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亲殒命,小浅溪千里投亲,得知她那个早逾而立之年的铁匠叔父竟尚未成婚。
本以为山一般的叔父如慈父,能为依靠。谁知这个高壮伟岸的男人频频入梦,晓梦初醒,幼年便会产乳的娃儿已是罗裤浸湿。
第一章 接亲
巍巍群山,淼淼绿水,相依相偎环抱着葫芦村,葫芦村不大不小,总共就那么五十多户人家,不规整地错落在山脚下。淳朴的人儿大多守着家里那两亩地,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实在是离葫芦村最近的清泉镇,也要翻过二十多里崎岖不平的山路。
十八岁的陈梁正拎着锄头,牵着家中唯一的那头老黄牛,踏着落日的余晖,哼着乡间小调往家中走。
眼前便是村边的小河,耕了一日地的老黄牛“哞哞”两声,是渴坏了也累坏了。
陈梁正拍了拍它的脑袋,笑道:“别叫了别叫了,这就带你去喝水。”
说着,少年郎的目光顺着那脉脉流淌的河水,落在那青石板上捣洗衣裳的少女身上。
那姑娘白白一张脸蛋,乌黑的大辫子,系着红头绳,纯净的双眸流露出少女的娇柔,一身浅蓝色的衣裳勾勒出少女淳朴秀丽的身段。
陈梁正脸上不由得露出憨厚的笑来,愈发卖力地赶着黄牛,挥挥手喊着:“兰儿——”
少女自然也看见了情郎,抿着红嘟嘟的小嘴儿,想要扬声回他,又唯恐旁人家的听见笑话,便羞怯地左看右看,见没人,才冲着那少年郎喊道:“梁正哥。”
一时间,陈梁正牵着老黄牛走近了些,两个人四目相对,蓦地都笑了。
“兰儿,你真美……”少年郎痴痴地望着少女的面颊,喃喃道。
许兰霎时羞红了脸,也不敢看他,只瞧着那饮水的老牛,低声轻斥:“我哪里就这么好看了……”说着,女儿家闪躲的目光渐渐落在了情郎挺拔的身躯上,“呀,瞧你。怎么又把衣裳刮破了,还不脱下来,我给你带回家补补。”
陈梁正一愣,低头一看,才发现外衫不知何时真破了个洞,当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二话不说便脱了上衣,递给许兰,其间轻轻勾了勾姑娘家软软的手指。
少女脸上红晕更甚,却没有怪男人的轻薄,反而含羞带怯地乜了他一眼。
陈梁正嘿嘿憨厚一笑:“兰儿,再有三天我爹就从镇上回来了,等他一回来我就上门提亲。”
说起提亲,本是一桩喜事,姑娘家脸上却浮起淡淡的愁容:“我娘她……她就是个财迷。梁正哥,你爹他,他可真会心甘情愿花这么些彩礼让你娶我。”
“这是自然!”陈梁正激动地上前一步,“兰儿,我家虽然穷,但我陈梁正这辈子就非你许兰不娶了,二十两银子就二十两。只是……等你过门,怕是要跟我过几年苦日子了……”
说到后面,男人坚定的嗓音渐渐低了下去。
少女垂着脑袋柔柔摇了摇头,嗫嚅道:“只要是你,我不怕苦日子的。梁正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孝敬你爹,也……也好好照顾你。”
两人的心意,彼此是再清楚不过了。陈梁正也不多说,回身从牛背上的袋子里小心掏出四个山上的鸟蛋,不知爬了多少棵树才统共摸到这四个,全递给了许兰:“拿回家给你爹娘炖了,你自己也吃一个,鲜着呢。”
许兰将他的上衣挂在臂弯上,两手捧过,又塞了一颗回到他手里:“谢谢梁正哥。”
说完,那小姑娘粉着脸儿便跑了。
村口分手后,陈梁正握着颗鸟蛋回到家,拴好老黄牛,趁着天还没黑,在院子里劈了柴,收拾好一早晾在外头的衣裳,才松了口气,进到自家两间草房,淘米做饭,顺便把那颗鸟蛋也给蒸了。
吃过饭涮了碗,他搬了把木凳坐在院子里给那老黄牛坐在一块儿,轻叹一声。
十八岁,正是该娶媳妇的年纪,他虽自小没了娘,但他爹和严家荆川叔一同在镇上的铁匠铺做铁匠,这两年好不容易攒了些银子,正筹划着在这两间茅草屋旁树一间体面的新屋子,也好让他娶媳妇。
谁知道许家狮子大开口,彩礼一要便是足足二十两银子,二十两银子,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银子呢。
可他是真心欢喜许兰,陈得生也是看在眼里,既然儿子喜欢,咬咬牙也便应下了许家的要求,二十两便二十两,借也给借来娶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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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陈得生手里提着一大捆镇上买的好东西往家里赶,他可没忘,今日是儿子要上许家提亲的日子。
陈得生身旁还跟着个身形高壮魁梧的男人,刚毅微黑的脸颊上也带着几分喜色。
“荆山啊,这八两银子,我一定尽快还你……唉,若不是有你帮衬,我家那牛犊子的婚事定是要黄了。”
那男人步履矫健,不甚在意:“不急,我还怕你跑了不成?”
陈得生笑着拍了下他的肩:“那梁正的喜酒可不能少了你,我改天让他亲自来拜谢你。”
说完,陈得生望着这半辈子的挚友渐渐收敛了笑容。
他今年三十有八了,严荆川不过小了他两岁,可现如今他的儿子都要娶亲了,荆川的媳妇影儿都不知在哪里呢。
十多年前,就严荆川这么个身长八尺的大老爷们,浑身用不完的力气,再放眼瞧瞧整个葫芦村,哪里能找到个容貌比他还周正俊朗的儿郎,即便家里穷,可哪家又能富庶到哪里去呢,那会儿说亲的人不知有多多少。
可邪乎的是,前前后后严荆川也订下几门亲事,第一个是村口王家标标志志的黄花大闺女,前一日跟严家订的亲,第二日在河边浣衣时便跌进那河里淹死了。
这传出去多多少少有些晦气,葫芦村的姑娘们也就不再那么热切切地要许给严家了。随后又与邻村的李家姑娘订了亲,成婚前两个人都还没见着面,大婚那日花轿颠颠往葫芦村走,谁知下了好大一场雷雨,那李家姑娘活活被一道亮闪闪的天雷劈死在轿子里。
你说这骇人不骇人,玄乎不玄乎,一个姑娘跌水里死了或许是意外,这个活生生被劈死在花轿里的可不敢再说偶然了。
一时之间,方圆十里严荆川克妻的名号可是传了个边,哪家还肯拿自己闺女的命开玩笑,那李家老夫妇还来葫芦村大闹一场,最后严家媳妇没娶着,银子倒赔了不少。
两桩事凉了几年,终于有人敢再给严荆川说亲了,不过这会儿哪里还有正经黄花大闺女敢嫁的,不是丧夫的寡妇就是跛脚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严荆川一气之下撂下一句话:他这辈子还真就不娶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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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陈梁正是个短命的十八线男配,看过就忘记他吧,许兰小可爱最后是要给公爹的。(—— ̄︶ ̄)
我们晦气娶不到媳妇儿的叔父也出现辽,有人要抱走吗!
第二章 同炕(上)【H】
葫芦村的婚礼依照的是世世代代传下来的祖制,热热闹闹又朴素简单,统共那么点大的小村子,新娘子坐着大红花轿,一刻钟就到了婆家,鞭炮声声,喇叭唢呐此起彼伏,欢声笑语间便被迎进了挂着红绸布的茅屋。
一身红衣的许兰今日格外漂亮,到了夫家就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家夫君,不时抬眸看一眼穿着一新的陈梁正,又娇羞含蓄地低下头,跟着他一同出来给亲朋好友敬酒,那脸上的娇粉如掺了蜜般甜美。
娶了这么个模样姣好的媳妇儿,陈梁正自然是满面红光兴奋不已,又有点拘谨,尤其是在岳父岳母面前。
许兰她娘其实打心眼里还是相中了梁正这个小伙子的,可生了个闺女,好吃好喝供了十多年,临了眼看着就要成了别家人,不趁这时候捞些钱难道还等着将来闺女来孝敬吗?
不过眼下看着老陈家一大一小两间茅草屋,心里真说不出什么滋味,脸上带着笑,眉宇间却含着忧。
许父这一晚上喝不少清酒,笑呵呵地看着自家女儿和女婿,眼里满是温情,梁正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勤劳能干,对她女儿那自是不必说,如今两人能凑一对,心里的石头也算是终于放下了。
今夜最宽慰莫过于是陈得生了,挺直着腰板四处敬酒,笑得嘴都合不拢,自从发妻十多年前因病离世,家里除了他父子俩总算多了个女主人,这才叫家呀。
况且许兰又是葫芦村百里挑一的好姑娘,模样俏,手又俏,又是儿子心尖尖上的宝贝,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酒席一直摆到大半夜,陈得生父子俩才醉醺醺地送走了宾客。
……
老陈家统共就这么一张大土炕,平日里两个大老爷们睡一块自然没什么,如今来了儿媳妇,陈得生便在中间拦上了灰仆仆的一片幔帐先凑合凑合,预备着等把欠严荆川的那八两银子还清了,再攒些银子造间新屋子。
陈梁正和许兰一左一右扶着陈得生到南炕坐下,其实他也没喝醉,不过儿子儿媳如此孝顺,心里怪受用的。
许兰红着脸给陈得生倒了碗水,羞涩地叫了声:“爹……喝口水。”
“哎,哎!”一声“爹”唤得他浑身舒坦,边不停点头答应,边接过儿媳妇递过来的水,像是对待什么琼浆玉露似的,“兰儿啊,时候不早了,你也快去歇着吧。”
说着,看了眼一旁的傻小子:“梁正,还不给你媳妇打水洗洗脸,早些睡。”
“欸!”陈梁正重重点了下头,转身就给他媳妇打水去了。
许兰也赶忙红着脸放下帷幔,跟着他到了北炕。
夫妻俩洗过脸,陈梁正去倒了水,锁了门,就见他的媳妇俏生生坐在床沿,好生清秀貌美。
许兰娇羞地瞥了眼傻呵呵的陈梁正,小声道:“傻看些什么呢,快睡吧……”
说完,她脱了外裤,便钻进了崭新的被窝一件件解衣裳。
陈梁正激动得有些发抖,一口吹灭了大红蜡烛,把身上的衣物脱得只剩条亵裤,飞快钻进了被窝,哆哆嗦嗦地搂过香软的媳妇:“兰儿……”
小女人身上也不过一件肚兜小裤,娇羞无限地紧紧靠近男人怀里,颤声回应:“梁正哥。”
初冬时节,夜里已经冷得厉害,清冽的月光透过窗棂照映着这一对紧紧相拥的青春男女。
陈得生躺在南炕,枕着手臂闭上眼睛,心中默默念叨:他娘啊,儿子今日娶媳妇了,你在那边也该安心了。
正是感怀的时候,却听见北炕传来些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愣了愣,随后欣慰一笑,这牛犊子还真是急切得很。
陈梁正此刻一只大手正颤抖着在小女人身上不安分地游走,他能感受到她的紧绷,可他实在等不及了。
粗糙的大掌慢慢探进肚兜,转眼就握住一只饱满的小乳鸽,暖暖的,软软的,滑腻不已。
顶端的奶头儿蹭过掌心,一阵酥麻的感觉立时传遍全身,许兰不由得轻颤一下,嘤哼着靠紧陈梁正,男人炙热的气息在耳边急促又清晰,她一抬起头,便被男人重重吻住了双唇。
奇妙的是,女儿家原本僵硬的身子就在这亲吻和爱抚中缓缓融化变软。
陈梁正也是头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他不知道该摸哪里,可这两团奶子滑滑嫩嫩,握在手里刚刚好,胯下的肉棒更是硬得发疼,急迫地想进到兰儿温暖的小穴穴里。
想到这儿,男人的手一路往下,将那小裤解下,来到那神秘又诱人的羞花处。
许兰顿时夹紧了双腿,娇喘着睁开水眸:“梁正哥……”
“兰儿,好兰儿,梁正哥想要你。”
陈梁正知道她害怕,可他实在憋得辛苦,便握着小女人的手附到自己肿胀的肉棒上,告诉她自己有多想。
许兰吓得又闭上了眼,哪里敢看那羞人的地方,便是手上灼热的触感就已经让她羞红了脸庞。
一根又硬又粗的大肉棍杵在她的手心里,前头是圆而饱满的大圆头,男人来用她的拇指摸过蘑菇头上细小的洞,黏腻地流着水,那棍身凹凸不平,像是爬满了青筋,下面摸起来软软的,里面有两颗圆圆的卵蛋。
这,这就是梁正哥的那个吗……好吓人呀。
陈梁正翻身来到小女人身上,趁她放松身子时轻轻分开了两腿,那雪白的腿心隐藏着能叫男人痴迷的销魂洞,如今总算是要见识到了。
就着月色,少女粉嫩小屄屄完全展露在他面前,粉白的阴阜上有着稀疏的耻毛,此时被两片肉瓣包裹的小小穴口已经沁出了蜜液,湿哒哒的晶莹一片。
陈梁正顿时喘得像院子里的那头老黄牛,扶着坚挺的大肉棒便开始在那花户上乱顶。
许兰惊惧间又有些期盼,那滚圆的龟冠擦着玉缝儿,嫩穴早已湿了,不得不咬着嘴唇,张开双腿,悄悄挪动一下屁股,帮着那坚挺的大棒子找到玉门口。
男人发现龟头嵌入了妙处,稍作停留后便猛地插入,不管不顾地捣了进去,一阵撕裂的刺疼让许兰忍不住轻吟一声,双手用力抓住陈梁正结实的肩膀,僵直着娇躯呜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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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个故事就是花式吃肉,先小小吃一口开胃。听儿子墙角什么的想想就刺激啊!!
儿媳妇已经送上了公爹的床,小浅溪也已经在路上了,叔父不哭。
第三章 同炕(下)【高H】
出嫁前,娘跟她说了不少话,其间就有洞房夜这事的,虽说她早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羞处传来的那阵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她咬着唇哭了出来。
陈梁正眼看着两道泪水从媳妇漂亮的眼角划出来,心里满是怜惜与愧疚,忙贴上了她粉嫩的小嘴,轻轻舔吮,嘴里不停轻哄:“兰儿不哭,我不动了,不动了……”
“梁正哥,痛,我好痛……”
“乖,一会儿就不痛了,我轻一些,你别哭。”
陈梁正忍着欲念,嘴上柔声低哄,边解开了她的大红肚兜,埋首含住了温软的乳肉,边用手小力揉搓,不多一会儿,就见雪白的丰盈上挺立起两颗粉红的小肉果,可爱俏皮得紧。
被他这么一弄,许兰脸上的痛楚也褪去不少,陈梁正才敢试探地轻轻摆动自己的臀部。
“兰儿,我这么动可以吗?重不重,还痛不痛?”
他一边注视着身下人的反应,边难耐地挺动自己肿胀的坚硬,慢慢就感受到原本窄小的甬道开始变得湿润软滑,许兰带着红晕的小脸上也渐渐露出欢愉。
陈梁正心中一宽,腰臀摆动的幅度开始加大,那包裹住自己肉棒的小嫩穴开始随着他的进出紧缩:“好紧啊……兰儿的小屄把梁正哥的肉棒吸住了。”
“别说,梁正哥,别说了……”娇羞的新嫁娘得了娶,却受不了男人言语上的打趣。
陈梁正便也不再说话,专心耸动起屁股,粗硬的肉棒在湿哒哒的嫩穴里大力抽插,偶尔发出几声肉贴肉的“啪啪”声,又生他的动作太大怕惊扰了南炕的爹。
被硕物侵入的娇嫩处女地慢慢褪去疼痛,取而代之的是许兰从未体验过的欢愉,这一切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将自己完整地交给她所依赖的人。
陈梁正听着小媳妇偶尔溢出嘴的羞涩娇吟,克制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操弄着身下的可人儿。
青梅竹马的情意,今夜修成正果,不仅仅是少年少女如青果般甜溜溜的爱意,还有这洒落河边田埂的陪伴,而今都化作身上男女的力道,恨不得把自己化在彼此身体里。
涨得如同鸭蛋大小的龟头研磨刮蹭着娇嫩的内壁,湿软的穴肉会随着肉棒的抽插舔吮着棒身,带给他浮上云端般的快感:“兰儿,我操得你舒服吗,嗯?要不要我再用力些?”
“舒,舒服的……”这声音有如蚊鸣,低得不能再低。
陈梁正看着媳妇红透的脸庞,粗大的肉棒在她紧窄的花径里越发横冲直撞,猩紫的大龟头每回拔出至穴口才狠狠地撞进去,将那肉道塞得满满的。
许兰只知道攀附住他的脖子,承受着男人有力的顶插,在他耳边不住娇吟,刺激得男人欲望更盛。
一双大手用力掰开两瓣臀肉,好让大肉棒进出更加方便,陈梁正只觉得做这事跟犁田一样累,都渗出了一身汗,但命根子上传来的快活,教他恨不得一直这么操干下去。
挺翘的乳房随着娇躯的摆动不断摩擦着男人坚硬的前胸,蹭得他痒痒的,陈梁正一低头就噙住作祟的肉团儿,用牙齿轻咬嫩生生的奶尖,直到两颗可怜的小肉粒都被玩得红肿才松嘴。
许兰嗔怪地嘤哼一声,嘟着嘴儿护住自己的奶子,再不肯让他吃了。
陈梁正被她这副娇柔的模样激得不轻,很快将舌头伸入她红润的樱桃小嘴,灵活的舌尖滑过里头热融融的每一处,最后吸吮住她嫩滑的香舌,含糊不清道:“给不给我吃兰儿的奶子,嗯?”
“不,唔,不要,我疼……”
“给不给梁正哥吃兰儿的骚奶子?”男人粗喘着又问了一遍,黝黑的阴囊撞击着小女人粉嫩的花丘,发出阵阵声响,显得那么刚劲有力,像是要把两颗卵蛋都挤进她的小屄屄般凶猛。
如此猛烈的进攻,男人长期劳作结实有力的腰身大肆挺动,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她的宫口上,许兰禁不住呜咽不已,可这撞击又太舒服,她一口咬住陈梁正的肩头,微弱的呻吟还是不断溢出。
公爹就睡在南炕,她怎么敢发出那样的声音。
这样深地操弄起来虽然费力,快意却更强烈,贪吃的小穴也会不由自主地紧缩,狠夹一下他的肉棒,说不出的痛快:“兰儿,梁正哥往后每日都要吃你的骚奶子,还要每夜这样肏你的小嫩屄,知道吗?”
陈梁正粗声粗气说着,还拉起许兰的手来到两人相连的部位:“摸到了吗?这就是你男人的命根子,能让兰儿快活的东西,它还要在兰儿肚子播种,日日在你的小屄里灌精,让你怀上孩子的宝贝。”
许兰自然是摸到了炙热坚硬的大肉棒,她在自己的肉穴不断进出,还带出湿滑的粘液,顿时羞红了全身。
说着这些淫话,陈梁正渐渐有了射意,他猛地挺动臀部,卯足了劲往小女人的肉穴里捅,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大力的抽插几下,猛地深入后浑身一窒,马眼顿时大张着喷射起来,腥灼的浓精一股接一股,仿佛登上云端一样。
许兰感觉到陈梁正射在自己里头的那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本能地收缩起花径,淡淡痛楚中带着快慰。
她紧紧搂着陈梁正,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就真正是梁正哥的女人了。
陈梁正全身痉挛抖动了好一会儿才停住射精,看到怀里小媳妇脸蛋红红的,诱人得紧,不由吻了吻她的红唇,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一时之间,大量白浊掺杂着红丝流出……
南炕的陈得生清晰地听见北炕或低沉浑浊,或娇媚动人的呻吟,心中暗笑,这牛犊子还真有本事,第一回就这么长时间,不愧是他陈得生的儿子。
微微侧身,陈得生却发现自己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儿臂粗的柱身贴着小腹突破出了宽松的亵裤,伸出那猩紫狰狞的大龟头。
陈得生提了提亵裤,把阳具藏回进去,暗骂自己真是个畜生,听见儿媳妇几声叫唤怎么就会硬呢。
哎……这些年也没尝到过女人的滋味了,当年与梁正他娘第一夜时,她叫唤得可比儿媳妇响多了,大肉棒一进去就哭闹不已,直到草草在那里头射了精,小媳妇才抱着他轻声呜咽。
如今身边再也没了发妻,一听见女子欢好时的动静便突然有了某种冲动,可她是自家刚进门的儿媳妇啊!
陈得生叹了一声,紧紧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平复体内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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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爹要憋坏了怎么办!!
第四章 落红
天刚蒙蒙亮,窗棂处便透入乳白的浑浊光亮,远远的,已经有轻微的捣衣声传来,起得早的猴孩儿从门前嬉笑着跑过。
陈得生向来睡得浅,这点动静便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他躺了会儿,听见北炕交叠均匀的呼吸声,便知道小两口还没睡醒,悄悄掀开被子起来,穿好衣服下地,轻手轻脚到了灶房点火烧水,又熬上了一锅香喷喷的小米粥。
看着炉灶上升起的滚滚热气,陈得生不由得心里满足又温暖,屋里头两个昨夜这般折腾,想来明年这个时候,准能抱上小孙子了吧?
正在沉浸在含饴弄孙幻想中的陈得生,却被女子嗔怪的声音惊醒。
“爹,你怎么起得那么早呀?”新媳妇穿着一身粉锻,满头的青丝还来不及仔细打理,就这么温婉地扎起,却是分外俏生生的娇嫩惹人怜。
陈得生坐在小杌子上,透过蒙蒙的雾气笑呵呵望着她:“不早了,不早了。”
许兰脸上一红,忙跨进了灶房,小声道:“爹,哪有公公给儿媳妇做饭的道理,被别人知道可是要笑话我的,快进屋歇着去吧,以后该是我和梁正哥侍奉爹。”
“我知道你勤快,我这不也是起来没旁的事做嘛,烧个水做个饭没什么的。”陈得生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头可别提多暖了。
“哎呀,爹您快去吧,这里让我来。”小女人羞红了脸蛋,固执地要赶他走。
“好好好。”
陈得生知道她刚进门脸皮薄,两个人杵着也是别扭,便回了主屋。
一进门,却见陈梁正还在穿衣裳,顿时来了点气:“像什么样你个傻小子,还不快给你媳妇烧火去。”
陈梁正见了爹还是有几分发怵的,不过眼下是羞窘的多,赶紧红着耳根子点头答应,利索地下了地,刚把还热乎的喜被叠起来,竟意外瞧见褥子上的一处洒落着红艳艳的血渍。
他骇了一跳,惊恐地看向他爹,不知所措:“爹,这,这是兰儿她……”
“一惊一乍的做什么!”陈得生皱眉看了眼儿子,才挪向那处褥子,只一眼,便让他个活了半辈子的大老爷们红了脸,下意识往门口一瞧,才小声冲他道,“别嚷嚷,快些收起来,不要叫你媳妇知道让我瞧见了。”
虽是不明不白的两句话,陈梁正似乎听明白了些什么,当下也不多问,赶紧将那褥子卷起来收好,也不敢看他爹,麻利地出门给他媳妇帮忙去了。
陈得生望着儿子挺拔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白吃那么多粮食长那么大,怎么就什么都不懂呢个傻小子。
他笑着摇了摇头,多看了一眼那卷在炕头的褥子,没由来地想起了昨夜那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嘤咛,好似黄莺娇啼,细细软软,那声音分明是刻意抑制的,怕被自己听了去,可偏偏又忍不住。
正发愣,那久久弥散不去的音嗓在耳边响起:“爹,吃饭了。”
陈得生一回头,就见儿子端着一大碗热粥进来了,而那娇小的儿媳妇拿着竹筷,笑盈盈地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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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尔,换作谁也克制不住,陈梁正与许兰自是不例外,每日夜里一沾到被褥便是一场缠绵,青涩探索着陶醉在彼此的身体里。
眼瞧着再有一月便要过年了,陈得生这时候却交代儿子照顾好家中内外和他岳父岳母,自己又要去镇上的打铁铺上工,要年前几日才能回来,到时也顺便买些镇上好的年货回来。
陈梁正生性纯良简单,爹既然这么说,他自然就信了,满嘴答应下来。
然则陈得生虽说没扯谎,却也真是故意出去几日,给这夜夜不肯闲一会儿的儿子儿媳妇些自由。
睡得一间屋子一张炕,中间不过一帘幔帐,除了瞧不见北炕的场景,什么声儿都遮不住,着实太不方便。
每夜里听着儿子儿媳妇一阵阵压抑又激动的声响,他是过来人,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可眼下他正直壮年,身边没个女人,轻易就勾起了沉寂多年的欲望,说来让人臊红脸,他这个做公爹的,听着北炕儿媳妇的呻吟,胯间那根肉棒每夜都硬得发疼,握都握不住。
陈梁正和许兰送走爹,不入夜倒不觉得什么,两人一上炕才发觉似乎没了约束,棉被往上一拉就狠狠缠吻起来。
虽说成婚数日,毕竟都还是半大孩子,初经人事,又日日压抑着不敢放开,不懂的东西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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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有人把小陈当成尸人了,我不管,那我就要让小陈再多活几章。
我们的小侄女马上就要正式登场了,但是推倒还早,估计公爹吃肉比叔父早一点,好事总要多磨一磨(—— ̄︶ ̄)
第五章 得趣【高H】
屋外冷风刺骨,被窝里却是暖和得很,陈梁正火热的大手不安分的在许兰一对奶子和屁股上揉捏。
男人的爱抚让小女人分外情动,不由得娇声道:“梁正哥,把蜡烛熄了吧……我,我好想要……”
说完,许兰也有些被自己的大胆吓到,红着脸不敢瞧自家男人。
陈梁正倒是没觉察什么,应了一声就下了炕,硬邦邦的大肉棒子给亵裤顶出个帐篷来。
趁着这会儿功夫,许兰脱起了身上的衣物,待只剩件小衣的时候,却见陈梁正正看着自己:“你还站那儿做什么,不怕冻着自己啊?”
陈梁正长腿一迈又重新上了炕,那眼神像是要吃人:“兰儿,我还没好好瞧过你身子呢,今日爹不在,让梁正哥好好看看可好?”
许兰没答话,只往下扯了扯被子,而后解下了身上唯一那件粉色的小衣,露出白嫩如雪的娇嫩双乳,忐忑地看了眼他:“梁,梁正哥……”
陈梁正咽了口口水,眼睛都看直了,兴奋得脸色通红。
成婚数日了,两人还是第一次这般彼此赤裸相对,以往都是摸黑在被窝里把事儿做了,要看也不过借着点朦胧的月色,总也看不真切,如今总算真正看见媳妇的裸体,竟果真是那么美。
只见她一双水眸含情脉脉,刚被自己吮吻的嘴唇红嘟嘟的,白皙的颈子下那对双乳饱满又结实,嫣红的小乳头犹如山里熟透的樱桃果儿,娇艳欲滴,每一处都透露出诱人的春情。
“兰儿,你真好看。”
男人真心实意地说出了心中所想,边将许兰身上的被褥尽数拉下,那每夜里被自己滋润的宝地总算露了出来。
许兰的身子微微颤抖,不知是冻得还是紧张的。陈梁正上前轻轻分开了她两条腿儿,只见稀疏的芳草下,一条粉嫩的肉缝水汪汪的,散发着淡淡的女儿香,两瓣臀肉饱满而富有弹性,双腿修长,小脚玲珑可爱。
男人不加掩饰的探究目光让许兰浑身发烫,小穴儿湿得愈发厉害。
陈梁正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亵裤,忙也给脱了下来,傻呵呵地挺着坚硬无比的肉棒,圆滚滚的龟头还一跳一跳的,几滴透明的粘液从马眼处滴落下来。
他也有些难为情,看看自己,又看看媳妇,说:“兰儿,我的身子也都给你瞧,你,你喜欢梁正哥这样的吗?”
许兰双臂交叠在双乳上,娇羞无限地注视着再熟悉不过的情郎,心中早已溢满了爱意。
她与梁正哥从小一同长大,却是第一次这样仔细地打量他,梁正哥和公爹容貌很是相像,微黑的四方脸,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做惯农活的身躯结实健壮。
至于那下面……下面的那根肉棒好大好粗,她还知道,这东西还硬得很,尤其是前面猩紫发亮的龟头,撑得她难熬又快慰。原来下面还有两颗大卵蛋,乌黑乌黑的,看着挺沉,难怪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就是它们呀……
忽而萌生了想去摸摸它的欲望,小女人便伸出手,托住了那沉甸甸的大囊袋,轻轻捏了捏,果然里头有两个卵蛋。
自己女人摸他的命根子,陈梁正骄傲又喜悦:“兰儿,喜欢吗?”
“嗯……”许兰咬着唇点点头,爱抚着那根粗黑的硕物舍不得松手。
陈梁正立马俯身过去,彼此的双眸间都是浓烈得化不开的爱意,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在许兰手心里耸动起阳具:“你要是喜欢摸,我没夜都让你摸它,好不好?”
淳朴的小伙子不会说什么好听的情话,这便算是了。
许兰忍着羞,蹭了蹭那个坚硬的大龟头:“谁要每夜都摸它。”
陈梁正嘿嘿一笑,双手轻柔地扭捏起媳妇柔软的乳房,许兰轻吟一声,感觉乳房发起涨来:“啊……梁正哥……”
男人心领神会,张开嘴便吸进一颗乳头,连着乳肉一同大口吮吸,两颗奶头儿轮流吮吸,也不冷落哪个。
许兰被吸得魂儿都要没了,忍不住扭动娇躯,轻声呻吟。
陈梁正听着这美妙的娇吟,欲火更加高涨,突然冒出个念头,猛地来到许兰两腿之间,笨拙地伸出舌头,在那湿漉漉的肉缝上舔弄起来。
“呀——梁正哥,那里,啊……不行的,啊……”
男人每舔弄一回,许兰都会跟着颤抖一下,呻吟声也越来越不顾及,高声娇吟起来。
陈梁正兴奋舔弄几下,发现那肉缝缓缓打开,洞口不住流出滑腻香甜的水来,上方一颗肉粒微微隆起,露出个粉嫩可爱的小肉芽来。
他觉得新奇,便轻轻舔了那肉芽一下,许兰的身子却因此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褥单,娇媚地长吟一声。
穴口的淫水已经流到了屁股沟,渗在了褥子上,陈梁正这才抬起头,用胯下涨得黑紫的大肉棒在泥泞不堪的洞口滑了几下,龟头上立时滋润满了汁液。
“要,梁正哥快进来呀……”
急不可耐的小女人主动分开了双腿,忍不住向上迎合,只听得噗嗤一声,偌大的一根阳具就这么深深插入了媚穴,两个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许兰紧紧搂着陈梁正健壮的腰身,彼此的性器紧密交合,感受着花径被梁正哥的大肉棒填满的快感。
陈梁正慢慢抬起屁股,再一次深深夯入,肉棒被里头的层层媚肉包裹着,像是千万张小嘴和舌头缠绕在棒身和龟头肉楞下蠕动,激得他兴奋地大力抽插起来。
许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硕大的龟头如密集的雨点般一下下砸在花心上,蜜穴深处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仿佛有一种被抛入高处,又骤然跌落深谷的感觉,不由双手紧紧抓住陈梁正的胳膊,嘴里发出娇媚入骨的叫声,身体也跟着剧烈颤抖。
陈梁正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知晓花径越缠越紧,媳妇的身体也僵直起来。
许兰眼里英气勃勃的梁正哥慢慢模糊,她哭喊着嘤咛一声,迎来了她第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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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爹在的时候儿媳妇还没尽兴过,这次让她尝到做女人的滋味,以后才会念念不忘。许兰骨子里还是个热烈的女子,不然最后也不会跟公爹啪啪啪对吧(—— ̄︶ ̄)
第六章 香凝【H】
陈梁正感觉到许兰前所未有的变化,肉棒好似被小嘴吮吸住一般,一阵阵舔着龟眼子,恨不得吸出里面的热浆。
可小女人却是神情涣散,双目没有焦距地望着他,陈梁正只好勉强守住精关,将阳具埋在抽搐的嫩穴里,大手揉着一对奶儿,边亲吻她红润的小嘴。
好一会儿,许兰才慢慢恢复过来,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快活,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只觉得自己像生了对羽翅,飞上了天。这感觉深入骨髓,偏偏花穴的大肉棒还那样坚挺滚烫地熨帖着,不由得搂住男人迎合起他的唇。
彼此急促的喘息间,许兰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臀,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柔声道:“梁正哥,再动动嘛,我……我好舒服……”
“好!”陈梁正憋得难受着呢,听媳妇这么一说,兴奋地咽了口口水,往外抽身后,又握着湿漉漉的性器,对准那被肏得红艳艳的嫩屄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啊……梁正哥,你好狠的心啊,啊……太深了。”
许兰感觉到粗大的肉棒直直尽根夯入,坚硬的大龟头触碰到深处的肉芽芽上,酸麻不已,又有了方才那种感觉。
屋里没了陈得生,小两口算是真正放宽了心,第一次体验到如此美妙的敦伦,早已快活得忘乎所以。
陈梁正眼冒欲火,看着媳妇肥白细嫩的双乳在自己撞击下晃动不已,许兰咿咿呀呀地将屁股撅得更高,迎合着男人更深入的操干。
绷紧的穴口在大肉棒的抽插下糊上了一圈白乎乎的黏腻水沫,散发着不知名的浓烈气味,一再煽动炽烈的情欲,陈梁正控制不住地低吼出声:“兰儿,梁正哥在肏你的小嫩屄,肏你……”
许兰已经迷乱在连连的快感中,张着嘴喘息淫叫着:“嗯啊~梁正哥,肏兰儿的小嫩屄,再深一点,啊……好舒服,梁正哥,肏兰儿……”
剧烈的高潮再一次袭来,陈梁正再也克制不住媚穴的紧缩,臀上重重往下一压,大肉棒深深插入许兰的小屄里,一股股腥浓的精液激射而出。
依偎在陈梁正怀里的许兰浑身软绵绵的,说不出的餍足小意,原来这才是男欢女爱的奇妙之处,不由红着小脸软声说:“梁正哥,原来做这事这么快活呀,难怪我从前常听见我娘夜里叫得那么大声,那时还错以为爹欺负她了呢。”
陈梁正听完倒是一愣,待回味过来后坏笑着看向怀里的小媳妇:“哦?你还见过你爹娘肏屄啊?”
男人的语气调侃又露骨,许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羞愤地在陈梁正胸口轻擂了一下,红着脸嗔道:“你好坏,我只是无意间听见的,谁见过爹娘肏……哼,不跟你说了。”
说到这儿,陈梁正突然想起什么,环住小女人认真道:“兰儿,你说前几夜爹睡在南炕,是不是也听见我们的动静了呀?”
许兰哑然片刻,摇了摇脑袋嗫嚅着:“我怎么知道……”
陈梁正释然一笑,想到头夜起来见到媳妇的落红,还被爹瞧见了呢,那可是他爹呀,听见又能怎么样:“爹也是疼咱们的,你进门前,爹说镇上的活已经忙完了,今日突然又进了城,不就是为了不打扰我们的好事嘛!”
“呸。”许兰啐了他一口,羞答答地埋进男人胸口,“说什么浑话呢,快睡吧,明日你不是还要上山捡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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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相拥而眠直到天亮,喝了两碗暖和的地瓜粥,陈梁正背起个大箩筐就要上山捡柴火了,天越来越冷,院子里的柴火也是越来越不禁用了。
刚出门没走几步路,就见一旁的柴门“吱呀”一声,一个小腹隆起的妇人提着一桶衣裳出来。
那女子一手扶着腰,白皙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几缕发丝狼狈地散落下来,有些吃力地阖上柴门。
“嫂子,洗衣裳去呢?”
这是隔壁张秀才家的媳妇,名唤香凝。张秀才是葫芦村出的第二个秀才,而那第一个秀才就是他的老岳父,香凝的爹。因此上,村里都道这段姻缘是上天注定,门当户对,况且张秀才生得清雅文气,香凝也与村里寻常女子不同,生得娇柔清秀,村人们对这对夫妻很是敬重。
男人声音洪亮地打了招呼,目光落在那笨重的木桶子上。
“呀,是梁正啊,这是要上山去吗?”见到来人,香凝忙拢了拢发丝,笑着问道。
陈梁正点点头:“嫂子,你有了身子怎么还敢提这些东西,张哥不在家吗?”
香凝垂眸一笑,柔声道:“一早镇上去了。”
“嫂子,那我帮你提。”说着,陈梁正一把提起那木桶子和衣裳,朝远处的溪河走去。
香凝还来不及说话,就见陈梁正步履矫健地走出老远了。她抿着唇淡下笑,摸了摸自己那隆起的小腹,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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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香凝是个什么角色你们猜一猜(—— ̄︶ ̄)
人物都出场得差不多了,女主大大也该出现了!
第七章 投亲
“驴打滚,马撒欢,耗子放屁一溜烟儿——”
窗阁下一群孩子梳着小辫儿嬉笑追逐着穿过,浅溪一听见这燕京的俗话,忙赤着赤着双足下了榻,哒哒来到窗前,探出半个身子,只见几个男童的背影,望着望着不由双眸朦胧起来。
去岁深秋时节阔别燕京,那世人艳羡的富贵锦绣乡,一路不知多少颠簸坎坷,艰辛苦难。转眼已是三月暮春,总算是踏上了江南的地界,同是车马游龙人来人往,孩童口中的俏皮话依旧,却已然不是熟悉的乡音。
她恍惚地望着窗外灰蒙蒙的袅烟,行人撑起了油纸伞,在烟雨中依旧怡然自得。
“姑娘,哎呀我的好姑娘,怎么又不穿鞋。”
进门来的老嬷嬷放下手中的包袱,忙去扶那倚靠在窗口上的小主人,却见她细密的睫毛潮漉漉的,挂着水珠儿:“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流起眼泪来了?”
“嬷嬷……”浅溪扭身埋首进老嬷嬷怀中,双手揪着她的衣襟,颤声啜泣起来,“我想爹爹了,溪儿要爹爹。”
袁嬷嬷无声轻叹,爱怜地摸了摸浅溪的脑袋,勉强作出笑颜,款声安抚:“老奴方才出去打听过了,这儿距离那葫芦村不过二十多里,马上就能见到你叔父了。”
实则此番投亲已然是孤注一掷,老爷生前只叫她们主仆去投奔他那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可十多载不曾见上过一面,更无书信往来,且不说那严二爷是否安好,抑或是他不在那葫芦村了也未可知。
毕竟十多载春秋,物是人非,谁又知晓呢。
现如今老爷留下的盘缠也已然耗尽,此番投亲不成,她们主仆二人必然要成了那路上饿殍。
不过眼下她不得不打起最后一股劲头,好歹去那葫芦村瞧一瞧。
“姑娘,你瞧,嬷嬷给你买了身新衣裳,明日可要穿得体面些去见你叔父才好。”
小主人虽尚未及笄,可那一副容貌继承了夫人的绝妙姿色,杏眼含露袅袅可怜,柳眉微蹙,软玉似的面颊上还一对浅浅的梨涡,虽尚未长成,可风流清媚的态度是再难遮掩。
因而这一路上,袁嬷嬷为了浅溪这副好皮囊可费了不少心思,在脸上抹些泥花是每日必做的。否则,难免让些歹人起了坏心思。
浅溪摸了摸桌上那料子上乘的襦裙,又瞧瞧老嬷嬷身上破旧的春衣,更觉悲从心中来,泪汪汪地抓住嬷嬷的手:“嬷嬷,咱们不是没银子了吗,为何还要给溪儿买这身衣裳?”
袁嬷嬷咬咬牙,笑道:“姑娘,有些话老奴也不怕说与你听。那严二爷除了你爹爹,我们都不曾见过,当初老爷又是负气离家,再无与家中有何瓜葛,眼下你骤然孤身投亲,也不知他乐意不乐意。老爷心善,可严二爷是何秉性一概不知,左右是要穿得干净些,切莫让他将姑娘看轻了去。”
自小养在深闺的浅溪如何知晓这许多人情世故,但听完也觉颇有道理,心里也跟着忐忑起来,她那未曾谋面的叔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
次日一早,袁嬷嬷让店小二送了一大桶热汤来,伺候着浅溪梳洗后,给她换上了那身昨日新得的嫩黄百褶裙,外头还衬上件同色对襟衫儿,再系上一条腰带,束得那纤腰盈盈一握。
自从离开了燕京,浅溪再没有这般打扮过了,当下望着镜中稚嫩中透着娇媚的女子,便是袁嬷嬷这等年轻时候见惯了美人儿的也看得挪不开眼。
再瞧那对襟包裹的胸口,乳儿鼓鼓囊囊的,像是比在燕京时大了些。思及此处,万千思绪便涌入心中,袁嬷嬷暗叹一声,这可真是造孽啊……今日千万千万,可要寻到那严二爷才好。
……
用过早膳,主仆俩一路打听,走走停停,总算在日落时分到了青山绿水偏僻无比的小小葫芦村。
进了村,那便随意问个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的村人就知晓严家在何处了。
袁嬷嬷抹了抹额头的汗,连声谢过指路的村人,喜滋滋地拉着浅溪往东头走。甚好甚好,没找错地儿,严二爷也确有其人。
此刻浅溪精致的小脸却有踌躇之意:“嬷嬷,叔父会喜欢溪儿吗?”
老嬷嬷脚下一顿,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姑娘,别怕,你叔父定会好生照拂你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一处篱笆土墙外,柴门虚掩着。
主仆俩面面相觑片刻,还是袁嬷嬷伸手推开了柴门。
门内便是一个小院,四周用麻绳缠着的树枝子围起来。
院子里空落落,不像一路行来旁人家还饲养了鸡鸭,只见里头有一大一小两间屋子,靠近茅屋处有个矮小的窝棚,窝棚下一个灶台,想必是做饭的地方,那灶台上的大锅正往外冒着热气。
灶台前,一个汉子正拿着斧头背对着她们劈柴,那人光着膀子露出黝黑结实的后背,光是瞧着就无比刚劲有力,此时肩胛处结实的肌肉正随着他的动作而一鼓一鼓的,夕阳下,宽阔的后背蒙上层油光。
看样子他并没有觉察到外人的造访。
“您,您是严荆川严二爷吧?”袁嬷嬷探着头,扬声道。
那汉子闻声停下手中劈柴的活,回头边看来人边拿了汗巾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冷峻的面容望向门口的一老一小,自是纳闷:“我是严荆川,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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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铺垫很多,袁嬷嬷年轻时候见惯了美人,浅溪他爹和家里决裂,还有造孽啥的,知道为什么吧(——′﹃——)
庆祝下叔侄终于见面了~
第八章 叔父
只见门口那小女娃身上穿着簇新的襦裙,乌发衬得巴掌大的脸蛋比梨花瓣还白,瑶鼻樱唇小巧精致,水汪汪的眸子睁得大大的,正怯怯地打量着自己。
如此俊俏的模样,谅是活了三十多年的严荆川也从未见过的,俨然就是画里花团锦簇间袅袅婷婷的女神仙。不,这少女瞧着虽还是十二三岁含苞待放的年纪,却比画中的仙子还要美, 平添三分稚嫩清纯,又比画里的美人儿灵动。
小浅溪自严荆川回转过头就怔住了,杏眸盯着那光裸着上身的黝黑男人一眨不眨,小手拽着袁嬤嬷的衣襟,嘴里喃喃道:“嬤嬤,是爹爹,是爹爹,溪儿是眼睛看花了吗?”
严荆川短暂的愣神后,才觉自己失态,左右一个没长成的小女娃,他这是瞎想些什么呢。
当下拾起地上的外衫披在身上,上前对着一老一少问道:“你们是打哪里来的,为何会认识我?”
袁嬷嬷一见这高壮的汉子,一颗心算是彻彻底底安稳下来了。果真是孪生兄弟,除了黑些壮些,这容貌与她家已故的老爷真是生得一模一样,激动道:“严二爷,我们可算是找到你了呀!”
严荆川一头雾水地望着她俩泪汪汪的可怜样,疑窦更甚,他何曾结识过这些两号人:“老嬷嬷,你慢慢说,你们是……”
袁嬷嬷知道自己这副喜极而泣的模样怕是吓到他了,赶忙推了推一旁呆愣的小主人,道:“姑娘,这就是你爹爹的二弟,快,快叫叔父。”
“叔,叔父……”小女娃乖巧地叫了声,嗓音软糯,杏眸里头蓄满了泪珠子,一声“叔父”刚出口,便如断了线的银豆子般往外窜,而后就松开了嬷嬷的手,乳燕般扑进严荆川怀中。
严荆川还来不及收拾叔侄相见的震惊,怀里突然便多了一个娇软的小姑娘,两手僵硬的不知该往哪里放。他一没有娘子,二没有子女,何曾被人这样抱过,还是个柔软的女娃娃。
“别哭,你别哭了。”男人磕磕绊绊地安抚着小人儿,无处安放的大手罩在浅溪脑袋上轻轻拍了拍,向着那老嬷嬷招呼道,“赶紧进来说话吧。”
本以为女娃会因此松手,谁知小丫头根本没有这意思,反而在他怀中嘤嘤哭得浑身发颤。
袁嬷嬷眼看着相拥的叔侄俩,也是泪眼朦胧,哽咽道:“二爷,姑娘她这一路寻亲真是吃了不少苦,可怜她这点年纪,定是吓坏了。”
严荆川依旧没能适应多出来的小侄女,暂且相信这是大哥的女儿,便抱着她,皱眉问道:“寻亲?我大哥大嫂呢,他们怎么没有一起过来?”
袁嬷嬷一张老脸骤然黯淡下来,叹息一声:“夫人已经走了两年了,老爷被奸人所害,也……也没了。”
“我大哥他?”只觉胸膛间的擂动漏了一拍,怎么能相信如此噩耗。
袁嬷嬷抹着眼泪点点头:“老爷弥留之际交代老奴,务必带着姑娘去寻严二爷,他说这世上就你这一个亲人了,请你千万要照拂他唯一的女儿。”
严荆川咬着牙,眼眶通红,艰难低头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侄女,勉强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放心,往后只要叔父在一日,就不会让你受委屈。”
听见这句话,袁嬷嬷心里不知多少安慰,看起来这个严二爷跟老爷一样,也是个生性纯良的好人。
浅溪只是哭,说到底,她并未将严荆川当成叔父,而是觉得他就是她的爹爹。
这也难怪,自浅溪出生起,严荆山与严荆川兄弟俩就再未见过面,叔侄俩自然更是互不相识。
其中原由也算是严家一桩秘辛。原来当年严荆山在镇上偶然结识了浅溪的生母,名唤窈娘。那窈娘貌若其名,生得娇媚动人,严荆山一见便如疯魔般恋上了这红粉佳人。可窈娘身份特殊,并非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子,而是秦楼楚馆的女妓。即便如此,严荆山仍是倾慕不已,好在他本就生得器宇轩昂,容貌出众,窈娘也对这个愣头青动了春心。
一来二去,两人已是定下终身。可老鸨怎会轻易放弃一棵摇钱树,狮子大开口出价五十两纹银才肯放人。严荆山也是昏了头,掏空了自家兄弟俩辛辛苦苦积攒的家底不说,还四处求人借银,硬是赎下了窈娘做娘子。
那会儿严母尚健在,打骂都阻止不了大儿子犯糊涂,直到一天,严荆山带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回了葫芦村,严母才第一次见到了那个把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的窈娘。
且不论窈娘的出身,两人尚未成婚,就大了肚子进了婆家门,尽管严荆山一口咬定那是他的种,于严家而言,那是大过天的羞耻。再看那窈娘,浑身软绵绵没骨头似的,小腰细柔,乳儿鼓胀,臀儿挺翘,一双水眸好似会勾人,好一个活脱脱的狐狸精。
严母气得浑身发抖,说什么也不肯让这个狐狸精进门,说是若严荆山娶了她,她便再也不认这个儿子。
那严荆山也是个情种,一咬牙,在自家门外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就额头青肿地带着窈娘一去不复返。
严母就因这桩事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断了气。
严荆川闷声不吭地给老娘料理了后事,也没想过去寻一寻他的大哥。对于严荆山,说他心中没半点愤恨是不可能的,气死了娘不说,为了那个窈娘,弄得家中一贫如洗,他还要替大哥还上一屁股债。
不过万万没想到,时隔十三年,再听闻大哥的音讯,人已经没了,还给他留下这么个小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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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站第一更!交代一下背景,严荆山和窈娘的往事之后还会写。
说起来严荆山真不是人,骗光叔父的钱不说,死了还要甩给叔父一个拖油瓶哈哈哈(?。?)
第九章 试探
严荆川回想着兄长当年的任性妄为,而今竟然已是阴阳两隔,什么愤懑埋怨都化作了悲怆,甚至都没发觉怀里的小女娃扯了扯自己的衣摆,黑白分明的水眸漾着别样的光晕。
“叔父,浅溪很乖,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小浅溪抬头望着这个跟父亲一模一样的男人,既是亲切,又有些怯然,声音低低的,乖巧懂事。
严荆川摸了摸她的脑袋,胸臆间像是被什么软软撞击了一下,原来侄女叫浅溪,是个好名字,不由放轻了嗓音柔声道:“往后浅溪就安心在叔父家住下,有叔父在,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乖。”
袁嬷嬷也跟着道:“老奴也不敢吃二爷家的白饭,我会做些针线活补贴些家用,也会做饭,定会好好伺候姑娘和二爷的。”
“嬷嬷客气了,你只管照顾好浅溪便好。”
自从老娘去世,这些年就一直独自一人,待还上了大哥欠下的债,日子也就渐渐宽裕起来。除却地里的粮食,他还在镇上的打铁铺做工,不然哪来的银子去借给陈得生。因此上,即便来了两个人,与他而言不过多两双筷子的事,况且这老的老小的小,一看就吃不进多少东西,怕是两个加一起都没他一人吃得多。
这个严二爷瞧着确实是个会真心待姑娘的好人,袁嬷嬷暗地里悄悄看了圈小院,除了个窝棚做造访,不过两间不大不小的平房,瞧着甚是简陋。
她心中难免有些不安,看来严二爷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庄稼人,想必日子过得也是拮据,况且严二爷就是再好的心肠,他也有自己的媳妇孩子,若是收留了自己二人,平添了负担不说,也不知严二夫人为人如何,可愿接纳她们。
袁嬷嬷神色复杂地看向被严荆川搂在怀里的小浅溪,想起老爷单独留下她时的叮嘱,更是心乱如麻,最棘手的还数姑娘患上的那个怪病,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窝棚里热气腾腾渐渐飘出了肉香,袁嬷嬷往里走了几步,装作不经意道:“呦,二爷你这锅里焖的是什么呢,可真香,想必是二夫人的手艺吧。”说到这儿,她往那屋里张望两下,“怎么不见二夫人呢,可是有事出门去了?”
严荆川松开了浅溪,面色平静地看着老嬷嬷:“嬷嬷,庄稼人称不上什么大爷二爷的。”
袁嬷嬷被他这么一堵,难免有些讪讪。
“我不曾娶妻,没有什么夫人,浅溪和嬷嬷只管安心住下吧。”严荆川目光柔和地看向小侄女,一句话就化解了袁嬷嬷的担忧。他这么些年也没白活,如何听不出老嬷嬷言语间的试探和担忧,他也是个明白人,索性大大方方说出来,让主仆俩没了顾虑。
此话一出,不仅袁嬷嬷,就连浅溪都吃惊不小,一对会说话的杏眸睁得圆溜溜地望着她的叔父。
严荆川见她这副震惊的小模样,不由失笑,忍不住刮了刮侄女小巧精致的琼鼻:“怎么了,浅溪是怕叔父一个粗人照顾不好你吗?”
袁嬷嬷赶忙替小主人解释:“哪里哪里,爷可千万别这么说,你肯收留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
伺候惯人的老嬷嬷一时改不了称呼,严荆川也不甚在意。
看着这汉子人高马大面上淡淡的,袁嬷嬷心里早已翻江倒海起来,既是欢喜又是忧,喜的是严荆川未曾娶妻,便不用怕有人苛待姑娘了;忧的是,男人这一大把年纪不娶妻,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傻,要不就是有什么隐疾。
眼下瞧着这个严二爷,浑身上下健壮魁梧得很,什么也不缺,不仅不傻还聪明着呢。这么说来,就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了?
袁嬷嬷暗暗做了打算,改日可要好好打探一番,这可关乎能否治好小主人的怪疾呢。
严荆川自然不知道老嬷嬷将他里里外外猜了个透,只见日头西偏,到了晚饭时候。
他瞥了眼始终不曾松开他衣摆的小侄女,问道:“浅溪,饿坏了吧?”
浅溪摇摇头,耸了耸小鼻子,闻到满院子的肉香,又点点头,目光落在那窝棚下的炉灶上:“叔父,那里好香呀。”
严荆川牵住她软绵绵的小手,往那窝棚下走:“你猜猜里头煮的是什么肉?”
“猪肉?”
严荆川闷声一笑:“浅溪果然聪明,不过这个猪肉和你平日里吃的不一样,是野猪的肉。”
“野猪?”浅溪一脸茫然地看着雾气腾腾的炉灶。
袁嬷嬷见叔侄俩亲昵地说着话,也就放心地背着行囊进了屋,眼看就要天黑了,总该早些收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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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们应该看出来了,老柯又开始用跟第一个故事差不多的设定了,所以这个袁嬷嬷是叔侄俩的头号助攻,你们就不要盼着她下线了_(:?」ㄥ)_
第十章 疑虑
一进正屋,就见一张陈旧的方桌几把木凳,背墙处叠着三个掉了漆大木柜,后方是张挂着幔帐的大床,上头齐齐整整地摆着一床被褥,看起来颇为清爽。
袁嬷嬷绕着屋子走了一圈,这瞧瞧那摸摸,虽然实在简陋了些,但胜在干净,手指头上不至于落了灰尘。
“嬷嬷,叔父叫你吃饭了。”
喷香的野猪肉已经出锅,本就是饥肠辘辘的浅溪一闻这香味就馋得口齿生津了,一转眼却不见老嬷嬷,赶紧过来寻她。
袁嬷嬷见小主人脸蛋红扑扑的满是兴奋,自然欣慰不已,原先还担忧姑娘畏生,怕是不讨严二爷喜欢,如今一看,叔侄俩倒是熟稔得很,哪里需要她这个老太婆操心:“来,姑娘进来,老奴跟你说几句话。”
她透过窗户看见高大的男人正在那忙活,便冲浅溪招了招手。
浅溪小手攀着门框有些疑惑,都要吃晚饭了,什么话不能晚些再说呢?
她回头瞧了瞧叔父,咽了咽口水,一副饿坏了的小模样,还是听话地进了屋,水莹莹的杏眸纯净地望着老嬷嬷:“嬷嬷,你要和我说什么呀?”
袁嬷嬷见她这馋样,既是心疼又是好笑,摸着她柔软的鬓发,道:“姑娘喜不喜欢你叔父?”
浅溪闻言倒是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点点头:“喜欢,叔父和爹爹长得好像。”
“那是自然,我的傻姑娘,你叔父与你爹爹可是双生子,能不像吗?”袁嬷嬷笑着解释,转而又敛去了笑,看着她鼓鼓囊囊的胸口低声道,“姑娘啊,这几日乳儿还涨不涨?”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虽仍是小姑娘的浅溪也蓦地红了脸,眼皮子透着粉:“到夜里有一些涨的……”
“唉……”这怕是又溢乳了,她的姑娘怎么就染上这么个怪疾,“姑娘,千万记着嬷嬷交代你的话,今夜你就在这屋与你叔父一同睡下,旁的事嬷嬷往后再慢慢教你,可千万要听话,不要惹你叔父生气。”
“嗯,溪儿记得。”浅溪乖巧地点点头,从前她就是和爹爹一张床睡的,这一路上没了爹爹很是不习惯,如今有了叔父她自然高兴,怎么会惹他生气呢。
见小人儿这般懵懂无知的情态,袁嬷嬷也不知该愁还是喜。姑娘已经十三了,怕是初葵也不远了,到那时再无进展,可真就麻烦了。
“好了,咱们先吃饭。”船到桥头自然直,姑娘定是个有福气的。
“好!”浅溪一笑脸上的梨涡就跟着漾开,纯净透着娇美之态。
袁嬷嬷愣了片刻,暗暗笃定,凭借姑娘这副容貌,比起夫人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哪有什么男人不动心的。只要严二爷不是那处不行,她就不信,以她的本事,不能教他二人成事。
……
暮春时节,天已转暖,野猪熏肉味儿又大,因此三个人就在窝棚下的小桌上凑合着用饭。
碗里颗颗饱满的白米饭是严荆川亲手种的,香喷喷色泽诱人的野猪肉也是他猎来的,芦笋和冬瓜都是自家房前屋后长的,食材新鲜,再加上这些年独居练出来的手艺,这味道自不必说。
赶了一天的路,主仆俩皆是又累又饿,不过到底还守着闺阁女儿家的矜持,浅溪做不出那大口吃肉的事。
严荆川见侄女嫣红的嘴儿小小的,吃起饭来秀秀气气,那野猪肉又不比寻常家猪肉松软,便仔细地片了盘小块的肉片,浇上汤汁,摆在浅溪面前:“溪儿,这肉怕是不好克化,可要多嚼一嚼再咽下。”
一旁袁嬷嬷不由讶然于男人的细心,颇为钦佩地望了他一眼,道:“想不到爷还有这等本事,还能猎得野猪。我可是听人说,这野猪力气大得很,凶狠着呢!”
严荆川笑了笑:“只是运气好罢了,平日里镇里要上工,地里的粮食也要记挂,山上也去得少。”
听到这儿袁嬷嬷筷子一顿:“二爷还在镇上做工?”
“嗯。”严荆川淡淡应了一声,看着吃得满嘴油汪汪的小侄女,坚毅的俊脸上满是温和,“在打铁铺做工,过两日就要出去一趟了。”
“呦,这可是个好差事啊!”喜上眉梢的老嬷嬷愈发来了兴致,这么说来严二爷并不是普通庄稼人,铁匠可是个赚钱的好差事,想必往后姑娘的日子过得也该宽裕些,“爷啊,老太婆多嘴问一句,你这身强体健的又不愁吃穿,怎么还不寻门亲事呢?”
寻常三十六七的汉子,当上祖父也不稀奇。
严荆川原来还看着浅溪,此言一出,顿时变了脸色,黑眸里透着一丝不悦,皱眉看向笑容僵在脸上的袁嬷嬷:“一个人过惯了,不想娶。”
男人抿着唇,言语冷冽,不止是袁嬷嬷,就连费力嚼着肉的小浅溪也觉察到了,纯真干净的水眸带着几分惧意,悄悄打量着她这个叔父。
袁嬷嬷则是窘迫不已,她这一时嘴快,该不会刺到人家什么痛处了吧,这个严二爷可别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瞧着健壮,实则根本没有男人的威风?
“叔父……”浅溪软软的小舌舔了舔唇,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严荆川知道自己失态了,便勉强冲她一笑:“乖,快吃饭吧。”
“嗯。”
小姑娘见叔父笑了,很快便安了心。徒留袁嬷嬷一人心如乱麻。
———————————————————
这个袁嬷嬷是当初在青楼就伺候窈娘的,所以手段多着呢,跟老鸨也差不多了_(:?」ㄥ)_
第十一章 磊落
吃过饭,袁嬷嬷率先起身收拾起碗筷,浅溪也跟着要帮忙,向来娇生惯养的姑娘,即便一路投亲坎坷些,也依旧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何曾做过什么活儿,袁嬷嬷自然不肯让她帮的。
还是严荆川袖子一撸,递给浅溪一把择出来的菜叶,道:“溪儿若是想帮忙,就把这些菜叶去喂给鸡吃。”
“好!”
浅溪兴冲冲地接过,朝着院子角落的鸡圈去了。
袁嬷嬷看着小主人蹲在那鸡圈前,饶有兴趣地逗着一群叽叽喳喳的鸡仔,有些哭笑不得,往后,她们就要过上这般乡下人的日子了。
严荆川摞了几口瓷碗放在灶台上:“嬷嬷,我来就好,你们今日赶路辛苦了,快去歇着吧。”
“不,不辛苦。”方才饭桌上冷着脸的严二爷忽而这般好说话,袁嬷嬷有些受宠若惊,“爷,我这人老了就是多嘴,言语上若有得罪,还望爷见谅。”
“不妨事。”男人熟练地擦洗着瓷碗,随口道,“原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我不娶妻,只是不想祸害别人家好姑娘。”
祸害?袁嬷嬷面上一白,甚是别扭地望着他,欲言又止。
严二爷该不会真不行吧?
严荆川兀自继续道:“算命的都说我命硬,克妻。”
“克妻?这话可信不得。”袁嬷嬷听得直摇头,算命瞎子胡言乱语一张口就来,不过是骗人的把戏罢了。
严荆川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瞒她,左右是村里人都晓得的事:“我原先也不信的,邪乎的是但凡与我定亲的女子都活不长。”
这是什么奇事,她倒是闻所未闻:“爷还定过亲?”
严荆川颔首,将那落水而亡与被一道天雷劈死的两个女子的事都说与袁嬷嬷听。
“不过都是碰巧罢了,硬要说啊,我倒觉得是那两个姑娘没福气。”
袁嬷嬷是半点不信什么克妻的,她半辈子伺候花楼以色示人的风尘女子,见的人不乏些达官显贵和地主老爷,因而早已了悟这世上唯一道理不过银子和虚与委蛇罢了。什么男人克妻,这等摸不着的风言风语,不过就当个笑话听了。
这样看来,严二爷应当不是那处不行了。如此一来,倒是宽心不少。
严荆川也不管她信不信,反正他早已没了娶妻生子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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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家一大一小两间屋子,严母去世之前便住在主屋,严荆川兄弟俩就挤在一旁的小屋里。自从严荆山离家,紧跟着严母又归天,严荆川便住进了主屋,旁侧的屋子就放些杂物。
眼下来了浅溪主仆俩,他自然要把主屋让出来,径自去收拾那间小些的屋子。
袁嬷嬷刚伺候浅溪梳洗完,出门不见严荆川人影,却见他已经铺好床铺,正要出来锁门。
“爷怎么在这儿呢?”心里头藏着事,脸上不得不装作讶然的模样。
严荆川见她出来,不由皱眉:“怎么了,溪儿还没睡下吗?”
“不不,劳烦爷替老奴收拾,合该我自己来才是。”说着,袁嬷嬷便要进屋。
严荆川身材健硕,跨了一步便结结实实地挡在她面前:“嬷嬷这是做什么,你与溪儿住那屋便是。”
“那怎么行!”袁嬷嬷连连摇头,一副无论如何也不敢宿到正屋去的模样,“爷肯收留我一个老太婆已是格外开恩,正屋自然是爷和姑娘住才是。”
见她这般严荆川倒是笑了:“嬷嬷,也不是我客气,哪有做叔父的和侄女宿在一间屋子里的道理。”
“这有什么,从前姑娘夜里一直是与老爷同榻的。”
“大哥他与溪儿同榻?”
“是啊,姑娘自小便黏人,没有老爷夜里就睡不好,这一路上常常梦魇,哭着叫爹爹呢。唉……我可怜的姑娘啊。”袁嬷嬷叹着气低下头,却是悄悄留意着男人的神色。
侄女还有这等坏习惯?大哥也都由着她?都说是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这边严荆川浓眉紧锁思索着,袁嬷嬷已经趁机溜进了屋子,还顺手阖上了门,在里头道:“爷快去安歇吧。”
待严荆川回过神,已经听见落锁的声音。看着已紧闭的房门,他甚是无奈,难道今夜真要跟侄女一间屋子?
“叔父?”
挣扎间,软糯中透着困顿的嗓音传来,女娃穿着薄软的寝衣探出半边身子,揉着眼睛唤他。
一见侄女出来了,严荆川立马走了上去,小小的人儿披着头发,仰着白玉般的脸蛋望着自己,莹莹一对脚丫子就这么踩在黑黢黢的地上。
现下哪里还有旁的什么顾虑,严荆川想也不想就俯身抱起赤足的小浅溪,低声道:“怎么鞋子也不穿就出来了?”
骤然被男人抱起,浅溪有些失神地环住他有力的臂膀,闻着叔父身上淡淡的阳刚味道,就这么愣怔地盯着他再熟悉不过的俊容。
严荆川边抱着她往屋里走,边纳闷,侄女不是已经十三岁了吗,怎么抱在怀里还跟个十来岁的女娃娃似的轻飘飘的。眼下也就更加不觉得窘迫,到底是自己的侄女,与寻常男女自然不同,想必大哥也是这样想的吧。
心里宽慰下来,行事更觉坦荡,将小浅溪安置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浅溪着实困得不行,又找回了当初爹爹在身边时的感觉,很快就张着小嘴打起呵欠,秀气中透着乖巧。
严荆川禁不住抿唇一笑,大手爱怜地抚了抚小侄女乌黑柔软的头发,神色说不出的温和。她小小年纪就没了双亲,看着娇柔可怜,但行了那么多路才寻到自己,不见她喊一声苦也不闹腾。
男人的掌心干燥粗糙,这样轻轻抚摸格外舒服。
浅溪用脸蛋蹭了蹭,痒痒的,困意更甚,慢慢就歪在那大掌上,眼皮子一颤一颤的,迷迷糊糊间催道:“叔父,叔父陪溪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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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感觉吃肉还遥遥无期啊
第十二章 泌乳
小丫头当真是累坏了,小脸贴在他手上,好似下一刻就要睡着了。
严荆川这才想起自己还来不及擦洗身子,摸了摸小浅溪的另一边脸蛋,轻声道:“溪儿先躺下睡,叔父出去一下。”
“不要~”浅溪顿时睁开了眼,茫然不解地望着他,“叔父为什么不和溪儿一起,溪儿不要叔父出去。”
说着,便扑进了男人怀里,环住他的腰不让他走。
寝衣单薄,十三岁的小浅溪胸前乳儿却已是软软鼓鼓的了,就这么紧紧贴在男人坚硬宽阔的胸膛上。
严荆川先是浑身一僵,即便下午被侄女抱着哭了好些时候,可也没如此亲密啊。胸前柔软的两个肉团团是什么东西,就算他没有过女人也知道。
咬了咬牙,他将腰上的两只小手拨了下来,而后替浅溪盖上被子躺好:“溪儿是大姑娘了,过个一两年便可嫁人了,往后可不许再这样抱叔父了记住了吗?”
“为什么呀?”小娃儿眸色纯净,秀气的眉头轻皱,“从前爹爹就是抱着溪儿睡的,叔父为什么不能抱溪儿?”
这哪里是他抱她啊,分明是小侄女抱的自己!
严荆川一阵语塞,良久才道:“你爹爹是你爹爹,和叔父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叔父和爹爹长得一模一样。”
浅溪慢慢没了困意,躺在那儿对答如流。平日里一个人在家好几日都说不上一句话的严荆川真不知该如何应付她了。
“叔父现在要出去洗洗身子,一会儿就回来,溪儿乖乖睡觉好不好?”说不过侄女,只好实话实说。
浅溪点点头,她知道爹爹每天夜里都会去洗那撒尿的地方,想来叔父也一样:“那叔父还回来吗?”
女娃儿一对杏眸满是希冀地望着他,严荆川哪里还能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况且他不回来还能去哪儿,隔壁屋子已经被袁嬷嬷占走了。
“回来的。”
“好。”浅溪轻轻舒了一口气,精致的脸蛋绽出一抹笑来,放心地点了点头。
严荆川见她这般,不由心头一悸。侄女这是多怕自己不回来陪着她,想来大哥大嫂已经不在人世,对这小小的女娃还是造成不小的打击吧,她不过是想自己能陪着她守着她,如今他又是侄女唯一的亲人,理该多多照拂,何必别扭呢。
越发坦荡地替浅溪掖好被角:“乖,叔父一会儿就回来。”
看着叔父出了屋门,浅溪才收回目光,被下小手轻轻摸上前胸,那儿涨涨的,本就难受,方才被叔父铜墙似的胸膛一压,竟是越发难熬了。
她侧了侧身子,粉着脸蛋阖上眼,叔父的被褥,叔父的枕头,鼻尖萦绕的全是叔父的味道,奶尖儿涨起,潮乎乎地抵着小衣,好生难受。
“爹爹……叔父……溪儿疼。”
浅溪咬着唇轻吟出声,奶儿鼓胀不已,她知道那处又要泌乳了。爹爹说过,这事除了袁嬷嬷,万万不能再让他人知晓,可袁嬷嬷又对她说,可以让叔父知道,也只有叔父可以治好她泌乳的怪疾,她该怎么办呢。可是,可是奶儿好生难受,想让谁来揉一揉,吸裹一番才好。
严荆川进门时,只见小侄女身子蜷在那薄被下,双眸紧闭,细密的睫毛沾着潮湿的泪渍。
他唬了一跳,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侄女这是怎么了?
“溪儿,叔父回来了。”
浅溪睁开眼,泪汪汪地看着床前那个身形健壮挺拔的男子,灰色的衣裳敞开着前襟,露出半边肌肉虬结的身躯,那凸起的喉结上还滴着水,小水滴顺着他胸前鼓胀的肌肉滑下去,流过坚实的腹肌钻入裤绳间消失不见。
“叔父~”小姑娘见他这般模样,胸前涨得更是厉害,可嘴上又不能说,只得委屈地轻声啜泣起来。
严荆川忙脱了鞋上床,捞起泪眼朦胧的小侄女,柔声哄道:“叔父这不是回来了吗,哭什么,嗯?”
小浅溪摇摇头,便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间,不敢再将奶儿贴在叔父身上,细嫩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摸索起男人腰身的轮廓,指尖所到之处尽是平滑的肌肤和结实滚烫的肌肉,硬梆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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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上肉的感觉了(—— ̄︶ ̄)
第十三章 摸乳
贴在皮肉上的小手透着沁凉,严荆川以为侄女这是冻着了,虽是春夏之交,到了夜里还是有些凉的。
“溪儿乖,叔父在这里,快把被子盖上。”
说着,严寒山也脱下了外衫,掀开被子抱着小娃儿躺下,替她将薄被严严实实盖好才松开手。
浅溪泪眼莹莹地看着叔父赤裸着上身,躺得老远,不由嘟起小嘴,软声嗫嚅着:“要叔父抱……”
小丫头红润的唇轻轻撅起,整一个撒娇耍赖的小孩儿脾气,严荆川有些哭笑不得,侧过身子,手臂枕在脑袋下面:“叔父刚说过的话溪儿就忘记了?”
浅溪才不管他方才说过什么,一听被拒绝,杏眸里又氤氲起水雾来,小身子无意识地扭动着,娇声控诉起他:“叔父坏,爹爹对溪儿好。”
严荆川一愣,望着小娃委屈的粉脸问道:“叔父哪里不如你爹了?”
“爹爹都会抱着溪儿睡觉,叔父不抱我。”浅溪探出一只手揪着被角,雪白的糯米牙咬着唇,满是控诉的意味。
严荆川头疼不已,但又念在小侄女着实可怜,初至他家,想必一时也难以适应,便往里挪了挪了身子,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哄道:“这样好了吧?”
浅溪没说话,只往他怀中钻了钻。
严荆川只得半搂半抱的,让她半个身子靠在怀里,虽说是自己的侄女,可到底是十三四岁的年纪,白玉似的颈子落入眼中,以及那柔软幽香的身子若有若无地贴在身上,莫名让他有些意动。
“爹爹……”胸口酸胀难熬,再加上赶了一日的路,浅溪再没了什么折腾的力气,男人身上的味道和父亲有七八相似,很快便依偎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
严荆川见她入睡这般快,暗暗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在小娃儿纯净的睡颜上,当真是乖巧漂亮,不过怎么好像跟大哥并不太相像,自然与他也就长得不像了。
姑娘家的,跟他们大老爷们长得像做什么,像她母亲才好。至于大哥那个媳妇长什么,十多年前匆匆瞥上过一眼,只记得娇美的小妇人挺着大肚子,至于容貌究竟什么样,还真不记得了。
胡思乱想想间,严荆川也觉得眼皮子开始发沉,鼻尖满是侄女身上淡淡的味道,好闻得很,像是奶香,又不像,或许就是旁人口中说的女儿香吧……
……
小浅溪瞧着乖乖巧巧的,睡梦里却不安分得很,嘴里呓语不断,大多是唤爹爹的,或是唤嬷嬷,偶尔又啜泣着踢了被子,一个劲儿地扭着身子,弄得本就睡眠浅的严荆川根本睡不踏实。
“溪儿乖,叔父在呢,乖……”严荆川将那被踢到一边的重新给小娃儿盖上,边柔声安抚着哼哼唧唧的侄女。
谁知刚替她将被子盖好,浅溪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还直往胸口送,呜呜咽咽着:“疼……爹爹,溪儿好疼……”
严荆川没太听真切,就着月色瞧见小丫头柳眉紧锁,眼底泛着淡淡青黛和水光。他不由靠近了些,仔细听:“溪儿说什么?”
“疼,爹爹,吸一吸溪儿的乳儿,好疼……涨啊……”浅溪无意识地喃喃着,抱着男人的手臂难耐地扭动身子。
严荆川则是直接白了脸,他方才听见了什么?侄女说她的奶儿疼,让大哥来吸一吸?
勉强从那绵软的胸口抽出手臂,严荆川神色不太好地去点了根蜡烛。
摇曳的火光骤然照亮了整间屋子,只见小人儿蜷在那床榻一角,绝美的秀面添上一层绯红,唇色却隐隐泛白,还断断续续地张合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严荆川心里也是没了主意,侄女这究竟是怎么了?
“叔父……”
正犹豫间,床上的小侄女带着哭腔唤了一声,严荆川忙走了过去,眼瞧着浅溪轻轻蹬了下被子,露出了宽大的寝衣。
寝衣本是白色的,如今前头隆起处竟是浸湿了一大片,以至于印出藕粉的肚兜。
“疼,叔父,溪儿疼……”浅溪拧着眉呓语着,小手在胸口动作,本就宽松的衣襟便松开了大半,湿透的肚兜裹着少女的奶子尽数露了出来。
严荆川还来不及反应眼前这番变故,似乎闻到一阵浓郁的奶香。
浅溪挣扎间摸到了男人大手,想也不想就覆在了自己的双乳上,嘴里委屈地低喃着:“叔父揉揉,溪儿好疼。”
严荆川立时僵在那儿,掌心满是温热的滑腻湿意,还有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随着侄女几下动作,那小肚兜便歪斜向一边,悄悄蹦出半边雪白腻滑的奶子,湿透的肚兜勾勒着另一团高高隆起的奶儿。
事到如今,严荆川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小小的女娃儿竟然泌乳了。他狼狈地错开目光,边要从浅溪怀中将手抽回来。
可浅溪却像是抓住了什么宝贝,刚舒服一点,怎么肯让他离开,严荆川刚挪了一寸,小人儿嘴巴一抿就要哭。
男人哪里还敢动作,好在这是在自家屋里,若是被旁人听见瞧见,该如何想他?
