眼眶有些发红。

  “怎么了?”他急急的走过去问道。

  “别过来。”沈芝华却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大吼起来。

  “沈先生——”顾垂庭没停下来,反而朝他逼近。

  “我让你别过来!”沈芝华猝然站起,椅子摩擦地面发出难听的“刺啦——”声,他的嗓子休息一天,现在已经能发声了,不过没完全恢复,此刻大声吼叫就嘶哑得厉害。

  “我不。”顾垂庭也红着眼吼道,用像哭一样的声音一步一顿道,“我不过去,你就不要我了,对不对?”

  他迈进一步沈芝华就后退一步,一直退到书架边,退无可退。顾垂庭直勾勾的盯着他,两人的距离越缩越短,顾垂庭双手撑在靠墙的书架上,将他圈在怀里,哀求道:“沈先生,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我会去沈恪说的。我和她连手都没牵过,也没有婚约,分开也没什么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别不要我好不好?嗯?”

  他似乎害怕听到答案一般,急急的低下头要去亲沈芝华的唇。

  沈芝华偏过头,嘴唇颤抖:“闭嘴,你,你不准和她说。”

  原先他一直希望顾垂庭能和沈恪分手,可现在他又怕对沈恪造成伤害。虽然沈恪表面不显,可是都带回家来的男人,肯定是十分重要的。

  是他忘了,在短暂的相处中他有意无意忽略了这件事,才将一切弄得一塌糊涂,沈恪的出现提醒这一切是多么的错得离谱,必须让一切回到正轨。

  沈芝华咬着嘴唇,好半天,终于艰难的吐出一句话,“你出去吧,别再进来,也别再进我房间。我们两…”

  顾垂庭神情凄厉的大吼道,“你不准说,不准说!”然后摁住沈芝华的后脑勺凶狠的吻了上去,堵住接下来的话。

  “唔…唔唔…”嘴唇间顷刻蔓延出一股血腥味,沈芝华大力的挣扎起来,而顾垂庭就以更大的力气摁住他,更重的力道噬咬他。

  另一只手抓住他双手手腕往上一拉,在头顶上方固定住,身体挤进他的双腿之间,像一座大山一般死死的压住他,沈芝华挣脱不了,只能剧烈的扭动身体,身后的书架被两人摇晃的吱嘎作响。

  双唇相接再不复温情,而是啃噬,想要把对方难听的话吞进肚子里,将对方吃进身体里,最好能融为一体,就再也不怕离开和分别。

  沈芝华先是怒目而视,奋力挣扎,折腾得满身汗水,嘴巴还被啃得生疼,可他看到顾垂庭哭了。

  被他随意欺辱,当狗似的踩在脚下,被他鞭打时从来没有哭过的顾垂庭,在听到他要和他决断之后,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神情哀伤而悲愤的目含泪水。

  沈芝华心口一阵刺痛,很想抬手拭去他眼里的泪珠。

  时至今日,他还怎么能欺骗自己,只是把顾垂庭当条狗,不想要时随便赶走就可以呢?

  怎么可能呢?

  沈芝华的挣扎弱了下来,顾垂庭的亲吻便不再那么凶狠了,可还是带着怒气的在被磕破得唇角上又咬又舔,像个吸血鬼似的用力的吮伤口溢出来的血。

  “唔呜…”沈芝华痛呼出声,伤口被咬得又麻又疼,他难受的伸出舌头去抵顾垂庭的,想把他推出自己的口腔,至少别再咬那里的伤口了,真的很疼的。

  顾垂庭却又被他这小小的拒绝动作刺激到了,双掌骤然用力,掐得顾垂庭疼得皱眉。

  他粗喘着,急躁的去扯沈芝华的衣服,动作粗鲁凶猛,都没有发现其实沈芝华并没有反抗,他单手解对方的裤子,解不开就猛的一下用力,直接把扣子拽烂了,还把裤头的地方撕烂了。

  裤子直直的往下掉落下去,沈芝华哼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夹了夹腿,而现在他的所有动作在顾垂庭眼里看来都是拒绝,都是抗拒,都令他发疯,令他无从忍受。

  于是他三两下也扯掉自己的裤子,掏出腿间半软的一大根,动作粗鲁的随便乱揉一通,大肉棒就抻直了,龟头胀大完整探出包皮,包皮也被肿胀起来的海绵体撑得平滑,又变成那根威风神气的巨炮。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花穴就像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一般,开始苏醒收缩,穴口合张发出小声的“啵——”的声音,穴口湿润起来。

  顾垂庭更用力的挤进沈芝华的双腿中间,用腿间的火热去顶沈芝华,将棉质内裤顶得凹陷下去,卡进阴户的肉缝之中。

  “唔…嗯哈…”沈芝华脸上迅速染上一层薄红,眼尾如黛,身体细细的颤抖起来。

  顾垂庭又顶了几下,内裤摩擦着肿胀的龟头和情动的花穴,不知道是哪边的淫液,内裤上已经晕开一小块水渍了,看起来淫靡万分。

  沈芝华已经软成一滩靠在顾垂庭怀里,顾垂庭眼瞅着他已经情动无力,这才放开他的手,腾出双手都搂住沈芝华的胯骨,双臂肌肉一鼓,将沈芝华搂抱起来,两条纤细长腿从裤管里脱出来,顾垂庭手指勾着内裤边缘往下一拉,露出底下水淋淋的红润小穴来,急吼吼的等不及全部脱下,只脱出一只脚来,内裤还挂在令一条腿的腿弯,就已经控制不住的顶胯,将热烫的鸡巴送进沈芝华体内。

  “嗯啊…啊…啊…”沈芝华后背顶在书架上,被顶得身体向上拔高,差点往旁边摔去。惊呼一声连忙抬手环住顾垂庭的脖子。

  鸡巴如鱼得水捅进淫水涟涟的花穴之中,虽然依旧尺寸惊人,可是花穴从被开苞之日起就一直容纳的是这样粗壮的东西,很快就能适应,除了初初插进来有一点不适,肉棍在里面抽插碾磨几下,就已经完全接纳了。

  顾垂庭的手从他的大腿两侧穿过,手掌落在两片肉臀之上紧紧把住,方便他使劲,抬起放下也游刃有余。

  肉棒从下至上的往穴里顶弄,沈芝华的身体在空中上下耸动,被顾垂庭撞得狠了,背后的书柜也跟着沉沉闷响,沈芝华身体腾空,不安感令他不得不抓住什么东西,他双腿也不由环上顾垂庭腰,整个人像只树袋熊挂在顾垂庭身上,更加能鲜明的感受到在身体里穿梭戳刺的那根肉柱,凶悍得要把他顶穿,将他死死钉在顾垂庭的身上,汗水也交融在一起,唇齿纠缠,二人仿佛融为一体。

  “啊嗯…啊…慢…哈…慢点…”沈芝华终于受不住的撑着顾垂庭的肩膀抬起头来喘息。喉咙又疼了,为了缓解嗓子的压力,他说话时不由多了些鼻腔共鸣,所以语气中带着鼻音,反而有些说不清不明软哝细语的味道,听起来像撒娇。

  顾垂庭霎时像是被注入一根强心针,身体滚烫,鸡巴更是硬挺异常,比刚才更猛的在阴道里狂插不止。

  “啊啊…不…嗯啊…好深…啊…”不仅没有慢些,反而越插越深,越肏越猛,伴随着身体向下坠的重力,大龟头深捣腹腔,几下就将宫颈口干得软绵绵的凹陷下去。

  “啊啊啊…”沈芝华失声浪叫,双腿夹紧,肉穴里紧密的啜住大鸡巴,花心被撞得一股一股的不停冒水,往下打开的阴户使得穴里富余的淫水不间断往下滴落,从侧面看去像是他双腿间下着一场小雨似的,地上很快就积了一小滩亮汪汪的淫水。

  大肉棒攻势不减,在阴道里霸道的掠夺驰骋,龟头一下猛过一下精准的干在小宫颈上,沈芝华就从小腹开始一路往上战栗发抖,冲天的酥麻快感从体内那小小的器官上逐渐扩大,形成毁天灭地的巨大浪潮,将他冲击得快要窒息。

  身体里海浪骤然抬高,沈芝华几乎快要死了一般失声尖叫,宫颈口被大龟头顶得绽开,粗壮的男根穿过宫颈悍然插进子宫之中。

  宫腔还是那么温暖娇软,里面储着些许液体,龟头一搅,液体翻起水花,波纹一圈圈拍打上敏感的宫壁,霎时引起一阵翻天覆地的波涛。沈芝华穴道紧缩得快要将肉棒绞断,霎时一阵空白,手从顾垂庭的肩上滑落下来。

  顾垂庭肏得狂性大发,眼角眦裂,没了平时的低眉顺眼,通红的眼睛零乱的发丝使得他看起来异常邪气和凶悍,也不给他机会再环上来,就开始在子宫里大张旗鼓的的抽插起来,阴道原本不如肠道长,鸡巴每一次都是不能完全插入的,可是开发了子宫之后,就能整根全部插入进去,肉棒前段的部分肉棒还能插进子宫之中,顾垂庭每一次只往外拔出那一小节,冠状沟倒抵到宫颈内口就停下来,又往里顶,圆圆的大龟头始终插在子宫里,占据了快半个宫腔。

  沈芝华被操得东倒西歪,根本没有力气再环住顾垂庭,手胡乱的在身体两侧抓,书架上的书被他抓得噼里啪啦往下掉,手边的书都被扒没了,他才终于扣住书柜的隔层木板,勉强稳住身体,后背在木缘上磨得发痛,他上半身展开贴在书架上,下半身被身前的男人抬着肏子宫,漂亮面容瑰丽而又性感,水涤过的双眸迷离而清澈,红得如同施过粉黛的眼尾,像他在台上画的吊梢眼,漂亮的肌理线条绷得凸起,宛若受难的美神,高贵皎洁又魅惑妖冶。

  只不过这美神不是被钉在十字架上,而是被钉在书架上,被钉在男人的阳具上。若是真有这样的神,那只能代表肉欲,代表沟壑难填的渴望。

  “还要我离开吗?”顾垂庭这时候突然发问,随着鸡巴往外一抽。不知道他是在问要停止给予快感还是别的什么。

  沈芝华这是的意识最为薄弱,不管什么,都赶紧夹住双腿,不让他离去,软声哭喊,“不…嗯啊…不要了…”

  “永远不会推开我。”顾垂庭万分郑重的说道,又如他所愿的深插一记。

  “啊…唔…永远不…推…啊…开你…”沈芝华断断续续的重复。沈芝华被他突然停下的逼问弄得快疯掉了,抬高腰不住的往他身上凑,淫荡极点的哭喊,“啊…快…要…嗯啊…”

  就算自欺欺人也好,顾垂庭听到他说这些话,也柔软到心窝发酸,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永远和我在一起,说就给你。”

  沈芝华身体簌簌直抖,“嗯…永远…嗯啊…和你…在一起…”

  说完果然得到了喜欢的大鸡巴和酣畅淋漓的狂操猛干。

  “我是谁?沈芝华,我是你的谁?”顾垂庭嘶声大吼。

  “是…嗯嗯…是顾垂庭…是…我的啊…”快感瞬间登顶,沈芝华脚趾都跟着痉挛蜷缩着,挺身承接着对方滚烫的精液,子宫更是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爱液和精液再次将整个宫腔填满,甚至被撑得微微外鼓。

  而剩下两个字在喉咙里打了个转始终没有吐出来。

  幸而新式的洋房隔音非常好,沈芝华在书房里叫得天翻地覆外面也听不到,顾垂庭直接就着这个姿势两人抱回房间去,歇过一小会儿,又压在床上继续操。直到天朝露出鱼肚白,这场肉体的盛宴也终于停下。

十七、坦白心声,小茅屋内潮吹喷水

  【作家想说的话:】

  《论顾狗为何会说这么多骚话》???

  —–正文—–

  外面下雨了,雨水击打在地面上,噼里啪啦的响,干涸的土地很快被滋润了。空气里飘散着泥土特有的腥味,还有城区里闻不到的树木清香。

  沈芝华呆呆的坐在简陋的木方桌前,透过古老到发朽的门框往外看,雨水倾盆而下形成灰蒙蒙的雨帘。

  虽然他命令自己不去想,可是脑子却根本不受他控制。

  顾垂庭现在在干嘛?他如果醒来发现自己不见了会怎么样?

  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连沈恪他都不想,脑子里只充斥着这个人。

  昨夜他趁顾垂庭睡着了就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他来了这里,这里是他小时候的居所,是一个简陋的小四合院,屋顶还是茅草的,可这里承载着他仅有的一点温情的记忆,是他最后的避风港。

  沈家虽是京剧世家,可他父亲那一代正处八国联军战乱,戏班长期不能演出,沈家也逐渐衰落,从京城的大院子搬到郊区乡下的小院子勉强度日。父亲因太过操劳于他九岁时就去世了,母亲伤心过度第二年也随父亲而去。

  好在他父亲的旧友将他接回京城,虽也生活窘迫,可好歹将他教养成人。沈芝华天赋卓绝,再加上有小时候父亲的教导出来的童子功,不过十二便在师父的关照下将他塞上了一个小茶楼的台子上亮了相。直到十六岁那年,他唱了自己改编的《贵妃醉酒》这才成了大众所知的角儿。

  他成角后,师父就隐退了。如今这屋子是他师父住着,所以屋子还有人气,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散发着熟悉的老木屋的陈腐木香。

  他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雨声太响反而衬得房间里很是寂寥,空荡荡的。父母都没了的那段时间,他曾经一个人住在这里,那时他觉得这屋子静得可怕,如今那种感觉又来了,极度的孤独感笼罩着他,仿佛从那时,这种感觉就从未离开过他。

  和师父住在一起六年,最后师父走了,换成沈恪,也不过是多了两年,沈恪也离开了。

  好不容易有一团火没头没尾的冲进他的生活了,他不得不承认那种温暖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可是现在那团火被他的离开掐灭了,因为它是错位的,是不能存在的,他不得不亲手浇灭它。

  回到这里,他发现,从始至终,他一直都还是那个独自一人静静坐在小茅屋里的小男孩。

  眼眶发酸,脸上一片湿润。

  忽而,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沈芝华思绪被打断,站起来,胡乱抹了把脸。

  “等等。”他大声道,忙在屋里找伞,他中午到时师父正要去朋友家吃酒,沈芝华就一个人呆在了家里,约莫这会儿是师父回来了。

  可他好久没回来,一时也不知道伞放在哪儿。

  可能是雨声太响没听到他的声音,门外的拍门声一阵急过一阵,他怕老头淋坏了,于是咬咬牙,冲进大雨里,老屋子的中庭很小,十来步就能走到大门边,跑到院门天盖下时,肩膀都湿了。

  “来了,别…”他打开门栓,拉开门,后面的话骤然卡在了喉咙里。

  门外的人是顾垂庭。

  顾垂庭全身都湿透了,狼狈至极,发丝一缕一缕紧贴头皮脸颊,身上的衣服也是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他脸色惨白,眼里全是血丝,红得骇人,刚才不过几步路沈芝华都被雨打得睁不开眼,可站在暴雨中的顾垂庭,眼眶却瞪的大大的。

  他就站在雨里,一动不动,黑魆魆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沈芝华,像是前来索命的水鬼。

  两人隔着一道门遥遥对望,世间万物霎时退却无声,耳边的雨声也听不到了,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

  顾垂庭不说话也不动,就那样看着他,黑色的眼眸中从一开始的惊喜,转变为质问,期盼,乞求,最后变成绝望的哀伤。

  沈芝华眼睛再次不受控制的发酸。

  他很想大吼,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来!

  可是他什么也吼不出来。

  沈芝华看着雨水掉进顾垂庭的眼睛里又更多的从湿漉漉的面颊上滑下来。明明他没有淋雨,可是眼眶也开始水朦朦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汹涌出来。

  如果顾垂庭不来,那么也许就这么分开了,渐渐的也就平淡了,他还会一个人回到他的小茅屋里。

  可是他来了,冒着倾盆大雨,跨越整座北平,来到他面前。

  那团火回来了,没有将他留在死寂的小茅屋里,他将他拉出了那座小屋,将整个世界呈现在他眼前。

  事到如今,他还怎么说能放下?

  他很想回到过去看看那时自己的脑子在想着什么,怎么能以为想扔时随时能扔掉呢?他是个活生生有血有肉人啊,这个男人,温柔贴心,又有点小坏,有时像小孩儿似的黏人,有时又拥有迷惑他的魅力。

  他用他的许多面,一点点攻占沈芝华心里的各个角落,等沈芝华回过神来,一整颗心都挤满了顾垂庭。

  他逼着他,融入他,逼着他接受,逼着他承认,逼着他无路可退。

  最后,只能瑟瑟发抖,慌不择路的撞进他怀里。

  大雨浇透了两人的身体,衣服简直形同虚设,两具冰凉的肉体在大雨里紧紧相拥。沈芝华头埋进顾垂庭的胸口里,肩膀颤抖。

  而顾垂庭的手死死捏成拳头垂在身体两侧,好半晌,才克制又卑微的小声问:“沈先生,我还可以抱你吗?”

  沈芝华紧紧的抱住他,他抬头闭上眼,迎着倾天的雨幕吻上顾垂庭的嘴唇,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沈芝华终于将他抱住了,用力到沈芝华骨头都被勒疼了,可也不想让他放开。

  他被顾垂庭结实的双臂抱住,霎时间也不冷了,从心窝自内而外的温暖起来。再冰冷的雨水也浇不灭彼此心中炙热的爱意。

  两人在大雨里相拥这吻了许久,头发身体都湿得透透的,沈芝华这才被顾垂庭抱回了屋里。

  才至茅屋檐下,两人视线一撞上,又吻到了一处。

  不知是谁先拉开了谁的衣服,又是谁先剥下了谁的裤子,湿漉漉的衣物皱巴巴的散落在门口,两具赤裸的沾满水汽身体滚到床上,很快水汽因为体温极速上升很快蒸发了。

  沈芝华的头发有些长了,顾垂庭将他的湿发往后全部捋起,露出精致的五官,手指陷进他的发丝里充满爱意的的揉搓,拇指腹一直轻柔的摸索他的脸颊,沈芝华搂住他的脖子,第一次没有躲避,坦然的躺在顾垂庭的身下。

  顾垂庭激动得甚至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一遍一遍的吻沈芝华的嘴唇,顾垂庭双手在他身上飞速的滑动,力道极重,皮肤上很快浮起来红色的痕迹,确认似的问,“这样,也可以吗?”

