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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光正好账号下《止渴》、《妄念》、《婚外情》合集。

  微博:宋怀远aini

01跟亲哥做爱什么感觉

  高考结束。

  苏穗从考场出来,就清楚自己考得很差。

  查分那天,她吃西瓜看综艺,完全不着急。

  父母之命,苏时复被迫请假,见她岿然不动,屈指弹她额头,打开笔记本,“准考证号。”

  苏穗拿出手机,点开相册,递给他,“诺。”

  苏时复扫一眼就输入。

  退出时,看到陆殊词的照片。

  父母在老家,得他去家长会。

  跟江慈结婚后,他假装忙让江慈开过一次。

  苏穗稳定在倒数第一,江慈从小优秀,受过一回“洗礼”,打死都不愿再去。

  作为亲哥,他必须去。

  苏穗的同桌陆筝,稳定第一。

  同样是哥哥,而且是年级第一的哥哥,苏时复对陆殊词印象深刻。

  苏穗存他照片,其心昭昭。

  苏时复不动声色退出,回忆一串数字,输入。

  “401,”苏时复冷笑,“苏穗,你可真会考。”

  苏穗毫不意外,挖了一勺西瓜,笑容烂漫,“哥,吃吗?”

  “滚。”

  苏穗耸肩,自己吃。

  “你给我回老家,跟爸妈种田!别赖在我家!”苏时复拧拧眉心,头疼欲裂。

  苏穗不为所动,“你让我去种地,我就跟爸妈说,嫂子不想生孩子。”

  苏时复从小就是天才。

  不是陆筝那样每个年级都会有的年级第一,是真正碾压师长的存在。

  他十八岁就进了研究院。

  苏家本就富裕,苏时复又是标准的成功人士。

  她是废柴,爸妈很乐观。

  爸妈赚够钱,就回家种地养花,唯一还有的世俗愿望就是想抱孙子。

  她住在哥哥家。

  就算想透明,也能听到他们吵架、做爱。

  所以,她知道,嫂子是丁克族。

  或许苏时复无所谓。

  但爸妈决不允许。

  苏时复:“……”

  苏穗笑得眉眼弯弯,继续吃西瓜。

  “你行。”苏时复妥协,“我问问老詹能不能让你进S大。你成绩实在太烂,想好学什么专业,暑假我给你加课。”

  苏穗眼前一黑:“哥,你研究不忙?”

  “不劳您操心。”苏时复口吻冷淡。

  要么去老家挖土拔草。

  要么在江城继续学习。

  苏穗快要戳烂西瓜,才不情不愿地说:“学!”

  几天后。

  向来阳光烂漫的苏穗,灰头土脸出现在同学会。

  陆筝关心,“穗穗,怎么了?”

  苏穗见没来两个人,凑到陆筝耳边,悄悄问:“筝筝,我可以摸你哥的腹肌吗?我快死了……”

  陆筝小脸一凝。

  苏穗没注意到,继续碎碎念,“我哥简直是魔鬼,成天让我学习!筝筝,我知道殊词哥哥是渣男,可他又帅又男人。我不贪心,就摸摸。我脆弱的心灵,急需安慰。”

  陆筝犹豫许久,决定坦诚,“我喜欢的是他。”

  “什么?”

  苏穗一时没反应过来。

  突然,她错愕万分,“筝筝,你说……”

  陆筝捂住苏穗的嘴,“帮我保密。穗穗,我不能答应你。”

  哥哥的腹肌,只有她能摸。

  苏穗眨眨眼,含糊不清,“知道了。”

  苏穗想求安慰,结果又是重创。

  难怪陆筝不准她喜欢陆殊词,原来图谋已久。

  记忆很神奇。

  陆筝坦白后,苏穗记起从前的蛛丝马迹。

  比如,陆筝说过,乱伦的父女在她眼里,只是一男一女。

  所以,陆筝跟陆殊词兄妹相奸。

  苏穗当然更在意陆筝,愿意保密。

  同学来齐后,她看似欢快,其实心里烦闷,多喝几杯酒。

  饭局散去。

  陆筝搀扶脸色酡红的苏穗,拒绝班长去唱歌的提议,“我送穗穗回家。”

  “行,注意安全。”

  两人站在街边拦车。

  醉眼朦胧的苏穗突然问陆筝:“筝筝,跟哥哥做爱什么感觉?”

02穿嫂子的睡裙,真空撅屁股勾引哥哥

  陆筝瞬间红了耳朵,轻声,“穗穗,我没有……”

  “你骗不过我!”苏穗偏头,捏捏陆筝细腻如瓷的小脸,“我知道,你有!你跟有跟殊词哥哥做……”

  “有!”

  赶在苏穗说出“爱”字前,陆筝承认。

  见苏穗扑闪睫毛,安静等待,陆筝绞尽脑汁,挤出声音,“……快乐,刺激。”

  听到刺激,苏穗突然想象她和苏时复苟合。

  她讨厌苏时复。

  因为他的存在,即便她如同陆筝成绩优异,也会黯淡无光。

  而且他很凶,把她当成累赘。

  醉中,她萌生很邪恶的念头:将苏时复拽进地狱。

  哥哥跟嫂子做爱,喜欢后入的姿势。

  脑海里,嫂子的脸,替换成她的。

  苏穗一个激灵,酒醒大半,舔舔嘴唇,偷偷打量陆筝好看的侧脸。

  幸好,没被发现。

  “车来了。”陆筝扶住苏穗,哄小孩似的,“穗穗,我们回家。”

  苏穗乖乖点头。

  半个小时后。

  苏穗下车,温吞走回家。

  她好奇心很重,对性同样。

  那些情色、离谱的漫画、小说,她乐于跟陆筝分享。

  若非怕影响陆筝学习,她还有挺多伪禁忌的。

  苏时复惊奇小区那对父女乱伦时,她不认为多变态,反而听得腿心泛湿。

  陆殊词成了闺蜜男朋友。

  从此是路人。

  所以,勾引苏时复?

  良久,她眼眸晶亮,脚步坚定。

  她到家时,四周漆黑,她屏息换鞋,没听见诡异的声息,才确定他们没回家。

  她突然口干舌燥,趿着拖鞋去冰箱拿饮料,看到张便利贴。

  【穗穗,我回娘家两天,你记得提醒你哥给你做饭,别点外卖。】

  字如其人,嫂子的字清秀漂亮。

  手指捏紧便利贴,她想的居然不是愧对嫂子,而是庆幸天赐良机。

  她真坏。

  猛灌半瓶水,苏时复还没回家,她忐忑着去洗澡。

  洗完,潦草围着浴巾,赤脚走进隔壁哥哥的卧室。

  果然,哥哥前两天送给嫂子的丝绸睡衣仍躺在礼盒。

  她想穿嫂子的衣服欺骗苏时复。

  但又不想真穿嫂子穿过的,只好选择这件没洗过的新衣服。

  面向床头巨幅婚纱照,她脱下睡衣,露出白皙如玉的娇躯,两点胭脂色含羞带怯,从未被人亲吻过。

  她曾想跟陆殊词。

  却没想过,会趁着酒意,想拉苏时复共沉欲海。

  苏穗第一次真空,脚步虚软,颤巍巍走到客厅,跪在沙发旁。

  睡裙保守,只是她故意撅起屁股,柔滑的裙摆滑到腰侧,两瓣臀肉全部暴露。

  苏时复一回家,就能看到她骚浪至极的模样。

  等几分钟,她有点困,犹豫要不要问苏时复几点回,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比平时沉重。

  看来他也喝酒了。

  气她不争气?

  还是事业瓶颈?

  “咔嚓——”

  门锁转动,她忽然怂了,小手颤颤巍巍扯落裙摆。

  因双腿打颤,怎么都遮不住屁股。

  “江慈,你在干什么?”

  苏时复沉哑的质问,突然烫了她的心,她收回手,脸埋在地毯,屁股高高撅起。

  连隐秘的私处,都拂过阵阵凉风。

  或许苏时复正注视她的穴肉,她感觉那里变热、变湿。

03哥哥后入破处,操疼处女穴,折弯她双腿,无套内射(h)

  酒意发酵陌生的渴望。

  苏穗狗胆陡增,屁股撅得更高,双腿颤抖打开,右臂装模作样在沙发缝里胡乱摸索。

  少女从未示人的粉嫩私处,在苏时复的视角,一览无余。

  他眼见,潋滟水色的阴唇裂开一道细缝,软肉翕动,是幽幽的粉色。

  光色暖黄。

  给单纯发骚勾引的女人,平添几许人间烟火。

  苏时复硬了。

  “江慈,你在服软?”他大步走向她,单手释放性器,弹跳而出的棒身碾过她臀缝。

  女人肌肤细腻,引人操弄。

  他发泄般,重重拍打她暴露的两瓣屁股,硬烫的阴茎挤进她腿缝,凭着多次后入的经验,怼着穴口深插。

  却撞到柔嫩的花瓣。

  苏时复拧眉,瞬间认定,这个不穿内裤,露骚穴撩火的女人,不是江慈。

  黑眸一凝,扫视少女身段。

  细腰纤纤,臀肉颤颤,长腿弯折,但可以想见笔直勾人的模样。

  他俯身,大掌隔着四周抓弄丰盈的乳儿,温热,柔软,玩起来带劲。

  长指按压她乳粒,跪趴的姿势,瞬间挺立。

  挺骚。

  根本不像,平时大大咧咧的苏穗。

  “江慈?”他明明认出苏穗,却顺着她演戏,“今晚哑了?”

  苏时复打她屁股时,怒火直逼天灵盖,她就要破口大骂。

  然而下一秒,那硬挺炽热的阴茎,直挺挺破开她双腿,撞击她的私处,没插准后,横在湿热的穴缝,烫着她全身。

  奶头在他指下肿胀时,苏穗一个激灵,瞬间体会到陆筝所说的快乐和刺激。

  陆筝用词还是收敛。

  脑海烟花绽放,耳畔是他愠怒的质问,她回忆窥听到的每场哥哥嫂嫂的床戏,模仿嫂子高潮时娇媚的声线,“有……有点……”

  “那你悠着点叫。”

  话落,他正好找到正确入口,挺胯顶进。

  软肉生涩,紧绞他的性器,迫使它杵在浅浅的穴口。

  他以为,苏穗骚浪勾引亲哥,必然早早破处。

  很奇妙,若她衣冠整齐,是他顽劣天真的妹妹,他得知她早恋、性交,会厉声教训;

  刚才,他想跟她做爱,却庆幸她非处。

  通过望远镜,他全程围观父女乱伦。

  如果苏穗要骚,他不介意让她爽。

  不料,她还是处女。

  他正欲拔出阴茎,泛滥的春潮汹涌而至,俨然天然的润滑剂。

  阴茎就着湿液,本能插进紧致的阴道,破开那层薄膜。

  “啊!”

  骤然被填满的剧痛,令她失控呻吟,忘记模仿嫂子的音色。

  肉壁紧裹哥哥侵犯的巨根,她又痛又爽,理智微弱,却还害怕被哥哥发现。

  可当她要开口找补,哥哥突然掐紧她的腰,凶狠操弄,深插时,撞得子宫口发软;拔出时,勾得软肉外翻,混着血色的春液滴滴答答溅落,没入毛毯。

  如此往复。

  声色香艳。

  她还没适应他的尺寸,就被大开大合操干,疼得哀吟连连。

  “江慈,”苏时复又一次破开可怜的小穴,“你特意为我做处女膜修复手术?”

  苏穗艰难承欢,上半身往沙发撞。

  苏时复亵玩双乳的手,紧随乳粒移动。

  无论她如何飘摇,那带有薄茧的指腹,寸寸碾磨娇嫩敏感的奶头。

  她初看漫画,对性好奇,草草抚摸过胸部。

  猎奇过后,感觉极其寡淡。

  她从未想过,苏时复光靠那双擅长做实验的手,就能让她高潮。

  身后的疼痛攀升到极致。

  她如坠云雾。

  两手攀住沙发,随他摆弄。

  一会儿惊涛骇浪,一会儿狂风骤雨,间隔亦是风雨欲来。

  “啪嗒——”

  温热的眼泪溅落手背。

  她被烫醒,垂眸看向那滴泪花。

  蔓及全身的酸痛再次变得清晰,她觉得疼哭丢脸,吸吸鼻子。

  “你……你射了吗?”

  她声线颤抖问。

  已然忘记扮演嫂子。

  “江慈,你今晚不耐操呢。”苏时复说话时,狰狞的性器直劈开层层推挤的嫩肉,两手不厌其烦地抓捏雪白的乳儿,“不爱我了?”

  苏穗:“……”

  是她酒后天真。

  居然想用勾引苏时复,发泄心中郁气。

  她现在不仅失身,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指甲扣紧沙发,她咬紧下唇,配合他势要弄死她的抽插顶弄。

  凭哥哥的力度和狠劲,她跪着撅屁股,就累瘫。

  为什么哥哥嫂嫂总是喜欢在公共空间找刺激?

  ……

  苏穗没想通。

  此时她并不清楚,以后她会身体力行明白。

  漫长的个把小时过去。

  苏时复中途将她端到沙发上,仍是闷不吭声地后入,操得她穴肉发热发红。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她浑身酸软无力,清晰记得。

  他根本没射。

  “哥,我不行了!是我……你放过我吧。”

  她豁出去了,社死也要保住小命。

  “喜欢叫哥哥?”苏时复佯装听不懂,一掌拍在她粉白的香臀,“苏穗知道她嫂子这么淫荡吗?”

  “嫂子”是她。

  她转过欢情熏红的小脸,双眸水汪汪,红唇颤抖,“哥,真是我。”

  啧。

  装不下去了。

  平时皮实,今晚居然只能坚持一个小时零五分钟。

  他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棒身暧昧摩擦她大腿内侧,激起又一汪春水。

  巨物抽离,花瓣瞬间合拢,浊液顺着翕动的缝隙流淌。

  睡衣早就不知所踪。

  她被蹂躏得红肿泥泞的私处,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难以言说的疼痛,迫使她大咧咧张开腿,供君赏玩。

  黑眸盯住呼吸的小嘴儿,脑海顷刻涌现灌满浓精的模样。

  他翻转她娇躯,冷淡俯瞰她,“为什么。”

  正面朝向苏时复,她终于看清快要捅死她的阴茎,狰狞,勃发,若有若无擦过她手臂,温度烫得惊人。

  而她,双腿仍合不上。

  比刚才更淫荡。

  余光瞥见右侧的抱枕,她伸手,还没碰到,男人就挥皮带打她的手腕,“交代。”

  苏穗瞪他,盈盈眸光,委屈控诉。

  若非她赤身裸体,也能跟他打两个回合。

  年幼时她贪玩,骑在他脖子、背上作威作福过。

  苏时复视而不见。

  弯腰捡起撕裂的睡衣,“为什么偷江慈的睡衣,撅屁股招惹我?”

  “我,我没……”她下意识否认。

  苏时复随手扔开破碎的布料,“这是我家。你不想勾引我,难不成想勾引你嫂子?如果是,你跟她表白后,我可以帮你证明,是假阴茎捅破你处女膜的。”

  什么离谱的走向。

  强烈酸疼缓和,她微微并拢腿,稍有安全感,她找回点气势,“苏时复!你强奸我!我是你亲妹妹!你最好别再审我!否则我告诉爸妈,你欺负我!”

  自苏时复进研究院,就把那当家。

  三年前他跟江慈结婚,才住进这套房,没特别的项目,他基本每月能回家两天。

  但他回老家,一年不见得能有一次。

  怀疑他更在乎嫂子,她梗着脖子,补充,“我也告诉嫂子!让你被离婚!”

  “行。”他说。

  “啊?”

  他打给江慈,开免提,手机摔在茶几,“待会通了,你说清楚。”

  一系列操作,惊得她乌眸圆睁,“你神经病!我不说!”

  苏时复不要脸!

  她要脸!

  陆殊词好歹疼爱陆筝,他们是真爱,所以冲破世俗樊笼。

  他们之间。

  缘于算计和图刺激,就该一夜情。

  可惜他太凶猛,弄痛她,她只想一次。

  “老苏?”

  江慈软糯的嗓音响起,携着丝缕困惑。

  苏时复冷淡“嗯”了声,同时强势捞起苏穗细白的长腿,扛在肩头,硬烫的阴茎凶狠刺进微肿的嫩穴,火热性交。

  苏穗完全没想到苏时复来这出!

  唇瓣咬出血,才忍住呻吟。

  “我回娘家两天。你既然请假了,就好好照顾穗穗,给她做饭,别点外卖。”

  听着嫂子温柔平静的叮嘱,苏穗萌生一丝愧疚。

  嫂子肯定没想过,苏时复正以奸淫的方式“照顾”她。

  “江慈,我呢?”

  那头陷入冗长的沉默。

  苏时复轻笑,粗糙的指腹抚过苏穗脚踝,摩挲至膝盖,惹得她瑟缩颤抖,再次顶胯,狠狠撞击发软的子宫口。

  终于,在她紧致、湿热的阴道,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炽热的液体灌进阴道,灼烫肉壁。

  她猛然意识到:苏时复内射!

  生怕怀孕,她扭得厉害。

  他蓦地捞起她上身,脸埋在她胸口,牙齿轻碾她红肿不堪的奶头,舌头扫荡深深的乳沟,似是安抚。

  射精不止。

  她终于神魂颠倒,软绵绵挂在他身上。

  暧昧的喘息蔓延。

  精液溅开茶几的声音,同样清晰。

  “苏时复,你在干什么?”

  听到嫂子的质问,苏穗高度紧张,身体僵硬,被精液烫软的穴肉再次绞紧,小幅度吞吐粗长的棒身。

  意料之外,苏时复爽得闷哼一声,转瞬掐紧她屁股,稍稍抽出性器,随即重重顶进妹妹紧致、颤抖的阴道,挤出几滴白浊。

  苏穗初尝情事,根本受不住接连的刺激,再次高潮喷水。

  仅存的理智,驱使她咬住哥哥的肩膀,不发出一丝呻吟。

  苏时复是不是吃定她不敢暴露,所以肆无忌惮?

  乱伦丑闻曝光,她人人唾骂,估计上不成大学。

  他也会断送十年的事业!

  显然他失去更多。

  偏偏他不在乎。

  而苏时复察觉到她的情热,深深埋在她体内,分心应答,“江慈,我只是跟你一样。”

  见江慈挂断,他懒得再碰手机,狭长的凤眸凝着她涨红的娇颜,“苏穗,你知道吗?你嫂子不愿意生孩子,每次我只能戴套。这是我第一次内射,还是射进亲妹妹的阴道。”

  危机解除。

  苏穗松嘴,恶声恶气,“你能不能闭嘴。”

  “你不是觉得很刺激吗?”阴茎在湿热的甬道征伐进出,“水又多了。”

  苏穗:“……我喝醉了。”

  “呵。”

  苏时复冷笑,“你准备,把勾引我,也归为醉酒?”

  他突然凶狠抽插,几乎要将她捣碎。

  直操得她穴肉外翻。

  稍稍解气,他语气温和,“穗穗,我知道你千杯不醉。”

  苏穗:“……”

  好想让他去死。

  可现实残酷:他可以随时干死她。

  “你嫂子知道了。”苏时复拖腔带调的,“想不想告诉爸妈?”

  她震惊,双目盈盈,“你疯了!”

  “交代。”他毫不退让。

  苏穗绷紧小脸,陷入纠结。

  实话是,她单恋陆殊词失败,又被陆殊词和陆筝做爱的事实刺激,就想跟哥哥试一夜情。

  正好她的哥哥优秀得可恶,她巴不得拉他入地狱。

  而且,他已婚,她以为只此一次,不用负责。

  她觉得,这话说出来。

  会被他弄死。

  他突然拔出阴茎,在她浅浅的穴口试探,勾出她涟涟春水,她瞬间空虚想要。

  陌生的渴望侵袭,她双眼媚红,低声哀求,“哥哥……”

  苏时复沉默,阴茎头部愈发嚣张地捻弄她的敏感点。

  “我暗恋你!”

  头昏脑热时,她冲口而出。

  记忆里只有张牙舞爪的妹妹,一个没心没肺的学渣。

  在她“含情”的注视下,他说,“你的暗恋真特别。”

  他温柔了点。

  但苏穗以为的解放,并没有来。

  她最终精疲力尽,诅咒完他精尽人亡,就昏倒在沙发。

  醒来天蒙蒙亮,四周缓解陌生又熟悉。

  她骤然意识到——

  这是哥哥嫂嫂的卧室!她,躺在他们婚床!

  昨晚激烈的背德性事袭来,她懊恼万分,身体和思想都一致:溜。

  可她刚试图坐起,一只沉稳有力的胳膊按住她平坦的小腹,将她压回床被,手指还狂肆地捏了捏她的胸部。

04哥哥第二次无套内射后,逼她学习,错一题操穴一次(h)

  不论是否占便宜,苏时复帮她洗过澡。

  此刻她身上没有丝毫酒气,他亦是。

  窗帘严丝合缝地遮挡光影,但室内仍有些微光亮。

  不再是酒后,容易情迷的深夜。

  她抓住胡作非为的手,“苏时复,你……啊!”

  放手没来得及说,他就翻身压住她,硬烫的性器挤进她大腿内侧,摩擦柔嫩的缝隙。

  穴口失守,她更清晰地感受到,他们裸睡,在他和嫂子的婚床。

  “哥,”酸疼的小穴追寻快乐,吞进他粗长的阴茎,可她软语恳求,“我们不该这样。你和嫂子是模范夫妻。我错了。你昨晚就当找了小姐,别一错再错。”

  肉刃劈开层层推挤的软肉,直要折断她的身躯,她疼得闷哼,随之又是难以言喻的欢愉。

  恰逢一滴薄汗滚落她眼睫,烫得她闭眼。

  再睁眼,苏时复还是苏时复。

  跟她长得一点都不像。

  他有极为勾魂的丹凤眼,长相同样招摇,一点不像成天跟论文、数据、演算打交道的。

  她去研究院给他送过饭,他戴了眼镜。

  别人戴是斯文儒雅,封印颜值;他就是斯文败类,如同妖孽。

  她从小习惯他的长相,早就麻痹。

  之前,在她心里,他只是喜欢随时随地跟嫂子做爱,又特别聪明、特别遥远的哥哥。

  现在大白天被他奸淫,她忽然发现,他长得挺好看。

  鬼使神差,她伸手去摸他绷直的腹部,虽然没有明显的肌肉,但也没有赘肉。

  手感不错。

  几乎在自暴自弃接受这场突袭的性爱的瞬间,私处泛滥成灾。

  “会叫床吗?”

  苏时复坏心眼地碾磨她最脆弱的地方,沉沉气息拢向她。

  她瞪他,唇瓣翕动,想对他吼:老娘羞耻。

  “你不是听过你嫂子叫吗?”

  苏穗:“……”

  突然凶猛的操干令她溢出娇吟。

  苏时复继而放缓速度,粗长的棒身寸寸碾过她的软肉,“你学得不好听。”

  “等等……”她强忍娇喘,“我撞见你们做爱那几次,你知道我在?”

  苏时复一记深顶,紧致的肉壁包裹,他爽得要射。

  但没有。

  他说:“我不瞎。”

  苏穗声音颤颤,“你变态。”

  苏时复扯过挂在床头的领带团进她嘴里,顺势将她翻转,迫使她撅起屁股,掌心虚虚罩住两瓣臀肉,辗转摩挲,蓦地长指用力,掰开两团雪色,从后面深插进尚未痊愈的蜜口。

  “比得过你?”他狠狠戳刺,“你昨晚那样,当我和尚,坐怀不乱?”

  苏穗百口莫辩。

  吐出领带,她暗暗使劲儿,想让他插得不痛快。

  反而让他再次无套内射。

  她到底慌了,“你想让我怀孕?”

  “这提议不错。”他仿佛认真思考,抬高她屁股,阴茎怼着子宫口持续射精,“爸妈想抱孙子,江慈丁克,你生,两全其美。”

  苏穗一个激灵,“我才不要生不健康的孩子!”

  下一秒,他握住她脚踝,轻轻用力,令她仰躺,性器堵在穴口,偏要她受孕的架势。

  “苏时复!你这个变态!”

  她终于破口大骂。

  可他兴致更浓,来了新一轮的凌虐。

  后来,苏穗软趴趴躺在床上。

  他已经去厨房做饭,危机解除,她却没力气爬回自己床上。

  回想浴室里,他将她端到盥洗台,一点点抠出她阴道深处精液,她双脸涨红,下了决定。

  苏时复并不会做饭。

  捯饬一个半小时,成品就是一盘番茄炒蛋,两碗米饭。

  糖醋排骨和鱼汤,他懒得装盘,直接放在外卖餐盒。

  苏穗嘴角轻抽,不像平常吐槽。

  她乖巧安静坐在他对面,非常给面子,疯狂吃味道寡淡的番茄炒蛋和有点硬的米饭。

  苏时复则津津有味地吃外卖。

  “哥。”她放下筷子,眸光隐含期许,“我左思右想,劳动最光荣,我想回老家,跟爸妈学种地养花。”

  苏时复擦拭嘴角,语气轻慢:“我陪你一起去。”

  赤裸裸的威胁!

  她可以想象,但凡她再杠,他就会说——

  你喜欢在爸妈眼皮底下跟哥哥乱伦?

  野合也不错。

  田野、花园,你更喜欢哪个?

  苏穗咬牙切齿,忍住怒气,学陆筝乖巧的嗓音,“那哥哥,我报补习班行不行?筝筝,我同桌,你知道,她年级第一。”

  “东施效颦。”他说。

  苏穗愣了会,气鼓鼓要打他,拳头被他掌心包住,他又说:“去书房,做试卷。过一个小时,我检查。”

  写题和挨操,二选一。

  苏穗叹气:为什么她人生这么凄惨。

  私处疼得厉害,她耷拉双肩,丧气地爬上楼。

  苏时复联系钟点工,清理“战场”。

  一个小时后。

  苏时复保存论文,摘眼镜,动身去书房。

  结果,看到趴在卷子上睡觉的苏穗。

  走近,嘴角流出的口水更为清晰。

  太阳穴泛疼,他左手捞起她的小脸,右手抽出被“污染”的试卷,只写两题,还错一题。

  苏时复:“……”

  “醒醒。”

  他将酣睡的妹妹抱进怀里,双臂从后环抱她的细腰,长指隔着T恤,解开她新换的内衣,随后大肆揉捏软香的乳儿,长指挑弄鼓胀的奶头,眸色渐深。

  苏穗以为是春梦。

  暗骂苏时复将她变得淫荡,倒没清醒时的抵触,娇滴滴地呻吟。

  媚得勾人心。

  “!”

  裤子被扒,她骤然惊醒。

  男人滚烫、弹跳着的阴茎挤进她腿缝,碾磨她尚未消肿的穴肉。

  苏穗:“……你变态。”

  怎么还没精尽人亡。

  苏时复扯过试卷,递给她钢笔,“答题。做错插一次,做对放过你。”

  苏穗弱弱反驳,“你这样,我没法专心……啊!”

  阴茎凶狠撞击子宫口,立刻“噗叽”拔出,“辩解,也插一次。”

  神经病。

  死变态。

  苏穗心里狠骂,颤巍巍拿起钢笔,两腿晃动,想躲远点狰狞的凶器。

  结果越磨越近,她都湿了。

  她只好将就性器无缝贴合的姿势,凝神看题。

05被亲哥强奸,嫂子回家敲门质问,哥哥发疯内射(h)

  苏穗是真没天赋。

  陆筝做她同桌,学习氛围尤其浓烈,她试图背书、写题,往往撑不到十分钟。

  暗恋陆殊词那会,她倒是克制住拽陆筝出去放松的冲动,陪陆筝坐教室“学习”。

  基本上,陆筝心无旁骛;

  她呢,每看两页,就画一个Q版的陆殊词。

  苏时复是天才,明知道她是倒数第一,看到401的高考分数,仍觉得头疼。

  可她清楚,401是她发挥挺好的水准。

  若非高考倒计时100天开始,她有紧迫感,紧跟陆筝复习的步伐,她的分数会更惨烈。

  因此,即便有被操的威胁,她苦大仇深看题,也……做不出。

  昨晚和今晨的性爱实在磨人。

  她得想办法。

  她攥紧钢笔,像模像样在题干划线,假装在思考。

  十分钟后。

  苏时复用蓄势待发的大鸟撞了撞她湿润的软肉,“不会?”

  “哥,你教我好不好?”她回头,泪眼汪汪,“我……我笨,你昨天教的,我没学会……”

  事实上,她没认真听。

  那时她不想走后门去S大,又怕真被苏时复扔去老家种地。

  现在……还不如回家种地。

  “行。”苏时复右手握住她的,引导她写字,“教你。”

  又过二十分钟。

  苏时复拧拧眉心,冷静陈述,“苏穗,高中题,我教三遍,你都不会。”

  苏穗声音发虚,“对不起……”

  要是她会,她至于倒数吗?

  虽然,苏时复针对性教她,她被迫认真听讲,发现他教比老师上课管用。

  苏时复将试卷、资料归到书桌左边。

  苏穗立马预感不妙,顾不上两人性器相贴的现状,扭动屁股想逃。

  然而下一秒,他整个端起她,迫使她坐在沁凉的桌面。

  微凉有力的双手分开她的双腿,黑沉的视线凝在她裂开一道细缝的粉嫩私处。

  她羞耻至极,光是被看,就涌上陌生的躁动。

  “哥,我错了……我认真听。我知道怎么做了!”

  “撒谎。”

  苏时复头也不抬,长指顶开她微肿的嫩肉,“有点肿。”

  她顺势说,“我疼,特别疼。”

  “忍着。”

  话落,苏时复抽出手指,粗长的阴茎取而代之。

  “噗叽——”

  就着泛滥的春液,他顺利深插,“苏穗,我今天没耐心了。你最好今晚多用点功,明天还这样,说不定等你十分钟,我就在书桌上干你。”

  前几天,苏穗学习效率低,苏时复有所顾忌,教烦了自己忍着。

  今天,凭良心讲,他还没烦透。

  只是,想插进她热烘烘的小穴。

  而苏穗身心备受折磨。

  身体酷刑,她好歹被操弄着,本能情欲涌上,她就会变爽。

  可要好好学习……永远不会快乐!

  眼见苏时复折弯她双腿,挑战她身体柔韧度极限,摁回她双肩,她疼得厉害,声线颤抖,“哥,哥……我腿要断了!”

  “不是没断?”他端详完全曝光的两瓣穴肉,没出血,阴茎快一步捅进翕动的缝隙,撑开紧致的甬道,直直撞击子宫口,“你还有力气咬我。”

  “苏时复!你变态!”

  她气狠了,又开始骂。

  习惯她别有特殊的叫床,他不受影响,狠进狠出,操得她骂声婉转动听。

  第三次高潮时,苏穗跪趴着,掌心垫着高高摞起的复习资料,从未那么悔恨过,小时候贪玩不爱学习,一过初中,她想努力都跟不上。

  高考失利!

  她原本内心强大,经苏时复一番折磨,都难过起来。

  要是她跟陆筝一样,就不用被他以教学之名,摁在书桌上操干了。

  跟江慈做爱,他只是习惯从后面进入。

  但跟苏穗,他喜欢后入。

  大概是昨晚,他第一次明知乱伦还要插进妹妹的阴道,用的便是后入。

  他颠来倒去玩弄她的身体,濒临射精,就喜欢让她跪着撅屁股,集中猛力抽插顶弄,最后深埋紧致的阴道,激烈射精。

  察觉到一股股浓精烫着肉壁,苏穗克制不住同时高潮。

  彼此的淫液交汇,溢出被填满的小穴,溅落桌面,蔓延开去,洇湿钢笔。

  日暮黄昏。

  苏时复松开她,草草整理“战乱现场”,“去洗澡。”

  苏穗站立不稳,摸墙,龟速挪动。

  清理完可疑液体,他看到苏穗才走一米,突然心烦,大步上前,扛起她,大掌拍她屁股,制住她的挣扎。

  浴室。

  苏穗抢过他手里的花洒,乖巧甜笑,“哥,我可以。”

  苏时复头疼做饭,随她。

  等男人消失,她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跌坐浴缸,决定去买避孕药。

  并且设想偷跑回老家的后果。

  苏穗年幼时,差点被人贩子拐走。她连独自去大城市游玩都犹豫好久,必须有人陪,老家环山绕水,她溜回去有难度。

  得计划计划。

  ——

  第二天上午。

  苏时复有事出门,苏穗高兴,吃西瓜盘腿看电视。

  按照她的经验,哥哥的“有事”,至少一周。

  没想到,他下午就回来,见她根本没学习,专门把她困在书房,摁在各地操弄。

  晚餐时,她看到温婉美丽的江慈,差点喜极而泣。

  她一屁股坐在江慈旁边,亲昵挽住江慈胳膊,“嫂子!我好想你!你要多陪陪我!”

  江慈诧异,却温柔地笑,“穗穗,怎么了?你哥教学太严厉?”

  她哪敢说,接连两天,他无心教,她无心学。

  胆怯又挑衅地看了眼恢复道貌岸然的苏时复,她娇气地应,“是。苏时复又凶又严厉,嫂子你教我好不好?”

  江慈揉揉她细软青丝,“穗穗,我的工作不能请假。你哥比我聪明。如果他打你,你记得告诉我。”

  话落,江慈给她夹鸡翅,放在白糯糯的米饭上,“穗穗,多吃肉。”

  记起苏时复可怕的厨艺,苏穗抓起筷子,津津有味吃饭。

  晚饭过后。

  她招摇回卧室,苏时复没拦,更不会像前两天,把她拖回他婚房欺负。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洗完澡赤脚走出浴室,会看到苏时复。

  他衣冠楚楚,分身却狰狞可怖。

  虽然他穿着裤子,但她眼前,自动替换成那晚,他将她翻转,她第一次见的模样。

  苏穗本能后退,背抵着墙,小脸紧绷,压低嗓音,“你来干什么?”

  苏时复大步走近,轻易将她桎梏,单手垂落,屈指捻弄她颤颤挺立的奶头。

  在他指下,棉质睡裙犹如无物。

  “你……放手。”

  屈辱,舒爽,和害怕被发现。

  比前两天更刺激。

  “穗穗不想我这样玩?”男人撕碎她的睡衣,略带薄茧的指腹碾磨饱满的樱桃,散开漫漫的红汁。

  “那这样?”

  她忍住后来居上的欢愉,湿漉漉的眼望着他,“哥,嫂子回家了。你想离婚?”

  “等你怀孕再说。”

  苏穗:“……你根本是逃避问题!”

  有他监视,她没时间去买避孕药。

  就算这个暑假,她在他“努力”下怀孕,她可以等开学流产。

  她绝不会生。

  “想听真话?”

  苏穗点头。

  他释放狰狞的性器,右手捞起她左腿,直接怼进微湿的穴口,稍稍碾磨几下,便就着春液整根埋入紧窄的甬道,“等我厌了,我就放过你。”

  “唔!”

  她难耐地压抑呻吟,眸光潋滟,俨然不赞同他的提议。

  “厌了”太宽泛。

  等她七老八十,他都没厌倦,她不就做了一辈子的小三。

  还是亲哥的小三。

  阴茎勾划过她每一处敏感点,最后集中攻击她最脆弱的肉核,没两下,她就肉壁紧缩,春潮翻涌。

  他轻哼,眉骨染红,“穗穗,你不爽吗?你以后跟谁做,能比跟我刺激?”

  苏穗瞪他。

  那可不。

  乱伦。

  一般谁能接受!

  本来陆筝和陆殊词兄妹相奸,她心情挺微妙,把第一次给苏时复后,她悄悄问过陆筝。

  才知晓,殊词哥哥不想陆筝背上“乱伦之罪”,拒绝陆筝很久。

  哪像苏时复!

  根本无惧乱伦,只图刺激。

  仔细想想。

  即便他们差了十岁,她也能收到一些情书和礼物,要她帮忙转交。

  他当她面扔掉,一副献身事业的模样。

  直到遇见同样优秀,势均力敌的嫂子。

  “哥,暑假结束,行吗?”权衡之下,苏穗割让城池。

  毕竟,是她先借酒犯浑,勾引亲哥。

  苏时复无所畏惧,她却贪心,想维持生活原状。

  他们并非相爱,她不愿因他承受流言。

  苏时复似是而非地答,“看你表现。”

  苏穗:“……”

  失去耐心,他捞起她颤巍巍站立的右手,迫使她双腿勾住他的腰,两手掐住她的臀瓣,在暧昧的声息,猛进猛出,直插得她两张小嘴都合不上,淫水四溅。

  比起苏穗特别的叫床,他更喜欢性交时无法忽视的靡靡水声。

  轻浅的愉悦漾开。

  苏时复低头,薄唇含住胭脂色的乳粒,舌头卷湿,继而啧啧吮吸舔弄,仿佛尝到妹妹甘甜的奶水。

  情动使然,原本贴着他右脸软哒哒的奶头,瞬间变得硬挺,摩擦他的皮肤。

  他立刻吐出吮肿的一粒,咬住另一粒。

  知道嫂子在家,她十分警惕,努力保持清醒,导致她清楚看到,哥哥叼住她奶头又舔又咬又吸,把它弄得红肿湿润,又去“恩宠”左边的。

  吃奶似的。

  正出神,巨物劈开身体的疼痛袭来,她拧眉,穴肉绞紧突然乱撞的粗长阴茎,暗中跟他较劲。

  他轻笑一声,掐她屁股,边走边插。

  走动间的深插,简直要命。

  呻吟直要溢出喉咙,她慌乱中狠狠咬住他肩膀,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宛若受尽欺负的幼兽。

  他颠晃走到床尾,身体倾轧,将她压在柔软的床被。

  鼻尖弥漫妹妹的清香,他情生意动,握住她脚踝,狠狠往上一提,阴茎几乎要戳烂她子宫。

  她疼出碎泪,用力咬他。

  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她放过留有牙印的右肩,原本凶狠的操弄,又变得沉缓,渐渐体会到畅快,她配合扭动腰肢,忘情承欢。

  脚步声突然逼近。

  “叩叩叩——”

  江慈敲门,柔声问:“穗穗,你睡了吗?”

  嫂子温婉的嗓音,瞬间将她从滔天情欲拉回残酷现实。

  她居然数次被苏时复的技术收服!

  难道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因为嫂子出现停止,反而捞起她的双腿,扛在肩头,斜着深插,力度、速度翻倍。

  “还,还没……”她生怕露馅,强忍娇喘,可怜回应。

  “我看你不舒服,给你热了牛奶,你睡前喝。”

  江慈下意识转动门把手,想给苏穗送进去,却发现门反锁了。

  当下一秒,江慈有点失落。

  她丁克,主要是怕生孩子疼。

  苏穗比她小八岁,她把苏穗当妹妹,也当女儿照顾。

  转而想到苏穗已经十八,确实该有自己空间,于是,她说,“穗穗,我给你放在门口,你待会记得喝。”

  “知道……了嫂子!”

  死变态苏时复,在她应答时,突然内射,烫得她差点叫出来。

  脚步声远去,小姑娘浑身通红,尤其是水灵灵的一双眼,“你对不起嫂子。”

  苏时复持续射精,眼尾洇染妖冶的红,冷酷无情,“苏穗,是你先开始的。”

  苏穗哽住,无法反驳。

  终于,漫长的酷刑暂时结束,苏时复侧身躺进她粉白的被窝,吩咐,“拿牛奶。”

  她瓮声瓮气,“哦。”

  说完,她慢吞吞走到衣柜旁,换上新睡裙,鬼鬼祟祟拿起玻璃杯,送到他手里。

  苏时复信手放在床头柜,大手钻进裙摆,暗示性十足地摩挲她的腿肉。

  “我自己脱。”苏穗后退两步,“我衣服不多,你别撕了。”

  “给你买。”

  话是这么说,他没追着她,眼见她笨拙脱掉遮蔽的衣服,露出遍布他痕迹的娇躯。

  待她走近,苏时复蓦地抓起玻璃杯,对准她雪白丰盈的乳儿,泼过去。

  奶汁顿时四溅,沿着她身体曲线流淌。

  仿佛她涨奶了。

  她凉得哆嗦,牛奶浸透的奶头,顿时肿胀如硕果。

  苏时复眸色幽暗,拽住她胳膊,轻易将她压在身下,精准叼住喷奶的乳粒。

06丈夫舔吸妹妹奶水,强奸数个小时,妻子被领导操干整夜(h)

  “苏时复……你变态。”

  苏穗被泼一身奶,正要爆炸,却因他的吮吸舔弄哑火。

  如同之前每回做爱,她骂他,前半句气势汹汹,后半句软软绵绵。

  他亦是毫不在乎,舌尖舔吸微甜的奶汁,视线锁定另一处染白的胭脂色,嘴里的没吸干净,就叼住另一颗樱桃。

  少女身上的甜香催发他的兽欲。

  掌心拢起两团雪色,他同时含住两粒奶头,榨取其中甘甜。

  他想。

  让她生孩子,似乎也不错。

  太色情了。

  苏穗意乱情迷,纤纤玉指插进他浓黑的短发,轻拽,“哥哥,轻一点。”

  闻言,苏时复吐出吮肿的奶头,隔着深深的沟壑,笑眼招摇,“穗穗,原来你喜欢这么玩。”

  苏穗:“……”

  神经病!

  死变态!

  他但笑不语,见双乳遍布指痕和齿痕,意识到粗暴,松开两只乳儿,辗转吻过每一处。

  苏穗瞪他,警惕万分。

  果然,他温存不到两秒钟,开始污染她腹部沾着牛奶的皮肤,先标记似的重重咬一口,继而舌头反复扫荡。

  原本牛奶是沿着她胸部往下流淌,他早早将她压在床上,有部分滑进她腿心……

  她下意识并拢腿。

  而苏时复看穿她心思,单手劈进她腿缝,阻断她的逃避。

  “穗穗那么期待,”他掐住她的腰,将她往床头推,扯过枕头垫在她屁股下,手背顶开大腿内侧,“哥哥必须要满足。”

  灯光炽白。

  苏时复盯紧眼前粉嫩的穴肉,水色潋滟,因难以承欢,略微红肿。

  非常羞耻。

  苏穗神思飘远。

  如果是殊词哥哥,是任何一位学长、学弟和同学,这样盯她的私处,她会害羞吗?

  ……会。

  应该还会暴怒。

  想打回去。

  可她以为文弱的苏时复,身体素质强,能轻松制服她。

  前两天嫂子回娘家,她都被吃得死死的。

  现在嫂子在家,刚给她送过牛奶,她更怂了。

  炽热的唇舌挤进穴缝,肆无忌惮席卷牛奶和春液时,她惊呼出声,垂眸,怔怔看着让她高潮的哥哥。

  “苏时复。”

  她嗓音茫然,又轻又软。

  十年一见的柔软。

  “在呢。”舌头撤出穴口,他邪肆睨她,“哥哥陪你玩几个月,别爱上我。”

  苏穗俏脸一红,“谁爱上你!爱上你我就是狗!”

  她暗下决定,等脱离苏时复的掌控,必须要轰轰烈烈谈场恋爱。

  她想要殊词哥哥那样好看,并且将她视为珍宝的男朋友。

  而不是苏时复这样没心、没道德底线的狗东西。

  “行。”

  两个小时后。

  苏时复离开苏穗的卧室,面色寡淡地回到主卧。

  江慈盘腿坐在沙发,公式化的声音带着软糯,多半是给容九汇报工作。

  他18岁进研究院,非常理解她为工作卖命。

  江慈好强,面对非议,她会更努力。

  前提,他没看到她躺在容九床上。

  江慈等到苏时复回来,加快语速,说完就挂断,跪在沙发,拉住他的手腕,“苏时复,我们谈谈。”

  “不想谈。”

  苏时复挣开她的手腕,径直走向浴室。

  江慈追过去,看到他扶鸟尿尿,注意到他耻骨附近有淡淡的红痕。

  “苏时复,你在书房,跟人偷情?”

  她上前,卷起他的真丝睡衣,果然看到后背几道抓痕,右肩还有牙印。

  他找的小三,那必须是樱桃小口。

  江慈后退半步,“苏时复,你在报复我。”

  苏时复提上裤子,拿起牙膏,挤在牙刷上。

  “你至于吗?”江慈便纵有再好的修养,这会也濒临失控,“你是可以有丑闻的人吗?你真不信我,就离婚。何必故意找小三,拿你前程做赌注。”

  “啪——”

  苏时复扔掉牙刷,眼尾微红,“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睡她。我喜欢她的身体,胜过你。江慈,容九跟你睡整晚,没戴套。你有无法忘记的初恋,我也有不可割舍的情人。”

  江慈崩溃,“我说过无数遍!是他强奸我!苏时复,我是你妻子,你为什么不信我!”

  “江慈,你回家,难道不是在思考,现实点跟我将就到老,还是放纵欲望跟容九再续前缘吗?”

  “我……”

  江慈被看穿,没法撒谎。

  苏时复冲洗牙刷,“江慈,你家里复杂,我离婚也困难。我们婚姻被迫存续期间,就各玩各的吧。”

  ——

  翌日。

  苏穗为免于挨操,提起精神写题,趁苏时复不注意,拍照给陆筝请教,磕磕绊绊写完整张试卷。

  苏时复批完,刚好及格。

  乌眸闪着微光,她问:“哥,我下午出去吗?筝筝央求我,陪她逛街。”

  说话时,她悄悄跟陆筝道歉。

  “先吃饭。”

  苏穗心中一喜,“好!”

  放风的三个小时,苏穗在绕晕自己前,裹围巾找了家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

  迟是迟了点。

  总比没有好。

  她不敢带回去,吃完就扔。

  作案结束,她坐公交回家,刚好踩点。

  苏时复坐在客厅看数据,第一时间听到她回来,合上电脑,拿起纸巾走向玄关处,嫌弃,“擦汗。”

  空调凉风拂面,苏穗舒坦闭眼两秒,随后抽两张纸巾,乖乖照做。

  “哥,我没迟到。”

  苏时复点头,侧过身,“上去写题。”

  苏穗苦着小脸,蔫蔫的,“……知道了。”

  却不知道,男人看到她黏在后背的小票,眸色森寒。

  书房。

  苏穗屁股没坐热,苏时复就端着果盘进来。

  “哥?”

  她头回吃避孕药,见他心虚、害怕。

  然而他是唯一知情的长辈,她还有点依赖。

  苏时复把果盘一摔,“最后的晚餐,吃。”

  苏穗:“?”

  苏时复长手一伸,从她身后扯下沾湿的小票,“避孕药。”

  苏穗:“……”

  她处理干净,怎么偏偏小票黏后背了?

  而且她一路赶回来,这破玩意儿居然没掉!

  暗叹时运不济,苏穗努力镇定,“我不能怀孕。你给我补课,是希望我配得上S大。我大一怀孕生子,还怎么学习?爸妈问我,我说漏嘴怎么办?”

  见他沉默,她挺直脊背,目光坚定,“苏时复,我们要是相爱,我敢生。你强迫我做的一切,我全都敢。”

  迎上男人如深海不可探测的黑眸,她故意问,“苏时复,你爱我吗?”

  她笃信。

  他不爱。

  那么她顺势回答“我也是”。

  应该能化解她偷吃避孕药的危机吧?

  在她灼热的注视下,苏时复拿牙签岔起小块西瓜,塞进她微张的唇瓣。

  她习惯性咀嚼吞咽。

  他说:“苏穗,你懂爱吗?”

  “我……唔!”

  她刚想回答,就被塞进小块火龙果。

  就这样,他以堵住她嘴的方式,喂她吃下整盘水果。

  苏穗吃撑,站起舒展四肢,视线交汇,都要气鼓鼓瞪他。

  苏时复安静凝视她。

  挂钟整点报时。

  五点。

  苏穗舒坦许多,试探,“哥,你做饭吗?要不,我们等嫂子回来,出去吃?”

  “你挺喜欢江慈?”

  苏穗点头。

  江慈再忙,基本每天都回家,对她多有照顾。

  并且江慈年轻开明,她们之间不存在代沟。

  酒后冲动时,她只想毁了苏时复,没意识到是在伤害嫂子。

  她被操疼了,立刻清醒。

  只是苏时复现在仗着她“主动”,一再欺负她。

  苏时复无视她眼里的控诉,大步走向她,忽然折弯她膝盖,迫使她跪下。

  “你干什么?”

  手掌撑住书桌边缘,她声音发抖,重复,“苏时复,你干什么?”

  苏时复坐在椅子上,两腿抵在书桌两侧,正好挡住她的逃生之路,“江慈五分钟后来跟我谈话。你想躲起来,还是想我把你摁在书桌上?”

  “还有。”手心扶住她圆翘的臀瓣,情色摩挲,“你喜欢江慈,待会得忍着点叫。”

  “……你疯了!”

  酥痒从他大掌覆住的地方蔓延,她开始浑身发热。

  她由衷认为他变态。

  可脑补他口中的情景时,腿心泛湿。

  她越来越淫荡!

  苏时复挑眉,显然十分受用她的评价。

  双手制住她挣扎的娇躯,脱下她两件裤子,看到微湿的内部裆部,微不可闻地笑了声。

  果然。

  是他苏时复的妹妹。

  骨子里的变态一脉相承。

  他随手将她内裤扔到书桌下,两手团起冷冷颤颤的臀肉,“撅高点。”

  她往前爬,用行动抗议。

  苏时复拿起支钢笔,“再闹,我把这个捅进去。”

  余光瞥见溢出墨水的钢笔。

  苏穗吓得不轻,配合撅起屁股,往他手心凑。

  开玩笑,跟亲哥做爱,不涉及怀孕,顶多是性爱生活过于频繁。

  要他真狠心把钢笔扎进她阴道,她绝对要进医院,大型社死场面。

  苏时复扔开笔,释放狰狞性器后,托起她的细腰,巨根在她腿缝碾磨,寻找最佳插入姿势。

  体位确实不方便。

  他几次插错位置,拧眉,重重拍她软腻的屁股“别躲!”

  苏穗冤得很。

  他热烫粗长的阴茎,在她大腿内侧,臀缝,甚至穴口四处撞击,她早就湿透。

  比起注定徒劳无功的抗争,她早就被欲望焚烧,渴求激烈的性爱。

  实在是场地有限,她又看不见,不知道怎么配合他。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主动掰开穴肉时,听到了高跟鞋踩地面的哒哒声。

  嫂子回来了。

  她咬紧下唇,全身紧绷。

  江慈推开门的瞬间,苏时复挺身,一记深顶,直接刺进妹妹软热的小穴,撑开层层推挤的软肉。

  骤然的欢愉袭来,苏穗本能绷紧身体,绞紧粗长的阴茎。

  “老苏。”

  嫂子温软柔情的嗓音,令苏穗背德的愧疚感攀升到极致。

  她赌苏时复并非真想跟嫂子离婚,稍稍用力,半悬空的膝盖蹭地,掌心按牢地面,身子往前,穴口“噗叽”一声,挣脱填满她的巨物。

  苏时复冷睨书桌下,亲妹妹光着屁股蛋,艰难蜷缩。

  她怕跟他对视,跪着,粉嫩的花瓣若隐若现,水色潋滟。

  他想干死她。

  清楚她在乎江慈,他顺势拉近椅子,双腿紧贴她两瓣臀肉。

  尚未纾解的阴茎,滚烫而霸道地横在她屁股和后腰的位置,烫得她瑟缩。

  苏穗没想到,她奋力挣脱,反而陷入更为窘迫的境地。

  现在他们几乎性器相贴,要是她被硌得不舒服,挪动两下,跟主动求操没啥区别。

  她心里崩溃,被迫保持艰难的跪姿。

  苏时复收拾服帖苏穗,才抬眼看向一身职业装,美丽大方的江慈,敷衍,“嗯。”

  江慈坐在书桌对面,双腿并拢倾斜,膝盖正好贴着书桌落地的背板。

  根本没想过,里面躲着满目含春的苏穗。

  “老苏,我不想离婚。”江慈语气软,却透着坚定,“当初我们结婚,是两情相悦。这三年,虽然你跟我都很忙,但我相信,你很爱我。如同我爱你。”

  听着嫂子的深情告白,苏穗恨不能消失。

  可她不能。

  甚至,苏时复明目张胆当着江慈的面,掐起她右边屁股,几乎粗鲁地提高。

  她怕闹出动静,本能配合他。

  “噗嗤——”

  她已经湿透,粗长的阴茎插进紧致的小穴时,发出暧昧而脆响的声音。

  嫂子肯定能听见!

  苏穗受不住刺激,险些晕厥过去。

  她这一分神,更是任由他摆弄。

  他察觉江慈拧眉,大幅度拉开抽屉,翻找出墨水盒,扔在桌角,“待会苏穗回来,还得写题。”

  话落,也不管江慈是否打消怀疑,杵在浅浅穴口的阴茎,突然发狠,一记深顶,撑开紧缩的肉壁,狠狠撞击子宫口。

  恰逢苏穗春潮泛滥,他顺利地狠进狠出,插得她汁水四溅。

  江慈认同,“穗穗的学习,确实得抓紧。”

  夏日蝉鸣。

  空调运作声。

  都在影响江慈的听力。

  起初清脆的水声过后,密集的抽插声没有引起江慈的怀疑。

  他们第一次做爱时。

  苏时复是第一次,她不是。

  她那时并不觉得苏时复这么好看的科研人员,20多岁一直单身。

  也不觉得她谈过恋爱,是多大的罪。

  因此,她没解释,她年少时跟容九偷尝禁果。

  苏时复没问。

  是她婚后,听婆婆说起苏时复挑剔,才知晓的。

  以他的性格,断然不会嫖娼。

  昨晚发现苏时复为气她出轨,她很生气。

  比起被背叛,她更气苏时复这样洁身自好的人,为怄气给自己的人生平添污点。

  今天她工作分神,在家没想明白的事,突然想明白了。

  她想跟苏时复和好。

  她今天回来,就做好贴苏时复冷脸的心理准备。

  温情攻势没用,她不丧气,继而解释:“容九是我初恋,前几天他给我下药。我陷入昏迷,他强奸我,并且内射。我根本不知道。他就是故意报复,清早用我手机引你过去。他目的是拆散我们,你这么骄傲,就愿意遂他愿?”

  嫂子被强奸?

  容九?

  苏穗震惊又气愤,忘了忍,被操干的舒爽涌上,唇间溢出一声娇吟。

  她惊觉失态,懊恼地咬住唇瓣,屏息凝神,祈祷嫂子没注意到。

  苏时复突然双手掐住她的腰,拖着她往他怀里按。

  她不轻,他半腾空抱起她,却毫无障碍。

  他用力迅猛,硬挺的阴茎原本就将将卡在穴口,就着力道,几乎戳烂她的甬道,捣起她的腹部,要穿透她的身体。

  下唇渗出血,她困难地忍住呻吟和骂人。

  私处却跟尿失禁似的,喷溅出汹涌的春水。

  苏时复喜欢她的出水量,掐腰的双手上移,五指罩住柔软丰盈的双乳,奶头挺立在食指和中指间,颤巍巍摩挲。

  他一手玩奶,一手将她钉在双腿间,以极方便深插的姿势,凶残操弄不敢吭声的妹妹。

  起初苏时复不答,江慈轻垂眼睑,给他思考时间。

  两分钟过去。

  格外激烈的撞击声引起她的注意。

  苏时复平时压力大,跟她聚少离多,每次做爱都追求刺激。

  经常趁苏穗睡着,他提议去公共空间。

  按他的性格,在书桌下,佯装跟她谈判,实际跟小三做爱,挺合理。

  她以为他一时负气出轨,没想到他接二连三把小三带回家。

  他今天喊她回来,就是在羞辱她。

  江慈抬眸,看到苏时复神情漠然,一点不像在偷情。

  “苏时复,她是谁。”

  一腔诚意被践踏。

  江慈不甘。

  苏时复察觉到,苏穗被他顶弄得痉挛的身体,突然用了力气,收缩穴肉,几乎绞射他。

  他无所谓啊。

  他冷淡与江慈对视,火热狰狞的性器却深埋紧窄的甬道,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苏穗没想到他们婚姻真在破碎边缘。

  更想不到,嫂子发现后,他不仅不害怕,反而在她体内激射。

  最羞耻的是。

  短短几分钟,她喷的水,比苏时复多!

  双手捂脸,她决定,嫂子走近,她就当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

  她不想面对嫂子满脸的震惊和失望。

  淫水混合,滴滴答答溅落地面的声音钻入耳膜,江慈站起,双眼微红,“苏时复,我问你,你为谁跟我离婚?”

07嫂子睡在旁边,哥哥干得她淫叫,惊醒嫂子(h)

  以江慈的角度,刚好看到小三女士细腰香臀,肌肤胜雪,因苏时复粗暴,遍布淡红指痕。

  苏时复正好拔出性器,漆黑茂密的发毛碾过雪白的臀肉,极致色差碰撞出糜艳盛景。

  他不仅跟人偷情,而且无套内射。

  江慈想走近,揪出那个躲在书桌下的女人。

  可她忽然一阵反胃,跌坐回椅子,偏头捂嘴干呕。

  苏时复隐约觉得苏穗快要哭。

  转念一想,一下玩太猛,以后就没乐趣。

  于是,趁江慈分神,他把她推进角落,掌心拍拍她腰窝,暧昧情色,“躲好,别被我老婆发现了。”

  苏穗:“……”

  死变态。

  她心里狠狠地骂,实际气虚体软,双腿打颤,蜷缩成一团,努力降低存在感。

  苏时复边提裤子,边冷睨唇色发白的江慈,“容九挺厉害,一次就让你怀孕。”

  “你胡说什么!”江慈骤然抬眼,声音委屈、怨怼。

  “如果不信,你慌什么。”

  他的冷漠刺痛江慈。

  原来,他爱她时可以包容一切,深情专宠;

  不爱时,也能极尽羞辱。

  江慈是贪恋苏时复的专情,贪恋稳定三年的婚姻,贪恋可以纵容她丁克的苏家。

  但现在,她似乎注定求之不得。

  “我现在就去检查。”

  江慈顾不上揪出小三是谁,急匆匆跑出书房。

  她需要证明,她没怀孕。

  伴随“啪”的摔门声,略显匆忙的脚步声亦是远去。

  全身紧绷的苏穗,长吁一口气,揪住胸口的衣襟,膝盖蹭地,想爬出这逼仄空间。

  万万没想到,他仍杵在原地,她刚转身,小脸就贴上裤子下鼓起的一大团。

  她往后撤,“我要洗澡。”

  单手抓住她细瘦的胳膊,将她扯出来,“不怕江慈去而复返?”

  “我不想做小三。”苏穗眼眶红红。

  “行。”苏时复稍一用力,后退给她腾地,“那以后哥哥跟你玩,机灵点。”

  苏穗:“……”

  跪在书桌下面被他欺负,嫂子随时会发现的经历,再有几次,她可能真要过去。

  可她确实怕嫂子去而复返,忍下谩骂,快速离开“犯罪”现场。

  见她跌跌撞撞,边跑边穿裤子,苏时复满眼的戾气,消散不少。

  两个小时后。

  江慈回来,手里提着纸袋。

  果然,餐桌就两道菜,番茄炒蛋和青菜豆腐汤。

  苏穗天天跟苏时复吃饭,也不容易。

  因为苏穗在,妆容得体的江慈,笑容温婉,半点不见书房的歇斯底里。

  她将虎皮鸡爪和烤鸭的餐盒取出,看向端出两碗米饭的苏穗,“穗穗,拿两个盘子。”

  苏穗放下瓷碗,乖巧:“好。”

  转身进厨房,苏穗才显出慌乱,擦擦手心的汗,盛一碗饭,再拿上盘子。

  晚餐氛围安静而诡异。

  江慈怕苏穗营养不良,不停给苏穗夹菜。

  而苏穗心中有愧,假装狼吞虎咽,却食不知味。

  只有苏时复最舒坦。

  饭后,苏穗借口写题,一溜烟跑上楼。

  来日方长,苏时复随她。

  江慈起身收盘,他冷声讥讽,“您是孕妇,不劳您动手。”

  江慈瞪他,“我没怀!”

  苏时复夺过她手里的筷子,“骗我有意思?”

  “是,现在时间太短,测不出来。非要等我来例假,你才信我?”她紧跟他。

  比起她的压抑,他由始至终冷漠。

  明知道她心急如焚,他轻慢从容地处理剩菜,将脏碗放进洗碗机。

  微弱水声响起。

  他侧眸,几分认真,“江慈,从前我爱你,我只爱你。你说得没错,你是被容九强奸。你无辜,是容九变态。但你为什么要回家?你为什么要犹豫?我不稀罕你权衡利弊,然后选择我。无论你是否怀孕,已经与我无关。江慈,我们离婚。这段时间,你解决你的困难,我解决我的。”

  江慈一时无言以对。

  容九回来,确实在她心里激起涟漪。

  她说不准是期待还是害怕。

  她一直隐瞒苏时复,直到容九用强,彻底撕裂她完美的生活。

  她回家,未必是爱容九。

  可面对苏时复难得的真挚,她无法坚定地说:我不爱容九。

  一声叹息,她垂下眼睑,“好。半个月。我过两天搬家,我会慢慢跟我家里解释,必要时你请配合我。”

  苏时复:“行。”

  深夜。

  苏穗辗转难眠,床头手机震动。

  苏时复:【过来。】

  苏穗崩溃,今晚他和嫂子同床共枕,让她过去?

  听床戏?

  不过,若他们真重修旧好,她就解脱了!

  她胡思乱想之际,苏时复第二条微信发来:【三秒。】

  几乎本能,她扔开手机,翻身下床,跑出房间,奔向主卧。

  比起挣扎。

  她更害怕他动怒后的惩罚。

  白天书房的几分钟,简直要命。

  虽然苏穗用了三十秒,但苏时复挺满意。

  听她气喘吁吁,他不吝夸赞,“真乖。”

  苏穗一进门就跪趴在苏时复躺的那边床侧,大气不敢出。

  被他调戏,她气得小脸通红,却忍气吞声。

  右臂垂落,他将她整个提起,摁在臂怀,“她跟我用两床被子。”

  苏穗并没有被安抚。

  她拼命攥紧被角,往被子里躲。

  不经意间,胳膊、膝盖,甚至柔软的胸部,全都蹭到他蛰伏的关键部位。

  她毫无知觉,他想弄死她。

  “她有吃安眠药的习惯。”他扣紧她右臂,“别躲了,她听不见、看不到。”

  她不搭茬,小手掐他硬邦邦的大腿,无声反抗。

  苏时复扫了眼半米开外,江慈安静的睡颜。

  下一秒,他隔着按住妹妹的小脑袋,“帮我脱裤子。”

  与此同时,横在手臂旁的粗长阴茎,突然跳动,亲昵地贴了贴。

  苏穗:“……”

  好烦。

  好想弄死它。

  但她没有。

  她摸黑剥下男人的睡裤、内裤,手背擦过浓密的阴毛,烫得全身虚软。

  “舔。”

  苏时复言简意赅。

  她张嘴,试探性含住小半截。

  滚烫,湿濡。

  他洗过澡,没有异味。

  可以想象成形状骇人的棒棒糖。

  可惜她不能咬断。

  双手扶住根部,她小心翼翼地舔吸,时刻保持警惕,怕江慈醒来,更怕他不满意,就喊出骚气的“穗穗”。

  苏穗经验有限。

  高压情况下,她没舔多久,腮帮子就酸疼得厉害。

  可嘴里硬挺挺的棒身基本没变化。

  没有更粗,没有更热,没有射的端倪。

  她又憋了几秒钟,吐出堵住喉咙的阴茎,小手同时揪扯茂密的阴毛,含蓄地讨好他。

  “轻点。”

  苏时复嗓音粗沉,倒没生气。

  苏穗如释重负,小心翼翼往上爬。

  两团柔软擦过尚未纾解的性器时,苏时复的欲色彻底被勾起,右手隔着薄被按住她的蝴蝶骨,“胸挺大。”

  苏穗:“……”

  死变态没说透,但暗示够赤裸!

  她怂到底,拢起胸部,挤压本就横在乳沟的阴茎。

  “把衣服脱了。”

  听苏时复跟嫂子吵架。

  貌似因为嫂子丁克,他们做爱都戴套,所以那位容九强奸嫂子并且无套内射,他比较在意。

  他的斯文体贴,换来嫂子“背叛”。

  赶上她一时头脑发热真空撅屁股招惹他,他就把所有的暴躁与变态全都发泄她身上。

  如果苏时复没有一直胁迫、勾引她,她明白哥嫂误会后,应该会心软,好好学习让他高兴。

  然而现实很残酷。

  苏时复貌似食髓知味,打开变态大门,一去不复返。

  她意识到这点,丧气脱掉睡衣,饱满的胸乳释放,沉甸甸压向他危险的分身。

  不等他再次发号施令,她主动团起双乳,模拟性交,来回摩擦逐渐滚烫的阴茎。

  口交。

  乳交。

  主导权给苏穗,乐趣减半。

  但她生涩,会有“惊喜”。

  何况江慈躺在身侧,苏穗就算趴着不动,他也能掰开她小嘴,插进去,射到她吞不下、流出来。

  因此,她胆战心惊取悦他,他沉默等待。

  曲折离奇的几分钟过去。

  苏时复不再期待苏穗,右臂钻进被窝,握住她细瘦的胳膊,将她拽到胸口。

  苏穗闷坏了,猛地吸入新鲜空气,小脸贴在他胸膛,面朝墙,大口大口呼吸。

  指戳戳妹妹软热的脸蛋,“是不是我老婆在,你太紧张,影响发挥?”

  死变态。

  苏穗腹诽,乖乖躺平。

  “没关系,我让你爽。”

  话落,苏时复撕碎她半湿的内裤,勃发状态的性器碾磨湿润的缝隙,“你湿了。”

  苏穗好想他闭嘴。

  偏偏嫂子睡在身旁,苏时复说是嫂子习惯吃安眠药,万一嫂子没吃呢?

  苏时复肯定也想过嫂子会醒,一直没喊她名字。

  她不得不防备。

  理智回笼时,她已经就近咬住苏时复小小的乳头。

  舌头模仿他,正反舔两圈。

  阴茎骤然凶狠地插进浅浅的穴口,以劈开她身体的架势,直接撞到她子宫口。

  痛感一闪而逝,铺天盖地的欢愉,伴随刺激,强势淹没她。

  呻吟就要溢出唇齿。

  苏穗往前蹭,柔软的唇瓣咬住他的薄唇。

  分明在黑暗中,她仿佛是天赋异禀的猎手,精准捕捉。

  她上身比他短,单向“亲吻”时,小穴挣脱狰狞可怖的阴茎,热烘烘贴在他腹部。

  他们第一次激烈做爱,定下生猛刺激的基调。

  他吻过她。

  多是泥泞的胸部和私处。

  为催情。

  无关情爱。

  好像彼此默认,可以乱伦,但不能接吻。

  她咬住他时,感受到他一瞬的僵硬。

  这是他们博弈,他转向弱势的契机!

  苏穗激动,伸出小舌头,描摹他紧抿的薄唇。

  柔软的雪团碾压他胸膛,莹白的乳肉溢出,在淡淡月光下潋滟着光泽。

  挺立的奶头触及他的乳粒时,变得软哒哒,整个盖过,紧密相贴。

  她极尽所能,要撬开他的牙齿。

  势要在这次交锋占上风。

  并没有想过,更深的后果。

  而疯狂多日的苏时复,这会儿格外冷静。

  他跟江慈结婚,两情相悦,他们都忙,经营婚姻基本靠每月固定的性生活。

  若非容九挑衅,他没觉得什么不好。

  他把强睡苏穗归为“将错就错”,实际他后入插错地方就知道那是苏穗,知道插进亲妹妹的阴道,就走上乱伦的不归路。他完全可以,“及时止损”。

  但他没有,他放纵欲望。

  直到苏穗目的未明献吻,他开始仔细思考这种欲望。

  苏穗没想到他这么难撩!

  侵犯她狂热至极的狗东西,居然如此介怀一个吻。

  她战斗欲被激起,开始啃他下唇,吮吸舔弄。

  没两秒,一只大手突然按住她后腰。

  她来不及思考,一阵天旋地转。

  再清醒,已经躺在男人身下。

  长指轻挑她下巴,苏时复反客为主,舌头抵开她贝齿,长驱直入,勾缠她的小舌,激烈拥吻。

  一吻作罢。

  她舌根发麻,牙龈发酸,呼吸困难。

  唇舌得到自由,她涨红小脸,慢慢喘气,意识到她的撩拨,在他眼底,始终是小儿科。

  她臊眉耷眼,难掩失落。

  苏时复故意“雪上加霜”,“学会了?”

  苏穗:“……”

  苏时复弓腰,掌心劈进她腿缝,轻易分开她并拢的双腿,转而握住她脚踝,倾斜45度,扯开90度,把她弄出请君操弄的羞耻姿势。

  阴茎寻觅到裂开的细缝,凶残刺入。

  他一下插得深,层层推挤的软肉吸咬不说,她更是猫儿似的呜咽撩火。

  他来气,声线低沉,“还有,别以为我跟你亲,顾不上干你。”

  说完,他印证般,含住她微红的唇瓣,将她的谩骂与呻吟,尽数吞咽。

  苏时复忍到极致。

  这会直接性交,他不再忍,大开大合操干。

  床再大,三个人沉沉压着,还有两个人在激情做爱,都有点招架不住。

  被插到喷水高潮。

  被吻到意乱情迷。

  她都无法忽略床晃动的声响。

  这动静,吃安眠药,都能被吵醒吧?

  但苏时复根本不怕,又一记深顶,将她撞到床头,更是压弯她的双腿。

  她清晰感受到,左腿隔着被子踢到嫂子了!

  她立马收回。

  但,明显迟了!

  “苏时复。”

  嫂子平和地喊哥哥的名字,但她听出了几分忍无可忍的意味。

08兄妹做爱气走嫂子,嫂子被上司压在家门外操(h)

  苏穗自认胆大。

  从前窥见哥嫂做爱,能不动声色忍着,直到安全撤退。

  除第一次惊愕外,她没留下阴影。

  她好奇性爱。

  当初被陆殊词的腹肌迷得神魂颠倒,她妄想过招惹。

  真空勾引苏时复,同样是她借酒意做出来的。

  即便如此。

  这会她也招架不住。

  她将脸贴在苏时复锁骨,后脑勺朝着江慈那侧,祈祷江慈没从她细碎的呻吟判断出她的身份。

  于她,最重要的是不被江慈发现。

  双腿软哒哒搭在他后腰,腿根张开到极致,娇弱的小穴被巨根鞭挞,男人浓密的阴毛伴随着激烈抽插擦过外翻的粉嫩软肉。

  她不知道也顾不上,她目前的身体状态,最能勾起苏时复的兽欲。

  苏时复懒得回应江慈。

  且吝于安抚苏穗。

  滚烫的掌心贴合她柔软的腰窝,拇指轻慢刮过沉甸甸的雪乳,指腹将将徘徊在乳晕边缘,撩得奶头挺立,却不去抚摸。

  若是江慈没醒,苏穗必定奶猫似的轻唤。

  得不到反馈,他冷哼,掐紧妹妹细腰,狰狞勃发的阴茎凶狠撞进湿热的阴道,顶到子宫口,射出一股一股滚烫精液。

  死变态!

  苏穗心里骂得狠。

  现实是,摇晃的床上,少女白里透红的双腿勾紧男人的窄腰,脚踝磨红,深陷高潮,脚趾蜷缩。

  后来。

  苏穗仅存的理智,是将自己黏在苏时复身上,尽量不碰到嫂子。

  江慈担心会怀孕,没吃安眠药。

  小三开门时,她就惊醒了。

  她始终对苏时复心存幻想,一忍,就忍到小三给他口交,忍到他们在她的婚床上天翻地覆做爱。

  甚至,小三用腿撞她、挑衅她。

  她以为她提醒,苏时复会收敛。

  是她低估他。

  苏时复射精时的低喘,她不会辨认错。

  从头到尾,她都清醒,根本没听到谁撕过避孕套。

  他介意容九强奸她并且内射,他何尝不是无套射进小三的阴道?

  江慈一阵反胃,惨白一张小脸,颤巍巍下床,扶墙站立,打开床头灯。

  柔和的灯光倾洒。

  给偷情的男人营造唯美的错觉。

  苏时复不在乎,整张脸露出,眼神冷淡,眉骨却因动情染红。

  小三的脸藏进薄被,苏时复压在她身上,雪白的乳肉溢出。

  细白笔直的腿勾缠他的腰,露出弧度柔美的臀瓣。

  小三肤白如玉,细腻光泽,俨然少女。

  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微微脱离床面。

  她看不清,却能看到滴滴答答往下淌的白浊,聚集在她的婚床,她选的、洗过、睡过的床单。

  她收到刺激,葱白玉指抠紧开关,颤声质问:“苏时复,你是不是疯了?你白天跟她在书房做,晚上跟她在我们卧室做?你不仅践踏我的尊严,而且忽略穗穗的感受!”

  苏时复乐了。

  江慈认不出苏穗呢。

  他侧眸,撩唇,“江慈,她……你轻点!”

  苏时复一次次刷新苏穗三观。

  她笃信苏时复无惧跟江慈坦白,但她不愿面对江慈的失望,以及陷入随之而来的舆论漩涡。

  赶在他说出秘密前,她狠狠咬住他相对脆弱的乳头。

  双腿亦是缠紧他,收缩穴肉,生涩又迫切地吞吐射后半软的阴茎。

  苏时复瞬间被撩硬,顶胯挺进紧窄的甬道,激撞出星点可疑液体。

  他的。

  她的。

  分不清。

  见他转移注意力,苏穗松口气,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变态的性癖好。

  江慈定在原地,眼睁睁看丈夫当她面用前所未有的激情跟小三做爱。

  年少无知时,她跟容九的性事,她更多印象是疼。容九特别大,她小,尺寸不符。她每次接受他都很困难。

  容九也年少轻狂,不温柔不体贴,嘴上抹蜜,实际就顾自己爽。

  容九走后。

  她几乎断绝情爱。

  遇见苏时复,她先谈情再做爱。

  她开始有需求,苏时复也很大,但她已经从畏惧变成喜欢。

  工作原因,她相对保守,在苏时复诱哄下,愿意尝试各种刺激。

  她逼他戴套,不准他内射。

  可她给他舔过,用手帮他解决过需求,希望它永远属于她过。

  今晚。

  苏时复让她爽过的阴茎,服务不知面貌的小三。

  胃酸翻滚,她捂住嘴,有点体会,苏时复看到她阴道里流出容九精液的心情。

  也许,这一秒,比起用强的容九,她的情感天平仍然偏向苏时复,但她已经恶心苏时复的性器。

  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跟苏时复做爱。

  身体背叛叠加情感背叛,并非朝夕愈合的伤口。

  江慈释然,“苏时复,我这段时间住酒店。等时机合适,你跟我回趟家。你玩吧。”

  说完,江慈只拿手机就冲出卧室。

  江慈跌跌撞撞跑下楼,夜风拂过,肩膀瑟缩,才意识到她只穿了暴露的吊带睡裙。

  她抱臂遮住胸部,有些茫然地站定。

  最可笑的是,入睡前她还试图勾引苏时复。

  身后突然黑影晃动,一只手轻易抵开她双臂,隔着轻薄布料,勒紧她的胸部。

  经不起刺激的奶头,瞬间挺立,摩擦男人手臂暴起的青筋。

  江慈受惊,“放开我。”

  小区门禁森严,流浪汉应该没机会深夜闯入。

  外卖员?

  邻居?

  变态杀人狂?

  ……

  她越猜越害怕,害怕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议论作风问题。

  她已经失去婚姻,不想再失去事业和人生。

  柔白小手轻轻搭在男人手腕,她尝试谈判,“你想要钱吗?”

  “江慈,”容九弓腰,调情般咬她耳垂,“你认不出我了?”

  江慈突然哭了。

  不知道为当年容九不辞而别,还是为彻底失去苏时复。

  与此同时。

  苏时复始终听不到苏穗叫床,“噗叽”拔出性器,淫液四溅。

  嫂子气跑,她愧疚,并且担心嫂子去而复返,她认命配合他的操弄,却咬紧下唇,强忍娇喘。

  做过几次的默契,让她觉得,他有点生气。

  他生气,她遭罪。

  她蜷缩颤巍巍的双腿,小脸酡红,乌眸满是恐惧,“你……你干嘛?”

  “穗穗,怎么明知无问?”

  苏时复勾起冷淡的笑,轻易握住她双腕,擒过头顶。他顾着制服她,膝盖顶在绵软胸口。

  单手取出崭新皮带,他缠绑她手腕。

  胸口被碾压。

  抬眼就看到要她命的阴茎。

  苏穗呼吸困难,想哭,想回老家找爸妈,再不济去陆家求陆筝庇护。

  陆殊词打拳一顶一厉害,应该能打过苏时复!

  幻想美好。

  现实残酷。

  他绑她时眉头紧锁,膝盖小幅度在她乳沟徘徊。

  她居然有反应了。

  低眸,看到两粒红艳艳的奶头,不知羞地蹭到他大腿,变得更为饱涨。

  苏时复绑好,留出一长截皮带,卡进抽屉里,苏穗瞬间被斜斜钉在床头。

  “哥哥,我害怕……”

  情势危急,她掉起金豆子,彻底服软。

  苏时复总归是长辈!

  他老看她不顺眼,但她被欺负时,他为她生过气。

  假设,哥哥将计就计跟她做爱,一再和她偷情,是为气走嫂子。

  现在,嫂子显然对哥哥绝望。

  她是不是可以回归妹妹的位置?

  虽然……虽然,他说,要等她玩腻。

  但她就是期盼,哥哥是个人。

  膝盖挪到她身侧,粗长的阴茎挤开少女深深的沟壑,跳动着鞭挞红肿的奶头,“这是害怕?”

  苏穗抽噎,来不及争论,泥泞的穴口就被指骨分明的手指侵占。

  他搅弄春水,“穗穗,你湿了。”

  苏穗眼泪不停,“你……你不能拿我的生理反应欺负我。”

  “既然是生理反应。”苏时复顺着她的话,“哥哥让你爽,是对你好。你不想被你嫂子发现,我不是满足你了?”

  她眨眨眼,有在认真思考。

  直到他将枕头塞到她屁股下面,她才意识到,他忽悠她呢。

  “你……啊!”

  男人的深插入然又凶猛,她张嘴本想辩论,第二个字就成了销魂入骨的呻吟。

  苏时复得偿所愿,握紧她双腿,稍微撤退,又重重顶进。

  她被顶到床头柜,困于皮带,乳肉激烈摇晃,肉壁缩紧,试图阻止他的侵犯。

  “哥,再,再插,就要坏了……”

  面临生命危险,她不要节操,带着哭腔求。

  “怎么会。”

  话落,苏时复握紧她双腿,抬高几厘米,迫使她倾斜后又折弯她双腕,按到她胸口,继续征伐,劈开层层吸咬的穴肉,撞击发软的子宫口,借体位优势,次次深插。

  苏穗确实没被捅穿。

  但极致的疼痛和欢愉交织袭来,几乎要她小命。

  脚踝摩擦到绑住手腕的皮带时,她不知道哪个开关被启动,突然迎来尿失禁般汹涌的高潮。

  苏时复被绞吸得厉害,即使用源源不断的淫水充当润滑剂,他都有点痛,卡在妹妹阴道深处,进退不得。

  不过他挺爽,等她结束。

  浪潮过后,苏穗舔舔嘴角,意乱又轻狂,“苏时复,你能不能锁门。”

  只要,嫂子不回来。

  她,好像可以再跟他做一次。

  好爽。

  但她不知道,衣衫薄的江慈,正被容九压在她家门外操干。

  “再说一遍。”

  苏时复嗓音沙哑,裹着情欲。

  苏穗懵懂眨眼,后知后觉试探,“哥哥?”

  见他拔出可怖的性器,坦荡走向门口,她一阵无语。

  敢情他喜欢的,真仅仅是兄妹乱伦的刺激。

  双腿失去束缚,缓过初始的僵硬和疼痛,她慢慢放平双腿,合拢,动作间,感觉到穴内源源不断涌出热流。

  “咔哒——”

  伴随落锁声,响起他走近的脚步声。

  苏时复看清她身上遍布红痕,无关痛痒地问:“疼吗?”

  她胆战心惊:“哥,我不疼。”

  余光瞥见江慈留下那团薄被。

  他心生仁慈,坐在床侧,两手分别握住她的脚踝,提高、扯开,深邃的目光凝在少女遍布浊液的红肿私处。

  本来,两人体液是往外流,他一提,再次流进她裂开的穴缝。

  极为糜艳。

  又极为恼人。

  苏时复将她右腿弯折,架在团起的薄被上,低声警告,“别乱动。”

  “……好。”

  长指刺进湿软的穴缝,苏时复耐着性子,一点点拨出股股白浊,只剩潋滟水色后,两指撑开微肿的花瓣,检查有没有伤处。

  没有。

  他挑战新姿势,江慈在与不在,他今夜都没分寸。

  结果她没受伤。

  他抽离娇红软嫩的小穴,“苏穗,我跟你真正做一次。”

  “什么?”

  果然是死变态。

  从客厅做到书房,今晚更是在嫂子睡的床上。嫂子离开,他还把她绑在床头柜,掰弯她身体,挑战她柔韧度极限。

  这都不算做过?

  苏时复吝啬解释,找到领带折回,“闭眼。”

  说完,覆住她浓密卷翘的睫毛。

  黑暗袭来,恐惧随之蔓延,她秉持服软讨好的原则,娇滴滴的,“哥,你干什么?”

  绕两圈,打个活结,垫在她后脑勺。

  他不理她,继续倾身,解开束缚她双腕的皮带。

  短短几秒,粗长的阴茎横在她胸乳,圆挺红肿的奶头,数次摩擦棒身纹路。

  也不知道谁撩拨谁。

  视线凝在妹妹淤青的腕骨,他眼眸翻滚嗜血的兴奋。

  但他克制了。

  苏时复深呼吸两次,虔诚且温柔地吻过两处淤青,终于回答她:“苏穗,把我当成陆殊词。”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开她身体。

  他怎么知道,她暗恋过殊词哥哥?

  被他破处后,她认真想过陆殊词的问题。

  她幻想时,可以献身陆殊词。

  事实上。

  即便陆殊词不是陆筝的,她也不能将苏时复的脸替换成陆殊词。

  她对陆殊词的喜欢,可能像是追星,更愿意远远观望,从未想过真正走近。

  “不,不要。”

  顶着恐惧,她红唇颤抖,声音坚定。

  苏时复与她无缝贴合,胸膛挤压她饱涨的双乳,右腿挤进她腿间,腿肉贴合翕动的两瓣穴肉,兜住汩汩春液。

  他亲吻她嘴角,游移至耳廓,“穗穗,把我当成你喜欢的人。”

  热气拂散在肩颈处,烫红她右脸。

  她在心里骂:你想得美!

  屈服完全劣势的现实,不情不愿“嗯”了声。

  食指勾起她下巴,苏时复的吻落回她唇角,辗转轻柔,缓慢珍视。

  苏穗迷失在他营造的温柔里。

  除了陆殊词,与她同期的青春期少男,她没记住几个。

  诡异的是,她把苏时复想成苏时复。

  并非暴戾、冷漠、高高在上的哥哥。

  而是她从小期待的,温柔、无底线宠她的哥哥。

  入戏的苏穗,主动启唇,欢迎他湿热的大舌进犯。

  苏时复接到信号,舌头扫荡贝齿,而后长驱直入,勾挑她娇娇怯怯的小舌,与之嬉戏,搅弄甘甜蜜液。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苏穗沉浸其中,苏时复则腾出右手,覆上少女饱满温热的左乳,五指嵌入软香乳肉,大掌虚虚罩住软哒哒的奶头,勾得它挺立,圆鼓鼓的,像颗在他掌心逃窜的樱桃。

  左手更闲不住,探寻到少女湿润的细缝,中指刺入。

  少女意外,穴肉随之收缩,层层推挤他的指节。

  他没有强势顶进,而是加深拥吻,右手从左乳玩到右乳。

  但凡她产奶,必定乳汁四溅。

  果然,没两秒,她水变多,小穴主动吞进他的手指。

  扩张到她身娇体软,他才放过她被吮红的娇唇,两手捞起她膝弯,细细端详,凭经验,将粗硬滚烫的阴茎插进粉嫩穴口。

  苏穗第一次。

  被插入时,没感觉到疼,只有漫天漫地的舒爽。

  “哥哥。”

  动情时,她真心实意地喊。

  娇软一声,终究是打开苏时复的变态开关。

  苏时复蓦地扯落碍事的领带,妖异的凤眸凝着她,“苏穗,你自找的。”

  苏穗:“……”

  乌眸水光潋滟,情欲未散。

  她似茫然似勾人地回望他,并未意识到他这句话的后果。

  直到。

  她被操得要死不活,哭着求他放过。

  死变态存心折磨她,要她疼,却不准她睡。

  晨曦微露,他终于放过她,将她按在怀里,与她一同沉沉睡去。

  苏穗下午才起,慌张四顾,见是自己卧室,悬着的一颗心回到原位。

  饥饿比酸疼更为强烈。

  她扶墙走出卧室,适应后快步奔向厨房。

  冰箱外,贴着苏时复写的便利贴。

  【紧急任务,你在家学习,我会检查。】

  苏穗别提多开心。

  昨晚,先是她被迫成为气走嫂子的罪魁祸首,再是莫名其妙被他蛊惑近半个小时。

  她不仅逃避做爱,更不想面对苏时复。

  没想到一醒来,天降好运!

  他的“紧急任务”,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

  冰箱里只有披萨,她都顾不上热,直接吃。

  半个月后。

  苏穗仍然吃西瓜追综艺,毫不厌倦。

  冷不防听到门铃声,她吓一跳:不会苏时复回来了吧?

  她快速抓起堆满茶几的薯片包装袋,塞进沙发底下,才跑去开门。

  结果是许久不见的江慈。

  “嫂子。”

  江慈喜欢苏穗,也没成功和苏时复离婚,便默认她的称呼。

  “穗穗,你哥在研究院缺人照顾。我这几天工作忙,你过去行吗?”

  江慈边说边往里走,眼尖看到花花绿绿的包装袋,习惯性帮忙收拾。

  苏穗愣在原地,“嫂子,我不会照顾人……”

  而且,她和苏时复,早就不是单纯的兄妹。

  她去他宿舍,绝对没好事发生。

  “穗穗,我真没时间。”江慈狠心,“你哥是生病了。”

09哥哥掐她腰边走边插,骗她一起洗澡,水乳交融(h)

  江慈嫁给苏时复三年,习惯聚少离多。

  他忙,她同样忙,他们尊重彼此工作。

  她在家里受宠,几乎不做家务。是苏穗住过来后,她想照顾小姑娘,有时间就会做饭、打扫卫生。

  显得她更重视这段婚姻。

  其实他们半斤八两。

  苏时复献身科研,必须去恶劣环境实地考察时,他不会搞特权,亲自去。

  小病小痛,经常有。

  她从未接到过苏时复领导电话。

  今天是第一次。

  从下午两点到现在,她时不时担心苏时复。

  同时她是冷静的:他们已经分居,那夜她只身逃跑再次被容九强奸,起因是苏时复跟小三在婚床做爱。

  她不会回头。

  也怕苏时复出事。

  思来想去,便回到曾经的“家”,要正值暑假的苏穗去研究院。

  苏穗记恨苏时复的“罪行”,心里默默说:病死算了。

  在江慈面前,她心虚愧疚,不敢表露对苏时复的厌恶。

  江慈收拾好残局,起身,凝视乌发红唇的苏穗。她第一次见苏穗,苏穗还是半大的小姑娘,转眼间,她已在最好的年纪亭亭玉立,风姿卓绝。

  江慈思忖片刻,终于说:“穗穗,我和你哥正在计划离婚,我去不合适。你知道,你哥那,家属进去很麻烦。你爸妈年纪不小,又在老家休养,来一趟挺折腾。穗穗,你……”

  “我,我去吧。”

  事实上,爸妈在老家种地养花,远比她身体好。

  只是,她怕爸妈看出他们的奸情。

  江慈闻言,眉开眼笑,慈爱地摸摸她发顶,“乖孩子。”

  苏穗心里不是滋味,小心翼翼问:“嫂子,我哥很喜欢你的。你们真的要离婚?”

  “是你哥铁了心。”

  ——

  江慈亲自送苏穗到研究院,一番交涉,苏穗顺利拖行李箱进去。

  江慈目送苏穗背影几分钟,轻轻叹息,转身离开。

  苏穗路痴,绕了很久,又强迫年轻帅哥领路,才找到苏时复的宿舍。

  有江慈给的钥匙,她能进去。

  她累得够呛,坐在行李上喘气,四周安静而漆黑。

  缓过劲,她摸索着开灯,苏时复不在,她肆无忌惮打量他的居住环境。

  单调的黑白灰,环境整洁,床上被子是方正的豆腐块。

  比他在家里都干净。

  她腹诽,肯定有人帮忙打扫。

  苏穗逡巡一圈,没看到第二张床,苦着小脸,预谋逃跑。

  忽而瞥见闹钟指针:时针指向11。

  他还在忙?

  苏穗怕苏时复“死”自己手里,跑去单独隔开的小厨房,如同宿舍,干净得一尘不忍。

  她拧眉,打开冰箱,整齐摞着方便面和矿泉水。

  再看冷冻层,空荡荡的。

  苏穗轻骂:“死变态成天吃这些,不生病才怪!”

  到底心中酸涩,她拿包泡面,挖出角落里的一个鸡蛋,开火煮面。

  她别的不会,烧水扔东西可以。

  十分钟后。

  她费劲巴拉端出碗软烂的泡面,正好,苏时复回来。

  嗅到食物香气,苏时复抬眼,看到雾气氤氲里的苏穗,语气冷漠,“谁让你来的。”

  “嫂子。”苏穗将碗放在桌子上,“哥,你饿了吗?”

  苏时复沉默,洗手吃面,用行动回答。

  苏穗扯过椅子,坐在他旁边,全程星星眼看他大快朵颐。

  “哥,好吃吗?”

  苏时复面不改色抿出一小块蛋壳,“还行。”

  她担心,“哥,你是不是味觉出问题了?”

  他侧眸,“你别烦。”

  没凶完,就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穗金豆子掉个不停,“哥,十年来,你每天都吃泡面吗?你怎么连青菜都不买!”

  “爸爸妈妈会心疼的!”

  “你这样身体怎么撑得住?”

  ……

  “难怪你没能让嫂子怀孕。”

  越说越离谱。

  苏时复黑脸,“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一句话,成功让她从心疼哥哥的状态抽离。

  苏穗气鼓鼓瞪他,眼角泪水要落不落,说是我见犹怜,也是张牙舞爪。

  “还有,这里有食堂。”

  苏时复说完,低头,解决最后一口面,拿碗进厨房,留下苏穗风中凌乱。

  听到淅沥沥的水声,苏穗抽出纸巾,飞快擦眼泪。

  不论他们越轨的关系。

  她头回清楚感受到,苏时复的辛苦,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从他18岁就开始了。

  她不聪明,也不伟大。

  在她眼里,苏时复这十年,跟坐牢没区别。

  所以,心疼是真。

  但被他调戏,烦他更真。

  苏时复走出厨房,当她面脱衣服,“还有十分钟断水,你要洗澡就跟我一起。”

  苏穗“哼”了声,“我不洗!”

  “不洗别上床。”

  苏时复扔下这句,大步走向浴室。

  苏穗没带凉席和被子,不能打地铺。

  他向来说到做到。

  而且,她折腾一晚上,身上出汗,不洗她也睡不着。

  她决定识时务,悄摸找出睡衣,跑到浴室门口。

  不等她敲门,就听他说:“进来。”

  他正对她,掌心揉搓大鸟,挤出泡沫。

  他硬了。

  死变态一定是故意的。

  苏穗骂归骂,快速脱衣服,起初想捂住胸口,又怕他笑话,索性挺直腰板,乳波颤颤,走近他。

  花洒固定在上方,水柱全都淋在他头顶,蔓延而下。

  她戳了戳他胳膊,“你能不能往里挪?”

  苏时复偏头,“你烦够了没?”

  苏穗:“……”

  拳头硬了。

  她好想骂他、打他。

  万一,他真生病,在硬撑?

  这个离谱到她都不信的猜测,让她忍住暴怒。

  可苏时复的燥火,无法熄灭。

  他单手抓住她肩膀,将她钉在墙上,低头含住微启的红唇,舌头熟练顶开贝齿,勾缠她小舌,吞没她的谩骂与呼吸。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

  动作间,他右臂短暂横在她胸口,挤得她乳肉四溢。

  私处的湿意,令她面红耳赤,又气又羞。

  苏时复本来就很烦。

  亲吻苏穗后,不再压抑。

  右臂垂落,他粗暴抬起她湿滑的左腿,几乎拉扯180度,粗长的阴茎在粉嫩花瓣处戳刺。

  半个月前,苏时复频频跟苏穗做爱,挑战各种地点与姿势。

  此刻,只要他想,他就能直接进入她。

  但他存心用滚烫的阴茎在她柔嫩的阴唇四处碾磨。

  被迫单脚站立,摇晃中他攀住她左臂,私处根本经不住撩拨,春潮泛滥,热水浇淋都遮不住她的动情。

  几分钟后,她全身软绵绵,双乳却饱涨挺立,两粒奶头红肿糜艳。

  仿佛都在求蹂躏。

  苏时复终于插进湿软的穴口,巨根撑开肉壁,杵在原地,感受从来层层推挤的嫩肉变成层层吸咬。

  不用他动,伴随春水翻涌,小穴吞进一大截棒身。

  苏穗羞愤难当,意乱下咬住他进犯的舌头,湿漉漉的眼无辜且茫然地看着他。

  苏时复吃痛,放过她唇瓣,却深深顶进另一张小嘴。

  痛爽交织,她晃动在他臂弯的左腿,“苏时复,你弄痛我了!”

  性器深埋紧致的甬道,头部莽撞地撞击发软的子宫口,激出汩汩淫水。

  他说:“你质疑我不行,我刚好想证明。”

  想证明?

  难道他会比之前更凶残?

  害怕盖过欢愉,苏穗扣紧他青筋暴起的胳膊,“哥,你在研究院……啊!你忘了,唔!你有任务吗……哥,我听说你生病……啊!纵欲不好……苏时复,你冷静点,我是……啊!苏穗。这是你宿舍,不是你家。”

  苏穗说话时,苏时复记记深插,姿势从单手拎起她左腿到掐腰将她按在腰腹,边走边插。

  她感官敏锐,要说完,就必须夹杂遵从本能的呻吟。

  这番求饶的话,她稍稍回顾,就觉得淫荡至极。

  苏时复抱着她站在花洒下,热水冲淋,抽插声更为响亮。

  但凡这里隔音差,就会有人推测,苏时复深夜在浴室跟人做爱,并且玩兄妹扮演游戏。

  苏穗听得心惊肉跳,双手软绵绵勾住他脖子,睁眼,湿润的睫毛挡住大部分水流,“哥,我不想你失业。”

  苏时复走出两步,单手抹走她眼上水珠,“在家里,就可以干你?”

  苏穗语塞。

  果然不能太期待苏时复做人。

  情势危急,她点头,寻思先躲过浴室之灾。

  她来时就想过,苏时复不会欢迎她,说不定会拐着弯睡她。

  仔细一想,她总觉得,他一看见她,就想用她发泄欲望。

  她再待下去,会不会成为他的性奴?

  “我没生病。”苏时复不清楚她脑补什么,小脸顿失血色,心里微妙的不爽让他解释,“明天我请假,送你回去。”

  “真,真的?”

  她将信将疑,眼眸却因欢喜而点缀光芒。

  苏时复看穿她的恐惧,心里堵着口恶气。

  “真的。”

  她突然想起十分钟后断水,忙说:“哥,我们先洗澡,行不行?”

  跟死变态谈判,她每次都像在哄小孩。

  苏时复抱着她走回花洒下,性器交合,不用刻意抽插,走动间的深顶磨得她湿痒难耐。

  在她咬唇忍耐时,苏时复挤了沐浴露,大掌粗鲁、反复在她胸乳间摩擦。

  她低眸,看见他并拢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在她乳沟出来回勾划,像极了性交。

  “我,自己洗?”

  苏时复不答,掌心沿着她阴茎撑起的腹部,辗转抚摸至耻毛少得可怜的私处,手指挤进阴茎和穴肉的缝隙。

  两人尺寸微微不合,他给她前戏,她就很爽。

  如果单纯是乱伦刺激,她有反应会出水,也避免不了疼。

  现在他插进一根手指还插第二根,她痛得低吟,觉得像是有两个人在欺负她。

10妹妹睡着,哥哥强势操干整夜,被精液烫醒,得知必须同居(h

  “要谁洗?”

  插入三根手指,苏时复寸步难移,忽然问苏穗。

  “……你。”

  苏穗从牙缝挤出声音。

  他被取悦,抽离手指,继而拔出湿淋淋的性器,“站稳。”

  双腿恢复自由,她单手撑住他坚硬的胸膛,颤巍巍站立。

  苏时复单膝跪地,眼睫轻垂,视线凝在她粉白的私处,掌心劈入大腿内侧,“腿分开。”

  苏穗本能照做,低眸,惊慌且意乱。

  只见男人保持求婚的姿势,长指刺入湿润的穴缝,指节微屈,在内壁勾划。扩张几秒,手指裹上沐浴露,插进尚未闭合的穴口。

  洗澡洗得如此色情。

  苏穗想,也就苏时复了。

  很久很久以后。

  苏时复还在亵玩她的身体,她面颊绯红,后知后觉,“哥,十分钟过去了。”

  “嗯,我骗你的。”

  他倒是坦荡,噎得她无话可说。

  苏时复轻笑一声,关水龙头,扯过毛巾,胡乱替她擦拭身上水珠。

  毛巾干燥,比他指腹质感粗糙,擦过胸部时,奶头不安分顶起轮廓。

  她假装感觉不到,仰望天花板数星星。

  苏时复扔给她睡衣,单手穿内裤,“洗澡的水太多,我还是更喜欢你的。”

  ……死变态。

  苏穗飞快穿好衣服,弯腰从他身侧溜出浴室,抢先坐上床铺。

  待苏时复走近,她说:“我,我要睡里面。”

  她睡相不好,容易摔地上。

  当然,这一秒,她没想过,两人一起在床上时,她没机会睡着。

  苏时复点头,“去刷牙。”

  苏穗怕他反悔,立刻蹦下床,蹲在行李箱旁找洗漱用品。

  “你不穿内裤成瘾?”

  刚才她顺利逃脱,无非是弯腰时,身材尽显。

  苏穗臊得慌。

  要不是他骗人,她怎么会着急进浴室,忘记拿内裤?

  马上能睡觉,她忍住顶嘴的冲动,笑盈盈的,在他幽深的注视下,套上窄小的布料。

  不等他骂,她飞快跑进浴室。

  半个小时后。

  苏穗朝墙侧卧,祈祷他再忙几个小时。

  虽然她心疼哥哥在研究院吃苦,但她更不想挨操。

  可惜注定事与愿违。

  她昏昏欲睡,被子突然被掀开,凉风灌进。

  “哥。”她语气软糯,侧身,右腿架在他腹部,“睡觉。”

  苏穗从小过于活泼,他顺理成章随意对待她。

  他设想过,万一苏穗是陆筝这样恬静聪明的妹妹,他会不会疼爱。

  好像也不会。

  但此刻苏穗乖巧的模样,令他心生动容。

  他盖好薄被,“睡吧。”

  苏穗暗爽,枕在他胳膊,没几分钟就陷入睡眠。

  少女清浅的呼吸散在耳畔,对他定力是种极大的考验。

  这是他亲妹妹。

  却可以让他高潮。

  当右臂滴落可疑液体,苏时复眉宇间萦绕一团黑气,拎起她造作的右腿,扔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掌心推起卷在大腿根的睡衣,露出肌肤胜雪的两只乳儿,裙摆将将摩擦鲜红的两颗樱桃。

  他低头咬几口,遗憾没咬出汁水,却喜欢柔软的口感,舌头反复舔舐。

  同时,大手撕碎眼见她穿上的内裤,长指熟稔挤进微湿的穴缝。她深睡,毫无准备,他顶弄几次,嫩肉仍生涩紧咬,抵御他的侵犯。

  防范意识挺强。

  他抽出手指,释放粗长的阴茎,插进妹妹柔嫩的腿缝,滚烫的棒身碾磨花瓣。

  薄唇抿出饱涨的奶头,继而含住她呼吸时微张的唇瓣,啃咬、吮吸,乐此不彼。

  “唔——”

  苏穗梦中置身火海,热得低吟。

  贝齿轻启,他顺势入侵湿热甘甜的小嘴,唇齿相融。

  私处格外灼烫。

  苏穗骤然惊醒,茫然地看着苏时复近在咫尺的脸,缓缓意识到:唇舌被堵,身躯被压,穴口被插。

  与她对视。

  他吐出红肿的娇唇,“醒了?”

  苏穗沉闷,“嗯。”

  苏时复捞起她细长笔直的腿,扯开两瓣穴肉,亟需纾解的阴茎顶进缝隙,劈开推挤的嫩肉,插到深处,撞击子宫口。

  “爽吗?”

  苏穗:“……”

  不爽。

  死变态。

  苏穗困倦,气鼓鼓咬他肩膀。

  他不痛,也不阻止。

  好像借由她“反抗”,他理所应当地,大开大合操干她。

  苏穗折腾整晚,本来就累,高潮就低低呜咽两声。

  高潮几次后,她半梦半醒,只有身体反应激烈。

  苏时复禁欲半个月,猛地射精,滚烫汹涌的精液,烫着肉壁,她瞬间清醒,感觉到浓精滚出两人交合的性器,一滴滴、一股股溅落床单。

  “苏时复!”她惊呼,“床单脏了!打扫的阿姨看到怎么办!你忘了,是我来看你,不是嫂子!”

  “现在急了?”他享受她的紧绞,射精更为猛烈,“你高潮喷水时,床单就脏了。”

  苏穗哽住。

  她困呀。

  自己高潮,早就习惯了。

  他射精在她阴道,对她的冲击力,更强烈。

  她才不想说给他听。

  苏时复射完,才亲亲她鼓起的腮帮子,“打扫卫生的,是机器人。它不懂。”

  话是如此。

  亲妹妹一来,床单就要洗。

  也挺引人遐思的。

  但总比目击精液和淫液混合弄脏床单好。

  苏穗松懈下来,困意再次袭来,双臂懒懒搭住他后背,蔫里蔫气的。

  早上五点。

  苏时复拔出半软的阴茎,简单为她清洗嫩肉外翻,精液横流的小穴。

  “睡吧。”

  他替她盖好被子,拾掇几分钟,去给她买早饭。

  九点。

  苏穗被奇怪的声音吵醒,慌张望向声源,光看晾衣服的背影,她还以为是人。

  等它转过身,一张丑得很模糊的脸,直白告诉她,它应该是苏时复说的机器人。

  苏穗见床单崭新,稍有羞涩,便下床洗漱。

  等她清爽出来,机器人已经机灵地叠好被子。

  苏穗本能夸赞:“真乖!”

  被欺负整夜,她还有点困,双手托腮,眼巴巴等苏时复回来。

  “苏穗。”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死变态的声音,猛地挺腰,揉揉困倦的双眼,“哥?”

  苏时复将凉透的早饭放在她面前,语气沉重,“你暂时不能回家了。

  “什么?”

  苏穗惊讶,蒙雾的眼眸瞬间清亮。

  昨晚她逆来顺受,存着今天解脱的心思。她九点多醒来,没有继续睡,坐在门口书桌等他,就是怕他反悔。

  苏时复揭开打包盒,“苏穗,院里确诊一例特殊病例,全院都得隔离。”

  他跟宗瀚是同事,宗瀚做研究时,意外受到辐射,这几天都在院里观察治疗。

  今天凌晨才公布宗瀚的病有传染性。

  十年前,厉老顶着压力带他这个所谓的天才进研究院;

  十年后,厉老出于私情,明知道宗瀚这病百分之九十九有传染性,却在尚未明确时,联系江慈。

  江慈已经跟江家透过离婚的风声,厉老得知,看他拼命研究,信了十成。

  厉老这么做,是想借三十天的隔离,挽回他和江慈的婚姻。

  恐怕厉老没想过,这次江慈狠心,让苏穗过来。

  苏时复不喜欢被安排,烦了一路,见到苏穗,忽然觉得,是她也不错。

  “多久呀?”

  苏穗消化一会儿,又问。

  苏时复回神,拆开筷子递给她,“一个月。”

  她嘟囔,“我会死的……”

  苏时复住的破地方,她伸展不开手脚。

  他爱干净,要是在他床上吃西瓜,晚上绝对被他欺负死。

  研究院对她来说,陌生又神圣,现在有传染病例,她更不敢出去乱逛!

  “苏穗,”苏时复失去耐心,“这里最不缺学习资料。”

  苏穗:“……”

  死变态。

  他害她无端隔离,态度还那么强势!

  余光瞥见坨在一起的葱油拌面,她故意找茬,“面冷了,我不想吃。”

  苏时复别有深意地扫她一眼,默不作声拿起打包盒,转身进厨房。

  五分钟后。

  苏时复出来,端出一碗面。

  半干半湿,卧了颗稀烂的荷包蛋。

  “吃吧。”苏时复看向腕表,“我还能陪你十分钟。”

  闻言,苏穗涌起丝缕不安。

  苏时复虽然是狗东西,但也是哥哥。

  等他离开,她只有一个人了。

  她忍住倾诉的欲望,拿起筷子,吃到口感诡异的面,突然想哭。

  他等她吃完,给静候在旁的机器人设置,“穗穗,它可以陪你玩。”

  目光短暂掠过它的脸,她老实道,“丑拒。”

  苏时复:“……”

  见他吃瘪,苏穗有种快感,拿出手机,“我玩游戏。”

  “行。”

  苏时复一走,苏穗趴在床上,想跟陆筝抱怨被困研究院,转念担心病例是保密的。她乱说,会影响陆筝。因此,她单方面吐槽苏时复不是人,是狗。

  陆筝多半是配合她,不会主动说苏时复坏话。

  而苏穗潜意识里,最喜欢这样的陆筝。

  苏时复请假成功,可置身研究院,事情来了,他就得过去。

  下午五点,他才抽身。

  想起上午他忘记交代她可以去食堂,怕她饿死,换好便服就去食堂打包。

  苏时复回到宿舍,看到苏穗蚕蛹似的,撅屁股趴在床上。

  她衣服穿得好好的。

  他就是想起两人乱伦初夜的艳情。

  “苏穗,吃饭。”他别开眼,将食盒放在书桌。

  苏穗没应。

  他走近,看到枕头残留可疑液体。

  手机屏幕正好亮起,对话框是她跟陆筝的,全是骂他的。

  他冷笑一声。

  手指往上滑,她骂了他六个小时,也不嫌累。

11哥哥惩罚:帮她打游戏同时后入深插,无套内射(h)

  苏时复锁屏,猛地抽动枕头,“苏穗,起床。”

  苏穗惊醒,隐约认出苏时复的声音,本能辩驳,“哥,我没骂你!”

  他记性好。

  六个小时里,她断断续续骂他的话,他记得分明。

  叫哥没用。

  苏时复松开枕头,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洗脸吃饭。”

  “好!”

  饥饿感同时苏醒,她掷地有声地应,随之一骨碌爬起,余光瞥见黑屏的手机,她攥起,心里稍有不安,偷偷打量苏时复。

  可惜恰好镜片反光,她无法窥探他一丝情绪。

  苏穗心虚别过眼,连忙下床跑向卫生间,心不在焉洗漱。

  她出来时,苏时复已铺好床被,单手扯落枕套。

  “哥,我来换。”

  等她走近,苏时复抬手,掌心轻轻抵住她额头,嗓音平和,“我来。”

  她讷讷,“哦。”

  年岁小时,她不记事,听爸妈说,总是黏哥哥,黏不了几分钟就打哥哥。

  她对待同龄小孩,确实跟强盗似的,霸道凶悍。

  上一年级时,隔壁小胖墩,近半个月,见她就哭。

  因此,她信了很多年,她“欺负”苏时复的话。

  后来漫长岁月,她次次在他面前吃瘪,导致她深信,绝对是他记仇,嫌她烦、欺负她。

  何况,他已经从薄情寡义的哥哥变成强奸妹妹的死变态。

  她弄脏他的床,他肯定不会放过她。

  苏穗提心吊胆,坐在书桌前,机械咀嚼饭菜。

  没心思发现,他对她喜好了如指掌。

  忽然黑影晃动,她捏紧筷子,侧眸,音色乖甜,“哥,快吃饭。”

  手背推了推眼镜,他坐在她身旁,给她夹了块肥美无刺的鱼肉,“多吃点。”

  妈的。

  好害怕。

  苏穗被他突然而诡异的温柔,吓得心里冒脏话。

  他像是养肥她,好下口。

  面上,她挤出笑容,“谢谢哥。”

  相较苏穗的坐立难安,苏时复坦然接受她的殷勤。

  二十分钟过去。

  苏时复将最后一只大虾放在她碗里。

  苏穗腮帮子鼓起,惊恐摇头。

  等吞进去嘴里的食物,她惨兮兮,“哥,我快撑死了。”

  “行。”苏时复顺势收拾,“去洗澡。”

  苏穗解脱,欢快,“好。”

  洗完澡,她偷偷摸摸洗好内衣。

  本来理解成那个丑陋的机器人洗床单洗衣服时一起洗她昨晚换下的内衣,她挺自在。

  直到,她准备晾挂衣服时,看到苏时复收内裤时,连带她的,抓进手心。

  苏穗:“……”

  明知道她在怄气,他还故意扯下她的睡裤,看到一截藕粉的布料,才佯装放心:“哥哥怕你喜欢不穿内裤。”

  死变态。

  苏穗敢怒不敢言,趴回床上,彻底忘记心虚,再次点开微信找到陆筝,激情骂人。

  苏时复洗澡很久,久到她畅快自在,忘记处境,开始盘腿打游戏。

  陆筝不玩,她随机匹配。

  今晚时运不济,连输。

  第十次,被队友坑输后,她气得摔手机。

  眼见,手机砸到枕头,弹起,落地。

  她铺到床边,想要抢救。

  苏时复先一步抓住手机,视线正好与她挤压下格外汹涌的乳沟齐平。

  她皮肤很白。

  光照下,距离咫尺,别样勾人。

  苏时复平复呼吸,而她似乎意识到走光,慌慌张张起身,意外让他看清两粒鼓起的奶头。

  一晃而过的胭脂色,彻底激起他的兽欲。

  “苏穗。”苏时复直起腰,“我帮你打赢游戏。”

  “真的?”

  苏穗输得心烦意乱,渴望一场赢。

  “真的。”

  苏时复摘落眼镜,随手搁在床头。

  见他弯腰,她屁股往里挪,主动腾地。

  他说:“我喜欢你趴着。”

  苏穗:“……”

  理智回归,她识趣,“哥,你早点休息,你白天那么累,晚上不用再帮我打游戏。”

  “我想帮。”

  苏时复目光沉沉。

  她顿时心惊肉跳。

  应该。

  死变态温和几个小时,现在正式发难。

  她败下阵来,依言照做。

  苏时复指点,“嗯,跪着。屁股撅高点,好看。”

  没见过审美变态,并且坦荡说出来的!

  苏穗心中怨怼,却屈服现实。

  少女总算摆出最能勾起他欲望的挨操姿势,苏时复释放狰狞可怖的性器,右手直接拽落她两件裤子,滚烫棒身骤然紧贴她臀肉。

  “苏时复!”

  滚烫如烙铁的阴茎插进她腿缝,她往前躲,控诉,“你不是帮我打游戏吗?”

  阴茎熟练劈开穴肉,寸寸深入紧致的小穴,他说:“在打。”

  苏穗吃痛,拼命绞着他的阴茎,分出一丝精力,看到他左手已经点开游戏。

  是她低估他的性癖。

  居然,一边打游戏,一边欺负她?

  目前还在匹配对手,他右手探进宽松的睡衣,精准抓住绵软的乳球,亵玩四溢的乳肉,故意绕开肿胀的奶头。

  妹妹千娇百媚的呻吟钻入耳膜,他眼底猩红,指腹重重碾压樱桃,恨不能碾烂成汁。

  几经玩弄。

  苏穗的奶头软哒哒的,完全成了他的囚徒。

  私处更是泛滥成灾。

  原本杵在穴口的阴茎,就着她的春液,“噗叽”滑进湿热的阴道。

  “准备好了。”

  苏时复的话,与游戏的提醒,重叠。

  苏穗时痛时爽,听到两道声音,提起精神,暗暗期待苏时复分神。

  结果,狗东西右手掐住她的腰,以劈开她身体的架势,狠狠进入她。

  她被顶得身体往前撞,跪趴在他身下,她大幅度撞来撞去,却在他掌控中。

  看到他单手操作游戏,比她厉害,她一时怨怼,“苏时复,你不是人。”

  “我说过我是吗?”

  话落,苏时复抽出小截阴茎,享受她穴肉紧咬的反馈。为免她逃他重新找入口的曲折,他不再往外拔,停顿几秒,再次凶狠撞进她的甬道。抽插的距离缩短,同样的力度,他撞得她子宫口发软。

  她几乎痛哭。

  可紧接着,陌生的刺激席卷她的神智。

  苏穗身体紧绷,淫水四溅,红唇更是溢出连连娇喘。

12哥哥强奸时开语音,妹妹呻吟,游戏队友也被养父拖走(h)

  “苏穗。”苏时复顶进妹妹身体深处,硬烫阴茎碾磨柔嫩软肉,“我开语音了。”

  深陷高潮,她意乱情迷,肌肤滚烫。

  男人云淡风轻的话,轻易将她拉拽回被囚在方寸之地欺辱的现实。

  贝齿紧咬下唇,她忍住千娇百媚的喘息,睁开雾气氤氲的双眸,看向花里胡哨的游戏界面。

  尚未看清语音标识,苏时复突然插进她身体,又深又重,直将她往前撞。她毫无防备,手肘磕到墙壁,疼得发酸,双臂使不上劲,上半身更是肆意随着他的操弄摇晃,右乳荡过冰凉的屏幕,奶头骤然红肿挺立。

  苏穗缓和剧烈的刺激,再次凝神,看向手机,只见左上方开启的地方,洇开一片水雾。

  她愣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大概是她胸乳扫荡的重灾区。

  似乎猜到她的心思,他轻咬她耳垂,用气音问:“穗穗,你是不是产奶?”

  若非游戏正好有特效音,她想跟他同归于尽!

  她气鼓鼓的,不理死变态,指腹抹开那片水渍,明白他真开了语音。

  苏时复左手操作,等她撅起屁股乖乖挨操,右手松开那截细腰,探寻沉甸甸的雪乳,长指熟稔挑弄饱满圆润的樱桃,忽而重重挤压。

  未见奶水,指腹温存抚过变得软哒哒的奶头,“穗穗,为我生孩子。”

  正好一局游戏结束,苏穗左手按住他左手虎口,短暂控制他,不准他再开。

  而后扭头,水灵灵的眼眸满是不可置信,“苏时复,你能正常点吗?你这么聪明,难道想生个畸形儿?”

  妈的。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

  苏穗用尽洪荒之力,才克制脏话。

  苏时复右手抽离软香绵乳,食指勾住她下巴,薄唇衔住她唇瓣,舌头描摹她唇齿,继而勾缠抵抗的小舌,与她交颈深吻。

  对上她无声控诉的乌眸,他吻得更为轻柔。

  一吻作罢,苏时复埋入她颈肩,“穗穗,聪明不等于快乐。”

  他仔细回想,方才他说出要苏穗生孩子,狂乱的欲念诸多:想她产奶,想玩弄怀孕的妹妹,想将乱伦进行到底……

  可也萌生一种执念:想要自己和苏穗的孩子。

  苏时复多少明白,这是某种征兆。

  而苏穗简单粗暴反驳他:“如果他不健康,这辈子注定不快乐。苏时复,我承认,我玩不过你。你完全可以囚禁我,强迫我受孕、生下孩子。爸妈信你,我一次过年不回家,你能轻松瞒过。即便我不快乐,不能给孩子喂奶,你也有办法逼我。但我发誓,我会穷极一生,憎恨你和你的孩子。”

  但我发誓,我会穷极一生,憎恨你和你的孩子。

  苏穗这句话,给他造成濒临失控的情绪影响。

  他强势调整过快的心跳,阴鸷的黑眸盯住近在咫尺的小脸,蓦地将她掰转,迫使她看向手机界面,嗓音温和,“穗穗,游戏开始了。”

  苏穗:“……”

  狗东西就是灵活。

  苏穗一生气,刚才的严肃认真烟消云散。

  苏时复则扔开手机,两手并用,轻易将她翻转,掌心分别握住膝弯,拉开她细瘦伶仃的双腿,阴茎对准两瓣穴肉裂开的细缝,“噗叽”刺进,撑开湿软的嫩肉,不急于一插到底,而是沉沉碾过她每一处敏感点,并且低眸,目睹巨根撑开小穴的全过程。

  苏穗羞愤至极,“放开我!”

  殊不知,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单是两抹颤颤胭脂色,都让他情欲攀至巅峰。

  何况,他胸腔团着浓稠的郁气,亟需发泄。

  苏时复越是生气,脸色越是温如春风。

  他佯装听从,稍稍撤离性器,却被嫩肉吸咬。

  “穗穗,你口是心非。”他笑眼温柔,透着妖异。

  苏穗争辩,“这是我的生理反应。任何一个男人插进我的身体,我都会有。”

  说完,苏穗就有点后悔。

  她害怕他把赤身裸体的自己扔到宿舍外,供人玩弄!

  虽然变态,但她莫名认为,他做得出来。

  苏时复懒得跟她辩论,将她双腿固定在腰后,肉刃劈进湿热甬道,狠狠征伐鞭挞。

  面对男人的凶残,她避无可避。

  可悲又幸运的是,她高潮过数次,身娇体软水多,不痛,也爽。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清脆的女声忽然响起,在男女喘息交织的逼仄空间,尤为突兀。

  苏穗吓得不轻,穴肉紧缩。

  苏时复淡定,伸手退出游戏,就着她这股劲儿,杵在原地,低喘一声,射出汩汩滚烫精液。

  “穗穗,她现在问,就说明,前面她都没听见。”

  见她脸色惨白,他分析给她听。

  她怨怼瞪他,身体痉挛般收缩,高潮将至,她不想爽给他看,小脸埋进他胸口,咬他硬梆梆的乳肉。

  掌心摩挲她弓起的脊柱,他顺势将她抱在怀里,持续射精。

  而另一边。

  罗衾被迫退出游戏,瞬间不好奇队友挂机玩什么,重新匹配队友,开局游戏。

  身体骤然腾空,她惊慌之余,在黑屏的手机界面上,看见罗书瑜有辱斯文的脸。

  被强奸的记忆伴随痛感侵占全身,罗衾握拳。

  “他们在做爱。”罗书瑜说完,将她压在床栏,撕烂她的睡裤。

  ——

  半个月后,研究院食堂。

  苏穗亲亲热热勾住许砚肩膀,“小帅哥,你爱吃什么,我买给你!”

  苏穗刚到研究院,迷路求助的,就是这位唇红齿白的少年。

  她不喜同龄少男,是觉得他们毛躁、幼稚。

  但许砚不同,他比自己小一岁,却气质沉稳,一看就是顶聪明、顶冷静的好孩子。

  起初隔离的一周,她哪都不敢去,成天面对的只有苏时复和那个丑萌的机器人。

  这周,苏时复忙得抽不开身,她也闷坏了,就自己到食堂买饭,没想到还能碰到“恩人”。

  少女烂漫的气息入侵,许砚浑身僵硬,耳朵悄悄染红,慌张躲开她的手,客气疏离,“不用。”

  他记性好,几乎过目不忘。

  且苏穗与他截然相反,他印象深刻。

  “不行!”苏穗挤出两滴眼泪,“你帮我,我不能感激你,我会做噩梦的。小帅哥,你不要这么残忍……”

  许砚慌乱,“你别哭。”

  苏穗越哭越凶。

  察觉到四周扫射过来的视线,许砚涨红脸,脱口而出,“我答应你!”

  苏穗抹抹眼泪,顿时笑靥如花,“好。”

  许砚困惑敏感多变的少女,只一秒,便决定不想,而是认真纠正她,“我叫许砚。”

  “苏穗。”

  苏穗的自我介绍,与苏时复喊她名字的声音重叠。

  半个月朝夕相处,苏时复几乎夜夜抱她睡觉。

  她来例假,就纯睡觉。

  她没来,不管她是否安全期,他都有精力彻夜欺负她。

  在研究院隔离,她没地方去买避孕药,怕影响他的事业,没敢暴露跟他夜夜欢好。

  明知道他在公开场合是正经优秀的苏时复,她听见他的声音,习惯性垮下小脸,又怂又怕。

  许砚目睹苏穗神情变化,叹为观止。

  待苏时复走近,他认真平和地喊:“苏老师。”

  苏时复点头,“你不用理她,忙你的。”

  “好。”

  许砚快速离开现场。

  少年走得远远的,苏穗缓过劲来,悄悄张望四周,确定有不少人,才气鼓鼓地问:“你怎么赶走我朋友?”

  苏时复问:“想吃什么?”

  “糖醋小排……呸!”她恼他转移话题,“苏时复,你严肃点。”

  苏时复捏妹妹洇染薄粉的右脸,“我是哥哥。”

  玩够她软软热热的小脸,他推她往前走。

  苏穗揉揉发烫的面颊,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调戏她。

  正因为他理所应当,恐怕旁观者只以为他是疼爱妹妹的哥哥,不会往他奸淫她数日猜想。

  “许砚是天才,你跟他有话说?”

  明知道她不情不愿,他还火上浇油!

  她很想反驳:你智商不是比许砚更高吗,你睡我时是跟我谈物理化学还是谈机器人研究项目?

  但她忍住了。

  苏时复似乎在扼杀她和许砚纯洁的友谊,按照她的斗争经验,她越在乎他越来劲。

  于是,她停在清炒淮山的窗口,“哥,我想打包这个。”

  “行。”

  苏时复黑眸幽深,仿佛看穿一切。

  兄妹俩买好两素一荤,苏穗自觉朝他宿舍走,半路被他揪住命运的后脖颈,领进另一幢眼生的建筑。

  陌生环境令她不安,她嗓音轻颤,“哥?”

  苏时复说:“我时间不多,陪我在办公室吃。”

  听闻,苏穗俏脸微沉,险些过去。

  原来,若她运气好,没在食堂遇见他,可以独自用餐。早知道她一遇见许砚,就把他拖到角落,演戏给他看。

  事已至此,她认命,“行。”

  然而,她服软,苏时复还是拽紧她后领。

  她呼吸困难,很难指望他体贴。

  思考几秒,她主动伸出柔白小手,轻轻碰触哥哥青筋暴起的胳膊,“哥,你可以牵我手吗?”

  少女音色轻柔的恳求,宛若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他的心脏,力度不重,却留下软香余温。

  苏时复体会到偷情的刺激,并不想轻易曝光兄妹奸情。

  作为顺势而为的强奸犯,他从未期待苏穗变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比起苏穗的爱,他更喜欢欣赏苏穗变着花样反抗,却最终屈服。

  可眼见她亲热勾住许砚肩膀,他生出微妙心思。

  他好像在嫉妒许砚,又好像更期待,苏穗真心实意跟他撒娇。

  是了,从前作为哥哥,他们相差十岁,也不亲近。

  此刻,他得偿所愿,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仿佛他牵住她的手,就象征他的沦陷。

  苏时复站在原地,面色从容不显,镇定思考儿女情长。

  漫长又短暂的几秒过去,他松开她后颈,替她整理衣襟,“穗穗,你说真的?”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苏穗浑身不自在,试探,“真,真的?”

  大掌包住小手,他轻声说,“知道了。”

  她更是一头雾水。

  两人牵手走了几分钟,苏穗渐渐害臊,问:“哥,你办公室在哪?”

  苏时复答:“就在你前面。”

  苏穗:“……”

  早知道再忍一秒!

  她最近是不是水逆!

  作为资深学渣,苏穗在此刻,热切而真诚地渴盼开学。

  苏时复的办公室是跟同事公用的,那位同事正好是宗瀚。

  她看清宗瀚名牌,腹诽:难怪死变态是重点隔离对象呢。

  苏时复按她肩,迫使她坐在椅子上,摆好饭菜,递给她筷子。

  于苏穗,苏时复不准她跟许砚交朋友,是蛮不讲理的暴君;牵手前的温柔,诡异阴森;他是宗瀚亲密接触的同事,又惹她心烦意乱。

  她心情写在脸上,没动筷。

  “不吃?”

  苏时复默认她在为许砚跟他生气,语气危险。

  苏穗神经大条,乖乖承认,“哥,我好像不饿。”

  “行。”他怒极反笑,蓦地起身走近她,单臂将她扛在肩头。

  身体骤然腾空,胸乳被他右肩挤压,她慌乱:“苏时复,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到你,忘记许砚。

  苏时复没说,大掌罩住她两瓣臀肉,情色掐捏,“你说呢?”

  苏穗环顾四周森白冷然的装修,声音带着哭腔,“苏时复,你真的好变态啊……”

  在婚房跟亲妹妹乱伦气走妻子。

  在员工宿舍跟亲妹妹乱伦整整半个月。

  现在,好端端吃饭,又要在办公室跟她做爱。

  苏时复坦荡认下,“是。”

  他打开装饰画后面的门,在一片黑暗时,便将她放在床上。身体倾压她颤抖的娇躯,他弯腰,熟稔找出真正的绳索,将她双手分别绑在床头两侧。

  在家里,他只能用皮带,她有逃脱空间。

  他觉得挺失败的。

  恐惧攀升至极点,她看向茫茫的漆黑,“哥?”

  这回她的服软,没有换来他的心慈。

  他单膝跪在她腿间,膝盖碾磨她私处,薄唇贴上她温热耳垂,亲昵地蹭了蹭,“穗穗,这里隔音效果很好,随便叫。”

  苏穗:“……”

  他开始慢条斯理脱她衣服,解她纽扣时,尾指贴紧她乳肉,给她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她后知后觉,“哥,我,我吃饭?”

  可惜,她找错重点。

  苏时复推高她的胸衣,摸黑描摹她挺翘的娇乳。

  黑暗让他触感更为敏锐。

  她胸型好看,横躺也不影响美观。

  皮肤细腻,摸着舒服,容易上瘾。

  乳晕是淡粉色,最敏感的是奶头,稍有刺激,就会红肿挺立。

  比如此刻。

  苏时复屈指,要摸不摸,来回撩拨两粒奶头,“穗穗,哥哥待会就给你吃。”

13兄妹密室捆绑做爱,与嫂子通话,哥哥狠肏,暴露妹妹身份(h

  苏穗严重怀疑,苏时复说给她吃的是他的精液。

  他与嫂子同床时,她躲在被子给他口交,幸运的是她技术太烂,他没有射精。

  在家,在宿舍,他们没日没夜做爱时,他射在她嘴里过,又烫又汹涌。

  虽然没什么特别难闻的味道,但她被他恐吓,才不甘不愿吞进去。

  按她从前对性爱的期许,她愿意跟深爱的男人尝尽各种姿势。

  苏时复玩够肿胀到要滴奶的奶头,双手灵活拽下她两件裤子,右腿挤进她双腿间,勃发的性器碾过她耻毛零星的私处,烫得她浑身哆嗦。

  她想,即便那个男人不是陆殊词,也不是他苏时复。

  从她心生恶念撅屁股勾引他起,她遭到反噬,所有第一次都赔给苏时复了!

  想想还是她亏。

  但现在被囚密室,她会尽量忍住激怒他的冲动。

  以他变态秉性,会更理所应当地欺负她,挑战她身体柔韧性的极限。

  “哥,”苏穗决定另辟蹊径,主动挺起右乳,往他唇边送,“亲亲我。”

  软热奶头,裹挟少女甜香,几乎湮灭他的神识。

  “苏穗,”他嗓音沙哑,“你说什么?”

  苏时复说话时,唇瓣堪堪擦过她乳粒,温热的气息拂散她整个右乳,酥痒的感觉从胸口扩散,蔓延到私处,变成一股春水,润过他硬挺的阴茎。

  苏穗借着羞涩,故意掐软嗓子,“哥。我爱上你了。我想嫁给你。”

  她坚信,苏时复就是小说漫画里,走肾不走心的狗男主。

  何况,他们是亲兄妹乱伦。

  即便苏时复睡上瘾,真想过把她囚禁在类似的密室,也不会想过去跟她到民政局领证。

  并且,他们无法领证。

  现实枷锁束缚时,他应该体会不到多少背德刺激。

  凭他的条件,离婚后正儿八经谈情做爱,也不难。

  右腿撤离她双腿间,阴茎及时劈进粉嫩花穴,撑开紧咬软肉,他闷哼一声杵在浅浅穴口,“苏穗,说话算话。”

  他照干不误的反应,令苏穗困惑不已。

  难道他真要冲破世俗樊笼,跟她结婚?

  或者他就像床上好话说尽的狗男人一样,在哄她?

  ……

  无论哪种猜测,她逼婚惹他厌烦的计划,失败了!

  就在她灰心丧气时,苏时复滚烫粗长的阴茎,骤然顶进她的阴道,撞得她哪块肉都酸软疼痛,疯狂出水。

  她深陷情欲,娇喘求饶,“哥,啊……轻点,放过我……好疼。”

  可惜徒劳。

  苏时复双眼染红,已经忘记惩罚初衷。

  性器被软肉和春水夹击,听觉被娇声软语的呻吟征服。

  他捞起她双腿,集中凶猛、狠狠操干,待她穴肉外翻,身娇体软,他又放缓节奏,九浅一深地抽插,同时俯低上身,情色暧昧地吻从她鼓胀的腹部蔓延,吻过莹莹颤颤的乳肉,吻过湿润的奶头,吻过她的血管,红唇,鼻梁与睫毛,最终落回唇瓣,与她交颈深吻。

  分明置身黑暗,他却能看清她身体每一处。

  他用强时,很变态。

  但他有心温柔时,苏穗少不更事,渐渐沉沦,伸出软软小舌,主动与他湿热大舌嬉戏。

  她春潮泛滥,小穴主动吞吐巨根,完全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苏时复抽出湿淋淋的性器,正要挑战新体位,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苏穗瞬间从翻涌欲海跌回漆黑现实,她慌乱地挣动身躯,双腿踢打他绷紧的后腰,却没想到,这一动作,反而让她的穴口再次吞进他的阴茎。

  羞愤交织,她挣扎得厉害,奈何两人正深吻,她只能“呜呜”两声抗议。

  苏时复试图安抚她,余光瞥见手机屏幕上跳动“江慈”二字,他忽而放过她娇唇,性感低喃回荡在她耳畔,“穗穗,是江慈。”

  软绵绵的脚丫垂在他腰侧,她蔫巴巴的,不敢再造作。

  她一听到江慈,就愧疚不已,伴随头疼脑热,没法思考。

  苏时复能从她穴肉的收缩,敏锐察觉到她情绪变化,明知她心虚紧张,他假装困扰:“穗穗,我要不要接?”

  “……接。”苏穗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首先,她不忍心嫂子找不到苏时复;

  其次,她盼着哥嫂有要事商榷,她就可以逃脱被困密室大床的窘境。

  苏时复从善如流,长指划过屏幕。

  下一秒,他拔出被她吸进去的狰狞性器,大手分别握住她细嫩的腿根,稍稍用力将她双腿从他身上扒落,掰开,往前压,直到她脚踝分别压向粗糙的绳索,时不时碾过她磨红的手腕。

  初次刺激过后,她的高潮没有那么猛烈,却如期而至。

  嫂子还在说话,并且她身体达到极限,隐隐酸疼,下身却尿失禁般,涌出汩汩淫水。

  苏时复紧贴在温热穴口的阴茎,被春潮润湿,收到信号,“噗嗤”从上插入她紧致的小穴。微微倾斜的体位,并不影响他大开大合操干。

  “苏时复,离婚协议我已经拟好。你什么时候隔离结束?”

