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架空 / 中H / 正剧 / 美人受 / 轻松

  被冷落的双性王妃因为私自惩戒王爷的宠妾,被王爷当着下人的面压倒惩戒,颤抖的娇躯暴露在光天化日下,再也维持不住端庄仪容。

  不料这一切都被新来的健壮花匠收入眼中……

第一章 情欲启蒙

  【作家想说的话:】

  忐忑

  —–正文—–

  邢九是王府新来的花儿匠,负责后院一大块偏僻地方,每天吃饭都抢不到热乎的,但邢九还是很满意。

  他是个高大健壮的汉子,虽没学过武,靠着天生的体格,一个打四五个不成问题。父母本来希望他能去军中打拼,将来出人头地,但邢九倔起来像头驴,任父母如何打骂都不干,在家种地,一眼看不住就溜到树荫下睡觉,父母实在没辙,就托门路把他送到了王府,好歹给家里省口饭。

  邢九一家子都是皇庄上的奴婢,虽然不得自由身,谋生的门路还是有一些的。

  总之,邢九对现状没什么不满的,他打生下来就是个懒散的性子,不讲究吃也不讲究穿,只想躺在大太阳底下睡觉,同龄人追求的一些东西,吃穿啊挣钱啊媳妇啊,他都不想要,反而还觉得这些人奇怪,不是他不知道好赖,好吃的好穿的他也喜欢,但要他出力,他就不愿意了。

  庄子上的人背地里叫他怪人,老秀才有一回喝醉了,说他这叫哲人。

  邢九躺在太阳底下难得没睡觉,琢磨了半天,模模糊糊的明白了,哲人就是一种怪胎。

  这天太阳很毒,从早到晚热辣辣的,邢九揣着两个馒头躲在树荫底下,一边等太阳落山,一边时不时的啃一口。

  正感到有些脚麻,准备换个姿势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声由远至近的传来,是个男人的声音,带着重重的怒气:“好你个沉易然!本王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动相思,不然本王绝不会放过你!”

  邢九探头去看,只见王府的主人七王爷怒气冲冲的从正院的方向走来,手里还紧紧地钳制着一个人。七王爷像是刚上朝回来,连朝服都没换,被他拽着的那人身穿华服,身量清瘦,被拽得脚步踉跄,还昂起满头珠翠的头颅和七王爷对峙,声音力持镇定,“柏氏对我不敬,我不过略施惩戒,何错之有!倒是王爷,不分对错,一味袒护内宠,就不怕御史弹劾吗!?”

  七王爷看起来像是气疯了,一把将他拽住,作势要打,说话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敢威胁本王!沉氏,你好大胆!”

  邢九知道,府里的王妃就姓沉,据说是个双儿,出身左相府,娘家显贵,在爹不疼娘不爱的七皇子面前很有底气。而七皇子并不是个规矩人,就邢九一个才进府不久的花匠,都知道王爷有个内宠小字相思,在后院得意非常,风头盖过王妃。

  那边的对峙还在继续,面对王爷的盛怒,王妃似乎并不害怕,只冷笑道:“王爷荒唐非止一日,我也习惯了,谁叫我托身给了王爷呢。可我的面子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踩的。”

  “好,好……沉氏,你很好!”王爷似乎是被他这种骄傲的姿态给刺痛了,手上不自觉的松开,却在下一刻猛的把他推倒在地上,自己翻身骑了上去,捏着他的下巴强制他抬头,面容狰狞,“我的好王妃,你处心积虑,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本王给你!”说着就去扯他的腰带。

  王妃顿时慌了,一手死死攥住自己的衣襟,手脚乱踢乱打,口中喝道:“王爷!你疯了!”勉力挣扎许久,却毫不济事,只能躺在男人身下气喘吁吁,发乱钗散。

  男人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胡乱扯开他的腰带,大手带着沉沉的怒气伸进衣襟,握住绵乳粗暴揉搓,触手只觉滑腻,手上不禁加了几分力,痛得王妃忍不住哀叫起来。

  结缡两年,夫妻两人同房的次数稀少得可怜,沉易然出身大家,恪守礼法,便是在闺阁之内,也谨守规矩,每次行夫妻之事,都是衣袜整齐,只露出必要的部位,全程双眼紧闭,僵如木头,所以尽管这位正室王妃生得出奇的美丽,七王爷也并不爱碰他。

  这还是男人第一次清楚的看清妻子的裸体,耀目的美丽让他血液倒流,脑内空白一片。

  带着猛然冲击上心头的羞耻感,美丽骄傲的王妃终于屈服了,抽泣着向丈夫示弱道:“王爷,不要在这里……”

  男人却兴奋得眼睛赤红,盯着他雪白的酥胸,目光贪婪得仿佛能伸出一条舌头来似的,“说什么呢……这么漂亮的身体,王妃竟然藏了这么久,从来没让本王看过,真是该死……”完全不顾王妃的抗拒,一双大手急切地在他身上游走,动作间,洁白的肉体好像一尾活鱼,从华服里蹦出来。

  身娇肉贵的王妃被揉搓得生疼,鼻中不住的哼吟,扭着腰欲躲。

  “躲什么!双儿不是本性骚浪么?本王这是满足你,给本王扭起来……”王爷将不断挣扎躲闪的王妃用力禁锢在怀里,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啪”的一声,肉浪四溢。

  邢九躲在大树后,目光所及,是金的紫的繁复绚丽的衣料落下,白花花的身子在阳光下闪光,猛的刺痛了他的眼。一种奇异的感觉顿时涌了上来,他感觉心跳加快,耳边甚至能听到血液急速流动的声音,整个人都被这股陌生的感觉统治了。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只知道定定的蹲在树后,活像被孙猴子施了定身法的七仙女,连目光都无法从那人身上移开片刻。

  直到管事的猫着腰过来,恶狠狠地低声驱赶:“还不滚!蠢东西,这是你能看的么?”

  邢九没反驳,低着头一声没吭,夹着腿一溜小跑,一气跑回了自己的破木屋。

  当天夜里,躺在那张一动就吱呀出声的木板床上,邢九难得做了一个梦,梦见秋后阳光充足的玉米地里,他满头大汗,将一个白花花的身子按在身下,压倒在秸秆上,不住的顶撞,身下那人受不住,难耐地张开红唇,嘴里发出好听的哼叫……

  梦中的邢九发出一阵痴笑,生生把自己笑醒了,醒来只见明月当空,清凉的月光穿窗过户洒在床前。他想起来喝碗水,身子稍微一动,就觉得胯下有些湿漉漉的,手伸进裤裆里一摸,摸到一手的冰凉黏腻。

第二章 王妃被下人按在草丛里操翻

  那日七王爷盛怒之下,当众凌辱王妃,王妃羞愤无比,回去后就大肆发作了下人,将当日在场的诸仆役或杀或卖,饶是如此,心里的一口恶气还是消散不去,在心口堵得难受。

  大邺上到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都知道双儿天性淫浪,一开了荤就再离不得男人,但沉易然出身诗礼大家,向来深以为耻,素日都是谨言慎行,恨不得活成礼法标杆,一朝被辱,好像身上的表皮被撕开了一样,一时只觉无地自容,连续好几天躲在房里不见人。

  连心腹侍女阿月也不得进屋,只能在门外劝道:“娘娘,您好歹振作起来呀,这几日王爷来看您,您都避而不见,倒是叫相思那贱蹄子越发张狂了。”

  话音未落,珠帘后扔出一只珊瑚枕来,伴随着一声羞恼的斥骂:“滚。”

  阿月哀声叹气,弯腰拾起枕头,嘀咕道:“有这厉害劲儿,倒是冲王爷使去啊,冲我发作有什么用。”

  正嘀咕着,头上珠帘一阵乱响,王妃撩帘子出来,玉容含冰,“以后少提他!也不许叫他进来,平白脏了我的屋子!”