  沈芝华主动挺身迎上他,红着脸点点头,“可以的。”

  大手很快又往下,落到沈芝华丰盈的臀瓣上,顾垂庭又问:“这里…”

  沈芝华脸红得艳丽万分,仰头亲住他的嘴唇,打断他的话,“都可以,全部都可以,顾垂庭,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为了证明似的竟然还张开腿主动环住顾垂庭腰,完全展开身体将自己展示给顾垂庭。

  顾垂庭身体猛的一僵,随即笑了起来,声线压抑而晦涩,深喘着叹道,“宝贝,你可真要我的命了。”

  紧接着他俯身压下去,开始在沈芝华的嘴唇上疯狂啃噬,在他口腔里狂暴肆掠,交缠的双唇间很快便能尝到血液的铁锈味。

  沈芝华要被弄疯了。

  微弱又撩人的呻吟从紧密交缠的唇缝间时不时泄露出来,他不仅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痛得刺激,痛得畅快,痛得如同这份感情深入肺腑,刻进骨髓,他挺起身体,在顾垂庭的掌心下尽情的扭动,漂亮的腰线和柔韧的细腰比起舞台上扮起女人来时更加带劲,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妩媚,连女人看了都要自愧不如。

  顾垂庭理智全无,连瞳孔都快要燃成赤红。

  顾垂庭揉着两团趁手的臀肉,粗鲁的捏了几下就急吼吼的往两边掰开,直奔主题去。

  花唇还肿的,昨晚已经使用过度了,顾垂庭没有再碰那里,手指直接插进一根到菊穴里,开始旋转开拓,沈芝华的小肚子还微微的鼓着,被顾垂庭一压,满肚子的精液就往外流,混合着情动的淫液沿着会阴沟往后流,体贴的帮着手指做润滑。

  顾垂庭很急,手指胡乱钻几下就迫不及待的往里加,沾着黏糊糊的液体往里捅,抹满肠壁,指腹在软肉上探索按压,越捅越深,忽而沈芝华身体猛的一颤,喉咙里发出软绵的“嗯…”的一声。

  顾垂庭的手指就找准了方向,直接往上又捻又摁,又抠又挖。沈芝华浑身就开始过电一般的战栗哆嗦,面颊通红,眸底的水光潋滟得分外勾人,嘴唇颤巍巍的张开,被顾垂庭抓紧机会攻城略地,嘴里被他完全侵占。

  腿根不受控制的颤抖,长腿情难自禁的夹住顾垂庭精瘦的腰,双臂更紧的揽住顾垂庭的脖子,整个人挂在顾垂庭的身上。

  顾垂庭的手指往小骚心上按压许久,弄得花穴和小肉棒都受不住的颤动不止,冒出了好多水,终于肠道也跟着湿润了,顾垂庭往腺体上按一下,肠道就淌出一波肠液,很快甬道变得湿滑软绵。

  顾垂庭撤出手指,指尖顺着臀缝往外滑,将带出来的肠液涂满整条臀缝和边缘的屁股肉,这才一手碾磨周围的褶皱,一手扶着大鸡巴对准了穴口,后腰发力,气势汹汹的大龟头顶开菊门,一插打底,适应的时间都不给,不由分说在肠道里抽插起来。

  “啊…”沈芝华扬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不过一瞬,又被顾垂庭的嘴唇追上来封住。

  充血的大肉棒比身体的温度更烫,骤然插进满是水的肠道里,滋得顾垂庭鸡巴一抖,更是威风的抻直了,撑得甬道涨到发痛,随着他的摆动,又渐渐变成麻,麻酥酥的电流感顺着脊椎骨直往上窜。

  沈芝华眼睛里的水汽也装不下了,泪珠摇摇欲坠,被顾垂庭撞得身体晃动,也跟着一滴一滴的流下来。看起来可怜得很,可又让人恨不得将他干得哭得更厉害,最好哭着求饶,哭着说他错了。

  大鸡巴如同烧红的铁棍,烙进肠道里,将里面的嫩肉都要烫化了一般,粗壮的柱身上盘绕的青筋更是直接将甬道刮擦得麻痒难堪,肠道狭长,顾垂庭肆无忌惮的往深处顶,往深处干,没有事先扩张的深处甬道被霸道的操开,肉壁紧得箍住勇猛的大鸡巴阻止它的前进。

  紧得顾垂庭倒抽一口凉气,卯足劲才往外拔出些许,接着轰然撞击,如同火车穿洞呼啸横插进小骚洞里,搅动起穴里的水声回响,听得人面红耳赤,沈芝华身下插进来这么大根东西,所有的器脏都被顶得往上跑了,肺里的空气被拼命往外挤压,可是嘴巴又被堵住了,只进不出,他肚子成了气球,越来越涨越来越鼓,快要涨破了,他攀着顾垂庭的肩将他推开些许不得不偏开头寻求喘息的空间,“呼…哈…呼…哈…”

  顾垂庭没有了柔软的嘴唇,就一口咬住挺到嘴边的锁骨,将这里当成个支点似的,叼住了就继续疯狂的往肉穴里狠命撞击。

  “啊啊…哈…疼…”沈芝华捏着顾垂庭肩膀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发出无助的泣音,可身体却还是挺得高高的,将锁骨往顾垂庭嘴边送,渗血的牙印像枚印章烙在他的锁骨上,霸道宣布着所有权,划分自己的领地。

  “轻…啊啊嗯…轻点…”沈芝华带着哭腔勉强道,以前在顾垂庭面前他总是高高在上的,就算两人上了床,他也总有种自持的矜娇,从来没有这样示弱过,柔软过,光听声音就让人觉得这是颗甜得流芯的软糖,不仅没有得到顾垂庭怜爱,反而只想将他吃进嘴里,舔尽他甜甜的内芯。

  顾垂庭动作不停,像真要把他的肉咬下来那般凶狠,沈芝华又疼又爽,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眼尾湿漉漉的,满面潮红,双手变成抱住顾垂庭迈在他颈边的头,顾垂庭的头发挺硬的,有些扎手,半干着,一揪揪的缠住他的手指。他闷声不响的埋头狠操,沈芝华屁股肉都被撞麻了,叫了他半天也没用,被操到几近崩溃,眼泪一串串不停的掉落。

  最终被逼到极点,失声大叫,“求求…你…啊啊…啊…轻点…好疼…啊啊…要坏了啊…”

  顾垂庭这才吭哧吭哧的喘息着松开那块无辜的锁骨,身下的速度却不减,哑着声音道:“求谁?求谁轻一点。”

  “啊…啊…你…你…”沈芝华断断续续,眸子水盈盈的望着顾垂庭,“慢…嗯…慢点…”

  顾垂庭往肉穴里猛插一记,挤出一股黏滑的肠液来,逼问道,“我是谁?”,他继续着昨天的问题,“我是你的谁?”

  沈芝华似乎也意识到了,红着脸呻吟了一声,羞赧的咬咬嘴唇,却始终来不了口。顾垂庭拔出肉棒悬在穴口再次插入一半,龟头直往前列腺上撞,沈芝华后腰一弹,瞬间头晕眼花,爽得周身战栗。

  顾垂庭又重复的问了一遍,沈芝华神志不清,又被持续顶撞骚心,汁水横流,没有昨晚那样纠结,他终于哭喊出来,“是…啊啊…是顾垂庭…嗯啊…是我…我的…爱人。”

  顾垂庭心口倏然一麻,重重的闭了下眼睛,却压抑不住体内突然翻涌起来的欲火,大火熊熊燃烧,以燎原之势迅速瓦解他的理智,他的自持,催逼得他青筋暴起,血肉贲张,洪流冲到下身,鸡巴涨得快要爆炸,凭借着原始本能在肉道里磨蹭起来,软呼呼的肠肉温暖的包裹住肉棒,给它最温柔的安抚。

  顾垂庭勉强压住激情,郑重的问:“沈芝华,你爱我吗?”

  龟头在骚心上碾压摩擦,马眼张开嗦住一小块敏感的软肉,沈芝华就像被刺了一下又重重的一颤,长长的拉长了呻吟,拖音也绮丽好听得很,他胸口起伏不定,好半天才豁出去一般的咬牙说道,“爱…啊…爱的…”

  接着骚心受到疾风骤雨的摧残,沈芝华小腹阵阵抽搐,菊穴不停的收缩,不仅菊穴周围,连同花穴周围也一片泥泞,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随着外界的撞击和身体的震颤从宫颈中间的渗流出来,流过被操肿了血肉,红红白白的,色情又淫靡。

  “再说一次。”顾垂庭阴囊也硬成两个石头,肉棒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又大力的顶进去,龟头重重的擦过前列腺,然后又干进深处去。

  “啊啊…”沈芝华快要被操死了,迷蒙着双眼下意识的大声浪叫,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啊啊…我爱你…顾垂庭…我…啊…我爱你…”

  阴囊阵阵抖动起来,顾垂庭咬肌鼓起,咬牙更快的狂插,只见交合处四周淫水飞溅,将他的小腹沈芝华的腿根全部都溅湿了,鸡巴头也跟着硬成个铁疙瘩,铃口往外扩张开,吼道,“叫我,宝贝还记得该叫我什么吗?”

  小穴也似乎感受到了一般,急遽收缩箍紧,顾垂庭被箍得头皮发麻,在肠道里迅猛的冲刺起来。

  “啊啊啊…”沈芝华整个人如同都被顶到了云巅之上,被顾垂庭用快感逼迫得手脚无力,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只能奋力尖叫呻吟,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叫喊,“顾…啊啊啊…顾哥哥…啊啊…”

  灭顶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又迅速倒流往身下飞窜,小肉棒翘的太高几乎贴住小腹,射出的精液斜喷在半空中,悉数落到他的小腹上,但是顾垂庭也感受到一股有力的水柱喷射在他肉棒根部,他一边往肠道深处射精,一边低头看。

  只见湿漉漉的女穴中间竟然喷射出一道小水柱来,像正在用女穴尿尿一般,浇洒在他的小腹上,耻毛上,空气中霎时弥漫着一股淫水的甜腥味。

  顾垂庭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爽到潮喷了,沈芝华居然是少有的能潮喷的体质,而且还是里面的最优,喷得又凶又多。他既高兴又激动,幸亏他没有错过,怀里这人真是上天恩赐的宝贝。

  他看着沈芝华四肢抽搐喷完了水,床单都湿了一大滩,这才俯身去抱住累得快昏过去的沈芝华,低声暧昧的贴在他耳边调笑,“宝贝,你刚才潮喷了,你好多水啊,床单都湿透了。”

  沈芝华累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半阖着眼睑,没搭理他。

  顾垂庭就不停在他脸上,耳朵上,鬓角上亲来亲去吸引注意,沈芝华不甚其烦,推了他一下,“别闹了。”

  顾垂庭咬着他的耳垂不动了,含含糊糊的哼了一声,“要的时候哥哥长哥哥短,自己爽完哥哥硬了都不管。”

  沈芝华脸上飞红,又羞又恼,“你,你哪里学来这些浑话!”

  顾垂庭轻笑,“天生的,只对你一个人说。”

  沈芝华简直拿他没有办法,睨了他一眼,“以后不准胡说,还有…”他想起了什么似的,咬着嘴唇一脸豁出去的说道,“以后我也不会再叫…”

  “叫什么?”他后面两个字含糊不清的,顾垂庭故意问。沈芝华被他抱在怀里,软绵绵的,像抱着一团棉花,顾垂庭一边柔棉花团子一边笑道,“不想叫沈哥哥,你想叫什么,叫夫君?丈夫?相公?”

  “你闭嘴。”沈芝华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

  “好好好,我不说了。”顾垂庭听话的乖乖闭嘴,可眼睛里还是笑盈盈的满是戏谑。

  沈芝华恨恨的瞪他一眼,道:“顾垂庭,我比你大,我女儿都同你一般大了,你叫我…”他一顿,强行转了个话头,“反正我不会再叫了,你也不能借着…借着力气大就总趁机逼我。”

  顾垂庭勾勾唇角,贴近他,“那换我叫你。”他一脸坦然的叫道,“沈哥哥,你觉得这么叫好呢?还是直接叫你爸爸呢?”

  沈芝华瞬间浑身鸡皮疙瘩,皱眉道,“不准,都不行。”

  顾垂庭亲亲他的眉心,“你想得倒是美,我管你多大,我就爱你一个,你就是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再说你哪里老?哪个老头这么年轻好看?皮肤这么滑?腰这么软的?以后你不准再这么说,说一次我就罚你一次。”

  沈芝华臊得要命,恼羞成怒,“你简直目无尊长!

  顾垂庭还是笑着,点了他的鼻尖一下,“我怎么目无尊长了?只是并没有看到尊长在哪里?我只看到了我的爱人。”

十八、戏台下当众臀交

  天黑了下来,外面的雨还是下着,师父可能在朋友家歇下了,也没回来。两人终于敞开心扉,抱在床上腻歪,说着一会儿话就又吻做一团,顾垂庭自然而然的又插了进来。

  顾垂庭是年轻气盛,而沈芝华是第一次恋爱,他空窗的几十年似乎都在等待这一个人的到来,结果等得太久了,等成一把干柴,一遇到年轻气盛的熊熊烈火,就会把彼此都焚烧殆尽,融为一体才肯罢休。

  累了就相拥而眠,睡梦中不注意碰到对方,也会凑上去亲一口,将对方亲醒了,然后又开始做爱,一整夜都没有歇下来过。

  两人是被拍门吵醒的,老头子爽朗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芝华,你小子怎么把门锁了,开门啊,都太阳照屁股了,怎么还睡懒觉!”

  门外已经大亮,雨过天晴,阳光分外灿烂。

  两人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像一对私会的小情儿被父母抓住了似的,四处找衣服,胡乱往身上套。沈芝华大叫道“来了,来了。”一边回头对顾垂庭道,“还有床,床。”

  等他给老头开门,就被老头劈头盖脸的一阵数落,什么偷懒不练早课了,成名了就懈怠了也不起来吊嗓子了,结果看到顾垂庭从沈芝华的房间里走出来。

  沈芝华赶紧介绍这是他朋友,听闻他在这里也想过来体会一下乡村景色。

  顾垂庭谦和的走过来不着痕迹的挡开沈芝华,冲老头鞠躬打招呼,这会儿倒是尊师重长得很。

  有外人在,老头也不好丢了顾垂庭的份儿,不再说他,招呼沈芝华带上家什伙儿,晚上村子里要搭台子,他昨儿已经和乡邻们说了,要上去唱一场。

  沈芝华笑道,“挺好的,咱爷俩好久没搭过伙了。”

  师父说,“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吴老头敢说他能唱,我就和他比一比。”

  傍晚,在村子外的空地上台子已经搭起来了,简陋得很,可是台下人却是已经挤得满满当当,老头要上台先走了,沈芝华和顾垂庭这才慢慢姗姗的来,挤在人群之中,顾垂庭站在他身后,手臂若有似无的圈住他,小心的护着他不被挤到。

  人实在太多,摩肩接踵,所以谁贴着谁,谁挨着谁,大伙儿根本不关心,沈芝华顺势靠进了顾垂庭怀里,旁人也看不出来,顾垂庭就在下面牵住了他的手,十指交扣。

  沈芝华心里发甜,两人像普通爱侣一般,正爱意浓烈,偷偷当着外人的面搞些小动作,也快乐得很。

  很快台上开演,过了几个节目才到他师父和吴老头搭的《白蛇传》。

  老一辈人的角儿们当时社会环境差,反而功夫更加过硬,尽管他师父已经年至六旬,嗓音也因为这些年没事喜欢喝点而有所影响,可是那调子,唱腔一起,范儿就出来了,远胜现在好多大势的小花小生,两老将对双剑、走旋子、大开打,美轮美奂,精妙绝伦,沈芝华看得入迷。

  大家伙看得连连拍掌叫喊,锣鼓声震天。

  忽然沈芝华觉得后腰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他眼睛舍不得离开舞台,反手去一摸,登时就像中了雷劈,顾垂庭握住他的手放在他硬起来的孽根上,凑到沈芝华的耳边低声道,“我家宝贝认真起来太迷人了,你看都把我看硬了。”

  沈芝华耳根烫得要命,红色还有要蔓延的趋势,他不安的瞥了下四周,大家都看得入迷,才没空关注他们俩,于是小声的对顾垂庭喝道,“放手,是让你来看戏!”

  顾垂庭握住白嫩的手掌隔着裤子一起抚摸半硬的家伙,没一会儿,半软肉棒就变成了全硬的大铁棒,快要顶破裤裆,灼烫的温度将沈芝华的腰眼烫得发麻,他膝盖弯立刻就有些软了。

  “可我只想看你。”顾垂庭轻声在他耳际呢喃,热乎乎的气流流进耳道,竟然压过了台上的乐曲的声响,濡湿的舌头舔了耳垂一下。

  “闭,闭嘴。”沈芝华咬牙道,然而越发绯红的脸颊和耳朵出卖了他。

  顾垂庭用暧昧的气音哄道:“宝贝自己看自己的,我弄我的,互不干扰。”

  沈芝华无可奈何,威胁瞪他一眼,意思是让他安分点,“这样你都能…”

  结果顾垂庭的手掌直接抚摸上了浑圆的屁股,“宝贝不用管,只要你乖乖站好就可以了。”

  “唔…”沈芝华赶紧咬住嘴唇,要是发出声音被别人听到,那可是真的丢人丢大发了。

  顾垂庭一手揉捏他的屁股,一只手在他腰上乱摸。

  沈芝华的身段私底下可被传为“北平一绝”,跟来北平没看过皇城,没吃过烤鸭一样,到北平没到过广和梨园,没见过沈芝华的杨玉环,那就不算来过。凤冠大红蟒袍一穿,凭生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比不过他一根手指头。待他脱下衣服,又觉得凭生所见的所有人都不及他万一。

  顾垂庭这样,视线不动光凭摸索,手下的触感就愈发的分明,抚摸得更细致。心里不由想,女娲在捏他时可能费尽了心思,每一根骨骼,每一块皮肉,哪里该多哪里该少,怎么最最合适完美,全部都在沈芝华身上得以体现。

  两瓣肉臀紧窄又挺翘,圆润丰腴而又不过分肥软,揉起来糯手Q弹,又柔软得恰到好处,腰更是细得两掌可握,却又不是弱柳扶风的细瘦,而是精细柔韧的,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好看又有张力。

  两人穿的都是西裤,沈芝华的臀部姣好的曲线被完全勾勒出来,人群拥挤推搡着,两人又挨得近,时不时就被挤得撞到一起,鸡巴弓起来的部分就一下一下往臀瓣上撞。

  沈芝华被顶得又忍不住哼了一声,那块屁股肉也发麻发烫,眼睛看着台上的光影渐渐失焦,屁股已经不由自主的抬起来主动迎合。

  顾垂庭低笑一声,声音性感到令人腿软,他往前贴紧沈芝华,握着沈芝华的手解开裤扣,然后掏出那早就硬到湿润的黑鸡巴,龟头在弹软的屁股肉上戳了戳,小声道,“站起来点。”

  沈芝华手心被那根大东西烫得发抖,无可奈何,只得踮着脚站高一些,他比顾垂庭矮半截儿,踮得只剩脚尖着地,顾垂庭这才顺利的将大肉棒插进他的双腿之间。

  到这时候,沈芝华终于明白他要怎么弄了。心里又紧张又觉得刺激。

  “夹紧一点儿,宝贝。”顾垂庭双手放在他的两边胯骨上,分出些力气把住他的身体,免得他踮脚站不稳。

  “唔…我说了”沈芝华结结巴巴道,“不准这样叫我。”

  顾垂庭插进去没急着动,巨大火热的一根放在那里,腿根的嫩肉隔着裤子都被烫的瑟缩不已,臀肉也跟着细细的颤动。

  “放松点,你太紧张了。”然后又顺着他说,“不叫宝贝了,叫沈哥哥好吗?”