  江慈起初提离婚,父母趁她工作,四处奔走,希望他们复合。

  赶上苏时复在研究院隔离,两人轮番找她,问她是不是对不起苏时复,叮嘱她别任性。

  她不敢说容九强奸她、破坏她婚姻,只好说苏时复出轨小三。

  父母立刻同意他们离婚,甚至这两天,委婉要她相亲。

  她自认有愧苏时复,想约时间跟他去民政局离婚,趁机好好谈谈。

  没想到她一口气说完,又听到那夜折磨她的暧昧声息。

  愤怒瞬间取代星点愧疚,她冷声质问:“苏时复,你把我当什么?”

  “前妻。”

  苏时复分神回答江慈,喜欢身下苏穗紧绷的反应,弯腰亲吻她吮肿的红唇,“都要咬出血了。”

  苏穗瞪他!

  怪谁!

  没怨多久,铺天盖地的情痒袭来,她闷哼一声,缓过劲来,正要再咬唇,一根指骨分明的手指插进嘴里,撬开她贝齿“别忍着。”

  苏穗:“……”

  猫儿似的呻吟溢出唇齿,苏时复满意喟叹,继而肆意在她口腔搅弄春池。

  江慈也听见了。

  江慈没挂断,陷入冗长的沉默。

  苏穗还在云海翻滚,苏时复则清楚江慈猜到所谓小三是她疼爱照顾三年的苏穗。

  他尝到隐秘的快感,缠绵亲吻妹妹两处脚踝,伴随她压抑的娇喘和热烈的浪潮,阴茎霸占紧致的阴道,狠进狠出,给她更为灭顶的舒爽。

  “苏时复,你不是人。”

  良久,江慈撂下这句话,挂断电话。

  苏穗迟钝,娇气地问:“哥,嫂子是不是知道了?”

  他吐出肿胀如樱桃的奶头,下巴抵在温热柔软的胸乳,“我找小三,她骂过我吗?”

  ……她想不起来。

  但狗东西这么问,代表嫂子已知情。

  苏穗气哭,“你让我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三!”

  他放下她弯折的双腿,分身重新顶进湿软的甬道,上半身碾压她的绵乳,薄唇吻走晶莹的泪珠,“穗穗,她怪我强奸你。”

  察觉他服软,她哭得更来劲,“嫂子怪错了吗?没有!按你的强盗逻辑,我非自愿,也是小三!我破坏了你的婚姻!呜呜呜,我怎么面对嫂子……都怪你!你轻点!弄疼我了!”

  “别哭了。”

  她胸口起伏,软哒哒的奶头擦过他硬烫的身躯。

  很神奇,她能感受到他均匀有力的心跳声:他要生气了。

  她悄悄怪他人坏脾气大,却克制哭腔,软绵绵问:“哥,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

  应答她的,是死寂般的沉默。

  苏穗扭动娇躯,双腿示好般蹭蹭他膝弯,“我不哭了。我去跟嫂子解释,你不是强奸犯,我……”

  “爱你”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

  为了自由,她深呼吸,甫一撩唇,就听到“噗叽”一声。

  苏时复拔出征伐鞭挞的凶器,反而是她穴肉外翻,舍不得似的黏它。

  所幸他没调侃她,跪在她腰侧,利落松绑。

  绳索轻飘飘落地。

  苏穗轻抚发疼的腕骨,蜷缩身体,躲到床头,试图在漆黑一片中看清他,却只听见他轻浅的呼吸声。

  “哥,我想吃饭。”她补充,“你在食堂买给我的饭。”

  苏时复乐了,捉住她的脚踝,将她翻转倾身覆上,尚未纾解的性器从后面挤进她腿缝,磨了磨湿润的花瓣,捅进细缝,凶狠劈开层层推挤的软肉,直接撞到子宫口,紧随而来的,是滚烫且有力击打肉壁的一股股浓精。

  苏穗被烫得身体痉挛,穴肉紧缩,高潮将至。

  他说:“今晚,我喂你这张嘴。”

  苏穗:“……”

  死变态多半是要她怀孕。

  小手攥紧枕头,她承受他格外凶猛的射精。

  两个小时后。

  “咕噜——”

  寂静中,他凝神拨弄她穴缝浓精和淫液,她饥饿的声音尤为突出。

  苏穗臊得小脸通红,低声解释,“我真想吃饭。”

  苏时复替她穿好衣裤,整个将她端起,走出密室,骤见光亮,她不适应地眨眨眼。

  办公室内空气清新,他们却身带爱欲浓稠的气息。

  她见到饭菜,示好地抓抓他胳膊。

  他把她放在椅子上,将饭菜逐次放进微波炉加热。

  右手托腮,苏穗耳边回荡江慈的控诉,可怜兮兮问:“苏时复,你真的不怕嫂子举报你吗?”

  他将三道菜放在她面前,递给她筷子,“不怕。”

  江慈和容九确有奸情。

  江慈若要报复他,先自毁前程。

  以他对江慈的了解,她绝不会放弃事业。

  苏穗抢过他手里饭盒,烫得皱眉,放回桌上,清透滴水的黑眸望着他,“哥哥,你什么都不害怕吗?”

14哥哥被领导训话,妹妹故意跨坐哥哥大腿,小穴绞吸巨根(h)

  苏穗嗓音轻软,像是引诱和尚堕入红尘的妖精。

  苏时复认真思考几秒,眼眸涌过一抹深色。

  她好奇追问:“苏时复,是吗?”

  屈指,他弹她额头,“吃饭。”

  苏穗吃痛,深深认为,他无所畏惧。

  十八岁进研究院,他年少轻狂,在人才辈出的环境专注自身热爱的研究方向;

  望远镜看到父女乱伦,他不躲不闪,偷窥到底;

  她一时意气勾引他,到现在都在后悔、害怕,可他一睡再睡,几次挑江慈在疯狂欺负她,而刚才,终于暴露奸情,他亦是云淡风轻。

  很久以后。

  苏穗才知道,苏时复当时停顿的那一秒,想的答案是:我怕失去你。

  糖醋小排的香味勾出她馋虫,饥肠辘辘的她不再关心狗屁苏时复,专心干饭。

  见她仓鼠般津津有味进食,他同样胃口大开。

  苏时复沉迷美色,耽误两个小时,理智回归,放走站不稳的妹妹,叮嘱:“回宿舍,等我。”

  妈的。

  是不是洗干净岔开腿等你临幸?

  当自己皇帝呢。

  苏穗心里吐槽,绽放甜美笑容,“好。”

  她方向感差,走高耸入云的建筑,没两步,就有点晕。她站在树下,张望匆匆来往行人,巧了,遇见唇红齿白,脸色紧绷的许砚。

  “许砚!”她热情呼喊,动作过大,下身传来撕裂的疼痛。

  她气恼,骂苏时复不知节制。

  却没想过,她亲近许砚,可能会引起更狂烈的风雨。

  许砚听到少女朝气蓬勃的呼唤,身体僵硬一瞬,想逃,但她已经一瘸一拐走到他前面。

  “你受伤了?”他问。

  “太晒!”她撒谎,“许砚,你可以领我去宿舍楼吗?”

  许砚:“……”

  右手遮住阳光,浓密纤长的睫毛扇动,她轻启红唇,“许砚?”

  许砚认命,转身,低声,“你跟我走。”

  苏穗紧跟他脚步,“许砚,你加我微信!你帮我两次,等你方便我请你吃饭。”

  “不用。”许砚婉拒。

  苏穗坚持,“我要加微信!”

  “……我没微信。”

  宿舍楼下,苏穗确认他如同老年人的生活,强制给他下载微信,并且加好友,“记得等我找你!”

  “……行。”

  晚上九点。

  苏穗以为苏时复不回来,会跟前两天一样通宵。她得意忘形,边走边脱衣服,赤条条进浴室淋浴。

  她刚进去,苏时复就进宿舍,眉眼间难掩倦色。

  却看见她随手扔在地上的藕粉内裤,裆部有白浊,是他留在她穴内的精液。

  血气上涌,冲淡烦躁。

  他解开两粒纽扣,弯腰捡起一地布料,动作间,衣襟敞开,露出冷白精致的锁骨。

  苏时复攥紧勾住床栏的藕粉胸衣,正好看到她手机有微信消息。

  是她高中班级群,非重要信息。

  他退出,看到备注许砚昵称许砚的微信。

  他冷笑,果断拉黑删除。

  “哗啦——”

  苏穗正洗得高兴,就见到脸色黑沉的苏时复。

  手里攥着她贴身衣物,她伸手要抢,“你怎么捡我衣服!”

  “那你别乱扔。”他介怀许砚,语气冷淡,“不想我干死你,就乖乖洗澡。”

  苏穗:“……”

  亲眼看他修长如玉的手,揉搓她的内裤,尤其是点点白浊,她浑身发热,想原地消失。

  他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她放肆洗澡就回!

  事已至此。

  苏穗垂下小脑袋,背对苏时复,悄悄摸摸搓洗身体。

  洗完战斗澡,她穿好衣服,飞快洗漱,而后跑出雾气氤氲的暧昧空间。

  看她狼狈窜逃的背影,他心情好转,拧干两块粉色布料,单手晾挂在他内裤旁。

  苏穗白天疼过,晚上不想做爱。

  思来想去,苏穗坐在书桌前,翻找苏时复给她找的一摞资料,抽出最薄的那本,拿起钢笔,装模作样学习。

  苏时复洗完,仅下半身裹浴巾。

  见她单手托腮,昏昏欲睡“学习”,径直走向她,坐在她身边,翻阅文献。

  惧怕密密麻麻的方块字,苏穗注意力不自觉转向苏时复的身材。

  她窥见过哥嫂做爱,他偏清瘦,身材远没有陆殊词性感。

  可能是他战斗力离谱,每次把她扛起、弯折,挺费劲,他腹肌比从前明显点,更要命的是,他有漂亮的人鱼线。

  一颗水珠从他淡红的乳头滚落,划过他肌理,浸湿浴巾略微松垮、露出的几根阴毛。

  她居然想去舔那滴水。

  醒醒!

  苏穗别开眼,口干舌燥,“哥,我口渴。”

  苏时复按住她大腿,指腹若有若无摩挲,“别喝冷的。”

  要命的酥痒从两人相贴的肌肤蔓延,她快速抱住他水杯,咕咚咕咚灌几口温水。

  他收回手,心无旁骛,继续学习。

  苏穗擦走额头薄汗,强撑精神,研究所谓资料。

  短促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她循声望去,备注“厉老”,眼珠一转:是死变态领导。

  大半夜的,应该是正事?

  苏穗狗胆骤生,不仅帮他接听,还开免提。

  “苏时复,你中午怎么回事?”

  厉老中气十足的声音,裹挟怒气,苏穗听得心惊肉跳。

  她特别想说:厉爷爷,苏时复是强奸亲妹妹的死变态,并且占用逃生用的密室偷情。

  但她不敢。

  “哥哥,你什么都不怕吗?”

  耳畔回荡自己白天的问题,她回神时,已经跨坐在苏时复大腿。

  厉老训话仍在继续。

  她眼神挑衅,勾他沉沦。

  小手掰落轻飘飘的浴巾,粗长滚烫的阴茎甫一释放,她就往上坐,微湿穴口“噗叽”含住壮观的头部。掌心撑在他腰腹,她皱眉,忍着疼,一鼓作气用力,小穴深吞巨根。她没准备好,强烈刺激下只分泌星点春水,不够润滑,湿软肉壁紧咬他阴茎。

  不知道他更爽还是更痛。

  但不重要。

  她就是想要他在厉老面前失态。

  “挺有本事。”

  苏时复低声评价,双手握住她细腰,猛地顶胯,原本就深入的阴茎,更是凶狠撞击她子宫口,撞软、戳穿的阵势。她疼得闷哼,抬起发软的右手,咬住食指。

  “苏时复,这是你认错的态度?!”

  厉老声如洪钟的质问,冲击兄妹间勾连的情欲。

  阴茎顶进妹妹阴道深处,任嫩肉吸咬、推挤,岿然不动。

  苏时复视线落在她脚踝旁摇摇欲坠的浅蓝布料,他伸手拽落,团在手心,捻弄一番。

  苏穗看他气定神闲,还卷走她着急勾引没脱利索的内裤,她心有不甘。

  于是,她吐出手指,抿紧红唇,双手撑在身后沁凉桌面,稍稍使劲抬起屁股,穴口吐出半截阴茎,软肉勾连,溅出几滴淫水,她憋着劲,重重往下砸。

  两人性器瞬间深深交合。

  他爽没爽不知道,她快要被粗长的棒身捅穿,疼出碎泪。上半身后仰,摇摇晃晃倚靠同样颤抖的手臂,战斗力殆尽。

  被她笨拙的技巧取悦,他赤红的双目锁定她后仰而鼓起的两团雪色。

  纯白的睡裙,将红肿挺立的奶头染成薄粉。

  偏偏,他能气息平稳地回复厉老:“老师,我听着呢。”

  “你听个屁!”厉老咳嗽两声,继续,“你第一年进来吗?不知道这几天多重要,你存心给看不惯你的留下话柄……”

  苏穗还在疼,娇气地听了半句,心想,如果她报复他,他大概会彻底失业。

  可拿她前程毁他的。

  有点蠢。

  她只是生气,她明明把他撩硬,这会儿他也主动固定她腰,带着报复的狠劲,在她身体内抽插顶弄。

  但他并未失态。

  厉老的严厉怒骂,她渐渐回味过来,厉老其实护着苏时复。

  呵。

  看不清死变态的真面目。

  苏时复知道厉老揪着他犯错,能从他十年前作为开始翻旧账,稍稍克制喘息,看到妹妹半下腰、乳波颤颤的风情,牙齿碾过她宽松的衣领,用力一咬,衣服崩裂。

  他用唇将残破的布料推到莹润玉乳下方,再顾不上堆积在腰腹的睡裙,咬住肖想许久的饱涨奶头,润湿,吮干,再啃咬,复舔吸。

  亵玩双乳同时,他右腿用力,踹退椅子半米,增加做爱空间。大掌从她腰窝徘徊至嫩生生的屁股蛋,掐紧,他猛地拔高她的娇躯,随即又凶残往下按,湿软穴肉一触及阴茎,他就狠狠挺胯。

  两种力道夹击,苏穗痛到失声,软在他掌心,任由他主导看似她骑乘的性爱。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

  厉老停下数落,“苏时复,你有在听吗?”

  苏时复应声将妹妹按回怀里,顺势将她双腿别在腰后,阴茎撑开牢牢裹紧的肉壁,轻蹭两秒,射出汩汩浓精。

  不忘配合认错,“老师,我知错了。”

  厉老噎住,随即狠道,“我看你下次还敢!”

  苏穗也怨。

  她第一次在浑身痉挛时,分出劲来,红唇舔弄他滚动的喉结,势必要他失控呻吟。

  “啪——”

  不料,他突然打她屁股,皮肉碰撞的脆响盖过他失控的低喘。

  厉老闻声皱眉,“苏时复,你到底在做什么?”

  苏时复面不改色:“老师,我在自罚。”

  “噗嗤——”

  苏穗突然被点笑穴,也不吮弄他喉结撩拨了,软软趴在他怀里闷笑。

  几秒过后,她意识到四周陷入死寂。

15哥哥将她压在书桌上操干,皮鞭抽打,她高潮喷水(h)

  苏穗瞬间抬眸,无措地看着神色岿然的苏时复。

  她长期被他欺压,逆反心理太强,时不时就冒出来。

  厉老致电训话,她故意撩拨苏时复,想他在厉老面前出丑。

  可这个丑,是他私生活混乱,而非他与她有奸情。

  她懊恼至极,费劲巴拉骑坐苏时复,使出浑身解数让他爽,结果他镇定享受,反倒她没忍住笑出声。

  要是厉老认出她,要是厉老录下那几秒笑声去做声音鉴定……

  苏穗越想越怕,热切眼神恨不能黏在他脸上。

  危险时刻,她习惯把他当哥哥。

  “穗穗,现在怕了?”苏时复看够她踩雷后对他的依赖,温热掌心情色摩挲她后腰及臀部的敏感区域,掌心粗糙的纹路磨得她脊椎酸麻。

  但她理智尚存,惊呼,“你怎么喊我名字!”

  “如你所愿。”苏时复整个端起她,强势将她摁坐在书桌,“老师自知影响我性生活,已挂断电话。”

  大掌覆住他膝盖,他稍稍用力,将她雪白双腿分开,黑沉目光锁定微微外翻的粉嫩穴肉,眼见他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流出湿红细缝。

  比起她的抗拒,她的私处直白渴求他的蹂躏。

  苏穗任由他摆弄,“苏时复,跟你隔离同住的,是我!”

  “现在怕了?刚才不是挺有出息?”苏时复看她说话时花瓣翕动,黑眸翻涌欲色,骤然提起她双腿,分开成180度,书桌空间有限,她右脚踩在她装模作样却从未看见去的资料上。

  纸页沁凉,她脚趾蜷缩,莫名生出亵渎知识的罪恶感。

  苏穗终于察觉,在她担心兄妹奸情曝光时,他把她摆弄成求他操弄的姿态。

  “你放开我!”她喝令。

  嗓音裹挟情欲的娇软,浩荡声势最终化为绵绵撒娇。

  苏时复低声,“穗穗,你猜,你还有机会吗?”

  屁股被迫高抬45度,摇晃中她伸出双臂攀牢他胳膊,心知肚明——

  她惨了。

  即便最终失态的是她,他也不会让她今晚好过。

  记起她假装学习的初衷是给他好印象、免于挨操,她内心凄凉。

  “哥,我错了。”胸口软软蹭他手臂青筋,她娇声认错。

  对。

  识时务者为俊杰!

  苏时复看穿她的小心思,修长手指蓦地插进浅浅穴口,略带薄茧的指腹勾刮敏感的嫩肉。

  亵玩几秒,他清干净白浊,意外她甬道干涩,半点没出水。

  他问:“疼?”

  她点头如捣蒜。

  悄悄祈祷:苏时复,做个人吧!

  “我做个实验。”

  苏穗一头雾水,“什么?”

  但他自顾自收拾桌上旁物,“趴着。”

  她没照做,赤身裸体坐在书桌,目睹同样不着寸缕的苏时复翻找什么,又进卫生间。

  听着淅沥沥的水声,她害怕的同时,涌起隐秘的刺激。

  苏时复重新回归苏穗视野,她最先注意的,是他挺翘粗长的阴茎,以及浓密的阴毛……

  醒醒!

  苏穗抽离男色,视线上移,看清他手执皮鞭,登时双目圆睁。

  她想连夜逃离研究院!

  可惜,她来不及找到蔽体的衣服,男人影子就完全罩住她,“趴好。”

  苏穗浑身发抖,“哥?”

  他说:“再大声点。巡逻的保安听到,说不定能救走你。”

  是吗?

  她怎么不信呢……

  思虑几秒,苏穗乖乖跪趴在书桌,撅起屁股。

  皮鞭轻贴白生生的屁股蛋,他诱哄,“真乖。”

  苏穗畏惧他喜怒难辨的温和嗓音,蚕蛹似的扭动身体,乖乖道,“哥,我怕疼。你轻点。我知错了。厉爷爷那边,你好好解释……”

  “啪——”

  男人猛地扬鞭,落在她颤颤晃晃的臀肉。

  视线凝在浮起的淡淡红痕,他开口:“这种时候,还惦记别的男人?”

  苏穗哽住。

  厉老不是长辈吗!

  还是他的恩师!

  怎么说得她好像出轨厉老一样!

  等等……

  为什么她的自我意识,好像把她归成苏时复的所有物?

  她猛烈摇头,驱赶可怕的念头。

  “啪——”

  不知道他怎么解读她的反应,第二鞭紧接着落在同一处。

  他应该有控制力度,落鞭声响惊心动魄,但她不疼。

  于她,最可怕的是他随时落鞭的氛围。

  万一,

  万一他抽打她私处呢?

  此念一出,穴肉顿时收缩,漫出星点春水。

  她惊愕万分:是她天生淫荡,还是被苏时复带坏的?

  怕他看出她在他鞭打下流骚水,她拢紧双腿,试图兜住淫水。

  打完三鞭,苏时复蜷起皮鞭,手掌劈进她腿缝,手指贴合湿润柔软的花瓣,勾唇轻笑。

  “苏穗,你不愧是我妹妹。”

  说完,他扔掉碍事的皮鞭,掰开她嫩生生的两瓣屁股,滚烫狰狞的阴茎拍打那条红痕,施压足够,趁她瑟缩,突然从后面插进春水泛滥的小穴。

  她水多。

  且无人打扰,他狠进狠出,放肆凶残。

  四周寂静。

  性交的靡靡水声,格外刺耳羞人。

  她咬紧下唇,沉闷忍受几次深插。

  后来,她自暴自弃:爽了就放声呻吟,痛了就破口大骂。

  苏时复却喜欢她这样。

  把她摁在书桌上操弄半个小时;

  抱起她,边走边插,猛干半个小时;

  床上躺平,抱她腰,帮她骑乘,时不时弓腰舔吸她摇晃的奶头,又玩一个小时。

  苏穗迷迷糊糊睡着时,喉咙发疼,全身无力。

  苏时复帮妹妹里里外外洗干净后,像个变态,薄唇亲吻红肿外翻,隐隐破皮的穴肉。

  仍然特别清醒的他,默不作声收拾残局。

  天色泛起鱼肚白,他终于上床,将她抱进怀里。

  ——

  “苏时复,你给老子开门!”

  厉老的怒骂,伴随激烈的敲门声,惊醒相拥而眠的兄妹。

  早起的小时复有自己的想法,勃发硬挺,正面插入妹妹紧致的娇穴。

  苏穗吓得不轻,可被他抱在怀里,生理反应也很强烈:奶头挺立,碾磨他的胸膛;穴肉收缩,吞进一大截热烫阴茎。

  “怕什么。”苏时复气定神闲,咬她耳朵。

  苏穗昨晚“投怀送抱”,是存心整他。这会儿她害怕,柔白娇躯紧贴他,湿软嫩肉紧咬他脆弱部位。

  挺爽。

  可惜敲门的是厉老,否则他就禁锢她,跟她从白天做到黑夜。

  双手固定她的腰,他略艰难地拔出沉溺温暖甬道的性器,镇定遛鸟,站定在衣柜前,凭喜好给她拿一件连衣裙,搭配整套内衣,塞给懵懂坐在床头、露出香艳酥胸的苏穗,指向浴室,“去穿衣服,洗漱。”

  “好。”

  苏穗这会儿心慌意乱,只想躲开厉老,抱起衣服下床,哒哒哒往里跑。

  厉老敲门声不止。

  待苏穗进浴室,他翻出草席和薄被,随手布置。

  而厉老久等不到回应,又气又怒,“苏时复,你死里面了?”

  “嘎吱——”

  门终于开了。

  只见苏时复松松垮垮穿着睡裤,晨勃导致下半身有碍观瞻,上半身赤裸,几道暧昧红痕同样有辱斯文。

  厉老猛地推他进去,锁上门,揪住他耳朵质问,“妹妹在呢,你昨晚跟谁偷情?你有没有点哥哥的样子!”

  苏时复:“……”

  厉老以为他沉默是心虚,痛心疾首道,“苏时复,你怎么这么糊涂!你和小江还没离婚,你怎么就管不住你的下半身!你还染指研究院的好苗子!你跟我说是谁,我看看……”

  苏时复救回发红的耳朵,打断厉老,“老师,你想帮我息事宁人?”

  “不然呢!”厉老瞪他,“老子当年不知道你会晚节不保!”

  厉老再气昨天苏时复没分寸耽误研究,可项目进行到一半,他很清楚,苏时复必须继续参与。

  比起十年前的少年意气,现在的苏时复已经成熟。

  他舍不得放弃苏时复。

  “老师。”苏时复面色从容,“昨晚,我看片自慰。”

  厉老:“???”

  虽然,没出轨,没染指研究院的好姑娘;

  但妹妹就睡在床上,他也在教育,苏时复就这么忍不住吗?

  好像……变态。

  厉老瞠目结舌,思绪纷繁,最终沉沉叹息,“苏时复,我知道你离婚压力大,舍不得小江,要不……等项目告一段落,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苏时复低头,配合,“好的老师。”

  在盥洗台前挤牙膏的苏穗:“……”

  她没想到厉老的脑回路这么清奇,苏时复更是自毁形象说出如此离谱的借口。

  让她战战兢兢整晚的危机,结果他轻而易举化解。

  苏穗松口气,收拾好出去,厉老正用难以言说的眼神打量苏时复。

  她心里狂笑,嘴甜喊人,“厉爷爷。”

  “哎!”厉老顿时慈眉善目,“穗穗长这么大了,过来给爷爷瞧瞧。”

  苏时复则面无表情,长腿跨过草席,与她擦肩而过,进卫生间,扶鸟尿尿。

  厉老可怜苏穗有个变态哥哥,多看了几眼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明眸善睐,裙摆飘飘,宛若小仙女。

  只是,她膝盖上,好像有块淤青?

16嫂子质问兄妹乱伦,哥哥继续狂插妹妹,无套内射(h)

  厉老想定睛细看,又觉得不妥。

  都怪苏时复渗透变态思想。

  恰好飘起的裙摆落回膝盖,厉老收回探究视线,重新打量苏穗明艳动人的脸蛋。

  “穗穗,我没想到小江会让你过来。这段时间,是不是闷坏了?”

  厉老对苏时复,爱之深责之切。

  这会儿苏时复去洗漱,眼不见为净,他对苏穗和蔼可亲、关怀备至。

  苏穗没被看到在哥哥怀里赤身裸体,就挺会来事,一声声厉爷爷叫得厉老都不想再朝苏时复发脾气。

  待两分钟,厉老记起正事,总归苏时复自己动手,没祸害别的小姑娘,跟苏穗说一声,便匆匆离开。

  “厉爷爷再见。”

  苏穗目送厉老,直到他转弯,才关上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吁口气。

  视线所及,是格外干净整齐的书桌。

  霎时,昨晚动荡香艳的性爱,犹如电影放映,一帧帧掠过脑海。

  她心跳加速,慌乱站起,转身撞上堵肉墙。

  避之不及,她踉跄后退,可一只有力手臂揽住她后腰,将她重新揽进温暖臂怀。

  “穗穗,厉老走了,你就投怀送抱?”

  苏时复微微弓腰,下巴抵在她细软青丝,语气温和,勾着暧昧的情欲。

  原本想驱散绮丽记忆的苏穗,感受到他心脏跳动,眼前浮现更多细节。

  耳畔嗡嗡作响,她仿佛能听见自己昨晚放肆浪荡的叫床。

  “苏时复。”苏穗拽落他胳膊,努力镇定,“厉老说,你今天迟到,就让你去南极。”

  她小脸紧绷,眸光严肃,一点不像信口胡诌。

  苏时复只问:“你舍得?”

  舍得!

  求之不得!

  苏穗压抑狂热欢喜,踮脚,软软手心抚摸他肩膀,“哥哥如果去,记得多穿点衣服。哥哥冻坏了,我会心疼。”

  “行。”苏时复说,“我记下了。”

  苏穗疑心他给她设套,警惕回顾用词,不等她找出破绽,苏时复低头亲亲她眉心,“我晚上十点回来。”

  “……知道了。”

  脚步声远去,苏穗困倦疲惫,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入睡。

  半梦半醒时,她骂他自恋。

  她根本不在意他几点回来。

  突然,她睁眼,指腹摩挲眉心,似有余温。

  怎么感觉,死变态好像温柔很多?

  苏穗害怕,翻身,蹂躏他的被子,发泄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晚上十点。

  苏时复如约回来。

  苏穗按照惯例,递杯温水给他。

  他接过,仰头灌水,疲倦导致的烦躁平复不少。

  她乖乖站在旁边,等他喝掉大半,她捧走杯子,主动添水。

  乖巧得不像话。

  苏时复拧眉,他倒希望苏穗从此离不开他,乖乖听话。

  可他清楚,现在她殷勤,别有所图。

  ……算了。

  他并未戳穿,边解纽扣边走向衣柜,“我洗澡。”

  苏穗热情道,“哥,要我帮你搓背吗?”

  这级别,给他水里下药了?

  他答:“好。”

  宿舍整体空间小,早上他假装打地铺,草席就占了过道。浴室空间同样有限,只能淋浴。她说是给他搓澡,实操变成她站在他身后,小手掐掐弄弄他腰侧,时不时还碰到他臀线。

  此时此刻。

  苏穗终于意识到,她有点馋苏时复的身材。

  估计两人做爱太多,她终于把他当男人,而非哥哥。

  苏穗抗拒之余,又有些许庆幸。

  “苏穗,我硬了。”

  苏穗本能后退,“……不行。”

  “下面疼?”苏时复转身,见她点头,就问,“那给我口交?”

  苏穗:“……”

  总觉得,他在厉老面前“承认”看片自慰后,言辞更放荡了。

  权衡一番,苏穗跪在他面前,先用毛巾擦拭蛰伏的性器。

  浴室灯光炽亮。

  她头回连它的纹路都看得分明,臊得全身发热。

  苏穗咽咽口水,扔开毛巾,小手握住阴茎根部,灼烫的温度和扎人的阴毛,数次害她手抖。

  但她终归有些经验,扶稳棒身,娇唇怯怯亲吻水色清润的性器。

  不等她张嘴含住,苏时复一手拎起她,“苏穗,你背着我干了什么?”

  她目光躲闪,“没,没有。”

  “行。”

  苏时复打开水龙头,温热水柱瞬间冲淋而下,纯白睡裙瞬间紧贴她身躯,勾勒曼妙曲线。

  大手钻进裙摆,他利落撕裂她的内裤和胸衣,“注定要跟我做爱,何必穿?”

  男人久违的戾气令她畏惧,在他掌下的身躯,瑟瑟发抖。

  她已是真空。

  湿透的白裙根本遮不住红肿挺立的奶头,颤颤晃晃的玉乳,以及他痴迷的少女蜜地。

  “哥?”

  她试图撒娇。

  但他充耳不闻,掐腰提起她,钉在墙上,隔着薄透布料,叼住她饱涨的乳粒,凶残啃咬,听她低声痛吟,他反而加重力道。

  又卡在出血的节点,他放过右乳,亵玩左乳。

  期间,他滚烫粗长的阴茎,插进她腿缝,横在穴口。

  性器贴合的地方,滴滴答答溅落水珠——

  她被玩湿了。

  可苏时复并未就此作罢,双臂用力,再次将她高抬。

  姿势变成她岔开腿,春水泛滥的花瓣在他唇前翕动。

  感受到他呵出的热气,她两手垂落,试图按住他肩膀。可他力气大,顶开她的手,张嘴吮弄她娇嫩穴肉,长舌抵开细缝,牙齿碾磨。

  比起她记忆里的情趣,他这次显然是惩罚的力度。

  她痛爽交织,摇摇欲坠的体位令她弓腰,抱住他脑袋。

  软哒哒的奶头数次擦过他眉毛,更催发他的兽欲。

  “苏时复!”

  对沉溺欲海的兄妹来说,江慈的声音遥远又缥缈。

  苏时复刺激的口活,令苏穗高潮连连,起初根本没反应过来:救星来了。

  反倒是苏时复,瞬间知晓苏穗反常缘由。

  未知滋生的暴戾消散,他忽而邪笑,唇舌放过红肿的娇穴,单手抱几乎赤裸的苏穗走出浴室。他将苏穗扔到床上,迫使她面朝门口跪着,卷起可怜的睡裙,早就硬挺充血的阴茎,从后面插进湿软的小穴,“江慈,钥匙没换,你可以进来。”

  话落,他捂住苏穗的嘴,捅开骤然紧缩的层层软肉,“穗穗,想跟她走?”

  苏时复凶狠的抽插顶弄,试图吞噬苏穗的神识。

  但苏穗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挣动身躯,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今天是江慈主动给她发微信:【穗穗,我昨天临时有事,没能第一时间接走你。我今晚有空接你,你愿意跟我走吗?】

  苏时复肆无忌惮暴露她是小三,她不敢找江慈,哪怕解释。

  可她太想摆脱等同性奴的生活,回了“愿意”。

  今晚苏时复比嫂子先来,她怕苏时复盛怒之下做出可怕的事情,跪下耐心给他口交,只要能取悦他,什么都愿意忍。

  他听到嫂子声音,猜出她意图,竟然要当着嫂子面侵犯她!

  她低估他了!

  穴肉被戳软、淫水四溅的苏穗,头回感觉到绝望。

  她眼睁睁看着,并不知情的江慈,缓缓推开那扇门。

  她住半个多月,习惯这一切,连带丑拒的机器人,都挺喜欢。

  此时此刻,裂开的门缝,摧毁她对这里最后的依恋。

  “穗穗?”

  江慈看到苏时复用他常用的后入姿势,肆无忌惮地顶胯强上身下女孩。他眉眼冷沉,似乎抽离情欲。

  苏穗却凄惨至极。

  小姑娘眼圈通红,挣扎得厉害。

  白裙湿透,毫无蔽体效果,男人的手粗暴蹂躏她胸乳。

  她更不快乐。

  江慈迅速锁门,背过身,听激烈的性交声响,犹豫几秒,“穗穗,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她走出去,多留苏穗一点体面。

  她知道苏穗是破坏她婚姻的小三时,当然怨苏穗,所以她昨天主动加班。

  等她冷静下来,回忆这三年苏穗的性格,与苏时复主导的猎奇性爱。

  书房、婚床,苏时复都在挑战她底线,巴不得她气绝身亡,可“小三”都是躲起来,生怕她发现。

  并且,是她害苏穗困在研究院。

  失婚烦躁过后,她试探苏穗意愿,才打点一番来接苏穗。

  直到她亲眼目睹他凌辱亲生妹妹,她终于确定,苏穗是受害者。

  那点芥蒂,被怜悯取代。

  “难怪你喜欢江慈。”苏时复捂住她小嘴的手转移阵地,固定她细腰,方便狰狞滚烫的性器,次次深入,勾出嫩肉与淫水。

  总归被江慈看到狼狈至极的处境,她心情低落,恳切哀求,“苏时复,你能不能放过我……”

  咬太紧。

  苏时复干得不爽。

  可她要逃,他只想拽她入地狱。

  苏穗的哭腔,短暂令他心软一秒,而后,掌心摁住她下凹后腰,他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将她翻转,捞起她细瘦颤抖的双腿,扯成180度,他跪在她腿间,张嘴含住湿透的骚穴。

  唇舌狂肆搅弄绷紧的穴肉。

  “苏时复……”

  他的舌头没有他的阴茎粗硬,暴力,可灵活至极。

  柔软湿热的大舌,不受她生涩吸咬影响。

  渐渐的,她压抑地喘息,抓弄他头发的小手软了力道,眼神变得迷离。

  苏时复吞没她泛滥的春水,抬头,色情地舔舐嘴角,“穗穗,你叫得那么轻,江慈听不见。”

  乌眸尽是茫然。

  他顺势沉腰,尚未尽兴的粗长阴茎,再次精准插进紧致甬道。

  湿软肉壁顿时牢牢裹吸凶狠鞭挞的阴茎。

  似是源源不断的淫水,充当润滑剂,也令兄妹性交的声响震天。

  床榻摇晃。

  水声靡靡。

  苏穗渐渐从情欲抽离,氤氲雾气的清眸映着他的脸,“你非要我成为人人唾骂的荡妇吗?”

  或许跟江慈做爱戴套,他顺势强上苏穗的初次,他就迷上兄妹乱伦的刺激,疯狂用背德性爱宣泄被江慈背叛的郁气,并且逼江慈离婚。

  当他确定无法忍受苏穗亲近任何男人,他将计就计牵住她的手,他就决定不再放手。

  这种隐秘而变态的情愫,令他更迷恋苏穗的身体。

  此时此刻,他粗暴如同强奸,分身熟稔做到,不彻底抽离湿润娇穴,狠进狠出,干得她娇喘连连,浑身的皮肤透着薄红。

  “江慈只会骂我。”

  苏时复操干同时按住她被撞得晃动的肩膀,将她固定在方寸之地,观赏她颤颤如玉的双乳。伴随他凶蛮的顶弄,两团雪色四散,聚拢,两抹胭脂色洇染在尖端,忽而顶起轮廓,宛若请君采撷的甜汁樱桃。

  他俯身,咬住两颗甜果,吮弄舔吸。

  仿佛尝到甜味,他满意吐出圆鼓鼓的乳粒,狭长清冷的黑眸看向她,“我是强奸犯。”

  她骨子里是怵他的。

  冷不防被沉沉注视,她有点意乱,随即警惕万分,时刻准备反驳。

  他一“认罪”,她反而哽住,困惑不解地看着他。

  苏时复左手掐起她雪白圆润的屁股蛋,右手扯过枕头垫在下面。

  动作间,两人性器分离又结合,“噗叽”声清脆而响亮。

  她隐隐觉得不妙。

  果然,他拎高她双腿,倾斜的体位,并不影响充血的阴茎整根插进她湿热的阴道。他动作又快又狠,且她水多,做爱的声音感觉比群交激烈。

  “但是,”他嘴角勾着浅笑,“你湿了。”

  苏穗:“……”

  “穗穗,你知道背叛我的代价吗?”

  他扛起她右腿,固定在床栏,干得她合不拢嘴,他却气息平稳。

  苏穗眨眨眼,认真思考。

  嫂子背叛他,即便嫂子想回归家庭,他也坚决离婚。

  “失去你?”

  她毕竟不是嫂子,类推不靠谱。

  尤其苏时复,阴晴不定、捉摸不透。

  他将滚烫的棒身深深埋进紧窄的小穴,问:“穗穗,你要跟江慈走吗?”

  “要。”

  苏时复有用之不竭的体力。

  她招架不住。

  现在江慈知道奸情,她已经如此狼狈。她不敢设想,放养却疼爱她的父母知道……

  陆筝坦诚爱陆殊词后。

  她才知道,校园里肆意妄为的陆殊词,为陆筝的名声与前程,狠狠推开过陆筝。

  也明白,枉顾非议,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她并不想被指指点点。

  可惜苏时复不是陆殊词,他不仅把她当成玩物,并且不在乎她的死活。

  大手捂住她眼睛,他想干死她,要她没力气再说离开他。

  当她软软颤颤的睫毛轻刷他掌心纹路,他忽然想起第一次抱苏穗。

  她刚出生,又小又丑,皱巴巴的。

  像是喜欢他,她睁开黑葡萄似的眼睛,咯咯笑着。

  妈妈说:“小时复,这是妹妹。你要永远照顾她。”

17哥哥掐妹妹腰操干,无套内射,倒追之路的起点(h)

  苏时复并不愿意“永远照顾”苏穗。

  他小心翼翼抱着小团子,抿紧嘴唇,保持沉默。

  满月的苏穗,已经是人人夸赞的漂亮孩子。

  但他没有体会到那种喜欢。

  苏穗会说话、会走路时,他宁愿去图书馆,都不愿意听小孩唠叨、陪小孩四处探索。

  父母认为,他躲避妹妹,是“傲娇”。

  因此,苏穗五岁,刚上幼儿园,他们要他顺路接送苏穗,并且辅导苏穗作业。

  苏时复从小聪明,一看就会。

  老师当初发现他天赋,怕他作弊,问他怎么做的,他还反问:老师,您不会吗?

  气得老师要他做超多试卷,终于认输。

  他对苏穗说最多的就是“你怎么不会”。

  闹得苏穗成天哭,说哥哥讨厌。

  父母没办法,给苏穗请保姆阿姨和家庭教师。

  三年后,他去研究院,也有不想照顾苏穗的原因。

  小孩于他,是聒噪的大杀器。

  苏穗住进他婚房,没童年时期的麻烦劲。

  只是蠢。

  起初,他跟江慈主卧外做爱求刺激,没想过要苏穗旁观。

  可他发现后,非但不躲藏,反而激发隐秘的快意,更为放肆。

  很多次,他故意暴露他的性器。

  苏穗的被迫偷窥能满足他的性癖,她蠢、她烦,他自然能忍受。

  何况,大部分时间,是江慈照顾苏穗。

  苏时复抬手,目光锁定妹妹微红的眼圈。

  在他即将离婚的28岁,他终于愿意永远照顾苏穗。

  可苏穗不要。

  “苏穗,”苏时复沉腰,粗长阴茎深深碾进湿热甬道,“让我射精,我放你走。”

  苏穗:“……”

  仔细回忆,苏时复显然自制力极强。

  他愿意,她咬痛他阴茎,他都能射精。

  他不愿意,她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能如愿。

  “我放你走”这个结果很诱人,“让我射精”这个条件却难以达到。

  她委屈又怀疑地看向他,“你会不会故意……”

  “不会。”他打断她,“穗穗,你没试过,就害怕不行?”

  “试就试!”

  苏穗中激将法,因胜负欲,乌眸璀璨,灵动潋滟。

  苏时复看在眼里,不是滋味。

  小手推他胸膛,他猜到她意图,揽住她的细腰,带她翻身。

  她骑坐在他腰腹,勃发的阴茎顺势捅进她身体深处。

  粗硬的棒身磨得她穴肉湿软,淫水滴答。

  她知道他才不会射,忍着舒爽,抬起屁股分开相交的性器,她赤脚站在地上草席,警告,“你不准逃!”

  苏时复嗓音倦倦:“好。”

  她找到苏时复的鞭子和皮带,跪在他身旁,学他模样,一根皮带将他右腕绑在床头,另一根绑左腕。

  期间,苏时复灼热的视线,凝在她饱满挺立的乳球,想舔软哒哒的奶头,舔到出水。

  他从未鞭打过江慈。

  当时做“实验”,是想让苏穗有反应。

  很成功,她湿透了。

  变态的妹妹,是小变态。

  她会选择这样“服务”他,他挺期待。

  苏穗绑完,跨坐他硬烫大腿,挺翘的阴茎横打她腹部,她盯住,私处磨蹭他腿肉,发现它只跳动两下。

  她阴恻恻的,“苏时复,你就是想挨鞭子。”

  “试试?”

  死变态!

  哪怕他现在完全弱势,她都习惯在心里骂他。

  终于,她扬鞭,对准他两粒小小的、淡红的乳头。

  “啪——”

  落鞭声音响,可她力道轻,他冷白的肌肤,并未留下痕迹。

  她不甘心,连挥四鞭……落在四个地方。

  “穗穗,你嫂子在门外,会以为我虐待你的。”他见她茫然,有心刺激她。

  她怄气,“你都让她看见了,我还怕她听见?”

  话落,她重新扬起手臂,瞄准他相对脆弱的部位,叠加伤害。

  终于,他皮肤泛红,乳头变得红肿。

  苏穗扔下鞭子,整个人倾压,沉甸甸的胸乳碾过他下腹,被阴毛硌得痒,荡到他腹部,奶头摩擦他的腹肌。

  她嫣红的小嘴儿,则含住他微肿的乳粒,轻轻吮吸,半晌,眼神迷离,语气娇软,“哥哥,你疼吗?”

  一时间。

  苏时复分不清,她是真撒娇,还是用计。

  他答:“乖穗穗,继续舔。”

  他嗓音低淳,显然动情。

  苏穗看到希望,低头又亲又舔。

  可那地方本来就受了“鞭刑”,她再蹂躏,红肿不堪,仿佛随时会出血。

  她拧眉,不忍心。

  耳畔哥哥性感的喘息,令她闭眼舔弄。

  “穗穗,吻我。”

  苏穗睁眼,入目是他滚动的喉结。

  换成平时,她早骂他得寸进尺。

  这会儿不一样。

  她猜测他最喜欢性虐,一开始就放大招。偏偏没等他射精,她就心软了。她不好意思求助他,便用自己的方式摸索。

  他能指引,她求之不得。

  于是,她乖乖匍匐向前,嫣红水润的唇瓣重重撞他紧抿的薄唇。

  苏时复趁机含住她的小嘴,长舌顶开贝齿,揪扯她躲闪的小舌。双手被缚,他无法用手固定她后脑勺,全部力气都用在搅弄甜汁的舌头。

  掌心撑在他胸膛,苏穗应付这个深长的吻,注意力放在顶弄她大腿的热烫棒身。

  它频繁跳动,濒临射精。

  一吻作罢。

  它重新变得平静。

  苏穗气不过,咬他唇角,恶声恶气,“你不是不能反抗吗!”

  苏时复舔舔嘴角,情色暧昧,“穗穗,我管不住我的舌头。”

  诡异的是,她想起,他把她端到头顶,舌头探进她小穴,舔吸……

  “歪理真多。”

  苏穗骂完,起身,再次骑坐他腰腹,抬起屁股,低头盯住他狰狞的阴茎,粉嫩花瓣贴上去。

  “它不准动。”

  说完,她再抬高屁股,随即用力往下坐!

  她其实没对准。

  但他有操干她的本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阴茎插进正确入口,伴随她凶残的动作,狠狠劈开她紧窄的甬道,几乎要捅穿她的身体。

  苏穗没经验,根本不知道,她单向输出,能被插到痛哭。

  她咬紧下唇,忍住泪意,僵硬坐着。

  稍稍缓和,她敏感的身体,就开始泛滥春水。

  她不疼以后,抬屁股、往下坐,来回往复,学习他抽插进出。

  苏穗坚持不到一分钟,就累得趴在他身上。

  小脸埋在他胸口,右手沿着他左臂摩挲,指尖触到手腕的略有松垮的皮带,她边解,边气闷地说:“你还是自己动吧……”

  左手获得自由,苏时复顺势捞住妹妹细腰,“我帮你。”

  苏穗觉得丢脸至极,脸颊蹭他胸口,轻哼两声。

  苏时复轻松挣开束缚右腕的皮带,掌心握住她左侧腰肢,相较她的气喘吁吁,他面不改色,骤然抬高她粉白娇躯,停滞空中片刻,黑沉目光凝在她翕动的两瓣穴肉,视线所限,他眼前却浮现她每次为他湿透的诱人模样。

  他掐准时机,重重将她摁回原位。

  “噗叽——”

  性器相交的声响,俨然比方才更为脆响。

  苏穗捂住耳朵,认命承欢。

  偏偏性交的淫靡水声,尽数钻入耳蜗。

  疲倦缓和,她抿紧红唇,使劲收缩穴肉,试图逼迫他缴械投降。

  数十个来回过后,她浑身发红,香汗淋漓。

  贪欢凶兽终于深埋紧致甬道。

  右手沿着香软臀线上移,指尖流连她的蝴蝶骨,他说,“穗穗,抬头看我。”

  仿佛,她只是怕羞的小情人。

  然而事实是,他们兄妹乱伦,嫂子还站在门外。

  苏穗压下心中怨气,依言照做。

  情欲使然,她清透的眼眸,潋滟点点春色。

  足够苏时复入戏。

  他仰头,薄唇轻柔吻过她眉毛,肿胀充血的阴茎同时在她缠绵吸咬的阴道激烈射精。

  一股股白浊击打肉壁,淌出性器贴合的缝隙,滴滴溅落洇湿的床单。

  她跨坐他腰腹,被烫得手脚虚软。

  他粗暴而蛮横地填满她的身体,令她滋生汹涌的快感,盖过被欺凌的耻辱。

  待他的吻停留在睫毛,她知道,她自由了。

  漫长的性爱结束。

  苏时复简单替她擦拭私处,利落给她套上内裤,“跟江慈回家,再洗。”

  苏穗:“……”

  不知道他是变态,还是想她怀孕。

  若是后者,他做梦。

  她即使气运不好受孕,也会打胎。

  “苏穗?”

  他勾起她薄荷绿的胸衣,长指微屈,碾过粉嫩的奶头,感受它瞬间颤抖挺立。

  她如梦初醒,不情不愿,“知道了。”

  苏穗行李不多。

  除开晾挂未干的一套衣服,苏时复在两分钟内收拾完毕。

  苏穗攥紧行李箱拉杆,狐疑,“你真放我走?”

  苏时复面色阴沉,“你再说一句,我就后悔。”

  闻言,苏穗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苏时复:“……”

  苏穗出门,找到在走廊尽头打电话的江慈,微不可闻地松口气。

  或许……刚才他们做爱,嫂子没怎么听。

  但嫂子确实亲眼看见她近乎赤裸的狼狈模样。

  她怕苏时复反悔抓她回去,跑到江慈身边,又担心耽误江慈正事,并未出声。

  “明天再说。”

  话落,江慈转身,如从前抚摸她细软青丝,“穗穗,跟我回家?”

  苏穗点头。

  大半夜她不想折腾,穴口还黏糊糊的,全是死变态的精液。

  坐在江慈车上,苏穗酝酿许久,“嫂子,对不起。你回家那次,我穿了哥哥送你的新睡衣,主动勾引哥哥的。我是讨厌哥哥,但我伤害了你。后来……”

  后来,她害怕奸情曝光,任由苏时复一睡再睡。

  说到底,是她逃避承担责任。

  在受害者面前,这理由显得荒唐。

  江慈理解,“后来是他逼你的。穗穗,你也听到,我们婚姻出现了裂缝。换成平时,你再贪玩再勾引,他不会失去理智。他碰你的初衷,是想气死我。说起来,我们是彼此伤害。就,互相原谅?”

  苏穗哽咽,“嫂子。”

  红灯停。

  江慈侧眸,嫣然而笑,“穗穗,以后可以喊我姐姐。”

  “好!”

  途经24小时药店,江慈问:“穗穗,你想吃药吗?”

  江慈没明说,但苏穗清楚,是避孕药。

  研究院的大半个月,她除了生理期,几乎每天每夜被他吃干抹净。

  “吃。”苏穗语气坚定,“嫂子,我想自己去买。”

  她要反复经历,去药店买避孕药的羞耻感,然后铭记于心。

  以后挑男人,仔细筛选。

  苏穗在江慈的新公寓住了几天,有次半夜口渴,听到某种熟悉的喘息,彻底明白,江慈不再是她嫂子,已经开始新生活。

  不管这容九是强奸犯还是江慈真爱,都与她无关。

  第二天一早,苏穗回家。

  也是苏时复的家。

  她不喜欢完全独居,尝试诱拐陆筝,可陆筝天天被陆殊词霸占、欺负。想到开学兄妹俩就要异地恋,她没忍心为难陆筝。

  转眼即将开学。

  苏穗终于成功邀请陆筝到家。

  陆筝被陆殊词宠大,不擅长做饭。

  苏穗被父母宠爱,也不太会。

  她们随便点了披萨,主要为窝在一块说体己话。

  苏穗手指戳弄陆筝纤细脖子处暧昧的吻痕,“筝筝,殊词哥哥技术怎么样?”

  陆筝:“……”

  想到苏时复弄得她要死要活,她叹息,“你肯定很累很痛苦。”

  陆筝:“……”

  为阻止她疯狂脑补,陆筝柔声说:“穗穗,我很爱哥哥。他虽然会弄痛我,但总体是疼惜我的。我现在什么都不能为他做,我庆幸我可以让他快乐。我也很快乐。”

  苏穗:“……”

  气死,就她凄惨。

  她重振旗鼓,问道:“筝筝,什么是爱?”

  陆筝清清浅浅的眸光落在她明艳动人的脸蛋,“穗穗,我爸妈去世后,小姑重男轻女,把我扔到孤儿院,哥哥把我捡回去。我那时候或许不懂爱,可我明白,我后半生都离不开哥哥了。我和哥哥相依为命,哥哥只比我大三岁。他还没长大,却为我长大。我无父无母,可以平安健康长大、心无旁骛学习。是因为哥哥为我遮风挡雨,宠我爱我。我没想过爱别人,只爱陆殊词。”

  我没想过爱别人,只爱陆殊词。

  苏穗心中默念这句话。

  幸亏,她没太执着对陆殊词皮相的迷恋。

  比起陆筝坚定、不留退路的深爱,她那简直是小孩的玩闹。

  私处还疼,陆筝紧抿红唇,收起更多夸赞陆殊词的话,“穗穗,马上开学,你可以抛开儿女情长,先在S大好好学习。你不要为气时复哥哥,故意找人谈恋爱;更不要觉得,你跟时复哥哥睡过,就只能跟时复哥哥在一起。”

  陆筝跳级,比她小,因为收获真爱,从前一心学习的小姑娘,在情事上,已经比她通透成熟。

  苏穗略微羡慕。

  但苏穗决定听从陆筝,为自己活。

  ——

  开学,苏穗拖着行李箱,到S大报道,找宿舍。

  自她逃出研究院,苏时复没回过家,通过父母干涉她住校的决定。

  可她难得坚定,父母敌不过她撒娇,允许她独立一回。

  “你好,我是姜琳!”

  面前女孩圆圆脸,弯弯眼,面善又可爱。

  苏穗同样笑眼弯弯,“苏穗。”

  “穗穗!”姜琳自来熟,亲昵挽住她胳膊,“我是汉语言中文系1班,你是吗?”

  “我是的。”苏穗挣挣手臂,“我铺下床。”

  姜琳热情,“我帮你!”

  苏穗自理能力确实一般,有姜琳帮忙,顺利许多。

  “穗穗,我听说我们班有高考失利的学神,是你吗?”姜琳洗手时,八卦。

  她坦诚,“我是学渣。”

  话落,宿舍门口传来一道嗤笑。

  紧接着,高傲的富家女看向身旁白裙飘飘、气质缥缈的容清姿,“清姿。真没想到,新室友不仅背后议论你,还想冒充你。”

  苏穗&姜琳:“……”

  容清姿嗓音轻柔,“绾绾,高考失利没什么可抢的。我们住校,是来交新朋友的。你不要带有偏见。”

  有容清姿在,易绾绾再眼高于顶,都没有引爆寝室战争。

  苏穗决定奋起,至少先配得上S大的录取通知书。

  因此,她基本忽略易绾绾,专心学习。

  她从未体验过的刻苦生活,不声不响过了一个月。

  她时常会请教学霸陆筝,终于脱离倒数一二的命运,成为倒数第三。

  艺术鉴赏课。

  易绾绾挽紧优等生容清姿,坐在前排。

  倒数挣扎的苏穗和姜琳,窝在后排。

  这课非常无聊。

  有次秃头教授让他们看电影,审美亦是一言难尽。

  苏穗拿英语试卷,准备摸鱼做题。

  上课铃响。

  伴随爆发的惊呼声,姜琳摇晃她胳膊,“穗穗,秃头教授变帅哥了!”

18哥哥离婚,拐妹妹去教室宿舍,凶残操干(h)

  苏穗并不认为,秃头教授整容能有多大效果。

  但她好奇,抬眼,隔着几排同窗,遥遥看到站在讲台上的男人。

  像是有所感应,原本情意寡淡的黑眸,突然与她深邃对视。

  她立刻低头,捏紧钢笔,假装看题。

  苏时复在研究院十年,根本忙不过来。即便他一时兴起想要教书育人,也该选Z大、F大等名校。

  难道,他失业了?

  或者,他在执行什么卧底任务?

  苏穗紧张兮兮的,怕他死,又盼他走。

  苏时复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让她爽过。暑假她在家吃西瓜看综艺时,偶尔会思考,怎么面对他们乱伦的过去。

  前两天陆筝的话,她多少听进去。

  她决定当做无事发生:

  她对苏时复并没有惊世骇俗的爱情,顶多从前期盼过他是陆殊词那样深度妹控的哥哥;

  以她目前的实力,报复苏时复无疑引火烧身,她不如明哲保身。

  她无心听死变态自我介绍,定定心,视线聚焦第一道单选题。

  “……课代表是谁?”

  “苏穗!”

  班里不知道哪个大嗓门的男同学一声嚎,紧接着不少人附和。

  连上课从不积极的姜琳都撞她胳膊,“穗穗,你怎么这么好命!”

  苏穗:“……”

  班里有容清姿这类天之骄女,有易绾绾这样拥护好学生的富家女,几乎每门课,都不缺想当课代表的好苗子。

  偏偏,艺术鉴赏可有可无,并且秃头教授丑得如同苏时复的机器人。

  只有两位同学想当课代表。

  秃头教授也挺叛逆,选了睡过头、正弯腰偷偷摸摸从后门进教室的苏穗。

  一个月来,秃头教授没派过任务,她一时没想起来。

  “苏穗同学,在哪?”

  只听,苏时复装腔作势地问。

  苏穗咬牙切齿。

  看她十八年,睡她半个暑假,现在装不认识。

  可她笑盈盈站起,“苏老师,我在这。”

  苏时复点头,“苏同学,下次坐第一排。”

  还有下次?

  死变态不是一时兴起?

  “苏同学,你脸色不好,不舒服吗?”苏时复道貌岸然地关心。

  苏穗皮笑肉不笑,“没有,谢谢老师。我知道了。”

  “坐下吧。”

  苏时复说完,调出一部爆米花电影。

  ……比秃头教授更懒。

  电影本身刺激,同学入戏后,教室更为喧闹。

  苏穗强迫自己做题,却静不下心。

  烦躁三分钟后,她拿出手机,翻出备注【死变态】的微信:【你为什么过来?】

  死变态:【想见你。】

  苏穗惊悚不已,悄悄打量苏时复的背影。

  这人脑子还好吗?

  苏穗突然记起唇红齿白的许砚,同在研究院,许砚或许会知道一些内幕?

  结果,她找半天,没找到许砚的微信。

  苏穗:“……”

  她气得不轻,锁屏,专心做题。

  下课铃响。

  苏时复关电脑,声线清冷,“课代表跟我来一趟。”

  苏穗:“……”

  最终,她收好正确率离奇提高的英语试卷,跟姜琳说了声,认命往前走。

  苏时复来当老师,穿极为简单的白衬衣黑长裤,架不住人高腿长。且他是气质极好的冷白皮,五官精致,戴金丝边眼镜,一点都不知道收敛颜值,活脱脱斯文败类。

  就算他偷懒,话少,看起来并没有文化。

  也有大半女同学围着他,请教问题。

  当然,苏时复一概不理。

  等她走到跟前,他说:“苏同学,领老师去办公室。”

  话落,十多个示好失败的同窗,怒气冲冲瞪她。

  苏穗:“……”

  死变态当然认路,无非懒得应付这些女生。

  她硬着头皮帮他开路。

  幸好是中午,胆子最大的易绾绾追了苏时复半路,他依然冷若冰霜,她就折回去黏容清姿了。

  苏穗怨怼:“她是我室友。你这样弄,她肯定找我麻烦。”

  见她不装了,他勾起浅笑,“穗穗,你可以回家住。”

  苏穗气鼓鼓的,“你做梦!”

  他笑容淡淡,“我确实在做梦。”

  办公室没其他老师。

  苏穗关上门,问出憋了近两个小时的问题,“苏时复,你是不是变笨被赶出研究院了?”

  苏时复:“……”

  避免她深度胡思乱想,他解释,“这跟我新的研究项目有关。我只保证一周来一次学校。”

  “那你还有其他事吗?”

  苏时复见她嘴唇干涩,弯腰,用一次性纸杯接温水,递给她,“苏穗,我离婚了。”

  苏穗下意识接过纸杯,“恭喜你?”

  同时,她在心里,默默希望江慈幸福。

  长指用力,苏时复的大手包裹她的小手,黑眸沉沉看她,意味不明。

  他指腹有薄茧,触碰带来的酥麻,令她回忆起,这双手,亵玩她身体每一处的荒唐日夜。

  她挣了挣,“要我帮你介绍相亲对象?”

  苏时复这皮相,站在讲台上,迷倒她不少同窗。

  只是他离过婚,估计劝退大半。

  偏偏苏时复眼光高,江慈漂亮知性,家世显赫。

  恐怕,就容清姿符合他审美。

  但容清姿缺人追吗?

  不缺!

  苏穗开始犯愁,连他指腹摩挲她腕骨,都没意识到。

  “可以。”苏时复收回手。

  就,挺不要脸的。

  苏穗憋着火气,“……你还有其他事吗?”

  “喝水。”

  她照做,放下纸杯,仰起小脸看他,唇色潋滟。

  苏时复眸色一暗。

  她跪在他面前,给他口交,唇瓣湿润,如同此刻。

  暴戾的念头翻涌。

  颅内,他已经把她摁在宽大书桌,狠狠操干。

  他忍了忍,抽过纸巾,慢条斯理擦拭残留嘴角的水珠,“水都不会喝。”

  苏穗瞪他,无声控诉:还不是你在,我害怕。

  苏时复视而不见,团起纸巾,捻弄几下,“我不认识食堂,你带我去。”

  她深吸口气,讽刺,“吃完是不是要我带你逛逛S大? ”

  他扫了眼腕表,略显犹豫,“如果你想。”

  苏穗:“……”

  神经病。

  死变态。

  苏穗边骂,边领路。

  幸亏他磨蹭,饭点已过,食堂没那么拥挤。

  苏穗将他摁坐在角落的位置,恶声恶气,“你坐着,我去买!”

  “好。”

  苏穗故意挑选印象中苏时复不爱吃的几道菜,端回去时,眉眼漾开笑意,“哥,为人师表,别浪费。”

  他说:“坐我旁边,我擦过桌椅。”

  她正好监督,没扭捏,挨着他坐。

  原以为他会苦大仇深,一粒米一粒米吃,结果他吃得津津有味。

  光盘后,苏时复故作慈爱,掌心覆住她后脑勺,轻轻抚摸,“穗穗,你长大了。”

  苏穗躲开,心想,他脑子真的坏掉了。

  两人刚出食堂,苏时复接通电话,神情严肃,交代一声便匆匆离开。

  苏穗则回寝室。

  下午一二节没课,她得补个觉:应付死变态劳心伤神。

  203。

  容清姿在练瑜伽,身材纤细,体态柔美。

  应该能满足苏时复的变态性癖?

  苏穗被这念头吓一跳,连忙别开眼,看到眼神不善的易绾绾。

  “苏穗,我听说你和苏老师一起吃饭,你不会趁职务之便,勾引苏老师吧?”

  她澄清:“没有。绾绾,我没有艺术细胞。要不,下堂课你自荐,让苏老师换个课代表?”

  独处时,苏时复没动手动脚,这是她忍气吞声的主要原因。

  他不在乎婚内出轨担骂名,肯定不怕惹上强奸学生的丑闻。

  她害怕反抗激烈点,死变态又无所顾忌。

  但易绾绾喜欢他、纠缠他,就与她无关。

  因此,她鼓励易绾绾接近他。

  易绾绾却涨红了脸,“你在羞辱我?”

  苏穗&姜琳:“……”

  苏穗无从解释,就听容清姿说:“绾绾,穗穗没这个意思。你不是要减肥,这套动作很有用的。”

  见易绾绾跪坐瑜伽垫,苏穗简单洗漱,上床补觉。

  ——

  苏穗是冷醒的。

  冰凉的水珠沁入衣衫,她身体哆嗦,意识迟缓。

  “易绾绾,你发什么疯!”姜琳惊呼,“你怎么往穗穗床上泼水!”

  苏穗终于清楚,这不是梦,她掀开湿透的薄被,坐起,冷冷俯瞰扔开脸盆的易绾绾。

  易绾绾镇定地将碎发挽到耳后,“我手抖。对不起呀,苏穗。你会原谅我吧?”

  下铺课桌、上铺床榻的构造,“不小心”这个理由,敷衍又荒唐。

  苏穗气笑,下床,站在易绾绾面前,一巴掌扇过去,“不原谅!”

  “你敢打我?”易绾绾颤抖抚摸发烫的右脸,眼里尽是疯狂,“苏穗,你个下贱的蠢货,居然敢打我!”

  话落,她扑过去,双手拽拉苏穗的头发。

  苏穗不愿意吃亏,跟她扭打起来。

  姜琳和容清姿一齐劝阻,可苏穗和易绾绾谁都不让步,最后宿管阿姨加入劝架队伍,才分开缠斗的两人。

  因为马上上课,苏穗理智尚存,先洗澡换衣服。

  容清姿也安抚好易绾绾。

  但事情闹大,她们课后都被辅导员喊到办公室。

  辅导员态度中庸,要易绾绾为泼水道歉,苏穗为打人道歉。

  易绾绾存心恶心苏穗,率先开口,“穗穗,对不起。我在家里没洗过衣服,今天不小心泼到你了。穗穗,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苏穗拒绝道歉。

  辅导员头疼之余,放易绾绾去吃晚饭,联系苏穗父母。

  来的是苏时复,三言两语顺利领走苏穗。

  苏穗心里委屈,一出办公室,就拉起苏时复的胳膊,恶狠狠咬下去。

19快递员敲门,妹妹勾引,哥哥整个端起妹妹,狂插激射(h)

  苏穗用尽全力,没多久尝到淡淡血腥味,犹不解气,红唇挪到他手腕,继续咬。

  苏时复面不改色,“饿了吗?”

  她松开他,气势汹汹,“不饿!”

  易绾绾认定她和姜琳贫穷,平时瞧不起,顶多嘴臭,看容清姿面子,没动真格。

  可今天易绾绾嫉妒苏时复“喜欢”她,直接泼她一床冷水。

  辅导员面前,易绾绾就假惺惺道歉,恶心谁呢!

  指腹擦过她微红的眼角,他说:“被子是不是没洗?”

  她躲闪,“不要你管。”

  苏时复听不见似的,反手握住她细腕,稍稍用力,“我帮你。”

  她被他拖拽往前,怨气更深,“什么叫你帮我!本来就是你害的!我不想当你课代表!你既然不能公开我是你妹妹,就离我远点!”

  知道她在气头上,他顺势认错,“是,都是我的错。”

  颇有伏低做小的意味。

  远远听到脚步声,苏穗抿紧唇瓣,试图甩开他的手。

  可惜徒劳。

  后来,她低垂眉眼,祈祷不要遇见同班同学。

  女生宿舍楼下。

  苏时复递给宿管阿姨身份证,“你好,我是苏穗哥哥。我今晚接她回家,现在上去帮她收拾行李。”

  宿管阿姨认出苏穗,絮叨,“你好好管你妹妹,别动不动跟室友打架。”

  “知道了。”

  苏时复随口应承,拉走苏穗。

  这会儿人多,她不想成为焦点,倒由他牵手。

  “所以,在学校,我们是兄妹不用成为秘密。”她幽幽说道。

  苏时复和苏穗脑回路,天差地别,远胜男女之别。

  从前他单向输出,不管经过,只要结果是她服从。

  这段时间他里外吃透她,倒是了解她,瞬间明白她弯绕的过程,“穗穗,我装不认识你,与工作无关。”

  苏穗冷声,“哦。”

  203的门虚掩,苏穗走近,易绾绾拔高的声音传出来:“姜琳,你跟我吵有什么用!苏穗认错态度恶劣,指不定被辅导员怎么教训!你还是多买点纸巾,等她回来,给她擦眼泪吧!”

  易绾绾现在嚣张跋扈的模样,与在辅导员面前判若两人。

  “你!你!……”

  姜琳显然气急,一时没想到吵架的话。

  “绾绾,是你有错在先,等穗穗回来,好好道歉,别再闹了。”

  苏穗推门而入时,容清姿正在劝慰易绾绾。

  作为容清姿舔狗,易绾绾心态好转。

  但转眼看到苏时复和苏穗牵手同框,妒火焚烧理智,她歇斯底里,“苏穗,你勾引苏老师!还带到宿舍来炫耀!你怎么这么恶心!”

  苏穗屈膝顶苏时复大腿,气道,“你松开!”

  苏时复从善如流,绕开气急败坏的易绾绾,认出苏穗的床,抓起僵硬的薄被,“这位同学。穗穗是我妹妹。你欺负她,问过我了吗?”

  妹妹?

  苏穗。

  苏时复。

  易绾绾明白什么,脸色一白,慌乱至极,“苏,苏老师……”

  苏时复无视她,剥落被单、卷起床单,而后提起湿透的被芯,“穗穗,这个不要了?”

  苏穗点头。

  见状,易绾绾讪讪跟苏穗说:“穗穗,被子是我不小心泼湿的,我赔你吧?”

  姜琳翻个白眼。

  “不用。”苏穗表情冷淡,不接受和解。

  易绾绾大小姐脾气上来,又想发作,容清姿及时拉住她的手,她才坐回书桌前,却时不时偏头,痴望苏时复忙碌的身影。

  苏时复扔掉被芯,折回203,用行李箱装换洗的床单和被套,“穗穗,走了。”

  苏穗今晚不想看见易绾绾,配合上前,跟他并肩离开。

  一出女生宿舍,苏穗伸手抢行李箱,“我住酒店,你忙你的,别管我。”

  柔软小手覆住手背,苏时复岿然不动,“我不放心。学校分配了教师宿舍,你跟我住。”

  “凭什么?!”

  “爸妈叮嘱我,必须看好你。”

  苏穗从牙缝挤出声音:“……你卑鄙。”

  他承认,“嗯。”

  校领导应该挺看重苏时复:他的住处宽敞干净,设备齐全。

  苏穗看到沙发,跟他谈判,“你睡沙发。”

  他干脆,“行。”

  苏穗心情好转,盘腿坐在床上,“我要点外卖。”

  意识到跟他汇报行程,她有些恼,拿手机点开软件,正在筛选店家,忽而阴影笼罩。

  她抬头。

  嘴唇刚好擦过他下半身。

  她惊悚后退,目睹次次捅得她欲仙欲死的阴茎,变粗变长。

  “你下流!”她面红耳赤。

  “你亲了它。”苏时复镇定,递给她手机,“你手机点,外卖送不进来。”

  屁股往里挪,她气鼓鼓的,明显不想点了。

  “不吃饭,想我吃你?”

  苏穗夺走手机,“滚吧。”

  苏时复坦然接受用完就丢的命运,转身走向卫生间。

  半个小时后。

  外卖送到门口,苏穗病恹恹躺在床上,软绵绵使唤他,“苏时复,你去拿外卖。”

  苏时复合上电脑,听从安排。

  “过来吃饭。”

  苏时复的声音,缥缈且遥远。

  她倦倦翻个身,嘟囔,“我不想吃了。”

  察觉她过分娇软,他走近一看,果然见她双颊飞红,隐约显出病态。

  他弯腰,将她拽近,手背紧贴她额头,一片滚烫。

  “你生病了。”

  苏穗打量他近在咫尺的脸,忽然张嘴,咬了下他翕动的薄唇,“别吵。”

  苏时复:“……”

  小时复:“……”

  他冷静下来,买退烧药后,打横抱起她,大步迈向沙发,将她轻轻放下,“吃点东西。”

  “不想吃!”

  苏穗盘腿坐着,后背陷在沙发里,像是慵懒的猫儿。

  ——如果忽略脸蛋可疑的红晕。

  他拉她手臂,哄道,“穗穗,空腹吃药不好。”

  乌黑眼珠盯住他好看的侧脸,她嫣然一笑,“哥哥,我不想吃。”

  苏时复:“……”

  见他定住,她软热娇躯缠上他右臂,无知无畏来回轻蹭,“哥哥,我不想吃饭,也不想吃药。”

  她穿了内衣,可她蹭得厉害,胸衣歪斜,软软的奶头隔着衬衣碾过他青筋,在他感知下,慢慢充血挺立。

  他尝试用激将法,“苏穗,你本来就笨,没有烧傻的空间。”

  “我傻?”苏穗眼神迷离,双手大胆地捉握他硬烫的阴茎,“可它不是喜欢我吗?”

  苏时复真挺想用性器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但她又病又醉,他下不去手。

  他迟疑的两秒,她已经释放他热腾腾的性器,目光纯真无邪,跟他谈交易,“哥哥,我吃这个行吗?”

  “不行。”他嗓音低沉,压抑欲望。

  她偏要跟他作对,湿红嘴唇含住一截阴茎。

  他瞬间抽离,她两只手抓住棒身,被阴毛扎得酥痒,她硬是忍住,跪在他面前,再次轻咬微湿的阴茎。

  她挣扎间崩掉两颗纽扣,胸衣本就松垮,以他的视角,完全可以看到她饱满雪白的乳球,以及若隐若现的嫣红。

  妹妹吃力吞吐阴茎,腮帮子时不时鼓起。

  在办公室,他就想干死她。

  他虽然怜悯她生病、不知道喝了什么带酒精的饮料,但他也是男人。

  于是,指尖勾住她下巴,他沉声指引,“穗穗,别咬。”

  “呜呜呜!”

  苏时复濒临射精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易绾绾欺负苏穗,苏时复临时决定跟苏穗同住教师宿舍。

  他知道,不会有人找他。

  是送药的外卖骑手。

  如果她清醒,跪在沙发,费劲茫然帮他口交,柔软温热的奶头时不时摩擦他腿肉,谁敲门他也不开。他就将她折弯,跟她彻夜做爱,做到她没力气再闹他。

  偏偏她生病,不解风情敲门的那位,有药。

  苏穗极致张开的小嘴,吞吐粗长狰狞的巨根,她主动深喉,都吞不进全部。

  可他的手指粗暴地挤进性器和唇舌的缝隙,指腹抵住整齐贝齿,稍稍用力,“穗穗,我帮你拿药。”

  忘记仅有的经验,苏穗几次力度生猛,反而被阴茎撞得喉咙痛。她想换种方式折磨苏时复,一听到他说“拿药”,黑眸瞪圆,呜咽两声,死活不愿意松口。

  凭着本能,她用力吮吸,软软小舌舔舐棒身纹路,小手示威般揪扯男人茂密的耻毛。

  濒临射精的阴茎,经此撩拨,在她湿热口腔,狠狠抖动。

  她不知危险,舔吸得啧啧有声。

  苏时复抽回手指,嗓音低哑,“你玩。”

  闻言,她像是个抢到玩具的孩子,眼神挑衅,随即低垂纤长眼睫,认真口交。

  作为回报,他忽略敲门声,沾染她口水的手指,横在她胸乳之间,一会颠弄她丰盈的乳球,一会碾平她挺立的奶头,为她助兴。

  “啪啪啪——”

  几分钟后,伴随更为激烈的敲门声,骑手焦急地喊:“有人吗?电话不接,敲门不应,你是不是烧死在里面了?”

  苏时复:“……”

  这大哥属实热心。

  虽说她真有烧死的危险,但沉迷情欲的是他。

  “咳咳——”

  正好她呛得不舒服,他迅速抽离湿淋淋的性器,提起裤子,立马转身。

  苏穗泪眼朦胧,委屈、不甘交织,没等他走两步,就扑向他后背。幸好她两只手灵活,成功环住他脖子。

  苏时复瞬间往后仰,站稳同时,双臂捞住她细瘦的长腿,掰开,分别绕到身前。

  身后娇躯几近赤裸,且体温灼烫,与他无缝贴合。

  是他日夜想操弄的妹妹。

  苏时复忍得青筋暴起,清清嗓子,朝向门口,“我没死,药挂在门口就行。”

  “药”这个字再次激发苏穗叛逆之心,她撅起红润的小嘴儿,“哥哥,你是坏人……唔!”

  他摸她向来熟稔。

  妹妹早就湿了。

  委委屈屈的声音,带哭腔,却娇媚,更像是被欺负狠了。

  万一骑手怀疑他是强奸犯,推门闯入,看他下身勃起,她衣衫不整……

  他离职无所谓。

  她退学不行。

  苏时复对她的纵容殆尽,凶残将她扯到身前,吐着清液的阴茎寻到粉嫩穴口,狠狠刺进,劈开生涩推挤的穴肉,重重撞击到子宫口。

  她疼得闷哼,他低头衔住她娇红唇瓣,吞咽她的痛吟。

  泪水濡湿睫毛,她小兽般,委屈呜咽。

  可他恍若未闻,巨根以捣烂她身体的架势,凶狠、密集戳刺她脆弱的甬道。

  短短几秒,她春潮泛滥,浑身痉挛。

  她想放肆呻吟,放声控诉。

  可他的吻来势汹汹,她呼吸都困难!

  无处纾解的苏穗,金豆子吧嗒吧嗒掉,宣泄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

  苏时复猛攻两分钟,放过她红肿的唇,屈指刮走鼻梁的眼泪,“安静,我就轻点。”

  嘴巴自由了。

  小穴仍在水深火热。

  她忍着下身火烧火燎的疼,瓮声瓮气,“……好。”

  近在咫尺的娇颜,泪珠垂挂,眼神可怜,俨然是他掌中之物。

  但他并不放心,随手团起领带,塞进她嘴里。

  “你们吵架?兄弟,杀妻犯罪,你慎重!”骑手脑补一出大戏,沉默半晌又激情开麦。

  苏时复轻睨她一眼,大掌将她按进怀里,走近两步,从容镇定,“我在看片。没有女人。感谢你的好意,但你再影响我,我会给你差评。”

  口水润湿领带,苏穗想吐出来,但男人如铜墙铁壁的胸膛,牢牢贴紧她的嘴。

  完全没戏!

  她挣扎两下表示反抗,他面不改色,掐紧她软香臀瓣,狠进狠出。

  苏穗:“……”

  “兄弟,有话好说!别给差评!看片就看片!没什么大不了的!行,药我给你挂门口了,千万记得好评!”骑手心系业绩,忽略若有似无的水声,扯着嗓子喊。

  苏时复:“……”

  但凡走廊有一个人。

  他看片的癖好就会传遍S大。

  骑手走远的脚步声,稍稍令他心情好转。

  印象里,苏穗生病,没那么闹腾。

  她喝醉,勾引他一半,就哭啼啼求饶,不像现在,根本不怕死。

  他并未深究。

  双手掐住她的细腰,边走边插,几秒后,他将她扔到沙发,掰转她白里透红的娇躯,强迫她跪趴,滚烫阴茎击打两瓣屁股,轻车熟路从后面插进穴肉外翻的裂缝,右臂横过她饱满乳球,长指抽出湿透的领带,“现在可以喊了。”

  苏穗不解:“喊什么?”

  语气无辜纯真。

  仿佛逼他在骑手面前失控的,是她傀儡。

  苏时复顶胯,用行动换来她连连娇喘。

  “痛!哥哥……你轻点……我撞到,撞到头了!你……你要捅穿我了!……好痛呀……”

  家里、研究院,他强迫苏穗。

  她要么忍,要么边叫边骂。

  这样娇滴滴的叫床,一声声真心实意哥哥,强奸亲生妹妹的刺激与背德,前所未有的清晰。

  小手抓紧沙发靠垫,苏穗突然记起什么,乖乖求饶,“我吃药!我吃药!哥哥,你别惩罚我了!”

  哥哥叫得更好听了。

  苏时复哪里有心思去拿药?

  只见他两手握住她软腰,微微提高,徘徊到她透着薄粉的屁股蛋,狠狠掰开,阴茎抽出半截,下一秒就着淫水,凶残插到子宫口,一股股滚烫且汹涌的浓精,击打吸咬棒身的软肉。

20不吃药就挨操,妹妹反攻骑坐哥哥腰腹,哥哥吸奶(h)

  持续凶猛的射精结束。

  苏时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掌心抚摸苏穗发红的臀瓣,低声命令,“别动。”

  苏穗眼眶微红,“知道了。”

  事实上,她被操得穴肉红肿外翻,疼得挪不动地儿。

  且他的精液从体内汩汩流出,一时给她尿失禁的错觉,她掰住沙发靠背,神色紧张,僵硬维持跪姿。

  此刻苏穗艳情勾人,苏时复走到门口,仅开个小缝,长手探出,摸索到门把手细细的绳结,取下纸袋。

  折返,漆黑眼珠一错不错,盯住她跪趴姿势下,若隐若现的娇穴。

  大部分白浊已经沿着她的腿根滚落沙发,他走近时,只看到零星可疑液体淌出粉嫩穴口。

  “转过来,吃药。”他语气不善,似裹寒霜。

  她现在乖巧配合,不知道是被他干服的,还是怕他生气。

  他喜欢她乖,因此装生气、时刻准备再做几遍。

  精神和肉体都疲倦至极,苏穗绕开精液和淫水洇湿的沙发,坐在干燥处,“哥,我不想吃……”

  苏时复放开纸袋,大手分别握住她磕红的膝盖,分开,红肿翕动的花瓣一览无余。

  苏穗瑟瑟发抖。

  巨根捣过的每一处,在他讳莫如深的注视下,隐隐泛疼。

  “我吃。”柔白小手悄悄抓住药袋,她垂死挣扎,“哥,药很苦,我……”

  单手翻出盒糖,他说:“不会让你苦。”

  话落,他忽然想起,电视柜里,有盒酒心巧克力。

  她这后劲,巧克力可能加料了。

  五颜六色的糖纸立刻吸引苏穗注意力,她抓起一把糖果,娇憨纯真,“哥哥,我都要!”

  苏时复:“……”

  他想批量生产那盒巧克力。

  怕她再闹,他同时拧开矿泉水瓶盖,“张嘴。”

  她本能照做,“啊——”

  扔药,灌水,捂住她小嘴。

  他几乎在瞬间完成,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唔唔!”

  苦涩的药味漫开唇齿,苏穗抗议。

  偏偏他一只手堵住她嘴巴,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玩弄她饱满的雪乳,无视她的控诉。

  她实在难受,闭眼,索性咽进去。

  而他听到吞咽声,从容收回玩硬奶头的右手,利落剥开糖纸,将薄荷绿的糖果送到她唇前。

  不等他说,她迫不及待张嘴,含住他手指,先吮吸两下,尝到清甜的果味,才探出软软的小舌,将糖果卷落糖纸。

  吃到整颗果糖,她吐出他湿润的手指,眼神警惕,隐含嫌弃。

  苏时复:“……”

  趁她玩糖,他大步走到卧室,果然看见垃圾桶团起的包装纸。

  她吃过几颗巧克力,不算空腹,他依旧担心她不舒服,试图哄她吃饭。

  结果,苏穗又往嘴里塞荔枝白、苹果红、葡萄紫三颗糖。

  苏时复终于投降,收起糖盒,将她扛进浴室,为她清洗。

  浴室。

  吃四颗糖的苏穗,小脸餍足,任由他摆弄。

  他给她抠干净穴内精液,长指故意欺负她敏感的肉核,她喟叹享受,乖巧似奶猫。

  苏时复徐徐玩弄,又想批量生产巧克力了。

  “哥哥,我好困呀。”

  后来,她小脑袋蹭他臂怀,软软撒娇。

  他终于放过,皮肤洗得发皱的妹妹。

  ——

  苏穗醒来时,头疼欲裂,大脑空白,只记得进了苏时复贼窝。

  胸口沉甸甸横着一只手臂,她涨红小脸,气势汹汹拽起,就着昨天留下的淡淡齿痕,发狠咬下去。

  “小心牙疼。”苏时复侧眸,看她微微鼓起的腮帮子。

  她用了狠劲,可他嗓音轻慢,明显不疼。

  她更来气,屈起手肘顶他胸口,听他闷哼,才稍微舒坦,赤脚下床。

  秋日清风拂过,凉意遍布全身:她全裸。

  苏穗暗骂苏时复变态。

  又觉得挑衅完他,再折回去找衣服丢脸,索性抬头挺胸往卫生间走。

  早起的茫然劲过后,下身疼痛逐渐清晰。

  “砰——”

  苏时复听到震耳欲聋的摔门声,轻勾嘴角。

  昨晚苏穗娇憨天真,喊的哥哥一声比一声甜。

  早起她睡完不认,翻脸无情。

  他确实挺想念昨晚的苏穗。

  余光瞥见皱巴巴的巧克力包装纸,他决定靠自己追苏穗。

  江慈接走苏穗的深夜,给他打电话,痛骂他两个小时。

  印象中江慈总是温柔克制的,从未如此失控。

  挺神奇。

  准前妻的怒骂,终于让他意识到,他这样强占苏穗,根本得不到苏穗的心。

  或许从他将计就计牵起苏穗的手起,或许在他不经意的某个瞬间,比起睡她,她在身边更让他快乐。

  只是她偷偷联系江慈,他恼羞成怒。

  宗瀚久病初愈,一心想投身研究,厉老担心他身体吃不消,安排他在S大当一学期老师。

  宗瀚不想。

  他想。

  厉老训归训,给他机会将功补过。

  所以,见苏穗前,他没时间回家。

  但现在,他可以为“收留”苏穗一晚,光明正大留在S大。

  苏时复收起晾挂窗外整夜的干燥内衣,夹带私货——他买的一件纯白连衣裙,敲浴室门,“穗穗,衣服。”

  苏穗能怄气赤身裸体在他卧室走动,却不能真裸奔。

  站在盥洗台前时,她拼命深呼吸,酝酿待会怎么拿衣服。

  没想到苏时复这么上道,于是,她打开门,留个细缝,伸出藕白小臂,“给我。”

  他将衣服放在她掌心,并未真正松手,“早饭想吃什么?”

  “馄饨。”她随口答,同时用力拽走衣服,再次摔门。

  苏时复:“……”

  苏穗想趁他买早饭溜走,结果她梳洗完毕,见到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他忙里抽闲,看她一眼,“馄饨马上好。”

  苏穗:“……”

  死变态这垃圾厨艺,会包馄饨?

  也是赶巧。

  速冻的。

  热腾腾的汤碗送到她面前,她不跟肚子较劲,拿起勺子先舀汤,徐徐吹气。

  雾气濡湿的红唇,一张一合,含住勺子。

  他眼神微暗。

  想起昨天她咬他手指舔糖纸。

  苏穗并不知道,苏时复面无表情跟她同桌吃早饭,颅内把她来回折腾、吃干抹净。

  赶第一堂课和质问苏时复,她选后者。

  因此,她吃饱喝足,绷起小脸,“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苏时复递给她纸巾,中途反悔,亲自替她擦拭嘴角。

  “你受凉发烧,偷吃我的巧克力。”

  “我怕你空腹吃药难受,要你吃饭,结果你扒我裤子给我口交。虽然我力气大,但你叫我哥哥,说要吃我的性器官。我忍不住。”

  “骑手送药,你不准我去拿,挂在我身上求我睡。”

  “……还是那句话,你喊我哥哥,我受不了。你知道的,在你面前,我没什么自制力。”

  “你故意叫床,骑手以为我杀妻,一直敲门。我承认我看片,他才走的。”

  “你还是不想吃药,叫我哥哥。我怕你烧傻,强喂你吃药。你全程亲我摸我阻止我。我给你洗澡,你缠我闹我,我给你穿衣服,你还不肯。”

  苏时复这番话半真半假。

  可苏穗全部当真。

  因为伴随他从容露骨的话语,她耳边真响起一声腻过一声的哥哥。

  她险些气绝身亡。

  下一秒,她抓起手机匆匆离开,“哥,我要上课了!下次再说!”

  苏穗一路狂奔,踩点赶到上课教室。

  姜琳一如既往坐在最后排,给她占了位置。

  她记仇。

  走向姜琳时,她特意搜寻易绾绾的身影,如同往常,跟天之骄女容清姿坐在前排。

  上课铃已响,易绾绾却在低头抹指甲油,显然不怕老师。

  昨天易绾绾追着苏时复献殷勤的场景,历历在目。

  她轻笑。

  第一次,因为苏时复,她滋生隐秘的快意。

  然而没持续多久,耳畔回荡苏时复几分钟前的质问,她初初褪去潮红的耳朵再次通红灼烫。

  她抿紧红唇,加快脚步。

  姜琳憋了整晚,等苏穗坐到旁边,刚想八卦,就听到英语老师熟悉的开场白。

  姜琳正襟危坐,编完微信,见苏穗专心听讲,捅了捅她胳膊。

  其实。

  苏穗在走神。

  她试图回忆昨晚,每每脑补她甜腻腻喊苏时复哥哥,她就五味杂陈。

  时不时,脑海浮现她跪在他面前吞吐他性器的场景碎片。

  姜琳将她拉回现实。

  【穗穗,苏老师真是你哥?你不知道,易绾绾昨天晚上脸色可精彩,一会儿问清姿该不该跟你道歉,一会儿故意在阳台打电话说你恶意戏弄她。她之前嫉妒你好看,现在嫉妒你有个好哥哥!】

  【易绾绾明显芳心暗许,可苏老师完全不在乎。昨天,他维护你质问易绾绾的样子,太撩太苏了!】

  苏穗:“……”

  她好像体会,她当初拽着陆筝说喜欢陆殊词的皮相,陆筝的心情了。

  区别是,殊词哥哥是好男人,苏时复是狗男人。

  易绾绾平时就脑回路清奇,听不懂人话。

  迷恋苏时复后,显然更极端。

  偏偏易绾绾跟她同寝室,她防不胜防。

  此刻,她忽然有点难过,爸妈在老家种花养草。否则,昨天是他们从办公室领回她。她可以撒娇,央求他们允许她就近租房。

  目前她要避开易绾绾,只有两条路:跟辅导员申请换寝室;或者住苏时复的教师宿舍。

  苏时复可能要她“负责”;

  辅导员绝对要她跟易绾绾道歉。

  苏穗纠结万分,敷衍回答姜琳:【苏时复在户口本上是我哥。】

  两节课连上,课间大部分同学去厕所。

  易绾绾难得没跟容清姿走,而是占领苏穗前排的椅子,面朝苏穗坐下,“穗穗,我无心伤害你。你能不能……跟苏老师解释下?”

  然后给苏穗一个“我纡尊降贵求你,你快识趣答应”的眼神。

  苏穗冷淡:“我跟你不熟。”

  昨天她发烧、失态,易绾绾那盆冷水功不可没。

  第一次是趁她睡觉泼冷水,第二次、第三次呢?

  她没时间跟易绾绾耗着,也从没受过这样的气。

  所以,她打了易绾绾,并且不愿意在辅导员面前假装道歉。

  易绾绾刚开始嫉妒她是苏时复的课代表,她还鼓励易绾绾去争取。

  可现在,她宁愿苏时复喂狗,也不要遂了易绾绾的愿。

  易绾绾立刻变脸,压低音调,“苏穗,你别不识好歹!你跟我交恶有什么好处,你知道我家、容家,能轻易让你哥失业吗?”

  易父易母管束她严厉,不准她闹事;

  容清姿从小优等生,从未惹事。

  易绾绾心虚才放低音量,但一张脸倒是横眉怒目。

  苏穗嫣然而笑,顾盼生姿,“我求之不得。”

  易绾绾难得语塞,困惑打量眼前明艳动人的女孩。

  是了。

  她嫉妒苏穗比她漂亮;是个蠢货,却比她快乐。

  恰好裙袂飘扬的容清姿回来,易绾绾不敢再闹,悻悻追上容清姿。

  经易绾绾搅和,苏穗做出决定。

  苏穗:【苏时复,我想住你那。】

  苏时复秒回:【穗穗,你要对我负责?】

  苏穗红了脸颊,怄气胡诌:【……我记得你很爽。】

  苏时复:

  【是,我很爽。】

  【还可以有下次。】

  【我托人给你送钥匙。】

  ……

  下午,唇红齿白的许砚找到走廊上透气的苏穗。

  她迟疑:“你来给我送钥匙?”

  向来云淡风轻的容清姿,在两人对视时,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听到苏穗声音,许砚就想起少女的热情,以及她勾住他肩膀时的体温。

  他双手呈上钥匙,“顾老师临时有事,托我来的。他叮嘱我,一定要求你,别告诉苏老师。”

  “知道了。”苏穗接过,忽然问,“你为什么删我微信?”

  许砚无措,“我没有!”

  瞥见少年涨红耳根澄清的着急模样,苏穗悟了:死变态删的。

  “你还有一节课,你能等我吗?我请你吃饭。”

  说完,她觉得不妥,“算了,我……”

  许砚打断她的话,“我等你。”

  “那行,我请你吃大餐!”苏穗笑眼弯弯。

  ——

  S大附近有商业街。

  苏穗怕未来的科研人员不适应嘈杂,随便选家火锅店,进了包厢。

  苏时复偷偷删许砚微信,她不爽,偏要跟许砚亲近。

  但交流下来,她觉得许砚是好孩子,她就真心想感谢他、跟他做朋友。

  比起苏穗的热情款待,许砚显得笨拙,看似生涩推拒,其实是努力接受。

  三天后。

  苏时复收到苏穗和许砚同吃火锅、谈笑甚欢的照片。

  给他发匿名邮件的那位,故意选角度,显得两人关系匪浅。

  他清楚苏穗尚未开窍,不会喜欢许砚。

  然而,醋精本性依旧。

  当晚,他奔赴S大的宿舍。

  他风尘仆仆,冲向勉强算外放卧室内的大床,昏黄的床头灯灯色里,漂亮宛如艺术品的长手垂落,指尖堪堪触及妹妹深睡时晕染胭脂色的脸颊。

  零点钟声响起。

  他如梦初醒,蜷起微凉的手指,在衣柜找出被她挤到角落的内裤,去浴室洗澡。

  冷水冲淋,他逐渐冷静。

  可他一进卧室,就像个禽兽,钻进妹妹捂暖的被窝,带给她丝丝冷气。

  苏穗突然翻身,右臂缠抱他胸膛,右腿架在他大腿,似乎喜欢他沁凉的体温,娇气地蹭了蹭。

  苏时复瞬间就硬了。

  他稍稍用力,将她软软的小手挪到勃发狰狞的性器,指引她要抓不抓的玩弄。

  苏穗不喜欢滚烫的棒身,甩开,掐他坚硬的腿肉。

  他也心满意足,关灯睡觉。

  腰腹突然传来压迫感。

  苏时复睁眼,就着清浅月光,看到骑坐他身上,费劲脱衣服的苏穗。

  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春梦。

  苏穗双眸紧闭,眉骨染红,妩媚勾人。

  她没穿内衣,睡裙一脱,饱满莹白的娇乳弹跳两下,直白招摇地挑战他的自制力。

  她嘴里呢喃着,忽然骤起小眉头,单手脱内裤。

  动作间,她屁股无意识往后挪,直接坐在他赤裸的性器。

  “噗叽——”

  不知道谁先出水,阴茎浅浅插进紧致的小穴,又滑出。

  她坐在变粗变长的阴茎,觉得不舒服,屁股碾磨两下,最终认命压着坐。

  根本不管他疼不疼。

  只顾着捧起颤颤如玉的双乳,挤出深深的沟壑,俯低身子,用乳球碾压他难得神色清冷的面庞,悄然挺立的奶头怼着他薄唇缝隙,嗓音娇娇,“哥哥,吃奶。”

21哥哥射精时表白,精液烫得她高潮,汹涌流出穴口(h)

  苏穗动作间,身子往前滑,屁股从阴茎根本碾到头部。

  等她跨坐在苏时复胸膛位置,他拔出性器,滚烫粗长的棒身凭索求本能若有若无摩擦她臀缝。

  而他全部的理智,都用来别过脸,躲开嫣红软热的奶头,“你,梦游?”

  她体温正常,不似中春药。

  苏穗没有回应他,身子一顶,终于把鼓鼓胀胀的奶头送进他嘴里,娇声重复,“哥哥,吃奶。”

  苏时复:“……”

  你有奶吗你!

  苏穗并不知道他被撩得上火,捧起落空的右乳,也想挤进湿热的口腔,可几次撞到他绷紧的左脸,软烂成泥。

  不够呀。

  她要更用力、更粗暴的对待。

  “知道了。”认定苏穗梦游,苏时复肆无忌惮朝向她,大手取代她颤巍巍的小手,握住她雪白饱满的乳球,将两颗饱涨樱桃拢到一处,张嘴同时含住,用力吮吸。

  她没生过孩子。

  也没吃某些特殊产品。

  自然没奶。

  可她一声声“吃奶”,勾起他的邪火。

  上回他把江慈为苏穗准备的睡前牛奶泼在苏穗双乳,舔得兴起。

  苏穗住在这儿,冰箱不可能存牛奶:她不爱喝。

  于是,苏时复自力更生,舌头反复扫荡鼓起的乳粒,润湿,继而舔吸。

  仿佛那是从她奶头滴出的少女初乳。

  送酒心巧克力的那位。

  有可以让人产奶的试验品。

  他……不想给她吃。

  他宁愿她为他生儿育女,然后跟孩子抢吃食。

  可现在她只有梦里亲近他,追都追不到。

  苏时复口活好得惊人。

  苏穗其实只想“喂奶”,可在他“吃奶”时,私处分泌汩汩春液。没一会儿,蔓延到他被她大腿挤压的乳头。

  苏时复吐出红肿湿润的两颗樱桃,两手掐住她细腰,稍稍用力往前端,薄唇正好凑近翕动的粉嫩小穴。

  朦胧月光笼罩,美得如梦似幻。

  喉结滚动,他张嘴咬住。也不是咬,是牙齿轻轻碰触那柔嫩花瓣,舌头顶进涓涓流水的细缝,扫荡紧致的肉壁。

  她经不住刺激,淫水数次喷溅。

  而他尽数吞咽。

  一番亵玩,性器硬得发痛。

  苏时复将她压在身下,阴茎怼进她腿缝,横在她穴口,伺机侵犯。

  苏穗秉持翻脸无情的作风。

  距她高潮喷水不过几秒钟,花瓣已然紧紧闭合,完全不欢迎他。

  “穗穗。”

  苏时复额头渗出一层薄汗,薄唇舔过她的“奶水”和淫水,水色潋滟。

  他本就好看得过分,此刻更是添几分诱人。

  苏穗若是清醒,或许迷恋他的皮相。

  但她连梦游都已经结束,纤长睫毛轻垂,拓出小片阴影,湿红的唇瓣微张,浅浅呼吸。

  睡颜香甜。

  苏时复得不到回应,嗓音愈发喑哑,“穗穗。”

  话落,他双手捉住她笔直长腿,骤然分开、高抬。穴缝裂开,被迫撞向勃发狰狞的阴茎,软软的穴肉裹吸湿润的顶端。

  苏穗梦游,苏时复顺着她、让她爽。

  她爽完陷入深睡,他发现她无意识时仍然会高潮出水,便不想忍。

  可两人性器相交时,苏穗并未再次出水,穴肉涩然绞吸,将粗长滚烫的阴茎堵在浅浅的穴口。

  阴茎卡在软热肉壁,进不得、退不得,苏时复额头覆上新一层薄汗,他低头亲吻她微红耳珠,心存试探,温柔辗转舔吸。

  近一分钟,她都没什么反应。

  舌头抵出软肉,他在她耳畔低喃,“穗穗,醒醒。”

  丝缕热气钻入耳蜗,带起阵阵酥麻。

  苏穗嘤咛一声,偏过头,后脑勺朝向他薄唇。如缎青丝拂过,淡淡清香弥漫。

  要命的是。

  她穴口还裹吸小半截阴茎,转身时,意外吞进一大截。

  苏时复痛得闷哼,棒身在她甬道内涨大,撑开湿软嫩肉。

  “疼。”

  苏穗恢复仰躺,娇气呓语。

  偏偏苏时复趁机狠狠顶进她的身体,阴茎撞击子宫口才堪堪停下,跳动的阴茎,私处勾划她的敏感点。

  “啪——”

  苏穗揪起细眉,一巴掌拍在他胸口。

  “痛死了!”

  苏时复拿不准她是否苏醒,大掌抓住她的小手,坚硬胸膛碾压她饱满雪乳,挤得她乳肉四散。

  “苏穗。”苏时复黑眸锁定她娇颜,薄唇摩擦她唇瓣,要亲不亲,“睁眼。”

  妹妹浓密卷翘的羽睫,缓缓扇动。

  敏锐如他,察觉她已清醒。

  他闷笑一声,胸腔轻轻震动,磨得两粒奶头,瞬间鼓胀,宛若枝头成熟的樱桃。

  见她硬撑。

  他并不戳穿,而是抽出半截阴茎,下一秒,凶猛而迅速地插进阴道。她刚醒,紧窄的甬道尚未做好准备。他粗暴一顶,顺利深深结合,却也将她生涩的嫩肉撞得无处可逃,酥软发麻。

  苏穗濒临崩溃边缘。

  右手被他捉握,她不敢挣开,垂落身侧的左手,在他几乎劈开她身体的疼痛袭来时,悄悄攥紧床单。

  她单纯认为,她“昏睡”,不给他任何反馈,他应该就坚持不了多久。

  可发现苏穗身体情热,却拼命装死的苏时复,得到新的乐趣,他几次抽插顶弄,熟悉的春潮汹涌而至,浇湿他的阴茎。

  淫水充当润滑剂,他操干的声响炸开在寂静的深夜,听着惊心动魄。

  于苏穗,身体被填满一次,就痉挛喷;同时响亮的性交声钻入耳膜,激得她连连出水。

  简直淫娃荡妇!

  她怀疑,“深睡”的人,根本不会如此热烈回馈“强奸犯”。

  不等她想出一个结果,就听征伐鞭挞的男人,嗓音沉沉道,“苏穗,我喜欢你。”

  苏时复突如其来的表白,对苏穗而言,无异于滚滚天雷。

  她惊骇万分,顾不得伪装,乌眸圆睁,“死变态,你说什么?!”

  连她从来只敢心里吐槽的称呼,都脱口而出。

  苏时复几次窥见苏穗手机,清楚他在她微信列表,备注就是“死变态”。

  嗯。

  符合实际。

  他低眸看她。

  她双颊晕染淡淡胭脂色,是被他气得,也是被他操得。

  苏时复喜欢她破功、恼怒的可爱模样,可同时,沉闷无法遏制的、瞬间占领心脏。

  苏穗对他无意。

  完全没有。

  苏时复两手掐住她腿根,掰开,高抬,在她气鼓鼓等他回答时,集中操干,次次顶到子宫深处,暴起的纹路刮过她湿软的肉壁,勾出四溅的淫水。

  “你……啊……过分!”

  苏穗意识到在他密集攻势下,身体过于舒爽,导致她说话时声音娇软,质问变成娇喘。因此,她紧抿红唇,水色潋滟的黑眸直勾勾盯住他的面庞。

  浅淡月光宛若轻纱笼罩,此刻狠狠欺负她的男人,比她记忆中任何时刻,都好看。

  因沉溺性爱,他耳垂微红,下颚线紧绷,性感招摇。

  下身钝痛被高潮冲淡,她一时分神,视线追逐从他额头滚落,滑过高挺鼻梁,泯没于他薄唇的一滴汗。

  居然,想舔。

  醒醒!

  便纵男色勾人,她也及时回神,恨恨瞪他。

  他埋在紧致甬道深处,猛烈射精,终于补充,“……你的身体。”

  灼烫的精液击打她湿软的嫩肉,她控制不住原始反应,汩汩流出淫水。

  短短几秒,汹涌的、混合的淫液漫出性器相交的缝隙,滴滴答答溅落大床。

  苏穗攥紧床单,残存的意识还原他的话:我喜欢你的身体。

  这倒是的。

  家里、研究院宿舍,他翻来覆去折腾她,甚至还玩捆绑、鞭打。

  她清楚她这具身体,肯定有吸引他的地方。

  就像他长得好,除了变态,自带诸多光环,他技术纯熟,又是她亲哥。她好奇背德刺激,事实上每次他们性交,原始本能的欢愉之外,她还有隐秘的快感。

  如果他不是每次不分时间、地点,索求无度,她没那么抗拒。

  可他们始终乱伦。

  她宁愿学习,拒绝思考、反省她能接受跟亲哥做爱。

  如果这段关系从性爱上升到感情,她有点想逃离地球。

  幸好,他只是变态。

  苏穗松口气,安静等他射精结束,她推挤他濡湿的胸膛,“起开。”

  苏时复习惯她翻脸无情,半软的阴茎撞了撞她穴肉,“你咬得很紧。”

  “你这个强奸犯!放开我!”苏穗恼羞成怒。

  闻言,苏时复慢条斯理地拔出湿淋淋的性器,炽热的棒身横在她平坦小腹,挺起上身,露出残留湿液的两粒乳头。

  “你舔的。”

  苏穗失声:“我不信!”

  苏时复右臂支撑身体,左手掌心抚过胸口黏湿的液体,一本正经,“哦,说错了。我好端端睡在你旁边,你突然梦游,脱光,骑在我胸口,水流不止。”

  面颊温度飙升,她声线颤抖,“……你胡说。我从来不梦游……”

  就在前天,她睡醒,发现睡衣不知所踪。

  她还以为苏时复回来,可她没有嗅到他的气息,且四周乱糟糟的,不符合他爱收拾的性格,她没有强加罪名给他。

  有“前科”,这会儿对峙,她明显底气不足。

  苏时复只当她回忆起片段,眼底漾开浅浅笑意,“是吗?”

  死变态!

  苏穗气极,胸口起伏,浑然不觉颤巍巍的奶头碾过他的,酝酿半晌,“就算我梦游,也是你自找的。你今天没课,为什么回来?你看我睡在床上,不能在沙发将就一晚吗?”

  “我是男人。我看见你,我忍不住。”

  苏时复没提照片。

  老詹受他所托,帮忙照看苏穗。她开学后,他忙项目抽不开身,却清楚她一改高中恣意张扬的作风,勤奋学习、低调处事。

  按理,她牺牲人缘,能换来安静生活。

  然而她运气差,室友有易绾绾。

  还有那位,跟踪她和许砚,并拍下暧昧照片精准发给他,目的值得深思。

  听他的流氓理论,她气笑,“既然你睡过我还不愿意睡沙发,我去睡!”

  他起身,抽出湿巾,不用去看,就怼到她流精的小穴,清理浊液,轻柔擦拭。趁她微怔,他亲了亲她轻颤的眼角,“穗穗,你困了。继续睡吧。我不会再动你。”

  白天姜琳拉她跑步,她本就困倦疲惫,再经历梦游骑乘和睡梦被操,她连手指头都透着倦意。

  苏时复突然伺候她,并用温柔嗓音诱哄她。

  她……招架不住。

  困意汹涌袭来,她眼皮打架,右脸往他掌心凑,将睡未睡之际,她轻轻呢喃,“哥哥。”

  绵软娇语直击心脏。

  苏时复愣住,手指卡在湿软穴口,竟无半分亵渎之意。

  他忽然想。

  如果她一直那么乖。

  他也许会想陆殊词那样,是个妹控。

  怔忪两秒,他黑沉视线扫向她明艳的小脸,如他预料,她已沉沉睡去。

  她清醒时,怎么会爱他呢。

  胸腔窜起无名邪火,但他最终侧躺在她身旁,将她揽进臂怀。

  ——

  “苏穗,我这段时间跟你住。”

  苏穗醒来,脑子一片空白,趿着拖鞋经过餐桌,苏时复准备好清粥小菜,冷静通知她。

  昨夜荒唐淫糜的记忆涌上脑海。

  她脸色青了又白,耳朵却红红的,“哥,你研究院那么忙,每晚赶回来,不辛苦吗?”

  “真担心我,还是怕我睡你?”

  苏穗:“……”

  “我想治好你。梦游挺危险的。你宿舍不和谐,回去你要是脱衣服闹,易绾绾绝对给你拍视频传播。你在这边,没人看你,你爬阳台、跳窗怎么办?是,我眷恋你的身体。但是苏穗,我同时是你哥。你受伤我会伤心,爸妈更难过。”

  每次苏时复搬出爸妈,她就特别心虚:她睡了亲哥哥!起因还是她自己!

  苏穗苦着脸,不情不愿:“好吧。”

  研究院同居,她被迫隔离,几乎不用出门。而且没几个人认识她。

  在S大同居,有易绾绾知道他们是亲兄妹,也有迷恋“苏老师”一群女生,她心有不安。

  但她心大,中午陆筝发给她资料,语音通话分析。她一高兴,就忘得七七八八。

  直到,她晚上回家,听到厨房响动,她快步走近,率先看到横躺餐桌的一副金属手铐。

  她摸摸手腕,提前疼了。

22兄妹铐在一起,哥哥性爱调教,巨根捅开小穴(h)

  苏时复挺忙的。

  他跟她同住,即便再有私心,也是希望治好她。

  她不能以怨报德,缠他彻夜守着她,害他白天没精力干正事。

  苏时复在研究院十年的成果,她似懂非懂。听说那个丑拒的机器人很厉害,在她心里,仅是干活利索。

  这不影响她明白,苏时复大部分时间,是上进的好人。

  她做好与他同床共枕的准备,没想到还要动用手铐。

  鉴于他用领带、皮带、绳索绑过她的手腕,她看见泛着冷光的手铐,脑海浮现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悄悄走近,屏息凝神,小手探近,勾住链条,同时瞟一眼弥漫烟火气的厨房。

  门虚掩。

  不见苏时复的身影。

  她松口气,双手并用,捧起沁凉的情趣,不,约束工具,走到垃圾桶旁,快速扔进去。

  “苏穗。”苏时复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颀长身躯斜倚门框,气质散漫,“我带了十副。”

  苏穗:“……”

  等等,“带了”两个字,他特意咬重音,暗示她,他有几十甚至几百副?

  ……不愧是死变态。

  见她神色变幻,苏时复勾起浅笑,“洗手吃饭。”

  她的初夜,他将计就计把她里外吃透,气江慈、发泄压力。

  亲妹妹的身体,让他上瘾。

  近来,他越来越清晰,她是他治愈疲倦的良药。

  他进研究院的初衷未必是报效国家,但这十年,他听从厉老,做好分内之事。他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给曾经的江慈、现在的苏穗。

  江慈自立、忙碌,给过他稳定的婚姻。

  苏穗面对他时韧性十足,偶尔太过天真,容易被欺负。他除了想占有她,还想保护她。

  这是他多年未有的私欲。

  不经意间,他像个情窦初开的莽撞少年,偷拍她气鼓鼓去卫生间的背影。

  几乎同时,他想起,苏穗手机相册里存着陆殊词的照片。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眼底掠过一丝危险光芒,他转身,关火盛汤。

  苏穗磨蹭许久,出来时,他已经摆好餐桌,两菜一汤,卖相、香味一般。她抚摸手腕,乖乖坐下吃饭。

  察觉她吞咽鱼肉时,轻轻皱眉,他说:“我以后会学。”

  苏穗咽下过咸的鱼肉,喝了口橙汁,笑眼弯弯,“不用。你没天赋。”

  太爽了!

  她终于可以鄙视苏时复了!

  虽然,她厨艺同样差劲。

  苏时复笑而不语。

  饭后,苏穗主动提议,“我洗碗。”

  “行。”

  苏穗垮下小脸,她客气一下,他怎么就答应了……

  话已经说出口,她只好认真收拾。

  漫长的二十分钟过去。

  苏穗回到客厅,发现他挺直脊背坐在沙发,似乎在翻阅什么。视线偏移,捕捉到她被打开的书包。

  “苏时复,你干什么!”

  她冲过去,被垃圾桶绊倒,直接扑到他身上。

  张合的小嘴,紧贴滚烫、跳动的某物。

  仿佛隔着裤子,给他口交。

  双颊飞红,她支起身体,生气质问,“你为什么翻我书包?”

  “对不起。”

  她习惯跟苏时复杠来杠去,他直接道歉,她反而愣住。

  手指轻点一摞书籍,他说:“我晚上有时间,想教你学习。陆筝能回答你的问题,我也能。”

  她看过去,最上面摊开的是英语书,在她原有的笔记上,有新的批注。

  眼睫轻颤,她忽然意识到,他最近特别像个好哥哥。

  她有些抵触,有些害怕,又隐隐期待。

  各种冲撞的情绪让她无所适从,她故意放大音量,“筝筝聪明漂亮,温柔贴心,你不配跟她比!”

  苏时复:“……”

  捏捏眉心,他说:“过来。”

  苏穗警惕。

  “……写题。”

  她软下眉眼,“知道了。”

  晚上十一点。

  苏穗刚晾好内衣,右腕就被手铐铐住。

  “这不是你从垃圾桶捡的吧?”

  她早就认命,脑回路令他失笑。

  他说:“不是。”

  苏时复将她拽到床上,自由的右手灵活钻进她裙摆,解开她胸衣,她右腕卡着手铐,他大概天生就会给女生宽衣解带,竟顺利脱下。

  苏穗瞠目结舌。

  他微屈手指,若有若无擦过她圆挺的雪白乳球,没几下,就惹得她奶头挺立。

  他轻笑,略带薄茧的指腹,倾轧颤颤乳粒,碾烂成汁。

  漫天漫地的酥痒侵占全身,左手隔着睡裙抓住他的右腕,她声音绵软,“哥,别弄。”

  今晚他给她划重点,教她更有效的背诵方法,集中分析错题,都挺温柔的。

  有时候他气急了,就喂给她吃糖。

  很诡异,但她没抗拒。

  仅仅三个小时,她就甘愿喊他哥哥。

  苏时复抽离手指,手背贴合温热的乳肉,嗓音低淳,循循善诱,“穗穗,你真的不喜欢吗?”

  苏穗:“……”

  他突然挣动左手,长指顶开她的内裤,插进湿热的小穴,“你湿了。”

  他们铐在一起,他动作突然,她的右手被迫放在私处,冰冷的手铐激得两瓣穴肉颤抖。

  苏穗一时意乱情迷。

  仅有的理智告诉她,她清醒着点头,纵容他侵犯,他更会得寸进尺。

  可他那根手指,似乎带有魔力,轻易将她推进翻涌欲海。

  左手掐紧他右手,她尝试谈判,“你可不可以听我的?”

  苏时复挣开她温热的掌心,右手揉面团似的亵玩她娇娇颤颤的双乳,左手则情色地戳刺她紧致、敏感的甬道,故意大幅动作,令她与他铐在一处的右手被迫触摸自己娇穴。

  “说来听听。”

  苏穗忍过浪潮般的快感,“我累了,你就放我睡觉。”

  苏时复点头。

  “我想谈恋爱,你不准阻止我。”

  横竖是死,她胆大包天,故意踩他底线。

  S大校草,还是陆殊词。

  她遇见不少S大男同学,心如止水。

  连她曾经对陆殊词懵懂的悸动,都未有过。

  苏时复拧眉,“你想跟许砚谈?”

  苏穗的聊天记录,他了如指掌。

  陆殊词只爱陆筝,就算照片躺在苏穗手机相册,也绝非情敌。

  许砚?

  苏穗眨眨眼,眼前浮现少年害羞紧张的模样。

  他还小。

  等他长大,应该不错?

  她点头,“对,我想跟许砚谈。”

  预料的狂风暴雨没有降临,苏时复心平气和,“还有吗?”

  苏穗困惑。

  他真的不生气?

  他不是憎恨背叛?

  上次她悄悄联系江慈要离开研究院,他疯到当江慈面强占她。

  她虽身穿湿透睡裙,但在江慈眼皮底下,如同赤裸,并且毫无尊严。

  趁她放空,修长手指寻觅到正确入口,熟稔几次抽插,淫水泛滥,“噗叽噗叽”的水声,不输于真正性交。

  身下小姑娘皮肤透红,眼神迷离勾人,他拔出手指,释放硬挺性器,粗大头部顶进湿润的穴口,“我可以睡你了?”

  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热烫巨物撑开,盖过疼痛的,是致命的快感。

  苏穗压抑娇喘一声,眼尾染红,嗔怪瞪他,“你都进来了!”

  苏时复顶进半截阴茎,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享受被挤散、恢复过来的软肉,层层叠叠吸咬棒身。

  他有心要她难受。

  身体过于贪恋妹妹娇躯,他忍出一头薄汗,眉骨微红,“苏穗,你不愿意,我不碰你。”

  苏穗茫然又无措,湿漉漉的眼眸,如同迷失森林的麋鹿,可怜又可爱地凝望他。

  苏时复有过多的压力要宣泄,苏穗破处没多久,却已“身经百战”。

  可她基本是躺平,任他从操哭她到操爽她。

  偶尔几次反抗,也被他服帖收服。

  此时两人性器浅浅相连,他可以忍住欲望,假装能随时结束性爱。但她忍不住难耐的欲求,更想不到他一顿退让有什么算计。

  明明粗硬的棒身仅仅杵在阴道里,伴随他呼吸,热量竟源源不断传到她体内。

  掌心紧贴他胸膛,她感受他均匀、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汹涌的渴求侵蚀了她的理智。

  她眼眶红红,嗓音娇软,“我……我愿意。”

  “愿意什么?”苏时复右掌握住她湿热的一截细腰,作势撤出性器。

  而灵巧的右手,覆住她一只乳儿,用力挤压,粗糙的掌纹摩擦她细嫩的肌肤,半暴力的刺激下,奶头随之充血挺立。

  如同她的欲望。

  苏穗快哭了,“……你睡我!”

  苏时复原本侧躺,听到她服软,轻笑一声,翻转身躯,影子彻底罩住她,卡在穴内的阴茎微微扭转,暴起的纹路勾刮她的敏感点,就着她忽而泛滥的淫水,一记深插,顶进阴道深处,撞击发软的子宫口。

  “嗯……”

  真正被满足,她双颊潮红,低低发出呻吟。

  因为怕羞,远没有之前骂他时有劲,但苏时复听得情生意动,右手捞起她左腿,掰折,压向她饱满的乳球,固定。

  趁她穴口大开,他重重顶胯,狠狠抽插,想在她真正愿意时,给她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然而苏穗乖乖承受几分钟,就绷紧身体,高潮喷水。放空的意识渐渐聚拢,她抓住他青筋暴起的右臂,声音破碎,“哥……够,够了……”

  苏时复:“……”

  征伐的性器骤然停止,可他仍掰紧她左腿,黑沉的目光寸寸扫过性器结合的地方。

  无非是,妹妹柔嫩娇粉的私处,被他狰狞的肉刃破开,被他浓密粗硬的阴毛覆盖。

  他深吸口气,再抬眼,“苏穗,你真厉害。”

  苏穗云里雾里,“嗯?”

  苏时复声线低沉,“你想跟许砚谈恋爱,却跟我做爱;你主动求我睡你,却只管自己爽。”

  “可你,可你说,听我的!”

  说罢,她撅起红唇,不乐意了。

  “行。”苏时复猛地拔出湿淋淋的性器,“不操你。”

  苏穗挺得意——

  潜意识里,苏时复吃瘪,总能带给她最大的快感。

  然而,下一秒,苏时复左手捞起她的右腿,折弯,沉沉压在右乳。

  整个人处于极其羞耻的姿势,她慌乱,“哥?”

  他低头,缠绵辗转的吻落在她被金属铐住的右腕,舔得她皮肤发红,继而蔓延到她被挤散的右乳,舌头勾出软哒哒的奶头,吮吸舔咬。听她嘤咛一声,他吐出饱涨如樱桃的奶头,湿热大舌挤进双乳沟壑,来回舔舐。

23妹妹想跟许砚做爱,哥哥嫉妒,折弯她双腿,凶残操哭她(h)

  身体被折弯,苏穗本就敏感。

  苏时复耐心至极,吻过她每一处肌肤,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渐渐侵占全身。

  紧紧闭合的穴肉,因他同时含住两粒奶头,骤然裂开,漫出汩汩春液。

  她气息不稳,“苏时复……”

  阴茎抵住湿缝,两瓣嫩肉翕动,浅浅包裹头部,却没有更深入。

  他吐出两颗樱桃,转而亲了亲她湿润的红唇,徐徐引导,“苏穗,你可以享受性爱。”

  “那你插进来。”她主动挺身,“噗叽”一声,穴肉吞进小半截阴茎,“我可以跟许砚试吗?”

  苏时复温和的表情皲裂,“你再说一遍?”

  乌眸透着迷离之色,她像是真的好奇,又像是故意气他。

  苏穗瓮声瓮气的,“是你说我可以享受性爱的。我不试试,怎么确定,许砚会不会比你更厉害?”

  原来让她爽了,她会想跟别人做。

  苏时复紧抿薄唇,握住腿根的双手徘徊至脚踝,捏紧,向外拉扯。

  她屁股高抬,穴肉朝向他,张合诱人,滴溅淫水。

  一时退出的阴茎,就着方便操弄的姿势,深深顶进她的阴道,撞开她生涩紧致的肉壁。

  “痛!”

  苏穗惊呼,眼角溢出碎泪。

  他充耳不闻,拔出性器,狠狠撞进。已然熟悉她身体构造的男人,这会儿像个不知幽秘的莽撞少年,横冲直撞,四处标记。

  整个人要被撞散架,她忍过刺骨的疼痛,骂道:“苏时复!你不是人!你出尔反尔!”

  一滴汗沿着他绷紧的下颚线,滴进她嘴角。

  尝到咸咸的味道,她怔愣半晌。

  他凶残的射精令她回神,她默默忍受,以为他射完会消停,可他继续把她翻来覆去折腾。

  金属手铐,如她预想那般,成了情趣工具。

  终于苏穗沉沉睡去,累到没力气梦游。

  翌日清晨。

  她困顿睁眼,埋在身体里,跳动的凶兽瞬间令她惊醒。

  “你……变态!”

  后半夜她无论叫床还是骂人,全部扯着嗓子,没恢复过来,嗓音软软,像是撒娇。

  爽过。

  苏时复稍微理智回笼,信口胡诌,“我是男人。我高估了我的自制力。”

  并未承认吃醋。

  苏穗气鼓鼓,“你快治好我的梦游!”

  中午,苏穗下身仍疼痛,寸步难行。

  她给许砚发微信:

  【阿砚,我想追你!】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我是不是太笨?但我最近有努力学习,我会坚持下去的。】

  【我玩相机不错,你哪天放假,我们出去玩,我给你拍照?】

  ……

  她本来想参考陆筝追陆殊词的方式,可做爱痛、累大过舒爽,她不想色诱许砚。

  何况许砚年轻生涩的模样,她总觉得,连亲一亲,都是亵渎。

  后来,除开生理期,苏时复夜夜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如果他回来早,会做饭、逼她学习,准点上床跟她尝试各种性爱姿势;

  如果他深夜回来,就算不插入她,也会在她胸口种下密集草莓。

  总之,他存心不让她这具身体见人。

  初冬来临。

  许砚终于答应苏穗,愿意跟她交往。

  而苏穗发现,她不仅没有报复苏时复的快感,并且觉得愧对许砚。

  两人确认关系后,她就在酝酿合适的时机,跟许砚分手。

  “琳琳,我真是渣女。”

  课后,苏穗单手托腮,苦大仇深。

  姜琳煞有介事,“穗穗,我的梦想就是养一堆小鲜肉。你只是想跟许砚分手,还行……吧?”

  说完,姜琳数了数日子,诚实道,“不过你追许砚两个月,交往两天你就想分手。你有点善变,也能说渣吧。”

  苏穗深深叹息。

  总不能说,这两个月,因为苏时复白天做人,晚上做禽兽,她做任务一样轰炸许砚。

  好像这样,她被苏时复欺骗的难过就会消散。

  当唇红齿白少年,正式到S大见她,羞涩答应她交往,她反而于心难安。

  察觉这是个错误决定后,她就只想分手了。

  “要不,你再等几天。”姜琳欣赏许砚照片,“他长得挺好看的。给他个机会。穗穗,我觉得你应该是还不太明白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说实话,比起我们班那些歪瓜裂枣,许砚是极好的对象。你错过他,未必会遇见更好的。如果十天半个月,你心里还是难受,非要分手,你再提也不迟。交往半个月被甩,总比两天好。”

  “……行。”

  苏穗底气不足。

  “穗穗,”姜琳看到微信上易绾绾居高临下的命令,“绾绾说,周六是清姿的生日。待会清姿要当面邀请我去她家,她怕清姿没面子,想提前要我问你,你愿不愿意。”

  苏穗:“……”

  易绾绾对容清姿,绝对真爱。

  “等等,周六?”苏穗忽然说,“那也是我的生日呀。”

  她和容清姿,居然同年同月同日生?

  姜琳小心翼翼试探,“那你自己过,还是跟清姿一起过?”

  姜琳喜欢苏穗和容清姿,讨厌易绾绾。

  易绾绾泼水事件扎根姜琳记忆,她还是偏向苏穗的。

  “穗穗,你和清姿同一天生日!”易绾绾冲过来,特意拔高音调,“我们去你家,一起过吧!”

  引来围观。

  苏穗脸色平和,“易绾绾,我爸妈在老家,没人举办生日宴会。”

  说完,不等易绾绾反驳,看向姗姗来迟的容清姿,“清姿,生日快乐。很可惜,周六我要跟……男朋友庆祝。”

  她从前交好的陆筝,远在京城。

  而姜琳住在203,帮容清姿庆生更合适。

  所以,她只好搬出许砚。

  易绾绾惦记苏时复成痴,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她放低音量,“穗穗,苏老师不是你哥吗?他一周一节课,没时间给你过生日?难道苏老师觉得你成绩差,丢脸?”

  她越说越来劲,咬字“成绩差”、“丢脸”时,基本在教室内的同学,都能听见。

  作为资深学渣,苏穗内心并无波澜,“他忙。”

  易绾绾恼怒,言辞刻薄起来:“穗穗,你真可怜。有父母、哥哥,过生日却没人陪。男朋友?你怕丢人杜撰的吧。你不如去清姿家,感受下叔叔阿姨对清姿的宠爱。”

  “绾绾。”容清姿黛眉轻蹙,嗓音空灵,“你不要恶意揣测穗穗的家庭情况。你跟穗穗道歉。”

  易绾绾不情不愿,“对不起。”

  苏穗不予理睬。

  容清姿上前半步,细长漂亮的手轻轻抓起苏穗的,“穗穗,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又在S大相逢,非常有缘。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喊上你男朋友去我们家,一起过生日。”

  苏穗仔细一想,她与容清姿确实有缘。

  高考成绩401分,她靠关系进的S大;而容清姿高考失利,爆冷选了S大。

  相较咄咄逼人,傲慢写在脸上的易绾绾,容清姿温柔似水的攻势,她很难拒绝第二次。

  但她实在抗拒放假时间跟易绾绾共处。

  “周六我会陪穗穗过生日。”

  就在她纠结时,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

24全世界只有苏时复最爱她

  苏穗回头,望向仿佛突然出现在教室后门的高大男人。

  在诸多惊诧目光里,苏时复踏碎光影,缓缓走向她。

  “苏,苏老师。”易绾绾被当场抓包,百口莫辩,加之太过喜欢苏时复,一时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容清姿莞尔,温和礼貌,“苏老师。”

  苏时复淡淡点头,指腹碾过苏穗颤动的眼角,“我们穗穗,想要什么成人礼?”

  从他治她梦游与她同居起,他大部分时间都像个哥哥,包容她、教导她、陪伴她。晚上他禽兽般欺负她,可比起在研究院宿舍、家里,不管不顾的强奸,正常了点。

  即便如此,她也未曾设想,他会在大庭广众下,用那么温柔、那么低淳的嗓音跟她说话。

  什么“我们穗穗”,什么“成人礼”。

  营造出他宠爱她整整十八年的假象。

  【易绾绾明显芳心暗许,可苏老师完全不在乎。昨天,他维护你质问易绾绾的样子,太撩太苏了!】

  苏穗眼前浮现两个月前姜琳评价苏时复的话,纤长睫毛扇动,她定定看着他,心想。

  何止太撩太苏。

  他这等妖孽姿容、逆天智商,有心温柔,谁受得住?

  苏穗刹那忘记糟心的种种,翕动红唇,“听你的。”

  苏时复勾唇浅笑,大掌覆住她头顶,拍了两下,似乎上瘾,又揉了揉,弄乱她如缎青丝。

  上课铃响。

  易绾绾如梦初醒,暗自庆幸逃过苏时复责难。

  几人心思各异,回到座位。

  苏时复上课两个多月,偶尔会翻开教材,让他们自学。

  今天他贯彻偷懒政策,放爆米花电影,喊坐在前排的班长监督纪律。

  紧接着,他迈动大长腿,肆无忌惮走到苏穗身旁,抓住她细瘦的右臂,稍稍用力,带她出教室。

  经易绾绾一闹,苏时复彻底不顾避嫌。

  被她拎到走廊,苏穗头皮发麻,压低声音,“你干嘛呀?”

  他说:“穗穗,周六爸妈会来。”

  “哥,我不会因为易绾绾嘲弄我几句就多想。爸妈最疼我,比……”她硬生生咽下吐槽苏时复的话,话锋一转,“哥,谢谢你帮我出气。”

  “我要个谢礼?”他忽而弯腰,放大版的出众容颜逼近。

  她连连后退,“什么?”

  “跟许砚分手。”

  尽管苏穗非常想跟许砚结束这段如同儿戏的恋情,也本能犟嘴,“我不要!”

  薄唇蓦地亲吻她微红的耳垂,他说:“我等你。”

  苏穗气势汹汹瞪他一眼,转身逃进教室,趁他不注意,捻了捻手心的薄汗。

  周六。

  苏穗赖床到中午,估计看她是寿星,苏时复没用任何特殊手段叫醒她。

  洗漱完毕,她捂住平坦小腹,下楼觅食,才发现家里空荡荡的。

  苏时复去接爸妈了?

  她盘腿坐在沙发,剥颗巧克力充饥。

  【穗穗,我在你家门口,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收到容清姿微信时,她愣怔许久。

  容清姿温柔端方,气质空灵,缥缈似仙女。

  如果没有易绾绾,她会想跟容清姿做朋友。

  能让容清姿说“重要”,应该不是小事。

  苏穗莫名心慌,起身开门,果真见到长裙飘飘的容清姿,“清姿,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生日礼物。”容清姿递给她纸袋,趁她不注意,忽然往她脖颈处扎针、注射不明液体。

  苏穗瞠目结舌,“你!”

  可她发不出更多声音,全身软绵绵的,没多久就陷入昏迷。

  苏穗醒来时。

  身体钝痛,脑子迟缓。

  她试图伸展四肢,发现双手双脚被缚,且她困在方寸之地。

  她本能吐出塞在嘴里的手帕,记忆回笼,不敢置信,对她动手的,居然是容清姿。

  容清姿给她注射时,又快又准又狠,不是非常专业,就是非常恨她。

  她想到这三个月容清姿数次浅笑温和调解她和易绾绾的矛盾,不由毛骨悚然。

  “苏大哥,如果不是清姿半年前生病,我不会想来打扰你们的。”容母四十多岁,看不出岁月痕迹,口吻谦卑。

  苏父叹息,“我没想到,当年我们居然抱错了清姿和穗穗。清姿好了吗?她还需要肾源吗?”

  容母道,“找到了,高考那段时间,她刚病愈,才发挥失常。苏大哥,清姿乖巧懂事,她从来不说,但我知道,她很想你们。我担心清姿忧思成疾,心理压力过大,所以腆着脸求您多跟清姿处处——就算不认回她。”

  “那穗穗怎么想?”苏母显然没想过这么乌龙的事会发生在自己家,心系血脉相承的女儿,也心疼苏穗。

  容父大方地说,“你们放心。苏穗,我们不要。”

25父母敲门质问兄妹乱伦,哥哥射进妹妹体内,表白(h)

  闻言,苏母面露不悦,“你怎么能这么说?”

  头胎是过于聪明、冷漠寡言的苏时复,她意外怀二胎,生下女儿是非常开心的。她娇养女儿,虽然苏穗成绩垫底,但健康善良,天真活泼,是个好孩子。

  容父下意识想说:容家不养废物。

  容母揪了揪他袖子,温和浅笑,“嫂子,你别生气。苏穗已经成年,若她得知真相,可以自己选择跟不跟我们回家。我们这次来,主要是为清姿的病情。如若你们一时不能接受清姿,可以先认清姿作干女儿。两个孩子年龄相仿,又是同班同学,肯定能成为好朋友。”

  苏父轻拍苏母肩膀,“小慧,你身体不好,别动气。清姿现在生病,我们不能置之不理。我们这两天见见清姿?清姿愿意,我们带她回老家?”

  苏母眼眶微红,在三人注视下,缓缓点头。

  达成一致的四人,前后离开书房。

  而苏穗整个蜷缩在书桌底下,耳畔嗡嗡作响,恍然以为是梦。

  手腕、脚踝的疼,提醒她,她确实被容清姿注射药物,绑到自家书房,听到生父母与养父母谈论她与容清姿的身世。

  世上人口千千万,她从未想过,她与容清姿同年同月同日生,会有那么大盆狗血。

  被易绾绾羞辱,她坚信最疼爱自己的爸爸妈妈,心系容清姿安危。

  易绾绾嘴里千般万般疼爱容清姿的父母,却是她的亲生父母。

  容父提起她时,仿佛她是路边垃圾,根本不要她。

  容母委婉,话里话外却是希望她心里有数,别回容家。

  等脚步声远去,心口泛酸的苏穗,喃喃呓语:“不回就不回。”

  此时此刻,她痛恨自己不够聪明、不够努力。

  同样是18岁,苏时复破例进研究院,成了苏家的骄傲,并且掌握自己的人生。

  可她呢?