  见他真生气了,阿月也不敢驳回,只能唯唯应着,又小心地探问:“娘娘饿不饿,我去拿饭来罢?”

  王妃的肚子适时的响了一声,默了默,摆摆手,阿月便会意的连忙出去了。

  室内一片空寂,雪洞一般,各处摆设早在他泄愤时摔烂了,沉易然不自知的握紧了垂在手边的冰凉珠子,以此来对抗身体内阵阵涌上的灼热,半晌,颓然地跌坐在地毯上。

  他的身体原本是一颗沉寂的火种,现在这颗火种已经被完全点燃了,情欲之火烧得他钻心的难受,只要一回想起那天激烈粗暴的情事,腿心的蜜穴就湿得一塌糊涂,小口一张一翕,似乎还在不停的往外吐出不存在的白浊。

  ·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邢九又回到自己栖身的小木屋里,敞开大门,任由白霜似的月光洒在堂前。

  这月光可真白啊……白得就像那人的皮子……

  邢九的裤裆不知不觉就鼓了起来,熟悉的燥热席卷了全身,他低咒一声,解了上衣,就这么赤着膀子到屋外冲凉水。

  他力气大,又爱干净,门前的大缸里时时备着满满一大缸水。邢九揭开盖子,拿瓢舀了满满一瓢,兜头就淋,清水流过他的头发、肩膀、小腹,将那身腱子肉冲刷得越发明显,在月光下闪着水光。

  邢九全然不知这是怎样一副美景,只是自顾自的冲洗着身体,清凉的水流流过身体,带来别样的舒爽,也暂时压制了燥热。

  瞅瞅左右无人,邢九解开了裤腰带,把裤子扔到一边,低头掂量了掂量自己的兄弟。村庄上的男人都说,邢九有个驴大的行货,此时那巨物半软着伏在他的手中,确实是好大一坨,看得暗中的人口干舌燥。

  就在不远处的灌木丛后,王妃避在茂盛的草丛中,两眼紧紧盯着花匠的一举一动,目光反复流连在健壮的肩膊、胸膛、大腿、小腹上,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只穿了一件素纱袍子,漆黑的长发边缀了一只扁金簪,手里提着绣鞋,像只湖中的妖精。

  一阵冷风吹来,他不由打了个哆嗦。

  细微的声响立刻引起了敏锐的花匠注意,他一下子锁定了目标,一边迅速抓过裤子来穿上,一边喝道:“谁!出来!”

  见无人应声,邢九心生疑窦,随手抓了根棍子,慢慢接近,才行了几步,就见茂密的草丛中缓缓出现一个身披薄纱的美人,这美人明眸皓齿,微露肌肤,周身披着月光,像是乘月而来的仙人。

  邢九呆住了,只疑身在梦中。

  王妃本来还有些忐忑,见眼前的男人愣愣的看着自己,身子僵直,似乎连动都不会动了,一双浓眉下,两只眼睛冒出他从未见过、却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的火光,这眼神勾着他,让他体内猛的窜起一把大火。

  美丽的王妃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再窘迫,反而鬼使神差地微笑起来,翘起一只脚,曼声道:“过来,我允许你给我舔脚。”

  花匠浑身一激灵,看着那只莹润小巧的玉足,脸蛋烧得通红,他怀着近乎朝圣的虔诚走过去,匍匐在地,不敢置信地捧起那只小脚,急切地含进了嘴里,想要取悦这位梦中神灵。

  王妃感到自己的脚进入了一个温热的口腔,湿滑的舌头在脚背上滑动,带来不容忽视的快感,他按住花匠的头,传递过去一个鼓励的信号。

  被鼓励到的邢九舔得更卖力了,渐渐的,他对此不再满足,偷偷的抬头看了一眼,见美人仰着脆弱的颈子,双颊满是潮红,突然就大胆起来,两手顺着小腿往上,一把抱住美人的腰臀,将美人整个掀翻在地。

  美人檀口中发出惊呼,吐气如兰,连骂人也是细声细气的,“你要死!还补放开我!”

  邢九“嘿嘿”笑了两声,低头就亲上了他丰润的红唇,重重碾磨了两下,撬开齿关,勾出香舌来死命纠缠,唾液在两人唇齿间交换,直到分开的时候,还拉出恋恋不舍的银丝。

  美人早已软倒在他的怀里,感到他的唇舌一路向下,先是啃咬自己的锁骨,又拱开衣襟,在两座雪峰上又吸又舔,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推着埋在自己的胸前道:“别……别……”

  这无力的推拒当然没什么用,色迷心窍的小花匠将两座高耸的雪峰舔了个遍,将两粒樱桃挑逗得硬如石子,就心狠地置之不理,强硬地把美人的双腿分开,强迫他露出腿间滴着蜜露的小花。

  美人细白的双腿在花匠的臂弯间微微打着颤,那朵秘花被暴露出来,在花匠如狼似虎的目光下抖了几抖,颤巍巍的吐出几滴清液。美人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难以忍受的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花匠被这掩耳盗铃的可爱反应逗笑了,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扶着完全勃起的巨物慢慢入了进去。

  花匠的这东西可比王爷雄壮得多,小穴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东西,紧张得不住收缩,美人也绞紧了双腿,白嫩的身子往上一挺。

  “别夹这么紧,让我进去。”花匠“嘶”了一声,在王妃的屁股上一拍,将两条细白的长腿盘到自己腰上,耐心地在入口反复戳弄,等觉得差不多了,才挺腰没入。

  尽根没入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畅快的喘息。

  就在月亮的见证下,尊贵的王妃和低贱的花匠没羞没臊地搞在了一起,进行着人类最原始也最快乐的运动。花匠将王妃紧紧搂着,用胯下粗大的阳物反复抽插牝户,饱满的阴阜被囊袋撞击,白雪染上胭脂,熟透的梅子被掐破,流出艳红的汁水……

  第一次很快就结束了,王妃没觉得有什么,毕竟王爷每次也不过就是一盏茶的功夫,花匠却很是羞愤,抱着美人厮磨了一阵,胯下又硬了起来,双手握着美人的腰一提一放,巨物就被多汁的小穴裹住。

  被花匠握着腰起伏的时候,美人新奇地睁大了眼眸,这一次花匠的表现比上一次好些,在小穴中横冲直撞的巨物不知擦到了哪里,惹得美人身子一窜,花匠乘机猛烈进攻那一点,美人尖叫着潮吹了,一股热流浇到龟头上,花匠猝不及防,胯下耸动几下,也跟着射了。

  一连来了两回,两人都是大汗淋漓,高潮后的美人遍体慵懒,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花匠搂着美人汗淋淋的身子,从花穴里抽出巨物,将美人打横抱起,往自己的小破屋走去。

  美人被他扔在床上,见他挺着巨物凑上来,惊恐地瞪大了眼,“不行,别来了,我不行了……”却还是被男人不容拒绝的掰开双腿插进了嫩穴,小破屋里很快又响起婉转的呻吟和哭泣,春意无边。

第三章 王妃深夜背夫偷汉

  次日花匠醒来,天边还泛着蛋壳青,手往旁边一摸,身边已经空无一物,他一骨碌弹坐起来,手指捻了捻,似乎指腹上还残留着柔滑肌肤的触感,又趴下使劲嗅了嗅,枕边似乎还留有尚未散去的余香。

  这天邢九格外精神,走路虎虎生风,干活毫不惜力,连管事的都注意到了,问他:“傻大个儿,遇着什么好事了,高兴成这样?”