  “你…”沈芝华霎时脸红了个透彻,被分去了心神,顾垂庭抓紧机会在腿间摩擦了起来。

  “嗯…”虽然隔着裤子,里面还有内裤,可是这两层薄薄的布料根本起不到作用,坚硬如铁的硬度和滚烫如火的温度穿透布料,像是直接贴着敏感的花唇摩擦似的,花唇颤巍巍的抖动,随着顾垂庭的摩擦,内里渐渐泛痒,阴水开始往下淌,内裤很快就湿了。

  “唔…不…不行…”沈芝华带着哭腔小声道。

  “行的,行的,沈哥哥忍一忍。”顾垂庭凑过来飞快的趁着没人注意,在他脸颊上安慰的亲了一口。

  “唔…真的…不…不行了…”沈芝华真的要哭了。

  顾垂庭还以为他只是害羞,没说话拍了拍他的屁股。

  “停…停下…”沈芝华用力的夹紧双腿,手捏住在他屁股上乱揉的爪子,非常难以启齿的小小声道,“…裤子…湿了…”

  顾垂庭伸手往他腿间一摸,明明才磨了没多久,两层裤子就真的都湿透了。

  “你干什么!”沈芝华赶紧把他的手从自己双腿间抽出来。

  “哥哥。”顾垂庭大型犬一样挨上来,可怜兮兮的叫道,“反正都湿了,就让我磨一磨吧,一会儿我们天黑了再走就行了,别人也看不到。”

  沈芝华提了一口气,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反驳他,顾垂庭立刻喜滋滋的开始小幅度挺腰抽插,周围都是人,也不能太大动作,可这样慢条斯理的磨蹭比起他平时的大开大合也不遑多让,因为很慢,所以所有的感觉都无形中被放大了好几倍,沈芝华甚至能透过花唇和双腿的感觉,描绘出被架在三者之间的那根东西的轮廓,每一次贴着臀部的裤缝往外拔时,肉棒就将臀沟磨了个遍,裤子被顶得凹陷进去,勾勒出一条性感的圆弧,顾垂庭还把臀肉往两侧掰开,肉棒用力往里挤,企图扩大这道肉沟,大鸡巴的一半都顶进了臀缝里。

  沈芝华垫着脚也能站得稳稳的,这就是京城名角儿的功底,顾垂庭忽然心里冒出来个想法,他松开了沈芝华的腰,往前顶胯,大肉棒摩擦过臀沟往前一捅,龟头干在充血的阴户上,最终一下子撞在肿胀的小肉棒上,撞得本就也硬了憋在裤子里的小肉棒根部生疼。

  “啊…”沈芝华轻呼一声,嗔怪的低吼,“你干什么?”

  顾垂庭无辜的举起双手,一本正经的道,“我看哥哥站得很稳,所以应该不用我扶着了。”

  沈芝华无语,但是也不能承认自己被他操得站不稳吧,只得恨恨的瞪他一眼,报复的夹紧了腿。

  顾垂庭果然嘶了一声,嘟囔道:“哥哥真是哪里都很紧。”

  沈芝华觉得自己脸上都烫可以滚蛋了,顾垂庭这个野东西,净说着什么浑话,他在学校就这么教书育人的吗?简直是误人子弟,衣冠禽兽!

  “别骂我,我听到了噢。”顾垂庭往后弓腰,鸡巴头对准阴户往上顶,很快就找到了花唇间的位置,龟头集中火力往小凹陷处顶弄,将布料都要顶进小口里去了。

  沈芝华花穴收缩,娇嫩的穴口哪里受得了裤子这样摩擦,不平整的布料将穴口磨酥酥麻麻,流出更多的淫水来,顾垂庭再磨几下,很快裤子就完全湿透了,淫水甚至有渗透裤子往外滴的趋势。

  “哥哥,你怎么这么多水啊?”顾垂庭明知故问,鸡巴经济无限的不间断抽插,大龟头有意无意的就会撞进阴户的凹槽口,顶端都被淫水润湿了。

  “你…唔…”沈芝华的思绪又被顶散了,精力也不能集中看台上的表演,股缝会阴阴户还有男根都被大肉棒填满摩擦撞击,所有的感官都不由的去注意那里,去感受大鸡巴的抽插他的温度,两个小穴隔着裤子似乎嗅到了熟悉的味道,竟然争先恐后的开始蠕动收缩,可却迟迟含不到喜欢的大鸡巴,就骚动犯痒的折磨他的主人。

  “嗯…唔…”沈芝华低声的轻喘,头发微长盖住的后脖颈也是粉艳艳的,勾得顾垂庭好想咬上一口,却顾忌周围人多,只得将所有欲火都集中到下半身,在双腿之间变本加厉的挺动。

  台上的节目走马观灯轮着上演,台下两人战况暗潮涌动如火如荼,沈芝华跟罚站似的,踮得小腿发酸,大腿又被摩擦得发软,顾垂庭终于低吼着射了,射的位置很刁钻,不偏不倚,刚好是双腿之间,若是夹得紧,从前面和后面倒是都看不太出来。

  沈芝华哆哆嗦嗦软倒进顾垂庭怀里,放松下来才觉得后背心里全是汗,而且不止腿,腰,小腹,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绷得太紧了,酸软不堪。

  这会儿天色已经微暗,顾垂庭赶紧趁着人多没人注意将人办扶半抱的抱回了家。

  他让沈芝华休息,自己又回去帮师父把东西收拾回家来,恰好听到吴老头对师父说,“老东西,这下服气了吧?赶明儿,咱两再来一出《霸王别姬》,准儿叫乡里乡亲手掌都拍痛。”

  师父却突然沉默了,摇摇头,“不唱。”

  “你啊…”吴老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顾垂庭抱着箱子跟在师父身后,将东西放到师父的屋子,正要告退,却被叫住了,“能喝吗?陪老头我喝一盅再去。”

  顾垂庭又坐下来,老头从伙房里拿回来一瓶酒并一盘花生米,两人无声的喝了起来。

  酒过半瓶,老头突然开口道,“小顾啊,好好待他。”

  顾垂庭放下正帮他倒酒的瓶子一看,老头眼睛里已经有些醉意,正犹豫要不要继续。他想起今天沈芝华跟他说的话,沈芝华是反对师父喝酒的,他们这行靠嗓子吃饭,酒是不沾的。可师父隐退后竟然喜欢上了喝酒,就算他不再登场,可出于对身体考虑,也不该老喝。

  老头举了个空杯子,立刻不满道,“满上满上。”,老头无妻无子的孤家寡人一个,劳碌半生,也就这一点点爱好了,顾垂庭也不好逆他的意,于是又给他倒上了。

  “这就对了嘛。”老头高兴的抿一口酒,“比那小子会来事,喝点酒也不让。”

  又叹口气兀自的说,“我知道他是为我好,我们小扇儿啊,从小就懂事,那么早就没了父母,那时他才多大?”他把手在空气里比划一下,“这么高?还没到我腰呢,跟着我吃了那么多苦也不长心。他初次登台那天下着雪的,一出门再回来,就捡得个小孩儿。”

  顾垂庭精神一震,看向老头,他虽然说得没头没尾,可顾垂庭听明白了,是在说沈芝华。

  “那小孩得有七八岁了,我劝他咱两连自己也养不活,就别自找麻烦了,他不听,后来那孩子生了场病,以前的事啥都不记得了,管着他个十七岁不到的娃娃叫爹。这小子,居然背着我带她去上了户,还把自己年纪生生往上改大了八岁,就为了给人当便宜爹。你说说,简直气死老子了。他年纪轻轻,拖着个这么大的孩子,谁肯嫁给他。这么多年…我…”他声音渐渐小了混沌不清,不支的倒在桌上。

  “我一直担心他万一也跟我似的孤孤单单一辈子怎么办?可是见到你,我就知道了…”他欣慰的笑着,“我不反对…你们…只要你好好待他。”他突然坐起来一把抓住顾垂庭的手,老眼里泪光闪烁,“小顾啊,你答应我,好好待他,我们小扇儿啊,是个好孩子…”

  看到顾垂庭点头他才又倒回桌子上去,侧着头看墙上挂着有一张二人照,是年轻时的老头和一个长相和沈芝华颇像的青年。“你要珍惜他,别像我…”他看了会儿,梦呓一般,说着竟是抽噎起来,老泪纵横,“轻舟啊,自你之后再无虞姬,可怎叫我又唱霸王…”

  顾垂庭打断他,“师父,您醉了,我扶您去歇着吧。”

  他将老头扶上床,盖好被子,拿着酒盏出了门,身后的屋子里传来悲怆凄凉的唱声,“啊呀,妃子…!看来今日,就是你我分别之日啊…了,十数载恩情爱相亲相倚,眼见得孤与你就要分离…”

  顾垂庭心口像压着块沉甸甸的石头,回到沈芝华的小房间,沈芝华已经睡着了,半张脸陷在枕头里,他的脸很小,可是还是被挤得嘟起来,特别是红殷殷的嘴唇,嘟嘟的。碎发都散落在枕头上,落在他白皙的侧脸上和欣长的脖颈上,睡着的沈芝华美好得像孩子,像纯洁的天使,看到他,顾垂庭心情才松快了些。

  他跪在床边凑近了轻轻抚摸沈芝华的脸,轻声的叫道,“小扇儿…”

  睡梦中的沈芝华像是听到了一般,闭着眼含糊的哼了一声,小猫似的蹭蹭了顾垂庭的掌心,呢喃道,“…娘。”

十九、旗袍和吊带袜

  【作家想说的话:】

  怎么说呢,因为怕偏离中心还有别的各种原因,师父的线没有扩写出来,但是从前面就一直铺垫起的了。仔细看,就能发现。

  为什么在那么艰难的时代,沈家都没落了,师父千辛万苦也要找到小扇儿,把他养长大?一定让他继承这个行当?并且终身未婚?小扇儿成名后,他不享清福,反而回到乡下的小茅屋?

  这种种,都是能找到答案的…

  不知道大家还记得轻舟是谁不?不记得再看遍第九章

  —–正文—–

  回到北平,没见着沈恪,便有意无意谁也没有提她,只过着自己的二人世界。

  这天顾垂庭一如既往的来接沈芝华的回家,他已经能随意进到顾垂庭的化妆间了,在里面等沈芝华的时候,看到旁边的架子上挂了一件深红色的旗袍,针角工整,绣工精湛,大气漂亮。

  沈芝华进来看到他在,随手关上了门,“那是新戏的戏服。”

  顾垂庭自然的走过来抱住他要亲,“就是你这些天一直写的那出?”

  “别亲,都是油彩。”沈芝华偏开头,顾垂庭就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揽着他走到镜子前卸妆,然后在一旁帮他归置卸下来的行头。

  两人这些天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看着对方简直是行走的春药,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彼此身上,对方嘴里有糖似的,一看到就想亲亲。

  互表心迹后,沈芝华也放开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端着了,毕竟对面是自己喜欢的人,想要掩饰也掩饰不住,而且放得开配合得好,两人都很爽。

  “老手艺也要与时俱进的,这是我第一出时代时装剧,要是能演出成功,以后就有方向了。”沈芝华接着道。

  顾垂庭帮着他把行头都归类放好,然后提着那件旗袍走过来,眼里放光道,“穿给我看看。”

  他一个眼神沈芝华就懂他那点花花心思,虽然他也有点想试…可是还是不行,他睨了顾垂庭一眼,“不试,别弄皱了,上台要穿的。”

  “就试一下,我保证不弄皱,好不好?小扇儿?乖乖?”顾垂庭像只大型毛绒玩具挂在他后背上巴巴的叫道。

  沈芝华脸瞬间就红了,羞赧道,“闭嘴,再叫我就不穿了。”自从沈芝华不知道怎么从老头那儿打听到自己的乳名后,沈芝华每天都要忍受这种幼稚,却百试百灵的骚扰。

  顾垂庭立刻笑道,“好好好,不叫了,快穿快穿。”

  沈芝华一时失语给自己挖了个坑,无奈只得起身,提上旗袍正要往帘子后面去,却被顾垂庭拦住了,两颗圆溜溜的狗眼里直冒绿光,“就在这儿换吧,你哪里我没看过。”

  虽然两人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可是在对方面前换衣服什么的,沈芝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故作凌厉的挑着眼尾扫了他一眼,色厉内荏的道,“你再磨蹭一下,我就不穿了。”

  顾垂庭乖乖让开了。

  等沈芝华刚扣好扣子,顾垂庭就立马撩开帘子冲进来,“还有这…”半个“个”字哽在口中,只剩下满眼的惊叹。

  旗袍一看就是根据沈芝华的身材定做的,因为实在是太合身了,裁缝似乎对怎样将他身材的美展现出来十分了解,细腰翘臀,开叉也开得比一般的旗袍低一些,堪堪只到膝盖上方的一点,露出一截儿又白又细腻的大腿,衬着这样艳丽的颜色,显得无比的妩媚妖娆,随着裙摆的摆动,叫人忍不住往里瞧,意犹未尽,心痒难耐。

  顾垂庭心脏受到重重一击,险些喘不上气来。

  沈芝华看了他手里的东西一眼,明明人还是那个人,就换了件衣服,可是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这一眼也带着勾子似的透着万种风情。

  反正穿了都穿了,就满足他穿一整套吧,沈芝华心想,冲顾垂庭勾勾手指,“过来。”

  顾垂庭傻呆呆的走过去,手上的长袜被沈芝华拿走,他弯下腰从脚套上来,旗袍太过修身,他一弯腰,屁股就翘了起来,腰线又窄又长,塌下去的弧线到挺翘的臀线犹如绵延起伏的山峦,自成一道绝美的风景,顾垂庭胸腔里又装满了一腔的地雷,轰隆隆的炸得他血液加速,肺部斯痛,气息不稳。

  顾垂庭拿来的是一对吊带丝袜,沈芝华先穿上了两只脚,然后才一只一只的往上拉,丝袜很紧,卷成一圈很不好拉上来,这些戏服道具也是今早刚到的,沈芝华虽然知道是这么个穿法,可是今天真是第一次穿这个,弄得他额头冒汗,不禁嘟囔道,“那些富家小姐们平常每天都这么穿吗?累都要累死了。”

  顾垂庭突然凑过来将他一把拽起推倒压在墙上,他神色极其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居然结巴了,“我,我帮你。”

  然后大腿就被微微汗湿的手掌贴上了,掌心顺着他的腿一只往下抚摸,摸得沈芝华不禁抖了一下。推了他一下,挣扎道,“我喘不上气了。”

  顾垂庭更用力的压上来,将他结结实实的压在墙上道,“别动。”大手往里插进沈芝华的大腿内侧抚摸里面的嫩肉,掌纹摸索皮肤,引起阵阵战栗,顾垂庭眼神如狼似虎,语气色情露骨,“张嘴,我呼点气给你就够了”

  他说话总是一套一套的,沈芝华说浑话哪里赢得过他,忿忿的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

  顾垂庭闷哼一声,被咬疼了也不让开,手更加变本加厉的往下滑,拉住卷在一起的丝袜慢慢往上撸,扯平了拉上来,旗袍也跟着被他媷上了沈芝华的腰际。

  丝袜拉到大腿中部,袜口边缘连着吊带,只要拉好两边扣合在腰上就好了。

  顾垂庭正要往上扣,却摸到了沈芝华的内裤,于是大手毫不犹豫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拉。

  “哎,你干什么?”沈芝华人也不咬了,急急的拉住他的手腕。

  顾垂庭道,“这个是扣在内裤里面的。”

  沈芝华一愣,疑惑道:“真的。”

  顾垂庭一本正经点头,“真的。”然后继续剥他的内裤,穿了丝袜的腿滑溜溜的,内裤没了阻力,哧溜一下就落到了地上。

  “你…啊…”沈芝华轻呼一声,顾垂庭已经抚摸上他空无一物的内里,手掌沿着腰肢抚弄一圈,沈芝华差点一个激灵没有站稳,他腰侧有痒痒肉,敏感得很,被顾垂庭一摸就头皮发麻,软了下来。

  只听“吧嗒”一声,顾垂庭已经将吊带袜扣扣好了,又放下他的旗袍,拍拍浑圆的臀部道,“好了。”

  后退了几步,抱臂观赏。

  顾垂庭身下凉飕飕的,旗袍的质地有些冰凉,他刚才穿的时候本来就在换衣服,索性上身什么都没穿直接套的,结果现在是里面完全空档了,只有两条被丝袜紧紧裹住的腿给了他些许安全感,他局促的站了会儿,对上顾垂庭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明明还穿着一层,却比赤裸着站在顾垂庭面前一般令他害羞难堪,身体微微发热,涩涩道:“好了吧?我脱了。”

  “不准脱。”顾垂庭立刻上来揽住他的腰,一只手臂完全能圈住,他目光灼灼的望着沈芝华,“小扇儿,你这样穿真美。”

  沈芝华呼吸一窒,双颊泛起迷人的潮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不敢和他对视。

  顾垂庭手指勾着他的下巴,“抬头,我想亲亲你。”

