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古代 / 中H / 正剧 / 美人受 / 纤细受
唐元嫁给杜承安那天,杜承安说:”离我远点,日后允你和离。“
后来,杜承安在他耳边低语:“阿元的乳好娇,夫君揉揉可好?”
“阿元的穴好美,夫君亲亲可好?”
唐元终于攒够自己的嫁妆钱,捧着来到杜承安眼前,“夫君,我们和离吧。”
杜承安阴沉着脸把人压在身下。
和离?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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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夫君揉揉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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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夫君,该喝药了。”唐元端着药碗推门而进,走向窗前坐在轮椅上的高大俊美青年。
杜承安冷淡应了声,指着书桌,示意他把药放桌上。
唐元两手端着,稳稳走来,路过杜承安身边,带来一阵清香。
杜承安喉结一动,心头火热,目光移到唐元背后。
看他微微垂首露出一小截皓白脖颈,肩背瘦弱,腰肢细细的,杜承安一手就能握住。
放好药碗,唐元转过身,皮肤白皙,脸蛋精致漂亮,明明是个双儿,却比女子还要娇美柔软。
声音娇娇的,“夫君,娘说要看着你把药喝完。”
杜承安故作不耐地偏过头,“出去。”
唐元又娇喊:“夫君。”
喊得杜承安下腹火热,还是坐着没动,没有半点要喝药的意思。
唐元咬了咬唇,端起药碗走近杜承安身边,细细手指捏着勺柄,舀了勺递到杜承安唇边,“夫君,喝药了。”
杜承安碰了碰勺子,眉头一皱,“烫。”
唐元忙道:“对不起,我马上吹。”
他低头撅着小嘴吹凉药汁,杜承安死死盯着他粉嫩嫩的唇瓣,两手交叉放在腿上,遮住昂扬起来的男根。
“夫君,不烫了。”
唐元一口一口喂给他,每回都要撅着小嘴吹吹凉,直至药汁见底,杜承安鬓角憋出汗来,唐元呀了声,举着袖子就要给他擦,“夫君怎么流汗了?是阿元没吹凉吗?”
杜承安稍微偏过头,闭了闭眼,“出去吧。”
唐元:“哦。”
唐元也不委屈,因为杜承安向来都是这幅冷淡模样,尤其对他。
他们两月前成婚,唐元在家不受宠,是他爹用一百两卖进杜家冲喜的。杜承安原本有门当户对的婚约,但因他出游骑马,马儿忽然发狂,将人摔下马背,摔断杜承安一条腿。
因此婚约告吹,杜承安郁郁寡欢,大夫说有恢复可能,但希望不大,就算日后能走路,也会一瘸一瘸。
杜夫人不忍见儿子这般消沉,私自定了一门婚事来冲喜。
等杜承安知道时,唐元已经住进杜府。
杜承安手握男根不停撸动,面庞微微泛红,双眸红的厉害,一点也没刚才冷淡俊美模样。他回想起新婚之夜,唐元身穿嫁衣坐床边,两手白嫩嫩小手紧张搅在一起。
那时候他说了什么?
“我知你身世凄苦,嫁给何人也不是你能决定的,母亲替我定下亲事并未问过我的意见,我无意娶妻,但事已至此,我也不会为难你。以后你就是杜府少奶奶,别让我母亲发现。该有的都会有,除了一样,离我远点。日后你若想另觅良人,我会允你和离。”
只是盖头一掀,唐元娇美面容出现在杜承安面前,如星辰般的眼眸微微一弯,“好,夫君。”
日后果真如杜承安所说,他离的远远的。
睡在外面的小塌上,除非去请安,不然绝不会和杜承安单独相处。
起初杜承安还很满意,后来他听着一声声娇娇的夫君,看着唐元身着薄衫,晃着腰肢在跟前摇。
杜承安只恨自己话说太绝。
*
夜里,唐元把几盆娇贵的花搬进来,午时看乌云沉沉,就怕夜里下雨把花打蔫了。
自从来了杜府,日日无事,他显得无聊发呆,杜承安送来几盆花给他,说是名贵的很,一朵就能买下好几个他。
唐元当场吓得不敢碰,摆手说不养。
杜承安当下就冷了脸,“花都不会养,你还会什么?”
唐元委屈地咬唇,只好接下这差事。
回到暖阁小塌,王嬷嬷过来说:“少爷歇下了,动静小些。”
王嬷嬷是杜承安奶妈,府里唯一知道他们俩关系的人。
唐元点点头,“知道了。”
说着轻手轻脚走,跟小猫踩奶似的,王嬷嬷笑道:“也不必如此小心。”
王嬷嬷跟上去,给唐元脱去外衫,里面是件水红色的肚兜,王嬷嬷瞄了眼小小的起伏,说:“少奶奶也长大了。”
唐元懵懵懂懂的,“是吗?”
“是啊。”王嬷嬷替他解开背后的带子,露出一看,胸脯果然起来不少,中间粉粉嫩嫩的,“长大了就是大人了,可惜……”
可惜少爷不喜欢。
“可惜什么?”
“没什么,就是可能会有些许胀痛,若是这样记得和我讲。”
“好,知道了嬷嬷。”唐元笑着应下,小脸灿烂若花,虽然不懂,但他乖巧,非常听话。
王嬷嬷又给他穿上就寝的轻薄纱衣,放下床帐,叮嘱说:“夜里莫贪凉踢被。”
杜承安睡的主卧和暖阁只隔了一道屏风,深夜万籁寂静下,仔细凝听就能听见唐元翻身的动静。
只是今夜翻的有些频繁,杜承安心头火热烦躁,坐起移到轮椅上,想去窗前吹吹风,忽地听见低低抽泣声。
呜呜咽咽,跟小猫发春似的。
“唐元?”
杜承安喊了声,暖阁里的唐元还是在哭,哭声也娇气的很,小猫挠爪一样在他心里挠。
按照平时应该喊嬷嬷进来的,可杜承安鬼使神差地摇着轮椅来到暖阁。
唐元侧躺在小塌上,薄衫被他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姣好细嫩皮肉,微微起伏的小乳,纤细不堪的腰肢。
杜承安的男根一下硬起,在他不知道的日子里,他的小妻子长的愈发勾人。
“呜呜,疼。”唐元的手无意识地揉着小胸脯,哭腔抽抽搭搭,委屈极了。
杜承安再也忍耐不住,扶起唐元让他躺自己怀里,“唐元,醒醒。”
“呜,夫君。”唐元含着眼泪睁开眼,迷迷蒙蒙看见夫君,还以为是在梦里,嘴一瘪道:“夫君,阿元的胸好痛呀。”
杜承安被他心疼坏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痛?是不是碰着了?”
唐元的手还在揉,看的杜承安眼热不已,只想替他多揉揉。
“没有没有,嬷嬷说阿元是长大了,要告诉嬷嬷,告诉嬷嬷。”
杜承安面色微变,对唐元要告诉外人这事很不满,“为什么不告诉夫君?”
“夫君?”唐元眨眨眼,珍珠似的眼泪掉下来,委屈道:“夫君不理我。”
杜承安:“谁说的,你都没告诉。”
唐元又眨眨眼,看着眼前俊美的夫君,想着是梦里应该没事,于是娇着声音羞道:“那……那夫君给阿元揉揉,阿元好痛啊。”
杜承安心神一荡,气息顿时粗重起来,大手覆盖在唐元娇娇小小的乳儿上,放肆地揉捏起来。
“好,夫君揉揉阿元的奶儿,再捏捏奶头好不好?”
打屁股也会流水?小浪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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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外头天蒙蒙亮,唐元已然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抵着结实胸膛,胸脯上还搭着一只手。
见他动了下,胸脯上的手轻轻揉捏起来。
唐元:?
唐元瞬间清醒来,伸出小手用力一推。扯过薄被盖住白嫩的身子,颤颤巍巍地问:“你你……你谁?”
“你夫君!”
杜承安咬牙切齿撑起上半身。
唐元更惊了,晃着脑袋左右查看,确实是自己的暖阁啊。
手指揪着薄被,唐元扬着小脸问:“夫君怎么会睡在这里呀?”
杜承安眉心微皱:“你忘了?”
唐元看他脸色,紧张地脚趾蜷缩,小心翼翼开口,“嗯啊。”
杜承安脸色一黑,看他白净小脸懵懵的,一点不似撒谎,顿时心口发堵,昨夜的好心情统统消散。
“唐元,好样的,你居然忘了。”
“我……我做了什么吗?”
唐元瞪圆漂亮双眼,可怜兮兮地,快要哭了。
不顾自己不着寸缕就往杜承安身边爬,想拉他的手,又不敢,带着哭腔道:“夫君,对不起,都是阿元的错。”
软哝软语在杜承安耳边响起,晨起本就容易冲动的男根,似乎有起来欲望。杜承安一面唾弃自己自控力不强,一面又觉得唐元是妖精。
不然怎么说句话都能引得他心神荡漾。
杜承安强行按压下心中躁动,冷酷道:“错哪了?”
“……”唐元咬了咬唇,实在想不起来,但从小的经历告诉他,错哪儿不重要,重要的认错态度。于是伸出又软又小的双手,“阿元哪都错了,请夫君责罚。”
杜承安微微眯起眼,“怎么?打伤了手,是想让全府都知道我私下罚妻。”
唐元连连摇头,“没有没有,阿元不敢。”
杜承安冷哼:“我看你敢的很,半夜都敢勾引我上床。”
勾引两字砸得唐元晕头晕脑,眨巴眨巴眼就掉下一滴泪来,委屈极了,“阿元才不会勾引人。”
见小妻子落泪,杜承安反而心情大好,面上还端着一副正经模样,“你不会?难道会是我主动上你的床。”
“可是,可是。”唐元支吾道,想了又想,实在记不起来,揉揉眼,可怜道:“那,那夫君想责罚哪里,阿元……阿元都可以。”
杜承安唇角微勾,拍了拍大腿,“过来,坐上来。”
“哦。”
唐元不敢问,连衣服也不敢穿,支棱着两条细嫩白皙的腿爬过来,刚抬起一条腿,就听见杜承安沉沉嗓音,“小裤脱了。”
唐元:“诶?
杜承安:“你见过谁穿裤子挨罚的。”
所以……是要打屁股?
唐元有点怕,小时候被爹爹打过,可疼可疼了。夫君力气又那么大,唐元想想就害怕,可又不敢违背夫君的意思。
因此小裤脱得磨磨蹭蹭,借此延迟挨打。
细长手指缠着系带解开,他腰细,小裤一下就掉落下来,落出小巧粉嫩的玉茎,杜承安眼也不眨地盯着,还没等移到玉茎下幽深的小穴,唐元羞红着脸,拿手掌挡住玉茎。
娇娇声音细细小小,“夫君不要看。”
杜承安笑了,“为何?你是我妻,我为何不能看。”
杜承安很少笑,此时一笑让他本就俊美的面容愈发明朗俊逸,唐元一时看呆,连理由说不出来,撅着小嘴说:“就是不可以!”
杜承安不动声色拿薄被盖住凸起的男根,收起笑意,“快脱。”
他一冷脸,唐元就慌,慌里慌张把小裤脱下,两只小手上下捂住玉茎和小穴,羞得全身都在泛红,可爱极了。
乖乖巧巧地朝杜承安说:“夫君,脱好了。”
杜承安一瞥自己大腿,唐元忙抬起脚跨坐上去,两手还捂着中间。杜承安不满道:“手放开。”
唐元漂亮小脸都皱起来,“可以不放吗?”
杜承安冷笑声,直接单手擒住他两只细弱手腕固定在腰后,“多话。”
唐元委屈!
赤身裸体小妻子坐怀中,杜承安气息跟着粗重起来,被薄被遮盖住的男根明显凸起。
幽幽清香萦绕,杜承安只想一口吃了这个小汤圆。
他另一只手摸上唐元多肉柔软的娇臀。
柔软良好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力柔捏,娇嫩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松开瞬间留下明显指印。
唐元身子颤抖,“夫君,痛。”
杜承安凑近他小巧耳垂,“痛什么?我还没用力,多揉揉等会儿才不痛。”
唐元:“真的吗?”
杜承安:“嗯,你该说什么?”
唐元唔了声,在他怀里娇娇发声,“谢谢夫君。”
杜承安忍不住发笑。
唐元咬唇,紧张地直喘气。喘得杜承安欲火在下腹愈演愈烈,抬手狠狠扇了臀肉一巴掌,“喘什么?小浪货。”
“呜呜,阿元不是。”
“不是什么?”又是一巴掌。
唐元痛得厉害,直着细腰想逃离,被杜承安环着腰按压下,又打了一巴掌。
“疼疼,夫君轻点。”唐元眼泪不停流下,逃不开,反而往杜承安怀里钻,仿佛这样能减轻些疼痛。
杜承安被他动作取悦,抬起唐元下巴,看他泪眼汪汪,心疼之余更多的是兴奋,“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唐元抽抽噎噎,拼命往他怀里靠,两只小手捂住屁股。
越往杜承安怀里就越靠近那气势汹汹昂起的男根,毫无遮挡的两瓣嫩肉几乎是贴紧男根,穴里不知何时流出的水把男根都沾湿了。
男根狠狠一跳,杜承安咬着牙闷哼,快要维持不住冷峻面容。
“我看你是不知道。”杜承安手指凑近唐元小穴边,沾了一手的水拿上来,擦在小妻子漂亮精致的脸蛋上,“打屁股也能流水?小浪货!”
被夫君插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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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水?哪里的水?”唐元眼睫眨动,睁开漂亮含水眼眸,疑惑地朝杜承安歪头。
杜承安抓着他嫩嫩手心往下摸,“小浪货掰开看看。”
“哦。”唐元乖巧听话低头,掰开肉乎乎的小穴,深红嫩肉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杜承安眼前。
杜承安嗓音哑得不成样,“摸摸看,是不是流水了,把它堵住,看你的骚水把我大腿都打湿了。”
“怎么堵呀?”唐元满脸无措,手指顺着小穴来回摩擦,水没堵住,反而越来越多。
更糟糕的是唐元感觉小穴变得燥热起来,痒痒的。
细长的两腿无助地合拢,被又杜承安强硬掰开,唐元急得快哭了,“好难受,夫君帮我,夫君帮我!”
杜承安揉着唐元大腿内侧,即使下头男根抬得老高,也硬生生憋住,恶劣无比地开口:“怎么帮?”
“这样?”
粗糙指腹沿着大腿内侧往里,取代唐元的手指,用力按住肉乎乎的小穴肉唇揉捏起来。唐元自摸时轻轻的力度和这根本没法比,顿时感觉又痛又爽,陌生的悸动让他惊吓不已,眼泪再次流下来。
“还是这样?”
杜承安放过被蹂躏通红的肉唇,移到中间俏生生的肉粒上,先是轻轻地触碰,温柔细致,唐元舒服地眯起眼,扬着脖子微微呻吟,跟发春的猫儿一样。
“舒服吗?”
“好舒服啊夫君,阿元还想继续。”
“小浪货!”听见这直白又放荡的娇语,杜承安再也忍不住,单手抱住唐元的腰提起,扶着又粗又硬的男根对准小穴的肉粒碾上去,杜承安嗓音充满欲望,“就知道勾引人,故意忘了昨晚的事让我惩罚是不是!”
唐元羞耻得全身泛红,急切地摇头否认。滚烫的男根不留情地亲吻着唐元柔软脆弱的肉粒,一下一下,带着黏腻水声,流个不停,唐元似乎都能闻见一丝淡淡的腥味。
“夫君,轻点好不好,阿元有点疼。”唐元咬着手指边哭边说,不明白明明是打屁股惩罚,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
他从没见过这般的夫君,双眸赤红得仿佛要吃了他。
唐元用仅剩的一丝清醒想,肯定是昨晚自己做了很坏很坏的事,才会让夫君这么生气。
过多的淫水让男根突然下滑,半个龟头挤进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娇嫩紧致穴道,杜承安被夹得呼吸一沉,差点泄了出来,他恼怒地咬了口在眼前晃着的小胸脯,“又故意想要惩罚是不是?”
“不是,不是。”唐元拼命摇头,下面有种撕裂开般的痛觉。
坏了,要坏了。
唐元抬起无力地小手大胆地圈着杜承安脖子,在他肩头低低抽泣,“夫君,阿元下面要坏了,要被夫君打坏了,下次再惩罚好不好?”
杜承安听着发笑,身躯跟着震动,连着下面在小穴里的男根也暧昧地摩擦几下,“说错了,这不是夫君打坏的。”
唐元哭唧唧的问:“那是什么?”
杜承安挺腰,沾满淫水的男根又进一寸,伴随着唐元的娇喘,他说道:“是被夫君插坏了。”
唐元哭着打了个嗝,乖乖地改口,“阿元要被夫君插坏了。”
话音刚落,杜承安忽地凶猛动起来,没进去,就在门口抽插穴道,时不时用力碾过充血颤抖的肉粒。他很想现在就要了唐元,但时机不对,再过一会儿嬷嬷就要进来。而且比起简陋的暖阁小塌,杜承安更想在主卧要他。
过多又可怕的快感让唐元身体抽搐,眼泪从瞪大的眼睛里不断流下,娇娇的喘息一声一声刺激着杜承安。
“夫君……夫君。”唐元整个人窝进杜承安怀里,感觉小穴越来越热。
不够。
想进去。
想再进去一点。
“呜呜。”唐元又哭又喊,小穴的肉粒忽地被杜承安捏住,快速揉了起来。
唐元顿时爽的惊叫,下身陡然一紧,甜腻腻的骚水源源不断汹涌喷出,把杜承安的男根弄得湿淋淋的。杜承安闷哼声,紧跟着泄了出来。
浓白精水混着腥甜淫水将唐元肉乎乎的小穴弄得脏兮兮的,甚至顺着他发颤的大腿根流到杜承安身上。杜承安伸手摸了一下,又擦在小妻子脸上。
早已累得虚脱的唐元只是懒懒抬眼看他,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泪水,分外可怜,又分外诱人。
唐元小小喘息几口,乖巧无比地问杜承安,“夫君气消了吗?”
