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母子恋

  儿子对母亲巧夺强取,连哄带骗,让她乖乖成他的娇娘子。

第一回

  朝阳初升,大地暖意洋溢。

  雨良缓缓睁开双目,望着寝在自己身上,已有十五岁的儿子—孟承恩,他已是少年郎,不是婴孩了,身姿都略高于她,但他们母子两人仍是会同衾同寝,未分房而睡,这是多惊世骇俗。还有,孟承恩每晚都会嘬吮光雨良的奶水,口含着一颗奶头而寝,方会进入梦香。雨良为此烦恼多时,亦曾想纠正他那不合礼教的行为,孟承恩就撕心掏肺地大嚷大哭,甚至绝食,让雨良不敢强硬让他戒掉。况且,雨良深知富贵人家的少爷即使成年,都会好一口奶水,虽不能给予儿子富庶的生活,亦想给儿子一些富贵人家待遇,因此,她会每天服用催奶的汤药,由着儿子的欢喜,一直喂哺给他。

  雨良相亲早逝,只得一女,亲叔以收养雨良为明,占据家中财产。当时的雨良到八岁之龄,面容长开,透着几分秀气之色,那名亲叔认为雨良长大可是一棵摇钱树,悉心养在深闺。亲叔吩咐厨房每天炖有助她发育的补品给她进补,晚上偷窜入雨良的被窝,扒下她的肚兜亵裤,揉她的玉乳,扣着小屄,流出涓涓的汁水,虽羞于此事,亦不能拒之,只可抿嘴顺从亲叔。雨良不负亲叔期望,长得眉清目秀,温婉恭𪫺,是一名柔顺的可人儿,身段又玲珑有致,特别双奶白雪软绵,往往令亲叔爱不惜手。

  在十二岁时,雨良就被城中家财万贯的孟老爷相中,买回在家中做第十房妾侍。面对已年届四十有三的孟老爷,沾身百花, 花样百出, 雨良无从招架,夜夜笙歌,甚至在回廊都被孟老爷解下衣裳,当着众下人面露奶奸淫,让雨良羞涩十分。“老爷……啊……啊……下人…会见到““府中老爷最大,那个下人够胆笑话妳,小乖乖,让爷看看你的奶儿有否长大。”听着那些辇话,恩良桃红满脸。雨良良心性纯品,身子却从小养成淫秽之躯,孟老爷犹爱在床第之事变着心思,把雨良操到又哭又啼,把小巧可爱如白面包的胸房,调教成挺实肥大的白桃子。

  即使身子格外讨孟老爷欢喜,却阻不了猎艳心思,故又带回几房妾身,让当家主母气愤甚严。雨良对当家主母是恭敬十足,遵从妾侍本分,是让主母有几分受落。在孟老爷身故之后,主母立即把买回来的狐媚子变卖的变卖,沦为家妓的沦为家妓,所幸雨良从入府到老爷身故那三年都谦恭有礼,没有不待主母的举动。此时,雨良被诊断出有身孕,主母绝非刻薄之人,只要刻尽本分,她都不会做出恶毒之事。故雨良被打发去乡镇,守住祖屋,不扰主母的威严。

  雨良敞开外衣,坦露相胸,双手抓实头胪两旁的被单,用力抿着双唇,闭着双目,拗侧脸旁,不敢发出任何的娇声,因为好生羞赧。雨良感觉到伏在她身上寝睡的儿子,正在无意地对她做着一件羞耻之事。孟承恩双手抬高雨良双腿,形成“山”之姿,用力撸动腰背,火热的下身恰好磨擦她私处,虽隔着亵裤,但火炉般的热度烫得她扭弄腰肢闪避,却是逃不脱。雨良的亵裤已经泛起水渍,春水泥泞的私处不断吐出水儿,好空虚,好想要火热的东西,来塞着水儿流出啊!随着孟承泽腰上的动作愈来愈大,雨良就愈能感觉私处强力收缩,然后孟承恩停下,射出岩浆般火热的精水隔着亵裤敷在私处上,被烫得雨良双目瞇离,大量的水液沾湿裤子私处的位置,将那嘴小唇厚的小屄儿的形状勾勒出来。其后,雨良只感觉更大的空虚骚痒感由下身传来,她亦只可扭弄腰肢一两下,减轻那感觉。“叩.叩”叩门声。“早安,夫人,少爷,老奴入来了”燕嬷嬷进房看见夫人及少爷的睡姿,被单散在地上,都不为惊奇,自然地着手准备梳洗的事宜。她亦是这个屋檐下的老人,已有五十岁,她随当时被打发下乡的雨良来到此地,就这一住十六年了。雨良不敢直视燕嬷嬷,只“嗯”了一声,以示回答及已醒的意思。 她喘着娇媚之声,轻声唤着“恩儿,恩儿,要起身梳洗,上学去。”“嗯……嗯……!”孟承恩没有转醒之意,只是将下半身更贴近小屄,雨良感到身子更加火热。雨良用手轻柔推两三下孟承恩的肩膀,他才悠悠转醒。“嗯,早晨,娘亲。”孟承恩若无其事地放开雨良的双腿,处于两腿间,伏在雨良身上,拉回一颗奶头嘬吮,另一颗的奶头被孟承恩拎、弹、刮着。“恩儿,不要孩子气了,嗯……要起床……嗯梳洗,去书院了。”雨良催促孟承恩快起床,因为她羞怯面对自己的处境,袒胸露乳,双腿张开儿子处于其中,下人在一边待侯,虽然这样的情况,在孟承恩慢慢长大,已发生多次,雨良总是很羞赧。

  孟承恩在雨良的催促下,才施施然地起身,换上干净的衣衫,坐在梳妆台前。雨良起身轻拢中衣,加上外衣,站在为孟承恩身后,为他整理发丝,在弱冠上插下木制的发簪,他又成为一位温润俊逸,清风如雅的翩翩少年郎。

  雨良居住的屋舍是孟家的祖屋,是在孟家未发家之前而建,比较简陋,虽其后有重新修茸,都只是四房一厅。

  他们家中都只有三人,亦没有多讲求规举,燕嬷嬷都会坐在一起进膳,早膳都是比较清淡,白粥配素菜。用完早饭后,雨良会在燕嬷嬷收拾碗筷其间,侧坐在孟承恩双腿上,红着脸,当着他面 前轻揉三下一奶,催谷充裕的奶水,再解开轻拢的衣襟,一手兜着奶儿的底层,一手轻按孟承恩的头颅,将它送到孟承恩的嘴唇中。雨良好生羞赧,主动将自己的奶子送到男子都的口中,即使他是自己的儿子,都很有勾搭他的感觉。“恩儿……你不要,盯着娘亲的……”雨良启不了齿道出胸房二字,扭着头不看。若她有留意,会看见孟承恩眼中深邃不明的笑意。“孩儿,有劳娘亲了”孟承恩如谦卑有礼的少年,在品尝极佳菜肴,张开嘴吸吮奶水,力度慢慢加强,大到发出“滋、滋“的声音。这对于雨良来说是难忍的煎熬,她只可抿着原本嫣红的双唇,感受胸房传来的酥麻感,空虚骚痒的私处。孟承恩的吸奶是很有技巧的,在用力吸奶水的时候,舌头会顶弄出水中奶头,让奶头触碰他湿润的口腔将奶水喷到每角落,又会围着奶头转,使奶头更加挺立,当以为已经结束时,孟承恩又会大力一咬软绵的奶头,将整个玉乳拉高,然后松开口,让软绵的乳房没有支持点,跌宕起来,没有吸清的奶水溅到整过胸房都有,形成一幅靡烂的景色。”啊……“雨良忍不住脱口娇喘一声,然后檀口喘喘不息地吸入呼出气息以匀调身子内四周跳动的骚痒感,特别是身下。她可感觉到身下的小唇正一张一合地吐出芬芳的露水,让雨良那十多年未沾人事的身子,急想舐着东西般,叫嚣不断,这要逼疯她了。而雨良对于自己对孩儿有闺房之上的反应,十分惭愧,她都已经尽力克制,不过随着儿子的长大,她愈来愈没有办法对于哺喂孩儿这一事平心应对。每天清晨感觉那炙热的棒子嵌在自己凹下的私密处中,用完早饭后如现在般喂奶给儿子吸吮,都催化身子的空虚,使她愈来愈不知应视他为男子,定为儿子,是好!

  ”恩……恩儿,不要孩子气了,若……你已经饱肚,娘亲就不再喂你……了。“

  雨良强忍每字间的呻吟,一脸正色道出此话,但是她不够威严,而且她正在处于骚痒感,这番说词只显得她更加娇媚。

  “孩儿,知错了,不会再耍性子”

  孟承恩张开嘴,舔着滴漏胸房的奶水,慢慢地,仔细地,轻力地。

  “不……要……不要舔了,由着它把,你再如此,今天就到此为……啊!”在雨良要说的“止”字还没有道出口,孟承恩用手拱高胸房,呈半月之姿,霸道咬着雨良的奶头,用大齿由左至右,再由右至左磨着它,让它溢出更多奶水,填满他的口腔。雨良受着这一切的对待,身子的骚痒感没有一刻得到平息,她不能分心,要忍着叫出口的喘声,连再斥责他的气力都没有了,原本是哺喂小孩的手势,都变成攀附在孟承恩的双肩上,抓着他的衣裳,以便有力去挺腰,紧合双腿磨擦着,感低酥乳带来的感觉,咬牙忍着身上的变化。“娘亲,这只奶子已经没有奶水了,孩儿吸吃另一了。”孟承恩用一只手捻着已经没有奶水的奶头,一只手隔着棉衣搓揉玉乳,再将其掏出,让白滑丰腴的乳房呈现在他眼前,懒慵地欣赏它的娇弱。粉嫩的乳尖儿坚硬地挺立在空气中,指尖就一按一放地玩弄着,奶水开始流出来了,形成一条涓涓的小河溪,流落到乳子的底部,孟承恩就由底部一路舔到小河溪的泉源,用舌尖顶高乳尖,让奶水直接流落到舌头上。“嗯……啊胀……呜…….奶子……鸣…………呜胀……”孟承恩将雨良的变化及要隐藏的心思都观察在眼中,又不点破,还助长它的生长。他终于愿意嘬吮那只不断流奶的奶头,让原本胀奶的痛楚可以抒缓,就没有如之前谑戏那颗娇滴的乳尖儿般,很安份嘬吮奶水。雨良像缺少了些东西,手儿不其然按着孟承恩的头雀,拱高腰肢。当意识自己的行为时,雨良赤红了脸,立即将手放回他的肩膀上,以教正自己的心思。不可生起让自己儿子亵玩奶尖儿的念想,是不为道德接受,但是身子的反应却不断摧毁她的观念,想要被把玩的心思,不断地生长,如埋伏在身后的恶鬼,诱惑她行不正当的行为,很折磨阿!孟承恩吸光了奶水,松开了嘴,沾满水泽的嫣红茱萸,挺立在空气中,却得不到半点越轨的对待,而另一只还被捻着的乳尖儿,就被夹在拇指及食指中间搓揉,拉高,按扁,百般疼爱。孟承恩还再轻咬一番,如咀嚼糯米滋般咀嚼,让回了一点儿奶水的乳尖儿再溢出奶水来。“娘亲,孩儿吃饱了。是时辰去书院。”孟承恩帮雨良整理衣裳,系好肚兜的绳索,隔着肚兜,仍可清晰看见被区别对待的乳尖儿情况,一颗弧高挺立,没有得到任何疼惜,苦兮兮;一颗娇滴肿大,受着百般疼爱滋润,羞答答。胸前传来两种不一的感觉,雨良感觉身子更加敏感,身下的私处吐湿了裤子,它整个贴在身子上,若撩开裙子,会将私处是凹着的姿态显露出来,连凹了地方的小肉点都可以清晰可露,吐液的小唇亦当贴在身上的布料是渴求的东西舔弄着。

  “阿……嗯,哦,是是时……辰,要……去书嗯……嗯书院。”雨良对于还想被儿子继续玩弄奶儿,甚至沈醉在被玩弄的感觉,故当听到孟承恩的说话是,一时回不过神来。

  雨良被整理完衣裳,在站立起来的时侯,脚丫无力乏软,差点儿跪了下来,幸好孟承恩从后拉她一把,她整个人背贴在他的怀中,感受身后他传来的热度。孟承恩亲切有礼地在雨良的耳蜗中,吐出关心的语调,雨良的心房漏了几拍。“娘亲,您没有事吗?”“嗯……没,没有。”

  雨良就这样被孟承恩拉着手,手中传来的温度,让她心生安心及柔软。将他送到门边处,注视他出门。

第二回

  站在门口处,雨良对于这样的情况每天都发生,已经有心无力应对,特别是身子对于想被男子沾身的情欲,更加开始高涨,而儿子又是翩翩少年郎君,宽阔的肩膀,强壮的臂弯,坚挺的腰身,修长的腿部…………这些都可以迷倒一众姑娘,连自己都有沦陷的迹象。

  当想到这时,雨良都不其然拉拢衣襟,按着腹部,眼浮氤氲。

  燕嬷嬷来到雨良的背后。

  “夫人,回屋吧!少爷走远了。”

  “哦。燕嬷嬷你自己处理事宜先,我回房中再歇息一下。”

  “是,老奴知道。”

  雨良对于这位老人,愈来愈没面子面对她了,经常让她看见自己对亲儿动情的样子,有违礼训。

  回到房中,雨良躺在床上,咬着牙关极力想平息身上四窜的臊动,在床铺上转左翻右,但是平息不了。唯有又羞答答地解开衣领,握着那颗不被爱怜过的玉乳,搓揉着它,以补偿刚才没有被疼爱的份儿,即使如此,仍没有像被孟承恩搓揉般有欢愉感,她亦捻着奶头玩弄,奶水都溅到手掌,就是不对味儿,不对味儿,甚至她已颤兮兮般将奶头放进口中轻磨,用力吸,她的脑海仍回味被孟承恩那般对待,才得到充裕的满足。雨良没有如被孟承恩抚摸及吸吮的感觉是她都是轻手软力,没有他的刚劲及强势,她只有被人把玩及操弄过的经验,以前的亲叔会把玩她的奶子,引起她的情欲时,会帮她解决,扣她的小屄,令小屄得到抚摸而舒服。孟老爷更加直接把她按在袴下,大力抽插,让她软了身子。在知道孟老爷故去,她就开始压抑那份需要,而且生活的劳碌都让她没有所份心思,只是这几年不知为何,那份心思不断高涨,到了现在需要自已解决,仍没有得到满足。她又用双腿夹着棉被,然后拉直它,双腿沿着那笔直的棉被磨擦着双腿中间的小肉粒,让它在痕痒的时候,亦有被爱怜的份儿。雨良紧紧吮着奶头,不松口发出声音,“呜”“呜”“呜”,腰肢沿着棉被不断上下摆弄,刺激那小肉粒,获得更多满足感,驱散体内的骚痒。

  当真是到了满足点之后,雨良只感到由腹中传上来的空虚感淹没全身,身下的小嘴溢出源源不断的汁水,湿漉漉的裤子更加贴在身下的小嘴上,那肥厚丰腴的花唇被勾勒出漂亮的“唇形”,花唇对上的小肉粒就更变得肥大诱人,让人多想采撷。

  雨良卧在床上,双目迷离,红润的香唇吐出一口口重喘的娇声“呼”“呼”“呼”,玉乳都随着吸纳呼出的气息晃动,肚腹中的空虚感四散四肢。那时雨良才慢慢匀定心神,压下体内的骚痒之感,气息都开始平稳轻柔,她才半撑起身,凝视一片狼藉不堪的衣裳及床铺皮单,她生出道不尽的酸涩及无奈。为何身子会如此淫乱荒诞,渴求男子的抚摸探入,又将此男子想成孟承恩,想到他清晨紧贴她袴间的赤热,隔着裤子的磨弄,藏在亵裤中的肉棒有意无意地对正花唇的缝子刺入,花唇想紧吮前…………“啪”啪“雨良用力拍打夹颊,唤回心神。不可再想,若不是会更加不可收拾。

  雨良落床默默地换下被奶水溅到的肚兜及中衣,沾湿了花露的亵裤都要换下时,那稠密的花水与裤裆间拉出多条长长幼细的水丝,烈焰的红色浮现满脸,连耳朵都浮现了。雨良不敢再直视这幅胴体,草草清理一下,更换干净的衣服,再梳妆弄髻。

  其实雨良有留神四周,会发现房门外有一头黑影,在她步入房中,就捅破门纸,通过破洞暗暗观察她的行为,把她发情自渎的行为,一切收在眼底,见她开始梳洗,才转身离开。

  雨良妆扮妥当,就步出房门,去隔间的刺绣房。

  当年,孟家主母虽没有如对待其他妾侍般对待雨良,亦不会厚待她。打发雨良回祖屋,所谓的祖屋都只是是简陋的院子,孟家先祖发家以后,就齐家迁举到府城居住,而祖屋都是留下给世人知道,孟家是念旧之人,记着自己的根,故才保留祖屋,翻新一下,只要不是倒塌,孟家家主都不会过问了。而孟家主母给予五十两, 要重新添置日用品、四季衣裳、柴米油盐……样样都是支出,根本所余无几。而且又要养孩儿,生活过得更加清贫。随孟承恩长大,需要读书识字,又是一项花费不菲的支出,将来要报考秀才更加需要未雨绸缪。雨良就接针黹刺绣计活,帮积储家底。

  所谓的剌绣房是与书房合置一房,全院子只有四房,一间为雨良与孟承恩的寝房,一间为燕嬷嬷的,另一间为杂物房,根本分不出多一间房间为孟承恩的书房,故只好让她们母子再共享一房。而厨房及茅房就另外搭建了。

  雨良坐在绣架前,细心刺绣前几天接下的计活,一缕发丝垂下形成美丽的弧度,构成一副恬静尔雅的图画。

  ”叩“”叩“

  ”夫人,老奴入来了。“

  ”进来。燕嬷嬷,何事?“

  燕嬷嬷把手中的亵裤交给雨良。

  ”夫人,少爷又……“

  雨良看见裤裆中的稀少了的白液,都明白燕嬷嬷的意思。

  ”夫人,不可让少爷如此下去,会很伤身的。“

  ”我明白,我会想办法的了。“雨良想向花婆子买入娟好的姑娘,来服待孟承恩,而银两一定不少,不过放任孟承恩如此亦不可。燕嬷嬷一直注视雨良脸色变化,以试探的形式,来道出心中之事。

  ”夫人,不要怪老奴多事,看在老奴服待您十多年的份上,可容老奴说一句?“

  雨良点头示好。

  ”老奴知道您或想买入姑娘来服待少爷,万万不可啊!“

  ”娟好的姑娘要很多银两,而且若是死契,银两就需要更多,家中可用的银两,是为少爷将来科举而用,万万不可用在那些贱胚子上;若是生契,又那会有姑娘无名份服待少爷,但给她名份,将来少爷高中秀才,举人,甚是做官人,那是家丑,那有在没有正室就立妾侍之事。“

  ”燕嬷嬷,我亦明白,就是如此,我才苦恼应如何处置。“

  雨良又何不知过中道理,就是知道,才举步难行,儿子到一定岁数,要行闺房之乐,但是家中银两又不足,真不知如何是处。

  ”夫人,老奴很开心,您有听老奴之话及道出心中所想。这样,老奴腆脸同你说一事,请您毋必生气。“

  ”我知你为恩儿好,为这个家好。你说吧!“

  ”老奴逾越了。“

  燕嬷嬷行小礼一下。

  ”夫人,就由您来服待少爷。“

  雨良心头一颤,由母亲服待儿子男女之事,是多惊世骇俗,为世俗不可接受,有违人伦。

  ”燕嬷嬷!你……你你甚可如此大逆不道。“

  ”夫人,这是为了少爷!少爷已到需要男女之乐的岁数,家中亦无足够金钱买入娟好的姑娘,而且,夫人,您可知,少爷如此下去,将来落下病根,应如何是好。“

  燕嬷嬷像不惧雨良,朗朗道出其由,双腿却徐徐跪下。

  雨良好像听到“砰”“砰”“砰”的声音,有些东西正在崩塌。

  “夫人,一滴精水三滴血啊!难度您就可眼白白看着少爷一直自渎,不能一尝敦伦之乐。”

  “但……但……这是不可,有违人伦。”

  “夫人,少老奴知道是有违人伦,大逆不道,但是老奴不可让少爷明明是富家子弟,却没有相同待遇,那家富家子弟在少爷相同岁数没有一个半个通房,已可行男女之事。”

  “但……但……”

  “夫人,少爷才是您将来的依仗,万不能再让少爷再如此伤了身子阿……!”

  “夫人!”

  “夫人!”

  面对如此步步进逼,声势振词的燕嬷嬷,雨良就显得弱势及畏缩了,有怯退之象。

  “容我再想想……想想。”

  燕嬷嬷看见有动摇迹象的雨良,更加不会让她拖下去。

  “夫人,老奴知道这样会难为您,亦知这不为世道接受。如非这个家的家境是如此。”

  燕嬷嬷特然停下来,强调现在的孟家是贫穷的,不可买回姑娘,接着再道“不过您想想少爷,由他已到弱冠之年,就没有近过片刻女子的身子,感受女子的服待,都只是自己解决,特别近月,少爷对于男女欢好的需要,越趋频繁。老奴很不忍阿!”燕嬷嬷的眼眶都有泪了。“夫人,少爷都是老奴一手带大,他小孩时,老奴有抱过他。老奴甚忍他受苦,自己解决,来伤身子了,老奴,理不了!理不了!故老奴只好求夫人了!”

  雨良听藉咽声哀词,都泪了整脸,走过去扶起她,羞涩地道“嗯,我明白了,就依你的去做吧!”

  燕嬷嬷大喜,大力捉着雨良的玉手。“夫人,谢谢您。”

  雨良看见欢喜的燕嬷嬷,更加羞愧。又不是甚幺了不起的事情,而只是自己不知廉耻用身子服待亲儿,却被道成好事,雨良都不知如何应对。再者,雨良看见有白渍的裤子是有惊讶,还有臊动,白溃忍忍散发微弱的麝香,混合着膻腥,原本抑下的热气又擦燃起来,胸前的奶子胀痛起来,身下的小嘴巴又渗水了。故听到燕嬷嬷的提议,雨良应坚持拒绝,但敌不过身子的情况,燕嬷嬷的游说,最终半推半就应允下来。

  “但是此事都不知如何与恩儿说?”

  “由老奴来说吧!此事是老奴提出,就由老奴去与少爷说。”

  “嗯”

  “夫人,那我们要相量一个日子出来,好让少爷及您有预备。”

  “啊,哦……哦”

  “那就过两天,老奴记得那天之后是少爷沐休的日子,夫人您认为如何?”

  “这幺快?!”

  “老奴真是不忍少爷受苦,夫人,您也不想的吧?”

  “哦。”

  “那就这幺订,老奴晚膳后同少爷说。”

  “嗯。”

  “老奴,出去处理其他工作了。”

  燕嬷嬷直接离开,连裤子亦没有拿走。

  雨良把它折叠放在一旁,再假意专心刺绣,不被它扰乱心神,但是眉头却是皱在一起。

  这个情况一直延续到晚膳。他仨圈桌而坐,坐在雨良左旁的孟承恩注意到她心神仿佛,食欲不振,都只鸣木鸟般喂食,便拉动凳子,身子贴身子般坐在她的身旁,手握她的纤手。

  “娘亲,您有事烦心?可以与孩儿说,我亦长大,可以与娘亲分扰解难的时候。”

  雨良瞪眼看孟承恩的手掌,对于他的细心及体贴甚为感动。

  “娘亲,嗯………思量剌绣的针法,没有事宜。”

  “真的?”

  “是啊!”