  沈芝华被他三两下撩拨得心跳失常了,顾垂庭喑哑的声音,他身上的温度,他动情的气味,都令沈芝华无法拒绝。

  他有些意乱情迷的扬起了头。

  顾垂庭湿热的双唇就压了下来,嘴唇相触没多久,舌尖就急吼吼的往唇缝里钻,进到对方的嘴里,纠缠裹搅在一起。

  沈芝华的一只手隔着旗袍放在挺翘的肉臀上不停的揉捏抚摸,另一只手从开叉的裙摆中伸进去,循着滑溜的大腿,摸到腿根,在没有遮挡的花唇上抠刮。

  “唔…呜呜…”沈芝华腿根打颤,被摸得阵阵发抖。

  然而站着的姿势,肉唇闭合着,只能摸到两片肥软的大花唇,顾垂庭手掌抓住腿根,一个用力将一条大腿往上抬起,别在腰间,扯大了中间的空隙,手指再次钻过去,这回顺利的扒开大阴唇进入到娇嫩的蚌壳内里,抠弄狭长的阴阜,揉捻小阴蒂,坏心眼的在花穴口绕着打圈。

  “唔…啊…哈……”食髓知味的花穴收到信号,立刻冒起阵阵湿气,敏感的花穴肉主动积极的蠕动,相互摩擦,折磨得沈芝华小腹不住的哆嗦,受不了的抬腰去够他的手指。

  “这么馋?昨晚还没喂饱吗?”顾垂庭伸手按了按沈芝华的小腹,那里有点微微凸起,是昨晚顾垂庭射进去的精液,一按压,就感觉要朝外涌。

  沈芝华哼了一声,喘息道,“别…别弄了…要…嗯…流出来了…”

  顾垂庭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就是不给个痛快,在穴口揉了揉,勾着渗出来的丝丝粘液抹遍阴阜,“没关系,流完了再射给你。”

  “啊…嗯啊…不要…脸…”沈芝华不堪其扰,皱着眉抱怨,也不甘示弱的往对方身下袭击过去,他也要把顾垂庭玩弄于股掌之中。

  柔荑隔着裤子捏了一把顾垂庭的下身,结果感受到的只有变戏法一般的大肉棒,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唔…别闹,宝贝,把你最爱的大肉棒掏出来。”他用下半身拱沈芝华示意他快点。

  沈芝华满意的看着对方被自己捏得表情都变了,终于找回点面子,勾起嘴角笑道,“求我啊…”他学着顾垂庭的惯用伎俩。

  顾垂庭立刻说道,“求求你了,小扇儿,宝贝小扇儿,帮我拿出来吧?”说得极其顺口,毫无立场,令沈芝华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

  顾垂庭津润的舌头在他的耳垂上舔弄,然后描绘他的耳廓,热乎乎的舌头在他耳道里抽插,令沈芝华不由想起某个地方的动作,花穴也跟着缩了一下,却是不小心将顾垂庭的手指吸了进去,顾垂庭顺势用手指在湿漉漉的穴口旋转起来。

  “嗯…嗯啊…”穴肉得到了手指,也吮得不亦乐乎。

  “宝贝快点,小淫穴想要更大的肉棒了。”顾垂庭催促道。

  沈芝华浑身都被沸腾的情绪熏得发红,没有得到安慰的内里骚痒绵软,水泡得肉壁发胀得厉害,他也等不及的去解顾垂庭的裤子,刚解开扣子,一团鼓鼓的肉团就忍不住从裤口钻出来了,隔着内裤都可见那骇人的形状。

  “快点。”顾垂庭比他还急,一只手揽住他的腰,那只从缝边儿伸进去的手急躁的将旗袍往上推,露出半边白馒头般饱满玉润的臀瓣,大手将丰腴的臀肉搓得变形发红,抬高将小肉棒下面的花穴露出来。

  沈芝华刚一拉来内裤,大肉棒就急吼吼弹跳出来,“啪”一声打在他的手上,烫得他手背发红,顾垂庭身体上前,大肉棒推着沈芝华的手,手心一下子贴上了小肉棒,大鸡巴没能准确的进入到蜜洞里,顾垂庭像条没吃到骨头的狗,不满的发出嗬嗬的声音,大龟头杵在花唇上四处乱戳,恨不得把这阻碍它进入的小肉片戳烂一般。

  “嗯啊…别…啊…你…停下…”沈芝华手被他拱得乱晃,肉心不经意在小肉棒上撸了几下,小肉棒棒激动得发直,还有花唇被那不知轻重的大家伙弄得又麻又疼,于是赶紧开口阻止他。

  顾垂庭急的眼眶发红,被吼了就蔫头巴脑的,脸埋在沈芝华的肩窝里,听声音委屈得很,“进不去…”

  沈芝华心肝一阵发软,抿抿唇纠结一秒,然后反手握住了大肉棒,重新调整位置,将龟头对准收缩的小穴口,羞得脖子跟都红了,声音不稳道,“对…对准了,进来…”

  顾垂庭勾起唇角,一挺身,龟头直接破开挤在一起的花唇,骁勇威猛,长驱直入,龟头直抵阴道尽头,准确无误的干在小花心上。

  沈芝华霎时长吟一声,花心被干得簌簌发抖,宫口微微张开,里头困了一天的精液争先恐后的往外奔涌,却又被堵在出口处的龟头堵住。

  “啊啊…呜…好涨…啊…”沈芝华完全是自己引狼入室,手还卡在大肉棒和自己的阴户之间握着后半部分没有插入的肉茎,又粗又烫,粗粝卷曲的耻毛扎得他手疼。

  “宝贝,握紧了。”顾垂庭声音带着忍不住的笑意,张嘴吮住沈芝华微微凸起的喉结,抬着沈芝华腿的那只手抵紧他的坐骨,开始大开大合的猛操起来。

  “啊啊…唔…”沈芝华想叫又不敢大声叫,这个化妆间隔音不怎么好,外面人来人往的,他甚至还能听到别人说话的声音。

  他的手根本没机会拿下来,快速抽插的鸡巴进进出出,悬在穴口的手就宛若握住鸡巴在自己操自己似的,从肉穴里退出来的柱身沾满了阴水,全部刮在了他手上,手心湿漉漉的,多余的淫水就从指缝之间往下滴。

  沈芝华手心被磨得焦麻,又臊又爽,咬住下唇被捅进身体的大东西抻直了腰腹,单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和顾垂庭猛烈的撞击,后背贴在墙上不断朝上耸动颠簸。

  “轻…啊…轻点…嗯…站不住…了…”沈芝华勉强开口颤声道,站着的那条腿软绵绵抖成根面条。

  顾垂庭嗯了一声,放在他腰上的手往下托住他的屁股,双臂一下发力,将沈芝华整个人都举起来,宠溺的道:“抱你。”

  沈芝华也赶紧抱住他的脖子,长腿盘在顾垂庭的腰上,顾垂庭就着这个姿势狠狠的往上操了几下,就抱着人往外走。

  ““啊…你…嗯…啊…干嘛…呀…””沈芝华被他边走边操,大龟头在穴道底四处乱戳,阴道前庭,后穹窿,还有中间的小花心,都被胡乱的顶撞和碾压弄得战栗不止,快感的洪流汹涌至极。

  顾垂庭声音晦涩沙哑,“换个姿势,这样我看不到你的旗袍了。”

  沈芝华浑身嫣红,眼波流转,被操得满面春意,淫媚万分,挂在顾垂庭身上被抱着走到化妆台前,地上都湿了一路。

  顾垂庭将他放下来,翻转个面趴在化妆台上,撩高了旗袍摆,露出被腿袜弹力带勒紧的下身,腿间水淋淋的一片,女穴口被肏成一个红艳艳的肉洞,丝袜口挂着几滴亮晶晶的淫水珠,太过修身的缘故,不能完全往上推,只能皱着堆在他的腰际,却也掩盖不住他姣好的曲线,没了鸡巴的淫穴收缩不已,沈芝华呜呜的轻哼,岔开双腿翘高屁股去找那能叫他舒爽的东西,屁股小幅度的摇晃,深红旗袍悠悠的摆动,哪里有平常名角儿的矜贵冷傲,反倒像个张着腿求操的妓女。

  顾垂庭被勾得心神激荡,朝前一步,掐住那不停扭动的腰,鸡巴往前一送,这回倒是不用对准,也能准确的插进肉穴里了,捅的淫水四溅,打湿了些许旗袍和丝袜。

  “嗯啊…”沈芝华像猫儿似的抻展开后背,那颜色艳丽的旗袍,更是将他衬得娇艳欲滴,美艳万分,细细的呻吟,让顾垂庭产生正在操个性感漂亮的女人的错觉。

  这种气质在沈芝华身上也能完美契合,所以说好看的人是没有性别的,可男可女,无论那种,都是迷人的。

  顾垂庭被他迷得快疯了,咬着牙狠狠的狂干小穴,沈芝华用手捂住嘴,发出闷闷的呜咽,感觉就要顾垂庭操死在这儿了似的过了许久,顾垂庭才插进宫颈里往里射精,没来得及插进子宫里,宫颈道也被精液冲刷的酥麻爽快,新的精液搅乱了里面还含着的一腔精液的平静,瞬间子宫也跟着收缩高潮了,不过仍旧没能流出去,许多的精液再加上子宫的潮液,小小的地方被撑鼓到前所未有的程度,顾垂庭退出宫颈,也还要堵在宫颈口阻止液体流出来,等到宫颈完全闭合,他才抽出鸡巴。

  沈芝华的小肚子更鼓了,紧身的旗袍更显肚子,像怀了似的。

二十、骑乘啃奶背台词

  【作家想说的话:】

  顾狗亲情出演,大型掉马现场….

  最后,网络一线牵,珍惜这章甜(^▽^)

  —–正文—–

  二十、骑乘啃奶背台词

  新戏紧密锣鼓的要准备上台了。

  沈芝华从浴室里走出来时,顾垂庭正坐在小沙发上看他的戏本,他走过去问道:“怎么样?”

  虽然他写的时候顾垂庭已经看过了,可是这是第一次看全本,笑着夸道:“当然是很好啊,我家小扇儿亲自操刀,哪有不好的道理。”

  沈芝华见他又开始了,掐住他的脸,“再说一遍,我比你大了整整一轮,你不准叫我小名”

  顾垂庭一把把他拉下来,沈芝华惊呼一声,已经落进他的怀里了,他看到顾垂庭眼眸里的心疼,嘴上却还是不着调,“你除了脾气大,其他哪儿都没我大。”

  沈芝华刚洗了澡,身上还带着水润的湿气,随手裹着的睡袍也被拉乱了,对上顾垂庭的眼神莫名的也很难过,他摸了摸顾垂庭的眼皮,“怎么了?”

  顾垂庭倏然把头埋进他露出的脖子里,闷声道,“小扇儿,以后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你吃一点点苦。”

  沈芝华被他拱得痒痒,笑着没怎么用力的推他毛绒绒的头,“又发什么颠呢?松开,我还要看戏本。”

  顾垂庭这才起开了,刚才那种情绪也不见了,他把戏本放在前面的小桌上,“我帮你记。”

  沈芝华坐起来,“什么?”

  顾垂庭拍拍腿,以一种暧昧不明的口吻说道,“你坐上来,背对着台词,我帮你看看你念得对不对?”

  这本子都是沈芝华写的,台词早就烂熟于心了,然而顾垂庭敞开腿大咧咧的坐在那儿,身形几乎占据整个沙发,显得英俊高大,沈芝华又经不起诱惑了,淫欲开始不安分作祟。

  他也不委屈自己,坐直了身体,岔开双腿跪在顾垂庭的腿两侧,睡袍下面被扯得大开,从岔口处露出白嫩嫩的大腿,顾垂庭眼眸一沉,呼吸都重了几分。

  顾垂庭身上穿着同款的睡袍,沈芝华轻轻往两边一拉,腿间的那根大家伙就直挺挺的露了出来,擎天柱似的,翘得快要贴在他的小腹上了。

  顾垂庭温热的大手也从他的衣缝里插进去,抚摸沈芝华的腰际,火热的眼神一对视上,对方眼中的欲望一览无余,不用开口,两人心照不宣的吻到了一起。

  沈芝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轻喘,津液被顾垂庭都吸进口中,顾垂庭拉着他的手,哑声道:“小扇儿,自己坐下来。”

  两人的频率不低,几乎是每天都做,有时候早上还要加餐,所以沈芝华的两个穴早就都被开发得很好了,又紧又润,不扩张也能插进去,再磨几下,就能出水。

  沈芝华攀着他的肩膀,躬身同他接吻,身体慢慢的往下坐,硕大粗粝的龟头抵上屁股,弄得他又是一阵轻喘,臀瓣都跟着缩了缩。

  顾垂庭鼓励道,“宝贝儿,放松。”

  沈芝华于是深呼吸,放松小腹和菊穴慢慢坐了下去。

  可是能含进去是一回事,感觉是一回事,还不够水润的小菊穴骤然吞入这么大的东西还是有些撑得慌,沈芝华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眼睛里憋起一眶雾水,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上些许撒娇的意味,“好撑…含不住…”

  顾垂庭爱怜的吻吻他红通通的眼尾,嗓音磁性而性感,继续鼓励,“宝贝儿真棒,小穴已经吃下去一半了,加油。”

  沈芝华菊穴口被撑得一丝褶皱都不剩,给肉棒和粉红的菊穴形成鲜明的色差,反而更显淫乱。

  沈芝华噎得双颊涨红,嗓音颤抖,“骗…嗯啊…骗人…才进去…一…啊…”

  顾垂庭简直被他露出来的这幅淫荡又娇憨的模样撩得差点失去理智,克制的深呼吸好几下才压下直接干进去的冲动,于是分散他的注意力,“宝贝,月色溶溶芳华开的后一句是什么?”

  沈芝华脑袋里自动冒出后面的戏词,接着唱道:“…花荫…飒…飒嗯…赏春来…”,一边想一边唱,虽远远不是平常的水准,可至少还是都在调儿上,而且唱得宛转悠扬,又别有一番滋味儿,名角不愧是名角,这样也能唱得好,而且还能夹着大肉棒往下坐,顾垂庭除了骄傲,又很是庆幸,幸亏这么个大宝贝被他顾垂庭找着了,又抓住了,他控制不住的在沈芝华的嘴上亲了好几口,“宝贝唱得真好听。”

  沈芝华将整个龟头都纳入后穴中,已经又浮起一层细汗了,肠道里哽着一大颗蘑菇头,“好涨啊…”

  顾垂庭含着他的下嘴唇,舌尖在饱满的唇瓣上舔舐,含糊不清的指导道:“别全部坐下去,宝贝动一动,磨出点水来,免得受伤。”

  沈芝华被他一本正经的说浑话弄得面红耳赤,咬了他一口,“闭…闭嘴…”

  顾垂庭舔舔嘴上的一小排牙印,反而高兴的笑了,“闭嘴还怎么给你提词呢?”

  沈芝华无话可说,只得恨恨的又咬了他好几口,顾垂庭躲都没躲,随他啃个够,嘴皮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然后他伸出舌头缓慢的伸出舌头,目光挑逗,意味明显的看着沈芝华,一点点将沈芝华留下的口水舔干净。

  沈芝华只觉得小腹一抽,那根舌头就像舔在他某个敏感的地方,很灵活很柔软,直舔得他穴道蹙缩,淫水泛滥,肠道里已经开始分泌黏水。

  顾垂庭信手一翻,嘴唇被他舔得很红,他继续道,“可奈今夕昨月不同日…”

  沈芝华小腹颤抖,腿根软得几乎撑不住身体,继续往下坐,嘴里却已经条件反射的跟着哼唱起来,“叫…唔…叫这般月有阴晴人难圆…”

  圆字出口,体内圆溜溜的大龟头已经借着肠液的润滑气势汹汹的捅进深处去了,“啊嗯…”沈芝华短促的叫了一声,被捅得往上一抬腰,肉棒又摩擦着肠壁从穴里退出去一半,骚刮得肠道苏爽酸麻。

  睡袍像把小伞四散而开,遮盖住他的腿和两人连接的下半身,令人看不见身下的场景,半遮半掩,欲语还休,更是引人情欲大炽。

  顾垂庭扶着沈芝华向前躬起的腰,后背弯得像是一张小弓,身前的睡袍袋子挺到顾垂庭的嘴边,顾垂庭毫不客气的张嘴叼住,三两下睡袍散开,变成披挂在沈芝华身上,露出里面赤裸白润的身体,,夹着半根粗黑的肉棒子,,小肉棒的腺液流得到处都是,花穴更不用说,下身一片狼藉。

  沈芝华等那酸爽的感觉过去,又继续往回坐,顾垂庭一边享受着肉穴主动的套弄,手一边伸进睡袍里尽情的抚摸,皮肤滑腻,越摸越上瘾,最后落在小肉棒上,单手握住撸动。

  “嗯…哈…啊啊…”沈芝华身体弓得更厉害了,连呻吟也颤抖着,颤颤悠悠,软绵无力,听得人抓心挠肝。

  “宝贝,你叫得大鸡巴更硬了。”顾垂庭道:“快点用小骚洞安慰一下它。”

  沈芝华放松括约肌正往下坐,听了顾垂庭的花差点腿根一软全部坐下去,羞赧的骂人,“你…你…别说话了…”

  顾垂庭瘪瘪嘴,“好吧。”然后张嘴又含住了面前的小奶头。

  “啊啊…唔…”沈芝华万万没想到,不让他说话的代价是吸奶头,小乳珠被他猛的一吸,恨不得连同周围的乳肉也被他一同吸进嘴里,牙齿在奶头上不轻不重的啃咬,一股热流就从奶头下的乳腺里奔涌出来,连接着下身的两个水穴,每每一吸,就涌出来好多黏水。

  顾垂庭似乎觉得有意思极了,含着乳粒变着花样的蹂躏,手还放在小鸡巴上揉搓个不停,三管齐下,沈芝华差点当场缴械。

  “快点动,不能只顾着自己爽,又不管你夫君了。”顾垂庭咬着奶头含糊不清的说。

  沈芝华魂魄早就升天了一般,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他的动作停下来,就不满的哼起来,“啊…呜…继…继续…还要…”

  顾垂庭耐心诱惑,“宝贝,坐下去整根吃完,我就继续好不好?”

