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古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腹黑攻
孟维桢从小就有一双阴阳眼,但他爱上了一个鬼,那是他的小娘舅。
本文一对一,双性生子,大奶,产乳。
禁欲美人单纯大叔受,腹黑病娇小狼狗攻。
甥舅骨科,年下,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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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与美人鬼舅重逢
【作家想说的话:】
短篇,谨慎跳坑,求留言嘻嘻。。。
—–正文—–
壹 重逢
初春时节,孟维桢迁入了楚家旧宅专心备考,陪伴他的,只有两个服侍多年的老仆。
楚家旧宅原是孟维桢外祖父的居所,闲置已有数年,如今迁入,是因城中一位风水大师所言,楚氏宅邸风水极佳,可保孟维桢金科高中。
孟父对这位风水大师深信不疑,外祖父母也对孟维桢寄予厚望,当即便允他迁回旧宅。
孟维桢时年二十,已行了冠礼,生得玉树临风,眉目俊朗。
这一夜,孟维桢照例在书房内挑灯夜读,不敢懈怠。
未到子时,孟维桢见一白衣公子步入书房,在书柜前负手而立,不禁心中一荡。
那白衣公子面若冠玉,眉目如画,身姿儒雅,拿起本书垂首翻阅起来。
孟维桢轻轻踱到白衣公子身后,柔声道,“这位兄台,请问是从何处而来?为何深夜到访?”
白衣公子身子微颤,一双美目怔怔地瞅着孟维桢,却不开口回应。
孟维桢又凑近了几分,只觉一阵寒气扑面而来,“兄台颇为面善,咱们从前定是见过的。”
白衣公子惊愕不已,向后退了几步,低声道,“你不怕我?”
孟维桢轻轻一笑,“为何要怕?”
白衣公子眉心微蹙,声音温婉动听,“我是鬼啊,你竟不怕?”
孟维桢凝视着白衣公子,心神激荡,“不怕,你从前也是人,只是堕了鬼道,瞧你也是个知书达礼的,定不会害我。”
白衣公子见孟维桢越挨越近,双颊竟红透了,忙躲了开去。
“你究竟是何人?何故住进我家中?”
孟维桢奇道,“唉?这明明是我外祖父家,怎成了你家?”
白衣公子大惊,上下打量起孟维桢,“你是?”
“我叫孟维桢,我外祖父叫楚江浔。”
“你是小维桢?!”
白衣公子掩面而泣,情急之下竟抓住了孟维桢的手,“你可还记得我?我是你小舅。”
孟维桢轻轻将手覆在白衣公子冰凉的手上,颤声道,“小舅?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十年前殁了的小舅舅。”
白衣公子泪眼朦胧,不住点头道,“是我,你外祖父外祖母还好吗?你娘亲还好吗?”
孟维桢痴痴地望着白衣公子,柔声劝慰,“他们都好,舅舅你呢?你为何还在这宅子里?”
白衣公子名为楚静溪,是家中幺子,十年前病逝时,年仅三十岁。
楚静溪去世两年后,其父楚江浔升任杭州知府,故而搬离此宅。
孟维桢的话,楚静溪应不上来,就只是一脸茫然地摇头,“我也不知,这些年我便在府中游荡,整日见不到人,难捱得紧。”
孟维桢牵着楚静溪的手,在桌边坐下,“舅舅莫伤心了,如今我不是来了吗?有我和你作伴,便不会寂寞了。”
楚静溪微微颔首,将孟维桢的手推开,“小维桢,我是鬼,你不可与我太过亲近,当心阴邪入体,伤了你的身子。”
孟维桢神情黯然,涩声道,“舅舅,你受苦了,方才我竟没认出你,实在该死。”
孟维桢说着,举起右手,狠狠打了自己一拳,楚静溪大惊失色,忙将他的手臂攥住了。
“你这是做甚啊维桢?我死时你才十岁,认不出我是应当的,倒是我,竟没将你认出来,许是老糊涂了。”
孟维桢见楚静溪泪盈于睫,美得仿若神仙一般,不禁心口急颤,呼吸也窒住了。
“舅舅,你一点都不老,还是那么美,小时候我便觉得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了。”
楚静溪羞涩一笑,柔声道,“可惜我如今已不是人了。”
孟维桢按住楚静溪的手,不许他离开,急切言道,“是鬼又如何?舅舅即便是做了鬼,也是最好的鬼,别的鬼都比不上你。”
楚静溪轻抚孟维桢的面颊,哽咽着道,“维桢既行了冠礼,便已是成人了,不可再说这孩童才讲的憨话。方才为何要挥拳打伤自己,这里已红了一片,痛不痛?”
纤细修长的手指冰凉,贴在火热的面颊上,孟维桢心口一阵绞痛,痴痴地望着楚静溪。
“舅舅,我胸口痛得很,你帮我揉揉可好?”
楚静溪“啊”了一声,“维桢也有这胸口痛的毛病?和你娘亲一样,需得好好用药调养才是。”
楚静溪说着,为孟维桢轻轻按揉胸口,只觉掌心之下脉动猛烈,劲力如雷。
“维桢,你好些了吗?明日还是请郎中来瞧瞧的好。”
孟维桢耳根潮红,牵着楚静溪的手往下按,哑声道,“舅舅,我下面那孽根时常肿胀剧痛,有时还流出白汁来,此时又痛了,舅舅也帮我揉揉,可好?”
贰 摸摸大肉棒
【作家想说的话:】
突如其来的更新,一如既往的短小。。。。
—–正文—–
贰 手渎
楚静溪怔住了,手掌之下的硬物硕大灼热,不禁羞得双颊绯红。
“这如何使得啊维桢,你娘亲没有为你备通房的丫鬟吗?”
孟维桢摇摇头,“有,可是我不喜欢她们碰我,她们都没有舅舅你好看,粗俗得很。”
楚静溪想抽出手,却被孟维桢按得更紧,“维桢,你先放开我。”
孟维桢目光灼灼,又道,“舅舅从前有过通房丫鬟和侍妾吗?舅舅喜欢她们吗?舅舅若是不帮我,我便要活活痛死了。”
楚静溪忍俊不禁,轻轻笑道,“胡说什么?这是人事,怎会痛死了?”
孟维桢追问道,“舅舅还没回答我,舅舅可有侍妾?”
楚静溪欲言又止,终是摇头道,“不曾有过。”
孟维桢唇角轻扬,“我知道了,定是她们太过丑陋,让舅舅见了就烦。原来舅舅也未经人事,可我这孽根被舅舅一摸,竟然不痛了,这却是为何?”
楚静溪也不甚明白,秀眉微蹙,“真的吗?”
孟维桢缓缓凑到楚静溪耳边,呵着热气道,“求求你了舅舅,只这一次,好不好?”
楚静溪颤栗着瑟缩,半边身子都麻了,恍惚间被孟维桢牵住手,握住了他坚硬勃发的肉棒。
“这,这不可啊维桢,我,我……”
孟维桢胯下的阳根粗挺,青筋脉络暴起,喘息着央求道,“舅舅,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上下动动手指就好,咱们十年未见了,你忍心看我死在你面前吗?”
楚静溪臊得脖子根都红透了,手中的阳根灼热雄壮,烫得掌心酥酥麻麻,却又当真害怕孟维桢出事,不敢将手松开。
“真的如此痛吗?维桢你自己用手摸摸,不就好了吗?”
孟维桢干脆把头埋在楚静溪雪白的脖颈间,颤声道,“自己摸不行的,越摸越痛,舅舅你快揉揉,我受不住了。”
自渎这事,楚静溪活着时是做过的,死后便没有了。如今见孟维桢难受至此,终是于心不忍,握住肉棍轻轻套弄起来。
孟维桢身子猛颤,伸手揽住了楚静溪的肩膀,低喃道,“舅舅,你身上好香,可是戴了香囊吗?唔,舅舅你摸得我好舒服,嗯嗯,能再遇到舅舅你真好,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
楚静溪浑浑噩噩的,任由孟维桢搂抱着自己,手掌中的肉棒也变得愈发硬了。
“维桢,舅舅独自在这宅子里,寂寞得很。你莫离开舅舅,好不好?”
“好,我永远和舅舅在一起。”
楚静溪戚然垂泪,嘤咛着道,“还痛吗小维桢?舅舅会疼你的,只要你莫丢下我,我定会好好疼你。”
孟维桢心中酸楚,怜惜地望着楚静溪,在他颊上轻轻一吻,“舅舅莫哭,我也会好好疼你的,让我做什么都行。”
楚静溪怔怔地道,“维桢,你方才做了什么?”
孟维桢长舒口气,“我,我忍不住亲了舅舅,都怨舅舅你生得太美,比我见过的女子都要美。”
楚静溪神情黯然,涩声道,“我不是女子,却也不是男子。”
孟维桢错愕道,“舅舅这话是何意?”
楚静溪摇摇头,不愿再多言,垂下头去,专心为孟维桢揉握阳根。
孟维桢痴痴望着楚静溪,情难自禁,又含住了他的耳垂吮吻。
“舅舅,唔嗯,舅舅是男子也好,女子也罢,都是我的小舅舅,谁也不许将你夺去。”
楚静溪套弄了好一会儿,见那肉棒依旧傲然挺立,全无泄精之势,不禁皱眉道,“维桢,往日我自渎时,早该泄了,为何你还不泄精?”
孟维桢呆呆摇头,“我也不知,或许舅舅可不只用手来揉。”
楚静溪也愣住了,“不只用手?那该用何处来揉?脚吗?”
孟维桢微微一笑,很快又懵懂地道,“我也不知,只是往日那个通房丫鬟,曾想张嘴来咬我这孽根,我瞧着脏得很,便将她轰走了。”
“啊?她为何要咬你?”
楚静溪诧异不已,又道,“莫非如此可叫你快些泄出来吗?”
孟维桢颔首道,“想来是的,不如舅舅也咬咬我,我便能快些泄出来。”
楚静溪沉吟道,“我,我怕将你咬伤了。”
孟维桢哭唧唧地求道,“舅舅,我的好舅舅,你只舔不咬便是了,求求你了舅舅。”
“那我若是弄痛了你,你便告诉我。”
楚静溪拗不过孟维桢,见他双眸都红彤彤的,甚是可怜,便缓缓俯下身去,将肉棍的头部含入口中。
“啊,舅舅!”
叁 口交深喉含不住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夜里更不上来,果然还是早晨快啊,依旧短小的作者菌。。。
—–正文—–
叁 品箫
楚静溪慌忙松了口,“可是被我咬痛了?”
孟维桢喘息粗重,急道,“不是的舅舅,我是太快活了,忍不住就叫出了声。”
楚静溪眨眨眼睛,“当真如此快活吗?”
孟维桢用力点头,“是啊舅舅,你莫停下,快来咬我。”
楚静溪红着脸,再次俯下身子,伸出粉色小舌,在肉棒头部轻轻舔舐。
孟维桢颤栗着按住楚静溪的后脑,哑声言道,“舅舅,嘶,啊,你舔得真好,我舒爽得不得了。”
楚静溪笨拙地握着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只将头部含进去,口腔就被填满了,涎液淋漓滴落。
楚静溪仰起头来,睁着一双水滟滟的眸子望着孟维桢,歉疚不已,“维桢的阳根太粗长了,我含不住。”
孟维桢温柔地笑了,“不妨事的舅舅,不用整根含下去。”
孟维桢说着,伸出手去,将楚静溪唇边的涎液轻轻拭去。
“舅舅,你真美,像神仙一样。”
楚静溪羞涩一笑,将绯色面颊贴紧了粗挺肉棍,从囊袋处向上舔吻。
“唔嗯,维桢,小维桢。”
孟维桢神情迷醉,痴痴地望着楚静溪,“舅舅,啊,好舒服啊舅舅。”
楚静溪努力将肉棍吞入喉咙深部,被噎得不住干呕,眼泪都落了下来。
孟维桢禁不住深喉的刺激,嘶吼着将灼热阳精喷进楚静溪口中。
“啊啊,舅舅,我泄了,啊。”
“咳咳咳,咳咳。”
楚静溪猛烈呛咳了好一会儿,泪眼汪汪地望向孟维桢,“维桢泄得真多。”
孟维桢目光如炬,柔声道,“舅舅对不起,都怪我没忍住,这浊物可是又腥又苦?”
楚静溪羞怯摇头,“不甚苦,不妨事的。”
孟维桢见楚静溪想要起身离开,忙将他的手臂拽住了,“舅舅要去何处?”
楚静溪嗫嚅着道,“维桢既已不痛了,我,我这身子阴气重,怕伤了你。”
孟维桢系好腰带,起身牵住楚静溪的手,“不妨事不妨事,我阳气重,咱们呆在一起,谁也伤不着谁。”
楚静溪忍俊不禁,“维桢还像小时候一样,可爱得很。”
孟维桢笑着,蓦地凑过去,在楚静溪唇上轻轻一吮,“舅舅,你此处沾了我的浊物。”
楚静溪怔愣着道,“那浊物擦拭了便好,为何维桢要来吃我的嘴?”
孟维桢鼓着腮道,“我一时忘记了,舅舅莫生我的气。”
楚静溪柔声道,“我不气的,只是想起多年前,娘亲房里的一个丫鬟,也曾无缘无故来吃我的嘴。”
孟维桢微微一怔,继而笑道,“数年前,外祖母的一个大丫鬟,因为偷窃首饰被赶出府发卖了,不知是不是舅舅所说的那个丫鬟。”
楚静溪想了想,眉头轻蹙,“我也不知。”
孟维桢揽着楚静溪在榻边落座,伸手轻抚他粉嫩的唇瓣,“舅舅莫想那些不相干的人了,对了,给娘亲瞧病的郎中曾对我说过,我这心口疼的毛病,多泄泄阳精,多吃吃嘴,便能好了。”
楚静溪听不甚懂,狐疑地看着孟维桢,“我曾瞧见过仆人和丫鬟在私下里搂在一起,偷偷地吃嘴,原来竟是为了治病的吗?”
孟维桢用力点头,“是啊是啊,定是为了治病,舅舅也与我吃吃嘴吧,说不定我这病很快便好了。”
楚静溪红着脸推开孟维桢,涩声道,“维桢今夜已泄过阳精了,吃嘴这事,改日再议,夜深了,你快歇着吧。”
“舅舅要弃我而去吗?”
孟维桢低吼一声,将楚静溪压倒在榻上,含泪道,“舅舅不要我了,我活着也无趣,整日里除了读书就是读书,恼人得紧,不如我死了,做鬼去陪舅舅。”
楚静溪气道,“你这孩子,乱说什么?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才是正道,怎可轻言生死?”
孟维桢撇着嘴,强词夺理地道,“谁叫舅舅要走的?舅舅若是不走,我又何必去死呢?”
楚静溪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可见孟维桢一脸委屈,泪水直在眼眶中打转,登时便消了气。
“好了好了,舅舅不走就是了,你莫气坏了身子。”
孟维桢可怜兮兮地道,“那舅舅肯同我吃嘴了吗?”
楚静溪柔声劝慰,“好好好,吃嘴便吃嘴,你先起身。”
孟维桢大喜,笑得眉飞色舞,“起身做什么?如此便好得很,舅舅你记住,不只是吃嘴,舌头也要一并吃的。”
楚静溪诧异地道,“还要吃舌头?”
“是啊舅舅,你先把舌头伸出来。”
楚静溪闻言,缓缓伸出粉嫩舌尖,孟维桢立即压下去,狠狠吻住了他。
肆 玉茎下的稚嫩小屄
【作家想说的话:】
我是不是将受受写得有点傻了??