娇嫩滑腻的乳肉盈满手心,严荆川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子,可又不能抽回手,只好维持着这个动作,虚虚地按在侄女的嫩乳上。
可浅溪犹嫌不够,哝哝着捧着胸前的大手在奶儿揉弄起来:“揉揉嘛,爹爹……”
半梦半醒的女娃儿分不清床头坐的是何人,只是胸口的大手动也不动,难免急躁起来。
严荆川心里一揪,黑眸不受控制地看向侄女。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胯间那鲜少起反应的粗大阳具瞬时挺立起来。原来是侄女的肚兜歪斜到了一边,不止露出半个奶子,连那粉色的奶尖儿也透了出来,粉尖尖儿上还挂着白白的奶星子。
严荆川只觉脑子里嗡嗡直响,这……这是侄女的乳儿,侄女的乳尖儿,那里还泌了乳。
这时候,女娃儿颤着眼皮子要转醒的模样,严荆川这才清醒过来,烫手似的猛地抽回手,一阵风般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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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真相
天刚擦亮,袁嬷嬷便醒了过来,半年多来,唯有这一晚睡得最香最踏实。年轻时候常想着锦衣玉食才算好日子,而今年过半百,才知过上安生日子多难得。
小屋子虽简陋,到底也是个容身之所,只盼着姑娘往后事事顺遂,才不辜负老爷夫人临终前的托付啊。
院里小鸡崽儿叽叽喳喳的闲不住,刚打开门想出去瞧瞧,却见严荆川阖衣靠在那窝棚下,尚未凉透的晨光打在他英气勃勃的眉峰上,隐约可见上头凝着闪烁的水雾。
袁嬷嬷唬了一跳,严二爷怎么睡在了这里?昨夜她分明听见他进主屋关门时的声响啊,难道是二爷知晓了姑娘的怪疾,吓坏了?
严荆川听见门房一声吱呀就转醒了过来,睁开眼后,恰好与袁嬷嬷四目相对。
男人的黑眸没什么波澜,就这么平静地望着她,袁嬷嬷却是做贼心虚般慌忙错开,一时没了主意,她现在该做些什么?哦,该洗把脸了。
正抬腿欲走,严荆川开口了,沙哑的嗓音穿过晨雾直直传过来:“嬷嬷,你这是要去哪里?”
袁嬷嬷侧身对着他,干笑两声:“打水洗脸去。”
老嬷嬷这副心虚的模样,再回想昨夜那非要将他赶去正屋的场景,严荆川真是憋了满肚子的火气没地方撒,分明是这个老东西故意陷他于不仁不义,心中恼火,语气也不善起来:“水井在这里,嬷嬷哪里去?”
一转头,果然那口井就在窝棚外呢。
袁嬷嬷哪里听不出严荆川话中的不善,咬咬牙,疾步行至他面前,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爷,求您救救我家姑娘吧!”
纵然是分外羞恼的严荆川也懵在当场,这是做什么?
袁嬷嬷兀自抹着眼泪,跟他陈情:“爷,想必你也知道了,姑娘她虽未怀胎生子,却已经能泌乳了,我那苦命的姑娘啊,自十岁起就染上这怪疾,寻遍了燕京的明医也治不好她。”
十岁就开始泌乳了?严荆川是闻所未闻,但事关自己的小侄女,纵使难以启齿也不得不问,生硬道:“你先起来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袁嬷嬷红着双眼不肯起身:“爷,姑娘如今在这世上只能仰仗你一人,你可不能不要她呀。”
严荆川皱眉道:“浅溪是我的侄女,我怎会不要她。”
“那如若不是呢……”刚说完话,袁嬷嬷便捂住了嘴,低着脑袋呜呜咽咽。
严荆川一惊,但也算不得多少意外。
娘在世时,就不太信那个妇人肚子里怀的是大哥的孩子,那时候骤然带着个大肚子的女子回家,断然不是大哥往日的作风。如若真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姑娘,为何一开始不与家中明说,偏要等肚子都大成这般了才来要给那女子交代。而今看来,娘果然识人之能远过他们兄弟俩。
“既然大哥认她为女儿,她便是我的侄女。”
大哥已然不在人世,过往种种再多深究也无用,即便浅溪不是大哥的骨肉,可也受他养育之恩,且大哥临终托孤,他无论如何也该完成兄长的遗愿。
“浅溪她自己知道吗?”
袁嬷嬷见他如此平静,心中惊诧的同时也暗暗敬佩起这个男人,当下摇摇头道:“姑娘不知道,姑娘就连如何患上这个怪病的都不知道。”
说着,老嬷嬷叹了口气:“爷,你既愿意照拂姑娘,我也就不怕把那些话告诉你。我家夫人在嫁与老爷之前,是花楼中人,而姑娘,是夫人被贼人下了阴毒的媚药后怀上的,而这泌乳的毛病就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其根由就是那媚药。”
严荆川三十多年向来老实本分,什么花楼媚药,沾都不曾沾过,因此听着这些话,甚是不解,当初大哥是如何与一个有了身孕的妓子染上瓜葛的?
但此刻再深究当年那段过往为时已晚,想起昨儿夜里小侄女对大哥的百般依赖,出言试探道:“那想必大哥也是知道这桩事的?”
“自然是知道的。”
“大哥他,待浅溪想必是极好的,昨夜溪儿嘴里念叨的都是大哥。”有些话,即便心中存疑,也不好明说,尤其是得知浅溪并非大哥的亲生女儿,这种情况下,二人还如此亲密地同席而眠,大哥竟也不避讳。
袁嬷嬷听他话有异样,也跟着谨慎起来:“老爷待姑娘自是如亲生女儿一般。”
严荆川见她这般防备,也便不好再细问,终归还是相信大哥不会糊涂到这般地步。
“那大夫可曾说过,泌乳……对身子可有损害?”
“有……”袁嬷嬷摇摇头,低叹一声,“大夫说,女子的乳汁本就是金贵之物,像姑娘这样年少泌乳的,长此以往,定会伤其根本。如今姑娘尚未来葵水,若是初葵也至,泌乳的毛病怕是越发来势汹汹。”
“就没什么药汤能治了吗?”严荆川一听嬷嬷这话,虽说只是半知半解,但也知道并不大好。
袁嬷嬷一凛,抬头望着男人担忧的面容:“药汤虽治不好姑娘的病,却有旁的法子。”
“哦?还有不吃药便能好的法子,为何迟迟不用?”
袁嬷嬷双手在衣摆处搓了搓,甚是为难的模样,良久,才道:“待姑娘嫁了人,这毛病便可迎刃而解了。”
嫁人?严荆川短暂的愣神后才听出其中奥妙,禁不住耳根子有些发热,没想到侄女夜里如此难熬,就是缺和疼爱她的夫君罢了:“嗯……我自会留意,待浅溪一及笄,便尽早将她嫁出去。”
若不是陈得生那儿子去岁刚成了婚,将侄女托付给他倒也不错,眼下一时还真想不到哪家小子合适的。
袁嬷嬷听他这般说,憋得脸都红了,纵使她脸皮再厚,也说不出让严二爷收了姑娘这样的话啊。哎呦,老爷啊老爷,你造下的孽,让我老婆子可为难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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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爹造了什么孽,就要之后在番外里说了。
第十五章 设计
严荆川正苦恼哪家有与侄女适龄的儿郎,门外传来了陈得生的叫门声——
“荆川,荆川,快开门!”
乡下汉子大嗓门惯了,往日也不觉得有什么,而今自己那小侄女还睡在屋里,严荆川忍不住往正屋看了一眼,生怕吵醒她,遂提醒袁嬷嬷道:“你去瞧瞧。”
“哦,好。”想必是有客造访,袁嬷嬷忙进了屋,不敢给他添乱。
严荆川这才去开了院门,就见陈得生带着他儿子陈梁正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外,父子俩还各提着一个鼓鼓的包裹。
“得生,你们这是做什么?”
陈得生爽朗一笑,胳膊肘推了下陈梁正:“傻小子,你自己说。”
“哦!”陈梁正脸上一红,将手里东西递给他爹,而后又从怀里掏出条红纸封的银子,双手捧至严荆川面前,感激道,“荆川叔,这是去年您借给咱家的八两银子,多亏了荆川叔,我才能娶着媳妇儿,多谢荆川叔。”
“你啊,跟我还客气什么。”严荆川也不客气,顺手接过那八两银子,拍了拍陈梁正的肩,“怎么样,你家媳妇快有好消息了吗?”
陈梁正不好意思地瞥了眼他爹,道:“叔就别取笑我了,还早呢。”
“早什么早,赶紧让我抱孙子不好吗?傻小子,成了婚还不让人省心。”
陈得生笑着数落他一番,才将手里两提东西塞给严荆川:“荆川啊,这银子一借就是小半年,我心里也过意不去,这些不值钱的东西你可别嫌弃。”
严荆川哪里肯收,一把给推了回去:“想什么呢,左右我也用不到那些个闲钱,快,进来坐。”
“诶,好。”
父子俩进了院子,陈得生就将两提礼品往窝棚下一放,然后瞧见严荆川搬了两张木杌子过来,不由奇道:“怎么,屋里也不肯让我们坐了?”
严荆川瞪了他一眼,待三人都落座,才解释起来:“我侄女还在屋里,你们进去不方便。”
陈得生父子立时面面相觑,严家什么时候出了个侄女?
这事迟早要让村里人知道,便也一五一十地解释清楚,只不过隐去了浅溪并非大哥亲生的事。
听完来龙去脉,陈梁正收起笑,低着头颅不敢再说话了,陈得生也是肃着脸喟叹一声:“想不到荆山年纪轻轻就没了,这样说来,你那个小侄女倒也可怜,哎……”说着,认真地看向这自小玩到大的好友,“荆川,你既然不想娶妻,有了浅溪,权当是多了个女儿,往后老了也多个人照拂,没什么不好的。”
严荆川浓眉一皱,不甚高兴道:“不愧是快做祖父的人,这么快便开始想养老送终的事了?”
此言一出,三个男人都笑做一团。
“不过,我那侄女明年便及笄了,是时候给她定个亲了。梁正啊,若不是你与许兰自小感情好,把浅溪托付给你叔才放心。”
“叔,你说什么呢!”陈梁正唬了一跳,连连保证,“荆川叔,你只管放心,您侄女的事我一定放在心上,有什么合适的就来告诉你。”
“你认识几个人,就在这儿吹嘘!”陈得生毫不留情地拆了儿子的台,看向严荆川道,“你说你那侄女是燕京城来的,往日见的怕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家,真能看上这些乡下穷小子吗?”
陈得生一句话倒让他沉默了,是啊,他原先怎么没想到这个茬,侄女那衣着打扮,以及那周身的气度长相,哪样不是千里挑一,葫芦村再找不到第二个女子能与她相较的,侄女那么好,村里那些没点墨水的穷小子哪里配得上她,至少也得是像张秀才那样的人家吧?
见他甚是苦恼的模样,陈得生忍不住宽慰道:“你也别急,改日到镇里,不妨问问掌柜的,他认识的人多,想必能物色到满意的。”
“嗯,也好。”
严荆川木着脸点点头,心里却是想,究竟什么样的男人才能与小侄女相衬呢?
……
陈得生父子俩一回家,陈梁正就钻进屋子陪他媳妇去了。陈得生也是无奈,小夫妻成婚快半年了,依旧蜜里调油,恨不得一日到晚黏糊在一块。
儿子儿媳关系融洽,他做父亲的自然高兴,可就是苦于每夜里听见的动静,折磨得他一腔欲念无处发泄,又不敢在晚辈面前露出什么端倪来,只能每天夜里硬挺着阳具苦苦忍着,对于这样个正值壮年的汉子而言,当真是难熬得很。
因此上,他也尽量住在镇上的打铁铺里,回家的日子也少了。
正徘徊在自家门口,筹划着何时回镇上去,却忽而听见隔壁张秀才院子里传来女子的一声惊呼,紧接着就是小婴儿的啼哭声。
陈得生浑身一凛,想起方才去严家之前还碰上张秀才刚出门,现在张秀才应该不在家,婴儿的啼哭又绵绵不断,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都是乡里乡亲的,遇事自该多多帮扶。
没多想便来到张秀才家门前,却见那门没锁,赶紧就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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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叔父吃肉之前,公爹要被勾引着出轨发泄一次了,你们做好准备,不喜欢的话跳过下面的肉章_(:?」ㄥ)不过后续跟儿媳确认关系之后就1v1了。
另外,通知一下,下章入v啦~
第十六章 陷计(上)【H】
院子里没有人,只晾晒着几件衣裳,小娃儿的啼哭声是从里屋传来的,陈得生边往里走,边关切地扬声问道:“香凝,你在屋里吗,出什么事了?”
一连问了好几声也不见有人回应,陈得生便径直撩开门口的布帘进了屋:“香……”
刚蹦出一个音,男人就僵直在原地。
只见床上坐着个小妇人,怀里抱着个白白胖胖的奶娃娃,身上湖蓝绣花小衫敞开着,藕粉的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颈子上,只勉强遮住一团绵乳,另一只浑圆的奶子就这么俏生生地挺立着,粉红的奶尖儿上还缀着一滴雪白的乳汁,好似冬日里腊梅上的一片雪花。
陈得生惶急转过身,恨不得给自己抽上一嘴巴,声音发紧道:“对不住,方才听见这里边有动静,桃姐儿又哭得厉害,我,我不知道你在给桃姐儿喂奶。”
男人着急地解释着,额头上密密出了层汗,这叫什么事儿啊!
香凝眸中还含着泪,柔媚地望着陈得生挺拔高大的背影,红着脸道:“是桃姐儿吃奶时咬了奶尖,我一时不耐疼,便叫了出来,多谢得生哥还特意来一趟。”
“哦,哦……”男人甚是窘迫地哦了两声,眼前全是小女人粉嫩的奶尖儿,胯下那根性器不争气地高高挺起,将裤子支起个偌大的帐篷。
在葫芦村,大家伙觉着最般配的小夫妻就是张秀才和香凝了,用那文雅的话来说便是才子配佳人,天生一对。
陈得生懊恼方才冲动了,觉得对香凝多有得罪,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撩开帘子就想往外走。
还没跨出一步,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娇媚动人的呻吟,桃姐儿许是哭累了,这会儿倒安安静静的,因为这呻吟声愈发清晰地传入陈得生耳中。
“怎么了?”男人不敢回头,多问了一句。
香凝咬了咬了下唇,垂下眸子望着怀里打起哈切的奶娃娃,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娇滴滴掺着哭腔:“桃姐儿咬得重,疼得很,得生哥,你来替我瞧瞧好吗?”
陈得生麻了半边身子,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香凝嫁到张家两年,两人平日里见得也不多,不过陈得生知道香凝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可他对天指誓,从来没对她生出过任何猥亵的心思。今日女人一句话却让他生出万千遐思。
“得生哥,你看,奶尖儿都被咬红了,好疼……”香凝见他不为所动,便添了一把火。
下一刻,那魁梧的汉子猛地转过身,几个箭步就来到她身前,大手有力地抓握住那只露在外头的奶子。
“果然红了。”男人深蜜色的大掌握着白嫩的奶儿,粗哑着声说。
陈得生的手不似张清那样的文人般清秀光滑,长满了粗糙的茧子,抓得奶头痒痒的,香凝神魂一荡,将怀里的娃娃往边上一放,就勾着男人的脖子来到胸前,娇声道:“疼~得生哥,替我舔舔它……啊……”
话未说完,男人早已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嫣红的乳头,而后就张开嘴噙住奶头啜得啧啧有声。
“啊~得生哥,呀,好舒服……”香凝既是羞赧又是快慰,眯着水眸看着男人俊毅的眉峰和那高挺的鼻梁,还时不时蹭在自己的乳肉上。
难耐地隔着外裤摸上男人胯间的硕物,虽说早有预料,可甫一握入手中,香凝还是吓了一跳,这物件好生粗壮。
当下更是急不可耐地解开了裤绳,灰仆仆外裤随之落在脚跟处,再解下那亵裤,粗长赤黑的大肉棒直挺挺地落入她眼中。
自发妻死后就再未沾过女色,近来又被儿媳夜夜的娇哼折磨,险些憋出病来,如今这裤子也解了,忙就吐出嘴里吮得湿哒哒的乳肉,涨得猩紫的大肉棒直愣愣地戳到香凝鼻子上。
腥咸的一股味道顿时溢满鼻尖,小女人娇羞地偏过脸去,偏生那小儿拳头大的龟首寸步不离地杵着她脸颊上的嫩肉,坚硬滚烫,马眼上滴出的前精又硬又滑,就这么刮蹭在她脸上。
一时之间,两人谁也不说话,如此僵持着。
香凝心中渴望,先是伸出手托住了男人那一对沉甸甸的大囊袋,随后红润的小嘴儿一张,探出舌头在宽阔的龟首上舔了一圈,就把那大龟头给纳入了嘴中。
陈得生何曾受过这个,激动地一个挺腰,粗黑的阳具深深插入小女人细窄的喉咙,很快又退出来,插进去,竟是将这嘴儿当做蜜穴抽送起来。
“呜呜……”香凝连连呜咽,可男人跟蛮牛似的根本停不下来,滋滋就着小嘴操干起来,兜不住的口津黏连着大肉棒滴滴答答往下落。
紧窄娇软的咽喉把龟头夹得好生快慰,陈得生哪里还记得这小女人是张秀才的婆娘,只管自个儿舒服,两手还大力地揉搓乳肉,直挤出满手的乳汁。
男人入得正尽兴,一旁的桃姐儿却瘪瘪嘴抿出一嗓子哭腔来。
仿若当头棒喝,几乎是一个鱼跃,陈得生就从香凝嘴里将裹得湿黏的大肉棒抽了出来,面色涨红得看着同样粉面含春的小女人。
“这……我,我,得罪了。”男人心乱如麻地道了声歉,提起裤子就要往外走。
可才迈出一步,香凝便从身后紧紧搂住了他,哀声哭诉:“得生哥,别走,求你了,就让我好好做一回女人吧。香凝知道,你也忍得辛苦,得生哥,要我一回,求你了……”
这番话经不起细品,而于此刻的陈得生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一转身便罩住了娇小的女人,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将她抱起压在床榻上,滚烫的薄唇顺着那细嫩的脖子发了狂似的亲吻起来。
香凝流着泪软了身子,喉咙里细细密密,娇声不断:“嗯啊……嗯~”
第十七章 陷计(中·陈得生×香凝)【高H】
香凝虽是生养过孩子的人了,到底还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儿家,白嫩饱满的胸脯皮肉紧实细腻,浑身像块水汪汪的嫩豆腐般。
陈得生许久不曾尝到年轻女子的滋味,只管肆意舔吻着,在那细腻的白肉上留下串串红痕,香凝脸色酡红,水眸半眯享受着男人近乎粗鲁的动作。
陈得生越舔越往下,过了小腹便是女子的秘处,他一把解了那碍事的小裤,急吼吼地埋首进两腿之间那处蜜洞。
香凝叫他下巴上的胡茬子扎得麻痒,心里又羞又怕,这人怎的跟个饿死鬼似的,却也配合着张开了双腿。
如此一来,水汪汪的粉白肉瓣尽然落入眼中,上头还有一搓稀疏的毛发。
陈得生吞了口唾沫,肿胀的大肉棒硬得有些发疼,伸出两指搭在滑腻的肉瓣上,轻轻剥开它,便见原来里面还藏着一颗嫣红的小肉粒,下面那道狭窄的缝隙肉堆着肉,勉强在中间瞧见个鲜嫩的小孔。想当初梁正他娘不也是这般模样,每夜里肏干都不够。
娇嫩的媚穴散发着一股子幽香,男人情难自制地伸出舌头,先舔了舔那小小的肉孔,果真是软嫩细滑得很,舌头一路划过肉缝舔上去,将贝肉都舔过一遍,才到了那颗红粉的小肉粒,谁知才用舌尖蹭了两下,香凝便娇呼着打起颤来。
陈得生心中暗骂她真是个敏感的小淫妇,舌尖却是在发硬的肉粒上打起了圈儿,而后用嘴唇将它抿在唇中,重重吸了一口。香凝何曾受过这个,当下就蜷起了脚,嘴上不住吟哦,两条腿都无力地搭在他肩膀上。
见她这般享受,自己却憋得难受,没由来生起一股气来,又用牙根子磨了磨那颗肉珠子,就直起身来,挺着猩紫的大肉棒直抵住她的嘴唇。
香凝媚眼如丝地看了眼吃得满嘴淫汁的陈得生,两手前后握住粗壮的阳具,凑上小嘴儿将马眼上将落未落的前精纳入口中,再舔起硕硬的大龟头,软乎乎的舌尖绕着坚硬龟棱子来回画着圈。
陈得生舒服得龟头一跳,闷哼一声按住了小女人的脑袋:“再舔。”
男人的嗓音沙哑低沉,满含欲念,香凝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口舌越发卖力地舔弄起狰狞的龟头,还用舌尖探进前端的马眼里舔弄,吮着里面咸腥的淫露。
舔够了大龟头,香凝才张开嘴儿,尝试着把大龟头裹到嘴巴里,奈何陈得生这物什着实太大,吞进冠帽就已经勉强,只好就着那深度,盘着舌头“滋滋”含吮起来。
陈得生被这几下刺激得全身黝黑的肌肉都绷紧起来,一块一块突隆而起,甚是诱人。
龟头太大,香凝吮得腮帮子都酸了,男人倒是来了兴致,作出插穴的动作,前后摇摆起劲臀,龟头又被小嘴儿紧紧地裹住,不留一丝缝隙,顶端直直深抵到她的喉咙口,才撤出来,退到唇边后又猛地夯进去。
香凝方才受过着苦楚,男人竟然还变本加厉,粗硬的耻毛戳着脸颊麻痒不已,她拍打着陈得生坚硬的大腿,可男人怎会轻易罢休。
她便缩了缩嘴儿,趁着大龟头进来的时候重重吸了一口,陈得生闷哼一声,只觉龟眼不住发麻,赶紧推开她,紫黑的大肉棒“啵”一声从那嘴儿里抽了出来。
热气腾腾的龟冠黏连着万千银丝,陈得生只觉射意强烈,忙深吸一口气,用手捏住阳具根部,龟冠涨得赤黑猛烈跳动几下,幸而是没射出来。
陈得生粗喘着松了口气,好险,差点叫这小淫妇给吸出来。
香凝揉着自己的腮帮子,水眸含怨地望着他:“得生哥好狠的心,这是要弄死妹妹吗?”
陈得生见她这般模样了还要勾引自己,一把便搂着她的脖子,迫使她仰起头来:“你个淫妇!”
说完,便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噙住她软嫩的香舌,边将她压在了床榻上,一手握着粗长的大肉棒往那湿哒哒的肉缝儿里头入。
香凝睁大了眼睛,感受到粗大的龟头撑开了自己的身子,滚烫的肉棒抵开层层媚肉向里差,久旷的幽径被撑得发疼,却又无比快慰,饥渴的穴肉不禁寸寸缩紧,紧紧缠住男人的好物。
陈得生也是难熬得很,边吃着她的舌头,腰臀边紧绷着,死死忍住那被媚肉吮舔的快感。
香凝主动抬起了腿儿勾着他雄壮的腰,同时也将穴儿往上凑,大龟头结结实实地深陷在花心的软肉中:“得生哥,呀~可入死妹妹了。”
陈得生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瞧着贤惠的香凝,到了床榻上会浪成这样,自然也是兴奋不已,龟头比方才还大了一圈儿,龟冠完全张开,重重碾着花心上的软肉,两人皆是快慰不已。
“动呀,得生哥,快肏妹妹的骚穴儿,好痒~”
淫妇又发起浪,陈得生实在忍不住,一手撑住身子,遒劲有力的下身一阵狂摆,大龟头重重捣着花心。
香凝娇吟不断,淫穴迎着男人的操干不住抬起,终于,随着男人一个深顶,马眼抵着酥烂的花心毫无征兆地激射出来。
宫口被烫得打开一寸,热腾腾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子宫,里头酸慰到了极致,香凝失神地张着嘴却说出话来,小死了过去。
而陈得生只觉得自己的大肉棒麻痒不已,那久违的射意铺天盖地而来,从脊椎升起的极致快感直窜脑门,憋不住忍不得,只能将阴囊里积存已久的浓精全给射出来。
转眼十余载,如此酣畅淋漓地射了阳精,让他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见小淫妇被自己肏得小死过去,更是高兴,硬挺的大肉棒埋在穴里还待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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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陷计(下·陈得生×香凝)【高H】
陈得生也等不及她缓过神,就着满穴的浓精轻缓抽送起来,大龟头在幽径中出入得倒也顺畅。
因这会儿两人皆是卧躺着,大肉棒在那肉穴里毫无章法地捣弄,直把馋嘴的花心勾出一汪接一汪蜜液来。香凝这时候悠悠转醒过来,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啊~得生哥,嗯……深些,里面要啊,好痒~”
“淫妇!”陈得生粗声低吼一声,抽出大肉棒,将骚媚的小女人翻个身,叫她好生趴着,要从后面入她,“趴好了,这就给你!”
大肉棒抵住流着白浆的穴口尽根插入,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结实的胯部拍在她雪白丰满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香凝咬住唇,两只手紧紧抓住褥子,眼眸朦胧地看着一旁睡得香甜的桃姐儿,努力承受着男人拍打在身上的劲道,心中无声说道:桃姐儿,你娘就是个淫妇,求着野男人来肏的荡妇,要怪就怪你那个没用的爹,我的桃姐儿……
陈得生觉察到女人一瞬的失神,低下头去亲着她的香背,额头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下来,粗壮的手臂抓着她的两团滴乳的奶儿用力揉搓。
平日里只做力气活的汉子劲道实在大,香凝只觉得花心都叫他给插穿了,大龟头钻进宫口入到小子宫中,龟冠如密集的雨点般击打在宫壁上,香凝浑身发软,穴儿不住往外喷着蜜水儿。
男人不停歇的狠入让她禁不住哭喊出声:“得生哥,啊~你可肏死妹妹了,呀~要坏了,骚穴儿要被你那大肉棒子肏坏了……啊~”
小女人白嫩的脚尖儿都蜷了起来,哭喊着泄了身子,但射过一回的陈得生怎会这样就交代给她,腰间依旧动作不停。
屋外,一身竹青长衫的年轻后生俊脸憋红,身上还背着个书袋,正别扭地侧着身子去听屋里的动静。
香凝叫得那般诱人,他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手去揭开窗口的布幔子,悄悄地凑进去窥视一番。
因是白日,屋里也算亮堂,只见个高大健硕的背影跪在那床榻上,他的小娘子屁股翘得老高,男人将双手按在两团奶子上,粗壮的肉棒在窄小的媚穴中快速顶弄,两边像是灌了铅似黝黑的囊袋沉甸甸地拍打在通红的花户上,一颗颗滚烫的咸湿汗水从他额头滴落,全落在香凝纯净的胴体上。
穿过男人粗壮的两条大腿,他还能瞧见香凝耷着脸正对着自己,叫陈得生插得眼睛都睁不开,俏生生脸上满是红晕与泪水,嘴里“哼哼”不断,发丝在空中飘荡着。
而他的女儿就这么乖巧地睡在一对奸夫淫妇边上。
张清面色涨红,忍不住粗喘起来,将那布幔子又撩开些,只想瞧得更真切些。
香凝动情地嘤咛不断,被阳具撑开的私处不住涌出淫液,隐隐可见穴口一圈淫糜的白沫,两人交合处流水不断,身下的褥子已经浸湿一片。
张清双目泛红,急切地将手伸到胯间抚慰起难得硬挺起来的肉棒,在他眼中,在白嫩的妻子身上耸动的黝黑矫健躯体是这般有力,结实精壮的肌肉挤压着他的好娘子,好似身下那个女人就是他陈得生的妻子,就该被他这么狠狠操干。
陈得生哪里知道张秀才这时候会回来,更想不到他正在窗外窥视,黝黑的性器正发狂似的往嫩穴里捣,还不时翻出殷红的穴肉。
张清看着香凝这副模样就知道,这个骚妇的身子已经被陈得生完全打开了,没了男人的大肉棒一定受不住。
他咬着牙,边在心中埋怨妻子不贞,边兴奋不已地想象着陈得生硕大的龟头此刻正陷在小子宫里,棱角丰厚的肉冠刮蹭着妻子媚穴的嫩壁。
她定然是万分舒服的吧?不然这身上泛起的潮红是什么?
只见男人两只圆润饱满的卵蛋甩到香凝的阴户上,抽出时又露出好大一截赤黑湿亮的物事,又粗又长。
身下的妻子开始颤抖起来,她伸手拉住男人的大手,娇声哀求着:“不行了,得生哥,啊~够了,妹妹受不住了,啊~”
“骚货!下贱的淫妇!分明是自己分开腿让男人肏,又假惺惺哭什么受不住,怕是爱煞了那根大肉棒吧!”张清咬紧了牙关无声咒骂,胯间那物却是硬得愈发厉害,前所未有的梆硬起来。
这时候,陈得生喉咙间发出声声低吼,汗湿的窄臀快速而有力地抽送着,大手抓住那腰臀猛地一抬高,而后就将肿胀的性器深深埋了进去,那力道,好似要连两颗囊袋都埋进去,紧接着,那悬挂在外边鼓鼓囊囊的子孙袋开始收缩了起来。
张清知道,男人这是要射精了,愈发兴奋地又凑近了些,恨不得进入房内看个仔细。
陈得生觉得自己的大肉棒酥麻得不行,低吼一声:“接着,来了,给你!”
只见鼓鼓囊囊的子孙袋不住抽搐伸缩,赤黑的肉棒在窄小的媚穴里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阳精,尽数浇洒在宫腔深处。
香凝长吟一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子宫里填不住那许多浓精,顺着肉缝儿便喷涌出大量白浆。
陈得生也是一时脱力地趴在柔弱无骨的小女子身上,粗声喘着气。
过好一会儿,那硕大的阴囊才停止抽搐,陈得生畅快地长舒一口气,从香凝身上下来,没了阳具堵着,乳白色的精液很快蜜穴口汩汩的流出,红肿的私处一片狼籍。
慎入·打赏番外(陈得生×浅溪)【H】(上)
待陈得生忙完手头的活出了锻造坊时,夜已经深了,虽是初秋,屋里温度高,照例还是只穿了条犊鼻短裤,身上出层油汗,一出门被夜风一吹,倒生出几分凉意。
他本就憋着一泡黄汤,被冷风一激,尿意更甚。与几个伙计道了别,便迈开长腿,大步流星朝着住处走去。
正要往住处旁的茅厕里钻,却意外的发现,黑漆漆的夜幕下,一个小小的人影在严荆川屋子门口蜷成一团,像是被遗弃的猫儿似的,嘤嘤哼哼轻声啜泣。
那声音娇软细嫩,委屈中透着无措,像是哪户人家与爹娘走丢了的小娃儿,一听便叫人心起怜意,叫人忍不住想去抱抱她。
“是谁在那儿?”他刻意放柔了声音,试探地朝着那小小的一团靠近。
闻声,浅溪抹抹眼泪抬起脑袋,就着朦胧的夜色瞧见那来人身形高大健壮,几乎浑身赤裸,只着一条犊鼻裈,悬了两个时辰心算是落到了实处,便以为是自家叔父,忙同乳燕般张开稚嫩的双臂,水音袅袅:“叔父——”
听罢这一声叔父,陈得生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这个小娃儿不就是荆川那个小侄女儿吗。
夜凉如水,未等他走近身扶起女娃娃,小人儿冰凉的身子便结结实实地拥了上来,小脑袋紧紧贴着他雄健的胸膛,瓷白可人的滑腻脸蛋带着泪渍,好生可怜地在那儿蹭:“叔父,溪儿找不到你,叔父不要溪儿了吗?”
小娃儿一声声叔父打着哭颤,满是依赖,陈得生听得心中微微异样,他膝下只一个儿子,何曾有小女娃跟他这般撒过娇,可还真是个娇气的小丫头啊。
男人握惯了铁柄刀锤的粗糙大手刻意轻柔地罩在浅溪的小脑袋上拍了拍,有些不忍心地开口:“是小溪儿吧?你叔父今日替掌柜的谈桩生意去了,不在这里。”
浅溪一听这声音,愣怔了会儿,才知道自己认错人了,忙羞愧地松开手退后一步,灵动的水眸带着几分畏惧,就着朦胧月色望着那个跟叔父般高壮的男人,试探道:“你,你是陈伯伯?”
陈得生有些意外,这小丫头竟然认得自己:“是我。”
小人儿离了自己的身体娇娇小小地立在那儿,微微发抖地抬着水漉漉的眸子看着自己,仿佛下一刻又要哭出声。
陈得生忙牵过浅溪的手,边去开门:“冻坏了吧?快,先进来伯伯的屋子暖暖,有话慢慢说。”
进了屋,陈得生点起蜡烛,浅溪才看清了眼前这个男人。
他比叔父还要年长两岁,却正是成熟刚健的时候,眼下身上只有一条犊鼻短裤,劲壮的身躯便尽然落入浅溪眼中,古铜色的身子精壮伟岸,宽阔的胸膛肌肉贲张,上头还流淌着汗滴子,两人离得近,一进屋浅溪就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阳刚味,不由两腿发软。
陈得生没注意到小姑娘的打量,只是第一眼看见她的容貌有些感慨。
他看着这个还没自己肩头高的小女娃,微微冻红的小脸还有些婴儿肥,泪汪汪的水眸清澈干净,白净纤柔跟个小仙女儿似的精致好看。
觉察到掌心的小手轻轻发颤,陈得生愈发怜惜起这女娃娃:“很冷吗?”
浅溪往后面缩了缩,低垂脑袋望着男人结实有力的一对长腿,轻轻点了点头。
陈得生听了,忙领着小姑娘到了自己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取取暖,蹲下身对着浅溪道:“夜已经深了,你叔父三日后才能回来,陈伯伯这儿也没有你叔父那间屋子的钥匙,今夜就在伯伯屋里将就一晚,明日一早我就送你回家去,可好?”
浅溪汪着泪珠子,将落未落,耸了耸凝脂似的琼鼻,乖巧地点了点头:“好,谢谢陈伯伯。”
“乖。”陈得生一颗心虽说早被小娃儿娇柔听话的模样化开了,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不哭鼻子了。”
浅溪被他粗砺的指腹刮得痒痒的,自己抹了抹双眼,瓮声瓮气道:“嗯……”
陈得生虽爱怜这小女娃,可也没忘自己憋得慌,尿意激得胯间那物都隐隐发涨:“溪儿先躺一会儿,伯伯出去一趟。”
“嗯。”
见她乖乖点头,陈得生才放心地站起身,浅溪怯怯望去,恰好瞥见男人的犊鼻短裤被里头的硕物支起,不过他很快转过身便开门出去了,再难瞧见旁的。
浅溪银牙咬住下唇,脸蛋缓缓泛红,陈伯伯那处是跟叔父一样变硬变大了吗?
一想到叔父的大肉棒,浅溪便忍不住低喘着轻吟一声。
今日一个人偷偷从家溜到这儿来,本就是太过思念叔父,每日夜里奶儿涨涨的,眼下又瞧见了陈伯伯那处隆起,身上盖着的被子还有陈伯伯的味道,不由双乳开始发涨,腿心也潮乎乎的。
“叔父……”浅溪合上眼,便解开了外衫,小手探进肚兜里自个儿轻轻揉弄起来。
陈得生酣畅淋漓地泄了黄汤,舒服得身躯一抖,将偃旗息鼓的命根子往裤里以塞,离了茅厕便要往屋里走,心里想着荆川那小侄女这般娇这般嫩,往后不知便宜了哪家小子。
谁知刚行至门口,还来不及推开门,里头便传来一声如水般袅袅的嘤咛,分明是纯净的嗓音,却透着一股缠绵的媚意。陈得生又不是什么未经事的愣头青,怎会听不出这是女子的呻吟。
浅溪原以为陈伯伯定是出去沐浴了,才一时难耐地解下了小衣和肚兜自个儿轻揉消解,怎会想到男人只是去放了泡尿就回来了。
陈得生禁不住喉结一番翻滚,久未沾荤腥的男人哪里听得女子骚媚的娇吟,更何况屋里的是严荆川的小侄女,美得跟个小仙姝般,儿臂粗的性器早将犊鼻裈高高挑起,硬涨得不行。
初秋凉风阵阵,陈得生却耐不住身上燥热不已,虽知此刻进屋,万事再难挽回,可依旧推开门,进得暖融融的小屋子。
门扉吱呀一声传来,将浅溪吓得娇躯一颤,惊呼着拉起被子盖在赤裸的上身,翦水的杏眸惶惶地望着门口男人结实高大的身躯。
陈得生自然没错过刚进门是惊鸿一瞥的娇嫩女体,小娃儿瞧着尚稚嫩,奶子倒不小,饱满的两团水豆腐般,上头两颗粉红的小果子,如若他没看错,奶尖尖上还溢出了两点白乳?
他压抑着满心的躁动,将门阖上,还轻松下了钥。
继而转过身,瞧着那惶恐的女娃娃泪眼婆娑地蜷缩在被窝里,眼中满是恐惧。
“溪儿,别怕。”陈得生听见自己的嗓音已经泛哑,一步步朝着床边走去。
浅溪呜呜咽咽地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心中惧怕的是陈伯伯会斥责她孟浪,可他没有,反而不住柔声安抚着自己,不由也渐渐放下心。
“陈伯伯……”她抬头望着那个立在眼前的魁梧男人,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方才的举动,目光却渐渐被他胯间不容忽视的隆起吸引,男人生得高大,那处正好直直对着她。
走近了,陈得生才开始有些挣扎起来,浅溪是荆川的侄女,他真要做什么,如何对得起他俩近四十年的情谊。
未曾想,还是那白兔似的胆小女娃儿主动松了手中的被褥,立时,精致秀美的嫩乳蹦跶而出,浅溪并未觉察到这个,只啜泣着往男人身上贴去:“伯伯~”
陈得生忙俯下身,去接那小娃儿,大掌刚触到小丫头软软的背部,便惊讶于那细滑的触感,紧接着,柔软挺翘奶子也贴了上去,饱满的乳肉挤压在胸膛上,又暖又软,女子的馨香和一股子奶香味儿扑鼻而来。
佳人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让陈得生有些愣神,紧接着是难以言表的激动,他搂着小娃儿坐在床上,贴着她的耳根子哑声问道:“小溪儿方才在作什么,怎么连衣服都不穿了,嗯?”
男人说话间鼓鼓热气拂着敏感的小耳垂,浅溪不由缩了缩脑袋,羞赧得不行,他这语气,分明是刻意调侃。
果然,见小白兔似的女娃儿害羞,男人低哑着笑了:“乖宝儿,给伯伯亲一亲好不好?”
说话间,陈得生已是面对着浅溪粉红的面皮子,小家伙娇憨得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等不及要尝尝她的滋味儿了,不待她回答,便重重吻上了朱唇,女娃娃不仅身量娇小,唇形也小巧,唇瓣丰盈可爱,吮吻间便尝到她口中那似有若无的兰香。
“呜呜……”男人的舌头缠得太紧,浅溪有些喘不过气,小手撑在他坚硬的赤裸胸膛上。
可陈伯伯嘴中的口津像是解渴的甘霖般,让她忍不住愈发迷乱地与他亲着嘴儿,含着他的舌头吸吮裹弄,腿心娇滴滴的蜜穴痒痒麻麻,不住往外渗出蜜液。
炙热的大手在小娃儿后背轻轻抚摸着,觉察到她绞着腿儿难耐的模样,便知小淫娃受不住了。
腾出一只手钻进浅溪湿哒哒的亵裤,很快就摸到了那滑腻的嫩穴,陈得生心中一喜,果真是个敏感的丫头。
嘴上依旧吮着嫩舌不放,粗砺的中指却是在水汪汪的软缝上蹭了蹭,微微一用力便插入了蜜穴,这小娃儿的窄穴当真是紧致,穴口甚小,挤进一根手指也是艰难,刚一入内,便有湿滑的软肉缠裹上来,当真是个尤物,若是换作胯间的大肉棒,还不知怎样的快慰。
指腹粗糙的纹路密密刮蹭着湿润的肉壁,大拇指则是按压住肉粒轻揉,浅溪忍不住咬着唇儿,挺起小腹迎合着男人的手指。陈得生唇角带笑,大拇指愈发用力地按着肉珠儿揉压。
“好紧的穴儿,小乖来过葵水了不曾?”
“来,来过了……痒,陈伯伯,溪儿好痒~”浅溪迷蒙地搓着腿儿,男人一只手便让她受不住了。
“伯伯知道,伯伯的手也湿得厉害,全是小乖的淫水儿。”
说着,陈得生蜷起手指在嫩穴里动作激烈地磨蹭起来,浅溪呜咽一声,大量的淫液便扑簌扑簌泄在男人的大掌中,两只玉白腿儿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分开她的腿,陈得生将手抽出来,把小娃儿放在被褥上,将碍事她的亵裤扔在一旁,魁梧的身子埋首在细嫩的长腿之间,两指剥开肉瓣儿,伸出舌头就舔起了小肉粒。
浅溪咬住指尖呻吟,穴儿被舔得酸痒不已,腿儿大张着夹住男人,小肉粒在唇舌下娇俏地挺立而起,蜜穴里湿黏香滑的汁液汩汩不绝,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褥子。
“呀~陈伯伯,别舔了,溪儿受不住,嗯啊~伯伯,不要了……”
肉珠子整个被包在嘴里,弹软有趣,陈得生哪里舍得放过它,宽大粗砺的舌面在上面肆意摩擦,含糊不清道:“乖宝儿,别忍着,泄出来,把水儿泄给伯伯。”
说完,舌尖就在上头快速打转,逼着小娃儿泄身,浅溪娇哼着抽搐一下,蜜液如酥雨般滴滴答答泄进陈得生嘴中。
待喝完香甜的淫汁,陈得生才放过那红肿的小肉珠儿,转而将蜜穴包入口中,舌尖探开小巧粉嫩的贝肉,猛地吸了一口,将里头的蜜液一扫而空,小娃儿已是面色酡红,双腿软趴趴地搭在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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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无节操番外大家看着玩哦,与正文无关!这个打铁铺可是叔父和小侄女以后羞羞的重要地点之一。
另外提醒一下,打赏的番外50PO/千字,所以每章的字数就看老柯写了多少了,大家谨慎订阅呦~
慎入·打赏番外(陈得生×浅溪)【高H】(中)
陈得生吃够了那方肥地,一抬头就见浅溪一对奶儿泌乳不止,美玉似的胸脯上湿哒哒的一滩乳汁。
“竟是天生会泌乳的淫娃娃,给你叔父尝过不曾?”
浅溪娇喘着舔了舔唇,仿若没听见男人的问话,伸手就向他高高支起的犊鼻裈摸去:“要,要陈伯伯的大棒棒。”
“小淫娃!”见浅溪这副娇软的媚态,陈得生恨不得将她生吞了下去,低头就先吸了口小娃儿的奶子,醇香的乳汁霎时溢满了嘴。
“嗯~”奶子被吸得好生舒服,小手难耐地摸上男人皱巴巴的那点布料,自边上钻了进去,总算是摸到了他的大肉棒,那柱身滚烫粗长,一手难以圈握,粗硬的耻毛分外扎手,“陈伯伯……”
小人儿急切的模样全落在陈得生眼中,他真是想不到这小小年纪的丫头,竟是这般勾人又骚浪。
他解了裤绳,犊鼻裈立时落在了地上,那根热气腾腾的紫黑肉棒便直挺挺对着浅溪绯红的小脸,硕大如李龟头暗红发紫,中间的小孔吐着晶莹的前精,龟棱丰厚外张,又宽又阔。
浅溪抬眸看了看陈得生的脸,才羞怯万分地抚上那青筋盘绕的粗壮茎身,浓密的耻毛下是两粒鼓鼓囊囊的卵袋,不知存了多少浓精。
男人挺着那根阳具气势汹汹地对着她,离小人儿的鼻尖不过寸许,因尚未净身,龟冠上浓烈的咸腥麝味不住钻进她的鼻子里。
陈得生兴奋得有些发抖,勉强忍住欲念,哑声问道:“小溪儿,陈伯伯刚撒完尿的大肉棒想不想吃,嗯?伯伯喂你好不好?”
说罢,他还要往前,油光发亮的龟首就要碰到她唇瓣了,浅溪下意识缩了缩脑袋,别过脸去,浓重男性味道却教她忍不住内心的渴望,水嗓轻颤:“陈伯伯,溪儿好害怕……”
陈得生黑眸紧紧盯着她的小嘴儿,红润小巧,分外诱人,如若把他的大阴茎含进去,那滋味儿该有多美妙,便是折寿十载也甘愿了。
这般想着,就将肉棒抵在了她唇边,猩紫滑腻的龟头在小小的唇儿上一点点描绘起来:“来,小乖,张嘴把伯伯的大肉棒含一含。”
浅溪此前也不是没吃过叔父的大肉棒,可严荆川向来怜惜她,何曾舍得把没洗过的撒尿物件往她嘴里塞。
“陈伯伯,不要~”
她一张嘴,那根大阴茎就抵在她唇缝上往里钻,咸湿的尿味夹杂着浓烈的檀腥味便落在在了舌尖上,浅溪从未尝过这个,脑袋被那浓烈的男性味道熏得晕乎乎的,香舌无意间就扫过他流着淫液的马眼。
陈得生连声吸气,龟头涨得愈发大了,正欲再往里走走,小娃儿却抿紧嘴唇不让他得逞。
“溪儿,快把嘴巴张开,伯伯涨得厉害,再舔舔它,快。”陈得生胸膛不住起伏,尽管心底急切,又不得不喘着粗气,耐住性子哄她。
浅溪见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心中不忍,遂红着小脸犹豫道:“陈伯伯,你先洗洗它,溪儿再吃好不好?”
陈得生一愣,不由哑声笑了,这会儿若让他悬崖勒马去洗个身子,不就是要他的命吗,便挺着腰臀往前耸了耸那根狰狞的性器:“怎么洗,嗯?用溪儿的小嘴洗可好?”
小姑娘俏脸红透,嗔道:“伯伯坏!”
陈得生见她这副模样便知小人儿服软了,宽阔的大龟头再次顶在浅溪的红唇上,轻轻蹭了蹭:“伯伯知道小乖喜欢,帮伯伯好好吃一吃。”
浅溪抿了抿唇,便也不再矜持,男人那味道虽重,却是令她分外情动。
两只手环住了他的阳具,而后才张开小嘴怯生生地慢慢靠近它,只是陈得生这龟头着实太大了,她一时难以含入嘴中,只能小口小口舔着。
先是亲了口热腾腾的大龟头,中间那处的小眼激动地溢出了透明的水儿,浅溪知道那是什么,调皮地伸出舌头轻轻扫了一下,将那腥液卷进嘴里,抿着小嘴儿品尝着陈得生精液的味道,和叔父的一样,都是咸咸的腥味。
“好吃吗?伯伯撒尿的大肉棒好不好吃?”
浅溪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故意不说话,只对着那流水的马眼儿又吮了好几下,将它流出的前精全纳入嘴里。
陈得生连连喟叹,谁能想到,这仙女似的美人儿竟会乖乖地舔他撒尿的物什。
他居高临下望着浅溪,大手按在她的脑袋上,眼眸炽热而兴奋,待软乎乎的小舌头舔到龟棱下的缝隙时,禁不住绷紧了浑身的肌肉颤抖了下:“嘶,小溪儿真棒,再往下舔舔。”
浅溪动作一顿,顺着龟首一路往下亲,每一寸柱身都不曾漏掉。
待到了底部,那男性气味愈发浓烈,熏得脸发烫,细嫩的皮肉被他粗硬的耻毛扎着,痒痒的。
嘴边就是毛茸茸沉甸甸的大囊袋,虽说是皱巴巴的,可摸起来却是这根硕物最软的地方,浅溪伸手托住两粒硕大的卵蛋,伸出小舌头轻轻舔着。
如今这架势,小人儿跪在床边,几乎要埋到他的胯间去了,粗黑的大阴茎则是硕直地横亘在她脸蛋上,粉嫩香滑的小舌时不时探出来,带着羞赧,一口一口舔着他的子孙袋,这湿糯软滑的触感令人骨头都酥了,陈得生禁不住低喘起来。
听着男人低哑的喘息声,媚穴儿不住发痒,不由夹紧了腿儿,只想缓一缓里头的渴望。
“好了,伯伯喂你。”见吃得差不多了,陈得生顺着浅溪轻启的嘴角,将大肉棒勉强挤入她口中轻轻抽插起来。
浅溪被她拉住了两只手,只能勉力吞下,男人还作怪地用龟头挑逗着里头的嫩舌,不住打转搅弄,小姑娘呜呜着挣扎起来,银丝顺着嘴角往下流,大龟头却是越插越深。
无意间,小娃儿嘤咛着扭了扭身子,对着马眼用力一吮,陈得生顿时僵住身,快感自龟头处直窜上脊椎,大肉棒剧烈弹跳了起来。
浅溪趁机松了嘴儿呻吟一声,猝不及防见,男人马眼大开,腥白浓稠的精液顿时射了她满头满脸。
还不待小人儿反应过来,眼睫处已经低落下大颗浓白的阳精,她想躲都来不及,男人并未停下抽搐,猩紫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往外急切,顿时被他射了一脸咸腥,精液将糊得眼睛都睁不开。
陈得生也没料到小淫娃会来那么一下,他还没享受够便射了,这下也来点狠意,一手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另一只手快速撸动着,暴涨的龟头抵着小舌射出一大股浓精:“小骚货,那么想吃阳精,都给我吃下去,吃下去!”
滚烫的精液填满了小嘴,一滴不漏,浅溪睁不开眼睛,只得让他将那些腥臭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她嘴里。
“含着做什么,全给我咽下去!”
浅溪哪里还敢犹豫,乖乖将嘴里的腥液小口小口吞下去,待陈得生看清楚嘴里的精液喝得一滴不剩后,才松开她,粗喘着欣赏美人儿脸上挂满自己浓精的淫糜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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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明天还有最后一章,然后就回到正文。这个番外就是作者恶搞,和主线剧情无关。
慎入·打赏番外(陈得生×浅溪)【高H】(下)
浅溪被那腥液浇得睁不开眼,急得呜呜攥着小拳轻擂男人坚实的小腹。
陈得生虽恨不得再多瞧几眼这一辈子都难得的绝美景象,可又怕小丫头真与自己置了气,虽取了干净的一面帕子提她擦干净。
这擦着擦着,另一只手就摸到了浅溪腿心,果不其然满手的滑腻:“小乖,你那小嫩屄都泛洪水了。”
说着,陈得生抱着她摆弄成了跪趴的姿势,将小娃儿的屁股高高翘起,粉嫩的后花蕊和湿哒哒的嫩穴一齐展露眼前。
“溪儿知不知道你的小屄屄多漂亮?”陈得生喟叹着欣赏这精致小巧的女阴之地,探出根手指在穴缝儿上划了划,而后一举入内翻搅起来。
“嗯~陈伯伯~”
浅溪趴在那被褥上,摇着小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手指,穴肉已经足够湿润,她只想换上那根大肉棒插进来才好。
陈得生亦是心领神会,扶着自个儿紫黑的大肉棒抵在她粉嘟嘟的嫩屄上,大龟头贴在蜜穴上扫了扫,沾染了黏滑的蜜液,两片肥厚的蚌肉就主动含吮起了他的冠帽儿。
“伯伯要进来了。”陈得生有些忐忑地望着那小小的粉穴,龟头小心翼翼地撑开严丝合缝的贝肉,附在浅溪耳边道,“会有些痛,小乖不要忍着,告诉伯伯。”
“嗯。”浅溪忙嘤哼着应下。
见此,陈得生也不再犹豫,龟冠慢慢地插了进去,紧紧贴合着的穴肉被一点一点地推挤开,即便里面的软肉湿滑水嫩地裹着他的大肉棒,还是夹得他又疼又畅快。
“唔……疼~轻些……陈伯伯,好疼~”
陈得生向前俯身,两臂撑在她身侧扶着,亲吻着她光滑的香背,挺着肉棒往里入:“比起浅溪第一回如何?”
他方才分明觉察到没有顶开那层薄膜,想必小娃儿早早被人破过身子了,难怪这般骚媚,遂也更放肆些地摇臀摆胯,抽动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
“唔嗯~”浅溪轻哼一声,不由想起被叔父破身时的场景,自然是比这时候疼的,不过陈伯伯的大肉棒一样将她小穴填得满满的,撑得慌。
“说呀,小乖被哪个男人肏过了,嗯?还未定亲就没了处子身,果然是个小淫娃,是不是被你叔父肏了?”
陈得生本也是一时胡诌,没想到浅溪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不否认。
“真被你叔父肏过穴了?”
“嗯~伯伯,轻一些呀~”
陈得生听她亲口承认,竟说不清心中的感受,醋意痛意与快意一齐翻滚而上,全化作了腰上的气力,丝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上。
“啊……”浅溪被这狠厉一撞给弄疼了,顿时泣不成声,背过手去推拒着他,尾音轻颤,娇媚动人,“陈伯伯,好痛……不要……”
陈得生却丝毫没有怜意,越来越狠戾地加快速度,龟头将花心捣得松软,继而一举肏开了宫口,次次捅进小子宫。
从前只有情到浓处,胞宫才能勉强接纳阳具,这回一开始就被大肉棒捅进了子宫口,浅溪是又酸慰又害怕,身子不住发抖,连声颤抖,身软腿软地挪动身子要远离些:“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陈伯伯坏……”
“小骚货,早被你亲叔父肏过了还怕什么,嗯?严荆川的肉棒是不是没伯伯的大?他能顶到这里头吗?”
陈得生将小人儿翻过来抱住,两人下体依然紧紧相连,龟头坚硬的棱角在她子宫里研磨了一圈,蜜穴紧绷绷的,箍的肉棒那般紧实。
刚一翻过身,才见浅溪吓得面都白了,双唇打颤,陈得生这才啄了啄她的粉唇:“不怕,伯伯只是没想到溪儿被人肏过穴了,若我是你叔父,想必也是忍不住的。”
说着,陈得生轻笑出声,拍了拍小娃儿湿哒哒的屁股:“乖溪儿,穴儿松一松,流了那么多水,让伯伯去拿条巾子来兜着,否则今晚可没法睡了。”
浅溪听他话中透出温柔来,穴儿才颤颤巍巍地松了些,大肉棒趁此向外抽出一截,这一阵摩擦让两人身子俱是一震。
待取过巾帕,垫在浅溪身下,陈得生才就着昏黄的烛光望去,只见床榻上的美人儿青丝如瀑,眼角含媚,肌肤滑腻玉白,无一不精致,无一处不美,修长的腿儿轻轻合拢着搭在被褥上,诱惑无比。
肉棒在身前激动地弹跳一下,陈得生忙欺身而上,大肉棒就着淫水尽根而入,柱身贴着肉壁,严丝合缝地剧烈摩擦。
小人儿轻蹙着柳眉,也得了趣,娇声嘤咛:“伯伯~呀……大肉棒太粗了~轻,轻些~”
“好,伯伯轻一些。”嘴上虽说轻些,可男人根本难以克制力道,接连撞击,恨不得把卵蛋也给塞进去。
浅溪被他入得不知攀上几次高峰,臀下的巾帕早已湿透,陈得生才觉龟头阵阵发麻发紧,肉棒一跳一跳的,龟头被花心吮得快慰不已,马眼微张欲吐。
他盯着浅溪坨红的俏脸气喘吁吁:“小乖的小屄屄真紧,真舒服……喔~溪儿,呼……伯伯要射了……”
浅溪本是精疲力竭,听见男人要射了,才想起什么,急道:“伯伯,不要射在里面,这几日易受孕……”
陈得生本就没打算射在外头,一听浅溪这话,更是激动得双眸发亮:“那就接着伯伯的阳精,受了孕才好,给伯伯生个大胖小子!”
小人儿哭喊着说不出话来,大肉棒力道十足地往里入,肉穴紧裹着粗壮的肉棒高潮连连。
陈得生一把捉住女娃儿一对玉足,口中含着白嫩的脚趾吸吮,脸颊的汗液滚烫滚烫地滴在细白的脚踝上,胸膛剧烈起伏,酥麻顺着脊椎直往上窜,粗喘道:“小溪儿,接着~陈伯伯给了,全射给我的小乖宝!”
一个深顶过后,两人耻骨抵着耻骨,龟头深深地插入稚嫩的胞宫,肉棒被花心的软肉勒得紧紧的,精液如骤雨般一股接一股,密集地拍打小娃儿的宫壁上。
“陈伯伯,啊,不行,拔出来……溪儿要死了~嗯啊……好多~好烫呀~”
浅溪挣扎几下也就放弃了,拧着秀眉合上美目,让男人的子孙浆尽情浇灌在内。
陈得生喷射间忍不住拿手摸了摸小人儿雪白的小腹,想象着若是今夜下种功成,里面真有自己孩儿在成长,严荆川会作何打算?会不会就将浅溪嫁与他?想必他定然心不甘情不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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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好了,无节操番外结束,下章回到主线剧情~
第十九章 绿帽【H】
陈得生自认做了半辈子的好人,不曾行差踏错过半步,早年没了媳妇,若是续娶也不算什么大事,可他怕后娘都有后娘的毛病,若是他又生了个孩子,后娘难免苛待他的梁正。
自存了这个心思,一耗就是数年,待梁正长大了,他渐渐也便没了续娶的心思。家中没有女人,父子俩这日子过得虽辛苦些,但也算踏实和乐。
真没想到,自儿媳妇进了门,一张炕上听了几夜的敦伦声儿,竟勾起了十余年来沉寂的心火,整日里躁动不已,总也心神不宁。
这会儿更是做出了够他后悔一辈子的事,他竟然把张秀才家的媳妇给肏了。
古语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他一个鳏夫,竟然被人家年轻妇人几句话勾引就丧了天良,这叫什么事儿啊?
又羞又惭的陈得生懊悔不已,怨自己忒没出息,这点骨气也没有,一见到女人的奶子肉棒就硬了,头也昏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眼下望着那流淌着浓白稠精的花穴,想死的心都有。当下一轱辘翻身而起,将裤子往上一提,面红耳赤的也不知该跟娇喘吁吁的香凝说什么,只好将一旁的锦被往她赤裸的身子上一盖,灰溜溜地就出了门。
一直躲在窗口的张清见他要出门,早往一边遮掩去了,眼巴巴看着陈得生做贼似的一溜烟出了院门,才赶紧拾掇拾掇往里屋走。
“阿凝。”甫一进屋,男女交合后浓郁的气味扑鼻而来,张清顿时又重了呼吸,声音都开始发抖,满脑子都是男人黝黑刚健的身躯,死死压着白皙的小妻子肏屄的一幕幕。
香凝着实累极了,她虽经历过几个男人,可从也没遇上过陈得生这般结实有力,阳物又雄壮至此的。
听见丈夫进屋的动静,也没多少惊讶,毕竟,他不就是好这一口吗。
张清快步上前,先俯身亲了亲娇妻泛着红晕的俏脸,又看了眼桃姐儿,见她睡得沉,而后才放心地掀开了被子,目光发直地盯着那白嫩的身躯上点点红痕:“阿凝,你也别怨得生哥,他身边没女人,才狠了一些。”
说话间,修长的指尖摸到了妻子湿黏的腿间,他迫切地将那玉白微颤的双腿打开,只见两瓣充血的贝肉被肏干得有些红肿,穴缝遭那么粗的一根物件捅插过后,合也合不太拢,中间可怜地含着一大团腥稠的浓精,缓慢地往外流淌,散发着浓郁的麝香味。
“得生哥这精水真浓,味儿也大。”张清激动地自言自语着,还伸出根手指,兜住那团即将流出去的精液,重新给它送回穴里,顺便取了床头自己那个枕头,垫在香凝臀下。
“阿凝,这好东西可不能白白浪费了,你说,会不会一回就中了,给桃姐儿添个弟弟?”
男人粗喘着肆意幻想,光望着妻子含住旁的男人阳精的媚穴就兴奋不已,解开了身上的袍子,又褪下亵裤,露出肉色的一根阳具,约摸两寸长,不粗不长,瞧着也不那么硬挺。
可张清却惊喜得跟什么似的,献宝般招呼妻子:“你看,它又行了!”
香凝闭着双眸,眼角隐又泪痕,她如何不知,她的夫君,只有在自己被别的男人得到过身子后,那处才能有起色,他最爱的便是就着野男人的精水,将阳物放进她穴儿里。
果不其然,张清抱住了她两条长腿,将短小的阳物往花穴里一塞,飞快地抽送起腰臀,清俊的面容略显狰狞,嘴上淫话不断:“唔,这穴给肏松了就是不一般,一下便进去了……阿凝,穴里好烫,都是得生哥的精液,啊……他肏得你舒坦,还是我肏你舒坦啊?唔啊,不行了,要到了,到了——”
左右不过一句话的功夫,男人就僵直着身体不动了。
香凝捂着脸呜呜啜泣出声,方才男人的抽插她没感觉到什么,这会儿穴口一暖,她知道是他泄精了。
张清像是被瞬时抽光了气力般,瘫软着身子往床上一坐,大口粗喘着。
当初是如何怀上桃姐儿的,香凝再清楚不过,他竟是带自己去了镇上,让一个同窗好友生生奸了她,再如今日这般,把那微微硬挺的小阳具往里一塞,片刻间就泄了精。
因而,时至今日,桃姐儿究竟是张清的骨血,还是他那位同窗的,也不得而知。想必,待桃姐儿再张开些,相貌上便能瞧出来吧。
原以为有了桃姐儿他便会收敛些,可这些日子来,他总念叨着再生个带把的才好,张家不可绝后,可他那处只有见到妻子被旁人凌辱肏穴方能硬起。一到夜里,他就筹划物色着该让谁来做那奸夫。
一来二去,才发现那合适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陈得生鳏夫十余年,想必定然憋坏了,他又是个老实人,即便成事后,想必他也不敢声张,如此一来,就盯上了陈得生。
没想到,今日真就成事了!可谁人又能想到,平日里满腹经纶,一身温润正气的张秀才,到了男女之事上竟是这样淫秽不堪。
香凝悄悄抹了抹泪,夹紧双腿背过身去,轻轻拍着桃姐儿。
她原也是秀才家的好女儿,葫芦村受人尊敬的好姑娘,原以为嫁了个好人家,谁知是这般有苦难言。往后,她还有何见面见得生哥,有何见面见陈梁正,便是在葫芦村其他人面前也抬不起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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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绿帽带上瘾神经兮兮的秀才_(:?」ㄥ)后面你们有想看秀才被什么人绿吗,给你们安排一下!
第二十章 教导
待陈得生红着老脸回到家,见儿媳妇已经从溪边洗了衣裳回来,正在院子里支起的木架子上晾晒呢。
“爹,你回来了。”
陈得生这会儿不自在得很,最怕见到人,尤其是儿媳,但也不好露出什么马脚来,随口应道:“啊,回来了,晾衣服呢?”
说着,往儿媳那处随意一瞥,只见俏丽的小女人尚未脱去少女青涩纯净的影儿,婷婷立在那里,刚提了一桶衣裳回来,因而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手里拎着条宽大的亵裤,这样子瞧着有些熟悉。
陈得生顿时就眉心一跳,忙走过去从儿媳手里拿过那条亵裤,半是训诫半是无奈道:“兰儿啊,不是说了我那两件衣裳我自己洗就行了吗?哪有新媳妇进门还给公爹洗,洗衣裳的道理。”
公爹那一声磕绊,许兰也算是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方才拿在手里的是他贴身的亵裤,腾得也红了脸皮子,两手绞在了一块儿,嗫嚅道:“我这不也是怕爹嫌麻烦,顺手就一起洗了。梁正没有娘,伺候公婆是本分,替公爹洗身衣裳算得了什么……”
儿媳妇贤惠,说话温温柔柔的也颇有道理,陈得生才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将亵裤往竹竿子上一晾,余光瞟着儿媳泛着红晕的俏脸化解尴尬:“梁正呢,怎么不见他人?”
“哦,刚到地里去,本来说是要和爹一起,可没找着您。”
人那会儿还在张秀才家炕上翻云覆雨呢,难怪不见人影。
陈得生清咳了一声:“行,我去地里看看他。”
……
自陈家父子俩走后,严荆川就坐在窝棚里将早饭那两个馒头和小米粥热了又热,冲着正屋望了又望,就是不见侄女出来。再这么下去,馒头浸了水汽越发不好吃了,再看那日头,眼看就该做晌午饭了。
唉,这嬷嬷怎么回事,进去那么久也不见她出来,饿坏了侄女可怎么好。
严荆川这边干着急,浅溪的确是秀秀气气地打着哈欠,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呢。离家半载,许久没睡过这样一个安稳觉了。
刚睁开眼,身边哪里还有那个别别扭扭抱着她睡的叔父,只见袁嬷嬷坐在床尾,唉声叹气。
浅溪甚是不解地眨眨眼,好不容易如愿找到叔父了,嬷嬷昨日明明高兴得很,怎么一大早倒坐在这里叹起气来了?
“嬷嬷?”
听见声响,袁嬷嬷才回过神来,顿时笑盈盈地看向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姑娘:“姑娘可算是睡醒了,二爷在外头都帮你热了一早的白面馒头了。”
浅溪扭头往窗外看去,只是窗口开得小,并未瞧见她叔父,但也颇难为情地就要穿衣下床,嘴上软软嗔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嬷嬷怎么不将我唤醒。”
袁嬷嬷边伺候着她穿衣,边笑着打趣:“老奴可不敢,若是姑娘没睡饱哭了鼻子,你叔父还以为老奴欺负姑娘了呢。”
“嬷嬷!”浅溪穿上淡青小褂,粉面含嗔地看了眼老嬷嬷,那一眼秋波脉脉的风流劲儿,教袁嬷嬷心都酥了。
她一个老妇人尚且如此,更何况严二爷这样常人身边没女子的血气方刚男儿。
“姑娘,先莫急,老奴问你几件事。”袁嬷嬷斜眼看了看紧阖的柴门,凑近了些,按住浅溪的手,压低声儿试探,“昨夜二爷可是和姑娘同床睡的?”
浅溪见她神神秘秘的模样有些茫然,这屋里就一张床,不与她同床,叔父难不成要睡到泥地上去吗:“是呀。”
“那二爷都与姑娘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啊?”
“呐?”迷糊的小丫头歪着脑袋懵了一阵,“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呀。”
“哎呦,我的好姑娘!”袁嬷嬷都急坏了,没做什么,严二爷怎会知道姑娘泌乳的事,“姑娘昨夜可是穿着衣裳睡的?爷有没有摸过姑娘的乳儿?”
老嬷嬷说得露骨,尽管浅溪听惯了这些也忍不住脸上发烫,抿了抿桃瓣似的粉嫩红唇,语气难免埋怨:“才没有呢,叔父都不愿意抱着溪儿睡觉。”
“哦?为何啊?”
浅溪摇摇头,也是不解:“从前爹爹都是抱着溪儿安寝的,可叔父说,他与爹爹不一样,爹爹可以抱溪儿,他不可以。”
袁嬷嬷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急切道:“那姑娘又是如何说的?”
“叔父不抱我,我便哭了,他这才抱了溪儿。”昨夜的回忆全涌上了心头,小浅溪委屈地鼓着半边白嫩的腮肉儿,一五一十跟她告状。
袁嬷嬷顿时眉开眼笑,看来是严二爷经不住姑娘的眼泪珠子,才勉强抱了她,半夜里又不知怎样一番变故才看见姑娘泌乳的。
“姑娘好生聪慧。”她摸了摸女娃儿柔软的鬓发,语重心长道,“到了腊月嬷嬷的小溪儿便要及笄了,就是大姑娘了……”
嬷嬷鲜少唤她溪儿,浅溪不由望向她:“嬷嬷?”
袁嬷嬷眼中隐有泪花,将浅溪搂进怀里:“姑娘啊,你可还记得老爷临终前的叮嘱?”
“溪儿记得。”
“找到你叔父,姑娘的怪疾就能医好了,只是再也不能嫁给旁人,委屈姑娘了。”袁嬷嬷低叹一声,垂眸看着浅溪两片细密修长的羽睫,“不过你叔父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姑娘跟了他也好。”
浅溪攥着老嬷嬷的衣襟,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可要是叔父不喜欢溪儿呢?”叔父都不愿意抱她呢。
“怎么会?”袁嬷嬷听到这儿倒是忍不住笑了,“严二爷定然是十分欢喜姑娘的,你若是现在出去,他说不准还坐在窝棚下等你呢。”
“你叔父没有媳妇,我瞧着他为人正直得很,这才心里疼你,又不敢做给姑娘看,说给姑娘听。”
听此,浅溪也觉颇有道理,不免抬起头问道:“那溪儿该怎么办?”
袁嬷嬷哂笑一声,勾起那唇角的模样,俨然就是当年在万春楼教养花魁的成竹在胸姿态:“姑娘尽管放心,只要万事听嬷嬷的,你叔父再守礼谨慎也逃不出姑娘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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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棚下的傻白甜叔父打了喷嚏:侄女怎么还不起床,白面馒头都要烂了(ㄒoㄒ)
第二十一章 净身
侄女再过小半年就要及笄,今晨袁嬷嬷向他坦明心迹,他也亲口许下承诺,要为侄女寻一门好亲事,便更觉身上多了层担子。
好容易多了个亲人,两人才相认,不过半年就又要将侄女嫁出去了,想想也怪不舍的,这半年,他该对小侄女更好才是。
只不过,虽说侄女不知事,像昨夜那般叔侄同床也确实不像话,若是一个不小心传扬出去,他倒没什么,平白污了侄女的清白。
打定主意的严荆川吃过晚饭后,催着浅溪快回屋歇着,袁嬷嬷自去洗碗碟子,他则是坐在灶台前烧了一大锅水,搬出了冬日才会用的大木桶进了屋,边往里兑水边嘱咐浅溪:“溪儿过来摸一摸,若是烫了叔父再去加些凉水。”
浅溪坐在床边看着热气腾腾的大浴桶,又看看满脸温和的叔父,想着他怎么和昨夜不太一样了呢?
“叔父要帮溪儿净身吗?”浅溪兀自说着,半点不避嫌地就开始解起外衫,边凑近那半人高的浴桶,小心翼翼地探进两根细嫩的手指头,“唔,不烫,刚好。”
侄女的外衫已经解下,露出件薄薄的里衣印着里头肚兜的影子,严荆川别扭地转过头去:“不烫手就好,叔父替你唤嬷嬷进来。”
说完,也不待浅溪说话,男人一溜烟地出了屋,在院子里看了一圈,哪里还有袁嬷嬷的人影,再看西屋,已经是柴门紧闭。
就这么点功夫,她就歇下了?
袁嬷嬷年长,虽是伺候人的,但严荆川自小生长在葫芦村,不懂大户人家的许多规矩,待人从没什么高低贵贱的分别,如今视她为长辈,自然没有老人家都进屋安歇了,还厚着脸皮去叨扰的道理。
也罢,侄女这么大了,自己净身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谁知念头刚起,屋里便传出了侄女软糯的呼唤:“叔父,你进来给溪儿擦擦背嘛,那儿我够不到。”
严荆川浑身一激灵,这真是越不想什么就来什么。
不甘心地又看了眼西屋,蜡烛也熄了,看来嬷嬷真是歇下了。束手无策的男人站在那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屋里断断续续传来水声,严荆川心想,那便装作自己没听见吧。
“叔父,水有些凉了,再添些热水好不好?”
又过了一会儿,侄女说水凉了。严荆川心头一紧,赶忙去窝棚下打了桶滚滚的热水,咬咬牙便推开了柴门。侄女身子弱,要是因净身着了凉,那就是他的过错了。
好在,侄女是背对着他的,如豆的昏黄烛光映照着袅袅水汽,其间露出少女一方锦缎般光洁雪白的玉背。
“叔父?”浅溪听见声响,扭过头就要转身。
“别!”严荆川低呼一声,长腿几步间就到了浴桶前,“溪儿别转过来,躲远一些,莫让热水溅到你。”
“好。”
浅溪乖巧地点点头,光裸的双臂搭在浴桶另一侧,纤细的身子几乎贴在那桶壁上。
严荆川不由觉得好笑,看来侄女胆子小得很,不过他也愈发小心地缓缓往浴桶里添热水,生怕真有水星子溅到小娃儿。
浴桶的水温渐渐上升,浅溪舒服得眯起了眼:“够了叔父,帮溪儿擦擦背好不好?”
事到如今,严荆川还能如何拒绝。
他闷声应下,捞过飘在上面的巾子,就水往侄女背上擦拭,也不知是不是热气熏的,严荆川觉得脸上有些发烫,脑袋也混沌起来。
侄女的背好白,半点瑕疵也没有,隔着巾子也能感受到那柔软滑腻,和昨夜里摸到乳儿一样……
“啊~”
正是迷离间,少女忽而发出一阵娇吟,吓得严荆川倏地收回手,动作之快,以至于手里的巾子都甩了出去:“怎,怎么了?”
浅溪委屈地转过半边脑袋,露出沾染了红晕的粉腮,语气中透着可怜与幽怨:“叔父力气好大,擦得溪儿好疼。”
“我,我没用力啊……”男人底气不足地辩解着,边往少女皎白的玉背望去,似乎真有些红了,“是叔父不好,叔父没控制好力道,弄疼溪儿了。”
水波荡漾间,男人只顾着愧疚,没觉察浅溪已经转过了身,还拉住他那只足以包下女娃儿两只柔夷的大手,细声细气道:“溪儿不怪叔父。”
侄女如此通情达理,严荆川心中感动,刚一抬眸,便瞥见那原本平坦的玉背变作了两团滚圆,娇嫩的乳儿小半个都露在水面上,依稀可见淡粉的乳晕,至于那粉红俏丽的奶尖儿,就藏在清澈的水面下,随着漾漾的水波一隐一现。
“溪儿不可!”严荆川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粗声粗气道,“再有半年你就及笄了,我是你叔父,怎可就这样把你的身子让我瞧见,待你成了亲,你夫君知晓又该怎么办?男女有别,这道理大哥难道都没教过你吗?”
一番气急败坏的教训后,男人头也不回地就出了屋子。
浅溪茫然听罢,还没想明白叔父为何这般生气,人就没影了。
她低头瞧了瞧自己姣好挺翘的双乳,难免有些沮丧,难道叔父真不喜欢她这样的吗?可袁嬷嬷说叔父只是难为情,慢慢就会好的。叔父方才这样生气,真的只是难为情吗……
浅溪再不敢闹出什么动静,乖乖自己洗好身子,擦干净后穿上小衣亵裤便钻进了被窝里。
在门外吹了半晌凉风的严荆川则是早已后悔不迭,他这是魔怔了吗,侄女又不是有意在他面前露出身子,他平白凶了一顿,侄女定然吓坏了吧。
又羞又愧的严荆川听见里头水声停歇,才沉默着低头进屋,他力气大,一个人就足以将浴桶搬至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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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半年一度的特殊时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更新不稳定,大家多多见谅(????????)