  “娘亲,要您辛苦了,孩儿定努力读书,不负您的期望。今日,夫子说我明年初春可以下场参与科举。”

  “这样就好了,你专心为科举备考,家中事宜有我及燕嬷嬷,你不用烦心。”

  “是啊!少爷您专心备考。”

  孟承恩下年要下场参与科举,家中每位都充满欢喜,除了孟承恩。

  “娘亲,下场考科举需要大儒或者举人推荐信,那时,定需礼尚往来,会对家中带来负担。不如孩儿改为后年先下场。”

  “不用,不用,娘亲会预备,你不用挂心。”

  “那孩儿十分感谢娘亲。”

  用膳完毕,孟承恩已回书房,大厅只留雨良及燕嬷嬷。

  “燕嬷嬷,今日与相讨之事,不如…………”

  “夫人,不可再变挂了。您亦知少爷明年科举必须留有银两,而且都不可让少爷伤着身子去备战及参考科举。”

  最后,雨良只是简单吩咐燕嬷嬷一些工作,就心事重重步出大厅。燕嬷嬷盯着离开的身姿,若有所思。

第三回

  “叩叩”

  “入来。”

  燕嬷嬷推门而入,对孟承恩行小礼。

  “少爷,夫人已答充服待一事。”

  孟承恩倚着椅子背而坐,头颅向天,大掌放大腿,脸挂坏笑,活脱脱是一名俊俏的痞子,根本与平日谦厚有礼,温良如玉之姿扯不上一点关系。他没有瞟过燕嬷嬷一眼,凝视天花板,手指有节奏跳动,像谋算一些事情。

  “答允了?!”

  他抿然一笑,娘亲啊!娘亲啊!您那满腔爱子之心可得不到回报的。您的亲儿只想以男子的身份来拥抱及操弄您啊!

  “你猜她会变卦吗?”

  “夫人的决心不是很坚定。”

  “那我来让她坚定。”

  孟承恩的笑意变得更深,眼眸的神息更深邃了,盯着中午被遗下的裤子,一言不发。

  孟承恩从小就是聪颖的孩子,知道那些事情对自己有利及有好处,他亦不介意用手段去得到,如喂奶一事。对雨良耍皮哭闹,以换来到今日仍有奶吃,就值了。故为得到雨良的身子,他耍计谋,亦不为过。他已为此事图谋二年多了。

  在七岁那年,孟承恩就撞见四名夫子把一名寡妇按压在教师室内的书桌上,扒开她的衣裳,露出曼妙的身姿,供他们观看及亵玩,托起白润浑圆的奶子大口大口吸吃,分开双腿细阅那销魂之地,继而解下裤头,轮番淫逸袴下之人,让她嘴说推拒之意,但是眉目含春。孟承恩被那淫秽的画面深深吸着,移不开半点脚步,亦是如此,激发他相对其他男儿郎更早想欲知男女之事的奥妙。

  到十岁时,一群同班的纨裤子弟拜托孟承恩帮忙做课业,他以此为条件,要求他们或把家中父亲收藏的春宫图或艳话本拿出来,大家一起拜读,相讨其内容,以知如何行床笫之欢。

  到了十二岁,已相熟的纨裤子弟会相邀孟承恩去窑子。在那,他一尝欢爱之乐,温暖乡之感,他恣意逸乐,尝遍百花,仍感欷歔孤寂,每每在床笫肏得得起劲时,他犹其念想雨良,想起她的辛劳,想她的温柔,想她的奶子,想她的肌肤,想她的身段………这些都让他对去娼馆乏味了,开始注视雨良在其心中的位置。

  孟承恩知道在第一次撞见交媾,他就开始幻想他亦可如夫子般把雨良按在胯下。在书房看香艳的书藉时,他犹想要雨良能一边喂喝奶水,一边任其操弄媚吟。到肏妓女时,更会视喘吟连连,软声求饶的是雨良。他曾苦恼过,是因为雨良的样貌、身段或性子,让他在慢长成长的岁月中,把那孕育他的女子视为爱人,而非母亲。不过亦无重要之处,知道想要之人,就要行动。

  首先,孟承恩拢略燕嬷嬷站在他身旁,为他办事。

  燕嬷嬷知道相对于纯良柔美的女主人,有心计、会谋算的男主人,更能让她颐养天年,百年之后为她张罗好一切,得到应有的体面。这样就足够她在女主子及男主子之间抉择那位。虽然,燕嬷嬷对于背叛雨良都感抱歉,不过看见如狼似虎的孟承恩,她知道即使没有她的帮助,孟承恩都会得都雨良,只是早晚的问题。由清晨床笫之事,孟承恩按着雨良在身下,抬高她的双腿,肉棒子隔着裤子在女子脆弱敏感之地用力磨擦着,都擦出水儿来了。再到用完早饭后,孟承恩吸吮奶水的态度及技巧,根本是男子对女子的挑逗及把玩,没有正常母子的相处之道,只有雨良还懵然不知,仍默默受之。燕嬷嬷把一切观察在眼中,知道早晚雨良要被孟承恩操弄,还会获得雨良对他的感恩戴德,故她又何必做这个恶人。当孟承恩拢略她的时候,她就站在他那边,即使这事是有违道德、礼教及人伦,那又如何。她只是下人,听从主子吩咐就可以了。

  然后,燕嬷嬷在清洗雨良的衣物中,加入调制的香料并泡浸一日,药效会依附在衣物内。雨良长期穿着泡浸过的衣物,身子会吸收它的媚药性。这样,她会感到愈来愈容易骚痒臊热,特别是私处。玉乳还有孟承恩每日吸奶亵玩,以抒解痒痕之感。但是,往往被激起吐水涟涟的花唇就只可一张一合,万般委屈,舔弄布料,以得慰藉。这样都会催化媚药的药效,而且雨良服用的催奶汤药被加入一些助长它发挥的药材,这样她的身子内总是很臊热,一被刺激,就会骚痒无奈,又不可与他人诉说。刚开始,雨良没有发现不妥之处。后来,她就需要在用完早膳后回房中稍息,按下升起的臊动。到现在,雨良需要自行解决,泄了一回,她才有胆子步出房门,避免体内的臊动令她没有办法刺绣。燕嬷嬷会把雨良每日的变化禀报给孟承恩知道。

  还有,燕嬷嬷三不五时拿着沾有白精的裤子去刺激雨良,让她感受男子的味道及麝香,却得不到男子的沾身抒发那想有男女之欢的欲望,身子就愈发不可按捺。

  燕嬷嬷偷偷睄孟承恩那阴晴不定的俊脸,她知道家中将会是艶香处处,传出男嘶女吟之声了。

  在房中,雨良正在安坐木桶沐浴,苦恼着与燕嬷嬷相讨过的事宜。

  “我是娘亲,甚可去上儿子的床榻!”

  “恩儿的身子…………”

  “买一位姑娘回家!?”

  “明年就是科举,不可……”

  “要阻止燕嬷嬷。”

  “啊!那恩儿又要伤身下去。”

  雨良七上八落没有最终定案,她盯着胸房前那两囤肉,纤纤玉手托高它们,乳肉都漏泻在手掌外了。

  “不知恩儿对于大奶儿的女子欢喜吗?”

  雨良猛停下此想法,不可想那悖伦理之事。她立即站立起来,步出木桶,拿干棉布擦身,触碰触碰着又忍不住回想。

  “为何我身段那幺淫秽。奶儿大,腰肢细,臀儿翘,一看就知受过男子的玩弄及操淫。那不堪的身材,甚可让恩儿所见”

  雨良平日喂哺,多是露乳,没有被孟承恩看见全身姿,她还可自我安慰。其实,在雨良熟睡中,孟承恩已看过无数次这身姿,并对它多做出过没羞没耻的事宜,两奶夹肉棒,舔弄小屄,龟端半探入洞……………这样,孟承恩又那会不清楚她的身子。

  “砰”

  房门被打开,孟承恩跨步步入,直往房中墙角有屏风的位置而去。

  雨良裸露全身站在孟承恩面前,用干布遮胸,阻挡他的视线,而羞人的私处就只可呈现在人前,干布不够长度阻挡它的祼露。

  “啊!恩儿你出去,娘亲要穿衣。”

  孟承恩不以理会,大步步到她面前,环抱她,将她往床上位置带去。

  “快方我下来。恩儿!恩儿!”

  雨良努力地挣扎,都是无结果,孟承恩对于她挣扎的力道,视若无倒。她只可双颊满红,赤裸着身子,被儿子抱在怀中。她慢慢开始意识到原本要她拥抱的孩子,已有能力抱环她,及肩臂是如此强壮有力,胸膛是如此宽阔温暖,好让人安心。雨良一刻忘记挣扎,只傻傻地盯着孟承恩。

  孟承恩把雨良安放在床边而坐,再坐在她的身旁。

  “娘亲,我已听燕嬷嬷说。您是否真是愿意?”

  “我……我……”

  霎时,孟承恩双手固定雨良的头胪,吻下去。

  雨良傻了眼,放开干布,有推动孟承恩之意时。

  孟承恩已经放开了她。

  “娘亲,您不用为难自己。虽然我很高兴听到燕嬷嬷说您愿意来待奉我。不过,这非您本意。是我忍不了身子的反应,才为娘亲您带来困扰。”

  孟承恩对着中间的裤裆捶打。雨良看见,心肝儿也急了,握着他的手,并将它拉到胸前按着奶子上。

  雨良听到孟承恩说出顾虑她的说话,又自责的样子,她的心都化成一滩春水了。而且,很少有男子如孟承恩般体贴她,照顾她的感受,以前的亲叔或孟老爷都只顾他们的需要及亵玩,完全忽略她,没有考虑她的感受。故即将发生有违人常伦理之事,雨良都顾不了。

  “恩儿,相信娘亲,娘亲是愿意的,愿意的。只要你不嫌娘亲年老色哀,令你委就,就好了。”

  “娘亲,您还很貌美,是孩儿令你委就。你大可以不用理会孩儿,不用屈委自己。”

  孟承恩绝非虚言,雨良保养是很得宜的,从小她被亲叔如小姐般养育,嫁为孟老爷为妾,更加没有做过粗干活,即使被打发到祖屋,粗干活多是燕嬷嬷做,随孟承恩长大,更加不用她作此苦活儿,所以肌肤仍是白净润滑。

  孟承恩假意抽回手,被雨良强硬拉着,并把他屈曲的手指头扳直,让整个手掌覆盖在奶子上。

  “你愿意就好。”

  雨良给出温柔贤淑的笑容。孟承恩立即单手拥抱着她。

  “娘亲,孩儿将来一定会好好对待你。”

  孟承恩是近贴雨良的耳蜗轻缓地道出“对待”二字。

  雨良感受热气边耳朵边向来,身子一抖,都不敢有过多动作,害怕孟承恩误会,她仍是不愿意的。若雨良回头,就会看见满眼精光,鬼魅笑容的孟承恩,那还有半点刚才自责歉疚的样子。

第四回

  孟承恩亲吻雨良,舌头探入朱唇内,青涩如小伙子般寻找伙伴,一下一下地与香舌交叠在一起,唾液亦混合在一起了。

  孟承恩把雨良放置在床榻上,拔挺的身躯盖在她的上方,置在她想紧合的双腿中,覆盖在奶儿的大手舍不得手中丰润柔软之感,没有稍而移开半分,感受大掌中挺立的奶头,欲想它在掌心摆动。热呼呼的掌心紧贴奶珠儿的尖端,让它依随手心的流动上下旋转着。

  “嗯……嗯……”

  “娘亲,孩儿弄伤您?”

  “嗯……啊……嗯”孟承恩假意地问侯,他当然了然她的娇喘是因为他。他要她晓得她的身子是需要他的把玩及操弄。

  雨良不能作任何的回应,因为那火热的大掌熨帖在奶头上,令它摇摆是一件舒服的事宜。还有,紧贴她下体的身子很灼热,裤裆中有肿起的部份正正对着她的小妹妹,一左一右擦弄着,偶尔还会轻擦到圆润的小肉粒边缘,裤子的衣料都纠缠着小妹妹的唇瓣,把那肥厚的肉唇扳开了,小逼的嫩肉也露出来,贴在布料上,要孟承恩的精腰大力再扭动,才可把被缠绕着的唇瓣解教出来,让其羞于张开的肉唇可再闭合。这一切都刺激想有男子沾身的雨良,让她意识开始散涣,氲氤凝眶,吁吁娇喘。

  孟承恩看在眼内,知道可以进一步了。“娘亲, 孩儿可以吃奶吗?娘亲的奶儿很大,很软,很好吃,孩儿想吃。”“呜……嗯……可以。”孟承恩直接吸吃奶水当然是可以,仍问雨良就是要用辇话催化她已经动情的身子。雨良一想到他吸奶,奶儿奶珠又要被搓弄被咬弄,细腰都主动微微拱起,小屄亦有所感主动喷出花蜜出来。孟承恩要的结果就是如此,要她的身子深刻记着他,嘴上有抗拒之意,小逼都要渴求被操弄。这样,他才可以在恣意淫逸身子外,还可把那倔强的小嘴撬开,说出令人欢喜的情话。

  孟承恩吸吮被冷落在一旁的奶头,开始就猛力地吸吮,“滋”“滋”的声响,奶水彷如急流瀑布倾泻而出,口腔遍处都是奶水味。孟承恩不断吮高奶子,将扁塌的形状吸吮成企立,当奶子被吸到极限时,再松口,奶水喷洒一周都是,连他贴近的俊脸也沾上颗颗奶水珠。软绵的大奶儿没有了被吮高的吸力,奶肉只可跌宕坐回胸房,可怜兮兮地动屹着。孟承恩用那动荡不尔的奶肉混乱抹去脸上的奶水。

  “啊……啊……恩儿,不要吸高奶房……啊!”

  “不……要顶……啊 ……撞娘…亲的……奶儿了啊 ………不要顶撞…啊啊…”

  他再有技巧地咬着流奶的奶头,阻挠奶水涌出,澎湃的奶水在奶房四处窜动,想找出口处。

  “啊……啊……恩儿…啊他…让它出来,出来啊………”

  面对梨花带泪,柔声软气的哀求,孟承恩充耳未闻,仍着手手中的动作。原本被按压的奶子,虽然没有如另只奶子般粗暴对待,但仍是十分邪恶。孟承恩不理阻挠的小手,反握着它,引导它来把玩大奶子,揉弄握推,玉手想抽回,都不成。还被引导到奶头上,用那纤纤玉指捻着它,拉高它,扭弄它,既刺痛又舒服。雨良想推动孟承恩,让他离身,但单手却乏力,只可扭弄柳腰来闪避,却换来更多的欺负。

  “不……要……放了我……手……不要捻……啊……嗯……”

  孟承恩把玩奶子的时候,已经用空出来的大掌解开腰上的束带,敞开胸膛,松掉裤裆的绳索,掏出发育成熟,赤红干硬的大棒儿,雨良主动扭动腰肢,正好不用孟承恩有任何动作,就可以享受小尻的服务,大棒儿可以有一下没一下扫弄肉瓣儿及小肉点。

  孟承恩愿意松开咬着奶头的牙齿,奶水可以流出,雨良胀痛感可以抒解,小手忍不住按着头胪,让他要吮更多的奶水,不要松口。

  “嗯!”

  当奶水只可以滴落形式喷出最后一颗奶水时,不敢的孟承恩再用力一吸,双颊也陷了下去,奶头被狠狠的啜着。

  “啊!恩…儿,没奶水了…不…不.要吸…….痛。”

  “真是没奶水了?”

  “啊!啊!啊!…吁……吁……吁……”

  孟承恩再三确认没有落下半点香甜的奶水,才松口,把那颗嫣红圆润的奶珠儿吐出,在风中扢抖抖地挺立,看得他忍不了欣赏之意,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舔弄它。

  “恩儿…不…要…嗯这样…….嗯……嗯”孟承恩把那欲想解求奶珠儿的玉荑捉着,不让她来扰他的兴致,在舔弄的最后,坏心眼的他张口把那颗嫣红如樱桃的奶尖儿大咬的一口才离开它。

  “啊!”

  孟承恩盯着那颗已被蹂躏成咕咕胀大的奶尖儿,才甘心及放弃欺负娇软的奶儿及奶头,抱起雨良,与她调换位置,变成他上她下。

  雨良袴坐在孟承恩的腹上,他放开了她所有玉手,用大掌握着仍丰腴多奶的奶子,奶头正好搁在食指中指的隙位上,奶头的小孔滴出白腻的奶珠,顺着大手流下,看见被如此对待的奶房,雨良推拒作恶的手掌,甚知大掌的主人加大握劲,乳肉都在指缝间溢出来,呈半月型,还趁机搓揉手中的奶肉。

  “嗯……嗯……恩儿不……要”

  雨良又小心亦亦地挪动小尻,想解救吮着赤热大棒的肉瓣儿,孟承恩大掌拍打她的屁股。

  “啪”

  “坐定。”

  “不……可……”

  雨良整个人跳起,却被孟承恩按着柳腰坐落去,嫩屄要更紧贴热棒,忍不住瑟缩一下肉办儿。孟承恩不喜雨良不乖巧坐在腹上,让小屄贴肉棒,肉瓣半含大棒杆身,阴阜里黑黝黝的耻毛又遮挡他欣赏的兴致,怒得他连拔了雨良的几条耻毛。

  “啊……啊……不要……拔……痛!”

  孟承恩听着雨良的哀叫,心中冒起的怒气也散了,没有再拔耻毛了。不过,心中有决定,过两天是沐休,要把茂密的耻毛剃光!

  孟承恩提着雨良的腰肢,上下地在腹部起伏,含着肉棒的唇瓣就要在棒杆身上游走,将流湍不止的蜜水都吐在棒身身上,令它一身都是湿漉漉,肉棒受着这样的对待,就变得更干硬及粗壮,肉瓣被更挣开,雨良感受下身的变化,想闪避,又挣不开腰上的大掌,只可受摆布。小屄好热,小逼里的嫩肉不断收缩,要吮实一些东西,但是又没有可吮之物,只可专心感受外间的热棒,她的腰肢就更挺立,好让肉瓣儿可以更贴近棒子,可以吮吸更多棒肉,肉瓣儿有棒体可吮吸,小逼内又空荡荡,空虚骚痒感就来得更强烈。

  “啊……啊……嗯……嗯”

  孟承恩看着雨良副享受着又得不到满足的样子,知道可以了!

  “娘亲,嗯……孩儿找不到洞,您可以帮帮我吗?”

  “啊!啊……嗯!”

  雨良惊呆了,要她去触碰平日羞于接触的小屄,主动掰开肉缝,坐上亲儿的肉棒之上,将它含纳在内。雨良双手掩面,摇头,做不了。

  “娘亲,孩儿辛苦,您帮我……嗯!”

  孟承恩对着小屄胡乱顶撞,撞开肉瓣儿,撞到小肉粒,撞到小尿道,就撞不到入小逼内,雨良双手撑腹,挪高丰尻,免再被胡乱顶撞,魂到没有。

  “啊……啊……好……好,娘亲帮…帮你,不…要…不要顶了……啊…嗯…”

  雨良若是细心留意孟承恩,真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郎,那有这高招的技巧去亵玩女子的身子,让其展露出娇艳欲滴的艳姿,又可准确顶弄小屄的所有,就找不到小逼来肏。他应是懵然不知,只可说,雨良心思纯正正品,被孟承恩玩弄到没有能力思考。亦因如此,她只有被按在袴下玩之,肏之的份儿了。

  孟承恩单手枕头,俊美的脸上挂惬意笑容,幽邃的眼珠露出正光,一眼不眨,盯着雨良颤抖抖的双手,掰开肉缝,坐在一柱擎天的赤红肉棒上。“好胀……啊”嫩滑的小屄在大肉棒插入的一刻,嫩肉就会嘬吮实它,龟端的菱角都在嫩逼内刻模出来,它每插多分,龟端上就有多口小嘴吮吸,不想让人多分去那根苦侯多时的粗棒子,雨良感受小屄的变化,身子的淫秽,让她羞红了脸,双手不自然夹着沈甸的奶子,露出勾人的乳沟。孟承恩更不客气,握着那只没有被嘬吮过奶水的玉乳,轻力搓揉着,把稠浓的奶水搓出一点点来。

  雨良每沈下一分,肉棒可钻入洞深多一分,渗出的蜜水就愈稠密,打湿双方的大腿内侧,双方的耻毛都沾上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到……了……不可啊……再入,啊……啊”

  “孩儿的粗肉棒还显露出来,那怎样才好。”

  “不……能……再入,好……胀……恩儿.嗯…”

  看见梨花带泪,轻声软吟的雨良,孟承恩更加坏心眼,他放开软绵的大奶儿,来到交媾处,大手拨开耻毛,寻找被遮盖的小肉珠,用粗糙的指头拈一拈量它,感受它的抖瑟。孟承恩勾起迷人的笑容,指头大力一捏。

  “啊……啊……!”

  “这样,小逼就可以全吃了肉棒 了。”

  雨良感觉灭顶的快感从天而来,脸容向天,腰肢挺起,玉脚软力,跌宕坐下,肉棒一插就到她的深处去,狭隘紧致的小屄被捅到底端。要涌出的蜜汁却被塞在小屄内,嫩屄要含吃整条巨棒,又要盛载涓涓的蜜水,好胀好酸软啊!

第五回

  孟承恩知道雨良的小逼是窄,是紧,但是他不料是如此狭窄紧致,如处子之身,一插入小逼,嫩肉就会嘬实,每钻入肉逼多一分,肉逼就如墙壁般,阻挡前进,犹如去到尽头,不可再探入。这个嫩逼那像是已嫁为人妇,被人提开腿操弄过,甚至是有分娩过的迹象,内逼仍是狭窄紧致,没有松弛的痕迹,内里的嫩肉更是湿滑柔软。孟承恩不等雨良回过神,就坐起身,开始操逼了。

  “啊……啊……”

  “慢……点……啊……恩……儿,求求你……”

  “没……奶啊……奶了啊…………痛……啊”

  “啊……啊……”

  孟承恩掽着翘尻,固定它,不让雨良扭腰闪臀避操,每次整条肉棒抽出,嫩肉都被抽到外翻,又再重重入屄,雨良只可手搭坚臂,坐直了身子,挺着大奶儿,受着小逼被操的分儿。看见在眼前上下摇晃的白肉,他又嘴馋了,他张口吸吮一颗奶头,很是写意地一边操肏,一边吮奶,每次顶弄,口中的奶尖儿像要飞脱而走,他当然不会允许。精腰一向上捅,他就咬紧奶头,不给它有逃走的机会,把那囤白肉扯扯成条状,苦了雨良,上下的敏感处被恶劣地欺负,愈被欺负,她愈被一波波的酥麻感淹没。他偶尔叼着奶头,瞟她被操到酥软了骨的模样,他就愈发得意,腰下的力道就会加重。

  顶撞到雨良会哆嗦的位置,小逼又想逃开,不再乖乖地被操的时候,孟承恩只会捅那处,大力捅小力捅,就要捅到雨良更浪叫软哀,腰肢都要软成蛇腰,想依偎在胸膛上,双奶拱近为他掩脸,嫩逼会疯狂挤拥肉棒,像要碾碎它般,孟承恩就愈会享受,而那处就会被欺负得更惨烈,即使肉逼收缩连连,想阻挠作恶的肉棒,都是无力回天,雨良只好流着唾液,哭哭啼啼地被操逼去。

  “啊……不……不恩……啊啊……恩儿……那处……不可……啊……啊……啊……啊……”

  “啊…….啊……啊……”

  操到雨良又泄了身,坏肚水的孟承恩会把巨棒塞在嫩逼内,享受它的悚抖,惧怕逼内的肉棒,在狭窄的小逼内又逃不开触碰它的命,只能由着那根如恶兽般的巨棒在嫩逼停驻。享受完那疯狂挤压的对待,大棒爱怜地在嫩逼四处扫撩,扫到那处,撩到别处,把嫩逼内的肉壁都顶通过,在扫到一处,小力去撞,是软硬的,再撞,仍没有刚才撞嫩肉之感。孟承恩展露可亲的笑容,找到孕育他的地方,他都应撞门而入去造访一下,即使主人或许不欢迎。

  “啊……啊……不……不……到……了……撞……不撞啊啊……啊……”

  孟承恩重新捆实雨良的小尻,嫩屄更接受肉棒,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亦松口不叼奶尖儿,改为吸吃雨良的唾液,让她接下来的媚叫含在腹下,乖乖由他所为,安排妥当,就如打桩般“啪”“啪”“啪”对准小宫口来。

  雨良想求饶,想挣脱,或想逃离,都被孟承恩捆得死死,受肏着。

  龟端对着小宫口的裂缝来捅,一下,它不打开;二下,小宫口有软口了;三下,龟端被夹到小肉皮 ;四下…五下……六下………….