—–正文—–
肆 吃嘴
多年前,孟维桢还只是个八九岁的孩童,无意中瞧见外祖母房里的大丫鬟菊香,偷偷亲吻了他的小舅舅,气得一连几夜不能成眠。
楚静溪殁后两年许,那菊香被逐出府门发卖,却也不是因为偷窃首饰,而是其死性不改,竟妄图勾引楚老夫人最为疼爱的小外孙。
菊香咬紧牙关不承认,被杖责二十,哭得厥了过去,绑给了人牙子发卖。只是当时谁又能想到,只有十二岁的小维桢,说的会是谎话呢?
孟维桢忆起往事,依旧是愤恨难消,一个卑劣粗俗的丫鬟,居然敢觊觎他那天仙一般的小舅舅,轰出府已是便宜了她。
此时此刻,孟维桢将楚静溪压在身下,品尝着他滑腻柔软的小香舌,心神俱醉,情难自已。
“唔嗯,嗯嗯,舅舅,你好甜啊舅舅。”
孟维桢轻轻掐住楚静溪的下颌,方才泄过阳精的肉棍再次挺立勃起,硬邦邦地在他腿上磨蹭。
楚静溪不住瑟缩着,眉梢眼角都被孟维桢火热的气息环绕,仿佛自己的身子也变得温暖起来。
“唔唔,小维桢,不……”
楚静溪被亲得面红耳赤,耳边回响着唇舌交缠的水渍声,隐忍难耐的低吟声,小腹蓦地涌起一股热流,已沉寂多年的阳根竟勃起了。
楚静溪登时便僵住了,双手抵在孟维桢胸口想要推开他,“唔唔,维……”
孟维桢喘息着松开嘴,目光灼灼地望着楚静溪,“舅舅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楚静溪羞得不敢去看孟维桢,只觉掌心之下脉动有力,劲道如雷。
“维桢,今夜先不吃嘴了,好不好?”
孟维桢急得又要哭了,“为何啊舅舅?是我何处做得不好吗?”
楚静溪又羞又愧,含泪道,“不是维桢不好,是我,是我太龌龊了。本想着帮你治病,身子却不听使唤……”
孟维桢撑起身子,一看之下便明白了,不禁笑了,“舅舅莫哭,方才舅舅帮了我,我也帮舅舅吸出来可好?”
楚静溪闻言,怔怔地道,“维桢说什么?”
孟维桢摸索向下,隔着裤衫抚摸楚静溪的玉茎,“舅舅的尺寸也不小,真是可爱。”
楚静溪“啊”的叫了一声,整个身子愈发酥软无力,“不,维桢不可,我,啊嗯。”
孟维桢才只摸了几下,楚静溪竟一泄如注,纤细腰身拱起,射出的精水也是冰凉凉的,沾湿了孟维桢的手。
楚静溪呆愣愣地望着孟维桢,泪水从眼角滑落至绯色面颊,“我……”
孟维桢将手伸到鼻下轻嗅,温柔笑道,“舅舅连浊物都是香的。”
楚静溪捂住脸,呜咽着道,“维桢莫再说了。”
孟维桢搂住楚静溪,安慰道,“真是香的,我从小便知舅舅不是凡人,是天仙下凡来的。”
楚静溪依旧捂着脸,头埋在孟维桢胸前,“维桢又来取笑我,我哪里是什么天仙了?只是个孤魂野鬼,连这府门都出不去。”
孟维桢笑道,“舅舅想出去也不难,只要上了我的身,不就可以出去了吗?”
楚静溪放下手,怒气冲冲地瞪着孟维桢,“又胡言乱语了,鬼上身是要折损阳寿的,我怎可如此害你?”
孟维桢一副不在意的神情,伸手轻刮楚静溪的鼻尖,“舅舅此言差矣,人生在世,活得不过痛快二字。只要能让舅舅欢喜一场,少活几年又有何妨?”
楚静溪微微一怔,红着脸扭过头去,“不想与你说这痴话了,你快歇息吧,我要走了。”
孟维桢紧紧抱住楚静溪,“舅舅明晚还来吗?日间舅舅也来好不好?我近来文章作得不好,常被吴学究骂,舅舅来教我,定比那老头儿教得好。”
楚静溪挣脱不开,嗔道,“再说这些不尊敬师长的话,舅舅便不来了。”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可是舅舅不来寻我,要到何处去呢?总归舅舅是在这府中的,舅舅不来,我去寻舅舅便好了。”
孟维桢言罢,又托起楚静溪的下颌,温柔吮吻住他软嫩的唇瓣。
楚静溪微颤着回应孟维桢的热吻,发出软软糯糯的低吟声,“唔唔,唔嗯。”
孟维桢身上的气息令楚静溪深深沉醉,隐约间也觉得如此是不妥的,却使不出一丝气力去推开他。
孟维桢很快加深了这个吻,火热的舌尖在楚静溪口中纠缠追逐,过不多时,楚静溪的阳物再次挺翘起来。
孟维桢这回将手探入楚静溪亵裤之中,握住坚硬的肉棍抚弄,楚静溪立时抖动战栗,呻吟声都变了。
“不,维桢!不可!”
孟维桢蓦然愣住,只因他摸到楚静溪的阳根之下,竟有一处水淋淋的小穴儿,穴口两片肉唇张开,已将他的手指裹在其中。
“舅舅,你……”
楚静溪羞愤难当,掐住孟维桢的手臂哭了出来,“放开我维桢,呜呜,快放开我。”
伍 湿淋淋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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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伍 阴阳
孟维桢心头狂跳,恍惚地想,原来舅舅是阴阳人,怪不得不曾婚配,甚至连侍妾和通房丫鬟都没有。
舅舅当真可怜,可若非如此,舅舅早已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再不是他一个人的小舅舅了。
“舅舅莫哭了,都是我不好。”
孟维桢忙抽出手,将楚静溪搂在怀里好言相劝,楚静溪奋力推开他,掩面跳下床榻。
“舅舅去哪?”
孟维桢几步追上,从楚静溪背后抱住了他,“你不是怪物,不要离我而去啊舅舅。”
楚静溪黯然垂泪,“我自然是个怪物,这些年来,爹爹和娘亲为我细心遮掩,若是传扬出去,我早已死过千百回了。”
孟维桢心如刀割,将手臂收得更紧,仿佛如此,楚静溪便哪也去不了了。
“如今我和舅舅在一起,有我护着舅舅,谁也不能欺侮于你。”
楚静溪苦笑道,“我已是个游荡在人间的孤魂野鬼,谁还会来欺侮我?”
孟维桢将楚静溪的身子转过来,轻轻按住他的肩膀,“舅舅可知,我从小……”
孟维桢说到一半,竟顿住了,楚静溪眸若秋水,静静地望着他。
孟维桢轻笑道,“我从小便可见鬼魂,这叫做阴阳眼,我同舅舅一样,在旁人看来,我们都是怪物。”
楚静溪懵懂地道,“阴阳眼?”
“是啊,若非如此,我怎么能看见舅舅你呢?”
楚静溪摇头叹息,“维桢只是可见鬼魂,我这身子却不一样,若是在寻常人家,出生便该被当做不祥之物溺死了。”
孟维桢捧起楚静溪的面庞,为他拭去幽凉泪痕,柔声道,“世人无知,徒造杀孽,舅舅不该与这污浊世间同流。非男非女,亦男亦女,这都不是舅舅的错。舅舅品貌卓然,性情温和,如今做了鬼,也不曾有半点害人之心。似舅舅这般为善之人,即便是到了地府,也是超升入极乐世界,不用去地狱受刑的。”
楚静溪胸口一阵温热,似有暖流涌遍全身,怔怔地仰头望着孟维桢。
“小维桢,你尽挑好听的话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若真是如此,为何地府阴君不来接引我超升,却留我在这府宅中孤寂游荡?”
孟维桢蓦地变了脸色,按住楚静溪肩头的手紧了又紧,用力将他揽入怀中。
“舅舅莫走,我,全是我的错,没早些来陪着舅舅。”
楚静溪听着孟维桢劲力的心跳声,涩声道,“小维桢,不是你的错,你要好好活着,考取功名,成家立业,孝敬你爹娘和外祖父母。”
孟维桢脑中闪现出十年前的往事,不由得心中大恸,舅舅不知,害你不能往生的人,恰恰便是我了。
“舅舅,我不要成家,我要与你在一起。”
“莫再妄言,哪有人不成家的?”
孟维桢拽着楚静溪往榻边走,严肃地道,“我不通人事,成不了家,舅舅快来教教我,把我教会了,或许便可成家了。”
楚静溪无奈笑道,“我亦不通人事,如何教你?你该去问你娘亲,请个懂事的嬷嬷,再寻个柔美可人的通房丫鬟来。”
孟维桢耍起了无赖样,直把楚静溪往榻上推去,“不可不可,这心疼的毛病若是治不好,行起房事来,或是暴毙而亡也说不准的。再说了,世上到何处去寻比舅舅更柔美可人的丫鬟?若是有如此美人,还轮得到我吗?早被选进宫里去伺候皇帝老儿了。”
楚静溪气恼着捂住了孟维桢的嘴,“你这孩子,怎敢对当今圣上如此不敬?和我说说也就罢了,出去可要谨言慎行才是。”
孟维桢握住楚静溪冰凉柔软的手,轻轻吮吻他的掌心,眸中笑意盈盈。
楚静溪抽不出手来,只觉又麻又痒,半边身子都酥软不已。
“维桢,你莫闹了,再闹下去,天便要亮了。”
孟维桢笑着凑到楚静溪耳边,哑声道,“天亮了舅舅也不准走,就在此处等我,吴学究只呆半日,他走了我便回来陪舅舅。”
楚静溪闪躲不及,双手被孟维桢牢牢抓住,扣在了头顶。
“维桢,你不歇息,如何有精神做学问?还不快放开我?”
孟维桢笑着摇头,“舅舅再让我吃吃嘴巴,我便不闹了。”
楚静溪红着脸,支吾道,“方才不是吃过了吗?我下边湿得厉害,再吃下去,便又要湿了,粘在腿上好难受。”
孟维桢收敛了笑意,目色一暗,“舅舅为何不细想想,为何我吃你的嘴,你下边会湿淋淋地流出水来呢?舅舅当真坏,一脸无辜的模样,却说出如此撩人的浑话,叫我如何忍得住?终有一日,我这孽根禁不住折腾,肿得爆开,到时我也活不成了,正好来陪舅舅。”
楚静溪听孟维桢说得义正言辞,似是很有道理,只得反去哄劝于他,“维桢莫气,吃嘴便吃嘴,只要你好好读书做学问,舅舅都依你。”
陆 白虎花穴沁香
陆 桂花
见楚静溪应承下来,孟维桢也就不再逗他,一人一鬼相拥而眠,直至清晨。
孟维桢手托下颌,痴痴望着沉睡不醒的楚静溪,低声道,“舅舅,这些年来,我不曾有一时一刻忘记过你。我常在夜深时潜入府中看你,你却浑然不觉,你是如此纯真善良,我却哄骗了你。我实在坏得很,有朝一日你知晓一切,可气我恼我,却不可弃我而去。”
孟维桢缓缓凑近,在楚静溪冰凉的唇上印下一个灼热的吻,“舅舅,我有法子拴住你,叫你永生永世都离不开我。”
孟维桢言罢,起身盥洗了,朝东厢书房而去。
吴学究已是古稀之年,却依旧精神矍铄,对孟维桢寄予厚望。
时至午时,老仆送吴学究离去,孟维桢随即往楚静溪所在的书房赶去。
行至书房门前,回廊处蓦然浮现出一个黑色魅影,向孟维桢跪倒行礼。
“拜见主上。”
孟维桢目光一沉,冷冷道,“混账,我几时叫你来的?我舅舅还在房内,快滚!”
那黑色魅影恭敬道,“主上放心,楚公子不在房内,属下是来送药的。”
孟维桢将门推开,见楚静溪果然不在,这才稍稍安心。
“进来。”
黑色魅影随着孟维桢进入书房,缓缓现出一个面容清俊的人形。
“主上,这便是阳玉丹。”
孟维桢接过羊脂玉瓶,牢牢攥在掌心,淡淡言道,“行了,有事自会传你,无事不用来了。”
“是,属下遵命。”
黑色魅影躬身行礼,蓦然消散不见,孟维桢望着手中玉瓶,笑语低喃,“舅舅,有了此丹,你便再也离不开我了。”
夜深了,楚静溪果然如约而至,孟维桢伏在书案上,正昏昏欲睡。
“舅舅!”
楚静溪依旧是白衣飘袂,望着孟维桢柔柔笑道,“维桢今日又挨吴学究骂了吗?”
孟维桢牵住楚静溪的手,一起在圆桌前坐下,“今日不曾挨骂,吴学究还夸我有长进了,来,舅舅,我叫下人去买了西北巷子的桂花糕,快来尝尝。”
楚静溪双眸一亮,喜道,“维桢怎知我喜爱这桂花糕?”
孟维桢托腮笑道,“舅舅的事情,我全都记得,快吃啊舅舅。”
楚静溪拿起块桂花糕,秀秀气气地小口吃着,孟维桢凑过去,硬是从他嘴里夺了半块过去,顺势吮了吮那双柔软的唇瓣。
“维桢做什么?盒子里不是还有许多吗?为何抢我嘴里的?”
孟维桢舔舔唇角,嬉笑道,“舅舅嘴里的更甜呀,盒子里的不甜,舅舅一吃,便更甜了几分。”
楚静溪被逗笑了,伸手在孟维桢额头上轻轻一弹,“真是油嘴滑舌。”
孟维桢又向前凑了凑,“舅舅再弹我几下吧,舒爽得很。”
楚静溪忍俊不禁,双手捏起孟维桢的面颊,“如此可还舒爽否?”
孟维桢伸出右手,轻扣住楚静溪的后脑,缠绵吻了上去。
“唔,舅舅,今日还未曾吃嘴,唔嗯。”
楚静溪半推半就,被亲得面红耳赤,浑身酥软无力,口中桂花香气清幽,甘甜回味无穷。
一吻之后,楚静溪已被孟维桢揽在怀中,耳朵红红的,话也说不出了。
孟维桢心潮澎湃,轻轻抚弄楚静溪的耳垂,哑声道,“舅舅真可爱。”
楚静溪红着脸,嗫嚅道,“今日,还需咬维桢的阳根吗?”
“今日换我来咬舅舅的。”
楚静溪慌忙摇头,“不不不,我又没有心痛病,不用来咬我的。”
孟维桢又耍起了泼皮无赖,大力摇晃楚静溪的手臂,“舅……舅……好舅舅,你昨夜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好好做学问,你便凡事都依我,如今却要食言而肥了吗?”
楚静溪辩不过孟维桢,被他牵着手,推倒在软榻之上。
“维桢,我,我那处难看得很,你……”
“舅舅身上哪会有难看的地方?莫要诓骗于我。”
孟维桢解开楚静溪腰间玉带,缓缓褪下白色裤衫,见嫩粉色玉茎软踏踏地躺着,下体处竟无一丝毛发。
楚静溪捂住眼睛,羞得不住颤栗,“不,维桢,不可。”
孟维桢瞧得痴了,拨开玉茎,下面的小小屄穴才显露出来,不禁心神激荡。
“舅舅,你的阴处嫩嫩白白的,好看之极。”
楚静溪颤声道,“还是我来咬维桢的阳根,可好?”
“不,我偏要吃舅舅的小花穴,定是醇香可口,沁人心脾。”
孟维桢神情迷醉,终是俯下头去,含住两片水润肉唇,大力舔弄吮吸起来。
“啊嗯,维桢,维桢!”
柒 舔小屄潮吹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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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柒 潮水
楚静溪虽活了三十年,却未经人事,为了守住秘密,更是连嬷嬷和通房丫鬟都不曾有过。
如今被孟维桢分开双腿,在稚嫩花穴处舔吸吮吻,立时便克制不住,惊叫出声。
“啊嗯,维桢不可,莫再舔了,我受不住了!唔嗯!”