*
今日杜承安心情好,难得让管家推他去书房查账本。杜夫人听说后欣喜不已,赶紧命人炖了鸡汤,让唐元给端过去。
鸡汤熬了一个半时辰,唐元就睡了一个半时辰,起来走路还迈不开腿,有些疼。
他掰开看了眼,发现小穴红通通的,比平时红肿不少。
“唔。”他瘪瘪嘴,不敢找别人,只好偷偷拉着嬷嬷进暖阁,红着脸问:“嬷嬷,有药吗?”
“药?”嬷嬷吓一跳,“少奶奶哪儿受伤了?”
“没没大碍,就有一点点肿了。”
“那我得看看才行,是磕着肿了,还是被什么虫子咬肿了。”嬷嬷谨慎道。
唐元歪着头想,想起夫君说的话,眨眨纤长的眼睫,说:“被插肿了。”
嬷嬷:“…………”
这话她怎么听不懂了,嬷嬷一细想,脸色忽地沉下来,道:“少奶奶,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哪儿受伤了,不然我要告诉夫人的。”
唐元一听就慌了,只好慌慌张张撩起裙摆,带着哭腔,“是,是下面肿了,我做错事了,夫君要惩罚我,所以……所以打阿元屁股,插坏……”
“哎呦少奶奶!少奶奶你可别说了!”嬷嬷赶紧拦住他叭叭叭的小嘴,一口气差点被唐元吓死。
还以为是哪个歹心的下人见少爷不理少奶奶,将人诱骗了去,结果到头来有歹心的人是少爷。
她就说,少奶奶长那么好看,少爷怎么会只放着看。
嬷嬷欣慰笑道:“少奶奶,这药我没有,你要去找少爷拿。”
唐元垂下眼,有些不乐意,“我不想去,嬷嬷可以帮我拿药吗?”
嬷嬷摇摇头,“不行,这药很贵的,府里只有少爷有,而且必须带着伤的人才能拿。”
唐元泄气,“那好吧。”
于是唐元端着鸡汤,迈着小鸭步伐,摇摇晃晃来到书房,轻叩房门,“夫君,喝鸡汤。”
书房里传来低沉声音,“进来。”
唐元推门进去,瞄见夫君挺直腰板坐在书桌后,面容俊美冷硬,和早晨判若两人。
不知为何,他感觉脸上热气上涌,心跳也砰砰砰加快。
明明以前不会这样的。
“鸡汤。”
唐元把鸡汤放下,杜承安面前放着账本,目光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唐元机智地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着意思,拿着勺,吹凉,再一口口喂给杜承安。
一碗见底,唐元捏住白皙的手指骨节,小声开口,“夫君,可以给我消肿的药吗?”
杜承安眉心微皱:“药。”
“嗯。”唐元把嬷嬷的话讲了一遍。
杜承安:“……”
杜承安用拳头抵住嘴咳了两声,遮挡住上扬的嘴角,说:“可以,但是药很珍贵,你把伤口露出来,我来给你上药。”
请夫君帮阿元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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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了没空写这文,昨天翻了下前面,看的有点激动,奈何是自己写的,只好抽空继续码。
写还是会写,就是更新慢,大家佛系看,篇幅应该也不会很长。
发现四章了,我们的攻还没吃到嘴里,倒是阿元虽然一直被欺负,但是他爽了啊!
我果然是亲妈!
—–正文—–
“好。”唐元不疑有他,撩起轻纱似的的裙摆,将小裤褪下一点,露出白花花细嫩的大腿肉。
杜承安两眼不移地盯着,隐忍地将指骨捏得发白。
他的小妻子到底是从哪里逃出来的妖精,说他胆大吧,连院里的狗都不敢靠近。
说他胆小吧,又敢在书房露出小穴给杜承安看。
要不是杜承安与他相处多日,了解他就是这么一个纯稚的性子,还以为唐元是在故意勾引人。
见杜承安不动,唐元催他,“夫君,可以上药了。”
杜承安往后一靠,语气冷淡,“小穴不掰开来,我怎么上药?”
“等会儿。”唐元急道。
松开手里的裙摆,手指碰上红艳艳的小穴,那里早上被杜承安揉肿了,一碰就有些痒。
唐元不敢用力,小心地掰开一点,轻纱裙摆又掉落下来,遮住他的小穴。
唐元:“……呀!”
他赶紧把裙摆又撩起,再次伸手掰小穴,还没等小穴展露在杜承安眼前,裙摆又掉下来。
唐元要哭了!
“夫君。”他求助地看向杜承安,声音娇娇的,“帮我。”
杜承安看他满手慌乱,跟受惊的猫儿般,心中憋着笑意,故意叹气道:“又要帮你掰小穴,又要帮你上药,阿元怎么那么没用啊。”
唐元愧疚又委屈,默默地把后面那句帮我撩裙摆给吞了回去。
不帮就不帮!
唐元小小地哼了声,撩着裙摆卷吧卷吧,张开小嘴咬住。
杜承安挑眉,收回要帮忙的手,继续欣赏。
没了遮挡,唐元再次掰开小穴,红艳艳的嫩肉朝着杜承安微微颤动。杜承安再次被那朵娇花吸引视线,黑眸骤然幽深,胯下男根似乎想起早上在小穴里的舒爽,涨得又大了圈。
在杜承安几乎喷火的眼神下,小穴不知羞耻地吐着水,流到唐元的手指上。
黏腻腻的,唐元的小脸倏地通红,细长手指颤抖了下,不敢看夫君的脸色,咬着裙摆咿咿呀呀,“嗯嗯嗯嗯!”
快!给!我!上!药!啊!
在唐元急切的目光里,杜承安终于拿出药膏,用指腹沾上些许,擦在肉乎乎小穴的外侧。
有些凉。
唐元抖了下,感受到夫君的手指一点一点摸过自己小穴,轻柔柔的,凉凉的。
像对待什么宝贝似的。
好舒服呀。
不知为何,唐元感觉心跳的厉害,他偷偷看向杜承安,见他长眉微敛,黑眸专注地盯着自己的小心,仿佛不是在上药,而是如同往常认真地看着他不懂的诗集或账本。
他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怎么回事呀,明明自己已经不怕夫君了,怎么还会紧张?
满心疑惑的唐元没注意到自己的小穴又吐出不少水,杜承安抽出手指,并着两根湿漉漉的手指给他瞧,“啧,药都被阿元的水给冲没了。”
唐元焦急,“那肿么办?”
杜承安瞥了他眼,视线不由得移到水光淫乱的小穴上,娇嫩嫩的唇肉被唐元掰开,里面是艳红深邃甬道,从深处缓缓流出淫水,沾湿娇嫩的唇肉,越来越多像承受不住往下滴落。
落在被褪下的小裤上,黏黏哒哒拉长着银线,似乎等着人去勾断。
用什么勾断?
杜承安想,用手太可惜了,用舌头最好。
念头一出来,杜承安的气息顿时重了起来,他拼命压制住这念头。
疯了不成。
他杜承安堂堂杜家大少爷,需要他去伺候人。
这样想着,开口却说:“舔干净就好。”
“舔?”唐元疑惑,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是顺着夫君的话想下去,“可是……怎么舔呀,阿元够不到,也没有人给阿元……”
“你想让谁给你舔!”
话没说完,杜承安怒气冲冲打断他,拽着他拉近,“小浪货,除了我你还想把小穴给谁看?给谁舔?”
唐元吓得直摇头,“没谁没谁,只有夫君只有夫君!”
杜承安这才舒展了眉眼,“想让我给你添?你还真敢想啊小浪货。”
唐元忙道:“不敢想!”
杜承安:“……”
唐元看人脸色的能力一流,见夫君黑了脸,咬着唇小心翼翼开口,“敢……敢想?”
杜承安冷静地思考了下,“那你要怎么说?”
唐元乖乖改口,“请夫君帮阿元……舔,舔干净。”
杜承安神色未动,唇角微微勾起,“可以。”
唐元正要询问怎么舔,整个人被杜承安掐着腰提起,坐到书桌上。
唐元:“呀?”
紧接着两条白嫩嫩的长腿被杜承安握在手心,拉开,提起。
唐元:“唔!”
他胳膊撑在后面,撑住身躯看向夫君,“裙子还没撩。”
“不用。”
杜承安哑声道,钻进轻纱裙摆间,直直朝向那泛着水光的肉穴。轻纱像是给杜承安蒙了层薄雾,他压着唐元的大腿分开,滚热的气息喷在肉穴上,唐元有些痒,忍不住扭了下身子。杜承安掐着他的大腿说,“别动。”
如果说之前还有点犹豫,现在杜承安是一点犹豫都没,伸着舌头就往小穴上转了圈。
“啊!”
又热又湿,又痒又麻。
唐元忍不住发出呻吟,是夫君的舌头!
夫君真的在舔!
听到小妻子娇娇的声音,杜承安将他的大腿掰的更开,掐着腰往前拉去,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发出令人脸红的吮吸水声。
从肉乎乎的唇肉,到深处的嫩肉,杜承安一点都没放过,就连那敏感的肉粒都被含在唇齿间。
“不要,不要了。”唐元呻吟声越来越黏腻,断断续续的,脸上红的要命,“夫君求你。”
只是舔干净水而已,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唐元想不明白,胡乱蹬着小腿,被杜承安紧紧抓在手心里。腿不能动,就开始扭腰,抬着小屁股想逃开,反而被杜承安抓着往嘴边凑。
“难受!唔,夫君不要了,阿元难受……”唐元又哭又喊,要喘不过气来。
“难受还流更多的水,我看你是爽的没边了。”杜承安咬了下他的肉粒,故意发出啧啧水声,“小浪货!”
“不是,阿元……阿元想尿尿,停下。”
杜承安听的一身火,一手握住男根不停撸动,一手揉着唐元肉粒,同时舌头一点点舔进幽深穴口抽动着。
“啊!不要不要,要尿了!”唐元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快感,软弱无力的双手放在杜承安脑袋上根本没力气推,反而拽着他的头发泄了身,肉穴抽搐着流出大股水都进了杜承安嘴里,前面的玉茎也吐出斑斑白精。
杜承安将他抱下来放在怀里,看他浑身诱人,脸蛋透着粉,嘴巴微微张开,小小的舌尖像等着谁去尝。
两眼湿漉漉的,睫毛也被眼泪打湿,看起来可怜极了。回过神他扁扁嘴,哇的哭出来。
“哭什么?”杜承安眸色微沉,小妻子刚爽完就哭,不知道的还以为委屈他了。
“阿元都说要尿尿了。”唐元抽抽搭搭的,捂着眼睛伤心道:“都怪夫君,害阿元这么大了还尿床。”
杜承安愣了下,忽地笑出声,“蠢。”
唐元更伤心了。杜承安心情转好,拍着他的后背哄,“这不是尿尿,是阿元太舒服了流的骚水。”
唐元哽咽,“真的吗?”
杜承安:“何时骗过你。”
唐元这才擦擦眼泪,抬头一看夫君脸上也湿湿的,刚要问出口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脸色涨的通红,忙不迭扯着袖子给他擦。
慌里慌张的模样惹得杜承安大笑,笑得唐元更羞耻了,大着大胆拍了他一下,“不准笑。”
杜承安故意道:“帮完忙就翻脸不认人?”
唐元委屈:“才没有。”
杜承安:“嗯?”
唐元眨眨眼,红着脸说:“谢谢夫君帮忙。”
杜承安这才满意了,规规矩矩给他上了药。两人闹了好一会儿,再抬眼时天已暗下,回屋吃了饭睡下。唐元还是睡在暖阁,杜承安留了个心眼,夜里果然听到他呜呜呜的在哭。
他披上外衣就坐到轮椅上,跟前一晚一样,抱着人揉奶。
等人含着眼泪睡去,杜承安伸手摸摸了唐元的小穴,还是有些肿,估计是下午在书房闹得太过了。
摸摸鼻子,又去取了药膏来,重新上了药,杜承安抓着他的小手在自己凶猛的男根上狠狠摸了一把。
“再养你几日。”
存钱赎身和离
【作家想说的话:】
走下剧情
元元:夫君腿要好了!可以和离了!
杜承安:???
—–正文—–
“唔,又红了。”
早起刚睁眼,唐元就扯开小衣领口,垂眸见胸脯又涨了点,尤其是那两点粉红,娇嫩嫩地挺立着。
他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碰了下,瞬间又酥又麻。
“不一样。”唐元小声嘟囔着。
跟梦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明明梦里摸得很舒服的,怎么醒来摸摸就没那个感觉了。
还是问问嬷嬷该怎么办吧。
正想着,里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肯定是杜承安醒了。唐元不再继续想,急忙穿好小衣,衣料擦过凸起的乳首,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他难耐地‘嘶’了声,忍着异样打理好自己,进了里间服侍杜承安。
杜承安身上只披了件外袍,大半白皙胸膛露在外,眉眼冷峻慵懒,似乎还没彻底醒来。
“夫君。”唐元捧着衣服走来,视线在杜承安赤裸的胸前停了下,然后脸红红的移开。
夫君最近变得好奇怪,让他伺候穿衣不说,外袍也不好好披。
明明以前都裹得严严实实。
唐元边想边给杜承安系腰带,两手绕到他背后,清香扑满怀,落在杜承安眼里跟投怀送抱没两样。
杜承安垂下黑眸,看小妻子露出一段白嫩脖颈,十分适合咬一咬。看小妻子耳垂软软透着粉,更适合含着把玩。他越看越燥热,下腹蹿起火来,抬手掐了掐小妻子细细的腰肢。
“啊。”
这下是真投怀送抱。
唐元直直撞在杜承安胸膛上,两点凸起的乳首擦过坚硬的胸膛,登时又痛又爽,惹得唐元呻吟出声。
娇软呻吟让杜承安一愣,他只是逗弄逗弄小妻子而已,没想到唐元的身体会如此敏感。
一时间笑出声来,“春季都快过了,怎么还有发情的猫儿在喵喵叫啊?”
唐元听不太懂,但能感觉到夫君是在笑自己,加上胸脯难受的厉害,委屈极了。
抬着一双漂亮眼眸控诉道:“夫君是故意的。”
杜承安面上不动,依旧冷峻如山,“嗯?”
唐元从他怀里爬起来,杜承安攥了下拳头,压制住把人拉回来的冲动。
“夫君故意掐我!”
“没良心,我好心扶你。”
杜承安一张冷脸十分能唬人,唐元顿时不敢再说,闷闷不乐地拿过玉佩挂在腰带上。
“下面怎么样了?还痛吗?”见逗人太过,杜承安尽力柔和声音开口问。
“不痛。”唐元低头道,娇娇嗓音低落下去。
闹小脾气了。
杜承安皱眉,想着怎么哄人。
可杜家少爷哪里做过哄人的事情,直到用完早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无奈让人推着自己去书房。
那边唐元见夫君总算走了,赶紧回了暖阁,脱下外衣扯开领口往胸脯看,更红了。
他胸脯实在难受,不是痛,有些痒,有些涨,说不出的难受。
之前杜承安在他不好意思揉,等人走了立马躲到暖阁里揉。
“啊,怎么不对啊,难受。”哪知越揉越糟糕,不光没缓解反而更红更肿,唐元急得快哭出来。
此时,暖阁房门被敲响,唐元捂紧小衣,“谁?”
“少奶奶是我,该给少爷送药了。”王嬷嬷道。
唐元松了口气,打开一点房门将王嬷嬷拉进去,红着脸支吾道:“嬷嬷,我……有点痛。”
经过上次一事,王嬷嬷淡然许多,“少奶奶哪里痛,可又是下面?”
“不不不。”唐元脸更红了,摆手道:“是胸,它这两天特别难受。”
懵懵懂懂的样子让王嬷嬷心疼又好笑,寻常人家的双儿都有母亲教这些,他们少奶奶却还跟个稚儿似的什么都不懂。
“无事,这说明少奶奶长大了。”
“可是它都红了。”
红了?王嬷嬷疑惑,问:“可否拉开小衣让嬷嬷查看下。”
唐元忙不迭拉开,纤细白嫩的胸脯微微挺起,上面两点粉嫩异常明显,确实有点红,周围还有些红痕。
不像发育中的乳首,倒像是被男人摸过,揉过,吮过。
王嬷嬷赶紧给他理好小衣,面色尴尬。少爷真是,少奶奶都还没长好,急什么。
她安抚道:“过几日会好,还有样东西少奶奶穿身上,会舒服很多。”
唐元疑惑道:“是什么呀?”
“……”
*
晚间,趁着唐元在沐浴,王嬷嬷跟杜承安聊了一会儿,等人走后,杜承安捂着额头叹息。
他向来待王嬷嬷如亲母,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亲母拉着教训。
少奶奶还小,少爷怎可如此心急?
还小。
杜承安眼眸暗沉,想起每晚小妻子窝在他怀里舒服的哼哼唧唧的模样,顿时心痒难耐。
是还小,但勾人的本事不小啊。
暖阁传出响动,估计是唐元洗完回来,杜承安平复了下心思,喊他进来。
“怎么了夫君?”人还没到,娇娇声音先来。唐元浑身清爽进来,外衣轻薄,小裤松垮,脸蛋还带着被热水蒸出的红晕。
杜承安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在他身上转了圈,“胸不舒服?”
直白语句让唐元羞耻不已,下意识将手搭在胸前,“已经好了。”
杜承安:“过来我看看。”
唐元:“真的好了。”
杜承安沉声道:“过来。”
凶什么!
唐元撅了下嘴,乖乖到他面前。杜承安撩开轻薄外衣,里面透出一抹红,还绣着花。
杜承安难得愣住了,心口火热。
看夫君傻愣愣的,唐元心里窃喜,居然也有夫君不知道的东西。于是唐元将外衣整个掀开,露出里面的水红鸳鸯肚兜,略微自得的说:“这是肚兜,嬷嬷给的,说这样穿着就不会很难受了。”
杜承安喉结滚动,眼底被这水红肚兜映得赤红一片。
手指不是何时撵着肚兜的细绳,杜承安深吸一口气,松开手指,发出沙哑至极的声音,“很好看。”
“咦?”唐元瞪大眼,夫君居然夸他了!
从他进府以后,杜承安对他就格外冷漠,即使是笑也是欺负他才笑的。因此听到这声夸奖,唐元是开心的不行,娇美的小脸更加明艳,两眼都亮晶晶的,主动抓住杜承安的手臂,娇声道:“我还有两件,都是不同花样的,明天……也给夫君看!”