  欲望炙烤着他的神经,没有得到满足的体内欲火燃烧得十分疯狂,沈芝华于是听话的松开肌肉,一屁股坐下去,将大鸡巴整根都纳进甬道里,被噎得哭哼不已。

  “宝贝,真棒。现在,摇一摇好不好?”顾垂庭奖励的在奶孔上舔了一口,大手将小肉棒圈住从根部捋到顶端,撸得玉茎笔直,可爱得很。

  沈芝华脑子里乱七八糟,根本无法思考,耳边听着什么就跟着做什么,大手在小肉棒上画圈,他也跟着摇动酸软的腰肢坐在鸡巴上画圈,臀肉被吞到根部的鸡巴阴毛扎得通红。

  “嗯…啊…好涨…好大…啊…”又粗又长的鸡巴埋在肉穴里左摇右晃的击打敏感的肠道,凸起的青筋恰好贴在前列腺的软肉上,被这样一番磨蹭,不轻不重的捱在那小块肉上,强烈的快感冲上小肉棒,令小鸡巴更加肿胀。

  “啊…啊…不…不…别…那里…啊…”沈芝华完全腿软了,不能支起身体来,只能不停的扭动,企图将那根硬筋对着的位置换开,可是他越扭,经络就更重的往上碾,一下重过一下,源源不断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张着嘴不停浪呼。

  “呼…”顾垂庭整根鸡巴都被绵绵的穴肉吸簇着,蠕动的穴肉将大鸡巴挤压,磨蹭,淫水涂满狰狞的柱身,顾垂庭也爽得要命,长长的吁了口气,声音低了好几个度,“宝贝怎么这么会吸。”

  “啊…”沈芝华耳朵像被烫了似的,耳膜都滚烫起来,呻吟夹杂着哭腔,“你…啊…别说了…”

  顾垂庭感受到穴里突然的紧致,鸡巴猛的一抖,更是精神了,“我不仅要说,我还要做。”

  说着再也不等沈芝华慢吞吞的扭动了,直接往上一抬腰,最后的一点点肉根也钻进菊穴里,根部非常粗,穴口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连同会阴都被拉扯得变形看不见了,菊穴像是直接连着花穴似的,花穴里的淫水流过平滑的穴口,又流到顾垂庭的小腹上,打湿了黑黝黝的耻毛,交合处泥泞不堪。

  他一手双手都扶上沈芝华的腰,提着他往上,菊穴吐出来些许肉棒,随即又一放手,重力伴随着自重,沈芝华重重的坐在鸡巴上,大龟头更是操得又深又猛。

  “啊嗯嗯…啊啊…不…”他肌肉紧绷,受不了的大喊起来。

  顾垂庭却不管不顾的再次将他抬起来,故技重施,沈芝华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似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脸上身下都一片濡湿。

  “宝贝,舒服吗?”顾垂庭含住那已经凸起的奶头,斜挑着眉看沈芝华,模样邪佞张狂。

  沈芝华爽得脊背颤抖,还要被吸奶头,上下两股快感体内冲撞,交织,令他几欲昏厥,失声尖叫,“啊啊啊…”

  顾垂庭一刻不停,咬住奶头把这里当做个支点似的,手臂发力将沈芝华抬起放下,就是不松口,沈芝华进退两难,身体往上时,奶头被拉扯得长长的,痛得他眼泪汪汪,身体往下坠,又要被大鸡巴操得深深的,他快要被逼疯了,只有那绵延不绝的快感和汹涌不断的欲望支撑着他最后一丝神智。

  他在顾垂庭的怀里,如同一叶扁舟,被海浪击打得飘摇颠簸,最终灭顶的快感湮灭了欲望,这艘小舟翻在了顾垂庭的怀里,几个口都不停的往外渗水。

  顾垂庭还没满足,将沈芝华压在沙发上又用花穴做了一回,最后被沈芝华勒令不准射进子宫里,他明天第一次表演新戏,若是小肚子鼓起来,穿旗袍不好看。

  折腾完一次,顾垂庭终于意犹未尽的抱着人去洗澡,要不是顾忌沈芝华明天要登台,他还可以再做十次。

  被沈芝华掐着脸骂他是发情的野狗。

  第二天沈芝华的新戏博得了满堂彩,取得了巨大成功,新颖的剧情,别出心裁的打斗动作,还有与时俱进的服装为新年代京剧行当的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表演了好几天,慕名来看的人越来越多,包银和打赏也越来越多,沈芝华再一次名声大噪。

  这天他表演结束后,从梨园出来,没看到顾垂庭,倒是一个尖嘴猴腮的小胡子男人截住了他,“沈先生,我们将军看了您的戏,十分喜爱,想请您过府一叙。”

  接着他身后的两个穿着军装的军官走上来一左一右站在沈芝华两边。

  “你们干什么?”周围好些都是慕名而来看沈芝华的票友,开始吼道,“光天化日的还想抢人不成。”

  “就是,我们都在这里等了多久了,怎么你们来就要沈先生去哪就去哪。”

  大家都开始抱怨。

  只见其中一个军官拔出腰间的枪往天上放了一枪,语气古怪的喝道,“谁再吵,不要命了。”

  周围安静一瞬,随即尖叫的尖叫,逃跑的逃跑,更是乱成一锅粥,军官举着枪瞄准其中一个人。

  沈芝华心下一惊,忙道:“别开枪,我去就是了。”

  小胡子笑眯眯的,“还是沈先生明事理。”

  沈芝华跟着他们上了车,往人群之中看了一眼,还是没看到顾垂庭。

  沈芝华被带一处大院子里,进院能听到“笃——笃——”的声音,院子里有一个小池塘,中央的石头上置着一个水醒,往前是一幢镂空架高的木质屋群。

  小胡子将他带进一个铺着榻榻米的房间里,这里是个待客厅的样子,矮桌地垫,墙上挂着一面白底红圆心的国旗,方才他听那军官的口音就大致猜测出来了,梨园平日里也经常有外国官员来听戏,他也认识一些,却是从来不认识什么日本将军。

  若是从来没见过的人,那这种打招呼的方式真是恶心得可以。

  小胡子还是笑嘻嘻的对他道,“沈先生稍坐片刻,将军这就来了。”说完便走了,有佣人端上来茶水和茶点。

  沈芝华没有坐,走到窗边站立,这边不临街,后面全是树,也看不到人。他倒是不担心会怎么样,毕竟今天那么多人都看到他上了这帮日本人的车,相信很快班主就会来寻他,只是,有些担心顾垂庭,他今天去哪儿了?或许是下课晚了吧,不知道他去梨园找不到自己会怎么样?

  沈芝华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人。没了耐心,自己开门走了出来,结果那两个带枪的军官守在门口,生硬的道,“请您回去。”

  沈芝华忍耐多时,憋着火气,语气冷冰冰的道,“你们将军呢?不想见就让我离开。”

  军官什么也不答,“请您回去。”

  沈芝华转身回到屋里,看来他是低估了这群人的恶劣程度,真能干出抢人囚禁的事来。可他这会儿孤立无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只能烦闷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班主那老头怎么效率这么低了,还怎么经营偌大的广和梨园。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顾垂庭不知道具体时间,小胡子才走进来,“沈先生,将军设下宴席,请您用餐。”

  顾垂庭面若冰霜,“我不想在此地用餐,恕不奉陪,告辞。”

  小胡子忽而哂笑起来,“沈先生,大家都是明白人,看你与我是同胞才好心劝你,去吧,吃完了也有力气些,别又饿又累的遭罪。”

  想也知道不会轻易放他离开的,沈芝华冷哼一声,懒得和这种出卖灵魂的走狗说话,昂首阔步径直的往前走了,佣人在前引路,拉开两扇合拉木门,屋子里两侧坐满了人,各人面前一张小桌子,正位上坐着一个脸方额阔的男人,穿着明黄色的宽大和服,月代头,腰间别着武士刀。

  沈芝华进来,屋子里先是静了一下,接着一群人开始唧唧咋咋的说他听不懂的鸟语,沈芝华长身玉立的站在屋子中间,被各种各样的目光打量,心里恼火得很。

  这时上位的男子冲他招手,指指身旁的一个垫子,汉话倒是说得很标准,“沈先生,请坐到我旁边来。”

  沈芝华垂下眼睑冷冷的打量了他一眼,目光倨傲,懒得搭理他。

  右边一个男人立马站起来,用不伦不类的汉话吼道:“给脸不要,你别不识抬举。”

  沈芝华目光都不屑分给他半分,男人大叫着拔了刀要冲上来,旁边有人拉他,一时间屋里吵作一团,而那个高位上的男人,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是故意的。

  这个人的行为,是他允许的,叫他像件物品放在房中任人观赏,还让人侮辱他,都是这个男人默许的。

  这个男人若是想制止,一切都不会发生。

  沈芝华强迫自己冷静,拳头捏得紧紧的。

  正在这时,门“哗啦——”一下拉开了。

  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魁梧,络腮胡的外国男人走进来,“田中上将家里真是热闹。”

  所有的声音霎时没了,武士们迅速归位,动作整齐划一的跪坐好。

  田中站起来走下台子,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杰克森大使,欢迎欢迎。”

  然后又转过去和同杰克森一起进来的那个身着白色西服带着礼帽的英俊男子握手,“顾行长,许久不见。”

  沈芝华倒退一步,看着近在咫尺,却又陌生到他完全不认识的顾垂庭…

  错愕的睁大了眼。

二十一、车震(这是一趟灵车)

  等沈芝华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车上了,顾垂庭在前面开车,他完全不记得是怎么出来的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停车。”他说道。

  可是声音颤抖到变调,听起来像是呜咽,而且小得几乎听不到。

  “停车!”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再次大喊出来。

  顾垂庭方向盘一打,车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停在了路边。他的手紧紧捏着方向盘,完全没有在田中家中那幅云淡风轻的模样,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我们先回家。”

  沈芝华却不听他的,手哆嗦着在车门乱摸,好不容易摸到门把,猛的拉开扑了出去。

  他终于想起来第一次见顾垂庭那种熟悉感从哪里来的。

  那是去年的由政府出面举办的一场,“百名青年企业家颁奖大会”。他们戏班被邀请过去表演,那天他唱的是《贵妃醉酒》,眼睛扫过台下,眼神不经意和人群中站着的一个身着白色西服,带着礼帽的英俊男人碰到了一起,男人便对他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

  他那时是海外归来百名青年企业家其中的一位,风光无限,今天去田中家也是这样。

  他从来不是什么兴华学堂的穷酸小老师,更不是…那个他熟悉的人。

  那么,这几个月是怎么回事?

  到底算什么?!!

  四下万籁俱静,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沈芝华胸腔胀疼,终于能呼吸了,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你要去哪里。”顾垂庭猛的打开车门下来拽住他。

  “滚开!”沈芝华甩开他,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顾垂庭双手再次把住他的肩膀,瞪着眼睛再次压抑着情绪道:“我们先回去。”

  “滚开!”沈芝华挣扎着,一字一句的嘶吼道:“别碰我,你让我觉得可怕!”

  顾垂庭被他这句话激的原本就处于临界点的情绪顷刻崩盘,强行的勒住他,将他拖回车里,刚塞进去,他就跳将起来往车外逃,顾垂庭将他推回去,自己也进去。

  “碰——”的一声车门关上,只见车子摇摇晃晃,两人在里面宛若摔跤选手,撕扯搏击。

  “滚开,放开我!”沈芝华挣扎着,一脚踹在顾垂庭的腿上,车内空间有限,顾垂庭一时躲不开,被他踢中了,更是如同野兽扑将上去,抓住他的双腕摁在车顶上,膝盖夹住他乱蹬的腿,咆哮起来,“我可怕?那些日本人就不可怕了?!那些畜生带你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跑,你!你为什么不等我…”他嗓音颤抖,饱含痛苦和恨意,“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去晚一点,那帮畜生会对你做什么?!”

  沈芝华挣的双颊涨红,气愤令他口不择言:“不用你管,就算我被那帮畜生怎么样!都轮不到你顾大行长来救我!我不认识你!你滚开,滚开啊!”

  他的一只手突然挣脱,“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顾垂庭的脸上。

  顾垂庭头被打得一偏,右脸迅速浮起来一个红印子,打了发蜡的头发散了下来,零乱的遮住他的半张脸,他转过头来,从发丝之间看向沈芝华,眼神显得分外阴鹜凶狠,:“要不是我赶去,你会被那群人轮着干个遍,你也不要我管?”

  沈芝华痛苦的大吼,完全毫无理智,“是,被人压着操到死,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识人不清,我活该!”

  顾垂庭霎时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发狠的嘶吼一声,挤进沈芝华的双腿之间,身体将他整个人死死压住,目眦欲裂:“好,好得很,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去我现在就干死你。”

  顾垂庭单手钳住他的双腕,另一只手就去撕扯他的裤子。

  沈芝华拼命的挣扎,尖叫得声音变调,可是他和顾垂庭的体型差摆在那儿,而且顾垂庭此刻如同发狂的野兽,力大无穷,车后的空间很小,沈芝华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始终不得摆脱。

  “嗤——”一声布帛声响,沈芝华下身一凉,顾垂庭生生徒手撕烂了他的裤子。

  沈芝华的双腿被挤在身体和车后座中间,整个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对折着,韧带绷得又酸又疼,腿肌打颤,难受得眼眶通红。

  顾垂庭已经发了疯,情绪完全不受控制,他暴虐的扯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鸡巴,揉了两下,身体就往前大力一送,直接捅进了沈芝华的身体里。

  “啊…”沈芝华短促而痛苦的尖叫了一声,眼泪沉重得眼眶再也承载不住,顺着眼头,眼角稀里哗啦的流下来。

  雌穴里微微有些干涩,可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温暖,顾垂庭却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粗暴的挺动抽插起来,同样没有得到足够润滑的柱身表皮被摩擦拉扯得生疼,然而这种疼痛和身下沈芝华难受到扭曲的脸的,令他觉得快意,令他体内那要将他逼疯的愤怒,后怕和怨怼得以宣泄。

  龟头直截了当的往深处干,用尽全力的狠狠操进阴道深处,几乎是惩罚一般,这样的结合毫无快感可言,两人得到的只有痛苦,沈芝华疼的簌簌发抖,冷汗大滴大滴的冒,脸上一片湿润,根本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他疼得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双腿腿耷拉下来搭在顾垂庭的肩膀上,脚背几乎是碰着车顶的。

  随着大肉棒的摩擦,穴道里慢慢的泌出水来,可是完全没有用,沈芝华觉得,还是疼,痛彻心扉的疼。

  他双目焕然,身体完全软了下来,这样的姿势使得小腹蜷缩到了极致,内里的肉道也曲了起来,大肉棒的每一顶,都能透过薄薄的肚皮看得清它的每一次律动,如同有生命一般,在沈芝华的腹腔里跳跃,凶悍鲜活得令阴穴阵阵收缩,淫肉开始苏醒。

  弯曲变短的阴道很容易就被插到尽头,花心被龟头一撞,瞬间沈芝华挺起了后腰,整个人被干得颤抖不停,不管它的主人如何痛苦难当,可是身下这两个器官却依旧不分你我,胶着得难分难解,违背着它们的主人,自顾自的同最喜欢的大鸡巴和最爱的小花互相吸吮,纠缠不休。

  被大鸡巴凿软了穴肉,淫水从淫肉中被挤了出来,阴壁阵阵发麻,泛起骚痒的淫欲,主动亲吻一般啜住凶猛大肉棒,柔柔的安慰着它。

  大肉棒被吸得抖了几抖,龟头又被撞凹陷的宫口吸住,肉壁温柔的绞紧肉棒,不给它往外拔出的机会,裹挟着样内里的深处送。

  “唔呜…”沈芝华眼尾桃红,情绪很难受很痛苦,但是身体却又沉迷肉欲,很快乐,愉悦得每块穴肉都疯狂的战栗着,他的身体和精神是完全分开的,仿佛成了两个人,不停的左右拉扯他脆弱得快要断掉的神经。

  耳朵里钻进他自己的呻吟声,娇媚浪荡到不堪,沈芝华眼泪又没出息的滑落下来,太不争气了,明明恨死顾垂庭了,可是耽于欲望的身体却止不住的渴求他,需要他。

  沈芝华侧过头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用疼痛来制止自己不受控制的呻吟。

  顾垂庭气急败坏的松开他的手腕,分开他的嘴,将自己的手凑上去,哑着嗓子吼道,“要咬咬我,咬自己干什么?!”