孟维桢按住楚静溪颤抖的双腿,舌尖探入幽穴中,竟感觉到一丝甘甜温热之意。
滑嫩的内壁瑟缩着接受了孟维桢的挑逗,大量淫液倾涌而出。
楚静溪羞红了脸,伸手将嘴捂住,发出难耐的吟叫声,“唔嗯,不,唔唔。”
孟维桢扬头笑望着楚静溪,“舅舅莫捂着嘴啊,舅舅的叫声如此悦耳,怎么忍心不让我听?”
楚静溪羞怯不已,反将眼睛捂住了,“维桢不可再舔了,我那处穴儿涨得难受,不知为何又涌出许多水来。”
孟维桢窜上来轻吻楚静溪的唇角,温柔笑道,“舅舅慌什么?花穴稚嫩滑软,流出水来是好的,若是干干的不出水,才是害了病的。”
楚静溪缓缓放下手,眉心微蹙着道,“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而且这水有治病的功效,我方才吞了几口,如今感觉畅快了许多,不如舅舅也来尝尝。”
孟维桢说着,掐住楚静溪的下颌,缠绵热烈地亲吻起来。
楚静溪的粉色玉茎已然挺立而起,孟维桢的另一只手摸索下去,摸了玉茎几把,将手指插入了水嫩小屄中。
楚静溪被亲得毫无招架之力,身子瘫软如泥,只觉小屄处酸酸涨涨,却舒爽之极。
从前还活着时,楚静溪只是偶尔自渎,草草了事,从不曾触碰玉茎下的小小穴儿,总觉得那处丑陋难堪,使自己异于常人。
此时被孟维桢舔舐抚摸,才知何为舒畅,何为快活。
“唔唔,唔嗯。”
楚静溪发出甜腻的低吟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迎接孟维桢的每一次侵入。
孟维桢伸入两指,在湿淋淋的小屄里抽插抠搅,小屄深处竟是热的,媚肉紧紧裹住他的手指不放。
孟维桢含住楚静溪红红的耳垂,哑声道,“舅舅,你下面的小嘴儿热情似火,紧紧咬住我不放,这该如何是好啊?”
楚静溪双颊绯红,颤声呢喃,“维桢,那处穴儿里,舒服得很。”
“我还会让舅舅更舒服的。”
孟维桢言罢,扯开楚静溪的白色内衫,灼热的吻一路绵延而下,直至将挺立的玉茎含入口中。
楚静溪颤栗着咬住嘴唇,下身的亵裤被全部褪去,原本苍白的肌肤变得粉嫩柔滑。
孟维桢吮吸舔吻着楚静溪坚硬如铁的肉棍,手指弯曲着抠挑温软紧致的内壁,楚静溪很快便承受不住,连连讨饶。
“啊嗯,维桢,求你了维桢,不要,啊啊,哈啊,我要泄了,啊啊啊!”
楚静溪纤腰拱起,全身抽搐着泄了精水,孟维桢将肉棍吞进喉咙深部,尽数咽了下去。
楚静溪得了高潮,神情恍惚而迷醉,微张着唇,发出含糊不清的吟叫声。
“唔嗯,维桢,维桢,我,我好快活。”
“舅舅的精水是甜的,我好喜欢。”
孟维桢痴痴地瞅了瞅楚静溪,又俯下头,吻住屄缝处的两片稚嫩肉唇,手指在花穴里一阵疾速的抠弄。
“啊啊啊,维桢!维桢!”
楚静溪只觉下体酥酥麻麻,一股难以克制的淫浪自花穴深处翻涌而起,蓦然激射而出。
楚静溪神智迷乱,下阴处紧缩蠕动,大量粘稠淫液喷涌在孟维桢面颊之上。
“舅舅!”
孟维桢惊喜不已,抹着脸笑道,“想不到舅舅竟会喷水,当真了得。”
楚静溪怔怔地望着孟维桢,蓦地掩面而泣,“呜呜,我已是鬼了,莫非还要再死一回?”
孟维桢连忙搂住楚静溪哄劝,“舅舅在说什么?不妨事的舅舅,这是阴精,自然是要泄出来的。”
楚静溪哭得泪眼婆娑,啜泣着道,“可是真的?休要骗我。”
“自然是真的,我怎会骗舅舅?”
楚静溪见孟维桢头上都湿了,不禁懊恼极了,“你瞧你,快去洗洗,都被我的浊物弄脏了。”
孟维桢笑着摇头,“不脏不脏,舅舅可还喜欢吗?”
楚静溪双腿并拢,红着脸“嗯”了一声。
孟维桢笑嘻嘻地道,“那我每日都陪舅舅做这事,舅舅便每日都能欢喜了。”
楚静溪慌张摇头,“不不,我不喜欢,休要再做了,身子不听使唤,难受得很。”
孟维桢将楚静溪抱在怀中,只觉心神荡漾,柔情无限。
“舅舅,能与你重逢,真是太好了。”
捌 吸奶子破处落红
捌 落红
之后数日,楚静溪每晚都来陪孟维桢温习功课,可往往是温着温着,就温到榻上去了。
吃嘴品箫舔小穴,楚静溪渐渐得了快活,任由孟维桢抚摸挑逗,不再抗拒推诿。
这一晚,孟维桢解开楚静溪的内衫,在他乳首处吮吸舔咬,将他弄得不住呻吟。
“唔嗯,维桢,不要了,啊嗯。”
小小乳首坚硬挺立,被孟维桢嘬得又红又肿,瞧着就娇嫩嫩的,甚是可爱。
孟维桢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嬉笑道,“舅舅,你若是有了孩儿,奶头里会流出奶水来吗?”
楚静溪登时涨红了脸,“休要胡言,我怎会有孩儿?”
“怎么不会?舅舅生的孩儿,定是如舅舅一般,俊美温柔,娇羞可爱。”
孟维桢言罢,不待楚静溪再说什么,俯下头去,含住他柔软的唇瓣辗转吮吻。
楚静溪生涩地回应着,双臂轻轻揽住孟维桢的脖子,嫩滑小舌试探着追逐挑逗。
楚静溪的身子不再冰凉幽冷,似是有了淡淡暖意,孟维桢温香软玉在怀,渐渐情难自已。
“唔唔,舅舅,我,我想要你舅舅。”
楚静溪头脑昏沉,全然听不清孟维桢说了些什么,只觉双腿被他打开,水嫩花穴被一个硬物顶得剧痛难忍。
“维桢,你,啊,这是做什么?我好痛!”
楚静溪吃痛地挣扎,无奈闪躲不得,泪水潸然而下,“维桢!”
孟维桢用力压住楚静溪,硕大的肉棒已戳进了小屄口,却无法全部进入。
“舅舅,求你了舅舅,放松一些。”
楚静溪颤抖如筛,下阴处涨痛难忍,啜泣道,“维桢,唔,为何今日,唔嗯,如此剧痛?”
孟维桢喘息粗重,再次热烈吻上楚静溪的唇,缓缓抽送阳根。
“唔么,舅舅,你放松些,很快便不痛了。”
楚静溪不疑有他,搂住了孟维桢忘情亲吻,小屄处竟也渐渐有了快意。
孟维桢的肉棍已进入一半,抽插也变得愈加顺滑,趁着楚静溪动情之际,陡然间狠狠刺入。
“唔唔。”
楚静溪只觉下半身被撕裂开来,在恍惚中将孟维桢抱得更紧,“维桢,啊嗯,我好痛。”
“嘶,啊,舅舅!”
孟维桢终是得偿所愿,深深埋在那个温热紧致之处,舒爽得什么都忘了。
“舅舅,我爱你。”
楚静溪愣住了,呆呆地望着孟维桢,蓦然觉得胸口一抽一抽的痛,颤声言道,“维桢,我,我似是,心口在跳。”
孟维桢已知自己方才失言,也有些回不过神来,“舅舅说什么?”
“维桢你快听听看啊,我胸口砰砰的响。”
孟维桢大喜,俯在楚静溪前胸处侧耳倾听,“是真的舅舅,你有心跳了,还有气息了!”
楚静溪懵懂之极,喃喃道,“为何会如此?莫不是你我都听错了?”
孟维桢暗道,不会错的,定是那阳玉丹起了效用。
孟维桢轻抚楚静溪的面颊,柔声道,“你瞧啊舅舅,我就说吃嘴泄精是有用的,我们每日都如此这般,你便有了心跳和气息,再过些日子,或许舅舅便可还阳了。”
楚静溪蓦然有了心跳气息,一时间错愕震惊,连下体处的痛都忘记了。
这时孟维桢再难克制,抽出肉棒,大力挺送起来。
“啊嗯,不要,维桢,我还是很痛。”
楚静溪面色绯红,瑟缩着去推孟维桢,孟维桢深吸口气,哑声道,“舅舅,我受不住了,求你忍着些。”
紧致水润的屄口被撑到了极致,孟维桢粗壮的肉棍整根没入,几缕殷红的鲜血随着肏干流出,更多的淫水四溢而下。
楚静溪咬牙强忍痛意,发出难耐的低吟声,“啊啊,维桢,这究竟是何物?为何如此粗长?唔嗯,顶得我痛死了。”
孟维桢越肏越快,不知该如何作答,索性俯下头,又吻住了楚静溪的唇。
水淋淋的花穴逐渐适应了坚硬肉棍的肏干,楚静溪也觉得不甚疼了,而是愈发的辛辣酸涨。
“唔唔,舅舅,舅舅。”
“啊,维桢,你慢一些,嗯唔。”
过不多时,楚静溪哼叫着泄了精,阴屄里收缩抽动,险些将孟维桢也绞得射出来。
“啊啊嗯!”
乳白色的精水喷溅到孟维桢面颊上,散发出温热的檀香气味,楚静溪全身都红了,神情餍足而迷醉。
孟维桢心神激荡,压着楚静溪一阵癫狂的撞击肏弄,“嘶,啊,舅舅,你是我的了舅舅!”
楚静溪被肏得语不成调,身子不住乱颤,水滟滟的花穴蜜汁横流。
“啊嗯,维桢,不,不要。”
孟维桢黑眸晶亮,深深凝望着楚静溪,舅舅,早些怀上我的孩儿吧,到那时,即便你知晓了一切,也不能弃我而去了。
玖 后入灌精肏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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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玖 后入
十年前,楚静溪感染风寒,药吃了一月余,仍是病重难医,不治而亡。
楚氏夫妇悲痛欲绝,楚夫人更是数次晕厥,险些哭瞎双眼。
停灵之时,孟维桢随娘亲住在楚宅,常常瞧见楚静溪的魂魄在室内游荡。
孟维桢天生一双阴阳眼,从小便倾慕于小舅,此时竟可见其魂魄,自是十分欣喜。
可彼时楚静溪魂魄初现,并无从前的神智,只是浑浑噩噩地飘来飘去。
孟维桢追着楚静溪呼唤,他却仿若未闻,孟维桢这才明白舅舅是真的死了,再也活不来了。
待得勾魂使者来到,将楚静溪的魂魄用铁链锁住之时,孟维桢倒是也不甚怕,急忙冲了过去。
“不许绑走我小舅!”
那两个勾魂使者见了孟维桢,不知为何,竟抖如筛糠,躬身行礼后就消失不见。
孟维桢年幼无知,殊不知他这一闹,已害得楚静溪不能往生轮回。
楚静溪就如此被留在了府宅中,成了一个孤魂野鬼。
之后的两年,孟维桢时常陪娘亲来小住,也渐渐明白是自己害了小舅,不敢再去唤他,只是偷偷地瞧。
后来楚老爷子升迁,举家搬离此处,孟维桢便在夜深人静时潜入府中,以遣相思。
到得今年,孟维桢行了冠礼,花银子买通城中的风水大师,如愿迁入楚府。
这些往事孟维桢绝不会说于楚静溪听,只盼着早些让他怀上孩儿,依楚静溪的性子,定不忍舍他而去。
孟维桢啃咬着楚静溪的唇瓣,将灼热阳精灌入他温软的花穴中,低声嘶吼,“唔,舅舅!”
楚静溪身子酥软,小屄里的媚肉蠕动颤栗,淫浪一波波地翻滚而至。
“唔唔,啊,啊嗯,维桢!”
乳白色的精水从交合的缝隙里渗将出来,流至后庭菊穴,惹得那处淡粉色的皱褶不住瑟缩。
楚静溪剧烈喘息,直叫得喉咙沙哑,“啊啊,维桢,好热,啊嗯。”
孟维桢埋首在楚静溪颈间,心口一阵绞痛,舅舅,你终是我一个人的了。
“舒服吗舅舅?听见了吗?你的心跳好快。”
楚静溪渐渐回过神来,颤声道,“维桢休再骗我,我们这样做,莫不是在行房事吗?”
眼瞧着楚静溪泪盈于睫,羞愤难忍,孟维桢忙道,“不是的舅舅,这不是行房事。”
楚静溪推不开孟维桢,只觉那硬物还插在体内,酸酸涨涨,好不难受。
“那我小穴里是何物?快拿出去。”
孟维桢嬉笑道,“舅舅赖皮,还没回我的话,我如此对舅舅,舅舅舒服吗?方才舅舅的叫声真好听,我喜欢之极。”
楚静溪急得落下泪来,“你才赖皮,快将那物件拿出去,我,我要……”
孟维桢想这销魂洞想了许多年,怎肯才泄过就退出去,又接着逗弄楚静溪。
“不行,我这物件金贵得很,况且舅舅的小穴里温热舒服,我在里面呆一夜都可。”
楚静溪又气又急,哽咽着讨饶,“莫闹了维桢,我要净手,忍不住了。”
孟维桢见楚静溪焦灼不安,本想着将孽根抽出,但蓦然间邪念大起,沉声道,“今日舅舅若想净手,只能是被我肏出来的。”
趁着楚静溪懵懂之际,孟维桢迅速抽出阳根,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跪趴于榻上。
紧接着,孟维桢扣住楚静溪白皙挺翘的臀肉,将再次勃起的肉棒狠狠刺入。
后入式的姿势使大肉棒插得更深,楚静溪抓紧衾褥,惊叫出声,“啊嗯,维桢,你?!”
孟维桢目光灼灼,将楚静溪双手缚在背后,挺动腰身,大力肏干起来。
“嘶,舅舅,如此可是愈发爽快了?”
楚静溪潮红的面颊紧贴衾褥,温润的屄穴里快意蔓延,淫水淋漓,被肏得不住浪叫。
“啊啊,维桢,啊嗯,唔唔,不,哈啊。”
楚静溪的臀肉很快被撞得发红,粉色玉茎挺立勃发,蜜穴水光滟滟,如幽兰盛开一般。
青筋勃起的肉棍每次都肏进屄穴深处,带出更多的香醇花蜜,火热的甬道紧紧裹住粗长柱身,吮吸不放。
楚静溪得了快活,被肏得神魂颠倒,涎液顺着嘴角向下流。
“啊啊,维桢,不,我受不住了,不要,小穴里不行了,啊啊啊。”
孟维桢喘息粗重,额上汗水不住滴落,星眸中深情脉脉,“舅舅,嘶,小穴里爽不爽快?嗯?说啊舅舅。”
楚静溪再无法成言,眉头紧蹙,蓦然间身子抽搐不止,尖叫着喷出大量阴精淫水。
“啊啊啊!”