  邢九当然不能和人说,只是摸着后脑勺嘿嘿笑。

  一到晚上,他就盼着那美人再来相会,左等右等都不来,一连几夜都是如此,邢九想得骨头都疼了,忍不住在正院附近流连。但正院防守何等森严,邢九连外门都混不进去,只能围着墙转悠。

  邢九没觉得自己这是奢望,他虽然是个下人,和王妃在身份上有着鸿沟般的差距,但邢九向来不把那些狗屁玩意儿当回事,他只知道两个人干过了,就有了一种不同于他人的紧密联系,这种联系不是身份地位所能隔断的。经过那一夜,王妃已经是他除了父母之外最重要的人。

  但是王妃似乎已经把他忘了,晚上一个人枕着凉风冷月的时候,邢九也暗暗骂过王妃是个狠心人,用过就丢,却也无可奈何。

  可是事情的转机突然就出现了。

  前面说了,王妃活了二十来年,都是规规矩矩,恪守礼法,那日晚上难熬,独自去当日王爷奸淫自己的地方徘徊,意外看到了下人的赤身裸体,鬼使神差的同低贱的花匠交欢,当时确实万分快乐,但一旦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心中的道德感又占了上风,王妃万分羞愧,悔不该为了一时的欢乐铸成大错。

  他仓皇从花匠的破屋子里逃走,回去之后装作若无其事,仿佛又是一个端庄正经的王妃,但发生过的事情总不会毫无痕迹,被彻底肏开的身子食髓知味,夜夜都向他传递着欲求不满的信号。

  双儿生育不易,但在性事上极为敏感,一旦开了荤,就再也回不去了。王妃过去用礼法强行压抑情欲,一朝得趣,便像大水冲垮河堤,让他不得不向自己的欲望投降。

  偏他的原配丈夫七王爷似是有意向他示威,一连十天都歇在他那心肝的屋子里,王妃独自夜里躺在绣帷宝帐中,身下的小口一张一合吐着花露,却没有任何物什进去捣一捣,那滋味简直能把人逼疯。

  王妃勉强捱了几日,这日吃罢晚饭,听人回报说王爷又在相思那里睡下了,沉默着坐了半晌,招手叫来另一个心腹丫头阿香,吩咐道:“有个管着东北角那片的花匠,你把他带来。”

  阿香吃惊道:“这会儿?带这儿来?”

  王妃避开她的眼神看向别处,状似不耐烦道:“叫你去,你就去,只管问什么。”

  阿香也不动身,只是认真地端详他,直到快把他看得恼了,才笑着转身去了,到后门上找了两个机灵的小厮,如是这般吩咐了一遍。两个小厮巴不得奉承,拍着胸脯道:“姐姐尽管放心,都交给我们。”说罢灯笼也不拿一个,借着月光就去了。

  阿香在门上翘首以盼,半晌果然见小厮们夹着一个人过来,到了灯下一看,生得倒是浓眉大眼的,倒也端正干净,只是衣着不堪。阿香又叫人拿了一套细布衣裳,净袜净鞋,给他换上,这才引着他来见主子。

  邢九心下本自惴惴,怕那两个小厮哄他,及至到了正院见到阿香,又见她如此做派,心里先就怯了三分,束手束脚的进了卧室,迎面一架十二扇大围屏,每一扇都是美人图,看得邢九眼花缭乱,不敢大喘气,越过屏风,就见满室珠光宝气中坐着一个金玉似的美人,美人背对着他坐在床上,墨发披散,嫩生生的肩头露出来,活像乌云上一捧白雪。

  邢九的心一下子就热了,上去抱着就亲,两人迅速滚作一团。

  两条玉腿绞缠在男人的腰上,阳具磨蹭着花蕊,引出潺潺溪流,美人难耐地低吟:“啊……嗯……快进来……”话音刚落,那硕大的阳物就一下子插进了嫩穴,熟悉的饱胀感让美人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像是终于熨帖了,那个空虚的地方得到了足够的填充,美人才顾得上睁开眼睛,才要说话,声音就被男人急切的动作冲击得支离破碎,只能呻吟道:“慢……慢一点……”

  男人挺腰“啪啪”插了数十下,觉得这样不够畅快,又将一条玉腿抬起来搭在肩上,试着插了几下,顺畅极了,这才满意了,继续埋头苦干起来,汗水滴落在深深的乳沟间,和美人的汗水混在一起,顺着细滑的皮肤流进身下。

  美人被撞得失神,两个奶子晃起一波一波的乳浪,身下那个小穴紧紧绞着男人的肉根,一缩一缩,就要高潮了。男人受到刺激,动作更加狂猛,每次都是深深的插入,往后退出一点,又立刻重重顶入。

  “采到花心了……不行……要去了!啊啊啊!”美人眼前一片空白,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脚趾瞬间抠紧,又瘫软在男人身下。

  受此刺激,男人猛的抵住花心,低吼着射了精,滚烫的精液打在娇嫩的内壁上,让美人身子绷紧,又小死了一回。

  花匠刚开荤,憋了好几天,这会儿精力无穷,很快又站了起来,他将美人翻过去,色情地揉弄美人的白臀,将那两团软肉玩弄得发红,才一提美人的腰,冲了进去。小口顺服地吞吐着阳具,将爆出青筋的肉棒含得油光发亮,美人却觉得这个姿势羞耻极了,将头深深的埋在手臂上,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花匠不知道美人在想什么,美人的腰肢生得纤细,两个腰窝可爱至极,花匠握着美人的细腰,虎口正好卡在腰窝里,他着迷地快速进出了一会儿,又伸手去玩弄那两只让他口干舌燥的椒乳,头就搁在美人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香气,小声说:“你真好……”

  美人身子一震,扭头想看他,却被男人迅速攫住了唇舌,亲得啧啧有声。接吻的间隙,男人对他说:“听到没有,你两张嘴都在叫……”美人瞬间闹了个大红脸,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

  第二次高潮来得深刻而绵长,比第一次更加持久,美人浑身泛着桃花一样的红,通身绵软,满足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男人却还没满足,贴着美人挨挨蹭蹭的,那巨物又有硬起来的趋势。

  美人有气无力地推他:“不行了,快起来罢。”

  见男人涎着脸又贴上来,美人不禁变了脸,支起身子道:“你不过是服侍我的玩意儿,还想反客为主不成!下流东西,立刻给我滚!”

  男人的笑顿时僵在了脸上,见美人翻脸如翻书,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刚伸出手就被美人“啪”的一下打开,还带着嫌弃的神色,一颗滚烫的心像是瞬间掉进了冰窟里,让人骨头缝里都发寒。

  看着男人脸上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似的神情,美人不禁有些心软,他叫了下人进来,指着男人道:“明儿把他调进咱们院子来,专管抬水扫地。”说完看也不看,就叫人带男人出去。

  阿香送了邢九回来,见主子懒洋洋的坐在灯下,一脸餍足,不由好奇,“有那么快活吗?”