  明明预料在容清姿“推波助澜”下,她可能会失去养父母,可因为她一无是处,她连离家出走的勇气都没有。

  她可以呼救,却蜷缩在原地,小脸微凝,前所未有的安静与深沉。

  不知过了多久。

  熟悉的脚步声逼近。

  她辨认出那属于苏时复。

  满腔的酸楚找到宣泄口,彷徨无助的灵魂找到归处,纤长羽睫狠狠抖动,她瞬间泪如雨下。

  细弱的呜咽声指引苏时复,找到苏穗。

  她四肢被束缚,困在书桌下,哭得小脸通红。比他上次当着江慈面,操干她时,更为可怜。

  他单膝跪地,低眸,耐心解开潦草捆绑的绳索。

  “穗穗,别哭。”

  男人低沉嗓音钻入耳膜,她突然萌生一个荒唐念头:全世界只有苏时复最爱她。

  她震惊,随即否认。

  怎么会呢,他是死变态啊。

  双手得到自由,苏穗抹走眼泪,轻声细语,“你是容清姿的哥哥。”

  大手轻握她细腕,指腹摩挲染红的肌肤,“我没有心肠歹毒的妹妹。”

  沉默良久,她忽然开口:“你是我哥。”

  她亟需慰藉,反手抓住他修长冷白的无名指,“你是永远不会放弃我的哥哥,好不好?”

  为什么不能是永远不会放弃你的男人。

  但苏时复清楚,她现在脆弱至极,他再刺激她,她可能做出他无法控制的事情。

  于是,他说:“好。”

  楼下客厅,四位家长在讨论容清姿的病情;楼上书房,苏时复把苏穗抱进怀里,无声陪伴。

  日暮黄昏。

  容父容母满意带容清姿回家,苏父苏母则留下给苏穗庆生。

  有苏时复在,她下楼时,洗过澡、换上新裙子,笑容淡淡,像是从前没心没肺的苏穗。

  拜容清姿所赐,在她十八岁生日,她备受煎熬、度日如年。

  晚上九点,苏父苏母回客房休息,苏时复去书房忙碌,苏穗则回卧室。

  独处时,苏穗背靠墙,缓慢呼吸。

  她不甘心,几次想质问容清姿,又觉得不能冲动,硬生生忍了下来。

  疲惫至极,她躺到床上,却辗转难眠。

  黑暗、茫然、愤懑……种种负面情绪侵蚀她的理智,等她回神,她已经走进主卧、苏时复的婚房。

  于她,只有痛苦记忆的婚房:江慈在与不在,他都差点干死她。

  然而现在,她渴望苏时复的气息,渴望跟苏时复做爱,她不想独自身处地狱。

  苏时复刚洗完澡,下身只围浴巾,走出浴室看到苏穗,从容踱步到床边,坐下,拍拍身侧位置,“过来。”

  苏穗乖顺照做。

  下一秒,她扯落裆部微湿的内裤,翻身跨坐他大腿,翕动莹润的两瓣穴肉摩擦干燥的浴巾,“哥,我想做爱。”

  浴巾松垮,没两下就被蹭到地板。

  “噗叽——”

  彼此渴望的性器深深结合,在寂静深夜,碰撞出惊心动魄的声响。

  “苏穗。”苏时复克制欲望,掐住她的腰,稍稍抬高,同时撤离硬烫的性器,“你现在不冷静。”

  她沉沉下压,小穴缠绵吞吐阴茎,软绵绵的乳儿碾磨他硬邦邦的腹肌。

  “我要做!”

  说完,苏穗低头咬他用力而紧绷的右臂,趁他怔忪,铆足劲往下坐。

  没了他庇护,粗长的阴茎瞬间深埋她紧窄的阴道,几乎捅穿她的身体。

  她疼得拧眉,唇齿间溢出似痛吟似呻吟的声音。

  相较她身躯的僵硬,被狠狠挤压的肉壁适应性极强,就着迟来的汹涌春潮,层层叠叠吸咬棒身暴起的纹路,似乎要它缴械投降。

  短短几秒,快感逐渐盖过疼痛。

  苏穗娇喘连连,汗湿的小手抓住他手臂上的齿痕,牢牢攀住他,莽撞而急切地晃动下身,伴随格外响亮的皮肉碰撞声,她伸出软软小舌,舔他干燥的耳垂,“哥哥,肏死我。”

  苏时复在性事上尤为变态:面不改色偷窥父女乱伦、喜欢苏穗看他跟前妻做爱、数次在濒临曝光时强奸曾以为是亲妹妹的苏穗。

  但他鲜少用粗暴语句为性爱助兴。

  嘴上说“干死她”,不如真的干死她。

  苏穗可能在他诱哄、威胁下说过一些露骨言辞,但像此刻,情色而直白,骚气又纯情地撩拨,少之又少。

  阴茎在她甬道内涨大一圈,撑得穴口的嫩肉变成薄薄的粉色。

  脆弱,淫糜。

  如同罂粟,引人沉沦。

  他骤然掐住她滑腻的屁股蛋,狠狠掰开,“找死?”

  哥哥的手指修长漂亮,粗暴挤弄她臀肉,带给她难以言说的快感。她惊叫喘息,媚眼如丝,“想死。苏时复,弄死我……”

  今天下午,苏穗从任他拿捏的天真少女,长大蜕变。

  他抱着安静乖巧的她,害怕他再也控制不住她。

  事实亦是——

  今晚父母住一墙之隔的客房,苏穗呻吟不断,肯定会惊动他们。

  而在容清姿用病情换取父母怜悯之际,这对苏穗有害无益。

  他想忍,她让他失控了。

  “行。”苏时复遵从原始渴求,掰紧她屁股,将她整个人砸向他,硬挺粗长的阴茎杵在原地,硕大头部触碰到翕动的裂缝,才如同饿极的凶兽,狠狠刺进她体内,撕咬她的敏感点。

  原始、生猛的抽插,因女上男下的体位,记记深插,暴力又刺激。

  巨根以捣烂她的力道进出她的身体,磨得她穴肉发酸、发软,淫水滴答喷溅,高潮迭起,手脚痉挛酥麻,全身瘫软在他臂怀。

  她从前害怕喜乐被他掌控。

  现在却非常喜欢。

  嫣红的小嘴,在两人深深结合时,撞到他耳朵,就会故意勾引。

  “哥哥,你好厉害。”

  “哥哥,你插得我高潮了。”

  “哥哥,你不是喜欢内射吗?射死我吧。”

  ……

  她说尽记忆里存在的每一句淫语,要他更粗更硬,更凶更狠。

  他主导性爱,高举、砸落九十多斤的苏穗,几次、几十次,不曾喊累。

  苏穗多次高潮,身娇体软,意识逐渐清明,她观察起苏时复。

  他手臂青筋暴起,擦过她奶头,烫得两粒樱桃饱涨红肿。

  他全身紧绷,喉结滚动,叫床低沉而性感。

  他……能吸引她。

  沉沦极乐的兄妹,并未注意,逼近的脚步声。

  “苏时复,我想躺下。”苏穗补充,“我要跟你睡。”

  这半个小时,苏穗根本没出力,但她眉眼倦怠,仿佛全程取悦他。

  苏时复习惯她不堪一击的体力,却不习惯她突然依赖他。

  隐约间他有所猜测,可一闪而逝。

  理智,没有战胜浪潮般的欲望。

  单手覆住她后腰,性器相连,他带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阴茎经过曲折,深深埋进她湿热的阴道。

  多次经验,她意识到他终于要射精,仰起小脸,盈盈浅笑,“哥哥,射进来。”

  她言辞放浪,眼神真挚。

  好像很爱他。

  他低眸,薄唇抿住她右乳上颤颤晃晃的奶头,吮吸,啃咬,舔舐,再用力吮吸。

  身下疯狂操干停止,只待肉壁适应,一点点再撞向深处。

  短短几秒,她又一次迎来尿失禁般的激烈高潮。

  他尚未纾解,吐出红肿的乳粒,转而衔起另一颗,压榨其中甜汁。

  “啪啪啪——”

  骤然响起的敲门声,令深陷情欲的苏穗清醒,她眨眨眼,茫然又无辜。

  纯然没有方才勾引他时一丝骚浪。

  苏时复气笑。

  “苏时复,你在做什么?”说话的是苏父,语气稍显严肃。

  苏穗瞬间鸵鸟一样埋进苏时复胸膛。

  事实上,她骑坐苏时复大腿,只是害怕无助,没想过以后。

  但她与苏时复的“奸情”似乎被养父母发现时,她清醒了:她还没报仇。

  射进她体内、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精液,将她拉回现实。她睁圆乌溜溜的含情双目,不敢置信,他居然在这种时刻射精。

  细想,他似乎格外喜欢与众不同的刺激。

  苏穗舔舔嘴角,扭动腰肢,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承欢。

  她还在被内射,就听苏时复用颇为淡漠地回答养父:“看片。”

  苏穗:“……”

  若非她恢复清明,真要笑出声。

  厉老电话训他,她故意撩拨,让他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等厉老问询,他就这样面不改色说自己看片。

  她生病缠闹他,他也用“看片”搪塞外卖骑手。

  据姜琳透露,S大有流传苏时复私生活混乱、每晚都需要一个新鲜女人。

  大概就是从“看片”的谣言发酵的。

  此刻亦是。

  分明是严肃、危急的时刻,他居然谨记“人设”。

  门外,苏父苏母的表情瞬间尴尬。

  苏父咳嗽两声,“那你声音小点。穗穗还小,听见了怎么办!”

  苏母缓过劲来,其实挺喜欢有“人性弱点”的苏时复,她拍拍丈夫肩膀,“城哥,你喊得更大声。时复刚离婚,难免难受。我们走吧。不然,他害羞。”

  苏父略带委屈地瞪了眼妻子,然后摸摸鼻子,讪讪离开。

  脚步声远去。

  有“正当理由”的苏时复,结束射精后,半软的性器深埋在她体内,只低头亲亲她莹白如玉的娇乳,欲望勃发,粗硬的棒身再次挤压嫩肉的生存空间。

  苏穗思维放空,停留在养父母的对话。

  爸爸训苏时复,是怕他带坏她。

  妈妈在容父说不要她时,就急了。

  得知容清姿的存在,他们依然爱她。

  只是他们很善良,很柔软,恐怕容清姿再恶劣,他们也会给机会悔过。

  他们不计功利,单纯爱孩子。

  苏穗忽然难过,她该死的、流着所谓容家的血。

  余光瞥见一抹晶莹,苏时复抬眸,果然见她无声落泪。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揉捏,他遵循本能,轻柔吻过她湿润的眼角,嗓音喑哑,“别哭。”

  苏穗眼眶红红,“哥哥能不能跟我做爱,让我没力气哭?”

  似撒娇,似挑衅。

  “能。”

  话音落下,苏时复捞起她细长的右腿,性器等穴口裂开,狠狠顶进,“苏穗,我爱你。”

  男人睫毛浓密黑长,垂眸告白时,眼下有一小片阴影。

  破天荒的,她觉得他挺脆弱。

  也许付诸真心的人,都这样。

  因为她不再是他亲妹妹,她相信了,甚至想起他上次借“我喜欢你的身体”说的“我喜欢你”,相信他的真心。

  她不再慌乱、暴怒,目光沉静温柔,看他摆弄她的身体,看他故意避开她,埋头舔弄她通红的两粒奶头。

  她第一次觉得苏时复可爱。

  这个强奸犯、这个天之骄子、这个容清姿的亲哥,原来爱她时,会手足无措,会害怕她拒绝。

  她爱他吗?

  苏穗陷入了沉默。

  漫长的深夜,他们无休无止做爱。

  他没有要她回应,闷头狠肏。

  起初她连高潮都抿紧红唇,定定看他。他后来欺负狠了,她才放声呻吟。

  经容清姿算计,苏穗变得敏感。

  第二天她丧丧吃早饭,察觉养父看苏时复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而养母则热情提议,“时复,你要不要相亲呀?我认识……”

  苏时复静静等母亲说完,冷淡从容,“不用。”

  好像,被父母察觉彻夜“看片”的,根本不是他。

  下午苏父苏母出门,说的是去看望朋友,苏穗清楚他们是去看容清姿。

  不等她细品复杂心情,苏时复揪住她后领,“送你去学校。”

  苏穗瞪他!

  昨晚告白的是他,今天像个没事人、继续凶她的也是他!

  因此,她并不客气,“苏时复,你失业了吗?”

  “放心,养得起你。”

  苏穗:“……”

  变幻无常的狗男人。

  她可能是预言家,苏时复刚送她到学校,就必须得回研究院。

  他解释完,深邃黑眸凝着她,似有万语千言。

  她忽然动容,揪住他衣领,“低头。”

  苏时复照做。

  她亲了亲他耳垂,“哥哥,注意安全。”

  送走苏时复,她简单回住处拾掇,早早赶去203,等容清姿。

  原本属于她的床铺、书桌,堆放一摞杂物。

  稍微认真看,就确定是易绾绾的东西。

  她冷哼,再次感叹容清姿能忍、能装。

  容清姿和易绾绾一起到的。

  容清姿眉眼温和,看得出她努力克制,终归掩不住春风得意。

  而易绾绾是毫无新意的高傲跋扈。

  “你来干什么?”易绾绾对苏穗怨气极深,声音尖利刺耳。

  苏穗噙着冷笑,看向容清姿,“我能单独和你谈一会吗?”

  容清姿轻易哄走易绾绾,顺带关上宿舍门,周身的装逼光环散去,几分冷淡,“说什么。”

26哥哥把妹妹抱上餐桌狠肏,妹妹温泉湿身诱惑(h)

  容清姿的冷漠具有攻击性,苏穗反而自在些。

  眼前漂亮、冷傲的同窗,是演戏三个月,在她十八岁生日逼她走进成人世界的容清姿。

  苏穗开门见山:“你为什么针对我?”

  依照易绾绾零碎的炫耀之词,容家家大业大,容清姿一直都是万众瞩目的容家千金。

  可她呢?

  她自由散漫,成绩垫底。

  苏家的光环与赞誉,只属于苏时复。

  容清姿何必针对她这样的透明人。

  “你和苏时复乱伦,以为我不知道吗?”容清姿眼神冰冷,嗓音维持惯有的温和,“你该谢我。我挑明你们关系,你们做爱,不再是乱伦。”

  倘若她跟苏时复在一起,非血亲只扫除了法律上的阻碍。

  但在养父母里,乃至大部分他们牵涉的社会关系里,他们依然是兄妹。

  她是苏时复亲妹妹时就跟他做爱,即便养父母失望,她也无法辩驳。

  她并不想谢容清姿。

  可她悟出些微妙心思,大胆猜测,“你喜欢苏时复?”

  猜归猜,苏穗觉得荒唐至极。

  容清姿径直走到自己床位,施施然坐下,漫不经心整理桌面,“是。苏穗,只有你能喜欢亲哥哥吗?”

  她慕强,一年前初见苏时复,便不可遏制地爱上他了。

  当时她没想过,这种狂热,或许跟血脉相连有关。

  她调查苏时复,知道他已婚,很长一段时间,她计划、落实对付江慈,却处处碰壁。

  一来,江慈聪明、好强,她的算计全部落败。

  二来,容九是不讲道理的疯子,根本不让江慈受丁点委屈。

  那段时间她郁郁寡欢,无心备考,可惜容家对她要求严格,她没办法,只好装病。

  她抑郁导致的症状和尿毒症相似,一开始医生被她误导,误诊她是尿毒症。父母指望她拿高考状元,四处奔走,开始寻找肾源。

  她在那几天意外得知,她并非容家的子女。

  当年医疗条件一般,那天生产的孕妇很多,容清姿和苏穗都要进保温箱,护士忙中出错。

  容清姿九岁那年,容父怀疑容母出轨,悄悄做过亲子鉴定,险些引发家庭战争,最后他们追根溯源,发现是医院护士抱错孩子。

  容父暴脾气,当时就想找护士算账。

  而容母则偷偷去看苏穗。

  她发现苏穗很笨,成天摸鸟爬树,不似容清姿,聪明漂亮、多才多艺。

  容母阻止容父发火,并且决定将错就错。

  容父要面子,跟容母不谋而合。

  容清姿得知苏时复是她亲哥时,没有褪去狂热的喜欢,更关注苏家。

  苏时复强奸“亲妹妹”苏穗,是她最早发现。

  既然他那么变态,她当然要成为他的亲妹妹。

  眼见苏时复对苏穗越来越认真,她对苏穗嫉恨愈深,硬是拖到苏穗和她的成人礼,更残忍、残暴地撕碎苏穗平静美好的生活。

  “所以,”苏穗顿了顿,“昨天你迷晕我,绑架我,是为我在书房听到我的身世。想让我有自知之明,不要阻碍你成为苏时复的亲妹妹?”

  容清姿旋开钢笔,专心吸墨,淡淡“嗯”了声。

  震惊过后,苏穗嫣然浅笑,“容清姿。你要失望了。苏时复爱的不是亲妹妹,是我。”

  昨晚他说“我爱你”前,她没底气,一无是处的她会被他真心喜欢。

  严格来说,她现在也怀疑这份爱,是否长久永远。

  但在容清姿面前,她必须表现得自信。

  容清姿让她难受,她怎么可以心慈手软。

  闻言,容清姿捏紧钢笔,浑然不觉指腹沾染墨水,良久,她勾起一丝淡笑,轻飘飘反问,“是吗?”

  苏穗弯腰,拽落衣襟,露出狗男人留在锁骨的连绵牙印,挑衅,“他会碰你吗?”

  容清姿别开眼,“性欲不是爱。”

  苏穗目的达成,并不恋战,稍整衣服,果断离开。

  走廊尽头,苏穗看到烦躁玩手机的易绾绾。

  “易绾绾。”

  易绾绾抬眸,凶神恶煞,“你干什么!别以为苏老师罩着你,我就拿你没办法!”

  “容清姿喜欢苏时复。”苏穗笑眼弯弯,“你别不信。你们谁做我嫂子,跟我关系不大。我为什么要骗你?下次苏时复上课,你多观察观察?虽然我恨你,但我不想你做傻子呀。”

  易绾绾恼羞成怒,扬起手臂就要扇她耳光。

  她灵巧弯腰,顺利逃走。

  她是笨,并且后知后觉。

  所幸她看过许多痴男怨女的小说、漫画,争男人嘛,她还是会的。

  下午上课时,她特意观察容清姿和易绾绾,气场不似从前和谐。多半是易绾绾直接质问容清姿喜不喜欢苏时复了。

  易绾绾根本不是容清姿对手,但能让她们互相添堵,苏穗心满意足。

  下课,苏穗回宿舍,主动填满冰箱,乖乖复习。

  因为她不“爱”苏时复,所以她今天彻底利用苏时复,难免心虚。

  甚至,在收到苏时复会回来短信时,她淘米准备做饭。

  苏时复回家,率先看到餐桌摆放的三菜一汤,微微挑眉。

  途经垃圾桶,他不动声色,假装没看见包装盒。

  “穗穗,我说了,我会学,你不用为我下厨。”他先洗手,再坐到她对面配合演出。

  苏穗指向垃圾桶,“我煮坏了食材,外卖。特意为你点的。”

  “行。”

  苏时复拿起筷子,见她不动,问:“你怎么不吃。”

  她坦荡而直白,“我想看你吃。”

  苏时复:“……”

  他清楚自己在心里是死变态,毫无形象可言,因此在她灼灼注视下,仍是平常吃饭的模样。

  好在他就是速度快点,吃相挺斯文的。

  苏穗双手托腮,正大光明打量一会儿,直接扔炸弹,“容清姿喜欢你。”

  “哦。”

  他反应冷淡。

  她惊奇,“你知道?”

  苏时复放下碗筷,抽张纸巾擦拭嘴角,“你请许砚吃饭,她找人跟踪拍照,匿名给我发了照片。她想挑拨我们的关系。穗穗,她们看我的眼神,跟现在的你不一样。”

  她们,应该是指容清姿、易绾绾之类的爱慕者。

  是什么样的?

  痴迷?狂热?

  苏穗回神,稍有怨怼,“你早知道是她!”

  他已经能瞬间明白她的脑回路,解释,“她发照片,我有调查。但她单纯是爱慕我,我没必要下狠手。你生日那天,她故技重施,说手里有我们做爱的视频,约我出去。我怕万一。你这段时间非常努力,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完成学业。”

  苏穗担心,“她不会真有吧?”

  他略有保留,“百分之九十九没有。”

  她又问:“你会认她?会跟她乱伦?会放过她吗?”

  “我没有乱伦癖。那晚,天时地利人和。”他淡淡扫过她被双臂挤压得尤为饱满的乳球,“我现在只想睡你。”

  苏穗瞪他:“变态!”

  转而,她笑盈盈的,“哥哥,那我报复容清姿,你不要偏袒亲妹妹哦。”

  苏穗说话间,双臂故意挤压两颗乳球,看起来沉甸甸、摸起来软绵绵的胸脯颠晃勾人。

  显然,她以为餐桌是安全区域。

  呵。

  苏时复蓦地起身,一言不发走进卫生间。

  “你别逃避现实!”

  苏穗警告完,目光落在他还剩大半米饭的瓷碗。

  按他的饭量,且远着呢。

  因此,她仍是双手托腮,乌眸一错不错盯住他的碗筷,准备等他回来,继续“严刑逼供”。

  十分钟后。

  认真刷过牙、简单洗过鸟的苏时复,没有按照她的剧本回到原位,而是径直走向她。

  苏穗等得有点不耐烦,纤长羽睫轻垂,将睡未睡,听到动静,她抬眼,语气娇糯,“你便秘呀?”

  苏时复:“……”

  他气得绷紧下颚线,大手灵活掐住她的腰,占有她座位的同时,将她整个端到餐桌,正好朝向他,颤晃晃的膝盖抵住他手臂。

  骤然的体位变幻,让苏穗清醒不少,她嘟囔,“就算被我说中,你也不用恼羞成怒吧!”

  苏时复深沉而气愤地凝视近在咫尺、张合的嫣色唇瓣,想让她闭嘴。

  此念一出,修长两指捏住她下巴细腻软肉,稍稍压低,他仰头,薄唇精准堵住说话恼人的小嘴。

  突如其来的吻彻底激走她的睡意,她睫毛颤抖,眸色潋滟,不敢置信地看向闭眼沉浸深吻的男人。

  他似乎猜出她分心,两指用力,捏得她痛吟出声。湿热的大舌趁机钻入她齿间,勾挑戏弄她的舌头,扫荡她的口腔。

  唾液交换。

  缠绵深吻结束。

  苏穗舔舔嘴角,回味滞留唇齿的清新味道,不敢置信,“你刚才去刷牙了?”

  苏时复拧紧的眉头舒展,颇为正经地点点头。

  苏穗:“……”

  神经病。

  不如便秘呢。

  他看她欲言又止的小脸,太阳穴突突地疼。于是,他低头,掌住她细白的双腿,轻车熟路脱掉睡裙下的内裤。

  虽然没湿,但是诱惑足够。

  下身凉飕飕的,她瑟缩一下,“我们去床上!”

  转瞬,她又说:“不对!哥,我特意给你点的外卖,你怎么能……唔!……不吃呢?”

  她发出陡然娇媚的呻吟后,坚挺地说完整句话。

  可致命的酥麻蔓延全身,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埋在她腿间的脑袋,伴随着一耸一耸的动作,短短的发茬刺着她腿间的肌肤。

  这效果,等同他每次操干她时,粗硬的阴毛扫荡她私处。

  苏穗湿了。

  湿得一塌糊涂。

  掌心撑在桌面,身体弯成一座小小的拱形桥,完全配合他口交的姿势,湿漉漉的双眼开始观察四周。

  窗帘拉得严实。

  犄角旮旯也没发现摄像头的踪影。

  嗯,她没有被色诱。

  苏时复起初的舔弄浅尝辄止,在她喷水给出信号后,他拽近细细颤颤的腿儿,舌头探进幽秘入口,狂肆进出、模拟性交。

  舌头再粗热,始终柔软。

  苏穗被他撩拨得扭动身躯,娇吟婉转。

  深陷情欲,她主动认输,“别,别吃饭。苏时复,吃我……”

  直白的邀请钻入耳膜,苏时复心满意足,舌头临了扫荡一圈湿软肉壁,才功成身退,因染情欲而微红的眼眸锁定她起伏的胸口,“穗穗说得对,你更好吃。”

  苏穗:“?”

  掌心紧贴她后腰,苏时复稍稍固定,垂落的右手释放狰狞粗长的性器。

  棒身泛着水光,茂密丛林湿哒哒蜷着。

  他洗得着急,没擦过。

  她是他的性瘾,轻易让他性器湿热、硬烫。

  他不再思考,狠狠顶进尚未闭合的穴口,就着两种润滑液,两人性器深深结合。

  苏穗终于被填满、被满足,喟叹一声,余光瞥见满桌佳肴,记起他们在尚未收拾的餐桌做爱,稍有羞涩。

  当然,苏时复完全不。

  他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记记深插,操得她娇喘连连。

  没多久,她双臂脱力,“拱形桥”轰然倒塌。他叹息失去绝佳操弄姿势,但立马抱起她,围绕餐桌,边走边插。

  她水多,几次高潮,淫水喷涌。

  因为性器严丝合缝贴合,每次只有几滴溅落,他绕几圈,地板才有明显的可疑液体。

  苏穗羞愤交织,咬他肩膀泄愤。

  他分身狂肆欺负她的娇穴,低沉嗓音许诺,“苏穗,我不会认容清姿。我不会让你输。”

  苏穗“呜呜”两声,不松开他的肉。

  甜言蜜语并不能止疼。

  好在疼和爽总是交替,否则她肯定咬得他出血。

  极为喜欢内射的苏时复,濒临射精时,看到她被操得发红的娇躯,地板蜿蜒曲折的淫液,骤然拔出跳动的阴茎,对准餐桌激射。

  眼见精液染指餐桌,苏穗面红耳赤,恨恨咬他耳朵,“你收拾!”

  “好。”

  餍足的男人,比狗听话。

  ——

  寒假第一天。

  苏时复正好有假,强势带苏穗去江城的温泉酒店度假。

  苏穗清楚,容清姿回老家陪养父母了,她眼不见为净,跟苏时复待一天是一天。

  她有偷偷收集容清姿的言论,比如她去找容清姿问成人礼的事,就录音了。

  可惜容清姿除了那次,对她十分警惕。

  所幸容清姿爱慕的亲哥苏时复,旗帜鲜明站在她这边,容清姿后来约见过他一回,勾引之词露骨淫荡,和她平时端着的温柔仙女形象严重不符。

  极喜欢反差刺激的苏时复,不被美色动摇,配合她的需求,诱引容清姿说了些话。

  她悄悄保留,等待合适时机。

  易绾绾应该确定容清姿喜欢苏时复,她们仍然形影不离,却互相针对。

  苏穗一番调查,确定容家弱肉强食的规则——容父、容母嫌弃她时,就表露端倪。

  临近期末考,她天天带姜琳找学委一起复习,允诺苏时复好处,让苏时复去分乱容清姿的心神。

  她不确定容清姿是否会如她预料般发挥失常,痛失第一名。

  可她确定,艺术鉴赏这门水课,苏时复会不讲道理地给她优秀,让容清姿挂科。

  苏时复订的小包厢。

  虽然没有仙雾缭绕的磅礴气势,但有私密空间,身体没入温泉,皮肤被温热活水亲吻,舒爽登时蔓延四肢百骸。

  只是她不耐热,泡几分钟就走上台阶。

  终于准备好的苏时复,推门进来,就看穿性感泳衣,玩湿身诱惑的苏穗。

27温泉兄妹激情做爱,容清姿带父母当场“抓奸”(h)

  苏穗五官明艳,肤白如瓷,腰细腿长。

  初初发育时,胸算小巧,这大半年经他不懈努力,柔软丰盈,已经向C逼近。

  此刻她身穿他买的粉色泳衣,胸衣托起两颗圆挺雪白的乳球,衣服浸湿,黏哒哒紧贴皮肤,勒得两只娇乳挤到一块,沟壑深深。内裤外有堪堪遮住大腿根的裙摆,虽然挡去不少春色,但笔直、轻颤的、滚过水珠的一双长腿,轻易勾起他的兽欲。

  他并非粉色控。

  只是觉得妹妹娇滴滴的,适合粉色——

  从前是真娇滴滴,

  现在粉色让她成为更甜美的待拆礼物。

  苏穗愣了一秒,又用一秒扯过纯白大浴巾,包裹湿漉漉的身体。

  但短短两秒,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已经掠过她身体每一处。

  他走近她,“再泡一会儿。”

  粉白粉白的脚丫踹了踹他膝盖,她说:“别缠着我,你自己去泡。”

  苏时复:“……”

  心知苏穗脑回路清奇,他不准备辩论,换上泳裤,三步化作两步跨进升腾袅袅白烟的温泉。

  计时五分钟。

  等苏穗淋浴完出来,他走出汤池,不动声色展现身材,与她擦肩而过。

  比起初次,他们目前的性生活可以算和谐。

  苏时复的性器官,苏穗见过好多回。

  但今时今日,巨兽蜷缩在湿透的泳裤下,显得又大又不好惹,并且情色。

  苏穗加快脚步,坐在躺椅,捂住心脏处,忽而舔舔嘴角。

  等他出来,她扑过去,双腿牢牢勾住他的腰,“苏时复,我想睡你!”

  瞬间猛烈的冲击力令他后退半步,很快他稳稳托住她两瓣臀肉,“再说一遍?”

  “我睡你!”

  苏时复戏谑,“撩一半,等我动?”

  苏穗脸红,埋进他颈肩,细细贝齿碾磨他皮肤,含糊不清,“死变态。”

  他轻笑,端着她走到躺椅旁,配合坐下,让她骑乘。

  “撩一半,等我动?”

  耳畔回荡他这句打趣,她不甘心,趴在他怀里,回顾他们所有的性爱姿势。

  嗯……

  好像只有一个,她能坚持,他有可能会射精。

  于是,她仰起小脸,蜻蜓点水般轻啄他微抿的薄唇,“你不准动,想射不能憋着!”

  “好。”

  她挣了挣,鱼儿似的滑跪在他腿间,莹润的红唇隔着黑色内裤亲吻蛰伏的大鸟。

  它似乎熟悉她的体温,在她错愕目光下变粗变长,跳动的棒身拍打她香腮。

  苏穗脸热,稍作镇定,拔下碍事的布料,入目是虬结的毛发和粗硬的性器。

  小手握住炽烫的根部,小嘴含住涨大的头部,她回忆吃棒棒糖的粗暴方式,又啃又咬又舔又吸:让他看轻她!

  可惜她伤害轻,恰好在他爽的程度。

  水声靡靡的几分钟过去,阴茎涨大几遍,她从攻势汹汹变成吞吐艰难。

  “唔!”

  “失控”的阴茎骤然顶进她喉咙,撞得她又疼又痒,她抬眼,湿漉漉的乌眸尽是控诉。

  苏时复悟了:这是要他射精。

  于是,他右手食指稍稍勾住她下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他看见她穿湿身诱惑时,就想射她一脸。

  得偿所愿,他自是猛烈射精。

  汹涌的白浊顿时侵占她口腔被性器占领后仅有的空隙,片刻从她嘴角溢出,滴滴答答淌落,还有几滴溅到他手背。

  苏穗快被呛死了!

  气得眼眶红红,苦于发不出声音,被迫可怜兮兮吞咽。

  等他射完,他手指插进她小嘴,抵在她想咬他的齿间,拔出湿淋淋的性器,违心道,“穗穗,你技术变好了。”

  苏穗并未察觉是他的逃生之计,羞赧,“真的吗?”

  “真的。”苏时复抓起她细瘦的胳膊,拉进怀里,指腹擦拭她嘴角残留的精液,“我奖励你。”

  什么奖励?

  当然是各种姿势,全方位被吃透的套餐。

  两人在空间逼仄的躺椅正儿八经做了一次,结束时,苏穗面色潮红,言语挑衅的力气都没了。

  苏时复则替她穿好泳衣,将她抱进温泉。

  她以为是回血,趴在池边,下巴点地,昏昏欲睡。

  直到,一只不规矩的大手,取代温泉水,摩挲她腰侧,最终顶起她的胸衣。

  待两只乳儿释放。

  另一只手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同时揉捏。

  她泡在水里通体舒适,竟更为敏感。

  两粒奶头挺立在他指间,甚至有主动求蹂躏的趋势,和她设想的软哒哒截然相反。

  热烫的粗硬棒身硌着她臀缝,她轻吟,撒娇,“我,我累了……”

  薄唇紧贴她耳垂,他说:“你不用动。”

  苏穗:“……”

  哪次她动过?

  光是配合他的离谱姿势,就耗费大半体力。

  但他双臂与池壁筑成牢笼,她逃不了。

  他拎高她身体,令她双脚离地,她摇晃中无处攀附,本能驱使,紧紧依附在他臂怀。

  她缺乏安全感,全身紧绷,穴肉时刻紧咬他的性器,配合他的操弄。温泉内每隔几分钟水柱冲击,她受惊慌张,穴口紧缩得厉害,次次险些让他缴械投降。

  他很坚挺。

  经过他这次“欺负”,她肯定拒绝跟他再共泡温泉。

  “要……要死了……我……”

  苏穗困在方寸之地,脸颊通红,气若游丝。

  她泡几分钟就嫌闷。

  被他玩两分钟就难受。

  神奇的是,不知道是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的“磨难”她居然撑过来了。

  他大概怜悯她,终于拔出可怕的猛兽,同时用内裤兜住她的私处。

  她软趴趴地靠在池边,后知后觉品出些极端刺激的快感。

  他怕温泉水脏,放她休整一会,准备带她洗澡。

  “嘭——”

  剧烈的撞门声,打破包厢内暧昧的气氛。

  苏时复来不及思考,右手本能调整好她挂在腰侧的胸衣,遮住她饱满的胸脯,觉得不够,拽落她的娇躯,高大身躯严丝合缝倾覆,不让她有一丝走光可能。

  撞门的是苏父。

  身后跟着容清姿和苏母,两人一个演戏,一个真心,皆红了眼眶。

  苏父看到兄妹俩相拥泡温泉,苏穗仅露出的柔白脖颈,遍布淡红吻痕。

  苏时复手臂有抓痕,颈肩有齿痕。

  最直观的,苏父一跟儿子对视,就知道,他真染指了苏穗。

28容清姿吐血,老苏思念成疾(虐老苏)

  “苏时复,你脑子还清醒吗!”苏父怒极,第一次对优秀过人的苏时复说重话。

  苏母不舍得骂苏时复和苏穗,不停地哭。

  容清姿假惺惺搀扶苏母,嗓音温柔,“干妈,您身体不好,别太伤心。哥哥……可能有误会。”

  明明是她指引苏家父母来温泉包厢的,真“抓奸”了,她反而温声安抚,仿佛置身事外。

  右掌捂住苏穗双眼,纤长睫毛柔柔刷过掌心。

  痒。

  蔓延到心脏,却是致命的柔软。

  苏时复只想保护苏穗。

  因此,他沉着脸看向失望的父母,“爸妈,你们先回我家。明天我跟你解释。”

  被他的态度激怒,苏父冲上前,“穗穗是你妹妹!你还是人吗!”

  而泪眼婆娑的苏母敏锐看到苏穗在发抖,抓住丈夫绷紧的手臂,“城哥,我们回去吧。穗穗,在哭。”

  容清姿嫉妒非凡,因在两人身后,肆无忌惮扭曲面容一秒,才恢复温良的假象。

  “都是你宠的!”苏父瞪妻子,看到妻子哭红的双眼,再说不出狠话,回头骂苏时复几句,总算带苏母和容清姿离开温泉酒店。

  包厢恢复安静。

  苏时复收回手,将她掰转,低头看她。

  她没哭。

  也没激烈的情绪。

  他以为她在忍,亲吻她光洁的额头,辗转至颤抖的睫毛,微湿的眼角。

  “别怕,有我。”

  苏穗挣了挣身体,脚尖点地,她啄吻他的喉结,只说:“苏时复,干死我。”

  一句话,掀起狂风骤雨。

  ——

  苏穗走了。

  只在苏时复掌心留了张字条:我恨容清姿,也恨你,请你放我自由。

  原来,昨晚在他怀里怕得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是装的。

  她激起他的保护欲,降低他的防备心,给他下药。

  他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心里确定,她已经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可他不认。

  他走到洗手间,冷水泼脸,清醒后找到被她塞在床底的手机。

  手机还有百分之十的电量。

  未接来电几乎爆炸。

  厉老三次——厉老脾气爆,他没接到,从不会打第二次。

  父母各十次。

  容清姿两次。

  连宗瀚都有一次。

  苏时复头疼欲裂,只给宗瀚回一条短信:【帮我找到苏穗。】

  宗瀚几乎秒回:【苏时复,你疯了吗?有人把你和苏穗乱伦的资料寄到研究院,厉老想瞒都瞒不住了!你现在还想找她?苏时复,你清醒点!你应该过来,澄清。知道吗?苏时复,我们这样的人,爱情不该是第一位。】

  为什么不该呢?

  苏时复红了眼。

  他智商超群,他没得选。

  这十年,他做得还不够吗?

  他……只想找到苏穗。

  苏时复索性关机,开车回家。

  苏父苏母坐在客厅,苏母依偎在苏父怀里,默默流泪。他们昨晚目睹苏时复和苏穗在温泉里赤身相拥,显然发生过关系。今早又收到容清姿觊觎苏时复的几段录音。

  苏母本就体弱,容色苍白。

  向来强健的苏父,都白了鬓发。

  他们听到开门声,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苏时复和苏穗。

  然而,走进他们视线的,只有狼狈落拓的苏时复。

  自苏时复展现出天才端倪,苏母就没体会过做母亲的快乐。当她真正看到颓丧、难过的苏时复,她却心酸不已,眼泪再次失控。

  她的儿子,不该是在研究院奉献年华的天之骄子吗?

  怎么会穿着皱巴巴的衣服,下巴有青色胡渣,眼眶通红呢?

  苏父同样意外,“时复,你怎么回事?”

  苏时复嗓音沙哑,“穗穗呢?”

  “你们没在一起?”苏父拧眉。

  苏母抹走眼泪,担心道,“穗穗小时候走丢过,她根本不敢一个人走呀!是不是出事了……”

  母亲的话,无疑凌迟他的心。

  苏穗以前是天真任性的——

  她害怕独自出行,就躲在父母和他的庇护下;

  她学习不好,仗着父母不责怪,他没时间管,贯彻学渣原则。

  后来。

  他不分时间地点强迫她,她看似韧性十足,心里绝对是难过的。

  容清姿喜欢他,伤害的却是苏穗。

  他以为这两个月他听从她,她会永远留在他身边。

  原来她还是在意他当初的伤害,宁愿离开停留十八年的港湾,消失无踪。

  苏母见苏时复哭了,顿时心如刀割,她冲过去,擦拭他眼角的泪水,“时复,你到底怎么了?你哭得妈妈好心疼啊!”

  苏时复转动眼珠,“我要找到苏穗。”

  “找!”苏母现在只想顺从苏时复,让他快乐。

  苏父也说,“要找到的。”

  他相对理智点:一来,苏穗是他疼了十八年的女儿,他不能放任她陷于危险境地;二来,比起容清姿跟苏时复血亲乱伦,苏穗和苏时复在一起,显得没那么惊世骇俗了。

  苏时复明白父母态度的深意,手背擦过疼痛的双眼,止住眼泪,“我现在就找。”

  他开门要走,容清姿堵在门口。

  目光相触,她立刻往苏时复怀里扑,他轻轻一躲,她扑了个空。

  她站在原地,泫然欲泣,“哥哥,苏穗害你失去研究院的工作,你不生气吗?”

  在老家时,容清姿不似苏穗对花草不感兴趣,会主动请教、要一起种。

  聪明漂亮、识情识趣的女儿,谁不喜欢呢?

  苏父苏母也不免俗。

  早上那段录音表明,容清姿根本无心认他们,满脑子都想占有亲哥哥苏时复!

  他们对容清姿情绪复杂,害怕居多。这会听到苏穗把这点儿女情长的事情闹到研究院,更害苏时复失去工作,他们矛盾转移。

  可他们看到苏时复落拓伤心的模样,竟是半句责怪都说不出。

  苏时复眼神森寒,“容清姿。苏穗没舍得。你借她的名义寄给研究院的。她想离开我罢了,而你要毁了我,妄想‘收容’我。”

  苏穗给他下药,是他意料之外。

  但苏穗拜托陆筝匿名告诉容清姿他们泡温泉的包厢,把容清姿那些龌龊言论寄给父母,计划过把他强奸她的证据寄给研究院,他知情。

  容清姿没想到苏时复当即戳穿她的嫁祸。

  原以为,苏穗远走他乡,可以任她抹黑。

  转瞬,她敛起慌乱,楚楚可怜,“哥哥,我不舍得害你!不是我,你可以去调查。”

  是了。

  她做得挺干净。

  “我凭什么顺着你的算计找证据?”苏时复冷笑,“穗穗是我和爸妈看着长大的,她不会害我。我相信她,就够了。”

  容清姿哑口无言。

  那种明明她处处比苏穗优秀、偏偏不能像苏穗那样得到苏时复的爱的愤懑,再次缠绕于心。

  “呕——”

  怒急攻心,她咳出一口血来。

  苏母心软,“你怎么了?”

  苏时复却冷漠,“妈,让她死。”

  苏母震惊,“时复,你不该说这样的话!”

  苏时复嫌恶绕开血渍,“爸,妈。我要找到穗穗。我找到她,我才会变回从前的我。”

  说完,他头也不回离开。

  苏母怔住。

  容清姿又吐了口血,苏父怕闹出人命,和苏母送容清姿去医院。

  但他们明白,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他们认容清姿,会彻底失去苏时复和苏穗。

  容清姿的接近存有算计,就当抵消那血缘牵绊。

  这一天,苏时复几乎跑遍江城,从机场到高铁站,再到客车站,却没有找到苏穗。

  四年后。

  苏时复结束一项实验,疲惫的他抓起相框,黑眸一瞬不瞬凝住钉在玻璃面下的泛黄字条。

  【我恨容清姿,也恨你,请你放我自由。】

  四年来,他第二次哭了,喃喃低语,“可是穗穗,我很想你。”

29兄妹久别重逢,老苏带娃,穗穗的真心(大结局)

  当年容清姿匿名举报,厉老打不通苏时复电话,怒火中烧,痛骂宗瀚。

  骂着骂着,忽然想起那通反常的电话,以及隔天早上恍惚看到的苏穗膝盖处的淤青。

  又恨自己当时不够敏锐,骂宗瀚骂得更狠了。

  宗瀚:“……”

  厉老发泄完,强势替苏时复担保,只等苏时复解释。

  苏时复连续找苏穗三天,眼下青黑,却衣冠整洁出现在研究院。

  他不愿意澄清与苏穗的关系。

  便纵亲子鉴定证明两人并非血亲,也无法抹去他们曾是同在一本户口本的兄妹的事实。

  苏时复并不想厉老为难,主动离开研究院。

  厉老气了整整三天,第四天主动登门找苏时复,要他以个人之名加入一个棘手的项目。

  苏穗消失的四年。

  他害怕去找她,更害怕找不到,大部分精力放在科研上。

  因此,他这四年的成效,足够让同事忘记他的“错误”。

  只是他习惯自由模式,并且相信苏穗会回来,没有申请重返研究院。

  江城他住处的书房、老家的地下室,渐渐变成小型实验室。

  指腹刮走眼泪,苏时复将相框放回原位,走出书房。

  他熬了一天一夜,已是中午,他决定做饭——他答应过苏穗,要精进厨艺。

  可冰箱空荡荡的。

  他捏捏眉心,洗澡换衣服,出门买菜。

  刚出门,软软一团砸到小腿。脚踝似乎正被一只小手掐掐弄弄。

  那软得不可思议的触感,肯定是小孩子的手心。

  他定在原地,忽然听到童稚天真的小奶音,“爸爸,我好想你呀!”

  爸爸?

  蓦地,他低头,看到香香软软的小女孩,脸蛋红扑扑,黑葡萄似的双眼又大又水灵,像是受了委屈,软软发丝绑成的两个小揪揪,略显凌乱。

  苏时复心都疼了。

  他弯腰抱起小女孩,“你是不是迷路了?”

  小屁股往他胳膊蹭蹭,苏橙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啪叽——”,脆生生亲了口他绷紧的右脸,奶声奶气道,“爸爸,小橙子找的就是你呀。”

  小橙子?

  苏时复回忆,邻居的孩子是否有叫这个小名的。

  下一秒,苏橙又扔出重磅炸弹,“爸爸,我麻麻叫苏穗哦。”

  “你说什么?”

  苏时复牢牢环抱苏橙的手臂,微不可见地颤抖。

  小姑娘发现他眼眶红红,软软白白的小手伸向他眼角,晃了下,才摸到,“爸爸,别哭。小橙子和麻麻都很想你哒!”

  他从未想过,“狠心”离开他的苏穗,会偷偷生下他们的女儿。

  他应该是讨厌小孩的。

  他第一次抱初生的苏穗,就手足无措,后来他也没怎么疼妹妹。

  可现在,他抱着苏橙,生怕弄疼她。

  “小橙子,”他艰难而紧张地叫出女儿的名字,“你怎么一个人过来的?你妈妈呢?她会担心你的。”

  小手抓摸苏时复的脸,苏橙笑容甜甜,“爸爸,你长得真好看。比照片好看。”

  苏时复:“……”

  虽然很开心,但感觉有点怪?

  苏橙怕说实话就被送回去,小脸埋进他肩颈,欢喜地蹭了蹭,才呜呜呜假哭起来,“爸爸,我饿了……”

  “吃完告诉爸爸,怎么找你妈妈?可以吗?”苏时复尝试谈判。

  他很喜欢女儿。

  也很想见苏穗。

  苏橙突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爸爸,你想找麻麻?是想跟麻麻结婚吗?”

  她记事起,只有麻麻没有粑粑,虽然有许叔叔,但她更想要粑粑。

  麻麻一个人带她很辛苦,她不敢说想粑粑。

  前两天,麻麻喝醉,抱着粑粑照片哭,说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她思考了很久,神奇地理解为:粑粑不要麻麻的!

  在许叔叔家,她悄悄问许叔叔,结果许叔叔听着听着就难过起来。从前她怎么缠许叔叔,许叔叔都不愿意带她找粑粑,今天却把她送到粑粑身边了!

  活的粑粑!

  四年前,苏时复非常了解苏穗。

  这一秒,他立刻明白,小橙子以为是他“抛弃”苏穗。

  他心痛难抑,顺着苏橙,“对,我想找你妈妈,想跟她结婚。”

  苏橙一高兴,又抱住苏时复的脸,连亲三下,留下一点口水。

  苏时复有些无措,手背擦擦脸:不是嫌脏,是为了见人买菜。

  亲完粑粑,她特别满足,晃动肉嘟嘟的小脚丫,乖乖地说:“爸爸,我想吃红烧肉。”

  苏时复应下,抱着女儿去楼下超市,途中套话得知是“许叔叔”送她来的,发微信给许砚:【小橙子有没有忌口。】

  许砚居然敢藏着苏穗,这四年有那么两三次跟他碰面,装得没事人一样!

  结果代替他陪伴苏穗和苏橙。

  虽然苏时复很想跟许砚干架,但他知道小孩子不能乱吃东西。

  他舍不得小橙子难受。

  ——

  天色将晚。

  苏穗拍完照,记下漂亮小姑娘的要求,拍拍灰尘,收起相机,去许砚家找苏橙。

  容清姿挑在成人礼算计她,她来不及跟许砚分手。

  而许砚得知她的困境,愿意分手后帮助她。

  她那时想逃走,也想报复容清姿,就跟许砚谈交易了。

  许砚带她离开江城,将她安顿在这座山清水秀的小岛。

  她没想过,凭许砚的本事和关系,真能让她在这躲四年。

  怀孕时,她脑子很乱,很不开心,差点产前抑郁。

  但生下小橙子后,她就决定赚钱养孩子——她不想一直接受许砚的帮助。

  可惜她辍学,又笨,只有酒吧老板要她做服务生。

  她没奶,工资赚奶粉钱都挺困难。等适应酒吧工作,她找了不少兼职。机缘巧合,她第一次帮人拍照,顾客喜欢,这份兼职便稳定下来。

  许砚在小岛忙研究项目,会帮忙带小橙子。

  容九和江慈来“蜜月”,会帮忙带小橙子。

  连课业繁忙的陆筝,都跑过来看过小橙子。

  小橙子也乖,偶尔跟她去拍照,不哭不闹。

  苏穗一想,觉得对不起小橙子,拐弯到甜品店,买了小家伙爱吃的草莓蛋糕。

  许砚家的门虚掩,她屈指敲门,“许砚,我进来了。”

  “嗯。”

  许砚略显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欲言又止,耳朵发红。

  自小橙子出生,他身上唇红齿白的少年气就淡去了。

  他很可疑。

  她环顾一圈,不见小橙子的身影,“小橙子午睡赖床?”

  顿了顿,她问:“小橙子丢了?”

  许砚怕她哭,解释:“我送她去江城,见苏时复抱起她,我才回来。”

  时隔四年,从许砚嘴里听到苏时复的名字,她怔然。

  许砚又说:“穗穗。我带你离开江城,因为你很痛苦。在我心里,苏时复禽兽不如,容清姿猪狗不如。我想你快乐。我帮你,换你跟我试着在一起。你对我很客气。小橙子出生后,你几乎拒绝我的帮忙。我很喜欢自立、坚强的你。可我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这样的你,一点不喜欢我。

  我以为你只想好好养大小橙子,所以我尽量陪在你身边,阻挠苏时复找到你。可昨天小橙子跑来跟我说,你喝醉抱着苏时复的照片哭。小橙子说不清楚,我猜,你至少对他说了‘爱’。既然你爱他,为什么不去找他?苏时复若是生气你当年的算计,就不会一直找你。”

  苏穗害怕再见苏时复,讨厌别人自作主张。

  然而,自作主张促成她和苏时复重逢的人,是许砚。

  她最对不起的许砚。

  苏穗心绪纷繁,最终轻声说:“你帮我接回苏橙。”

  许砚忽然哽咽,“我很想念从前的你。”

  她放下蛋糕,转身离去。

  凌晨两点,繁星当空。

  苏穗结束工作,疲倦地按了按太阳穴。如果小橙子在家,她会早点下班,可小橙子……在苏时复家。

  一出酒吧,她就看到两米开外,长身玉立的男人。

  苏穗掐了掐手心,轻微的刺痛提醒她,眼前略显疲倦的男人,真是四年不见的苏时复。

  过往种种霎时涌上脑海。

  她忽然发现,苏时复那种只对她发作的“死变态”属性,没那么恶劣。

  自她赚钱,见过不少变态的人。

  所幸她有小橙子,懂得避开。

  或许星光太美,她一点都不记恨他了。

  她步步走近他,努力平和,“小橙子休息了?”

  苏时复点头,黑眸暗流涌动。

  等苏穗时,他有千言万语要对苏穗说。

  然而此刻,面对朝思暮念的苏穗,他手心渗出薄汗,心跳加速,竟说不出话。

  “穗穗,对不起。”

  良久,他慎重而缓慢道歉。

  苏穗心口轻颤,压下翻涌的情绪,抬眸浅笑,“我原谅你了。我离开时不知道我已经怀孕,我本来是想打掉的。可医生说,我是难受孕的体质,打胎后可能不能再做母亲。所以,我生孩子是为我自己。你见过小橙子,应该知道我从不后悔生下她。你如果有新的生活,不必为小橙子原谅我、或者对我负责。小橙子喜欢你,我不会阻止你照顾她、陪伴她。”

  “我没生你气。穗穗,我没资格原谅你。”他看她强撑笑颜,愧疚感飙升,“穗穗,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也想我。”

  【请你放我自由。】

  她最后留下的字条,何尝不是一把时刻切割他心脏的利刃?

  每次他被伤得鲜血淋漓,仍继续去花钱请人调查。

  如果,他亲自找?

  如果,他敏锐点跟踪许砚?

  会不会,他就能在她最无助时帮助她?

  在苏家的十八年,她快乐烂漫,恐怕没体会过“责任”二字。

  这四年,她辍学打工,独自养大小橙子。

  她受过的苦,他甚至不敢深入了解。

  夜风吹拂,苏穗稍感困倦,“我想回家睡觉。”

  苏时复与她并肩而走,右臂几次探近她的细腰,最终垂落。

  沉默的几分钟过去,苏穗在岔路口站定,“小橙子在我家?还是你订的酒店?”

  苏时复答:“我们家。”

  “……”苏穗哽住,半晌问,“你怎么有钥匙?”

  他说:“小橙子知道花盆下有备用钥匙。”

  苏穗:“……”

  小叛徒。

  两人又无声走路。

  家门外,就着朦胧灯色,她仰头打量苏时复。

  赶他去酒店的说辞酝酿一路。

  但她终究是心软了。

  “哥哥,低头。”

  妹妹柔软清甜的嗓音,瞬间将他拉回他们尚算“蜜恋”的美好岁月。

  他怔然,本能照做。

  瓷白的手指落在他眉心,她轻柔描摹他如墨的眉毛,拂过他浓黑眼睫,最后缠绵短短鬓发,声音缱绻,“哥哥,这些年你是不是很辛苦。”

  苏时复心软得一塌糊涂。

  眼角漫出湿意。

  他根本不想在苏穗面前哭,他缺席四年,往后余生,誓要做顶天立地的男人。

  偏偏苏穗轻易一句话,令他情绪失控。

  “傻姑娘。”他哽咽。

  苏穗瞪他,“你才傻!”

  他抓住意欲抽回的小手,终于有胆子亲亲她略带薄茧的指腹,“对,我最傻。”

  柔软唇瓣带起阵阵电流,她别扭地抽回手,“跟我进来。”

  “好。”

  洗过澡,疲惫至极的苏穗,却毫无睡意。

  终于,她走到客厅。

  见他坐在沙发,同样清醒,邀请他一起喝酒。

  喝着喝着,她醉倒在他怀里。

  他低眸,贪婪打量她微红的脸颊,自我催眠:我是为了照顾穗穗。

  暗示三遍,苏时复就信了,顺理成章,抱着苏穗,一起躺回她的床。

  凌晨四点。

  苏穗浑身难受,醒后冲到卫生间,扒着盥洗台大吐特吐。

  她漱完口,就着微薄的酒意,钻进苏时复怀里。

  “苏时复,对不起!”

  她哭声凄怆,瞬间惊醒苏时复。

  他失而复得,本就小心翼翼,见她哭红了眼,宛若易碎的瓷娃娃。他更是心如刀绞,坐起将她的小脸按在胸膛,“穗穗,别哭。别道歉,是我对不起你……”

  苏穗挣开他,湿漉漉的眼眸可怜兮兮望着他,“哥哥,对不起……我离开你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我那么、那么爱你。我很爱你,苏时复。可我伤害了你。我故意让爸妈看到我们事后,计划很久离开你,利用你对付容清姿,接受许砚的帮助,还答应过他能不能试试在一起。虽然我没有忍心把你强迫我的证据寄给研究院,但我还是害你被赶出研究院了……都是我害的。我好害怕……

  小橙子很想要爸爸,我很想你,我却害怕面对你。我怕你生气,怕你觉得我虚伪,怕你不爱我。”

  她吸吸鼻子,泪眼朦胧继续,“小橙子!你看在小橙子的份上,原谅我好不好?

  我生下小橙子,医生还说我以后不适合怀孕。真你便宜你了!我这辈子唯一的女儿,是你和我的女儿。我养胎时特别难受,筝筝陪我、江慈姐陪我,许砚陪我,可我不快乐。我那时没想过,我只是想见你。我以为我是太年轻怀孕,有产前抑郁的症状。

  你知道我怎么确定我很爱你吗?

  我九死一生生下小橙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你爱吃橙子。

  所以,后来许砚问我孩子的名字,我说叫苏橙。

  我出月子后,大家都愿意帮我,但我已经长大了呀。我想自己养小橙子,你看到了,我没本事,在酒吧打工,偶尔帮人拍拍照片。我没时间学习,更笨了呜呜呜。但我有好好养大小橙子。她很可爱对不对?你第一次听她喊爸爸,是不是很感动?

  呜呜呜,苏时复,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只爱你。”

  说到后来,发泄够的苏穗,语无伦次地诉说对他的爱意。

  他以为,这四年,煎熬的只有他。

  原来,她爱他。

  比他以为的,更爱他。

  她的爱或许迟来,却珍贵、永恒。

  是他的荣幸。

  他抽出纸巾,温柔替她擦拭眼泪,轻轻应答,“穗穗,我相信,你只爱我。”

  不爱苏橙。

  不爱生父母、养父母。

  不爱许砚。

  不爱陆筝、江慈……

  只爱我。

  ——

  全文完

  我突然发现这个氛围不适合写床戏,写了我估计还得拆章。

  番外是各种床戏。

番外1:妹妹驯服哥哥日常,老苏带娃日常

  苏穗喜欢苏时复眼里的星火。

  好像,她是被深深爱着的。

  她心生动容,柔白小手攥紧他手腕,几分稚气,“你必须相信,我只爱你。”

  “穗穗。”他被她抓握,仍细致缓慢地擦拭她晶莹的眼泪,“我也只爱你。”

  她终于心满意足。

  安静几秒,她不喜欢纸巾摩擦肌肤,偏过头躲开他的大手,不等他抓,温软的右脸贴上他手背,“哥哥,我喜欢这样。”

  是指,他用手给她擦眼泪。

  可苏时复在她柔软无害的摩挲下,硬了。

  清白四年的性器,瞬间勃起,莽撞又热烈,想要寻回从前肆无忌惮拥有的极乐。

  此刻苏穗娇憨茫然,他……情不自禁。

  万一她清醒,应该会变成小橙子的母亲,努力成熟、努力冷静,对他亦是。

  他迟疑的两秒钟,苏穗疲倦至极,脑袋一歪,砸到他硬挺的棒身,微微拧眉,小脸滑到他肉比较紧实的大腿,蹭了蹭,陷入深睡。

  苏时复:“……”

  小时复:“……”

  苏时复维持坐姿,安静打量她睡颜,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

  向来时间观念极强的他,却没有在意,只感觉,能看着她谁在自己怀里,比任何一个美梦都要安宁、幸福。

  后来,他腿麻得几欲抽搐,才小心翼翼调整她的睡姿,给她掖好被角,走向卫生间。

  淅淅沥沥的水声过后。

  两人再次相拥而眠。

  ——

  翌日清晨,单独睡在简易公主房的苏橙醒来,散着乱糟糟的长发,边揉眼睛,边本能去主卧找苏穗。

  结果,她撞见粑粑麻麻睡一张床!

  “哎呀,羞羞!”

  苏橙说话时,小手捂住双眼,却裂开指缝,喜滋滋看粑粑麻麻抱在一起睡觉。

  他们和好了!

  她爬上床,闹醒苏时复。

  苏时复想苏穗多睡一会儿,抱起发丝凌乱的小团子去卫生间,手生却镇定地帮她洗漱、换衣,包括扎小揪揪。

  大功告成。

  苏橙站在比她高的全身镜面前,仔细端详苏时复第一次成果。

  小眉头皱起,又舒展。

  良久,她甜生生道,“粑粑,麻麻比你绑得好看。粑粑,你别灰心,小橙子给你用!”

  苏橙去江城找苏时复时,欢喜却忐忑,咬字清晰喊“爸爸”。

  至此,苏橙没了对爸爸的忐忑。

  苏时复:“……”

  虽然理解女儿是说以后多给他练手绑头发的机会,但感觉有点怪。

  “粑粑,你不开心吗?”

  小团子撅起小嘴儿,不明白自己牺牲这么大给粑粑快乐,粑粑怎么不笑呢。

  他说:“开心。”

  话落,他抱起女儿,转移话题,“小橙子饿了吗?”

  小橙子记起他做的饭香香,殷勤地抱住他的脸,连亲五下,“粑粑,我想吃肉肉……”

  苏时复:“……”

  昨天,他变着花样做的蔬菜,小橙子就不吃。

  他该继续纵容吗?

  脑海浮现昨晚吐露真心的苏穗,苏时复当即决定,想办法让女儿爱上吃蔬菜和水果。

  他特意在厨房捣鼓很久,做了苏橙能吃几口的土豆泥,在里面混入西兰花、菠菜和胡萝卜。

  平时苏穗忙,苏橙不挑食。

  只是现在苏时复疼她,她才显得娇贵。

  她吃早饭时,发现自己吃一勺软软的土豆泥,粑粑就会开心一点,于是她吃一勺,偷瞄一眼粑粑克制欢喜的样子,不知不觉吃完了。

  导致她想吃鸡腿,都没有胃了!

  苏橙:“!”

  可惜她还小,不懂“美色误人”,被某个心机男人用同一种方式诱骗吃下无数讨厌的蔬菜。

  苏时复洗碗前,把她放在沙发,打开一部动画片。

  她记起麻麻还在睡觉,调低声音。

  收拾完,掐准半个小时,他又给小团子送水果沙拉。

  苏橙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说:“粑粑泥真嚎。”

  “我跟你许叔叔呢?”

  就,突然幼稚。

  小橙子吞下甜甜的水果,黑葡萄似的眼睛笑成一条缝,“当然是粑粑好!”

  苏时复不动声色,拿小勺子挖起一勺果肉,“张嘴。”

  “唔唔唔!”

  父女欢乐独处几个小时后,苏橙眨眨眼,“粑粑,我可以去喊麻麻吗?人家想麻麻啦!”

  到饭点了。

  再睡得饿着穗穗了。

  于是,苏时复点头。

  苏橙立刻蹦下沙发,看得苏时复呼吸一紧,所幸她稳稳当当跑向主卧。推开门,她又轻手轻脚靠近大床,乖乖坐在小板凳,回头看向紧随而来的苏时复。

  “粑粑,麻麻什么时候会醒。”

  说完,她转过小脑袋,试图双手托腮,结果肉嘟嘟的小胳膊摇摇晃晃,几次往前栽。

  苏时复看不下去,占领她的小板凳,把她抱在怀里,大掌抓住女儿软乎乎的小手,“再等等。”

  苏穗睡到自然醒。

  睁开眼,看到眉眼间有点相似的父女,放大版的脸。

  苏穗:“……”

  她工作忙,难得休息就容易赖床,小橙子经常这样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盼她醒来。

  她已经习惯。

  可苏时复有点妖孽的凤眼,她有点招架不住。

  如实说,他眼神是平静无波的。可昨晚她发酒疯的记忆裂成碎片,断断续续涌入脑海,小脸羞红,她半晌没说出一个字。

  苏时复看似不动声色,几分了悟:她绝对不认账。

  呵,女人。

  “麻麻,你醒了!饿不饿呀?粑粑做饭超好吃,我们起床吃饭饭好不好?”小橙子欢快地打破诡异安静的气氛。

  苏穗看穿女儿饿了的真相,抱过散发淡淡奶香的小团子,亲了口她Q弹的脸蛋,“好。”

  作为懂事的女儿,苏橙得到麻麻香吻,蹦蹦跳跳跑出卧室,继续去客厅看动画片。

  苏穗想提醒苏时复看好女儿,抬眼,不知道为什么,在他仍是平静漆黑的双眸里,读出了一丝委屈。

  唉。

  昨晚酒精麻痹下,她一番真情告白。

  今天表现,确实挺像渣女的。

  因此,她凑近比女儿的小圆脸大了很多的脸,唇瓣擦过绷紧的侧脸,轻轻贴吻他的耳垂,“哥哥,别让小橙子摔着。”

  苏时复:“好。”

  小时复:“……”

  ——

  双苏情趣番外有很多,都会更新,有特别想看的亲可以提提看,如果没写过我会试着写

番外2:第一次,舔奶,兄妹激情做爱,沙发摇晃(h)

  这四年,抛开对苏时复从恨到愧疚到爱,苏穗是想念江城的。

  她的家、所爱的人、朋友,全在江城。

  虽然她还不能坦然认下昨晚酒后过于浓烈的真心,但她拍完照片照例去酒吧打工,实际是向老板提辞职。

  自从她稳定帮人拍照这个兼职,在酒吧做服务生就显得又累又耗时。

  苏时复没来,她必须存点钱,以备不时之需。

  所以,她坚持下来。

  “穗穗,我相信,你只爱我。”

  “穗穗,我也只爱你。”

  ……

  如今,苏时复不仅来找她,并且给了她答案。

  老板当初看她可怜,四年来她踏实能吃苦,对她印象极好,见她苦尽甘来,当即给她结清工资,放她走人。

  苏穗有心想做完最后一天,老板看似粗暴实际温柔地将她赶出酒吧。

  她站在路旁,安静欣赏小岛七八点的夜景。

  良久,她接受老板的善意,走回家。

  与此同时,苏时复哄睡苏橙,有些难耐地看手表,巴不得下一秒就去酒吧接回苏穗。

  他想说酒吧不安全——可苏穗做了四年;

  他还想说酒吧不赚钱——可苏穗就是靠这笔钱养活她和苏橙。

  归根结底,他现在害怕她会失望、会离开,不敢影响她做任何决定。

  十几分钟后。

  苏时复听到开门声,走过去迎接,下意识问:“穗穗,忘拿东西了?”

  苏穗扑进他怀里,皱皱鼻子,没有嗅到从前清冽冷淡的味道,只有淡淡的奶香味。

  ……小橙子杀伤力真强。

  但她同样安心,小脸蹭蹭,埋得更深。

  苏时复本能揽住她的细腰,悸动几秒,才稍稍用力将她带进屋内,关上门,隔断微凉的夜风。

  半晌,苏穗瓮声瓮气地问:“哥哥,我以前的存款……还在吗?”

  她挺不好意思的。

  四年前她就是吃穿用度全靠爸妈的小废物,后来,爸妈不是爸妈,容家夫妇想认的也只有容清姿。

  “当然!”

  苏时复怕她伤心,提高音量,随即稳住声线,“穗穗,你的房间、你的衣服,你的一切,我都留着。”

  他没说。

  如果清走这些,他还怎么相信,她会回到他身边。

  苏穗怕哭湿苏时复衣服,推开他,坐上沙发,低垂脑袋,酝酿几秒,才抬眼,认真严肃,“苏时复,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想跟你谈谈。”

  他正襟危坐,“好。”

  她深吸口气:“四年前,我故意让……爸妈发现我们在一起,蓄意报复你,最终害你失去研究院的工作,对不起。”

  苏时复想说没关系,薄唇翕动之际就被软软手心覆住。

  黑而长的睫毛轻颤,他低眸看她,几分乖顺。

  仿佛心脏被狙击,她呼吸滞缓两秒,又组织语言,“如果我想重新学习,你失业四年,存款能养活小橙子几年吗?我现在只有两万存款。如果加上我之前攒的压岁钱,大概能有十多万?”

  苏时复:“……”

  他一时怀疑,重逢后苏穗这么快心软,甚至生下小橙子后那么爱他,是不是因为觉得他过得很惨?

  他想跟她说,这四年他该做的实验没少做,赚的钱足够养她和小橙子一辈子。

  但是……

  他说了,她还爱他吗?

  苏时复短暂的迟疑,令苏穗脑补很多。

  她安慰他:“没事的哥哥。我们先回江城。我现在拍照技术还行,在江城肯定能找到工资高点的工作。还有你这么、这么聪明,现在我已经回家了,不要再颓废啦。想做什么都行……最好也能赚一点钱。我现在还养不起你。”

  大掌包住她瓷白的细腕,他稍稍用力,薄唇得到自由,“穗穗,回江城就跟我领证,可以吗?”

  苏穗没想过离开他,乖乖点头。

  只是眉头轻蹙,还在愁钱。

  苏时复心疼。

  指腹落在她眉心,想要抚平她眉头,看到纤长浓密的羽睫轻颤,垂落右手。

  他决定坦白:“穗穗,我虽然离开研究院,但厉老让我以个人名义参与研究项目。我没有停止工作。我有固定收入,投资的眼光也不错。我的存款,供你读一辈子的书也没问题。”

  苏穗瞪他:“我才不要读一辈子书!”

  她从前没多喜欢摄影。

  成为兼职后,她反而喜欢了。她经常会遇到问题,钻研半天,发现可能就是自己“无知”。她就算为小橙子刀枪不入,也会难过。

  当年在S大,上半学期为跟苏时复怄气,主要为自己,下班学期跟容清姿较劲,她是好好学习的。

  没有多逆袭,但总归配得上那份入学通知书。

  她辍学,心里多少遗憾。

  所以,如果条件允许,她想自考有摄影专业的大学。

  可能她骨子里仍是学渣,听到“一辈子学习”就想骂人。

  苏时复失笑,右掌落在她头顶,试探摩挲两下,“穗穗,我们回江城领证,对吗?”

  苏穗愣住。

  反应过来,躲过他的手掌,气鼓鼓瞪他,“你怀疑我对你的爱。”

  苏时复险些喜极而泣,像是终于被认领的良家妇女。

  防止矛盾扩大,他抓住她双腕,摁在沙发两侧,上本身倾压,薄唇精准攫住莹润嫣红的唇瓣。

  攻势汹汹。

  在两唇相贴时,他心又柔软起来,轻轻碾磨。

  待身下娇躯绵软温热,他辗转亲吻她雪白的耳垂。

  “穗穗,我怕你不爱我。我知道,我对你的伤害,无可挽回。”

  从前苏穗讨厌高高在上、光芒万丈的苏时复衬托得她一无是处,当她真的将他拉下神坛,最难过的可能是她。

  现在她深深爱着他。

  听他如此卑微谨慎的话,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天之骄子,凭什么匍匐在她身上,乞求她的爱呢?

  但苏穗理智尚存,她掰回他的脸,潋滟乌眸映着他,“苏时复,你可以用余生弥补。”

  话落,不等他许诺,她主动送上红唇,灵活小舌探进他唇缝,没多久就被他粗热大舌揪住,抵死缠绵。

  伴随面红耳赤的接吻声,苏时复的性器再次勃起,硬烫粗长的棒身,隔着几层布料,摩擦她娇嫩的大腿。

  他忍得很辛苦。

  分别的四年,他不见苏穗,不太会有性欲。

  可见到苏穗,她一举一动,都能让他化身禽兽。

  将她亲得双颊飞红,他牙齿咬她细白的脖颈,随即重重亲吻,种下暗红的草莓。

  如此往复。

  牙齿落在她衬衣第一颗纽扣,他舔湿扣子时,舌头时不时扫荡她雪白的肌肤,留下一片温热。

  “穗穗,可以吗?”

  苏穗在孕期践行跟许砚试试的承诺,许砚在感情的事上本就害羞,他忙着照顾难受的苏穗,并未有过亲昵之举。

  苏穗生下苏橙,正视真心,与许砚结束。

  她没再经历过男人。

  与苏时复的吻,热烈而汹涌,令她气喘吁吁,记起更为荒淫的过去。

  可那始终成了记忆。

  远不及苏时复舔弄她胸口,留下片片湿濡杀伤力大。

  她想说“可以”,又觉得羞耻。

  于是,她捧起他的脸,迷离的眼神胶着他滚动的喉结,而后探出湿软的小舌,学他调情的精髓,来回舔舐。

  杵在腿缝的硬挺性器最先接收到信号,狠狠抖动,挤压嫩肉的生存空间。

  苏时复等她取悦几秒,失去耐心,将她按回沙发,声音嘶哑,“再舔,今晚别想睡。”

  苏穗:“……”

  安静一会儿,她觉得威胁她只为匍匐在她身上咬衣服的男人,非常恶劣。

  也非常……诱人。

  苏时复亵玩许久,终于剥落她湿透的衬衫,微湿的胸衣。

  温软轻晃的雪乳暴露在空气里,他简单目测,“变大了。”

  不等苏穗发作,他低头含住一抹胭脂色,几乎瞬间,软哒哒的奶头挺立在他唇齿间。

  她轻吟出声,记起小橙子在家睡觉,咬住下唇,有些懊恼这具身体变得敏感。

  苏时复吮吸舔弄那颗硕果,明知道它不会出奶,仍孜孜不倦舔吸。

  良久,他吐出格外肿胀的奶头,几分无辜,“穗穗,你的奶水都给小橙子了。”

  苏穗瞪他,“我没奶!”

  就算她有,也是给小橙子的!

  指腹碾磨口腔未曾染指的另一粒奶头,他说,“穗穗,它比你喜欢我。”

  苏穗无法否认,她的胸乳乃至全身,渴望他的抚摸、舔舐,甚至蹂躏。

  因为他勾起了她的欲望。

  他衣冠整齐时,谨慎卑微,仿佛变了个人。

  现在有机会将她吃干抹净,倒变回记忆中的男人。

  “闭嘴!”她恼羞,“别吵醒小橙子。”

  苏时复顺利脱下她两件裤子,右掌贴合温热的私处,轻轻摩挲少得可怜的耻毛。

  还跟没长大似的。

  她确实,还是个孩子。

  这么一想,苏时复伤感了一秒。

  这一秒,他的手指探进紧闭的缝隙,勾划生涩紧致的嫩肉;他硬得发痛的性器重重撞击柔嫩的腿肉,似乎要挣破裤子。

  他不伤感了。

  他低头,继续如同婴孩,叼住她两颗饱涨樱桃,深深吮吸。

  手指短暂受到阻碍,熟稔地寻找她的敏感点,不一会儿便被泛滥春潮冲刷。

  她不仅更敏感,且水更多。

  苏时复终于释放湿淋淋的性器,两根手指插进紧窄甬道,稍作扩张,阴茎顺利捅进去,才抽回湿润的手指。

  “噗叽——”手指的撤离,令阴茎滑进更深的甬道,被层层叠叠的肉壁吸咬。

  他扶住她的腰,几近凶残地狠进狠出,撞得她数次顶向摇摇欲坠的沙发,故意掐准她高潮喷水的节点问:“穗穗,这几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我梦里有很多场景,你这破沙发太没新意。”

番外3:女儿敲门,哥哥狂干妹妹;哥哥把妹妹压在实验台狠肏(h

  “实验室。”

  “阳台。”

  “野外。”

  “车库。”

  “密室。”

  “秋千。”

  “摩天轮。”

  ……

  苏时复每报一个离谱的地点,硬烫粗长的阴茎就深深捣进她的阴道,几乎戳烂她的身体,却带来灭顶的欢愉。

  高潮密集。

  淫水喷溅。

  等她理智回归,身躯痉挛泛红,不知道被操爽几次。

  她软绵绵回答,“苏时复,这几年,我不敢想你。”

  再想又如何?

  她没有面对裂痕的勇气,梦里再美,终究是镜花水月。

  黑眸染上丝缕忧伤,他亲吻她颤抖的眼睫,话音沉沉,“我也是。”

  苏穗几乎动容。

  可惜他的阴茎在她体内凶残粗暴征伐,撞散她的伤感,只余快感。

  她沉溺其中,抱住他头颅,手指插进他短短的发茬,想跟他就这样过完余生。

  身体骤然腾空,双腿本能勾住他的腰,因为粗长棒身的顶弄,她颠晃两下,才顺利攀附他高大的身躯,“怎么了?”

  “沙发塌了。”他冷静且漠然。

  苏穗:“……”

  若非她决定带小橙子回江城,绝对气势汹汹要他赔偿。

  苏时复片刻离不开她,掐住她白生生的屁股蛋,边走边插。走到开关旁,他单手托住她,腾出右手关灯,暂时藏匿罪证。

  就在四周陷入漆黑后,寂静的四周响起一声“啪嗒”。

  来自小橙子的公主房。

  苏穗顿时紧张,屏住呼吸,穴肉牢牢吸咬他的性器。

  苏时复爽得闷哼,看似镇定,快步带她回卧室,利落反锁房门。

  实则颇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苏橙被“巨物”坍塌的声音吵醒,穿上粉嘟嘟的拖鞋,走到客厅,踮起脚尖开灯,看到一片狼藉,登时睁圆睡眼惺忪的双眼。

  “粑粑!有坏人!”

  边说,小家伙边跑向卧室,发现开不了门,肉乎乎的小手掌拍门,“粑粑!有坏人!呜呜呜!你还好吗!”

  根本不知道。

  一门之隔,苏时复才是狠狠欺负苏穗的“坏人”。

  小橙子是苏穗的命。

  听着女儿的哭腔,她瞪他,小手意欲推开他。他却将她撞到墙上,状似气若游丝,“你不是只爱我吗?”

  苏穗:“……”

  那是她喝醉的情话!

  便纵她真有这心,也不能真扔下小橙子。

  “粑粑,你在说什么呀?”苏橙隐约听到苏时复的声音,就不那么害怕了,小脸贴在门上,想要听得更清楚些。

  苏时复捂住苏穗翕动的红唇,声色清冷,“小橙子,没有坏人。乖乖睡觉。”

  发现粑粑声音清楚了,小橙子撤回小圆脸,皱成小包子,“可是粑粑,沙发坏了……”

  苏时复冷静:“我会修。”

  “人家想听粑粑讲故事……”小脸蹭蹭门背,看不见苏时复并不影响苏橙撒娇。

  苏时复搬出苏穗,“你妈妈喜欢你自己睡觉。”

  闻言,苏穗瞪他,伸出舌头舔他掌心纹路。

  “好叭。”苏穗低垂小脑袋,蔫哒哒回公主房。

  听到关门声,苏时复收回被舔湿的右掌,却被苏穗抓住。

  她凶狠咬他一口,“你欺负我还欺负小橙子!”

  苏时复顶胯,听她娇喘,拔出性器,溅出几滴春水,“你这样,想被小橙子看见?”

  她想说,他蒙骗女儿时放下她,她完全有时间找件睡衣穿。

  但她被侵袭全身的快感征服。

  算了。

  已经“对不起”女儿了,就好好享受他们四年后的第一次。

  苏时复敏锐感觉到她身心变化,抽插的力度更猛,伴随淫水溅落地板的滴答水声,他大步走向床边,将她压在柔软床被里,拎高她的右腿,令她身体微微倾斜,方便深插。

  长夜漫漫。

  ——

  半个月后。

  苏穗动身回江城。

  原本苏时复要陪她留下,但他临时有事,一周前先带小橙子回家。

  隔天苏穗才知道,他请了长假来找她,所谓有事,是苏家父母发现小橙子的存在。难怪某个心机男人,临走连哄带骗,非要小橙子跟着去。

  苏穗有点害怕面对养父母,硬是拖到房子租期结束。

  阔别多年。

  重回故地。

  饶是苏穗,也感慨良多。

  站在门口时,各种微妙的情绪彻底爆发,她捏紧行李箱拉杆,迟迟不拿钥匙。

  “穗穗。”

  苏时复停好车追上她,抓住她的手,“别害怕。小橙子哭得妈连哭三天,他们都特别心疼你。”

  他没说,母亲痛骂他三天三夜。

  当年苏穗离开,父母是难过的。他态度坚决,他们彻底放弃容清姿,容清姿几次病危,容家父母上门,他们都躲在老家种地。

  因为他很忙,很独立。

  他们会想念苏穗。

  只是他很伤心,他们不敢表露。

  小橙子在他授意下,初见父母就可怜兮兮掉眼泪。小家伙很有表演天赋,将“过得不好”表现得淋漓尽致。

  苏穗深吸口气,“哥哥,谢谢你。”

  谢谢你爱我。

  苏时复低头,咬她薄粉的耳珠,“再说谢,晚上会累。”

  苏穗:“……”

  经他特殊调解,她心情恢复些,终于进屋。

  “麻麻!”

  相较不知所措的苏父苏母,穿着粉嫩嫩公主裙的小橙子,主动扑进她怀里,在她胸口拱啊拱。

  看得苏时复有点上火。

  突然想起,有次他舔吸她软软香香的乳儿,她强调,她若有奶水,也都是小橙子的。

  有小橙子在,一家重逢、释然,并不曲折。

  苏橙的公主房还在打造,在苏时复诡异的影响下,她主动要跟爷爷奶奶睡。

  晚上。

  苏时复亲了她几口,“穗穗,我去下书房。你先洗澡。”

  【洗干净等我。】

  苏穗就听出这层意思。

  她瞪他一眼,并未拒绝。

  等她洗完,苏时复还在忙。

  十一点四十时。

  她决定提前给他生日礼物——明天是他生日。

  她和苏时复和好后,陆筝快递给她一套情趣内衣。

  和一团毛茸茸的尾巴。

  因为头饰缺失,她看不出是兔子、狐狸,猫,还是什么动物。

  苏时复应该会喜欢吧?

  苏穗花了十分钟换衣服,五分钟忐忑,一分钟披上睡衣弯腰走到书房,三分钟紧张,最后一分钟敲门。

  “进来。”苏时复音色低沉,在夜色中华丽如丝绸。

  苏穗生怕有人抢第一个祝福,推门而入,并且松开捂紧睡衣的手,衣襟微敞,半圆的雪白乳球若隐若现,内衣布料太少,隐匿在深处。

  当她看到各种实验器材时,突然周身一寒,乌眸圆睁,本能裹紧睡衣。

  原来,书房被改造成小型实验室。

  实验台上很干净,他正好在洗手,估计已收尾。

  但她有种亵渎的感觉。

  她磕磕绊绊:“哥哥,生、生日快乐。”

  说话间,她转身欲逃,却被他扣住手腕,他稍稍用力,便将她抵在实验台上。

  苏时复俯身,右手隔着睡衣捕捉到那团尾巴,玩性大起,重重一按。

  “疼!”

  苏穗挣扎,他舔吻她耳蜗,缠绵呓语,“穗穗,别动。撞倒实验台的危险液体,怎么办?”

  苏穗一听危险,身体绷直,脑补毁容、火灾、爆炸等可怕后果。

  苏时复嘴角轻勾,温热气息拂散她耳廓,察觉她紧张时,他捏住尾巴用力按压,她会挺腰送进他怀里,情趣内衣罩不住的颤颤玉乳,散在他胸膛。

  睡衣轻薄。

  两块布料挤弄时错位。

  只要“尾巴”疼,她两粒奶头就会挺立,刮擦他的衬衣。

  因他玩得乐此不彼玩弄,两颗饱涨樱桃,循环挺立、碾烂。

  待苏穗稍微恢复,奶尖处蔓延轻微的刺痛。

  她右手艰难挤进两具身躯之间,堪堪捂住胸口,轻声,“我不准动,你怎么可以动?”

  “我很专业。”

  他低头,亲吻她颤抖的根根手指。

  情色却温柔。

  薄唇温度烫得她瑟缩,终于认输,垂落右手。他的吻,便顺理成章落在温热红肿的奶头,轻柔,缠绵,宛若道歉。

  苏穗两手撑在沁凉的实验台,努力承欢时不再晃动身躯,声线微抖,“苏时复,那你……克制点。”

  苏时复忍下笑意,继续品尝甘甜。

  右手放过捏软的尾巴,掌心虚虚罩住她两瓣臀肉,若有若无摩挲。

  而左手手指微屈,沿着敞开的睡衣,描摹她曼妙娇躯,最终留恋她湿润的私处。

  所谓内裤,几根线,比他认知的丁字裤更省布料。

  食指与中指挖出陷在穴缝的、吸水而饱涨的一根线,轻轻用力,成功崩断。

  “穗穗,这是我的生日礼物?”说话间,他右掌“啪”地一声紧贴她臀肉,迫使尾巴顶端压迫她可怜的后穴。

  屁股疼!

  他虽然喜欢后入,但从未碰过她后面。

  她害怕他玩“尾巴”不够,还要开发新入口。

  早知道,她就当没看见那团毛茸茸的丑东西!

  保命要紧:她顶胯往前躲,湿透的穴肉送到他掌心也无所谓。

  “吧唧——”

  苏时复研究明白,隔着睡衣拔出“尾巴”,扔掉。

  毛刺刺的东西滑过右腿,落在脚边。

  她避开,就见他吐出红艳艳的乳粒,黑眸戏谑,“要不是我了解你,我还以为你欲拒还迎,暗示我变个花样欺负你。”

  苏穗:“……”

  狗男人。

  能不能不要看穿她。

  “我怕疼。”苏穗挺胸,颤晃晃的乳肉挤压他微湿的衬衣,紧贴他炽热坚硬的胸膛,“哥哥,如果我还能生孩子,给你吸奶?”

  她一时脑热,根本没意识到这场谈判不需要存在。

  但她反应过来,不可能几个医生一起骗她,她确实难以受孕。如果这都能怀,大概命中注定他能得偿所愿。

  “好。”

  苏时复平静答应,并没有提醒她:他刚拔走调情增趣、做爱碍事的尾巴。

  苏穗松口气,下一秒整个人被抬起,按坐在实验台,想到上面林林总总放置的东西,双腿勾住他的腰,时刻想逃。

  他已释放硬烫的性器,她一投怀送抱,湿软的穴口顿时浅浅吞吐硕大的头部。

  这是他们重逢后第二次做爱。

  她还没彻底适应他的尺寸。

  但她更怕上社会新闻,屁股稍稍后撤,对准粗长的棒身,重重一撞,吞进大半截。她疼得闷哼,双臂环紧他脖子,绵软胸乳摩擦他身躯,减缓疼痛。

  “哥,”她忍着疼,娇滴滴求,“我喜欢这个姿势。”

  苏时复顺势掰开她两瓣臀肉,狠狠顶进甬道深处,站姿令他直接凶残撞软子宫口。伴随泛滥的淫水,紧致的肉壁渐渐舒缓,适应他高频率、高力度的抽插顶弄。

  承受数十记深插,苏穗哪哪都疼。

  他也没射也没喘,她垮下小脸,“苏时复,能回房间吗?”

  不知道改造成小实验室的书房隔音好点没。

  长辈和女儿,谁听见她叫床,她都羞愤欲死。

  苏时复将她顶在实验台旁,单手拂开杂物,将她放平,“可以,先换个姿势。”

  丁零当啷的声音,听得苏穗头皮发麻,生怕哪个东西不对劲,会突然爆裂。

  事实是。

  实验台安静沉稳。

  狗男人抬高她双腿,侵略性十足的目光落在她嫩肉外翻的穴口,手指戳戳弄弄,勾出淫水。

  她情痒难耐,神奇地找回些神智,仰着小脸看他,“你说有危险液体,是不是骗我的?”

  骗我任你摆弄、赏玩。

  苏时复团起衬衣,垫在她屁股下,双手分别握住她脚踝。

  肿胀充血的性器亟不可待地插进紧窄、湿热的甬道,情人般轻抚脚踝的双手突然变得粗暴,拎高她的腿,两厢奔赴,粗长的棒身整根埋入她的身体,撞击嫩肉,随即又被层层温暖包裹。

  “不是。”说话间,他下颚线紧绷,粗糙指腹摩挲娇嫩脚踝,终于射在她体内。

  一股股精液烫着肉壁,她穴口收缩,浑身紧绷,双颊潮红不曾褪去。

  几乎同时,她再次迎来高潮。

  混合的淫液涌出交合的性器,浸湿他的衬衣,滚过实验台,溅落地板,发出轻微而淫糜的声响。

  等他射精结束,她眼底的迷离稍散,眼神暗示他拔出半软的性器。

  无声僵持时,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苏穗吓得瑟缩,惹得莽撞凶兽再次蓄势待发。

  苏时复淡淡扫一眼来电显示,抽出衬衫,随意拍打湿润处,就重新穿上。

  见他面不改色,她盯住腰侧不规则的湿线,面红耳赤。

  他用睡衣下摆包住她屁股,让她坐在他脚面,正好脑袋低于实验台。

  “等我一分钟。”

  她蜷缩成一团,贪欢的穴肉仍在翕动,可她希望他要忙整夜。

  他安抚性地拍拍她发顶,举高iPad,主动拨给宗瀚,“说。”

  宗瀚只看到苏时复的脸,从他冷淡克制的面容看出春风得意,难得寒暄,“听说你找回老婆女儿了?”

  苏时复敏锐,眸光一寒,“别告诉我你早知情。”

  凭宗瀚的本事,了解同在研究院的许砚的行踪,并非难事。

  宗瀚只觉引火烧身,“唉,老苏,你发我的数据是不是有问题?你……”

  “回答我。”苏时复打断宗瀚。

  关于当年的事,苏时复一点不怪苏穗。他问责宗瀚,按理跟她没关系。

  可许砚,宗瀚,厉老等……

  她不希望苏时复真正交恶。

  于是,她屁股蹭蹭他脚面,感觉到他小腿肌肉紧绷,她再接再厉,翻身跪在他面前,也没时间擦走阴茎上残留的浊液,直接张嘴含住。

  ——

  是的下一章老苏男仆?装

番外4:男仆借按摩摸奶揉穴,趁她睡觉强奸(h)

  湿热口腔裹紧狰狞虬结的性器,软软小舌略显生涩舔吸棒身纹路。

  苏时复右掌虚虚摁住她发顶,仿佛鼓励,仿佛制止。

  他捏紧iPad的手指发白,显然用力克制快感带来的颤栗。

  四年前,经他调教,她技术算不上好,但绝没有现在莽撞、涩然。

  罪魁祸首,是他。

  推波助澜的,除了情敌许砚,还有好友宗瀚。

  或者,其他在他面前演戏的演员。

  苏时复知道苏穗“割让城池”的真实目的,看似冷淡实则快被欲色吞噬的双眸,锁定屏幕上抓耳挠腮的宗瀚。

  “算了。”

  正当苏时复开口,小姑娘一激动,不小心咬到他的肉,连带扯到阴毛,挺爽。

  他深呼吸,冷睨宗瀚,“说问题。”

  宗瀚解脱,飞快阐述,生怕苏时复再翻旧账。

  苏穗听着宗瀚的“天书”,羞耻感暴增,眼见苏时复妥协,想吐出堵在喉间的阴茎。

  她讨好地舔舐他的棒身,试图传达暂停的意思。

  而苏时复落在她头顶的右掌转移,紧贴她左脸,修长手指挤进她唇齿,随意撑开。

  下一秒,他就狂肆抽送性器,巨根在她口腔进出,次次深喉,根本不怕她一口咬下去!

  事实上,她舍不得咬。

  今天,是他生日呀。

  苏时复越来越老了,也不知道这种狂躁的性欲还能持续多少年。

  她这么想着,突然怜悯边跟宗瀚讨论边扫荡她口腔的苏时复,仰起小脸,闷不吭声配合他。

  几分钟后。

  苏时复再次射精,她吞咽不及,多数浊液从嘴角滚落。

  她虽然难受,但听着宗瀚话越来越多,以为就此结束。

  结果,苏时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后,将她推到实验台下,令她跪趴,他坐在椅子上,道貌岸然记录问题的同时,从后面进入她,凶残操干!

  苏时复的性爱癖好,还是那么“与众不同”。

  她咬紧牙关,双手撑在地面,努力跪在原地,免得他将她撞远,又要抓住她的胸,把她拖回来,粗长的性器再插进她微肿的穴口。

  可她力气小,难免承受不住他凶狠的顶弄。

  几次来回,她膝盖发疼,绝对留下淤青!

  她想起他刚强迫她时,为了跟江慈离婚,也让她跪在书桌下,边欺负她边跟江慈谈判。

  地理位置差不多,只是书桌变成实验台。

  有什么区别呢?

  骤然迎来高潮的苏穗,咬破下唇,才忍下呻吟。

  区别是,现在她爱他,虽然怨他不懂分寸,但可以忍受,并且很快找到偷情的刺激。

  可惜那晚宗瀚反馈的是棘手问题。

  苏时复处理很久。

  他除了做实验时放过她——其实也要她用饱满的乳球蹭他小腿——基本都在欺负她。

  导致。

  苏穗整夜没睡,疼痛折磨下,她正式跟他闹脾气。

  三天后,为博娇妻一笑,苏时复诱骗小橙子给苏穗送了张邀请函。

  “麻麻!有惊喜!一定要去哦!”

  苏橙本来把苏时复的长篇大论都背下来了,但苏穗的怀抱软软香香,她一高兴,就只记得关键词。

  私处还疼,苏穗一脸为难。

  苏橙急了,小圆脸在她胸口蹭啊蹭,软糯糯撒娇,“麻麻,你去嘛!人家不想粑粑哭!”

  苏穗:“……”

  偷听的苏时复:“……”

  最终,苏穗答应。

  晚上八点,她打车去邀请函的地址,还没开口,就被领进金碧辉煌的大门,走过弯弯绕绕的路,抵达氛围暧昧的包厢。

  穿旗袍的漂亮妹子耐心跟苏穗解释。

  苏穗简单粗暴地理解,待会为她按摩的妹子,技术了得。

  “您的眼罩。”

  苏穗收好,等包厢紧闭,走到珠帘后,宽衣解带,跨进铺满玫瑰花瓣的浴桶——苏时复这种洁癖用来赎罪的,卫生和服务应该一流吧。

  药浴熏眼,她戴上眼罩,懒懒趴在浴桶旁,身心舒缓,神思放空。

  “我来帮您按摩。”脚步声逼近,一道轻柔女音想起。

  苏穗点头。

  一双略大的手按压她肩膀,指腹粗糙,力道恰到好处。

  这妹子的手……有点大?

  苏穗相信苏时复道歉的诚意,没有往坏处想,反而怜悯好好一个妹子,因为手大、粗糙,力气大,不得不给人按摩。

  “好舒服。你真棒。”昏昏欲睡时,苏穗声音娇软,不忘鼓励。

  妹子虽然沉默,但用更用力的按摩反馈她。

  只是,妹子的手,为什么开始集中捏她的胸部?

  带有薄茧的指腹,抓捏她两团绵软,修长的手指数次刮过她乳尖。

  明知道是妹子。

  软哒哒的奶头还是不知羞耻地挺起。

  苏穗挣了挣身体,不好意思地说:“别,别按前面。”

  “是。”

  妹子乖顺应道。

  那双有力的大手,屈指刮了刮她鼓胀的奶头,飞快转移她腰窝。

  她有心怨怪,也咽回肚子。

  渐渐地,妹子按压她大腿时,食指数次刮擦她私处,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携带玫瑰花瓣,粗糙纹路磨得她穴肉湿软。

  她受不住刺激,并腿夹住妹子的手腕:“我洗好了!别,别按了。”

  “是。”

  苏穗起身,抬手就要摘眼罩,却被妹子抓住手腕,又听妹子说:“我带路,会给您最好的服务。”

  苏穗放下手腕,心生狐疑,“好。”

  在妹子指引下,她趴在柔软床铺,一块大浴巾盖在她身后,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

  这让她多了些安全感。

  她下巴垫在手背,有气无力,“不可以玩手机吗?”

  再无聊下去,她真会睡着。

  “请给我一些耐心。”

  苏穗:“……”

  她脑补一个大力萌妹的艰辛奋斗史,无法拒绝。

  不得不说。

  泡澡时,她跪在浴桶里,热水和花瓣影响妹子发挥。现在妹子掀开浴巾给她按摩,舒爽感直观而鲜明。

  她喟叹两声,闭眼享受。

  将睡欲睡时,她感觉妹子跨坐在她大腿,灵活按压她整个背。

  浴巾堆在她屁股那里。

  隐约间,她似乎感觉有硬邦邦的东西杵在她臀缝。

  是什么按摩工具吗?

  她睡意消退,注意力集中在那根又长又粗又硬的不明物体。

  直到,那双手再次袭胸,指尖碾压两粒奶头,她清楚地感受到,那根“棍子”跳动,打在她屁股上。

  是男人的性器官!

  她被按摩技师强奸?

  还是个有阴茎的妹子?

  惊悚至极,她拽落眼罩,回头瞪强奸犯,却先看到苏时复含笑的双眼。

  显然。

  洗澡时借按摩玩弄她身体,现在又坐在她身上亵玩她双乳,对她有情色反应的,是苏时复。

  愣了一秒,她问:“你怎么会学女孩子说话?”

  ……好变态的。

  苏时复看透她的想法,惩罚性地捏了捏两粒樱桃,巨根顶弄她臀缝,“提前录好的。”

  苏穗:“……”

  更变态了。

  良久,她觉得脖子酸,“我想翻身。”

  苏时复短暂抬起屁股,利落翻转她的身体,再次坐下时,粗长的阴茎隔着布料轻撞她私处。

  她气血翻涌,“苏时复,你是不是变态?你这么跟我道歉的?”

  左手短暂松开被揉成面团的右乳,指了指头顶毛茸茸的耳朵,“我现在是男仆。我在服务你。”

  苏穗:“……”

  在他略带委屈的眼神下,她“勉为其难”打量他的男仆装。

  并不花哨,也不露骨。

  是简单的白衬衣和黑长裤,要不是他主动指明那对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耳朵,她不会往情趣那边想。

  倒是衬衣有点透。

  雾气氤氲,濡湿布料,他淡红的乳头若隐若现,显得情色。

  硬烫的性器就杵在她穴口,她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决定说点好话,“挺可爱的。”

  苏时复:“……”

  见他更委屈了,她直勾勾盯住他的乳头,色情地说:“我可以舔吗?”

  闻言,他掐住她的腰,把她拖起,帮她坐好后,胸膛朝她嘴唇凑,请君亵玩的阵势。

  其实。

  他这样,真的挺诱人。

  他身材见好。

  她又喜欢他。

  可她不想天天玩这种心跳刺激,所以克制了欢喜。这会她低垂小脑袋,隔着薄透的布料舔吸他的胸前皮肤,几分放肆。

  “重一点,主人。”他按住她洇湿的发丝,喘息着鼓励。

  他应该是入戏了。

  平常他高潮时低喘,顶多性感,绝不像现在,骚气又勾魂。

  像狐狸精。

  她受到蛊惑,贝齿咬住他小小的乳粒,神魂颠倒的劲儿过去,她立刻担心他疼。

  结果,他暧昧低喘,“好爽。”

  “主人,请继续。”

  苏穗解放双腿,跪在他面前,下巴若有若无擦过他跳动的阴茎,眼波潋滟,口吻戏谑,“小男仆,可以强奸你吗?”

  苏时复垂眸,双颊微红,仿佛害羞,无声同意。

  苏穗脱他裤子时,发现布料薄如蝉翼,因是黑色才遮住春光。她稍微用力一扯,长裤就四分五裂,吐露清液的狰狞性器,挂着一片碎布。

  她帮忙拨开,手背被炽热的棒身烫到,躲得远远的。

  她玩弄他大鸟时,姿势不知不觉变成跪趴。她撅屁股,他长手一伸,便探进幽幽缝隙,指腹捻弄湿软嫩肉。

  “还疼吗?”他问。

  她被男色迷惑,“好点了。”

  苏时复眼眸幽深,中指戳弄她嫩穴内的敏感点,阴茎撞向她的红唇,“要舔吗?”

  苏穗摇头,“不是你服务我吗?”

  话落,整个人就被端起,苏时复可控制音色的薄唇,骤然含住微湿的两瓣穴肉,湿热大舌挤进缝隙,狂肆扫荡。

  突然,又刺激。

  苏穗中招,春水泛滥,滴滴答答溅落。

  苏时复技术向来了得,她先被按摩得身娇体软,又被他舔得高潮喷水。这会全身虚软,脸色潮红,努力克制求欢的冲动。

  但他一眼看穿。

  他下床,站直,捉住她脚踝,拽到身前,忍耐许久的阴茎寻到入口,凶残插进,粗硬的棒身撞开生涩紧致的肉壁,顶到深处。

番外5:热气球之旅,兄妹高空激烈做爱,飞行员听见全程(h)

  苏穗溢出娇喘,高潮来得猛烈,掰紧床沿的双手骤然失力,软绵绵垂在身侧。

  眼见面色潮红的赤裸女体,在男人凶狠操干下,来回颠晃,乳波颤颤。

  苏时复也说不清哪个高潮点被触动,他难得操干十来下,就挺胯,将充血的阴茎深埋紧致的甬道,躬身舔吻两粒肿胀的奶头,指腹摩挲细嫩脚踝,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精。

  片刻,汩汩白浊溢出两人深深契合的性器。

  射精结束时,他的吻落在她纤长颤抖的眼睫,“穗穗,我爱你。”

  “我也爱你。”苏穗仍在高潮余韵,嗓音娇软,“……这个不合格的男仆。”

  说好任她欺凌。

  结果还是仗着力量优势,狠狠欺负她。

  苏时复轻笑一声,“既然要给差评,那我不能辜负。”

  苏穗:“……”

  滞留湿软穴口的阴茎,再次勃发,苏时复说到做到,在陌生刺激的环境,把她里外吃透。苏穗拼尽全力挣扎,最后只拽下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

  新年将至。

  久别重逢,苏时复根本不想离开她。

  从前他还愿意去老家地下室那个稍微大点、正规点的实验室,找到苏穗至今的几个月,他只接受书房改造的小型实验室能完成的项目。

  偏偏他这么“任性”,拿回压岁钱、跻身“富婆”的苏穗,正儿八经开始准备高考。

  她知道自己不聪明,希望勤能补拙。

  小橙子聪明机灵,过年也四岁,苏穗计划让小橙子去幼儿园。

  她相信用自己有限的智商,能教好小橙子。

  然而小橙子有许多奇思妙想,她回答起来没完没了,或者需要思考很久。

  为备考大计,苏穗吩咐苏时复教苏橙。

  导致半放假的苏时复,并没有好好陪苏穗,反而大部分时间在陪女儿。

  毕竟,某个人内心深处的阴暗歹念,是希望苏穗只爱他,他只爱苏穗的。

  他“委屈”之下,隐瞒苏穗安排了新婚蜜月。

  是夜。

  苏穗洗过澡,猫儿似的蜷缩在他怀里。

  他拨弄她细软青丝,镇定阐述,“穗穗。明天爸妈会来接小橙子,我们度蜜月。为期一个月,连带新年旅行。”

  苏穗顿时清醒,仰着小脸瞪他,“你没和我商量!”

  他从容不迫,“我问你时,你在复习。你说,我全权负责。”

  眼珠转动,苏穗回忆。

  有吗?

  ……有吧。

  今年,她想跟苏时复一起陪小橙子过年,年后去见公公婆婆,走亲访友。她想让小橙子体会,家人陪伴的幸福。

  苏时复当然特别疼小橙子——比以前对她好一万倍。

  她放松警惕,身心交付,结果……

  苏穗拽过他漂亮的右手,牙齿碾磨尾指,半晌吐出,“小橙子没哭?”

  男人略显得意,“我有办法。”

  苏穗:“……”

  分别时,小橙子确实没哭,高高兴兴跟爷爷奶奶走。

  苏穗心存狐疑,仍然踏上蜜月之旅。

  第八天。

  苏穗在酒店跟苏橙打视频通话,苏橙小嘴撅起,“麻麻,你和粑粑怎么没有回来呀。”

  小奶音软糯糯,怎么听怎么可怜。

  苏穗:“!”

  苏时复居然骗了小橙子。

  苏穗左哄右哄,献出一堆承诺,才让宝贝女儿乖乖睡觉。

  等苏时复洗完澡,苏穗将他扑倒在床,骑坐在他胸口,右臂勒住他脖子,“你怎么跟小橙子说的?”

  苏时复捏捏她露出的大腿,并没有提醒她走光,“我跟她说,我们要用双人旅游维护感情。只要她想我们,我们就会回去。但她是个聪明的大孩子了,尽量不要想。”

  苏穗:“……”

  “你生气了?”他垂眼,颤抖的睫毛透着忧伤,“你说过你只爱我。你做不到一辈子。我精心筹备的蜜月旅行,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怒火顿时消散。

  苏穗有些无措地看着难过至极的苏时复。

  仿佛自己是渣女。

  这一秒,她失去了思考能力,“哥哥,对不起。我,我很爱你!”

  “我不信。”他声线发颤。

  苏穗急切,“我可以证明!”

  他抬眼,黑眸涌动水色,长臂一揽,将她按进怀里,咬她耳朵,放肆提要求。

  狗男人呵出的热气拂散,惹得她面红耳赤,没答应,也没拒绝。

  苏时复当她默许,舔吻她耳垂,来了个漫长的前戏。

  等她被欲望控制,他却抽出硬得发痛的阴茎,“我们该去坐热气球了。”

  苏穗浑身发软,苏时复伺候她穿好衣服,背她出酒店。

  情热缓缓褪去,她渐渐有精力思考。

  热气球大多是白天坐。

  恰好这座城市今晚有传说十年一次的灯光秀,热气球同样开放。

  是的。

  刚才苏时复说,要在热气球上跟她做爱。

  高空,事故概率不低的热气球。

  他不会拿她的命开玩笑,肯定提前安排过:就像上次的男仆游戏。

  难道,连今晚小橙子撒娇,都有苏时复的功劳?

  感觉看破天机的苏穗,气不过,恶狠狠咬他耳垂。

  他笑意湛湛,“穗穗,等会再咬。”

  ……骚不过。

  热气球上升到一定高度,苏穗恐高、还冷。

  飞行员熟练且安静,她很怀疑他是苏时复的朋友。

  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羞耻感飙升,再加上身体冷得发抖,索性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他大衣足够大,牢牢将她包裹。

  飞行员看不见她。

  附近若有其他热气球,也只能看见黑色的大衣。

  “腿勾紧。”

  话落,苏时复只有左手托住她臀部,微冷的右手钻进她衣摆,带起阵阵电流,掌心最终抱住她因寒冷而轻晃的娇乳。

  手指挑弄陡然挺立的奶头,他一本正经道,“摩擦生热。”

  苏穗:“……”

  两分钟后,她的体温焐热他的大手,而他的玩弄令她全身发热,并被情痒吞噬。

  在酒店房间,他故意要她一半,这会儿她根本经不起撩拨。

  她知道自己在高空,在未必百分百安全的热气球——想这个真的影响性欲。

  但苏时复的抚摸更致命。

  她闭眼,假装在家里,只不过是她双腿勾着他的腰,方便他站着操弄。

  这么一想,她私处漫出春液,被冷落几秒的右乳,主动贴向他手背。

  苏时复读出她的邀请信号,偏偏弯腰,低头在她耳畔低语,“穗穗,求我。”

  苏穗:“……”

  最终,她屈服欲望,舔弄他敏感的耳垂,细声细气,“苏时复,干死我。”

  四周风声烈烈,她暗暗祈祷,吊篮另一边的飞行员,完全没有听见。

  “好。”

  苏时复很喜欢她软绵绵的胸乳,可惜场地受限,他暂时抽离右手,有大衣遮挡,他拉下她的裤子,左手按紧大衣,使得柔软温暖的布料包裹她已然赤裸的两瓣香臀。

  手指挤进翕动的细缝,他找到她的敏感点,简单扩张几秒,转而捅进湿润的穴口,抽插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听得苏穗心惊肉跳,闭紧双眼,沉溺性爱。

  她咬得很紧。

  苏时复设想插进温暖、紧致的甬道,就快缴械投降。

  他虽然变态,但她……是他的良药。

  肉壁紧紧吸附两根手指,他喟叹一声,狠心拔出,释放快要顶破裤子的凶兽,埋进贪欢的甬道。

  “啊!”被填满的瞬间,苏穗失声呻吟,意识到风声也许盖不住她的叫床,她咬住唇瓣,承受粗长阴茎次次深插的刺激。

  她环住他脖子的手,感受到夜风,凉得瑟瑟发抖。

  可她紧贴他身躯的胸部,被他鞭挞的私处,无不滚烫。

  她舔舔嘴角,再次高潮,喷溅汹涌淫水。

  如同男仆游戏,高空做爱,兴许还有“听众”的刺激,偶尔一次,她是喜欢的。

  只是,一次就够了。

  苏时复怕她感冒:这意味着接下来三周的旅行计划会被毁。

  因此,他操干数十次,尝尽欢愉与刺激,就将跳动的阴茎顶进她阴道深处,头部撞击她发软的子宫口,激烈射精。

  炽热精液烫着她的肉壁,她娇喘连连,又一次濒临高潮。

  他低头,薄唇紧贴她温热的耳珠,“穗穗,上次你这么说,不告而别;这次,我会永远留住你。”

  【苏时复,干死我。】

  他们在温泉被发现奸情,她用这句话勾引苏时复的。

  她眼眶微湿,气息不稳,“苏时复,我永远不会再离开你。”

番外6:妹妹涨奶,哥哥鞭打,奶水四溅(h)

  苏穗双手双脚被缚,困在椅子上,睡裙沾着血迹,裂成几根布条,根本遮不住曼妙身姿。

  黑暗与等待逐渐加深她的害怕,她睫毛轻颤,刷过蒙住双眼的黑色丝带。

  “嘎吱——”

  沉缓的开门声响起,她绷直身体,碎布摩擦胸乳,一抹胭脂色悄然挺立。

  男人看到的便是这样血腥而香艳的画面。

  右手攥紧门框,手背暴起青筋,隐匿在阴影中的英俊面容,平添几分邪气。

  视线落躺在椅子旁的皮鞭,苏穗莹润的脚趾轻撞,似乎渴望被凌辱。

  他冷笑一声,反手锁门,大步走近,弯腰捞起皮鞭,甩在掌心两下,音色沙哑,“挺爽。”

  话落,他戏谑的目光落在紧抿薄唇的女人,“难怪你瞒着你老公出来跟我偷情。”

  苏穗被刺激得一抖,碎布下的奶头闻声顶起轮廓。

  她舔了舔嘴角,“主人,求你打我。”

  “啪——”

  “啪——”

  “啪——”

  男人连挥三鞭,一致落在腰腹处。细白如瓷的肌肤,顿时留下淡红的淤痕。

  他凝神细看时,乳白色的液体汩汩而下,没过鞭痕。

  视线上移,苏穗圆挺的乳球饱涨至极,奶头时不时冒出一股奶水。

  奶香味顿时弥漫逼仄空间。

  他硬了。

  握紧皮鞭,他又对准她锁骨的地方落鞭,乳汁骤然喷溅,溅到皮鞭、他的手指,将血色的布料染成诱人的粉。

  苏穗缓过轻微的疼,挺起饱满胸脯,“你要不要吸奶。挺甜的。”

  粗糙的指腹碾过粉嫩流汁的奶头,他嗓音粗哑,“你老公知道你背地里这么骚吗?”

  “快舔我!”

  苏穗声线发颤,隐约要哭。

  实际上,她私处泛滥,胸口胀痛,亟需被满足。

  男人单膝跪地,放下皮鞭,没有依言舔吸她涨奶的胸部,而是咬她被粗绳勒出红痕的手腕,牙齿碾过柔嫩皮肤,留下深深牙印,继而舔吻她颤抖的手臂。

  温热的呼吸终于徘徊在右乳附近,她屏息,等他吮吸舔弄,可他薄唇若有若无擦过两颗湿润的樱桃,缠绵的吻落在她左臂,忽而咬她血管,亵玩不止。

  就这样,除了她的胸部和私处,男人炽热的唇舌扫荡她每一处肌肤。

  敏感至极的她,上下流汁,全身潮红。

  终于忍不住,娇喘连连,“哥哥……嗯……你,你什么时候……啊!原谅我……”

  这是他们结婚的第六年,她生完二胎已有大半年。

  她难以受孕,前几年忙着读书,跟苏时复聚少离多,每次做爱,他都恨不得吃透她,从不带套。

  她一直没怀孕。

  所以他们默认可以。

  直到,她毕业后不久,晕倒在公司。

  她怀孕了。

  医生建议她打掉的。

  苏时复一向以她身体为重,内疚之余,坚定要她打胎;小橙子想要弟弟妹妹,而她本人,舍不得。

  她知道她很任性,并且再次违背“只爱苏时复”的誓言。

  可她怀的,也是苏时复的孩子,是他的至亲。

  其实有那么一秒钟,她想过,如果有一天苏时复过世了,还有人陪小橙子,她会去陪他。

  只是那么一秒钟的歹念,她不想作为任性的借口。

  她坚持要生,苏时复跟她怄气,但是从她怀孕到生产到坐月子,他全程监督、陪伴——这大概就是成熟男人的体贴。

  但她知道,他在生气——轻易哄不好那种。

  她脱离危险,彻底养好身体,他白天陪孩子,晚上不跟她同床,天天跑出去。

  若非宗瀚求她管好丈夫,别见天折磨他,她快要以为他出轨了。

  撒娇、认错、色诱等,苏穗能想的,挨个试探,他就是面无表情。

  她实在没办法了,记起从前在研究院他用鞭子打过她,故意把自己关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做出被凌辱鞭打的血腥假象。

  苏时复长久沉默。

  发疼的手腕轻轻挣了挣粗绳,她带了哭腔,“哥哥,我想看看你。”

番外7:哥哥帮妹妹吸奶,椅子成情趣用品,尝试SM(h)

  苏时复单膝跪地,黑眸定定看着苏穗挣动的手腕。

  细腻雪白的肌肤,有他的牙印和粗绳勒出的淤痕。

  他若有所思,紧抿薄唇。

  苏穗的恐惧攀升极致。

  她主动跟他玩擦边SM,他拿起皮鞭凌虐她,并且舔咬她的身体——应该是受用的。

  可他只有在助兴时说两句骚话,等“施虐”结束,又恢复了沉默。

  苏意欢——他们的儿子——待遇都比她好,不过就好一点,他最疼小橙子。

  “苏时复,你是不是想离婚?”她忍痛问出这话。

  她单独养大小橙子,他是愧疚的。

  苏意欢出生后,他经常陪两个孩子,几乎让阿姨没有发挥空间。

  反倒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让他开心,月子结束没多久,找工作充实自己。

  苏穗想。

  如果是陆筝,和陆殊词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或者是江慈,和容九;她们应该都能当机立断吧?

  她真的舍不得苏时复。

  她也真的没出息。

  从孕期开始,憋了一年多的负面情绪终于爆发,她眼泪失控,发泄般抱怨:“如果是许砚,他一定不会跟我生这么久的气!我知道我差点死了,可我现在没死!你弄得我好像死了一样!”

  苏时复骤然扯落丝带,平静仰望她,“你再说一遍。”

  苏穗低头,想要亲他,结果费尽力气勉强吻到他睫毛,他快速躲开,她只吻了一秒钟。

  “哥哥,我爱你。我不想离婚。我更不想你生我气。我们都在变老,我不知道还可以陪你多久。你喜欢玩这个吗?我以后尽量陪你!”

  涨奶的刺痛袭来,她挺起饱涨滴奶的右乳,往他唇边凑,“哥哥,你以前不是喜欢吗?”

  软热奶头贴上嘴唇,奶味的甜汁渗入唇缝,苏时复没再避开,“苏穗,你为我生的苏意欢?”

  苏穗愣住。

  她想生孩子,更多是舍不得打掉孩子。

  但苏时复生气后,她非常配合吃各种营养餐,想过这次一定有奶水,等孩子断奶,可以满足苏时复的性癖——如果他还喜欢。

  她眨眨眼,眼眶微红,泪水要落不落,可怜至极。

  苏时复终于心软,“涨奶疼?”

  苏穗乖乖点头。

  大手捧住两颗雪白乳球,苏时复先含住唇前的饱涨奶头,很有技巧地吮吸。

  苏穗又疼又爽,双手被绑,她没办法按住他耸动的头颅,只能发出低低呻吟,配合扭腰,表达舒爽。

  吸空右乳,他短暂吐出,含住被乳白染粉的另一粒,大口吸食,双颊微微凹陷。

  再尝不到奶水,他将两只乳儿拢得更紧,品玩挤在一处的两抹胭脂色,啃咬、舔舐,乐此不彼。

  苏穗一年多没有性生活。

  被鞭打时,她已经湿透。

  这会他半真半假误会,像从前那样服务她,她更渴望跟他做爱。

  跟不生气、疼她爱她的苏时复。

  担心奶头破皮,亵玩十来分钟,他吐出已经能吸出零星奶水的两粒,依然是仰望她的姿势,“苏穗,下次你怀孕呢?”

  苏穗听话,“我坚决不生!”

  大手绕到椅子后,他替她解开绳索,“如果你再想拿命生,我就把你囚禁在这里。让你陪我到死。”

  这种诅咒般的威胁。

  一般人会害怕。

  但苏穗没有。

  因为她深知苏时复阴暗的一面,而她偶尔也会有。

  何况,眼下当务之急,是哄好苏时复。

  双手得到自由,趁他低头为她解开脚踝处的绳结,她托住他下巴,弯腰亲吻他鬓角。

  他还没长出白发。

  总有一天,他会的,比她早十年。

  苏时复任她亲吻,释放性器,蓦地站起,高抬她右腿,折弯,脚踝压向椅背,幽深的眸光凝在她翕动的私处。

  短短三秒,看得苏穗挣扎娇喘,小时复硬得发痛。

  他终于抬高她右腿,令她私处倾斜仰起,软肉险险擦过棒身纹路。

  苏时复找到入口,狠狠顶进。

  久不做爱,他的小姑娘再次生涩紧咬,他喟叹一声,低头叼住被双腿挤压到一起的奶头,舔弄撩拨。待淫水汹涌,他顺势刺进,整根埋入她的身体。

  “啊!”她放声呻吟,穴口收缩,适应他的尺寸和侵犯后,竟主动吞进一截棒身,“哥哥,我很想你。”

  苏时复再次提高她脚踝,迫使她“投怀送抱”,而他凶残顶胯,阴茎撞击发软的子宫口,享受她汹涌而至的高潮,眉骨微红,“是想跟我做爱。”

  她两颊飞红,呼吸不稳,高潮过后,他仍狠进狠出,她在颠晃中找到安全感,才细声细气回,“我最想你。其他都是附带的。难道你不想我吗?”

  最后一句,她问得委屈。

  “想。”他持续凶猛操干,“想干死你,想囚禁你。想你只爱我。”

  苏穗神魂俱散,“哥哥,我真的只爱过你。”

  他的前提是所有人,她的是所有男人。

  虽然有差异,但苏时复已经习惯。

  他亦是一年多没做,集中抽插数十下,就要射。才走出她第二次怀孕的“阴影”,他作势要拔出性器。

  苏穗眼疾手快,小手稳稳抓住炽热的棒身,“哥哥,射进来。”

  见他眼神危险,她舔舔嘴角,声音微弱,“你再帮我抠出来……”

  她是希望他今晚尽兴,她的表现像个变态,不重要。

  苏时复轻笑一声,阴茎骤然捅进阴道深处,撞得她小手发麻。她心惊肉跳抽出可怜的右手,指腹还勾着一根耻毛。

  不知道是谁的。

  苏穗吃素太久导致容易被诱惑,但她体力如旧。他射完一次,给她换了个姿势,她就开始累。

  被颠来倒去换很多姿势的苏穗,发现,苏时复的后遗症,貌似是体力更好。

  苏穗:“……”

  不知道多久,苏穗瘫坐在俨然成为情趣用品的椅子,双腿岔开,穴肉外翻,残留可疑液体。她惨兮兮哀求,“哥哥,中、中场休息一会?”

  苏时复捞起皮鞭,捻弄,“尽量陪我玩?”

  苏穗:“……”

  在他赤裸的注视下,脚趾蹭蹭地面,她终于说,“是,主人。”

  ——

  sm番外完,还有其他情趣番外^3^

番外8:护士真空勾引,被医生压在办公桌操干,舔奶喷水(h)

  男人结束手术,回到办公室,手背推推眼镜,略显倦色。

  “苏医生。”五官明艳的护士小姐操着一口吴侬软语,“我耳机落你办公室了,方便我找一找吗?”

  苏医生眉眼冷淡,“请便。”

  女人的香甜气息太过浓烈,他原本打算换衣服,见女人娉婷走近,低头翻看烂熟于心的病历资料。

  护士小姐迷恋男人堪比妖孽的皮相,身穿白大褂,清冷禁欲,只一抬眼,就能勾走她的魂魄。

  她故意跪在他脚边,柔软白皙的小手不经意擦过他裤腿,嗓音娇娇,“苏医生,我掉在你办公桌下了,你可以让让我嘛?”

  脚边的女人很有料,绵软一团若有若无挤向他大腿。

  他侧过腿,想要起身,却发现专心找东西的护士小姐,膝盖垫着他的脚面。

  她似乎是怕脏。

  他蹙眉,低眸打量跪趴在身旁,撅起屁股的女人。

  细腰纤纤,臀肉颤颤,是让大部分男人兽血沸腾的身材。

  他别开眼,绷直小腿,安静等待。

  “苏医生,”护士小姐悄悄扔下团起的内裤,护士服下真空,却不怕走光,“我没找到。”

  闻言,男人合上资料,镜片下的眼眸黑沉幽深,“给我看看照片,我帮你找。”

  护士小姐浅笑盈盈,绷起短裙的屁股蹭他的小腿肌肉,终于起身,乖乖站在一旁翻手机,几秒后弯腰,沉甸甸的乳球挤压他的右臂,“瞧,苏医生,这样的。”

  照片上戴耳机的护士小姐,穿粉色系的比基尼,匍匐在镜头前,沟壑深深,两抹胭脂色呼之欲出。

  而此刻真实的护士小姐,奶头顶起轮廓,摩擦他手臂的青筋。

  他一时分不清,是哪种刺激,令他勃起。

  医院禁止医生和护士恋爱。

  并且他的人生计划没有这位护士小姐。

  因此,他看穿护士小姐近乎明目张胆的勾引后,决定当做无事发生。

  于是,他清清嗓子,“我记住了。我会帮你找到。”

  事实上,他已经决定给她买副同款。

  护士小姐顿时欢喜,偏头亲了亲他的鬓发,见他耳垂发红,眼神狡黠,语气却无辜,“苏医生,对不起。你对我这么好,我以为你是我男朋友。”

  他平复悸动的心,语气平稳,“没关系。”

  “苏医生,那你继续忙。我先走了。”

  护士小姐走完,故意踢他一脚。

  他有洁癖,她找东西时蹭他,他等她走后一定会整理。可她一刻都等不及了,坏心眼地踢他。

  果然,他忍不住,抽出湿巾,悄悄弯腰,意外看见安静躺在角落的纯白内裤。

  裆部微湿。

  她自己玩自己?

  手机里香艳的女体,给他无限想象空间。

  这具雪白柔美的娇躯,沉溺欲色,染上薄粉,该会如何活色生香?

  阴茎愈发粗烫,他疼得难受。

  短短几秒,男人的脸浮上可疑的红晕。

  拂开不该有的绮念,他忘记擦拭裤脚,嗓音嘶哑,“苏护士,你内裤忘了。”

  护士小姐定住脚步,得意一笑,转头时一脸茫然,“苏医生,你是在性骚扰我吗?”

  见清冷矜贵的男人耳根红透,护士小姐仿佛看到人间烟火气。

  她心中柔软,眉目婉转,“苏医生,你想潜规则我吗?”

  不等男人应答,她款款走向坐姿僵硬的他,膝盖抵在他大腿,故意将整齐挺括的白大褂蹭得发皱,弯腰,嫣红的唇瓣贴吻他滚烫的耳垂,“苏医生,只要你想,我愿意。”

  她真空。

  却在他面前抬腿。

  是以为他眼瞎?

  他没说,透过镜片,他看到因她动作一闪而逝的嫩穴。

  并且在颅内清楚还原。

  他想干她。

  干死她。

  这种从未有过的邪念,被这个女人撩拨后,不可遏制地发酵。

  可她是他的下属。

  喉结滚动,他紧抿薄唇,平息欲望。

  忽然。

  他看到她胸前布料,濡湿一片。

  如果她汗多,不可能独独两处奶尖泛滥成灾:她产奶。

  她刚才“无意”亲他,说有男朋友。

  所以,她已经结婚生子?正在哺乳期?

  他忽而勾唇。

  护士小姐敏锐捕捉到他的笑意,用涨奶的双乳蹭蹭他胸膛,“苏医生,你想不想呀?”

  似乎等急了,她垂下右手,就要摸男人下半身。

  要是硬了,他演技不错。

  可惜她才试图摸他腹肌,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扣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咔哒”一声。她循声望去,发觉微凉触感来自银质手铐!

  她回眸瞪他,眼神震惊又委屈,似乎在说:你耍赖!

  男人视而不见,将她整个端到书桌,安抚性亲吻她眉心,然后查看四周,遮住监控摄像头。

  “苏护士,别动,你手断了,我心疼。”他折回办公桌,左手垂落,指腹温柔摩挲她手腕处的红痕。

  她眼眶红红,挺了挺胸,“苏医生,我涨奶了,我得回家奶孩子。”

  他解开她护士服的几粒纽扣,释放雪白的两只乳儿,颤颤晃晃,奶汁四溅。他装模作样戴上乳胶手套,眼神冷淡,仿佛做实验般挤压涨奶的两团绵软。

  “苏护士,胸型很美,奶水很甜。”

  他舔舔嘴角,似乎回味无穷。

  他这双手,直接触摸她身体每一处,她已经习惯。

  但现在隔着手套,像他又不像他,惹得她敏感至极,不仅溅奶,私处还喷水。

  她有点受不住。

  就见男人隔着沁凉的手套,拂过她平坦小腹,最终落在她翕动的穴口。

  “你湿了。”

  喑哑的嗓音,俨然克制欲望。

  苏穗脸热,“你肯定也硬了!苏时复,我不想玩了!我认输!”

  闻言,苏时复眼中欲色更浓,“穗穗,知道我硬了,说不玩就不玩了?”

  苏穗:“……”

  良久,她在他高超指法下娇喘连连,残存意识撒娇,“把,把手铐收了……你没说用它……骗子!”

  苏时复脱下手套,“穗穗,你口是心非。”

  苏穗撅嘴,生闷气不理他。

  护士小姐可以丢内裤、上艳照勾引医生先生。

  医生先生变态属性被激发,想要强上已婚已孕的护士小姐,顾忌名声,确保监控失效和控制护士小姐,都是必须的操作。

  只是,手铐一出,她就有点不想玩了。

  结果他又用手套,摸得她快成喷奶欲女,她就直接点破不想玩这出护士小姐勾引医生先生,差点被干死边缘才发现他是个性变态的游戏。

  “穗穗。”苏时复抓住涨得疼的右乳,指腹碾过尖端,勾起奶香的湿意,“你知道吗?看见你这样,苏时复只会比苏医生更变态。”

  苏穗:“……”

番外9:兄妹医生办公室偷情,奶团子敲门要奶喝,哥哥内射(h)

  苏穗和苏时复重逢,她在性事上就放得开很多。

  她生下苏意欢彻底让苏时复生气,自带服化道,勾得他玩SM。

  从那以后,苏时复的节操更是路人。

  相较不分时间地点强要,角色扮演更考验她的演技与“奔放”。

  她越来越能配合他,可他自认变态,她确实比不过。

  胸口确实胀痛。

  因为哄他,她提前给苏意欢断奶,平时她难受,不是他吸奶,就是吸奶器。

  并且他有点迷上吸奶游戏的趋向,似乎希望她一直有奶水。

  她找个时间得研究下。

  如果只是晚上定期有奶供他玩,她无所谓,主要最近总是白天涨奶,影响她工作。

  现在,她屈服现实,挺起在他手中的绵乳,嗓音娇甜,欲色难抑,“哥哥,吃奶……”

  苏时复心知肚明,先让她爽了,她会翻脸无情。

  但他能继续玩。

  于是,他配合她的挺送,低头衔住被乳白染成薄粉的饱涨奶头,轻轻一吮,奶味的甜汁便弥漫口腔,瞬间令他颅内高潮。

  他耳垂微红,面容镇定,按照她喜欢的节奏吮吸、舔弄,惹得她娇喘连连,不停溅奶。

  吸空右乳,他连连不舍舔舐变得软哒哒的奶头,苏穗左边涨得难受,右手被铐,行动受限,她被迫拱起身躯,用软热湿润的乳球挤压他微微凹陷的右脸,熟透的樱桃触碰到微冷的皮肤就碾烂成汁。

  苏时复嗅到浓郁的奶香,眼神一暗,慢条斯理吐出乳粒,谈判,“两次。”

  做两次?

  还行!

  苏穗没想到他愿意做人,笑眼弯弯,“好。”

  同时,娇躯颤颤,莹润娇乳往他脸庞贴。

  苏时复从善如流,抓住湿透的左乳,从乳沟舔起,吮干流出的每一滴奶,才叼住红肿挺立的奶头,大口吮吸、大口吞咽。

  她视线迷离,逡巡一圈,最终落在他滚动的喉结。

  每次他吞咽她的乳汁,都会发出轻微的声音。

  很性感。

  很……致命。

  苏穗磨磨腿心,缓解欲求。

  “啪——”

  “啪——”

  “啪——”

  两人正水乳交融,突然想起三道软绵绵的敲门声。

  他们默契地脑补出奶团子可怜兮兮坐在门口,敲一次累一次,但小脸写着“我累但我坚持”的画面。

  是苏意欢。

  苏时复正岔开她细细长腿,玩九浅一深,大概有那么一秒的良知,粗长的阴茎骤然顶进阴道深处,杵在原地,没再操干。

  苏穗理智回笼,屏息听苏意欢动静。

  “麻麻……”

  “麻麻……”

  “麻麻……”

  苏意欢刚学会说话没多久,而且只会喊“麻麻”,小橙子致力于每天诱骗苏意欢喊“姐姐”,苏时复完全不急。

  这份殊荣,苏穗当然高兴。

  不过,苏意欢每次这么喊,就是想喝奶。

  断奶是成功的,挑的奶粉也喜欢,可能苏意欢记性好,看见她就想撒娇。

  她想到奶团子惨兮兮的小脸,手指顶开一团湿濡的白大褂,戳了戳他胸膛,“我要去喂奶。”

  苏时复立刻抓住她脚踝,狠狠一提,同时凶残进出,操得她淫水喷溅,呼吸不稳,别提说话。

  他倒是气定神闲,内射同时不急不缓道,“让儿子看着我干你?”

  苏穗:“……”

  神经病。

  后来,快哭了的奶团子,终于被香香甜甜的姐姐抱回卧室。

  “苏秘书,你想好了吗?”

  秘书小姐乌眸圆睁,没想到躲在小隔间,自家总裁的声音都能阴魂不散。

  这粘人精总裁,为逼她妥协硬追到女厕所?

  可惜他戴眼镜妖孽级别的逆天长相!

  他面试她时,又是冷脸又是皱眉,她吓得不轻。

  没想到入职后,她发现他只是智障……和粘人。

  平时他顶多24小时随时折磨她,结果今天下班前,他居然说家里断电,要去她家!

  他一个多金大总裁,“家里没电”这借口简直荒唐!

  偏偏他面不改色说出来,她躲进女厕所求清净,他更光明正大进来催促!

  “苏秘书,”双腿好端端、因为懒得走路而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慢悠悠盘着手里的核桃,“今晚加班工资,十倍。”

  秘书小姐深呼吸,努力挤出甜腻的声音,“苏总,您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

  家业会败光的!

  苏总不疾不徐,“一百倍!”

  “好!”秘书小姐语速飞快。

  话音一落,她咬咬舌尖,有点后悔,但更多是认命。

  钱香!

  她伺候这个黏她黏得跟她儿子似的总裁,不就是图钱!

  苏总转动轮椅,给她让出路,“苏秘书,你可以出来了。我观察过,你身体健康,解决生理需求不会超过三分钟。你今天待了十分钟,是我要去你家,太害羞了吗?”

  秘书小姐:“……”

  还不是躲你这个煞星!

  想到百倍加班工资,她深呼吸,练习微笑,开门时朝他压眉浅笑,“是的,苏总,我害羞。”

  手背推推眼镜,男人低头,“苏秘书,我累了,你推我出去。”

  她见他耳垂发红,似乎正经在害羞,太阳穴突突地疼。

  但她演技炉火纯青,“苏总,我洗个手。”

  “好。”

  纯情总裁嗓音怯怯。

  两人到苏秘书家的路上,苏总不停暗示想要扔掉轮椅。

  可她清楚,他没轮椅,会像个挂件软在她身上,她才不要!