  沈芝华喉咙里发出小兽似的呜咽,穴里被磨得又水又爽,恼怒又难堪,一口咬住顾垂庭的手腕,用力得一股血腥味在嘴里扩散开也不松口。

  顾垂庭吃疼也不缩,只皱着眉发狠的,更用力的凿击花穴,外阴被撞得通红,整片阴户全是水渍,狭小的空间里,肉体的碰撞声撞击着四周的车厢,很快又荡回来,无限回响。

  然而正在做着如此亲密的事情的两个人却都诡异的沉默着,顾垂庭像是要逼迫他就范一般,一下重过一下,大龟头势如破竹,凶悍非常,狠狠砸开宫颈口,几乎是以蛮力,撑开窄小的宫颈口,生生的挤进去。

  顾垂庭受不了的抽搐了一下,宫口被强行撬开的痛楚和酥麻如同一道快且重的鞭子,抽在他身上似的,霎时快感冲顶,集聚大脑,令他眩晕到双眼发黑。

  他报复一般死死的咬住顾垂庭的手腕,血从红唇边角流了下来,像一只吸血鬼,血液的颜色将他的嘴唇染得鲜红,昳丽到了极点,衬着他哭得惨兮兮的脸混合出一种凄艳的美感。

  顾垂庭心脏重重一跳,插在子宫里的龟头碰到昨晚射在里面的精水,无形的液体软绵绵的围绕着他鸡巴流动,令他浑身一震,脑袋清醒了些许。

  看着身下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沈芝华,心里头五味杂陈。

  他放慢速度,慢慢的往外抽身,龟头从刚插进不久的子宫中退出来,将里面封存了一夜的液体们也带了出来,宫颈口又涩又麻,沈芝华止不住的颤抖。

  淫水划过阴道淅淅沥沥的往外奔涌,沿着被拍打得通红的阴户流在座位上,有带起淫肉的一阵战栗,顾垂庭也不说话,鸡巴整根拔出去,没等沈芝华喘口气,下一秒就迅雷不及掩耳的全部贯了进来,目标明确,直捣黄龙,大龟头宛若炮弹直接操开来不及闭合的宫颈口,再次闯进脆弱娇嫩的小子宫里。

  沈芝华身体倏然一弹,往上拔高,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呜咽闷哼,头差点撞在车顶上,顾垂庭眼疾手快的伸过另外一只手给他挡住,沈芝华的头就撞在他的手上,不疼,可是脑子却还是像坏掉了一般,无法思考了,所有的思绪都被他撞碎了,捣散了,膝盖随着顾垂庭的大力撞击,一下下的磕在车窗上,却几乎体会不到疼痛,只感受到灭顶的快感,冲击得他四分五裂。

  宛若逼迫他就范一般,沉默着,故技重施,整根拔出又全部肏入,每一次都全力的干进子宫里,好几次,龟头都像要把子宫顶穿一般,将宫腔顶得往外凸起,又弹回来,引起的震颤和极致的快感恨不得将沈芝华逼疯,他在顾垂庭的身下扭动,颤抖,挣扎,却只能迎来一波又一波冲击力十足的撞击,令他几近奔溃,他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只余下那正在接受着的地方,炙热的凶器每一次的进出,碾磨,摩擦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在这具被情欲养的熟透的身体里翻卷澎拜。

  然而,直到最后沈芝华都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呻吟,更不可能出现顾垂庭想听的话,沈芝华被这种堪比折磨的激烈性爱生生弄晕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躺在自己的床上,穿着他自己最喜欢的睡袍,浑身也是清爽的,唯独坐起来动到小腹时,腹腔里穿来一阵钝痛。

  从没有接受过那么多次摩擦过的宫口被磨肿了,肿起的宫颈肉将颈管完全挤满,不留一丝空隙,所以他的小肚子很涨,却流不出来任何东西。

  沈芝华捂着肚子倒回床里,四周很安静,他呆呆的看着房顶,明明相隔很远,他却觉得屋顶正在往下掉,一点点逼近他,将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气。

  “轰隆——”外面突然雷声乍响,下起了雨来。

  沈芝华慢慢抬起手捂住眼睛,在被子里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一切都还是一样的。

  下过雨和没下过雨。

  长大和没长大。

  似乎都没有变化。

二十二、和好,镜子play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来了——

  不虐不虐,相信你们的甜文作者[笑眯眯]

  —–正文—–

  顾垂庭第二天也没有出现

  沈芝华很正常的早起练嗓吃饭去广和梨园。

  只是太过安静了。

  公馆里几乎听不到一丝声音,以前有顾垂庭在时,佣人们总能听到沈先生和他说话的声音,现在,沈芝华一整天不开口,大家也跟着小心翼翼,干活儿都轻手轻脚。

  沈芝华的生活一夜之间似乎恢复到了以前,这才是他的生活该有的样子。

  他想,就像以前一样生活,很好的。

  转天戏班又接到邀请,这一回是美国领事馆的杰克森先生要办舞会,虽然他没有什么精力去应付,可是那天在田中家中多亏了杰克森先生,他欠着人情,只得跟着班主去了。

  站在台上,下面全都是端着酒杯的洋人,令他又回想起去年,他甩掉脑子里的想法,恹恹的开嗓。

  大厅的一处角落里,聚集着一群人,个个都西装革履,年轻气盛。

  其中一个问:“老顾啊,这么些日子不见你,怎么突然对京剧感兴趣了?还专门给杰克森先生请戏班子。”

  顾垂庭翘着腿,眼睛直勾勾盯着台上的人,听到伙伴的问话,好半晌才回答,却是风马牛不相及,“你知道吗?以前我在宾西尼亚大学就读时,见过自然学院养的一只白孔雀,那是很难得一见的珍稀品种,尾羽比所有的孔雀都漂亮百倍,不过很是骄傲,若是有人靠近它,它就会伸出它细长尖锐的喙啄人。”

  那人摸不着头脑,“所以?”

  顾垂庭低笑一声,“所以我开始想法设法接近他,想要驯服他,花了很多时间。”

  那人追问:“你成功了?”

  顾垂庭盯着手腕,似乎是陷入了思索,半天没说话。

  旁边立马有人打圆场,“哎呀,驯服不驯服有什么关系,最多不过能摸一摸那漂亮的尾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来,顾行长,我敬你一杯。”

  顾垂庭端起桌上的高脚杯,杯子一晃,红酒的香醇扩散在鼻尖,一种诱人至极的味道,他勾着嘴角笑了一下:“我可不仅要摸他的尾巴,我还要他心甘情愿的走到我身边,将他漂亮的身体主动展现在我眼前,求着我抚摸他。”

  沈芝华唱完一场,就和杰克森先生匆匆告辞想走,像是宴会厅里有什么吃人的怪兽一样。

  他妆都来不及卸,就忙不迭的往外走,走得太急,没个注意,和端着东西的侍从撞到了一起,酒水和从他的胸口浇下来,一整片衣服全脏了。

  杰克森先生非常抱歉,诚恳的的邀请他上楼,替他寻了新的衣服来换,但还要招呼客人,亲自指给沈芝华指浴室,让他不要拘束,随意使用,就离开了。

  沈芝华原本还想走,可是忍受不了胸口这种黏糊糊的感觉。他想,就耽搁一会儿吧,而且是在楼上的房间里,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谁也不会上来。

  当然这个谁,特指顾垂庭。

  他早该想到杰克森先生和顾垂庭相识,宴会肯定也会邀请他的,自己就不该来,天知道,看到顾垂庭坐在下面的时候,他真的连嘴巴都要张不开了。

  他犹豫了一下,进到浴室,刚脱下衣服,就听到门“咔嚓——”的响了一声。

  沈芝华一惊,他刚才不是锁门了吗?

  还没来得及反应,顾垂庭已经出现在了浴室门口,今天他穿的是一身银灰色西装,剪裁贴着他的身线,笔挺精神,皮鞋铮亮,他头发用发蜡打理得整齐,同曾经那个跪在他地毯上顶着毛绒绒头发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斜倚在浴室门口,喊道,“小扇儿。”

  沈芝华退后一步,手里拿着准备一会儿洗干净穿的衣服掉到了地上。

  顾垂庭迈腿进来,帮他捡起衣服,叹气道:“又弄脏了,一会儿要穿什么出去呢?”

  再次看到他,沈芝华那种复杂的情绪立刻冒了出来,胸口像塞着一团棉花令他喘不上气来,愤怒,生气,难堪,还有委屈,通通冒出来了,弄得他眼睛发酸。

  “滚!”他冷声道,随手扯过旁边的毛巾往身上裹。

  顾垂庭却一步跨上前来,将他推到墙上,手不小心摁到花洒,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来,沈芝华下意识的一闭眼,就感觉嘴唇一软,双唇已经被顾垂庭亲住了,手上的毛巾也落到了水里。

  顾垂庭在他嘴唇上亲了几口,微微分开,隔着水帘深情道:“小扇儿,我好想你啊。”

  沈芝华被他突然袭击弄懵了,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推他,“滚开!”

  顾垂庭接住他的拳头,握着反手压在瓷砖上,以一种绝对的,不容反抗的姿态牢牢的掌控住他,“小扇儿,你乖一点。”

  说着不等沈芝华回答,已经分出一只手去摸沈芝华的光裸的双腿之间。

  沈芝华羞赧又难堪,红着眼眶,大喝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粘了水的下身水淋淋的,摸着水滑而软绵,很多天都没有得到过发泄的器官,被顾垂庭一摸,过电似的激得他一抖。

  顾垂庭蓦地低笑一声,他知道沈芝华所有的敏感点,更知道怎么才能拿捏住他,手指从小肉棒最下面的茎线上往下一划,连接着花穴肉缝,指头挤进肉瓣中间,指甲盖刮了小花蒂一下。

  “呜…”沈芝华的腿就开始打摆子。

  沉寂多日的欲望如同被压抑太久的火山,岩浆沸腾,开始往上汹涌,热流飞速窜烧着小腹。

  反应积极又快速。

  顾垂庭手指往下一摸,穴口都已经润了,穴肉一嗅到他的味道立刻渴望万分的吸住他的指尖。

  顾垂庭带着些许笑意道,“小扇儿,我帮你摸一摸好不好?小穴儿都要湿坏了。”

  沈芝华听得恨不得捂耳朵,然而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控制不住不争气的身体,羞愤难当,推又推不开,心里冒出来的痛苦和难受将他逼得无所适从,他撇开头去,倔强的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

  然后他就看到顾垂庭撑在墙的手,手腕上缠着一圈绷带,沈芝华睫毛颤了颤,咬住了嘴唇。

  顾垂庭手指继续在阴蒂上按压,一边趁机在他侧颊上亲了起来,嘴唇划过面颊,再到耳垂,一点一点,故意似的,同隔靴搔痒,逗弄着他,挑逗起他身体里雄雄的火焰,却又始终不给个痛快。

  浴室很快被朦胧的水汽充满,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切起来,沈芝华白花花的酮体在白雾的加持下,更是宛如一团膨胀的棉花,被顾垂庭游刃有余的握在手中揉圆搓扁,只能簌簌发抖,手软脚软,哪里有力气反抗,要不是被顾垂庭拽着双手,他几乎要软到地上的水里去。

  手指轻而易在软穴口磨蹭,左右刮搔周围的嫩肉,酥麻一路从穴口往里飞窜,穴肉没一会儿就开始蠕动,挤出丝丝淫水来,“宝贝,小屄很饥渴啊?这两天是不是都没弄过?”

  沈芝华双颊红扑扑的,咬着嘴唇不吭声,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滴,摇摇欲坠,随着顾垂庭手指的插入,倏尔一颤,落了下来,摔在瓷砖上,溅起水花,阴肉裹着这么多天终于得到的一根手指积极吮吸,被手指搅得“咕咕…”作响,黏腻的水声几乎连喷水头的声音都压不住。

  红晕在他脸颊上越扩越开,顾垂庭滚烫的嘴唇游移到他的唇角,伸出舌头舔了舔,用低沉诱惑的声音道:“宝贝,想要吗?说你想要就给你。”

  沈芝华就像被一条毒蛇舔了一口那样,哆嗦一下,穴道骤然缩紧了,一股温暖的热流顺着手指流淌出来,整个人如同一颗成熟饱满的水蜜桃,轻轻一戳,就要爆开甜甜的汁水似的,艳丽绮丽到了极点,脸上那种渴望的媚态再也掩饰不住,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起来。

  可是还是倔强的垂着眼睑,咬着嘴唇不做声响。

  顾垂庭嗤笑一声,用脉脉含情的的语调继续说,“宝贝儿,不要抵抗了,承认吧,你爱我,你离不开我,你想要我…”,插在穴里的手突然加成了三根,更快的在肉穴里翻搅抽插。

  “不……”沈芝华最终没忍住,闷哼了一声,纤细的脖颈被水浸染得透亮,微微颤抖着,极其脆弱的模样。

  更是勾起顾垂庭的凌虐欲望来,更想使他服软,让他露出更多乱七八糟的淫荡表情来,让他在自己身下化作一滩水,再也逃不掉。

  热水打湿了顾垂庭衣服,布料贴着他的皮肤,若隐若现的能看到底下那些结实的肌肉,他的身体贴着沈芝华的摩擦,湿透的裤子贴在腿间那俨然已经勃起的巨炮上。

  隔着布料,不停的挨着他的腿根摩擦,将那边皮肤磨到发红,缺少了这份灼热的花穴,受不住的往四周扩张开,腾出的空间亟待被填满,叫嚣着想要被摩擦,被占有。

  顾垂庭继续蛊惑,“好想操你,大鸡巴深深的插进你的雌穴里,狠狠的撞击你的花心,将你里面捯出水来,操进你的嫩子宫里,射鼓你的小肚子…”语言露骨又色情,然而却十分有用,宛若一剂春药,强有力的注进沈芝华的身体里,他的五脏六腑都灼烧起来,从那被男人语言蹂躏的深处器官之中淅淅沥沥的挤出一汪热流来。

  他大脑和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刹那间,几乎已经忘记了深处何处,还有心里那些矛盾和怨气,只深深沉溺在欲望的桎梏之下,被饱胀的情欲催逼得濒临崩溃。

  这具身体,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不受他掌控了,想不想要,接不接受,根本不由他说了算,淫荡的因子已经深驻在他的骨髓里,被对方轻轻挑逗,就能源源不断的冒出来,最终变成侵骨蚀髓的欲望洪流,将他冲击得体无完肤。

  沈芝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嫣红的双唇被迫张开,发出浪荡魅人的呻吟,“嗯…啊…啊啊…”

  “宝贝,说你要我,说要大鸡巴操你,说,快说…”顾垂庭呼吸也急促得很,浑身青筋直冒,却像是角力似的,对方不认输,他就算憋死也始终不前进一步。

  “我…唔唔…”沈芝华终究没敌过汹涌的欲望,呻吟出来,“我…嗯唔…要…”说罢又意识到自己的示弱,咬住了嘴唇。

  “说,说要什么?”顾垂庭双目猩红,一步一步,将他的猎物诱骗到早就挖好的陷阱之中,眼看马上就要成功,激动得肌肉紧绷。

  “我…”沈芝华阴道壁被指甲狠狠一刮,最终理智败给淫荡的身体,自暴自弃一般又饱含委屈的哭着说了出来,“我…要大鸡巴…要你…操操我…”

  顾垂庭瞳孔一缩,手臂蓦地发力,将他整个人都翻转个面压在墙上,掐住沈芝华的腰,早就蓄势待发的大鸡巴从后面全力的贯进被手指玩弄得充血的肉洞之中。

  “啪——”相撞的肉体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沈芝华发出濒死一般的尖叫,宛若哭泣,又饱含快乐,夹杂无限的娇媚,头往上扬起,手掌苍白无力的撑在墙面上,手指蜷曲用力,却什么也抓不住,拉长的手臂带得肩胛骨也凸了起来,如同两扇漂亮的翅翼,骨感中透着羸弱,深深塌下去的腰,柔韧曼妙至极,迷晃了顾垂庭的眼。

  他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只要狠狠的,用力的,暴力的侵占他,将这具美妙的身体弄得淫乱,将这个人完全占有,让他完全屈服,不是在某些特定的情景下,也不在某些规划好的角色里。

  而是他这个人。

  他顾垂庭,要将沈芝华完完全全据为己有。

  “啊嗯…啊啊…”沈芝华拉长的呻吟被狂暴的操干捣碎成一段一段的,变成高低不一的呜咽,又变成婉转柔媚的吟哦,淫肉应激的紧紧箍住快速挺动的肉棒,空窗两日的阴道像是许久没吃到过鸡巴一样,拼命全力的啜吸着,连同肉柱上的每一根经络都吮吸得清清楚楚,烙印在骚浪的阴壁之上,小穴满足得汩汩的分泌黏水。

  他的手无力的在墙面上乱抓,却无意中碰到了浴头的开关,一直淅淅沥沥的水停止了。浴室里只剩下肉体的撞击声,和黏腻的交合声,淫水被搅弄得啧啧作响,声音撞击到墙壁又回荡回来,来来回来在小房间回响不停。

  顾垂庭迅猛的抽插就像要把肉穴撞烂一样,又快又狠,快感汇聚成滔天巨浪,摧毁一切,直冲云霄,他分不出精力去想别的事,分不出力气去做别的事,沉沦在顾垂庭给予他的灭顶的快乐之中,浑身零乱到抽搐,小穴也紧紧的含住大肉棒,同它纠缠,相接,摩擦,打开最深处的大门,迎接它,容纳它。

  大龟头重重的撞在宫颈口。

  “啊啊…”沈芝华小腹一抽,大叫一声,褪去水雾,他甩动的发梢都看得分明,被汹涌的情潮炙烤得通身泛红,后背也呈现玛瑙一般的色泽。

  顾垂庭次次直击花心,抬高沈芝华的后腰,一下一下的往那敏感的小口撞击,将宫口凿击得发麻,沈芝华受不住的扭着屁股想要摆脱,肥软的臀肉蹭动顾垂庭的小腹,更是激起他沸腾的兽欲,用力的掐住他细腰不让他逃离分毫,却留下足够的空间让他屁股扭个够,怎么扭,龟头都始终钉在穴心,反而像是他主动摇屁股在鸡巴上磨花心似的。

  沈芝华被磨得宫口酸软,宫颈慢慢往两侧打开,“啊啊…不…不…要…”沈芝华惊慌失措的往上爬,宫颈被刺激的快感几乎逼疯他。

  顾垂庭没干几下,就要被他逃脱一般,始终不能操进子宫里,于是急迫的拉回沈芝华抠在墙壁上的手,将人抱进怀里,手臂肌肉一紧,把着沈芝华的大腿,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沈芝华惊慌的大叫起来,他完全失去所有的依仗,整个人腾空往后坐在顾垂庭的怀里,只有插在穴里那根大鸡巴支撑着他,手在空气中胡乱挥动,看起来像只被提在空中的小猫儿,可怜的很。

  顾垂庭粗粗的喘气,心软了,咬着他的耳朵尖,“宝贝,别怕,揽住我的脖子。”

  沈芝华呜咽着抬起手,向后伸出手,身体扭成一个麻花似的,反手扣在顾垂庭的脖子上,头不由后仰靠在顾垂庭的腮边,两人脸贴脸胸贴背,毫无缝隙,如同连体婴一般。

  水汽褪干净,周围的一切变得清晰,顾垂庭眼角一晃,原来旁边的墙上挂着一面镜子,刚才水雾太大,没看出来,现在清晰的印照出两人的动作。

  他抱着沈芝华转了个面,走了几步走到镜子前面,湿透的裤子沉重的往下坠,他索性直接抬脚走了出来。镜子里的两人,一人浑身赤裸,一人穿着一件湿透的衬衫,沈芝华大腿朝两边敞开得大大的,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翘的高高的小肉棒随着撞击在空气中东甩西甩,露出底下那鼓囊囊被操得通红的花唇,中间红艳艳的穴口包裹着一根黝黑粗壮的大肉棒,大肉棒往外一拔,就带出一小圈粉艳艳的阴肉,还有许多淫水流出来,淅淅沥沥的往下滴。

  大鸡巴被淫水浸得油光水亮,柱身青筋狰狞,拔出来一半,就又捅回小穴里,磨得腿根一阵的抖,被撑得只剩下肉膜的小阴唇也被操得塞进穴口,来来回回不停的碾磨,鲜红得几欲滴血。

  “宝贝,睁开眼睛。”顾垂庭狂热的看着镜子里交媾的两个人,希望沈芝华也看到这一幕。

  沈芝华大脑混混沌沌,完全是下意识的听到什么就做了,他仰靠在顾垂庭的肩膀上,睫毛颤抖的缓缓睁开眼,就看到镜子的自己满脸淫色,大张着腿,被顾垂庭抱着操干,那黑棒子的每一次进出,抽插都如此的清晰的投射在镜面上,又落在他眼里。

  “啊啊…不…”沈芝华难堪的浪喊着闭上眼睛,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被操时是这幅模样,太淫荡了。

  “宝贝,你看,你的小骚逼在吃最爱的大鸡巴,你还不承认你想我?你爱我?”顾垂庭在已经打开的宫口上又撞一记,眼看镜子里的人平坦白皙的小腹被撞得凸起来一下,就激动得要发疯,逼着沈芝华睁开眼睛。

  “啊啊…我不…啊…不看…”沈芝华被逼得眼泪一串一串的滑下来,就是不睁眼,小脸哭得湿漉漉的,如此可怜。

  顾垂庭爱怜的叹了一口气,在他湿润的眼角亲了一下,硬来不行,于是软声道:“好,不看,宝贝说说这两天想我没有,就不逼你看,好不好?”

