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岳生得魁梧俊毅,又屡立战功。骑着高头大马进京时,不知瞧红了多少闺阁女子的脸。
偏偏这人却相中了右相家的小姑娘,转眼间,未叫出口的岳父大人,倒成自己的妹夫,紧等慢等,倒是熬成了京城年纪最大的单身汉子。
主角:萧廷岳、傅柔依
配角:萧屹山、萧亦棉、傅守政等
注:萧将军和小依儿双洁,其余不是,这个故事涉及父女乱伦等情节,不喜误入
第一章 返京
日上中天,燕京城城墙鼓楼巍峨连绵,鳞次栉比的屋舍密密匝匝,至于那富丽堂皇的琼楼玉宇更是不计其数,尽然沐浴在灿灿的金光之中。
通往玄武门的街道已被围得水泄不通,皆是京城的老百姓,得知定北侯父子俩今日得胜班师回朝,前来一睹神威将军与少将军风姿的。
此北蛮之军骁勇善战,频频入侵大燕北疆,燕国三代君主为此头疼不已。直至本朝,出了个神威将军萧屹山,自他驻守北疆后,外患平息不少。只是北蛮新王是个不安分的,又颇有些计谋,去岁重振旗鼓,大有不破燕不罢休的姿态。
大燕天子震怒,神威将军及其子萧廷岳奉旨挂帅,领八万雄兵浩浩荡荡冲杀北疆。此役一打便是三月,起初皆鏖战无果,后萧廷岳领三千精兵,趁其不备,深入敌腹,用计将那北蛮击得措手不及。
如此一番,北蛮兵败如山倒,哪里敌得过士气大振的燕军,萧屹山当机立断,一路北伐,更是收回了前朝丢失的三座城池。此消息一传回京,天子即刻下令,着封神威大将军为定北侯,俸亲王禄。
定北侯之子萧廷岳,也因此役名声大噪,刚过弱冠的少年将军,有勇有谋,立下如此战功,众人皆道其有乃父之风。
正是众人翘首以盼的空档,玄武门洞开,两列朱甲禁军步伐齐整地鱼贯而出,人群自然而然地疏通开来,那禁军庄严肃穆,手执刀戟分立两侧。
见这态势,百姓们知道神威将军的队伍马上就要来了,霎时人声鼎沸,直至众人齐喊:“恭迎神威将军回朝——恭迎少将军回朝——”
呼声中,总算盼来了风尘仆仆的队伍。
百姓们争相抬头望过,只见一个身穿玄袍的男子,威严而冷峻地坐在皮毛棕亮的骏马上,身形魁梧伟岸,瞧着年岁不大,却内敛沉稳。高冠将浓黑的墨发束于头顶,剑眉高挑,腰封处缀满玉石。好一个英气勃勃,俊毅雄健的男儿郎。
玄武门也响起一阵答答的马蹄声,白马上乃是一位约摸而立之年的男子,头戴紫金冠,身着紫袍,书卷气甚浓,胸前还怀搂着个未长成的小姑娘。
一棕一白两马相遇,还是萧廷岳率先抱拳行礼:“末将见过傅大人。”
“萧将军客气。”傅守政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护着女娃儿,声音清朗,“我奉圣上旨意在此恭候将军,这为何不见侯爷?”
“家父此役中落下旧伤,迟迟不曾痊愈,便事先回府修养。家父特叮嘱廷岳转告傅大人,他明日早朝再亲面圣上请罪,也要向傅大人亲自赔礼。”
“原来如此,傅某哪里当的起……侯爷既身体抱恙,自该好生将养着……”
傅守政的客套话他没心思细听,目光却落在了傅守政怀里的女娃身上,那小姑娘从男人宽大的衣袍间露出半张脸,肤色幼嫩可人,洁白如雪,莹润如玉,一双眼睛很大,极是明净澄澈,睫毛长而细密,笼着清泉似的美眸,此刻正怯怯打量着自己呢。不由好奇道:
“傅大人,这位是?”
“哦……”傅守政面上闪过些许不自在,笑叹道,“这是我那小女,在家里听闻萧将军一行回京,非要嚷着让我带她出来凑热闹,见见将军风姿。依儿,还不见过萧将军……”
素来听闻这本朝最年轻的右相爱女宠女,竟不知是这般溺爱法儿,奉皇命前来迎父亲回京还带着女儿。
不过本朝倒是对女子管束甚少,女儿家抛头露面原算不得什么,更何况,这丫头瞧着尚不满十岁吧?
“见……见过萧将军……”小姑娘听话地探出脑袋,声音低柔悦耳,红唇桃瓣般鲜润,言语间,若隐若现的玉白糯米牙儿小巧可爱。
萧廷岳家中虽有一庶妹,但因长年旅居军中,鲜少与她接触,旁的女子更是见得少,何况是眼前这么一位娇软稚气的女娃娃跟自己见礼。
萧廷岳不由有些拘谨,不知该冲她笑笑,还是该如何,想说话,又怕吓着她,一时竟怔怔没了动作。
傅守政见他不错眼地瞧着自家女儿,只以为这少将军恐怕心中有些不悦,暗自后悔,这样的场合,的确不该一时心软带了依儿出来。
而傅柔依迟迟不见男人回应,也有些蔫蔫地垂下了水眸。萧将军虽生得英武不凡,她心生敬畏,但他似乎并不喜自己。
萧廷岳不知这点空档,父女俩已是百转千回猜测他的心思,只淡声道:“傅大人的千金,果真是灵秀可爱。”
傅守政听他夸赞自家女儿,是否真心倒不知道,可却是朗声笑开了:“萧将军谬赞!圣上还在宫里等着将军呢,先随我面见过圣上,再叙如何?”
萧廷岳自然应下。一行人进了玄武门,热闹了大半天的京城总算是恢复了往常的熙攘。
……
“萧爱卿为朕的江山社稷立下如此汗马功劳,不知想要何封赏啊?”
萧屹山并长子跪在金銮殿下,心头却是不安。
昨日返京竟有如此大的阵仗,百姓齐声高喊,民心所向,倒是他始料未及的。当今圣上疑心甚重,最是厌恶臣下功高盖主,因而他才称病,不受那右相迎接。更有这有名无实的“定北侯”,简直如同烫手的山芋,他不敢接,又不得不接。
“皇上,末将乃粗人,只知忠君报国是本分,不敢贪图封赏。况且末将俸禄已足够丰厚,锦衣玉食,再无所忧。”
“哈哈哈——”皇帝大笑着走下龙椅,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亲自扶起萧屹山父子俩。
“萧将军怎说再无所忧,朕却是知道,你这一双儿女可都是到了做亲的年纪,婚事迟迟没有着落呢?”
“圣上……”萧屹山拿不准天子的意思,心头却涌起不好的预感。一旁的萧廷岳倒是垂眸不语,面色如常。
“廷岳少年英才,倒是不怕寻不到配得上他的女子。只是萧将军的千金——该有十七了罢?”
“正……正是……”
“哎呀……”皇帝笑着摇头,“你啊你啊,家中没个夫人张罗,父子俩又整日混在军营,只把女儿的终身大事给忘了?”
说着,看向立在首位的傅守政:“傅大人,你说呢?”
傅守政没想到谈着别人家的家务事,竟点了他的名,连声附和:“十七……的确是该相看相看人家了……”
“是啊,朕觉着,傅大人您,就不错。”
一言既出,朝堂哗然。
皇帝重新坐回到龙椅上,看向跪倒在地的傅守政:“傅大人,令夫人与你成婚十余年,只留下个女儿,是时候给自己膝下添丁了。今日,朕做主,将萧将军之女,嫁与你作平妻,你觉得如何?”
满京城谁人不知当朝右相洁身自好,不仅不出入烟花柳巷,家中除了发妻,连个通房丫鬟也没有,天子骤然赐婚,谁也摸不着头脑。
“圣上!”傅守政捧着玉笏面色铁青,“微臣与内子感情甚笃,膝下已有一女,臣心满意足,不敢再求子嗣啊圣上!”
“嗤……”皇帝微微变了脸色,冷淡道,“傅大人,萧将军都没说不肯,你推辞些什么?”
————————————————————
第二章 相思
早朝过后,一来萧屹山父子立下赫赫战功,又封了定北侯,二来,其庶女赐婚当朝右相为平妻,本该正是百官巴结道喜的好时候。
可如今瞧瞧,神威将军和右相,脸一个比一个黑,谁还敢上前去触霉头。
不过圣上这步棋他们真有些看不太懂了,怎么就忽而插手起臣下后院的事儿了呢?皇帝虽圣心难测,但金口玉言,金銮殿上赐的婚,这萧家女,已是板上钉钉的傅家妇了……
“父亲,儿子初初回京,军中还有些琐事需要处理,便不随你归家去了。”
一路默默行至玄武门,萧廷岳的随从牵了那匹棕马过来。
父亲神情不豫,萧廷岳知道是为了朝堂上的赐婚,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硬说不合适,庶女嫁与右相为妻,这门亲,也算他们萧家高攀了。不过傅守政已过而立之年,配自家妹妹稍大了些,因而这亲事也算合理。
“廷岳,往后行事,你我需越发小心些。此番立下大功,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凡事莫要想着出风头,该是你的,终归是你的。”萧屹山沉吟片刻,才行至一侧,叮嘱长子,“圣上赐婚,不过是看萧傅两家风头太盛,给个警醒,你我更当好自为之。”
“儿子省的。”
“今日听圣上话里的意思,你的亲事,往后也怕是身不由己。廷岳,你也老大不小了,若真是有自己看上的女子,便尽快告诉为父,也好早早替你定下。”
父亲鲜少与他说这样的话,萧廷岳斟酌片刻,笑道:“父亲,儿子的亲事并无什么要紧,哪家的姑娘都一样。圣上若能去其疑心,廷岳娶谁,不打紧的。”
闻言萧屹山倒是意外,凝眉看了眼这比自己还高出寸许的儿子。这话听着虽是识大体,他却越发不放心,二十有一的大男人,竟在男女之事上还不曾开窍,否则怎会说出这番话来?
“罢了罢了,此事往后再议,你且去吧……”
……
“姑娘,将军回来了。”
梳妆柜前的女子,正对着那面半人高的铜镜贴着花黄。听得婢女来报,顿时添了十分的喜色。
果真,下一刻,便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熟悉而令人心安。只听来人道: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与姑娘说。”
屋里伺候的两个婢女不疑有他,恭敬地合上门儿退下了。
萧屹山在门口静静立了片刻,才往那女子走去。走近了,只见铜镜里三月不见的小人儿,更是娇美动人。
青丝如云一般流淌在胸前,巴掌大的小脸儿白皙精致,带着十七岁上女子的鲜嫩与韵味,一双眸子盈盈宛若秋水,里头有喜有怨,夹杂着思念,就那么望着镜中的自己。
“棉儿,爹回来了……”
萧亦棉的泪珠儿,随着男人这句话滑落下来,溅在妆台上,也溅在萧屹山颤抖的心尖上。
“棉儿……”转眼间,小姑娘已经扑进自己怀中,瓷白的脸蛋儿带着泪,紧紧贴在他玄色的衣袍上。
“父亲……父亲……女儿好想你……”
亦棉抱着萧屹山的腰,衣袖轻卷,露出小半截光洁的手臂,美玉一般温润生光。
“爹何尝不想你……”
萧屹山拦腰抱起娇小的女儿,朝着床榻走去,边低头啄吻着她脸上的泪水。
萧屹山此生,前后有过两个妻妾,发妻是长子萧廷岳的生母,因为难产,留下孩子,便撒手人寰。他那岳丈见此,索性将家中的次女,也许配与他做填房。
谁知这女子自小与姐姐亲近,不肯以正妻的名头嫁与萧屹山,最后只以妾室的名分入门。可这半点不影响萧屹山对她的宠爱。因为长子出世时的变故,萧屹山心有余悸,迟迟不敢让亡妻的胞妹有孕,直至过门第四载,才怀上身子。
谁知天意弄人,孕中萧屹山再如何小心照料,他的女人终究走上亡妻的老路,留下亦棉,也狠心地抛他而去。
此后,萧屹山再不敢娶妻纳妾,只守着一子一女过活。
一双子女渐渐长大,儿子走入军营,继承他的衣钵。女儿养在闺中,与他尤为亲近。更令萧屹山惊讶的是,小女儿与她的母亲越发相像,每回见到女儿,他都有种故人重回的错觉。
许是因着这缘分,父女俩萌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虽彼此亲昵不似寻常人家,但始终没有戳破这层朦胧的纸。
萧亦棉坐卧在父亲的大腿上,听这统领三军的大将军柔声哄着自己,小心翼翼舔去脸上的水珠,便也渐渐止了哭声,两手附上他明显消瘦的脸颊:“爹……你瘦了……”
“你又何尝不是?”萧屹山看着亦棉哭得泛红的小脸笑道,方才抱起女儿时,跟片羽毛似的,远不及自己离家前圆润。
亦棉也抿嘴笑了:“那爹可有什么想吃的?女儿每日都做给您吃。”
这话却勾起萧屹山才暂至脑后的凄惶。
每日……可这月廿八,便是女儿出阁的日子了。
萧亦棉见父亲神色有恙,不似方才眸间含笑,难道是她说错什么了吗:“父亲?”
“棉儿,你可曾考虑过自己的亲事?”
萧屹山挣扎片刻,知道此事终究瞒不过去,不如早些让女儿知晓。
“嗯?”亦棉倏地睁大了水眸,奇怪地看着父亲,“女儿不曾想过,女儿只想在父亲身边,伺候父亲一辈子。”
这话,萧屹山不是第一次听。今时今日听来,却是感慨万千,心头酸涩不已。他何尝不想留女儿一辈子?
可他不能……即便不是恰好皇帝赐婚,他也留不住女儿。只是,这变故,让他清醒得更早些。
“棉儿,别说傻话。”
亦棉觉察到腰间的大手力道微重了些,男人自己恐怕都不自知,“今日朝堂上面见了皇上,他……他亲自做主,将你许给右相,傅守政傅大人。”
“父亲说笑了……”小姑娘瞬时脸色煞白,认真辨别着萧屹山脸上的神色,想找出些捉弄她的痕迹,“傅大人家中已有妻房,又是琴瑟和鸣,皇上怎么会……”
“就是那傅大人!”男人忽而提高了些声音,打断女儿的话,“圣上已经下旨,廿八日,神威将军府大姑娘,嫁与右相为平妻。”
“父……父亲……”
萧亦棉像是被骤雨浇淋的娇花,脸上满是水痕。
而后,一帘灼热的唇附上她微凉的唇瓣,躁动中带着决绝。
————————————————————
第三章 伦常【高H】
父亲对她有了男女之情,萧亦棉很早便觉察到了。照理说,她该觉得排斥甚至厌恶,可当第一回真正看清父亲的心时,反而觉得有丝丝甜意流转胸臆。
不惑之年的男人,正是最为成熟稳重的时候。萧亦棉渐渐知晓,自己与他亲近,除却为人子女的孺慕之情,更有女子对男儿的爱慕……她爱这个近二十载,一人扛起家中细碎,又可远赴沙场,一夫当关的英勇武将。
只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是不可逾越的伦常,父亲对她亲昵,也至多亲着脸颊,像今日这般两唇相接,还是第一次。
此刻,亦棉眼中,他只是萧屹山,这个真如山一般的男人。
“棉儿,把嘴巴张开……”男人含着一片唇瓣轻吮,沙哑地说着。
亦棉如同受了蛊惑般,嗅着鼻尖浓郁的男性气息,温顺地张开唇瓣,伸出软软的小舌尖儿,主动去迎男人粗砺的大舌。
女儿这动作,大大鼓舞了萧屹山,不由将怀里的娇人儿抱得更紧,缠住那怯怯的香舌好一番吮舔,才不算辜负这柔情。
“爹爹……女儿要……”小姑娘双眸翦水,痴痴讨要着男人的口津。
萧屹山十多载不曾燃起过的爱意,一时如滔天的洪水猛兽,低吼一声,将女儿压倒在被褥间,柔韧的大舌带着清冽的津液,全送入亦棉口中。
彼此交缠的银丝稠密而淫糜,可两人却乐此不疲。一个痴迷那香软甘甜,另一个贪恋那沉郁霸道,恨不得将自己化在对方口中。
“将军,姑娘,奴婢把午膳送来了。”
这一声传唤,惊得萧屹山一个激灵地翻身而起,亦棉也是骤然清醒过来,抿着被吸吮得通红的唇,秀美的脸上满是潮红。
萧屹山自知也好不到那儿去,嘴中还有闺女的甜意,胯间更是坚硬如铁,但不得不清了清嗓子,道:“进来吧。”
“是。”屋门应声而开,三四个婢子端着各色菜肴并一壶酒,摆在屋中的桌上。
显然,她们对将军留在姑娘屋里用膳已经见怪不怪,更没忘记将军爱酒,席间总是要喝上两盅。
摆放完,众人抵着头,等着主子吩咐。
少顷,才听姑娘吩咐着:“都下去用膳去吧,将军这儿有我伺候。”
“是。”婢女们福了福身子,便也都出去了。
几乎在上门的那一刹那,萧屹山便抱起女儿,重新坐在自己腿上,俯下身就要继续尝尝那桃瓣儿似的红唇。
“父亲……先用膳吧……”亦棉赤红着脸,亲了亲男人的嘴角,低声劝他。
晨起早朝,父亲定是没来得及用早膳的。
“好。”萧屹山不舍地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看了半晌,才哑声应下,依旧抱着女儿,端坐在桌前。
一手握着杯盏抿着酒,一面偷瞧着闺女的侧脸,见她微合的眼眸轻轻错动,细密的睫毛长长挑了出来,便夹动着竹筷给闺女送了一口菜。
看着亦棉贝齿轻动,就着他的筷子吃下,萧屹山的心头逐渐舒缓,又喂她吃了口酒,贴在女儿耳边轻轻说道:“棉儿,喜欢爹这么喂你吗?”
“嗯……”亦棉点点头,父亲腿间那物滚烫坚硬,自始至终抵着她,令她心慌意乱,一时竟陪着他喝了好几口,脸上已泛起潮红。
心潮起伏间,萧屹山拉着女儿家襦裙的衣带悄悄拽动,随之敞露出一片腻人的香肩。
见此情景,男人指尖相扣,闺女如滑的后背上,那小衣的带儿也被轻扯下来。亦棉虽有两分醉意,却是清楚地知道父亲在做什么。
“棉儿,你好美……”颤抖着双手,萧屹山把手探向女儿的玉背,见她娇躯不断战栗,萧屹山自己的身体何尝不是那样。便越发轻缓动作,粗糙的大掌颤颤巍巍地一寸一寸游走着,终于摸到了那对沉甸甸又热乎乎的奶儿。
亦棉的嫩乳比她母亲的还要大些,柔软中带着弹性,娇嫩到了极致,仅是摸了两下,粉红的奶头便翘硬起来,肉丢丢的让萧屹山爱不释手。
“爹……爹……”耳畔又响起了闺女嘤咛,带着醺醺的醉意,“棉儿难受……”
“爹知道,棉儿乖,爹疼你……”萧屹山喉间发紧地诱哄着,不顾一切地大口含住一团嫩乳,吮咂起来。
亦棉此刻已是跨坐在男人腿上,亵裤湿淋淋一片,那欲盖弥彰的花丘正好与那硕大的凸起相触。萧屹山抱着女儿回到床榻上,毅然决然地伸手抓住了她的亵裤,一把给它拽了下来。
处子鲜红的肉穴毫无防备地落入眼帘,花唇含水,正紧密地闭合着。而这片圣洁的嫩穴,就将被傅守政用硬挺的阳物肏开。一想这儿,萧屹山郁郁地喘不过气来。他捧在手心娇养了十七年的女儿,为何要拱手让人?霎时,各种情感一下子倾泻出来。
“爹……棉儿热……”亦棉踢腾着嫩白的双腿,不断扭动着赤裸的娇躯,脸上一片醉红,美眸润湿如潭。更有那嫩穴儿,水润娇气,往外吐着花露。
棉儿热,棉儿想要他,想吃他的大肉棒了!
气血瞬间涌上心头,萧屹指头轻抠,中指便陷入了一团柔软湿润的地方。
“嗯……”私处被粗大的异物入侵,亦棉不由睁开眼,只见父亲深麦色的脸颊血红,双眼几乎喷出火焰,花穴处有如蚁爬,竟是渴望着他赶紧动一动。
许是心有灵犀,萧屹山往里挤开穴肉,硬是让处女嫩穴含住小半截手指。私处的快慰迅速扩沿出来,那挠心般的麻酥感换来女儿的一声轻呼,她翕合了一下水眸,双臂搂在父亲的脖颈上。
其间意味再清楚不过,他的小棉儿,愿意把身子交给自己了。
“爹疼你……”萧屹山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只褪下了亵裤,那根赤黑硕大的肉棒便弹跳而出,青筋如同龙髯般缠绕在硕长的棒身上,龟头暗红如李,绷得油光发亮。
萧屹山擎着巨物,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便贴在穴口,微微沉身,便插入闺女的小肉穴里,瞬间灌入那热乎乎的小穴,紧窄程度简直如同一个收缩的肉套儿,紧紧裹在他的龟头上。
这温热湿滑中还有媚肉蠕动,不断产生出吸附感,要是再肏得深些,插入其内,又该是怎样的酣畅淋漓。
“呀……呜呜……爹爹……烫,好烫……父亲……疼,棉儿疼……”小嫩穴被这样一根硕物肏入一个龟头,亦棉竟是疼出泪来,双腿紧紧盘夹在父亲腰间。
萧屹山回过神来,见女儿双手死死抓住被褥,眉头紧锁,小脸几欲滴出血来。
是啊,他怎能这般一竿子直接戳入,把闺女的身子破了,待嫁与傅守政,受苦的只是他的小棉儿。
僵持中,女儿穴口上的紧缩和蠕动,反复嘬吸着他的龟头,这穴儿天生识得男人的好物,含着巨龟还不够,盼着他入得深些呢。
萧屹山已有三月不曾有过女人,何况是自己女儿的处子幽穴,实在吸裹得厉害,便就着这穴口的深度,狠狠耸动数百下,萧屹山只觉身体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松,浓稠乳白的精浆便飞涌着喷射出来,热热烫烫,黏腻地灌在女儿的穴口。
————————————————————
第四章 劝夫
三月廿八,宜嫁娶。
燕京城里的百姓们想不到,短短一月间,这皇城根子底下又是热闹了一番。先是神威将军父子率兵解除外患,今日又是当朝右相与将军府结为秦晋之好,当真是双喜临门啊!
说起这右相傅守政傅大人的府邸,与萧将军的府邸左右隔了不过三四里路,这不,打头的嫁妆都进了右相家门口,那边还有大半的队伍不曾从将军府启程呢。一路上吹吹打打,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虽说只是庶女,萧将军当真是半点不亏待她,娶亲的队伍一眼望去竟像条红色的长龙。多亏神威将军家境殷实,即便算不上十里红妆的规模,也差不离了吧。
傅守政与发妻结为夫妇时,尚未发迹,贫酸书生一个,因而婚事并未大为操办。一晃眼,已是十余载光阴,如今竟是青云直上,位极人臣,堂堂大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相大人,这婚事想简朴些,也着实不可能了。
按大燕律法,平妻之间不分尊卑,都乃正室。再加上此番乃天子下诏赐的婚,东宫太子殿下都奉皇命,亲临右相府讨杯喜酒吃吃,但凡朝堂上有头有脸的文武百官,谁不是挤破了头前去赴宴道喜?
因而这本就算不上大的右相府邸,挤得是满满堂堂,各色贺礼更是堆满了库房。巴结右相是其一,更是想在储君面前露个脸儿,往后好办事。
一场喜宴从日薄西山闹到月上柳梢,傅守政实在不胜酒力,后来只能以茶代酒,答谢同僚。
众人退散后,他总算是带着半迷半醒熏熏然的醉意,独自一人朝着熟悉的正屋走去。
三月满苑的桃花已次第盛开,夜凉晚风袭来,夹杂着花香送入傅守政鼻尖,倒让他去几分酒意,清醒了不少。
屋里已经熄了烛火,想来妻子已经睡下,可他不管,他不想去那新妇屋中:“兰英,兰英,快些开门——”
王氏知道,今日夫君定是要去陪新嫁娘的,遂将柔依带来正屋一同安寝。这会子正抱着白白嫩嫩的女儿要睡下,忽而听见相公的声音,既是意外又是淡淡欢喜,哄了傅柔依闭上眼睛睡下,才匆匆披上外衫去开门。
入眼便是傅守政一身红衣,眉目清朗,气宇轩昂的俊朗模样:“老爷,你这时候来我这做什么?妹妹她——”
“兰英……”傅守政握上妻子的手,言语间满是愧疚,“我……我本与你说过,此生定守着你一人……谁知……”
“老爷……”王氏只觉鼻尖一酸,千头万绪涌上心头。这些话,自圣上赐婚后,他不知跟自己说了多少回,丈夫有此心意,她已然心满意足,绝无责怪之心,“老爷,这是皇上金口赐下的诏书,你我都是始料未及,妾身不怪你。眼下你不该来妾身这儿,若被旁人瞧见,走露风声到圣上或是萧将军耳朵里,又不知该是怎样一场风波。”
“兰英……”傅守政轻唤一声,将王氏拥入怀中。他的妻,永远那么蕙质兰心,宽容心善。
王氏环住他的腰,无声轻叹:“老爷,这些年,妾身福薄,你我膝下只依儿一人,着实冷清了些,妾身也早盼着老爷能纳一二女子,生下一儿半女也是好的,你却总是不愿。现下亦棉进了门,倒让妾身心中也安慰不少,也算对得起傅家列祖列宗。老爷,你常说该以大局为重,今日倒是自己忘记了。”
“老爷,好好待她,妾身不怨。”
妻子水一般莹润的眸子直直望入傅守政心中,他知道发妻这一番句句真心,不得不僵硬地颔首,哑声道:“依儿在你房里?”
“嗯……”说起女儿,王氏眉眼都温柔不少。
傅守政见她这般,心头更是酸涩不已:“那我进去瞧瞧她再走罢……”
“老爷,依儿才睡下,天天见得,不差这一会儿。”王氏如何不知他的心意,这样耽搁下去,难免招来闲话,“快去吧。”
“那你也早些休息,我明日来看你。”傅守政见她坚持,也只好作罢,低头亲了亲她的鬓发。
“好……”
……
东院是相府最好的院落之一,还是王氏亲自着人收拾打理的,静谧雅致,是个好所在。
傅守政有些失魂落魄地推开洞房的大门,红堂堂的屋子暖意融融,带着一股子女儿香。耀眼的龙凤烛已燃烧过半,新娘子依旧乖乖顺顺地盖着红盖头,两手置于膝上,静静坐在床角,百褶裙下露出一双小巧的鸳鸯软底绣鞋。
傅守政呆立片刻,才道不清喜悲地关上门,朝着萧亦棉缓缓走去。
黄昏时分,自己便被领到这间屋子,亦棉知道,今夜,她的处子之身便要给了那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而非自己的爹爹。只是坐了那么久,耳边枯燥的蜡烛燃烬的声响不知听了多少回,才等到外面的脚步声。
而后,盖头终于被一只修长白净的大手掀开,亦棉下意识抬头望去,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夫君,竟是这般面若冠玉,眉眼温和,颇有谦谦君子芝兰玉树之感。
“傅……傅大人……”
傅守政垂首看着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清纯可人,美眸翦水,怯怯打量着自己,着实惹人怜爱。
原以为萧屹山父子俩皆最是铮铮铁骨男儿态,女儿也定然会少几分女气。谁知眼下见了,竟是如此秀美娇小的容态。
“我记得,你唤作亦棉?”傅守政将那红盖头置于一旁,在小妻子身旁坐下。目光柔和地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子。
“正是。”
“哦……”傅守政觉察到女子的拘谨,便应了一声,款款收回视线。
想来这桩婚事,最该委屈的不应是他,而是这个年芳十七的小姑娘吧。若非圣上赐婚,萧亦棉定是不用嫁与他这个年长她整整十三岁的男人,不知该有多少青年才俊踏破将军府的门槛。
或者,他该对这小妻子好一些?
————————————————————
第五章 食髓【H】
新婚的夫妇,却也是第一回见到彼此真容。两人虽并排坐着,一时竟找不到什么话儿说。时辰也不早了,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亦棉——”
“傅大人——”
傅守政刚开口,小人儿也正好出声,他不由失笑,看着亦棉粉着脸儿,羞赧地低下脑袋,细密的睫毛倒是轻颤不休,瞧着对自己有几分惧意,遂说些话来分她的心:“你我已是夫妻,怎还叫我傅大人呢?”
“嗯……”萧亦棉自知不妥,从善如流地改了口,“老爷……”
这声“老爷”宛若莺啼,娇憨可人,直直沁入傅守政心扉,不由回想起发妻初初嫁与他时,不也是这般含羞带怯吗。不由柔软了情意,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意来,将小姑娘腿间交缠的小手纳入自己温热的大掌中:“棉儿,不怕,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夫君。我会待你好的。”
言罢,傅守政伸手将亦棉的下巴抬起,看着这因害羞而俏脸通红的小媳妇,进屋前冷硬的一颗心就渐渐瓦解了。
无论怎么说,亦棉是无辜的,她一个十六七岁女子进了傅家的门,哪怕非他傅守政情愿求娶,自己也成了她的天。若是执意冷落于她,扫的不仅是圣上与神威将军的颜面,更是委屈了这样一个妙龄的姑娘。
听着傅守政唤她棉儿,亦棉一双美眸就悠转着漾满了泪水。
她想起了父亲,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本以为会护在她身边一辈子的男人,也总这样唤她棉儿。
“怎么哭了,棉儿?”傅守政对小美人儿突如其来的感伤有些无措,下意识低头吻住亦棉滑落至唇角的泪珠。
萧亦棉本能地抗拒男人的接近,嘤咛着侧了侧脸,脑海中尽是萧屹山亲吻她时灼热的温度:“没事的……”
才触到温香软玉就被吓跑了,傅守政也不由有些急躁,手臂伸展间搂住了娇妻盈盈一握的柳腰,轻柔地含住小姑娘红润娇软的唇瓣,一口一口耐心地吮吻着:“棉儿,这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可还记得?”
不轻不重的嗓音带着绵绵的情丝,让亦棉霎时回过神来。是啊,她已是傅守政的妻,怎还念念不忘父亲呢?
“唔……”而此刻,傅守政的手已经开始宽解自己的衣裙,亦棉虽有些遐思,但也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待最后遮羞的肚兜滑落,在傅守政眼前的亦棉便如同赤裸的小羊羔,娇美纯洁,饱满诱人的奶儿盈盈高挺着,白皙的乳峰上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鲜嫩得无以复加。
平坦的小腹光滑莹润,浑圆的臀部虽还藏在亵裤下,但露出的那一对满月似的玉足和小腿儿,便足以让男人乱了呼吸。
“你……棉儿,你好美……”傅守政失神地慨叹着,觉得自己竟如初次般微微颤抖起身子,他紧紧抱住亦棉,让那诱人的娇躯紧贴着滚烫的身体。唇瓣交叠间,他颇为激动地吸吮着女孩儿柔软的舌头,而后舔着粉颈,一路往下。
“嗯……老爷……老爷……”亦棉感受着湿湿热热的舌头在身上舔舐,忍不住轻唤出声。
“小棉儿,为夫在呢……”傅守政望着小姑娘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竟是没有半点暇疵。他忍不住吞咽下口津,终于还是伸手在亦棉丰满浑圆的乳房上轻柔地抚摸着。
“啊……”当男人的手碰触到她的奶儿时,亦棉的身子轻轻颤抖。她闭上眼睛承受这火热的大掌所传来的温柔,暖意慢慢向全身扩散开来。亦棉有种错觉,这个男人,便是萧屹山。
本是执笔的修长指节,如今夹住了粉红小巧的乳头,揉搓着亦棉柔软弹性的乳房。因自己的一阵抚摸,奶尖儿已经悄悄挺起。诱人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粉果儿,令傅守政垂涎得想咬上一口。
傅守政也不愿克制那渴望,低下头去便含住亦棉如樱桃般的乳头,迫不及待地含吮起来,整个手掌则是压在丰盈的乳房上抚摸揉捏着。
“呀,老爷……别这样……啊……”受到这种刺激,亦棉觉得脑海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花径里的嫩肉却开始流出湿润的春水。
傅守政在房事上从来耐心而温柔,对待发妻便是如此,更何况眼前这娇小的处子。他希望能给亦棉留下个美好的初次。
“嗯啊……老爷……老爷……”
亦棉被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刺激着,小声呻吟起来。傅守政的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一对奶子,滑过光滑的小腹,探入到亦棉的亵裤里,手指在放在花丘上轻抚着。
很快,指尖便拨开那两片饱满的阴唇,处子的肉缝竟是早已春水泛滥,摸在傅守政的手上是如此的温烫湿粘:“为夫的小棉儿那么快就湿了,果真是敏感。”
亦棉听到男人的揶揄,脸色通红。只觉得膣内深处像溶化了一般,春水不断地汩汩流出,含着傅守政在蜜穴内活动的手指。
不过几回扣弄,就逗得亦棉穴壁的嫩肉收缩痉挛起来,指尖正抵着处子膜,软白的亵裤上满是春水渗出的印子。
“棉儿,要不要把身子给我?”
傅守政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回忆着那处子薄膜的触感。他不能就这样要了她,他要听小姑娘亲口允了自己做他男人。
亦棉抬起水润地星眸,看着他眼底的幽深,既是意外这番询问,又是敬慕傅守政的君子。片刻后,便也乖顺地点了头。
得了姑娘家首肯,傅守政才脱下亦棉的亵裤。
处子阴唇呈现着诱人的粉红,透明的春水正从明明紧闭的穴缝儿潺潺的流出,傅守政用手轻轻把它分开,里面便是小娇妻的嫩穴口了,这丫头整个私处都是粉粉嫩嫩的色调。
傅守政伸手摸了摸亦棉的脸,安抚一笑。而后重新埋首于她腿间,毫不迟疑地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那小小的阴核,时而温柔时而凶猛地舐吮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磨着那小豆儿不放,而后才把舌头探入小穴缝内搅动起来。
“啊……不要舔那里,老爷……”亦棉拱起身子呻吟出声,她万万想不到,右相这样一个清雅文人,竟会趴在女子腿间舔她的私处。
棉儿是又羞又臊,可扛不住快感阵阵攒积,甘甜的汁水都落入男人嘴中。
————————————————————
第六章 知味【高H】
“喔啊……老爷……别再舔了……棉儿……实在受不住……啊……”亦棉因傅守政舌头微妙的触摸,激得她浑身颤抖,花心抽搐着流出更多的春水。
傅守政知道小姑娘其实喜欢自己这般疼她,舌头更是卖力地在穴口和阴核儿上打转,小亦棉很快便受不了那酥麻酸痒,啼泣着泄给了男人,无力地闭上眼睛,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小娇妻那么快便到了,傅守政也是欲火高涨,他急忙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下。那一根赤黑的大肉棒,此时就如怒马似的,高高挺翘着,青筋环绕着柱身,暗红的龟头硕大而饱满。
他感觉自己就像回到了十多年前,初与王氏尝那欢爱滋味时的轻狂样,一滴淫液从马眼处垂挂下来,落在亦棉平坦的小腹上,另一端却还藕断丝连地挂在龟头上。
“小棉儿,知道这是什么吗?”傅守政牵着小处子的手放在自己粗黑的阳具上。将军府没什么女眷,恐怕是没人教她这些。
亦棉感受到掌心的粗硬,下意识睁开眼,便也第一回看到了男人的性器。
虽说那日爹爹用自己那硕物磨了自己的嫩穴儿,还射了那么多浓精给她,终究不曾亲眼见过父亲的肉棒。如今傅守政这般问,倒教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亦棉粉脸上所透出来的纯净好奇,看得傅守政已是肿胀难忍,遂用那棱角分明的大龟头在美人儿掌心磨蹭一番,哑声教她:“棉儿,是大肉棒,这是为夫的大肉棒,要插进棉儿小穴儿里的……”
“嗯……夫君的大肉棒……”
小姑娘的娇呼声,如同春药一般,傅守政发了狂般压上亦棉那纯洁的胴体上,他不知为何,从棉儿口中说出那三个字会给他这样大的刺激,修长的大手扶着阳具先在花唇外面擦弄一阵,一面吻紧住她那张鲜红的小嘴儿:“正是,为夫一会儿要把大肉棒喂给棉儿的小穴穴,棉儿若是疼了,定要告诉我。”
“好……”亦棉双手搂抱着傅守政那不及父亲宽厚的脊背,丰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上回爹爹进来时,只是涨得厉害,并不疼,因而她不怕。
涨得暗红的大龟头在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后,棉儿春水愈流愈多,自己的大龟头已整个润湿了。
傅守政知道小丫头准备好了,他用手握住肉棒,顶在微张的穴口上,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硕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花唇,一举肏开了处子膜,大龟头及肉棒已进入了三寸多。
“啊……”亦棉跟着一声娇吟,眼眶湿红,“老爷……好痛……棉儿好痛……”
傅守政看亦棉痛的流出泪来,他心疼地用舌头舔拭那泪水,再不敢再冒然顶插。心底暗暗震惊,小丫头的嫩穴竟然这般浅窄,这么一顶,龟头便抵在子宫口了,要知道发妻的花径,他尽根没入也只能勉强肏开宫口。
如此一想,傅守政愈发怜惜起这才被自己破了身的小处子:“亦棉,太大了吗?再忍一忍,为夫要把肉棒全部插进去棉儿才能舒服,往后便会习惯的。”
说着,傅守政慢慢研磨着小姑娘的花心,耐心等到她那疼痛慢慢消却,才顾不得怜香惜玉,紧压在娇躯上,他的腰用力一沉:“棉儿,为夫来了……”
“唔……”龟头第一次捣开宫口的酸胀,使得亦棉娇哼一声,便咬紧了牙关。
她这才知道真正的男欢女爱,是这样将阳具深深嵌入花穴内,竟是愈发心疼起父亲当日浅尝辄止的良苦用心。爹爹……
傅守政不知道小娇妻含着自己的大肉棒,心里却想着旁的男人,正被那花穴里的嫩肉裹得如至仙境。
亦棉则是含着男人热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肉穴里来回抽送起来。大腿之间充满了压迫感,让她的喘息也开始不规则起来,尤其当那坚硬的肉棒碰到子宫上,强烈又陌生的刺激自下腹一波波涌来。
她有些羞愧地发现,从花穴深处涌出的快感,竟使自己莫名地希望身上的男人插得深些,捣得重些。
这难以启齿的渴望,让棉儿本能的感到恐惧。但是傅守政的肉棒不断尽根抽插着,已使她脑海逐渐放空,湿黏温热的肉穴儿贪婪地接纳着男人的肉棒。随着傅守政抽插速度的加快,亦棉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累积起来。
“唔……老爷……老爷……”每当傅守政深深插入时,亦棉就皱起秀美的眉头,溢出嘴角的哼声淫糜而惹人遐思。
“棉儿喜欢为夫的大肉棒这么肏你对吗?”傅守政不是什么愣头青,娇妻脸上驼红一片,呻吟不止,显示是尝到了乐趣。
因而每一次的插入都又深又重,使亦棉那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晃动着。
“啊……棉儿……棉儿不知道……老爷……再快些……”
“小东西,亏为夫还怜你,倒还嫌我慢了。”
傅守政低呵一声,将亦棉的双脚高举过头,回回插得更深。肉棒开始猛烈捣入,龟头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亦棉觉得男人的阳具要直直撞入心口,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
雪白的奶子在眼前晃动不停,催得他揉搓起亦棉早已变硬的乳头和绵软的丰乳。亦棉被这上下一同进攻,几乎要失去意识,张开嘴儿,下颌微微颤抖,淫媚的呻吟声飘忽不停。
“啊,不行了……老爷……棉儿受不住了……”片刻后,亦棉全身僵直地挺了起来,傅守政知道那是女子高潮来时的症兆,大肉棒对准花心好一番猛捣。
亦棉软绵绵的倒在床上,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奶儿不停起伏着。花穴一阵一阵抽搐着绞紧男人的阳具,淫水喷淋而出。
傅守政如何受得住处子幽径的含吮,生怕就这么射出来,便暂先从高潮的嫩穴里抽出。
棉儿沉浸于强烈的余韵,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但当傅守政将肉棒抽出时,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哼声。
“棉儿急了?大肉棒在呢,先让为夫好好瞧瞧你的小屄屄。”
傅守政用那烫呼呼的大龟头磨了磨穴口,幽深着眸子看向亦棉高潮时一张一合的小嫩屄,好似哀求着他赶紧把硬硕的肉棒重新塞进去。
————————————————————
第七章 无眠【高H】
“啊……不……不要看……”亦棉用手护住下身,羞得不敢他。
“棉儿,别遮住,棉儿的小穴很漂亮。”傅守政将亦棉的手捉住,刚交媾完的花穴终于重新映入眼帘,娇嫩的花瓣因初经人事而被磨得通红,偶有血丝渗出,和雪白的大腿交相映衬。
“好娘子……”傅守政心疼地喟叹一声,俯下身舔了口那红肿的阴唇,吮着上头沾满的春水。舌头才碰上,就有源源不断的淫水涌出,滴滴点点落在床榻上。
亦棉通红着脸尚在微微的喘气时,男人硬烫的肉棒又挤开花唇插了进去,里头热融融的格外舒服:“嘶……棉儿,为夫的大肉棒来了……”
“啊……老爷……要……棉儿还要……”充实感伴着情欲不断自花穴处传了上来,亦棉全身几乎被男人身上的温度融化,吞下肉棒后,小子宫里一波波涌出暖暖的快意。
“这不是喂给你了吗?好个贪吃的小东西,那么喜欢为夫的肉棒?”傅守政手扶着亦棉的臀儿,腰身挺动不停地抽插在花穴里,另一手则用两指揉搓着娇妻的阴核。
亦棉才刚高潮过的花户敏感得很,小豆豆被男人这么一揉,脑海已经混乱空白,她抬着臀儿迎接着男人的阳具,嘴里也不断发出阵阵甜蜜又淫糜的呻吟声:“嗯……喜欢……喜欢老爷的大肉棒……”
傅守政幽深着黑眸吻住小人儿骚媚的嘴儿,吃着她香甜的口津,愈发猛烈地上下抽送起来。亦棉火热的肉穴里被这般激烈地刺激着,又开始不住蠕动起来,嫩穴里的软肉开始缠绕着肉棒。
“棉儿,别含那么紧,大肉棒不会走的,嗯?”处子的小穴本就紧窄,再加上接二连三的紧绞,傅守政已然有了射意。遂索性放开精关,猛烈的抽送起来,尽情感受着小人儿花穴里的温度。
亦棉哪里受得了这狂风骤雨般的肏弄,蜜液一汪接一汪涌出。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让她有些难以承受:“啊……老爷……够了……呜呜……棉儿不要了……”
再次小丫头送上顶峰后,傅守政才抱着亦棉,用力抬起她的两条细腿往两侧分开,将粗黑的肉棒深深送入数次高潮后的淫穴里:“棉儿,抱紧了,为夫要来了……”
傅守政双手抓住亦棉的双臀,就这样把亦棉的身子微微抬起来,方便自己肏干。
亦棉只觉得自己像是飘在空中,只好抱紧了夫君的脖子,用双脚夹住了他的腰。这一番动作,倒是让肉棒插得更深,龟头次次点在宫口,那强烈的压迫感让亦棉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颈子,娇声哀求:“老爷……老爷……求您快些……棉儿好累……”
傅守政也已是射意渐浓,听了这话也是激动不已。他抓住亦棉一对玉足,肉棒连续抽插,不知挤出多少春水淌到床榻上。眼前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自己抽插的动作不断起伏颤动着,不由揉上一对嫩乳,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亦棉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息的声音,随着傅守政肉棒的抽插,肉穴里湿黏的软肉紧紧包围着阳具。
傅守政一手抱着小美人的香肩,一手揉着她白晃晃的奶子,大肉棒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愈抽愈疾,愈插愈猛。亦棉也不由自主抬高了自己的臀儿,傅守政用足了气力,大龟头像雨点般的,击打在亦棉的子宫上:“棉儿,棉儿,夫君要出来了……嗯……射给小棉儿……”
听到男人的粗吼,萧亦棉竟是忽而醒过神来。
待傅守政把精液射进去,她便彻彻底底成了他傅家的人了。那,爹爹……爹爹怎么办?棉儿还清晰地记得父亲把大量的精浆泄在自己穴口时的滚热,她怎么能让旁人将阳具泄在自己穴中,不由得悲从心中来:“不要!不要……”
“什么不要,为何不要?小屄屄把夫君的大肉棒含那么紧,分明就是想吃为夫的精液,怀我的孩儿。棉儿,你给夫君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来,好好接着为夫的浓精,来年便给我添个大胖小子!”
傅守政情欲冲头,听了亦棉的拒绝倒有几分恼了,平日里的清雅风度早抛于脑后,不顾小丫头的挣扎,将棉儿死死按在身下,奋力冲刺几个回合后,强行要将浓精尽数射入棉儿的子宫里。
“亦棉,为夫要射了!”傅守政发出大吼声,龟头肏开宫口后便开始猛烈喷射,异常浓稠又量多的精液迅速充满了整个小小的宫腔,待他缓慢地抽出大肉棒时,处子娇嫩的宫口竟马上完全闭合起来,一滴精液都没漏。
傅守政心中暗喜,抵着花心又射了几股浓浊的精浆。亦棉的子宫口感受到夫君精液的滚烫,立刻跟着也达到高潮的顶点。此番过后,她觉得自己连喘息的力气都没了,恍惚地看着男人餍足的俊脸。
射精后的傅守政贴在亦棉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而小棉儿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娇躯布满了汗水,胸口上下起伏着。
“棉儿……棉儿……”傅守政将亦棉的脑袋置于自己胸口上,下半身依旧紧紧贴着她,大腿交缠在一起,阳物也还放在花穴里头。
傅守政也知道自己今夜有些失控了,一时之间,对发妻的愧恨和对怀里娇人儿的爱怜交织着涌上心头。小姑娘情热未褪的身体微微轻颤着,他缓缓轻抚着亦棉光滑的背,这丫头怕也是被自己吓到了。
————————————————————
第八章 两全【H】
“娘,你这样依儿睡不着……”黑暗中,傅柔依睁着汪汪的大眼睛,颇有些委屈地撒着娇。也不知怎么了,从爹爹来了一趟后,母亲回到榻上翻来覆去的不安稳,弄得她也没了睡意。
王氏听到女儿控诉般的声音,浑身一凛。原来,她竟是这样的煎熬。虽说嘴上天衣无缝、通情达理地劝慰着丈夫,而当真将十多年的枕边人送到另一个女子的床榻上,说不伤不痛,那定是假的。
如今,听着女儿软软的声儿,王氏亦鼻尖泛酸,生出些悲意来。但在依儿面前,又怎能不克制着,伸手轻抚着女儿纤细的身子:“乖,是娘不好,娘不动了,依儿快睡吧。”
“娘……爹爹是右相,旁人都要听他的,为什么皇上就不听呢?”柔依显然过了困乏的时候,抱着母亲温香的手臂问着她心里头的疑惑。这一月来,总见爹爹愁眉不展,对娘也是歉疚得很。
今日府里头来了个新人儿,柔依不是不知道,她还无意间听见前院扫地的下人说,这是神威将军萧屹山的女儿,嫁给爹爹做小老婆。柔依虽不明白什么叫小老婆,却是知道爹爹从此以后不再会守着母亲一人。可既然爹爹不喜欢,为何还要收下她呢?
“依儿还小,这些话往后莫要再说。睡吧……”王氏心有戚戚,随口安抚着女儿,合上眼睛,也止不住双眸渐渐濡湿。想要万事顺遂,太难太难。老爷又老爷的身不由己,她有她的有苦难言。
柔依乖乖“嗯”了一声,心里对平日里那个温言温语的父亲悄悄添了道隔阂。爹让娘不高兴了,她能觉察到。
从前娘与她说过,她上半辈子陪着父亲尝过粗茶淡饭与此间诸多疾苦,也一路随着他青云直上,如今钟鸣鼎食,鲜花着锦。往后便没了什么奢求,只盼着自己平安长大,将来能许个像爹爹一样的好人家。
可柔依从前不这么想,眼下更是对父亲这样文弱的书生生了厌弃。她不喜母亲这般事事依着父亲,更是不愿自己将来的夫君和爹爹一样,有什么小老婆。
……
这一夜,新房里红烛摇曳至天明。
傅守政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平日对房中之事算不上热衷,如今来了个萧亦棉,他竟是像要把心里的愤懑与不平都发泄在这女子身上似的。夜里要了她两回,眼下不过天刚泛起薄光,他又早早醒了过来。
怀里的小姑娘酣睡正浓,原本白皙的眼底泛起淡淡的乌青色。一张小嘴儿被自己吮得红润艳丽,更可怜的是胸前那对娇嫩的奶儿,满是青紫的掌印和噬咬后的狼藉。
傅守政有些心疼舔了舔那娇俏的奶尖,本想这般抚慰一番。可乳肉在唇舌的触感,霎时将他拉回昨夜销魂的春宵,埋在小妻子花穴里一夜的阳根,立马精神抖擞地涨大起来。
过了一晚上的浓精早被稀释不少,小肉穴里滑滑腻腻又热融融的,好不舒服。男人就这侧身的姿势,轻轻耸动起腰身,硕硬的阳具在小穴里抽插起来。
唇舌则是用力吸含着一团颤巍巍的奶子,粗砺的舌头在乳尖不断打转。另一边白嫩的肉乳在大掌下揉弄,偶尔用手指捏那乳头,轻轻搓弄。
“嗯……爹……”亦棉半梦半醒间,竟是错以为还在闺阁之中,被萧屹山含吮着奶子,小穴穴涨呼呼的,显然是被男人的阳具肏干着,只是动得极慢。像怕父亲跑掉似的,亦棉忽而紧抱着傅守政的头,将他往自己的乳房上紧压着,“唔……好舒服……”
小姑娘晨间的呓语本就模糊不清,傅守政没听清那声“爹”,倒是听明白了后面那句“舒服”,心中的欲火更是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为起劲。
男人这不留余力的挑逗,让亦棉觉得浑身酸痒难耐,不由陶醉地咬紧牙根,鼻息急喘,缓缓睁开眼睛。
待看清胸前男人那张依旧陌生的俊脸后,亦棉几欲尖叫出声,但很快回过神来,眼前这人,已是她的夫君了。意识回笼后,才羞臊地嗔道:“老爷……你今日还要上朝,啊……这天都亮了,快……快些起来吧……”
“醒了?”傅守政从那两团软腻中抬起头,猛一挺腰,将肉棒夯入宫口,换得小丫头一声骚媚入骨的吟啼,“棉儿难道不知,大燕朝官吏新婚,有足足五日不必前去上朝吗?”
说着,男人翻身压在亦棉身上,将一双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又深又重地捣弄起来:“棉儿,让我再好好肏你一回。”
小女人一双媚眼半开半闭,花心被那硕大滚烫的大龟头摩擦着,哪里还有力气拒绝男人的疼爱,只得将香舌伸入傅守政的口中,互相吸吻舔吮,口中娇声浪语断断续续:“老爷……棉儿那处还疼……轻些……”
“为夫知道。”傅守政伸手摸了摸红肿的小花唇,被粗黑的棒身紧紧撑开。
他也的确舍不得再过多折腾,数百下抽送后,大肉棒尽根插入,龟头抵着宫口喷射出大股腥稠的浓精。
两人贴着身子喘息片刻后,亦棉推了推身上意犹未尽的男人:“老爷,时候不早了,我总该先去拜见姐姐才是。”
傅守政闻言,沉默片刻,也就坐起身来,望着自己胯间沾满精液的阳具发愣。
“老爷……”亦棉强撑起疲软的身子,也不曾过多留意男人的异样,柔声道,“唤人进来伺候吧?”
“好……”
……
待傅守政与萧亦棉二人到前厅时,下人正好摆完早膳,王氏牵着粉团似的女儿从侧厅出来。
不知为何,傅守政当下不敢去看发妻莹润的双眸,默然坐在首位。
“老爷。”
“爹爹——”
母子俩招呼了这一声后,不由将目光落在那一身湖绿衣裳的娇美女子。
萧亦棉谦恭地半垂着脑袋,福身向王氏施礼:“姐姐。”
平妻之间无尊卑之分,唤一声姐姐,是再妥当不过了。亦棉自小身处深闺,见过的人虽不多,但见王氏眉眼清秀温和,瞧着应当不是个不好相与的人。更何况,她嫁入傅家,没有什么争抢夺宠的龌龊心思,只盼着往后,两屋也能相安无事。
“妹妹。”王氏也没多看这小姑娘,得体回了一礼,才低头看向身边懵懂的女儿,“依儿,今日起她也是依儿的娘亲,快去见过。”
这边傅柔依还来不及动作,亦棉走上前来捏了捏小依儿软乎乎的小手,蹲下身,笑盈盈地看着小人儿精致可人的脸蛋,将自己手腕子上那只镯子套在了柔依腕间:“姐姐客气了,依儿不必这般唤我,往后只随意些,唤我一声棉姨便好。”
将心比心,亦棉知道让这七八岁的姑娘唤自己一声“娘亲”容易,真接受自己却是难上加难。况且人家亲娘好端端的在侧,她并不求这口头上的称呼。不过眼前这小丫头当真生得漂亮,与父母皆有几分相像,活脱脱一个年画儿里蹦跶出来的娃娃,可见傅守政夫妻俩平日里将她养的极好。
————————————————————
第九章 说亲
五月榴花照眼明。
右相府庭院里的几株石榴花盛极,鲜艳而明快,那三月里进门的萧亦棉也确实有子孙命,已然传出了有孕的好消息。
这日傅守政下了早朝,在王氏房里一道用了午膳,照例去西苑瞧瞧孕中的亦棉。因为月份尚浅,这一胎也就府里的人知晓,还未传出消息去。
“老爷,用茶。”亦棉平日里穿得素净,今日也不过一袭月白褶裙,上头点缀着几朵精致紫花,头上梳着妇人的发髻,身量纤细又不失圆润,眼角眉梢皆是十七八岁女子的窈窕风情。
傅守政点头接过,倒是放在了一侧,看了娇妻一眼,笑道:“你也坐下,我有几句话与你说。”
亦棉见他嘴角噙着一抹笑,不像是出了什么的样子,遂不明所以地款款坐下,挥退了屋里伺候的丫鬟:“怎么了?”
“这两日早朝,我真是被赵嘉晋和张居正两个缠得不轻。”
“赵……”亦棉垂眸思索片刻,这两人她还是识得的,“可是左相和门下侍郎?”
“正是。”傅守政抿了口茶,斟酌着该如何开口,“你父亲的脾气,你也是该知晓的,素来不爱与我等文官儿通气,有些个不好接近,那些人也都惧他……”毕竟如今是自己的岳父,往日在朝为官本为平辈,眼下的关系倒有些别扭了,傅守政这话半遮半掩也就囫囵过去了。
听至此处,萧亦棉心头微沉,话音紧凑了些:“老爷,难道是父亲在朝堂上何处得罪了他们?”
“非也,非也。”傅守政笑着摇头,“这你倒不必担心,你父亲才立下大功,何人会这般不识趣,选这当头去寻他的不是?只是你那兄长,正是做亲的年纪,平白不知顺走了多少清白女儿家的芳心。说是自那日进京,就被赵家姑娘惦记上了,赵嘉晋也是没法子,你父亲那儿,他不敢开口,对你兄长直言,也没这个道理。如今你嫁入我傅家,那些人倒都聪明得很,只放下脸面来求我了,让我替他们说和说和。”
“这……”哥哥早年为他说亲的人就不少,如今沙场立下赫赫战功,风风光光游遍燕京城,定是不乏大家闺秀躲在哪间沿街的铺子里偷偷瞧见了,女子春心萌动,燕京城皇子贵胄虽多,真有才有貌的男儿却少,兄长被惦记上,也确实是意料之中。
“呵呵,还是那赵家姑娘有趣,听说那日你兄长返京,她见了一眼,回府便犯起了相思,日日央着赵嘉晋替她定下这门亲,当真没了半点女儿家的矜持。左相也是被磨得没了脾气,才抹下老脸与我实言相告。让我务必与你父亲说上一说。”
亦棉微微凝眉,随即和颜问道:“那老爷是如何想的?”
傅守政哪里听不出她这试探的味道,也不遮掩:“我能如何?廷岳如今与我乃是平辈的亲眷,我自然左右不得他的亲事,也只实言告诉他们罢了……”
“嗯……哥哥自小懂事,又主意大,父亲鲜少管束他,亲事上虽是听父亲提过,但听这话里的意思,倒是想让哥哥自己寻个满意的姑娘。旁的,也没多说……”
亦棉抬眸看了眼自己的夫君,低声商量:“妾身不曾出阁前,与两家姑娘皆有过几次接触,左相家的千金,行事颇为张扬,侍郎府的千金又过于内敛些……这两人相较,或是张家的稍好些。”
“你呀,倒像是你那兄长的母亲了。”傅守政见她真当了一回要事,笑叹着捏了捏小姑娘粉嫩的脸蛋儿,“且不说你我如何看待,只要你哥哥一个不满意,便也不必再说了。待我寻个机会,再与廷岳提一提。你还怀着身子,不必多想。”
“嗯。”亦棉也笑了,乖巧地点点头。
此事多半要作泡影,兄长房里的事她虽不打听,可也知道弱冠之年已过,他也不曾有过通房,寻花问柳更是不沾分毫。想是男女心窍未开,虚长了这么些年。
……
巧的是,说曹操,曹操也便到了。
那日傅守政才从亦棉房里出来,萧廷岳就得了父亲嘱托,备了些难得的吃食药材,一人一骑来到右相府。萧亦棉有孕的风声,自然瞒不过母家的。
这边傅守政得了消息,自是换了身衣裳前去见客。
前厅一番寒暄,朝堂上几件大事也各自商量了些对策,傅守政才让萧廷岳一同去后院,兄长前来,自是要去亲眼瞧瞧妹妹的。
穿过两趟院落,相府雅致精巧,错落有致,可惜一路上萧廷岳个军营里出来的粗人,目不斜视,脚下生风,半点没兴致留恋,傅守政想开口也开不得。
到底文臣武将还是不同啊……
眼见西苑快到了,忽而传来一阵略显担忧的清甜女声:“小心些,莫要踩空了——”
萧廷岳下意识放眼望去,只见一棵古槐枝头挂着个纸鸢,一个黑衣服的小厮身量颇小,抱着粗大的树干一点点往上攀爬。
傅守政正要说话,可身边那挺拔的男儿转瞬之间没了踪影。
待萧廷岳落地时,手里正拿着那个乳燕形状的纸鸢,气息平缓如常,一身端庄大气的紫袍片叶不沾。
他低头看着眼前不足自己腰际的女娃,那小姑娘也正歪着脑袋打量他。
不必说,这便是右相家的掌上明珠了,虽然年幼,略显稚气,然柳眉秀眼,鼻梁小巧微挺,朱唇莹润樱红,姿容倒是难得一见的秀美。穿戴更是不凡,头上梳着童子的发髻,一身榴红色穿花小衫,外罩团花排穗褂,脚底蹬着粉底小靴,着实好看得紧。
“我认得你,您是萧将军!”
她笑靥如花,红唇微微颤动,露出一口白玉般的牙齿,萧廷岳看着那双盈盈的水眸,清透灵动的美丽,让人过目难忘,里头是不加掩饰的崇敬与欢喜。遂俯下身,递上手中的纸鸢:
“我也认得你,傅姑娘。”
————————————————————
第十章 归宁(上)
却说那日萧廷岳替傅柔依施展轻功,捡了那只紫燕风筝,小姑娘有模有样地道了谢后,随着伺候的丫鬟小厮自去玩耍不提。
萧亦棉有了身孕,不宜过多走动,几人在她房里坐了片刻,说了一会子无关痛痒的闲话后,傅守政便见缝儿说起了赵张两家托付的那桩事。
谁知那沉稳内敛的少将军竟当场摆出脸色给当朝右相,也就是自己的妹夫瞧,不咸不淡地堵上一句:“傅大人当真是辛苦,帮着圣上日理万机不说,还要当起那媒人,管旁人家的儿女闲事。我的亲事自有父亲长辈在,再不济也该由自己相看决断,不劳大人费心。”
随后自是扬长而去,留下面面相觑的傅守政夫妇俩。
亦棉是不曾料到兄长谈及亲事,会是这般不悦,傅守政则是面上有些挂不住,他也是一片好心,却换来这么个下不来台的局面。亏也真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傅守政的度量极好,浸淫官场多年,长袖善舞,什么状况没遇见过,萧廷岳又是他的大舅子,也便没往心里去。只是心里头暗暗做了决定,这日后,可万万不敢再多与萧家这对脾气古怪的父子接触了。
又谁知,傅守政这念头数年后到底落了空。自己成了人家的老岳父不说,萧廷岳对他,更是一改当年的漠然,事事与其商量,毕恭毕敬。也可谓是风水轮流转了。
……
榴花谢去,暑热渐升,熬过金乌振翅,便是九月丹桂飘香的日子了。
萧亦棉一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一手搭在枕上,让太医请了脉。五个月来,锦衣玉食养着,下人伺候更是小心谨慎,因而这胎相自是极为稳固。
傅守政送了太医后回转屋内,见娇妻正在镜前梳妆,便走上前去,嗅了口她发间的幽香:“这便要走了?”
自三月间过门,后来很快又有了身孕,亦棉迟迟不曾回过母家。如今胎相甚稳,便想着回娘家住上两日,一尽为人子女的孝道。傅守政自然是理解的,还备了好些重礼,让她一同带去。
“嗯。”亦棉看着镜中二人依偎的身影,闭上眸子靠在男人怀中,“不过三日就回来了,老爷不必担忧。”
“好。”傅守政笑着点头,若不是这几日朝中出了点乱子,他也该陪着亦棉一同去的。如今却是不能够了。
……
再踏入将军府,入眼景象依旧,心中的感情则截然不同了。
萧亦棉问了门口的小厮,得知将军下了早朝后直接去了军营,如今正回来不多久。少将军尚在军中,还未归家。此次回母家,亦棉是不曾提前将消息知会将军府的,只想给父亲一个意外之喜。
当下不再让左右跟随,径自去了萧屹山居住的正院,胸臆间是按捺不住的思念与欢喜,不由得想要加快步子,可又顾及着身子沉,不得不款步慢行。
先行去了书房,并不见父亲的身影,而后想起每回从军营回来,父亲都要先沐浴更衣的,便往了萧屹山安寝的屋子去,还不曾入得内室,果真听到了水声。
偌大的将军府,真正伺候主子的奴才少之又少。因着萧屹山和萧廷岳多在军中,万事需自己动手,归家后也不习惯旁人过多伺候,因而亦棉一路行来,鲜少遇见什么下人。
内室的屋门被缓缓推开,高大雅致的屏风后氤氲着滚滚的水雾。
“谁?”
萧屹山身为军中统帅,平日里多是冷面厉色,鲜少言笑的。对外人更是严苛冷漠,这个不怒自威的男人此刻正背对着屏风解开外袍,竟听到了有人不曾通报便擅自闯了进来,自然正色警惕起来。
“父亲……”亦棉怯生生立在屏风旁,瞧着男人挺拔魁梧的身形,霎时又红了眼眶,“女儿……女儿回来了……”
“棉儿?”萧屹山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浑身绷紧的神筋松懈了下来,便见朦胧的雾气中,一容颜姣好的女子小腹隆起,美目泪盈盈地凝视着他,“你……你怎么来了?”
“父亲……”亦棉往前踏出一步,珠泪夺眶而出,数月来的万事变迁心酸苦楚,夹杂着对男人浓烈的爱意与思念,小女人近乎小跑着扑入萧屹山怀中。
“棉儿。”稳稳拥住娇小的女儿,萧屹山还沉浸在不可思议当中,宽大的手掌却是下意识护着她的肚子,不至于挤压到腹中的孩子,“何时来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嗯?”
亦棉将脑袋埋在父亲结实坚硬的胸膛上,鼻尖是再熟悉不过的浓烈男性气息,和清淡的汗味。绵软的小手穿过他宽大的里衣,紧搂着男人精壮有力的腰肢:“才来,女儿便来寻你了……爹爹,棉儿好想你……”
女儿哽咽着诉说心头的话儿,萧屹山默然无语。他对不起棉儿,更是无颜面对棉儿。
“爹爹,你不想棉儿吗?”良久不曾听到父亲回应,亦棉抬头看向他。
“想,自然想的……”想得每夜里睡不好。萧屹山低头看着女儿委屈的眸子,涩然开口,言语艰涩苦楚。
亦棉很快读出了他眼底的话,心头一悸后,低低开口,尽是女儿家一如往昔的羞赧:“父亲,女儿伺候您净身。”
白皙的柔夷几番动作,不多时,萧屹山便裸露了上身,数十年军营的历练,亦棉望着他高高隆起的蜜色胸肌,和下方块垒分明的小腹,紧绷的线条硬朗而阳刚。许是刚从外头赶回府,薄汗覆盖其上,将深色的躯体裹得愈加亮泽莹亮,充满了男人刚硬的野性。
而从肩膀至腰腹,或深或浅的新旧疤痕不可胜计,彰显这这具独属于在沙场英勇冲锋陷阵后的钢筋铁骨。
这便是萧屹山与傅守政最大的不同。
“爹,棉儿真的好喜欢你……”亦棉痴痴望着他的身子,而后踮着脚尖,从上至下细细亲吻着男人每一处伤疤,还不忘伸出舌尖轻舔,半点不嫌弃入嘴的咸涩汗水。在萧屹山隐忍的粗声喘息中,一只手终于伸向高高隆起的裤裆。
棉儿咬着唇,似是征求他同意般望了眼萧屹山,纤手才隔着黑色的亵裤,握住了那根热腾腾的硬硕肉棒,这一握实之下,亦棉心中闪过惊慌,她忍不住轻呼一声,难以置信父亲的雄伟。
明明隔着布料,竟然感到像团火在烧似的灼手,粗硕无比的柱身难以一手圈握,上面还有许多根虬结的血管蜿蜒盘缠,柔软的手心甚至能感受得到血液在里面奔流。
这便是萧屹山的阳具,那根赋予她生命,又让她深深爱慕,不可自拔的硕物。
————————————————————
第十一章 归宁(中)【H】
萧屹山十三岁从军,一晃戎马倥偬二十多载。他自认刚正不阿,从不曾做下愧对朝廷,愧对自己的糊涂事。唯独这个流着他血脉的小女儿,像是此生绕不开的英雄冢。
男人的衣袍散落一地,古铜色的肌肉贲张,尽是铁血男儿的英气雄伟。亦棉大着肚子不好蹲下,萧屹山正打算自行褪下亵裤,那娇柔的小女人竟是缓缓跪在了衣物上,美眸轻阖,双手圈握住硕长的棒身,隔着亵裤亲吻了下饱涨的龟冠,而后张开嘴,慢慢吞进还裹着布料的肉棒。
“棉儿!”萧屹山震惊地捧着女儿红透的俏脸,龟头处传来的温热与湿意,令这铁骨铮铮的将军打了个战栗。
“让棉儿伺候您一回……”亦棉自顾自说着,成婚后,她方才知道,女子侍奉丈夫的法子有许多。傅守政是文人,没那么多花样,因而房事上也算中规中矩。可如今面对父亲,亦棉只想倾其所有。
缠绵的津液很快浸湿了黑色的布料,裹在里面的肉棒隐隐若现,龟首硕大如李的饱满形状已黏在湿布上,完全拓印出来。萧屹山兀自咬牙,感受着暖暖的小嘴儿温柔地含舔着他敏感的顶端,舌尖在龟头上不停打着转儿。
“唔……”嘴里的阳具当真硕大滚烫,纵然裹着一层布,进到口中还是感到一阵炙热。
“棉儿,帮爹爹把褥裤脱了。”随着亦棉的舔弄,男人的手也伸到她胸前,握住了女儿因孕事而格外绵软丰满的奶儿,只觉那触感滑润,又弹性十足。
这一番触摸,棉儿觉得胸口鼓涨,两只纤软的小手缓缓拉下黑色的亵裤,整张俏脸红得发烫。亵裤脱下的刹那,一根盘着青筋的赤黑硕物弹举在浓密的毛丛间,高高矗立,一如睥睨沙场的大将军,魁梧雄壮,整条粗大的肉柱上布满筋络,龟头棱角刚硬分明,亦是红中透黑的色泽。
眼见着小丫头便要张嘴去含,萧屹山却是蹲下身提起那媚眼如丝的小棉儿,双手解着她身上的衣物,粗声粗气道:“不急,替爹爹洗干净了自会喂与你吃。先让我尝尝棉儿的奶子,几月不见,倒是大了不少?”
“爹……”白嫩可口的小孕妇被剥光了衣物贴在男人怀里,娇嗔一声,那对漂亮圆润的奶儿紧紧贴着硬邦邦的胸膛。听父亲这话,倒像是她多急着要吃一吃男人的阳具似的。
她红着小脸,撑住父亲宽厚结实的肩膀,抿着小嘴注视着萧屹山刀斧凿刻般坚毅的脸颊,怯然将女儿家最娇嫩香美的奶儿喂到了他口边。
萧屹山嗅着鼻尖溢满的奶香,先舔了舔粉嫩的小奶头,而后一口含入大团白腻的乳肉,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
“呀……爹爹,轻点吸……”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含在嘴里,两瓣圆翘的屁股也被粗糙的大掌有力地揉捏着,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亦棉一手扶着萧屹山的肩膀勉强撑住身子,一面咬着指头轻哼,舒缓奶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
等萧屹山吃够了,他才抱起赤裸着胴体的亦棉,长腿踩着木凳一跨,就进了热气氤氲的浴桶中,再把女儿往腿间一放,与她一齐舒服地躺坐在浴桶中。
古铜色的中年男人黑发高束,凝神打量着沾湿长发后楚楚可怜的小棉儿,几月不见,确实褪去几分闺阁女子的稚气清纯,添了些许初为人妇的妩媚娇羞。
桶中的热水在两人进来后已然没过了男人结实地小腹,但好在浴桶够大,也不显拥挤。
萧屹山抬起女儿白嫩的脸蛋,低头噙住那张樱红的唇瓣,一番舔吮后哑声问道:“想不想吃爹爹的大肉棒,嗯?”