第二十二章 共寝
虽是暮春,已经有夏虫低鸣,声声入耳,听得严荆川愈发烦躁。
站在水井旁,就着清亮的月色洗了洗身子,才又穿戴齐整地进了屋。心虚地往床上悄悄望了眼,灰仆仆的薄被隆起个小小的轮廓,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侄女怕是睡了吧,不知为何,严荆川竟是舒了一口气,现如今他真不知如何面对侄女。
轻手轻脚地来到大木柜前,从里头取了一帘旧席子和一床旧被褥,铺在床脚那块地上。
浅溪半个脑袋埋在被子里,就等着叔父上床能哄哄她呢,谁知左等右等没等到,还听见他窸窸窣窣不知在那儿做什么。
少不得悄悄偷眼去瞧,只见她那好叔父在那块石板地上齐齐整整地铺床席子被子,脱了外衫便躺了上去。
“叔父?”浅溪支起身子,难以置信地望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严荆川正要起身去熄了蜡烛,听见侄女的声音动作一顿,不过也幸而早早想好了说辞,笑望着她道:“溪儿还没睡呢?叔父这张床小,昨夜溪儿梦里还在说叔父挤到你了。今日起,叔父就睡在下面,你也睡得宽敞舒服些,左右都在同一间屋里,有什么事叔父也能照看到你。”
一番话天衣无缝,并非是我不愿与你同床,而是怕挤着你,不过我依旧是你的好叔父,随时能够照顾着。
浅溪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
严荆川见小人儿红唇轻启,那欲说还休又委屈的模样,连忙走到烛台边上吹灭了蜡烛,生怕侄女说出什么话引来变故。
屋里顿时黑洞洞一片,严荆川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过了第一夜便好,往后一个睡床上,一个打地铺,相安无事,又免人口舌,更对得起叔侄缘分。
摸黑躺在了硬邦邦的地铺上,严荆川却是心中无比安宁。比起昨夜的一桩桩煎熬,只要侄女不睡在边上,这点硬石板算什么。
这般想着,便也侧过身子合上眼,安安稳稳地睡去。
相较起他的舒心,浅溪不知多少幽怨。睁着杏眸盯着幔帐,非凡没有睡意,眼底还晕出一汪水汽。叔父真就这么不想与她睡在一块儿吗?
耳边响起轻微而均匀的鼾声,浅溪便知道叔父睡着了。
袁嬷嬷的教诲还热乎地记在心里头,若是今夜不做些什么,往后更难与叔父有什么亲密之事了。
下定决心的小姑娘轻轻掀开自己的被子,坐起身,隐约能瞧见那身形魁梧的男人侧躺着身面朝她,两条长腿交叠,看起来睡得正沉。
“坏叔父……”心中暗暗念叨一声,浅溪望着他的身影看了好半晌,才屏息下了床,手脚灵巧地来到那席子边上。
好在草席还算宽敞,她又生得娇小,这样躺在叔父身旁也不至于滚到地上去。
男人鼻息沉沉,依旧在酣睡,丝毫没有觉察到身边多了个人。庄稼汉子整日里做力气活,天刚透亮又得起身,就指着晚上这点功夫恢复些体力,因而一入睡便沉了些。
虽说没有蜡烛,浅溪依旧能依稀看清叔父的样貌,真真是跟爹爹极像的,不过叔父的眉毛似乎更粗些,鼻梁骨也更英挺些,身上没有爹爹清冽好闻的味道,只有浅浅的皂荚味和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阳刚之气。
少女伸了伸身子,脸上有些发热,涨仆仆的奶儿又有异样了。
她掀起一角薄被,悄悄钻了进去。刚贴到叔父的皮肉,才发觉他竟是赤着上身,没有穿里衣的。
实则是严荆川本就没有穿着衣裳睡觉的习惯,昨夜那是在侄女面前不好意思,为了避嫌才穿上的,今夜一人一床被褥,自然就穿不住了。
浅溪咬着唇,不敢轻举妄动,可身下的石板地实在是硬,只好小心翼翼挪动身子,将脑袋枕在枕头上,如此一来,与叔父的脸便凑到了一处,热烫的鼻息阵阵打在她脸蛋上。
少女俏脸绯红,回忆着袁嬷嬷句句叮咛,指尖在胸前的衣扣上轻挑便解开了小衣,又伸手松了松身后肚兜带子,被紧裹住的双乳总算是松快了些。浅溪吁了口气,娇软的身子缓缓就贴上了男人坚硬滚烫的躯干。
严荆川依旧没有转醒的痕迹,小姑娘胆子就更大了些,舒展了手臂环住他的腰,还抬腿搭在了男人的两条长腿上,如此一来,整个身子都缠了上去,好似那粗壮树干子上的藤蔓般。
“嗯~叔父,溪儿的奶儿好涨,好痒……”浅溪眯蒙着杏眸无声呢喃,娇躯不安分地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身子上来回磨蹭,只盼着舒解舒解乳儿上的酥痒。
严荆川虽没什么动作,却只以为自己做了个香艳的春梦。
他一个光棍三十余年,但也隐约知晓女儿家的身子和他们男人是不一样的,就如这梦里的姑娘,好生香软可亲,绵软光滑的肌肤就这么紧密地贴着他的胸膛,男子的英勇豪气与女子如水媚意交融一处。他看不清这人是谁,下意识想推开对方,却忽而被抱住了腰,紧接着那女子的腿儿也缠了上来。
沁鼻的馨香甜意袅娜,他像是在哪里闻到过这味道,可晕晕乎乎的怎么也想不起来。还不待他有任何动作,那女子搂着他轻轻蹭起了身子,水漾的弹软胸脯上下蹭着他的前胸,甚至还能觉察到那姑娘的吐气如兰。
严荆川想呵止她,可又贪恋这从未享受过的美妙滋味儿,腿胯间儿臂粗的大肉棒很快英武不凡地硬挺起来,直直戳在那姑娘家的腿上。
羞窘的男人暗骂自己色欲熏心,禁不起半点诱惑,可那女子短暂的愣怔后,竟将他颤得更紧,袅袅颤颤的水音溢出喉间。
想必,她是欢喜他的英武吧,严荆川有些窃喜,肿胀硕大的性器便毫不避讳地贴在姑娘腿心,好叫她知道自己的本钱。
女子的娇吟声愈来愈清晰,严荆川正欲更进一步,却隐约发觉胸膛传来一阵温热的濡湿,紧接着浓郁的奶香四溢开来,他还听见,那女子嘤咛间低唤着谁的名字,似是: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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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上工
严荆川在一阵焦灼的心悸中骤然转醒,倏地睁开眼那刻,就像是堕入深渊般灰败了脸色,身上的感觉与梦境一模一样,小浅溪正依偎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蹭着身子,而他那不知好歹的孽根,正气势汹汹地贴在侄女的双腿上。
浅溪觉察到脑袋边上的呼吸紊乱不少,便知叔父这是已经醒了,可她此刻这般亲密地抱着他,叔父的大阴茎也粗硬无比地顶着自己,若她不想个法子,怕是以叔父的性子,他们叔侄二人今后再难坦然相对了。
早早想好后招的小姑娘将男人搂得更紧,呜呜咽咽地娇声啜泣:“爹爹,溪儿要爹爹……呜呜,爹爹不要走~”
清醒过来的严荆川本是以为侄女定然要将他当做禽兽了,可听这两句话,却像是小丫头梦里的呓语。
就着夜色看向怀里的小人儿,侄女果真合着眼拧着眉头,睫毛处湿漉漉的隐有泪痕,看来的确是梦魇了。
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赶紧往后挪了挪身子,好叫那软不下来的孽根离侄女远些,而后才轻轻拍着她的背哄道:“溪儿不怕,叔父在这里呢,溪儿不怕……”
假作悠悠转醒的浅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与男人四目相对好一会儿,好似在辨认眼前人是谁,后又猛地扑进他怀中抽抽搭搭地啜泣起来:“叔父,我梦见爹爹了,爹爹不要溪儿了,溪儿好怕。”
严荆川一听这话,心头像是被刀剜了一般,不由想起之前吹灭蜡烛时,瞥见小侄女欲语还休的为难模样。她幼年丧父,孤苦无依,正是胆怯需要人好生安抚的时候,他却因自己一时的欲念,先是一番斥责,又将侄女一人留在床榻上,他当真不是个好叔父。
“溪儿乖,你爹爹怎会不要你,嗯?如今爹爹不在,不是还有叔父吗,叔父疼你。”怜惜无比地将侄女环住,那小小的身子还在发抖,严荆川越发自责起来。
浅溪抽噎着含泪控诉:“叔父坏,叔父骂溪儿,还让溪儿一人睡在榻上,叔父不疼溪儿。”
“怎会!”男人连忙否认,情急之下承诺道,“往后叔父再也不这样了,每夜里抱着溪儿睡好不好?”
得了便宜的小人儿轻哼一声,把脑袋埋进他怀里不说话。
严荆川既是后悔又是怜惜,也没觉察到自己一时冲动留下的后患,只抱着小侄女柔声安抚。
叔侄俩正温馨间,严荆川却是霎时绷紧了身子,难以置信地望向怀里的小侄女。
而小人儿则是水眸一片纯净地回望着他,启唇问道:“叔父这里是什么呀,好粗好硬,顶着溪儿不舒服,溪儿方才梦见爹爹拿大棍子打溪儿了。叔父,你在这里藏大棒子了吗?”
侄女尚未及笄,严荆川自是不会怀疑她此举是故意为之,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更羞惭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
“你,溪儿,先……先松开它,这,这不是大棒子……不……”
男人磕磕绊绊地要去攥离侄女的手臂,浅溪却快他一步在那粗硕的阳具上套弄了一下。
“嗯……”小手温柔软滑,隔着亵裤严荆川也能体会到那掌心的柔意,竟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浅溪心中窃喜,果然还是嬷嬷有法子。
“好粗的大棒子,叔父骗人,明明就在这里。”说话间,她还掀开了被子,作势要去一窥究竟。
“溪儿!”男人惊呼一声,将被子抢了回来,硬着头皮道,“没什么好看的,溪儿快松手。”
“为什么呀?”故作无知的小姑娘天真地望着他挣扎的窘迫样。
“我……”严荆川便是翻尽三十余年来识过的所有的字,也凑不成一句话来向侄女解释,总不能说这是叔父的大肉棒,因梦见了你才变粗变硬了吧?
“叔父,这是不是你撒尿的棒棒呀?”
侄女语出惊人,严荆川好似被定住般,脑中嗡鸣一片。侄女……侄女竟然知道?
“可是叔父撒尿的棒棒为什么那么大,爹爹的都没这般大。”
“你,你还见过你爹爹的?”严荆川没发觉自己默认下了侄女的猜测,第一句话竟是问这个。
浅溪点点头:“爹爹冬日里怕我挨冻,便在屋里放了恭桶,我偷偷看见过一回。”
严荆川一时默然,竟不知说什么好。
“叔父,为什么你的棒棒那么粗呀?”锲而不舍的小姑娘攥着那一手难以圈握的阳具,又绕了回去。
“叔父这是想撒尿了,想撒尿的时候……它,它就变粗了……”随口胡诌一句后,严荆川趁此机会挪开侄女的手,“溪儿回床上去吧,叔父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说完,抓起身旁的外衫披上就出了门。
浅溪看着他狼狈的身影,将被子捂在脸上笑出了声。叔父比爹爹有趣多了呢。
……
当夜严荆川回屋后,自然不肯再与侄女多说话,浅溪闹腾了这许久也累坏,慢慢也就依偎在他怀里睡去。
有此插曲,严荆川心里乱糟糟的,胡乱睡下后,天一明就起床了。
好在他刚出门,院外就来了陈得生,说是打铁铺的掌柜托人带了口信,铺子里接了项活计,让他俩今日便到镇里上工。
严荆川从未像今日般接到上工的消息如此愉悦,这样一来,他不就名正言顺不用跟侄女睡在一块儿,又好让袁嬷嬷来陪侄女了吗?
而陈家父子得到消息也是各有一番心思。
陈得生自那次稀里糊涂地与张秀才媳妇儿有了那段露水之缘,万事都小心谨慎,出门也避着他俩,自然更不敢再有这等荒唐事。
只不过,正值壮年的汉子,好容易泻了一回火,又过上了和尚日子,每夜里还得听着北炕儿子儿媳妇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可对他而言,也是煎熬。
没别的法子,只有用五指解乏,都算不清多少次自己撸着肉棒,在儿媳妇低婉压抑的呻吟声中,在一早备好的巾子里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精。
每回射完,望着黑黢黢的房顶,又暗骂自己怎的这般龌龊,竟还幻想自己的儿媳妇,可一听见儿媳的呻吟,就再也无法压抑性欲。
如此一来,便暗暗盼着镇上赶紧来活,既能避着张家,又能不愧对儿子儿媳。
第二十四章 噩耗
从前去镇上,陈得生都是自己收拾行李,如今有了儿媳妇,小夫妻殷勤地接过了这桩活,他则是清闲地搬了张杌子坐在门口,不时注视着里头忙碌的儿媳妇和儿子。
陈得生嘴上虽不说,心里别提多少安慰,果然多了个女人,这家才能有家的样子。
“爹,都收拾好了,你快进来瞧瞧缺什么没有?”
听见儿媳妇的招呼,陈得生进屋凑近一看,笑得合不拢嘴:“不缺,什么也不缺。”
陈梁正嘿嘿一笑,看着自家媳妇道:“兰儿心细,做什么都周到。”
许兰面上一红,悄悄瞪了眼他,爹还在这儿呢,尽会胡说八道。
陈得生见儿媳脸皮这样薄,心里头欣慰得很,也是颇为认同儿子这话的:“那是自然,都像你似的做事粗糙不长心那还了得。吃过晌午饭,我就要和你严叔去镇上了,你在家顾好那几亩地,得空了多帮你老丈人做些活,别只想着清闲,知道了吗?”
“我知道,爹,你就放心吧。”陈梁正笑呵呵地满口应下,这些话就算爹不说,他也会去做。
见毛头小子这么得意,陈得生忍不住皱眉训他:“要不是你娶了个好媳妇,我还真放不下心。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收收心,赶紧生个孩子,自己做了爹才知道辛苦。”
这话陈梁正可不敢接,赶紧看向自家娘子。
许兰收到他求助的目光,只得红着脸装作收拾东西的模样:“爹,这事我和梁正商量过了,我们都还小,不急的,想过两年再要孩子。”
话音刚落,陈得生脸色就沉了下来,心里老大的不高兴,不过又碍于这话是儿媳妇嘴里说出来的,即便不满也不好直截了当地说出口:“什么还小,一定是你这个臭小子只想着自己快活,怕有孩子了牵绊着你?”
矛头突然指向了自己,陈梁正觉得好生无辜:“爹,我哪有啊!”
许兰听公爹话里隐有火气,自然是不敢再多话,默了一会才道:“爹,这事急不得,若是真有孩子了我们也高兴呀。”
儿媳妇说起话来温温柔柔的,也挑不出错,况且孩子这事是他们小夫妻俩的事,还真急不得,便也不说话了。
……
晌午一过,严荆川就背着个包袱来到陈家招呼了,陈得生又叮嘱两句,才匆匆出了门。
许兰和陈梁正夫妻俩在院门口,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黄土路口,才相视一笑地回过身。
刚扭头,却见张秀才家的媳妇儿也站在院门口。
见他们瞧见自己了,香凝冲他们笑了笑,淡声道:“得生大哥这是又上打铁铺去了?”
“是啊,这不刚走呢。”张秀才一家平日里安安静静的,做邻居最是讨人喜欢。陈梁正忙也笑着回她。
香凝点点头,垂下了眼睑,等陈梁正和许兰一只脚迈进了屋,又问道:“你爹也真是辛苦,地里的活刚忙完又要到镇上做工,不知道这次他什么时候回来?”
陈梁正挠挠头,憨厚道:“庄稼人大字不识一个,也就只能卖卖力气了,我爹他是苦了半辈子。这趟得有小两个月才能回来吧。”
香凝听完,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才进了院内。
“走,进屋了,媳妇儿看什么呢?”
陈梁正拉着许兰的手要回屋,她却定在那儿不动了。
都说女子心思敏锐,方才几句话下来,许兰怎么看香凝怎么别扭,便凑近了些抱住男人的手臂问他:“你说香凝姐是不是有些奇怪?”
“嗯?哪里奇怪?”
“我也说不出,就是觉得不太对劲。”许兰摇摇头,皱着眉头回想着香凝脸上的神情,她虽然是在笑的,可为什么又瞧着有些失落。
“有什么可想的,媳妇儿,爹走了,今夜我们可就不怕了。”
被娇滴滴的小娘子挽住手臂,陈梁正难免荡漾了心神,贴在她耳朵边低声暗示。
“呸!”
许兰倏地红了脸,顿时把香凝给忘了。成婚数月,她也慢慢知晓了男女之事的妙处,想不到梁正哥那硬邦邦的硕物夯进来是那么快活。只可惜每夜和公爹睡在一张大炕上,到了美快处又不能大声叫唤,不得不用嘴咬着枕巾,以免被公爹听见,到底难以尽兴。
陈梁正见她羞答答的模样,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媳妇儿按在炕上狠狠入一番,但又怕她气恼,还是等天黑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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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夏,葫芦村这地方不仅闷热得紧,风也多了雨也多了。
自从严荆川去了镇上,浅溪就和袁嬷嬷两个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严荆川走之前便将家里的那点银子都交给了袁嬷嬷,可惜葫芦村这点地方,就是有银子也没处花呀。每日里也就吃吃囤下的粮食,和种在房前屋后的蔬果。偶尔陈梁正在山上猎了什么野味,或是溪塘里插到鱼,总不忘给她们送上些,因而这日子过得也算安逸。
只可惜,浅溪这年纪,正是女子长身体的时候,又因她娘胎里带来的毛病,胸前那对乳儿鼓了不少,常常夜里涨得睡不着觉。
袁嬷嬷看着心里虽着急,可半点忙也帮不上,只盼着二爷赶紧回来,与姑娘亲近些才好。
……
这日晌午过后,天儿闷得厉害,屋里屋外转瞬间就暗了下来。
陈梁正这会儿正搂着媳妇儿歇晌,就听见外边呜呜挂起了大风,院子里噼里啪啦的声响不断。紧接着,就听见有人喊,这怕是要刮妖风了,山上的果子不拿木头桩子固定一番,怕是这场大风肆虐过后就全没了。
夫妻俩一时都醒了,陈梁正呲溜着翻身而起,山上还有他家七八棵老杨梅,要看果子就要成熟了,若是这次连树根子都被大风拔了,他爹回来还不打断他的腿。
边穿衣裳边嘱咐许兰道:“兰儿,我得上山一趟,不然明年就没果子吃了,你把门窗给封严实了,我很快回来。”
话没说完,人就已经出了屋,跟几个乡亲一起扛着锄头就往山里跑。
许兰也赶紧动作起来,刚关紧门窗,外面就下起了瓢泼大雨,灰蒙蒙黑压压一片,屋子里不点根蜡烛就跟夜里无异。
不知怎的,心就开始慌乱起来,下这么大雨,梁正哥他们上山去未免也太勉强了。
另一边,陈梁正和几个乡亲爬到半山腰,这风刮得人都站不稳,再加上那密集的雨幕,就跟谁拎了盆子往下倒似的,眼睛也难以睁开。
一个年长的见状忙大吼一声:“咱们快回去吧,这么大的风雨,怕是上不了山!”
其他人听完都觉有道理,纷纷开始下山。
陈梁正年纪轻力气足,本是冲在最前面的,这会儿下山倒跟不上前面那群人了,刚迈出一步,就听见吱吱的声响,没回过神地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一扭头便见后头呼啸着倒下一棵大树。
“快跑——”
出去本能地咆哮一声,那颗断了根的结实老树就迎面砸在了陈梁正身上,他只感觉像是一座大山压向自己,双眼一黑,便随着大树杆子往下滚,再无知觉。
第二十五章 死别
葫芦村那几座山也算不得高,可从半山腰压着大树杆子磕磕绊绊滚下来,便是钢筋铁骨也受不住。
狂风猎猎,暴雨如注,待众人惊呼着来到山脚下,那折了腰的树干还压在陈梁正血肉模糊的大腿上,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把头大声高喊:“快,大伙儿快过来啊,梁正怕是不好了!”
一时之间大家蜂拥上去,将那树抬走,再看陈梁正,从头到脚没一处好地,合着眼没了半点生气。
前一刻还龙精虎猛的大小伙子,突然成了这副模样,众人都吓傻了,还是把头的大吼道:“愣着干嘛呢!去请郎中啊,还在陈得生,他家媳妇,快去报信,兴许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几个年纪轻的见陈梁正这副惨状,早吓得没了主意,一听见这话,赶紧连滚带爬地往村里头跑,大雨没了泥路,没几步还栽个大跟头。
许兰正坐立不安地在家里惦记着陈梁正,就听见院外有人边拍门边大喊:“陈大哥,梁正媳妇,不好了,不好了,梁正从山上摔下来了,快去看看吧!”
仿佛心跳漏了一拍,许兰先是跌坐在了床边,还以为是窗外雨声太大听岔了,便勉强凝神仔细听那人的喊声:“梁正怕是快不行了,陈大哥,梁正媳妇,你们在家吗?快去看看吧!”
话未听完,许兰不知哪里的力气,疯了一般开门往外一路向山脚跑去。
那来报信的汉子见她面白如纸地冲在前头,也赶紧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咬咬牙跟了上去。
许兰还未赶到,就见不远处的山脚下蹲围了一圈的人,雨声风声呼喊声交织着往她耳朵里窜,可她什么也听不清,脚下也突然失去了力气,趔趄着向那儿一步步走近。直到人群中不知是谁先瞧见了她,带着哭腔大喊一声:“梁正,你媳妇来了,快睁开眼看看吧!”
众人顿时撒开一个缺口,许兰隔着雨幕模模糊糊间似乎看见了个熟悉的声音躺在那泥地上,边上的积水全被染了红,她努力睁了睁眼睛想要看清楚,可眼前就是蒙了一层水雾,怎么也看不真切。
这时候,葫芦村唯一一个老郎中也被村里人撑着伞带过来了。许兰扭头看了看那郎中,像是忽而反应过来似的,跪在陈梁正身旁放声痛哭起来:“梁正哥,梁正哥,你醒醒啊,醒醒,我是兰儿啊……”
女子的哭声悲切怆然,众人都默默扭过了头去,兀自抹起了眼泪。
老郎中一见血泊里躺着的人,就知道定是无力回天了,但还是先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脉搏,默然看了眼痛哭流涕的许兰,低叹一声从怀里摸出片老参,塞进了陈梁正嘴里含着:“丫头,还在什么话你就快说吧,现在陈小子还能听见。”
许兰眼前闪过一缕光晕,忙止了哭,捧住陈梁正冰凉的大手,尽量平静道:“梁正哥,我是兰儿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爹还在镇上呢,你舍得就这么扔下我们走了吗,梁正哥……”
说着说着,又泣不成声。
村里人越聚越多,许兰的父母也来了,她爹推开人群来到女儿身边,一见女婿那惨状顿时就有了泪,哆哆嗦嗦地呼唤道:“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梁正啊!”
许兰她娘站在那人群中,见女儿跪在泥地上哭成了泪人儿,也不由红了眼,她虽爱财,心里到底还是疼这个女儿的,边走上前去硬要拉她起来:“你也是个傻的,跪在这里干嘛,雨那么大,自己的身子也不要了吗?”
许兰哪里还听得见她娘的话,只是惊喜地发觉手心的大掌有了一丝力气,握了握她的手,紧接着就颓然垂下。
刚燃起的那点希望骤然散去,许兰再也顾不得旁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后,就扑到陈梁正身上抱住他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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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夜里,大半日的风雨总算停歇了。陈得生和严荆川两人正囫囵吃过了饭,坐在院子里谈天,忽而陈得生就噤了声,揶揄地看了眼坐在自个儿对面的兄弟,轻声道:“你瞧瞧,人掌柜家的闺女又来找你了,你这样冷脸对她,她还是对你念念不忘呢。”
严荆川敛了笑,头也不回地瞪了他一眼:“谁知道是不是看上你了。”
陈得生笑出声:“这话你自己信不信?”
打铁铺掌柜家的闺女名叫春杏,脸蛋圆圆的,身量也丰润,一瞧便是个有福人家的女儿,只不过芳龄十八还未寻到什么合适的婆家。
铺里那些个汉子虽然都是大老粗,可但凡眼睛没瞎都能看得出这大小姐是心里有了严荆川,可惜的是妾有情郎无意,人家黄花大闺女暗送秋波,严荆川都只当没瞧见。这可是掌柜的女儿啊,多少做工的那些汉子们想都不敢想的好事,严荆川这个榆木脑袋竟然还不为所动,可不就是傻吗?
不过这掌柜的也真耐得住气,权当不知道似的,对谁也都是和和气气,既没有瞧不起严荆川身份低微,又穷年纪又大,也没有做出什么逼迫他娶自家女儿的事儿。
只是春杏今日没像往常那样圆脸红红地往严荆川身边凑,而是有些着急地模样,径直走向了陈得生:“得生大哥。”
严荆川挑了挑眉,一副看戏地模样瞧着陈得生。
陈得生也是一脸懵,别扭地抬头看向春杏:“是春杏啊,天都黑了,你爹还有什么吩咐吗?”
“不是的,不是的!”春杏急得脸都红了,连忙摇头,“门外有个葫芦村里来的叫虎子的,说是你家出事了,让你赶紧回家去。”
陈得生脸色一变,下意识看向了严荆川。
严荆川也肃了神情,道:“你先别急,出去问问虎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说完,两人一同起身去了院外,那虎子一见陈得生就红了眼,陈得生本就心慌不已,见他这般,更是唬了一跳:“虎子,你怎么上这儿来了?我家出什么事了?”
“得生哥,梁正,梁正他,他从山上跌下来,没了。”
第二十六章改嫁
仲夏午后灰蒙蒙的天,房前屋后的知了在沉闷的天宇间声声不歇,让那死气沉沉的陈家小院添了几分生气。
这是陈梁正过世的第三日,天气热,尸首自然放不住,早早就已经下了葬。
那夜陈得生在镇上收到虎子的口信,连夜便于严荆川一同回了葫芦村。还未进家门,就能听见里头儿媳妇明显沙哑的哭声。
像是被瞬时抽光了力气,在严荆川的搀扶下,才蹒跚着进得屋内,只见一块大木板子上躺着个白布蒙着的高大身躯,唯有一双沾满泥的布鞋露在外面。他认得,这是他家梁正的鞋。
颤巍巍地走上前,不死心地掀开白布一角,待看清那张惨白中满是伤口的脸,十数年不曾落过的泪倏地就下来了。
此刻,陈得生正目光呆怔地坐在炕上,不言不语。许兰数日来眼泪也流干了,一双漂亮的杏眼如今哭得红肿。
陈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严荆川自然也没心思回镇上了,每日一大清早就过来看看他这亲兄弟似的挚友,见他一连几日如此消沉,悲伤之余也有些愤懑:“得生,梁正走了,活人的日子还得过啊,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这家你还要不要了?”
陈得生身子一颤,抬起头来看向他,颤抖道:“荆川,我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了,老天要这么对我?我就梁正这么一个儿子,他才娶了媳妇,怎么就……”
这边说着,许兰也掩面呜咽起来。
严荆川看着这公媳俩,竟也跟着红了眼。梁正那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了,自己没媳妇没孩子,心里头便将梁正当成了半个儿子,中年丧子之痛,着实难言其苦。
袁嬷嬷带了浅溪过来,懂事地对着陈梁正的牌位拜了几拜,站在一旁静静不敢出声。这几晚叔父虽与她同床,可她也懂得进退,不曾再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严荆川见小侄女乖乖巧巧地站在一侧,纯净的水眸里有点点哀伤与同情,骨肉阴阳两隔的痛楚,谁又能比她更感同身受的。
正欲上前摸摸她的脑袋,许兰她爹娘恰好过来了。
他与陈得生平日里关系再好,终究也是外人,当下冲着许兰爹娘点了点头,牵过浅溪的手便回家去了。
许兰娘进屋一瞧女儿憔悴的模样,心疼之余也有埋怨:“得生,人死不能复生,你们再怎么样,梁正也回不来了,总该想开些,往后的日子还是要过的。”说着,叹息一声,“唉……我这人说话直,你也别多想。”
许兰她爹扯了扯自家婆娘的胳膊,示意她莫要再说。可她如何肯的,紧接着又道:“不瞒你说,我们今日过来就是来接兰儿回去住的。再怎么说,你也是独身一人,兰儿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公媳俩住一起终究不方便,没得叫外人说闲话。”
还不等陈得生说话,许兰凝眉看向她娘:“娘,我不走,我既然嫁给了梁正哥,那就生是陈家人,死是陈家鬼。旁人要说闲话就让他说去,我不在乎。”
“你给我闭嘴!”许兰娘气得厉声呵斥,“你才几岁,就真想给他陈家守一辈子活寡?快把东西收拾收拾,给我回家去!”
许兰抿着唇别过头,倔强道:“娘,这里就是我家,我不走。”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陈得生发话了,他目光淡淡地看了眼亲家,又看向许兰:“兰儿,你娘说得没错,回去吧。我没事的,也没人怨你,梁正若是泉下有知,定然也不想见你为他守寡,快跟你爹娘回去吧,你是个好孩子,再找户疼你的好人家。我们,我们陈家没这个福气……”
许兰一听这话,流着泪跪在了公爹面前,紧紧攥住他的手:“爹,我不走,你也别赶我走,我一辈子都是陈家媳妇,梁正哥不在了,往后就让我照顾你。”
“兰儿……”
几日来,陈得生眼中难得有了些情绪波澜,不由动容地揽住了儿媳妇的脑袋,长叹一声,又看看脸色说不出是恼怒还是羞愧的许兰娘,冷静劝道:“兰儿,你是好孩子,你有这份心,爹就知足了。你才十六,往后日子长着呢,在家帮你爹娘操持也好,改嫁也好,都没人笑话你,何苦年轻轻的守寡啊。”
许兰娘没想到女儿竟会这样忤逆自己,上前便拉扯起来,嘴上也越发没了遮拦:“你个傻子,真以为替陈梁正守寡别人就会高看你,夸你好?可给我醒醒吧!年纪轻轻跟光棍公爹住一块儿,多少人要戳你脊梁骨,怎么,你还要给他老陈家生娃不成?你不要脸,你爹娘还要呢!”
此言一出,陈得生脸上也难看了起来,什么给老陈家生娃,不就是说他爬灰吗:“亲家母,话可不能乱说,我是脸皮厚不怕的,若是传出去,让兰儿可怎么做人?”
许兰则是悲愤地扭头看向她母亲:“娘,你让我回去做什么,再被你嫁一次好再收一回彩礼钱?”
“你!”顿时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妇人气得双唇发抖,点点头道,“行啊,那你就在这儿吧,做你的陈家媳妇吧,往后权当没我这个娘!”
说完,转身便走。
许兰爹早在出门前便料到这事难以善了,无可奈何地望着女儿叹息一声,歉疚道:“得生,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她就这性子。兰儿,往后可好好好照顾你公爹,有什么事只管回来告诉爹。”
许兰趴在公爹双膝上呜呜哭着,良久才点点头。
待许兰爹走后,陈得生才扶起了轻轻发抖的儿媳,心疼道:“兰儿,你这又是何苦呢?为了我耽误自个儿,不值当。”
许兰眼圈红红的,摇摇头,声音不大却坚定:“爹,我已经想好了,你不用再劝我,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一辈子都是陈家的媳妇。”
第二十七章思春
白日里许兰娘来闹了这么一通,陈得生心中也不痛快,晚间熄了油灯,望着那帘黑漆漆的幔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仔细想想,许兰娘那些话虽然难听,但也并非没有道理,这世上哪有儿媳妇和公爹住一间屋子里的,何况还是个新寡的儿媳。纵使兰儿与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可等梁正丧期一过,消息传了出去,村里人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将他们淹死。
“唉……”
陈得生轻轻叹了一声,悲凉地睁着眼睛望向屋顶,脑海里一会儿是陈梁正生前的音容笑貌,一会儿是许兰娘指着他的鼻子冷笑,一会儿又是儿媳凄怆地红着眼低声啜泣……这一睁眼,便硬生生挨到天幕透出几缕微光。
眨了眨干涩生疼的双眼,悄悄起身,随意收拾了几件衣裳,就要往外走,临了又不放心地回头看向熟睡中的儿媳妇,最后还是咬咬牙阖上了门。
即便是酷暑,只要日头尚未升起,晨曦微露的山间小道还是沁凉舒适的。
陈得生背着行李,来到一处新坟前,望着碑上的几个字,就流下了泪:“儿啊,你荆川叔说得对,做人还得朝前看,日子再苦,活着的人终究还是要熬下去的。爹要走了,去镇上打铁铺挣钱,咱老陈家不能让别人戳脊梁骨。兰儿真是个好孩子,爹也劝不动她,可她还小,守一辈子寡可太委屈她了,儿啊,你不会怨爹劝她嫁人吧?”
说到这,他停了停,含着泪笑道:“你也是个好孩子,你对兰儿好,定是想让她再找户好人家的,爹都知道。梁正啊,你要是地下有知,就多保佑她吧。”
说完,陈得生蹲下身擦了擦那块石碑,抹去眼泪:“好了,爹走了。”
晨风间初阳升起,照耀着葫芦村条条阡陌,陈得生眯了眯眼,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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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兰醒来时,天已大亮,侧身见那幔帐还未拉开,难道公爹还没起身吗?
她静静躺了会儿,仔细辨认着男人熟悉的鼻息,却意外的什么也没听见。再听院外也没有劈柴烧火的声响,想来公爹定是上山或是田里去了吧。
揉了揉微微肿胀的双眸,穿衣起身,来到灶房时却发现炉灶里头半点火星也没有,灶台上的水勺铁锅都是昨夜原由的样子,看来公爹不曾吃早饭便出门了。
见到这番场景,许兰心中有愧,她嘴上虽说要替梁正好好照顾爹,可自从梁正死后这几日,她只顾着自己伤心难过,何曾有将什么心思放在公爹身上?
打了盆冰凉的井水擦了擦脸,望着面盆里倒映出的半张脸,许兰觉得清醒多了。斯人已逝,往后她和爹两个人该打起精神,好好守住陈家才是,这样才不会被她娘瞧不起,也不会被村里人瞧不起。
想到这儿,少女倒是露出了久违的一抹浅笑,还到鸡圈里捡了两颗新鲜的鸡蛋,想着公爹一大早不曾吃饭,中午给他摊俩尝尝。
谁知她早早煎好的一碗喷香灿黄的鸡蛋,凉透了也没等到家中的男主人。
许兰愣怔地独自咽下几口饭,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啪”一声放下筷子,打开木柜一通乱翻,而后颓然坐在了床边。
公爹他,竟然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
葫芦村与镇上虽算不得太远,可对于许兰这样十多年从未离开过葫芦村的小姑娘而言,就是千里之遥的远方。
入了夜,许兰独自一人面对漆黑的空房,连油灯也没点,心里是说不出的苦,说不出的恨,说不出的怨。
她原以为公爹和她一般,不会怕什么无谓的流言,谁知只是她娘过来这么一小闹,他竟是第一个闷声不吭躲到镇里去的人。
许兰咬着牙,呜咽着抹起泪来,现下她发觉自己无比思念梁正哥,多想这时候有个结实的肩膀可以给她依靠。
可想着想着,不觉又念起她埋怨了半日的公爹陈得生,心里微微有种温暖又酸涩。自她进陈家门起,公爹话虽不多,可处处都能看得出他对自己的关切,梁正哥走后,也是他承受着丧子之痛,默默照料着自己。
叹息一声,眨着朦胧的泪眼看向窗外,也不知道公爹现在怎么样了,他到镇上了吗?
……
转眼入秋,天气依旧闷热得很。
许兰草草吃了些东西后,不觉浑身是汗,收拾利索了碗筷,才长长出了口气,感觉轻松不少。
这样的日子,一过已是一月有余。
如往常般在院子里呆坐了一会儿,天已经黑下来了,这才匆匆回到屋里,插好门,擦洗过身子才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烙饼一般,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不觉又想起梁正哥,那时候就在这炕上,多少的恩爱缠绵,一幕幕尽数涌上心头,记得当时公爹还睡在一张炕上,只靠一面幔帐遮掩,她每夜忍得辛苦才不至于将欢愉叫出口。
一转身,记忆中的幔帐早已拆下,许兰这才如梦初醒,缓缓觉察到腿心有些一样,伸手轻轻一探,已是泥泞一片。
许兰暗恨自己,怎么会这样,想起这等羞人的事还会湿,难道她想被公爹听见自己的呻吟不成?可越是懊恼,身体里那股燥热也越来越强烈。
许兰痛苦地闭上双眸,脑海里一遍遍浮现梁正哥与自己恩爱的画面,紧接着又是公爹成熟刚毅的面庞。
飘渺中,竟像是两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似的,她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羞处强烈的空虚愈发强烈。
尤其是想起那日娘用言语羞辱自己要给公爹生孩子的话语,更加不知刺激到了哪儿,她浑身一颤,手不觉探入潮湿的亵裤,按住了那曾被陈梁正百般疼爱的小肉粒,纤指也跟着插入花径,呻吟着,扭动着抚慰自己,想象着被大肉棒肏干的舒爽,终于浑身颤抖着到了高潮。
浑身湿透的许兰渐渐清明了双目,转而惊恐的看着满是淫水的手掌,她这是怎么了,怎会如此骚浪,就这么想被男人用大肉棒捅吗?不不,怎么会这样啊……
许兰啜泣着流下眼泪,觉得自己对不起死去的陈梁正,也对不起公爹。
第二十八章初潮
暮冬的新雪如鹅绒般纷纷扬扬地撒满了万顷土地,葫芦村这地方,春冬之时虽冷得厉害,一年却落不了几回雪,因而年前突然一夜之间铺白了天地,大家伙还是乐坏了。
几家孩童张着冻得通红的小手,在那漫天飞雪间奔跑,嘴里念念的是大人嘴里那句“瑞雪兆丰年”。
严荆川前次回到葫芦村还是侄女及笄那天,他知道大户人家的女儿及笄,那是要行隆重的及笄礼的。但他们村里从未有过这传统,顶多家里做几样好菜,老少一同吃一顿罢了。
为人叔父,他不想亏待娇柔漂亮的小侄女,及笄那日,不仅从镇上带了好些吃食,心里头还觉得浅溪是个小孩儿,顺手从铺子里挑了几包酸酸甜甜的零嘴儿,想着侄女定然爱吃。
只不过,浅溪可不是十来岁的半大女娃了,更不是自小缺衣少食人家长大的,因而她对那些零嘴可不感兴趣。聪明的小姑娘也不当着叔父的面说这些话,自是做出一副惊喜的模样,但在严荆川临走前,托他下回从镇上带几本闲书来。
严家乃至整个葫芦村,鲜少有什么能完整识字的,能写出自己的名儿便不错了。
彼时严荆山娶了窈娘,那窈娘从前在花楼是何等人物,不仅自己私下藏了些傍身钱,熟识的人也多。因而两人成了婚后,严荆山便从了商,其间少不了窈娘的打点和提点,到了浅溪出世后,家境向来殷实。因此上,大户人家贵女们所学琴棋书画,浅溪一概有所涉猎。
陡然到了葫芦村,前几日还新鲜房前屋后的家禽菜蔬,时间一长,严荆川又常不在家,日日与袁嬷嬷四目相对,也着实无趣了些,少不得央求他捎几本闲书回来打发打发时间。
严荆川识字不多,从前怎么也没领会到过这一层,待侄女提出这要求时,他还愣了会儿。
现下,不过几日就要过年了。背着厚厚一摞或借或买的书册,踩着松软的积雪,独自一人兴冲冲往家赶,说实话,他真有些想念他家乖巧懂事的小侄女了,一会儿若是她看见这些书,定然乐坏了吧。
想到侄女捧着满是墨香的书卷双眸发亮的场景,严荆川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脚步愈发加快了些。
陈得生一改往常,坚持要在镇上过年,他多少明白一些其中原由,因而也不多劝。一个人上路,倒比两人同行快了许多,很快便到了家门口。
站在院外见里头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严荆川猜想小侄女定是和那些熊孩子不同,畏冷躲在屋里了吧。
刚走进院子,主屋的木门吱呀一声,就见袁嬷嬷低着头出来,还深深叹了口气,吐出一片白雾来。
这是怎么了?严荆川微皱了眉头,上前道:“嬷嬷,我回来了。”
袁嬷嬷垂着头,竟一时没发觉院中有人,听见声音才朝他看去,难掩惊喜:“哎呦阿弥陀佛,二爷,老奴可算是把你盼回来了!”
说话间,老嬷嬷眼中浑浊地浮起一层水雾来,像是见到救星般看着眼前这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严荆川越过她朝那屋内张望,可惜门已合上:“嬷嬷,这是怎么了?溪儿她病了?”
“病了,可不是病了嘛……”袁嬷嬷言语间带着埋怨,兀自往西侧屋里走。
这般不明不白的,可让严荆川急坏了,忙跟着她进了屋:“是什么病?请老郎中来看过了吗?”
袁嬷嬷背对着他摇头:“什么郎中都治不好。二爷从前说,要为姑娘寻一门好亲事,如今可又着落了?”
话题一转,突然到了侄女的亲事上,严荆川有些没茫然:“这……还,还没有,溪儿才刚及笄不久,也不急这一年半载的吧?”
“不急?”袁嬷嬷听罢,忽而气势汹汹地往床榻上一坐,拍打了下厚厚的被褥,瞪着严荆川,全然没了方才的半分惊喜,“二爷不急,可我急!姑娘前几日第一回来了葵水,真是折腾了她半天命去,如今好容易身上干净了,那泌乳的毛病更是变本加厉,夜里的奶水能浸透小衣,冻得她睡不着觉。燕京的老神医可是亲口告诉老爷的,姑娘来了葵水再不教男人破身,用精阳浇灌,便是在要姑娘的性命!二爷竟还说不急,你这安的是什么心?若是容不下我们老小,只管赶我们出去就是了!”
这大半年来,袁嬷嬷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何曾当着他的面发那么大的脾气,严荆川听得心头直跳:“嬷嬷说的哪里话,溪儿是我的侄女,你又是照拂她的老人了,我何曾想过什么容得下容不下的。”
“罢了罢了,客气话二爷不必说。”袁嬷嬷没好气地抬手打断他,“那二爷眼下如何打算?草草找个婆家把姑娘嫁了,还是眼睁睁看着姑娘受苦,折寿?”
“这……自然都不行。”严荆川拧着眉,为难地摇摇头。
袁嬷嬷冷笑一声:“这不行那不行,难道二爷要自己要了我家姑娘的身子?”
严荆川一听这话,心尖猛地一颤,像是被戳中了什么深埋于底,他自己也未曾觉察的念想般,但他立刻矢口否认:“嬷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二爷,你真觉得葫芦村有哪户人家知晓姑娘的怪疾,还能心甘情愿娶她的吗?便是娶了,也只是瞧上这绝色容貌,心里不知怎么编排,公婆若是知道儿媳妇不曾生养便会泌乳,真能将姑娘当什么清白人家的女儿?”
这番话,让严荆川愣在原地,思绪纷乱一片。是啊,葫芦村的百姓多是善良淳朴,碰上侄女这样的怪疾,她又是千里投亲而来的外乡人,少不得心中有个疙瘩,怕是会因此委屈侄女。
袁嬷嬷等了好一会儿,见他眼中显出痛苦与不舍之色,才慢悠悠道:“不瞒你说,老爷临终前,与我还有最后一个嘱托。”
严荆川抬眸,心跳漏了一拍般,隐隐约约觉察到点什么:“大哥他怎么说的?”
“他说,要你娶了浅溪,一辈子护着他。”
“这,这不可能。”严荆川喉结滚动着咽了咽唾沫。
袁嬷嬷知道他不信,转身从枕下摸出一封信来,递给他:“这是老爷亲笔写与你的,二爷若是不认识里头这些字,便让姑娘亲口念与你听。二爷,你好好想想,老爷将姑娘托付给你,已然是万全之策,也是唯一的法子。从前老奴还怕你若不是个正人君子该怎么办,眼下看来,你与老爷一般秉性纯良,溪儿她与你也并非亲叔侄,幸而你也不曾婚娶,你此时娶了她,要了她的身子,那是在救她,在成全老爷的遗愿,于情理无碍,于礼法也无不妥。”
严荆川未料到自己一回家就会面对如此抉择,双手颤抖着接过那封信,脑海中满是那句“娶了她,要了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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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嬷嬷的嘴炮哈哈哈,这个故事终于开启新篇章辽,叔侄和公媳都要开始上肉啦!
然后是郑重的作者有话说:
近期的更新频率,我真是自己都很惭愧,对不起等更的孩子们!也不是我犯懒,实在是没时间码字,而且这种状态一直会持续到年前几天,过年那几天现在想想应该挺有空的,但是毕竟是这种大假期,说不准还是会被各种莫名其妙的事绊住脚,年后估计又要忙起来,所以之后更新的速度依旧没法保证。
当然,开了坑,我是绝对要填完滴!
而且,《月老祠下》已经敲定的还有一卷,是大胡子山贼和贵女的设定,也就是萧将军家的小女儿。
从《寻妻之路》开始就一直写的1v1,特别想尝试一下双男主,如果你们觉得可以,那下个故事就这么写,当然就算1v2,男主女主也都是高洁;如果大部分人都不喜欢,那就只好狠狠虐一虐那个吃不到女主的男二喽?( ̄△ ̄?)
另外,因为作者个人原因,以后抽不出太多时间来码字,大家还有什么想看的设定,我又觉得可以写的,在全文完结之前可以开一些十来章的小短篇,等月老完结之后,老柯就估计要离开POPO啦~
第二十九章 初品【H】
此刻,严荆川已经浑身微僵地站在了正屋内,看着床榻上如娇花一般柔弱的小侄女,正歪着身子,蹙着秀眉半梦半醒。
“二爷,姑娘这些日子可不好过,老奴看了都心疼,你就好好疼疼她吧。”
屋外的袁嬷嬷倚着门,低声敲打着这犹犹豫豫的严二爷。纵然她瞧不见,也能猜着他那副畏手畏脚,思前想后又迟迟不敢动作的模样。
严荆川浑身一凛,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木门,点点头,沉声道:“嬷嬷放心。”
说完,一扭头便又犹豫了起来,最后还是放轻脚步来到床畔。
近看睡得并不安稳的浅溪,严荆川着实脸色心乱了一番。
小姑娘真的长大了,与当日初见相比,更叫人惊艳,乌发衬着初雪似的肌肤,睫毛宛若鸦翅不安地轻颤,微微抿起的小嘴跟镇上卖的樱桃般色泽红润,修长的颈子,藕粉色的薄兜下掩映的乳儿,涨仆仆顶着布料。
不是说侄女泌乳吗,为何今日的肚兜倒是干干爽爽的,难道是刚换过一件吗?
喉结翻滚数下,胸臆间传来一阵火热。
胡思乱想的严荆川怔怔看着眼前的景象发了会儿呆,才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床边,将棉被往上提了提,掖入她的颈项。
因为靠得近,少女纯洁的体香和一股子奶香就这么飘进了他略显粗重的吐纳间,让人心跳都慢了一拍。
袁嬷嬷耳朵贴着门缝儿听了这许久,里头什么动静也无,难免心中有些着急,忍不住又出言提醒:“爷,姑娘醒了吗?”
严荆川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忙俊脸微红地抬起身子缩回手,看向门边:“还,还没有。”
“这都一两个时辰了,再歇下去,入了夜又该嚷着奶儿涨,睡不着觉了。爷,你瞧瞧姑娘她现下泌乳了不曾?才替她换过小衣,怕不是又湿了,冻着身子。”
严荆川想说他方才看过,没有泌乳,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只低低“嗯”了声,重新缓缓掀开刚掖好的被角。
未曾想,原本还干爽的肚兜,眼下已经氤氲上两团湿晕,薄软的料子紧贴着奶儿,甚至可以隐隐看见那粉粉小小的奶尖。
严荆川做贼心虚地往门口那方向一瞥,将手覆了上去,轻笼住一团,微微用力捏着。
“爷,如何了?”
骤然的声音,让他手上一抖,握着奶儿重重一压。严荆川心慌地垂眸看向浅溪,好在她只是低哼了一声并没有清醒。
“又泌乳了。”
听得屋外的老嬷嬷叹息一声:“我可怜的姑娘,爷,那你便替姑娘好好揉揉,若是可以,你便吸一吸那奶儿,将乳汁都吸出来了,便也不涨了。”
吸出来?
光听着这话,严荆川耳根子就火烫起来,嗓音有些不稳:“这,这恐怕不行吧。”
“怎么不行,爷你便试一试吧。”
袁嬷嬷说得理所当然,仿佛是什么再正经不过的事情。
严荆川不再出声,几乎是屏息着解开了浅溪颈侧的系带,将藕粉的小肚兜揭开,终于如愿瞧见了那对雪白漂亮的奶子。乳鸽般挺翘的双乳,嫩得能掐出水来,粉红的奶头小巧精致,湿哒哒地噙着滴将坠未坠的乳汁。
浅溪微蹙着眉昏睡着,浑然不知自己的奶儿总算如愿以偿地袒露在了叔父面前。
男人小心地贴上手掌,乳肉温和可亲地附在掌心,满手的细嫩光滑,比镇里上等的丝料还要舒服。
他有些渴了,想尝尝那儿流出来的乳汁。
严荆川望着浅溪纯净的面容,终究还是低下了脑袋,为了吸过奶水,免去侄女的酸胀也好,为了心底难以启齿的私欲也好,此刻,都不重要了。
白嫩可爱的一团奶儿纳入口中,舌尖舔了舔那粉粒,算是尝到了奶味,再轻轻一吸,大股的乳汁从奶尖儿溢出,顿时浓郁的奶香填满口腔。
睡梦中的浅溪娇哼一声,软玉般的面颊晕染开娇艳的红晕。她竟然梦见叔父抱着自己,大手揉着自己的双乳,还用嘴吮吸她的乳汁,这样的场景她幻想过无数次,却是第一次梦见,这样羞人却又叫人欲罢不能的梦令她不愿醒转。
可男人嘴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大口吞咽着源源不断的甘甜乳汁,原本握着少女一只嫩乳的手也不自知地下滑,最后抓住了她的一瓣小屁股,轻轻揉捏了把。
臀部的软肉传来异样的微痛,浅溪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勉强睁开眼,才发觉男人雄健的身躯笼罩着她,小小的床围充满了他浓郁的男性气息,浅溪先是心中一慌,但很快反应过来,这味道太熟悉了。
不着痕迹地垂眸看去,才看清了男人的长相,只见他趴在自己胸口,叼着一团奶儿吸得啧啧作响,这男人不是旁人,那硬朗俊毅的五官,鼻梁高挺,皮肤黝黑,正是她的叔父。
“嗯~”
娇吟自鼻腔间袅袅溢出,浅溪忍不住环住了胸口的脑袋,将奶儿送得更深。
严荆川身子一僵,匆匆吸了一口后便抬起了头,面红耳赤地望着转醒的侄女:“溪儿,你,你醒了?我,我……”
袁嬷嬷听着屋里吸奶的啧啧声停下,又听见男人的说话声,自然知晓是浅溪醒了,适时说道:“姑娘,爷这是替你吸奶儿,好教你不那么涨呢。你可要好好谢谢他,今后有了爷,姑娘可再也不用受苦喽。”
薄暮间,少女方睡醒的容颜白里透红,娇憨可人,在听见老嬷嬷的话后,更是红霞渐深。
从前叔父碰她一下都避讳,如今竟趁着她睡梦中吸舔起她的奶儿,再加上袁嬷嬷这暗示性的言语,想必,嬷嬷是和叔父说过什么。
当下,浅溪羞怯地抬眸,水眸脉脉含情:“叔父,你何时回来的?溪儿好想你。”
小姑娘娇美可人,水灵灵的眸子落在他火辣辣的俊脸上,偏生浅溪赤裸着上身,胸前微微隆起的美好弧度,还沾着被他吸裹后晶亮的口津,看得人口干舌燥,方才滑腻柔软似乎还残留在舌尖和指尖上,出声已是沙哑:“晌午回来的,叔父,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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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情动(上)【H】
见男人灼热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的双乳上,浅溪既是窃喜又有些羞赧,莹白细嫩的双臂轻捧住奶儿,软声道:“叔父,溪儿冷……”
严荆川这才发觉小丫头半边身子裸露在棉被外,屋里虽然生了火炉,到底是严寒时节,冻坏了侄女怎么好。
“来,先把被子盖好。”
被角刚拉至女娃儿脸旁,浅溪却用手抵着不依了:“不要嘛~叔父,那里还涨涨的,要叔父再舔一舔。”
轰的一声,男人黢黑的俊脸浮起暗红。
这做是一回事,听侄女软软糯糯说出口,又是另一番心境了。本以为今日就到此为止了,一句话竟让他可耻地生出期待来。
遂沉默着脱了鞋和外衫外裤,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
袁嬷嬷侧着耳朵,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心下不知多少欢喜。姑娘不亏是夫人的女儿,小小年纪不仅容颜绝色,对付起男人来,借她稍一调拨,便如此娴熟妥巧,还怕这打了三十多年光棍老男人不上钩?
当下哆嗦着身子偷笑,接下来应当就是顺理成章,不必她多管了,先进屋和盏滚滚的茶,暖暖身子。
浅溪搭着厚厚的棉被靠坐在床榻里侧,看着叔父弓着宽阔的后背脱去鞋裤,隔着里衣依然隐现贲张的肌肉。
严荆川将自己盖好被褥,才得空扭头看了眼小人儿,只见她粉白的脸蛋扎染着红晕,双眸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看。
有些不自在地错开眼,轻咳一声,道:“嬷嬷说,你这些日子乳儿涨得厉害,叔父这才……”说着,偷眼去看侄女的神色,那丫头正羞答答地垂着臻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恰好是粉红俏立的奶尖尖儿,依稀可见他留下的口津。
男人粗重了喘息,急急转过头去,棉被下的两条长腿尴尬地交叠起来,掩饰胯下高昂起来的雄壮性器。
许是因为半日赶路的缘故,两人隔得近,浅溪都能够闻到叔父身上夹带淡淡汗味的雄性气息,可味道不仅不难闻,反而让她心安无比,不仅如此,也见她全身有些发软,腿心又开始溢出羞人的春水。
“嗯~”浅溪忍不住皱着秀气的眉头嘤咛出声。
严荆川骤然听见这动静,赶紧侧身去查看小人儿的情况:“怎么了?”
浅溪咬着唇,总不能说自己闻到男人的味道,穴儿流水了吧。只能娇娇地将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整个滚圆玲珑的双乳,委屈道:“奶儿好涨,不舒服。叔父再吃吃它嘛~”
男人盯着两团娇乳咽了咽口水,侄女才刚及笄不久,那处就生得如此之好。
边沌沌想着,边轻轻抱起了小姑娘,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小小的身子被叔父圈着怀中,浑身更是娇软得不行:“叔父……”
“溪儿乖,叔父先揉揉它。”严荆川不知道守在门口的袁嬷嬷走了没有,对自己这番行径又是内疚又难以收手,少不得压低了嗓音,五指修长的宽阔大掌按在了侄女嫩生生的乳儿上面,轻柔地揉了起来。
男人常年握惯了铁秉,做惯了粗活,掌心的茧子厚实粗糙,就这么贴在娇嫩的乳肉上,浅溪被揉得娇羞酥麻,腿心处又热又湿,痒痒的很是难受,忍不住呜咽无声,眼眸中蓄满了盈盈水气,喘息急促,婉转又充斥着媚意:“啊~叔父,流出来了,快替溪儿吸一吸,啊~”
嫣红的奶头果然沁出洁白的乳汁,顾不上旁的,立刻埋首下去,叼住一只奶儿重重吸了一口。
“唔……”浅溪舒服得蜷起了秀气的脚趾,魂儿仿佛都随着乳汁进了男人嘴里。
吸了一口后,严荆川很快含住另一团奶子,又是大口吸嘬一番,不浪费一滴奶水,满嘴都是甘醇的乳汁和浓郁的奶香。
叔父喘息时的鼻息和阵阵热气都喷在敏感的奶儿上,浅溪噙着泪要凑得更近,谁知刚挪动了下小屁股,一根硬硬长长的火热棍子默不作声地抵上了她柔软的小腹。
浅溪如何不知那是什么,袁嬷嬷说过,男人沾上女人都会这样,很容易就会撩起兴致,只有把它放进女人的穴儿里捅上一番,射出热热的精水才会变软。
何况,前两年她偶尔闹着要与娘亲一张床榻睡觉,还睡梦里还被爹爹不小心踢醒过,那时候爹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正压在娘亲身上,用胯下那根粗黑丑陋的大棒子用力捣进娘亲的花穴。没想到,叔父的大棒子,也是这样粗长而灼热的一根,难道因为和爹爹是双胎的缘故?
浅溪胡思乱想时,愈发身骨酥软,她清晰地感觉到叔父比自身烫热很多的躯体几乎要将她融化,有力的手臂揽着她的腰,结实的肌肉在她娇嫩敏感的腰腹上摩擦着,脑袋埋在她胸前吸食得啧啧作响,私处渐渐泥泞湿润一片。
浅溪悄悄挪动着身子,娇哼着与严荆川贴得更紧,终于,隔着两人单薄的亵裤,硕大的阳具霸道地顶在了她腿心处,这般羞人的姿势,幸而叔父只顾着吸奶儿,似乎还未觉察,便细细感受起男人这根儿臂粗的性器。
眼下只有前端的圆头抵着腿心,往后这个拳头大小的东西还是要插入她的小花穴里捣弄的,这怎么可能?
浅溪暗自心惊,那样吓人的一个大东西进去了,岂不是肚子都要被捣坏了?难怪每次娘亲在被爹爹插入时,都吟叫得那么大声,好似是痛苦,又好似是欢愉,想想就叫人心生恐惧又隐隐期待。
若是她还要给叔父生出个孩子,还要被这根大东西弄好几次才行吧?那时候叔父还要在她的小花穴里射好多好多精水。
不知羞的小东西连给男人生娃娃都想到了,小嫩穴湿漉漉的,竟是摆动起小屁股,一点点在那龟首上磨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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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刀实枪等下次,先吃点肉汤。
又开始犯老毛病了,想以浅溪的第一视角写严荆山和窈娘的肉_(:?」ㄥ)想看的举手!
第三十一章情动(下)【H】
严荆川的性器早已涨得不行,眼下吃够了奶水,才觉察到胯间的异样,隔着两人的亵裤,还能感觉到龟冠处抵住的那片湿软。
虽说他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沾过女子,可男人的天性,以及打铁铺满屋子大老爷们成日里荤腥不已的交谈中,多少对男女那档子事儿有些知晓。因而,此刻抵着的究竟是什么,再看小人儿绯红一片的脸蛋,还有胯间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潮意,便心知肚明了。
被吸得发麻的娇嫩奶尖从男人口中解放出来,浅溪敏锐地停下了动作,不敢再轻举妄动,她方才这几下磨蹭,无异于求欢,她可不想一开始就吓到叔父。
严荆川浑然不知自己乖巧的小侄女有意撩拨他,反而暗骂自己是个禽兽。双手端着小侄女的肉臀不知痕迹地离开自己的粗大,艰难地压制着欲火,对怀里小人儿温声道:“溪儿还涨不涨,好些了吗?”
两只乳儿他都吸过,到嘴的奶水越来越少,都快被他喝干了,这下应该不涨了吧?
浅溪跨坐在叔父腿上,软软地依偎着他健硕的胸膛,有些不甘心地想着,若是她说好些了,是不是就不能让叔父这么抱着了?
小姑娘委屈巴巴地撅着小嘴儿,软声道:“还有些涨涨的。”
严荆川刚将小侄女的肉臀儿远离自己不肯消肿的大肉棒,小丫头说话间又自发地往自己怀里钻,手臂还圈住他的脖子,细腿儿环住了劲腰,水淋淋的羞处再次压在了火热粗壮的阳具上。
男人闷哼一声,艰难地垂眸看向怀里无意识扭动身子的小丫头。他自是不会怀疑侄女这番举动是有意的,只怪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无论如何也软不下去。
浅溪知道叔父在看她,精致的小脸红红的,无辜地回望向男人:“叔父,溪儿想让你天天这样抱着。”
说完,像是害羞似的,雪白的糯米牙儿咬住嫣红润泽的下唇,匆匆低下了脑袋。
严荆川一愣,继而甜蜜又挣扎地叹了口气,想必两人离那么近,侄女也感受到他的异样了吧?可她似乎并不反感。袁嬷嬷的嘱托犹然在耳,若是大哥真有意将侄女的终身许给他,不如就再试试侄女的心意。
当下试探地捧起女娃儿的小臀,对准了自己硕长的性器,估摸着那流水的肉缝儿的位置,轻轻覆盖了上去。
“嗯~”浅溪震惊于男人大胆的举动,他粗大的肉棒就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严丝合缝地陷进自己的腿缝。
她忍不住抬眸看了眼高壮的叔父,见他闭着眼,俊脸憋得通红,这样一张和爹爹神似的刚毅脸颊,以及冒满青色胡渣的下巴,怎会不教女子春心荡漾。一时之间腿心的小孔水儿流得更欢了,滑腻的香露不仅浸湿了自己的亵裤,还打湿了男人的裤裆。
浅溪的脸慢慢晕出情欲的潮红,身子软得不行。
严荆川抱着愈发软绵绵的小侄女,鼻尖除了奶香,还有另外一股淡淡的馨香,庄稼人可没有用什么熏香的,这味道也不可能是他一个大老爷们的,转念一想便明白,恐怕是小丫头的穴儿里渗出来的。
如此一来,下腹那孽根更是硬得不得。
叔父环抱住自己的手臂是如此粗壮有力,腿间的嫩穴里泥泞得厉害,还不住空虚发痒,着实难耐,不由低声呜咽起来。
侄女忽然哭了,严荆川心中大乱,以为是自己的轻浮的心思被觉察,侄女委屈了,连忙一手托起她的臀,让它远离自己的性器,一手轻轻捧起浅溪梨花带雨的小脸,涩声问道:“溪儿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男人眼里满是关切和疼惜,可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当下挪了挪臀儿,让软缝在坚硬的龟头上刮蹭了一番,解了解痒,才娇声啜泣:“叔父坏,溪儿好难受,呜呜~都怪叔父。”
小浅溪秀秀气气地抽噎着,与其说是哭泣,倒与撒娇差不多,可严荆川一颗心却随着小侄女的泪珠子揪得发疼,哑声问她:“乖溪儿,叔父哪里不好,让溪儿难受了,告诉叔父好不好?”
小丫头泪汪汪地睨了他一眼,这事她怎么说得出口嘛!遂红烫着小脸,躲进男人怀里不肯告诉。
严荆川便是根木头也猜到了原委,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托起小侄女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揩去泪珠子,而后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女娃儿凝脂似的脸蛋儿上,黑眸锁住她的水眸,轻声问道:“溪儿好乖,不哭了,叔父心疼。告诉叔父,到底哪里难受,是乳儿还涨?还是旁的地方?”
浅溪被强迫着与他对视,只见男人黑漆漆的双眸中燃起了幽深的火苗,她贪恋地嗅着叔父粗重浑浊的鼻息,颤声回他:“乳儿不涨了,可是尿尿的好难受。”
小侄女一句话便像是颗油沫子,刺啦一声让严荆川下身的火彻底升腾起来:“好好的,尿尿的地方怎么难受?”
说话间,他悄悄托高浅溪的肉臀,重新压上自己肿胀的肉根,换来侄女一声娇媚的嘤咛:“溪儿,是不是叔父抵着的地方?叔父给你揉揉好不好?”
小丫头点头又摇头:“不要揉揉,好痒,溪儿里面痒痒的。”
严荆川瞧着侄女天真地说出足以让男人发狂的话语,刺激得他身下大肉棒兴奋地昂了几下:“那里怎么会痒,溪儿告诉叔父。”
男人粗喘着想听侄女再说些话,如此禁忌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大手已经率先难耐地掰开小肉臀,让自己的阳具隔着亵裤陷进稚嫩的穴缝,托动着侄女的小臀儿,就这样来回的磨着。
“嗯啊~不知道,溪儿不知道~叔父一抱溪儿,溪儿尿尿的地方就好痒,啊~”
严荆川的眼睛几乎胶在了浅溪红润的小脸上,一瞬都舍不得移开,嘴里低哑地说出了埋藏已久的淫话:“不是溪儿尿尿的地方痒,是小穴穴,是溪儿的小穴穴痒了,对不对?”
浅溪点点头,小脸上布满情欲:“叔父~要大棒棒,重一点嘛~嗯,好痒,溪儿的小穴穴好痒~”
粉红的花瓣小嘴儿张合着说出娇滴滴的话语,每个字都足以激起男人的欲火,里面滑腻的小舌若隐若现。
严荆川盯着那张小嘴,用力将侄女的小屁股往自己的胯间一按:“给你,叔父的大棒棒给溪儿止痒。”
而后迫不及待地捏住浅溪的下颌,吮上那张小嘴,大舌卷住小舌尖纠缠了起来。
严荆川只觉得那条小舌头美味至极,又软又滑,比起两团奶儿,更有别的滋味。两人呼吸交缠,屋子里只有吞咽口水的吸吮声和炉火偶尔几声脆响。
浅溪乳燕般张着嘴,好让叔父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叔父的舌头厚实柔韧,塞得她嘴巴满满当当的,便用小舌缠住它,吃了好几口他渡过来的口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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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叔侄这段肉渣收个尾,公媳上线!
第三十二章寻亲【H】
于严荆川而言,侄女的口津便如琼浆玉露一般,和那甜滋滋的奶水一样讨人喜欢,当下大手边揉捻她饱满白腻的奶儿,他手指好像要陷进去她软绵绵的乳肉,边与她忘情地亲吮着,倒忘记了下身的动作。
浅溪被他吻得浑身软绵绵,熏熏然的,乖巧咽下叔父渡过来的口水后,才难耐地动了动小屁股,去蹭那圆滚滚的大龟头。
胯下那物被湿哒哒的嫩穴一蹭,严荆川才反应过来,不该厚此薄彼了,遂一手揽住浅溪的臀,随着床榻渐渐响起的吱呀声,摆起劲腰使劲顶弄她的腿心。
那根巨物虽未出鞘,也气势汹汹无比强悍,虽说中间隔着亵裤,男人一使劲,那拳头大小的龟头次次就像要真顶进她的小嫩穴般,浅溪忍不住又羞又怕又快慰地呻吟起来。
严荆川听见侄女的呻吟声,更是激动得几欲发狂,已经没了理智,顶戳她腿心的力度越来越重。
被男人一记狠过一记的顶弄,小嫩穴被他撞得隐隐发麻,小穴流出的蜜汁淋漓而下,两人的亵裤都早已濡湿。
花穴虽稚嫩,但却识得男人的好物,为了那根雄壮的大肉棒不知流了多少水儿。浅溪真的好想,好想叔父能把亵裤脱了,把大肉棒插进去怜惜她一番,哪怕是用粗砺的手指放进去摸了摸也好啊,还有那颗小花核,好想让叔父狠狠揉一揉,可她不敢把这羞人的话说出口。
袁嬷嬷在侧屋里歇了好半晌了,还不见严荆川出来,心里头不知怎样的欣慰,看来今日过后,姑娘的事儿算是成了!
正在这时候,院外的柴门被敲响了。
袁嬷嬷连忙穿鞋下地,匆匆走到院外,才听清外头是个女人家的声音:“严大哥,严大哥在家吗?”
她皱了皱眉,爷这是跟哪个娘们有瓜葛了,竟还找上门来了?转念一想又不对,且不说爷为人正直,断然做不出这等事才对,而且,听这女子的声音,竟有些熟悉。
扭头瞧瞧房门紧闭的正屋,再凑近一听,袁嬷嬷可唬了一跳,里头除了女子的娇吟和男人低沉的喘息,竟还有床板震动的声音,这这这……爷也未免太耐不住性子,第一回就要了姑娘身子了?
袁嬷嬷暗道那人来得不是时候,可听她焦急的语气,或许有什么急事。
故意扬声冲外头答应道:“是谁呀?来了来了,谁人来找我家爷呀?”
浅溪沉浸情欲之中,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好叔父,哪里顾得上外边的声音,没多久就被严荆川这蛮牛似的顶弄磨上了高潮,瘫软在他怀里。
严荆川一开始也没注意外头的声响,只抱紧了小侄女:“溪儿还痒吗?”
浅溪有气无力地在他胸膛间摇摇头。
严荆川暗暗叫苦,小丫头这是到了,可他还没发泄呢。只是侄女生得娇嫩,这样隔着布料磨久了,怕是会伤了侄女。若是脱了两人的亵裤,他怕自己忍不住,他那物件又大,侄女定然还没准备好接纳他,况且这青天白日的,也不是做那事的时候。
认命地把小臀儿从自己的肉棒上挪开,掀开被子一瞧,才发现裹着肉棒的布料已然湿得可以拧出水来,完整地勾勒出性器粗硕的形状,至于浅溪的腿心,正滴滴答答往下流水呢。
小丫头羞不可遏地呜了一声:“不要看,叔父~把被子盖上嘛……”
严荆川还沉浸在震惊当中,侄女这真是水做的小娇娃,不仅奶水多,身下的淫水也多。
念及她脸上薄,还是将被子盖好,却是不舍得再放过她了,重新将湿淋淋的大肉棒嵌进她同样湿哒哒的穴缝边,快速抽送起来。
“呃……溪儿。”
男人忽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动作慢了下来,龟头一鼓一涨地缓缓磨蹭她的腿心,浅溪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花穴口传来的一波波滚热。
叔父这是射精了,她都能闻到从被褥下传来阳精浓郁的麝香味。
严荆川有些失神地把头埋进浅溪胸里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喷得她的奶头娇怯怯地轻轻颤抖。
这时候他才终于听见袁嬷嬷刻意提醒的说话声。
坏了,有人来找!
他赶紧直起身子,抱着绵软的浅溪放在一旁,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眸解释道:“有人来找叔父了,溪儿先在屋里躺一会儿,先别出来,嗯?”
浅溪乖巧地点点头,严荆川这才放心地出了被窝。
正打算套上外裤,才发觉亵裤早已没法穿了,裆部除了大片水渍,还有他刚射出来的浓精,黏黏糊糊一大团渗透在那儿。
他红着脸,背对着浅溪脱下了亵裤,草草在胯间擦了擦,也不转过身,只将亵裤往床边顺手一扔,就迈着长腿往那红木柜走去。
浅溪扬着小脸看了半天,也没能看见叔父那根让她欢喜得紧的大肉棒,只见着两条遒劲有力的长腿和结实的劲臀。再看见叔父时,他已经换上干净的亵裤,拿起外裤外衫往身上穿。
小姑娘失落地抿了抿小嘴儿,暗暗控诉他们都这般亲密了,竟还不舍得给她瞧瞧身子,哼,坏叔父!
严荆川也没注意侄女气恼的神色,穿好衣裳就匆匆开门出去了。
浅溪有些疲惫地搭下眼睑,却瞥见那条搭在床边的亵裤。
俏脸上飘起两片红云,她往自己的腿心一摸,满手都是黏腻湿滑的体液,用手指捻了捻,那触感不像是自己的花液。沾了那粘液放在鼻尖一闻,满是浓烈冲鼻的味儿,可不就是叔父的东西吗。
心尖一阵乱颤,犹豫片刻,还是将那条亵裤拿了过来,小手轻颤地展开一瞧,只见裆部全是他射出的浓精,乳白中隐隐泛着糜黄,可见主人禁欲已久,精液量又大,一大片都是。粘稠的精液还一滴滴往下滑,浓郁的咸腥味溢满了鼻腔。
“坏叔父……”娇声嗔了一句,小姑娘收起那亵裤扔在一边,水眸间满是女儿家动情的春意。
……
再说原来那院外敲门的人是陈家的媳妇儿许兰,脸蛋冻得通红地站在那儿。
严荆川见到来人也是惊讶:“快,快进来先暖暖吧。”
许兰摇摇头:“不了,严大哥,我今日来只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
“我,我公爹他没和你一块儿回来吗?”
小女人目光殷切地望着自己,想起临行前陈得生说的话,严荆川有些不忍心:“嗯,他留在镇上了,年后……或许会回来吧?”
“在镇上……”许兰失魂落魄地念叨一声,“他为什么不回家呢,大过年的,连家也不要了吗。”
严荆川一时无言,为难地看了眼一旁的袁嬷嬷。
袁嬷嬷瞧着这新丧夫的小寡妇也可怜,问严荆川道:“陈得生还住在铁匠铺,不肯回家?”
严荆川点点头。
许兰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眼中一亮:“严大哥,那铁匠铺在镇上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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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小侄女其实是个小污女。
公媳的呼声好高啊,下面几章都是他们的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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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相见
这是许兰长这么大,第一次到镇上去,要不是昨日严荆川劝她天色将晚,路上有积雪不好走,她定然是要冒着夜色赶去镇上了。
幸好被劝下,大白天的她也转悠许久才到了清水镇。年关将近,家家户户团团圆圆在自家忙活,街上的行人也好,好容易才逮着一个问到了打铁铺的方位。清水镇统共就这么一个有点名气的打铁铺,所以许兰问了一嘴,那人很快就热情地替她指了路。
大清早出门,女子的脚程不如男子,等许兰站在打铁铺门外的时候,已经接近晌午了。
一个长工模样的汉子正在门口扫地,见外头那姑娘探头探脑地往里头张望,白皙的脸颊被冷风吹得通红,便上前道:“快过年了,我们这儿也打烊了,你若是要来买什么铁具,过了正月十六再来吧。”
许兰见来人穿得体体面面,手里一根笤帚,想着他应该是铺里的人,一定认识公爹:“不,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我来找人。”
“找人?”那长工上下打量了一眼许兰,模样倒挺不错的,就是一身衣裳土里土气的,一瞧就是乡下人。不过人家是姑娘家,他们又是做生意的,少不得和和气气,“你找谁呀?”
许兰面上一烫:“我找陈得生,他还住这里吗?”
长工点点头,疑惑地看了眼许兰:“你找陈得生做什么?你是他什么人啊?”
这总不能说是她公爹吧,儿媳妇到镇上寻公爹终究不好听,于是话到嘴边打了个弯儿:“我,我是他女儿。”
“哦。”长工先应了一声,又奇怪地挠了挠头,“陈得生不就一个儿子吗,我怎么从前没听说他还有个女儿……”
不过他倒也没怀疑,难道还有人会乱认爹不成?
“来,你跟我来吧,你爹就住后头的院子里。”
许兰悬了半天的心总算是因他这句话落到实处,忙感激道:“谢谢大哥,实在太谢谢你了。”
那长工扔下笤帚摆摆手,笑道:“谢什么啊,不过你爹可真是,大过年的竟然还不回家,非待在铺子里,也不知道做啥!”