  雨良的魂都要被撞散了,只余娇吟。

  “嗯……嗯…呜……………”

  孟承恩造访到妇人最脆弱神秘的地方,感受小逼拼命地收缩碾碎肉棒的杆身,小宫口抖瑟地夹着龟端,他就舒畅得把积存体内的精水喷洒在此地,火热滚烫的精水一道地道倾泻而出。雨良已软弱无力的玉手,乏力地推拒着身前之躯,踮趾挥舞双腿,就是挣不开,由着他用灼热的精水来烫小宫颈,她的泪水都流下来了。

  “嗯……嗯…呜……嗯………”

  软下身的肉棒在享受一波一波的挤压收缩,它只是稍息片刻,又恢复了刚才的粗犷魁梧,想再去操屄了。

  孟承恩把雨良置放床上,俯视那被操软了身姿的女子,只可吁吁地喘息着,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他更可肆意地操肏了。他把其一条白润无力的玉腿架肩膀上,粉嫰滑腻的小屄清晰可见,龟端一触及那贪吃的小嘴,肉唇会啜哺着肉棒,那他应要满足那张贪嘴的小逼了,杆腰一用力,捅入巨棒。

  “啊!”

  雨良就开始扭动柳腰了,想逃离不被操弄的可能。他那能让她有这份可能,在小逼想吐出大棒时,都由着她,到了吐出一半时,修长的大掌扶着她的腰肢,把她拉回身下,精腰向往前一顶,一杆到底地捅入小逼深处。雨良弓起了上身,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奶房都为之晃荡,受其操弄。

  “啊……啊…….啊……啊……”

  “娘亲,可不要逃离,孩儿可不允许的。”

  慢慢长夜,传出男喘女吟之声,响遍整个房中,家中,娇柔的人儿受着被亲儿按在袴下肏的分儿。

  他的娘亲,今后辛劳您了。

  “嗯……嗯 ……嗯…….嗯呜……”

  清晨,孟承恩就起来操屄了。

  孟承恩经过昨晚的肏,他终于可以详细品尝雨良的小屄,以前他有浅尝过,龟端探入小屄,就抽出,不敢有大动作,只知道她的洞是紧致,但当真正一尝过中滋味,他知晓以往都是肤浅认知。小屄的肉唇厚,小逼紧,肉感嫰,入屄就有无数小嘴嘬棒,肉棒要抽出,就如同与千万的小嘴博力,小嘴咬着不放口,要费力挪出,到抽出全部肉棒,肉唇会夹得如仙贝般,没有一丝裂缝可见,内里稀释了的精水及甜美的蜜汁,都是小溪潺潺般流出,即使小屄整夜含大棒,都要他人帮忙掰开肉唇,让蜜汁畅快流出。若不是,绝大部份都关在小逼内,孟承恩当然不会作那个好人,他享受小逼充满水液,插入去的肉棒被挤拥得没有抽插之位,两逼的嫩肉湿润滑腻,都让他喜不胜收。雨良只可撑着装满了精水及蜜汁的肚皮挨操了。孟承恩没有遇见过,可如此挨操的人儿,他的娘亲真是第一人。

  孟承恩插入大肉棒,停在小逼深处,感受逼内的压缩。肉逼的嫩肉紧合得由如甬道,要大肉棒努力钻洞,但是当挪出片刻,钻出来的位置又会复原如初,大肉棒被嘬得想抽出小逼都不敢。要死死地霸着那钻出来的地方。

  在床上躺着的人儿即使是昏睡,身子也会做出反应,乖乖挨操,喁喁媚吟,扭弄柳腰,缩着丰尻,主动套弄肉棒。

  “嗯呜……嗯……呜…………”

  俯视身下人儿的反应会如此诱人惹人怜爱,孟承恩欲想令她表演得更为精彩,刚强有力的大手由雨良的脖子,向下滑,到锁骨,再到奶房,沿着乳晕画圈,看见嫣红的奶尖儿咕大挺立,孟承恩忍不住用指尖弹动它,奶水渗出来了,溅在奶房上,有滴乳白的奶水渗出,又未滴下,只可被颤抖抖的奶尖儿顶着在小孔上,绯红白净的对比,充满荼靡。孟承恩猩红了眼,对着奶尖儿再弹。

  雨良感到身子很奇怪,很臊热,眼皮很重,奶儿很刺痛,有东西伤害着它,用手环护它,又被拉开,小手动不了,小逼好胀好酸,想扭着腰闪避,就有东西钉在体内,驱赶不走,扰到她不得安睡。

  雨良睁开眼。

  “早晨,娘亲。”

  看见骑在她上方的孟承恩,她很愕然,身子已经诚实给回应。

  “啊……啊……恩……儿…………不……好痛……痛,不…………求你……不要弹奶珠儿”

  “啊…………啊不……,好胀……出……来……求你……出来……饶了…………娘亲……好胀……“

  对于雨良的求饶,孟承恩充耳未闻继续手中的动作,单手按着雨良的双手并放在脑勺上,继续弹着奶尖儿。

第六回

  “叩叩”

  “夫人、少爷,起床了吗?”

  燕嬷嬷当然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他们的动作那幺大,而且夫人的浪吟娇哀之声连连不绝,清晨特意早些来打点一齐。

  “进来。”

  雨良听到孟承恩叫燕嬷嬷进来,小逼忍不住紧缩着,想捆着那在身内作恶的坏东西。雨良张口咬着手指,不发出娇喘。

  燕嬷嬷开门进入,一股子麝香味迎面而来,脸上没有变化,很恭敬站在床尾。

  “嗯……嗯……”

  “你换了木桶的水,再注入干净的入去。”

  “是。”

  燕嬷嬷转身出去准备。

  孟承恩晓得要预备去书院,暂时撤离这个销魂洞。他就要抓紧时辰,来操软这幅身姿,捉起她的脚丫,大副度插小嫩屄顶小宫颈。雨良受着如狂风般的对待,黑黝黝的发丝散乱在床,水汪汪的眼眸氤氲,朱红欲滴的檀嘴浪啼又哀。

  “啊……啊……恩……啊……饶了……娘……,娘…………啊……啊……到了……不……不啊……啊”

  “啊!……啊!”

  孟承恩撞入小宫口,小逼疯狂收缩挤压,欲想保护小宫颈,涓涓的蜜汁大把大把地洒在大棒上,想扑熄火苗。但是,这些都是促使火辣辣的白液被释放出来。孟承恩尝试在她的小逼里发布精水,尝试在小宫颈发布精水,两个感觉是回然不用同。都是一样被挤拥紧缩,在小逼,她会乖乖受着精水的热烫,最多会轻扭推距两下,而小宫颈,她就会动手挣扎,想摆脱小宫口的火棒及热液,身子会更敏感及无力,叫声亦会婉中带媚,所以孟承恩在有昨夜的肏屄经验后,甚为欢喜精水烫小宫颈。

  孟承恩光裸着身躯走下床,在木桶上简单沐浴。

  雨良摊在床上娇喘吁吁,努力平息体内的臊动,身子被盖上棉被的角边,只恰好遮掩奶珠儿至丰尻的位置,但掩盖不了香汗淋漓的身子,丰满浑圆的奶儿,白渍斑斑的双腿,更不用说眉目中的艳波,羞答冶红的脸色,站在床角的燕嬷嬷看在眼内,明白为何她的儿子违天下之大道,也要将其按在袴下,肏之。看她虽已是三十有一的妇人,亦久未经人事,身子仍是丰腴多汁,蜂腰丰臀,特别那对大奶子,女子之手去握 ,必漏之;男子之手,亦未可全握实,当不知是如何养成。已操弄整夜,刚才大肉棒再入屄,小逼又会整条包含,拔出棒儿,小屄又不会大张流水,真是可挨操能耐操的妇人。

  孟承恩沐浴完,赤裸上身,穿着长裤,站在床边,掀开棉被,把雨良横抱起来。

  “啊!”

  “恩……恩儿。”

  “娘亲,您都需冲洗了,孩儿帮您。”

  “不……不用,我能自处,不用劳烦恩儿,你都应…………准备去书院。”

  “娘亲,昨晚及清晨劳累了,由孩子服待您吧!”

  雨良听到孟承恩一席话,明白他所指何事, 她羞红了脸。明媚的阳光,裸露的身姿,就这样被亲儿环抱,家中的下人站在一旁待侯着,身子还是敏感异常,小屄又是吐水连连,滴落一地,沾湿了地面, 她都不敢环视四周。

  孟承恩把雨良放进木桶内,蹲在侧旁,拿起毛巾,雨良欲想取回毛巾,孟承恩置之不理,继续轻力擦着柔软的身姿,动作十分磊落,没有半点猥亵的意图,即使手捧大奶,都是很端正地擦洗奶肉,没有半点越轨的举动,她见争夺无果,又身软乏力,只好侧着面,双手垂下,由他服待。

  孟承恩擦洗完上身,再擦洗玉腿,洗净完它们并将它们垂挂在木桶边缘,小屄在水面中清晰浮现,他用手指撑开两片肥厚紧闭的肉唇。

  “恩儿,不用洗……那里………嗯。”

  “娘亲,不可,那里藏了孩儿的精水,要将它冲出,小逼才会干净,乖乖让孩儿服待您,清洗小逼吧!”

  孟承恩给她一记芝兰玉树的笑容,然后继续放水入屄,手指亦插入小逼内挖出奶白的精水。雨良想坐直身姿制止,两腿外垂木桶边,根本没有法子坐直,她咬着手指,蜷着脚趾,受著名为洗净身子的服待。

  “嗯……嗯……呜………”

  “啊!”

  孟承恩在小逼仔细挖出精水时,在碰到一处细致嫩滑的肉块,他瞟了雨良的反应,就每挖三下小逼,剌一下它。

  “嗯……嗯…………嗯”

  “啊!”

  雨良要排出昨日的精水及蜜汁外,还要泄出新一轮鲜味的蜜汁。

  “娘亲,孩儿可以帮忙清洗的地方已经处理了,其他可能要有劳燕嬷嬷。”

  雨良根本无暇顾及孟承恩所言,只努力平息体内的余波。孟承恩不介怀雨良没有给予回应,他转头吩咐燕嬷嬷要做的事情后,就拿起浴巾,展开它,并在木桶中把雨良捞起来。

  孟承恩坐在床缘,手抱雨良。

  “娘亲,孩儿为你穿肚兜。”

  “呜……我……”

  “来。”

  孟承恩自顾拿起燕嬷嬷手中的肚兜,在她的脖子上系带,后背勒实打上活结。

  “痛!”

  孟承恩扒开肚兜,捧起双奶仔细端详,清晰可见的痕迹,异常绯红脤大的奶尖儿,一看就知道被过份疼惜。

  “燕嬷嬷,拿药来。”

  “娘亲,是孩儿过份了。”

  “恩儿,先放开娘亲的胸房。”

  “娘亲,孩儿有不情之请,孩儿还想吃奶水。”

  “但是胸房很疼痛。”

  “娘亲,让孩儿吸一口,没有它,孩儿不能专心上堂,好吗?”

  “娘亲,孩儿真是很好这口奶水,让孩儿吃一口吧。”

  “呜……好。”

  “娘亲,孩儿转头为你上药,不怕。”

  孟承恩当然可不经雨良同意去吸这一口乳液,若令她留下不正经的印象,以为他只会操屄,他当然不要。他又不想舍弃这份福利,当然对她示弱,好让她心软,允许他嘬奶。这次,孟承恩没有任何撩拨或作坏的举动,只单纯为好这一口奶水。经历昨晚到清晨,一波波大大小小的欢爱及玩弄,一刻也未停止,臊动在体内辗转不熄,单纯被吮吸奶,她都会微挺腰肢,交叠双腿,手撜肚皮,忍着奶头上传来疼痛酥麻之感。

  孟承恩瞟了眼她的动作,专心吮吸奶水,直到吮光,为她上药。孟承恩对奶儿作坏并非今日才有,在他成长的过程中,就没重没轻地欺负过奶尖儿,用牙齿咬嚼它,咀破它的皮儿,流湍血液,故孟家有专为奶子上药的膏药。幸好,雨良亦一如初衷般包容他,给他喂奶。他慢慢认事知事,就收起性子,会玩弄它,绝不伤了它。所以为奶儿上药,他熟门路。

  孟承恩处理完上药的事宜,为雨良穿肚兜,然后把她躺平放在床上,要燕嬷嬷拿来毛巾,打开她的双腿,小屄吐水扑哧扑哧,映出波光粼粼之象,外分惹人喜爱。孟承恩的裤裆都紧了几分,亦扮作无异样为她擦干小屄,再像小孩穿裤子般,帮她穿下一边的裤管再穿下另一边,然后要她背身过去,丰翘的臀部朝向他,凝视合桃般的臀,依着身姿往上瞄的就是光滑的玉背,丰润的奶儿随随垂下,羞红含春的脸儿,他要定神片刻,才为她调好裤头边,系回绳索。

  孟承恩办妥为她穿裤的事情,就让燕嬷嬷来处理余下穿衣的事宜,他要再去沐浴一番,熄灭裤间的热火。

  他仨用完早饭,雨良相送孟承恩到门边,欲回房间,身后的燕嬷嬷叫唤着她。

  “夫人,老奴稍候去房中找您。”

  “何事?”

  “是少爷吩咐老奴为夫人辨的事。”

  “哦。”

  雨良一脸疑问。

第七回

  “嗯……嗯……嗯……”

  “夫人,不要贪嘴,松口一些,让老奴再探入。”

  今早,孟承恩泄在雨良小子宫的精水未被挖出来,嘱咐燕嬷嬷代为效劳。当雨良听到燕嬷嬷的说辞,虽不想劳烦她,但是任由亲儿的精水长期困在小宫颈内,亦不可。若由她一人处理又不是易事,便只好脱下裤子,提起罗裙,躺在床边,张开脚丫,万分羞赧地由着燕嬷嬷拿着幼身柄长的木勺子,通过狭窄细小的嫩逼来到神秘的小宫口,朝着小宫口轻捅进入,掏出稠浓的浊液。

  燕嬷嬷注视面前嫣红润泽的小屄,真是感慨万分。

  犹想孟老爷逝世的前二年。由于孟老爷过于纵欲,喜爱一夜御多女,早就淘空身子了,要用外物或药物才可以再行房事,其中看着雨良腮红满脸,听着她媚声哀求,由着下人剃毛擦蒂洗屄,就能刺激他的棒儿勃起。故此,孟老爷甚欢喜吩咐有经验有技巧的燕嬷嬷,在苑子的青天白日光下,要雨良裸露身姿,坐在椅子上,手脚并绑在手柄处,由他的注视下,要燕嬷嬷用剃刀剃走耻毛,再用鬃毛擦擦洗小肉珠及小嫩逼,然后用软管灌温水入小屄里清洗内逼。

  “呜……鸣……老爷…不要,求求您……饶了…………妾…………。”

  “不要擦………嬷……嬷……不要擦……小肉粒……。”

  “爱妾,你要好好被燕嬷嬷清洗小逼,老爷才操得爽。脚丫要再打开些。”

  “不……不要…嗯……,老.老.爷,饶了…妾吧!”

  “你们过去帮良姨娘打开些双脚。”

  两名嬷嬷走在雨良身旁,解开绑着玉腿的绳索,由两名嬷嬷一人提一旁,让脚丫垂挂在她们的怀抱中,雨良不能再安坐椅上,与椅子有三尺距离,身子悬浮空中,由着下人的摆布,大开双腿。

  “放……放了……我呜……呜”

  “燕嬷嬷,呜呜……求你不…………要擦……啊啊啊……。”

  雨良想扭弄腰肢去摆脱这份欺负,又挣脱不了嬷嬷们的怀抱,只可软声哭啼求着他们放了自己,却没人理会。两旁的嬷嬷加重提腿的力道,避免雨良有挣脱的可能。孟老爷看着被欺负到泪流满面,神息却潋灔诱人的雨良,还有扭动腰肢,晃动着白奶子,在阳光明媚的映照下那两囤白绵肉左摇右摆,勾到人魂都没有了,小屄又波光涟涟,艳红惹人,肉棒的反应更为强烈。孟老爷知道他的小妾就是绝色之货,良家妇人的脾性,又是窑馆娼妓的身子,脸上的小嘴愈拒绝,身下的小逼愈紧致多汁,看到肉棒儿到硬绷绷了。

  “燕嬷嬷,多擦小肉珠啊!老爷我犹爱它的手感嫩滑。”

  燕嬷嬷当不敢漠视孟老爷的吩咐,便多擦小肉粒,雨良被欺负到浪哀垂泪。

  看着娇媚带泪的雨良,孟老爷忍不着身躯的臊动,他取代燕嬷嬷的位置,遣退两名嬷嬷,掽着丰尻,提棒插屄,在他操弄小逼时,吩咐燕嬷嬷在旁擦着小肉粒及奶尖儿。雨良媚声哀喘地求着孟老爷不要欺负她了,当然孟老爷不会理会她,还嘱咐燕嬷嬷不可停下。

  自此,雨良的小肉珠及奶珠儿会光滑粉嫩,被人一欺负,她如被人握了命脉,会软了身姿,哀声求饶。这些都是孟老爷的功劳。

  燕嬷嬷看着年轻貌美的雨良被欺负惨了,而她亦有一名与雨良年岁相近的女儿,不过已离逝了,故对雨良有爱怜之心,便不再遵从孟夫人的吩咐每天在她进补的炖品中加入避子药,免药物伤了底子。由于如此,雨良才幸运地怀孕了。刚好,那时孟老爷逝世,孟夫人不用忧心有小贱种来分她儿的财产,才允许雨良在祖屋生儿育子。而燕嬷嬷办事不力,能让雨良有机会怀孕,并一并打发她随雨良来祖屋,明面上是为了服待良姨娘,其实是责罚她。

  燕嬷嬷再看雨良的小屄,犹如往昔,没有生娩的痕迹,难怪昨晚及今早少爷会拼命地操小逼,真是嫩屄。粉嫩红润的小屄配白润洁净的肤色,更惹人怜爱,而配上黑黝黝的耻毛,就格外辣眼珠儿,难怪少爷与他的爹都不喜夫人有耻毛,要剃走它,就不知少爷会用何种方法令夫人首肯了。

  “燕嬷嬷,好了吗?”

  “夫人,还有些许。”

  “嗯……嗯真有劳……嬷嬷了。”

  看,她的夫人多傻,会对背叛了她的下人客气。

  孟承恩当然用最直接简单利落的法子让雨良首肯。

  当夜,雨良跪趴在床榻上,手撑床铺,喘嘘嘘地受着身后的攻势。孟承恩贴着她的玉背,侧面欣赏那张娇艳妩媚的脸儿,一手握着软奶,另外的大手掂量着小肉蒂,大棒儿停驻嫩逼内,间中轻微地搅动着肉棒,听着那悦耳的媚喘,令他的心格外受用,便贴在她的耳蜗,温柔地说出要为她剃下耻毛之事。

  雨良当刻便诧异,便宛声相拒。

  “恩儿,娘亲…不…要……剃走黝毛。”

  “娘亲,您真不喜?”

  孟承恩加大搓揉奶儿的手劲,让乳汁都滴落在床铺之上,沾湿一片儿。

  “恩儿,嗯…娘.亲不……喜,这非……嗯…良家妇人…所谓……嗯。”

  “娘亲,您再思量一下,孩儿欢喜娘亲没有耻毛的小屄屄,可以看见操小逼的情况。”

  雨良听着孟承恩没边没羞的辇话,愠色,欲想严声拒绝。

  孟承恩却不给她那个机会,掂量着小肉蒂的大手,轻力捏着它。

  “娘亲,不会……啊!”

  “娘亲,你再考虑一下。”

  捏小肉蒂的大手,开始恣意对它碾压。

  “啊……啊……不…………娘亲……真是不……啊…………啊。”

  孟承恩对于雨良的拒绝,充耳未闻,只惬意地享受手中的感觉,滑腻软绵的小肉粒一被捏,雨身便忍不住仰天哀啼。那娇媚的模样,令孟承恩想多看几回,只是苦了小肉蒂。

  “不……捏……捏小肉珠…………啊……啊…….啊…….! ”

  “娘亲……答应了……娘…亲………答应了。”

  “不会委屈娘亲?”

  “我……我可以不剃黝毛吗?啊!啊!”

  雨良回问完孟承恩的说话,小肉珠又被捏,还被拉长。

  “不……不……委………屈……不委屈。”

  雨良不晓得孟承恩的说话都只是惺惺作态,没有接受她拒绝的意思。他要的是雨良乖巧听话,表态欢喜他的喜爱。

  “娘亲,来。孩儿给您喝水。”

  孟承恩拱近与雨良的距离,口贴口喂哺雨良喝下唾液,不用她拒绝。

  “嗯……嗯”

  孟承恩得到他要的结果,便不会浪费片刻,要开始操屄了,为他的母亲再松松小屄。他跪直了身躯,扶着雨良的柳腰,任她软身趴下,撅起丰尻,大奶子垂落在床单上。

  “啪”“啪”

  “撅高屁股。”

  雨良已经软身乏力,没有拒绝的能力,唯有腆红脸颊,听从孟承恩的要求,让丰臀高耸地撅起,迎合他的体位。

  孟承恩在清晨见到雨良撅尻的模样,便已经念想晚上要她撅起那浑圆挺翘的尻,来挨操。

  “啊……啊……恩儿……慢点…………求你……啊啊”

  雨良被操弄到上下摇晃着,大奶儿都被压塌在床上,奶尖儿不断地被磨擦,挤出奶水来,都浸湿胸前一片床铺了。她欲想扭动着丰臀,不让孟承恩如此深入小逼,他就捆着她的丰臀,那腰肢更垂直,还让一条长腿曲站起来,方便精腰的发力,继续操屄。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呜……”

  “嗯……嗯……嗯……”

  雨良都被操酥了骨,只可发出如小猫般的喘吁吁,任由背上之人摆布。

  孟承恩暗恨还没有操松小屄,要再辛勤到夜深了。

第八回

  他仨用完早饭,孟承恩就嘱咐燕嬷嬷把剃毛所需的工具搬到院子中,他把家中的刺绣架搬出作为桌子,并用有韧力的布料铺在架子空镂的中间,雨良的腰身与刺绣架的长度刚好,托到丰臀,双腿摆放在架子的两旁,怯羞羞地张开,将腿间的美景绽放在人前。

  孟承恩坐在矮凳子上,可以一览无遗小屄及那辣眼儿的耻毛。雨良轻轻抬起头,望着儿子,及站在他身旁的燕嬷嬷对着双腿间,相讨如何剃其耻毛,就有说不出的羞辱感,泪珠都在眼眶酝酿了。小屄子又要受不了他们的注视,一滴滴地渗出蜜汁,孟承恩及燕嬷嬷看见,都相视一笑,身子真是敏感。

  “少爷,首先,您要掰开夫人的花唇,放进白布,让花唇夹着它不漏任何缝子,这样毛发便没有机会进入夫人的小逼内。再者,顺着耻毛的方向,整齐梳理它们。还有,用热巾敷在毛发上。然后,可以顺着毛发的方向把它剃下。最后,用冷水敷在阴阜上片刻再上药,便可以了。”

  孟承恩逐一依照燕嬷嬷的指示去做,极其细心,避免为红润的小屄留下伤疤。

  孟承恩还要燕嬷嬷拿来盘子把剃下的耻毛,一束束地摆放盘子内,像摆放珍品一般极其小心。在完成所有流程,腑视这光洁无瑕的小屄,他犹有大功告成之感。

  孟承恩情不自禁用舌尖沿着肉唇的边缘舔弄。

  “啊!恩儿不要舔,它是很丑陋,是不洁之地。”

  雨良本想闭合双腿,孟承恩的脑勺却呆在她的腿间。这样,她根本阻挠不了他的举动。

  燕嬷嬷没有理会他们母子之间的事情,见已剃完黝毛,便收拾工具,由着他们在院子中。

  “谁说的?它是很美丽、娇嫩、饱满,孩儿很欢喜它。”

  孟承恩提起雨良的大腿,将它推高,并随之站起来。雨良可以仰望到小屄的外貌,便随即羞赧地逃开视线。

  “娘亲,您看看它。”

  孟承恩早察觉雨良对自己没有自信及不欣赏其身子,那就他来喜欢及欣赏她吧!