  年轻美丽的王妃叹息一声,“今日始知闺房之乐!”

第四章 养野汉子h

  自从花匠调到王妃院里当差后,两人夜夜交欢。得了这么一个精壮如驴的男人,王妃整日春风满面,连亲丈夫都整个忘到脑后去了。

  一开始王妃还心有顾忌,只肯夜里和花匠相好,后来渐渐的大胆起来,青天白日的就开始寻欢。

  博山炉里焚着甜香,更助春情,丝丝缕缕的香气上浮,融化在明亮的光线里,同样暴露在明亮光线中的还有美人皎白的身子。

  王妃赤裸着趴在床上,只在腰间围了一块紫色的丝绸,香汗浸湿了发丝,垂下的双乳形状美好,他饶有兴趣地翻看着身前的一册春宫图册,两只小脚调皮地翘着,灵活得像游鱼。

  春宫和春宫是不一样的,真正极品的春宫图都为宫廷和贵族秘藏,绝非市面上卖的那些粗陋货色可比,王妃手里的这册春宫是他的嫁妆,用笔精细非常,栩栩如生。

  王妃看着看着就意动起来,小脚往下一伸,在男人胯间暗示性地摩挲。

  男人本来才出了大力,正靠在一边休息,被这么一撩拨,顿时低喘两声,一把握住那只调皮的小脚往上一拉,露出股间红润的小穴,膨胀起来的巨物顺势往前一送,就回到了熟悉的巢穴。

  因为不久前才做过,内里还是湿润的,巨物不费多大力气就自如地抽动起来。男人沉默着,发狠地卖力,只有王妃胀得闷哼一声,身子不禁向下一挺。

  两人已经鬼混了很多次,性器契合无比,柔顺的小嘴配合地吞吐怒张的巨物,随着凶器的进出不断开合,大股大股的蜜液随之流出,顺着臀股蔓延到了丝织品上。

  王妃弓起身子,嘴里发出了好听的呻吟,花匠伸出一只强壮的手臂揽住他的腰,腰部发力,嘭嘭嘭的撞击他的会阴,心里一时爱极了他,一时又恨极了他——爱他妩媚娇艳,水润多情,恨他不拿自己当人。

  邢九也曾想过不理他,辞工回乡下去,这样他便还是那个万事不挂心的闲人,但他对这双儿着了魔,尽管对方明摆着轻贱他,可只要一想到他会在别人身下张开腿,那无数次被他贯穿的绵密小穴也会被别的男人贯穿,邢九就油然而生一种杀人的冲动!

  美人不知道身上的男人在想什么,只是被蓦然加快的撞击弄得止不住呻吟出声,他主动伏低身子,被男人握住的柳腰一阵乱颤,快感在小腹间炸裂,花穴一紧又一松,便瘫软不动了,眼前一阵头晕目眩,浑身轻飘飘的好像要登仙。

  人间有这样的好处,怪不得连仙人也要下凡……美人不着边际地想着。

  男人还没有释放,他沉默着抽出那东西,掰开白臀,“扑嗤”一声插进了后穴,继续挺胯大动。

  前面的花穴还在翕张着淌水,后穴已经被插得泛红,动作间些许嫩红的媚肉被带出,像足了一张靡艳的小嘴。

  邢九盯着一无所知的美人,狠插了十几下,痛快地释放在甬道里。

  美人终于被放下,只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但被伺候得舒服了,这会儿也不想扫兴,躺着歇了会儿,恢复了些力气,便赤脚下床,走到墙边开箱子找东西。

  一双玉足踩在图案精美的地衣上,越发显得晶莹剔透。这种图案的地衣,邢九见胡商卖过,据说来自西边的波斯,价格能和最顶级的云锦相提并论,但和踩着它的那双小脚相比,却又不算什么了。

  邢九嘴里发干,又生出一种跪下亲吻这双小脚的渴望来。

  叫王妃在箱子里翻了翻,取出两套锦绣衣服来,在情人身上比划着,明明是满意的,还要故作挑剔地哼一声,道:“穿上好衣裳,倒勉强像个人模样了,果然是人靠衣装。拿去穿吧!”

  若是平常说这话,倒是威仪尊贵,可惜王妃忘了自己这会儿是个什么模样,就他现在娇躯半裸,腿间流精的模样,不管说什么,都只会让男人想把他抓过来,按在胯下狠狠的操。

  邢九却沉默着接了过来,没说什么,脸上也不见喜色。

  王妃还等着这花匠千恩万谢,甜言蜜语,却不想只见到一根木头,顿时就有些气闷。

  ·

  没到两月的功夫,暑气尽去,秋意袭来,皇帝惯常要巡幸燕蓟,进行秋猎。七皇子虽不得宠,作为成年皇子中的一员,随行名单上却也有他的名字。

  秋猎是国家大事,多少双眼睛盯着,七皇子不敢带内宠,却是惯例要带上王妃。

  若是以往,王妃嘴上不说,能撇开相思这个小妖精和丈夫单独出去,心里却是得意的,今年却不同。临行前夕,七皇子和相思难舍难分,王妃抱着男人,心里却也涌上万千离愁。

  有院里的丫头们关照,男人不知不觉变得干净整齐了许多,仔细收拾之后,面目也逐渐清俊起来,再穿上王爷的衣服,倒比从小养在深宫的七皇子更加器宇轩昂。

  欢爱过后,王妃摸着男人的脸,笑道:“明儿给你放两天假,回去见见家里人,把得的赏带回去,叫他们也喜欢喜欢。只有一条,不许吃花酒!你这个东西,只有我能用……”说着话,手就往下攥住了男人的要害,作势要捏。

  男人却没什么大反应,只闷着头应了声,劲腰往前一挺,顶端触到了湿润的腿心。

  美人笑骂一声:“驴玩意儿,倒是精神。”就分开腿含住了他。

  又是一夜缠绵,才合了合眼,次日寅时一刻,王妃就起来打点东西,和王爷往宫里请安,花匠醒来的时候,枕畔早已不见人影,只有衾内还余一点香泽。花匠呆了呆。

  阿香在帘外听见动静,隔着帘子抿嘴笑道:“还不起来,赖在那里做什么。”

  花匠连忙要起,忽又醒悟过来自己什么都没穿,窘迫地抓起被子围上,顿时不知所措。

  阿香背过身去,调笑道:“别怕,我不看你。”说着便走开了。

  这里花匠忙穿了衣服,正系腰带呢,就见阿香又转回来,手里拿了一个大包袱,笑道:“这是娘娘吩咐下叫给你的,你拿着吧。”

第五章 假山内外h

  这天邢九回了家,家里人见他带回那么多东西来,自是欢天喜地,邻里亲友见了,也说他出息了,得了贵人的赏识。

  邢九的娘将那没见过的好料子摸了又摸,不舍地拿出两匹来,叫儿媳妇给孙子孙女做身衣裳。

  邢九的爹坐在门槛上抽着旱烟,手里拿着一个银制的鼻烟壶把玩着,眼带欣赏。

  邢老大凑到爹身边,小声说:“爹,我咋有点害怕呢,这么多好东西,不会是偷的吧?”