孟维桢被绞得舒爽之极,低头望去,只见一片淡黄色的尿水洇湿了衾褥。
楚静溪果真被肏尿了。
拾 淫水四溢求肉棒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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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了,送给诸君甜甜的一章,嘻嘻嘻嘻。
—–正文—–
拾 温存
楚静溪醒来时,孟维桢就侧卧于他身侧,托着腮,笑眯眯地望着他。
“醒了啊舅舅?舅舅的睡颜真美,我都看呆了。”
楚静溪怔了片刻,慌乱垂下眼帘,“你这孩子,都几时了还不去作学问?怎好让吴学究侯着你?”
孟维桢俯下头,轻吻楚静溪泛红的双颊,“不是我不去啊舅舅,是吴学究身子抱恙,这几日不来教我作学问了。正好舅舅来教我,还记得小时候,外祖父常夸舅舅文章作得好。”
楚静溪忆起往事,心底一片温软,“说起来,你的名字还是我取的。”
孟维桢又惊又喜,“真的吗?”
楚静溪轻轻颔首,“王国克生,维周之桢,彼时大家都说这名字取得极好。”
孟维桢凝望着楚静溪,长长舒了口气,“舅舅又来撩拨于我?难道不知我血气方刚,禁不起撩拨的吗?”
楚静溪皱起眉头,“我何时撩拨于你了?”
“舅舅时时刻刻都在撩拨我。”
孟维桢气鼓鼓地言罢,正面压住楚静溪的身子,几下扯掉了他的亵裤。
楚静溪下体处犹自火辣辣的痛,心知孟维桢又要将那硬物插进小穴,随即挣扎起来。
“不,维桢,我小穴里痛,不可再插进来了。”
孟维桢牵着楚静溪的手,按在自己挺立的肉棍上,“舅舅摸摸看,我的孽根快要爆开了。”
楚静溪愕然,“昨夜插进我小穴里的,便是维桢的阳根吗?”
孟维桢喘息道,“是啊,不过这不是行房事。”
楚静溪急得快哭了,“那行房事究竟该是如何做呢?”
孟维桢分开楚静溪的双腿,缠绵热烈地吻他的唇,“我也不知啊舅舅,我,唔嗯,我天天作学问,哪里懂得如何行房事?”
楚静溪被亲吻得浑身酥软,小屄里淫水泛滥,坚硬如铁的肉棒在润滑下一插到底。
“唔嗯,维桢,不,啊啊。”
花穴里愈发温暖紧致,只是简单的磨擦便带来强烈的快意,楚静溪颤栗着呻吟,“维桢,唔唔,今日为何,不甚痛了?”
孟维桢一路吻下去,含住楚静溪胸前的粉嫩乳首舔吸,“唔,舒服吗舅舅?”
楚静溪心跳狂乱,喘息连连,“啊,维桢,好痒,你吸得我好舒服,嗯嗯。”
孟维桢缓缓抽出肉棒,再慢悠悠地插入,如此肏了不多时,楚静溪便受不住了,小屄里一颤一颤地蠕动着。
“维桢,维桢,你,你……”
孟维桢埋在楚静溪胸口磨蹭,哑声道,“唔唔,舅舅唤我何事?”
楚静溪双颊绯红,含泪道,“你,你快一些。”
孟维桢唇角扬起,调笑道,“快一些?什么快一些?舅舅要讲明白才好,我听不懂的。”
楚静溪羞愤难忍,掐住孟维桢的手臂,呜咽着道,“里面,小穴里面,快一些。”
孟维桢眼眸晶亮,又道,“舅舅昨夜爽不爽快?老老实实应了我,我便依舅舅。”
粗长的肉棒戳在蜜穴中一动不动,火热的内壁收缩吮吸,淫水淋漓滴落。
楚静溪只觉小屄里瘙痒难耐,不由得啜泣讨饶,“呜呜,维桢莫再取笑于我,唔嗯,我昨夜甚是爽快,爽快之极。”
孟维桢见楚静溪泪眼婆娑,娇羞可人,不禁一阵心神荡漾,“好好好,舅舅莫哭,你一哭,我心里便要痛死了。”
孟维桢轻轻托起楚静溪的下颌,贴上那双柔滑的唇瓣吮吻,同时摆送腰身,将粗挺肉棒刺入花芯深处。
“唔唔,唔嗯。”
楚静溪发出甜腻的低吟声,白玉似的双臂揽上孟维桢的脖颈,如小猫般温软乖顺。
孟维桢渐渐无法克制,肏干的力道愈发大了,楚静溪秀眉紧蹙,很快便一泄如注。
“啊啊啊嗯!维桢!”
孟维桢停止了抽送,火热的吻不停落在楚静溪眉梢眼角,肉棒在花穴内感受着销魂的脉动,当真是欲仙欲死。
“舅舅,你真好,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人?”
楚静溪神情迷醉,闭着眼睛低喃,“维桢,好舒服啊维桢,不要停,求你维桢。”
“好,都听舅舅的。”
孟维桢心潮激荡,轻按住楚静溪的腰身,猛力抽插肏干起来。
楚静溪睁开水雾氤氲的眸子,怔怔地望着孟维桢,“啊啊,维桢,里面好涨,唔嗯,好舒爽。”
孟维桢痴痴地瞅着楚静溪,深吸口气,一阵疾速的撞击狂肏,“嘶,唔。”
“维桢,啊啊,维桢!”
此时,吴学究捋着花白的胡子,正气哄哄地走出楚府。孟家的臭小子,明日定要多打几下他的手板,哼!
拾壹 双穴灌精淫性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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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拾壹 双穴
楚静溪懵懵懂懂的被孟维桢破了处子之身,心中虽隐约觉得不妥,却沉沦欲海,无法自拔。
从那之后,一人一鬼夜夜痴缠,用孟维桢的话讲,春宵苦短,不可辜负。
楚静溪每每被肏得梨花带雨,不住讨饶,可惜孟维桢偏偏喜欢看他泪眼朦胧的模样,行为愈发孟浪。
这一夜,楚静溪被剥光了衣衫,用丝带绑住双手,缚在床头,眼睛也被蒙住了。
“维桢,唔嗯,维桢不要。”
孟维桢先是将楚静溪全身都吻得泛红,又取出根碧绿色的玉势,抹了黄色膏脂,缓缓插进了水润花穴。
楚静溪颤栗着吟叫道,“啊啊,维桢,好凉,这是何物?”
孟维桢抽动玉势,柔柔笑道,“这是能叫舅舅舒服的好玩意儿。”
黄色膏脂是润滑之物,也有催情的效用,孟维桢如此肏了片刻,淫水便湍流而出。
楚静溪小穴中麻痒难耐,不住扭动腰肢和双腿,“维桢,莫再折磨于我,啊嗯,小穴里好痒。”
孟维桢抽出湿淋淋的玉势,滑向小屄下面的菊穴入口,撑开淡粉色的皱褶,缓缓戳入。
楚静溪登时便吃痛地挣扎起来,“不,啊,维桢,你做什么?”
孟维桢按住楚静溪躁动的双腿,坚定地将玉势一插到底。
“舅舅莫怕,很快便舒服了。”
楚静溪身子颤栗不止,喘息着哼叫,“痛,维桢,那处乃是旱道,怎可插物件进去?”
孟维桢将楚静溪双腿扛在肩头,大力向下压去,直将膝盖压至耳垂两侧。
“舅舅好软,我要肏舅舅的小水屄了,保准让舅舅舒畅爽快!”
楚静溪双目被遮住,身子变得愈加敏感,孟维桢火热的大肉棒肏进小屄时,爽快得全身都酥了。
“啊啊,维桢,好舒服,小穴里被你填满了,哈啊,维桢再快些,我受不住了。”
孟维桢长舒口气,摆动精窄腰身,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肏弄,汗水渗将出来,从健硕的肌肉上淋淋滑落。
楚静溪被肏得神魂颠倒,直叫得喉咙沙哑,“啊啊,维桢,哈啊,要去了,啊啊啊!”
楚静溪蓦地喷射出乳色精水,溅了自己满脸不说,口中也有不少,竟呜咽着尽数咽了下去。
“唔嗯,维桢,好快活啊维桢。”
孟维桢眸色幽暗,被楚静溪淫靡的模样弄得更加欲火中烧,猛地抽出玉势,将青筋勃起的大肉棒刺入菊穴之中。
谷道内湿软火热,媚肉紧紧咬住肉棍不放,孟维桢爽得不住抽气,头皮发麻。
“舅舅,嘶,你这处骚穴,莫不是来取我性命的?啊。”
谷道本不是交媾的所在,但方才有了膏脂的催情和润滑,又被玉势撑得大了些,故而楚静溪并不是甚痛。
“维桢,啊嗯,维桢。”
孟维桢将玉势一举插进水润小屄,又扯下蒙住楚静溪双目的红色绸带,哑声道,“舅舅,你睁开眼瞧瞧,你下面两张小嘴儿都被我填满了,当真是骚浪之极。”
楚静溪睁开迷茫的眼眸,怔怔望着自己被玉势和阳根填满的两处淫浪穴儿,心口砰砰乱跳。
“唔嗯,维桢,呜呜,小穴里好痒,求求你维桢,呜呜。”
楚静溪羞得哭出声来,屄口处两片稚嫩花瓣瑟缩颤动,淫水不断涌出。
孟维桢心神迷醉,双臂撑在榻上,大力摆送腰身,对着菊穴一阵狂肏。
楚静溪的身子随着孟维桢的动作不住乱颤,发出阵阵销魂的浪叫声。
“啊啊,不,啊哈,嗯唔,维桢,啊,好舒服啊维桢,啊啊。”
孟维桢越肏越快,菊穴完全被干软了,每次肏进深处,楚静溪就抖得更甚,快活得欲仙欲死。
“舅舅,嘶,我,啊,你这骚穴好生厉害,我要忍不住了。”
楚静溪神智迷乱,哭着吟叫,“泄给我,维桢快将精水泄进来,啊啊啊,我要快活死了。”
楚静溪呻吟着,菊穴内蓦地一阵抽搐绞动,淫浪翻涌而来,立时便将孟维桢夹得泄了精。
“啊啊啊啊啊!维桢!”
孟维桢窒息着嘶吼,“舅舅,你,啊。”
灼热精水激射而出,谷道内壁剧烈蠕动,楚静溪也随即阴精喷涌,爽得晕了过去。
孟维桢将楚静溪的双腿放下来,喘息了好一会儿,见那玉势已被阴精顶出,只剩一半还在小屄内。
“舅舅?舅舅?”
孟维桢唤了两声,楚静溪却昏沉沉的只是喘息,不曾醒来。
“舅舅被我肏晕了?”
孟维桢抽出微硬的肉棍,用手指抠出楚静溪菊穴中残留的阳精,并为他清理身子。
楚静溪却在此时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抱住孟维桢主动索吻,“维桢,还要,还要。”
孟维桢不禁失笑,“舅舅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方才做得不累吗?”
楚静溪双颊绯红,轻笑着摇头,扯开孟维桢的内衫亲他乳首,“唔么,不累,我不累的。”
拾贰 骑乘式吃大肉棒
拾贰 骑乘
如此荒淫的日子过了两月余,春尽夏至,孟维桢为楚静溪准备了轻薄的夏衫,仍旧日夜痴缠。
楚静溪恢复了心跳和气息后,渐渐的连身形也无法隐去,很快便被老仆瞧见了。
那两个老仆是府里近几年才买来的,人又老实忠厚,不爱多嘴嚼舌,孟维桢称楚静溪是远房表哥,将二人骗过。
楚静溪在府中闷得久了,央求着孟维桢带他出去透透气,孟维桢拗不过,只说试上一试。
一人一鬼出了府门,楚静溪戴着纱帽,左看右看,好不快活。
“维桢你快瞧啊,有卖桃花酥的。”
孟维桢买了桃花酥,楚静溪边走边吃,含糊不清地道,“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是吃不饱,饿得很。”
孟维桢心中一颤,低声道,“舅舅似是胖了一些。”
楚静溪摸摸腰身,掀起帽纱冲孟维桢笑,“胖了吗?还不是维桢日日买好吃的糕食来喂我,将我喂胖了。”
孟维桢牵住楚静溪的手,柔声道,“舅舅从前太瘦了,如今胖些正好,身子肉肉的,抱着才舒服。”
楚静溪吃完了一袋桃花酥,远远望见家酒楼,喜道,“是正阳楼,我许久未吃过了,维桢,咱们去吃烧鸭可好?”
孟维桢欣然应允,一人一鬼要了个二楼的包间,楚静溪想要饮酒,却被拦住了。
“舅舅不可饮酒,酒乱心魄,还是小心为好。”
楚静溪本也不是好酒贪杯之徒,听了孟维桢的话,也觉有理,便不再提饮酒之事。
饱暖思淫欲,楚静溪下体处蓦地湿润一片,面红耳赤地道,“维桢,我想要了。”
孟维桢一怔,“在此处?”
楚静溪跨坐到孟维桢腿上,喘息道,“方才维桢已将门栓插上了,旁人进不来的。”
孟维桢想起楚静溪方才说的话,担心他已有了身孕,不免有所顾忌。
“舅舅,此处嘈杂,回去再,唔嗯。”
孟维桢未曾讲完,已被楚静溪捧着脸吻住,虽说昨夜已缠绵了半宿,却也很快动了情。
楚静溪因服下阳玉丹的缘故,欲火中烧,花穴饥渴难耐,每日都需大量阳精浇灌。
“唔唔,维桢,给我,快些给我。”
楚静溪说着,褪去自己一条裤衫,又去解孟维桢的腰带。
孟维桢的阳根已然挺立勃起,颤声道,“舅舅,我怕伤了你。”
楚静溪下阴处水光滟滟,含羞带怯地望着孟维桢,竟从小屄中抽出了那根碧绿色玉势。
孟维桢呼吸一窒,“舅舅何时将此物放入体内的?”
“偏不同你讲。”
楚静溪双颊绯色朦胧,轻笑着揽住孟维桢的脖子,水嫩花穴裹住肉棍头部,将其一寸寸的吸吮而入。
“啊嗯,维桢,还是你的阳根好。”
孟维桢再难克制,抱住楚静溪吻他红红的耳朵,“舅舅,你的小穴里好温暖,好舒服。”
楚静溪神情迷醉,轻轻摆动腰身,将粗长肉棒一次次吞进屄穴。
“维桢,维桢,想吃你的阳精,每回你射进来,我都好舒服。”
孟维桢从楚静溪手中拿过水润润的玉势,缓缓戳入他湿软的菊穴中。
楚静溪颤栗不已,发出甜腻软绵的呻吟声,“唔唔,都塞满了,啊,好爽快。”
楚静溪腰身扭得越来越快,头微微后仰,直爽得神魂颠倒。
孟维桢目光痴迷,哑声道,“舅舅,嗯唔,嘶,舅舅小声些,莫叫外面的人听见了。”
楚静溪仿若未闻,叫声愈发淫浪起来,“啊啊,维桢,小穴里舒爽之极,啊啊,顶到了,啊啊。”
孟维桢无奈之下只得扣住楚静溪的后脑,倾身吻上他的唇,将淫浪娇吟通通堵在口中。
如此肏干了不多时,楚静溪香汗淋漓,粉色玉茎抖了几抖,将稀薄的精水泄出。
“唔唔,唔嗯。”
就在此时,酒楼的小二敲门问道,“二位爷还有何吩咐吗?”
楚静溪吓了一跳,埋首在孟维桢颈间,红着脸低喘,“维桢,这人几时在门外的?”