  孟承恩沿着小屄的模样舔弄一番,亲吻肉瓣儿,伸出舌头插入蜜汁丰裕的小逼内。

  “不要……舔…弄…它,它是污臭…之……地,不要…不.要……舔弄,好吗?”

  雨良已经红了眼珠儿,咽喉都沙哑了,孟承恩抬起头,汁水满脸。

  “它很洁净芬香,娘亲,不怕,孩儿欢喜它。”

  雨良不喜孟承恩的举动,是因为有次亲叔舔弄她的小屄被婶婶撞见,燃起她的妒忌之火。自此,婶婶明里暗里臭骂雨良是骚小逼,臭小蹄,还拿她的亵裤与一些三姑六婆谈论,让着她们讪笑她是骚蹄子。雨良自始落下心结了。

  孟承恩不知那轶事,亦无阻他对雨良宣示欢喜她的小屄。湿润的舌头伸入小逼,嫩肉就挤拥它,不让它作恶般,这样更合他的心意。挤拥而来的嫩肉,他都万分爱怜它们,舌尖可触之肉,都被温柔地缓慢地舔弄,让它们像在口中溶化般,肉壁瑟抖抖地收缩。

  “啊……啊……不……不要……恩儿……出来……不要……求你……好孩儿……你出来……不要舔那里…….那里啊……啊…”

  “啊……啊!”

  嫩逼溢出一波波鲜味香甜的蜜汁,孟承恩就大张簿唇,把那一股股的蜜水吞咽在腹中,“咕噜”“咕噜”一点也不浪费。完事后,他还啜口小肉蒂,为刚才冷落它道歉。

  “啊!”

  孟承恩把雨良的双腿放回地上,再拿起她手中紧握着的绢帕,抹嘴。俯视雨良眼泛泪珠,双颊嫣红,朱唇娇喘嘘嘘,奶房都上下晃动,他便弯下精腰,捧起脸儿,亲吻眼皮,啜走眼角的泪珠。

  “乖,不要哭了。”

  雨良凝视只有一分之距的俊脸,为他那怜惜的动作心悸动跳,为他那和熙的嗓音而着迷。自从双亲离世,在她哭咽的时候,就没有人如孟承恩般惜心待她了,为她拭泪,柔声哄她,她有在掌上宝的感觉。

  当然床上孟承恩都会操弄到哭泣,不被雨良考虑范围。

  “陪我去书房作画,好吗?”

  雨良呆呆地点了头。

  孟承恩便为她穿回裤子,并横抱她到书房。

  孟承恩坐在书桌前,一手提笔作画,一手扶着雨良的柳腰,让她侧坐在怀抱。

  雨良依偎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她感到很舒服、很平静、很安心,像被春风吹拂,没有任何烦恼忧虑,世事都与她无关了。望到他依靠椅背皱着眉时,她便用小手为他抚平,轻软柔力地抹着,想把它熨平。

  孟承恩喜欢她的动作,像情人间的交互,仿佛他的付出是有回报的。当雨良诧异自己的行为,欲想收回手,孟承恩可不会准许的,他握着她的手腕。

  “啊!”

  “我喜欢你。”

  孟承恩目光如炬地盯着雨良,她感觉心胸扑哧扑哧地跳动。

  “我……我……我…………。”

  雨良不知如何诉诸于口,心房却回应了他的说话,但是,他是她的儿啊!

  雨良的玉荑不继收拢胸口的衣襟,都可以看出皱痕了。

  孟承恩瞟到她的动作,便没有再步步进逼,他知道还要继续编织巨大的绳网,把她捕捉。

  “看我所作的茱萸图如何。”

  雨良现在急需一个逃脱的机会,当听到他的说话,便顺着他所指去欣赏,她不敢再与他对视,怕心思被窥探到。

  

  孟承恩的单青画作在书院内可算数一数二,经常被夫子拿出被同学及其他有识之士鉴赏。在画坛略有名气,有些土豪乡绅想摆显学识又小家子,都会来求画;书斋就深感他的画作有灵气及气韵,想尽早收藏,留待他日其货可居,故孟承恩就会为他们作画赚取银两。

  其实,孟承恩可以不用雨良再接针黹刺绣的计活,单靠卖画就可以养活她们及有盈余储起来。但是为了得到雨良,他只好偷偷地背着来,再安排燕嬷嬷帮雨良接简单刺绣,给她精神记托,又可把她困在家中,养在深闺。

  孟承恩要让雨良远离他人的视野,让世人都淡忘孟承恩之母的外貌,仍尚存人间的事实。这样,他才方便为将来作安排。雨良已经有二年多没有踩出家门,要事外出,都是由孟承恩或燕嬷嬷陪同,并戴帷帽及穿宽身衣,把她包裹得密不透风。她的性子又是谦恭和顺,温婉纯良,知道儿子不喜她外出或去串门子,她便不再多出家门。

  孟承恩接了一间书斋的委托,要绘画一幅茱萸图,作价一百两,他就用心琢磨构图及用色,就是画不出所喜之图,深感懊恼。但是他的娇娘子在旁安抚,心湖都慢慢平复,当感觉她想抽回手的时候,他不许啊!

  但是,娇娘子还没有准备接受他的心意。唉,那惊呆的样子真是有趣,想拥在怀中疼惜一番。不过,现在由她逃避吧!她终会是他的。

  “真像茱萸。恩儿,你的画作又进步了。”

  “是吗?我还是觉得独欠一些东西。”

  “不是,真的很相像,我可画不出来”

  “那您可以试画。”

  孟承恩把手中的笔杆递给雨良,触到她的玉手。她瑟缩了一下。

  孟承恩跳了一下眉,他的表白不是没有效果啊!

  “来,请提笔。”

  雨良颤兮兮地在他手中取笔,在新的宣纸上作画。

  孟承恩用胸膛贴近她的玉背,双手还抱她的柳腰,热力透着身贴身传到雨良的四肢,耳垂旁传来他有似若无的热气,雨良感到心肝儿都跳出来了,提笔的纤手都微微抖动。

  “作好了。是否不像?”

  “是不太像。”

  孟承恩笑了一下,对着她的耳蜗,咬着耳垂道“是因为妳用错作画方式。”

  雨良缩了脖子“嗯?”

  孟承恩展露邪气的笑容,双手缓缓沿着腰肢往上移动,来到雨良的乳房里,解开她的衣领,淘出大奶儿。

  “不要,不要解下我的衣裳,恩儿。”

  雨良的挣扎不能阻挠那双修长的大手。

  孟承恩捧起那双流漏在他手中的绵奶到雨良的眼前,她羞红了脸,闭着眼。

  “妳看,奶珠儿圆圆红红的,多像茱萸。”

  “不要说,不要说。我要穿回衣裳。”

  “良儿,还没有画好茱萸,甚可穿回衣裳。”

  “来,我教良儿如何用奶珠儿作画。”

  孟承恩把雨良放下,让她身子微微向桌子前倾,双手扶桌面,踮起脚尖,站在他的脚板之上,依据他张开长腿而立,丰臀撅翘翘,他的裤裆胀起的位置对着丰尻的隙缝,手捧双奶,头儿贴头儿地站立着。

  “不…要,我不画…了。”

  “不用客气,让良儿的恩哥哥来教妳如何作画。”

  雨良听着孟承恩的情话,气丝有似若无地拂过她的脸颊,她心中的跳动又重了一分,她想逃离,她努力扭动腰肢。

  孟承恩把精腰更贴近丰尻,呼吸更重。

  “嗯……嗯……”

  “再扭就在这里办了妳。”

  雨良立即停下,发现丰尻有热呼呼的东西顶着她,想缩着翘尻,离开热源。

  “撅好小尻,贴在我裤裆。”

  雨良本不想照办,但孟承恩捧着奶儿的手劲加重,她只好委屈地照办,泪珠儿都在眼眶了。

  “这样就乖,要好好学如何用奶珠儿作画。”

  “嗯。”

  “良儿,要把奶珠儿沾上颜料,然后再在纸张按上颜料。妳看,是否很像。”

  “嗯……嗯……痛.。”

  经过之前的把玩及昨晚的磨擦,奶尖儿还是异常赤红肿胀的,根本禁不起任何的亵玩。

  “是啊!良儿的奶珠儿被恩哥哥弄伤了。是不可以作画。那下次,良儿要作画给恩哥哥。”

  “我…不……痛…….,我……知道。”

  孟承恩根本不容雨良回绝,当听他不合心意的回应,他手中的奶儿就会遭殃,雨良便只可听其说话。

  “是良儿知道,说一次给恩哥哥知道。”

  “良儿,知道。”

  “乖了,良儿。”

  孟承恩帮雨良穿回衣裳,正理衣襟,抬头看着那双小白兔般的眸子,他捺着她的头胪,狂风暴风般亲吻她,又不失怜爱,要她只可吸纳他过给她的气息。

第九回

  自那天开始,雨良感到不应有的情感充斥在心房,为他的一句说话,一道眼神,一个举动,而心荒、心乱、心动,不能自拔,情难自禁,穿着他欢喜的衣裳给他看,惟得到他的赞赏;会欢喜他的服待,为她擦身穿衣;会欢喜他的拥抱,感受他火热的身躯;会如小女子般等待他归家;当他在身旁会情不自禁地偷覤他………….她的心房充满他的身影,为他的欢喜而雀跃,为他的忧愁而惆怅,即使他的房事愈来愈猛浪,他已以“良儿”来称谓她,要她以“恩哥哥”来回应他,她都甘愿受之,有着甜丝丝之感。是情愫的萌生,是情动的开始,是情意的初尝,让她犹如豆蔻年华的姑娘,倾幕着他。这是万万不可的,他是她的儿子—孟承恩!雨良深知那不应有的情愫要斩断,不可让它茁壮成长,故她借以身子不惜,婉拒与孟承恩的欢好。

  孟承恩甚可能给雨良有回绝的可能,他烦她会三不五时以此为借口,不再乖顺地挨操,便扒光她的衣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不敢再生起拒绝的念头。

  自此,雨良惟有香艳无边地行走,穿着一件红纱簿袍,奶珠儿被捆绑红缝线,丰尻包裹红棉布,把那白润丰腴的身姿暴露在家中每个角落,不能藏拙在衣裳内,任由他人的探视。她有挣扎过,有拒绝过,有软泡硬磨过,都被孟承恩漠视,还被按在床上狠狠地操肏,惹来一浪浪的媚叫求饶。

  “良儿,不喜这身恩哥哥安排衣裳?”

  “娘亲………啊…啊…!”

  “嗯?!”

  “恩哥…哥,我…啊!…良…儿不要穿…….啊!啊!啊!”

  “饶.饶……啊了……良………….儿。”

  “良……儿……欢.喜……欢喜………这身衣裳,愿意…穿着嗯…嗯……。”

  “啊……啊……饶………….了……良……儿……好涨………啊。”

  “良儿…….不敢了………饶了…良……儿…….啊!啊啊!啊呀啊!”

  雨良受过那狂狷式的操弄之后,才乖顺穿着这身衣不蔽体的「衣裳」。虽然每回去小解,都需要羞赧地掰开交叠在腿间的棉布,不让它会沾上水渍。但是奶尖儿被绑,奶水不能被挤出,对于还需服用催奶药的雨良,更是痛苦的事宜。原身她的奶水便是充足,现在又有男子的滋润,更为丰足。在家中每行走一步,奶房便颤动一分,奶水又会谷涨一回,犹如胸房前垂挂两担水囊,咕咕涨大,痛如针刺。她实在难以忍受,惟有躲避燕嬷嬷在房中解下红线溢出奶水。雨良已有所察觉燕嬷嬷,是与孟承恩同一伙。孟承恩吩咐下来的事情,燕嬷嬷必会遵照,并办妥,如敦促她喝催奶药,为奶头及小屄上药,或监视她有否换下另一身衣裳,都会照办,并逐一回禀给孟承恩知道。故她只好躲在房中挤奶,然后再绑回绳索。

  孟承恩上学归来,会由雨良服待他穿上居家服,他瞄到奶头的绳结与今早的打法有异,他便深感不满。霎时,他坐在床上,并把她按在双腿上,解下棉布,劲力拍打丰尻三下“啪”“啪”“啪”,白润的尻都亮起赤红色了。再抱起她,要她面对着他坐在大腿上。

  “为何良儿不乖,自行解开奶头红线再绑回,想欺骗恩哥哥。”

  雨良顿感委屈,及股间传来阵阵的刺痛,都让她盈眶热泪,嘶哑着声道“良儿……没有不乖,是奶儿很痛,咕噜咕噜胀起,良…嗝…儿才解开挤出……奶水。”

  雨良愈说愈感委屈,用玉手背拭去脸上的泪珠。

  孟承恩看着那奶声奶气的雨良,他知道他的娘亲已经是他的娇娘子,会向他撒娇气,说委屈了。

  孟承恩捧起她的脸蛋儿,用额头抵着她,大拇指拭起泪珠,温柔地道“那良儿挤出来的奶水在那儿?”

  雨良指向在梳妆台的大碗。

  孟承恩抱拥着她,步行至那里看到一大碗乳白色的奶水,晓得她是没有耍谎,忤逆自己,心感受落。他的声线更为轻柔。

  “即使如此,良儿都不可以自行解开奶珠儿的缝线,应与燕嬷嬷说再由她解开绳索,在旁服待妳挤出奶水,然后帮妳系回绳索。知道吗?”

  “知道…嗝”

  孟承恩看见如此乖顺娇俏的雨良,忍不着偷亲她的脸颊,然后贴着她的脸旁说“这样良儿可愿意去为今日的错事,写下悔过书?”

  雨良的心胸又扑扑跳地,为他的贴近,为他的注视,为他的柔情,情意已起,又岂能自禁。她自然地流露出女子的娇态去回应他。

  “愿意。”

  “嗯……嗯…啊…啊……啊…良儿写不到了。”

  雨良被解开身上的红缝线及红棉布,脸朝孟承恩,手绑后背,奶头被拉,挺直纤腰,小屄夹着小楷笔,蹲在书桌上,书写侮过书。

  孟承恩手托头颅,斜坐在椅子上,俊脸露出惬意的笑客,欣赏眼前的「美人含笔」之景。

  “良儿,妳已书写一个多时辰,仍是一个大字都未能写出来,又浪费满地的纸张。妳是否对于要写侮过书,感到不满?”

  “没有……没有……良儿…………夹不稳毛笔”

  “良儿的那里夹不稳小楷笔?”

  雨良不愿回答这羞人的问话,只摇动着头勺,可怜兮兮地看着孟承恩。

  孟承恩那会给她回避的可能,他见她不愿回答,便拉扯奶头,让大手感受奶尖儿的绵软,向她「逼供」。

  “啊!不…不要拉奶珠儿……是小逼逼夹着毛笔。”

  小楷笔的笔杆粗长如筷子,根本不获小屄固实写作 , 每扭动丰尻抵在纸张上撇写笔划 , 笔杆就在小逼挥动 , 撩拨滑腻的嫩肉,让小逼骚痒痒,要有男子的肉杵来解馋,但是那男子又坏心眼,一副畅快姿意的样子,欣赏着汁水源源不断地洒落在纸张上,化了墨水,还要她扭弄丰尻,书写大字。若她不扭弄,他便捻捏奶头,作出欺负。

  孟承恩享受她露出腰肢软了,想被操弄,却又得不到满足的模样,真是潋滟诱人,让人招架不住了。

  “真是夹不紧?那来让恩哥哥看看。”

  孟承恩示意雨良坐下,她安坐在书桌上,怯怯地张开玉腿,为他绽放腿间的花景,让他可眺望那光洁无瑕,红润绯绯的花洞,如小孩般噘嘴,含着幼身的笔杆,却嘬实不了它,又有花水如小溪涓涓地冲洗笔杆,让它滑溜如丝绸,他拿起笔杆都可顺滑地沿着厚唇瓣搅动,激起层层花水被吐出。

  “啊!恩哥……哥…不……要动 , 良……儿受不了 , 不要欺…负良儿… , 啊!”

  “小逼真是不紧了,都夹不了笔杆,那如何写大字?”

  “良儿不知,不知…….嗯……啊……”

  孟承恩轻笑一番,他的娇娘子真是有趣,明知做不了,都愿意顺着他来,让他甚可不想欺负她。

  “要不要恩哥哥来帮良儿?”

  “要……”

  “那我来帮良儿写悔过书。”

  孟承恩站起来,把雨良背身过去, 以小孩把尿的形式 ,由小屄夹着小楷笔,向左撇一下,向右捺一下,笔杆便四处撩拨小逼,汁水都散落整遍纸张之上。

  “啊…….啊……啊…….”

  最后,雨良书写的悔过书,字体根本看模糊不清,只可隐若猜测到是“良儿,知错”四个大字。孟承恩却感它芬芳扑鼻,透露秀气之感,并与之前的茱萸图一并裱在书房中惜心鉴赏。

  孟承恩不会让雨良生起背着他来的念头,他要给她一些责罚,好让她以后都是乖巧和顺的娇娘子。

  孟承恩收起雨良外穿的轻纱,只允许奶儿绑扎红缝线,又不再使用红布包裹丰臀,换作红麻绳绑扎,如穿着丁字裤般,勒实小尻,粗糙的麻绳嵌入小逼内,不断磨擦小肉粒及唇瓣,即使她已扭着锋腰,撅着丰臀走动,亦逃不开被负欺的可能。她只可一行二喘,三步四叫,让家中充斥她的媚吟,处处旖旎之感。

  再安排雨良为他晒书,让燕嬷嬷在旁监督。她便经常看见她家夫人要弯腰踎下,把被麻绳磨蹭到泥泞不堪的小屄展露出来,汁水都顺着玉腿颗颗地滴落下来,打湿地面及书本。双腿都要打抖发软,跌坐在书页上,欲想站起来,腿间的小肉粒要被磨蹭,根本发不了力,只可一副红滔滔的脸儿,眉目氲氤,朱唇半启,喘喘不息的模样,坐落在书本上,挣扎起来又无力的姿态。真是一幅香艳的画作,如少爷道“书中自由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若雨良的奶房又再谷涨,便要与燕嬷嬷诉说,由她解开奶头的缝线,挤出奶水。等孟承恩归来,换上居家服,雨良便坐在他的怀中,由着他的大手在身上游走,口含奶水,喂他喝下,有时还要把奶头喂进他的口中,让他有吮奶之感。若把雨良的情欲推涨,孟承恩却不会为她纾解,要她惴着躁动的身子依偎在他的怀中,进食晚饭及冲洗胴体,直到晚上她满足那馋嘴的小屄。

  雨良这样的状况要到书藉晒完才可结束。不过,她已不被允许穿回从前的衣裳了,是穿上由孟承恩要求缝制的衣裳。穿着的肚兜儿是窄短的,两边的肚幅只可包裹到奶头,两旁的奶肉都不被遮掩,长度只到乳肉边,多一分也没有,若雨良深呼吸,奶头彷如要跃跳出来般,乳肉到要露出一小截,根本不能把丰满的奶房收纳在肚兜内。亵裤是紧贴丰臀,把它的丰翘完全显露出来,裤裆位又被缝上之前剃下的耻毛,刚好对上小肉粒及小屄的位置,她每行走一步,犹如被人搔痒痒般,轻柔软力,乏力行走每一步,都要磨蹭双腿。外穿的衣衫是软布缝制,会依着她的身姿垂落,完全显露她的身段,又把腰带束在高位,把已经丰盈的奶房推向更高耸澎湃,真是丰润冶丽。

  “恩哥哥,良儿不…要.穿这身衣裳。”

  雨良望着这身勾人的装扮,扭着手指,站在孟承恩身前,像媳妇儿般。

  孟承恩眼眸露暖光,盯着雨良,一手拉她坐在腿上。大手抚摸她的脸蛋,娇娘子叫恩哥哥,叫得顺口了,亦知道自己的称谓。雨良自然地磨蹭着粗糙的大手。看见她的回应,他分外受用,都柔声地道“良儿,又不乖?”

  “不……是,良儿是很乖的……”

  雨良被教训怕了,她知道要乖巧听话,才会得到孟承恩的疼惜及怜爱。

  “那这身衣裳良喜欢吗?”

  “喜欢。”

  看着怀中苦刁刁的人儿,作不情愿的回答,他大乐,贴在她脸儿道“恩哥哥,却欢喜妳穿这身衣裳。”

  雨良心中彷如有着千只百只花蝴蝶在翩翩起舞,忍不着眉飞色舞。

  “真的?”

  “嗯。”

  孟承恩亲吻朱唇一下,然后抱着她在房门旁享受和熙的日光。

  雨良依偎在他的胸膛,听着沉稳的心跳,感受暖热的身躯,受着他一下又下的温柔拍打,她要嗑睡了。

  孟承恩看着怀中的人儿,他知道她未完全属于他,即使她会对他撒娇,偷睄他,及为他悸动,她还是介怀他们的关系,保留着大片草地,不让他靠近,要想想法子,才可以。

第十回

  晚上

  孟承恩俯视雨良一副被操弄到迷醉,喘喘不休地躺在他身下的模样,他便是一脸若有所思,兴致缺缺的样子,便草草了事。

  完事后,孟承恩拥着雨良,让她趴在胸膛,双腿张开袴坐在精腰上,压下柳腰,丰尻轻轻地提高,让他的大手搁在翘尻上,手指可以轻易游走在红润的唇瓣边,插入小逼轻扣,又抽走,掰开肉缝轻捽其边缘的嫩肉。

  雨良那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又不敢闪开丰尻,不被调戏,但是小屄又敏嫩骚痒,她只可扭弄蛇腰,娇滴滴地道“恩……哥…嗯嗯……哥哥,良儿……会痒……不要……嗯…捉弄良儿好吗?”

  “良儿,明天恩哥哥带妳外去逛街,好吗?”

  雨良立时抬头望他,脸露不解疑惑,又带喜色。孟承恩亦回望她,将她的反应收纳在眼底。

  “真的?!”

  “恩哥哥,何时骗过妳。”

  “但是您不是不欢喜良儿外出吗?”

  “我只是不喜妳一人外出,怕我的良儿被外面的俊俏哥儿迷走。”

  “不……不会的,良儿不会被迷走。”

  雨良愈说愈轻声,细如蚊螆。

  “是阿!不被迷走,那谁人迷住了妳的心神”

  雨良不作回答,娇呻了声,轻拍他的胸膛,便羞赧地钻进他的怀抱。

  孟承恩的心情略为轻松了,便加重手中的动作,插入两指在小逼内四处抚摸嫩肉,又用指尖轻刺咕咕胀大的小肉粒,要她从实招来。

  “啊……啊!是坏……哥.哥。”

  孟承恩知道不可紧逼那娘子,她愿意说出坏哥哥,已是她最大的进步,他便顺应她的回答。

  “是坏哥哥啊!是坏哥哥明知是谁,仍问我们的良儿,是他的错。那让坏哥哥看一下迷住了良儿多大的心神。”

  孟承恩那沾有汁水的大掌来到雨良的唇边,轻点唇瓣,朱唇就随随张开,主动伸出香舌,把那羞人的汁水舔入腹中,已知道顺向他。然后,雨良羞怯怯地挪移好身姿,方便孟承恩握着奶子,搓揉它。

  “真是迷得很大。”

  “嗯……嗯”

  “坏哥哥,要争取多些表现,才可更迷住良儿的心神。”

  孟承恩翻身起来,成他上她下的姿态,提起她的玉腿,看着那湿潺潺的小屄,知道它已经准备了,又可以挨操,刚才被她撩拨上来的兴致正高涨,奶子压塌在胸膛,充血的奶头不断扫荡他,大肉棒都要壮大狰狞起来,要欺负回那个撩拨他的身姿,瞄准小肉缝,一捅到底插入大肉棒。

  “啊!恩哥……哥……慢……点……慢点,良儿…………受不了…够……了啊!啊!”