这人倒也健谈,一路上话不停:“你爹啊可真的能干,掌柜的都夸他,说他跟驴似的,不知道累,嘿嘿。不过也确实,得生他不仅力气大,活儿也细,咱们这铺子就数你爹和严荆川俩人的工钱最多,掌柜的还给他们一人一间小厢房,别的伙计都睡通铺呢。哦,严荆川你认得吧?他跟你爹是同乡的。”
“认得的。”
许兰随口应着,听他不断夸自家公爹,心里说不出的欢喜和骄傲。公爹是怎样好的人,她自然清楚,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番感受了。
说话间已经来到几间低矮的厢房前,长工指着东面那间屋子:“到了,你爹就住这儿,今儿他应该没出门,你快进去吧。”
许兰谢过长工,有些踌躇地站在原地,公爹真的就在里面吗?他们那么久没见,她自作主张来镇上找他,公爹会不会生气……
正天人交战间,厢房门被人从里头打开,陈得生手里拎着个托盘正要往外走,却意外地发现院子里站着个姑娘,说不出的数字,满目白花花的积雪有点晃眼,他凝神仔细一看,这不是儿媳妇吗,不觉又惊又喜地唤出声:“兰儿?你怎么来了?”
许兰抬头看见陈得生,鼻子一酸,险些流下泪来,这半年积压在心里头的委屈和怨恨一齐涌上来,也顾不得旁的,一下扑进陈得生怀里,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爹……”
儿媳妇这一哭倒把陈得生弄懵了,他有些僵硬地轻抚着许兰的后背,安抚道:“这是怎么了,兰儿别哭,先跟爹进屋,慢慢说。”
厢房确实小得可怜,里面就一张不大的床,床边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别无他物,屋里满是男人的气息,不过却朴素整洁。
陈得生见儿媳妇肩头还背了个包袱,便先替她摘下,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坐在椅子上,忍不住仔细端详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人。
陈梁正去世半年了,他也有半年没回葫芦村了。丧子之痛在一日日的劳作中渐渐隐去,可他现在看娇娇弱弱的儿媳妇,原本秀气的眉宇间平添出许多哀伤和憔悴,不觉又爱又怜又惭愧。
当日一句话都不留,就这么把许兰扔在家中,确实是他做得不对。
陈得生自责间,许兰也打量着眼前的公爹,模样比从前邋遢了些,连腮帮子上的胡子也没修整。不过那双眼睛还是与当初那样精神,不像四十来岁的样子,身子骨依旧健壮得很。
不由想起方才长工说的话,不觉眼圈一红,垂下脑袋低声道:“爹,你受累了。”
陈得生一愣,随即笑道:“我能受什么累啊,身体好着呢。倒是你……家里,都还好吧?”
这个家除了许兰,还能有什么,陈得生这话其实就是问她好不好呢。
许兰眼泪汪汪地看了他一眼,眸间尽是复杂的神色。
陈得生心中一痛,也不敢再多问:“对了,兰儿,你还没吃饭吧?我也正想去灶房打些饭菜,你等着,爹马上回来。”
说完,男人重新拿起那个托盘出了门。
不处一会儿功夫,陈得生盛着两碗白米饭,两个小菜进来:“快,都刚出锅呢!饿坏了吧?”
许兰一早没吃饭就开始赶路,走了好几个时辰,天又冷,也是真饿了。当下也顾不得公爹坐在对面,拿起筷子就扒了一口饭,等咽下垫了肚子,才微赧着脸说:“爹,你也吃呀。”
陈得生点点头,嘴巴一咧:“欸,吃,吃!”
半碗饭下肚,许兰也吃得差不多了,那饭量是照男人的份给的,她哪里吃得完,这才抿了抿红润的唇,看着公爹吃得神色无异:“爹,你们铺上哪里请的厨娘呀?这菜……真难吃,你平日里就都吃这个?”
陈得生停下筷子朗声笑道:“我们这些伙计都吃这个,掌柜的当然不和我们一锅,早就吃习惯了。要说这饭菜,谁也没你做的好吃,就是街上小铺子里的也比不过你做的。”
许兰没想到自己不经意一句话,竟惹来他一顿夸赞,羞红着脸嗔道:“哪有这么好吃呀……爹,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陈得生正想点头,但很快回过神来,收了笑容问她:“兰儿,我还没问你,好好的,你怎么找到镇上来了?”
说起这个,许兰满腹的委屈又涌了上来:“快过年了,我以为爹会回来,每日等你。本以为你手里活忙,可是昨日荆川大哥都回家了,还是不见回来。爹,你不要这个家了吗?为什么过年还要住在镇上啊?”
陈得生见她含着泪,足足默了好一会儿,才决定与她坦白:“兰儿啊,爹后来想过,那日你娘说得没错。梁正走了,你一个,一个寡妇和我这个老公爹住在一起,别人会怎么说,你还怎么做人啊?好孩子,听爹一句劝,也听你娘的话,你还小,过了年也才十七,总有好人家肯要你的,你现在这样留在陈家,只会耽误你。”
公爹言辞恳切,许兰很快便簌簌落下泪来:“爹,我还是当日那句话。我不怕别人说,我是陈家媳妇,我要照顾你一辈子的。”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呢?”陈得生见她半年了都没改主意,如今一个没进过镇的姑娘家不顾危险,又巴巴寻过来,也有些来了气,难听的话也蹦出口,“你说我为什么不回家?这世上哪有公爹和儿媳妇睡在一张炕上的?听话,快回家去,好好想想爹跟你说的话,你改嫁之后没人会怨你。”
许兰瞪大了双眸,滑下两行泪,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得生:“你就这么怕人说闲话?当初梁正还在的时候,我们不也是一张炕吗?”
“那能一样吗!”那时候煎熬的日子,陈得生是有口难言,现如今儿子不在了,更加是不行。
他没女人,又是个壮年男人,哪里能没有那方面的需求,梁正在的时候,夜里一听见动静,下边儿就硬得发疼,还偷偷听着儿媳妇的呻吟声,自己弄出过精来。换作眼下,他害怕,害怕自己真把儿媳妇给肏了,到那时,他怎么有脸去地下见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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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粗长一章!虽然很想马上让公媳两个吃肉,可不铺垫充分又觉得怪怪的,就再等个一章两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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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一:不言路遥
陆家老爷子七十大寿,陆程远一身笔挺军装,牵着妻子的手出现在人群中。这是顾言诺第一次见他。
飞来横祸后,陆程远中年丧妻,顾言诺埋藏在心里的小小希冀就此点燃,她知道,她不能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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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旧先把雷点给你们扫一遍:
男主陆程远,军人,年纪四十五,丧妻,有一对儿女。
女主顾言诺,陆程远朋友的女儿,刚上大学。
女追男的军旅文,总体还是甜甜的~婚后没羞没臊的夫妻生活,正宗的大叔萝莉配了哈哈。
第三十四章采买
许兰听他这声吼,只觉得悲从心中来。原以为公爹和她一条心,两个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没想到,他躲着自己大半年也就罢了,好容易赶了半天路找到他,一见面就提让她改嫁的事。
当下抹了把脸上的泪,抓起一旁的包袱就往外走。
幸而陈得生眼疾手快,一把拦住许兰:“傻丫头,这人生地不熟的,你又要去哪?快给我坐下!唉,怎么有你这样的犟种呢!”
儿媳妇重新坐回床上,满脸的泪水,倔强又愤懑地瞪着自己:“你不是怕人说闲话吗?我这就回去,你也别回葫芦村了,省得毁了你陈得生的好名声。”
“你!”陈得生是又生气又心疼,从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的嘴那么厉害呢,也不得不妥协,“葫芦村那是我家,我怎么可能不回去呢?”
闻言,许兰含着泪珠子的眼眸一亮,直勾勾望着公爹。
陈得生见她难掩欣喜的模样,心中一叹,伸出略显粗糙的大手,轻柔地替儿媳妇擦拭脸颊上的泪水,语气柔和不少:“兰儿啊,是爹对不住你,别说气话了,你要是真愿意在陈家一辈子,爹再也不说什么让你改嫁的话了。”
“嗯……”小女人呜咽着点点头,眼泪止不住的流。
许兰本就是个漂亮的姑娘,如今一哭,眼眶和鼻尖都透着红,白皙的脸颊也晕出粉来,湿漉漉的美目像是两汪泉水,透彻而纯净。
陈得生愈发生出怜惜之感,大掌捧住她的脸蛋:“爹听你的,咱们收拾收拾东西,一会儿就回家!”
“好。”许兰被公爹温热的大手捧着脸,说不出的温暖踏实,分外贪恋地蹭了蹭他掌心的厚茧。
陈得生见儿媳妇跟个孩子似的破涕为笑,也忍不住笑了。
公媳俩一顿忙活,两个包裹就装好了,兴冲冲地一开屋门,都傻眼了。
只见屋外白茫茫一片,纷纷扬扬的雪花大朵大朵地飘落下来,昨晚才停歇的雪,又开始下了,而且愈发大了。
“怎么又下雪了。”许兰望着灰蒙蒙的天,一时不知什么感受。
陈得生皱眉,看了看身边娇弱的儿媳:“这么大的雪,进村还要爬座山,今天怕是回不去了。”
许兰也急了:“那怎么办呀?”
若是他一个人,只要天没黑,雪再大也是不怕的。可儿媳妇刚走了半天路,本就消耗了些气力,要是再碰上大雪封山,可要出大麻烦。
“不急,那就明天一早雪停了再走吧,下午正好去采办些年货。”
许兰惊讶地看着笑呵呵的公爹,劝道:“家里不缺东西,还是不要乱花钱了吧。而且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街上的铺子都关门了。”
再过一两天就是大年初一,不管吃的穿的打尖儿的店铺都关门了。
陈得生笑道:“爹这半年也攒了些银子,平日吃住都在这里,也没地儿用,怎么了,你还怕我养不起咱俩?”
许兰连忙否认:“没,没有,爹,你就别取笑我了。”
见儿媳妇脸都红了,陈得生心情大好:“别的店虽然关门,我倒知道还有两间铺子下午正好还做生意,我们趁他们打烊前赶紧去瞧瞧。”
说着,放下两个人才收拾好的包袱,挤着一把不大的油纸伞,公媳俩紧挨着出了门。
……
在葫芦村大多自给自足,素菜五谷自家种,鸡鸭猪牛自家养,偶尔山上猎点野味儿就足以让全家高兴好几天了。至于衣裳裤子,哪个从镇里裁了布,花点钱买来后都是自己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因而许兰站在糕点铺和成衣铺的时候,只觉得她眼睛都不够用了。这世上还有长得这么精致的吃食,这么好看的衣裳?
陈得生这回是真舍得花银子,糕点包了足足八样,又让许兰自己挑了两身衣裳,一件缀绒粉红小衫,一条天气稍暖些才能穿的碎花襦裙。陈得生本让她再挑一挑,可许兰是抿着嘴,说什么也不肯再要了。
最后付银子的时候,许兰眼巴巴看着那些碎银子落入别人口袋,心里一阵抽疼。衣裳虽然好看,糕点也精致,但也未免太贵了些吧……
陈得生爽快地给了银子,收好钱袋子看向儿媳妇那副肉疼的小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想不到我家兰儿真是个精打细算的主儿,爹以后可不敢乱花钱。”
“爹,咱以后不来这里了。”许兰抱着两身衣裳,只觉得有千斤重,认真地看着他说。
“大过年的,这时候不花钱还等什么时候,咱们又不是天天吃这些好东西,我看你嫁过来也没做过什么新衣裳,都是应该花的钱,高兴些,嗯?”
许兰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当下低头抿嘴一笑,心头暖洋洋的。
等两人回到打铁铺,不由都哆嗦着身子相视而笑。
暖了暖身子后,许兰才犹豫地红着脸对陈得生说:“爹,要不你出去一下。我想换上新衣裳看看,合不合身。”
陈得生听完老脸通红,哦哦两声,赶紧退出房门。
过了好半天,才听见屋里传来小女人羞赧的嗓音:“爹,我穿好了,你进来吧。”
陈得生颇不自在地咳了声,耳根子微红地开门进屋,目光刚落在儿媳身上,马上就直了。
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妇,粉色的衣裳衬着她晕红的面颊,哪里还有半点乡下人的土气,简直比镇上看见的年轻姑娘家都好看。
看见公爹惊艳中透着痴痴的神色,许兰羞涩一笑,还转了转身,问:“爹,怎么样,好看吗?”
十六七岁的少女,稍作打扮,当然是美得纯净又自然。陈得生结结巴巴地开口:“好看,兰儿怎么穿都好看,太,太好看了……”
见公爹不错眼地盯着自己看,许兰有些不好意思了:“爹,我脸上有花呀?”
陈得生如梦初醒,有些尴尬地挠挠头,低声道:“我家兰儿可比花都好看。”
许兰自然是听见了,垂着眼皮子看着衣角不吭声,心里却甜滋滋的。
一番忙活,天就黑了,陈得生照旧去灶房打了饭菜,生了火炉子,两人一同暖融融地吃过,便开始为难如何度过这一晚了。
屋里只有一张床,其他严荆川那间屋子又给锁了,难道,他俩又要挤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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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公爹舍得给儿媳妇花钱,多好多实在一男人!
第三十五章难耐【H】
炉子里的碳火烧得噼啪作响,显然公媳俩都意识到了眼下的窘境,两个人沉默了好半天,没人先开口说话。
暖红的炉火给许兰白皙的脸蛋映上两团诱人的红晕,身上新买的小衫还没脱,陈得生时不时偷眼看她,心里乱糟糟的,儿媳妇真漂亮啊……
“爹,不早了,明日还要赶路,我们……我们早点睡吧?”见公爹黝黑刚毅的脸颊在碳火熏烤下泛着暗红,许兰出于女儿家的矜持,不敢多看,可两个人总不能这么坐一晚上,只能鼓起勇气先开口。
“哦,好……”
陈得生碰了碰自己热腾腾发胀的脸,连忙收回目光:“那我去打两桶热水,那里有盆子,今晚你先将就着洗一洗。”
说完,陈得生就出门打水去了。
许兰这才自在一些,但往床上一瞧,又发愁了。统共就一条被子,今晚可怎么办……公媳睡在一张床上已经够荒唐的了,总不能跟公爹盖一床被子吧?
正胡思乱想间,陈得生提着两桶水进来了:“兰儿啊,一桶热水,一桶冷水,你掺着用,不用给我留,我出去擦擦就好。”
放下水,又拿了块巾子,便留许兰一人在屋内。
陈得生在外面溜达了一阵,冻得有些受不了了,才悄悄到门前,做贼似的俯身去听里头的动静,好一会儿都没有听见水声,才敲了敲门:“兰儿,洗好了吗?”
“好了好了,爹,你快进来吧。”
陈得生这才推门进去,见儿媳妇娇小的身子已经钻进了被窝,脸上带着刚沐浴后的水润粉意:“爹,你……你也上来吧。”
如今这处境,叫做什么事儿啊,儿媳妇躺在自己被窝里,让他上床安寝,这……这未免也太惹人遐思。
陈得生闷声嗯了句,从床头的箱子里翻出一条薄被,是天热的时候盖的,边冲着许兰笑道:“晚上天凉,幸好我这儿还有一床被子。”
“这是不是太薄了些?”
“不打紧,把衣服也盖上。”
许兰张了张嘴,却没说话,只抱着厚棉被往里挪了挪身子,腾出大半张床给公爹。然后才在被窝里脱了中衣躺下:“爹,你也早点睡吧。”
“诶。”陈得生拘谨地答应着,坐在床边只脱了鞋和外裤,就上了床。
这一番折腾,公媳俩总算是都躺在了床上。
许兰好久都没有今日这样踏实的感觉了,闻着公爹被子上男人的气息,慢慢放松身子,不过几寸外,公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意她都能清晰感觉到,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公爹抱住一般。
小女人红着脸想翻身向里,可又怕碰到公爹的身体,只好忍着不敢动作。
转念又不觉有点想笑,家里的炕可比这里的床大多了,现在她居然和公爹睡一张只能勉强容下两个人的床上。不过公爹是她的亲人,这有什么呢……
两人挨得那么近,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就连儿媳妇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陈得生都能闻见。
不觉有股久违的冲动窜遍全身,陈得生被这念头吓得出了层冷汗,赶紧掐了自己一把,暗骂自己还是人吗,怎么才闻见儿媳妇的味道就有了这种冲动,难道他满嘴劝儿媳的话,都喂狗了吗。
可裤裆里的肉棒感受到年轻女子的气息,却不争气地顶起亵裤,很快梆硬起来。深吸了一口冷气,无奈体内那炙热的欲望半点不见消减。
他狠狠闭了闭眼,暗道:陈得生啊陈得生,你可千万不能犯糊涂,这可是你的儿媳妇啊!
可惜这些话全在滔天的欲火中被烧了个干净,只留下“儿媳妇”三个字,什么翁媳同床,公媳爬灰这等打铁汉子们日常挂在嘴边的话,和那充满暗示性的暧昧神情,倒清清楚楚地刺激着他。
床外边的那只手不自觉地伸进了亵裤,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握住滚烫坚挺的大肉棒,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陈得生强压住那种冲动,一手用力紧握了肉棒,一手提裤,一下一下撸动起来,可又怕弄出响声,简直煎熬无比。
许兰刚来了些困意,一旁陈得生骤然变得浓重的喘息声传入了她的耳朵。
可那熟悉的喘息声和轻微的衣料摩擦声,与梁正在世时因为她来了月事,用手解乏的声响一模一样。难道……难道公爹在,在……
想到这,许兰哪里还有半点困意,双手紧张地攥紧了被褥,公爹这是每晚都会自己解决,还是因为旁的?
她有些害怕地紧紧闭上眼,压制着自己不安的喘息,生怕被公爹听出来,可心里莫名其妙的有某种期盼,期盼什么,她说不出。
不敢再细想,也不敢再去听,可越是这样,脑海中就满是公爹圈握着猩紫的大肉棒,用力撸动的场景。耳边的粗喘越来越清晰,紧张中带着阔别许久的兴奋,身子不觉绷紧,双腿轻轻夹紧。
过了年她才十七,刚尝到男人的滋味,就守了寡,要说女子没有渴望,那定是假的。许兰几乎要羞哭了,可颤抖的小手也不自觉伸进了亵裤,往那泛起潮意的羞花摸去。
而另一边,陈得生肿胀的阳具已经伸出了亵裤,粗黑的肉柱上布满青筋,滚圆饱满的大龟头泛着红光,马眼隐约可以瞧见湿黏的前精。
他猜想儿媳应该睡着了吧,一手握住棒身上下快速套弄,脑里闪现的尽是儿媳穿着新衣裳时娇俏可人的小脸,陈得生觉得自己的肉棒又粗长了几分,大手抚上阳具下的肉袋,小心地抚摸起子孙袋,那里攒满了数月不曾发泄的浓精。
约莫过了一刻钟,陈得生开始有射意。兰儿兰儿兰儿,压抑在嗓子里不知唤了多少次,才觉一股股热流不断涌向下腹,再快速套弄了几十下,赶忙提上亵裤兜住,乳白色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一连射了十多股才渐渐停下来。
许兰听见公爹的喘息声愈见急促,最后随着低沉的一声闷哼,小小的床帏间弥漫开来一股腥膻味儿。
公爹射精了,许兰舒了口气暗自想着,紧绷的身子也随之放松,竟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天刚放亮,陈得生就醒了,还未睁开眼睛,就感觉到柔软的臀儿紧挨着自己的手,热热暖暖的,心下一惊,赶紧坐起来。
他往里一看,只见儿媳妇背对着他,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宽松的亵裤耷拉下来,露出她半边雪白的嫩臀,
几乎是一瞬间,陈得生胯间的肉棒马上挺立起来,在自己手里变得热烫坚硬,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干的好事,原来这只手就一直在亵裤里攥握着肉棒。
连忙下了地抽出手,手上已经干涸的精液散发着浓郁的腥臊气息,吓得陈得生心虚地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儿媳妇,悄悄给了自己一巴掌:畜生,陈得生啊陈得生,你就是个畜生。
趁此空挡遮遮掩掩地换了干净的亵裤,整好衣裳,许兰也醒了。
这一绝觉睡得格外香甜,浑身说不出的轻松,她看见公爹的身形,脸色微红地穿好那件旧衣裳,看了一眼神色不安的公爹,心中自然知道他为的什么,当下自然装作什么也不曾觉察,小声道:“爹,你起得真早,雪听了吗?”
“哦,停了停了,早停了,都出太阳了,今天肯定能回去的。”陈得生赶忙回答她,都不敢看儿媳妇的眼睛。
许兰一听见两人能回家,心里便暖暖的,也暂时淡忘了昨夜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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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不觉得这种没捅破的撩拨比啪啪刺激吗?【这不是我迟迟不上肉的借口
有小可爱私信我表示作话我的剧透比较多,我回去看了一眼,好像真是这样_(:?」ㄥ)我反省了一下自己,作为一篇自诩“剧情与肉并重”的小黄文,就算看了开头就被你们猜到结局,我也不能剧透了,不能!
自从《雨季》摆上了一段婚后小片段,好像受到好多读者的喜欢,果然帅大叔的肉体魅力无穷。你们的催更信息我都收到啦,正在积极准备中,这两天应该可以开更~再求一波收藏,奔个三位数可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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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微漾
晌午时分,陈得生总算是回到了阔别大半年的葫芦村。一进屋就看看家里被儿媳妇整理得井井有条,一切都是离家时的模样。
许兰摘下两人的行李,轻轻唤了声爹:“我先去做点吃的,你先坐会儿吧。”
陈得生看着儿媳略显羞涩和拘谨的模样,不由失笑,这样子倒像是把他当成客人了:“行啊,下两碗面吧,方便些。”
许兰点点头,就往灶房去了。
等她端着热腾腾的面条进屋时,炉子已经被陈得生点着了,这会儿正弓着身子在炕上铺被褥呢。许兰看着公爹宽厚挺拔的背影,心里暗想,这个家有个男人就是不一样,这才有家的味道。
也不知是炉火熏的,还是旁的,她感觉浑身热乎乎的,脸上变得红润许多。
……
今夜是大年二十九,家家户户打扫的打扫,除尘的除尘,红艳艳的对联儿也贴上了,许兰关了门冲公爹道:“爹,赶明儿咱们也让隔壁张秀才写副春联吧?”
陈得生捅炉子的手一顿,目不斜视地看着里头幽幽上窜的火苗:“去年还留了一副新的没贴,来年再说吧。”
许兰点点头,觉得也有道理。不过是两句吉祥话,贴什么时候的都一样。
陈得生却是心头一紧,若是有可能,他恨不得这辈子都别见着张秀才和他那个媳妇儿,当初做下的糊涂事,现在想想都觉后悔不迭。
“水开了,兰儿,烫烫脚吧,解乏。这两天走了那么多路,怕是累坏了吧?”把炉子上的水壶拿起来,腾腾的热水倒进盆里。
许兰俏脸微红,心想怎么能劳烦公爹替自己倒水呢,但还是没说话,只温顺地坐在床上,脱下棉鞋和袜子。
陈得生掺水的空档,看了眼儿媳妇的一对脚丫子,原本该是白白嫩嫩的纤细玉足竟是冻得红肿。
收到公爹打量的目光,许兰微赧地把脚丫子往里收了收。
她虽然是乡下孩子,可出嫁前家里的日子也算宽裕,自小没做过什么粗活,更别提大雪天,天寒地冻的来回走上个十几里路了。
陈得生先是心中一疼,进而又生出一股子气恼来,到最后还是轻叹一声,默默搬过一旁的小杌子,轻轻抓住那对细嫩的脚丫,缓缓放进水盆。
“嗯……”许兰禁不住呻吟一声,立马咬住了嘴唇,热流从脚底心传入双腿,进而涌遍全身,叫她舒服得闭上眼睛。
陈得生低着头,长着厚茧的双手轻柔地给儿媳妇洗脚,很轻很慢,像是对待什么再金贵不过的东西。说到底,是他自己的造的孽,要不是他别扭地要留在镇上,兰儿也不至于巴巴来找他。
“爹……”许兰火烫着一张脸,不自在地在公爹大掌里扭着脚。
“别动,好好泡泡,都冻成这副模样了。”男人的语气不容置喙,那对脚丫子顿时就不动了,仍由他轻轻搓洗。
小屋里暖洋洋,静悄悄的,偶尔发出点呼水声,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情。
摘了大半年的帷幔重新挂起,公媳俩躺在被窝里,依旧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陈得生心里那股难以言状的冲动再一次勃发,手心还残留着儿媳妇脚丫子嫩生生的触感,甚至有了搂住儿媳妇的想法。
他懊恼地摇摇头,怎么能一而再的有这种想法呢,自己还是个人吗?兰儿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叫他给糟蹋了。便逼着自己紧紧闭上眼睛。
不同于陈得生的挣扎,许兰捂着被子嘴角还噙着点笑意,公爹对她是再好不过了,这样好的男人,此刻就在身边,再没有过往独自一人的孤独害怕,就像是有了山一般的依靠,很快就进入梦乡。
一夜好眠,天尚未亮透,许兰就悄悄起来,看了一眼熟睡的公爹,计划着年三十包些饺饵。
待陈得生睁开眼睛时,已经闻到了一股肉香,恰好看见许兰推门进来,赶紧坐了起来说:“这是做了饺饵吗?兰儿,怎么不叫我呢,我帮你揉面。”
边说边往身上套衣裳。
许兰笑着对他道:“爹,你再睡会吧,面早就揉好了。”
话没说完,脸上忽而泛起一阵坨红,赶紧拿了块帕子出去了。
回到灶房,许兰望着热气腾腾的炉灶出神,脸上的红晕迟迟不曾散去。
原来方才陈得生穿外裤的时候,许是太着急,晨勃的大肉棒从亵裤里露出一个龟头,猩紫硕大,还泛着油光。好在公爹自己似乎并未觉察。
“兰儿,这都下锅了?”穿戴好的陈得生搓着手也进了灶房,“好香啊,爹都闻饿了。”
许兰听见他的声音,两颊红晕更甚,余光里满是公爹高大伟岸的身形,难怪那龟冠就大得吓人,跟鸭卵似的。公爹过了年也才四十,婆婆又去世那么多年,他肯定也想女人的吧,不然那晚在镇上,怎么还……呸呸呸,她都在想些什么呢!
“哦,一会儿就熟了,爹尝尝味道好不好。”
陈得生并未觉察到儿媳妇的异样,嘿嘿笑道:“你的手艺,爹自然放心的。”
……
夜幕降临,葫芦村角角落落鞭炮声声,万家灯火阑珊,到处洋溢着新春的喜庆。
许兰还跟个孩子似的捂着耳朵站在屋檐下,眼巴巴看着公爹在门口放了两串大红鞭炮,眸子亮晶晶的满是希冀。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她初为人妇,嫁给了青梅竹马的梁正哥,好日子没过多久,一场天灾夺走了她的相公。经过这半年,她也好,公爹也好,都渐渐走出了这段阴霾,这两天,公媳俩也算是解开了彼此的心结。
这串炮竹的鸣响过后,便挥别了过往,从今以后,她与公爹两个人,要把日子过好。
正在这时候,陈得生也恰好回头,公媳俩对视间俱都笑了。
进了屋,陈得生默不作声地又给儿媳倒水洗脚,许兰也没多说什么,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
自上而下重新打量起公爹,才发觉眼前的男人容貌周正,比起梁正哥更为健壮稳重,眉宇间有股经历风霜后沉稳老练的坚毅。虽然公爹四十了,可一点也不老,只有眼角几条细纹透出痕迹,反而显得他更加成熟。
这样的男人,不正是女子的好归宿吗……突然间,胸臆间萌生出依偎进公爹怀里的冲动,不觉脸又红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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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耐心等我肥来(///ω///)
第三十七章点破
两人都擦洗过后,才围着炉火拿出了镇上买的那些糕点,屋外的鞭炮声不过午夜是停不住的,与其躺在床上睡不着,不如边吃糕点,边谈谈心。
等最后一阵密集的爆竹声过后,他们便知道,大年初一到了,漱了口各自上炕。
只是两个人半点睡意都没有,瞪着黑漆漆的屋顶睡不着。
闻着幔帐另一端飘过来的淡淡女儿香,心底那股熟悉的冲动又一次袭来,愈压制,愈发强烈,原本垂软的肉棒一抖一抖地向上挺起,饱满的龟头也从包皮之中狰狞地褪了出来。
陈得生瞬间一激灵,暗暗叫苦,这两天自己是怎么了。
大肉棒兀自怒涨着,呼吸也变得粗重,手握肉棒,想撸上几下又不敢,最后还是禁不住,脑海中满是儿媳羞红的脸蛋,认命地圈住火烫的肉杵慢慢上下套动起来。
这是许兰连着第三夜听见公爹那粗重的呼吸,熟悉的衣料摩擦声响让她不觉夹紧了双腿,像是又回到了在镇上的那晚。公爹他……又想了吗?
久旷的身子禁不起半点撩拨,她好怀念被梁正哥的肉棒插入撞击的感觉,好想……不觉轻轻颤抖了一下身子,手再一次伸进亵裤。
闭上眼睛,本想回忆起与梁正哥的甜蜜时光,可刚合上眼,清晨公爹露出的龟头就出现眼前,那么大,那么黑,比梁正哥的还要粗一些,虽然只看见龟冠,想必公爹的性器一定很粗很长吧……
想到这儿,蜜穴不觉湿得厉害,要是公爹的龟头能在穴口磨一磨该多好,若是插进去,那么大一个,她能受得住吗?
穴缝已经泌出大量的淫液,许兰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吓坏,暗暗告诫自己快停下来,可对公爹的渴望越发强烈,她甚至想将那猩紫的龟头含进嘴里舔一舔……耳边是公爹再熟悉不过的粗喘,手指拨弄着花唇,轻轻探了进去。
许是因为吃糕点时喝多了茶水,坚硬的阳具传来一股尿意。陈得生停下套弄,听了听许兰那边的动静,估计儿媳妇早已经睡了,便悄悄起身,来到恭桶前,将亵裤解下,用手按着坚硬的肉棒,可半天尿不出来。
这不争气的孽根始终硬着,哪里能尿出东西来。立在原地深吸几口气,才慢慢地有几滴尿液流出来,接着才顺利泄出。
欲望煎熬间的许兰听见公爹起身,吓得浑身出了冷汗,放在腿心的手也不敢动作了。可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动静,这才偷偷扭过身子,瞧见公爹背对着自己,只着一件上衣,亵裤脱到腿弯处,温暖的炉火映衬下,公爹结实的屁股蒙上一层古铜色的光晕,双腿间悬挂着沉甸甸的硕大囊袋,甚至能隐约勾勒出两颗卵蛋的形状。
不由喘息急促,水眸盯着公爹深色的阴囊,手指在泥泞的蜜穴处难耐地抚摸揉捏起来。
水声停歇,公爹终于尿完了,很快便提起了亵裤,再看不见那大囊袋。许兰连忙收回视线,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不知是否被陈得生撒尿的声响刺激到了,她竟也萌生出尿意,可公爹刚上炕,定然没睡着,索性就忍着尿急与欲望等了好一会,才慢慢下地,来到尿桶前,脱下了被濡湿的亵裤内裤,半撅着臀儿,忍着羞将水儿泄出来。
殊不知陈得生此刻哪里会睡着,眯着眼睛看着在炉火下儿媳妇雪白的嫩臀,清澈的水柱从中间喷洒出来,刺激得他浑身颤抖,用力握紧硕硬的肉棒。
许兰踌躇着躺回被窝,却意外听见公爹喘息声粗重,心头一窒,难道公爹和她一样,看见自己撒尿了?
这恼人的这么让她既是羞愧,又浑身炙热难耐。她想要公爹,公爹也想要她了,只是这句话,谁敢说破呢。
挣扎良久,许兰忍着腿心的湿意,小声颤抖开口:“爹,你也没睡对吗?”
陈得生正在圈握着肉棒套弄,听见儿媳的声音,吓得他僵直身体,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没睡……兰,兰儿,你怎么,怎么还没睡啊?”
许兰不答反问:“爹,这么多年你一个人,是不是也想要了呀?”
陈得生一惊,顿时松开了握住阳具的手。儿媳突然这样问自己,是发现自己在撸肉棒了,还是觉察自己偷看她撒尿了?一时吃不准的男人老脸通红,硬着头皮否认:“好好的,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爹一个人过惯了,没,没想。”
“你骗人!”小女人娇声戳穿他的谎言,“前天在镇上,我们睡在一张床上,还有今晚,爹,你在摸自己的……肉棒,对吗?”
陈得生如遭雷击,一时心慌意乱,羞愧难当,他就是死也想不到,儿媳妇竟然在镇上那晚就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还从她口中说出了那两个字,真是让他一张老脸不知该摆在何处,偏偏又不能否认,也没法承认,只能尴尬地“哦”了两声,恨不得钻进床底下去。
许兰听得出公爹声音的紧绷,虽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可话既然已经说出口,就不得不顺势讲明白。轻咬了下唇,低声喃道:“爹,这没什么的,那晚,还有今晚,我……我也摸自己了……我想要,想要你,你对我……”
话未说完,实在羞不可遏,到底还是十多岁的小姑娘,面对自己的老公爹,再厚的脸皮也一时问不出口这种话,便自欺欺人地将脑袋埋进被窝,紧张又期待地等着陈得生的回复。
只是陈得生也没比她好的哪儿去,活了四十年,何曾遇到过这等境况,只觉脑子成了空白一片。
他想要儿媳妇吗?想,自然是想!可眼下话一挑明,他就坚决不能接受,扒灰这种畜生事,他陈得生怎么能做?这怎么对得起死去儿子和发妻,怎么对得起兰儿。
可即便心中坚定,手中的肉棒却硬到了极致,从儿媳说出她也每晚摸自己时,马眼就溢出了前精,整个龟头黏糊糊的。
“兰儿啊,你可不能犯糊涂,我,我是你公爹,你是我儿媳妇,我怎么能想要你呢?听话,快睡吧,嗯?”
许兰听见自己被拒绝,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赌上了女儿家最后一点羞耻心,竟被他一口拒绝:“你说谎,明明是你,为什么跟我睡一块儿就这样,我还知道你在镇上那晚射精了,难道不是因为我吗?爹,你别骗我了。”
儿媳妇直白而大胆的言语将陈得生怔得说不出话来,她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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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嫌这些剧情啰嗦,毕竟没有反复的相互有意无意的撩拨,公媳两个突然就睡了好上了会很奇怪_(:?」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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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相交(上·公媳)【H】
陈得生感觉连呼吸都艰难无比,儿媳已经把话彻底挑明了,她想要男人,听见自己撸肉棒的声音,她甚至偷偷摸自己了。乍听这个消息,震惊的同时,他竟是有些欢喜的,不是只有他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儿媳妇也想要他。
可面对许兰大胆的心意,他又害怕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面对。
凭良心说,这几日同一屋檐下的朝夕相处,一觉睡醒,兰儿已经替他做好了饭菜,他劈柴的时候,兰儿微红着脸搓洗着他换下来的贴身亵裤,到了夜里,他端了洗脚水,兰儿乖顺地把一对玉足放进自己手中,仍由他抚摸搓洗;他替她买两身衣裳,她会抿着小嘴儿悄悄提醒他节省着些花银子……
这样好的姑娘,他都快忘了她是自己的儿媳妇,更像是与她相濡以沫的小娇妻。
纵然她有千般好万般好,终究还是他的儿媳妇。
火一般的煎熬下,陈得生还是咬牙将欲火压制下去,狠狠心,道:“兰儿啊,爹做的畜生事你就忘了吧,从今往后,爹再也不会那样了……”
说出这话,连他自己都没底气。
“若你还是不放心,爹明日一早就走,我还是住镇上去吧。”
话音未落,一旁就响起了许兰轻声的啜泣:“谁让你走了。爹,是我太孟浪了,配不上你,你要是嫌弃我了,我就回我爹娘那儿去。这里是你的家,你不要走。”
“爹怎么会嫌弃你,兰儿,你是好姑娘,谁都配得上!”陈得生听不得她这样言语上糟践自己,当下翻过身对着儿媳的方向,语气坚定真挚。
许兰醒了醒鼻子,也翻过身面对公爹,两人之间就隔着薄薄的一帘幔帐。
“爹,你说实话,你想要我吗?”
陈得生呼吸沉重,胯间的阳具就没软下去过,这哪里是骗得了人的,咬咬牙承认:“兰儿啊,爹,爹当然想要你,否则又怎么会……唉,可你是我的儿媳妇,我们不能,不能啊……”
原本心灰意冷的许兰闻此忽然燃起了希望,抹了抹眼泪:“爹,梁正哥已经走了,我,我只是一个寡妇,你也没有媳妇,要是我们在一起,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爹,除了爹娘,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我,我和你在一起,就说不出的踏实。”
最后咬了咬唇,道:“爹,我,我就是想要你,你要是也想要我,就把手伸过来,摸摸我好吗?”
说完,许兰悄悄背过身,闭上眼,通红着脸等待男人的回应。
龟头流出来的淫液把手指都濡湿得黏腻不已,话说到这份上,陈得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手握着涨硬到极致的大肉棒,一手颤抖着撩开幔帐,伸进了儿媳的被窝。
指尖率先碰到的就是一团温热的软肉,原来儿媳妇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脱下了亵裤,光着臀儿背对着自己。
陈得生激动不已,明显感觉到许兰的身子也轻颤了一下。
这是他肖想了太久的女体,粗糙的大掌温柔地覆盖在了儿媳的肉臀上,来回抚摸起来,小女人的肌肤不仅光滑细腻,而且富有弹性,叫他爱不释手。
许兰早在陈得生的手伸进被窝的瞬间,就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公爹的大掌和想像中一样粗糙和温暖,就这么放在她臀上也舒服不已。
难耐地“嗯”了一声,轻轻挪动身子,将屁股往后翘起,好让公爹揉得更方便些。
陈得生却被儿媳的举动刺激到了,大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往后一拉,许兰半边身子就越过幔帐,整个臀儿进了公爹暖烘烘的被窝,上半边身子还留在幔帐另一侧。
“兰儿,爹,爹忍不住了……”
男人的声音沙哑中带着颤,他深深吸了口气,把亵裤脱下,流着淫液的粗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支棱出来,坚硬滑腻的猩紫龟头直接抵上了许兰的屁股沟,虎视眈眈地探寻着入口。
大肉棒的龟头直直戳到了屁股上,那滚烫坚硬的触感一下子就让她立时软了身子。这就是公爹的龟头,早上看见过的龟头,那么大那么黑,没想到还硬得跟鹅卵似的,好想要……
陈得生脸上火烧火燎的,眼下这个处境,儿媳妇半个身子钻进了老公爹的被窝里,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事到如今也已经退无可退了,无处安放的大手忍不住轻轻搭在了不盈一握的细腰上,掌心摩挲着娇嫩的皮肉,胯下阳具愈发的挺立,马眼吐出的前精湿滑地蹭在小女人的屁股上。
许兰被他火热滚烫的大肉棒抵着磨着,急促的喘息声就在耳边,心都醉了,哪怕再贞洁的妇人也受不住这样一根粗硬的阳具,蜜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可公爹怎么就不动动呢?难道是太久没女人,找不到那儿吗?
少不得忍羞咬着牙,把臀儿又翘起来一点,一条腿微微抬起,艰难地叫那滚圆硕大的龟冠对准了流蜜的嫩穴口。
陈得生感觉到龟头抵着一处柔软的泥泞,脑中“嗡”的一声,他又不是什么愣头青,自然知道这是女子的花穴口,而且是汁水充沛的好穴儿。
儿媳妇真就那么想男人吗,何时流了这么多汁液。
当下也不犹豫,身体后仰,大手搂着儿媳的屁股往怀里轻轻一带,只听见咕唧一声,大肉棒直抵着流着蜜的肉缝儿,将偌大的龟头顶了进去。
“唔……”
大龟头满是黏腻的前精,湿滑不已,她的穴儿也是湿滑湿滑的,这么一下,窄小的嫩穴就把鸭卵大小的龟头吞了下去。
许兰紧紧捂住嘴,眼角是快慰的泪珠子,公爹的大肉棒终于肏进来了,好舒服啊。
因合着腿侧躺着,腿心的花穴把硕硬的龟冠夹得紧紧的,真是无法言说的舒爽,可紧接着甬道里也酥痒起来,只盼着公爹那猩紫的龟头能往里捅一捅,解一解里边的痒,可心里再渴望,说什么也是不敢再动的,只能辛苦地忍着快意,不去套那大物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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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相交(下·公媳)【高H】
儿媳紧窄小巧的穴儿又湿又热,大肉棒进去个头而已就舒服得他一阵阵发麻。
犹豫的自然还是两人的关系,可他到底是个男人,错既已经犯下了,索性就这么着吧。
一番天人交战,陈得生胯间那根硕物的贪性,终究是将礼义廉耻先挤在了旁侧。一鼓作气扶着臀儿,胯下往前一送,“滋”的一声,赤黑的肉棒尽根插进了油汪汪的嫩穴,坚硬的龟头直捣入花心。
许兰绷紧着身子极力忍耐,才不至于将到嘴的呻吟声溢出来,不曾想公爹那话儿不仅龟冠硕大饱满,柱身也粗长遒劲,当下蜜穴儿被塞得满满的,即便侧卧的姿势不能入得尽兴,公爹硕长的肉棒还是轻而易举喂进了胞宫,仿佛直入到了心里。
上回被这般填满是什么时候,她已经快忘记了,只记得梁正哥的肉柱虽粗大,也是不及他爹的。
如此一来,她竟被陈家父子俩都肏过了,口口声声劝她改嫁,只敢夜里偷偷撸肉棒的老公爹,还是忍不住把大肉棒肏进了她的花穴里。思及此处,穴芯更是蜜液横流,花心被龟头抵着酸慰不已,两脚绷直,像是到了个小小的高峰。
陈得生保持着深入的姿势,浑身紧实的肌肉都在打颤,儿媳的小屄好生紧致软滑,温暖的媚肉缠着阳具的滋味儿妙不可言,这久违的快慰,让堵着花心的龟首兴奋地抖动几下,在宫口上一阵乱磨蹭。
许兰一排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声露出丝毫。待那波情潮过去,才重新仔细感受起埋在穴里粗壮物件,心里再次感慨公爹这本钱又粗又壮,只一下,就入得人心都醉了。
见儿媳没发出半点动静,陈得生哪里敢说话,只能红着老脸继续抽动。
许兰清晰地感觉到穴缝儿里的大肉棒被一点一点抽离出去,直到只剩大龟头贴着她的肉瓣上,紧接着扶着她腰身的大手使力一按,迎着男人腰胯的撞击,大肉棒又夯入了那细窄的甬道,直入宫腔。
虽说是久旷的身子,亟待男人的滋润,公爹这儿臂粗的性器又是女子的最爱,可尽管如此,哪里受得住他粗鲁的这两番大力顶撞,未免忒狠了些,她又不是他手下待敲打的煅铁,怎能经得住这八分气力。
娇嫩的小子宫快慰间带着刺痛,连带着方才没叫出口的呻吟,一个没忍住便娇声哭了出来。
陈得生正待大力抽送,听见儿媳的哭声心头一紧也一凉,难道她后悔了?
连声问道:“兰儿,你怎么了?”
听见公爹的关切,一时只哭得更是娇弱可怜,被塞得满满的肉缝儿紧绷得厉害,缠着那大肉棒更显粗壮:“爹,你那儿太大了,慢些,轻些,我疼……”
儿媳一句话臊得陈得生老脸通红,回想起方才两下顶弄,不就是跟几年没闻过女人味道,鲁莽又急色的小子似的吗?
“是,是爹不好,我,我这就轻一些。”
话虽如此,陈得生却是不敢动了,只是儿媳的肉缝儿将他咬得紧,里面层层的软肉不住痴缠,真想狠狠再捣几下,又唯恐弄疼了她,只得强忍着,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地,年初一的寒夜,竟连汗珠子都沁出来了。
许兰又何尝不是后背湿热,她的屁股蛋儿贴着公爹结实的小腹,都能感受到那处块垒分明的腹肌,好生壮实,这触感叫她动情不已。
湿软的媚穴一刻不安分的起伏蠕动,蜜水横流,大肉棒被刺激得青筋暴起,抓着她腰肢的大手也忍得骨节凸起。
他当真是忍不住了,又羞于询问儿媳的意思,便兀自喘息着,慢慢拔出一半,再克制着力道顶进去。
尽管如此,被插入的瞬间,粗大的肉棒直抵花心,随之而来的酸胀和剧烈的快感,还是让许兰攥紧了被角,忍不住嘤咛几声。
大肉棒每一次拔出都有被抽空的感觉,每一次深入,被填满与占用的渴望愈发强烈,随着公爹抽插的节奏,每一次龟冠顶上花心,许兰都会捂着嘴呻吟一声。
陈得生是个粗人,从前在炕上也从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初成婚那段儿,梁正他娘也是苦不堪言。眼下一听见儿媳妇的呻吟声,那点怜惜和羞惭早被抛却脑后,只顾着抱住儿媳的屁股,抽插得越来越快。
两人交叠的下身贴着肉啪啪捣弄起来,粗长的大肉棒拔出老长的一段,又深深地捣进去,回回深入胞宫。
许兰抱着被褥脸色潮红,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瞪大着湿漉漉美眸,眼中的泪水不住打转,既是难熬,更多的是潮水般的快感,腿心的蜜穴失禁般往外溢水,把陈得生浓密的毛发濡湿成一片,腹股沟与大腿上全是她淌下的粘滑蜜液。
打铁匠个个体力惊人,操干起女人来腰上就跟上了发条似的,大肉棒直把肉穴儿插得松软。
许兰开始还有点气力捂着嘴儿,后来也实在憋不住,公爹入得那般狠绝,花径中娇嫩的穴肉被大肉棒磨得酸痒难耐,大龟头使劲捣在敏感的花心软肉上,重重点一下就撤开,没等她喘口气又迅速地捣进来,不多时就娇吟着浑身哆嗦,花径一阵紧缩,喷出一股蜜液。
一股股淫水浇淋着龟头,陈得生知道儿媳已经到了,当下更是发力把大肉棒深深捅进宫腔,将那小小的胞宫挤得满涨欲裂,大龟头深一下重一下地点着软肉,甬道和宫壁来回刮擦着龟棱,不多时,许兰又是长吟着小死一回。
陈得生再不能忍,大手捧着儿媳的臀儿往大肉棒上狠狠地套了数十下,才闷哼一声,火热的浓精全喷洒在儿媳蜜穴深处,一股接一股。
还没缓过气来的小女人只觉一道浓稠的热精有力地打在宫壁上,紧接着龟头几下搏动,一连十几股又多又热的浓精把胞宫填得满满当当。
两人俱都喘息着,享受久违的高潮余韵。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许兰先滚烫着小脸开口,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动弹:“爹,给人家盖上被子,好冷……”
原来陈得生肏干得太过用力,身上的被子都被踢到一旁,许兰只剩上身还留在幔帐那端的棉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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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第一次肉不会太过火,先偷偷摸摸拘谨一点才刺激(///ω///)
第四十章扒灰
陈得生听见儿媳妇喊冷,赶紧拽过被子盖在两人的结合处,这时才脸热地发觉儿媳下半身其实是在自己被窝里的,和他肉挨肉,别扭中透着春情。
“兰,兰儿,我……”
埋在花穴的肉棒虽然软了一些,依旧模样可观,堵得她心里慌慌涨涨的,遂打断了公爹的话,捂着脸羞道:“爹,你先把那……那东西拿出去嘛,好涨。”
陈得生如梦初醒般红着耳根子收了收胯,硕长的一截阳具离开了蜜穴温暖潮湿的包裹,随之而来的一股股腥液源源不断流出,将许兰的臀儿和陈得生的小腹都淌得黏糊糊的。
公爹不是前天晚上再镇上才自己弄过一回吗,怎么又射了那么多?
花穴没了那充实的饱涨,竟有几分遗憾与不舍,可腹中依旧热烫,公爹射得深,精液几乎都牢牢锁在胞宫内,只有零星的精水混合着淫液往外流。
倏地离开那销魂地儿,陈得生也有些怅然若失,好在两人的下身还紧紧相贴,胯间的阳具还挨着儿媳妇的花丘。
如此酣畅淋漓地射出一回,与自己用手的感觉截然不同,浑身上下都舒爽许多,腿间鼓胀难忍的囊袋总算将子孙浆射在了该射的地方,虽然眼下肉棒还硬挺着,却也不是之前那般难耐了。
若说句实话,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这辈子能够肏到自家儿媳,还是兰儿这样好的姑娘,平日里荤腥无比的浑话有朝一日发生在自己身上,忍不住一阵激动:“兰儿啊,爹,爹很高兴。”
说着,搭在儿媳腰间的手不自觉往她上半身摸过去。
许兰被他掌心的厚茧擦得一阵战栗,捉住公爹的大手,红烫着脸蛋小声嗫嚅:“爹,别……就这样,我们隔着幔帐,下边在一起就够了……”
陈得生动作一僵,讪讪收回手。唉……真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他本没想摸什么的,只是下意识的往上了而已。
即便是背对着他,许兰还是敏锐地觉察到公爹的异样,默了片刻,道:“爹,今夜给你,我不后悔的,我也高兴……若是以后,我们,我们……那时再把幔帐摘下来,心甘情愿给你……”
儿媳妇羞答答的一番话,虽然没讲明白,陈得生却是听得一阵心热,忙回答道:“好,好,爹都知道。”
“兰儿啊,不瞒你说,有了今夜爹就是死了也知足了,你放心,往后爹在镇上多赚些银子,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陈得生将手搂住嫩生生的臀儿,末了还补上一句,“若是铺上不忙,爹就常回家来。”
这会儿的许兰眯着眼,很是餍足而踏实,屋子还弥漫着皂荚的清香,混着浓郁的男子体液的气息,腹中热烫的浓精滋润得她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快活。两人虽都有所顾忌,不敢大动作,但只是浅尝一回,也够她回味一阵子的了。
公媳俩就这么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着贴心话,不觉间天已经放亮,谁家打响清晨第一串炮竹,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的公媳俩竟一夜没睡。
晨曦微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内,睁了一整夜的眼,许兰也不觉困顿,只是娇羞地从公爹手里轻挪了下臀,离开那气势汹汹抵着自己的大肉棒,钻回了自己被窝里:“爹,该起床了。”
陈得生“嗯”了一声,在自己被窝里大半夜的温热下身骤然离开,还真有几分不舍。
将蹬在脚踝处的亵裤提好,穿上衣裳就起了。
看了眼幔帐那边闭着眼睛的儿媳妇,只见她小脸红红的,心里甚是满足。怕她因自己在场脸皮薄,就提了尿桶先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许兰已经穿上了那身镇上新买的缀绒粉红小衫,又因昨夜的滋润,衬得本就粉嫩的俏脸花骨朵儿一般。
见公爹呆呆地盯着自己瞧,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许兰水漾的眸子轻轻瞪了他一下:“爹,我脸上有花吗?”
陈得生呵呵一笑,挠了挠头:“我家兰儿可比花漂亮。”
从来粗糙的汉子偶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算不上有什么新意,却听得小女人心头微漾,看向燃了一夜的炉子,转了话头:“爹,把炉子通一通吧,积了好些碳渣,把灰扒了吧……”
无心的一句话,倒把公媳俩都闹了个大红脸。
那昨夜才爬过灰的老公爹暗红着耳根子拿起小铁锹子通炉,往里添了新碳。
许兰则是为自己这句话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哪敢去看忙碌着的公爹,匆匆出门替两人做饭去了。
大年初一,屋外天寒地冻,屋里烧了炉子暖和得很。
陈得生和许兰两个围着炉子喝粥,因晨起的事儿谁都不好意思看谁,回想昨夜在炕上的疯狂,褥子上到现在还留着一圈淫糜的水渍,爬灰爬灰,想想便叫人激动又心虚。
起床之后,公爹就没怎么说过话了,全然没有夜里的孟浪,许兰抿着嘴儿给他夹了一块腌肉,他也只是低着头可劲儿吃,不看自己也不说句话。
见公爹这副模样,许兰没绷住轻笑出声,看向抬起头的陈得生,小声道:“爹,这会儿倒不好意思起来,昨夜你可不是这样的,力气大着呢。”
那卖力操干的力道,许兰现下还记忆犹新,她这个公爹,果真是说一套做一套的。
陈得生憋红了脸,也不知该自豪还是羞愧,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兰儿啊,你就别笑话爹,爹……爹那是太久没女人了……”
一听这话,许兰心里甜滋滋的,两人也算是渐渐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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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章节名恶搞了一下,公媳俩这种羞耻互动真的写得停不下来啊!!叔父别慌,我马上来了!
第四十一章挣扎(公媳)【H】
年初一村里不少人家都赶着去镇上瞧瞧,许兰却是知道,那清水镇也没什么好的,不过就是屋子比村里大些漂亮些,石板路比村里的泥巴路好走些罢了,而且大多店铺都关了门。
因而闲着没事做,索性坐在火炉旁,替公爹做件冬衣。这冬衣不像寻常的衣裳,还要夹絮夹里,得费好些功夫,年前见不着人,也不好把握尺寸,眼下量了公爹的肩宽身长,做起来心里才有底,只不过怕是要年底才能穿得上这身冬衣了。
陈得生是闲不住的性子,坐在屋里和儿媳四目相对的又觉有些难为情,就在村里溜达了一圈,跑到严荆川家坐了好一会儿。只不过严荆川今日似乎心不在焉的,说话都没精神头,也不知怎么回事。
冬日日子短,待回到家时,天已经暗下来了。
两个人吃了晚饭,收拾利索,一齐坐在床边,听着炉子里偶尔传来的声响,气氛慢慢有点尴尬起来。
自从镇上那回起,一入夜,陈得生心里就痒痒的,儿媳妇身上浅淡的体香传入鼻腔,说不清是什么个味道的可就是很好闻,还刺激得他有些个紧张又兴奋。昨夜的荒诞尚历历在目,也不知今夜……
一想到此处,胯间的肉棒就硬得发疼,厚实的棉裤也遮掩不住那顶起的帐篷,又怕被儿媳瞧见,泄露了龌龊的心思,只好将手放在大腿上遮掩一番。
许兰则是羞赧地低着头,余光将公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自然也瞥见了他两腿间雄伟的那处,公爹的心思她自然明白的,心底里竟也是隐隐期待,便装作去整理褥子的模样,轻声道:“爹,躺下休息吧,被窝里暖和。”
陈得生听见儿媳的声音,骤然挺直了腰板,连声答应:“好,好啊……”
眼瞧着儿媳妇上了床,幔帐遮住了她曼妙的身影,只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但恰恰是这样,更惹人遐思。
陈得生咽了咽唾沫,利落地脱了自己身上的衣裤,挺着坚硬的阳具也钻进被窝。
一时屋里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陈得生从未觉得如此煎熬过,换作从前两人之间那层尚未捅破,那他断然不会去碰儿媳妇分毫,偏生昨夜又这般亲密过了,可今日虽想再试上一回,终究心存顾虑。
被窝里的手都攥出了汗,想伸过幔帐去,又觉唐突。
罢了,左右已经肏过了儿媳妇,破罐子破摔吧。
咬咬牙,便伸出手探了过去。谁知刚越过幔帐,忽而就碰触到了一只温热柔软的小手,陈得生心中一喜,再顾不得那么多,紧紧就攥住了儿媳妇的手。
幔帐那头的许兰早已俏脸红透,接下来的事,无需言语,便如昨夜那般,赤裸的下半身被公爹有力的臂膀抱进了他的被窝。
“嗯~”咬着唇嘤咛一声,便觉男人的大手搂住了自己的腰臀,紧接着,一根坚硬滚烫的大肉棒就抵在了腿心处。
她又要给公爹肏了……将脸埋进被间羞涩万分地想着,这世上还有别家的儿媳会这样盼着被自己公爹的大肉棒插进来吗?她是不是很浪,可没办法呀,一听见公爹粗重的喘息,她就已经湿了,现下被那硕大的龟头抵着,心里发慌又期待,恨不得立马被它填满。
双手攥着被角轻轻分开腿,那跟儿臂粗的阳具就顶在了穴口,没有什么挑逗和前戏,她就感觉到公爹圆滚滚的龟头是滑腻的,那是从马眼处流出的前精;至于她,蜜穴早已泥泞一片。
有了昨夜的经验,陈得生倒不再那么急吼吼了,而是耐心地用龟头拨开湿哒哒的花瓣,先将龟头埋进花径,再克制力道一寸一寸将粗黑的性器顶进去,直到两个人的性器紧紧相连。
许兰捂着嘴儿,禁不住流下泪来。
真的好舒服,她喜欢被公爹用大肉棒填满的感觉,不同于陈梁正的青涩,公爹这根阳具更粗长坚硬,整根顶进宫口的时候,只觉魂儿都飞了。
两人依旧沉默着,隔着幔帐,陈得生轻轻耸动起腰胯,龟棱摩擦着软肉,缓慢进出,这样一来,大肉棒带来的感觉愈发清晰,她甚至能感受到公爹棒身凸起的经络,低低的呻吟声也渐渐响起。
陈得生也没了禁忌,放开力道狠狠操干起那多汁的淫穴,激烈的交合让许兰忍不住放声呻吟:“爹~太重了,啊~饶了兰儿吧,不,不要~啊,好深,大肉棒太深了……”
“兰儿,爹肏你,喂你吃大肉棒,嗯……”听见儿媳迷乱的叫喊,陈得生兴奋不已,“兰儿的小屄真紧,夹着爹的大肉棒不放,爹给你吃好东西!”
“啊……爹,兰儿受不了了,爹……”床笫间的淫话最是助兴,何况这是从向来本分老实的公爹嘴里说出来的,想起他晨起还那般腼腆,到了床榻上就跟变了个忍似的,花心骤然锁住怒涨的龟头,长吟着到了高潮。
“兰儿,我的好儿媳,公爹要射了,射给你!”一个结结实实的深顶,龟头撞开宫口的瞬间,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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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陈家的这个年过得如此满屋春意,严荆川自那日隔着两人的亵裤,磨得自己泄了精后,就再没机会和侄女亲近了。
按理说,好容易打开了心结,该是叔侄俩趁此时机多加亲热的时候,可谁知,当夜袁嬷嬷面色凝重地走到他身旁,目光中透着埋怨:“爷,姑娘年纪小,身子嫩,你这花样也未免太多了些。”
严荆川面红耳赤的同时,也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是两人情难自制,磨了几下罢了,何来花样太多,但在老嬷嬷面前,少不得服服软的:“嬷嬷,这是又怎么了?”
袁嬷嬷掀着眼皮子睨了他一眼:“怎么了?爷还好意思问老奴?姑娘如今连撒尿都喊疼,爷说说,这难道不是你干的好事?”
从前严荆川端的一副正人君子,谁也撬不动的模样,袁嬷嬷断然是不敢这样和他说话的。如今却是知道,自家姑娘早已将他套牢了,言语上倒可解一解当初愁苦时的委屈。
眼下有几分得意地看着男人忽红忽白的脸色,当真是解气。
严荆川也算是回过神来了,方才他二人隔着亵裤磨了那么久,虽说那贴身衣物的料子还算柔软,于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无事,可浅溪却是不同的,侄女身子娇,莫不是伤到了那处?
又羞又愧的男人自此两三日不敢再碰侄女,夜里也只搂着她睡觉,再没旁的动作。
只是不知道,侄女那儿好些了没有,小解时可还会疼痛。
一整日想的这些,以至于陈得生来访也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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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我,这个故事的主角还是叔父和浅溪_(:?」ㄥ)_真是放荡不羁的戏份分配。
第四十二章初品(上)
整个儿年初一,浅溪几乎就没下过床榻,屋子里碳炉烧得暖烘烘的,大半个身子窝在被窝里,靠着床头,津津有味地翻着严荆川从镇上带回来的话本。
清水镇其实也是个小地方,书肆里那些个本子虽不如燕京城正规丰富,但却比枯燥乏味的经书有趣多了,大多是些口口相传的民间传说。除了这些志怪与才子佳人的话本,其间竟还有一两本香艳的小册子,专写男女床笫那档子事儿。
严荆川提着桶滚滚的热水进屋时,瞧见的就是侄女红透着一张脸,就着油灯靠在床头读书的恬静模样。
“溪儿,歇歇吧,仔细坏了眼睛,明日再看。”男人放下水,有些疑惑地瞥了眼侄女脸上的红晕,才抽走了她手里的册子。
浅溪乖巧地点点头,往被褥里缩了缩脑袋,正看到书里的财主老爷诱哄着破了一个丫鬟的处子身,那财主老爷已是四十有余,小丫鬟才十五六岁花一般的年纪,竟趁着夫人外出的功夫,将她拉进屋子,硬是将粗壮的那话儿捅进了娇嫩的穴儿,老财主满嘴淫话地肏得小丫鬟只有哀哀呻吟的气力,最后射了满满一肚子浓精给她,还要扶她做姨娘。
大户人家自是不缺这等丑事,想必也非杜撰,只是那编纂之人笔力了得,将老财主与小丫鬟间的欢爱写得甚是香艳,此刻浅溪只觉亵裤湿哒哒的。
幸而严荆川不识字,便是让他看见也不知道书里写的什么。
果不其然,男人合上书放在一边,开始招呼侄女洗洗身子:“溪儿,下来擦擦身子吧。”
“不要。”小人儿撅着嘴不肯下床,反而将身子往棉被里缩了缩。
严荆川微微皱眉,看向那被子里小小的一团,忽而想到什么,难道是侄女腿心还疼?轻咳一声走上前去,低声问道:“那儿可都已经好了?”
浅溪愣了一下,才知他误会了,遂红着小脸“唔”了声,也不知答的是好了还是没好。
严荆川见侄女一副有口难言的娇羞模样,神情一荡的同时,愈发担忧起来:“还疼是吗?溪儿,跟叔父说句话,若是还疼,叔父去镇上药铺里……”
“大过年的哪还有药铺。”浅溪打断他的傻话,整个人都钻进了被窝。
依旧不死心的男人连人带被将小侄女搂进怀里:“溪儿?”
那话本带来的潮晕尚未褪去,叔父偏偏在时候紧紧抱着她,闻着男人醇厚的气息,身子软得厉害。
叔父真傻,这都几日过去了,哪能还没好,袁嬷嬷也是,添油加醋的倒把他吓得够呛,原本好容易两人间没了隔阂,眼看便能成事了,袁嬷嬷又说不能叫他这么快得手。
老实巴交的叔父也真是一根筋,这几晚就像是回到了数月前,只抱着她,旁的什么也不做。
如此吊着他好几日,也该够了吧……
浅溪依偎他热硬的胸膛间狡黠一笑,娇声抱怨:“我又看不见那地方,好像还有些疼,好像又不疼了,说不清。”
严荆川听此更是羞愧,心疼地搂紧了小侄女,哑声道:“都怪叔父不好。”
说着,大手探进被褥间,小心翼翼往浅溪腿间摸。
“呀……”小人儿娇呼一声,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叔父,你这是做什么?”
严荆川顿了顿手,低头认真地看着侄女花瓣似的粉红小脸:“溪儿乖,让叔父看一看你那儿好不好?否则叔父不放心。”
若不是男人眸间满是真诚,但凡换一个人,能说出这种话的,还不知心里存了怎样孟浪的心思。
可他是严荆川,即便浅溪羞得满脸通红,男人墨黑的双眸间除却一丝赧意,尽是坚定诚恳,全然就是关切她的模样。
轻颤着湿润的睫毛垂下眼睑,夹紧的双腿舒展着轻轻分开,算是默许了。
严荆川看着侄女含羞带怯的诱人姿态,才觉自己身子微微发烫。
沉默着松开了怀里的小丫头,掀开厚实的棉被,才脱鞋上了床,托起浅溪的臀,将亵裤自她腰胯间往下脱。
好似剥开了娇嫩茭白,亵裤一寸寸脱下,露出的是侄女瓷白玉润的双腿,无措的小手轻掩在腿心,羞答答地合上了眼。
喉间一阵发干,严荆川喉结翻滚间握住了小人儿莹莹一对玉足,举高了两条雪白的细腿,大咧咧地就给分开,将自己置身于侄女的双腿间。
只见眼前是两瓣闪着荧光的小肉丘,似乎上头有一层黏腻的汁液,白里透着粉嫩,漂亮又精致,中间还有一条纤细的软缝,隐约透着嫣红,那处湿得厉害,泥泞间迷蒙着一股子甜香。
这是严荆川第一回见女儿家的羞处,炙热的目光像是黏在了那蜜穴儿上,眨都不舍得眨一下。
“叔父~”方才看话本时腿心湿得厉害,现下全被叔父看见了,也不知他会不会觉察。
呼吸粗重浑浊的男人自然发觉了,如此娇嫩美好的嫩穴,哪里还有一丝磨破皮的痕迹,即便有也早已大好了。
“外边瞧不出来,溪儿乖乖别动,叔父看看里面好了没有。”严荆川的嗓音粗哑不已,糙粗的手指放在了那两瓣处,正欲掰开,却被上头黏腻的汁液打滑了一下。
“嗯~”男人指尖的纹路粗砺不已,这么一滑让浅溪忍不住低吟一声。
严荆川喘息急促,胯下的硕物将亵裤挑起老高:“溪儿何时流了这么多水?”
浅溪哪里敢去看他的眼睛,咬着唇呜咽一声:“坏叔父,快看嘛。”
严荆川捻了捻指尖的粘液,咽口唾沫便俯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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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好啦好啦,叔父准备开吃~
第四十三章 初品(中)【H】
也不知道是浅溪尚且年幼,还是那处本就天生如此,粉白的羞处就像白面馒头似的光洁饱满,连一根小毛儿也没有。
算起来侄女及笄之年已过,寻常人这年纪嫁人也是寻常,想必是天生的了?
小人儿被他掰着腿看那羞花,不仅私处湿哒哒的往外沁水,奶子也涨得很,她都能感觉到奶尖溢出的奶水打湿小衣了:“叔父~”
侄女的嗓音含娇带媚,胯间沉甸甸的阳具在那呼唤中涨得发疼:“溪儿乖,叔父这就帮你瞧瞧,别急。”
自上回与袁嬷嬷掏心窝子一番谈话后,他知道浅溪已然是他的女人了。可毕竟打了三十多年的光棍,骤然告诉他,这仙女儿似的侄女是要给他做媳妇儿,为他生儿育女的,便忍不住喉间发干。
他伸手将少女的腿分得更开,那浅粉饱满的花唇自发地跟着张开些许,害羞地展露水汪汪的一个小口,细看那小口里头,层层叠叠的嫩肉汪着晶亮的蜜汁,哪里还有什么磨伤的痕迹。
严荆川虽是第一回见女子那处,但也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他的大肉棒就要插进这小孔,给小侄女送自己的精水进去,将来还能有大胖娃娃从这里钻出来呢。
“已经好了,溪儿。”幸而男人没忘记自己此刻在做什么,他只是检查侄女的伤口而已,可思绪已经飘到两人生儿育女去了。
旁人家这年纪,孩子都成婚了,说不眼红定是假的。可谁叫他命硬,一连克死了好几个没过门的清白姑娘。如今一想,原来就是为了今日,等到他家的小浅溪。
思及此处,严荆川忍不住皱眉,既然他命硬克妻,会不会因此伤害到侄女?
当下神魂一坠,欲火也消散大半。
浅溪不知他突如其来的犹豫是为何,但好容易盼到这一天,可不许这个呆头叔父又半途而齐了。
“叔父,好痒,溪儿那里好痒啊……”
心乱如麻的男人见那而含着的水露的穴缝几乎要流出汁液来,忍不住轻轻拿指腹抹去那溢出的花露。
“嗯……”严荆川这双手可不像什么读书人那般白净光滑,做惯了粗活糙砺粗大得很,只这样一个动作,就叫浅溪咬着唇低吟出了声。
男人神情一荡,如同身置冰火之间。
他从小姑娘腿间抬起身子,眸色复杂地俯视着侄女:“溪儿,那处已经大好了。”
“嗯。”浅溪双手轻轻攀着男人的肩,眼里波光鳞鳞,这话着实耐人寻味,大好了,便是两人该交好的日子了吧。
对着这张跟爹爹几乎一模一样的俊脸,少女脸颊上如同抹了胭脂一般。她知道他还心存顾虑,毕竟,这么久了,自己似乎尚未向他表达过心意。
“叔父,嬷嬷说,往后叔父就是溪儿的夫君了,溪儿是叔父的娘子,夫妻要睡在一个被窝里。”小姑娘假借旁人之口说出这番话,显得天真又纯净,眼里含羞带怯,便如同待出阁的少女望着自家情郎。
严荆川暂且按捺下那些顾虑,盯着小姑娘粉粉嫩嫩的脸蛋,问道:“这些都是嬷嬷说的,溪儿自己怎么想的?做叔父的娘子,不止要睡在一个被窝里,叔父不能穿着亵裤,叔父的娘子也不能穿,还要把大肉棒插进娘子流水的小穴穴里,把叔父的阳精射给她,给叔父传宗接代的。”
他并不说这娘子是何人,却是实打实的渴望,渴望把身下的女子占为己有。
浅溪听他说得如此直白,小嫩穴湿得愈发厉害,好想要大肉棒插进来呀。
见小人儿不说话,严荆川有些失望,言语间带着试探和酸涩,忍不住问她:“溪儿怕不怕,这样还愿意给叔父做娘子吗?”
自然是愿意的。
小姑娘心说,面上却不得不做出羞赧的模样,搂着男人的脖子埋首进去,娇嗔道:“溪儿不要叔父把大肉棒插进别人的穴穴里,不要让别人做叔父的娘子。”
严荆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侄女这是拐着弯答应了呢。
一阵狂喜后,轻轻在小丫头热烫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从前和叔父订过亲的女子都没了,叔父命硬,你……”
话没说完,浅溪就摇头了,她才不信这邪乎的一套呢:“溪儿不怕。”
严荆川瞅了她半晌,终于忍不住亲了亲少女嫣红的唇瓣:“浅溪,我定会一辈子待你好的。”
不再是唤她溪儿,而是她的名儿,这不是叔侄间的疼惜,而是男女之间的盟约。
紧接着,严荆川再次撑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抬高了小侄女的下身。
这一次他坚定地低头,去做那他早想尝试的事情。
厚舌触上少女多汁的私处,像是对上饱满的水蜜桃儿,重重舔了一口。
“唔~叔父,啊……”小人儿蜷缩起脚尖细细的嘤咛,水音袅袅叫得人心里发痒。
严荆川一手解了自己的亵裤,让那高挺的大肉棒从布料里探出半个粗壮黝黑的柱身:“做叔父的娘子,就是要给夫君舔小穴穴的,溪儿怕不怕?”
“不,不怕……好舒服,叔父,那里,嗯~重一点嘛,呀~钻进去了,不可以~”
侄女那处比任何地方都要更娇嫩,几下舔弄就呈现出蔷薇般的水润色泽,严荆川一脚蹬掉亵裤,舌头钻进蜜穴缝儿里,噙住里头的小肉狠狠吸了一口,在小人儿带着哭腔的尖叫里,喝下满嘴甜腻的汁液。
看到男人把自己那里的水当成琼浆玉液一般尽数咽下时,浅溪朦胧着水眸就想起了从前的旧事,那时候爹爹不也是趴在娘亲腿间,去舔娘亲的穴穴吗,难怪娘亲叫得那么大声,真的好舒服呀……
严荆川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美眸,问道:“乖溪儿,喜不喜欢叔父这样对你?”
浅溪情不自禁颔首:“喜欢……夫君都会对他的娘子这样吗?”
侄女就像个好学的童子,他就是那循循善诱的师傅,一本正经点头道:“会的。而且,女子也会这样去舔她夫君。”
说出这话,严荆川耳根子却是在发红,不过是工友们谈笑间的荤话,他却存了私心来教坏侄女。
浅溪睁大眸子,好生震惊的模样:“啊?是去舔大棒棒吗?”
男人胯间的阳具瞬时涨大一圈,赤黑的龟头油光发亮,吐出一滴黏腻的前精来:“是啊,溪儿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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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咱们浅溪才是循循善诱那个啊!!叔父真的太闷骚了(///ω///)
现在发现写初夜纯粹啪啪越来越没激情了,还是这样比较好嘻嘻
第四十四章初品(下)【高H】
想,自然是想的。
浅溪舔了舔唇瓣,软声道:“我都听叔父的。”
下一刻,严荆川便将滚烫硕大的龟首塞进了侄女的手心里:“溪儿先摸摸它,喜欢叔父的大肉棒吗?”
从前肖想了那么久的性器,而今真真切切地握在手里,浅溪还是着实吓了一跳的,掌心的龟头炙热得烫手,滚圆光滑,摸起来甚是舒服,中间似乎还有个小孔,黏糊糊的流出水儿了。
“叔父……”浅溪好奇地用指尖点了点那流水的小眼,“这里有黏黏的东西。”
严荆川低喘了一声,匍匐过去亲了亲小人儿的嘴,也幸好肤色不白,掩盖住了窘迫的红晕:“叔父跟溪儿一样,下面都会流水。”
浅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搭着她阳具上的柔夷徐徐滑动起来,那根硕物顿时又涨大了几分。
严荆川喘息急促,抽身便跨在了浅溪面前,狰狞的阳具高耸在下腹一片毛发间,拳头大小的龟头猩紫发亮,棒身青筋环绕,也不知说是丑陋还是英武。
偌大一根肉棒直挺挺对着自己,小姑娘睫毛颤了几颤,眸子水润中透着迷离,清纯又魅惑,带着点懵懂的媚态。
严荆川攥着侄女的小手指点了下溢出前精的马眼,哑声教她:“这便是男人撒尿的地方,能让女子怀孕的阳精也是从这里射出来的。”
粗黑的大肉棒不过两寸之遥,浅溪都能闻见它腥臊浓郁的味道,小嫩穴好一阵蠕动吐水,目光凝在这根硕物上不舍得离开:“叔父,可是她们为什么要舔夫君撒尿的地方呀?”
男人看着她嫩葱似的洁白小手握着他黝黑的性器,眼睛微微泛红:“因为她们喜欢夫君撒尿的大肉棒,想吃里面射出来的精液。男人的浓精不止可以射进小子宫里,还可以射在他们娘子的嘴里。”
“那叔父也要把精液射在溪儿的嘴里吗?”
瞧瞧他,都教了侄女些什么,可三十多年的欲望一宿迸放,少不得胡言乱语起来。
“溪儿是叔父的小娘子,叔父是溪儿的夫君,娘子自然是要舔夫君的大肉棒,夫君自然也是要把精液喂给娘子吃的。”
一个循循善诱,另一个学得认真,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嗯,溪儿要舔叔父撒尿的大肉棒,要吃叔父的精液。”
话音刚落,浅溪就听见男人的喘息声更大了,心中偷笑的同时,将手放在了他沉甸甸的囊袋上。
“叔父,这又是什么东西,软软的……唔,里面还有两颗蛋蛋?”