孟维桢笑了笑,故意掐了掐楚静溪的臀肉,“不用了,小二哥自去忙吧。”
小二应声离去,孟维桢道,“舅舅莫怕,方才我将你的嘴堵住了,门外人听不着的。”
楚静溪挑唇轻笑,屄穴中收缩颤动,呢喃着道,“维桢快将精水射进来,我想吃。”
“好,舅舅想吃,我自然要喂,我的精水都是舅舅的。”
孟维桢言罢,扶着楚静溪的腰身,向上一阵顶肏,楚静溪咬住下唇,发出阵阵呜咽的低吟。
“唔嗯,啊,维桢,唔唔。”
拾叁 十殿转轮王
拾叁 十殿
从酒楼出来时,楚静溪双腿酸软,裤衫也湿了一片,孟维桢雇了辆马车,上车后不久,楚静溪便睡熟了。
孟维桢怔怔地望着楚静溪,心头五味杂陈,说不清是喜是忧。
舅舅若是真有了身孕,可能承受得住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苦楚?可若是不曾有孕,有朝一日舅舅得知一切,会不会恨他恼他,决绝而去?
马车在一路颠簸中驶达楚宅,孟维桢也在患得患失中忐忑难安,愈发焦灼。
孟维桢抱起熟睡不醒的楚静溪下了马车,仆人打开府门相迎,就在此时,一个满身风尘的术士从一旁窜跃而出。
那术士四十来岁的年纪,举着一柄金钱剑,厉声大吼,“大胆邪祟,贪恋阳间,吸人精血,还不速速受死!”
楚静溪蓦然惊醒,原本红润的面颊变得苍白灰暗,孟维桢迅速将他挡在身后,冲那术士沉声道,“大师是何方高人?若是为求财,我府中有的是银两,何必在此乱吠?”
楚静溪躲在孟维桢背后,瑟瑟发抖,颤声言道,“维桢,快闪开,莫伤了你。”
那术士癫狂笑道,“哈哈哈,邪祟,这府中鬼气滔天,我已侯了你数日,今日定要你魂飞魄散!”
那术士言罢,手持金钱剑袭来,孟维桢护着楚静溪退回府门之内,右手一挥,大门“轰”的一声紧紧关闭,将仆人和术士一起挡在门外。
楚静溪惊魂未定,拽住孟维桢的手臂急道,“维桢快走,此人是来收我的,与你无干。”
孟维桢轻轻一笑,眸中金芒大盛,楚静溪愕然怔住,随即晕厥在他怀中。
此时那术士从墙上飞跃入院中,掏出一把黄色符咒,挥舞着向孟维桢扑将过来。
“邪祟往哪里逃?!”
孟维桢轻蔑冷笑,将楚静溪平稳置于地面,心念动处,整个楚府被一大片黑色魅影笼罩。
那术士见楚静溪厥在地上,怔愣着僵住了,“邪,邪祟,不想你竟有如此法力?算我看走了眼!”
孟维桢一步步走至术士身前,幽幽笑道,“大师不请自来,只怕是要有去无回啊。”
那术士瞪着孟维桢,咬牙道,“你?你究竟是何许人也?”
孟维桢冷哼一声,“大师说得不错,这府中确实鬼气滔天,只不过这鬼气,不是我舅舅,而是我。”
孟维桢言罢,术士手中的符咒顷刻间燃烧起来,金钱剑也碎落于地,那术士哇哇大叫着朝他扑去。
“啊啊啊妖邪!我收了你!”
“惊扰我小舅,着实该死!”
孟维桢伸出右手,一把掐住那术士的脖颈,高举到半空中。那术士憋红了脸,两脚乱蹬,很快便耷拉着脑袋不再动弹。
孟维桢将那术士丢在地上,见老仆从府门进入,颤栗着叩拜求饶,“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求主上饶命!”
孟维桢周身阴气弥漫,冷冷道,“连府宅的结界都守不住,叫这憨货钻了空子,留你何用?”
老仆惊恐万分,抖了几抖,翻起白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孟维桢转身抱起楚静溪,见他面色苍白,冷汗淋漓,不禁心中大恸。
“舅舅,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孟维桢将楚静溪抱回卧房,黑衣鬼魅与另一个老仆一起出现,恭敬地跪在门口。
黑衣鬼魅神情焦灼,垂首道,“属下监管不力,请主上责罚。”
那老仆抖如筛糠,跪趴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孟维桢用锦帕为楚静溪擦拭汗水,长舒了口气,“说什么主上不主上的,我还在凡间历劫,算不得尔等的主上,不然我的吩咐,尔等怎会不放在眼里?”
黑衣鬼魅颤声道,“主上因怜惜妇孺,私放投胎,被玉帝贬在凡间历劫,属下等不敢造次,在十殿恭候主上回归仙位。今日之事是属下失职,如若再犯,愿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孟维桢忧心忡忡地望着楚静溪,摆了摆手道,“罢了,去寻安胎顺产的丹药来,若是我舅舅生产不顺,尔等便一起殉葬吧。那憨术士尚未死透,你去打发了,叫他不能再生事端,老仆罚杖二十,都下去吧。”
黑衣鬼魅和老仆躬身退出,孟维桢俯下身,轻轻揽住楚静溪双肩,深情脉脉地道,“舅舅,你虽是鬼,但尚有人情,我虽为人,却鬼气缠身。再过几十年,你依旧年轻俊秀,我却已老迈丑陋,待我死后,回地府第十殿去做那转轮王,届时你与我同去,永生永世,再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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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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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静溪醒来时,已是翌日辰时,孟维桢枕臂伏在榻边,正沉沉睡着。
楚静溪面色红润,双眸盈盈地望着孟维桢笑了,“维桢,来榻上睡吧。”
孟维桢半梦半醒,喃喃自语道,“舅舅,舅舅。”
楚静溪将手覆在孟维桢宽大的手掌上,柔声道,“维桢,莫睡了,当心压得手臂酸痛。”
孟维桢揉着眼睛直起身子,笑道,“舅舅醒了?”
楚静溪轻轻颔首,诧异道,“维桢为何睡在榻下?”
孟维桢坐上来抱住楚静溪,“昨夜瞧舅舅瞧呆了,不知怎么就睡在下面了。”
实则孟维桢昨夜见楚静溪睡不安稳,便为他体内注入阳气,之后因体力不支,伏在榻边,和衣而眠。
楚静溪揽住孟维桢的脖子,心口砰砰地跳,“上来睡吧维桢。”
“好。”
孟维桢躺到楚静溪身边,伸出手轻抚他的面颊,“今日舅舅还想出去走走吗?”
楚静溪笑道,“自然想啊,还想去买桃花酥吃。”
孟维桢见楚静溪已将昨日的纷扰忘却干净,一颗高悬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还有舅舅最喜欢的红糖枣糕,八宝羹,绿豆饼,杏仁豆腐。”
楚静溪喜滋滋地将头枕在孟维桢臂弯里,“维桢你对我真好。”
孟维桢胸口胀痛,心中一片酸涩,“舅舅,我不好,好的是舅舅,你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人。”
楚静溪凑过去轻轻啄吻孟维桢的唇瓣,哑声道,“维桢,莫要离开我,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好,再也不分开。”
孟维桢托起楚静溪的下颌,温柔缠绵地吻上他柔软的唇瓣,楚静溪热烈回应,下阴处紧贴着磨蹭,阳根很快都挺硬了起来。
楚静溪褪下亵裤,一条腿勾住孟维桢精壮的腰身,用湿润的小穴挑逗他勃发的肉棍。
孟维桢喘息着低叹,将楚静溪的嘴唇啃咬得又红又滟,同时托起他的臀肉,坚硬如铁的肉棍缓缓刺入温软蠕动的菊穴中。
楚静溪神情陶醉,双腿抖得愈发厉害,“唔唔,维桢,旱穴里好涨。”
孟维桢并不急于抽送阳根,而是俯下身去吮吻楚静溪的乳尖,不料只舔了一下,楚静溪便痛得叫出了声。
“不,维桢,好痛。”
孟维桢怔了怔,“舅舅不是最喜欢我亲你的奶头吗?”
楚静溪委屈得快要哭了,“不知为何,近来几日,此处刺痛难忍,维桢不要碰它。”
孟维桢心中恍然,是了,舅舅定是有了身孕,腹内察觉不出异样,奶头却先有了反应。
“好,我不吃舅舅的奶头就是了,那舅舅坐上来吧。”
孟维桢揽住楚静溪纤细的腰身,以交合的姿势坐起,肉棒狠狠插进菊穴深处,楚静溪只这一下,便颤栗着泄了精。
“啊啊,维桢,好舒服。”
孟维桢笑望着骑坐于自己身上的楚静溪,见他下体赤裸,衣衫翻落至手肘处,鬓边青丝飘散,肌如凝脂,面若桃花。
“舅舅,你自己动一动,我怕弄痛了你。”
楚静溪羞涩笑着,嗔道,“我不怕痛,每回维桢的力道越大,我便越舒爽的。”
孟维桢已尽力克制淫念,被楚静溪如此一说,登时欲火中烧,戳在谷道内的粗壮肉棍也随之颤抖挺动。
“舅舅真是不懂害臊,愈发的磨人了。”
楚静溪双手扶住孟维桢的腰身,前后扭动着,不断吞吐火热的肉棍,“啊嗯,维桢的阳根好粗长,顶得我舒服死了。”
孟维桢痴痴望着楚静溪,只觉下体处酥麻畅爽,快意绵延不绝,几乎想要溺死在那温软的媚穴里。
“嘶,啊,舅舅,舅舅再快一些,我甚是舒爽,啊,舅舅扭得真好。”
楚静溪得了夸赞,嘴角擒着一抹柔柔笑意,喘息着摆送腰身。菊穴里的媚肉紧紧裹住硬挺肉棍,吮吸蠕动,极尽淫浪之能事。
“嗯嗯,维桢,维桢,射给我,快将精水射给我。”
“好,都听舅舅的。”
孟维桢扣住楚静溪的腰,胯部用力挺动,将肉棒顶入水光泛滥的谷道深处。
楚静溪身子乱颤,被肏得欲仙欲死,仰着头不住淫叫,“啊啊啊,维桢,啊,好舒服,啊,小穴里浪死了,美死了,哈啊,维桢的大肉棒真好,唔嗯,精水快射给我,我要吃维桢的精水。”
孟维桢目光幽暗,再难克制情欲,反将楚静溪压在身下,一通狂插猛干。
楚静溪下面两个小穴涌出一股股淫水,心神被痴狂的快意侵蚀席卷,直叫得喉咙沙哑,涎液横流。
“啊啊啊,嗯唔,维桢,啊啊维桢。”
淫靡的水渍声中,孟维桢终是到了极限,精门大开,将炽热精水灌入饥渴的骚穴深处。
“舅舅,唔,射给你了舅舅。”
楚静溪神情恍惚且迷醉,发出呜咽不清的吟叫声,“维桢,啊,我好爱你啊维桢,啊嗯,爱你,我爱你维桢。”
孟维桢抱住楚静溪,喘息着落下泪来,“舅舅!”
拾伍 惊闻有孕心欲碎
拾伍 有孕
暑气最重的日子来了,楚静溪怕热,孟维桢便派人从孟府的冰窖里取出冰块运来,置于室内降温。
楚静溪变得愈发贪睡,时常伏在案边就睡熟了,孟维桢瞧着心疼,懊恼着不该叫舅舅怀上身孕,待生产时说不定愈加凶险。如此忧思烦闷,功课做得更差,险些将吴学究活活气死。
秋试的日子近了,孟维桢不得不离开几日,却又放心不下楚静溪,想着带上他一起去。但楚静溪不想拖累孟维桢,承诺他离开的几日里闭门不出就是了,孟维桢也别无他法,只得应允下来。
临行时黑衣鬼魅来见了孟维桢,奉上从药仙处求得的安胎丹丸,孟维桢嘱咐其留在府中,以防不测。
黑衣鬼魅恭敬领命,五日里守在府门之内,不敢懈怠,直至孟维桢结束乡试赶回。实则若不是孟家派了车队护送,孟维桢一日便可御风折返,何须耽误五日之久。
孟维桢奔回厢房,见楚静溪睡在竹椅里,小腹已可见微微隆起。
黑衣鬼魅在门外低声道,“主上,孟夫人快到了。”
孟维桢心中一震,“什么?”
黑衣鬼魅道,“马车已驶至巷口。”
孟维桢轻轻挥手,“我知道了,你去吧。”
黑衣鬼魅化为一团轻烟飘散不见,孟维桢从掌心内幻化出一片黑色树叶,轻轻放于楚静溪额头。
黑色树叶泛起幽暗光芒,很快沁入楚静溪眉间,再不见了踪迹。
楚静溪也在此时微微蹙眉,醒了过来,“维桢!你回来啦?!”
孟维桢紧紧抱住楚静溪,柔声道,“舅舅,娘亲来了,你想见她吗?”
楚静溪激动地抓住孟维桢的衣袖,“姐姐来了?我自然想见姐姐,可又怕吓着她。”
孟维桢笑道,“不妨事的舅舅,我略通玄术,方才已将障目之叶置入了舅舅体内,旁人见了舅舅,只道是相貌极为相似的女子罢了。”
楚静溪将信将疑,“真的吗?”
孟维桢扶着楚静溪站起身,“走吧舅舅,去见娘亲。”
孟维桢和楚静溪走至正厅门廊处,瞧见孟夫人在侍女仆从的簇拥下,迎面而来。
“娘亲!”
“桢儿。”
孟夫人望着孟维桢身后的楚静溪,登时怔愣住了,“你……”
楚静溪与亲姐十年未见,情难自已,泪水潸然而下。
孟维桢蓦然跪倒在地,向孟夫人行了跪拜大礼,“娘亲,这是楚姑娘,她已怀有身孕,请娘亲为孩儿做主,迎娶楚姑娘进门。”
孟夫人愕然,楚静溪也惊得掩住了唇,孟维桢面容冷毅,又道,“楚姑娘也是书香世家,算起来和娘亲也是本家,娘亲若是成全了孩儿,明年春试,定考中会元,以报娘亲大恩。”
孟夫人气得几欲晕厥,被身旁侍女搀扶才勉强站稳,颤声怒道,“你这逆子,竟敢私立外室,连,连身孕都有了?!”
孟维桢站起身来,将已吓呆了的楚静溪揽入怀中,“娘亲错了,楚姑娘不是外室,是孩儿要明媒正娶,厮守一世之人,娘亲若是不允,大不了我们一家三口,跳江殉情罢了。”
孟夫人一口气没喘上来,捂着胸口栽倒,楚静溪推开孟维桢,扑跪在孟夫人跟前。
“姐姐!”
孟夫人缓缓睁开眼,望着泣不成声的楚静溪,怔怔地道,“静……静溪?”
楚静溪咬住嘴唇,心口一阵绞痛,颓然晕倒在孟维桢怀中。
孟维桢抱起楚静溪,焦灼道,“来人,快去请顾老先生来!娘亲,楚姑娘若有个好歹,孩儿绝不独活!”
顾老先生是城中名医,从前是在皇城里做御医的,为楚静溪诊了脉后,道他已有了四个月的身孕,明年岁首前后,便要生产了。
孟夫人见楚静溪生得与死去的胞弟极为相像,心中感慨万千,终是狠不下心来棒打鸳鸯,应了孟维桢,回府商议提亲之事去了。
楚静溪醒来时,孟维桢红着眼跪在榻下,正不住啜泣着。
“舅舅你可算是醒来了,我错了,全是我的错,求舅舅原谅我。”
孟维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楚静溪茫然道,“姐姐呢?姐姐走了?维桢为何要扯这等弥天大谎?”