“嗯……”亦棉回想起方才的心里,脸上霎时羞红一片。这小女儿情态,却换来男人一阵朗声叹笑,在水声中支起身子,坐在浴桶边缘,将那根盘踞的密林间狰狞阳具显露出来,赤黑的龟冠沾了水后愈发光泽诱人,亦棉只瞧了一眼便知道它该是如何的炙热和坚硬。
她用小手掬了水,浇淋在硕硬的龟头上,而后细细清洗起来,那巨物得了照拂,兴奋地直挺脑袋,憨憨地溢出前精来。亦棉不再犹豫,粉红的舌尖温柔的舔了口冠帽丰厚的棱角,马眼还渗着晶莹的淫露,便用自己粉嫩的舌头一口一口把这微咸的黏液舔进嘴里咽下去。
“唔……好舒服……”
萧屹山爽得抽了一口气。亦棉香滑的嫩舌温柔地来回舔弄龟头,他竟是隐隐觉得精关不守,忙将龟冠从女儿口中拔出,将她的脸压到胯间,紧贴在两个鼓鼓囊囊的子孙袋上:“乖棉儿,舔舔它……”
小姑娘瞧着眼前沉甸甸的黝黑囊袋,便也一一舔过那纹路,手掌轻抓着父亲的大腿,粉白的小脸和粗黑的肉棒紧紧贴在一块儿。
“爹的肉棒大不大?”萧屹山虽知道自己的性器尺寸傲人,还是忍不住捧起女儿红烫的脸问道。
“嗯……”亦棉害臊似的应了一声,父亲昂扬的巨物着实让她脸红心跳,偏那男人此刻还故意证明什么似的,挺着下体,把龟头挨在她的脸上磨擦,冠帽前端分泌出来的腥液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乖囡囡,来,含进去。”萧屹山光看着这场景便赤红了眼,背德的禁忌感似滔滔欲火,烧得他阳具涨硬无比?
肉棒已然顶在唇间,亦棉握着柱身,吐出滑嫩的舌片,抚舔着紫胀的龟头,不一会儿大龟头已濡满唾液而湿湿亮亮:“含进去……棉儿,好好尝尝爹爹的大肉棒……”
萧屹山用手捧着女儿的脑袋,缓缓压向自己的胯下,亦棉张开双唇艰难地含着龟头,抬起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却是乖巧地把粗大的肉棒往嘴里送。萧屹山既是心疼又是难耐,眼睁睁瞧着那驴样的阳物一分一寸,缓缓没入女儿的小嘴。
“嘶……棉儿,好紧……”萧屹山舒服得长叹一口气,滚热滑嫩的嘴儿包裹住肉棒的感觉实在太过销魂,那条幼嫩的小舌片还在里面滑动,他几乎不敢再低头去瞧,生怕就这样射出来。
大龟头将小嘴塞得满满当当,两腮鼓鼓的撑开。亦棉一手轻抚着父亲硕大的囊袋,抬眸看着他绷紧的肌肉与紧抿的嘴角,一手竟是不由自主地伸向酥痒无比的蜜穴,轻轻揉弄。
————————————————————
第十二章 归宁(下)【高H】
萧屹山只沉沦在女儿的小嘴里,不曾觉察到她的动作,大手置于她脑后,往胯下狰狞的肉棒上套:“棉儿,多含一些……”
亦棉知道他忍得辛苦,也没有抵抗,尽可能地张开嘴将父亲圆大的龟头往深处塞,然而即便小半个龟头都已勉强塞到绷紧的喉咙口了,还是有剩余一大截粗黑的肉棒露在外面。
“啊……乖囡囡,爹爹的乖棉儿……”感受着女儿咽喉的软肉不由自主吞咽挤压着龟头的快感,萧屹山已经忍无可忍了,硬是要强行将又粗又硬肉棒再抵进去几分。
“呜……”亦棉低低唤了一声,父亲的肉棒太过粗大,嘴中已然撑满到了极限,不由辛苦地皱起眉头,晶莹的口津从唇角滴落下来,随之而出的是汪汪的眼泪,神情甚教人怜。
萧屹山心头一烫,立马将阳具抽出,懊恼地抱起女儿轻抚着:“对不起棉儿……是爹爹失控了……”
棉儿在男人怀里摇摇头,缓缓伏下身去,抓住他满是津液的肉棒重新含入嘴中,用力吸吮起来。到了这时候,萧屹山也不再矜持,两手撑在浴桶边缘,腰部小幅度一挺一挺地在湿热的小嘴里抽送起来。
感受到女儿嫩舌的动作变得愈发熟练,舔动的力道也愈来愈大,萧屹山忍耐得绷紧浑身古铜色的肌肉。那娇嫩的舌尖还会随着嘴巴的前后套动,顺势舔逗龟冠下的接缝,每一次吸裹都快让他有精关失守的感觉。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娇柔的女声带着怯意随之传了进来:“将军,奴婢采薇,前来伺候将军沐浴。”
萧屹山下意识捧着亦棉的脑袋离开胯下,红通怒举的肉棒也从女儿的嘴里弹出来,乌紫的龟冠上还黏着一缕津液。
这名叫采薇的婢女萧屹山记得,是原本他麾下一个百夫长的女儿。那百夫长为朝廷捐躯后,将这个年幼的女儿托付给他,后来是在府里做了丫鬟。到底是壮烈之士的骨血,虽是卑微的小丫头,萧屹山也不曾让她做过什么粗活。
直到一日他沐浴之时,这大胆的女子闯了进来,说是要服侍他。萧屹山此生最恨这等爬床的婢女,心生厌恶,但到底顾及着她亡父的薄面,冷声呵斥出去后便许久不曾再见到。谁知今日,这大胆的女人又来这一出。
亦棉自然也听到采薇的声音,如此故作娇弱与媚态,便是她一个女子也听得出是来勾引男人的,何况自己这久旱的父亲呢。不知为何,平白生起一番醋意,小手握住尺寸傲人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嘴,伸出香舌轻扫过龟头顶端,再顺着龟棱一圈一圈地舔弄着,当舌尖儿到达龟头顶端的马眼时,更是故意上下挑弄着。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萧屹山健壮的身子紧紧绷起,可亦棉恍若未觉,小嘴对着龟头上的眼儿猛的一吸,顿时感觉自己的浓精都要被女儿这一下给吸出去了。
萧屹山忙得咬牙屏息,克制即将溢出嘴的低吼,粗声呵道:“没有我的准许,谁让你进正院来的,滚!”
虽说不是在训斥她,亦棉也是吓得一颤。印象中,萧屹山鲜少在她面前发脾气。遂抬着惊魂未定地水眸,怯怯望着男人冷峻的俊脸。
萧屹山听着门口那人静立片刻,后便也离开了。带着厚茧的手指勾起女儿白嫩的下巴,黑眸光亮而危险:“棉儿方才是故意的,嗯?想把爹爹的阳精吸出来?”
亦棉心虚地错开眼,掩饰着眼底的错乱。她也不知为何自己方才有如此骚媚的举动,嘴上却是不服软的:“女儿今日倒是来错了,爹爹若是嫌弃棉儿伺候不好,大可唤那采薇进来。”
“呵呵……”男人听了这话低低笑开了,他的小棉儿醋劲儿当真不小,“唤她来伺候?棉儿舍得吗?”说着,萧屹山还挺动腰际,硬邦邦的圆头暗示地戳着亦棉的嘴儿。
“我有什么不舍的……”口是心非的小姑娘拨开那硕物,眼底泛了红。
萧屹山见此,也不再逗她,将其中原委都说与她听。
亦棉听完心头震撼不已,父亲如今还不到而立,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有女子肖想并不稀奇,只是,这许久,他竟从未有过女人?
“爹,你若是忍得辛苦,何不纳一房妾室,或是两个通房的丫鬟……”亦棉拧眉看着萧屹山挺健的身躯和大大小小的疤痕,心疼地劝道。
“不说了。棉儿,再替爹爹含含它……”萧屹山却似乎并不愿谈及此事,哄着小姑娘将肉棒纳入嘴里,再次卖力地吞吐起来。
萧亦棉嘴里有滋有味地舔唆着,唾液从两边的嘴角流下,她也无暇顾及。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龟头顶端,吸走溢出的点点前精。
女儿这是摆明了想让他射出来啊,萧屹山也实在忍不住了,一个深顶后低吼着:“小棉儿,爹爹要射了,把阳精吃下去,多吃些……”
萧屹山抖动着腰使劲挺了两下,一阵颤栗传遍全身,大股精浆喷涌而出。滚热的阳精着实浓稠至极,自女儿出嫁前那次荒唐后就再未泄过,几月积攒的浓黄精华黏稠腥咸,酣畅淋漓地在亦棉嘴里狂喷而出,前几股浓精更是直接射进了棉儿胃里。
硬硕的肉棒一抖一抖的在嘴里灌着浓精,亦棉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大口,哼哼了两声,就开始顺从的吞咽着嘴里的精液。直到最后那一小股,才抵在棉儿的小舌头上射了个干净:“含着它,含着爹爹的精液,棉儿,先别吃。”
萧屹山呼吸发紧,粗砺的指腹将从女儿嘴角流下的精液尽数刮了回去,喂进她嘴里,与那舌上的一同含着。
亦棉嘴里是男人热乎新鲜的精液,整个口腔和呼吸间都是他独有的麝香味。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男人哑声道:“来,张嘴让爹爹瞧瞧。”
亦棉羞得满脸通红,还是乖乖张开小嘴,让父亲瞧见自己嘴里满满的浓精。
萧屹山“哗啦”一声坐入浴桶,蜜色的身躯紧紧将自己这勾人的小妖精圈入怀中,俯身要亲她的嘴儿:“小骚货,吸得爹爹命都没了。吃了那么多不说,还含着爹爹精液,就这么喜欢吗,嗯?”
“唔……”亦棉情急之下,竟是将嘴里的东西一小口一小口咽了下去。待萧屹山贴上自己的唇瓣时,嘴里的阳精已全部喝下。男人半分不嫌弃自己的味道,勾了女儿的小香舌好一番吮搅。
————————————————————
第十三章 合意(上)【H】
萧屹山掬了一汪水浇淋在那对惹人疼的莹白奶儿上,怀中的女子鼻翼轻耸,背靠着父亲的胸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抚弄。曾经闺阁中尚牵衣附体的姑娘如今已变成孕中少妇,眼波流转间皆勾动着情意。
粗砺的指端缓缓便到了萋萋芳草处,触到的是不同于温水的滑腻。萧屹山意外地顿了动作,旋即轻笑出声,粗哑低沉。指尖儿来回拨弄着娇嫩的花穴口,破开那道软缝,便也送入一腔湿热软滑,指腹搅缠着女儿体腔内鲜活的嫩肉,带着厚茧的手指一进一出沾满了亦棉的爱液:“棉儿果真湿得厉害。方才舔弄爹爹肉棒时便想了,是也不是?”
“爹……”亦棉羞臊地嗔了一声,只觉自己四周的雾气像是煮沸了一般,烤得她浑身发烫,体内捣弄的手指更是令她从脚尖到发梢都酥麻了。
“棉儿……棉儿的小嫩屄好热好紧,含着爹爹的手指不放呢……”萧屹山像是醉酒一般,呼吸沉重,劲壮的身躯火烫,才在女儿嘴里释放过的阳根早已坚挺雄壮。
萧亦棉如同温顺的猫儿,蜷在父亲结实有劲的怀里,感受着父亲灼热的呼吸和身体上的躁动,不时地被萧屹山吹在耳边的热气弄得浑身酥软,尤其身下还有个巨物在臀缝儿不断顶耸着,叫人心神迷乱……
熟悉的味道总是不经意地让人留恋着,那灼热的男性味道似乎也并未令怀有身孕的萧亦棉觉得一丝不适,更多的是沉醉,眼中透着氤氲,感觉身体渐渐燥热。这是与傅守政一处时从未有过的。
“棉儿,他待你当是极好?为何那么快便有了身孕,可是他……”忍耐了那么久,从女儿进门时见到她挺着孕肚的模样,萧屹山就有满腹的话儿要问她,如今总算是说出了口。
亦棉三月间过的门,如今不过九月,便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可见初将女儿许给傅守政时,他没少在棉儿房里过夜罢……想想也是,这样鲜嫩美貌的小处子,如何忍得住。
“好的……”亦棉感受着父亲粗糙的大指来回拨弄着花穴,微喘着答道,“他待女儿确是极好。成婚那月,大多……大多宿在女儿房中……啊……”
萧屹山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粗大的指节送得又深又沉,研磨着紧窄的蜜肉,沙哑的嗓音中添了几分意味不明的试探:“那他……可是夜夜在棉儿的小屄屄里灌精?否则怎会那么快便让你怀上孩子?”
“爹……”
女儿默认了。
萧屹山心头又酸又涩,可又有股莫名的刺激感,让胯间的硕物硬挺地搁置在女儿臀瓣间,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棉儿,他一日要肏弄你几回?”
“爹爹坏……”亦棉微闭着眼睛,俏脸红成一片。自己的父亲竟如此露骨地问起她房中之事,实在羞于开口。
“棉儿乖,告诉爹爹,他每日要肏弄棉儿多少回,才把棉儿的肚子弄大的?”萧屹山蓦地含住女儿一片莹白的耳垂子,悄无声息地加了根手指,一同插入紧窄的嫩穴。
“啊……父亲……”萧亦棉浑身微颤,习武之人本就指腹生茧,她那父亲更是指节修长粗大,娇小的嫩穴吃下两根,一时有些受不住,双手扶着隆起的小腹气喘如兰:
“两……三回……夜里一回,晨起时还要给女儿一回,有时……嗯……有时在女儿屋里用了午膳,歇晌时,也要肏弄女儿,他要得深,每回都把精液射在女儿的小肚子里,不许女儿流出来一滴半点……这才那么快有了身孕。”
许是傅守政身边原无什么妾室,对她这鲜嫩的处子竟是贪得厉害,每次不知要在小子宫里射多少腥浓的精液,以至于小腹都被灌得鼓鼓的。
“歇晌也要……”萧屹山眯着眼,分不清喜怒,“棉儿有孕后,他可还肏弄过棉儿,在穴儿里面灌过精?”
“不……不曾……”
“呵……我道他傅守政与发妻如何的伉俪情深,也不过——”男人自知失言,无论怎么说,如今傅守政已是女儿的夫君,而他不过一个局外人。
一时之间,萧屹山心口锐痛得喘不上气来,有苦有涩,更有滔天的悔意。他怎能将他的小棉儿送入相府,让二女去侍一夫。当初金殿之上,若不是那般瞻前顾后、权衡得失,亲口拒了天子的赐婚,如今必然是另一番光景。
“棉儿,父亲错了,我……”
“爹……”亦棉扭转过头,亲着男人泛起青色硬朗的下巴,“傅守政行事周全,王氏又本性良善,相府比起旁的权贵府邸,倒也不曾委屈了女儿。何况,女儿还能盼到今日这般伺候你,便够了。”
萧屹山默然不语,拦腰抱起亦棉,跨出浴桶,二人赤裸着身子离开内室,径直往床榻上走去:“棉儿,爹爹这回定要要了你。”
亦棉愣怔片刻,温柔回视着男人潭水般幽深的黑眸:“爹,女儿出嫁前那日,便是你的人了……”
床榻上如水光滑的女体在烛光下散发着润泽诱人的光泽,毫无瑕疵。萧屹山恍若隔世地定了定神,女儿精致的娇躯一丝不挂,咫尺间摆在眼前,冲击着他的感官,叫他无法抗拒那股肖想已久的诱惑。
本该是到了一鼓作气拿下的时候了,可萧屹山心里却扑通通地乱跳,徘徊间,他咬着牙,低声颤抖着叫了一声“亦棉”,见女儿战栗着动了一下身子,便把身体贴了过去:“亦棉,嫁与我萧屹山可好?做爹爹的娘子可好?”
男人的声音极低,还带着颤抖与微不可查的哀求。亦棉却听得一清二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心里非常清楚,但这毕竟,毕竟是与生身父亲做那不该做的事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十多载的相依相伴,从骨子里便对他依赖依恋,让她不忍拒绝,更不愿拒绝。
亦棉只觉双眸一阵模糊,下意识扶住隆起的小腹,而硕大滚烫的龟首已经抵在了穴口,她渴望身上这伟岸男人的疼爱:“屹山……棉儿就是你的娘子,要了棉儿罢……”
“棉儿——”男人黑眸一凛,低吼一声,亦棉忽觉下体一紧,便挺直了身体嘤咛出来。
那双火热的大手搭在她的臀上,而一根更为火热坚硬的阳具挤开了她的穴口,插入到了早已湿滑的下体间。这一刻,亦棉才真正领会到父亲的硕大与饱满,穴缝前所未有地被撑到最大,紧紧含着他的巨龟。
萧屹山呼吸急促比之初始时更强烈了,虽把龟头插了进去,犹似不敢相信,他低头紧盯着女儿家粉嫩的穴口吃力地含着自己赤黑滚圆的冠帽。
他像是个未曾经历人事部愣头青,任由那已经变得硕红粗大的龟头嵌在了女儿的肉穴里,里头温暖湿滑,相互感受着,就像一张尽力张开的小嘴和他的龟头相互纠缠吮舔,互诉着忘却人伦与世俗牵绊的相思之苦。
两道泪串儿随之而下,这一日,亦棉等了太久太久……
————————————————————
第十四章 合意(中)【高H】
硕大的龟首浸泡在肉穴小口上,萧屹山并未急着插入,与女儿性器相接的美事突然来临,让他心里有一种极不真切的感觉。
即便箭在弦上,也被这莫名的情愫凝固。
在烛火下,亦棉的身子在轻微颤抖中僵持着,私处上的小肉穴甫一被大肉棒子插入,孕期本就敏感些的身子,被撩拨出来的情欲在浅尝辄止的触碰下更令她百般难受。
女子的腼腆与矜持偏又让人呼不得叫不得,悬在半空的感觉让亦棉只想哭出声来。
“嗯……爹……”彼此血脉相连在一处,每一个急促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屋子里都听得极为清晰。
虽说经历过男女之事,亦棉不再觉得有那夜的痛感,可久旷的身子,遇上比傅守政足足粗上一大圈的雄伟,她还是涨得厉害,心下急切盼望着那根硕物赶紧进来些。
听到女儿轻微的呻吟声,萧屹山才定睛观瞧,自己粗黑怒涨的阳具盘满青筋,拳头大小的龟头正杵在湿漉漉的桃源处,而女儿紧窄的穴口被撑得可怜,依旧反复箍唆着他的冠帽,上头传来的湿热与快意让他如登仙境。
“棉儿,爹爹在……爹爹这给你,把大肉棒喂给你……”萧屹山长吸了一口气,双手摸索着把在亦棉隆起的小腹上,劲腰微沉,眼瞧着赤黑的棒身一寸寸缓缓推送进去。
“嗯啊……爹爹……太粗了……啊……好烫……爹……”父亲那硕起的龟首实在硕大,丰厚的龟棱坚硬有力,划过自己肉腔时摩擦壁肉的感觉当真要了她半条命去。
久旱逢甘露,本就喜不自胜,还是这样一阵及时的骤雨。
随着硕物慢慢插入,亦棉再也压抑不住,高昂着脑袋,美眸轻翕,从那翘挺的琼鼻里哼叫出声:“爹,女儿如何受得住……好粗好涨啊……爹爹,女儿吃不下……”
一改方才的蜻蜓点水,萧屹山只觉得龟头已然深入到一张柔韧的小嘴,温暖又湿润,一口一口有生命般吮舔着巨龟。
“亦棉,你?”萧屹山难以置信地垂眸望着还小半根露在外头的阳具。女儿的小穴湿润紧致也就罢了,竟然还是这般的浅窄,如今已是顶在花心宫口了,“难怪了……棉儿,若非今日你有了身孕,爹爹一夜便可替你播上种,让小棉儿怀上爹爹的孩儿……”
男人的话款款道来,亦棉却听出了其间不容置喙的傲气。
她自知花穴浅窄,爹爹若是尽根插入,怕是要顶入暖宫深处了罢……
从开始嵌入,一直到深入内里,腔道之内媚肉蠕动着,随着阳具的搏动一点点适应自己的尺寸。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按摩着龟头,分明就是由无数个肉套组成的,专为他萧屹山而生的小穴儿:“好囡囡,馋坏了吧,喜不喜欢爹爹的大肉棒,嗯?”
女儿有了身孕,里头是再入不得了,萧屹山便抵着花心,用那火烫硬硕的龟头磨了两下。
谁曾想,下一刻,他感觉自己的阳具在女儿肉穴的包裹下,龟头被一阵热液浇淋得舒畅温热,本能地随之又涨大了一圈,龟棱怒张,便紧紧抵戳在一处小嘴儿上,隐隐有破宫而入的趋势:“这便到了?想不到爹爹的棉儿这般没用……”
男人低笑声中的揶揄让亦棉羞得无地自容。只是让父亲将肉棒送至花心,她便颠颠泄了一回,当真是丢脸。
眼下龟头棱角下的沟壑被蠕动中的软肉摩挲得麻痒难耐,萧屹山只是稍微动了动身体,便越发感觉到弹性十足的嫩穴儿立马吮吸起来,禁不住挺动起了身子,做起了久未沾染,略显生疏的抽送:“乖宝儿,怎么那么紧,吸着爹爹的肉棒不放呢……棉儿,爹怎么能不疼你啊……”
油乎乎的软径在吃力地吞噬着自己的阳具,抽身时都能感觉到一股来自于女体内的吸劲儿。萧屹山就这么摆动劲腰,一起一伏来回缓动,慢慢感受女儿泄身后格外湿润的肉穴钳住他的肉棒:“棉儿……”
亦棉睁开双眸,那儿布上一层泪做的纱,娇弱无力地回视着父亲的呼唤。
萧屹山脸上一红。这般姿势他总怕压到女儿的肚子,不能尽兴,便兀自扶着亦棉,让她跪趴在床榻上。
后入的姿势虽羞耻,但挺杵着阳具,萧屹山重新破开那道软肉,能明显感觉到女儿身体的颤抖,尤其是龟首上传来的摩擦,肥腻油滑,让他在罪恶中又畅快淋漓,欲罢不能。
深麦色的大手就这么扶着亦棉雪白的嫩臀儿,一次次让坚硬的大龟头触碰到肉穴深处的花心上,直把那处柔软捣得酥烂:“爹……缓些……呀,屹山……要坏了……”
女儿带着哭腔的呻吟已经语无伦次,那一声声“屹山”,只让他觉得自己肏干的不是旁人,而是他真正的娇妻。
萧屹山又趁着阳具深深插入时,不甘寂寞地把手伸了出去,摸向了女儿的奶儿。丰盈的乳房被粗糙的大手从侧面围拢,指尖托住那水漾的奶尖儿轻揉。他挺直了腰杆,重重一撞,肉棒深入宫口后感受着上头的吮吸咂嘬:“哪里肏坏了,嗯?棉儿好生骚媚,小屄屄离不得我这阳具,穴心咬着爹爹的大龟头不放呢。”
“没有……女儿没有……”双手支在大床上,早已气喘吁吁的亦棉被父亲的入得浑身酸软,禁不住轻轻哼吟着。意乱神迷之下她却是不依男人的调笑。
“不对,棉儿讲错了,你分明是我萧屹山的娘子,怎自称女儿呢?来,唤我夫君,棉儿,唤一声……”
敏感的奶头被大手抚摸,下身被父亲的巨物塞得满满堂堂,少不得成全了他:“夫……夫君……夫君的大肉棒弄死棉儿了……”
“哦?”萧屹山兴奋得一颤,阳具缓缓抽出,又沉沉撞入,“那娘子低头瞧瞧,可喜欢夫君的大肉棒这般肏你?”
亦棉随着他的话低头扫视着,果真透过双乳间的缝隙看到了父亲身下那根黑黝黝的阳物。阳具连接着自己的花穴,上面布满了青筋,已经是油汪汪的一片了。那狰狞的巨物正缓进缓出,似是故意为了让她瞧个清楚。垂挂于两腿间的硕大囊袋,此前射了那许多浓精依旧又沉又黑,鼓鼓囊囊的,也是令她春心纷乱……
只看一眼,亦棉就紧张地闭上了秀眸,不敢再看,不由想起沐浴时自己痴憨舔弄那大东西的场景,可不是连那大囊袋也一同舔过了?
心头乱跳的同时,小女人竟情不自禁地开始哼吟起来,娇媚的声音臊得她面红耳赤,但越是压抑,越是难以控制,哼哼唧唧的娇吟便再不受控制了。
萧屹山自是觉察到了小女人的转变,忍不住朗声大笑,巨龟爱怜地对准宫口好一阵研磨,惹得亦棉“夫君”“爹爹”一阵乱唤:“棉儿喜欢它,离不得爹爹的大肉棒了,是也不是?你放宽心,往后这根阳具便是棉儿的了,只入棉儿一人的小穴穴。”
————————————————————
第十五章 合意(下)【高H】
萧屹山说起这阳具只入她一人的小穴儿,亦棉不知为何就想起了那名叫采薇的婢女,酸意顿时又泛开。傅守政有发妻王氏,她从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想到父亲与旁人行这云雨之事,就极是吃味:“爹爹……爹爹说话算话,只入棉儿一人……大肉棒是棉儿的……”
因为背入的姿势,萧屹山无法看到女儿脸上的表情,在小心翼翼的动作里,当他接二连三听到棉儿的呻吟声和这小女儿的霸道后,更是气血上涌,血液翻滚的同时,把浑身的劲儿都聚集到了胯间涨得黑紫的阳具上,愈发卖力地肏干那处娇软的嫩穴:“听棉儿的,给你,都给你……”
萧屹山微微佝偻着身体,双手分作两旁搭在亦棉柔软滑腻的奶子上,正想奋力一搏,大力夯推起来。可那滚圆的大龟头撞到紧致的宫口,又猛然惊醒,女儿现在可是还怀着孩子,万不能肆意妄为,不管不顾。
轻柔地抓着亦棉的奶儿,萧屹山健壮的腰身轻耸,只是更为谨慎起来。他挺耸着阳具在深入之后,坚硬的龟棱刮着充沛的汁水,让龟头和蜜穴深处的小嘴儿亲密摩挲,那张小嘴儿也是爱煞了男人滚烫硕大的巨龟,吸吮得卖力。
萧屹山沉浸在这种快慰之中,便是半截肉棒不曾肏入穴内也无比美快。身前敏感的小女人却是羞声难抑,小屁股耸得更高了,主动去迎男人的阳根。
“爹……女儿不行了……不要再磨了……”亦棉面红似血,呼吸紊乱,秀发披散垂在床前。萧屹山那龟首就像顶在心口一般,让她又慌又舒服,细腻的手肘撑着床榻,身体微微摆动,感受着身后父亲的温存体贴。
这缓慢的抽送虽不剧烈凶猛,但男人的肉棒粗硕坚硬,龟棱刮过便叫人身心舒醉,一深入更是令她回味无穷,很快便又泄出了阴精……
和孕中的女儿欢好毕竟顾忌良多,不能由着心思大开大合,更是限制了身强体健的萧屹山,铮铮硬汉空有一身气力,却让他没法施展拳脚。萧屹山只想酣畅淋漓地将满满一囊袋的阳精射给女儿,却总差这点,这缓进缓出的肏干虽舒服,但离射精又有些距离,无疑也是一份煎熬。他生怕快了重了,抑或是太深了,伤到腹中的孩子。
看着浑身颤抖的小棉儿沉浸在绵长的高潮之中,萧屹山不得不从闺女的体内抽出湿淋淋的赤黑阳具。
这一次亦棉并没有什么力气阻止父亲的动作,此时的她正娇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醉心在飘飘欲仙的感觉当中,当她从高潮余韵的快感中清醒一些时,水润的双眸正好瞅见萧屹山双目赤红地盯着自己的花穴,那握惯了刀剑的大手正圈握着油亮涨紫的大肉棒,疯狂捋动着。
亦棉非常不解此时父亲的举动,正想开口,就听萧屹山气喘吁吁地哑声道:“爹爹怕你受不住……”
这话一下子就触动了亦棉的心弦,父亲担心折腾大了心有顾忌,可她又怎么忍心让他自己用手解决呢。
“棉儿……”萧屹山望着闺女湿漉漉的花穴轻唤一声,健壮的身子迅速跪在她两腿间,伸出舌头大肆吮吸那汁液的同时,手上捋动的速度更快了。
亦棉却是很快拨开萧屹山的脑袋,在他讶然的注视中,缓缓挪到他胯间,小手颤抖地握住父亲的阳根,认真看着父亲那根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搅动过的阳物,她几乎不敢相信它粗壮的程度。猩红乌紫的龟头大如鸭蛋,挑在青筋暴露的阳根顶端是那样的显眼,深色的棒身更是足有小臂一般粗大狰狞,她捋了几捋,竟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那饱满的大脑袋:“棉儿想让它插进小穴穴里,女儿受得住。爹爹,射在棉儿里面……”
萧屹山呼吸一窒,暗骂一声妖精,便把亦棉重新放到在被褥上,肉棒在穴口磨了两下,就插回那个热乎乎的桃源圣地,抵着穴心快速捣弄起来:“小妖精,就这么想让爹爹肏你,嗯?骚穴把肉棒夹那么紧,就想吃爹爹的阳精是不是!给你,射给你……”
萧屹山再不顾及地捣弄,低沉而有力,那根湿漉漉的阳具青筋凸起,抽出时,两片肉嫩嫩的花瓣儿分翕两端,把里头鲜红的嫩肉剥扯出来,同时浸润出一股股透亮液汁。
“啊……嗯啊……爹爹……射给棉儿,棉儿的小穴穴要吃爹爹的精液……”亦棉禁不住拉长了声音嘤咛。
“接着,都射给棉儿……”萧屹山一声低吼,古铜色的肌肉紧绷,马眼一松,就抵着宫口激射出一大股腥浓的阳精。
挺动的腰身却不停,每耸动一下身子便射进去几股,亦棉只觉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有力地冲击着自己酥麻的花径,直到把自己的小肉穴撑得满满腾腾。在这冲击下,亦棉感觉自己的身体又一次飘忽着飞了起来……
……
亦棉此刻像个温顺的小媳妇儿,娇羞无限地蜷在萧屹山的怀里。这一番欢好有别于傅守政,父亲待她处处体贴入微,细细包容着她,而她,也终于把身子彻底给了父亲。就如同回到了未出阁时候,两人情难自制的那一日。
萧屹山更是无比餍足,长腿勾着女儿的双膝,射过精的阳具仍旧埋在灌满浓精的小穴儿里头。他们虽是父女,却是这般契合。
许久过后,亦棉被萧屹山拦腰抱着走进内室,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总要清洗一番。小女儿那美玉一般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抹了一层水润的胭脂,娇羞无匹让他看着醉心。翘挺的鼻子上密布着一层因高潮舒爽产生出来的汗滴,让脸蛋显得更加饱满充盈透着亮光,看起来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舒服了?”
亦棉对上那双寒潭般深邃的黑眸,此刻却氤氲着温柔怜惜的色彩,忍不住夹紧了腿儿,那儿还含着萧屹山的浓精:“爹爹取笑女儿……”
“小丫头……”萧屹山哑声笑着,将女儿莹白的身子放在浴桶中,轻车熟路地胯了进去,站着身挺立着胯间黑紫粗硕的巨物,猩红乌紫的龟头暗示性地蹭着亦棉红润的唇瓣,“再含含它……”
亦棉一面讶异他怎么又硬了,一面驼红着脸替他吸裹起来,最后在萧屹山难耐的粗吼中,又喂了小棉儿满满一嘴浓精。
————————————————————
第十六章 春宴
尚是晨间时分,滤过的曦光从翠纱糊着的窗棂上投射进来,正好落在女儿家闺房的罗汉床上。
两个同色襦裙的丫头各自掀起床帘,钩挂在床角,转身向进门来的老嬷嬷施了施礼,自是出去备水备早膳去了。
王嬷嬷一踏入暖阁,便嗅到一股子沁人的女儿香,而那小主子还埋在绣枕间不肯睁眼。她笑叹一声,在床头侧身坐下,摸了摸柔依细腻幼滑的脸颊,愈发慈蔼地放低了声:“姑娘,今日可别跟嬷嬷磨蹭了,快些起来,夫人还在前院等着呢。”
“嬷嬷……”少女水音颤颤,裹了蜜般百转千回绕着弯儿撒娇,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细白精致,不得已睁开的眸子犹如沾染了朝露,好不惹人爱怜,“好嬷嬷,您是最疼依儿的。你去回了夫人,就说依儿身子不适,今日便不去了……好嬷嬷了……”
端着净盆进屋来的晓月听到自家姑娘的声音,不由抿嘴一笑,放下了盆子凑了上去:“姑娘,平日里那些侯夫人的情您拒了也便拒了,到底有老爷给您挡着,如今皇后娘娘的帖子也请不动您了吗?”
“多嘴!”美人儿盈盈秋波一漾,多了一层羞恼,玉白的脸儿也萌生起红晕来,“皇后娘娘请的又不是我一人,燕京城那么多的名门闺秀,怎的就差我一个了?”
说着还振振有词地教导自家丫鬟:“你个丫头懂什么,还真当娘娘能有什么好事儿落咱们头上,说是春宴,少不得替她儿子……”
“姑娘!”王嬷嬷适时出言打断了她,径自将柔依从被褥中翻了出来,“姑娘既是心知肚明,就更不该任性。娘娘有娘娘的打算,旁的老爷夫人也自有打算,姑娘不愿的,老爷夫人断不会委屈姑娘。只是,今日若是让皇后娘娘没脸,便是姑娘的不是了。”
晓月与初进屋的晓雯忙上前一同扶着,伺候着不情不愿的小姑娘穿上衣裳,又净了面,草草用了些枣泥糕与一盏牛乳,便匆匆去了前院。
王氏远远瞧着一身鹅黄衣衫的女儿迈着莲步走来,嘴角不自知地扬起笑意。她虽命中与子无缘,但这初绽牡丹似的女儿却填补了自己这些年在府中的万千颓意。小依儿肖母又肖父,如此玲珑身段,绝美姿容,就是找遍了燕京城恐怕也寻不到这般标志的人儿。
眼瞧着便也是及笄的年纪了,她倒是开始操心起女儿的亲事。旁人或是出身低微,或是容貌平平,做亲之时少不得一番忧愁。可她家的女儿,哪哪都是好的,可就是因为太好,相爷与她也为依儿的亲事没少发愁。
转眼间,傅柔依便到了王氏面前,恭恭敬敬行了礼后,便被王氏拉着手牵在身侧:“方才王嬷嬷说你尚未起身,我正想去瞧瞧呢,这便来了。”
“娘……”柔依脸上一烫,怕是阖府上下都知道右相的小女儿最是贪睡喜赖床了。
王氏瞧着她小女儿的情态,又是喜爱又是好笑:“好了,不取笑你了,时候不早,记得娘昨夜与你说的话,快些去吧”
说完便看向柔依身后的两个丫鬟,眸色不复方才的柔和:“你们二人仔细照顾着姑娘,万不可出什么纰漏。”
“是。”
“姐姐——”
众人听见声响扭头望去,确见一个白嫩的小男娃哼哧哼哧地朝她们跑来,后头跟着数个丫鬟小厮。
这便是六年前,傅守政另一妻子萧亦棉诞下的小公子,名唤傅言臻。
“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玩儿,不带上臻儿吗?”
傅柔依回头看了眼面上淡淡的母亲,蹲下身虚抱着蹿了不少个子的弟弟:“姐姐这不是出去玩的,是出去办事情,不能带上臻儿。”
男娃儿听完红唇微张,嗫嚅片刻便蔫了。姐姐出去办事,定不会带他一起了。
王氏此时上前扶起女儿,摸了摸男娃发顶:“臻儿先回房去,改日再让你姐姐陪你,如何?”
傅言臻素来养在亲娘身边,虽对柔依异常亲厚,对王氏却是有几分怵的,当下也不敢造次,只乖乖点头。
片刻后,便见右相府门前的马车答答踏上了官道,稳稳远去。
……
美丽的湖泊圈画于群山的环绕之中,连绵不知名的山花灿若云霞,满谷清醇的花香惹人醉。不经意的一阵山风,便佛起千瓣落红,纷飞飘舞,成双成对的彩蝶嬉戏于花间,好不惬意。此处是皇家近郊园场,不曾修饰一草一木,便是如此风光秀丽。
湖上款款游曳着一对天鹅,正交颈相戏。湖泊正中倒是请了工匠修葺了一座水阁,九曲廊桥连绵至岸边,远远望去,碧波上雕梁画栋,飞檐红瓦,在阳光下奕奕生辉。水阁上明黄衣裳的端雅妇人,便是当今皇后。
燕京城有名有望的十四五岁闺中女子几乎都到了这春宴上,一时莺莺燕燕花枝招展,人比花娇。
柔依这半晌下来,只觉脸儿也笑僵了,脚儿也站酸了,别说是有心欣赏湖光山色,春衫罩着的娇躯都起了层薄汗,好生疲乏。
她真是不知那些个养在深闺中贵女哪里来的气力,能围着皇后娘娘有说不完的话,还总能逗得她开颜,一面还在一众女子中长袖善舞地吃得开,当真是好本事。
晓月和晓雯两个丫头一见自家姑娘偷偷溜出了那水阁,便知她定是不耐烦了,赶忙迎了上去。
“姑娘,如何了?”
柔依睨了眼替她拭汗的晓雯,低叹一声:“还能如何?被娘娘拉着说了好一会子话,那些个想做太子妃的,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我可惹不得,也不想惹,这不寻了空儿,赶紧出来了。”
晓月也是替她姑娘心疼,安慰道:“可不是,奴婢远远瞧着便替姑娘不值,谁稀罕做他皇家妇啊,那些人也真是榆木脑袋,竟还欺负到相府头上了。”
左右边上也没什么人,柔依不曾对晓月的冲动置言:“你们陪着我去歇歇罢,腿都酸了……”
……
“怎样,今日可不是我诳你吧,满京城最鲜嫩的女子可都到齐了。”男人玉冠将黑发高高竖起,端着折扇拍了下好友的胳膊,“我可是听说,连右相家你那小外甥女,旁日里从不轻易现身,今日也来了。如何,可有哪个瞧上的?”
萧廷岳一身玄袍,费神想了想哪个是他小外甥女,而后浓眉轻皱,不怒自威,却愈发刚毅清俊,半晌才冷冷落下两字:“没有。”
自六年前北蛮被他萧家父子击退,大燕朝极为难得的安定了这些年。因而军中也不似从前般繁忙,今日得了空,萧廷岳本想约挚友喝上两杯,不曾料到被他硬拉到了这鬼地方。
“啧——”四皇子这下不高兴了,恨铁不成钢地看向眼前威严俊挺的青年将军,“廷岳,往日我原也不信,眼下倒真有几分怀疑了?”
“怀疑什么?”
“怀疑你,是否真有短袖之癖,萧将军,您可别是看上本王了?”
————————————————————
第十七章 巧遇
远离了那些脂粉裙钗,傅柔依只觉得眼前的远山青黛都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平日里总拘在府里,便是再大的院子,再精巧雅致的园林,也比不上踏在如此松软的草甸,满目新绿生机。
不远处是一条蜿蜒幽径,两侧草木葱茏,自然要偷得半日闲,少不得得避开那些人的眼目。柔依提着罗裙,轻快地沿着小径往里走。
晓月晓雯也不过十四五岁贪玩的年纪,又在相府为婢,主子都是好脾气的人,因而性子也不比柔依稳重到哪里去,对视一眼后便也跟上姑娘的脚步,低声嬉笑着追逐起来。
穿过郁郁葱葱的林木,清脆悦耳的水流声就传了过来,绿枝槎桠处正是一泓款款流淌的溪流。
三人皆是惊喜不已,如粉蝶般扑向那处如世外桃源的所在。
一番走动,柔依身上本就是汗涔涔的,如今见了这样一道清凉的染溪,心头便痒痒的。
看了看四周,除了悦耳的鸟鸣声和溪水声,没有旁的人影,也没有其他异响,便拉了晓月过来,俯在她身边耳语几句,粉脸上满是兴奋的红光。
“这……这不好吧……”晓月为难地喃喃着,“姑娘,现下终究没入夏,若是您着了凉,夫人可是要怪罪的……”
“无妨无妨,我只玩一会儿。”柔依哪里肯听劝,已经席地而坐,撩起鹅黄的裙褶,脱了两只绣鞋,露出雪白的蜀缎罗袜,招了晓雯过来帮忙。
晓雯是个没主意的,主子吩咐什么,她自然就听什么,转眼就替她除下了罗袜,一双白嫩秀气的小脚儿便露了出来。
鹅黄的襦裙连同里头的亵裤拉至膝盖处,露出一截白皙如藕瓣似的小腿,又挽起衣袖,小姑娘蹑着手脚来到溪畔,两个丫头在两旁仔细搀扶着,探出脚尖儿在水面轻触一下,霎时,那股透骨的清凉便随着脚趾直直传遍全身,柔依忍不住轻呼一声:“呀,好舒服——”
而后更是大了胆子,想在溪岸旁坐下。晓月到底心细些,脱了自己的外衫垫在主子臀儿下面。
柔依一双美眸喜悦得微微眯起,一对如莲玉足就这样探进了汩汩流淌的溪水中。
“我的好姑娘,只许玩一会儿,可不能泡太久。”晓月仍是不放心,皱着眉头叮嘱。
“我知道,我知道。”柔依轻笑着垂着脑袋,纤长的脖颈与不堪一握的腿肚儿上,凝脂似的雪肤白得耀眼,娇嫩的玉足更是欢快地掀起水花来。
“姑娘,您真好看。”晓雯痴痴看着自家姑娘,也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她素来爱看主子欢笑的模样,如今衣衫遮不住一对纤手并玉足,毫无顾虑尽情嬉戏的样子,自有另一番娇艳的风流体态,竟是让她一个女子也挪不开眼。
只是她们不知,不远处的杨树下,一魁梧挺立的男人亦是丢了魂般注视着这番春景。
却说那四皇子其实是陪了太子一同过来的,萧廷岳作为圣上殿前的红人,与皇子一道也算是护着他们的安危,并无不妥。这边四皇子陪着他闲话几句后,自是被皇后娘娘唤走了。
萧廷岳定然不会陪着他过去的,一人立了片刻,吹了会儿暖风,想着四皇子走之前狐疑的目光和那番言论,觉得颇是没趣,军中千千万万的男儿,他从没有有过什么旁的想法,怎会喜欢男人?而后,就随意在这林宇间逛了起来,谁知竟能遇上一个在溪边脱袜嬉戏的绝色女子。
换作平日里,萧廷岳见了这副场景,少不得嗤之以鼻,道她是有伤风化,姑娘家家的好是不知廉耻,衣衫不整。
可目光一落在傅柔依身上,他只觉得脑中一阵嗡鸣,一时气血上涌,三魂六魄仿佛都离了躯体,胸臆间不自禁开始发了烫,急剧起伏起来。
如此青山溪流,碧波涟漪,迤俪的湖光山色着实娉婷动人。而那个女子穿着一身娇嫩的鹅黄色襦裙,偏又不那样得体端庄,薄软的衣衫紧紧裹着她娇柔曼妙的身子,纤细的小腰儿轻曼妩媚,赤着小脚儿踩着水花,似是嵌在这醉人的青岱里,美得如同一幅水墨画卷。
萧廷岳虽是武将,但也并非是只懂兵法刀剑的粗人,曹子建那“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的建安名篇亦是烂熟于心,如今望着眼前那曼妙柔美的女子,只觉原本笔墨间不知所云的死物活生生灵动于前。
他几近迫切地想看清那姑娘的正脸,终于在傅柔依抬首看向他这个方向时,瞧了个彻底——
不过巴掌大的一张小脸,精致的五官如美玉雕琢般细嫩精致,樱唇粉嫩莹润,琼鼻小巧挺翘,一双灵动的美眸本像是藏着一泓泉流般水亮温婉,却在看到他时,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般,立马被惊异与慌乱取代。
沙场上果决雷厉的萧将军竟就这样怔怔地呆看了半晌,待见了傅柔依匆匆缩回一对赤裸的小脚儿时才如遭雷击。
她……她看见自己了。
萧廷岳自知方才的行径实在鲁莽,被人家姑娘看去,定然是认为他有什么非礼之想,当下便想转身离去。可身形未动,便觉不妥,若他就这般走开,不就是坐实了那孟浪之意?
他原该上前去与那姑娘道个不是,表明心中磊落才是。磊落……可他方才分明……
萧廷岳尚未理清纷乱的思绪,脚下的步伐已是不受控制地朝傅柔依走去。
而柔依呢,正小脸通红坐在草甸上,两个丫鬟自然也看见了那个正在靠近的高大男人,手忙脚乱地替主子擦干双脚。
“你们……你们快些……”
萧廷岳也正注视着那双玉足,莹白柔亮,小巧可人,犹如贝壳一般的指甲粉粉嫩嫩,若是能让人握在手里,该是怎样的香滑软嫩,柔若无骨啊……它们又那么小,那么嫩,他定是能一掌握住的。
————————————————————
第十八章 意乱
萧廷岳自小便没了母亲,印象中,自蹒跚学步起,父亲在院中舞刀弄枪的身影便深深刻入他的骨髓。稍大一些,就顺理成章地跟随父亲习武,而后戎守过边疆,带兵远赴沙场。
于萧廷岳而言,他这二十八载,是父亲萧屹山的肃穆刚强,是塞外的漫天黄沙,亦是麾下兵将的血性豪情。
唯独没有女人。
自七年前立下大功,荣归故里,一切似乎都变了。行走在街上,燕京城的风都是那般绵软无力,熏熏然惹人困倦,燕京城的女子更是如这花团锦簇的帝京般倨傲遥远。尽管这些年说亲的人几乎要踏破侯府的门槛,其间不乏名门千金贵女,可他总提不起兴趣来。
转眼便是而立之年,身边的挚友都早已娶妻生子,哪怕是战场上的同僚也不似他这般无瑕顾及自己的亲事。
萧廷岳也曾想,那便娶了吧,看得过眼就成。可不论是左相嫡女,抑或是张侍郎的爱女,他只需远远瞧上一眼,便觉是迷雾环绕,而这些女子,不过是红粉骷髅罢了。
风华正茂的年轻将军本以为世间女子皆是如此,而他就该是一辈子光棍的命罢。
唯独眼前这稚嫩的少女,萧廷岳甚至还不知她是哪家的姑娘,只肖一眼,那婉转的身段与女子的妩媚动人就深深镌刻于心,烧得他浑身火烫。
傅柔依此刻已穿好罗袜,套上了绣鞋,在婢女的搀扶下站起了身,颇有股弱柳扶风的体态。
“哪里来的登徒子,也忒无礼,这是可皇后娘娘的春宴,容不得你造次!”晓月晓雯一左一右护着柔依,提防地瞪着那个挺拔魁梧如山岳的男人。
而那人似是不曾听到似的,失了魂般瞧着千娇百媚的傅柔依。
意识到自己正被那双炯炯的虎眸直勾勾地盯着,那般不加掩饰,炙热而浓烈,她也忍不住俏脸烧红,粉唇微张,两只嫩葱似的小手在身前不安地绞着。
低头想要避开那道灼人的目光,可柔依却发现那人好生无礼,一个劲儿紧追不放,就像是饿极的虎豹盯上了白兔般。
一时之间,被他窥视去女子秀足的羞赧与恼怒齐齐涌上心头,蓦地抬首,对上男人的黑眸,娇声斥道:“原来萧将军竟是这般狂浪不知礼数,哪里是外头传的什么正人君子?”
萧廷岳当真未曾想到这天仙似的女子会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但这乳燕般悦耳的嗓音传入双耳,他也总算找回一丝理智,眸色渐渐清明起来,他们是旧相识?
不由仔细打量起这姑娘的容貌,不得不说,的确隐隐觉得相识。
兀的想起四皇子曾说,右相素来不肯轻易赴宴的女儿今日也在此春宴中,难道眼前之人便是他那外甥女?
如此一想,早年那灵动活泼的垂髫稚女便与这豆蔻女子重合在了一处。
当下虎躯一阵酥麻,赤红着耳根,僵硬地别过脸去,黑眸盯着一旁汩汩流淌的清溪,那是她方才嬉戏的地方。
萧廷岳微微抿起坚毅的唇,粗哑的声音中带着歉疚与一丝憾意:“萧某……萧某是随四皇子前来,不想无意中冲撞了傅姑娘,还望傅姑娘莫要见怪。”
算来她与萧廷岳也有好些年头不曾见过了,虽是亲眷,名义上的舅舅,到底不是嫡亲的。傅柔依在今日之前,对萧廷岳的印象,还只停留在那个替她从枝头捡回纸鸢的大哥哥。后来年岁渐渐大了,即便他登府,自己也没有出去见的道理,因而萧廷岳一时认不出她也算不得什么。
既已解释清楚,柔依也不恼了,偷眼细细瞧着这英气的大将军——
只见曦光透过枝丫投射下细碎的金芒,洒在他黝黑刚硬的脸上,粗浓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五官在光晕间深刻立体,不过一身朴素的玄袍,笔直刚挺的双腿下穿着一双铁钉板的军靴,就这样有几分局促地站在那里,没了过多大将军的威严庄重,却依旧豪迈俊美。
柔依禁不住想,他为何也来到这春宴上,莫不是也来相看女子的?应该是吧,他这舅舅也年岁不小了,再不结亲着实说不过去。
“萧将军,你今日前来……”见他没有走的意思,柔依也难得的想再与他说几句。
“萧某是被强拉来的!”萧廷岳几近急切地上前一步,像是怕小姑娘误会什么似的。话一落地,就不自在起来,目光闪躲,刚毅俊挺的脸庞微微泛红,呼吸略显急促地站在那里,“哦……萧某……萧某是前来保护太子与四皇子安危的。”
“嘻嘻……”一旁的晓雯忍不住捂着嘴儿笑出声,这个将军真是太有意思了。
柔依看了她一眼,晓雯顿时不敢再放肆。
只是,眼前这个萧廷岳,与她记忆里骑着高头大马进京的威严将军的确大相径庭,遂追问道:“将军既是要负责太子殿下与四皇子殿下的安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萧某……这……”薄薄的布料下,宽阔而贲发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萧廷岳只觉胸口一团火烧得正旺,身后出了一层热汗,但又跟找回意识般看向笑得揶揄的小姑娘,她这分明是故意打趣他呢。
萧廷岳顿时不那么拘谨了,粗嘎着声反问:“那傅姑娘为何会在此处?”
一旁的晓月轻轻皱眉,低声在主子耳边道:“姑娘,时候不早,咱们该回前头去了,若是让皇后娘娘找不到您可就要出事了。”
柔依微微颔首,垂眸盈盈一拜:“萧将军,今日之事还望将军莫要与外人道,依儿一时贪玩给将军添了麻烦,将军见谅。依儿先告辞了。”
清冷疏离的语气,如同晓梦初醒。
萧廷岳还怔怔地回味着她脸上娇美中透着试探的笑容,正想表明自己定然不会说出去,就见那抹鹅黄在丫鬟的簇拥下轻盈而去。
“傅姑娘……”男人立在原地无声喃喃,滚烫的目光落在她不堪一握的柳腰上,以及那两团儿被薄软的罗裙包裹的挺翘,步履间玉山轻摇,万种窈窕风情。
直到傅柔依消失在绿丛深处,萧廷岳才收回心神,一时竟怅然若失。
愣怔间低头,那不可言说的腿胯处已然高高耸立,涨得生疼,已非衣袍能够遮掩,恨不得将它贴近那女子的臀瓣间,狠狠地,狠狠地……
他萧廷岳今日定是着了魔了。
————————————————————
第十九章 情迷【H】
累了这大半日,总算可以归家去了。傅柔倚靠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慢慢就萌生起困意,薄薄的眼皮儿颤啊颤的。
晓雯倒了一盏茶,本想递给自家姑娘,却见她一脸的疲乏,只好讷讷作罢。放下茶盏时,不经意地向晓月嘟囔着:“我瞧着那萧将军竟是与西苑那位夫人模样上不怎么相像呢,不过当真是个有趣的,要我说啊,他分明是看上咱们姑娘了。”
那晓月正想开口,柔依竟是倏地睁开眼,白净的脸蛋上浮起一丝不悦,眼波流转间泛着清冷:“你这胆子真是愈发的大了,没影儿的事也学那没见识的婆子乱嚼舌根!萧将军是长辈,我们原该敬重才是。”
晓雯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番话会惹来主子这般不遮不掩的教训,要知道姑娘平日说话总轻声细语的,从没有过什么苛待下人的行径,待她们两个大丫鬟更是极好,一时之间鼻尖泛酸,随即便红了眼,垂下头来,道:“姑娘教训的是,奴婢知错了。”
柔依见她这样委屈,也是有几分踌躇了。晓雯性子直,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换作旁的时候,她定不会发脾气,也不知为何,提起那萧廷岳竟失了态。
如今看着小丫头悄悄抹眼泪的样子,柔依心里也是疼惜的,可才呵斥过,断没有就好言劝慰的道理,权当给她个警醒吧。
晓月同样是意外,愣怔片刻后,端起方才晓雯斟的那盏茶,递给柔依,一面轻抚着她的后背,软声劝道:“姑娘莫要生气,晓雯只是嘴快了些,想来也没有对萧将军不敬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跟王嬷嬷呆得久了,晓月说话的语气和那老妈妈越来越像。
柔依轻叹一声,伸出葱白的手摸了摸晓雯的鬓发,可为什么这丫头就没学到一分半点呢……
“罢了罢了,回府之后,万万不可说漏了嘴。”
……
而此刻那让晓雯受了一顿责骂的萧将军,正骑着马,披着一抹斜阳,心神恍惚地跟四皇子道了别。答答的马蹄踩在青石板路上,不疾不缓,失魂落魄般回到了将军府。
萧穆是萧廷岳身边的近卫,见他晨起时还好好的,说是要陪四皇子一道饮酒去,这会儿回来身上酒意全无不说,反而面色冷峻,双目无神。
萧穆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与他一道进了门:“将军用过晚膳了不曾?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萧廷岳摇摇头,径自往内室走去:“我乏了,你下去吧。”
这天都没黑,将军怎就说乏了?但萧穆也不敢说什么,见他解了衣裳在床上躺下,合上门就出去了。
萧廷岳这一觉睡得格外甜沉,脑海里光怪陆离的光芒迸射,而后便又来到了那处溪畔草甸,一个鹅黄襦裙的姑娘赤着双足,拧着软腰坐在溪岸,玉白的脚儿挑着水花,他看痴了。
忽而那姑娘扭转过头,瞧见了立在槐树下的他,弯弯的柳眉舒展开来,轻轻一笑,便让那百花失色,只听那女子声音软糯,朝他招手:“我认得你,你是萧将军——”
“是,正是萧某!”他一时气血上涌,心中一喜,忙快步走上前去,生怕那女子反悔似的。
“傅姑娘,你还记得我?”他亢奋地低喘,虎眸不错眼地凝视着她,狂热而迫切。
而倾城绝艳的女子竟伸出了纤手,脸上笑意不减,像是让他抱她上来似的。
这叫他还如何忍得,立马欺身下去,将那娇软的女体狠狠揉入怀中,清甜女儿香随即扑鼻而来,他心神一荡,狂乱地拥紧那女子,粗哑着声吼道:“傅姑娘,我喜欢你,嫁给萧某可好?嫁给萧某为妻可好?”
随后光晕转换,新绿的草甸上,两具赤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他正覆在雪白女体上疯狂耸动着遒劲的腰身,胯下那一杆粗黑硕大的阳具忘乎所以地出入在蜜穴间,肏弄得啪啪作响,汁水飞溅。
而女子那双匀称软糯的腿儿正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莹莹玉足随着耸动纤弱地摇晃出诱人的白影。
他赤红着眼,攥握住一对小脚儿,低头细细啄吻起来。美人儿不仅身上香嫩,这双玉足也是香嫩无比,他不再犹豫,张口便含舔起来,玉白的趾头布满了晶莹的口津。
那根赤黑的肉棒青筋遍布,依旧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缠吮着柱身的嫩肉随着大肆的进出变得鲜红,棒身上沾黏的爱液捣弄成白沫,嫩穴儿周遭泥泞不堪,两瓣花唇更是湿滑无比。
他如同一匹疯狂的野兽,挺举着儿臂粗的巨物一个劲儿狂捣猛干,足有鹅蛋大的龟首不住向窄穴深处顶,硕大的囊袋次次拍打在花户上。他眼看着自己粗壮的欲根被那女子的嫩穴一寸寸吞没,不知生出多少自豪与狂态,恨不得用尽浑身的气力去操干她,让她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欢喜她。
骤然一阵不可遏制的快意从尾椎直窜上脑门,他绷紧了躯干,奋力耸动着下身,狰狞的阳具回回尽根没入,那女子的叫声绵软无力,格外好听,这会儿却娇娇地哭出声来:“萧将军……依儿要死了……将军……绕了依儿罢……”
他听不得这姑娘娇媚的哭吟,额角青筋突起,古铜色的胸膛上热汗涔涔,喉结上下滚动间溢出沙哑的低吼:“啊……傅姑娘……给你……射给你……”
萧廷岳猛然清醒过来,浓眉紧拧,坚毅深刻的俊脸上满是热汗,漆黑的双眸睁大了盯着熟悉的床帏。
他僵硬着身躯,伸手摸了摸,触及后亵裤已被湿粘染透,粗粝的手指滑过被褥时,那处也是湿滑一片。
静谧的屋内,粗重的喘息清晰可闻,他掀开被子坐起,一股腥浓的麝香味便窜了出来,解下裤绳,就着倾泻进屋的朦胧月光,分明瞧见一滩黏白,泛着糜秽的莹光。
————————————————————
第二十章 通房
幽静的庭院,疏朗的星月,萧廷岳只身立在院中,一身轻薄的劲装,手握一柄干越宝剑,黑眸冷峻孤傲,飒然正气,仿佛拨开了琐碎间隙的迷雾般决绝。
破风声骤然而起,漆黑的夜色中舞出数道锋利急促的锐光,而那山岳一般魁梧挺拔的身姿却如同与剑光融为一体,招式间矫健灵动。
待萧穆从睡梦中听见动静匆匆赶来时,只见主子挺立在一地花叶之间,汗水早已打湿了单薄的衣衫,一身黑袍便紧贴在他结实贲张的胸膛上。
“将……将军……”
萧廷岳闻声望向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冷硬得像一块钢铁,黑发高束于顶,散发着粗犷的味道,双目犀利而赤红,如同九天下凡的神兵,让人不敢窥视。
萧穆微不可查地退后一步,低眉盯着脚底散发着清香的草木残枝发愣。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躲避,但总觉在那如炬的目光下,他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自十六岁起,萧穆便从一众普通的新兵中被萧廷岳选中。他本是无名无姓,孑然一身从军以谋求生路的孤儿,却不想能得这年纪轻轻的少将军垂青,并冠以萧家之姓护他左右。这些年他与将军出生入死,虽是主仆,亦有肝胆相照的兄弟情谊。只是这些年,他似乎从未见过将军这般发泄意味的狂态。
……
天不过擦亮,大半夜不曾合眼的萧廷岳便一身戎装去了军营,甚至不曾知会手底下的任何人。
正院里的萧屹山用过了早膳,大刀阔斧地端坐于前厅抿着茶。往常从来都是早早在此候他的萧廷岳,今日却迟迟不曾过来。误了早朝的时辰,可不是件小事。
他拧眉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起身想去一看究竟。
进院时,恰好撞见了行色匆匆的萧穆,萧屹山倒是奇了,从来这萧穆与他主子形影不离,难得只见他一人,难道自己那铁铸似的儿子今日身体抱恙不成?
“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少将军在何处?”
萧穆单膝跪于他面前,抱拳回禀:“末将正是要去寻将军说这事,少将军他今日一早便不在屋中,手下人也都不知他何时走的,不过末将想来,少将军此刻应已在军营。”
掠过眼前的萧穆,萧屹山分明瞧见一片狼藉的庭院,两侧植种的树木都只剩光秃秃的枝干,萧索而惨烈,满地的落花落叶应是清扫过了,都堆在了一处,他不知自己这向来沉稳的儿子究竟出了什么事,紧皱眉头问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萧穆只觉头皮发麻,僵硬着脖子扭头看了一眼,低声道:“少将军昨夜在院中练剑,这才……”
“好端端的在家中练剑,伤这花木做何?”萧屹山眉头越皱越深,探究地看着萧穆。
萧穆低着头,想起方才进少将军屋中时的情景,不由耳根发烫。他也是个男人,更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后生,如何会不知男子夜间绮梦的那些个腌臜事儿呢。本是想去唤主子起身的,谁知一推门便嗅到了那淡腥的味道,床榻上并无人影,只余一条团成一块的亵裤和痕迹明显的被褥。
“许是……许是……”
萧穆吞吞吐吐的不知该如何说清此事,难道实言相告,您儿子想女人了,为遗精之事发了脾气?
“将军,少将军年纪不小了,或可让一二女子在身边伺候才好。”
萧屹山万万不曾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愣怔半晌回不过神来,良久,才淡道:“我知道了,你且去吧。”
去皇宫的路上,萧屹山一直双眉紧锁。一转眼廷岳竟已是二十有八了,他这个做父亲竟总还不把这儿女亲事放在心上,着实是他的过失。
……
一日的忙碌后,萧廷岳踏着朦胧的月色回到府中,院中静寂无人,偶有两阵夜风拂过,也不曾听见熟悉的沙沙声,顿下脚步看见那光裸的枝丫,又只觉一阵烦躁。
他今日的确有些累了,这两年都不曾这么累过。就着夜色,进门就把厚重的甲衣脱下,挂在一旁,黑色的里衣勾勒出他结实贲张的肌肉线条。
萧穆被他留在了军营中,陪同将士们夜训,因而无人替他备好热汤来净身。
他拧了拧眉,迈着步子走到床边,脱下鞋袜后呆坐片刻,昨夜香艳的梦境就如狂潮般汹涌而来,那驴样大的孽根霎时昂扬起来。萧廷岳冷着脸脱去亵衣,露出精壮均匀的身体,一手伸进了亵裤重重套弄了两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郁的男性气息。
与其净过身后又弄脏了亵裤,不如早些解决了吧。
萧廷岳微红着耳根,闭上眸子,想着那傅家姑娘的容貌,大手在胯间动作不停,身子也缓缓躺下了。谁知道这么一倒下,便觉得自己压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一股陌生的香气窜入鼻中,而后是一阵娇羞的嘤咛:“将军……”
萧廷岳喉间一紧,浑身凛冽着紧绷起来,迅速起来避开了那女子想要搂住他的的纤手,粗喘着立在床侧,冷冷垂眸盯着那露出粉红小衣的女子,他当真是被傅柔依夺了魂去,屋中有人都不曾发觉,当下声音宛若寒冬里的冰霜:“谁派你来的?”
那女子隔着锦被被萧廷岳充满男性味道的身子一压,竟是有几分情动,水眸若有若无地流连在他俊毅的脸颊与高耸的胯间,白皙的俏脸飞红,当下细声解释着:“少将军,奴婢……奴婢是将军买入府,来伺候您的……”
萧廷岳听了这女子的话,深邃的黑眸隐隐泛红,一时在那女子的惊呼声中,连人带被将她扯了下来,沉声低吼道:“给我滚!既是将军买你进来的,去爬将军的床,伺候他去,滚!”
此刻的萧廷岳怒目圆睁,神情狰狞,当是煞神也不为过,那女子自是识相地啼哭着跑了出去。
男人黑着脸将衣裳重新穿上,步伐零乱地出了府。
一路策马疾驰,萧廷岳也不知自己要往何处去,可当马儿停下时,他抬头望去,眼前那座府邸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右相府。
府中的人并不知深夜有客造访,那王氏正在床榻上与夫君闲话:“老爷,妾身觉得,依儿及笄后还需尽快挑个人家,留久了,定是夜长梦多。”
傅守政看着妻子担忧的眉眼,自然也深谙其理,沉吟道:“只是我看遍了燕京城,与依儿年龄相仿的又不够稳重些,性子沉稳的配依儿又稍大了些。”
王氏听此倒笑了:“老爷,依儿本就年纪小,自是要找个年纪稍稍大些能疼人的,若同是两个孩子成了婚,那还了得?”
“正是正是。”
“还有一件……”王氏斟酌片刻,垂下眸去,“前几日妾身与依儿谈及此事,她只道是不喜那些往后妻妾成群的男子……”
闻此,傅守政故意一窒,强笑道:“这是自然……”
“嗯……”王氏答应一声,便合上了眼。
若说八年前,她还望着一家三口和美安康,如今,王氏便只剩了一个念想,那便是她的小依儿定要许配个好人家。
傅守政静静躺了片刻,才侧身环住妻子柔软的腰身,昂扬的硕物戳在她臀间,带着几分试探与小心,低低粗喘着:“兰英……”
“老爷,妾身累了。”
————————————————————
第二十一章 寿辰
螯封嫩玉双双满,壳凸红脂块块香。八月蟹黄,中秋佳节已至,丹桂清香扑鼻。定北侯府一时门庭若市,原是适逢神威大将军四十八岁寿辰,宴请了燕京城的贵胄们来府中吃蟹赏月。
一般而言非是逢五逢十的生辰不该大办,萧屹山此番操办亦是无奈之举。
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向来自持沉稳又对他恭敬守礼的儿子,竟会因为擅自安排了个通房丫头在他房中而发了好一通脾气。那日气势汹汹冲到他屋里的势头,当真唬了他一跳,时至今日仍是记忆犹新。
原以为廷岳少年老成,出了那日的事,萧屹山算是见识了他近乎稚嫩的行径。许是随了他的生母,一如当初知他只是个穷兵汉子也义无反顾地跟了他。如今自己这儿子也是个死心眼儿,既不喜这些个女子,还是让他尽早娶妻,定了心罢。
正好他这生辰的时机甚好,借了这由头,宴请了朝中大半官员,蟹宴还特设了两处宽敞的院落,连同女眷一齐邀了过来,其中用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无非是萧将军见他那长子年岁不小,为亲事发愁了。
圣上得知此事,也觉有趣,不仅在朝堂上提了一嘴,还着四皇子备了厚礼,替他前去祝寿。那四皇子本就是萧廷岳的挚友,即便此番不是奉皇命也落不下他,自是喜滋滋地接了这美差儿。
萧屹山的生辰宴,右相府是头一个缺席不得的。这不一眼望去,三架精巧的马车远远答答而行,傅守政并两房妻室,及一双儿女尽数前来。
到了侯府门口,马车停了下来,傅言臻抢先跳下,在两个小厮的跟随下来到傅柔依的马车旁,朗声开口:“姐姐,臻儿扶你下来!”
说着,男娃向还在轿中的柔依伸出手。
柔依抿嘴一笑,轿帘中探出一只细白娇美的柔夷,傅言臻那个子,恰好勉强牵住,兴冲冲道:“姐姐快下来吧!”
晓月晓雯此时先行下轿,她们可不敢真让那小少爷扶着,两个小祖宗,不论哪个万一摔着了,她们都是吃罪不起的。
这边傅柔依才落了地,就听门口传来喧哗声,不免侧头看去,原来是四皇子与萧廷岳骑着马从街道那头走来,一个是明黄的朝服,一个是绛紫蟒袍,瞧着该是刚从宫里出来。只是一人温润如玉,面上带笑,一人则是大刀阔斧,面容冷峻。柔依不由抬头看了看府邸的匾额,心想难怪这四皇子早已儿女成群,而萧廷岳……
“舅舅——”
傅言臻早早便叫响了,朝那马上的男子挥着手。柔依则是淡淡垂下了眸子,一手抚着言臻的脑袋。
萧廷岳将马绳递给了一边的小厮,缓缓向这一对姐弟走来。摸了摸男娃的脸蛋后,才看向柔依。
许是为了祝寿瞧着喜庆些,今日她穿了一身素粉的轻纱裙,外头一件立领粉色中衣,与春宴那日相比,竟是愈发的娇嫩可人,映得一张玉脸儿宛若牡丹。
“见过萧将军……”柔依垂首见那一双黑靴停在她身前不动作了,少不得轻轻福了福身子。言臻可以开口唤他一声舅舅,可她却是有些冒昧的,总归是“萧将军”妥当些。
他似乎愣了一下,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那边傅守政与两个娇妻也下了轿过来了,他看着柔依粉白的颈子低声道:“傅姑娘莫要站在风口上,快些进去吧。”
而后才去迎了那傅守政夫妇。
那四皇子可不想凑这热闹,远远见着傅守政一家进了府才下马,“啪”一声开了折扇,端的一股风流态度,凑到萧廷岳身旁:“右相当真是艳福不浅啊,当年在朝堂上一副鹣鲽情深的模样,如今是娥皇女英又儿女双全,啧啧……好生快活。”
萧廷岳面无表情地斜了他一眼,径自入了府。
“诶……”四皇子连忙跟了上去,嘴上念念有词,“不说了还不成吗?”
……
本以为他们家来得是够早了,进了府才发现宾客已经到了大半。傅守政自是去了正院,与同僚们寒暄,女眷则是去了后院设席。
当日的春宴上左右不过都是十三四岁的女子,今日各家夫人也都带着女儿前来,自然更是热闹了。傅柔依早早寻了机会离了她母亲,一人靠坐在花厅的角落里,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盆景。
不愧是朝中武将的翘楚,跟选秀似的能召那么些个女子过来,除了皇家,也便只有定北侯府了。不知为何,柔依觉得心头闷滞滞的,便起身出了侧角门,往那小花圃似的园子中走去。
谁知没走几步,她就听到了一阵女子带着哭腔的声响:“将军,玲珑等了你那么些年,你怎就这般无情……”
玲珑?柔依顿下脚步,这不是左相女儿的名讳吗?
知晓了是何人,她也便将其间隐情猜到了个八九。满燕京城谁人不知赵嘉晋的女儿爱慕萧廷岳,更是为他痴痴等了八年之久。八年,于女子而言,该是怎样的重要,可赵玲珑就是为了这个连多看她一眼也不肯的男人,熬到了如今这年纪。
柔依暗叹一声,借着花木遮掩,蹑着脚步走近了些,想听清两人在说什么——
“萧某无意于你,赵姑娘早日找个合适于你的,莫要再……”
“将军!玲珑心中只有你啊将军……”
这萧廷岳说的话也足够清楚了,若是她听见这句“无意于你”,早扭头走了,怎就有这般不知进退的人呢?
柔依这边纳罕着,却听见男人一阵怒斥:“赵玲珑,你还是不是女人,还知不知廉耻?”
她探头出去,只见美人儿一身红衣,梨花带雨地倒在地上,容颜憔悴。萧屹山则是冰冷着脸立在一侧,几近厌恶地看向那地上的女子。
竟是言语上打动不了,投怀送抱还被萧廷岳躲了去,自己扑了个空?