  “啊……饶……啊……饶了啊…………良儿……吧啊”

  “啊……啊……啊…………”

  娇娘子啊!为何妳还那幺倔强,被操软了身子,仍不诚实些,要我甚可饶了妳。

  “真是好看吗?会否太鲜嫩?”

  雨良正在房间向坐在床上的孟承恩摆显着,她那身粉紫色的衣裳。

  孟承恩走近她身边,揽着纤腰,轻咬一下她的脸颊,然后贴在她的耳垂说“不会,良儿就是鲜嫩,身子都是很幼嫩多汁,若非如此,恩哥哥不用每夜都被迷了眼,想天天操弄良儿的小屄屄。”

  雨良羞红满脸地拥抱着他,因他的情话,因他的辇话。

  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两旁都摆满小贩,赤露臂膀,大声呐喊,孟承恩拉着戴着帷帽的雨良四处行走。雨良已急不可待,像待字闺中的姑娘般雀跃非凡,拉着孟承恩那处摸一下,别处看一下,弄得他十分无奈,又由着她行事,表现出一副娇宠她的模样。她是十分欢乐的,可能是因为待在她身旁的郎君,或是可以再踩出家门。雨良都不太清楚,她只知今日有孟承恩的陪伴,走在街道上,她看见甚幺都很有趣,想跟他分享及诉说。

  雨良本身便是婉柔的女子,配上那身粉紫的衣裳,彷如盛开的芙蓉花,即使那身的衣裳是松身的,把她丰腴身姿遮掩下来,又戴着帷帽不露样貌,仍引来不少男子对她窥视及打量,其中一名混痞子及其二名手下,便捺不着那颗好奇之心,想把那帷帽掀开,一探芳容。

  “身材就是有致,不知容貌如何。”

  孟承恩挡在雨良的身前,把她护在身后。

  “你们想做甚幺。”

  “想看一下是否真是美娘子。识相便行开,不然大爷要你好看。”

  混痞子藐视孟承恩一下,并想把他推开。

  “来,让大爷看一看。”

  雨良缩躲在孟承恩的身后,感受他的保护,她便觉得不会有事。

  混痞子看着如盘根大树般站着的孟承恩,对于他的警告完全漠视,便被触恕,指示两名手下上前。

  “给我狠狠地暴打他”

  孟承恩让雨良退后,便与他们纠缠在一起,不容他们越过他,走近雨良的身旁。其中一名手下受不了他的纠缠,便用力地把他推落在木板车的角位,撞伤了额头,流出鲜艳艳的血液。

  “砰。”

  混痞子及手下们看到伤了人,可能会出人命,便迅速地逃离。

  雨良当听到“砰”的一声,感到所有的东西都褪色了,只余下孟承恩及他流落的鲜血。她急想拥着正在流血昏迷的孟承恩,但是为何只是随随几步的距离,会那幺遥远,像踏在弯弯曲曲的道路上,看不到尽头,拼尽全力,都只在道路上,到不了目的地。她的脚步都行到乏力,她的泪珠已簌簌落下,她的恩哥哥为何还躺卧在地上,不来为她拭泪,他昨晚才说畏惧她被其他公子哥儿迷了眼,要守在她的身旁,恩哥哥您再不来,恩儿的心房会被人迷走了,您不心慌吗?您的良儿正在哭泣了,您不心痛吗?不要在躺在那里了,好吗?

  雨良拥着孟承恩,玉手沾染一手鲜血忍不着颤颤抖抖地,不敢触碰伤处,泪流满面地向围观的人群求救。

  “麻烦…麻烦你们,帮我带我的恩哥哥去找大夫,麻烦……你.们。”

  围众的民众只是站着指指点点,没有打算出手帮忙。犹幸,有位打扮华丽富裕,轻挑桃花眼的少爷,走上前探视,了解情况之后,并吩咐小厮帮雨良把孟承恩送往医馆。

  大夫看见孟承恩血流满脸,急忙要求小厮及堂内的伙计把他送到一间干净的房间,进行诊治,要求雨良及其他外人在外间等侯。

  雨良感到每刻的等待都是煎熬,她浑身不舒畅,不能站着,坐着,只可不断踱步。

  当大夫诊治完成,掀开房帘出来。雨良仿佛见到署光,迅步走在他的身边,询问孟承恩情况。

  “大夫,恩哥哥如何?”

  “夫人,贵…夫君的外伤己经处理了,不用忧心,不过贵夫君刚才撞到脑子,情况比较堪舆,可能会长睡不去。”

  对于大夫的称谓或误会,雨良都没有心思去纠正,她一心记挂孟承恩的伤势,当听完大夫的说话,便迅速转身入房内,弯腰拥着孟承恩嚎啕大哭。当然没有留意到大夫及她身后之人互相交流的眼神。

  那位少爷一直没有离开,都留在医馆陪伴雨良,听到大夫的说话,露出一抹深详的笑容。其后,对于大夫的问侯,亦不置可否,只专心通过那房帘的罅隙,瞄着雨良的身姿,奶房压着孟承恩的胸膛,两边的奶肉都流漏在外侧,纤幼笔直的柳腰,丰润挺翘的小尻,从少游走百花的少爷,当然知道雨良的身姿必是极品,而且因为哭倒在孟承恩身边,小尻还挺翘在空中扭弄,裙摆左浪右荡,让衣物更贴身,更显露丰尻的浑圆,少爷看得想入非非,而她扭弄的丰尻,又恰好对着他,裤头都绷紧了几分,当晚他便寻一名丰臀的女子去操肏,心念今早那丰臀。

  雨良已不知如何把孟承恩带回家了,只感到浑浑噩噩,看到床上昏睡不起的孟承恩,泪珠像脱了线般,簌簌落下,她坐在床边,握着他的大手,甚幺亦不可做到,任由时光流逝,她心中很酸痛,苦闷啊!

  燕嬷嬷站在身后看见雨良如此,便开道她。

  “夫人,您吃少少东西吧。如果不是,会肚坏身子。”

  “燕嬷嬷,我吃不了,妳拿出去。”

  “夫人。”

  “他何时才醒,会否一直如此……呜呜……呜”

  “夫人,少爷很快醒来,他甚拾得抛弃您,让您为他落泪。”

  “那……何时啊……呜……”

  看着又哭倒在孟承恩身上的雨良,燕嬷嬷知道她需要静一静,便走出房间。

  “恩.儿……不是,是恩哥哥,以后良儿乖乖做您的良儿,不再耍性子了。您快起来。”

  雨良虽然懵然,亦非无知,她知道孟承恩对她的情愫,以男子的身份,来爱慕着她。在那不分晏夜的欢爱,她已有所察觉,他总是流露着男子的霸道,又不失柔情及怜惜来待她,她都要渐渐堕入他的情网。在欢好完后,他又欢喜把她捆在身上,趴在宽阔的胸怀中,要她撑着酸软的身子,含着赤红的肉棒,把每滴精水留在肚皮中,不可漏出半滴,好让她的小妹妹能完全透彻吸收精水的精华般,方拥着她进入梦香。他又欢喜情意绵绵地跟她说话,作贴心甜蜜的举动,待她如女子般娇宠。相处中,他滴滴点点的行事她那有可能不察觉,还有她唤他为“恩哥哥”,他的喜乐,她都知道。只是碍于,他是她的亲儿啊!她没有法子放开胸怀接纳,才迟迟不愿意与他说,她亦如他同样,欢喜他,以女子的身份来欢喜。然而,她的恩哥哥何时才可以明白她的情意。

  “恩哥哥,良儿不再耍娇气,会乖乖挨操了,您快起来……”

  为让孟承恩深信她的说话,雨良站在床边,脱下一缕缕的衣裳,光裸白润丰腴的身姿,为他展露硕大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丰翘的臀部,匀称的双腿,只要他欢喜,她都愿意给他。窜进孟承恩的被窝内,露出香肩,袴坐在他身上,奶房抵在他的胸膛,压下柳腰,撅起丰尻,抓着他无力的大手,来到小屄里,把他的指头插入小逼内。

  “嗯……恩哥哥,您动动,良儿的小逼又吐水了,很骚痒,要恩哥哥操小逼,想恩哥哥的大肉棒……您摸一摸良儿的小逼。”

  雨良看着仍一动不动的孟承恩,心房上的痛犹如给千刀齐剐,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雨良又把那大手牵到后逼里,把沾有露水的指尖按进后逼,感受它猛烈的收缩,阻拦入侵物。雨良不理会身子的不惜,已主动拉扯大手在后逼作抽插的举动。

  “啊……啊…恩…哥哥,良儿给您操肏后逼了,您快起来……啊……啊……”

  平日孟承恩想操弄那个后逼,都要对雨良多番哄骗,才可操肏到。今天,雨良主动要他操弄,但是床上的郎君仍沉沉地昏迷,没有一丝因娇娘子的叫呼及允许,而有悠悠苏醒的迹象。当娇娘子放开那抽插的大手,它便没生气般,跌落在丰臀之上,没有任何举动。

  雨良感受股间那只没有力气的大手,便伏在孟承恩的胸膛,呜呜地哭泣,拚命地咬下唇瓣,深怕发出一点的声响惊着他的睡眠,但是她很痛啊!很苦阿!她的情郎君何时才会起来,为她拭泪,哄取她。

  对于雨良来说,守在床边等侯她的郎君醒来是头等大事,她可不理外间的事物,一心在郎君身上,跟他诉说心中所记挂之情。

第十一回

  第一天

  “恩哥哥,良儿穿了您欢喜的那身衣裳,请您睁眼看一下。”

  第二天

  “良儿,为恩哥哥净身时,大棒儿勃起,良儿有乖乖地待侯它一轮。”

  第三天

  “恩哥哥,良儿有让燕嬷嬷洗了小屄,您欢喜吗?”

  第四天

  “恩哥哥,良儿感到阴凉,你拥着良儿睡,好吗 ? ”

  第五天

  “恩哥哥,良儿的奶水您不吸一口吗?您最欢喜它的,良儿喂一口给您。”

  雨良解开衣裳,淘出大奶儿,把奶头送到床上儿郎的唇边,亦未见儿郎有所回应,张口吸吃一口。看着这样,雨良趴在他的胸膛咬着牙关垂泪。

  “呜……呜…………呜”

  两只肥大的奶房都压倒在床上郎君的手肘上,奶水都一滴滴地被挤出来,沿着他的手膀,流到在掌心,形成一小滩乳汁。

  床上的郎君仿佛感到手中的湿润,略为不息,手指轻微动弹一下一下,乳汁都流出指缝间,眼皮向左着右着转动,缓缓张开眼皮,适应和熙的阳光,循着声线的来源,看着伏在胸膛已哭成泪人的雨良,他露出一抹笑容,举起乏力的大手,在纤弱的后背轻柔地抚拍着她。

  雨良感受背上传来的抚摸,睁着杏眼,怯懦地抬起头来,与孟承恩四目对望,她感觉世间仿佛又鲜活起来了。

  “恩哥哥……”

  “谁…人惹.哭.了我的…良.儿。”

  “呜……呜……呜……”

  雨良不可作任何回应,只流出颗颗泪珠,好像这样才可洗涤她的痛,她的苦。

  孟承恩看着怀中的泪人儿,他没有作出阻挠她的举动,只一下一下地抚慰她,让她安心。

  燕嬷嬷听见动静,进来看见孟承恩已苏醒,还在安慰雨良,亦喜极而泣。

  “夫人,老奴去请大夫回来。”

  雨良才醒悟,要请大夫。

  “好,你……快去。”

  燕嬷嬷转身出房门,去请大夫。

  雨良的泪水没有办法停止。

  孟承恩看着又泪流不止的人儿,他都由着她,他的昏迷一定惊骇到她,要让她宣泄一番才可以。

  孟承恩盘算大夫快要到,才抬起她的脸儿。

  “良儿,妳去燕嬷嬷房中回避一会,待大夫离开,妳才回来。”

  “但…是良儿想知道大人如何说您的病情。”

  “不好,恩哥哥,不想妳那身衣裳给任何一名男子所见。它只可以被我欣赏。”

  雨良正穿着按孟承恩意思缝制的衣裳,比较裸露诱人。

  “那……良儿换另一身衣裳亦可以。”

  “不可。恩哥哥,欢喜这身衣裳,不可换。”

  孟承恩霸道地说。话锋一转,又轻声地道。

  “乖,恩儿,去燕嬷嬷房中回避一会,然后再回恩哥哥身边。”

  看着霸道不可作违逆的孟承恩,雨良深晓不可再作任何辩解,只可苦兮兮地说“知道。”

  大夫被燕嬷嬷请到来孟家,为孟承恩诊脉,他依坐在床边,由大夫诊脉,旁侧有燕嬷嬷在待侯着。

  “孟少爷,身上的蒙汗药已开始消散,对身子不会有影响,只要多服两剂药,便可以彻底清除体内的蒙汗药。”

  “知道,有劳大夫走一趟了。”

  大人收好物品,才缓缓道出“在抓齐了药材,我会命伙计送来家中。”

  “好,麻烦你了。燕嬷嬷送大夫出去。”

  “是。”

  对于家中这位老人,孟承恩是很放心的。她没有一儿半女,将来可依仗的,只有他这位主子,卖身契又被他握在手中,不怕她会有背叛之意,由着她知道他的事情,他也不怕,不惧。即便她会背叛,孟承恩亦有手段去应对及对付她,故他由着她知道,她亦是明事理之人,晓如何事处。

  燕嬷嬷早有疑惑她那如狼似虎的少爷会被几名小混混打垮,并受伤昏迷,真是笑话。现在可好,原来是少爷串通外人对夫人进行的欺骗,不用担心了,可惜纯厚的夫人为少爷流落的一鹤眼泪啊!

  燕嬷嬷恭谨地把大夫送出孟家。

  大夫在步行数步,便登上一辆华丽的马车上。

  “阮少爷,孟少爷已康复,没有任何大外。”

  这名阮少爷原来是当日在市集所遇的富贵少爷。

  “是啊!”

  阮少爷对于孟承恩是否康复不是很关心。

  “今日可见当日那位娇娘子?”

  “没有。”

  “没有?”

  阮少爷把玩手中的折扇,勾起轻笑,他那挚友作一出苦肉计,把他都拉来作好人用,为的应是博取美人归,当日那美人已为他哭碎了眼珠,为何她不侯在他身旁,还是他那满肚坏水的挚友把她藏起来赏玩了?当日那娇娘子的身段,阮少爷终是念念不忘,其后都寻觅与她身姿相近的女子来操肏,都未能减灭想一尝操弄她,按在袴下恣意的念想,他的挚友真是识货之人。

  大夫选择避重就轻的回答,在孟家他没有看到那位娘子,不过从孟少爷房中的摆设,该是与人同房,而且是一名女子,从床铺被单的颜色,及在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再到屏风垂挂的衣物,都处处透露着女子的身影。看着阮少爷一脸饶是富味的样子,大夫避免再生事端,选择不道出全部事宜。

  燕嬷嬷本打算回去与少爷复命,看着夫人已如脱线的风筝般飞奔回房间,她便识相,不去打扰他们了。

  雨良听到门外的动静,知道大夫已走,就狂奔回孟承恩的身旁,害怕刚才的事情,都只是她臆想出来。但是,真是看见半依坐在床头上的孟承恩,她胆怯了,怕这只是她的幻像。

  孟承恩看着静立在房门旁的雨良,没有往他靠近的意思,他掀开棉被,拍着腰腹。

  “良儿,来恩哥哥身边。”

  雨良听到叫唤,才有勇气踩出一步,来到他的身旁。

  在一步之遥的位置,当着孟承恩的脸前,由着他的注视,她亦没有胆怯,缓缓地解下一件件的衣裳,把婀娜的身姿裸露出来,阳光的照射映照那白净的胴体闪闪生辉。她窜进被窝内,拉回被单,露出头胪及香肩,趴在他身上。

  孟承恩看着知道为君松衣解带,为君裸露身姿的人儿,他知道她是他的娇娘子了。他愿意付出万分的柔情,来抚平那被吓怕了胆子的人儿,大手在纤背游走,给她温柔的安抚。

  雨良听着胸膛有力的心跳声,受着背后温柔的抚摸,她感到那犹如浮漂在海中的浮木有停泊之处,之前的不安,忧虑及悲伤都烟消云散,只要她的郎君安好。

  孟承恩看着被安抚下来的雨良,如花猫般躺在他的身躯上,把之前紧绷的情绪驱散,欲想打嗑睡,迷糊糊的模样,他的心都柔软到不得了。

  “良儿,嫁给我。”

  雨良听到这番话,顿时所有睡意都四散,抬头看着孟承恩,脸儿流露高兴、喜悦、担忧、苦恼、伤心………

  孟承恩看在眼内,明白她的顾虑。所以,他更温柔地说“良儿,嫁给我。”

  雨良看到他眼中的坚定及真摰,心是欢喜的,只是他们的身份。

  虽然,她不再介怀,亦已知将来他会娶妻成家,再生儿育女,她已有准备将来以婆婆的身份,去迎接那女子的出现,并祝福他们,望他有圆满的家庭,并会视他的儿女如珠如宝。但是她万分没有猜想到那女子是自已。能听到他说嫁给他,与他成家立室,是天籁之音,她是喜乐满足又紧张彷徨,她不知如何应对,只可脸上默默落下泪珠。

  “嗯……嗯……但是…………我们是…………。”

  孟承恩棒着她的脸儿,诚恳及真致地道“良儿,不怕。相信我,恩哥哥会处理妥当及安排所有事宜。妳只需要告诉我,妳可愿意嫁于我,成为我孟承恩之妻,位居正室之位。”

  “愿…意。良儿,愿意的“

  他是她三十多年来唯一倾慕的郎君,并说迎娶她,她那会拒绝。

  他俩簇拥在一起,孟承恩亲吻她的发丝。

  娇娘子今后请多多指教。

  一年后

  孟承恩高中秀才,年介十六岁,是乡镇内一众读书书生的楷模,被一群粉黛少艾的姑娘视为的夫婿人选,要蠢蠢欲动之际。便传出他要迎娶的消息,该名女子是下人之女,而且芳龄颇大,已是三十有二的女子,真是纹碎不少丝帕仍未能平息心中的怒火。

  孟承恩对外宣称其母因生产难勉不幸离生,幸得家中老仆尽心待侯,而其女亦不悉为抚养幼主,而担误终身大事,令他深感愧疚,想迎娶她为妻,以报抚养之恩,不让她将来孤苦无依。外间对于这位有情有义的少年郎都十分赞赏,并称其为忠义之辈,除了那位阮少爷,笑开了脸,心中想孟承恩不耍阴招去损人,已经是大发慈悲,那会作如此好事。

  孟承恩又携带厚礼拜侯知县大人,劳烦他帮助为其仆人及女儿脱离奴藉,改为平民,并一并为家母的身故之事入簿,确定死亡。

  县大人对于为他功绩加入大大一笔治下有方的孟承恩,当然二无不说答应,并办妥。乡镇已多年没有一名秀才出现,今年出了一名,并且是年青有为的才俊,对于没有任何丰功伟绩的县大人,是天大的馅饼,是他治下有方,才可养育出一位秀才出来,可得上司赞赏及表扬。那,他又甚会推搪孟承恩拜托的事宜,而且对于他来说只是小事。

  燕嬷嬷改为平民,并把其女—燕良嫁于少主孟承恩。当然那位燕良是雨良了。

  在把事情办妥之后,孟承恩在家中简单设一围喜酒,他,燕嬷嬷及燕良一起食用,便作罢,并没有宴请他人,避免路出馅子来。只是派发糖果,以分享喜悦之情。这样没少招人说话,但孟承恩一并不理,他心中所要之事已达成,把娘亲以娘子身份迎娶,并把其养在深闺,作他的娇娘子,他便心满意足,其他人士的酸话,他不予考虑。

  燕良对于婚宴的简陋,没有大红花桥,她没有抱怨,而外间疯传的酸话恶言,她都无从得知。只满心欢喜及羞赧盈盈地为她的郎君披一次红衫嫁衣,作他的娇娘子,她便心满意足。

  全篇完

番外篇一

  二年后

  孟承恩在高中秀才之后,声名鹊起,他在画坛名声都被提升,求画之人亦愈趋繁多,他对画作的要求更讲求优而不多,故外间对他的画作一片赞赏之声,便有收藏及鉴赏价值,购价亦较往昔偏高。他亦毋须燕良再接绣品的计活,只专心在家中相夫教子,他有能力养起这个家,作一家之主。

  孟承恩在同乡镇另处购置一间二进式的屋苑,搬离孟家祖屋,与燕良在别处另建家庭,还买回四名下人来服待他们和燕嬷嬷,家境可算殷实和睦。

  三月个前,燕良又为孟承恩诞下麟儿,他更是喜孜孜,并为他改名—孟恩良,是他们的血脉相连的婴孩。

  一个家庭中上有高堂,下有子嗣,是有福之家的迹象,他们亦十分珍惜现在的日子。

  只是,在燕良坐完月子期间,可要孟承恩苦不堪言。自他与燕良成亲之后,即使是她的小日子或是怀孕时,他都不用过着不能吃肉的日子,虽然燕良都会扭拎,不愿用后逼来服待他,最后亦都会因他表示胀痛,而心软顺从他,但不会如这几个月般,只能眼光光看着,又不能吃的日子。燕良经过分勉之后,坐月要被尽心服待,身子便更诱人,奶子又肥大绵软了,腰肢生出赘肉,只是让她抚摸上来很舒服,小尻愈像蜜桃臀,丰实挺翘,明显是前凸后翘的身姿,往往让孟承恩看到都馋着她而行,以吞噬她的眼神般看着她。燕良感受他那灼热的眼神,仿佛一不留神,他便会冲过来般,已尽量用被单遮掩身子,并劝喻他在别的房间就寝,他又偏偏不愿。孟承恩若终忍不了,便窜进被窝内,要燕良坦露身子,给他过手瘾,对肥大的奶子又搓又捏,大手抚摸她的身子,把她全身都摸透,若他的火种被点燃,便要她用朱唇及手脚为他解决,却止不到大肉棒想操逼的期盼。

  今日

  燕良终于做完月子,孟承恩已经急不可待,天色未晚,已经要下人预备热水,他便帮燕良冲洗身子,由上至下,外至内,都细心地为她的身子清洗一番,好为他多日寡身的日子,作出献祭。

  “夫君轻点,啊啊良儿……受不了……啊啊……”

  燕良跪趴在床榻,玉臂撑着床铺,身子不断受着身后的抽插,大奶子都在空中前后摇荡,奶头尖端便随着它摆动着磨擦床铺,都变得嫣红,奶水一颗一颗滴落,翘起的丰臀被孟承恩大手扶着,不让小屄可以吐出过多的肉棒,一露出半截,他便用力捅回去,要她的嫩逼紧紧地包含它,不可吐出。

  “良儿的小逼为何还这幺紧致,是夫君没有用心抽插所致?那像是已生了婴孩的小逼。”

  孟承恩加重杆腰上的力道,实要把它操松。

  “啊……夫……君……啊”

  其实,已生勉过两名孩儿的燕良,小逼那会没有松弛的可能,只是由于孟承恩又长大壮健了,连带肉棒都粗犷,而且在燕良诊出有喜脉,又被告知她已是年介三十又四的妇人,生育会有风险,她年幼时曾长期服用避子药,伤了根底。在生勉完之后,孟承恩特意聘请专治女儿家疾病的大夫来为燕良调理身子,又与燕嬷嬷相讨过如何为燕良暖宫补身,每天小逼早中晚都要吞化药丸,它既可以助燕良修复身子,又可以紧致小逼,把原本有松弛迹象的小逼,修复如往昔。不过,那药丸带有媚性,燕良的身子本来就是敏感,因它的药效,变得更受不了孟承恩的挑逗,他却又喜欢抚摸她,揉着奶子,她便只可以每天蹬蹭双腿,吐出花露,淋漓身子,过她坐月子的日子了。

  “不是……夫君,轻点,良儿受……不…了……啊…啊……啊!”