严荆川呼吸一窒,浑身燥热不已,侄女真是什么也不懂:“这是男人的子孙袋,里头存着叔父的精液。”
浅溪恍然地点点头,忽而又皱眉娇呼一声:“叔父,溪儿这里好涨。”
男人循着她的目光看去,侄女身上仅存的肚兜儿已经湿了大片,不知泌出了多少奶水。
严荆川第一感觉竟是觉得可惜,浪费了那么多甘甜的乳汁,遂暂且重新匍匐在小侄女身上,替她解开那束缚,将脸埋在她双乳间,鼻梁拱着绵软的乳肉,贪婪地大口吸闻着少女曼妙的体香和奶水味儿。
“啊~叔父,吸一吸奶子嘛~好涨呀……”
罢了,改日再让侄女舔……方才的事只做到一半,虽觉可惜,但来日方长。
一口叼住了鼓胀的奶尖尖儿大口吸裹起来,香甜的乳汁尽数洒入嘴中,硬挺的阳具则是抵上了那湿透的小嫩穴,花瓣口已经尝过了男人舌头的滋味,待真正属于它的阳根靠近时,早已馋得流足了蜜汁,盼着大肉棒赶紧进来,只是可惜,那冠帽着实太大,堵在了穴口,如何蠕动都吞咽不得。
难耐的小淫娃忍不住伸手握住那根大肉棒,往馋嘴的小屄里里浅浅插了插,可就是不得其发,最后少不得软糯糯地向男人求助:“嗯……叔父,小穴穴里面好痒,插进来呀,溪儿要叔父的大棒棒插进来……”
侄女纯真,说起淫话也不自知,却将他刺激得够呛。
即便是老夫老妻,也少有做媳妇的求自己夫君赶紧把阳具插进去给她止痒吧?
严荆川不知该喜还是该愁地摇摇头,微微收紧了臀,便探进了半个龟头。
浅溪张着嘴儿闷哼一声,正期待着他喂得更深一些,谁知叔父就这样停了下来不动了。
“叔父?”
严荆川望着身下千娇百媚的小侄女,试探着问道:“溪儿怕不怕?”
“不怕。”这有什么可怕的,她等这一日等得太久了。
“疼也不怕?”
浅溪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袁嬷嬷早与她说过,处子承欢少不得刺痛一时,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快慰了,她自然不怕。
严荆川不说话了,将小姑娘的两条腿分得开开的,炽热粗大的阳物一点点往窄小湿热的花穴里塞。
小人儿控制不住地轻颤,却不是因为疼,而是那种被撑开的酥麻与快意,好硬,好粗,光滑的龟头一寸寸凿开不曾被人侵犯过的纯净小道,耐心十足地碾开紧致的穴肉,顺利将薄薄的一层膜儿破开,抚平花径的每一处褶皱,直至顶到了她的花心。
花穴反射性的缩紧,预料中的刺痛并没有那么强烈,许是之前高潮过的关系,少女大口娇喘着,心头尽是满足。
“嘶……”严荆川这也是头一回,荤腥的段子听了不少,实践起来却艰难不已,差点儿被侄女窄窄的小屄给夹射了,手里抓着她奶儿蓦地一紧,急急吸了几口气,绷紧的腰臀才放松下来。
他低下头,先吸了口奶子解解渴,而后才碰了碰小丫头红润的小脸,侄女似乎并不难受,反而一脸享受的模样。
这边放下心来,腰臀缓缓抽动,有力摩擦着媚穴里的嫩肉,偶尔再重重往前一顶,坚实的大龟头夯着花心,换来侄女声声娇媚的咿呀声。
难怪自小便是欠男人阳精浇灌的身子,果真是受得住他的,才第一回便得了趣,严荆川身下的动作大力了些,每一次夯入都顶她的花心,恨不得将整根性器都塞进去,捣开那紧闭的子宫口。
浅溪环着他的脖子,小屁股几乎离开了床榻,迎着男人卖力的操干,子孙袋阵阵拍打着臀缝,满屋子黏腻的水声。
“叔父……唔,好深~太粗了嘛,不要……啊……”
小人儿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说是不要,却真真是欲拒还迎。
严荆川这初哥儿,哪里受得住媚穴的一阵胜一阵的吸绞和侄女的娇吟,没多久便低吼一声,抵着花心射了精。
浅溪本是没到的,可也受不住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冲刷,迎着精水也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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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分别(上·公媳)【H】
葫芦村年年一到年关,张家便门庭若市,家家户户都来请张清张秀才替他们写副对联,红红火火的挂在家门口,即便看不懂写的什么,但凭张秀才这本事,吉祥话都不带重样的,自是美滋滋地捧着墨宝好生张贴起来。
三十晚上,张清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臂膀,接过娇妻递过来的热茶,抿了一口,叹道:“写了一日的春联,当真是有些累了。”
香凝哄着桃姐儿睡下,掩唇一笑:“谁让相公写得这一手好字,也就当行善了。”
男人叹笑着点点头,在香凝身边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胳膊:“娘子替为夫揉揉。”
香凝替他解了外衫,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张清侧眸看着娇妻柔美清秀的面庞,不由得心头一热,状似无意道:“陈得生从镇上回来了,今日竟没有来咱们家,往年都是我替他家写的春联。”
小女人手下动作一顿,羽睫轻颤,也不去看他,随口答道:“许是在镇上找旁人写了吧。”
张清挑了挑眉,其间缘由两人皆是了然的,但也不去点破,只淡淡开口:“他正月好容易才回趟家,怕是待不了几日便又要走了。”
香凝如何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停下手上的动作,眉眼间透露着些许不耐:“他家刚没了儿子,这个年怕是也过得愁云惨雾的,你怎好还生出这等心思?陈得生是个老实人,也是可怜人,我决计是再做不出那种事了。”
“娘子别恼……”张清讪讪,搂住香凝的身子,安抚道,“是我思虑不周了。既是陈得生不行,便再寻我那世兄?”
男人口中的世兄便是他的同窗好友,也约摸是桃姐儿的生父,只是当年行事的时候,那位世兄尚未婚娶,而今人家已然娶得娇妻,且身怀六甲了。
“你休要再胡言乱语!”这下香凝是真的恼了,小夫妻正当新婚燕尔,女子又是有孕之时,她却要去勾搭人家的夫君,且不论对不起那女子,她又怎能心安?
张清见自己的提议接二连三遭拒,心头一股子邪火却愈升愈高,大掌不安分地在小女人胸脯上摩挲起来,哑声问她:“这不行那不行,那娘子说说,咱们该找谁?这么久了,难道娘子不想吗?”
香凝羞愤地推开他的手:“睡吧,别想这些了……”
可张清哪里肯就这样善罢甘休,清瘦的身子骤然将小女人压在身下,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裤,一手熟门熟路地往腿间探去,竟意外地摸到一股子潮意。
男人顿时兴奋不已:“娘子竟早就湿了,嗯?是想到谁了?陈得生?也是,他那支肉棒,驴具似的,生得又粗又黑,想必是把娘子肏出感觉来了,念念不忘了,是不是啊?”
香凝呜咽着蹬着腿儿,伸手去捂住他满嘴污言秽语的嘴:“没,没有,我没有……”
“没有?那为何流了那么多水?”张清满脸亢奋地从女人腿间抽出手指,上头湿淋淋的满是粘液,证明什么似的晃了晃,“瞧瞧,这是什么?说,是不是想陈得生流的水,是不是想被他的大肉棒肏了,嗯?他的精水那么多,浓稠得很,想不想被他灌精,嗯?”
香凝也是女子,更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个年纪,怎会不想男人。确实,她的淫水是在男人提到陈得生时流的,可这不代表她愿意再与陈得生有什么瓜葛。
“不,不想……相公,求你别说了,别说了……”小女人羞耻地哀求着,眼角沁出一汪泪来。
张清虽知晓他的骚娘子想陈得生那驴样大的行货了,可到底不曾泯灭了良知,颇为可惜地从香凝身上下来:“罢了,我得为你再寻个陈得生那样的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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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正月初八,镇里铁匠铺上工的日子。
天刚透亮,陈得生和许兰便醒了,暖烘烘的屋子还未散尽昨夜交合后留下的麝香味。
“兰儿,你醒了吗?”
陈得生隔着幔帐将手搭在儿媳的臀上,哑声问她。
“嗯……爹,你该起了。”小女儿低声答应,言语间隐隐有些低落。
陈得生自然也感觉到了,在家里这些天,他像是回到了二十来岁,与儿媳便如同新婚的夫妇般,每日夜里都隔着幔帐肏穴,回回都将腥稠的浓精射在儿媳妇肚子才肯罢休。
到底还是到了分别的日子,他该回打铁铺上工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趟葫芦村。
“兰儿,爹就要走了,我……我还想要你一回,可以吗?”
许兰原本还沉浸在即将分别的愁绪中,一听公爹这话,水红色的晕儿立马添在了鹅蛋小脸上。
当下羞涩又情动地“嗯”了声,主动掀开了幔帐,将臀儿露出来。
两人欢好的次数虽多,可也从未在青天白日荒唐过,陈得生急吼吼地就搂住了儿媳妇的屁股,轻轻爱抚着,而后坚挺粗壮的肉棒在那腿心的泥泞处来回挑逗,多次的交合,陈得生知道溪儿哪里敏感,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着花瓣上的小肉粒。
“嗯啊~爹,别弄那儿了,啊……快,快进来,一会儿严大哥要来寻你来了……”
儿媳娇滴滴的话儿几乎要腻出水来,要不是和严荆川约好了时辰一同去镇上,他必是要好好折腾一番的。
“给你,爹喂你吃大肉棒了。”
只听得噗嗤一声,粗黑的阳具尽根没入那多水的媚穴。
天已大亮,许兰万万不敢放声呻吟的,只能捂着嘴儿挨着公爹力道十足的操干,小衣已然歪在胸口下放,露出饱满圆润的胸脯,随着陈得生的顶弄一晃一晃的。她多想让公爹揉一揉自己的奶子,亲一亲她,可她不敢,这样隔着幔帐每夜里肏穴,已经是他俩偷来的好日子了。
遂只能尽力分开的双腿,好让公爹粗硬的性器入得深一些,花户处那一小从毛发早已湿润杂乱,娇弱地耷拉在浅含着男人猩紫棒身的唇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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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香凝我并没有忘记嘻嘻~
叔父别急,公爹吃完轮到你
第四十六章分别(中·叔侄)【高H】
至于此刻的严荆川,也正是与小侄女难舍难分之际。
“乖溪儿,不哭了,叔父一得空就回来看你好不好?”男人半搂着浑身赤裸的小人儿,轻啄她花瓣似的唇瓣,哑声安抚。
浅溪摇摇头,两腿儿缠住男人的长腿,下一瞬便汪着两泡泪珠子,带着哭腔娇声拒绝:“不要嘛,溪儿不要叔父走嘛……”
自那夜开荤后,严荆川几乎没日没夜地缠着小侄女做那事,每一回都要把奶子里的乳汁吸干,再在小肚子满满灌一泡浓精才肯罢休。
浅溪这身子,本就是离不得男人的,几日浇灌下来,便如同得了养料的花骨朵儿绽放了一般,愈发娇美诱人了所以这浓情蜜意的两个人,怎么舍得分开。
“溪儿,下回叔父回来,再给你带些书来,还有你想吃些什么,叔父都给你买好不好?”
严荆川几乎是挖空心思如何去安抚侄女,其实他又何尝愿意去镇上,只是如今家中三口人,唯有他能撑起这个家,若是往后溪儿有了自己的孩儿,更是处处要花银子的。打铁铺的活虽累,可赚得多,他没读过什么书,唯有卖气力养活侄女了。
小姑娘年纪虽小,但从来是个明事理的孩子,今日却格外任性,湿哒哒的脸蛋贴在叔父坚硬蓬勃的胸膛上,一遍又一遍地摇头,好似这一别两人就再见不到似的。
“乖宝儿。”严荆川长臂一揽,将侄女软滑的身子置于自己身上,黑眸对着她泪汪汪透着委屈的眼睛,“叔父答应你,半月便回家一次,如何?”
小丫头不说话,可怜兮兮地望得他心疼。
“十日?”
严荆川咬咬牙,真恨不得把侄女拴在自己裤带上,一同带去镇上得了!
浅溪犹豫许久,最后还是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小手却是不安分地握住了男人胯间勃起的硕物,在自己湿滑的穴缝上来回研磨。
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时辰已经不早了,可他又怎么舍得不在走之前,再喂上侄女一回。
遂任由小人儿握着自己的阳具磨那嫩穴口,大手兀自抓住了挺翘圆润的玉乳,熟练地揉捏起来,少顷,便有雪白的奶水从樱桃似的奶尖儿上溢出来。
男人一口叼住那娇嫩的奶尖,厚舌裹住它微微用力,便有源源不断的奶水从里头流出来,他大口吞咽着,一得空还说着粗话给侄女听:“昨夜才喝完,怎么一大早又那么多了,嗯?是不是要叔父把你的小奶子里的奶水喝完,吸得瘪瘪的?”
“啊~叔父,那边,那边也要……”玉指握着粗硬的大肉棒,小臀儿摇得更欢了,不知流了多少蜜液出来,将男人的性器浇得湿透。叔父的龟头好大好硬,刮得小屄屄好舒服。
“别急,这边还没吸完。”
男人闷笑着揉了揉她另一边的乳儿,就是不肯先吸上一口。
被冷落的奶子又涨又痒,好生难受,小姑娘不依地娇哼起来:“不嘛,坏叔父,快吸吸溪儿的奶子,好痒啊……”
“乖宝,叔父这不是吸着吗?”
“不是,要那边,那边……”浅溪急得脸都红了,男人分明是存心捉弄她的。
“哪边?是不是溪儿的小嫩屄痒了?叔父喂你吃大肉棒,好不好?”
不等侄女说话,大手便捧住那肉臀儿往下一按,大肉棒就着淫水,轻而易举地顶开门庭,势如破竹地顶到了花心。
“唔~”小姑娘娇哼一声,顿时说话的声儿都没了,嘴角流下失神的津液来,那么粗大一根肉棒,一次性顶到花径尽头,当真是让她魂儿都酥了。
严荆川捧着侄女神情涣散的小脸,他是爱煞了小人儿被自己肏得失神的模样,噙住了那张小嘴儿同她缠吻着,浅溪张开嘴儿,两条舌头顿时交缠起来,湿乎乎地绞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喜欢吗溪儿?喜不喜欢叔父这样肏你的小穴穴?”
严荆川扣着她的腰,控制着小人儿上下套弄起自己的大肉棒,龟头浅浅顶着宫口,还不至于捅进去。
浅溪依依不舍地吮着男人的唇,说话间,唇齿间勾起了一条银丝:“喜欢,好喜欢……”
男人眼底冒火地看着她小穴分明吞咽得甚是吃力,依旧微微蹙着眉说喜欢,便重重给了她两下,换来小丫头的惊呼:“喜欢什么?”
“啊……喜欢,喜欢……”浅溪张着小嘴儿喘息着,莹白的身子上下起伏,卖力地套弄着大肉棒,“喜欢叔父的大肉棒肏溪儿的小穴穴……”
小姑娘说起淫话来还有些羞涩,最后几个字带着点鼻音的娇哼,勾得严荆川心火旺盛。
兴奋地揽住细腰,挺起胯来越顶越猛,很快便肏来了稚嫩的宫口,把大龟头塞进了小子宫里顶弄:“小骚货,喜欢吃叔父的大肉棒,真是个小淫娃,明日就吃不到,叔父今天把你喂得饱饱的,好不好,嗯?”
男人哑声低吼,身下的床榻随着愈发剧烈的动作咯吱作响,这样没几下,浅溪就咿咿呀呀地抖着身体喷泄了出来,软乎乎地趴在男人胸膛上颤抖不止。
小侄女眼圈儿红红的,嘴里娇哼不断,底下的小屄也剧烈收缩着,绞得严荆川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在了身下,掰开战栗的大腿,更加粗暴地操干起来,直到将滚烫的子孙液全射进她的小子宫里。
浓稠的精浆一滴不剩地灌在了小肚子里,两人的下体紧紧嵌连在一起,严荆川抚摸着小侄女汗湿的长发,小人儿被自己肏哭了,抽抽搭搭地委屈着。
“溪儿,别哭了,是叔父没克制住,弄疼溪儿了。”
男人哑着声音哄她,窝在他怀里的小小一团,柔弱得像个小婴儿,偏偏底下的小穴儿还含着他的大肉棒,两眼迷蒙着泪珠子,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浅溪知道叔父也是因为舍不得她,可依旧恨恨地咬了口他坚硬的胸膛,坏叔父,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人。
院子里袁嬷嬷一听大清早的就传出来她家姑娘的呻吟声,过了许久也不见停,而且愈演愈烈,到最后还听见姑娘的哭喊声。
天爷啊,她竟不知二爷是这么贪恋房事的人,自开了荤后,她家姑娘几乎都没下过床,日日要被爷灌精。
这也就罢了,今日是二爷要去镇上的日子,眼看时辰不早了,竟又荒唐起来,真真是与她当初认识的二爷判若两人。
“爷,时候不早了,该起了吧?”
护犊的老嬷嬷真是听不下去了,没好气地拍了拍门。
里头很快传来男人喑哑的嗓音:“这就起了。”
严荆川将侄女脸上的泪珠子擦干净,大手抚着她的背顺气,缓缓将依旧肿胀发紫的阳具抽出来,柔声道:“溪儿在家乖乖的,叔父要走了,听嬷嬷的话,嗯?”
浅溪撅着红唇不肯理他。
男人无奈地亲了亲她汗湿的脸蛋,又说了好些亲密的话儿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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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下面都是各种肉,所以咱们吃的时候详略得当一点,才不会腻~
第四十七章分别(下·公媳)【高H】
“好紧,兰儿,你的小屄把爹的大肉棒咬得好紧,嗬……爹真是离不得它了。”
陈得生捧儿媳的屁股,力道十足地摆着腰,粗喘连连间还不忘说些羞人的话。要是摆十来天前,连多看儿媳妇一眼都觉得不妥当,眼下已然完完全全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了。
“嗯~爹,别,别说了……快点吧……”
公爹的粗话说得她又羞又臊,却又最能激起心底里的欲望,而下面饱涨满足的感觉更是不想让公爹停下来。
离别之际,陈得生却像是没了顾忌,平日里不敢说的话直往外蹦:“怎么就不让说,嗯?兰儿,早在你嫁过来的时候,夜里爹听见梁正肏你的声音,爹就硬了。”
这话陈得生可是一直窝在心里,打算永远藏着的,可一旦说出口,便觉舒坦不少,低吼着继续道:“咱家穷,委屈你进门还跟老公爹睡一张炕上。那时候爹也觉得自己不是人,可爹就是忍不住啊,一听见你的声音爹的肉棒就硬了,握都握不住,你知道它为什么硬吗?”
给公爹这么一问,许兰便觉得花心深处喷出一汪热液来,晃悠着屁股一下一下给他用力操干。公爹却像是非要听她回答似的,速度慢了下来,但鹅蛋大的龟头插到子宫口时有意一顿研磨,简直要了她的命去,好似胞宫都要给他磨撑开了。
“我,我不知道……爹,别这样,受不住了……”
“那爹告诉你,那是因为爹想肏你了,老公爹的大肉棒硬邦邦的想插进他儿媳妇的小屄里了。”
便说着,陈得生使劲一捣,传来啪一下闷响,黝黑的阳具尽根没入,娇小的子宫轻而易举地叫龟头顶开了。
许兰咬着被角呜咽一声,抖着身子就泄了,耳边满是公爹沙哑低沉的淫话。
“就像这样,爹那时候就想这样肏你了,兰儿,舒坦吗?爹的大肉棒够不够粗,肏得够不够深?”
小女人在幔帐那头一个劲儿地点头,也不知道自己这动作公爹根本就看不见。
但陈得生却是知道的,他这本钱自然雄伟得很,儿媳妇刚被他肏得喷水了呢。
埋在胞宫里的阳具等着那阵抽搐结束,才重新抽送起来,一连数百下才听得陈得生低吼一声,把大肉棒整根喂进儿媳妇的穴儿里,一股接一股地往里头灌着精。
公媳俩这是第一回青天白日的做那事,因而格外激动些,又加上说了许多平日里不敢说的话,这一回陈得生像是要把囊袋里的存货都卸完似的,射得格外多。
待抽出赤黑的性器,陈得生不由低头看去,只见儿媳妇两腿正中如娇艳的月季般,花团锦簇地绽放着盈亮的肉瓣,其间被阳具捅出一个粉红的小洞眼,还没来得及阖上,正翕合着汨汨流淌出一坨坨乳白色的粘稠物。
陈得生这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见到儿媳妇的下身,看得有些挪不开眼,原来就是这么个娇美的窄穴裹着自己的阳具,难怪那么紧。
当下赤裸着硬挺挺的下身,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子,红光满面的,憨厚一笑:“舒坦吧兰儿?你快摸摸,爹射了多少精给你。”
许兰这才惊觉羞处正露在外头,被公爹瞧见了,可羞赧的同时也是无奈,看都看见了,再扭捏倒显得惺惺作假了,加上身子软绵绵的,索性就让他看了。
不过听公爹这么一说,才感觉花穴湿哒哒的有东西往外流,就伸手摸向自己的私处。
不摸不要紧,这一摸才发现肉唇滑溜溜的满是浓精,不光是沾了一手精液,屁股和大腿上都流了一些,一大滩都是陈得生射出来的。
这几日他俩夜夜都要弄上一回,昨夜才射过一次,大清早的就又射这么多,许兰都有些发懵,当初和梁正哥刚成婚那会儿也不至于这样吧?真是有些分不清幔帐那边的男人到底是自己的公爹,还是个精力充沛的年轻小伙子。
见儿媳妇摸到一手的精,陈得生红着老脸笑得出声来,凑过去低声问她:“怎么样,爹射得多不多?”
公爹从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口口声声劝她,公媳不能睡一间屋子的是他,现如今腆着脸问自己射得多不多的也是他,真是羞煞人了。
隔着幔帐陈得生也能猜到儿媳妇这会儿定是羞得满脸通红,也不非要她回应自己,只心满意足地捞过衣裳穿上。
系上裤带之前,又搂住她的臀儿,用微硬的下身捅了两下:“兰儿,爹要走了,过段日子再来看你,到时再多喂你吃些。”
分明是临别有些惆怅的话,却被他说得仍旧荤腥无比,许兰脸上更烫了,低低“嗯”了一声,就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陈得生乐呵呵地下了地,神清气爽地束好裤带,勒紧了结实的腰身,见儿媳白嫩的臀儿还露在外面,怕她冻着,才笑道:“兰儿,快擦擦身子吧,小叔子和小姑子流得到处都是。”
埋在棉被里的小女人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公爹说的小叔子和小姑子是什么,赶紧把臀儿缩进被窝里,羞得说不出话来。
坏公爹,从前怎么就不知道他那么多荤话,那么坏呢!
最后陈得生还是替她烧了一壶热水,兑得不冷不热,摆在一旁:“兰儿,快起来擦擦吧,荆川在院子里等着了,我得先走了。”
许兰只从被子里露出一对水汪汪的眸子,看见公爹坚毅周正的面庞就泛起一阵甜意,微微点点头,柔声道:“爹,好好照顾好自己,别太累着。”
“嗯!”陈得生用力一颔首,忍住了摸一摸儿媳的冲动,拎起包袱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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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公爹深藏不露哇
第四十八章探望
浅溪这身子得了男人的几日浇灌,便如抽芽吐蕊的娇花一般,浑身上下透着粉意,就连袁嬷嬷这样见惯了美人的也不由咋舌。若是老爷夫人身体康健,即便他们是商贾人家,就凭姑娘这容貌,也不知要让多少燕京城的出色儿郎们倾倒。
想到这儿,不由暗暗可惜地叹了口气。长得再好看又有何用,最后还不是便宜了严荆川这个不解风情,光有一身蛮力的泥腿子!
只不过,这世上的花儿越娇贵美艳,就越离不开精心的打理。男人一走才六七日,袁嬷嬷便发觉她那姑娘的面色没二爷初离家时那么好了,果不其然,当晚小人儿睡着睡着就呜呜抽噎起来,吓得老嬷嬷忙点灯查看,小姑娘蜷在那被褥里眼眶发红,又羞又臊地说自己乳儿涨得疼。
袁嬷嬷一阵发愁后却是苦笑,或许这便是命吧,上苍给了姑娘这样绝色的容貌,却也阴差阳错让她离不得男人的精阳,且不说燕京城的那群人精心里会如何看待这毛病,一般清雅瘦削的读书人,舞文弄墨可以,手无缚鸡之力,碰上这么娇娃儿,怕是没几日便要亏了身子吧。
到头来,也就是配严荆川这样老实本分又有一身气力的庄稼人最合适。
瞧瞧前几日男人开了荤,恨不得从早到晚都把那物件塞在姑娘身子里,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气不过,便宜他了。
床上的浅溪捂着胸口,小脸儿发白,怕是等不得了,恰好这几日又来葵水,真真是愁人得很。
来葵水……想到这儿,老嬷嬷忽而心生一计,笑眯眯地摸着浅溪披散下来的长发,道:“姑娘,想不想你叔父?”
方才还连声安抚自己的嬷嬷问起这事来,浅溪短暂的愣怔后脸上一红,软声应道:“嗯……”
若是叔父在,便会揉她的奶儿,把里头的奶水吸出来便不涨了。
“那明日一早,姑娘去镇上看看你叔父吧?”
浅溪倒从没想到这一层,仰着脑袋见老嬷嬷笑得一脸慈爱:“嬷嬷也去吗?”
袁嬷嬷摇头:“我去做什么,况且去镇上的那条还算平坦,村里走的人也不少,那张秀才不就每日清早都会去镇上吗?姑娘啊,明日你便跟着他,你叔父若是看见你,该乐坏了。”
乐坏不乐坏她不知道,但定是能憋上他一憋的,好好尝尝看得着吃不着的味道。
“不要,嬷嬷陪溪儿去嘛~”
小姑娘撒起娇来嗓音软糯,水漾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你瞧,袁嬷嬷心都要化了,可不得不狠下心:“我的好姑娘,你要听话,你一个人去爷才会心疼你。而且你叔父那打铁铺,就那么丁点大,嬷嬷去了晚上都没地儿住。乖,去镇上让爷给你揉揉乳儿,身子也好得快些。”
……
第二日袁嬷嬷天没亮就起了,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装在食盒里让浅溪带了去,掩人耳目。
晴好的天气,又有张清一路领着,浅溪顺顺当当被带到了打铁铺外。
张清将提了一路的食盒递给浅溪,笑道:“是个孝顺的孩子,快去吧,你叔父就在里面。”
浅溪赧然,道了谢后便往铺子里面走。
门房的小厮不知做什么去了,一路上浅溪竟连个人影都没瞧见,只听到不远处的一间屋子传出叮叮当当的打铁声。
遂拎着食盒,快步往那处走去。
凑近了,才听见里头除了金属敲击的声音,还夹杂着男人们高高低低的谈笑声。浅溪侧着耳朵辨认了会儿,就是没听见叔父的声音。
轻轻推开木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熏人的热浪,在这大冷天的激得小姑娘眯起了眼睛,那热浪里还混合着浓重的雄性气息。放眼望去,里头尽是裸露着大片古铜色躯体的雄健男人,浑身上下只有胯间穿了条犊鼻裈,赤膊长腿,就连结实的臀部都露在外面。
浅溪捂着嘴惊呼一声,慌忙想要离去。
而靠外边的一个铁匠注意到了来人,停下手里的活打量着满脸通红的小美人儿,顿时眼中满是惊艳,一声吆喝:“啧啧,这是哪里来的女娃娃,怎么连锻造房都敢闯?不知道里面都是男人吗?”
这一声调笑倒让屋子里的其他铁匠都纷纷抬头向门口看去,呦,还真是有个女娃娃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呢,细胳膊细腿,粉粉嫩嫩的,还没他们巴掌大的小脸儿生得极为美貌,粉白里透着勾人的红晕,小鹿似的眸子好似沾染了水汽,湿漉漉、怯生生地往里面瞧着,当真是招人怜惜。
边上一个高壮黝黑的男人站起身,憨厚一笑,望着那个不安的小人儿:“小妹妹是来找人的?这里可是不许女子进来的。”
不远处立马有人接上了:“来找哪个情哥哥啊?这下满屋子的哥哥可全被你里里外外看了个遍了。”
一时之间,一众铁匠们都笑开了。
浅溪羞得几乎要哭出声来,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好半天才怯怯开口:“我……我找叔父……”
此刻角落炉火前的男人正赤裸着身子,连头都没回,依旧一下下抡着锤子砸着热铁,溅起一片的火星子,浑身的肌肉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着,这些个大老爷们平日里没半点乐趣,好不容易碰到个姑娘走错门,自然少不得一番调笑。
“荆川,荆川!”一旁的陈得生抹了把汗,推了推埋头干活的兄弟,语气里带着迟疑,“你快看,那是不是你家侄女儿?”
严荆川闻言一愣,随即扔了手里的铁锤,扭头往门口方向一瞧,那提着食盒,满面羞红又不知所措的姑娘,可不就是他家小浅溪吗!
被炉火熏得黑红的俊脸顿时冷了下来,迈开长腿往门口走,出门的时候“砰”一声带上了木门。
锻造房里嘻嘻哈哈的铁匠们被这变故弄懵了,面面相觑:“这谁啊?荆川家闺女儿啊?”
“哪能啊,他不是没娶媳妇吗?”
“该,该不会是哪里弄来的小媳妇吧?”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越猜越不像话,最后还是陈得生出来说了句:“都别瞎说了,是他侄女。”
却说严荆川出来的时候,就那么冷冷扫了一眼浅溪,而后就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浅溪见了他还来不及惊喜地说句话,那人就走了,忙一路小跑着跟上。
现如今进了屋,男人插着腰背对着她站着,大颗的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流到肩背的肌肉纹理处,最后融进腰际的犊鼻短裤里,可那结实紧绷的臀部也蒙着一层油汗,偶尔滑到两条长腿上,说不出的性感。
浅溪没想到叔父在打铁铺都是这样穿的,胸口乱糟糟地蹦跳着,丝毫没觉察到男人的怒气,只痴痴地看着男人精健伟岸的背影,完全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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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脾气的叔父要发怒了,但是又吃不了,该怎么办呢o(——////▽////——)q
第四十九章喂精(上)【H】
想起手里还拎着个食盒,浅溪才烫着小脸吸了一口气,好叫自己清醒一些,羞怯地望着叔父赤裸宽阔的背影道:“叔父,嬷嬷一早还给你做了几样小菜,不知道凉了没有,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尝尝?”
眼下严荆川哪里还有心思去吃东西,冷着脸转过身,盯着浅溪期待的水眸:“嬷嬷人呢,你一个人来的?”
浅溪一见他布满汗液的油亮胸膛,就有些难为情,垂着眼皮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是同张秀才一起来的……”
严荆川自上而下打量着这堪堪到自己胸口的小人儿,气就不打一处来。
竟然敢跟着个男人进城,先前连个音信也不透露给他,这也便罢了,还贸贸然直接寻到煅造房,里头多少赤身裸体的铁匠,一个个的满嘴荤话,见了女人就跟猫闻到荤腥似的,没想到今日这荤腥,成了他本该安生呆在葫芦村的小侄女。
一阵憋闷,可侄女全然没觉察到自己的恼意,恐怕还觉得他该高兴吧?
确如严荆川想的那样,浅溪正疑惑着,叔父见了自己,怎么脸上都不见喜色呢。
思量间,有力的长臂一捞,就把浅溪抱到了自己大腿上。
小人儿吓得差点把手里的食盒扔出去,惊魂未定地环住男人的脖子,斜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叔父!”
严荆川接过那食盒,往桌上一放,抹了把汗,还是忍不住低头先在浅溪脸颊上亲了一口:“再过十几日叔父便要回去看你了,你这时候来做什么?”
还说呢!那日临行前分明是说十日便回家一次的。
小姑娘顿时轻轻撅起了丰润的唇儿,潋滟的双眼会说话似的,就这么一言不发望着你。
小丫头这副灵动的模样,严荆川倒笑了,解释道:“铺子刚开工,活也积得多了,掌柜的不肯让我们回去,夜里还得再在煅造房里呆上一两个时辰,实在抽不开身。”
浅溪自然也知道他定是有苦衷的,男人流着热汗跟自己柔声解释,她有些心疼。
边掏出怀里香喷喷的帕子给他擦擦汗,边想着做的这体力活,眼看就要晌午了,早该饿坏了吧:“你们什么吃午饭呀?”
“溪儿饿了?”
“才没有。”浅溪摇头笑了,指了指桌上的食盒,“叔父不想尝尝吗?”
严荆川也摇头:“我不饿,就是有些渴了。”
浅溪信以为真,立马挣扎着要下地给男人倒茶,却被他紧紧箍住身子,动弹不得:“叔父?”
男人将低下头用力亲了口她红润的唇瓣,挑进那小嘴里吸了口清香的津液,转而舌头暧昧地舔着她白嫩的耳朵,压低声同侄女耳语:“溪儿,这几日泌乳了没有?把衣服撩起来,让叔父尝尝。”
无意间点中了这次的来意,浅溪软着身子点点头:“昨夜奶乳儿好涨,流了好多奶水……”
严荆川顿时口干舌燥起来,黑眸紧紧盯着她。
浅溪小脸一红,却依旧在那炙热的目光下,小手慢慢解开了外衫,最后露出藕荷色的小肚兜儿。
鼓胀的奶儿把肚兜撑得紧绷绷的,前面湿哒哒的一片,满是浓郁的奶香,男人等不及解开系着的络绳,直接将小肚兜往上一拉扯,滚圆粉嫩的奶儿就跟白兔似的蹦跳出来了。
严荆川喉头一紧,火热的大掌一把就抓住一只娇乳揉捏起来。
“嗯……”浅溪咬着下唇,娇柔的身子紧紧贴上男人湿热滚烫的胸膛,另一团雪白饱嫩的奶子就这么蹭着他的胸口,嫣红的奶尖尖都挺起来了。
“叔父,吸……吸溪儿的奶子,要流出来了……”
谁能想得到,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严荆川会在打铁铺的住处,就迫不及待地撩起小女人的肚兜揉她的奶子,耳边都还充斥着叮叮当当的金属敲击声。
至于那个看着清纯无辜的小美人儿,哪里还有提着食盒站在煅造房门口时怯生生的模样,露着一对白乳,水眸缱绻,娇声哀求男人去吸她的奶子。
严荆川却没有立即答应她,反而谈起了条件:“溪儿奶子涨,想让叔父帮你吸已然可以。可是叔父的大肉棒也涨得发疼,溪儿用小穴穴吸一吸好不好?”
“不行嘛……”浅溪带着哭腔摇头,“葵水……葵水来了……”
男人意外地探手过去一摸,果然这丫头腿心比往日要厚实些:“小淫娃,来葵水了还到镇上来,就是为了让叔父吸你的骚奶子?”
其实严荆川是心疼的,可一想到自己没法发泄,话到嘴边便成了粗话。
粗硬的大肉棒隔着犊鼻裈抵着她的小屁股,浅溪也有些慌了:“那怎么办……叔父……”
“你说怎么办?来葵水了就不能让大肉棒肏你的小嫩穴了。”
浅溪忽而想到什么,红着小脸提议:“那,那溪儿用嘴舔它好不好?”
严荆川见侄女这么听话,低头大口吸了下那白腻的奶子,喝了两口奶水才稍稍解渴:“溪儿想用嘴舔什么,说清楚。”
“大肉棒,叔父撒尿用的大肉棒……”小人儿媚着水眸,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小骚货,生来就该含男人肉棒的小骚货!”男人低咒了一声,才觉粗话说出口是这般畅快。
放下腿上的侄女,站起身解了汗湿的犊鼻裈,粗长的肉棒直接戳到浅溪脸上。
浅溪还没看清眼前的硕物,龟头已经沿着她的小脸滑了一下,马眼里分泌出来的粘液画出一道水痕来,最后才点在她嘴上,黏腻的前精将唇瓣都涂得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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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先委屈下叔父,下次再给你吃!
第五十章喂精(下)【H】
煅造房里温度极高,哪怕是眼下尚春寒料峭,在屋里也是断然穿不住衣裳的,就是只系着条犊鼻裈,也捂出一身汗来。
因此上,这藏在犊鼻裈里的巨物难免有些汗味儿,夹杂着浓烈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浅溪是臊得小脸通红。
严荆川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退了退身子,暂且不让那湿热坚硬的大龟头抵着侄女的小嘴,柔下声道:“叔父先去洗一洗,再给你吃。”
浅溪却并不嫌弃男人这味道,反而是有些喜欢的,小手直接握住晃动的阳具,轻轻摇了摇头:“不要,溪儿就要这样吃。”
严荆川垂眸望着跪在他腿间的小侄女,细白幼嫩的小手生怕他跑走似的,紧紧握着粗壮赤黑的肉棒,莹白中透着粉意的娇美小脸几乎要贴上那物什了,瞧着竟是喜欢得很。
“也好,那小溪儿就用嘴把叔父撒尿的大肉棒洗干净。”浑身燥热起来的严荆川也顾不得许多,恨不得立马把阳具塞进侄女的小嘴儿里。
好在浅溪骨子里就是个骚媚的小淫娃,男人这带着汗味与浓重腥臊味的狰狞性器,与她而言是再诱人不过的好物了,来了葵水的嫩穴也忍不住抽搐一下,流出一汪淫液来。
“叔父的大肉棒好黑好粗呀……”
小人儿握住那棒身撸动了几下,还摸了摸高高翘起的龟头。难怪每一回叔父肏进来的时候都那么涨,原来就是这么大一个脑袋把穴肉撑开呢。
自己的命根子被小侄女评头论足,严荆川有些想笑:“溪儿喜欢吗?这不止是叔父的大肉棒,也是溪儿的。”
他这东西除了撒尿,可不就是用来喂给侄女上下两张小嘴儿用的嘛。
浅溪赧然一笑,回想起初夜时叔父曾教过她,前面的马眼是射精的地方,便忍不住用指尖点了点,唔,这样一个小眼,怎么就能喷出来那么热热的浓精呢,每次都把她的小肚子灌得满满的。
马眼处本就敏感,遭小姑娘软软的小手这么一摸,立马流出更多黏腻的液体来。
浅溪睁大了眸子,指尖挑起一道粘稠的银丝来:“这就是叔父的精液吗?”
严荆川被小娃儿稚嫩的话语弄得哭笑不得,心里暗暗叫苦,却也不得不耐心解释:“哪有这么快,溪儿只有好好把它舔舒服了,才会射出精液来。”
浅溪羞愧地点头,也是啊,往日叔父不是要在小穴穴里插好久才会把精水射进去的吗。
“溪儿摸够了吗?想不想舔一舔它?”
“想~”乖巧地颔了下首,便凑近脑袋,先亲了亲那颗拳头大小的龟冠。
“啊……”只是被柔软的唇瓣一碰,男人就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沙哑性感。
受到鼓舞的小人儿更来劲地将整个圆大的龟头都亲了个遍,小嘴儿湿湿的全是男人腥腥黏黏的体液。
“乖宝儿,别亲了,快张嘴,舔舔它,快……”
屋子里虽温暖,却是远不及煅造房里热的,可就是这样,严荆川还是流了满身的汗。
浅溪皱了皱琼鼻,像是在嫌他太过急切,但还是乖乖探出了粉舌,挑着马眼儿轻轻一钩,舌尖尝到不少腥咸的味道。
“嘶……”严荆川绷紧了身子看着腿间的小侄女,精致的脸蛋此刻透出了几分妖艳来,软舌热热湿湿的,那分明青涩又显骚媚的挑舔,让人忍不住觉得这是个专食男人精血的妖精。
大肉棒猛得抖动两下,男人舒服得打了个颤,竟然生出一股尿意来。
浅溪眼瞧着龟头怒涨成酱紫色,棒身条条青筋暴起,心里头真是爱得不行,小舌头灵巧地在马眼里一阵舔弄,让那小眼不知流出多少黏液,这东西味道太浓,咸湿腥膻的味道甚是清晰,可她非凡不觉难闻,反而将脸蛋熏得晕红了。
这丫头专挑他最敏感的地方折腾,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总之严荆川这会儿竟被舔出了射意,还有一阵想要撒尿的感觉。
“溪儿……”
粗砺的手指夹住了滑舌,浅溪无辜地抬眸看去,只见叔父眼眸里透着红。
“谁教你只舔这地方的?想把叔父赶紧舔射了给你喂精,还是想叔父在你嘴里撒尿,嗯?”
男人声音低哑危险,小姑娘水盈盈的眸子却是无辜地望着他,两手撸动着柱身,还轻轻舔了一下他夹住自己舌头的手指:“唔~叔父这里好吃嘛,再多流些水给溪儿……”
说话间,馨香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炽热的肉棒上,软绵绵的两只小手握着它不住上下滑动,还无师自通地去揉揉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
“大哥和大嫂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小骚货,要不是找到了叔父,你要去舔哪个男人的肉棒子?”
严荆川抚摸小侄女满是春情的小脸,粗大的手指在她粉润的唇瓣磨了两下,心里无比庆幸大哥把这丫头托付给了他,一想到浅溪在其他男人面前摆出这副风骚又纯净的模样,就一肚子酸意。
“溪儿只要吃叔父的大肉棒,叔父~快给溪儿吃嘛~”
焦急的小姑娘边吮着男人的手指,边还央求他喂她吃肉棒。
严荆川在那小嘴儿里翻搅一番,将那勾出来的津液全抹在阳物上,直到整根性器黝黑发亮,才支棱着碰了碰浅溪的唇瓣:“来,张嘴,叔父喂我家小淫娃吃大肉棒。”
浅溪忙张开了小嘴儿,吮住男人光滑圆大的龟头,捧住柱身一点点吮吸起来。
“好吃吗?”
严荆川双腿大开,望着几乎要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他胯间的小人儿。
“唔……好……吃……”含着肉棒的小姑娘根本没空闲回答,好半天才模糊不清地回应。
真骚,这张小嘴儿又热又紧,竟是半点不比下面的小屄差。
严荆川扶着浅溪脑袋,难耐地轻轻挺胯,小心地用小半截肉棒在那小嘴里抽送,浅溪鼓着白嫩的腮帮子,费力吞咽那过于粗大的性器。
直到门外传来一阵男人嘈杂的说话声,严荆川才发现已经到了晌午,那些个赤身裸体的铁匠们都出来吃饭了。
浅溪也被门外的声音吓了一跳,小嘴紧紧一裹吸,就听得男人低吼一声,大手钳住了她的下巴,腥稠滚烫的浓精大股大股地嘴里射开了。
“唔,唔……”
浅溪边挣扎边大口吞咽着,还是被那急促的喷射呛得小脸通红。
屋外男人的嬉笑声依旧,偶尔还能听见什么“小娘们、荆川深藏不露”的话来,一听就知道是在编排自己和侄女的。
当下不知哪里的一股怒气,沉声命令道:“不准吐出来,把叔父的精液都喝掉,否则下次就别想吃了。”
男人声音带着威胁的强硬,浅溪汪着眼泪眨眨眼睛,忙乖乖把浓精往肚子里咽。
好容易等严荆川射尽,外面的声响也听了,才缓缓抽出阳具:“乖宝儿,张开嘴给叔父瞧瞧,都咽下去了没有。”
他射得又多又急,哪有这么快嘛!
小浅溪水眸潋滟地心虚了下,还是乖乖张开嘴,小舌头边上还存了不少乳白色的浓浆呢,一张嘴就开始往外流了。
见到这副淫糜的场景,大肉棒顿时就又硬了。骚货,欠肏的骚货!要不是今日她来了葵水,非肏得她下不了床才好。
严荆川脸色不太好看地将她嘴角的白精都拨回嘴里,浅溪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听话地喝下精液了,叔父的脸色还是那么臭,便小心翼翼地伸出小舌头,将他指尖的咸腥都卷进嘴里,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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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ε ̄@)大肥章,躺平求夸~~无下限小目标达成,下章开香凝副本。
第五十一章堂兄
布谷飞飞劝早耕,春锄扑扑趁初晴。
立春一过,便到了春耕时节,庄稼人一长载的劳作从此开始。
别看早起晚归时春寒依旧,这天气只要一出日头,很快便暖和起来了。
家家户户的男人们都扛着锄头,吆五喝六地往地里去了,唯独张秀才家有些发愁。
张清他爹娘走得早,家里又没旁的兄弟姊妹,年年最愁的就是地里的活儿。香凝的父亲也是个秀才,翁婿俩皆是抡两下锄头就没气力的读书人,因此那一亩三分地总是要靠人帮衬。
陈家与张家是只隔一堵土墙的近邻,两家人的田也紧挨在一起,再加上从前陈家有两个年富力强的大男人,忙过了自家的活,总会随手帮上张家一把。张家也不是那白白贪便宜的人家,待粮食丰收,就给陈家送上一袋好米。
现如今就不一样了,陈得生没了儿子,本就是打铁铺和地里两头跑,想必是要忙得不可开交的,再想劳烦人家也开不了口。
张清看着床上粉雕玉琢的小娃儿,又看看一旁忧心忡忡的小娇妻,忽而笑道:“莫急,总不能饿着你们娘俩的,再不济,咱家就买些粮食好了。”
香凝却是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当自己是什么员外老爷啊,家里有地让它荒着,去买粮食吃,也不怕人笑话。况且,一年到头要吃那么多粮食,可是一大笔银子呢。”
张清自是知道这道理的,想开口再提陈得生,但又悻悻作罢。
不知为何,自那回引诱陈得生与她云雨过一回后,自己一提起陈得生,香凝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跟他急。
也罢,陈家眼下这状况,怕是没比自家好多少,再想让陈得生出力,也忒没良心了些。
就这么静默着想了一圈,桃姐儿睁着跟香凝神似的圆溜溜大眼睛瞧着她爹,撅着湿漉漉的小嘴咿咿哦哦,不知在说些什么。
“香凝,我倒想到一个法子。”
张清忽而一拍大腿,那一惊一乍的模样吓了香凝一跳,却逗乐了丁点大的小桃姐儿。
“你可还记得我那位堂兄,名唤长树的?”
“长树?”默念了句这个名,倒是想起来这号人物了。
原来张清他爹娘还在世时,与那张长树家就不对盘,男人之间嫡亲的兄弟自然没什么多话,就是那妯娌的磕磕绊绊,三言两语还说不清。
总之到了最后,张长树爹娘直接到邻村置办了田地,举家搬那儿去了。因此张清与张长树堂兄弟之间碰面也少,香凝上一回见他还是两人大婚的时候。
“这……他虽是你堂兄,可……”
张清自然知晓她的顾虑,笑道:“如今我与他的爹娘都不在世了,上一辈的恩怨总不至于留到咱们这吧。”说着,男人凑近了些,压低声道,“我那堂兄一连生了三个儿子,如今也都长大成人,地里的活都能搭上手。”
香凝拧着眉颔首,并未听出她这夫君话里旁的意思。
“香凝。”捉住娇妻一只手,放入掌中轻轻摩挲,试探着开口,“长树哥年纪与陈得生年纪相仿,又是咱们自家人,你……”
眼瞧着娇妻白皙的面庞骤然添了上薄红,已然是愠怒模样,娇声斥道:“你怎就老想着这事,不能过两日安生日子吗?”
“我的好娘子,你先别气,只是长树哥他一连生了三个小子,若是与你有了孩儿,又是陈家的血脉,岂不是好过旁的男人?”
听他死性不改,香凝气极地起身要走:“要生你与他生去!”
“香凝!”张清一把攥住她的手,望着妻子纤细的背影咬牙道,“最后一回,我保证这是最后一回。若是此事不成,亦或是没能生下孩儿,便再不生此腌臜念头,我俩守着桃姐儿安安生生过日子。”
话说出口,张清已然有些后悔。若是堂兄真那么老实,硬是不与香凝欢好那又该如何是好?
而香凝却是悲戚地闭了闭双眸,良久,才背对着他问:“记住你今日的话,若再有下次,张清,我们便……便和离罢。”
两人成婚以来,便是众人眼中的金童玉女配成双,又谁知她心中的苦楚。张清那处不中用,她不怨,哪怕一辈子不行那事便罢了,可偏偏他有如此怪癖,她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哪里肯一而再再而三地委身他人。
张清一听和离二字心尖狠狠一颤,忙紧紧搂住香凝:“定是最后一回了。”
……
不过也确如张清所言,上一辈的恩怨到了下一辈便早早淡忘。第二日一早,夫妇俩便备了些薄礼,登门去请张长树替自家料理地里的活计。
张长树一家都是老实人,和张清又是嫡亲的堂兄弟,人家都求上门来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况且家中三个壮实的小子,干起活来一个顶一个的卖力,张清家的那点田地还不及自家一半,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张长树他婆娘与张长树同岁,模样和蔼,瞧着便是个良善好说话的人。只不过操劳的女子总不如男人,这个年纪已然有了白发,面色有些发黄,非要把那些送来的礼品还给张清。
最后好说歹说,总算还是收下了。本就是亲戚,这一回见面,更让两家人亲近许多。
是夜,张清在被窝里拥着娇妻,心里算是放下块大石:“想不到长树哥这般好说话,半点不推辞。”
“是啊。”说实话,香凝也有些意外,原以为他多少有些芥蒂才是,竟一口应下了。
“娘子……”男人低头亲了亲小女人的额头,“我瞧着嫂嫂那身子,不像是与长树哥还有房事的模样,长树这身子又壮实,这年纪正是要女人的时候,定然无出泻火,你便……”
“别说了……”香凝火烫着脸去捂男人的嘴,脑海中却浮现出张长树的模样。虽说他生得高大壮实,肤色偏黑,但跟张清真有几分相像的,尤其那眉眼,生在张清脸上那是清俊无比,生在他脸上则是英气勃勃,颇有男子气概。
可张清如何能听,低压了声在香凝耳边说了半宿的淫话儿,不外乎是如何如何用手段勾引张长树,张长树又是如何禁不起引诱,将小女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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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凝是个好宝宝,要有一个好归宿哒~
第五十二章帕子
第二日清早,张长树便扛着锄头到葫芦村来了,一路上瞧着这儿熟悉的景致,难免感慨万千,到底是打小摸爬大的地方,同样是萋萋芳草,流水脉脉,就是和别出不能别的。
待张长树凭着记忆来到张清家门口时,恰好碰上他要出门。
“长树哥,你这么早就来了?”
张清背着个跨袋,正要去镇上,见到来人难免欣喜。
张长树朗声一笑:“你们读书人倒嫌咱们庄稼人早了。现在这天尚短,晨间早些来,傍晚也好早些回去。”
“这是说的什么话,还怕我家夜里没饭给你吃吗?”
听见声响迎出来的香凝冲着张长树羞赧一笑,附和道:“是啊长树哥,这几日晌午和晚饭便在我们家吃了,只要你不嫌不和胃口就好。”
“弟妹。”
香凝在葫芦村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了,和自己那清俊的堂弟最是相配,他都不敢多看,生怕自己多瞧一眼就会弄坏那娇俏的小女人似的。
“时辰不早了,香凝,你带着长树哥先去地里看看,好生招待着,我得先去镇上了。”
村里那些个孟浪的汉子,平日里见了他家媳妇,眼睛都挪不开,他这个堂兄倒好,老实巴交的,多看几眼都不敢,偏偏这副老实人的模样,让他心里痒痒的,冲着娇妻使了使眼色,一切便都在不言中了。
香凝恍若没瞧见男人眼神里的暗示,只淡淡道:“你便安心去吧。”
张清虽有意再嘱咐,奈何碍于张长树在场,只能冲他拱了供手,便去了。
读书人那套张长树不懂,见堂弟拱手,他也握着锄头,别别扭扭地也捏着拳头拱手,倒像是东施效颦了。
一旁的香凝见状,忍不住掩唇轻笑,这个大伯,都年近不惑了,怎么还透着点傻气呢。
张长树别扭地行完礼,才觉自己方才的举动学得四不像,惹人笑话了,臊着黑脸低咳一声:“弟妹啊,咱家那地还是在老地方吗?”
“嗯,长树哥,你跟我来吧。”
张长树就这么抗着锄头,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偶尔瞥一眼张清媳妇儿的背影,啧,这小腰也太细了些吧,颈子怎会那么白,半点没有庄稼人的粗糙,在瞧那软布包裹的臀儿,圆润饱满,随着步子轻轻摇摆……
他忙有些不自在地看向了别处。
看起来老天爷打从一开始就给人分了三六九等,像堂弟这小夫妇,就不该投生在葫芦村,跟那黑土地没缘分。
“长树哥,到了。”
正胡思乱想间,小女人停下了脚步,指着前面一块都生出几丛野草了的田地。
张长树开了开嘴,到底还是没说出话来,心里却是可惜,大好的一块儿水田,怎么就摊上俩锄头都拎不动的主人家呢。
香凝见状,有些惭愧地红了红脸,小声道:“真是劳烦长树哥了,若是家中忙不过来,只管先撂开手。”
家中的婆娘唯有刚成婚的时候才有这一番小女儿娇态,后来接连生了三个小子,唯独不见个姑娘,如今乍一看香凝羞赧的模样,男人目光有些发直。
并非是亵渎或是其他,只是觉得眼前着小女人好看,跟家门口刚开的粉嫩桃花一般好看。
“晌午就早些回来休息,长树哥,你可有什么不能吃的东西?”
香凝抬眸看向张长树,怕他有什么忌口。
“长树哥?”
“啊?”男人猛地回过神,挠挠脑袋,发觉自己竟一句话也没听见。
这样一个高壮的汉子,憨厚又心虚地支支吾吾起来,香凝还能有什么不知晓的,心里头喜忧掺半:“我说,你可有什么不爱吃的东西?”
“哦,弟妹,不必麻烦,我什么都吃!”
说完,张长树哪里还敢看她,多停留一秒的胆量也没有,抡起锄头就下地了。
香凝笑着抿抿嘴,再一次觉得她这个大伯子,四十岁的人了,还十足憨气。
张长树背对着她,头也不抬地卖力耕田,好一会儿才悄悄回了下头,见田埂上没了人才暗暗舒了口气。
他这是怎么回事,弟妹模样俏,他也不能这么盯着人家瞧啊,连人家说话都没听进去,唉,也不知弟妹会不会多想。
……
大清早起这两三个时辰,张长树几乎就没歇过,卯足了气力跟黄土较劲。
直至日上中天,才抹了把额头的汗,犹豫了会儿,最后还是往张清家走去。
这会儿香凝已经做好了饭,就等张长树回来了,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刚想去地里叫人,就见远处那个高大黢黑的汉子大步往这边来了。
二月出头,天儿还冷,男人却像是在烈日底下晒过一般,外衫系在腰间,大汗淋漓地出现在她面前。
香凝忙将他迎进门,递了块帕子给他:“长树哥,累坏了吧?这活儿不急的,你……”
张长树往那椅子上一坐,摇摇头:“你不懂,日子晴好的时候,再不抓紧松了土下种,往后抽了苗就养不住了,到处是吃秧的虫子。”
说话间,随手将那帕子往脸上一抹,沁人的馨香骤然传入鼻尖,让他心神一荡,再看那帕子,雪白雪白的,虽不知是什么料子,但是柔软又吃水,定是块不便宜的好东西。
当下有些局促:“这……弟妹,我只是擦擦汗,用不着这么好的帕子。”
香凝替他倒了满满一大碗温水,抿嘴轻笑一声:“不过是我随身用的,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弟妹随身用的……
张长树接过那碗水,被帕子擦拭过的脸颊隐隐开始发热,嘴里渴得能冒出咽来,一仰头就大口过水。
男人大刀阔斧地分开腿坐着,喝水那样子甚是急切不羁,边喝边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漏,打湿了前襟与那裤裆处。
这时节衣服厚实,湿漉漉的穿在身上哪里能舒服,香凝轻呼一声,慌忙凑上前用那帕子替他擦水:“你慢点喝。”
一碗水下肚,张长树一低头,却见娇美的小女人躲在自己身前,手忙脚乱地擦着他身上滚落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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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接下来没有太多清水情节了,基本都是这三对的肉,实在是这些设定太适合写肉了_(:?」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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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口活(香凝与长树)【H】
“又没人跟你抢,真就渴成这样了吗?”香凝边低声笑嗔着,柔和小意,像是对待再亲密不过的人,边用帕子擦着他衣裳上的水痕,待注意到褐色的裤裆上也有水渍的时候,犹豫片刻,还是贴了上去。
“长树哥,天还凉,不擦干该冻身子了。”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似的,帕子包在指尖,一点点细细替他擦着裆部。
张长树一双手无处安放地紧握着,小女人擦拭的动作,有意无意地隔着外裤按在了他的子孙根上,本就躁动的身子很快起来反应,沉睡的阳具缓缓昂起了身子:“那个,弟妹啊,不用擦了,我……我自己来就好。”
再这么下去就要出丑了,忙一手按在了香凝的手上。
原本倒也没那么明显,他这一下动作,吓得香凝丢了手里的帕子,白皙的柔夷在那黝黑宽阔的大掌下直直贴在那半硬的性器上。
“长树哥?”小女人仓皇地抬起脑袋,秀美的面庞带着羞臊的红晕,很是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我……哎呀,弟妹,我……”
张长树倏地把手收回来,真恨不得给上自己一嘴巴,这下真是百口莫辩了。
香凝清楚地感觉到,手下那半硬的阳具富有生命力地飞快蓬勃昂扬起来,直到硕硬地挑起胯裆处的布料,紧紧挨着女人的手心。
水渍的湿冷掩盖不住性器的火烫,香凝咬了咬唇,望着男人胯间的高耸低声喃道:“外裤都湿透,长树哥,我替你脱下来晾一晾吧,院子里日头足,过了晌午就干了。”
“弟妹,你误会了,我不是……”
张长树口干舌燥地解释着,坚毅的黑脸都憋红了,可香凝便如没听见似的,兀自解开裤绳,褐色的外裤就这么被她解开了。
“抬下身子。”
小女人低声这么催道。
张长树看着她透着红晕的脸颊,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像个提线木偶似的,抬了臀,让她脱掉了自己的外裤。
身上仅存一条灰仆仆的亵裤,粗长的肉棒挑着薄薄的布料愈发明显,连龟头的形状都衬出来了,他僵着身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不听话的子孙根怎么都软不下去,越想让它软,越发高耸地挺在那儿。
“弟妹……”
农家汉子,大冷天的谁会每日去净身,再加上他这些年和婆娘早没做过那档子事儿了,就更加不注意这些。穿了好几日的亵裤有一股子味道,香凝皱了皱鼻子,确定那味道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腥臊和汗味,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是浓郁。
“长树哥,亵裤也有些打湿了,脱了吧,我拿条干净的给你。”
张长树当然也闻到了自己的味道,窘迫地并了并腿,下意识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不,不用这么麻烦了吧……”
“都有味道了,脱下来吧……”
香凝嗓音轻颤地这么说道,双手则是直接伸上前,扒拉下了不怎么干净的亵裤。
没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只见男人小腹下是一片繁茂杂乱的黑色毛发,其间高耸着赤黑色的棒身,上面青筋环绕,硕大如拳头的龟头猩紫圆壮,顶端的小口还溢出了晶亮的粘液,整个儿冒着腥热的气味,底下两颗卵蛋黝黑饱满,沉甸甸地垂在那儿。
同是张家的子孙,怎么她那夫君与大伯就差了这么多,眼前这个才是男人啊,能给女子下种,让她怀上孩儿的男人。
脱了亵裤后,那股子味道更加浓郁了,似乎都是从猩紫发亮的龟头上散发出来的,熏得小女人脸蛋阵阵发红发烫。
跪在自己腿间的弟妹看着自己丑陋的命根子,娇羞无限的模样,张长树心中暗暗叫苦的同时,心想着怎么就到这地步了,做大伯子的,怎么就光着屁股蛋子,把不安分的阳具指着弟妹的脸了呢……
“我,弟妹……”
张长树慌乱间捂住自己硕硬的那物,支支吾吾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都有味儿了,平日里不知打理自己。”
男人的羞窘倒让香凝自在了不少,那语气,像是嗔怪自家不修边幅的丈夫般,亲密而自然。
捡起掉落一旁的帕子,温柔地放到了肿胀的肉棒上,缓缓搓动着,隔着帕子,敏感的龟冠都能感觉到女子纤手的柔软温热,全然不是他们庄稼人能比的细腻。
而现如今,自己的命根子就被这样一只手握着,哪怕面对的是自家弟妹,也禁不住梆硬到了极致。
擦了一会儿,香凝便拿开了帕子,两只小手握住了暴涨的肉棒,微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又爱又怕的物什,那茂密的黑丛中,爆满青筋的粗黑怒龙直通云霄,难掩一副小女儿家的娇羞模样。
张长树咬紧了牙关,不知道小女人接下来回做些什么,他分明是可以立马站起身离开的,可浑身僵直着动弹不得。
香凝悄悄抬眸,打量了眼这个年纪与陈得生相仿的男人,若说句真心话,那回勾引着陈得生行了夫妻之事,她便念念不忘这人。
现如今换作了大伯,同样的精壮结实,与张清相似的眉眼平添几分俊朗,这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叫心中的愧疚与羞耻减轻了几分。
她咬了咬唇,回想起丈夫昨夜羞人的臆测,腿心一阵泛湿,便先扶住了那阳具,伸出粉红小舌舔了口粗黑的柱身。
小女人的脸凑得过近,跳动的肉棒赤黑硕长,拍打在她的面颊上脸,龟头还流出些水渍,难免蹭在她红润的秀面上,便如出水的芙蓉般娇艳。
“弟妹……脏……”
张长树一辈子都没叫自家婆娘舔过这传宗接代的命根子,不是他不想,而是媳妇不肯。如今过了那轻狂的年纪,仨小子都长大成人了,竟有个娇美的女子跪在他腿间,接了不曾清洗的那物去舔。
虽说方才用帕子擦过,终究还是有些异味的,可香凝不敢在这时候放走他,更何况,她竟是有些喜欢这浓郁的男人味道的。
丝毫不见嫌弃的小女人从阳具根部开始舔,一点点向上,待将它舔得湿漉漉了,才张口费力的含住那硕大的龟头。
张长树闷哼一声,自发地并拢了腿,把香凝夹在胯间,一时仿佛置身仙境,一辈子没体会过的快意,让他忍不住想在这湿滑的小嘴中抽插。
甫一含进龟首,浓厚的男性气息就铺天盖地向她笼罩过来,顾不上嘴里的咸腥,舌尖打着转,把整个龟冠舔得银丝遍布。
此时若有外人进得院内,便能瞧见屋门半开的张家,露出了男人结实的长腿,那腿间竟然跪着张清家的媳妇儿,而那男人却不是张清,而是他的堂哥,张清媳妇儿的大伯。
此时的张长树羞愧难当,绷紧了脸扛着那销魂入骨的快感,撑在凳上的大掌青筋暴起:“弟妹,你……你快起来,这是做什么啊……弟妹……”
男人边闷哼着边艰难开口,敏感的大龟头被香凝的红唇含吮着,滑舌擦过龟棱,磨蹭着马眼,偶尔又重重一吸。
张长树何曾消受过这个,很快便最后忍受不住地按住她的脑袋,急急挺动几下,低吼着把精液尽数喷在了香凝的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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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ㄥ)_长树大伯就是那种典型的不修边幅的庄稼人,可是我就喜欢他和香凝的那种反差,大家多多包涵
第五十四章 归来(香凝&公媳)
这才没多会儿,男人突如其来的喷发是香凝没预料到的,实在太多的浓精她连吞带咽还是喝不完,马眼处还一股接一股冲刷着她的嗓子眼,最后只能伸手去接从嘴角流下来的精液。
好容易将积蓄已久的子孙液射完,张长树才粗喘着赶紧把被裹得湿漉漉的粗黑阳具抽出来,手忙脚乱地捡起帕子去擦香凝嘴角的腥液,擦完又去擦她手心里的一滩精。
“弟妹,我,我对不住你啊……”
敦厚老实的男人,规规矩矩了半辈子,一把年纪了竟然将自家堂弟的媳妇给欺侮了,一时之间自责无比,既觉得对不住张清,也对不住家里的婆娘,更对不住眼前的小女人。
第一回就喝了大伯的精液,香凝也是又羞又臊,本是想这样勾引一番,而后成事的,谁知这人竟那么快就泄在她嘴里了,子孙浆又浓又稠,怕是又被张清猜中了,长树哥与嫂嫂已经没了房事,憋得太久经不住,才早早交代了。
张长树见跪在腿间的女子小脸粉扑扑的,细密的睫毛低低垂颤着,美眸里泛着水色,楚楚可怜又惹人爱怜。
“长树哥,你不必自责,这都是香凝心甘情愿的。”
良久,才听见她低声这么说道。
张长树一愣,心甘情愿?
忽然想起一桩事来,在他们村,难免有当家的身子弱或是缺胳膊少腿下不了地的情况,这时候家中的重担就落在了女人身上。可女子再如何能干,地里的活终究还是要靠男人出力的。如此,便不得不让同村人前来帮衬,大家都是穷苦人家,又付不起工钱,可女人家有女人家的法子,她们便用自己的身子来还,与那男人睡上一觉,这事也屡见不鲜了。
出神间,香凝已经翻出一条张清的亵裤递给他:“长树哥,穿上试试吧,不知道合不合身。”
“不,不了。”张长树忙红着脸不敢接,他怕堂弟知晓,也怕回到家被婆娘发现什么猫腻,还是穿回了自己那条亵裤。
香凝见状也不勉强,桌上的菜都快凉了,便给他递了双竹筷:“那就先吃饭吧……”
张长树低着头接过来,哪里还敢看她,埋头大口吃了起来,心里却是乱糟糟的——难道弟妹也是因为他替她家耕田了,想拿自己的身子还吗?
香凝捧着碗儿,小口小口吃着,见男人只穿着条皱巴巴的亵裤,大刀阔斧坐在那杌子上,跟几天没吃饭似的往嘴里扒饭,有些忍俊不禁,替他盛了碗汤:“长树哥,慢慢吃,别噎着。”
“哦哦……”张长树点点头,收起了胡思乱想,余光瞥了言笑宴晏的娇美小妇人,耳根子热得厉害。
他该怎么跟她好好说说,自己愿意帮他们家出力,只是冲着亲眷的感情,用不着她作践自己的身子呢……
发愁的汉子一连吃了两大碗白米饭,也没能憋出半个字,又喝了香凝给他盛的那碗汤,就匆匆忙忙扛起锄头下地去了。
香凝连句话都来不及说,看着他落荒而逃的狼狈背影,抿着嘴儿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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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耕就紧着这关键的几日,铁匠铺的掌柜的没法子,只能放走了大半的伙计回家,可这些人就数严荆川和陈得生的活儿最好,手脚最麻利,所以他俩的工钱和寻常铁匠都不同,还一人分了一间单独的住处。
不过眼下若是将两个最能干的一同放走,他这铺子的生意也就别做了,最后只能先让陈得生回去,过两日忙完再换严荆川回家。
严荆川心中挂念侄女,但也知道掌柜的难办,只能无奈应下,托了陈得生回家报个信。
说起来两人虽都已离家一月,其间好歹浅溪还到镇上看过严荆川一次的,陈得生却是整整一月没见过他家兰儿了。
回葫芦村的路上恨不得两侧生翼,飞回家中去。
先到严荆川家中跟老嬷嬷报了信,交代了句他过两日再回来,而后一刻也等不得,脚下生风地回了自家。
日落西山,天边的红霞仿若被烈火烧透般,给久违的院子蒙上一层红黄的光晕。
这时候,家中已经吃过饭了,他看见他魂牵梦萦的小人儿正站在灶房擦干洗净的碗筷,额角垂下几缕柔软的青丝,衬得她白皙的脸蛋分外温婉。
目光望着那纤细的身影不舍得离开,心中柔软一片,连行李也来不及放下,快步行至灶房内,从身后将毫无觉察的小媳妇儿抱进了怀里。
“呀——”
许兰惊呼一声,低头看向环住自己腰身的臂膀,那么的结实,带着熟悉的力道。
“爹?”
“兰儿,爹回来了。”陈得生搂着她,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
许兰忙回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满是胡茬的脸,竟很不合时宜地笑出声:“爹,你怎么这般邋遢?”
陈得生不说话,目光火热地望着怀里的小女人。
许兰被他看得脸蛋发烫,羞涩地依偎进他胸前:“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吃饭了吗?”
“兰儿,爹好想你。”陈得生答非所问,满心满眼只有儿媳。
许兰愣怔间,心口一甜,抬头看了眼公爹,拥紧他结实的腰板,眸光微漾,轻声道:“我也想你……”
陈得生对着这张俏脸,怎么也看不够似的,最后如水到渠成般,缓缓就低了头,公媳俩的唇瓣第一次紧紧贴在了一起。
从前两人的感情都是克制的,即便是肉贴肉的交合,也隔着层幔帐,更像是发泄欲望而已。而现如今,心里都已经填满了彼此。
陈得生吸进了儿媳柔软的舌头,含在嘴中细细品尝,只觉好软,好香。
许兰情动地踮着脚尖,小舌在公爹嘴里轻轻搅动,好似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陈得生喘着粗气,激动地看着怀里脸色羞红的儿媳妇,忍不住再一次狠狠的亲了一口。
许兰忍不住低吟一声,轻轻捶打着男人的胸口,娇羞道:“这下不把我当你儿媳妇了?”
陈得生闷声一笑,故意用下巴上的胡子蹭了蹭她:“爹把你当媳妇,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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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公爹也回来了,公媳党在哪里,快粗来(///ω///)
第五十五章擦洗(公媳)【高H】
公媳俩久别重逢,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锅里却扑通扑通冒起了泡。
“在烧水?”
许兰轻轻推开男人紧紧箍着的手臂,轻声道:“嗯,想洗洗身子的……”
一听这话,陈得生心里头一阵悸动,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小女人:“爹帮你把浴桶拿进来。”
说完,男人就忙活了起来,把大浴桶搬进屋,又是兑水又是试水温,不凉不热后,才回头看那坐在床边羞答答的儿媳妇:“兰儿,好了。”
许兰见他都没有出去的意思,忍不住娇嗔了他一眼,小声道:“门还没插上,窗,窗也关严实些。”
“诶!”陈得生答应得爽快,赶紧去关门窗。
等他回过头,眼不觉都直了。
只见儿媳背对着他,已经脱掉上身衣裳,只剩下藕色的小衣,双手正脱着亵裤,露出半边白花花的臀儿来。儿媳妇浑身上下,唯独这肉臀儿陈得生不觉陌生,是捧在手里狠狠撞惯了的,可今日感觉格外白嫩圆润。
不觉咽了口口水,胯下的肉棒早已坚挺。
陈得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趁着许兰转身前,略微颤抖的手就解开了她背后的带子。
许兰受惊似的转过身,小衣落地的瞬间,那双饱满的双乳颤巍巍地蹦跳了出来,娇艳的乳尖儿,淡粉的乳晕,无不展现着女儿家的美好。
陈得生觉得呼吸有些发紧,忍不住轻轻伸手放在柔软的奶儿上,见儿媳妇只轻皱了下眉头,满脸的娇羞,立马激动地抱起她,放进了浴桶里。
通体娇嫩雪白的小女人赤身裸体地赤裸地站在浴桶里,双手还不自然地捂着胸口,陈得生将巾子打湿,眼睛却盯着她双腿间瞧个不停。
“爹……”
儿媳妇低喃了一声,陈得生才有些窘迫地挪开眼:“这么久了,爹还是第一次见你的身子呢……兰儿,你真好看。”
许兰抿嘴一笑,乖乖伸开双臂,让公爹给她擦洗,沾了水的奶尖儿娇艳欲滴。
陈得生手里的动作一顿,张开嘴,喘息着就凑过去,一口叼住了一颗粉果。
“嗯啊……爹,别,别咬……”
娇躯微颤的小女人轻声呻吟,埋怨这个猴急的老公爹,上来就急吼吼地拿牙齿去轻噬最娇嫩的地方。
陈得生忙改做用唇舌吸吮,大手抓住另一只奶儿用力揉着,裤裆里的肉棒硬得发疼。
许兰眯着眼,轻轻推开他,一番胡闹,公爹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爹,你也进来吧,衣裳都湿了……”
陈得生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听见这话,飞快地就脱光了自己,愣头青似的挺得大肉棒站在她面前。
这是许兰第一次看见公爹的肉棒,虽然它早已进入自己身体多次,可直到今日才真正看清,好大好粗,黑黝黝的,瞧着就很硬实。
因为充血而变成赤黑色的大龟头红光满面,乌黑的毛发浓密卷曲,肉棒下两颗大卵蛋饱满结实,垂挂在胯间,再看公爹做惯了力气活的身子,结实健壮,块垒分明,通体都是古铜色。
许兰不觉看得有点痴迷,腿间也泥泞起来,忍不住动情道:“傻站着做什么,快进来呀。”
“哦,好……”
陈得生涨红着脸,竟然生出几分腼腆来。不知道儿媳妇见了自己的命根子,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女子纤细,浴桶还算宽敞,骤然加了个健壮的大男人,难免显得拥挤,高昂的阳具就这么顶着许兰的小腹,继续用巾帕擦拭着。
待擦完前胸小腹,便到了私密之处,公爹的手越来越往下,许兰也只得忍着羞尽量分开双腿。
陈得生咽着口水,轻柔地一点点擦拭儿媳的屁股沟,手指隔着巾帕按在肉缝上,将那花唇好一番揉弄。
“爹,爹……好了,别弄那儿了……”
儿媳的呻吟仿佛春药一般,激得陈得生蹲下身,有力的臂膀扛起一条细腿儿,端着湿哒哒的肉臀就凑上了嘴,对准艳丽多汁的嫩穴猛地吸了上去。
“啊——爹,不要……那里不行的……”许兰半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男人身上,两手扶着浴桶边缘嘤咛不止。
直到小女人颠颠地喷出水来,陈得生才满嘴淫液地从儿媳妇腿心钻出来,一副餍足的模样。果不其然,兰儿的嫩穴又甜又香。
许兰双腿发软地跌坐在浴桶中,待扭过身时,粗大坚挺的肉棒就直直对着她的脸。
许兰瞧着这个插入过自己身子的肉棒,也是越看越欢喜,便是这东西,折磨得她欲死欲仙,不觉张开嘴,慢慢含了进去。
满屋子的水汽飘散开来,朦胧间,两具赤裸的身子情欲交织,陈得生只觉龟冠被什么温暖的地儿包裹住吮吸起来,待回过神,才发觉是儿媳在吃自己的肉棒。
活了半辈子,第一回经历这想也不敢想的事儿,陈得生闭着眼,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许兰吮吸舔弄着嘴里的硕物,感觉到前段的小孔流出咸腥粘稠的体液,非但不感厌恶,反而刚到过一回的花穴又开始发痒,潺潺流起水来。
最后陈得生难耐地捉住她的脑袋,就在小嘴里来回抽插起来,红唇努力地含着棒身,舌头紧贴着龟头,满嘴的津液随着陈得生的抽插流到嘴边,终于把持不住,顶在许兰的咽喉口大股喷射了起来,直把她呛得差点背过气去。
好不容易才等到陈得生射完,才吐出肉棒,咳了几下才缓过劲来,刚才射进来的精液一滴不盛,都吞进肚子里,满嘴里都是公爹那里射出来的腥骚气味,奇怪的是,即便这样自己都没有一丝的反感,还羞怯地张开嘴,将龟头上的残精勾入嘴中。
陈得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把捞起儿媳妇,也顾不得她嘴里的味儿,紧紧吻住了她,大手在肉臀上用力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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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交心(公媳)【高H】
浴桶里的水哗啦啦一阵翻洒,陈得生抱起许兰,一大步跨到床边,铺了条毯子在那儿。
仰躺在床榻上的小女人面色潮红,吁吁娇喘着,细白的两腿被公爹高高抬起,半边的臀儿悬在床外,炉火映照下,粉嫩的花户亮晶晶的。
“爹……”
许兰微微偏过脑袋,羞怯地被他大大分开着双腿,两手掩着奶儿,忍不住偷眼看他,精壮的身体结实有力,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力量,自公爹回来到现在,心里头是无比踏实的,一瞧见他,便觉让人可以放心依靠。
“兰儿,爹想肏你了。”
庄稼汉子读没什么墨水,直白的淫话羞得许兰浑身泛红。
坏公爹,想……想肏她了便进来呗,还非得问上一句,不是刚刚才在她嘴里射过一回吗,胯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棒又青筋毕露了,前端的大龟头更是涨成鹅卵般大小,还吐着水儿往上翘,真是羞死人了……
陈得生则是已然迫不及待地扶着硬得发烫的大肉棒,抵住儿媳柔软的穴口,赤黑的龟头绕着凸起的小肉粒摩蹭了一阵。
虽说年关那阵两人欢好都隔着幔帐,但他清楚地知晓自家小儿媳何处最敏感,没一会,身下的小女人呼吸急促,汁水泛滥起来。
男人自得一笑,握着她的腰微微一抬,微微分开双腿,精壮的腰部一沉,龟头就挑开了花唇,噗嗤一声,整支肉棒都没入了她的花径里,顶得胞宫胀胀的。
这回蜜穴已经足够的湿润,许兰非但没有遭罪,反而是这被撑开的充实感让她微微颤抖,双腿自发地就勾住了公爹的腰身。
陈得生双手握着小腰,身体前倾,挺动屁股,大肉棒在儿媳花穴里尽情抽送。
陈得生俯下身,肉棒深深插在许兰的花穴里,噙住她的小嘴儿就是一阵亲吮。
公爹还不曾打理的胡子蹭得她痒痒的,体内的大肉棒撑得她又热又涨,只恨不得将一切都托付给了这个占有着她的男人,忘情地回吻着。
得到回应的陈得生激动不已,紧缩着腰部,一下接一下地重重挺动着,鹅卵般大小的龟头重重地撞击着儿媳娇嫩的花心,那力道,恨不得肏开了宫腔给她播下他老陈家的种。
看着随着他剧烈的进出,莹润的奶儿晃动不休,含住硬挺的奶尖吸吮了一番,哑声闻到:“爹肏得你舒服吗?兰儿的小屄又细又紧,是不是太久没被男人肏了的缘故,嗯?”