  龟头悬在宫口,宫颈口几乎能感受到那种热腾腾的热度,就像一把刀悬在脖子后面,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左右都要命,还能怎么说,沈芝华被逼到绝境,夹着大鸡巴瑟瑟发抖,无奈的抽噎着,“想…呜呜…想的…”

  然而话一出口,心里那最隐蔽的角落忽然就陷落了,就打开了,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了。

  那被他用假象自我迷惑的爱欲,那令他深夜辗转反侧的寒冷,那令他难以满足的欲望,那夜里总是翻涌上来的孤独和空虚。

  不是自我欺骗说好就好的,不是多盖一张被子就暖和的,不是他自己手动能满足的。

  他需要他,他的怀抱,他的爱语,他的占有,他的体温。

  他将他拉下高台,让他变得有血有肉,令他懂得情爱欲望,从那时候起,无时无刻,他其实都在渴求着他。

  眼泪更汹涌的脱眶而出,沈芝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宝贝,小扇儿,别哭,我爱你,我爱你。”顾垂庭心疼得要命,吮吻着他的泪水,还憋着的那股气顷刻间完全散去。

  他不过是气自己没有护对方周全,又气沈芝华不爱惜自己,更气他不愿意直面内心承认爱自己,所以才卯着劲儿要逼他承认,可当真到这步了,才真正明白,感情之中,哪有那么多规矩,对错,是非,真正爱着对方,疼他都来不及,哪里有精力再去计较什么。

  顾垂庭声音温柔了下来,不断的亲吻他的侧脸,鸡巴也放慢了频率,在小穴里轻缓的磨动,“宝贝,不哭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沈芝华听到熟悉的腔调,恍若回到以前,抱着他的是那个温和的穷酸小老师顾垂庭,心里头阵阵直冒委屈,哭得更凶了。

  顾垂庭不得不换成面对面的姿势,像抱孩子似的,将沈芝华搂在怀中,手轻抚他的后背,饱含歉意的道:“从去年第一次见你,我就爱上你了。我多方打听,认识你的人都说,你不爱和别人接触。所以我才想出了那个笨办法,通过沈恪去接近你。对不起,宝贝,我不该骗你,但是请你相信,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身份靠近你,都不影响我爱你。不管我做什么,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爱你。不管我兴华学堂的老师,还是储蓄银行的行长,我的心都不变,那就是永远爱你。”

  沈芝华哭声弱了下去。

  顾垂庭继续郑重的道,“我为我的不诚实向你道歉,但是也请你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不要拒绝我,让我继续爱你。我发誓,从今往后,对你,我最珍贵的爱人,我们之间再也没有谎言,我会用百分百真诚的心去爱你。”

  感受到沈芝华哭声暂停,他再接再厉的放软声音哀求道:“小扇儿,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嗯?”

  沈芝华头埋在他颈窝里,彻底没声儿了。

  可是任由顾垂庭情话说了一大堆,也不说话,圈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抬头。

  最后还是大鸡巴出马,把人操昏了,顾垂庭这才把树獭似的人从身上摘下来。

  接下来,顾垂庭每天都来沈公馆报到,还总是不重样儿的给沈芝华带些新鲜东西来。

  却每每总是被赶出去,虽然沈先生不说,可是佣人们能感觉他明显不像前两天那么消沉了,甚至听到门口有汽车的响声,还会主动让佣人出去把东西拿进来,然后把人赶走。

  顾垂庭却也是每天乐此不疲。

  两人一个躲一个追,猫捉老鼠似的。沈芝华总想起那天顾垂庭说的一番话,虽然还是气他的隐瞒,可是如果是这样的原因,也…

  他看着顾垂庭送来的各种稀奇玩意儿,心里冒起来阵阵酸甜。

  也…不是不可原谅,只是他有些抹不开面儿,再折腾他一段时间好了。他想。

  这天夜里,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沈芝华从睡梦中惊醒,下了床走到窗边去看。

  夜色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似乎刚才那声音是他做梦梦到的似的,不等他细思,远处火光乍现,又是“轰隆——”一声,这回他听清了,是炮弹爆炸的声音。

二十三、舔完就睡觉

  【作家想说的话:】

  嘟嘟嘟——完结预警——

  —–正文—–

  一时间整座公馆的人都醒了,四下灯光亮起。

  沈芝华下楼来,佣人们都睡眼惺忪的聚在大厅里,你一言我一句。

  “怎么了?这是?”

  “好像是炮弹的声音。”

  “哪里打起来了吗?”

  “叮铃铃——”电话响了,佣人接起来,听了一会儿,对沈芝华说,“沈先生,是顾先生,他有话要跟你说。”

  沈芝华走过去,接起电话,顾垂庭的声音隔着电话有些失真,他确认了沈芝华的安全,又说让他们都呆在家里不要出去。

  沈芝华问他出了什么事?

  他说:“我也不清楚,只昨天听说日本人有一份重要机密被盗走了,已经搜查了好几个地方了,你乖,好好呆在家里,一切有我。”

  沈芝华狂跳的心脏被莫名也跟着平静了些许,说道:“我知道了,你…”说着想起两人不是还在吵架期间嘛,怎么这么容易就跟他说话了,可是叮嘱的话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也要注意安全。”

  顾垂庭在那边匆匆说道,“好,我知道,我先挂了,你好好呆在家里,等我去找你。爱你。”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沈芝华挂了电话,将佣人都遣散回去睡觉,自己却是睡不着了,总觉眼皮直跳,蓦地,突然想起。

  沈恪呢?

  他赶紧拨沈恪学校的电话,可是大半夜哪里有人接,这下他慌了神了。

  勉强等了会儿,又拨,还是没人接,他如坐针毡,捱到天蒙蒙亮,不知道拨了多少个没人接的电话,终于也顾不得顾垂庭的叮嘱,穿上衣服叫上司机就想去沈恪的学校看看。

  往常这时候已经是卖早点早市的时间,今天街道却没有几个人,车开到租界的门口,打远就看到租界口设置起了关卡,一列列的士兵背着枪正在巡逻。

  司机开上去,却不被放行。

  沈芝华说自己是来学校找女儿的,却听到士兵们说,学校早在前几天就停课了,仍旧不放行。

  他没办法,只得回家来。

  回到家佣人告诉他,在他出去期间班主打来电话,让他这几天先不要去梨园,呆在家里哪里也别去。

  沈芝华急得手心都是汗,这个让他呆在家,那个让他别出去,似乎全世界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就他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沈恪,如果学校早几天就停课了,那她怎么没回家?她去哪儿了?

  正想办法,就听到门外的车喇叭声,他跑出去,见顾垂庭的车停在外面。

  他示意佣人开门放行,顾垂庭时隔多日终于再次进到沈公馆里。

  下了车看到脸色发白的沈芝华站在廊下,走过去拉起他的手,“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凉?”

  沈芝华心里着急也顾不得和他闹别扭了,急道:“沈恪联系不上了,我担心她。”

  顾垂庭又去摸他的脸,也是冰凉凉的,安抚道:“你别着急,我帮你找她好吗?”

  温暖的大手带给沈芝华带来些许的温度,沈芝华悬着一晚上的心,像是突然找到了主心骨,有了着落了一般,嗯了一声。

  然后被顾垂庭揽着回到屋子里,顾垂庭将外面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日本人以情报被盗为由,已经武装搜查了好多个地方,但凡被他们搜过的地方,简直如同蝗虫过境,什么好的值钱的东西通通被搬走,若是拒绝搜查,那就直接开枪。搞得现在人心惶惶,都生怕日本人找上门来。

  沈芝华拧眉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顾垂庭把他带到房间,帮他脱了衣服鞋子,安置回床上,“现在谁手里有枪谁就是王法。睡吧,休息一会儿,听佣人们说你昨晚一夜都没睡。”

  沈芝华摇摇头道,“现在我怎么睡得着,日本人如此猖狂,沈恪又不知道在哪儿。”

  顾垂庭也翻身上床来,连人带被子拢在怀里,好多天没亲近过沈芝华了,一腔的爱意都要漫出来似的,亲吻下他的眉心,温声道:“别担心,等你睡起来,就能见到她了,好不好?小扇儿听话,睡会儿吧。”

  细致的吻一下一下落在沈芝华的脸颊上,像是羽毛在脸上轻滑,温柔如斯,沈芝华不得不承认,顾垂庭在身边这个认知真的会令他安心,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真的?”

  顾垂庭承诺道,“我保证。”

  沈芝华紧绷一天的神经,蓦地居然就被他三言两语给安抚了,本能的寻找避风港,蝉蛹似的蠕动着蹭进他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嗅着他身上久违的,熟悉的味道。

  “宝贝,你不生我气了?”顾垂庭揉着他的头发。

  “嗯?”沈芝华听得模模糊糊,半天才嘟囔道,“算了,不过你以后不能再骗我。”

  顾垂庭喜不自胜,勾着他的下巴将那张漂亮的脸抬起来,在他的脸颊上又落下好几个湿漉漉的吻,“我发誓,永远不会再骗你。”他低头轻柔的含住沈芝华嘟起的嘴唇,“宝贝,谢谢你原谅我,我爱你。”

  沈芝华嘴唇被他磨得痒痒,微微张开些许唇缝,就被顾垂庭的舌头逮着机会钻了进去,温柔缱绻的勾住他的舌头舔吻,双方的唾液相互交换,仿佛永远喝不够的甘泉,竭力的吸吮着,将对方嘴里的津液都吸咽入腹,还不满足的在对方嘴里搜刮,舔弄柔软的口腔壁,敏感的上颚也被不停逗弄得酥酥痒痒。

  肺里的空气都被吸干了,沈芝华双颊通红,胸膛起伏不定,感觉快要窒息了似的,却还是舍不得低下头躲开顾垂庭的唇舌。

  情不自禁的迎合着对方,身体也跟着起了反应。

  “小扇儿,你硬了。”顾垂庭大腿被勃起的小肉棒戳着,笑道。

  沈芝华被亲得迷迷糊糊,张着嘴还要凑上去,身体不由的扭动着,轻哼出声,“嗯…唔…好涨啊…”

  顾垂庭又在红唇上亲了几口,手在被子里抚摸上那根直挺挺的小家伙,诱惑道,“帮你舔舔好不好?运动一下也许就想睡了。”

  “嗯哈…”沈芝华命根子被握住,挺腰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好多天没发泄过的欲望,一到了顾垂庭手中,简直如同山洪暴发,拼命往外汹涌。

  沈芝华蜷起双腿,顾垂庭钻进他被子里去伏在他腿间,张嘴含住了肿胀的小肉棒。湿热的口腔立刻给了他莫大的刺激,肉棒在顾垂庭嘴里颤抖,被顾垂庭啜紧龟头往喉咙里吞咽,又烫又软的嘴唇直接含到根部,将整根小鸡巴都含在了嘴里,口腔壁收紧,嘬住肉柱,舌头灵活的勾画着,从根部一直缠绕着舔舐上来,咽喉像吸盘似的,四面八方的贴在小龟头上,就想从里面吸出来一些东西。

  “唔嗯…啊…”沈芝华小腹直抖,被吸得头皮发麻,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却本能的寻求快乐,自发弓身,往顾垂庭嘴里插。

  顾垂庭舌头舔到顶端,吐出来些许,舌尖围着凹陷下去的肉沟划圈,牙齿甚至不轻不重的在柱身上轻轻噬咬,层层叠叠的快感从那里传导上来,继而扩散到四肢百骸,沈芝华皮肤止不住的冒汗,每个毛孔都同张开了,拼命的替他呼吸似的。

  “啊啊…下…啊啊…下面…”沈芝华嗓音又软又娇,带着些哭腔,小器官们似乎是连在一起的,上面被顾垂庭吸得爽了,下面也开始咕滋冒水,泛起难耐的痒意来。

  顾垂庭分开他想要夹紧的双腿,嘴含着小肉棒继续吸吮,手往下摸了一把,摸了一手的淫水,随手在沈芝华的腿根抹干净,双手一左一右的捻住软乎乎的大阴唇揉来揉去。

  “嗯啊…啊呜…”沈芝华猛的一颤,身体在被子里扭动起来,太多的快感令他无所适从,全部堆积在他身体里,惊涛拍岸,一浪高过一浪,拍打着他饱胀不堪的身体。

  顾垂庭极有技巧的含住龟头和半截肉柱摇头,不快不重,有规律的画八字,龟头在他嘴里一下碰到上颚,一下撞到牙床,一下又戳在舌头上,不断变换的触感通通转变成同样的快感,三倍的被身体吸收,带给沈芝华无与伦比的刺激感受。

  手指揉够了阴唇,将肉片往两边扒开,又去搔划两道阴阜,推着那些跳动的阴肉往中间堆,然后挤在凸起的小肉尖周围,小花蒂像是突然长大了似的,被阴肉相互挤压磨蹭,指头的力度隔着酥麻的阴肉也能传递到上面去,阴蒂头很快就充血,拔高,渐渐变得硬硬的。

  沈芝华几乎要疯了,不同于被插入时那种强烈,剧烈的快感,这种被舔和玩穴的感觉更绵长,更黏稠,更叫他想叫叫不出,尖叫变成软绵绵的呻吟,在顾垂庭的嘴唇下化成一滩春水,色泽糜艳,撩动人心。

  顾垂庭感觉到嘴里小鸡巴的激颤,立刻加快了移动速度,嘴唇裹紧肉棒,头一前一后开始深喉,小肉棒一会儿被吐出一会儿被深含,龟头被喉头吸得颤抖不已,柱身也被嘴唇摩擦得爽得厉害,沈芝华吟叫声也越来越长,越来越媚。

  顾垂庭双管齐下,拇指指腹盖在硬如小豆的阴蒂头上揉摁,将小肉豆压进阴肉堆里搅弄打转,又松开让它“砰——”的弹跳出来,等不及这阵战栗过去,又故技重施,再按回去揉搓,循环往复,阴穴被弄得不停的收缩,阴液被源源不断的挤了出来。

  “啊啊啊…”沈芝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连呻吟都时断时续,一会儿从嘴里发出来,一会儿从鼻腔里溢出来,喉咙里也闷闷的咕噜咕噜的响,满脸绯红,动情万分。

  尝到一些微咸的液体,顾垂庭知道他要到了,直接整根含到底,小龟头卡在他的喉咙里,咽喉条件反射的吞咽,将小龟头挤扁,绞紧,战栗得爽得他浑身哆嗦,顾垂庭像是要把这根可爱的小东西吃下去似的,大力的啜吸吞咽,咽喉的息肉裹挟着小肉棒往食道里滑,却因为根部还连接在他身上,被拉长到极致又缩弹回来,本就濒临高潮的小肉棒被扯得痛麻难当,再加上阴蒂被弄得快感涟涟。

  沈芝华高吟一声,快感攀登巅峰,湮灭头顶,他像溺水的人双腿紧紧夹住顾垂庭的头,手指骨抓得生疼,身体痉挛,快感转化为情潮,快速往身下冲去。

  顾垂庭眼疾手快,手掌堵住淫水喷涌的花穴口,双颊一啜,小股的精液就淅淅沥沥的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不…啊…下面…啊…”沈芝华痉挛着哭喊,被堵住的花穴里大量的阴液没有出口又回击着战栗的花壁,快感重叠,令他疯狂。

  顾垂庭却不管这么多,手继续堵着不不放,先将小肉棒里的精液吸了干净,咸腥的精液不仅不难吞咽,他反而还意犹未尽的又咬住龟头嗦了一口,直到把里面的最后一滴都吮干净,小肉棒哆嗦着软了下去,他才转移阵地,嘴巴来到阴穴口,张开嘴唇将两片小阴唇完全含进嘴里,堵着多时的腥甜潮液喷涌而出,几乎令他吞咽不及。

  淫水流过阴壁带起来的二次高潮,沈芝华身体再次震颤,爽得双眼翻白,张着嘴叫呻吟都发不出来。

  顾垂庭将花液都吸食入腹,舌头又探进穴口,将肉穴周围还挂着的些许粘液全部搜刮一空,这才满足的抬起头来,从被子里钻出来抱住沈芝华。

  沈芝华已经完全脱力了,精力都被吸干了似的,任由他搂着,顾垂庭嘴唇上全是亮晶晶的水渍,还要低头来亲他。

  “啊…”沈芝华叫了一声,躲避的将头埋进他胸膛里。

  顾垂庭咂咂嘴,“你自己的东西,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上了。”

  沈芝华就是不抬头,嘴里嘟囔道:“我不要。”

  顾垂庭低笑起来,抱紧了他。沈芝华发泄过后,身体软绵绵的,慵懒又餍足,被顾垂庭轻轻的在后背上拍抚,很快就眼皮打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二十四、大结局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惹…憋了这么多天终于能说话了,都不敢在评论区和你们浪了,生怕我一不小心就剧透了,hhhh

  其实这个结局有点仓促,但是写到这一部分没有甜甜甜了,只有无奈、仇恨、颠沛流离的生活,主基调会很灰暗,怕大家看了不开心,所以就不敢深入扩写,只得将战争前的紧张,家国大义,父母与子女间的情分、战争的残酷…等等很多事情压缩成一章,要难受也不过就几百字就完了,也算是happyend了(^▽^)宝贝们不再要嫌小浓短小了,我虽然短,但是我快啊(咦?好像也不太对)奸禁关系马上就更(但不是明天,我保证一个周之内)你们看我微博通知叭,没微博的就看五花肉合集的文案通知。

  其中沈恪那一句:“如今民族已到存亡之际,我辈只能奋不顾身,挽救于万一。”出自电影《风声》,周迅的台词很好,大家感兴趣可以一看。

  —–正文—–

  他醒来时,顾垂庭已经走了。

  沈芝华摸摸他睡出痕迹的枕头,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明明还是在他怀里睡着的,才见过,可是醒来他不在身边,沈芝华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已经开始想顾垂庭了。

  勉强压下这种小女儿情态,他想,现在是非常时期,顾垂庭作为行长,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忙,能抽空来陪他睡一觉已经很不容易了。

  又躺了一会儿,才起身穿衣服下楼来。

  恰这时,电话响了。没让佣人接,沈芝华亲自接了起来。

  “爸。”是沈恪。

  “恪儿,你在哪里?你还好吗?”沈芝华一听到她的声音就着急道。

  “爸,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沈恪回答。

  “你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外面现在不安全。”他已经不想追究沈恪为什么不回家,只想快点确保她的安全。

  沈恪沉默了一下,轻声道:“爸,对于我来说,现在这片土地上,已经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你在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儿?”沈芝华心口一沉,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沈恪又顿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换成以往她那种欢快的语气道,“爸爸,你没和顾垂庭在一起吗,他怎么让我给你打电话?”