孟维桢用衣袖抹去泪水,呜咽着道,“我原是想用这个法子,让舅舅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再也不分开。可,可谁承想,方才顾老先生为舅舅切了脉,说舅舅确已有了四个月的身孕。我称舅舅是清风巷楚家的独生女,娘亲也已应下了亲事。都是我不好,我不通人事,侮辱轻薄了舅舅,还使舅舅怀了身孕,舅舅就算打死我,我也绝无怨言。”
楚静溪直听得目光呆滞,只觉一盆冷水从头浇灌而下,身子发颤,再不能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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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静溪沉默了许久,泪水止不住的淋漓滴落,心头大恸,悔恨不已。
“维桢,是我对不住你,咱们每日里做的那些混账事,我早该明白的,只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作孽,作孽。”
楚静溪双手捂住眼睛,泪水从指缝里渗将出来,哭得肝肠寸断。
孟维桢冲上去抱住楚静溪,哽咽道,“不是舅舅的错,是我先爱上了舅舅,那些淫乱情事也全是我做的,舅舅只是疼惜我。事已至此,不如舅舅就假戏真做,嫁入孟家,也可和外祖父外祖母,还有娘亲团聚啊。”
楚静溪大力推开孟维桢,“说什么嫁入孟家,我行此有违人伦之事,叫我有何颜面去见姐姐?”
孟维桢拉住楚静溪的手,按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含泪凝视着他,“舅舅,腹内孩儿何其无辜,难道舅舅忍心杀了他吗?”
楚静溪蓦然怔住,“孩儿?”
孟维桢深情笑道,“是啊舅舅,咱们的孩儿,就在舅舅腹中,再过半年,他就该降生在这人世间。舅舅若舍弃他,他便活不成了。”
楚静溪痛楚地皱紧眉头,涩声道,“此子乃是孽障,留不得,留不得。”
孟维桢长舒口气,点头道,“好,既然舅舅说留不得,那便将他打下来,舅舅接着去做孤魂野鬼,我活着也如同死了,不如一根绳子了结了性命。怕只怕我娘亲,前些年刚刚没了胞弟,如今还要承受丧子之痛,挺不挺得过去,就不好说了。还有外祖父外祖母,孙子殁了,曾孙也殁了,老人家该有多难过。”
楚静溪心如刀割,慌忙摆手道,“莫说了,莫再说了。”
孟维桢扣住楚静溪双肩,柔声劝道,“舅舅也不想让外祖父母和娘亲伤心是不是?只要舅舅听我的法子,嫁入孟家,产下子嗣,咱们便可长相厮守,永不分离了。”
楚静溪垂着眼帘,支吾着道,“可是,我是个鬼魂,如何,如何能产下子嗣?我是你亲舅舅,我,我乱伦产子,会遭天谴的。”
孟维桢见楚静溪松了口,不禁大喜,“天谴就天谴,天塌下来,有我挡着,舅舅只管安心养胎,若此子生出来是个怪胎,我便亲手将他处置了,绝不叫旁人知晓。可他若是个健康的孩儿,舅舅难道忍心叫他胎死腹中吗?我和舅舅情深意笃,除了舅舅,再不会娶别的女子,到时孟家绝了后,娘亲定会伤心欲绝的。舅舅好好想想,全当为了我娘亲,就将这孩儿生下来吧。”
楚静溪心神烦乱,恍惚地摇头,“待我想想。”
孟维桢将楚静溪揽入怀中,温柔轻抚项背,“舅舅,我不是孩童了,从前我比舅舅小二十岁,现今只小十岁了,再过十年,我与舅舅便同年了。我爱舅舅,此志不渝,舅舅前几日也说过爱我的,如今都忘了不成?”
楚静溪窝在孟维桢胸口,啜泣着道,“是我将你害了啊维桢,你有大好前程,能配个门当户对的良妻,却被我拖累了,你不恨我吗维桢?”
“舅舅糊涂了,你我成亲,并不阻碍我考取功名,有舅舅帮我,今后定然仕途平顺,舅舅便是我唯一的良妻啊。”
孟维桢言罢,搂抱着楚静溪躺了下去,衔住他柔软的唇瓣亲吻,“唔唔,舅舅,我爱你,我爱你。”
楚静溪在迷惘中回应着孟维桢,泪水滑落至唇舌之间,苦涩却又甘甜。
楚静溪几个月来尝尽情事的快活,只是抚摸舌吻,下阴处已湿润一片,渴望着阳物的侵入。
孟维桢几下扯掉楚静溪的裤子,托起他白皙的臀,用胯下阳物磨蹭。
“舅舅,瞧瞧你,小穴里水淋淋的,怎么离得开我呢?是不是?”
楚静溪羞愧难当,双臂抵在孟维桢胸前,呜咽着道,“维桢,我受不住了,求你,求求你。”
孟维桢一只手按在楚静溪胸口,轻轻揉捻红肿的奶头,“求我什么?求我肏舅舅吗?舅舅得先应允我,做我的良妻,不然就不肏舅舅。”
楚静溪泪眼婆娑,双臂缠上孟维桢的脖子,颤声道,“维桢,求你,求你肏我,小穴里,当真是受不住了。我,我应允你便是了,奶头好痛,唔唔,维桢,求求你,肏肏我。”
孟维桢喜不自禁,见楚静溪原本平坦的乳房已经涨起,奶头红红的可爱之极,便一口嘬了上去。
楚静溪吃痛地惊叫,“啊啊啊,维桢,痛啊。”
竟真叫孟维桢嘬出了一口黄色奶水,又腥又甜,回味甘醇。
“舅舅有奶水了,咱们的孩儿饿不着了,我也饿不着了。”
拾柒 洞房夜喷奶吞肉棒
拾柒 洞房
数日后传来喜讯,孟维桢在秋试中中了举,且是第一名解元。孟家老爷夫人欣喜不已,找了城中有名的金牌冰人去替孟维桢提亲。
楚家二老是孟维桢事先安排好的,楚静溪更名为楚玉贤,年十八,与孟维桢八字相合,极为登对。
孟夫人见楚静溪与死去的胞弟相貌相仿,性情温厚可人,一来二去,觉得这真是良缘天定,大大的福报。
楚静溪面对亲姐,却不可表明身份,不免心中戚然,但他孤独寂寞了十年,又能与亲人团聚,已十分满足。
因楚静溪已有了身子,婚礼紧赶慢赶,定在了下个月初八,两人的新居仍在楚家老宅。
婚礼当日,楚家老爷夫人也从杭州赶来,见到楚静溪,直夸其温润贤淑,是为良妻。楚老夫人更是牵着他的手,抹着眼泪,不舍放开。
亲姐变婆母,爹娘成外祖父母,楚静溪却不禁感念上天垂怜,心怀感恩之情。拜过天地,送入洞房,楚静溪的红盖头被孟维桢揭开,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微愣。
“舅舅,你是世上最美的新娘子。”
孟维桢痴痴望着女子装扮的楚静溪,将他头上钗环一一卸下,一头如瀑青丝随即飘散下来。
楚静溪身着大红色喜袍,眸中氤氲,颤声说道,“维桢,我们欺骗众人,总是不对的。”
孟维桢搂住楚静溪,温柔笑道,“这世间事本就真假难辨,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说得清楚呢?舅舅,我今后要改口叫你娘子了,你见了娘亲,也不可叫错了,好吗娘子?”
楚静溪轻轻颔首,“好,我会记得的,见了姐姐,要叫婆母。”
孟维桢托起楚静溪的下颌,啄吻他柔软的唇瓣,“那我呢?娘子要叫我什么?嗯?”
楚静溪自有孕以来,身子愈发淫荡,孟维桢不在的时候,也常用玉势亵玩蜜穴,难以自拔。
此时才被孟维桢亲了两下,便浑身酥软,下体处淫水四溢。
“唔唔,维桢,好维桢,我想要,下面湿得厉害。”
孟维桢解开楚静溪的腰带,一点点褪去身上衣衫,见他穿了件红色肚兜,腹部隆起,乳房也更涨大了一些。
“娘子说得不对,该叫我相公才是。”
孟维桢俯下头,亲吻楚静溪淡粉色的脖颈,隔着肚兜衔住肿硬的奶头吮吸。
楚静溪情难自禁,颤声讨饶,“啊嗯,相公,哈啊,好痛,不要。”
孟维桢松开嘴,乳黄色的奶水从肚兜里渗流而下,散发出甘醇浓厚的甜美气息。
“娘子的奶水好甜,等孩儿生出来了,也得分我一些,可好?”
楚静溪双颊涨红,嗫嚅着道,“维桢,相公,小穴里受不住了,想要你的阳根,唔,插进来。”
“好,这就用大肉棒喂饱娘子。”
孟维桢脱去宽大喜袍,将楚静溪轻轻放倒在榻上,分开他赤裸的双腿,“娘子真是个小浪蹄子,淫水都快喷我脸上来了。”
楚静溪咬住手指,难耐地扭动腰身,“相公,求你,唔唔,求求你,大肉棒,快给我,求你。”
楚静溪说着,另一只手摸到自己下阴处,拨开两片粉嫩花瓣,渴求着阳物的侵入。
孟维桢笑了笑,将青筋勃发的大肉棍抵在湿漉漉的花穴处,缓缓顶入。
“娘子,腹内还有孩儿,咱们需得慢着些,我那孽根已尽数插入,如此可还爽快吗?”
“啊啊,唔嗯,维桢,肏我,肏我。”
楚静溪神情迷醉,两条腿缠上孟维桢精窄的腰身,颤栗着喘息低吟。“舒服,好舒服,小穴被相公的大肉棒填满了,唔唔。”
孟维桢慢慢肏干着湿润的小屄穴,目光痴迷热烈,舒服得不住抽气,“嘶,娘子,啊,休再撩拨我,我快,忍不住了。”
楚静溪如痴如醉,呻吟道,“不妨事的维桢,啊啊,已快五个月了,啊嗯嗯。”
孟维桢掀起楚静溪的肚兜,双手覆在他涨大的乳房上揉捏,更多的奶水从指缝间流出。
孟维桢舔舔手指,笑道,“娘子的奶水真多,真甜,咱们的孩儿真是有口福。”
楚静溪欲火焚身,呜咽着扭动身子,“相公,呜呜,快一些,肏快一些,小穴里痒得很。”
孟维桢只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是仍不敢用力太猛,楚静溪则握住自己坚硬的阳具,上下套弄起来。
“啊啊,维桢,我好快活,唔嗯,快活之极。”
楚静溪很快便一泄如注,咬住嘴唇哼叫,“唔唔,维桢,孩儿动了,他在踢我。”
孟维桢又惊又喜,嗔怒道,“他居然敢踢你?看我用阳根戳烂他的头,奶水也一滴不给他留!”
拾捌 潮吹喷水吸阳精
【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人看了吗?留言都没有了呜呜。。
—–正文—–
拾捌 洞房(喷水)
孟维桢的话令楚静溪哭笑不得,喃喃道,“维桢果然是小孩子心性,竟同腹中孩儿抢奶水。”
孟维桢鼓着嘴道,“就同他抢,谁叫他踢娘子的?”
楚静溪眸若秋水,柔柔望着孟维桢,“维桢还没有泄,可是如此不爽快吗?”
孟维桢摇摇头,“不,能和娘子结为夫妻,我比什么都快活。”
“维桢先抽出去,我想在上面,如此方便一些。”
“好。”
孟维桢抽出肉棒,平躺在柔软的红色衾褥上,楚静溪跨坐到他下体处,缓缓将巨物吞进后庭蜜穴。
“娘子,如此硬插进去你会痛的。”
楚静溪羞涩一笑,“不痛,行礼之前,我已用抹了膏脂的玉势,塞进去小半个时辰了。”
孟维桢调笑道,“怪不得小穴内绵软火热,原来娘子早已疏通过,娘子真是淫荡,为夫自叹不如啊。”
楚静溪面红耳赤,褪去身上穿着的红肚兜,盖在孟维桢脸上,“你才淫荡,为父不尊,抢孩儿的奶水吃。”
孟维桢闭上眼狠狠吸气,浓浓的奶香味围绕在眉梢眼角,朗声笑道,“哈哈总归是我先吃到的,看娘子如今就有奶水了,生产后定会喷如泉涌,小小孩儿也吃不完,如此珍馐怎可浪费?”
楚静溪嗔道,“哼,不同你这混货说了,总之也辩不过你去。”
孟维桢大笑,楚静溪双手背伸按在他腿上,扭动腰身吞吐着大肉棒。
“唔唔,啊,维桢,相公,好喜欢你的阳根,顶得我舒爽至极。”
孟维桢揭下红肚兜,抬手去揉楚静溪涨大的饱满乳房,奶水从粉红色的乳首不断涌出,流过隆起的腹部,滴落在楚静溪半软的阳物上。
“娘子,嘶,我也好喜欢你的两个小骚穴,它们会吸住我的阳物,啊,当真畅快。”
楚静溪咬住嘴唇,头微微后仰,神情餍足而迷离,“啊嗯,啊啊,维桢,维桢,肏我,肏我。”
“好,待我来喂饱娘子的小骚穴。”
孟维桢言罢,扣住楚静溪不再纤细的腰身,向上一通顶肏,楚静溪在颠簸中不住浪叫,浑然忘我。
“啊啊,相公,啊唔,好舒服,唔唔,骚穴里舒服死了,啊啊啊,肏死我,相公快肏死我。”
孟维桢目光如炬,咬牙道,“嘶,娘子又骚又浪,啊,我真是喜欢。”
孟维桢只肏了数十下,楚静溪便又得了高潮,身子一阵抽搐,阴精一股股喷涌而出。
“啊啊啊,相公,啊。”
孟维桢担心楚静溪的身子承受不住,便也不再克制,精门大开,将灼热白汁倾泻灌入。
楚静溪沉溺在极致的欢愉中,恍惚而餍足,“维桢,维桢,嗯嗯。”
“娘子。”
孟维桢痴痴望着楚静溪,见他神智迷糊,忙扶着他抽出阳根,轻缓躺在榻上。
楚静溪面色红润,竟已安然睡去,孟维桢为他清理了身子,趴在身边笑嘻嘻地瞧着。
“娘子,你都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等了多久。在人间的日子,不知还有多少年,有我陪着你,便不会再寂寞了。等时辰到了,咱们一起去地府,做一对神仙眷侣,岂不妙哉?”
孟维桢絮絮叨叨地说了也不知几时,终于心满意足,抱着爱人欣然入睡。
之后的日子是一段美若幻境的曼妙时光,楚静溪安心养胎,孟维桢读书作学问,只待明年春试。
岁首时节,冬雪纷飞,楚静溪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走路都有些吃力,孟维桢便每晚帮他沐浴。
孟维桢听娘亲说,玉贤即将临盆之际,不可再行房事,恐致胎儿早产,故而孟维桢已禁欲多日,不敢乱来。
此时楚静溪坐在浴桶中,被孟维桢服侍着沐浴,不禁笑道,“相公面色不佳,可是那处孽根憋得太久了吗?”
孟维桢苦笑,“娘子休来撩拨,不然我可要忍不住了。”
楚静溪抿起嘴唇,“忍不住你待怎样?难不成你要去那花街柳巷找乐子吗?”
孟维桢大力摇头,“不去不去,花街柳巷的娼妓哪比得上娘子美貌动人,娇羞可爱?眼下虽是看得见吃不着,待娘子产下孩儿后,我可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楚静溪顿了顿,嗫嚅着道,“实则,倒也是有法子的,我,我给相公吸出来可好?”