许兰红着俏脸胡乱地点着头,嘴里娇哼不断。
“爹给你,都给你,把小屄肏松些,肏松了好给你灌精。”
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地吸嘬着他粗长的肉棒,大量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抽送飞溅出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子娇软的娇吟声,在这个暖融融的小屋里四处回荡,淫靡又让人欲罢不能。
花心被坚硬的龟冠一再捣弄,许兰禁不住娇啼出声,一丝不挂的身子忽而痉挛绷紧,玉腿倏地在他臀后勾起,花心深处的汁水对准了男人的阳具喷涌而出。
在儿媳高潮的呻吟声中,陈得生一阵剧烈抽送,狠命地将粗长梆硬的肉棒捣进去,硕大的龟头轻而易举地撑挤开被肏得酥软的子宫口,大股新鲜滚烫精液激射入许兰的胞宫内。
陈得生从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享受过,一连射了两回,餍足地趴在了许兰身上,满心熨帖地吻着她的唇。
虽然肏过儿媳许多次了,可都是隔着幔帐,今日才是两个人彼此身心交融。
许兰搂着他的脖子,任凭陈得生把自己的舌头吮得发疼。
成婚数月便没了丈夫,她娘又是刻薄一番数落,可现如今,多少委屈都化作欢欣的泪水流淌开来。
被窝里,公媳俩赤裸的相拥在一起,陈得生跟着了魔似的,不停地亲着小女人,默不吭声地吻掉她的泪珠子。
好一会儿,许兰才缓过来,忍不住娇声道:“你这是要把我吃了呀?”
陈得生老脸一红,憨厚笑了笑,抱紧了儿媳妇:“爹终于抱到你,亲到你了,爹这是太高兴了。”
“爹,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你的媳妇了,你可要好好待我……”
话未说完,许兰便娇羞地一头埋进他滚烫的胸膛。
激动不已的陈得生忙不迭许诺:“兰儿,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永远不会辜负你。”
而后又抬起儿媳的脑袋一阵亲,亲得她娇喘连连,才问道:“兰儿,你是何时候对爹有了男女之情的?”
许兰摇摇头,轻声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梁正哥没了,娘又催着我改嫁,那时便觉得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可你竟也说什么让我再寻个男人的话……后来你便躲着我,夜里我总梦见你,到了镇上,一见到你我便安心了,只想扑进你的怀里痛哭一场。”
陈得生自责地搂进了她,现下想想,那时候把儿媳独自留在家中,真不是人该干出来的事儿。
“那晚我们在一张床睡,就听见你……你在那边撸,撸肉棒,我就知道对我也是不一样的。你对我好,又怕人家说闲话,我都知道……”
陈得生又羞又愧,儿媳小小的年纪,已然这般懂事,他一个大老爷们也自愧不如:“那你便是那晚想做爹的女人的?”
想起那夜的大胆勾引,许兰羞涩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我成过婚了,知道你想什么,否则也不会忍不住跟我一张床还自己在那儿弄……可是我也想……”
“想什么?”
“想……想男人啊……”许兰轻声嗫嚅,羞得浑身发烫,“都怨你,口是心非,还劝我改嫁,若是我真改嫁了,你就守着空屋子哭去吧。”
陈得生无奈一笑,凑在她耳边道:“我这不是也没忍住吗,老公爹还是把儿媳妇给肏了。”
许兰拧了下他手臂上的皮肉,羞道:“你就是坏,怕是早早惦记上我了。”
“兰儿这么好看,谁不惦记,嗯?”
“跟你说老实话呢……”许兰轻推他一下,闭着眼睛喃喃,白皙的脸蛋泛着红晕,“爹,我现在只想让你能常回家,再给你生个大胖小子,过上安生日子。”
陈得生一怔,偃旗息鼓的命根子顿时啪嗒一下硬邦邦地打在儿媳腿上,他已经四十了,常人早当上了爷爷,没了儿子后哪里还想过留后的事,可兰儿竟说要给他生个大胖小子!
忍不住粗喘道:“你放心,爹一定常常回家来,会,会让你生的,生几个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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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把尿(公媳)【高H】
许兰脸上一烫,温柔地握住公爹搭在自己腿边的肉棒,硕硬粗长,边轻轻套弄,边缱绻着声问他:“爹,那你呢,是……是什么时候心里有我的呀?”
陈得生任由她把玩着自己的阳具,公媳俩相拥着说着绵绵情话,倒像是相伴已久的夫妇:“我也说不清。那段时日在镇上,心里总空落落的,白日里虽不让自己去想你,夜里也常梦见,那时候便是心里有你的吧。”
“嗯……”许兰羞红着脸握着他越来越粗硬的物件,耳边的喘息声也愈发重了,便知公爹没要够,娇声嗔道,“都射了两回了,还那么硬,也不怕伤身子。”
“总憋着才伤身子呢!”
陈得生翻身将儿媳压在身下,分开她的腿儿就要入,却被许兰轻推了下:“别,我……我好涨,想尿了……”
一听儿媳要如厕,二话没说就抱起她,分开细嫩的双腿往恭桶走:“爹给你把尿。”
“不要,我自己来,爹……”哪有这么大岁数了还让人把尿的道理,这人还是自己的老公爹,许兰挣扎着就要下来。
陈得生却不许,大手穿过她的大腿,微蹲下身,手指分开那滑腻的肉瓣儿:“来,乖兰儿,尿吧,爹抱着呢。兰儿,那日夜里,爹就看见你撒尿了,屁股好生白嫩,那时候爹就想肏你了。”
许兰自然知道公爹说的是哪一夜,红烫着脸道:“我也看见你的屁股了,还把亵裤脱得那么下,都瞧见……瞧见那东西了……”
陈得生意外地一笑:“原来你那时候就想要爹这根大肉棒了,还偷看公爹撒尿,嗯?”
“不,我不是有意的……”
许兰羞得捂住了眼睛,尿没出来,花穴里湿哒哒的粘液先一坨接一坨地流出来了,是方才陈得生射在里面的浓精:“爹,流,流出来了。”
“爹知道。”只听得男人哑声在她耳边道,“爹还有很多,一会儿就多喂些新鲜的给你,尿吧。”
好半天,许兰才在公爹一声声低哑的轻哄中淅淅沥沥地尿完,蓄势待发的大肉棒已经贴着股缝儿硬得发疼了。
许兰反手握住了那根肉棒,只觉得它如烙铁一般,一手都握不住:“爹,好了……我要你……”
怀里的小人儿双眼迷离地抬眸看着自己,陈得生自是不能再忍,忙将她放在了床榻上,将双腿拉开,又热又硬的肉棒抵上了好黏着自己子孙浆的花穴,在那小肉粒和穴口处来回磨蹭:“兰儿,要什么?”
“嗯~要,要给公爹生大胖小子,公爹,给兰儿~插进来嘛……”
这些话憋在肚子里从来不敢讲,如今大着胆子说出口,只觉蜜穴一阵抽搐,涌出一汪蜜液来。
可这会儿插进来的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大肉棒,而是公爹粗砺的手指头猛地插了进来,来回搅动,蜜穴这股涨热一下子变成了虫咬蚁爬般酸麻揪心,弄得许兰战栗连连:“爹,别用手,要,要你的大肉棒……”
这一刻她都听到自己声音的颤抖,探手抓摸,把陈得生的肉棒抓在手里,抚摸着叫她又爱又恨的大龟头:“都这么硬了,爹,快插进来吧。”
粗实的阳具往回一抽就脱离了掌心,没等她再说些什么,花穴就给男人扒开了,而后热乎乎的大嘴巴就堵在了自己的穴口上。
“呀……爹……”
陈得生也不嫌脏,吮住嫩肉好一阵吸裹后才抬起头:“好儿媳,爹让你生,给老陈家留种,给你!”
硕硬的肉棒应声一插到底,被撑开的嫩肉一层又一层,温暖濡湿地紧紧缠绕着柱身,舒爽至极。
“舒坦了吗?”
酥麻又充实的快感,叫许兰不由得舒服地呻吟出来,两人身体相连,她只觉身上的男人强壮又俊朗。
“爹,公爹,用大肉棒肏兰儿啊,兰儿要爹的大肉棒……”
话音未落,男人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疾冲而入,龟头径直捅破了宫口,深深埋入胞宫,如此强烈的冲击,撞得许兰忍不住娇吟。
长腿不自觉地环上男人的熊腰,开始摆动腰臀,迎合他的操干。
陈得生激动不已地卖力挺动胯下的肉棒,一阵阵猛抽急送,惹得小女人娇吟不断,腰臀上的双腿不自觉地缠得更紧了。
胯间不停的套弄下,许兰汗湿的发丝黏在了红扑扑的脸蛋上,胸前的奶子不住上下晃动,陈得生看得口干舌燥,身下的肉棒又涨了几分,忍不住俯首含住一只嫩乳一阵吸吮。
随着他不断地深顶,许兰已经不知道这是今夜第几回高潮了,双手紧紧抓着陈得生的肩头,腿儿夹着粗腰,浑身痉挛起来,花心深处更是紧咬着硕大的龟冠,不住吸吮着,大股热液急涌而出,兜头浇淋而下。
陈得生也跟着闷哼一声,用力一挺,整支肉棒全部没入穴内,紧抵住宫腔深处,精关一开,浓稠的精液立刻激射了出来,一股接一股喷在孕育子女的地方。
“够不够,兰儿?爹的阳精够不够让你生?”
男人低吼着,好半天才射完,许兰早已瘫软在床上说不出话来,只紧紧与公爹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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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梗实在是我的心头好啊(///ω///)下章香凝上线,嘿嘿
上一章应该是五十六,因为那天是手机码的字,九宫格,六和九一下就弄错了(ㄒoㄒ)
第五十八章盘问(张清&香凝绿妻臆想)
却说这日张清在镇上的书塾里恍恍难以终日,恨不得生一双眼睛在家中,看看他那身强体健的堂兄会不会对香凝起意。
张家几代人都是良善老实的庄稼汉,他这个堂兄一瞧便是个没点心眼耿直的,可常常越是这样的人,愈发行事方正,该不会长树哥压根儿没动过那心思吧?香凝又是个脸皮薄的,怕是难以成事啊……
越想越是坐立难安,心中着急可也只能干急,索性提早告了假,回到家中一探究竟。
走到半截儿恰好碰上葫芦村老楚家的驴车,便是如此,进了自己院子时也已经日落西山。
拿不准这会儿张长树是否在他家中,只好四下注意着悄悄往里走,难掩兴奋地透过半开半阖的窗户朝里看去,却只见香凝一人弯着腰,在那收拾碗筷,边上躺下乖乖巧巧的桃姐儿。
又环顾一圈,确实没见到张长树的身影。
“香凝,我回来了。”
听见他的声音香凝还有些意外,放下手中的碗筷朝门口看去:“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张清哪里听得见她说的什么,满眼只有桌上的一副碗筷:“你一人用的晚饭?长树哥呢?”
“嗯……”香凝低低答应一声,便转过身继续收拾。
小女人此般情态更是勾起男人无数遐想与疑惑,他敢肯定,今日长树哥和香凝定然发生过什么,忙绕到她身前,捉住她那对柔夷,问道:“不是说要留长树哥在家中吃饭的吗,他为何没来?”
香凝咬了咬唇,轻轻抽回手来:“方才我去地里瞧过,长树哥刚忙完,回家了……”
“回家了?为何啊?”张清再次攥住她,甚是急切的模样。
她是算准了时候,做好了饭菜才去地里叫人的,可谁知还没走到跟前说上一句话,张长树远远见到她便停下手里的活,扛起锄头就跑了,倒像是见到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躲着她。
“我怎知为何。”
挣开那桎梏,香凝兀自将叠好的碗筷拿出屋子。
张清望着娇妻袅袅婷婷的背影,胸膛被猫抓般酥痒难耐。
难道是勾引不成,惹怒了堂兄,不肯再到他家来了?又或是堂兄禁不起勾引,做出什么事轻薄了香凝,心中有愧,不敢到他家中用饭?
回想着方才香凝脸上淡淡的红晕与反常的情态,他是更相信第二种猜想的。
当下只觉下腹处一阵灼热,久违的欲念翻涌而来。
迈开步子追至灶房,从身后拥住了妻子纤细的眼神,鼻尖轻碰着她小巧的耳朵:“好娘子,你便与我说说吧,今日到底出了什么事,不是说好的让长树哥来家中吃饭的吗,好好的怎么就不来了呢?”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垂处,香凝顿时绯红了脸蛋,身子开始发软,想要挣开他,可就算是个书生,到底也是男人,哪里是这么容易挣开的,只能任由他搂着:“我当真不知道……我去找过他了,可他见了我便走了。”
“哦?”张清踢上了灶房的柴门,双手从腰际缓缓上移,捧住了女人圆润的隆起,“这又是为何啊?长树哥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躲着你做什么?”
“你……你怎知他没做亏心事……啊~快松开,洗着碗呢……”
“还敢瞒我,快与为夫说说,是不是你忍不住勾引你大伯子了,才叫他躲着你,嗯?”
张清非但不松手,还隔着衣裳在那两团丰盈上揉弄起来。
“我才……才没有勾引他,是你们张家人都,都不安好心……”
男人口中提起了张长树,香凝便不由回想起晌午的场景来,那人的肉棒粗长黝黑,含也含不下,真真是折磨人,此刻揉弄自己的双手,若是那人的……呀,她这是怎么了。
张清这下是彻底笃定了,连常年疲软的性器也开始微微抬头,粗声粗气咬着她的耳朵质问:“怎么个不安好心,他摸你了,还是亲你了,该不会第一日就肏到你流水的小骚穴了吧?”
“没有,都没有……夫君……”
这语气,仿若是被戴了绿帽的男人在恶声训斥不贞洁的妻子,可张清却与那些男人不同,非但不觉气恼,反而兴奋得浑身发颤起来:“都没有?那他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喂你吃他的骚肉棒了?”
“啊~夫君……”
一手已经来到腿心,按在了敏感的花户上,就这么随口一个猜测,倒让怀里的小女人几乎软了腿儿。
张清一个激灵,俊脸兴奋得泛红扭曲:“为夫才猜中了?是他硬让你舔的,还是娘子骚浪起来去扒了大伯的裤子?”
“没有,我没有……”既羞又愧的香凝慌忙摇头,“是,是长树哥的裤子喝水时浇湿了,我替他擦,擦擦而已。”
这么一点简单的描述,张清便知晓是怎么回事了:“骚货!他说不准是有意淋湿了裤子,骗你去擦,好趁机把大肉棒塞进你嘴里。”
“不……长树哥不是这样的人。”
“那就是娘子发了浪,趴到大伯胯下去含他的肉棒了?”
香凝一个劲儿地摇着头,那时候的情况甚是复杂,哪里是三言两语解释得清的。
“长树哥的肉棒粗不粗,嗯?能不能把你的小嘴塞满?”
这话香凝如何肯答,羞红了脸面呜呜娇吟。
“啧,娘子的骚水都流出来了,是想起长树哥的大肉棒了吧?把他含射了不曾?”
“嗯……”
“射哪里了?”
“嘴,嘴里……”
张清一听这话立刻绷紧了身子,脖间泛起青筋来:“长树哥把阳精都射你嘴里了?那你吃下去没有?”
“吃了……夫君,香凝不是有意的,是长树哥插,插得太深了……”
“你个骚货,就那么想男人吗,连自己大伯的精液也敢吃,骚货!那你有没有分开腿把骚屄给他看看,让他赶紧把大肉棒肏进去?”
“没有,我没有……”
“都湿成这副模样了,哪里还夹得住腿,早日让他把你狠狠肏一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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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才真的在变态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不过这种人物写起来也是蛮有意思的_(:?」ㄥ)知道你们想让他当场去世,我就不!嘿嘿
第五十九章借种(香凝)
灶房里这场诨闹还是在桃姐儿的哭声中停下的,快周岁的孩子,愈发的闹腾难带起来。
张清也不知是折磨自个儿还是折磨谁,满嘴不堪入耳的淫话的,最后只揽着香凝的软腰,裤裆里渗出些淅淅沥沥的湿滑来,气喘不止:“桃姐儿这是怎么了,一同瞧瞧去吧……”
香凝依着灶台,已是羞愤欲死,身上被男人撩起的火儿还不曾浇灭,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可女儿哭得厉害,少不得忍着腿心的泥泞点点头。
泄过精的男人俊脸微红,原本是长相极为出众的好儿郎。当下搀扶着娇妻,边走边叮嘱道:“长树哥一个男子,若是真不愿,晌午的事也断断不会发生,想必他对你也并非无意,眼下不过是一时不自在罢了。香凝,你便再委屈委屈,主动些,便能成了吧?”
香凝听罢轻轻推开他,兀自进屋抱起桃姐儿喃喃低哄,并不搭理他。
张清也知她脸皮薄,便不再多言,心里头却隐隐期待起明日来。
第二日一早,张清去镇上之前,有意绕到了自家地里溜达了圈,却见他那个好堂兄已经抡着锄头卖力在那儿干活了。
“长树哥!”
地里那人停下锄头,抹了把汗回头看了眼来人:“阿清,你来了。”
张清脸上含笑望着这个矫健高壮的汉子,直把他瞧得眼神不自在地闪躲起来,才朗声笑道:“长树哥,听香凝说你昨夜不曾来我家吃饭,可白白糟蹋了一桌子的手艺。”
“这……”庄稼人爱惜粮食,张清这么一调侃,老实的汉子便当真往心里去了,为难道,“我早说了不必麻烦的,这一亩三分地用不了多少功夫,哪里好给……给弟妹添麻烦。”
“欸。”张清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认真道,“这话就见外了,长树哥,我家中无兄无弟的,可是将你当我嫡亲的大哥,吃几顿便饭算得了什么?若是你不来,我与香凝心里反而不自在。”
“我……”张长树欲言又止,很是为难的模样。
“别我啊你的了,哪有这许多穷讲究。那便说定了,晌午也只管上我家去。”
张长树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直把一张黑脸憋出暗红来。
张清察言观色,自是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最后又拍了拍他的肩,才转身离去。
即便如此,直到日上中天,张长树还是赖在地里哼哧哼哧闷头干活。
昨夜回到家里满心惶惶,见了婆娘都觉愧疚,整宿没睡好,一闭上眼就是香凝跪在自己腿间,含着他的命根子吃力吞吐的场景,而且她还将自己射出来的东西都咽下去了,这……这多脏啊……胯间那物什也支棱着硬了一整夜,唉,总之他是再没脸见香凝了。
正当胡思乱想的当口,最怕见的那人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丘田间的小道上了,俏生生的小妇人一身水粉的小褂,莹白的面颊泛着行走后的红晕,像是含苞待放的粉桃般:“长树哥,你不吃饭了?”
张长树匆匆看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手里的动作不仅不停,反而还越锄越快:“吃,吃啊……”
“那你怎么还在这儿,饭早做好了。”
男人低着头,闷声不吭。
香凝望着他束得紧紧的裤腿和袖口,衬着精实挺拔的身板,心头微漾,跟着踩进地里,有些话不由脱口而出:“你就这么怕见我?”
锄头猛得扎进土里不动了,只听他皱眉道:“弟妹,地里脏,你快回吧。”
“我不回。”
香凝伸手搭在他握着锄头的大掌上,吓得男人忙抽回手,神情慌乱地四下看了圈,又急又气:“弟妹,你,你这又是做什么,若被旁人看见,要惹出闲话的!”
不过这田地偏僻,鲜少有人来往,哪里会被人瞧见。
“那你便跟我回去。”
张长树见她眸子发亮,甚是倔强的模样,叹了口气,越过她大步往她来时的方向走。
香凝见状,抿嘴轻笑,小跑着跟上男人的步子。
一进屋,张长树端起碗筷就大口往嘴里扒着饭菜,统共不过半刻钟便起身欲走。
“长树哥!”
“弟妹,你这是做什么?”
身后忽而环上温热娇软的女体,张长树只觉背上立马出了层薄汗,他怎么也想不到,弟妹瞧着还是个小姑娘家,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长树哥,香凝真的喜欢你,你要了我好不好?”
女儿家软软的话语带着哭腔,半是违心半是真,她自己也分不清,只知道一口气说罢,那脸色都快滴血了。
“弟妹,你,你胡说什么,快松开。”
两人统共没见几回,又各自婚娶,他是她的大伯子,她是他的小弟媳,况且两人这年纪,说是父女也是有人信的,她怎回张口就说喜欢他呢。
“我没胡说,长树哥,我与你说实话吧,张清他……他不能人道,自成婚后,就跟庵里的姑子有何分别,我……我是个女子,也会想男人,也想给陈家留个香火,长树哥,你便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张长树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以至于忘记挣开身后的小妇人:“那桃姐儿呢?她不是你阿清的女儿吗?”
香凝摇着头呜咽出声:“不是,不是的……长树哥,香凝心里苦啊……”
纵有满腹的疑问,听见她的哭声也不忍再问了,张长树转过身,入眼便是香凝梨花带雨的俏模样,想要伸手给她擦擦,又怕自己手太糙,最后只用手背揩了揩她湿漉漉的脸蛋。
“弟妹,你别哭啊,我,我不问就是了。”
张长树活了大半辈子,第一回见女人哭还是他婆娘生头胎的时候,只是那回哭他守在屋外,只听见凄厉的哭声,何曾亲眼见过,原来女子流泪这般惹人怜爱。
香凝却捉住了他的手,将那粗砺的大掌贴在自己右颊上,湿漉漉的美眸汪着泪:“长树哥,我只是想给陈家留个孩子,也算是对得起爹娘祖宗了,你便要了我吧……”
“弟妹……”张长树低头怔怔地望着她,喉头干涩得厉害。
“长树哥……”
小女人低喃一声,合上眼踮起脚尖,抱着男人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唇。
起先张长树还愣怔着,待回过神时,立马粗重着喘息紧紧拥住娇美的小妇人,一把将她压在了身后的床榻上:“弟妹,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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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勾引这种糙汉直男简直不要太容易,准备开荤!
第六十章放纵(香凝&长树)【高H】
张长树这粗糙的庄稼汉,年轻时候上了炕就压着婆娘,挺起那根驴样大行货往里插,哪里懂什么温柔体贴,一口气把子孙浆泄干净了才翻身下来。
如今岁数大了,却是与十七八岁的愣头青没两样,一把将香凝的亵裤扒拉下来,嘴上胡乱亲着她香甜柔软的小嘴儿。
香凝正娇喘吁吁,下身的包裹便尽数落了地,男人硕大滚烫的大肉棒就抵了上来。
“长树哥……啊……”
一句整话都来不及说完,肉呼呼的硬涨阳具就气势汹汹地贴上了花穴口,什么预兆也无,上来就给她来了记猛的,粗壮无比的性器顿时贯穿了久未经开垦的密道。
“唔——”
都不知多久没有过感受过这种强有力的突刺了,好似回到了初次被男人打开身子的那日,紧绷的花径被重重破开,若不是里头已经有了些许滑腻的汁液,真的能疼出泪来。
再看陈得生,半点不比她好,黢黑的脸憋得泛红,额头青筋都暴了起来,身体抖个不停,连托着小女人肉臀的手也是哆哆嗦嗦的。
他原以为世间女子的幽穴都跟他家婆娘一样,起先都还紧致,生过孩子便渐渐松了,可现如今这口嫩穴截然不同,里头湿润的软肉紧紧夹住自己的大肉棒,龟头刮扯着肉壁进入时,那麻酥酥的快感几乎要让他立马交代了。
“长树哥,你……你轻些,我有些疼……”
香凝皱着秀眉,布满水雾的美眸泪莹莹地望着身上面色狰狞的男人。
张长树想开口答应,可又怕自己不憋住这口气,箭在弦上的万子千孙就这么喷涌而出了。
遂强忍着射意,抱着香凝一对白嫩的细腿儿,飞快冲撞起来。
“啊~啊~长树哥,你,你这是~啊,这是要要了我的命啊~长树哥~”
雄壮的男人蛮牛一般,半句话都听不进去,梆硬如热铁的大肉棒狠狠顶戳着蜜穴,鹅卵似的龟头把那花心撞得酥烂麻痒,没两下就破门而入,径直闯进了胞宫。
“啊~”那火烧火燎的感觉层层叠加,香凝骤然哭啼一声,眼睛微眯成月牙儿,强烈的快感让她禁不住流下泪来,“亲大伯,饶了我吧,轻些~求你,轻些呀……”
“弟妹!”男人听见那声“亲大伯”,红了眼扛起她的臀儿,肏干得啪啪作响,那力道那节奏,比耕地时还要卖力几分。
香凝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有娇吟哭喊的份儿,好似下一刻就要死在张长树这根蛮驴似的阳具下。
正当此时,张长树却粗喘着低吼低声,大股大股的腥液强而有力地激射打在她的花心上,烫得她忍不住扬起身子大声哼叫出来。
从刚入港到这时候,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他竟然就射了。
香凝虽意想不到,却还是用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多水的蜜穴紧紧锁住他喷射中的阳具。
攒了好几年没射过精的张长树,这一回射出来的量尤其多,一连十五六股腥烫浓稠的精液,好半天才停下抽搐。
“长树哥……”
男人的神情有几分怔怔,短暂的愣神是一闪而过的懊恼,低着头闷声不吭。
香凝见他这般,却是疲惫地抿着嘴儿笑了,双手抱住他汗湿的脑袋,软声道:“许久没和嫂子亲热了吧,竟射了这么多。”
张长树闭着眼闷闷“嗯”了声,还是懊恼自己太过冲动,以至于出了这么大的丑,这模样竟有几分孩子气。
香凝也不知这当口该如何安慰他,说多了又怕说错话,更令他难堪。
“弟妹,桃姐儿醒了。”
香凝闻言扭头一瞧,果然见她那粉白可人的乖宝儿睁着黑葡萄似的眸子,不哭也不闹,滴溜溜盯着她娘瞧。
纵然这只是个不记事的小娃娃,张长树还是被她瞧得有些脸色,连忙抽身而出。
没了大肉棒堵着,过多的浓精便如漏尿般从被肏开的粉穴口往外流。
香凝又羞又臊,这可是男人攒了许久的精水,想必是极易让女子受孕的,哪里能这么轻易浪费了,无奈间只得抽出一只手来,正要伸手去兜。
张长树却像是看透了她的意图,猩紫的龟冠先她一步挨到了水露露的肉唇上:“弟妹,我……”
“快……快进来吧……”
香凝扭过头低喃一声,温柔地看着乖巧懵懂的女儿。
只听得“噗嗤”的闷响,粗黑硕长的性器沾着浓白的精液再度狠狠插了进去,那温顺的小女人眯起了双眼,拉长了声发出一道满足后的呻吟,紧接着,呱唧呱唧的水声响彻茅屋。
香凝望着桃姐儿,桃姐儿歪着小脑袋望着她,小小的人儿永远不会明白,为何她的娘亲会被大伯伯压在身下,还用一根粗黑的大棍子捅她的屁股,也不明白何为娘亲又哭又笑,哭声婉转又透着媚态。
有了第一回的经验,张长树自然没那么容易交代,而是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一下一下顶着紧致水润的花穴。
咕叽咕叽的淫糜之声从彼此交合的部位传了出来,黏答答湿漉漉的。
桃姐儿好奇地望向那声音发出来的地方,张着没牙儿的小嘴“啊啊”两声。
香凝红着脸并了并腿儿,低声催促:“长树哥,快一些吧。”
话音一落,男人突然开始加快了抽送,劲头也提了起来,像砸夯似的生猛地冲撞起来,这般强烈的快感几乎让香凝忘了一旁的桃姐儿,放声呻吟起来,扭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操干。
“呜呜~大伯,亲大伯,肏我,肏香凝的骚穴儿~”
张长树已是汗流浃背,听见这话更是双眼猩红,硕大的阳具又急又重地往里送,撑满了整个甬道,抵在她的肉穴深处一股股激射起来。
迎着张长树的浓精泄身之前,香凝有气无力地睁开双眸看了眼桃姐儿:娘没用,娘就是只欠男人肏的小破鞋,你大伯伯的精液又射进来了,娘就要给你添个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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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疼我家香凝呦
第六十一章送鱼(香凝&浅溪)
许是太久没有过男人,这一回被张长树操干时,香凝的神情放荡而舒醉,一声大伯的禁忌之词随着淫言浪语吟哦出声,也将老实本分的张长树刺激得不轻。
也不知是欲情让她忘乎所以,还是对张清的恼恨,这般的放纵过后确实舒畅不少,干涸之田被甘霖一连浇灌两次,娇嫩得能溢出水来。
张长树还深深埋在她身子里粗喘,过粗的阳具和大量的浓精,将花穴和小腹都给顶起了鼓包,香凝从女儿身上收回目光,羞臊地看了眼男人:“长树哥,你可真是要弄死弟妹了。”
“我,弟妹……”
看着她那张通红滚烫,布满汗珠的俏脸,张长树在此之前,是决难想到他羞涩貌美的弟妹,会有这般迷人又淫荡的一面,勾得他魂儿都没了。
“弟,弟妹啊,时候不早了,我得下地去了,你,你好好歇歇。”
男人抽出油汪汪的粗黑性器,像是被谁瞧见似的,连忙提起裤子塞进了裤裆,结结巴巴说了句话后,连多看香凝一眼都不敢。
没有粗壮的肉棒堵着,难免有浓精和淫水流淌出来,香凝却是浑身酥软再没一丝力气,只得轻吟一声:“长树哥,在我身下垫个枕头吧,你射进去的都要流出来了……”
“哦,好。”
张长树忙应下,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臀下,又替她盖上被子,这才抹了把汗:“弟妹,要是没别的事,我,我就先走了?”
“长树哥。”香凝忽而轻轻抓住他粗砺的大手,闪着泪花的美眸莹莹望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很浪,很放荡?”
“不不,怎么会,弟妹,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张长树连声否认,那认真的模样并不像作假:“弟妹,你是个好女人,我理解你的苦衷。”
“那你明日还会来吗?”
“会,地里的活还需几日才能忙完。”
见他会错了自己的意,香凝咬了咬唇道:“长树哥,我是说,你往后还会……还会与我行房事吗?”
话一说完,香凝虽看不见自己的脸,也知道此刻定然嫣红如血。
张长树呆愣一下,望着小女人露在外头的半边胸乳,当真是细腻如脂,汗水浸润下更显得更加透亮光泽,当下只觉小腹一紧,泄过两回精的命根子又开始抬头了:“弟妹……若是,若是你想要个孩子,我定会帮你……”
说完,这挺拔的汉子竟然也难为情起来,一阵风似的扛起锄头跑出去了。
香凝见状忍不住失笑,想不到他们张家的子孙一个个竟如此不同,这个大伯,当真是个老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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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边公媳俩坦明心迹,好不甜蜜;这一边弟妹勾引了大伯,也是干柴烈火,却还有个人儿日日挂念着她家叔父呢。
虽说掌柜的留了严荆川在铺子里不让走,可再过两日陈得生便要来接替他了,可浅溪早已等不及,一夜不让叔父揉一揉奶子就涨得慌,一入睡就总能梦见她那山一般的好叔父,一觉醒来,蜜穴儿就湿哒哒的。
正巧今日隔壁李婶送了她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跟着袁嬷嬷亲手做了道红烧鲫鱼,便想借着这机会再去镇上走一趟。
老嬷嬷起先还不肯答应,转念一想,先前那一趟很是顺利,第二趟定然熟门熟路了,再瞧着小主人水汪汪的眸子,少不得心软答应了。
于是,浅溪就提着刚做好的鲫鱼,兴冲冲地去镇上了。
与上回一般,铁匠铺没什么人,只有锻造房有声响,浅溪将饭盒放在叔父住处门口,想也没想就去了那煅造房。
不知是谁出门时忘了关门,刚一走近那屋子,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夹杂着雄性气息的热浪,满屋子的铁匠们赤裸着精壮有力的身子,浑身精实鼓胀的肌肉,抡着大锤子干活。
纵然里头全是古铜色身躯的汉子,浅溪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叔父,最高大健壮的那个。
“呦,又是这小娘们!”眼尖的汉子已经注意到了浅溪。
浅溪听见声音才忽而想起叔父不喜欢她在这里看见别的男人,刚轻手轻脚地想转身离开,却再也来不及了。
“荆川,你家小侄女儿又来找你了,还不出去看看!”
紧接着,是满屋子男人的笑声,但大家也都当浅溪是他亲侄女,并没有旁的意思。
不多一会儿,浅溪就觉身前传来一阵热气,多了堵肉墙。
“溪儿?”浑厚低沉的男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几分无奈,“不是让陈得生带话给你,我过两日就回来了吗?”
浅溪仰起小脸看着他高大黝黑的叔父,因为被炉火熏过,透着些许暗红:“是……是嬷嬷让我来的,李婶给咱家送了条鱼,嬷嬷让我给你送来。”
严荆川将信将疑地看着小侄女,却是不太信的,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先牵起她的小手,两人回到了住处。
刚一进门,严荆川便撂了锁,顾不上满身的热汗,一把搂进了侄女儿,乌黑的眸子紧紧盯住她:“上回与你怎么说的,嗯?煅造房都是男人,不准你去那里。”
“叔父……”小人儿红着脸,怯怯开口,“可是我找不到你,只能去那里了。”
“小骚娃,我看你就是想看看别的男人的大肉棒对不对?我可告诉你,那些个人也都是憋狠了的,好几个都是没成婚的,上回还问我这小侄女许配人家没有,你可知道里头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你若是进去,这群野男人一定捉住你,把你的嫩穴给肏透,在里面灌精!”
男人又急又气地说完这番话,一字一句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浅溪脸上,吓得她眼眸湿润起来:“叔父,溪儿没有,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严荆川自知吓到了小人儿,可不给她一回教训就不长记性。
“若是再犯,叔父就把你剥光了扔进去,让那些野男人摸你的奶子,肏你的小穴穴,记住了吗?”
浅溪没想到从来对她温和体贴的叔父会说出这种话,当下就瘪了瘪小嘴儿,呜呜就哭出声来,身子不住地颤抖,还用腿踢腾着男人的长腿:“坏叔父,放开我,我要回家,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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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总之接下来就是轮番吃肉的模式,这么多糙汉,哪个吃肉都赤鸡。
第六十二章 淫妇(叔侄)【高H】
好心好意来探望他,却每回都要瞧他的冷脸,还说出这种话来吓唬人,能不让她着恼吗。
严荆川见侄女满脸通红气鼓鼓的小模样,当真是又怜又爱,结实的长腿把那对不安分的腿儿桎梏住,低头就去啄她嫣红的小嘴:“叔父说笑的呢,我哪里舍得把小溪儿给野男人,叔父自己都肏不够呢……”
说着说着,男人的声音就喑哑下来,鼓健的臂膀一拉扯,就解开了浅溪的衣襟,露出大半个赛雪的美乳:“瞧瞧,溪儿的奶子肥嫩不少,是不是被叔父揉大的,嗯?”
自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叔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什么粗话荤话都敢说,浅溪不由得想起方才在煅造房门口,那些个铁匠瞄着自己色眯眯的眼神,就一阵发颤。便是再老实的男人,整日混在这样一群色胚子里,也老实不到哪里去了吧。
眼看着衣襟越掀越开,樱粉的乳晕都透了出来,浅溪忙伸手去捂。
严荆川自然是看见了的,见她这孩子气的举动便笑了,赤裸贲张的胸膛一震一震的:“溪儿生气了,不给叔父看?”
小人儿偏过脑袋,低哼一声。
“那看来溪儿是想留给野男人看你的骚奶子。”
“你还说!”
刚张嘴,严荆川就趁机堵住红唇,湿漉漉的舌头闯进小嘴儿里好一阵翻滚,等小侄女气喘吁吁起来,才滑过玉白的脖子,落到那半遮半掩的奶儿上。
“叔父可想起这对奶子了,溪儿快流点奶水给我。”男人用舌尖拨弄着小奶头,小姑娘很快就嘤咛出声,甘甜充沛的奶水滋滋流进男人嘴中。
严荆川满足地喟叹一声,结实的大腿轻轻一挑,便将她的腿儿扳开,进而挤身进去,顺势褪下了小人儿的亵裤,含着奶尖模糊不清道:“告诉叔父,今日是来做什么的,想叔父了,还是想叔父的大肉棒了,嗯?”
“没有,没有想,溪儿是来送鱼的。”
浅溪唔唔娇哼着,想要并将腿间的人推出去,却只将他的虎腰夹得更紧。
男人自然不信,故意挺了挺腰,用那根早已坚硬发胀的大肉棒戳了戳她双腿间的柔嫩,小丫头很快就嘤咛一声软了身子:“还不说实话。”
滚烫的大龟头隔着一层犊鼻裈顶在浅溪湿哒哒的小穴口上,强势地一点点挤压着,眼看就要慢慢陷入那湿软的穴缝。
“叔父,溪儿想大肉棒了,想叔父的大肉棒……”
双眸朦胧的小姑娘带着哭腔呻吟出声,贪吃的小嫩穴把布料都给浸透了。
严荆川有意不把犊鼻短裤解下来,湿透的布料紧紧裹在粗长滚烫的肉棒上,龟头处已经没入了粉嫩的穴口。
“叔父知道,溪儿的小屄屄真骚,低头看看,它已经等不及了,把叔父的龟头都含进去了。”
穴口酸胀无比,还被糙砺的布料刮擦着,她怎能不知道,可湿哒哒的淫水就是流个不停,只盼着大肉棒肏深一点:“叔父~脱掉嘛,溪儿要……”
严荆川正依言解开裤绳,却突然想起什么,喘息粗重地问道:“叔父前些日子有条犊鼻短裤不知被哪个小淫妇偷走了,正好是你来的那一日不的。溪儿,你说那个小淫妇偷男人贴身的亵裤做什么?”
浅溪呆了呆,忽而俏脸红透,嗫嚅道:“不,不知道。”
“溪儿就不生气?说不准那个小淫妇看上我了,那条犊鼻短裤还没浆洗,上面还有叔父大肉棒的味道,说不准还有叔父的阳精,那万一那小淫妇偷回家去,夜夜放在鼻子上闻,在小屄里蹭,想让叔父用大肉棒肏她,这可如何是好啊?”
上回来镇上时,浅溪同他一起洗了澡,换下的犊鼻裈就随手扔在一边,谁知等想起来的时候就不见了,他房里除了自己和侄女,再没第三个人来过,被谁偷偷捡走就不必猜了。
浅溪明知是自己偷拿了叔父的亵裤,可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心里泛酸,叔父的大肉棒只能是她的,怎么可以让别人闻叔父大肉棒的味道:“没有小淫妇,叔父的大肉棒是溪儿的,不准给别人。”
“溪儿怎知没有,嗯?难道那个小淫妇就是溪儿?”
浅溪见瞒不过,便羞哭了:“不是的不是的。溪儿每天都在想叔父,穴儿湿湿的,好想要叔父那儿磨一磨,溪儿,溪儿就偷偷拿了。”
小娃儿童稚天真丝毫不加掩饰的话,只让严荆川欲火更甚,忙安抚道:“乖宝宝,都是叔父的错,怪叔父没把小乖喂饱,下回叔父在上面射满浓浓的阳精叫宝宝带回去好不好?”
浅溪抽抽搭搭地点着头,湿润的大龟头已经抵在她的小穴上画着圈了:“小屄屄想吃肉棒了没?叔父喂你。”
蜜穴太久没被大肉棒肏过,早已瘙痒难耐,听了他的话,连连点头:“想,叔父,快插进来呀,快呀~”
男人闷哼一声,将手里的犊鼻短裤转了个面,将那紧密包裹阳具的一侧露在外面,而后一股脑塞进小娃儿的嘴里,腰胯随之一挺,粗长赤黑的阳具对准了穴口,尽根没入:“喜欢吗?”
此刻鼻腔中,嘴中,都是叔父的味道,小嫩屄里还塞着叔父的大阴茎,满心满眼都是叔父,浅溪仰头娇呼一声,含着泪珠子点头。
“小淫娃,偷男人亵裤的小淫娃,叔父的味道就这么好闻,嗯?”
浅溪光着臀儿被赤身裸体的壮汉压在门上,烙铁般的肉棒几乎要将嫩穴撑裂,嘴里塞着咸湿的犊鼻裈,男人的汗味和阳具上腥骚味,熏得她浑身发软,只能呜呜挨着操干。
小臂般粗长的阳具一次次尽根没入,乌黑的精囊啪啪撞击着小肉臀,连带着淫糜的水声,小姑娘的嫩屄实在太紧,出入都要费些力气才能肏开,龟头被裹得发麻。
严荆川望着媚眼如丝的小侄女,已然不知泄了多少回,这才抱紧浑身酥软的丫头,低吼了一声,精壮无比的臀部猛然缩进,大囊袋抽搐着运送着新鲜浓稠的精液,又腥又烫地往浅溪肚子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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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羞羞
第六十三章陈醋(叔侄&香凝)
小侄女嘴里叼着他的犊鼻裈,软趴在他肩头连娇哼的气力也没有,就这么软绵绵的好似一滩水。
严荆川从她嘴里把东西取出来,只见那布料上已然濡湿一片,全是小娃儿晶莹的口津,至于那张樱桃小嘴,就这么失神地微张着,白花花的奶子红梅挺翘,又泌出了些乳汁,半睁半阖的美眸雾蒙蒙地望着自己。
好个勾人的小淫娃,严荆川深深吸了口气,扳开手里的两条长腿,缓缓抽出自己的肉棒。
“低头看看,叔父的大肉棒上面全是溪儿的骚水。”
浅溪还没太回过神,就这么听话地低下了脑袋,一根赤黑粗壮的巨物一寸寸从她身体里拔出来,油光发亮不说,还糊上了白沫沫,等那拳头大小的猩紫龟头整个退出来,小嫩穴就再没什么堵塞之物,被捅得圆圆的小洞来不及合拢,大量的浓精就这么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不知所措的小人儿无辜地望了一眼自家叔父,却听见他低笑一声,滚烫的大肉棒再次势如破竹地捅了进来,力道又重又狠,很快就把花穴填得满满的,至于那些精液,一股脑全给挤回了娇嫩的胞宫里。
“唔~”
浅溪拧眉柔弱地低呜一声,手指费力地攀着男人汗湿的肩膀,臻首无力地靠在他胸口处,疲倦地闭上双眸。
严荆川将累得昏睡过去的小侄女整个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粉嫩的小脸,就这么紧密相接着将她抱到了床上,在那鼓鼓的肉臀下垫了块枕头,才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将犊鼻裈重新系上出了门。
“荆川,你家侄女儿可真孝顺啊,又来看你了?”
一进煅造房,好事的大老爷们就嘿嘿管起闲事。
严荆川抿着嘴没说话,抡起锤子就开始干活。
那年轻的汉子却并不死心,凑过去碰了碰他硬邦邦的手臂:“荆川,你侄女几岁了?生得真水灵,还没嫁人吧?”
“没有。”严荆川头也不抬地随口答道。
一听美人儿尚待字闺中,那汉子顿时兴奋起来:“你瞧我怎么样,荆川啊,老弟我和你也是相识多年知根知底的,家里总让我早些成家生娃,也一直没找着合适的,你看我跟你家侄女儿合适不?”
严荆川默了会儿,停下手里的活看了他一眼:“这事我做不了主,你得问过我大哥。”
这么说就是有戏了,那汉子顿时笑了:“兄弟,痛快!我改明儿就上你家提亲去,亲口问问你大哥的意思。”
“好啊。”严荆川笑了笑,黑眸却点墨似的没半分笑意,“我大哥的坟冢在燕京,你只管去问。”
那汉子愣住了,进而梗着脖子面红耳赤起来:“严荆川,你耍我玩儿呢?”
这一下动静有些大,其他铁匠纷纷向他们俩看过来。
严荆川索性放下了锤子,站起身,冲着满屋子的男人朗声道:“我家侄女不懂事,这两回若是冒犯各位,我替侄女向大伙赔个不是。只不过,我那侄女年纪尚小,就不劳大伙惦记了。”
一时之间倒有些尴尬起来,不过细想也是,那细皮嫩肉娇娇滴滴的女娃儿,哪里看得上他们这群整日里干粗活的糙汉,也难怪严荆川不舍得给他们祸害。
那汉子见状也觉有些丢面,灰溜溜地回去干活,再没人敢再提此事。
傍晚收了工,严荆川满身热汗地回到住处,只见他家小侄女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伸手将她额间的发丝理好,细细端详起这张绝美的面容,又想起下午那桩烦心事,真恨不得把这丫头藏起来,一辈子不叫别的男人瞧见才好。
……
正当此时,张清也风尘仆仆地回到家,刚进院子,他便觉与往日不同,并未闻到熟悉的饭菜香味儿,再看灶房,也是静悄悄的。
心头掠过数种猜测,急切地推开屋门,却见香凝发丝零乱,正坐在床边穿鞋。
“夫,夫君,你回来了?”
见到来人莫名一阵心虚,手忙脚乱的半天没套上绣鞋。
张清在她红润的俏脸上停留了会儿,胸膛却已然开始剧烈跳动起来,成婚两载,他能从娇妻的面色中瞧出些端倪,这样娇艳的好颜色,定然是被男人滋润过了。
“长树哥他……晌午来过了?”
开口时难掩喉间沙哑,定定望着床边的小妇人。
“嗯……”香凝低垂着脑袋,浅浅颔首。
都这时候了,他还能什么不知的,一个箭步来到香凝面前,在女子的惊呼下,将她推到在床榻上,一把扒拉下那亵裤,分开两条细白的腿儿,露出了微微红肿的羞花:“骚货,你个骚货,穴都让长树哥给肏肿了。”
边粗喘着低骂,边用手指挑开了两瓣尚湿黏的肉唇,一股子浓重的精液味儿扑鼻而来,刺激得他双眸泛红:“不要脸的小骚货,都让野男人把精水给你射进去了?”
“夫君~”香凝呜咽着要把双腿并拢,却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的,“不是野男人,不是……”
“不是野男人是什么?背着我偷汉还敢狡辩?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骚货!告诉我,让野男人灌了几次精进去?教他在你的骚穴里灌精了也不赶紧洗洗,还留着野男人的精液,这是想被他下种,给我张家添个野种吗?”
香凝虽知他这番狂态皆是有意为之,却还是羞愤欲死,忍不住道:“我就是舍不得他的子孙浆,他能给我下种,你行吗?下得还是你张家大伯子的种。”
张清想不到他从来羞涩胆怯的娇妻会说出这番话来,竟是分外刺激的,想也没想便低下头,对准那粉嫩的蜜穴好一通舔吮,在香凝的呻吟声中大声咒骂着:“让你偷汉,骚货,让你偷汉!大伯的骚肉棒把你肏舒坦了,嗯?一下午都下不了榻,连你亲夫君也不顾了,饭也不做了,怎么就这么浪!”
香凝被他按住双腿动弹不得,只得让男人在腿间胡作非为,嘴中娇吟不断:“啊~夫君,香凝错了~不,别舔了,啊~大伯,长树哥,救我,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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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凝小天使也开始变坏了,咋办呀
第六十四章草垛(公媳)【高H】
一墙之隔,那边是隔靴搔痒,欲行事而不得,这边却是如鱼得水,淋漓酣畅。
地里的活几日下来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明日他便要去镇上替严荆川回来,一想起这事就心生不快。
背着斜阳,扛着锄头回到自家时,见儿媳正弓着腰在那草垛旁拾干草,水绿的裤儿紧紧裹着圆润的翘臀,便什么阴郁都抛之脑后了。
将锄头靠在院墙上,一个箭步就到了小女人身后,有力的臂膀倏地地搂紧那软腰,滚圆的臀儿就这么贴在他胯间。
许兰是听见公爹进院子时的声响了的,却没料到他会直接在外头抱住自己:“啊!你做什么呀,这是在外面。”
“怕什么,又没人进来。”
这几日虽每夜里都要进儿媳的软洞里戏耍一番,可他就是怎么也不够似的,一见着她便想做那事,捧着细腰的双手轻轻一勾,就把亵裤褪下了半边。
“爹,你这是发什么疯了,先……先回屋……”许兰忙硬生生扯住,面红耳赤地回头看他。
陈得生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利落地解了自己的裤绳,涨硬粗壮的阳具很快弹了出来,至于许兰那点手劲儿,他稍一用力,白花花的屁股便落入眼中了:“兰儿啊,你这屁股倒是大了不少。”
男人呵呵笑着,全然没有什么慌张,就着最后一点余晖,半蹲下身,把猩紫的龟冠顶在了熟悉的蜜穴口上。
“爹!别,别在这儿啊……”许兰被他抬起臀,双手不得不揪住身前的草垛,就跟那村口的黄狗一般,羞耻地趴在那儿撅着屁股。
“不怕,都这时候了,没人进来。再说了,不还有草垛子挡着嘛。兰儿,爹来喽……”
如今也算得上是个老手,儿媳这一亩三分地早被他给摸透了,龟头一挑,“滋”地一声尽根没入。
“唔……”许兰睁大了水眸,踮起的脚尖颤巍巍地勉强立住,蔫坏的老公爹,直接将龟头捣进了胞宫,真真是要了她的命。
“湿得那么快,把爹的大肉棒夹得这么紧,兰儿是不是也喜欢在外头啊?”陈得生腾出只手伸到两人交合处,粗糙的拇指揉捏着敏感的小肉粒,两人臀挨着臀,没一会儿就汗涔涔起来。
“要不要公爹在这里肏你,嗯?”
“要,要,公爹肏……肏兰儿呀……”陈得生说话间故意慢条斯理起来,那作怪的手指却一刻不停,当真让人又爱又恨。
听见儿媳求欢,陈得生顿时就来了劲,瞧了眼这半黑不黑的天色,大力挺耸起来:“真该把大家伙都叫来瞧瞧,骚儿媳勾引起公爹爬灰来了。”
“啊……”
随着男人一记狠入,许兰双腿酸软无力,身子一软,便滑落着跪在干草上,阳具脱离穴口的瞬间,地上便淋下一滩水渍。
不知是不是在外头的缘故,儿媳今日格外敏感:“这就不行了?瞧瞧,爹的龟头都叫你给泡得涨紫了。”
许兰迷离着双眸扭头,果然看到公爹又长又黑的狰狞性器,湿漉漉的龟头跟小娃儿的小拳头似的,腥紫腥紫的还泛着亮光。
陈得生捋着他水漉漉的肉棒,看着儿媳红透的俏脸:“喜不喜欢?”
“不,不喜欢。”
赌气似的回转过头,慌忙就要把亵裤提起来。
陈得生却一把抱住了她:“好闺女儿,这是要去哪儿啊?爹明日就要走了,你就再让我疼一疼吧?”
“又不是不让你碰,先进屋……”
“爹就是想在这儿来一回。”说着,又给他插进来了:“兰儿啊,可真紧,爹要被你夹射了,啊……”
“射了才好,尽会祸害人。”这几日公爹变了个人,满嘴的荤腥,说出来的话简直把人羞臊得无地自容,偏偏又给他挑逗弄得性欲高涨。
“兰儿这是又想要小叔子小姑子了?嗯,倒也不是不可,这婆婆和儿媳一块坐月子的事儿也不稀奇。”
阳具一下一下缓缓抽动,这话却听得许兰心惊胆战的。
“村口刘家不就刚得了个小子吗?晌午我听人说,那小子是刘家儿媳跟他公爹生的,你猜怎么招,这事儿还没过,他媳妇也怀上了。”
陈得生边说边握紧了屁股狠狠一撞,龟头碾着软肉深埋进去:“你说说,这刘家儿子那身板,能叫他媳妇怀上吗?可不就是老公爹的功劳,刘根旺也真行,把儿媳肏怀上不说,这边刚月子里,那边又给婆娘下了种。”
“啊~跟,跟我这些做什么~你,你还想娶个媳妇不成?”
陈得生喘息粗重地对付着湿哒哒的嫩穴,低笑出声:“怎么?兰儿吃醋了?爹可不要什么婆娘,爹只想给我这儿媳妇下种,让她也坐坐月子,让村里都知道知道,嗯……我陈得生的种也厉害着呢……”
“啊~爹,不行的,不行,若是村里人知道,我可怎么做人啊~”
嘴中说着不愿,那句句呻吟却骚媚入骨,陈得生猛地提溜起儿媳的身子,又疾又重地冲撞起来:“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你是陈家媳妇,给我老陈留种哪里错了,嗯?爹今日就让你怀上,出来了,啊……好闺女,公爹让你生,呃……小叔子和小姑子来找你来了……”
白花花的肉臀被撞出了白浪,许兰娇吟声断断续续,双手紧紧揪着干草,高潮叠加着翻滚而来。
“好儿媳,公爹受不了了,我要射了,用精液喂你的骚屄行不行啊?”
粗哑的嗓音响在耳边,和平日里所见老实又周到的公爹判若两人,可她却就爱他这样,恨不得在公爹身下化作一滩水:“嗯啊~公爹,求你,求公爹用阳精喂媳妇的骚穴~我给你生娃,啊……”
抽搐的穴肉本能地夹住公爹暴涨的肉棒,一股股乱伦爬灰的浓精力道十足地击打在她的花心上。
在失神的一刹那,她想起了梁正哥,想起了爹娘,最后只被那源源不断的滚烫腥液浇灌得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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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哪一对先中标呀
第六十五章蜜意(公媳&香凝)【H】
第二日一大早,许兰便起身替公爹收拾行囊,陈得生刚睁眼瞧见的就是这副场景,心中虽有万分不舍,也不得不暂且割舍,只难耐地搂着儿媳亲了又亲,歉疚道:“兰儿,爹得空便回来看你。”
“嗯……”许兰靠在他赤裸贲张的胸膛间,乖顺地点了点头。
此刻陈得生身上只着一条亵裤,温香软玉在怀,大清早的难免有些躁动,那物什挑起好大一个鼓包,坚硬地抵着儿媳的小腹。
许兰羞答答地垂下了眸子,小手隔着亵裤握住公爹的阳具,只觉心中洋溢着说不出的暖意,他们此刻就与那难舍难分的小夫妻有个分别:“爹,你就放心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等……等日后我给你生了娃,家里便有伴儿了。”
听见这话,陈得生一阵气喘,攥在儿媳手里的肉棒高高昂了昂脑袋,心疼又爱怜地低头又吮住那张小嘴儿:“是爹不好,不能日日陪着你,放心,爹往后回来便多喂你几回,会让你生的,嗯?”
许兰也知道自己为何老惦记着这事,可她就是爱恋这个坚毅雄壮的男人,哪怕他年长自己许多,又是自己的老公爹,她就是想给他生娃:“那你在镇上可得日日记着,我在家中等你呢。”
“那是自然。”陈得生连忙答道,但很快品出另一层意思,“兰儿放心,爹的子孙浆都是你的,只攒着喂给兰儿一人。”
“爹~”小女人听到想听的话,却是羞得不行了,埋在公爹胸口不敢抬起脑袋。
小儿媳羞答答的模样当真是娇媚惹人,若不是怕时辰晚了,他定是要好好再在她小屄里喂一次精的:“羞什么,嗯?爹说的不对吗,爹浑身上下哪一处不是兰儿的?”
许兰见他越说越没边儿了,娇嗔一声松开了手里的硕物,拿过衣物伺候他起身。
陈得生也没拒绝,张开双臂让儿媳妇替自己穿上衣裳,又坐在床边,等着她把外裤给自己套上。
待外裤提至大腿根处,那涨硬的命根子还没偃旗息鼓呢,许兰没好气地拨了拨它:“还不软下去,裤子都穿不上了。”
陈得生见她半蹲着身子在自己胯间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它这是想在你的小子宫里灌精,让你生娃了。”
说着,这人非但不帮她,还解开了亵裤的裤绳,粗黑怒举的大肉棒擎着油光发亮的龟头,吧嗒一声打在儿媳下巴上。
“啊……”许兰吓了一跳,待闻到一股子腥臊味儿,顿时小脸火烫,“做什么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诨闹。”
陈得生低头瞧着儿媳红润如桃瓣的俏脸,忍不住便将硕长的肉棒横亘了上去,巴掌大的脸蛋,很快便让黝黑粗壮的性器遮去半边,青筋虬结的柱身在那滑嫩的脸蛋上蹭了蹭,最后用咸湿的龟头抵住那张小嘴:“兰儿,喜欢爹的大肉棒吗?”
猩紫的大龟头冒着淫露,满是公爹浓郁的男人味,她自然是爱到了心里,当下捧着它点点头,小声道:“喜欢的……”
说完,探出湿软的舌头,将那滚圆硕大的龟冠舔了一圈,再抿住马眼轻轻一吸,把咸腥的前精都纳入口中。
“好了,爹,时候不早了,快穿上吧。”想让公爹射一回不知要多久,再胡闹下去可就要误事了。
陈得生正在兴头上,咬着牙用坚硬的龟冠在儿媳的唇瓣上顶了又顶,哑声道:“下回回来,可要好好舔舔它,爹要在你嘴里把精射出来。”
“都依你都依你。”许兰赧然失笑,替他把亵裤穿好。
陈得生不大情愿地系着裤绳,想着自己下回不止要在她嘴里射精,还要射在她脸上,这张脸蛋糊满他的浓精,该有多诱人啊:“兰儿,要不爹明日再走吧?”
好容易将外裤穿好,那人却握住自己的手来了这么一句,许兰没好气地拍开他的大手:“怎么还跟孩子似的,别说胡话了。”
儿媳都这么说了,他还能如何,只得悻悻作罢。
这边许兰刚送公爹出门,隔壁的院子也有了动静,张清背着书袋,也要往镇上去了。
“娘子,今日可也要好好招待长树哥。”
临行前,张清不太放心地又嘱咐一句。
香凝错开眼匆匆一点头,道:“知,知道了。”
张清这才满意一笑,迈开步子朝村外走,只是走了不过一两里地,就四下看了看来人,往一处废弃的老屋里头去了。
……
转眼到了晌午,香凝做好了饭,正待往自家地里去唤张长树用饭,但一只脚刚迈出门,又折了回来。
在灶房忙活许久,难免染上些油烟气味,换下外衫,又对着铜镜扶了扶发丝,这才最后看了眼床上乖巧的桃姐儿,脚步微快地出了门。
张清在那老屋里躲了两个多时辰,看书又觉心浮气躁,总算盼到晌午,又不得不饥肠辘辘地躲躲藏藏,来到自家水田出,将自己隐在一颗粗壮的大树后边,那儿能清晰地瞧见他的好堂哥,正甩开膀子,抡着锄头卖力干活呢。
不出片刻,便瞧见蜿蜒的小路尽头走个鹅黄衣裳的小妇人,张清顿时便心跳如擂鼓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来人。
不对,那女子是他家娘子不错,可怎么就一个上午便换衣裳了呢?这身鹅黄襦裙是他前月刚替她买的,那日便知她欢喜得紧,还一直没舍得穿,怎么今日就换上了呢?还背着他换上。
修长白皙的指头紧紧攥着粗糙的树干,张清抿着唇看着那愈走愈近的小女人。
很快,地里的汉子也见到了来人,不必催促就主动上了田埂,站在了香凝面前:“弟,弟妹……”
虽说是春季,晌午出太阳还是晒得慌,张清瞧见他的娘子从怀里摸出一块帕子,竟在给张长树擦额间的汗珠子:“长树哥,累坏了吧?”
若说不妒忌那定是假的,他是想让张长树将香凝给肏了,可没想他俩给寻常夫妇那般亲密,这是他的娘子,怎可给旁的男人擦汗,还这般温声细语地对他说话?
张长树生得高大,香凝要给他擦汗不得不踮起脚尖抬起手臂,这样一来,那鹅黄的襦裙便随之提起,衬得她奶子鼓鼓的,臀儿翘翘的,把身后撑出一个饱满的圆儿来,至于那软腰,侧面看去自是盈盈一握。
张长树怔怔看着小女人认真替他擦汗的模样,都忘记两人这是在外头了,就这么低着头让她擦拭着。
“好了,长树哥,咱们吃饭去吧。”
“哦,好。”
男人如梦初醒,别扭地不敢看她。
自从和这年少貌美的弟妹近了身,那些年堆积的男子欲望便开始剧烈翻腾,感觉又回到了二十来岁的时候,每日里都想把硬邦邦的那处埋进女人穴儿里。
这不,只是替他擦个汗,下身就已经绷得硬硬的了,把外裤撑起了个帐篷。
张清躲在树后俊脸微微扭曲,心里暗骂这对奸夫淫妇,可一边又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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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种剧情好激动啊,变态张清真是个活宝(///ω///)今晚还要一章哦
第六十六章窥视(香凝&长树)【高H】
两人回到家中吃过饭,其间安安静静的,只有饭菜在嘴中咀嚼的声响,不过从头至尾,张长树都没尝出什么味儿来。
相较而言,香凝倒显得分外平静,吃罢便起身收拾碗筷。
张长树见状也忙站起身,双手移到身前揉搓起来,有些短促地唤了声:“弟妹,我……我帮你吧。”
“不用了,你便坐着歇歇吧,就这么几口碗,很快就好。”
“嗯……”
张长树只能又尴尬地坐下,想着这时候该扛起锄头下地呢,还是坐在这里歇一会儿。若是他不走,一会儿……
男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想起了昨夜,一上榻就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腿间的阳具直挺挺地立着,一闭眼就是晌午香凝在床榻上的媚态。
很快他家婆娘也微微打起了鼾,而他依旧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屋顶,究竟何时睡着的也不记得。
此刻的张清也随着两人回了自家,正躲在后院的屋墙下,闻着里头飘出来的肉香,连连后悔为何不带些干粮出来填填肚子。
很快,香凝便收拾妥当,从灶房回来了。
张长树倏地站起身,却不敢正眼看小女人鹅黄的身影:“洗好了?”
“嗯。”
张清一听见屋里的说话声,立即绕到一侧,透过半开的窗棂往里窥视,这是他一早就替自己开好的窗,正好能将屋子里的场景看得清清楚楚。
他为何如此拘谨,香凝其实心知肚明,也知道他定是不排斥昨日那事,否则他也不会跟自己回到家中,即便来了,吃过饭也早就该落荒而逃了。
香凝看了眼男人高大的身形,转身便去关了门:“长树哥,你……你昨夜回去,嫂子她知道了吗?”
见妻子关上了门,窗外的张清顿时将心都提了起来,注视屋里二人一举一动的同时,也咧着耳朵听张长树的回应。
“不知道不知道,弟妹,你放心,我,我一定走漏风声坏你名声的,我,我知道分寸。”
男人紧张地解释着,香凝抿嘴轻笑的同时,缓缓朝他走去,在屋里屋外两个男人震惊的目光下,搂住了张长树精悍的腰身:“长树哥,我信你的,你不必解释……”
张长树顿时收了声,迎着小女人盈盈的目光对上,一双黑眸闪烁着炽热的期盼,道:“弟,弟妹,我想了……”
香凝一愣,看着这老实男人眼里闪着的渴望,竟有觉得有几分好笑。
这浅淡的笑意很快显露在白净的俏脸上,本就生得好看的面容沾染上笑意,在男人面前难免透出媚意来,便张长树也看出来了,这是女人愿意被男人稀罕时的媚意,还带着点娇羞。
“弟妹……”
张长树口干舌燥地喃喃一声,大手颤抖着在小女人鹅黄的襦裙上摸索,他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看又复杂的襦裙,因此上摸了半天也没能解开它,只是在那胸前的滚圆上来回流连。
香凝按住他粗砺的大掌,这样好的料子可禁不起他这么糙砺砺地乱摸。
张长树讪讪收回手,喉结翻滚一下,眼巴巴看着她在身侧牵起一条带子,轻轻一拉扯,襦裙顿时就松开了,露出熟悉的藕粉肚兜。
这下张长树知道该如何做了,直接钻进那肚兜握住饱满的椒乳迫不及待地揉捏起来,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娇嫩的峰尖儿,让香凝战栗不止。
张清在窗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嘲笑他这个堂哥真是个没见识的庄稼汉,笃定他家娘子定然瞧不上他的。
双乳叫他大力揉搓着,香凝媚眼如丝地一垂眸,就瞧见张长树胯间已撑起了高高的帐篷,那物什叫嚣着快要蹦出来一般,伸手拉下他外裤,隔着亵裤握住他粗壮的肉棒,小心地套弄着。
“弟妹,你的奶子好软。”
张长树只是由衷地喟叹一声,可说话间浓浊的鼻息却不住侵蚀着她的矜持,湿哒哒的蜜液涓涓流出,沾湿了亵裤不说,还让她酥痒地不得不轻轻蹭动起双腿。
张长树见状忙粗喘着解下香凝的亵裤,还来不及欣赏那一对雪白纤细的双腿,大掌就熟门熟路地来到滑嫩的腿心,粗大的一指毫无征兆地插入爱液横流的媚穴,惹得小女人尖叫出声。
张清听见他娘子的惊叫,心头一抽,长树哥这手该多糙啊,娘子那处娇嫩,磨伤了该如何是好。
“弟妹,我弄疼你了吗?”
嘴上虽这么说,那根手指却依旧陷在湿软紧致中不舍得抽出来。
香凝摇了摇头,眼眶已然带了点水光,委屈地望了他一眼。
张长树只觉在这一眼里酥了骨头,粗暴又急切地低下头吻住了小女人,亲那唇瓣还不够,炙热的吻连下巴和脖子也不放过,呼出热烫的鼻息就贴近她耳边,烧得她耳根子灼热濡湿。
“嗯~长树哥,别亲了,我,我难受~”
小女人娇媚地呻吟着,刺激得他那根手指更加放肆地抠弄滑嫩的内壁。
香凝无措地抱着他的脖子,任他在自己脸上又亲又舔,下身传来的酥麻感受几乎要抽光了浑身的气力。
小心将把香凝放在床榻上,让那肉臀挨着床沿,架起修长的两腿,一把扯下自己的亵裤,粗壮黝黑的阳具顿时就跳了出来。
这是张清第一次见到张长树的性器,骤然看在眼里也是微惊,他这堂哥的本钱竟如此骇人,难怪一连生了三个小子。
张长树握住粗黑的柱身,将鹅卵似的龟冠抵住香凝粉嫩泥泞的穴口轻轻蹭着,却换来小女人不满地呜咽。
他这才凝了凝神,捧住肉臀,一挺腰便把滚烫的肉棒推进她的嫩穴内。
“嗯……弟妹,你好紧……”
“长树哥……”香凝紧紧攥住身下的被褥,咬着唇低低呻吟,“太粗了……”
张长树耳根子一红,本想说粗了女子才喜欢,却还是忍住没吭声。
而张清那边望去,便是他堂兄粗黑的一根巨物转眼陷进了窄小的嫩穴里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对沉甸甸的大囊袋在外头,这一副场景看得他憋红了脸,右手难耐地伸到胯间揉搓起来。
张长树弓着腰,精壮的身子满是热汗,结实了腰臀摆动着缓缓插弄起来,感受着紧窄的媚穴紧紧吸裹着自己粗壮的肉棒,涨得猩紫的柱身来回出入着水莹莹的穴口,每次插入都需碾开两侧的穴肉,抽出来时还会翻带出粉嫩的穴肉,说不出的畅快。
“大伯,亲大伯,太……太深了,要,要快一些嘛~”
香凝被他缓慢地操干着,回回尽根没入,大龟头狠狠捣着娇嫩的胞宫,与昨日的急促不同,淋漓的快感太过清晰剧烈,让她有些受不住,张嘴就是一阵哀求。
张长树看着身下迷乱的小女人,顿时便加快了挺耸的速度,赤黑狰狞的肉棒在温热的蜜穴里横冲直撞,双手抓着她饱满嫩滑的臀肉,对着穴口就是几记猛而有力的操干:“这样呢?弟妹,大伯肏得够不够深,碰到胞宫了吗?”
听见沉默的男人说起了荤话,香凝抱住他的双臂连连点头:“碰,碰到了~啊~怎的这么粗,嫂子,嫂子她这些年如何过来的,啊……亲大伯,你真是要了妹子的命了……”
“弟妹喜欢我这般粗吗?真紧,你的小屄不是生过孩儿了吗,为何跟刚成婚的黄花姑娘似的,昨日大伯没忍住,一下就叫你夹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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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嘿嘿(—— ̄︶ ̄)
第六十七章窥视(香凝与长树·下)【高H】
张清瞪大了双目看着那健壮的古铜色的身子压在自家娘子白嫩的娇躯上,一手托着她白皙滑嫩的肉臀,那根插在蜜穴里的阳根粗长硕大,让他又羡又妒。
真是想不到,看着老实巴交没两句话的堂兄,这时候竟然也会说荤话,至于他那个好娘子,怕是早被肏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满嘴“亲大伯”的骚媚样。
“弟妹,阿清知不知道你被大伯肏了,还叫得这么骚?”
忽而听见自己的名字,张清下意识蹲下身,转念才明白过来这是故意提他的名来刺激小女人的。
缓缓立起身,看着满面潮红的香凝眯着双眸,哼哼唧唧间点了点头:“啊~他,他自然知道……”
其实张长树也猜到了,回想起前几日堂弟的殷勤,分明就是想借他的种罢了,如此一来,倒觉越发没有顾虑起来:“弟妹,是他的种不行还是那话儿不行,嗯?张清的肉棒粗还是我的粗?”
一听这话,张清顿时面红耳赤起来,他好歹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纵然命根子天生软小,如此赤裸裸从旁的男人口中说出来,仍觉分外羞辱。
“你的粗~啊,长树哥,别问了,我要,要啊~”
张长树虽好奇,见她吞吐不肯明说,索性也就不问,只俯身压住她,疯狂挺动臀部,粗黑硕大的肉棒一个劲往湿哒哒的媚穴里捣,抽插得又快又猛,带出一波又一波蜜液。
“若是叫他知道弟妹在床上这般骚浪,嗯……不知是怎样反应……”张长树一边说,一边捣弄着小穴,到底是有了三个孩子的,有了昨日一回经验,今日操干起小女人已然游刃有余。
“啊……不要……不要让他知道……”
香凝忽而抓住张长树的手臂,蜜穴不觉夹紧,美眸噙着泪花,慌张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弟妹放心,我自然不会说。唔,你的骚洞把肉棒咬得真紧……”
坚挺肿胀的阳具狠狠插着紧小的蜜穴,龟棱来回摩擦娇嫩的肉壁,可就是不见送,只把香凝肏得娇喘不止,这倒是大大满足了张长树的男子气概,他与他俩婆娘行事的时候,可从来没见过他婆娘叫过。
而且这些年婆娘年纪大了,又生了三个孩子,肉穴松垮不少,哪里能和这个紧窄粉嫩小屄比较,他的肉棒一插进去就被紧紧吸住,肉壁还会咬着他的龟头吮吸,销魂至极。
他着实羡慕自家堂弟,能娶到这么个好媳妇,十里八村几个姑娘能与她相较的,脸蛋生得漂亮,圆润的臀部也让人爱不释手,至于这春水直流的一块肥田更不必说,恨不得化身作一头老牛,日日用腿胯间的肉犁去耕和痛快。
想到这儿,张长树忽而开始担忧,若是他让香凝早早怀上孩儿,那他岂不是再碰不到这好穴了?
“弟妹,用你的小嘴舔舔大肉棒好不好?”
说着,张长树作势就抽出了还硬挺梆硬的肉棒,一大股粘湿的淫液就顺着花穴流出来,被褥上渗开一大滩水渍,花穴忽而没了大肉棒,穴口水汪汪地收缩着,好似鲫鱼的小嘴。
张清看着他湿漉漉的阳具,不由心急如焚,这是又玩什么花样,眼看着都肏了这么久,这时候抽出来岂不是前功尽弃,把精泄在嘴中可就白费了。
香凝慌忙拉住抽身而出的男人,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双臂紧紧环住他,汗蹭蹭地贴着他的身子哀求:“长树哥,不要嘛……插进去……”
“想让大伯在你的小子宫里把阳精射进去?”
香凝忍着羞颔首:“嗯……大伯,求求大伯,把阳精射在弟妹的骚穴里。”
张清目瞪口呆地亲耳听见他善良端庄的娘子说出这话,她在求长树哥在她花穴里灌精。
他眨了眨有些酸涩的双眼,一时有些后悔亲手促成的这段孽缘,可毒蛇一般的欲望让他又忍不住把手摸进胯间,抚慰着短小的肉棒。
“既然弟妹想要,我这就给你!”