看到此处,她也没了兴致,心头莫名越发堵得慌,听那处也没动静了,便转身欲走,不料手腕被一只滚烫的大掌猛地抓住,柔依踉跄了一下,立马被那只铁钳似的大手轻扯到那人身侧,一股子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
柔依惊慌失措的抬眸向上看去,对上有几分恼悔与躲闪的黑眸。
“萧将军?你……你放开我,这是做什么……”
而那依旧大手死死地攥紧她皓白的腕子,勒得她手骨生疼,柔依低头看去,只见萧廷岳手背上青筋暴起,好似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握住自己,不由就疼得落下泪来。
“傅姑娘……”萧廷岳被她突如其来的泪水吓了一跳,立马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当真是冰雪做的肌肤,腕子上已经起了红痕,他心疼又焦急,笨拙地解释着,“我……方才她……傅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她清清白白……”
柔依委屈地掉着泪,男人磕磕绊绊的话让她很是糊涂,不是她想的那样,可她分明什么也没想啊,这人究竟在说什么?
————————————————————
第二十二章 夜渡(上)【H】
柔依的个头算不上多少高挑,在伟岸的年轻将军面前就更显娇小。
萧廷岳此刻拿捏着她软滑的秀腕,自上而下看着姑娘家青丝如烟云,两弯秀眉微皱,凝脂似的雪腮浮起一层绯色,一双水汪汪的美眸潋滟流光,似恼非恼的模样竟是这般倾城绝艳。
从前他不知何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如今怔怔地望着她,才悟出其中滋味。他活了二十八岁,方知这世间女子能如此醉心动人,只需看上一眼,便让你魂牵梦萦。
他不由重了鼻息,胸膛起伏着与柔依贴得更近,直到能嗅到她身上那股如兰的幽香:“傅姑娘……”
若说那日春宴柔依尚不能确定这男子的心思,眼下这般,便是再痴傻的人也明白萧廷岳对她,分明是生了男女之情。
当下蹙眉挪步,离他远了些,勉强镇定道:“将军快些放开我,依儿便当今日什么也不曾见到,什么也不曾发生。”
萧廷岳听着那软腻的声音,偏还故作清冷,胸臆间愈发滚热,灼烫的目光盯着柔依的小脸,越发情动,哑声道:“傅姑娘,可萧某不能当今日什么也不曾发生。”
柔依闻此睫毛一颤,翦水的双眸盯着他的袍角,咬牙出声:“萧将军,依儿敬您是长辈,为何要平白毁了你我二人清誉?”
话未说完,腰际上便多了一只灼热粗悍的大手,那掌心便那样无所顾忌地紧紧贴着软腰,如同置于娇软的柳枝,轻轻按着她依附到了男人身上。
柔依一时脑中泛白,浑身上下感受到的皆是他的坚硬火烫,而后艰涩粗哑的嗓音响起:“傅姑娘,萧某心悦于你。你是相府千金,而我只是一粗陋武将,萧某自知配不上姑娘。可自从那日在郊外春宴上见了姑娘,我便忘不了你。傅姑娘,你……你可愿意给萧某一个机会?”
“大家不必拘着,快些入席吧!”
萧亦棉的声音远远传来,而后后院便喧闹起来。到底是萧家的女儿,女眷席上,她自当尽了那主人之谊。
柔依如梦初醒,施力挣开了桎梏,举步落荒而逃。
于是萧廷岳就这么目送着她匆匆而去,也不急着去追。若想得到这姑娘,急不得也逼不得,今日既让她知晓了自己的心思,就已足够了。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萧廷岳不知,方才这一场闹剧尽数落在了四皇子眼里。此刻那四皇子闲闲靠在一株丹桂下,憋笑忍得辛苦。
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萧廷岳无情起来这般无情,小意起来又那般小意。什么自知配不上人家姑娘,到底还不是厚颜无耻地抱了她?满嘴的胡话,狼子野心可见一斑。
说他怎么迟迟不肯娶亲,原来就等着人右相的小女儿呢!啧,不过傅柔依这模样的确比赵玲珑好上许多,十四岁的女子又正鲜嫩,难怪了……呵,往后有了这把柄,不知能笑他多久。
……
待柔依回到院中,见母亲正在人群中观望寻觅,赶忙快步过去。
眼前的圆桌上已布好菜,中间一盘高高堆起的螃蟹,肥美通红。人手边腰圆锤与小匙等吃蟹的精美器具一应俱全,可见萧屹山为了让那……那不知礼数的蛮人相中媳妇,当真费了些心思。
柔依正想得入神,王氏已经掰开一只蟹,黄灿灿地拿在手上,缓缓递给她。柔依望着母亲抿嘴一笑,也不再分神想萧廷岳,接过那蟹送入嘴中,一时蟹膏蟹黄粘齿胶舌,鲜肥甘腻的味儿立马溢满口鼻。
这寿宴也算得上是宾主尽欢,闹腾腾直至夜半才散尽。
唯独亦棉不曾归府去。
将军府后院没有女人主持中馈,今日这寿礼就堆积如山。傅守政自是知道她家境况,特意让亦棉在娘家留宿一两日,替岳父打点好里外再回府。
这事即便傅守政不提,亦棉也是这样打算的,这会儿正在库房,看着小厮们将礼品一桩桩放置好,又登记在册,才放下心来。
夜已深,晚风送来的秋凉让她有几分冷意,路过正院的书房时,却见里头的灯还亮着,父亲还没安寝?
亦棉让身边的两个丫鬟先去收拾出嫁前的那间屋子,自己则是推开了书房的门,见父亲果真还坐在案前。
萧屹山一早就听到女儿的脚步声了,这会儿暗暗克制着,低声道:“都打点好了?”
“嗯……”亦棉被父亲那透着幽火的目光瞧得脸上发烫,低低应声。而后就立在门口,不知该怎么办。
“棉儿,把门关上吧。”
她只听男人这样说到,竟也依着他的意思,缓缓阖上门,转过身时,便有一阵热气袭来。
萧屹山魁梧的身子近乎急切地将女儿的娇躯覆盖上,铺天盖地的吻杂乱无章地印了上去。亦棉嘤咛一声,便也环住男人雄壮的腰杆轻轻蹭着,伸出舌头回应。
久旱的男人遇上心心念念的娇人儿,自是激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大手拉扯下亦棉襦裙下的亵裤,就往那朝思暮想的花穴招呼了过去。
抱着女儿来到屋中的小榻上,萧屹山便赤红着眼分开女儿两条细腿儿,那羞人的地儿已经给汁水浸润得莹亮幽香,对于他来说,这诱人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了,忍不住用鼻子深深嗅了一口亦棉粉白的肉穴,粗大的指端掰扯出粉嫩嫩的肉团,竟是让他垂涎欲滴。
此时,亦棉的脸上早已媚出了一抹红晕,她用小手压住了腿间父亲那拱起的身子,而后便觉那温热灵活的舌头侵占了花穴,她禁不住哼了一声,娇喘吁吁地低吟着:“爹爹……啊……”
“啊……棉儿受不住……”这说不出的舒坦自两腿间传了出来,几口吮吸下来就有些架不住,连声呼唤着,小脸漾得越发通红。
感觉到女儿的身子颤抖起来,萧屹山才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恋恋不舍地吐出了腻乎的肉瓣,粗声喘息了一下,才抬头看向亦棉:“舒服吗?”
亦棉拧紧了眉头,迷离着两只水眸微微喘息着,两颊浮起了红霞,羞答答的样子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舒服……”
见女儿这副模样,萧屹山忍不住再次低头凑向那油光水滑的嫩腴,唇舌对准了肉缝猛吸一口,亦棉经不住用手抱住了父亲的脑袋,泫然欲泣。
“父亲。”
眼见就要登上极乐之境,忽而耳轮中就听到外面响起了呼声。
亦棉顿时用双腿勾紧了萧屹山的身子,颠颠捂住嘴儿泄了身。男人不曾想她到得那么快,也顾不得其他,张嘴先将那骚香的汁液尽数纳入口中。
这一番动作后,父女俩的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都这时候了,廷岳为何会过来?
————————————————————
第二十三章 夜渡(下)【高H】
亦棉此刻双腿也绷得紧紧,身体却直发软,见父亲故作镇定地把脸上的水渍抹掉,扶住了她那两条莹白圆润的双腿,支棱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轻咳一声道:“这么晚了,还有何事?”
“父亲,我有话与你说。”
女儿正匆匆趁着这空档想拉上亵裤,却被萧屹山攥住了手,紧接着,一根粗砺的指头便插入了花径。
亦棉呜咽一声,下体猛地又窜出了几股液体,俏脸通红地瞪向胆大包天的男人,而那人脸上似乎若无其事:“有什么话明日不能说的?你先回去。”
“您把门打开,孩儿有要事!”门外的萧廷岳显然有几分急躁,高大的人影在那门扉间掠动。
时间耽搁得越久,不说亦棉胆小又辛苦,他也是憋得够呛,从女儿进门起,胯下的阳物始终就没软下。
萧屹山从小榻上下来,迅速将亵裤脱了,露出胯下那根黑黝黝呈腥紫色的硕物,硬挺着赤黑的大龟头,便送到亦棉眼前。
“我今日乏了,你且先回去。”萧屹山一边说,一边撸动着自己粗硕的下体。他嘴上虽讲得明白,其实心里竟是觉得这偷偷摸摸的感觉颇为新奇刺激,腰际一耸,冠帽便抵在了女儿的红唇上。
门外静默片刻,才响起一阵闷沉沉的声音:“是……”
几乎同时,狰狞的肉棒顶开亦棉娇艳欲滴的小嘴,温热的嘴儿紧紧套住了棒身。
萧屹山畅快地喟叹一声,捧着亦棉的脑袋轻轻挺耸起来,感受着那蜷缩的舌尖不停舔弄着龟头上的马眼,女儿正媚眼如丝地抬头看着自己,嘴里不断吸吮紧裹着。
既然解了馋,廷岳又走了,男人便抽离出湿漉漉的硕物,俯身亲上了女儿的唇瓣:“方才吓坏了?竟流了那么多骚水,爹爹险些被小棉儿淹着。”
“你还说!”亦棉恼羞成怒地退了他一把,水嗓娇媚勾人,“险些让哥哥撞见,如何下得了台。”
“哼,我肏弄自己生的女儿,谁人能管?撞见便撞见。”萧屹山口无遮拦地生了狂态,大手握住了自己的阳具,猩紫的龟冠对准穴缝研磨两下,一个使力,便把下体杵了过去。
那经由蜜液打湿的肉道既肥沃又紧致,大肉棒极其顺利地嵌入穴口,像过了道坎儿,花穴在翕合间把那硕大如李的龟头含进了嘴儿里。
萧屹山只觉浑身上下的汗毛孔都乍了起来,两人的性事一载也不过两三回,着实寻不到什么合适的契机。久违的嫩穴儿每回操干起来都熟悉又陌生,这一下捅入简直太舒服了,敏感的龟头把那包裹的滋味传递到脑海中,只觉血液迅速沸腾起来,有一股劲儿从身体里跳跃着奔涌而出。
“爹……好涨呐……慢些,慢些进来……”亦棉攀着男人坚硬的古铜色肩膀,连连吸着气。父亲这根阳具实在太过魁梧,对那方宝地光顾得又少,因而每回进来都如初破身般酸胀无比。
“棉儿乖,爹来了……爹疼你来了……大肉棒来疼棉儿的小嫩穴好不好?”萧屹山嘴里不停安抚着身下躁动的娇躯,缓慢地把自己的阳具杵了进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闺女小穴中软肉的摩擦,急切地吮着每一寸茁壮。
初一肏入,男人刻意放慢了速度,硕长的肉棒每回都从外到里撑开亦棉的身体,让她感受到自己有力的跳动。
这丫头在萧屹山的眼里就是个惹人疼的宝,在打破禁忌之后,依旧如同待嫁闺中的少女那般羞涩娇憨。
而这正是她在傅府所没有的,即便傅守政沉稳柔和,对她也好,但彼此间那相敬如宾的夫妻之意,就如同一方逾越不过去的沟壑。再加上王氏和两个非同母所出的孩子,糅杂其间的隐秘就更复杂了。
唯有眼前这挺健的男人,眉眼深刻俊毅,她爱煞了他情浓时的冲动猛撞,更忘不了那份血脉亲情。今日是他四十八岁的诞辰,他们再这样相依相伴的时日,又还有几何?
眼下涨热的双乳被那只大手裹住了顶端,亦棉忍不住有了泪意,细嫩的脸蛋儿摩挲着父亲的脸,不知该如何把心意表露出来:“爹……给棉儿……”
“怎么了?”萧屹山闻声紧了紧身子,黑眸瞥见她眼中的晶莹,把阳物从女儿的浅口处推至到她的暖宫深处,手心摩挲着两颗嫣红的奶头。
“嗯……好舒服……”亦棉尽量打开着腿儿,让男人进得更顺畅。
“棉儿,爹真想每日都能这般入你。”萧屹山正了正身体,由浅变深来回抽动起来,“是爹爹厉害,还是那傅守政厉害,嗯?”
亦棉杏眸紧锁,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她呻吟了一声,摇晃着脑袋低低颤道:“爹……别问这个……给女儿,让女儿给你生个孩儿好不好?”
男人的阳具瞬间给那紧绷的肉道夹紧,他也没想到棉儿口中会说出这话来,当下倒吸了口冷气,身下的动作猛地加快了一些,手上的力度也缓缓加大,揉捏起两团的奶子,禁不住粗声道:“再说一遍,棉儿想给爹爹做什么?”
亦棉被这一阵捣弄干得身子绵酥,热烘烘的肉套一层层包裹住父亲的阳具,在他一阵阵强有力的肏干下,喊出了声:“要爹爹用大肉棒肏我,把阳精射在棉儿的小子宫里,女儿要给爹爹生孩子……啊……”
柔亮的声音婉转动听,溢满了整个书房里,欢愉透着酣畅,无不刺激着萧屹山的神经,让他为之动容不已,粗吼一声便快速抽插起来,热汗流满了精壮宽厚的脊背:“肏你……在棉儿的小子宫里灌精,给爹爹生孩儿,都依你!”
黝黑的大肉蛋把花户捶打得发红,龟冠次次捣进深宫,兴奋在罪恶的伴随下,快感却不断攀升出来,萧屹山运足了气力,一如当年让发妻怀上孩子时的专注情动,恨不得将囊袋也塞入那软径。
“夫君……屹山,给我,啊……快……快射给我……”亦棉也抱紧了男人,嘴上胡乱啼泣娇吟着。
“嗬,给你,都给你!”
滚烫的浓精霎时从怒涨的龟头上迸溅开来,一股接一股冲刷着浅窄的小子宫,很快便灌满了幽径。亦棉绯红着脸紧勾着萧屹山的腰,让他射得更深些,恨不得将那腥浓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融在穴里。
————————————————————
第二十四章 提亲
书房内偷得半晌欢好后,亦棉也不敢多留,今日随她前来的丫鬟还有傅府的人,若是让谁起了疑心倒是不好了。
萧屹山虽不舍,但也不得不以大局为重。父女俩又耳鬓厮磨一番后,只得各自回房安歇。
翌日一早,萧屹山神清气爽地开了屋门,却见他那儿子正立在门外,梳理齐整的墨发氤氲着晨霜,手里捏了一片枯黄的落叶,不知在看什么。他觉得这副场景当真是古怪,一个八尺有余的武将,竟学了文人悲秋悯怀起来了。忽而倒记起昨夜的事,廷岳急着要见他,似乎有什么要紧事?
“今日沐休,为何来得这样早?”也不提夜里的事,萧屹山装作无意地跨入院中,冷眼看着儿子欲语还休的模样,心里多少有了计较。看来这场寿宴当真颇有成效。
“嗯……”萧屹山紧抿嘴角,随着父亲一路到了花厅,倒也沉得住气,不似晚间的急切。
那边亦棉也早早就起了身,梳洗一番后便要与父亲和兄长一道用早膳。
将军府不似寻常府邸,大早上的尽是些中看不中吃的精致糕点,还不够塞牙缝。他们家一贯是蒸上一屉白米饭,而后是些清淡的小菜,否则怎会有气力对付这一日的舞刀弄枪。
亦棉胃口小,在相府数年后也实在吃不惯一早上的大桌饭菜,便第一个放下了筷子。紧接着,两个大男人也风卷残云般解决了各自碗里的,抹了抹嘴后,就这么静静坐着。
如此氛围倒是让亦棉有几分不习惯了,她侧眸瞧着父亲神情淡淡的,而兄长眉眼郁结,两手置于膝上,分明是话说的,当下心神微动,略一思索,也猜到了其间的蹊跷,笑道:“哥哥今日好不容易得了闲,不与四皇子一同出去坐坐?”
萧廷岳先瞥了眼神色如常的父亲,才错开眼,有几分生硬地答道:“今日不去。”
“哦……”亦棉颔首,而后看向萧屹山,“父亲呢?”
萧屹山对上女儿盈盈的美眸,读出了一丝狡黠,遂配合着:“昨日赵嘉晋与我有约,再坐片刻就要去一趟左相府。”
“父亲,你去他那做什么?”萧廷岳有些急切地接上,甚至倏地立起身,不自觉提高了嗓门,待收到两人惊诧无比的目光后,才红着耳根讷讷坐下。
“我……我是说,左相怎会和咱们家有什么交集?恐怕是赵嘉晋另有所图,父亲不可贸然前去。”
“他的确是另有所图。”萧屹山笑了笑,斟酌着语气道,“廷岳啊,赵家姑娘等了你那么些年,旁的不说,一颗真心我们也是有目共睹的,赵大人几次三番在我面前明查暗探地探听我口风,再这般拖着,也实在伤了两家和气。你说呢?”
男人立马沉了脸,肃容道:“男女之情岂是能勉强的,他赵家这么做又与逼婚何异?昨日孩儿也见到那赵姑娘了,瞧着实在不欢喜,父亲尽早拒了他才好。”
亦棉听着兄长毫不客气的话,不由想起多年前他让傅守政下不来台的场景,果然过了这么些年,哥哥半点没变。
“你既不喜赵家姑娘,昨日来了那么些女子,总有你看上的?”
“有。”萧廷岳看着父亲,这么答道。
萧屹山与亦棉一时都看向了他,好似见了百年的铁树开花般新奇。
“孩儿觉得,傅家姑娘,便很好。”
“傅家?”萧屹山率先看向了女儿,见女儿也是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哪个傅家?”
“傅守政的女儿,傅柔依。”
话一落地,倒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萧屹山立马变了脸色,大手端着杯盏往那桌上重重一放:“荒唐!傅柔依是何人,你糊涂了吗?做舅舅的看上了外甥女,也不怕旁人听去了笑话?”
“她不是我的外甥女,儿子就是想娶她,旁的女子,我都看不上。”萧廷岳丝毫不畏惧地迎上父亲恼怒的虎眸,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地回声。
亦棉这时脸上有几分难看,若是她没有嫁与傅守政,兄长与柔依的确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即便年岁上差得大了些,也不是做不得亲。可如今她是傅守政的妻室,柔依是她名义上的女儿,哥哥娶了柔依,岂不是……甥舅乱了纲常?
两个男人皆是经过沙场锤炼的铁骨将士,眼下剑拔弩张的模样当真是吓人。
亦棉不得不出言打圆场:“父亲,哥哥,你们先别动气,这事还需从长计议……”
“不必!”萧廷岳冷声打断她,“若是父亲不愿,我自己去右相府上提亲。”
说完,那人竟拂袖而去。
萧屹山愣怔半晌,才叹了口气,有几分颓然:“他也是会挑,昨日见傅家女儿的时候,那姿色确非寻常女子能比的,但也断然没想到那么巧,就让他给相中了。”
“父亲……”亦棉站起身,来到萧屹山身侧,“其实前几日我也听闻他们正为柔依的婚事发愁,这些年我俩相处虽不多,但她待臻儿却是极好的。她父亲为人上也算正直,王氏性情温和良善,柔依自也不会差的。哥哥能一眼相中她,也正是说明她有过人之处,想来,哥哥也不是个只看中姑娘家颜色的人。”
“话虽如此,两人的辈分就这么摆着……你说……”萧屹山只觉半辈子了没这么愁过,还是栽在儿子身上。
“女儿觉得,或可一试。”亦棉凝眉想了想,倒觉得这事有几分有趣了,“您现在是他的岳父,主动去提了亲,傅家总不会让父亲下不来台的。”
……
以萧屹山雷厉风行的行事态度,既做了决定,当日便与亦棉一同去库房备好了厚礼,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便往相府去了。
那一边傅柔依正歇了晌,美人儿伸展着白皙柔和的脖颈,明润的下颌轻动,张合着粉嫩的唇儿打了个秀气的哈切。
“姑娘,你醒了?”晓雯听见屋里的动静,掀开门帘子便进来了,圆圆的粉脸上带着喜气。
柔依纤长的睫毛轻轻抬起,清泉似的美眸灵然微颤:“什么事那么高兴?”
“啊?”晓雯没想到自己脸上的神色这般明显,当下也不隐瞒,“姑娘,府上来了客人。”
“哦?什么客人来了,倒让你个小丫头喜上了?”
晓雯帮衬着主子系好纱带,眉角一弯:“是萧将军,来向老爷提亲来了。”
————————————————————
第二十五章 看灯
柔依听那晓雯乐呵呵地将这天大的消息说出口,不由得心儿如只雌兔般乱蹦起来,瓷白的小脸映出一层诱人的粉红,却还是轻垂着美眸,兀自穿了软底绣鞋,状似无意道:“萧将军?是哪个萧将军?”
“还能有哪个萧将军,自是神威将军替他儿子向老爷夫人提亲,想要迎娶姑娘呢!”个傻丫头,还真当柔依没听明白,显山露水地道了个明明白白。
美人儿这下当真是俏脸红透,如那初绽的月季娇艳欲滴。想不到昨日才见了一回面,今日就让他父亲来提亲了。果真是沉不住的兵蛮子!
柔依蓦的就想起了昨夜那个雾里看花的梦境来,那高大魁梧的兵蛮子也如在花圃中一般,紧紧握着她的腕子不放,还蛮不讲理地亲了她。自己就如那无依无靠的浮萍,少不得贴在他坚硬滚烫如山岳的躯体上,任他为所欲为。
“姑娘,姑娘?”
“啊?”柔依半晌才回过神来,看向满脸疑惑的晓雯。
“姑娘的脸怎的这样红,可是又着了凉不成?”说着,心无半点城府的小丫头就去探柔依的额头。
正巧,王嬷嬷并晓月从屋外进来了,柔依忙不动声色地拿下额前那只手。
“姑娘醒了?”晓月将一盅瓷碗放在桌上,里头是熬得粘稠的银耳红枣羹。
王嬷嬷在一旁看着她一手帮衬着带大女娃儿长成如今这般倾国倾城的模样,竟又到了嫁人的年纪,不由心生感慨。当下挥退两个丫鬟,来到柔依身边。
她看着女孩儿侧脸明润的线条,与那轻颤不止的羽睫,便知她那姑娘多少听到些风声了:“姑娘,定北侯今日前来提亲了,这会儿刚走。”
柔依就着汤匙咬了半颗红枣儿,知道嬷嬷这是得了母亲的意思,前来探听她口风的。不由胸臆间如这碗羹汤般甜渍渍的:“老爷夫人怎么说的?”
“老爷他说是姑娘年纪尚小,不急着定亲,待及笄后再做打算,以此拒了侯爷。”王嬷嬷不敢说,老爷回到后院后,那一张脸黑沉如墨,分明是不高兴这桩亲事的。
“嗯……依儿都听老爷夫人的。”柔依淡淡垂下眸子,心头那丝甜意去了七八分。
听主子这样说,王嬷嬷也不知该如何探听女儿家的心事了,只暗叹一声,想着往后自有更好的来配她家姑娘罢……
……
提亲一事,便这样看似无波无澜地过去了。转眼旧岁在爆竹声中远去,家家户户新桃红联喜迎新春。
燕京城正月里有一盛事,便是元宵节上的舞龙灯会。这一日,满京城的少男少女都会涌上街头,既是一睹手艺人的精巧技艺与辉煌灯火,又是看那月老的红丝,能否在这一日花落他家。
柔依自然也不会错过这热闹,在王氏千叮咛万嘱咐之下,才和她那弟弟傅言臻,带了晓月晓雯并四五个家丁,一行人好不容易出了府。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闺中女子虽算不上博览群书,但古今名篇柔依多少涉猎些许,望着眼前人头攒动,火树银花的盛景,便觉前朝诗篇当真是恰如其分。
“姐姐你看那儿——是龙,还会喷火!”男娃颇有肉的小脸在灯火映衬下红扑扑的,分外惹人喜爱。
柔依牵着言臻的手站在街角,人群摩肩接踵,即便身旁有六七个人护着,还是觉得拥挤,唯独这天真烂漫的男娃踮着脚尖,半点不觉什么,时不时还发出一阵惊呼。
看他小小的一个人儿,伸长了脖子张望实在辛苦,柔依便让其中一个看着壮硕些的小厮抱了言臻。
眼看着涌上街头的人越来越多,嘈杂的人声喧闹无比,晓月凑近了主子耳边,不放心道:“姑娘,比起往年,今日的人似乎格外多些,我们再站一会儿就早些回去吧,免得老爷夫人担心。”
柔依点点头,正欲答话,便觉人群中忽而响起一阵阵如雷的叫好声,一巨大明亮的龙灯翻滚着朝这边来了,紧接着就觉眼前一花,不知是谁冲涌散了几个人环成的小圈子,她只觉自己像那断了线的风筝般,立马淹没在如潮的人群中。
“臻儿——”情急之下,柔依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年幼的弟弟,可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拥挤的人潮一路挤走,眼前哪里还有什么臻儿,就连几个丫鬟小厮都早已不见人影。身边的人皆是陌生,谁人会顾及她,粗鲁而随意地挤弄着往前走,娇滴滴的小姑娘这才生出惧意,很快便红了眼。
惊慌之时,她却发觉一刚硬坚实的臂膀如焊铁般禁锢在腰际,那力道竟还颇有些熟悉。
柔依泪眼朦胧地扭头看去,只见一宽厚有力的胸膛,顶上那人沉声道:“傅姑娘,多有得罪,萧某先带你离开这里。”
紧接着,腰肢上的铁臂收紧,她半个人都贴在了男人结实滚烫的胸膛上,随着他腾跃而起,几个喘息的功夫便到了一僻静处。
柔依只觉身上又烫又疼,几近要融化在那男人热铁般遒劲有力的躯干上,当下胸前两团娇嫩隔着彼此的衣物,与那灼热而结实的胸膛紧密相依。她怔怔抬眸,才见男人绛紫色的衣袍上下起伏得厉害。
“萧将军?”惊魂未定的小姑娘还未察觉两人的姿态有多少亲密,颤巍巍地便小声啜泣起来,连双臂都不自觉地环上了男人精壮有力的腰杆。
这样一个娇娇软软的姑娘,此刻再也没了什么羞涩矜持,只满心依赖地紧紧环住自己,视他为唯一的依靠,萧廷岳不知心头怎样的欢喜。只觉这一夜在她身后默默的跟随都是值当的。
“依依,不哭了……”萧廷岳只觉喉间发涩发紧,鼻息粗重热烫,不经意间唤出了梦中的密称。一垂眸就见到那张柔白宛若牡丹般的脸颊,此刻正微微泛起粉润的红晕,修长细密的睫毛带着盈盈的湿润,妩媚又惹人怜,就连那娇嫩薄软的眼皮儿,也透出一层脂粉样的粉意来。
软甜的女儿香溢满鼻尖,轻颤的啜泣声断断续续,男人恨不得把命都给了这姑娘,只要她止了这珠泪。
————————————————————
第二十六章 马车(上)【H】
柔依哭着哭着,忽而听到远处孩童的欢笑声,这才想起她虽安全了,臻儿呢?
小姑娘心头一悸,止了哭声,而后才恍然,自己竟是那么紧紧地帖靠着萧廷岳,甚至连她的身子都在随着男人粗沉的呼吸而缓缓起伏着。
“萧……萧将军……”她动了动身子,想要挣脱,可却发现身上绵软无力,只能用小手捏着他衣袍一角,羞臊地低声呓语,“将军,我要去寻我弟弟。”
一时之间,柔依羞得浑身发烫。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先前人家来提亲还让自己家给拒了,如今又这样抱着他不放,还不知此刻萧廷岳在心里如何想她呢。
萧廷岳低首凝视着怀中的小人儿,却见她湿漉漉的眼眸清纯又勾人,羞涩中透着懊恼,而那嫩生生的两瓣唇似张未张,像是在斟酌些什么,话到嘴边又结结巴巴起来,只见红润润的粉瓣嗫嚅着。
他如何不知柔依的心慌意乱,姑娘家娇嫩的胸口正紧实地贴着他的胸膛,她定是第一次接触陌生男人,这下意识的羞涩不安一如他第一回在溪畔见她时的慌张无措。
“傅姑娘放心,萧某已经派人去护住你弟弟了,此刻他们应该是在回府的路上。”男人的声音沉稳醇厚,却莫名让柔依心安。
“多谢将军。”她得了些力气,总算是可以站稳身子,后退一小步,离开了男人的胸膛。
萧廷岳怀里没了温香软玉,自然失落,晦暗的黑眸盯着她那润泽的小嘴儿一张一合跟他道谢,真恨不得俯首啄住那两瓣儿,狠狠地蹂躏。
“这会儿正是看灯人最多的时候,萧某备了辆马车,送姑娘回去可好?”
柔依本想拒绝,可如今身边没了下人,唯一可仰仗的就是眼前人了,不得不乖顺地点头。
两人在这不大的胡同里走了几步,果真有一马车停在不远处。
萧廷岳先是一手托了她的软腰,轻而易举地送她上了车,紧接着长腿一迈,自己也跟着进去了,坐在了柔依身旁。本是极宽敞的马车,这会儿因为身形魁梧的男人进来,倒有几分逼仄了。
随着轿门一关,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柔依赤红着脸记起方才的亲密接触,身子不知怎的就酥软了起来,只悄悄挪动小臀儿,不敢再靠近他。
尽管如此,呼吸间依旧全是男人醇厚的气息,胸前被他抵过的奶儿此刻隐隐作痛起来,身子也不争气的发软。
一侧随着马车行动而摇摇晃晃的油灯,把男人伟岸的身影投到了小姑娘身上,柔依的脸慢慢就羞红了起来,鼓胀发疼的双乳这会儿更是涨得难受。
萧廷岳其实一直注意着身侧的娇人儿,起初还好,只见她粉脸羞红,当是还未适应与他相处。现下却见她秀眉轻蹙,两手攥握在一处,雪白的糯米牙轻咬着下唇,竟是在忍耐着什么。
男人立马就慌了,忙拉过柔依,焦急道:“傅姑娘,你怎么了,可是身上有什么不适?”
被这么一拉扯,本就坐立难安的柔依更是顺着那力道,直接跌坐在萧廷岳的腿上。她现下身子软得不行,几近要化在男人怀里,腿心处也开始隐隐发热,那不可言说的羞人处还泛起潮意。
萧廷岳怀抱着这个软绵绵的小姑娘,闻着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幽香,下腹处立马就硬挺起来。
柔依轻声啜泣起来,像只刚断了奶的幼猫儿娇弱无力。她觉得自己今晚丢的人可够多了,这会儿身子却半点不听她的,不仅奶儿涨涨的发疼,腿心的小穴儿也跟梦中那般隐隐发痒。她想有点气节,挣开男人吧,偏偏浑身虚软,桎梏在自己腰肢上的手臂又是如此粗壮有力。
萧廷岳不知道小姑娘为何又哭了,一手托起柔依肉乎乎的臀儿,让她在自己腿上坐得更舒服些,一面轻轻捧起梨花带雨的小脸,笨拙地柔声安慰:“依依,是我冒昧与你一同坐了马车你才哭的,还是方才我哪处粗鲁弄疼了你?若是你不想与我坐在一处,我这就下车去。”
耳蜗里传入他低哑的轻哄,柔依一抬眼就是男人冒着浅浅青色的坚毅下巴和那刚毅的脸颊,他眼里的怜惜与关切,莫名的让她更是委屈,又是一阵低低的啜泣:“是,是你弄疼依儿了……”
小姑娘哭得抽抽答答,萧廷岳这边却是暗自思索起来,他是在何处弄疼了这娇软的丫头呢?
忽而,男人心中一动,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哑声问道:“依依,你哪里疼,告诉廷岳哥哥好不好?”
柔依抹着眼泪,并未觉察到男人这厚脸皮的自称,话到嘴边却红了脸,低着脑袋不肯说。
男人见她这副模样,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托起柔依的下巴让她抬起了头,而后抵上了自己的前额,凝视着她泪汪汪的美眸,轻声蛊惑:“乖,告诉我,依依哪里疼?”
“这里……”小姑娘低头指了指粉衣包裹的两团娇嫩,委屈又可怜。
短短两个字却让萧廷岳下腹窜起一把邪火,烧得阳根硬涨发疼。他暗自托高了柔依的小肉臀,缓缓压在了自己粗大的肉棒上,喉中冒火般粗嘎:“可是那处太嫩,方才抱你的时候压疼了?”
“嗯……”娇人儿点点头,感受到腿心那根粗壮无比的肉根,嫩穴儿里的水流得更欢了,无措地抽噎着,“你,你拿什么东西抵着我,好难受,快拿开……”
“难受?依依为何会难受,嗯?”男人一双大手轻轻掰开了小肉臀,悄无声息地撩开了自己的外袍,让儿臂粗的阳具隔着两人薄薄的亵裤陷进了那稚嫩的腿缝儿,而后托动着小臀儿,就这样来回研磨起来。
萧廷岳动作中一直将黑眸胶在柔依莲瓣似的粉脸上,一瞬都舍不得移开。而那初尝情欲的小姑娘早已忘记哭泣,小脸上布满潮红,樱桃般的小嘴儿微张,里头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依儿,让廷岳哥哥瞧瞧你那处是否伤着了。”萧廷岳趁着她神情涣散,低首就吮上了那张让他肖想已久的小嘴,柔韧的大舌强势探入,卷住了香滑的小舌尖纠缠了起来。
柔依已经失了魂,腿心被粗硕的阳具磨着,身子化作一滩水软在男人滚烫的怀中,媚眼如丝地瞧着他刚毅的轮廓,英挺的眉眼恍然与梦中的男儿交叠,教她又如坠幽梦之中。因而又哪里知道,自己的上衣早在男人手下变得凌乱不堪,那莹白如凝脂的肩颈都已落入他眼中。
此刻萧廷岳眼前白晃晃的一片,细嫩的软峰就在藕色的肚兜下,粗糙的大掌穿过衣裳,就摸到小姑娘身后的衣带,掌心所覆之处,皆是滑腻软乎至极,教人恨不得就此生根在上方。
指端捏着那衣带一拉,肚兜儿顺势而下,女儿家从不曾示外男的盈盈双乳立马蹦了出来,雪白娇嫩的玉团儿上方点缀着两颗樱粉的红梅,含羞带怯地挺立着。
萧廷岳脑海中也已是空白一片,怔怔想着,如此凝脂似的雪团儿,半点没有瑕疵红痕,他究竟哪里弄疼了她?
————————————————————
第二十七章 马车(下)【高H】
夜幕幽深,萧穆收了缰绳,那马车就缓缓停在了一处暗巷口。他身形矫健地跳下地,正月凌冽的寒风冰刀似的刮在脸上,才觉身上热意在褪却。
将军有心上人了,他自然高兴,可两人毫不避讳地在马车里做起羞事来,他不聋也不傻,怎会听不出那傅姑娘缠绵水润的啜泣和将军粗重的喘息是何含义。与其再受那折磨,不如等他们闹够了再上路吧,左右燕京城这几里地,很快便能到相府。
马车里,也确如萧穆想象的那般春意盎然。
只见一只古铜色的大掌覆盖在一团水嫩白腻的奶儿上,粗糙的指腹微微一动,便有细嫩的软肉从指缝间滑腻出来,粉红的奶尖儿则是抵着男人的掌心,被那厚茧磨得发硬。
柔依轻哼了声,秀眉凝在一处,小手无力地搭在萧廷岳粗壮的胳膊上,任凭他略显生涩地把玩着自己一对娇乳。
“这样揉,依儿好受些了吗?”萧廷岳注视着美人儿晕红的脸蛋,粗哑着声询问。他这辈子也不曾碰触过如此温热娇软的物什,到手就软腻柔滑,恨不得将它拢在掌心重重揉搓一番,可又不得不极力控制着手上的力道,生怕重了又摁疼了嫩豆腐似的棉乳。
小姑娘徒劳地抬头看着眼前健壮的男人,双眸噙泪,吐气如兰:“萧将军……疼,依儿还疼……”
萧廷岳低头对上柔依纯净翦水的美眸,忽而觉得自己何其罪恶。此刻的他,与趁人之危的强盗色胚子又有什么区别?
可他忍不住,这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子衣裳半解地靠在自己怀里,不一亲芳泽如何对得起他多日来的苦苦挂念。
这般想着,萧廷岳毅然决然地亲上了她雪白的颈子,滚烫的唇瓣款款下移,来到莹润的香肩,鼻尖是处子清幽醉人的香气,边亲边哄道:“依依的奶儿太嫩了,不能用手揉,廷岳哥哥舔舔它们就不疼了。”
“将军……”眼看男人越亲越下面,柔依觉得不妥,下意识想躲,可还是被他一举含住了粉红的奶头儿,还轻轻吮吸了几口,她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拒绝,反而轻声娇吟起来,“啊……不能吃……萧将军,不行的……”
可萧廷岳显然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舌头卷着粉果儿好一番吸舔吮吻,还用牙齿轻噬,半晌才吐出变得亮晶晶的樱红奶尖儿,顺着粉白的乳晕轻舔一圈后,立马又含住了另一边。
柔依彻底软倒在他怀里,两臂绵绵地搭在男人肩头,只觉得双乳酥麻无比,可又甚是快慰,耳边还有那羞人的吮吸水渍声回响在马车里。
萧廷岳将那两颗滚圆粉嫩的奶儿含在嘴中肆意舔吮后,竟品出一股子甜腻来。可这甜意却如在火上浇淋了油沫子,噼里啪啦烧得他小腹灼热,大手不由分说就到了柔依的腰际,将那条湿透了的亵裤扒拉了下来。。
“不,萧将军……快别,别这样……”因为双乳上传来的快意,让她本就无力拦着男人,这会儿硬是让萧廷岳轻而易举地脱下最后的屏障,露出腿心湿乎乎的小嫩穴来。
“依依,你放心,今日我萧廷岳既已碰了你的身子,自会对你负责。明日我便让家父再去你府上提亲,待你及笄,便娶你过门。”萧廷岳将她的亵裤攥在手里,忽而抱紧她沉声说着,字字句句皆是笃定而认真。
柔依闻言竟也忘了挣扎,他,他方才说,要娶她?
说完,萧廷岳就伸手去摸柔依的小穴,脑海中回荡的尽是在军营中几个汉子凑在一起说的粗话,什么有些骚娘们就是沾不得男人,一沾男人骚穴儿就有水儿流个不停,想让男人的物件进去捅一捅,诸如此类。
粗糙的指腹碰触到了一条软缝儿,果不其然摸了一手湿黏。莫非他的娇人儿就是他们口中沾不得男人的骚娘……不对,他的小依儿怎会是骚娘们,定是他们信口胡诌的!
萧廷岳一面想着这些半真半假的荤话,粗砺的指端却也不闲着,无师自通地在两片花瓣间磨弄按压,直把小姑娘撩拨得娇呼连连,穴缝中透亮馨香的水儿更是止也止不住地流出来,男人一只大掌都已湿透。
“依依,你流了好多水……”男人低声喟叹着,悄悄托着她的肉臀儿,对准自己高耸的胯间,缓缓放下,那小肉缝就对准了粗硕的肉棒,隔着一条黑色的亵裤开始顶撞起来。
“萧,萧将军……”柔依喘着气,两手撑在萧廷岳肩头,硬撑起一份气力看向他深邃的黑眸,“我还有话问你……”
那粗壮的龟头此刻已经裹着棉布,借着彼此滑腻的淫水挤进去了一小截,紧致的穴口会呼吸似的吮着入侵的异物。
萧廷岳满头是汗,硬憋着难耐的欲火,咬牙道:“什么话,你说。”
“你……”尚未开言,柔依便滑下两道泪来,红着眼睛咬住男人坚硬的肩头,“你往后可会娶平妻,可会纳妾?”
萧廷岳皱眉,一滴热汗溅落在柔依绯红的脸蛋上,他抬起小姑娘的下巴,指腹摩挲着润泽的唇瓣:“依依,我萧家世代从未有此先例,即便是我父亲,他也是丧妻再娶。而我,此生便只认定了你一个女子。”
柔依听完便合上眼,软软附在他肩头不再言语。这话几分真几分假她的确不知,至少眼前他定是这般想的,那便信他。
萧廷岳见状,便知她是允了自己了。遂托着软乎乎的肉臀儿继续颠弄起来,不过也不敢太过火,只就着那嫩穴口磨蹭。
不过片刻,小依儿就喘着气,两条细腿儿软瘫着颤抖起来,小脸更是绯红娇艳,小花穴湿漉漉地抽搐起来,被撑开男人粗大的冠帽撑开的小花瓣也微微打颤,嘴里娇吟出声:“啊……萧将军,依儿要……呜……”
初尝情事的小丫头被磨上了高潮,只以为自己要尿了,可又羞于说出口,急忙抱住男人的脖子娇声哭了出来:“快停下,不行的……”
萧廷岳自然知道小美人儿要到了,不仅不停,反而用巨龟对准了穴口一个重重的顶捣,立马有一大股热热的春水兜头浇淋而下,好生快慰。
而后,柔依便羞愤地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血红着脸用软绵绵的香拳打他,抽抽搭搭啜泣着:“都怨你,呜呜……都怨你……”
这点力道真是瘙痒也不够,萧廷岳无奈地一手捉住小姑娘两只柔夷,低声安抚:“依儿,你这是被廷岳哥哥磨得太舒服了,流出来的春水儿,不是尿了……”
柔依却是不信的,依旧不肯抬头。
“那你瞧瞧我的?它也跟依依的小穴一样,舒服了,便流水了。”
说着,认命地把小臀儿从自己的肉棒上挪开,看着裹着阳具的布料湿得可以拧出水来,暗叹真是个水娃娃。指尖微动,解开了亵裤的裤绳,本想让小姑娘见识个彻底,可又怕吓到她,因而只掏出了那赤黑滚圆的冠帽,指着马眼上溢出的淫液:“你看,我也和依依一样流水儿了。”
柔依出于好奇,羞答答地瞥了一眼,便臊红了脸蛋撇过头去。这是什么东西,圆头圆脑的不说,还那么粗大骇人。
萧廷岳低低一笑,便自己圈住柱身套弄起来。他虽还未发泄,却也不敢再磨,布料对于细皮嫩肉的娇娃而言到底是粗糙了,磨久了怕把她腿间稚嫩的花瓣磨破了皮。眼下两人名分未定,更不能要了她的身子,只得自己解决。
听见布料摩擦的动静,柔依正要低头去瞧他正在做什么,却被萧廷岳捂住了眼睛,只听他粗哑着声说:“依依,等你我成亲后再给你看,乖……”
男人便这样痴迷地盯着柔依恬静娇美的小脸,手里握着自己青筋环绕的大肉棒上下快速撸动,坚毅的俊脸上满是情欲。
良久,才一手抱紧了怀里的娇人儿,一手握紧自己粗黑的性器,猛地仰头闭上眼睛,想象着此刻他的阳具正被柔依稚嫩的小穴儿紧裹着,低吼着射出一道道浓稠乳白的精液。
————————————————————
第二十八章 妥协【H】
萧廷岳脱了亵裤草草给自己擦了擦,再看看腿上的小姑娘,几近赤裸地贴着他,细嫩的白乳滚圆挺翘,还有自己印上的红痕,再往下走更是看不得了。萧廷岳只觉又是一阵燥热,腹下那物又开始抬头,忙提上了柔依的亵裤,又替她拢好衣裳。
此刻情欲尽褪,看着自己仍跨坐在男人身上,再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让他吃了奶儿不说,连自己都极少碰触的羞花也被摸了个透,实在是羞得无地自容,一急便泪盈眼眶了。
萧廷岳爱怜的亲了亲柔依的眼睛,既是感慨又是无奈地打趣道:“我的小依儿还真是个水做的娇娃娃,上面也流,下面也流,平白让我心疼。”
说着,略显粗糙的指腹拭去她挂在脸上的泪珠,哑声自省:“今日原是我不对,你是好的……等会儿回屋尽早换了这亵裤,否则怕是会着凉,嗯?”
柔依点了点脑袋,高挺的鼻梁秀丽精致,两侧的鼻翼透着粉意,泪眼朦胧地贴在男人起伏着的宽厚胸膛上。
“乖,时候不早了,你爹娘怕是要担心,我先送你回去。”萧廷岳解下了身上的大麾,将怀里的娇人儿裹得严严实实,而后才捧着她玉白的俏脸,道,“依依,你我现在尚无名分,同乘一辆马车让旁人瞧见终归不好。我就在外面驾车,有事唤一声就好。明日,明日我就随父亲前来提亲。”
柔依面上一烫,乖巧地颔首,男人爱极了她这副羞赧的小模样,最后低头舔吮了口她润泽的唇瓣,将她放在位上,才俯身钻出了马车。
萧穆这会儿正瑟缩地蹲在不远处的墙角,正月里的夜温,便是他行武出身的底子也受不住啊。
总算见了马车那儿有了动静,他家将军没穿大麾就出来了。连忙几个垫步迎上前去,作势就要解自己身上的外袍。
“不必了。”萧廷岳握住了缰绳,冷峻的眉峰难得有几分温和,待萧穆也坐上来,才催着马儿一路稳稳行进。
坐在马车里头的柔依听着外面男人低沉的催马声,觉察不到半分颠簸,周身被他贴身的大麾围着,鼻尖盈满了独属于萧廷岳阳刚味儿,不由得心底生出一股暖意。若能嫁给他,许是真的挺好吧……
不足一刻钟,马车便到了灯火通明的右相府。
傅言臻并那几个丫鬟家丁早在傅柔依之前,就被萧廷岳的手下护送着回到了相府,他们也禀明了右相,傅姑娘正由将军亲自找寻护送,傅守政和王氏仍是不放心的,还是派了一批下人外出寻找。因而,眼下傅守政并两房妻室,年幼的言臻,以及那几个护主不力的下人都等在府邸门口翘首以盼。
晓月晓雯是认识萧廷岳的,见那马车过来,上面坐的还是萧将军,忙喜极而泣地起身迎上前去,见过了萧廷岳后,就打开轿门去扶里头的主子。
等柔依在两个婢女的搀扶下落了地时,两条腿还是软的,微微趔趄了一下,却被后面的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托住了腰。父亲母亲就在门口,她心中虽羞恼,一时也发作不得,只得小步往前走。步履间,腿心的异样尚存,好似小穴口里还含着那个硕大的龟头,连那滚烫的温度与坚硬都弥留其间。
往年女儿也去这灯会,倒从未出过什么意外,今日这番意外当真是傅守政想不到。而且,送依儿回来的人竟是萧廷岳,那个早先来提亲被自己婉拒的大舅子。经此一事,对依儿的闺誉多少有些损害,想必赶明儿燕京城便要传遍了。
可眼下又少不得忍下心头的不甘,假作和颜悦色地走上前去,与那萧廷岳见礼:“廷岳,小女顽劣,多亏你出手相救。”
萧廷岳在官场与这等文臣也周旋多年了,哪里看不出他脸色不佳,偏要装作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说句实话,那日父亲前来求亲造拒,他也有些懊恼,如今那气算是在傅守政这一作揖中散尽了:“傅大人客气,末将举手之劳而已。”
他越是云淡风轻,傅守政心里越是沉了沉,侧眸看了眼拥着女儿垂泪的发妻,回转过头,见萧廷岳也在看那方向,遂清咳一声,道:“廷岳可要到府上用盏茶暖暖身子?”
“不了。”萧廷岳收回目光,顺势接下了他的逐客令,“末将明日再来叨扰大人。”
说完,那一众银盔坚甲的将士步履齐整地随着他们那将军铿锵而去。
明日再来?
傅守政皱眉看着马上那道远去的背影,很快回味过来,他这意思,是要再来求一次亲了?
…………傅渣要吃肉分割线…………
一行人回到府中后,王氏罚了那些个下人一月的月俸,以作惩戒,更是下了令,不许人再议论此事后,便也散了。
王氏怕女儿受了惊吓,留在柔依房中攥着她的手问了好些话,最后宿在了那儿。傅守政见此,自是去了西苑。
亦棉刚哄了言臻睡下回来,见他一进门脸色就不好,心知定是为了她哥哥,当下也不敢说话,只伺候着他脱了衣裳,熄过烛火后,两人默默无言地躺在床榻上。
听着身侧男人略微紊乱的呼吸声,亦棉知道他没睡,索性转了个身,就着透过窗棂洒入的月光,瞧着他半张温润的侧脸,轻声道:“老爷还在为依儿的事烦心?”
傅守政默了片刻,道:“我是为你那哥哥烦心。”
“这……这是为何?”小女人故作不知。
“你道他方才在府外与我说什么?”傅守政低叹一声,将左臂枕在头下,“他说是明日又要登门拜访,摆明了要做成这桩亲事。偏生今夜又出了这档子事,我还有何脸面拒了他。”
“老爷,妾身也不是为哥哥说和。只是看遍了燕京城,哥哥在那群年轻后生中也算是稳重的,门第上也不会辱没了依儿去。况且——依儿与他,到底也算不得甥舅。”
傅守政一时语塞,半晌挤出一句:“廷岳他,年岁着实大了些……”
亦棉闻此倒笑了,促狭道:“老爷当年娶妾身时怎不这么说?”
“怎么?棉儿是嫌弃为夫老了?”
这般说着,傅守政翻身而上,俯身亲了亲她水亮的眼睛,而后至那樱唇处落下个绵长温柔的缠吻。他牵着亦棉的手放在自己胯间高耸起的阳具,大手解开了小衣,去揉她饱满的乳房。身子挤亦棉双腿之间,滚烫的龟头在那娇嫩的手心重重蹭了蹭,从上面俯瞰着娇妻:“可还嫌为夫老?”
亦棉面上浮起两团红云,轻哼着:“妾身不知道……”
“哦?那为夫今夜可要让小棉儿好好领会领会。”傅守政扶着自己粗黑的肉棒,熟稔地在花穴口沿着穴缝滑了几下,便缓缓插了进去,待龟首触到浅窄的花心,更是用硕大的龟头重重研磨,待那小口犹豫着张开了,才略带力道地深深插入。
“嗯,老爷,好深——”这样的深捣着实格外舒服,亦棉忍不住嘤哼一声。长腿不由自主地缠上男人精瘦的腰,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进男人滚烫的怀里,嗅着他身上不同与父亲的清冽气味,花穴层层嫩肉吮着他的大阳具。
听到那张小口吐露着快慰的呻吟,傅守政漆黑的眸子望着她,按捺着欲望哑声问:“为夫的东西可还能填满棉儿,嗯?”
“能,能的,把棉儿填得满满的……老爷,轻些……”
“说,是为夫什么东西把棉儿的小穴穴填满了?”傅守政摆腰大开大合起来,回回肏入温热的暖宫。
“啊,是,是老爷那里……是老爷的大肉棒……”
听到小娇妻这般露骨的回话,傅守政不由浑身一紧,差点射了出来。忙醒了醒神,守住精关:“若是为夫老了,还怎么用大肉棒填满棉儿的小骚穴,嗯?”
“嗯啊……不老,老爷不老……呀……夫君,好舒服……”窄小的子宫口紧紧箍着傅守政的大龟头,随着男人的出入一缩一张,好似一张小嘴在吮吸舔弄,两人都舒服到了极致。
傅守政知道到时候了,加快了速度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用坚硬的冠帽顶开花心,挤进去大半根肉棒后,龟棱将那娇嫩的子宫好好刮蹭一回后才退出来,至穴口又狠狠撞进去。
亦棉受不了这折磨,很快便紧紧抱住傅守政颤抖起来。
傅守政也跟着闷哼一声,深顶一下后,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进亦棉的小子宫里,熨烫得她浑身都暖洋洋的。
男人也不急着出来,让小嫩穴就这么含着自己射精后渐渐软去的阳具,两人急促的呼吸彼此交缠。片刻后,埋在穴里的肉棒缓缓又涨硬起来,傅守政把小棉儿抱在怀里,将射进去的浓精重重一挤,全送回宫内:“再给你一回,才晓得我老不老。”
————————————————————
第二十九章 大婚
那一边,柔依一如稚子般依偎在娘亲香软的怀中,被那漆黑的夜色掩去了俏脸上的红晕。
“依儿,你只老实与娘说,那萧廷岳,可是当真是打心底里欢喜的?”
王氏拧着眉,轻抚过女儿碧藻似的长发,一面回想着那萧廷岳,从二品武将的官职算不得低,长相体态上虽俊朗不凡,英气勃勃的颇为精神,可到底是个整日里在军营风吹日晒的主儿,肤色偏黑,怎么想也配不上自家细皮嫩肉的女儿。
柔依听母亲这般问,不由得想起早先在马车上的种种,脸儿愈发滚烫,又怕今日说了句不好的就错过了这段姻缘,少不得忍羞承认:“嗯……”
“傻丫头。”王氏失笑,心里有了主张。她原来只当自己这娇生惯养小姑娘该是心悦于那些能吟诗作对,才高八斗的文臣雅士,没想到竟会看上一个粗糙的武将。这一点上,倒真不随她。
“女儿才不傻……他——依儿觉得他很好。”
许是早年父亲迎娶了萧亦棉的缘故,她素来就不喜那些文弱书生,越是饱读诗书,口若悬河,内里越是看不透,做起事来优柔寡断,便是再玉树临风也不及……不及那高大魁梧的武将半分。
更何况,找遍全燕京城,也寻不到萧廷岳这样好相貌的将军了吧。对于容貌上,男女皆是一致,谁人不爱长得好看的。萧廷岳此人,那日在春宴上见她,柔依便看透了,瞧着人高马大的,内里却透着一股傻气,呆呆的,今日再相处,倒也不是个空有蛮劲儿的兵蛮子。
她不求自己将来的夫君像父亲般位极人臣,还身不由己,似萧廷岳这般,正好。
……
第二日傅守政前脚刚下了朝回到府中,后脚神威将军便带着一行将士,带着多于先前数倍的厚礼,浩浩荡荡进了右相府。与他同来的,还有一道圣旨。
原来那萧廷岳昨日连夜进宫面见圣上,求了这道赐婚的诏书。如今皇命在前,萧屹山不得不厚着脸皮,二度来到自己女婿府上替儿子定下这桩亲事。
傅家虽一早做了打算,也打算应下萧傅两家的第二桩亲。但也万万没想到早朝时只字未提的皇帝竟赐了这样一道旨,眼下再不允婚,便是抗旨了。
如此亲上加亲在本朝也是史无前例,朝野上下、街头巷尾皆是津津乐道。不过也有人觉得圣上此举让他们费解,萧傅两府一武一文,眼下两桩姻亲少不得将两家紧紧拴在一块儿,若是有了不臣之心,足可撼动江山社稷。
只是啊,天子心里的弯弯道道又怎是他们猜得到的呢?
……
画堂三月初三日,絮扑窗纱燕拂檐。
凛冬一过,燕京城便有紫燕前来筑巢,烂漫艳桃次第盛开,右相家的千金也在这初三之日及笄。
傅柔依此番及笄也算是轰动了京城,那正宾正是皇后娘娘。
想那一年前的春宴,皇后还有意待傅家女及笄后嫁入皇家,做她太子的正妃,想不到圣上对此事不甚关切,让萧家的儿郎捷足先登,如今瞧着娇花似的美人袅袅向她走来,当真是感慨万千。
皇后心中轻叹,面上却是一团喜气。以盥净过手后,立于西阶,眉目清和地见那小姑娘向观礼宾客行过揖礼,而后向她大礼拜见后跪坐于席上。
“好孩子。”皇后拾起一柄玉梳,穿过柔依的万千青丝。
而后有司奉上了一方罗帕与发笄,耳边响起吟颂祝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待柔依加笄更衣,跪拜过父母尊长,便算是礼成了。
……
及笄后,女子就已成人。两家的婚期原本是定在来年开春,可萧家道是萧廷岳年长,实在耽误不得,日子挑了又挑,总算是在十月深秋,要迎娶新娘子过门了。
萧家三代为将,众人只道这父子俩从来不苟言笑,又统领虎狼之师,皆有几分敬畏的。
可这些日子,唯有柔依知道,萧廷岳内里却是个知冷知热的。自元宵灯会一别,两人只在中秋之时匆匆见上过一面,其余时候,总是书信往来。如今柔依那妆屉里叠了厚厚一摞纸张,皆是萧廷岳笔走龙蛇的信笺。
除却嘘寒问暖,还时常捡些军中趣事来逗美人儿开心,其间虽无什么甜言蜜语,字里行间柔依还是能品出些味儿来,因而也只偶尔回上一封。男人倒也不在意的,无论她是否回信,每三日便托了手下偷偷送来一回。
如今可算是盼到了大婚之日,将军府红绸彩挂,吹吹打打,好不喜庆。但凡有头有脸的文臣及萧廷岳军中的将士,闹盈盈坐满了庭院。
一对新人大红喜袍加身,娇小的新嫁娘立在萧廷岳身旁,好似一株含苞待放的幽兰,依附在参天的乔木旁,当真登对又养颜。
柔依蒙着盖头,在萧廷岳的搀扶下向坐于首位的萧屹山行过礼后,便被晓月晓雯扶入房中。
萧廷岳自是去应付一众吃酒的宾客。
王氏怕是女儿年幼,初初嫁入萧家又无什么女眷帮衬,除了贴身服侍的两个小丫鬟,连那王嬷嬷也一同跟着柔依到了萧家。一来自是为了照看女儿,二来遇事也可有个能商量的老人儿。
那些和萧廷岳同辈的将士都是早已有了媳妇儿孩子的人,年纪也都不小了,旁的又没什么亲戚,因而这新房之中甚是清净。柔依便这么在罗汉床上坐着,两个丫头并嬷嬷在两侧立着,一直等到明晃晃的龙凤烛点了过半,才听到新房的门从外头推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萧廷岳在门口就瞥见了喜榻上那抹红色的倩影,气息顷刻便乱了,因为饮了些酒,面上没由来的一烫。
掀动袍角,大步迈入新房,只见原本颇为冷寂的屋子被红烛喜缎映照得火红温暖。
她的小依儿正戴着红盖头坐在榻前,大红的喜服上绣着祥云牡丹并一对展翅的凤凰,喜袍虽宽大,仍隐约可见美人儿纤细柔韧的曼妙身姿。那搭在腿间的一对柔夷细嫩修长,宛若脂玉般温润细腻,似有若无的女儿香盈满鼻尖。
他只觉身子燥热无比,又恍若坠入幻梦之中。
————————————————————
第三十章 洞房(上)【H】
萧廷岳的双眼自进屋起就离不开一身红袍的傅柔依,甚至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收敛酒宴上的粗犷豪放之气,唯恐吓着那个娇小的小人儿。
“嬷嬷,你们先下去吧。”
开言屏退了房中的众人后,萧廷岳才立在新娘子面前,拿起一旁挂着金穗红球的秤杆,仔细地穿过红盖头轻轻一挑,总算是将那层红绸揭下。
仿若神女在淬满朦胧烛光的红影中现出真容,萧廷岳呼吸微窒,手里握着秤杆不知动作,怔怔地望着这个貌美到了极致的人儿,却见那“神女”抬了清澈的眸子匆匆瞧了他一眼,而后霎时晕满羞涩,在自己的目光中缓缓低下头去。
他萧廷岳时年廿八,本以为是此生情爱无望,却在今日娶到这样一位容颜如玉的女子。多年沙场争荡,悲喜宠辱不过过眼烟云,此刻,他当真欢喜,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妻,正水眸含羞地坐在那儿,柔夷绞着袖口,咬唇望着自己,一如盈着露珠的空谷幽兰,等着他亲手前去采撷,而后洒上的满腔热露。
萧廷岳深吸了口气,嗓音依旧低哑粗噶:“娘子,我们先喝了这合卺酒吧?”
美人儿眉心轻颤,似是回味着那浅浅淡淡的二字,轻轻“嗯”了一下。
短短一个音儿,似水含雾,男人呼吸渐渐重了起来,行至一旁倒了两杯喜酒,双眸只紧盯柔依娇红醉人的脸颊,低哑的声音粗噶着从喉咙中冒出:“娘子,喝酒……”
柔依伸手接过,小小的杯盏,映照出她盈盈的水眸。而后,只见男人坚实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的,红袍交错间带着一股武将粗糙的力道,仿佛春日柔软纤细的柳枝缠绕在粗大有力的枝干上。
微甜的喜酒下肚,酒不醉人人自醉,柔依已然是粉脸红透。
待放下就酒杯,萧廷岳终于如愿以偿地牵过那只软嫩细滑的柔荑,小心翼翼地包裹在掌心,生怕捏痛了她。紧接着,柔依眼前忽然那么一晃,身子便被拦腰抱住。
他低头,便见小女人仰着小脸看他,摇曳的烛光映衬得一双美眸如同初见她时的那汪浅溪,清澈而迷人,脸颊上的红晕更是让人心醉,他忍不住俯身吻了吻美人儿的小脸:“依依……”
萧廷岳将娇妻小心放到喜榻上,小人儿羞涩又紧张地拉着的衣襟。
他知她胆小,也不急着行那周公之礼,只贴过身去,罩在柔依身上,与她说话:“你我已有两月不见了吧?”
“嗯,正好两月。”柔依微微错过眼去不敢看他,轻声细语宛若莺啼。
“可曾想我?”萧廷岳哑声笑着,将她拉入怀里抱住,嗅着她身上极其好闻的香气。
这话柔依自然不会答他,什么想不想的,好不羞人。
又过了好一会儿,男人似乎也找不到话说了,只听他起身放下了帷幔,再次欺身下来,轻咬着她的耳根道:“依依,我身边没有过女人,做事又不知轻重,一会儿若是疼了只管告诉我便是,不必忍着,嗯?”
滚热的气息往耳朵里窜,柔依羞得抱紧了身上的男人,颤声里带了哭腔:“望……望将军怜惜……”
这称呼当真是不妥了,不过眼下萧廷岳还有大事当前,也顾不得这边,只捧着她滑嫩的脸蛋一点点亲吻,待落到两瓣粉唇上时,才腾出手来解开柔依的衣裙。
待到娇人儿浑身只留一件小肚兜躺在大红锦被上时,萧廷岳胯间的硕物早已将衣袍高高顶起。只见红艳艳的肚兜上绣着一对交颈的鸳鸯连同一朵粉荷,欲盖弥彰地遮掩着一对饱满娇软的奶儿,滑腻的雪团儿长得甚好,比正月之时大了不少,露出大片白晃晃的软肉。
“萧将军……”柔依看向男人的美眸已是水雾迷蒙,两手徒劳地置于娇软之上。
“你我已是夫妻,还有哪里是我不能看的。”萧廷岳哪里还肯让她遮着,抬手就拨去两截粉臂,隔着肚兜轻捏住两颗突起的粉果,才触到听小姑娘嘤咛一声,娇躯微颤。
男人怜惜地将娇妻揽入怀里,解开了半遮半掩的小肚兜,大手很快握住一团娇乳轻轻揉搓起来,耳边是小人儿低低的嘤咛:“将军……不要……”
萧廷岳那处实在硬得发疼,俯在浑身酥软的柔依耳畔粗声喘息:“你既不要我摸你的,你来摸摸我的如何?”
说着,他解了那碍事的亵裤,挺着儿臂粗的巨物送到小娇妻手中。柔依被阳具上火热的温度一烫,连忙缩回手,无措地看向萧廷岳。
“那日在马车上依儿不是想看我那东西吗?今日,便让依依瞧个够好不好?”萧廷岳红着耳根支起身子,扶着青筋虬结的赤黑肉棒跪坐在锦被上,就如一根怒龙自茂密的黑丛中挺硕着身子,前端足有鹅蛋大的龟首圆硕饱满,龟棱丰厚坚硬,泛着暗沉的红光,下方两颗肉蛋将黑黝黝的囊袋撑得鼓鼓的。
柔依被男人突然起来的举动惊住了神,竟还真把自家夫君的性器瞧了个透。待对上萧廷岳黑沉如墨的双眼时才醒过神来,急忙闭上双眸别过脸去。
男人哑声笑着,他自然知道自己那处英武不凡,行伍之间将士之间没什么顾忌,但凡能有一处净身的地界谁人不是赤身裸体跳下水去,胯间这东西也便不是秘密。如今他还记得手下的惊叹:将军就是将军,连两腿间的东西也这般魁梧。
小姑娘身下的亵裤尚未脱去,私处在被男人摸上双乳时就已濡湿。萧廷岳也不再忍耐,除去了两人间的最后一道阻碍,握住柔依一对玉足将两腿微微分开,粉嫩的私处很快便呈现在萧廷岳眼底。
“不要……萧将军,求你,求求你,不要看那儿……”柔依被握着脚儿根本无力挣扎,只得用小手捂着小脸,几近羞哭出来。
“依依,还不改口唤声夫君?”萧廷岳在妻子的哭求中细细瞧着那小嫩穴,还用粗糙的指腹滑过软滑的小肉缝,又摸了摸那颗小肉粒,低叹道,“娘子这小穴儿好生鲜嫩。”
“夫,夫君……”柔依咬着唇低吟着,浑身泛起一层粉晕,踢腾着腿儿要并拢双腿。
“乖些。”萧廷岳却攥紧了玉足,张嘴舔了舔那粉嫩可爱的趾头,待小丫头安分下来,才用两指轻轻扒开了紧闭的花唇,露出粉嫩的软肉,娇娇含着一小股蜜液颤动着。
“我的小依儿当真无处不美。”男人失声低叹一声,竟然低头便含住了那肉缝吮吸起蜜液,粗糙的肉舌搔刮着软缝,很快就探进去含住了敏感的穴肉。
“啊……萧将军,不要……”这般连续的刺激让柔依忽而哭喊绷紧了身子颤抖起来,一大股蜜液泄入了萧廷岳嘴里,被他尽数咽下了。
随后,滚烫的大肉棒才贴上了柔依的小腹,她浑身酥软地从小嘴中发出轻轻的哼叫,泪眼朦胧地垂眸看着男人粗壮赤黑的阳具:“将军,进……进不去的,你我再从长计议……”
听见这话,萧廷岳倒是笑了,扶着阳具在那肉缝上磨弄起来:“小依儿告诉夫君,如何从长计议?”
“我……不如,不如明日再圆房如何?”被硕大坚硬的龟头抵着小穴,柔依身子都微僵起来,那么大的阳具,如何放的进去,只好用那缓兵之计。
“明日?为夫可等不得。”他轻轻挺腰,用那棱角分明的龟头轻轻挤开穴口,惹得小美人长长娇吟一声。小人儿当真敏感多汁,才没入了一个冠帽,她就又高潮了一次,紧实的甬道更是死命绞着他的肉棒,好像要吸吮出他那乳白浓浆一般。
而后大肉棒就似那冲锋陷阵的将士,顶开了层层软肉,抵着处子膜狠狠一撞,完完整整地肏开了纯净的的花径。
“呜呜……将,将军……”身下的锦被早已湿漉漉一片,除却春水,还有那鲜红的落红。
————————————————————
第三十一章 洞房(中)【高H】
新房之中犹如乳莺一般如泣带泪的哀求声,连屋外守着的王嬷嬷和两个丫鬟都听见了。晓雯最先耐不住气,去拉住嬷嬷的袖管,面现焦急:“嬷嬷,姑娘她哭得伤心,我们……我们进去瞧瞧她好不好?”
“荒谬。”王嬷嬷低斥一声,心里头却是万分心疼的。
她自十三四岁起就跟了尚在襁褓之中的王氏,亲眼看着她长大嫁人又诞下仙女儿似的柔依。王氏对这唯一的闺女爱怜入骨,遂将她这个最为信任的心腹指给女儿房中。她一个老婆子,也是亲手帮衬着抚养了傅家两代人,柔依于她,更是如亲孙女般的存在。
如今这门亲事,她小小一个婆子,虽得主子敬重,但到底说不上话,心底里对这个粗糙魁梧的新姑爷是一百个不满意的。她家姑娘那么嫩那么娇,便是送进宫做娘娘都使得,怎么说也该配个清雅会体贴人的子弟,怎就嫁给了这么个不知轻重的糙汉!
看着晓月晓雯两个小丫头皆是眼中带泪,暗叹姑娘平日里没白疼她们。可男女房中的事儿,又怎是她们这般未经人事的雏儿知晓的。
“你们俩下去歇歇吧,若是心疼姑娘,明日早些起来去厨房盯着,多做些姑娘爱吃的。”
两个丫头听了吩咐,只得暂先离了此处。
而此刻的新房之中,美人如玉的娇躯鲜嫩可人,轻颤着依附在奢华柔软的喜褥上,上头是一具古铜色结实精壮的身子,笨拙地亲吻着小姑娘脸上的泪珠,那细密的啜泣声中是男人沙砾般苍茫粗砺的嗓音:“好依儿,别哭,是我鲁莽了,不哭了……”
萧廷岳听着小娇妻楚楚可怜的哭声,只觉一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他在新婚之前,不知读了多少书卷,更是厚着脸皮私下向四皇子请教了房中之事,还被他好一番嘲笑,就怕今夜在榻上弄疼了他的娇人儿。可那书上分明说道,待女子私处流了蜜液,便是时候纳入男子的阳具,四皇子也说,多做些前戏待女子情动,他都依照着这般做了,为何还是错了?
他将小妻子抱在怀里,大手轻抚着香滑的玉背,替她顺气,胯下那根粗黑的硕物早从花穴中撤出。萧廷岳终究是怜惜年纪尚小的娇妻,如此纤细娇嫩的女子,就如同灯会上纸糊的美人儿,当真是碰一碰都怕坏的。
良久,他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情绪安稳了些,萧廷岳才用自己的鼻子抵着她的,注视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丫头,在她满脸红晕下吻住了那张小嘴,灵活有力的舌顶开了贝齿,勾出女儿家软嫩的小舌百般戏弄着,还不时渡口津液给她。
柔依软倒在男人怀中,双臂环住他结实的颈子抽噎着,任凭大舌卷着她的小舌吸吮。
并非是她不爱与萧廷岳亲近,反而是格外贪恋男人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只是他那物实在太硕大魁梧,那一下夯入,几乎要了她半条命去。
高大俊朗的男人一手便将小人儿拢在怀里,另一只粗糙的大手只轻揉那两团绵乳,柔依神智涣散之时,却听他道:“依依,今夜不碰你那儿了,你只别惧了我才好。”
“萧将军?”小姑娘声音中带了凄惶,抬着水眸看他。难道男人生气了不成?