  “胡说啥!”邢老爹敲了他一烟袋,“你弟弟,你还不知道?他咋个会偷东西嘛!”

  “不是偷的,那是怎么来的,还真能是主子赏的?”邢老大习惯了被老爹敲,顺手摸摸脑袋,还是纳闷。

  邢老爹缓缓抽了口烟,“你想不通,就别想了。”

  说完便站起来,背着手,悠悠的出去了。

  邢九躺在自己的床上翻了个身,他不用偷听,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爹娘会说什么。

  很多事他不是不懂,只是懒得表示出来。

  比如现在,他就无心计较庄上的闲言碎语,他心里只想一件事,他想知道王妃在做什么,这些天有没有和王爷做那种事。

  他知道王爷才是正牌丈夫,他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情夫,要说吃亏,也是王爷吃亏,似乎没有他吃醋的余地。

  可越是这么想,他心里的火就烧得越旺!

  邢九发狠地想,等那个妖精回来,他要干上个三天三夜,直到两个洞都流不出水为止!

  .

  一种相思,两地闲愁。

  此时王妃也正在想念自己的情人。

  临近暮色时分,大队人马扎营,因在旅途中,一切因陋就简,即使贵为皇子,像样的帐篷也只分到了一顶。

  侍女们里外忙着提热水热饭,打扫帐篷,铺设席褥,王妃一概不管,只是懒懒地歪在美人榻上出神。

  七王爷大步走了进来,一边扯领子一边抱怨道:“下面的人是干什么吃的,连桶洗澡水都没有!”

  王妃懒得理他,动也不动,心中耻笑,哪里是没有热水,不过是内务府看人下菜碟,不拿他当回事罢了。

  谁知他不招惹七王爷,七王爷倒打起了他的主意。

  七王是青年男子,旷了两日十分难受,见妻子歪在小榻上,曲线毕露,眼睛半阖,眼角眉梢都自然流露出一种春情,竟然能看出一些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妩媚和迷人。

  眼下爱妾不在身边,没了管制,眼前又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七王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他坐到王妃身边,先摸他的柔荑,然后顺着薄罗袖口摸上去,只觉滑腻温软,胜过暖玉。

  心醉神迷之下,更是捉着王妃的手往胯下探去。

  王妃躺得好好的,手突然被他牵起来,还要往那龌龊地方去,吓得一把缩回了手,“王爷请自重。”

  一听这话,七皇子顿时被扫去几分兴头,冷下脸来,“王妃还是这么会扫兴,”他不快道,只是到底被勾起了瘾头来,依然搂着王妃要求欢。

  殊不知他早已失爱于妻子,王妃一边偏头躲避他的亲吻,一边冷淡道:“我累了,我不想。”

  几次三番被拒绝,七皇子也恼了,蓦地起身冷笑道:“这么金贵,以为本王非你不可?”

  竟就这么敞着衣襟,大摇大摆的走向倒茶的丫头,一把抱住娇躯压倒在罗汉床上。

  这丫头本就是他的人,两人在府里时就背着人有过几次,所以只软绵绵的推拒了几把,就喘息着勾上了他的脖子。

  七皇子愈发得意,哈哈大笑起来,将手从脖领处探进丫头的衣襟里,轮流揉捏两只雪乳,眼睛还不时瞟向王妃,想看他吃醋的样子。

  王妃看了他这猴急的样子只觉得作呕,暗骂一声:下流玩意儿,狗都不如的东西!便翻过身去,权做眼不见为净了。

  见王妃不理,七皇子越发恼怒起来,也没了做前戏的心思,“刺啦”一声撕破丫头的裙子。

  那丫头还娇笑着:“王爷……王爷轻点……”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掰开两腿,直挺挺入了进去。

  七皇子趴在丫头身上,气喘吁吁大动一阵,蓦地软下来,不动了,冷淡地抽身而出。

  丫头素来知道他不是那怜香惜玉的主儿,忙跟着起来服侍。

  再去瞧王妃时,竟已睡着了。

  七皇子站在原地,捏着拳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就在七皇子夫妇不和险些要闹得人尽皆知不可收场的时候,南边战事的奏报传来,皇帝心系战事,立即率大队人马回程。

  七皇子是小透明,国政与他无关,夫妻俩径直回府。

  一到府门前,就见内外两行人屏息恭候,一边是府内属官,一边是相思带着众奴仆。

  相思打扮得极俏丽,石榴裙鲜艳夺目,又戴了石榴石的耳坠子,一动就在腮边摇晃,衬得肤白如雪。

  虽然碍于规矩,不能说话,那遥遥望过来的眼波也极为温柔。

  七皇子见了爱妾,不自觉就露出一个笑,下了马,随手将马鞭扔给伴当,几步走到相思面前,一伸手,相思立即投入他怀里,“嘤咛”一声,娇声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我想你想得眼泪都哭干了。”

  “心肝,我何尝不想你呢!”七皇子将她一抱,便丢不开手了,匆匆对属官们说了几句场面话,便急不可耐地揽着相思往后宅去。

  傻子都知道接下来有些什么勾当。

  众人不自觉偷瞟王妃,生怕王妃大发雷霆。

  却见王妃只是冷笑一声,面上没有丝毫委屈怨怒,反而充满了不屑,扶着丫头的手便回房去了。

  只留下众人面面相觑,都想,事情不好了。

  身边人多,王妃不好问花匠的事,但心里无时无刻不牵挂着。

  他走过月洞门,见前方闪过一个影子,心里微动,吩咐众人道:“你们先回去吧,让我自己清清静静的坐会儿。”

  众人不敢不听,依言散去。

  这里王妃便提起裙摆,向假山后行去,绕过假山,却不见人影,正疑惑间,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哎呀!”王妃忍不住惊叫一声,正要呼喊,那人已将他转了个身,压在假山上,咬牙道,“没良心的,翻脸不认人了!”

  王妃定睛一看,原来是邢九,大喜大惊之下,不免提起粉拳捶了他胸膛一下,嗔道:“你这死鬼,要吓死我啊!”

  邢九将他的拳头一握,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王妃的脸慢慢红了,感受到他禁锢在自己腰肢上有力的大手,喷在手上灼热的呼吸,腿都软了。

  不知是谁先行动的,不过片刻之间,两人已经纠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地亲了一会儿,王妃的衣襟都散开了,露出欺霜赛雪的胸脯,邢九的裤子也落在脚边,激动地在他两腿间乱蹭。

  “想死我了,你就是个妖精……”邢九含糊不清地咕哝着,将他一条腿抬起来搭在手臂上,慢慢推了进去。

  熟悉的饱胀感让王妃忍不住呻吟一声。

  “啊……”

  邢九一段时间没做,火气很旺,猛打猛冲一阵,很快放出了第一次,两人喘息方定,抱着说些情话。

  邢九虽是个昂藏汉子,却生来口拙,反倒是王妃肆无忌惮,逗得他招架不住。

  双儿性欲强,王妃被这么插着,很快就欲求不满地扭起了腰。

  邢九应激起立,瞬间膨大一圈,正要挺腰重重一撞,却听见外头传来男女的调笑声。

  透过假山的缝隙,就见七王爷抱着相思走来,身上只胡乱披了一件薄罗衫子,几乎挡不住什么,相思身上更是精赤条条,两人下体相连,俨然正在交欢。

  这还得了!