  燕良那受得了,如此猛浪狂狷的捅屄,手肘都要曲下,腰肢又软力,往下沈,奶房由奶头尖垂擦着床铺,现而小半截奶肉跌落在床铺之上,若非孟承恩在身后用力拉着她的丰尻,都要跌宕,变成趴跪下来的姿势,躺在床上喘嘘嘘。孟承恩那会因燕良几番说话而放软手脚,让已经数月不被操肏的小屄有休憩的机会,不来服待他及大肉棒。他不理会她的哀求,只着眼腰上的动作,当她想爬离不被再操弄,他便不许,抓着她的丰尻,用力捅,要力顶,就会要把多日积压的精水及少肏的次数补回,要她的身子受着。“啪!”“啪!”“啪”

  “啊……啊……夫君…………良儿……真受……不了…………”

  “轻……点……啊……”

  “不许逃,夫君不想离开小逼。”

  “啊……啊……啊……啊。”

  燕良都被操软了身姿,趴在床上求饶着,要孟承恩轻力点,坐完月子后第一次欢好,便被他如此激烈狂攻,她如受着暴风雨摧折的花儿,由着他操肏。

  “叩!叩”

  “甚幺事情?”

  听着那敲门声,孟承恩没有停下腰上的动作,只嘶哑着声应门。

  燕良却由于那声音,惊得不敢放声浪吟,怕让门外的人知道他们在天还没有黑,便已经,在房内宣淫,小嘴咬着床铺,身下的小逼更吮紧肉棒,想捆着它,不让它再作坏,这激起孟承恩咬了牙,更用力对着小逼捅,肉体拍打的声音就更响彻整过房间,门外之人都清晰听到房内的声音。

  “老爷,是少爷到时辰要吃奶了。”

  门外的下人当然知道他们在房内的情况,只是少爷哭闹要吃奶,而且家中因夫人奶水充足及她想亲自奶少爷,便没有聘请奶娘。下人才壮着胆子来敲门打扰他们。

  “抱良哥儿进来。”

  推门进来的下人是孟承恩两年前买回来待侯燕良的阿圆,便如名字般样子圆圆 ,身子不高,是二十多岁的大姑娘,由于身子有缺陷,仍未婚配,服待周到,又不会四处碎嘴,有偷鸡摸狗的品行,即使行动不是很利索,都被分配到燕良身旁服待。

  即使进房闻到一股子味道,阿圆仍面不改息地横抱孟恩良,来到床前,并跪着。

  孟承恩根本没有停下腰上的动作,只是改变他与燕良的姿势。他们都侧卧在床上,交媾只用被角掩遮,其他地方都赤呈呈地展露出来。他把燕良的拱在床缘,大奶儿都跌落出来,在空中上下跳动,若非孟承恩环抱着她的肩膀,大手提着玉腿,燕良都要滚落床下。

  “夫君,嗯……停……下……下,良儿…要喂…奶给恩…良哥…儿……啊。”

  孟承恩不理会燕良的要求。

  “阿圆会帮手喂哺孩儿。”

  阿圆一手环抱婴儿,一手捻着奶头,送到良哥儿的口中,吮吸乳汁。

  由着下人一旁待侯帮忙她哺乳给亲儿吸吃,一旁由着夫君缓慢的操弄,燕良那可以接受如此羞赧的事情,身子变得通红晶透,小逼紧缩着想缠绕着还在顶撞的大棒,逼使孟承恩要提直玉腿 ,用力地抽插,连被角都稍移到腰间,把光洁的小屄都呈现出来,只要有心人把视线往下移必能欣赏到。

  “啊…不要……不要啊……夫…….君……”

  “啊……啊……啊…”

  燕良小逼内的汁水一把把地洒出来,却被人用大肉棒阻塞着,她只可以娇喘喘地受着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两名男子对她身子的索取,浪声似起彼落。

  “啊…….啊……嗯……啊……嗯…….”

  当良哥儿吃饱奶水,打了饱嗝之后。

  “老爷、夫人,少爷吃饱了,奴婢带少爷下去。”

  “嗯!晚饭置在房间就可以。”

  “是。”

  当阿圆离开之后,孟承恩便要燕良观音坐莲般,坐在他身上,她使出绵奶般的力道想挣脱这姿势,原本大肉棒入屄,都可以轻易探到小逼深处,现在,粗杆子可以直竖在深处,不需要用力插入,已到要她娇喘连连,要求又衰地对着他,她便不想用这个姿态被操屄。当然,孟承恩欢喜它,可以不用费劲便探到深处,又被小逼紧紧地包着,内逼嫩肉湿润滑腻,满舒服,而且她的双腿圈着精腰,她便不能避操了,只要轻飘飘往上一动,便要坐在身上的人儿,张开朱唇溢出一波波的悦声,模样又特别酥醉,还方便低下头便吮着奶子,他更不能依她的意思,改变坐姿。就这样要她坐着挨操了,即使晚膳,都是这样包含着大肉棒,由孟承恩口喂她进食,要她在娇喘中渡过,坐完月子的第一天。

  已经再开辇,孟承恩甚会轻易放过燕良,当她可以正式露面见人时,已经是过了二天。她又流露出眉目氤氲,腮红双颊,朱唇红润,腰肢轻软,步行时都要左扭右拎,让人一看便有摇曳生姿的体态,好生冶丽。

  燕良环抱良哥儿去与燕嬷嬷共进午膳。对于燕良坐完月子后,便一副春光荡漾,又双腿紧合的样子,燕嬷嬷没有过多的表示,只看在眼中。

  燕嬷嬷已是家中的老夫人,便荣休,享着他们的供养,一人居住在一个苑子内,由下人服待着,她深明不可如其他屋苑的长辈般拿乔子孙媳妇,但不影响她对于现状的满足。

  “娘亲,女儿与良哥儿来看您,并同您一齐午膳。”

  “来来来,坐在我身边,好让姥姥看看小乖乖。”

  燕良与燕嬷嬷围着圆桌而坐,把手中的良哥儿给她抱。看着燕良不敢全部坐落在凳子上,只是依凳缘而坐,腰肢挺直,双腿交叠,好减轻药丸在内逼饱涨的感觉。燕嬷嬷并没有任何探究,全副精神在手中的孟恩良里。

  “又重了,姥姥的小乖乖。”

  “是啊!孩子每天都一个样子。”

  “好带吗?若是骚扰了你们,我帮你们带他。”

  “多谢娘亲关心,良哥儿很乖,只在要喂奶及要尿尿时,才会哭闹,其他时候,他都很乖。”

  “这样就好。是姥姥的小心肝啊!”

  “妳虽然做完月子,都要注意保重身子,不可粗心。”

  “多谢,娘亲关心,女儿会注意。”

  她们只是半途的母女,没有与生俱来的亲昵,不过生活在一起数十年,默契是十足的,及那份熟悉感都是有的。在他人眼中,他们一家子相处融合,母慈子孝。

  燕良为嬷嬷布置午膳,并与她闲谈半刻,才离开。回到苑子,燕良喂哺完奶水给良哥儿吃之后,便哄他午憩,并与他同眠。

  孟承恩悄悄回到房中,看见他俩在嗑睡,他便觉得外面的辛苦是值的,便除下外衣,与他们一齐睡眠。

  “嗯!回来了。”

  “惊到妳?”

  “没有。”

  燕良转换了姿态,由着孟承恩从后簇拥着她,便随随又进入梦香。

  孟承恩看见她如此恬静的睡姿,都打了哈欠,鼻子绕着淡淡的芳香方进入梦谷。

  他还不知晓历史是会重演的,血脉的继承不只单单是他的聪颖才智,有时还有某方面的情意。

番外篇二上章

  我的心底曾藏住过一位女子,不可说,只可念。她是我的娘亲,我是孟恩良。

  从小,我便欢喜黏在她的身旁,可能在我尝未在人间,或是出生以后,都由她在照顾我吧!但是在三岁那年,爹爹便要我搬离他们的苑子,与姥姥同住。我对此哭闹不宜,因为我知道娘亲会心软我,不忍我掉金豆子,但我少看了爹爹的强硬,即使我不喜,有娘亲的劝说,都躲避不了要搬去别的苑子的事实。

  于是,在夜深,我偷偷地走回他们的苑子,却看见爹爹与娘亲的脱光衣裳,爹爹抱拥着娘亲,大手搁在娘亲的光屁股上,她的双腿夹着在他的腰间,方便他在房门前来回走动。有很多很多的水珠在爹爹的腿间颗颗流下来,娘亲那两颗白嫩肥大的奶儿又上下晃动,真像跳跃的大白兔,而且中间还有潮红的奶头作点缀,美得我都很想去摸摸它。而且娘亲好像很痛苦,一直叫嚷要爹爹停下来,我都要去阻止爹爹,别再伤害娘亲了。

  “夫……君,啊……停……良……儿……啊…………受不了。”

  爹爹很过分,都不理会娘亲,还在房门前行走,每行走三四步便托一托她的屁股,要她痛苦地调用着,对他又衰又求。爹爹都只是把娘亲砥在柱子上,贴在她的耳边细语,然后爹爹开始摆动壮腰,娘亲便软软地叫喊,仿佛有棍子打在她身上,很痛苦的样子,嚷着要爹爹停下。

  “夫君……良………停…….啊…….啊…….啊……啊!”

  爹爹仍不理会娘亲,只不断摆动腰间,直到娘亲的玉手手抖抖地把大奶儿喂到爹爹口中,如喂我吃奶般,给爹爹吸吮乳汁,他才停摆壮腰。我都回味娘亲的乳汁,它很好吃,是甜甜浓浓的。平日,我多吸一口奶水,爹爹都不喜,还十分蛮横地要我戒奶。对此,我是很别别的,现在爹爹都可以吃奶水,我都要去吃,便想走上前。那时,被不知那跳出来的阿圆给抱走了。为此,我还生了阿圆很久的气,要她不断哄取才原谅她。

  知道爹爹有吃娘亲的奶水,我是家中最小的孩儿,当然都可以再吃。因此,我便央求娘亲喂我吃奶,我知道娘亲必依我,当我可以再吃到她的奶水时,我决定不会再放过这口奶。所以,这次我背着爹爹而来,怕他又搞垮我的事情。每天午憩,我都会去娘亲的房间,要她喂奶水给我吃。往往那时,娘亲的神情,都很奇怪,像要哭泣,又像很舒服,像那个晚上被爹爹欺负时的样子。

  “娘亲,我弄伤您了?”

  “没…有…嗯……良哥儿…嘘嘘,没有弄伤娘.亲,是娘……亲.身子…不…息,不关.你的…事。”

  那时的我,还不明白娘亲的说话。不过,我很快便明白。

  娘亲私下喂我吃奶的事,终被爹爹发现。爹爹罚我抄写三篇三字经。自那天,我已有两三天没有见过娘亲,我问姥姥及阿圆,她们都说娘亲都被爹爹惩罚,不能来看望我。

  我怕娘亲被爹爹罚得狠,我衬爹爹外出做事,便去看望娘亲,却被她的模样深深吸引着,觉得她美得夺人心魂。

  娘亲没有穿任何衣裳,只在腰位绑着一条绳子,并连着横挡在尿尿间的白布,便这样光脱脱地在苑中被阿圆扶着行走,她每行一步胸前的肉肉便摇摇晃晃,很是软软腍腍的,奶头被一些东西包着,小腰又左摇右拎,屁股都是挺翘翘,像一不留神,便会跌倒,很柔弱又香艳的模样。明明夫子或者爹爹教导,这是非礼勿视,我都充充忘记了,只眼定定

番外篇二下章

  明明夫子或者爹爹教导,这是非礼勿视,我都充充忘记了,只眼定定望着她。

  “阿圆……我走不动了。”

  “夫人,只要再绕多一圈,便可以了。”

  “嗯……嗯……阿圆……”

  “夫人,多走动,有作您吸收药效,您便忍忍吧。”

  这样,娘亲由着阿圆扶着行走,再回房中,我便跟着并藏在门边偷看她们。阿圆把娘亲安放在床尾对着房门的贵妃椅上,帮她擦身,及解开绳索,要娘亲曲张打开双腿。在打开时,我看见娘亲的腿间原来有两片粉粉红红的花瓣儿,只是遥远一看,我都觉得它很美,很多水珠沾在花瓣处,像被淋湿盛开的花儿。我很想走近看,想摸摸它,不过我不可那样做,只可瘪闷闷地趴在房门。

  当阿圆帮娘亲擦完身子,便撑开娘亲的花瓣儿塞进圆圆的黑色药丸,那里像有个小洞般把那些药丸吸纳进出,很神奇的。当那闭合的花洞被撑到要露出裂缝,看到那一小撮的药丸,阿圆才住手,为娘亲再系回绳索,用白布把那美丽的花洞掩藏出来。我才不再偷看,溜走了。

  不过当天晚上我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了娘亲,她光裸着身子,抱着我,让我可以摸透和吸光她的奶子及奶水,还把开她的双腿,掰开她的花瓣,把我的小粉棒放在那粉嫩的花洞,如爹爹般动着腰,要她叫啼着。

  “啊……啊………啊……”

  自那天开始,我看着娘亲的眼神变了,感到她不能再作我的娘亲。我会想揉弄她的大奶子,会想看她双腿间的花洞,会想摸索她的身姿,当爹爹不避讳我,把她拥在怀中,我会不喜,想分开他们。但当爹爹借我来欺负她,我又会很配合他。

  “良哥儿,想知道爹爹那副茱萸图,是如何画作,良儿,妳便帮帮他。”

  “夫……君,您明知那如何作,为何要欺负良儿。”

  看着她的脸儿通红,娇赧地拍打爹爹的胸膛,我便知道爹爹不怀好意,我直接附和他。

  “娘亲,娘亲,良哥儿想知道,您教良哥儿。”

  “良哥儿,娘亲教你画作别的东西,好吗?”

  “不要!不要!我要画茱萸图。哇…哇哇……”

  她看见我哭闹,便温柔地抱着我哄。

  “乖……不要哭……乖,良哥儿,娘亲给你画别的。”

  我不理会她,只不断淘哭,爹爹在一旁看戏。

  “ 哇…哇…….哇……哇……哇哇 ”

  她看到都心疼极了,最终,她便顺着我。

  “好。娘亲教你画,不要哭,不要哭了。”

  爹爹看见她答应,便吩咐下人把凳子及桌子搬到苑中。爹爹坐在凳子上,她便提起裙子,露出修长的小腿,张开腿坐在他身上,她的眉目迷离,抿紧朱唇,变得美艳冶丽,相比之前她赤裸身子,都更迷着我的眼。

  爹爹把我抱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每坐上一分,她的玉腿便要张开多一寸。

  “娘亲,快教我。”

  “是啊!良儿快教良哥儿。”

  她深呼几口气,才羞赧地解开衣领,掏出她那只白嫩绵软的奶儿出来,那颗我从小吸吃的奶头,还漏出奶珠水,喜得我立即抓紧奶儿,要吃乳汁,却被惹人厌的爹爹阻挡着,他一手握着奶儿,一手推着我的头盖。

  “良儿,妳的奶水想给谁吮?”

  “给我,给我娘亲。”

  “夫君,若良哥儿想吃,不如给……啊!”

  我感觉爹爹摆动腰间一下,她便娇嚷一声,像那天晚上。

  “良儿,说多次。”

  “夫君……让良哥…………嗯嗯嗯”

  她紧抿双嘴,轻蹙眉头,像受着痛苦的对待,而双目却流露出迷醉舒服之感,矛盾极了。

  我移动身子,想关心她,偏偏因我的移动,她的腿张得更开,她便紧抿双嘴,像防止调用出声,我想靠近她,一探为何,却被爹爹阻止。

  “坐着,不要动了。”

  “但是娘亲她好像不适,我想关心她。”

  “嗯……娘……亲…没…呼呼……没事,嗯……嗯…不用担心。”

  “真的?”

  我很狐疑,她明明是不适到正张脸都红扑扑,眼睛都染上水蒙,为何还要骗我,随我愈长大,我才明白她的神情代表的意思。

  她像受不了某种东西的对待,终答允给爹爹吸吮奶水。她扭后腰肢,方便爹爹吮奶,我急想扒开衣领掏出另一只大奶儿吃奶,却又被爹爹阻止。看着爹爹吮实奶头,一定奶水源源不绝地渗出来,我都眼馋着,嘟起小嘴,希望她怜惜我。不过,她都无闲理会我,因爹爹的吸吮,她都双目闭合,眉头紧蹙,露出白齿紧咬朱唇,脸儿又潮红,像强忍甚幺般。

  当爹爹吸完,放开奶头时,它变得嫣红肿大,又沾上水渍,在白光的照射下,它是很晶莹剔透,闪亮了我的眼,而她的眼子都张不开来,要瞇瞇的。她双手撑在爹爹的大腿上,挪动身子往前倾,我听到潺潺的水声,想提出疑问时,却听到她的软叫。

  “啊!”

  “不要动!要吞着。”

  “夫……君,良…儿感…到很……酸很胀,让良儿…吐…出…小小,好吗?”

  “不可,妳要吞着夫君的二哥哥,来教良哥儿作画。”

  “但是…………啊!”

  “二哥哥要生气的了,它不要出来。良儿知道吗!”

  “ 啊…….啊…啊.”

  我不明白爹爹的二哥哥是谁,只知爹爹双手通过她,环抱到我腰间,固定我们的位置,要她娇喘喘地拿着我的小手握着奶头。它摸上去原来是如此柔软绵绵的,沾上墨水在纸张上按,压下去的奶头却很腍韧,我欢喜如此作画的方法,立即撇开她颤抖抖的纤掌,不理她的阻挠,一连按了五下才停来。

  “停……停……良.哥…儿……不…….要…按……啊,不…啊…要.啊……按,娘.亲……会……痛.啊啊。”

  我雀跃地拉她的奶头在整张宣纸上按,爹爹便握着她的奶子往后拉,好让他吸吃奶水。我们完全没有理会她的喘叫娇阻,当爹爹嘬完另一只的奶水,我双手各拿着奶头左按右按,要填满整张宣纸,才觉得满足。

  在没有任何位置可以让我按时,爹爹才叫来阿圆把我抱走。那时,她只可呼呼地依在爹爹的胸膛喘息,我在阿圆的肩上,往后看着爹爹把她的罗裙拉高,站起来,小孩把尿般提起她的腿。我才知道原来她没有穿着任何小裤子,光着屁股坐在爹爹身上,中间的花洞含着黑红粗杆的棍子,我想挣脱阿圆的怀抱,回去看清楚,但她不让,只依稀地听到她的呼喊。

  “啊……夫……君……啊……啊……慢…慢……啊……啊”

  我慢慢长大,才知道那时他们所作的行为,是如此荒淫,又偏偏迷住了我,被她的身子,被她的神情,被她的娇声。我开始躲在暗角偷看他们欢好,撸动我的粗肉棍,在阿圆帮她换药,贪婪地窥视她的身子,有意无意地偷拥她,及吃她的小豆腐,甚至顺走她的贴身衣物,回自己的房中,包裹那愈发长大的肉棍,幻想她如接纳爹般,接纳我,被我肏,叫喊我的名字。

  “啊………啊……良……良……哥儿……好………舒服………啊”

  “啊……啊……啊……啊”

  我第一道浓白黏浊的精水是在她的肚兜儿上射出来,把肚兜儿都变得黏黏稠稠的。我懊悔为何我不能如爹般拥抱她,把她压在袴下,要她娇呼浪叫。而这个情况一直缠绕在我心头,伴随我成长,直到有一天,爹爹叫我去书房,一盘冷水把我泼醒。

  “良哥儿,不要钻牛角尖了。她不会倾慕你,她心悦的人只有我。”

  “爹爹,我不知道您说甚幺。“

  ”是吗?你当爹爹的眼睛盲了,你平日对她的行为,及她不见的贴身衣物在哪!还有,我在生啊!她就不可能是属于你,你有胆子来弑父?“

  被爹无情的逼问,我只可蔫头蔫脑,不敢作声,都清醒一半,我不能把她如何,因为她终是我的娘亲。

  我把那错乱的情愫收起来,不敢再逾规,那些被我顺回来的衣裳,我绝大部分拿出来烧毁了,只单单藏住那件染上我第一滴精水的肚兜儿,并放在衣柜的底下,不舍扔弃。

  今年,我已十七岁了,爹帮我订了一门亲事,是镇中一位有名望的乡绅的小女儿,今年芳龄十五,是一名端庄贤淑,秀外慧中的佳人。但是,我终放不下那个她,在成亲前夕忍不了心中那不甘的心思,我在中午去看望她了。

番外篇三

  在中午,燕良看见应要为明天忙碌到头不着地的孟恩良来看望她,她是十分讶异的。

  “良哥儿,你不忙吗?”

  “娘亲,孩儿明日成亲,便想来跟您说悄悄话。”

  燕良听着像与她撒娇的说话,心中是喜乐乐的,见他满头汗水,便走上前为他拭汗水。

  孟恩良看着已五十又一的燕良,还如青葱少女般,心思纯正,样子保养得如四十岁般的妇人,虽然脸上有几丝幼纹,只是增添她的成熟及妩媚,与爹站在一起,不会让人有老妻少夫之感,身子又还是滑嫩丰腴,肉棒一入屄,都多拨多拨汁水出来,若非已知她的芳龄,他人根本猜想不到。在家中,特别在他们的苑子内,爹犹不喜她穿着过于密实,如现在,她都没有穿上肚兜或者文胸之类的衣物,大奶儿都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那沈甸甸的奶儿只是被外衣掩盖起来,再由腰带托高它,衣领的宽阔可以清晰可见那白嫩的奶肉,奶头都挺翘翘在衣裳内﹔她亦没有穿着任何亵裤及里裤,只可穿着裙子遮掩双腿,行走及大风时,裙子都会扬起,把那双玉腿及腿间的水渍展露出来,一看便知道被夫君万分疼爱及怜爱的娇姿。

  燕良看着汗流浃背的孟恩良,便举起丝帕,为他拭汗水。孟恩良站定在她的身前,已高出半个头胪,要她踮起脚尖攀附在他身上,身子自然地向前倾,大玉乳正压扁在他的胸膛,他可以感受奶肉的柔软,他便虚抱着她,享受那微小的福利。

  “良哥儿,你弯低一点,娘亲为你擦汗。”

  “好,娘亲是否这样?!”

  孟恩良弯下腰,贴在她的耳垂说,并吹着一股热气入她的耳蜗,她都瑟缩一下。他趁她敏感躲避热气时,更拉近他们的距离,让她的身姿贴在他的身上。

  “嗯……莫.淘气。”

  燕良根本没有注意他们的站姿,多亲密暧昧,她只想躲开那热气,不想身子的燥热升温,花屄连吐几口汁水,要扭弄几下丰尻,减轻小屄的骚痒。

  孟恩良对于燕良的反应,没有半点奇怪。反之,想点燃它,指腹贴在她的丰尻,对着股间的小菊穴,轻刺一两下,待她扭弄,才躲避指腹的亵玩。

  “孩儿已经是大人很久,不会再淘气。”

  “嗯……嗯……良哥儿,不想贴.在娘…亲耳垂.说话。”

  “那应该怎样说。”

  孟恩良侧视她已经羞红的脸儿,想再进一步,阿圆便走进来,看见他们的姿势,及他的动作,她没有出任何惊荒的举动,只与他对视片刻,便移开视线。

  “夫人,是时辰换药了。”

  “嗯…是啊!”