“傻丫头……”萧廷岳俯身亲了亲那对会说话的眸子,大手意犹未尽地揉捏着两只奶儿,“这不是气话,我不急于这一时,待你再大些,想是就能容下它了。”
柔依却不听,母亲昨夜的叮嘱尚犹然在耳,她怎可在新婚之夜不真正圆房。当下竟探手去摸男人腿间狰狞滚烫的巨物,泪盈盈地娇声求他:“依儿受得住的,将军……将军轻些就好。”
男人立马支起山岳般健壮的身子,黑眸幽深地看着小妻子:“依依……”
“将军……”柔依为自己这主动求欢羞红了脸,如同那雪白的小羊羔,纯洁无措。
“好娘子,为夫轻轻的,定不再弄疼你。”亢奋的男人本是真做好了放弃的准备,眼下重振旗鼓,竟是愈发昂扬挺硕。
柔依腿心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萧廷岳却更是耐心,不敢轻举妄动,握着黑紫的大肉棒,让那硬硕的龟首研磨着本就尚未合拢的嫩穴口:“若还是疼,定要告诉我。”
“嗯……”柔依张着小嘴,小穴儿被大龟头烫着,说不清什么滋味,但到底没了先前的恐惧。
萧廷岳依旧不敢直接插入,而是俯身再次亲吻那张润泽的小嘴儿,舌尖舔过她的耳朵,一路到了粉红的奶头儿,一口一口细细吮吸着。
“将军,可,可以了……”腿心处传来的骚动让柔依忍不住主动扭着小屁股去蹭那烫呼呼的硕硬龟头,而萧廷岳此刻正含着奶尖吃得正欢,听她这样说,便知小丫头当真情迷意乱了。
“依依,可以什么了,说与夫君听?”男人吐出亮晶晶的粉果,两手握着妻子一对白嫩的小脚儿把玩,嘴上哑声蛊惑着。
“夫君……”小人儿十根白玉般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嫩穴儿吐出一汪蜜液,浸湿了男人的龟头,意味不言而喻。
萧廷岳想着初见她时那会儿,便想把这一对玉足握在掌心了。如今,那麋鹿般见了他就羞的女子,已然躺在他身子唤自己夫君了。男人舔了舔小小的脚儿,引导着她:“是不是要大肉棒,可以让大肉棒肏进依依的穴儿里了?”
柔依羞红了脸,摇着脑袋不肯说。
萧廷岳的眼睛里已经泛了红,低头吸住她的奶尖儿,道:“为何不肯说?依依,看着我,告诉夫君,要夫君的大肉棒来顶开娘子的小屄屄。”
说着他还轻轻挺腰,用那棱角分明的龟头磨蹭了下湿滑的肉缝儿,舒服得小美人长长娇吟一声:“夫君,啊——”
“依依喜欢这样对不对,喜欢为夫用龟头磨它。来,说与我听,夫君就进来了,让小依儿舒服。”萧廷岳摸索着用龟棱蹭着,没想到他的小娇妻喜欢他这般逗她,遂更是得寸进尺了。
小人儿双眸迷离地汪着泪,哪里还记得先前破身时的痛楚,只见红唇开合着溢出娇声软语:“夫君,依儿要夫君的大,大肉棒……快,夫君快进来,要,要大肉棒顶开依儿的小屄屄呜……”
“好依儿,为夫给你,嗯,不哭,这就给你。”萧廷岳知道让小娇妻说出这些淫言浪语有多不容易,自己也是忍得青筋暴起。扶着粗壮的棒身,便开始一寸寸重新没入。
柔依清晰地感觉但花穴缓缓被撑开,那热铁似的硕物带着不可思议的坚硬,一点点填满了甬道,随之而来的不再是疼痛,而是阵阵酸胀和快慰。她嘤咛着咬住男人的肩,身子不住地打颤,总算,总算是吃下那根阳具了。
萧廷岳则是舒服得直吸气,小丫头那浅窄的花径紧致柔软,水嫩无比,媚肉紧紧裹住他阳具的同时,还蠕动着吮吸每一寸坚硬,冠帽处更是被深处的花心吸绞,肉芽儿舔着马眼,像是迫不及待要喝他的浓精。
这样下去,不出片刻他就要射了,萧廷岳忙将阳具往外抽。
“啊,夫君,别……”男人不知道,自己那柱身上虬结的青筋粗糙得很,抽出时摩擦着她吸附着棒身的花径,让小人儿忍不住缠紧那肉棒,像是不愿他离开。
萧廷岳掰开妻子的小屁股连连吸气,哑着嗓子道:“依儿别缠那么紧,让夫君先出来,马上就喂给你了。”
待龟首退至穴口,他信守承诺,再次挺身插了进去,肉棒这一回直直喂到底,鹅蛋大的龟头重重撞在宫口。
“太深了,夫君,啊——”柔依哪里受得住这个,娇啼着抱紧了他的肩膀泄了身,淫液兜头浇在龟首上。
————————————————————
第三十二章 洞房(下)【高H】
那样又娇又媚的呻吟刺激着男人每一寸神筋,他越发加快了胯部挺耸的速度,用冠帽顶捣着花心,那儿还有一张嘴,肏开了便能含下还露在外头的大半截阳具。
可刚经受过一番风浪的柔依正是娇软无力的时候,哪里受得住他这般孟浪,抿着唇儿便哭起来。只是那根肉棒半分不怜惜她,越插越深,回回重捣在宫口,小姑娘已经泄身好几回,哭喊出声:“不要了……夫君,依依要,要尿了……”
萧廷岳只当小妻子还未分清泄身与尿意的不同,加了力道将阳具夯进去:“尿出来依儿,让廷岳哥哥看着你尿!”
“不要。”柔依抱着男人粗壮的手臂,哭声慢慢变了味儿,不再是先前快慰的娇吟,而是实实在在的悲意。
他渐渐回过味来,不得不停下动作,将汗涔涔的小人儿揽入怀中,舔着她细白的脸儿,粗哑地笑道:“我的小依儿是真要尿了?”
柔依羞得不行,呜咽一声就把头埋进男人怀里。
“这有什么可羞的,我抱你去解决了就是。”说着,萧廷岳一手托着柔依的臀儿,一手抱着她身子下了床榻,粗壮的肉棒仍旧深深埋在穴中。
新房之中有一处内室,平日里是萧廷岳净身所用,夜间也放置了个干净的恭桶,以防不时之需。
眼下白嫩娇小的小人儿就跟娃儿似的挂在男人健硕伟岸的身躯上,随着坚实有力的大腿迈动,小小的嫩穴还可怜兮兮地吞吐着粗黑的巨物。
柔依忍不住去按他的手臂,这样的姿势本就入得深,硕大的龟首隐隐有撞开宫口的趋势,她真要在这刺激下尿出来了:“别,别进去了,难受……”
从大红帷帐到内室左右不过十多步距离,却把小人儿折磨坏了。
一声不吭的男人还故意放轻手上的力道戏弄她,柔依不得不用腿儿勾紧了他的腰身,如此一来,两人的性器嵌得更深,大龟头已经浅浅顶开了紧闭的子宫口。
总算到了内室,萧廷岳抱着柔依转了个身,两臂分开了两条长腿,正是那给小娃儿把尿的姿势,只是小女人此刻花穴里还塞着偌大的一根肉棒。
“夫君,这样尿不出来……”柔依以手掩面,自她记事起就从未被人把过尿,更何况是被一个大男人抱着把尿,硬是憋着不肯。
“出得来的,依依乖。”
萧廷岳哑声哄着,就着烛光瞧着粉嫩的小穴颤巍巍地含着他赤黑的性器,心里头不知怎样的澎湃,大龟头碾着花心好一番研磨,竟是“滋”一声肏进了小子宫。
“啊——”随着坚硬突起的龟棱刮过敏感的宫口,柔依再也忍不住,小声啜泣着尿了出来,清澈的水滴温温热热,甚至有几点顺着黝黑粗大的棒身流到囊袋上,滴滴答答落入恭桶。
“依依真乖。”这语气,像极了夸赞婴孩的慈父,让柔依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身下的水滴越发不受控制地泄出。
“娘子喜欢夫君这么入你吗,嗯?大肉棒把小依儿里头的小嘴也顶开了是不是?”小丫头已经泄完了,萧廷岳趁势站起身,捧着小屁股往自己胯间一按,大力挺动了下插进宫腔的肉棒。
“不要,不要这样,呀,夫君……”柔依两手撑着男人钢铁似的胸膛,勉强抬起细腰长长吟哦了一声,她简直觉得那根硕长的阳具要顶穿了她去。
“依儿乖,男女都是这般过来的,我虽怜你,可你也总该吃下它的,嗯?”萧廷岳尝过了暖宫的滋味儿,哪里还能由着小人儿逃脱,便边走边操干着柔依的小花穴。
萧廷岳这话不似开玩笑,颠簸间他都用力往上顶,冲撞着少女娇嫩的花心,每回让龟头顶上宫口,小人儿都要哭叫一声,可没走几步,紧窄的宫口就又叫男人顶开了,柔依不由得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哭泣:“你坏,依儿好疼,不能进去了……”
“撒谎,娘子分明是喜欢的。”萧廷岳深邃的黑眸胶在娇妻溢满春意的小脸上,知她与自己一样,真真切切尝到了欢爱的美好。
不由得深顶了一下,硕大龟头顶进她的小子宫,棱角分明的龟棱来回搔刮着宫壁,柔依竟是抽搐着到了高潮,张着小口无声地喘息着,晶莹的口津流下来都不自知。
男人见她这副诱人的模样,粗声笑道:“小骗子,这下知道美快了?”
随着他的行走,两人私处相接出不时有淫液滴落,满屋子都是腥甜气息,地上盈着几滩水渍。
“夫君,好了……求你……”柔依初受男人的阳具,一夜不知到了多少回,浑身酥软地攀着男人的肩求饶。
“好,都听娘子的。”萧廷岳掂了掂怀里娇软的女体,低头含住那根软舌吸吮。
而后只见黝黑精壮的男人直接把娇小的美人儿按在隔间的木门上,浑身贲张的肌肉绷紧,赤黑的大肉棒深深埋在粉白的小嫩屄里,又重又疾地捣了数十下,才粗吼一声,往她肚子里一股股喷射着浓精。
“呜——”小依儿雪白的嫩腿都被刺激得绷紧,小巧的脚趾勾了起来,手臂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小脸搁在萧廷岳结实的肩膀上,随着身子的颤抖小声哭吟着。
“夫君,好烫,依儿要涨坏了……”柔依听娘亲说过,男子结束时会把精水泄在自己肚子里。
可哪里知道,自己这男人的精液这么多这么烫,灌得她小腹都隆了起来,柱身仍是跃动着,鹅蛋大的龟头牢牢锁在小子宫里,给她喂着精浆。
“乖,为了夫君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把夫君的精液都含着。”萧廷岳听着小娇妻的央求,激动更是往子宫深处顶了几分,几乎要到了尽头。
大手按住颤抖挣扎的小依儿,不让她乱动,子孙袋依旧沉甸甸的,马眼怒张着喷射不休,滚烫的阳精一股接一股,稠密腥浓,像是要讨回这些天对她魂牵梦萦的利息般,硬是全部都灌到了她的肚子里才罢休。
“呜呜……夫君坏……依依不要了……啊……依儿不要精液了,呜呜……夫君,吃不下了……”精疲力竭的傅柔依低声啜泣着,香拳儿绵软地捶打着萧廷岳贲张的胸膛。
“不要精液要什么?依儿的小子宫就是用来填为夫的精液的。”男人射精的过程激烈又绵长,被那大龟头杵着,浓精烫着,一会儿功夫,她不知颠颠泄了多少回,幼滑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布满泪痕。
“依依,我这是疼你呢……夫君的阳精就该是都射给娘子的,依依很乖,这不是都吃下去了吗?”
萧廷岳捧着小依儿的粉臀,将最后一股浓精射完,才餍足地将他娇气的娘子纳入怀中,大肉棒仍旧堵着依依的小穴,盯着她被男人滋润后娇美到极致的容颜哑声劝慰着:“好依儿……”
男人就这般抱着她回到床榻上,低头吻住她的小嘴,舔着那软软湿湿的小舌头,小人儿已是浑身粉红,小腹里胀鼓鼓的满是浓精不说,那根不肯出来的大肉棒还牢牢堵住她的小穴,让她又舒服又害臊。
“你还不出去?”柔依抽抽噎噎地埋怨。
“娘子的嫩穴儿太小,为夫给它捅大些,日后你才受得住我。”男人厚着脸皮说瞎话,他的小娇妻那么小那么紧,哪里是自己捅得大,只是喜欢那滋味罢了。
柔依虽半信半疑,但也不得不虽他去了,身子埋进他滚烫的胸膛,娇声娇气道:“夫君,依儿冷……”
恐怕是方才在隔间的荒唐冻着小人儿了,萧廷岳忙拉过喜被将两人裹住,大脚勾住她小巧玲珑的玉足拢住,果真触到一片凉意。
“唔……”柔依疲惫地合上眼,在略显坚硬的胸膛上蹭了蹭,小脚儿踩在男人温热的脚背上取暖,不一会儿就含着男人的阳具沉沉睡去。
————————————————————
第三十三章 晨起【H】
清早几道辰光洒在轻薄如翼的帷幔上,拔步床吱吖晃动间露出了大红锦被一角,透过那敞开的间隙,能瞧见里头的些许春光,女子两只雪白的奶儿正被古铜色的大掌揉弄着,细腻的软肉上依稀还留有红印。
小美人此刻娇小粉嫩的穴儿正大开着,费力地吞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阳具,臀儿被另一只大手托着,每回坐下时只余下一对鼓涨黝黑的大囊袋,青筋环绕的棒身已经裹满了淫糜的白液。
“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只见那容貌坚毅俊朗的男人盘腿坐着,怀里捧着娇软的女体托举套弄不停,还不时去吸那小奶尖儿。
“嗯……舒,舒服……嗯,萧将军,慢些啊……”柔依粉面含春,显然还不甚清醒,就被几乎一夜未睡的男人拉起操干了,私处充沛的汁水打湿了他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连同那肌肉紧实的腹部也蒙上一层水光。
“小依儿如此不长记性,嗯?到底是谁在肏弄你?”
柔依懵懂地睁开眼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才想起自己昨夜已经与他结为夫妻,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地嗫嚅着:“是,是夫君……”
萧廷岳轻哼一声,狠狠往小子宫里顶了一记:“若再叫错一回,为夫就要多在依依的小穴穴里灌一回精,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小姑娘竟真神志不清地应下,白白助长了男人的淫威。
柔依不知道这档子事儿还能有那么多的花样,本以为昨夜被他抵在门上时已经入得够深了,没想到这时的姿势反倒让他进得更里面。
萧廷岳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小穴被大肉棒撑得满满的,甚至找不出一丝空隙来,小肚子涨涨的,酥麻又暖烫。
“依依,低头瞧瞧夫君的大肉棒,瞧瞧它是怎么肏进你的小穴儿的。”
小人儿天真地低下头,只见两人的交合处,汁水淋漓的柱身粗黑狰狞,一寸一寸从腿心拔出,直至露出赤黑坚硬的龟棱一角:“看见了吗依依,喜欢吗?它如今都是小依儿的,只给依依的小穴穴吃。”
柔依像是受了惊吓般连忙收回视线,却还是目睹了那硕长的阳具“噗嗤”一声,尽根肏了进去:“唔,夫君……”
“乖宝儿,你的小穴真紧啊,嗯,一直缠着为夫的肉棒吸个不停。是不是昨夜没喂饱它,嗯?”萧廷岳在妻子的耳畔吐着热气,刚开荤的男人实在是离不得心爱女子的这方好穴,有了昨晚的经验,便也更是没羞没臊地忍不住说这些羞人的话。
“不,不是的……夫君,嗯啊……轻些,太深了……”
帐内的旖旎与断断续续的情话全让早早守在门外的晓月晓雯听了去,只是有些话语亦非她们能懂的,但就是忍不住脸儿发烫。
远远的,王嬷嬷也过来了,见两个丫头面红耳赤地立在门外不进去,诧异道:“姑娘和将军还未起身?”
而后,屋内就传来男人一阵粗哑的低吼。
“娘子,要不要,要不要夫君把阳精射进去,嗯?”
“要,要的,夫君快些射给依儿……”
“给你,都给你,嗯……”
嬷嬷这下还有什么不知的,顿时冷下了脸,心中暗自抱怨这新姑爷当真不知节制,她家姑娘如何受得住?
“依儿的小穴儿被灌满了没?要不要为夫再来一次?”萧廷岳可不知道这许多,眼下酣畅淋漓地将浓精射入那销魂处,一点点亲着柔依的小脸。
“不,不要了……那儿好涨……”柔依涣散着神,软软靠在男人的大掌上任凭他亲,“你,你为何总要射那么多,涨涨的不舒服……”
萧廷岳听着如此天真直白的话儿,不由哑声笑了:“谁叫娘子的小穴儿那么紧,不就是要吃为夫的阳精吗?往后每日都喂你,也便习惯了,嗯?”
小美人面上一烫,娇声嗔他:“才不要,从前倒不知道你这么坏。”
“哦?我这就坏了?”萧廷岳正捞过衣物替怀里的小东西穿上,听到这话忍不住挑眉,“我还有更坏的话没说呢,依依想不想听?”
“呸……”柔依推了他坚硬的胸膛一把,眼角眉梢尽是被男人滋润后的媚人春意,“快些起身吧,还要去给父亲敬茶的。”
萧廷岳没想到妻子还惦记着这事,因为家中没有女眷,因而鲜少有这等虚礼,如今听她这般说,也觉有道理,两人能顺利结亲,多亏了父亲从中调和,新婚夫妇总该给长辈见礼的:“娘子说得是,是为夫考虑不周了,当真是个贤惠的媳妇儿。”
柔依忍不住皱眉凝视这个看似面冷寡言的男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油嘴滑舌?
男人被她盯得有几分脸热,知道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红着耳根清咳一声,见两人都穿好里衣了,便下床招呼下人进来伺候。
新房的门一开,便有一股子甜腥的味道传出来。
晓月晓雯被那一身白衣白裤的高大的男人唬了一跳,赶忙向他行礼:“见过将军。”
萧廷岳对下人没什么架子,更何况是对小娇妻贴身服侍的丫头:“进去伺候夫人吧。”
王嬷嬷在一旁冷眼看着,只冲他点点头,跟着进了屋。
男人摸了摸鼻子,觉得老嬷嬷似乎不高兴,转念又觉得自己多虑了。两人这统共还是第二次打照面,不该有什么不快吧?
眼下屋里都是女人,萧廷岳不太习惯,更不喜被人服侍,遂捡了衣裳独自去了净室。
晓月晓雯没姑爷在侧也觉放松不少,伺候着柔依梳洗一番。穿衣的时候,俩丫鬟瞧着姑娘白皙如玉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都愣了愣。昨夜姑娘哭喊不休,难道真被姑爷欺负了不成?
柔依知道两个丫头不知事,只抬眸看了眼嬷嬷,好生羞臊。
王嬷嬷冲她慈蔼一笑,扶着柔依坐到了妆奁前,替她绾发。看着镜中的美人儿,眉眼柔媚,已然不再是当初青涩少女模样,而是一个娇贵的人妇了:“姑娘,你也别嫌嬷嬷多嘴,姑爷他行伍出身,做事难免不知轻重节制。可咱们女子的身子是自己的,若是亏空了吃亏的可是自个儿,姑娘也该劝着姑爷,不可任由他荒唐。”
旁的人断然不敢在她面前说出这番话来的,柔依自然知道嬷嬷的良苦用心,当下羞红着脸颔首:“依儿记下了。”
正说着话儿,萧廷岳穿着一身宝蓝色杭绸长袍出来了,腰间一根墨色玉带,黑发齐整地束在头顶,显得他愈发眉峰凛冽,俊毅逼人。比起往常的军袍玄衣,今日的装束,瞧着年轻了不少,柔依有些看呆了。
萧廷岳被妻子这般不错眼地看着,也有几分不自在了,一双眸子就这么静静看着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这话一落,不但柔依一怔,就连柔依身后的俩小丫鬟都忍不住脸红。
不得不说,姑爷的容貌确属上乘,稍作打扮,就不似从前冷峻疏离,比起书生又多了几分英气。
“没,没什么。快去给父亲敬茶吧……”
————————————————————
第三十四章 宠妻
傅柔依坐在妆奁前梳妆,瞧着还要些功夫,萧廷岳虽有心亲近,却碍于屋里几个嬷嬷丫鬟,便捡了本兵书,端坐在窗前打发时间。
过了约摸一刻钟,男人捧着书卷却半个字也没看进去,心神不定地看着镜中的人儿梳了一个已婚女子的朝云近香髻,秀美大方,身上一件桃红色的金褙子,缀以些许细碎精致的花边儿,正是一副新妇模样。
萧廷岳不懂女子的穿著装束,只觉他的小妻子怎么打扮都好看:“这是都穿戴好了?”
经清早一会儿的相处,晓雯也知新姑爷并没什么可怕的,心里头不怵了,嘴上也活络起来:“将军恐怕还要再坐片刻,姑娘还未上妆呢。”
嫁为人妇的女子再称姑娘终究不妥当,但萧廷岳并不甚在意,好脾气地笑了笑:“无妨。”
他索性放下了书,就这么看着两个丫鬟往小姑娘脸上涂涂抹抹,也不知是什么些东西,瞧着同素面朝天时没有什么差别啊?
总算是等到柔依涂上口脂,面上微红地站起身看向自家夫君,眸间略有几分赧意,似是不好意思让他等这么久。
萧廷岳走上前去握住小娇妻的手,大掌捏着小手轻揉:“原来女子梳妆这般讲究,今儿个倒是长见识了,不过……”男人俯身凑到她耳畔吐着热气,“为夫觉得,娘子还是不施粉黛在床榻上时最好看。”
柔依忙去看屋里的丫鬟,小脸羞红一片,水汪汪的美眸羞嗔地瞪了他一眼。
这么一折腾,再用早膳怕是来不及了,小夫妻便直接去了萧屹山的居处敬茶。
萧屹山今日亦是神清气爽,二十八年不曾开窍的呆儿子总算成了家,真是了却了心头一桩大事。眼下看着如胶似漆的小两口相携进了门,心下不知怎样的欢喜。
娇美可人的儿媳随着儿子甜甜唤了声“爹”,萧屹山再镇定的人也忍不住面上含笑了。接过儿媳妇递上的茶,便将早早备好的红封递了过去。
柔依看了眼身边的夫君,见他眉眼柔和地点头,就也恭敬地接过,乖巧道:“谢谢爹。”
萧屹山对她甚是满意,笑道:“往后都是一家人了,不必这般客气。”
说罢,敛了笑意看向儿子:“依儿是你一心求娶来的,若是对她不好了,不光是你岳父岳母,爹也决不轻饶你!”
“自然。”萧廷岳瞥见小人儿抿嘴偷笑,也跟着笑了。他怎会对她不好呢……
“如今你娶了媳妇儿,后院里的事自是要劳烦你们屋里来打理,等会儿为父让管家将账本送到你房中。”
萧屹山这话虽是看着萧廷岳说的,但柔依知道,这是父亲有意让自己主持中馈。出嫁之前,母亲也将那管账的本事儿都交给她了,为的就是今日。府中原先没有女人,眼下正是亟待她费心打理的时候。做得好了,府中的下人才会真正敬着你。
“不过也不急于这一时,偌大一个将军府,主子虽不多,下人却繁杂,一时理不清也是有的。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管寻了管家问,廷岳有空也该帮衬着。”
“媳妇省的。”听他这么一说,柔依心中安慰不少,不过倒也没想过指望萧廷岳,如此一个粗糙的男人,行军打仗可以,哪里能管得了内院。
又说了一会子话,萧廷岳心里一直惦记着妻子不曾用过早膳,寻了机会便带着她一道回了东院,一路上迁就着她小小的步子,握着柔夷款款而行。
柔依觉得他这人当真是过于黏糊了些,幸而一路上也没什么人,便也随他去了。毕竟新婚燕尔,两人浓情蜜意,也是情理之中的。
萧廷岳也不提那主持中馈的事儿,行至半路,略微粗砺的指尖在柔依娇软的手心挠了挠,俯下身亲昵贴上她香软滑嫩的脸儿,低低笑道:“饿不饿?”
“有一点。”柔依莞尔一笑,其实比起肚子,走了这些路,她的双腿有些发颤。
男人竟如那能掐会算的神仙,一把抱起仰着小脸看他的娇人儿,腾出一手摩挲着柔依红润的唇瓣:“傻丫头,还笑得出来。昨夜累着你了,一会儿用过早膳再去歇息歇息,今晚……便不碰你了。”
柔依抬手环着他的脖子,说不清是羞是喜。两人便就这样回到了院中。
……
“这什么人啊,堂堂一个将军府竟是一盏牛乳也吃不得吗?不过也是个丫鬟,架子倒比正经夫人还大,分明没把姑娘放在眼里。”
“好了,别声张,我们初来乍到的,还是别给姑娘惹麻烦。待我去回了王嬷嬷,自己花银子去街上买便是了,也不必看旁人脸色。”
“我只是气不过,姑娘可是她们少将军自己求回来的,才过门就让姑娘受委屈,往后这府里还如何待得?”
萧廷岳放下柔依正想进屋,就听见晓雯晓月在屋中的这番话。
夫妻俩听完却是神色各异,男人分明脸上冷了几分,依旧不动声色地牵着妻子进了屋。
桌上已经摆了几样吃食,除了两叠精致的糕点,皆是下饭的菜蔬并一大碗白米饭。两个小丫鬟也连忙噤声上前行礼。
萧廷岳先是扶着柔依坐下,而后神色无恙地给她递碗筷。
柔依虽有满腹的话儿要说,见他不语,便也只安安静静地夹了块红枣薏仁糕,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萧廷岳破天荒地没动那些米饭与菜蔬,跟着柔依吃那甜香的糕点,只是小女人四五口方能吃完一块,他是一口便解决掉一个,很快,两碟点心就都下了肚。
“你且歇着,我去去就来。”萧廷岳放下竹筷,又过了一口水,起身便出了屋。
两个丫鬟立在柔依身后,噤若寒蝉。她们知道,方才屋里的话定让将军听了去,而且瞧这样子,将军似乎恼了。
柔依轻轻叹息一声,看着那一碗饱满雪白的饭粒儿出神,好一会儿才微沉着声道:“说吧,究竟怎么一回事,竟让你们这般沉不住气?”
晓雯自知又做错了事儿,立马红了眼,委屈巴巴地说道起来。
原来柔依尚未出阁之时,早晚一盏牛乳十多年不曾断过的,因为也不是多少金贵的东西,右相府唯恐女儿不肯吃的,哪有供不起的道理。而如今府里的厨房被那名叫采薇的婢女管着,两个主子的吃食都是她一手负责。没想到,今日柔依到了夫家,那采薇一句:将军府不比右相府,夫人要喝牛乳自己寻去。便盛气凌人地将晓雯撵了回来,这才有了先前那一出。
柔依虽不知那采薇是个什么来历,但此事也算不上晓雯的过错。
“一遇事就哭哭啼啼,何时才能稳重些?”傅柔依搭着晓月的手站起身,看了她一眼便往那床榻走,靠着软垫闭目养神。
萧廷岳这样急匆匆地出去,她多半也能猜到是去做什么。果然,没多久,王嬷嬷就讶然地进了屋,说是姑爷牵了头牛回来了。
————————————————————
第三十五章 回门【微H】
萧廷岳风尘仆仆地进屋时,见他那小娇妻正拿着他清晨看的那本兵书,靠在床头翻得津津有味,晓月晓雯并王嬷嬷都在房中,桌上的吃食也都清理干净了。
“依依要做女将军不成?”萧廷岳也是懂得察言观色的,见小丫头面上淡淡,嘴角亦是含笑的,显然没把早膳的事放在心上,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凑上前去伸手抽走了她手上的兵书,低笑着打趣。
“你回来了。”柔依见他回来顿时眯着眼笑了,任由他低头把玩着自己一对纤手,软玉似的柔夷被他捏在掌心,比起男人这大掌,她真如个孩童般。
丫鬟一个个都是有眼力劲儿的,转眼屋里就剩小夫妻俩了,不知谁还贴心地阖上了门。
萧廷岳“嗯”了一声,便欲去亲她,柔依面颊一红,却也没拒绝,颤着眼皮儿让那温热唇贴了上来。
见小依儿这么乖,男人越发动情地吃起妻子水嫩嫩的小嘴儿,仿佛上头蘸了蜜似的,怎么都亲不够。起先还是浅尝辄止,唇瓣相接,很快灵巧柔韧的大舌就钻进了柔依口中,花样百出地捉了那小香舌吸吮。
一吻作罢,柔依已是汪着水眸气喘吁吁了,也不知何时就被萧廷岳抱着坐到他大腿上。
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鼻息滚热急促,胯间那根粗物昂首挺胸好不武威,不过只敢用大手不怀好意地摸上小姑娘胸前的涨卜卜的奶儿解馋。
柔依本是被吻得双颊绯红,察觉到他的动作,连那截白腻的颈子都透出红意,忍不住握住男人的手小声嘟囔:“就不能规矩些,好好说说话吗……”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又才刚开荤,正是最热衷这事儿的时候,温香软玉在怀,哪里能不动情的。可既然小人儿这般说了,萧廷岳也不得不环上她的腰,稍稍“规矩”起来。
“我方才去了买了一头奶牛,还让管家在牙行挑了六七个粗使的丫鬟,往后我们屋里的吃食不与府里一起,另起个炉灶倒方便些。往后牛乳早晚各一盏定是少不得,你若有什么想吃的也只管吩咐下去,王嬷嬷和晓月、晓雯便一心伺候你,旁的事让新来的那些丫鬟做。”
说到此处,萧廷岳顿了顿,低头亲了亲妻子呆愣愣的眸子,笑道:“依依,你能嫁与我本就是委屈了,我定是要竭尽所能让你过得好的。将军府虽不比相府,但终归是你我今后要长长久久过日子的地方,我只想让你高兴。”
“夫君……”柔依不知为何眼里就有了泪意,将脑袋一埋,紧紧偎在他怀中,无比踏实,便觉这是她一生的依靠了。
萧廷岳抱紧了怀里的人儿,一手抚着她柔软的万千青丝,继续道:“其实那采薇是父亲旧部留下的孤女,却半点不曾学到她爹的风骨气节,寄人篱下行事还甚是嚣张。这人如何处置,便全权交于娘子了。”
“既是父亲的……”
“父亲他向来公私分明,你不必顾及他。”萧廷岳明白妻子的顾虑,遂立马补上这一句。
“哦……”柔依转着眼珠子思索片刻,笑盈盈地环上男人的脖子,“我倒是想到个好差事交于她。”
萧廷岳被她突如其来的亲近晃了神,柔艳俏丽的面容近在咫尺,忍不住滚了滚喉结,眼里带了火苗儿,全然没心思管那采薇该被如何处置:“依依……”
男人的声音都变了,柔依没想到他青天白日的还那么容易发情,连忙抽回手不敢撩拨他。
萧廷岳瞧她这模样,心下一阵发笑,当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子,粗噶着声道:“又不会吃了你去,躲什么?”
“哼……”小丫头撅着红润润的唇儿轻哼一声,别以为她不知道,那直挺挺抵着她的物件是什么?可不就是会吃人的狰狞东西,昨夜她可是领教过了。
“依依,你我如今是夫妻,行房事乃天经地义,况且这档子事多做做才能尝出其中滋味来。”萧廷岳知道小妻子洞房花烛夜受了委屈,遂想法子劝她。
“你懂得倒多。”柔依睨了他一眼,越发觉得他粗鲁不知礼,之前才说的今日不碰她,现在就想着变卦,果然军营里出来的糙汉子本性难改。
“我也是听旁人说的……”男人含糊不清地咕囔着,边将小女人压在身下,顺手勾下了床帷。
躺在软软被褥中,柔依听着他粗重的气息,只觉那硬邦邦的身子紧绷得厉害,胯间硕大的巨物一直抵着她,怪难受的。可她那儿还疼呢……
不过萧廷岳也只这么搂着她,精干的腰肢蹭啊蹭的,如同隔靴搔痒。
其实柔依瞧着也心疼,知他这般大的年纪,好不容易娶了媳妇儿却能看不能吃,的确挺难受的,便想起了出嫁前她母亲教她的法子,小声提议:“你若真想要,我用手帮你可好?”
萧廷岳有些意外地笑了,亲了亲小姑娘懵懵懂懂的脸蛋:“那倒不必,若是你……”
下面的话,男人是贴着柔依的耳朵说的,小人儿听完已是面红耳赤,却还是咬着唇点头。
萧廷岳立马来了精神,利索地解开了两人身上的衣物,亮出那根黝黑粗壮的阳具便往美人儿的腿心塞。
“嘶……别碰那儿,疼……”他说是只在外面磨两下,竟坏心眼的用那硬硕的大脑袋蹭她的穴缝儿,柔依恼得捶了捶他的胸膛。
“我这是不小心的……”萧廷岳面上讪讪,讨好中带着孩子气地去亲她,大手扶着她的腰缓缓抽送起来。
本是在大腿内侧这么磨,柔依不该有什么感觉,可男人偌大的一根肉棒滚烫粗糙,总若有若无地擦过小穴口,她还是不争气地湿了个透,咿咿呀呀地娇吟起来。
“可喜欢为夫这么磨依依的穴儿,嗯?当真是个小淫娃,那么快就湿了。”萧廷岳支着精壮的身子,遒劲的手臂抱着小人儿两条长腿抽插得卖力。
“不许说,不许说……”柔依用手捂着脸摇头,现下她还清醒得很,哪里会承认自己喜欢,更不会承认自己是什么小淫娃。
“好好好,为夫不说,只专心磨小依儿的嫩穴,用为夫的大肉棒磨它。”男人就是爱小娇妻害臊的模样,故意说些荤话逗她,果不其然,小东西羞得更厉害了。
拔步床吱吱呀呀地摇了好半晌,其间不时传出男人粗哑的低语,诸如“依儿是不是爱煞了夫君的大肉棒,想让它肏进穴儿里”这等淫言浪语就不曾停过。
最后才见那床上扔出一条皱巴巴的亵裤,大滩浊白的浓精糊在上头。
而萧廷岳此刻正侧着身,手臂撑着脑袋,看着妻子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红彤彤的,被褥极软,她半张脸儿都陷进去了,还微微启唇,气息匀称,娇憨可爱,想来真是累坏了。他又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也不打搅小人儿的美梦,拥着她一道睡去。
……
傅柔依三朝回门的这一日,右相府一大早就热闹了起来。
至于那王氏,这几年本就将女儿视作了全部,眼下嫁过去才几日,就有些茶饭不思,夜里也难以安眠,今儿更是起了个一大早,亲自下了后厨,替女儿备了好些精致的吃食。
萧廷岳今日紫袍玉带,黑发如墨,剑眉直入鬓角,当真是英姿勃发。身旁的柔依则是一袭大红团锦的绣花长裙,衬着一张本就娇美的小脸愈发明艳动人。
王氏远远瞧着小夫妻俩,竟是眼眶一湿。她的小依儿不再是牵衣附膝的孩子了,竟成了旁人家的妻子。
不过傅守政看在眼里完完全全是另一番感受,只觉眼前极其登对的小两口分外扎眼,尤其那个满面春风的新女婿。
可想想也觉缘分的奇妙,自己娶了萧家的女儿,上天或许就注定要让他还上自己的女儿做萧家妇吧。抛开心里头那点别扭不说,见依儿面上的笑意如出阁前般纯净真切,他也的确放下了心。萧廷岳待依儿,定是极好的。
————————————————————
第三十六章 求子(上)【H】
黄昏的落日余晖灿亮中透着红意,那光束自层层红云之中晕染出瑰丽的色彩,笼罩着一整个燕京城的朱墙碧瓦,恍若渺远神秘的仙境。
萧廷岳收紧了手里的缰绳,利落翻身下马,身上厚重的盔甲金凌凌地镀上一层耀眼的光晕,衬得他英武挺俊宛如神兵临世。
铁板军靴踩在地上铿锵作响,他已有两日不曾见到妻子了。七年前,萧家父子俩以雷霆之势攻克北疆动乱,举国上下安居乐业不过这几年,南蛮便蠢蠢欲动起来。朝廷先后派了两位使臣前去说和,竟都是杳无音信。眼下,这仗是不得不打,身为朝廷的武将,这些日子萧廷岳父子俩都是忙得不可开交。
王嬷嬷此刻正在院内收了一早晾出去的衣裳,看见那高大健壮的身影也是一愣,忙停下手里的活上前拜见:“姑爷今日竟得空回来了?”
“嗯。”萧廷岳淡淡应声,急着往屋里走,他眼下满脑子都是自己娇娇柔柔的小妻子。
“姑爷。”王嬷嬷叫住他,面上神色有些异样,“夫人不在府中。”
“不在府中?”男人脚下一顿,终于凝神看向她,皱着浓眉道,“可是去岳父岳母府上了?”
“不不……夫人,她去九台山礼佛去了。”
话音尚未落地,便见那人一阵风似的消失在眼前。
……
“驾——”萧廷岳催马一路疾驰,双眸深邃漆黑地盯着前方。
燕京城近郊有两处香火鼎盛的庙宇,一是太后娘娘也曾在此斋戒过的宝华山,二是稍远些的九台山。这两座寺庙虽都香客络绎不绝,但善男信女求的东西却大相径庭。宝华山上的宝殿,人们拜的是福寿安康,而那九台山,求的则是男女姻缘以及子孙香火。
萧廷岳只觉从王嬷嬷口中说出九台山起,胸中就憋闷着一口气。柔依已是他的妻子,定不是求什么姻缘了,除此之外便是求子。两人成婚还不足一载,这丫头便瞒着他去求子?
耳侧的疾风呼啸而过,转眼就出了城门,还没行上一程,他就看见远远一辆马车驶来,赫然印着定北侯府的纹章。
柔依这会儿正坐在软垫上,喝着丫鬟倒的香茗,谁知那车夫忽而勒马,她险些摔下座去。马车里的三个女子尚惊魂未定,外头传来了一阵声响,柔依只依稀听见什么将军,当下便睁大了眸子,将军?难道是萧廷岳来了?
果不其然,那马车微微一沉,男人就带着凛冽的气息进来了。
晓月晓雯惊得说不出话来,显然怎么也不曾料到会在这里遇见姑爷,不过很快就在他冰冷的目光下悻悻下了车。
眼下里头就只剩夫妻俩,那萧廷岳既不说话,也不看她,只大刀阔斧地坐在柔依身侧。
小人儿悄悄侧眸去瞧他,只见那愈见成熟英俊的男人面上冷冷的,妃色的唇角紧抿,显然是生气了。其实柔依就是怕他这样,才瞒着他自己去了九台山,谁知萧廷岳不声不响的今日回了府,也不知会她一声,若是早知如此,她今日定是不去了。
“夫君……”小姑娘刻意软着声儿,细白的手拉了拉他玄色的军袍,颇有几分撒娇的意思,心里头却暗暗发慌。
算起来与萧廷岳成婚快一年了,他哪日不是小意温柔,今日骤然沉下脸来,柔依还真些害怕。
萧廷岳顺势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硬铁似的手臂箍上细腰,一手按住妻子圆润挺翘的小臀,重重禁锢在自己两条大腿上,双眸漆黑如墨:“我如何叮嘱你的,嗯?为何瞒着我就出门了,你可知我……我多担忧?”
说着,男人咬着牙在那臀儿上落下一掌。
“啊……夫君……”柔依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扣住,娇嫩小娇臀又挨了一掌,虽然不疼,但莫名委屈起来,美眸里泛起泪花儿,他怎么能用这惩戒小儿的手段来对付她。
妻子娇小绵软的身子熟悉的幽香涌入鼻尖,萧廷岳低头看着这个泪盈盈的小美人仰着小脸,委屈万分地喊自己夫君。眼里立马浮起一层混沌的欲望,低头用自己的唇舌包住了她的小嘴儿。
“依依不听话,为夫就要罚你!”萧廷岳虽万般心疼她这副模样,可不得不说这话让自己硬起心肠。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人,身边又没什么有拳脚功夫的人护着,出了事那便不堪设想。
“唔……”柔依娇呼一声,那厚大的舌头就塞满了自己的小口,霸道地汲取着里面甜腻的津液,还肆意地舔着她的唇齿,带着一股子后怕的意味,狠狠扫过了温热软滑的每一寸地方。
柔依只觉自己要被夺去了呼吸,男人才松开嘴,粗声问她:“去九台山做什么?”
小人儿娇声喘着,脸上的红晕愈来愈深,而后索性将脑袋埋进男人滚烫的胸膛间,半晌才嗫嚅道:“依儿想给你生个孩子……”
“生孩子?”萧廷岳嗤笑一声,粗砺的大指勾起美人儿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依依难道不知道该是如何来的?”
“知道……”娇人儿羽睫轻颤,玉白的小脸此刻红得能滴出血来。
“哦?依依竟是知道的?那说与为夫听听,如何才能你怀上孩子?”
“夫君……”柔依羞得闭上眼睛,抿着嘴儿不肯说。
“是不是为夫的大肉棒肏进你的小穴穴里,再把精液灌到依依的小子宫里头去才能让你怀上?”男人像是说什么再寻常不过的事,娓娓道来。
“是……”
“既是这样,为何不来求我,却去求那没影儿的泥塑?”说着,柔依身上的秋衫已经被萧廷岳拉扯开,露出洁白无瑕的身子,两团丰满的白乳落进他麦色的大掌,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娇嫩浅粉的奶头。
“不行的,别在这儿……啊……”
萧廷岳看着怀里的小娇妻媚眼迷离,半张小嘴嘤咛不止,可一对奶儿就是黏在了粗糙的掌心,任由他把玩。雪白的乳肉指缝里挤出来,娇嫩的奶尖儿摩擦间硬挺起来,蹭着大掌,几乎要柔依半条命去。
柔软平坦的小腹贴合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腹,萧廷岳一手从那游弋而过,今日他定用浓精要把这儿灌得满满的,让她生,让她生个够。
柔依不知道男人的心思,靠在宽厚的肩膀上喘息不止,转眼便被他含住了一团软乳,唇舌含吮着在上面镀上一层淫糜的晶亮。
早被男人肏透了的小丫头哪里经得住这般挑逗,嘴里的娇吟也变得急促起来,花穴里的蜜液涓涓流淌出来。她本能地扭着小臀蹭上了腿心硬硕的一团,好给自己小穴止痒:“夫君……要……”
————————————————————
第三十七章 求子(下)【高H】
想当初洞房花烛,小人儿纯洁老实得紧,哪里会做出拿自己的小嫩穴磨他阳具的举动,左右不过一年,便被他调教成个离不得男人的小淫娃了。
不过,萧廷岳很满意。
他一把扯掉了美人儿的长裙,大掌摸向腿心温热的私密处,立刻就被淫水打湿了。男人低低笑着,嗅了嗅手上馨香的淫液,在妻子羞臊的目光下将这些粘稠透明的蜜液都一一舔舐干净:“才三日不吃为夫的肉棒,小穴穴就馋成这样了?”
“不是的,别吃,脏……啊……”柔依还来不及去劝阻,那才在男人口中舔舐过的粗指就重重探进了幽穴。里头层层叠叠的嫩肉立马紧紧吸附上入侵的异物。
小人儿这下只剩娇声喘息的力气了,皱褶的软肉就像无数张小嘴般,急切地吮吸着男人粗砺修长的指头。
这样热情而湿腻的花径让萧廷岳忍不住暗暗吸气,明明是一根手指就能塞满的蜜穴,究竟是有怎么样的本事,才吃下他粗壮的性器的?
于是他解开了自己的裤绳,打算亲自再实践一番。
随着亵裤褪下,滚烫赤黑的大肉棒便弹了出来,当真是威风凛凛。萧廷岳拉着柔依的小手去摸自己硕长的性器阳具,俯身亲一口小姑娘的唇瓣,低沉道:“来,好好摸摸它,依依不是要给我生孩子吗,把它伺候舒服了,为夫就把阳精射给你。”
“夫,夫君要依儿如何伺候它……”感受到手里那硕物灼人的温度,柔依就忍不住身子发软,说话都打着娇颤。
男人低笑着舔了舔小人儿粉白的耳垂子,手掌探入腿心,摩挲着湿黏黏的软缝,不时还揉捏那颗小巧玲珑的肉核:“这么久了依依还没学会?往日都是我伺候的你,眼下倒不同,若不是你想生孩儿,我也不愿费这周折。娘子说说,你该如何回报为夫,嗯?”
这可恶的男人竟这般厚颜无耻,好似是自己求着他要自己似的。
可此刻敏感的小肉粒被他揉着,柔依身上没半点力气也就罢了,还禁不住浑身娇颤起来,粘腻的淫水一汪接一汪,没多一会儿就嘤哼着泄了身。
“啧,这般没用。罢了,这次还是让为夫再帮你一回。”说着,早已忍无可忍的萧廷岳寻了个由头,扶住自己粗壮的阳具顶上了微微开口的小穴,鹅蛋大的龟头沿着细缝研磨两下,就作势往里面顶。
“嗯啊……不行……”才高潮过的娇人儿哪里受得住这个,攀着男人的肩膀一颤一颤地喷着水儿,“先别进去……廷岳哥哥,依儿要死了……啊……”
马车不疾不缓地行着,听着外面愈见嘈杂的人声,萧廷岳就知道已经进城了。小丫头情至深处根本抑制不住呻吟声,他虽爱听,却是不愿意让旁人听去的。
“又说傻话,不插进去怎么让你怀上孩子?依依乖,让为夫进去,会让你生的。”说完,男人就深着眸子脱下了自己贴身的亵裤,将那裆部一角团起,塞进妻子娇吟不断的小嘴。
“唔……”扑鼻而来的男性气息浓烈阳刚,柔依睁大了水眸,咬着嘴里黑色的亵裤,泪汪汪地看向自家夫君,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小骚货,马车外有多少人你知不知道,难道想让那些野男人都听见你的叫唤不成?”
说完,他一个挺身就将儿臂粗的赤黑肉棒连根没入了紧窄的小穴,涨得黑紫的大龟头一举撞开宫口,直直捅上了宫腔内壁。
“唔——”小依儿猛然弓起纤腰,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呜咽着抽搐起来,两条细腿儿夹紧了他结实的腰腹,十个脚趾都被刺激得蜷缩了起来。
“又到了?就这么馋它,嗯?给你,给你!”小丫头今日格外敏感,也不知是不是在马车上行事的原因,不过萧廷岳却愈加兴奋,捧着小臀就抽送起来。
馨香滑腻的春液自交合处不住流出,不仅打湿了男人的耻毛,还浸透了两人身下料质极好的软垫。
柔依嘴里塞着男人的亵裤,呼不得叫不得,只能呜呜在男人耳畔哼哼,激得萧廷岳恨不得将两颗大囊袋都塞进那紧致的肉穴里。
“将,将军,到了。”
两人交合正酣,马车却停了下来,不多时便传来晓月磕磕绊绊的声音。
萧廷岳自然知道马车里的事瞒不过她们,他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平日里在房中被撞见两人裹着被子行事也不是一两回了,脸皮慢慢也就厚了。
他抱紧了怀里的小东西,又快又重地深顶几下,冠帽就撞入深宫,大量粘稠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被大龟头紧紧堵在小巧的子宫里。
而后萧廷岳才提上外裤,又解下身后的大麾,将妻子整个儿裸露的胴体连同两人紧密相交的私处罩在其间,抱着酥软的小人儿跳下马车。
外头的丫鬟也不敢抬头,恭恭敬敬地立在一侧。
萧廷岳威严地扫过,大手将柔依的脑袋护在胸前,一边往府里走,一边用重新硬起的阳具在嫩穴里肏干着。
男人脚步快,下人也没跟上了,他才越发没了顾忌。一路上能清楚地听见肉体拍打的声响以及淫糜的水声,青石板路滴滴答答淌满了暧昧的水渍。
好不容易进了屋,萧廷岳才将柔依放在了床榻上,只见她香腮绯红,双眸涣散地咬着自己的亵裤,两颊上湿答答的不知是汗还是泪,好不可怜。
忙取出小人儿嘴里的布料,男人有些后悔地抱紧了她,歉疚道:“依依,是我莽撞了。”
柔依听他这么说,小穴还被那根巨物撑得满满的,小肚子也涨呼呼的全是精液,眼里的雾气渐浓起来,娇娇地啜泣:“你个蛮人,只知道欺负我,呜呜……”
“乖囡囡,不哭。”萧廷岳每每事后方知自己的错,却永远不知悔改,许是拿准了小娇妻在这事上不能把他怎么样,近来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眼下又舔着美人儿脸上的泪珠子,大床吱吱呀呀地摇晃起来。
最后他还是失控地扣住女人的软腰,低吼着狠命抽送数百下,才在柔依的哭喊声中,将新鲜滚烫的浓精全灌进她肚子里。
————————————————————
第三十八章 拨云【高H】
两人回府时本就不早了,在床榻上一耽搁,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
小厨房里的晚膳正好也都备好,晓月听里头暂时没了动静,担心主子们饿肚子,适时出言提醒:“将军,姑娘,时候不早了,赶紧用膳吧?”
此时萧廷岳那大东西还深埋在女人穴里,正想再来一回,听到晓月的话才惊觉他们还没来得及吃饭。他自己倒也罢了,柔依身子弱,今日又在外一日,想必早就饿了。
可身下软香的娇躯太过诱人,他实在舍不得离开那暖融融湿答答的小嫩穴,遂放下了床帏,回应道:“把东西送进来。”
“是。”
卧房的门被推开,却不见主子身影,唯有那厚厚的帷幔垂挂着,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晓月晓雯端着吃食,手脚利索地摆放好,便都颇为知事的各自下去了。
“依依,饿坏了吧,先起来用膳?”萧廷岳怀抱起软绵绵的妻子,高挺的鼻尖蹭着她光洁的额头。
柔依眨了眨水蒙蒙的双眼,好一会儿才看清抱着自己的男人,低低“嗯”了一声,就随着他托着自己的臀来到桌前。
五个小菜一碗甘豆汤,还有一盏牛乳,热腾腾地冒着热气,水晶虾仁,肉丝青笋,胭脂鹅脯,茄鲞并一碟藕粉桂花糖糕,皆是照着二人的喜好做的,红粉嫩绿呈在眼前,瞧着便让人食指大动。
“来,先喝口牛乳垫垫肚子。”萧廷岳抱着衣裳半解的小人儿坐在自己腿上,粗黑的性器还深插在娇嫩的小穴里,端过醇香的鲜奶送到柔依嘴边。
小女人拧了拧眉,低着脑袋小口抿了下便娇气地哼哼起来:“不舒服……你先出去。”
“不出去,就这样。”萧廷岳看着妻子嘴边沾了一圈白白的奶渍,没由来地重了呼吸。
不等她有所反应,厚舌就在唇瓣上扫了一遍,而后塞进了溢满奶香的小嘴儿里,滚烫粗糙的大掌跟着揉起了半遮半掩的双乳。
“唔,萧……”花径里那根擀面杖似的大肉棒又粗又烫,将穴肉满满撑开,让她又涨又麻,正想伸手去推那喂不饱的男人,那人却突然抽送起来,硕大的龟头噗嗤一声肏进了小子宫,小人儿少不得哀呜一声就无力瘫软在他怀中。
“来,依儿张嘴,为夫喂你。”萧廷岳边缓缓挺耸着健壮的劲臀,边夹起一颗晶莹饱满的虾仁喂进柔依嘴里。
“不,不要……恩……夫君……轻些啊……”
小姑娘这时哪里会去吃男人喂给她的东西,不由自主收紧蜜道,紧紧咬着萧廷岳的大肉棒,几乎让他履步维艰。
“乖,不吃东西怎么有力气给我生孩子。”男人绷紧着腰腹,用了些力道才顶开那紧裹的肉道,尽管有先前射进去的精水做润滑,也抵不住那包裹的紧绞。
柔依却是来了小脾气,呜呜咽咽地咬着男人坚硬的肩膀不肯吃。
没法子,萧廷岳不得不将虾仁塞进自己嘴里,而后强势地堵住了不听话的小嘴,把咬成数瓣的虾肉连同自己的津液全喂进小人儿口中。
充满弹性的虾仁味道极鲜,在两人舌头交缠中不知不觉就进了柔依的肚子里。
萧廷岳低笑着松开她,揶揄道:“原来娘子喜欢我这样喂你?”
柔依气喘吁吁地从男人嘴里挣脱出来,无力地攀着他的大手辩解:“我没有,是你……”
“好好好,是我喜欢这么喂小依儿。真乖,上头的小嘴也吃,下面的小嘴也吃,当真是个淫荡的小馋猫。”男人舔着粉白的脸颊和耳珠,硬硕的阳具捣送得又深又重。
柔依的确没力气跟这个无赖争辩了,到嘴的话儿都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萧廷岳看着眼前颠送不至的奶子,很快又想了个新花样。
含了一口牛乳后,低头就含住那两个嫣红的奶头,如孩童吸奶似的吮着:“等依依怀上孩子,这对奶儿定能像这样产出奶水来……嗯,真甜。”
“啊,轻点,别吸,呀……”奶尖儿被温热的牛乳烫着,又被男人吮吸不停,柔依只觉一波接一波销魂的快意往身下涌,湿黏的汁水挡也挡不住地糊满了男人的腿根。
“小淫娃怎么那么湿,嗯?”萧廷岳这下倒乐了,没想到用个晚膳竟能找到这许多乐趣,“依依是不是想被夫君吸奶子,喝依依的奶水?以后有了孩子,要不要给夫君喝奶?”
“给……呜……夫君,好痒,深,深一些……”美人儿神色再次涣散开来,咿呀着自己扭着臀儿吞吃着男人赤黑的阳具。
“骚货,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淫娃!”萧廷岳只觉腰际一麻,险些就把她这一句话一个动作弄射出来。
而后就扣住小人儿的软腰,加快了速度狠命的抽送起来,每一回肏进深宫,都能挤出浓白的精液。
“来,依依听话,不能只顾着下面吃,上面也要吃。”男人一手捧着肉臀抽送,一手夹着饭菜往小女人嘴里喂。
柔依泪水涟涟地张着小嘴儿,像极了那待哺的雏鸟,小口小口咬着夫君喂进来的吃食,每每不想吃了,男人就故技重施,咬烂了堵上她的嘴喂给她。
好不容易两人也吃得差不多了,美人儿嗓子都快叫哑了,萧廷岳才放下玉筷,将柔依放在桌上,狠狠捣了近百下,才用大龟头挤开最里面的那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迎着小丫头高潮的蜜液,将大量浓稠的阳精悉数灌入。
高潮后,柔依除却蜜穴儿抽搐不停,连身子交缠不休。
萧廷岳素来怜惜她,这次的欢爱,是两人成婚以来她最为激烈又痛快的一回。
吃饱喝足的男人餍足地抱着妻子回到床榻上,下面依旧堵着尚未变软的阳具。宽厚的大掌在她被灌满浓精的小肚子上轻轻抚弄着,好让小人儿尽快将自己的精液吸收下。
柔依颇为享受男人温柔的抚弄,侧脸靠在萧廷岳的胸前,耳边就是男人蓬勃有力的心跳,滔天的困意很快袭来。
“睡吧,今夜不折腾你了。孩子的事急不得,我原也不想你那么快怀上……睡吧。”他宠溺亲了亲妻子绯红的小脸,柔声安慰道。
“嗯……”小丫头低低应声,转眼就昏睡过去。
耳边的呼吸渐渐均匀,萧廷岳脸上的柔意却缓缓褪去。
他们成婚即将一载,欢好的次数更是数不清,哪一次不是把阳精满满射入小子宫里,照理说,依依也该有身孕了。若不是今日这丫头去求什么子,他也不曾细想过这事,可眼下却是不得不推敲一番。
萧廷岳看着柔依睡得红扑扑的脸蛋儿,不由想起新婚约摸一月后,她来小日子那几日总蔫蔫地提不起精神,还总会小腹抽痛,而且时好时坏。先后也请过太医前来诊治,却瞧不出什么名堂来。
照理说,女子未成婚时来月事疼痛才正常,为何他的小妻子婚后方得了这病痛,难道这与他们尚无子嗣确有什么联系?
————————————————————
第三十九章 往事
初秋时节,入了夜后,燕京城的天便冷了下来。一轮朗月挂在半空,庭院中月色弥漫,寂静中透着几分幽凉之意。
西侧房内的油灯堪堪熄灭,王嬷嬷正打算上榻入睡,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扣门声。
借着朦胧的月光,她清楚地辨认出门外那个高大的身影正是萧廷岳,不由心中一紧,难道姑娘出了什么事?遂连忙起身穿回衣裳,又点了灯,前去开门。
“姑爷。”
萧廷岳低头看着神情担忧的老嬷嬷,不由冲她宽慰一笑:“廷岳深夜前来叨扰,还望嬷嬷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姑爷屋里坐。”王嬷嬷一见他这般,就知道并非是出了什么要紧事。而且深夜造访,难道他有什么话是不能让姑娘知道的?
“姑爷喝茶。”一进屋,就忙前忙后地替男人倒了茶水。
“嬷嬷坐。”萧廷岳指了指他对面那张木凳,示意她不必见外。
老嬷嬷其实是有几分受宠若惊的,要知道自己这姑爷平日里一回府,眼里心里除了姑娘还是姑娘,常常连个正眼也不看她们的。今夜见他这般恭敬有礼,还真有些不适应。
“不知这么晚了,姑爷有什么事?可是姑娘她……”
萧廷岳轻轻颔首,看着她微变的脸色,开口道:“夜也深了,有些话我便直说了。嬷嬷可还记得前些日子,依儿来了月事时身子不快?”
“自然。”王嬷嬷闻言挺直了身子,眼中生出些紧张来。
“先前听依儿与我说过,嬷嬷从前是伺候过她母亲的,廷岳冒昧,不知你可否告诉我,岳母她……是否也有类似的病症?”
王氏嫁与傅守政多年,膝下却只有柔依一个女儿,说实话,萧廷岳心里头有些怀疑,依儿迟迟不曾有孕,是否有什么隐疾遗传自了她母亲。
王嬷嬷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出他的意思,一时间也将他的来意猜到了,当下笃定道:“不,老奴不曾听夫人她讲起过。”
“那岳母大人孕中,可经受过什么不测,或是用过什么药不曾?”
“这……”王嬷嬷垂眸思索着,半晌才为难道,“姑爷,夫人生下姑娘已经十多年了,有些事老奴年纪大了,真的记不起了。”
“嗯。”骤然没了线索,萧廷岳还是有几分沮丧的,正想起身回房,却听嬷嬷道:
“老奴知道您忧心什么事,这女子的病症许还是女人清楚些。不知姑爷可否让我明日回一趟相府,与夫人如实相告,兴许就能得到什么消息,根治了姑娘的病呢?”
闻言萧廷岳眼睛一亮,也是,相府到底都是依儿的至亲之人,何必有意隐瞒着:“还是嬷嬷有法子,是廷岳狭隘了。只是这桩事,到底没什么根据,还望嬷嬷莫要让依儿知晓,我怕她胡思乱想。”
男人的细心让王嬷嬷甚是欣慰,这还能有什么不答应的呢。
……
第二日一早,王嬷嬷便借以去看望她那一双在相府当差的子女为由,一人去到了右相府,见到了王氏。
王氏听嬷嬷说完缘由,亦是暗自心惊。
她在怀上依儿六月时,的确感染过一场风寒。
那时傅守政尚未发迹,不过是个本地州县的小官儿,自然请不了什么太医名医的。好在她母家一墙之隔的徐家,世代从医,且在当地甚有名望,与她王家也向来交好,因而便请了他前来诊治。
记得那时不过吃了四五日的药,风寒便见好了,身子也没有不快。除此之外,再想不出什么别的事端来,难道依儿来小日子时不快,又迟迟不曾有身孕,与那治风寒的药材有关?
王嬷嬷听完也是纳罕,很快想起了那桩事,不由为难道:“夫人,可当日为你医治的徐老先生前几年不就没了吗?”
“是啊……”王氏低叹一声,秀眉紧缩。
“夫人……”嬷嬷压低了声,瞧着她的脸色,犹豫道,“你可还记得,徐老先生走后,他家公子进京来开了医馆?”
王氏也是神色微变,那与柔依极为相似的眼睫轻颤着:“记得,只是他似乎并不常在医馆,只雇了些人来打理。”
“夫人,您说,要不要去……”
其实王氏与那徐家长子确有几分瓜葛,王嬷嬷才一直这么吞吞吐吐。
那时王氏尚未出阁,徐王两家又各有可做亲的一子一女,本就是知根知底的邻里,自然都有了结亲的心思。况且王氏亦有那闭月羞花之姿,徐家长子其实是对她早已上了心。
王氏到今日还记得,隔壁院子的荆哥哥整日里陪他父亲采草药、晒草药,忙忙碌碌地随父亲到各家替人诊病,有时偶然见了她,那个高大的男儿还会目光闪躲,晒得微黑的俊脸上泛着红。
可没想到,就是这么个邻家再熟悉不过的荆哥哥,竟会有一日风风火火地来到她家,说是自己心悦她已久,问她是否愿意嫁与他为妻。
这般陈年旧事,小儿女的青涩情意,王氏如今想来还是觉得羞赧。
只是在那不久,她结识了名唤傅守政的穷秀才,自此一颗心便完完全全放在了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身上,心里哪里还有什么荆哥哥呢?
后来,在她与傅守政成亲不久,徐荆也娶了一房妻室,只是那女子没两年就去了,连个孩儿也没给徐荆留下。再往后,王氏便不得而知了,总之他似乎不曾再续弦。
王嬷嬷见夫人想得入神,玉面上淡淡绯红,竟有那久违了的小女儿情态,不由心中感慨。
当年夫人与这两个男人的事她都看在眼里,不得不说夫人慧眼识英才。
只可惜,本以为老爷能与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偕老,没成想中途来了这么道圣旨。夫人虽嘴上不说,但她心里的苦,夫人的委曲求全,作为自小照拂她的老嬷嬷,最是明白。夫人与姑娘一样,男女情爱上其实极为简单,只一心扑在自己夫君身上。
老爷也有他的苦衷,可这事上她到底偏袒自家主子。如今倒是想,倘若那时夫人嫁的是徐家长子,虽不及如今大富大贵,锦衣玉食,但夫人她是否会高兴些?
“不管是否有用,到底该试试吧。嬷嬷,今日劳烦你随我去徐荆的医馆走一趟,他父亲用的何药,他总该知道些的。”
“夫人何必跟老奴客气。”王嬷嬷笑了笑,温和地注视着她。她知道,但凡与姑娘有关的事,夫人定就坐不住了。
————————————————————
第四十章 故人
当下也不耽搁,王氏并嬷嬷用过午膳后,坐着马车便去了徐荆的医馆。不曾想那家医馆店铺虽不大,前来问诊的人却如蚁排衙,闹哄哄地挤满了厅堂。
王氏二人面面厮覷,显然没想到徐荆一个外乡的医者,在能者如云的燕京城有一席之地。
待她俩好不容易排到屋中,那伙计却是不好意思地婉拒:“这位夫人,让您白跑一趟了,徐先生一刻钟前已经归家去了。若是您不嫌弃,小馆还有其余两年医术高超的郎中,您……”
“回家去了?”王氏不由皱眉,打断了伙计的话,“徐先生不住在此处吗?”
“呃……正是。夫人恐怕是第一回来吧?徐先生从不住在医馆。”
眼看时候已经不早了,王嬷嬷也有几分着急:“小兄弟,不瞒你说,我家夫人与徐先生乃是故交,不知你可否行个方便,将先生的住处告诉我们,我们前去寻他便是。”
“这……”伙计显然有些为难,但看这主仆俩的确不像是什么别有用心之人,况且见她们神情急切,或许真有什么了不得的恶疾,行医者都有一颗慈悲心,已顾不得她是否真是先生的故交,拿出纸笔,将徐荆的住处写上。
“你们就照着这个地方去找。”
王嬷嬷连忙接过,好一番道谢。
王氏看了一眼纸上的字儿,竟是个她没听说过的京郊之地。徐荆竟会放着医馆不住,每日里这样来回奔波?
……
马车一路颠颠簸簸,两人边走边打听,总算是日薄西山之时寻到了一处简陋的院落。
再往里去小路过窄,不得不下车行走。
乡间小道阡陌交错,景色倒不错,王氏提着裙摆小声与王嬷嬷笑叹:“你说那徐荆究竟如何想的,放着城里的医馆不住,非要来这么个地方自寻麻烦。”
“许是先生不喜京中喧闹也未可知。”嬷嬷扶着她,随口答道。
正这么说着,远处走过来一个高大的人影,背对着火红的落日余晖看不清面容,只模糊得能辨认出是个男人。
待再走近些,那男人的容貌才逐渐清晰,却正是她们苦苦找寻的徐荆。
只见他背着箩筐,里头装满了各色青绿的草药,正大步流星地往那屋舍方向走。
“徐先生——”
虽过了十六载,徐荆的容貌并未大改,王嬷嬷见了他急忙扬声呼道。
王氏此刻却是低垂了眼脸,谁知道正好瞥见那人脚下一转,便往她们这儿走来,低垂的眼眸堪堪瞥见他褐色的腰带和厚实的臂膀。
当下竟忍不住脸红了下,不过随即觉得好笑,十多年过去了,早已物是人非,或许人家徐荆早忘了旧事,她有什么可在意的呢。
徐荆也没想到会有人寻到这里来,抬眸看去时,只见一个老嬷嬷踮着脚冲他招手,似乎有些眼熟,旁边是个身量纤细的小妇人,正垂着脑袋有几分羞意。
一见那女子,他只觉心头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撞,像是骤然揭开了蒙上尘土的老木匣,鲜活的记忆随着清冽的草木香席卷而来,那深埋在心底的两个字,不可抑制地脱口而出:“兰英?”
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和疲惫,却如风过沙石,粗砺含情。
王氏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他,早年青涩会脸红的少年郎已经长成了大个头,眉眼添了几分坚毅,身上是再普通不过的粗布褐衣,本是看着威武雄壮,偏偏这男人黑密的墨发间沾上了一根不知名的绿草,瞧着极是滑稽。
徐荆见美人水盈盈的双眸看了自己一眼便又低垂下去,红润的唇角多了一丝娇俏的笑意。
平时就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更是觉得那让他挪不开眼的唇瓣儿撩拨着心尖,折磨得他心痒难耐,忍不住再次开口,换了称呼:“傅夫人?”
王嬷嬷不着痕迹地拉扯了下主子的衣袖,王氏才回过神来,看向那个成熟高大的男人,笑得有些勉强:“徐先生,多年未见了。”
“嗯,是啊,十七年了……”徐荆不知为何,不敢迎上女人的目光,别开眼低声慨叹。
当下情形倒有几分沉重,王氏看见他这身农夫似的装束与背上的竹筐,不由猜测道:“你这是上山去采药了?”
“正是。”说起这个,男人显然放松不少,而后又注意到两人风尘仆仆的模样,便也不再寒暄,“傅夫人这是,来诊病的?”
“徐先生,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知可否到你屋中详谈?”到底关系到女儿的名声,王氏到底不愿在这村巷上与他说道的。
“自然自然,夫人请——”
茅屋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王氏进得屋内,才发觉这不起眼的一进屋舍其实收拾得井井有条,扑鼻而来的草药香一如未出阁时日日闻到的那般熟悉。
“夫人,嬷嬷,坐。”
徐荆卸下背上的筐子,替二人搬过木椅,又倒了两杯茶水,才愧然道:“委屈你们走那么些路寻到这儿来,不知是有什么要紧事?”
王氏抿了口杯中清甜的茶水,竟与府中常喝的不同,不过眼下也无瑕关心这些,只把心头的疑惑说直接与他听:“徐先生,你可还记得你父亲治人风寒常用些什么药材?”
“我父亲?”徐荆不由皱眉,“家父已逝三年整,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我……”王氏脸上一烫,发觉自己这话确实对逝者不敬,遂一时嗫嚅着不知该怎么开口。
徐荆女人懊恼羞赧的模样尽收眼底,大手将手心的杯盏攥得极紧。
难道是他的嘴太笨,又吓到她了?他清晰地记得,那一年闯至王家对她一番急吼吼的表明心迹,说完之后,她也是这番情态。再后来,她便嫁与了傅守政。
王嬷嬷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连同主子没说出来的话一并说了个清楚。
“不会,断然不会。父亲当年用的药,我今日还在用,不过是些再寻常不过的草药配置而成的,定不会对腹里的胎儿有什么影响。”徐荆摇摇头,坚毅的俊脸上满是笃定,“女子成婚一载不曾有孕倒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来月事时疼痛……恐怕是有别的隐疾。”
“傅夫人,你若不放心,可愿意让徐某去将军府上,替傅姑娘请一回脉?”