  邢九低头看看身下的美人,脑袋轰的一下变成空白,打横抱起王妃就要跑。

  倒是王妃还镇定些,拉住他的胳膊,用气声说:“别慌,再等等。”

  邢九心里慌得很,正是六神无主,见他有主意,只得听他的,一咬牙,弯腰拾起罗裙就往他身上套。

  “万一被发现了,你就说是我强的你……”邢九小声说。

  王妃心里甜得很,白了他一眼,“快别胡说了!我岂是那样没有情意的人。”

  两人肉贴肉的靠在山壁上,偷偷往外看,就见七王爷并没过桥,而是将相思压在桥边,让她手扶着桥栏,从后面入进去,调笑道:“你可扶稳了,跌到水里不是好顽的。”

  说完竟放开了手,只用胯下撞击相思的身子,惹得相思娇呼不已。

  那相思的身子生得粉团一般,在阳光下扭动,如同一尾活鱼,煞是好看,迷得七王爷神魂颠倒。

  说来也怪,七王爷明明是个不中用的软脚虾,每次跟相思在一起,却总是能雄风大振,也难怪他对相思多年来宠爱不衰。

  王妃放下心来,促狭之心又起,捉住邢九那东西,贴在他耳边笑道:“你敢不敢和他比比?”

  邢九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咬牙道:“这有什么不敢的。”

  说着,把定王妃的腰,一下子顺势扎进那蜜壶内,还刁钻地直采花心,不过三两下,就叫王妃软了腰,攀着他汗湿的胸膛急促喘息。

  “我和他到底谁强?”邢九一边尽根没入,尽根抽出,一边不依不饶地追问。

  王妃只顾仰着脖子享受,面上一片潮红,半晌才睁开星眸,媚眼如丝,“自然是你强得多啦。”

  那头相思正好尖叫起来:“爷,爷,饶了奴家吧!奴家要死了!”

  尖叫声打着弯儿,连树上的鸟雀都惊飞了。

  邢九一个哆嗦,交代了。

  王妃伸手摸了一把,低低地笑起来,啄吻着他的脸颊,安抚道:“好人,别怕,一切有我呢。”

第六章 密谋捉奸h

  其实,相思是个资深穿越者。

  早在第一世的时候,她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学渣太妹,气得她那对大学教授的爸妈跟她断绝了关系。

  幸好她中了基因彩票,不用整容也有一张靓丽的脸庞和曼妙的身材,加上嘴甜如蜜,倒也哄得一些有钱人团团转,愿意出大把的钞票供她生活。

  靠着“贩卖爱情”,倒也过得滋润。

  谁知道一朝阴沟里翻船,竟然被一个富商的原配给捅了。

  当时相思真的觉得自己冤死了!那富商肥头大耳,她可是捏着鼻子才勉强吃下去的,那疯女人竟然说她纠缠那头肥猪!太侮辱她的审美了!

  不过,果然祸害遗千年,相思并没有死透,灵魂离体不久,就被一个自称“宠妃系统”的能量体绑定了。

  宠妃系统需要宿主攻略各个位面的天之骄子,获取气运壮大自身,相思想要享受荣华富贵,两边可谓一拍即合,狼狈为奸,从此开始了为祸人间的事业。

  即使乱搞到生灵涂炭,烽烟四起,一人一统也不过拍拍屁股走人,至于被各种意义上榨干的皇帝们,则被她们潇洒地抛之脑后。

  可惜系统太贪心,竟然把黑手伸向修真界,结果被任务目标打散了本体,只有相思机灵,早早看出不对,带着系统的残体跑路了。

  现在系统已经残破,只剩下部分商城功能还可以使用。

  不然相思才不会选择要什么没什么的七皇子,早进宫给皇帝或者太子当宠妃去了!

  一番欢爱后,七皇子精疲力竭,沉沉睡去,而早就“昏”过去的相思却睁开眼睛,嫌弃地把他推到一边,风情万种地从床上起来,对着大穿衣镜顾盼自怜。

  “美人啊美人,可怜你这倾城美貌,竟便宜了一个蠢材~”

  相思随手扯了一件薄纱披上,在镜子前尽情欣赏自己美妙的胴体,目露痴迷,又抚着脖颈上的吻痕喃喃自语。

  半晌,她赤着脚走回床边,幽幽地凝视着无知无觉的男人,忽而咬牙恨道:“废物!”

  在她经历过的男人里,这个男人已经算是次品了,当初要不是看他糊涂好拿捏,她绝不会选这么个东西!但谁知道废物一样没良心,别说正室王妃,连侧妃都没能给她挣上一个!

  以前那些男人再没良心,至少还知道给她提一提名分,哪里像这个窝囊废……

  相思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暗想,实在不行的话,只能出杀手锏了。

  ……

  没过多久,七王府传出喜讯,侍妾相思有孕了。

  来正院报信的下人胆战心惊,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就怕王妃降下雷霆之怒。

  片刻后,只听王妃淡淡道:“既然有了,就好好养胎吧,横竖她是王爷的心肝儿,想来也用不着我多事。”

  旁边的嬷嬷婉转劝道:“您好歹赏点儿东西,多少是那么个意思。”

  王妃哼笑一声,“去看看,库里有什么烂不了的参须银耳,包上一包赏她吧。”

  嬷嬷笑着去了,半晌拿着两包东西出来,和那下人道:“走,我和你看你家主子去。”

  等两人走了,屏风后转出一个面色不豫的大汉来,一身簇新的锦衣锦袍,净袜净鞋,乍一看,好个威武员外。

  王妃一手支着头,朝他勾了勾手指,“近前来,我仔细看看,这衣裳还合身吗?”

  邢九闷不吭声近了前,王妃让他转了两圈,满意道:“不错,不错,看来我的手艺没有退步。”

  正添香的丫头不敢开口,心里吐槽道,衣裳是针线上人缝的,花是绣娘绣的,您就裁了几剪子,也好意思说是您的手艺?

  邢九不知就里,还以为真是他亲手所制,一时内疚起来,觉得他待自己这样用心,自己还跟他摆脸色,实在不该。

  这样想着,面上就缓和了几分。

  王妃只做不知,微笑道:“……改日给你捐个官儿,也堂堂正正做个老爷。”

  邢九闷声道:“我不想做什么老爷,我只想守着你。”

  王妃一下子就笑了,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来回摩挲他的头皮,“嘴巴真甜,来让我尝尝。”

  说着一口亲了上去。

  他吐息芬芳,邢九立刻沦陷,抱住他用力回吻,恨不得将他彻底侵占。

  王妃口中呻吟,暗示性地捏了捏他的后脖颈,邢九会意,顺着脖子一路亲下去,拱开衣襟,一手捧起一只雪乳,吃得头也不抬。

  “……嗯……坏小子,我可没有奶给你吃……”王妃满脸潮红,情动不已,还笑着推他的头。

  然而那力道实在太轻,只有调情的效果,邢九不理,一边用唇舌百般伺候那两粒硬挺的朱果,一边飞快地解开腰带,大手覆在软嫩的阴阜上反复揉搓。

  美人早已湿了,被他一揉,淫液出得更快更急,越发难耐,干脆将他一推,两人位置瞬间颠倒过来。

  邢九躺在美人身下,愣了一愣,心跳剧烈加快,就见他星眸迷蒙,轻轻一笑,胯下顿时硬得要爆炸!