  她几次忽视失败,使出杀手锏,“苏总,我听说,坐轮椅的男人很帅。”

  苏秘书羞于直接说“我喜欢”,反正他会脑补出她暗恋他的一百出大戏。

  果然,男人得意勾唇,假装自然地岔开话题,“苏秘书,你家钥匙放在花盆下,不安全。”

  苏秘书:“……”

  半晌,她用钥匙开门,“苏总,您要求的。”

  “大概我忘了。”他眨眨眼。

  突然被抛媚眼的苏秘书,心跳有点快。

  苏意欢见到父母进家门,习惯性忽视父亲,拍拍婴儿车,大眼睛亮晶晶,脆生生喊道,“麻麻!”

  她吓了一跳,红唇翕动,半天没说出话来。

  苏总高深莫测,“苏秘书,你有儿子了?”

  听到动静的苏橙连忙跑出来,捂住弟弟的小嘴儿,“不是麻麻!你喊错了!”

  苏总入戏超深,“和私生女?”

  苏橙急了,垮下略略长开的漂亮小脸,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爸爸,你欺负我!”

  他拿出厚厚的红包,递给小姑娘,“既然你诚心喊我爸爸,改口费。”

  苏橙:好叭,你有钱,听你的。

番外10:总裁强奸睡着的人妻秘书,内射,丈夫继续操干(h)

  苏橙拿过红包,揣进小兜兜,身体倚在婴儿床,揪起小眉头,盯着双目炯炯的弟弟。

  怎么办呀。

  爷爷奶奶要去玩,提前把她和弟弟送回家。

  爸爸怪怪的,妈妈也有点不一样。

  她要是带弟弟去找许叔叔,那就不是爸爸最爱的小棉袄了。

  呜呜呜。

  眼见苏时复在女儿面前还谨记人设,苏穗嘴角轻抽,反应过来,恶狠狠瞪他一眼,径直走向儿女,先亲亲小橙子粉嫩的小脸蛋,再抱起咯咯笑的小意欢,“爷爷奶奶呢?”

  苏橙如实回答。

  苏穗:“……”

  公公婆婆极为恩爱,估计是提前预定的旅游项目。

  否则,他们可疼爱孙子、孙女。

  幸亏她今天扮演“秘书”,只是穿正装,并不暴露。

  腾出右手拍拍女儿发顶,苏穗温柔,“小橙子,你先去洗澡,我照顾弟弟。”

  苏橙悄悄戳了戳弟弟软乎乎的脸蛋,“好。”

  喂饱苏意欢,苏穗暂时把婴儿床放在小橙子的公主房,关上门,蹑手蹑脚下楼,找到客厅的苏时复,单膝跪在轮椅前,两只手抓住他垂落的右手,反复搓热,轻声细语,“哥哥,小橙子和苏意欢回来了,今晚,先欠着?”

  苏总偏头,右脸轻蹭她手背,黑眸湛湛,“原来,你女儿叫苏橙,你儿子叫苏意欢。”

  苏穗:“……”

  他抬起脸,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无名指,“你结婚了,怎么不戴婚戒?你老公知道,你暗恋我吗?”

  苏穗:“……”

  “苏秘书,”他反手捉起她湿软的左手,温存亲吻两下,“你害羞了?放心,我收买了你的女儿,你跟我偷情,你老公不会知道。”

  苏穗翻个白眼,气鼓鼓说:“我不想跟你偷情。”

  指腹碾磨她手心,他一本正经,“苏总,我怕冷。晚上你跟我睡。”

  苏穗:“……”

  强奸,色诱?

  色诱吧。

  他穿西装、戴眼镜,斯文禁欲的模样,她还挺喜欢看的。

  他粘人起来,确实像苏意欢,勾起她的母爱。

  算了。

  她配合他好了。

  主卧。

  苏穗翻出苏时复的睡衣,递给坐轮椅的本尊,故意用秘书小姐偏甜的声线,“苏总,这是我丈夫的睡衣。你们身材差不多,你将就穿。虽然我丈夫三天后才回家,但你最好明天就回家。他打人很厉害的。”

  苏时复接过睡衣,叠放在腿上,摘下眼镜放在她手心,“苏秘书,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苏穗:“……”

  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她勉强点头。

  趁苏时复进浴室洗澡,苏穗走到隔壁房间,发现苏橙抱着苏意欢,睡着了。

  她把苏意欢抱回婴儿床,掖好被子,转身拨开小橙子缠在脸上的细软发丝,把床头灯调暗,临走虚掩门扉——万一孩子磕着碰着,她能听到。

  苏时复一年也就任性那么两三回吧,也得哄着。

  苏穗扶额,突然有种奶了三个孩子的错觉。

  她回到卧室,浴室灯还亮着,便走进去,“苏总,你怎么不洗澡?”

  “苏秘书,你帮我洗。”

  无视她濒临发怒的征兆,他诱惑,“这个月发你双倍工资。”

  苏穗:“……那你必须给!”

  话落,她挽起袖子,跪在轮椅前,先解衬衣,一点点露出男人冷白的皮肤,故意屈指刮过他小小的乳头,弹了下他的腹肌,“苏总,身材不错。”

  薄红爬上耳垂,他抓住她手腕,用力到青筋暴起,嗓音嘶哑,“苏秘书,先洗澡。”

  她轻哼,甩开他的手,低头,熟练脱裤子,“苏总,抬一下屁股。”

  他配合。

  她图省事,西裤连带内裤一同剥落,预料过会看见他的性器,却没料到它已经变粗变长,并且凶残打在她右脸,阴毛刮过她唇缝,几分野性。

  他抖了抖分身,很无辜的口吻,“苏秘书,它粘着你,我没办法。”

  舌尖抵出蹭进来的毛发,她镇定避开凶器,剥落丝滑的西裤。

  “苏秘书,它和你丈夫的比,你更喜欢哪个?”

  苏穗见他正儿八经,试图揣摩他的心思,半晌掐出骚浪的声线,“我喜欢苏总的。”

  男人微屈食指,轻佻勾起她的下巴,眼底含笑,“看来你老公不行。”

  苏穗:“……”

  自己骂自己?

  她害怕踩雷,柔白小手摩挲他绷紧的大腿,睫毛轻颤,“苏总的看起来很厉害。”

  只夸狗男人演的苏总,不损狗男人本尊。

  硬烫的阴茎击打她温热的手背,他压低声音,“试试?”

  那阵势,仿佛她丈夫真在卧室,他撩拨她躲在浴室偷情。

  老脸一红,苏穗努力镇定,“苏总,先……洗澡。”

  “行,”苏总摩挲她下巴软肉,“你脱衣服。苏秘书,别害羞。你上次偷偷在我办公室换衣服,我全看见了。我只有看着苏秘书的身体,才有力气站着。”

  苏穗一时语塞,双颊的薄红却蔓延到耳朵。

  苏时复戏还挺多!

  难道……他看了她那些刺激的漫画和小说?

  明天她必须销毁罪证,防止小橙子和苏意欢看见。

  眼下,她配合,“苏总,你强迫我的。”

  “嗯,”他坦荡,“待会我还会强奸你。”

  苏穗:“……”

  她深呼吸,利落剥干净,正准备扶起他,他蓦地凑近她胸口,高挺的鼻梁刮过柔软乳肉,舌尖扫荡因弯腰而幽深的乳沟。

  突然袭击令她动作一僵,私处湿透。

  男人危险的眸光落在她红肿的奶头,在他注视下,一股纯白的乳汁溢出,他屈指捻开,“你哺乳期?你老公刚才舔过?玩得真野。”

  苏穗噎住。

  刚才小橙子洗澡,小意欢软乎乎的小手揪她衣襟,奶声奶气喊“麻麻”,她怕楼下苏时复生气,就直接喂奶。

  奶团子不挑,吃饱后打个奶嗝,又乖乖喊两声“麻麻”就睡着了。

  她没想瞒苏时复,但他今晚不是“苏总”吗,她忙着陪他演戏忘记说,现在就被他“抓包”了。

  他明着说“丈夫”舔奶,实际是怪她破例给苏意欢喂奶。

  “苏总,”苏穗略有心虚,挺着胸脯往他唇边凑,“我涨奶了,你帮帮我?”

  他若有所思,忽然咬她右乳尖端,“反正你丈夫啃肿了,我怎么弄,他都不会发现。”

  右手按住他后脑勺,苏穗鼓励他继续吸奶。

  心想:你开心就行。

  苏总饱餐一顿,餍足亲亲她雪白甜乳,命令道,“苏秘书,该洗澡了。”

  说归说,整个人懒洋洋靠在椅背。

  苏穗赤身“哺喂”他,羞耻到麻木,自然弯腰,伸出胳膊,架起一米八几的男人。

  他完全没用力,身躯紧贴她的。

  比他们做爱更亲昵无间的姿势。

  苏穗面红耳赤,咬牙将他拖拽到浴缸旁,声音发抖,“苏总,您抬腿。”

  “苏秘书受累。年终奖翻倍。”

  说话间,他右臂揽紧她肩膀,看似吃力地跨进浴缸。

  苏穗缓和两秒,调试温水,帮他洗澡。

  他不闹了。

  因此,她花十分钟给他洗澡,等他自力更生刷牙洗漱时,她飞快洗个战斗澡。

  终于,她如愿躺上大床,闭目养神,特别想睡觉休息。

  苏总坐在轮椅上,伸出右腿,轻轻撞她脚踝,“苏秘书,我睡你的婚床,你丈夫发现怎么办?”

  她翻个身,嗅了嗅枕头,“你们身上的味道一样。”

  闻言,苏总强调,“但你说过,我的性器官比他的好看。”

  苏穗咬牙切齿,想让他去死。

  但她忍住了。

  苏穗迷迷糊糊生出些睡意,忽然身侧凹陷,紧接着一具滚烫的身体黏上来,一只沉甸甸的右臂压在她胸口,两根手指漫不经心挑弄她的奶尖。

  苏穗睡眼惺忪,“苏总,强奸我时,稍微轻一点。”

  男人似乎报复她的不专心,骤然用力拉开她的双腿,粗长的阴茎犹如利刃,狠狠劈进尚未准备好的阴道。

  刺痛侵袭,苏穗猛地睁眼,怨怪瞪他。

  他用手指插进翕动的花瓣,配合扩张,“苏秘书,可我想让你痛。”

  苏穗疼得呜咽,肉壁绞紧他进犯的凶兽,终于分泌出汩汩春液。

  乌眸潋滟,委屈又勾人。

  她不配合他,语气软软,“哥哥,你确实让我痛过。”

  当初,你单纯迷恋我的身体,玩弄却吝啬真心;

  容清姿爱你,却处处针对我。

  这些话苏穗没有说,但苏时复立刻想到。

  他立马抽回用力粗暴的手指,低头吻她睫毛,“穗穗,对不起。”

  苏穗独自养大苏橙的四年,永远、永远是他的遗憾。

  他满足她如今对他的深爱与依恋。

  可面对当初,他仍然害怕,让她伤心。

  苏穗翻身,跨坐在苏时复腰腹,双手撑在他胸膛,“不当苏总了?”

  她忽然发现,苏时复的软肋。

  或许,她并非用SM游戏挽回苏时复,是他爱她。

  苏时复抓起她的右手,薄唇膜拜她莹白手指,含糊低喃,“下次再说。”

  呵。

  男人。

  但苏穗心满意足,任由他舔吻她敏感的指尖,脸颊贴在他左胸口,情色地摩挲他小小的乳粒。

  一番厮磨。

  穴肉收缩间,吞进大半截棒身,脆亮的“噗叽”声,昭告苏时复:她准备好了。

  苏时复反而不急了,长手拢住她软绵绵、沉甸甸的右乳,若有若无掂量,“是不是还有奶?好像大了点。”

  欲色吞噬睡意,她挺起胸脯,软热奶头撞他鬓发,“哥哥,你帮我吸走。”

  “穗穗,坐起来。”

  他低声诱哄。

  苏穗舍不得他,撅了撅小嘴儿,恋恋不舍挺直腰。

  两颗雪白乳球晃荡,几滴乳白淹没仍是红肿的奶头,香艳画面直闯入他的视线。

  喉结滚动,他嗓音嘶哑,“穗穗,靠近我。”

  分明是情色的撩拨,她神奇地听出一丝忧伤。

  也许,她记起那四年分别。

  也许,她想到,他比她大十岁。

  她突然害怕失去他。

  只一秒,她就心疼不已,匍匐身体,恨不得紧贴他每一寸皮肤。

  然而,男人强有力的双臂箍住她的细腰,将她固定在与他不远不近的距离。

  于是变成,她身子倾斜大概四十五度,胸部轻垂,离他微抿的薄唇很近,蓄积几秒滴落的奶水,溅开在精致的锁骨。

  同时小穴往前,将阴茎吐到穴口。

  但那凶兽并不甘心,天赋异禀,适应有难度的操弄姿势后,成功涨大一圈,再次往甬道深处钻,撕咬她每一处敏感点。

  苏穗呻吟不止,淫水四溅。

  深陷高潮,她媚眼如丝,并未观察他。

  直到,乳尖刺痛蔓延。她一个激灵,眼中迷雾散去,清泠泠看他。

  只见男人稍稍仰起头颅,咬住她右边的奶头,熟练吮吸。可能是姿势有难度,她头回觉得他好像挺费劲的。

  吸空她右乳的奶水,他吐出肿胀的红粒,餍足地躺回枕头,狭长眸子微眯,用看猎物的炽热而诡异的眼神盯刚在悬在上方的左乳。

  苏穗:“……”

  是她多虑。

  狗男人玩得开心呢。

  果然,他边舔干净嘴角的奶水,边握住她的腰轻晃,左乳滴奶时,他仰头用嘴接。

  一滴不漏!

  方才他把她干得情迷意乱,就在玩这个!

  真的比苏意欢幼稚。

  不过,她喜欢。

01握住她的娇乳

  陆殊词高中毕业,想着从此和初恋罗衾各奔东西,喝得酩酊大醉。

  罗衾送他回家,眼眶红红离开。

  “开房。”

  “陆殊词,趁还在一个城市,把第一次交给罗大美人。”

  “哥们,别怂。”

  ……

  耳边是傻逼盛宇的拱火,陆殊词一阵燥热,在自己家里摸墙走,寻到一扇门推开。

  “啪嗒——”

  他随后开了光线昏黄的床头灯,醉眼望着蜷着身体侧睡的陆筝,咧嘴一笑,“衾衾,才一会儿没见,你就躺床上等我了?”

  说完,他胡乱扯开衬衣,钻入被窝,圈住陆筝的腰贴着她。

  不安分的手掀开碍眼的棉布睡衣,一路往上,握住柔软的娇乳。

  又软又热。

  陆殊词咬住陆筝的耳垂,“衾衾,你的奶子真软。肯定很白。怎么害羞了?我才捏两下,你就受不了?”

  他贴上陆筝时,浅眠的她就惊醒了。

  她来不及叫“哥哥”,乳尖就被蹂躏,带着年少的莽撞与赤忱。

  她不懂。

  可她喜欢。

  她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特别、特别喜欢陆殊词。

  陆殊词其实没硬,可他玩够了奶,又翻过轻颤的陆筝,倾身压上去。

  吻上她花瓣般甜美易折的唇。

  吮吸她娇嫩敏感的奶头。

  当他灼烫的大手要扯陆筝睡裤,她终于急了,按住他,带着哭腔,“哥哥,是我。”

  陆殊词却不以为意,“衾衾,终于舍得叫哥哥了,真乖。”

  陆筝:“……”

  “衾衾,你给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害怕至极的陆筝,被“负责”二字蛊惑。

  她缓缓松开他。

  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她想要哥哥这辈子都对她负责。

  而陆殊词裤子脱到一半,突然趴在陆筝身上一动不动。

  陆筝:“……”

  意识到他睡着了,她艰难地扯开他罩在她右乳的手,颤抖着卷落睡衣,把人抱起,几乎拖到隔壁房间。

  陆殊词醒来时头疼欲裂,身上各处诡异地酸疼。

  他惊悸坐起,看到破烂脏污的衣服。

  操!

  老子醉后被染指了?

  “哥哥,吃早饭了。”

  陆筝又乖又甜的嗓音,将陆殊词脱缰的思维拉回现实。

  他本能地回:“知道了,筝儿。”

  陆殊词隐约记得些香艳的画面,他盯了掌心一会,仿佛还有少女甜乳的余香。

  沉醉几秒,他拿出手机。

  【衾衾,昨晚我是不是很勇猛?我会对你负责的。】

  罗衾秒回:【滚。做春梦别算在我头上。】

  陆殊词冷哼一声,翻到盛宇:【傻逼,半个小时后见!】

  要不是盛宇说垃圾话,他也不至于做春梦。

  ——

  陆筝忐忑坐在餐桌旁等陆殊词,掌心渗出细密的汗。

  陆殊词出来,没察觉她过分紧张,反而注意到煎焦了小半的荷包蛋。

  “有没有受伤?”他皱眉,“下次我起晚了就喊我,我来做早饭。”

  她怯生生的,“哥哥,对不起。”

  小姑娘低眉顺眼道歉,他哪里舍得再凶?

  但他仍端着长辈架子,“下不为例。”

  陆筝软软甜甜应,“好。”

  吃到一半,陆殊词突然目光炯炯看着陆筝,“筝儿,昨晚我喝醉了,有没有做什么?”

  “啪——”

  陆筝一紧张,筷子从手里滑落,摔在桌面上。

  “你手怎么了?”陆殊词捡起筷子,板起脸教训,“以后别熬夜写题。”

  陆筝乖乖接过筷子,“知道了哥哥。”

  一打岔,陆殊词没再追问,挑走荷包蛋边缘的焦黑,夹到她碗里,“多吃点,你太瘦了。”

  她从善如流,一小口一小口咬着。

  陆殊词迅速解决早餐,嘴里全是苦味,却象征性鼓励她,“筝儿,你早饭做得不错。”

  见她乌眸潋滟,他马上补充:“但以后,做饭都让我来。”

  陆筝:“……”

  陆殊词洗碗时,陆筝叼起皮筋,熟练绑起马尾,侧眸看他。

  她从来知道,哥哥的手指修长漂亮,也极具力量。

  谁欺负她,他就暴打。

  被教育,被请去警察局,都不会改。

  昨晚,就是这双手,握住了她初初发育的胸部。

  陆筝凝神片刻。

  陆殊词洗好碗,见她安静等着,拍拍她头顶,“走,哥哥送你上学。”

  不等陆筝感动,他又说:“你怎么只跳级,不长个?”

  陆筝:“……”

  市一高中。

  自行车停在梧桐树下,高了她两个头的陆殊词,单手扶着车座,举手投足都是少年意气。

  陆筝攥了攥他衣角,“哥哥,你弯腰,昨晚的事,我想起来了。”

  陆殊词照做,“嗯?”

  “哥哥,你喝醉了被扔在门口,浑身脏兮兮的。我把你扶到房间的。”

  老子被谁打了?

  还是被强上了?

  陆殊词顿时无语凝噎。

  “哥哥,我得走了。”说完,她转身就往青葱校园跑。

  ——

  放学。

  在同一颗梧桐树下,陆筝只找到嘴角淤青的盛宇。

  她飞奔过去,“盛宇哥哥。”

  甜软的嗓音,听得盛宇心神荡漾。

  他薅了薅贴头皮的发茬,“筝筝,老陆奴役我来接你。不过我一见你,就很开心。”

  陆筝坐在后座,小腿轻晃。

  “扶稳。”

  她勾住一点点坐垫下方,“盛宇哥哥,可以了。”

  怕陆筝受伤,盛宇骑得又慢又稳。

  快到家,陆筝轻轻拽了拽盛宇衣摆,“盛宇哥哥,我可以去你家吗?”

  盛宇惊讶,“乖妹妹,你做了什么,惹老陆生气了?”

  还挺稀奇。

  在盛宇眼里,陆筝不仅漂亮可爱,而且聪明乖巧。

  陆殊词打他一百次,都不见得对陆筝说一句重话。

  陆筝不答。

  但盛宇大方地领她到家,都是邻居,陆殊词忙着赚钱时,他没少照顾陆筝。

  “盛宇哥哥,你喜欢我吗?”

  陆筝一席话,惊得盛宇“啪”地摔上门。

  他低头看她灵动的娇颜,心有余悸,“筝筝,这话要是老陆听见,真会打断我的狗腿!”

  她轻声追问:“盛宇哥哥,你喜欢我吗?”

  “喜欢。”盛宇坦诚,“但你跟我早恋,我一定死在你哥手里。”

  严格来说,他不是喜欢陆筝,而是喜欢陆筝这类女孩。

  “那我们偷偷的。”陆筝挺了挺鼓鼓的小胸脯,“盛宇哥哥,你想摸我的胸吗?”

  盛宇只觉鼻孔一热,本能仰起脸。

  “盛宇,你想死就摸!”

  门外,陆殊词阴沉沉的警告响起。

02软软的乳肉碾着他的下腹

  盛宇听到陆殊词的声音,就感觉浑身都疼。

  是了。

  陆殊词拳头这么硬,他觊觎谁家妹妹,都不能觊觎陆筝。

  他忙开门,挠头笑笑,“老陆,你别生气,筝筝跟我开玩笑呢。”

  试图蒙混过关。

  陆殊词撞开盛宇硕大的身躯,怒气腾腾想要训陆筝几句。

  可看到她低垂头颅的可怜模样,又熄火了。

  他抓住少女细弱的手腕,“跟我回家。”

  陆筝轻轻应,“嗯。”

  耳畔回荡陆筝求盛宇摸胸的话,陆殊词心头躁火难消。

  到家后,他甩开她的手,脸色阴沉,“先吃饭。”

  陆筝摩挲发疼的腕骨,怯怯看了他眼,弯腰脱鞋。

  而陆殊词背靠门,眸色晦暗地盯住她。

  在他眼里,她一直是甜糯糯喊他哥哥的小团子。

  他们还小时,有段时间吃不饱穿不暖。

  可能是后遗症,她发育迟缓,一直瘦瘦小小的,已经15岁了,两个月前才来初潮。

  现在,她弯腰时,他居然看到她鼓起的胸乳,荡过勾人的弧线。

  按照她这小矮子的比例,一双细腿又长又直。

  她好像长大了。

  三年前,他15岁时遇到英姿飒爽的罗衾,也在盛宇的鼓动下,给罗衾送过奶茶。

  罗衾性子爽朗洒脱,更像把他当兄弟。

  高考前一晚,罗衾突然敲响他家的门,扑到他怀里哭,说要交往。

  他同意了。

  昨晚是盛宇拱火,他喝多了酒,才会做春梦。

  平时,他更多心思放在赚钱养陆筝。

  他自认做了好榜样,没想过陆筝会早恋,恋的还是傻逼盛宇,并且求盛宇摸胸。

  雪白小巧的脚丫闯入视线,他又发现,她即使穿着他买的十块钱两双的劣质拖鞋,也有招惹男人的资本。

  躁火更甚。

  陆筝自知理亏,看到陆殊词做好了菜:红烧排骨,清炒奶白菜,番茄豆腐汤。

  都是她爱吃的。

  更愧疚了。

  她走进厨房,洗手,洗碗筷,沥干,再走到餐桌旁,摆放整齐,乌眸望向仍站在门口的陆殊词,嗓音甜甜,“哥哥,吃饭了。”

  罪魁祸首倒像个没事人。

  陆殊词气笑,洗手吃饭。

  他飞快吃完,放下筷子,打量她安静秀气的吃相。

  明明还跟小时候似的,小鸟胃,不爱吃饭。

  却已经知道挺胸求摸了。

  真跟盛宇在一起,是不是岔开细腿求操了?

  陆殊词又气了,心里把盛宇揍得半死不活。

  陆筝吃完,主动说:“哥哥,我来收拾。”

  陆殊词意味不明地哼了声,算是默认。

  两人各怀心思,都没胃口。

  排骨几乎没动过。

  她缓慢细致地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又将脏的碗盘拿到水槽,戴上橡胶手套,笨拙却仔细地洗着。

  听到瓷器碰撞声,陆殊词终于记起她不太会做家务,起身走进厨房。

  却看见,陆筝双腿间的布料,洇着淡色的血迹。

  盛宇强奸了陆筝?

  所以向来乖巧的陆筝才会问出“盛宇哥哥,你喜欢我吗”这种话?

  他单手捞手机,质问盛宇:【傻逼,你对陆筝做了什么?】

  盛宇秒回:【老陆,什么都没做。我哪敢?我发誓,我跟筝筝真的一清二白!】

  陆殊词眼底的躁火消了,手机插进口袋,捉起陆筝双腕,“你去洗澡,用热水。”

  起初她还奇怪,难道陆殊词想等她洗干净,再打她?

  脱裤子发现星点血迹后,她双颊涨红。

  她初潮比较尴尬,所以她不仅百度,还跟同桌苏穗取经。

  第二次来时,她已经能不动声色处理了。

  可昨晚被陆殊词揉奶,她整天都心不在焉,血渗出来都没顾及。

  还是陆殊词提醒的。

  陆筝洗过澡,在床上烙煎饼。

  左等右等陆殊词都没来教育,她裹紧睡衣,忐忑下楼。

  客厅仅亮着一盏壁灯,餐桌上放着杯牛奶。

  她摸了摸,温的。

  下面垫着便利贴,有他龙飞凤舞的字:我去兼职,别等我。筝儿,好梦。

  ——

  陆殊词去打拳前,先找盛宇练手。

  盛宇比他壮,却被揍得得鼻青脸肿。

  知道他动真格,盛宇痛得嗷嗷叫,也不忘认错,反复强调不会染指陆筝。

  他打够了,舌尖抵了抵右脸,“要是筝儿真的非你不可,你喜欢她就不要拒绝她。接吻这种事,等她成年再考虑。”

  盛宇:“……”

  真的很想跟陆殊词说:你这样妹控,以后筝筝会嫁不出去。

  但陆殊词拳头硬,他不敢。

  深夜。

  冲过澡,陆殊词换上常服,手指擦了擦嘴角的淤青,确认两万到账,才大步流星走出俱乐部。

  “小陆。”

  陆殊词循声望去,看到衣冠楚楚的罗书瑜。

  罗衾的父亲。

  他吓一跳,连忙敛起眼中的狠躁,“罗叔叔。”

  罗书瑜笑意温和,递给他一张名片,“小陆,我知道你要赚钱养家,迫于无奈才会打拳。但这太危险了,我怕你受伤,衾衾难受。我朋友开了个小公司,你愿意的话,可以去做兼职。收入会稳定些,但机遇更多。”

  年轻气盛的陆殊词,感受到了久违的羞辱。

  罗书瑜居高临下的施舍姿态,像极了父母出事时,所谓亲戚的嘴脸。

  不同的是,那些亲戚惦记赔偿金,而罗书瑜是为了罗衾有个体面的男朋友。

  他很想冷笑拒绝这张名片。

  但他想起了陆筝。

  陆筝很聪明,他希望可以一直供她读书。

  诚然,现在他在俱乐部当红,打拳一次收入再起伏,也不会低。

  可等有更厉害的打手呢?

  几秒后,陆殊词接过名片,“谢谢罗叔叔。”

  罗书瑜忽然面露难色,“小陆,我是瞒着衾衾的。”

  他说:“我不会告诉罗衾。”

  到家后,陆殊词摸出钥匙,想到罗书瑜的话,嗤笑一声。

  “哥哥……”

  突然听到陆筝的轻唤,他的躁郁之气顿时散尽。

  转而,他冷声训斥,“不是让你早睡,怎么还等我。”

  陆筝扑到他怀里,没穿内衣,软软娇娇的乳肉隔着布料碾着他的下腹。

03掰开妹妹红肿的小穴

  父母离开得早,陆殊词还是个孩子时,就学着照顾陆筝了。

  他喂她吃饭,帮她洗澡、洗衣服。

  从笨拙到熟练。

  等到她能自理,他就不帮了。

  十三岁那年她知羞了,会悄悄洗好内衣裤,挂在最边上,用她的衣服挡住。

  他第一晚就看到,笑她跟哥哥生分,怕她手残洗不干净,每次都会扯下来再洗一遍。

  他做这些,从未有过邪念。

  但此时此刻,陆殊词敏锐地隔着布料分辨出摩擦着他阴茎头部的软粒,是她的奶头。

  陆筝的。

  他妹妹的。

  可以吮出奶水的地方。

  他硬了。

  在妹妹小巧却柔软的胸乳挤压下。

  陆殊词拎开陆筝,准备明天再去揍傻逼盛宇。

  要不是盛宇灌醉他,他不会喝醉做春梦,更不会随时随地发情。

  陆筝却软哒哒挂在他手臂,绵软的乳儿擦过他暴起的青筋。

  “陆筝!”

  一时燥火怒火齐齐涌上,陆殊词厉声警告。

  原本他脸上挂彩,是不敢给陆筝看见的。

  而陆筝热乎乎的小胸脯,紧贴凉凉的手臂,像是苦行沙漠的人终于寻到水源,热切地碾磨着。

  “哥哥……”

  陆筝此刻的声音又软又娇,余音绵绵。

  像是有把小钩子,在挠着他的心。

  不知觉时,硬挺的棒身轻轻怕打她娇嫩的腿肉。

  他终于嗅到淡淡的酒香,单手提起陆筝,右手开灯。

  柔和的光线下,少女脸蛋瓷白胜雪,乌眸湿漉漉,显出迷离。

  屈指勾划她唇瓣的湿意,他放进嘴里尝了尝。

  辣的。

  还挺厉害。

  偷偷喝白酒。

  他照顾她生理期,延后跟她算早恋这笔账。

  她倒好,枉顾身体买醉。

  陆殊词气笑,捏捏她微热的耳垂,“陆筝,就这么喜欢盛宇?”

  “喜欢……”

  陆筝缠抱他的腰,软软的小手精准握住跳动的棒身,无知无畏地抓弄,语气含糊,“喜欢这个。”

  嗓音听起来缠绵又炽热。

  陆殊词黑脸。

  操他妈的盛宇,一天天的不知道教她妹妹多少脏东西。

  只陆筝轻轻一套弄,怒火就变成了滔天骇浪般的欲火。

  陆殊词边骂盛宇,边拨开黏糊的小手。

  “筝儿,你再闹,醒来不会哭吗?”

  明明最怕羞了。

  陆筝找不到热腾腾的大鸟生气,掐了把他腰肉,嘟囔一声“哥哥”,又继续挂在他身上。

  这会儿陆殊词早记不起罗书瑜,踢掉球鞋换上拖鞋,见她身体摇摇欲坠,他伸手扶住她后腰。

  却因为她往上一蹭,掌心严丝合缝包住她撅起的屁股蛋,一小截中指更是隔着布料贴上热热的缝隙。

  陆殊词不动声色移开,大掌贴着她的细腰,“陆筝,别乱动。”

  小姑娘像是听懂了,绵绵软软倚靠在他身上。

  陆筝变成乖巧的妹妹。

  可他的邪火还没散。

  走动间,阴茎磨蹭着她细嫩的腿缝。

  似乎还在留念柔软温热的手心。

  他“操”了声,手臂横在她腹部,高高提起,远离他发情的凶兽。

  主卧。

  陆殊词轻轻放下陆筝,给她盖好被子。

  下一秒,白生生的细腿蹬开薄被。

  裙摆卷起,露出内裤边缘。

  是他买的。

  女孩子内衣不能马虎,他还腆着老脸问柜姐哪款舒服。

  他也心无波澜地洗过几次。

  可现在,纯白的布料包着她白里透粉的臀瓣,居然让他更硬了。

  陆殊词狂骂傻逼盛宇,弯腰扯落裙摆。

  视线却落在顶起睡衣的粉嫩奶头。

  她的青春期,因为盛宇,开始了?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陆殊词冷笑一声,扯起薄被,藏住她春情四溢的娇躯。

  正要走,手腕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

  燥火再生,陆殊词嗓音粗哑,“陆筝,你要做什么?”

  “盛宇哥哥,”陆筝双眼紧闭,睫毛抖得厉害,“我,我湿了……”

  操他妈的盛宇!

  杀千刀的盛宇!

  陆殊词很想泼醒陆筝,厉声教育她洁身自好。

  终归舍不得。

  右手掰开她软嫩的小手,粗声粗气地哄,“筝儿,听话。”

  她再次哭湿睫毛,“哥哥,真的湿了……”

  余光瞥见陆筝岔开双腿,流出的血迹染红内裤。

  陆殊词:“……”

  他一把拎起她,抢救了床单。

  当陆筝跪坐在浴缸,眼睛似睁非睁,朦胧地看着他时,他居然想把发硬发烫的阴茎,插进她只会喊“盛宇哥哥”的小嘴。

  “啪——”

  陆殊词重重扇自己一耳光,眼底猩红的血丝散去。

  他终于正常些,走近浴缸,捞起她下巴,轻拍细滑的脸蛋,“陆筝,能自己洗澡吗?”

  她转过脸,迷迷瞪瞪含住他的手指,舔吸吮弄。

  就他妈醉得不轻。

  陆殊词抽回手,面无表情地剥光陆筝的衣服,用温水给她冲澡。

  洗到汩汩流血的私处时,他拧眉,粗长的手指掰开轻颤细嫩的两瓣穴肉,水柱对准,冲淋干净。

  他凝神专注,没有错过她痉挛着流出清透的液体。

  放开湿穴,他漆黑的瞳仁映着她娇红的小脸,“陆筝,你醒着?”

  陆筝眨了眨蒙着雾气的乌眸,抓住他的手腕,硬生生将他的手指捅进粉嫩的缝隙。

  “盛宇哥哥,重一点……”

  指尖抵弄湿热紧致的穴肉,陆殊词气笑了,“陆筝,你多大?就这么骚?痒是吧!老子让你爽!别他妈哔哔盛宇。”

  陆筝完全不懂他的盛怒,他粗鲁的戳刺令她欢快,软软的嫩肉紧咬他小半截手指。

  娇语绵绵,“哥哥,好舒服……”

  一声“哥哥”,比“盛宇哥哥”更要命。

  陆殊词猛然意识到他在亵玩亲妹妹陆筝。

  自父母走后,他放弃很多,拼命拉扯大的陆筝。

  手指还被纯涩的媚肉吸咬,他垂眸,少女初初发育的娇躯莹白如玉,因为情动洇着淡淡的粉色,与挺立求摸的奶头同色。

  以男人的眼光看,那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想到她要把这一切送给盛宇,他燥火更盛,手指却抽出蜜地。

  他心意坚定,无论陆筝再怎么磨蹭撩拨,都心无旁骛地为她冲洗,穿衣,换卫生巾。

  陆筝醒来时下身如潮涌,她本能地磨了磨腿。

  昨晚,她喝醉了。

  后来呢?

  她想不起来。

  可双乳和私处泛着奇怪的痒,总感觉是被亲吻蹂躏过。

  她摇了摇头,家里只有哥哥,怎么会。

  陆筝收拾好下楼,远远就闻到食物香味。

  “哥哥。”她走进厨房,打开橱柜,“早上好。”

  语气乖甜。

  倒像是失忆了。

  陆殊词心情好转,腾出手拍拍她头顶,“外面等着,马上就好。”

  “好。”

  陆筝拿起碗筷,走到餐桌旁,摆好。

  昨晚过后,陆殊词失眠了。

  他首先想弄死盛宇,再是骂自己,轮到陆筝,又舍不得。

  早上顶着黑眼圈去菜市场买菜。

  陆筝变得乖巧,他莫名其妙的火气就散了大半,端着牛肉面出去,他警告,“陆筝,以后不许喝酒。”

  抓紧筷子,她细声细气的,“我怕哥哥生气……”

  他取出温好的一罐牛奶,放在她跟前,“先吃饭。”

  陆筝看到自己碗里满满都是牛肉和青菜,而哥哥只有面,她把碗推到他的碗旁,笨拙又困难地夹起一大块肉,“哥哥,你也吃肉。”

  “我不用。”

  她继续夹,“我知道哥哥昨晚去打拳了。盛宇哥哥打不过你,不会让你受伤。”

  操。

  陆殊词舔了舔嘴角的淤伤,不敢多说。

  她要是跟小时候一样抱着他摸着他伤口哭,他更不知道怎么哄。

  他照常大快朵颐,吃完静静看她小口进食。

  终于吃完,她双手捧起玻璃瓶,喝了口奶,留下一圈奶渍。

  他魔怔了。

  脑海居然浮现她小手揉搓他粗大的棒身,怎么也握不住,却让他爽到极致,精液喷射到她嘴角。

04被插得水流不止

  操。

  他居然幻想亲妹妹帮他口交,还射精。

  就算陆筝醉酒后把他当成盛宇勾引,她醒来不记得了。

  那她永远是他的乖妹妹陆筝。

  陆殊词扯过纸巾,粗鲁地擦走她嘴角的奶渍,“过几天你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她舔了舔下唇,“哥哥,我想跟盛宇哥哥谈恋爱。”

  陆殊词:“……”

  就他妈离谱。

  非要早恋,还眼瞎看上盛宇。

  陆殊词气得肝疼,口不择言,“你班里就没帅哥?”

  她正儿八经答:“有。可每一个,都不是哥哥。”

  陆筝的拗劲,他深有体会。

  如果她注定在青春期叛逆,堵不如疏。

  总归是盛宇。

  是他可以打趴的盛宇。

  他妥协,“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不准再喝酒;第二,你成年前,跟他约会都要跟我汇报。”

  陆筝认真思考几秒,而后扬起乖甜的笑,“好。”

  ——

  期末考试前一天。

  苏穗复习不进去,拽陆筝去了小树林,围着杨柳依依的湖泊散步。

  “筝筝,你知道吗?”苏穗弯腰,跟陆筝咬耳朵,“我哥说,我们小区有一对父女乱伦!”

  陆筝在默背古文,敷衍:“真的吗?”

  苏穗不介意,兴致勃勃分享,“不确定。我哥说,那天他用望远镜观星。那对父女,窗户都开着,做得特别激烈。你知道,我哥猎奇又是男人,免费的现场版床戏,他看得津津有味呢。他有点脸盲,但太刺激了,后来小区遇见就有印象。你知道吗?我哥亲耳听到,那晚被插得水流不止的女人,喊男人爸爸。”

  苏穗听到时,下身就湿痒,悄悄磨了很久的腿心。

  其实她哥才不会跟她说这种事,是他跟嫂子上床时,故意用这种骚话增添情趣。

  而她听力太好。

  现在她再说起,私处还是热烘烘的。

  看到陆筝清丽的小脸并无波澜,她无奈,戳了戳陆筝脑门,“筝筝,我没记错的话,你只跳了一级,就比我小一岁。你怎么听这种事没感觉?”

  陆筝默念出古文的最后一句,抬眼,纠正,“穗穗,我本来可以继续跳级的。哥哥就是怕我比同学小太多,才不准我跳了。”

  苏穗:“……”

  怄气两秒,苏穗又好奇地盯住她,“筝筝,你怎么看乱伦?”

  她答:“在我眼里,他们就是一男一女。”

  苏穗捅了捅她胳膊,“原来你这么开明,喜不喜欢你哥?你哥太帅了。”

  “我喜欢哥哥。”她想到凶神恶煞的陆殊词,“但我不想跟他做爱。”

  苏穗翻白眼,就知道她还不懂男女之情。

  还说得煞有介事。

  苏穗脑补被陆殊词扒光衣服摁在墙上操,下身开始湿。

  她沉默下来。

  而陆筝继续复习下一篇古文。

  “陆筝。”

  一道青涩的男声,打断了两人的寂静。

  是宋清。

  苏穗比较敏锐,觉得宋清是暗恋陆筝的。

  这不,如此木讷的男人,居然会追着陆筝到小树林。

  因此,苏穗对陆筝挤眉弄眼,“筝筝,我去买饮料,你先聊着。”

  宋清是学霸,经常跟陆筝讨论难题。

  陆筝对他印象不错,抛开古文,看向他被黑框眼镜遮掩的黑眸,挺认真地问:“宋清,你找我?”

  宋清犹豫两秒,“陆筝,你确定读文?”

  陆筝点头。

  他追问:“为什么?你物化生比我更好。”

  她答:“我选好了。”

  少年捏拳,冷白的皮肤泛着薄红。

  良久,他看着陆筝等了会,继续翻出数学试卷。

  “陆筝,我喜欢你。”宋清对上陆筝错愕的目光,莫名有了勇气,继续说,“你选文。我不能为了你选理。以后我们不在一个班级,交流会少,可能连共同话题都没了。但我还是很喜欢你。你不用现在回答我。十八岁之前,我也不准备恋爱。我只是想告诉你。”

  话落,宋清觉得把一辈子没说过的肉麻话都说了,手心微微泛湿。

  陆筝回答:“我知道了。宋清,对不起。我选了盛宇。”

  至于我喜欢谁。

  我不能告诉你。

  会被苏穗惊呼“你这是离经叛道的乱伦”。

  宋清释然轻笑,“我这次要考第一。”

  说完,他不等她再开口,转身潇洒离去。

  陆筝感受到他单恋的苦涩,闭了闭眼,想起陆殊词第一次打拳,浑身是伤,却提着蛋糕对她笑,一个劲让她别哭。

  怎么会不哭。

  陆筝生日那天。

  正值暑假,她闷在房间做题,并不在乎。

  可陆殊词在乎。

  他大早起床,特意取了一笔钱,去菜市场采购,订蛋糕,买花和礼物。

  在他家和盛宇家隔的过道,他看到一脚踩在石阶,潇洒抽烟的罗衾。

  她眉眼笼着雾气,心情不太好。

  “衾衾,你怎么来了?”陆殊词上前。

  罗衾摁灭烟头,扔在盛宇家放在外面的垃圾桶,主动抱过花束和玩偶,埋汰:“陆殊词,你审美太直男。也就是筝筝乖,换我,早两年就喷你了。”

  陆殊词:“……”

  “不过,你特别疼筝筝。”罗衾看他真失落,连忙找补,“是个好哥哥。”

  就,不如不说。

  但陆殊词态度良好,“衾衾,那你说,筝筝会喜欢什么?”

  罗衾往前走,“待会我问问。”

  陆殊词走在她前面,正好腾出手开门。

  进屋后。

  他先去厨房放食材,“衾衾,你坐一会儿,我待会给你榨果汁。”

  “嗯。”

  罗衾轻轻将礼物放在沙发,看到茶几角落时,眸色一冷。

  他榨好两杯西瓜汁,先递给罗衾,豪气万千,“喝。”

  目光落在另一杯,罗衾说:“你先给筝筝送。”

  “行。”

  等陆殊词再下楼,罗衾捏起那张刺眼的名片,声线发抖:“陆殊词,他找你了?你不是最骄傲的吗?为什么要接受他的施舍?”

  罗书瑜不提保密,陆殊词也不想罗衾知道。

  当时收到名片,陆筝马上要期末考,又快要过生日。他想等庆祝完陆筝生日,再去面试。

  他不过随手一扔,也不明显,时间一久就忘记了。

  没想到是被罗衾翻出来的。

  罗衾那么怕他骄傲受损,他动容,拉住她的手将她摁在墙边,低声说:“衾衾,别哭。叔叔只是建议,是我要去的。我打拳能打多久?我不仅要养活筝筝,还要给她攒嫁妆。真是我想要这个机会。”

  罗衾眼眶发红,斩钉截铁,“我不信。”

  脸埋在他胸口哭了一阵,她说:“算了我信了。可是陆殊词,你不用去那个破公司,也可以发光发热。”

  陆殊词摸摸她头发,顺着哄,“我知道。”

  话落,他又轻啄她哭红的耳垂,“衾衾,以后别为我哭。”

  罗衾身体僵硬了一瞬,眼泪再次汹涌。

  而对陆殊词声音极为敏感的陆筝,悄悄下楼,不期然看到陆殊词壁咚罗衾,她站在原地不动。

  两人眼里只有彼此。

  都没注意她。

  她看着哥哥哄罗衾,摸罗衾头发,吻罗衾的耳朵。

  可她不能生气。

  因为哥哥打拳是为了她,哥哥接受罗衾长辈的施舍,也是为了她。

  罗衾还在哭,陆筝面无表情、脚步轻盈回到卧室。

  中午,盛宇声势浩荡闯入,抱着半人高的毛绒玩具,扯着嗓子,“筝筝,生日快乐!”

  陆筝接过,声音甜甜,“谢谢盛宇哥哥。”

  罗衾翻白眼,“你审美比陆殊词还垃圾。”

  “嘿。”

  盛宇挠挠后脑勺,不敢反驳。

  就算罗衾不是陆殊词女朋友,他都犯怵。

  罗衾起身,帮陆筝抱过盛宇的“厚礼”,“筝筝,我陪你。”

  在陆筝面前,罗衾收起她压不住的匪气,是温柔的姐姐。

  陆筝嘴甜,“谢谢衾衾姐姐。”

  都是玩偶。

  陆殊词送的是小狐狸,盛宇送的是熊,放在一起视觉效果简直“绝美”。

  罗衾扶额,趁机揽住陆筝细弱的肩,“筝筝,你喜欢什么?”

  陆筝:“我喜欢学习。”

  罗衾:“……”

  她已经给陆筝发过红包,要陆筝自己买礼物。要是陆筝真有喜欢的,她可以借口补生日礼物送给陆筝。

  可陆筝这个回答,难道她送陆筝五三王后雄吗?

  陆殊词并不想傻逼盛宇晚上还赖在自己家,吃过午饭又取出蛋糕点蜡烛。

  陆筝其实没感觉。

  有陆殊词照顾陪伴的日子,每天都是一样的。

  “筝儿,快许愿。”

  在陆殊词的催促下,罗衾和盛宇闪着微光的注视下,陆筝闭眼,默默许愿。

  我想跟哥哥永远在一起。

  吃过蛋糕。

  陆筝回房写作业。

  盛宇邀请陆殊词去打游戏,罗衾有事先走。

  眼前反复涌现陆殊词亲吻罗衾的画面,陆筝放下笔,决定去隔壁找盛宇。

  盛宇家算这一片的“土豪”,盛宇有专门的游戏房。

  她找进去。

  他们都在睡觉。

  她辨认出盛宇的外套,小手扶上桌面时,她闭眼,凭感觉走近盛宇,弯腰,指尖颤颤巍巍摸索到微凉的薄唇。

05被爸爸强奸h

  陆殊词很警惕。

  少女胡乱的摩挲令他瞬间蹙眉,不等他出声训斥,柔软的唇瓣取代葱白的手指。

  陆殊词怔住。

  陆筝的唇很软。

  也是甜的。

  右手扶住她的细腰,他张嘴想要制止,灵活的小舌钻入他口腔,无知无畏地勾挑着他的津液与欲望。

  陆殊词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黑眸中涌动晦暗不明的光。

  陆殊词很烦。

  烦到想要咬死陆筝。

  陆筝不是喜欢盛宇吗?

  为什么跑过来偷偷亲他,还是舌吻。

  但陆筝是他一手养大的亲妹妹,他从来疼惜,打骂都不太舍得。

  陆筝吻上时,就知道是陆殊词。

  可能是血缘,可能是她习惯了陆殊词的所有。

  她原本是想亲盛宇刺激陆殊词。

  谁让陆殊词穿了盛宇的外套呢。

  她脸红心跳,加深了这个吻。

  吻到缺氧,陆筝松开贪恋的唇舌,睫毛颤抖,“盛宇哥哥,我喜欢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了。

  操。

  陆殊词听到这句表白,更烦了。

  他甩掉盛宇的外套,踹醒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盛宇。

  “老陆,你干啥呢?”盛宇瞳孔地震。

  陆殊词:“傻逼,筝儿刚才亲了你,还说喜欢你。你差不多就同意了,但她成年之前别碰她。”

  盛宇:“……知道了。”

  难怪踹他呢。

  ——

  罗衾是去S大找罗书瑜。

  她找到实验室,罗书瑜正在侃侃而谈,她在窗外冷眼看着。

  短暂对视后,罗衾走回他的办公室。

  十分钟后,罗书瑜匆匆回来,还锁了门。

  “咔哒——”

  寂静中,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显得格外刺耳。

  罗衾被激起那晚的记忆,浑身都疼,尤其是私处。

  她警惕地看向衣冠楚楚的罗书瑜,“你想干什么?”

  罗书瑜边走边解领带,“衾衾,你来找我的。我教你的礼貌忘了吗?爸爸都不会叫了。”

  攥紧手心,罗衾往后退,直到背抵上墙,退无可退。

  她看着逼近的罗书瑜,“你为什么要去找陆殊词!”

  “真喜欢?”罗书瑜逼近罗衾,领带娴熟地绑住她的双腕,“那你怎么这么怕我找他?怕我告诉他,我破了你的处?”

  “你是强奸!”

  罗衾在外所有的强悍,在罗书瑜面前,瞬间瓦解。

  他满意看到颤抖如绵羊的女儿,将她推到办公桌,单手解开她的牛仔裤,扯到膝盖,目光凝在内裤细细的湿痕。

  “衾衾,这么恨我强奸你,怎么我碰你,你就湿了?”

  她想要合上腿,男人的手指已经顶开湿热的布料,直接刺进颤抖的穴缝。

  “衾衾,你骚得对爸爸流水,陆殊词知道吗?”

  罗书瑜声音温如春风,可直接将罗衾拽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是的。

  她不喜欢陆殊词,更不喜欢罗书瑜。

  她跟陆殊词在一起,只是想要显得正常一点。

  在他的办公室,门外时不时传过脚步声,他一手在她甬道挑弄春水,一手撸高她的衣服,握住她莹白小巧的右乳亵玩。

  “罗书瑜,你不得好死!”罗衾恨红了眼。

  罗书瑜充耳不闻,将她被束缚的双手按过头顶,顺势推倒她,叼住满是指痕的右乳,牙齿重重一咬,奶头挺立,他似乎满意,变成舌头细细刷过她颤颤的乳晕,一圈一圈漫开。

  罗衾很烦。

  可男人彻底扯烂她的裤子,巨大丑陋的性器顶着她被插弄的穴口。

  她挣扎,只会磨得棒身更粗更热。

  说不定会激怒他。

  高考前,罗衾从未想过,在大学当教授,儒雅斯文的罗书瑜,骨子里是变态。

  甚至她不知道,他到底觊觎她多久。

  否则,他怎么偏偏挑在她高考前,把她里里外外奸透。

  她考得很差,去不了想要的大学,他就把她安排进S大,他能掌控她的学校,也是陆殊词和盛宇选择的学校。

  她不想去,罗书瑜就说,会把他干她的视频,发给陆殊词,发给每一个人认识她罗衾的人。

  “我死了,衾衾怎么办?”

  罗书瑜轻笑,吐出她红肿的樱桃,转而含住未被染指的左乳,大口吞咽、舔舐,吸得啧啧有声。

  罗衾说:“你死了,我会过得很好。”

  “是吗。”

  罗书瑜不动声色,从抽屉取出两个手铐,将她双腿掰开,一个绑在椅背,一个绑在桌脚。

  年幼时她练过舞蹈,虽然三分钟热度,但柔韧性极好。

  这种高难度动作,她完成得很好,很美。

  他盯住隐隐颤抖的粉嫩私处,弯折出美丽弧线的细白长腿,“衾衾,陆殊词看过你这样吗?我不介意和他共享你。”

  “没有!”罗衾忽然想到格外乖巧的陆筝,蓦地心软,“罗书瑜,我会跟他分手。你的破公司,不要祸害他。”

  “真乖。”

  罗书瑜摘落金丝边眼镜,露出一双和平时沉稳儒雅气质极为不符的妖孽凤眸,他放过她娇红如花蕊的奶头,亲吻她零星蜷曲的耻毛,湿热的大舌挤进微张的穴缝,卷走蜜液,又勾起泛滥潮水。

  不比第一次的生涩,经过他那晚数次调教。

  罗衾这具身体,显然已经尝过床笫之欢,并且比她以为的更贪婪。

  压住呻吟的冲动,她报复性地说:“但我以后会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做到你厌恶我肮脏的身体为止。”

  那晚被敬爱了十八年的父亲奸污,她想过自杀,也是记起了陆殊词傻乎乎地示好过。

  陆殊词在学校其实挺傻逼的,跟盛宇不相上下。

  但陆殊词是个好哥哥。

  她带着某种憧憬,想跟陆殊词试一试。

  可惜罗书瑜用一张名片,阻断了她做个正常人的退路。

  “啪——”

  盛怒的罗书瑜,抽出皮带打在她粉嫩脆弱的乳尖,看到它们高高肿起,又用指腹温柔地轻抚,“衾衾,你可以试试看。”

  话落,他堵住她正要回击的唇,将口腔内属于她的味道渡给她。

  他吻得慢条斯理,衬衣碾着她发疼的胸乳,同时找到她的手机,通讯录找到陆殊词,拨出。

  “呜呜呜!”

  唇舌被堵的罗衾,激烈抗议着。

06在爸爸操干下,跟男朋友分手

  “衾衾?”

  就卡在陆殊词出声,罗书瑜拉开拉链,拨出勃发状态下粗长的阴茎,直接捅入甬道深处。

  “唔!”

  罗衾一个痉挛,唇间溢出婉转勾人的低吟。

  罗书瑜坏心眼地松开她被他吮红的唇,凶猛抽插软热穴肉的同时,牙齿再次捻弄颤颤的奶头。

  “衾衾,你怎么了?”

  陆殊词担心的声音,再次钻入耳膜。

  罗衾突然觉得,除了对不起陆筝,她也真的对不起陆殊词。

  怎么会有女朋友给男朋友打电话时,会被爸爸操得呻吟、流水呢?

  罗书瑜根本不管她在想什么,只顾着在她敏感处顶弄,想要勾得她潮吹。

  生怕陆殊词起疑,罗衾拼尽全力绞紧进犯的凶器,努力平静地说,“陆殊词,我们分手吧。”

  那头陷入沉默。

  而得偿所愿的罗书瑜放慢抽插的速度,在她窄热的阴道缓缓摩擦。

  罗衾深吸一口气,继续吐出冷漠无情的话:“陆殊词,我从来没喜欢过你。那晚我哭着找你,是我被分手了。我想找你做替身,现在他回来了,对不起,你腾位置吧。”

  “行。”

  听着陆殊词冷淡的话音,她知道,陆殊词压抑了他的烦躁,留给了她最后的体面。

  电话挂断后,罗衾如释重负,终于在罗书瑜的操干下失声痛哭。

  “给,给我手机……”

  她突然想到什么,娇语连连哀求。

  罗书瑜抓着手机的手贴上她涨红的雪乳,“叫爸爸。”

  罗衾冷声,“你学生知道你这么变态吗?”

  “哦,”他加重揉捏的力道,“你想要我学生围观?”

  罗衾:“……”

  操。

  骚不过。

  罗衾想到软绵绵的陆筝,心中微痛,忍下屈辱,“爸爸……”

  男人爽了,扔给她手机,解开她绑在椅背的右腿,握住脚踝,高高拎起,强迫她侧着身体,而他凶狠刺入,记记深顶,碾到子宫口。

  她忍着痉挛的酸痛,给陆筝发短信。

  ——

  【筝筝,我和你哥分手了。是我的错。要是他难过,你帮着照顾一下。】

  陆筝收到罗衾短信时,正躲在房间捂胸口,生怕哥哥发现她把他当成盛宇亲,是故意的。

  难道生日愿望,会这么快成真吗?

  短暂的小欢愉过后,她又开始发愁:哥哥难受怎么办?

  如果哥哥会痛不欲生,她宁愿罗衾跟哥哥结婚。

  她的喜欢,可以再藏几十年。

  陆筝回复:【衾衾姐姐,哥哥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如果你确实无法再接受哥哥了,我会照顾好哥哥的。】

  罗衾没再回答。

  陆筝再也写不进题,她在房间内踱步,视线几次掠过陆殊词送她的小狐狸。

  半个小时后。

  她忍不住,去隔壁找陆殊词。

  偌大的游戏房,只有盛宇在,她掩住失望,细声细气问:“盛宇哥哥,哥哥呢?”

  盛宇挠挠头,“不知道,踹了我一脚,就跑了。”

  陆筝:“……”

  盛宇盯住陆筝瓷白细腻小脸,下意识摸了摸唇:他真的被亲了吗?

  不等他开口说在一起,小姑娘转身就跑。

  盛宇:“……”

  生日这天。

  中午她是被大家祝福的寿星。

  晚上她一个人吃了小块剩下的蛋糕。

  陆殊词没回来。

  也不接电话。

  她几次都有冲动,打给罗衾求罗衾回心转意。

  但她清楚,她说的话没用,便摒弃这个幼稚的念头。

  “咣当——”

  陆筝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突然被剧烈的撞击声惊醒。

  她赤脚跑向声源,打卡壁灯,入眼就是浑身是伤的陆殊词。

  “哥哥!”陆筝跪在陆殊词身边,颤巍巍的手指想要擦一擦他嘴角的血,又缩回。

  “哥哥……”

  从惊慌变成心疼,她声线软软,余音绵绵。

  陆殊词费劲地撩了撩眼皮,抬手抹走她的金豆子。

  他指腹带血,猩甜的味道更刺激她的泪腺。

  全身都痛,但他清晰地意识到怎么都擦不完妹妹的眼泪,慌乱地哄,“筝儿,别哭。”

  陆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贪恋他的温柔,微微往他手心凑。

  因为失恋,所以才会在打拳时分神吗?

  还是就想用输来宣泄失恋之苦?

  陆筝想着,准备拿手机打给罗衾,再傻的方式,她也要为哥哥试一试。

  就听到陆殊词说:“哥哥只是遇到了很强悍的对手。但他也被我打得半死不活,别哭了,好不好?”

  察觉到汹涌淌过掌心的泪水稍停,他致命一击,“筝儿,哥哥疼。”

  “我,”陆筝打了个哭嗝,顾不上丢脸,喘匀气继续说,“我帮你涂药!”

  这两年陆殊词打拳很少受伤,当然会有意外。

  家里是常备医药箱的。

  从前她笨手笨脚不会,总会喊来盛宇帮忙。

  现在她会。

  她倾身,抱住他的肩,软软的乳肉不经意擦上他的胳膊。

  听到他“嘶”的一声,她担心地问:“哥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陆殊词否认,“没有。”

  陆筝将信将疑,吃力地搀扶他到沙发,小心翼翼帮他躺平,跪坐在沙发旁,水润红肿的眼睛惨兮兮看着他,“哥哥,真的不痛吗?”

  柔软的沙发给他安定感,他闭眼,“不痛。”

  她终于起身去找医药箱,找到后折回沙发,先处理他脸上的伤。

  哥哥长得很好看。

  他们差三岁,哥哥上初中后,他们就没发同校了。

  她原本的计划是跳三级,和哥哥成为同学。

  因为哥哥阻拦,她只跳了一级,换来初一、高一时两年跟他同校。

  哥哥惯常是张扬自我的,他到教室门口接她,基本全班都知道陆殊词是她哥哥。

  很多不太熟的同学,迷上哥哥的脸后,要她帮忙给情书。

  可这现在这张好看的脸,右眼淤青,左脸破皮红肿,嘴角渗血,惨不忍睹。

  她咬唇忍着眼泪,先用棉签蘸上酒精,仔细擦拭血迹和脏污。

  几分钟后,她发现他身上的短袖被黏住了,扯不动,就用剪刀剪开,看到从锁骨到右胳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血水汩汩冒出。

  “哥哥,得,得去医院……”

  难怪,她都不敢碰他,他还是发出很压抑的低喘。

  肯定很疼。

  “伤得浅,涂点药就没事。”陆殊词没睁眼,“筝儿,别怕。”

  陆筝看他实在疲倦,也不忍心他再奔波,颤抖着用镊子夹出棉球,浸了酒精,一点点吸着哄得刺目的血。

  涂药。

  贴纱布。

  她都努力动作轻盈。

  虽然陆殊词一声不吭,但她还是热泪盈眶。

  他裤子上同样有大块血渍,她伸手扯到裤腰处,因为手抖,小指不小心擦到鼓鼓囊囊一团。

  很烫。

  她缩回手,条件反射看过去,就看到那团东西瞬间高高顶起布料。

  像个粗硬的大棒子。

  是哥哥的阴茎。

  他硬了。

07咬得哥哥射精

  陆筝定定看着跳动的棒身,心如擂鼓。

  隐秘的、未知的欲望,被他蓬勃的灼烫勾起。

  那晚哥哥喝醉把她当成罗衾,要是他能像现在那样硬,一定会插进她的身体吧?

  她跟苏穗撒谎了。

  她想要跟哥哥性交,哪怕他现在身负重伤,她也想掰开开始湿痒的小穴,吞吐他的粗棒子。

  她想变成哥哥的女人。

  “哥哥?”她双眼迷离,声线颤抖。

  “嗯。”

  陆殊词低低应了一声。

  陆筝猛然清醒,乌眸敛去潋滟的情欲,小手避开他硬挺的凶器,剥下他的运动裤,乖巧温柔,“哥哥,我帮你脱裤子。”

  就听到“脱裤子”三个字的陆殊词顶胯,阴茎随之晃动,重重打在陆筝的左脸,发出心惊肉跳的声音。

  陆筝手抖,咬紧下唇才没溢出奇怪的呻吟。

  她屏息拉扯他的裤子。

  不小心连带内裤一起脱到大腿,她正要给他穿,他累了般直挺挺躺回沙发。

  陆筝:“……”

  没了束缚。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茂密的毛发,以及头部微湿的阴茎。

  哥哥很白,长年打拳,也没有夸张的肌肉,穿上衣服还会显得单薄。

  但它狰狞又粗长,不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违和。

  偏偏吸引着她的目光。

  被他摸奶揉穴后,她不仅找苏穗科普性事,也看过一些片子。

  男主人公插进女主人公时,一般都会说“做我的女人”。

  “冷。”

  睡意朦胧的陆殊词突然蹦出个字。

  闻言,陆筝欲盖弥彰地收回灼热的视线,心跳加速,根本不敢想是不是哥哥发现她肮脏的觊觎才点到为止提醒。

  她边默背古文,边卷落他裤子查看是否有伤。

  左腿淤青,还有零碎的擦伤。

  渴望被心疼取代,她谨慎地处理。

  做完一切,她浑身冒虚汗,柔和的目光望着他的睡颜。

  现在她帮他穿裤子,估计还得擦过那诱惑她的性器。

  她想做个人,翻出厚厚的毯子,严严实实裹住他,才收拾杂物。

  放好医药箱,陆筝飞快洗漱,蜷缩在小沙发里陪他。

  听着陆殊词略重的呼吸声,她怎么都睡不着。

  记起他出过汗,她又哒哒哒跑到楼上,接了一盆热水,找到他的毛巾扔进去泡着。

  折回客厅,她掀起毯子,避开纱布和淤青,给他擦拭每一寸皮肤。

  随呼吸起伏的胸膛。

  比她小了很多的乳头。

  性感的八块腹肌。

  没入浓密耻毛的人鱼线……

  擦下身时,她换水换毛巾,动作很敷衍。

  因为,她故意掐他的腰,陆殊词都没醒,只是揪了揪耻毛。

  “哥哥……”陆筝跪坐在沙发旁,红唇正对性器,呢喃时呵出的热气,让从未纾解的欲望更为粗硬。

  她轻轻问它:“你喜欢我,对吗?”

  湿热的凶物受刺激般打她的脸,似乎怪她犹豫不决。

  她勾走嘴角的湿意尝了尝,紧接着双手握住棒身,软软的小舌试探地舔了舔它的头部。

  再次感受到它的热情,她张开小嘴,含住哥哥的大鸟。

  她高估自己,直接深喉。

  呛得咳嗽,又怕吵醒陆殊词,憋着劲,没一会儿就涨得小脸通红。

  起初的刺痛过后,她眨眨眼,抓稳棒身,稍稍拔出点,柔软的舌有了活动空间,笨拙地舔吸哥哥阴茎的纹路。

  每舔一处,都觉得那处变热变大。

  她受到鼓励,渐渐沉浸,发出啧啧水声却浑然不觉。

  好在陆殊词只是本能喟叹,没有转醒的迹象。

  除了像吃棒棒糖一样吮吸舔弄,她脑子空白,记不起其他技巧。

  私处涌起熟悉又陌生的湿痒,她本能地磨了磨腿心。

  她吐出的粗硬的凶物,手指揪了揪微湿的耻毛,再次轻喊,“哥哥?”

  你快醒。

  只要你醒来,我就不发疯了。

  但陆殊词只是拨了拨鸟,头一歪,睡得更沉。

  于是陆筝脱下两件裤子。

  没了束缚,闭合穴缝淌出的水,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烫得她浑身瑟缩。

  她深吸口气,踩上沙发,穴口对准同样湿热的阴茎,生猛往下坐。

  怕弄痛他淤伤累累的左腿,她半蹲,凶兽吻过她湿漉漉的花瓣,戳弄她紧缩的臀缝。

  没能进去。

  她正想掰开发颤的穴肉,粗硬的棒身突然“啪”地打着她的穴口,下一秒,热烫的浓精,一股股溅在她大腿内侧,汹涌而下,大半没入他深黑的毛发。

  体外射精。

  也可能怀孕。

  “怀孕”这一设想,令她脸色苍白如纸。

  她几乎是滚下沙发的。

  再也不敢染指哥哥。

  ——

  除夕。

  分手那天,陆殊词在拳击场上分心,又遇上罗书瑜“送”给他的强劲对手,受了近年鲜有的重伤。

  很长一段时间,他屈服于陆筝的眼泪,被她照顾吃喝。

  因此,伤好后他不再想罗衾,专注赚钱。

  他的下半年,没有桃花运,但有小小的财运。

  相较之下,陆筝就过得很好。

  她考试第一,并且多了个疼她的男朋友盛宇。

  不过盛宇过年跟家人出去旅游。

  还是他们陪伴彼此过年。

  “哥哥,往左一点。”陆筝坐在他右臂上,小腿轻晃,手拿春联,语气娇娇。

  陆殊词照做,催促,“快点。”

  “知道了。”陆筝嫌他破坏气氛,嘟囔,“单身狗。”

  陆殊词磨了磨牙。

  等陆筝费劲巴拉贴好,陆殊词依旧高举她,大步走到客厅,将她摁在怀里,一巴掌落在她圆翘的屁股,“陆筝,我是不是打你少了?”

  他忍痛准她早恋。

  她居然在他伤口撒盐!

  稍稍丰盈的胸部擦过哥哥裤子下的一大团,哥哥没硬。

  他把她当妹妹。

  她心里委屈,故意激怒他:“你打死我,衾衾姐都不会回头追你。”

  “殊词,陆筝,你们在吗?”

  门外突然响起一道女声。

  陆殊词脸上露出嫌恶,本能地伸手想要打人,结果就是贴在她屁股蛋的大手往前一滑,几乎罩住她的私处。

  她只穿了薄薄的打底裤。

  他清晰到感受到,他中指的一小截,顶开了妹妹两瓣嫩肉,随之又被紧致的软肉包裹、濡湿。

08直接插进妹妹的小穴

  陆殊词并没有第一时间抽回,而是在想,要是直接插进妹妹湿热的小穴,会是什么感觉。

  预料性器有抬头的趋势,陆殊词如梦初醒,他真是单身太久,居然要对着妹妹硬。

  他拽起陆筝,记起门外的陆小婉,安抚:“坐好,别怕。”

  陆筝低头坐着。

  又恼她都这样了哥哥还不硬,又怕她小时候就想把她扔掉的陆小婉。

  陆小婉是他们的小姑。

  爸爸妈妈出事后,陆小婉是打算用赔偿金养哥哥的,但是要把她送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同为女性的陆小婉,重男轻女。

  哥哥把她从孤儿院救回来,跟陆小婉翻脸。就算陆小婉用赔偿金威胁,哥哥都没放弃她。

  他们真的吃过苦。

  后来舆论所致,陆小婉吞了大半补偿金,还是给了他们一笔钱。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以为陆小婉消失了。

  没想到陆小婉会在哥哥成年后的除夕,再次登门。

  “殊词,几年没见,你长这么高了?”陆小婉妆容精致,笑容和蔼,“你别怪姑姑不来看你,姑姑嫁了人,始终不姓陆了。”

  “十年。”陆殊词黑脸,“你来什么事?”

  其实陆小婉疼他,从他记事起就特别疼。

  但他完全受不了她当年把妹妹扔到孤儿院,听说还计划过卖给人贩子。

  他现在就想等她死,都不要再出现。

  陆小婉难免伤心,“殊词,我始终是你姑姑,你……”

  说着,她试图走进门,陆殊词抬手握住门框,挡住她探寻的视线,“今天除夕,你不用在贺家过年吗?”

  “殊词,你还这么宝贝陆筝呢?你眼瞧着要成家了,带个拖油瓶,没存款没车没新房的,有人愿意嫁给你吗?”

  罗衾没甩他的话,这会儿他可以理直气壮地反击陆小婉。

  操了。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陆殊词烦躁地说:“筝儿不是拖油瓶。贺太太,我能不能结婚,也跟你没关系!”

  而陆筝听到陆殊词被羞辱,心疼,握紧拳头忍住恐惧,走到他身旁,看着如同记忆里美丽却丑陋的陆小婉,“小姑,哥哥有女朋友,很漂亮。我以后也会赚很多钱,都会给哥哥的。”

  陆小婉看到出落得水灵的陆筝,眼神亮了亮,又挤出笑,“陆筝,你期末考是考了第一对吗?你还记得阿骏吗?你堂哥,他成绩不好,你给他补补课?”

  不等陆筝回答,冒火的陆殊词就“砰”地关上门。

  彻底将陆小婉拒之门外。

  贺骏是高三生,但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

  陆小婉找陆筝,肯定憋着其他算计。

  陆殊词看陆筝眼眶红红的,指腹摸了摸她眼下细滑的肌肤,“筝儿,开学了我每天送你上下学。”

  她轻声说:“哥哥不方便的。”

  “不准拒绝!”

  他特意考了本市的S大,就是为了照顾她、保护她。

  陆小婉这么一闹,兄妹恋年夜饭都吃得没滋没味,看春晚也都心不在焉。

  听着小品里的笑声,陆筝觉得心里空,往他怀里缩,恹恹的,“哥哥,今晚我可以跟你睡吗?”

  掌心轻垂,陆殊词指腹碾了碾她的耳垂,“好。”

  陆筝得到允许,更是整个人蜷进他怀里。

  春晚还在继续。

  她连琐碎的杂音都听不到了,只在乎陆殊词的一切。

  哥哥怎么会知道,她说的“睡”,也还包括跟他性交。

  但陆筝已经很满足了。

  零点。

  新年的仪式感走完,陆殊词抱起熟睡的妹妹,走上楼梯,犹豫了会,进的妹妹房间。

  ——

  陆筝虽然是高二,但她的寒假也没几点就结束了。

  因陆小婉心怀觊觎,陆殊词每天陪她上学,中午来给她送饭,晚上接她回家。

  直到,盛宇旅游回来,主动揽过这活。

  陆筝不动声色,心里却给盛宇记了一笔。

  正式开学半个月后,她在家里收到司慧的微信:【妹妹,你男朋友,真不要?那我动真格了?】

  陆筝回:【好。】

  她清楚,盛宇对她的喜欢,是对邻家妹妹的喜欢。

  他畏惧哥哥的绝对武力值,很难发展成男女之情。

  司慧能吸引盛宇,她很开心。

  想到两人得纠缠一段时间,她带上自制的盒饭,去S大找陆殊词。

  最近他不怎么打拳,但周末总是躲在宿舍,应该瞒着她在赚钱。

  绝对是陆小婉的出现刺激了他。

  “盛宇哥哥。”

  站定在宿舍203前,陆筝敲门,甜生生地喊。

  “盛宇不在。”

  开门的是穿了纯黑毛衣,露出漂亮锁骨的哥哥。

  陆筝笑眼弯弯,“哥哥。”

  陆殊词冷眼看她手里仔细揣着的饭盒,“给盛宇送的?”

  陆筝点点头,又说:“但哥哥要是没吃饭,也可以……”

  “吃”字还没说完,饭盒就被陆殊词拿走。

  她认真补充,“哥哥可以吃。”

  当他看到卧在饭菜上的心形荷包蛋,莫名涌起股怒气。

  被他照顾、几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妹妹,以后会嫁给盛宇,会为盛宇洗手作羹汤。

  他一口吞了荷包蛋,看到卖相不好的炒菜,眉目舒展些。

  陆筝坐在陆殊词床上,静静看他吃。

  等他捞起空饭盒去洗,她问:“哥哥,我做得怎么样?盛宇哥哥会喜欢吗?”

  陆殊词舔了舔发涩的牙,“下次我做。”

  陆筝:“……”

  陆殊词沥干饭盒里的水,装好,见她一脸受挫,“等我有空,教你做饭?”

  她点头如捣蒜。

  大手拍了拍她头顶,“我要忙了,睡会?”

  她从善如流,踢掉鞋,扯开他被子躺下。

  陆殊词看了眼盛宇东西很多的床铺,默许陆筝的选择。

  耳边是陆殊词敲键盘的声音,她内心安定,点开背单词的app。

  司慧再次发来微信:【妹妹,盛宇很猛,你错过了真可惜。】

  陆筝回想起哥哥暴打盛宇的无数次,并不觉得可惜。

  司慧继续,【你知道刚才盛宇说什么吗?他说才知道做爱那么爽,要给他快变和尚的室友下药塞个小姑娘。】

  盛宇的室友只有哥哥。

  当初她非要跟盛宇在一起,除了盛宇是邻居,也是知道他们都报的S大,以盛宇黏哥哥的程度,很可能同寝。

  她要时时刻刻刺激哥哥。

  陆筝回复司慧:【慧姐,你能不能跟他说,小姑娘你来安排?我想顶上。】

  发完,她就紧张得掌心冒汗。

  司慧看起来对盛宇是真心的,若是她多问盛宇几句,就知道,他的室友,名叫陆殊词。

  陆筝自诩定力好,每次被苏穗拉着逛操场,都能心无旁骛地温习功课。

  可现在,她看不进去一个单词。

  【好。】

  司慧这声同意,她等了很久很久。

  ——

  陆殊词:我怕我带妹妹进自己房间,真的硬了。

09哥哥操肿处女穴,见到哥哥粗暴的一面h

  陆筝手心冒汗,觉得自己胆大妄为。

  也绝不后悔。

  那晚哥哥揉捏乳尖的感觉,卷土重来。

  她红着小脸,隔着内衣,揉了揉肿起的奶头,生怕陆殊词看出来。

  “哥哥,”陆筝终于忍不住,侧着身,只露出红红的小脸,“我要是犯错了,你会原谅我吗?”

  犯错?

  指尖轻点键盘,陆殊词回顾过往。

  陆小婉把她送孤儿院前,她也是安静的乖孩子。

  迄今为止,她做的,最让他上火的事,就是跟盛宇早恋。

  他忽然想起,去年夏天,他穿着盛宇的外套,被妹妹舌吻。

  他认为什么都不懂,还很小的妹妹,会偷亲男人,会用柔软的小舌探入男人的唇齿,呼吸交缠。

  无名火冒起。

  陆殊词一时暴露本性,“你要是敢十八岁前跟盛宇做爱,老子打断你的腿。”

  陆筝:“……”

  跟你呢?

  哥哥。

  陆筝并不想打草惊蛇,她保证守身如玉,暗暗祈祷盛宇给力点。

  两天后。

  司慧挑了件她最保守的性感内衣,盯住陆筝换上,打量前凸后翘,浑身上下透着纯欲气息的陆筝。

  她两眼放光,“陆筝,你给我当手模太吃亏了,要不,来给我当内衣模特吧?你身材太欲了。”

  说话间,她摸摸陆筝漂亮的锁骨,“姐姐都想变禽兽。”

  陆筝后退,捂住挤出沟壑的胸口,“慧姐,你别逗我,我很紧张。”

  司慧挑眉,献身亲哥哥,怎么会不紧张。

  但那又如何。

  陆筝再不喜欢盛宇,他们都还是情侣,她也睡了别人的男朋友。

  司慧递给陆筝一个羽毛眼罩,“你到时别开灯。盛宇说会迷得陆殊词神识不清,可你们牵绊很深,万一他怀疑是你,你就逃走,知道吗?”

  “好。”

  司慧走后,陆筝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胸口随呼吸起伏。

  细白的一双长腿,也在黑暗中轻颤。

  “老陆,这里!”

  就在她快睡着时,盛宇中气十足的一声吼,令她瞬间切换成警戒状态。

  门口一阵响动。

  她动了动耳廓,确定房间只剩陆殊词,才掀开遮住被子的身体。

  “陆殊词,你再为罗衾萎靡下去,是不是要出家?”

  “我给你准备了个水灵灵的小姑娘,你试试?”

  “老陆,别让我怀疑你不行!”

  ……

  他单手撑在门背,耳边是盛宇逼逼叨叨的话,烦得扯了扯衣领。

  什么小姑娘。

  他又不想做。

  此念一出,药物驱使,粗长的性器突然勃发,高高顶起他的裤子。

  盛宇骗他今天有面试,他特意穿了西裤。

  导致他现在勒得难受。

  他解开拉链,遛鸟。

  想起房间里可能真的有个天仙似的小姑娘,觉得自己像个猥琐大叔,转身要开门走人。

  狗逼盛宇在从外面锁门了。

  他握拳,正要踢门锁,大腿就被抱住。

  淡淡的香味随之侵袭他剩余的理智。

  小姑娘的胸很大很软,碾着他绷直的腿肉,像是主动求蹂躏。

  没几秒,两粒硬挺的奶头,就隔着裤子顶弄他。

  水不水灵不知道。

  是真骚。

  陆殊词弯腰,右手挤进她的胸乳,大手轻易罩住少女丰盈微凉的娇乳,重重揉捏,刮擦挺立的乳粒,“奶子挺大。”

  她湿得一塌糊涂。

  在他亵玩右乳时,挺着左乳往他掌心送。

  “啪——”

  黑暗中,湿烫的阴茎打在她脸颊,她猛然记起她吞吐过的大家伙,软软的小手搭在粗长的棒身,故意掐软了嗓音,“你也很大。”

  小姑娘无知无畏的抓捏,让阴茎胀大到极致,亟需捅进紧致的小穴。

  他单手提起柔若无骨的陆筝,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

  司慧给她穿的睡衣,是丁字裤外罩件薄纱。

  此刻薄纱堆积在腰侧,陆殊词带着薄茧的大掌,严丝合缝贴着她的屁股蛋。

  刺痒,舒服。

  微弱的害怕,因为知道他是哥哥,而被痉挛的欢愉取代。

  春水源源不断从紧闭的穴口流出,润湿了他的手指。

  陆殊词故意在她臀缝碾了碾,“妹妹,水真多。”

  他这声妹妹,是因为盛宇强调“小姑娘”。

  但陆筝呼吸一滞,小穴极致收缩,直接潮喷。

  被淋了一手水的陆殊词:“……”

  妈的。

  真是极品。

  陆殊词快步走到床边,将陆筝扔到床上,湿透的右掌碾住她躺下仍丰盈的雪乳,又抓又捏又揉。

  他常年打拳,力道重,疼得陆筝轻吟。

  可她也爽,半句阻拦都没有。

  “我尝尝你的奶水。”他俯身叼住玩热的右乳,吸咬奶头,舔舐她的淫水,“不甜,一股骚味。”

  陆筝:“……”

  她终于知道,哥哥为了在她面前做哥哥,压抑了天性。

  虽说他骚话不断,但她不讨厌,而且会被刺激得流水。

  面对她的沉默,性瘾上来的陆殊词并不介意,一张嘴舔奶舔得她呻吟,右手掰开她双腿,食指挤进闭合的花瓣,轻轻碰触,就激出不少蜜水。

  就着天然的润滑剂,他顺利插进生涩、颤抖的小穴。

  绞紧的感觉令他阴茎硬得发痛,他吐出红艳艳的奶头,“真紧。第一次?”

  爽得双腿夹住陆殊词手臂的陆筝,被迫思考。

  哥哥会不会觉得处女麻烦?

  她来不及想出结果,粗硬的巨根取代手指,深深刺进她的小穴,几乎要劈开她的身体。

  “疼……”

  几乎被撑开的软肉层层推挤他的阴茎,硬生生将它绞留在浅浅的穴口。

  她有点害怕,攀住他的手背,哭着求,“疼……下次好不好……”

  下次?

  呵。

  陆殊词冷笑,低头咬住恼人的小嘴,两手握住她的脚踝,拉高,扯开,重重顶进湿热的甬道。

  捅破了陆筝的处女膜。

  粗长的阴茎整根埋进她的阴道,狂捣的棒身几乎劈开她的身体。

  “呜呜……”

  陆筝疼得低声哭着。

  她没想到,跟哥哥做爱会这么疼。

  而且哥哥现在把她当成盛宇花钱找的女人,粗暴凶猛,根本不理会她的酸疼,粗硬的棒子捣弄她的私处。

  但哥哥的舌头也勾住她,与她嬉戏缠吻。

  上次她故意把哥哥认成盛宇,偷亲哥哥,胆战心惊,没有好好感受。

  现在,她主动探出小舌,卷吸他的一切。

  陆筝很疯,这种交换唾液的湿吻,令她灵魂满足,下身分泌出汩汩春水。

  感受到小姑娘的适应,原本只是杵在原地跳动的阴茎,就着春液,再次顶开层层推挤的穴肉,一记深入,直捅到子宫口。

  他两手提着她的脚踝,深插时几乎将她抱在怀里。

  “唔!”

  陆筝痛得全身蜷缩,牙齿也随之咬到陆殊词的舌头。

  他吃痛,放过她可怜的小嘴,舔了舔舌尖的血腥味,暴躁地想要发怒。

  操得正爽。

  水很多的小姑娘,怎么中途扫兴?

  “呜呜呜……”

  没了束缚,陆筝毫无负担地哭着,“轻,轻一点,哥哥……”

  陆殊词当成这小姑娘回应他刚才轻佻的“妹妹”。

  他根本没想过,陆筝觊觎他,并且跟司慧两人瞒了盛宇,顶替了盛宇找的小姑娘。

  最重要的时,他对陆筝胸部印象,还停留在半年多前帮她洗澡。

  没想到青春期的陆筝,一下子丰盈了不少。

  虽然这不是真妹妹,但哭得怪缠人的。

  难道第一次真的很疼?

  也是第一次的陆殊词,困惑了,凶猛的巨兽硬生生刺开她的肉壁,却又停在了原地,不再戳刺挤弄。

  “操,别哭了!”

  棒身埋在湿热的甬道,他只想狠肏,想将他的痕迹遍布她全身。

  “哥哥,你凶我……”

  陆筝一时气急,忘了掐着嗓子。

  钻入陆殊词耳中,他觉得这小姑娘哭着的样子,像极了陆筝。

  不等他仔细辨认,不争气的东西就在她体内射精了。

  好烫!

  哥哥的精液就这样射进了她的身体!

  半年前她舔得哥哥体外射精,都害怕怀孕。

  现在,更容易怀孕了……

  但她也怕刚才那一嗓子引起陆殊词的怀疑,于是故意又骚又荡地呻吟,“大哥哥,你精液好多好烫。”

  等哥哥射精结束,她骚媚难耐地扭了扭细腰,挑衅,“大哥哥,你射得好快,是不是不行?”

  司慧悄悄跟她说。

  要是陆殊词跟盛宇一样秒射,很可能是第一次。

  哥哥虽然不是秒射,但她觉得哥哥是第一次。

  她也是。

  几乎被质疑不行的瞬间,半软的阴茎就再次顶开她的软肉,戳弄她敏感湿热的每一处。

  “妹妹,知道说哥哥不行的下场吗?”

  下身被他提起,屁股也半腾空,徐徐擦着他的腿肉,陆筝有点害怕。

  可她轻佻放浪地问:“什么下场呀?”

  小姑娘的不羞不恼,成功激起他的愤怒。

  “干死你!”

  话落,他松开细弱的脚踝。

  她身体半挂,没了支撑,只有穴肉紧咬他的性器。

  连忙用双手撑床,身子习惯性往前一伸,又深吞了他的棒身。

  “啊!”

  陆筝高声呻吟,下一秒就被哥哥握住细腰,整个抱在怀里,面对面深插。

  陆殊词中了烈性春药,插在湿热、紧致的处女穴,只想狠狠操干。

  但陆筝初初承欢,根本招架不住,被哥哥掰着屁股,边走边插的凶猛攻势。

  她被顶得乳波摇晃,湿滑的小手攀紧他的后背,指甲舍不得掐他的皮肉,几次手滑。

  胸膛数次被刺痒的羽毛刮过。

  猛顶数十次的陆殊词,终于将阴茎深深埋进她的阴道,跳动的头部刮擦着子宫口,没再狠劲狠出。

  他单手托住少女圆润细滑的屁股蛋,腾出右手,黑暗中抓住她的眼罩,“怎么戴这个?”

  陆筝抓住她胳膊,大口大口喘气,挺翘饱满的雪团要摔不摔地磕碰着他的胸膛,乳粒挺起,却在碰到他的乳头时发软。

  “我,”陆筝语气轻软,“我很丑。我怕你摘了这个,会影响性欲……”

  摘了。

  开灯。

  哪怕哥哥有一丝清明,看到他埋进她的身体,陆筝都不敢设想后果。

  极致的恐慌令她全身痉挛,软肉不受控制地紧缩,吸咬他初次射过后格外硬挺粗长的阴茎。

  他没射。

  但她已经失控,水喷得它更湿。

  性器几乎被绞射,陆殊词“操”了一声,右手从眼罩移开,抓住绵软上两粒樱桃,重重一捏,仿佛它们可以爆出汁水来。

  水多。

  够骚。

  腿长。

  胸大。

  这么个极品,真的会长得丑吗?

  陆殊词虽然和罗衾谈过恋爱,也几乎一手带大陆筝,但也不确定在被他插得高潮时,这小姑娘的话,是真是假。

  但他不乐意强人所难,突然拔出湿淋淋的性器。

  穴口没了巨物堵塞,春水顿时如潮倾泻,哒哒往腿侧淌,直溅落地板。

  陆筝听着心惊肉跳的水声,心跳加速,一会庆幸激烈的性爱终于结束,一会儿又觉得稍有空虚。

  明明还在疼痛,她却渴望哥哥再次进入。

  她想,和哥哥永远,不分彼此。

  她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发现喉间涩然,发出半个音节就觉得是在叫床。

  立马闭嘴。

  被撩了一半的陆殊词,不受影响地掰转她温暖的娇躯,迫使她跪趴在床上,还拢起她两团臀肉,挤出深深的沟壑。

  他亵玩的力度和时间长度,让她觉得,他是不是要捅进去……

  如果哥哥想的话,她倒是能忍。

  但……最好别。

  陆殊词玩够了香香软软的少女臀瓣,用力折弯她的膝盖,“屁股再撅高一点。哥哥从后面干你,就不会想摘你的破玩意了。”

  陆筝:“……”

  幸好没开灯。

  不然哥哥就可以看到她湿哒哒,往外翻的软肉了。

  “噗嗤——”

  他从后面顶进她小穴的响亮水声,暴露了她的再次情动。

  陆筝臊得很,抱住枕头,腰软塌着,屁股高撅,配合他的抽插戳刺。

  突然,力道适中的陆殊词,猛烈捅进她的身体,撞击子宫口。

  “哥哥,轻!轻一点……”

  意料之外的陆筝,失声惊叫。

  陆殊词抵了抵后槽牙,得意闷哼,“老子又把你操得叫床了。”

  原来哥哥喜欢她呻吟吗?

  她不再压抑,红唇溢出一声盖过一声的欢叫。

  陆殊词听爽了,突然想看看这小姑娘的身体。

  他抱起她屁股,挪了九十度,左掌虚虚扶着她微微凹陷的腰,方便阴茎继续深入,右手摸索着开关。

10被哥哥干到腿软,小穴流精逃走,被拖到浴室狠肏h

  “啪嗒——”

  幽暗的光线亮起。

  “不,不要!”陆筝吓一跳,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哭叫着同时,吸咬体内冲撞的阴茎。

  陆殊词没想到小姑娘那么抗拒,烦躁地关了灯,“操,这么不想老子看?”

  方才匆匆一眼,他看到少女莹白如玉的后背,因为他的操弄泛着薄薄的粉色。

  她弓着身体,他倾身关灯时,也看到要露不露的奶头。

  如他舔咬时幻想那样,粉嫩娇柔,泛着水润的光泽。

  可能是他的口水。

  可能还沾着她的淫水。

  或许是她天生淫荡,会分泌奶水呢。

  惊鸿一瞥勾起的情色幻想令阴茎再次涨大一圈,他伸手碾了碾她擦着被子的乳粒,“奶子挺好看,舍不得给哥哥看?”

  陆筝悄悄睁眼,发现四周陷入漆黑,才舒口气,娇滴滴地求,“哥哥,再重一点……好爽……”

  她心说:我想给你看!但你会打断我的狗腿!

  险些被发现,陆筝整个人疲软,有点受不住陆殊词的插弄。

  但她怕陆殊词药效没消,会有碍健康,或者找其他女人。

  想到他的阴茎会捅进别人的身体,她心里就涌起酸涩。

  从前她没跟哥哥做爱,看哥哥跟罗衾恋爱,这种又苦又酸的感觉,不会如此浓烈。

  她觉得,她长大了。

  因为哥哥捅进她的阴道,她从少女变成女人。

  比起她忽然的敏感多思,经不起挑衅的陆殊词,捏紧她的右乳,狰狞的巨根次次猛烈进攻,顶得她身体往前撞,丰盈的乳儿几次滑出他的掌心,又被他轻易捉握。

  陆筝突然明白,每次被哥哥打趴的对手,有多疼。

  他的体力和力度……简直要了她的命。

  后入又极为凶猛。

  她叫到嗓子疼,都不见他有射的迹象。

  “哥哥……”陆筝气若游丝,“我,我想亲你。”

  弦外之意:我不想后入了。你快射让我休息也行。

  小姑娘娇气的样子,倒是有点像陆筝。

  陆殊词神色一凛,箍住她胸乳的手臂突然收紧,青筋暴起。

  戳刺的阴茎也将紧窄的肉壁撑到极致。

  “哥哥?”

  敏锐地察觉到陆殊词的异样,陆筝猫儿似的轻叫。

  伴随着少女轻灵的嗓音,陆殊词再次肆无忌惮地射进她的体内。

  一股股又浓又烫的精液打在她痉挛紧缩的软肉上。

  第二次射精,更汹涌更持久。

  直射得陆筝高潮。

  已经说不清她是第几次了。

  待兄妹俩身体交叠,各自轻喘,性器结合处,滴滴答答滑落淫糜的液体。

  她……可以怀孕吗?

  怀上哥哥的孩子?

  陆筝骤然惊醒:不可以的。

  明天一早,她就吃司慧塞给她的紧急避孕药。

  “噗叽——”

  听到肉刃拔出身体的水声,陆筝软软砸在被子上,觉得终于结束了。

  未料,哥哥略带薄茧的手指忽然刺进吞了太多精液合不拢的小穴里,轻拢慢捻,挑出不少浓精,以及她的淫水。

  “是不是得洗澡?”陆殊词自问。

  不等陆筝答,他就拦腰扛起妹妹,大咧咧遛鸟,走向浴室。

  洗澡?

  乳肉碾着他手臂,她费尽心思撩拨他,“大哥哥,我可以自己洗?”

  “你以为老子是想给你洗澡?”陆殊词右手拍了拍她圆挺的屁股,“老子是想换个地方操你。”

  陆筝:“……”

  闪着微光的浴室,越来越近。

  情急之下,陆筝咬住他的喉结,在他闷哼时,挣开他的桎梏,顺着他的胳膊下地站稳,而后跪在他面前,鼻子擦过他的耻毛。

  怪痒的。

  她挺直背,用小手抓住粗大的棒身,仰着小脸,吐着小舌舔弄。

  “这么骚,爱吃哥哥的精液?”

  陆筝充耳不闻,专心给他口交,沿着纹路一遍遍,用舌头安抚、清洗,吸吮。

  感觉它变粗变大,她突然想起,那次趁陆殊词受伤,偷偷吃哥哥的大棒子,它也那么热情。

  它沉默无言,却极其喜欢她。

  比把她当妹妹的哥哥好多了。

  陆殊词不傻。

  知道快被他干死的小姑娘,突然奔放,是不想洗澡。

  她真那么介意,关灯洗,关灯操也是可以的。

  小姑娘近在咫尺,黑暗不会影响他的准度和力度,反而会增添一些不可言说的刺激。

  就好像。

  这个小姑娘不是长得极丑。

  而是他碰不得的女人。

  比如,她是,某个黑帮大佬,从小养在身边,只待破处的小情人。

  他偏偏不说。

  享受着小姑娘差到极致的口活。

  他第一次被口交,虽然没什么可对比的,但总是傻乎乎咬到肉,自己戳到自己喉咙口的,实在说不上好吧?

  但他听着啧啧水声,隐约被带入某个久远的绮丽的春梦。

  好像梦里那个看不清的脸的小姑娘,也是用差得难以形容的技巧,让他射精。

  明明刚刚射过,他居然又有冲动。

  “操。”

  陆殊词为了脸,手指抵开她的贝齿,“别舔了。老子不看你,分开洗。”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射就投降了,但乖巧地吐出阴茎,舔了舔发涩的嘴角,“哥哥真好。”

  陆殊词拍了拍她的头,“你这烦人劲,真像我妹妹。”

  陆筝:“……”

  她怎么不知道,哥哥觉得她烦人?

  颤巍巍起身,考虑到步履维艰的处境,她决定不多问。

  浴室只有窗口有浅薄的星光。

  她摸着墙,温吞往里走。

  耳畔是小姑娘紧张的呼吸声,半天不挪位。

  陆殊词扶额,“你都看不见,我开灯了。我不看你。”

  “我不。”

  真倔。

  这倔劲儿,更像陆筝了。

  操。

  他今晚是疯了吗?

  干了一个盛宇塞给他的小姑娘,还时不时觉得是陆筝!

  傻逼盛宇!

  去他妈的盛宇!

  挨千刀的盛宇!

  眼尾浮上一丝猩红,欲望再起,裹挟着怒火,陆殊词再次握住小姑娘的细腰,摸黑走到浴缸,把人扔进去,不等她颤着腿儿起身,拔下花洒,直用修长的双指拨开她微微红肿两瓣软肉,挑弄间,水柱冲刷。

  “啊……”

  陆筝掌心撑着浴缸,被迫岔开双腿。

  哥哥的两根手指,密集的水柱,力道远不如他抽插时。

  可她正好被操痛了,这种舒缓的侵入与击打,意外让她低低呻吟。

  少女轻灵又缠绵的低吟,蓦地让陆殊词记起。

  陆筝那次来例假为盛宇买醉,缠他缠得紧,他替她洗澡。

  他同样是掰开陆筝的小穴,洗她的经血。

  现在,他洗着小姑娘里面的处子血、精液和淫水。

  药效忽然催发到极致。

  陆殊词觉得,他就算干死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可能还会硬着。

  但如果他操干的是……陆筝。

  意外的兴奋令他手指用力,狠狠戳进她承欢酥软的嫩肉。

  “啊!”陆筝呼痛,随之软肉推挤、包纳哥哥两指,再次被酥麻的舒爽侵袭。

  “操。”

  陆殊词觉得,他这么一发疯,小姑娘怎么做,都像极了陆筝。

  他手指搅弄她甬道深处,明知道液体已流干,“你戴眼罩,是因为,你是我妹妹陆筝,怕我知道吗?”

  哥哥知道了?

  极致的恐慌涌上心头,她掌心扣着浴缸,穴肉紧缩,咬着他乱闯的两根手指。

  “真紧张?”陆殊词隐约觉得她又要射,舔了舔嘴角,“你也觉得假扮兄妹很刺激?”

  陆筝:“……”

  原来,哥哥是想找刺激。

  她一时不是滋味,他这么一来,她可以顺理成章做陆筝,真心实意喊哥哥。

  但他只是为了追求性爱上的激情。

  并非像她那样,很久很久之前,她眼里心里只有他,在她还不懂爱情时,就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不愿意?”陆殊词扔开花洒,长腿迈进浴缸,手指勾出她新涌出的春水,“不是流水了?陆筝,你在口是心非吗?”

  哥哥第一次带着情欲喊她的名字。

  身体更为僵硬,她双手攀住他绷紧的胳膊,低低溢出几声娇吟。

  她怎么会赢哥哥呢?

  睫毛轻垂,他决定陪哥哥玩这个荒唐游戏,“是,哥哥,我想你干我。”

  陆殊词顺势捞起她,将她摁在墙面,背德刺激下极为粗硬的阴茎碾着她的臀缝,拍打她的臀肉,“陆筝,你真想哥哥干你?”

  话落,阴茎便循着腿缝,凶狠刺进泥泞的小穴,顶开紧绞的穴肉,直接撞到子宫口。

  撞得陆筝趴在冰冷的瓷面,乳粒也凉得挺立。

  她又痛又爽,说不出话,又听陆殊词说:“你怎么这么骚!亲哥哥都要勾引!”

  说着,他一巴掌打在她湿润的屁股蛋,发出心惊肉跳的水声,“你知道这是乱伦吗?”

  “知,知……道。”

  她缓过劲,战战兢兢地回,奈何语气软糯,听起来更像呻吟。

  埋在阴道里的阴茎再次撞大,倏地撤退,又猛地狠顶。

  “啊!”陆筝泪眼迷离,“哥哥,轻一点,轻一点!”

  陆殊词觉得自己他妈真是天才。

  同样是喊哥哥。

  让小姑娘扮演陆筝后,她就喊得他要射了。

  “你让哥哥深一点?”陆殊词两手罩住她被碾压的雪团,揉捏的同时将她掰转九十度,同时深顶,在她往前栽时,双手捏紧她丰盈的乳肉,“筝儿真热情。”

  他这么还喊她的昵称!

  陆筝恍惚间,都觉得,他是认出她在折磨她。

  下一秒,哥哥的手滑到膝弯,突然将她整个端起。

  哥哥深顶时,就抱住她的身体往下摁,几乎要戳烂她的子宫。

  哥哥拔出时,就抱住她的身体往上提,几乎瞬间让她空虚。

  这种大开大合的操干,对刚刚破处的陆筝来说,极度刺激又难以承受。

  而且这种姿势,真的很像哥哥端着她在把尿。

  爸爸妈妈出事时,她已经五岁。

  差点在孤儿院长大,她回到陆殊词身边后,心思更深沉点。

  她能自己做的,都尽量自己做。

  虽然哥哥长得比她快,但始终只比她大三岁。

  记忆里,哥哥是从未给她把尿过。

  现在哥哥却用这个姿势后入,记记凶猛,直要破开她的身体。

  “哥哥,太重了……轻点,”陆筝湿润的小手搭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又被撞开,眼含碎泪,“筝儿疼。”

  妈的。

  这小姑娘真会顺着他演戏。

  他作死喊妹妹小名,她还学得像模像样?

  真那么疼?

  但他觉得她挺爽。

  喷水不说,湿热的穴肉还舍不得他的性器,又吸又咬。

  “不想哥哥操?”陆殊词将她固定方便深插的高度,“难道想要盛宇操?”

  陆筝:“……”

  生怕小姑娘反应不过来,粗长的阴茎撑开她紧致的甬道时,他还解释,“盛宇是你的男朋友。你现在不仅跟哥哥乱伦,还是偷情。”

  陆筝知道陆殊词提起盛宇就容易上火,忍着极致的爽和疼,细声细气地回,“哥哥,是我骚……我不该有男朋友还勾引你……”

  少女纯涩的嗓音,居然让他硬得发痛,想要第三次在她的阴道射精。

  猛地拔出性器,他将她翻转,再次摁在冰冷的瓷面,捞起她打颤的右腿,高抬,右手摸黑捅进来不及合拢的穴缝,搅弄几番春水。

  “我可以说你骚,你不能说,知道吗?”

  陆殊词带着些狠劲,好像是受不了她淫荡。

  这个“她”,是她本人,不是她此刻扮演的小姑娘。

  原本更倾向痛的陆筝,微妙又隐秘地察觉到一丝快意,穴肉深吞他灵活的手指,娇媚回答,“知道了,哥哥。”

  “又喷水。”陆殊词用蓄势待发的性器取代手指,就着春液,再次捅进她的身体,操弄的同时,舔吻她丰盈的甜乳,吮吸啃咬到她呻吟,又含糊地问,“骚妹妹会有奶水吗?哥哥想喝。”

  陆筝一怔,伸手按住埋在双乳间的头颅,扭着身子迎合他的动作。

  哥哥喜欢她的奶水?

  那她得怀孕呀。

  “……你敢怀孕试试!”陆殊词舔着舔着,又想起,妹妹始终是盛宇的女朋友,现在是假的妹妹。

  等妹妹成年了,盛宇想变禽兽,他就没资格阻拦了。

  陆筝吓得一激灵,后悔认真思考了。

  哥哥现在中药,也许暴露本性,但他说的话,肯定不能当真。

  “筝儿怕我?”小姑娘突然的瑟缩和紧咬,让他固定住她的细腰,频繁、集中、凶狠地捣弄花心,“还是被哥哥干得太爽?”

  没想到面对面插入,他也干得这么猛,次次是要撞断她的身体。

  陆筝声音破碎地回:“爽……爽……”

  左脚孤零零站在浴缸上,她在天摇地晃的操弄中,舍不得怪体力太好的哥哥,暗中责怪盛宇给哥哥喂了猛药。

  数十次操干后,陆筝感觉他拔出时,她穴肉都是习惯性敞开迎接他的进入了。

  终于,他抱起她双腿,整根捅进她软热的甬道,第三次射精。

  烫得陆筝穴口一缩一缩。

11早上醒来发现哥哥正掐住她屁股凶猛后入h

  听着精液混着淫水滴滴答答溅落浴缸的声音,陆筝面红耳赤,酥软的胸乳紧贴他的胸膛,有气无力地娇喘,“哥哥……”

  陆殊词掐住她软嫩的臀肉,持续的射精过后,又整个将她拔高,道貌岸然地捡起花洒,调至温水,“这么乖,哥哥给你洗澡。”

  陆筝信以为真,乖乖抬屁股,往他掌心凑。

  结果又被玩得浑身是水。

  陆筝记不起他洗澡洗多久,反正他浑身是劲,且受春药影响,对她身体上瘾,玩得不亦乐乎。

  她有心保持清醒,等陆殊词昏睡,悄悄溜走。

  可零点钟声响起,她这个“假妹妹”还不能退场。

  后来,她就挂在他手臂上,睡着了。

  陆筝是被痛醒的。

  身上沉甸甸压着一具身躯,哥哥的气息弥漫。

  他还没好?

  余光瞥见穿透厚重窗帘的晨曦。

  天亮了!

  身后的粗棒子还磨着她腿缝,似乎敏锐地察觉她醒来,哥哥双手掐住她的腰,轻易让她撅起屁股,细长的手指快速插进她穴口搅弄两番,不等她说话,就直接顶胯劈进她的身体。

  本就泛着酸疼的穴肉被粗长的巨根狠狠撑开,陆筝痛吟一声。

  身体前晃时,眼侧没有熟悉的刺痒感。

  眼罩不见了!

  昨晚也是她先昏迷……

  哥哥会不会发现了?

  他还闷不吭声地操干着,她艰难承欢,心思百转。

  “哥……”

  “闭嘴!”

  陆筝才说出半个音节,就被陆殊词喝止。

  她一害怕,娇躯绷紧,疼痛中的穴肉也恢复战斗力,绞得他几乎要射。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陆殊词忍住,准备操完最后一点药性。

  傻逼盛宇生怕他半路清醒,喂的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猛药。

  昨晚小姑娘昏睡后,他还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大叔一样,翻来覆去操弄。

  短暂冷静时,给她洗澡,扔到床上睡觉。

  本来怕她着凉,要给她穿衣服,结果摸到她软软绵绵的乳儿,又硬了。

  她睡觉拢紧腿,他也怕给小姑娘操坏了,就亲她后背,挤入她的腿缝。

  他大概睡了两个小时。

  小姑娘一醒,嫩生生的腿肉擦过不知道是晨勃还是仍受药物影响的性器,他就又邪性地想干她。

  明知道早晨了。

  这点药效,也可以自己解决。

  但他好像喜欢插进她身体的感觉。

  是他没做过爱吗?

  正在他心烦意乱时,听到她想喊“哥哥”,就想起昨晚让小姑娘假扮陆筝的荒淫游戏。

  他觉得他变态了。

  他为什么要在睡小姑娘时想到陆筝,还利用陆筝。

  不。

  他绝对不是觊觎妹妹的禽兽。

  他只是,中了春药。

  小姑娘湿热紧致的甬道,逐渐让他沉溺。

  他舒爽地狠进狠出,双手挤入少女娇躯和床被之间,罩住被挤得溢出乳肉的雪团,轻慢亵玩,“不要喊哥哥了。我叫陆殊词。”

  陆筝酥痒难耐地“嗯”了声,陷于极致的情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哥哥有点清醒了,不想玩兄妹乱伦的游戏了,但他还在干她,是对她的假身份有点感兴趣了。

  哥哥喜欢的是她。

  又不是她。

  她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陆殊词并不知道她的想法,拍拍她轻晃的屁股蛋,“你叫什么?”

  陆筝哽住。

  昨晚还“哥哥”、“大哥哥”叫得欢,早上醒来,就高冷了?

  难道黑帮大佬的小情人,也从情热回到现实。

  陆殊词忽然烦躁地握紧她的腰,格外凶狠地“啪”、“啪”撞击着她的身体,粗长狰狞的阴茎也次次刮过子宫口。

  “啊,轻,轻点……”

  “看不上老子?”陆殊词非但不轻,反而更重,“那为什么昨晚要送上来给老子操?”

  陆筝:“……”

  “司,司慧!”

  在一记凶猛深顶后,她在痉挛中报出司慧的名字。

  心里默默跟司慧道歉。

  虽说她睡了个好觉,休息够了,但私处本就疼得厉害,他又直接后入,痛了几分钟才有点爽,直到春水泛滥,那种无法言说的极乐,暂时麻痹了她的痛觉。

  陆殊词觉得他真的太久没谈恋爱了。

  小姑娘自报姓名后,他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

  把人里外吃透,才开始谈情说爱?

  于是,他低头猛干。

  视线昏暗,他没注意看,“小姑娘”除了胸大了点,探出被子的小半后脑勺,一晃而过的雪白白肌肤,都像陆筝。

  “陆,”陆筝带了哭腔,终于从初醒的懵懂中回神,故意说,“陆殊词,你身上有汗味。可以先洗澡吗?”

  “你说老子臭?”

  陆殊词狗脾气上来,语气凶狠,但狂肆戳刺阴道的阴茎“噗叽”拔出,很凶很怂地说,“老子这就去洗澡!”

  听到浴室门被拉上的声音,陆筝顾不上疼,裹紧被子,腿间还淌着春水,踉踉跄跄冲到隔壁房间。

  “慧姐,慧姐!……”

  司慧怕她兜不住,在隔壁也开了间房。

  但司慧玩得野,也有可能昨晚找来盛宇,跟盛宇彻夜做爱。

  她暗暗祈祷,盛宇战斗力是个正常人,早上已经走了。

  她现在浑身赤裸,瑟瑟裹紧被子,除了求助司慧,还能去哪?

  要是被哥哥发现,她至少得脱一层皮。

  经过昨晚,她是知道了,哥哥平时对盛宇的凶狠,才接近他真实的性格。

  从前至今,他都给了她特别的温柔。

  在她脚边汇集一点水渍时,司慧终于开门,穿着性感的小吊带,露出锁骨上暧昧的齿痕。

  她弯腰溜进门,关上门又杵在原地,轻声问:“慧姐,盛宇哥哥在吗?”

  “不是盛宇。”司慧坦然,“但他已经走了。”

  陆筝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司慧是说,昨晚有人跟她上床,但不是盛宇。

  “慧姐……”

  司慧枉顾她欲言又止的话音,扯开薄被,看到浑身指痕、齿痕的身躯。

  像是备受折辱的娃娃。

  却又瓷白莹润,保持着脆弱的美丽。

  司慧手指轻点尤其红肿的乳粒,“你哥属狗,找你这吸奶呢?”

  陆筝躲开,捡起被子逃走,“慧姐,我先去洗澡。”

  洗过澡,她猛然想起,忘了眼罩了。

  好在那东西是司慧准备的。

  她随意套上浴袍,有了遮羞物后红扑扑的脸蛋终于正常些,她走到房间,刚想问司慧把她的书包放在哪里,就听到剧烈的敲门声。

  “司慧!”

  裹着怒火的声音,属于陆殊词。

  陆筝吓得腿软。

  直接栽倒在床侧。

  但她不敢躺床上,趔趄着跑到衣柜旁,躲进去。

  等陆筝藏好,司慧才披上披肩,遮住乍泄的春光,开门,眼尾勾着媚,“帅哥,你认识我?”

  陆殊词看了眼司慧的平胸,斩钉截铁,“不认识。”

  昨晚小姑娘双乳丰盈,抓着舒服,舔着还有股甜味。

  他中药了都记得!

  司慧轻笑,悟到陆筝的谎言,两指从内衣里抽出身份证,递到他眼前,“司慧,是我。”

  操。

  小姑娘骗他洗澡,衣服也不穿,卷走被子就逃!

  他不信她敢这样逃出酒店,因此利用好皮相骗前台司慧是他女朋友跟他闹矛盾,缠问一番真的有司慧入住。

  还他妈住他隔壁。

  他不信那么巧,就找上来了。

  可这有个平胸司慧,显然不是他操干整夜的“si-hui”。

  陆殊词不甘心,“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司慧笑出万种风情,“可以。但是帅哥,进我的房间,不仅要付钱。”

  她手指虚点他裤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这个大家伙,还要插我的逼。”

  陆殊词:“……”

  躲在衣柜的陆筝都吓一跳,万一哥哥经不住司慧的撩拨,真就在门口干起来……

  不会的。

  哥哥喜欢的是她扮演的“司慧”的身体。

  哥哥并不滥情。

  但,她还是提着口气,略微紧张。

  毕竟,司慧又美又飒,拿下盛宇也不过短短几天。

  “我找错人了。”

  陆殊词硬梆梆扔下这句,折回房间,捡起小姑娘的眼罩和性感睡衣,捻弄薄纱上的不明液体,心生烦躁,给盛宇发微信。

  【傻逼,帮我找到昨晚的小姑娘,我就不打你。】

  瑟瑟发抖的盛宇,收到这条短信,如蒙大赦。

  他经不住诱惑,出轨睡了司慧。

  他最怕的不是辜负陆筝,而是妹控陆殊词的拳脚。

  因此,他想给陆殊词找个女朋友分走点对陆筝的爱,再让司慧帮陆筝找个合适的对象。

  这样,等陆筝移情别恋跟他分手,他一定不会挨揍。

  现在陆殊词不仅睡了司慧帮忙找的小姑娘,而且念念不忘!

  他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答应陆殊词后立马联系司慧。

  司慧接到他电话时,陆筝推开柜门,已经换好衣服,在整理书包。

  “你说,陆殊词想要找昨晚的小姑娘?”司慧看向脸蛋通红的陆筝,笑盈盈的,“你问清楚陆殊词什么意思,我再帮你找。”

  等司慧挂断,陆筝背好书包,“慧姐,你跟盛宇哥哥说,半个小时后,我要跟哥哥在S大见面。”

  “耍你哥呢?不怕他伤心?”

  陆筝喃喃,“最好他对我的假身份失去兴趣……我觉得他现在发现是我,肯定是打断我的腿,然后跟我生疏。”

  司慧回忆陆殊词的脸。

  帅当然是帅的,并且张扬肆意,也看得出不吃药都可以战斗整晚。

  但他骨相,是很长情的那种。

  不过两人始终是亲兄妹,她的神棍理论万一错了,真影响他们关系,也是作孽。

  于是,她答应。

  司慧帮忙确认陆殊词离开酒店后,陆筝才逃亡一样溜走。

  回到家,她泡澡,吃紧急避孕药,洗衣服,做题。

  时间差不多,她点了份外卖。

  她昨晚差点被哥哥干死,也怕哥哥看出端倪,又是戏弄哥哥的主谋,不敢盼着他周日回家了。

  但她没想到。

  哥哥比外卖员先到家。

  看哥哥眉眼冷躁,周身萦绕着阴郁之气,显然是被“si-hui”的爽约气狠了。

  陆筝合上语文书,乖巧如常,“哥哥,你回来了。”

  冷不防听到“真”陆筝甜软一声哥哥,陆殊词镇住,居然有硬的冲动。

  操。

  又想起昨晚被他操哭的小姑娘了。

  她、竟、敢、玩、他!

  “哥哥,你怎么不开心?”陆筝明知故问。

  陆殊词回魂,看着陆筝天真无邪的乌眸,心里涌起浓浓的罪恶感。

  妹妹这么乖这么关心他。

  他居然还要小姑娘扮妹妹跟他彻夜做爱。

  他压下奇怪的代入感,温和地说:“是不是没吃饭?哥哥给你做。”

  “不想哥哥操?难道想要盛宇操?”

  “筝儿怕我?还是被哥哥干得太爽?”

  ……

  而陆筝耳畔,回荡的是他昨晚粗狂的话语。

  她默了默,忍住腿心的刺痛,轻声回:“我以为哥哥忙,点了外卖。”

  陆殊词张了张嘴,想说外卖不干净。

  可想到昨晚对妹妹的亵渎,破天荒妥协,“那一起吃。”

  陆筝省事点了个套餐,没吃两口就吃不下了。

  怒火涌到天灵盖的陆殊词,想到昨晚为刺激跟小姑娘玩了兄妹乱伦的性爱游戏,又黑着脸拿过她吃剩的汉堡,两口解决。

  怕她下午饿,他想着待会给她买点水果吃。

  陆筝现在看着陆殊词,一会儿是温柔照顾的哥哥,一会儿凶狠操干的哥哥。

  她有点吃不消,拿起茶几上的书,“哥哥,我上楼写作业。”

  “行。”

  陆殊词习惯性看向她,发现她走路姿势好像不太对。

  像是被操狠了。

  “陆筝,你昨晚在哪?”

  他脱口而出。

  陆筝额头渗出薄汗,挤出笑脸才回头,“在家睡觉呀哥哥,你回家的话,不是都会看看我睡了没吗?”

  陆殊词:“……”

  我在睡小姑娘。

  没有看。

  操他妈的盛宇!

  陆殊词深吸口气,故作从容,“上去吧。”

  回到房间,她坐在书桌前,铺开试卷,右手拿笔,左手擦汗。

  等骤然变快的心跳恢复正常,她才凝神细看题目,倒也真的写进去了。

  下午两点。

  陆筝正在研究最后一道大题,手机震动。

  她看是司慧,掌心虚虚罩住手机屏幕,小心谨慎地看。

  【筝筝,你哥跟盛宇说。要是你害羞不想见面,可以先加微信接触接触。】

  【你想吗?】

  【你要是想,我可以借你个小号。】

  陆筝犹豫。

  这不彻底把她分裂成两个人吗?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哥哥说:“筝儿,你中饭没怎么吃,我给你切了果盘,吃点吗?”

  陆筝几乎在瞬间,回答司慧“不行”。

  然后锁屏,甜生生地回:“谢谢哥哥。”

12撞见父女野合h

  半个月后。

  陆筝月考成绩是新班级第一,苏穗掐住她脖子说上天不公时,她突然很想跟哥哥分享。

  她来过例假,身上奇奇怪怪的痕迹都消除了。

  再也不怕面对哥哥时会露馅。

  于是,她迫不及待地收拾东西,“穗穗,我去S大找哥哥。”

  苏穗刚张嘴想说什么,平时闷不吭声的陆筝,突然像是百米冲刺国家级别的选手,一下子没影了。

  S大。

  陆筝来过几次,直接往陆殊词宿舍跑。

  突然,她看到熟悉的身影。

  是罗衾。

  跟哥哥恋爱时,罗衾其实挺照顾她的。

  她有一次忍不住为哥哥找罗衾,罗衾没有生气,反而请她吃甜点。

  因此,知道哥哥可以移情她扮演的小姑娘,她对罗衾那点微妙的嫉妒,就消失了。

  这会看到罗衾被一个高瘦的男人扛着,她有点担心,下意识跟着。

  他走得快,很快没入小树林。

  等她趁着暮色,兜兜转转找到声源时,罗书瑜用领带绑住罗衾的眼睛,将她压在草地上,凶残后入。

  视线短暂交汇,陆筝飞快躲到一棵树后,认出了罗书瑜。

  S大的教授。

  罗衾的父亲。

  “衾衾,有人看到爸爸在干你呢。”罗书瑜拍了拍罗衾的屁股,手指配合阴茎在微湿的小穴扩张,“好像是陆殊词的妹妹?你再不湿,我就把她拽过来一起干。”

  陆筝:“……”

  完了。

  她被发现了。

  罗衾更崩溃,穴口咬紧粗长的棒身,“罗书瑜!我说了,我今天跟陆殊词只是偶然遇见!你都在这随时有人经过的鬼地方干我了,还不够吗?我告诉你,你敢碰陆筝,我就跟你拼命!”

  女儿嘴上厉害。

  但因为他提了陆筝,嫩肉绞着他,水也比平时多。

  他扶住她柔软的细腰,就着骚水深深刺进女儿的阴道,“是吗?那你下次见了陆筝,能不能告诉她,要是她多管闲事,我就整陆殊词。”

  “你是不是疯了!”

  耳边回荡着父女乱伦是心惊肉跳的皮肉碰撞声,罗衾的骂声,和罗书瑜意有所指的威胁。

  很明显,罗衾不是自愿的。

  她已经晚了。

  她现在冲过去,会不会让罗衾更难堪?

  可若是置之不理……

  终于,陆筝摸起一块石头,就要朝罗书瑜扔过去。

  罗书瑜不闪不躲,轻轻扯落覆住罗衾双眼的领带。

  几乎在看到陆筝的瞬间,罗衾的穴肉吞咬着侵犯的阴茎,痉挛喷水。

  罗书瑜舒爽至极,罩住她大小正好的乳儿,漫不经心亵玩,“衾衾,比起陆殊词,你是更喜欢陆筝吗?”

  “你是不是神经病!”罗衾红了眼,“不想我死,就让我去跟筝筝说两句话。”

  罗书瑜拔出狰狞的性器,提上裤子,“三分钟。”

  罗衾胡乱扯好裤子跑到陆筝身边,想要摸一摸她红红的眼眶,又觉得手脏,缩了回去。

  “筝筝,别跟哥哥说,知道吗?”罗衾违心地说,“这是我的秘密。我喜欢爸爸,我还勾引他。我们两个平时睡腻了,就出来找刺激。我们是在玩强奸游戏,不是真的强奸。”

  看着陆筝澄澈的乌眸,罗衾险些露出慌色。

  是吗?

  陆筝想起了第一次也很粗暴的哥哥。

13哥哥发来阴茎勃起的照片,骚话让她高潮喷水h

  陆筝站在302门前时,有些恍惚。

  罗书瑜用领带绑住罗衾双眼,将罗衾摁在草地上凶狠操干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

  “吃饭了吗?”陆殊词见到她,“带你出去吃?”

  心跳紊乱,陆筝格外叛逆:“我想吃外卖。”

  陆殊词:“……”

  久违的怒火再次翻涌,他真想拎起陆筝狠狠打屁股。

  但想到妹妹好久没主动跟他亲近了,他忍了,“过来,自己点。”

  她乖乖坐在他身旁,点了两份盒饭。

  陆殊词加鸡腿后付款。

  “找我什么事?”

  “哥哥,你还喜欢衾衾姐姐吗?”

  兄妹俩同时说话。

  陆殊词拧眉,“你问这个干什么?”

  陆筝咬唇,“那我不问了。”

  他有罪。

  他不应该在给那个小姑娘破处时,让她扮演陆筝。

  就在两天前,他做春梦,跟小姑娘做得正激烈,她摘下面具,赫然是陆筝的脸!

  导致他现在面对陆筝,总有种微妙的罪恶感。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他如实说:“我刚才遇见罗衾,她特意跟我说她有对象了。估计是盛宇这个傻逼觉得我对她念念不忘,说过一些话。”

  她心虚。

  也许找过罗衾挽回的傻逼,是她。

  所以,罗衾跟罗书瑜是真的?

  他们是父女。

  他们是兄妹。

  罗衾跟她是同类。

  眼眸纯澈,她问:“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你喜欢我吗?

  陆殊词防备,“你别问了。我要是再给你找嫂子,会跟你说的。”

  操。

  他总不能说。

  “老子在追一个身段、声音都跟你很像的小姑娘,她还不理我。”

  陆筝“哦”了声,拿出试卷,“哥哥,我月考是第一名。”

  他抚摸她软软的发丝,“比哥哥聪明。想要什么奖励?”

  从小到大,她总是第一名。

  但她很少主动分享。

  现在他存了点钱,也可以对她好。

  她问:“我可以攒着吗?”

  “行。”

  原本,陆殊词打算宿舍通宵的。

  但陆筝来了。

  吃过饭,他要带她逛逛校园。

  生怕罗书瑜和罗衾还在S大某个地方找刺激,她拒绝,“哥哥,我累了。”

  闻言,他蹲下,拍拍背,“上来。”

  当妹妹软软的胸脯紧贴脊背时,他毫无预兆地硬了。

  是妹妹的胸大了?

  还是他开了荤,做了背德的春梦,终于彻底变态了?

  陆殊词站起,背过陆筝的书包,正好遮住勃发跳动的性器,镇定自若地走出寝室。

  ——

  卧室。

  陆筝写完题,正查漏补缺,突然收到司慧的微信。

  【筝筝,我投降了。盛宇快被你哥打死了,盛宇逼我说出你是谁,就把我翻来覆去地干。他太猛了,我招架不住,高潮时给他一个我的微信小号。账号是禾心,密码是XX,送你了。你记得登录,应付你哥几句,拒绝还是玩着,都行。】

  哥哥居然对她的身体如此念念不忘?

  她默念账密,登上后,果然看到一条好友申请。

  头像就是哥哥的。

  她同意。

  陆殊词:【朋友圈空白,小号?】

  禾心:【……】

  陆殊词:[图片]

  陆殊词:【你忘记的眼罩和情趣内衣,还记得吗?】

  禾心:【……】

  陆殊词:【老子知道是你!说话。】

  陆筝跟他发微信时,靠坐在墙边,悄悄听隔壁的动静。

  感觉他真的有点生气,于是组织语言:【你都帮我扔了吧。】

  陆殊词:[图片][图片][图片]

  三张图,分别是哥哥的怼脸自拍,露出腹肌和阴毛的远景阴茎,和狰狞直挺的近景阴茎。

  仅仅是匆匆一瞥。

  私处不受控制地涌出春水。

  她退出,看到他最新的微信:【满意吗?】

  禾心:【……】

  陆殊词:【说话!】

  她难耐地磨了磨腿心,用司慧的小号跟哥哥“试试”,当然可以更了解哥哥。

  但也很危险。

  她骗了哥哥一次。

  现在,又要骗哥哥很久。

  隔壁房间。

  陆殊词烦躁地踱步。

  本来就因为这个小姑娘,开始做陆筝的春梦。

  他觉得,只有跟真正的小姑娘恋爱,确认只是身段相似,他就不是禽兽了。

  于是,他格外奔放。

  他第一次认真研究拍照,对方并不给面子。

  操他妈的盛宇。

  骂完盛宇,陆殊词又低头打字。

  陆殊词:【那晚叫得这么爽,现在装矜持?】

  陆殊词:【信不信老子打死盛宇找到你,然后干死你?】

  陆殊词:【不喜欢也说话。】

  内裤湿透了。

  乌眸潋滟着春情,陆筝舔了舔嘴角,回:【我不讨厌你。但我想跟你先聊天看看。】

  陆殊词:【对老子的东西,满意吗?】

  禾心:【……是我见过最粗最长的。】

  反正,她也没见过其人的。

  陆殊词屈指弹了弹发热的阴茎,轻哼,“算你争气。”

  见小姑娘上道,他又回:【名字,照片。】

  想个假名倒是容易。

  可对比他的照片,就知道,她得拍脸、胸和私处。

  网上找图,她不愿意他看别人的身体代入她。

  于是,她说:【等等。】

  陆筝蹑手蹑脚走进浴室,反锁,脱光后,躺在浴缸里,先是拍白得晃眼的双乳。

  确定背景入境的浴缸普通至极,判断不出是家里的,她才发送过去。

  陆殊词:【奶头真粉。】

  陆殊词:【那晚哥哥还吸出奶水来了。】

  陆殊词直接赤裸的言语,激得她痉挛喷水。

  穴缝根本合不上,汩汩冒出春液。

  她说的聊天,是聊兴趣爱好聊人生,陆殊词显然理解的是,他们先从文字做爱开始。

  高潮时,她咬紧下唇,眼神迷离。

  良久,她气喘吁吁捞起手机,看到陆殊词的消息。

  【哥哥舔你的奶子舔得更硬了。】

  【小逼拍了发过来。】

  情欲未消,她受到蛊惑,岔开腿,拍下泥泞的私处,看也不看就发过去。

  陆殊词收到高清无码的图,看了眼。

  粉嫩的两瓣穴肉微微张开,泛着莹润的水色。

  她湿了。

  陆殊词编辑【你潮吹了】。

  突然删除,点开她第二张照片,黑沉的眸盯住小姑娘不小心拍到的浴缸刮痕。

14被朋友的男朋友插得淫叫h

  而陆筝生涩地等待高潮过去,春色荡漾的乌眸盯紧手机屏幕。

  眼见对方从正在输入状态取消。

  忽然清醒,她点开手快发出去那张图,也看到了浴缸的痕迹。

  哥哥……不会怀疑了吧?

  陆筝强迫自己冷静,第一时间给司慧发微信:【慧姐,救救我……】

  盛宇家。

  金灿灿,土豪气质外露的卧室里。

  司慧收到陆筝很长一段微信时,双腿正勾住盛宇脖子,半个屁股脱离床面,被他干得娇喘连连,却还有力气绷紧身体,“盛宇,再重一点……啊!”

  她故意说,“你是不是白天干女朋友干多了,晚上没东西给我啊?哥哥你原来不行啊?”

  盛宇咬牙切齿,“闭嘴。”

  司慧风情又娇媚,是他从前见一眼就避开的那种女生。

  但司慧一双眼,漫不经心睨着他,他就觉得魂都要没了。

  第一次见,她就抓住他半软的阴茎,咬他耳朵,“哥哥鸡巴真大,可以干死我吗?”

  明明是平胸,乳肉软软碾过他心口,居然让他硬了。

  司慧根本不怕勃发的大家伙,一双手灵活地套弄,轻易让他高潮射精。

  但她撩完就跑。

  他心痒了,明明有陆筝,却还是被她勾引,并且终于睡了她。

  他以为睡过就会失去兴趣,但没想到……会上瘾。

  就像此刻,她那可怜的小穴,明明被他干得红肿,勾出来的软肉透着薄薄的粉色,几乎要出血了,她还在挑衅他!

  “啊,盛宇,你好猛!”司慧淫叫一声,回复陆筝放心后,穴肉绞住他粗烫的棒身,稍稍用力,坐起,看在他汗津津的胸膛,舌尖舔了舔他的乳头,“快联系你女朋友的哥哥!跟他说,你摔断腿,不去医院会死。”

  盛宇顺势掐紧她两瓣香臀,手指不安分地在另一个蜜洞搅弄,“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做了,真的会被陆殊词打断腿?”

  “不愿意?”

  司慧笑了笑,右手握紧他粗壮的棒身,利落起身,衣服也不穿,赤脚往房间外走,“那我去勾引别的有妇之夫!你爸怎么样?我逼里留着你的精液,你爸不用我撩就会硬吧?”

  盛宇拨出陆殊词的号,恨恨道,“滚回来。”

  司慧娇笑着趴在床上,自己掰开屁股给他看粉嫩嫩的穴口,“盛宇,这里别的有妇之夫都没干过。你打通了,就可以插进来……”

  陆殊词不接。

  盛宇再打,同时跨坐在司慧腿上,湿淋淋的性器碾弄她的腿缝,显然还没满足。

  第三次。

  陆殊词接了。

  语气阴森,“盛宇,你他妈最好是快死了。”

  阴茎瞬间刺进她紧致的后穴,他捂住司慧就要叫的小嘴,发泄怒气般凶狠操干,又因为爽和刺激放慢节奏。

  “不说老子挂了。”

  盛宇忙说,“老陆!你快来救救我!我家里镶金的灯罩掉下来,砸我腿上了,啊……好痛!我快死了!”

  他其实想说好爽。爽死了。

  因为司慧报复性地收缩身体,几乎让他仓皇射精。

  “你当我傻子?”

  盛宇听到陆殊词的回应,心凉了半截。

15躲在杂物间捅小穴给哥哥看h

  “老陆,是真的!”

  陆殊词不愿再听盛宇夸张至极的表演,挂断电话。

  他盯住小姑娘发来的明显高潮后的小穴,受那道刮痕影响,他觉得是陆筝的。

  半年多前,他帮陆筝洗澡,掰开过她嫩生生的两瓣阴唇,冲淋过。

  凭着记忆对比,像又不像。

  再加上盛宇说什么被灯罩砸断腿,更让他烦躁。

  妹妹从跟盛宇早恋开始,喝醉了缠着他,偷亲盛宇却亲到他。

  甚至盛宇给他下药送过来的小姑娘,身段都像妹妹。

  这两个人,似乎密不可分地考验着他的底线。

  陆殊词深吸口气,心中的怀疑加深。

  他随手将粗硬的阴茎塞进裤子,走到隔壁陆筝房间。

  “筝儿,你睡了吗?”

  陆筝穿好衣服坐在书桌旁,悄悄将擦过浴缸的毛巾踢到更角落,“刚写完作业。”

  盛宇装受伤没有帮她骗走陆殊词,但至少争取了几分钟。

  陆殊词开门,见到陆筝整理书籍的乖巧侧影。

  几乎瞬间,他就相信,妹妹是在乖乖写作业,怎么可能是躺在浴缸配合他裸聊的放荡小姑娘。

  但浴缸的刮痕如同一根刺,梗在他心头。

  陆殊词径直走进浴室查看。

  浴缸是干的,刮痕如旧。

  窗户半开通风。

  也没什么味道。

  真是妹妹,她应该没这么快销毁“犯罪现场”吧。

  手机震动。

  他逃出来看,是禾心:【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对我失望了吗?】

  要真是陆筝。

  他还在浴室,她就敢给他发微信,他打断她的腿让她跟盛宇一起住院!

  舍不得这小姑娘,他撒谎:【哥哥看你的小逼看硬了,射了很久。】

  禾心:【再见!睡觉!】

  陆殊词心里有事,松口气收回手机。

  他走出浴室,看陆筝正好将试卷放进书包,手机放在桌角。

  妹妹手机震动。

  她点开看时,他走近,不动声色地看。

  微信是她本来那个,和他一样,懒得想昵称,是本名。

  “哥哥!”陆筝看到微信后,眼眶微湿看向他,“盛宇哥哥说他被灯罩砸断腿了,我想去看他!”

  操。

  那傻逼真这么倒霉?

  陆殊词黑沉的视线落在陆筝鼓起的胸脯。

  突然发现,妹妹的胸,变大了。

  目测和小姑娘的尺寸,差不多。

  他按住她肩膀,“等一下。”

  陆筝吓得不轻,大脑飞速运转,是哪露馅的。但她神情温顺如常,“哥哥,怎么了?”