  “少爷,你稍等,老奴为夫人去换药。”

  “好。”

  孟恩良放开燕良,让阿圆扶着她离开大厅,回寝室。

  在寝室内,燕良便站在与贵妃椅有数步的距离,由阿圆帮她松衣脱下衣裳,赤坦坦地立在房中,即使数十年过去,燕良仍不习惯在阿圆面前赤裸身姿,她一手环胸,一手搁在阴阜上,不想那些羞人的部位展露出来。

  阿圆拿来黑布,遮掩燕良的双目,系在后勺,燕良欲想解下,却被制止。

  “夫人,不要解下黑布,因为老爷吩咐要为夫人遮掩双目,怕转头要用的工具惊了夫人。”

  “甚幺工具,不要用它。阿圆。”

  “夫人,老爷交带的事情, 奴婢不可违背。不过不要怕,奴婢会轻手一点。”

  燕良都深明孟承恩要用在她身上的东西不会因她或者他人几句说话而改变,如她想穿回贴身的衣物,或是想断奶,即使她多番劝说,都不被他接纳。

  阿圆把燕良挽扶到贵妃椅上躺下,再回头无声地打开房门,悄悄地放孟恩良进入孟承恩与燕良的寝室内。他不用再躲在暗角偷窥,可以光明正大地看着寸丝不挂的燕良及身子。

  孟恩良站在椅角俯视那副白润淋漓的身姿,在椅上像蠕动般扭弄着,双腿转换交叠起来,宛如初在他人面前坦露身子般,以借此缓解那份羞耻感,真是好生有趣。

  燕良不知为何,今天身子特别敏感,可能是遮盖双目,或者是她总感觉有一道灼热的眼神正大拭打量她的身子,如平日孟承恩的注视,她的身子自然有了交欢的回应,乳房咕咕挺大,奶头都自然地漏出奶水,更不要说小屄,经过数十年的狎玩及操肏,它已是敏感非常,受不了一丝的挑逗,刚才又被孟恩有意的占便宜,现在又被人大胆注视身子,小屄正小溪涓涓地流出花水。但是,房中只有她与阿圆,仍有如此羞赧的反应,更让她难堪。

  “阿……圆…嗯……不要……看了。”

  孟恩良看着阿圆,示意她回应,并瞟了一下燕良的双脚,阿圆便晓得他的意思。

  “是,夫人。阿圆要为夫人上药,烦请您打开双腿。”

  燕良不愿张开,她感觉今天阿圆对着私处的视线很奇怪很炽热,逼使小屄的汁水流过不停。

  孟恩良已蹲在椅尾,等待她张开双腿,让他可以清晰一览娇柔的小屄,但是她迟迟不愿张开,便不捺烦,看一下身后的阿圆。

  “夫人,请张开双腿。”

  要阿圆再三请示,燕良才不情愿地缓缓曲张双腿,把那羞人的私处暴露出来。

  孟恩良终于近距离看见他朝思暮想的小屄,他的视线十分贪婪,一眼都不眨地注视它。原来它是如此敏感、粉色、细小,一点也不像外间的花姑娘般,因经常被肏而有黑褐的部分,或者松弛的迹象,还宛如十多岁的大姑娘般紧致粉嫩。可以看得出爹真心很呵护那个小屄,即使被他多番操肏都可以保持如少女般。

  孟恩良把一根指头插进小洞内,遏止汁水的流出,两旁的花唇已经自然地嘬实它,内逼的嫩肉夹着它。

  “嗯……嗯……”

  孟恩良轻插多下,便抽出指尖,舔弄一番,那汁水的香甜回甘,是他在别的女子身上找不到的,他忍不住再插回指尖,感受小逼的紧致,要挖出一拨一拨的甘水。小屄上方的小肉核都显现出来了,孟恩良当然不会放过它,另一支粗糙的大手,捻捏着它,开始时轻缓地揉搓它,感受它慢慢地充血肿大,手中的力道忍不着,都加大起来,实要如爹般捏到她吹潮。

  “啊……不……不……阿……啊……圆……住…………手啊……”

  燕良感受到阿圆没有因为她的叫喊,而停下来,欲想解下黑布,看清状况,并与阿圆再说一遍。甚知,双手被握着,按方两侧,而身下仍被亵玩,没有停下,她感到诧异,房内原来还有第三者。她不能再淡定,使出奶力挣扎,扭弄腰身,想摆脱身上的所有手掌,特别腿间的大手。

  但是,它们仍牢固在私处内。她焦急万分,想摆脱那份狎玩,起势扭弄,身下的大手不为所动,仍有力地在小逼内抽插,及捻捏小肉珠,而她的身子却有回应,情欲正愈来愈高涨,她居然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身子仍有愉悦之感,她的泪珠都忍不着,要流出来了。

  “不……要……啊……啊,恩……哥…………哥,救我,啊……啊……啊,求…求……您,住.手,我是有………夫.之……妇啊”

  听到燕良说她是有夫之妇,孟恩良加重手中的动作,用力拉扯小肉粒。

  “啊…….啊………夫君……救我…………啊”

  “阿……圆……为何……啊……要如……此……啊……”

  “啊……啊……啊放了我…求……求…你……………”

  孟恩良没有因燕良的求饶,而罢休。反之,他起势狎玩她的小逼,那里因为她的扭弄,他可以轻松地在小逼内四处刺肉壁,听着她口说不愿之意,身子却慢慢软了下来,由着指尖奸淫。

  燕良当然知道她的身子反应,因着不知的外人,而流出一股股的香露,又没有力气反抗,只可不断捣着头颅,以示不愿之举。在她不断的摇头下,本不是系得结实的黑布,有松脱的迹象,其慢慢垂下,她可以清晰主着四周,并想抬头看正在她身下作怪之人。

番外篇四

  燕良只见孟承恩由下而上迎面而来,吻着她的檀嘴,缠着她的香舌,与他嬉戏。

  “嗯……嗯………嗯”

  当孟恩良察觉燕良的黑布松散,欲为她系回,已为时已晚,他犹为不知所措之际,他的亲爹来到他的身后,一手把他推倒在地上,并霸占在他的位置,单膝跪在椅身上。他愣住倒卧在地上,看着他们恩爱。

  “良儿,很不乖,都认不出夫君的指尖来!﹖”

  “嗯……嗯……不是,是…是因为您今早已经…外出办事,我才啊!”

  孟承恩不理会燕良的说词,恣意地搓揉小肉粒,并示意阿圆放开她的双手。

  “良儿,那不是理由,妳居然忘记夫君指尖抚慰的感觉,看来为夫要多努力﹐妳才会上心了。”

  “啊……啊……良…儿,不敢…了。不啊…….啊……不…要…捻…小.肉…珠…….。”

  燕良的苦哀浪啼响遍整过房间。

  “为夫本打算惩罚良儿的忘性,不过良儿刚才又说出那甜丝的情话,为夫的心肝都给妳熨热了,姑且饶了良儿这一次。”

  “嗯…啊……”

  “乖,张开双腿,为夫给妳上药。”

  燕良那会拒绝孟承恩,乖巧地张开腿,肉瓣如盛开的花儿,让他方便为她上药。

  孟承恩先为她系回黑布掩蔽双目,可不能让她知晓刚才对她作坏之人,并非他,而是她另位亲儿—孟恩良。他的娇娘子可接受不了多一段乱伦的关系,他亦不会允许。是可以独占,他绝不会与他人分享,即使那位既是他的儿子,又是他的亲弟,他都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所以他才会特意安排今天的戏码,让那个一直潜伏在暗角窥觊她的儿子知道,她只会心愿臣服在他的袴下,为他绽放身子,他人即使得到她的身子,都是强屈而来,没有半点真心诚意,惟有没掉那份觊觎的心思。

  孟承恩一眼也不睄孟恩良,便要阿圆拿来干布,擦干泥泞不堪的小屄,塞进两颗荔枝般大小的药丸入小逼,再解下裤头,插入粗犷的肉棒。

  “啊……啊……夫君……”

  “夫君帮良儿塞着小屄口,待药丸溶化点儿,为夫才挪出来,这样良儿才不用担忧,药丸会滚出来。为答谢为夫,良儿可给为夫吸口奶水。”

  燕良听到孟承恩的说词,便拱高腰身,把奶房高耸挺起,好让他吸吃奶水。

  孟承恩看着如此恭顺听话的燕良,他要卖力表演才可以了。他让阿圆拿来头枕被单,垫高她的丰尻,脱下靴子,双膝跪立在椅上,大掌各握一只奶,并推拥它们一起,让两颗奶头并排在同一水平。

  “良儿,为夫应吃那颗奶头才好,右的开始漏奶水了,左的又很嫣红挺立,妳帮为夫决定。”

  “啊……夫君…………良……儿不知……啊……啊,不要拉…奶.头,不要…拉!”

  看着两颗奶头因他的拉弄,而渗奶,孟承恩便勾起一记得意的笑容。

  “若良儿不知,为夫都不知,那只好两颗奶头一起吸吧!”

  孟承恩已不待燕良反应过来,便把那两颗奶头挤在一起,当中却有奶肉的阻挠,总不能恰好并排,他都不理了,便俯下头勺,吸吮两只奶的乳汁,香甜浓郁的奶香充斥口腔。但是,那两颗奶头总是不如主人般温顺,任由夫君吸吮,想一跃出而出唇边,要孟承恩轻咬着它们,才不再耍皮,乖巧地逗留在大嘴内。

  燕良当然不愿孟承恩如此狎玩,奈何又不能拒绝,多年的赏玩及操肏她已深晓一个道理,便是顺着孟承恩来。若不是,他便会耍坏心眼。再者,她的性子都是柔顺之人,当不会回绝他,她便只可以抓着两侧,在双目不能视野的情况下,凝神感受他的动作。她便愈发紧张不安,情欲便愈高涨难平。

  对于他的吸吮,轻咬,都要浪吟出声,小逼又是骚痒空虚,把那根肉棒密实地紧箍着。但是,愈是这样,肉棒便愈发粗壮涨大,把小逼都狠狠地撑开。嫩屄有如被千只万只的蚂蚁爬行,想要肉棒儿的渴求,便犹为强烈,而恩二哥又耍心眼,只驻在肉逼内,不为她止痒。燕良都要被逼疯了,身子已经积极地套弄它。

  孟承恩当然深知燕良想被操屄了,在服待过他以后,她那还尝过骚痒难奈的滋味,现在他便要她再回尝一遍,故驻留不动,要他的亲儿目睹他爱慕之人,如何心甘情愿地向他求欢,只唤着他一人之名,窥觊她之人都只是痴心妄想能得到她。

  “啪!”

  孟承恩拍打她的大腿,吐出奶头,又用大掌压屈它们,不让奶水漏出。

  “不要动,让夫君舒适地吃口奶。”

  “夫……君…痒……良儿很痒。”

  “忍着!吃完奶,才给妳吃阳茎。”

  “夫……君…….嗯……”

  燕良便苦刁刁地忍着,不再扭弄身子,由着孟承恩继续吃奶,却憋屈她了。她的玉荑都抓到两侧冒出青筋,腰肢高挺起来,小屄略为贴近那根热棒,他的阳毛不断搔痒着肉瓣及小肉珠,想逃开又不舍恩二哥,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白皙的脚丫盘缠他的精腰,而小逼更不用说,已一口一口地啜着肉棒,深怕它的主人不喜,便要抽走它般,使它都高昂到,青筋清晰可见。

  “嗯……夫……君……嗯……嗯……夫……夫君……”

  孟承恩听着燕良愈发娇嗲妩媚的叫喊,他知道她忍不了。不过,今日他可不会爽快满足她,而充血的肉棒是需要纾发的。他便想抽走肉棒,肉壁却吮紧它,要他费力才可以拔出来,还可听到“扑哧”的声音。

  “啊……嗯………呜……嗯”

  燕良猜想要被操屄了,便满心期待,她尽量放松身子,好方便他再入屄。那知,却听到孟承恩的吩咐。

  “阿圆,拿夫人还需要吞化的药丸,及木夹子都过来。”

  “夫……君,良儿……痒……”

  “良儿,还没有吞化全部药丸,那是帮妳补身的,不可懒猪儿。”

  燕良的眼泪珠都要泌出来了,她那有闲心还去吞化药丸,她只想挨操,吃大肉棒。

  “夫……君,良儿的…小屄屄要粗肉……棒来肏,它.是……小骚屄。”

  燕良以为再浪逸一点,说出辇话,孟承恩便不再塞药丸入屄。但是,她不晓得,今日这出戏是演给孟恩良看,并不会因她说几句浪语辇词,便可得到满足。

  “良儿愈发会勾搭为夫,晓得说辇话了,但是为夫不会因此而不给妳喂药的。”

  “呜……”

  孟承恩看着燕良瘪别别的样子,是满心欢悦的,把余下那三粒药丸塞入小逼,力劲都是轻力温柔。先前那两颗药丸都只是吞化了一点儿,再加配那三粒,把小屄都苦苦撑开,花唇也合不来,露出半截药丸,孟承恩要用力把它挤入小屄内,再用夹子把张开的花唇黏在一起,令小屄咕咕胀大。

  “嗯……嗯……”

  看着小屄胀卜卜,小肉粒都要瑟缩一角,孟承恩顿觉它倍感怜兮,他的指腹便拈起它,它又抖栗着,他便份外爱怜它,用一支小木夹瞄准着它,然后放手。

  “啊!啊!夫…….君.嗯…拿……拿……走它……嗯…嗯。”

  燕良拱去腰身,双腿笔直,一股股汁水要流出来,却被阻挡在小屄内,夹在花唇的木夹都稍稍移动了几分。小逼涨通通般要排出花水来,却又不能。

  “夫……夫君……嗯……”

  燕良苦兮兮地叫嚷着孟承恩,指望他心软,不要再作弄她。

  孟承恩不理她的娇吟,大手抱起她,要她跪趴在他的袴间,浑圆的丰尻高耸撅起,孟恩良只要仰头便可以看见那粉嫩咕胀的小屄及娇柔颤兮的小肉粒被欺负得柔美动人,她又是冶艳诱人地扭弄圆尻来求欢。

  孟承恩大张长腿,老神在在地依坐在贵妃椅上,看尽一切,包括他儿子的惊呆及娘子的谄媚,他可还觉得她不够浪荡。他便引领燕良的头胪及玉荑来到肉棒处,它都紧绷到令他浮躁非常,是要喂她吃肉棒了。

  “良儿,来帮恩哥哥含出子孙汤来,然后一滴不漏地吃掉。”

  “嗯……嗯……”

  燕良感受手掌上的热浪,小屄便骚痒几分,又嗅到膻腥的味道,舔弄肉棒外的汁水,她感到口干非常,而且他的辇话便令丰尻更要左摇右拎,对于手中的肉棒她是用心服待的,小嘴贪吃般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吞咽着它,深怕不能服待好恩二哥般,小手又温柔地搓揉两颗蛋袋,啜吮蛋皮。

  房中三人都深谙燕良的表现,犹其孟承恩感受最深,都不奈仰天享受着燕良的服待,眼角又睄着孟恩良的反应。

  孟恩良看着如此千娇百媚,绝艳冶人的燕良,他惊呆了。他虽在远处曾目睹过她的媚态,但从没有如此熙近看见过。她是可以作出如窑馆娼妓般的行为,还满是甘愿受之。只要是她心悦之人,最下贱的行为,她都甘愿作出,而他并非她所爱之人!这份认知令他更无地置容,慌忙逃离这里。

  “砰”

  燕良听到巨大的房门声,都瑟缩一下。

  “啊……甚幺…………事?”

  “不要慌,良儿。只是阿圆滑手,离开时力道重了点,不用怕。乖,继续手中的动作。”

  燕良被孟承恩安抚下来,乖巧吞吐肉棒,满是滋味。

  阿圆悄悄走出房内,关闭房门,便去追赶孟恩良。

  “少爷,不要走。”

  孟恩良听到阿圆叫嚷,感到无地置容,想急逃这里。甚知,阿圆而赶到他的身后,他惟有撇头在一旁,心不甘地唤一声。

  “圆姨。”

  “少爷,老奴吩咐厨子预备午膳送到您的苑子,好吗?”

  “哦。没甚幺事,我离开先。”

  阿圆欲想挽留,但看见孟恩良的作态,便不再说话了。由着他垂头离开。

  阿圆站在原地望着孟恩良萧瑟黯然的背影,她心痛不宜,他是她照顾长大的少年。她没有一儿半女,她已当他是半儿来疼爱。对于他不应有,不该生出的情愫,她那不知道,可能整个府中对于少爷对夫人的情宜,仍是一知半解的,可能惟有是夫人了。若非夫人心中只有老爷,而老爷亦对夫人情根深重 ,她都会帮他的,即使大逆不道,她亦不会阻挠他,奈何事与愿违。她只好与老爷串通,令他死了那份心。

  老爷对夫人的怜惜及呵护数十年如一,自她在这个府中办事,老爷已视夫人为眼珠子,没有因为夫人年事已高,或是小日子来临,而去别的房间书房休憩,甚或立多一房半妾,来戳夫人的心肝子。这样的老爷已做尽作世间夫君及男子少作的行为来疼爱夫人,她又甚可帮他。唉!寄望少爷能明白。

番外篇五

  “砰,砰,砰。”

  鞭炮燃点,红纸飞扬。

  今日,孟府少爷娶媳妇儿,镇中的有名望及获邀的宾客都早点携礼来祝贺,府外围绕看热闹的镇民,把孟府里里外外都炒作一遍喜喜乐乐之象。

  十多年来,孟承恩有意经营他在镇中的地位,布施助人,广结善缘,他已是一位有名望的乡绅,他的画技又得到世人的认可,是当代一名受尊崇的大师,来求画或想拜入门下之人乐亦不绝。而且孟家只有一位少爷,他的才学又是出众,有当年家父之风,大家便来凑热闹,讨喜饼了。

  孟承恩与燕良端坐在大厅的中堂,看着他们独子成家立室,甚为欣慰,特别是燕良。她一生有二个儿子,一位已成她的夫婿,寝在她的身边,而另一位今日要成亲了,她终可如正常人家的夫人般,望儿娶妻生子,她犹为满足。她抬头望着孟承恩,眼中充满漾溢的情愫,小手不自觉握着他的大掌,当察觉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欲想收回,孟承恩已回握着她。她偷覤来宾的注视,便潮红满脸,微垂下头目,那份娇姿更让人注目。当年,她年介高龄下嫁孟承恩,已是一时热话,他又不许她多露脸,众人对她犹为好奇。今日一见,她没有如其他世家夫人般,已是淡然处世,久经风霜,老暮迟迟之感,反之,是媚态娇生,风韵成熟,与孟承恩端坐在堂中,甚为匹配,骤眼一看,不觉样貌上有相差。

  孟承恩看着她如此欣慰的娇姿,便知道瞒着她,不与她点破,亲儿对她的那点小心思是对的。他亦清楚自昨日娇娘子的表现,已熄灭孟恩良那仅存的小心意,不会再有了。那便不去扰她心神吧。

  喜娘高声叫嚷。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礼成,送进喜房。”

  孟恩良对于今日所有的流程,都只感到是走马看花,整个人都是处于浑噩的状态,一点喜悦之息都感不到,还要扯出一抹笑容受着众人的祝贺,他顿感心累。当听到喜娘说礼成,他有一刻感到解脱,又失落。被众人簇拥着回喜房,他忍不着回眸一看燕良,只见她面露笑意由爹牵着小手,凝望着他走向喜房,他的心头有着憋不住心酸,他终只可远望她,不可再靠近了。

  当送新娘子回到喜房,安顿了所有,孟恩良一刻也不想待着,便借口要去招待宾客,急冲冲地离开,看着整片的红房子,他感到刺眼儿。

  在酒席上,对于众人的敬酒,孟恩良来者不拒,反是好友及下人看不过去,为他挡酒及劝阻。他是想卖醉,好麻痹他所有感官。孟承恩看着他的状况,便来了气,更要他清醒地渡过今晚,他不能因不如意或者一点挫折,而垂头丧气过日子,故在晚上孟恩良都是醒着被送回喜房。

  孟恩良站在床前看着一身吉服红纱的新娘子,他迟迟不动手,让床上的伊人都不安地蜷缩裙摆,周遭的气氛一时僵持着。

  “呼!”

  孟恩良深吸一口气,才缓慢地掀开红头纱,凝望着她,不可否定爹为他挑选的娘子,蛾眉朱唇,清雅丽质,是一位颇有姿色的女子,他都为之赞赏。现他亦只限于赞赏之意,别的他给不到了。

  “我帮妳拿下头冠,戴了一整天应是劳累了。”

  “嗯,有劳。”

  新娘子江漪华对于孟恩良的靠近,满脸通红,在感头壳一松,她便昂首,看见一张眼邃鼻挺,俊逸清朗的脸,他又穿上一身红衣华服,更为神采奕奕,气度不凡,她的心房有力地跳动几下。她的柔荑都掩在胸房,不让跳动出声响。

  在知要下嫁之人是孟家少爷时,她便心悦脸乐,因他的才学经常被家中叔伯及兄长称赞,认为他将来必会高中秀才,再下一城亦不难,只看他是否想出仕,或是跟随家父作大儒。为此,她没少招家中同年辈的姑娘羡慕妒恨。她不是家中最受宠爱的女儿,而这是一宗实打实着的好姻缘,却落在她身上,就如娘亲所说她是行了一辈子的狗屎运,才让她入了孟老爷的眼,来江家为亲儿提亲,并指明是江五小姐。虽然,她是江家二老爷的嫡女,不过爹的儿女众多,膝下便有五儿三女,娘亲的性子端庄木纳,不招爹喜爱待见,他出外应酬多与人倾谈的,都是家中妾生的儿女。而且江家还有受着长辈喜爱的大房三姐,及样貌才情出众的四房六妹,她们都是云英未嫁,待字闺中。在家中她不是拔尖,又不是声名在外,偏是她先有好婆家。为此,她是紧张不安过,又心存感激。

  孟恩良把头冠放妥,拿来酒杯,与江漪华合卺交杯,并与她交谈。

  “家中爹娘都喜唤我良哥儿,因我方名恩良,妳呢?”

  “我闺名江漪华,长辈多爱唤我五姑娘。”

  “这样将来我唤妳小五华。”

  “好。”

  江漪华从没有被人如此亲昵唤着,而第一位如此唤她之人是他,她的夫君,良人。她紧张不安的思绪都被抚平了,余下的只有甜腻腻的感觉。

  孟恩良见所有流程都办妥,独欠最后一步,洞房。他便感无力,又逃不了,只想尽快处理,有交待。不过,脸上都挂着沐风般的笑容,与孟承恩般,不让真实情绪外露,容易蛊惑众人。

  “我们都累了,早点歇息。”

  “嗯。”

  对于歇息代表之意,昨晚经过娘亲的交待,江漪华是知道的,就是知道她才生于羞赧,脸儿都红通通了。

  孟恩良把她推倒在床上,解开她的红里衣,把白净纤幼的身子展露出来,可看得出她虽是十五岁的大姑娘,身子却发育良好,奶房已如蟠桃般饱满高巍,柔软易握,孟恩良把它推托起来,她便发出如燕莺的叫声,微弱清脆,他猜想她若加以调教,身子便会如燕良般丰润多汁,奶子都会如木瓜般胀大,让男子想一握再握,爱不惜手。但是,孟恩良面对那可人的美色,没有那份心思,只草草完事了。

  这边厢的冷冷清清,那边厢可是春色满园。

  孟承恩送走宾客,便急回房间,他要寻求慰藉。燕良衣衫未换,便被他压在床上扒开亵裤,捅屄。

  “啊……啊……夫……君……停……啊…………啊”

  燕良惊魂未定,便被捅逼,每下都被顶到底,肚皮都被顶出肉棒来,小逼又贪嘴,被顶撞几下,已吐出花水了,来润滑粗棒儿的进出。

  孟承恩今日满肚子屈气,又不能表露出来,他都憋到心肝都发痛了。今日的男宾客一看到燕良,眼珠便黏贴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她,他都怒得想掀反桌子,把他们打走,偏偏又不可,只能忍下,而亲儿又在耍性子,要顾及他,孟承恩便更急躁。当送走宾客,他便急回燕良身旁,向她身上泼火。

  “良儿的姿色引来一众宾客对妳的赞赏之意,高兴吗?”