  还没等他夺回主动权,美人伸手将他那物一拈,屁股一抬,就将他完全吞了下去。

  巨杵捣进花宫,逼出更多蜜汁。

  美人只觉又是满足又是难耐,不禁前后摇摆起杨柳腰肢,口中哼哼唧唧的,似泣似喘。

  邢九被这幕美景惊呆了,只知呆呆的望着,身下又被含得紧紧的,一夹一放间,好不快活,简直给个神仙也不换。

  在上位虽然累些,好在能够自己掌握节奏,美人骑了半晌,享受够了,终于恋恋不舍地泄了身,伏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不住喘息。

  一场情事下来,出了不少汗,乌黑的长发粘在白皙的背上,又是另一种色气。

  邢九将他揽腰一抱,坐了起来,在美人“你要干什么”的惊呼中,露齿一笑,大动起来。

  美人才泄了身,又被干得高潮迭起,一时竟有虚脱之感。

  等到终于完了事,两人各自沐浴,王妃才问:“那会儿为什么不高兴?”

  邢九正是懒倦之时,听了这一问,脑袋转了转,才想起来是什么事,顿时气闷,赌气道:“做个奸夫,偷偷摸摸的,谁高兴得起来。”

  王妃默然,半晌方道:“你放心,我也想和你做个长久夫妻。”

  ……

  自打相思怀孕,七皇子眼里更是没了旁人,一有空就钻进相思的屋子里。

  相思也极力笼络他,虽然肚子里怀着胎,仗着经验丰富,照样日日和七皇子敦伦,在床上又说些淫言浪语,勾得七皇子无心他顾。

  这日敦伦过后,相思依偎在七皇子怀里,两人悄声说着私房话,七皇子许诺道:“心肝儿,你放心,等咱们儿子生下来,我就为你请封。正院里那个又没有生养,料他也不敢说什么!”

  七皇子自觉这话说得很有丈夫气概,殊不知自己的色厉内荏已经在这短短的一句话里暴露无遗。

  相思听得心里腻歪,面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伸指在他额头上一点,“你呀,真是个糊涂蛋!连自己的枕边人是什么样子,都看不清!”

  七皇子忙追问道:“这话怎么讲?”

  相思起先装作不肯说,引着七皇子追问再三,才犹豫道:“我说了,你不许生气才行。”

  七皇子道:“不生气,乖乖,你快告诉我。”

  相思这才悄声道:“我听人说,王妃养了个男人呢!”

  “什么!”七皇子一听,立时震怒不已,猛的站起来,气血上涌,又扶着头坐下。

  “瞧你,何必动这么大肝火。”相思撇嘴道。

  换个人说这样的话,依七皇子的性子,早叫人拖下去打死勿论了,偏说这话的人是他的爱妾,还怀着身孕,七皇子待要发火,又忍了忍,怒道:“这贱婢!不守妇道!奇耻……奇耻大辱!”

  相思笑道:“我倒觉得,这未必是什么坏事。”她竖起一根手指,封住了七皇子反驳的话,“王妃待王爷向来轻慢,王爷不是早就不高兴了吗?只是碍于清议,不好行动,如今王妃自己递了这么大一个把柄过来,王爷还不趁机拔掉眼中钉?”她将身子一扭,“还是说,这些话都是王爷往日哄我的,其实王爷心里是舍不得王妃的?”

  “怎么会!沉氏跋扈,目无夫君,要不是看在沉相的面子上,本王早就休了他!”七皇子忙道,“心肝儿,在我心里,只有你才配做我的妻子。”

  相思转嗔为喜,搂住他的脖子,柔情道:“这才是我的男人。”又给他出主意,“都说‘捉奸捉双’,依我看,王爷暂时不要发作,等抓他个现行才好呢!介时天底下也没人能说什么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七皇子两手抱定她,只觉她身上一股奇异的香气不断渡来,头脑变得昏昏沉沉,倒是胯下举了起来。

  相思娇笑一声,抬袖在他脸上拂了一拂,七皇子便满脸痴笑地闭上眼,自己抓住胯下撸动,陷入迷药制造的幻境中去了。

  相思立刻变脸,将他骨碌碌的往床内一推,心里颇为不爽。

  要不是为了扳倒王妃,她才舍不得用掉这最后一粒神药,要知道,自从系统残破,这些药都是用一粒少一粒了。

  不过,只要能达到目的,投入一些也值了。

  反正她一定要做王妃!

结局 享尽人间欢乐情

  是夜,更深人静。

  黑暗中突然亮起点点光明,接着是喧哗的人声,十几个侍卫提着灯笼,前呼后拥着七皇子,一行人大步向王妃的正院而来。

  七皇子衣冠整齐,面色发黑,愤愤地和身边老者道:“本王真是没想到,堂堂沉氏子,竟然会做出这样鲜廉寡耻的丑事!”

  相思紧跟在七皇子身边,一双媚眼也投向那老者。

  这老者是王府长史,虽品级不高,却向来以忠厚闻名,可谓德高望重,眼见七皇子怒气冲冲,仍捋须道:“王爷稍安勿躁,兴许是下人误报,也未可知。”

  “你还为他开脱!”七皇子冷哼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沉氏仗着娘家的势力,横行霸道多时,如今连本王也不放在眼里,竟然公然养起汉子来!”

  他喊得要多大声有多大声,面上愤怒不已,实则暗藏得意。

  如今将丑事闹出来,进可以休了这个高傲的妻子,在皇父面前卖一波惨,退也可以拿捏住沉氏和沉家,可谓稳赚不赔。

  却没发现,身边的侍卫听到这些话后,面上努力做出一副鄙夷的神色,其实早就在暗暗的咽唾沫了。

  更有人心里懊恼,早知道王妃难耐寂寞,自己就该捷足先登才是。

  要知道,沉王妃容貌娇媚,身份高贵,府里不知有多少侍卫将其视作梦中情人,每次远远的望见倩影,裤裆就会鼓起个包。

  有人仗着站在队伍最后,别人注意不到他,连表情都放飞了,浮想联翩:不知道王爷会不会对王妃处以淫刑,让他们捡个便宜。

  ——淫刑是一种针对双儿的私刑,对于和人通奸的双儿,大户人家往往将其拉到院子里,在大庭广众之下扒掉裤子,命家丁护院轮流奸淫,极端点的,甚至有被活活奸死的。

  双儿大多水多屄紧,比窑子里的货色好得多,对家丁们来说,自然是天上掉下来的美味。

  曾经有一起案例,说某人曾在某家做家丁,尝过双儿的妙处,后来主家获罪,这家丁被卖到另一家做家丁,他见那家的双儿青春美貌,竟起了恶念,诬陷其和人私通,最后真相大白,被判了绞刑。

  ……

  守夜的婆子远远的听见喧闹,忙进屋禀报值班的丫头,丫头又进内室禀报了王妃。

  此时已介深秋,夜寒露重,只有屋子里暖融融的。

  王妃推了推睡在身边的男人,在他胸前拧了一把,鲜活弹性的手感甚好,“快起来,人家来捉你这奸夫了。”

  邢九无奈地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大手覆上他的后脑勺,将他拉过来狠狠亲了一口,这才披衣下床。

  不消片刻,喊打喊杀声便至,七皇子手擎宝剑,大喝道:“贱人出来!”