  陆殊词一言不发,右手垂在她腰侧,就要卷起她的衣服。

  他肯定疯了。

  他想摸妹妹的胸,比对手感;

  想看妹妹的胸,是不是跟刚才拍的照片一样,奶头是招摇挺立的。

  但他不做,根本没心情去看盛宇。

  陆筝紧张得屏住呼吸。

  她刚才光顾着擦浴缸的水,私处的水没处理,要是陆殊词再脱她裤子……

  忽然,乌眸看到哥哥裤子下,粗长硬挺的棒身。

  “哥哥,你,你怎么勃起了。”她故意说得天真又害怕,“哥哥,你要强奸我吗?可我在盛宇哥哥谈恋爱呀,你要是破了我的处,盛宇哥哥会生气的。”

  勃起。

  强奸。

  破处。

  他听着陆筝的话,怒气直冲天灵盖。

  转念,基本受过性教育的16岁小女生,知道这些没什么稀奇的。

  他刚才撩骚的小姑娘,说不定比陆筝还小。

  只是这些话从陆筝嘴里说出来,他就是不太适应,想让她永远不懂。

  陆殊词打消怀疑,右手上移,轻拍她后脑勺,“你说什么呢?你是我妹妹,我怎么会对你怎么样!我那东西本来就这样,别瞎说!既然你知道,除了盛宇,别让谁欺负你,知道吗?”

  陆筝暗暗松口气,“那哥哥,我们可以去看盛宇哥哥吗?”

  想到盛宇,陆殊词燥火再起,“你休息,我去。别熬夜。”

  陆筝乖顺,“我听你的哥哥。”

  司慧也挺狠的。

  让盛宇坐在灯下,她掷落灯罩,真砸伤了。

  等陆殊词离开,陆筝洗澡洗毛巾洗内衣,彻底销毁罪证,躺进被窝,看到司慧说盛宇没大碍,才放心入睡。

  两天后。

  陆筝正上课,陆殊词就发给“禾心”发视频请求。

  是历史课。

  历史老师对她极为宽容,她一说肚子疼就放行。

  禾心:【我在打工,不方便。】

  哥哥最近总感觉在试探她的身份。

  陆殊词:【老子想听你的声音,那晚你叫床叫得挺好听的。】

  陆殊词:【你其实是学生?还在上课?】

  陆殊词:【不视频,我怎么知道你那晚发给我的小逼,是不是网上找的?】

  陆筝躲进杂物间,反锁,密不透风的小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她打开灯。

  也不知道是想打消陆殊词的怀疑,还是单纯想陪陆殊词疯。

  她脱到只剩内衣,用裤子擦干净书桌,然后把叠好的衣服藏起来,忽然想起内裤是陆殊词买的,脱了一起藏。

  光着屁股坐上桌面,她瑟缩了下。

  镜头对准私处,她找到个角度只会拍到那里后,才主动发出视频请求。

  陆殊词看到镜头里出现的粉嫩嫩的小逼,“操”了一声,伤患盛宇大概率不会突然出现,他还是锁上宿舍的门。

  动作间,他视线半寸不离手机屏幕。

  只见画面轻晃,戴了手套两根手指,掰开两瓣穴肉,“哥哥,你觉得我找网图了吗?”

  “没找,看得老子想干你。”陆殊词说,“小雪,你什么时候再见我?”

  申雪。

  是她信口胡诌的假名。

  陆筝说:“上次哥哥太猛了,我要再酝酿一段时间。”

  “操!你光掰着小逼有什么用,食指捅进去,你看,你的骚肉迫不及待咬着你,开始出水了……”

  陆筝小脸通红。

  才不是因为她自己摸自己。

  是他在看,还说着那么露骨的话。

  想到这回满足他后,能拖几天时间,她就依从他的指令,用力捅进湿淋淋的腿心。

  “啊……”

  轻微的刺痛,令她娇吟婉转。

  陆殊词听硬了,剥落裤子,扶出发硬的鸟,头部怼准屏幕上流水的小穴,“叫得真好听,别停。”

16哥哥发现她没了处女膜,插得她水流不止h

  手指被层层推挤的软肉吸咬,耳边是他粗狂性感的话,陆筝浑身发抖,来不及搅弄春池的手指就被汹涌的春水润湿。

  抓着手机的手也颤抖。

  “哥哥,”她眼神迷离,嗓音茫然又热切,“救救我……”

  镜头忽远忽近,陆殊词忽然顶胯,粗大的头部直接打在手机屏幕上。他跟着她手抖的节奏抽插,就好像真的捅进她湿热的甬道,拔出性器时又勾出她贪欢的媚肉。

  “想要哥哥救你?那你来见我!”陆殊词盯住她湿红的蜜穴,初初刺激过后,还是觉得直接插进去比较爽。

  但小姑娘难耐的呻吟钻入耳膜,他不争气的东西又涨大一圈,隐约有射精的冲动。

  陆筝并拢腿,带着哭腔,“再,再说……”

  陆殊词蓦地冷笑。

  小姑娘可以,分明两瓣嫩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却还记得敷衍他!

  “啪——”

  狰狞的阴茎重重打在屏幕上,陆殊词盯住错位下似乎交合的性器,“这么讨厌哥哥?捅死你!”

  捅,捅死她?

  陆筝舔了舔嘴角,哥哥是不是也脱了裤子,露出那总是勾引她的大鸟?

  她……好想看。

  她真是不知羞。

  如果哥哥敢爱她,她根本不想互相试探,就想和哥哥在一起。他想做爱,那就做到地老天荒;他想休息,她也看躺在她怀里,永远陪着他。

  可惜现在……

  她想起浴缸照差点翻车时,哥哥的态度。

  就知道,现在哥哥,未必能接受“申雪”是她。

  “哥哥,轻,轻点……”她收回飘远的深思,配合着他娇喘。

  “手指往里伸,找到肉核,捏重一点,老子想看你潮吹。”陆殊词压着燥火,指引她操作。

  见她怯生生地往嫩红深处戳刺,才接着她的娇喘发浪,“哥哥轻一点,你流水的小骚穴能满足吗?”

  陆筝不确定有没有找到哥哥说的地方,但手指卡在步履维艰的软热处,她感觉到潮水再次泛滥,另一根手指立马辅助掰开阴唇,手机同时怼着私处,“啊……哥哥,重,重一点……”

  边高潮喷水,边呻吟求操。

  “不来见哥哥,哥哥就去干别人!”他威胁道。

  分明,他射精了。大股大股的白浊打在屏幕上,就像射进她的甬道,却因为太多而流出穴口。

  陆筝不敢看屏幕,不知道哥哥的精液足以灌溉她,担心哥哥真的跑,情不自禁地说,“见!哥哥,我见你……”

  话一出口,她就恨不能咬舌自尽。

  都怪次次能让她神魂颠倒的哥哥和高潮。

  她居然……妥协了。

  陆殊词发现小姑娘单纯好骗,得意地抖了抖粗大的阴茎,“乖。现在哥哥教你,怎么真正地爽……”

  还可以怎么玩?

  陆筝心跳加速,害怕与期待交织。

  就在陆殊词要说话时,敲门声骤然响起。

  陆筝本能地并拢双腿,湿润的眼眸环顾四周,确认杂物间内没有新安装摄像头后才低声跟陆殊词说,“哥哥,同事在催我上班了……下,下次……”

  “怕什么。”

  陆殊词的话,胆大又轻狂。

  持续不断的敲门声击退陆筝的性欲,她哭着撒谎,“哥哥,我会被罚钱的……”

  听到小姑娘的理由,陆殊词下意识想说“我养你”,可他想到陆筝,忽然喉头一哽。

  陆筝冒死掐断视频通话,咬唇穿内裤。

  神奇的是,在她窸窣穿衣时,门外迫切想要闯入的人,似乎走远了。

  她不再紧张,仍决定回教室上课。

  刚才被哥哥诱惑,完全在发疯。

  她没走两步,私处的水黏住内裤,似乎在提醒她,她很爽。

  她骨子变态到,只能因哥哥高潮。

  陆筝简单收拾残局,匆忙离开,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灼热的视线。

  S大,203宿舍。

  陆殊词将欲求不满的性器塞进裤子,用纸巾抹开白浊,打给陆筝的班主任。

  面不改色撒谎,“程老师,我最近担心陆筝心思不在学习上,您帮我看一下她是不是在上课。”

  程老师咽下嘴里的糕点,猛喝一口茶水,“可以的,陆筝家长。”

  又咳嗽两声,才步履蹒跚地爬上一层楼,看到乖乖坐在位置上,低头写字的陆筝。

  他说:“陆筝家长,陆筝同学听课很认真,课本上密密麻麻都是笔记。”

  他根本不知道。

  陆筝手心是汗,双腿打颤。

  就在他睁眼说瞎话时,陆筝还悄悄查看陆殊词有没有发微信。

  “谢谢程老师。”

  陆殊词挂断后,觑了眼顶弄裤子的阴茎,拍了照片。

  陆殊词:[图片]

  陆殊词:【什么时候见面?插死你。】

  陆筝脸蛋红红,想到哥哥第一次发的高清无码艳照,私处有泛起湿意。

  禾心:【我被罚钱了。哥哥,我要凑来见你路费。5月20日,怎么样?】

  陆殊词:转账1000

  陆殊词:【这周末。】

  禾心:【我就要5.20,难道这种表白的日子,你要见别人?哥哥是海王的话,我就去找别的哥哥。】

  陆筝觉得她坏极了。

  明知道那天是哥哥的生日,哥哥绝对、绝对会和她在一起。

  在杂物间她情急之下答应见面,现在她故意胡搅蛮缠,以他的脾气,肯定会对“申雪”失去兴趣。

  果然,那边沉默许久。

  陆筝悄悄松口气,藏起手机,开始听课。

  放学,她收到陆殊词两条微信。

  一段她自慰高潮的视频。

  【5.20,老子要你喷十倍的水。】

  陆筝:“……”

  哥哥为了女人,放弃和她一起过生日?

  虽然这个“女人”是她自己扮演的,但她心里很不舒服!

  她气鼓鼓的,快步走出教室。

  苏穗追上,“筝筝,我想了好久。你别生气,我可以喜欢你哥哥吗?”

  苏穗其实是很直接的人。

  如果陆筝不是她朋友,她在看到陆殊词腹肌见色起意后,就会找陆殊词表白。

  她怕陆筝伤心,半年多来观摩了好多人的腹肌,包括苏时复的。

  不知道是苏时复还是嫂子,做爱特别喜欢找刺激。

  她躺在客厅看电视,倦了闭会眼,哥哥就把嫂子摁在墙上又亲又喘,嘴上还说“穗穗睡着了,你别叫”之类的话。

  她没睡着,并且偷偷看了哥哥的腹肌。

  都比不上陆殊词!

  所以,她这段时间都憋着劲跟陆筝坦白。

  终于说出口,她觉得畅快多了。

  陆筝眨眨眼,“穗穗。我哥哥不是好男人。他跟衾衾姐姐在一起时,有个比我小的小姑娘找上门,说哥哥破了她的处。要她负责。衾衾姐姐就为这个,甩了他的。”

  苏穗:“……”

  陆筝摸摸苏穗的长发,“穗穗,好男人多的是。你还是别想不开,做我的嫂子了。”

  苏穗点点头。

  陆筝想打陆殊词为了“申雪”放弃她,她心里就冒火,觉得黑得不够。

  可见苏穗神情恍然,就不再多说。

  晚上。

  陆殊词住学校,她悄悄溜去司慧的工作室。

  司慧反复捯饬她的手,拍了一系列照片后,给她转了5000。

  “筝筝,你的照片卖得不错。好多人想要你的性感内衣系列。你要是拍,一次我给你五万。如果卖得好,再跟你五五分。”

  司慧不缺钱。

  也是馋陆筝的身体。

  陆筝倒是缺钱。

  可她清楚,她要是拍了,会被哥哥打断狗腿。

  陆筝:“我再想想……”

  ——

  盛宇出院后休养半个月,终于活蹦乱跳了。

  他憋坏了。

  想跟司慧做爱。

  但司慧根本不关心他,反倒是陆筝到医院看他看得勤。

  他有时候会想。

  司慧只跟他玩刺激,不会喜欢他。

  甚至他和陆筝分手,再不是别人的男朋友,她就会厌倦。

  他不如跟陆筝好好处着,本来也喜欢陆筝,更不用被陆殊词打。

  但他的鸡巴。

  只想捅她的逼。

  盛宇长吁短叹一阵,联系司慧:【我想见你。】

  司慧回他个压缩文件,【在外地,给你解解馋。】

  盛宇想到司慧床上的性感奔放,可以想象是什么神仙资源了,光是脑补,阴茎就变粗变硬。

  要命的是,他怎么都解不开。

  他拍了拍床栏,“老陆,江湖救急。”

  陆殊词正在愁5.20怎么哄陆筝,烦得很,“说。”

  盛宇边发边撒谎:“我网上买了资源,你帮我解压。你不是擅长这些,我不懂。”

  他不能说是出轨情人的艳照或者视频,更不能说成陆筝。

  都会被陆殊词打得再次住院。

  “傻逼,你被骗了。”陆殊词无情讽刺。

  “给你1000,老陆,你帮我解压试试。”

  “打钱。”

  话落,陆殊词接收压缩文件,另存到手机。

  确实设了密码。

  但他破译不成问题。

  对盛宇的资源,他完全不好奇,正要退出发给盛宇。

  一张照片就弹出来。

  妈的。

  女模特穿的那款性感内衣,跟他家里放着的“申雪”穿过的是同一款。

  几根线根本罩不住雪白的乳球,嫣红的奶头被勒得饱胀诱人。

  她抱膝坐着,丁字裤兜不住粉嫩的私处。

  他第一反应是申雪为了攒钱拍艳照,心里不太舒服。

  然后,他看到她右脚脚踝有颗小小的痣。

  几乎瞬间。

  他认定这个模特,是陆筝。

  陆殊词脸色黑沉,怒气值攀至巅峰。

  “盛宇!”

  他突然一声,吓得翘首以盼的盛宇手抖,整个砸在床上,战战兢兢的,“兄,兄弟,怎么了?”

  “这真是你买的资源?”

  如果仅仅是盛宇诱骗妹妹拍这种情趣艳照,那他就只要戳瞎盛宇的眼睛。

  如果是妹妹为了赚钱……

  陆殊词骤然握拳。

  隐约听到骨骼响动声,盛宇脸色发白,呼吸不顺,“是,是啊……”

  看这架势,他坦白是司慧的资源,必定惨死在陆殊词手里。

  可到底怎么回事?

  司慧的再奔放,不也是两只乳儿一个嫩穴吗?

  陆殊词何至于这么生气?

  见陆殊词忽然翻身下床,周身笼罩着阴寒之气,好像要……杀人。

  盛宇往里躲。

  但陆殊词一只胳膊横在床栏,随时可以掐死他,“把压缩文件删了。再联系卖你的人,问多少钱可以买断资源。”

  盛宇一头雾水,“老陆,你怎么回事?”

  “照做。”

  陆殊词精准薅住盛宇衣领,猩红的双眼锁定盛宇,“听到没?”

  盛宇点头如捣蒜,哆嗦着删除,“删,删了,我……我问。”

  “我今晚回家住。”

  盛宇:“?”

  这转换也太快了?

  难道陆殊词要“杀”的人,是陆筝?

  “男朋友”的责任感让他出声,“老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呢?大晚上,你别冲动。筝筝……”

  “是好孩子。”

  后半句,因为陆殊词凌厉的眼神,盛宇硬生生咽回去。

  直到陆殊词摔门而去,盛宇才回过神,哆嗦着问司慧:【你是不是发错了?】

  司慧看到盛宇讲的陆殊词的反应。

  觉得陆家兄妹真是天生一对。

  但她并未给盛宇解释,而是解了胸罩给他发视频请求。

  ——

  陆殊词是跑回家的。

  他怕他力气太多,会忍不住打陆筝。

  站在门前,陆殊词喘着粗气,努力说服自己。

  妹妹从来乖巧听话。

  她做这么离经叛道的事,肯定是觉得他赚钱太辛苦。

  他该做的是引导妹妹,而不是揍妹妹。

  可……

  眼前浮现照片里雪白的双乳和粉嫩的私处,怒气再次飙升,陆殊词粗鲁地开门,摔门,踢鞋,飞快上楼。

  “陆筝,你睡了吗?”

  回应他的,是冗长的寂静。

  换做平时,他会心疼学习辛苦的陆筝,等明早再说。

  但今晚。

  他屈指敲门,“陆筝,开门!”

  被惊醒的陆筝,揉了揉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一片漆黑。

  “陆筝,再不醒我撞门了。”

  陆殊词天天对盛宇凶,却对她温柔体贴,周到细致。

  这种低沉裹挟怒气的嗓音,她只在那次被他破处时听见过。

  她涌上不好的预感,连忙下床,赤脚跑去开门。

  走廊的光束倾洒。

  陆筝一半在光亮处,一半在阴影里。

  睡眼惺忪令她的容颜多了分纯真的惘然。

  可睡衣松垮,衣襟落在挺立的双乳,以他的视角,完全可见幽深的沟壑。

  她没穿内衣。

  左右有两粒凸起,如照片那样饱满,却又有照片表现不出的颤抖。

  “怎么不穿鞋?”陆殊词滚动喉结,厌恶莫名的燥火。

  陆筝怯生生地踮了踮脚,哒哒哒跑回床边,站在拖鞋上,不安地摩擦着。

  “哥哥,你怎么生气了?”

  陆殊词关门。

  开灯。

  清醒些许的陆筝,看到陆殊词眼内的血丝,低低的声音流露出害怕,“哥哥……”

  陆殊词逼近,高大的暗影罩住此刻格外弱小的陆筝,“你做模特赚钱?”

  闻言,陆筝条件反射说:“我没有。”

  他冷笑,“你觉得我很好骗?”

  陆筝怔住。

  下一秒。

  身体被陆殊词摁到柔软的床被。

  “哥哥?”陆筝惊悸。

  陆殊词侧脸线条紧绷,带着薄茧的掌心分别握住她的膝盖,刺痛她的皮肤。

  无视她的颤栗,右手蓦地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摩挲,徐徐点燃她体内的欲火。

  她视线迷离,“哥哥?”

  食指抵开纯棉内裤,刺进尚干涩的小穴。

  其实,他是想点到为止警告她。

  想告诉她,拍这种照片,认出她的男人,只会想干死她。

  可当层层推挤的穴肉带着汹涌的湿意吸咬他的手指,他不受控制,直接深入。

  毫无阻挡。

  妹妹被破处了。

  愤怒顿时盖过背德的懊恼和刺激。

  左手捞起她的膝弯,手指就着泛滥的春液,又往里面捅。

  确实没有那层薄膜。

  当他拔出时,妹妹还本能并拢腿,媚肉勾着。

  陆殊词真想捅死她算了!

  杵在湿热的甬道,他问:“陆筝,你跟盛宇做了?”

  听到这话,意乱情迷的陆筝骤然清醒。

  哥哥……是发现她没了处女膜吧。

  她恼羞地分开腿,有气无力地扯他胳膊,“哥哥,我跟盛宇哥哥只是亲亲……啊!”

  肉壁被突然弯折的手指顶弄,她失声尖叫。

  过后又觉得羞耻,忍着喘息解释,“我们没做!哥哥,你碰的地方!只有你碰过!盛宇哥哥说过,我18岁之前,他不会碰我的!”

  陆殊词想到盛宇挨打时的弱鸡样,轻哼了声,谅盛宇也不敢。

  不是盛宇。

  是谁?

  难道是那个骗妹妹拍艳照的人迷奸?

  或者,在他照顾不到时,妹妹摔了磕碰了,所以没了?

  他低眸审视雪肤红唇的妹妹,看不出撒谎的端倪。

  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他点开手机相册,“那这些照片呢?”

  陆筝亲眼看到自己的艳照,小脸顿时染上红晕。

  “不是我。哥哥,你认错了。”她垂死挣扎。

  原本快消气的陆殊词,忽然抓起她细弱的脚踝,点了点她讨厌他喜欢的痣,“你觉得,我瞎?”

  妈的。

  他是真的不瞎。

  抬起妹妹右腿后,睡裙滑落她小腹的位置,被他抵开的内裤挤在腿侧,两瓣粉嫩的穴肉因他的拉扯微微裂开一个细缝,泛着莹润的水色。

  他,想,操。

17淫水越流越多,她跪着求哥哥操h

  这个念头一出。

  陆殊词觉得自己疯了。

  被妹妹气得。

  本来那晚让申雪扮演陆筝叫床,他后来做春梦,要么是看不清脸的申雪,要么是哭红脸的陆筝。

  从前妹妹非要早恋,他设想她早早跟盛宇发生关系,想的是打死她。

  现在,发现她没了处女膜,是想,操哭她。

  他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在扮演游戏里插得“妹妹”高潮过,还是因为妹妹刚才在他指下湿透。

  身体半悬空,陆筝既害怕又期待。

  乌眸怯生生看他,忘记解释。

  陆殊词当她默认。

  微妙的觊觎梗在心头,他突然骂不出口,松开她脚踝,“滚进去洗澡。重点洗我碰过的……地方。”

  眼见,他说话时,她再次潮水翻涌,湿润粉嫩嫩的穴肉,淌到大腿内侧。

  陆殊词:“……”

  几乎仓皇别开眼,他嗓音粗狂,“快滚!”

  陆筝被凶,委屈得掉眼泪,身体本能却是赤着脚往浴室走。

  站在浴缸里,她开着很小很小的水,花洒对准被哥哥插过的私处,细细的水流刷过。

  很痒。

  膝盖一软,她跪在地上,想要更多。

  而陆殊词听到“噗通”一声,以为她摔了,冲到浴室,却见到赤身裸体跪着的妹妹。

  担心居多,他问:“怎么了?”

  陆筝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手指触电似的轻戳穴口,“哥哥,你捅过以后,这里的水多得洗不完。我想跟盛宇哥哥做爱,你可以帮他喊过来吗?”

  陆殊词气得肝疼,“所以,你就是跟盛宇做过了?”

  “没有!”她声音颤抖,“哥哥第一个用手指插进去,让我感受到了性欲!哥哥,我很难受!盛宇哥哥是我男朋友,为什么不能帮我!”

  只有他受伤,陆筝才会这么失控。

  看她声嘶力竭地证明清白,他心脏微疼。

  他想,以后他再也不会怀疑她是不是处女。

  她是。

  可她被他撩出了欲望。

  就像他硬得发痛。

  陆殊词打给盛宇。

  正要射精的盛宇硬生生给吓没了,匆匆挂断,接听,却听到铁拳陆殊词问:“筝儿想跟你做爱,你过来吗?”

  盛宇:“……”

  妈的,他不敢。

  盛宇能“出轨”,骨子里也玩得开。

  司慧上一秒跟他做得热火朝天,下一秒能给有妇之夫口交。

  他不是要为司慧守身如玉。

  如果女朋友不是陆筝,他肯定睡。

  这么小,这么嫩,这么乖,胸却很有料。

  操起来肯定很爽。

  想到陆殊词几次警告,盛宇确信他在考验,“老陆,你别跟我开玩笑。筝筝这么小,怎么可以呢!不瞒你说,自从上次她偷亲我后,我们都没接吻过。你不用试探我,我不会伤害筝筝的……”

  “滚吧。”

  陆殊词扔开手机,琢磨盛宇那句“自从上次她偷亲我后,我们都没接吻过”。

  他上前,粗粝的指腹按住妹妹水润的红唇。

  妹妹偷亲盛宇,闭眼跟穿盛宇外套的他舌吻。

  指尖转而描摹她的锁骨,手背落在她雪白轻晃的乳球。经不住撩拨的奶头瞬间挺立,擦过他的肌理。

  两指夹住饱涨的乳粒,听到妹妹情难自已的呻吟。

  妹妹求盛宇摸胸,被他凶了回来。

  反倒他,给妹妹洗澡,摸过无数次。

  此刻,也正在亵玩。

  “陆筝,”粗粝的指腹碾过她的奶头,他低眸看她,“你真的喜欢盛宇吗?”

  “喜欢。”陆筝舒爽至极,强忍拨出哥哥大鸟的冲动,维持人设。

  陆殊词松开被玩得软哒哒的奶头,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粗硬跳动的棒身隔着裤子擦过她丰盈的雪乳。

  “跟我比呢?”

  哥哥语气温和。

  她听不出怀疑。

  春情弥漫的眼,更是判断不出他的表情是真是演。

  但她知道,她得稳住。

  于是,她扇动羽扇般的睫毛,嗓音轻软,“哥哥,你和盛宇哥哥怎么能一样呢?哥哥会有嫂子,我长大了还喜欢盛宇哥哥,就会嫁给他。”

  陆殊词似乎没认真听她的话,抓住她软软的小手发在蛰伏的性器上,“脱了。”

  陆筝茫然,“哥哥,为什么?”

  “那次我受伤,你不是很喜欢它吗?”陆殊词说话时,拿炽热的棒身,在她掌心撑大到极致。

  烫得陆筝浑身颤栗。

  她不敢去看哥哥,“我,我是……好奇。”

  像是终于找到借口,她镇静下来,双手绷住哥哥的裤子,连带内裤一齐扯下。

  失去束缚的滚烫阴茎打在她脸上,很是亲昵地摩挲,吐液。

  陆筝直起身,圆挺的胸乳碾着哥哥的阴茎,抬眸看他,“哥哥,穗穗跟说我。男人都喜欢被口交。我想找盛宇哥哥试。但怕你打我,那次你受伤,我特别……好奇。哥哥对不起。但你刚才也碰了我,不是吗?”

  说话时,她默默跟苏穗道歉。

  在哥哥挑明之前,她抵死不认。

  虽然她很想做哥哥的女人,但也想做哥哥的妹妹。

  她见过陆殊词拒绝爱慕者的。

  她不想沦为其中之一。

  “现在还好奇吗?”陆殊词意味不明地问。

  不断涨大的阴茎挤弄她深深的乳沟,碾压她肤白胜雪的乳肉。

  陆筝惊疑,磕磕碰碰地问:“可,可以吗?”

  “握紧奶子。”

  陆殊词失去耐心般催促。

  陆筝仿佛见到那个跟申雪语音的哥哥。

  私处的春潮泛滥,她遵循本能,拢住饱满的乳球,夹紧他粗长的棒身,红肿充血的奶头堪堪擦过他棒身的纹路,被烫得发软。

  陆殊词在细滑紧致的甬道戳刺,遗憾她没有奶水,拽起花洒,淋湿被阴茎和双手挤得饱涨的双乳。

  就着湿意,他右手按住她细弱的肩,更猛烈地撞击。

  陆筝觉得是在做梦。

  否则哥哥怎么会跟她乳交?

  可耳畔是心惊肉跳的靡靡水声,她的胸部也被磨痛了。

  好半晌,她眨了眨眼,努力看清神色晦暗的哥哥,“哥哥,我好痛。”

  “痛?”陆殊词屈指从她泥泞的小穴勾出潋滟水渍,“我看你很爽。”

  陆筝语塞。

  下一秒,陆殊词又阴气森森地说:“你偷偷给我口交时,怎么不敢喊醒我?哥哥配合你呀。”

  直到这一秒。

  她终于确定陆殊词在生气。

  不知道是气她当手模,还是发现她喜欢他,还是认出她是申雪。

  她颤巍巍扶住被撞疼的双乳,决定一个一个解释。

  可她刚要说话,就有热烫的液体溅到唇瓣。

  她垂眸一看,原来是杵到她下巴的阴茎射精了。

  滚烫又汹涌。

  似乎是她低头给了他机会,持续射精中的阴茎突然戳进她微张的小嘴。

18被爸爸绑在床上狠插h

  “唔唔唔!”

  两瓣红唇被阴茎撑开到极致,透着莹润的水色。

  她被迫吞咽浓烫的精液,根本说不出话。

  陆殊词射完,拔出半软的性器,指腹勾刮她嘴角的白浊,“比起上次,哥哥是不是射得更多?”

  陆筝艰难地平复呼吸,乌眸媚色勾人,语气软糯,“是……”

  喉咙处刺痒的疼缓过,她决定解释,“哥哥……”

  却被粗粝的大掌捂住嘴。

  “陆筝,知道我想掐死你吗?”

  陆筝有点想哭,但乖乖眨眼。

  又觉得这样的妹妹可怜,陆殊词松开,边穿裤子边说:“你别再做模特,好好学习,我赚钱养你。”

  睫毛轻颤,她细声细气的,“哥哥,我能说话了吗?”

  强压直逼天灵盖的怒气,他从牙缝中挤出个字,“说。”

  “我做的是手模。那组照片,是慧姐说私人收藏。她帮了我很多,所以我才答应的。”

  想到盛宇都能买到妹妹的资源,他就觉得妹妹被骗了。

  但她涉世未深的天真模样,反倒让他怒火消减。

  “知道了。”

  反正他让盛宇去谈买断了。

  按了按还硬着的阴茎,陆殊词烦躁地说:“陆筝,从小到大,都是我照顾你。你对我的喜欢未必是男女之情。你跟盛宇分手吧,不要再用他刺激我。刚才我射进你嘴里是不是很恶心?性爱也没那么值得你好奇。”

  陆筝低声:“不恶心。”

  “我喜欢”,这三个字,怕哥哥真打死她,硬生生咽回去。

  或许是她为他湿,或许是她的裸体刺激到哥哥了。

  总之,哥哥发现她悄悄喜欢他,才故意跟盛宇恋爱。

  但哥哥好像没想过她是申雪。

  因为他说“性爱也没那么值得你好奇”,是当她没尝过禁果的。

  妹妹甜软又真挚的“不恶心”,简直跟他春梦里如出一辙。

  陆筝不按套路走,烦得他想打人。

  妹妹年少无知,他难道真就做禽兽了?

  这可是他一手带大的亲妹妹!

  他今晚做这些,是盛怒之下,借着警告她的理由。

  却也大逆不道。

  “洗澡,睡觉!”

  陆殊词生硬地扔下这句,大步离开。

  陆筝手脚虚软,劫后余生般,一点点洗走身上哥哥的味道。

  这一夜。

  陆筝躺在床上摊煎饼。

  陆殊词在自己浴室洗冷水澡。

  两天后,周日。

  陆筝写完作业,单手托腮,望着窗外斑驳的街景。

  那晚哥哥发现她喜欢他,玩得她浑身发软,甚至在她嘴里射精。

  虽然他后来要她认清现实,回到从前。

  但她仍渴盼哥哥喜欢自己。

  只是这两天他敛起冷躁,又变成温柔体贴的哥哥,似乎真要揭过那晚的狂乱和她真心的喜欢。

  陆筝忽然想起罗衾,给她发微信:【衾衾姐姐,我可以找你吗?】

  与此同时。

  罗衾双手分别被绑在床头两端,下半身被罗书瑜抱起,因身体悬空,双腿出于本能勾住他耸动的腰。

  “罗书瑜,你疯了!”罗衾被顶得全身颠晃,皮肤透着胭脂色,“这是在家里!奶奶随时会回家!”

  罗书瑜掐紧罗衾的腰,妖孽横生的眼赤裸又直接地盯着她被他捣起的腹部。

  “那就让我妈看看,她疼爱的孙女,是这么发骚勾引她儿子的。”

  罗衾据理力争,“是你强奸我!”

  罗书瑜故意凶猛抽插,发出淫糜的水声,“你没流水?衾衾,你觉得我妈信谁?”

  气势汹汹的罗衾,突然败下阵来。

  她是奶奶捡回家的。

  那时罗书瑜二十多没谈过恋爱,奶奶担心他是弯的,就让她做罗书瑜的女儿,而不是妹妹。

  她害怕再四处捡垃圾,没人疼没人爱,很听奶奶的话。

  罗书瑜根本不管她,奶奶放养她宠爱她,所以她过了十年快乐日子。

  可她做梦都没想到,她喊了十年爸爸的男人,会在她高考前,强奸她。

  快一年过去,她时时刻刻都在被他奸淫。

  S大几乎被他玩遍了。

  室内室外。

  那次他绑住她的眼睛摁在草坪干,陆筝都看见了。

  今天是她挑衅。

  她知道他出差,就想找男的做爱,想让他厌恶她的身体。

  或许他是在试探她,因为他精准地把她抓回家,那个小男生连她嘴都没亲到。

  可这些话,她敢说给奶奶听吗?

  奶奶还会要她吗?

  她只是没血缘的野丫头,罗书瑜却是奶奶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

  罗书瑜见她要哭,忽然弯腰,滚烫的胸膛碾过她颤颤的雪团,右手捞起手机,“罗衾,陆筝找你。你和陆殊词没断干净?”

  “没有!”紧张之余,穴肉骤然紧缩,吸咬顶弄的阴茎,她也掩不住暧昧的喘息,“给,给我……我不喜欢陆殊词,我把罗衾……啊!当……妹妹。”

  在她高潮时,他同时射精,两人融合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床被。

  四处飞溅,却又最终交汇。

  罗书瑜射精时,牙齿咬住她有点破皮的奶头,酥软温热的触感令他心生怜悯,舌头温存卷过,变成温柔舔舐,勾得高潮中情乱的罗衾呻吟。

  “衾衾,那你喜欢谁?”

  罗书瑜习惯性温和的嗓音,将她拉回被高挂在半空强奸的残酷现实。

  她心里惦记着陆筝。

  被迫迎合罗书瑜,猫儿似的叫,“爸爸,我喜欢你。”

  说完,她还不敢挑明她想要看手机,双腿勾得更紧,语气变得放浪,“爸爸,你松开我……我可以让你更快乐!”

  “啪!”

  罗书瑜一巴掌拍在雪白的双乳,“你他妈都勾引别的男人,在这装什么?你喜欢陆筝?你怎么重口味?难怪被爸爸强奸,还能骚得流水。我干你干了一年,也不见你怀孕。你是不是天生淫荡,就等着男人无套内射?”

  “爸爸,我怀孕,你敢让我生吗?”

  他不怕气死奶奶吗?

  罗书瑜揭开她右手,塞给她手机,拔出性器,“回吧。”

  在她拿稳手机时,他握住她脚踝,提起,看她不断流精的骚穴,低头含住。

21哥哥掰弯她的腿狠肏,被人发现时逼她叫床h

  听着淫液溅落地板的声音,陆筝没忍住,啪嗒啪嗒掉金豆子。

  陆殊词单手捞起她湿漉漉的小脸,近乎粗鲁地舔走她的泪珠,“怎么,怕怀孕?”

  哥哥的舌头卷过皮肤,她燥热得不行,感觉不用他舔,眼泪就能被蒸干。

  又被说中心事,她一时哽住,全身都透着害羞的薄红。

  润湿她浓密卷翘的睫毛,他抽出半软的性器,轻哼了声,“之前假装申雪,我内射,你怎么不怕?”

  陆筝低头,看到小腹还鼓起。

  她知道,里面填满哥哥的精液。

  哥哥的阴茎抽离后,两瓣穴肉下意识闭合,只留细细的小缝,慢慢地淌落哥哥的精液。

  她想伸手去碾平凸起的腹部,又怕哥哥一个生气把她扔地上,乌眸亮晶晶,声音软绵绵,“哥哥,你真的想我为你生孩子吗?我……我还小……等我大学毕业好不好?我……我可以努力跳级的。”

  因为血缘。

  她害怕生出不健康的孩子,更害怕这个孩子承受流言蜚语。

  但如果哥哥想,她可以……努力。

  大不了,等她赚钱,带哥哥去个没人认识的世外桃源,共度余生。

  “你还真敢想!”

  陆殊词上火,修长有力的手指顶开闭合的花瓣,挤进被灌满精液的小穴,轻拢慢捻,勾挑出一股股白浊,察觉到层层软肉的挽留,讥讽,“陆筝,你被亲哥哥摸一下就喷水,你想生个小变态出来吗?”

  听到这话,陆筝委屈极了。

  她眼眶通红,泪水再次决堤,“陆殊词,我说了,我只是喜欢你……你非要说我变态也行,你不能这么说我们的孩子……”

  妹妹语气凄怆,好像所谓的孩子真的存在。

  他烦透了。

  妹妹还抽抽噎噎地哭着,他突然把人端到盥洗台,掰开她双腿,粗长的阴茎插进残留精液的阴道,享受她穴肉的骤然紧缩,不过停留半秒,就凶残撑开,直接捅到深处。

  宁愿她是被操狠了哭,也不想她难过地哭。

  但陆筝不懂,只知道身体再次被哥哥掌控。

  他双手捞住她膝盖,深插时,抬高她双腿,几乎将她整个提起,她不是后背摔到台面就是上半身砸进他怀里;

  抽出时,他力道会轻,她半个屁股勉强沾到冰冷的瓷面。

  都很爽。

  且随时可能摔死。

  明知道哥哥就算真的想弄死她,也不会真的让她死。

  她还是提心吊胆。

  身体紧绷,私处咬得更紧。

  陆殊词本来大开大合操干是为了惩罚,渐渐得了娶,愈发来劲,插得妹妹娇喘连连,哭着求他轻点。

  于是,他从善如流放缓力度,缓慢碾磨紧致湿热的甬道。

  陆筝横躺在盥洗台,莹白如玉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聚拢、散开,乳波颤颤。

  “哥哥,我……”

  “不要了”还来不及说,陆殊词再次射精。

  肉壁被烫,她全身绷直,红唇轻张,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

  “陆筝,你知道我为什么无套内射吗?”陆殊词冷眼看她动情时香艳勾人的模样,“如果你还要喜欢我。你对我来说,就是可以随便对待、随便放弃的女人。”

  随便对待。

  就是他想射精就射精,又因乱伦不准她生孩子,那她就得吃伤害身体的避孕药。

  她还要学习、高考,如果次次都这样,未必招架得住。

  随便放弃。

  她现在年轻,才是第二次跟他做爱。

  若是有朝一日,他睡腻了她,他就真的去找其他小姑娘了。

  陆筝不傻,明白哥哥的意思。

  但她隐约觉得,哥哥是故意用恶劣的言语伤害她,想让她放弃这不该有的喜欢。

  掌心撑着湿滑的瓷面,她腰上用力坐起,软软的胸脯贴上他的胸膛,敏感的奶头顿时挺立,撩拨着他的。

  她娇柔又认真,“哥哥,我喜欢你。”

  这是我的心意。

  今晚我们撕下所有的面纱,无论如何,我都要说,我喜欢你。

  我喜欢了你很多年。

  如果你不认为我年少无知,我还要说,我爱你。

  后面长段肉麻的话,陆筝憋在心里,试图用柔情似水的眼眸传达。

  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涌起。

  陆殊词忽然觉得,他这辈子最难说服的,是他的亲妹妹陆筝。

  像盛宇,他不爽,可以打到盛宇跪下喊爸爸。

  如果真的有申雪,他喜欢,就拼命追到手;追不到,也可以让自己洒脱。

  但陆筝软硬不吃。

  她早慧,聪明,他要是跟她讲道理,说不定会掉进她的温柔陷阱。

  于是,陆殊词顺势抱住她的细腰,“腿勾紧点,摔疼了,哥哥不会给你穿衣服,直接送医院。”

  陆筝:“……”

  那她就上社会新闻了!

  脑补社死画面,她藕白的双臂抱住哥哥的脖子,十指交缠,打死不松开的架势。

  看她紧张兮兮,那种对她束手无策的烦躁消减,他故意垂落双手,稍微拔出被她撩硬的阴茎,杵在穴口几秒,突然深深顶进。

  “啊……”

  她没想到哥哥不稳住她,又撞得这么狠!

  硬是用绵软无力的双腿勾住他的腰,承受他的猛烈撞击,也想着,要摔一起摔,裸奔也一起!

  陆殊词第一次干“申雪”时,是妹妹。

  今晚带着猜疑来,果然也是妹妹。

  他只跟妹妹做过。

  第一次,他就觉得,做爱很爽。

  这会儿,明明妹妹也是被他破处的,但她身体柔和,随他的喜好,能适应各种性爱姿势。

  比如此刻。

  他往前顶,她就往上抬屁股,腿会放松。

  他往后撤,她就往他阴毛处坐,腿也会勾紧他的腰。

  不用他教。

  每次她都天赋异禀,深吞他的性器,并且咬得他爽。

  就在浴室水声靡靡,温度攀升时。

  门铃声骤然响起。

  “老陆,是你吗?”

  紧随着,是盛宇败兴的声音。

  陆殊词骤然握紧妹妹的细腰,黑沉的眼映着娇若桃花的小脸,“筝儿,跟盛宇分手了吗?”

  粗长的阴茎杵在穴口许久,勾得她阴道肉壁湿软。

  “没有……”怕哥哥生气,陆筝不敢求欢,挺着绵软雪白的玉乳,摩擦他的锁骨,湿润的红唇轻吻他的耳垂,“哥哥,我这几天都在想你,顾不上盛宇哥哥。”

  被哥哥挑破心事时,她和盛宇名不副实的关系就结束了。

  “喜欢跟哥哥偷情?”陆殊词掐住她两瓣香臀,巨根深埋紧窄的甬道,他察觉到她突然猛烈的颤栗与欢情,大步走向门口,“要不,我们跟盛宇公开?你不仅背叛‘男朋友’盛宇,找的情夫还是亲哥哥。”

  走动间的深插,本来就比固定姿势要命。

  就算她高潮过几次,完全能接纳哥哥的欲望,都觉得过于刺激。

  再加上哥哥骚气十足的话,她没撑住几秒,就淋湿他下半身。

  呻吟溢出唇间,想起敲门的盛宇,又咬紧下唇。

  实在情痒难耐,她蓦地低头,舔吻哥哥的锁骨。

  哥哥的锁骨很好看,她吸得用力点,顶起腹部的棒身就会涨大一圈。

  所以,锁骨是哥哥的敏感点?

  高潮中神识不清,但她热衷于让哥哥快乐。

  于是,分明是被哥哥插得汁水四溅,即将在盛宇面前暴露的危险处境,她却低头,像是吮吸哥哥大鸟一样,先用小舌头扫荡哥哥的锁骨,流连在凹陷处,瞥见哥哥滚动的喉结,她受到鼓励,又挑衅般咬了咬。

  “陆筝,你今晚不想睡了。”

  哥哥语气低哑,裹挟着深沉的欲。

  陆筝恋恋不舍地舔吻哥哥的喉结,声音轻轻的,“哥哥舍得我旷课吗?”

  操。

  真他妈烦。

  陆殊词燥火四起,眉眼间杀气腾腾,想要去揍顿盛宇,回来再收拾陆筝。

  “咔哒——”

  听到哥哥转开里面的门锁,赤身裸体的陆筝捡回羞耻感,“哥哥,你真的要公开吗?”

  哥哥喜欢她的身体。

  在她还是“申雪”时,她就知道了。

  以哥哥的立场,他警告她回归兄妹,她还不知死活真空躺床上勾引,他要干死她,可能是出于生气,未必是接受兄妹乱伦,或者是喜欢她。

  但是他当着盛宇的面跟她做爱,意义就不一样了……

  她既害怕又期待。

  “你还挺想?”陆殊词玩够了,将她顶在门背,凶狠劈进她绞紧的穴肉,撞击着子宫口,“不仅你喜欢偷情,盛宇也喜欢呢。”

  陆筝:“……”

  隔壁房间,睡的,可是司慧。

  估计是,司慧故意撩硬盛宇,又吓盛宇住在隔壁的是哥哥。

  盛宇不怕辜负她这位“女朋友”,只是怕“女朋友”的哥哥。

  现在盛宇回去了,估计是司慧玩够了,要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似乎是印证她的猜想,男女交织的呻吟,穿透了墙面。

  陆筝面红耳热,低声跟陆殊词咬耳朵,“哥哥,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司慧叫得比你卖力,”掌心在她腰际徘徊,手指轻佻地捻弄她挺立的奶头,他说,“盛宇比我猛?”

  陆筝几乎脱口而出,“当然是哥哥厉害!”

  满脸春情的小姑娘,鼓起腮帮子维护他的样子,到底取悦他。

  就算他为她硬,插进她的阴道并且上瘾,从小到大对她的宠爱,并非朝夕能改。

  但此刻。

  隔壁是盛宇和司慧偷欢的剧烈响动。

  他也只想跟妹妹苟且。

  长夜漫漫。

  陆筝并不争气,后来他掐住她屁股后入,她,睡,着,了。

  陆殊词掰过她的身体,并未纾解的性器戳弄她腿缝,耻毛几度刮过她柔嫩的花瓣,勾出潋滟春水,但她红唇微抿,睡得香甜。

  确认她不会醒。

  他拢住她细弱的白腿,盯住布满他咬痕和体液的少女甜乳,抽插低喘,终于射出今夜最后一股浓精。

  他胡乱抹了抹白浊,弯腰,吻了吻她的唇。

  轻声:“筝儿,好梦。”

  ——

  陆筝醒来时,看到熟悉的装潢,眨眨眼,恍惚做了激烈的春梦。

  当她试图坐起,被腿心疼痛劝退,她就想起,昨晚她不仅在哥哥面前连连翻车,还在哥哥跟她做爱时睡着了……

  陆筝深呼吸,收拾心情,起床洗漱。

  陆殊词在家。

  做了一桌相对丰盛的早饭。

  陆筝心生动容,“哥哥,生日快乐。”

  “你说得挺早。”陆殊词漫不经心,屈指敲了敲桌面,“快点吃,等会我送你去学校。”

  陆筝抿抿唇,时痛时爽的几个小时,她数次快要过去,哪记得走生日流程。

  但她低头乖乖吃早饭。

  哥哥不提,她也暂时装糊涂。

  掉马杀伤力太强,她要回回血。

  楼下。

  陆殊词嚣张地踹倒盛宇自行车,引得盛宇跑下楼,神情慌张,“老陆,怎么了?”

  昨晚他跟司慧偷着做爱,虽然司慧后半夜要跟别的男人做把他赶回来,但他还是很心虚。

  陆殊词拍拍陆筝肩膀,“筝儿,不是有话跟他说?”

  陆筝茫然,片刻了悟,乖乖甜甜,“盛宇哥哥,我要跟你分手。”

  “啊?”

  盛宇略微怅然。

  那他再勾引司慧,是不是还得找个小女友?

  陆殊词火冒三丈,直接踹盛宇,“你他妈不愿意?”

  跟司慧玩这么野的狗东西!

  盛宇吓得狗胆碎裂,“愿,愿意……筝筝,早恋确实不好,等你长大,你会遇到更好的。”

  陆筝冷静地点头,转而望向陆殊词,“哥哥,我要迟到了。”

  闻言,陆殊词再不看盛宇,掐住她的腰,抱着她坐在后座,掰着她的小手扶住车座,“扶稳。”

  陆筝嗓音软软,“好。”

  目送陆殊词送走陆筝,盛宇挠挠头,总觉得,妹控陆殊词,对陆筝,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22盛宇推门,哥哥插进小穴猛烈射精,烫得她喷水h

  自行车停在梧桐树下,见她脚尖点地,陆殊词说,“你别动。”

  陆筝耳朵红红,“哥哥,我,我没事……”

  上次她假装“申雪”,哥哥捅破她处女膜,还干得她几次昏厥,她爽过挺疼的,又是求助司慧又是上网搜索,还得尽量避开哥哥,生怕暴露。

  她都挺过来了。

  这回哥哥知道是她,做早饭,逼分手,送上学,简直把她当瓷娃娃照顾。

  陆殊词不耐烦地握住她的细腰,将她端下座位,“筝儿是暗示哥哥,再来一次?”

  陆筝,“……”

  她紧张地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听见哥哥的骚话,才扯扯书包带子,“哥哥,我,我进去了。”

  “中午我给你送饭。”

  陆筝转身就跑,“谢谢哥哥。”

  上午课程结束。

  踩着铃声,苏穗邀请陆筝,“筝筝,走,我请你吃小火锅。”

  陆筝慢条斯理整理课本,“穗穗,哥哥会给我送饭。”

  苏穗眼前一亮,“我可以一起吗?”

  “哥哥是花心大萝卜,喜欢骗未成年少女。”陆筝面不改色撒谎。

  虽然,苏穗对一切都好奇,包括性。

  陆殊词腹肌那么性感,听说还打拳,跟他做一次肯定很爽。

  但想着陆殊词有女朋友还偷吃,可不就是花心大萝卜!

  苏穗瘪瘪嘴,转身看到站在光影里的陆殊词。

  好帅。

  想睡。

  苏穗掐了掐脸,走上前,声音颤抖,“陆哥哥好。”

  不等陆殊词回应,她就飞快跑出教室。

  陆殊词,“……”

  他走到陆筝课桌旁,随便扯了张椅子坐下,放下饭盒,“花心大萝卜?喜欢骗未成年少女?”

  陆筝略微窘迫。

  哥哥桃花多,因为苏穗是朋友,所以她要提前扼杀。

  她没解释,反而顺着说,“哥哥跟我约了两次,每次都差点累死我。哥哥你这次是照顾我了,但你接受我了吗?”

  陆殊词眉眼冷躁,“吃饭!”

  陆筝乖乖接过筷子,小口小口吃饭。

  陆殊词生怕他太猛,操坏了娇滴滴的妹妹。

  接下来两天,他让盛宇帮着打掩护,翘了不少课,早晚接送,中午送饭,晚饭也是亲手做。她要是有题目不会,他给她讲,或者求助老师再教她。

  就这么贴心照顾,陆筝还是生病了。

  陆殊词戳了戳她通红的小脸,“你是专门挑周六生病?责任感还挺强?”

  陆筝难受,抓住他的手,“哥哥陪我睡好不好?我好冷……”

  是清醒时少有的任性撒娇。

  陆殊词挣了挣手腕,“先吃药。”

  听到这话,她撅起红唇,眼泪就掉下来,“不要吃药,药苦……哥哥甜。要哥哥。”

  操。

  陆殊词低头看了眼不争气抬头的分身,觉得陆筝就是磨人精。

  “哥哥……”

  磨人精还黏黏糊糊叫他,攀着他手臂要起身,宽松的睡衣滑落肩头,露出饱满雪白的乳球,那软热的奶头正好擦过他的青筋。

  “陆筝,不想好了?”陆殊词屈指勾过粉嫩的奶头,见它瞬间挺立如樱桃,“还想吃哥哥?”

  陆筝本能往他指间凑,想要更多。

  “想,想吃。”她含糊不清地应,突然咬住近在咫尺的手腕,留下细细的牙印,转而轻轻舔舐。

  妹妹的双乳是烫的。

  唇舌是烫的。

  全身都在发烫。

  他抽回手,“先吃药。”

  陆筝抓了个空,几乎上半身赤裸,匍匐在柔软的床被。

  雪白丰盈的乳肉被挤压,似乎要溢出奶水来。

  勃起的阴茎随之跳动,想往她沟壑里挤。

  陆殊词黑脸,捞起被子把娇滴滴的小姑娘裹在被子里,“等我两分钟。”

  话落,他下楼找药倒温水,再折回卧室。

  开门就见妹妹上衣失踪,抱着他送的小狐狸,喃喃低语,“哥哥,亲亲我……”

  裤子露出大半发红的臀瓣,勉强算穿着。

  陆殊词哭笑不得,大步走向床边,从她怀里抽走软绵绵的玩偶,“哥哥这么小?”

  她侧眸,迷离的目光落在他顶起裤子的性器,“大。”

  舔了舔嘴角,她又娇嗔,“但哥哥不给我……”

  陆殊词看她浑身透着诱人的粉,也不想做人了。

  “吃药就给你。”

  陆筝眨眨眼,主动坐起,饱满如多汁水蜜桃的胸乳随之轻晃。

  葱白的小手抓住他的大鸟,“哥哥,药呢?”

  陆殊词随她玩儿,掰出两粒药放在掌心,捂住她微张的红唇,“咽进去。”

  陆筝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把药卷到舌下,喝下哥哥送到嘴边的水,细声细气地问:“哥哥,可以了吗?”

  “可以。”

  得到允许,陆筝便夺过他手里的水杯,连药带水一起吐进去。

  陆殊词:“……”

  操!

  陆殊词隐隐头疼。

  她这架势,没好透,会一直闹下去。

  可陆筝不知道他内心波澜,放下水杯,抓过他温暖的大手,罩在她左乳,轻轻摩挲。

  哥哥的掌心有薄茧,抚过乳肉时,像是有小钩子划过,又痒又爽。

  唇间溢出呻吟,陆筝攥紧他手腕,动作更蛮横、粗野。

  陆殊词忍无可忍,翻身跨坐在她腰腹,反手握住她双手,擒过头顶,“非不吃药?”

  全身被压制,她反而吃吃地笑了,挺了挺胸,“哥哥吃奶。”

  天真无邪的口吻。

  陆殊词懒得说她没奶水,俯身咬住一粒樱桃。

  重重咬。

  “好舒服。”陆筝挺身往他嘴里送,“哥哥,再重一点……”

  明知道她病中痛感迟钝,陆殊词还是燥火难消。

  他真的挺想弄死她的。

  但最终,他松开可怜的奶头,湿热的大舌温存地卷过,惹得她娇喘不息。

  几分钟过去,陆殊词吐出饱涨的樱桃,视线掠过她湿润的双乳,“愿意吃药了吗?”

  弯腿,脚踝勾了勾哥哥绷紧的臀线,“哥哥不想插入我吗?”

  要不是确有病症。

  他真怀疑她借此勾引他。

  或许陆筝清楚,尝过背德的性爱,她站在那,于他,就是一种勾引。

  只是他是哥哥。

  他要清楚,他们不可以。

  也是陆筝。

  轻易让他想做禽兽。

  他放开她的双腕,嗓音低哑,“陆筝,它没硬。”

  陆筝抓住哥哥的胳膊,吃力地起身,湿乳擦过他胸膛。

  见他往床边坐,她情急之下扑倒他,小手抓住粗长的棒身,“哥哥骗我。”

  单手捞住她的细腰,他啄吻她的鼻梁,“所以呢?”

  陆筝撅嘴,费劲抓弄,几次被烫得退缩。

  “让我射。”

  陆筝怕他反抗,跪在他身上,蹭着他转个方向,也不管碰到他哪个敏感点。

  乌眸只看得见裤子难掩粗长的性器。

  小脸被打到,她贪恋地剥落两层布料,省去打量,直接张腿含住头部,用力嘬了一口。

  “啪——”

  撅起的屁股突然被打,又听哥哥说,“咬到了。”

  陆筝信以为真,嘴巴张得大大的。

  结果,原本温和的大鸟突然戳进她湿热的口腔,直接深喉。

  她呜咽两声,缓过喉咙处的疼,小手扶住棒身,稍稍吐出一小截,软软的小舌在紧窄的空间一遍遍舔吸。

  哥哥的阴茎越吃越大。

  却没有射的架势。

  陆筝困意袭来,又生气,突然想一屁股坐死他。

  刚好陆殊词扒落她的小内裤揉屁股蛋。

  于是,他的脸成了妹妹坐垫。

  紧抿的薄唇亲到她热烘烘的私处。

  哥哥呼吸间的热气钻进翕动的缝隙,陆筝只觉得湿意翻涌,她顿时清醒不少。

  陆殊词闷笑一声,回过神,握住她的细腰,抬起她的小屁股,“为了哥哥射精,这么拼命?”

  陆筝:“……”

  不等小脸涨红的她说话,陆殊词便张嘴轻轻含住轻颤的穴肉,不用技巧,只是含住,她就喷水了。

  他想搜刮干净,却激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欲火焚身。

  陆殊词又一掌拍上她的屁股,有意戏弄,“想淹死哥哥?”

  陆筝气鼓鼓地盯住硬得狰狞的阴茎,凭什么,它忍得住不射精!

  明明半个身子被哥哥掌控,她突然倾身,双手握住他的棒身,轻轻压着它朝自己,舌头也只能舔到它的头部。

  好像因为她要舔不舔的被动撩拨,它有了射精趋势。

  就在陆筝以为要成功时——

  “老陆,你说筝筝生病了?”

  盛宇张扬的声音,遥遥响起。

  陆筝吓一跳,使出吃奶的劲儿挣开陆殊词,躺回床上,用被子裹住身体。

  陆殊词勾起她的小内裤,藏进被窝,将她捞进怀里,插进湿淋淋的小穴。

  一直求哥哥插。

  这会儿盛宇就要推门进来,她得偿所愿,却苦着小脸,咬紧下唇。

  “啪嗒——”

  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儿,陆筝绷紧身体,而陆殊词在她极致的吸咬下,猛烈射精。

  一股一股热烫的精液,击打她收缩的肉壁。

  她爽到极致,却大气不敢出,脸埋在他起伏的胸膛。

  “老陆,你怎么躺筝筝床上?”盛宇进门,率先看到面不改色的陆殊词,走近了看到陆筝毛茸茸的脑袋,问,“筝筝怎么缩在你怀里?”

  右掌按住陆筝的后脑勺,陆殊词射精结束,半软的阴茎还埋在紧致、湿热的阴道。

  镇定又不耐烦地回:“陆筝生病了。”

  作为邻居,盛宇没太出力,但也算看着陆筝长大。

  是顶乖顶聪明的女孩。

  几年前她高烧不退,是记忆中她唯一一次让陆殊词束手无策。

  她倒不是闹,就是离不开陆殊词。

  那会陆殊词想去打拳,托他照顾陆筝,结果陆筝死活不松开哥哥,谁劝都不听,就可怜兮兮地哭。

  后来陆殊词没办法,背着妹妹去的俱乐部。

  听说是等她睡着,光速干翻对手。

  盛宇从回忆中抽离,视线一扫,看到水杯里有两粒泡软的药。

  “筝筝不肯吃药?”

  陆殊词点头。

  因为盛宇在,并且这个跟司慧什么刺激都玩的傻逼,看到妹妹躺在他怀里,却没想过他们正在性交。

  阴茎再次硬挺,撑开她软热的肉壁,挤出几滴精液。

  陆筝没想到哥哥会在盛宇进来后,还能在她体内硬,她怕得要死,穴肉绞住他蠢蠢欲动的性器,艰难又无声地喘息着。

  哥哥像是察觉到她的紧张,故意握住她的腰,顶胯深插。

  她看不到盛宇刚好转身跑卫生间,只觉得哥哥疯了,小手掐他的腰肉,却阻止不了一次次撞击子宫口的阴茎,更阻止不了精液混合着淫液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滴滴答答淌到床单上。

  “哥哥……”

  忍到极致,她细声细气地叫他,语气绵软,带着哀求。

  见她快哭了,陆殊词问:“听不见冲水声?”

  她冷静下来,确实听见了。

  盛宇也是有毒,特地跑别人家嘘嘘。

  乌眸潋滟着春情,她气不过,抬手掐哥哥的乳头,娇嗔,“我只听到哥哥欺负我……”

  “撩我?”陆殊词右掌移到她左乳,轻易罩住微湿的雪团,勾住娇嫩的奶头,“盛宇可又要出来了。”

  陆筝:“……”

  她屏住呼吸,全身紧绷,想要绞得他射。

  可惜,层层推挤着阴茎的软肉,只哥哥稍稍用力,就被粗长的棒身撞得连连撤退,还喷出汩汩春液,方便它凶狠征伐。

  陆筝身子一软,砸在陆殊词胸口,决定装病。

  她甚至想,要不就掀开被子,让盛宇看到,哥哥在她体内进出的糜艳场景,直接公开。

  但她怕。

  她怕哥哥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在找刺激。

  也怕盛宇大嘴巴,到时弄得人尽皆知。

  而盛宇并不知道,他这趟来被兄妹轮番吐槽,边擦手边提议:“老陆,我看筝筝缠着你,我下楼换杯热水?”

  陆殊词一个深顶,巨根撑开妹妹的小穴,同时冷躁地应盛宇,“行。”

  盛宇注意到他眉骨发红,问:“老陆,你是不是被捂热了,要不要我给你开空调?”

  “滚。”

  “好嘞。”

  盛宇捂住小心心,连杯子都不敢拿,滚下楼到厨房找新的。

  脚步声远去,陆殊词猛地翻身,将妹妹压在身下,捞住又细又长的白腿,按在腰后,嗓音低哑,“勾着。”

  盛宇随时可能去而复返,可她没力气反抗哥哥。

  当哥哥沉腰狠狠劈开她的身体,她失控呻吟,短促的音节发出后,哥哥的手指就插进她的小嘴,搅弄她的小舌。

  她被迫张开唇瓣,说不出话,口水沾湿哥哥的手指。

  如同她的私处,明明是警戒状态,却一次次由哥哥的性器深入,拔出时还能勾出一股股白浊。

  大概是盛宇在,哥哥掐她腰,缓慢安静的抽插只是刺激,但不尽兴。

  趁盛宇下楼,他凶猛操干,几乎差点撞飞她。她出于求生本能,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导致他们每次都是深深结合。

  身下的床嘎吱嘎吱摇晃,像是要坍塌。

  “唔唔唔……”

  陆筝有点招架不住,试图说话,结果只是舔着他手指,发出极为淫荡的求欢声。

  她面红耳热,下一秒,果然听到哥哥促狭地问,“又勾引哥哥?”

  她瞪他。

  却又饱含情意。

  陆殊词想,陆筝也许真的很爱他。

  那种自然流露的真情,不会是演戏,更不会是错认。

  但……

  硬得发痛的阴茎突然杵在她湿软的阴道,并未再凶残勾刮。

  唇舌取代手指,搅乱妹妹的呼吸。

  陆筝蓦地睁大眼,看到哥哥投入亲吻,闭着眼,长长的睫毛犹如一把黑色的小扇子,轻轻扇过她的心。

  只一秒,她便湿得一塌糊涂。

  双腿勾紧他的腰,软软的身子往上撞,穴肉主动吞进一大截棒身。

  撞得太疼,她眼角冒出碎泪,却并没有松开,缓和过后,开始贪婪而纯真地吞吐哥哥的阴茎。

  “老陆!水来了!”

  盛宇煞风景的喊叫,令陆殊词蓦地睁开眼。

  她清楚地看到,哥哥眼里褪去炽热的情欲。

  她很慌。

  脚步声逼近,哥哥坐在她身侧,将她揽进怀里。

  盛宇进来,就见原本躺在陆殊词怀里的陆筝,躺在被子里,陆殊词右手搭在被子上,轻轻拍着,似乎在哄她睡觉。

  “筝筝睡了?”盛宇放低音量。

  陆殊词“嗯”了声,“你可以走了。”

  盛宇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等筝筝醒来,还是得让她吃药。”

  他半点没走的意思,“你和申雪真吹了?”

  陆殊词耐心渐失,“吹了。”

  严格来说。

  也不能算吹。

  因为是陆筝扮演申雪,趁他中春药时,将她的身体交付给他。

  只能说,“申雪”是不会再出现了。

  但无论他是否有勇气跟妹妹承担乱伦的后果,妹妹始终会是他生命里极为重要的存在。

  盛宇贱兮兮地问:“老陆,过段时间有联谊,你要去吗?”

  原本陆筝见到哥哥骤然冷淡的眼神,就很慌。

  这会听到盛宇的话,气得心里狂骂盛宇,更是脑子一热,张嘴就含住哥哥仍勃起的性器。

19哥哥掐她屁股狠插,摘下她的面具h

  罗衾几乎倒立,两瓣穴肉还被罗书瑜两瓣薄唇吮住,牙齿细细碾磨过,又用柔软湿热的舌头卷到缝隙里,勾挑出她翻涌的春潮。

  她恨她是女人。

  有原始的生理反应。

  但,她承受欢情,艰难保持视线清明,回复陆筝。

  一个小时后。

  陆筝率先抵达罗衾订好的咖啡厅,选了角落的位置,二十分钟后,罗衾赶来。

  将点好的拿铁推到罗衾面前,陆筝细声细气地说,“衾衾姐姐,我没有等很久。你不用跑这么急。”

  罗衾恨死出尔反尔,多做一次的罗书瑜了。

  可在陆筝面前,她眉眼温柔,“筝筝,你找我什么事?”

  陆筝开门见山,“衾衾姐姐,你认识哥哥这么久。你觉得,他会对不喜欢的女孩子有……有反应吗?”

  快被罗书瑜操死的罗衾,立马明白陆筝的意思。

  她问:“你撞见新嫂子了?”

  习惯性摸了摸陆筝柔软的长发,她说:“你哥看着轻狂,其实还挺……靠谱?他没对我硬过。他应该是那种决定负责了,才会跟对方发生关系的人。”

  在小姑娘面前,她尽量委婉,还是露骨。

  但受过哥哥骚话荼毒的陆筝,完全不介意。

  她只是惊奇。

  原来,那晚他把她当成“罗衾”,是他第一次想对罗衾做什么,并且摸的是她。

  后来,他被盛宇灌春药,跟“申雪”做了整晚,是她杜撰的申雪。

  前两天,哥哥误会她做裸模,就插进她的私处;意识到她喜欢他,又逼她乳交,还射在她嘴里。

  那,哥哥喜欢她?

  或者喜欢她的身体?

  所以,她最大的敌人不是曾经的罗衾、现在的“申雪”,而是血缘?

  罗衾见陆筝神情惘然,安慰:“衾衾别怕。要是新嫂子对你不好,我帮你出气。”

  陆筝岔开话题,跟罗衾喝完咖啡,等夕阳西下,各自回家。

  厨房传来浓郁的食物香气。

  哥哥回来了。

  陆筝跑进去,软软糯糯,“哥哥,我可以帮你吗?”

  陆殊词一脚抵在门框,“客厅等着。”

  “好。”

  见她乖,他收回手,继续颠勺。

  “哥哥。”陆筝站在烟火缭绕的厨房外,乌溜溜的眼珠轻转,“明天是你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5.20,是哥哥的生日,还是申雪答应跟哥哥见面做爱的日子。

  这段时间先是盛宇摔断腿,再是她离经叛道喜欢他。

  他大概焦头烂额,没有找申雪瞎聊。

  她这么一问,是好奇哥哥会选申雪还是选她。

  她觉得他会选申雪。

  可她希望被选择。

  果然,哥哥拿锅铲的手一顿,炒锅冒着滋滋滋的响,排骨的香味愈发浓烈。

  陆殊词烦躁地关了火。

  转身看向烟火之外,雪肤红唇的陆筝。

  很像误入滚滚红尘的小仙女。

  却是被他不太周到带大的小姑娘。

  还傻乎乎地认为喜欢他。

  陆殊词把她推远,敷衍,“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入睡前,陆殊词敲响陆筝的门。

  一直等待的她几乎瞬间开门,充满期许,“哥哥?”

  陆殊词说:“筝儿,我可以许愿,你拿高考状元吗?”

  陆筝:“……”

  虽然她在班里可以拿第一,可本市人才济济,拿状元,她根本没有把握。

  看来,他还是耿耿于怀,她喜欢他。

  就算他会像哥哥一样照顾她余生。

  却仍然不允许她喜欢他。

  眼眶酸酸涩涩,她张了张唇,最终轻轻说:“哥哥,我努力。”

  “明天好好学习,别请假。”陆殊词见她低垂脑袋很失落,补充,“等周末我带你去玩。”

  陆筝闷闷地“嗯”了声。

  连“周末你肯定在忙”这样争取的话都放弃说了。

  哥哥做的决定。

  她改不了。

  就像当初陆小婉从跟哥哥说她是拖油瓶,到瞒着哥哥把她扔到孤儿院,哥哥从未改变过。

  哥哥打拳,她看见他受伤,那时候小,哭得要死要活,不准他去。

  他哄她时答应了,但只是变成他悄悄去打。

  直到盛宇给他买药被她发现,她难过死了,但没哭,全程笑着看盛宇给他涂药,然后就跟他说,他可以打拳,受不受伤都要回家。

  她一个人害怕。

  陆筝越想越心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神奇的是,连“禾心”这个小号,哥哥都没有回复。

  她用被子盖住,回看和哥哥的聊天。

  上面还是哥哥热火朝天,要干死她的骚话。

  可真正到了她故意选的5.20那天,哥哥就安静了。

  哥哥不跟她过生日,也不跟申雪过生日。

  他谁也不选?

  每年过生日,哥哥都会空出时间陪她,不存在他明天临时有事。

  她是暗恋他,所以被哥哥“放弃”。

  那……申雪呢?

  她暴露了?

  陆筝顿时心跳加速,难道哥哥摸着她的胸,插进她的私处,是有感觉,可以对比的?

  所以现在,她是在哥哥面前完全没有秘密了?

  而且哥哥坚定地选择了继续做兄妹?

  陆筝失心又失身,并不甘心就此回到从前。

  于是,她给哥哥发微信。

  禾心:【明天,我还要见你吗?】

  【对方正在输入】状态维持很久。

  陆殊词:【见。】

  禾心:【在上次的酒店?】

  又是很久。

  陆殊词:【行。】

  禾心:【晚上七点?】

  这次几乎秒回。

  陆殊词:【好。】

  陆筝退出小号,清除登录记录,捻走手心的汗,关机睡觉。

  5.20当天。

  陆筝到学校后,给陆殊词转账520。

  陆筝:【哥哥,生日快乐。我赚的钱都存着,你一定要收。我要上晚自习,你跟盛宇哥哥过生日吧。】

  陆殊词:【好。】

  陆殊词退出,点开另一条微信对话框。

  那次他要买断陆筝几乎不穿衣服的那组艳照,盛宇给了他个联系人。

  对方嚣张又狂妄,要十万。

  他给了。

  那人又不收,还说是她的独家珍藏的,又发了很多张妹妹穿其他性感内衣的照片,每张都露点,又纯又欲。

  【我删除了,你不收,就彻底没资源了。】

  陆殊词一直放着。

  忽然,他点开原图,一张张保存到他的手机里。

  晚上六点。

  陆筝晚自习请假,全副武装赶到隔壁司慧的房间。

  “慧姐,我哥来了吗?”陆筝解围巾摘帽子,擦走额头冒出的细汗。

  司慧,“还没,你快点。”

  这次陆筝不走性感风,换了一件纯白的小裙子,戴了遮住脸的羽毛面具,在司慧的保护下,走到跟哥哥约好的房间。

  她刚才捂出汗,又有点紧张,就反锁在浴室洗澡。

  洗完她看了看换下的内衣,决定不穿了。

  哥哥快来了,她再跟司慧要衣服,说不定会撞上。

  原本保守的白裙子,微湿后,几乎透视。

  陆筝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一红,立刻转身跑出浴室,躺在床上,希望快点干。

  “咔哒——”

  她神经紧绷,将门把手转动的声响,听得清清楚楚。

  哥哥进来了。

  哥哥锁门了。

  哥哥走近了。

  高大炽热的身躯压下来时,她闻到淡淡的草木香:哥哥洗澡了。

  想到哥哥那么重视跟申雪做爱,她心里涌起股莫名的酸涩。

  她本人永远无法让哥哥产生男女之情了。

  只能用“申雪”的身体去跟哥哥做一些只有情人会做的事。

  陆殊词直接挤进软热娇躯和床被的缝隙,大手罩住柔软丰盈的乳儿,“内衣都不穿等哥哥呢?”

  哥哥的手指有力修长,揉捏她的胸部,重点攻击她软哒哒的奶头。

  她舒爽地轻轻呻吟,下身也涌上湿意。

  左手继续揉奶,右手撩起她的裙摆,直接贴上微凉挺翘的屁股蛋,“内裤也不穿?还以为你今天穿裙子,变矜持了。”

  陆筝沉浸在漫天漫地的情热中,并没有发现他语气的不对劲。

  陆殊词揉捏面团似的将她的屁股玩得通红,松开饱涨的两粒奶头,转而移到她腿缝,接住她滴滴答答往下流的春水。

  “水真多。”

  陆筝似乎意识到什么,扭腰想要看,但他沾满淫水的手忽然拍上她另一瓣屁股,“别动!别扫老子兴!”

  陆筝吓得不轻,哥哥今天好像更暴躁……

  想到初夜的疼痛,她身体瑟缩,私处却如潮涌。

  陆殊词扯下裤子,用硬烫的阴茎碾着她的臀缝,沾染她不少春液。

  “陆筝,哥哥干你,是不是根本不用做前戏?”

  陆筝?!

  哥哥认出她了?

  就在她惊悸万分时,又硬又长的巨根突然“噗嗤”一声刺进她湿淋淋的穴口,直接深插,戳到子宫口。

  她被顶得往前撞,胸乳碾过枕头,气息不稳地说:“哥哥,你又,又要玩游戏了吗?”

  陆殊词冷笑,右臂横在她胸前,将她腾空抱起,左手摘下她的面具,“陆筝,你当我傻逼?”

20哥哥扛起她双腿猛插,看着她的脸,无套内射h

  陆筝彻底清醒了。

  可怜的肉壁绞着他粗长的阴茎,却被顶得节节败退。

  哥哥当然不是傻逼。

  她发育迟缓,看起来比哥哥小了五六岁。

  所以哥哥还是孩子时,就觉得该是照顾她的大人。

  陆小婉克扣大半后给的一笔钱,够坚持他们过一段时间。即便是那时,哥哥都将大半精力放在照顾她上。

  后来他要去赚钱,更没有时间学习。

  他看着功课不太好,所有人都可以说他傻逼,只有她不可以。

  在盛宇眼中,哥哥只是高考前突击学习,就勉强上了S大。

  但她知道,哥哥平时空下来,也会看书的——

  哥哥想出人头地,想给她更好的未来。

  就是这么聪明的哥哥,终于发现她所有的秘密,将她横抱在臂怀,勃发的阴茎杵在她的阴道,插得她身体摇摇欲坠,双臂抱住他青筋暴起的胳膊。

  “啪嗒——”

  羽毛面具轻飘飘落地。

  就好像什么东西碎了。

  陆筝不安至极,攀住哥哥的胳膊,“哥哥……啊!对……嗯!对不起……啊!”

  他本来是匀速击打她的子宫口,她一开口,他空着的左手就掐住她屁股,狠狠戳刺。

  几乎要穿透她的力道,她根本承受不住,失声尖叫。

  凭着微薄的意志力,在他干死她的律动里,她艰难说出一句道歉。

  在他又一记凶猛撞击后,浑身痉挛,泛滥的潮水漫过硬烫的棒身,滴滴答答从性器交合处滚落。

  “陆筝,你怎么这么变态?”陆殊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将她摔到半湿的被子上,“被亲哥哥操,都骚得流水?想淹死哥哥?”

  隐秘的喜欢,猛然被哥哥戳破。

  陆筝很羞耻。

  可她无从辩驳。

  从被哥哥救出孤儿院时,她这辈子眼里心里就只有他。

  哥哥把她当成罗衾,摸奶揉穴,彻底让她迎来青春期。

  她控制不住。

  哥哥碰她,她疼,却会水流不止。

  短暂得到自由,她蹭着膝盖,双腿打颤往床头爬,细声细气,“哥哥,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喜欢你。”

  陆殊词绕到床边,打开床头灯。

  照亮她深陷情欲的娇颜。

  她蜷缩在床头,湿透的小白裙紧贴在曼妙的身躯,与其说是蔽体的衣服,不如说是性爱助兴的工具。被他抓弄得充血挺立的奶头,被薄透的布料染成粉色,似乎在邀请他,撕烂衣服,舔吸蹂躏。

  裙摆堪堪包住大腿根,在他视角,残留浊液的稚嫩私处,清晰可见。

  想到妹妹联合盛宇灌他春药,让他在不知情时跟妹妹乱伦。

  燥火再起,陆殊词掰过还想躲闪的小脸,黑眸沉沉,“陆筝,你能看着我的脸,再说一遍吗?”

  下颚被哥哥捏住,她被迫和哥哥对视,心脏扑通跳着,软软的小舌舔了舔嘴角,她酝酿几秒,“哥哥,我……唔!”

  哥哥粗热的舌头突然抵进她的小嘴,勾过她的小舌,一时粗暴啃咬,一时温柔吮吸。

  他似乎不太会接吻。

  她又痛又爽,仰着脸配合他深吻。

  耳畔是他们热吻的靡靡水声,她心口发烫,仿佛在梦中。

  哥哥不是该跟她算账吗?

  怎么……会亲她。

  “陆筝。”他几乎吮肿她的唇瓣,终于放开,低声,“说话就说话,别勾引我。”

  陆筝:“……哥哥,我喜欢你。”

  这次,她飞快说完。

  陆殊词意味不明地“嗯”了声,抓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扯,在她躺平后跨坐在她腰腹,微湿的粗长阴茎击打着她敏感发红的皮肤。

  有跟耻毛刮过她的肚脐,她突然咬唇低吟,私处喷出一股一股淫水。

  陆殊词看她眼神迷离,两粒奶头摇晃求摸,就知道她又潮吹了。

  右手探进紧致的小穴,果然勾了一手水。

  不是“申雪”水多。

  是妹妹水多。

  在他忽然发现妹妹胸部罩杯跟“申雪”一致时,他想操申雪就会想成妹妹。

  想多了,恍惚间会真的觉得,可能是妹妹。

  如果不是妹妹,他应该,硬不起来、插不进去。

  前段时间。

  妹妹躲到杂物间跟他视频做爱,怕他认出手,还特意戴了乳胶手套自慰,可她没办法遮住高潮时痉挛流水的嫩穴。

  在他帮她冲淋经血时,也见过。

  后来,是有刮痕的浴缸入境。

  他每次都在怀疑。

  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乖巧的妹妹会这么胆大妄为。

  看妹妹艳照,他根据一颗痣认出妹妹,察觉到妹妹“有心机”的喜欢,失控到射到她嘴里,他心里认定她是“申雪”了。

  他想回到正轨。

  可陆筝呢?

  又想骗他。

  她不想做他妹妹。

  双眼染上猩红的血色,陆殊词突然捞起她高潮中绷直的双腿,抗在肩头,阴茎就着她自带的润滑剂,斜着深深插进她的甬道。

  “陆筝,盛宇知道你是申雪吗?”

  陆殊词想。

  但凡盛宇知情,他就打死盛宇,连带陆筝那份。

  而陆筝被他半吊起,乳肉颤颤,红唇轻启,“盛宇哥哥不知道。”

  指腹摩挲她脚踝旁那颗小小的痣,他稍稍拔出性器,感受到软肉热情的吸咬,便停下,“你来例假那次喝酒,是不是没醉?”

  陆筝迎上哥哥不辩喜怒的黑眸,不敢撒谎,“哥哥手指插进去时,我有点清醒……但我是真的醉了!”

  “你跑到盛宇家亲我,也知道是我?”

  涨大的阴茎撑开她的甬道,却开始享受她的吞咬,她不敢求操,战战兢兢承认,“是。”

  “你诱导盛宇给我喂春药的?”

  陆筝连连摇头,因为紧张,身子往后缩,主动吞进一大截棒身。

  再次被填满,她涨红着小脸喘息,断断续续说,“不是……我觉得……利用了盛宇哥哥,让慧姐勾引他。盛宇哥哥真想给你塞小姑娘,是我要慧姐帮忙,换成我的。”

  “看我让你扮演你,你是不是很爽?”

  不等陆筝回忆兵荒马乱的初夜,双腿就被抬高,原本轻轻勾她性欲的大家伙骤然猛进猛出,插得她汁水四溅,只能遵循本能呻吟。

  “你这样步步算计我,我不插死你,怎么对得起你。”

  陆殊词话说得阴阳怪气,抽插的动作却火热猛烈。

  脚踝被哥哥握住,配合他凶猛顶弄的动作,屁股时不时碾过被子,陆筝只觉得随时要摔。

  私处却很贪恋灼热的粗长阴茎。

  手肘撑着枕头,陆筝小心翼翼维持可怜的平衡,遵循本能呻吟着,“哥哥,哥哥……”

  完全是认了他说的“步步算计”,和默许他弄死她。

  极爽之下,陆殊词又生出一股火气。

  怎么他尽心尽力养大的姑娘,就偏偏“喜欢”他,算计他呢?

  “啊!”哥哥突然的深插,令她失声尖叫,软肉绞着他狰狞的凶器,汩汩春水涌出,可一双乌眸泪汪汪的,“哥哥,好疼……轻点呀……”

  陆筝本来说话就娇。

  这会被他操得浑身通红,嗓音更带轻软。

  以前她这样,她要天上星星,他都给她摘。

  现在她几近赤身裸体,小逼咬着他的性器,娇媚又纯真地撒娇,他完全不想做宠爱她的哥哥。

  陆殊词放下她细长的双腿,掌心包住她香软的臀,沿着弓起的后背,将她抱进怀里,巨根撑起她平坦的小腹,随着她“投怀送抱”紧贴他的腹部。

  “陆筝,”他暂停凶残的征伐,任由骚媚的穴肉吞吐他的阴茎,“你知道,你假装‘申雪’撅起屁股让我操,是在逼我乱伦吗?”

  陆筝挪了挪小屁股,往她喜欢的耻毛蹭,又蹭大那大家伙一圈。

  余光瞥见哥哥脸色沉沉,她压抑娇喘,“哥哥……是你先开始的。”

  “你说。”

  陆殊词气笑,右手轻慢挤进相贴的身躯,罩住她圆挺湿润的乳儿,隔着布料,捻弄敏感的奶头。

  他捏得又重又狠,勾得她浑身紧绷,连带甬道都更紧致,差点咬得他射精。

  “哥哥,你毕业后喝醉,把我当成衾衾姐姐,”逐渐享受哥哥的技巧时,她嗓音软媚,“像这样摸我的胸。”

  听到这话,陆殊词突然像触电一样,放开被亵玩的娇乳。

  陆筝没想到哥哥会介意先后顺序,舔了舔唇,“我求哥哥不要,哥哥压着我,说我的胸又软又白。我哭着叫你,你以为是衾衾姐姐跟你玩情趣,脱下我的裤子,就像现在那样,插进我的阴道。要不是你喝醉了没硬,不用我假装申雪,你就已经捅破我的处女膜了。”

  哥哥常年打拳,体力非同常人。

  人高马大的盛宇,在哥哥拳头面前,都软了膝盖认怂。

  她体会到哥哥盛怒之下的可怕,像找到求命稻草般,故意夸大事实。

  其实,哥哥脱自己裤子时,就睡过去了。

  “噗嗤——”

  陆殊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去洗澡。”

  陆筝双腿发软,跪坐在他跟前,赤忱的眸光盯住他跳动的大鸟。

  她遇见哥哥就敏感多水,今晚已经高潮几次。

  哥哥似乎没射过?

  耳畔不合时宜地响起苏穗科普时的话,她怔怔地想:哥哥,会不会不舒服?

  “陆筝,你做什么?”

  哥哥低沉沙哑的问话,令她回神,发现自己匍匐在哥哥腿间,撅着屁股,乳肉碾着床被,双手握住粗硬的棒身,小舌软软伸出,显然是要舔吸他的阴茎。

  陆筝连忙放开它,不顾腿心酸痛,下床,赤脚往浴室跑。

  湿透的白裙,完全显露陆筝曼妙的身体。

  她背上他掐出的指痕,他可以看到。

  甚至她转身时,又挺起的两粒奶头,流水的私处,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似乎怕被他拖着操,她飞快躲进浴室。

  倒是没锁门。

  浴室设计也很情色。

  磨砂玻璃几乎没有遮蔽的效果。

  陆筝洗澡就是先冲水,在挤沐浴露摸在身上,奶子揉得久一点,又可怜兮兮地掰开小穴冲淋。

  还是他教的。

  陆殊词眸色晦暗不明,在回忆陆筝嘴里他染指她的那晚。

  他确实喝醉酒断片了。

  现在想来,他第二天一早问陆筝,她的反应,确实像是被他欺负了。

  所以,他没硬,就想插进妹妹?

  陆筝之前洗过澡,这次重点是洗私处的春液。

  很快,她就赤裸着走出来,“哥哥,我衣服在隔壁房间,你能帮我拿吗?”

  陆殊词忽然轻笑,明显欲求不满的性器随之跳动,“隔壁,是真正的司慧?”

  那个,说进房间就要他付钱插逼的女人。

  想来,他那时候强势点闯进去,就能找到被他操干整夜、满身痕迹的陆筝。

  他的亲妹妹。

  陆筝不觉危险,点点头。

  陆殊词坦荡遛鸟,大步走向她,吓得她后退两步,小手掰紧玻璃门。

  哥哥人高腿长,很快逼近她,翘起的阴茎,打在她平坦的小腹,头部有意无意擦过她饱满的乳球。

  双手掐住她湿滑的屁股蛋,微微抬起,顶开两瓣嫩肉,甬道变得生涩,阴茎杵在浅浅的穴口。

  他低头叼住她颤颤如玉的右乳,大口吮吸、吞咽,她分泌春液后,集中攻击软哒哒的奶头,舔得奶头红肿如樱桃,吐出,转而采撷另一颗硕果。

  “哥哥……”

  她主动吞进小半截棒身,小手攀住他胳膊,媚眼如丝,娇吟婉转。

  陆殊词蓦地顶胯,撑开她的阴道,与她深深结合。

  顺利将她抱住,边走边插,他放过她充血的乳粒,轻咬她湿润的唇瓣,“陆筝,你以为把责任推给我,这件事,就过去了?”

  “没,没有……”

  但她幻想过,今晚他会温柔。

  等到明天,或许是周末她放假,他再教育她背德喜欢他。

  “老子那晚没硬,也没插你。”陆殊词眼底清明,忽而勾起寡淡的笑意,“哥哥现在满足你。”

  陆筝:“……”

  怎么会!

  今晚做什么都翻车!

  是她骗哥哥的报应吗……

  陆筝苦着小脸,攀住哥哥的胳膊,承受一记又一记的深沉,咬紧下唇,不敢喊痛,也不敢呻吟。

  直到,热烫的精液,击打她敏感脆弱的肉壁。

  “哥哥……”惊慌失措的话,声音软媚,更像是在呻吟求欢,“你怎么可以射进来……”

  她现在又不是申雪!

  可哥哥丝毫没有受到她的影响,持续猛烈地射精,烫得她再次痉挛,也喷溅大股淫水。

23控诉哥哥强奸,被拖到书桌上操h

  陆筝并不擅长口交。

  何况现在她缩在被子里,空间有限,看不清楚。

  舌头舔到湿润、粗大的棒身,她其实就有点后悔了。

  但她不想哥哥去联姻!

  于是,软软的小手扶住阴茎,她又咬又舔又吸,想用最快的速度让哥哥快乐。

  可惜徒劳。

  陆殊词初初震惊妹妹大胆,很快适应她笨拙的吞吐,搭在被子上的右手持续轻拍,为她打掩护。

  盛宇直勾勾看着陆殊词,倒没注意到耸动的床被,“老陆,去吗?”

  虽说他是被陆筝甩的,但他总觉得对不起陆殊词。

  他冒死给陆殊词灌春药,好不容易陆殊词喜欢,跟小姑娘又没长久。

  陆殊词比他帅比他猛,他都能跟司慧玩刺激,陆殊词单身多惨。

  “有谁。”

  被妹妹咬了下,陆殊词平静地反问。

  盛宇说:“你想看照片?身材很好的,不会比上次发你的资源差!”

  听到这话,撩拨的陆筝突然心虚,嘴张到最大,想要吐出哥哥的阴茎,不想它却突然杵到喉咙口。

  陆筝更确定哥哥生气了。

  果然,听到他问:“我不是让你删资源,你看了?”

  操他妈的盛宇。

  陆殊词现在又想操死不听话的妹妹。

  又想戳瞎盛宇的双眼。

  司慧拍的妹妹,哪张不是露奶露穴?

  盛宇最怕看似云淡风轻,一双眼却隐隐发红的陆殊词。

  但凡他说错话,就能被打得爹娘都不认识。

  他战战兢兢,“我,我没看呀……司慧,不是,就组织联谊的美女,说身材都很好。”

  其实是司慧说,她身边有很多跟申雪一样的小姑娘。

  只要陆殊词要,她就能给。

  陆殊词心里还有一股莫名的火气。

  妹妹始终是拍了好几组性感照片。

  司慧是女的,也是个玩得很开的女的,万一她真就能觊觎妹妹呢?

  趴在他怀里,小嘴承受不住他性器的妹妹,骗了他好久。

  “我去。”陆殊词应下,掌心隔着被子摁住妹妹的后脑勺,近乎粗暴地在妹妹口腔里抽插数次,最后抵在她喉咙口,射出一股股白浊。

  盛宇喜上眉梢,“那我去安排!”

  “滚。”

  哥哥的精液滚烫又汹涌,呛得她咳嗽,顾不上盛宇走没走,就呜呜咽咽哭起来。

  陆殊词在她嘴里射精!

  却答应盛宇去联姻!

  她以为哥哥需要时间去消化亲兄妹乱伦,还是会给她时间给她机会给她位置。

  可他没有。

  陆筝忽然觉得哥哥残忍至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本来就吞不下精液,这会儿更是从嘴角流出来。

  陆殊词掀开被子,就见妹妹小脸涨红,遍布泪水和浓精。

  手指轻抵她微微凹陷的脸蛋,他抽出湿淋淋的性器,轻轻拍打沾染白浊的唇瓣,“哭得这么惨?”

  陆筝打了个哭嗝,咽下残留的精液,眼睫湿透,惨兮兮地求,“哥哥,你能别去联姻吗?女朋友可以做的事情,我都可以。我永远不会放弃你。”

  说着,她爬上他的身体,绯红的娇躯紧贴着他,雪白丰盈的双乳碾过他的阴毛,停在他绷紧的小腹,软热的奶头摩擦他的腹肌。

  她更为热切,“哥哥,你接受我吧。”

  “陆筝。”

  陆殊词把她提起,让她面朝他坐着。

  陆筝顺着他的力道,双腿被迫岔开,架着枕头累,勾着他的肩也累。

  却因为他手掌罩住她后腰,她两瓣穴肉贴着他的阴茎,它稍微凶残点,就插进去了。

  但没有性交。

  只是面对面,特别亲昵的坐姿。

  “你可以为我生孩子吗?”

  “你跟我在一起,你敢牵着我的手走在路上吗?”

  “不说我们那些便宜亲戚,你敢告诉盛宇吗?”

  “陆筝,除了你,我谈哪个女朋友,需要顾虑这些?”

  陆筝知道,陆殊词是认真的。

  因他过分理智,她抬起小屁股,往他大鸟处砸,小穴直接吞进一大截棒身,痛吟两声,才抬起湿漉漉的眼,“哥哥,我,我们……”

  陆殊词骤然掐住她的屁股,整个将她端起,阴茎随之深插,戳刺着她的子宫口,“你想说,我们做爱了?”

  陆筝气息不稳,攀住他肩膀,可怜兮兮点头。

  “如果我知道申雪是你。”陆殊词见她的床摇摇欲坠,下床踩在沁凉的地板,走动间插得她两张嘴都合不拢,才继续,“我他妈中了春药,找盛宇都不找申雪。”

  一听这,陆筝就委屈了,“哥哥,你宁愿出柜,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挺好看的一张小嘴,唇瓣粉粉嫩嫩,勾着莹润的光泽。

  就是说话招人烦。

  陆殊词低头,吮了吮她下唇,“我睡了盛宇,他敢找我负责吗?”

  陆筝哽住。

  盛宇当然是不敢的。

  哥哥那晚纯粹是发泄药性。

  盛宇恐怕一句怨言都没有。

  也不会跟她似的,现在病得软绵绵,还被哥哥抱着,边走边插。

  陆殊词忽然一个深顶,她招架不住,穴口收缩,春水汩汩涌出,沿着交合的性器,滴滴答答往下淌。

  在半身镜里看到她浑身透着薄红,挂在哥哥身上,她羞耻感爆棚,咬得更紧,水喷得更多。

  过了高潮的劲儿,她受好奇心驱使,悄悄去看镜面,哥哥粗长的阴茎凶狠地进出她的私处,时不时勾出淡粉的穴肉和清透的液体。

  她很喜欢哥哥的身体。

  当他双臂虬结有力地托举着她时,对比下显得她格外娇小,而他如同莽汉。

  这种强烈的视觉冲突,她同样贪恋。

  “喜欢?”

  突然在镜中与哥哥对视,她像是偷吃被抓的小孩,怯生生回过头,“我喜欢哥哥的一切。”

  “陆筝,这十多年,我把你当妹妹,我对你很好。你喜欢那样的我,我可以理解。你喜欢本来的我吗?”

  陆筝回想起,哥哥那晚对“申雪”的粗狂。

  哥哥暴揍盛宇的记忆,更是不缺。

  连罗衾,对他最好的印象就是对妹妹好。

  她能理解陆殊词的话。

  又似乎没那么理解。

  可她急于表达真心,“哥哥,我喜欢的!”

  “是吗?”手指挤进被撑开甬道,勾挑出不少液体,他说,“那我只图爽跟你做爱,我要去联谊,找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呢?”

  “我不信!”

  陆筝突然明白过来,哥哥应该是在逼她。

  逼她放弃他。

  陆殊词抽出湿润的手指,同时拔出性器,走到书桌旁,拂开杂物,将她横放在桌面,分别握起她细瘦伶仃的脚踝,高高拎起,黑沉的眼眸盯住裂开一道细缝的粉嫩穴口。

  “你快被我操坏了。”

  他蓦地开口。

  陆筝面红耳赤,“我,我……”

  确实,她痛感比平时迟钝,只能感觉爽,哥哥今早凶猛的动作很多,估计再弄下去,等她好了,得疼。

  但她是想让哥哥再狠点的。

  忌惮的无非是哥哥非人的体力。

  陆殊词似乎看穿她,扛起她的腿按在他脖子上,提起她半个身子,阴茎直接劈进她泥泞的阴道。

  “如果我是男人。我不会体谅你。我只想满足我的欲望,插死你。”

  仿佛是印证他的话,哥哥说话时,操干得激烈,撞倒她几本书,甚至让她察觉到痛意。

  “如果你是我妹妹。我会打死侵犯你的人,照顾你到好,到老。”

  话说得温柔,他倒是没停止抽插顶弄。

  陆筝犹豫了。

  比起永远的陪伴与宠爱,也许会如同烟火般绚烂却短暂的背德爱情,在她心里的分量,不再遥遥领先。

  自从她鬼迷心窍扮演了申雪。

  身心都为哥哥痴迷,忘了理智,忘了现实。

  “哥哥,我……”

  陆筝明显是犹豫的,但一声哥哥,就表明太多。

  其实,陆殊词最后一句是:如果你能接受恶劣的我,等你毕业,我就跟你在一起。

  既然陆筝已经做出选择,他拔出濒临射精的阴茎,体外激射,胡乱抹了两下,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妹妹身上遍布指痕、精液,穴肉外翻,流着淫水。

  他没再硬,心无邪念地给妹妹洗澡。

  陆筝疲倦极了。

  热水温柔抚过身体,睡意渐浓,脑袋一歪,砸在陆殊词胳膊上,睡着了。

  陆殊词不受影响,给她洗澡,涂药,换睡衣,最后抱回床。

  跪在床侧,他戳了戳她面颊,“筝儿,醒醒。”

  陆筝迷迷瞪瞪睁眼,“哥哥……”

  “别学坏,好好准备高考,知道吗?”

  “嗯。”

  陆筝含糊不清地应了声,眼皮再次合上。

  陆殊词亲了亲她的额头,遛鸟走回自己房间。

  两个月过去。

  陆筝为自己,也为陆殊词,心无旁骛,更努力学习,期末拿了校第一。

  她记得生病时兵荒马乱的早晨,因为思维迟钝,她被哥哥唬住。

  醒来,她每每回忆,都觉得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可哥哥不愿再跟她深谈,不是岔开话题就是说忙。

  司慧经不住她的哀求,故意撒谎说小姑娘凑不齐,联谊一拖再拖。

  前两天,司慧被盛宇缠得不行,又给安排了。

  是今晚。

  陆筝不想哥哥去。

  她背起书包就冲出教室。

  夏天热。

  她跑回家后,浑身虚软,跪坐在玄关处,汗水浸透轻薄的衣衫,大口大口喘息。

  “哥哥!”只缓了两秒,她便声嘶力竭地喊。

  无人应答。

  “哥哥……”

  她声音轻了很多,憋了两个月的委屈在这个瞬间爆发,眼泪决堤。

  “陆筝?”

  她崩溃大哭时,忽然听到哥哥的声音。

24群交h

  陆筝循声回头,见到西装革履的哥哥。

  为了养她,哥哥提前长大,打拳、兼职,极少穿这样昂贵、正式的衣服。

  他本来就好看,稍微一拾掇,更显成熟风流。

  他怎么会缺女孩子喜欢呢?

  如果那天他说想要找女人生孩子是认真的,他笑一笑就有人甘愿。

  明明见到哥哥了,她眼泪更像断线的珍珠,掉个不停。

  陆殊词弯腰,拇指刮走她的金豆子,“哭什么?没考好?”

  她往他跟前蹭,抱住他的大腿,泣不成声,“哥哥,我考了第一。高考我会努力的,我会让你骄傲的。你,你别去见她们,好不好?”

  “你还没长大。”陆殊词抱起她,放在鞋柜上,掌心细致地擦拭她膝盖上的灰尘,“今晚我必须出门。过两天我带你去玩,你可以先计划。”

  陆殊词取走忘记的领带,往外走,“饭菜放在桌上,你吃了早点睡。”

  陆筝嗓子疼,想让他别走,硬是没发出声音。

  等门关上,也迟了。

  陆筝觑了眼身旁的手机,突然觉得脑子钝痛,她没理,拖着沉重的步子,上楼,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

  盛宇站在别墅外,打给陆殊词,“老陆,你什么时候来?”

  “不来了,”陆殊词说,“我有应酬。”

  临时被鸽,盛宇都不敢有怨言。

  原来陆殊词前几天咨询他正装,是为工作,不是为联谊。

  盛宇给司慧发微信解释。

  司慧正爽着。

  她跪着给寸头的男大学生舔鸡巴,屁股高高撅起,同时被古铜色皮肤的别墅保镖后入。

  手机就在垂落时有点沟壑的胸部下,奶头划过屏幕,她腾出手回复:【你可以进来,密码没变。】

  司慧猜陆殊词不会来。

  但她安排了两个房间。

  隔壁是各款各式的小姑娘,而这边,除了干她的两位,还有两个高壮的青年在唱歌。

  等着新妹子加入。

  或者等着操她。

  自从盛宇分手后,司慧跟他约的频率就大大降低。

  他当然不会放过任何跟司慧见面的机会。

  盛宇按照约定走,进的是美女成群的房间,搜罗一圈,不见司慧,推开主动扑向他的小姑娘,在隔壁找到司慧——

  正被人前后夹击。

  她很瘦,两根粗长的鸡巴在她体内进出,就像随时会被戳断。

  可她明显很爽,叫床叫得千娇百媚。

  似乎被他看见后她更兴奋,不仅叫得欢,还低头舔了舔寸头男的乳头,口水滴答。

  “盛宇……啊!”司慧刚一开头,霸占后穴的保镖猛地用力,顶得她淫叫出声,缓和过后,她媚眼直勾勾看他,“要加入吗?”

  唱歌的两位声音粗噶,“排队。”

  盛宇乐了。

  司慧不被人操会死。

  他只是万千男人之一。

  他消失久了,她就会忘记他。

  盛宇摔门而出。

  而司慧忽然有点累。

  性瘾缠身时,她居然能有别的情绪?

  司慧眨眨眼,勾着另两位的魂,“你们一起干我呀!你们有朋友爱玩刺激吗!多几个人,我也可以的!”

  ——

  陆殊词深夜回到家,携进淡淡的酒气。

  他扯松领带,想到厨房倒杯温水,就见餐桌上两道菜原封不动放着。

  电饭煲里凝结不少水汽,米饭也如初。

  陆筝没吃饭。

  他一担心,顾不上喝水,三步化作两步跑上楼,特意在她门口看了,没有外卖盒子。

  仔细回想。

  她那手机,似乎被她扔在鞋柜上。

  陆殊词旋开门,走到床侧,微微倾身,手背贴上妹妹的额头。

  正常温度。

  “筝儿?”

  闻到并不好闻的酒气,他折回房间,刷了个牙。

  刷着刷着,他清醒不少。

  陆筝心情不好。

  他出门时,她哭得那样惨,应该是以为他去了所谓的联谊。

  他要解释吗?

  值得解释吗?

  ……

  陆殊词酒劲上来,头痛欲裂,荡回卧室,摔在床上,沉沉睡去。

  他按生物钟醒,见到跪坐在床侧的妹妹。

  “筝儿?”记忆回笼,他问,“你昨晚没吃饭?难受?”

  陆筝眉眼柔顺,“哥哥,碗我洗好了。我还煮了两碗青菜面。”

  他敲了敲发疼的太阳穴,“我不是说过,不用你来。”

  “那我以后嫁人,不会相夫教子,会被赶出家门的。”陆筝认真地说,“哥哥,你放心,我不喜欢你了。你不用担心乱伦的恶果了。我会好好读书,做个优秀的人,争取嫁个同样优秀的,不再拖累你。”

  “陆筝……”

  他宿醉难受,嗓音沙哑得厉害。

  陆筝等了几秒,最后乖巧甜美一笑,“哥哥,我想明白了。你记得下来吃面。”

  陆殊词胃里一阵难受,等陆筝出门,跑到卫生间,扒着盥洗台吐了几口酸水。

  “哥哥,你放心,我会喜欢你了。你不用担心乱伦的恶果了。”

  “哥哥,我想明白了。”

  ……

  耳畔回荡妹妹轻柔似烟的话,陆殊词忽然觉得,胃不难受,心脏疼得慌。

  可那是好事。

  不是吗?

  妹妹愿意放弃他,也说要更努力学习。

  这不都是他想要的吗?

  陆殊词闭了闭眼,长吁口气,下楼吃面。

  啧,咸了。

  冲这,还是他妹妹。

  一年后。

  宋清拿了市理科状元。

  陆筝却错失市文科状元。

  虽然她是市一高中的第一,但由苏穗牵头,带起陆筝扶贫跟宋清恋爱,结果宋清逆袭,陆筝为爱牺牲,屈居第三的谣言。

  陆筝倒不介意,只是犹豫选择哪个大学。

  按照她的人生计划,她是得远离本市。

  可哥哥为了她,留在S大。

  这一年,哥哥忙着赚钱和照顾她,快期末的大半个月才会疯狂啃书,只求不挂科。

  高三比较苦。

  她考差过。

  一个人坐在操场,看星星。

  宋清这么个好学生,追出来陪她翘课,跟她聊起星座。

  她突然觉得,宋清也挺好的。

  那晚她答应了宋清,要是他们能在同一个城市读大学,就试试恋爱。

  陆筝知道成绩,不悲不喜的,提前开始愁填志愿。

  “筝儿,下来吃饭。”

  陆殊词喊她,听得出喜悦。

  受哥哥影响,她终于笑了出来。

  她其实考得不错,哥哥会为她高兴。

  连那些几百年不联系的亲戚,都有两个恭喜她。

  手机锁屏,陆筝下楼。

  哥哥做了六菜一汤,是前所未有的丰盛。

  陆筝自觉摆碗筷,迟疑,“哥哥,要不把盛宇哥哥叫来?”

  “吃剩了再喊他。”

  陆筝:“……”

  她重点吃不能放的菜,吃到撑,想要起身帮忙收拾,有点难受。

  陆殊词按住她肩膀,“你坐着。消消食,待会跟哥哥去看看爸爸妈妈?”

  “好。”

  厨房门半开,她怔怔看着哥哥忙碌的身影。

  良久,她轻声问:“哥哥,我可以去Z大吗? ”

  Z大。

  在宋清选的学校附近。

  她坐飞机都要两个多小时。

  这一年她有悄悄给司慧当手模,既是为赚钱,也是为解压。

  她可以承担大学的学费、生活费,但哥哥应该不会准她花钱。

  哥哥为她攒钱,估计不会时常看她。

  她要是忙学习,忙新生活,可能也不会想着回家。

  果然,哥哥洗碗的动作一顿。

  “筝儿,只要你想去,你就可以去。”

  陆殊词说完,胡乱冲了冲碗筷,沥干,摆好。

  他走出厨房,坐到她对面,“你能去Z大,不是好事吗?正好告诉爸爸妈妈这个好消息。”

  陆筝气闷,低声,“知道了。”

  两人各怀心思从墓园出来,陆殊词走在前,陆筝走在后面。

  忽然,白裙飘飘的少女上前,拽了拽哥哥的衣袖,“哥哥,宋清约我去书店。”

  迎上哥哥困惑的眼神,陆筝解释,“我们高一是同班同学,他是理科状元。我们还没在一起。他是个好人。”

  陆殊词:“……”

  去他妈的好人。

  憋了火气的陆殊词,从牙缝挤出两个字,“去吧。”

  从前他觉得妹妹没长大。

  现在果然她长大了,知道乱伦是罪,已经跟高考状元预定情侣了。

  陆筝匆匆跟哥哥告别,赶去书店。

  宋清在门口,摘下黑框眼镜,同样是高瘦冷白,他突然变成高冷帅哥。

  不过在陆筝眼里,他还是他。

  宋清指了指眼睛,“我治好了。”

  陆筝点头,“挺好的。”

  他领她选了一堆书,“这些都是你去Z大可以看的书。”

  陆筝按住书架,正色道,“宋清,我还没决定去Z大。F大也不错,离家近,我去也有优势。”

  “无论如何,”宋清错开她的目光,“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行。”

  从书店出来,宋清带她去咖啡厅,他看书,她也只好低头看书,时不时回复八卦的苏穗。

  傍晚。

  陆筝抱着厚厚一摞书回家,累得够呛,把书放在玄关处,就往里跑。

  就见哥哥躺在沙发上。

  四周萦绕着淡淡的酒气。

  “哥哥?”她戳了戳陆殊词胳膊,“你怎么大白天喝酒?”

  陆殊词反手握住她的细腕,稍稍用力,便将她压在身下,“你不是去见宋清了吗?怎么回来了?”

25哥哥架起她的腿后入,无套内射,说在一起h

  哥哥沉沉压着她,微热的气息拂散颈间,连那恼人的酒气都变得醉人。

  陆筝怪自己不争气。

  明明一年前,她就决定放弃陆殊词,只要哥哥了。

  可他稍微主动,她不仅无法拒绝,还奢望更多。

  “说话!”

  陆殊词得不到回应,醉眼盯住微红的娇颜,手指插进紧抿的红唇,挑开湿热的唇瓣,指腹勾过她的贝齿,“好好一张嘴,怎么就不能说老子爱听的话?”

  陆筝正烦,顺势咬住手指,“呜呜”两声威胁他。

  “还挺爽。”陆殊词垂在腰侧的右手也活泛起来,罩住丰盈绵软的乳儿,隔着轻薄的衣衫捻弄,精准地抓捏颤巍巍的奶头,“再咬狠点。”

  陆筝:“……”

  哥哥揉面团似的把玩着她的胸部,硬生生勾起她的情欲。

  小手抓住哥哥左手手腕,拔出嘴里那根食指,她轻声:“哥哥,你真醉了?”

  司慧说过。

  男人喝醉是不能硬的。

  现在哥哥的阴茎横在她腰腹,似乎比从前更硬更长更烫。

  陆殊词没应,挣开她的手,卷起她衬衣下摆,“见宋清这么久,管我醉不醉?”

  “哥哥,”陆筝故意说,“我们这可是乱伦。你找亲妹妹纾解欲望呢?”

  轻巧解下碍眼的胸衣,陆殊词单手团起塞进她的嘴里,“闭嘴!不爱听你说话!”

  话落,薄唇叼住近在眼前的软热奶头,轻吮一下就变成饱满的樱桃,他更喜欢,舌头不厌其烦地卷过细细的纹路。

  陆筝气笑,拿出嘴里的贴身衣物,扔到茶几上。

  哥哥还跟吃奶似的霸占她两只乳儿,她越想越气,仰起小脸,就近咬他发红的耳垂。

  陆殊词吐出湿漉漉的粉嫩奶头,舌头轻轻舔过她乳间深深的沟壑,“知道这样哥哥很爽吗?”

  杵在腹部的阴茎似乎为了印证他的话,又涨大一圈。

  ……骚不过。

  节节败退的陆筝,从咬变成舔,软软的小舌舔吸他的耳朵。

  这回,陆殊词是真招架不住。

  他本来想妹妹想狠了,解个馋。

  这下被撩得差点射。

  管她有没有宋清。

  管她是不是他亲妹妹。

  他现在不想做人。

  妹妹还无知无畏地舔着,他粗蛮地崩开她的牛仔裤扣子,大手一扯,连带内裤脱下,掌心顺势包住白生生的屁股蛋,手指往她臀缝勾划,“找操呢?”

  “嗯……”

  陆筝没忍住娇喘,觉得恼,气鼓鼓在他耳边吹气,“哥哥,你非要跟亲妹妹一夜情,我也只能忍了。毕竟你不是第一次睡过不负责了!行,前两次都算我装申雪骗你,我生病那次呢!我拿刀架你脖子上逼你了吗……唔!”

  她心里委屈,还想再说,小嘴就被粗长的阴茎堵住。

  哥哥骑坐在她胸乳上,手指勾着她下巴,不等她适应,就开始抽插进出,次次深喉。

  “你给我上药那回,不仅给我口交,还差点强了我,不是吗?”陆殊词也翻旧账,“陆筝,我现在头疼。你要是再惹我,你明天别想出门。”

  眼瞧着妹妹睫毛扑闪,似乎认输。

  但他没有即时抽出性器,又狠狠顶了几次,存心让她疼得发不出声音。

  濒临射精时,他摁住她下颚,想要撤离。

  而陆筝以为他累了,唇瓣吮住粗长的棒身,正犹豫要不要咬,就被一股股热烫的精液灌入口腔。她本就被堵得呼吸不顺,吞咽困难,这下嘴角更是源源不断涌出白浊。

  淫靡至极。

  手指伸进她嘴里,抵住她的牙齿,陆殊词终于抽出半软的阴茎,“筝儿,一年不做,你更热情了。”

  陆筝百口莫辩。

  何况嘴里都是哥哥的精液。

  她侧过身想吐,陆殊词就剥落挂在她膝盖的内裤,两手捞起她的双腿,掰开,刚射完的阴茎瞬间变得硬挺,直接插进微湿的穴口。

  “唔!”

  陆筝一激动,全咽进去了。

  沙发空间有限,她右腿完全腾空,是被他掌控的。

  她被他顶得东摇西晃,求生本能驱使,她背过手攀住沙发边沿。

  声音娇娇的,“哥哥,轻一点……”

  还挺会审时度势。

  陆殊词喜欢她的机灵,阴茎沉缓地挤开层层吸咬的软肉,轻轻撞击子宫口,“再甜一点,哥哥喜欢。”

  陆筝:“……”

  “所以,你跟宋清好了,是吧?”

  陆殊词敏感的神经被刺到,赤脚踩在地毯,双手始终捞紧她的膝盖,在动作间,性器结合得更深。

  下半身彻底腾空,陆筝心慌,“哥哥?”

  陆殊词抻直她的长腿,按在腰侧,两手后移,握住她的脚踝。

  觑了眼她掰紧沙发的藕臂,他恶狠狠地说,“扶稳。摔了,我喊宋清送你去医院。”

  陆筝哽住。

  这比不给她穿衣服打120还可怕!

  怎么好端端的,哥哥又气了?

  难道是因为她刚才害羞?

  还是因为她跟宋清在一起?

  “啊!”哥哥突如其来的深顶,撞散了她的理智,令她失控呻吟。

  “哥哥!”陆筝终于臣服哥哥的力量,声音破碎,“我没,和宋清在一起!”

  只是,她要是去了Z大,可能会和宋清交往。

  毕竟,陆殊词现在快要干死她,听她说“乱伦”还是烦。

  显然并没有下定决心。

  她呢?

  她还执着吗?

  察觉到她走神般,哥哥按住她的脚踝,集中猛烈地抽插顶弄,操得她穴肉发软,淫水湿哒哒往沙发上溅。

  激烈的高潮让她神魂颠倒,不再剖析内心。

  何况今晚。

  不管她是服软还是抬杠,是宋清的女朋友还是陆殊词的亲妹妹,哥哥都会借着微薄的酒劲,干得她合不拢腿。

  陆筝被颠得难受,私处火烧火燎的疼,又是噬心蚀骨的爽。

  “哥哥,”她松开右手,娇躯颤颤,乳波轻摇,“抱抱我……”

  陆殊词情生意动。

  捞紧妹妹双腿,弯腰含住红肿充血的奶头,吮吸舔弄,润得两只乳儿都亮晶晶,右掌挤进娇躯和沙发的缝隙,稍稍用力,便将她抱起。

  陆筝顺势揽紧他的脖子,屁股堪堪垫着粗糙的大掌,小穴深吞狰狞的阴茎。

  语气软软,“哥哥,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陆殊词掐紧她发红的臀瓣,边走边插。

  听了几次陆筝的真心,独独这回,因了微醺,居然有点想当真。

  想放肆。

  大不了他放弃固有的生活,跟妹妹远走他乡。

  只是……

  他舍不得妹妹东躲西藏。

  “哥哥,我可以去F大的。F大也有我喜欢的专业,这样我就可以每天去找你。宋清确实挺好的,可是没有哥哥好。如果哥哥真的不要我,那就别管我跟谁在一起。”

  一年前。

  她是真的伤心了。

  哪怕后来,从司慧口中得知,哥哥没去所谓的联谊,她还是伤心了。

  因为她无法改变哥哥。

  那种眼睁睁看哥哥走远的无力和绝望,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所以,她跟他表决心,说她愿意做回正常人。

  这一年,她投入学习,掩藏对哥哥的喜欢,甚至愿意考虑宋清。

  可哥哥为她买醉。

  她后知后觉悟出他多少有点吃醋。

  长大了还被他扒光衣服颠来倒去地操弄,已经很丢人了。

  她不介意再丢脸点。

  同时她暗暗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求陆殊词。

  “跟我。”

  陆殊词音色沉沉,像是懒得多说。

  但她知道,他也下了决心!

  乌眸潋滟着欢喜,她想捧着哥哥的脸,亲亲哥哥的嘴唇、鼻子,眼睛和眉毛。

  下一秒,她就被整个翻转,横放在沙发。

  双腿再次被架起,腰腹碾着柔软的扶手,她还是心慌,小手撑在沙发垫上。

  她不知死活,“哥哥,你是不是害羞了?”

  “闭嘴。”

  陆殊词掰开妹妹瓷白的双腿,就着轻薄如纱的月光,凝视几秒泛着光泽的粉嫩娇穴,被他操得软肉外翻,吐着骚水。

  双眼猩红,他挺胯,粗长的阴茎刺入湿热的细缝,劈开层层包裹的紧致穴肉,击打软热的子宫口。

  撞出“噗叽”、“噗叽”的淫糜水声。

  陆筝往前撞,右手突然摸到手机。

  不怪她心思多。

  哥哥也像被她色诱,意乱情迷答应的。

  她高高低低地呻吟着,柔软的身体配合地哥哥凶猛的抽插,掌心罩住手机,费劲巴拉点开录音功能。

  “哥哥……啊!”她险些被顶下沙发,扶住沙发边沿,“你……啊!你射进来了!我……”

  滚烫的精液击打着她的肉壁,她一时痉挛喷水,说不出话。

  等她稍稍意识清明,哥哥还在射精,她气若游丝,“哥哥,你,你会对我负责吗?我……现在容易怀孕。”

  陆殊词射完,半软的阴茎还杵在阴道,将精液堵在她体内。

  “别吃药。怀不了。怀了就生。陆筝,我说了,你跟我。这辈子,你别想宋清,张清,顾清了。”

  陆筝腿软身软,累得差点过去。

  但她心满意足地舔舔嘴角,保存好录音,将手机塞到缝隙深处。

  生怕倒是被哥哥干晕,手机落入哥哥手里。

  “不,不想。”陆筝语气轻软,“我只想哥哥。”

  陆殊词蓦地拔出性器,勾出几滴白浊,斜斜提着她双腿,生怕淌出更多的精液。

  他再次将妹妹翻转,塞了个抱枕在她后腰,低眸打量灌满他浓精的小穴,往上,是她耻毛零星的粉白蜜地,是她鼓起的小腹。

  月色清冷。

  可妹妹香艳至极。

  阴茎瞬间硬得发痛,粗烫的棒身主动打着细白的长腿,食髓知味,想再来无数次。

  陆殊词握紧她脚踝,指腹沙沙地摩挲两下,而后拎开,裂开一道湿缝的小穴,吐出汩汩白浊。

  就着精液,他顺利捅进紧致的甬道,一下一下捣起她的腹部。

  “哥哥……”陆筝视线所及,是几乎要被撑破的肚子。

  她神思一歪,竟然想,如果她怀了哥哥的孩子,那小孩不安分一点,是不是也会这么捣起她的肚皮?

  像是惩罚她的分心,原本九浅一深顶弄子宫口的哥哥,突然变成记记深插,并且每次都提起她脚踝,恨不得劈开她的身体。

  “哥哥,轻点……我错了……啊!别捣那里……”陆筝连连求饶。

  换来的却是陆殊词更凶猛的操干。

  后来。

  她趴在茶几上,撅起屁股配合哥哥,因为太困,就睡着了。

  她醒来时,在哥哥的床上。

  哥哥的怀里。

  浑身清爽。

  私处是火烧火燎地疼。

  她按了按太阳穴,总觉得,她昏睡过去后,哥哥没放过她。

  否则,以哥哥的生物钟,不会比她晚醒。

  想到昨晚录下罪证的手机,陆筝轻轻掰开横在双乳的手臂,蹑手蹑手往下跑。

  她惊悚地发现,楼梯扶手上,似乎都有疑似精液。

  她红着脸,逃避似的,赤脚往客厅跑。

  主战场沙发自然是泥泞不堪,她跪在地毯上,抽出纸巾,擦了擦干涸的液体。

  擦不干净。

  算了。

  她丧气地扔开纸团,循着记忆,小手伸进沙发缝,四处摩挲,找到手机。

  她找出录音。

  “哥哥……啊!”

  ……

  “别吃药。怀不了。怀了就生。陆筝,我说了,你跟我。这辈子,你别想宋清,张清,顾清了。”

  听着哥哥射精后格外低沉性感的嗓音,陆筝面红耳赤,保存还不够,发给“禾心”这个小号存档。

  哥哥还没醒。

  会不会纵欲过度?

  她苦着小脸,要是哥哥累坏了怎么办。

  收起手机,她去厨房翻冰箱。

  昨天的大菜都还在。

  她索性熬粥,快好了时扔几块排骨,和新洗的菜叶子。

  她忙着学习,做饭还是笨手笨脚,只能借着哥哥的手艺讨好他。

  等粥出锅。

  陆筝顾不上自己吃,盛了一大碗给陆殊词送上去。

  “哥哥?”

  她推开门,轻声喊着。

  陆殊词刷完牙出来,见到妹妹端着一碗粥,“这么乖?”

  视线下移,看到雪白柔嫩的脚丫,拧眉,“怎么不穿鞋?”

  说完,他抢过托盘,随手放在电视柜上,扛起她大步走进浴室,单手抱着她,给她洗脚丫,“不知道脏?不知道冷?”

  陆筝心里暖乎乎的,“哥哥,现在是夏天,我都热出汗了。”

  见她犟嘴,他手指色情地挤进她脚趾缝:“那让你再热一点?”

26哥哥吃飞醋,将她拖到酒店狠肏h

  发疼的穴肉收缩,陆筝娇娇怯怯,“哥哥,不要了。”

  昨晚她昏睡后,他还折腾她了。

  他给她上药那会儿,酒劲全消,记得她私处隐约有破皮,估计还疼着。

  晨起敏感,他嗅到被子里妹妹的甜香,已经洗过冷水澡了。

  现在又硬。

  但他只是亲了亲她的睫毛,“那就听话。”

  陆筝点头如捣蒜。

  洗完脚,陆殊词端起她,送到床上,“你吃了么?”

  陆筝撒谎,“吃了一点。”

  陆殊词没说什么,折回浴室洗了手,端起面,踹过沙发坐在她对面,先尝了一口。

  嗯。

  不咸不淡。

  还可以。

  于是,他舀了勺带碎青菜的软粥,送到陆筝嘴前。

  陆筝后退寸许,乌眸晶亮,“哥哥,你昨晚说,我们在一起,是真的吗?”

  “假的。”

  陆筝:“……”

  要不说是陆殊词呢。

  可能都趁她睡着把她弄到楼梯扶手上欺负,还能理直气壮驳了诺言。

  陆筝拿起手机,把存好的录音发给他,“你听。”

  趁她张嘴,把勺子塞进去,“先吃。”

  她被迫咀嚼,气鼓鼓看着他。

  陆殊词觉得好笑,照做。

  “哥哥……啊!”

  ……

  音频切入就是她气息不稳的叫床,她蹲在沙发前一个人听还好,现在被哥哥似笑非笑的眼看着,她突然觉得羞耻至极。

  预感也不好。

  果然,他听完整段,面不改色又喂她。

  “怎么,提醒哥哥喂饱你这张嘴,再喂饱你下面那张?”

  陆筝气不过,抓过哥哥的手,对着腕骨就要咬。

  陆殊词轻松躲过,吃掉送不出去的一勺粥,将粥碗放在身后的茶几上,半揽着妹妹的细腰,“别咬哥哥。哥哥会忍不住。”

  感觉到四处戳弄的大鸟。

  她顿时面红耳赤。

  片刻后,湿漉漉抬眼:“哥哥,你不认账。”

  那架势,仿佛她是十足十的负心汉。

  但凡陆殊词有一点退缩,看到妹妹这样,也没了。

  指腹摸了摸她莹润的唇瓣,他说:“我认。但我有条件。”

  陆筝睫毛扑闪,示意他快说。

  “我们先不公开,你现在还是学业为重。”

  陆筝点头。

  如果哥哥愿意,她一辈子跟哥哥“偷情”也无所谓。

  毕竟外人指指点点,总归会影响心情。

  可最重要的,是哥哥和她心意相通。

  陆殊词又说:“第一志愿,你就填Z大。都跟爸爸妈妈说过,你能去这么好的学校,不能食言。你别怕我不舍得花钱,我会常来看你。”

  拽下哥哥的手指,她说:“可我会想你。”

  “你天天见我,”陆殊词用粗长的棒身磨了磨她腹部,“你确定能好好学习?”

  陆筝才不被他骗,眼眶湿红,“你真舍得我?”

  掌心罩住她细软的青丝,他说:“陆筝,我当你一天哥哥,一辈子都是。我希望你过得好。”

  陆筝心生动容,“知道了。”

  “最后一条,不准见宋清。”

  大魔王终于露出爪牙。

  这会儿陆筝确定他在吃醋,心里打翻蜜罐似的,甜丝丝的。

  她故意又认真地说:“……可能还要见的。”

  陆殊词烦了。

  也不想喂她喝粥了。

  大手钻进裙摆,食指轻挑,勾走纯白内裤。

  “哥哥?”

  陆殊词剥落睡裤,露出早就觊觎妹妹的阴茎,掐起她的屁股,直接插进紧致的甬道。

  感受到穴肉的颤抖、吸咬,他嗓音低沉,“宋清想这样对你,知道吗?”

  掌心撑在哥哥的被子上,她看着他欲言又止。

  宋清告白至今,也快两年了。

  都没牵过她的手。

  按宋清的性格,恐怕他们在一起,也不会随便亲亲抱抱。

  这话说出来,肯定要被哥哥干得下不了床。

  但陆筝没想过,不仅她今天几乎被哥哥缠了一整天,整个暑假,她都没消停几天。

  开荤的哥哥,跟野狗似的。

  半年后。

  京城飘雪。

  陆筝在图书馆偶遇宋清,记起食言,多少有点尴尬。

  宋清心平气和,“一起喝杯咖啡?”

  陆筝想拒绝,室友宁斐替她应下,“好!”

  陆筝:“……”

  宁斐见帅哥就热情的人设,永不倒。

  被宁斐拽着走时,陆筝苦着小脸,想着哥哥知道肯定会生气。

  转念,又想起骗人的哥哥。

  明明当初说会常来看她,结果这半年,只是她国庆回家,他根本没来过。

  视频也少。

  她要是主动拨过去,他非要说得她脱光衣服。

  烦人!

  陆筝怄气,还主动跟宋清搭话,“过年你怎么回家?”

  “飞机。”宋清侧眸,“要一起吗?”

  陆筝说:“我还不确定。”

  见宁斐想张嘴,陆筝悄悄掐她腰,终于没被戳穿。

  三人坐在临窗的位置。

  趁宋清去点单,宁斐逼问:“陆筝,你跟他什么关系!”

  “小点声。”陆筝说,“高中同学。”

  宁斐哼了声,“我看不简单。”

  本以为宁斐会絮絮叨叨,结果她没后文了。

  陆筝乐得轻松,拿出手机,犹豫要不要给哥哥说明下情况。

  “陆筝!”宁斐扯她胳膊,“我看见帅哥了!天呐,这哥哥腿好长,气场好强,好想舔……”

  要不是在京城。

  她真想介绍宁斐和苏穗认识。

  宁斐急切地想分享帅哥,掰着陆筝的脸,转向窗外。

  然后陆筝看到。

  穿着黑色风衣,几个月没见过的哥哥,没撑伞,肩头落了莹白松软的雪花。

  陆筝眼热。

  几乎喜极而泣。

  “看什么呢?”宋清问着,坐在她们对话。

  陆筝眼见,哥哥从深情款款,变得杀气腾腾。

  为保狗命。

  陆筝挣开宁斐的手,对两人说:“我有事,先走。”

  她急匆匆跑出咖啡厅,打开伞,正好撑在迎面而来的哥哥的头顶。

  见她费劲巴拉踮脚,陆殊词脸色也没缓和,“我一来你就见他?”

  陆筝解释,“偶遇……哥哥,我……”

  “闭嘴。”

  陆殊词牵住她的手,往酒店走。

  在京城,他并不顾忌。

  路人看来,他们俨然是一对恩爱正浓的小情侣。

  一进房,陆殊词就把她抵在门背上,捞起她的下巴,重重咬住她的下唇,吮吸舔弄,听她溢出娇喘,咬得更来劲。

  “唔唔唔……”

  陆殊词烦着呢,不顾妹妹含糊不清的求饶,摸出房卡插好。

  空调渐渐吹出暖风。

  他放过她微肿的红唇,拽落她的羽绒服,撕开衣襟,咬她的锁骨,舔她半露的雪白乳球。

27跪在窗台求操,哥哥提起她双腿,斜着深插,无套内射h

  “哥哥……”陆筝声线甜软,勾了欲色,更是撩人心扉。

  陆殊词心软,舌头舔湿双乳间的沟壑,抬眼看她,“说。”

  雪花融化,洇湿了风衣。

  小手拂过微凉的湿处,她心疼又怨怪,“哥哥,你怎么不撑伞。”

  “关心我?”右掌沿着少女温热细腕,钻进破碎的毛衣,灵巧解开扣搭,彻底释放饱满丰盈的雪乳,“上次哥哥教你摸,摸大了?”

  陆筝哽住。

  想到几次没底线的视频,她就脸红心跳。

  她有心想做个人,可架不住哥哥的诱哄。

  并且思念让她,无法拒绝他。

  趁她分神,他拢住她颤颤如玉的娇乳,恨不能一口叼住两个奶头,吮吸出奶水来。

  背贴在门上,她退无可退,手指插进他短短的发茬,语气温柔缱绻,“哥哥,你冷,我会难受。”

  陆殊词:“……跟我来劲了?”

  陆筝闷闷地“嗯”了声。

  胸部被他咬痛。

  唇舌还残留他清冽的气息。

  哥哥真的来“抓奸”了。

  不是在她梦里。

  眼见妹妹泪光盈盈,睫毛濡湿,陆殊词有点招架不住。

  他吐出吮得红艳的乳粒,两指捏住她柔软的下巴,携着讨好的吻绵密落下。

  良久。

  他轻啄她潋滟着水色的唇瓣,“筝儿,别哭。”

  就这一声哄。

  彻底让陆筝情绪失控。

  她揪住他风衣,小脸埋在他胸膛,泪如泉涌。

  抽抽噎噎控诉,“你都不来看我……跟我视频就会欺负我……你就仗着我想你……你信不信,你再这样,我真跟宋清好!”

  提起宋清,陆殊词就恼火。

  可妹妹哭成泪人,再气也不气了。

  还有谁会比她爱他呢。

  掌心覆住妹妹细软的青丝,他轻轻摩挲,低声轻哄,“别哭。我这不是来了。来接你回家。”

  闻言,陆筝露出绯红的小脸,乌眸清澈水灵,“可我还要一周才放假。”

  “老子等你。”

  陆筝顿时破涕为笑,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温软娇躯砸向他,主动送上红唇。

  内衣被扯落。

  仅有破烂的毛衣要挂不挂。

  她投怀送抱,乳儿自是挤着他,挺立的奶头刮擦过他的。

  陆殊词早就硬了。

  这会儿硬挺的性器更是杵到她的腹部。

  陆筝察觉到,轻咬哥哥的下唇,而后鱼儿似的从他臂怀滑走,跪在哥哥跟前,颤巍巍扯弄哥哥的皮带。

  抓住柔若无骨的小手,陆殊词提起她,“别撩火。”

  陆筝故意,“哥哥拽我到酒店,撕烂我的衣服,是为了跟我盖棉被纯聊天?”

  “……闭嘴。”

  陆殊词扛着她去了浴室,比起她的笨拙,飞快脱落彼此的衣服。

  “先洗澡。”

  花洒下,陆筝挺着胸乳,垂着藕臂,没有要搓洗的意思。

  陆殊词倒没说她,自觉揉搓她每一寸肌肤。

  她低眸,视线追逐粗长的棒身,以及浸湿的浓密毛发,舔舔嘴角,“我又不嫌你脏。”

  五指蓦地用力,嵌进雪白柔软的乳肉,他阴恻恻的,“你今晚别想下床。”

  陆筝抓了抓跳动的大鸟,被烫得缩回手,旋即又握紧,滑到底,又揪了揪湿润的耻毛。

  玩得尽兴。

  “只要你舍得。”

  陆殊词挣开她,单膝跪地,修长的手指戳进闭合的小穴,掰开嫩生生的两瓣穴肉,水柱冲淋,“你见了宋清,我怎么舍不得。”

  陆筝喜欢陆殊词吃醋。

  这证明他终于把她当成女人,而非妹妹。

  但不希望今晚他跟她做爱时提起宋清,于是说:“宋清看上了我室友。宁斐。我在撮合他们。”

  “是吗。”

  陆殊词给她洗完,刚站起,妹妹就挤了一手沐浴露,专门在他阴毛处搓弄。

  半个小时的“洗澡”过后。

  陆筝浑身白里透红,像是鲜嫩的甜果,只待采撷。

  她准备滚床单了。

  却没想到,哥哥从行李箱里拿出她的睡衣。

  陆筝乖乖穿上,看到角落团成一团的纯白布料,“哥哥,你拿我内裤做坏事了?”

  “拿错了。”陆殊词黑脸。

  那也是,在家里,用了。

  陆筝不戳破,跪在床上往被子里钻,“既然哥哥累了,我陪你睡觉。”

  “啪——”

  撅起的屁股重重挨了一掌。

  只听哥哥濒临暴怒,“谁说老子累了!”

  不累干嘛让我穿衣服!

  不是脱裤子放屁!

  陆筝屁股疼,心里气,没敢说出来。

  陆殊词捞起她,把人扔到飘窗。

  陆筝跪在临窗的卧榻,面向高楼外的壮丽夜景。

  “哥哥?”

  陆殊词释放蠢蠢欲动的性器,同时剥落她的睡裤,直接从后面插进稍稍生涩的小穴。

  因她害怕紧张,肉壁紧缩,将阴茎卡在浅浅的穴口。

  单手捞住她晃荡的香乳,长指亵玩,“这窗防偷窥。”

  “我不……啊!”

  “信”字还没说出口,佯装被她堵住的阴茎突然发狠,劈开她的阴道,直接撞击子宫口。

  撞得她呻吟出声,春潮泛滥。

  就着天然的润滑剂,陆殊词掐紧她两瓣臀肉,凶猛地狠进狠出,发泄着几个月的欲求。

  他没用陆筝的内裤自慰。

  他给她拿的衣服,全都提前洗过。

  内裤没干,他确实拿错了。

  更不会找女人。

  陆筝想给他口交时,他真就想捅进她的小嘴,次次深喉,让她疼得说不出话。

  可想到妹妹泪汪汪心疼他冷,他一时心软。

  这会化身禽兽,他不再压抑,记记深顶。

  陆筝几次被撞向窗户,娇喘连连,迎来激烈的高潮。

  极致欢愉过后,她总算适应他凶猛的戳刺,声音破碎,“哥哥,轻……轻点!疼……”

  陆殊词闻声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勾出娇嫩的软肉,“那你咬得这么紧?”