杜承安眸色愈发深不见底,下腹硬的发疼,咬牙应道:“好。”
唐元高高兴兴去睡觉,万万想不到等到深夜,他的夫君会来到他床上,隔着水红肚兜狠狠揉捏他的胸脯,甚至脱下他的肚兜裹着男根。
等第二天唐元醒来怎么都找不到肚兜,急着和嬷嬷悄悄哭诉时,他的夫君心情甚好地将脏掉的肚兜放进床头暗格里。
午间下过一场雨,杜府迎来客人,是杜承安多年好友,叫裴庆,之前跟着家里人在外跑商,听说杜承安受伤的事后急急回来。
唐元过来送药时,两人还在交谈,裴庆道:“命还在就行,事情我替你去查,你安心养伤。”
“多谢。”
唐元没听两耳朵,就敲了敲,听见杜承安的声音才推门而进,一眼就看见裴庆。
不是唐元想看,实在是裴庆太过惹眼,貌似好女,又一身红衣,要不是听他声音低沉,唐元都怀疑这人是双儿。
“这位就是嫂夫人吧。”裴庆笑道。
“啊……嗯。”
唐元没见过什么外人,从前在家里没机会,到了杜府被杜承安藏在府内更没机会,一时间紧张地脸都红了,端着药不知所措。
旁边的杜承安脸都黑了,手指不满地扣了几下桌面,将小妻子的眼神拉回来,顺便瞪了眼裴庆。
“药放下,你出去吧。”
“可是……”唐元还想说,杜承安冷声道:“放下,我会喝的。”
“哦。”
唐元失落道,果然是他太没用了,他见过几次杜夫人接见客人的模样,进退有度,侃侃而谈。
像他这种连话都不敢说的,肯定不招夫君喜欢。
要是夫君没受伤,估计也会娶个像杜夫人一样的妻子吧。
唐元莫名有些愧疚,感觉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娶了他夫君实在太亏了,怪不得成亲那晚会说出那些话。
等夫君能站起的时候,应该就到了他们和离的时候吧。
这头唐元在胡思乱想,那头裴庆似笑非笑啧啧出声,“之前听说你娶了个农家子,还以为带不出手,原来是舍不得带出来。”
杜承安一口气喝完药,皱眉道:“多话。”
裴庆道:“我瞧他挺怕你的,别是你对人家不好吧。”
杜承安懒得理会他,裴庆摇摇扇子,信誓旦旦,“不过依你的性子也不会对人不好,最多将他晾在一旁,日后等他受不了主动要求和离,我说的可对?”
杜承安动作一顿,抬眸冷声道:“闭嘴。”
裴庆识相地做了个闭嘴手势。
送走客人后,杜承安犹豫几下,还是让人将自己推到小院。刚进去就听到一阵笑声,他凝眸看去,见唐元手里拿着个小玩意叮叮当当的在弄,小脸蛋上满是笑容。
“嬷嬷,这个好有意思啊,叫什么啊?”
“九连环。”嬷嬷笑道:“裴公子也是有心了,专门送来给少奶奶解闷。”
杜承安心口莫名发闷,冷着脸过去,唐元看见他来,像是被抓住的贪玩小孩,顿时收了笑容,将九连环藏在背后。见此举动,杜承安脸色更冷了,语气跟掺了冰渣似的,“喜欢这个?”
唐元糯糯出声,“嗯。”
杜承安想起方才书房的那一幕,小妻子见着好友脸红的不行,气得牙痒痒,想骂又觉得落了面子,于是摇着轮椅离开。
唐元哭丧着小脸,“嬷嬷,我是不是不该喜欢这个啊?夫君好像生气了。”
王嬷嬷伺候杜承安多年,了解他的心性,知道他没真生气,便劝道:“不会的,少奶奶别担心,晚上我让厨房煮碗少爷喜欢的莲子羹,你端去给少爷,少爷一定会消气的。”
唐元乖巧应下:“好的。”
被杜承安这么一吓,唐元没了玩的心思。虽说他是被卖进来冲喜的,但杜府上下都对他很好,尤其是杜夫人,吃的穿的不说,没事还会送他些金贵小玩意。唐元时常在想,要是自己没觅得良心,是不是就可以一辈子不和离待在杜府。
不过今日裴庆一来,唐元的小心思顿时被熄灭。
夫君的身边人应该是门户相当,落落大方的美人,而不是像他这种碰着人连话都不会说。
还是好好存钱,等夫君腿脚医好,就赎回卖身契,然后和离离开吧。
家是不能回了,不然父母见他安然回来,定会再卖一次,还是找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安顿下来。
打定主意,唐元回到暖阁将自己的百宝箱拖出来。
说是百宝箱,其实都是些碎银子,是他进府以来省下来的月钱,还有就是杜夫人送的首饰。
“不知道够不够赎回卖身契呀。”唐元苦恼道:“夫君的腿好像快要好了。”
肏得阿元好爽?
【作家想说的话:】
肉可真难写,脑子里巴拉巴拉想一堆,写出来就一点
—–正文—–
有了目标后,唐元又重新振作起来,秉承着见一次少一次的心态,格外用心地服侍杜承安,天天仰着明媚漂亮的小脸蛋往他跟前凑,又乖又娇的喊夫君。
重金请来的大夫施诊几次后效果斐然,杜承安不抓着东西也能站立好一会儿,倒是边上看着的唐元担心不已,紧张兮兮地问:“夫君疼不疼?要不要歇歇。”
两只小手更是无措地伸着,准备随时扶他。
杜承安还没说什么,嬷嬷在一旁笑道:“少爷快歇一歇吧,瞧少奶奶都要心疼哭了。”
唐元顿时脸红。
杜承安看的舒心,便坐回轮椅上,抓着小妻子软乎乎的手拉过来,视线在他发红的眼睛停留,忽地一笑。
“胆小。”
唐元的脸更红了,不知是因为这句胆小,还是因为杜承安的笑。
脸红红的小妻子看的杜承安心痒难耐,对嬷嬷道:“备水,我要沐浴。”
嬷嬷了然笑:“是。”
见此唐元也想下去,“我去给夫君拿干净的衣裳。”
“等等。”杜承安拉住他,暧昧地揉捏着他的手指,“小穴还疼吗?”
唐元唔了声,“不疼,夫君的药很有效。”
杜承安点点头,说:“既然如此,进来服侍我沐浴。”
自他懂事起便不再让下人近身,伤了腿后就更不用说,起先有人要是多看一眼都会被训斥。此时明目张胆地拉唐元进来,院中的下人都心知肚明杜承安的想法,连浴桶都准备大的,唯有唐元傻乎乎的不知情,又是拿衣裳又是调水温,忙里忙外出了一身汗。
偏偏杜承安是个坏的,也不开口提醒,反而指指身上的衣服,道:“脱了。”
不知为何唐元有些羞,避开夫君的眼神,替他脱去外袍,无措地盯着夫君下面,软声开口,“夫君……”
杜承安抓着他的手往腰带上按,“继续。”
唐元只好继续,细白手指在玉佩间穿梭,眼睫颤颤的。
扯开腰带,早就硬起的硕大男根一下冒出来,气势骇人。
唐元吓了一跳,下意识撇开眼,心里叫道,好大,怪不得之前小穴都被戳红了。
虽然他被夫君的这玩意儿欺负过几次,可每次都是被裙摆遮挡住,哪里这么仔细地瞧过。
他赶紧扶着人进浴桶,眼神不敢往下看,“夫君转过去,阿元给你擦背。”
杜承安很有耐心地应了声。
不知是水太热还是什么,不过是擦个背,唐元出了一身汗,两颊红红的。洗完后背洗前面,指尖不小心碰到夫君结实的胸膛,像过电般麻麻的。
终于,唐元收回手,“夫君,擦好了。”
杜承安看他,“还有下面。”
唐元瞪大眼,“下面……下面也要?”
杜承安:“不然呢。”
唐元无措,努力找理由,“可是,可是。”
还没等他想出理由,杜承安故意板起脸,“快些脱了进来,不然水要凉了。”
这下唐元更惊慌了,“还要脱衣服!”
杜承安:“不脱了进来,你怎么够的着。”
桶是大桶,深得很,唐元弯着腰也只能勉强,思来想去好像确实只能如此。于是唐元顶着通红的漂亮小脸蛋脱衣。
先是外衫,薄裙,小裤,再是肚兜。白玉似得肌肤一点点浮现在杜承安眼前,热气蒸腾之间,又一点点染上粉嫩,好看的紧。
杜承安气息粗重,握住唐元的手腕一把带进浴桶里,肌肤紧贴。
“夫君,烫。”
杜承安稳住气息,舀了勺冷水进去,随口安抚,“马上就不烫了。”
大掌无意地擦过娇嫩嫩的奶儿,两指掐住奶头捏了捏,“小了些。”
听到这句评价,唐元有些委屈,“嬷嬷说我还会长大的。”
杜承安又揉捏了下,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且等着。”
唐元心跳的厉害,小声提醒他,“夫君,还没洗完。”
杜承安哪还有心思洗,他现在恨不得把人整个吃了,一手揉软绵绵的乳肉,一手滑下去摸唐元的小屁股,又揉又捏,用力拍了一巴掌,“小浪货屁股上都是肉,故意长这勾我的是不是!”
唐元身子被揉的发软,呜呜咽咽地娇声喊着:“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杜承安沿着会阴摸到前面的小穴,在肉嘟嘟的穴儿上狠狠揉了一把,“还说不是,小穴长的这么深,不是故意勾人是什么。”
唐元哪里说的过他,哭腔停不下来,挪动着小屁股想逃开,又被杜承安按着打了一巴掌,嘴里来回念叨着:“没洗完,还没洗完。”
杜承安在他小穴里摸了一手的水,黏腻腻的,心里满足,哄道:“洗,到阿元小穴里洗。”
“嗯?”
小穴里洗?
唐元怀疑自己听错了,小穴里怎么洗?
他抬起泪涟涟的两眼看夫君,可怜兮兮地纠正:“小穴里不能洗的,要用水。”
杜承安动作温柔地吻去小妻子的泪珠,下面的手指却凶狠地探进幽深紧致的小穴,嗓音低沉道:“阿元的小穴里不都是水吗,忘了是谁上次把我大腿都打湿了?”
“没有。”唐元恼羞,小穴却极为自觉地夹住了杜承安的手指,他气急,可嘴笨不会说,娇娇软软地冲他喊:“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夫君欺负人!”
杜承安平时虽面冷话少,板起脸来比杜老爷还有几分威严。但碰上小妻子就好像小孩一样,憋着坏心眼欺负人,最好欺负的人哭出来,骂出来。
他忍耐已久,之前由于腿伤不碰他,现在伤势才有了一些好转,就急不可耐地抓住人吃。此时此刻的杜承安早已忘了新婚夜说过的话,满脑子都是小妻子一身细皮嫩肉的坐在怀里,下头小穴还紧紧咬着自己手指。
里头又湿又热,杜承安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硬的发疼粗大男根,慢慢破开穴口。
“可不可以,试试就知道了。”
小穴只被手指玩过,哪里经得住那么粗那么硬的男根,唐元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嘶嘶吸气,“好疼啊夫君,不要用阿元的小穴洗好不好?”
杜承安心下发软,低头不断吻他,咬着唐元嘴唇发笑,“傻。”
说罢一下堵住唐元的唇,两手掐住小妻子纤细腰肢用力下压,艳红的小穴口一点点张大将青筋毕露的紫红阴茎吞进去。
两人唇贴着唇同时呻吟出声,杜承安是爽的,唐元是又疼又爽。还没等唐元缓过劲来,杜承安掐着他的腰肢上上下下动着,带着浴桶里的水摇摇晃晃洒了一地。
唐元被迫上下起伏,穴儿不断吃进阴茎,又有热水跟着进来,搅得里头烫极了。他哆哆嗦嗦叫不出声,喉咙发出窒息般的呻吟,满脸潮红的抱着杜承安的脖子。
热气腾腾的里间充斥着下流情欲和男人粗重喘息,唐元连咬杜承安的气力都没有,只能将唇贴在他喉结处,哭声不断,“夫君……慢点,慢,阿元好……”
杜承安抬起他的下巴,对着红唇咬了口,身下动作不断,“好舒服?”
唐元用软绵绵的手推他,刚要说话,小穴被阴茎狠狠向上顶了下,顿时酸麻不已。
杜承安向来冷静的语气添上一分得意,“肏得阿元好爽?”
唐元被欺负的哇地哭出来,下头小穴死死夹住,杜承安被他夹得头皮发麻,掐住腰肢猛地发肏。唐元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又是夫君又是少爷撒着娇,哭得不行。
哭声听得杜承安额上青筋暴突,背脊用力贲张开,又快又猛地肏弄着小穴。
巨大的水声和皮肉拍打声让人面红耳赤,忽地唐元叫声一停,杜承安的阴茎捅进最深处,抵着小妻子脆弱的宫口亲吻。
唐元张大嘴无声哭泣,杜承安爱怜地吻他的面颊和唇瓣,蓄势已久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小穴里。
等到唐元小腹鼓鼓,才意犹未尽地抽了出来。唐元被弄得昏昏欲睡,嗓子都沙哑了,靠在杜承安身上泪水盈盈地问:“洗……洗干净了吗?”
杜承安的一颗心软的不行,手却十分禽兽地往下深,沿着股缝摸着后穴。
低头在小妻子耳边沉沉道:“没呢,阿元下面两个小穴,当然要都洗一次才行。”
唐元大惊,夹紧两腿,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他在糊弄人,捶打他胸膛,“夫君骗人,我要睡觉了,要走了。”
欢爱后连眼尾都带着勾人味,更不用说调情似的的打闹,杜承安心头的火烧到下头的阴茎,直挺挺地戳着唐元的小屁股。
熟悉的触感让唐元一下软了身,杜承安揽着人站起出浴桶。
唐元登时瞪大眼,“夫君的腿?”
杜承安抬起他的长腿放腰间,故意向上顶了下,边往里间大床走去,边恶劣道:“抱你刚好。”
托着小屁股肏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是不是崩了?原来的网址进不去,差点放弃更新,幸好我机智地去微博找到了
—–正文—–
杜承安抱着人翻滚在床,高大身躯虚压在唐元身上,炽热目光犹如实质一点点滑过小妻子纤细白嫩的身体。
肤白,腰细,屁股肉,天生一副勾引人的姿态。
“阿元这名字取的可真对,白绵细软的小汤圆。”杜承安贴近唐元耳边,将早已通红的耳垂含入嘴中轻咬,声音低沉喑哑,“就是不清楚里边是否也如汤圆般甜。”
唐元身上湿漉漉的,尤其是下面的小穴,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控制不住地往外流。这种感觉太陌生,也太羞耻。唐元都不知道只是进来服侍夫君洗澡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
头脑发软,手脚也软,却还惦记要跑,唐元推着杜承安结实的胸膛,娇娇地喊:“不甜的,我要回暖阁睡觉了,夫君放开我。”
杜承安面色微沉,不由分说地吻上小妻子的唇,强势而凶狠地撬开贝齿,勾住舌尖,不断舔舐敏感的上颚。
“啊,唔……”
之前的吻都是轻轻柔柔的,哪里像这次这么凶。唐元连气都换不了,像个幼小困兽在杜承安身下呜呜哭泣。
下一刻便感觉夫君的手掌伸向下面小穴,揉了揉微肿的小穴,带着黏腻的淫水摸到股缝。不知是双儿天生的敏感还是被前穴流出的水弄湿,杜承安摸到一手的水,后穴小口也毫不客气地吞下他半节手指。
“夫君,好奇怪。”
唐元实在乖得很,想着逃开,也知道杜承安的腿才好转一点,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推开身上的人。可他就是不敢用劲,反而绷紧纤细腰肢,微微抬着小屁股让杜承安的手指进的更深。
杜承安也发觉了这点,低头温柔地亲了亲小妻子。手指在后穴里搅动几下,里面触感好极了,几乎能想象到等他的阴茎肏进去会有多么爽。
这般想着,他的动作又急躁了点,好不容易找到微微凸起的一点时,杜承安唇角上扬,故意用力按下去。
“啊,夫君救我!”
唐元脖子高高扬起,柔软的胸脯不断起伏着,漂亮的瞳孔涣散开,显然爽到不行。杜承安又伸进去一根手指,舌头沿着小妻子脆弱的脖颈往下舔,故意发出吮吸声,再咬住胸前奶头品尝。
“正在救呢,乖阿元,还要夫君放开你吗?”
杜承安还在气刚才小妻子的拒绝。唐元被他弄得全身无力,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流着泪控诉,“夫君坏。”
杜承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是,夫君坏在迟迟不跟阿元洞房,所以今日一并补上。”
洞房?
唐元后知后觉想到,可他们不是还要和离吗?洞房了会有宝宝,那还怎么和离?
“现在还敢分神?”
见小妻子听到洞房两字,不见一丝欣喜,反而出神想其他,杜承安不满地咬在唇上。
直起身子,扶着尺寸惊人的阴茎堵在后穴口,唐元被这触感惊得往后一缩,又被杜承安拽着大腿拉回来,强势压住膝盖将两腿分开,抵着湿润的后穴口撞进去。
“疼,夫君疼。”
“夫君疼你。”
后穴不比前面小穴,纵然杜承安已经扩张了好一会儿,里面还是紧得要命,死死箍住杜承安硕大的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强忍住横冲直撞进去的念头,杜承安揉搓着小妻子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放松,小浪货。”
唐元唔了声,想为自己辩解,还没等说出话来,就被杜承安掰开小屁股直冲冲撞了进来,平日里冷情寡言的男人在这一刻将心底的恶劣暴露无遗。
唐元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脑袋一片空白,白嫩的长腿无措地拍打着床,最后绷紧着环上杜承安的腰。
像是什么信号通过,杜承安压下小妻子两边膝盖,开始大开大合地肏他。
与肏前面小穴全然不同的感觉,后穴更加紧致,像有无数张小口在吸着阴茎。抽插之间水声黏腻,前面小穴似乎也感受到这爽快,淫水不停地流出来,流到后穴又被杜承安粗硬的阴茎带进去,淫靡至极。
这是之前骑乘肏小穴时无法看到的景色,杜承安看的双眼赤红,狠狠揉了一把前边小穴的肉粒,“馋嘴的小浪货,不肏也流水。”
“啊,慢……慢点,夫君,夫君太深了……”
唐元哆哆嗦嗦,颤着嗓子呻吟,叫声又甜又腻,一句完整的都说不出来。
“深了才能尝到小汤圆的甜味啊。”杜承安低头含住小妻子挺起的胸脯,边咬边含糊着问他舒服吗?