张长树哪里还忍得住,握着粗长坚硬的肉棒猛地就插进去,立即引得香凝大声嘤咛一声,双腿自觉地围到男人腰上,配合着他的抽插挺弄起腰臀。
张长树抱着她一对细腿,肉棒整根埋入,龟头次次顶进宫口,狠狠埋入又猛然拔出,粗糙的棒身刮弄着穴壁,香凝受不住这刺激,一阵痉挛,迎着圆大的龟头泻出大股淫液。
张长树却并未停下身下的动作,还猛地低头将小女人温软的舌头卷到嘴中,大口吸吮起来。
混浊粗重的喘息声愈发剧烈,张长树松开那张香甜的小嘴,两手搭在香凝饱满的臀上,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着肉丘,发出阵阵脆响。
“弟妹,要来了……”
毛茸茸的囊袋开始绷紧,那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喉间溢出阵阵低吼,当浓烈滚烫的精液直直射入香凝敞开的宫口时,香凝也一声哭吟,软软地垂下了双腿。
张清闭上眼睛闷哼一声,跟着泄出淅淅沥沥的精水,随后摊坐在地上。
张长树大口粗喘着趴到香凝身上,肉棒并未拔出,这时候,一旁一直安安静静的桃姐儿忽而大声哭闹起来。
窗外的张清浑身一凛,正欲起身看看屋内的状况,却摇头一笑。
有何可看的,桃姐儿不是他的女儿,如今连香凝也在堂兄胯下婉转承欢,除了这个空落落的院子,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他张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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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下个故事的初步文案——
这是一个实现影视作品分级的时代。
出道以来凭借精湛演技斩获无数奖项的陆诚铎,竟然在事业如日中天的阶段,下海接拍了一部十八禁电影。
媒体震惊了,微博爆搜了,粉丝炸锅了。
只有导演大胆起用的新人女主角,望着影帝硬汉的背影瑟瑟发抖。
怎么办,明天就要拍真刀实枪的床戏了o(╥﹏╥)o
第六十八章 撞破(公媳)【H】
却说张长树与香凝云雨这一番后,便神清气爽地下地去了。
张清神情复杂地看着他走出院子,没像往常一般冲进屋子在香凝腿间亵玩,而是悄悄离开家中。
一路上,张清反复回想着方才所见所闻,愈想愈觉心中慌乱不安。
当初为了生下桃姐儿,香凝与自己同窗好友也欢好数回,他也曾偷偷窥视过,两人不过匆匆了事,谁也不敢多看谁,怎么到了张长树这里就成了这样了呢?满嘴的淫言浪语,远胜寻常夫妇。
不过此事是他一手促成,眼下发展成这般状况也无可奈何,只盼着香凝能赶紧怀上孩儿,从今往后,他再不做那将自家娘子拱手让旁人染指的事,守着一家子好好过日子。
想到此处,眉清目朗的俊秀书生长舒一口浊气,安心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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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得生不情不愿地舍下儿媳回到镇上复工,却见到严荆川家的小侄女竟然也在。
浅溪自从投奔叔父以来,几乎日日闷在家中,好容易来一趟繁华的清水镇,倒有些流连忘返了。
这两日为了掩人耳目,严荆川是在陈得生那间住处铺了床被褥给侄女的,至于夜中两人是否滚在一处,又谁人知晓呢。
可谁知道陈得生回来得这样快,这下可好,他得带着侄女一同回家去了。
浅溪嘴上虽不说,却有几分蔫蔫的,显然是没玩够呢,叔父白日里手头活忙,没碰上多少机会带她出去,因此她还想多住几日的。
严荆川心疼侄女,最终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得生,溪儿难得来一趟,我也想趁此机会让她多留几日,可家中的农活也耽误不得……你看这样如何,劳烦你将我家那地翻整翻整,这几日在打铁铺的工钱我补与你?”
春种松土算不得多累的农活,哪里能抵得上打铁铺一日的工钱,可见严荆川对这小侄女是真心疼爱。
陈得生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这不,包袱还没放下,就兴冲冲地往回赶了。
一想起清晨儿媳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就觉勾心挠肺,陈得生胸臆一团火热,脚下生风往家赶。
许兰一人在家,晌午就热了热清早的白粥,打算就着几个小菜对付下。
谁知粥尚未出锅,一早出门的公爹风尘仆仆地站在了她面前。
“爹,你……你这是什么东西落在家里了吗?”许兰难以置信地看着公爹额头细密的汗水,又瞧瞧他肩上的包袱,这不像是回来拿东西的呀。
陈得生忽而咧嘴一笑,勾住她的细腰搂进怀里,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荆川的侄女去镇上了,没地儿住,我就给她腾地方了。”
“啊?”许兰没太听明白,扑闪着双眸看他喜上眉梢的傻样,“那镇上的活不要了?”
“怎会不要,荆川说了,这几日我替他把他家的两亩地修整修整,镇上的工钱照样给。”
这下她算是明白公爹为什么傻乐了,顿时羞红着脸啐他一口:“瞧瞧人家做叔父的,对侄女多好。”
眼见得儿媳娇羞又扭捏的样子,陈得生眸色都变了,叩着她的腰问道:“难道爹对你不好吗?”
许兰低哼一声,却是不答话。
陈得生腕子一翻,拦腰横抱起小女人进了屋:“看来你这小没良心的都忘光了,公爹这就让你让你知道知道,我对你个儿媳妇有多好。”
许兰紧张地闭上了眼,很快想起今晨公爹临行前,她一时冲动承诺下的事。
陈得生自然是牢牢记在心中的,将小女人往床上一放,便把她压在了身下,熟练地解下了衣裳与肚兜,雪白细嫩的乳儿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兔子般就跃了出来。
“瞧瞧你这奶子,是不是大了不少,可不就是公爹的功劳?还说我对你不好?”
陈得生一手捧着一个,有力地抓握揉捏着。
说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嫣红的乳头,惹得许兰嘤哼不止,舔了几下又觉不过瘾,便张开嘴啜了奶头,吮得啧啧有声,大手掐着乳肉,时不时揉两下,白花花的嫩肉,翻出诱人的白浪来。
“嗯啊~爹,别吸了,啊~好痒呀~”
“那换你吸爹的。”陈得生喘着粗气松开湿哒哒的粉果,急吼吼地解开裤绳,释放出猩紫狰狞的大肉棒,就要行清早没做完那事,“兰儿,你不是说要爹把阳精射你嘴里吗,来快给爹舔舔。”
许兰火烫着脸瞥了眼他耀武扬威的大肉棒,心中暗骂无赖,分明是他说的,竟硬是推到她身上了。
陈得生等不及了,挺着赤黑的阳具,将鞋一脱也上了床榻,虚坐在儿媳的肚腹上,把肿胀的肉棒插到白腻的两乳之间,大掌捧住奶子,往中间挤乳肉,叫那乳肉紧紧贴住柱身。
“爹,你……你这是做什么嘛……”
粗黑的大肉棒就这么横亘在乳沟间,猩紫宽阔的龟冠直愣愣地戳着她的下巴,也不知这人哪里学来的新花样,叫她难为情地偏过脸去。
陈得生也不过是往日听那些汉子们说过一嘴,就这么记在心里了,今日也是第一回尝试,那大肉棒就这么戳着儿媳脸颊的嫩肉,滚烫滚烫的,马眼还兴奋地滴着黏液,又滑又腥地蹭在许兰脸上。
陈得生方才进门时太过急切,院门敞开不说,就连屋门也不曾锁上,就这么急吼吼地抱着儿媳在床榻上做坏事儿。
因此上,他俩哪里知晓,此时许兰他爹正立在房门口,面色煞白地看着床榻上的公媳俩。
原是听闻陈得生今日去镇上了,许兰爹娘到底是心疼女儿独自一人寡居,今日便想来瞧瞧女儿,还意欲将女儿接过娘家住上几日。
谁知刚进院中,许兰他爹便听见房中有男女的说话声,随后更是传来啧啧的水声。顿时心中一惊,头一个猜测便是莫不是女儿耐不住寡妇寂寞,公爹前脚刚出门,后脚就勾了野男人来偷情来了?
铁青着一张脸,正欲破口大骂这伤风败俗的小蹄子,尚未进门,便愣怔在原地,那床榻上,胯着双腿虚坐在女儿身上的,不就是他那个亲家,女儿的公爹陈得生吗?
他还看见女儿嘴儿一张,把她公爹的大龟头给含入了嘴中。
陈得生闷哼一声,轻轻挺动腰臀,粗黑的柱身插进去很快又退出来,如此反复,女儿的小嘴儿兜不住津液,使劲地吞咽着,将那男人的命根子裹得满是水渍:“再深一些,好兰儿,爹一会儿就喂你喝精液,唔……”
“陈得生!”许兰他爹气得浑身发抖,冲着陈得生的背影一声怒喝,“给我下来!”
正得趣的男人被这声怒喝吓得一个鱼跃,忙从许兰身上下来,顺势扯了被褥往儿媳身上一盖,惊魂未定地看着他那面色狰狞的老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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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喽,被亲家+老丈人捉住了嘿嘿
(——07﹃——)接下来每一章想不吃肉都难
第六十九章 正名(公媳)【H】
许兰她爹一辈子就得了这么一个女儿,自小就疼爱,当初若不是女儿跟陈梁正青梅竹马的情意,早早看对了眼,他哪里舍得把女儿嫁给陈家。
谁知道成婚不到一载,女婿就没了,这就罢了,他这死心眼的丫头还要守着陈家做一辈子的寡妇,这下不仅是他家婆娘气得大骂,就连他自己也沉不住气了。奈何闺女的脾气倔,牛都拉不回来,也就暂且放下了,想着过两年吃到了寡妇的苦头,自个儿也就会回家来了吧。
可他便是死也想不到,那个老实本分,还劝着女儿改嫁的亲家陈得生,会有一天做出公媳爬灰的丑事,而且瞧着那模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怎能不气得发抖。
陈得生狼狈万分地翻身而下,赤黑的大阳具湿漉漉的泛着光泽,赤裸裸地呈现在许兰她爹愤恨的目光下:“老……老许啊,我,这……”
支支吾吾地说了两句,边慌忙扯过一旁地亵裤往身上套,至于许兰,则是躲在被窝里颤抖着整理身上的衣物。
许兰爹像是看不共戴天的仇人般瞪了陈得生好一会儿,突然一阵风似的出了门,再冲进来时,手里已经多了把菜刀,扬着手臂就要往陈得生身上招呼:“我今天就把你给办了,要你肏我女儿,要你肏我女儿!”
陈得生见状也吓得白了脸,下意识就要躲,可又怕怒火攻心的亲家失手伤到儿媳,竟就也不挪窝,赤着膀子连带着被子抱住许兰,闭上了眼睛。
正在此时,被窝里的许兰发丝凌乱地钻了出来,满面泪痕地抱住了陈得生,护在他身上,哭嚎道:“爹,要杀你就先杀了我吧,陈得生没了,我也不活了,呜呜……”
许兰爹怔住了,原本喷着火的双眸顿时没了精神,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和赤裸的陈得生抱在一处。
“爹,是女儿不要脸,是女儿不想做寡妇了,才勾引的公爹的,你要打要骂都冲我来,不怪他,不怪他……”许兰涕泪横流地摇着头,她只知道,没了陈得生,她真的就活不成了。
许兰爹垂下了手臂,那菜刀还紧紧攥在手里,半天才流下两行泪来,憋得满脸通红:“你……你怎么就这么贱,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贱胚子,就这么夹不住吗?”
陈得生听父女俩一番话,是又羞又愧又感动,将满面泪痕地小女人整个儿抱进自己怀中,冲着她爹道:“老许,我陈得生如今也没脸做你的亲家,自己做下的事,我陈得生自己能扛。兰儿是个好孩子,我心悦与她,时至今日我也不后悔,要是你想泄气,我要杀要剐绝无半句怨言。”
“不要,爹,不要……”许兰埋在公爹怀里拼命摇着头,这声爹,却是唤陈得生的。
许兰爹当真又被激起了怒气:“陈得生,你看看清楚,这是你儿媳妇,你这是在爬灰,爬灰知道吗?”
“是。”陈得生梗着脖子应下,“我就是爬灰了,儿媳妇也是女人,她心里头有我,我也心里头有她,一个鳏夫,一个寡妇,怎么就不能凑一对?”
“你……你这是人说的话吗!”许兰爹将那菜刀扔在一旁,瞧着紧紧相拥的公媳俩,颓然跌坐在地上。
好半天,屋子里只有许兰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和陈得生沙哑的低哄。
“兰儿,你真想好了?要跟你公爹过一辈子?”
忽而,许兰听得她爹这么问道,才从陈得生怀中抬起哭得红扑扑的脸蛋:“想好了,爹,我这辈子离不得陈得生了,我还要替他生儿育女。爹,你就成全我吧……”
许兰爹出了会儿神,不知在想什么,最后点了点头,手撑着地站起身,行至屋门口,才背对他俩道:“你大了,我管不了了,好歹别让村里人知道,陈家不要脸,我老许家世世代代清白,还丢不起这个脸。”
“爹……”
许兰知道,她爹这是已经松口了,愿意让她和公爹在一块儿了,顿时泣不成声。
“老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兰儿的,多谢你成全。”
许兰爹听他们说完,沉默着离开了陈家。
“爹走了……”
“嗯。”儿媳妇顺从地依在自己赤裸的胸膛间,陈得生只觉胸口暖洋洋的,溢满了甜意。
方才他们也算是历经了生死了,儿媳那一句句话都深深戳进了他的心窝子,她还当着自己父亲的面,说完给他生儿育女,这样的女子,他怎能不爱到骨子里去。
许兰将手搭在公爹坚硬贲张的胸膛肌肉上,回想起方才的场景,还真有几分脸热,却忍不住娇声道:“这下娘家也回不得了,你若是不要我,我便真的要去寻死……”
陈得生盘腿将娇滴滴的儿媳圈在腿胯间,满足地叹息一声:“我陈得生上辈子一定做尽了善事,上苍才如此眷顾我。兰儿,爹想好了,我要在镇上盘间屋子下来,小一些没关系,够咱俩住就成,到时镇上谁也不认识咱们,也就没人背后议论了。爹要娶你为妻,再与你生一窝的孩子。”
“噗嗤……”许兰破涕为笑,纤细的手指点着男人暗褐色的乳头,“生一窝孩子,那屋子能住下吗?”
“那就盘间大的,这段时期爹攒了不少银子,再问荆川借些,想必若是地方偏些,能找到间大些的。”陈得生连忙道,又愧疚地看着儿媳,“兰儿,只是苦了你,跟着我受苦。”
许兰摇摇头:“爹,只要你跟我在一块,我便不觉得苦。”
“兰儿……”
小女人脸色酡红,杏眼儿半眯着,隔着亵裤摸上了公爹腿胯间硬邦邦的硕物:“爹,它又硬了……”
陈得生红着耳根子“嗯”了一声,本就没发泄出来的性器在儿媳的抚慰下愈发粗壮。
许兰羞答答地摸着它,虽然隔着层布料,还是能感受到上面狰狞青筋和滚烫:“坏东西,还不给你儿媳妇下种……”
陈得生浑身一绷紧,哑声道:“公爹的种多着呢,兰儿想要多少有多少。”
“爹~”腿心忍不住泛湿,小女人夹了夹腿儿,想起早前被打断的事,“我……我还想吃,吃你那儿……”
头顶上传来男人低哑的笑声:“小骚儿媳想舔公爹的大肉棒了,公爹还没在你嘴里射精,是不是馋坏了?”
许兰羞不可遏,奈何他说的正是她心中所念,少不得要脱下陈得生的亵裤:“坏公爹,儿媳要吃你的大肉棒……”
“好,先让公爹瞧瞧,下面的小嘴儿是不是也馋了?”
说着,陈得生便翻身将许兰压在身上,除去了她身上的衣物,细长白嫩的双腿皮肉紧实细腻,一口便亲了上去。
大腿侧叫公爹的胡茬子扎的发痒,可腿心却湿得愈发厉害了。
陈得生掰开了儿媳的腿,专心欣赏着如今只属于他的肥美地界,只见花户上是一小搓齐整的体毛,肉瓣儿粉白娇嫩,两指轻轻剥开,便露出湿哒哒的阴蒂,肥嫩可爱,下面一条狭窄的缝隙,就是那裹住他阳具的地方,鲜嫩软滑,也不知是怎么吞下那么大的物什的。
便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软滑细嫩的小肉孔,想要一探究竟,软嫩细滑,舌尖刚刷过小肉粒,许兰就低吟一声:“啊~公爹,不要,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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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得生啊陈得生,你应该赶紧去谢谢咱们家小天孙_(:48」ㄥ)_
第七十章 生娃(公媳·上)【高H】
舔穴这事陈得生也无多少经验,只知道儿媳妇流出来的水儿又骚又甜,舌尖就在那软缝上来回不断地由下往上舔弄。
舌面糙糙滑滑,柔韧滑腻,那感觉与坚硬的大肉棒插进来又不同,可一想到她魁梧高大的公爹愿意蜷着身子,趴在她腿间舔个不停,蜜液就止不住地往外淌,圆滚滚的小肉粒也痒得越发厉害。
“兰儿的小淫核鼓得真大,你爹说得不错,就是个夹不住腿的小骚货,要不是公爹把你肏了,兰儿会不会真把野男人领回家,嗯?”
陈得生可是知道的,村里不少年轻力壮的汉子惦记他家儿媳妇,这么一个貌美的小寡妇,多少想娶回家按在炕上肏呢。
边想着,舌尖发了狠舔过鼓胀的淫核,舌尖在上头抵了抵,又重重一吸,许兰蜷起脚,浑身抖了一下,当真是痒得要命:“啊~爹,好痒~儿媳只给公爹一个人肏,没,没有野男人……啊~”
陈得生早将儿媳当做了自己的女人,当下听见她呜呜咽咽如此乖巧,便专心舔弄起她异常敏感的肉核。
许兰两条腿都搭在了公爹的肩膀上,任由他把自己的阴蒂裹在嘴里,吃奶一般地吸,偶尔又来到穴缝舔一口淫水解渴,让她舒服得不行,没多会儿就长腿绷得紧紧的,吟哦着把满腔蜜液都泄给了公爹。
陈得生吃得满嘴湿哒哒的,见她舒爽了,才直起身来,挑着高高隆起的亵裤送到儿媳嘴边:“兰儿想吃什么,自己取出来。”
许兰在那剧烈的高潮中尚未缓过来,迷蒙着水眸下意识张嘴,连带着亵裤舔了一口,到嘴才觉那触感不对,聚神一瞧,才知他还没把自己心爱的宝贝放出来:“爹~兰儿要吃大肉棒,快给我嘛……”
谁家儿媳妇能眼泪汪汪地求着老公爹把亵裤脱了,喂她吃撒尿的命根子的。陈得生粗喘着解了亵裤,赤黑雄壮的阳具精神抖擞地亮在儿媳眼前。
许兰自下而上看着公爹的肉棒,饱满的肉蛋生着毛发垂挂在那儿,虬结着青筋的柱身中间有一根隆起的管子,她隐约能猜到这便是公爹撒尿和运送精液的,前端便是她最爱那颗大龟头,猩紫硕大,散发着男子的浓郁体味,每每捣得她花心乱颤。
陈得生自是知晓自己的本钱,见儿媳眼中流露出的迷醉,愈发坚挺着传宗接代的宝贝,让她看个够:“兰儿喜欢吗?”
这话他问过多次,可就是不厌其烦,他就爱儿媳羞怯地红着脸蛋,娇声承认爱煞了他的大肉棒。
许兰见公爹跟个年轻小伙子般幼稚,心中暗暗发笑,阖上眸子亲了亲他藏着万子千孙的大囊袋:“坏公爹,总想让我说这些羞话……”
陈得生舒服得一哆嗦,压低了身子将腥热的龟冠直抵住她的嘴唇:“还不是我家骚儿媳成天盯着公爹的大肉棒看个不停,总求着要舔它。”
这话说得倒像是她有多放浪似的,许兰忍着羞,两手前后握着粗壮的棒身:“自家男人的东西,我怎么就看不得舔不得了?”
说完,便吐出舌头,像是舔饴糖似的,舔上让她又爱又恨的大龟头,舌尖绕着龟棱边缘画着圈,就是这丰厚的肉棱,刮得她蜜穴麻痒不止。
陈得生长吸一口气,看着今日分外骚浪的儿媳:“若是你婆婆还在,也敢舔你公爹的命根子?嘶……”
小女人被阳具咸腥的味道熏得软了身子,口舌越发努力地舔弄着龟头:“坏公爹,儿媳就要舔,唔~”
“兰儿,你这副骚样,公爹就算是你婆婆还在,也忍不住要把你给肏了!”
陈得生逞着一时之意气,将那大龟头半个塞进了儿媳妇嘴里,舌尖便抵着那马眼,探进里头扫弄,他只觉马眼叫她的舌头塞得鼓胀又舒坦。
许兰奋力张开嘴儿,把大龟头整个裹到嘴巴里头,滋滋含吮起来,陈得生被刺激得全身的肌肉都鼓胀绷紧起来,一块连着一块,透着打铁汉子的英气勃勃。
奈何男人这龟头太大,嘴儿将龟头裹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也动弹不得。
陈得生见儿媳如此贪心,少不得帮她一把,稍一挺腰,龟冠就深深抵到紧窄的喉咙口,乌黑浓密的毛发扎在她脸上分外惹眼,随后退到唇边,又深深捣进去,便如插穴一般插着儿媳的小嘴。
许兰就这么忍着喉间的异样,双手托着公爹的囊袋轻轻揉弄,不一会儿就将那龟头啜得发麻。
“兰儿,爹要射了,啊……”
陈得生赶紧往后一撤,大肉棒“啵”的一声从紧致的小嘴里出来,还热气腾腾地滴着口津,他赶紧将涨得猩紫的大龟头对准儿媳的脸蛋,猛烈跳动几下,一大股腥热白稠的浓精便打在了儿媳脸上。
许兰眼看着涨大到无可附加的龟冠猛地张开马眼,浓白的浊液便穿梭而出,连忙合上眼,便觉一大滩滚烫的腥液落在了自己眼帘上,紧接着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源源不断喷射在脸上发丝间。
“快,张嘴,爹喂你吃阳具,兰儿快张嘴!”
尚沉浸在第一瞧见公爹射精瞬间的羞臊与感慨中,呆呆地就张开了嘴,那喷射间的龟头猛地扎进来抵着舌头上,又咸又腥的浓精顿时射了满嘴,粘稠无比地黏连着唇齿。
“兰儿,咽下去,把爹的精液都咽下去。”
在公爹的焦声催促中,许兰将口中的浓精尽数吞下。
陈得生这才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欣赏着儿媳脸上淋满他子孙浆的淫荡模样。
眼帘上满是腥液,许兰连眼睛都睁不开,嘴里又全是他霸道腥臭的味道,没好气道:“还不替我擦擦。”
陈得生“哦哦”两声,一时手头没有巾子,就用脱在一旁的亵裤在儿媳脸上一通擦拭:“兰儿啊,委屈你了……”
许兰一睁眼,便见公爹满足中透着愧疚的目光,便是想埋怨他,也说不出口了:“那什么脏东西给我擦呢。”
陈得生面上一哂:“这,这不是没找到帕子吗……”
公爹这人,一到床榻上便威武蛮横得很,可事后总是这副憨厚老实的窘态,偏偏又不想是装的,着实让许兰恨不得爱不得。
“你便欺负我吧……”许兰佯装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去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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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逃跑(/63\——)
第七十一章 生娃(公媳·下)【高H】
陈得生这可冤枉坏了,他疼她爱她还来不及,怎么敢欺负她。
“好兰儿,爹错了,爹这就给你拿干净的帕子去。”
说着,男人就要起身去找帕子,许兰却轻轻拉住了他:“别找了……”
陈得生扭头见她羞红着脸的小女儿姿态,一时也不知是该找还是不该找,这女儿家的心思变化无常,叫人摸不透。只好犹豫着重新躺下,用亵裤继续擦着儿媳发丝上的白液。
许兰忽而握住他的大手,贴在了自己发烫的脸上,悄声问道:“爹,你把种子都射在外头了,我……我这还怎么给你生娃娃呀……”
儿媳的声音细若蚊蝇,要不是仔细听了,还真没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
当下陈得生便笑了,轻轻覆在她的身上,左手搂着她的脖子,迫她仰起绯红的脑袋来,对着自己:“兰儿,真就这么想给爹生孩子?”
公爹的目光像是两道灼热的光束般,烫得她不敢与他对视:“想,想的……给老陈家生个一儿半女,我也就踏实了。”
陈得生却是摇摇头:“兰儿,你可要想好,这不是给老陈家,你是陈家的儿媳妇,是给你的公爹生娃娃,公爹要在你肚子里下种,你还愿意吗?”
他就是要小女人知道,给陈家留种,不是她对陈梁正故去后的责任,而是真心爱慕自己,心甘情愿替自己生个娃。
许兰也是个聪慧的,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失笑:“愿意,儿媳就想替公爹生娃,这样你满意了?”
陈得生见她这副模样,狠狠堵住那张好听的嘴儿,把舌头探进她口中,逗弄着那软嫩舌头,右手则是握着粗长的大肉棒在那湿黏的穴口蹭了蹭,龟头顶开花唇便往肉缝儿里头入。
“爹进来给你下种了。”陈得生松开那嘴儿,沉声道,“爹的种那么多,兰儿要多少有多少,喂了上面,下面也管够。”
紧接着,许兰就感觉到粗大的龟头撑开了身子,滚烫坚硬的肉棒一刻不停地往里入,穴肉被撑开的同时,不禁又被刺激得寸寸缩紧,绞得阳具抽动不止。
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这媚穴今日似乎分外馋嘴,陈得生下身紧绷着,死死克制住那销魂的快感:“夹这么紧做什么,等不及了?”
许兰娇哼着,两腿勾着公爹的腰,穴儿敏感得厉害,大龟头整个儿深陷在花心软肉中,对着那马眼又吮又吸,龟头也比平日里大了一圈,宽阔的龟棱已然完全张开。
“馋嘴的小淫穴,爹这就先喂它一回。”
说罢,陈得生就实在忍不住地撑在小女人身上,大力摆动下身,狂风骤雨似的几十下深捣,早将那花心穿开,埋进暖宫里磨蹭。
穴心实在被那硕物撑得受不住,许兰刚缩了缩身子,便被男人按住了臀一阵猛插。
“啊……爹,受不住了……”
一个深顶之下,许兰便娇吟着泄了身,陈得生也不好不到哪里去,脊椎处升起的极致快感直窜向龟冠,大肉棒整个埋进蜜穴处,抵着那酥烂的花心便激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瞬间灌满了胞宫。
这趟欢好时间虽不长,两人却是都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慰。
许兰被公爹滚烫的腥液灌得浑身暖洋洋的,身上也泛软,昏昏沉沉不想动作。
蛰伏在蜜穴里的大肉棒很快重振旗鼓,轻缓抽送起来。
却说许兰她爹也是个沉不住气的,一回到家,冲动之下便将女儿与公爹的事向婆娘和盘托出。
起先许兰娘是不信的,她虽生得一张刀子嘴,可也了解自家女儿,怎会相信她能做出公媳乱伦之事,可又听老头子说得有鼻子有眼,慢慢也开始信了。
把手头的活一扔,风风火火地就出了门,许兰爹这才发觉自己怕是做了事,连忙跟了上去。
谁知道陈得生被亲家捉了次奸还不长教训,许兰娘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院子,刚一靠近那间卧房,便听见女子欢好时才有的酥媚呻吟。
许兰娘原本还将信将疑,如今已是一颗心沉到了谷底,行至窗前往里一看只见女儿浑身赤裸地趴在床榻上,撅着白花花的屁股叫男人插得呻吟不止,脸上绯红的满是汗水。
再瞧那陈得生,只见个高大健硕的背影,正捧着女儿的臀大力地往她穴里捣弄,两只饱满的囊袋啪啪甩到性器相接的皮肉上,抽出来是又露出一截赤黑好大的物事,又粗又长。
至于她那个女儿,两只手紧紧抓住被褥,似痛苦又似欢愉地承受公爹拍打在身上的力道,一时又哭又喊:“公爹~兰儿要被肏死了……啊~快,快停下~”
小女人拼命呻吟哀求着,陈得生却不为所动,直把她肏得浑身发软,哭着泄了身子,可射过一回的陈得生分外持久,腰间动作不停。
许兰娘何曾见过这副活春宫,而且还是自家女儿与她老公爹的活春宫,当下也如许兰爹一般气得咬牙切齿,正要冲进屋内,被匆匆赶来的许兰爹给拉住了:“你这时候进去可不是要把女儿吓坏了,快,跟我先回家。”
“这不要脸的骚蹄子还自己做出这等事,还会怕人看?回什么家,不去!”
拉扯间,屋里的公媳皆是到了妙处,大龟头在胞宫中死命地狠捣,花穴喷着蜜水,陈得生的大肉棒酥麻得不行,粗喘着低吼一声:“兰儿,接着,爹射给你,都给你,让你生娃!”
许兰爹娘听见这声低吼,俱都往屋里看去,只见女儿已经无力地躺在了床榻上,陈得生汗涔涔地压在她身上,大肉棒还塞在有些红肿的花穴里,只有那肉缝儿许是填不下过多的浓精,溢出了大量白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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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家公搞定了还有难搞的亲家母
第七十二章 巴掌(公媳&叔侄)
若不是眼前的人是自家女儿和她老公爹,瞧见精赤赤与白花花的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非得长针眼不可。
许兰娘咬牙切齿地看着上头那个满身热汗的陈得生,恨不得一锄头挥死他。
当初怎么就瞎了眼以为陈得生是个老实人,怎么就一时心软把女儿嫁给了穷得叮当响的老陈家,她可是知道,就连那点子彩礼钱,还是陈得生跟严家借的。可她没法子,死心眼的闺女非要跟着陈梁正那小子走,嫁便嫁了吧,偏偏又嫁个短命无福的。如今做了寡妇不说,还跟那个看似老实巴交的公爹勾搭上了,她这是造得什么孽啊!
许兰娘愈想愈是恼火,一跺脚便要进屋毒打一顿这不要脸的小娼妇。
“哎呀你可省省吧,别闹了!”
谁知许兰爹一把拉住他,满脸的臊红,闺女赤条条地和陈得生抱在一块儿,他可没脸进去。
“起开!”许兰娘挣开他,倒是冷静了几分,来到门前站定,重重拍了拍了老木门。
屋里头的鸳鸯正搂着说羞人的情话呢,被这猝不及防的叩门声唬了一跳。
“爹,有人来了……”许兰吓得钻进公爹怀里,浑身都在发颤,方才她亲爹已经来过一次,谁知道这时候竟又有人来寻,也不知是谁。
陈得生也是吓得不轻,但不得不故作镇定地安抚儿媳,将阳具从那湿暖的媚穴里抽出来,边利落地穿衣裳,边扬声问道:“谁,谁啊?”
许兰爹羞窘地摇摇头,知道自家这婆娘今日是拉不住了,又不是一场闹腾,暗暗后悔自己没沉住气,怎么就把这事告诉了她呢,只能硬着头皮站在一旁。
“你个不要脸的老骚公,爬了灰就连你老亲家也不认得了?”
许兰娘双手叉腰,冲着那屋子嘲讽一笑。
这下两人还能有什么不知的,慌张的同时却也悄悄松了口气。
许兰用被子捂住半张脸,露出水漉漉眸子瞧着她公爹,还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揶揄。既然她爹已经知道了这事,娘自然也迟早会知晓的,那还不如早些让她来个痛快,省得日后总顾忌。
陈得生是领教过这位亲家母的脾气的,不由苦哈哈地皱了皱眉,无奈道:“兰儿,把衣裳穿上吧,你娘可不好对付。”
等许兰穿戴齐整,陈得生才去开门,那门口的妇人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一见开门之人是他,伸手就是一个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让门外的许兰爹和屋里的许兰都愣住了,就连陈得生怔怔地立在那儿,结结实实挨了这么一下。活了四十多年,还真没挨过谁的耳光,一时有些懵,不知喜怒。
还是许兰爹率先反应过来,忙上前拉住老婆子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许兰也来到陈得生身边,仰头看着公爹右脸上的红印子,才知道她娘下了多重的手,瞬时便沁出泪花来:“爹,你,你没事吧?”
陈得生这才碰了碰自己的脸颊,摇摇头,攥住儿媳的手道:“没事。”
许兰爹长叹一声,满脸愧色,也不去看陈得生:“造孽啊,真是造孽……”
“娘,你不是早当没我这个女儿了吗?今日又来做什么?”
许兰着实气坏了,也心疼公爹挨了这一下,瞪着她娘这么问道。
“兰儿。”陈得生心中一惊,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等不孝的话,再看许兰娘的脸色,已是被气得一阵红一阵白,嘴唇颤抖两下却没说出话来,只能站出来打圆场,“都是我不好,亲家母这一巴掌打得好,我陈得生受下了,只是求你今后就把兰儿托付给我,我定会好好待她的。”
许兰娘半晌没说话,看着女儿那副对着陈得生满目心疼,对着自己又是那般陌生,全然不是从前那个听话的闺女。
“好,好,你们……”
许兰娘点点头,转身便走。
“娘……”许兰望着她清瘦单薄的背影,忽而就心软了。
许兰爹却劝住了她:“你娘就是这样,过两日就好了,兰儿,你既想好了,便和陈得生好生过日子,这样你娘也就高兴了。”
随后又看看陈得生,两个男人相视苦笑。
——————
在镇上正逍遥的严荆川可不知道,自己为了让侄女多留几日,竟给陈得生惹出这许多事端来。
浅溪是自小娇养大的,葫芦村那日子也亏得她能熬下来。
严荆川左手举着糖人,右手提着一包桂花糕,看着专心对付着糖葫芦的小侄女,竟是满心的暖意酸胀。
今日是严荆川特意向掌柜的告了假,陪着浅溪出来的,一路上只要她多看两眼的严荆川都给买下了,那样子像是哪家地主老爷挥金如土似的。
浅溪舔了口酸酸甜甜的裹了糖晶的山楂果,无意间抬眸瞧见叔父注视的模样,脸儿有些发烫,顺手将那糖葫芦递了出去:“叔父吃吗?”
严荆川本想拒绝,可看着那亮晶晶的山楂果是被侄女软软的小舌头舔过的,还是低下头咬了一颗:“唔,好甜。”
浅溪原本并不怎么爱这些甜食,也许是太久不碰,倒觉得那味道格外好,顿时眉开眼笑地吮住了下一颗。
那山楂果个头大,侄女嘴儿小小的,一时难以整个含进去,严荆川从旁瞧着,没由来地就起了旁的心思,下腹便涌起一阵热意,若不是周遭人来人往,他真想把他那处的圆大让浅溪好好舔一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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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好久不见的叔父~
打赏番外·浅溪窥淫(严荆山&窈娘·上)【H】
初春的清晨透着隆冬稍微褪尽的凉意,粉嫩的女娃儿在睡梦里咕哝了句什么,扭着身下想钻进娘亲香香软软的怀中,却扑了个空。
拧着眉头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眸,素色的纱帐轻舞,一时恍若步入暮霭天宫。
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浅溪揉着眼睛想找她娘亲,却发觉昨夜还抱着她唱着曲儿、哄着她入睡的阿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她抱到了另一头,还是自己睡觉时如此不安分,换了个床头也不自知?
唔,娘还在睡呢……呀,娘怎么连衣裳也没穿。
浅溪捂着嘴悄悄扬起脑袋,只见娘亲半边白皙的身子露在锦被外,胸前那对雪白的奶儿如雪般,堆成两个漂亮的圆。双乳尖尖上是两颗嫣红的奶头,边上还环着一圈粉色的乳晕。娘说她还是小奶娃的时候,最爱含着它们喝甜甜的乳汁了。
唉……娘亲还说,女子到了十二三的年纪,奶儿便会像这般鼓起来,可她怎么就还是这么小小的呢?真是愁人,娘的乳儿真漂亮,她也想变得跟娘亲一样。
女娃儿正愁眉苦脸间,听得纱帐外“吱呀”一声,窜进一阵冷风,叫她忍不住瑟缩一下。
是爹爹进来了,浅溪连忙躺好,佯装尚未睡醒的模样。
纱帐被人从外头撩开,浅溪感觉到温热糙糙的指腹在自己脸颊上碰了碰,那热度便消失不见了。
颤着眼睫睁开一条缝儿,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半身赤裸的躯体。
爹爹身上披了件宽松的袍子,衣带松松垮垮地随意系着,露出半块儿鼓胀的胸肌,下身的亵裤直达脚踝,柔软的布料勾勒出他修长伟岸的身躯。
浅溪咂咂嘴儿,暗笑爹爹和娘亲羞羞脸,怎的都不把衣裳穿好。
还有更羞人的呢,爹爹低头去亲阿娘了,不过娘没睡醒,坏爹爹还伸出舌头去舔娘亲的嘴唇。
“嗯~”被褥下的美人儿扭动了下身子,浅溪知道,是爹爹把娘亲给弄得没了睡意,她悄悄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小脸儿,闭上了眼睛。
“荆山……”
将将转醒的女子嗓音低柔间透着淡哑,那声呼唤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啧啧的水声交缠。
浅溪好奇地又睁开眸子,却见娘亲细白的手臂勾着爹深麦色的臂膀,也探出了小舌与爹的舌头交连在了一块儿,还吞咽着彼此的口津。
她不明白,口津有什么好吃的?
良久,爹才放开了脸儿绯红的娘亲,鼻息微重地喘着气。
“方才做什么去了?”娘也不松手,就这么瞧着俯在她身上的爹。
爹低声笑着:“小解去了,见你睡得沉,便没吵醒你。”
娘赧然瞥了爹一眼,娇声道:“也不知是谁一回来便作弄我。”
“还不是你太勾人了,嗯?”
大掌覆盖在了裸露在外的双乳上,浅溪清晰地瞧见雪白的乳肉从爹的指缝间溢出来,娘竟然也不呼疼。
“坏坯子,什么时候脱的衣裳……溪儿还在呢,嗯~也,也敢乱来……”
娘似是很舒服的模样,娇喘着话不成句。
“我方才瞧过了,溪儿睡得正香呢。下回再不许你心软让溪儿与我们同床了,丫头一天天大了,总不能缠你一辈子的。你可知,为夫昨夜忍得有多苦?还不许解了娘子的衣裳摸一摸了?”
浅溪撇撇嘴,爹爹可真坏,竟趁着她睡着时候撺掇娘亲不与她同床。
“啊~荆山,别摸了~我,我也想的……”
尚未明白爹爹为何而苦,娘亲想的又是什么,就听见爹哑声笑了:“小淫妇,骚穴一日都离不得为夫的大肉棒,是也不是?让为夫摸摸,是不是水漫金山了?”
这话浅溪就更听不懂了,爹边说边伸出手臂,掀开了娘身上的锦被,娘顺势分开了双腿,让爹的大掌嵌了进去。
这是浅溪第一次看见娘尿尿的地方,小腹下面还有一小丛曲卷的毛发,腿心是微微鼓起的肉堆,莹莹带着些水色,两扇像蚌肉般的肉瓣微分,透出粉嫩的软缝。
紧接着,爹的手指便落在了那软缝上,很快抹了一手的汁液,浅溪惊讶地瞧见娘的肉缝吞下了爹的粗指。
“等不及了?怎就湿成这样?”
爹爹就这么一手揉着娘的奶子,一手插在娘的腿心摩挲着。
浅溪何曾见过爹娘做这些她看不懂的坏事,总觉得爹爹在欺负娘亲,可娘亲却张着嘴儿小声娇呼着,还拱着臀儿去迎合那根湿哒哒的手指:“荆山,再深一些……啊~想要,荆山,我要你的大肉棒……”
“骚货,我的手指不够粗,捅得你不够舒服?”
“舒服,舒服~”娘迭声道,双手却搭在了爹的亵裤上,胡乱摸着他的裤裆,“夫君,要你的大肉棒,撒尿的大肉棒,喂给我吃嘛~”
浅溪从未听过娘亲用如此娇媚的嗓音说话,字字句句仿若都能掐出水来,她皱着小眉头看向爹爹,只见爹爹双眸微微泛红,紧紧盯着娘亲,那样子好似要一口吞下娘亲。
可浅溪哪里知晓,她的好娘亲当初可是花楼的头牌儿,旁的本事没有,勾引起男人来那是再娴熟不过。
正出神的功夫,爹爹的亵裤竟就掉在了地上,浅溪忙捂住了小嘴才不至于惊呼出声。
爹爹怎么长了如此硕大又丑陋的大棒子,边上满是杂乱乌黑的毛发,而那根棒子就如怒龙一般挺立在毛发间,那棒子整根都黑黑红红的,前面有颗格外圆大的脑袋,圆滚滚的不说,还泛着猩紫的光泽,真是骇人。除了大脑袋,大棒子下面还生了个软袋,沉甸甸地挂在那儿,也不知道里头是什么东西。
浅溪又羞又怕地打量着她爹的性器,多少也猜到了这是爹爹撒尿的物什,只是没想到它为何会长那么大,平日里还真从未注意过呢,莫非是爹爹的衣裤遮住了?
她打量的同时,娘亲似乎也在盯着爹爹撒尿的大棒棒瞧呢,怕是娘亲也同她一般吓坏了吧。
谁知下一刻娘亲便握住了那粗黑的大棒子,将碎发别到耳后,抬起脑袋,小巧的琼鼻几近贴上,满面红润陶醉地嗅了嗅那猩紫的冠帽。
“如何,大肉棒的腥臊味好闻吗?窈娘最爱为夫刚撒完尿的骚肉棒了。”
浅溪在心里头连连摇头,爹爹真傻,撒尿的棒棒肯定不好闻,娘亲怎会喜欢呢。
可她又错了,娘不仅点了点头,对着硕大的冠帽印上了唇瓣,像是对待什么珍爱之物般一亲再亲。
眼看着本就粗大的棒子又肿硬了几分,爹却在这时候推开了娘亲的手,不许她再亲:“你这淫荡下贱的骚妇,我是有家室的人,才不吃你这勾当!”
爹忽而就生了气,还作势要提起亵裤,娘亲顿时便不依了,哀求道:“爷,奴家不敢与夫人争抢,奴家只想伺候爷,爷便依了奴家吧。”
“骚妇,你这哪是想伺候我,分明是太久没被男人肏穴了,一闻到男人肉棒的骚味就往上凑!”
浅溪云里雾里地听着爹娘的对话,还没品出味儿来,娘便嘤嘤哭出声:“爷,奴家自幼便无父无母,若不是夫人相救,奴家便早就没了命。何况夫人与爷伉俪情深,奴家不敢觊觎,只是如今夫人有孕,行不得房事,还请爷宽恕奴家,让奴家伺候你一回吧。”
“你既知夫人待你不薄,为何还来勾引我?亏她还好心好意替你操办婚事,谁知你倒存了爬床的心思。”
娘亲连忙摇头,泪花点点地望着爹:“奴家虽恋慕爷,却不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奴家不要名分,一心只为了爷好,不忍心瞧着爷为了夫人憋坏了身子。”
爹将信将疑地眯着眼睛审视了娘一番,高挺的大肉棒硬涨得发紫:“淫妇,我暂且信你一回。那你要如何伺候爷?”
娘忙抹了泪花,道:“爷,奴家……奴家求爷将大肉棒赏与奴家舔裹,奴家定然小心伺候。”
“哦?想舔爷的大肉棒?若是爷在你口中泄精了呢?”
“爷的阳精宝贵无比,奴家,奴家定是一滴不剩将它咽下。”
说这话时,娘亲分外激动,可浅溪却不懂何为阳精。
“骚货,爷要是想在你嘴中撒尿你也怕也是要点头吧?”
“奴家都听爷的。”
爹倒吸了一口气,支棱着粗壮的巨物凑到娘亲嘴边,用柱身拍了拍她的脸颊,粗声道:“贱人,还不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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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承诺给大家的浅溪爹娘番外,从浅溪的视角写,再加上角色扮演会不会别有滋味呢(///ω///)
窈娘是老司机啊,纯洁的女主爹早被带坏了哈哈哈
愦蛏头外·浅溪窥淫(严荆山&窈娘·下)【高H】
浅溪眼睁睁瞧着爹爹把撒尿用的大棒子在娘亲唇上蹭了蹭,娘就急切地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便在涨得猩紫的龟冠上舔吮起来。
“如何,爷的肉棒好吃吗?刚撒完尿,那骚味浓不浓?”
爹爹一脚踩在床榻上,曲起粗壮有力的大腿,让娘扶着,分明是做着欺负娘亲的事,爹爹的动作却处处仔细小心,而娘亲也没半分被欺侮的委屈,反而是媚盈盈抬首望着爹爹,纤白的双手握着粗黑的肉棍子,吮得有滋有味:“唔……爷,爷的大肉棒最好吃了,奴家好喜欢……”
“骚货。”爹爹捏住娘亲的下巴作出恶狠狠的模样,“夫人有孕在身,你若是敢把今日之事漏出半点风声让她孕中不安宁,爷就叫你滚出府去。”
娘忙点头,吐出沾满水渍的肉棒:“奴家不敢,奴家只想伺候爷,再无旁的心思。”
“那便好,接着舔,若是伺候得爷舒服了,就捅一捅你那骚穴,给你止止痒。”
话刚说完,浅溪便见娘腿心涌出一汪汁水来,捧着爹爹的大棒子舔得愈发卖力。
过了好一会儿,娘应当是舔够了那圆滚滚的脑袋,扶着柱身来到垂挂着的肉球处,又是一番舔弄。
“骚货,平日里是不是背着夫人没少被府上的管家护院肏,嗯?含过几根肉棒了,这般娴熟?”
“不,不曾……奴家是夫人的陪嫁,就是爷的人,爷若是不将奴家收房,奴家怎敢让旁的男人碰。”
“满口胡言,那你这身功夫哪里学来的?”
浅溪从旁听得云里雾里,皱着小眉头瞧着爹爹被舔得亮晶晶的大肉棒子,也甚是疑惑,娘亲是哪里学来的功夫,为何要舔爹爹撒尿的棒棒。
只见娘亲脸上泛起好看的红晕,咬着唇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垂下眸子,低声道:“爷与夫人欢好时常常不闭门户,奴家撞见过好几回……奴家,奴家见夫人曾这般伺候过爷,奴家便记下了……”
爹忽而朗声大笑:“好你个不要脸的淫娃,竟还敢偷窥主子的房事。那看来,你是觊觎爷这根大肉棒许久了?”
娘似是羞得愈发厉害了,将脑袋垂得更低:“嗯……爷的阳根粗壮英武,夫人爱得紧,奴家每夜都能听见夫人的娇吟声,奴家就想着,若是有朝一日,爷能用它……用它与奴家欢好一回,奴家便是死了也值了。”
浅溪正琢磨着何事能让娘亲如此念念不忘,竟说出死了也值得的话来,爹便上了榻,分开娘的双腿,握住自己肿胀的大肉棒,挪动了几下脚步,使得那让娘舔不够的龟冠正好对准湿漉漉的穴口,上下研磨起粉嫩的肉缝。
“爷今日就遂了你这心愿,如何啊?”
娘像个小羊羔般被爹爹魁梧的身子笼在下方直哼声,浅溪瞪大了双眸看着徘徊在娘花穴外的大棒子,小手揪着被子有些害怕地想着,爹爹不会是要把它塞进娘的洞洞里吧?
“爷,快些嘛~奴家,奴家好难受……”
娘扭着娇躯,双腿勾上了爹的腰身,而后那腰臀一沉,只听得“滋”得一声,浅溪眼睁睁瞧着爹爹黑紫硕大的巨物送进了娘粉嫩的小洞洞里。
原以为娘会疼得哭出声来,如此骇人的大棒子顶进这么小的肉缝缝里,岂不是要了她的命去?
未曾想娘竟大声呻吟了起来:“啊~爷,插得好深~嗯啊~奴家,奴家的花心都要被爷插穿了……爷,轻点~”
“轻不得,骚穴把爷夹得这么紧,不就是想让爷重重肏你吗?”
爹大力地敞开了娘的双腿,接着就是一阵顶弄,足有她手臂粗的肉棒狠狠顶开穴口,整支没入娘的花穴,又迅速拔出,只留龟头在里面,接着又凶狠地撞入,湿哒哒的交合处满是糜烂的水声。
浅溪听着娘亲婉转淫媚的叫唤声,莫名有些耳热,爹爹明明是在欺负娘亲,可娘亲却是分外舒服的模样,莫非是爹爹这根大棒子有什么特殊之处?
目光落在那根蜜穴里插入拔出的粗大肉棒,浅溪忽而觉得它没那么骇人丑陋了。爹娘的交合相连处满是白乎乎的黏液,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拍在娘的花户处,像是恨不得也跟着钻进那湿热的穴洞中。
“嗯啊~爷,奴家要被顶穿了,爷~轻一些……”
娘亲眼眶泛着晶莹的泪光,双手软绵绵地挂在爹的肩上,娇艳欲滴的嘴唇一张一合,绯红的脸蛋上铺满了薄汗,有气无力地哀求着。
爹爹却像是没听见娘的求饶般,只顾着摆臀顶胯,还拖着娘的臀儿往上掂了掂,一次次肏开紧密的甬道,把自己的肉棒送到里头去。
娘终于娇声哭了起来:“爷,奴家不行了~呜呜~饶了我罢……爷,救命~啊,又,又去了~”
“怎的这般没用,爷一回都还没到,你倒好,把爷的半张床都给弄湿了,你家夫人都没你这么多骚水。”
“奴家不是有意的,啊~实在是爷的大肉棒太粗了,可插死奴家了……爷,你就怜惜怜惜奴家吧,花心裂了,肚子也要叫爷插穿了~”
“爷这是肏进你胞宫了,胞宫肏开了爷才好给你喂精,骚货,你以为夫人是如何怀上爷的孩子的,还不是爷每夜里肏开她的胞宫灌精,这才下的种。”
浅溪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原来爹娘这是在生小娃娃?
“爷,奴家受不了了~射到奴家的肚子里,奴家要爷热热的阳精,奴家也要给生,啊~生个大胖儿子~”
娘要给爹爹生小弟弟了,浅溪撅着嘴低哼一声,娘亲是不喜欢她了吗……
“好,爷让你生,让你们主仆俩都怀上爷的种,接着,来了。”
爹爹一声粗吼过后,大肉棒一下狠插到底,两个人都定住不动了。
浅溪不知道,此刻她爹爹已经松了龟眼,大量浓稠的热精如离弦的利箭般,一股脑洒遍了她娘亲的花壶。
好一会儿,浅溪才闻到一股子腥膻味儿,娘亲绷得紧紧的穴口溢出一圈粘稠的白浆。
这是什么东西?
浅溪悄悄探出一根手指,在那交合处轻轻一点,指尖便粘上了湿黏温热的白浊,鬼使神差地伸出软舌舔了舔,小人儿顿时苦了一张脸……又咸又腥,真难吃。
谁又知晓,意外尝到自家爹爹的阳精后,这具中了媚毒的小小身子就再也离不开严家男人的精水。
待严荆山知晓此事之时,窈娘香消玉殒,而他也已然病入膏肓,大夫说是女儿身上这怪疾最能识人辨味,尝过一回男子的阳精便只认准了他的。悔恨不迭之际,这才不得不将托孤于他那双胎胞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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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出去浪了,好累哇……
愕谄呤三章 暗巷(叔侄·上)【H】
浅溪微垂着头,兀自舔着酸酸甜甜的山楂果,雪白的颈部勾勒出优美的曲线,一张精致的脸蛋恬静地低着,腮帮子鼓鼓的,像吃贪吃的小松鼠。
严荆川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这小侄女儿,忽而觉得她不再是初见时牵衣附膝的女娃娃了,而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素色衣裙裹着分外圆润的双乳,掐出细软的腰肢与饱满的臀儿。
“唔,叔父,这糖葫芦能不能带一串给嬷嬷尝……”
浅溪是个孝顺孩子,有什么好东西总不忘记家中的老嬷嬷,可话还未说完,一抬眸正好迎上了男人黑眸中来不及掩饰的炙热。
叔父这目光,她再熟悉不过了,好似灼热的火苗般,能烧得她面颊绯红。
好好的,怎么就这般看她呢?
“叔父?”
小姑娘双眸波光粼粼,带着几分怯意。
严荆川盯着她亮晶晶的樱唇,却越发口干舌燥,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溪儿,叔父带你去个地方。”
“啊?”浅溪莫名地歪了歪脑袋,紧接着便被他长臂一伸揽进了怀里,几乎是提着她进了一段狭窄的小巷。
男人的动作急切中带着粗鲁,几下颠簸浅溪连手里的糖葫芦都没握住,不知滚到何处去了,待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然落进了个火热的怀里,化作一滩春水,软绵绵得挂在男人身上:“叔父……”
“溪儿,叔父忍不住了,想肏你的小屄。”
严荆川自认从未这般失态过,可当说出心中渴望时,浑身就如点燃了一般,滚烫的唇覆在了那嫣红的小嘴儿上,咬住甜滋滋的樱唇用力吮了两口,舌头紧跟着撬开贝齿,攻城略地扫荡起来。
“唔~叔父……”
浅溪被他贲张的身躯禁锢在墙上动弹不得,又惊又怕地睁大了美眸,胸前的两团绵软也很快落入男人掌中。
“我家小溪儿奶子沉了不少。”
严荆川松开那张小嘴,掂了掂手里的软肉,忍不住低笑出声。
浅溪慌忙扭头往外看去,这处暗巷虽隐蔽,却能清晰地看见外头人来人往,若是谁有心往里仔细望上两眼,也不是看不见他俩在做些什么。
“被叔父喂了几日精,溪儿的奶水也少了,不知今日还有没有?”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不顾浅溪的挣扎,扯开她腰间的绸带。
“不要,叔父不要,这是在外面呀,叔父,啊~”
衣襟往两边一拉扯,雪白圆润的香肩与藕色肚兜遮掩的奶子便露了出来,挺立的奶尖顶着肚兜上绣的荷花,分外诱人:“溪儿别怪叔父,叔父也是没法子了。”
严荆川粗哑的嗓音火急火燎,将那肚兜往上一提,两团肥美的奶子带着乳香就蹦到了他眼前。
“嗯~”浅溪仰头低哼了一声,徒劳地伸手去遮盖自己的饱乳,她甚至不明白,前一刻还好好的叔父,怎么忽然之间就化作了一匹饿狼。
明亮的天光下,本就莹白的雪乳几乎透亮起来,嫣红的奶头就仿若阳光下雪中红梅,严荆川捧起一只细细端赏着,轻轻一握,那滑腻的乳肉便在掌心变了形状,大滴的乳汁沁了出来。
浅溪尚处在惊魂未定的阶段,偏偏男人的目光仿佛要吃了她一般,羞得不行的小人儿拍着他的臂膀哀求:“叔父,会被人看见的,不要……”
“奶水都流出来了,叔父先给你吸吸。”
恍若未闻的严荆川低头就含住了那顶端挂着乳汁的奶头,大口吸裹过后,才将更多喷香的乳肉吮进嘴中。
“嗯~不要,不要吃溪儿的奶子,痒,好痒~”
怀里的小侄女软若无骨地扭动着,严荆川知道这小淫娃动情了,大手捏着奶子含得更深,大半只美乳都陷入口腔,还恶劣地用牙齿磨咬敏感的奶尖,换来小姑娘声声压抑的嘤哼声。
吃完一边,被冷落的另一团丰盈也难逃一番折磨,待严荆川吃得满嘴乳香抬首时,小人儿艳丽的脸蛋已经被情欲侵染得娇艳欲滴。
“喜不喜欢叔父吃你的奶子?”
“喜,喜欢……”浅溪瘫软着身子,也顾不上湿哒哒的玉桃曝露在外,乖乖颔首。
严荆川哑声失笑,粗砺的指尖捏着明显红肿起来的奶头问道:“溪儿的糖葫芦呢,掉哪儿去了?”
浅溪指了指巷子外,又委屈地摇摇头:“不知道……”
“还想吃吗?”
“想,想吃……”
严荆川摸了摸她花瓣似的小嘴,勾起侄女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隔着两人的衣裤让那早已勃发的雄壮硕物顶着她腿心的柔软:“馋嘴的丫头,叔父的这根葫芦要不要尝尝,嗯?”
本就被男人撩拨得流水潺潺的私处,而今被粗壮坚硬的阳具顶着,怎能不生出淫念来:“不要糖葫芦了,溪儿要大肉棒,要叔父的大肉棒~求求叔父,把大肉棒插进来,插进溪儿的小穴穴里~”
娇软的小人儿在怀里吐气如兰,那娇媚的呻吟与求欢声,听得严荆川气血上涌,这袒胸露乳的小淫娃哪里还记得这是光天化日的大街之上。
“溪儿不把叔父的糖葫芦舔干净,今日就不喂给你的小屄。”
浅溪愣了愣,这才听明白男人惦记的原来是这事。
当下迫不及待的去解他的腰带,小手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粗壮的阳具轻轻套弄起来。
严荆川骤然加重的鼻息,背对着巷口褪下一截子长裤,让侄女儿双膝跪在自己鞋面上,魁梧高大的身躯恰好遮掩去了浅溪的身影,若从外头往里看,只能瞧见男人衣裳完整的背影。
灰仆仆的亵裤顶着偌大的帐篷抵在浅溪面前,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熏得她脸蛋晕红。
“自己拿出来。”
一声催促过后,浅溪这才忍着腿心的潮意,小手磕磕绊绊地掏出了那根粗长滚烫的阳具。
黑红饱满的龟首率先弹出,光亮的天野下,浅溪甚至能看见丰厚龟棱上的细小颗粒,粗大的柱身与浓密的毛发,前所未有的清晰,这种感觉竟是分外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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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今天更得早,估计还能有一章~
愕谄呤四章 暗巷(叔侄·下)【高H】
摊贩的吆喝声,人群的嘈杂声,一刻不休地传进巷子。
严荆川低头看着双腿间跪立着的小侄女,那目光脉脉含情,痴痴地瞧着自己昂扬的阳具。他素来知道浅溪对情爱之事颇为率真大胆,可被她这般盯着自己的命根子看,还是有些不自在,却又是欢喜的。
小巧的琼鼻凑近过来,温软的鼻息拂在敏感的龟冠上,立马沁出一颗豆大的晶莹淫露。
“来,快尝尝叔父的大肉棒好吃,还是糖葫芦好吃。”
浅溪抿了抿唇,偷偷笑话她这愈发没皮没脸的叔父,小手却还是听话地握住了他最勇猛无比的柱身。
尽管不是第一次让侄女吃自己的阳具,严荆川还是兴奋得浑身发紧,小人儿怯怯地抬起水眸,望着自己的眼睛,粉嫩的小舌在赤黑的顶端试探地舔了一口。
“嘶……”
严荆川克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耳边的嘈杂好似一并隐去,只余捧着他阳具轻舔的小姑娘:“溪儿,哪个更好吃些?”
大滴的前精已经被她纳入口中,咸咸腥腥的,味道自然比不上酸甜可口的糖葫芦,可叔父这跟大东西,比山楂果还粗壮些,怎能不让她爱到心里去,也离不得这浓郁的味道了:“叔父的大肉棒好吃。”
浅溪冲他眨了眨双眼,纯净的眼眸不掺半分杂质,紧接着就如奶猫一般,一口一口舔着他硕大宽阔的冠帽,龟棱的沟壑处仔细吮舔,再亲了亲顶端的细缝,那能喷出好多好多浓精的地方。
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和难耐的闷哼,浅溪忍不住蹭了蹭腿儿,滴滴答答的蜜液已经把亵裤打得湿透,好想要这根大肉棒插进穴穴里……
舌尖抵着分泌腥液的马眼来回舔刷着,在严荆川连连的吸气声中,尽力张大了嘴儿,整个含住了硕大的龟首。
“嘶,溪儿……”
男人失声低吼,眼看着自己整个猩紫的龟头没入浅溪嘴中,双颊鼓鼓地塞着他的阳具,双眸盈盈含泪,却还贪心地要含得更深些。
侄女吃得艰难,严荆川既是心疼又是快慰,便按住了她的脑袋,开始自己挺动起腰,坚硬的龟冠触到她柔软的喉间才倏地抽出来,如此反复抽送起来。
“溪儿,溪儿,给你吃,含得好紧……”
沉醉于情欲的叔侄俩未曾发觉,巷口走进个神情异样的男人。
那人奇怪地看着背对着他的严荆川,兀自解开裤绳,放出憋得不行的物件,对着墙角滋滋释放着黄汤。
好容易尿完,提裤的功夫,却瞥见那人身后一抹艳色,再加上严荆川这微微摆腰的动作,很快便看出门道来了。
当下嘿嘿一笑,冲着里头道:“哪家的相公这般会行事,家中的床榻还不够你滚的,带着小娘子上这儿快活来了?”
严荆川听得这声响浑身一凛,精关顿时失守,腥浓的白浆一股脑激射而出,尽数喷进浅溪嘴中。
草草射完,才一把抱起衣衫不整的小侄女,将她的脑袋紧紧捂在自己怀中,扭头怒视着来人。
那人看清严荆川的容貌微微一愣:“你,这……这不是……”
这那了半天,那人也没说出个名儿来,严荆川自然也不认得他,冷声道:“看够了吗?”
“哦哦,这就走,这就走。”
那人摸着脑袋走出巷子,行了半里路,才一拍脑门:“难怪这般眼熟,这不是那个铁匠吗?叫……叫严,严荆川的!”
严荆川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认了出来,正安抚着怀里不知所措的小侄女:“溪儿不怕,他没看见你。”
说着,手指将侄女嘴角还挂着的精液喂入她的小嘴里,浅溪还没定下神,没多想就把那精液乖乖咽下。
“真乖。”
男人的亲吻接连而来,一面揉着浅溪胸前的两团嫩乳,一面往她腿心摸去,果不其然,那衣裙下的亵裤湿得能拧出水来。
浅溪羞耻地别过头去,咬着下唇才不至于呻吟出声。
“羞什么,小馋猫,叔父这就喂饱你。”
将侄女抵在墙上,扯下湿透的亵裤,对准了湿热的软缝,稍一用力便将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
“嗯啊~”
过于圆大的冠帽撑开紧致的柔软时,浅溪禁不住蹙起秀眉,小脸绯红,手儿也攀上了男人的肩颈:“叔父,好涨……”
本就是不相符的尺寸,每回插进来她都不得不尽量放松小穴儿,才不至于太难受,可如今这光天化日之下,想不紧张都难,媚肉死死咬着阳具松不开半分。
“怎么咬这么紧,嗯?叔父给你松松?”
话音未落,严荆川猛地一顶,龟头势如破竹,直直撞上了深处的花蕊,浅溪显然还未做好准备,强行被捣开穴肉的,敏感得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啊~太深了,不,不要再进去了,叔父~”
面对侄女的求饶,严荆川可没打算放过她:“插得深叔父才能尽快射出来,难道小溪儿想在这里被我多肏一会儿?万一再进来个撒尿的野男人,被看走了溪儿的骚奶子,叔父可不帮你。”
“不要!”浅溪嘟着嘴捂住袒露在外的双乳,“不要给别人看。”
严荆川被她这副小模样逗笑了,低头就封住她的嘴,狠狠顶撞起来:“好好好,不给别人看,让叔父肏深一点。”
浅溪就这么被他桎梏在墙上,承受着一记重胜一记的深捣,破碎的呜咽呻吟还未飘出暗巷就被男人堵在口中。
没一会儿,身子就抽搐着喷洒出大量花液来。
“这就喂饱了?”
严荆川看着小人儿高潮时的媚态,格外享受媚肉一阵阵吸裹阳具的感觉,也不抽出自己,就这么抱紧了她软若无骨的身子,将那双腿缠在自己腰际,捧着滚圆的小屁股往自己胯间撞,如此一来,无需什么力气就撞开了深处的花心,整个龟头都顶入侄女娇嫩的子宫里,刮擦着敏感的软肉。
浅溪失神地张着嘴儿,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好似下一刻就要被男人凶狠的力道给肏死过去,津液滴滴答答顺着嘴角往下流。
“真紧,小骚屄想吃精液了是不是?”
严荆川骤然握着香臀,死死抵在自己阳具上,暴涨的龟头抵在胞宫里,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了那方小小的宫腔里。
浅溪在那热精喷洒进来时便昏死了过去,闭上眼睛那一刻,她忽而有种叔父的阳精在自己肚子里扎上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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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劳的一天,求夸(—— ̄︶ ̄)
愕谄呤六章 捉奸(香凝与张长树·上)【H】
春种过后,张清就再没见过他那堂兄,至于香凝,则像是从未与张长树有过这段交集般。
两人的日子就像是回到了从前,每日里他从镇上回来,贤惠的娇妻已经准备好饭菜,逗着愈发可人的女儿在家中等他。
面对这般情形,张清也说不清是欢喜的多还是忧愁的多。原先他也曾怀疑过香凝会对堂兄动真情,虽说是自己亲手将娇妻让给旁的男人享用,可欢好归欢好,香凝终究是她的妻,他打心底里爱着这女子。
是夜,两人躺在床上,瞧着满床乱爬的桃姐儿感慨:“一转眼桃姐儿都爬得这般灵活了,再过几日怕是就会叫爹爹了。”
小桃姐儿像是听见了自己的名儿,爬着爬着忽而抬起粉嫩圆润的脸蛋,撅着小屁股眼巴巴望着她爹,啊啊啊几声,流了一嘴的哈喇子。
香凝抿嘴嗔笑,边拿过帕子道:“你别瞧她人小小的,机灵着呢,怕是能听得懂咱们说什么了,是不是啊桃姐儿?”
桃姐儿被她娘洗得香喷喷的帕子擦着嘴巴,兴奋得叫唤个不停。
张清握住女儿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叹道:“我家桃姐自然聪明伶俐,只是家中就她一个孩子,终究冷清了些……”
注意到香凝神情一滞,张清咬咬牙,还是说出口:“这些日子,长树哥他……他还找过你不曾?”
他话音刚落,就听小女人有些急切地答道:“没,没有,地里的活儿干完之后我就再没同他见过面了。”
“哦……”张清见她这副心虚模样,顿时将信将疑起来,待对上清澈温柔的眸子,又觉得是自己多疑了,香凝是个好女子,何曾骗过他。
“唉……可惜了,那几日还是没能怀上,改日再请长树哥过来坐坐,到时……”
“改日再说吧,我困了。”
香凝抱着桃姐儿躺在里头,背过身去柔声哄着女儿入睡。
张清望着她纤细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莫名心头压抑起来。吹灭了烛火,他闭着双眼,道:“明日有户人家托我替他写封状纸,怕是回不来了,不必等我。”
“嗯……”
听着那带着鼻音的昏沉低响,张清缓缓款下心来。
怕真是他多虑了吧……
离开了黑漆漆的屋子,张清孤零零地立在门口,望着在圆月下泛着莹莹白光的小路蜿蜒老远。
他终究是放不下心底的那点疑窦,摸着黑从镇上回到家。
家中只有熟睡的桃姐儿,没有香凝。
夜深了,一个弱女子会去哪儿,能去哪儿,为何偏偏在他不回来的日子不在家中?
望着清冷的圆月雾霭,先是到来到自家那亩地上瞧了瞧,半月前耕种过的沃土已然迸出了绿芽儿,生机勃勃。
再趟着明晃晃的小径,走着走着便离开了葫芦村,眼前便是张长树家的地了。
张长树一连得了三个儿子,个个壮得跟牛犊子似的,干起农活自然不在话下,家境也甚是殷实。因此上,他家买下了不少邻近的几亩荒地,除了种些粮食,也栽了不少瓜果菜蔬。如此一来,难免被些偷瓜偷果的小人盯上,便在田头搭了个棚子,秋收时候守夜用的。
眼下正是暮春初夏之交,庄稼抽苗的时候,棚子里竟暗幽幽的隐有光亮。
张清动了动喉咙,蹑手蹑脚地靠近那棚子,手里没来由的捏了把汗。
那棚子里有人,是谁呢……哪怕已然呼之欲出,他依旧不敢想。
待走近,只见那棚子捂着严实的大厚油毡布,木门紧闭,即便凑近了,棚外也听不到一丝声响,唯有漏出来的几缕光亮。
张清不禁有些着急,耳畔的虫鸣声此起彼伏,混杂着远处村子里传来的零星狗叫,异常鼓噪。
绕着那棚子悄声走了一圈,竟在背面发现了个小窗,正半开在那儿。
张清忙蹲下身,缩在那小窗下便能清晰地听到棚子里面的动静了,率先听见的便是个男人低哑的声音,这么说来,这棚子里定然不止一个人了。
他背靠在棚子呆了会儿,才木着神色缓缓起身,转过头顺着那窗沿往里看去。
一盏豆大的油灯忽明忽暗地摆在老木床旁的柜子上,而那老木床尾正压抑着隐晦的吱呀声,有韵律地轻晃着。
蓦的心尖像是被针尖一蛰,他自然晓得这动静是何原由。
因着小窗只开了一半,张清不得不挪动下身子方能看清老木床上苟合的男女。
再次抬首时,只见个赤身裸体的汉子正面对着小窗,仰面靠坐在铺着棉被的木床上,而那汉子身上,正跨坐着一个娇小白嫩的裸身女人,臀股与男人腿胯相接处,露出一截粗黑湿亮的阳具,还有那被淫水浸润的黝黑囊袋。
霎时间张清只觉气血上涌,靠躺在那儿满面享受快慰的赫然就是他堂兄张长树,而那个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子,尽管背对着自己,他也能立时分辨出就是他的娇妻。
他几次三番宽慰自己,可事到如今,再难找什么借口,赤裸裸的肉体就这么摆在他眼前。
从张长树脸上,张清再看不到半分挣扎与羞窘,全然是男人征服女子该有的姿态,仿若相伴多年的夫妻一般,女人摆动腰臀的套弄与男人配合的挺耸,甚是协调。
忽而,他见香凝舒展了双臂搂住张长树的颈项,下身紧贴着说起话来:“一会儿便是晚了也该回去,不然嫂子该惦记你了,总不能落下她呀……”
说话间,那圆润雪白的臀儿依旧扭动着套弄粗壮的大肉棒,嘴里却劝着这男人回家去满足他那原配的婆娘。
张长树喘着粗气,大手放在香凝胸前,猜也知道,这是在揉她的奶子:“弟妹,自从沾了你这好穴,我就再没碰过她了,这命根子认主了……”
张清攥紧了拳头,听着那憨厚老实的张长树竟会说出这等讨好人的话。
小女人似乎是笑了,白嫩的耳垂子透出点红来,那嗓音像是脉脉含情的春水:“这哪行呀,嫂子就指望着你的肥水滋润,可得留些给她~”
一听这话,张长树顿时激动了起来,被淫水浸泡得黑紫的大肉棒猛地喂进那多汁的媚穴里,揽着香凝的脑袋一阵吮吻,才粗声道:“她指望我,你指望哪个?遇到你这么个小淫妇,大伯的精水哪里还留得住,全喂给你的肥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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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张秀才一分钟(21_21)
看到这里,香凝和大伯也正式到转折点了。其实每一对也都慢慢稳定下来了,再等想抱娃的抱上娃,这个故事也就要完结喽~
原来下个故事是想更新娱乐圈的,后来觉得还是另外一个更成熟一点,所以顺序可能会换一下。
第七十七章 捉奸(香凝与张长树·下)【高H】
男人下体加大力度一阵猛烈的肏干,让老木床吱吱呀呀激烈晃动起来,香凝娇呜一声断断续续道:“啊~不行的,那是你婆娘……唔,离不得你这根行货……亲大伯,妹子受不住了,快去,快去肏她,把精水射给她去呀……”
“那你也得真舍得啊。”
说罢,那张咿咿呀呀的小嘴儿就被张长树满是胡茬的嘴堵住,呜呜发不出声来,只好双手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媚眼如丝地迎接着那具黝黑身子的猛烈撞击。
棚子里的淫乱景象,几乎让张清难以想象那是他温柔和顺的妻子,何时开始的,她竟变成了这样?
憋红了眼看着娇妻的肉体被他人肆意享用,他不得不安慰自己,或许香凝只是为了孩子,仅此而已。
棚内张长树抽动的节奏有些慢了下来,张清有些恨恨地想着,浸泡在这么肥嫩的蜜穴里,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他怕是也不行了吧。
不出所料,张长树捧着香凝的臀儿,把阳具抽了出来,硬邦邦的粗黑肉棒裹着透亮的体液,一拔出来就高昂着向上弹※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 起,猩紫的龟头不知刮到她哪儿了,惹得香凝低吟一声:“弟妹,遇着你我非得少活几年不可啊……”
这话张清倒觉得有理,如今的妻子,与那吸精的尤物还有何不同。
纤手跟着握住了那根油汪汪的命根子,上下套弄安抚起来,嘴里娇嗔道:“怎么,你不乐意了?要是不乐意,我这就回家去。”
嘴上说着回家去,那手却牢牢攥着男人驴样的物件不肯放,分明就是个离不得男人的骚货。
张清咬着牙在心里头暗骂。
“哪能不乐意,弟妹啊,能肏到你,我就是少活十年也值了。”
再老实的男人,到了床上总能无师自通地说些好话哄女人高兴。张清嘲讽地看着那满身是汗的堂兄,不由得钦佩起陈得生来,自从一次行差踏错后就再无第二回,这才是老实本分的人。
“那你还不进来……”
这短暂的抽离惹得小女人不满起来,圆润的两片臀瓣难耐地地翘起,外头的张清将那充血肿胀的花户瞧得一清二楚,外翻的肉唇像是盛开着的花瓣,中间隐约能看到鲜红的蛤肉。
张清也说不清心中是酸涩多还是兴奋的多,只觉今夜的香凝不是他熟知的那个香凝。激烈的交姌让淫水沾满整个私处,充裕地顺着屄缝流过肉粒一滴滴滑落在木塌上。
就是那么一道被过于粗大的性器肏得红肿的嫩穴,还主动凑上去蹭着那根硕物,雪白的肉臀轻扭,穴嘴吮吻着龟冠与柱身,像是鱼嘴般一张一缩,妩媚地冲着张长树勾引:“亲大伯,快插进来嘛~痒死了~”
“骚货。”
男人低咒一声,晃着硬挺的肉棒爬起身,跪在小女人身后。
张清知道两人这是要来真的了,此刻两人俱是背对着他,趴着窗口倒可看得越发肆无忌惮。
棚子里的两人就像是村口一黑一白两条交脔的土狗般,健壮的公狗摆好了姿势跨坐在母狗身上,急切的小母狗连忙跪趴在那儿,把双腿分开些,直到大肉棒的位置恰好对准了穴口,才扭头催促:“进来……”
张长树左手扶着香凝的一边屁股,低头在右手手心唾了口唾沫,往龟头上一抹,才扶着粗壮的阳具压低,抵在冒着骚气的穴缝上下摩擦:“来了!”