  骤然的空虚令陆筝割让城池,娇滴滴的,“哥哥不准我口是心非吗?”

  “准。”

  陆殊词蓦地握住她细弱的脚踝,提起她双腿,在私处试探的阴茎,趁花瓣微张,斜着深插,直插得她穴肉酸软,看似无力承欢,喷溅着淫水,滴滴答答溅落卧榻,洇开点点水花。

  “老子这就干死你。”

  “哥哥……”

  陆筝声音破碎,身子摇摇欲坠,双手本能撑在卧榻,指甲泛白。

  窗外亦是灯影幢幢。

  可她不怕摔,也不怕被人看见了。

  只有爽。

  因为今晚将她半提起,操得她气息不稳的男人,是她暗暗喜欢很多年的哥哥。

  陆殊词濒临射精,骤然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勾得她穴肉外翻,吐着春水。

  忍住再次深插的冲动,他放下她的腿,迫使她跪在窗前,“别动,等我。”

  哥哥玩起来很野很疯。

  她有心想逃,可惜膝盖发抖,她根本站不起来。

  更羞耻的是,私处习惯了粗长巨物的凶蛮入侵,一旦恢复原样,它反而空虚发痒,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陆殊词翻出行李箱的避孕套,抓了一把,遛鸟走近飘窗。

  跳动的阴茎勾划她的臀缝,掌心凑到她眼前,胯骨顶了顶她白里透红的屁股蛋,“喜欢哪个?”

  要不是她后穴尚未开发。

  哥哥撞那一下,真就插进去了。

  陆筝往前缩,还觉得不安全,转过身跪在他面前,沉甸甸的两团湿雪正好压着阴茎。

  乳交不疼,挺爽。

  于是,她低头,仔细看哥哥手里的避孕套。

  型号一致,就是香味、设计不同。

  陆筝拨了拨,想找正常的。

  棒身嵌入深深的乳沟,他乐了,“你这么喜欢?”

  陆筝:“……”

  老半天,陆筝终于找到无香的超薄款,捏住边角,“我只要这个。”

  陆殊词随手扔开剩余的避孕套,后退半步,“不需要别的刺激?夸哥哥厉害呢?”

  红了小脸,她轻声,“不要脸。”

  “筝儿说什么?”他眉眼温存。

  陆筝抬眼,笑盈盈,“哥哥最棒。”

  陆殊词不跟她计较,拍了拍她脑袋。

  “帮我。”

  陆筝没弄过,但她够镇定,拆开,研究,没几秒拨出挤开双乳的阴茎,就要往上套。

  “啪——”

  硬烫的棒身突然打她手心,轻飘飘的小东西落地。

  陆筝嗔怪瞪他。

  陆殊词蓦地抓住她的脚踝,拎开她的腿,见嫩穴裂出一道细缝,阴茎直接捅进去,撑开紧致的阴道。

  同时捞起她细白的长腿,抗在肩头。

  几分钟固定她双腿,顶胯猛插;几分钟握住她脚踝往后扯,让她的小穴主动吞吐阴茎。

  玩法数次交替,记记深入。

  面对面性交。

  陆殊词可以看清妹妹高潮时的媚态。

  雪肤红唇。

  眼神勾人。

  穿的是卡通睡衣,可被饱满的胸乳顶得摇摇晃晃,纯情又性感。

  私处粉白,耻毛零星。

  但他有阴毛。

  深插时,刮擦过她脆嫩皮肉,分不清彼此。

  陆殊词盯紧性器交合的地方,指腹摩挲妹妹的脚踝,闷哼一声,在她体内射精。

  肉壁被滚烫的精液烫着,陆筝浑身痉挛,赶上和他同时高潮。

  两人体液交汇,湿哒哒淌下,不少溅落地板。

  陆筝气息微喘,后知后觉意识到,要她选避孕套的是他,临了撞落避孕套的也是他。

  精分!

  渐渐回归理智,她问:“哥哥,我怀孕了怎么办?”

  “你不是存着我的‘罪证’?”

  他声音低沉沙哑,透着几分戏谑。

  那段暧昧的录音响在耳畔:“别吃药。怀不了。怀了就生……”

  她远赴京城读书。

  第一次离开陆殊词学习生活,更深切地知道小家之外,世界多么辽阔。

  她还是爱哥哥。

  也懂了哥哥当时的愤怒和抵触。

  兄妹乱伦,不被世俗所接纳,往后的路注定步步荆棘。

  他是重承诺的人,“怀了就生”,等于他真正接纳她,且无惧公开。

  如果可以,她当然想生哥哥的孩子。

  只是现在她还贪恋哥哥的宠爱。

  因此,她挣开哥哥的束缚,在一地套子里随手抓了个,“哥哥,我喜欢这个。”

  陆殊词抽出,扔掉,打横抱起陆筝,大步走向浴室。

  “不想生?”

  陆筝细声细气的,“我还没爱够你。”

  “知道了。”

  陆殊词扶她坐在浴缸旁,岔开她双腿,两指掰开她两瓣穴肉,勾挑出他射在里面的浓精。

  清理得差不多,水柱冲刷几秒。

  又找来浅蓝的内裤,正要给她穿,她脚丫躲开他的大手,小脸红扑扑,“哥哥,你有没有用过它?”

  陆殊词咬牙切齿,“老子没有。”

  陆筝一脸看破不说错,终于乖乖伸脚。

  “哥哥,你回家,得多给我买内裤了。”

  陆殊词:“……”

  气得肝疼。

  他扔下拖鞋,转身就往卧室走。

  “哥哥,慢点!”

  她扶墙,颤巍巍下地。

  脚尖堪堪碰到拖鞋,哥哥去而复返,黑着脸扛起她。

  陆筝亲了亲他耳朵,软绵绵,“哥哥,你最好。”

  “别惹我。”

  陆筝猫儿似的笑。

  哥哥一来,她近半年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

  陆殊词把她扔在沙发上,捏了捏她的脸,“明天几点起床?”

  陆筝提早两个小时,“六点。”

  “行。”

  门铃响了,陆殊词取餐,摆开在茶几上,“吃饭。吃完睡觉。”

  乌眸水汪汪,她没来得及撒娇,就听他说,“老子干软你的腿,手别碰瓷。”

  陆筝:“……”

  她气鼓鼓的,小口小口吃炒饭。

  陆殊词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见她乌龟进食,抢过餐具,挖了一大勺,往她嘴里送。

  心里灌蜜一样甜,她忍着笑,故意苦兮兮吞咽。

  等她咀嚼得差不多,他又递上橙汁。

  她立马咬住吸管。

  光盘。

  陆殊词憋了几个月,见她就硬。

  何况她横躺在他腿上看电视消食,丰盈的乳儿隔着薄薄的布料碾磨他的皮肤。

  考虑到她明天忙。

  他挺想做个人。

  陆筝听了半小时狗血偶像剧,心思全在陆殊词身上。

  “哥哥,你陪我一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喜悦过后,她不得不承认,这有点反常。

  哥哥来接她,提前两天足够。

  回到家,他们整个寒假都在一起。

  “你是不是辍学了?”她天马行空地猜。

  陆殊词冷笑,一巴掌拍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找操呢?”

28高空做爱,哥哥抬起她一条腿猛插,飞机颠簸时激射h

  陆筝惯性往前躲,红唇擦过他顶起睡裤的粗硬棒身。

  她忽然想起陆小婉登门的那年除夕。

  哥哥打她屁股时,掌心几乎包住她的私处。

  就这样,他都没硬。

  因着一点委屈,一点怄气,她明知道招惹陆殊词的后果,还是撩唇,隔着布料含住阴茎头部,吃力地呜咽两声。

  性器猛地抖动,陆殊词差点交代在妹妹无知莽撞的啃咬。

  手指插进她湿热的小嘴,挤开两排白糯糯的牙,“明天还想起床吗?”

  舍不得真咬,她松嘴,仰脸,乌眸晶亮,“哥哥,我想知道。”

  陆殊词整个端起妹妹,扔到身旁的沙发,弯腰抽纸巾擦拭她的口水,“奶奶身体不好,我过年回老家,你去吗?”

  原来是这样。

  陆筝垂眼。

  能让哥哥决定回老家,奶奶恐怕不是普通的“身体不好”。

  奶奶更喜欢哥哥,经常念叨哥哥日后会是老陆家的顶梁柱。

  但奶奶也挺疼她。

  只是,父母过世后,陆小婉坚持要把她送走,奶奶最后妥协了。

  在陆殊词领她回家时,她觉得什么烦心事都不如他重要。

  她不在意这些亲戚过得怎么样。

  就希望快点长大,让哥哥不再辛苦。

  冷不防要她回去面对所谓“亲人”,她心里是抵触的。

  遥远的记忆忽然清晰起来。

  那些因为她是女孩遭受的冷遇,如同放电影,一帧帧掠过脑海。

  见妹妹睫毛轻颤,陆殊词知道她难受了,抱她入怀,捧起她如染胭脂的小脸,“想哭?”

  她闷闷的,“没有。”

  “哥哥错了。”他伏低做小。

  泪水决堤,她气息不匀,“哥哥,你,你没错。不要说。我长大了,我该回去的。我也姓陆。”

  陆殊词心口发软,很疼。

  妹妹为他哭的模样,会让他想起躲在孤儿院破花园,瑟瑟发抖,满脸脏污,见了他还甜甜叫他哥哥的小陆筝。

  也会想起,他打拳受伤时,哭成泪人的陆筝。

  可最好的。

  还是现在,为他好好长大,满心满意都是他的陆筝。

  陆殊词情生意动,凝视她湿漉漉的小脸,忽而凑近,温热的薄唇吻走她每一颗珍珠。

  “陆筝,你再哭,”缠绵的吻落在她眼睫,他话锋一转,“老子操死你。”

  陆筝:“……”

  却也破涕为笑。

  她怒瞪哥哥好看得过分的一张脸,觉得气势弱,蓦地低头,咬他软热的颈窝。

  陆殊词由她咬,掌心覆住她的如缎青丝,“你要是难过,我一个人回去。”

  老太太气息奄奄,想念孙子孙女,他无法拒绝。

  陆小婉吞赔偿金后就不管不问,且不准老太太看他们。

  老太太前几年会偷偷给他塞钱,他虽然拒绝,但已经不恨身躯佝偻的奶奶了。

  小舌头舔了舔牙印,她瓮声瓮气的,“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哄好妹妹,他格外清晰地感受到挤压胸膛的两团软玉。

  效仿她,咬她耳垂,低声诱哄,“明天请假,好不好?”

  陆筝理智尚存,“……不行。”

  后来。

  陆筝被他操弄得濒临高潮,他却拔出硬烫的性器,“请假吗?”

  骤然空虚,她抛却原则,“……请。”

  果然,话落,哥哥捞起她双腿,阴茎凶狠捅进阴道,猛烈抽插。

  数十次后,他今晚第二次高潮射精。

  而她已经数不清了。

  ——

  一周后。

  陆殊词去Z大宿舍接陆筝。

  陆筝不在。

  “陆哥哥!”宁斐笑眼弯弯,“周教授临时找筝筝,估计还得半个小时。”

  傻逼盛宇从小在他身边,他并不觉得宁斐夸张。

  “谢谢你照顾陆筝。”他端长辈架子,嗓音温和,“我们赶飞机,你忙你的,我帮她收拾行李。”

  宁斐连连点头。

  陆筝归心似箭,提前收拾好大半,只剩数据线一些杂物。

  陆殊词全都放进她书包。

  扫了眼走廊,他看到陆筝晾着的衣服,熟练收好。

  宁斐看得目瞪口呆。

  帅哥果然非同寻常。

  他居然一件都没收错。

  她没记错的话,还有陆筝的内衣。

  她忙过头,都弄混过!

  但她没机会问,陆殊词单手背两个包,左右各推一个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女生宿舍。

  Z大校门口。

  陆殊词没等几秒钟,裹着羽绒服的陆筝就飞奔而来。

  夕阳漫天。

  暖色光晕笼罩在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身上。

  美得如梦似幻。

  就那么一秒,他想,不回老家,不管世俗种种,带她去僻静的乡野,共度余生。

  仅仅是一秒。

  “哥哥,对不起。”陆筝扑到他臂怀,气喘吁吁的。

  “跑这么急干什么,差你那几分钟?”

  不等陆筝感动,又听他说:“你要是摔了,行李这么多,我可背不动你。”

  烦人。

  陆筝胆大妄为,踮脚,张嘴半含他的喉结,舌头轻轻刷过。

  趁他怔住,她取过一个行李箱,走向停在不远处的出租车,“哥哥,这是你喊的车吗?”

  半晌,陆殊词从牙缝挤出声音,“……是。”

  显然,还没消化,妹妹在Z大校门口,跟他如此亲昵。

  陆筝有点累,一路上都半梦半醒靠在他肩膀。

  而他轻抚喉结,反复回放她的调情。

  飞机上。

  四周都是陌生人。

  陆殊词凛声提醒:“陆筝,以后不准在学校那样。”

  “我不听呢?”她翻着无聊的杂志。

  陆殊词没想到她不愿意,语气变差,“那你自己回家,老子不接了。”

  “你见不得人?”

  她合上杂志,侧眸看他,“还是我见不得人?”

  是乱伦不容于世。

  陆筝眼神可怜,他到底没狠心说出口。

  光线变暗,机舱变得安静。

  陆筝当然明白他的欲言又止。

  更知道他为她好。

  就突然,想光明正大跟哥哥在一起。

  耳畔是哥哥有力的心跳声,她渐渐从难言的酸涩中抽离。

  有心讨好他,小手钻进盖住他的薄毯,抓捏两下,就让蛰伏的性器变得粗长滚烫。

  香甜的唇在他耳蜗吹气,“哥哥,你试过高空做爱吗?”

  陆殊词握住她的手腕,气息微乱,压低声音,“我看你想死。”

  掌心是哥哥热烫的阴茎,陆筝知道,他被刺激得快要射了。

  这趟是深夜航班。

  他们坐在倒数第二排,隔壁是一对中年夫妻,大概很累,早早睡了。

  后面除了低头追番的小姑娘,也都闭目养神。

  前排是有微弱声音的,但没异动,他们不会突然回头。

  陆筝想,只要她忍着不叫,肯定能让哥哥爽一次。

  因此,哥哥甩开她的手后,她解开安全带,侧跪在哥哥面前,从下面钻进薄毯。

  但哥哥长腿抵着前座,没有给她活动空间。

  黑暗中她看不到哥哥的脸,能听到他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他们做爱时,哥哥除了粗口,极少呻吟。

  情到深处,才会克制地低喘。

  如同此刻,轻易让她私处泛滥成灾。

  陆筝狗胆愈大,下巴垫在哥哥紧绷的腿肉上,软软的小舌先隔着裤子舔了舔哥哥的阴茎。

  它再次变粗,狠狠打在她脸上。

  她不疼不臊,小手摸黑去解他的裤子。

  “起来。”

  哥哥似乎怕引起附近乘客的注意,音量极低,不知道哪只手,隔着薄毯拍了拍她头顶。

  她偏不。

  或许是哥哥在Z大的自卑与慎重激起她的反叛心理。

  或许她天生淫荡。

  她非要在这万米高空让哥哥射精。

  罔顾哥哥的警告,她急切又粗蛮地剥落哥哥裤子,释放热腾腾的大鸟。

  她看不见。

  嗅觉、听觉和触觉,变得更灵敏。

  她循着哥哥的气息,微微挺身,丰盈的雪团碾压哥哥大腿,红唇张开,含住骤然变烫的阴茎。

  可惜她平时口活就一般。

  这会空间逼仄,随时可能会被发现,她到底紧张了。

  她试图吞吐棒身时,牙齿咬到它数次。

  终于把陆殊词给咬烦了。

  他右手按住她耸动的小脑袋,右腿收缩,抻开,用力,就把跪在旁侧的妹妹拢到腿间。

  “呜呜……”

  陆筝得到哥哥回应,即使完全被他摆弄,也兴奋地呜咽两声。

  哥哥双腿拢住她,她更安心,情热过后,小手揪了揪阴毛,扶住阴茎底部,舌头费劲巴拉地舔吸纹路。

  只是哥哥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

  嘴张得更大,她来了几次深喉。

  不知道哥哥爽没爽,她又累又疼,吐出今晚极不配合的大家伙,垮着小脸,心有不甘,真真咬了它一口。

  陆殊词单手拎起陆筝,黑沉的眸盯住她莹润的红唇,“真想死?”

  她没防备,踉跄着摔进他怀里,不知不觉就变成骑坐在他身上。

  如果她没穿裤子,哥哥的阴茎就插进她的阴道了。

  亲密至极的姿势。

  可想到她口了这么久他都没射,乌眸盈盈聚水,唇瓣微撅。

  一张小脸,哪都写着委屈。

  陆殊词气笑,又把她按跪在腿间,冷声催促,“快。”

  她懵懵懂懂张嘴。

  在她还没想清楚哥哥会做什么事,被她舔过、咬过,也插得她腰酸腿软的阴茎,猛地杵进她的口腔,直抵喉咙,射出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

  陆筝被呛得涨红小脸。

  四周寂静,连哥哥的呼吸声都微乎其微,她生怕被发现奸情,硬生生忍住呻吟,无声而缓慢地吞咽汩汩白浊。

  奈何太多太汹涌。

  湿热的液体大半滑落嘴角。

  她伸手去抹,撞上哥哥修长的手指,带着炽热的温度。

  烫得她往回缩。

  明明薄毯密不透风地罩住她,哥哥好像对她身体每一寸都了如指掌,持续射精时,手指勾了不少精液,随意轻慢地在她脸上涂抹。

  陆筝呜咽两声抗议。

  但陆殊词更来劲,指腹在她脸颊摩挲,似乎在画画,似乎在写字。

  平时那么调情就算了!

  这会儿他手上全是精液!

  陆筝不敢闹出大动静,只好继续仰着脖子承接他的欲望。

  终于,哥哥拔出湿淋淋的性器,一手穿裤子,一手把她拎起,摔回座位。

  冷睨她娇颜绯红的祸水模样,他问:“满意了?”

  陆筝用纸巾擦走脸上的可疑液体,红唇微张,胸口起伏,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抽离。

  陆殊词面不改色地抻了抻薄毯,翻开杂志,仿佛无事发生。

  狂乱的心跳趋于平稳,她双腿并拢,磨磨腿心,湿得一塌糊涂。

  她,居然,想要了。

  在哥哥将她认成罗衾摸胸前,她多少对性讳莫如深。

  后来她用身体勾引哥哥,因为是哥哥,所以她很爽。

  这半年她在京城读书,想念哥哥,但不是想跟他做爱,是想陪在哥哥身边。

  她借一时之气在飞机上撩拨哥哥,他哄她似的射在她嘴里,她却还想要更多。

  “哥哥,”她嗓音带着高潮后的绵软甜糯,“我想去洗手间。”

  陆殊词懒得收腿,整个提起她,放在过道。

  陆筝:“……”

  不想吵到休息的乘客,她猫着腰,轻手轻脚摸到洗手间。

  其实不想尿。

  只是痒。

  她站在洗手台前,用冷水淋了脸,看着欲色难消的脸,抿紧红唇。

  “陆筝,开门。”

  大概是她发呆太久,哥哥追了过来。

  她本能开门,意识到这是飞机上的洗手间,想关门,却被他握住手腕,抵进逼仄的空间。

  听到“咔哒”的落锁声。

  她心跳再次飞快,私处春水滴答。

  “哥哥?”

  她声线颤抖,压抑着丝缕渴求。

  陆殊词将团起的领带塞进她嘴里,低声警告,“咬紧,待会不准叫。”

  睫毛扑闪,湿漉漉的眼传递着困惑。

  他单膝跪地,干净利落剥下她的裤子,露出她细白笔直的长腿,以及泛着水色的粉嫩小穴。

  右臂挂着残留她体温的裤子,左手释放蛰伏的性器,随后捞起她颤抖的右腿。

  他都没仔细看,粗长的阴茎就就着春液深深插进她的阴道,戳刺着子宫口。

  烫着她紧缩的肉壁。

  陆筝根本站不稳,双手攀着哥哥肩膀,抬眼望他。

  她长得很纯,盛宇这傻逼都一直觉得她是乖女孩。

  被他破处,跟他乱伦,但她穿上衣服,走在街头,看着妥妥好学生。

  就是这样一张有欺骗性的脸,双颊是暧昧的潮红,黑眸翻涌着赤裸的情欲。

  陆殊词差点真的操死她。

  但她格外紧咬,提醒着他,这不仅是在她高潮未必舒服的万米高空,更是在随时有人敲门的洗手间。

  他克制欲望,凶狠顶胯,次次直捣她的敏感点。

  短短十分钟,让她高潮三次。

  直到她身娇体软倚在他怀里,他终于拔出硬挺的性器,随手套上裤子,用自带的湿巾给她擦拭泥泞的嫩穴,替她穿内裤,套外裤。

  “能出去了吗?”指腹碾磨她微湿的红唇,他问。

  陆筝如在梦中,缓缓点头。

  陆筝出去后,陆殊词环顾狭小的洗手间,确认没弄脏才出去。

  他坐回座位,看她背对他,鸵鸟似的趴在折叠小桌上,轻笑一声。

  听到哥哥的笑,陆筝更是面红耳赤。

  本来她发现自己有索求无度的趋势,就有些无措,还被哥哥抓包。

  按哥哥战斗力,真要找刺激,在洗手间能干她几个小时。

  那十来分钟,分明是他在服务她。

  让她高潮,让她宣泄自己惹起的情欲。

  手机忽然震动。

  她怕同学找,偷偷摸摸查看,结果是哥哥给她发微信。

  陆殊词:【你想要是正常的。我也会想要。见不到你的每一天,我都想。】

  陆筝心口一暖。

  酝酿半天不知道怎么回。

  陆殊词:【老子这么猛,你只在飞机上想要是怎么回事?不应该时时刻刻都想被老子操死吗?】

  陆筝:【……】

  好气!

  好想打死他!

  但最后还是直起腰,歪头靠在哥哥肩膀,细声细气的,“哥哥,我休息一会。”

  “好。”

  飞机落地。

  陆筝睡着了。

  陆殊词喊她,“筝儿,醒醒。”

  迷迷瞪瞪睁眼,她看清哥哥的脸,娇憨一笑,伸出小手,软绵绵,“哥哥,抱抱。”

  陆殊词:“……”

  臣服妹妹的撒娇,陆殊词背着她走。

  她倒是乖,藕臂缠紧他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他一手固定她膝盖,都背得挺稳的。

  半夜回老家并不方便,陆殊词提前订好酒店。

  一间房。

  他进门就扔开两个行李箱,甩了甩发酸的手,插进她腿弯,终于稳稳背着她往床边走。

  “筝儿,起来洗脸。”陆殊词把妹妹放在床上,弯腰诱哄。

  陆筝舔舔他的指腹,黏黏糊糊地说,“哥哥一起睡……”

  陆殊词看了眼一直没消停的性器,轻骂她没良心,给她换睡衣、洗脸擦身,才去浴室“洗澡”。

  原本订房时,因为高峰期,只有一间。

  他还挺期待。

  在他们必须是兄妹的城市,干得妹妹淫叫连连。

  可惜了。

  陆筝睡得香甜,觉得枕头舒服,蹭了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哥哥的胳膊。

  她翻过身,睡眼惺忪看着他。

  右腿习惯性夹在他胯骨,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晨勃的阴茎往她私处怼,陆殊词咬她下唇,“想起昨晚的事之前,别惹我。”

29除夕兄妹做爱,小姑撞门h

  昨晚?

  陆筝眨眨眼,回想归回想,仍黏着陆殊词。

  她在Z大校门口舔吻哥哥喉结。

  哥哥警告她。

  引发一场高空做爱的血案?

  他都能在洗手间纯帮她宣泄欲望,怎么现在还生气呢?

  莫非……是她后来睡死,哥哥背她一路,后面还伺候她?

  低眸瞧鼓起的胸脯,真空的。

  腿心干燥清爽。

  哥哥应该不仅帮她换衣服,还帮她洗澡了。

  她心虚,收回造作的右脚,跪在他身旁,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抓捏他的胳膊,“哥哥是不是累了?”

  虽然她很乖巧。

  但她的话,就仿佛在说:哥哥是不是不行?

  燥火直逼天灵盖,陆殊词将她摁跪,翻身压着她,硬烫的性器隔着布料撞她的屁股蛋。

  陆筝不敢躲。

  声线颤抖:“哥哥,我们不是要回去吗?”

  剥出妹妹嫩生生的屁股蛋,陆殊词重重啃咬,留下暧昧的齿痕,“十二点退房。”

  话落,粗长的阴茎挤进她柔嫩的腿缝,从后面深深插入浅浅的穴口,劈开紧致的阴道。

  “这么紧?”哥哥大手罩住右乳,长指亵玩瞬间挺立的奶头,“怕被认识的人看到?”

  陆筝几乎瞬间喷水。

  而陆殊词就着泛滥的春液,掐住她的细腰,凶猛地狠进狠出。

  陆筝上下颠晃,比起疼,更多的是爽。

  她沉浸闭眼,恍惚间以为,她置身万米高空的逼仄空间,在不少乘客清醒的时间点,跟哥哥激烈做爱。

  暑假那会陆筝最娇,撑不到两个小时就会晕。

  可今天上午,直到他最后一次射精,她都清醒着,乌眸亮晶晶,尽是温柔纯净的笑意。

  陆殊词亲亲她,“算你乖。”

  “乖”的下场就是她站都站不稳。

  陆殊词穿好衣服就做人,背起她,左右推行李箱,背书包,完全没让她使劲。

  陆筝看哥哥累,软软的红唇亲吻哥哥后颈,呵气如兰,“哥哥加油。”

  “啪——”

  陆殊词反手拍她屁股,语气危险,“找操?”

  臀肉和私处同时传来痛感,陆筝顿时噤若寒蝉。

  两人退房后,走去站点坐公交,就有眼熟他们的邻居搭话,“殊词,你回来了?这是陆筝?你可真疼妹妹。”

  对方没恶意。

  只是把他们当兄妹。

  陆筝原本甜得冒泡的一颗心,变得酸涩。

  而陆殊词掉头离开,沿着路边往家里走。

  她试图挣开他,着急又心疼,“哥哥,我挺重的。你要走回去?”

  手臂箍紧她的细腿,陆殊词难受又烦躁,声音粗重,“陆筝,这几天,能不能别哭。”

  能不能因为我在,开心一点。

  陆筝做足心理建设,反倒因为他的哄,眼眶微湿。

  大概从他在孤儿院牵起她的手那刻起,她就只会为他哭。

  这十年,哥哥为她舍弃微薄的亲情。

  如今可能是送奶奶最后一程,她不想他再受煎熬。

  于是,她故意咬哥哥敏感的耳垂,“那哥哥这几天多跟我偷情?”

  好的不学学坏的。

  指腹摩挲妹妹裸露的脚踝,陆殊词脚步沉稳,“知道了。操死你。”

  陆筝终于明白,哥哥说这话时,未必想弄死她。

  或许只是感情太过强烈,用这种看似轻狂嚣张的方式掩盖。

  她亲了亲哥哥后颈,乖巧顺从,“好。”

  “操死你。”

  “好。”

  ……

  陆殊词耳畔回放他们的对话,躁动的热意齐齐涌向下腹。

  呵。

  话说得好听。

  要是他把她扔路边田埂,跟她野合,估计她会哭着逃。

  当然。

  他要她的爱就够。

  不需要会带来眼泪的刺激。

  陆殊词加快脚步。

  后来陆筝娇滴滴求,他终于愿意打车。

  到陆家老房子时,差不多三点。

  陆小婉坐在门口嗑瓜子,远远见到陆殊词背着陆筝,“呸”地一声吐壳,看陆筝是哪哪都不顺眼。

  等人走近,她收起怒意,起身,笑盈盈抓住行李箱拉杆,“殊词,你不能这么宠陆筝,以后陆筝嫁人了怎么办?”

  陆殊词撞开陆小婉的手,面色森寒,“我养她一辈子。”

  “陆殊词,你是不是疯了?”陆小婉追上去,故意拔高音调,“当年你就非要管这拖油瓶,你还想管她一辈子?你凭什么管!你对得起你爸妈吗?”

  陆殊词转身,冷眼看陆小婉三分像父亲的脸,“你黑赔偿金时,对得起我爸妈吗?陆小婉,我是为奶奶回来的。你再说筝儿半句不好,我立刻带她走。”

  “你!你!”陆小婉气急,指着陆殊词,“你居然威胁我……”

  “行了!”陆老太声嘶力竭的一声吼,截断陆小婉后面滔滔不绝的抱怨。

  陆小婉看向轮椅上白发苍苍的老人,心有不甘,“妈!”

  老太太满眼失望,“你把殊词气走这么多年,我最后见见他,你给我消停点。小婉,你哥要是活着,你敢见他吗?”

  闻言,陆小婉怔住。

  虽然母亲重男轻女,但哥哥是疼她的。

  她从未想过亏待陆殊词,是陆筝太碍眼……

  眼瞧三人进屋,陆小婉怨毒的目光落在陆筝线条优美的后颈。

  直到看不见。

  老太太大病初愈,医生都说不准她能坚持多久。

  陆小婉在贺家是做全职太太的。

  惦记遗产,领贺骏住回老家,忙前忙后,操持过年。

  生闷气许久,她想起贺骏,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想挽回点印象分。

  除夕。

  陆筝沾陆殊词的光,也收到老太太的红包,乖巧说谢谢。

  贺骏吊儿郎当,“表妹,好久不见,你变得漂亮多了。”

  陆殊词挡住贺骏赤裸的视线,“关你什么事!”

  见状,陆小婉又不乐意了,“殊词,你怎么说话的?贺骏是你弟弟!”

  “筝儿是我妹妹。”

  说话间,陆殊词抓握她垂在腰侧的小手,轻捏两下。

  陆小婉正欲开口,气急的老太太突然咳嗽,贺强率先扶住丈母娘,看向妻子,“小婉,别说了。妈不舒服,先送妈回房。”

  “好!”

  陆小婉连忙放下碗筷,凑过去献殷勤。

  路过贺骏时,睁圆双目示意。

  贺骏也不甘不愿跟着。

  饭桌安静下来。

  手指轻捻她垂落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

  他问:“筝儿,还吃吗?”

  陆筝摇头,瞥了眼声势浩大的一家四口,迟疑,“哥哥,你要过去看看吗?”

  “跟哥哥做爱吗?”他蓦地跟她咬耳朵。

  陆筝:“……”

  老房子小,她和哥哥被安排同住一个房间。

  陆小婉特意强调,哥哥睡床,她打地铺,清晨还会视察。

  哥哥每晚都是抱着她睡,听到陆小婉脚步声后,又把她端到地上。

  隔音差。

  她又正好生理期,就没“偷情”。

  她刚结束两天,哥哥像是了如指掌,偏挑这会儿撩拨。

  “那,那小声点?”

  陆殊词揉揉她头发,“你觉得他们顾得上我们吗?”

  也是。

  他们要围在奶奶身边表孝心。

  哥哥不在意遗产,只在乎奶奶的健康。

  可陆小婉这副嘴脸,不去为妙。

  突然心疼他,手指勾划他掌心,她轻声说,“好。”

  两人前后回房间,陆殊词锁门。

  拉好窗帘。

  并且点开手机放歌。

  陆筝没忍住,低低笑了声。

  把陆殊词惹毛了。

  他扛起妹妹,重重打她屁股,走进浴室,“要不是为了你,老子至于这么憋屈?”

  陆筝娇笑,服软,“哥哥最好。”

  “晚了。”

  陆殊词站定在镜子前,连扯带撕,剥光陆筝。

  “哥哥,轻点。”陆筝配合,“衣服坏了太明显。”

  陆殊词当然不想在没准备好时曝光他们相爱。

  可这会儿陆筝的小心翼翼,让他不爽。

  粗粝的掌心碾过莹白温热的雪团,两指挑弄嫣红的奶头,他说,“叫给哥哥听?”

  陆筝脸热,舔了舔嘴角,没发出声音。

  情到深处,她自然不会压抑。

  现在他故意调戏,她有点别扭。

  陆殊词将她摁坐在椅子上,掰开她的细腿,掌心包住膝盖,微微提起。

  恐慌令她出声,“哥哥,你……啊!”

  哥哥骤然含住她私处,令她失控呻吟,要不是正好男歌手唱到高音,她都怀疑会引来陆小婉。

  湿热的大舌挤进细缝,扫荡她每一处敏感点。

  她禁不住刺激,痉挛淋水,又爽又羞耻。

  初次高潮后,她低眸,手指插进他的短发,“哥哥,洗,洗澡……”

  陆殊词功成身退,黑眸染着勾人的欲,“舔都舔了。”

  陆筝:“……”

  “刚才叫得挺好听。”

  陆筝:“……”

  见妹妹羞愤欲死,他拍她头顶,“帮我洗。”

  陆筝如释重负,颤巍巍给他解衣服。

  “洗澡”结束。

  陆殊词胡乱用毛巾给她擦两下,就掐住她屁股,插进她紧致的湿穴,听到“噗叽”的水声,他戏谑,“这么想哥哥?”

  陆筝面红耳赤,脸埋在他胸口,“哥哥,我冷。”

  他边走边插,“想弄湿床单?告诉全村人我们乱伦?”

  乌眸迷离,她被插得神识不清,娇喘连连,一时分不清陆殊词是真警告还是找刺激。

  “殊词,你怎么锁门了?”

  正当陆殊词要将她压在床被时,陆小婉突然敲门。

  陆筝吓得不轻,穴肉顿时紧缩,吸咬直捣子宫口的粗长阴茎。

  不过一秒,又不争气地高潮喷水,滴滴答答溅落。

30哥哥掐妹妹屁股狂插,小姑隔墙谩骂,哥哥内射h

  陆殊词烦透陆小婉不识好歹。

  可妹妹激烈的高潮,让他很爽。

  他直起腰,抱着妹妹往门边走。

  “哥哥……”陆筝浑身无力,用气音喊他。

  大掌捂住她的小嘴,阴茎再次撑开湿软的肉壁,他轻咬她耳朵,曲解她的害怕,“现在别叫。”

  陆筝:“……”

  眼见哥哥离门愈近,她挂在他身上,紧抿红唇,大气不敢出。

  偏偏极乐和恐慌交织下,酸软的穴肉紧咬粗长的棒身,喷溅淫水。

  终于,陆殊词站定,朝门外烦躁道:“滚。”

  话落,知道单曲循环的这首歌即将迎来一分钟的高音,肆无忌惮地掰开她白里透红的臀瓣,更为猛烈地抽插,数次勾出她湿红的软肉。

  陆筝哪料到他这么坏!

  藕臂牢牢缠住他的脖子,娇躯迎合他的顶弄,默默承欢。

  她爽归爽。

  额头没几秒就渗出一层薄汗。

  而陆小婉不知一墙之隔,兄妹赤身相奸,垮下脸,气得想拧陆殊词耳朵,狠狠骂。

  贺骏,甚至在外赚钱的贺强,都不会这么跟她说话。

  当年陆筝的事,陆殊词早就不把她当小姑。

  但相处十天,她又端起长辈架子。

  因此,陆小婉越想越气,故意扯着嗓子喊,“殊词,我好歹是你小姑,你怎么能让我滚呢!我知道你气我,可今晚是除夕。你奶奶心愿就是一家人和和气气过年,你非要找不痛快吗?”

  长年应对贺家父子,陆小婉演技不错,说到后面,竟泫然欲泣。

  尖利的谩骂被缠绵的歌声冲淡,陆殊词心无旁骛,插得妹妹春水四溅。

  终于,他绷紧下颚线,在她紧窄的阴道射精。

  滚烫的精液持续击打她的肉壁,敏感的她几乎溢出呻吟,慌乱中咬住他右肩,与他共赴高潮。

  “陆殊词!”陆小婉骂累了,“你信不信我撬锁!”

  “请便。”

  撂下这句,陆殊词亲亲身娇体软的妹妹,大步走到床边,“噗叽”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浓精顿时流出小穴。

  看她嫩肉外翻,吞吐他的精液。

  他双目赤红,将她摁在床被,倾身罩住她,从她的嘴角,舔到她绵软的娇乳,粉嫩的奶头。

  乐音靡靡,陆筝艰难辨认出脚步声走远,担惊受怕,“哥哥,你不怕她砸门吗?”

  饶是哥哥行动力迅猛。

  如果等陆小婉撞门再分开,他肯定来不及收拾暧昧的性爱现场。

  “她敢吗?”陆殊词吐出湿润的乳粒,耐心回她。

  妹妹乌眸潋滟,他情生意动,衔住她香软的唇瓣,轻吮。

  “敢吗?”

  他又问。

  这回奶奶态度,远比当年强硬。

  陆小婉有心想要遗产,不会跟哥哥撕破脸。

  哥哥是他们老陆家所谓的唯一的男丁。

  陆筝迟疑,“不敢?”

  陆殊词趁她檀口微张,长舌攻城略地,搅乱她的呼吸与理智。

  他的热烈。

  她从来无法抗拒。

  相较他的笃信,她仍担心陆小婉会破门而入。

  她不敢分心,时而真担心绷直身体,时而真爽全身痉挛。

  今晚她的多变与多汁,令陆殊词格外凶猛。

  23点55分。

  手机闹钟响起。

  陆殊词设置的,为跟陆筝一起跨年。

  闹铃过后,阴茎仍深埋阴道,他不再操弄,也不愿意抽离。

  薄唇啄吻她浓密的睫毛,他嗓音低淳,“陆筝,陆小婉很烦。”

  陆筝十分赞同。

  “贺骏,贺强,奶奶……”他列出许多陆筝都忘记的亲戚名字,“他们都很烦。”

  她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指尖柔柔抚过他的眉毛,“哥哥,你怎么了?”

  “盛宇也烦。”

  他抓住她莹白细长的手指,亲了亲,“陆筝,除了你,谁都烦。”

  哥哥眼里除了炽烈星河,还有她。

  或者,只有她。

  她缠着哥哥说过“爱”和“喜欢”。

  然而当时的悸动,远不及此刻,哥哥发自内心地表明心意。

  犹如巨石砸进心湖,荡开一圈圈涟漪。

  眼眶微湿,她声音微颤,“哥哥……”

  陆殊词难得露出忐忑,“陆筝,永远别离开我,好吗?”

  陆筝也捧出赤忱真心,“除非我死。”

  零点。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她不争气地哭了,抽抽噎噎说,“哥哥,新年快乐。”

  哥哥没有挑明。

  可直觉告诉她,哥哥已经无惧公开。

  十八年。

  每年除夕,哥哥都在她身边。

  而今年,是她最快乐的。

  她心中挚爱,认真地爱了她。

  她觉得往后余生,都不会再有比这更开心的事。

  但她得偿所愿,心满意足。

  “真没用。”

  嫌弃归嫌弃,他耐心吻走她每一颗眼泪。

  “陆筝,新年快乐。”

  小脸埋在他胸膛,陆筝喜极而泣,泪如泉涌。

  终于哭烦了陆殊词。

  他捞起她的双腿,顶胯操弄,干到她没力气哭。

  年初一。

  陆小婉带老太太走亲戚,陆殊词冷脸拒绝,不在乎伤了谁的心。

  老房子恢复安静,陆殊词换洗床单,忙得差不多,才叫醒睡梦中香香软软的陆筝。

  陆筝揉揉眼,见天光大亮,呢喃:“我起晚了?”

  “去刷牙。”

  陆筝坐起,致命的酸软顷刻间遍布全身,于是张开双臂。

  “娇气!”

  陆殊词批判,却单手抱妹妹到洗手间,牙膏都给挤好。

  午饭一菜一汤,比起走亲访友的酒席,十分简陋。

  兄妹俩吃得有滋有味。

  “哥哥,”陆筝吃饱,看向等着她的陆殊词,“我明天想回家了。我在这里学习效率低。”

  真实的原因是,昨夜哥哥的真心,让她无所畏惧。

  陆殊词应:“好,晚上奶奶回来,我跟她说。”

  顿了顿,又问:“下午写题?”

  陆筝苦着小脸摇摇头。

  他乐了,“带你去镇上逛逛?”

  闻言,陆筝眉目舒展,甜生生道,“好!”

  两个小时后。

  陆殊词去公厕尿尿,出来就没看到本该乖乖站在杨树下等他的陆筝。

  脸色微沉,他绕着周围喊,“陆筝?”

  得不到回应。

  陆殊词打给陆筝,也无人接听。

  “操!”

  陆殊词怒骂,就要报警。

  想到她这一时半会构不成失踪,沟通还浪费时间。

  万一是乌龙,又浪费警力资源。

  于是作罢,决定自己先找。

  他沿着老街走,四处张望,生怕错过熟悉的身影。

  ——

  “你怕什么!我那表妹不仅漂亮,而且是Z大高材生。你困在这破地方,这辈子哪有机会睡到这么水灵的大学生?”贺骏叼根狗尾巴草,蹲在路边石块上,继续怂恿,“我妈昨晚悄悄打电话给人贩子,要把她弄到偏远山区。狗子,你想想,年轻水嫩的小姑娘去那种地方,早晚被玩残。我看她挺纯,肯定是处女。我们两个一起捅破她的处女膜。你……操!”

  贺骏话没说完,后背突然被踹,整个人以狗爬式倒在田埂,啃了一嘴泥,手机也咣当摔落。

  他吐出猩甜的泥土,抓起黑屏的手机,扶腰站起,转身看到玉面修罗般的陆殊词,硬生生咽下无数谩骂,双腿打颤,“表,表哥?”

  陆殊词一把薅住贺骏衣领,掸走衣服上的泥沙,“陆小婉在哪。”

  贺骏立刻明白。

  刚才他拉人轮奸陆筝的计划,陆殊词全都听见了。

  他再不学无术,也知道贩卖人口是重罪。

  他怕陆小婉坐牢,更怕被陆小婉骂坏事。

  于是,他故意装傻,“表哥,你找我妈什么事?你不是跟筝筝在家吗?”

  陆殊词抓紧贺骏后颈,屈膝,猛顶贺骏腹部,“陆小婉在哪。”

  “唔!”

  贺骏痛得呻吟,眉头紧锁,并未屈服。

  “陆小婉跟你说过,我靠打拳养活陆筝的吗?”陆殊词转而掐住贺骏脖子,指腹隔着皮肤摩挲他的大动脉,“你想活,就帮我找到陆小婉。”

  打拳?

  贺骏眼前浮现双方拳击手拼搏的血腥场面。

  陆殊词根本不是肌肉猛男型。

  却靠这个赚钱。

  说明,他很能打。

  腹部仍痛得抽搐,贺骏预料顽抗的剧痛,终于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不知道……”

  五指用力,眼见贺骏憋红脸,他低声威胁:“你听见陆小婉的电话了。贺骏,趁我还有理智,老实交代。”

  看到双目猩红的陆殊词。

  贺骏确定,他根本已经疯了!

  咽喉处火烧火燎的痛意让他放弃挣扎,艰难吐字,“我,我说……”

  陆殊词审视贺骏两秒,松开他的脖子,转而按住他的肩膀。

  呼吸自由,贺骏忙说,“那伙人比较专业,我妈提供照片。他们会等陆筝落单,如果你们整天在一块。我妈会回来支开你。我知道他们开黑色面包车,要带陆筝去哪,我真不知道……”

  修长的手指轻点肩膀。

  畏惧陆殊词施加的压迫感,贺骏浑身一抖,闭着眼喊:“他们应该会在镇东客车站附近交易!”

  交易?

  呵。

  陆小婉还想拿钱呢。

  就说那年除夕,她突然关注陆筝。

  陆殊词拎起贺骏,“跟老子走!”

  贺骏怂哭,“我不想去……表哥,我错了……”

  “你打电话那番说辞,我录音了。”

  贺骏:“……”

  时间紧迫,陆殊词拦车,跟贺骏并排坐在后座,全程勒住他脖子。

  出租车徘徊在客车站附近。

  陆殊词没有看到黑色面包车,但看到面露喜色的陆小婉。

  “停车。”

  他付钱后,粗鲁拽拉贺骏下车。

  “陆小婉,绑陆筝的车往哪边开?”

  陆小婉一惊,攥紧包里的一摞现金,随即不动声色抽出手,抬头刚要撒谎,就见陆殊词勒住贺骏,泛着冷光的刀刃紧贴贺骏脖子,刀口渗出淡淡血丝。

  “你疯了!”她顿时尖叫,“陆殊词,你要杀人吗?”

  陆殊词加重力道,黑眸涌动嗜血的寒芒,“你绑架陆筝,我杀你儿子怎么了!你再不说,以命抵命!”

  贺骏痛得嚎叫,伸手抹走冒出的血珠,两眼发黑,“妈,救……救命……我不想死……”

  陆小婉对陆筝,心肠歹毒。

  却被此刻陆殊词的狠劲震慑,她忙指了个方向,“车牌号是……殊词,你别冲动……贺骏,是你弟弟……”

  “想要贺骏活命,就拿着钱和交易记录去报警。”

  陆殊词说完,收回匕首,仍挟持贺骏,租了辆摩托车,让贺骏开。

  站在原地的陆小婉,根本追不上他们。

  她脸色惨白,突然腿软,跪坐在地上,翻出那摞纸钞,眼神狂热。

  差一点。

  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卖掉陆筝。

  那伙人经手无数次拐卖。

  若非陆殊词拿刀架在贺骏脖子,她完全可以推脱干净。

  她没想到。

  十年了。

  陆殊词遇到陆筝的事,还是条不管不顾的疯狗!

  ——

  贺骏除了学习,什么都会。

  谨记陆殊词手里有刀,他不敢造次,一路风驰电掣。

  “开快点!”

  陆殊词没找到那辆面包车,隔几秒就厉声催促。

  冷风刮过面颊,贺骏有点招架不住。

  贺骏快要眼瞎时,看到前面怼到路边田埂的黑色面包车。

  如同看到曙光。

  不等他问陆殊词,就听对方说:“停车。”

  贺骏照做,腿软,跪在路边狂吐。

  陆殊词顺势将他踹到田埂,抬眼就看见一只细腿踢开车门。

  是陆筝。

  他冲过去,两人接近时,他张开双臂,抱住同样奔向他的小姑娘。

  “陆筝。”掌心罩住她后脑勺,他声音发抖,“幸好你活着。”

  脸埋在他胸口,她轻柔而坚定地说,“哥哥,我没事。”

  所有的害怕,在看见哥哥时,消失殆尽。

  所有的委屈,在听到哥哥的哭腔,全都被她藏起。

  她长大了。

  可以保护哥哥的。

  闻言,陆殊词捧起她蒙灰却不减美丽的小脸,缠绵的吻落在她卷翘的睫毛,辗转至唇。

  陆筝急于安抚哥哥,顺从乖巧。

  “你们在干什么?”

  吐得昏天暗地的贺骏,好不容易着急,颤巍巍走到“案发现场”,不期然看到兄妹拥吻。

31哥哥操干她整夜,从楼梯扶手到床上,求哥哥内射h

  陆筝认出贺骏的声音,顿时心慌,双手抵在哥哥胸膛,微微抗拒。

  而陆殊词贪恋地吮吸她软香的唇,趁她轻吟,大舌长驱直入,挑弄她无处可逃的小舌,汲取她的甘甜馥郁。

  她颤巍巍抬眼,看到瞠目结舌的贺骏。

  慌乱攀升到极致,贝齿咬到他的舌尖,她呜咽两声,传递歉意。

  他一路害怕永远失去陆筝。

  所幸,她好端端回到他身边。

  别说贺骏在,就算是陆小婉在,他也想跟她亲热到地老天荒。

  可惜她紧张。

  “别怕。”

  他安抚她,转身将她护在身后,抬脚踹倒面容狰狞的贺骏,“关你屁事!”

  力量绝对弱势,贺骏“咣当”摔坐在水泥路上,震惊地看向两人。

  是真的!

  陆殊词和陆筝,兄妹乱伦!

  他和陆筝,好歹表兄妹。

  而且他是得知陆筝即将永困山区,才生了狗胆想和狗子轮奸陆筝。

  但看陆殊词在意陆筝的模样,他们绝对早有奸情!

  贺骏忽然想起陆殊词今儿早起洗床单。

  说不定,他们除夕整夜都放肆做爱!

  贺骏舔舔牙,看向陆筝清纯的脸蛋时,眼里涌动几分暧昧、几分觊觎。

  陆殊词握紧陆筝的手腕,牵她到路边,大手掸落她羽绒服外的灰尘,问:“有没有受伤?”

  乌眸映着哥哥着急的面容,她轻轻摇头。

  “老子帮你解气。”

  撂下这句,陆殊词走向面包车,经过贺骏时,又添两脚。

  车祸原因估计是人为。

  后座的人贩子揪住前座的衣领,估计是斗殴中撞车,两人都没防备,撞了满身血,俨然半死不活。

  陆殊词搜罗他们随身物品后,摔上车门。

  他脸色铁青守在车旁,大有谁反抗,就跟谁同归于尽的架势。

  正好贺骏艰难爬起,他上前,一脚踩在贺骏背上,同时报警阐明事情原委。

  “表哥……”手肘、膝盖都蹭地,贺骏如同强弩之末,颤声威胁,“我妈始终是你小姑!你要害她坐牢吗?你这么狠毒,不怕陆筝遭报应吗?你放过我妈,你和陆筝的破事,我守口如瓶……”

  “老子稀罕你瞒?”陆殊词脱口而出。

  贺骏自讨没趣,全身疼得厉害,索性趴着装死。

  等警察来时。

  陆殊词凝望陆筝。

  若是陆筝想跟贺骏做这个狗屁交易,也许他会犹豫——

  他想陆小婉受到教训,更想陆筝开心。

  可陆筝目光盈盈似水,柔柔拂过他。

  她静静陪他等。

  十分钟后,警察抵达,陆筝作为受害者,陆殊词是家属,贺骏预谋犯罪,全都去了趟警察局。

  半个小时后。

  陆殊词牵陆筝手离开警局,迎面遇上面色焦急的贺强。

  擦肩而过。

  如同陌路。

  夕阳似火绚丽,大掌揉搓她冰冷的小手,他说:“陆筝,我带你回家。”

  是他们的家。

  没有所谓的亲人。

  陆筝轻声:“好。”

  大年初一。

  村里处处张灯结彩,其乐融融。

  独独陆家的老房子,一片黯淡。

  老太太守在门口,正要张口求情,突然盯住陆殊词和陆筝交握的手。

  “殊词,你……”

  她欲言又止,这节骨眼,不敢轻易惹怒孙子。

  陆殊词态度坚决:“陆筝在审讯室,已经毫无保留地还原真相。陆小婉是否犯罪,交由警察判定。奶奶,你别逼我们作伪证。奶奶,我愿您余生都好。我不会再回这里,请您也别再找我们。”

  话落,他和陆筝并肩进屋。

  陆筝突然失踪留下的阴影,使他单手收拾行李,右手牵牢她的左手。

  她失笑,“哥哥,我跑不了。”

  “……闭嘴。”

  瞥见哥哥微红的耳廓,她心生悸动,白天的九死一生犹如梦境,此刻哥哥疼她入骨才是现实。

  她蹲下,想帮忙。

  奈何运气好,一抓就是哥哥的内裤。

  她面红耳赤,飞快塞进行李箱角落。

  结果,他特意抽出来,当她面,先叠再放。

  陆筝:“……”

  兄妹俩再次手牵手出现,老太太终于察觉不对,惊诧且失望,“殊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陆殊词头也不回地离开。

  两人赶上深夜班次的火车。

  兜兜转转到家。

  已是凌晨一点。

  餐桌旁,陆筝坐得笔直,小口小口咬披萨。

  陆殊词难得没胃口,眸色深深,光是看她。

  良久,他说:“陆筝,对不起。今天是我任性。我忍一忍,他们就不会知道。至少,得等到你毕业。”

  陆筝放下披萨,喝口水,“哥哥,你没错。按照你之前的想法,等我毕业,我还会考研,会工作——我始终是要融进社会生活的。那就得一直等下去。哥哥,我年幼时最大的阴影是姑姑把我扔到孤儿院,最大的痛苦就是看你受伤。我努力学习,是希望早点回报你的辛苦。

  是我贪心。我们在一起后,我更在乎我们的感情。哥哥,我现在有一点存款,我不怕失去容身之所。只要你在,我就有家。”

  “陆筝。”陆殊词音色低沉沙哑,携着款款深情。

  陆筝正襟危坐,小脸微红,满眼期待,“嗯?”

  “老子想干死你。”

  陆筝:“……”

  困意浓稠,她倏地站起,远远绕开他往楼梯处跑。

  却轻易被他拦腰抱住。

  有力的胳膊横在她腰腹,隔着黑色的毛衣,她可以想象哥哥手臂青筋暴起。

  格外性感的模样。

  陆筝半身悬空,心跳加速,隐隐沉浸在暧昧弥漫的气氛。

  直到,她被端起,摁坐楼梯扶手上。

  大半屁股腾空,她摇摇欲坠,只能攀住哥哥肩膀,声音娇娇颤颤,“哥哥,我害怕……”

  陆殊词岔开她弯折的双腿,提到身前,粗长的棒身顶弄她的私处,“爽了就不怕了。”

  隔着几层布料。

  她两瓣穴肉都被烫得痉挛喷水。

  要是哥哥扒下她的裤子,就会发现她的淫水浸湿内裤裆部。

  陆筝觉得羞耻,试图并拢腿。

  “嘶啦——”

  结果,腿被掰成“M”型不说,裤子还被撕碎了!

  内裤吸水,微微凹陷在缝隙,兜不住粉嫩莹润的阴唇。

  陆殊词“操”了声,单手释放充血的阴茎,顶开湿透的布料,“噗呲”刺进紧致的穴口。

  “啊——”

  陆筝被撞得后仰,后背正好紧贴倾斜的栏杆,可始终失衡,她双手攀住栏杆,尚未心安,骤然被填满的刺激侵袭五感,她终于放声呻吟。

  他左手罩住她右乳,隔着衣服揉捏、亵玩,右手撕裂她的内裤,转而覆住柔软细腰,阴茎在湿热的阴道狠进狠出。

  “筝儿,爽吗?”

  右手蓦地上移,食指插进她微张的小嘴,抵开贝齿,勾挑她的小舌,搅弄一番。

  “唔唔!”

  腰部失去支撑,她本就心慌。

  未料哥哥又一记深顶,几乎把她撞下去。双手牢牢抓住栏杆,她用力到指甲泛白。穴肉同时紧缩,却被粗长的阴茎狠狠劈开,高潮来得热烈又汹涌。

  陆殊词抽出手指,眉骨染红,眼眸漆黑,定定看她。

  “爽,”她仍在高潮余韵,嗓音娇软,“哥哥,我很爽……但我,我想去床上……你的床上?只要在床上,随便怎么样都行!”

  就说有次她醒来,居然在楼梯扶手上看到疑似精液。

  她以为他不会玩这么疯,下意识否定。

  但现在发软却不敢松懈的双手提醒她,他会的!

  “当真?”

  陆筝乖巧,“当真!”

  去年暑假,哥哥终于答应跟她在一起,也是没日没夜地跟她做爱。

  她去Z大读书,他估计怕她分心,只准她国庆回家。

  近半个寒假,他们都待在满是压抑与算计的陆家。

  于哥哥,

  于她,

  陆小婉的助纣为虐,都差点让他们失去彼此。

  她逃脱后,哥哥表露的脆弱与担心,让她藏起心有余悸。

  其实,她怕极了。

  万一她挑拨离间失败,万一没有突然变道的大货车,万一那场车祸没有发生……

  万一她彻底失去哥哥。

  幸好,哥哥还在。

  让她快乐至极。

  若他是昏君,她愿意陪他酒池肉林、荒淫无度。

  陆殊词见她乌眸晶亮,热忱且纯真。

  蓦地笑了。

  “没见过找操还这么真挚的。”

  陆筝:“……”

  陆殊词爱极了她强忍委屈的小模样,弯腰亲亲她湿润的红唇,两手包住她的蝴蝶骨,稍一用力,便将狭窄栏杆上艰难承欢的她抱回臂怀。

  她用力攀附他的肩膀,连小穴都深吞一截棒身。

  “筝儿这么热情?”

  陆筝:“……”

  后背被碾压的疼痛令她看清形势,双腿勾紧他的腰,细声细气勾引,“哥哥,我不想睡觉了……”

  “如你所愿。”

  性器整根埋在她体内,他放慢脚步上楼,颠簸中深插,又突然站定,将她摁在墙边,掰开她的腿,狠狠抽插顶弄。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

  他没射。

  她没出息地高潮两次。

  软软倒在他怀里,她两颊尽是胭脂色,颇有任君采撷的娇柔美丽。

  陆殊词踹开自己房门,正要化身野兽,看见她本能的轻颤,“冷?”

  话落,他调高空调温度,转身往浴室去。

  从浴室到陆殊词的床。

  两人所过战场,都湿得一塌糊涂。

  后来。

  陆殊词把床单弄得睡不成,两床被子,一床用作床单,一床用来盖。

  陆筝迷迷糊糊的,“哥哥,要不去我房间?”

  突然翻身压住她赤裸的娇躯,硬烫的性器杵进湿软的穴口,他说:“老子明天不想洗两套床单。”

  陆筝:“……”

  她立马老实,半梦半醒,享受他的服务。

  是了。

  在摇摇欲坠的扶手楼梯,她怕摔,紧张害怕。

  这会被他开发得身娇体软,且躺在温暖的被窝,她很爽。

  穴肉被磨得酸软,她喷水时,猛地想起,今夜哥哥一次都没有射精。

  她有意招惹,“哥哥,你射进来吧。我想为你生孩子。”

  “你上学,不能分心。”陆殊词说,“陆筝,以后别为我,就为你自己,变成更好的你。知道吗?”

  泪意翻涌。

  她知道,可能这辈子,他对她的感情,都不会剥离哥哥对妹妹的宠爱。

  他当然爱她。

  但他会比很多男朋友考虑更周全,更在乎她。

  她喜欢这份殊荣。

  也会讨厌。

  讨厌这样在她面前无坚不摧的哥哥。

  “我知道。”她咬住他滚动的喉结,辗转舔舐,“那也射进来。哥哥的精液,会烫得我高潮。”

  陆殊词:“……”

  总算体会到,每次他说骚话时,妹妹的感受了。

  两人僵持。

  终于在陆筝要掉金豆子时,陆殊词烦躁地微提她的屁股,随手扯过他的睡衣,垫在下面,又掰开她的腿,盯住阴茎进出阴道、勾出穴肉和骚水的糜艳场景,没几秒,肉刃便深深顶到子宫,猛烈射精。

  肉壁被烫得痉挛,如她所说,她再次喷水。

  与他的精液融合,滴滴答答汇聚,浸湿他的睡衣。

  “明天帮哥哥洗衣服?”持续射精的陆殊词,撩拨到她软肉紧咬棒身,低头叼住红艳艳的奶头,吮吸舔弄,大掌揉捏另一只空虚的娇乳。

  “好……”

  她神识不清,本能应允。

  ——

  屁股总是痒痒的。

  陆筝烦躁睁眼,条件反射抽出硌着屁股的东西,见是残留精液的睡衣。

  烫手似的,扔到地上。

  做完坏事,她偏过头偷看哥哥。

  嗯,还在睡觉。

  她心思微动,手指拂过哥哥英挺的眉,缠绵在他眼下的淡青。

  他没睡好?

  陆筝磨磨腿心,没有特别疼。

  应该她睡着后,他就放过她了。

  所以,哥哥单纯失眠?

  她陪哥哥裸睡。

  丰盈软热的胸脯碾着他胳膊,摩擦他的青筋。

  原本是想让他快乐,结果觉得他手臂性感,把自己磨湿了。

  陆筝脸一红,决定翻身,就被硬烫的身躯沉沉压住。

  “哥哥醒了?”

  她心虚地问。

  长指轻捏她挺立的粉嫩奶头,他声音嘶哑,“大早上不睡觉找操?”

32盛宇质问哥哥跟亲妹妹野合,哥哥抱着她猛插,无套内射h

  “睡,睡觉。”陆筝磕磕绊绊答。

  他却不轻易放过她,一手亵玩她的乳儿,一手剥开她的内裤,长指插进湿润却紧致的穴口,“你这么湿,我睡得着?”

  她试图合拢腿,换来哥哥更重更深的戳刺,实在受不住,攀住哥哥腕骨,娇声求饶,“我,我想哥哥好好休息。”

  “行。”

  话落,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听你的。”

  陆筝腿心泛湿,心跳加速,有点睡不着。

  陆殊词看她睫毛扑闪,就有点想操。

  可她只撩,不负责。

  掌心覆住她眼睛,他上火地低斥,“别撒娇。”

  陆筝:“……”

  兄妹俩“补眠”到中午,陆殊词率先起床,忙里忙外做饭。

  他有意给她补身体,做的都是她爱吃的。

  半个小时后。

  陆筝循着香味下楼,刚要喊人,就看到大大咧咧坐在客厅沙发的盛宇。

  “盛宇哥哥,你怎么在?”

  她声音软,实际不开心盛宇大年初二登门做电灯泡。

  盛宇傻乐,“筝筝,今年我没心情旅游。没想到你们回老家了,昨晚可守着你们回来了!”

  陆筝:“……”

  一年前,她得知盛宇铁了心跟司慧分手,还挺惊讶。

  毕竟,盛宇跟司慧睡时,本身也是“出轨”。

  那天司慧给她拍照,是微醺状态,吐露不少。

  比如,盛宇很享受跟司慧双双偷情的刺激。

  却在看到她跟两人玩3p时,再不回头。

  陆筝笃定司慧眷恋盛宇。

  她跟司慧合作多年,司慧就没对哪个男人耿耿于怀过。

  眼下盛宇说“没心情”,估计同是失恋导致。

  她把司慧当朋友,且利用过盛宇。

  暂时忍了。

  幸好盛宇没半夜敲门。

  否则她会直接打人。

  陆筝转身进厨房,“哥哥,我想帮你。”

  “贺骏那边没动静。”他弯腰亲亲她脸颊,戏谑,“你想在盛宇面前曝光?”

  陆筝摇头。

  陆殊词顺势说:“出去等我。”

  摆明嫌弃她厨艺不好。

  可她笑容甜美,乖顺配合。

  陆筝坐在餐桌旁,单手托腮,痴望忙碌的哥哥。

  待陆殊词端上最后一道汤,冲盛宇喊,“傻逼,过来吃饭。”

  盛宇当着他的面,给陆筝红包,“筝筝,新年快乐。”

  她明白,收了可能得接受盛宇未来几天的蹭饭。

  假期就剩几天,她不愿意收。

  但陆殊词大手一伸,捞起红包往她口袋塞,“筝儿,盛宇钱多,别替他心疼。”

  陆筝瞪他,乌眸水汪汪的,尽是委屈。

  陆殊词拍拍她发顶,“乖,吃饭。”

  正在啃鸡翅的盛宇,听到陆殊词的声音,猛地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老陆是妹控。

  他一直清楚。

  然而这会老陆温柔诱哄的声音,介于哄妹妹和哄小情人之间。

  他和陆筝清汤寡水地“恋爱”过,且跟司慧格外激情地偷情和交往过。

  变得敏锐。

  他抬头,看到陆筝低头,安静咀嚼食物。

  旁边的陆殊词跟几百年没吃过饭似的,风卷残云。

  盛宇:“……”

  他们,不配!

  此念一出,盛宇惊觉被司慧开放的性观念影响。

  遇见司慧之前,他没想过,会对一个喜欢勾引有妇之夫的女人上瘾。

  也是司慧,让他见识到,一个女人真的可以没有心,不停周旋在不同男人之间。

  导致,他怀疑老陆可能想染指陆筝,第一反应居然不是乱伦可耻。

  记起陆筝从小到大的乖巧好学,他摇摇头,抛开惊世骇俗的猜测,继续跟排骨战斗。

  吃饱喝足,盛宇自觉理亏,主动提议洗碗。

  印象里,但凡陆筝这样,陆殊词总是夸陆筝乖,然后挽起袖子亲自洗。

  “行,你洗。”

  老陆对他好无情。

  等他转过身,陆殊词肆无忌惮地揽过陆筝的肩膀,“筝儿,我们看春晚回放。”

  陆筝稍稍挣扎,奈何他力大无穷,她被迫红着小脸蜷缩在他臂怀。

  盛宇收拾好,见陆筝枕在陆殊词腿上,猫儿似的,倒没多想——他们从小就这样。

  经洗碗一役,盛宇有自知之明,不敢喊陆殊词扔下陆筝陪他打游戏,坐在单人沙发,哀怨地陪看春晚。

  “老陆,今晚有流星雨,我们一起去看吧!”

  在陆筝昏昏欲睡时,被盛宇一嗓子喊醒。

  陆殊词低眸,“筝儿,想去吗?”

  “想。”

  浪漫的事,她无法抗拒。

  尤其,她现在不仅是陆殊词的妹妹,还是陆殊词的女朋友。

  知晓妹妹意愿,他看向工具人盛宇:“你安排。”

  “好咧!”

  闲得发霉的盛宇,激动地规划、准备。

  傍晚。

  三人抵达山麓,陆殊词背陆筝,盛宇背帐篷。

  陆殊词健步如飞,没几分钟,盛宇只能遥望两人背影。

  奇了怪了。

  这两人不是兄妹吗?

  怎么气场比情侣还契合。

  就,很想脱单。

  陆殊词率先抵达最佳观测点,四周有不少扎帐篷的,他选了相对僻静的地方。

  等盛宇跑过来,他说:“我和筝儿共用帐篷,你一个。”

  盛宇争取,“不行,我……”

  陆殊词截断,“难道你想和陆筝一个帐篷?”

  操!

  盛宇突然全身疼,讪讪赔笑,“我哪敢。”

  我只是想跟你一个!

  盛宇苦兮兮咽回真心话,闷不吭声搭帐篷。

  陆殊词拿出小马扎,“你坐。”

  “好。”

  陆筝乌眸潋滟,巧笑盼兮。

  盛宇拧眉,狐疑打量两人,视线与陆殊词的相撞,立刻低头苦干。

  流星雨降落之前,山上飘雨。

  不少游客收帐篷下山,真正看到流星雨时,周围安静很多。

  陆筝闭眼许愿:愿哥哥长命百岁。

  而陆殊词见盛宇闭眼,勾起陆筝的下巴,狠咬她的唇瓣,趁她吃痛低吟,大舌长驱直入,掠夺她口腔内的空气。

  顾忌盛宇在,她大气不敢出,甚至不敢睁眼。

  直到惊心动魄的热吻结束。

  她悄悄打量盛宇,他不知道许了几个愿望,仍双目紧闭,念念有词。

  陆筝松口气。

  夜色正好。

  盛宇硬拽他们玩斗地主,她心虚,陪着。

  没多久,她的瞌睡就藏不住。

  陆殊词抱起她,大步跨入帐篷,“我们睡了。”

  盛宇埋怨:“陆殊词,你不是人,老子快要赢了!”

  将她放平,陆殊词回头,“那我跟你打?”

  盛宇:“……”

  陆殊词拉上拉链,她最后看了眼气急败坏的盛宇,“哥哥,还是你厉害。”

  陆殊词乐了,“气他搅和我们的二人世界?”

  藕臂缠住他的脖子,她轻轻啃咬他滚动的喉结,坦诚,“气死了。”

  小丫头知道喉结是他敏感点后,总是肆无忌惮撩拨。

  得让她长记性。

  陆殊词这么想,理所应当地脱下羽绒服,垫在地垫,而后将她压在身下,推高她的毛衣和胸罩,掌心揉搓丰盈的雪团,薄唇含住受冷颤颤挺立的粉嫩奶头,大口吮吸。

  想到盛宇还清醒。

  再远点还有其他扎帐篷的人,她咬紧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可越是这样,快感越是汹涌。

  下身泛滥如潮水,葱白的手指插进哥哥短短的发茬,试图阻止哥哥的舔弄。

  然而他越来越来劲。

  起初只是吃奶般舔吸,后来他剥落她裤子,勾出一指淫水后,牙齿轻咬奶头,手指配合地刮过她穴内敏感点,惹得她喷水,湿热的舌头便安抚地卷过奶头与乳肉,抽插的手指同时停在湿润的甬道,任由嫩肉吸咬。

  陆筝刺激得全身痉挛,汁水横流。

  待高潮过后,她松开咬疼的红唇,低低喘息,“哥哥,不要……”

  正好手指拔出,软肉层层吸附,陆殊词轻笑,蓦地刺入,“陆筝,你哪张嘴诚实?”

  “唔!”

  欢愉骤然袭来,她却忍着,发出一声闷哼。

  指腹抚过她微肿的唇瓣,陆殊词肆无忌惮,“筝儿,再咬,要出血了。”

  陆筝泪盈盈瞪他,无声控诉:盛宇在你不知道?

  她能跟司慧坦白。

  若是正儿八经跟盛宇说,并且警告他别乱传,她能接受。

  可被盛宇“抓奸”在帐篷,她不要。

  陆殊词弯腰亲亲她睫毛,趁她害羞,连带羽绒服,将她整个端到帐篷东南角,按住她的小脑袋,嗓音低沉诱哄,“听。”

  听什么?

  “啊,老公轻点!附近也有人扎帐篷!”

  “骚水这么多,我轻了你还得找老周插逼!”

  ……

  这好像是一对夫妻在野外求刺激?

  她细品男人的话,感觉比哥哥凶多了。

  不等她贴着耳朵继续偷听,哥哥便掰开她两瓣屁股,倾斜着提起,粗长的阴茎狠狠劈进紧窄的小穴,撑开湿热的肉壁。

  “哥哥……啊!”

  哥哥的抽插顶弄格外汹涌,野外的风声和呻吟为伴,陆筝再无顾忌,娇喘连连。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陆筝虚软地瘫在哥哥的羽绒服上,分心想哥哥的衣服会不会被泡坏。

  陆殊词见她小嘴张合,眼神飘忽,再次把她端到西北角。

  “姐,姐夫……不要……”

  “小骚逼咬着姐夫的大鸡巴,说什么不要!”

  ——“啪!”

  “真是欠打!”

  “姐夫,打死音音吧!好爽……”

  陆筝:“……”

  陆殊词结束打转,把她压在帐篷中央,性器交合,薄唇凑近她耳朵,“筝儿,是不是觉得我们挺正常的?”

  陆筝不乐意了,“我们一直都很正常。”

  涨大一圈的棒身推挤地可怜的软肉,他说:“那你怕盛宇发现。”

  “嗯!”陆筝压抑地低喘,“哥哥你不是明知故问……”

  双手提起她双膝,阴茎斜着深插阴道,数次撞击子宫口,“别忍着。我爱听。”

  “……”

  陆筝来劲了,两腿缠着他耸动的腰,配合他的动作,绞吸吞吐,势要让他内射,呻吟。

  要他自己引来盛宇。

  陆殊词看穿不点破,次次猛插,跟她较劲。

  两人势均力敌时。

  盛宇突然走近,拍拍帐篷,“老陆?”

  盛宇的声音近在咫尺。

  帐篷是防透光的。

  但陆筝陡然生出在盛宇眼前,赤身裸体和亲哥淫乱的错觉。

  她顿时败下阵来。

  陆殊词仍心无旁骛,掰紧她细滑的臀瓣,集中而猛烈地抽插,直让她双腿无力,软绵绵垂落在他臂弯,穴肉却紧咬粗硬的棒身。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

  陆筝咬住下唇,泪眼汪汪的,明知强忍呻吟没用,也不愿意叫出来。

  计划爬山、看流星许愿、扎帐篷跟陆殊词体验时,盛宇没想过,四周赶巧,会有两三对男女追求野外刺激,帐篷内或者野地做爱。

  听对话,关系都挺不正常。

  盛宇有心洗洗睡,男女交叠,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令他毫无睡意。

  他有点想司慧。

  又觉得犯贱。

  从小到大,他都怕陆殊词,听陆殊词,且敬佩陆殊词。

  陆家蒙难,他偷偷给过零花钱,陆殊词一分没要,说了跟他父母同样的话。

  父母没有劝动他,陆殊词可以。

  如果他跟司慧开始时,并非陆筝的男朋友,他不会藏着掖着。

  今夜伤心至极,他想跟陆殊词诉苦。

  未料,在陆殊词的帐篷,听到更为激烈的交合声。

  “陆殊词?”

  盛宇面色僵硬,一屁股坐在尚未收起的小马扎,脑海突然涌现许多画面。

  有年陆筝生病,陆殊词躺在她床上,陆筝软绵绵趴在陆殊词怀里。

  恐怕……

  那会,陆筝才多大!

  还有今天整天,他们之间都弥漫着臭情侣的酸臭味。

  “陆殊词,你是不是疯了?”

  三观震碎后,盛宇红着眼质问。

  热火朝天的帐篷内。

  陆筝揪紧哥哥衣襟,气息不匀,“哥哥,他,他……”

  巨根深埋紧窄的小穴,杵着子宫口,突然抖动,紧接着是持续而汹涌的射精。

  牙齿碾玩她的耳珠,他说:“盛宇发现了。”

  陆筝怔怔看他面色从容。

  猛烈的高潮却让她双颊染红,别具媚色。

  陆殊词射完,拔出湿淋淋的性器,轻打她发颤的腿肉,“还要吗?”

  她捂住跳得飞快的小心心,“不,不要了。”

  “先饶了你。”

  他握住她脚踝,将她提起,重新堆了堆羽绒服,垫在她屁股下。

  似有暖流往体内流。

  她眨眨眼:哥哥这是要她受孕?

  不等她问,他就用手指拨出一股股白浊,用矿泉水洗她红肿的花瓣,再用毛巾擦。

  谨记盛宇在外,她屏住呼吸,不敢撒娇不敢喊疼。

  陆殊词帮她穿好裤子才出去。

  而她跪在地垫,心疼地擦拭羽绒服的泥泞处。

  陆殊词一冒头,迎接他的就是盛宇的拳头,他轻松接住,轻易推倒盛宇,面不改色拉好帐篷。

  “陆殊词,你他妈有病!”盛宇坚挺地爬起来,不甘痛骂,“她还小!你他妈不懂事吗!合着当初你不准我碰她,是早就惦记她了。”

  哪是妹控。

  根本就是变态。

  彻头彻尾的变态!

  陆殊词坐在小马扎,云淡风轻,“木已成舟。”

  或许,他们的错误是从陆筝扮演“申雪”开始的。

  但他如若不喜欢,也不会放纵自己去亲近一个,他怀疑是妹妹,觉得很像妹妹的“申雪”。

  父母过世后。

  他就是为陆筝活的。

  为什么呢?

  因为她是他必须抚养的妹妹?

  因为她是他喜欢的妹妹。

  赶在盛宇怒骂前,陆殊词抬眸,“盛宇,她虽然小,但她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我能让你这傻逼知道,就说明我深思熟虑过。”

  这一番话,安抚了焦灼不安的陆筝。

  她眼眶微湿,专心清洗羽绒服,摒弃出去“劝架”的念头。

  “你疯了……”

  盛宇原地踟蹰,不断重复这话。

  陆殊词漫不经心地听,忽然很想破开帐篷,再跟妹妹做爱。

  摸出根烟,盛宇点燃,深吸几口,而后吐烟圈。

  烟雾缭绕,他问:“老陆,为什么告诉我?”

  他妈还是用这么刺激的方式。

  “可能想你帮我。”陆殊词取走支烟,放到鼻端轻嗅。

  盛宇:“……”

  气过。

  如陆殊词所说,木已成舟。

  比起陆筝,他当然更在乎陆殊词。

  这两年,陆殊词应酬、碰壁,事业总算小有起色。

  他担心陆殊词受“丑闻”影响,再次回到一无所有。

  既然陆殊词“深思熟虑”过,他……支持吧。

  盛宇大狗狗似的蹲在他面前,“要我做什么?”

  两指捻弄烟丝,“老子没想好。”

  “……滚。”

  “你滚!别再烦我!缺女人就约!”

  陆殊词发完脾气,弯腰,就见一只小手替他“开门”。

  陆筝半露小脸,朝盛宇说,“盛宇哥哥,慧姐目前单身。”

  说完,受惊般躲进去。

  盛宇:“……”

  操。

  真怀疑陆殊词这么做,是还把他当情敌。

  陆筝现在,见他都不好意思了。

  至于司慧单身?

  那又如何。

  盛宇耷拉着脑袋,缩回自个儿窝。

  另一处逼仄空间。

  陆殊词抓住她的脚踝,指腹摩挲那颗小小的痣,“想逃?”

  “没,没有。”

  脚踝的酥痒蔓延全身,使得她嗓音娇软甜美。

  “哥哥,你想找盛宇帮什么忙?”她按捺住情痒,正色道。

  陆殊词摸摸她宛若绸缎的青丝,“你挺关心盛宇?”

  陆筝:“……”

  单手拽过她右腿,迫使她分开腿坐在他怀里。

  两人火热缠绵过的性器,隔着布料,再次磕磕碰碰,模拟性交。

  “前男友盛宇,预备男友宋清,对吗?”

  陆筝细声细气,“还不是为了你。”

  顿了顿,她气鼓鼓说:“那你和罗衾呢?”

  陆殊词蓦地推高她的毛衣,满意她是真空,炽热的视线碾在颤颤如玉的娇乳,屈指勾过软哒哒的奶头,看它瞬间如樱花绽放。

  五指陷入丰盈的雪团,四处都有乳肉溢出。

  他与她对视,“筝儿,你的奶子真软。肯定很白。怎么害羞了?我才捏两下,你就受不了?”

  这是那晚,他把她当成罗衾说的话。

  只是把“衾衾”变成了“筝儿”!

  “哥哥?”

  陆殊词单手玩奶,腾出右手释放狰狞的性器,将她翻身,剥下她都没穿热的裤子,从后面插进颤抖的小穴,“筝儿,终于舍得叫哥哥了,真乖。”

  还是那晚的对话!

  陆筝胡思乱想着,春水泛滥,穴肉“噗呲”深吞粗涨的阴茎。

33火车卧铺,兄妹做爱,到站,哥哥内射,妹妹没忍住呻吟h

  “筝儿,你给我,我会对你负责。”

  话落,右手狠拍她屁股,随之掌心罩住她晃动的臀肉,轻轻扶住,他便猛烈地操干。

  比起疼。

  陆筝更多的是爽。

  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哥哥……啊!”

  她正要开口问,却因他突然的深顶失声呻吟。

  即便四周仍是喧嚣。

  即便盛宇已经知情。

  她也有点羞耻。

  可掐住她屁股猛干的哥哥,蓦地俯身,紧贴她后背,牙齿碾弄她耳垂,发出性感的低喘。

  陆筝:“……”

  她转过小脸,乌眸湿漉漉的,“哥哥,我想看着你。”

  “确定?”

  陆筝眨眨眼。

  下一秒,陆殊词拔出粗长的阴茎,把她抱坐在怀,不用眼睛寻找,阴茎直接“噗嗤”一声深深插进紧致、颤抖的阴道。

  “这么粘我?”

  陆筝稍稍喘息,问:“哥哥,那晚的事,你都记得?”

  “嗯。”

  陆殊词低头,再次叼住红肿湿润的奶头,反复舔吸,仿佛她有奶水般,百吸不厌。

  她抓弄哥哥短短的发茬,声线颤抖,“那……哥哥知道是我吗?”

  吐出软热香甜的乳粒,他猛地顶胯,粗长的棒身捣起她的腹部,撞击着子宫口。

  “你还敢问?”

  陆筝委屈:“那次是你……非礼我。”

  他突然站起,抱着她猛插,高频高力度。

  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她起先还数,数了几十次,已经爽到不分东西南北。

  她投降,低眸看到他的阴茎充血粗大,插入她时,令她痛爽攀至高峰。

  抬眼,看到他用力而青筋凸显的胳膊,时不时擦过她的胸乳。

  最后,视线胶着他滚动的喉结。

  明知道招惹的后果,她还是仰头,啃咬、舔弄他碰不得的敏感点。

  她以为他会失控,会射在她体内。

  但他没有,他忽然深埋她甬道,等待她汹涌的高潮,“陆筝,我记得那个‘春梦’。我问过你,你骗我,我信了。并且我不敢想,是你。”

  陆殊词大概有种能力。

  假若有朝一日他不要她,她都会觉得是她辜负他。

  如同此刻。

  她泪眼朦胧地亲吻他的喉结,娇语绵绵,“哥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骗你。”

  长夜漫漫。

  开学前夕。

  陆殊词亲自陪她去京城,机票没抢到,买到的是火车卧铺。

  也正好。

  要是她一个人,他还不放心。

  伴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兄妹俩虽手牵手找到床位,但脸色都很臭。

  “贺骏找你说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对那个男的笑?”

  两人同时开口,问的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陆筝以为他故意岔开话题,懒得解释那只是老同学,甩开行李箱,麻溜爬到上铺,背对他躺着。

  陆殊词气场低冷,收拾好行李,坐在过道,黑沉的眸盯住她的背影。

  深夜。

  熄灯。

  陆筝迷迷糊糊睡着,忘记给哥哥道歉了。

  可哥哥瞒着她,她真的不开心。

  突然,她被沉甸甸压住。

  若非嗅到哥哥的气息,她绝对放声尖叫。

  上铺本就空间有限,陆殊词一压,她根本没有活动空间。

  连他碾过她腰腹的粗硬阴茎,她都清晰感受到。

  陆筝睡意瞬间全无。

  她在上铺,哥哥中铺,下铺有人。

  且对面都有乘客。

  虽说夜深人静,但……不合适。

  记起飞机上,她故意舔射哥哥,哥哥发现她有欲求才跑到卫生间服务她十多分钟。

  可能这次,他是吓她。

  因此,她娇气地道歉,“哥哥,对不起。我跟你生气,是因为你瞒着我贺骏的事。”

  当初是哥哥要她第一志愿填Z大。

  哥哥也说过,要她为自己,变得更好。

  陆小婉是坐牢,因她没受实质伤害,并且贺家几经奔走,只判两年。

  比起重伤、面临无期的两个人贩子,陆小婉算有机会从头开始。

  贺骏浪荡,似乎孝顺。

  他要是为母亲报复,拿他们的关系做文章,是能掀起风浪的。

  她笃信。

  真有风雨,哥哥会默默做决定。

  设想哥哥自我牺牲,她并非感动,而是生气和难过。

  她热切亲吻他的嘴唇,黏黏糊糊地说:“哥哥,贺骏要是过分……你别理他。我们没犯罪。”

  “我知道。”陆殊词探进她毛衣,微凉的大手抚过她温热的肌肤,隔着内衣罩住她圆挺的乳球,“嗯?哥哥玩大了?”

  她浑身紧绷,恼羞成怒,“你小声点!”

  不知道这是在火车上!

  虽然火车行驶的声音挺大,但看他肆无忌惮的模样,明显不怕吵醒旁人。

  食指挑开窄小的布料,指腹按压挺起的小樱桃,“它很喜欢。”

  陆筝:“……”

  伴随着窸窣的声儿,陆殊词再次脱掉羽绒服,垫在妹妹屁股下面。

  陆筝吓得不轻,“你来真的?”

  他释放狰狞的性器,滚烫的棒身碾过她细嫩的腿肉,“我看起来不行?”

  陆筝:“……”

  还没怎么样。

  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她气虚体软,最后挣扎,“哥哥,我不问贺骏了。我们睡觉,明天去……”

  去哪呢?

  还没等她想出能诱哄哥哥的地方,微湿的花瓣就被粗长的阴茎劈开。

  “唔!”

  她抿紧薄唇,层层软肉推挤着戳刺的凶器,可只引起他的征服欲。

  场地有限,他捞起她细瘦伶仃的双腿,摁在腰后,阴茎沉沉刺进紧窄的阴道。

  她湿得厉害。

  穴肉如同她口是心非的小嘴,吸咬着他的性器,却吞得更深。

  车厢晃动,他不动,就能带来极致的爽感。

  他都发疯了。

  当然要动。

  他吃定她不会闹,见她乖乖勾紧他的腰,时而九浅一深,时而记记深插。

  很原始的性交,数次让陆筝神魂颠倒。

  她忘了贺骏,忘了乱伦,甚至后来,都忘了他们置身火车上铺,唇间溢出细碎的声音。

  陆殊词听了,想弯折她的双腿乃至身体,操得她叫床不止,直到嗓音嘶哑。

  但他想起做个人。

  低头,含住她甜软的唇瓣,尽数吞咽她的娇吟。

  后来,陆筝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屁股感觉到湿冷,心想:哥哥的羽绒服又遭罪了。

  理智回笼些,她低头,看哥哥埋在她胸部,一会恩宠左乳,一会戏弄右乳,吮得她两粒奶头红肿挺立。

  对照第一学期的惨境。

  她估计今年也会和哥哥聚少离多,眼眶微湿,倒是忍住被发现的恐惧,挺起乳儿,想哥哥玩得更尽兴。

  奶头挤在他脸颊,像是爆汁的樱桃,瞬间变得软哒哒,留下他的口水。

  陆殊词拢住温暖的两团,一口一个牙印。

  疼得陆筝瞪他。

  他松开,继而缠绵辗转亲吻,“别招我。”

  她一跟他生气。

  他就想操服她。

  现在她又软又娇,八成连贺骏都忘记,他有心收手,可贪恋她的身体,温吞地进出。

  她躺着,对他而言就是诱惑。

  遑论主动。

  陆筝重新躺好,“哥哥,你双标。”

  恰逢到站,车厢剧烈晃动,阴茎直接顶到她子宫口。

  他眼疾手快,手指插进她的小嘴,堵住她的惊呼。

  却因她的嫩肉格外紧咬,牢牢吸附他的性器,闷哼出声。

  原以为深睡的下铺兄弟,突然坐起,背上跑走人。

  陆筝:“……”

  天呐!

  但凡这人醒了有十分钟,都能听见性器交合的诡异声音。

  她越想越羞耻,不仅咬得紧,还喷水不止。

  这才凌晨一点,下铺多半还会来人。

  陆殊词计划沉默到车厢恢复安静,但陆筝汹涌的高潮,让他绷不住。

  他挺身,将她埋进胸怀,就他的头露在被子外。

  “你找死。”

  闷得喘不过气的陆筝,听到哥哥低沉的话语,正要探出脑袋辩论,就感觉一股股热烫的精液击打着的肉壁,烫得她全身痉挛,仅余的力气都用在咬紧下唇,忍住呻吟。

  火车暂停的几分钟。

  叫卖声遥远。

  脚步声或远或近。

  陆筝有些恍惚,只知道,哥哥射精在她体内,并且引她再次高潮。

  火车启程。

  摇晃中,哥哥的巨根还埋在她体内,精液大部分被堵住,也有小股从穴口流出。

  她觉得腹部很胀。

  “哥哥?”

  陆筝探出脑袋,两颊飞红,胸闷气短。

  陆殊词亲亲她睫毛,“乖孩子。”

  心口酥麻。

  她居然想要了。

  哥哥真心实意的情话,总让她无法拒绝。

  下铺起初外放歌,引来隔壁下铺的不满,两人“交涉”。

  陆筝倦倦听,就在他怀里犯困。

  潜意识里,就相信哥哥会收拾好残局。不会让她上身真空,下身赤裸,在火车昏迷。

  陆殊词查看手机,四个小时才到下一站。

  周围变得安静,他给她拨正被挤在一旁、湿透的内裤。

  两人都衣装整齐,他率先下地,抓了抓她的脚丫,低声,“下来。”

  没了大东西堵住,哥哥的精液源源不断流出,她爬到楼梯旁,就感觉精液要溢出裤子。

  见她磨蹭,他直接扛起,单臂抱着她往洗手间走。

  故意取笑,“你现在这样,真像小时候尿床。”

  她辩驳,“我没尿床!”

  “……行。”

  逼仄空间内,陆殊词维持单臂抱陆筝的姿势,剥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堆积在膝弯,长指刺进合不拢的两瓣嫩肉,拨出汩汩白浊,没几秒,软热的穴口湿水滴答。

  “又想要?”

34兄妹乱伦被发现,医院和哥哥做爱h(大结局)

  陆筝连连摇头,娇语绵绵,“哥哥,我害怕。”

  陆殊词拧开矿泉水,冲淋滴滴答答淌水的小穴,“自己掰开,不然洗不干净。”

  她乖乖照做。

  私处烫得厉害,没坚持两秒就面红耳赤。

  瞥见她红透的耳垂,他问:“你之前扮演‘申雪’,都敢去学校杂物间自慰,现在害羞了?”

  陆筝:“……”

  还不是被你逼的!

  此情此境,这话陆筝不敢说。

  那会儿哥哥故意试探,她怕暴露身份,豁出去了,什么都敢做。

  后来知道,其实哥哥心里有数。

  他只是不敢相信。

  她早就得偿所愿,忽然被哥哥打趣,记起从前种种,羞愤交织,突然掉起金豆子。

  陆殊词:“……”

  扔开空矿泉水瓶,他给她换上干净内裤,套好裤子,“怎么哭了?”

  语气无奈,透着无尽的纵容。

  但他又烦,稍改姿势,让她盘腿勾住他的腰,与她平视,“再哭,就在这里干你。你听到脚步声了?估计有人要来用洗手间。到时我就不开门,插得你叫床,让所有人知道你跟我在这里做爱。”

  陆筝硬生生憋住眼泪。

  哥哥说起骚话来,自是无下限。

  她隐约有湿的征兆。

  “我就是高兴,”陆筝吸吸鼻子,“高兴哥哥喜欢我。”

  她假装申雪时的手忙脚乱,若换来哥哥的无情,便是笑话一场。

  “知道了。”陆殊词亲亲她睫毛,“回去睡觉。”

  “……哦。”

  原本,陆筝以为,哥哥跟她做过,就会睡回中铺,结果他长手长脚的,跟她挤在上铺。

  且振振有词,“我怕人欺负你。”

  陆筝娇嗔,“就你会欺负我。”

  小脸埋进哥哥臂怀,一夜好眠。

  火车早上六点到站,陆殊词先带她去酒店,她先洗澡。他站在盥洗台前,搓洗她湿了几个小时的内裤。

  像是故意提醒她,火车上的激情。

  “不要了。”陆殊词忽然扔掉被他扯猛的内裤,捞起她新换下的内裤,“待会我去陪你买点衣服。新年时,我都没给你买。”

  回老家,他们没心情逛。

  她险些被拐,哥哥虽然不说,但寸步不离她。

  想到这,她心软且欢喜,关了水龙头,赤脚走到哥哥身后,湿哒哒的娇躯就贴上他后背,圆挺的胸乳隔着毛衣摩擦他的肌理。

  耳朵紧贴哥哥心脏的位置,试图听到紊乱的心跳声。

  陆殊词嫌弃,“你弄湿我衣服了。别闹,待会带你逛街。”

  明天她就开学。

  最后一天,他想温情点。

  只是她再拿软绵绵的乳儿蹭他,他会操干她整天。

  陆筝仿佛知道他内心独白,飞快溜走。

  陆殊词晾好陆筝的衣服,脱了身上的洗,等陆筝洗完澡,独自淋浴。

  宋清打电话给她时。

  她偷瞄浴室的哥哥,犹豫了会,拢紧衣服去阳台接听。

  “宋清,你有什么事吗?”

  说起来,她算是辜负宋清。

  宋清除了年前偶遇那次请她喝咖啡,都没纠缠过她。

  她害怕他遇到困难。

  “陆筝,宁斐说你单身。”

  陆筝:“……”

  她正骂宁斐见帅哥就出卖她,突然被人拦腰抱起。

  腾空的失重感令她慌乱回望,果然看到哥哥愠怒的一张脸。

  好看至极。

  却气势逼人。

  陆筝暗叫惨了。

  果然,陆殊词单脚踢上门,窗帘随便一踹,留出不小的缝隙。

  他也不用手扯好,就把她摁趴在茶几上,剥落她的裤子,温热的掌心碾过她的屁股蛋。

  惹得她发痒,私处微湿。

  “告诉宋清,你男朋友是谁。”

  哥哥隐含怒气的话音,将她拉回残酷的现实。

  她抓起手机,看到还在通话中。

  “宋清,对……啊!”

  她连对不起都没说完整,哥哥突然抬起她双腿,从后面斜着进入她,插得又深又狠,让她高声呻吟。

  而宋清终于明白她的处境,主动切断电话。

  陆殊词哼笑,“算他识趣。”

  双手撑在冰冷的玻璃面,她娇滴滴,“哥哥,他,他找我借钱……你别生气……我想出去吃面,我饿了……”

  “当老子聋?”陆殊词说着,盘紧她细白的长腿,凶猛操干。

  陆筝半身摇晃,又爽又疼。

  起初还记着解释,后面光顾着爽。

  倒是陆殊词,把她操服后,抱起高潮数次浑身湿软的小姑娘,粗硬的阴茎正面插进颤抖的小穴,“是不是想被宋清操?”

  陆筝瞪他。

  “他能让你高潮吗?”

  陆筝快要刺激哭,“哥哥,你不要说了……我只想你。”

  陆殊词低头,咬住她颤颤如玉的娇乳,舌尖舔过红肿的奶头,“这里,想被宋清舔?”

  “只想哥哥舔。”

  反正她多半生不了孩子。

  陆殊词亵玩她两只乳儿许久,总算满意,亲亲她嘴唇,“饿了?”

  陆筝以为要解脱,双眼发亮,“对,我想吃……”

  碾磨肉壁的阴茎突然杵到子宫口,撞得她全身痉挛,一股股射在体内的精液,更是烫得她神识不清,喷水不止。

  陆殊词故意说,“你想吃,哥哥都给你吃。”

  她哭笑不得。

  低眸,腹部粗长的棒身顶起,又被灌满精液,她看着像是怀孕了。

  等哥哥射完,她说:“哥哥,我们可以出去吃面了吗?”

  是她天真了。

  中饭是哥哥点外卖的。

  他去拿时,她软在床上,喉咙发疼。

  哥哥一口一口喂,她要不吃,他就继续扛起她的腿。

  她害怕吃到撑。

  结果他陪她看半小时电影,又把她摁在沙发上干。

  陆筝决定,以后在陆殊词面前,绝对不提宋清。

  他吃起醋来,她……招架不住。

  晚上。

  陆殊词亲自给她穿好衣服,带她扫荡服装区。

  “哥哥,你会不会破产?”

  她手里提了两个袋子,哥哥就拎更多了。

  他买时,她拦都拦不住。

  陆殊词说:“我想开了。你再漂亮,都是我的。”

  陆筝:“……”

  明明是怕她长大,会遇到什么正式场面,给她衣服革新换代。

  但他说得对。

  陆筝亲昵地蹭他胳膊,“哥哥,我们去吃牛排?”

  “行。”

  “陆筝,是你?”

  陆筝正高兴,忽然听到宋清的声音。

  宋清不在Z大,却认识宁斐。

  再加上上午那通电话,宋清清楚她在跟一个男人做爱。

  她在京城肆无忌惮,很亲近哥哥。

  且宋清很聪明。

  她脸色微沉,努力挤出笑容,转头看向宋清。

  见他黑眸中暗流涌动,不掩震惊,她便明白,宋清有所猜测。

  她浅笑盈盈,“宋清,是你。”

  “是我。”宋清好半晌才应,“对了,我要去书店,下次再见。”

  陆殊词全程冷淡睨着宋清,不慌不乱,只把他当情敌。

  目送宋清离去,陆筝垮下小脸,细声细气,“哥哥,宋清一定知道了。”

  掌心轻拍她头顶,他说:“别怕,有我。”

  按理,哥哥是“罪魁祸首”,却云淡风轻,她得气得冒烟。

  可因为是哥哥,她奇迹般地恢复平静。

  她挽着他胳膊的手不经意间垂落,他反手抓住她的手腕,牵着她走近一家西餐厅。

  待哥哥为她切好牛排,她彻底抛开担忧。

  晚上陆殊词送她去学校,经过夜市时,她缠着要吃烤红薯。

  “没吃饱?”

  话落,携着冷风的大手探入毛衣,他抚摸她平坦的腹部,激得她发颤,转而贪恋。

  陆筝红了小脸,拽出哥哥隐约要袭胸的手,“就要吃!”

  陆殊词:“……行。”

  闻言,她眉目舒展,喜滋滋挑选,选了三个大的。

  陆殊词付钱,“你肯定只吃一口。”

  她佯装听不见,隔着纸袋捧着红薯,烫手,在掌心滚了两圈。

  “给我。”陆殊词心疼,伸手要抢。

  陆筝“哼”了声,背过身,悄悄掰开软糯香甜的红薯,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勺,朝向黑脸的哥哥,嗓音甜软,“哥哥吃。”

  陆殊词:“……”

  原来是担心他没吃饱。

  他其实不饿。

  但妹妹给他买十个红薯,他都吃得下。

  京城的冬天很冷。

  可他每次来,都有妹妹的情热。

  他低头,张嘴含住勺子。

  乌眸亮晶晶的,等到他吞咽,她问:“好吃吗?”

  “甜。”

  陆殊词一语双关。

  陆筝点头,抱着红薯,一路走一路喂。

  陆殊词提着行李箱,不用她踮脚,主动低头“讨”食。

  俨然登对的情侣。

  校门口。

  两人送别。

  陆筝还记得去年的龃龉,故意缠抱他的腰,久久不愿松手。

  夜色渐深。

  陆殊词注意到陆筝冻红的耳朵,伸手轻抓她的胳膊,“筝儿。”

  点到为止的提醒。

  她听得懂。

  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她尤为认真,“哥哥,你要是放弃我。不管是不是为我好,我都不等你。”

  他瞒着贺骏的事,她总归心慌。

  “好。”

  话落,陆殊词稍稍推开她,同时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落下缠绵悱恻的吻。

  陆筝心口酸涩。

  他说的,不是“我永远不会放弃你”。

  一别难再见。

  她藏起心思,笑着告别。

  女生宿舍。

  宁斐听到动静,笑容灿烂迎接室友,却在看清陆筝时惊呼,“筝筝,你怎么哭了?”

  陆筝如实:“我舍不得哥哥。”

  在她心乱如麻时,宋清的质问微信也发了过来。

  【陆筝,你确定你真的爱你哥哥吗?】

  陆筝没理。

  她若是不爱哥哥,为什么预想失去哥哥,都能痛哭流涕?

  宋清持续微信轰炸。

  【陆筝,你哥从小到大照顾你。你依赖他、感激他,未必是爱他。而且,你们是乱伦。】

  【陆筝,与其你那么危险地爱你哥。不如遵守当年的承诺,跟我试试。】

  【陆筝,回到正常的生活,对你们都好。】

  ……

  陆筝心里清楚。

  宋清用词算文明,要不是当初哥哥一脚踹翻贺骏,贺骏不知道说得多难听。

  可陆筝看到,厌烦心乱,头回对宋清有了厌恶情绪。

  在她犹豫是否回复时,宋清又说。

  【陆筝,你当初在杂货间跟人视频做爱,也是跟你哥吧?你那么小,他就诱导你,他不好。】

  她顿时不开心,飞快打字。

  陆筝:【宋清,是我勾引我哥。我为了让我哥睡我,杜撰出“申雪”这号人物,你目击时,他在试探我。他要是诱导我,我早就得偿所愿。我暗恋我哥,用计追我哥的。宋清,你可以说我贱,跟亲哥乱伦,但你不能说我哥不好。】

  陆筝:【宋清,对不起。当初我违约,没好好跟你道歉。我现在就跟你说真话。那时我答应你考虑,是因为我哥像你劝我那样,要我过“正常的生活”,我跟他怄气。连他都不能让我放弃他,你更不能。所谓的舆论,也不能。】

  陆筝:【宋清,我很清楚,我爱他。】

  陆筝:【宋清,你若不甘心,可以揭发我们的关系,让我们都受到“惩罚”。但我请求你,不要。】

  陆筝发完,退出微信,脑袋昏沉,爬上床就睡。

  因为她在宿舍,室友是神经大条的宁斐,不会像哥哥那样,纵容她睡觉,帮她擦洗。

  陆筝醒来时,凌晨五点,感冒鼻塞,精神好转。

  她第一时间查看微信,哥哥说到家了。

  还有宋清。

  【对不起,我初衷不是要挟你。既然你心意坚定,那我不强求。我不会曝光。】

  陆筝可以想象宋清伤心的模样。

  一时内疚。

  昨晚她气急维护哥哥,对宋清完全不客气。

  可思来想去,她觉得说什么都错,索性不说。

  反正他们已是善了。

  陆筝预感不好,就加倍学习。

  想早点毕业。

  5.20。

  陆筝犹豫很久,没提前告诉陆殊词,决定回家给他惊喜。

  也想看看。

  这几个月的风平浪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陆筝没找到哥哥。

  她给他打电话,他接听。

  她存了心思,故意问:“哥哥,你在哪?”

  “我在家。”陆殊词说,“怎么,给哥哥庆祝生日?”

  陆筝气极,努力克制,乖巧回答:“对,我给哥哥发红包,哥哥一定要收。”

  她像往常那样缠哥哥说了几分钟,挂断后才气鼓鼓地翻找他的东西,想看出些蛛丝马迹。

  可惜徒劳。

  她去敲隔壁盛宇家的门。

  没人应。

  周末,白天,盛宇和哥哥都不在家。

  心里模糊的猜测越来越清晰。

  她翻出通信录,手指徘徊在“盛宇”和“司慧”间,最终打给司慧。

  盛宇只听哥哥的!

  才不能信他。

  “筝筝?”司慧显得意外。

  陆筝仔细分辨,并没有暧昧的声响。

  确认司慧没在做爱,她放心说:“慧姐。我哥骗我。他不是变心了就是出事了。他应该是出事了。你觉得他会不爱我吗?”

  她信誓旦旦。

  面对未知,始终忐忑。

  司慧轻声:“他不会。陆殊词这个人,既然选了你,肯定是想过未来的。筝筝,你别急,我帮你找找。”

  “谢谢你慧姐。”陆筝感激。

  她回到家里,心急如焚地等。

  半个小时后。

  司慧打来,“筝筝,你哥确实住院了。他应该伤得不重,而且盛宇陪护。你别哭,地址我发给你。”

  异地恋。

  当然是报喜不报忧。

  她在京城生了小病,写课题遇挫,除非解决了,不然不会跟哥哥说。

  像哥哥,当然可以受伤不告诉她。

  但她难受。

  收到地址,她第一时间打车到医院。

  弥漫着消毒水味的走廊,她与盛宇迎面撞上。

  盛宇表情精彩至极,最终变成惊诧,“筝筝,你……”

  她迁怒,语气不好,“我知道哥哥住院。你回家,我陪他。”

  盛宇迟疑,“可是老陆……”

  “盛宇哥哥,你不怕我生气吗?”她轻飘飘地问。

  闻言,盛宇周身一寒。

  陆殊词常年对他生气,顶多是皮肉之苦。

  陆筝看着绵软乖巧,要动真格,恐怕他承受不起。

  何况陆筝是陆殊词的心头好,他惹了陆筝,等于惹了陆筝和陆殊词。

  于是,他说:“筝筝,我帮你。到时老陆找我算账,你要帮我说话。”

  陆筝点点头。

  她走进医院,看到陆殊词右手打石膏,脸上贴纱布,怪惨的。

  “筝儿,你怎么来了?”

  陆筝不说话,就哭。

  哭得陆殊词愧疚至极,他连忙哄:“筝儿别哭。哥哥没事,不疼。”

  好话都说一遍,眼见妹妹越哭越凶,他粗着嗓子,“再哭老子干死你!”

  陆筝扫了眼厚重的石膏,终于开了金口,“先养伤吧你。”

  陆殊词咧嘴笑,“筝儿,哥哥想吃苹果。”

  她忍住眼泪,瞪他一眼,坐在床边,替他削苹果,“哥,到底怎么回事。”

  陆殊词知道她来,就瞒不住。

  总归他圆满解决,“你放下刀,我跟你说。”

  陆筝照做,哭红的双眼直勾勾看他。

  陆殊词忽然无比庆幸,他养几天就能好。

  坚挺的左手揽住她的脖子,他亲亲她脸颊。

  “我这几个月都在教训贺骏。年初盛宇喊了几个酒肉朋友,诱导贺骏赌博、‘投资’。贺骏混在那堆人里,打架斗殴,砸进去不少钱。他走投无路时,就来拿秘密跟我换钱。你看,他也挺自私,手拿秘密,也没替陆小婉求。”

  “什么秘密?”

  “我本来是有个妹妹的。但是妈妈流产了。你是爸爸好兄弟的女儿,叔叔阿姨牺牲了,你那会不到一岁。爸爸想照顾你,妈妈也把你当成失去的女儿。他们用了点办法骗过奶奶和其他人,所有人都以为你是妈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陆小婉怎么知道的我不清楚,但是她入狱前跟贺强吵架,贺骏听见了。”

  陆筝愣住。

  指腹擦拭她的眼泪,他说:“便宜你了。户口本上写小一岁。”

  陆筝:“……”

  “哥,你给他钱了?”陆筝担忧。

  “对。”他冷声,“你放心,老子有他吸毒的证据。他再找上门,就让他去陪陆小婉。他要是悔过,也与我们无关了。”

  陆筝点头。

  安心没多久,她又说,“哥,我要做亲子鉴定。”

  “行。”

  “我要照顾你。”

  “可以。”

  “我要嫁给你。”

  “……你不让老子先求婚吗?”

  ——

  还有几个番外~

番外1:快递员入室强奸h

  炎炎夏日。

  盛宇神神秘秘喊陆殊词出门。

  陆筝趴在哥哥床上,百无聊赖翻他的手机。

  要说她从妹妹逆袭成女朋友,她偶尔会享受被宠爱的殊荣。

  比如此刻。

  她可以肆无忌惮查看哥哥的秘密。

  各种社交软件逛一圈,她再次认识到,哥哥是围绕她生活的。

  赚钱是为她。

  置顶是她。

  特别关注是她。

  哥哥的拍照技术是人间惨剧。

  也不喜欢被拍。

  她点开相册时,并没有抱多大期待。

  却看到哥哥有上锁的未命名相册。

  她来了兴致,输入她的生日。

  ……成功解锁。

  柳眉轻蹙,她思忖:哥哥是想她发现,还是不想?

  居然设置这么没难度的密码。

  当看到自己堪称艳照的照片,陆筝面红耳赤,本能扔开手机。

  过两秒,她颤巍巍抓起手机,一张张翻阅。

  司慧要她换各款性感内衣,摆弄各种“请君采撷”的姿势时,她看不到,羞耻感会薄弱。

  现在她越看,越想挖个洞埋了自个儿。

  手机锁屏。

  她平复许久。

  忽然想,哥哥存着司慧都销毁的这组照片,是喜欢她这样?

  当初她做“申雪”穿上堪称几根线构成的情趣内衣,他确实干得很猛,不堪一握的布料也当场阵亡。

  后来他时时刻刻都要不够,弄得她要死要活、欲仙欲死。

  她就没思考过,哥哥喜欢什么。

  好像她站在那,他就想弄死她。

  这会儿,她生了点讨好哥哥的小心思。

  于是,她走回自己房间,跪在衣柜前,翻找出司慧送的一套。

  薄荷绿的睡裙,前后两块布,用绑带活扣勾连。

  她费劲巴拉的穿上,像极了待拆的礼物。

  下身简单。

  是粗暴的T字裤。

  她穿好,走路感觉漏风,胸部、腰窝,臀瓣,腿侧,无不清凉。

  感觉太赤裸。

  她裹上长及脚踝的薄风衣,系紧腰带,躺回哥哥被窝。

  门铃声响起。

  以为哥哥没带钥匙,她想也没想,冲下楼开门。

  “你的快递。”

  格外粗哑的声音,令她一愣。

  她接过快递,低头查看收件人的名字。

  “啪——”

  还没细看,对方突然打她手腕。

  快递随之落地。

  她揉揉发疼的腕骨,正想质问,双腕突然被他握住,提过头顶。

  他力大无穷,将她翻转,摁在鞋柜。

  “你放开我!”她尖叫。

  快递员的身躯紧贴她的后背,粗长的性器狰狞地磨着她的臀缝。

  “你没穿内裤?”

  他突然问。

  陆筝猛然记起她给哥哥准备的“惊喜”,猛然摇头。

  但对方似乎享受她的慌乱。

  扯落她的风衣,暴露出睡裙遮不住的粉白娇躯。

  因为挣扎,裙摆上翻,白生生的屁股蛋赤裸暴露在陌生男人眼皮子底下。

  绑带亦是松松垮垮。

  丰盈饱胀的雪团呼之欲出,粉嫩的奶头若隐若现。

  “你玩这么野?”快递员说,“既然如此,跟人偷情,不是更刺激?”

  话落,粗粝的大手,直接罩住她摇晃轻颤的娇乳,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眼见乳肉在一个糙汉手心溢出,她又羞又恨,扭动身体,妄图挣开他的桎梏。

  却把他可怕的东西磨得更硬更烫更长。

  “你这是强奸!”陆筝急哭了,眼泪啪嗒啪嗒砸落。

  “噗嗤——”

  释放的性器,凶猛而残忍地从后面刺进她隐约泛湿的小穴。

  男人喟叹:“这才是强奸。”

  粗长的阴茎直接撞击子宫口。

  快感和耻辱同样汹涌,齐齐侵袭她。

  双手被他轻提,她犹如任他玩弄的木偶。

  她不甘心,拼命扭动身躯。

  却不想,身后男人像是预判她的行为,借由她的挣扎,更深地插进她的小穴,粗硬的棒身一次次捣起她的腹部,直要戳破她的身体。

  陆筝哭急了,眼前蒙雾,神识混乱。

  灭顶的高潮汹涌而至,她残存最后一丝倔强,偏头咬住对手擦过她胸乳的手腕,狠狠的,尝到血腥味都不放手。

  快递员根本不怕疼。

  在她舔血时,突然在她体内射精。

  “呸——”

  她吐出他的肉,她哭骂:“你个变态!为什么要射进来!”

  她只想哥哥射进来。

  现在他们没有所谓的血缘之罪,她可以为他生孩子。

  虽然还没毕业,但她若怀孕,就生下来。

  现在她却被一个来不及看清脸的变态强奸!

  他还射精在她身体里!

  男人任她骂,猛力挺胯,尽数射在湿热、紧致的甬道,直到白浊从相贴的性器滴答滚落,他才“噗嗤”拔出阴茎,开门离去。

  就像他没来过。

  陆筝摔上门,背靠在鞋柜,双腿发颤,滚烫的精液沿着腿根源源不断淌下。

  察觉到体液流动,她惶恐地跪在风衣上,微微岔开腿,小手伸进流精的小穴,抠弄出汩汩浓精。

  “咔哒——”

  就在这时,门把转动声响起。

  她全身紧绷,用风衣裹住身体,警惕地看向门口。

  进来的人个高腿长。

  有过分好看的脸。

  是哥哥。

  陆筝全部的委屈涌出,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滚落。

  “哥哥……”她鼻音浓重,俨然受欺负的小可怜。

  陆殊词关上门,视线掠过风衣没盖住,雪白圆挺的乳球,少女的手指捂住,挤压得乳肉肆意,似乎有清甜的奶香弥漫。

  锁骨、肩膀处都是指痕,洇开淡淡的胭脂色。

  陆殊词弯腰,掀开风衣,看到摇摇欲坠的情趣内衣堆在柔白粉嫩的私处,信手挑开。

  “筝儿,你自慰,怎么有男人的精液?”

  他嗓音低哑,兴师问罪。

  陆筝不想骗人,又羞于承认被奸淫。

  哭得更凶,通红的双眼,可怜地望着他。

  陆殊词跪在她面前,捞起她的双腿,将她提起,张嘴含住她的私处。

  “哥哥……别!”

  掌心撑地,她身体摇摇欲坠,一颗心更是风雨飘摇。

  陆殊词听不见般,湿热的大舌挤进裂开的细缝,卷过微肿的穴肉,激出她泛滥的春潮,连带快递员残留的星点精液,尽数吞咽。

  “哥哥,你别舔!刚才……啊!有个快递员强奸我……呜呜呜……哥哥对不起……你不要再舔了!”

  陆筝既欢愉又难过,根本喘不过气。

  陆殊词将她舔咬到两次高潮,才将留有牙印的手腕横在她面前,“陆筝,是我。”

  陆筝:“……”

  “放我下来!陆殊词,我不想理你了!”她气愤道。

  亏她还穿欲色难掩的性感内衣,准备讨他欢心。

  他居然伪装成快递员入室强奸!

  她那么喜欢他,他真想玩,不能提前告诉她吗?

  害她心情起落。

  刚才拨弄精液时,她绝望至极,生怕怀上别的狗男人的孩子。

  原来只有一个狗男人。

  陆殊词放下她,眉眼温柔,“真不理哥哥了?”

  陆筝哽住。

  明明是他欺负她,他居然先示弱,弄得她心软。

  “等我消气再说。”她缩回腿,拿风衣盖住泥泞不堪的下半身。

  陆殊词打横抱起她,大步上楼。

  “我没消气呢!”

  踹开门,将她扔到床被。

  薄荷绿的布料上翻,露出性爱后泛红的屁股蛋。

  掌心轻拍,他说:“哥哥会努力让你消气的。”

  话落,他弯腰,掰开她两瓣臀肉,牙齿碾过脆弱的肌肤,在她以为后穴不保时,他的吻辗转至后腰。

  他咬开松垮的绑带,彻底让薄透的布料落地。

  至于T字裤。

  在“快递员”强奸她时,就已阵亡。

  他倾压她赤裸的娇躯,绵密的吻缠绵她绯红的耳珠,喃喃低语,“筝儿,‘礼物’,我很喜欢。”

  她心口酸软。

  仅余的怒气,烟消云散。

  但她佯装怄气,“可不是。连强奸都玩了。哥哥还能不爽?”

  “你也高潮了。”

  挣脱束缚的阴茎,挤进脆弱的腿缝,从后面插进她尚未合拢的娇穴,硬烫的棒身顶开层层推挤的软肉,更涨大一圈,撞击着发软的子宫口。

  “快递员干得你爽,还是哥哥?”

  她知道他又在玩。

  负气:“当然是快递员大。快递员虽然是强奸犯,但比哥哥猛,插进来就让我高潮了。哥哥,你说得对,我高潮了,我巴不得再被强奸一次。”

  “让你骚!”

  说话间,他一巴掌拍在她腰窝,转而拎起她下身,斜着深插,盯住她发红的肌肤,直插得她汁水四溅,娇喘连连。

  “我,我……我错了哥哥……”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陆筝已经朝向哥哥,被他捞起双腿,正面操穴。

  巨根杵在她紧窄的甬道,他俯首,吻过她眉毛。

  就在她以为危机解除时,他握住她脚踝,狠狠一提,肉刃猛然劈进她身体。

  “啊!哥哥,轻点……”

  她放声呻吟,痛爽交织。

  又密集挨操十几分钟,她气若游丝地试探,“哥哥,我只给你睡。什么狗屁快递员,要不是你,我当场自杀……哥哥,你最好……啊……最厉害。”

  征伐几个小时的陆殊词,终于将分身埋进她的阴道。

  “陆筝,不准自杀。”

  “就算真的有人欺负你。我也会帮你舔干净。”

  “当然,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人欺负你。”

番外2妹妹真空穿哥哥球衣色诱,哥哥操软娇穴,无套内射h

  中秋前两天。

  陆殊词收到一组艳照,是微信好友列表沉寂许久的禾心——曾经陆筝暗追他杜撰的“申雪”——发的。

  雪肤红唇的模特,细腰长腿,身段一看就是陆筝。

  白天。

  在公司。

  虽然他有单独的办公室,但唯恐哪个不识趣的进来看到妹妹香艳照片。

  他质问陆筝:【你又找谁拍照?不准给看别人看你的身体!女的也不行。】

  陆筝:【哥哥,你说什么?】

  陆殊词怔住。

  大学毕业后,他正式创业,不知不觉坚持了三年。

  一年前,陆筝想考研回江城。

  自从得知她不是他亲妹妹,他们可以合法领证,他恨不得把她拴在身边,片刻不离。

  可他当惯哥哥,不允许她拿前程开玩笑。

  因此,他咨询招聘的高材生,并全面搜索分析。准备周全后,他飞到京城,把她骗到他给她租的房子,说服她继续留在Z大。

  可惜说不过陆筝。

  他就身体力行让她闭嘴。

  不,娇声娇气喊哥哥。

  陆筝嘴上跟他争,最后备考还是选了Z大。

  前段时间她已经去Z大报道,一切尘埃落定。

  漫长暑假,她身娇体软,配合他各种姿势,甚至在他诱哄下,跪在办公桌前给他口交——当时还有下属给她汇报工作。

  陆筝面皮薄,这都甘愿,他没忍住射精时,想,妹妹应该不生气了。

  收到“申雪”发来的照片,他以为陆筝跟他闹脾气,占有欲作祟,他只想警告她别再拍性感照片。

  非要拍。

  他学!

  但陆筝的否认,让他怀疑,是确有“申雪”这个人,还是陆筝故技重施。

  他不在乎有没有申雪。

  如果是陆筝,她能陪他各种角色扮演,他也能入戏。

  禾心:【殊词哥哥,我听盛宇说,你喜欢我?】

  陆殊词:【跟老子视频。】

  禾心拒绝陆殊词的视频请求:【中秋晚上九点,我在我们第一次做爱的酒店等你。】

  陆殊词保存最新粉色系的照片,发给陆筝:【筝儿,不是你?】

  陆筝:

  【哥哥,她不是我。她脚踝没痣。】

  【哥哥,你居然看别人的艳照。】

  【哥哥,异地恋四年,你果然不爱我了,居然能认错我的身体。】

  【哥哥,我生气了。】

  ……

  陆殊词放大照片,确实没看到熟悉的痣。

  陆殊词:“……”

  他哄好陆筝,怒气值爆表,走到隔壁,踹一脚衣冠楚楚的盛宇,“你他妈给老子找什么申雪?”

  盛宇疼得闷哼,有苦难言,“老陆,我……”

  陆殊词审视他,“盛宇,筝儿欺我瞒我,那是情趣;你要是骗我,知道下场吗?”

  “我怎么敢骗你!”盛宇力证清白,“前两天申雪确实找我,说你占了她第一次。筝筝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和筝筝能在一起,我很高兴!我不信申雪,让她别缠着你。老陆,我赶走申雪了。”

  就他妈不如闭嘴。

  盛宇口口声声见过申雪,照片里的“申雪”身材跟陆筝一模一样,独独少颗痣。

  陆殊词第二次约见“申雪”,九分猜测“申雪”是陆筝,摘她面具,摩挲她脚踝那颗要命的痣,百分百确认是她。

  可第一次,他被盛宇灌春药,上得很猛,只是觉得“申雪”身段像陆筝,没怀疑、没认证。

  现在,他居然有一秒迟疑:难道他真的睡过所谓申雪?

  中秋节。

  陆殊词临时加班,黄昏才抽身。

  禾心:

  【殊词哥哥,我等你。】

  【你喜欢骑乘体位吗?我们的第一次太久远,我记得你很猛。但今晚,我先满足你。】

  【你喜欢内射吗?】

  【我喜欢被内射。】

  ……

  陆殊词一目十行,退出,发给陆筝:【筝儿,你还在忙?】

  陆筝说刚入学忙,不能回家。

  公司近段时间遇到些问题,他也不能飞过去看她。

  陆筝:【哥哥,我在家等你。】

  陆殊词:【哪个家?】

  于陆殊词,京城他租了三年的地方,也是家。

  陆筝:【江城。】

  陆筝:[图片]

  陆筝:【哥哥,我的身材好,还是申雪的好?】

  陆殊词点开,照片里,欠操的小姑娘只穿内衣,坐在他床上,细白长腿勾缠他的被子。

  陆殊词:【老子只看得见你。】

  他开车回家,路上禾心又发了一组新的艳照,提醒他九点去酒店。

  陆殊词到家就往楼上卧室跑,床上皱巴巴,不见陆筝身影,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水声。

  “陆筝,出来。”

  他声音冷沉,似是风雨欲来。

  前天晚上他研究“申雪”被几根线条轻缚身体的照片,看出脚踝处P图的端倪。

  陆筝全然不知危险,赤脚走出浴室。

  陆殊词最先看见莹白圆润的脚趾,怒气上涌,“地上冷,你不穿鞋容易生病……”

  后面的话,在他看到她身穿他宽大球衣时,没说出来。

  球衣正好遮住她屁股。

  她刚洗过澡,湿了大半的球衣,毫无蔽体效果。

  他清晰看到她真空。

  一滴水顺着纤细柔美的脖颈,短暂停留她精致漂亮的锁骨,滚过她肌肤胜雪的胸乳,润湿颤颤挺立的奶头,最终没入被球衣图案遮挡的隐秘私处。

  蓦地,陆殊词掐住她细腰,转身将她摔到床上,眼见球衣下摆卷到腰腹,她双腿轻颤,柔嫩颤抖的花瓣涌出清透水珠。

  她湿了。

  陆殊词单膝跪在床尾,大掌分别握住她脚踝,指腹故意碾磨她右脚那颗痣。

  “陆筝,你喜欢被内射?”

  陆筝:“……”

  她就知道,即便她雇个跟她身形相似的女生假装申雪骗过盛宇,她P掉脚踝的痣,两边跟哥哥演戏,也骗不过哥哥。

  可想到再异地三年,她就是想闹。

  他释放硬了一路的性器,此刻充血肿胀,难得的狰狞可怖。

  陆筝眼神怯怯,脚踝挣动。

  但,迟了。

  陆殊词生猛扯开她双腿,提到身边。她裂开的湿缝“噗叽”一声,贴合他跳动的阴茎。他狠狠刺进妹妹娇穴,棒身撑开她害怕而生涩的嫩肉,倾斜的体位深插,三两下就插得她子宫口发软,春潮喷涌。

  “哥……啊,哥哥,我错了!我不生气了。”

  陆筝被干得合不拢腿,凭多年挨操经验,在她“申雪”战略和球衣勾引下,他战斗力达到前所未有的峰值。

  她要是硬撑,说不定中秋三天假都下不了床。

  他们做爱多年,相交的性器比他们更契合。陆殊词猛插几个回合,穴肉已经缠缠绵绵留恋阴茎。因此,他单手扶住她的腰,就能狠进狠出。

  他俯瞰球衣下颠晃的雪白乳球,看她娇娇怯怯的奶头摩擦粗糙布料,红肿挺立。

  “不够。”他狠狠顶胯,把她撞到枕头,垂落的右手掐住左乳,扯回娇躯,随后钻进宽大的袖口,微凉的手指亵玩被操热的双乳,“以后除我以外,谁都不能给你拍照。”

  陆筝割让城池,声音破碎,“……好。”

  他一个深顶,两指同时碾平软哒哒的奶头,“不要怀疑我会爱别人。”

  陆筝心口酥软,“好。”

  盘绕两日的燥火消散,陆殊词扯烂碍事的球衣,俯低身躯,咬住她微颤的红唇,长舌抵开贝齿,与她交换唾液,忘情深吻。

  他濒临射精时,陆筝摸到避孕套,娇喘连连,“哥……哥,我……我帮你戴。”

  之前觉得兄妹乱伦,她认为自己不会怀孕,几乎都是无套做爱,不管是内射还是外射。

  事实上,她并非难以受孕的体质。

  也渐渐长到合适的年龄。

  准备考研时,她不能确认孕期能兼顾,因此这一年,他们都戴套。

  她以申雪之名说喜欢被内射,无非是勾引陆殊词。

  早知道他一眼看穿,她就不演了。

  陆殊词极为情色地叼走她手里的安全套,嫌弃地吐到垃圾桶,拿话噎她,“你不是喜欢被内射吗?怎么,你是想被别的男人内射?”

  陆筝:“……”

  粗长的棒身杵进她阴道深处,他下颚线紧绷,骤然射出一股有一股滚烫的精液,“就算你想,老子也不准。”

  陆筝:“……”

  算了。

  怀孕就生。

  只要不是三年生三个,她有信心能毕业。

  她真的好爱、好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两天后。

  陆筝瘫软在床,娇躯红透,随处可见可疑液体。他在楼下做饭,她短暂自由,可她岔开腿,任由穴肉外翻。

  太累了。

  她真没想到,她服软,他的“教训”都这么狠。

  她要不爱他一分钟!

番外3情敌在客厅,哥哥凶残操干妹妹h

  十月中旬。

  某个平平无奇的周末,陆殊词借谈项目飞到京城,一下飞机就抛下新招的小帅哥,打车去家里找陆筝。

  陆殊词:【筝儿,我来找你了。】

  陆殊词试过突然袭击,陆筝虽然看似“云淡风轻”,但他一眼看穿她克制下或欢喜或惊讶或感动或嗔怒的小表情。

  并且为之得意。

  但缺点是陆筝百分之五十一的概率在忙,他被迫“独守空闺”。

  这次他来哄人,也想快点见到妹妹,所以直奔主题。

  陆筝秒回:【哥哥,我在家。】

  陆殊词拿钥匙开门,在玄关处杵了一阵,没见陆筝迎出来,确定小东西没有准备惊喜,单纯不迎接他。

  还在闹脾气。

  陆殊词换鞋,走到客厅,看到陆筝乖巧坐在沙发,左手边是笔记本电脑,右手边是一摞资料。

  装得挺忙。

  陆殊词咳嗽两声。

  果然见小姑娘拿笔的手握紧一秒,随后若无其事继续写字。

  陆筝在陆殊词眼里,全世界最美。

  说冷不冷的秋天,她身穿素净的长裙,阳光笼罩,肤色雪白,紧抿的小嘴却是一抹红,很好亲。

  长而密的睫毛被染成金色,轻垂着,保护漂亮而澄澈的双眼。

  “陆筝,过来。”

  陆殊词动容,嗓音喑哑。

  陆筝不动。

  “老子想你了!”他略显烦躁。

  闻言,小姑娘放下笔,抬眸,不掩委屈,“哥哥,你凶我!”

  他故意沉着脸,只朝她招手。

  好不容易见面,她怕他真生气,遵从爱他的本能,飞奔向高大英俊的男人,小脸埋在他胸膛,双臂环住他的腰,小手试探性扯扯他衣摆,“不准生气。”

  陆殊词熟练地捞起她细长的双腿,盘在后腰,将人钉在怀里,他咬她耳垂,“骗你的。”

  察觉她挣扎,大掌重重拍她两瓣屁股,“老子想你是真的。”

  陆筝老脸一红,安分挂在他身上。

  陆殊词原地掐了掐她绷紧的臀肉,掂量几秒,拧眉,“瘦了。”

  原本占理的陆筝,突然心虚,没敢说忙的时候不爱吃饭。

  “想吃什么,我做。”

  她怕他心疼,故意说了两道肉菜。

  “行。”陆殊词抱着她走进厨房,扫荡一圈,选中橱柜靠墙相对干净的地方,“坐我手上。”

  屁股挪到他右臂,她还没使劲,他就稳稳抱好——

  哥哥喜欢把她扛来扛去,最近她瘦了几斤,他似乎更轻松了。

  陆殊词单手拽下衣袖,换只手抱她,彻底脱下风衣,垫在柜面。

  “你想我坐在这看你做饭?”陆筝猜测。

  他十分坦荡,“嗯,我想你了。”

  直球令她措手不及。

  其实她更想他,她早就想回到江城,跟他朝夕相对;可她努力学习、变成更好的人,也是哥哥的愿望。

  “好。”

  陆筝答应,挺腰并腿坐在有他余温的风衣,明亮的眸光追随他的身影。

  陆殊词亲吻她眼角,转身打开冰箱,从并不新鲜的食材挑出能看的。

  良久,他眉眼萦绕一团黑气,颇为严肃,“下午你跟我去超市。”

  陆筝却不怕,声音软软,“哥哥,我还想看电影。”

  “……好。”

  十分钟过去。

  陆殊词正在切莴笋,门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你约了人?”他问。

  陆筝摇头,想去开门,没找到拖鞋:应该是他抱她时蹭掉的。

  陆殊词洗手,“你坐好,我去。”

  开门看到宋清碍眼的脸后,陆殊词面无表情摔上门。

  宋清暗恋陆筝十年。

  初中他不懂爱,只知道但凡陆筝出现,他装满学习的心,就会躁动不安。

  高一他琢磨出来,跟她表白,约定未来,在他眼里,两方共同优秀的爱情,最美好。

  终于到他有信心兼顾爱情与学业的年纪,陆筝早已心有所属。

  他从猜测,到确定是陆殊词。

  他试过喜欢别人,但忘不了陆筝。

  他的初恋。

  陆筝抗拒在京城读研,他却开心——他有理由见她。再见见她。

  陆殊词早年打拳的光辉历史他一清二楚,被这个人拒之门外,他摸摸鼻子,认真思考打得过陆殊词的可能性。

  ……为零。

  他到底心有不甘,继续按门铃。

  “陆筝不在。”

  再开门时,陆殊词眉眼冷躁,显然在暴怒边缘。

  宋清提起沉甸甸的纸袋,“哥哥好,这些资料都是陆筝需要的。”

  “别叫老子哥!”陆殊词凶恶地盯住他攥纸袋的手,“多少钱。”

  宋清温和如春风,“不用钱。不过要等陆筝回家确认。”

  眼前人模狗样的男人要是盛宇,陆殊词已经一脚踹过去。

  偏偏是宋清,跟妹妹同样优秀,能在学业上帮助妹妹的宋清。

  陆殊词绝不会承认。

  可他确实有那么一秒,因为自卑,没有说出“筝儿不用跟你确认这狗屁资料对不对”。

  “东西给我,你们微信联系。”陆殊词忍下脾气。

  宋清坚持,“得当面确认。”

  陆殊词:“……”

  “你确定?”半晌,陆殊词从牙缝挤出这几个字。

  宋清预感不好,但镇定点头。

  陆殊词侧过身,状似盯宋清换鞋,实际高抬右臂,飞快给陆筝发了条微信。

  【你前男友来了。不想我生气,就乖乖坐在原地。】

  陆筝:【……】

  陆殊词:【你还想他?】

  陆筝:【……哥哥,我心里只有你。】

  眼前浮现妹妹脸红的可爱样,陆殊词这才满意把手机扔进裤兜,“你坐在客厅等。我给筝儿做饭,顾不上招待你。”

  “没关系。”

  宋清看到茶几上的电脑和资料,没有多想,刚好坐在陆筝坐过的位置。

  陆殊词不管他,径直走向厨房,打开油烟机。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他说话稍微大声点,宋清就听得见。

  要是陆筝再往外挪几米,宋清也看得见。

  或者宋清怀疑他,走近厨房,就能发现自己的白月光穿着他买的袜子坐在他的风衣即将被他狠狠欺负。

  陆筝和宋清几乎没联系,但宁斐跟宋清成了好朋友,经常约一起去图书馆,宁斐的实验项目,宋清多次帮忙。

  这次宋清找她,估计和宁斐有关。

  她无辜,也不无辜。

  最重要的,还是哄好哥哥。

  于是,她双腿缠住走到跟前的高大男人,双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短短的发茬,“哥哥,低头。”

  他咬住她水润的红唇,故意顶胯,仗着姿势优势,勃起的阴茎直接住撞到她的私处。

  隔着多层布料,陆筝却觉得粗硬的棒身已经杵进那道细缝,烫得她穴口收缩。

  “跟我做爱。”他舔了舔她唇瓣的牙印,“宋清上次听声音版没死心,看来得现场版。”

  陆筝:“……”

番外终从厨房到客厅,哥哥操哭妹妹,妹妹孕期穿情趣内衣勾引h

  陆殊词黑眸深沉,明显动真格。

  她是“申雪”时,他过于放得开,差点干死她,线上骚话都能说得她湿。

  他们热恋,他稍有收敛,但经不住刺激。

  比如此刻。

  宋清来送资料,原本想她、疼她、给她道歉的陆殊词,就理直气壮要她在厨房跟他做爱。

  无惧宋清旁听。

  甚至故意。

  “哥哥,”红唇吻他面颊,她缠绵低语,“等宋清走,你来几天,我陪你做几天。”

  她知道轻易撩不动哥哥,豁出去了。

  “一辈子,也行?”