唐元流着泪咬住手指,想要堵住嘴里的呻吟。杜承安抓住他的手腕压在上边,底下阴茎全根抽出,而后凶猛地撞了进去,语气却极为低沉缱绻地继续问:“舒服吗小汤圆。”
“舒,舒服……”
唐元不敢不回答,快感不断增强,他感觉后穴涨的要命,也热的要命,夫君那根东西跟凶器似的,一路捅到肚子里,最要命的是他前头两处也不安分,一个直挺挺地站起吐水,一个痒痒的在流水。
他忍不住伸手去揉,半路被杜承安发现,抓住放在小肚子上,就是不肯让他往下摸。
“呜呜,放开……痒!”
“哪里痒?夫君帮你。”
说着杜承安的手已经摸到小穴,另一只握住玉茎,后穴小嘴还在不停地被粗大阴茎抽插着。三方同时发力,唐元简直爽到翻白眼,腰肢扭出花来,连呼吸都喘不过来。
“啊啊,不,不行了……夫君,夫君……”
玉茎噗嗤噗嗤往外射,喷地白乎乎的肚子上都是,小穴也涌出一股股淫水,将床单打湿。唐元整个人都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身上满是黏液。
脑子里除了爽就知道带着哭腔娇娇地喊夫君。
杜承安被他喊的更加激动,在后穴里的阴茎又胀大一圈。唐元捂住肚子可怜兮兮地喊疼,杜承安低头看他满身黏液,心里欲望得到极大满足。
奈何腿伤才好转,他强撑着肏到现在已是极致。只能抱着唐元靠在床头坐好,托着他的小屁股边揉边肏。
那么粗那么长全部被唐元吃了进去,他再次被迫起伏,跟水中小舟似的摇摇晃晃,腰肢在杜承安手掌中颤抖,小屁股被肏的通红,还时不时被掰开,让阴茎进的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唐元嗓子都喊不出话来,杜承安才放过他,一股一股往里射。
“呜……”唐元眼尾通红。
杜承安不舍得抽出去,撩开他汗涔涔的长发,拍拍小妻子的后背。
“睡吧,我给你擦擦。”杜承安贴着他的唇瓣说道。
*
迟来的洞房后唐元发现所有人看他眼神都变了,之前还有一些下人轻视他,现在统统没了,不光如此远远看见他都会停下来行礼喊人。
唐元不习惯这样,干脆少出门,这倒便宜了杜承安,只要在院里就把人带身边,到了晚上连暖阁也不让回,直接将人留在里间。
尝过情欲后的两人稍微碰一下就容易擦枪走火,对此唐元颇为苦恼。
因为,真的很累人啊!
夫君虽然腿伤还没好全,但体力却比他好,经常他三处都高潮了,杜承安还没泄一次。不过还没等唐元想出好办法来,大夫先骂人了。
“老夫让你好好练习走路,好好养伤,不是让你俩那啥啥啥!”气死他了,居然还敢找他要房事用的药膏。
唐元满脸通红,躲在杜承安怀里不敢见人,杜承安满足地搂住他,面上一派冷静,“是,都听您的。”
大夫没眼看,骂骂咧咧一顿,还是将药膏给了他们,说:“注意点,不然我就是再大的本事也不能保证一月后你的腿恢复如初,还有……”
他指了指杜承安怀里的人,“双儿的怀孕的几率虽然低,但也不是不能怀上。”
杜承安眉眼微动,目光落在怀中人平坦的小肚子上,难得笑了,“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可惜他怀里人并没有看到笑,反而心事重重地皱起眉。
不能怀孕呀,养自己就够难了,哪有功夫再养宝宝。
而且要是怀孕了,说不定等和离后还要被杜府的人抢走宝宝。
唐元越想越怕,都幻想到大冬天自己刚生产完,腿伤痊愈的夫君拎着和离书,搂住新夫人进来,然后将宝宝留下,赶走他!
那也太惨了!
“怎么了?”注意到怀里人抖了下,杜承安问。
“没事。”唐元摇摇头,看着夫君冷峻凌厉的侧脸,忍不住发问:“夫君的腿,快好了吗?”
“嗯。”
自他腿伤以来,杜府的生意差了许多,甚至有人在传杜承安不能人道,娶个双儿骗骗人,杜府气数已尽,不然怎么会关了城东大半店铺,纷纷变成另一大户江家的产业。
因此许多合作方大有另寻下家的念头。
一月后是县太爷生辰,请帖早就送到杜府,其中特意提到了杜承安的伤势。虽然没明说,但所有人都在等生辰那日,杜承安能不能来,以什么样姿态来。
不过这些杜承安并没说给小妻子听,他的小妻子只用乖乖在家就好,“等好了,夫君抱着你站着肏好不好。”
唐元耳尖瞬间发红,心里却在想等好了,他就要准备走了。
只剩一月时间了,唐元的心莫名有些酸涨,他不太懂其中含义,只当成是舍不得在杜府吃穿不愁的生活。
他难过了一会儿,打起精神想怎么样才能不怀孕。
跟嬷嬷要避子汤?
不行。唐元虽然有些傻,但还没傻到底,嬷嬷是夫君的奶妈,找她要肯定会被夫君知道。
想来想去,唐元忍痛从百宝箱里拿出一些银子,找了个小厨房能出府的不起眼丫鬟,让她帮忙买药。
小丫鬟起先不敢应下,唐元只好再次忍痛加了点钱,又可怜巴巴地说:“绝对不会连累你,日后我……我便不在这了!”
小丫鬟一惊,蓦地想起厨房里大娘们的闲聊,似乎说起少爷之前的未婚妻又出现了。
看着唐元手里货真价实的白银,小丫鬟咬咬牙应承下这事。
唐元委屈得厉害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前面想写少点,结果一写就收不住,都怪杜承安这lsp
没坑,就是更的慢,努力在这两天写完!
每天晚上都想要更新要更新,到了第二天就忘了,太懒了,我也好头痛!
—–正文—–
“呜呜,不要了,夫君疼……”
“夫君在疼你。”
书房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唐元满脸通红的坐在杜承安怀中,轻薄衣裳松松垮垮挂在两臂间,两条细白长腿被杜承安拉开,小穴湿哒哒的吐着水,沾了杜承安满手。
唐元蹙着眉间,通红两眼跟钩子似的缠人,泪珠沾在睫毛上,因情动一颗颗滚落下来。
“阿元怎么那么爱哭,莫不是露馅了?”杜承安轻笑着,死死盯着小妻子眼睫上的泪珠,心中欲火更盛。
他既想把那惹人怜的泪珠统统舔去,让唐元不再哭,又恨不得欺负的再狠点,让唐元哭的更凶。
这般想着,杜承安的声音又沉了几分,“腿再分开点。”
唐元低头细细地呜了声,说:“分不开了。”
嘴上说着分不开,两条小细腿还是尽力往两边分。
“乖阿元。”杜承安掏出早已气势汹汹的男根,面上依旧温柔地亲了亲小妻子的眼睛,“夫君亲亲阿元的小穴好不好?”
唐元以为夫君又要吃自己下面的小穴,羞的连连摇头,“不好不好。”
“为什么不好?”杜承安摆出一副耐心问话的姿态,一手却揽着唐元的腰肢提起,另一只手扶着粗大阴茎戳在湿润小穴口。
浅浅戳了两下,紧致小穴像是知道它的到来,不断吮吸着龟头,杜承安难耐地喘着气,按着小妻子软软的腰肢压下。
他垂着眸,看小穴一点点吃进那根紫红的阴茎,迫不及待地绞着他的男根,仿佛在催促他快些肏。
杜承安漆黑眼底是欲海翻腾,心底暴虐升起。正想大开大合地肏,听见小妻子嘟囔了一句。
“原来不是那个亲亲呀。”
杜承安愣了下,捏着小妻子下巴转过来,“不是哪个亲亲?”
唐元哪里说的出口,“没有哪个。”
说不出,眼里却藏不住事,漂亮的眼眸扫过杜承安的薄唇,又做贼心虚的移开。
杜承安顿时了然,只觉得小妻子可爱的很,激动地垮下男根又粗壮几分,按着腰肢凶猛耸动。脸上却带着笑意贴近唐元小巧耳朵,“原来阿元是想我用嘴亲亲小穴啊……”
“啊!”
直白话语激地唐元脸更红了,在杜承安刻意地纵容下,他胆子比之前大了不少,伸手就去捂杜承安的嘴,气呼呼的,“不准说!”
杜承安挑眉,伸出舌尖舔了下小妻子的掌心。
唐元倏地收回手,湿漉漉两眼委屈地看着他,憋了半天憋出两字,“流氓。”
杜承安笑了,“好,不说,那我做总行了吧。”
边说边抓住唐元两条腿,以更羞耻的方式打开,挂在臂弯间。
唐元挣扎道:“不要……”话没说完,就感觉到小穴里的凶器开始横冲直撞,全根出全根没入,恶劣地碾压着最深处的敏感点。
唐元呜呜咽咽地娇喊呻吟,却抵不过囊袋拍在小屁股上的啪啪声,还有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太……深了,慢,夫君快……太快了。”
“要再快点是吗?”
“不……”
杜承安肏得更加用力,次次全根没入贪吃的小穴里,拔出时仿佛有千万小嘴吸着他,不让走。杜承安爽得额角青筋暴起,赤红着眼扭过唐元的脑袋,盯着小妻子这张又纯又媚的脸蛋,咬牙切齿道:“小浪货,舒服吗?够不够快,还要再快点吗?”
唐元被顶地话都说不出来,脑子跟浆糊似的,眼里只有杜承安,呜呜咽咽地咬着夫君的唇瓣向他求饶。
“不要……慢点,夫君疼……疼。”
“艹。”
杜承安理智全线崩盘,反客为主地探进小妻子柔软湿润的唇间。
上面被牢牢锁住,下面也被死死钉住,唐元呼吸都快喘不过来,口水顺着两人唇齿间流下,又被杜承安舔去。
肏了不知多少下,就在唐元感觉自己的小穴又要肿了时,杜承安抱着他猛然站起,一下扫开书桌上碍眼的东西,将唐元压在书桌上。
“不要了。”唐元下意识想逃。
肏红眼的杜承安掐住他的腰肢将人拖回来,抬起细长的腿放在肩背上,紫红硬挺的阴茎又撞了进去。
撩开唐元额前湿湿的头发,与之反差的是杜承安温柔的吻,“乖阿元,夫君肏的你舒不舒服。”
“舒服……”
“好乖,那阿元要说什么?”
“说什么?”唐元眨眨眼,浓密的眼睫上沾着泪珠,眼尾红红无辜地看着杜承安。
杜承安被看的心头火热,恨不得将眼前人肏死,“再想想,说什么。”
“说……”唐元迷迷糊糊的想着,杜承安也不催促,但身下动作越来越快,撞得唐元身体往上伸,又被他拽了回去,在越来越快的撞击中,唐元似乎想了起来,小声娇喘着开口,“谢谢夫君。”
乖巧的小妻子让杜承安满意,掐着腰冲刺几下就一股股射了进去,他喘着气压在唐元身上,唇瓣一点点亲过额头,鼻尖,柔软的嘴唇。
“我的小汤圆好乖。”
嗓音低低沉沉的传进耳里,唐元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他是夫君的小汤圆呀。
杜承安直起身子,在唐元还没反应过来时,掰着两腿亲上艳红的小穴。
“呜!”唐元一下叫出声,猛地扬起脖子。
本就酥麻麻的小穴被杜承安轻柔地舔舐着,能感受到舌尖在小穴间滑动着,唐元全身跟蹿了火似的,无力地蹬着小腿,又哭了出来。
“夫君……夫君。”他一声一声娇喊着想让杜承安放过他,却不知道这种呻吟似的声音让杜承安更激动。
“少爷。”门外突然传来下人的请安声。
听到有人,唐元顿时吓得一抖,抬腿踹了踹杜承安,让他别亲了,“有人。”
“听不到的。”杜承安说着,故意用力吮了下小穴上肿大敏感的肉粒。唐元又是全身一抖,死死捂住嘴唇,将呻吟声压了下来。
“少爷!”
门外又响起叫声,杜承安烦躁地啧了声,“什么事?”
“车马已经备好了,请问少爷何时出发。”
“等着。”
杜承安丢下两字,又低头亲上小穴,又吮又吸地让唐元泄了出来,末了还亲亲小妻子上面的小嘴,说:“好甜。”
唐元捂着脸转过去。
杜承安轻笑声,抱起人到书房里侧,那里摆着张小塌,用来午间休憩的。看见这张塌,唐元的脸又红了。
将人放在塌上,杜承安给他简单擦了下身,“睡会儿。”
唐元抓住他的手臂,嗓音中还带着情欲后的软糯,“夫君晚上要出门吗?”
“嗯。”情事过后,杜承安又恢复了冷峻神色,唯有微红的眼底暴露出方才的激烈。
他一这样,唐元又不太敢说话,收回手,缩进被子里,“哦。”
杜承安看着小妻子委屈的双眼,有些不满,又说不出哪里不满,只好提前说道:“带你一起。”
“真的吗?”来到杜府后,唐元还没出去过呢。
杜承安看他又笑起,心底不满瞬间褪去,点了点头,“睡吧。”
唐元:“嗯嗯嗯!”
杜承安离开后,唐元忍不住在塌上滚了两下。
要和夫君一起出门。
开心!
赶紧睡觉养足精神。
刚闭上眼,又想起避子药还没吃。他偷偷起身,从散落的衣服中找出花了大价钱买来的避子药,塞进嘴里。
“不躺着下来干嘛!”
“!”噎住了!
杜承安长眉皱起,看小妻子衣服也不穿,浑身带着欢爱后的痕迹,就这么蹲在床下。心里也不知道是怒火更盛,还是欲火更盛。
三两步走上前,拖着人整个抱起放回塌上。唐元拍拍胸脯,总算是咽下去了,刚放下心,就听见杜承安问:“吃什么了?”
“没有没有。”唐元缩回去,扯着被子盖住半张脸,“就是吓到了。”
杜承安狐疑拧眉,唐元赶紧问:“夫君怎么了吗?”
“喝点水。”杜承安没再细究,端起一旁的水杯给他,“刚才又喊又哭的,不渴吗。”
唐元小脸红红的,“谢谢夫君。”
*
再醒来时感觉摇摇晃晃的,耳边不断响起各种叫卖声。
唐元慢慢睁开眼,一下就看到垂眼看书的夫君。
唐元:“?”
“醒了?”杜承安合上书,将人换了个姿势抱好。唐元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夫君怀里睡的,“这是哪里呀。”
“车上。”
杜承安撩开车窗的帘子,外边天色暗沉,却灯火通明,沿街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
“呀!”唐元一下被吸引住,两只小手趴在窗沿看外看,漂亮瞳孔倒映着五彩斑斓的灯光,再看向杜承安时仿佛一下看进他内心深处,“是灯会吗?”
“是啊,乞巧节。”杜承安问:“下去走走?”
“嗯嗯嗯!”
唐元只听同村的人说起过灯会,说是有兔子样式的灯,还有小鸡的狗狗的,想要什么有什么。他还不相信,现在一见到兔子灯,撒腿就往那跑。
杜承安抓住小妻子的手,“慢点。”
唐元抓着他手心,挠了挠,“夫君快点。”
杜承安唇角微扬,紧紧攥住手心的小手,凑近道:“夫君快不快,阿元不清楚吗。”
“……”唐元哪里知道他大街上也能说出这种话,憋红了脸说不出话来,气鼓鼓地转过去看兔子花灯。
逗够了人,杜承安再哄人,摸出钱买花灯。
摊主为难道:“太多了,我这找不开啊。”
“无妨。”杜承安无所谓地对唐元说:“再挑两盏就是,剩下的当赏钱了。”
唐元眼睛都在发光,“谢谢夫君!”
左挑右选,唐元拿了兔子和小鸡的,又给杜承安选了老虎的,不顾他的冷脸塞到他手中。
杜承安:“……”
唐元手提两个灯,无辜地看他,“拿不下了。”
杜承安面无表情地掐了掐小妻子的脸颊,唐元笑的两眼弯弯,不知是不是因为花灯太美太亮,现在他一点都不怕这样的夫君。
一路走走停停,唐元看见什么都好奇,杜承安见他好奇什么就买什么,拿不下了就扔给跟来的下人。唐元看看隔壁在妻子的哀求下,丈夫无奈掏钱买东西的样子。再看看自家夫君不用说就掏钱买的模样,偷偷抿嘴笑了。
“看看花簪吧,夫人长的真好看,公子买根花簪给夫人吧。”年迈的妇人举着花簪给唐元看。
唐元乖巧的去看,花簪只是普通绢花做成的簪子,在杜承安眼里非常简陋,只是看到这个他忽地想起,自己好像都没送过什么首饰给唐元。
眼看路过的女子或双儿都头戴各式金簪玉钗,唯有自己小妻子素着脸,发髻上也只有一根简简单单的珠钗。杜承安皱着眉,有些懊恼,平日都在府中,再加上小妻子一张精致艳丽脸蛋,即使不戴这些也不会显得逊色,自己留忘了多备些首饰。
正想着,袖子被唐元扯了扯,垂眸便对上小妻子亮晶晶的双眸。
“夫君,付钱啦。”
“嗯。”
杜承安付过钱,问:“喜欢?”
“唔。”倒也还好,唐元不在乎这些,何况首饰他也有,都是杜夫人送的,就是不爱戴而已。他会买,只是看老妇人有些可怜,便说道:“手艺挺好的。”
说着就要收起来,花簪却被杜承安伸手抽走。
杜承安:“别动,给你戴上。”
唐元:“噫?”
杜承安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给他戴花簪,浅浅的呼吸缠绕在唐元耳侧边,动作认真而仔细。
周围人来人往,大部分都是夫妻或未出阁的小姐,他们脚步不停,却充满笑意的看着这对小夫妻。
明明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唐元却还是脸红的不成样,磕磕绊绊地问:“好了吗?”
杜承安顺势捏了捏他红红的耳垂,说:“好看。”
唐元愣了愣,没由来地气呼呼,“谁问你好不好看了!”