  “沈恪,你现在在哪?你告诉我?我亲自来接你好不好?”沈芝华没有被她转移注意力,从小她就有这个习惯,做错事,说了谎,就会用别的事情来掩饰。

  眼看是不能蒙混过关了,沈恪又沉默了,半晌才叹了口气,“爸,我真的很好,不用担心我,你好好呆在家里,只要你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我不能打太久电话,得挂了,再见,爸爸,我爱你。”

  “恪儿?沈恪?!”沈芝华对着话筒叫了几声,然而那头却只发出来嘟嘟的电音。

  沈芝华呆呆的握着电话,脑海里无限循环沈恪那句话的意思,什么叫对于她来说,这片土地上也已经没有安全的地方了?沈恪她到底在干什么?人又在哪里?

  忽而间,一种巨大的恐慌蔓上心头。

  沈芝华六神无主,头疼得要命,要是顾垂庭在就好了。不知不觉中,他竟已经如此依赖对方。可是他没有留顾垂庭的号码,只能另寻他法打给班主,他人脉广,应该能打听到点消息。

  班主一听是沈恪的事,立刻答应了让他在家等消息,他托人问一问。

  沈芝华想到沈恪曾经在兴华学堂当过老师,可是他不认得那里的电话,但是送顾垂庭去上过课,于是又去了趟兴华学堂,哪料那里也是关着门的,学校里一个人也没有。

  沈芝华将能托的关系和人都托了,一整天打电话接电话都忙得头昏脑涨,派出去寻找的佣人们也没个能带回消息的。

  沈芝宛若人间蒸发了,谁也找不到。

  远处时不时会传来几声枪声,沈芝华听得心惊肉跳,却也只能心急如焚,什么也改变不了,几个佣人向他提出想要回家去看看,沈芝华给她们每人发了些钱,都准了。

  一时间,公馆里人少了大半,顾垂庭也没有再打电话进来,沈恪更是杳无音讯,沈芝华在沙发上坐了一下午了,已经麻木到困顿了,守着电话,体力不支窝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夜晚比白天还要可怕,宛若暴风雨来前的宁静,无声的寂静和黑暗令人心生恐惧。

  沈芝华又熬了一夜,电话没等来,人也没等来。

  接近天亮,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黎明灰暗的天空。

  沈芝华一个激灵,萎靡的脑袋倏然清醒。

  他站起身来,想出去看看。

  门房跑过来拦住他,他的声音有些抖,带着清晨的寒气:“先,先生,回去吧。”

  “发生什么事了?”沈芝华凝眉,可是只能看到自家的花园,什么也看不到。

  紧接着,一阵激烈的扫射声伴随着尖叫响起来。

  门房赶紧跑进来,连同大门一同关上,剁了剁脚,将沈芝华往里推,愤然道:“这些杀千刀的,扫了对街王校长家。”

  “王校长?”沈芝华一向对人往交际不太擅长,这条街又住的人很多,他哪里知道是谁。

  门房道:“就是长存中学的王焕之王校长,前些日子还倡导什么女子也要入学的。”

  沈芝华眉心皱得死紧,“他怎么会被日本人盯上。”

  门房道:“这就不晓得了,这几天谁家都大门紧闭,咱也不敢出去啊,也打听不到什么消息,而且好些人都已经走了。”

  剩下的佣人大多是外地上京讨生活的,所以昨天也没立刻回去,听了他的话都慌乱起来,又有人提出要走,想回老家去看看。

  沈芝华也不拦,想走的都多发了三倍工钱让走,短短两天,公馆就已经完全空了下来,只剩下一个做饭的张婶还有那个门房,连司机都走了。

  接近傍晚,电话终于再次响起。

  是顾垂庭,他说得很急,“小扇儿,北平呆不得了,你赶紧把东西收拾一下,明天我来接你走。”

  “什么意思?怎么才两三天就乱成这个样子了?”沈芝华心急如焚。

  顾垂庭道:“日本人死咬着不松口,这几日在北平城里借机胡作非为,新政府几次发出文件谴责也并不奏效,我已经得到准确的消息,新政府可能要发动反击了,北平马上要乱了。咱们先出去避一避。”

  沈芝华一颗心沉到谷底,“避,能避到哪儿去呢?我得找恪儿,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

  顾垂庭急道,“你别慌,听我说,沈恪我去找,找到了明天咱们一起走,好不好?你什么也别担心,也别乱跑,等我来接你,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答应我,等我,好不好?”

  沈芝华没说话,听筒里只听得到两人的喘气声。

  “小扇儿。”顾垂庭又哀求似的叫了一声。

  沈芝华揉揉眉心叹了口气,终是回答道:“好,我等你。”

  沈芝华从来没觉得哪个夜晚有如此难熬,他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枪击声,越来越密集,脑海里总是冒出来各种各样的可怕想法,沈恪的那句话给他心头付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他甩甩头,他得相信顾垂庭,他答应了顾垂庭在这里等他和沈恪,就会一直在这儿等。

  堪堪天亮,周围可怕的声音终于消停了一些,沈芝华浅浅的眯了会儿。

  “嘭嘭嘭——”急急的拍门声宛若利箭破空破吵醒整座公馆。

  沈芝华立马惊醒,披着睡袍下楼来,门房和张婶站在门口踌躇不决。

  “开。”沈芝华沉声说道。

  沉重的雕花大门打开,沈恪扶着一个手臂淌血的男人站在门口,带着哭腔的叫了声,“爸——”

  沈芝华几步冲下楼梯,将两人拉进来,回头吩咐门房,“关门。”他什么也没问,让张婶拿来医药箱,先帮男人处理伤口。

  沈恪手脚麻利的帮男人把手臂里的子弹夹出来,换张婶给他包扎,自己站在沈芝华面前,小声的道,“对不起,爸爸。”

  沈芝华打量她,手和脸都脏兮兮的,以往乌黑油亮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汗湿的额头上,十分狼狈。提了口气,却又什么也没问出口,说道,“先去换洗一下吧,饿吗?让张婶给你弄点吃的。”

  沈恪没受到责怪,反而鼻尖发酸,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们很快就得走。”

  沈芝华眼睫抖了抖,终于没忍住,带着怒气和酸楚的问道,“沈恪,你还当我是你的父亲?”

  沈恪“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凄切叫了一声,“爸…”

  “恪妹。”正在包扎的男人喊道,要来拉她。

  沈恪挥开他的手,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哽咽道:“若不是此番四处受到日本人追堵,实在走投无路,我断不会这样连累于您。”

  沈芝华身体一震,几经联系,终于震惊的睁大眼睛,“日本人的密报,是你偷的?”

  男人挣扎着也跟着跪在地上,拉着沈恪的手,“沈先生,您要怪就怪我,一切与恪妹无关。”

  从两人的言辞和动作,要是还看不出来什么,沈芝华也白活这么多年了,莫名的对这个男人升起一股怒气,冷声道:“这位先生,我在同我的女儿说话,这是我的家事。还请不要插嘴。”

  男人脸色涨红,沈芝华不欲与他多言,转头对沈恪说,“沈恪,你一五一十的都给我解释清楚。”

  沈恪抿了抿嘴,“日本人的密报是我们窃取的,里面是非常重要的情报,由我和威哥负责传递到下一个据点。”

  “我们?”

  “是,我们,兴华学堂的所有同志们,都在为这件事而努力,我不能辜负他们,我们必须把这份密报送出去。就算牺牲我自己也在所不惜。”沈恪坚定的道。

  她眼中闪烁着的坚毅,使得沈芝华看得一怔,呐呐开口道,“可是我呢?”说出来才觉喉咙发涩,胸腔闷闷的疼,“我将你养这么大,送你出国留学,我不盼望你能大富大贵,成就什么,我只愿你平平安安,幸福健康的度过一生,我希望你能找一个喜欢的男子,组成幸福的家庭,生个可爱的宝宝。沈恪,可现在你告诉我,你要用你的生命去做这样的事,你想过我吗?”

  “爸爸。”沈恪眼泪止不住的流,她膝行过来伏在沈芝华的膝盖上,像小时候受了委屈那样,拽着他的手指,“我也想平安幸福的度过一生,可是…”她揩了把脸,“爸爸,您给我取名为恪,就是让我恪守本心,如今民族已到存亡之际,我辈只能奋不顾身,挽救于万一。这就是我的恪守之心,这片土地是我的故土,没有家园又何谈幸福,我愿用我的骨血换得此间的自由。”字字泣血,掷地有声,振聋发聩。

  沈芝华沉默不语的看着她,沈恪目光灼灼,如同装满了燎原烈火,不躲不避,直视着他。

  目光在空气中发出噼里啪啦的火花声似的,好半晌,沈芝华叹了口气,靠进沙发里,抬手捂住眼睛,犹如哭泣一般叹道:“沈恪啊沈恪,我不是不懂民族家国大义,同为一族,我理解你的舍身成仁,可作为一个父亲,我却不愿自己的女儿以身犯险。早知道…该叫你沈安分多好。”

  “爸爸,事到如今,恪儿不得不这样做,只能来世再报答您的养育之情了。”沈恪退了一步,冲他磕了个头,然后站起来扶起那个男人,“刚才追击我们的那波人应该已经过去了,我们这就走了。”

  “站住。”沈芝华站起来,目光沉痛的望着沈恪,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沈恪还是那幅坚毅刚强的模样。

  原来,不知不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以前那个看到毛毛虫都会吓哭的小女孩儿,已经长成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小时候他或许能帮她把毛毛虫捉走,可现在,他也不能挪开挡在她面前的大石头,这块石头甚至横在整个国家面前,他哑声道:“恪儿,此去便是危难重重,生死难论,甚至你我…再无相见之期。你也不悔?”

  沈恪涌上一层痛苦之色,却还是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不悔。”

  沈芝华握紧的拳头松开了,无力似的垂在身侧,半晌才调整过来,叹息道:“罢了。”走过去帮他们开了后门,“走后门吧,那里有一条小巷通往外山,虽然路难走些,可他们应该搜不到那里去。”

  “爸…”沈恪泪花直打转。

  沈芝华摸摸她的头,再三犹豫,眼里泪光闪烁,最终只温和的说,“去吧。”

  沈恪猛的扑进他的怀里,再次失声痛哭,语无伦次的哭道:“爸,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沈芝华一顿,静了一会儿,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沈恪有以身许国的慨然,有她的坚持,有她的远大理想,可他也有他的执念,或许说来很不深明大义,他的愿望很小,只想与相爱的人共度一生。

  沈芝华摇摇头,“爸就不和你一起走了。”爱怜的拍拍她的背,心口钝痛,忍住眼里的酸涩,颤声道:“去吧,恪儿,恪守你的本心,去完成的你的愿望。”

  他拉着沈恪的手,放在男人手中,郑重的说道,“我把恪儿交给你,你要好好护着她。”

  男人握紧沈恪的手,发誓道:“我会的。”

  张婶急冲冲从厨房里提出来一个袋子,塞进沈恪手里,“小姐,您带点吃的,路上别饿着,好好照顾自己。”

  沈恪抹干净眼泪,又和张婶门房一一道别,临走之际,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对沈芝华说,“对了,爸,如果你们要离开,千万不要往东北方向去,那里…”说着一顿,即使止住话头,又道:“还有,请您替我给顾垂庭说声抱歉,男朋友这事,当时兴华学堂的古文老师突然辞职,他被临时招进学堂,为避免我们的据点暴露,不得不出此下策,是我骗了他,您让他不要再寻我了,愿他找到他真正的爱人。”

  沈芝华面色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也没说答不答应,只冲她挥挥手,“去吧。”

  那男人拉着沈恪从后门窜了出去。

  沈芝华怅然若失的看着两人的背影一直消失不见。然后他又上楼捡了些值钱的行头还有现钱装好,给了张婶和门房,“你们也走吧,不防有人看见恪儿回来,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先生,咱们一起走吧。”两人说道,“我们本来就无家可归,是先生招我们进来给了我们容身之所,先生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这时,外院的铁门被拍响了,外面有人大喝道:“开门!快开门!”

  沈芝华往后门方向推两人,急道,“你们快走。我不能和你们一起走,我答应了一个人,要在这里等他。”

  “先生。”两人还要再劝,沈芝华“砰——”的关上了门。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淡然的走出去,门外有一列日本士兵,都背着长枪。

  “哟,原来是沈先生家。”沈芝华这才看到挤在一群人高马大的军人中间那个佝偻畏缩的小胡子。

  “你们干什么?”沈芝华绷着脸。

  “沈先生,那两个小贼是不是跑你家里了?”小胡子问。

  “什么贼?”沈芝华道。

  “滚。”一个军官推开小胡子,直接冲沈芝华扬了扬手里的枪,喝道:“开门,搜查。”

  “不可啊,队长大人。”小胡子连忙凑近那个日本男人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汉语夹杂着日本话,沈芝华听不清楚,只听到仿佛说了“将军的”还是别的什么,男人再抬眼眸时,怀着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遍沈芝华。

  僵持了一会儿,赤手空拳的终究干不过手里拿枪的,沈芝华最终开了门。

  那群人却没有像别家那般一进来就打砸抢翻,而是井然有序的当真认真搜查起来。

  沈芝华随便他们搜,顾自的上了楼,进了卧室,站在阳台上看外面。

  “轰隆——”不远处响起剧烈的爆炸声,半空中升腾起一团灰色烟团,紧接着,声音一阵响过一阵,半空的灰色越来越大。

  楼下的日本军人叽哩哇啦的大喊着,脚步凌乱的奔跑着,那名军官已经带着好几个人冲了出去,只留下小胡子和两个小兵继续搜查。

  沈芝华看着街上流窜的人群,这是已经反击开战了?!!没等到细想,顷刻间,四下已经硝烟顿起,四周火光冲天,冲杀声和哭喊声也纷至沓来…

  战争来得很快,不给片刻喘息,已经打响。

  沈芝华呆愣着站在阳台上,眼睁睁看着这座城在炮火中震颤,在血泊中嘶喊,在这一刻,逐渐被烟灰镀上阴影,被鲜血染上红色。

  顾垂庭赶到的时候,看到沈芝华站在二楼的阳台上。

  抖袖,旋身,摇步,一气呵成,在炮火连天的灰色天空下,他显得如此的格格不入,他不躲不避,也不慌乱,从容不迫提嗓唱道:

  “说什么花好月圆人亦寿

  山河万里几多愁

  金酋铁骑豺狼寇

  他那里饮马黄河血染流

  尝胆卧薪权忍受

  从来强项不低头

  思悠悠来恨悠悠

  故国月明在哪一州”

  漫天的爆炸声宛若西皮二簧,给他伴着奏,悲怆而又凄凉。

  顾垂庭站在对街,隔着奔窜的人潮,大喊一声,“小扇儿。”

  沈芝华停下来,看到顾垂庭逆着人潮朝他而来,像是面对洪荒巨流,每进一步都会被拥挤的人潮冲得倒退三步,可是他还是坚持不懈的继续走着,目光始终坚定不移望着沈芝华,宛若他就是黑暗中的灯塔,只要看着他,就不会迷失方向一般。

  沈芝华掌心都冒出了汗水,眼睛也一下都不敢眨,与他遥遥相望,不知不觉已经是泪流满面。

  他等来了,他的执念,他的理想。

  顾垂庭穿越人潮,最终来到院外,看到院门口守着的两个日本人,冲沈芝华比了个口型道,“等我。”

  然后就消失在了沈芝华的视野里。

  没一会儿,他听到急促的上楼的脚步声,沈芝华急忙跑过去打开门,就见顾垂庭从楼梯口那里冲过来,叫道:“小扇儿。”

  沈芝华的心一下子就像长了翅膀似的,激动得快要飞起来,他飞扑进顾垂庭怀里,两人紧紧相拥。

  “我来了。”顾垂庭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叫道,“我来了,小扇儿。”

  沈芝华贴着他狂跳的心口,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东西收好了吗?我带你走。”顾垂庭拉着沈芝华的手,帮沈芝华提上箱子,一路无阻的下了楼。

  “那些日本人呢?”沈芝华正要开口问。

  就见小胡子独自一人站在门口,另外两个日本人不见踪影。

  顾垂庭走过去,感激道:“多谢先生。”

  小胡子笑眯眯,那笑容还是贼眉鼠眼的,可是这一回,他的背却挺得很直,他冲二人一拱手,“顾先生,沈先生,保重。”

  顾垂庭拉着沈芝华出了门,外面的人潮已经四散开来,他们穿过街道,司机早就开着车停在对面。

  车开过街道,周围的场面远比沈芝华想的更加惨烈,到处是乌黑,血迹,甚至还有…破碎的尸体…

  顾垂庭捂住他的眼睛,把他揽进怀里,悲痛道,“别看,小扇儿。”

  沈芝华如鲠在喉,哭不出声来,只能默默流泪,为这片饱受蹂躏的土地无声的哭泣,为惨死的同胞无声的哀恸。

  火车站此刻挤得不成样子,顾垂庭却还是弄到了车票,上了火车,所有的喧嚣都被抛到了身后,两人回到了上海,顾垂庭的储蓄银行总部设在这里,还没安顿下来,果真就如沈恪所说,北三省已经最先开战了。

  日军早有预谋,分几路同时进攻,全国各地战争全面爆发,上海也不是久留之地。

  好在顾垂庭留学时在国外有些朋友,于是只得再次计划转移到海外。

  沈芝华站在船边,海风将他的头发吹乱了,他还是没时间剪发,头发已经长到耳下,在脑后扎了个小髻,衬得整个人更有一种雌雄莫辩的美。

  他看着平静的海面,心里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叹短短半月,已经物是人非。

  忽而后背一暖,顾垂庭从身后抱了上来,将他圈在怀里,轻声问,“在想什么?”

  还好。沈芝华想,还好顾垂庭还在,这一切也似乎并没有那么难熬了。

  他侧过头,温声答道:“想你。”

  话音未落,就被顾垂庭吻住了双唇。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