  果然,她听到预料中的反问。

  柔软唇瓣紧贴他耳垂,她呵气如兰,“行的哥哥。”

  她爱陆殊词。

  想嫁给陆殊词。

  想为陆殊词生儿育女。

  但她不愿意每天撅起屁股给他睡。

  她这么说,是仗着陆殊词更在意她的前程,算好只陪他堕落三五天。

  “不行。老子不准你为宋清骚。”

  陆筝:“……”

  陆殊词见她憋红小脸,权当她心虚,用力撕裂素净长裙,胸衣托起的圆挺乳球闯入视线,他俯低头颅,粗热的大舌卷过触感细腻如玉的乳沟,反复舔舐,直吮到白雪般的肌肤洇开薄红。

  耳畔隆隆作响,陆筝仍克制喘息,生怕敏锐聪明的宋清察觉到什么。

  陆殊词听她压抑低喘,品出偷情的趣味,牙齿咬住纯白的胸衣,往上一拽,雪白柔软的两团顿时跳入他掌心,淡粉的乳晕软烂在他粗糙指腹。

  他轻轻一刮,奶头敏感地挺立,娇娇怯怯往他直接凑,比她紧闭的小嘴诚实。

  暴躁的他再次撕毁可怜的内衣,大手拢住两只乳儿,张嘴含住挤在一块、似要溢出汁水的两颗樱桃。

  “唔!”

  陆筝又痛又爽,一时忘情呻吟。

  他埋在她胸口,想寻求母乳哺喂的婴孩,咬紧胭脂色的奶源,反复啃噬、舔舐,不松口。

  手也不闲着,一根长指顺利挤进湿软的穴口,他闷笑一声,杵进一个指节,待嫩肉层层吸咬,他爽了一秒,便粗暴顶进去。等她分泌足够多的淫水,他挤入第二根、第三根,尺寸不如他勃起的性器,但也轻松玩得她高潮。

  功成身退,陆殊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发出“吧唧”的黏腻水声。

  同时放过被饱涨红肿的奶头,抬眸,含笑的双眼映着羞红双颊的妹妹,“筝儿,做爱吗?”

  他清楚,高潮一次,她会变成熟透的甜果,娇软、多汁、听话。

  陆筝自暴自弃,抬起屁股撞向他高高顶起的性器,“做。”

  哥哥用手指奸淫她那几分钟,宋清如果没听见,他们真刀真枪做,宋清估计也听不见。

  要是宋清察觉,她已经尴尬,憋着也没用。

  陆殊词吻她眉心,“真乖。”

  与温柔的话语截然不同的,是他粗暴的动作:他提起她双腿,几乎拉成180度。橱柜高度稍微矮于他下身,他将妹妹摆弄出易于操弄的姿势,手指碾磨她脚踝那颗痣,释放滚烫的性器,凶残劈开小姑娘恢复紧致、格外温暖的娇穴,整根埋入。

  陆筝被撞得后仰,眼见要摔,一只大手托住她后脑勺。她依赖他的代价就是,随他操弄。

  “宋清过来了。”

  陆殊词激射时,突然咬她耳朵。

  陆筝顿时紧张,湿软穴肉有嘴似的,紧紧吸附哥哥操干她的粗硬棒身。

  衣裙裂成几块布,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根本不蔽体。她放弃挣扎,小脸埋在他胸口,准备做鸵鸟。

  他似乎喜欢她认怂,胸腔震动,大手捉握她的脚踝,凶兽狠进狠出,碾磨她最柔软的地方。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

  陆筝终于觉得不对劲,一抬眼,就看到勾唇的陆殊词。

  “宋清没来?”她说出猜测。

  陆殊词掐住她的细腰,整个端起她,走动间深深交合,“带你去看看?”

  “……别。”

  哥哥在气头上,万一妒火盖过保护欲,真打算让宋清目睹他们做爱呢!

  她心生惧意,紧咬之余,想要抵出鞭挞的性器。

  然而他轻易顶开她层层推挤的软肉,阴茎直接撞击发软的子宫口,就着骤然泛滥的春液,记记深插。

  陷于高潮,陆筝整个人软在他臂弯,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陆殊词走出橱柜遮蔽,左脚踏入客厅,双臂颠晃她柔软脂香的娇躯,戏谑,“不看看你的前男友吗?”

  盛宇和宋清,她的两个前任。

  都是因为陆殊词不愿意爱她,她故意刺激他找的,没有亲亲摸摸,更没有深入谈情。

  按他吃飞醋的逻辑,她有前任的“罪魁祸首”是他。

  她当然不敢在这会试探他的节操底线,委委屈屈红了眼,娇滴滴说:“哥哥,我心里只有你……”

  陆殊词咬她耳珠,嗓音低哑,“那就看。”

  陆筝屏住呼吸,惊惧交织,缓缓偏过头,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

  宋清悄无声息地走了……

  说明……宋清有所察觉。

  宋清和宁斐关系匪浅……老家又在江城,恐怕她日后还得见到宋清几次。

  至少,没有亲眼所见?

  陆筝自欺欺人。

  “舍不得?”陆殊词将她压在茶几,故意撞落宋清留下的资料。

  她娇吟一声,忍住轻微的疼痛,双腿缠绕他的腰,大腿内侧的软肉刮蹭他的腹肌,“哥哥,宋清走了,你先做饭?我饿了……”

  粗长的性器在紧窄甬道里涨大一圈,他用估计撞到深处,“不怕我憋坏?”

  陆筝:“……”

  颠来倒去、弯来折去,陆筝等他第二次射,风雨看似平息,才幽幽道:“哥,宋清来,你其实没那么生气吧?”

  “对。”陆殊词带有薄茧的指腹勾刮她黏湿的肉壁,捅出汩汩白浊,“老子就是想干死你。”

  他永远不会说。

  他不仅吃醋,还自卑。

  ——

  又一年春来。

  陆筝怀孕了。

  年纪正好,状态正好,胎儿健康,她也没有妊娠反应。

  可陆殊词紧张得不行,他把公司交给盛宇,直接飞到京城,贴身照顾她。

  陆筝喜欢跟他做爱,只是体力比他弱。

  怀孕以来,他把她供起来,不再碰她。

  她知道他这是爱惨了她。

  但她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对他失去了吸引力?

  这天中午。

  即将为人父,英俊如初、添了沉稳的男人在厨房,为她的孕妇营养餐忙碌。

  她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宋清坐在沙发等她,他把她欺负得要死要活。

  就想报复。

  五分钟后。

  她出现在陆殊词面前,甜糯低语,“哥哥。”

  尾音软软,听得他硬了。

  他放下瓷碗,用干净的手腕架住她的腰,轻轻提起,按坐在料理台,“乖,坐着等我。”

  陆筝状似乖巧坐着。

  陆殊词没多想,转身继续切菜。

  她踢掉拖鞋,伸腿,白净莹润的脚丫勾缠他衬衣下摆,揪扯出来,一会蹭蹭他腰侧绷直的肌理,一会试图染指他性感的臀线。

  “陆筝。”

  他嗓音低沉,暗含警告。

  她继续造作。

  “啪——”

  洗过手的男人,转身同时扣紧那只要他命的右脚,认输,“筝儿,别闹。”

  陆筝笑眼弯弯,手指挑开薄薄的长外套,露出特意换上的性感内衣。

  他的指腹碾磨她脚踝,线条遮不住的奶头,硬挺红肿,与纯黑的布料、雪色的肌肤,形成极致的色差。

  察觉他视线下移,陆筝岔开腿,露出被细线勒成两瓣的粉嫩私处。

  喉结滚动,他上前,两指从柔软细缝里取出吸水饱涨的“内裤”,崩断,“瞎撩我,难受的还不是你?”

  他希望她和孩子健康,偶尔想要她就对着她的身体自慰。

  大部分时间他能克制,却注定被她轻易撩拨。

  “我不会。”陆筝自信。

  陆殊词咬住她柔软甜美的下唇,携带烟火味的气息,渡进她口中,湿热大舌随即入侵,缠闹她的小舌,汲取津液。

  陆筝太过信理论知识。

  没想到被他一吻,瞬间湿透。

  亲吻时他将她拉进怀中,此刻他勃起的性器,硬挺挺杵在她已经湿软的穴口。

  “再说一遍?”男人闷笑。

  陆筝坦然,抬起屁股,嫩肉隔着布料撞他的阴茎,试图吞进小半截,“哥哥,帮帮我……”

  陆殊词避开,瞬间释放蛰伏大鸟,无缝顶进粉嫩、翕动的肉壁,“也不嫌脏。”

  “哥哥,干我。”她清丽的小脸染上欲色,最为招摇的红唇舔吻他耳蜗,“轻轻地。”

  操。

  怎么轻。

  真想干得她哭。

  可怎么办。

  她有了他的孩子。

  为他,她愿意忍受怀孕、生育的痛苦。

01勾引有夫之妇

  公司年会主题是“再见初恋”。

  特别强调:如果员工与初恋结婚,可带家属,并有惊喜礼物。

  江慈初恋容九,丈夫苏时复,所以独自参加。

  容九离开快十年,江慈从未哭过。

  甚至不想他。

  分泌奶水时,她被迫记得他有多恶劣。

  幸运的是,容九走后半个月,产奶的病不治而愈。

  她彻底将他封存在记忆深处。

  两年前,父母催婚,她挑选一番相亲对象,嫁给苏时复。

  她忙着赚钱,从公司的秘书助理变成秘书;而苏时复献身研究院,除非请假,否则一个月未必回家一次。

  彼此忙碌的婚姻生活,她很喜欢。

  只是身处灯光绚丽的年会筹备现场,随处可见“初恋”二字,她难免想起容九。

  她摩挲无名指的婚戒,心绪稍平,视线逡巡一圈,定在舞台旁身穿蓝白棉布裙、舒展四肢的桑晚。

  学生时代,桑晚是青春期少男的校园女神,包括容九;

  在公司,桑晚懂分寸、会示弱,一张脸青涩纯美,仍是最受欢迎的女神。

  桑晚毕业后跟她一起面试秘书助理。

  她其实想摆脱桑晚,可她不会轻易放弃工作。

  因此,她维持老同学的友好,眼见桑晚游刃有余工作,收服一个接一个裙下之臣。

  她升职后,顶头上司司恒告诉她,“江江,你为人处世确实不如桑桑。桑桑一个多月前就知道老钱要离职,做了二十页ppt争取跟你竞争的机会。我考察一个月,决定提拔你。但是江江,你以后得更柔软些。我不是说做表面功夫哦。是你的心。”

  江慈没问原因,但她猜,可能是司恒作为资深gay,对桑晚魅力免疫。

  柔软?

  江慈若有所思,走近完美下腰的桑晚,询问:“晚晚,节目彩排顺利吗?”

  桑晚捂住裙摆,顺利起身,长发在空中荡过柔美的弧线。

  “小慈,你放心。”桑晚笑容甜美,“司总也跟我说过,今晚会有大人物出席。年会从策划开始,我步步跟进,绝不出纰漏。”

  江慈“嗯”了声,检查舞台设备。

  “哎呀——”

  桑晚突然惊呼。

  她循声望去,见到桑晚跪在电子鼓旁,一手扶着鼓架,一手摸索着什么。

  “晚晚,丢什么了?”她走近,单膝跪地,“我帮你找。”

  桑晚偏头,黛眉紧蹙,杏眸含泪,“手链。容九送我的手链。”

  江慈:“……”

  见她沉默,桑晚慌乱,“小慈,对不起。我知道容九是你哥哥,我没想当你嫂子。我只是……只是在意那串手链。”

  江慈被吵得耳朵疼,面容柔和,“没关系。我帮你找。你还要主持年会,别情绪失控。”

  看过照片,江慈打开手机电筒,专注寻找。

  余光瞥见一团肥肉撞过来,她侧身避开,胸前布料却被黏糊的液体浸透。

  她捂住胸口,站起,拧眉俯瞰百来斤的小胖子,冷声:“道歉!”

  小胖子叫张昊,八九岁,副总的宝贝儿子。传言他就是小色狼,偷偷进过公司的女厕所。副总人挺好、能力强,她不太信教不好儿子。

  然而此刻。

  张昊故意往她胸口泼牛奶,直接到坦荡的目光恨不得穿透她的手和衣物。

  “我不道歉,”张昊叉腰,“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妈!”

  桑晚一听急了,还跪着就哄张昊,“昊昊。你快跟漂亮姐姐说,你不是故意的。”

  张昊低头,看到桑晚露出一半的胸脯,怒气消散,故意往她怀里蹭,“她是丑阿姨!你才是漂亮姐姐。”

  “桑晚,起来。”

  江慈语气严肃,桑晚不得不推开发臭粘人的张昊,“可……”

  江慈眼神安抚桑晚,看向张昊时,变得凌厉,“张昊,你不仅要跟我道歉,还要跟桑晚和其他被你戏弄过的女同事道歉。”

  张昊梗着脖子,一脸无畏,忽然瞳孔震颤。

  江慈狐疑,不待回头,肩头落下柔软布料。

  淡淡的雪松味弥漫,侵蚀她的嗅觉。

  她攥紧西装衣袖,唇色泛白。

  “道歉。”

  男人轻描淡写,比起从前的狂肆嚣张,多了份沉稳。

  张昊认得容九,他妈给他看过照片,并警告:“你要是敢得罪他,今晚别想睡觉!”

  肥胖的身体一抖,张昊低头,先后跟江慈、桑晚道歉,态度诚恳乖顺。

  江慈心神不宁,桑晚同样分心。

  张昊等几秒没等到容九的新命令,双腿打颤,跌跌撞撞溜走。

  “九哥……”

  桑晚痴迷地凝望黏在容九备受上帝宠爱的侧脸。

  容九眉眼冷淡,“你谁。”

  桑晚攥紧刚找到的钻石手链,眼眶渐红。

  容九扣住江慈细腕,将她拽进休息室,高抬她挣扎的右手,钉在门背,身躯倾轧,令她退无可退。他挑开西装,侵略性十足的目光落在她半露的雪白乳球。

  左手扯回西装,江慈恢复镇定,“容九,我已婚。”

  “我知道。”容九弯腰,下巴抵在她濡湿的胸口,碾弄她丰盈的双乳,眼睫微垂,配上天使般精致的面容,显得无辜可怜。

  她再次心神不定。

  “有夫之妇,比产奶少女,更刺激。”

  他评判的声音,仿佛出自恶魔之口。

  江慈释然,“你从未爱过我。”

  在她不懂爱情的年纪,她为他付出一切,甚至改变原则,是相信他辜负全世界都会爱她。

  凭什么呢?

  她可不配。

  她推开蹂躏她胸部的容九,“我还有事。”

  容九站直,眼神倦倦,漫不经心,“司恒求我来的。”

  司恒的新欢是容九?

  这一猜测令她稍有反胃:毕竟,容九勾引她偷尝禁果,无数次射进她体内,她难以想象他跟司恒做爱。

  不对。

  容九说的是“求”。

  “你是即将上任的新市长?”

  江慈错愕。

  记忆中的容九,是有反社会倾向的危险分子。

  比起他跟司恒做爱,他做市长更让她惊讶。

  容九浅笑,“小慈,你还是那么聪明。”

  眼见他拒接电话,江慈侧过身给他让路:“您日理万机。我这过气的玩物,不值得您浪费时间。”

  从前她家就惹不起容九,现在他即将成为市长,江家在他眼中,简直如同蝼蚁。

  容九舔吻她耳廓,“西装送你,晚上等我。我想喝奶。”

  说完,他轻笑一声,开门离去。

  江慈靠在门背,自我修复几分钟,才走出休息室,去洗手间换备用衬衫。

  收拾妥当,她在镜中看到挂在手臂的高定西装。

  容九的衣服,不用想,绝对价值不菲。

  她扔了,或许赔得起,但她没必要花这笔钱。因此,她小心收好,准备干洗后还给他。

  年会倒计时。

  她回到座位,桑晚为难低语,“小慈,刚才司总说,铭牌放错了。你应该坐他那桌。”

  她全程监督桑晚跟进晚会,清楚她和几个助理和财务部一桌,司恒和几个董事一桌。

  所谓“铭牌放错”,不过是司恒给容九的任性找的理由。

  “知道了。”

  江慈带上手机,走到主桌。

  如她预想,整桌只有容九右侧有空位。他分明在和坐在他左边的司恒谈话,身体却倾向右边。

  相较方才的狼狈重逢,她已有心理准备,从容坐下,温柔浅笑,依次和领导们打招呼。

  他们估计都在揣摩她是容九的谁,客套回应,有所保留。

  司恒却感慨:“江江,你真是深藏不露!”

  江慈:“……”

  倒也不必。

  她嫁给苏时复时就希望,容九这辈子都别回来。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

  伴随桑晚甜美清亮的嗓音,灯光变暗,音乐舒缓,大家注意力全在舞台上。

  独独容九,凑近她,“小慈,你不是玩物。”

02舔吸人妻奶水

  容九声线慵懒,江慈不回头,猜他表情倦怠,天地惊变也与他无关。

  节目开始前,他和几只老狐狸虚与委蛇,表情温和,滴水不漏。

  确实成熟不少。

  但此刻,他又变回十六岁,像是一头危险却懒散的雪狼。

  江慈努力忽视,佯装专注舞台,并不理睬。

  所幸他说完,便挺直脊背,时而看手机,时而看表演。

  第一个独奏节目结束,桑晚的搭档主持控场,鱼贯而入的服务生借机上菜。

  第一盘冷菜酱鸭上桌,司恒用公筷给容九夹了块鸭肉,同一时间,容九用私筷给她夹鸭翅。

  气氛顿时凝结。

  在两个男人注视下,她拿起公筷,夹鸭腿给司恒,“司总,请用餐。”

  容九厌倦的目光肆无忌惮刮着司恒的脸。

  讲道理,容九这种男人,是司恒的天菜。若非容九是市长,并且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腿软,他真敢觊觎。

  此刻,他皮笑肉不笑应下江慈,待江慈转头看舞台上的同事玩游戏,飞快将那碟鸭腿换给容九。

  周身的煞气才消散。

  九点开始,各个部门开始走动,反复敬酒。

  每一年,她都需要简单敬酒。因此,她提前吃过解酒药。

  只是今晚,容九岿然不动坐在她身侧,没人敢灌她酒。连她起身想去敬酒,都被司恒拦下。

  就这样,江慈有惊无险度过年会。

  十一点半,最后一项初恋活动令她如坐针毡。

  微醺的司恒问容九,“容市长,您的初恋是?”

  江慈攥紧手机,封存的记忆失控,眼前一帧帧掠过年少的容九,她红了眼眶,头疼欲裂。

  容九答,“她是……”

  “对不起!”江慈打断容九,声音甚至盖过台上主持人。

  一时间,整个会场清醒的人,齐齐看向她。

  桑晚救场,“接下来,公布特等奖……”

  江慈弯腰,压低音量,“司总,容先生,对不起。我不舒服,我想先回家。”

  司恒略有为难,察觉江慈脸色苍白,最终说:“行。你注意安全。”

  江慈逃亡般离开喧闹的会场,坐进车内,她疲倦地捏捏眉心,给苏时复发微信。

  【时复,你今晚能回来吗?】

  十分钟过去。

  江慈心绪平和,确定不会开车出事,正要动身,收到苏时复的回复。

  【不能。年初一回。照顾下苏穗。】

  苏时复一直挺冷淡的,大部分激情献给研究院,小部分用来跟她做爱。

  她很满意、很满意这个丈夫的。

  是该死的初恋氛围,害她无法冷静面对突然回归的容九。

  她正心烦,备注“死人”昵称容九的QQ号发给她消息:【下车,西门。】

  她视而不见。

  昵称容九的微信号添加她,验证信息:【司恒把你给我了。】

  江慈不敢置信,通过,质问:【你什么意思?】

  司恒亲口说,钱秘书离职前一个月,他全方位考察她和桑晚的工作能力,最终安排她升职。

  难道为取悦容九,司恒舍弃了她?

  这个猜测,令她愤怒又挫败。

  【对方正在输入】

  容九:【下车,西门等我。】

  江慈权衡利弊,只拿手机赴约。

  西门比较安静,三辆黑色的车停在路旁。

  容九:【第一辆。】

  不等她问,容九便告知。

  江慈走近,就着微弱的灯光,看清容九在驾驶座,就坐上副驾驶座。

  她系好安全带,直接问:“你和司恒做了什么交易?”

  容九抿紧薄唇,猛踩油门,在极速中,冷淡的黑眸闪过一丝光芒。

  江慈攥紧安全带,语气微沉,“回答我。”

  容九置若罔闻,继续飙车。

  等车停在光线昏暗的车库,她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喘,心跳加速。

  容九蓦地跨坐在她腿上,拨乱自己定型过的头发,眼神嗜血,“真烦。”

  粗长的性器硬挺挺怼在她私处,她不舒服,想要躲闪,却困于他的束缚,只好忽视。

  她抬眼,几分冷漠,“你烦什么?”

  你消失十年,回来就毁我工作,你烦什么?

  容九用牙齿咬开两粒衬衣纽扣,微热的薄唇描摹她圆挺的胸型,“演市长,真烦。”

  “演?”

  容九探出舌头,舔了舔细腻柔软的乳肉,“他喜欢舔你的胸,喝你的奶水吗?你们做爱喜欢什么姿势?他喜欢内射?还是射你一脸?”

  屈辱感滋生,她扬手给他一巴掌。

  “啪——”

  他居然没躲。

  发热的掌心垂落,江慈蜷了蜷手指,眼神茫然。

  容九趁机撕开衬衣,推高碍事的胸衣,微屈的食指拨弄一处粉嫩,见软哒哒的奶头瞬间挺立,眼中欲色更浓,双手熟稔拢住两颗雪白丰盈的乳球,他张嘴含住两粒饱涨的奶头,用力吮吸。

  按照纸醉金迷的记忆,他该吮出汩汩清甜的奶水。

  可惜没有。

  但他并未就此吐出两粒樱桃,持续大力啃咬、舔弄,在她雪色肌肤留下一处处暧昧痕迹。

  刺痛将她拽回现实,她推开埋在胸口的头颅,“容九,跟我好好谈谈。”

  话音刚落,容九放过湿润的双乳,转而在她锁骨啃出刺目红痕。

  终于停止咬她,他累极了般挂在她身上,下巴垫在她白皙温软的肩膀,耳朵蹭到她柔美颈线,“你想保住忠贞妻子人设,就十天不能跟你丈夫做爱。”

  语气里透着年少时才会肆意的得意。

  江慈失笑。

  无意提醒他,苏时复十天后回家,他做的是无用功。

  他已经占尽便宜,这会儿难得温顺,她没有推开他,而是顺毛般抚摸他凌乱的黑发,“容九,我们分手快十年。对吗?”

  “我不承认。”

  他拱了拱她的脖子,黑而长的睫毛隔着皮肤刷过她的血管。

  江慈冷静,“可你失踪了。”

  容九沉默,可怜兮兮地舔弄她微红的耳垂。

  她镇定,“我结婚两年多了。我爱我的丈夫。你不要再对我这样。”

  怕他拒绝,她使出绝杀,“这是你欠我的。”

  “换一个问题。”容九谈判。

  “问。”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你什么时候没奶水的。”

  她如实回答:“你离开后半个月。”

  “好,我答应你。今晚过后,不主动碰你。”

  虽然他的承诺留有余地,但她相信自己不会投怀送抱。

  于是,她继续:“司恒怎么把我给你的?”

  “是借。”容九埋在她颈肩,嗅她身上的淡淡清香,“我新官上任,缺心腹。他说你懂事能干,借我用三个月。”

  江慈:“……”

03领导旁观丈夫跟妻子做爱,取而代之

  容九蹭蹭她绷紧的脸颊,“小慈,你从前对我最好。”

  江慈冷淡,“那是从前。”

  容九转移话题,“我帮你穿内衣。”

  江慈高举双臂,碍于容九在场,给司恒发微信:【司总,容先生说,我被借调了。】

  严格来说,她是被司恒包装成礼物送给容九。

  胸口隐约传来刺痛,像是他立马毁约啃咬她的敏感部位。

  她低眸,见他一脸严肃拉拽她的胸衣,几乎要勒平她的胸。

  是了。

  任性纨绔的公子哥,长大了也不会懂得体贴。

  司恒尚未回复,她随手将手机塞进包里,音色清冷,“松手,我自己来。”

  容九垂眼,睫毛颤动,仿佛受尽委屈。

  手背似乎无意,紧贴她软绵的胸乳。

  她努力平和,“我不怪你。但我现在有点冷。”

  他抬眼,长睫挑起零碎灯光,“你奶头是热的。”

  江慈佯装生气,“……闭嘴。”

  耳垂却微微染红。

  容九试探地摸了摸她的腰窝,发现真的有点凉,调高车内空调的温度,目光灼灼盯住她调整内衣。

  “挺简单的。”他评价。

  江慈暗自翻白眼。

  正好手机震动,她捞出微信查看,习惯性高举双手,任他玩她衬衫。

  【江江,跟容市长三个月,你的工作履历绝对漂亮。】

  【我太为你考虑,一时情急先替你答应,没来得及跟你商量。江江,我欠你个人情。】

  【我已经答应容市长,你不去,我可能会被追杀。】

  【江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

  大概是她久不回复,司恒的话越来越没节操。

  十年不见,容九当然变了。

  比起现在看似委屈无害的容九,她更相信他是那个酒桌上从容应酬、深不可测的容九。

  从前容九想要得到她,就不择手段;如今他即将身居高位,针对她和苏时复,自是轻而易举。

  除非她消失。

  可她哪像他那么潇洒,说失踪就可以失踪十年。

  江城有她的亲人、丈夫、工作和生活。

  按照以前吃亏的经验,她唯一能想到让容九放弃的办法,是像提线木偶一样顺从他的安排,但坚决不动心。

  久而久之,他会厌倦。

  当年他计划一个月攻略她,可惜她没见过男人,提前交付身心,没等到他的厌倦。

  思考结束,江慈回复司恒:【司总,我听您安排。】

  她攥紧手机,对骑坐在她大腿的容九说,“我累了,想回家。工作相关通知,记得发我微信。”

  容九突然别开脸,下巴抵在她肩膀。

  耳畔回荡他的呼吸声,她总觉得,他不太舒服。

  她没问。

  良久,他直起腰,唇色苍白,面容招摇,“你开车。先去你家。”

  江慈点头,“行。”

  气氛骤冷。

  江慈假装感觉不到,艰难从他身下挪到驾驶座,研究一会,发动改装过、价值不菲的车。

  容九沉默一路。

  等红灯时,江慈余光瞥见,他神色冷淡,负气般看向窗外。

  容九应该生病了。

  她能确定的是,容九在为她的漠不关心置气。

  可她为什么要关心呢?

  或许,这只是他另一个陷阱。

  “到了。”看到熟悉的建筑,江慈打破僵局,“你不用送我。这是我丈夫买的婚房,你进去不方便。”

  容九沉默,精致的面容如覆冰霜。

  江慈停好车,忍住抚平他眉毛的冲动,口吻疏离:“容九,再见。”

  容九仍然不予理睬,只是薄唇紧抿,长睫轻垂。

  比起冷漠,更显脆弱。

  可等她下车,他突然坐回驾驶座,猛踩油门。

  江慈险险避开,目送漂移的黑车几秒,转身走进小区。

  到家。

  客厅灯光如昼,回荡搞笑艺人的夸张笑声。

  “穗穗,”江慈温柔浅笑,“你该睡觉了。”

  苏穗跪坐在沙发,双手合十,央求,“嫂子,我还想再看一会。”

  “不怕你哥回来?”她坐在苏穗旁边,轻抚她柔软青丝。

  比吸猫惬意。

  苏穗得意,“据我观察,他今天不回来。”

  江慈记起苏时复的微信消息,转述,“穗穗,你哥年初一回。”

  闻言,苏穗高兴站起,在沙发蹦跶两下,才发现江慈在,红着小脸跪在江慈旁,心虚解释:“嫂子,我没有不想我哥回家……”

  江慈失笑,“没事。我先去洗澡,你……”

  苏穗截断她的话,举手发誓,“我就再看半小时。”

  “行。”

  江慈挺喜欢苏穗的。

  除了给苏穗(倒数第一)开家长会,她愿意纵容苏穗任何事。

  江慈敷睡前面膜时,客厅恢复安静,她没再出门,盘腿坐在沙发,思维放空。

  ——

  痛。

  江慈睁眼,适应刺目光线后,看清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苏时复。

  她收起戒备,揽住他脖子,亲昵怨怪,“你怎么这么暴力。”

  “爽吗?”

  苏时复惜字如金。

  粗烫的性器同时狠狠戳刺她的肉壁,势要捣烂成泥。

  她温存地亲亲他喉结,问:“时复,实验不顺利?”

  众人眼里,苏时复是清冷骄矜的科研新贵,他跟她做爱却比较粗暴,似乎有特别的性癖。她揣摩出他用性爱发泄压力,愿意配合。而且他们见面少,正好和她的生理需求契合。

  “江慈,骗我有趣吗?”苏时复操干她时,阴恻恻问。

  江慈一瞬心慌,“你说什么?”

  苏时复忽然冷脸,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嫌恶地撸走黏湿的避孕套,“江慈,你说坚持丁克,逼我戴套跟你做爱,其实是为了容九吧?”

  “怎么可能!”江慈否认。

  苏时复不理她,侧身看向观摩他们做爱的容九,“你看爽了吗?我腻了。”

  容九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打量苏时复挺翘的阴茎,语气不善,“穿上裤子滚。”

  苏时复拧眉,明显不爽他的用词,但快步离开。

  江慈蜷缩成一团,大脑飞速运转,慌乱地看着步步逼近的容九。

  容九单膝跪在沙发边沿,长指挤进尚未完全闭合的花瓣,挤弄干涩的两瓣嫩肉,“你不是爱你的丈夫吗?怎么他干你,你不湿?”

  ——

  这是江慈因为容九回来做的噩(春)梦~

04丈夫肏软妻子娇穴,领导继续操干,无套内射h

  江慈条件反射并拢双腿,容九做出预判,右手掌住她左膝,用力扯开,两根手指顺势深插穴口,粗暴劈开紧绞的肉壁。

  她疼得拧眉,冷声警告:“容九,放开我。”

  男人置若罔闻,曾无数次探索她身体奥秘的手指,轻易撩拨得她穴肉湿软。

  良久,他抽出黏湿的手指,横在她唇前,“尝尝?”

  江慈别开眼。

  容九笃定,“江慈,你很想我。”

  “你以为我还是16岁吗?”江慈拽落他手腕,红着眼眶看他,“容九,你放弃了我。别说你一走十年,就算你还在江城,我也不会想你。”

  “是吗?”

  他阴沉反问,忽而双手掐住她腿根,狠狠掰开,视线黏在翕动的嫩肉,“你为什么逼你丈夫戴套?我以前都不用套。你怕怀孕,我就一点点抠出来。小慈,避孕有的是办法。”

  私处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江慈只觉无处遁形。

  她尚存理智,一字一句道:“容九,苏时复舍不得我受罪。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只顾自己爽。”

  似乎被刺痛,他猛地折弯她双腿,分别压在她两侧肩膀,旁观她和苏时复做爱时已经硬挺的性器,凶残顶进湿润的甬道。

  他插入的瞬间,她眼前空茫,仿佛回到年少时——

  她第一次,又疼又怕,他亦是初尝情事、不懂节制。破处后,她三天走路不稳,嗓子哑喉咙疼,连眼角被他撞出的淤青都疼了好几天。

  记忆清晰时,她忘记自己是人妻,并且断断续续跟苏时复有两年的性生活。

  她眷恋地扫过他眉眼,光晕柔和他棱角,分明是十六岁的阴鸷美少年。

  江慈变得顺从,容九捞回她双腿,配合操干,高抬、拉扯,推远、折弯,不厌其烦。

  后来。

  她跪趴身前,他手指从后面挤进穴口,潦草捻弄两下,粗长性器插入她体内,下颚线紧绷,射出一股股滚烫精液。

  同时弯腰,黏腻舔吻她耳垂,“小慈,被内射的感觉,还记得吗?”

  江慈身体一抖,忽然清醒:容九赶走睡完她的苏时复后,才把她弯来折去操弄的。

  她开始挣扎。

  容九射完,阴茎半软,并未撤离,双手擒住她挣扎的双臂,从后面将她抱起,压在沙发靠背。

  两具身躯无缝摩擦,杵在她体内的凶器再次滚烫。

  “容九,我会告你强奸的。”她出离愤怒,想毁他仕途,想跟他同归于尽。

  单臂揽紧她颤抖的身体,容九腾出右手抓弄她温热的右乳,五指嵌进绵软,指间漏出的奶头红肿挺立,分泌出一滴奶水。

  他勾走,尝了尝,“甜。”

  江慈彻底惊醒。

  这过于刺激的春梦,于她,是场噩梦。

  加上在沙发睡了一夜,她近乎虚脱,躺在沙发,直勾勾看窗外扑棱的麻雀。

  麻雀像是迷路了,兜兜转转,撞了几次窗玻璃,终于晕晕乎乎飞向蓝天。

  心悸渐渐平复,江慈疲倦起身,舒展发酸的四肢。

  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是容九。

  从昨晚开始,截至现在,他给她发了五条微信。

  四个文档,一个地址。

  她公式化回复:【知道了。】

  楼下厨房。

  江慈熬粥时,抽空仔细看文档,发现三个工作注意事项文档,有个“照顾容九的九十九条守则”试图蒙混过关。

  她面无表情在微信上拒绝:【容九,我不做你的保姆。】

  容九秒回:【小慈,司恒说,只要我愿意,就可以要你24小时贴身照顾。】

05当着公婆面,上司强上人妻

  屈服于权势,江慈点开守则。

  容九“借住”她家时,就是个难伺候的少爷。

  头两天,容九恨不得拆了她家。

  他发脾气、恶作剧,她想早点写题,没什么反应,打扫做饭。

  当然她不是受虐狂,只是答应父母照顾好“哥哥”。

  她帮他洗内裤时,他感觉像是炸毛的狮子,攻击性超强,站在她旁边,死死盯住她……搓洗的双手。

  他全身写着“拒绝”,但没有抢内裤,看她洗完、晾起。

  第二天一早,他扔内裤给她——有可疑液体。

  她怀疑他做春梦,并未戳破,边背单词边洗干净。

  与“哥哥”同居的第三天,他就收敛不少古怪脾气。

  很快他改变策略,她陷入爱情后,把照顾他当成习惯,没感觉他多难搞。

  时隔多年,她看到一条条注意事项,很想卸了他双腿,绑在轮椅上,平时不喂饭就用抹布堵住他的嘴。

  粥香四溢。

  江慈嗅到糯糯的香气,从回忆抽离,关火盛粥。

  “嫂子,”苏穗见江慈端托盘走出厨房,捧起餐桌上一束淡粉色的满天星,“我哥送你的。”

  等江慈放好碗筷,苏穗将花束塞进她怀里,“嫂子,你比花好看!”

  江慈腾出手摸摸苏穗头顶,“穗穗,先吃早饭。”

  “知道啦。”

  江慈则上楼,剪枝插花,放在茶几,半开窗,连拍十几张照片,挑选最满意的发给苏时复。

  君知:【时复,花很漂亮。你专心研究,别担心我和穗穗。】

  苏时复:【好。】

  昨晚她情绪波动,希望苏时复回来,他虽然无情地说不能,但察觉到她可能需要被哄。

  他也不会多问,直接用行动表达。

  江慈倍感温暖,下楼有胃口吃早饭。

  “嫂子,今天我洗碗。”苏穗看完手机,贴心道。

  江慈知道是苏时复的意思,“行。穗穗长大了。”

  二十分钟后,她开车到公司。

  司恒铁了心抱容九这粗大腿,在停车场蹲她。她一下车,他就笑容洋溢,“江江,你来得可真早。”

  江慈心中默默:……没你早。

  三个月“借调”结束,她可能还会回公司,没必要让上司难堪。

  因此,她主动说:“司总,您放心,我今天来交接工作,明天就去容先生那。”

  司恒见容九腿软,佩服江慈的镇定,并且真的坑了江慈,于是保证:“江江,你这三个月,算带薪休假。我暂时让桑桑做代理秘书,等你回来,一切照旧。”

  江慈客套,“谢谢司总。”

  安排妥当,司恒火急火燎拿出手机,诚实道:“江江,我的小宝贝在跟我赌气,我得走了。桑桑你了解的,工作能力强。你们两个交接,我放心。”

  “司总,开车小心。”

  江慈知道司恒的车,侧身让路,等司恒开出一段距离,才走向电梯。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宽敞的轿厢只有桑晚。

  “小慈,好巧。”桑晚不掩惊喜。

  江慈浅笑,“正好,你要帮我善后了。”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桑晚介怀的,是容九。

  果然,桑晚东拉西扯一堆,终于在她们前后走进办公室时,她问:“小慈,他还好吗?”

  桑晚美人垂眸,语气缱绻,她作为女性,都想博桑晚一笑。

  毕竟桑晚是容九的校园女神。

  江慈顺水推舟,“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是从前的,你可以直接问他。”

  江慈的善意提醒,却令桑晚难堪。

  当年容九突然消失,求之不得的桑晚,深夜屡屡为他痛哭。

  容九刚离开时,她名正言顺在各种交友软件问过他原因,也发过短信,他全都不回。

  她最勇敢的一次,是打电话给容九。

  他当然没接。

  六年前,她抱着试探的心思,输入容九手机号,加到一个微信号。

  她看不到任何动态,莫名确信是容九。

  容九没理她的寒暄,这不影响她每年除夕QQ、微信给他发祝福,并在微信时不时发布仅他可见的朋友圈。

  江慈的话,无疑将她钉死在自欺欺人的耻辱柱。

  她强忍心中酸涩,抬眼微笑,“小慈,谢谢你。”

  江慈犹豫两秒,最终放弃转发“照顾容九的九十九条守则”给桑晚,而是总结她以前伺候容九的经验,“你对容九……不,我哥,最好有点耐心,尽量顺着他。”

  “好。”

  桑晚牢记,忽然想起昨晚容九冷漠的那声“你谁”,心中刺痛。

  江慈点到为止,开始交待工作事宜,桑晚立刻收起伤春悲秋,边听边记,事无巨细,不懂就问。

  ——

  年二十六。

  苏时复仍在外地吃苦,江慈带苏穗回苏家老宅。

  临近年关,要准备的东西很多,江慈作为儿媳,基本跟在婆婆身边,帮着置办年货。

  只是婆婆疼她,愿意她跟着,没让她动手。

  转眼年三十。

  苏母一早就到苏时复卧室,见江慈醒了,笑容和蔼,“小慈,今天你陪我去市里,我给你买套新衣服。”

  “妈,我睡过头了。”江慈不太好意思,起床,“我先洗个脸。”

  苏母等江慈进卫生间,走近两步,站在门外,娓娓道来,“小慈,时复总不能陪你,我看着心疼。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从来不索取,反而一直想帮这帮那的。也就是你,能忍受时复。我知道你家里有钱,不缺一两件新衣服,可小慈,这是我的心意。”

  江慈无法拒绝,洗漱好开门,“妈,我们带上穗穗?”

  “早给她买了。”苏母宠溺一笑,转而认真地说,“她住你们那是为读书方便,你别太宠她,先顾你的事业。”

  江慈清楚,婆婆其实很为苏时复骄傲,怕她觉得孤单才贬低苏时复;也宁愿苏穗永远泡在蜜罐长大,是怕她觉得苏穗影响她的婚姻生活。

  她表示过有时候会比苏时复忙,并且很喜欢苏穗。

  但婆婆每年的关怀套餐照旧。

  她只好换衣服出门。

  在商场,她没忍住买了件认为苏时复穿上会好看的大衣,婆婆顿时眉开眼笑,不停“责骂”苏时复。

  等她们开车回家,已是黄昏。

  苏母确认有给丈夫买一条围巾,才有底气走进家门。

  家里异常整洁。

  根本不像父女俩待整天的成果。

  江慈和苏母同样困惑,无声对视,默契地先换鞋。

  “小九,我认输!没想到你真会下象棋。”

  苏父爽朗的声音钻入江慈耳膜,她顿时攥紧纸袋,唇色泛白。

  小九。

  还能是哪个小九。

  年前她交接完工作,容九当晚发微信要她年后再去,她提前休假。

  没开心几天,他居然追到苏时复老家?

  苏父听到熟悉的引擎声,输了第四次,心有不甘,却起身,“你阿姨回来了,今晚在家里吃饭,知道吗?”

  容九面热心冷:“谢谢叔叔。”

  苏父领容九下楼,彻底击碎江慈的幻想。

  容九说是苏时复同学,江慈怕戳穿他,会在公公婆婆面前流露不合适的情绪。

  只能忍。

  晚饭时。

  苏父苏母紧挨坐在东面,容九在南,她在西,苏穗在北。她有意挪到苏穗那边,不停给苏穗夹菜。

  容九推说公司有事,疯狂微信轰炸她。

  她面色镇定,坚决不看。

  “唔!”

  容九仗着腿长优势,鞋尖亲昵地蹭了蹭她脚踝。

  那是她的敏感点,且她没防备,闷哼出声。

  “小慈,怎么了?”苏母关怀。

  江慈解释,“有蚊子咬我。”

  等小插曲过去,江慈状似不经意看手机。

  容九:【坐过来。】

  ……

  容九:【给你十分钟,不过来,我当他们的面干你。】

06当着父母的面,哥哥奸淫妹妹

  江慈清楚,容九疯起来,绝对会当着公公婆婆和穗穗的面,羞辱她。

  最后一条消息,正好是十分钟前。

  她不敢耽误,状似夹容九跟前那盘糖醋排骨,稍微往右边挪一寸,眼角余光观察容九。

  只见他坐得笔直,与公公谈笑风生,提及苏时复亦是从容不迫。

  江慈松口气,低头吃饭,同时默默靠近他。

  十年前,容九带她解锁各种性爱场所,她纵容他,但害怕父母知情。

  因此父母被允许回家后,她克制许多,父母面前,会乖巧喊他“哥哥”。

  容九当时狗脾气,为这生气,一家人吃饭呢,他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故意趁母亲问她学习情况,一根手指挤进她脆弱敏感的地方。

  她爱他。

  经不住撩拨。

  没几秒就湿透。

  又害怕,咬得很紧。

  他喜欢这样的刺激,那根手指狂插数次,渐渐变成两根、三根。要不是父亲关注新闻开着电视,即便她硬生生忍住呻吟,也盖不住手指抽插进出的“噗呲”水声。

  这次格外刺激的偷情,对她来说是噩梦,当夜她爬上他的床,连哄带骗问出他的禁忌,暗暗记下,坚决不触犯。

  分手多年,她更成熟,终于明白,当着父母的面奸淫她,于容九,仅仅是驯服她的一则成功案例。

  往事历历在目,江慈一颗心冷了又冷。

  手肘将将碰到容九手臂,江慈停止,全身紧绷。

  苏母察觉她胃口不佳,主动给她舀一碗鸡汤,半起身,放在她左手旁,“小慈,喝汤。补补身体。”

  江慈柔声,“谢谢妈。”

  整顿饭,她坐立难安、食不知味。

  意外的是,容九除了蹭她脚踝威胁,并未做出其他逾越之举。

  年夜饭即将结束。

  按照苏家惯例,长辈要给小辈红包。

  等公公婆婆给苏穗后,江慈把自己和苏时复那份给苏穗。

  “嫂子,新年快乐。”苏穗双手接过,笑眼弯弯,“我哥的运气,都给嫂子!”

  氛围正融洽,容九突然递给苏穗红包,“小苏,新年快乐。我家里没有妹妹,我一直想有疼妹妹的机会。”

  公公婆婆心软,容九后面那句一出,原本想阻拦的他们,顿时沉默,看向他的目光变得悲悯。

  江慈知道他撒谎。

  可她只是拍拍苏穗肩膀,“穗穗,放心收,谢谢叔叔就行。”

  苏穗正式打量容九,耳垂染红,“……谢谢哥哥。”

  容九闻言得意,多塞一个红包。

  苏父苏母心疼容九,默契地将苏时复的那份红包给容九,江慈的依然给江慈。

  他们没多想。

  江慈却不舒服——就像,容九抢走了她丈夫该有的疼爱。

  散场后。

  苏父喝多了酒,当甩手掌柜上楼;苏母阻止江慈动手,独自收拾碗筷;苏穗坐在客厅沙发,边看综艺边数钱。

  片刻,餐桌就剩下江慈和容九。

  容九拿出一沓厚厚的红包,放在她手心,眉骨微红,“小慈,新年快乐。我欠了你十年。”

  江慈撞开他的手腕,“已经两清。”

  话落,不给他纠缠机会,她端起汤碗走向厨房。

  苏母赶不走江慈,派了些轻松的活,等沥干碗筷,苏母收尾,江慈才被迫离开厨房。

  容九居然安静靠在桌角。

  她步步走近,光线炽白,柔和他成年后累积的沉稳与疏冷。此刻他紧密双眸,长睫挑起碎光,仿佛记忆中十六岁的少年。

  这一秒,她相信,他这十年过得挺辛苦。

  但与她无关。

  她站定,嗓音淡淡,“容九,你该走了。”

  容九岿然不动。

  江慈推他,“我了解你酒量,别装醉。”

  被吵醒,他不悦拧眉,继而舒展,语气带几分撒娇,“小慈,我疼。”

  江慈狐疑,手背紧贴他额头,一片滚烫。

07哥哥算计妹妹间接接吻

  江慈缩回手,想快速处理。

  可现在容九似乎烧坏脑子,在苏时复家就敢跟她撒娇;且她对他如今的关系网一无所知,不知道该联系谁接走他。

  视线落在他压在右手下的手机,江慈犹豫几秒,最终放弃尝试解锁——

  她不想知道他的密码是否与她有关;

  他年后上任,她更不想无意发现某些秘密。

  “小慈,”苏母走出厨房,顺着江慈目光,注意到露出烧红右脸的容九,“小九生病了?”

  江慈点头。

  苏母怪心疼的,“这孩子挺可怜,刚才我不好意思说。除夕夜他来找时复,应该没什么亲人。唉,可惜时复回不来。”

  江慈欲言又止。

  容家家大业大,主家、旁支人数众多。

  是容九性情古怪。

  以他长相的欺骗性,他同辈的弟弟妹妹,其实很亲近他。

  苏母以为江慈沉默是默认,取出体温计要塞在容九腋下,结果容九躲开,整个人往江慈身上黏,语气可怜,“坏阿姨,别碰我。”

  苏母轻叹,“这孩子是不是有个恶毒后妈。”

  转而将体温计递给江慈,“小慈,你帮他量。”

  江慈:“……”

  怕婆婆怀疑,江慈淡定接过,扶住乖顺几分的容九,敞开大衣,顺利插好体温计。

  见顺利,苏母去客厅找医药箱。

  江慈则僵硬地半搀扶体温滚烫的容九。

  容九认出她的气息,额头往她手背蹭,含糊呓语。

  蹭了两分钟,他不安分起来,缠着她右臂,身体轻晃,薄唇不经意碰到软热指腹。他像是被按了静止键,瞬间挺直脊背,病中格外红润的唇,黏糊糊舔吻她的手指。

  江慈如遭电流。

  “小慈,穗穗说,你爸把医药箱拿楼上了,我去找找。你记得量够五分钟。”

  就在她心乱如麻时,苏母的话令她的神经绷直到极致。

  她慌乱地用身体挡住他亲吻她的背德场面,努力镇定,“妈,我会的。”

  苏母没注意他们,无奈又宠溺地轻点苏穗额头,便上楼去找苏父。

  余下的三分钟,江慈一直试图抽出手指。

  但容九又黏又软,她成功逃走,他眼角就会溢出碎泪。她一时分心,他感知到似的,立马舔咬她指尖。

  “小慈,我找了几种退烧药。”

  苏母下楼梯后,直接走向江慈,“就是不知道,小九过不过敏。”

  脚步声逼近,不等江慈剧烈挣扎,容九用舌尖抵出她指腹,脑袋往她手腕一靠,仿佛近五分钟的亲昵缠绵未曾发生。

  江慈松口气,拔出体温计,报复般重重推他。

  他软绵绵砸在餐桌,不喊疼,也没什么生气。

  苏母专注看温度计,震惊,“39.2℃!”

  她看向江慈,“小慈,要不,我们送小九去医院?”

  江慈拿过退烧药,选出容九能吃的,“妈,镇上医院水平一般,跟我们喂药效果差不多。要是折腾去市里,他吹了风,可能更严重。”

  苏母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开口,“小慈,还是你细心。那就让小九先吃药。我去烧壶水。”

  烧水壶运作的声响回荡耳畔,江慈突然惊觉,方才她担心过度,表现得极为了解容九。

  婆婆,应该不会多想吧?

  她攥紧手心,悄悄踹他。

  “唔!”他突然低喘,“小慈,还想要。”

  江慈:“……”

  她确定,她用了力道踹他的小腿,并非什么敏感点。

  这人,反应却如同叫床。

  实在拿他没辙,她连生气都忘记,坐在他对面,掰出几粒药放纸巾上。

  苏母烧的水少,很快就好,倒进玻璃杯,等水凉。

  “咣当——”

  楼上突然炸开巨响。

  苏母面露担忧,“小慈,你爸刚才吐了。我让他睡觉,他还发酒疯!”

  江慈体贴,“妈,您放心上去照顾爸,我喂容九吃药。如果他能好转,就让他睡客厅沙发;如果他高烧不退,我送他去医院。”

  “这,你会不会太累?”苏母迟疑,“明早我们要去舅舅家,你也得好好休息。”

  江慈安抚,“妈,容九不仅是时复和我的朋友,还是我上司的合作对象。我照顾他,我上司会对我有好印象。”

  苏母虽然不赞成在职场讲人情,但她知道江慈工作不容易。因此,她同意,并嘱咐苏穗,“待会你记得给小九腾位置,要是小九吐了,你来打扫!”

  “知道啦。”

  苏穗随口答应。

  苏母上楼后,江慈摸摸玻璃杯,水温合适。她绕到他身旁,抓住他后颈,命令,“起来。”

  容九认得她的味道,乖乖后仰,靠着她手臂,配合撩唇。

  她灌药,他吞咽。

  可她喂水时,他抿了口就皱眉,别开脸,可怜兮兮,“烫。”

  江慈转过杯子,抿一小口水。

  温的,快凉了。

  她掐住他下巴,往他嘴里灌,“喝完!”

  双眼睁开一条细缝,容九抱住玻璃杯,转动180度,薄唇精准覆住她碰过的杯壁,一口一口喝完整杯水。

  “清醒了?”江慈急于送走他,倒不介意他算计了个间接接吻。

  睁眼太累,容九垂眸,有气无力,“头疼。”

  毕竟39.2摄氏度。

  以前他低烧,就娇气得不行。

  江慈并拢两指,随便试探他额头温度,“有人接你回家吗?”

  容九低语,“小慈,我没有家。”

  “嗯。”江慈平静,“晚上你睡穗穗现在坐的沙发,给我两百块住宿费。如果司总问起,记我一功。”

  既然赶不走他,就把这定义为交易。

  他会明白她的态度。

  她心里也舒坦。

  容九捞起手机,给江慈发两百块的新年红包,备注:新年快乐。

  江慈不收,强调,“转账,并且说明是住宿费。”

  容九舔了舔嘴角,药物的微苦残留口腔,更浓烈的,是江慈的甜香。

  他记得,他亲了她很久,她是纵容的。

  回报这段绮梦,容九言听计从。

  江慈简单清理桌面,“你坐着别闹,先观察两个小时。我陪穗穗看会电视。”

  容九轻扯她衣袖,“小慈,我也想看。”

  江慈:“……”

  除夕夜,这人到底为什么像一条流浪狗在她丈夫家耍赖?

  她深吸口气,“你坐远点。穗穗怕生。”

  容九乖顺点头。

  江慈挨着苏穗坐,苏穗有点累了,歪着脑袋靠在江慈右肩,独自坐在单人沙发的容九,不动声色地嫉妒。

  距新年还有十分钟。

  苏穗直起腰,“嫂子,我要跟筝筝视频,先上楼。哥哥要是不舒服,你再喊我。”

  江慈冷睨耷拉眼皮的容九,摸摸苏穗柔软发丝,“他没事。你和朋友视频完就早点休息。”

  “晚安嫂子。”

  “晚安哥哥。”

  目送苏穗上楼,江慈侧眸,脸色瞬间冷淡,“你好点了吗?”

  容九觑了眼腕表,突然较真,“你说观察两个小时,还差十分钟。”

08上司强奸人妻,舔吸奶水,丈夫回家h

  或许容九单纯较真;

  或许容九想陪她过年——

  容九失踪前,某次浓情蜜意,说要在除夕夜,带她去天台做爱,舔吸她的奶水。

  他说,这样就好像,她给他新生。

  她当时只是开心,能一起陪他跨年。

  她记性不错,容九回来,有意无意诱导她,他们相恋的细枝末节,她全都能记起来。

  那些从前会让她心口钝痛的记忆,经他几次洗礼,不再是她的禁区。

  江慈闭眼,聆听春晚喧闹欢喜的声音,心平气和,“好,再等等。”

  容九得偿所愿,从容关掉客厅的水晶吊灯,就着电视机屏幕微弱的光线,仔细端详江慈略有倦色的面容,肆无忌惮滋生诸多绮念。

  节目倒计时跨年时,江慈睁眼,却见一片漆黑,来不及开口询问,唇瓣就被咬住。

  容九幼狼觅食般迫切,先叼住她的上唇吮吸舔弄,再重重咬她下唇,柔软滚烫的舌头随之舔舐她唇上他的齿痕。

  因她紧闭牙齿,他颇有耐心玩弄她的唇齿,顺便擒住她反抗的双手,单手紧握她双腕,举过头顶。她被迫后仰,胸脯朝他挺起。

  而容九弓着腰,无缝贴合初恋的娇躯,坚硬的胸膛碾压她绵软的娇乳。

  在苏时复老家。

  公公婆婆和苏穗都在二楼。

  江慈被羞辱的感觉格外强烈。

  在她快要窒息时,他终于放开她红肿的唇,“小慈,新年快乐。”

  “你起来!”江慈情绪不稳,却记得放低音量。

  容九当然没有。

  他趁她说话,舌头抵开她贝齿,入侵她湿热的口腔,狂肆扫荡,勾挑甜蜜津液,大口吞咽。

  江慈恼怒,却无奈发现,她挣扎,只会他们身体贴合得更紧密。

  容九这个人,认定的玩具,没玩腻,绝不放手。

  凭什么他一走十年,她已为人妻,他还要继续把她当玩物?

  在需要丈夫陪伴的新年,被抛弃过她的初恋,压在丈夫老家客厅的沙发强吻,她挺难过的。

  容九原本固定她后脑勺的右手,突然抽离,钻入她毛衣下摆,屈指刮过细腻如瓷的肌肤,长指紧贴温热乳肉,他熟练解开她胸衣,掌心罩住颤抖的右乳,指腹捻弄软哒哒的奶头,以乳晕为中心,一圈扩一圈,细细抚摸。

  半晌,他结束掠夺她呼吸的舌吻,“小慈,我只是不想让苏时复再碰你。”

  似乎是解释他答应过不主动碰她,为什么刚才破例。

  江慈气笑。

  容九正要卷高毛衣,忽然想到什么,脑袋钻进她衣服里。

  在浓稠漆黑里,他精准啃咬她两团柔软,吮弄出一颗又一颗的草莓。

  江慈害怕有人下楼撞见她和容九的奸情。

  同时滋生与他同归于尽的念头,因此,她撒谎:“我当然会跟苏时复做爱。他喜欢后入、内射、颜射。阳台、实验室、摩天轮,我们都做过。他早就取代你了。”

  “是吗?”容九意味不明反问。

  舌尖热情依旧,扫荡她湿漉漉的两团甜乳。

  江慈敏锐察觉到他情绪变化,甚至挺起胸脯送到他唇齿间,声音坚定,“是。苏时复比你大、比你技术好,比你持久。而且比你体贴。别说他已经跟我做爱两年多。他睡我的第一次,就让我彻底忘记你。”

  容九忽然安静,长睫轻垂,遮住漂亮的眼眸。

  可他吮弄她奶尖的动作变得粗暴,牙齿取代唇舌,集中啃咬她曾经为他分泌奶水的地方。

  细密的疼由右乳顶端蔓延,汇聚到心脏,身体的疼和微妙的刺激,碰撞出一些伤春悲秋的感怀。

  她深呼吸,警告自己清醒。

  在公公婆婆家,被以丈夫好友之名的初恋压在沙发羞辱,绝对算得上她人生中最尴尬、最危急事件之一。

  可容九……

  怎么软硬不吃呢?

  突然,奶头传来某种熟悉的疼痛。

  江慈惊愕,低头看见他带着克制的狂热,捧住她右乳,大口大口吮吸。奶水来势汹汹,他吞咽及时,仍有几滴乳白淌落嘴角。

  配上他天使般却染情欲的容颜,既圣洁又淫荡。

  他吸空一只乳儿,被她激出的戾气消失无踪,餍足舔舔唇角,“小慈,我的新年愿望,实现了。”

  说话,他下巴抵在她乳沟,亲昵地左右蹭蹭,似乎苦恼不能雨露均沾。

  江慈完全震惊,卷高毛衣,不可思议地看着残留白汁的那抹红色。

  她又产奶了?

  容九的嘴,是有特异功能吗?

  她跟苏时复做爱,苏时复不会特别迷恋地舔吸她胸部,可该做的前戏都会做,加起来吸咬的次数并不少,怎么偏偏容九一碰……

  “你喂我吃药了?”江慈狐疑,努力想把这现象合理化。

  容九避而不答,灼热的目光胶着她相对饱涨的左乳,“小慈,要我帮你吸奶吗?”

  “不用。”

  他蜻蜓点水般亲吻她下巴软肉,“你想苏时复发现你是怪物吗?”

  江慈说:“他不会。”

  苏时复少年天才,也许他愿意,就能研制出当年容九喂给她的药。

  见她百分百信任丈夫,容九眼底的温存冻结,在看到她左侧娇乳溢出汩汩甜汁时,又恢复神采,如同觅食的幼兽,精准叼住微肿的奶头,舌头卷走溢出的奶香汁液,继而用力吸食更多。

  他专注而痴迷,脸颊微微凹陷,睫毛拓下小片阴影。

  如果她是十六岁,早就为他臣服。

  可惜她被他狠狠抛弃过。

  江慈体力弱于他,一颗心却坚硬而冰冷。

  水声靡靡的几分钟过去。

  他正死死压住她亵玩双乳,熟悉的引擎声突然响起。

  苏时复回来了。

  苏时复回来了!

  江慈怕苏时复撞见,怕失去苏时复,更激烈地挣动被他单手捉握的双腕,“我不想再打你,你别逼我。”

  上次她打他耳光,她心里不舒服。

  且他今晚是高烧缠绵的病人。

  容九咬住她熟透溢汁的樱桃,抬眼时眸光深邃,似乎洞穿她的真心。

  不等江慈谈判,他吐出令他疯狂的乳粒,“你猜,他看见我压着你吸奶,还会爱你吗?”

  说话间,他蛰伏的大鸟隔着几层布料,撞了撞她发软的穴肉。

09害怕丈夫发现胸口的吻痕

  江慈头疼欲裂。

  人前成熟稳重的容九,面对她总是任性妄为。尤其生病时。

  按照从前经验,继续较真容易引爆容九,导致两败俱伤。

  可他的问题关乎她的底线。

  江慈深呼吸,平复失控的情绪,柔声却坚定,“容九,我不会让我的丈夫面临这种选择。你别说你可以不在乎苏时复睡过我两年多,苏时复第一次跟我做爱至今,从没说过我不是处女。你难道不是高高在上地评判我吗?你现在是谁,有什么资格怜悯我?嫌弃我?”

  她忽而哂笑,“你想证明你可以包容狼狈不堪的我?那我现在就去找几个乞丐,让他们轮奸我,怎么样?”

  听她温柔却裹满尖刺的话语,容九格外沉默,漂亮的黑眸如蒙尘埃,深邃而哀伤。

  汽车熄火。

  苏时复停完车,从车库走到门口,只需要两分钟。

  江慈着急,抿唇,冷漠逼视他。

  容九终于起身,犹如艺术品的双手略显笨拙、勉强扣好她的胸衣,并且调试角度,长指继而卷落她的毛衣。

  “江慈,我没有评判你。”

  “对不起。过去的事,你应该不需要我解释。但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

  “你不是我的玩物。你是我失去的初恋。”

  “如果你主动想跟几个男人玩np,我就囚禁你。”

  “如果你被轮奸,我会杀了他们。”

  ……

  容九说话间,将愣怔的她拉起,推到半米远的茶几旁,像个病弱的孩子,裹着薄毯蜷缩在沙发。

  耳畔回荡他那句“我会杀了他们”,她没有感动,只是轻轻拧眉。

  “咔哒——”

  门锁转动声,将她拉回现实。

  她抛开容九,笑意温柔,迎接苏时复。

  苏时复眉眼疲倦,估计一结束工作就连夜回家。

  她上前,细致拂走黑色大衣凝结的薄霜,“时复,你回来了。”

  男人弯腰,抱了抱她,“江慈,新年快乐。”

  同时,递给她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江慈接过,踮脚吻他面颊,“快进来,外面冷。”

  趁苏时复换鞋,江慈将风衣挂在衣架,“爸妈和穗穗可能还没睡,你要去见见他们吗?”

  “不用。”他补充,“你也不该等我。我可能回不来。”

  她没敢说,定时炸弹容九躺在客厅沙发,自己毫无睡意。

  “好。”

  苏时复得到满意答复,心情熨帖,往里走,自然看到容九,眼神询问江慈。

  江慈倍感棘手,“容九。我的新上司。他生病了,今晚要在家里住一晚。”

  “哦。”

  苏时复没什么反应,就要走向楼梯。

  江慈跟上,右手抓住他左腕,欲言又止,“老公,他……”

  等苏时复困惑回头,她用手指戳了戳太阳穴,无声做出“有毛病”的口型,接着说:“他来考察我的家庭,骗爸爸说你是他老同学。”

  “知道了。”

  苏时复在研究院磨炼近十年,理解江慈在职场的不易。

  江慈松口气,亦步亦趋跟上苏时复。

  趁他洗澡,她换上相对保守的睡衣——重点遮住胸部密密麻麻的吻痕。

  估计容九吸空了奶水,她这会儿没有涨奶。

  她不是生理期。

  他们很久没见,他深夜赶回来见她,做爱理所应当。

  可……苏时复看见,她该怎么说。

  江慈作息规律,熬过零点,又躺在温暖被窝,她有些困倦,努力保持清醒。

  面对容九,她问心无愧;

  面对苏时复,她有。

  终于,苏时复吹过头发,关了浴室的灯,三步化作两步走到床边,睡在她身后。

  修长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搭上她的腰,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

  他估计以为她不舒服才侧躺。

  她怕苏时复看出端倪,仍然背对他,双手抓住他垂在腰腹的大手,“时复,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今晚可能……不方便。”

  他沉默一阵,似乎有些生气:“江慈,你不是我的性奴。”

  他点到为止。

  但她明白,他是说,他并非精虫上脑的丈夫,如果妻子身体不适,他不会用强,更不需要妻子的道歉。

  其实,结婚两年多,他们互相体谅、尊重,是相敬如宾的夫妻。

  只是容九弄回她产奶的毛病,并在她胸口啃出一片吻痕,她失了理智。

  她这会儿不好再跟苏时复道歉,拉起他的手,温存亲吻手背。

  等她尝试放开,他默默替她揉肚子。

  她精神放松,没一会就睡着了。

  ——

  正月十五。

  真正的市长秘书汪舒文临下班派给她整理档案的任务,存心要她不能回家团圆,可他话术到位、理由充足,她只好笑着保证一定准时完成。

  江慈回到工位,给苏穗发红包:【穗穗,我今晚加班,记得吃汤圆。】

  苏穗接收后两分钟,苏时复就给她转账双倍的钱,备注:【吃饭。】

  君知:【好。】

  但她没胃口,假装补妆,等人走得差不多,才去汪舒文指定的档案室——即使汪舒文真为难她,她也得默默受着。

  蒙着灰的一摞档案随意扔在门口,看不出是汪舒文口中的“机要文件”。

  江慈面色平静,弯腰拎起绑缚的绳结,可东西太重,她深吸口气,咬牙抱起,快步走回办公室。

  起初,江慈以为,容九任性让她挂名“秘书”,汪舒文觉得被冒犯。

  共事近两周,她发现,汪舒文看不惯的,可能是容九。

  她不得不防备,汪舒文在看似鸡毛蒜皮的小事给她设陷阱,借此向容九发难。

  若容九自身难保,“不为难她和她的家人”的承诺,也会失效。

  因此,江慈加倍认真地投入工作。

  晚上九点。

  容九带一身淡淡的酒气,走进办公室,见到闷头苦干的江慈,立刻明白汪舒文的试探。

  【汪秘书,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发完消息,他忍住关机的冲动,改为静音。

  他开窗散酒味,“江慈,回家。”

  容九一进来,江慈就知道是他。她希望他有别的事,继续忙手上的事。结果他还是命令她了。

  江慈揉揉眉心,“我很快就好。”

  容九烦躁不已,眉宇间萦绕一团黑气。

  他想让她别管汪舒文这只老狐狸,可他清楚,她最能伤他的心。

  除夕夜她的质问,一句句,入了他的梦。

  最终,容九站在原地,眼睁睁看江慈埋头忙碌。

  ——其实他最初跟司恒“借”江慈,是想多见见她。

  容九记起办公室有个天天煮饭就盼着处罚的二代,借了一口小锅,煮汤圆。

  半个小时后,江慈闻到汤圆甜糯的香气。

  将热腾腾的一碗汤圆放在茶水间,容九招呼江慈,“过来吃饭。”

  江慈抬眼,想说没胃口,却见他一身狼狈。

  衬衫开到第二颗,微敞的衣襟,卷起的袖口,都有水渍。

  做好的发型也被水和热气濡湿,略显凌乱。

  他胜在姿容出众,即便这样,也招摇勾人。

  江慈猜,他半个小时前穿的西装,已经湿透——从前他做饭,比现在更惨烈。

  “……好。”

10送他回家

  江慈一时心软,看到容九的目光变得期待,就后悔了。

  但她放下手里的档案,保存电脑文档,“容九,你帮我守着。我吃五分钟。你千万别碰。否则,我得重来一遍。”

  闻言,容九眸光黯淡,欲言又止。

  最终,他说:“好。”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笔直站在她办公桌前,她无端读出一丝委屈,只能视而不见。

  江慈简单洗手,坐进茶水间,拿起粉嫩的瓷勺,舀冒着热气的汤圆。

  容九厨艺确实是灾难。

  只需要煮熟的汤圆,他估计担心不熟,煮到软烂。

  可汤圆依然又甜又糯。

  在或许需要团圆的元宵,暖着她的胃。

  江慈一口一个,很快见底,忽然听到他说:“小慈,给我留一个。”

  她没有吐出正在咀嚼的最后一颗,咽进去才回答他,“吃完了。”

  “我饿了。”

  他轻轻地说。

  “你可以出去吃宵夜。”江慈端起碗,犹豫一阵,问,“你在你办公室煮的?”

  容九转身,“对。”

  她说:“那我进去下。你继续帮我看着。档案不能乱。”

  “好。”

  二代的那口藕粉的小锅被胡乱放在茶几,四周一圈奶白,应该是溢出来的水凝结后。

  江慈突兀地想起自己的奶水。

  很神奇。

  容九没碰她的半个月,她根本不产奶。

  老脸一红,她抛开杂念,弯腰整理,最后也没找到容九的西装:可能他已毁尸灭迹。

  江慈记得二代——

  那么喜欢粉色并且渗透到生活里的男的,她见得少;

  而且他心思浅,波云诡谲的办公室,他是她唯一能猜透的存在。

  江慈将擦干的小锅物归原主,再回容九身边,他保持如松柏的站姿,眼皮却耷拉着,似乎有点困倦。

  她扫一眼文档和档案,“谢谢,你先走吧。”

  容九扯过椅子坐在她对面,用沉默拒绝。

  她担心苏穗,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往回检查两份,紧接着开始收尾工作。

  十一点半。

  江慈将擦拭完灰的那摞档案锁回档案室,推醒睡着的容九,“回家。”

  掌心精准握住她的手腕,他嗓音沙哑,“小慈,送我。”

  江慈:“……”

  “我喝了酒,不能开车。汪舒文想害我,我不敢打车。”

  他越说越可怜。

  江慈太阳穴发疼,努力维持平和,“行。”

  容九瞬间塞给她带有他体温的车钥匙,生怕她反悔。

  她没计较。

  上路十来分钟,她尝试问:“你和汪秘书有什么恩怨吗?他为什么害你?”

  这是她答应送他的原因。

  “我骗你回家随便说的。”

  江慈:“……”

  分别时,江慈忍不住担心:“容九,你坚强点,至少撑到可以脱身。我不想我的家人出事。”

  这会儿他的头发软软贴在额头,显得格外乖顺,“小慈,我做到,有什么奖励吗?”

  他语气低沉,似乎有点伤心。

  她抬眼想要窥探什么,他轻垂睫毛,拒绝与她对视。

  可右手抓紧她一根尾指,还在期待她的回答。

  他太像没糖吃的小孩。

  她顿生怜悯,“给你一块巧克力。”

  “好。”

  容九几分雀跃,并不嫌弃。

  江慈恍惚以为,她允诺的是座金山。

  两个月后,海城地震。

  江城毗邻海城的一个小镇,也是受灾区。

  容九上任后,年龄、家世、资历等,全都成为被质疑的缺点。江慈在茶水间、洗手间,听过无数版本容九劣迹斑斑的过去。

  二代可能觉得她是同类,饭点拽着她硬塞给她许多八卦。

  什么派系。

  什么斗争。

  江慈只听不发表意见,在这栋办公楼,她最信容九。

  毋庸置疑的是,容九不能服众。

  一个冗长的会议结束,容九就要亲自去灾区。

  江慈作为他的“私人秘书”,自然陪同。

  三个月的借调即将到期,司恒疯狂压榨她剩余的价值,几乎每天问她一遍容九的行程。

  在赶往灾区的路上,她准点收到司恒的微信。

  她和容九并排坐在后座,隔板挡着,司机看不到。

  因此,她拿手机撞撞他肩膀,等他侧眸,给他看与司恒的对话框,“我可以回答吗?”

  容九自索要奖励,几乎把她当成普通下属。

  至少,除夕他吮吸奶水弄出的吻痕消散后,他没有继续折腾。

  半个月前,苏时复回家赶上她生理期,但她想试探容九,诱哄苏时复吮吻她脖子。第二天,她特意穿低领毛衣,怕容九看不见,送了几次文件,连带弯腰套餐。

  容九下午出去接待访客。

  临下班,他给她发微信。

  【他弄得没我好看。】

  【有约,不回。别等我。】

  当晚,江慈刷到桑晚的朋友圈,九宫格,桑晚各种清纯美照,中间是属于男人的、堪比艺术品的手。

  她认出,是容九的。

  容九放弃她这个磕碜的初恋,跟昔日女神在一起了。

  从那以后,江慈加班,容九要送,她坦然接受。

  汪舒文为难她,她也不会忌惮跟容九扯上关系。

  不说她这些无妄之灾,都是因他而起;论从前,他好歹是她的便宜哥哥。

  “骗他捐点物资。”容九神色疲惫,“小慈,我想睡觉。”

  江慈点头,“放心睡,到了我会喊你。”

  容九含糊“嗯”了声,脑袋枕上她大腿,还亲昵地蹭了蹭。

  她顾着引导司恒捐赠,没及时避开。

  等司恒拍板,她收起手机,伸手要推开容九。就看到他眼下青黑一片,冷不防想到容九的生存环境:汪舒文仅仅浮于表面。

  她斜靠车窗,闭目养神,“哥哥,好好休息。”

  说给他听。

  小镇道路受损,赈灾物资运送优先,容九让司机住宾馆两天,带她跋涉半天抵达受灾区。

  江慈没亲临过这种场面,震撼,且无能为力。

  当晚,即便她被安排跟容九一个帐篷,她也不会抗拒。

  幸好,灾情控制到位,她是单独的帐篷,紧挨容九的。

  江慈没休息好,睡睡醒醒,天就亮了。

  容九早起,慰问一圈后,陪志愿者去震区找人。

  而她帮忙分派物资。

  午休时,她回帐篷休息。

  “江慈姐!”

  她刚拆开一袋小面包,就听到有人喊她。

  江慈走出帐篷,见是神色匆匆的志愿者肖笑。

  “笑笑,怎么了?”

  “容,容先生……去救人的地方,发生余震了。”肖笑脸色惨白,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滚落。

  江慈身影轻晃,“你说什么?”

  “算了!你别说了!”江慈拔高音调,动身去找容九。

  肖笑跌坐在原地哭,没有阻拦江慈。

11野外哥哥强上已经结婚的妹妹,吃奶水止疼h

  江慈不想容九死。

  他可以抛弃她,十年杳无音信;

  他可以跟曾经的女神结婚、生子;

  他可以彻底忘记她。

  就是不可以死。

  江慈关心则乱,急匆匆踩过湿软泥地,走向山麓旁那片困住容九的树林。

  根本没注意肖笑的反常。

  余震已经过去,她赶到树林时,就看到折断的几棵树错乱叠在一起。

  “容九!”

  “小周!”

  她边喊边跨过断树,往林木深处走。

  才找了两分钟,江慈就差点被绝望淹没。

  她害怕看到浑身是血的容九。

  因此,她变成扯着嗓子喊陪同容九的志愿者小周。

  可惜她喊到嗓音嘶哑,也得不到回应。

  山风吹拂,落叶簌簌。

  若不是断裂的树枝盘根错节,这片树林美好静谧,看不出经历过余震。

  在她绝望之际,斜斜砸在岩石的树干下,压着的外套衣袖跃入视线。

  黑色。

  和容九穿的西装同色。

  江慈眼前一亮,“容九!”

  她跌跌撞撞跑过去,攥紧湿濡的袖口,轻轻拽拉,声线轻颤,“容九,是你吗?”

  “嘎吱——”

  疑似树枝折断的声响令她蹙眉,可她顾不上查看四周,松开衣袖,咬牙,试图推动沉甸甸压在岩石的树干。

  “江慈!”

  枝干稍稍转动,她忽然听到容九撕心裂肺的喊声。

  这个音量,容九应该没事。

  她松口气,体内紧绷的弦松弛,双手猝然失力,树干砸回岩石,树皮刮破指尖。

  她正要吮走指腹的血珠,眼前一黑,整个人被容九——她熟悉他的气息——抱住,他用尽全力将她扑倒。

  几乎同时,“嘭”的巨响炸开在她耳边。

  耳朵震得发疼,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她拽衣袖时发出的“嘎吱”声,是大树将倾的预警。

  容九沉沉压着她、保护她,她没感觉到特殊的疼痛。

  劫后余生的欣喜瞬间席卷全身,江慈探出脑袋,捧住容九的脸细细打量,“容九,我没事,你……唔!”

  “呢”字尚未发出,就被他狂热而炽烈吻堵住。

  容九趁她说话,湿热的大舌挤进她唇齿,长驱直入,怕她咬人,腾出右手,用了狠劲捏住她下颚。

  他不敢设想,那棵树实实在在砸在她身上,她得多疼!

  被后怕侵蚀的男人,发狠地揪扯她软软小舌,纠缠,舔吸,吮弄,榨取她的甜美。

  十年前,他随时随地能吻她。

  特别清楚,当她胸口起伏、呼吸变热,牙齿试图咬他舌头,她快无法呼吸了。

  他最禽兽最任性16岁,都会松开他——他不想一次性玩坏江慈。

  但现在,他就是要她疼,要她浑身布满他的痕迹。

  江慈被吻得舌根发麻,经历大起大落,她不仅没力气推开他,一颗心也格外柔软脆弱。

  他突然咬她舌尖,浓烈又熟悉的男性气息侵占她的感官,她情绪失控,晶莹的泪珠溢出眼角。

  这滴泪。

  也烫着容九的心。

  他终于想起,江慈是为他以身犯险。

  他放过她红肿湿润的唇,缠绵的吻蔓延至她线条柔美的肩颈,右手熟稔挑开她胸前两粒衬衣纽扣,隔着纯白的胸衣揉捏雪白乳球。

  “小慈。你不想我死。”

  话落,手指蛮横挑断内衣带子,五指碾压颤颤乳球,黏腻的呼吸扫荡她胸口,张嘴就咬住她受凉而红肿挺立的奶头。

  江慈嘴唇和舌头又麻又痛,甫一自由,红唇微张,缓慢呼吸。

  结果容九不仅戳穿她的心事,而且撕裂她的内衣,含住她乳尖,细细吮弄。

  他与她拥吻时,高大滚烫的身躯牢牢压住她的左臂,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团,直往她掌心凑,她想逃,而那可恶的凶兽肆无忌惮碾磨她手心纹路。

  右手也被撞了下,手背紧贴岩石粗糙的表面,虽然疼,但能活动。

  她跟他力量悬殊,打不疼他,一巴掌警醒他是必要的。

  可……江慈余光瞥见那颗本来该压死自己的大树,眸光涣散,犹豫不决。

  容九喜欢她那双看向他时清冷自持的眼睛。

  更喜欢她为他失控。

  他短暂吐出软哒哒的奶头,轻轻吻过她微湿的睫毛。

  欲望最终战胜理智。

  下一秒,他的唇齿再度侵占山风吹拂下莹润颤颤的樱桃,啃咬,舔舐,右手则罩住被“冷落”的一团雪色,修长的手指嵌入香软乳肉,指节刮蹭顶端的胭脂色,感受到圆挺的轮廓,指腹重重按压,随即沿着乳晕,一圈圈亵玩。

  蓦地,吮吸的右乳分泌奶水;几乎同时,他右手玩弄的左乳,喷溅出一股股乳汁!

  温热液体溅到下巴,江慈如梦初醒,“容九,你放开我!”

  高抬的右手没扇他耳光,只是死死掐他因玩弄她胸乳而绷直的右臂。

  她的控诉,他置若罔闻。

  薄唇叼住温热的奶源,专注吸食;右手持续攻击敏感喷奶的奶头。

  直到纯白汁液淹没他的手,他才放过红肿的乳粒,淌奶的手背抚过她双乳,弄得她奶水遍布、奶香四溢。

  用眼睛定格香艳一幕,他舌头从她左乳还在溢奶的粉白尖端舔起,慢条斯理地舔干每一滴奶水。

  江慈用了狠力掐他,不出意外,已经淤青。

  只是他不怕痛。

  所以他仍然像是慢慢品尝猎物的狩猎者,从容、享受、痴迷。

  而江慈,快感零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是对容九的害怕。

  她掐累了,小手垂在黏湿草地,短暂休息,“容九,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苏时复见多识广,倘若知晓她没生孩子却可以产奶,不会大惊小怪。

  可她怎么解释?

  解释容九是她的初恋,借权势、用计谋接近她,重逢后数次舔吸她胸部,并且终于弄出奶水了?

  她偷偷挤奶。

  失败。

  她特意挂了专家号,说她一切正常。

  自从容九吸出她的奶水,她和苏时复照常聚少离多,只有一晚她能享受和苏时复的性生活,偏偏她全程提心吊胆。最终她害怕的喷奶现象没有发生,却剥夺她的快感,她假装高潮骗苏时复。

  她觉得很对不起苏时复,却不知道怎么解开困局。

  容九有资本嚣张任性,她以前为父母妥协,现在也会为父母、为苏时复妥协。

  她清楚苏时复不会赞同,但在事情失控前,她想尽量自己处理。

  桑晚和容九确定关系,她真的松口气。

  不料,在受灾区,她被人陷害,他舍命相救。

  两具身体严丝合缝相贴,他忘了女神桑晚,忘了她已经嫁给苏时复,还在野外,就差点剥光她的衣服。

  容九榨干她的乳汁,啃咬攻势变成绵密的亲吻。

  粗硬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开她手指,撞向她柔嫩的腿根,“江慈,我左手没知觉了。”

  “你说什么?”江慈怀疑自己幻听。

  亦或是,不愿意面对容九为救她负伤的结果。

  容九沉默,漂亮的黑眸静谧深邃。

  江慈侧眸,果然见他左手垂在腰侧,就算欺负她时极不方便,也没有抬起来。

  她视线受限,看不到更多。

  照方才大树倒地发出的声响,他左手被压,伤势绝对不会轻。

  容九已经扯落她的裤子,赤裸的性器隔着内裤碾压她的私处,她却在庆幸,刚才她掐的是他的右手。

  两个多月来。

  容九只会梦见她:心情好,是十年前随时随地做爱的美好肆意;心情差,是她坚定不移的拒绝,以及对苏时复的维护。

  白天他尽力陪汪舒文之流演戏,想尽快结束“市长”之旅。

  然而他们的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他看见她,就想就地按住她,干得她满心满意只有他。

  他试图渗透她的生活。

  十年前被他放弃也终于放弃他的江慈,不再轻易对她心软。

  他应该再忍的。

  司恒巴结他,三个月到期,如果戏没演完,不用他暗示,司恒主动会延期。

  三个月又三个月,她总有一天,会有勇气认清真心。

  二十分钟前,他看出肖笑不对劲。

  肖笑拿钱办事,第一次没经验。

  他一问,她就心虚,哆哆嗦嗦全盘托出。

  他拼命追到这片树林,赶在大树倾倒前,扑倒她,免她受伤。

  他后怕。

  并且因她为他犯傻而悸动。

  他就不想管所谓的计划,哪怕左手几乎失去知觉,只想疯狂跟她做爱。

  他也这么做了。

  她脱身后,估计又会对他竖起尖刺。

  “我左手可能被压断了。”容九破罐破摔,“小慈,你跟苏时复离婚好不好?”

  硬得发痛的阴茎顶开微湿的内裤裆部,触及久违的嫩肉,非常不争气,骤然抖动,射出一股浓精。

  江慈:“……”

  容九:“……”

  尴尬而窒息的几秒钟过去,容九拎起裤子,遮住丢脸的东西,手指触摸她热烘烘的腿心,刮走黏在粉嫩花瓣的白浊,“你放心,你不离婚,我不会让你怀孕。”

  清走大部分精液,长指挤进翕动的缝隙,享受她软肉的吸咬,他暗自喟叹,却一本正经,“我怕漏进去。我听说,你丁克。你老公跟你做爱,都戴套吧?”

  杏眸圆睁,江慈震惊,拔高音调:“你胡说八道什么!”

  眼前却浮现初遇容九那晚的荒唐梦境。

  梦里,苏时复当着容九的面干她,容九替上,恶意揣度她要苏时复戴套的原因。

  一番争论,她为从前那个少年心软,而他不厌其烦操干。

  终于,在她跪趴身前时,他手指从后面挤进穴口,潦草捻弄两下,粗长性器插入她体内,下颚线紧绷,射出一股股滚烫精液。

  同时弯腰,黏腻舔吻她耳垂,“小慈,被内射的感觉,还记得吗?”

  现实,在随时可能会发生余震的意外树林,他们几乎赤裸相贴,他同样舔吻她耳垂,笃定而温存,“小慈,你还爱我吧?你跟苏时复离婚,等这件事结束,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江慈怕冷。

  容九像火炉一样煨着她的身体。

  山风瑟瑟,她本能往他怀里靠,汲取温暖。

  可她的心,犹如冻在极地冰山,半点没有消融的迹象。

  于她,这世界上最不可能实现的永远,就是容九许诺的永远。

  容九不仅是她的初恋,更是她按部就班的人生中唯一一次疯狂。她当年对他的纵容,这辈子不愿意再给第二个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起初父母让她相亲,她坚持事业为重,后来他们诸多猜测,她才不得不去。

  幸好,她第一次遇见的就是苏时复。

  苏时复方方面面不逊色于容九,背景虽然干净,但胜在和她家门当户对。

  苏时复能接受她忙碌,能接受细水长流的婚姻生活,她从感激到习惯,渐生感情。

  选择容九,很可能得到绚丽的一场烟花:浪漫过后,一无所有。

  她拒绝第二次受骗。

  短短几秒,江慈心思百转,最终有了决定,翕动红唇,“容九,我……唔!”

  话没说完,唇瓣被男人精准咬住。

  他带着一丝报复,用力吮弄,随即长舌抵开她的贝齿,逗弄她躲闪的小舌,轻柔勾缠,将他嘴里浓烈的奶香味一点点渡到她口中。

  用她的奶水,情色地哺喂她。

  江慈遭不住这么刺激的,老脸一红,想说的话都记不太清楚。

  他吻势汹汹,她心慌意乱。

  两人紧密相贴,香艳激吻,性器亦是隔着布料摩擦,模拟性交。

  哒哒哒——

  脚步声蓦地逼近,犹如山寺钟声,顿时惊醒江慈。

  她“呜呜”两声,表示抗议。

  而容九尚灵活的右手,飞快拉回她半坏的胸衣,胡乱兜住布满指痕、吻痕的娇乳,拢紧衬衣扣好纽扣,高大身躯随之牢牢罩住她。

  小周走近,看到容九紧压江慈,江慈脸颊晕染薄红,特别像偷情——他知道江慈已婚。

  只是他细看,容九左臂被压在粗壮树干下,似乎脱臼了,衣袖显得空荡,暗色的血迹更是染红附近杂草。

  “容市长!”小周冲到两人身旁,跪在地上,尝试借用工具推开断树,“您没事吧?江秘书呢?”

  小周是经验丰富的志愿者,可受伤的是江城年轻有为的市长,他生怕稍有不慎导致容九残疾。简单了解情况后,他联系救援队。

  救援队抵达,顾忌他市长的身份,周密勘察。

  被当成国宝的伤患云淡风轻,“江秘书需要一件外套。”

  江慈不想成为焦点,碍于他“尊为市长舍命相救”,她勉强一笑,悄悄掐他腹部肌肉。

  容九觉得被撩,险些举旗。

  但他目前不想败坏江慈的名声,忍住欲望,秋后算账,“我和江秘书此番行程保密。这次肖女士是想要江秘书的命,还是我的?”

  心虚赶来的肖笑腿软,跪在容九旁,磕头哭诉,“容市长,我一时鬼迷心窍……我不知道会……害了您。”

  那就是想害江慈。

  容九眸色冰冷,并没有宽恕肖笑的意思,却保持沉默,长久折磨她的身心。

  折断的百年大树被几人挪开,容九支起上半身,左手血淋淋的,右手递给江慈一件长款风衣。

  入目就是那犹如艺术品的手滴答淌着鲜血,江慈难免动容,接过衣服,在他坚持的目光下,配合裹住身体。

  “容市长,树根提前被人锯过。”小周反馈。

  容九面容覆寒霜,嗓音淡淡,“我会查。”

  江慈看容九指尖滚落鲜红粘稠的血珠,一张脸却神色寡淡,不怒自威。

  特别清晰地体会到,他变了。

  他变得心狠、强大,不动声色。

  小周作为代表,提醒容九处理受伤的左手。但容九绕开他,走远两步,踩在湿软泥土,背对他们打电话。

  江慈如梦初醒,追上去,温柔的嗓音裹挟迫切,“容九,先止血。”

  容九稍微挪开手机,尚未收敛煞气的眼神几分冷淡,“你心疼?”

  “……是。”

  余光瞥见新溅开的血液,在他脚边汇成细细血流,她配合。

  男人勾唇,眼底漾开笑意,弓腰,将无死角的漂亮脸蛋凑到她唇前,“亲亲我。”

  江慈:“……”

  两米开外除了小周、肖笑,还有三个救援队的同志,她已为人妻不是秘密。

  容九做市长“污点”已经足够多,她不想众目睽睽再给他添一个。

  可她也知道他难哄。

  于是,她用身体挡住他,手背轻轻摩挲他面颊,“乖乖的,好不好?”

  容九微怔。

  半晌,他说:“好。”

  直起腰,他冷漠勒令电话那头安静等到的心腹调查指使肖笑的幕后人。

  江慈习惯他变脸,等他收起手机,示意小周过来扶容九。

  两个小时后。

  医生终于走出容九的帐篷,视线逡巡一圈,找到江慈。

  “江秘书?”

  江慈一直候在帐篷外,来不及梳洗,头发湿哒哒,身上的血腥味和草腥气久久不散。

  “是我。”她并未意识到为容九打破原则,“他还好吗?”

  医生说:“骨折。容市长状态不好,今晚留在帐篷休息,并且需要人陪同。明天一早,请江秘书务必送他去医院做手术。”

  “好。”

  医生叮嘱她一些注意事项,就去看其他伤患。

  小周及时送来两份盒饭,“江秘书,容市长能不能吃晚饭,就靠你了。”

  江慈叹息,“我努力。”

  话落,她弯腰走进帐篷,容九坐在床垫,除了唇色微白,看不出病容。

  他一见她就皱眉,“小慈,你没有洗澡吗?”

  “嫌我脏?”她假装生气,“受着。”

  她有洁癖。

  可能容九的血,让她忘记。

  怕感染他,她简单洗手、洗脸,脱去里面脏掉的衬衣和内衣,裹紧相对干净的风衣,才坐在他面前,“要我喂你吃饭吗,容市长?”

  脑海放电影般,回放她换衣服时一闪而逝的嫣色奶头。

  他本能应答:“要。”

  盒饭粗糙的盖浇饭。

  没有市长独家定制。

  她连菜带饭舀了一勺,“容九,你拖着不怕残废吗?你家以前不是有私人飞机?”

  “我在灾区搞特殊?”他反问。

  江慈把勺子递到他唇前,等他张嘴才说,“你伤得很重。”

  他囫囵吞进食物,“死不了。”

  闻言,她冷着小脸,抿紧红唇,喂饭机器人般,一勺勺塞饭给他。

  容九乖乖吃。

  等她草草解决晚饭,他才努力破冰,“肖笑是被容清姿收买的。她针对你,是因为爱慕苏时复。”

  “苏时复万人迷。”她顺势夸。

  他面不改色,“小慈,如果我死了,你会原谅我吗?”

  “你不会死。我也不会……”

  “原谅你”三个字,她与伤患容九对视,居然说不出口。

  或许她四周还残留容九血液凝结的气味,她第一次想……离婚。

  “江慈,我来接你回家。”

  苏时复温和低沉的话语,打破逼仄空间的旖旎。

12丈夫在隔壁帐篷,初恋操哭妻子,无套内射h

  江慈如梦初醒。

  苏时复像是一剂清醒剂,瞬间将她拽回现实的人间。

  她和苏时复结婚两年半。

  公公婆婆对她很好。

  父母特别满意苏时复。

  她也喜欢苏穗。

  若容九不出现,她会按部就班在公司奋斗,遇到一些寻常的问题,绝不会像再见容九那样危险、未知。

  她相信容九的舍身赴死,太过感性。

  十年前的容九,就不怕死。

  他维护一个惦记十年的玩具,照样会拼命。

  而且,容九已经牵手桑晚。

  定了定纷乱的心,江慈打开帐篷门,笑脸相迎,“时复,你来了。”

  昨天得知要来灾区,她就想要苏时复陪她。

  苏时复答应了有空过来。

  没想到,经常很忙的他,这次有空,拯救了她的后半生。

  江慈心中熨帖,挽紧他的手臂,“时复,容市长为救我受伤了,坚持不收我的钱。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他?”

  她故意在容九帐篷里说这些,也不看容九,温柔似水的眸子只映着苏时复的侧脸。

  “我知道了。”苏时复应允,伸手拂开她发梢的草屑,“怎么不洗澡?”

  江慈回答:“容市长这次慰问灾区只带了我。他伤得重,身边必须有人照看。”

  “你先去洗澡。谢礼,我跟他商量。”

  苏时复颇为平静,对她的上司从司总变成容市长,没什么反应。

  连续被两个男人提醒“洗澡”,这下她真的开始嫌弃身上有山野和血液的气味。

  她说:“时复,我帐篷在隔壁。等我十分钟。”

  “好。”

  而容九,目睹她顺从苏时复,阴沉的脸,忽然柔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等江慈离开,苏时复拿出手机展现研究院最新的研究成果,递到容九面前,“容市长,这个谢礼,您觉得合适吗?”

  科研新贵。

  少年天才,十八岁就破格进研究院。

  他的初恋就是江慈。

  情史干净。

  不过,现在,有个发疯的爱慕者容清姿。

  容九收下苏时复足够分量的大礼,“苏先生,你体会过爱情吗?”

  苏时复观察帐篷内布局,“容市长,今晚我该怎么照顾您?”

  “陪我就行。”

  目前灾区交通尚未完全恢复,苏时复过来需要时间。

  江慈应该是提前问过苏时复,却阴差阳错,免了她陪他通宵。

  计划被毁,容九还有很多备选。

  容九想法越疯,面上越是不动声色。

  “行。”苏时复这才回答容九的问题,“我和江慈,就是爱情的一种。世上爱情千千万,我有一种就够了。”

  容九轻笑,“我也是。”

  我只要江慈。

  你的妻子。

  野外条件有限,江慈非常艰难地洗头洗澡,换好衣服,理智回笼,急匆匆跑到容九帐篷,却见两人和谐共处。

  江慈主动询问:“时复,你和容市长谈得怎么样?”

  “谈好了,你别担心。”苏时复捻了捻她发梢的水珠,“今晚我来照顾他。你去休息,记得先擦干头发。”

  江慈害怕苏时复付出太多。

  但在容九面前,她要给足苏时复面子,因此她踮起脚尖,啄吻他右脸,“时复,晚安。”

  “晚安。”

  凌晨一点。

  假装睡觉的容九倏地睁眼,垂着麻木的左手,绕开坐在椅子上“浅眠”的苏时复,去隔壁帐篷找江慈。

  容九毫无阻碍地进入江慈的帐篷,安静注视深睡的她。

  在她当着他的面亲吻苏时复时,他就想给他下药。

  他也派人这么做了。

  决定回江城,他就设想过,江慈已为人妻,独属于他的那些美好,终将被苏时复拥有。

  露天做爱,各种姿势,只要苏时复想,江慈必定配合。

  她柔韧性好,肯定会给苏时复极致的享受。

  就像给过他那样。

  他以为自己不在乎,甚至把勾引江慈出轨当成刺激。

  可几个小时前,他强烈地感觉到,他差点追回江慈。

  偏偏,苏时复站在帐篷外,说什么“江慈,我来接你回家”。

  她拼命跟苏时复亲近,将他推出她的世界。

  呵。

  容九蓦地勾唇,单膝跪在她身旁,修长的手指轻垂,微屈,拂过她温热的面颊,“小慈,你以为,我会知难而退吗?”

  指腹点在莹润的一抹朱红,他邪肆而笑,“小慈,我很想你。”

  “唔!”

  江慈睡梦中感受到唇上压迫,拧眉低语。

  容九趁机挤进她湿热的小嘴,描摹她细细糯糯的牙齿。

  16岁时,乖的时候舔他;骚的时候咬他。

  “走……唔!开……”

  江慈抱怨未遂,反而被一根指骨分明的手指侵入口腔,搅弄唇舌。

  “呜呜……”

  在容九肆无忌惮的亵玩下,她脸蛋涨红,呼吸困难,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可惜他毫不怜香惜玉,更不怕她醒。

  一根手指玩够了,又挤进一根,两指揪住她软软小舌,碾到舌根,缠绵往复。

  江慈终于疼醒,将醒未醒,杏眸水汪汪的,氤氲着雾气。

  “时复?”

  她头昏脑涨,隔着层层化不开的光晕,直接把容九看成苏时复。

  出挑姿容,两人都有。

  但苏时复清冷淡漠。

  容九漂亮得更天使一样,五官无不精致;以市长之名出席各种场合时,西装革履,深邃的黑眸可以醉人,也可以杀人。

  总之,他们天差地别。

  江慈中了特制的催情药,意识薄弱,本能希望陪在她身边的是苏时复。

  被错认成苏时复,容九不恼,有意模仿苏时复冷淡的声线,“嗯。”

  听到“苏时复”不冷不热应答,江慈放松警惕,小舌主动舔他来不及完全撤出口腔的指节,“下次别搞突然袭击。”

  手指猛地按压她下唇,将柔软唇肉弄出薄薄的粉色。

  “骚了?”

  江慈瞪他,轻轻“嗯”了声。

  今晚的“苏时复”好讨厌,不直接干,居然说这些让她私处湿痒的情话。

  容九气笑——因她这番风情,是为苏时复。

  他带着一股怨气,抽回手指,撕裂她的睡裤,隔着内裤裆部,轻轻碾压,感觉到湿意,他笑,“是挺骚。”

  江慈屈起双腿,宛若羊脂玉的柔嫩肌肤摩擦,“干、干我。”

  “腿分开。”

  容九低声诱哄。

  江慈乖乖听话,岔开挤压他手臂青筋的细腿,粉嫩的穴缝随之裂开,露出软腻脂香的嫩肉,滚出的一滴水,与她的小嘴同频求操。

  十年分别。

  那段荒淫无度的岁月,让他可以记得她。

  并非轻飘飘的,初恋、江慈,两个词语。

  他脑海里的江慈,是活色生香的,是第一个拿命爱他的。

  眼前露出泥泞腿心求操的江慈,虽然把他当成苏时复,但终于有点当年的影子。

  呼吸变得粗重,容九双手掐住她嫩出汁的腿根,张嘴咬住湿润的两瓣穴肉,牙齿叼起右瓣一处软肉——她的敏感点——碾磨。

  “苏时复!”江慈疼过,是致命的爽。

  她脑袋特别沉,隐约是记得,苏时复前戏比较单一,接吻,揉胸,手指扩张,然后到一些有曝光危险的地方,比如客厅、阳台,性器插入她的,原始性交。

  苏时复体力好,就这样也能干得她要死要活。

  结婚后,即便他们一年内做不了几次,她的性欲也得到满足。

  她不觉得,为彼此口交,是必须的性爱项目。

  只是今晚苏时复不仅舔她,还精准咬到她敏感的地方,酸爽持续发酵,江慈终于忍不住,呻吟一声,迎来高潮,淫水喷“苏时复”一脸。

  容九放过被吮咬得略微红肿的嫩肉,手指插进急于闭合的肉缝,指节缓慢顶进软肉吸咬的小穴,“骚成这样,还怪我?”

  高潮后她全身酥软,却因为他的话,穴肉恢复战斗力,紧咬他侵犯的手指,同时分泌出汩汩春夜。

  容九不疾不徐,一根长指跟她的肉壁玩拉扯游戏。

  短短几秒,她被模拟性交弄得,再次娇喘连连。

  胸前两点的湿意,更是浸透睡衣。

  容九舔走嘴角她的甜水,凝结面庞的可疑液体,也不擦,抽回玩拉锯战的手指,撩高她上衣,入目是颤颤如玉的雪白乳球,肿胀的奶头汩汩淌出白汁。

  江慈的性癖。

  完全没变。

  听几句骚话就湿,咬一口媚肉就潮吹,被他碰就喷奶……

  就是当年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看来,苏时复更醉心科研。

  “想老公吸奶?”

  江慈险险脱离要命的手指,缓和过来,身体没有更多刺激,又热又痒。她难耐地磨磨腿心,迷离的眸光黏在他喉结,“要……老公,你今天怎么……有点变态……”

  像谁呢?

  江慈皱起小脸,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

  “谢谢夸奖。”

  容九清楚她涨奶难受,存心先架起她双腿,舌头挤入湿热的穴口,被手指玩弄过,肉壁起初紧咬、推拒,没几秒就骚得流水,几乎把他舌头吸进甬道深处。

  他这辈子就江慈一个女人。

  口活是练给她的。

  第一次让她哭。

  第二次让她爽。

  江慈享受固定的性生活,很久没做,本来就多汁敏感。

  容九不仅给她喂药,还处处往她性癖戳。

  她才潮吹过,又在他的口活下喷水,这回淫水一滴不漏,尽数被他吞咽。

  而原本简单溢奶的双乳,骤然喷溅奶水。她上半身几乎被奶水淹没,更有几滴奶香的汁水,浸透他的头发。

  微冷的湿意刺激他的头颅,唇舌仍在蜜地,所有热意齐齐涌向下腹。

  他要爆炸了。

  “时复,”江慈酥痒难耐,嗓音如裹蜜糖,又甜又稠,“快干我……”

  容九抽回舌头,漆黑漂亮的眼眸安静注视她穴口,只见软软小口翕动溢汁,渴求蹂躏,久久等不到宠爱,颤抖着闭合。

  右手撑在她身侧,他下半身牢牢倾覆她的,滚烫、蓄势的大鸟隔着裤子撞她腿心,声线低沉,“叫老公。”

  被当成苏时复,和干她时被喊苏时复,还是有区别的。

  “老公……”

  江慈顺从,娇滴滴地喊。

  倒符合她肌肤潮红,双乳喷奶,私处流水的模样。

  容九低头含住她软热湿濡的奶头,轻轻一嘬,温热甜奶汩汩流入口腔。他吞咽不及,嘴角淌出稠白汁液。

  “唔……好舒服。”江慈两颊染红,层层叠叠晕开媚色,指尖透粉的手指插入他此刻柔软的黑发,揪扯,厮缠,“老公,左、左边,也要吸。”

  深陷情欲,她俨然忘记,苏时复根本不知道她产奶。

  她一碰就流奶的体质,只在容九面前暴露。

  而她上回挺胸主动求吸奶,是十年前。

  高低起伏的叫床入耳,容九仍专注吮吸出汁的樱桃,只是右手覆上黏湿的左乳,掐弄四散的乳肉,修长齐整的指甲顶弄饱涨的另一粒,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擦她乳晕,似有倒刺的粗糙感令她喘息骤然急促。

  敏感的小东西立马上下喷水。

  骚水淋湿他裤子,透过两层布料,烫着他青筋暴起的阴茎。

  乳汁则没过他指甲,浓郁奶香侵占他五感。

  他双眼猩红,垂在身侧、几近麻木的左手解开裤子,硬烫的性器顿时跳出束缚,直捣紧致的热源。

  尺寸缘故。

  她的嫩肉又会吸。

  阴茎卡在浅浅的穴口,他并不着急一捅到底——今夜漫长美好,他没必要让她出血。

  在有限的路径,他抽插进出,小小前菜,碾磨她湿软肉壁。

  “好,好大……”

  她双目迷离,总觉得插入体内的那根巨物有点不对。

  却说不上来。

  重要的是……她很爽,她想要更多。

  她完全没想过是自己可能没法彻底接纳他的性器,急不可耐地扭了扭腰,娇声催促,“老公,进来呀!”

  “噗叽——”

  顺着春液,比他迫切的阴茎直接凶残顶进紧窄阴道深处。

  “唔!”

  肉壁被骤然撑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令她轻吟出声,拧眉,感觉视线都清明些。

  “你,你是不是……”

  她抓紧他发根,欲言又止。

  容九再次与她结合,即便仓促,也不影响,他狂喜。

  层层软肉密密裹吸,阴茎狠狠抖动,对准发软的子宫口,射出一股股浓精。

  这会儿他完全不在乎“秒射”,持续射精时,终于放过吸空的右乳,转而叼住她爆汁的左乳乳粒。

  身体被撕开的疼还未缓和,滚烫液体灌溉的致命诱惑再次袭来,溢出的浓精挤到两人紧紧相贴的性器的缝隙,充盈她被填满的饱胀感。

13野外妻子误把哥哥当丈夫,撅屁股主动求肏,被内射,疼哭h

  江慈大脑急剧空白,微张小嘴,只遵从本能,呻吟一声盖过一声。

  容九射完,俨然忘记“不离婚不让你怀孕”的话,半软的性器堵在穴口,左手艰难抓住枕头,右手捞起她湿滑的细腰,利落将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存心要她受孕。

  既然她敢次次在他面前亲近苏时复。

  他也敢把“坚持”丁克的她睡到怀孕。

  江慈缓过灭顶快感,汗涔涔的手心轻抚隆起的小腹,“老公,不舒服……”

  啧。

  容九眯起眸子,刚才还以为她发现了呢。

  无论她发不发现,他绝不会放弃她。

  但她晚点发现,他有更多机会刷好感。

  何乐不为。

  他顶胯,再次硬在她阴道的阴茎往深处顶了顶,撞出几滴可疑液体。

  语气邪肆,“舒服了?”

  “嗯!”江慈合上唇瓣,润湿,却觉得渴,“老公,再重点!干死我……”

  容九捏住她下颚,指腹刮擦细嫩肌肤,“小慈,你是被苏时复弄骚的,还是被我的药?”

  “嗯?”

  江慈没听明白的话。

  他语速飞快,且音量低。

  她想要回溯,却记不起来。

  因此,她娇气蹙眉,“老公,你说什么?”

  “说你骚。”容九突出重点。

  江慈臊红了脸,眯着眼打量他的面容,“哼。你又好到哪里去?之前我跟你说穗穗睡在沙发,你非要把我摁在墙上。还有次,阳台门开着,你就把我抱起来,存心想让别人看?还有还有,每次我都疼死了,你就不停。避孕套都快被你磨破了!”

  黑眸蒙上一层阴翳,容九从牙缝挤出声音,“……闭嘴。”

  江慈不知危险,得意扭腰,如玉的两团乳儿随之摇晃。

  蒙雾的杏眸水光潋滟,“怎么,被我说中了?”

  他蓦地俯首,衔住两瓣能气死他的红唇,恶狠狠咬一口,才松开,薄唇贴着她的,几乎用气音,“乖。你最乖。”

  “哼。”

  江慈别开脸,男人滚烫的唇擦过她脸颊,最后轻贴她耳蜗。

  她顿时颤栗。

  穴肉骤然紧缩,吸咬涨大一圈的棒身,她双手捧起他的脸,乖乖承认,“是,我骚。老公,你别折磨我了……你今晚,是不是压力特别大?”

  “嗯。”

  他胡乱应承,下巴挣开她双手,唇凑近她的,低声诱引,“张嘴,待会记得伸舌头。”

  江慈耳根一烫,想骂他,私处却诚实地流水。

  不等她“辩解”,男人粗热大舌已经入侵,扫荡她唇齿,将他口内的奶香和骚甜的气味渡进她口腔。

  她仰头与他深吻,来不及细品,却为之湿透。

  因她不懈努力,小穴几乎吞进粗长的性器。他知道她已完全准备好,右手微微掐起她屁股,借着枕头,将她摆出易于操弄的姿势,阴茎狠狠撞击发软的子宫口,大开大合操干。

  干到她求饶。

  容九终于恢复到从前干她的力度和时长,并且在她高潮同时内射。

  交汇的淫液滚落,浸湿枕头。

  穴内粘液太多,他拔出湿淋淋的性器,跪在她腿心前,右手抓握她左脚脚踝,折弯,压在左肩。虽然发麻僵硬、但可以抠弄她穴肉的左手,缓慢地清理白浊。

  “老公,好痒!”

  膝盖顶她发红的臀肉,他低声,“别骚。”

  “就骚!”她突然挣开他的手,飞快在他面前翻身跪趴,印着淡红指痕的雪白屁股朝向他,“你不想吗?”

  “想。”

  容九哑声回答,同时右手拍她软香臀肉,将指痕变成巴掌印。

  他用力轻,听着响,其实不疼。

  江慈低低喘息,屁股撞向他掌心,“还要……”

  “苏时复把你调教得挺骚。”

  他明知道是自己的催情药,让她今晚比从前纵容他时更放浪,偏偏要这么说。

  这回江慈听清了,浅浅理解,“你不就是苏时复吗?”

  “是。”大掌顺势包住她一瓣屁股,将她顶向帐篷边缘,摇晃时发出窸窣声响,他坏心眼地问:“小慈,你知道,隔壁帐篷住着谁吗?”

  她脱口而出,“人呀。”

  容九:“……”

  不满足掌纹摩挲臀瓣的刺激,她高抬屁股,将湿淋淋的腿心紧贴他掌心,“老公,我们小点声,别让隔壁听见就行。”

  他躬身覆上她的娇躯,右手抓弄低垂依然形状漂亮的雪乳,捻弄软哒哒的奶头。因为喷过奶,只微微泛湿,手感却极佳。

  “我就要他听见。”

  江慈是愿意配合苏时复的,这会儿体内情热汹涌而漫长,她甚至想玩点刺激的。

  因此她虽然不喜欢他像个杠精反驳她,却也舔湿干渴的唇,“看你表现。”

  容九设想苏时复听见,硬烫的阴茎突然跳动,拍打她颤颤臀肉,吐出清液。

  又想干死她了。

  长指从后面挤进她挨操过的小穴,肉壁层层吸咬,有充足的淫液充当润滑剂,且没撕裂。

  他凶猛顶胯,硬烫的棒身挤压手指,撞进紧窄的穴口,手指被自己的阴毛刮蹭,他感觉奇妙,呼吸急促了些,“小慈,救救我的手指。”

  她疼得闷哼,扭腰摆臀,适应肉刃可怕的尺寸后,低低询问,“怎么救?”

  “插进去,拔出来。”

  他沉浸性欲的嗓音,低沉依旧,却别样性感。

  何况比起从前的寡言,“苏时复”说一些羞耻的话,她听一次湿一次。

  当下自是潮水泛滥。

  她思维迟缓,大脑混沌,努力去脑补她手指插进被阴茎和手指挤得毫无缝隙的穴口的可能性。

  想不出来。

  但努力去想这一尝试,就令她穴肉湿软,淫水漫出。

  眼前白茫茫一片,她颤巍巍将右手伸到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手背被浓密毛发扎到,缩到一旁,又被绷紧的腿肉烫到。

  避无可避,她索性坦然接受,指尖沿着他暴露在外面的指节,一点点往里推。

  即将挤入穴口,她深呼吸,放缓速度,他却飞快拔出手指,同时将她的塞进去。

  自己的手指被自己的穴肉裹吸,更有粗硬的性器碾着她指节,深深顶进,撞得她手指往里戳,却定在一定深度,任由性器刮过她指肉,阴毛一丛散在她手心。

  扎手。

  却让她兴奋到颤抖。

  他沿着她指节拔出时,勾出的淫水,浸透她整根手指,带出的媚肉,被她指甲顶弄。

  像极了她陪着他干自己。

  来回几次,催情药驱使大脑的江慈,都遭不住刺激,飞快拔走手指。

  容九性趣暴增,任她逃,右手拦腰抱起她,无力的左手只简单固定她的腰,凶残的性器持续在湿热甬道征伐鞭挞,“江慈,我表现不够?怎么不叫?”

  江慈几乎腾空,即便是“苏时复”把她抱起来,她也缺乏安全感,脚尖努力蹭地面。

  可男人犹如烙铁的右臂骤然折弯她右腿,迫使她大腿紧紧贴合被他阴茎顶弄得隆起的小腹。

  “专心点,知道吗?”

  他嗓音低沉,像是深陷情欲,也像是生气。

  江慈做“坏事”被抓包,一张脸涨得通红,主动屈起左腿,小腿内侧紧贴他大腿肌肉寻求支撑,摆出他喜欢的姿势,“老……啊!公,别生气!”

  服软过程中,他顶胯,阴茎肆无忌惮撞散她的软肉,不把她干到失控不罢休。

  她失声呻吟,艰难道完歉。

  帐篷隔音一般。

  如果苏时复不睡死,就能听见江慈的叫床。

  容九心里,江慈的声线特别,高潮时融合情欲、娇媚甜腻的叫床,更是独一无二。

  不知道苏时复是否敏锐,能第一时间辨认出妻子被他容九肏爽发出的呻吟。

  设想苏时复听见,容九大腿轻撞她臀肉,性器贪婪地在她甬道进出,九浅一深,记记深插,倾斜、颠晃……

  连快失去知觉的左手,也就近掐弄她软热湿濡的奶头。

  江慈根本招架不住这样密集且变幻莫测的攻势,娇喘连连。

  次次撞向帐篷,她摸索出经验,掌心撑在粗糙的布料,习惯摇摇欲坠的帐篷,终于能配合他疯狂的操干。

  容九没射。

  可江慈数次高潮。

  因此他们故意在帐篷边缘做爱,传到隔壁的,不仅有女声绵长男声沉闷的喘息,还有肉体碰撞带起的靡靡水声。

  “老公,够……够了……”

  喊到后来,江慈声音哑了,开口就喉咙疼。

  容九闻到左臂渗出的淡淡血腥味,仍是用接近把尿的姿势端抱她,躬身紧贴她脊背,薄唇亲吻她耳后,“小慈,今晚跟我睡,好吗?”

  身后火炉般的身躯烫着她、暖着她,她忘记凶残的巨根还埋在体内,舒服地蹭蹭他腰腹,嘟囔,“做完有事不能睡觉的,可都是你。”

  司恒是gay,对江慈没邪念,压榨她要她加班是常事,但不会放她回家、半夜又把她喊起来。

  但苏时复的研究项目,万一出了状况,他必须第一时间知道。

  容九喜欢听他们聚少离多,舌尖舔舐她耳珠,温柔低哄,“小慈,对不起。我很爱你。”

  她耳朵很敏感,被他轻轻一舔,虚软的身体再次痉挛失控。

  比起顺势肏软她腿心,容九更期待她的回应,哪怕,她是回苏时复。

  他等了两秒没等到,左手淌出血珠前,终于将她抱回床垫。

  “我也爱你。”

  她枕着他的胳膊,昏昏欲睡时,柔声回应。

  容九想。

  如果他追不回江慈,就变成苏时复。

  ——

  药效后劲大,江慈早上五点迷迷糊糊醒来,磨、蹭身后男人的性器。

  容九处理好“犯罪现场”,如果顺势干,一切白费。

  但他对江慈的勾引,照单全收。

  “想要?”

  他仍然刻意模仿苏时复的音色。

  江慈主动拽下微湿的内裤,屁股撞向他蛰伏的大鸟——他裸睡。

  阴茎撞进臀缝,她低声喟叹,十分诚实,“老公,想要。”

14上司端起人妻狂插激射,顶得她撞向丈夫帐篷,叫床给丈夫听h

  容九黏江慈。

  尤其没有攻击性,比从前更热情的江慈。

  他由着她枕着右臂睡,这会有点麻,也不想抽出。

  左手自然不能用。

  勃起的阴茎沿着臀缝顶进她柔嫩腿缝,戳弄濡湿的花瓣,“自己摸?”

  他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江慈和苏时复做爱的细节。

  除了模仿苏时复的声线,他很是随意。

  江慈睡意沉沉,却被性欲侵占。

  她顺从,“好。”

  容九扭动右腕,大掌就近抓捏软绵绵一只乳儿,“小慈,转身。”

  “好。”

  江慈依赖地蹭蹭又粗又长的热源,最终面朝他,挺起被玩得奶头红肿的右乳,“老公,涨奶了……”

  他见她双目紧闭,纤细浓密的睫毛羽扇般轻轻扇动。

  她应该很困,以为在春梦里抒发欲望。

  也好。

  用指甲顶弄粉嫩一粒,他拖腔带调的,“没奶水。”

  乳尖颤抖、饱涨,她着急,“有的!”

  她急于证明,两指重重掐捏,瞬间将樱桃碾烂成汁。

  纯白的乳汁溅满他的脸,浸染睫毛、鼻尖、唇瓣,淫荡又漂亮。

  他卷走上唇的两滴奶水,“真甜。”

  江慈老脸一红,当做没听见,右手覆上热烘烘的腿心,试探挤进那道缝隙,指甲被湿润的软肉推挤,她骤然僵硬,“老公,我……我不想……”

  “嗯?”

  容九含糊不清地反问,张嘴叼住喷过奶的奶头,先是轻轻嘬吸,再是沿着粉嫩乳晕,一圈一圈舔干净四散的乳汁。

  直舔得她左乳溅奶,私处湿痒。

  他专注吸奶,虽然她很爽,但很短暂:她想要被插入。

  可他显然不想——这会儿慢条斯理地咬她左侧乳肉。

  她豁出去,右手往湿热深处挤,受到阻碍,胡乱戳弄,完全没有他的手指弄出的效果。

  “呜……”

  她可怜地嘤咛一声。

  埋在她胸口的男人突然咬她奶尖,她想躲没躲开,反倒是手指就着春液一滑,指尖挤进了湿软的穴口,更为柔软的肉顿时裹吸她的指肉,她骤然回忆起——

  几个小时前,他的阴茎抵着她的指节,狠进狠出让她痛、更让她爽。

  她低低呻吟,往里探,往里戳……

  可是不够。

  她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可怜兮兮地求“苏时复”,“老公,我想要你干我……”

  “抬右腿,”他终于玩够两只软香的甜乳,薄唇要贴不贴,触碰她的红唇,“让老公进去。”

  江慈依言照做,细腿顶开被子,晨风灌进穴缝,凉得她软肉颤栗。

  但下一秒,硬烫阴茎便怼上来,源源不断输送热意。

  她前所未有的主动,穴肉使劲吸绞棒身纹路,言语更是放浪,“老公,插进来……重一点……”

  粗长性器顶进湿热穴口,因为侧躺,他才进去一点,就被挤压。

  差点缴械投降。

  但他这辈子不想再江慈面前秒射,咬她敏感的耳根,等她有更多的淫水充当润滑剂,终于整根埋入她的阴道。

  紧。

  热。

  软。

  足够要他的命。

  姿势受限,她抬腿也不专业,总是摇摇晃晃,他只能原始的抽插。他抽出后,便用尽全力顶进甬道深处,至于顶到哪儿,力道撞到她那儿变得是轻是重,都不确定。

  但这种毫无规则的操干,恰好满足她药性催发的性瘾。

  她甚至主动在他挺胯时侧身躲避,让他粗硬的大家伙撞在她腿肉。

  两人偷情愉快,谁也没在乎帐篷外逼近的脚步声。

  “九爷。”

  容九心腹顾风站在帐篷外,提醒,“你该去医院了。”

  “十分钟。”

  容九斜着深深进入她的体内,有人旁听刺激下涨大一圈的阴茎碾压肉壁的生存空间。

  江慈猛地呻吟,只听到“苏时复”说十分钟,气息不稳问,“老公……什么十分钟?”

  “十分钟,干爽你。”

  说话间,他翻身而上,酥麻僵硬的右手捞起她白里透红的细腿,阴茎趁机狠撞发软的子宫口。

  江慈痛吟,想弓起身体,发现身体被他掌控,挣扎反而让他粗长的棒身贯穿她。

  紧闭的眼缝溢出碎泪,她嗓音绵软,“你怎么不多陪陪我?”

  分身凶残操干,薄唇却温柔舔吻她耳垂。

  他说:“我有紧急任务。”

  江慈习惯苏时复忙,心里不太舒服,有点舍不得,却勾起右腿,缠紧他耸动的腰,“我等你回来。”

  剩下的十分钟,容九明知道顾风守在门外,仍极尽所能,颠来倒去操得她高潮连连,喷水淋奶。

  他只用三十秒简单处理“案发现场”,便在顾风“挟持”下赶去医院做手术。

  留下累得够呛,再次沉沉睡去的江慈。

  ——

  江慈醒来已经中午十二点。

  最直观的感受:全身酸疼。

  初醒略显茫然的目光逡巡四周,她明白自己还在受灾区的帐篷。

  记忆回笼。

  昨天她差点死于苏时复爱慕者容清姿的算计下,可她是因为担心容九才走进对方圈套,也是容九不顾性命救了她。

  她一时五味陈杂。

  良久,忽然想:容清姿指使肖笑用容九安危骗她,是知道她和容九的过去?

  “嘶……”

  她尝试起身,四肢酸麻,腿心肿痛,注意力顿时放在昨晚的性爱。

  脑海只有一些模糊的火热场景,耳畔倒是清晰地回荡她高潮时喊的有些甜腻的“老公”。

  难道她在树林受惊,导致苏时复半夜抱她睡觉时,她梦游又发情?

  想到这,她一阵脸热。

  掌心撑在床垫,她缓慢坐起,发现枕头不翼而飞。

  枕头……

  指尖按压太阳穴。

  后腰垫着枕头,被男人狂肆内射的记忆袭来。

  苏时复没戴套,并且在她体内射精。

  江慈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却没好意思怪苏时复:本来就是她勾引他。

  其实她最初要苏时复戴套,是真的不想生小孩。

  司恒公司上个财务总监,和她关系不错,漂亮温柔的高知女性,难产而死。

  她感触很深。

  但做了那场苏时复和容九先后睡她的春梦后,她开始自我怀疑。

  因为她16岁那年真的用生命去爱容九,她害怕潜意识脱离她的控制。

  如果今天她质问苏时复内射,就好像真的只准容九肆意玩弄。

  于是,她忍下来,决定以后是否使用避孕套,听苏时复的。

  但她不生孩子。

  她想通后,起身准备洗漱,又瞥见睡衣胸前两处湿痕。

  昨晚,在苏时复面前,她产奶了?

  江慈凝眉,努力回想,光晕炽白的朦胧性爱过程里,好像真有乳白的汁液飞溅。

  江慈:“……”

  她深吸口气,弯腰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想给苏时复发微信,却见有他的未读消息。

  她难得忐忑点开。

  苏时复:【我必须得回研究院一趟。】

  【容九救你的事,你不用有压力,继续把他当成领导就行。】

  【灾区危险,记得回家。】

  江慈倍感熨帖,愈发忐忑,缓慢输入。

  君知:【老公,我昨晚是不是……不正常?】

  江慈等了会,确定苏时复在忙,暂时收起手机。

  几分钟后,她去隔壁帐篷找容九,准备送他去医院。

  “江小姐。”

  容九脱险,就派顾风回来保护江慈。

  顾风一张冰块脸,昨天听了十来分钟江慈和容九做爱,见到喘得格外好听的“女主角”,并未有太多波澜。

  “你是?”

  “九爷,顾风。”

  “哦,”江慈纠正,“请喊我苏太太。”

  “江小姐,九爷说,他出院后会亲自对付容清姿。肖笑的处理权,在你手上。”

  顾风语气恭敬,却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她暗自翻个白眼,到底没揪着不放,先代表“容市长”做一些善后工作,临近黄昏才去见肖笑。

  昨天事发至今,肖笑一直脸色苍白,昨晚睡不着觉,精神恍惚。

  来的是江慈而非容九,肖笑眼神亮了亮,跪在江慈跟前,“江秘书,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只是为了钱?”

  江慈退后半步,声音温柔,但态度疏离。

  肖笑想扑过去,却被顾风吓住,磕磕绊绊回答,“是,是为了钱……我家里……”

  “停。”江慈打断她,“我不听你的理由。不是你说你有苦衷,你就可以干坏事。人生漫长,每个人都可能遇到难处,谨守道德、法律底线的人更值得尊敬。我不能代表容市长,我本人不会原谅你、也不会追究你。从今往后,你于我,只是陌生人。”

  肖笑回忆起被容九支配的恐惧,脸颊的肉颤抖,眼泪滚落,“江秘书,我怕容市长,他……”

  无论肖笑暗示容九会以权压人还是做事狠厉,江慈都不太舒服。

  因为这次,是肖笑收钱害人。

  江慈清了清嗓子,“容市长是好人,会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肖笑,与其揣测容市长是否会教训你,不如坚持做志愿者,帮助更多的人。”

  肖笑没得到原谅,心中不安。

  可好歹江慈指了条明路:继续做志愿者。

  加上顾风实在骇人,江慈要走,肖笑跪坐在原地,不敢纠缠。

  回到自己帐篷,她询问坚持守在外面顾风,“我这样做,容九会拆我台吗?”

  “不会,江小姐。九爷说了,肖笑交给你。”

  一枚棋子,再也接触不到江慈。

  容九不会太在意。

  “那就行。”

  收拾行李离开的江慈,也不会再记起这号人物。

  ——

  医院。

  顾风将行李箱拿下后备箱,“江小姐,九爷出院前,请你尽心照顾。”

  江慈拧眉,“你不行吗?他家里人也不在乎吗?”

  即便苏时复没用科研成果替她谢容九的救命之恩,她也不会陪床贴身照顾。

  顾风眸色一深,有了情绪,“江小姐,他需要什么,你不知道吗?”

  “你以为这十年,他真的好过吗?”

  “他在你身边,才真正开心。”

  顾风说完,意识到逾越,冷冷说声“抱歉”,上车走人,并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

  “我结婚了。他开不开心、辛不辛苦、需要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江慈目送车子开远,轻飘飘地问。

  良久,她拉起行李,去找容九。

15四人约会,妻子被同事老公欺凌h

  容九做手术没用麻醉剂,但他前后吃了不少药,忍痛坚持到手术结束,开始头脑昏沉。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提起精神,盼到朝思暮念的脸。

  “小慈你来了,”他朝她轻轻笑,“我不痛,我没事。”

  他唇色发白,努力安慰她的样子,令她恍惚。

  她定定心,坐在病床旁,公式化地询问他手术情况。

  容九却闭眼脸朝向她,长而浓密的睫毛扑簌,倦意明显。

  健全的右手垂落病床,疯狂试探。

  江慈抓起,塞进被子。

  恰好有护士来给容九扎针输液,“你就是容先生的女朋友?”

  江慈解释,“我结婚了。他是上司。”

  容九想让护士安静,但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护士扎好针,调好滴速,给昏睡的容九量体温。

  几分钟后,她跟江慈说:“没发烧,暂时没术后感染。他嗜睡是正常的,你负责照顾他的话,需要用心。如果不方便请护工,可以请他……女朋友来。”

  说到“女朋友”时,护士突然红了脸。

  江慈困惑:“他说可以请女朋友吗?”

  刚才顾风恨不得骂死她的架势,好像只得她照顾容九。

  她一时心乱,也忘记桑晚的存在。

  不过容九术后多少有点狼狈,他会不会介意桑晚看见?

  护士有心八卦,弯腰凑近江慈,低声说:“昨天治疗容先生的医生,急救做得非常好。如果容先生晚上好好休息,今天到医院,身体状态可以直接做手术。结果他来时,伤口更严重,血流个不停。”

  江慈愣住:难道苏时复看破她和容九的“奸情”,对容九动手了?

  旋即,她否认这个猜测。

  护士故意几秒沉默制造悬念,才继续:“医生凶他。你知道他说什么?他说,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无法拒绝女朋友的性暗示。”

  江慈:“……”

  护士看她耳朵染红,“是吧,你也觉得他好离谱好色气对吗?偏偏他长得还是引人犯罪那款。医生都气笑了。我是没机会进手术室,否则还得担心医生对他下毒手。唉,我扯远了。他那么‘爱’女朋友,肯定希望她来照顾吧。说不定……”

  说不定稍微恢复,又跟女朋友在医院病床玩刺激。

  护士点到为止,江慈心里默默补充。

  分享完八卦,护士心满意足离开。

  江慈碾了碾发烫的耳垂——

  昨晚,她梦游勾引苏时复,跟他在帐篷里做爱;

  而伤势惨重的容九,等来桑晚,两人柔情蜜意,做到伤口崩裂。

  她越想越觉得荒唐,立刻联系桑晚。

  ——

  一个月后。

  灾区匆匆离开的苏时复,上午九点给她发微信:【今晚回家。】

  半个月前,“借调”继续,她有心理准备,愈发从容。

  只是请假不方便。

  她原本立刻就想请假回家打扫,结果容九说她必须陪他出席活动。

  确实重要。

  即使不重要,她也无权拒绝。

  回办公室时,午休已过,她分别为容九和自己点了午饭。

  “小慈,好久不见。”

  长裙飘飘的桑晚静立落地窗前等容九,见到他们,先熟络跟她打招呼。

  她松口气,将两份外卖放在茶几,对桑晚说,“桑小姐,您有充足的时间跟容市长一起用餐。”

  说完,她快步离开,回位置填假条。

  手机突然震动。

  是苏时复。

  【江慈,我临时要参加个秘密项目。我现在不能跟你透露太多,只能告诉你我至少需要离开两个月。帮我照顾爸妈和穗穗。】

  同一时间,她的支付宝收到一笔两万的转账。

  指尖抚过“临时”二字,江慈失落之余,起了疑心。

  犹豫两秒,她回复苏时复:【好。家里有我,你安心工作。】

  苏时复秒回:【谢谢。】

  江慈结束对话,盯住没填完的假条,千丝万缕的猜疑,终于指向容九。

  兴许有这种巧合:容九单纯不想她请假,且正好赶上苏时复真的面临特殊任务。

  但她预感不妙,更倾向容九从中作梗。

  她将假条揉成团,扔进纸篓,起身走向容九办公室,直接敲门,“容市长。”

  “进。”

  江慈推门而入,尚未来得及看清室内状况,手腕就被温热大掌握住。

  容九稍稍用力,将她抵在门背,右腿卡进她腿间,大腿腿肉摩擦她的私处,用没痊愈的左手压轻轻贴在她身前,胳膊碾开她胸前两团,指腹隔着裤子,若有若无触碰她敏感部位。

  自从容九跟桑晚在一起,她认为他们各自找到归宿,能把定位为最初的便宜哥哥。

  他带伤工作,没要特殊待遇,是干实事。

  听过她说“演市长”,她时常觉得他这位市长,是花架子,是烟雾弹。

  这段时间看多了他认真严肃,她渐渐能正视他成熟后的魅力。

  偶尔她身为“秘书”对他的阿谀之词,也是出自真心。

  容九这一拽,一压,她对他的印象再次跌回谷底。

  她几乎瞬间确认,“苏时复的临时任务,跟你有关。”

  “只是建议。”容九坦荡,下巴蹭她柔美的肩膀线,嗅到耳后淡淡的香气,轻垂长睫,口吻温存,“小慈,我不想他再睡你。”

  江慈气笑,“两个月后呢?你困他一辈子?”

  忽然,她神色一凛:“你不会要害我老公吧?”

  “你为什么这么想我?”容九似乎委屈,“我只是相信,你会回到我身边。”

  江慈见过他最疯的模样。

  即便他如今是“容市长”,她也没全信他。

  要命的是,苏时复强调“秘密项目”,她就算去问厉老,未必能知道他的行踪。

  她软了语气,“容九,你别害他。真的。求求你。”

  容九渴求她真正的服软。

  帐篷里被灌药,娇声软语求操的她,他亦是念念不忘。

  偏偏她为苏时复求他。

  他确实用手段让苏时复加入那个项目,不仅给自己多争取两个月时间,而且给蠢货容清姿勾引苏时复的机会。

  可他没想要苏时复的命——苏时复死在他手里,江慈会恨他。

  容九烦躁至极,同时清楚,他没有找回从前的江慈。

  “我饿了。”他朝她耳蜗吹气,声音略显缥缈。

  右手却罩住她制服勒出的格外饱满圆挺的乳球,暗示性明显。

  江慈理解成一场交易。

  用背叛苏时复换自以为是的拯救苏时复,苏时复一定会生气。

  他这次要的不是吸奶,而是……做爱。

  眼眶微湿,江慈努力表现得云淡风轻,“可以。”

  等苏时复安全回来,她就离婚。

  可惜她不能跟父母断绝关系,心有牵挂,还是被容九拿捏。

  她努力过。

  她认输了。

  容九吻了吻她耳垂,忽然抽身,折回沙发,手指微屈,轻敲茶几。

  江慈恍惚,“你什么意思?”

  容九温顺浅笑,“我饿了。”

  难道,她理解错他的深意?

  可明明那杵在她腰间的性器,已经是勃发状态,硬烫粗长,硌得她难受。

  在她狐疑的审视下,他岿然不动,对外能藏情绪的黑眸,显得委屈。

  很像,等待投喂的某种巨型犬。

  “桑晚呢?”

  他第三次说:“我饿了。”

  太阳穴泛疼,江慈走近,揭开饭盒,燃起星点希望,“你不会害苏时复,对吗?”