说罢,转身低头就走,看他几乎落荒而逃的身影,杜承安跟在身后笑了笑。
越发胆大,也越发可爱了。
月上树梢,两人行至河边,边上围着好多人,唐元垫脚看了几眼,又抬头问杜承安,头上花簪微微晃动,“他们在干嘛呀?”
杜承安眸色渐深,喉结滚动,说:“写上愿望,放河灯。”
唐元:“我也要!”
开始还怕麻烦,会推脱不要,现在是看见什么都要做。杜承安无奈,陪着他又买了河灯,看他对着纸张发愣,道:“会写字吗?”
唐元摇摇头。
忘了,他不识字,也不会写字啊。
杜承安轻笑出声。唐元咬唇,以为夫君是在嘲笑,正想扔下笔不放了,就听到身旁有人开口。
“在下可以代劳,一张两文。”
杜承安脸色下沉:“……”
活腻了是吧。
没等他开口拒绝,唐元赶紧把纸递给他,“好啊好啊。”
杜承安:“……”
唐元:“夫君付钱!”
杜承安:“…………”
扔下一两碎银,杜承安咬牙道:“不用找了!”
出门还没两时辰,小浪货就飘了!杜承安黑着脸跟煞神似的站着,看小妻子跟别的男人嘀嘀咕咕,还专门背过身去不让他听。
气得他把未来一个月的姿势都想好了。
“安郎,好巧啊。”一道柔弱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
杜承安转过脸,定定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曾经的未婚妻杨月娘。
冷峻面容跟生了冰霜似的,扯了扯嘴角,“是你啊。”
杨月娘攥紧手帕,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心生恐慌,又强行稳定下来,笑说:“安郎你的腿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之前阿爹不让我出门,也不让我与你通信,你可知我有多担心。”
娇滴滴的话听的杜承安厌烦,同样都娇里娇气的,还是自家小妻子可爱点。
他一转眼,可爱的小妻子还在跟人讲话。
杜承安的语气更差了,“是吗?劳杨小姐担心了。”
“安郎……”杨月娘眨眨眼,眼中似有泪花,“你一定还在怪我,可我……也是身不由己。”
“这样放到水里就行了吗?”唐元问。
“是啊,您再推远点,愿望就一定能实现。”男人殷勤道,为一两银子积极进行售后服务。
“多谢。”唐元用力将河灯推的远远的,眼看它越飘越远,直至看不见,唇角笑意越发深。
这样他的愿望就能实现了!
唐元拍拍手站起,回头就看见夫君身边站着一个女子,两人站在树下,相谈甚欢,像是认识已久。
或者本来就认识很久。
唐元的鼻尖一下就酸了,心也跟着麻麻的。
他想冲上前,告诉那女子,杜承安是他的夫君,却怎么都迈不开脚步,只是死死盯着杜承安,看他垂眸,漫不经心地笑着说着。
明明在自己面前都不怎么笑。
唐元难受的厉害,揉了揉眼睛,泪眼模糊间见杜承安要转头看向自己。
他想也没想地就转身蹲了下去。
唐元失魂落魄地看着水面上的自己,果然夫君腿好了,身边就容不下自己了。
幸好……
幸好他买了避子药。
可是,可是眼睛还是有点痛。唐元揉揉眼,揉出一手的泪花,他又气又恼,看着头上摇摇晃晃的簪花,一把拽下扔进河里。
“丑死了。”
偷偷回头见没人了,唐元才起身回到杜承安身边,杜承安还想着杨月娘的话,随口道:“找地方歇歇?”
唐元:“哦。”
杜承安牵起他,一眼扫到他头上,“簪花呢。”
唐元小声说:“不知道,被风吹了吧。”
杜承安察觉到他脸色不对,只当是丢了簪花不开心,想哄又想起刚才小妻子和别人嘀嘀咕咕的情景,又因为杨月娘压了一肚子火。
最终什么也没说,拉着人往外走。
唐元扁扁嘴,委屈得厉害。
我的小汤圆怎么那么容易露馅?
【作家想说的话:】
我以为我能写到小汤圆包袱款款走人的!
嗨,是我太废了
快了快了,下一章就走
—–正文—–
杜承安带着人来到一处酒楼,还没到进门,一朵盛开的花砸进唐元怀中。
唐元吓一跳,杜承安则是面色一黑,捏着花扔地上,抬头看去,只见裴庆笑倚横栏,冲他们晃了晃手中酒壶。
“巧啊,上来坐坐?”
“上去?”杜承安垂首问小妻子。
唐元:“听夫君的。”
语气乖乖巧巧,可杜承安却皱了眉,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只是街上人来人往,只好先把疑惑按捺住。
一进厢房就听见裴庆笑吟吟的声音,“哎呀这还是我头次见杜兄在乞巧节出门,果然还是嫂夫人厉害啊。”
“嗯?”
什么意思?
唐元懵懂懂地抬眸看杜承安,被杜承安揉了揉脑袋,“莫理会他。”
裴庆啧啧出声,倒了两杯酒放到夫夫两人面前,杜承安伸手拦下,“他不喝。”
“管的真严,万一嫂夫人喜欢呢?”裴庆直接对唐元说:“别听他的,这是果酒,甜的。”
一听到甜的,唐元的眼睛小小地亮了下,扭头看向杜承安。
小妻子没喝过酒,不知酒量深浅,杜承安不太乐意让他在外面沾酒。见他拧眉犹豫,唐元心生委屈,刚刚还那么开心跟姑娘家说笑,现在却连杯果酒都不让喝。
他起了逆反心思,拿了酒杯一饮而尽。
其余两人都被他的举动镇住,尤其是杜承安,语调都沉了下去,“谁让你一下喝掉的。”
唐元抱着酒杯缩了缩,怯生生地看他。
逆反完开始怂。
撅了下嘴,“想喝。”
杜承安气得胸闷。
“别凶别凶,多大点事。”裴庆很头疼,早知道不劝酒了,按着杜承安肩膀讨饶:“真的只是果酒,我用性命保证嫂夫人不会醉!”
杜承安揉揉太阳穴,气恼自己对上唐元就失控,夺过小妻子手里的酒杯,对下人吩咐道:“送些点心上来。”
下人马不停蹄送来各式糕点,杜承安冷着脸都推至唐元面前。
刚被凶过的唐元不敢吃也不敢动,眼睫低垂盯着自己白嫩嫩的手指,完全不去看眼前的糕点。
乖软小妻子在置气,偏偏边上还有个看热闹的,杜承安隐隐暴躁,冲裴庆使眼色,让他出去。
裴庆不想出去,不出去又怕被杜承安追杀,只好装模作样地开口,“突然想起今日我娘唤我早些回去,招待不周,先告辞了。”
起身的同时用扇子指了指隔壁。
杜承安会意颔首。
人离开,杜承安细想两番挑了块花开模样的糕点,喂到小妻子唇边,“阿元?”
糕点清香飘入鼻中,唐元没忍住抿了抿唇,却还是一言不吭。
杜承安拧着眉,又凑近些许,哄他:“喂你好不好?”
嗓音低低沉沉的,他何时这般哄过人。唐元听了更委屈了,眼睛一眨,泪珠莫名滚落下来。
他也不懂自己在委屈什么,可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不开心。
大概是因为他们都还没和离,夫君就跟别的姑娘谈笑风生。
只要和离了就好。
和离了他就不会不开心了。
唐元默默地安慰好自己,眼前的杜承安却慌了神,无奈道:“哭什么?不是不让你喝,你没沾过酒,怕你喝了不舒服,外边不比家里,容易出事。”
“没哭,没有。”
“眼睛都红了还没有。”杜承安用帕子轻柔擦了擦他的面颊,“回府再让你喝好不好,现在吃点糕点垫垫肚子。”
“嗯。”
小妻子终于肯吃东西,杜承安松了口气,抵着额头想是不是太过骄纵他。
可转眼一瞥小妻子小口小口啃着糕点,粉嫩舌尖时不时探出,两颊微鼓,模样乖巧惹人怜。
嗯。
骄纵的对。
偶尔耍小性子也可爱。
三四块糕点下肚,唐元打了个小小的饱嗝,马上又用手遮住。杜承安低笑一声,捏着小妻子下巴拉近,缓慢而涩情地舔着柔软唇瓣。
“好甜。”
“桌上……还有。”
唐元推了推他,被杜承安一把抓住手腕,指腹磨蹭着细腻皮肤,“小汤圆嘴里的比较甜。”
“骗人。”小声嘟囔的同时,外边烟花忽地绽开,砰的一声在耳边响起。唐元吓一跳,下意识往杜承安怀里缩去,杜承安揽住他,一手托住他的小屁股直接将人抱起来。
裴庆选的厢房位置好,边上窗台围着横栏,抬头就能看见烟花。
抱着人坐在怀中,杜承安垂眸落进小妻子盛开烟花的瞳孔中,绚烂而迷人,他强硬且偏执地想,这人永远也别想离开自己。
半时辰后,在隔壁等的抓耳挠腮的裴庆耐不住来敲门,“我说,你也太没用了,还没哄好?”
“轻点。”杜承安压低声音。
“睡着了?”裴庆轻手轻脚进来,探头去杜承安怀里的人。
小小的,整个缩在杜承安怀中,卷翘睫毛垂落下来,看起来乖巧又无辜。还没等他多看两眼,杜承安小心地换了个姿势,挡住唐元昳丽的小脸,“看什么。”
“看看也不行?”裴庆摇摇头,“你是栽大跟头了。”
杜承安:“有话快讲。”
裴庆用扇子敲敲手心,说:“杨月娘回来了,是不是来找过你?”
杜承安冷声道:“刚见过。”
裴庆:“胆子还真是大,要是我肯定不敢往你身边凑。”
怀里人不安地动了下,杜承安跟安抚小孩儿似的拍拍小妻子后背,不耐道:“别拐弯抹角。”
裴庆笑他有也这一天,倒是没再拖,直截了当地开口:“一年前杨月娘跟个穷书生好上了,想退了和你的婚约,可杨员外不肯,关了她紧闭,还让人把那书生打了一顿。本来事情到这也就没了,谁知道那书生刚好有个妹妹在你家死对头江府上当差。”
杜承安面色微沉。
裴庆继续说:“所以你也该猜到了,江家跟你家作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手段又下作,知道这事后,就偷偷买通杨家的丫鬟给杨月娘传信,怂恿她跟穷书生私奔,唯一的条件就是你约出来。我去查了,那天你骑的马没有问题,是他们往沿路的草里洒了药,马闻到便会发狂,这药粉无色无味,风吹一会儿就没了,之后根本没人能查出。”
杜承安冷笑道:“他们一定很遗憾,我怎么没从马上摔下死去。”
裴庆嗤笑,“说来也好笑,能查到那么多主要还都是靠那书生。”
杜承安示意他继续说,裴庆摇摇扇子,道:“那书生就不是什么好货,本来想哄骗个千金小姐做上门女婿,没想到杨月娘非要跟他私奔,因此还没跑出县城就把杨月娘撇下了,临走前还把她身上的钱都拿了,连杨月娘头上的珠钗都没放过。”
“江府做的事,他怎么会知道?”
“杨月娘跟他讲的啊,除了在看男人的眼光上差了点,杨月娘其他时候还是聪明的,知道江府的人没安好心,留了个心眼,把书信都带了出来,那天丫鬟提前让她的马吃了解药,后来她偷偷拿着去医馆里询问过。”
如果说之前对杨月娘还只是膈应,现在只剩下厌恶。杜承安脸色黑沉的可怕,抱着唐元的手臂骤然用力。
“唔……”唐元眼睫颤动,不舒服地呜咽出声。
杜承安一下回过神来,卸了力气,垂首与小妻子额头相抵,“乖,继续睡。”
裴庆看在眼里,从小到大何时见过好友露出这种神情,忽地笑了笑,“至少不全都是坏事。”
杜承安默然,半晌才开口道:“这些年江府行贿,放贷,抢占良田的证据,我差不多都拿到了。”
裴庆说:“巧了,我那边的证据也快齐了,不对,不是齐,是还多出几条人命案。”
杜承安看向他,裴庆刚想说,瞥见他怀里的人,道:“不说了,免得脏耳,到时候我一并送到你府上。到时县太爷的生辰宴,咱们送江府一份大礼。”
*
半月时间转瞬而过,杜承安这些日子很忙,几乎都在书房里待着,晚上回来也没功夫碰唐元,多是抱着人一起入睡。
唐元说不清心里是庆幸更多,还是失落更多,倒是越来越郁郁寡欢,天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王嬷嬷看他这样,宽慰道:“少奶奶莫要愁绪,县太爷生辰将近,少爷忙着贺礼的事情,再加上之前受伤落下的账本没审查,才会如此繁忙,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
唐元眉眼微皱,无意识地掐着手心,问:“夫君的腿要痊愈了?”
“是啊。”王嬷嬷喜上眉梢,道:“大夫说至少在去县太爷生辰宴前痊愈是没问题的,这下看谁还敢在背地里取笑。”
还会的。
唐元咬着唇肉难过地想,夫君娶了我,就会被人取笑的。
正说着,厨房里鸡汤熬好送来,王嬷嬷先盯着唐元喝完,再把另一碗交给他,让他送到书房去给杜承安。
走到半路见到一丫鬟从书房那边出来,手里还提着一精致食盒。
看见唐元,丫鬟停下行礼,唐元好奇地问:“送的什么?”
“一些糕点。”丫鬟说:“是杨小姐亲手做了送来的。”
唐元一愣,手里的汤差点洒出来,闷闷应了声‘哦’。
“不过……”丫鬟还想继续说,就见唐元快步走开了。
不过少爷不要,还扔了出来。
丫鬟把话吞进肚子,到时少奶奶应该会问少爷,少爷自己会解释的吧。
敲开书房门,唐元垂着眼小心地看着鸡汤,稳稳当当放在书桌上,眼一瞥就看见桌上落着些许糕点屑。
“夫君,鸡汤。”唐元软软地喊他,手指轻轻揩过糕点屑,将它们都扫落在地。
好脏。
“自己喝过了?”杜承安揉揉眉心,抓着小妻子手腕一把拉进怀里,埋头在脆弱脖颈间狠狠吸了口。
“痒。”唐元忍不住发笑,跟小猫儿似的在他怀里撒娇。
听见这笑声,杜承安烦闷之情一扫而空,低笑着喊他,“小汤圆。”
掐着唐元下巴细细吻过唇瓣,气势汹汹地舔舐着小妻子口中津液。
一屋子暧昧水声。
等尝够了小汤圆的滋味,杜承安才端起那碗鸡汤喝。
他没松开唐元,就让人坐在自己腿上。
唐元只一抬眼就能看见夫君上下滚动的喉结,一下一下。
就像他不断跳动的心声。
紧紧揪住杜承安的衣襟,唐元鬼使神差地对着那滚动的喉结咬了上去。
杜承安吞咽的动作猛然一顿。
像刚出乳牙的小孩儿,轻轻地咬着喉结。
咬一下,舔一下。
湿润润津液混着杜承安陡然粗重的呼吸声,汤碗被重重放到桌上,杜承安揽着小妻子的腰将人抱起,与之视线平齐。
声音哑的不像话,“故意勾我?小浪货。”
唐元眨眨眼,黑亮眼眸含着水意,漂亮至极。咬了咬唇,羞怯地贴近夫君的耳边,软糯娇憨,“湿了。”
杜承安额上青筋猛然一跳,手毫不客气地撩起裙摆,隔着亵裤情色地揉捏吐水的小穴。
“我的小汤圆怎么那么容易露馅,嗯?”
我那么大个媳妇呢!
【作家想说的话:】
回来了回来了。
谢谢小可爱们等着!
—–正文—–
杜承安两指探进湿漉漉紧致小穴,垂首笑道:“馅儿都漏出来了,小汤圆你说该怎么办?”
小穴黏黏糊糊地吃进两根手指,在唐元还没反应过来时,细嫩的腿已经主动分开,让杜承安更方便的在小穴里动作。
他羞红着脸埋在杜承安肩膀上,发出小小的娇喘。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幅被肏熟的模样有多勾引人。
“嗯?怎么办。”杜承安眸色暗沉,两指熟练地寻到敏感处,轻柔柔地捻了圈,咬着他通红发烫的耳尖问。
一如往常地说着逗人的话,他不指望唐元回答,就想看小妻子被欺负地说不出话的样子。
只是这回小妻子依旧被欺负的可怜兮兮,却抬起黑眸,羞怯又大胆地在他耳边娇声娇气。
“呜,要……夫君,夫君进来。”
沉溺在湿润小穴里的手指一顿,而后失控地又挤进一根手指,杜承安几乎是咬着牙开口。
“小汤圆再说一次,说清楚点,要夫君的什么进来?进哪里?”
无怪乎杜承安惊讶,他的小汤圆害羞又胆小,挨肏时会甜腻腻的喘着叫着,会直白放浪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但从来不会说出这般主动邀请的话语。
每每都要杜承安又哄又骗才肯说上一两句。
他惊讶,唐元也被自己吓到。
脸颊红红的,眼尾也红红的,羞耻地快要哭出来。
但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杜府,便什么都羞涩都顾不上。
以后就不是……夫君了。
再也不能这样做了。
反而会有别的女人,或者双儿,坐在夫君的身上,被夫君欺负。
一想到那个画面,唐元有些不开心,比那天晚上看到夫君跟别的女人说笑还要气。
雾蒙蒙的水汽在眼里酝酿起,唐元眨了眨眼,水汽化作泪水掉下来。
他懵懵懂懂的不明白,只觉得万般难受。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是自己不是贫穷农家小孩就好了。
杜承安心软了大半,不再逼他,正欲抽出手指去解腰带,指尖黏结着淫水才拉出一指宽的丝,就被唐元握住。
软绵绵的手带着杜承安的手指又送进湿淋淋的小穴里。
“不要拿出来。”
“……”细细娇娇的声音听得杜承安气血翻涌,垮下阴茎因小妻子硬的发疼,炽热硬挺的阴茎抵着唐元的小屁股狠狠顶了下,“今天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呜。”唐元咬唇,屁股下的阴茎气势汹汹,即使隔了层衣衫,都能感受到阴茎上缠绕着可怖的青筋。
害怕之余又莫名期待。
“不让拿出来,那小汤圆来解夫君的腰带。”
“哦。”
微微抬起身子往后退了点,唐元低头去抽杜承安腰带,此时小穴里的手指却故意碾过敏感点,不堪一握的腰肢当即颤了下,软绵绵地塌了下来,将手指吃的更深。
“啊,疼!夫君故意的。”唐元瞪他,只是这幅坐在男人手指上的,湿湿嗒嗒吐着水,满脸都写着情欲两字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一点生气。
反而更……欠肏。
杜承安被小妻子勾得阴茎发疼,不由分说地再挤进手指,面上一派正经无辜,“故意什么,阿元胆子越发大了,还会冤枉人,不是你故意坐下来吗?”