“这自然最好!”王氏听王嬷嬷与他说完始末,眼里已隐有泪花。
徐荆见她眼里尽是疼惜与希冀,忍不住出言安慰:“她是你的女儿,不论是否与当年家父用药有关,我自当尽心竭力的。”
“那不知先生何时能抽出空来?”王氏虽心中暗惊,却只装作没听出这话中的深意。
“现在就可……哦,是徐某住处偏僻,眼看着天便要黑了,夫人与嬷嬷回城定然多有不便,我正好一同送你们回去。”
王氏动了动唇,其实她是带了两个小厮出来的,可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也不好拒绝,何况,早些瞧出依儿的病,她也好安心。
“既如此,兰英先谢过先生了……”
徐荆看着眼前娇美的女人眼角咂染泪痕,柳腰盈盈一握,面容莹白淡粉皆是风韵,与他袅袅福身,忍不住喉间酸涩。
他纵有千百句话要说,他想问问她这些年过得可好,他想问问她傅守政待她可小意体贴,为何又会另娶一房妻室,可话到嘴边又咽回下去,只涩然道:“不必这般客气,走吧。”
————————————————————
第四十一章 见日
那厢徐荆换了一身竹青色常服,背着诊箱,打马跟在王氏的马车后面进了燕京城。
待回到右相府时,早已是月上柳梢。为了不让女儿起疑心,王氏不得不按捺下心中的不安,暂时回府,让王嬷嬷陪同徐荆直接去了萧家。
临行之时,王嬷嬷又是好一番劝慰,徐荆也是再三置言,他定然竭尽所能,才让王兰英稍稍安慰。
两家本就隔得不远,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到了。
“徐先生,今夜请你前来,老奴还未与将军通报,委屈你现在此处稍等片刻。”这样不经主子首肯便带一个外男入府,到底不合适,遂只好实言相告。
徐荆不在意地笑了笑,牵着马立在门口的一只石狮旁:“嬷嬷且去吧,徐某等你传唤便是。”
当下他看着巍峨气派的侯府,虽平日里接触不到这些贵人,但到底知晓这等当官人家规矩多,多半会谨慎仔细些的。
说罢,王嬷嬷便向他福了福身,忙往府中去。
不多一会儿,徐荆就见一个紫袍玉带的魁梧男人与王嬷嬷一同出来了。还不等他说话,那看着威严俊毅的男子就向他抱拳致意了:“徐先生,晚辈萧廷岳。”
萧廷岳是何人他自然知晓,当日傅家千金嫁与萧家少将军也算是轰动燕京城的一桩大事了,当下回礼道:“久闻将军大名,徐某见过将军。”
萧廷岳素来不喜客套,眼下直接引了徐荆入府,一路上边走边与他交谈:“内子的病想必王嬷嬷已经与先生讲过了,这一年来宫里的太医来来回回也过来瞧过数次,总不见好。听闻先生又是岳母大人旧交,想必定有好法子。”
“将军客气了,还是待徐某替夫人请过脉再行言断。”眼下没见过人,他是不敢说什么大话的,何况女子的病灶往往复杂隐蔽,实在不是好诊断的。
萧廷岳听了这话也觉有理,其实也只当一试,民间的郎中他向来是信不过的,但眼前之人与岳母大人相识,今日又能来到这儿,想必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的。
因着之前并未知会柔依,萧廷岳便将徐荆带到了前厅处,自己去了后院。
柔依这两日恰好来了小日子,身上乏得很,小腹又涨涨得隐隐作痛,正打算更衣就寝了,却见男人迈着大步进了屋:“方才与哪儿了,怎么嬷嬷与你说了句话,人就不见了?”
“依依。”萧廷岳上前攥住她搭在衣带上的小手,眼里带着笑意,“嬷嬷给你带回个郎中,替你请平安脉的。”
“请脉?”柔依不由放下手,皱起眉头来,狐疑地看向他,“哪里来的郎中,为何这么晚了要给我请脉?”
“嗯……那郎中是你母亲的旧交,听闻他医术高明,一来是为你请个平安脉,二来,这两日你不是身上不快,不如让他瞧瞧。”萧廷岳故意隐去了她久未有身孕的事,只捡了旁的话说。
“我母亲的旧交?我怎的不知道。”显然小丫头被绕开了神,也没往子嗣之事上想。
男人低笑着捏了捏小女人脸上的软肉,柔声说:“你去见见不就知道了。”
“也好。”
柔依点点头,就这么被自家夫君半拥着去了前厅。
徐荆正施施然地饮了一口茶,忽而见到那步入屋中的女子,也不由捏着杯盏,愣怔地失了神。
只见那女子乌黑的青丝宛若云瓣,一袭水粉襦裙,整个人仿佛是那清晨沁润了雾气的牡丹,水灵娇美,又粉嫩动人。他好似回到十七年前,见到兰英年轻时的模样。
柔依同样好奇地打量着那个陌生的男子,见他目光炙热复杂,却又无亵渎的意思,还是下意识地往萧廷岳身上凑近了些。
这下萧廷岳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了,健壮的手臂紧紧环着娇妻,冷了声出言唤回那男人的神:“徐先生,让你久等了。”
徐荆听见这清冷的男声,才从久远泛黄的记忆中醒过神,这会儿再看柔依,已是眼波清澈,又恍若隔世,脱口而出:“萧夫人确实与你母亲像极……”
柔依看了眼夫君,有些不知所措。
萧廷岳皱着眉,觉得这个徐荆似乎并不是一个郎中那般简单。也不知为何,心里多了一分笃定,或许妻子的病,他是治得的。
待柔依落了座,徐荆已是面容严肃淡然,拿出了一块脉枕并一方帕子,而后才眼里含笑地看向她:“夫人不必紧张,请让徐某为你号一脉便好。”
萧廷岳和王嬷嬷就立在一旁,看着柔依伸出嫩生生的一截腕子,上头盖上了帕子,徐荆修长的三指就搭了上来。
这一会儿功夫,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凝滞了一般,随着徐荆闭上双眸,三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
萧廷岳紧紧盯着徐荆周正的面容,想从他面上读出些东西来,可那人却如睡去一般,半点不变神色。
半晌,才挪开手,拿出纸笔,面色如常地问了些柔依平日的吃食等,再在纸上画了两笔,便站起身笑道:“夫人身子无碍,待吃了我这药,慢慢将养,想必往后来月事时便不会疼痛了,只不过也不是几月就可见效的。”
他说得轻松,萧廷岳与王嬷嬷心里却不知急成什么样了,可眼下依儿还在,什么也问不得。
既已经请了脉,又开了药方子,王嬷嬷自然是扶着柔依回房去了,萧廷岳则是去送徐荆出府。
“先生,当真用了这药,就……”才出前厅,萧廷岳就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谁知徐荆拿过了他手里药方子,撕作了数瓣,而后便走便沉声道:“夫人久久不曾有孕,与那月事的疼痛乃是同一病症。”
“什么?”
“将军,令夫人却有隐疾,且怀子艰难。”徐荆停下步子,冷眼看着变了脸色的男人。
“为……为何,还请先生明示。”
“夫人这病是打娘胎里出来便有的。”徐荆看着渺远的黑幕,回想起医书记载的晦涩言语,他没想到,那样罕见的病,竟让柔依碰上了。
“那,对依儿的身子可有什么损害?又有何解法?”萧廷岳唇角失了血色,他并不在意两人此生无子,只怕这病会……
“对身子应无大碍,不过每月来月事时受些苦痛罢了。至于解法,萧将军,并非徐某戏耍于你,那解法就是将军,你。”
“我?”
“正是,夫人患的乃是寒宫之症,亦称淫宫之症,女子患上此疾便沾不得男子的阳精,一旦沾染,便需阳精每三日浇灌一次玉宫,否则便会如今这般受些苦痛。而若想让她怀胎生子,用阳精滋养一载定然断不得,若错过三日之期便前功尽弃。”
萧廷岳听他说完这话,惊得目瞪口呆,若不是徐荆一脸正经地娓娓道来,他定觉得这人是有意诳自己:“三日……可内子来月事的时日常不止三日,又如何以阳精养宫?”
徐荆错开眼,迈开步子缓缓走了几步,才淡声道:“那便饮下阳精,两日一回,亦有同效。”
————————————————————
第四十二章 乱情(上)
萧廷岳送走徐荆回屋后,柔依已经睡下了,红扑扑的脸蛋儿在烛影下依稀可辨那细小的绒毛。
他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妻子姣好的面容愣愣了好半晌,才起身去净室擦洗身子。
待男人带着水汽的火烫身躯钻进被褥时,小人儿情不自禁地娇哼着往他身上凑,似是怪他惊搅了自己的好梦。
萧廷岳只得用两腿轻扣住柔依的双脚,在她细嫩的面颊上一口一口怜惜地亲着:“乖依儿,是廷岳哥哥,不闹了,快睡吧……”
半梦半醒间带着孩子气的小姑娘对男人低哑醇厚的嗓音格外熟悉,很快便安分下来,乖乖伏在他胸口重新睡去。
而萧廷岳却难以合眼,满脑子都是徐先生方才对他说的那番话。
原来依儿的种种不顺心,都因他而来,是他要得不够勤,才让娇人儿受苦了,还让她为两人的子嗣忧心。
这一年,他既是怜惜妻子年幼,总不太敢过于放纵,常常克制着自己,不在床榻上让小娇妻太过劳累。再者,军中事务繁忙时,也偶有顾不得回家的时候,更别提给小人儿的花穴里灌精了。
如今看来,说是为了让依儿不受苦痛也好,说是为了萧家香火也罢,他必然是要照着徐先生的话做了。
……
那边王氏虽被两人劝下,在府中等消息,可这一整夜却是辗转难眠。
第二日一早,便打发了人去请王嬷嬷,想要一问究竟,可谁知王嬷嬷压根儿不曾听见两个男人私底下的那些话,只将实言说与主子听:“徐先生说姑娘身子并无大碍,服过药便好了。”
王氏一听这话便觉是敷衍有假,自然不肯信的,但见从嬷嬷那儿实在问不出什么旁的话来,只好让她暂且回萧家去,自己在府中思索片刻,终究还是坐不住,便带着贴身服侍的一个丫头,径直往徐荆的医馆去了。
这一次她可没像上回一般,在外头傻傻等着,最后却让徐荆不声不响地走了。进了医馆中,便寻到那问过路的伙计,直接前去向徐荆通报了。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人情就是这么好用。不出片刻,她便见徐荆一身青靛色长袍,神色急切地跟着伙计出来了,待看到她时,更是大步迎上前:“兰英,你怎么来了?”
王氏听他直呼自己闺名,不由轻轻皱了皱眉头,但眼下医馆里满是人,她不好说什么,只抬眸看着他墨色的瞳仁,问道:“先生可说什么说话的地方?”
“有,你随我来。”徐荆自然飞快点头,引了女人穿过几道门房,进了一间小巧精致的屋子,“有时医馆人多,我回不得家去,便在此处小憩。”
王氏听了男人的解释,只不加深思地点点头,命丫鬟守在门外,手心中带了层薄汗:“徐先生,我女儿的病究竟如何了,到底治得还是治不得?”
徐荆低头打量着女人晕红的面容,连额头和鼻尖沁出细微的汗珠,便知她是有多匆忙才到他的医馆,当下便拿过一条细白的软巾,又用盆中备的水洗了洗,绞干后递到她面前,放柔了声说:“先擦擦吧,瞧你急的,依儿的病自然是治得的。”
王氏一时忘了接,看着男人大掌中握着的白巾子久久没有反应。
晨间的日光透过窗棂,洒落在王氏的脸庞上,映衬出她白皙粉嫩的皮肤,愈见光彩照人。
徐荆犹豫了一下,平日里因各处亲自采药而晒得微黑的脸颊,慢慢浮起一层暗红来,鬼使神差地轻轻凑上前,为她擦拭鬓角的汗水:“你放心,她是你的女儿,我定会治好她的。”
同样的话,她已不是第一次听了,可这一回,却觉久未悸动的心杂乱无章地蹦跳起来。当下偏过头,双眸灵波轻颤,低声喃道:“不知依儿患的是什么病?”
徐荆从未如此近地看过她,王氏虽已三十有五,但美人的底子摆在那儿,依旧面色细腻红润。他一时之间被这桃花般的面容吸引住了,只痴痴望着他的兰英妹妹,手里握着巾子,忘记了擦拭。
“先生,徐先生?”连唤两声,男人都不应,只入了魔似的紧盯着她看,王氏也有些恼羞成怒了,咬牙低呼一声,“徐荆!”
“啊?”
男人这才回魂,悻悻放下悬在半空中的手,并将柔依的病情半点不隐瞒地告诉了王氏。
“这世上怎还会有这样的事……”听男人说完,王兰英已是面红耳赤,突然想起他那句“娘胎里带来的”,难道是因为她自己也身患此疾,这才多年来只得了依儿一个女儿?
徐荆确也看出了她眼中的顾虑,指了指一旁的桌案凳椅,示意她坐下。
待男人温热的指头搭在自己的腕间时,王氏忍不住身子轻颤。
不同于昨夜的安静避嫌,徐荆此刻不加掩饰地用近乎炙热的目光,逡巡着女人越来越红的脸颊:“兰英,难道他是因为你不曾为他生下男娃,才娶平妻的吗?”
号脉只管号脉,王氏没想到他突然会问起这个,当下就垂下了眼帘,点头,复又摇头。
她分明感觉手腕上的力道重了两分,那透过男人指尖传来的热意几乎要烫伤了她去,而后只听徐荆冷声道:“可他傅守政知不知晓,生子并不只看女子,也看男人的种行是不行。”
“你说什么?”王氏陡然抬眸看他。
“兰英,你与你女儿不同,并无不易怀胎的症状。凭我这些年看来,多半是你……夫君他……”
“不,不会,萧亦棉过门两月便怀了身子。”
男人闻言,眸色黑沉下来,搭在王氏腕间的手,转作握住她纤细的柔夷:“那便是你二人命中注定无子。兰英,他怎可这样对你,如若是我……”
“徐先生……”王氏脆声打断他,却发觉无法从他的桎梏中抽回手来。
“兰英妹妹……”徐荆有些难以自制地站起身,来到她面前,“当年,若是当年我不跟着父亲从医,也去考取功名,你可愿意嫁与我的?”
“不会。”王氏咬着唇扭过头,当年她对傅守政动心之时,他还只是个穷秀才,与有无功名无关。
徐荆自嘲一笑,却是不死心:“那如今呢?你待他可还如彼时那般?”
女人原本羞红的面容,因他一句话,缓缓褪去血色。
“兰英,他负了你,你心中已没有他了,对吗?”
话音刚落,男人带着急促的鼻息俯下身,将滚烫中透着笨拙与无措的唇匆匆印在女人娇软的唇瓣上。
————————————————————
第四十三章 乱情(中)【H】
王氏出身虽非大富大贵,但这些年来,为人妻者,也只一心扑在傅守政一个男人身上。纵使他娶了平妻,两人生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嫌隙,终归是心里念着他,从未有过什么旁的心思。
而此刻被一具陌生的男性身躯凑近,还被他轻薄地吻上了唇,自然羞愤不已。刚伸手要推开他,却只触到男人不同于丈夫的坚硬胸膛,吓得她忙收回手。
在徐荆眼中,被自己笼罩的兰英显得那般的娇羞,整个俏脸都通红通红的,微合的媚眼半开半合,迷离中透着水雾,让他几乎难以分辨,眼前的兰英,究竟是当初邻家的小妹妹,还是早已出嫁的小妇人。
由于两人离得近,女子清新甜香的味道就随着她急促的喘息,缓缓地喷到徐荆鼻腔里。
宛如吸食了什么春药一般,他再也没办法忍受住这折磨人的诱惑,双臂不容拒绝地拢上王氏纤细柔软的腰身,滚烫的双唇再次印在她的小嘴上。
“唔……徐……徐荆……”女人在他怀里挣扎着,秀美的发髻都散落些许,一缕青丝滑落下来,挂在她通红的面颊上。
徐荆见状却是越发情动,沉眠近二十载的欲望煎熬得浓烈而粗野:“兰英,再唤我一声荆哥哥,兰英……”
不等女人出声,他便强势地挑开香软的唇瓣,寻到那润滑细腻的舌头,紧紧地与它缠绕在一起。
徐荆的身上带着独特清冽的草药气息,又有一股子野性,毫无技巧可言地吮吸着王氏的香舌,在上面用力的咂吸着,像是能从里面吮出来蜜糖一般。
慢慢的,他的手游走到女人胸前,隔着湖蓝的秋衫揉搓起她丰满的双乳,霎时间,手心满是圆润又富有弹性的乳肉,王氏也情难自制地嘤哼一声,软了身子。
待徐荆的嘴离开那娇艳的双唇时,一丝半透明的津液,慢慢牵连而出,粘黏在王氏的下颌上。
她紧紧闭着双眸,鼻息零乱,脸上是沾染了情欲后的晕红,秀气的鼻子也跟着筋的挤成一团,两手攥着男人衣襟滑下两行泪来:“徐荆……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不可以……”
“兰英妹妹,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有多久吗,求你不要拒绝我,兰英……”徐荆紧拥着她,有力的大手抱着娇躯来到半身高的桌案上。
闻着了徐荆身上特有的阳刚味道,连那抱她的遒劲臂膀都与傅守政不同,目下王兰英的思绪是混乱的,不知该如何拒绝这个亢奋的男人。
“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与父亲从山上采药回来,总会从你家门口经过,那时我远远地就在想,你会不会正好站在院中,让我看上一眼,看一眼就好。每回你软糯地唤我荆哥哥,看着你笑,我都不知有多高兴,兰英,我爱你……这么多年了,都不曾变过的。”
“你……”王氏羞愧又无措地垂下脑袋,她如何担得起他的情,“荆……荆哥哥,兰英已经嫁人了,还有了这样一个乖巧的女儿,你这样好的人,不该被我耽误的。荆哥哥,再寻个女子吧,好好待她……”
“不!兰英,我只要你!”徐荆骤然变得激动起来,手上一用力,就直伸到女人的两腿之间,“我不能再祸害了别人姑娘,兰英,我只想让你做我的妻。”
王氏还来不及听出男人话里的深意,便被那已经贴在花户上的大掌吓得身子紧绷。
隔着亵裤,徐荆依旧能感到她花穴微微的颤抖着,粘稠温热的黏液随着指尖的摩挲缓缓沁湿了亵裤。
徐荆激动地将裹上淫液的指尖放到鼻前嗅了嗅,还情色地舔了一口,似乎在寻味女人的味道。而后手上一用力,便将那条亵裤褪了下来,女子花蕊一般迷人的小穴立时完全裸露在他眼中。
“徐荆!”王氏惊呼一声,连忙伸手去捂住羞处。
她活了整整三十五载,唯一见过她花穴的男人只有傅守政,而今,她竟如一个荡妇般大开着双腿,让旁的男子肆意打量着这早已烙印上傅守政痕迹的幽穴。
徐荆只知道眼前的美景被人遮挡了去,自然很是急切地攥握住女人两只柔夷,重新让那娇美的私处落入眼帘。
王氏的蜜穴儿生得极美,淡红色的花丘上点缀着并不浓密的毛发,两片肥美的花唇好像是一对城门般,将私密诱人的甬道与软肉完全遮挡在里面。
男人并不满足于此,指尖轻颤这拨开了花唇,想要一探究竟,谁知那嫩穴一被手指触弄,便沁出一汪清澈黏腻的蜜液,呈现出鲜红的色调的软肉也终于呈现在他面前。
徐荆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咽了口唾液,然后有些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对着王氏那迷人的花源舔了上去。
“啊,不要……”她禁不住把腿下意识夹在一起,这样一来,徐荆的头部完全没入到女人下体之间。
他先是爱怜地用嘴亲吻了一下包裹在穴口的两片花唇,接着就伸出舌头在上面贪婪地舔吮着,舌尖灵巧地拨弄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顶开唇瓣,露出里面那粉红色的嫩肉。
感觉到自己紧窄敏感的花径被徐荆的舌头蛮横地塞了进去,王氏只觉着身上过了电一般,整个阴部都传来一阵麻酥酥的滋味。她颤抖了一下身体,嘴里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荆哥哥,荆哥哥……”
女人的呻吟声颤抖而悠长,带着如同处子般的情怯与软糯。
“我在,兰英妹妹,荆哥哥疼你呢。”徐荆哑声回应着,一面继续努力吮吸着她从穴心分泌出来的花液,力道不轻也不重,恰到好处的舔咂让王氏更是全身阵阵颤动。
女人的蜜液对于徐荆来说,仿佛是世上最甜美的玉液一般,让他吮吃得那么过瘾而尽兴。随后更是伸出一指,配合着舌头探入那紧致柔软的穴道。
“唔,不要……”王氏倏地睁开双眼,咬着唇低颤着。徐荆的手因为常年采药的缘故,指端与傅守政这样的文人不同,不是光滑修长,反而带着别样的糙砺粗大,这般磨着穴肉,让她一时吃不消。
徐荆也觉察到了女人的变化,手指已经被愈来愈多的黏液包裹住,温滑的淫水使得他在花径里更加自如地来回进出起来。就好似棒槌落入了温热滑腻的黄油,男人松开嘴,只越来越快地用手指在里面搅弄着。
“啊……不要,徐荆,受不住了,呜,不要……”美人儿几乎全身都僵直在一起,如玉的面容变得瑰红,连额头上都绷出来一小小的细筋。好半天,王氏才回过味儿来,身子也好像瞬间卸掉千斤重负般,瘫软地含着男人的手指轻轻抽搐。
心爱的女子在自己面前到了高潮,徐荆不知怎样的欢喜。慢慢的,他拔出了手指,上面已经都附着了大量黏滑的爱液。随着手指的抽离,还沾沾连连地拉出来一条细长淫糜的银丝。
徐荆长喘了一口粗气,把手指抽出来在眼前细细端详着。转而直立起身,将手探入自己的裤裆中,紧盯着王兰英娇喘的媚样,将指端的蜜液抹在了自己高高挺耸的阳具上。
————————————————————
第四十四章 乱情(下)【高H】
待过去那一阵绵长的高潮,王氏才发觉身上那滚烫的身躯消失不见了,不由觉得空落落的。
抬眸望去时,只见那男人撩着衣袍,目光炙热地盯着自己的私处,一只手钻进顶得高高的亵裤中,不知在做些什么。
她只觉有些羞愤难当,被男人紧盯着的私处酥酥痒痒,似乎在渴望着什么,而那人却只看着她自渎?
下一刻,王氏便烧红着脸合上双腿,强支起身子去提落在脚腕上的亵裤。
“兰英,别……”徐荆焦急地上前一步,拉住她的亵裤一角,哑声次数,“好妹妹,再让我好好看看它。”
“你这是做什么,你……”王氏娇嗔一句,美眸抬起间恰好瞥见,男人松开拽着自己裤带的手后,那宽松的亵裤早已滑落,眼下只见麦色的大手圈握着一根粗黑狰狞的肉棒,赤黑滚圆的大龟头上盈着一层晶莹的黏液,一对肉蛋黝黑饱满,沉甸甸垂挂在那儿,当真是骇人。
猝不及防间,美人儿惊呼一声捂住了双眼,面红耳赤的也顾不得被男人重新脱下了里裤。
徐荆很快也觉察到了自己的窘境,滔天的欲火已经烧得他浑身滚烫了,他已顾不得许多,只想把这些贮藏在囊袋里的浓精痛快淋漓地发泄出来。
“兰英,别怕,这是你的,荆哥哥的肉棒是兰英妹妹的,看看它,摸摸它好不好?”男人语无伦次地一手套弄着乌黑硕大的阳具,一手克制不住地去牵女人捂住在脸上的小手。
“啊,不要……荆哥哥……”纤细的指尖一触到火烫坚硬的龟首,王氏就忍不住娇呼出声,没走泪盈盈的似泣未泣,羞花处的水儿流得更欢了,一如当初纯净无知的小姑娘般。
“嘶,啊……”徐荆闭着眼睛长长喟叹一声,“好妹妹,我只在梦里这样过,梦见你摸我的肉棒,用小嘴舔它,最后放进你的小穴穴里,兰英……可惜每次醒来,都发现是假的,根本没有你,只有亵裤上的精液,兰英妹妹,你可知道我为你夜里浪费了多少阳精……”
“徐荆,别说了,别说了……”王氏看着男人痴痴的俊脸潸然泪下,各人都有各人的苦,情爱一事最是折磨人,她如何不知晓。
“好,我不说。”徐荆睁开眼,黑眸迸射着精光,眼下梦中人梨花带雨地坐在身前,他又何必去想旁的呢。遂迅速压在了美人身上,欺身轻挤她的大腿,用手急促地握住棒槌似的大肉棒贴上王氏湿透的嫩穴口,“兰英,我进来了……”
徐荆注视着她含泪的双眸,只觉那硕大的龟头才沿着肉缝处磨了几下,就已经轻轻地被她花穴口咂吸住了,徐荆知道,他的兰英妹妹此刻也是想要的,已经准备好接纳他的大肉棒了。
这般想着,男人一手握着美妇人白嫩的腿儿,而后用力挺送了一下腰部。只听见“滋”的一声,瞬间,硕大黑红的龟头已经就挤入到粉嫩的穴口里面去了,紧接着就一路用龟棱丰厚的前端捣开媚肉,就着蜜液直抵花心。
“啊……”随着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声低吟,王氏感到那不同于自家夫君的大肉棒深深进入自己体内,那般充实滚烫,尤其那个硕大的巨龟,热得好似要把自己的宫口融化了一样。
同样激烈的快感从身体的结合处迅速扩散到徐荆全身上下。这个从不寻花问柳的老实男人,眼见就是不惑之年了,竟险些因为自己的莽撞出了丑。
兰英的花穴比想象中紧致大多,一次性肏至花心处,大肉棒被穴肉夹着,棒身立马粗了一圈,射意立马传了过来,马眼处已然溢出几滴腥浓的精液。
徐荆忙停住动作,脖颈处的青筋都忍得暴起,才堪堪压抑住射意,勉强守住精关,而后吁出一口粗气,心里只盼着女人没有发觉:“兰英,好紧,快把荆哥哥夹断了……”
王兰英也确实没觉察到男人泄在宫口的几滴的热精,只知道那小儿拳头大的龟冠坚硬灼热,抵得她穴心酥麻不已:“荆哥哥……”
美人儿难耐地扭着臀,紧闭的宫口小嘴般若有若无地吮着马眼,徐荆沉了沉眸色,射意已经褪却,积压了十多年的激情化作了腰上的力道,胯间的肉棒蓄力一顶,便深深肏开了玉宫,饱满的囊袋重重打在肉丘上。
“兰英……”徐荆忍不住低头去亲媚眼如丝的女人,此刻,他们终于完完整整地结合在了一起。
王氏紧闭着双眸无声呜咽,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背叛了傅守政,她已经脏了……
美人的悲怆都被男人看在眼里,徐荆如何不知道她对傅守政的情深,可眼下,这个女子正含着他的阳具,徐荆容不得在自己胯下承欢的女人心里想的却是旁人。
粗壮的肉棒毫无征兆地大力抽插起来,带着一股子不甘与怒气,次次尽根没入。
“啊啊……慢点……荆哥哥,我要受不了……”
徐荆的肉棒格外坚硬,又不同于傅守政在床榻上的温柔体贴,就这样狠命地戳刺着媚穴,王氏很快就被干得四肢疲软,小穴被柱身撑得发疼,浑身上下满是热汗。
“好妹妹,荆哥哥终于肏到你了,你可知我等得多辛苦。如今,我是死也甘愿了。”徐荆把王氏紧紧抱在怀中亲吻,积压十多年的激情就让他无比渴望眼前的人儿,当下贪婪地吸吮着滑舌,恨不得要与她融合为一。
王氏的双腿也开始不自觉地夹住了徐荆精干的腰肢,身上陌生而新奇的快慰渐渐驱散了别的心思,雪白的肉臀儿随着徐荆的肏干,一下下地抵在男人胯间,使得他本就粗长的肉棒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捣进她的子宫深处。
徐荆看得出美人儿尝到味了,整个粉脸绯红一片,全身都开始微微痉挛起来,却依旧无意识地迎合着自己的肉棒。
看见她这模样,徐荆知道她的高潮马上就会来了。
果然,随着他一次深深地顶入,王兰英皱眉头,张着粉唇发出一声绵长娇媚的喊叫,一股火热的激流随之从她的子宫里直喷出来,烫得他的龟头就入在黏腻的温泉中浸泡般舒服。
早已是强弩之末的男人只觉一阵射意自椎骨传来,随着女人阵阵爱液的不断地泄出,他更是绷紧了身子在媚穴作最后的抽插,嘴里还发出一声声酣畅淋漓的粗吼:“兰英……啊……好妹妹,荆哥……荆哥哥也要来了……”
听到男人的叫喊,原本整个儿身体都瘫软的王氏似乎被什么激灵了一下。她连忙撑住男人汗湿的胸膛,在他身子底下连声哀求着:“荆哥哥,求你了,别……别射在里面……”
那种即将要发泄出来的快感,让男人如何愿意在美人的体外射精。
徐荆他渴望一次圆满的释放,可是兰英的担忧,他作为医者自然理解。但就是难以舍弃那种即将射在倾慕已久的女子花穴深处的强烈刺激。
“兰英,让荆哥哥射在里面,他不能给你个男娃,荆哥哥让你生……嗬,兰英妹妹,射了,接住哥哥的阳精,接着,让你怀上……”
终于,大肉棒在花径有力的吮吸下,深深捣进暖宫,乌黑的大囊袋收缩着,腥稠浓厚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聚集了十多年之久浓黄浆液带着男人炙热的爱意,一股接一股又多又烫,有力地喷射冲刷着子宫内壁。
————————————————————
第四十五章 归巢【高H】
一片狼藉的桌案上,美妇人衣裳零乱地从裙裾中露出一对光滑圆润的长腿,此刻正轻微抽搐着紧紧环住男人麦色的劲腰。红透的俏脸黏连着几缕青丝,唇上糜红润泽,尽是男人留下的口津,眼下似是不堪承受地呜咽着。
“荆哥哥,够了,不要再射进去了,求你……”每当她以为冲击在宫腔内的热精是最后一股时,紧接着总有一道更为热烫腥稠的浓精冲刷而入。这个男人的阳精就像是射不完似的,狠命往她小肚子里灌。
徐荆摸着美人儿微微鼓起的小腹,欲罢不能地放任自己喷射着:“乖,让哥哥都射给你,它攒了那么多,今日都是你的。”
待男人射尽,王氏已然被烫得浑身瘫软,意识朦胧了。
意犹未尽的男人抹了把额头的热汗,抱起软绵绵的女人来到一旁小憩用的软榻上,爱怜地解开王兰英的外衣,大手钻进里衣,托住那两只丰乳温柔地揉捏着:“好妹妹,荆哥哥真想天天都能操到你,若是我能娶到你,定然日日夜夜不肯离了你的小穴儿,生了孩子还这么紧……嘶,瞧,现在还含着大肉棒不放……”
从未听过这般荤话的女子红了俏脸,娇羞地偏了过去,整个人却被男人趁势软软地偎进他怀里,覆在她耳边呵着粗气:“兰英,我还想要……”
王氏此刻坐在徐荆腿上,羞臊地垂下了脑袋,肚子里那根坏东西才射完,却又胀大了一圈。
徐荆看着怀中女人的模样,低低笑了,心里不知怎样的雀跃。两人隔了近二十年再度会面,他竟还能瞧见心上人这般小女儿姿态,仿佛他们俩正是那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小夫妻。
当下男人更是大了胆子,轻拍着美人儿的小屁股,道:“好妹妹,自己动一动。”
意乱情迷的女人见他就这么躺了下去,黑眸晶亮地注视着自己。
“你怎的这样坏……”王氏低嗔一声,大肉棒深塞在填满精液的子宫里,她也的确涨得慌,遂如了他的愿,两手扶着软榻,闭着秀眸坐在徐荆健壮的跨上,前后缓缓摇着身子。
由于是女人自己掌控力道,龟头每每撞至花心,美人儿就嘤哼着抬起了臀不肯再入。
徐荆哪里能尽兴,待她吞咽几下适应后,立马屈起修长健硕的大腿,挺耸腰腹重重一顶,大肉棒噗嗤一声挤出一大口浓白的精液,就肏进小子宫里倒腾起来。
“你,你骗人,啊……分明是让我自己动的,呀,太深了……好酸,啊……荆哥哥,饶了我吧……”
女人娇柔的呻吟好似春日的莺啼燕语,听得徐荆几欲发狂,他终于忍不住用大手掐着王氏的纤腰,大幅摆挺着胯部,只把她操干得汁水淋漓,不一会儿,淫水就打湿了身下软榻。
“兰英妹妹的水儿真多,喜欢荆哥哥的大肉棒这么肏你对吗?往后妹妹的小嫩穴只给哥哥肏好不好?”
王氏这会儿正被入得身上无力,便也低下身去,环住男人的脖子,嘴里的婉转低吟褪去,转为轻咬着男人坚硬的臂膀。
徐荆看不见她的脸,却不知道自己无心的一句调侃,让王氏如梦初醒,那双原本满是欲念美眸里,盛满了朦胧的泪水。
女人突如其来的低落也让他明白了什么,两人昙花一现的欢情终究无法长久。更何况,或许兰英的心,自始至终都还是傅守政的。
徐荆抿着唇,翻身将美人儿压在下面,胯间的力道又深又重,缓慢沉稳地将硕大的阳具塞满她的花径,一面无声轻吻着她脸上的泪串。
很快,被再次送上高潮的王兰英低泣一声,动情地吻住了徐荆的嘴,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精壮的身子,在他耳边喃喃:“徐荆,我对不起他,我不该与你欢好的。今日便算你我作别,还上了这些年欠你的情,荆哥哥,往后,你我莫要再相见。”
“好妹妹,不怪你,是我,是荆哥哥逼你的。”徐荆疼惜地回吻着,心中早已凉透,“兰英,你好狠的心,你可知我再不能没有你了……”
说完,男人数十下抽送,便将新鲜的浓精再一次射进王氏体内。
徐荆缓缓抽出自己的肉棒,看着大量的白浊从略微红肿的小穴中流淌出来,他激动地用手指将那些精液拨弄回去,甬道内湿漉漉的全是自己射入的精华,而这个女人却说着绝情的话。
欢情褪却,王氏一直没有睁眼,也不敢看徐荆,只是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对他说:“替我穿上衣服吧,该回府了……”
……
这一整日,王氏都失魂落魄的。
从徐荆的医馆上回来后,亵裤已经湿了大半,连裙上都湿黏黏的满是他的精液。让下人备好水后,才拖着疲乏的身子前去清洗,那不可言说的羞处有些疼痛,指尖碰触到的皆是湿滑的黏液,怎么流也流不尽。
徐荆他当真是将十多载的深情,积聚在浓稠的精浆里,一朝全赋予了她。
可她,终究是受不起。
华灯初上,傅守政忙碌一日后回了府,径直往王氏屋里去了。
净完手,和妻子念叨着些朝堂上些许琐事,偶然瞥见她的面容,瞧着竟是红润娇美不少,当下笑着打趣:“兰英,今日后厨做了什么好东西,看你这脸,竟是像十八九岁的姑娘般。”
丈夫的玩笑话却让王兰英紧张地绷起身子,脸不禁也红了,心虚地错开眼道:“都快做外祖父的人了,还这般不正经,快用饭吧。”
傅守政呵呵笑了几声:“为夫哪里不正经,夫人就是好看,这么多年都没变过的。”
闻言,王氏羞愧得几欲落下泪来,赶紧给他夹了块儿鱼肉:“快些吃吧,一会凉了味道不好。”
……
晓月当空,夜里的秋凉着实有几分寒意。依偎在夫君温热的胸膛间,熟悉的清冽闻到让王氏愧疚又感动。心里默默起誓,往后再不做对不起他的事。
妻子今夜似乎对他格外亲热,傅守政搂着娇妻的手也动情地用了用力,温柔道:“兰英,我想要你了……”
说着,一只大手便开始揉搓起她胸前的两团奶儿。多年来,王氏早已经熟悉丈夫含蓄朴实的要求,不禁娇羞地“嗯”了一声。
粉红的乳尖儿被男人含在嘴里不住舔弄吮吸,王氏轻抚丈夫的鬓发,轻声吟喏。
窗外月光洒落,朦胧柔和,轻照着一对有情人。
傅守政牵着妻子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同样粗大坚硬,却似乎有些不同。
借着月光,王氏隐约瞥见那硕大的龟头已经沁出一滴透明的液体,比起丈夫,徐荆那颗龟首颜色更深些,也更大一些。
怎么又想到徐荆了,王兰英咬着唇懊恼不已,可徐荆那根赤黑硕大的肉棒和精壮的身躯不住浮现眼前,当下浑身轻轻颤抖,黏腻的爱液不断涌出。
“兰英,为夫来了……”
傅守政喟叹一声,龟首缓缓破开花唇插入穴径,温柔地抽送着。
王氏能感受到丈夫的爱怜,十多年来都不曾变过。即便他娶了亦棉,待自己,只有更小心体贴。
她忍不住湿润了眼眶,又怕被夫君觉察,遂闭着眼娇声嘤咛:“嗯……老爷,好深啊……妾身,妾身好舒服……”
发妻在床榻上鲜少说这些话,眼下一说出口,只让傅守政激动得肉棒比以往更硬,大力挺动着腰腹抽插几下,重重把阳具喂进贪吃的花穴中:“兰英,兰英……为夫给你,十多年了,怎么就肏不够你呢……好兰英……”
良久,随着傅守政的一声低吼,数股热精激射而出,王氏也紧跟着到了云端。夫妻俩紧紧相拥着,竟是尝到了久违的甜腻快意。
————————————————————
第四十六章 谋动(上)【H】
数日过后,柔依的月事也总算到了头。这几天萧廷岳与她睡在一块儿,老不自觉地往她腿心摸,每每触到厚厚的棉布条儿,都只能悻悻地收回手,径自喘着粗气忍耐。
今夜好不容易身上干净了,她自然知道待夫君回来,少不得在床榻上好一番缠绵。掰着手指头算来,二人行房已是六七日前的事儿了,不得不说她也是有几分想的……因而早早净了身,摆好了晚膳,这个时辰,萧廷岳也该回来。
果然,不出一盏茶的功夫,高大健硕的男人带着秋夜萧瑟的凉意进了屋。
“夫君……”小人儿眼前一亮,跟只雏鸟儿似的,也顾不得丫鬟们的目光,起身就向自家男人扑去。
萧廷岳见这阵仗,难得的红了红深麦色的耳根子,宽大的粗掌揉着小娇妻的脑袋,昨日还蔫蔫的小丫头,今日这般精神,忍不住柔声问:“怎么了,高兴成这样?”
晓月、晓雯都抿嘴偷笑,牵着手溜出屋,不去打搅这对浓情蜜意的鸳鸯。
柔依搂住萧廷岳壮士的腰杆轻轻蹭着,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儿,竟然说不出的熟稔喜欢,当下含糊不清地喃喃:“想你了……明日沐休吗?”
“是啊。”男人低笑着抱住娇人儿的嫩臀,轻而易举地将她托起,挺括的鼻梁抵着她的小鼻子,“往后我早些回来好不好,你就不必等着我,自己饿肚子了。”
“才不是呢……”柔依摸着他刀斧凿刻似的浓眉,脸上热烫起来,“我不饿的,晌午睡过后又用了些糕点,倒是你,一整日的也不知爱惜自己的身子。”
“好娘子……”萧廷岳精准地噙住她的粉唇香了一口,就这么抱着她在桌前坐下,“我怎会不爱惜身子,嗯?那时娶你过门,他们都道我大你这许多,若再糟蹋自己,如何……嗯,让你给我生娃娃?”
说着,男人还挺了挺腰际,早在小女人扑上他起,就坚硬如铁的硕物,暗示性地抵着妻子的小腹。
柔依羞臊地嘤哼一声,越发缠着他的脖子不放了,还通红着小脸,凑到男人耳际吐气如兰的不知说了句什么。
“小淫娃!”萧廷岳深吸一口气,大掌拍了下女儿家的肉臀,“我只当这几夜忍得辛苦的是我,原来依依也早就馋坏了,嗯?想被夫君用大肉棒捅一捅了?”
“呀——”屁股上骤然挨了一下,柔依委屈地扭着身子不依了,她只说了句身上干净了,怎么就成了小淫娃?
“既然你不饿,不如先吃吃别的?”被女人勾起火的萧将军眼里可没有桌上琳琅满目的吃食,唯有千娇百媚的小女人。
“不要,你,你还没净身,不行的。”柔依当然知道男人话里的意思,羞得身子都软了。
“原来娘子担心的是这个。”萧廷岳粗声粗气地抱起美人儿,大步往净室走。
小姑娘缩在他滚烫坚硬的怀里,暗自懊恼不该勾引他,这个男人不需自己做什么,都能一把烈火烧得噼啪作响,如今自己若有若无地撩拨一番,更是火上浇油。
实则萧廷岳此刻清醒得很,粗黑的剑眉紧紧拧在一起,深刻的五官在黑暗中晦暗难明。
徐先生给他的法子一直不曾尝试,也是因为柔依月事期间,他没想到什么好法子哄着小人儿乖乖喝下自己的阳精。便想着等她过了这两日再从长计议,而现如今这样子,显然是再耽搁不得了。
才到净室,柔依便被他三两下剥了个干净。小人儿抱着白嫩的双乳直发颤,泪蒙蒙地看向衣裳完整的男人:“我净过身了,你脱我的做什么?”
萧廷岳看着粉团似的娇妻,忍俊不禁:“依依可真是着急得很啊?”
边说着,他只解下了裤绳,掏出赤黑雄伟的大肉棒,当着柔依的面径自律动两下,又舀了瓢水掺好热汤,清洗了粗壮的巨物,才重新抱起赤裸的美人。
萧廷岳亢奋地探手至柔依腿间,粗砺的指头揉捏着柔软的花唇,直至它娇娇地吐出一口黏腻的淫水来:“娘子急坏了,等不得夫君洗好身子,那便就这么喂你吃大肉棒好不好?”
“夫君……啊,不要,不要放两根进去,吃不下……”
粗大的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软穴,翻搅两下,就刮出大量蜜液。再看小人儿已是双瞳颤颤,粉面晕红地失了神。
萧廷岳望着被裹上一层汁液的手指,嗅到娇妻私处散发出的诱人芳香,忍不住张口将手指含住,用舌头舔去那湿滑的淫液:“小骗子,为夫的大肉棒都吃得下,两根手指又怎么容不下了?”
柔依见状,羞臊得无地自容,赶忙去抱住男人的手指,低声哀求:“不要,好脏……”
“不脏,娘子尝尝……”说着,萧廷岳便将中指塞进了她的小口中,与那香软的小舌头纠缠起来。
“唔……”
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看得萧廷岳小腹躁热异常,胯下雄壮的阳具圆滚滚的气势逼人。他好似透过柔依舔吮手指的模样,看到了她用嘴儿吃自己肉棒的娇样。
当下鹅蛋大的龟首对准了细缝,沾上一层蜜液后泛着淫糜的黑红光泽,大手按住软腰重重一放,大肉棒“噗嗤”一声就尽根没入。
小美人“嗯啊”一叫,身子就战栗起来,盈盈玉足蜷缩着勾紧了男人的窄腰,一双羞怯的眸子水光摇曳,尽是夫君坚毅俊朗的模样,呜咽着用小手拉扯着他身上的衣物:“脱掉……呜呜……”
“好,乖……”萧廷岳爱怜地一手抱着她,一手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胸膛。
柔依瞧见他块垒分明的前身,眼中水光更甚,竟忍不住贴上身躯,小嘴轻舔着男人深色如石子般的乳头。
“唔,依依……”萧廷岳陡然绷紧身子,眼看着粉白的小人儿痴痴舔着自己的胸肌,忍不住捧着臀儿,不自觉地摆腰挺身,大肉棒肏开每一寸嫩肉,摩擦着软径。
男人边操干着,边往屋里走。小女人则是咿咿呀呀地呻吟着,身子却迎合着肉棒的进出,小嫩穴缠箍着棒身,一点点吮噬着棒身上盘虬的青筋。
最妙的还是最里头那张小嘴儿,萧廷岳每次深捣进去,撞开宫口时,那一圈软肉总会吮舔着龟棱下的凹陷处,随后便是酥麻阵阵,爽得他不住低吼。
小嫩穴可怜兮兮地含着黝黑的大肉棒,穴口撑得发白,柔依的吟哦声中慢慢带了迷乱的哽咽,待二人来到床榻上时,已然是樱唇开合,嘴角泄出一丝津液,顺着脸蛋蜿蜒而下:“夫君,太深了……啊,夫君……”
“依依……”萧廷岳皱眉看着小人儿不堪肏弄的模样,越发觉得自己平日里太过怜惜她,这般下去,如何受得住自己,又如何能治好她的病?
————————————————————
第四十七章 谋动(下)【H】
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食尚袅袅冒着热气,却不曾让人动上一筷子。
萧廷岳只捧着妻子一对玉足,狰狞的阳具结结实实捣着窄紧的媚穴,充沛的淫液被肏得咕叽作响,如此销魂的湿热含裹,亦让男人疑惑不已,这样一块儿肥田,怎么就还那么贪他的阳精才能孕育出种来呢?
小女人晃动不休的玉腿白皙无瑕,手指摩挲过处,恰如碰触到上好的绸缎,滑嫩细腻,令人爱不释手。
男人眼底欲火腾腾,伸舌舔舐起一个个粉贝似的脚趾,含吮着留下一片濡湿的唾液:“好香,依依……”
柔依玉色的雪肤都浮起一层瑰红,她知晓萧廷岳似乎格外爱恋她这对脚儿,每每情动交缠之时总爱舔它。因而她平日里也私下在这处多花了点心思,晨起时总会摸上一层玉露膏才套上罗袜。长此以往,莹莹玉足养得愈发娇嫩香滑。
她虽在闺中不谙世事,但也知道想要长长久久留住一个男人的心,光凭情炙时的怜惜是远远不够的。尤其是房事上,适当投其所好也未尝不可。
有母亲的前车之鉴,柔依心中一直有一结不曾解开。哪怕如今萧廷岳对她再好,日后的事又有谁能预料的。
萧廷岳见原本还眸色涣散的小丫头,这会儿竟是有几分回魂又失神的模样,遂恋恋不舍地松开滑腻的小脚儿,俯身拥住小人儿:“想什么呢,嗯?”
还没来得及掩去眼底的失落,就落入了男人深邃如潭的黑眸间,柔依忙用双腿缠住他汗湿的窄腰,依偎进滚热的颈项:“我在想,何时才能怀上孩子……”
听她这么说,萧廷岳不由心尖一紧,自然信以为真,越发抱紧了小小的娇妻:“别多想,我会让你生的,乖乖把身子养好,待你再长大一两岁,生几个都听依依的。”
“不要……”小姑娘委屈地皱着眉,为何还要再等一两年,萧家本就人丁稀少,棉姨嫁与她父亲后,府里就只他们与公爹两房人了。
虽然公爹嘴上不说,但过门一载,肚子里都没动静,心里总会生出些猜疑来,到时旁的烦心事自会随之而来。
想到这儿,柔依更是抬腰迎合着男人的肏弄,粉嫩的蜜穴任由粗壮赤黑的肉柱蹂躏研磨。
萧廷岳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也不万没想到心思细腻的娇人儿都想到自己生不出孩子,他会去纳妾的地方去了。
“依依,女子过早生育对身子不好。况且你这小穴穴那么紧,为夫不把它肏松些,如何给我生孩子?”无计可施的男人,不得不厚着脸皮说些荤话去逗她。
果然,柔依俏丽的小脸上重新泛起绯红娇媚,眸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夫君,嗔道:“与你说正经呢……”
萧廷岳看着妻子眼角眉梢无不含情,汗湿的几缕乌发贴在细白的小脸上,香艳的红唇轻吐着声声吟哦,随即给她一阵孟浪而密集的插送,大肉棒在穴内又深又重地捣搅起来:“为夫这话何处不正经了?”
“嗯啊……轻些,呀……”柔依皱着秀眉咬唇哼哼,身上俊朗的男人兀自卖力,额角挂着豆大的汗珠,眼底汹汹的欲求与爱恋好似瀚海,直把她溺毙其中。
小女人不长的指甲几欲陷入坚硬的肩背,一声接一声哀求随着强劲有力的撞击娇娇响起。
听着柔依酥媚入骨的咿呀,看着她在身下承欢,欲拒还迎地挺着腰,肉穴紧咬吸附着自己的巨物,不由胸膛起伏着让热汗浸入彼此的肌理。萧廷岳轻抚着她湿漉漉的小脸,加快了挺送积聚射意:“依依,要不要吃夫君的阳精?”
迷迷蒙蒙间,美眸间氤氲的水汽凝成泪珠儿,柔依呜呜地哭出声来:“要……要……夫君把阳精射……射在依儿肚子里,把小子宫填满,唔啊……依儿要给夫君生……生孩子……”
“好,依依不哭,都是依儿的,射给你……”萧廷岳闭着眼吻上小女人倾吐着淫言的嘴儿,一个深顶后,绷着身子给他的娇人儿灌着新鲜的浓精。
……
第二日一早,徐荆的医馆里迎来又一贵人。
“萧将军,坐。”看着男人眼底的忧色,他也几乎猜到了此人的来意。
萧廷岳也不客气,大刀阔斧地坐下,与他攀谈起来:“徐先生的医馆生意倒是极好的。”
徐荆摇头一笑:“不过尽己所能,燕京城不乏能人,徐某在此有一容身之处,实属侥幸。”
“对了,依……令夫人身子如何了?”
“还好。”男人微不可查地红了红耳根,镇定道,“今日萧某前来,还是为了向徐先生请教一件事的。”
“哦?何事?”
谅是再厚脸皮的萧大将军也不自在地清咳一声,继续说道:“先生前几日说,内子来月事时可服下阳精以代敦伦。只是男子那物味道重,萧某恐她吃不惯……”
与其说怕柔依吃不惯,不如说是萧廷岳怕妻子知晓。本就是瞒着她这一病情,自己又喂她饮下精液,到时终归解释不清楚。
徐荆只挑挑眉,看着眼前的后生低低一笑。算来,这真是他行医这些年遇上的最古怪的一对夫妻了。
因着兰英的关系,他只视萧廷岳与柔依为后辈,说起这等隐秘之事,倒也没生出什么杂念来。
“萧将军若是不放心,我这儿倒有一味药,无香无味,混入旁物中,却能压一压那物味道的,不知可否帮上将军?”
“先生有此良药自然最好!”一改脸上的窘迫,萧廷岳此刻只视眼前的徐荆为恩人了。
徐荆点点头,在后方的柜中寻出一小巧的白瓷瓶,递与他:“每回撒上少于即可,自可隐去些腥味儿,若是用完了,来我这再取便是。”
萧廷岳双手接过,小心揣入衣襟中,抱拳谢道:“徐先生大恩,萧某他日定带妻儿大礼拜谢。”
“将军客气了。”徐荆负手点头,脸上满是笑意。
————————————————————
第四十八章 良药
近来南蛮日益猖獗,朝堂之上人心惶惶。皇帝倒是个难得的仁慈之君,不到迫不得已,只主和不住战,一旦发兵,黎民百姓多少要受其害。因而,此番所派南疆说和的钦差,乃是右相傅守政门生,新科状元曹耘睿。
既然圣上无征战的意思,武将们自然乐得清闲。
萧廷岳这些时日,总赶在日落之前便回家中陪伴娇妻。入了夜,床榻上的那档子事儿,几乎一日不歇,卖力得很。本就是人比花娇的二八少女,被男人这么一滋润,更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是夜夫妻俩净了身,正躺在床上说着绵绵的情话。
不知怎么,两人就讲起了初见时的场景。
柔依枕在他硬邦邦的臂弯上,瞧着男人从亵衣中露出的一片古铜色胸膛悄悄脸热,嫩葱似的小指头若有若无地戳着他:“你说那日春宴上是陪四皇子来的,可是哄我的?”
萧廷岳闭着眼,闻着小人儿身上淡幽幽的馨香,好生享受的模样:“怎会,我何时骗过你?”
“哼……”小姑娘支起身子,莹润的美眸倒映出坚毅俊朗的面容,“你那时都快二十有八了,难道你自己就不急?依我看,分明是借着四皇子做幌子,悄悄溜进去相看女子的。”
男人挑了挑粗眉,一把攥握住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小手,看着美人儿笑道:“在见娘子之前,我还真没有过这心思。不过也幸而那日随着四皇子去了,否则又怎能见着你。”
当日那情景,柔依现下想来还羞得慌,哪有如此厚脸皮的男人,全然不顾女儿家的闺誉,见她赤着足还跟个傻楞子似的凑上来,那赤裸裸的神态,恨不得一口吞下她般。
萧廷岳显然也回想起了那日的场景,竟也忍不住面上发热。遂用铁臂抱紧了身侧的小妻子,低声与她耳语:“依依,其实春宴上见你第一眼,我就想要你了……就想在那草甸上要你。见你之前,我本从未有过那心思,可那日归家,我就……”
“啐……”柔依面红耳赤地推开他,“你……你个登徒子!”
萧廷岳哑声笑了,翻身将柔依压在身下,粗喘道:“我当真梦见与你做那事儿,正好在见你时的草甸上,快慰得很,醒来时亵裤都湿透了,你信是不信?”
“信,信……快下去……”这人当真是与他说什么,都能撩起火来,她算是见识了。
这时候早已胯间硬挺的萧将军,哪里会轻易鸣金收兵,熟练地解开了小姑娘的衣裳,扶着巨物正想一杆子入洞,却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你……”男人呆了呆,低头看去,果真见那棉白的亵裤上沾染了鲜红的血迹,“依依,你来月事了?”
“唔……”小丫头这会儿羞得直捂脸,往常来月事时总会小腹胀痛一阵,因而早早就知晓了。今儿个竟是悄无声息的就来了,也是稀奇。
萧廷岳忙提上裤子,支着个大帐篷下了床,在一旁的红木柜中抽了条细软的月事带来。
柔依正伸手要接,那人竟然没有要给她的意思,反而掀开被子要去看那羞处:“别,我……我自己来。”
“你只管好好躺着,都这么多回了,为夫早已学会了。”萧廷岳笑了笑,俯身亲了口小妻子红嫩可人的脸蛋儿。
没法子,柔依只能紧紧攥着被褥,俏脸烧红地让一个握惯了刀枪剑戟的大男人在自己腿心忙活。
“好了。”
半晌,萧廷岳才替她穿好亵裤,抬起头时,额上已出了层细汗。
柔依在嗓子口低低“嗯”了声,娇软酥糯。忙并拢着腿儿拉上锦被,恨不得将脑袋也藏进去才好。
萧廷岳滚动着喉结也跟着“嗯”了一声,将羞得发烫的娇躯拥入怀中:“依依,你我是夫妻,没什么可羞的,嗯?你还有哪处是我不曾见过的。”
“廷岳哥哥……”柔依一面虽羞,一面却是感动。哪怕寻遍燕京城,恐怕也没有亲自替妻子换月事带的人了吧。
“乖囡囡,睡吧。”
替她换做了这么件小事,换来一声“廷岳哥哥”,萧将军觉得不亏。美滋滋地抱着小娘子入眠了。
……
次日一早,柔依睁开眼睛时,身侧已经没有人了。她本以为自己睡得晚了,萧廷岳自己起身去了军营,谁知刚欲唤丫头们进来,那人就端着个小瓷碗过来了。
“咦?你这是从哪儿来?”柔依理了理披散着的万千鸦发,好奇地瞧着他手里的瓷碗。
萧廷岳看着她依旧睡眼朦胧的模样,小心在床榻边坐下:“正好你醒了,这是我方才调的药,徐先生留下的方子,说是能根治你的病。往后来月事再不会疼了。”
“当真?”柔依不疑有他,接过那小巧的瓷碗,只见里头浓浓稠稠一浅碗的浆液,乳白中透着丝糜黄,还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好似哪里闻到过,待欲细辨,又闻不到了。
“这是什么药?”
萧廷岳神色如常地看着她,道:“我也不知,只是照着徐先生的方子调的。”
“哦……”柔依皱着眉头低头抿了口,本以为定是什么苦物,入嘴竟是淡淡的咸腥,缠绕舌尖挥之不去,还浓稠得很,“竟还是温的,可是让晓月她们一早煎来的?”
小人儿纯净的目光让萧廷岳有些招架不住了,错开眼囫囵着“嗯”了一声,催促道:“快趁热喝下吧,一会儿便凉了。”
“好。”小姑娘乖乖巧巧一笑,端着瓷碗将那浓浆一饮而尽。
萧廷岳就这么盯着她喝“药”的模样,不禁耳根子也红了,喉咙也干了,身下那才射了足足一浅碗阳精的阳物也硬了。
————————————————————
第四十九章 登堂
这世上稀奇古怪的东西果真是难以捉摸,柔依只道自己十六年来从未吃过什么不苦的药。眼下一碗下肚,小腹处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瓷碗里的药汁儿熬得跟粥一般稠,她将沿口挪开嘴时,还黏连出一道银丝来。粉嫩香软的小舌头不自觉地扫了下唇瓣,才将那尚粘在唇上白腻的浓浆尽数吃入嘴中。
分明是柔依无意识的举动,在萧廷岳看来却是前所未有的淫糜诱惑。乳白的精液,红润的粉唇,滑软的小舌头,眼前这一切,无不刺激着他的胯下耀武扬威那处。
“好喝吗?”他忍不住这样哑声问道。
“嗯?”喝完药后彻底清醒了的美人儿双眸纯净地看向他,似乎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什么好喝吗?你说这药吗?”
萧廷岳瞥了眼碗底糜白的残留,僵硬地点点头。
“药能有什么好喝的……”柔依不由轻笑出声,随后又补充道,“不过比起往日喝的那些苦药,今日这个倒是好了不少,想不到徐先生还有如此本事。”
“嗤,这与他有何干……”男人接过妻子手中的空碗,低声轻嗤。
柔依也没听清他说什么,掀开被子便欲起身:“你替我去喊晓月进来,正好这碗也让她们拿去洗了吧。”
“唔……”萧廷岳一手扶着她起身,一面看似无意道,“左右不过一口碗,我自己去洗净也便罢了。依依,往后,往后你来月事时,每日都喂你喝一碗这药,可好?”
“我若说不好,便能不喝吗?”小姑娘抬头看他,眼里带着一丝促狭,“今日你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既然是药,我自然会每日按时喝的,哪来什么好与不好?难不成还当我是三四岁不肯吃药的小娃娃?”
“是我糊涂了,怕你一时吃不惯它。”羞窘的萧将军被她这话一堵,只觉自己真是傻。
他这点心思,在小女人面前从来遮掩不住。幸而这事着实有些意想不到,否则非要被机灵的小人儿猜中。
很快,许是外头听见了屋里的动静,两个丫鬟已经轻轻扣门了。
萧廷岳趁此机会忙去了净室,先把碗里的残精清理干净。
晓月、晓雯二人还是黄花姑娘,许是与柔依一般不懂这些的。可若是被王嬷嬷瞧见,定然要露馅了。到那时才是百口莫辩。
……
眼见霜降已过,转眼便要立冬了。一载轮回周而复始,却直把人忙碌得晕头转向。
傅守政便是其一。
月前派往南疆的钦差曹耘睿狼狈归朝,带回了最是不妙的消息。南蛮见燕京态度暧昧,似是软弱可欺,气焰更是嚣张,全然不将大燕使臣放在眼中,恶言遣返不说,还斩杀了几位随行侍从。
这几日朝堂上辩得天翻地覆,无非是这仗该不该打,何时打。
傅守政身为右相,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一言一行皆可影响政局。眼下左相那派文臣还散出些说法,此番与南蛮交恶至此,右相门生曹耘睿难逃干系。既然曹耘睿做事不力,傅守政也难辞其咎。
为此,又恰逢乍寒时候,傅守政积劳积愁,竟是病来如山倒,小小一个风寒让他卧床不起。
圣上本也不会因那些风言风语就怪罪臣下什么,其实他心知肚明,与南疆这一战在所难免,如今又失一得力左膀右臂,非但没有怪罪傅守政的意思,反而派遣太医院的太医去府上替他诊治。
燕京城的一品大员,朝廷皆替他们配备了一位太医,平日里不过定期替府里的男女老少请请脉,开些滋补的药材。
而右相府那位是一年过花甲的老太医,前几日方告老还乡,因而王氏与亦棉也并不知是何人会顶替这一位置。
目下两房妻室皆守在傅守政床前,傅言臻知晓父亲身子不适,心焦不已,正眼巴巴地守在院门口,等那太医前来。
“你们也不必都在这儿守着,不过是场风寒,不打紧。”傅守政靠在床头,见两个枕边人满目担忧地瞧着他,不由有些心疼又窘迫。
两院往日本就没什么交集,更是没什么争风吃醋的事。也是他极力在其中周旋安抚才形成局面,此刻两人难得坐在一块儿,倒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王氏正欲回话,屋外传来了言臻的叫喊声:“父亲,太医来了——”
屋门应声而开,三人抬眸望去,只见一瞧着甚是年轻的高大男人身着蓝袍,乌纱帽衬出他饱满的额头,颇为精神周正:“拜见傅大人、两位夫人。下官徐荆,奉圣上旨意前来替傅大人问疾。”
傅守政与萧亦棉倒不觉有何不妥,王氏却是在来人进门起就煞白了脸,一颗心几欲跳出嗓子眼。
徐荆,为何会是徐荆?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又是何时入的太医院?
“徐大人快快请起。”傅守政虚弱地抬手,而后看向发妻与亦棉,“亦棉先下去吧。兰英,替徐大人倒杯茶来?”
“是。”
徐荆低垂着眼帘,似是并不识这眼前人。直至王氏与他擦肩而过时,才轻动了下手指。
“有劳夫人了。”徐荆适时背过身,恰好挡住傅守政的视线,双眸炙热地盯着替他倒水的窈窕身影。
王氏如何不知男人在看他,当下只觉如芒在背,脑中一片空白,以至于水溢出杯子都没有察觉。
“兰英……”他压低声上前一步,碰了下王氏倒水的手。
“哦……徐,徐大人,用茶……”
俏美的女人此刻面上羞赧微红,过电似的缩回手,退开一步将杯盏递与他。
徐荆看着桌上溢满的茶水,又看看吓得跟受惊的白兔似的美人儿,心中竟隐隐有些想笑。
兰英妹妹,你说你我再不能相见。如今还不是见了吗,还是在你那夫君眼皮子底下。
————————————————————
第五十章 假山(上)【H】
时隔多年,这还是徐荆第一次仔细瞧傅守政。想不到当初不打眼的穷书生,平步青云成了叱咤朝堂的右相大人。
只是再遥不可及的人,也不曾脱去凡人的筋骨,在病痛面前皆是卑微渺小。不过眼前的男人虽因病气色欠佳,一举一动仍旧可见其谦谦君子风度。
“徐大人,如何?”傅守政见他把这许久的脉,却迟迟不曾开口,心里有些打鼓。
徐荆收回手,对上他略微浑浊的双眸,宽慰一笑:“不过是普通风寒罢了,想必用两帖药便可大好。”
闻言傅守政忍不住皱眉:“普通风寒?那为何我只觉身上乏力得很……”
“大人,你可知有些病皆因心起。看得宽了,百病自然消除。”
徐荆垂着眼说完这些,就起身前去开药方子。
王氏低眉立在一侧,半点没听见两人说了些什么,唯独盼着这不速之客尽早离开,方能落下心中的大石。
“夫人,这是药方子,只管照此去铺子上捡五帖来,早晚各服上一次。”
觉察到男人晦涩的目光,王氏才如梦初醒地接过,胡乱点了点头:“多谢。”
而后,她才看向闭眼养神的傅守政,柔声道:“老爷,你先歇着,我去送送徐大人。”
“去吧。”傅守政在发妻搀扶间躺下身去,掩好被子后便觉昏昏沉沉了。
王氏暗自低叹一声,扭头见那男人背身而立,日光透过窗纸,投下一道颀长的影儿。不由心尖一颤,迈着步悄悄从他身侧绕过。
徐荆紧跟而上,瞧着这小女人娇娇柔柔不堪风雨的模样,走起路来竟是脚下生风,好似后头有大虫追着她般。
“兰英?”男人见四下无人,尝试着唤了声,前头那人不为所动,遂又唤一声,“兰英妹妹……”
“噤声!”王氏骤然停下脚步,妃色裙裾摇摆如花,“徐荆,你若不想生事,快快回你那医馆去,太医院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右相府更不是。”
眼前这个冷漠冰凉的女子让徐荆觉得陌生,心里头那点盼头也随着她清凌凌的眸光缓缓浇熄下来:“为何不该待?我徐荆凭本事进的太医院,傅夫人连这也要管不成?”
如此戏谑暗讽的语气,让王氏狼狈地挪了下步子,背过身去,盯着脚下的卵石,鼻尖酸涩不已:“徐荆,那日我已说得够明白了……你便当我是那狠心人,兰英妹妹已经死了,我只是傅守政的妻室。”
“不,兰英,我知你心里有我的。”徐荆摇着头,从后面将女人拥在怀里,迷醉贪婪地嗅着那熟悉的发香。
王氏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却只被那桎梏箍得更紧,半晌后,只能轻轻闭上眼睛,依靠在他宽阔的胸膛,感受到男人身上特有的热量,颤着娇躯低泣出声:“徐荆,我已错了一次,你我……”
徐荆浑厚低哑的声音打断了她:“兰英妹妹,我好想你。这些天我茶饭不思,一心只想着如何才能再见你一面,可相府铜墙铁壁,我一介凡夫如何进得,只好出此下策。只求你别这样,兰英……”
男人的话带着卑微与挣扎,纵有千万个理由拒绝,也被这雄性的声音击碎,飞散在花木清冽中。
王氏扣上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手,微弱道:“徐荆,你……”
如水般潺潺袅袅的轻唤,让徐荆如同醍醐灌顶。一把搂抱起美人往旁侧的假山竹林中钻。
转眼间,王氏只觉天旋地转,眼前黑暗一片,狂热的潮意带着男人雄浑的气息,重重附在唇上,灵巧的大舌肆意捣入香径深处,汲取着甜腻的蜜津。
火热的大手迷恋地爱抚她的臀儿,时而轻柔抚摸,时而用力揉捏,不知何时就被他脱下了亵裤。
“徐荆!”惊魂未定的女人徒然拢着襦裙遮掩羞花处,可哪里敌得过大男人的蛮力。
“好美……”假山石洞见泄入几缕光晕,衬着花户像是朵沾染晨霜的牡丹,花蕊沁出几滴美妙的甘露。
徐荆此刻正蹲在女人胯间,彻底沉溺其间。虽然这处已经被自己肏弄了两回,可从未这样近距离地细细欣赏过。
王兰英靠坐在石块上,背上被硬石抵着,虽痛,却远不及大开双腿的羞耻:“不要,求你了,荆哥哥……啊!”
男人伸出舌头,迫不及待采取着花蕊上的甘露,稍一触碰,几滴汁液就融化在舌尖,肥厚的花唇颤动了几下,珠露随着王氏销魂的轻吟转化成涓涓细流。
双唇紧紧覆盖在花瓣上,狂肆地搅动吮吸。王氏只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吸走了,每次吮吸都让她颤不已。
淫欲熏心的男人继续用手在花户周围挑逗着,粗砺的指端不时拨弄着软缝,而后立起身,小心的把肉棒逐渐挨近女人娇艳的脸颊,当硬硕黑红的龟首终于触碰到嘴唇时,那又软又滑的感觉让徐荆觉着脑袋轰鸣一声,几乎浑身都跟着他的兰英妹妹有些瘫软了。
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渴望与诱惑,徐荆开始来回挺着腰,硕硬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击打在王氏嘴唇周围,一面哀求地说着:“好妹妹……该……该你吃吃荆哥哥那里了好不好?”
王氏神情涣散中睁开眼,只见一根粗黑狰狞的巨物挺耸在眼前,好不骇人:“呜……你,徐荆,不行的,我不能……”
“求你了,兰英,接荆哥哥的吃一吃吧!”徐荆强忍着直接肏入女人小嘴的冲动,憋着一股子劲儿低吼。
“不,你……你别逼我好吗?徐荆……我不想,不想做这个……”王兰英撇开头,却让龟头上的淫液在脸颊画上一道晶莹。
她与傅守政这么些年,都不曾替他吃过那个,今日怎可含徐荆的呢?
“就吃一口,一口就好了……”
鼻翼掀动间,皆是浓烈的男性气息。徐荆的不死心,让她有些迟疑了,又有些羞赧地用手轻轻抓握住了肉棒的一小边儿,似乎是被上面的热度烫了下般,立马就把手缩了回去。
“别怕,摸摸它……”徐荆低声安慰着,还向前挺了挺腰,把坚硬的肉棒朝着美人儿的嘴边挪近了不少。
终于,王氏凝着秀眉,说不清心里是羞臊多还是气恼多,竟然真有几分期待舔一口男人那东西是何味道……
她轻咬着下唇,玉白的脸憋得通红,只让徐荆越发心痒难耐:“来,兰英妹妹,别怕,你先舔一下试试,若是真不喜,我定不逼你。”
在这喑哑声音的蛊惑下,王氏终于第一回,试探性地伸出了那嫩红色的舌尖儿,快速地在徐荆赤黑的龟冠上舔了一下,而后就立刻缩回到自己嘴中。
“哦,兰英……”从龟头上传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刺激,让徐荆禁不住哼叫出声音来。连带着,那根肉棒也胀得更大更硬,硕大的冠帽因兴奋而涨出紫亮的颜色。
————————————————————
第五十一章 假山(中)【高H】
透明的前精粘连在舌上,王氏下意识抿了一下嘴,似乎是在回味徐荆的龟首上有什么异味。
除却淡淡的腥咸,上面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又犹豫了一会儿,她下定了决心,缓缓伸出纤纤玉手,小心地握住那根粗黑的坚硬肉棒,待手心触摸到经络绷张的肉杵,上头传来的温度竟有些烫手。
徐荆禁不住颤了一下身子,连带着阳具也在王兰英手里一抖一抖的脉动,显得是那般有活力:“兰英,好好摸摸它。”
握着男人的大东西,王氏有些不知该如何继续,半晌才开始有些生疏地来回搓弄起来。那异样的刺激让徐荆又是一阵激动,本来就已胀大到极致的肉棒似乎又鼓起来一圈儿。
前端硕大如李的龟头已经变得湿润而光滑,连前端的马眼都微微张开了,溢满了兴奋的黏液,好似是在渴求女人小嘴的滋润般。
如此淫糜景象,王氏第一次觉有男色诱人之感,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徐荆都吃过自己那儿,她接他的阳具含一含又如何?好半天,王氏总算下定决心似的凑上了小嘴,小心地吐出了舌头,微阖着水眸,娇滑玉舌羞怯怯地轻舔起黑红的龟头来。
“啊嘶,妹妹……”徐荆猛地绷紧身子,大手撑着身后的石壁,紧紧攥握住一颗凸起的大石稳住躯干,男性独有的喑哑呻吟变得有些不连贯。
那种从龟冠上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徐荆舒服得连鼻子都筋到了一处,只觉得肉棒在她青涩的舔吮下变得更为硬挺,恨不得将此生最英武的一面送予那张销魂的小嘴儿。
“来,兰英妹妹……把荆哥哥的东西都,都吃到嘴里去……”徐荆声音颤抖地看着蹲在自己胯间的美人儿,被石棱刮出血丝的右掌轻按在她柔软的发间。
听了男人的话,王氏有些为难地皱皱眉。那么大的物什,如何都吃进嘴里?