孟维桢喜滋滋地脱了衣衫,迈进浴桶中,“好好好,最喜欢娘子给我吸了,我涨得快痛死了。”
孟维桢赤裸着站在浴桶中,水面恰好没有没过他的阳物,楚静溪笑着撸了几下,含羞带怯地含进口中。
拾玖 乳交后入外射
【作家想说的话:】
后面有反攻番外,以梦境形式呈现。
大家注意酌情闪避。
完结倒计时。
—–正文—–
拾玖 共浴(乳交)
孟维桢的肉棒很快便坚硬勃发,杵在楚静溪羞红的面颊上,楚静溪伸出粉嫩舌尖,舔吻了几口,改为吮吸下方的子孙袋。
孟维桢发出满足的叹息声,手轻柔按在楚静溪头上,颤声道,“娘子,唔,好舒服。”
楚静溪将囊袋舔湿了,捧住青筋暴露的阳物,从根部嘬吻而上,“唔唔,唔么,相公的大肉棒,我最喜欢吃了。”
孟维桢气喘不已,阵阵热流从小腹涌起,只觉双腿都在打颤。“娘子,嘶,啊。”
楚静溪目光迷离,握住粗挺阳根,将头部含入口中,涎液沿着嘴角滴落,火热的口腔包裹住肉棒头部,舌头打着圈地挑逗轻掠,“唔唔,唔。”
孟维桢本就气息不稳,见楚静溪蓦然扬起眸子,更是一阵心悸。“娘子,我,我想射了。”
楚静溪笑着吐出肉棍,将顶端溢出的汁液蹭在脸上,“射吧,我也想吃维桢的精水,这回用奶子来让维桢泄出来。。”
楚静溪言罢,直起身子,用肿胀的乳房夹住孟维桢的大肉棒,揉捻着抚弄。
原本淡粉色的小小乳晕变得更大,颜色更深,奶头也很快肿硬起来,乳头和乳晕一起渗出白色的奶水,滴落在水面上。
楚静溪笑着舔了舔唇角,一边用乳房套弄孟维桢的肉棒,一边哑哑地道,“相公,如此可还舒爽吗?”
孟维桢扶住浴桶边缘,被撩拨得欲火中烧,情难自禁,“娘子,我,我受不住了,我要肏你。”
楚静溪眸中情欲满满,喘息道,“你就不怕婆母怪罪吗?”
孟维桢喉结滑动,咽了口涎液,“不管了不管了,谁能受得住娘子如此撩拨?唔,不行了,我要射了。”
楚静溪甜甜笑着,硕大乳房夹着阳物大力揉搓,“射吧相公,我用嘴接着。”
孟维桢再难自控,嘶吼着泄了阳精,楚静溪张开红唇,尽数接入,伸出盛满白汁的舌头给孟维桢瞧。
孟维桢喘息如牛,磨牙道,“娘子定是妖精变的,待你生产后,我要将你肏得下不了床榻。”
楚静溪将精水一口咽下,笑着站起身,勾住孟维桢的脖颈,“相公能忍到我生产后?”
孟维桢一咬牙,打横抱起楚静溪,“我会轻些的,娘子休再勾引我。”
楚静溪不住嬉笑,被孟维桢轻轻放到榻上,虽已大腹便便,身形却还算灵活,翻过身子,屈膝跪趴于柔软衾褥之上。
“如此跪着娘子不难受吗?”
“不难受,维桢快来肏我,小穴里好痒,想要维桢的大肉棒。”
楚静溪难耐地扭动臀部,屄穴果然已一片湿润,淫水淋淋滴落,后庭谷道也一缩一缩的颤栗着。
孟维桢的阳物再次硬起,俯下身子,缓缓送入楚静溪的小屄中,只进了一半,便不敢再动。
楚静溪长舒口气,低吟道,“唔,孩儿乖,莫再踢娘亲了。”
孟维桢怒道,“小混账又踢娘子了?”
楚静溪微嗔,“为何叫他小混账?他若是小混账,你便是老混账。”
孟维桢无语凝噎,只得顺应道,“是是是,我错了娘子,再不叫他小混账了,我叫他亲亲小乖乖可好?”
楚静溪忍俊不禁,笑道,“如此才对,哪有人管自己未出世的孩儿叫小混账的?”
“都是我的错,娘子快别气了。”
孟维桢轻轻肏了片刻,如隔靴搔痒,心中欲火反而烧得更旺,便从屄穴中抽出阳根,刺入后庭菊穴之中。
菊穴温软湿润,滑腻紧致,楚静溪嘤咛了一声,淫叫道,“啊嗯,相公,肏我啊相公。”
孟维桢深深吸气,缓慢抽送着胯下的阳具,“娘子若是难受,立时告知我便好。”
“唔唔,不难受,我爽快得紧,相公再肏快一些。”
“好。”
孟维桢扣住楚静溪白皙的臀肉,将阳根插得更深更快,楚静溪身子乱颤,玉茎也随之晃荡摇曳,奶水和淫液更是不停滴落。
“啊啊,好舒服,相公,我好舒服,啊。”
孟维桢虽欲火难耐,但还记得楚静溪临盆在即,终是不敢太过放荡,只插了数十下,便抽出肉棍,将精水射在楚静溪后臀上。
楚静溪却并不满足,扭头望着孟维桢,泪眼汪汪地道,“相公,还要,还要。”
“娘子乖,等咱们的亲亲小乖乖出生了,我便陪你做上三天三夜,好不好?”
楚静溪也知孟维桢谨慎才是正理,只得悻悻的作罢,“说好了的,不许反悔。”
孟维桢为楚静溪清理了湿漉漉的下体,从背后轻柔抱住了他,“嗯,说好了,不喂饱娘子的相公,绝不是好相公。”
贰拾 生产喝奶奶
贰拾 出世
两日后,孟维桢启程去参加春试,孟家依旧派出车队和众多仆从护送,孟维桢嫌车队行程缓慢,执意要单骑而去,在孟夫人和楚静溪的规劝下方才作罢。
孟夫人应允孟维桢会好生照料楚静溪,丫鬟、稳婆、乳母、嬷嬷皆已准备妥当,绝不让楚静溪受一丝委屈。
孟维桢怕楚静溪忧心,便派手下在府中守护,想着考完之后,当日即御风而回。
五日后孟维桢出得考场,见黑衣鬼魅在巷口守候,不禁暗暗心惊。
“巫判,可是我娘子生产了?”
黑衣鬼魅名为巫子祺,是十殿的判官,见了孟维桢,忙躬身道,“主上,楚公子一个时辰前开始绞病,属下来时,还未生产。”
孟维桢又气又急,“你那丹药不是万试万灵的吗?如今怎么不灵了?”
巫子祺抹着冷汗道,“这个,属下也不知。”
孟维桢转过身,冲领队的老管家道,“孟伯,卸一匹脚力好的马来。”
老管家将马牵来,恭敬道,“少爷要马做什么?”
“孟伯,我先赶回家,你们不用多虑。”
老管家还待阻拦,孟维桢已然跨马疾驰而去。“少爷!少爷!”
孟维桢骑至一个无人的巷口,驱动法术,和巫子祺一起御风而归。进入府中,仆人无不惊讶,孟维桢焦灼难安,一阵风似的冲进内室,见孟夫人正抱着襁褓笑得合不拢嘴,楚静溪卧在榻上,神情慵懒。
“娘子!”
孟维桢扑至榻边,将楚静溪紧紧抱住,“娘子,让你受苦了娘子!”
楚静溪柔柔笑道,“我还好,你不去看看咱们的孩儿吗?”
孟维桢用力摇头,“不看不看,这小混账把娘子害苦了,看他做甚?哦不对不对,不是小混账,是亲亲小乖乖才是。”
孟夫人笑道,“桢儿快瞧,孙儿白白胖胖,粉雕玉琢,多么可爱。玉贤从绞病到产下孙儿,只用了一个时辰,已是天大的福分了。”
孟维桢气哄哄地瞪向孟夫人,“娘亲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只一个时辰?我娘子痛了一个时辰,才生下这小混,小乖乖,再痛下去,我娘子怎么受得住?”
孟夫人只顾看孙儿,不去与孟维桢强辩,楚静溪忙拽住他的衣袖,“婆母说得有理,不可对婆母不敬,我如今只是有些倦乏,不妨事的。”
孟维桢轻抚着楚静溪被汗水打湿的面颊,哽咽着道,“娘子,咱们生这一个小混,小乖乖就够了,今后不再生了吧。”
楚静溪握住孟维桢的手,“不,维桢,我喜欢孩儿,儿孙满堂才是福气,我们要感念上天的恩德,保佑我们的孩儿平安降世。”
孟维桢抱住楚静溪,哭出声来,“娘子,是我不好,是我该死,我对不住你,呜呜。”
娘子啊娘子,我害你不能往生投胎,我害你舅甥乱伦,我害你糊里糊涂地产下孩儿。
我如此卑劣,却得你真心相待,我何德何能?何以回报你的恩情?
孟维桢心如刀绞,搂着楚静溪哭到泣不成声,直到孩儿啼哭不止,楚静溪侧躺着哺喂奶水,孟维桢才消停下来。
孟夫人将孟维桢撵出了内室,拉住楚静溪的手,含泪道,“玉贤,感谢你为孟家诞下孙儿,我若是有何不周之处,还请你多多担待。桢儿若是欺负了你,也要同我讲,我定会为你做主。说起来你与我那早殁的胞弟,生得一般俊俏,想来也是天定的缘分,你能嫁入孟家,实是孟家之幸,婆母感激你。”
楚静溪戚然垂泪,呜咽道,“姐……不,是我该谢谢婆母,成全我和维桢的姻缘,维桢和婆母都待我甚好,我心里都明白的。”
楚静溪和孟夫人相拥着哭了片刻,一起去瞧襁褓中的婴孩儿,那婴孩儿吃饱了奶水,睡得又香又甜。
“孙儿生得真是俊俏,玉贤可想亲自哺喂孙儿吗?”
“自然是的。”
“好,哺喂孩儿最是劳累,玉贤喂上一两个月,就回了奶水,叫母乳去喂,也好养养身子。”
楚静溪笑着应下,孟夫人抱走婴孩儿,嘱他喝下补气血的汤药,好生歇息。
孟维桢进得屋来,坐在榻边望着楚静溪,不肯再松开手。“娘子歇息吧,这几日先叫乳母去喂小乖乖。”
楚静溪确是乏了,笑着道,“我奶子涨得紧,维桢帮我嘬嘬可好?”
孟维桢舔舔嘴角,邪笑道,“好好好,待娘子坐完月子,定肏得你下不了床榻。”
孟维桢言罢,俯下身去,含住肿大的乳头,大口吮吸起来。
贰拾壹 骚浪双穴求相公肏
贰拾壹 缠绵(双穴)
一个月后,传来了孟维中在春试里高中第一名会元的喜讯,不日便要入京参加殿试。又恰逢楚静溪之子满月,孟家大摆宴席,好不热闹。
宴席之后,孟维桢人事不省地被仆人抬回内室,楚静溪一见,不由得双眉紧蹙,“怎么醉成这样?”
仆人们退下后,楚静溪为孟维桢脱下鞋袜,却蓦地被他攥住了手,“娘子!”
楚静溪被孟维桢拽入怀中,诧异道,“维桢?你没喝醉?”
孟维桢浑身酒气,嬉笑道,“我若是不装醉,怎能回来见娘子?咱们的亲亲小乖乖呢?”
楚静溪挣扎着起身,嗔道,“还说不醉?小乖乖已睡下了,若是在此,非要叫你醺醉了不可。”
孟维桢抱住楚静溪,撕扯他的衣衫,“娘子身子好香,如今已出了月子,可叫我一解相思之苦了吧?说好了要行房三天三夜,娘子可不许赖皮。”
楚静溪被压在孟维桢身下,很快也情难自禁,喘息连连,“维桢,你慢一些,唔嗯。”
孟维桢褪下两人的衣衫,肌肤相贴,火热缠绵,动情啃咬着对方的嘴唇,“唔唔,娘子,你好香,又香又甜,唔嗯。”
楚静溪浑身赤裸,涨大的乳房随着孟维桢的揉搓渗流出白色奶水,显得情色淫靡之极。
“维桢,啊啊,哈嗯,奶阵来了,你快,唔快闪开。”
孟维桢张嘴衔住乳首,一大股奶水激射而出,忙大口地吞咽下去。
另一边的乳首也在同时喷出数股奶水,溅得到处都是,孟维桢松开嘴,惊讶地道,“这便是奶阵吗?当真厉害啊娘子。”
楚静溪面若桃花,羞怯言道,“维桢,将那玉势拿出来吧。”
孟维桢邪笑道,“好,都听娘子的。”
孟维桢取玉势的工夫,楚静溪翻身跪趴在榻上,奶水从肿大的乳头不住滴落。
“维桢,快肏我,肏我。”
“我来啦娘子。”
孟维桢奔回榻上,手持玉势,缓缓送入水淋淋的花穴之中。
楚静溪下体微颤,扭腰哼叫道,“啊啊,好舒服,维桢,快,快肏我。”
孟维桢抽动玉势,大力肏干着楚静溪的花穴,哑声道,“娘子的水真多,我非得尝尝不可。”
孟维桢言罢,俯下头去,张嘴去接楚静溪花穴里流下的蜜汁。
“啊嗯,维桢,后穴也要,啊啊啊。”
楚静溪神情痴醉,下体处涌起酥酥麻麻的快意,屄穴收缩蠕动,咬住冰凉的玉势吮吸。
孟维桢吃了几口淫水,起身掰开楚静溪的臀肉,凑上去舔吻挑逗。“唔,娘子的后穴也可爱得很,像一朵小雏菊,幽香滑软。”
楚静溪身子乱抖,被孟维桢撩拨得神魂颠倒,“维桢,插进来,快,我受不住了,唔唔。”
孟维桢一边用玉势插干楚静溪的花穴,一边将舌尖探入后庭,“唔,娘子说什么?”
楚静溪带着哭腔吟叫,“哈啊,要相公的大肉棒,呜呜,求求你了相公,我想要大肉棒。”
“好好好,娘子莫哭,我的阳精都是娘子的。”
孟维桢扣住楚静溪略显丰硕的腰身,将勃发的肉棍抵在后庭皱褶处,坚定有力地刺入。
“娘子在宴席前,可是自行疏通过?嘶,啊,我的大肉棒已全插进娘子小穴中了,爽快吗娘子?”
“唔唔,快,快肏我。”
楚静溪呜咽着咬住嘴唇,右手摸到下方,抓住玉势大力肏干自己的小屄穴,同时臀部向后轻摆,吞吐着孟维桢的阳具。
孟维桢知楚静溪已忍耐到了极限,便不再逗他,挺腰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肏。
楚静溪被干得不住颤栗,硕大的双乳随着孟维桢的撞击摇晃不休,只如此被插了片刻,便将阳精泄出。
“啊啊啊啊,相公,我去了,啊嗯嗯,小穴里也不行了,唔唔。”
蜜香甬道内淫浪翻滚,一大股阴精喷射而出,将已变得温热的玉势顶了出来。
楚静溪身子抽搐,抖如筛糠,孟维桢深吸口气,接着狂肏他的后庭谷道。
“唔,娘子,娘子。”
楚静溪酥软无力地趴了下去,屁股高高翘着,谷道内的肠液被打成了泡沫,淅淅沥沥地向下淋落。
“唔唔,相公,肏死我,唔啊,你要肏死我了相公。”
孟维桢酒劲上头,蓦然间精关大开,一泄如注,“唔嗯。”
“啊啊啊相公。”
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孟维桢伏在楚静溪背上,餍足地喘息着,不愿将阳物抽出。
楚静溪也沉溺在恍惚的激情中,久久回不过神来,“维桢,我好快活,被你肏真是舒爽。”
孟维桢迷迷糊糊地亲吻楚静溪的耳朵,涩声道,“娘子对不住,是我害你不能投胎,装憨骗了你清白的身子,还刻意叫你怀上我的孩儿,呜呜,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楚静溪僵住了。
贰拾贰 十殿归位(正文完)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番外!!!