“不是。”唐元心里一股气,用力扯了下他的腰带,“夫君就会欺负我!”
说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眼红红地冲他吼,“烦死你了!”
吼得杜承安都傻眼了,乖巧小猫儿亮爪子。
怎么感觉更……想肏了。
“脾气也越发大了。”杜承安用另一只手三两下扯开腰带,阴茎粗壮硬挺,爆满深红的龟头上沾着些黏稠的液体,他握住撸了两把,扶着抵住唐元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
狰狞阴茎不由分说地肏进去,没有停顿,掐着唐元的腰一下下抽动。
“烦谁?嗯,小汤圆烦谁?”
“呜呜,没……没谁。”
唐元被肏的说不出话来,抽抽搭搭的,可怜极了。
交合处黏糊糊一片,杜承安嫌这个姿势不尽兴,抬着两条细白小腿放臂间,将人整个抱起。唐元惊的喊了声,两手自然而然地抱住杜承安脖颈,张着小嘴止不住地抽气。
“不行,太深了,太深了,阿元会坏的。”
“乖,坏不掉。”
杜承安安抚地亲小汤圆一口,身下却丝毫不停,皮肉相撞,靡靡之响,深褐囊袋不留情地拍打在白嫩小屁股上。
不多时便见了红,唐元呜呜咽咽在他耳边喘着,蹬着小腿想往上逃,才支棱起腰上去一点点,就被杜承安掐着摁在粗大阴茎上。
边肏边咬着小汤圆软软的唇瓣问:“夫君就会欺负你,嗯?”
唐元连连摇头,被肏的失神,肚子撑的厉害,感觉小穴要被夫君的阴茎撑坏。
那么硬,那么凶。
可不是欺负嘛。
他委屈地想着,嘴上却讨巧地开口,“夫君在……疼我。”
杜承安轻笑,抱着人进了里间,压在小塌上,抬起腰肢大开大合肏着,百来十下后精液尽数喂进小穴里。
俯身亲亲唐元红艳艳的眼尾。
“乖阿元。”
*
府里一早就忙忙碌碌,多次检查要送的寿礼,以防出错。
下人捧来新衣要服侍杜承安穿上,杜承安抬了抬手,让呆立在旁的唐元过来。
“给夫人。”
唐元乖乖上前拿起衣服,一件件给杜承安穿上,系上腰带,挂上玉佩玉环,在看到那顶价值不菲的玉冠时,咬唇道:“我不会戴。”
杜承安扯了扯他的衣领,遮盖住昨日夜里的痕迹,道:“看着学。”
唐元没应也没点头,只是看着下人识趣地捧着玉冠给杜承安戴好。
学了,也没处使。
“少爷,时辰快到了,该出门了。”门口小厮催促提醒。
“嗯。”
杜承安起身,淡青色衣衫衬得他身姿越发挺拔,冷硬面容显得有些柔和。他朝着唐元走来,稳稳当当的,面上似乎有些许笑意。
唐元失神地看着,想起曾经在村里唯一的秀才,穿着读书人的长衫器宇轩昂地从众人面前走过。
可是唐元觉得,他的夫君比那秀才厉害多了。
也好看多了。
心中酸涩不已,唐元低下头,又被杜承安掐着下巴抬起。
“在想什么?”
“想……夫君的腿,终于好了。”
指腹暧昧地按压着唐元柔软的唇瓣,杜承安凑近咬了咬,嗓音低低沉沉。
“昨夜抱着肏了那么久,好没好小汤圆不知道吗?”
酸涩心思一下被这句话说没了,唐元瞪着漂亮的眼横了他一下,哼哼道:“外面在等你呢。”
外面适时又响起一声少爷,杜承安拢了下长眉,亲亲小妻子漂亮的眼睛。
“乖乖等我回来。”
一行人风风火火出门,内院里的人都退了出去。唐元呆呆站立着,一下子感到无所适从。
今日他是准备要走的,可真到了要走的时候却迈不开脚来。
过了许久他才动了动身子,却是拐弯进了里屋,取出水壶给日日养着的名贵花浇水。
这些花他养的精细,从杜承安交到他手里到现在,终于长出了几朵花苞。
含苞待放。
可惜他看不见了。
这么贵的话,开花的时候一定很好看吧。
唐元蹲在花盆边想,要不把花一起带走吧,毕竟是他养大的啊。
回到最初的暖阁,他从床底下拖出百宝箱,从里面挑出个红玛瑙镯子,剩下的严严实实包裹好。百宝箱里的东西大半都是杜夫人给的,是除了嬷嬷外,对他最好的人。
当然,杜承安不算在里面。
他,就会欺负人。
唐元挠挠脸,来到书房磨墨写信。这段时日跟着杜承安学了一些,为了防止唐元忘记,就把每天学的专门记在纸上,到现在也有厚厚一小叠。
唐元边对照纸上的字,边用不太熟练的姿势写下和离书三字。
写到最后又想起洞房花烛夜杜承安说过的话,鼓着小脸又加了句。
有心上人,存够嫁妆啦。
写完叠好,压在书本下。
都收拾准备好,小丫鬟迈着小步伐跑来,有些不安,“夫人,真……真的要走吗,少爷回来发火怎么办?”
唐元把裹着珍宝的包袱给她,说:“不会的。”
是夫君自己说的,可以和离。
他又指了指小丫鬟手里的帕子,“再说你是出去卖帕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府里不少小丫鬟会把闲暇时绣的东西,利用休憩时拿出去卖,这点也是杜夫人允许的。进来做丫鬟的,大多家境不佳,只要没耽误了本职,杜夫人对此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闻言,小丫鬟稍微放下心,点点头先行出府。
过了小半时辰,唐元才从床上起来,瞥见屏风上挂着早上杜承安换下来的衣袍,昨日夫君就是穿着这身抱着他肏,到最后还笑他喷到上面,都被打湿了。
唐元神使鬼差地拿了下来,心一狠团吧团吧抱进怀里。
脸红红地想,这衣袍看起来这么好,应该……很贵吧。
钱不嫌多。
路过各色花盆,唐元再次心一狠,抱起花苞最多的一盆,啪嗒啪嗒偷偷往约好的小门跑去。
杜府西边最偏处有个小门,是专门给倒夜香的人进出,平时只有个老叟守着门,几乎不会有人来这。
这老叟年纪大了,时不时就会睡着,因此就有下人趁着他睡着时偷溜出府,算是下人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小丫鬟捧着包裹焦急地在外等着,终于远远见有人跑来,等看清人后,终于松懈口气,看到他怀里抱的花盆,登时一口气没喘上来。
“抱这出来作甚?!”
“不,不可以吗?”唐元问,“都是夫君给我的,我养的花。”
“……”小丫鬟一噎,突然觉得手上的红玛瑙镯子有点烫手,现在还掉还来得及吗。
她赶紧把包裹塞给唐元,“我趁别人闹肚子的功夫跑来的,先回去了。”
“好。”唐元真诚地看着小丫鬟,感激道:“谢谢。”
小丫鬟扭头就要走,又深吸口气,忽地回头问:“夫人,打算去哪?”
“不清楚。”唐元想,家里不能回,手里的钱应该只能买个小屋子住住,毕竟以后吃饭都是钱,“先找个落脚的地方睡一晚吧。”
小丫鬟咬咬牙,说道:“出了这条街,往西两里有家客栈,是这片区域最便宜的客栈。”
唐元眨眨眼,笑道:“谢谢你。”
小丫鬟被他笑容笑的恍惚,边走边想,夫人明明比那天来送糕点的女子更好看啊。
不过她也只是个小丫鬟,哪能猜到少爷夫人的想法,只觉得比起被少爷冷落,再娶妻妾进门,夫人主动离开也不是一件坏事。
小丫鬟回到府,左想右想不放心,拐着弯来到杜承安他们的院子,见只有一两个下人在廊檐下绣花,笑着问道:“姐姐绣的真好看,不像我的拿出去也只是凑个数。”
其中一人道:“不过是绣的多了,熟练罢了。”
小丫鬟道:“能有时间绣也是极好的,不像我只有晚上才有功夫。”
那人嘴角扬起,面上有点得意,“我们少爷和夫人不喜太多人凑近伺候,夫人又是喜静的,平日不是和少爷一处玩,就是独自待着休息。”她对小丫鬟使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继续说道:“不然我们也不会有这些功夫来绣花。”
小丫鬟又夸了几句才离开,略微放下心来,想着他们还不知道夫人走了、
直至落日余晖,杜府门口车马缓缓来,杜承安踩着脚凳下了车,对小厮道:“送裴公子到府再回来。”
裴庆懒得出来,敲敲车窗,道:“谢了。”
杜承安大步进门,连衣服都还没换下,先去了杜老爷的书房,半盏茶的功夫才出来。
杜老爷拍拍他的肩膀,脸上尽是笑意,“晚上留下用饭,你母亲备了不少你爱吃的菜。”
杜承安点头道:“好,儿子回院喊上阿元一起。”
杜老爷若有所思,“是该喊上,你母亲老说他胆小,就不让他到我跟前请安。不过如今你腿脚好了,再这么胆小可不行。”
杜承安皱了下眉,应承道:“儿子明白。”
天色有些昏暗,杜承安没让下人提灯,快步回了院,问:“夫人呢?”
“夫人午时说有些累,便进屋睡了,期间喊了次茶便一直睡着。”
杜承安扬了扬嘴角,想起每次在书房练字,练着练着就睡着的小妻子。
他边走边脱下外袍扔在屏风上,床边纱帐重重,他撩开一边,“阿元?”
不在。
“阿元?”
不见回响。
又闹小脾气回了暖阁?杜承安快步来到暖阁,依旧不见小妻子人影。
“来人!”杜承安高声喊道。
“在,少爷。”
“夫人呢!”
“夫人一直在屋里休息……”下人愣愣道,还未说完被杜承安冷声打断,“屋里要是有人在,我还会叫你们进来?”
下人吓得说不出话来。
“愣着做什么?去找!”杜承安忍不住发火,心中莫名发慌。
他的小妻子向来乖巧,除非主动带他去别的地方,几乎不会在别处走动的。
“怎么了?少爷出什么事了?怎么如此动怒。”
整个院里的下人都被喊出来找人,一时间闹哄哄的,王嬷嬷闻声赶来询问。
杜承安冷着脸道:“回来找不着阿元,整个院的人竟没有一个看见他去哪儿了!”
王嬷嬷心想你院里统共也没几个人,还不准靠主院太近,偶尔没看见也正常。不过嘴上还是宽慰道:“兴许是被老夫人喊走了,少爷别急,夫人又不是小孩子,在府内还会走丢,我这就去老夫人那瞧瞧。”
杜承安捏捏眉骨,“有劳嬷嬷。”
他叹了口气,原以为只有在情事上对上唐元才会失控,现在才发觉远远不止。
只要对上唐元,不管何事,都能轻易地让他陷入失控中。
不多时,有下人匆匆跑进来,慌里慌张递上一张纸,“少……少爷,我们在书房找到这个。”
杜承安赶紧接过,薄薄一张纸,上面的字歪歪扭扭却极为熟悉,杜承安多看一个字,脸色就阴沉一分。
“和离?”
“做梦!”
肏到他不敢提和离
【作家想说的话:】
我又来了,争取早日完结!
—–正文—–
出了这条街,往西两里。
唐元默念着这句话,抱着花盆慢慢走。
他没有单独出过门,以前在家时爹和娘只会带弟弟出门,从来不会带他,上次也是乞巧出门也是杜承安时时在旁看着。
不过他记着现在情况不同,虽说夫君一早就允了可以和离,可他到底是偷跑出来的,唐元不敢松懈,只想快点找到落脚的地方。
街上人来人往,唐元抱着花盆格外醒目,纵然已经很小心地在避开人群,可还是和人碰撞到。
“小心,没事吧?”身穿蓝衣的男人握住唐元的手腕将人扶住,上下打量着眼前这张昳丽的面容。
“没事没事,谢谢你。”唐元动了动手腕,发现挣脱不开,皱着眉不太开心道:“可以放开我了。”
“哦,好。”蓝衣人如梦初醒般放开。
视线还是没从唐元脸上移开,唐元被看的浑身不舒服,低着头就要走。那人抬脚跟了上去,“好漂亮的花,这是你养的?”
唐元:“嗯。”
“怪不得啊。”蓝衣人感叹道。
奇奇怪怪的,唐元忍不住抬眸瞥了他一眼,加快了脚步。
那人见唐元不理会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往下说:“人漂亮,养的花也漂亮。”
说完唐元忽然停了下来,蓝衣人见此颇为得意,摇了摇扇子想着怎么将人带回去,就听见眼前的小美人用非常正经的语气说:
“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我的花很贵的。”
“……”
“多少钱,我买了。”蓝衣人摇开扇子遮了遮脸,语气微冷。
唐元眨眨眼,很疑惑,“可是我不卖花啊。”
“小美人,这就没意思了。”蓝衣人伸着扇子挑起唐元散落的头发,“你聪明点,大家都好过。”
虽然有个聪明,但唐元能听懂这人并不是在夸他,不由得瞪大眼,气道:“你在骂我!你才笨!”
蓝衣人:“……”
“哎呦表弟你怎么回事,又贪玩了是吧!”后面突然冲过来一人,熟稔地揽上唐元的肩膀。
唐元:“我???”
“别解释了!”那人焦急骂道:“老爷还在等你把花送去呢!你却在这里磨磨蹭蹭的跟人聊天,到时候这个月月钱没了别找我借钱。”
不等唐元讲话,用力捏了下他肩膀,让人止住话,抬头对蓝衣人道:“这位公子真是得罪了,我们老爷在府里发了好一通火让我出来找人,急着要看花,您要是有事,等过段时间来西宁街的柳府找人便是。”
嘴巴不停一大段话,根本没让人有插嘴的机会,说完拽着唐元就跑,独留蓝衣人脸色扭曲,捏断手中扇子。
“西宁街柳府,迟早让我爹想法子拉下这碍事的狗官。”
再说唐元被人拽着跑开,手里花盆都快端不住,急得眼泪都要出来。
“放开我,救命,有人贩子!有……”
“闭嘴!”那人捂住唐元的嘴,冲周围人笑笑,“弟弟,弟弟,跟我闹脾气呢。”
说着拉到偏僻处,无奈道:“喊什么,我在救你呢知不知道,那人是谁你知道吗,被他看上带回去,你就等着被抬着扔出去吧。”
“可是,可是……”唐元抱紧花盆离他好几步远,感觉肩膀有点痛,皱着小脸说:“那也不能说明你不是人贩子。”
“我……”那人有口难辩,抬手边比划边说:“你不认识我了?看清楚,乞巧那天,我,在河边,给你放过河灯!”
唐元眯眼回想。
那人又道:“当时你们给了一两银子,还不用找。”
“哦!好像是有这事。”唐元仔细看着他的脸。
面前突然凑近张昳丽精致的脸,那人屏住气息,看他浓密睫毛眨啊眨,然后乖乖笑道:“谢谢你啊。”
说着就要走,那人赶紧喊住,“那什么,就谢谢啊?”
不然呢,唐元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他。
那人深吸口气,心想幸亏自己及时看见,不然就这人这智商,没几句话就能被那狗东西给骗走。
“钱,我冒着被张纨绔报复的危险,救你于水深火热中,你不得给个三瓜两枣啊?”
“这,这样吗?你等等。”唐元放下花盆,稍微解开胸前的包裹,想了想又背过身去,从里面掏出碎银子,递过去,“给你。”
“太多了。”
“我只有这个。”剩下的都是首饰,不能用,要去当铺当了才行。
“这样吧,你去哪里,我替你把花端过去,看你搬着也挺费劲。”那人道。
“可以嘛?我到出了这条街,往西二里的客栈去。”
那人搬花动作一顿,“去哪干嘛?”
“住啊。”
“那里都是些劳苦商人,来不及出城回村,或者是些无家可归的,好不容易攒了些钱,过去洗个澡睡一觉的。你过去住,还不被扒掉一层皮。”
唐元白了白脸,绞着手指,道:“可是那里便宜,我还要买个小房子,不能用太多钱。”
那人听到他要买房子,眼睛顿时一亮,说道:“便宜却不安全,得不偿失啊小公子,不如我给你找个住的地方,也很便宜,以后的房子我也能帮你找,只要你给我一点点……”
一点点……
啥?
唐元再次用疑惑的眼神看他。
那人翻了个白眼,“一点点钱。”
唐元点头,“好好好,可以可以!”
*
“你疯了,马上就要宵禁,这时候让人大张旗鼓的去找人,不是存心跟县老爷对上!”才到府内连口热饭还没吃上的裴庆又被匆匆请来劝说杜承安,“别忘了,江府还没倒,在这时候你不能让人抓人把柄。”
“阿元不见了!”杜承安捏紧椅子扶手,声色冷硬。
“我知道,急也急不来,让那么多人出去找没问题,但是去哪里找?城内还是城外,东街还是西街?再说你这么明目张胆的不就是告诉别人你在找人,其他人倒是无所谓,要是让江府的先找到怎么办!”裴庆一条条讲给他听。
杜承安长眉紧皱,“我都明白,但是……”
但是就是担心。
小汤圆那么傻,又过分漂亮,他在外面多一刻,杜承安就烦躁不安。
他只恨当初为什么要说出那句允他和离。
肏都肏熟了,还敢离。
“都派出去不行,不过派几个身手好的躲过巡夜的人倒是没问题。嫂夫人既然敢走,自然是做了万全准备,再说那么个人从府里出去,我不信没人接应。”
杜承安道:“审问一事你拿手,由你来。”
裴庆眼里闪过惊讶,心道好友这是栽的彻彻底底啊,连自己府中人都能让他插手,思忖片刻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时间不多,可能需要些非常手段,伯父那边……”
杜承安:“他们不会有意见。”
也不能有意见。
裴琼点点头,看了眼茶几上被揉的不成样的纸张,挑眉道:“比起想怎么把嫂夫人找回来,我觉得你更该想想找回来后怎么处置嫂夫人?人家可以依你之言,写了和离书的。”
杜承安面色一僵,霍地站起身。
“去哪啊你?”