可事到如今,也少不得一试。
她扶着男人的大腿,竭力张开红润的小嘴一使劲,便将徐荆那还跳动不已的肉棒一口纳入嘴中。
“哦……”那种龟头被温热的腔肉包裹的舒服滋味儿,徐荆此生从未尝过,一声粗哑的喟叹拉得低沉绵长,忍不住用手掌托住了女人千娇百媚的小脸,来回用指腹摩挲着她涨鼓鼓的两腮。
冠帽陷在她口中,就像是被大量温热的浆液浸泡,那紧绷酸胀的感觉当真是舒服到了极点:“好妹妹,舔舔它,来回的吃一吃。”
说实话,便是她一个成亲十数载的妇人,也不知如何用嘴伺候男人。
眼下只得听着男人的指示,小心地用嘴巴来回套弄起来,生怕牙齿刮蹭到那巨物。美人儿的动作虽青涩,但在徐荆心中,那涌起的征服快意交杂着肉体的舒爽,几欲将他送上九天。
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兰英小嘴的吸裹,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剧烈刺激着男人敏感的顶端。
傅守政啊傅守政,谅你是万人钦羡的右相又如何,眼下你的女人还不是跪在我腿间吃我的阳具?
徐荆不由得红了眼,升腾而起的邪念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忙压制住那莫名的快意,出言教着苦苦应付巨龟的美妇人:“好妹妹,你的嘴儿真紧……唔,再吃快一些……嘶,对,龟头边上的凹槽也仔细舔舔,好兰英,好娘子……”
假山中的男女正知味儿,外头却传来了一阵低声交谈。
“你说老爷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呢,我入府这么些年,还是头一回见老爷这副样子呢。”
“可不是嘛!瞧瞧两位夫人担心的模样。老爷也是好福气,这样两个美人儿在身边伺候,与那娥……娥什么英?”
“娥皇女英?”
“诶对,就是这个!”
随后是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声。
两个老婆子的声音传入王氏口中,让她又羞又惧地含紧了嘴里的阳具,舌头不经意间灵巧地滑过徐荆棱角分明的龟冠处,他就只觉着下腹处已经憋了许久的精液就要迸溅而出。
“啊……”徐荆低吼一声,危机之下,急忙将已经开始抽搐不已的肉棒从王氏的嘴里抽出来。
随着坚硬的肉棒被男人突然拔到外面,大量的津液也跟着被连带而出,随着硕长肉棒的搏动,将这些被捣得晶莹的唾液都甩到了美人儿潮红的娇靥上。
徐荆狠命咬牙强忍,费了好大力气,好不容易才将那要射精的巨大快感给压了回去。
饶是这样,还是有些零星的浓精从马眼里被满溢了出来,顺着龟头上的小缝儿,滴滴答答溅落在王氏嘴边。
女人眼睁睁看着白腻的阳精滴滴点点溢出,先前的惊魂未定全化作了羞意。
可她不知,自己这又娇又羞的样子看得徐荆心中又是一荡。
趁着美人不备,巨龟顶开红唇再次闯入。
徐荆已不愿克制自己的射意,一边捧着女人的脑袋抽送着,一边咬紧牙关恶狠狠道:“还娥皇女英,兰英,那傅守政有什么好?若他真心中有你,又何来萧亦棉?兰英妹妹,跟我走吧,荆哥哥定一心待你!”
话音刚落地,强烈的酸麻滋味已经溢满了整个龟头,男人匆匆的在王氏的嘴里抽送几下,便将油光发亮的粗黑肉棒抽了出来:“来了,兰英,快……快张嘴……”
王氏正是心结百转的时候,美眸含泪看着徐荆几近狰狞的面容,又有些不忍地把嘴张开了。
徐荆快速地欺身而上,一步便跨到美人儿头上,把已经在龟头顶端溢出少许精液的肉棒一下子就塞了进去,而后抵住那娇软的舌根,大量粘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酣畅淋漓地喷射到王氏嘴里。
第五十二章 假山(下)【高H】
许是已然积攒太久,徐荆的精液又多又浓。
随着男人一下下地抖动着肉棒,大量的浓精重重地击打在王氏的上颌处,更甚有不少精液就直接喷射进嗓子眼里,让不知所措的美妇人促不急防地都吞咽到肚子里头去了。
“舌头……兰英妹妹,把舌头伸出来舔舔。”滔天的快感让他连话都说不离清了,徐荆只能绷出一身热汗,盼着他的好妹妹能用舌头舔弄自己喷射间的龟头。
幸而美人儿也上道,会意地在龟冠处用舌尖打着圈儿。
徐荆舒展着眉,肆意地在自己心爱的女人嘴中抖动着肉棒,从马眼里舒畅地把一股股精液都释放出来,足足射了十几下才停歇,这才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大量的精液在嘴中实在无法容纳,缓缓从她的嘴角处地渗出来,一直顺着雪白的颈子往下流。
王氏吐出嘴里的阳具,呛咳着往外吐,其间又少不得咽下些许。待她再扬起头时,已是满面潮红,莹润的眸子如水波荡漾,娇声呼唤:“荆哥哥,快把肉棒插进来,我要大肉棒……快些给我……”
听得这话,徐荆有一瞬的晃神。如此小荡妇似的女人还是他的兰英吗?
而女人已然燥热难耐地抓着他的手,拉扯至湿黏无比的羞花处,只盼着他赶紧进去捅一捅。
徐荆这才发觉自己冷落她,胯间的硕物激动地昂扬而起,精神勃勃,亢奋道:“兰英妹妹,我来了,我来肏你,喂你吃大肉棒了。”
男人扶着软绵绵的美妇人站起身,快速绕至她身后,握着狰狞红肿的肉棒,对准她柔软湿透的穴口,贴着王氏红粉的耳根,说道:“好妹妹,我要肏进去了,接好了。”
而后徐荆缓缓挺胯,那根粗长的肉棒碾开花唇,一寸一寸地钉入酥痒无比的花径,直至全根没入,只剩两个沉甸甸的大囊袋遗留在外头。
“唔啊……”被巨物入侵的小穴立即感到一阵舒畅的饱胀感,王氏扶着石块,发髻零乱,急喘着呼吸,努力适应着男人惊人的尺寸。
徐荆虽看不见女人的脸,也知她此刻是快慰的。遂更是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肩头和颈脖,双手则是隔着衣裳揉弄起两团丰乳,手劲虽不大,就觉绵软的乳肉依着布料变换着形状。
“这样够了吗,嗯?好妹妹,你如何舍得不见我,如何舍得荆哥哥的肉棒?”
如此温柔的抚弄与绵绵的情话,让王兰英忍不住收缩着穴壁,用力吸绞他粗硬的肉棒。
“可以了吗?”好一会,待女人夹得不那么紧了,徐荆才柔声问道。
“嗯……动吧……”
两人皆是忍耐多时,如今一声特赦,男人立马就用力地顶弄起来,王氏双手撑住石壁,细细感受着徐荆凶悍的抽插,粗硬的阳具快速地进出着她的身体。
“啊,荆哥哥……嗯哦……好粗,好深啊……妹妹受不住啊……”王氏忍不住双眸沁出泪来,身心的放纵让她前所未有地快活,可心里的痛又如何藏也藏不住。
女人的颤声儿好似带着毛茸茸的小勾子,不住撩拨着他的心。徐荆贴下身去,与她耳鬓厮磨:“兰英妹妹的小嘴儿正紧紧含着荆哥哥的肉棒,嗯,里头还有一张嘴,在吃哥哥的大龟头。”
王氏被男人的淫言秽语弄得耳根发烫,不由自主地就去夹紧逞凶作恶的性器,却只让徐荆抽送得更欢:“妹妹的小骚穴在咬它,可是入得还不够深?”
说完,徐荆又往前顶弄了几分,龟棱搔刮了下宫壁,王氏被这一下顶得娇躯僵直,低呼道:“啊!太深了……”
男人又立即抽了出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重重回插了进去,酥软的美妇人低低哀求:“不行,荆哥哥,我没力气了……”
逼仄的假山内能容下两人已属不易,眼下女人失了气力,徐荆竟是连腾手抱起她的空处都没有,生怕头顶上的石块会磕疼美人儿。
一不做二不休的男人,色胆包天地就这么半托着衣衫不整的美妇人来到假山外,有力的臂膀搭着软腰继续操干着:“这样呢?”
周遭幽暗的环境骤然通明,王氏又几分不适应地眯起眼,待回过神来,才发觉二人竟是性器交连着立在假山外。此处虽绿荫花草环绕,一旦有人路过此处,也是万万遮掩不住的。
“徐荆,不要,快停下……会,会被人瞧见的。”
徐荆顾不得这许多,毫不客气地咬住她喋喋不休的双唇,大力地吸吮,吻得啧啧作响。
男人肏干得急切快速,王兰英只有呜呜承受的份儿了。
也不知是否因在天宇下的缘故,小穴里的温度格外高,抽送间一阵阵灼烧着他的肉棒,这烫人的热度烧得两人全身通红,汗流浃背。
性器交合的声音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在嶙峋怪石间回荡。
徐荆一脚踩在石块上,捧着女人的臀儿顶弄不住。王氏一低头,便可从身下看到两个结实黝黑的大囊袋在耻毛间不停的晃动。
方才在昏暗的假山内,如何能看得这般真切,目下才知男人那制造子孙的东西原来那么大,那么沉。
“啊……荆哥哥,要去了……”王氏压抑着声嘤咛着,满身潮红的小妇人格外诱人,让徐荆只卯足了劲去抽插,最后扶着她的小腹,经过几下重重的深捣,终于把她送到了欲望的顶峰。
王兰英整个人痉挛下来,根本无力扶住男人的臂膀,徐荆忙眼疾手快地把她拦到怀里,快速地挺臀摆胯,没一会儿,滚烫浓稠的精液就倾囊而出,全部喷入了王氏的子宫。
一连在担惊受怕下射了两回,徐荆也有些脱力地护着王氏瘫软下来。
他就这么席地而坐,而女人就娇喘着躺在了他身上,缓缓软去的肉棒也从小穴里滑了出来,随之出来的还有浓浓的白浊,从大张的穴口倾涌出来,汩汩滴落在地上。
瘫倒在一块的两个人喘息着,男人的脸贴在美妇人的额头,王氏微闭着双眼长长出了口气,寻回了些理智,轻柔道:“快些理好衣裳走吧……”
徐荆骤然搂紧了他,沉声道:“你有没有良心,每回自己舒服到了就要赶我走?生怕你夫君知道你被我这个野男人肏了?”
男人的话说得难听,王氏忍不住红了眼,一面恼恨自己如此禁不起诱惑,恼恨自己竟是如此淫荡下贱,一面又怨他这般不理解自己,当下咬牙道:“我若是只为自己,今日便让我死在此处!”
“对不起,兰英妹妹……是我一时情急,好妹妹。我这就走,可你万万莫要再说不见我的话了,如今我在太医院当差,一月唯有四五日在医馆中。只盼……只盼你还念着我,来瞧瞧我。”
王兰英拢好衣裳,低垂着双眸讷讷无言,半晌才匆匆点头,催促道:“你快去吧,有话日后再谈……”
“好。”徐荆咧开嘴笑了,捡起掉落一旁的乌纱帽戴在头上,在娇艳的美人嘴上落下一吻后,才谨慎地匆匆自后门离去。
————————————————————
第五十三章 冬日
浓浓秋意融于黄叶,庭院中的枝丫尽数光秃下来,燕京城迎来初冬的肃杀与寒寂。
数日前朝廷总算下定决心,点兵南下,抗击蛮夷。
只不过,这场战,不再是萧家人统领,而是被薛鹏抢了去。
当年萧屹山父子一战功成,朝野上下、黎民百姓皆为之鼓舞,名利双双收入囊中,不知让他们得了多少好处。可这偌大的江山,怎会只萧家一户武将,旁的人早已对其眼红,好容易盼到个建功立业的时机,自然要主动请缨。
要说萧屹山,这些年到底岁数上来了些,本就无挂帅之意。而于萧廷岳而言,自从娶了那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恨不得日日黏糊在一块儿,哪里舍得离她。
目下竟有人毛遂自荐,萧家正好乐得清闲。
倒也并非他们视国运于不顾,只是这大燕不是萧家的大燕,独揽兵权少不得招来祸事。如此也算给旁人一个机会,又能留得美名。
因而这几日,萧廷岳连军营都鲜少去了,往往上了朝回来,小人儿还窝在暖烘烘的被褥里睡得香甜。他也难得能过上这样的日子,渐渐的也被带着慵懒了些,偶尔也钻回被窝,抱着香香软软的娇妻睡个回笼觉。
屋里没什么动静,下人们自然也不敢来烦两人,小夫妻相拥睡着,醒了也不愿意起,磨磨蹭蹭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实在是如此寒冷的天儿,又没什么事做,不躲在床榻上还能干嘛?
萧屹山性子淡,喜寂,遂从不让儿子儿媳前去请安。
初成亲那会儿,柔依还有些顾忌,每日里尚能勉励自己早起。慢慢这日子过得,未免太悠闲畅快了些,不像未出阁时还有母亲拘着,萧廷岳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恨不得宠上天去,再知礼的人也懈怠了下来。
眼下柔依正在晓月的伺候下,换了身粉釉色绣绿点梅的缎面小袄,挽了个简洁大方的发髻,斜插着一柄镶红宝石的银质小簪,瞧着淡雅又轻便。
梳妆好,肚子就开始有些不安分地叫唤了,羞赧间起身回头一看,明眸流转间,只见萧廷岳手里捧着本书,也正含笑看着她。
“饿了?”
“嗯……”小美人抿了抿唇,示意丫鬟出去传膳进来。
等着吃食的小女人悠闲地溜达到男人身边,亲昵地将下巴搭在他宽厚的肩上,扫了几行纸页上的字儿,皆是正统经卷。不由笑着打趣道:“廷岳哥哥莫不是从武不得圣上器重,打算考个文状元?”
“少贫嘴。”萧廷岳失笑,没想到小丫头竟会拿自己这几日闲暇来打趣他,“读前朝经史,方可只本朝兴衰。况且不多看点书,如何领兵打仗,让将士们信服?”
“就你懂这些,我这妇道人家倒是不知了。”柔依撇撇嘴,好生无趣地挪开眼。
她未出阁时,因着父亲的缘故,家中藏书甚丰,平日里也没少翻看,涉猎也广。如今被个粗糙的武将一本正经说走了道理,难免有几分不愿意了。
“我家小依儿可是个才女,是为夫班门弄斧了,嗯?”萧廷岳虽多年来打光棍儿,向来不知如何揣摩姑娘家心思。
可自从娶了这么个灯笼似的美人儿,缓缓的,也学会察言观色,甜言蜜语了。
这会儿拉着娇妻的手,将娇小的姑娘放在腿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
男人眸间的情愫,柔依最是清楚,只觉自己竟被他宠得越发娇蛮任性了。
“哼……你说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糙兵蛮子……”美人儿嘴上嗔怪,小手却温柔地沿着萧廷岳挺俊的脸部轮廓,一点点描摹着,“也不对,你虽是个武将,又比我大这许多,怎会脸上也不糙不皱的,莫非瞒着我有什么好法子保养不成?”
萧廷岳可没心思听小姑娘说的什么,直觉她的一举一动,都令他心猿意马,痴迷不已:“哪有什么保养,许是娘子正值妙龄,我也跟着年轻了几岁罢……”
腿根忽而被什么硬物抵住,柔依手上一顿,玉白的脸儿很快就飘起红云:“你……你这人,整日里没个正经。”
“这都三日了,我想……”萧廷岳低声喃喃,埋进妻子的身前深深嗅着软香。
对于他而言,最折磨的就是柔依来月事的那几日。非但碰不得她,还得眼巴巴瞧着小美人一口口饮下自己的浓精,若有若无地魅惑他。
“想,想是过两日就没了……”柔依羞答答地低下了脑袋,软声捡别的话说,省的他憋的辛苦,“那徐先生的药果真有良效,如今来月事,当真一点也不疼了。”
萧廷岳闻言也不抬头,还跟大狗似的,在那鼓涨的两团上蹭了蹭。心里头暗道:这还不是为夫的功劳,日日用精液给你养着……
说起来今日还没来得及给她喂药,待午间休息时,再寻个机会才是。
萧廷岳正暗戳戳筹划着,饭食也端进来了。
鸡蓉鸽蛋,银芽鱿鱼丝,再加若干青绿小菜,和热腾腾的银耳红枣羹,最是适合冬日品用了。
……
夫妻俩用了午膳,来了兴致,便端过棋盘打发打发时间。
两人棋品都甚好,只是技艺上相去甚远。柔依每每都被萧廷岳杀得片甲不留。
要说旁人家有点小聪明的男人,都会悄悄让上几手。可萧廷岳例外,一执子便不念什么夫妻情,还美其名曰,这是视娘子为真棋友,唯有如此,二人方可增长棋艺。
这棋艺增长不增长的,柔依不知道,两局下来心神俱疲她倒是领受了。
打着哈欠抛掉手里的白子儿:“困了,你自己顽吧……”
“每回输棋就困,不如……下回我让让你?”
“不必。”柔依乜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站起身。
“也好。”男人慢条斯理地理好棋盘,一把横抱起小女人往床榻走,“娘子困了,为夫便陪你睡觉。”
小女人顺势环上他的脖子,笑道:“再这样下去,就怕萧将军真没力气打仗了。”
“这个娘子不必担忧,伺候伺候你那一定还绰绰有余。”萧廷岳面不改色地启唇,若不是今日她身子不便,真该好好收拾下这丫头。
————————————————————
第五十四章 撞破【H】
小夫妻相拥睡了一个时辰,萧廷岳是早已清醒了,柔依却像是越睡越沉了,白嫩的小脸红扑扑地晕着光泽,细密修长的睫毛乖乖巧巧地贴在那儿,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娇娇吐着香,他是愈看愈爱。
本想再细细欣赏一番,可他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山似的魁梧男人灵巧翻了个身,悄无声息地下了榻。只着一身中衣,轻手轻脚地从柜中拿出那口瓷碗。
萧廷岳回头看了眼睡得甜沉的小媳妇,心中暗叹,握着碗就想往净室走。
可还没迈出几步,他就挪不动腿了。
想想这些日子为了让小人儿喝上自己鲜浓的阳精,他可真是费了不少气力。与娇妻做那事,与自己用手套弄,那可真是天差地别。眼下柔依又睡得沉,何不就在房中弄,看着她的脸儿……也好啊。
男人舔了舔干涩的唇,将瓷碗暂先放在桌上,而后就把自己下身脱了个干干净净。
只见那笔直的双腿健壮修长,而两腿间的物什粗如儿臂,赤紫近黑,龟首圆滚滚的堪比鹅蛋,还微微上翘,整根粗物高昂挺立,雄壮无比。
萧廷岳看了眼自己傲人的本钱,嘟噜着托了下沉甸甸的大囊袋,便蹑着手脚走近床头,经络盘根错节的硕物直指美人儿的俏脸。
他猛地用手攥握住自己的肉棒,龟头前端的马眼处激动地渗出一大片透明的液体,就这么盯着柔依的睡容,前后套弄起来。
小姑娘是这般的毫无防备,诱人的小嘴儿莹薄娇美,若是……若是能直接将肉棒塞入那嘴儿里,喂她饮下,那应当药效更好些吧?
萧廷岳被自己这糜秽的心思吓了一跳,握着阳具的手微微颤抖着,连带硕大的龟头都上下抖动了下。
可是越荒唐的事,越想从脑海间驱散,却愈发挥之不去,那看向小女人的目光中,也带上了炙热的渴望和迷离。
男人忍不住加重了喘息,慢慢的,似是不经意,赤黑的龟首离那娇软的唇瓣越来越近。
“依依……”粗砺沙哑的低喃从喉间滚出,萧廷岳手上的速度也越发快了,眼瞧着就要触碰上那红唇,自马眼处滴落下的前精却抢了先,不偏不倚,恰好黏落在两瓣红唇间。
萧廷岳只觉一阵强烈的射意袭来,几欲要夺去他的魂魄般,慌乱间忙拾过桌上的瓷碗儿,胯部一挺一送,鹅蛋大小的龟头对准了碗底,马眼中喷射出了大股腥浓的白精。
销魂蚀骨的快感随着接连而出的浊精滔天涌来,待男人红着眼重新看向美人儿,欲延长自己喷射的快意时,却意外对上了柔依瞪大的复杂双眸。
“你……你这是做什么?”柔依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如何说出这句话来的。
她先是觉得唇上一烫,待睁开眼时,竟见他高耸着胯间的性器去拿碗,而后更是往那碗里激射着乳白色的体液。柔依这会儿真是觉得脑袋晕乎乎的,鼻尖还盈着一股子腥气挥之不去,熟悉得很。
而萧廷岳射完精,红着耳根子提上亵裤,手里端着填满精液的瓷碗,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依依,我……我这是,你……”
男人吞吞吐吐的模样,和他手里那个瓷碗,柔依霎时如醍醐灌顶,一张白脸儿瞬间涨红了去,咬着银牙恨恨看向他道:“萧廷岳,你手里这是何物?”
“是,是药……”萧廷岳不敢看她,硬着脑门梗着头回道。
“药?”柔依这下真是气笑,撑起身子坐起,细白的手儿从暖烘烘的被中探出,一把便打在男人的大手上。
正好萧廷岳也没握实,只听一声脆响,瓷碗碎作数瓣,黏白的浓精更是洒了一地。
这场景,是二人都不曾预想到的,眼下都看向狼藉的地面,竟停下了旁的话。
不知为何,柔依眼瞧着满地的精浆,心中一酸,攥着被褥颤声道:“萧廷岳,我是你的妻子,你怎可编谎来骗我?竟还哄着我喝了那么久的……那么久的脏东西!”
小女人口口声声直呼他的名讳,萧廷岳也总算从地上的子孙浆液间挪开眼,半晌,才分不清喜怒地看着青丝零乱的人儿开口:“柔依,我不曾骗过你,这就是药。”
眼看美人儿不肯相信,气得双唇打颤,他依旧不停:“你可还记得当日徐先生来替你诊脉的事?他说,你来月事小腹疼痛,又迟迟未孕,都与你那隐疾有关,而那唯一可治好你的病的,就是这个。”
男人语气没什么波澜,将藏在心中的话和盘托出:“只是当日怕你多心,我与岳母大人都只瞒着你,如今让你瞧见了,那,也便罢了。”
“依依。”萧廷岳忽而一笑,大手捧着柔依因震惊而沁凉的小脸,“我萧廷岳自娶了你,就从未盼过什么子嗣,无儿无女也无妨。这事是我自作主张了,往后,不骗你喝这脏东西便是了。”
说完,他也不再看床上纤弱的小女人一眼,穿戴好衣裳,就开门出去了。
重重的关门声惊得柔依心尖一紧,不出片刻,便有丫鬟来扣门了。
地上的东西还未收拾,这会儿是万万不可放人进来的,遂稳了稳精神,扬声道:“我还没起呢,你们再晚些进来伺候。”
说罢,柔依才想着下床,确见那绣鞋上也溅满了乳白色的精浆。
眸间一热,小姑娘就有了泪意。原来,她每月来小日子,一日一碗的什么药,竟都是这样来的。这个傻子,为什么就是不说呢……
回想起他方才出门的神情,竟是成亲一载多来不曾见过的冷峻,多多少少,他是有几分恼自己的吧?
柔依摇摇头,也不再去细想萧廷岳去哪儿了。披上衣裳,赤着足踩在地上,寻了块厚厚的棉布去捡地上的破瓷片儿。黏腻的浓精沾了满地,她心里头却是戚戚地打着鼓,所以,她这身子竟是……难以生养吗……
————————————————————
第五十五章 服软
门外晓月、晓雯坐立不安地绕着柱子打转儿,她们分明听见屋子里头传来阵瓷器破碎的脆响,而后姑爷就从里头出来了。
自她二人随柔依一同来到萧家,哪日不是见将军对夫人和颜悦色的,而今日她们见姑爷那模样,简直跟黑脸的煞神似的,当下就唬得不敢说话了。遂好不容易等他走远了,才小心翼翼地叩门,谁知主子竟还不让她们进去。
哎呦这可如何是好,莫非是夫妻二人吵架了?将军他还动手打姑娘了?姑娘伤心欲绝不肯见人?
这会儿主子把自己关在屋子,可千万莫要出什么事啊……
俩丫鬟正漫无边际地臆想着,却听耳边“吱吖”一声,卧房的门随之洞开。
晓月应声望去,就见她家姑娘俏生生立在眼前,许是刚净过身了,乌黑的青丝轻轻拢在耳畔,发梢还弥漫着些许湿润,好似那晨曦间沁润了水光雾气的牡丹,粉嫩嫩的,格外水灵动人。
晓雯则是立马凑上前去,前后左右地打量着柔依,在柔依不知所以的目光中大大舒了口气:“姑娘没事便好,我还以为将军欺负您了呢……”
柔依闻言也有几分哭笑不得,皱着眉看向这个冒冒失失的小丫头,微微开启娇嫩清透的唇瓣,低声道:“都瞎想些什么呢。你们可瞧见姑爷往何处去了?”
主仆三人一面往屋里走,晓雯随口答道:“该是出府去了,见姑爷行色匆匆的,奴婢也不敢问。”
“嗯……”柔依浅浅垂下眼帘。
“姑娘。”晓月为难地凑近了些,咬了咬唇,还是问出口,“可是姑爷与您吵嘴了?”
柔依面上一热,知道瞒不过她,便敷衍地点点头:“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只管自己忙去,晚膳多做些他爱吃的。”
“好。”
见姑娘这般,晓月也是稍稍放下心,可见真不是什么大事。到底是朝夕相对的小夫妻,哪有不闹点小脾气的时候,当初她还没到傅家当差的时候,爹娘不也日日因点小事儿斗嘴,过后又是如胶似漆的。
……
然而事态显然没有柔依预料中的那般简单,晚间,热腾腾的一桌子饭菜直摆到凉透,也没见萧廷岳的身影。
“姑娘,将军他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你这么饿着也不是办法,不如自己先用了,待将军回来再热一热就好。”
王嬷嬷对晌午的事也有所耳闻了,但到底夫妻间的关系她不好过多掺和,眼下见柔依这般眼巴巴地盼着姑爷回来,还是忍不住心疼。
“我不饿……”房中烛光通明,柔依静静坐在桌前,轻轻一笑。
往日里萧廷岳因军营中繁忙,一两日不归家也是有的,只是怎样都会派人前来知会她一声,像今夜这般,迟迟没什么音讯倒是第一回。
不必猜,她也知晓男人是在与她置气呢。谈不上什么委屈气恼的,反而是觉得有些好笑,一个大男人怎会这般小气?
“罢了,不等了,把这些菜热热,今晚我们几个一同用饭吧。”想通后,柔依也不再过多纠结。
“好嘞!”
早已饿坏了的晓雯正兴冲冲地端着盘子往小厨房走,却见黑幕中走来个一身戎装的高大男人。
“咦,萧穆?”晓雯眨眨眼,看向他凝着一层水雾的浓黑英眉,“是将军回来了吗?”
萧穆也不吭声,只隔着她望了眼灯火暖融的屋子,摇了摇头。
晓雯还想继续问什么,却被刚从屋里出来的晓月打断了:“你先去吧,姑娘等着呢。”
“哦,好!”小丫头立马把想说的话咽下肚,看来姑娘也饿了。今日竟还能与姑娘同桌,吃这样好的吃食,想想便让人流口水,遂颠颠往那小厨房去了。
晓月看着晓雯远去的背影,抿了抿唇,对来人福了福身,柔声道:“萧副将。”
“晓月姑娘。”萧穆立直着身子抱拳回礼,黑眸间倒映着明亮的光晕,“萧某是替将军传句话,将军他今夜不回府了,还望姑娘转告夫人。”
“哦……”晓月点点头,不由探出一步,“可还有什么旁的话?”
“旁的话?”萧穆一时没反应过来,一闪而过的心思却让他忍不住耳根一烫,匆忙用目光掠过那半开半阖的屋门,“将,将军还说,让夫人早些歇下,不必等他。”
晓月抬首望着男人俊毅的眉峰,犹豫片刻,低喃着:“你们军中辛苦,也该……”
“萧穆?”
萧穆尚未听清晓月说的什么,就见一身鹅黄小衫的娇美女子扶着门扉探出身来,美目盈盈地看着他。
“夫人。”当下也顾不上晓月了,他忙走上前去,躬身道,“萧穆见过夫人。”
“萧穆,不知你家将军可否与你说过,他今夜在忙些什么?”柔依有些疑惑,按理说,这段时日没萧家什么事才对,她更是不信,萧廷岳就为了躲她,才不肯回来的。
“回夫人的话,原本将军也要回府了,只是南边才传来的消息,薛将军带兵战败,如今朝中已乱作一团,眼下将军正在宫里与圣上议事,恐怕……这几日都没什么闲暇了。”
“那南蛮竟是这般厉害?”柔依微微变了脸色,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既然薛鹏出师不利,恐怕这仗还需萧家带兵再战。
“夫人不必担忧,将军与属下说,此役乃薛将军大意,南蛮军马并不难对付。”不知为何,萧穆一见她皱眉,就忍不住出言安慰。
柔依自是不懂这些的,当下也只得点点头:“你且在此等候片刻。”
说完,美人儿便回到屋中,留下一袭幽香。
片刻后,就见她捧着一件厚厚的大麾出来了:“你把这个给将军,他出门时穿得少,夜里凉,让他千万注意,莫要着凉了。”
萧穆从柔依手中接过,道:“夫人放心。”
柔依笑着颔首:“劳烦你奔波一趟,进屋喝口热茶吧?”
“不,不了——”男人拘谨地后退一步,暗红着脸摇头。
而王嬷嬷已然体贴地端了杯滚热的茶水出来:“萧副将不必客气,喝了这盏茶再走吧。”
“如此,多谢夫人,多谢嬷嬷。”萧穆也不再推辞,接过杯盏,昂首一饮而尽。
不远处,冬夜冷风吹起晓月鬓角的乌发,模糊了她的视线,青绿色纱裙舞动。
————————————————————
第五十六章 情浓(萧廷岳×傅柔依·上)【H】
萧廷岳那日一去便是整整七个日夜,前后也不曾回过一趟家。其间让萧穆替他捎回来一封信,不过寥寥数语,无非是让柔依好生照顾自己的话。
跟着薄薄的信纸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个精致的樟木暖盒。
自离家的晌午打翻了一碗阳精,萧廷岳心里头真是有几分气恼的。这些天来他费尽心思,将男子最宝贵的东西足足地喂与她吃,谁知那没良心的小丫头半分不知珍惜便罢了,还砸了口碗。
倒也不是他心疼那点精水,这东西他有的是,只是觉得一番心意被人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沮丧得很。
本是赌气般想着,她不喝便不喝吧,左右不过一个孩子,不要也罢。只是转念一想,这病还关系到柔依的身子,若是自此停了,岂不是前功尽弃,来月事时又该疼了?
没法子,他只好厚着脸皮偷偷在大帐里想着娘子千娇百媚的小模样,匆匆泄出一碗精来,再仔细放进暖盒里,让萧穆替他送去。
至于柔依喝与不喝,他也敢妄下定论。
这七日于萧廷岳而言,着实忙得恨不得一人分作三人去。皇帝已然下了旨,下月初八再兴兵南下,而那元帅换作了他。
纵是心中相思如狂,眼下才众将士才铩羽而归,又要集结各路兵马,再蓄粮草,鼓舞士气,彻夜排兵布阵未雨绸缪,皆非一朝一夕的事,实在脱不开身。
自两人成亲以来,从未分别如此久。前两回听萧穆回来禀告,他也不好细问,只盼着尽快将手头的要事缓缓,好歹归家一趟。
为此,萧廷岳忙碌一夜不曾合眼。萧屹山此次虽不出征,但偶尔也在左右帮衬,自然是看得出儿子的心思,遂劝他还是回去一趟,瞧上一眼他那娘子也好。
次日一早,体魄强健的男人亢奋地策马踏上那条再熟悉不过的青石板路。
一推开院门,便瞧见晓雯端着水从屋里出来,见了他后一脸喜气:“将军回来了!”
萧廷岳难得冲她笑了笑,大步流星地推开房门,只见他的小依儿坐在妆台前,乌黑的长发还未梳理,细密柔软地垂在胸前。
略显宽大的衣袍裹着小人儿纤细的身子,镜中映照出领口处敞露出的大片雪白,胸口却是鼓鼓的一团,圆润的香肩若隐若现。
一柄木梳攥在那凝白如玉的小手中,顽皮的碎发在她脸颊旁悄悄飘动,修长的羽睫微微扑闪,这样安静淑雅的美人儿,如何不让本就久未尝腥味儿的男人动心。
待男人走近了,柔依才有所觉察地回转过头,先是瞥见玄色的袍角,待仰起小脸对上他深邃的虎眸,竟有几分恍惚:“夫君?”
下一刻,娇小的人儿就被萧廷岳揽入怀里,重重吻上了小嘴:“依依……”
“怎么今儿个回来,也不让下人先来通报一声。”柔依被他托着臀儿坐在妆台上,呼吸不稳地问他。
男人凑得近,灼热的呼吸直喷在她的胸口处,那双明亮乌黑的眸子泛着一层水雾,却依旧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萧廷岳莫名觉得心疼。
待她说完了,才怜惜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幼嫩的小脸,看见小美人跟受惊的奶猫儿般睁大了眼,他才低低笑出声来:“军中琐事还多,他们也抽不出空来。我也是好不容易得空儿出来一趟,瞧瞧你便走。”
柔依听到男人过会儿又要走,心里微微一疼。遂软着身子任凭男人紧紧箍着,小手环着他的脖子,轻合上双眸,主动伸出小舌让萧廷岳含吮着:“不与我置气了?”
萧廷岳吃了会儿小人儿的唇瓣,慢慢来到她的脖颈,指尖挑动着解开了她的腰带,失去束缚的睡袍从柔依肩头滑落,露出大半个娇嫩的美乳。
柔依轻哼了声,本就对自己那日的行为懊悔得很,现在又听他提起这事,更是害羞地把身子往萧廷岳怀里靠了靠。
男人的大掌随着她的靠近,恰好摸上了鼓鼓的乳肉,柔依嘤咛一声略略往后退下,好叫萧廷岳能够握住整只奶儿:“廷岳哥哥……”
“娘子……”男人一面把玩着滚圆的奶子,一面用高挺地鼻梁蹭着小妻子的鼻子,丰润的嘴唇含舔住白嫩的耳珠,把灼热的气息直直喷入美人儿的耳里。
柔依最怕被他这般舔弄耳朵,正轻呼着要躲,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两只手腕,紧紧禁锢住动弹不得,嘴上吸舔得更为卖力。
“夫君,不要,啊……”小姑娘动不了手,只好呜呜踢着长腿儿,娇声抗议。
“依依不乖,夫君要罚你。”萧廷岳低笑了声,松开对她手上的桎梏,一把剥下那碍事的衣裳,挤身进无法并拢的腿儿,一手搂住了美人儿的细腰,低头就堵住了那张小嘴。
柔依唔唔闷哼着,想要并拢腿,却只将男人的虎腰夹得更紧,小手推着他坚硬的肩膀,对男人来说,简直比挠痒还轻。
萧廷岳被她一番动作,不知勾出多少火来,当下撩开外袍,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腰,用那根早已坚硬发胀的大肉棒戳了戳她双腿间的柔嫩处,小女人嘤呤一声,身子便软了。
“这下老实了?”男人低低笑着,他的小依儿最是沾不得自己,只需轻轻一磨便没了力气。
如今滚烫的大龟头隔着一层布料顶在柔依毫无遮挡的小穴口上,揉动挤压着,一点点挤开花唇,滚圆的巨龟就浅浅陷入了那湿软的软缝里。
略显粗糙的布料裹着性器,每陷入一点,柔依都会娇颤着挣扎一下,只换来男人更得寸进尺地挺耸。
羞花处已是溪水潺潺,美人儿无力地承受着他的亲吻,媚声求着:“夫君……把……把裤子脱了……要,要大肉棒……”
萧廷岳闻言一个激灵,才放过那张小嘴,看着小丫头双眸朦胧地咽着自己渡过去的唾液,而下面那小嫩穴早已把他的外裤都浸湿了。
“再说一遍,依儿要什么?”湿透的布料紧紧裹在男人粗长滚烫的肉棒上,一小半已经被顶入了美人的小穴里,看着少女白嫩的小嫩屄包裹着黑色布料的粗壮阳具,当真是让萧廷岳口干舌燥。
“要大肉棒,要夫君的大肉棒……”
“呵,为夫知道了。你自己低头看看,依依的小骚穴儿早就等不及了,连着亵裤含着夫君的肉棒呢。”萧廷岳的气息已经沉重起来,他舔着娇妻的小脸问她:“馋坏了,嗯?”
接着,男人又问:“说,娘子是想大肉棒了还是想夫君?”
“想,都想……依依每日都在想夫君,想夫君的大肉棒……”柔依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俏脸红晕大作。
见娇人儿这么说,萧廷岳自是愧疚又兴奋。原说让她嫁过来享福的,可自己,竟是连多些时候陪她都做不到。
————————————————————
第五十七章 情浓(萧廷岳×傅柔依·中)【高H】
问出了自己最想听的话,萧廷岳却似乎并不如想象的那般喜悦。只低头一口一口亲着柔依的脸蛋,边颇有技巧地用大龟头抵在湿透的小穴口上画着圈,坚硬的龟棱重重磨着。
“依依的小屄屄真骚,离不得夫君的大肉棒,看看,都这么湿了。”
小女人哪里受得住这般挑拨,蜜穴里头瘙痒难耐,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小屁股去蹭男人的肉棒止痒。如今听了他的话,便也应下了:“要,依依要夫君的肉棒,夫君快拿它放进依儿的小屄屄里,快一些啊……”
“小馋猫,这么想吃为夫的大肉棒?来,自己把它拿出来。”
于是萧廷岳便稍稍挪开身,低头看着小姑娘自己急不可耐地掏出那粗长得惊人的赤黑阳具:“娘子喜欢吗?”
柔依垂着眸子,羞赧地“嗯”了一声,低不可闻。她真的好喜欢这个男人,就是这狰狞伟岸的性器,也让她又爱又恨。
小手放在了丈夫足有拳头大的龟头上,来回轻轻抚弄起来。小廷岳得了女主人照拂,憨厚地挺了挺粗壮的身子,吐出大口前精。
柔依忍不住红着脸莞尔:“夫君……你也想了,它好大呀……”
“依依,改日再给你好好摸摸,现在你得用小嫩穴伺候它。”
掌心滚烫的触感熟悉而充满威慑力,柔依少不得乖乖松开手,媚眼如丝地看向男人俊毅的面容,小屁股下意识地迎向男人的胯部,酥痒的嫩穴恨不得立刻就吃下那根大肉棒,让男人好好地肏一肏自己:“夫君,进来……”
萧廷岳也实在耽误不得,不得不割舍这甜蜜的折磨,扶着驴样大器件,大龟头对准了粉嫩的小穴口,“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柔依仰头娇呼一声,小腰拱起,一对奶儿在胸前晃动着。男人的肉棒格外的硬,又如烙铁般火烫火烫的,巨大的快感几欲让她泄出身来。
“真是水做的骚娃娃,又骚又紧……都被为夫肏了那么久,怎么半点不见松,嗯?”
“不,不知道……夫君,快动一动,依儿好痒。”
“骚货,天生就给男人肏的小淫娃!”小美人儿的模样看起来清纯又无辜,娇娇小小的一个偎在自己怀里,嘴上却说着这样的淫话,求着自己肏她,引得人又想怜爱,又恨不得肏烂了她的嫩屄。
如今又粗又长的一根,把湿热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龟头顶在被撞开一条细缝儿的宫口上,柔依大张着双腿,腰肢轻摆,配合着男人向上挺臀,“滋”一声便把大肉棒往子宫里吞。
“唔……”小姑娘美快又酸胀地睁大了双眼,颤身抱着自家夫君坚硬的臂膀。
“这般贪吃。”萧廷岳低低笑着,阳具已经被小子宫吃下去了大半,龟头抵在娇嫩的宫壁上,两颗露在穴外的黝黑囊袋紧紧贴着花户。
每当这时候,柔依就忍不住收缩着花道,萧廷岳被她夹得闷哼一声,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火,立马抓住娇妻的小屁股凶猛顶撞起来。
“啊……不对,夫君,轻……轻些呀……”十多日不曾被开垦过的肥田,骤然被那么粗的犁杖捣开,偏生那老牛似的男人又一身蛮力,真是要了柔依的魂儿去。
小姑娘赶紧抱住男人的肩,随着身下的剧烈抽插上上下下起伏。
男人的声音又哑又低:“这下可由不得你,当真是难伺候,给你不行,不给你又不行。”
说完,萧廷岳又是狠厉一撞,那娇弱的小子宫哪里吃得住这个,可是又被男人按着小屁股直往大肉棒上送,根本难以逃脱,只能含着肉棒拼命吮吸,任由它如此蹂躏着。
“依依,前几日让萧穆给你带来的东西可都乖乖喝了?”萧廷岳一面挺送着,突然想起这桩事来。
“嗯,喝,喝了……”柔依闭着眼睛,羞得直往男人怀里钻。
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两三回喝的阳精味道格外重,浓重的咸腥味儿带着郁糜的阳刚气息。
听到肯定的回答,萧廷岳总算是彻底释然了。这几日在军营,也没带上徐先生的那味药,只好没次都是原汁原味的热情送到小娘子嘴里:“可还是热乎的?”
“夫君……”柔依心里感慨男人的细心,暖盒里三层外三层的棉絮包裹,那一浅碗浓稠的阳精入嘴时的确还是温的,“还是热的。”
“乖娘子……那今日是想让我直接射在小屄屄里,还是喂给你喝下?”
“我……依儿不知道……”
“不知道?”萧廷岳挑了挑眉,小臂般粗长的阳具猛地尽根没入,肉体相击发出的啪啪声带着湿漉漉地水渍声贯入双耳,“那为夫就要问问娘子的小骚穴了,问问她想不想吃。”
“啊……不,不要,依依……依依但凭夫君做主……”柔依很没骨气地服了软,这般回答,定然是妥当了吧。
“我做主?那便是都要!”这丫头喝了几回自己的阳精,怕是不仅习惯了,更是有离不开那味道的意思。
在小厨房忙活的王嬷嬷久久不见丫鬟来取早膳,便自己擦了擦手,端着盘子寻到卧房外,尚未进门,就听见里头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和男人的粗喘。
难道是姑爷回来了?
老嬷嬷险些没握稳手里吃食,透过那窗不曾关严实,瞧见卧房内,光着下身的男人一对笔直健壮的大腿,怀里抱着赤裸的姑娘,细嫩的双腿盘在他腰上,正一下一下用力地抽插顶弄着。
古铜色的则是大掌握住美人丰润白嫩的双乳肆意揉捏,她家姑娘小脸潮红,扬着脑袋来同男人亲吻着,迷蒙的双眸里无法掩饰的,尽是对这个占有她身子男人的依恋和爱慕。
纵是过了那年纪的嬷嬷也忍不住老脸一红,暗道姑爷胆子也太大,很快识趣地转身离去。
一路上自觉心中既是欣慰,又是心疼自家姑娘。
这些天姑爷不曾归家,姑娘是真的是想煞他了,幸而姑爷对姑娘那份心,到底是疼到骨子里去了。初来萧家倒是看轻了这么个武将,竟是个粗中有细的好儿郎。
说不准,她家姑娘比夫人有福气呢。
————————————————————
第五十八章 情浓(萧廷岳×傅柔依·下)【高H】
沉浸于欢爱的俩人哪里知道王嬷嬷来过了,小美人儿泪眼朦胧,娇滴滴地呻吟不休,双腿大张着,那最私密的娇嫩处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男人眼中,粉白的小穴口几乎被撑成了个圆洞,艰难地吞咽着男人的狰狞巨物。
狭小的梳妆台上物件掉落一地,随着那硕长肉棒前后抽插,黏腻的水渍滴滴答答地淌下来,不仅打湿了台面,连萧廷岳乌黑的毛发都被染湿。
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沉甸甸的大囊袋一下下击打在小姑娘的股缝间,竟是一时分不清这黝黑的硕物是谁的了。
“依依,快来摸摸它。”说着,萧廷岳就牵了柔依的手往那鼓鼓囊囊的春袋上按,褶皱的肉皮儿遍布淫水,嫩葱似的指尖所到之处又滑又湿,不似柱身那般坚硬,软软鼓鼓的,有些新奇。
小人儿脸上羞红,自己知晓里头藏满了自家夫君的宝贝,本想触碰一下就松开,眼下却是情不自禁地托揉起那对大肉蛋。
温热柔软的小手伺候着原本孤零零被落在外头的跟班,让萧廷岳分外享受,以至于射意也来得比往日格外快些。
“依依,要不要?”
男人忽然抱紧已经浑身酥软的小依儿,黑眸紧紧盯着她泪水涟涟的脸蛋,一下下捣得又深又重。
柔依明显感觉到花穴里的阳具粗了一大圈,龟头涨硬如垒石,丰厚的龟棱刮擦着宫壁舒爽至极。男人要射了,可他在忍,等自己求他。
柔依松开了两人交合处那对沉甸甸的大囊袋,只抱紧了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注视着自己山岳般的夫君,费力求他:“要……夫君……射给依儿,射在依儿小穴穴里……”
“依儿……”萧廷岳低吼了一声,大肉棒深深贯入暖宫,大量的精液热热浓浓地激射而出,那已经软趴在他肩头的小美人再次柔弱地娇哼一声后,这一场尽兴的欢爱才算结束。
萧廷岳抱着柔依到了罗汉床上,让这个已经被自己操酥了的小美人仰面躺下,缓缓分开那两条长腿,一点点抽出自己的肉棒。
小丫头原本紧紧闭合的小嫩穴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洞儿,花唇红艳艳的,一大股浓精含在这圆口里,没了大肉棒的堵塞,很快便流了出来,在她臀瓣下汇成一小滩乳白色的水洼。
“廷岳哥哥,你要走了吗?”柔依发觉腿心的坚硬消失了,不由惶惶间半睁着美眸努力张望,却看不太清东西,只觉得这种充满力道的欢爱好像耗尽了她的力气。
此刻小肚子涨涨的,里头全是男人的浓精,但她知道,那滚烫又羞人的汁水正在一点点流出去。
“乖,依依先睡一觉,我现在不走。”
小人儿忽然张了张小嘴,说不清痛苦还是快慰地低鸣一声,那根滚烫的肉棒又捅了进来,顶得又深又狠,还把往外流的精液都挤回了那小小的子宫里。
“我不要睡觉……”柔依娇哼着往外沁着泪珠子,若有所感地凑向他热烫的躯体。
萧廷岳叹了一声,将妻子汗湿的发丝从脸蛋上拨去,还是决定坦白与她说明:“依依,我三日后便要带兵南下了,你一个人在家要乖乖的,嗯?”
虽然这话已是柔依意料之中,但亲耳听他说出口,又完全是另一番感受了。
当下只勉强把眼泪憋回去,忍着哭腔平稳道:“你,你要去多久呀?”
“我不知道……”萧廷岳不敢看小娇妻这副故作镇定的模样,乖巧得让他心尖发疼。宁可这丫头好好在自己怀中哭一顿,也不愿她这般。
“那你早些回来,我在家中等你,父亲,父亲我会好好照顾的……”
“依儿,别说了……”男人欺身堵住那张小嘴儿,一口一口怜惜地亲吻着,“父亲他哪里需要你照顾的,只是你……这些日子也鲜少回你母家,不如在我回来前,先去岳父岳母那儿住着,我也好放心些?”
“不要……”小姑娘流着眼泪摇头,用前所未有的力道抱紧男人。
“依依……”萧廷岳见她这副胜似生离死别的模样,真是万分感慨。
早年随父亲北上,无牵无挂,只一心想打个胜仗,凯旋之时,他第一回见到了小人儿。那会儿,还是真是个奶娃娃呢,机灵地躲在她父亲怀中偷偷瞧他。万万想不到,如今已是自己相濡以沫的小妻子了。
时隔多年,再一次挂帅出征,却是多了太多顾虑。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这丫头栓在自己裤腰带上,一同带了出去才好。
只不过柔依的肚子至今还未有什么消息,此番远征,用精水养宫定是要就此耽搁下了。
萧廷岳见她睁着眼睛担忧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宽慰一笑,腰胯缓缓挺耸起来:“依依可还记得你初次见我的场景?”
柔依一愣,攀着男人的肩膀娇声喘着:“记,记得……那日爹爹说他去迎大燕朝的大英雄,我就跟着去了。”
八九岁的孩子早已记事,柔依清晰地忆起那日,自己险些被这冷脸的男人吓唬住。
“这可不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了。”萧廷岳柔和了眉眼,极尽温柔地在花径中出入,“依依,你放心,这一回我也定会安然无恙地回来。到时,你再到城门口迎我可好?”
“好……”
……
待云消雨歇,萧廷岳才将枕头垫在柔依臀下,抽出阳具后没再让一滴精浆流出来。
累得昏睡过去的小人儿恬静柔美,男人穿好衣裳,坐在床边替她理了理额上的碎发,一点点摸着她的小脸。这丫头左右不过十多岁的年纪,又是这般好的模样,娶到她,确实是他萧廷岳几世修来的服气了。
只盼着,这次过后,两人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
待柔依醒来时,已然不见萧廷岳的身影。
已经被擦干净了身子,花穴清清凉凉的,显然是擦过了药。可是任然有种插着男人那根大肉棒的错觉,以及那有力喷射精液的销魂之感。
不由有些空落落地抚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一侧眸,只见床头的柜子上摆着那个熟悉的暖盒。
柔依脸上一烫,想起欢好时,萧廷岳说的话,没想到他还真又留了一碗……
下意识抬眸四下瞧了瞧,见屋里没人,她才支起身子,够到那个暖盒,小心翼翼端过来打开,一股熟悉的腥麝味很快飘了出来。
低落的情绪骤然去了七七八八,柔依红着脸抿嘴一笑,想象着他对着自己套弄那物件的场景,真是有几分滑稽。
一面小口小口喝下了男人留给她大半碗浓稠温热的阳精,一面摸着小腹心中默念:宝宝啊宝宝,你爹爹都如此尽心尽力了,你就快些来吧。
柔依握着饮尽的空碗,看着外头高升的日头,默默期盼着,待他回京的时候,自己给他个意外之喜该有多好……
————————————————————
第五十九章 有孕
三日后,王嬷嬷带回了萧廷岳出征的消息。
一时之间,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晓月、晓雯都低垂着脑袋,悄悄打量着她们家姑娘。只是柔依也没太多的意外,面色如常地轻敛眼帘,低低“嗯”了一声。
“姑娘,姑爷他还留下了萧副将,如今正在院外候着。”王嬷嬷见她这般,也算是将高高提起心稍稍放下了些。
“萧穆?这是为何?”柔依忍不住站起身,朝门外张望,“快些让他进来。”
要知道萧穆可是萧廷岳的左膀右臂,自小便服侍照顾他,平日出入军营也都是萧穆在旁侧帮衬。怎会这时候不带上他呢?
没一会儿功夫,笔挺的男人身着玄色常服,脚步迅速又不失沉稳地进得屋内:“属下萧穆,见过夫人!”
“起来吧。”柔依攥着手里的帕子,神色急切地看着这个挺拔的男人,“快与我说说,你家将军出征,为何会不带上你?”
王嬷嬷并晓雯同样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只晓月依旧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回夫人,将军让属下在夫人左右,护夫人周全,属下不敢违抗。”
一听这话,美人儿急得脸都红了:“你怎就这样听他的话……我整日在府中能有什么不周全?他何时走的,现在再赶上可还来得及?”
“将军卯时动的身,如今怕是……”萧穆为难地看了她一眼,很快挪开视线。
王嬷嬷见状,也知主子有些强人所难了,忙示意萧穆暂且出去,又扶着柔依重新坐下,缓声劝道:“姑娘,将军这么做自是有他的考量。若你这时候让萧副将追上大军,将军知晓,恐怕更是难以放心。想来萧副将行事稳重,将军信任他,才肯让他留下的,如此方能安安心心在前线杀敌啊……”
实则这些道理她都懂,可就是怕没了萧穆,萧廷岳多少会缺个助手,出点纰漏可如何是好。
“姑娘,嬷嬷说得对,您便听将军的安排吧。”
一旁的晓雯也跟着劝慰,才让柔依勉强点了点头。
……
不过也确如柔依所说,萧廷岳挂帅南下后的日子仿若一潭寂静的湖泊,半点波澜也无,更别提什么危急之事了。
唯独一件,叫柔依又是担忧又是窃窃欢喜,转眼一月光景,她身上一直干干净净的,竟是没有来月事的迹象。
不仅傅柔依觉得奇怪,身边服侍的丫鬟嬷嬷也是惊疑。她的身体经过萧廷岳出征前那段时日的细心调理,月事很准,而这个月小日子迟迟未来,不由心里就有了旁的想法。
只是猜测也不过是猜测,这东西若是宣扬了出去,最后肚子没货,岂不是要闹笑话的。
于是王嬷嬷便悄悄去了徐荆的医馆,却恰好碰上徐荆在宫中未归,便请了另一位老郎中,替自家姑娘把了脉,竟是说出了让她们盼望已久的好消息。
柔依已然有了一月有余身孕。
既有了这层保险,众人心中也有了底。待宫中的太医来为她诊了平安脉后,自是满脸喜色地笑道:“萧夫人,不会有错,您这的的确确是喜脉。”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一时间屋里的丫鬟嬷嬷都笑得合不拢嘴。盼了一年有余,姑娘总算是怀上了。
王嬷嬷忙打发人先去右相府向王氏报喜。
要说自柔依出嫁以来,她来来回回担心的不就是女儿的子嗣。如今得知依儿终于有了孩子,当下便双手合十,眼含泪花地念了声佛。
傅守政下朝后,一见妻子那喜滋滋的模样就觉有些奇怪,一问才知自己女儿竟是有了身孕。
做父亲的,这点上就与女人不同,他非但不觉得有什么可喜的,反而胸臆间有些酸涩难言,半天才憋出一句:“这依儿才几岁,萧廷岳也是,就不知道再等上个一两年吗?”
这话王氏可不爱听,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回道:“老爷也不想想你那女婿什么年纪了,旁的人这岁数孩子都大了。”
“这……哎,我当初就不怎么满意这桩亲事,做什么要把依儿嫁给他……”
“行了行了。”一大早的好消息竟是被他几句话弄得不上不下的,王氏佯恼地看着傅守政,“老爷既然这般不高兴,那妾身可要自己去瞧瞧依儿了?”
傅守政心中一动,却一时拉不下脸:“何时?”
“自是现在就去。”
于是王氏探望女儿的这一桩事,倒成了右相府举家前往将军府的大事件。
原本傅守政并没想到让亦棉和臻儿一同前往,倒是王氏主动提的。
她们这一辈人,最是相信半大的孩子有安抚未出世孩儿魂灵的作用。傅言臻自小身体康健的,如今不过八九岁,却壮得跟个牛犊子似的。况且他们姐弟俩自小关系好,带过去见见,依儿也定是喜欢的。
人一多,出门也就没那么便利了,直到晌午时分,才载着满车孕期滋补的吃食药材来到萧家。
傅言臻鲜少来他外祖父家,因而一进门就新奇得很。亦棉索性先带着儿子各处逛了逛,也是知晓柔依母女俩许久未见,定是有许多话要说,她在场倒不自在了。
而傅守政自是先去前厅拜见那亲家兼岳父大人了。
王氏眼下正拉着柔依细嫩的小手,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依儿,娘怎么瞧着你倒是瘦了些?可是府里的东西不合胃口?”
“没有,娘——”柔依娇憨地拉长了声钻进母亲怀中,闻着她身上熟悉甜香的味道,“女儿的吃食都是王嬷嬷她们亲手做的,哪里会不合胃口。”
“那便好,那便好。”王氏笑盈盈地抚摸着女儿柔软的长发,只觉是回到了小依儿未出阁的时光。
之后又念念叨叨说了许多该注意的事儿,要她头三月只在屋里安胎就好了,万事小心谨慎,尤其这个是萧家的嫡子嫡孙,母亲和孩子都金贵着呢。
柔依自然乖乖巧巧地一一应下。
很快,屋外响起了男娃清脆的嗓音:“娘,姐姐就住在这里吗?”
王氏闻声也只好暂且松开了怀里的柔依:“今日你爹爹和臻儿他们都来了,也是许久未见,我去带他们进来。”
柔依意外地看着自家母亲,见她眉眼柔和,尽是为人母的关怀,别无其他。
“母亲……”她握上王氏的手,低低唤一声。
王氏如何看不出女儿心里想什么,当下只回握了下,起身去开门。
随后,只见个胖小子,生得一张白净红润的脸蛋儿,肥嘟嘟的,一身宝蓝色圆袄袍,浓眉大眼的,这会儿被亦棉牵着,欢喜的不得了的样子。
柔依这边看着,也不由笑了:“棉姨,臻儿——”
“姐姐……”傅言臻一踏进屋子就莫名收敛了,因为他想起娘亲方才的叮嘱,只慢慢走到柔依面前,伸手想抱她,又不敢抱她的样子,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她平平的肚子,像是看什么易碎的瓷娃娃,“姐姐,你肚子里有小娃娃了,臻儿要做舅舅了。”
男娃一句话,屋里三个女人倒都笑了,不由让行至门口的傅守政脚步一顿。
————————————————————
第六十章 逢春(父女·上)
萧家的院子不似相府规整精致,错落中却透露着别样的美感。傅守政踱步其中,亦是分外享受。
目下几个女人家在屋子里有说有笑的,即便他想着要看上女儿一眼,也舍不得这会子进去,让她们不自在。
“老爷?您怎么站在外头不进屋坐呢?”正巧,王嬷嬷端着盘晶莹剔透的紫葡萄往院中走,见着他孤零零地立在门外,少不得上前询问。
傅守政见到来人,也是笑了:“许久不见,嬷嬷近来可好?”
“老奴这有什么不好的……”王嬷嬷心中一暖,诚心道。
“依儿此番有了身孕,家中又无长辈能日日照拂提点的,还需嬷嬷多费心啊。”
“老爷说的哪里话,姑娘是老奴亲眼看着长大的,说句托大的话,跟自个儿亲孙女儿一般,能不尽心吗。”
纵然她对傅守政娶平妻之事也多有不满,但不得不说,相爷究竟是相爷,位极人臣又日理万机,待下人却是从来和善,且心细如发。
……
既然瞧过了女儿,自然不好在将军府久留,王氏私下里找了王嬷嬷又是好一番叮嘱,才稍稍放下心来。
眼看着一行人该是回府的时候了,傅言臻难得牵着他娘亲的手撒起娇来:“娘,咱们这不是刚来吗,为何那么快就要走?”
这会儿两家人都走到了门房处,听到这话,亦棉忍不住往她父亲那瞥了一眼,低声安抚:“臻儿乖,你若是喜欢,娘改日再带你过来好不好?”
“改日?改日是什么时候?”男娃眼里满是依恋地回头看看了自家姐姐,撅着小嘴不肯答应。
亦棉也是有几分窘迫,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棉姨,不如让臻儿在这住上一晚吧,想来不过一两个时辰,他定是没玩够的,若是留下,正好也能陪着我解解闷儿。”柔依适时牵上了弟弟的手,冲他眨了眨眼睛。
傅言臻收到姐姐的暗示,忙附和道:“对啊对啊,臻儿还想多陪姐姐说说话,我还有许多许多好玩的事没告诉姐姐呢!”
“少胡说,你整日里在家中待着,能有什么事告诉你姐姐的。”傅守政皱着眉,最是见不得男儿这副贪玩随性的模样。
这话一落地,不仅言臻吓得不敢说话了,柔依到嘴边的词儿也硬是咽了回去。
“孩子还小,贪玩乃是天性,况且这也是他外祖家,留上一日也无妨。”
萧屹山见众人被傅守政一句话唬住,不咸不淡地回敬上。
“这……”萧屹山这一发话,傅守政着实不得不给他几分面子,当下只好让步,正色看着言臻,“臻儿,既如此便让你住上一日,切记不可顽皮,冲撞了你姐姐。”
男娃自是强抑住心中的雀跃,点头如捣蒜。
傅守政摇摇头,与一旁的王氏对视一番,苦笑道:“罢了,不如亦棉也暂且留下,否则到底不放心。”
“爹爹,臻儿乖着呢。”柔依不由掩唇轻笑,摸了摸弟弟柔软的发顶。
“好了,老爷,快些让将军和依儿回屋去,妹妹与臻儿便多留一日也好。”王氏心疼女儿有孕,不宜久站,遂出言提醒。
“好。”
当下又言语客套两句,夫妻俩上了马车就也离去了。
傅守政一走,言臻跟换了个人似的雀跃起来,一手拉着娘亲,一手牵着姐姐往回走。
其间,亦棉都不敢看她父亲,心慌意乱地跟着柔依回屋。她自是知晓为何父亲会出言留下言臻。
……
是夜,安顿好言臻睡下,亦棉才浑身热烘烘地回到自己的屋子。晚膳时父亲那炙热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去,都清晰地烙刻在心头。
想来他们父女俩一载相见不过那么一二次,久攒的浓情每每让她都觉得要在父亲身下送了这条命去。可就是这般激烈狂热的欢好,让她如同上瘾一般,抑制不住地期待想念。
果然,亦棉刚去了衣裳躺好,便听窗口“吱吖”一声,紧接着便是人落地时轻微的声响。
她睁大双眸辨认着迈向她的伟岸男人,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两瓣熟悉滚烫的薄唇紧紧附上。
亦棉双手攥着锦被,感受着父亲急切的吻,两人的舌头默契相互搅拌吮吸,来回探寻着彼此口中的美妙,大量的津液就顺着缠绕在一起的舌头源源不断地交融着,就像是在沙漠里跋涉多日的旅人,近乎贪婪而饥渴的吞咽着彼此的口津。
粗砺的大手熟门熟路地摸到小女人羞涩的花户上,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按住尚未打开的花唇,而后小心的向两边用力一分,肥厚娇嫩的城门就此洞开,里头那粉红色的玉缝儿很快便呈现在粗指下。
“棉儿……”萧屹山松开嘴,喘着粗气喟叹一声,硕大坚硬的阳具重重抵在她的小腹上。
亦棉张着嘴儿娇喘着,目光在黑暗中勾勒着男人刚硬的棱角。
灵巧的指头很快便有所动作,密密麻麻布满细小的褶皱的穴口绞上这粗糙又粗鲁的东西,让男人忍不住哑声低笑。
“棉儿好生热情,小穴穴知道是爹爹来了,咬得这般紧。”萧屹山知道,小丫头并不止在嫩穴口周围有那么多细嫩的褶肉,再往里面,那皱曲的嫩肉更是紧窄,只不过那滋味唯有二人性器相接时方能领会。
每次当自己把肉棒插入到穴儿里的时候,那种滋味简直是做神仙都难以得到的。一想到那种美妙的滋味儿,他心里莫名的一热。
“爹爹,好痒,进去……”亦棉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咬着唇娇声求欢。
萧屹山没有再过多挑逗,手指直接沿着那已经有些微微张开的裂缝儿,一点一点将食指顶入到已是湿润滑腻的甬道里。
随着男人手指的逐渐深入,亦棉好似身子过电一般,直发颤。内壁被来回摩擦得又麻又酸,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这兴奋的刺激令小女人终于控制不住了,她张着性感的双唇,发出一阵销魂噬骨的呻吟:“啊……父亲,好……好深呐……”
————————————————————
第六十一章 逢春(父女·中)【高H】
女子如水亦如泥,如水时温柔恬淡,浅浅一笑便是烂漫娇美。而如泥时,便似换了个人,同样的柔软中化作了几分黏人的酥媚,玉白的软肉与娇躯,就这么肆意在自己掌心变换形状。
在萧屹山眼中,他的小棉儿就是这样一个女子。
昏黑的屋室隐去了男女的矜持,萧屹山用手托住女儿的臀部,让那鲜嫩可人的小穴高高凑在自己嘴边,一口接一口地吮吸她香甜的爱液。
亦棉咬着指尖,娇哼声欲啼还休,只主动抬起臀儿,让父亲吃得更为彻底。
多次欢爱下来,萧屹山多少也知道,女儿与那傅守政在床榻上定然没什么太多花样,每每自己舔弄这羞花时,小人儿都青涩得犹如个初初尝欢的处子。
直到花心中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男人尽数饮下后,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嘴,欺身上去,再次低头吻住了娇喘吁吁的美人儿,滚烫的手也开始一件件地脱去两人的衣裳:“没良心的小东西,终于记得你还有我这个爹爹了,若是这次不为柔依有孕,棉儿打算何时来瞧瞧我?”
男人的言语虽带着些调侃的意味,依旧能听出隐隐埋怨的味道。
亦棉不由将那对饱满的双乳,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肚兜贴到了他坚硬的胸膛上,挺立的奶尖儿若有若无地顶着,果不其然,男人的呼吸一下就乱了:“爹……我又何尝不想来看你,只是实在寻不到时机。”
萧屹山此刻哪里还顾得她说了什么,迫不及待地扯掉了那碍事的小肚兜,撑起身子低头细细看着她,却发觉什么也瞧不清。
而后,小女人只觉身上一轻,滚热的身躯便离她而去,亦棉正纳闷呢,却听窸窸窣窣几声,屋中便被红亮的烛光填满。
“啊……”亦棉惊呼一声,猝不及防地让赤裸的娇躯落入男人眼中。很快反应过来后,忙掩上了一旁的被子。
萧屹山此刻也不过一条宽松的亵裤,腿间的大肉杵撅得老高,凶神恶煞地撑起布料。
美人儿紧紧闭着双眸,就连他的脸也不敢看。
萧屹山倒是意外一笑,何时小棉儿在他面前这般含羞带怯了?
当下也多了几分打趣的想法,轻轻松松掀开了遮羞的被褥,便见乌发间那张小脸绯红美艳,修长的脖颈下是精致的锁骨,圆润的双肩秀气纤弱,而偏偏那对美乳高耸白软……
一切的一切,无不让他口干舌燥。
萧屹山咽了咽口水,就这么立在床边,低头去吻那对棉乳,一手挑开亵裤,将胯下粗大的阳具对准了女儿的樱唇。
“宝贝棉儿,舔舔它……”萧屹山额上热汗涔涔,近乎祈求似的低语着。他实在是爱煞了女儿这张嘴,自两人第一回交合前尝到味儿起,就念念不忘。
硕大如李的赤黑巨龟近在眼前,亦棉却有些怯然了。许是太久没有亲近,乍一见如此巨物,心中有了惧意。
不待女儿回答,萧屹山已是急不可耐,龟头直接顶开唇瓣,将肉棒强横地塞入那小嘴,稍一挺胯,就填满了那张嘴儿。
小嘴儿被硕大的龟头强行撑开,亦棉两腮鼓鼓的,待回过神来,只能“呜呜”抗议,继而随着肉柱捣至深喉,尽然湮没在嘴间。
“嗯——”
萧屹山含着奶尖儿,沉声喟叹。如此热乎乎软绵绵的小嘴,滑腻的丁香小舌若有若无地舔过粗糙不平的棒身,温柔契合地包裹着肉柱,丰厚的龟棱所到之处皆是软滑,舒服得他几乎要立刻泻出来。
男人闭眼稳了稳心神,克制住那股子射意。低头专心地舔食起那对奶子,从饱满的乳肉缓缓舔到奶头,不轻不重地吮着。女儿吸舔阳具的力道大了些,他也跟着重了些,两人皆是乐此不疲。
吃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握住,温柔而有力地揉捏起来。
紧跟着,也将被唾液染得油光发亮的粗黑硕物抽了出来,看向亦棉的眸色转深,声音也沙哑起来,低声问:“好吃吗,爹爹的肉棒好不好吃?”
“好吃……”被男人舔得浑身发软的小棉儿还砸吧着嘴唇,听他问起,便也跟着迷迷糊糊地回答了。
听了亦棉的回答,萧屹山忍不住笑了起来,指尖把玩着发硬的奶头道:“棉儿真骚,竟是爱吃爹爹的大肉棒。”
“难道爹爹不喜欢我这么吃它吗?”小女人不甘示弱地抬眸看向男人不见苍老的俊毅脸颊,眸间带着狡黠。
“自然喜欢。不过,为父现在还要喂一喂棉儿另一张骚嘴儿,怕是湿透了吧,嗯?”很快,大手摸向了美人儿的两腿间,最先触碰到的自然是那粒圆鼓鼓湿乎乎的小肉核。
敏感的小美人抖了下,轻吟了一声:“啊……好爹爹,别折磨女儿了,快些给我吧……”
萧屹山慢条斯理地轻轻揉捏着那肉核,怀里的丫头便开始发出越来越娇媚的呻吟声,还妖娆地扭动起来:“这不是给你吗,还不知足?”
“不是的……棉儿,棉儿要爹爹的大肉棒,进去捅一桶……”亦棉探手去摸男人那根坏东西,嘴上楚楚可怜地求着。实在是那小肉核是自己的敏感处了,再把玩上会儿,定然就会泄身。
这丫头眼下完全没了方才的羞臊矜持,这骚媚劲儿让久未尝荤腥的萧屹山有些把持不住了。
“叫声夫君再给你!”萧屹山依言放过了她,粗壮的阳具贴上了那湿漉漉滑腻腻的小穴。
而感觉到有东西靠近的小穴口,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张口含住那滚烫硕大的龟首,淫液一汪汪沁出,准备着接纳男人的疼爱:“夫君,给我,小穴穴要大肉棒进来……”
“欠肏的小骚货,给你,为夫给你!”手扶硬挺的大肉棒,在女儿水滑软缝上磨了几下,腰一用力,粗长的肉棒长驱直入,小腹“啪”的一声狠狠撞在亦棉圆润的屁股上。只这么一下,萧屹山险些喷发出来。
————————————————————
第六十二章 逢春(父女·下)【高H】
女儿嫩穴实在太紧,柔韧水滑的壁肉紧紧包裹着大肉棒,还在不停收缩,顶在子宫口上的大龟头,被那小嘴儿似的花芯吸吮着,当真是说不出的快慰。
萧屹山赶忙收敛心神,摒住精关,发泄般揉捏着亦棉白嫩的屁股,深吸一口气:“这么些年怎么就半点不见松,嘶……别夹,想让我现在就射给你吗!”
“女儿没夹,不准,不准爹爹那么快射给棉儿……”那插入的一瞬间,烫人的凶器重重贯穿了整个花穴,随之而来的酥麻快感几欲将她送上天去,这时正噙着口水呜呜不停。
男人伏下上身,一手揉捏亦棉的玉乳,一手则是探到下面,按揉着鼓鼓的肉核,暧昧地亲舔着小人儿香汗淋漓的脖子道:“爹爹的本事棉儿还不知道?今夜就听你的,你让爹爹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可好?”