  婆子见了那明晃晃的长剑,吓得心胆俱裂,软手软脚的上来阻拦道:“王爷这是做什么,莫非连结发妻子都容不得吗!”

  七皇子高声道:“你主子做下丑事,还有脸要本王顾及夫妻情分!今日本王就要清理门户,让开!”

  婆子颤颤道:“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王妃向来规规矩矩,您说这话,岂不是要他的命。”

  见这婆子碍事,七皇子心中发急,生怕奸夫跑了,抬脚踢在婆子身上,“滚开!”

  就在婆子阻拦之时,相思早给一个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会意,悄悄带着几个人往后门去了。

  相思心里暗啐:真是个不中用的,连捉奸这么点子事都不会做,幸好她跟来了,不然,岂不是白跑一趟。

  那婆子受了七皇子一脚,“哎哟”一声倒在地上,门内立刻有个小丫头跑出来,含泪去扶那婆子。

  七皇子理也不理,仗剑直入,直闯王妃的寝室。

  却见寝室内传出王妃的询问:“是谁在外头吵闹?”

  跟随来的侍卫听见这还带着朦胧睡意的声音,不禁下腹一紧。

  七皇子一声不答,径直闯进寝室,三两步到得床前,抬手就掀床帐。

  就听王妃娇呼一声,慌乱中抓起被子向来人扔去,“大胆!是谁如此孟浪?”

  侍卫提着灯笼一路小跑过来,提起灯笼照着帐内,七皇子锁眉往床上一看,床上竟然只有王妃一个人,他还不死心,将锦被枕头一顿乱掀。

  王妃穿着一身中衣,乌发披肩,坐在床上看他乱找,冷笑道:“半夜三更的,给我寻晦气呢。”

  七皇子扭头盯着他,目光择人欲噬:“你这娼妇,都闹到东窗事发了,还在这里嘴硬。”手一挥,“给我搜!”

  侍卫们不像七皇子那么头铁,畏畏缩缩地看了王妃一眼,小声道:“娘娘,得罪了。”

  这才四下搜捡起来,拿着刀剑往箱笼里乱戳。

  “王爷,这边没有。”

  “这边也没有。”

  ……

  随着刻漏滴滴答答的滴下,七皇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相思挤进来,眼看这情形不好,便决定诈一诈,娇声道:“有个人从后门跑了,钟侍卫他们正在追呢!王爷,吓死人家了。”

  嘤咛一声,就往七皇子怀里倒。

  七皇子先是一喜,继而大怒,怒视王妃:“娼妇,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此时王妃已经穿戴整齐,闻言冷笑一声,瞥着相思道:“我说半夜三更翻箱倒柜的做什么,原来是给我做局下套来了。你糟蹋我就罢了,连一个清白名声都不肯留下,做得这样绝,”他神情似悲似笑,仰了仰头,恨声道,“那我也只好跟你拼了!”

  说着,竟将悬在墙上的宝剑取下,咣啷一声宝剑出鞘,猛的砍向七皇子。

  七皇子虽手中有利刃,此时见明晃晃的宝剑砍过来,竟吓得大叫一声,长剑脱手而出,转身就跑。

  众人忙一拥而上,去夺宝剑,混乱间,相思被人趁乱推倒在地上,长裙上多了好几个脚印。

  到了安全的地方,七皇子又恢复了气焰,叫嚣道:“快把这贱人拿下,反了天了!连丈夫都敢砍——”

  王妃的下人生怕主子吃亏,都赶来助阵,不知怎的,竟叫王妃跑了出来,一行喊着“这府里容不下我了”,一行往府外跑。

  这么一番大闹,连邻居都隐约听到了动静,遣下人来问。

  到了天明,满城都知道,昨夜七皇子意图构陷老婆跟人私通,逼得老婆连夜跑回了娘家。

  且不说坊间如何流言纷纷,最头疼的要属九重天阙里的皇帝了。

  丞相当朝参奏七皇子,七皇子妃又闹着自尽以表清白,罪魁祸首偏偏梗着脖子不认错,再加上百官王公有助拳的、有看热闹的,皇帝坐在宝座上,真觉如坐针毡。

  皇帝偷空喝了口茶,看了眼阶陛下的七皇子,恨不得一脚踢他个滚地葫芦。

  早知道这个儿子是个棒槌,没想到他能棒槌成这样。

  在自己府里栽赃自己的老婆,还能叫老婆跑出去闹得满城都知道,这是人能办出来的事儿吗?

  可是再棒槌也是自己的亲儿子,总不能不管他。

  皇帝瞅了瞅沉着脸的丞相、寻死觅活的儿媳妇,忍不住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那天的结果是皇帝判七皇子与皇子妃和离,听凭再嫁,除嫁妆如数退回外,还额外补贴了许多好处。

  这才换得沉丞相松口,不再追究七皇子。

  至于七皇子,也没讨到什么好处,被皇帝一顿喷,过后皇帝查知从头到尾都有相思出主意,一气之下命人赐死,七皇子死活要保她,皇帝不能逼死亲儿子,只好捏着鼻子放过了相思,转而不许相思晋位。

  七皇子也认了,只有相思敢怒不敢言。

  没过几天,据说和离回娘家的前七皇子妃经此一事心灰意冷,要在城外出家。

  沉丞相夫妇百般劝解不得,只得命人起了一座庵堂,供他清修。

  众人得知,为他叹息了一阵,也就罢了。

  ……

  又是一年春天,山明水净,花鸟争暄。

  丞相夫人思念爱子,特意带了他爱吃的点心,来城外庵堂探望。

  庵堂被翠竹掩盖,清幽无比,夫人沿着石子路进去,就见丫头坐在门口,头倚在墙上睡着了。

  那房内又隐约传出古怪的声响,似是人声,又似是水声,夫人踮着脚走到大开的窗外,往里一看,就见爱子伏在榻上,莹白的身子赤裸着,只在腰间围了块金丝织成缀以明珠的锦缎,屁股翘起,被身后的男人顶撞得一耸一耸的,响亮的拍打声听得人脸红。

  夫人笑啐了一口,不敢多看,扭头便走。

  守门的丫头终于醒了,睁眼见到夫人,吓得一激灵,忙跪下要请罪。

  夫人轻轻摇手,示意丫头和她走到一边,将手里的点心盒子交给丫头,吩咐道:“这都是然儿爱吃的,一会儿完了事,记得打发他吃。”

  丫头接了盒子,期期艾艾地看着夫人,忍不住问道:“您、您早就知道了?”

  “你说的是他?”夫人指了指房内,哑然失笑,“然儿跟我求官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们呀,还是太年轻——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说着,不知想起什么,竟掩口一笑,转身带着人下山去了。

  房内,沉易然绷紧了身子,紧闭双眼享受高潮,良久,长长的呻吟一声,睁开迷蒙的眼睛,推了推男人,“刚才是不是有人来了?”

  邢九从他身子里退出来,点头道:“嗯。”想了想,又补充道,“是你母亲。”

  “天哪!”沉易然捂住了脸,只觉没脸见人了。

  邢九搂着他不停亲,安慰道:“她只看了一眼就走了。”

  闻言,沉易然狠狠剜了他一眼,又在他摸不着头脑的神情中败下阵来,环上他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

  ——罢,罢,罢,横竖往后余生,他是认定这个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