“找人。”
“记得穿夜行衣。”
杜承安步履急匆匆,裴琼摇摇头,喝完手边的茶,“劳碌命啊。”
说罢也起身离开,不过两息间,方才杜承安坐着的椅子上的扶手啪嗒一声,断裂掉下。
月上柳梢,路上只听风声不见人声。
杜承安登高望下,烛火点点,此时本该抱着他的小汤圆准备入睡,可小汤圆又软又甜,睡觉也不安分,总是挺着柔软胸脯往他怀里蹭。
昏沉夜色下,杜承安面容愈加冷峻锋利。一阵风吹过,熄灭手中灯笼,杜承安冷静地掏出火折子再次点燃,摇摇晃晃的火光在他面颊跳跃,衬得他冷酷无比。
他想起裴庆的问题,找回来该怎么处置?
当然是肏到小汤圆再也不敢提和离两字。
夜晚偶然出现的异常动静,唐元都不知晓,他只牢牢抱住自己的小包裹缩在被子里睡觉,床脚边还放着绽开了一点点的花盆。
天光见晓,裴庆打着哈欠出来,将一张薄薄的纸递给下人,“送到你家少爷手里。”
下人不敢怠慢,接过后拔腿就跑。裴庆回到属于他的客卧,身后伸来一双手替他脱下外衣。
裴庆转过身,笑着拍拍眼前人硬朗的脸颊,“还是你听话啊。”
面前人肤色深沉,一双眼睛如鹰般,锐利带钩,看的裴庆顿时清醒了大半。
他扯着领子将人拉过来,两人齐齐倒在床上,裴庆张开双腿,按着他的头往下去。
“舔。”
抓到,射尿,回府
【作家想说的话:】
解决完人生大事回来了,久等了!
本来想一发解决,后来发现不行,写肉太伤身了,不过接下来就不坑了,最多两三天,这篇很快就会好,估计再有一章吧,相信我!
完结了我还想再开的,如果小天使们还愿意跳坑的话!
搞了个wb小号:天天吃虾仁滑蛋
可以关注下,偶尔会发发小段子
—–正文—–
天光大亮,唐元洗漱完想去找那人商量房子的事情,刚打开房门就见那人走了过来。
“醒了?刚好,给你带了包子。”
“谢谢,”唐元顿了下,有些犹豫,那人就说道:“我姓陈,排老三,叫我陈三就行。”
“陈……大哥。”唐元又道了声谢。
陈三摆摆手,等他吃完了才开口说:“你想找处什么样的房子?”
唐元想了想说:“位置要偏点,不在镇上也行,一个人住。”
陈三心中狐疑,又想偏,又想外镇的,怎么看怎么像躲事,他是想赚钱没错,但也不想惹上麻烦。
“有点不太好找啊,有几处倒是符合,不过价格就有点贵了。”陈三摸着下巴说。
“要便宜点的。”唐元赶紧说,毕竟知道自己赚钱能力不行,钱还要留着以后吃饭。
“那我得再回去问问。”陈三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那天看你身边还有位公子的?”
听人提供杜承安,唐元一下就卡壳了,“他他他……是我邻居。”他攥住手指,强行稳定下来,免得让人看出是在说谎,“家里人怕我出门不安全,让他陪我。”
“这样啊,双儿在外是挺危险的。既然如此,你又怎会独自出来买房?”陈三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一眼就看出唐元没说实话。
“因为……”唐元眨巴眨巴眼,紧张地挠了下手心,“家里人要将我卖个七老八十的人冲喜,我不肯,就……就逃了出来。”
长着这样的面容说这话,倒是有几分可信。不过陈三还是留了个心眼,忽听得远处有人在喊他。
他便顺势说道:“我先回去,等有房子的消息再来寻你。”
“那你要快些。”怕他反悔,唐元啪嗒啪啪嗒回去翻包裹,拿出枚小扳指,“定金。”
“好说。”陈三爽快接了,盯着唐元娇艳艳的小脸蛋,心道得亏我心肠好,不然非得弄得你人财两空。
怕杜府有人出来找,又担心会再碰到昨天那个奇怪的人,唐元不敢出门,进去将自己的花搬出来浇水,晒晒太阳。
中午是陈三提供安排了人过来送吃的,吃饱便犯困,这是他在杜府养成的习惯,每每用完饭就会被杜承安抱着午睡。
可是一闭上眼就会想起杜承安,怎么都睡不着,唐元感到胸闷闷的,很不舒服。
要是夫君多喜欢他一点就好了,要是他也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就好了。
可世上哪有那么多的要是如果。
找出临走时带走的杜承安的一外袍,唐元将它展开盖在脑袋上,瞬间被杜承安的气息给笼罩,好似还在杜府中,被杜承安抱在怀里睡觉。
莫名地安心了。
“只是还不习惯。”唐元小声安抚自己。
没发现眼角却落下泪来。
他在熟悉的气息中渐渐睡去。
不知过了几时,门外有些声响,唐元迷迷糊糊醒来,听见房门被推动,有人背着光向他走来。
“是陈大哥吗?”他揉着眼睛问。
回答他的是无比阴沉冷漠的声音,“我倒不知你还有个好大哥?!”
唐元猛地一怔,惊醒过来,看着杜承安步步逼近,忍不住攥紧身上的外袍。
是杜承安?
他怎么会找来?
唐元有想过杜府会派人找他,可没想到杜承安会气到亲自出来找他。
看他两眼充满红血丝,下巴上有明显的青茬,唐元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用微弱声音解释,“我……我留了字条了。”
提起这个杜承安怒气更盛,他以为找到这人带回去就是了,可等真找到了,见到了,杜承安却控制不住心底的暴虐。
想锁住他的小汤圆,让他日日夜夜留在床上,不着寸缕,掰着那娇嫩嫩的小穴等他来肏。
想断了他的生机,让他每时每刻都只能躺在他怀中。
杜承安心中翻涌过无数念头,面色沉的可怕,掐上唐元白皙脆弱的脖颈,用需一用力这人便再也离不开。
手上青筋暴起,只觉得指尖一凉,一滴泪顺着唐元面颊掉接了下来。
砸在杜承安的指尖,也砸在他心上。
舍不得。
“小汤圆……”杜承安逼近他,呼吸交错,另一只手近乎暴力地撕开唐元的衣服,漏出白嫩的胸膛,他毫不留情地掐着唐元的软腰,咬牙切齿,“我允你和离了吗?我允你走了吗?”
等不及唐元的回答,杜承安压着他咬上唇。
唐元从没见过杜承安这么生气的模样,一时间忘了挣扎,等尝到嘴唇里的血腥味时,才反应过来身上衣服都被脱光了,赤条条的躺在杜承安身下。
他又怕又羞,脸蛋绯红,嘴唇上还沾着丝血迹,像是刚吸了人精血的小妖怪。
偏偏小妖怪眼神纯稚,说着最让杜承安讨厌的话,“不要,是你说可以和离的。”
“是我说的,但我反悔了。”杜承安冷声道,将唐元双腿分开,两个小穴和勃起的肉棒彻底暴露在杜承安眼前。
“阿元这么骚,和离了找谁来肏你的小穴。”两指不留情地伸进小穴里搅动,唐元呜咽出声,眼睁睁看着杜承安拿出被湿热黏液弄脏的手指,暧昧地蹭过他的脸。
“一插就流水,到时候谁都会看见阿元下面湿漉漉的,是个勾引人的小骚货,出门就被野男人拽到巷子里捂住嘴。”杜承安在他耳边低语,抬手捂住唐元的嘴。
“肏进去。”压住唐元,硕大阴茎抵着娇嫩小穴一寸一寸进入。
狰狞青筋擦着敏感湿润的甬道,像是故意放慢了速度,唐元都能感受到小穴一点点绽开,过多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滴下。
“呜呜呜。”令人失控的娇喘被杜承安掩盖在手心中。
高大健壮身躯牢牢压制在唐元身上,冷峻五官锋利无比,沉沉黑眸仿佛要将身下人吞噬下去。
而事实就是如此,杜承安捞着唐元的腿,挺腰用力撞击,次次全根没入,又整个抽出。
唐元承受不住,无奈将腿敞开更大。
太快了,太深了。
唐元疼的要命,也爽的要命。
薄弱的呼吸让他脑袋昏沉,什么都感知都不到,什么都控制不住,只知道湿淋淋的小穴被不停填满,一次比一次深。
细白的两只胳膊尝试着推开杜承安的手,却怎么也推不开,所有的呜呜咽咽娇娇喘喘都杜承安手心中。
眼泪口水糊了一脸,杜承安低头舔去。
觉得这个姿势肏的不够,杜承安短暂的松了下手,唐元只来得及喘了两口,就被掐着腰改成跪趴在床上。
“不……”预感到接下来的事,唐元撑着手臂就想逃离,被杜承安再次捂住嘴。
“呜呜呜!”
唐元抗拒地摇着脑袋,细细腰肢在杜承安眼前摇摆,像是在故意引诱人侵犯。杜承安吐出口浊气,抬手拍打在挺翘多肉的屁股上,唐元身体颤抖了下,一下子软塌下腰。
身娇体软,哪里都嫩,不过打一下就留下指印,杜承安看的眼热,捞着唐元的腰将人从背后抱起。
肿硬的巨大在血口磨蹭,顺着湿润的淫水挤了进去。
更深了!
唐元无助地摸上肚子,感觉杜承安的东西都捅到上面来了。
这个姿势对唐元来说太累了,后面杜承安挺着腰肏的一下比一下用力,仿佛要被撞飞出去,又被前面杜承安的手臂紧紧箍住拉扯回来,动弹不得。
两条腿软的厉害,跪都跪不住。唐元感到自己快死了,真的要被肏死了。
哭不出声,叫不出声,眼泪也要流干了
身后人没有一丝要停下的痕迹,唐元意识都开始模糊,耳边尽是皮肉相撞啪啪声,还有杜承安沉沉的闷哼。
到后来唐元整个人是被杜承安抱着肏,下面连着深红粗大硬挺的阴茎,带着各种黏液在不断交合中变得透明。唐元控制不住地颤抖,额头都是汗,眼尾红红的,两手颤颤巍巍地捏着小腹上的手臂。
停下!好胀!
不行了!
可惜男人听不到他的心声,眼睛瞄到床上自己的外袍,眸色又深沉几分,松开手拿过外袍,塞进另一个小穴里,恶劣道:“定是夫君肏的不够,阿元才会想和离,好阿元给夫君个机会好不好?一定肏到你再也不想和离!”
不!不是!
唐元在心里崩溃大喊。
然而他不需要唐元回答,又将嘴捂上,底下阴茎进出更加激烈,对着小穴内的敏感点用力碾压撞去。唐元眼神失去焦点,眼泪秫秫而下,用力咬住杜承安掌心的肉,下面肉棒的精液都射到自己肚皮上。
杜承安眉头都没皱,继续大开大合地肏着。
唐元实在承受不住,全身都在泛红,可怜兮兮地扭头乞求杜承安,两手拍打着他的手。
放开!
要……要……
“乖。”杜承安还是没放开他,只松开了捂嘴的手,往下握住唐元清秀的肉棒,从下往上撸了下,指腹轻柔地擦过马眼。
唐元瞳孔紧缩,像是得到什么指令,肉棒吐出稀薄精液,而后是淡黄色液体。背后杜承安挑了下眉,有点意外,眼神却移不开小妻子正在射尿的肉棒,插在小穴里的阴茎更是激动地粗了一圈,连肏几下也跟着射了出来。
两人一起躺下,杜承安将人搂抱在怀里,低头看见小妻子脸上都是水痕,面颊带粉,眼睛红红的,可怜又可爱,嘴巴微张着大喘气,胸脯起起伏伏,像是没反应过来。
杜承安抬了抬他的下巴,“肏傻了?”
话音刚落,唐元的眼珠子才转了下,瞬间蒙上一层水雾,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讨厌你,你走,你走,我们和离了!”
唐元简直不敢信,自己居然尿了!还是以这么丢脸的方式。
他抬手捂住脸,又被杜承安拉下,男人眼眸发暗,声色冷硬,“还敢提和离?”
杜承安气闷,恨不得真将人肏死。手掌抬起他的腿,半勃的阴茎去蹭红肿的穴口,唐元吓得要命,边往后缩边委屈地哭,“疼疼!”
杜承安咬牙,“疼还敢惹我。”
唐元咬着唇抽抽噎噎,用手挡着杜承安依旧粗大的阴茎,没几下在他手里又硬挺起来,唐元吓得缩回手,两眼朦胧的看着他,委委屈屈道:“是你说……和离的。”
“我没有。”杜承安深吸口气,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不管怎样,这只小汤圆都要先跟自己回府再说。
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起身三两下穿好衣服。唐元也去摸自己的衣服,被他挥手扫在地上。
“我的衣服。”
“不准穿。”
杜承安抖开那件外袍将唐元整个包进,横抱在怀,只露出小小的脑袋和白皙的脚。
他踹开房门大步出去,唐元在他怀里急的快哭了,“去哪?我不走,你放开我。”
杜承安沉着脸不说话,只收紧抱着小妻子的手臂,脚步不停。
成亲【完结】
【作家想说的话:】
结束了,这篇拖太久了,所以后续不打算写了,再写也是新文。感谢大家没放弃我这个重度拖延症!带着小汤圆一起谢~
新梗打算写痴汉受和痴汉攻,两篇,痴汉受一篇,痴汉攻一篇,不过等我憋出开头再说!还没放弃我的可以再蹲蹲
感谢!
—–正文—–
再睁开眼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眼睛有些干涩,大概是眼泪流多了。
“醒了?”
听到更为熟悉的声音,唐元揉眼睛的动作倏地一顿,吓得立马缩回手手,整个人也往被窝里一躲,警惕地看向坐床边的杜承安。
杜承安被他一连套的动作都给气笑了,放下手里的箱子,伸进被窝握紧小妻子软软的手心,“怕我?”
唐元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不敢和他对视,漂亮的眼珠子不安地动着,瞟到杜承安刚刚拿在手里的箱子,惊呼出声,“我的百宝箱。”
百宝箱?
确实挺多宝的,有不少还是他送去的,怪不得都没见小妻子拿出来戴过或用过,原来都攒着当逃跑路费。
杜承安冷哼声,用力关上百宝箱,隔绝掉小妻子眼巴巴的神情。
“身上可有不适?”
“没有。”
才怪!
唐元捏着被子小声说,他的腰酸软不已,连翻身都费劲,不过这都习惯了,哪次杜承安不是弄得他腰酸背痛。
可这次也太过分了,虽然还没仔细看,但唐元能感受到下面小穴是怎样一副惨状。
更丢人的是他还……失禁了。
想起当时被摁着肏的情形,唐元又是满脸通红,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杜承安,“我什么时候能走了啊?”
杜承安额角狠狠一跳,掐住唐元面颊软肉凶狠道:“走哪里?里里外外都被我肏熟了还想走?一天不挨肏就发痒,一肏就不停地流骚水,走了想找哪个野男人肏你?”
粗鄙话语让唐元无比委屈,“我才没有这样!明明是你……”
掐着脸颊的力道又重了一分,唐元嘶了声,听见杜承安语气更差了,“现在连夫君都不喊了,直接称你了是吧!”
唐元拼命转过脑袋,将自己的脸颊从杜承安手里拯救出来,揉揉脸颊,一阵痛。
一定是红了。
这也痛,哪也疼,唐元被杜承安养的娇,平时哄着骗着,也就床上凶了点,现下被杜承安如此对待,眼泪顿时就下来,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昂着小脑袋,眼红红地冲杜承安喊:“就不喊,我都要和离了!谁要喊你夫君!”
杜承安被吼的一愣,脸色阴沉至极,“和离?做梦!”
他脱了外袍上床,唐元吓得往外跑,杜承安抓住他纤细脚踝一把扯回来摁在身下,轻松撕开薄薄的里衣,白嫩胸膛上尽是上次留下的红痕,看起来淫荡极了。
杜承安看的眼热,转念又想起小妻子自醒来就一心要走,气得心肝脾肺都在疼。
“养不熟的小没良心,我对你还不够好,尽想着和离戳我心窝子”
杜承安半分不怜惜地架着唐元的双腿抬起,两腿间果然红肿不堪,按照往常杜承安肯定舍不得再次进入让唐元受苦。
可现在,他只想让唐元再痛点,痛到不敢再说出和离两字。
粗大阴茎上青筋暴起,气势汹汹地抵着红肿小穴就要闯入,唐元呜咽着往后退,底下小穴却诚实地缩动着,一张一合吐出少许黏液。
杜承安不做声,面色冷酷,在人远离自己半臂时掐着唐元小腿拽回来。
湿湿的小穴撞上兴奋暴怒的阴茎,阴唇红肿着也要张开一小口,含着阴茎头,湿润润的包裹着吮吸着。
杜承安难耐地闷哼着,“骚穴咬的那么紧还要跑?”