“嗯……”美人潮红着脸,溢出缠绵的鼻音,花穴中的爱液如潮水泛滥。
萧屹山会意地开始缓慢抽插起来,力道却半点不小。结实的小腹撞击到亦棉的臀部时,小女人就会忍不住娇吟一声,一阵阵和着两人性器的结合处的水声。
爱煞了男人这股子蛮劲儿的亦棉死死搂住身上的健硕胸膛,把头埋进他湿答答的胸口,小嘴一张一合:“爹爹……好舒服啊……”
“爹爹也舒服,好棉儿,我真想每日都能这么肏你!”萧屹山浑身紧绷,疾风骤雨般的肏干又快又狠,每次都是只留龟首在穴缝内,而后再尽根插入,用坚硬的前端撞击着幼嫩的子宫。
娇美的花唇随着男人的抽插翻进翻出,充沛的春水滴滴答答溅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得湿透。
若说与傅守政在床榻上的欢好如好雨润泽,中规中矩;那与父亲就好似夏日晌午的骤雨,转瞬便填满了满心的渴望,酣畅淋漓。
亦棉只觉嘴角的口津已不受自己控制,垂流不止,两只手胡乱抓着男人的双肩,承受着一波接着一波快意:“啊……慢点……好爹爹,好夫君,慢点啊……”
萧屹山亢奋地放下女儿的双腿,托住她的屁股慢慢抽送,一手轻抚着她湿露露的长发,低头吸吮着她的香唇:“棉儿,爹爹太想你了。为了爹爹忍一忍,嗯?”
男人一边软语安慰,一边再次加快了挺耸的速度,黑黝黝的半根阳具露在粉嫩的阴户外不停的耸动,娇嫩的子宫被圆大的龟头撞得阵阵颤抖。
亦棉勾着他的腰,用脸颊蹭着萧屹山胡渣坚硬的下巴,心里头有些心疼,细声回答:“爹爹,女儿都听你的……”
听着女儿乖巧的低语,棒身上的青筋不由暴突一圈,抽插的速度也在逐渐加快,底部黝黑鼓涨的大囊袋不断拍打着穴口。
知道自己快射了,萧屹山粗重着喘息,被情欲染红的双眸漆黑深不见底:“乖囡囡,抱紧爹爹。”
硕大的肉棒一次次插到最深处,又迅速抽到花穴口,淫液被肉棒带得飞溅出来,亦棉羞得全身泛红,可又抑制不住那快慰,肿胀烙铁把她下面的小嘴喂得又热又湿,好生舒服。
花心处敏感的软肉来回收缩,嘬着最脆弱敏感的龟头,花穴里每一处媚肉都裹着男人热烫的棒身,那充实的快感让媚穴狠狠抽搐,忽地喷出一股有力的水渍。
“啊……”小女人长吟一声后,就忍不住啜泣起来。
而那正埋头苦干的大男人,被女儿热情的汁液浇了个满头,舒爽得全身过电般,大力猛捣起来:“棉儿,爹爹全都给你……射给你!”
紧接着,一股股不知积攒多久的腥浓精液打到了细嫩的宫壁上。
“啊——好烫,够了,爹爹,不要了……棉儿不要了……”亦棉被精液烫得直往后缩,身子一阵阵的颤抖。
萧屹山侧身躺下,抱着女儿深深吸了口气,浑身上下,无不畅快。
亦棉喘息着枕在父亲手臂上,接着红烛摇曳的光亮看着他坚毅的眉眼,以及额角淡淡的纹路。
“爹……”刚一开口,烛光熄灭了,唯有如水月华徐徐从窗口洒进来,落在拔步床上的父女身上。
“怎么了?”萧屹山随口答着,两指在小穴里搅动着滑腻的精液。
“呀,别……”本是觉得岁月终不饶人,她在父亲脸上瞧出了些许痕迹。可眼下被这么一搅和,立马又情迷意乱了。
见美人儿白腻的双乳急促起伏,萧屹山笑得低哑,和女儿深吻着,而后抓了她的小手按到自己才射过又涨硬起的阳具上,含糊道:“揉揉它,小棉儿替爹爹再揉揉它……”
亦棉感受着手里那根粗壮得惊人的大肉棒,真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感慨了。
父亲这哪里是老了,分明还跟个愣头青似的,怎么也喂不饱。
被女儿套弄几下,依旧实在忍不住,便分开了她的长腿儿,握着自己粗长的大肉棒对准穴口,深深捅了进去。
“唔……”亦棉清晰地感觉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一点点磨蹭着娇嫩的内壁,身子更是一阵酥麻,“爹爹,轻一点……”
“好,为父轻些。”吃饱一回的男人脾气极好,一口应下。
“对了,哥哥这次去南疆,可是十拿九稳?”温柔的抽送让她缓缓有了些精神,两人一面交合,一面说起家常来。
萧屹山沉吟片刻,一个挺身把巨龟喂进小子宫,才吸了口气道:“难说,当初薛家夹着尾巴回京,想来这终究是根硬骨头。好在廷岳性子稳,行事老练,不该出什么大纰漏。”
“哎……只可怜我那小嫂嫂了,这才有孕,哥哥又不能在身边陪陪她。”
“她可怜?”萧屹山这下不高兴了,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棉儿怎么不想想我,这家里最可怜的怕是你的亲爹了。”
“你……啊,爹爹……”美人儿立刻绷紧了身子,长长地娇吟一声,喷出了大量爱液,就这么轻易泄了身。
“要我说,你若是心疼柔依,不如多臻儿来过来瞧瞧她。”萧屹山这边算盘打的噼啪响,几个深顶后,很快将精液满满灌入了亦棉的小腹里。
————————————————————
第六十三章 多思
萧廷岳出征时已是初冬,转眼寒意渐浓,燕京城落雪纷飞,一眼望去,天地间尽是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
腹中的孩儿快要三月了,不过冬日衣裳穿得厚,加上柔依本就是身量纤细的人,真也看不出这是个有身子的。
此刻她正一手抱着汤婆子,一手在红木柜里翻翻找找,嘴里念叨着:“听闻那南边冬天也是冷的不得了,他走时没带多少冬衣出去,别是在那挨冻吧?”
照理说,若是战事顺利,萧廷岳也该凯旋归来了。她虽总能听见萧屹山从朝堂上带回来的捷报,就是迟迟没等到班师回朝的消息。可见,那南蛮确实难缠,还需徐徐攻克。
“姑娘,您别找了,那边虽不似在家中方便,怎么也不会短了将军吃穿用度啊。”晓月在一旁见了也有些哭笑不得,到底是一军主帅,哪有让他活活挨冻的道理?所谓关心则乱,说的便是她家姑娘了吧。
柔依闻言也是一愣,而后缓缓收回手,舒了口气道:“也是……”
“今日好不容易出了日头,奴婢陪姑娘到院中走走吧?”上回太医来请脉时,就交代过她们底下人,夫人胎相甚是稳固,但平日里也可适当走动走动,好过整日里在屋中坐着。
屋外的白雪映照在万束暖暖的金光下熠熠生辉,却还不至于消融,正是出去走动的好时机。
“也好。”
于是,晓月唤来了晓雯,两个丫头一左一右扶着主子往院中走。
寒冬腊月的不似春日勃勃生机,到处都是光秃秃的,也实在没什么可看的,柔依意兴阑珊地逛走了一圈儿,就想着回房了。
去往后院厢房的小径上,三人却碰着一个迎面而来的姑娘。
实在府中丫鬟少,柔依多留意地看了眼,只瞧着这位身着绿色襦裙姑娘长相有些眼熟,该是在哪里见过的,一时却想不起来。
那碧衣姑娘停下了脚步,抿着唇冲她福了福身:“少夫人安。”
“起吧。”柔依忍不住驻足,半是好奇地瞧着她,只见那一张小脸也算清秀俏丽,眉眼间却无什么下人的怯懦,反而透着一股子倨傲,就连发髻也与寻常丫鬟不同,上头还插着朵精致的鬓花。
晓月见状,好意贴在柔依耳边提醒:“姑娘,这是被将军吩咐去打理牛圈的采薇。”
柔依这才恍然,原来是她啊,难怪这般眼熟。
采薇见主仆二人当着她的面窃窃私语,脸上一阵红白交替,目光落在柔依一双白皙精致的耳朵上,下方坠着小巧雅致的红玛瑙耳环,一晃一晃的,颇是扎眼,让她忍不住想推开那与之耳语的多嘴丫鬟。
“夫人今日好兴致啊,竟想着来这里走动。”
自从有了身孕,柔依发觉自己性子舒缓许多,能不计较的便也不愿计较了,嘴边绽开一抹浅笑:“还好,只是看出了日头,便出来走走。”
“哦……奴婢原本还以为是将军回府了呢,夫人是去迎他呢。”
见女人微微变了脸色,采薇心头一快:“夫人也别多想,奴婢父亲不曾离世时,常常也跟着老将军一去便是三月半载的,夫人该习惯才是。咱们做女人的……”
“大胆,你这是怎么跟少夫人说话呢!”晓雯性子冲,一听采薇这不阴不阳的语气就来气,如今又见姑娘脸色不好了,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采薇悄悄后退一步,颇为委屈地看向柔依:“夫人,奴婢是过来人,只是想宽慰宽慰夫人,没有旁的意思。”
“无妨。”
柔依示意了下气鼓鼓的晓雯,正抬步欲走,与那采薇擦肩而过时,却听她叹了声:“夫人的确是好福气,这孩儿也来得正是时候……”
“你这是何意?”原本是不愿与她过多纠缠,但从她口中听到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柔依硬生生回头。
“没什么……”采薇一副失言的模样,似是挣扎了会儿,才凑近了些,把话说完。
……
“姑娘,晚上炖些蛋羹来可好?您要吃甜的还是咸的?”自从晌午遇见采薇回来,柔依就一直这么郁郁不爱笑了,晓雯眨着眼睛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都好。”
柔依倦倦地随口答道,脱了软底棉鞋躺上了床榻,还扭转过身,一副不愿多说话的模样。
晓月冲着晓雯摇摇头,两人识趣地暂先出去了。
其实也不为别的,原来只是那采薇平白无故地提了一嘴什么营中的军妓。这事本与她有孕毫无关系,采薇硬是将之凑在一块儿,女子孕期不好伺候男人,采薇的意思无非就是暗示她,萧廷岳正好趁着这时机出去尝尝荤腥。
柔依自然知道采薇说这话无非就是为了膈应她,她自然是相信自家夫君的,可自晌午起,“军妓”二字就在脑海盘旋不休。
想想平日里萧廷岳对她一日两回还嫌不够,贪得很。一时数月碰不到自己,他会不会真做出什么糊涂事?
晓月晓雯愁眉不展地往小厨房走,心里真是怨透了那采薇,可又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劝慰姑娘。只暗自懊悔,就不该带姑娘出去。
“晓月姑娘留步——”
两人走得急,倒没发现一直守在门外的萧穆。
晓月闻声顿下脚步,回头只见那个男人别扭地清咳一声,并不敢正眼看她俩:“见两位姑娘的模样,可是夫人她?”
晓雯跟着扭转过头,一见同时军营出身的萧穆,立马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把晌午的事抖了个干净,最后还好奇地问:“萧穆,将军的军营里真的有什么军妓吗?”
“这……”男人晒得微黑的俊脸上浮起一抹可疑的暗红,“有是有的,只是将军他从不碰这些人,就是我们这些将军身边的亲卫,受将军管束,也从来没见过什么军妓。”
说着,萧穆眼中一亮:“可否劳烦两位姑娘通报一声,让我与夫人将此事解释清楚。”
晓月一双杏眼清凌凌的,在萧穆与往常略显不同脸上停留片刻后,淡道:“这有什么不可的,能让夫人宽心自然最好。”
————————————————————
第六十四章 幻梦(萧穆×晓月·上)【H】
那厢,萧廷岳一身血污地回到大营中,虽身上的血迹皆非自己的,还是觉得疲惫不堪。哪里知道小娇妻为一点风言风语吃起干醋来。
自两月前率兵到南疆,大大小小的战役已然数不胜数,这几日又经一场鏖战,总算是攻克蛮军精锐之师,想来回京之日,也不远了。
众将士也都累坏了,萧廷岳下令军中开荤,杀猪宰羊犒劳三军。
而他自己净过身后,让下人温了壶酒,备了几个小菜,在帐里自斟自酌起来。
早在他前脚踏上南疆,后脚就收到了柔依有孕的好消息。如今浊酒入喉,满心里想的皆是千里之外娇妻和她腹中孩儿。
总听人言,女子有孕总有百般挑剔。胃口脾性皆与往常不同,也不知他家的小依儿是何模样了,是否也如他人口中描述那样,娇娇地嫌弃着满桌的菜肴。
想到这里,萧廷岳忍不住低低笑出声,虎眸略微朦胧地望着帐外那轮明晃晃的圆月,仿佛那玉盘时而幻化做柔依千娇百媚的脸蛋儿,时而又像是小人儿那一团白嫩莹润的奶子,圆滚滚的,好生惹人疼爱。
原来思念一个人是这般情形。还与当初未娶回家时的惦念不同,唯有尝到了小丫头的美好,才知什么叫刻入骨髓。
……
而另一边,萧穆亲口与柔依道明实情后,见美人儿脸上飘起红云,嘴角娇俏上扬,自然万分满足。
眼下浑身轻便地回到屋中,正想用饭,却听到了一阵不轻不重的叩门声。
“谁?”除了原来将军在府时,再没有第二人来过他的住处,今日竟然会有旁人造访?
“是我。”门外的女声带着浅浅的笑意,“夫人让我给萧副将送些小菜,说是答谢副将的。”
萧穆忙起身开门,就见晓月一身鹅黄襦裙,俏生生捧着个托盘,眉眼含笑地仰头看他。
不知为何,他有一瞬的恍惚,似乎眼前这姑娘是……
“怎么,萧副将不想让我进去坐坐?”晓月见男人看着自己出神,心底自是一甜,嘴上也不客气起来。
“哦,不是不是……姑娘请——”
晓月脚步轻快地跨入屋中,将酒菜放在桌上,一圈环视,只觉这屋子甚是干练简单。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萧副将正要用饭了?”
“嗯……”房中突然多了个女人,萧穆有些拘谨起来,略显僵硬地点点头。
“那你快坐下吃吧,尝尝这菜合不合胃口?”晓月指了指那碟糟蒸鲥鱼,又替他斟了杯酒,“还有这酒可是夫人从相府带来的,听说味道甚是甘醇。”
当着个女人的面,萧穆实在没法如寻常那般大口吃嚼,只端起那酒,一饮而尽:“嗯,果然是好酒。”
晓月看着他喝下,愣怔片刻后,才笑道:“那是自然的……来,再尝一口?”
如此饮下三杯,萧穆觉得眼前模糊了起来,眯起眼睛看到那烛影灼灼,从一束火苗变作两束,而后又化作三束。下腹更是升起一股热气,一股脑激起雄壮那处。
“晓月姑娘,这……这酒……”萧穆眼前已是一片朦胧,皱眉指着杯盏。
“萧穆,什么晓月,是我啊……我是依儿……”忽而,一阵女子的馨香窜入鼻尖,萧穆识得,这的的确确是柔依的味道。
而眼前那朦胧的鹅黄身影,分明就是柔依平日最爱的装束,就连身形,也那么相像。
紧接着,柔软的娇躯就靠了上来,甜香软糯的热气骚动耳畔:“萧穆,我知道,你喜欢我是不是?”
“不,夫人……唔……”
男人来不及否认,温热绵软的唇印了上来,灵巧的小舌头略显青涩地舔过他的唇,才缓缓探了进来,一点点吮着他嘴里的津液。
“夫人,我是萧穆啊,夫人……”萧穆才张嘴,很快又被执着的女人重新堵住。他也放弃了,就这么浑身紧绷地坐着,悄无声息地回吻起来。
正当他胯间坚硬难忍之际,小手适时探了过去,毫无章法地隔着外裤揉搓起那粗长的大肉棒,嘴里还娇媚地呻吟着:“呀,好大,萧穆,你的肉棒好大呀。”
“夫人,您是将军的人,不可……”男人最后一丝理智让他紧紧攥住胯间那只小手。
“可是他不在,依儿就是要你,想要你的阳精,射在依儿的小穴穴里,萧穆……”
“要我的阳精……”萧穆不由想起柔依有孕前,自己替将军送锦盒的事来。几次下来,他也曾带着好奇揭开过食盒,里头是什么东西,如何能瞒得过同为男人的他。
那时他虽不明白为何将军要从精水给夫人,可心里早已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他心里早有了柔依,只是碍于重重天壑,心中却也是渴望夫人能有一日舔舔自己的阳具,然后把浓浓的热精喂给她吃……
想到此处,他越发笃定眼前之人就是柔依,那个要喝男人阳精的小女人。
如今大好的机会在前,为何还要犹豫。
“依儿,我给你,要多少阳精我都给你!”萧穆骤然激动地抱紧眼前的女子,更是自己解下了亵裤,粗壮昂扬的巨物“啪”一声打在女人的腕子上。
“来,张嘴,先再舔舔它,一会儿就喂你吃。”
听得女人低低“嗯”了一声,前端赤黑的龟首被暖融融的嘴儿含住了,萧穆忍不住闷哼一声,掌心捧住腿间女人的脸蛋:“夫人,慢慢来……”
女人不再答话,小舌头顺着青筋环绕的柱身上下舔了一遍,就连那龟楞下的缝隙处也细细舔过,又在囊袋处流连片刻,而后才慢慢将棒身含入嘴里吮吸。
萧穆哪里受得住这个,只浑身紧绷地双手扣紧了女人的脑袋,却换来女人愈发卖力的含吮。
“嗯……夫人,我,我要射了,射你嘴里,把我的阳精都吃下去好不好?”到底是童子男,一语落地,很快就有大量咸腥的浓精喷射而出,尽数泄在她嘴里。
女人大口吞咽着,直到男人彻底射完,才松开嘴。然后解了衣裳,光着身子坐到了萧穆身上,扶住他依旧精神无比的大肉棒,对准嫩生生的穴缝儿来回磨着:“萧穆,插进来……”
————————————————————
第六十五章 幻梦(萧穆×晓月·下)【高H】
跟随姑娘到将军府上小两载,姑爷与姑娘鹣鲽情深晓月自是看在眼里,也打心底里替她高兴。
只是女子到底也到了怀春的年纪,见姑娘夫妻恩爱,也暗地里思忖过,自己将来这夫君该是怎样的。晓月从不是心大的人,也从未想过借着主子的势高攀何人,因而自她第一回见着姑爷身边的萧穆时,便觉他俊朗英武,好似一棵结实的苍松,就这么扎根在心底。
谁知她还来不及向萧穆表明心迹,早早冷眼瞧出了些荒唐事。
作为将军身边的副将,萧穆竟像是对自家姑娘动了心。
起先原也是以为自己多心了,可近来桩桩件件大事小事,萧穆对姑娘的关切已非主仆之谊,而是男女之情了。
如此不堪之事,一旦捅破,非但是萧穆性命难保,姑娘清誉更是要受损。
因而今夜胆大包天在萧穆酒中下药,一来是让他悬崖勒马,二来……也算是成全自己一片痴心了罢。
眼下赤身裸体骑在男人身上,亦是又羞又愧的,今夜过后,如何有颜面再伺候姑娘啊。
“夫,夫人……”萧穆显然是有些着急了,小女人只这么握着自己的命根在那穴缝儿上磨,总也不进去,当真是见他心痒难耐,恨不得掐着她的小屁股一杆子入洞,可又唯恐美人气恼。
晓月毕竟是处子,平日虽常在屋门外听见过姑爷与姑娘恩爱,也曾在二人白日行欢时撞见过一二次,可到底没有什么经验又有些个慌张。
将军府小厮多,偶尔几个聚在一处口无遮拦的,久而久之,便也品出些味儿来,方才替男人舔弄那物件也算是无师自通。
连晓雯那没心眼的丫头守夜时也常听着寝屋里的动静圆脸红透,何况她个生了颗玲珑心的呢?
当下圈握着男人粗硕滚烫的大肉棒,心中惧怕又无措,几次都只是叫那鸡蛋大的龟首滑过嫩穴,春液不知流了多少,就是不见将那大东西塞进去。
“进不来,萧穆……帮帮我,把大肉棒放进来嘛……”女人学着柔依撒娇时的语态,一团媚意亲吻着男人翻滚的喉结。
“好,夫人,你……你先别动。”小人儿四处点火,他早已忍无可忍了,迫不及待反客为主,握住自己的阳具在湿淋淋的小穴外面磨蹭着,“依,依儿,我进来了?”
晓月哪里还听得见什么,男人主动的撩拨,只舒服得她直哼哼:“嗯啊,好舒服,好大好烫呀……萧穆,快进来,依儿要你的大肉棒。”
“给你!”萧穆沉声低吼一声,药性彻底上头,激得龟首坚硬如磐石,重重挤开两瓣娇嫩,捣入了微开的缝隙。
晓月咬着唇,顺势往下沉身。无数次听见姑娘交欢时那种销魂动人的呻吟,想必这档子事定是十分舒服的吧。
谁知小嫩穴才含入一个头,突然被一股大力传来,铁钳般的大手禁锢住腰腹处狠狠一拉扯,从不曾接纳过外物的处子幽径就这么被彻底贯穿开来。
“啊——”萧穆忍不住哑声低哼出声,初尝女人滋味的体验,几欲叫他魂魄升上天去。
而晓月却是没了动静,她死死咬着唇瓣,面色煞白地对上男人布满情绪的双眸。
什么销魂舒畅,尽然没有,只有那破开皮肉似的痛意,疼得她忍不住掉眼泪。
只可惜萧穆眼前红蒙蒙一片,幻化出的皆是柔依的媚态,不等她适应片刻,就照着自己的渴望,略带力道的深深抽送起来:“依儿,啊……夫人,你好紧啊,好湿……”
他就像个寻到什么新奇物件的稚童,顶到最里面的小口时,还故意用那硕大的龟头不断打圈蹭着,待那窄小的宫口犹豫着张开后,也不管里头是何处,一个劲儿往里插。
如此几回下来,破身时疼痛也缓缓淡去。晓月开始觉得花穴里面酥酥痒痒的,每每大肉棒撤出时都觉不情愿了,里头那稚嫩的宫口更是一张一合的,迎合着硬邦邦的冠帽吸吮个不停。
“嗯啊,萧穆……别出去了,深,深一些……啊,好舒服……”感觉到男人又要撤出来,晓月的长腿不由自主缠上他精壮的腰,双臂勾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进男人滚烫的怀里,待他深深顶入后,才满足地喟叹出声。
“深,好,给你深的!”萧穆那股子英雄气概总算是彻底得到满足,眼下他爱的那个小女人盼着他入得深些呢!
不对,柔依分明有了孕,如何能入得太深?
骤然窜入脑海里的清明,让萧穆吓得浑身一激灵。
而晓月丝毫不曾觉察,只贪婪地嗅着男人身上特有的雄性气味,一面还自己挺腰扭动着去套他的大阳具:“呀,依儿里面好痒啊,好萧穆,穆哥哥,再进去些嘛……”
听着那张从来端庄的小嘴儿吐露着这般淫言秽语,萧穆又是一阵涣散,好不容易唤起的理智消弭了个干净,按捺着欲望哑声问她:“依儿就这么喜欢萧穆的肉棒?”
“啊,喜欢,最喜欢萧穆的大肉棒了。”
听得女人的回话,萧穆浑身都不由一紧,差点射了出来:“那比起将军呢?依儿喜欢将军的肉棒还是我的?”
晓月也是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问的是什么,只能硬着头皮道:“喜欢你的……最喜欢萧穆了……”
“好依儿!”男人已是激动得无可复加,卯足了劲开始飞快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开那宫口,挤进去整颗大龟头,丰厚的龟棱狠狠把娇嫩的子宫刮蹭一遍才肯抽出来,而后又狠狠撞进去。
女人的子宫口就跟怎么也喂不饱似的,紧紧箍着大龟头,就盼着他赏自己一腔热液。
总算是随着一个深顶,萧穆紧紧抱住怀里的女人轻轻颤抖着,火热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进晓月的嫩穴深处。
“啊……”男人的初精跟他方才的动作似的,毫无章法地胡乱喷射,力道却极大。
如此隆冬,寒意却早已被驱散,那一道道浓精似乎都直接浇在了心头,熨烫得她浑身暖洋洋的。
————————————————————
第六十六章 惊变
这一夜,晓月已然数不清那个初尝荤腥的男人,沉浸在迷酒制造出出的幻梦中,多少次将她送上云端。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才相拥着栽倒在床榻上。
第二日一早,塞在花穴中一整夜的阳具倏地拔出,晓月皱着眉低哼一声,缓缓转醒,随着意识归于脑海,只觉身上无一处不酸痛的。
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待惊惶中看清眼前人,便已经被一只铁钳似的大手卡住了脖子。
"萧……萧,穆……"小女人憋红了脸抱住那坚硬紧绷的手腕,试图拉开它,却纹丝不动。目光从男人精壮赤裸的胸膛一路往上,直到触及一双怒火滔天的黑眸。
"是你,在酒里下了药对不对!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盛怒中的男人前所未有地冷冽可怖,仿若喂了冰霜。昨夜的事几乎历历在目,只是没想到,待他一觉醒来,却发现那个与他缠绵不止的女人并非柔依,而是晓月。
恼羞成怒的男人此刻真恨不能掐死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
"我……咳,萧……"晓月虚弱地挤出一两个字眼,双目缀满泪痕。
萧穆陡然松开手,迅速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套在身上。
晓月兀自揉着喉咙咳嗽不止,锦被因方才的挣扎滑下些许,露出身上大片暧昧的红紫。
男人穿好衣裳,一回头便见如此香艳地景象,恶狠狠粗重了喘息,将地上女子的肚兜与襦裙丢在她身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快与我说!""萧穆……"女人垂着眸子惨笑一声,揭开被摔在脸上的小衣,双目无神地盯着深色的床帏,"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药,扮作姑娘与你……行欢。""为什么?"他攥紧了拳头,想起昨夜的放浪,那一声声"夫人"和"依儿"。
"嗤……"晓月侧头看向他,乌发零乱地与脸颊上的泪水相依,"萧穆,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装傻?"萧穆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那样伤心欲绝的神情,心中不由一紧,恍然后苦笑一声,松开了双拳:"我懂了……"男人背光而立,晓月朦胧着眼一时看不清他的神色,半晌,才见那雕塑般僵硬的身形动了动,沙哑的音嗓带着几分苦涩:"你先歇着,我去向夫人求了你来。"话落,那人转身离去。
晓月愣怔地看着他离去时的背影,笑了笑,而后才抱着那身鹅黄色的襦裙颤抖低泣。
***
怀胎三月后,柔依的肚子就一大一日了,如今五个月的功夫,她就觉得自己身子圆润了一圈。
这日,晨起梳妆,又正对着妆台上的铜镜叹气:"晓月,你说我是不是胖了?""啊?没,没有吧……"
"少骗人。"柔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知道跟自己屋里的丫鬟也问不出什么真心话来,"对了,你和萧穆,怎么样了?"一月前,那萧穆毫无征兆地跪在她面前,说是要求娶晓月,真真是让她吃惊不小,讶然间瞥向一旁的晓月,那傻丫头竟然还低着脑袋,小脸红扑扑的。诶?难道这俩人早就私下生了情,背着她私定终身了不成?
不过晓月虽是她的丫鬟,萧穆可是萧廷岳的副将,况且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一口应下显然不妥。当时也就先这么含糊过去了,待事后问清了晓月,才知这俩人当真是早已郎情妾意。
柔依也是感慨,她有了身孕后真是精力不济了,眼皮子底下的一对儿鸳鸯都没瞧出来。
晓月替她插上一支素雅的玉兰碧玉簪,笑道:"还好。他说,等将军回来,便娶……""娶什么?"柔依眨着眼睛,揶揄地看向铜镜中羞赧的小丫头。
"娶……"
"姑娘——"正是说话间,屋门被推开了,晓雯兴冲冲地往屋里走,"姑娘,您瞧是谁来了?"柔依并晓月都回过头,晓雯身后站着的,不就是许久未见的王氏吗。
"母亲!"小腹微隆的美人儿低呼出声,立马站起身向她扑去。
"诶诶诶,依儿,慢些呦……"女儿这阵势真吓了王氏一跳,忙迎上前去拥住雀跃的小人儿,"都是要做娘的人,怎么半点也不稳重!""娘~"柔依弯着柳眉,笑盈盈地牵上母亲的手,与她一同坐在床边,"母亲今日怎么得空来看女儿了?""你个丫头,什么得空不得空的。"王氏轻笑一声,点了点柔依挺翘的鼻尖,"娘今日不光来看你,还打算在你这儿住两日,依儿可愿意?""啊?"柔依惊得睁大了美眸,"娘,你,你这不是与我顽笑吧?""傻丫头……"王氏将养的红粉白嫩又娇美软糯的小女人拥在自己肩头,眸间闪过些许复杂,"为娘何时骗过你,来之前,我与你爹爹还有廷岳他父亲都说过,要陪着你住上几日。""不是,娘……"柔依从她怀里挣出身,脸上惊喜掺半,"您能在这儿陪女儿自然好,可是为什么呀?难道是爹爹与你……""不是。"王氏摇头,摸着她孕期丰润不少的脸蛋,"你爹爹那人像是会与我争吵的吗?少胡思乱想了。还是说,依儿不想娘住在你家?""哪有!"小姑娘立马否认,可怜兮兮道,"只是女儿这才五个月,原本还想晚些再让娘来陪我,可若是这会儿住下了,待女儿临盆,母亲可还会来?""傻……"王氏撇着嘴笑她,"你是娘唯一的女儿,怎么说的像是我这个做娘的平日多不善待你似的,哪次你去府上唤我时我不来的?"说着,王氏慈爱地摸了摸柔依的小腹:"况且这里头可是我的小外孙儿呢,做外祖母的自然恨不得每日都能陪着他。""哎呀娘,你怎么知道就是小外孙,说不准就是个女娃娃呢。"柔依娇哼一声,护着自己的肚子故作恼意。
"男孩儿女孩儿都好。"王氏垂着眸子笑了一笑,实则私心里还是盼着依儿这一胎是个男娃。
晓月、晓雯瞧着娘俩的互动,只觉是回到了姑娘出阁前的场景,皆是抿嘴偷笑。
……
此前一日,燕京北营主帐中,一将士端着盆血水匆匆往外走。
"这……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徐荆初一看他胸口的伤痕,也是吓了一跳,撩起袖口与随军的太医一同忙碌起来,"周大人,为何将军负伤不往府里送,竟是直接回军营里头来了?"那周太医小心清洗着伤口,叹道:"这是将军下的令,我们哪个敢违背?""啊?"徐荆越发不明白了,萧廷岳何时回京他都不知道,方才在路上才听人说是大胜了南蛮,可不知为何,消息迟迟没传回京,人倒先回来了。
周太医夹起一团染得血红的纱布,道:"将军家中有个怀了身孕的夫人,徐大人应是知道的?""自然。"说到此处,徐荆算是反应过来了。不由皱眉看着这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心中不知是敬佩还是好笑。
————————————————————
第六十七章 起疑(徐王·上)【H】
自从母亲来后,柔依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服,里里外外的事儿全给一手揽去,她只管吃吃睡睡,晌午懒洋洋地倚在窗口,享受那寸冬日的暖阳。
"娘,你在这儿住久了,爹爹可会愿意?"尝了口母亲亲手剥的冰糖橙,酸酸甜甜的极其可口,柔依忍不住眯起眼睛,随口问道。
"怎么了,这才住了两三日就给我下逐客令了?"王氏故意曲解女儿的意思,秀气的柳眉轻轻挑起,那风韵与柔依甚是相似。
柔依顿时坐直身子,忙道:"哪能啊!依儿恨不得您永远就这么住下呢!""傻丫头……"王氏见她紧张的小模样,噗嗤一声轻笑出来。
"哎……只是也不知萧廷岳他什么时候能回来,上月寄出的信,到今日还没半点音信。"做人啊就是这么贪心,有了母亲日日陪伴,她又开始思念自家夫君了,说来也怪,就这几日分外想他。
王氏心头一动,摸了摸女儿的鬓发:"先前你未嫁时,爹娘还总担忧你俩岁数差的大,怕是难以和睦,如今瞧着,倒真是我们多虑了。"接着,她又淡笑着宽慰:"你爹爹说,廷岳的兵将势如破竹,那蛮军并不是他的对手,说不准这会儿已经准备回京了,没得空回信呢?"正说着,门外走来王氏身边的丫鬟,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怎么了?"柔依眨眨眼睛,不明白她们娘俩还有什么事是不能摊开了说的。
"你这张嘴啊,真被你说中了。"王氏笑叹着捏了捏小人儿粉嫩的腮肉,"你爹爹让我先回府一趟,晚膳时娘再回来陪你。""哦……"柔依不疑有他,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美眸里水汪汪的,满是揶揄的笑意。
王氏也不跟她贫嘴,扶着她在床榻上躺下,又叮嘱几句,才带着丫鬟出了门。
……
马车答答行走在官道上,里头传来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如何,当真伤得很重吗?"
"嗯……"徐荆沉着脸颔首,"是箭弩所伤,正好在胸口,万幸是没伤到心腔,只是那箭首处还喂了毒,有些棘手,如今人还没醒,在大营里躺着呢。"光是这么听着,王氏就惊怕地攥紧了手里的帕子,颤声问道:"那,可有性命之忧?"徐荆闻言把眼瞟了下女人雪白的脖颈,不自在地挪开视线,瓮声瓮气地说:"圣上把半个太医院都搬过去了,哪能让他出事,我也是等着那些个残毒解干净了,才出来跟你报个信儿,省的你忧心……"王氏长吁一口气:"幸好幸好,还是廷岳这孩子想得周到,若是他这副模样让依儿瞧见,终究是要生出事端来。""嗯……"男人漫不经心地应着,眼睛不安分直往女人身上落,只觉对面的小女人却越瞅越漂亮。
无意中注意到他变了味儿的注视,王兰英的脸刷一下就烫了起来,把头低着嗫嚅道:"对了,你这几日也该是累了,我这先送你回府上。"才说完,男人的身子像堵火烫的铁墙似的凑上来,手腕也被紧紧地钳住动弹不得:"我不累。兰英,你可想我?"徐荆闷声说,喉咙干涩无比,声音也跟着嘶哑了。
"你,你说什么呢……"王氏别来头,脸上火辣辣的发烫。
"兰英,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男人如是说着,也不管不顾女人的嘤咛低喘,径直抱着她软乎乎的身子,空出一只手来,熟练地伸进领口,又挑开小衣,盖在一团软软的乳肉上,粗糙的手掌就像揉面团儿似的,把美人儿揉得"哼哼唧唧"直呻吟。
敏感的奶头很快挺立起来,蹭得他手心痒痒的,富有弹性又热呼呼的奶子手感极好,手指仿佛陷了进去,黏附在上面拔不下来般,好似再多捏几下,就要捏出水儿来了。
胯下的阳具早就硬梆梆地在裤裆里支棱起来,粗鲁地顶在王氏柔软的小肚子上。
徐荆粗声大气地喘着,伸下手去解她的衣带,又将腰间的亵裤一举拉到脚跟上,露出女人下半身白花花的一大截软肉。
"啊,徐荆,别——"王氏攥紧了亵裤一角的,哀求地瞧着他摇头不止。
"别怕,好兰英,你就心疼心疼我吧,一会儿就好了……"他伸手撩开女人紧张的柔夷,低声安慰。
只听得一声低叹,那雪白的一截腕子犹豫着抬起来,搭上了他的肩膀上,滑到他微红的脸上轻轻一摸,轻喘着气说:"徐荆,我是不是真成了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不是!我们是真心相互爱慕的,好妹妹……"徐荆浑身灼热难耐,欺身将女人扑倒在身下的软垫上,抱着她两条洁白如莲藕的长腿。
男人喘得跟牛似的,把自己的裤子也脱到大腿上,放出那根粗壮狰狞的硕物。而后弯着腰,伸手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摸过去,摸到那一片神秘的山丘上,软软的肉穴已然湿得像一团模糊的沼泽。
"兰英,你都湿了。"徐荆低笑着,声音粗硬得就像铁块刮过砂纸。
王氏紧闭着双眸,心中又羞又愧,哪里还敢与他说话。
徐荆也不在意,很快就将脑袋埋在了王氏双腿间,粗砺的手指拨弄着那颗肉粒,舌头舔开湿漉漉花瓣,迅速钻进那紧窄的肉缝里,恣意地舔舐起来。
因着那里面泛出阵阵水意,被男人吸得啧啧作响,整个马车都是暧昧的水声。
"啊,不要……荆哥哥,不要吸……"王兰英难耐地低声呻吟道,明不知道不可以,可小穴里又实在好痒。
男人变本加厉地吸吮起来,还将一根粗指探入穴内,在里头快速地抽插,王氏本能地并拢双腿,忍不住地把羞处往他嘴边送。
甬道里的爱液潺潺而下,把他的手指弄得湿润不堪,穴壁上的媚肉不停地收缩夹紧,贪婪地不肯让手指离开。
徐荆只觉脑袋里嗡嗡直响,再也忍耐不下去,撤出自己的手指,把上面的淫液全部抹到了自己的肉棒上。
"妹妹,我来了。"他扶着自己粗壮傲人的硬物,在穴口徘徊了一会儿,让龟头沾染上一层润滑的黏液,而后才对准他日日夜夜思念不止的穴口,腰身一顶,总算把粗长的肉棒一寸寸送进了销魂的花径,只留下两个硕大的饱满囊袋,留在她体外。
"唔……"王氏闷哼一声,全身都紧紧地绷起来,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那粗大的肉棒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挤开了自己肥厚的阴唇,朝着温热的暖宫送了进去,坚定地一插到底。
一如既往的粗鲁,两人说不出的契合,带着熟悉的快意,她有一瞬间的迷离。这辈子,她还离得开这个男人吗?
————————————————————
第六十八章 起疑(徐王·下)【高H】
徐荆一进入这紧小的蜜穴,就舒服得快缴械了。他俩的欢好都是偷来的,一晃阔别月余,再次重新占有这片肥沃之处,滋味更是美妙。
男人激动得不敢妄动,马车的颠簸就已让阳具在里头轻微挑动,他现下需要多感受一会儿被她紧紧包裹的美快。
只是那馋嘴的媚肉像是不依了,争先恐后地去吮吸着他的肉棒,徐荆亢奋地低吼道:"兰英,你含得真紧,太舒服了……""别,别出声……"王氏紧张地抱着他的肩,颤声央求男人。
他虽不懂如何怜香惜玉,可事情轻重还是晓得的,当下也不说话了,只像头野牛似的,在暖融融的肉穴里乱冲乱撞,将那穴里的淫水越搅越多。
不知为何,一与徐荆欢好,春液就满满当当的泛滥而出,几次深捣就铺漫着在两人胯间流淌,怎么也流不完似的。
股间嫩肉的拍打声闷沉沉的,王兰英含着泪水,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也止不住嘤咛,两条腿儿被男人高高地抬起来挽在手腕中,又粗又硬的肉棒就像往日他擀药的石杵般,一下下沉沉地打在肉穴里。
男人上衣完好,只露出两截结实的大腿,有力的臂膀撑在美妇人身体的两侧,黝黑巨大的肉棒在紧密的小穴里肆意地进出,居高临下看着那端庄秀美的美人儿被顶得前后晃动,发髻零乱。
"喜不喜欢我这么肏你?"
他的声音像是天边的闷雷,直直撞入王兰英心中,她抬首看着满脸汗涔涔的男人,他不似傅守政温润俊雅,又不似上阵杀敌的武将魁梧俊毅,可就是这么个周正的男人,不知何时就藏进了最柔软那处。
肉穴里又麻又痒,深处潜藏着一种美妙难言的紧张,王氏忍不住点头:"喜欢,喜欢的……荆哥哥……"徐荆得了这回答,甚是满意,抓着女人两只脚儿一提,低吼一声后猛的一捣,而后只听她颤声呜咽了一下,连忙捂住嘴呻吟起来。
"喜欢就给你,好妹子,哥哥都给你!"大肉棒一下一下撞入,再沉沉地拔出来,丰厚的龟棱刮擦着软肉,淫水便止不住在胯间飞溅。
耳边喧闹声渐起,马车穿过青石板路到了街道上,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徐荆敏锐地俯下身,把软绵绵的女人紧紧拥坐在怀里,让她双腿交叉围在自己的腰间,放缓了速度抽送,硕大的肉棒在花穴里慢悠悠地穿梭。
"兰英,陪我说说话吧。"他低头亲了口王氏红润的脸蛋。
两人见面的时机并不多,不是匆匆错过便是仓促地云雨,倒少有机会深谈些话儿。
王氏被男人抱住的身子轻轻抖动,胸口起伏不平,娇嫩的肉穴颇为费力地含着巨物:"说什么?"对上女人雾蒙蒙的双眸,徐荆有一瞬的冲动,就这么盯着她道:"兰英,你可想清楚了,我们往后该如何?""往后?"脑海一片空白的王氏怔怔片刻,面上茫然又复挣扎。
"对,往后。"男人沉声说着,"如今依儿有了身孕,廷岳也从南疆回来了,你……可还有什么牵挂?""不,不——"女人惶惶摇着头,不禁滑下泪来也不自知,"徐荆,不可以。依儿有孕不过三月,廷岳伤也没好……""那待依儿生下孩儿,廷岳胸口的伤都痊愈了呢?"徐荆眸色幽深着步步紧逼,眼见她唇色缓缓失了血色,"还是说,你心里终究放不下的,是他?""不是的,荆哥哥,我……"王氏低下头,无助地紧紧抱住男人,"荆哥哥,就这样不行吗?就这样……""就这样?"男人嗤笑一声,"兰英,你想让我做你一辈子野男人?"说着,他将女人的双腿用力分开,让那瑰丽的小穴完全展露出来,看着自己火热的硬物在那进出抽插,紧窄的甬道里不停分泌着润滑的淫液,两人结合处已经水泱泱的黏腻不堪:"你离不得我,又不舍得傅守政,对吗?""啊……嗯……不,荆哥哥……"王氏颤声呻吟摇头,却换来力道更为凶猛的贯穿。
徐荆莫名来了怒气,一把揭下女人半挂的小衣,猛地低头含住柔软的乳房,疯狂地啃咬吸吮,用牙齿轻噬那两颗娇嫩的肉粒。
愈发狂乱的抽插与吮舔,让王氏有些难以自制地放声哭喊起来,紧致的小穴不断收缩,把男人的肉棒桎梏得死死的。
徐荆立马俯首堵住她的嘴,肉棒又肿胀了几分,生生将小穴给撑开,大龟头凶狠地冲锋陷阵,次次顶开紧小的宫口。
王兰英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蛮力,那久违的感觉就像远山的一阵闷雷,缓缓而来,紧接着臀儿一颤,热乎乎的汁液从肉穴深处喷涌而出,洒得徐荆满胯都是。
高潮过后,女人剧烈地喘息着,眼睛湿润迷离,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里只剩娇喘。
徐荆卯足了劲儿加快速度,次次都深干到底,紧跟着喷发出了火热的精液,如同水箭般打在子宫壁上,浓稠急促地灌满了她的花房,烫得王氏再次痉挛起来……"罢了,你既要这样,便这样吧……"
良久,徐荆才把深埋在女人体内的肉棒慢慢抽了出来,随之流出的还有大量乳白色的精液,沿着她的臀部一路下滑。
马车停下已有一会儿,徐荆替她穿戴好,才去整理自己的,静静看了会儿靠在角落里的昏睡的小女人,才轻叹着下了马车。
……
柔依久久不见母亲回来,便自己先用了晚膳。谁知丫鬟们才撤下碗筷,王氏就进门了。
"娘?"柔依连忙走上前去,打量着她的神色,"家中出了什么事,可吃过饭了?""嗯,吃过了……"王氏敷衍一笑,甚至不敢去瞧女儿纯净的双瞳,"家里也不过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忙着忙着就夜了。""哦……"柔依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娘,可女儿怎么听闻,您的马车晌午去了徐太医的医馆?"一语落地,王氏如遭雷击,睁大了眼睛看向她。
柔依见母亲这般,也是心头一滞,强笑道:"女儿那会儿正想吃酸,家中没了梅子,便打发晓雯去买,她说……""依儿……"王氏薄唇轻颤,生怕她再说出些什么来。
"母亲,你老实告诉女儿,为何突然要陪女儿同住,又为何瞒着我去徐太医处?"柔依上前一步,心中已有千百种猜想。
前两日起,一说起萧廷岳,母亲也好,公爹也好,总也语焉不详,如今将这些事串在一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
第六十九章 重逢
娘俩你一句我一句的,一个刻意隐瞒又慌张的模样,一个紧追不舍泫然欲泣。旁侧的晓月、晓雯都看傻了,这究竟闹的是哪一出?
柔依咬着唇,美眸中的泪珠儿滚转着溅落下来,却依旧一瞬不瞬地看着王氏,颤声问道:"母亲,你不要再瞒女儿了,是不是萧廷岳他,他出什么事了?""啊?"王氏紧盯着女儿张合的红唇,浑身僵麻,本以为自己与徐荆的事儿就要这么被抖露出来,谁知她竟突然说起萧廷岳来,当下也来不及反应,随口回答,"你如何知道的?""姑娘——"
只见纤弱的小女人脚下一个趔趄,险些瘫软下去,幸而两个丫鬟眼疾手快,忙扶住了她。
"母亲,娘……你们怎么能这样,他是依儿的夫君啊,为什么不告诉我?"微隆着小腹的美人儿泣得娇躯轻颤,伸手要去够王氏的腕子,"娘,他到底怎么了,他现在在哪里?"王氏见女儿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才知自己方才说漏了嘴,真恨不得给自己抽上一嘴巴,也跟着眼里有了泪,将柔依紧紧拥在怀中:"依儿,是娘不好,娘不该瞒你。你别哭,廷岳他现在很好,只是胸口受了些伤,如今正在营里修养。""娘,你说,他眼下在燕京的军营中?"她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王氏,白净的脸庞上湿漉漉的,宛若雨后梨花。
王氏替她抹了抹泪,说:"正是。"
"晓月,备马车!"小女人咬着牙站起身,冲晓月这般吩咐着。
"依儿,你要做什么去?"
"我要去找他。"柔依回头深深看了眼自家母亲,而后扶着小腹快步朝外走。
"姑娘,等等奴婢!"晓雯瞧瞧愣怔的王氏,又瞧瞧主子远去的背影,挣扎片刻,还是提着裙儿追了上去。
……
虽说嫁了个武将,这却还是柔依第一次踏上军营。
朔风凛冽,带起满地黄沙往脸上扑,尽管有两个小厮在前头挡着,还是激得她睁不开双眼。
"夫人,那个大帐便是将军的住处。"
不知走了多久,柔依才听萧穆在耳旁提醒。
她抿了抿唇,赌气不去看他。如今她才知道,原来萧穆也是早早知道萧廷岳回京的消息的,可他竟还帮着父亲母亲瞒她。
替主子掀开帐幕,柔依率先进去了,晓雯也跟着要进去,却被晓月拉住了胳膊,回头只见她对自己摇头。
柔依无暇顾及是否有人跟着她进来,此刻她满心满眼只有正前方简陋的木榻上,躺着的那个熟悉的身躯。
忍不住鼻尖一酸,泪意骤然而至。她放轻了步子,一点点往男人走去。
只见他身上盖着灰仆仆的厚棉被,露出那宽厚的肩膀,上头缠着厚厚的白纱。往上便是那张俊毅深刻的脸颊,跟柔依脑海中久远的记忆缓缓重叠,她记得,当初随父亲在城门楼初见萧廷岳时,他也是这般消瘦冷峻的。
只是,如今,他面色多了几分苍白,少了那时那日的几分意气风发。
宽敞的营帐中,静悄悄的,时而响起刻意压低的娇软啜泣声。
萧廷岳本觉自己走了千百里路,眼前一片黑暗,怎么也摸不到边似的,身上也钝钝的疼,哪里疼,却说不清。
忽而,耳边响起了软糯的低响,是个女子的哭声,声音不大,却哭得他心尖儿疼,比起这疼,似乎身上的疼算不得什么了。究竟是谁在哭,是谁呢?
勉力睁开双眸,是个灰白的帐顶,耳边的哭声愈发清晰,一扭头,对上的就是一张泪流满面的娇美脸庞。
再熟悉不过的清丽眉眼,再熟悉不过的温软甜香,他有一瞬的晃神,仿佛自己做梦一般,良久,才艰难开口:"依依,你怎么在这里?"想起身,胸口立马传来一阵锐痛,哑声吸了口气后躺倒回去。
"你做什么!"一旁的柔依看得心惊胆战,泪眼朦胧地扑上前去,抱住男人的胳膊,又是后怕又是委屈地哭出声来,"你骗人……你骗人,不是说打了胜仗回来让我去城门口迎你的吗?"小人儿软软地抱着自己的大手,像是面对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萧廷岳心中有酸有涩,更有喜,一时忘了胸口的疼痛,只呆呆地望进她含泪的眼眸:"对不起,依依,是我失信了。"柔依回望着他,边说边掉泪珠子:"他们,他们还骗我,不告诉你回来的消息……你受了伤我也不知道,他们都瞒我……"说完,受了好大委屈的娇人儿埋进自家夫君颈项里呜呜哭了起来。
萧廷岳身上一僵,想起这原来不是他的主意吗?
不过,这会儿可不是告诉她的好时机。
感受着温热的泪珠不断地落在他身上,萧廷岳只觉得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忽而又想起什么,才伸手轻抬起小丫头的脑袋:"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依依,我看过你的信了,我们的孩子……"柔依这才想起自己有了身孕的事,听男人提起,不由脸上一烫,坐起身,瞧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三个多月了……""真好。"萧廷岳感受着掌心的温热,眉眼柔和起来。
"嗯……"柔依看着他结实的臂膀,替自己拭去了眼角的泪花儿,"我替你擦擦身子吧?""嗯?也好……"萧廷岳愣了愣,收回了手,微窘地打量着小姑娘的神色,莫非是自己身上又味儿?
"我自打受了伤,就鲜少清醒着,因而……因而……不过,他们应该也替我擦洗过的吧。"男人别扭地解释着,耳根子泛起一阵暗红来。
柔依仔细听着,捞起一旁水盆里的帕子拧干:"他们是谁啊?是男是女?""军营中哪有女人。"萧廷岳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她,理所当然道。
"胡说!"柔依抬起头,美眸湿漉漉地泛着光晕,"分明是有女人的。"男人盯着她莲瓣似的俏脸,道:"那我也不知道,总之我眼里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子。"柔依听他这般说,也不欲深究:"掀开被子可会冷?""不,不冷。"男人忙伸手要扯开被褥,缺拉扯到了伤口,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
第七十章 嘴儿【H】
见男人疼得龇牙咧嘴,胸口又沁出一圈儿红印来,柔依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心疼了,眼里头噙着泪花扶他躺好:“你能不能别动了!”
“嘶,好。”萧廷岳咬咬牙,宽阔的额头上冒出一层汗,黑眸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妻子的脸。
“几时回京的,为何跑到这儿来,不回家去?”她小心翼翼地掀开棉被,露出男人精壮的上身,轻轻给他擦伤口,没几下,就开始秋后算账了。
“嗯……”萧廷岳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双眼恨不得黏在媳妇儿那细白的侧脸和颈子上。
“嗯什么嗯,问你话呢?”小女人也来了点脾气,顺手把被褥往下头又一扯。
谁知道,这人胸口是裸着的,下身竟然也不着寸缕,圆滚滚的粗物没了阻挡,雄赳赳气昂昂地一挺而起,“啪”一声,不偏不倚地打在她握着巾帕的手腕上。
一时间柔依还没反正过来,当下真是吓了一跳。待她下意识瞥了眼萧廷岳暗红的脸颊,再低头看过去,那赤黑的大肉棒正红光满面地倚着她的手背,硕大的龟首温度灼人。
小美人一张俏脸倏地热了起来,转瞬间羞得通红,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只好不知所措地垂下脑袋,嗫嚅着:“我……我不知道你没穿,没穿亵裤……”
“唔……是我不好,我该早些告诉你的……”小夫妻数月不见,好似脸皮都没那么厚了,平日里都是胡闹惯了的,如今倒像是个雏儿似的羞臊拘谨起来。
就这样,男人粗黑的性器一柱擎天,非但不肯软些下来,反而挺得更高了。萧廷岳悄悄攥紧了身下的褥子,暗恼自己兄弟不争气,一闻到媳妇的味儿就忍不住了。
“那,那怎么办呀?”
良久,才听棉糖似的嗓音响起,软糯中透着羞赧。
萧廷岳匆匆看了眼柔依粉果般的脸蛋,清咳一声:“没事,你只管擦吧,一会儿就好了。”
“哦……”小女人犹豫地应声,开始仔细清理起那根曾无数次出入在自己羞花处的阳根。
可惜,小廷岳一点也不听话,随着女主人的擦洗越涨越粗,越涨越长,况且柔依又离得近,若有若无的鼻息往上头吐,激得柱身上的青筋环绕暴起,骇人得很。
“依依……”他知道自己忍不住了,猛地握住柔依的小手,摁在巨物上不放。
分明是冬日,萧廷岳身上却烧得火热,柔依秀美的俏鼻上也冒出些汗珠子来。此刻,她乖乖低着头,紧张地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话。
“依依,你……”萧廷岳闭着眼,挣扎片刻,还是开口道,“你可知道,女子可以,可以用嘴儿吃那儿的?”
这番话,算是用尽了男人在她面前的勇气,有些后怕地睁开眼,唯恐柔依生气。
谁知那小丫头非但一语不发,还轻轻点了点头,额前的青丝撩动着抚过他的腿胯,让他浑身一个激灵。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萧廷岳颤抖着手扶住柔依的后脑,将涨得淤紫的肉棒凑上她粉嫩的唇瓣:“依依,张,张嘴,舔舔它……”
扶着她的那只大手僵硬又固执,柔依也来不及思考太多,就着那力道张开双唇,含入龟首前端,软滑的小舌试探性地在上头扫了一下。
“啊……”
柔依鲜少听他发出这喟叹似的呻吟,从前在床榻上,也唯有被折腾得毫无力气时,半是清醒着听见的,眼下再听到这男人的呻吟声,竟觉得有些撩人性感。
萧廷岳可没心思想那么多,只知道自己进了一处无比湿滑温热的紧窄肉套儿中,不同于小姑娘腿心的花径,这儿还有她的香舌,正毫无章法地环着他的龟头打转,偶尔滑过龟棱下的缝隙,实在妙不可言。
虽然动作生涩,也挡不住那极致的快意,尤其是对于从未尝过这滋味的萧廷岳。他也是一知半解地捧着柔依的小脸,领着他上下缓缓吞吐套弄起来。
两人皆是有几分不好意思,就这么不言不语地探索着。小人儿学得也快,慢慢就知道何时吮上一口,何时舔吮过龟头,才能让男人快活了。
偏这丫头还不时抬头看看他,两眼水蒙蒙直勾勾地望着,小嘴儿又紧箍着他的肉棒吞吐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无不让他情难自制。
男人也不再客气,用了点力气重重一挺,小半根巨物就塞了进去。
柔依轻吟一声,不由皱起眉头,偌大的龟首就抵着喉咙口,唇角都快被柱身撑裂开来了,黏稠的津液顺着下巴不住垂落下来。
如此稚嫩貌美的小女人趴在男人腿间吞吐黝黑的肉棒,肚子里还怀着娃,这景象莫名诡异淫秽,却又刺激无比。
“摸摸它……”不知餍足的男人还拉着柔依的手去抚弄垂在两腿间鼓涨的囊袋,嘴上哼哧哼哧喘着粗气。那又软又烫的小嘴真要了他的命!
“好舒服……好滑好嫩的小嘴……”萧廷岳忍不住呻吟出来,有些哆嗦地低吼着,“依依,要来了……”
猝不及防间,随着他深深一顶,龟头对着软喉,滚烫的浓精像打开闸门一般往里灌,大量的热精就这么源源不断直直喷入柔依胃中。
肉棒一振一振地嘴里跳动,萧廷岳清晰地看见被灌入精液的雪白粉颈在激烈吞咽的样子,虽然在努力地吞下浓精,但是大肉棒射出的精液量实在太多,嘴角不时溢出浓黄的黏液。
可男人实在憋得太久,两个大肉袋一收一缩还在不停的释放,只想全部发泄在小女人嘴中,滚烫鲜浓的精液像射不完似的猛灌。
“呜呜……咳……”
柔依吞不完又吐不出来,一个岔气就开始闷咳起来,萧廷岳忙将裹得黏糊糊的肉棒拔出来,随着怒张肉棒出来,磐着怒筋的肉棒猛一扬头,一股浓精迎面激射在小人儿红润的脸上。
被那黏热的白浊一浇,柔依忙闭上眼,紧接着那东西又足足抖了三四下,才把精液喷尽,大龟头抵在她红烫的脸蛋上磨擦着享受最后一阵快意。
浓稠的精液很快在她脸上滑流开来,萧廷岳有些虚脱又满足地喘着气,用手指拨开黏在柔依眼帘上的浊精,叹道:“依依……娘子……夫君的阳精都是你的,一滴不少,全攒着给你……”
————————————————————
第七十一章 久违【高H】
如胶似漆的小夫妻一别就是三月,自然是刻骨铭心地思念。萧廷岳白日里虽没功夫让儿女情长占据他过多,可一到夜里,娇妻的身影就跟半夏的藤蔓似的在脑海中缠踞,似大婚前在梦里泄精的事儿也时有发生。
此刻活生生的小女人就在眼前,他哪里还会吝啬,恨不得把自己满腔的东西都交付给她。
柔依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只知道嘴里全是咸腥浓郁的味道,脸上也滑滑腻腻的,睁不开眼。
“先别睁眼,我替你擦擦。”舒解过的男人说话也轻松了,拿起一旁的帕子小心翼翼擦拭着柔依脸上的浊液。
小姑娘被沁凉的帕子擦着擦着就清醒了,又羞又气地拍了下男人的手臂:“坏蛋,流氓……”
“是,依儿说的对,我是坏蛋流氓。”待柔依能睁眼了,萧廷岳才低笑着收回手,对她的控诉供认不讳。
“哼……”见他这副熟悉的厚脸皮样,柔依恨恨又拧了下他厚实的皮肉,撅着嘴儿小声哼道,“你倒是舒服了……”
“莫非娘子也想了?”萧廷岳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美人儿腮边那抹驼红,才知这丫头许是真也想要了。
柔依咬着唇别过脸,下意识绞紧了腿儿,腿心的潮意挡也挡不住,痒得很。
自两人成婚后,房事上勤得很,前段日子他不在也就罢了,现下被如此撩拨,即便是个女子也克制不住地想。
“来,夫君帮帮你。”身为个大男人,若是连自家媳妇儿都满足了那就什么事,萧廷岳忍着笑意去摸小女人的衣带。
当下也顾不得矜持,柔依半推半就地就被解了衣裳,光溜溜地钻进男人睡得温热的被褥里。
“让我摸摸……”萧廷岳见那白羊羔似的女体消失在灰仆仆的棉被下,的确有几分失望,虽动不得身,手臂一探,就精准地钻进被下,摸到那湿透的娇软泥泞的腿心处,“啧,瞧瞧,可把我家小依儿给馋坏了,湿成这般模样。”
“唔……”柔依眯着眼睛嘤咛一声,那男人把一根粗大的指头放进去了。
“娘子的小穴穴是不是想被大肉棒捅一捅了,嗯?”
“想……”小姑娘刚点头,又匆匆摇起脑袋,“不行的,要,要小心孩子。”
“不怕,为夫入得浅一些,定不会伤到宝宝的。”说着,他一面探着手指在热烘烘的花穴口扣弄,一面牵着柔依的手去摸自己硬邦邦的性器,“要不要试试?”
被下那小小的人儿立马整个儿藏进里头,却被男人施了个巧劲拉了出来,白嫩的身子紧紧贴在他坚硬的大腿上。
“依依自己坐上来。”
“夫君,你那儿太粗了……”柔依扶着那根硕物,羞臊又渴望地低声娇嗔。
三月的孕肚只是微微隆起,可那一对沉甸甸白嫩嫩的奶儿倒是瞧着大了不少。萧廷岳抬头望着妻子笨拙地握住他的阳具置于腿心,喉咙几欲冒出烟来:“依儿就爱粗的不是吗?”
“唔……好,好深呐……”一句话的功夫,自力更生的小人儿已经含着巨龟一点点往下坐了,第一回自己吃下它,柔依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快意,“啊,夫君,太大了,依儿的肚子都要捅破了……”
萧廷岳咬着牙,静静感受那湿热紧裹,伸手摸向她的小腹,有几分急切地抬腰:“哪里就捅破了,里头还住着咱们的孩儿呢,爹爹定不会伤了他……”
“不要,慢些啊……嗯啊……好烫,夫君的大肉棒好烫呀……太深了,好胀啊……”柔依咬着嫩葱似的食指,小幅摇摆着去套弄他的阳具,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淫言荡语。
小丫头骨子里的骚媚萧廷岳不是没领受过,只是没想到她有孕之后更甚,只得小心翼翼扶着她的腰,控制力道轻轻顶送,硕大又棱角分明的龟首缓慢有力地顶着深处的小嘴,却也浅尝辄止,青筋暴起的柱身倒是不留余力地熨烫着花径每一寸媚肉。
柔依打开着双腿,小穴里又塞着怒涨的阳具,起先还有力气撑在男人的腿上,没肏弄几下,身子就开始发软了,小手贴上了男人结实的腹部,绵软的嗓音里带了浪荡:“夫君……”
萧廷岳也想帮她,只是心有余力不足,胸口那处伤尚未愈合,此刻还有隐隐裂开的趋势,便是忍着疼痛又舍不得久违的销魂滋味,只好加快了挺耸的速度。
原本缓慢有力的抽插才让柔依很是享受,但男人骤然加速的撞击,令她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肚子里的大肉棒越来越大力,精准地顶到宫口后就尽根撤出,花径里的嫩肉被刮擦碾弄,而后再次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随之而来的酸麻都叫她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粗长的阳具蛮横冲撞如此几十下,柔依就双手紧抓着被褥呜咽出声来,层层嫩肉死死裹住阳具,一股股温热的蜜液兜头而下,浇淋在敏感的龟头上,她不可控制地颤抖着,嘴上求饶不止:“夫君,不行,依儿不要了……”
柔依好容易才说出这一句话儿,抬着小屁股去躲男人的深顶,却被他抱紧了臀儿,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突然一股脑儿激射而出。柔依挣脱不掉男人的桎梏,只能低泣承受着热精冲刷的快感。
萧廷岳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想要挣扎,自然下意识将她抱得更紧,连触到自己胸口了也松手,眼下,他只想把所有的精液都满满灌进去。
“萧,萧廷岳!我不要了,好涨啊,好烫……”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紧窄的花径那么点大,没了宫腔来填男人的浓精,便全涌在甬道处,一点也不舒服。
本以为这时候又该被男人嘲笑一番,谁知身下那人粗喘两声后,就没了声音。
待柔依泪涟涟地向下看去时,只见萧廷岳紧抿着唇,眉头深皱,一脸痛苦的模样,胸口那白纱已是触目惊心的鲜红一片。
————————————————————
第七十二章 故地【H】
京郊北山园林,一眼望去郁郁葱葱的凌霄花开得甚是喜人,逶迤曲折的小径芳草夹道。
穿过一丛矮树林,便见到那一池碧波与伫立其上的湖心亭台。
柔依轻轻挣脱开萧廷岳的手,脚步轻快地朝那曲曲折折的木桥走去。
“慢些。”挺着个大肚子的小人儿竟是前所未有的灵巧,一身鹅黄薄衫随风掠动而起,好似一只彩蝶轻盈地跃入满目青绿。
如今已是初夏,他自南疆回京也已逾四月,胸口上除却一块儿伤疤,旁的倒是都大好了。说来也确实惭愧,这四个月来,因他这伤两人几乎不曾出过院门,反而是柔依每日里照顾着自己。
小丫头嘴上虽说她身子重,也不愿出门,这样每日里陪着他也挺好,可眼下见一抹倩影娉婷空灵地袅袅立在湖心,背影柔和,便知她其实还是想出来走走的。
就这么远远看着,萧廷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而后就想起二人第一次相见的场景,不也正在这里,他也这样立在远处,半痴半呆地追随着美人儿的背影。
“你快过来呀——”见男人久久不跟上,柔依有些疑惑地转身看向他。
萧廷岳有一瞬的恍神,而后低笑一声,朗声道:“你先站着别动。”
柔依就这么站着,看着那高大魁梧的男人迈开胯,大步朝她跑来。
“依依……”
宽阔的怀抱熟稔美好,柔依仰头笑他:“今天是怎么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见你奇奇怪怪的。”
小姑娘离得近,又是如此认真地看自己,眼睛纯净漂亮,就像那凌霄花上的露珠。因有了身孕,素净的脸上不施粉黛,却依然那样的倾国倾城。他忍不住低头轻啄了一口柔依的唇,说:“只是想起我第一回见你,不就在那处草甸上吗?”
柔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那绿树掩映下的一处溪流,才恍然大悟:“我说怎么就非要到京郊来,原来是你早早计划好的?”
萧廷岳笑而不语,牵着她的手走出亭子。
七个多月的身子到底笨重了些,柔依没走几步就有些轻喘起来,萧廷岳索性拦腰抱起她,待小人儿乖乖搂上自己的脖子才迈着大步往那处草甸走。
时隔两年,流水淙淙不曾变,芳草萋萋不曾变,只是当年那个惊羞交加的豆蔻少女成了那轻薄将军的妻,此刻那少女腹中还孕育了两人的孩儿。
“依依,想不想玩水?”汩汩水声在耳,小丫头的期待与兴奋萧廷岳尽数看在眼里,适时问上了这么一句。
“啊?”柔依闻言扭过头,带着几分怯然,“可以吗?”
见娇妻乖巧可爱的模样,男人忍不住心软,不知生出多少怜爱来,便低头用略微粗糙的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笑道:“左右今日王嬷嬷没跟来,不怕。”
“夫君,你最好了!”小人儿喜得在男人怀里惊叫,还主动去亲他的脸,小舌若有若无地舔着萧廷岳的嘴唇。
“那是自然。”男人满意地接下这夸奖,反客为主好一番亲吻后,才抱着柔依坐在草甸上,替她除去了绣鞋罗袜,握着一对莹白的玉足瞧了又瞧,“不过只可探一下,天还没热实,泡久了该泡出事来。”
“好好!”小人儿点头如捣蒜,一副稚童情态。
萧廷岳握着手里的一对软滑小脚儿,还真有几分舍不得松手呢。当日初见她时,不就心心念念了吗,时至今日,总算是回到了此处,夙愿得偿。
柔依可没他那么多旖旎的心思,脚丫子迫不及待地挣开男人的手,嫩生生地往流淌的溪流中探:“呀,真的有些凉。”
“嗯……”男人低低应了一声,眸色深谙地盯着那洁白的脚踝。
柔依正欲挪挪身子,想把整只脚放入水中,屁股上却意外蹭到了一根滚热的坚硬。
又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了,柔依立马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当下红着脸羞愤地转过头看向他:“你,你……”
自从四月前在军营中胡闹一回后,柔依这段时日可真是从没让他碰过自己,不但是因为受了上一回的惊吓,更是恐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萧廷岳哪里是个会吃亏的人,下面那处不让弄他就老老实实地忍着,便一次次央求柔依用上头的小嘴儿帮他。数月下来,柔依都不知道吃了他多少子孙浆液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不分场合,随时随地都能被莫名其妙地撩起火来。
萧廷岳被她水汪汪的眸子瞧得更是欲火难耐,索性一把将小人儿抱起,让她面朝自己坐在大腿上,沁凉的脚儿紧紧攥握在他大掌里,饱满的奶子隔着春衫,挤压着坚硬的胸膛。
男人也不说话,就这么在溪流声中解开了外裤,硕大赤黑的阳具高高弹跳而出。
“你做什么呀!还不穿好回去!”柔依羞恼地左右环视着,边伸手要替他提上裤子。这光天化日之下,他真是疯了。
“依依,我想了……”萧廷岳攥住伸过来的小手,握着它揉起自己的阳具。
“不行,这里不行的……啊……”
发了情的男人哪里还会跟你讲道理,强势地将柔依的亵裤脱下,扶着她躺在柔软的草甸下,扶着粗黑的大肉棒就塞了进那久违的销魂洞开始抽插起来。
“唔……廷岳,不行……啊……”柔依咬着唇,泪汪汪地呻吟央求着,小穴里一如既往的酸胀酥麻。
荒野间的性爱,自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刺激,又加上这是二人初见的地界,萧廷岳全副心神都在小娇妻那销魂的身子上,脑子里满是她细腻的玉足,饱满的奶儿和娇媚的呻吟。
操干几十下,柔依就迷蒙着眼儿没心思挣扎了,那大龟头顶在宫口上时总被烫得一哆嗦,可又忍不住舒服得哼哼起来。
“还说不要?夫君的大肉棒娘子喜欢着呢!”萧廷岳也是注意着周遭的动静,下人又远远守着,哪里会有人打搅他们。
眼下含笑看着小妻子着迷的神态,只掐住她两瓣滚圆的屁股,挺着腰将那硕大巨物缓缓往肉缝里挤。
“啊,太……太大了夫君……嗯啊,依儿的小屄屄吃,吃不下去……”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吃,柔依护着肚子呻吟不止,湿哒哒的小花穴贪婪地将肉棒往里吞,肉壁密密实实裹着柱身。
萧廷岳喘着粗气一点点推开紧绞着的媚肉,又克制着不敢深入,许久才将一大股新鲜的热精满满射进去。待他出来时,翠绿的青草间遗留了一大摊白精。
————————————————————
第七十三章 双胎(上)
柔依临盆之日将近,又适逢酷暑,薄软的夏衫勾勒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瞧着便让人不放心。
自萧廷岳胸口上的伤痊愈后,本该每日去上朝的,可柔依这头胎确实怪异,那小腹自三月后就不似寻常有孕的女子,着实大了一大圈儿。随后一连数个太医诊脉后,都猜测这许是个双胎,听此消息,他也不知该喜该惧,只好成天窝在家里头,一刻不闲地陪着柔依。
将军把姑娘捧在手心里疼,晓月等人也跟着紧张,小心着意一丝儿不敢放松。
这日柔依醒的早,倒也不是她不困倦,实在是屋子里燥热难耐,肚子又笨重,越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萧廷岳近来算是养成了个习惯,身边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将他惊醒。一睁眼,就见小丫头睁着圆溜溜的双眸,眼底略有黛影:“可是孩子又闹你了?”