—–正文—–
贰拾贰 归位(正文完)
孟维桢不负众望,在殿试中得了一甲第三名探花,朝考第二,入了翰林院拜在许阁老门下。
孟维桢入了仕途,携家眷入京赴任,一晃二十年悠悠而过,在这二十年中,楚静溪又诞下一男一女两个孩儿,一家人生活和睦顺遂。
孟维桢得皇帝恩宠,官至三品,却在这一年冬季,染了风寒,一病不起。楚静溪衣不解带地照料,孟维桢的身子仍不见起色,不免心急如焚。
入夜时孟维桢唤来三个孩儿,细心嘱托了一番,只留楚静溪一人在内室之中。
孟维桢形容憔悴,一双眸子晶莹透亮,拉着楚静溪的手,柔声道,“娘子,我大限将至,有些事要同你说。”
楚静溪黯然垂泪,颤声道,“维桢不会有事的,再请郎中来瞧瞧,定可医好的。”
孟维桢轻轻摇头,笑道,“阳寿已尽,再吃一马车的药,也是医不好的。娘子不必悲伤,我本不是凡人,乃是地府十殿阎罗,转轮王降世,如今时辰到了,自然要回归神位。娘子可愿与我同去十殿,永生永世,再不分离?”
楚静溪怔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孟维桢又涩声道,“三十年前,是我阻拦了阴差,害得娘子不能往生,娘子若是不愿同往,我也不怨娘子。”
楚静溪蓦地笑了,“这事我早已知晓了,不必再提。”
孟维桢惊愕地望着楚静溪,“娘子是如何知晓的?”
楚静溪想起二十年前,长子满月宴席后,孟维桢酒后吐真言说出的话,不禁莞尔。
“是维桢你吃多了酒,自己说出来的,彼时我呆坐了半宿,将所有事都想了个清清楚楚。不管前事如何,我都已爱上了你,也有了孩儿,若让我舍弃你们离去,我是做不到的。你虽诓骗了我,也是我心甘情愿跳入网中,还沉迷贪恋无法自拔,细品起来,也怨不得你。后来我便将此事埋在心底,不曾再提起,我一个孤魂野鬼,在人间多活了这许多年,为爹娘送终守孝,已是天大的造化。如今维桢说要回归神位,我自然也一起去的,为何还要多此一问?”
孟维桢皱紧眉头,长长舒了口气,感叹道,“原来娘子早已知晓了一切,娘子才是有大智慧,心怀大恩德之人。娘子当真不怨我吗?”
楚静溪靠进孟维桢怀中,颤声道,“我从不曾怨过维桢,只是舍不得孩儿,咱们走后,谁来关照他们?”
“钦儿已行了冠礼,是成人了,他和霖儿随着我恩师作学问,今后定仕途平顺,至于萱儿,我已为她相好了夫家,孩儿们都长大了,是业是福,自有造化,娘子不必太过忧心,随我回十殿去吧。”
楚静溪含泪颔首,“好,维桢去何处,我便去何处。”
孟维桢捂住胸口咳了一阵,静静躺在榻上,含笑而逝。楚静溪拭去颊上泪痕,将三个孩儿唤入内室,孩儿们齐齐跪下,失声痛哭。
楚静溪微笑道,“福祸天定,尔等无需太过哀伤,肉身虽逝,魂魄自有归处。”
楚静溪言罢,伏在孟维桢尸身上,笑盈盈地望着他,猝然长逝。
楚静溪魂魄离体,飘荡至内室门前,见孟维桢已变成二十岁时的容貌,身着一件黑色锦缎长衫,头戴金冠,负手而立。
“维桢!”
楚静溪和孟维桢紧紧相拥,含泪而笑,孟维桢嬉笑言道,“娘子瞧瞧,我可是比从前又俊美了几分?”
楚静溪拭去眼角泪水,嗔道,“快走快走,不然我定舍不下孩儿们。”
孟维桢揽住楚静溪的肩膀,对着他双眼轻轻呵了口气,楚静溪只觉一阵眩晕,再睁开眼时,已身处一座辉煌雄伟的殿堂之中。
一众黑衣人见了孟维桢,齐刷刷地跪倒在地,行叩首大礼,“恭迎主上回归十殿主位!”
楚静溪有些微怔,被孟维桢牵着手,走上高处王座,孟维桢笑道,“都平身吧,我不在的时候,尔等都辛苦了,这位是我娘子,今后尔等称他为楚公子便可。”
一众黑衣人又是整齐划一地躬身参拜,“拜见楚公子。”
楚静溪忙道,“不必行此大礼。”
孟维桢大笑着抱起楚静溪,身形一闪,已来到碧空青云之上,踏着绵软的云层飞驰。
楚静溪惊叫着抱紧了孟维桢的脖子,“相公,不要飞了,我怕高。”
孟维桢停下脚步,楚静溪却不敢去踩那轻飘飘的云彩,孟维桢邪笑着将他扑倒在身下。
“娘子莫怕,不会叫娘子摔下去的,来,随我瞧瞧这十殿的风景吧。”
楚静溪不敢向下瞧,却也推不开孟维桢,“我原本以为地府是阴森可怖,不见天日的,不想竟是这般模样。”
孟维桢笑道,“娘子心善,在娘子眼中,地府便是这样的。”
孟维桢抱着楚静溪上下其手,扯开衣衫,衔住小小乳首吮吸,“娘子,唔,我喜欢你的大奶子,我们再生一个孩儿,唔唔,好不好?”
楚静溪身子酥软,低吟道,“你个没正经的,唔嗯,青天白日的,你,也不怕叫旁人看见了。”
孟维桢挺起腰,将阳物送入楚静溪湿软的屄穴中,眯着眼睛笑,“谁敢看?我戳瞎他双眼!”
“你,啊啊,不,维桢你慢些肏,我,嗯嗯。”
“慢不下啊娘子,就再生个孩儿吧,我好想喝你的奶水,吸你的大奶子。”
“不许说了,唔啊,快住口。”
云端之上,一片旖旎风光,只要爱在心中,何处不是天堂?
番外 意中人
巫子祺一大清早就被胡天胡地的三殿下缠上了,吵得他脑袋“嗡嗡”作响,迷迷糊糊的直犯恶心。
“三殿下!你究竟想做甚啊你?”
三殿下才十八岁,生得唇红齿白,俊美可爱,就是脑子不怎么灵光。
“巫判叔叔!求求你了,就带我去人间走一遭嘛,我好几日没见我那意中人了,心里痛得快难受死了。”
巫子祺竖起耳朵,“意中人?三殿下有了意中人?这事我为何不知啊?”
三殿下撅着嘴,可怜兮兮地道,“巫判叔叔莫怪,是上回九王叔带我去人间游玩时的事,忘记告知巫判叔叔了。”
巫子祺气得炸了毛,“谁?!九殿平等王?你居然跟那个不三不四的家伙去人间玩了?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好?”
三殿下惊得一缩脖子,“巫判叔叔莫生气,你不是也同九王叔交好的吗?前些日子,你们还在归墟附近见面,抱在一起互相啃嘴巴,如今为何要骂九王叔不三不四呢?”
巫子祺扑棱过去捂住三殿下的嘴,颤声道,“我滴个乖乖呦,怎么偏偏被你瞧见了?不曾和你父王母后提起吧?”
三殿下扯下巫子祺的手,嬉笑道,“不曾不曾,巫判叔叔是自己人,我懂得的,嘿嘿。”
巫子祺长舒口气,“罢了罢了,就带你去人间走一遭,正好见见你那意中人。”
三殿下点头如捣蒜,“多谢巫判叔叔!”
巫子祺带着三殿下来到人间,正巧赶上集市,三殿下屁颠屁颠地跑着买了两支糖葫芦,巫子祺心说,孩子虽然憨了点,好在还懂尊老敬贤,不错不错。
谁知三殿下举着两支糖葫芦,一溜烟就跑没影了,巫子祺气得胡撸胸口,咬牙道,“主上亲生的,主上亲生的,主上亲生的。”
三殿下狂奔到一处贩卖字画的摊位前,见自己的意中人正在作画,立时被迷得七荤八素。
“哥哥画得真好。”
画画的白衣公子瞧见三殿下,也是开心得紧,柔声道,“弟弟来了?”
三殿下一脸花痴相,“哥哥,我买了糖葫芦,给你一支,可好吃了。”
白衣公子相貌清秀,举止文雅,一看就出身书香世家,拉着三殿下一起在椅子里坐下。
“多谢弟弟,对了,上回忘记问弟弟高姓大名。”
三殿下道,“我叫薛思齐,敢问哥哥高姓大名啊?”
白衣公子赞道,“见贤思齐,弟弟好名字,我姓骆,名秉文。”
三殿下翻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到秉文二字的出处,不禁懊恼得想哭。
骆秉文诧异道,“思齐弟弟怎么了?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三殿下鼓着嘴摇头,“是我没用,想不到哥哥名字的出处,哥哥的名字如此好听,定有大大的来头。”
骆秉文忍俊不禁,“思齐弟弟真可爱,我们一会儿去哪里玩?”
提到玩,三殿下登时又来了兴致,“去哪里都好,只要和秉文哥哥在一起,我就开心极了。”
三殿下目光炽热痴迷,骆秉文红着脸道,“我,我也是,和弟弟你在一起,心里便欢喜得很。”
不远处的巫子祺见两人聊得热火朝天,不禁无奈地扶额,“情窦初开,两小无猜,年轻真好啊。”
巫子祺见那骆秉文相貌堂堂,谈吐不凡,想查查他的来历,便掐指一算。
“哎呀!原来是他!”
巫子祺冲过去,一把薅住了三殿下的衣领,“快走,有事同你讲。”
巫子祺硬拖着三殿下,急急火火地道,“你可知那骆秉文是谁?他娘亲是你父王母后在人间的女儿孟梓萱!”
三殿下挠头道,“啊?”
巫子祺扶额,“你们哥哥弟弟的这么叫,辈分都乱了。”
三殿下继续挠头,“啊啊?”
巫子祺道,“他是你舅舅,嗨不对,你是他舅舅,他该叫你思齐舅舅,你该叫他秉文外甥,这回听懂了吗?”
三殿下乐得眼睛都没了,“好好好,亲上加亲,嘿嘿。”
巫子祺感叹,“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番外 迷梦(舅舅反攻!雷者闪避!)
回到十殿已有数年,楚静溪又诞下了三个孩儿,姿容却愈发俊美,常有殿内侍女偷偷跑来瞧他,再红着脸飞奔而去。
孟维桢回归转轮王仙位后,复为薛氏,故而楚静溪产下的三位殿下,皆改为姓薛。
楚静溪每日里教导幼子,操持十殿闲杂事物,倒也过得充实快活。孟维桢有时带他去人间探望孩儿,见他们生活安康顺遂,虽不得日夜相守,也觉心中快慰。
这一夜楚静溪吃多了酒,晕沉沉地被孟维桢抱回寝宫,不知怎的,竟起了从未有过的淫邪念头,想将孟维桢压在身下肏弄。
“维桢,唔唔,我想要你,你让我肏一回可好?”
孟维桢怔了片刻,竟红着脸应承下来,“好,娘子想要,我怎会不给?”
楚静溪又惊又喜,按住孟维桢,几下将他身上衣衫扯了个干净,笑嘻嘻地道,“好维桢,你待我真好。”
孟维桢含笑望着楚静溪,“娘子会吗?”
楚静溪鼓起嘴,“为何不会?维桢当我是呆子吗?”
孟维桢摇摇头,强忍住笑意,“好,娘子既会,那便来吧。”
楚静溪伏在孟维桢身子上,轻轻柔柔地吻他额头,鼻尖,嘴唇,每吻一下,便唤一句“维桢。”
火热湿滑的吻一路向下,停留在胸前的乳首处,辗转舔吸挑逗,孟维桢颤栗着低吟道,“唔,娘子,你舔得真好。”
楚静溪得了夸赞,欣喜道,“舒服吗维桢?”
孟维桢深吸口气,“嗯,舒服。”
楚静溪另一只手摸索向下,握住孟维桢的阳根套弄,“如此舒服吗维桢?”
“舒服,娘子做得甚好,嘶。”
楚静溪微笑着,缓缓移到孟维桢下阴处,将肉棍顶部含入口中吮嘬,同时抹了把润滑的油膏,抹在他后穴处揉按。
后穴瑟缩着将油膏吸入,楚静溪顺势刺进一指,随即被火热内壁紧紧绞住。
孟维桢咬住唇瓣,呜咽着颤栗,“嗯嗯,娘子,慢一些。”
“唔唔,好。”
楚静溪将坚硬似铁的肉棍吞进喉咙深处,手指在孟维桢后穴中抽插拓张,孟维桢渐渐得了快活,下阴处酥酥麻麻,酸涨难忍。
“娘子,嘶,啊,嗯唔。”
蓦地,孟维桢低吼一声,泄出阳精,直灌入楚静溪口中,楚静溪熟络地吞咽下去,将整根肉棒舔舐干净。
菊穴中急剧收缩,楚静溪又加入了一指,抠搅着探寻那处使人迷醉的凸起。
“维桢的精水好甜,我最喜欢吃了。”
楚静溪笑吟吟地望着孟维桢,孟维桢只觉一股酥麻从后穴里涌上脊背,发出了难以克制的低喘声。
“唔嗯。”
“我来了维桢,定会叫你舒爽的。”
楚静溪抽出手指,将梆硬的阳根抵在孟维桢蠕动着的后庭穴口,缓缓刺入。
孟维桢呼吸急促,身子绷紧,接受了楚静溪阳物的侵入,“嘶,唔唔。”
楚静溪被夹得吃痛,不禁红了眼角,“维桢放松些,唔,我好痛。”
孟维桢皱眉苦笑,“娘子,被肏的是我,该叫痛的也是我吧?”
楚静溪调笑道,“维桢可是堂堂十殿转轮王,若是这点痛也受不住,会被众仙耻笑的。”
孟维桢笑着勾住楚静溪的脖颈,在他耳边哑声道,“娘子说得不错,我受得住,你用力肏便是。”
“维桢。”
楚静溪心中柔情百转,低头吻住孟维桢的唇,挺胯将阳物整根戳进菊穴。
两人唇舌纠缠,吻得难解难分,楚静溪试着抽动肉棍,仍觉绞痛难当。
孟维桢收缩后穴,吮吸挤压楚静溪的阳根,楚静溪越肏越快,终是将旱穴干得柔软湿滑。
“唔,维桢,啊,好舒服。”
“嗯嗯,娘子当真厉害,唔,我也好舒服。”
楚静溪拱起身子,一边挺腰肏干,一边去舔孟维桢挺硬的乳头,“唔么,维桢的奶头好软,我甚是喜欢。”
孟维桢神情迷醉,发出阵阵软糯低吟,“啊,唔唔。”
楚静溪肏干了百来下,下体处热浪翻涌,陡然间一泄如注,屄穴也涌出了大量淫水。
孟维桢紧紧抱住楚静溪,喘息道,“娘子既已泄了,该换我来肏娘子了吧?”
“嗯?”
楚静溪晕乎乎地被孟维桢反压,一肏便是半宿,最后被榨得一滴不剩,直昏睡至翌日午间。
楚静溪狐疑问道,“昨夜可是我肏了维桢?”
孟维桢一脸错愕,笑道,“娘子在说笑吗?”
楚静溪自言自语地道,“原是我的一场梦吗?”
孟维桢揽住楚静溪,温柔笑道,“娘子做了什么美梦,不妨说于我听听,反正我们有千万年的时光,娘子讲些好玩的事给我听,日子才不会无聊啊。”
楚静溪羞涩一笑,“好,那我便说于维桢听,听了可不许生气,昨夜……”
孟维桢深深凝望着楚静溪,听他语笑嫣然,心中柔情无限,娘子,有你在身边,我又怎会无聊呢?
“娘子,不如咱们再生一个孩儿吧?”
“你,唔,你这色胚,快放开我!”
番外篇完结
是真是幻,诸君自辨。
阅文有缘,新坑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