  “对。”他应允。

  江慈熟练戴好一次性手套,为他剥虾,混几粒豌豆,送到他嘴前,哄孩子般,张嘴指引,“啊——”

  他盯住她抵在牙齿的小舌,软得不可思议。

  帐篷里,他里外尝透,是记忆里的味道。

  她张得不大,但他离得近,可以看到湿红、仿佛无尽头的深处。

  从前他深喉,没分寸,弄疼她、弄肿她。

  又要哄好她。

  他本来就勃起的性器,因脑海涌现的过往,硬得发痛。

  江慈保持举起勺子的姿势两分钟,手腕酸麻,抬眼看近在咫尺的面容,“你不想吃?”

  黑眸聚焦,他张嘴,用行动回答。

  等他咀嚼,江慈说:“你既然答应我了,苏时复出什么意外,我就算在你头上。”

  她比谁都清楚。

  眼前天使面容的男人,有一颗冰冷的心。

  十年前说走就走,走之前,仿佛深爱她,这辈子非她不可。

  他真要毁约,她这句话,根本构不成威胁。

  但她情不自禁。

  哪怕刺痛他一丁点,她也痛快。

  “好。”

  容九轻垂睫毛,专注吃饭。

  十分钟后。

  他身残志坚,只用右手喂她吃饭。

  她吃着本该是她的,让给桑晚,现在又被扔回她肚子里的午餐,五味杂陈。

  ——

  两个月转瞬而逝。

  苏时复如期完成艰苦的实验项目,风尘仆仆回江城。

  江慈去机场路上,苏时复给她发微信。

  【你上司约我吃饭,说要感谢我的新研究。我答应了,跟你一起。】

  江慈正好等红灯,看完来不及回复,苏时复又发来:【登机了。两个小时后见。】

  苏时复看似高冷淡漠,人情的事也通透。

  容九攒局不怀好意,她确定。

  只是,苏时复为什么答应?他有没有多想?

  容九那天没碰她,这两个月亦是。

  他每天连轴转,几乎要她贴身照顾。但深夜,他会放走她,让桑晚陪。

  如果他今晚真的有所企图,他是想享齐人之福?

  愤怒、恶心纷纷涌上心头,恰逢绿灯,江慈重踩油门。

  抵达机场时,江慈情绪已经平复。

  三个多月没见,苏时复瘦了很多,估计匆匆回来缺乏睡眠,眉宇间拂不开倦色。

  江慈心疼,并且愧疚。

  “时复,”她走近他,却站在相距半米的位置,仰头,坦白,“我一直没有说。容九是我的初恋。我十六岁那年,经常跟他做爱。我可能,不是你期待的那种妻子。”

16卫生间哥哥插得妹妹淫水喷溅,妹夫敲门h

  江慈并不觉得有恋爱史结婚,有什么罪。

  是后来听婆婆说起,才知道他没谈过恋爱,直接相亲结婚。按他的为人,他不会玩一夜情,更不会有婚外情。

  他从始至终,只跟她做过。

  她没在婆婆面前表现得惊讶,也没特意跟苏时复提起,仍用心维系婚姻。

  初遇容九,她想的是尽快解决麻烦,那晚因为主题初恋的晚会,她被容九的“死”而复生影响心绪。

  如今她为容九工作,朝夕相处近半年。两个月前,更是差点发生关系。

  再见苏时复,她第一次愧疚到,决定向他坦诚。

  “我应该期待哪种妻子?”苏时复嗓音很低。

  红唇翕动,江慈刚想说她给外人的第一印象:温柔顾家。

  但她忽然迟疑:苏时复或许不需要她回答。

  果然,苏时复继续说:“江慈,我们结婚三年。虽然聚少离多,但你窘迫的时候,我也见过。在你心里,苏穗睡在客厅沙发,我非要你在客厅做爱,应该挺变态?”

  机场人来人往,他压低了声音。

  可她听他轻描淡写说“做爱”,面红耳赤,顾不上等待判决的忐忑心情,抓住他的手腕就往外走。

  车内。

  苏时复坐在副驾,将聚餐定位分享给她,“江慈,嫁给我之前,你遇见谁,我无权在意。他是市长,司恒把你让给她,我能理解。江慈,跟我结婚后,你们做过吗?”

  江慈摇头。

  不过容九初见就舔她的胸想吸奶,还骑在她身上。

  她有点难以启齿,正犹豫,苏时复左手按住她的右腕,控制方向盘,“专心开车。”

  江慈回神,“好。”

  机场附近拥堵,她分神时只偏移轨道一点,就差点撞上别的车。

  苏时复收回手,闭目养神。

  容九选了一家私房菜,环境清幽,包厢清雅。

  她挽着苏时复进去时,容九和桑晚已经落座。

  “小慈,”桑晚迎上来,热络地笑,“我第一次见你传说中的丈夫,真帅。”

  江慈跟苏时复介绍:“桑晚,我前同事,容市长的现女友。她夸你。”

  “听不见。”苏时复颇为冷淡。

  居然让日常斩男的桑晚有些尴尬。

  江慈假意推他胳膊嫌他,心里对他敬佩不已。

  但她是清醒的,又温温柔柔地说:“容市长。你见过的。”

  苏时复说:“对。”

  桑晚等他们入座,还站在原地,几秒都不见容九来劝,心里失望,却舍不得要求容九。

  她更清楚,容九今时今日的地位,不缺不听话的“女朋友”。

  桑晚端出滴水不漏的甜笑,坐回容九身旁。

  席间,江慈突然肚子疼,起身去洗手间。

  根本没想过,容九会光明正大跟上。

  在他抓握她关门的手时,她才注意他,“你是不是疯了?”

  容九挤进厕所隔间,漂亮的黑眸涌上疯狂,“小慈,我确定了。苏时复看到我跟你做爱,一定会放弃你。”

  “你在说什么?”

  容九将脸埋在她颈肩,牙齿刺痛她柔嫩肌肤。

  右手隔着轻薄衣衫,肆意揉捏她两团绵软。

  容九不理她,专注吸吮她锁骨附近的软肉,白皙胜雪的肌肤顿时染上薄红,湿热大舌随之扫荡,润湿暧昧的痕迹,情色而勾人。

  江慈还在回味容九的话。

  机场,她坦白;车内,苏时复只问她,婚后有没有跟容九做过。

  她摇头。

  他没有多说。

  但她知道,婚内出轨,他才会介怀。

  巧的是,他们正式谈完容九,各有一定程度的释怀。

  消停两个月的容九就在四人饭局时把她锁在厕所隔间,笃定地说:“我确定了。苏时复看到我跟你做爱,一定会放弃你。”

  就好像,容九不仅全盘监控她的生活,并且蓄势蛰伏,伺机摧毁她和苏时复的婚姻。

  江慈忽然觉得毛骨悚然。

  身体没有因为他的爱抚颤栗,却因为他的疯狂瑟瑟发抖。

  “你监听我?”

  容九撕裂衬衫,挑开破布,指尖隔着纯白的胸罩按压乳球顶端,“小慈,你有反应了。涨奶?还是爱我?”

  她眼眶发红,双手抓住他手腕,“我在问你!你是不是监控我!”

  五指分开,深深嵌入雪白乳球,指尖摩挲锁骨处的暧昧吻痕,容九与她对视,“你是我的秘书。我必须掌控你的行程。”

  “保护我的安全?确保我会不会背叛你?容九,公事,你可以吩咐我、揣度我、利用我,甚至监控我。但你扪心自问,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是为了你。”

  说完,容九蓦地低头,咬住那颤颤红唇,堵住她的无情。

  江慈又开始肚子疼。

  疼得冒汗。

  他咬得很重,吻得很深,她唇瓣肿痛,舌根发疼。

  或许是种种刺痛催发。

  她一颗心,也开始泛疼。

  细细密密的,逐渐侵占四肢百骸。

  她胸口质问,仿佛困死在方寸之地。

  容九铁了心要苏时复目睹他跟江慈做爱,知道她会抗拒,放过亲红的唇,立刻用领带绑起她的手腕,勾在挂钩。

  江慈挣扎不过,手腕磨得通红,终于轻声说:“容九,你变了。”

  闻言,他勾唇,“我没有。当年你不爱我,我也会这样对你。”

  “是了。你的玩具,怎么允许别人碰。”江慈眼见他脱下她的黑色长裤,暗沉的眸光盯住她似有水渍的内裤裆部。

  不说刚才他一番玩弄令她起了生理反应,单被他绑缚、拎开双腿、看私处,她就会湿。

  男人修长的手指,隔着湿软布料,嵌进翕动的细缝。

  或是爱玩,或是折磨她,压进去、拔出来,缓慢而反复。

  江慈深呼吸,刺激,“你既然喜欢。我再说一遍。苏时复但凡不忙,就会跟我上床。你以为你以前很厉害吗?他可以干我更久,他又大又硬又会插,早就把我的逼肏松了。你的尺寸,强奸我前,准备好了吗?”

  重逢后,她果然句句带刺。

  更无惧自毁。

  容九没有戳破帐篷那次性爱,而是掰开她双腿,在她的挣扎和颤抖下,凑近湿淋淋,散发甜腻气味的腿心,“是吗?我得尝尝。”

  为方便侵犯,容九没有折弯她双腿,而是分别搭在他肩膀,双臂稍稍固定。

  正是这样的姿势,令她无所遁形。

  温热的气息拂散。

  丝丝缕缕,入侵私密部位。

  江慈止不住地瑟缩,腿心漫开难言的湿意。

  她难堪至极,想要并拢腿,腿根却被他紧紧抓捏。

  术后三个多月,容九平时工作,已完全看不出左手有疾。

  可她敏感察觉,他掐她腿肉时,比之稳固的右手,左手有细微的颤栗,分散的五指更是摩擦她的皮肤。

  攻击他的左手?

  蓦地,他腾出右手食指按压她内裤边缘,撕咬脆弱的布料,她扭胯,想躲躲不开,尝试弯起右腿,就要踹向他肌肉紧绷的左臂。

  却想到:他受伤,是因舍命救她。

  肖笑被指使,内心煎熬,或许会堕落,或许会变好。不重要。

  容九要处理容清姿,她明知容九手段可能狠厉,可为破坏她婚姻不惜要她命的人,她为什么要同情?

  当她试图调查容清姿,被容九拦截时,她就当容清姿“死”了。

  灾区之行的种种,时间濯洗,在她记忆里开始模糊。

  只有她发情勾引苏时复野外做爱和容九扑倒她后浓稠而绵长的血腥味让她印象深刻。

  苏时复帮她谢容九。

  听说容九因此获益良多。

  但她,还是不能攻击他尚未彻底痊愈的手。

  就在江慈快要自我唾弃时——

  “江慈?”

  苏时复不太确定的声音入耳。

  江慈全身一震。

  骤然清醒。

  她离席许久,容九紧随而上。

  他们一起消失,苏时复知道容九是她初恋,会怀疑是正常的。

  苏时复在意她,她高兴;

  可现在她下身赤裸,容九指尖已经拨开她的内裤,薄唇无所畏惧,贴吻她私处。

  江慈忍住喘息,双腿缠住他脖子,宁愿他继续探出舌头搅弄她敏感点,也不愿他发出声音。

  “你在吗?很不舒服?”

  她意乱几秒,苏时复担心,又问。

  “在!……”

  她想顺着苏时复的话说难受,争取几分钟时间,容九却坏心眼地舔吸她此刻格外敏感的阴唇,不知道哪只手的哪根手指,原本在湿濡穴口绕圈试探,专挑她说话的瞬间,指节没入。

  她非常紧张,肉壁狠狠裹吸入侵物,试图阻止。

  他兴致更浓,势要做给苏时复听,用了蛮力,“噗叽”一声,长指重重撞开她收缩的软肉,直通深处。

  又被吸咬敏感点,又被手指破开久不承欢的甬道。

  江慈用尽全力咬住下唇,才没在回应苏时复时,发出不该有的暧昧喘息。

  她眼眸蒙雾,愤怒瞪他。

  可他埋在他腿间,只留给她情色耸动的头颅。

  “请问,有其他人吗?”

  苏时复低冷的话语再次回荡。

  是他的催情剂,

  她的催命符。

  无人回应。

  她也被忽而凶猛的高潮覆灭,根本不敢开口。

  “嘎吱——”

  没听到其他女人的声音,苏时复推开女洗手间的门。

  轻微的声响,彻底击垮江慈最后的防线。

  喷水后的穴肉疲倦,却因为紧紧收缩,裹住他插进的两根手指。

  她立刻看向门板下方。

  门缝很细。

  也许,苏时复不弯腰,看不到容九明显有别于她的皮鞋。

  这一举措,也令她看清自己全身潮红,锁骨遍布深浅不一的粉红草莓,双乳颤颤巍巍,快要挣脱松垮的胸衣。

  听到苏时复声音时,她无法阻止容九唇舌和手指,祈祷容九安静,忍住呻吟,选择欺瞒。

  是她危急时分,做出的最本能的反应。

  但她有想过求助苏时复,苏时复救得了或救不了她,至少完全目睹奸情现场,再考虑要不要和她继续婚姻。

  可她看到自己淫荡的现状,完全扼杀这个念头。

  “江慈?”

  苏时复这次试探的问句,仿佛近在咫尺。

  “我还好……”江慈吸气,与他试图抽插的两根手指较劲,“可能吃坏了。你别……担心。”

  苏时复说:“你听起来确实不舒服。实在不行就去医院。厉老找我,我必须去趟研究院。我接完电话回包厢没看见容九,我跟桑晚解释的。”

  他说话时,容九拔出湿淋淋的手指,释放硬烫的性器,无缝衔接,加上他扩张足够,直接捅进尚未闭合的小穴。

  她屏息,将他狰狞的凶兽卡在浅浅的穴口。

  他直起腰饶有兴致与她对视,黑眸映着灯火和她,竟有几分温存。

  事实是,他看似慈悲,稍稍撤出性器,在她松劲时,又无情地狠狠捅进。

  几个来回,她泄了力道,他整根埋进。

  “噗叽——”

  深插发出激荡水声。

  正好苏时复说完。

  她紧咬唇瓣,压下骤然的快感。

  大概是他们十年没做,他进入时,她感觉彻底被撑开,疼,天然紧咬他粗长的棒身。

  而他似乎怜悯她,硬挺杵在甬道内,并未开始凶残的征伐鞭挞。

  她趁机撩唇,飞快回答苏时复:“好。”

  “那我走了。”

  话落,脚步声随之响起。

  容九享受她此刻的紧咬,她明明在抗拒,表现就是柔嫩软肉层层裹吸他的性器。

  要不是灾区帐篷内,他几乎操干她整夜,他可能缴械投降。

  他一点点撑开紧窄肉壁,直到,苏时复要走。

  在淫水浸透下,涨大一圈的阴茎,猛地往里撞去,狠撞发软的子宫口。

  她不敢叫,胸口剧烈起伏。

  右乳挣脱已形同虚设的胸罩,弹跳着晃入他的视线,顶端的胭脂色被奶水浸染。

  容九呼吸一滞,喉结滚动。

  他张嘴咬住送到唇前的爆汁樱桃,轻轻一嘬,便尝到源源不断的甘甜。

  同时,他掐准苏时复的脚步声,苏时复走一步,他狠插一次。

  感受到次次推拒,却被迫承欢,奶水与淫水更是齐齐喷溅。

  江慈很紧张。

  本来苏时复每走一步,都碾压着她颤抖的灵魂。

  偏偏容九与苏时复同频。

  让她身心备受骄傲。

  “啊……苏时复!”

  一股浓精骤然灌入子宫,溢出,烫着她的阴道,烫着她体内每一处。

  她终于忍不住呻吟。

17情夫吸空妻子奶水,无套内射;挑衅丈夫h

  江慈全身痉挛,手腕磨出数道红痕,领带的死结似有松散的趋势。

  可惜她还是无法挣脱。

  却已经在容九操干下高潮过,更在被内射时,呻吟出声。

  男人持续射精,滚烫精液击打她的肉壁,烫着她的灵魂。

  她眼角微湿。

  但高潮汹涌而至。

  江慈身体在容九掌控下瑟瑟发抖,满足他的侵犯欲;意识从灭顶的快感抽离,感受到苏时复停住脚步。

  “江慈,你怎么了?”

  他声音正常吗?

  他察觉了吗?

  她该怎么解释?

  ……

  江慈思绪纷飞,努力平静,“我就是……肚子疼。有点想你。你先忙……等你回来。”

  “好。”

  苏时复走了。

  不知道是研究院有急事,还是太信任她,所以没怀疑。

  以她对苏时复的了解,他若是发现,绝不会就此离开。

  适应疼痛和快感,她全部精力都放在看不见的苏时复。

  脚步声再起,脚步声远去,脚步声消失……

  害怕苏时复去而复返,她仍屏息等待。

  “啪——”

  “啪——”

  ……

  忽然之间,她听到,她和容九激烈性交,阴茎在溢满浓精的阴道抽插进出,肉体碰撞声。

  潮红的小脸骤然褪去血色。

  她不禁想:苏时复有没有听见这延绵不息的淫荡声息?

  “容九,我恨你。”江慈终于敢说话,眼圈染红。

  闻言,容九一个深顶,肏软她子宫口,薄唇轻轻吻过她湿润的睫毛,语气温存,“只要你在我身边,你恨我一辈子也没关系。”

  被捆绑。

  被强上。

  险些被苏时复发现。

  大部分时间冷静自持的江慈,在这会迎来前所未有的情绪失控,“你有什么资格说一辈子!容九!是你先毁约的!你十年前就有机会永远拥有我!你现在假惺惺什么!强奸就强奸!怎么,一个桑晚还不够吗?”

  “你现在表现得非我不可!可是容九,你真的在乎我吗?或者说,你这个危险分子,在乎过任何人吗?你明知道我结婚了,我想好好维系我的婚姻!你莫名其妙回来,用我的家人、我的丈夫威胁我,演了几个月的戏,结果还不是强奸我!那你干脆回来就强奸我!再用你的狗屁权力,让苏时复闭嘴!”

  “在苏时复面前,把我当成母狗一样干,你一定很爽吧?你完全可以天天这样!不要再演了,这就是真实的你!”

  在她发泄时,容九深埋在她体内,并没有操干,中场休息般,单手抓弄两只饱满颤晃的娇乳,被淋了一手奶。

  指尖滴滴答答滚落奶渍,他没有去舔,低垂头颅,安静聆听。

  “是吗?”容九见她大口喘气,右手再次掐捏她胯骨,性器半撤,湿软穴肉吸附,他又狠狠顶进,撞散她的嫩肉,“在苏时复面前跟你做爱,是不错的选择。”

  他语气平和。

  长睫遮住黑眸。

  操干猛烈如同几分钟的强奸。

  江慈无法从任何细节判断他的情绪,但她确定他不爽。

  她想继续刺痛他。

  想让他崩溃、失控。

  然而,脚步声再次逼近。

  苏时复听到动静,回来了?

  这个猜测,令江慈意乱心慌,没心情攻击容九了,绷直身体随他操弄,屏息等待命运的裁决。

  直到听到抽水声,她才彻底相信,只是有人来厕所干该干的事。

  会不会是桑晚呢?

  桑晚会放弃容九让容九难过吗?

  ……

  江慈想到他难受,涌上快意。

  “小慈,你开始爽了吗?”容九撞击紧紧吸咬的肉壁,“偷情是不是挺刺激的?”

  他故意凶残操干,让她没力气说话,“嗯,虽然刺激,但我玩够了。我现在只想独占你。”

  说话时,他抽出西装口袋里的叠好的手帕,团起塞进她嘴里,“我不想用胶带封你的嘴,你乖乖咬着。你骂我,我这里疼。”

  修长冷白的手指,戳了戳心脏的位置。

  长睫轻垂的可怜模样,他更是信手拈来。

  江慈忽然精疲力竭,闭眼,闷不吭声承受。

  江慈死气沉沉。

  苏时复也巧合地离开。

  容九没兴趣在逼仄空间继续强上江慈。

  他欺负她十来分钟,等她沉沉中了催情药昏睡,才替她穿好皱巴巴的衣服,再用风衣裹住。

  根本没想过跟桑晚说一声,直接抱江慈上车,带回家。

  和在帐篷那次一样。

  她变得和软服帖,他还在开车,就往他腿间凑,娇娇软软喊老公。

  “容九。”容九不怕暴露,指引。

  江慈嘟囔,脸颊蹭蹭他勃起的性器,“你是老公。”

  容九:“容九是你老公?”

  她双颊潮红,杏眸晶亮,“嗯!你是我老公!”

  到底有些答非所问的意思。

  容九还是短暂舒爽几秒。

  ——

  床上。

  她洗完澡不愿意穿衣服,双乳颤颤,紧贴他性器,也不觉得阴毛扎细嫩乳肉,双臂环紧他腰,“老公,要我……”

  容九忍着欲望,耐心帮她吹头发。

  刀枪不入的男人。

  听她一声声黏腻的老公。

  在可以随意操弄她的卧室。

  耳畔回荡起江慈在隔间句句带刺的讥讽,响起江慈除夕夜声声逼问。

  她不爱他了。

  这十年,他想起她才觉得活着有劲。

  可她连他为什么消失都不在乎了。

  容九垂下眼,看见阴茎在她双乳夹击下硬得发痛,心中却沉静。

  他已经知道苏时复的雷区,也终于彻底激怒江慈,在不走计划,等什么呢?

  沉默片刻,他拿出银手铐,将她右手铐在床头。

  “老公,你干嘛呀?”她嗓音软媚,眼眸含春,“你压力又大了嘛?”

  “是。”

  他亲亲她,“我怕你摔,不会弄疼你。”

  她到底配合,容九再次插进紧致、颤抖的小穴,就忘记微薄的伤感,顾着眼前香艳。

  他操干她数个小时,两次射精,一次内射,一次射在她涨奶的两团雪色。

  也不清理。

  就这么抱着她睡。

  清早,他醒来,怕弄醒她,自撸,快要射时,分开她双腿,怼准流出干涸白浊的穴口,再次射出一股股浓精。

  他给她拍照时,满意看到浑身暧昧痕迹。

  发给苏时复。

  容九:【你老婆被我睡了。】

  苏时复几乎秒回:【你在哪。】

  容九眯起黑眸,猜测这个男人应该努力保持冷静。

  与江慈结婚近三年,苏时复肯定相信她为人。

  容九分享定位,盯住床头柜上江慈的手机,没几秒它果然震动:苏时复打来的。

  他抓起震动中的手机,连同自己的,扔到不远处的沙发。

  然后跪在床边虔诚亲吻铐了江慈整夜的银手铐。

  温热的碰触从手腕蔓延,最终集中胸口。

  江慈将醒未醒,眉头紧蹙,嘤咛出声。

  一切终将尘埃落定。

  娇软低吟入耳,容九不慌不忙,薄唇抿住温热的奶头,轻柔舔舐,玩得奶头挺立,又轻轻一嘬,丝丝清甜的奶水涌入唇齿。

  容九垂眼,专注吸奶,两颊微微凹陷,喉结不停滚动。

  品味江慈的味道。

  他好像回到了从前。

  江慈纵容他的那段时光,他念念不忘。可他失去了,他想,他以后也不会再有。

  没关系。

  换他纵容她。

  ——等风波结束。

  吸空右乳,他吐出湿润的乳粒,指腹碾磨,随即沿着乳晕打转,有意要她左乳难受,涨出汩汩奶水。

  “容九?”

  乳尖被玩弄的感觉太过真实,江慈几次醒在梦里,终于彻底醒了,茫然地看着他。

  她大脑一片空白,最先感受到胸部和私处的疼痛。

  容九握住她左手,折在床头,低头叼住被奶汁浸透的红肿奶头,用行动回答她。

  他全裸。

  她亦是。

  他双膝顶在他腿侧吸奶的,粗长滚烫的阴茎,时不时摩擦她的腿心。

  穴口流精的感觉,同样慢慢清晰。

  江慈全都记起来了。

  昨天,如果容九没有囚禁她、没日没夜地侵犯她,那应该是昨天,她跟苏时复坦白,她在为初恋容九工作。

  她没明说,可苏时复那么聪明,肯定知道她起初隐瞒的原因。

  苏时复没有生气,也允许她继续做这个所谓“市长秘书”,只要她婚内别跟容九发生关系。

  监听的容九,当晚在包厢,跟她进女厕隔间,用强。

  若非苏时复临时有事,容九会出当苏时复的面睡她。

  后来她好像……断片了。

  她磨了磨腿心,堵在穴内的精液流出,好像……他射了没多久。

  要么是隔间逼仄,他为插进去特别粗暴;要么趁她“昏睡”,他很久不做,比较凶残。

  下身的疼,也让她无法自欺欺人:容九就是跟她性交,再在她阴道射精。

  江慈挣了挣手腕,发现被银手铐束缚并不惊讶,出奇平静,“容九,你是不是让苏时复过来了?”

  容九正好吸吮干净左乳的奶水,舌头抵出奶头,嬉戏缠闹。

  突兀响起的门铃声,代替江慈回答。

  容九翻出三个手铐,分别铐住她左手和双腿,她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谁进门,就能看清她事后淫荡的模样。

  想到那个人是苏时复。

  江慈极力冷静,却还是红了眼眶。

  容九铁了心要断她念想,随手套件睡裤,走出卧室。

  他一开门,苏时复一拳就砸在他右脸。

  他挨得结结实实,后退两步,站直,看向面色如墨的苏时复,笑了笑,“一拳,换你老婆,值了。”

  “江慈在哪。”苏时复没接容九话茬,语气低沉,风雨欲来。

  容九侧身,笑意慵懒,“跟我来。”

  在苏时复眼里,容九前所未有的碍眼。

  他忽然想起,除夕夜这只狗好端端跑他老家。如今细想,他连夜赶回陪江慈过年,江慈的快乐,似乎掺杂慌乱。

  或许,她莫名而忐忑地跟他说不舒服,也跟容九有关。

  记忆就是如此神奇。

  当容九觊觎江慈成了不可逃避的事实,苏时复回看江慈种种反应,能抓到一些蛛丝马迹。

  可惜迟了。

  他走进容九卧室,亲眼所见的江慈,浑身遍布指痕,吻痕、咬痕,还有撞击留下的淤青,被迫分开的双腿,完全暴露流出精液的湿红穴口。

  “江慈。”苏时复低声喊她。

  听到苏时复沙哑的声音,江慈的屈辱感攀升至顶峰。她隐约知道苏时复在做最后的确认,强作镇定,声线却依然颤抖,“……是我。”

  他问:“你跟我结婚时,爱的容九?”

  “不是。”她近乎哀求,“时复,我是被迫的,你能不能带我走?”

  苏时复十八岁进研究院,自诩天才肆意妄为过,图省事渐渐明白人情。不变的是,他跟实验研究谈恋爱。

  相亲时,他觉得江慈合眼缘。

  他重感觉,且江慈温柔优秀,适应他的工作,结婚水到渠成。

  坦诚说,他结婚时并没有爱江慈,只是决定跟江慈过一生。

  但他不接受江慈把他当成遗忘容九的替代品。

  也许江慈的“不是”没有撒谎。

  可他已经不信她了。

  冷静下来的苏时复,格外无情,“不能。”

  随即,他嘲讽,“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斗不过位高权重的容市长吗?”

  “时复,你……”

  苏时复转身就走。

  “听我解释”这四个字,她来不及说出口。

  容九看了一出戏,“小慈,你早就不爱我了。他为什么不信你。”

  “你凭什么挑拨离间?你把我弄成这样,他是佛祖吗要包容我?”江慈心里难受,面对容九语气很不好,“你放我走!”

  容九忽然弯腰,长指挤进精液撑开的颤抖小穴,一点点拨出白浊,“你是不是,没让苏时复内射过?”

  “没有!灾区他来那晚,他干了我整晚,射得比你多。”

  “行。”

  容九并未戳破。

  等苏时复提离婚,或者彻底被容清姿勾引走,他再坦白第一次野外帐篷的迷奸。

  为体面,江慈在容九的浴室洗澡,换上容九买给她的衣服。

  重获自由,她忐忑回家。

  苏时复没在,高考结束的苏穗也不在。

  她心里很乱,又怕面对苏时复,在冰箱给苏穗留了张便利贴:【穗穗,我回娘家两天,你记得提醒你哥给你做饭,别点外卖。】

  事实是,江慈简单收拾两套衣服,住进酒店。

  她独自困在安静空间,脑海反复浮现苏时复撞破她被奸淫整晚的画面。

  并不好受。

  下午。

  她换好套装,销假工作。

  晚上,她一身疲倦回到酒店,盘腿坐在窗台看夜景时,接到苏时复的电话。

  “时复?”

  “嗯。”苏时复的冷淡,似乎克制什么。

  江慈不敢问,平静陈述:“我回娘家两天。你既然请假了,就好好照顾穗穗,给她做饭,别点外卖。”

  “江慈,我呢?”

  江慈沉默。

  苏时复主动打给她,多半是苏穗问起。否则他不会主动打破僵局。

  当苏穗的面,谈她“出轨”?

  她挺在意苏穗和公公婆婆的,说不出口,更不知道说什么。

  苏时复蓦地轻笑,随之响起皮肉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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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慈不敢置信,“苏时复,你在干什么?”

  苏时复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

  好像她的声音成了催情剂,两人做爱的靡靡水声愈发清晰。

  江慈安静聆听,眼眶微红。

  她出轨容九,苏时复报复他选的情人,会是什么样呢?

  其实她一直没弄明白。

  苏时复是喜欢她,还是习惯她。

  良久,他终于从激情操干中分心回答:“江慈,我只是跟你一样。”

  江慈挂断。

  任由他继续“忙碌”。

  她抱紧双膝,继续遥望窗外夜景。

  从昨晚到今早,容九拼命干她,她腿心还疼。

  而苏时复终于践踏她自以为是的牺牲,转身离开,已经报复她跟别人有了性生活。

  好像……

  他尊重她丁克的意愿,除了帐篷被她撩到失控,从未内射过。

  当她看到容九把她弄得全身都是,肯定觉得很讽刺吧?

  江慈闭上眼。

  他们算是扯平了。

  现在,只剩下,她还要不要维持这段婚姻。

  ……

  两天后。

  江慈结束工作回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电话里听到苏时复跟别的女人性交,她面对苏时复冷淡的脸,依旧心虚。

  所幸苏穗似乎不知道,仍旧天真,仍旧黏着她。

  她一直把苏穗当妹妹疼,这会也感激她的存在,加倍对她好。

  饭后苏时复去书房忙,她则回卧室等他。

  容九打给她,明明自己可以查到的资料,非要问她。

  这两天,只有容九云淡风轻,照旧用工作缠她,像是强奸、引苏时复目睹的事,与他无关。

  事情到如此惨烈的局面。

  只要容九不是再次奸淫她,她也平静了。

  就如此刻。

  她心平气和地回答他每一个问题。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听到苏时复渐近的脚步声,江慈加快语速,说完就挂断,跪在沙发,拉住苏时复的手腕,“苏时复,我们谈谈。”

  “不想谈。”

  她追着苏时复进去,看他解拽下裤子尿尿,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觉得很陌生。

  尤其,他耻骨附近,有淡淡的红痕。

  “苏时复,你在书房,跟人偷情?”

  男人的沉默,无疑默认,她卷高他的真丝睡衣,果然看到后背几道抓痕,右肩还有牙印。

  可以想象,他喜欢的情人,有一张樱桃小嘴。

  他们战况很激烈。

  江慈后退半步,“苏时复,你在报复我。”

  苏时复提上裤子,拿起牙膏,挤在牙刷上。

  “你至于吗?”江慈便濒临失控,“你是可以有丑闻的人吗?你真不信我,就离婚。何必故意找小三,拿你前程做赌注。”

  “啪——”

  苏时复扔掉牙刷,眼尾微红,“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睡她。我喜欢她的身体,胜过你。江慈,容九跟你睡整晚,没戴套。你有无法忘记的初恋,我也有不可割舍的情人。”

  江慈崩溃,“我说过无数遍!是他强奸我!苏时复,我是你妻子,你为什么不信我!”

  “江慈,你回家,难道不是在思考,现实点跟我将就到老,还是放纵欲望跟容九再续前缘吗?”

  “我……”

  江慈被看穿,没法撒谎。

  这两天,她想过离婚后独自生活,想过和苏时复维系婚姻,哪怕只想过一次,她也无法否认,她想过,就这么和容九互相折磨到老。

  苏时复冲洗牙刷,“江慈,你家里复杂,我离婚也困难。我们婚姻被迫存续期间,就各玩各的吧。”

  听到“离婚”,江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像不甘心,又好像觉得,这才是终止四个人混乱关系的最佳方案。

  晚上。

  苏时复和她睡在同一张床,却分了被子,背对她。

  她想求和。

  耳畔回想起他的话:“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睡她。我喜欢她的身体,胜过你。江慈,容九跟你睡整晚,没戴套。你有无法忘记的初恋,我也有不可割舍的情人。”

  如同她春梦里,苏时复最介意的应该就是这个巧合。

  即便他一时相信她真的恐惧生孩子,这件事也会成为他们之间的裂缝。

  就像她,如今被愧疚缠身,不介意他给她打电话时跟小三做爱,不介意他借口忙却在书房跟小三偷情。可终有一天,愧疚会消磨,她会怨怪苏时复。

  从前她喜欢的安静平和的婚姻,如今变得矛盾重重。

  江慈终于背过身,独自入睡。

  翌日。

  江慈工作时,苏时复突然发她微信:【江慈,我们谈谈。】

  她以为苏时复回心转意,飞快写好请假条放在容九办公桌,也不怕他不批,直接赶回家。

  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

  她努力用表达温情回应苏时复的“原谅”,结果他坐在书桌前,在她眼皮子底下,跟小三女士偷情。

  “苏时复,她是谁。”

  司恒许诺她光明未来,她畏惧容九针对家人,做容九的私人秘书至今,她第一次在工作上任性。

  为赶回来,挽回她和苏时复近三年的婚姻。

  原来,这是他对她的羞辱。

  她不甘心,却清楚,苏时复应该这辈子都会介意。

  在她迟疑时,苏时复和躲在书桌下的小三女士做得更为激烈。

  滴滴答答的水声入耳,她终于站起,双眼微红,“苏时复,我问你,你为谁跟我离婚?”

  从她的角度,刚好看到小三女士细腰香臀,肌肤胜雪,因苏时复粗暴,遍布淡红指痕。

  苏时复完全不介意她看,拔出性器,漆黑茂密的发毛碾过雪白的臀肉,极致色差,碰撞出糜艳盛景。

  他是无套内射。

  估计,是报复她“为容九守身”,让他戴套或者体外射精。

  她想走近揪出小三女士,突然一阵反胃,跌坐回椅子。

  “躲好,别被我老婆发现了。”

  苏时复情色暧昧的话音,不膈应死她不罢休。

  她还在干呕,就听苏时复冷淡道:“容九挺厉害,一次就让你怀孕。”

  “你胡说什么!”江慈骤然抬眼,怨怼。

  “如果不信,你慌什么。”

  他的冷漠刺痛江慈。

  原来,他爱她时可以包容一切,深情专宠;

  不爱时,也会极尽羞辱。

  江慈是贪恋苏时复的专情,贪恋稳定三年的婚姻,贪恋可以纵容她丁克的苏家。

  “我现在就去检查。”

  她再也待不下去,急匆匆跑出书房。

  ——

  江慈跑出去,才意识到容九才在她体内射精没几天,测不出来是否有孕。

  苏穗高考结束在家,估计不知道苏时复这么荒唐。

  她有点同情苏穗,如果她点头离婚,苏时复肯定照顾不好苏穗。

  好在苏穗快要18周岁,会渐渐长大。

  她买了两道肉菜回家,因苏穗在,苏时复没有发难。

  吃过饭,苏穗上楼,她收拾碗筷,她冷声讥讽,“您是孕妇,不劳您动手。”

  江慈瞪他,“我没怀!”

  她夺过她手里的筷子,“骗我有意思?”

  “是,现在时间太短,测不出来。非要等我来例假,你才信我?”她紧跟他。

  比起她的压抑,他由始至终冷漠。

  轻慢从容地处理剩菜,将脏碗放进洗碗机。

  微弱水声响起。

  他侧眸,几分认真,“江慈,婚后我决定只爱你一个。你说得没错,你是被容九强奸的。你无辜,是容九变态。但你为什么要‘回家’?你为什么要犹豫?我不稀罕你权衡利弊,然后选择我。无论你是否怀孕,都与我无关。这段时间,你解决你的困难,我解决我的。江慈,我们必须离婚。”

  容九回来,她选择隐瞒苏时复,直到容九用强,彻底撕裂她完美的生活。

  她住酒店冷静,未必还爱容九。

  可面对苏时复难得的真挚,她无言以对。

  一声叹息,江慈垂下眼睑,“好。半个月。我过两天搬家,我会慢慢跟我家里解释,必要时你请配合我。”

  苏时复:“行。”

  深夜。

  江慈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到娇媚的喘息。

  “真乖。”

  苏时复温柔夸赞后不久,身侧床被一重。

  他生怕她感觉不到,故意对扣进怀里的小三女士说:“她跟我用两床被子。”

  伴随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苏时复带着宠溺的话语再次响起。

  “她有吃安眠药的习惯。别躲了,她听不见、看不到。”

  江慈彻底惊醒。

  她有段时间确实需要吃安眠药入睡,苏时复甚至请假陪她。

  现在,他却希望她配合吃药深睡,由着他和小三在床上胡来?

  还是他清楚她不会吃,只是骗那位小三跟他玩刺激?

  他向来喜欢刺激。

  最终目的当然是报复她。

  她正要发作,记起几个小时前,他们一致同意离婚。

  她控诉对方是小三,已经没有意义。

  与其让苏时复看到她难受,不如她闷着、忍着。

  于是,江慈努力维持呼吸频率,假装深睡。

  “帮我脱裤子。”

  “舔。”

  “轻点。”

  “胸挺大。”

  ……

  苏时复一句句嗓音低冷,性冷淡风的床戏指引,终于让她忍无可忍。

  “苏时复。”

  挺神奇,话一出口,她的声音居然是平静的。

19妻子被领导操干整夜,丈夫强奸亲妹妹数个小时h

  江慈从小就明白,她不能等着别人拯救,她要强大,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所以,十年前,容九离开,她没有自暴自弃,做回自律乖乖女,努力学有所成,回馈父母。

  所以,几个月前,容九回来,她接受司恒和容九的交易,在容九给她的岗位上,应对明里暗里的麻烦。

  所以,苏时复坚决不原谅她“被迫出轨”,她努力过愿意离婚。

  甚至在他挑衅般跟小三在她一拳之隔的婚床做爱,她选择忍,并不想让苏时复看到她难过、脆弱,更不指望她的崩溃能换来苏时复的怜悯。

  可苏时复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跟小三玩。

  更撞得小三的腿几次碰到她的身体。

  她装不下去了。

  两人性交过程里,她也没听到撕避孕套的声音,他也是无套射精小三的阴道。

  应该说就得他们是夫妻。

  各玩各的。

  江慈颤巍巍下床,扶墙站立,打开床头灯。

  柔和的灯光倾洒。

  给偷情的男人营造唯美的错觉。

  苏时复不在乎,整张脸露出,眼神冷淡,眉骨却因动情染红。

  小三的脸藏进薄被,苏时复压在她身上,雪白的乳肉溢出。

  细白笔直的腿勾缠他的腰,露出弧度柔美的臀瓣。

  小三肤白如玉,细腻光泽,俨然少女。

  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微微脱离床面。

  她看不清,却能看到滴滴答答往下淌的白浊,聚集在她的婚床,她选的、洗过、睡过的床单。

  她受到刺激,葱白玉指抠紧开关,颤声质问:“苏时复,你是不是疯了?你白天跟她在书房做,晚上跟她在我们卧室做?你不仅践踏我的尊严,而且忽略穗穗的感受!”

  苏时复终于有了反应,侧眸,启唇,“江慈,她……你轻点!”

  话说到一半,成了和小三的调情!

  甚至,他们又开始做爱。

  她看着松松垮垮盖在小三身上,耸动的薄被,看着苏时复用前所未闻的激情跟小三做爱。

  容九一走十年,她差不多忘记当年荒唐的种种性爱。

  遇见苏时复,从相亲开始,却也是先谈情再做爱。

  她开始有需求,苏时复很大,她从畏惧到喜欢。

  苏时复工作压力大,每次要她尝试容易暴露的性爱场所,她也愿意。

  是,她畏惧怀孕逼他戴套,不准他内射。

  可她给他舔过,用手帮他解决过需求,希望它永远属于她过。

  然而今晚。

  苏时复让她爽过的阴茎,服务不只面貌的小三。

  胃酸翻滚,她捂住嘴,有点体会,苏时复看到她阴道里流出容九精液的心情。

  也许,这一秒,比起用强的容九,她的情感天平仍然偏向苏时复,但她已经恶心苏时复的阴茎。

  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跟苏时复做爱。

  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给他们做兴奋催发剂。

  江慈释然,“苏时复,我这段时间住酒店。等时机合适,你跟我回趟家。你玩吧。”

  说完,江慈只拿手机和钱包,就冲出卧室。

  江慈跌跌撞撞跑下楼,夜风拂过,肩膀瑟缩,才意识到她穿了暴露的吊带睡裙。

  她抱臂遮住胸部,定在原地。

  真可笑,今晚她还试图用这件睡衣引起苏时复的性趣。

  身后黑影晃动,一只手轻易抵开她双臂,隔着轻薄布料,勒紧她的胸部。

  经不起刺激的奶头,瞬间挺立,擦过男人手臂的青筋。

  江慈受惊,“放开我。”

  小区门禁森严,流浪汉应该没机会深夜闯入。

  外卖员?

  邻居?

  她越猜越害怕,害怕今晚她明明是受害者,会被议论作风问题。

  她已经失去婚姻,不想再失去事业和人生。

  柔白小手轻轻搭在男人手腕,她试图谈判,“你想要钱吗?”

  “江慈,”容九弓腰,调情般咬她耳垂,“你认不出我了?”

  江慈突然哭了。

  不知道为当年容九不辞而别,还是为彻底失去苏时复。

  溅在手腕的眼泪,令容九心软。

  他知道他摧毁她稳定婚姻的手段,极其过分。

  可不这样,他和她还有机会吗?

  令他意外的是,苏时复看不上容清姿,反而跟亲妹妹玩刺激。

  自从他挑衅苏时复,他便时时跟踪江慈。

  苏时复如此激烈的报复,缩短他的等待。

  容九见江慈伤心,并不点明小三是她疼爱的苏穗,将她抵在门口,掌心覆住她绵软湿润的奶头,“见我就涨奶?”

  江慈还在哭。

  她太久太久没哭,这会儿泪腺失控,泪珠如雨丝,绵绵不绝。

  “小慈。”容九抽回捻弄奶水润湿的乳晕的手,掰转她颤抖的娇躯,就着疏淡星光,打量她哭红的双眼,“对不起,别哭了。”

  江慈没理他,陷入自己的情绪。

  容九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吻落在她濡湿的睫毛,“对不起。”

  “江慈,对不起。”

  他不厌其烦地道歉。

  从前骄纵任性的纨绔小少爷,这一晚似乎要把对所有人的歉意,都说给她听。

  实际上,他只在乎对不起她。

  他不想她哭。

  吻从眉眼到嘴唇,容九埋首在她颈窝,舔吻她裸露的肩膀、锁骨。

  她皮肤细嫩,因她动情哭泣,全身泛红。

  他稍稍用力,就留下更深的淤痕。

  怜悯、愧疚和性欲,一齐爆发。

  容九的唇舌,终于隔着睡衣,占领她溢汁的奶头。

  容九只是含住饱涨的奶头,四溢的奶水便入侵口腔。

  好像她的奶水和她的眼泪同时失控。

  他不满足于嘬吸一只娇乳,右掌掌住同样湿濡的左乳,左手覆上刚刚遮住大腿根的睡裙,指尖在丝绸边缘撩拨,待她轻轻瑟缩,长指才探往幽秘,拨开零星耻毛,横在热烘烘的两瓣嫩肉,似要嵌进湿热细缝,甫一被裹吸,又撤离。

  “容九……”

  江慈终于有了反应,双腿并拢夹住他手腕,右手覆上他发顶,并没有特别用力推开,“不要在外面……”

  严格来说,在她和苏时复曾经的婚房门外,在她居住近三年的小区。

  虽说是半夜,但若有人经过,认出她是苏时复妻子的可能性很大。

  且没人会错认容九和苏时复。

  那她便是毋庸置疑的荡妇。

  其实也差不多,不过她还要脸。

  容九吐出湿软的乳粒,挺拔的鼻梁轻蹭,“小慈,你愿意?”

  “我愿不愿意,重要吗?”手背抹走眼泪,江慈柔声问。

  如果重要。

  那夜在厕所隔间,她激烈拒绝,就可以躲过被强奸、被丈夫目睹灌满别的男人精液的命运。

  如果重要。

  她想要的安稳平和的婚姻,不会破碎至此。

  多可笑。

  即将成为前夫的苏时复和小三在她的婚床把睡着的她当成死人,激情做爱;而她跑出来,还没想好去哪安顿,就被容九按在家门口摸奶吸奶。

  她和苏时复,真的结束了。

  至于她和容九……

  “重要。”容九直起腰,双手握住她的细腰,漆黑漂亮的眼眸盛了星光,“我只是受不了你跟别的男人亲热。”

  瞧。

  这就是容九。

  但凡他喜欢他执着,世俗的规章,譬如婚姻,于他,根本不算阻碍。

  偏偏他有这个资本。

  强迫听苏时复跟小情人做爱,江慈心态有点改变。方才撕心裂肺的难受,被容九一闹,她也哭不下去了。

  一切都要继续。

  江慈忽然抚摸他右脸,指尖挑动他短短的鬓发,温声细语,“离婚后我除了你不碰其他男人,把你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公关也没关系?”

  她本来想说小白脸的。

  毕竟他现在没穿严肃禁欲的西装,姿容远胜真正收钱的小白脸。

  也不知道为什么临时改口。

  容九丝毫不介意,眸光湛湛:“有钱拿吗?”

  江慈:“……”

  他当市长没什么钱,纯粹是家底厚。

  一个一生挥霍也能活得富裕的狗男人,居然跟她要嫖资。

  他显然非常接受她拒绝跟他和好——只要她的身体“属于”他。

  “一次一块?”江慈试探。

  容九在,她别想恋爱、结婚。

  何况苏时复这次逼她离婚的方式,多少让她受伤。

  甚至后悔当初选择步入婚姻。

  可她生理需求是正常存在的。

  与其依赖一夜情或者花钱找小白脸,不如跟容九。

  忽然想到某张甜美清纯的脸,江慈补充,“如果你跟桑晚分手,给你涨价,十块。”

  容九低头,舔吻她耳蜗,“那我得努力赚够一百,请你吃饭。”

  江慈:“……”

  要是容九吃食堂,一百确实够两个人吃。

  实际容九嘴挑,在办公室,她会帮他点几家他能吃、相对低调便宜点的。

  如果按他在家的规格,汪舒文能内涵死他。

  不过这从前他看不上的一百,他是准备服务十次还是一百次?

  江慈猜容九在逃避问题,有点不太舒服。

  桑晚就像是父母口中永远优秀的别人家的孩子,是她自己介意,所以更无法释怀。

  尤其毕业后,桑晚跟她到同一家公司。

  原本桑晚跟容九修成正果,是她期望的。

  可现在,但凡容九拒绝,容九可能会先后进入她和桑晚的身体……

  偏偏是桑晚。

  江慈低垂眉眼,非常不高兴。

  这种并非吃醋而类似嫉妒的情绪,她甚至不愿意让容九知道。

  “小慈,你有没有听到脚步声?”

  “什么?”江慈震惊,被困在他臂怀的身躯挣动,“回你车上!我现在是你雇主,我可以选地点!”

  容九趁她挣扎,右腿顶进双腿间,膝盖碾磨她流水的腿心。

  今晚她真的失水过多:泪水、奶水、淫水,全都过量。

  内裤已经黏糊糊,他的膝盖顶过来时,裤子那层薄薄的布料也被润湿。

  触感宛若他直接磨她私处。

  江慈脸热,能预料他的话,果然,他说:“小慈,你很兴奋。你喜欢。为了赚钱,我得让你舒服,说不定能赚小费。”

  “那你是想赚几块钱一次……啊!”

  她记起问他愿不愿意分手,却被突然挤进窄口的阴茎逼出呻吟。

  ——在家门口。

  万一苏时复和小三在玄关处玩刺激,真就是一门之隔,四人混乱做爱。

  容九知道她紧,也知道她担惊受怕时会咬得他深入困难,更知道继续刺激她,她喷出来的水,会让她柔嫩的甬道,迫切地吞进他。

  因此,短暂将阴茎杵在浅浅穴口,享受肉壁密密吸咬,他左手捻弄两团乳儿,右手碾磨她敏感的耳后,薄唇要亲不亲,啄了她额头两下。

  “小慈,苏时复是不是不行?你比从前,更紧了。我进不去,乖一点,给我赚钱的机会?”

  江慈没想到容九骚话这么多。

  偏偏让她的身体有反应,比起追问他回避的分手问题,她更想让他消灭被他勾起的性欲。

  她跟苏时复结婚三年。

  再聚少离多,做爱次数也不会少,怎么可能跟从前一样?

  倒是容九从中作梗,害她几个月见不到苏时复,缺失性生活。她欲望来时,偶尔会磨一下腿心。但治标不治本。为了忠于婚姻,她分散注意力,忍到不想。

  现在,不一样了。

  “你不信?”顶了顶她湿热的穴肉,他说,“你想,我离开前,是不是可以不用润滑剂,直接插入你,干得你叫我哥哥,求我轻点。”

  江慈:“……”

  十年前的性爱细节,他到底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他提及,那些尘封的记忆,忽然涌现在脑海。

  “轻,轻点!”

  容九用一个深顶,撞散她的分神,令她娇声求饶。

  “我只跟你做过。”他整根埋入,硬烫的阴茎直撞发软的子宫口,口吻任性,“不知道怎么轻。”

  “容、九!”

  江慈努力克制呻吟,咬牙喊他名字时,嗓音染上情欲的香甜。

  容九爱听。

  他捞起她左腿,盘在腰后,顺势深顶,“小慈,没关系。叫出来。苏时复不是在跟那个小三玩?你跟我在门口做爱,就是最好的回击。你不用怕他知道。他相信你跟我偷情一次,就会觉得你何时何地都在跟我性交。就像这样,我插进你的身体,你虽然嘴上忍着呻吟,但你下面这张小嘴十分诚实,咬得很紧。”

  江慈:“……”

  他好像天生克她。

  分开很久、很久,久到她忘记尺寸、长度、热度的阴茎,用弄死她的力道和频率,鞭挞她最脆弱的湿地。

  他一次又一次,或深或浅、或轻或重地进出她的阴道,强势要她回忆起它带给她全部的感觉。

  比从前更刺激的是。

  她现在仍然是苏时复的妻子。

  他说他只有她,可她有过苏时复。

  她现在可以……奴役他。

  “容九……”颠晃中,她喘息急促,“你是不是,没跟桑晚在一起过?”

  “是。”他换右腿盘,预料她左腿站立不稳,“嘭”的一声将她撞在门板,“我想让你以为我放弃了。”

  声控灯随之亮起。

  江慈清晰看到他情欲染红的眉骨,目光忽而沉静。

  而他避开她的注视,低头,埋在她乳沟,舌头左右扫荡,脸颊碾压她流汁的奶头。

  她在他怀里颤颤巍巍,同样低头,捧住他头颅,红唇亲吻他鬓发,不吝夸赞,“技术不错。”

  “这就爽了?”容九捞起她两条腿,固定在后腰,大掌随之狠掐嫩生生的屁股蛋,将她颠起,阴茎往上顶,又将她重重按下。

  “啊!”江慈几乎被贯穿。

  她攀住他绷直的手臂,快感和恐惧同时抵达高峰。

  容九听她开始低低呻吟,几分得意,“我就说,苏时复根本没怎么开发你。”

  江慈气若游丝:“……闭嘴。”

  爽得。

  容九盯住她和苏时复主卧那扇窗,继续抬起她的身体,以极为激烈的方式进入她,“他应该在,努力开发他的小情人。”

  “你……不会……啊!轻点……痛!容九,缓缓……啊!你别射进来!”

  江慈惊呼,双臂缠紧他的脖子,挣扎扭腰。

  却逃不出他的掌控。

  阴茎碾磨柔软的子宫口,他牢牢抱住她,“想问什么?”

  肉壁裹吸入侵巨根,分泌的淫水充当润滑剂,当他暂停,她稍稍适应,“你看过苏时复跟小三做爱?她是谁?”

  “我不看别的女人高潮。”容九成功分散她注意力,终究内射,汹涌的浓精,几乎灌入她的子宫,沿着性器交合的缝隙淌出阴道,滴滴答答溅落在地上。

  “你……”江慈气得不行,“我要扣你钱。”

  他持续灌溉她,“小慈,我是为你。你走后,苏时复肯定和小情人疯狂做爱,他必定内射,说不定就在这一秒。你怎么可以输?”

  她想说,离婚泯恩仇。

  但她在他指引下暗暗跟苏时复怄气,身体更是在他精液灼烫、击打下,迎来更为猛烈的浪潮。

20妻子被上司无套内射,丈夫内射亲妹妹h

  “小慈,十年不见,你水更多了。”

  容九明知道她会害羞,故意说露骨的话。

  实际上,受灾区帐篷内,以苏时复之名强上江慈时,他已经深刻体会过她的水多和敏感。

  高潮吞噬她的体力,她有气无力瞪他,连“闭嘴”都懒得说。

  “苏时复用什么姿势睡‘小三’,想知道吗?”

  “……不想。”

  令她痉挛的快感淡去些,她回答他。

  “真可惜,还想学他。”他状若懊恼,杵在她阴道里半软的阴茎,变得粗长,凶猛撞击出满溢的精液。

  江慈难以招架他密集的攻击,勾在他腰腹的双腿,被撞得摇晃,使不上劲。

  唯有双手勉强缠抱他脖子,“容九……唔!我觉得……啊!你不用学他……”

  他从前玩的花样。

  嗯,她觉得过一百年,应该也不会过时。

  “夸我?”容九挑眉,几分得意,轻睨她近在咫尺的娇颜。

  她承认:“是。”

  你快休息一下!

  她在心里强调。

  然而容九并没有拔出性器,只是放缓攻势,慢慢用粗大的棒身碾磨她敏感的肉壁,“具体一点。”

  江慈:“……”

  “我比他粗还是比他长?”面对她的沉默,他主动出击。

  江慈想说差不多。

  只是……诚实地说,可能牵扯到婚外情,可能勾起十年前的荒唐记忆,她被容九进入,会更快高潮。

  但此刻,他一生气,就能干得她要死要活。

  身为金主,她还是很怂很怂地说:“你粗,你长,你技术好,你容易让我高潮。”

  江慈并不用心的假话,容九全信了。

  哪怕,苏时复看起来没有性无能的男人容易有的阴郁。

  容九餍足,阴茎再次杵在她阴道,弓腰,低头舔吻她深深的乳沟,舔到她痉挛喷奶,慢条斯理地吮走每一滴甜汁,等到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充当润滑剂,才一记深顶,再次与她深深结合。

  正当他要重新操干,脚步声逼近。

  不是他故意骗她,而是真的有人经过。

  江慈听力正常,飞快抱起他头颅,鸵鸟般埋进他胸口。穴肉因紧张而收缩,让他爽,也让他进出困难。

  容九低笑:“这么害怕?”

  江慈闷不吭声,右手狠掐他左边的乳粒:这是她唯一知道他会疼的地方。

  可时隔多年,这貌似成为他的敏感点。

  因为他在她体内的阴茎涨大一圈,滑到深处,撞击她的子宫口。

  余光瞥见声控灯暗下,且脚步声终于远去,她在颤栗中迎来诡秘的快感。

  她并不想容九知道,可他深埋她体内,清楚知道她每一处变化。

  余韵过后,她下巴垫在他右肩,若无其事吩咐:“我想去车上。”

  “有人经过也可以叫床?”

  江慈:“……你还想拿钱吗?”

  容九拍了拍她屁股,努力扯下睡衣裙摆,轻笑,“行。小祖宗,我抱你走。”

  容九玩得野,对江慈的占有欲是真。

  衬衣将她包得严严实实,还想脱裤子让她穿。

  江慈连忙阻止:“不用。你走快点。没人看得见。”

  “亲亲我。”

  她飞快吻他面颊。

  餍足的容九大掌包住她裙摆,跑向车子。

  车内。

  她跪在副驾驶座,抽出纸巾替他擦干:“我们真像偷完情跑出来。”

  “不就是吗?”

  江慈微愣。

  也是。

  她和苏时复只是决定离婚,两家的牵扯尚未彻底了断。

  婚内夫妻各自找到新欢,滑稽荒唐,却又诡异地公平。

  江慈说:“我今晚不想做了,我想回家。”

  “明天确实要早起。”容九赞同,黑眸睨向她,邀请,“去我家?”

  江慈:“我住酒店。”

  容九住的地方太奢侈,她不喜欢。

  尤其,她在那张床,浑身遍布容九精液,被苏时复看到。

  大概有生之年都不想去。

  他贼心不死,“小慈,长期住酒店,会‘超标’。”

  她温温柔柔,“我随时可以辞职。这两天我会计划买一套小公寓,你现在闭嘴,准你上门服务。”

  容九语调微扬,“好。”

  半个月后。

  江慈接到苏时复领导厉老电话,说苏时复生病,需要她去研究院照顾。

  结婚三年,她和苏时复是所有人眼里的模范夫妻。

  即使他们明确表达要离婚,厉老也觉得他们在闹别扭,在苏时复出事时,第一时间联系她。

  她虽然气苏时复跟小三在婚床做爱,但不会看苏时复病死。

  不说苏时复这三年对她不错。

  公公婆婆待她也很好。

  因此,她从下午两点时不时想一下这件事,下班后就赶到苏时复家,苏穗果然在。

  “嫂子。”

  苏穗喊得很甜,嘴角有薯片碎屑,估计以为是苏时复,所以掩盖吃过零食的事实。

  她喜欢苏穗,也没和苏时复离婚,默认苏穗的称呼。

  看到塞在沙发底下的零食包装袋,她习惯性帮忙收拾,同时说:“穗穗,你哥在研究院缺人照顾。我这几天工作忙,你过去行吗?”

  苏穗愣在原地,“嫂子,我不会照顾人……”

  江慈确实知道,苏穗被宠大的,现在还偷藏零食,怎么会照顾人。

  可她又不能亲自去,狠狠心,说:“穗穗,我真没时间。你哥是生病了。”

  苏穗没有回答。

  估计真的不愿意,小丫头比平时沉默许多。

  江慈收拾好残局,起身,凝视乌发红唇的苏穗。她第一次见苏穗,苏穗还是半大的小姑娘,转眼间,她已在最好的年纪亭亭玉立,风姿卓绝。

  江慈思忖片刻,终于说:“穗穗,我和你哥正在计划离婚,我去不方便。你知道,你哥那,家属进去很麻烦。你爸妈年纪不小,又在老家休养,来一趟挺折腾。穗穗,你……”

  “我,我去吧。”苏穗慌乱又纠结。

  江慈闻言,眉开眼笑,慈爱地摸摸她发顶,“乖孩子。”

  苏穗小心翼翼问:“嫂子,我哥很喜欢你的。你们真的要离婚?”

  “是你哥铁了心。”

  ——

  江慈送完苏穗回到车里,驾驶座坐着沉着脸的男人。

  别人这样,江慈当他生气。

  容九这样,就是要她哄。

  她平静坐上副驾驶座,“我又没亲自照顾他。”

  “我不准你想他。”

  江慈摸摸他头发,“你连一百块都没赚到,就想管我?”

  先是她生理期,后是容九出差。

  他们这半月,只有一晚做了。

  “那今晚听我的。”容九状似退让。

  江慈没多想,“行。”

  直到……容九把车开进苏时复家楼下,进小区还是刷的“苏太太”的脸。

  她预感不妙。

  “你不会是想……”

  容九为江慈开车门时,她迟疑,欲言又止。

  男人弯腰,薄唇亲吻心上人扑簌的睫毛,“你和他曾经的生活,我想了解。”

  轻柔的吻辗转至眉心,他语气颇为可怜地补充,“小慈,对不起。是我缺失了十年。”

  如果我不走,你怎么会有机会嫁给苏时复;

  如果我不走,我更不需要靠与你的回忆支撑;

  如果我不走,我何必伤害你、得到你也如同失去你。

  可我……不能不走。

  容九的服软,十年乃至百年,对她来说都是大杀器。

  她动容,却不想再陷入情感困局。

  权衡一番,她决定满足他的要求。

  只要他别再提所谓十年。

  她搭上他的手,“苏时复不常回家,我跟穗穗相处更多。他和穗穗都挺爱吃我做的饭,要不我给你做?”

  “好。”

  容九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看似乖巧是忠犬,实际是算计得逞的雪狼。

  谨记“照顾容九的九十九条守则”,江慈筛选他能吃、她会做的,清空冰箱,做了三菜一汤。

  见江慈端菜出来,容九指腹摩挲桌面,“你跟他在这张桌子上做过爱吗?”

  江慈:“……”

  想泼他脸上。

  可惜这么好看一张脸,舍不得。

  她摆完菜肴,如实回答:“做过。”

  餐厅。

  客厅。

  书房。

  卧室阳台。

  险些被苏穗看到,或者濒临被邻居或者陌生人看到的地方,苏时复全试过。

  他们在奇怪地方做爱,次数远远多于在床上。

  苏时复一切都完美,性癖真的古怪。

  但她可以接受,并且她会有性欲。

  “我想喝奶。”容九盯住她胸口,语调平静。

  江慈忽视他的暗示,折回厨房,“我记得冰箱有一盒纯牛奶……”

  “嘭!”

  她将将打开冰箱,容九的右掌精准抓住她的手腕,强势带着她摔上冰箱门。

  巨响震得她耳朵疼,她愣住原地,直勾勾看他近在咫尺的面庞。

  容九亲了亲她鼻尖,身躯抵着她的,双手垂落她腰腹,胡乱拽出扎在裤子里的衬衣,触及她温热的皮肤,沿着细腻腰肢上移,掌心隔着内衣罩住她绵软的雪团。

  江慈清晰感受到他对她几乎致命的性魅力,克制细密颤栗,努力目光温和,“容九,我为你做了饭。”

  “我想喝奶。”

  他重复。

  江慈认命,主动卷起衬衣,“扣你钱。”

  容九漫不经意,“反正我也是为你攒钱。”

  话落,他牙齿碾磨她内衣边缘,舔得她一圈乳肉湿润,才解开胸衣,释放颤颤晃晃,奶头早就分泌乳汁的饱满双乳。

  容九舔走漫过乳晕的奶汁,没有继续啃咬,而是将上半身赤裸的她扛到餐桌旁,“你跟他在餐桌用什么姿势做爱?”

  江慈:“……你想照着来一次?你想模仿苏时复?”

  “我不屑。”容九轻狂如当年,“我是想让你知道。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姿势,我有本事让你终身难忘。以后你再见这张桌子,只会记得你为我颤栗、为我高潮,为我产奶。”

21哥哥打卡她和前夫做爱地点:餐桌折弯她双腿,深插(h)

  江慈不语。

  她没有告诉容九,旁听苏时复和小三做爱那晚,她唯一一次情绪失控,被他的“欺负”打乱。

  第二天她在他怀里醒来,已经彻底放下苏时复。

  比起告别苏时复,她更害怕面对苏穗、公公婆婆。

  原本她看见这张餐桌,不会有什么情色联想。

  恐怕今晚之后……她确实会记得容九。

  她突然羡慕容九的势在必得。

  他的人生,从未有过害怕、顾忌,从来都是任性妄为。

  容九将江慈的沉默解读为回忆和苏时复的性爱细节,将她横放在餐桌,随手抄起干净的玻璃杯递给她,“自己接,接满一杯,我就放过你。”

  话落,他拽落她裤子,随手挂在椅背,释放已然狰狞的阴茎,大掌掐住她细软腰肢,稍稍固定,吐着清液的阴茎熟稔在她柔嫩腿心戳刺,趁她不备,狠狠顶进湿软的小穴。

  “啊!”

  江慈被撞得险些摔下桌子,粗长一根碾压穴肉的感觉格外清晰。她极尽所能收缩肉壁,推挤它的进犯,可它像是有魂识的猛兽,撕咬她的阴道,让她痛,也让她爽。

  “苏时复是后入吗?”

  容九渐渐顺利,躬身紧贴她脊背,薄唇紧贴她滚烫的耳后,故意提及苏时复。

  在苏时复的家。

  在他们并未正式离婚时。

  她滋生背德的刺激,有些难以承受,“……闭嘴。”

  “被我说中了?”容九几分得意。

  江慈抿紧红唇,决定不给他任何反应,省得他借题发挥。

  “自己接,接满一杯,我就放过你。”

  耳畔回荡容九插入她前的话,她悟过来,选了现在涨奶更为厉害的左乳,杯壁卡在乳晕旁,接住在被他“伺候”爽时喷溅的奶水。

  可惜她右手必须扶住桌边,防止摔下去,不然她就两只手拢住,一起接。

  注意力转移后。

  容九的操干和骚话,变得若即若离。

  她盯住时不时脱离杯口的奶头,惋惜奶汁溅在手背,遗憾右乳的奶水没有一滴入杯。

  “满了!”

  纯白将将漫过杯口时,她提醒他,可他继续用阴茎撞她的子宫口,她手脚酸麻,颤巍巍放稳杯子,回眸,低语哀求,“哥哥,我真的饿了……”

  “哥哥”的称呼。

  大概率会让他脑海涌现,在江慈父母面前,奸淫江慈的画面。

  比如此刻。

  容九眼底的欲色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暴增。他抓起玻璃杯,抿了口奶,放在变凉的饭菜旁,“你接的,不好喝。”

  江慈:“……容九,你别得寸进尺。”

  容九不怕江慈在他掌控、浑身通红的发怒——只要她不是真心实意的伤心。

  他将她掰转,看到她左乳干净饱满,右乳从奶头到乳晕再到乳肉,遍布奶汁。

  他扛起她细瘦的双腿,正面深插,“苏时复这样干吗?”

  江慈:“……”

  “应该是的。”他自问自答,弯腰舔吸她右乳的奶水,丝毫没有不怕,这样掰折她的身体,她会痛。

  十年前他就知道,她柔韧性好。

  只听她低吟一声,紧缩的穴肉、泛滥的淫水,将他的性器吸到湿热深处。

  “容九,容九,容九。”

  江慈艰难抬起虚软的手臂,绕过自己被他撞得颠晃的双腿,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口的头颅,葱白手指缠绕漆黑短发。

  她连喊他三声,一声比一声轻柔,一声比一声缠绵。

  听得容九动容。

  牙齿细细碾磨肿胀流汁的奶头,阴茎放缓抽插速度,他等她下文。

  良久,她说:“容九,从今往后,我想到性,只会想到你。你不需要证明,你让我终身难忘。”

  即便她拒绝再次开展一段正式的恋情,她也无法否认,容九是她初恋。

  刻骨铭心的初恋。

  容九不回来。

  她可以强势遗忘。

  但现在容九霸道又凶残地毁了她平静的生活,成了她的“小白脸”,她时时刻刻都能记起过往种种。

  苏时复确实性癖古怪,却没有在父母、公婆面前跟她玩刺激。

  而容九肆无忌惮。

  她说的仅仅是“性”,容九像是得到她的认可,高兴之余,继续掰折她的身体,在餐桌、茶几、阳台藤椅、窗台等各处欺负她。

  处处留下奶水,以及混合的淫液。

  ……完全与江慈服软的目的背道而驰。

  过于激烈的性爱,导致江慈起床困难,困顿中接受容九的早起服务:帮穿衣服,帮洗脸刷牙,帮描眉画唇。

  直到下班,江慈都埋头工作。

  做完最后一张表格,她突然觉得奇怪:按照容九粘人的性子,怎么没来缠她?

  转瞬,她摒弃这种疑似走向患得患失的猜测。

  她点开微信,正想问他今天要不要跟她一起回家,就听汪舒文问:“小江秘书,你是不是想找容市长?”

  手机锁屏,她抬眸,露出标准微笑,“汪秘书,我是想问容市长还有没有任务。”

  汪舒文笑眯眯的,“正好。我代为传达。容市长已经提前去赴宴,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我提醒你去。”

  江慈心存困惑,却温柔浅笑,“让汪秘书受累,是我的失职。”

  “哈哈,”汪舒文爽朗笑道,“小江秘书言重。”

  二代刚巧路过,汪舒文问:“小许,你顺路带小江秘书。”

  许庭深挑眉,吊儿郎当,“可以。”

  汪舒文不介意许庭深的随性和冒犯,转身离开。

  等汪舒文走远,江慈还没来得及询问容九,许庭深就问:“江慈,容九不会去。”

  “什么?”

  许庭深倾身凑近她,一身骚粉的衬衣闪瞎她的眼,“容九执行秘密任务。除了汪舒文这只老狐狸,没人知道他的行踪。”

  江慈知道这二代成天作妖,不怕说多错多,更不怕招来祸事。

  可她怕。

  因此,她推开他,“等我上你的车,你再跟我说。”

  许庭深突然猥琐一笑:“这么信我?”

  “据我观察,你应该喜欢……同性。”江慈飞快保存文件,关电脑,“而且你有钱有势,不需要拿我换权势和金钱。你连老鼠都怕,不会是杀人狂魔。”

  许庭深耸肩,没否认,也没赞同。

  坐上二代骚包跑车副驾,江慈迫不及待地问:“容九怎么了?”

  许庭深专注开车,行驶平稳后才答:“你或许该担心自己。即便容九不是执行秘密任务而是无故失踪,他也比你安全。今晚的局,是老狐狸针对你的鸿门宴。”

  她是容九坚持安插的市长秘书。

  汪舒文有实权,她更像是贴身照顾容九的花瓶。

  可容九毕竟官高一级,估计他要她做的事情,经常碍了汪舒文的眼。

  何况,汪舒文等人,从来看不惯容九。

  在他们眼里,她和容九密不可分,针对她,也是向容九宣战。

  江慈并不诧异,盯住二代侧脸,“你跟我说实话,容九到底是执行秘密任务,还是无故失踪?”

  “啧。”许庭深轻笑,赶上红灯,偏头与江慈对视,仿佛真从她无波无澜的杏眸里看到情意,“看来谣言是真的。你真是容市长圈养的小情人?但我怎么记得你的档案是已婚,你丈夫……是那个,那个研究院的顶尖人才?”

  “我和我丈夫正在走离婚程序。”江慈平和,“容九是我哥哥,我很在意他的安危。”

  许庭深挑眉,显然将信将疑,但他回答她,“秘密任务。”

  江慈与他对视,看不出他说谎的迹象,暂且信他。

  她拿出手机,最新聊天消息还是容九昨天问她去哪。

  容九对她,顶多薄情,不会害她。他应该是陷于某个难解的困局,不方便跟她通气,或者只是单纯认为,她不知情更好。

  二代的提醒,在容九的意料之中,还是之外?

  容九没给一点信号,她不由琢磨,她去赴宴对他有益,还是保护好自己。

  如果汪舒文今晚决意撕破伪善假面,她的家人……会不会因此受伤?

  江慈头脑风暴,许庭深等来绿灯,继续开车。

  等第三个红灯时,许庭深开腔:“江慈,再过一个红灯,咱们可就到了。进了那扇门,我只会明哲保身。”

  他盯住江慈肤若凝脂的脸蛋,想起第一次见江慈,他照旧一身骚粉,她只是平静地和他打招呼。

  她不像别人歧视他的伪装。

  甚至,在刚才,她说出他的性向,虽然有些地方说错了,但她是正眼看他的。

  他不清楚他强调危险,江慈仍犹豫是否赴约的具体理由,也不追问。

  “江慈,”他压低声音,神色严肃,“你知道容九上一任,怎么卸任的吗?贪污受贿,他听到风声要被调查,连夜纵火自杀,证据几乎全部烧毁。那会儿都猜让汪舒文暂代市长,上头严查过后才派新市长。没想到容九来了。他西装革履,表面上看着比我靠谱。可在那几个老东西眼里,他跟我一样不够资格。他们怀疑他、明里暗里跟他不对付。你这个容九百分百的心腹,自然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容九挺护你的,所以你可能觉得在这破地方遇到的腌臜和你职场所见差不多。可今晚容九护不住你了。”

  余光瞥见绿灯,许庭深踩油门。

  江慈问:“如果我不去,你直接开车带我逃?”

22容市长圈养的小情人

  许庭深轻笑:“我像这么没谱?行,我像!你不想去,我会制造一场车祸。到时你和我都得在医院躺着。我家老头指着我出息,不想我死。我住院,动静会挺大。他们今晚放弃,重新规划怎么都要几天,我觉得你可以等到容九回来。你父母健在,有认识的朋友,可以低调出游几天。”

  二代的建议,既保全她的家人,又能拖延时间。

  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容九。

  万一容九不回来,她不能带父母逃一辈子。

  但她听得出来,二代已经在用他有的智商给她建议。

  初见容九那晚,他在她面前坦言过“演”市长。她当时想和他撇清关系,除了分享司恒资讯时,基本不问容九无关工作的问题。

  经许庭深方才科普,她觉得容九的上任,和调查上任贪污有关。

  即便她现在和苏时复是完美夫妻,她牵涉其中,跟容九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紧密关系。

  容九把她安插在身边,完全出于私情?

  ……他确实可能这么疯。

  江慈暗自叹息。

  比起笑面狐狸汪舒文,她更愿意相信看似不着边际的二代。

  但她没有完全相信二代。

  就算容九又野又疯,把她拽进未知的危险,她也只相信容九。

  “车祸不可控,你是不是想用受伤警告你父亲?”江慈又试探。

  许庭深目不斜视开车,“江慈,你没几分钟犹豫了。”

  目的地的宏伟建筑渐渐在视野里清晰,江慈点开容九的微信:【我等你回来。】

  他没有秒回。

  应该不会回复了。

  江慈抬眸,“许庭深,别让我死。”

  “怎么会,”许庭深难得狂妄,“小爷我经常这么干。”

  江慈:“……”

  更不相信他了。

  许庭深拿出一个注射器,紧贴着手臂注射。她离得近,看得出透明液体沿着他皮肤溅落车座,如果路旁有监控,视角错觉就是他注射到体内。

  他想营造自己嗑药的假象?

  江慈刚想问,他突然双眼猩红,呼吸粗重,像是嗑嗨了。

  她都怀疑他真的注射成功了!

  短短几秒,他四处乱撞导致的连环车祸发生,江慈磕到脑袋,意识昏沉时,感觉碎玻璃扎进左手手背,心里骂了声二代,她彻底昏迷。

  ——

  “病人情况如何?”

  “各项指标已经稳定,药效结束会醒来。”

  ……

  江慈迷迷糊糊听到一男一女的对话,想要听得更真切,声音却远去了。

  “容九……”

  她不知道想起什么,低低喊了声。

  她终于醒了。

  四周似梦非梦的一切都消失,变成眼前白森森的病房。

  浓烈的消毒水味入侵,她皱了皱眉。

  “江慈,你醒了?”

  二代身穿病服,头顶纱布,手缠绷带坐在轮椅上,终于不骚气,甚至有点乖巧。

  “容九呢?”

  看见二代,江慈瞬间记起那场人为车祸。

  二代扫过她缠着纱布的左手,“你醒来不问自己的伤,就问我昨天跟你再三保证去执行秘密任务的容九。你说你把他当哥哥,我信吗?婚外情对我来说没什么,别怕,我支持你出轨。容九不错。”

  江慈总觉得,许庭深这句“容九不错”,是容九满足他的择偶标准。

  司恒话里话外,感觉也觊觎容九的脸蛋和身体。

  原来,她的“小白脸”,男女通杀?

  她没管一闪而逝的杂念,眸光沉静,“你这么说,他是出事了?”

  “你还挺敏锐。”许庭深转动轮椅靠近她,“能坐起来吗?要我扶吗?哎你别这么看我,行了我告诉你。老头跟我说,容九失踪了。”

  见她脸色惨白,他伸出健全的左手,“现在让我扶你了吧?”

  江慈躺着确实不舒服,借二代的力坐起,扫了眼没什么知觉的左手,“我的伤什么情况?汪秘书呢。”

  “你脑袋没事,轻微脑震荡。手的话,玻璃扎得挺深的,看恢复情况。如果你弹钢琴之类,可能会影响你以后的生活。对不起,是我的失误。”许庭深诚恳道歉。

  他经常假装嗑药,撞车,折磨老头身心,报复老头。

  他皮糙肉厚,想过江慈不会死,却没想过江慈是娇滴滴的小女人,没他抗造。

  江慈挺平静的,“这也是我选的。我会弹钢琴,但我不靠这吃饭。你不用内疚。”

  许庭深深深打量她安静的漂亮脸蛋,总觉得她韧性强,也许她适应勾心斗角的办公环境,不完全靠容九的保护。

  他继续说:“容九这次失踪,十有八九跟汪舒文有关。但没有证据。我估计汪舒文被容九拿捏什么把柄了。不然以他的性格,卧薪尝胆几十年等一个上位也正常。老头对这些弯弯绕绕是清楚的,他把我扔进来,名义上锻炼我实际是折磨我。我在赴汪舒文宴的路上出车祸,老头以为汪舒文走投无路对我动手,诱引我嗑药。老头查清楚我出事跟汪舒文无关,估计有个两天。这两天,汪舒文应该不敢明着闯医院跟老头宣战。不过,也要看容九,到底能把汪舒文逼到什么程度。”

  出事前,许庭深只简单说他父亲怕他死,这会儿倒说得更清楚。

  她问:“你真的磕过药?”

  “被人陷害的。”二代睫毛颤抖,掩盖突然的伤心,“你想办出院手续可以,你要带家人出游,我可以让老头帮忙掩护。”

  江慈说:“我先缓缓。”

  二代转动轮椅,到窗旁,隔着湛蓝的玻璃看风景。

  江慈从床头柜里的包翻出手机,手机屏幕碎了,好在能开机。

  容九没有回微信。

  恍惚间,江慈记起极为绚丽又极为黯淡的十六岁,明明不能承受他的失踪,却强硬忘记,不再想这个人,努力学习,好好生活。

  不同的是。

  这一年她二十六岁。

  她即将跟苏时复离婚,她决定跟容九维持炮友并且是他讨好她的关系。

  她不想他真的失踪。

  “许庭深,”江慈喊二代,“如果我成功建议我父母旅游,你能帮忙安排信得过的导游吗?我不想他们担心,也不想他们有危险。”

  许庭深心里觉得欠了江慈一只手,二话不说,“没问题。”

  顿了顿,他问:“你不一起去?”

  江慈回答:“我跟你一起住院,我突然发现跟着你挺安全的。”

  其实她心里仍然怀疑二代的目的。

  可她已经把父母的安危交给他,自己的命交不交都一样。

  许庭深无心再赏景,转动轮椅再次靠近她,“你不怕我骗你?”

  “挺怕的,”江慈眸光柔和,“所以,许庭深,别骗我。”

  许庭深心口震颤。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这么认真地注视,与期待。

  “行。”许庭深不太好意思,“我看你状态还行,我先回病房,就在你隔壁,你有事可以喊我。”

  “谢谢。”

  等二代关上病房门,江慈深呼吸,打电话给母亲。

  “小慈?你真的要跟时复离婚?你不再想想?他可是个好孩子,也从来不花心。小慈,妈妈不是不准你离婚。可你这无缘无故的,离婚不行。”

  自从江慈坦言要跟苏时复离婚,江母平时怕影响她工作,她一打电话就絮絮叨叨地劝。

  “妈,这段时间你能不能和爸去旅游,环游世界也行,或者任何你们想去没来得及去的地方,我出钱。”

  江母愣住:“你这孩子,我跟你说别离婚,你撺掇我和你爸去旅游?”

  江慈声音温柔而坚定:“妈,就是我离婚的事。我想和苏时复体体面面地离婚,我想一个人面对。从小到大,我全都听你们的,这次,我希望你们听我的。”

  江母知道自己女儿从小听话聪明,却更清楚她十六岁时,为了容九有多离经叛道。

  这会儿江慈强硬的态度,令江母想起那个为所谓爱情不管不顾的江慈。

  江母脸色微沉,“小慈,是不是容九找你了?你这孩子,你怎么这么糊涂,他,他……”

  江慈并不意外母亲能猜到容九回来,但觉得她的态度略有反常,因此追问:“容九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就这么关心他!”江母歇斯底里,“江慈,我问你!你非要为了容九跟苏时复离婚,还要我跟你爸去旅游个十天半月给你时间跟容九胡来是吧!”

  “是。”

  江母狠狠挂断电话,没有江慈预想的,恼羞成怒,失控说出一些也许是秘密的话。

  从容九回来对她仿佛情深义重。

  到顾风对她的横眉冷对。

  再到如今母亲对容九的敏感与抗拒。

  她觉得,当年容九的到来与失踪,或许还有她不知道的缘由。

  江慈自车祸后昏睡整晚,现在又头疼犯困,她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二代问:“你饿不饿?你说你,我一走,你就睡。”

  江慈摇头,浑身难受,下床去卫生间。

  “你爸妈已经上飞机了。他们报团的,老头安插的导游,一顶十。”

  “谢谢。”

  二代看她伸手摸门,挺着急的,“哎,你洗归洗,别碰到伤口。你不吃饭也不行,我给你买饭?还是粥?”

  “粥。”

  江慈两天后出院,并且照常上班,每天在办公室看到坐轮椅还不停作死的二代,她会有微妙的安全感。

  容九失踪的第七天。

  江慈想他、担心他,下班后没有回自己新买的公寓,而是去了容九迷奸她的别墅。

  她的指纹可以解开门锁,顺利进去。

  换鞋时,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立马从内锁上门,抹黑往里走几步,低声:“容九,是你吗?”

23容市长亲得她浑身酥麻,“我今天想试书房。”

  “啪嗒——”

  回应江慈的,是沉闷的开灯声。

  炽白光线骤然盈满一室,江慈抬手遮挡,微微适应,才往里走,看向声源:已经坐回沙发的男人,并非她朝思暮念的容九,而是神色冷淡的顾风。

  虽然顾风冷冷质问过她,但她感受得到,顾风一心为容九。

  因此,她走近他,温声询问:“顾风,容九在吗?楼上?”

  知道不太可能,她唇瓣颤抖,低声补充,“还是在哪个确定安全的地方?”

  顾风一撩眼皮,审视江慈,“苏太太,你真的在乎九爷的安危?”

  江慈:“……”

  这人还挺记仇,上次她跟苏时复感情并未破裂,特意提醒他喊自己苏太太,现在她满心满意都是容九,换他故意膈应她。

  容九的心腹,脾气也不一般。

  江慈实在担心容九,主动解释:“我和苏时复正在走离婚程序,不出意外,等苏时复隔离结束,我就拿到离婚证了。之前容九住过我的公寓,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真的关心容九。我不想他死,不想他出事。我从前只是个总裁秘书,我没有面对过现在的事情。我摸着石头过河,每天都怕拖容九后腿。所以顾风,如果你知道我该怎么配合容九,请告诉我。”

  顾风录了音。

  他冰冷的、审视的目光仍然锁定江慈,“江小姐,你爱九爷吗?无论他经历过什么,隐瞒过你什么,伤害过你什么,只要他这次能安全回来,你就会永远陪在他身边吗?”

  顾风冷着脸,却问着比结婚司仪问新人时更肉麻的问题。

  江慈怔忪。

  若不是她坚信容九不会拿命跟她开玩笑,也相信二代亲爹不会陪二代胡闹,她都以为容九为得到她的承诺,精心策划这次他本人失踪的危机。

  她现在不说多爱容九。

  肯定习惯跟他做爱,也习惯他不需要婚姻为证的陪伴。

  为了这两个“习惯”,她能去承受或许血淋淋的真相吗?

  哪怕清楚时间紧迫,江慈仍然思考了几分钟,最终坚定看向顾风,“我爱容九。只要他回来,我永远陪在他身边。”

  话一出口,她宁愿被骗,也希望容九出现在别墅内。

  然而没有。

  依然仅有顾风冷冰冰坐在沙发上。

  顾风停止录音,再问江慈:“如果我跟你说九爷全部的生活,你不能告诉第二个人。”

  这次江慈没有犹豫:“可以。”

  她很多年放不下容九这事,她瞒过父母,也瞒过了朋友——不是桑晚这种塑料的,是可以分享秘密的。

  她并没有强烈的倾诉欲。

  顾风睨了眼单人沙发,“坐。”

  江慈照做,微微侧过身体与他对视,“你跟我说这些,不会影响容九对吗?”

  “你放心。我比你更在乎九爷。”

  江慈:“……”

  怎么好像,顾风对他情根深种。

  顾风并不管她想什么,径自开口:“九爷不是容家期待的孩子,他一出生就没有自由。”

  江慈倒是意外。

  她那么羡慕容九肆意妄为,结果他也困于世俗。

  她等顾风继续,他却停了。

  “怎么了?”

  顾风神色凝重,“可能有人。”

  闻言,江慈紧绷小脸,屏住呼吸。

  顾风镇定,起身关灯,又等几分钟,“去你家。”

  江慈:“……”

  她的新公寓,目前只招待过容九,不是很想冷冰冰、凶巴巴的顾风过去。

  但为了容九的过往,她忍。

  顾风警惕是好事。

  顾风上她的车前,飞快检查,才坐上副驾。

  江慈把车开到平坦大路,试图缓和气氛:“可能我是个小人物,不值得被监听。”

  顾风轻声:“九爷爱你,你就不是小人物。”

  江慈心中默默:你是容九的信徒,你说什么都对。

  在一片漆黑的车库,江慈终于知道容九的过去。

  容九是私生子。

  他母亲艳绝一方,可惜没有心。她用刚出生的容九换了一笔钱,从此消失无踪。连顾风也不知道,她是被灭口,还是从此隐姓埋名过富贵生活。

  容九原本是要被亲生父亲掐死的。

  偏偏原配生的容清禹突然被查出白血病,容清禹是容父认定的继承人,他一出事,容家上下,包括一些旁支,全都主动做骨髓配型。

  没有一个配得上。

  容父这才想起被他扔在杂物间的容九,饿了一天的婴儿,已经没有力气哭。

  容九配型成功,所以容九被留下了。

  连容九这个名字,也是容父户口登记时随口喊的。

  容家有顶好的资源,又有容九这个活体血库,容清禹像个健康的孩子长大了。

  容九应该很小就明白自己在容家的“价值”,他一直很叛逆,暗中做一些事情,想要对抗容家。

  只是他还太小。

  容九十六岁那年,容清禹复发了,他被押上手术台,捐献骨髓。

  容九那次闹得挺厉害,几乎跟容父决裂。

  容父折断他未丰的羽翼,帮他扔到江家,希望江家可以管束他。

  江慈第一次知道,从小教她光明磊落、优秀努力的父母,居然会犯错,错到可以被容父威胁:容九不改好,你们就不用回家。

  难怪当时容九恨不得怼天怼地,看什么都容易生气。

  但她听父母的话照顾他,他对她态度就好了很多。

  可能容九以为,她是第一个真心实意对他好的。

  其实不是的,她是想父母回家,也觉得早点伺候好这位小少爷,她可以早点写作业。

  本来容父正好拿捏她父母的把柄,送到她家仅仅是试试,没想到容九表面上真的挺听她的话。后来容清禹好转,为容九说话,她父母自由了,容家对容九的监视也撤回了。

  不知道容九太爱她还是想报复,跟她做爱越来越明目张胆。

  以至于他们恋情曝光,无法收拾。

  是她父母受不了容九这个“变态”跟她早恋,主动要容父带走容九。

  别的她不确定。

  可容九当时一定很爱她。

  他们明明在吵架,他明明知道她父母的“告状”毁了他用骨髓换来的自由生活,但他为了她,为了她的家人,答应容父,悄无声息离开她家,继续去做容清禹的傀儡。

  她恨容九不告而别。

  恨容九消失十年。

  却原来,只有她不知道他离开的真相!

  难怪,难怪她妈提及容九,那么敏感那么极端,像是有精神疾病。

  是心虚啊。

  江慈抹走眼泪,问:“我妈知道我跟容九重逢,会害他吗?”

  顾风听江慈压抑的哭音,终于对江慈有些改观。

  当初容九保护江慈,所以江慈一无所知。

  可十年了,但凡江慈在意容九,追问父母或者调查,她还能一无所知?

  容九从来不怪江慈,他偏要怪。

  即便在任务中,容九也肆无忌惮破坏江慈的婚姻。

  他当然支持容九。

  容九甘愿做这些,不过是为了可以和江慈在一起。

  这次容九的失踪算在计划内,只是容九真的失联了。如果听从容九的命令,他一个字也不该跟江慈多说的。

  但要容九亲自开口,恐怕这辈子都不会了。

  江慈的眼泪让他相信,她会原谅容九的一切。

  顾风回答:“现在老头子,想伤害九爷也没那个本事!你妈更做不了什么。不过你很清楚,你爸妈不会接受容九的。”

  江慈轻柔而坚定:“没关系,我接受容九。”

  容九可怜是真、爱她是真,但当年害她产奶、脾气阴晴不定、伤害她也是真,容九回来后破坏她婚姻、搅乱她生活,并打算一直瞒她更是事实!

  她希望他平安回来,与他互相陪伴过余生。

  作为“金主”,该发的脾气她也不会省。

  顾风第一次知道,一个女人那么娇弱,哭得像是天崩地裂,温温柔柔说出来的承诺,居然那么让人动容。

  他有点后悔,这次没有录音。

  “容九这次回来,是调查上任贪污受贿的事?”江慈问出之前的猜测,忽然灵光一闪,“真正要做市长的,不会是容清禹吧?”

  因为容清禹,容九没有死。

  讲道理,她现在会有那么一丝念头:感激容清禹的存在。

  可容清禹应该是容九这辈子的阴影。

  “是。这十年,危险的事,全都是九爷在做。容大少在老头子庇护下,风光领功升迁就行。”顾风讽刺道。

  即使有容家撑腰,按照容清禹的年纪,当江城一把手也难以服众。

  如果他能查清上任纵火自杀的真相、追回赃款,有实绩在手,汪舒文届时清白,绝不会像内涵容九一样内涵容清禹。

  不清白就没机会了。

  “容清禹做市长就消停了?他身居高位,想要对付他的人只会更多,不还要容九去挡灾?”

  江慈想到这十年他可能一直在为容清禹流血受难,她很难受,语气不免激动。

  顾风看她这样,颇有共鸣:“当然不会!他容大少何德何能!凭什么要九爷为他活!容大少接受最好的教育,和老头子不太一样。九爷十六岁那次,容大少并不想要九爷的骨髓,可惜他昏迷了,任老头子安排。这十年,他在努力让老头子满意。老头子老了后,倒是听容大少的,答应九爷做完这次,就放九爷走,也不会再拿你威胁九爷。”

  “照你所说,容九那位父亲的承诺,根本不可信。容九……”

  会不会越陷越深。

  她舍不得说。

  顾风说:“不会。现在九爷和容大少,都比他有话语权。”

  顾风突然厉声:“要是老头子反悔,老子半夜去容家老宅,杀了他算了!”

  按顾风对容九的维护劲,如果杀容父容易,顾风早成功了。

  江慈清楚顾风是一时气愤,他肯定比她更了解几方牵扯的利益,但她还是劝了两句,“你别冲动。容九应该挺希望,你能一直陪在他身边。”

  容九刚出生就被母亲抛弃,又险些被父亲掐死,活着是因为可以给同父异母的哥哥捐血捐骨髓。

  甚至容清禹的身体如果不争气,容九的肝、肾乃至心脏,容父索要起来也会理所应当。

  在他十六岁时,他贪恋她对他的照顾,并且想极端占有。

  就说明,在他之前,他几乎没有遇到真心待他的人。

  她不清楚顾风什么时候成为容九的信徒,可她确定,顾风的存在,一定让容九珍惜。

  “我现在需要做什么?”

  顾风和她一样在乎容九,所以她信任顾风。

  不留一丝试探。

  顾风冷声:“我确实联系不上九爷。你既然选择留下,那就只能演下去。等九爷回来,你就可以做回你的总裁秘书了。”

  “行。我不添乱。你一定有很多找容九的办法,你试试看。”江慈恳切。

  顾风说:“九爷要我保护你。”

  江慈心头一暖,随即生气。

  他真要把顾风留给她,别让自己失联!

  “嘭——”

  江慈没反应过来,顾风已经下车离开。

  她想,他应该藏匿在暗处,保护着她吧。

  如果她没有想念容九去那栋别墅,没有撞见顾风,她是不是不会知道容九的过去?

  ……极有可能。

  容九黏她,经常跟她撒娇,却不会伤害她。

  她父母犯错、害了容九,对她来说,挺难以接受的。

  江慈又在车里坐了几分钟,才回公寓。

  她独居,习惯性从内反锁门,总觉得家里有陌生的气息。

  似乎,也没那么陌生。

  江慈伸手摸到开关,下一秒,手背被一只大手覆住。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掌心纹路。

  是容九!

  她百感交集,想骂他想怪他,可最想的,是抱住他,狠狠亲他。

  他比她动作快,轻易将她带进怀里,修长漂亮的手,在黑暗中精准抬起她下颚,久别重逢的思念,倾注两人交缠的唇舌,变成绵长火热的深吻。

  容九或许是必须伪装,从不喷香水的他身上有冷调的气味。

  这导致她一开始以为是别有用心的人到过家里。

  但现在,她被他吻得全身酥麻,百分百确定是容九。

  “容九……容九……容九……”

  好不容易唇瓣得到自由,她在黑暗中捧着他的脸,缠绵低语。

  长指按住她莹润微肿的红唇,他戏谑:“才几天没见,怎么想我?我今天是不是能赚一百块?”

  容九这么跟她开玩笑,应该认为她依然不知情。

  所以顾风也不知道容九找她。

  江慈仓促地想——容九这么缠人地在她身边,与她呼吸交错,她无法思考。

  容九继续按住她的唇,蓦地弯腰,薄唇贴吻她耳垂,“我今天想试书房。”

  “你耳朵这么热,是愿意?”

  江慈:“……”

24阴茎直接破开收缩的紧窄穴口,内射并表白h

  江慈试图反驳,容九横在她唇瓣的手指灵活弯折,抵在她牙齿间。

  情色……且成功的让她羞于启齿。

  她面红耳赤,一双杏眸瞪着他所在那片黑暗,无声控诉:你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长指与她软软小舌嬉缠一番,直到她娇喘连连,他才餍足抽出黏湿的手指,打横抱起她。

  江慈下意识揽紧他脖子,“为什么不开灯?”

  容九漫不经心,“更刺激。”

  江慈:“……你别闹了。你这次为什么失踪这么久?你现在来见我,是真的可以见我吗?”

  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声,她努力问起正事。

  他三步化作两步走到楼梯,一脚踩上几个台阶,右手手背贴上她温热的侧脸,两根手指捻弄她滚烫的耳珠,嗓音似裹情欲,低哑又招摇,“真想我了?”

  江慈浑身酥软,要不是在他怀里,可能站不稳。

  自重逢,容九用强,或是跟苏时复签好离婚协议等处理好所有阻碍去民政局期间,她需要容九纾解欲望,她对他所起的反应,更多始于原始本能。

  所以很多时候,她即使意乱情迷,也能维持理智。

  但现在,明显不同。

  容九突然出现在她家,一个绵长的吻已经扰乱她的心神。

  他若有若无几次抚摸,更令她陷入熟悉而陌生的情潮。

  真心带起的快感,比上次他们性交,都强烈十倍。

  她渴望容九的抚摸,容九的亲吻,容九的情话……容九的一切。

  这一瞬,她像是回到十年前,在跟他做爱时,完全是他的傀儡,只为他爽,她也甘愿。

  江慈极力忽视发痒的喉咙,低声:“容九,我很想你。”

  “我知道。”容九用膝盖顶开书房的门,“书桌,书柜,窗台,软榻?”

  江慈:“……最后一个。”

  好歹是软的。

  书柜就很离谱。

  薄唇绵密吻着她细软青丝,最后定格在她饱满光洁的额头,“小慈,我也很想你。”

  就这一句,她还有什么力气拒绝?

  忽然想起从前冷漠骄傲、任性跋扈的容九,其实经历过她当时闻所未闻的伤害。

  江慈身软心软,已然任由容九摆弄,也顾不上追问什么。

  直到,她完全暴露的后背被冰冷的柜面挤压,颠晃中几本书籍压向她的肩,她的腰……

  “容九!”她低斥。

  却因为动情,嗓音绵绵,更像叫床。

  “勾住我的腿。”

  话落,他果真松开双手,令她几乎半悬书柜。她连忙缠紧他的腰,偏偏他一只手还挤到她腿心,指腹隔着内裤,深深嵌入微湿的缝隙,“小慈,你这里更想我。”

  两瓣穴肉,哪怕隔着一层,也热切地裹吸他的手指,像是希望它插得更深。

  江慈没有躲避被他撩起的性欲,“容九,我想跟你做爱。但……”

  换个能躺的地方。

  还有你得告诉我,你安全了没有。

  男人陷于湿软的手指剥开最后一层阻碍,硬挺几欲充血的阴茎直接破开收缩的紧窄穴口,撞软她试图推挤的层层嫩肉。

  “……啊!”

  她所有的迟疑,化为短促而动情的呻吟。

  “小慈,”容九与她深深结合,嗓音浸染情欲,“你今晚很不一样。”

  江慈诧异他的敏锐。

  或许,他这辈子最了解的人,就是她。

  双臂攀紧他后背,她有些不甘被他全程掌控性爱,开始扯弄他衣襟。

  “嘶啦——”

  容九的衬衣,就被她撕裂了!

  江慈:“!”

  她怎么记得,容九那些价值不菲的衣服,质量挺好?

  容九低笑,“我喜欢你……热情。”

  说话间,他用赤裸的胸膛,碾压她丰满的雪团,他小小两粒,挤压她红肿的奶头,似乎要吸奶水。

  光脑补,江慈就觉得情色至极。

  恐怕,他沉默之后说的“热情”是违心,他想说她生猛吧。

  她庆幸他们摸黑做爱,她的羞恼不算明显。

  她索性扒光挂在他腰腹的破布,顺手摸了把腹肌,末了屈指轻弹:“容市长,肌肉不错。”

  “我还可以更好。”他一点不谦虚。

  不给江慈继续打趣的机会,他托起交合间她下滑的身体,大掌无缝贴合她两瓣嫩生生的臀肉,将她固定在半悬的高度,凭着感觉,肆意标记。

  “容九……嗯……轻点……啊!放……放我下来!”

  江慈想要站直,双腿必须绕过他腕骨,并且紧密贴合。

  趁他深埋,疑似射精,她强忍羞耻,在书柜和他双腿之间,艰难伸直双腿。

  可惜,她脚尖点地,点的,是他的小腿!

  “我确实不应该来找你。”容九突然说。

  “啊?”

  她正想追问,他再次凶残操干,数十下,记记深顶,撞得她几乎灵肉剥离:身体随他飘荡,唇齿因他溢出呻吟;意识空茫,想他,也不想他。

  阴茎不知道第几次撞击她发软的子宫口,他绷紧下颚线,一滴薄汗从鬓角烫落,闷哼一声。

  炽热精液汹涌击打肉壁,烫着阴道。

  江慈渐渐回神,抱紧他,缠紧他,将脸埋在他颈窝,声音沙哑,“容九……”

  “小慈,如果我死了,你愿意生我的孩子吗?她可以代替我陪你。”

  他有毒。

  他把她干得浑身酥麻,还在射精,如此淫糜色情的场合,却又说如此沉重的话题。

  江慈蜷了蜷疲软无力的手指,下巴摩挲他被她奶水濡湿的胸膛,“你死了,我不生。你活着,我也不生。容九,如果你爱我,就活着陪我。”

  “我明白了。”容九舔吻她耳廓,“我一定回来。以后你不用吃药,我结扎。”

  江慈:……反正就是不爱戴套。

  脚趾戳戳他膝盖,她倦懒,“容市长,我可没有逼你。”

  “小慈,我不管你为什么不想生。我并不想要孩子。在我还是孩子时,我甚至厌恶我自己。我只是怕我不能陪你变老。”

  江慈抬头,啄吻他喉结,“容九,我爱你。从前的你、现在的你、以后的你,我都爱。如果你先死,我会记得你。直到我死,你才算真正‘死’了。如果我先死,我也希望你好好活着,让我再陪你活几年。我能接受的死,是生老病死,天灾意外。你这次是自己送死,所以,我不准你死。”

  “我就知道,你一直爱我。”容九得意轻狂的话,成功击溃他们之间的暧昧与伤悲。

  江慈泼他冷水,“我嫁给苏时复近三年,每天都爱他。”

  容九顶胯,半软的阴茎滑进她湿软、颤抖的阴道,再次勃发,硬烫粗长的棒身撑开她紧窄的肉壁,碾出不少白浊。

  “苏时复是谁?”他装傻。

  江慈温柔,“我前夫。”

  容九低头吻她颈窝,撒娇,“小慈,我错了。”

  她顺势摸摸他长了些的黑发,“行,我不提。”

  容九这才重振旗鼓,掐起她腿根,没结束多久,又开始在她体内征伐鞭挞。

  “明天我可能会‘死’。基本上除了你,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死。”

  “啊!……啊?”

  江慈实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在跟她做爱时说这些。

  害她前一秒呻吟,下一秒震惊。

  “你听见了。”

  容九吻她面颊,气息拂散,缠绵悱恻。

  她深呼吸,收缩穴肉,发现他撞得更狠,没辙,软在他臂怀,双手缠抱他脖子,问:“顾风呢?”

  “你跟他挺熟?”

  “还不是……唔!你上次灾区受伤,我去医院……啊!找你……顾风讽刺我。”

  “顾风有点直,他心不坏。”容九继续原始抽插,“对了。那晚苏时复在隔壁帐篷,我虽然伤了左手,但还是干哭你好几次。”

  原本江慈忿忿不平,同样做爱说话,为什么他气息平稳,她却呻吟不断。

  忽然听到容九迟来的坦白。

  “你!”她咬牙。

  她还因为产奶问苏时复!

  要不是苏时复忙……

  “生气了?”容九低头,鼻尖凑近她的,撞击中若有若无摩挲,“我还有十分钟,你可以打我骂我。”

  “顾风也不知道你假死。”江慈决定记账,先确定正事,“嗯……轻点。明天你的死讯……会是汪舒文之类的领导通知我吧?我得演戏,对吗?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他蹭蹭她颈窝,“我怕你伤心。”

  听得江慈心口酥软。

  她连忙表明立场,“容九,我喜欢你对我坦诚。我一定会努力演好明天的戏。”

  “我相信你。”容九说着,咬咬她耳垂。

  大概是他别致的鼓励。

  容九走了。

  江慈闭上眼,跪坐在地毯上,没有及时清理精液。

  十分钟,或是二十分钟。

  待空气中再无容九特意换的香水味,她才扶着椅子起身,摸黑从书房走到卧室,开灯。

  这次,她不吃紧急避孕药。

  如果她怀孕,也许她愿意生。

  她清楚容九嘴上说不喜欢孩子,如果是她的孩子,他肯定会好好疼,甚至会带一点弥补童年的狂热。

  只这一次。

  ——

  江慈清早抵达办公区,二代身穿大红衬衣,碍眼又骚包,“江秘书,早安。”

  嘴角微微抽搐,她温和回应,“许助理,早安。”

  腿心火烧火燎的疼痛提醒她,昨晚容九真的出现,跟她激烈做了两次,不是她的春梦。

  她努力做到状态和平时一样。

  直到,她看到一张和容九七分像的脸。

  但容清禹整个气质和容九截然相反,应该是长期生病导致,他皮肤白到透明,人也清瘦,他戴金丝边眼睛,有点像病态的斯文败类。

  他一看就极为深沉,跟汪舒文并肩走一点不违和,同样是玩算计玩攻心。

  容九上任期间,人前成熟,气场强,可他看着磊落,与他们并非同类。

  容清禹倒适合官场。

  江慈别开眼,状似专注看电脑屏幕,仍然在想容九。

  照顾风所说,容清禹与容父人畜有别,容清禹并不想要容九做他的傀儡,这十年他也在努力让容九自由。

  只是……

  容清禹真的会给容九自由吗?

  从人性出发,如果有人可以随时为自己提供血液、器官,还以为以身犯险为自己争功劳。

  谁不想有?

  她完全相信的唯有容九。

  顺带相信顾风,是因为顾风把容九视为信仰。

  可容清禹,她没有接触过,或许解除了也无法揣摩他对容九的真实态度。

  昨晚容九冒险告诉她他的计划,她自然不会多说去动摇他,只能“勒令”他活着回来。

  此刻她初见容清禹,却控制不住担忧。

  “小江秘书。”汪舒文突然喊她。

  江慈站起,眉眼恭顺,“汪秘书。”

  汪舒文侧身,介绍容清禹,“这位是容市长的哥哥。容市长暗访时遇上山体滑坡,他为了救一个孩子,不幸……容市长这么年轻却如此英勇,汪某自愧不如。”

  “你说容九死了?”江慈几乎冲口而出。

  半晌,她似乎意识到场合不对,闭了闭眼,掩去大半伤痛,冷静找补,“对不起,汪秘书,是我失态了……容市长,真的遇难了?”

  汪舒文惋惜点头,“容先生是来取容市长遗物的。你是容市长的专属秘书,你应该更清楚。”

  不管容九是否死亡,这栋大楼,容九不会再回来。

  她自由了。

  当初她日夜期盼的结果,如今得到,她所求的,已经是容九平安。

  她深呼吸,看向眉眼深邃的容清禹,“容先生,请跟我来。”

  江慈领容清禹进容九办公室,率先整理容九贵重的私人物品。

  容清禹扫一眼她,转而打量风格简约的办公环境,最后看向窗外,“江慈,小九很喜欢你。”

  江慈捏紧袖扣,蓦地心口收缩。

  万一……万一容九真的……

  她居然要这里跟一个害容九童年凄惨的男人缅怀容九吗?

  氛围至此,即便昨晚容九冒死见她,她也不安起来。

  久久得不到回应,容清禹转身,恰好看到她为容九哭。

  那滴折射阳光的眼泪,滴落柔白手背。

  容清禹忽然羡慕容九。

  他死了。

  应该没有一个真心爱他的人,为他极为克制地落泪。

  他淡淡安抚:“是我失言。节哀顺变。”

  江慈抹走眼泪,略带鼻音,“没事。”

  因为整个办公室都默认她是容九的“贴身”秘书,收拾完办公区的容九“遗物”,她被安排带容清禹去容九的别墅。

  她听从,准备回来就写辞呈——恐怕汪舒文巴不得她马上滚。

  司恒挺人性,她更愿意回去做他的总裁秘书。

  “江慈,小九真的死了吗?”

  她开车送容清禹,他安静几分钟,突然问。

25车内,含住红肿奶头大口吮吸,同时凶残操干h

  江慈闻言,握紧方向盘,声线微颤:“容九的死讯,不是您和汪秘书告诉我的吗?我不知道他暗访,不愿意他舍己救人,我去哪里确认?我当然希望他活着!他至少……至少爱我。”

  容清禹太像试探。

  她不敢松懈,半真半假演着。

  “也是。”

  偌大的别墅。

  容清禹站在玄关处,指腹轻抹鞋柜上薄薄的灰尘,“江慈,你能陪我坐一坐吗?”

  她十分客气,“您去整理,我给您泡茶。”

  倒不介意她的疏离,容清禹点头。

  等容清禹上楼,江慈走进厨房,翻了会才找到茶叶。

  抛开顾风的描述,她初见容清禹,通过几句话、几个表情,很难判断容清禹的真实目的。

  她拿不准该怎么应对他,只能凭感觉走。

  容清禹绕了一圈,两手空空下来,更像巡查结束。

  他坐在她斜对面的单人沙发,并未品茶,“江慈,小九憎恶的父亲,是我必须敬爱的父亲。我和他,注定生疏。没有小九,我活不下来。如果我坐稳市长之位,不会再为难他。我知道,他已经足够强大,不需要我的施舍,但我要表明我的态度。江慈,有机会的话,替我对他说一声对不起。”

  想到容家父子对容九的索取与伤害,江慈险些情绪失控。

  最终,她平静抬眸,“容先生,你若真伤害过容九,可以亲自去他的墓地说。”

  “走了。”

  容清禹冷冷淡淡,起身离开。

  从来被疼爱、被给与的男人,当然洒脱。

  江慈回去,提交辞职报告,汪舒文假意挽留,实际准许她一天内交接工作。

  她没什么可交接的。

  容九失踪的几天,她就没什么工作了。

  江慈安静离开,连稍微熟悉点的二代,也没说再见。

  休了个周末,江慈去公司报道。

  总裁办公室。

  司恒分别端给桑晚和江慈一杯咖啡,“我新入手的,尝尝。”

  江慈垂眼,先嗅了嗅醇厚的香气。

  桑晚则开门见山,“司总,我知道。江秘书回公司,我该自觉让位。”

  容九没挑明,桑晚爱他,渐渐明白她只是容九重新追回江慈的垫脚石。

  一直都是。

  起初桑晚谨记自己是代理秘书,可三个月又三个月,她解决那么多困难,说让就让,怎么甘心。

  尤其,对方还是轻易占据她所爱的江慈。

  司恒听出桑晚的怨气,“桑桑,当初江江借调,是我一手促成。我不能言而无信。你职位变回助理秘书,薪资保留。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好好跟江江交接工作,来日方长。”

  容九的死讯已经传开。

  江慈对他来说,变回单纯的得力助手。

  仅仅比桑晚能干一点。

  但桑晚豁得出去,社交比江慈强。

  司恒不确定,桑晚再坚持,自己会如何决定。

  桑晚偏头看淡定抿咖啡的江慈,怨气丛生,“我怎么敢委屈。江秘书最厉害,能干市长秘书,也能干总裁秘书。”

  “桑小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不等江慈反击,熟悉的男声狂妄质问。

  江慈认得出对方的声音。

  是许庭深。

  她循声望去,果然见穿花衬衫、强势出场的二代。

  司恒错撩过许庭深,自然知道这位背景,也知道他虽然挂着闲职,但影响力不容小觑。

  没想到容九离世,还有个许庭深如此护江慈。

  江慈已婚,且他深知江慈洁身自好,否则他真要脑补两男追一女的狗血剧情。

  眼下司恒顾不上桑晚欲言又止的难堪,“桑桑,就这么敲定了。你先回办公室整理。”

  说完,他看向依然镇定的江慈,“江江,你留下。”

  “是司总。”

  江慈忽视桑晚的怨念,继续抿了口咖啡。

  桑晚即使愤怒,也没跟司恒撕破脸,泪眼盈盈的,终究离开办公室。

  许庭深嚣张坐在办公桌,食指微屈,试图勾司恒下巴,被躲开也不恼,“司恒,我告诉你。江慈是我罩的。你让她受委屈就是挑衅我。”

  司恒:“……”

  妈的。

  狗男人。

  不就把你当成零,耿耿于怀,还在江慈面前下我面子。

  但司恒忌惮许庭深的家世,“你放心。我当初许诺江江的,不会食言。只是今后,”

  司恒偏头对上江慈温和平静的杏眸:“江江,你依然要努力工作,知道吗?”

  “司总放心。”江慈诚恳,转了转咖啡杯,“咖啡很好喝。”

  司恒笑,“自然,我费了好大劲……”

  “找到的”三个字,在他看到许庭深拿起自己杯子豪饮时,硬生生咽回去。

  江慈挑眉,隐约觉得她不适合再待,“二代,你来找我还是找司总?”

  二代骚包地扭向她,衣襟敞开,“为你撑腰!”

  江慈:“……”

  估计是为她的左手。

  江慈谢过二代,跟司恒请示,得以脱身。

  桑晚将东西归整到纸盒,刚抱起,见江慈迎面走来,站在原地等几秒,勾起一抹浅笑,“江慈,容九死了,你注定不幸。”

  桑晚带几分诅咒的嗓音说“容九死了”,江慈心里难受。

  容九“死”前,给过她承诺。

  可三天过去。

  汪舒文以及背后某位大佬都在一夜之间被掰倒,容清禹得偿所愿担任市长。

  容九仍然消失。

  甚至,她感觉不到顾风在跟踪保护她。

  方才许庭深出现救场,她多么渴盼来的是容九。

  “你不是深爱容九?”江慈眼眶微湿,语气哽咽,“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说他‘死’,用他的‘死’来中伤我?”

  桑晚被刺痛,愤怒大喊:“你以为我愿意?你不就仗着容九爱你!你们可以践踏我的尊严,我凭什么要维护你的心情!容九死了、死了、死了!”

  容九死了、死了、死了!

  桑晚走远,江慈耳畔依然回荡桑晚刻薄的强调。

  她跌坐在椅子,捂住发疼的心口,眼圈瞬间通红,眼泪一颗颗砸落。

  容九,我很想你。

  只要、只要你活着,我……什么都愿意。

  江慈担心受怕整整三天,桑晚的刺激,令她彻底崩溃。

  尚算私人的办公区,她任由眼泪肆意。

  “小慈,别哭。”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蓦地听到一声安抚。

  大概是,她这辈子听过,容九最无措、最温柔的声音。

  江慈笃信是容九。

  抬眸,泪眼朦胧的,却第一时间看清站在面前,清瘦了些的男人。

  “容九?”

  她声线发颤,哭音明显。

  容九弯腰,大手捧住她哭红的小脸,指腹擦拭源源不断的眼泪,“小慈,我回来了。”

  顿了顿,他深重补充,“再也不走。”

  江慈突然抓住他冷白手腕,红唇碾磨,感受到他微凉的皮肤,在她亲吻下,一点点变热。

  他是真的。

  活的。

  她瞪他,“你为什么拖了三天!”

  容九连连道歉,“对不起。江慈,对不起。”

  其实,他提前告诉她,是准备“死”十天半个月的。

  可江慈一难受,他心如刀割。

  同时庆幸:原来她还爱自己。

  汪舒文和背后支持他的老东西已经失势,至于他提前死而复生,会给容清禹带去多少麻烦,他不在乎了。

  这些没有江慈的眼泪重要。

  江慈抱住他,眼泪蹭在他质地柔软的衬衣,聆听他紊乱的心跳,渐渐平静,“对不起。是我失控了。你明明告诉过我,你只是假死。是我没有安全感,是我怕你死,是我……”

  “是你爱我。”容九截断她的话。

  江慈怔忪。

  她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容九。

  “是,我爱你。”

  她再一次认输。

  将她的心交付给容九。

  只是她不再16岁。

  容九动情,最后一丝忐忑消弭于她的爱意,他勾起她下巴,低头就要吻。

  她躲开,低语:“在公司。”

  颇有埋怨他随时随地发情的意思。

  容九本来单纯想吻她,被她一躲一怨,倒真的想把她压在办公桌狠狠欺负。

  可惜她这破办公室,私密性不强。

  “你等我几分钟。”他口吻认真。

  她抬眸,预感不妙:“你想做什么?”

  他亲了亲她微红的耳垂,“待会带你走。”

  不等她开口,他已经转身走远。

  看他走远的背影,她默默抽出纸巾擦眼泪,平静地看他走进办公室。

  司恒确定是gay,二代疑似gay,跟司恒互动还挺有火花。

  然后容九进去了。

  江慈低头清洁桌面,想把桑晚留下的印记抹走。

  即使容九回来,她也不想再跟桑晚维持表面的和谐。

  十分钟后。

  容九去而复返,江慈正在沥干洗过的花瓶。

  “小慈,我们回家,明天再来。”容九轻狂,“他们谁也不敢拒绝我。”

  江慈嘴角微微抽搐。

  毕竟容九死而复生,并且长得如此“诱人”。

  “行。”她轻声。

  严格来说,江慈以为桑晚是容九的女神,十年来是她羡慕桑晚。

  她不愿意和桑晚公事,从未表露。

  她和容九错过的十年,她结婚了,她和容九这段婚外情复杂且微妙。或许容九故意接近桑晚刺激她,但她没有伤害过桑晚。

  今天不一样。

  容九领她出办公室后,她特意挽紧容九手臂,恨不得昭告全公司,尤其是桑晚:她跟容九在一起了。

  容九全程配合她。

  桑晚气得脸色铁青,容九却只看见她微乱的发丝,替她拢回耳后。

  江慈觉得解气。

  电梯门缓缓关上,她踮脚亲吻他面颊,“容九,谢谢你爱我。”

  长睫狠狠颤抖,容九心口发烫,一时失语。

  路上。

  容九坐在副驾,江慈专注开车,漫不经心,“容九,现在我要跟你算账了。”

  容九:“……”

  因为是江慈,容九很快适应骤然降低的地位。

  深刻自我检讨,“我在帐篷假装苏时复强奸你?”

  江慈笑得温柔小意,“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容九:“……”

  原来他犯的罪,罄竹难书。

  他实在很想很想江慈,特别是眼前的,如同过去,爱着他的江慈。

  因此,态度诚恳,“小慈,你说什么我都认。”

  “行。”江慈仍回以温柔。

  容九坐直,一副聆听教诲、知错就改的乖顺模样。

  “你利用我。你来做市长带有任务,明知道危险还把我卷进来,破坏我的婚姻。我知道你想我,不用辩解。”

  容九:“……嗯。”

  “你欺骗我。你从头到尾只爱我,十年前说什么女神是桑晚,之前又找桑晚当‘女朋友’,是想我吃醋对吗?”

  他这次坦荡:“对!”

  听他掷地有声承认,江慈险些绷不住。

  但她继续“算账”:“容九,如果给你一次机会,你想跟我说什么?”

  容九愣住。

  他了解江慈。

  看得出她装作专心开车不在意的询问,双手却更用力握紧方向盘,也不由抿了两次嘴唇。

  这全是她紧张时的表现。

  “小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容九嗓音低沉些。

  她强调:“是我在问你。”

  他低垂眉眼,纤长浓密的睫毛拓下阴影,薄唇轻撩,“小慈,对不起,我只是替身。”

  几乎瞬间,江慈被他激怒,胸口的酸涩涨到极致,“容九,什么叫你‘只是替身’,你为什么跟我道歉!”

  她做了这辈子最疯狂的决定!

  她就近转弯,把车停在停车位,熄火,翻身跨坐容九,双手捧起他的脸,绵密的吻从他颤抖的眼睫,辗转至他高挺的鼻梁,漂亮的薄唇,绷紧的下颚线。

  “江慈……”

  容九嗓音又低又哑,情意深重喊着她。

  江慈心里难受,重重咬他嘴唇,“我是江慈,你是容九。我是无可替代的江慈,你是独一无二的容九。你明白吗?你不是容清禹的替身,你是我爱的人。你是我羡慕的,永远肆意妄为、无所顾忌的小纨绔。你健康鲜活,你这辈子只爱我。我不能没有你。可我很讨厌容清禹。”

  应该是顾风告诉她的。

  容九听她真诚的表白,动容之余,漫不经心地想。

  他很早明白他活下来是为了给容清禹供血供器官,可他无法逃脱做容清禹傀儡的命运。

  后来他尝过爱情。

  为了自由和爱情,他不敢放弃。

  现在他已经不自卑,不需要向人证明什么。

  只是面对江慈,他……害怕失去。

  然而江慈的热切与真心,令他心里熨帖,眼眶酸涩。

  “我知道。”容九勾起她下巴,温柔又粗暴地碾吻她唇角,性暗示明显,“我们回家?”

  饱满的乳球挤压他胸膛,江慈直接明示,“容九,我涨奶了。”

结局:前小姑子在,容市长带她打卡阳台、窗台等性爱地点h

  江慈穿的白衬衫,胸罩也白,涨不涨奶,容九看不出来。

  但她主动用丰盈的胸乳挤他,他清晰感受到软,下腹燥热。

  “小慈,这是路边,而且是白天。”

  上任“容市长”死而复生的事,容清禹不会宣扬。他也无所谓,他回到江慈身边、正常生活就够。他已经不怕闹出什么车震丑闻,可江慈不是最害羞吗?

  十年前她那么爱他,每次要她尝试新地点、新姿势,不是哄好久,就得直接用强。

  “我涨奶了。”

  江慈重复。

  容九:“……”

  良久,他问:“你的车窗防偷窥吗?”

  她跨坐他下身,第一时间察觉他勃起,故意用私处磨了磨硬挺的棒身,含糊不清,“嗯。”

  容九吻她耳垂,低声诱哄:“小慈,我们去后面。”

  倒不是他畏手畏脚,是怕她后悔。

  她现在一时狂热,真被拍到什么,不给他亲怎么办。

  江慈娇滴滴“哼”了声,借由他的力道往车后爬,她穿着包臀裙,故意走光,甚至想坐他一脸,最终颤巍巍爬到后座。

  徒留狼狈的容九。

  他深呼吸,翻到后座,第一时间升上隔板。

  回眸,就见她几乎扯烂衬衣,胸罩亦是松松垮垮,饱满的乳球颤颤晃晃,粉嫩的乳晕若隐若现,在他注视下,奶头顶起的布料渐渐变湿。

  她真的涨奶了。

  包臀裙被她推到腰际,安全裤挂在脚踝,内裤倒是穿着,只是裆部湿润,完全勒出她阴户的形状。

  她现在动情的模样,比他之前喂她吃药更激烈。

  阴茎硬得发痛,容九觉得,他再不插入她,会死。

  至此,他也不管事后会不会被她责怪,跨坐她大腿,勾起她下巴,薄唇含住她莹润的红唇,先是吸吮,继而探出长舌,顶开她贝齿,与她湿软小舌纠缠。

  被吻到舌根发麻,江慈呜咽两声,小手轻轻推挤他胸膛。

  他立马松开她唇舌,亲昵低语:“现在清醒了?”

  江慈老脸一红,继而坦荡,“容九,肏我。”

  她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总之她跟容九说完那番话,其实能感觉出来,容九并不难过。但她怕他难过,且她很难受,她甚至不想等十几分钟开车回家,因为她知道,就算再过几分钟,她这种狂热又微妙的、想跟他做爱的心情,就会消失。

  她想抓住,为他,为自己。

  容九释放性器,直接挤进紧窄的穴口,感受穴肉的密密吸咬,他戏谑,“小慈,你上面的小嘴求我肏,下面的小嘴怎么咬我呢?”

  江慈:“……”

  骚不过。

  她咬紧下唇,努力吞进粗长的棒身,忽然恼怒,“我第一次咬得更紧,我哭着求你放过我,你不是快要干死我?怎么,现在想做人?”

  容九不恼,笑意湛湛,“不想。”

  “不想做人”的容九,双手挤到她臀下,稍稍抬起,使得她穴肉更为湿软,阴茎立刻狠狠捅进她的阴道,听她低声喟叹,用牙齿咬开胸衣,含住奶香味弥漫的红肿奶头,大口吮吸,同时凶残操干。

  “容九,轻……啊!轻点……”

  汽车后座空间有限,江慈想跟容九做爱的激情,被他一记记深插撞散,她终于求饶。

  容九尝到甜头,也没路人敲车窗,便肆无忌惮地深顶,粗长棒身撑开她吸咬的肉壁,撞到发软的子宫口,短暂停歇。

  “唔!”江慈轻呼,发软的手捞住他下巴,不小心碰到自己的胸,缩回,轻哄仍在吸奶的男人,“容九,我们回家做。我现在好了。”

  “江慈,”容九吐出湿软的红粒,漂亮的黑眸映着她潮红的脸,“你知道吗,我在帐篷你假装苏时复跟你做时,秒射了。”

  江慈:“……”

  与他对视几秒,她无奈地问:“你不会想说,你再也不会‘秒射’吧?”

  就还要继续做。

  如果这车是纸糊的,做到车散架,容九也会继续做下去。

  容九奖励般亲亲她鼻尖,“小慈最懂我。”

  江慈:“……”

  并不是很难懂。

  好在容九技术不错,既证明他健康地活着,又渐渐让她爽。

  她索性转变态度,当成容九在为一百块努力。

  ——

  江慈得知她一直想找的“小三”是苏穗后,不可置信。

  虽然说她和苏时复各有新生活,但当时他和“小三”在婚床做爱带给她的羞辱,清晰如昨。

  她猜过很多人,独独没有想过苏穗。

  她疼爱的苏穗。

  苏时复的亲妹妹!

  她受到冲击,主动加班,忘记苏家兄妹。

  等她冷静下来,回忆这三年苏穗的性格,与苏时复主导的猎奇性爱。

  书房、婚床,苏时复都在挑战她底线,巴不得她气绝身亡,可“小三”都是躲起来,生怕她发现。

  最重要的,是她当时让并不是很愿意的苏穗去了研究院,赶上宗瀚确诊传染病,苏穗被困研究院。

  因此,她试探苏穗意愿,打点一番去接苏穗。

  “苏时复!”

  得知苏时复强迫苏穗,她站在他宿舍门口,语气不善喊他。

  “江慈,钥匙没换,你可以进来。”

  江慈总觉得,苏时复的语气有点奇怪,迟疑了片刻。

  转念,苏时复不就这样吗?

  她原以为他压力大才有性癖,现在看,他本来就有这个性癖。

  只是她主动为他找很多借口,去理解、接受这个男人。

  她长舒一口气,缓缓推开门扉。

  “穗穗?”

  江慈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苏时复用他常用的后入姿势,肆无忌惮地顶胯。他眉眼冷沉,似乎抽离情欲。

  苏穗却凄惨至极。

  小姑娘眼圈通红,强忍眼泪,挣扎得厉害。

  白裙湿透,毫无蔽体效果,男人的手粗暴蹂躏她胸乳。

  她很难过。

  江慈迅速锁门,背过身,听激烈的性交声响,犹豫几秒,“穗穗,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她走出去,多留苏穗一点体面。

  直到此刻,江慈彻底相信,苏穗是被迫的。想到苏穗的遭遇与容九刺激苏时复脱不了关系,她更怪不下去苏穗。她现在只是作为长辈,想接苏穗回家。

  至于以后。

  苏时复应该拎得清。

  江慈站在走廊,隐约听到一墙之隔的火热性爱,不由怀疑:苏时复,真的拎得清吗?

  粘人精容九致电,她没心思多想,走到走廊尽头接听。

  江慈顺利接回苏穗,知道小姑娘难堪,一路沉默开车。

  而苏穗酝酿许久,“嫂子,对不起。你回家那次,我穿了哥哥送你的新睡衣,主动勾引哥哥的。我是讨厌哥哥,但我伤害了你。后来……”

  后来,她害怕奸情曝光,任由苏时复一睡再睡。

  说到底,是她逃避承担责任。

  在受害者面前,这理由显得荒唐。

  江慈理解,“后来是他逼你的。穗穗,你也听到,我们婚姻出现了裂缝。换成平时,你再贪玩再勾引,他不会失去理智。他碰你的初衷,是想气死我。说起来,我们是彼此伤害。就,互相原谅?”

  苏穗哽咽,“嫂子。”

  红灯停。

  江慈侧眸,嫣然而笑,“穗穗,以后可以喊我姐姐。”

  “好!”

  江慈正式跟苏穗和解。

  将苏穗领到次卧,江慈回到主卧,微信询问苏时复:【你准备怎么做。】

  苏时复回复:【一周后我可以去民政局。】

  他意思很明显,要她别管他和苏穗的事情。

  她确实不好插手。

  且她若是简单粗暴告诉前公公婆婆苏家兄妹的事,苏时复不在乎,可苏穗呢?

  她也非常不好意思再面对前公公婆婆。

  既然苏时复“心里有数”,她就先相信他会做个人。

  不等她再细想,横在胸前的一只手臂却夺去她全部注意力,江慈低呼一声,抓住揉胸的大手,“你不是明天回来?”

  容九“死而复生”当天,顾着跟她亲热缠绵,急得顾风第二天一早按她家门铃。

  她和顾风一个哄一个劝,容九总算愿意去处理一些后续。

  他将她揽进怀里,抓住她柔白小手亲了又亲,嗓音磁性,“小慈,我以后是无业游民了,你养不养我?”

  “可以。包吃住。包夜给你二十。”江慈见他怪委屈,低头亲亲他睫毛,笑着说,“虽然你是头牌先生,但我穷呀。”

  容九笑得妖孽,“我又没说不同意。”

  话落,他化身野兽,将她压在身下,绵密的吻裹挟粗重呼吸,落在她耳畔。

  江慈全身酥麻,掌心抵开他的脸,“今晚不行,穗穗在家……”

  他负气般重咬她耳垂,“苏穗比我重要?早知道你这么‘疼’苏穗,我就直接告诉你‘小三’是她。”

  “你干嘛和穗穗比!”她下意识反驳,忽然凝神,“你早知道,你瞒着我?”

  他继续沿着颈线舔吻她湿热的肌肤,“我不是怕你难受。”

  也是。

  再早一点,万一她还对这段婚姻耿耿于怀,或许不可能这么冷静,仅用一天时间释怀。

  容九的过去和假死,彻底将她生活重心偏移。

  她不再挣扎,甚至主动亲吻他短短的发茬——几天不见,她很想他。

  容九察觉她的变化,动作愈发狂乱。

  “嘭——”

  十分钟后,容九不满足于掰折她右腿深插,整个抱起她,将她摁在门板操干,故意在她耳后吹气,“江慈,我听见苏穗的脚步声了。”

  江慈压低声音,“……你别想!”

  容九闷笑,胸腔震动,“我什么都没说,你就知道我想什么?”

  江慈猛地被深顶,咬住下唇,盈水杏眸瞪他,无声控诉:不就想我叫床,让苏穗听见吗?

  如果暂住她家的是苏时复,不用容九帮她“出气”,她主动勾引容九,巴不得苏时复听见他们性交的声音和交错的呻吟。

  苏时复在书房、婚床那么刺激她,她报复一次算轻。

  说不定还会拉着容九,厨房、客厅、阳台……各地做一次。

  但她收留的苏穗。

  苏穗在研究院没日没夜被苏时复奸淫,到她家第一时间就是洗澡,已经很惨。

  她不想用“性”去刺激苏穗。

  容九语气可怜:“你不是最爱我吗?”

  “关上门,最爱你。”她听到脚步声远去,才放大音量。

  他咬她耳朵,“那我要试……”

  “听你的。”她打断他,防止听到羞耻的话。

  容九猜透她的心思,不再挑战她的底线,薄唇忙着与她交颈深吻,双手捞起她细瘦的双腿,扣在腰后,大步走向窗台……

  苏穗住的几天,容九每晚摸黑出现,捂住她的嘴,带她打卡公寓内各个地点。

  他狡辩说苏穗听不见。

  她也只好当做苏穗听不见。

  只是,苏穗回苏时复买的婚房后,容九依然很爱玩。

  江慈就知道,他故意的!就是想玩!成天找借口!

  偏偏……她受用。

  民政局。

  苏时复领完离婚证,跟江慈说了声“再见”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其实她挺关心他是否会放过苏穗。

  但她捏紧离婚证,明白她已经跟苏家没关系了。

  感情的事,顺其自然。

  就像……

  远远的,她看到乖乖穿白衬衣黑长裤的容九,就像她和容九。

  她嫁给苏时复后,没想过再遇容九。

  可容九还是强势闯入她的生活,硬生生让她从已婚变成离异。

  并且她再次选择爱他。

  她没有请求容九原谅她父母。

  也没有带容九回家的意思——她并不想主动让容九去面对难听的指责。

  万一她父母发现她决定和容九共同生活,她一定会坚定不移地选择容九。

  如同十年前。

  容九将她揽进怀里,抢走离婚证,“江慈,嫁给我?”

  她摇头,低声:“我不想再结婚。”

  他随手将证塞进口袋,漫不经意般,“那我追你一辈子?”

  “嗯,”江慈柔声,“容九,我养你一辈子。”

  ——

  全文完,暂定不写番外,或许会写(不用等的意思)。

  感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