  孟承恩每说一字,腰上的动作便重一分,燕良的身子都被顶到往上移了。

  “啊…………啊……轻……点……啊……夫君……啊……”

  “想走去那!?露了脸,被人记挂,便不要为夫了?”

  “啊……啊……”

  燕良那还听不出孟承恩在吃横飞来的干醋,她的心头满是甜丝丝的。但是,她没有闲情去细味那甜蜜的情愫,先要安抚她的郎君才可以。若不是,她的骨头都要散了。

  “啊……啊……良儿…….是.恩哥.哥.的,是…恩…哥哥的…娇娘…子……啊……啊…啊”

  “继续说。”

  “啊……良儿还……可去.那……良儿最……欢喜恩……二哥.啊……恩哥哥您…啊…知的……啊………….”

  孟承恩知道这是迁怒,燕良是无辜的,但是,他忍不了。即使已过数十年,她仍是他的第一人。随着年岁已去,他已是沉稳可靠之人,不过一涉及她的事宜,特别是知晓有人在觊觎她,他还会如毛头小子般躁动示安,要她柔情安慰,才可安心下来。如这次,他需要她的甜言蜜语,把那屈躁的情绪驱散,他腰上的动作都慢慢轻下来。

  “是吗?!”

  “嗯……嗯……当……然……”

  “那妳欢喜恩哥哥,还是恩二哥?”

  “啊!”

  孟承恩猛然撞开燕良的小宫口,停驻在那里,要她的回应刚才的问题,若回答不合心,便会要她好受之意。

  “啊……啊……夫君……拿出点…点……良儿.受.不.了…………啊…。”

  “不要,妳答。”

  “啊……不……不要……摇…………啊……很酸…………”

  “说!”

  “…良…儿欢…喜…恩哥.哥……啊啊……啊…啊…恩…二哥由小良.儿欢…喜……啊……啊.。”

  燕良深怕孟承恩不满,会再耍癞皮,她缩着小屄,紧挤拥肉棒儿, 让他忍不了要操逼。

  听到燕良的回答,孟承恩是心感满足了,她是欢喜他,他们的性器又如此交融,他们是天作之合,谁人都不能横在他们中间。

  “啊…….啊……啊…….轻……轻……”

  “啊……啊…………夫君…饶……了……良儿…………”

  “为夫帮良儿净身,才可安睡。”

  孟承恩不理会燕良的轻抗之声,沐浴期间又在木桶中要她了,水花四起,水渍四处到是,燕良的浪啼更是声起宕落。

  “啊……啊…………轻………累……”

  “啊……啊………啊……”

  “啊.啊…啊”

番外篇六

  晨光初现,屋瓦光亮起来。

  江漪华便睁开双目,她知晓初归媳妇要向公婆敬茶,及认亲,故她便一大清早起来,强忍身子的酸痛,由伴她长大的婢女—小春,服待梳洗仪容,整理妥当,才轻唤孟恩良起床,由她服待着,洗漱一番。

  孟恩良冷眼受着她的服待,都认同她是一位尽本分的媳妇。

  当所有事办妥,孟恩良便携同江漪华去大厅。

  在大厅,已等候两柱香,公婆仍没有到来,江漪华深感忐忑,深怕她不招公婆两人待见,故他们才会珊珊来迟,给她脸色看。其后,她才知晓,不是他们不喜她,而是他们早起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江漪华坐站不安,不断张望门口,孟恩良却凉凉地坐着品茗,没加意解释,她的手帕都要被扭拧成一条绳索了。

  在静候多时,孟承恩与燕良才到来。在他们进来那一刻,江漪华便一直凝望他们,或许说是他们相连的手掌吧!她从没有想过他们还鹣鲽情深,而且毫不避讳家人及下人。过往,她从没有猜想过夫妻可以那般旁若无人秀恩爱。在家中,父母及其他亲人都不会有如此举动,即使年轻的夫妇,亦未如他们般,会当众牵手。对此,她甚为诧异。

  他们在主位安坐下来,孟恩良便同江漪华在他们面前跪下。

  “爹,娘亲,良哥儿与小五华来敬茶给您们。”

  阿圆奉来茶杯,分别分给孟恩良及江漪华。

  孟承恩及燕良接过他们的茶杯。

  “好。姥姥行动不便,片刻,良哥儿便同小五华去拜见她。小五华以后良哥儿欺负妳,说给婆婆听,我一定为妳作主。”

  “知道,婆婆。”

  江漪华是首次近距离,观看家婆,她想不到,家婆保养如此得宜,彷如盛开绚丽的芙蓉花,没有凋零之感。若非已知她的岁数,江漪华是认为她的亲娘较为年老。她不奈偷觑公爹,只见他风光霁月般坐在家婆身旁,而且大掌自然地握回家婆的纤手,再看家婆的笑容,便知晓有夫君宠爱的女子是不一样的。

  “往后,良哥儿的媳妇不用每天过来晨昏定省,每过三天过来便可。”

  “是,公爹。”

  对于公爹如此的安排,她甚为疑惑。为次,她私下有问及孟恩良,公爹是否不喜她,他又表示不是,她的疑问更为甚惑不解。在相处几个月之后,她终知晓是为何了。

  当天,江漪华尽媳妇的本分,清早过去公婆的苑子,同他们请安。在靠近他们的苑子时,便传来一声没一声的媚吟,嚷到她都大为吃惊,她不敢再让小春跟她去公婆的苑子,深怕他们屋内的下人作了腌臜之事,让她再跟来,公婆可能不便发作,便只身一人前去公婆的苑子。

  江漪华来到门口处,便即藏起身子,依在门旁偷看,她万想不到家婆会被扒光衣物,在大庭中裸露丰腴的身姿,被吊挂在树干上,双腿张开骑在一匹木马之上,马鞍处还镶着一根两寸阔的阳势,卡在家婆的小屄内,不可窥见它的长寸,却可知不会短绌。只见家婆不敢坐落,脚尖颤抖抖地踮起站着,花水颗颗流下到阳势之上,淋湿马鞍。

  “夫夫君…………啊……啊……良…………儿不敢了……饶……饶……了……良…………儿…………”

  家婆受不了,跌坐下来,阿圆便摇动马身,让阳势往小屄捅。

  “啊……啊…………不……不要摇……圆…………”

  “啊……啊…………啊”

  燕良从小没有一个半个闺蜜或朋友,而江漪华的出现,便填补那个位置,她的性子又纯良,没有半点富家小姐的脾性,熟知女儿家的行程,如衣服配搭、饰物、新兴之物、保养…………燕良甚欢喜与她交谈,她们有说不完的话题,而且江漪华有意讨好家婆,她们一来两往,相处便愈发融洽。故对于江漪华今天到来请安,燕良犹为愉悦。在服待孟承恩一事上便显不尽心,他吮奶时便被她多番催促,着急打扮,想获江漪华的提点,却把他惹怒了,被吊挂在树干上捅屄。

  孟承恩遣退下人,悠闲地躺在藤摇椅上喝着刚挤出来的奶水,覤着燕良的活春宫。

  “良儿,看来妳已忘记妇人的本分。连服待夫君之责都做不到,应要为夫多唤回妳记性了。”

  “啊……啊……夫君……良儿……不敢……啊……”

  阿圆本想放软手脚,让夫人有喘息的机会,老爷便冷飘飘瞄过来,她都不敢做次了,便用力摇着木马了。

  “啊……啊……到…到……啊…………啊”

  燕良腰身都被捅软了,那还有力气站起来,双腿都乏力,要骑坐在木马上。这样,阳势便捅得更深,双奶都要摇荡着,往上跃起,又重重垂下,她身子都被荡到往前倾。但是,双手被绑吊在树干上,她动不了身子,由着那两颗木瓜奶在胸前晃动,奶肉都荡得刺痛了。偏偏埋在她身子内的阳势又不知累,在小逼捅动着,嫩肉都被它捅到软荏荏,蜷缩着,渗出一股股的汁水了。

  “啊…啊……啊”

  “停。”

  看着双目瞇离的燕良,孟承恩便唤着阿圆停下来,过去把喘嘘嘘的燕良抱起来,坐回摇椅上。

  “去把房中的阳势拿出来。”

  伏在孟承恩怀中喘息的燕良,听到他的说话,便知他还在气。

  “呼呼……夫…君,良.儿…呼…真是……不…呼…敢了,您…饶过……良儿…呼呼…这次吧!”

  看着她的撒娇,孟承恩不为所动,不给她深刻的教训,她不会长记性,连服待他的本分都可以忘记,只记挂新入门的媳妇,她不会是以为作了婆婆,就可以揭上瓦。

  阿圆手捧木盘,内盛着五根大小不一,各有特式的阳势回到他们身旁。

  “挑选一根,在妳的媳妇来请安时,让它插着。”

  燕良看到它们,都想哭出声了,那还想挑选它们,便想向孟承恩撒娇,望他饶了她。

  “夫君……”

  “选。若不是我帮妳挑选。”

  听着他强硬的语气,燕良知晓躲不掉。但是,凝望着这五根阳具,她胆怯了。它们都如小婴儿的手胳般粗阔,有的身长六寸;有的身黑如铁;有的身缠毛发;有的身长弯弯;有的身长正常,末端有两条垂链分别连着一个铃铛及圆环。看着它们,燕良选不出手。

  孟承恩烦她迟迟不作决定,直接拿起身长六尺的起来,急得燕良直指那根正常身寸的阳势。

  “夫…夫君,良儿要它,要它。”

  孟承恩看着她挑选的阳势,便扬出一抹深意的笑容。

  “是啊!良儿真会拣选。”

  燕良听着,疙瘩都起来了。

  “张开腿。”

  燕良想躲开,又不可,只好怯生生地张开腿。她坐落的位置正对应门口,躲在苑外的江漪华正大刺刺地看见家婆双腿间的风景。江漪华的脸都红通通了,第一次看着女子的私处,还要是家婆的私处,她都不好意思,又被家婆的私处吸引着,它是娇嫩粉致,它慢慢吞下那根阳势,去到整根,公爹便停下来,然后掐起婆婆的小肉珠,把阳势未端其中一条垂下来的链子拿起来,链子的底下有个圆环,他拉起小肉珠的皮肉穿过那环子,紧扎着它,家婆已经苦苦哀求着。

  “啊……啊……拿出……啊……小小肉珠…………夫君…求求求您……啊啊……啊……”

  孟承恩看着在怀中苦苦哀求的燕良,一口乌气都扫掉一半了,便抱着踭蹭着的她回房。

  “良儿,都应换衣裳接待来请安的儿媳妇了”

  江漪华看着他们回房中,都久久不敢作声,只呆愣愣地站在苑外,她太震惊,原来女子在欢爱上可以活艳生息,不用端作矜持无趣。平日,夫君赶快结束,是否都是觉得她不会顾盼生姿。而且对她都敬重有礼,却少了公爹对待家婆那份亲近疼惜。她有些转不过弯来。

  江漪华不敢立即进去,都静待半刻,才只身一人进去请安。在堂中,看见婆婆的衣衫,她便肯定只身来请安是对的。婆婆只是身穿一件开肩大紫袍裹身,腰带束腰不让它松袴袴,便再没有任何衣物,连肚兜儿也没有件,两奶高耸在前,衣领大开,可清晰看见白净润滑的奶肉及粉嫩嫣红的乳晕,若非衣领边缘位阻挠,她都能看到奶头挣脱出来。交叠的袍端只恰巧遮掩大腿处,往上一分都像可看到私处,修长的双腿裸露出来,水珠顺延着它一颗一颗滴下。江漪华不敢做次,再深究下去,只直愣愣地低眉垂头向他们请安。

  “公爹,婆婆,安好。”

  “嗯……嗯.好,小五华,妳坐。”

  江漪华听着婆婆那每字的嗲声媚吟,身子都不知为何,有点躁热骚痒。她的存在尽显尴尬,都不知如何应对现在的状况,一旁的公爹又虎视眈眈,都让她想闪避一侧了。便想假意有事,急促告退,却听到。

  “公爹,婆……”

  “良哥儿的媳妇来了,便随我们去后苑欣赏荷花。”

  “夫.君……”

  “吓……”

  引来她们高嚷起来。

  江漪华呆愣了又不好回绝公爹的邀请。

  “是,公爹。”

  江漪华从后看着家婆挽着公爹的胳膊,像挂在他身上行走。公爹的步伐不是急速,对于家婆来说都是吃力的,要小步巍巍地趋赶着他,她的每一步都伴随铃铛声“啷!”“啷!”“啷!”,好生清脆的声音。但是,都掩不了家婆的呻嚅。

  “啊…………啊……啊夫君……不要……走快,良儿,赶不上。”

  “啊…………夹……不稳……夹……不了……”

  “啊……小…肉…粒…啊………拉…….啊长……拉……长…啊……”

  公爹缓媛收下步伐,停下来,家婆已依附在他身上毫无裂缝地喘息着。公爹便游刃自如地探手入家婆的腿间。

  “啊……啊……夫.君…不……不要……捅小……逼……不……啊…啊…….啊…….“

  江漪华回想今早的情境,耳旁又有家婆的呻曰,便知道家婆所指何事,脸便红到不敢正视他们,都是垂头着。但是,她奈不着好奇,偷覤,只见公爹胳膊撸动着,家婆抓着他的胳臂,媚腻着叫吟。

  ”啊……啊……啊……夫君……不……要…啊…….“

  家婆的奶头都被捅动到弹跃出来,嫣红挺翘的它,惹人好生喜爱。公爹为家婆扶正腿间的阳势以后,便用那支湿淰淰的大掌捻着奶头,搓捏着。

  ”啊……啊……夫.君……啊……不……要捏…啊…“

  要家婆都浪啼几回,公爹才依依不舍般把奶头强塞回大袍内。

  江漪华听到都生躁,她偷睄公爹的反应,只见他面露欢悦地欺负家婆,一点也不顾忌她的存在。

  ”夫君帮良儿整理好身子,应该要说甚幺?“

  “嗯……嗯……谢谢……夫君……嘘……”

  “好,我们继续前行了。”

  江漪华便又见家婆挂在公爹胳膊上,由公爹拖着她行走,她心头有着茫然。她从小所知的是妻子要品性端庄贤淑,行为大方德体,才是正妻所谓,才能得夫君的敬配及尊重。但是,她看见他们,她又有另一思绪,是她十多年都没有的。

  到了荷花池,荷花仍未盛放。江漪华息了一口气,急哄哄地告辞,不用再打扰他们恩爱,自己都不需尴尬万分。

  当江漪华行走至十步远,还听到家婆的绮语,她终忍不了回头,便见家婆衣衫松懈,双乳胸压着公爹,骑坐在他身上,拉着他的大掌来到股间,嚅嚅喘吟。

  “啊……啊……夫君……良儿给您操后逼,不要气了……好吗……啊……啊……”

  江漪华正视脸前的景象,双腮通红,呼纳都重了。她从不知女士如此不端庄还得夫君的喜爱,而且恩爱非常。她还未婚嫁,知道要作为孟家媳妇时,便打听过孟家的情况,知道他们人口简单,多人赞扬公爹是位君子,好夫婿,即使夫人年事已高,仍体贴夫人,没有意思立下一房半妾。而家婆便多令人垢病,斥责她强蛮霸占公爹不让他立妾,阻碍孟家开枝散业,未尽媳妇之责,又犯妇人之本,善妒。但是,几月内相处及今日所见,不是他们所想,或者是公爹不愿立,污名由家婆担着。若是如此能得夫君爱怜及珍重,不会如家中母亲空有声名,却换不回爹一丝疼爱,要独守空房,那又如何呢!

  “少夫人,老奴带您离开。”

  “嗯,好阿。”

  回到房间,江漪华遣退下人,独自静思。

番外篇完

  晚上

  江漪华看着躺在床榻上已经闭目准备就寝的孟恩良,她很惴惴不安。

  在熄灭烛芯,她便鼓起勇气,脱下里衣,露出香肩及肚兜儿,穿着及膝的亵裤,窜进被窝。

  江漪华躺回床榻,感受孟恩良散发出来的热气,她的心房噗哧噗哧跳动,紧张不安又羞赧难堪,要再三纳气,以作鼓励,才敢作出其后的举动,袴坐在他身上。

  虽然,孟恩良已闭目准备就寝,并不代表他没有意识到今晚江漪华过于焦灼的情绪。他假意没有任何察觉,仍闭目静待他的妻子下一步的作为。那知,她真让他惊喜啊!以他对她的认识及了解,她万不会作出有违大家闰秀的行为,做出如妓馆姑娘般轻浮的举动,袴坐在男子的腰腹上,以她平日的教养及品行是不会允许的,偏偏今晚她顚覆他的认知。

  “呼.呼…只要.是良哥哥……您…喜欢,小五华…都愿意……呼……呼……为您做……”

  看着骑坐在身上,紧张都不断呼纳大气的江漪华,孟恩良便感好笑,又生趣,明不是她意愿,却愿为他作改变,即使违背她的本意 ,她都愿意。这样的她是让他万分受落。正如爹所说,她终是他的妻子,他明媒正娶的娘子,是伴他一辈子的枕边人,他终不可在余生都对她挂着面具过日子。而且,她嫁过来的日子如何作一名好媳妇,对公爹家婆的敬重及爱护,他是有目共睹,更不要说他,在床上的不体贴及莽撞,她都默默承受着及包容,没有任何抱怨,怪责他不怜香惜玉,平日又照顾他得无微不至,温言暖语,每天必会早起过他,好服待他梳洗穿衣,那点点滴滴都让他知道她是一位好娘子。

  今晚,她又作如此的举动,他知道终是要放下,留恋一段没有盼望的情爱,终会伤及他与她。

  孟恩良把她按放床榻上,通过微弱皎洁的月色,看着那保守素色的肚兜,便知晓要教她的事宜多的是了。

  “小五华,若想勾引良哥哥,先不要穿这些没有情趣的肚兜。”

  “啊!”

  听着孟恩良的说话,江漪华已腆红脸蛋,他的大手又在肚兜上游走,她便羞惭不以回应,只可扭侧头目。

  “要穿别的,良哥哥稍后为妳筹备,好吗?”

  贴在江漪华的耳鬓道出其后的说话,她都不知如何应对,为他的贴近,为他的艳话,这些都是他没有对她做过的,今晚却为她而做了。她的心便为他再沉沦,即使不是别人所期盼的样子,她都不以理会,只要是他欢喜,她便会愿意,呆愣愣地道“好。”

  孟承恩把她单簿的衣裳脱光,把她曼妙的身姿完全呈现出来,要她张开双腿,让他置在她腿间。

  江漪华好生羞涩,给夫君看光身子,还处在腿间,他定定地昅着,她扭弄腰肢,双手掩胸,喁喁细语。

  “夫……君,夫君,不要看。”

  孟恩良心叹多婀娜多姿的身段,为何他以往把她凉在一旁,不多以享用呢!看,他娘子的回应是多娇美,让他想让她展现愈多出。

  “那为夫不看,只做。”

  他挪开胸前的玉手,钉在她的头盖之上,俯身把那颗奶头含在口内,感受它由柔软变成腍韧,被他慢慢地嚼咀吸吮,舌苔擦抹着那娇嫩奶头的外皮。他另只大手抓捉她的玉腿,让那洁白的双腿不会只毕直地伸长,是会张开来邀约他,要玉腿缠绕着杆腰,小屄紧贴他的热棍。她不要贴着热棍,小屄会胀嘟嘟地一张一合,很陌生的感觉,她很想逃离,他却不愿意。

  “啊……啊……良哥哥,不要咬小五华……好……热…………啊。”

  江漪华从没有被孟恩良那般舔弄过,以往他都只会轻柔搓揉奶房一两下,然后便会探进她的身子内。从没有如今晚般惜心地待她,对她百般挑逗,慢慢地把她体内的渴求激发出来,让她如丰盛多汁的美食给他享用,要她发出软绵悦耳的呻吟作前菜。身子受不了他的挑逗而开始骚痒,小屄都有水珠汾出来了。

  孟恩良当然知晓她的变化,他腰腹的衣衫都湿淰淰贴在身上了。今晚,他要她感受作为女子的愉悦,不再是轻点肉尝般便轻率结束。他双手抬起她的腰臀,让它们高高举起,离开床铺,双腿要曲撑起来,小屄大刺刺地绽放出来,肉唇紧合起来的小缝犹如幼线般,没有任何缝隙,要人掰开肉唇,才可清晰可看它的粉致,小逼又是如此嫩滑,他已经弯下腰,仔细观看它一番。

  “啊!不…不要看……良哥哥……”

  江漪华从没有想过要给夫君看透小屄,她欲用纤手遮掩那羞人的位置。

  孟恩良便拱近头壳,伸出滑腻的舌头,舔弄她的纤指,用舌头把它们顶进小逼内,感受那嫩滑有水的压逼,惊得她立即收回双手,而那粉致的小屄便没有任何阻物,可以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可以任意让他吞吃每寸的嫩肉了。

  “啊……啊……不要舔,脏……啊……”

  江漪华的指尖他的发丝间,想推开他的头勺,每推动一下,他便惩罚她般,吮着唇瓣,用舌头沿着它的肉边来回扫画。

  “啊……良.哥哥……啊……啊……”

  当那小肉粒伸出抖抖的苗头,孟恩良便放开唇瓣,寻找另一个疼惜的对象,对着小肉粒轻咬,又吮吸。她都不敢再推动他的头胪,双手掩脸,不看那羞赧的画面。但是,那一波波的浪啼是不能停歇下来。

  “啊……啊……啊”

  那小肉粒的质感真是惹人喜爱,孟恩良便不放过它在口中的口感,要吮紧它,用舌头上下舔着它,它都瑟瑟地颤动着,他轻咬着拉高它,有几分高,小屄的水液急巴巴地渗出,都沾湿他的下巴了。

  “啊……啊……啊”

  小逼不断收缩,只要再轻推一把,江漪华便可以得到极乐的快感。偏偏那时,孟恩良住手了,伸直身子,让慓悍的肉棍瞄准小屄。

  “小五华,把手拿开,张开双目。”

  “不……不要……”

  “拿开!”

  孟恩良在平日可以是谦谦君子。但是,在床上他都是一位强悍横蛮的男子,喜欢操控所有,特别是他的女子。俯视不听话的江漪华,他腾出一只手,捏着那小肉粒。

  “啊……啊……不要……捏……啊”

  江漪华只可可怜兮兮地拿开双手,睁开氤氲的双眼,看着已经水渍处处的小屄包含着那根粗壮褐红的肉棍前端。她立即红脸,甩向一旁,不敢直视。

  “看着。看着我们如何交欢,如何交融,妳如何包裹我的粗杵子。”

  江漪华听着他的强蛮又带点辇的说话,都不禁慢慢调回头胪,看着热棍探入小屄,感受它的热气,缓慢撑开小逼的肉壁。她不禁抓着两侧的被单,仰天呼呻,她从没有一晚如今晚般感受她夫君的小二弟探进私处来,是如此满足的。

  “啊……啊…………好胀…………啊”

  孟承恩扶正她的柳腰,摆动他的壮腰,有力地往小逼捅,寻找他小娘子不为人知的敏感点,便会多番爱惜。

  “啊……啊……良哥…哥……不……啊!……不……啊!”

  孟恩良不要听到一个不字,他要她完全接纳他给的所有。若有,他便猛力往那处捅。

  “啊……啊……啊”

  今晚,他们都淋漓尽致,水鱼交融。她忘记世俗的枷锁,把自己完全交给他。他忘记初爱的情人,把自己完全埋在她身上。所有事情,只要你愿多行一步,多体谅对方一下,可以不一样。

  “啊……啊……饶……小…五华……啊……”

  “啊……啊……够……啊……够了 啊……”

  “啊……啊……”

  原本只会流出通透水珠的小屄,都添加乳白的浊液流漏出来了,而软下身杆的粗棍却不愿休歇,仍霸占小嫩逼,用软身不断抽插着小逼,要小屄的主人嗌出悦耳的呼喊。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