“不是的,我没有……”唐元可怜兮兮地摇头,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恼得全身通红,“好疼啊。”
昨天肏的太过,小穴再怎么张开也只能留出一道小小口子,杜承安伸进手指浅浅地肏着,就这样唐元还是咬着嘴唇喊疼,更别说让他粗大的阴茎肏进去。
杜承安另一根手指在小穴口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没挤进去,反而全部抽了出来,单手撑在唐元耳侧压下来,“又娇气又爱哭,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要和离。”
还是心软了。
“太疼了,你都没给我上药。”唐元委屈地满脸都是泪。
杜承安坐起,冷着脸看唐元,“我只给我夫人上药。”
唐元擦眼泪动作一顿,透过窄窄指缝看向面色冷峻的杜承安,心慌乱跳着,说不出的难受,哭的更厉害了。
哭声让杜承安心烦,更让他心软,眉头深深皱起,他起身穿上衣服就要离开房间。
他听不得唐元哭泣,也没办法让他走。
刚推开一点门缝,杜承安又回过身,捡起地上属于唐元的百宝箱,抱在怀里离开。
唐元无措地看着杜承安离开的背影。
他突然有丝后悔。
-
身体的酸痛很快又让唐元睡去,只是睡的不深,梦里光怪陆离,耳边响起沉闷的鞭炮声。唐元定眼看去,发现杜府灯笼高悬,红绸翻滚。
有喜事。
他心里一咯噔,再一眨眼就站在了大堂前,杜承安身穿喜服,手握红绸,红绸的另一端披着盖头瞧不见脸,但看身量还有捏住红绸的细细手指能看出,是个女子。
这个认知让唐元难受,眼中瞬间起雾。周围吵吵闹闹的起着哄,有人高叫着夫妻对拜,杜承安含笑侧过身。
“不要!”唐元想也没想大喊,想去把杜承安抢回来,可脚下仿佛被人死死攥着,怎么也迈不开腿。
眼看杜承安弯下身子,就要礼成,唐元急得满脸都是泪,崩溃地哭喊;“不行,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凌厉的嗓音将唐元从梦里拉了回来,他迷惘睁开眼,看见自己一条腿被杜承安握住分开,亵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下半身光溜溜的。
他半点没意识到此时的情形,还以为自己尚在梦中,崩溃情绪瞬间爆发出来,扑在杜承安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哭喊:“不可以拜堂!不可以成亲!”
杜承安被他哭的不明所以,“哭什么?谁要拜堂成亲?”
唐元一抽一抽的,“你……你要和别人拜堂成亲。”
杜承安沉默了下,抬起小妻子的脸,摸了摸他红通通的眼睛,“不是提和离了?那我和人拜堂成亲你哭什么?”
唐元懵懵的看着他,用力咬了下唇,似乎是清醒过来了。
“说啊,还是说阿元连我续弦也要管?”
续弦!?
他果然要再娶!
唐元的眼泪又滚了出来,“一定要续弦吗?”
杜承安摇了摇头,唐元心中刚一喜,就听见他又开口:“除非阿元不提和离。”
“可是,可是……”唐元内心挣扎,杜承安的衣服都被他抓皱了,“你说日后会和离,而且……”
话还没说完,被杜承安理气急败坏打断,“是我说的,不过我现在后悔了。”
唐元委屈:“哪有这样说话不算话的。”
杜承安瞥过脸,不欲继续这个话题,可见小妻子低下头不再开口,心中又堵的厉害,攥着拳头忍了又忍,掐着唐元下巴抬起,“阿元怎么不想想我为何会说话不算话!”
为何?唐元露出茫然表情,下巴上的力道又大了一分,唐元皱着眉不得不开口:“因为阿元是夫人买来的,不可以偷偷跑走。可是……可是夫人已经将卖身契还给我了,而且你也说可以和离,你是在生气我没提前跟你讲吗?那我现在讲好吗,我不想日后再被赶走,我自己会走的。 ”
唐元越说越难受,眼泪不住地往下,杜承安则是又气又心疼,狠狠咬了下唐元的唇,“你真是要气死我,有我在,谁会赶你走?!”
“你的脚好了,阿元就没用处了。等你和原来未婚妻成亲时,新夫人肯定不喜阿元,会赶阿元走的。”唐元抹着眼泪,想到那个场景就难受,就生气。
反正是要和离的,唐元怒从胆边生,用力推开杜承安,冲他喊:“我不想看到你了。”
抓起裤子穿好,杜承安一把拽住唐元,深吸口气闷闷问道:“所以这段时间阿元把自己当成什么,供我发泄的小厮?”
唐元猛然一怔,还未来得及回答,杜承安却松开他的手,侧过脸,按压着太阳穴,嗓音有些发抖,“我知道了,和离书会给你,但在这之前你不准离开。”
-
那天之后唐元没再见过杜承安,每天都会有人送来饭菜和药膏,却不会多停留,也不会跟唐元说话。
身上的伤慢慢好去,已经能下地走动自如。唐元想去找杜承安,却被告知不能出院门。
“那什么时候才能出?”唐元问。
“等忙过这一阵吧。”看门的小厮回答说。
“府里在忙?”
唐元算了算日子,近来并没有什么节啊。
“是啊,忙着办喜事呢。”小厮笑着说。
“喜事。”唐元呆住了,“谁的喜事?”
“还能有谁的,当然是少爷的喜事。”
小厮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唐元却是头晕的厉害,什么都听不清,满脑子都是杜承安要成亲了。
日后杜承安会像对他那样对新夫人吗?
带她读书写字,陪着她赏花灯游玩,抱她亲她,在床上做着亲密不可分的事,甚至在事后像哄他一般哄着新夫人上药。
想到那个画面,唐元难受的连气都喘不上来,他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看着床头的药膏,眼睛一下就红了。
哭什么呢,早就预料的事。
堂堂杜府少爷怎么会真把买来冲喜的双儿当妻子,不过是少爷人好,让他体验了把杜府少奶奶的好日子,现在才会这般舍不得,以至于都哭了。
这样算来不亏啊。
唐元昏沉沉地想着理由说服自己,擦擦眼泪,对着镜子强迫自己扯出个笑容。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响动,唐元说了声进,房门被推开,王嬷嬷走了进来。
“嬷嬷。”
除了杜承安以外,在府里就属王嬷嬷对他最好,看见是她进来,唐元没忍住委屈的神情。
“你这孩子呀。”王嬷嬷见他眼睛红红就心生不忍,话到嘴边最终没说出,只叹了口气,避开唐元的眼神递来一张纸,“这是少爷给你的。”
“哦……好。”唐元盯着那张薄薄的纸,一双手死死攥着,指甲都快掐出血痕来,却没有伸手去接。
他猜到是什么了。
王嬷嬷把纸放在桌上,犹豫半刻,走向唐元,将他搅在一起的双手分开,“少奶奶,嬷嬷虽说是个下人,人微言轻,但嬷嬷能看出来这段时日少爷是真心待你的,少奶奶切勿妄自菲薄。人可以为自己做决定,但没法替他人做决定,因为你没法断定他想要的是什么。”
“想要的……?”
王嬷嬷笑了笑,拍拍唐元手背,“少奶奶想要的真的是这张和离书吗?”
签了和离书,他就能光明正大离开杜府,找个小地方安安稳稳渡过下半生。
可为什么他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甚至觉得窒息。
握着笔的手颤颤抖抖,始终无法下笔。
‘和离书’三字苍劲有力,唐元认得这是杜承安的笔迹。
杜承安亲手写的和离书啊。
不知怎么地,眼泪控制不住掉落下来,顺着笔墨晕染开一片。
唐元用力一挥手,甩开手中笔。
窗外夜深人静,红绸沿屋檐悬挂,贴着喜字的灯笼在风中摇摇晃晃。杜承安身披月色推开唐元的房门,一眼就看到趴在桌上睡去的小妻子。
脸颊被手臂压出一小团,杜承安抬手碰了碰,摸到泪水哭过的痕迹。
他眉头不可察觉的皱起,正要将人抱起,瞥见被压在底下的和离书,用了点劲抽出来。
没在上面看到小妻子的名字,杜承安皱起的眉头总算展开些。
“还算乖。”
将和离书原封不动放回去,杜承安横抱起唐元走向床。突然的动作让唐元皱了皱鼻子,唔了声似乎要醒来,但周身熟悉的气息又让他放下戒心,甚至主动往杜承安胸膛里蹭。
杜承安脚步一顿,动作轻缓地将唐元放床上,末了也没离开,借着摇曳烛火细细描绘身下人。
灯下美人,别有风情。
杜承安点了点小妻子的鼻尖,却见他眼睫眨动,倏地睁开了眼。杜承安冷静地收回手,唐元一把抓住他的手,使劲带向自己。
“夫君。”
软绵绵的撒娇在杜承安耳边响起,恍惚间回到了最开始时,杜承安一个愣神,猝不及防地被唐元推翻在床。
唐元翻身坐在杜承安身上,软软的身躯紧紧靠在他身上,下半身挤进他的两腿间,整张脸埋进杜承安脖颈间,温热湿润的舌尖怯怯地滑过凸起的喉结。
“呃……”杜承安难耐地闷哼。
还没等他阻止,喉结一疼,像是被小兽伸着乳牙咬住。
可惜这小兽实在太笨,都咬住要命的地方,却不懂的用力,反而在浅浅的摩擦,仿佛在磨牙。
不光没让身下人感受到半点威胁,反倒惹得浑身燥热。
“不是说要和离,还这样惹我?”杜承安撑起身子。
唐元眉头紧皱,似乎很不高兴对方推开他,探着舌尖舔了舔咬人的牙齿。杜承安看的呼吸一滞,身上欲火更盛。
“和离……”
唐元更不开心了,扑上去用力咬了口杜承安的唇瓣,借着身体再次推倒他。
“你——”杜承安的声音猛然顿住,高高翘起的下身被唐元攥在手里。
柔若无骨的手心拂过暴起的青筋,从底端圈住向上撸动,拇指轻柔地按着顶端,蹭去黏糊的腺液。
“夫君的好大,每次都握的好累。”唐元依偎在他身上,微微抬着无辜的脸蛋,说着让杜承安心智全无的话。
“喝酒了?”杜承安也伸进裤子里,按住小妻子不断撸动的小手。
没喝酒怎么会那么大胆。
唐元动了动,抽不出来,不太开心的看了他眼。直接坐了起来,杜承安刚松了口气,就看见小妻子脱去衣物,白皙皮肤披了层暖黄柔光,赤条条的抬起腿就跨坐在他身上。
肉嘟嘟的小穴贴紧在腹肌,唐元坐着有些不稳,晃着腰肢摇了摇。
晃的杜承安两眼发红,紧贴小穴的肚子更是湿乎乎一片,翘的老高的阴茎又大了圈,马眼激动地吐出白色的腺液。
下一刻被灵活柔软的舌尖卷走。
“呃啊……”
刚想起身的杜承安两腿一软,健壮大腿狠狠抖动下,一阵酥麻从下往上流向四肢百骸,血液瞬间被点燃沸腾起来。
“阿元!”嗓音低沉危险。
唐元置若罔闻,探着红艳艳舌尖抵着马眼舔舐,在尝到点涩涩腥味后便收了点回来,没有退开。
舌尖上是白色的腺液,瞧着分外涩情,沿着凸起的青筋逐渐舔下,将腺液都涂在茎身上。
隔靴搔痒的触感让杜承安又爽又烦,五指张开又攥紧身下床单,手背青筋毕现。
“你自找的。”
他恶狠狠道,手掌不留情地按下小妻子的脑袋,粗大阴茎一下捅进唐元微张的嘴巴里。
“呜呜。”唐元难受地往后逃,停留在脑袋上的手掌断了他的退路。
杜承安疼爱他,从来不叫他做这种事,因此唐元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反而无措地用舌头去推挤进来的硕大龟头。
不像拒绝,更像勾引。
杜承安喉结滚动,难耐地吞咽口水。
“牙齿收起。”另一只手掐了掐唐元的下巴,挺腰将阴茎捅的更深,越深越舒服,窄小的喉口紧紧包住龟头,腺液与涎水交融从唐元嘴角流下。
唐元听话地收起牙齿,放任杜承安的东西闯进,他嘴小,吃不进这么大,杜承安只捅进一半没到,浅浅的抽插着。
即使这样唐元也受不住,呜呜咽咽的,被捅的眼泪直流,下身的小穴却是兴奋不已,上边的小嘴吃进去多深,下边的小嘴就有多馋。
唐元不自觉地晃着腰,两瓣肉唇贴着杜承安腹肌,被挤的扁扁的,淫水从小穴流出,将杜承安的腹肌弄得湿漉漉。
“骚货!”垂眸就是小妻子白嫩饱满的屁股在眼前晃悠,杜承安欲火直往上蹿,抓着小妻子臀肉用力揉,劲瘦腰腹挺动的更快速,喘息低沉性感。
唐元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眼尾红红泛着泪,呻吟和求饶都被堵在嘴里,细白手臂无力地搭在杜承安大腿上,想让他慢一些。
可杜承安哪里还有理智可言,多日来的压抑和怒气随着唐元的主动化为欲火,一下一下捅进小妻子娇嫩喉间。
粗大阴茎进出速度不断加快,杜承安闭上眼,额头青筋直跳,揉着唐元臀肉的力道也加大,留下明显抓痕,唐元疼的直缩,摇着屁股要躲。快要到顶的杜承安怎么可能让他逃,一手抓着臀肉按在自己腹肌上揉动,一手紧紧压住他的脑袋,阴茎深深捅进小妻子嘴内,马眼跳动,在射出之际抽了出来。
来不及闪躲也不想躲,唐元闭上眼,任由一股股精液射在脸上。等它吐出最后一股,唐元才睁开眼,不去管脸上流下的白浊,反而捧着有些疲软下来的阴茎亲了亲,舔去马眼上的白浊。
被舔舐的感觉太过爽,杜承安大腿紧绷,刚射完的阴茎又跳动了下。他起身掐着小妻子的腰,让他就这样顺势坐在怀中。
纵然知道小妻子的脸上都是自己的东西,等低头一看杜承安还是被震了下,顿时口干舌燥,又开始蠢蠢欲动。
后悔了,该让他转过来的,这样就能看着自己的东西射在小妻子脸上了。
杜承安想着,手指沾着一点白浊送进有些困倦的唐元唇间,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喘息,哑到不行,“从哪学会的这些?”
唐元累极了,嘴巴也酸痛。他又闭上眼,昏睡前不忘吞咽下唇间的白浊,蹭着杜承安的胸膛囔囔,“我不想醒来,夫君……”
唐元被喧闹声吵醒,他摸了摸脖子,耳朵慢慢地变得通红。
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喉咙渴的厉害,唐元连喝三杯还嫌不够。
奇怪,今天怎么还没有人来送早膳。
唐元穿好衣服去开门,入眼就是一片红色,他怔愣半刻,似乎是想到什么,一颗心逐渐下沉。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院门被打开,身着大红喜服的杜承安在下人簇拥中走来,十步距离之外停了下脚步,“你们在这等着。”
“是。”
杜承安大步流星走向唐元,和唐元梦中一样,身穿喜服的他面如冠玉,丰神俊朗,脚步不急不缓已然完全恢复。
要成亲了啊,真好。
唐元出神的想着,不像他是被买进来的,什么都没有。
“我来拿和离书。”杜承安的视线在唐元泫然欲泣的脸上停留一瞬,又狠心移开。
“在房里,我去拿。”
唐元急急地转过身,逃似的的跑回房。杜承安跟着他进了房,带上房门,两人走到桌前,唐元捏着薄薄的和离书,抬着雾气蒙蒙的眼睛看杜承安,“我还没签字,现在……现在就签。”
杜承安没应声,他就站在唐元对面,看着小妻子细白的手指握住毛笔,指尖轻颤,仿佛拿的不是毛笔,而是千斤坠般的重物。
笔尖沾墨,离纸不过一寸,唐元的手却迟迟落不下去。
明明签了字他就如愿了,他就会自由,不用再受制于父亲,也不用忧愁日后在杜府被新夫人受辱。
一切都会变得很好。
他也能找到同杜承安一般的夫君,疼他。
可是整个县城谁又能比得上杜承安呢?
唐元身体抖的厉害,心口好似被针刺,疼的他眼泪跟掉了线的珍珠一样,止也止不住。
到这地步,他再迟钝再单纯也骗不了自己。
他也后悔了。
压抑不断的哭声中传来一道无奈的叹息,后背靠上熟悉坚硬的胸膛,杜承安拥住唐元,强势而不容拒绝地抽走他手中的笔,扔在地上。
手掌托着唐元的下巴,精致脸蛋哭的梨花带雨,杜承安的心又软了几分。
就知道往他心窝子上戳。
“不想签就别签了。”
“我签的。”唐元哭着说。
“要签还哭成这样?”
唐元抽抽噎噎,快要喘不过来气,他后悔了,可又说不出不准成亲这种话,分明心里疼的要死,嘴上还巴巴的找着借口,“我……我舍不得嬷嬷,舍不得夫人。”
“所以就舍得我?”
唐元下意识摇头,反应过来后,又委屈地咬着唇点头。
杜承安气结,捏着他的后颈强迫和自己对视,“小汤圆真舍得我?”
他的眼眸深邃凌冽,此刻看向唐元却格外深情,浓重瞳孔里是一整个唐元,好似别的什么都夺不走他。
唐元好不容易撑起来的心墙瞬间崩塌,手指几乎将他大红喜服揉皱,“舍不得……可是来不及了,你要成亲了,不再是阿元的夫君了。”
“来不来得及我说了算!”杜承安眼里终于起了笑意,低头吻去小妻子的眼泪,手掌在后背轻轻拍着,“不想签和离书,那就签这个。”
他从袖中又拿出一张红纸,唐元从纸面上闻到股淡淡的馨香,展开还看见上面撒了金粉。
“婚,婚书?”唐元辨认出最顶上的俩字。
“继续念。”
“有些字……我不认得。”唐元扫了眼,磕磕绊绊地说。
“日后再教你,现在就听我念。”杜承安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小妻子坐在自己腿上,与他额头相贴一起看,几乎是咬着唐元的耳朵低沉沉地念着,郑重无比,“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咏关雎,雅歌麟趾。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互助精诚,共盟鸳鸯之誓。”
“此证。”他牵着唐元的手,指向底下的苍劲有力的三个字,念道:“杜承安。”
拿过一只毛笔放在唐元手中,杜承安的手心包着小妻子的手,一笔一划落下去。
“唐元。”
“喜今日。”唐元迷迷糊糊看着婚书,眼圈还是红红的,语气还带着不确定,“所以今天的新娘是……”
“是你,小傻子。三书六聘,明媒正娶,你担心的我都会给你补上。从前是我疏忽,日后阿元想要什么便对夫君说,再不可提和离二字。”
杜承安揉皱桌上的和离书,扔在地上。
“嗯!”唐元紧紧抱住他。
“来人。”
杜承安高声喊道,早就候在门口的一干人推门而入,面带喜色地为唐元换上喜服,梳妆打扮。
妆成,出门之际,杜承安问道:“我曾对你说过,若觅得良人,可允你离开。现在,你觅得良人了吗?”
大红盖头下的唐元咬了咬唇,面色通红,小声回答:“觅得了。”
杜承安眼里浮起深深笑意,将红绸的另一头递到唐元面前,“那你愿意随他走吗?”
葱白细长手指毫不犹豫地接过红绸,盖头下传出娇娇声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