男人清晨的嗓音带着沙哑,柔依心底一软,跟着有些委屈地摇摇头。有孕前,她是日夜盼着赶紧能有个孩子,有孕后,才知为人母的不易,成天揣着小娃娃,不知又多少折磨与不便。
萧廷岳掀开身上的凉被,摸了摸柔依的身子,触手便是软肌香汗,忙起身检查了一下房间,原来是天儿太热,冰盆里的冰早已融化,她又是个畏暑的,难怪睡不好。
当下两人都清醒了,萧廷岳先唤来丫鬟吩咐一番,才抱着柔依去净身。
小人儿顺势勾住男人的脖子,话音里带着点点哭腔:“太医不是说这几日就要生了吗?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太医也只是估摸,要不要出来,还是得看孩子愿不愿意。你放心,徐先生请来的几个稳婆都在府里住下了,若是要生了定也快便。”
柔依一面听着,一面看向他绷得紧紧的臂膀,轻声道:“我是不是重了许多呀?”
萧廷岳低头瞧着她白皙柔和的脖颈,而后是线条明润的下颌,肉嘟嘟的脸蛋儿上红唇粉润,挺秀的鼻子冒着层细汗,确实丰腴了些。再对上长睫下那双宛如清泉的美眸,不由笑了笑:“还好。”
“哼!你嫌我胖了!”这哪里是柔依想听的话,愠怒间双眸满是灵动之气,让人恍恍惚惚沉浸进了一汪澄澈的秋水里。
男人早已习惯她的小脾气,嘴角勾起一抹笑来故意捉弄于她:“小依儿胖是胖了些,不过为夫不嫌弃。”
“萧廷岳!”
女子软糯中带着怒气的声响很快隐没在水声中,待夫妻俩净过身出来,冰盆中已换上冰块儿,屋子里温度适中,又看了看桌面,柔依爱吃的水果糕点都备下了。
用过了早膳后,日头都还未升起。趁着这机会,柔依便让萧廷岳陪着自己去园子里散步。
后园这两年也费了些心思打理,亭台水榭,融融绿意在枝头弥漫,晨间的清新凉意带着朝露的水汽,沁人心脾。
“过了一晚,园子里倒比屋里凉快。”柔依牵着男人的手,眯着眼睛深吸一口气。
说着,二人绕过碧绿澄清的水池,来到那八角亭中小坐。
柔依兀自把玩着男人一双大掌,忽而想到一事,道:“上回我与你说过的,萧穆与晓月的婚事可该定下了?那时候正巧你从南疆回来,倒也顾不上了。”
“不曾。待你生了孩子,再作打算吧。”萧廷岳犹豫了一会儿,又道,“这也确实稀奇了,晓月竟会看上萧穆这根木头。”
柔依噗嗤一声笑了,抬眼乜了萧廷岳一眼,道:“我倒觉得萧穆机灵着呢,要说木头,你才是根呆呆的木头。”
萧廷岳坐到亭柱相连间的长石凳上,挑眉拍了拍大腿,柔依莞尔一笑,轻轻坐在他腿上:“这话得说清楚,我哪里是根木头了,嗯?”
柔依眯着眼,萧廷岳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眼里是浓浓的宠溺:“怎么不说话了?”
小人儿想起方才净身时所见,红着脸调皮地伸出右手按到萧廷岳胯间,娇笑着道:“廷岳哥哥这里,可不就是根粗木头?”
“嘶——”男人低喘一声,本就饿狠了的阳具立马高高昂首,“小东西,别以为我现在不敢治你!”
柔依皱着眉,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小手却在男人裆部揉得更欢了:“夫君想要怎么治依儿嘛?”
“小骚货。”萧廷岳危险地眯起眼,轻车熟路地解开裤带,那硕大的鼓胀热气腾腾地硬挺而起,粗如儿臂,通身赤紫近黑。那龟头硕大堪比鹅蛋,还微微上翘,雄壮无比,只听他声音微微暗哑地道:“为夫要用它治你,依儿怕是不怕?”
柔依血红着脸,见那棒身隆起的经络盘根错节,将赤黑的大肉棒装点得狰狞恐怖,马眼处还渗出一大片透明的液体,竟是忍不住用五指覆上那滚烫,舔了舔唇:“不怕,我要夫君喂我吃它……”
小美人抬眼看萧廷岳,美眸里雾气氤氲柔情漫溢。
“依依,我的宝贝。”男人粗喘着,捧起她的脸,灼热狂乱地撷住了她的嘴唇。
他浑身散着着浓重的情欲气息,熏得柔依头脑发晕,身体瞬间滚烫绵软,小手不舍地套弄着那根硕物,迎合着男人的亲吻。
萧廷岳左手搂着她,另一只炙热的大手掌已然搁到柔依胸前,隔着衣服温柔地揉捏着她的山峰。霸道的舌头侵略进去,缠绕着柔依的小舌头,间或轻轻地舔刮着她的糯米牙儿。
柔依低喘着热烈回应,她感到整个身体已然着了火,难耐的呻吟在亲吻的间隙间含含混混逸出,掌心的热棒子坚硬如铁,又硕大无比。
难耐的小女人挣开萧廷岳的手,竟是轻轻跪下身去,对着他的胯部。
高举的肉棒被她这么一接近,更是血脉贲张,浓密的毛发中散发出浓烈的男性气息,狰狞的巨棒一点点靠近柔依的脸,铃口渗出的黏液恰好滴落在她唇上,臊得小人儿轻吟一声:“廷岳哥哥……”
————————————————————
第七十四章 双胎(下)【H】
清晨花香鸟语无人赏,唯有凉亭中一身形魁梧的男人大刀阔斧地分腿而坐,只见他额上热汗涔涔,低着头祈求般低语着。
“依依,舔舔它……”柔依有孕后总也吃不饱的大肉棒憋到了极限,眼下郎有情妾有意的,自然是扶着胯下的粗大对准了小女人微张的樱唇。
好在这段时日柔依也是做惯了这档子事儿的,媚眼如丝地抬头忘了他一眼,两手握着粗棒便张嘴舔了口。
急不可耐的萧将军可不敢在外头折腾太久,没了床榻上的耐心,稍一用力,肉棒就强横地塞入那小嘴。
“嗯……”萧廷岳闭着眼发出一声喟叹,那热乎乎的小嘴当真是好,柔软的丁香小舌熟练地舔过粗糙不平的柱身,时而包裹住棒身,时而又蜷住龟首打转。
纵是萧廷岳这久经沙场的老将,甫一闯入自己这块领地,也是有些吃不消。硕大坚硬的龟头所触之处皆是软滑,舒服得她他几乎要立刻泻出来。
要说旁人有孕时常闻不得丁点腥味,而这男根上浓郁的咸腥气充斥着口鼻,柔依非但不觉得难受,反而分外贪恋男人这独特的味道。
萧廷岳自上而下怜惜地看着小人儿,见她一张樱桃小嘴被顶得大开,两腮鼓鼓的,唇瓣绷得极紧贴在棒身上,晶莹的津液克制不住地往外流,如此淫糜景象,巨物忍不住亢奋地弹跳起来。
“唔……”柔依皱着眉拍了下他的大腿,似乎在责怪男人太得寸进尺,可小舌头却是乖顺地勾着隆起的青筋,又在龟棱沟缝摩挲,吸吮得滋滋作响。
萧廷岳舒服得直粗喘,胯下肉棒在小女人嘴里越肏越狠,越顶越深,两颗肉蛋随着插干摇晃不止。待他如捣蒜一般抽插数十下,才重重顶至深喉,马眼大开,将积蓄已多的浓精尽数释放而出。
柔依没想到他这回来得这么快,猝不及防被灌满了小嘴,杵在喉咙的肉棒还强劲地跳动不止,嘴角立时白浊四溢,浪荡至极。
“呜……咳……”美人儿牡丹般娇艳的小脸憋得通红,挣扎间不知吞下多少精液。
待巨物稍稍疲软,从口中抽离,柔依已是泪眼婆娑。
隐约的啜泣声传来,萧廷岳定定神,忙将腿间的小姑娘抱起,任她在自己怀中挥着小拳头捶打,闷声安抚:“依儿乖,你不是爱吃我的阳精吗?”
胡言乱语,这分明只是情浓时的随口说说罢了!
柔依正欲开口反驳,话到嘴边最成了溃散开的呻吟,一阵痛意自小腹上传来,她立马白了脸,惊魂未定地看向丝毫不曾觉察的萧廷岳,断断续续道:“我,我肚子好疼……恐怕,恐怕是要生了……”
“啊?”正在系裤绳的男人有一瞬的愣怔,待看清柔依额角的冷汗后,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一把横抱起她快步往后院跑去,嘴上高声吼着,“来人!快来人!夫人要生了!”
柔依在颠簸间抱紧了萧廷岳的脖子,浑身直发颤:“廷岳哥哥……”
“别怕,我在呢。”萧廷岳鼻息粗重地将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对自己方才孟浪的行径懊悔不已,“依依不怕,马上就到了。”
说不怕那谈何容易,都说女子生产,就是去鬼门关走一遭。可眼下被这个男人稳稳抱在怀中,感受着他灼热的温度,柔依又有几分安心。
行军打仗的不吼则已,这一吼叫起来,大半个将军府都惊动了,丫鬟婆子立马叽叽喳喳地凑了过来,早早备下的几个稳婆更是抖着脸上的肉颠颠往内院跑。
至于脚步快的小厮,则是得了王嬷嬷吩咐,分别去皇宫与相府请太医与柔依娘家人去了。
手忙脚乱一阵后,原本静谧的将军府彻彻底底闹腾起来。
原来是小厮还未进得宫内,就碰上了刚下朝出宫的萧屹山,得知儿媳要生产后,立刻折返宫内,请了皇帝口谕,将徐荆并太医院数个当值的太医都带了回来。
那边王氏得知消息自然也坐不住了,等不及傅守政回府就一人先到了萧家。待傅守政归家后,也被萧亦棉撺掇着,一大家子全到了萧家。
如今这场景,十几号人紧张兮兮地守在门外,听着屋里小女人一阵接一阵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柔依每叫唤一声,萧廷岳那张黑脸就白上几分,虎眸里都泛起隐隐的泪花,手足无措地呆立在王氏面前喃喃:“岳母大人,依依她在喊疼,怎么办,怎么办?”
王氏回想着自己生柔依时的场景,也是这般场景,遂嘴上宽慰道:“你且坐下歇歇,生孩子哪有不疼的……”
萧廷岳见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他想听的话来,很快又转向一旁的妹子:“亦棉,为何会这么疼,依依她好疼……”
萧亦棉与王氏对视一眼,又低头瞧了瞧懵懵懂懂的小言臻,苦笑一声:“哥哥,你这是太紧张了,依儿她一定没事的,你放心。”
“啊……萧廷岳,廷岳哥哥……夫君……啊……”
这边正苦口婆心地劝慰着,屋里忽而传来柔依带着哭腔的呼唤,萧廷岳身子一僵,回头正好瞧见晓月端着盆水出来,里面还漂着淡淡血红。
未合实的门被一股大力推开,男人像一堵山似的就要往里冲。
萧屹山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臂膀,皱眉道:“你做什么?”
“父亲,依依她在唤我!”萧廷岳挣开他的手,肃着一张脸低吼。
“万万不可,你哪里能进产房,快别胡闹了!”王氏等人见状也赶忙凑上来。
此刻萧廷岳哪里还听得进什么话,凭着一身蛮力,硬是推开众人进了屋。
“依依——”
刚一进屋,他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只是往常闻到的是沙场上的,今日里却是他那娇娇弱弱小娘子的。熟悉的拔步床前围着两个汗涔涔的稳婆并王嬷嬷和晓月,正给柔依鼓着劲儿:“用力啊夫人,用力!”
突然见到萧廷岳进来,几个人都惊讶无比,床头也很快让出空来,露出一张疲惫汗湿的脑袋。
“依依,我来了。”萧廷岳跪坐在床前,握住柔依泛凉的手腕子,一颗心几乎拧成一块。
柔依咬唇看了他一眼,呜呜哭出声,攥着拳头暗暗用力。
萧廷岳从不知女子生产如此辛苦,只能有心无力地贴着柔依的脸,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
总算是随着相继响起的啼哭声,所有人的心都落到了实处。
傅柔依生了,而且是对双胎,也不仅是对双胎,还是一男一女的龙凤胎。
————————————————————
第七十五章 露真(上)【H】
自柔依出了月子,萧廷岳就不得不复职回朝。为此,府中添数个奶娘丫鬟,专门伺候两个软萌的奶娃娃。
萧傅两家离得也近,王氏时不时便往女儿那走,言臻这做舅舅的,对肉嘟嘟的小侄子小侄女甚是喜欢,央着亦棉也常在萧家出入。因此上,柔依房中一日到晚都热闹得很,俩小肉团子红肚兜银项圈金镯子的,嗜睡得很,醒来吃过奶后就不哭不闹,倒也讨喜。
这晚萧廷岳下职回来,因数月不理公事,军务有些忙,一直耽搁到了亥时。好在之前已命萧穆回府,叮嘱妻子带着两个孩子早些安寝,不必等他。
眼下下了马,忙朝着后院走去。累了一整日,只打算去瞧一眼一对儿女,而后吃口热饭,再抱着他香软的小媳妇儿好好睡一觉。
可才走到门口,便见萧穆夫妻俩守在外头,半月前,这两人办了个简单的婚礼,无亲无戚,只一桌子饭菜招待了十余人而已,婚后照旧服侍各自的主子。
晓月梳着妇人的发髻,朝着萧廷岳恭恭敬敬行礼:“将军,姑娘已经睡下了,饭菜还在小厨房温着,奴婢替您端到书房去。”
“嗯……”萧廷岳先是面无表情地颔首,而后觉得不对劲了,皱眉看向晓月,“为何要端到书房去?”
“这……”晓月虽然性子沉稳,可面对这尊大佛还是有几分怵的,便求助地看了眼萧穆。
后者会意上前一步,为难着半晌才道:“将军,两位小主子在夫人屋里吃过奶就睡下了,夫人怕一来一回的惊醒小主子,便特意吩咐了,说是与他们一同睡下。您的被褥……末将都已搬到书房去了……”
萧穆根本不敢看将军的脸色,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将军累了一日,不如早些用了晚膳,赶紧歇息吧。”
萧廷岳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意思?今夜他抱不到自家媳妇儿了?不过他自然不会真就这样去睡书房的。
他扫了二人一眼,便道:“先不急,你们退下吧,我进去看看孩子,再与夫人说会子话。”
主子都这么说了,他们还敢说个“不”字吗,自是安静地退到一旁,识相让出路来。
萧廷岳心中轻笑,抬腿进去,绕过屏风,便见那深色的床帐果真已经放下,隐隐约约可见锦被中间微微隆起的人儿。
他轻手轻脚地踱步过去,坐到榻边,撩开了床帏,见柔依呼吸清浅地闭着眸子,红被包裹一个小团子乖巧地贴在一旁睡着了,另一个则是还哼哧哼哧地俯在娘亲胸前大口大口吃着奶呢,红红软软的小嘴儿塞着奶头,嘬得好生有力,嘴角还溢着乳白的奶浆。
一见这场景,萧廷岳就知道她尚未入睡,遂低头蹭了蹭小人儿的脸,柔声唤道:“依依?”
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唇一下下蹭着她的脸,不由睁开眼,压低声道:“你回来了?不是让你去书房睡了吗,用过晚膳了吗?”
萧廷岳低叹一声,连着锦被抱住柔依,俯身在她嘴上啄了一口:“还没呢,今日不让奶娘抱走?”
许是被爹爹压着了,哥哥一面吃着奶,一面挥舞着小拳头,往萧廷岳下巴上招呼。
柔依见状,哭笑不得拉住儿子肉乎乎的小胳膊,道:“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们俩竟是不爱吃奶娘的奶水,整整闹腾了一日,总也哄不好,这才今夜我来喂了喂。”
“那你就舍得把我往书房赶啊?”萧廷岳像只大狗,蹭着蹭着就想爬上床。
“别,净过身没有!”柔依忙推开她,水眸里带着嗔怪,“何时变得那么邋遢,身上还有汗味儿呢,熏到孩子怎么办?”
男人真是服了,摇着头站起身。
“就一晚,明日定让奶娘抱走,你就委屈一晚,好不好嘛廷岳哥哥……”
萧廷岳低头瞧着妻子一身素缎寝衣,娇娇跟自己撒娇,浑身上下多了几分玲珑有致的妩媚,是她孕前都不曾有的韵味。小腹上生出些火气,便和她谈起条件来:“当真就一晚?”
“当真!”
“那明夜如何补偿我?”
补偿?柔依一张娇嫩润滑的俏脸很快红得滴血,垂眸喃道:“都……都听你的……”
“好。”萧廷岳满意笑了笑,又俯身亲了口羞臊的小女人,摸了摸香软的女儿后,才转身离开。
迈出门,突然想起军中一事来,恰好见萧穆还守在门口,随口向他问道:“父亲他睡下了吗?”
“方才末将路过老将军的书房,见他书房尚亮着……今日小姐也回府了。”
“哦?”萧廷岳径直往萧屹山院中去,“亦棉也来了?在府中住下了吗?”
良久,背后沉默无声,萧廷岳顿下脚步,回转过头:“怎么了?”
“将军……”萧穆脸上神色异样,犹豫着如何开口,“现下小姐正在老将军书房中……”
男人眯着眼盯了他半晌,直把萧穆看得不敢抬眼,才冷声道:“你且先下去。”
“是。”
看着萧穆的背影消失在黑幕中,萧廷岳才带着疑窦往父亲书房走。
许多事,他从不信旁人说的,要想让他相信,唯有亲眼一见。刚才萧穆神色的异样他自然看在眼里,可也不愿深问他话里的意思。
……
此时此刻,萧亦棉正衣襟大开的躺靠着,被撩拨得全身发烫,呈现出浅浅的粉色,那肥嫩流汁的小穴正对男人粗黑硕大的阳具。
而萧屹山却是衣着完好,只是将那赤黑骇人的大肉棒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在女儿的小穴前磨蹭来磨蹭去的不进去。
亦棉则是低吟着用双腿去勾父亲雄壮的腰肢,媚穴处已经酥酥痒痒的,真想让他立马插进去啊。
“宝贝棉儿,想不想爹爹?”萧屹山低头吸着女儿硬挺的奶尖儿。
“想,爹爹,进来啊……棉儿那儿好痒,好难受,想吃大肉棒……”
“哦?那棉儿让爹爹看看你的小穴有多想爹爹,嗯?”
说着,男人扶着滚烫的阳具一入到底,亦棉长吟一声,愈发主动地夹紧了男人的劲腰:“嗯啊,再进去些啊……啊,好舒服呀……”
“怎么样?爹爹入得深不深,够不够粗?”
“深,好深啊,爹爹……”
“只是入得深吗?说错了,爹爹可是要罚你的……唔,骚穴儿里头水真多,好棉儿,为父可是夜夜都想着你的小浪穴呢,恨不得每日都能操到你。说,爹爹的肉棒粗不粗?”
“啊啊……好粗呀……胀死女儿了……”亦棉迷乱地抱着父亲的脑袋,难耐地扭动腰肢,胸前晃起一片雪白的乳浪,让男人埋在双乳间大口吃着馨香的绵软
————————————————————
第七十六章 露真(下)【H】
“唔,好大的奶子……棉儿,让爹爹再好好吸吸,给爹爹生个孩子,喂我喝些奶水可好?”一年统共见不着几回的父女俩,一沾上那便是干柴烈火,什么廉耻体统,早已抛却脑后。
“嗯啊……爹呀,轻,轻点……那儿太嫩了,别吸了……”
“哦?哪里太嫩了,瞧瞧,骚奶头都这么硬了,哪能轻点吸。”萧廷岳舔着乳肉用力吸裹,还用用牙齿轻轻咬住亦棉的乳尖,舌尖灵巧地打着转,直把那粉嫩的奶尖儿舔吃得嫣红。
“别……嗯,爹爹,好坏……”她那奶头从来都是极为敏感的地方,每回被这般弄了几下都会忍不住泄身。
萧屹山低低笑着,像个婴孩般吃得更欢了,胯间的大肉棒被淫水泡得愈发坚硬,一下下顶戳着穴心。
果然,就这么没几下,男人就感觉到大股滚烫的蜜液兜头浇淋在自己的阳具上,刺激得它又粗了一圈。
“啊……不要了……爹,父亲,女儿不要了……别吸了,啊……别顶那儿了……”娇娇软软的小女人在他面前只有连连高潮的份儿,觉得那点魂都叫父亲给弄散了。
“真不要?棉儿舍得吗?”萧屹山突然发了狠似的连根拔出又连根没入,刺激得亦棉一对奶儿颤抖不止。
“要,棉儿要……爹爹……”美人儿受不住地哭叫着,而男人则是红着眼盯着女儿身上红白的魅色,将她按在桌案上,愈发狠命的操弄起她来。
“要什么,要为父的大肉棒还是阳精?”
“不……”亦棉摇着头,哭求着,“要……要爹爹的阳精,求求你把阳精射给棉儿……”
“骚货,爹爹的小淫娃,给你,都射给你!”萧屹山低吼着将整支粗黑的硕物埋进嫩穴,放肆地尽情喷射。
等他将浓精射尽后,又扛起了女儿的双腿架在肩头,认真端详着那个被肏干得合不拢的小嘴儿,只见穴口一副被糟蹋的娇弱模样,满满含着白黏黏的精液。
早在亦棉进书房之前,萧屹山就习惯性地支开来院里的下人,因而二人行欢毫无顾忌,往常也从未出过岔子。却是不知道,如此一来,若有人无意经过最是危险,今日就被萧穆撞见了去。
萧廷岳浑身僵硬地在屋外立了一会儿,只觉耳边轰鸣一片。
他那个从来威严肃穆、让他从小尊敬的父亲,他那个乖巧娇美的妹子,一霎时都变了。什么端庄,什么人伦,都在充耳的淫言浪语中化作灰烬。
父女乱伦,这个萧廷岳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丑事竟会发生在他家?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正欲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屋里却传来一声女子骚媚入骨的尖叫——
“呀,爹爹,你把什么放进去了?”
原来是萧屹山起了兴致,捡了根笔,用毛茸茸的狼毫轻刷着阴核,直到那媚穴直哆嗦,才将蘸着精液一点点往里送。
“啊……爹爹,别,啊……”
声声浪叫与男子粗重的喘息只让萧廷岳心中越发难熬,攥着铁拳便离开了小院。
屋里的人可没想到让萧廷岳听了一场活春宫,还分来了那小穴口,把笔端往里插:“乖含住它,一会爹爹有奖励,如何?”
亦棉驼红着脸屈腿打开,任由父亲粗大的食指与笔杆子探入里面,撤出后,还乖乖将他的指头含在嘴里,将精液舔干净:“爹爹要奖励棉儿什么呀?”
萧屹山哑声低笑,将笔杆抽出,对准了花穴,挺耸着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捣弄进去:“自然是为父的大肉棒,棉儿可喜欢?”
“啊——喜欢,喜欢……爹爹,好深呐……”
……
萧廷岳从父亲书房外回来后,径直往柔依房里去了。
这会儿柔依正哄了吃饱喝足的儿子睡下,听见声响吓了一跳,回头一见是自家夫君,真有几分无奈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萧廷岳抿着唇不做声,直接将妻子从被中捞出来往外走。
柔依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神色紧张又茫然地看着他的脸色,软声问:“怎么了?好歹说句话呀……”
萧廷岳闭上眼低头蹭了蹭小人儿的脸蛋儿,勉强挤出个笑来:“没什么,就是想你了。今夜委屈你跟我睡书房。”
“少骗人……”柔依却是不信的,才见过又说想她,尽会哄人。
一路无言到了书房,萧廷岳将柔依放进被窝里,便自去净身了。桌上的饭菜冒着点热气,显然还没动过。
本是有些困倦了的小女人也慢慢没了困意,趁着男人净身的功夫又让下人去热了吃食。
待萧廷岳浑身带着水汽出来时,只见柔依披着衣裳坐在桌前,翻看着他那些兵书,烛光映照出她温润柔美的侧脸。
“依依……”男人从身后拥住她,长长喟叹着轻吻着她的鬓发。
“快些吃饭吧。”柔依合上书页,伸手摸了摸他硬朗的脸颊。
她虽不明白萧廷岳突如其来的低落是因为什么,可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总会藏着话在心里不肯说。既然他不说,她也便不问,待时候到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这一夜,萧廷岳草草吃了几口饭,便拥着柔依睡下了。
第二日天未亮透便要去上朝了。
临行前,他在柔依耳边叮嘱一句:“依依,往后若是没事,还是让亦棉少来府里了。”
小女人迷迷糊糊的没睡醒,勉强睁开眼问了句:“嗯?为什么呀?”
“傻丫头……她到底是傅家人了,哪里有三天两头往娘家跑的道理。”
柔依不在意地眯上眼:“棉姨好心来带你那一对孩子,你这个做爹爹的倒说起这话来了,好没良心。”
“你……”萧廷岳正欲多说,却发现小姑娘重新睡过去了。
————————————————————
第七十七章 惊变
却说那萧廷岳上朝去后,柔依又迷迷糊糊地睡了回去,下人们得了吩咐,哪个也不敢前去打扰夫人好眠,因而待她醒来也是巳时了。
慌慌忙忙梳洗一番后,柔依就往主屋走,那俩孩子一早醒来没见她,还不知怎么闹腾呢。
果真,尚未进屋,就听小奶娃软软糯糯的哭声,嗓音虽不大,却一下一下勾着做娘亲的心。
“依儿,你来了?”亦棉手里抱着个白嫩嫩的小肉团儿,正细声软语哄着呢,见柔依进来忙迎了上去。
“棉姨……”
柔依不免有些脸上发烫,目光落在床榻上那个仰着肉嘟嘟的小身子手舞足蹈的儿子,言臻坐在床侧逗着他。至于自己那抽噎着的小女儿,眼下正被棉姨颠颠抱着呢。而她这个做娘亲的,竟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真是有些没脸见人了。
小姑娘的窘迫全写在脸上,亦棉抿嘴轻笑一声,把怀里的女娃娃递给她:“那做哥哥的倒是贪玩儿,只要臻儿陪着便不哭了。妹妹却是怎么哄也哄不好,我原猜她定是饿了,唤了奶娘过来又是一口也不肯吃的。”
柔依面上微赧,稳稳接过女娃,道:“嗯……她自落地起就从没喝过旁人的奶,嘴巴刁得很。”
“那这一对孩子,你的奶水可够?”屋里也没有旁人,言臻又是半大的孩子,亦棉没多少顾忌就问出口。
说来也怪,小奶娃一被柔依抱上手立马就不哭了,乖乖贴在娘亲鼓鼓囊囊的胸口上蹭啊蹭的。
“哥儿还好,饿急了也肯吃几口奶娘的奶的,若真都让我自己喂定是吃不消的。”柔依红透了脸,有些别扭护着孩子的脑袋,不想让她这么蹭着。
亦棉见状忍不住笑出声:“你啊,都是自家人还羞什么,我这就带臻儿出去,俩孩子看来都饿了,你先喂着。”
说完,就牵着依依不舍的言臻出了门。
柔依轻轻舒了口气,待晓雯合上门后才俏脸粉红地解开衣裳,将那乳团上的玳瑁儿喂进女儿嘴里。不由想起一大早萧廷岳那番话来,难道他是怕自己妹妹照顾仨孩子太辛苦,她会错意了?
小娃娃嘴儿也小,一塞进奶头就没了缝隙,立马大口大口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来。
柔依温柔地瞧着奶娃,一手轻拍着她的软背,怕她吃得狠了呛着。
“嘻嘻,姑娘,您瞧,小少爷眼巴巴盯着您看呢,怕是也嘴馋了!”
对于晓雯而言,主子的这一对儿女当真是观音菩萨左右的仙童仙女一般,实在白嫩俊俏,她喜爱得紧,晓月近来又刚成婚,屋里屋外大多她出力,却也乐此不疲。
柔依闻言扭过头,就对上那如清洗过的黑葡萄似的双眸,圆溜溜又纯净,一眨不眨地瞧着自己,像是在辨认这人是不是自家娘亲。
而后,那小小的肉团咧开老大一个笑来,粉嫩可爱的牙床都给你瞧了个清楚。
“姑娘,他笑了!”晓雯也跟着笑出声,惊喜地低呼着。
柔依伸手摸了摸儿子肉嘟嘟的脸蛋,乜眼看着晓雯,揶揄道:“若是喜欢,你也跟晓月一般尽早找个合适的,我和将军给你做主,成了婚自己生一个。”
“姑娘……”晓雯跺脚嗔了一声,蹲下身跟着逗弄起男娃,嘴上嘟嘟囔囔的,“我才不要嫁人呢,就想一辈子伺候姑娘,伺候小少爷和小小姐……更何况,我哪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娃娃呀,对不对呀我的小少爷?”
男娃瞥了眼这个傻里傻气的丫头,挥舞着手蹭着她的脸。
晓雯忙凑上脸去让他摸,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姑娘,不如等小少爷长大了,我……”
“尽胡说八道。”她没说完柔依便听出意思了,没好气地啐她,“别人都说老牛吃嫩草,你这头牛也忒老了些吧?”
“嘿嘿,奴婢就是说着玩儿嘛……”
……
而今日的早朝可没有萧家后院的温情和谐。当朝太子结党营私,圣上震怒,道其有谋逆之心,竟是一举废了太子之位,圈禁起来。
一同治罪的,还有拥护废太子的左相赵嘉晋一党数位上卿。
如此一来,不仅东宫之主空悬,朝堂左右二相制衡之势也霎时一边倾倒,右相傅守政真真成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尊贵所在。
散了早朝后,众人皆是忧心忡忡。其间不乏往日倚靠左相的,本以为参天大树择一支而栖便可保一生荣华富贵,谁知树倒猢狲散也便罢了,怕只怕往后还要被傅守政下绊子。
然则傅守政这边也是吓出一身虚汗来,金銮殿上那位当真是个心思深的,今日的变故此前竟是无半点征兆,说治罪就给治罪了。
眼下萧屹山、傅守政翁婿俩,傅守政、萧廷岳又一对翁婿,三人一同走着,有些怪异。
萧廷岳始终与两位长辈离着一步之距,不疾不缓地跟着,眸色晦暗不明地盯着萧屹山。说实话,他如今都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那老泰山,昨夜那桩事,让他们两家本就乱的关系更是乱上加乱。
至于废太子,他是早有预料的。说来也是与四皇子有关,别看那四皇子往日里游手好闲的,自他南征回来后便跟变了个人似的。只不过,两人一壶酒便都打回原形,听他稀里糊涂的几句话,萧廷岳便品出味儿来了,当今圣上原来早有了易储之心。
说句公道话,四皇子确实从小是个聪明的孩子,就是性子上散漫了些。那时候几个皇子都眼高于顶,哪里会看得上他一个不起眼的武将,唯有四皇子,二十多年来竟是与他结为挚友。
如此一想,眼下朝堂上的情形也值得推敲了。
为何当初皇后瞧上的太子妃人选,他萧廷岳一句求便抱得美人归,又为何从来多疑谨慎的皇帝眼睁睁看着萧傅两家一结便是两段姻亲?
今日过后,想必明眼人都已瞧出来了,只是不知为何皇帝选择在此时动手。
“廷岳?”
萧屹山转头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顿下脚步唤了一声:“在想什么?”
傅守政也跟着停下,两双眼一同落在他身上。
“哦,没什么,我是想……言臻也还小,让亦棉常往家中跑终究不妥,不如再去寻个好些的奶娘吧?”
————————————————————
第七十八章 盟约【高H】
朝堂上如此一番变故,二人万万没想到萧廷岳一开口就是家中的琐事。
纵是如此,萧屹山也尚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虽欲开口,却发觉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妥当,只随意点了点头,低低“嗯”了声。
傅守政倒是笑了:“你们有所不知,臻儿那孩子在家中哪里闲得住的,恨不得每日里去与他那对甥儿顽。况且外头来的奶娘,到底不如自己人细心,亦棉常去走动也多个照应。”
听完这话,萧廷岳真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来面对他这个傻岳父了,只好胡乱应声:“岳父大人说得是。”
萧屹山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数落道:“多大的人了,这般小事还值得你想得这样出神?”
“父亲教诲得是。”男人咬咬牙,心中却是暗暗下了决心,再不管这桩风流丑事了。
……
与此同时,相府后院中,徐荆正俯身轻轻将王兰英放到软榻上,看着那张满脸泪痕的脸颊,眸间带满是怜惜:“兰英,莫要哭……”
男人略微粗糙的拇指轻轻揩去她的眼泪,一手解开了腰带,扶着青筋环绕的阳具就着女人肉穴间的淫液缓缓插了进去。
王兰英轻吟一声,指甲陷入他坚硬的肩膀,挣扎道:“再给我两年,待……待依儿的孩子再大些……”
“兰英!”徐荆一个深捣,硕大的龟首紧紧叩进深宫,幽深的黑眸紧盯着身下的美妇人,微咬牙关低吼出声:“当初是你说的,待依儿生了孩儿便跟我走,如今孩子有了,你又要等两年,你我还有多少个两年可以等?”
王氏咬唇摇着头,晶莹的泪珠扑棱棱地掉下来,她自然知晓这个男人的的确确是真心待自己的。而只要她一点头,怕是日后不仅是傅守政,就连自己的女儿都难得一见了。
她闭上眼,心下凄凉,却主动抬起了长腿盘在了徐荆腰上,让那粗长滚烫的阳具深深填满了她的身子,熟悉又舒服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了全身。或许,这的确该是自己托付后半生的人……
徐荆哪里看不出王氏眼中的犹豫与挣扎,还有深处的爱慕。
他们二人之间的情意已然无可割舍,她的苦楚他也尽然明白,可是现下他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也不能再松口。他徐荆,再也等不得了。
当下只能一瞬不瞬地看着美人儿的神情,更为温柔地进出着,若是见她皱一皱眉,便更加轻柔一些。
晨间的小风吹拂着窗棂,不透一丝光亮。高大的男人撑着身子,将衣裳半解的女人罩在身下,一下一下重重挺耸着腰腹,屋里满是淫糜泥泞的破水声。
王氏已经算不清这是她第几回与徐荆在傅守政上早朝时暗度陈仓了,即便偶然被下人在院里撞见徐荆,也颇为不惹眼。到底是朝廷配与他们傅家的太医,哪里会有人怀疑他与夫人有染呢?
至于王氏身边的人,都是她再信任不过的心腹,更是不必忧心了。慢慢的,两人的胆子竟是越发大了。
此刻雪白修长的腿儿夹着男人的腰,细碎而销魂的呻吟一点点从嘴中溢出来,徐荆情动俯身下去,寻到那张渴望的小嘴儿,两个人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缠吻起来,一面尽情挺动身子,大力肏干着那依旧紧致多水的嫩穴。
很快,男人闷哼一声,把满腔腥浓滚烫的精液尽数灌了进去。
两人紧搂着颤抖片刻后,徐荆才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也不急着放回去的,而是将那模样依旧客观赤黑硕物支棱在王氏面前。
好似做惯了这般事一般,油汪汪的柱身被一只白盈盈的手手握住了,王氏撑起疲软的身子,张嘴含住了徐荆肉棒的前端,先将马眼处残留的浓精舔舐干净,而后又顺着黝黑的棒身一点点帮他细细清洗起来,宛如一对再亲密不过的夫妻。
男人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怜惜地摸着女人汗涔涔的小脸,嗓音低而哑:“兰英,最多再过两月,我们便离开这儿,往江南去。”
王氏嘴上的动作一顿,红唇离开肉棒时牵出一道银丝。她神色哀婉地抬眸看他,轻声道:“荆哥哥,你再等我一等,来年开春,来年开春,我定跟你走……”
男人默了片刻,良久才抿唇道:“好,来年开春。兰英,无论如何,来年开春我定会带你走,哪怕从傅守政手中硬抢。”
说完,他握着自己那根大肉棒,重新喂进王氏嘴里。
来年,这便是独属于他的女人了,他要她深深记住这根给予她快慰的东西是何味道,他要她将自己的粗硬热烫烙印在心里。
也唯有王氏自己知道,她这辈子恐怕都是要离不开这根坏东西了。
眼下趴到了徐荆的双腿间,靠着他结实的大腿,那根满是精液和淫水的大肉棒带着男人浓浓的体味,盈在鼻尖。两人愈是荒唐,她愈是忘不了徐荆,忘不了他阳刚的气味。
她阖上眼,伸着舌儿细细给他清理着男根,一小口一小口吮尝着。
原本只是舔舐残精,慢慢就变了味道,嘴里的硕物越来越硬,男人缓慢的挺动进出也取代了女人温柔的舔吮。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略显焦急的低唤:“夫人,夫人!老爷回府了!”
屋里那对野鸳鸯立马如梦初醒,王氏眸间朦胧的水汽骤然散去,松开了嘴里猩红的巨龟。徐荆也管不了肉棒上晶莹的津液,狼狈地开始提起亵裤,手忙脚乱地系着裤绳。
两人很快整理好,推开门窗,一本正经地坐在桌前,徐荆的手隔着一层软布搭在王氏腕间。
傅守政进门时,见到的正是这番场景,自是与徐荆一番客套。
徐荆心中有鬼,磕磕绊绊的也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王氏则是腿间还含着男人的热精,面上驼红地垂着臻首,低眉顺眼地坐在一侧不吭声。
随后,傅守政也跟着请了一脉,徐荆也平静下心神,笑道:“大人近来身子倒是比往日好了不少,可是朝堂有什么好消息?”
两人来往得多了,傅守政也不瞒他,索性将今日早朝的事说与他听。
“竟还有这等事?”徐荆皱了皱眉,沉吟片刻,道,“如今圣上龙体确实有恙,恐怕是为防不测,提前动了手。”
“圣上龙体有恙?”
“正是,下官也是听院判大人提了那么一嘴,原本也未曾在意,如今看来,恐怕是桩大事。”
徐荆看了眼一旁的王氏,只盼着此次燕京变天,不要是阻碍二人的劫难,而是一次良机。
————————————————————
第七十九章 易储【H】
当日,萧廷岳先后碰了两枚软钉子,憋闷着去狠狠操练了一番军营里那些将士,直到晚膳前才回府。
天气尚热,一对奶娃娃穿得也不多,正嫩生生地扬着肉胳膊,咿咿呀呀地张着没牙的小嘴儿跟他们娘亲玩得正欢呢,就连自家爹爹进屋了都没察觉。
晓月、晓雯知道将军的性子,最是不喜与姑娘独处时屋里还有旁人,便都静悄悄地退下了,自去准备晚膳。
“怎么了?”柔依得空抬眸瞧了男人一眼,见他面上似乎不太高兴。
萧廷岳径自换了外袍,也跟着脱鞋上榻,粗指戳了戳俩孩子凝脂似的嫩滑脸蛋,终于换来了小家伙们的注视,不由缓和了眉眼:“也没什么,今日圣上圈禁了太子,怕是要改立四皇子为储君。”
“什么?”柔依的注意力算是彻底从孩子身上移了过来,有些转不过弯儿地看向萧廷岳,四皇子?那个带着几分纨绔轻浮样的四皇子?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前也没听说太子殿下犯下什么事啊?”
萧廷岳闻言倒有心里不怎么舒服了,毕竟两人成婚前,这丫头可是皇后亲眼相中的太子妃人选呢:“太子废了便废了,你紧张什么?”
话一出口,萧廷岳自己都能闻到一股子醋味儿,见柔依果真皱起了眉头:“我哪里紧张了?若是你不愿意说,不告诉我便是了。”
“好娘子……”男人无奈地笑着抱住柔依,心中轻叹,这真是自搬石块压了脚背,“太子在朝中结党营私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圣上一直忍而不发,不过是忌惮皇后母家势力罢了,如今看来,是要连根拔起。”
柔依靠在他宽阔的怀中,恍然大悟道:“太子大势已去,四皇子却有你这么一个死党,又因我与棉姨的关系,连同爹爹也跟着要拥护四皇子为储了?”
“依依果然聪明。”
“照这么说,往后萧傅两家还有何后顾之忧,可你进屋时脸上可没什么喜色。”
萧廷岳不得不佩服小妻子的洞察力,不让她入朝做个女官儿当真是可惜了!
眼见要穿帮,男人就开始手上不安分了,三两下扯开两人的裤腰带,挺着那根儿臂般粗长的肉棒就顶上了柔依的小花穴。
“呀,你做什么!孩子在呢……”柔依惊呼一声,拉扯着亵裤看向床头一对仙童似的奶娃娃。
“他们才多大,怕什么……”萧廷岳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拳头大赤黑龟首就这么贴在小小的肉缝上,烫得怀里的小美人抓着被单直哼哼。
“要不要,嗯?”男人将她压倒在身下,握着阳具就这么研磨了几下,小依儿的媚穴就不住收缩,吐出黏腻的淫水来。
“啊……好烫……廷岳哥哥,你……你进来啊……”柔依想想也有道理,便咬着唇勾过锦被罩在两人身上,低声娇吟起来。
萧廷岳一抬身,被子便滑了下去,他自上而下看着小人儿仰面躺着,两只鼓鼓的奶儿点缀着嫣红,俏生生地勾引着他。
一低头,男人的嘴就叼住了一团软香,轻轻吸了口,甘甜乳香的奶汁就盈满了嘴。
“唔……”柔依呜咽一声僵住了身子,白腿儿紧紧夹着萧廷岳的虎腰,泥泞不堪的穴缝蹭着那根叫她又爱又怕的大肉棍,美眸泪盈盈地看着他,希望他能赶紧疼一疼自己的小穴儿,“夫君……”
萧廷岳又吸了一大口奶水,才捧住了柔依的小屁股,一个挺腰就直捅到底,狠狠操起柔依来。
两年多来的水乳交融,柔依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粗长和力道,嫩穴的软肉很快蠕动着吸吮起柱身,宫口也开出一道缝儿来迎接男人棱角分明的龟首。
“依儿,亦棉和言臻走了吗?”占领了那块沃土后,男人才慢条斯理地问起自己心里头藏着的话。
柔依被他的大力顶撞弄得小腹都微微鼓起,小嘴娇哼不已:“嗯啊……没,没呢……说是再留一日……”
小人儿软糯的呻吟娇媚入骨,听得萧廷岳是血脉喷张,可又忍不住咬牙问道:“晨起我与你说的话,依儿是如何做的?”
“啊……夫君啊,太深了……”小女人被肏弄得魂都丢了几分,还要费神回答他的问题,“我一个做晚辈的,可开不了这个口下……下逐客令……呀,廷岳哥哥,依儿的肚子都要被你肏坏了……”
萧廷岳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分心,大力抽插疼爱着水汪汪的嫩穴:“哪里能把你的肚子肏坏,顶多不过是把依儿肏怀孕了,再给为夫生两个孩子罢了……对不对啊,嗯?还要不要给为夫生孩儿?”
“要,要……啊,廷岳,顶到里面了,唔……夫君好坏……”
小夫妻俩这般翻云覆雨足有半个时辰,萧廷岳才在小人儿的哀求下,把憋了几日的浓精都满满灌进了柔依的小子宫,靠在床头满足地喘着气。
而柔依则是满脸潮红地软软靠在他怀里,小手被男人牵着摸他从自己小穴里滑出来的那根大肉棒,娇嗔道:“每回都那么粗鲁,就不知道轻些吗……”
萧廷岳却是稀松平常的模样,厚脸皮地说道:“若是我不粗鲁,依依可还会喜欢我这个武将,不早就嫁进皇家,做那文绉绉太子的正妃去了?可见啊,我家娘子就爱我这样的粗人。”
“你又胡说!”柔依气得去拧男人的胳膊,美眸里浮起一层晶莹来,“当年若是我有半点攀龙附凤的心思我便……我便……”
“依儿!”见小姑娘当真生了气,萧廷岳忙低头去亲她,“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柔依推开他,看向另一头乖乖躺着的一对孩子,才恨恨白了他一眼:“若再有下次,我便真嫁个文绉绉的男人尝尝味儿。”
“你敢!”男人一把将小女人拉进怀里,粗鲁地将沾满精液与淫水的大肉棒送回那穴儿里,“真有那日,我定亲手杀了那男人,让你尝不到味儿!”
听了这带着孩子气的话,柔依不由噗嗤笑出声,把脑袋埋进他汗湿的胸膛间,低声嘤咛一声:“傻子……”
萧廷岳可不觉得自己傻。
在他心里,一个好男子就该认准一个女子相守一生,女子亦该如此。因而,他不明白多年未续娶的父亲为何与亦棉有染,也不明白为何亦棉嫁与了岳父大人,还与父亲纠缠不清。
躺在男人身下的柔依软着身子任他折腾,想想萧廷岳也没说错,或许她就是爱这样一个粗人武将。
每每看着这个男人肌肉喷张地在自己面前失态,每一次挺送都充满着力量,每一回深重的插入,都让她忍不住拱起腰肢娇吟着迎合。
当男人灼热浓稠的精液再次喷入她的小子宫里时,柔依再没力气地昏睡了过去。
……
数月后,圣上病重,着四皇子入宫侍疾。又三日,一卷圣旨昭告天下,立四皇子为储君。
————————————————————
第八十章 经年
仁帝元年,燕京碎玉茶馆。
“两位爷里边请,可还是要二楼的雅间?”
“自然。”
只见那打头的男子一身白衣,儒雅从容,嘴角含着温和的笑意,在店小二的引领下款步上阶,而一身着紫袍的魁梧男人紧跟其后,黑眸间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神色来。
二人落座的雅间甚是宽敞,桌旁便是个悬窗,窗外便可将燕京城街巷繁华尽收眼底。
仁帝“啪”一声开了折扇,吩咐道:“斟茶。”
萧廷岳抬眼,闷声道:“不必了,你也该知道,我素来不爱饮茶的。”
小二刚抬起的手悬在半空中,也不知该收回来还是如何了,目光为难地在两位爷之间打转。
那人笑了笑,挥手示意他退下,亲手替萧廷岳斟了杯茶,一边念叨着:“从前我也觉得这茶水没什么可喝的,哪有饮酒来的爽快,如今,我倒不这么想了。”
萧廷岳本是正看着窗外的街景,闻言慢腾腾地转首,看了他一眼:“这可不像是圣上会说出来的话。”
仁帝听到这个,倒是笑了下:“廷岳,那是你这日子过得太顺畅了些,哪像朕……哎,不说了,吃茶!”
萧廷岳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皇帝的,自他登基后,没少与自己抱怨。
当下有些别扭地捏起那玲珑小巧的紫砂茶盏,见里头水波微漾,端起豪爽地一饮而尽。
“如何?”
那粗人对着那茶盏咂了下嘴,拧眉道:“嗯,好茶。”
仁帝不由哈哈大笑,瞪着面不改色的萧廷岳道:“倒是为难你了。”
后者神色自若地放下紫砂茶盏,又替自己斟了一杯:“圣上要品茶,在宫里自有人抢着要给你沏的,何必大费周章,非要约了末将到这处来?”
这萧正峰本就是他的莫逆之交,数月前登基之时更是替他解了废太子的乱党军马,眼下受他几声嘲讽自然不会恼:“你这是嫌朕烦了?”
萧廷岳摇头,淡道:“末将不敢。”
四皇子依旧是那个四皇子,即便当下黄袍加身,本心却是不变。前朝不乏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之事,不过他却是半点不怕的。
说实话,今日他约萧廷岳一同饮茶确无要事,不过是不想整日闷在宫里罢了:“先别说我,如何,你那岳母大人可寻回来了?”
闻言萧廷岳手上动作一顿,垂下眼帘摇了摇头:“此事既声张不得,又借不得地方官吏的力,仅凭手下几个人,确如大海捞针,眼下尚无消息。”
“啧,那徐荆还真是有几分本事啊,挺会藏……”仁帝说着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而后正色道,“右相也是瞒得辛苦,终日里魂不守舍的,朕让他在家歇息几日又不肯,你总该劝劝他。”
“我劝又有何用。”萧廷岳苦笑着轻叹一声,真是替自己的老岳父心寒。
前有亦棉与父亲苟合,他不知道便也罢了,谁知去岁开春,岳母大人一朝如人间蒸发般,杳无音信,一同消失的还有徐太医。
两日后,一个小乞丐拦下了他萧家的马车,说是有一封信要呈给将军夫人。当日急得眼泪汪汪的柔依得了那信,还以为抓住了什么希望,谁知一拆开信,便得了个母亲与人私奔的消息。
这下要柔依如何肯相信,要傅守政如何肯安心,萧傅两家立马派了心腹去找寻。可一来无半点头绪,不知该往东南西北,二来又不敢声张此事,这一寻便是一载有余,依旧半点进展也无。
“朝堂上已然议论纷纷,若再这般下去,非但此事再难隐瞒,傅右相的官职也……”近来弹劾傅守政的奏折一封接一封,他真是看得头疼,“不过你放心,朕也不至于就这样削了傅守政的右相之位,只是也该想个法子才对。”
萧廷岳亦深谙其理,点头应下。
……
当晚归家,柔依正陪俩娃在院里玩儿,远远就听见小女儿咯咯的笑声。
他们家小闺女见父亲回来了,立马放下手中的一块被吮得湿漉漉的枣泥糕,“爹爹爹爹”地站起身,朝着萧廷岳蹒跚走过去。
萧廷岳忙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抱住起身,随后香了口小女娃嫩生生的脸蛋:“咱们家小宁儿真乖,走起路来好快了哇!”
宁儿被爹爹抱在怀中,笑得更开心了,眯起眼睛望向另一边的娘亲和哥哥,白白的小胖手稳稳抱着父亲的脖子:“娘,娘亲,哥哥——”
洵儿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眼父亲,喊了声爹爹,又低头兀自琢磨萧廷岳给他做的那个小木偶人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对双胎兄妹性子却是相去甚远。洵儿平日里话不多,内里实在早慧沉稳,与柔依也更亲近些。小宁儿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软萌娃儿,爱笑又活泼,最令柔依吃味的便是,自己这小女儿爱爹爹似乎胜过了她。
萧廷岳挑了挑眉,一勾手就捞起了洵哥儿,一左一右抱着往屋里走:“爹爹今日可是给你们带了好东西的,想不想瞧瞧?”
宁儿一听好东西,立马拍着手流口水了。在她的印象里,好东西就是好吃的。
洵儿则是搭在父亲肩头,伸手去够他娘亲:“娘亲也进来。”
柔依抿嘴一笑,在萧廷岳温柔的注视下也跟上了脚步。
……
“娘亲,今日又要去看外祖父吗?”小宁儿拉着柔依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娘亲娘亲,言臻哥哥也在吗?”
柔依勉强一笑:“在的。”
萧廷岳见状,捏了捏妻子的手,而后抱过宁儿:“宁儿乖乖不要说话,娘亲不舒服。”
一旁的洵儿却是皱着小眉头,看看爹爹,又看看娘亲,稚气的声音中透着认真:“娘亲,外祖父见到宁儿和洵儿定会高兴的,娘亲……”
柔依讶然于洵儿的敏锐,几日前带他前去看望父亲时,大人们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神态,这个小小的人儿都记在心里了。因而,他看得懂自己为何而担忧。
“洵儿……”柔依抱起小洵儿,眼里氤氲起雾气。
洵儿闻着娘亲身上的软香,耳根子泛起可爱的红晕,像大人般,短短白白的小手摸着母亲的鬓发。
萧廷岳也不由有几分动容,将妻子孩儿一同拥入怀中,柔声道:“别难过,定能找到,依儿,我跟你保证。”
一行人很快到了右相府,迎面而来的却是急匆匆的萧亦棉。
“依儿,廷岳,不好了,你父亲留下这个便不见了!”
柔依霎时白了脸,在萧廷岳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身子,颤着唇看向亦棉手里那张纸笺——
来是春初,去是春将老。长亭道。一般芳草。只有归时好。
【卷一·正文完】
————————————————————
总之,正文完结,明天番外继续傅王徐那些事(^ω^)
番外·双飞客(徐荆&王氏)【H】
南边摇曳的花草总有说不出的温和婀娜,初阳尚未探头,晨风唏嘘而过,草木便伸长着粉颈,从白雾后面张望,一丛紫竹窃窃私语着依偎,一如那清爽屋舍中的人儿。
每日里医馆都要清早开门,因而徐荆总也得不了机会拥着心爱之人多睡一会儿。
王氏此刻正在帮他穿上外裤,认真系着他那腰带,男人却弯腰下来,颇不安分地亲她的小嘴儿:“不如歇一日,明日再去?”
女人手上动作一顿,不由失笑,主动踮起脚亲了亲他,脸上飘着淡淡的红晕:“又说胡话,你且去瞧瞧,怕是如今医馆门口已经站满了人了!”
徐荆却装作没听见,拉开美人儿宽松的睡袍,一路吻着她白皙的脖颈,直到那两团雪白饱满的奶儿,一口含住奶珠儿温柔地亲吮着,含糊不清道:“那娘子陪我一同前去可好?”
“别……徐荆,时候不早了……啊……”
彼此对对方的身子都太过熟悉,就这么撩拨几下,王兰英就动了情,双手缠在男人结实的腰杆上若有若无地蹭着,神态娇媚又赧然,只是拿那对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一副欲拒还迎模样。
徐荆一见她这神态,便知美人儿想要了,自然是要再好好喂饱她一回的。
王兰英被男人略微粗鲁地重新按回床上缠吻着,一手扯开刚系好的腰带,又脱了裤子,拉过女人的柔夷套弄起自己滚烫的阳具:“还舍不舍得为夫走,嗯?”
“舍,舍不得了……荆哥哥……”柔软温热的掌心一摸上那处,粗壮得惊人的大肉棒就威风凛凛地昂起了头,结结实实撑满了她的手。
王兰英虽一时看不见手里那个坏东西,却是一次又一次亲过舔过,也尝过它的滋味儿的。
如今硬硕滚烫的一大根握在手里,立马便想起了被它插入捣弄时舒服劲,不由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肉穴也跟着湿漉漉起来,只等着那根大肉棒插进来。
徐荆也不吊着她,滚圆的龟首对准泥泞的肉缝,一个深顶,便肏开了软肉直捣暖宫。
紧接着,男人便尽情挺送起来,柔软多水的嫩穴贪婪地吸绞着柱身,包裹着肉棒不停地吸吮挤弄,无法言喻的快意通过交合处,蔓延至两个人全身。
屋中一阵急促淫糜的水声过后,女子的呻吟声便变了味。
“快了……要来了……啊,夫君……不行了……”王兰英凌乱地喊着,声线间不知不觉带了哭腔。
徐荆亦是兴奋得收不住动作,闷哼一声,最后一记猛烈的插入,深深撞开了美妇人的子宫口,将自己浓稠的热精满满地灌入了她的花房中,连射数股精液的肉棒还在痉挛跳动……
云消雨歇,徐荆是再没有去医馆的心思了,只慵懒地抱着软绵绵的女人不说话。
王兰英歇了歇,忽而犹豫着开口:“你说,如果我这一辈子再不能给你生个孩子,那可怎么办?”
“怎么突然担心起这事了?”徐荆说得很淡然,神色如常地对上王氏的眼睛,“我不想要什么孩子。”
“你说真的,认真的?”王兰英撑起身看着徐荆。
男人摸了摸她的脸,扬了扬唇:“兰英,我这一生有你,便是得上天眷顾了,做人不可太贪心。”
“谢谢你……”王兰英合上眼,低下头亲在徐荆的唇上,眼角闪过一丝晶莹。
徐荆立马激动地含住女人的唇,粗喘着回应起来。
……
松风依依,竹影婆娑,云烟缭绕,这是傅守政第一次邂逅江南的雨季。
“这里便是徐大夫的住处了。”
傅守政驻足回首,只见眼前有薄地半亩,草色为帘,农舍两进,朴素雅致。院中的竹架上还留着男女主人来不及收回去的几件衣裳。
他艰难地移开眼,拱手告谢:“多些老丈。”
见那老丈渐行渐远,傅守政才推开木篱,往里走去。
“为何好好的会腹痛?”
熟悉的男声传来,硬生生让傅守政再挪不动步子,便这么愣怔着立在原地。
王氏这个月的月事已经迟了三日了,虽说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但今日骤然腹痛,不由也有了几分旁的心思。
王兰英将手伸出来,见徐荆的脸色那样紧张严肃,自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难不成……真是有了?
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在胸腔中“咚咚咚”地如打锣般蹦跳起来。
“的确是滑脉,不过月份尚浅……”徐荆闭着眼沉吟片刻,才缓缓道这句话来。
“当真?”以徐荆的医术,王氏自是相信他不会诊错脉的,可又忍不住问上一句。
“当真。兰英,咱们有孩子了!”
王兰英望着这个喜上眉梢的大男人,两年来压在心上的石头总算是被一举挪开,眼泪珠子跟断线似地往下滴。
徐荆见她这般,眼眶也跟着有些微红。
“兰英……”男人轻唤一声,女人便一下就扑入了徐荆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痛哭出声。
“好娘子,我的祖宗,这时候可千万别哭,仔细哭坏了眼睛。”徐荆低笑着回搂住女人纤细的腰身,而后捧着她的脸,替她吻去泪痕。
两人都一大把年纪了,竟是跟十七八岁新婚得子的愣头青一般,又哭又笑的说了好一番傻话。
屋外,雨丝带着沁凉簌簌飘落,傅守政微微锁紧眉尖,面色苍白,而后垂眸轻笑一声,黯然无语。
一时脚下如灌铅般,他艰难地动了动身子,透过那窗棂,瞥见再熟稔不过的秀美脸庞。只是,此刻她正于另一男人紧紧相偎,似是生生世世,朝朝暮暮……
犹记得,初婚数年怀了依儿之时,兰英那泪水涟涟的脸颊上亦如今日般羞怯中透着难以遮掩的喜色。
只可惜,他行错了一步,蹉跎了这些岁月,留不住的终究留不住。
是他傅守政太过骄傲还是太傻,既许下盟约便要用一生去兑现的,然他有错在先,又怪得了何人?
月白的长袍已被绵雨沁得湿透,衬得长身玉立的男人萧索狼狈,傅守政这才静悄悄地离了这处农舍。
……
一路打马回京,江南姹紫嫣红花色尽收眼底。
古有吴越王“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于阡陌之上催妻相会。
而他傅守政乘花而来,又踏花而去,可惜风不解语,万种芳华也是枉然……
————————————————————
接下来还有亦棉和晓月的番外。
番外·晚秋天(萧屹山&萧亦棉)【H】
傅守政这一走就是两月,堂堂右相无故消失,不仅要让天下人臆测纷纷,更是会撼动江山社稷。为此,仁帝又得了萧廷岳嘱托,百般周旋,才算是以傅右相重病搪塞过去。
待萧廷岳再见自家老岳父时,竟是在金銮殿上。
傅守政一身绛紫官袍,玉带加身,身子瞧着清减不少,气色却是极好,倒也真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
震惊的不仅是萧廷岳,就连皇帝也吓了一跳,右首空了两个月总算是有人了,忙吩咐小太监给右相大人赐座。
“圣上不必麻烦,臣的病已大好。”
皇帝的好心却被他婉拒,一个早朝下来,傅守政也没少谏言,当真像是回到了当初那个睿智沉稳的右相。
下了早朝,萧廷岳也顾不上旁的,自是有满腹的话要去问傅守政的。他这一走倒随性,可真把燕京城里的人急煞了去。
傅守政只淡笑着,并不愿多说。
两日后,右相府挽联白绫飘飞,对外人道是右相发妻王氏驾鹤西去。
……
王氏之死自然是假,但表面功夫却也不得不做。
萧家大大小小上下缟素,神情哀婉地到了右相府,一同前来的还有萧屹山。
府中并没有什么人,只设了个空灵堂,就连烧纸钱的地儿也没有。
洵儿、宁儿年幼,柔依怕他们说漏了嘴去,只好骗他们说是外祖母得病离世了,两个奶娃娃一路抹着眼泪过来,当下眼睛都红了。
“哎……也怨我,不该想这么个主意。”傅守政一袭白袍,心疼地蹲下身去替柔依这一对孩子擦眼泪。
“父亲……”柔依艰涩地张了张嘴,只唤出一声父亲便说不出话来了。
她原以为无论如何父亲亲自去寻母亲,到底是能让她回心转意的,没成想,母亲竟是这般的狠心,舍得丢下她,舍得丢下结发的夫婿。
萧屹山一人立在后头,见那一大家子哭哭啼啼,他的亦棉头戴白绢花,眼眸微红地看着傅守政。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局外人,心里头空落落的。
……
“爹爹,这里……这里不可……啊……”
衣衫不整的美人青丝散乱,香肩裸露在外,藕色的肚兜与衬得雪肤娇软酥媚。
而那赤裸上身的高大男人正死死压在她身上,一身钢筋铁骨般的肌肉泛着古铜色的油光,粗噶着声道:“为何不可,嗯?棉儿怕了,怕傅守政撞见?”
萧屹山憋了火气,带茧的大手将亦棉的臀儿托起,隔着亵裤在翘挺两股间的穴缝上一下一下的磨蹭着。
“小骚货,瞧瞧,裙子都湿了……”
亦棉听了这话自是又羞又恼,美眸湿漉漉地泛着秋波,转头望向男人:“爹,我们在此不能久留,他们会察觉的呀……”
萧屹山看着那亵裤上渗出的湿印子,一把撕开那点布料,粉嫩的骚穴已是淫水汩汩,粘稠地黏着布料拖出了几条银丝。
“那我便快一些!”男人一只大手握住美人儿细软的腰肢,硕大的肉棒早已高高立起,龟头正对着微微蠕动的穴口,粉色的媚肉一张一合。
紧接着,猩红的龟首嵌入穴嘴儿,猛的一插,便直捣花心。
“啊——”亦棉长吟一声,立马捂住嘴。凶猛开拓的瞬间让她有一丝疼痛,随后就是难以言表的充实。
萧屹山躬着高大精壮的身躯,宛如一头勤恳的老牛,喘着粗气将那根粗大的肉棒连连往女儿那娇嫩的穴口里捣:“棉儿方才哭什么?莫非你心疼他了,嗯?”
“啊……爹爹,傅,傅大人也是可怜人……我……”
萧屹山闻言心中一紧,卯足了劲扶着棉儿的细腰蓄势待发,低吼道:“他可怜?萧亦棉,爹爹不准你心疼,不准!难道你忘了是何人干得你花汁乱颤,何人用精液把你那骚穴灌得满满当当?现在倒念起她可怜了?”
从前不见亦棉与傅守政独处倒还好,如今亲眼见了,萧屹山亦未能免俗地吃味儿。
说着,男人猛的一捣,深深肏开了小子宫。
小女人哀鸣一声,娇娇哭出声来:“爹爹坏……你既不准棉儿心疼他,为何当初让我嫁到傅家来,为何?”
一句气话却是让萧屹山如遭雷击,半晌才哑声开口:“棉儿,抓稳!”
然后,他握住亦棉细软白嫩的腰肢,抿着唇猛烈抽插起来。大肉棒在销魂的嫩穴中大刀阔斧地驰骋,又被紧致的穴壁紧紧绞弄,花心上的小嘴儿又吸又舔。
“啊……太粗了,好深……嗯啊……”亦棉趴在床榻上抑制不住地媚声淫叫,身子软得跟滩春水似的。
萧屹山贴下身去,用舌头舔舐着女儿光洁的背脊,沉声开口:“棉儿,不如,我们也走吧……天涯海角,总有我们父女俩的安身之处。”
“不……”几乎没什么犹豫的,亦棉声音带着哭腔,“我还有臻儿,老爷他……父亲,我们不能这么残忍。”
萧屹山也不答话,两只大手将那细嫩的腰肢往腰际一带,而后快速挺送起来。
如此插了百来下,男人终于将大股的精液射进了亦棉的肚子里,灼热的浓精有力地拍打着骚穴内壁。
灭顶的快感让亦棉失神地瘫软在床榻上喘息不止,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双目朦朦胧胧。
萧屹山的肉棒还没有拔出,就这么对着女儿红润的脸蛋看好一会儿,而后替她理好衣裳。
“爹……”
男人的大手忽而被女人握住,萧屹山抬头看去,只见亦棉眉眼间带着一丝挣扎:“棉儿不能走的……”
“我知道。”萧屹山抽身而起,低头在女儿额上印下一吻,“棉儿,只要你还愿意陪着爹爹,在哪里都好……”
与女儿每一晌的欢好都是他从傅守政手里偷来的,当初亲手将棉儿交于傅守政,其间恶果他不吃又该谁来担?只是……委屈了亦棉。
“爹……”亦棉支起身,刚欲说话,外头却传来了傅守政的声音——
“棉儿,你可在里面?”
————————————————————
开放式结局,留与你们自己想象吧。
番外·池中鲤(萧穆&晓月)
十月廿八,恰逢小雪,燕京城已是肃杀之气浓重。将军府虽不至各处披红挂彩,但整个东苑都弥漫着喜庆的氛围。
迎娶的吉时定在酉时初刻,可一大早晓月就被王嬷嬷给唤醒了,用了早饭,受宠若惊地泡在个洒满花瓣的木桶里沐浴,看着那袅袅升起的热气,晓月真有几分难辨现实与梦境。
王嬷嬷只笑道这是姑娘亲口吩咐的,她只管安心受着就是了。
沐浴完毕,换上崭新的大红并蒂莲花肚兜和红色中衣,脸儿微红地听着王嬷嬷说着嫁为人妇的种种礼节。
转眼天便暗了下来,王嬷嬷人老手却巧,一番功夫后替晓月挽了个龙凤同心髻。
正在这空档,柔依一身水粉纱裙进来了,晓月忙起身欲迎,却被柔依按住了肩,接过嬷嬷手中一根簪子,替她缓缓插上,望着镜中妆容精致的女子笑道:“恩爱夫妻,结发同心。”
“姑娘……”晓月眼眶一热,轻喃着。
“傻丫头,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哭花了妆可不好。”柔依浅浅一笑,心下竟莫名有了点了解当初母亲看着自己出嫁时的体会,“你我一同长大,今日竟就要嫁人了……不过也幸而看上的是萧穆,总还是能天天见的,否则真还有些舍不得呢。”
听柔依口中提起萧穆,晓月不由心中一紧,垂下眼眸道:“是啊,总是每日都能见的……”
见她有些低落,柔依只当自己提了不该说的话,打趣道:“当初可是你自己说要嫁给萧穆的,莫非后悔了不成?”
“没,没有。”晓月接的有些急切,说完便红了脸。
“那便好……成婚后你只管一心待他,他若是对你不好,或是受了旁的什么委屈,我和将军自会为你做主。”
“嗯……”镜中粉腮红唇的小女人微微颔首,冲她家姑娘笑了笑。
……
红幔高悬,红烛点点,一班子丝竹管弦算是在一群军营将士的慷慨豪迈间奏成了春宵夜暖。
晓月一身流云红裙,头顶红盖,晕红的脸好似窗外飘摇的花色。无论如何,她总算是与心上人结为了夫妻。
眼前骤然一片光亮,晓月有几分茫然地抬首,微眯了一下,再睁开,看清了面前的男人,一身吉服,衬得他越发清逸风姿,手里握着红盖头,双眸色泽如墨般的深黑,就这么望着自己。
“夫君……”
萧穆听到这称呼攥紧了手里的红绸,抿着唇,半晌才道:“还是唤我的名字吧。”
“好。”晓月心中一沉,面上却笑意不减,“萧穆……”
男人失神地看着桌上烧得正旺的红烛,火苗儿舔舐着镌刻的龙凤。他不想的,不想娶晓月,也不想让旁人唤他夫君。
忽而,一阵柔软覆上他厚实粗糙的大掌,紧接着,萧穆皱眉低下头,却恰好贴住迎上来的嫩唇,女子轻轻嘤咛,探出小舌大着胆子在他的薄唇上舔弄起来。
萧穆猛地推开她,黑眸间隐隐有了愠怒:“你做什么!”
行伍出身的男人力道本就大,这一推搡,晓月不由跌坐在床榻上。她盯着那大红锦被,而后看向那个才娶自己过门的男人:“今日是你我的洞房花烛,萧穆,这话不该是我一个女子该说出口的吧?”
男人紧抿着唇侧过身,他俩虽有过一次意外的鱼水之欢,但此刻,他再清醒不过,自然不会碰她。
晓月冷眼看着男人冷硬的侧脸,低嗤一声:“还是说,你心里依旧念着姑娘?萧穆,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
“我念着何人与你何干?”男人非但不恼,反而一步步走近她,“晓月,我已经娶了你,当日之事我便是有错,也算是还清了。可你呢,既然明知我心中有她,为何还要与我成婚?”
“萧穆!”女人怆然凄呼一声,撑起身抱紧了他,“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姑娘……姑娘她是将军的人了,你心里藏着她迟早只会招来祸患,萧穆,求你看看我,我们做一对寻常夫妻好不好……”
说着,晓月拉扯开男人身上的衣带,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萧穆却轻轻挣开她,脚步零乱地出了门。他靠在门廊的柱子上,耳边响起屋中女子断断续续的啼哭声。
……
翌日一早,柔依正要起身,便见晓月和晓雯一同进来伺候了。
“怎么来得这样早?”柔依稀奇地拉过晓月的手,忍不住关心道,“你俩新婚燕尔的,不必急着过来伺候我,房里又不是没人,怎么不多睡会儿?”
柔依忍不住想起自己与萧廷岳的洞房花烛,男人龙精虎猛的折腾了大半夜,第二日险些没能下地。
晓月垂着眸子一笑:“无妨,平日里都起得早,若让我晚些起来倒不习惯了。”
“是吗?”柔依狐疑地看着她眼底遮掩不住的青黛色,随手支开晓雯,低声问她,“如何,萧穆待你可好的?”
“嗯……好的。”
“那便好。”
虽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丫鬟,有些事她还是不好多问的,只叮嘱着晓月多歇几日,不必为琐碎的事操心。
晓月一一应下,出门时却忍不住红了眼。还来不及遮掩,迎面而来的晓雯便低呼一声:“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别声张。”晓月拉过这个傻丫头,走到一旁,“只是姑娘与我说了些体己话儿,别再告诉姑娘让她担心了。”
“哦,好。”晓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笑道,“我方才看见萧穆和将军从外头回来,说不准他正在寻你呢,还不快去。”
说完,这丫头还暧昧地捂住嘴儿笑。
晓月嗔了她一眼:“真该让姑娘赶紧给你也许个人家!”
一番玩笑,她慢慢也没了存蓄一夜的低落。回到萧穆那进小院时,果真见他一身劲装在院中舞剑。
萧穆一式作罢,擦拭着额角的汗水,余光中瞥见那默默看着他的女子,那眼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依恋与爱慕……
————————————————————
完结啦!接下来开始继续连载隔壁寻妻,寻妻结束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