张清眼巴巴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男人的动作规板沉着,不紧不慢地儿臂粗的肉棒子插了进去,咕唧一声挤出大汪淫汁来,黝黑的囊袋“啪”一声,结结实实打在皮肉上:“嘶,弟妹你这穴水真多,夹得真紧,嗯……迟早得死在你身上。”
一下子肏了个尽根,速度不快,力道却大,香凝嘤咛着被那力道撞得往前一耸,高高撅着臀儿迎着那操干:“大伯,肏死妹子吧,快,快呀……”
听着这声催促,张清只觉悲从心中来,昨夜还哄着女儿,替她洗手作羹汤的娇妻,怎么就骚浪成了这副模样?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张长树禁不住那阵骚劲儿,也发起狠来,双手把住软腰狠狠肏干了起来,闷热的棚子里很快响起了清脆的肉体拍打交合声,夹杂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男人肏着肏着蹲了起来,双手按在汗湿的臀上,自上而下捅进来,香凝则是伏在木塌的被褥上,侧身回首,脉脉含情地注视着在自己身上出力的情郎。
张长树就像是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专心开垦着那亩肥田,鼓胀的卵袋像个黑黝黝的锤头,一下下锤打在多汁的美穴上,抽出来时龟头刮出打量白黏的淫水滴下,被不断捅开的穴口跟着被翻出红艳艳的媚肉。
“啊~长树,张长树,亲大伯,啊~”
香凝嘴里的叫唤声压抑不住地高呼起来,身子也来抽搐,张长树却双手像铁钳一般的紧紧握着那肥白的屁股,肉棒急促抽插起来,满背的汗珠顺着结实的屁股蛋流淌。
“弟妹,大伯给你下种了,都给射给你,接好。”
张长树囤了全力猛肏进去,浑身绷紧,黝黑的躯干像铜铸般僵挺,唯有腿胯间抽搐的粗壮肉柱和紧缩的卵蛋,昭示着这根肉棒正往他弟妹娇嫩的胞宫里灌溉着乱伦的浓精。
趴在被面上的香凝满面通红,显然是被滚烫的热精射得不轻,那弯媚眼里满是迷离恍惚的快意,玉白的脚趾头蜷缩起来,迎着大伯子的猛烈喷射。
数不清那驴鞭似的肉棒抽搐了多少下,张长树才闷哼着趴倒在香凝的后背上,不住长喘着粗气。
正当张清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棚子那扇木门猛地被人从外头推开了,还未看清来人是谁,那道影子便冲到床上,“啪”一个耳刮子落在了尚处在高潮之中的香凝脸上。
“你个破鞋,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自家大伯的床也敢爬?我真是瞎了眼,早该看清你这骚狐狸的真面目!”
张清惊诧至极地望着眼前的变故,来人正是张长树的婆娘,此刻头发蓬乱,面色苍白,干裂的唇颤抖不停,唯有一双眼睛猩红发狠地盯着床上惊魂未定的裸身女子,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般。
张长树也吓着了,疲软的肉棒从花穴里滑出,被肏开的穴口里满溢出一大古浓白的精液,滴滴答答流在木塌上,好大的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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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这对写了那么多章,都没看见谁说大伯是个渣?
第七十八章 收场(香凝与长树)
“杏……杏花,你怎么在这儿?”
他出门的时候,婆娘已经身边轻轻打起了鼾,即便醒过来也断然猜不到他会到地里的棚子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杏花怨毒地看了眼二十多年的枕边人,那本该属于她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滚在了一处,还有那让她一连给老张家生了三个小子的命根子此刻白糊糊裹满了狐狸精的骚水,不由得咬牙切齿:“张长树,我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要这么报复我,啊?”
香凝捂住着脸,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也没掉一滴泪,可下一刻,这火还是又烧到了她身上。
“贱蹄子,生了一张狐狸精的脸就来勾搭汉子,怎么,张家男人的味道没尝够,还非指着你大伯勾引?”
小女人缩在那老木床一角,娇弱地捂着一边脸,腿心露出被肏得红肿的花穴,屄缝还没合拢,含着一大股浓白的精液,而正是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激得杏花更是恼恨,一把拍掉香凝捂着脸的那只手,尖声骂道:“还做什么样子,我撕烂你的骚屄,看你还敢不敢勾搭汉子!”
杏花虽是女人,但平日里也是做惯粗活的,手劲自然不小,这一下挥手,香凝立马低呼一声倒向一边,那挨了巴掌的半边脸颊跟着露出来,只见那原本白皙平整的脸蛋浮起了清晰红肿的掌印,触目惊心。
窗外的张清瞪大了眼睛,几欲惊呼出声,连忙捂住嘴才不至于发出声响,他的香凝,虽然生在葫芦村,可父亲是秀才,嫁了他之后虽算不上日子过得多么好,可何曾受过这般委屈,他又何曾见她如此狼狈过。
眼前的女子,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灵秀温婉,像是个可怜残破的弃儿般缩在那床角,兀自垂着脑袋。
他真想这时候便冲进去,护在香凝身前,可若是这会儿进去,只会让局面更加糟糕。
张长树也被香凝这副模样吓了一跳,顿时跳了起来,一堵山似的立在香凝身前,瞪着他家疯子般的婆娘,吼道:“杏花,你闹够了没有!”
“我闹够了没有?”妇人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通红浑浊的双眼滴下两行泪,望着她家的男人,“张长树,今夜不是我在偷男人,是你,是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在外面偷腥,你现在还反过来问我闹够没有?这个狐狸精究竟给你下什么迷魂汤了?”
张长树显然气得不轻,贲张的胸膛一起一伏:“是,我是对不住你,可你打她做什么?”
男人维护香凝的举动让杏花彻底崩断了那根弦,尖叫着推搡挠抓男人的胸膛:“我不仅要打她,我还恨不得她去死!你还护着这个破鞋,她是弟妹啊张长树,你们还要不要脸!”
“你个疯女人!”
胸口的锐痛让张长树下意识推开了杏花,眼看着她跌坐在泥地上失声痛哭。
“长树哥。”
香凝已经披上了外衫,双腿打着颤下了床榻,张长树正欲伸手扶她,却被她轻轻躲开:“长树哥,嫂子说得没错,香凝都认下了。”
说着,她看向那跌坐在泥地上的女人,同样可怜的女人:“嫂子,我对不住你,我……我也不知该如何……”
词不达意地说完,香凝便开了门离去。
“弟妹——”
意欲追上的张长树尚赤身裸体,不得不暂且作罢,长叹一声坐在床榻上,抹了把脸扶起婆娘,便闷头不说话了。
杏花也平静了下来,良久,才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寻到这里来的?”
张长树一怔,转头看她。
“你以为你白日里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夜里你可牵肠挂肚着呢,梦里都叫着弟妹,能瞒住哪个啊……”
杏花自嘲一笑:“我老了,比不过人家的姿色,这些年你也不爱碰我,我都知道……只是我没想到,你……”说着说着,又落下泪泪,“我到底给你生了三个孩子,张长树,你但凡有点良心,都不该这么对我……”
……
张清无暇再听棚子里的夫妇俩说的什么,香凝一走,他便悄悄跟在后头。
一路上见她步履蹒跚,路过那池塘边的时候,都怕她想不开投了湖。
好容易心惊胆战地看着她进了自家门,才长舒一口气。
小女人跟一缕游魂似的进了院子,也不锁门,张清忙跟着闪身进去。屋中没有点灯,他立在窗边,看着黑暗中的人影摸上了床,抱住了睡梦中的桃姐儿。
屋里传来细碎的低泣声,她终究是哭了。
“桃姐儿,娘该怎么办,桃姐儿,我的桃姐儿……”
喃喃哭腔像是颗颗冰石击在胸口,张清慌忙退了几步,靠在院子中的草垛上,望着中天皎洁明月,一时回想起了两年前香凝初嫁与他为妻的夜晚,也是这样一轮望月。
没有寻常新郎官小登科时的喜悦,他满面愁绪地看着含羞带怯的小娇娘,两人只盖着一床被子睡了一晚。
第二日清早,香凝红着脸依偎进他怀中,问他为何不圆房,他遮遮掩掩,终究说出了实情。
原以为她会怨他没用,可香凝没有,只淡淡一笑,说是成婚不过两人相伴过一辈子,不做那事也没什么的。
那时候的他半信半疑,不出三月,便逼着她与同窗好友行了房,再有了桃姐儿。此后的陈得生,再到今日的张长树,哪个不是他亲手造下的孽。
而今夜,再想起新婚之时香凝的那番话,诚挚而坚定,可他却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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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凝缓一缓,下章写点开心的
第七十九章 孕息(香凝)
陈得生趁着春种那段时日,与儿媳日日夜夜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这日严荆川送了侄女回葫芦村,他的好日子也就此到头,背着行囊回到打铁铺,刚进煅造房,就被几个伙计不怀好意地挤眉弄眼嘘了几声:“老陈,这么大的事儿你还瞒着我们,不够意思啊。”
陈得生心中“咯噔”一下,率先想到的便是自己与儿媳的事传到了他们耳朵里,心虚道:“我……我瞒你们什么事了?”
一个高个子伙计嘿嘿一笑,上前揽住他的肩:“你不是和严荆川同村的吗?”
“是,是啊。”陈得生懵了,这和严荆川有什么关系?
那人摇头:“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严荆川带来的那个小女娃,压根儿不是他什么侄女儿,其实是他养在家里的小媳妇。”
“什么?”
陈得生先是一惊,随后定了定神推开他:“平日里开开玩笑便罢了,这话可不能乱说,要让荆川听见,非得跟你干一架不可。”
那人撇嘴,道:“可不是我胡说八道,他都叫人在集市上撞见了,那叫一个急不可耐啊,听说在个小巷子里就摁着他那个侄女,跪在他胯下舔……”
一讲到这香艳之处,满屋的大老爷们都笑开了。
那人看着陈得生震惊的模样,愈发止不住嘴:“严荆川那人话少,这几日咱们也不敢当他面提,原以为你多少该知道些内情,原来还不如咱们呢。也难怪,我若是得了这么个仙女似的女娃儿,也藏着不告诉你,哈哈哈。”
是夜,严荆川将浅溪送回家,自己便赶回了镇里,见到了数日不见的陈得生:“这几日辛苦你了,工钱我这就支给你。”
“不急不急。”陈得生拽住他的胳膊,皱眉问道,“你先跟我说说,你那个侄女,到底怎么回事?”
严荆川看着夜色下他的神色,甚是认真的模样,默了片刻,道:“你从哪儿知道的?”
“你还真……”陈得生一噎,倒是笑了,“我还当你是我亲兄弟,这点事都不肯告诉我。”
严荆川自知理亏,可这左右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也不是有意瞒你,如今知道了也好,正好我有事求你。”
“什么事?”
两个男人搬了竹椅在门前坐下,严荆川才开口:“我想跟你借些银子,在镇上盘间小宅子。一来日子久了,村里人难免知晓我与溪儿并非叔侄这么简单,二来,在镇上有了家,我俩也不必这么十日半月才见一回。”
“你倒是好主意,金屋藏娇的算盘都打好了。”
陈得生笑骂着,言语间却有几分酸意。他与严荆川何其相似,两个人也想到一块儿去了,他还没跟他开口要银子,倒让他抢了先。
当初梁正娶媳妇的时候,严荆川二话没说就掏出了家当,这份人情一直欠着人家,这时候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得咬咬牙:“好,你若是物色上了好宅子,只管与我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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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有了在镇上置一处屋宅的打算,陈得生也愿意借笔银子给他,到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天儿慢慢热了起来,张家却又出了一桩大事。
原以为日子如流水一般,遇到石块时激起的波澜终究会款款化为平静,可又谁知,平静之下自有暗礁。
自从香凝挨了打,张清再不敢提及张长树,那夜过后,香凝脸上的巴掌印一连两日才消去,可两人皆是心照而不宣,只当全然没这桩事。
只是近来一日热过一日,换做往年,胃口也该随着这燥热减退,可今时不同往日,香凝发觉自己吃得愈发多了不说,一日三餐尤嫌不足。
起先她倒未觉察出什么不妥,还是张清在两人用饭时一句玩笑,道是她一人快赶上了两人的饭量,才惊觉自己许是有了身孕。
果不其然,葫芦村里的老郎中一搭上她的脉,便慈祥一笑,恭喜张家要添丁了。
当晚张清回到家中,她便提了自己有孕的消息,那人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全然没有一丝妒意。香凝也便释怀了,如此一来,也算是全了他这么个夙愿,于她与张长树而言,这段孽缘留了下了这个孩儿,也算是有了念想罢。
说来此番有孕,与怀桃姐儿时太为不同,彼时一闻见油腥味儿便干呕不止,眼下莫说是鸡鸭鱼肉,往日里不爱碰的猪蹄子都觉美味得很,可见这胎肚子里那位就是个馋嘴又结实的。
有身孕的消息连娘家都没来得及告诉,香凝便在家门口的篱笆庄下见到一篮子擦得干干净净的鸡蛋,一篮八个,黄澄澄的甚是均匀。
原以为是谁家热心肠送了鸡蛋没做声,第二日又在这地儿看到一篮子又大又红的沙果,鸡蛋算不上什么稀罕物,沙果却实为难得,葫芦村一带根本结不出这果子。
第三日,是两只新猎得的野味儿,还仔细的去了皮毛,洗得干干净净;第四日,是大大小小一篓子的河鱼……
如此不重样的吃食,谁家能如此好心,转念一想便知道那人是谁了。
幸而香凝多留了个心眼,第二日的沙果便早早藏了起来,不曾让张清瞧见。
如今已是第五日了,浆洗过两件衣裳后,她原本是要去歇息片刻的,可一瞧门口尚空着,便悄悄躲在了一旁。
不出片刻,就见那足足两月未曾谋面的张长树手里提着篮子远远过来了,来到她家门口,往里头一张望,便放下了篮子,转身欲走。
“长树哥。”
听见这声音,张长树一僵,抬头便见那土墙背后走出个丰润不少的小妇人,他怔怔盯着她看了半晌,才艰涩唤道:“弟,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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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谁先怀孕这个事情,你们一个也没猜对(676367)77
第八十章 深陷(香凝与长树·上)
这一声弟妹,克制又低哑,仿佛两人回到了初初生情的那段时日,心头澎湃着爱怜,却又碍于那道绕不开的沟壑。
也不知是否有孕后情绪易生波澜,香凝霎时便微红了眼,有意垂眸看向一侧,不叫他看出端倪:“前几日的那些东西,也都是你送来的?”
张长树听她淡淡问着,生怕她不想接受自己送的东西般,忙解释道:“是,是我送的。不过你放心,我都仔细着旁人,没叫人瞧见。”
香凝抿了抿唇,暗道这人透着几分傻气,若真有人想知道些什么,早寻到蛛丝马迹了,否则今日也不会被她抓个正着。
正想着,一阵和风掀开了盖在篮子上的蓝布,里头竟是摆着一只猪手,香凝先是一怔,而后皱眉,他怎会知道这几日自己爱吃炖猪手的?
张长树正欲说话,却被香凝截在半途:“进来坐吧。”
他原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小女人已经提起篮子走在前头,他赶忙跟了上去,关院门的空档往外一瞧,原来是远远走来个挑水的汉子。
进了屋,张长树也不敢坐下,双手更是不知该放在何处,对上香凝打探的眸子,才低声解释道:“我也是这几日路过,总能v闻见你家灶房传来炖猪手的味道,便想着你定然爱吃,这才……”
两家人都不在一个村子,哪里来的路过之说,香凝听他说得支支吾吾,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
一时之间,心头甜苦掺半,看着男人身上的粗布褐衣,又是怨又是心疼。这几日送来的都是好东西,定然要花不少银子的,他家中三个小子,本就比旁人家开销大些。更何况,自上回与嫂子撕破了脸皮,多少对他要更提防些了,也不知他哪里省出的这么些银子,一日日不重样地给她送。
悄悄拭去眼角的泪珠子,打破了这悄寂的窘境:“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有身孕了。”
男人垂着的双臂一动:“知道,知道的。”
香凝抬眸,望向他躲闪的目光:“这孩子,是你的。”
哪怕他早已知晓香凝腹中的孩儿是他的亲骨肉,可这话听她说出来,还是让他胸臆一团火热,喘息都急促了几分:“嗯,我……是我的……”
男人的局促与难掩的喜悦,让香凝也有了为人母的甜意,一手放在了小腹上,余光落在张长树伟岸强健的身姿上,心中对着那未成形的孩儿道:这便是你爹爹了。
张长树见此情形,难耐地往前踏了一步,却又缩回脚去,立在那儿不敢再动。
香凝忍不住抿嘴轻笑,瞧着他那呆样:“你若是想想摸摸他,便过来吧。”
“诶诶。”
男人连声应下,走到香凝身旁,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将一只大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起来,脸上的局促也化作了柔和,对着那平坦的小腹说道:“你还太小了,爹都摸不着你。”
听着这傻话,香凝也笑了。
小女人的笑声让张长树惊觉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耳根子“腾”一下便红了,收回手站起身,不自在地瞧着她嘴角尚未褪去的笑意,道:“弟妹,想不到我都活了大半辈子,还能有个孩子,我,我刚知道这消息的时候,高兴得两宿没睡着。”
“又不是第一回做爹……”
“这如何能一样。”张长树正色看向她,“弟妹,这是我与你的孩儿,将来你我就是他的亲爹娘了。”
香凝闻此,把头一低,两腮浮起好看的绯色,喃声道:“当初怀桃姐儿的时候,与这胎全然不用,这小家伙怕是像你,今后定然壮得跟个牛犊子似的,每日都喂不饱他……”
张长树低笑出声:“若是个姑娘,壮得像牛犊子可不行。”
香凝嗔了他一眼,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肚子的是个男娃:“长树哥,你说这孩子是哪日怀上的?”
本是随口一问,话落才觉不妥,忙垂下脑袋不敢看他。
张长树先是一愣,良久才哑声开口:“我猜是最后那几日,那会儿在棚子里一日不歇地往你肚子里播种,射得又深,之后也堵着没叫阳精流出来一星半点,全留在你肚子里了,恰好也赶上你易受孕的日子,怕是就那时候怀上的吧。”
那几日的荒唐与缠绵在男人粗哑的声音中尽数被重新勾起,香凝咬着唇瓣,脸颊的红晕娇艳欲滴,与孕前相比,更添几分韵味。
他入迷般盯着小女人娇俏的脸蛋,追问道:“弟妹,你说呢?”
香凝忙胡乱点头,懊恼自己瞎v问的什么:“嗯,应当就是那几日怀上的。”
张长树愈发粗噶着声,继续道:“你还总怪我射得太多,又堵着宫口不让精水流出来,涨得慌了,你还要哭闹起来。若不是我坚持,怕也没用这孩儿了。”
“长树哥,你……你别说了……”
张长树恍若未闻,自顾自回忆着过往种种,而羞愤欲死的香凝,却见他腿胯间已经膨胀起了熟悉的隆起,支着布料高高挺勃。
再贞洁的姑娘家、小妇人,一旦尝到了男人那物的滋味,难免念念不忘,何况又是张长树这般天生驴样行货的庄稼汉,两月不曾肌肤相亲,香凝只是望着那处隆起,便有些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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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才是本文最大的心机boy哈哈哈哈
第八十一章 深陷(香凝与长树·下)【H】
自那夜东窗事发,张长树只觉自己里外不是人,对不住结发的糟糠妻,也对不住香凝。
两人虽在那之后未曾见过面,他却是每日到葫芦村转悠一圈,先是念着弟妹挨了那一巴掌有无大碍,又怕被张清看出端倪,因此为难于她。偶然一日又见香凝去了郎中家,忧心忡忡的他等着小女人前脚刚走,后脚便进了老郎中家得知了她有孕的好消息。
之后便是夜夜辗转难眠,他的弟妹竟怀上了他的孩子,四十有余的他又要做爹了,这个消息让他几欲狂喜,恨不得每日都陪在香凝身旁照顾她。
可他怕,怕弟妹因那夜的事就此怨恨了他,也怕被自家婆娘知道,更要横生事端,所以他只敢悄悄送些东西,仔细留意那有孕的小妇人的口味脾性,走好几里地上镇里给她准备吃食。
如今再见,小女人怀着他辛劳多日才栽上的小苗苗,气色极好,体态也丰润了许多,瞧着愈发娇美可人。
更让他喜不自禁的是,弟妹并没有丝毫怨恨与他的意思,竟还请他进了屋,让他摸他们的孩子。
如此境况之下,忆及往日甜蜜缠绵,蛰伏两月有余的欲望,一下子便腾升而起,大敕敕昂首在她面前,而弟妹望着自己胯间翦水的眸子里,正是他熟悉的迷离与渴望。
原来不止是他想,弟妹也想了。
香凝心中知晓,她不该再碰大伯,有家室的男人,她不该只顾自己,也该念着他的妻儿,可她又如何克制得住此刻如焚的欲念,干涸的水田太久太久未叫人浇灌,有了身孕后更是焦渴难耐。
“弟妹,若是没旁的事,我便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张长树也不知自己怎样艰难地说出这番话的,弟妹有孕还不足三月,他若再待下去,难免要出事。
“长树哥,你别走。”
干燥宽阔的大掌里骤然钻进只滑腻的小手,紧接着,娇软的女体带着一股子馨香扑入怀中,绵绵依靠在他胸膛上:“长树哥,香凝对不起嫂子,对不起她……”
“弟妹……”她满口的对不住是为何意,张长树再明白不过,他抱紧了发颤的小女人,哑声安抚,“是我对不住她,弟妹,你不必自责。香凝,我再也离不得你了。”
香凝依偎在他温热结实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让他踏实的闻到,熏熏然泪眼婆娑,肚子里的孩儿已经与这个男人血脉相连,她又如何能离得他呢。
“长树,我想……我想要……”
一声长树,让男人心神一荡,他边松着裤绳,半是甜蜜半是挣扎道:“孩子月份尚小,不能行房,再等一两个月,嗯?”
香凝难耐地将小手伸进他的衣裳里,抚弄着块垒分明的小腹,待裤绳一松,便摸向了那毛茸茸的密林。
低头望去,只见尺长的粗黑大肉棒早已充分充血,沉甸甸的卵蛋垂挂在下方,大龟头猩紫饱满,丰厚的龟棱外张着昂立在那,好不骇人又诱人。
说来也是奇妙,就是这根长相憨厚的大棒子送小娃娃进了她的肚子。
香凝兀自蹲下身去,对张长树这命根子多了几分好奇,指尖在龟冠上戳了戳,大肉棒立马敏感地弹跳了下,梆硬地几乎要拍打上小腹。
分明是肉长的东西,怎么就能到了坚硬似铁的地步?
香凝张开五指握那布满青筋的柱身,却没能握住,两手合围才将它环下。
肉棒虽硬,外皮却是软滑的,香凝不由自主地上下捋动起来,张长树许久不沾荤腥,这一套弄便让他快慰不已,鼓胀的囊袋渐渐舒展,一大颗前精从马眼上渗出,带着浓郁的麝香味,晶莹欲滴。
有孕的妇人是不好长久这般蹲坐的,张长树便扶着她在床榻边坐下,自己脱了布鞋,一脚蹬在床沿,微微屈腿,挺着胯把粗壮的阳具送到她嘴边。
香凝着实是等不及了,痴恋地闻着大伯身上浓郁的男性味道,伸出舌头在龟冠上一扫,便舔掉了那露珠似的粘液,依旧是熟悉的味道,有些咸腥,而且似乎比从前味道更重了些。
紧接着,湿润的丁香小舌便在大龟头上贪婪地舔舐起来。张长树虽舒服无比,可他不太明白,香凝这般舔他的阳具,她自己也能快活不成?
正想着,小女人张开唇瓣,将龟头包进嘴里,舌头抵着马眼,轻轻一吸啜,惹得他忍不住低呼出声。
自己撒尿的物什,弟妹却如此爱吮舔,张长树这男子气概再难压抑,大掌往下一压,大肉棒便深深插入喉咙深处。
“唔……”香凝呻吟一声,嘴儿依旧含着龟头上下吞吐,嘴角的涎水连成了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两只小手还圈着肉棒上下揉搓不止。
“弟妹,我,我要来了……”
张长树猛地紧缩起臀,大囊袋连连收缩,大股的浓精接连激射而出。
按在脑袋上大掌未曾松开,香凝只得埋在他胯间,大口大口吞咽着腥浓滚烫的精液,许是过久不曾发泄,这一回的阳精格外黏稠咸腥,根本吞咽不及,过多的糜白浓浆便从嘴角满溢出来。
等他射完,香凝脸上已是泪水涟涟,红着眼睛看向张长树,却见他眯着双眼,脸上还有尚未散去的欢愉。
片刻的失神后,张长树才注意到香凝脸上精液与泪水遍布的狼藉,可她还握着自己还硬挺着的肉棒,仔细舔吮清理残精。
“香凝,可以了……”
怜惜地捧起她的脸蛋,在嘴角一抹,便是满手的精。张长树低头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裤。
贴身的亵裤已然湿得能滴出水来,失禁一般。香凝咬着唇躺下,仍由他脱了自己的亵裤,带着胡渣的嘴紧贴上来,一阵狂乱的吸吮,紧接着那沾满浓精的手指便拨开花唇插了进来。
“若是受不住定要告诉我。”
男人的手指粗糙,陷在花穴里刮擦着嫩肉好生舒服,香凝忙点头答应:“快动动,好痒~”
张长树不敢懈怠,先用一指翻搅,见香凝叫得愈发动情,媚穴里汁水充沛,便又送进去一指,粗硬的指节抠挖挤压着湿哒哒的穴肉,没多会便让她泄了满手的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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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小别胜新婚,可惜娃还太小
第八十二章 农忙(香凝&公媳·上)
久违的高潮让香凝有几分失神,就这么静静地趴在他的胸膛喘息着。
男人的大掌抚摸着她尚且平坦的小腹,谁能想到这里头已经有了两个人的孩儿,光想到这儿,便有说不尽的温柔缱绻。
尽管肉棒还硬挺着,张长树依旧甚是满足,就这么揽着香凝的肩,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肚子,恨不得日日都能如此:“弟妹,我虽不能每日来看你,但我心中一直记挂着你,还有咱们的孩儿。”
香凝抬起头来,杏眼漾着尚未褪去的秋波:“嫂子她知道我有孕的消息了吗?”
男人摸摸她的鬓发,不愿让她孕中还忧虑此时,只轻描淡写道:“还不知道,你不必担心,她不会为难你的。”
说着,将小女人整个搂进怀里,炙热的阳具紧贴在她湿漉漉的花户上,让她密密感受着自己:“弟妹,你为我张长树生儿育女,可我却不能时时在你左右照料你,是我愧对你了。”
香凝红着眼眶,一手搭在他硕硬的子孙根上。她最是知晓他的苦衷,如今是夹在她与杏花嫂子中间左右为难,哪个都辜负不得,可造成今日之局面的,正是她与张清。
“长树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嫂子是你明媒正娶来的,我……我只是借了你的种怀了孩子罢了,你定要对她好,否则,否则我……”
“弟妹,都这时候了,怎么还说这样的话,若只是借种,我又何必一日不停地念着你,你如今又哭什么?”张长树抹去她眼角的温热,愈发低柔道,“香凝,我们结合都是心甘情愿的,这个孩子也不是为了张清、为了张家,是你为我生的。”
香凝一怔,只听他继续道:“若是为了旁人,我怎会如此卖力,弟妹……”
二人情话绵绵,温存不休,却不得不分别。
张长树临行前又借着香凝的双手和小嘴儿泄了满满一泡浓精给她,才依依不舍地回了家。
杏花正在院门口打扫,见到当家的这时候才扛着锄头回来,少不得心生疑窦:“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张长树早在路上想好了如何回话:“哦,在地里和老田闲话了几句。”
闲话几句能耽误一两个时辰?她自是不信,眼眸里顿生怨气:“什么老田,怕不是又去和哪个狐狸精幽会去了吧?”
张长树看着家里几个孩子都在,皱眉道:“胡说什么,老是疑神疑鬼的,生怕小子们不知道吗。”
杏花冷笑一声,将笤帚一扔,怨毒地看着眼前挺拔又周正的男人,而她呢,近日来绝了经不说,还添了不少银发,心里愈发怨恨那个狐狸精:“我疑神疑鬼?张长树,你做下那么多亏心事,让我怎么再信你?如果你眼里还有那三个小子,就赶紧跟那狐狸精断干净!”
一进门便被她一通埋汰,难免心生怒气,可终究是他做了错事,只噤声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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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照的日头不减晌午的劲头,刺眼的阳光狠狠打在茂密墨绿的苞谷叶上,一眼望去,路上没有一个人影,便连黄狗也耐不住暑不肯出来了。
六月酷暑,却是农忙之时,镇上的打铁铺也遣散了伙计们回乡,等过了瓜熟蒂落的金秋再开工,也怕这铺子里烘烤,铺子外蒸炉,出了什么好歹,掌柜的可吃罪不起。
公爹昨儿夜里才回的家,那时候她都睡了,竟是今日一早才发觉他睡在了自己身旁。
晨起听说这一回要在葫芦村歇个好几月才去镇上,可把许兰给乐坏了,只不过面上不显。
地里的那片苞谷已经成熟了,只不过天儿太热,陈得生足足歇了两个时辰的晌,才敢顶着日头出门。
公爹没回来时,一个人便也慢慢习惯了,初初盼到他归家,竟是一刻不见也有些心烦意乱。
备好今晚的几样吃食,就等下锅了,思来想去还是出了门。
泛着土黄色的苞谷穗儿在翻滚着热浪的徐风间轻轻摇动,翠绿色的茎杆擎着茂密的叶儿,一棵挨着一棵,密不透风,那结实的高度,差不多到了许兰的脑门。
不仔细瞧,还真不能发现丛中有人,唯有下到沟垄里,看到哪处枝叶摇摆得厉害,才知道人在那儿。
不远处的公爹正猫着腰,掰下果实就踩到一株茎干,熟练又迅速。
整块地都被晒得热烘烘的,苞谷叶子支楞楞伸出来怪扎人的,许兰小心地走了一小段路,才来到公爹身后。
走近了才瞧见他弓着身子,汗淋如雨:“爹!”
陈得生吓一跳,一转头就看到儿媳妇小脸红扑扑的,俏生生立在那儿,忙怜惜道:“傻丫头,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大热的天儿,别晒坏了。”
许兰抬头望了望天,笑道:“也没这么热了……爹,我来帮你吧。”
陈得生赶紧伸出手拦住儿媳妇,正好握上了她那柔软的小手:“苞谷叶扎手,这活儿你可别管了,做不得,坐边上歇会吧,爹马上就好。”
许兰被他拦下,忍不住拧了他一眼,那小嘴撅着一副撒娇的模样:“怎么就你做得,我做不得了?”
自打昨夜回到家便没得空碰她,她倒好,竟还自己找到苞谷地里招惹他来了,瞧瞧这副娇模样,分明是有意勾引他的。
公爹看了她数眼,许兰被他这么瞧着,只觉藏匿的小心思都被挖了个干净羞答答地便低下了脑袋。
陈得生站起身,那高个子,在一丛苞谷中鹤立鸡群般,四处张望了一下,左近没有什么人,心里便踏实了下来,一把抱住了儿媳妇,粗声道:“什么我做得,你做不得,这便让你试试做得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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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树并不是典型的那种渣男,一开始也不是他要出去偷腥。至于日久生情这种事情,两个人干的又是最亲密的事,在所难免吧_(:48」ㄥ)_
另外,这个故事即将完结,每一对都还有一次大肉的样子。
第八十三章 农忙(公媳·下)【高H】
“哎呀,爹~你怎么在这里就,会被人看到的。”虽说她是有这点意思,但也没想在这儿呀。
苞谷高大密实的秧子遮住了夕阳,虽然闷热了些,却实在适合干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陈得生将她那衣裳一撩,毫不费力的就把里头嫩豆腐一般的奶子给推了出来,望着那花生般大小的乳头,还有那刚出笼的白面馒头似的肥嫩乳肉,迫不及待就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过去。
“嗯~爹呀……”
许兰嘤哼一声,刚被含住一团,脚下便开始发软。
陈得生的手探到儿媳腿心,摸着那蜜门处,偶尔间抬眸瞧瞧那红扑扑的脸蛋,浮着一层汗湿的微润,让他越看越觉心焦:“比爹还心急,回去喂你也等不及了,嗯?”
隔着亵裤就摸到了一阵湿乎乎,只是双手脏得很,不敢探进去,便急忙脱掉了自己裤子,露出冒着热气的猩紫肉棒,把儿媳的身子扭了过去,身子压踏着她的柳腰,像黄狗似的就趴了上去。
许兰匍匐着身子,一手抓着一株茎干,一手握着公爹粗壮的阳具,帮着他对准了蜜穴口儿,一挺腰,便实打实地送了进去:“啊~”
“哎呦,老陈啊,掰苞谷呢?”
刚入港,就听远远的谁喊了一嗓子,正要埋头苦干的陈得生哆嗦了一下,隔着一丛苞谷望向路边,他倒是忘了,自己直立着身子,怎么能不被别人瞧见。
“是啊,掰苞谷呢,你做什么去啊?”
陈得生大声回着话,肿胀的肉棒暂时埋在了花穴里一动不动,也不知是不是儿媳太过紧张的缘故,那媚穴里的软肉蠕动不止,一下下扣着龟头的沟壑,整个龟冠浸泡在湿哒哒的肉褶子里,四面八方的穴肉挤压着它,说不出的舒服。
那人停下了脚步,肩上还扛着锄头:“除了除草,家里做了饭,该回了。你啊,就是闲不住,刚从镇上回来的吧?今日就下地了。”
陈得生心里盼着他赶紧走,可又不得不应和几句:“这不苞谷正嫩着嘛,弄点新鲜的尝尝。”
那汉子哈哈一笑:“呦,新鲜是新鲜,给谁尝呢?怕不是给儿媳妇吃的吧?”
听得儿媳妇三字,许兰不由一颤,多汁的蜜穴紧紧夹了一下嵌在里头的肉棒,陈得生倒吸一口气,忙低头扶住儿媳的腰说道:“你胡说什么呢,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没个正经。”
那人与陈得生差不多年纪,平日里玩笑开惯了,自然不顾及什么,揶揄道:“我说老公爹给儿媳妇掰俩苞谷尝尝怎么就不正经了,老陈,你想哪里去了?”
陈得生回嘴道:“改明儿你也掰些苞谷给你儿媳妇尝尝,刚生了小金孙吧?这东西下奶!”
“好你个陈得生!我可提醒你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儿媳妇不亲跟谁亲,左右都是你老陈家的肥田,下的种也是你老陈家的,结的果也是你老陈家的,回去把那块肥田犁通透了,用你那慫水给她喂饱喽,来年也给你添个小孙子,哈哈!”
这话摆明了就是让他去爬灰,荤腥无比,许兰半张着嘴忍耐着,回眸望了一眼她的老公爹。
她很清楚公爹身体的变化,那人说出这番话时,身体里的肉棒又粗涨了几分,把自己撑的满满的,还一下一下小幅度撞击着自己的身体。尤其那坚硬的龟头撞击着花心带来的快感,仿若将她抛到了九天之外。
“快滚吧你,婆娘等你回去吃饭,还在这儿说瞎话。”
“回喽,回喽。”
那人一走,幕天席地的又只剩下公媳俩,陈得生一脸的兴奋,又开始继续撞击着儿媳妇丰润的臀部,快感阵阵从龟头上传来,耳畔是赤裸裸的肉体击打声音,清脆无比,交合的淫汁打湿了小女人的屁股和大腿:“兰儿,听见吗,爹给你喂慫水儿,来年给爹生个大胖小子!”
“啊~快,快点给我吧,坏公爹~嗯啊~轻些轻些,顶到里头去了,好酸。”
静寂下来的四野,成了公媳行欢的铺盖,陈得生愈发兴奋:“你下边怎么那么多水儿啊,是不是听见他的话就忍不住了,嗯?好一块肥田,嗯……热乎乎的,真紧啊,公爹不疼你,谁还疼你。”
许兰压抑着声喊了出来:“坏公爹,儿媳妇给你,给你啊~”
小女人喉咙间呜咽着,呻吟声随着陈得生的操干渐渐大了起来,扭动中的身体如同傍晚和风间摇摆的苞谷叶,翻起雪白的浪花。
若是此刻有人经过,那诱人的呻吟声儿,低沉的粗喘声,哪里还藏得住这老公爹爬灰的丑事。
“乖儿媳,爹犁地,犁你这块肥地,来了,爹要射了,夹紧,爹给你,都给你……”
陈得生抓紧了儿媳妇腰际,濒临高潮之时使劲地耸动起来,感受到拳头大的龟头撞进了胞宫,许兰微张着嘴儿哭吟:“啊,公爹,儿媳妇要被你犁坏了,啊~”
一阵娇喘过后,便是男人的闷哼声,许兰拧着身子急促的喘息着,忍受着公爹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入。
一连十几股浓精灌进胞宫,陈得生才酣畅淋漓地抽身而出,看着那被肏得都翻开花的肉穴,紧跟着涌出了大量腥浓的子孙浆,一坨接一坨的,滴滴答答落在了黑土地上,倒给苞谷施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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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久违的公爹呀,下面轮到叔父了
第八十四章 婚嫁(叔侄)
苍天作美,葫芦村家家户户都碰上了个大丰年,粮仓里金灿灿的稻谷填得满满当当。
粮食收成了,庄稼人也就闲散了下来,许久没办过喜事的葫芦村竟然响起了唢呐锣鼓吹吹打打的欢快声响,整个村子的老老少少都出来看热闹。
原来是打了三十多光棍的严荆川又要娶媳妇了,村里人哪个不知道严荆川命硬,克死了好几个黄花大闺女儿,也不知道这回又祸害谁家姑娘了。
这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个个都傻眼了,那新娘子不是别个,竟然是在严家养了两年的小侄女儿严浅溪。不是说这浅溪是严荆山留下的女儿,严荆川的亲侄女吗,哪有侄女配叔父的道理啊,这不是乱套了吗?
这时候,就有几个知晓底细的出来说道了,这浅溪哪里是严荆川的什么侄女,说不准就是严荆川岁数大了,娶不进媳妇儿,没人传宗接代,就花银子跟人买了童养媳在家养着,又怕别人笑话,才假称是侄女。
现如今童养媳也到了能嫁人的年纪,老光棍等不及了,自然急吼吼地就要跟人家办喜事。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若换做旁人,他们非得好好嘲笑一番,可这人偏偏是严荆川,平日里为人老实又正派,乡里乡亲叫他帮忙都一口应下,响当当的一个好人。只可惜命硬克妻,娶不到媳妇也确实可怜,眼下虽兜兜转转娶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丫头,算不上光彩的事,但到底是件好事。
再说那新娘子浅溪,岁数小,模样俏,白白净净的没半点乡下人的样子,严荆川可算是苦尽甘来了,快四十了才得了这么个美娇娘,还不得累断了腰去。
甭管别个什么闲言碎语,浅溪身边的袁嬷嬷简直乐开了花,一把年纪还换上了身红衣裳,满脸堆笑殷勤地招待着前来吃喜酒的宾客。
许兰一大早便被严荆川唤来帮忙了,这婚嫁大事,里里外外要忙的十根手指头都掰不明白,他家又没什么亲眷,只能让情同手足的陈得生公媳来多帮衬帮衬。
好歹也是成过一回亲的人,许兰操持起这些事来得心应手。
陈得生一直把严荆川当亲兄弟看,今日他成婚,自然打心底里高兴,二话没说就带着儿媳妇到他家来了。
眼看着天快暗下来了,许兰最后一回仔仔细细地整理浅溪身上的喜服,又瞧瞧她脸上的妆容,确保都没什么问题,才冲浅溪笑了笑:“好了,严大哥能娶到你这么漂亮的媳妇真是好福气。”
浅溪羞答答地低下了脑袋,小声嗔道:“兰姐姐,你怎么也取笑我。”
屋子里红烛摇曳,衬得一身红衣的美娇娘愈发颜色俏丽,这真真是许兰见过最好看的新娘子,不由抿嘴道:“我这哪里是取笑你。”
两人小女人正说着话,屋门被人推开了,袁嬷嬷笑吟吟地走进来:“呦,都扮上了?啧啧,我家姑娘是真俊!兰姐儿的手也巧!”
一句话把俩姑娘都夸上了,才牵着浅溪的手嘱咐:“马上就到吉时了,拜堂的时候记住嬷嬷昨夜跟你说的话,切莫乱了规矩。”
袁嬷嬷出身花楼,虽看惯了男欢女爱,但男女结合成婚的事儿真没碰上几次。第一回还是窈娘嫁给严荆山的时候,没想到这一眨眼啊,窈娘的女儿也要嫁人了,嫁的还是严荆山的胞弟,不由叫她唏嘘又欣慰。
“嬷嬷,你就放心吧,溪儿都记下了。”
“记下了就好,记下了就好……”
袁嬷嬷嘴里念叨着,简直比自己嫁女儿还上心。
又坐了片刻,时辰到了,许兰替浅溪盖上红盖头,与袁嬷嬷两人一左一右扶着新娘子出了屋子。
这新娘子一出现,原本就吵闹的院子里顿时沸腾了起来,男女老少齐刷刷地看向那身量纤细玲珑的姑娘。
严荆川今儿个这辈子头一回穿上了红衣裳,胸前还挂着个大红球,模样虽俊,可怎么瞧都透着两分傻气。
这不新娘子出来了,那目光更是黏在人身上似的,呆呆的挪也挪不开。
还是一旁的陈得生推了他一把:“发什么愣啊,还不去!”
“哦!”
男人如梦初醒,在汉子们的起哄下上前牵住了新娘子藏在袖口的小手。
“新娘子的手嫩不嫩,软不软啊?”
人群中不知那个吼了这么一句,众人都笑开了,倒把严荆川闹了个大红脸。
因为小夫妻的长辈都与世长辞,袁嬷嬷又执意不肯受他们跪拜,所以那桌案上就摆了大红烛和小香炉,里头拈了三支清香。
严荆川牵着浅溪的手,慢慢走到一早放好的垫子前,一道跪下去磕头,三拜之后才立起身来,又在众人怂恿下来了个夫妻交拜,总算是送进洞房了。
袁嬷嬷见一对新人进屋,赶紧去灶房端来了合欢饺子,再进屋的时候,新郎官儿已经揭开了新娘子的红盖头,两人跟寻常新婚的小夫妻似的,都红着脸腼腆地坐在那儿,只是两只手还紧紧攥在那儿。
袁嬷嬷笑得合不拢嘴,兴冲冲上前道:“来,新娘子先把合欢饺吃了。”
严荆川忙接过碗,亲手夹了饺子喂到浅溪嘴中。
浅溪就着筷子秀气地咬了口,刚入嘴便皱眉了:“这是……生的?”
袁嬷嬷一听这话,笑得脸上褶子都出来了:“好好好,生得生得!”
这下夫妇俩都听明白了,浅溪这脸蛋刷地红得跟熟透了的沙果似的,低顺着眉眼羞答答地瞅着傻笑的严荆川。
袁嬷嬷见了这般境况,便挤眉弄眼地冲新姑爷使了个眼色,乐颠颠地出门去了。
严荆川把手里的合欢饺放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来:“溪儿,要给叔父生几个?”
浅溪含羞带怯地嗔了他一眼,绣花鞋在男人腿上轻轻一踢:“叔父坏。”
严荆川捞住那条腿儿,顺手替她脱了鞋,低声道:“娘子,该改口叫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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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完结之前小溪儿终于嫁人了~
第八十五章 洞房(叔侄·上)【H】
浅溪有片刻的失神,而一旁那对烫着金色“囍”字的大红蜡烛提醒着她,她已经嫁给这个男人了。
小时候爹爹曾说,长大以后溪儿定要嫁给一个满腹经纶的秀才,往后琴瑟和鸣,红袖添香,才能过上神仙眷侣的好日子。娘亲说读书人文弱,嫁给一个将军或是偏将都好,有拳脚功夫的才能护得住妻儿。
只是那时候她还太小,婚嫁之言不过听上几句就抛诸脑后了,谁知家中一番巨变后,爹爹弥留之际将她托付给了叔父,袁嬷嬷也告诉她,叔父便是她今后唯一的依靠。
从燕京到偏僻的清水镇,再到找不着北的小小葫芦村,她的夫君既不是秀才也不是将军,而是整日里抡大锤的铁匠,也是起早贪黑的庄稼汉。
如今拜了堂成了亲,合欢饺子下了肚,她已经是严荆川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浅溪不知道怎样才算是一桩好姻缘,当初她爹爹也是庄稼汉,娘亲依旧嫁给他。眼下她只知道,这个身着喜服满面红光的男人疼惜她、怜爱她,处处体贴,事事小意温柔,定是个好夫君。
严荆川见她半晌没出个声气儿,便以为是自己太过心急了:“溪儿若是不习惯,还是唤我叔父就好。”
浅溪朝他那边坐了坐,红着小脸伸手替他解开衣裳扣子,待解到最后一颗,才低声唤了句:“夫君……”
这声音虽小,严荆川却听得一清二楚,将胸口那对小手牢牢攥紧掌心:“娘子。”
这一声“娘子”旁人在他这个年纪都已羞于叫出口,可他却等了足有二十年。眼看着就是而立之年,村里人人都说他命硬克妻,没有黄花大闺女瞧得上他,可上苍眷顾,从天而降这么一个美娇娘,虽有叔侄之名,却行夫妻之实,整个儿葫芦村谁能有他这样的运气。
严荆川挥掉了身上的衣裤,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底下只留一条亵裤,又解下浅溪身上的衣裙。
只留红色肚兜的小美人儿被她小心搀扶着躺下,枕着一只绣着鸳鸯荷花的枕头,软绵绵的,旁边还并排摆着一只,凑成一对儿,都是袁嬷嬷亲手做的。
两人虽在这张床上滚过无数回了,对彼此的身子再熟悉不过。但今夜不同,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嗅着鸳鸯枕上新棉絮的淡淡清香,喘息急促的男人姿态暧昧地匍匐在身上,浅溪也忍不住乱了呼吸,胸前的肚兜儿慢慢渗开两团水渍。
一情动,小侄女便会泌乳,严荆川解开了那束缚,放出一对白嫩饱乳,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吐着奶水的奶尖:“等我们有孩儿,就不止我一个人要吃它了,还要喂饱小的。”
说着,便一头扎在浅溪的奶子上,柔软温热的乳肉贴在他脸颊上,说不尽的熨帖和舒爽,含住了一颗粉果,富有技巧地轻轻一吸,充沛香甜的乳汁就溢满了口腔。
浅溪摸着埋在自己胸口的大脑袋,嘴里发出几声娇喘,小娃娃吃奶只管吃奶,哪里还会用舌头拨弄奶尖,连同乳肉一同含进去的。
胯间的大肉棒早已直立起来,男人边含着乳儿吮吸奶水,一手已经来到浅溪腿心处,指尖搭在了软缝上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饱满的小肉丘从那地方开始向下凹陷,手指所到之处都氤氲着若有若无的潮热湿气,下面的小肉缝太过敏感,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指尖在湿润的穴缝上徘徊,浅溪不由自主地把双腿蜷夹起来,手掌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刚分开些的柔软的穴口也跟着紧紧地闭合起来,沾了一手的汁水。
严荆川嘴上动作一顿,抬头看向歪着脑袋的小人儿,羞怯地闭着眼睛低哼。
也不知是不是出于新娘子的矜持,往日里做惯了的事,这会儿倒难为情起来。
严荆川正要说话,却听见门口窸窸窣窣的有什么声响——
“怎么什么声音也没有?该不会这就睡了吧?”
“那未免也太快了些。”
随后是一阵压抑的笑声:“许是荆川叔碰上这么个小娇娘,耐不住啊,早早便交了粮……”
浅溪被外头的声音一吓,双腿一松,粗糙的中指率先陷入了温热的屄缝里,惹得她娇呼一声。
手指陷入了软踏踏的沼泽中,稀软的媚肉水涟涟地贴着指尖,越往里头温度越高,这一下不知拨开了的肉褶,严荆川以为粗大的指骨仓促地闯入弄痛了她,遂低声关心道:“疼吗?”
浅溪摇了摇头,只羞答答地往门口那处看了看。
严荆川会意,解释道:“是那些吃了酒还不※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肯走的年轻小伙子,蹲在听墙角,等着闹洞房呢。”
葫芦村确实有这习俗,想当初他十七八岁时候,也跟着别人去偷听过墙角。
里头的新婚夫妇自然是知道外头有毛头小子,故意咯吱咯吱把木床摇得震天响,只是苦了新过门的小媳妇,羞得哪里敢出声,只能让自家男人哼哧哼哧在自己身上卖力。只是头一回肏穴难免射得快些,为了不歇了面子,便是泄了精也在那儿晃着床。
不过严荆川早已过了那年纪,一手还停滞在窄小的穴口,一手抓起床边的布鞋,“啪”一声甩到门上:“兔崽子,吃饱了还不回家去!”
外头立马传来哄笑声,只听一人扬声道:“荆川叔,你可悠着点啊,仔细腰,明儿还要下地,腿软可不行!”
回应他的是另一个鞋子摔在门上的闷响,那群小伙才离开。
严荆川一低头时,才发觉浅溪也捂着嘴儿在那偷笑,顿时来了点怒气,往小穴里又伸进去一节指骨,指尖所到之处,都是热烘烘的软肉,颤抖着舔吮着他的手指。
“怎么,小溪儿也怕我伤到腰?”
浅溪连忙摇头:“没有,我没有。”
“嫌不嫌我老?”
男人边问,边浅浅抽动起来,手指在温热黏湿的甬道中乍出乍入。
浅溪低低柔柔地喘息着,蜜穴里水汪汪的:“不老,叔父不老~”
身底下的小人儿就跟刚从淤泥里拔出来洗净了的莲藕一般,嫩生生泛着雪白,再看那张脸,依旧美得像是年画的仙女儿,难怪那群混小子怕他明日下地腿软,哪个汉子碰上这么个小妖精,不把囊袋里的存粮都喂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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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写完,香凝那边还有一场肉,完结倒计时喽!
第八十六章 洞房(叔侄·下)【高H】
男子四十正值壮年,自然不老,何况他这样做惯粗活的人,怕是十八九的小伙子也不如他有劲呢。
看着这人脸上难掩的骄傲,浅溪忽而将一对藕臂挂在了他脖子上:“我且问你,这可是你第一回洞房?”
严荆川面上一僵,近在咫尺的小侄女儿在问这话的时候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水汪汪的美眸带着点点狡黠和试探。
“自然是第一回。”
不知道这丫头听到了什么风声,竟然在这时候兴师问罪起来了,有些心虚的男人着急地去亲她的小嘴儿,厚实潮热的唇紧紧覆了上去,舌头湿漉漉的,在她唇齿间慌乱地奔突,急切地要钻到嘴里来。
浅溪却偏了下脑袋不让他亲,愈发怀疑地审视着他:“当真?我听说葫芦村的严荆川最是好福气,年轻时候跟好几家黄花大闺女说过亲,新娘子都坐上花轿了,就差上你严家的炕了。”
数年以来,他从没听过浅溪直呼他的名字,都是一口一个叔父的叫,而今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女人真是他那个娇娇柔柔的小侄女儿吗?
果然当了人娘子就不一样了。
严荆川捏了捏她脸上鼓鼓的软肉,好气又好笑:“你听哪个说的,嗯?我是定过几桩亲事,新娘子也确实上了花轿,可我连人姑娘家的正脸也没瞧清楚过,她便在半道上被一道天雷夺去了性命,至于别个,还没到成婚的日子,不是落水就是旁的,总之我这克妻的命,直到遇见你,连姑娘的手都没碰过。”
浅溪虽听嬷嬷讲过这些过往,但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觉得离奇。
她自小涉猎甚广,鬼神命数之说素来是不信的,只不过若是没有没那些个意外,她身上这男人怕是早早成了家,儿女成群了吧。再碰上她来投奔,一辈子寄人篱下不说,也不知道婶娘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她又是个自小泌乳离不得男人的身子,怕早成了眼中钉吧。
“溪儿?”严荆川看小姑娘垂着眼眸,里头隐隐有泪意,慌了神,“溪儿,你不相信叔父吗?”
浅溪见他这慌乱的模样,不由嗔笑出声:“不信。”
侄女笑了,便知她这是有意逗他:“我家小娘子成精了……”
严荆川猛地嘬住那张嘴儿,舌尖灵巧地钻了进去,温湿而香甜的味道瞬间充溢了他的口腔,毫无章法地翻搅起来。
浅溪情动地回应着,含住他柔软的舌头小口小口地吸吮着,吮咂着彼此的津液。
滚热的鼻息阵阵吹打在她面颊上,泛起熨帖而微弱的酥痒,腿心泛起的痒意让双腿无意识地搓绞着。
严荆川抬起身子,看着娇喘不止的小人儿:“溪儿,叔父想往你肚子塞小娃娃了。”
浅溪迷蒙着水眸,手腕子已经被他牵着按在了粗壮的硕物上,不由抿嘴一笑:“叔父真傻,小娃娃那么大,如何塞得进来?”
“真塞不进去?”
男人的手指已经来到那微微张开着的穴口,按住两瓣花唇,轻轻捻开,隐隐约约能看见里头一绺娇嫩的粉红肉褶,媚肉堆着媚肉,层层叠叠的,不死心地又掰开些。
浅溪抓着他粗壮的臂膀:“别……疼~”
严荆川狠狠咽了口唾沫,果然这妙处只有自己的命根子才能捣开进底,否则连里头长什么样也瞧不真切,真么多水嫩的软肉,难怪总能咬那么紧。
浅溪一低头就能看见男人胯间的肉棒,直楞楞地向上竖起,跟婴儿的手臂一般粗大,表皮紧绷绷的油光滑亮,赤黑的龟头更是大得吓人。
洞房花烛夜,正经事再不做,龙凤烛都快燃尽了。
魁梧的身子压在了浅溪白嫩的柔软胴体上,鼓胀的阳具准确熟练地顶到了屄缝中央,热乎乎的龟头上下摩擦着便要往缝隙里面凹陷进去。
“小娃娃在路上了。”
严荆川低声说着,挪了挪臀,拳头大的龟头整个儿陷在花唇里面,潮乎乎的,于浅溪而言,那龟冠便如炭火一般滚烫。
“进来~叔父,快进来~”
他拱起屁股来低吼一声,沉身而进,肉棒挤开粘滑而紧致的肉穴,满满地填满了她的的花房。
穴里还是如同初次般胀得酸痛,浅溪咬着唇攀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双膝不由自主地蜷曲起来,好看的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指甲几欲嵌入男人结实的皮肉。
严荆川这时候哪里还知道疼,蜜穴四壁上温热潮湿的肉紧缩着贴在肉棒杆子上,舒服得他恨不得大吼一番,身体里憋着一股子横劲,忍不住就要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
等着小侄女先适应了会儿,便难耐地插弄了起来,回回只留龟头在里面,而后再将肉棒子狠狠地撞进去,力道凶猛,以致阴囊拍打在花户处时,发生清脆又响亮的啪啪声,若是此时门外听墙角的小伙子们没走,可真要听笑话了。
紧致的穴壁嘬着坚硬的肉棒,惹得他更加凶狠地刺穿,也逼迫小姑娘溢出更多好听的娇吟,浅溪很快就觉四肢绵软,有气无力地求饶:“不行了……嗯哈~叔父,好叔父,夫君~饶了我吧……”
这一声声动听婉转的哀求,只换来男人更狂狼有力的操干,粉嫩的花户就被沉甸甸的囊袋拍得通红。
严荆川蓦地感到了一股射意从肉棒根部窜上来,全身兴奋得收不住,终于也撑不住了,闷哼一声发起了最后一轮猛撞,随着最后一记猛烈的插入,龟头结结实实地撞开娇弱的子宫口,滚烫的热精满满地灌入了她颤抖的花房中,连射数股浓精的肉棒还在里头痉挛跳动不止。
一大股滚烫的浆液接连喷洒在肉穴里,烫得浅溪的的脑袋一片空白,闭着眼娇声哼着,挺起腰臀儿迎上去,只为深深接住那些种子。
严荆川粗喘着低伏下身,在她耳边低喃:“来年一开春,咱们便住到镇上去,到那时便每日能喂你,不怕怀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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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溪小可爱还小,这么早生孩子干嘛
第八十七章 苦衷(香凝与长树)
大清早屋外便亮堂得厉害,一开门,果不其然,纷纷扬扬的白雪仿若柳絮一般,簌簌飞落,放眼望去,整个葫芦村都藏匿在了薄薄的雪幕之下。
年关尚未至,便早早迎来了一场冬雪。
寒气透骨,张清赶忙关上了屋门,扭头看向尚在熟睡中的香凝,至于一旁的桃姐儿,已经扑闪着眸子,扬着胖手挥舞了:“爹——”
几个月来,桃姐儿已经学会讲几句话了,生得愈发玉雪可爱,小模样与香凝甚是相像,下了地还能颠颠走上一程,真叫人疼到心里去。
“嘘。”
张清笑着比了比手指,又指了指香凝的方向,聪慧的桃姐儿就捂住了小嘴,她知道爹爹在说,娘还在睡觉觉呢。
小孩子既然醒了过来,在被窝里便躺不住了,张清轻声踱过去,将女儿从暖乎乎的床上捞出来,替她穿衣。
这动静还是搅扰了香凝的睡梦,下意识将手扶在隆起的肚子上睁开眼。
“娘~”
小小的女娃儿,嗓音软软糯糯又甜滋滋的,一声“娘”唤得香凝眉眼柔和舒展:“乖桃姐儿,怎么醒得这般早?”
张清替女儿穿好衣裳,道:“外头下雪了,许是天光太亮堂。”
“下雪了?”香凝望向窗棂处,似乎是格外白亮些,还有细微的簌簌声响。
一家子都起了身,因在过十几日便是新春,张清便在家中修整安顿下来,日间也不再上清水镇了,抄起笤帚在院中扫雪,桃姐儿穿得像个圆滚滚的小粉球,跌跌撞撞地拽着她爹爹的衣摆在院子里踢着松软的雪团,不时发出清脆童真的笑声。
张清两边留意,不得不分心去扶住女儿,待再抬头时,却见院子的门开了半扇,香凝静默地立在那儿,盯着门口一角的目光缓缓抬起,远远望着远处。
他不是书呆子,家中时常平白无故多出些稀罕物他不是不知道,哪怕香凝左藏右藏的,宅子就这么丁点大,又能藏到哪里去呢。
一次两次说是乡里乡亲客气,三次四次便是有猫腻在其中了,除了堂兄还能有哪个把好东西往他家送,更何况几个月来,他也撞见不止一回了。
他知道香凝在看什么,昨夜骤降大雪,怕是路并不好走,今日门口没有那个熟悉的篮子。
见小女人要回转过身,张清忙背过身,蹲下身逗弄桃姐儿。
“你也是,这么冷的天儿也由着她在外面胡闹,鼻子都冻红了。”
月份大了,蹲身也不容易,香凝只能牵着桃姐儿沁凉的小手,刮了刮红通通的小鼻子,嗔怪地看向男人。
孕期的女子一颦一笑皆有别样风情,张清垂眸莞尔:“你肚子里也有一个,还出来做什么?快进去吧。”
关切的一句话,有心人却听出了旁的意思了,面上僵了片刻,便牵着桃姐儿进屋。
张清望着她有孕后仍甚是纤细的背影,暗暗咬牙,有些事,是没法藏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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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雪,山里地里都去不了,正是庄稼人一家子围着火炉话家常的时候。
张长树家难得五口人都得闲,雪天又冷得厉害,他家婆娘把舍不得吃的半包红糖取了出来,一人冲了满满一碗热腾腾的红糖水,一口下肚暖乎乎的不说,满嘴是甜甜的红糖香。
瞧着四个男人满足的模样,杏花心里也高兴,自打出了香凝出了那桩腌臜事,她许久不曾这般踏实过,不过如今她也看开了,过去的事便过去了,只要从今往后,守着三个儿子和张长树过日子便好。
正拿了碗开门出去,院子却多了个不速之客。
杏花一见来人就变了脸色,提防地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张清搓了搓手,客气道:“嫂子。”
“出去,别来我家。”
杏花也不管他知不知道自己媳妇和她男人偷欢的事,她就是不想见到这对夫妇,一见他们就心慌得厉害,这刚平静下来的日子可不想又被搅和了。
可便是她如此冷淡下了逐客令,张清愣是不走,杏花又怕惊动了屋里的人,不敢扬声赶他。
一番僵持,张长树听见动静了,一出门瞧见张清也是愣住了:“阿清,你怎么来了?”
张长树嘴上这么问,心里头却是猜到堂弟这时候过来,定然与弟妹有关。难道是弟妹出事了?
家中有客,三个儿子也都探头探脑管起了闲事。
“看什么,都给我回屋去!”
杏花冲着里头一吼,仨小子又都悻悻缩回了脑袋。
“长树哥,嫂子,我今日来,是有话要说。”
杏花紧抿着嘴,面色不大好地看了眼他,又恨恨剜了眼张长树,径自往灶房去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阿清,是不是弟妹她出了什么事?”
张长树惦记着香凝的身子,一得机会便忍不住凑上前去问了一嘴。
“放心,香凝和肚子的孩子都好。”
张清回话时并未避着谁人,杏花自然也听见了。
三个人一进灶房,便关上了柴门,瞪红了眼看着张清:“什么孩子?她有身孕了?你今日来要说什么?想把这个狐狸精肚子里的货赖在我家头上?”
这话说得甚是难听,张清一噎,顿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张长树也听不下去了,皱眉道:“杏花,莫要胡说。”
张清知道嫂子怨毒了香凝,遂不得不心平气和,劝自己不要动气:“嫂子,不是我要把孩子赖在你家头上,香凝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长树哥的。”
“阿清……”
张长树没想到他一张嘴就捅破了这层纸,吓得瞠目结舌。
杏花眼前一阵发黑,勉强站稳身子,咬牙道:“你个杀千刀的,我家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要这样泼我男人脏水?你自己管不住媳妇,这个破鞋,狐狸精,不知道勾搭了多少汉子,现在怀上野种就赖给我们家,你要不要脸?”
张清多听一句便多皱一重眉,等她骂完,才叹了口气:“嫂子,今日我来不是要把孩子赖在谁头上,长树哥与香凝的事,便是我一手促成的。”
“什么?”杏花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听不懂他说的什么。
“嫂子,我不能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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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肉~
第八十八章 结局(香凝与长树·上)【H】
杏花听他说完原委,久久没能,回过神。
张家和葫芦村其他人家一样,祖祖辈辈都是庄稼人,好容易到了他们这一辈出了张清这么个秀才,虽说婆婆与张清的母亲妯娌间不对付,可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隔阂,有个秀才跟自己沾亲带故的,那也是光彩的事儿。
在撞见香凝与自家男人的丑事前,杏花对张清夫妇都敬重着呢,可她便是怎样都想不到,人人称道的张秀才竟然算不上个男人?什么金童玉女,也都是假的?
“那,那桃姐儿,难道不是你生的吗?”
忽而想起他们不是有个女儿吗,杏花不敢相信地问道。
一旁的张长树别过脸去,这等子丢人的事,堂弟竟然可以如此平静地说出来,当真是不容易啊。
张清早已做好和盘托出的打算,也不瞒她:“桃姐儿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她爹是我的一位同窗好友。”
这下杏花是彻底信了,一时也不知该气还是该如何。
借种在乡下并不是多少稀奇的事,可到了自家男人身上,谁又能毫无芥蒂,涩然看向还未开过口的张长树:“香凝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
张长树攥着拳头,没脸面对堂弟,也没脸面对婆娘,半天才闷闷“嗯”了声。
这下杏花算是死心了,哼笑一声:“好啊,好啊……我老了,生不了了,正好还有个鲜嫩的送上门来能给你生儿育女,好,好啊……张长树,你这心里头美着吧?”
“杏花……”
杏花挥了挥手,让他不必再说:“这些天偷偷摸摸往他家送东西我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真当我瞎了眼不成。既然是你的种,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开了门便出去了。
张清见状也是无可奈何,若是不说,于嫂子而言一辈子都是个疙瘩,还是不明不白的疙瘩;如今说了,不过揭开了那层窗户纸,到底还是伤人不浅。
“长树哥,这事原是我家对不住你。”
张长树只觉自己里外不是人,颓然摇摇头。
“嫂子那里虽不好受,可香凝怀的也是你的亲骨肉,你若是得空,便去看看她吧。”
张长树垂着头没答话,张清想要再劝,却又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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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雪下下停停,没能积起来多少厚雪,天却越来越冷,河面上都结起了一层厚实的冰层。
暖融融的屋子里,张清将桃姐儿包得跟个团子似的,只留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外面:“这样是不是冻不着我家桃姐儿了?”
桃姐儿挥舞着胖胳膊,兴奋得直叫唤:“爹爹,看冰,走,走~”
香凝往那炭盆里添着炭,哭笑不得看着这爷俩:“你啊,一个姑娘家,养得跟个小子似的,她不嚷着出去,你倒好,还非出歪点子逗她。”
“姑娘家就不能出去顽吗,穿得这么暖和肯定冻不着了,是不是呀桃姐儿?”
“嗯,嗯~爹爹~”
小娃儿一声声软糯的爹,听得张清心都化了,一把抱起沉甸甸的桃姐儿:“走,爹爹带桃姐儿出去看雪看冰喽!”
香凝不放心地要跟上,却被张清劝住了,只好站在屋内,目送着一大一小出了院子。
张清跨过院门时顿了顿,目光在那盖着蓝布上微微一停留,就哄着桃姐儿远远往那结冰的水塘走。
……
香凝摇了摇头,近来张清倒愈发像个好爹爹,好丈夫了。
时候尚早,身子重了以后容易疲乏,总想在床上躺着,尤其是这天寒地冻的日子。
掩上柴门,脱了厚重的棉衣棉裤,便钻进了被窝里。
大白天的虽睡不着,躺在那儿也舒服不少,思绪也跟着飘远开了。
张长树隔三差五地往自家送东西,却是许久许久不曾见过他,也不知为何,月份大了之后,羞处整日里酸胀不已,时不时便湿哒哒的,可又不好与张清说的,只好入了夜,夹着被子悄悄磨那腿心,心里想着大伯粗壮的阳具。
思及此处,香凝咬了咬唇,手往亵裤里缓缓探去。
指尖刚触到肿胀的肉粒,就听见个低沉的声音:“弟妹。”
惊慌不已地抽回手,却见张长树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屋,站在那门口望着她,目光炯炯,又分外拘谨。
“长树哥?”
“是我。”张长树几个大步便到了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小女人瞧,“弟妹,许久没来看你,你……还有孩子都还好吗?”
香凝脸上红晕未褪,悄悄将指尖上的淫水擦在亵裤边上,羞赧地点了点头:“都好。”
张长树见她神色有异,又孤男寡女的,难免也生了绮念。
他咽了咽口水:“弟妹,我想看看孩子。”
香凝便将棉被往下推了推,露出中衣包裹的肚子,圆溜溜的。
张长树往那床沿一坐,探手上去,谁知胳膊触到了被褥,那被子往下一滑,露出了还来不及提上亵裤莹莹皮肉,一簇芳草半遮半掩,压在那亵裤边。
一时之间两人都愣住了,有了身孕的女子,半褪了亵裤藏在被下做了些什么,怎能不让人遐想。
没等他想明白,胯间的性器率先挺立了起来,再看香凝的脸,已如红霞般红透了。
“弟,弟妹,你……”
香凝羞耻捂住面颊:“长树哥,我想,好想……”
张长树哪里还能不明白,厚厚的棉裤已经被大大一个鼓包,哑声道:“可你还怀着身孕。”
小女人脸上的红晕都到了纤细的脖颈处:“已经五月有余了……”
“弟妹。”男人的喘息倏地粗重起来,二话不说便蹬了鞋上了床榻,脱去衣裤钻进那被窝轻轻搂住小女人,硕硬的肉棒隔着亵裤顶着她。
这久违的硬烫,刚一近身就令人心醉发软,眼角莫名就噙了泪,哀怨地望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你怎的这样狠心,现在才来看我。”
小女人口中说着嗔怨的话儿,眼眸却泪水涟涟,脉脉含情,哪个男人能不动情。
张长树手足无措地擦着她的泪,只是那泪珠子越擦越多,他只好低头去亲,带着浓烈的阳刚味,紧紧附上去,对着滑腻的脸蛋,湿润的唇瓣,一通乱亲:“好弟妹,别哭,别哭了……”
说着,笨嘴拙舌的老实男人,只好握住香凝的小手摁在自己胯间硬涨到不行的柱身上,又放在鼓鼓囊囊的子孙袋上,证明自己有多思念:“弟妹,你摸摸,这几个月来,一想起你便硬成这副模样,里头的精水不知憋攒了多少。”
香凝自然知晓他的情意,她怨的不是这个,而是两人都进退维谷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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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这个故事就完结啦~
后面接上娱乐圈的,不过我这个娱乐圈文,只是套着一个背景,写各种没节操的戏中戏。
第八十九章 结局(三千五百字完结~)【高H】
张长树见她欲言又止,其间复杂又岂是说得明白的,两人便默契地不再多说。
“我方才瞧见,阿清与桃姐儿出去了。”
“嗯……”香凝往她温热的怀里凑近了些,说不清此刻心头是苦是甜,大冷的天,将自己连同桃姐儿支开,怕不是就为了成就她一场偷欢罢了。
相聚难得,张长树不再耽误,将小女人的亵裤解了下来,自己则是脱了个干净,光裸着身子,覆在了香凝身上,这圆溜溜的肚子,脆弱金贵得很,生怕压到了她。
健壮的身子小心地悬在她上方,扶着直吐淫液的黑紫肉棒嵌进了湿漉漉的腿心。
许是太久未经情事,热烫的阳具刚一触碰到花唇,香凝便轻颤了下。
张长树吓了一跳,大手护着她的肚子,关切道:“弟妹,你没事吧?”
香凝低低“嗯”一声,媚眼如丝地望着身上孩儿的亲爹爹。
男人会意,坚硬的龟冠抵着花唇,胯下挺动,一点点摩擦起来,也不敢用力。
多水的帘洞好容易又盼来了梆硬的肉杵,大量的淫水如决堤般汹涌出来,很快将肉棒浇得湿透,香凝也勾着两只玉足,把他的屁股往自己腿心压:“长树哥,插,插进来~”
张长树早已涨硬得发疼,一听这话,赶忙对准了那道软缝,一寸一寸将粗黑的阳具喂了进去。
大肉棒直顶到花心上才停下来,张长树再不敢往里了,就着这个深度,龟头对着敏感的花心挤压揉磨起来,香凝满脸酡红,无力地张着嘴,快慰到了极致,眼角噙着泪:“长树哥~好深,要,要你啊~”
张长树勉强稳住呼吸,大雪天的,额角却积满了汗珠子:“弟妹,里头紧得很,水儿也多,是不是想坏了?”
大肉棒缓缓在幽径中抽插起来,速度不敢太快,大龟头却是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捣弄着花心,紧致的媚肉紧紧箍着柱身,抽插之时,龟棱大力刮擦着嫩肉,香凝舒服得浑身发颤,低声啜泣着:“大伯,想的~夜夜都想你的大肉棒,好深~啊~”
张长树也是兴奋得很,大龟头每回入到花心深处才停下,那处还有一张销魂的嘴儿,好似能吮住他的龟冠,麻痒得厉害,叫人恨不得把整根阳具都捅进去,可这又是万万不能的,那娇小的胞宫里还有他们孩儿,如何受得住激烈的性事。
如此一来,只好拉着香凝的手,抚上那一截还在外头受冷落的柱身,香凝便套弄着那处,时而还探手去摸下方的大囊袋,惹得张长树险些射给她。
“嘶,这就等不及了?”
男人咬着牙,不敢再让她胡乱摸,撞击时倒多了几分力道,扶着两条腿儿一阵狠入,直肏得花心酥烂。
怀着身子格外敏感,哪里受得住这两下,心神一荡间便像是飘飘忽忽飞上了云天,咬着唇泄了身。
小女人扶着肚子低呜着抽搐起来,张长树见状,忙停了下来,粗糙的拇指按上了肿胀的肉粒,揉搓碾弄起来,好让她酣畅淋漓快活一回。
“啊~不要,长树哥,快松手,松手啊~”一波高潮尚未褪去,另一波又汹涌而来,香凝娇呼着扭动着身子,双腿直打颤,喷着花液的甬道紧紧裹住男人的肉棒。
张长树感受层层穴肉蠕动挤压着,也是快慰难耐,一手揉着花蒂,一面继续耸动起来,直到射意袭来,才低吼着将集聚依旧的浓精大股大股激射出来,全喷在了花心深处。
香凝绷着身子嘤咛不止,男人的精液灼热浓稠,有力地浇灌着花心,前所未有的满足之感弥漫开来,浑身都暖融融的,她如何再离得开这个男人的滋润。
张长树放任自己射完,通身舒畅,抽出肉棒子,将香凝搂进怀里:“弟妹,阿清他已经与杏花说了实话。”
香凝尚回味着欢好的余韵,乍听这话顿时精神了:“嫂子她都知道了?”
“嗯。”他轻抚着她的肚子,低声道,“这孩子出世,好歹也该唤我一声爹,杏花她不是不讲理的人,想必也能体谅两三分。”
香凝轻轻拧眉,想起那日棚子中几近疯癫的女人,还有这段时日换了个似的张清,一时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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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正月十五,便到了上工的日子了。
分别在即,小夫妻自是难舍难分。
屋里的男人撑着强壮的手臂,下身粗黑的大肉棒插在粉嫩肉瓣儿里出入,湿软的穴肉吮吸着肉棒,丰厚的龟棱刮擦着幽径,小溪儿在男人身下哼哼唧唧地呻吟:“叔父~啊~叔父~”
成了婚后,这男人便露出了本性,在床榻上哪里还有什么柔情蜜意,恨不得把一身气力都用在小娘子身上。
偏偏浅溪这身子又耐肏,如此粗长的肉棒往娇小的媚穴里捅,还是蜜水汩汩的,紧紧缠着他不放,跟个吸精的小妖精般。
“叔父到镇上去了就肏不到了,溪儿舍得不舍得?”
“叔父~溪儿不想叔父走。”
严荆川低笑着肏了个尽根:“再忍上一两月,镇上那进屋子便有着落了。”
浅溪胡乱点着头,而后便听见有人在拍门。
正当关键时刻,哪里受得起这刺激惊吓,当下便缩紧了穴儿有泄身的征兆。
严荆川低吼道:“别夹!”
“荆川,开开门!”
这声音是陈得生的,大晚上的有什么急事非来找他?
严荆川咬着牙,埋在小穴穴里的大肉棒麻痒不已,索性有狠狠出入几下,将小侄女送上了高潮,大龟头肏进胞宫,马眼猛得一张,大量浓精全喷洒在里头。
匆匆穿戴好衣裳,又将浅溪安置好,才大步出去开门。
“这都什么时辰了,有什么话明日不能再说?”
好事被影响,严荆川难免有些气恼。
那陈得生却满面红光,双手搭着好兄弟的肩:“荆川,我来跟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
“就是镇上的屋子,不如我俩凑凑银子,买间大些的,够两户人家住,如何?”
严荆川皱眉,他都已经物色好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摸不着头脑:“你若是想住镇上,掌柜的不是给了你一间寝屋?”
“这……”陈得生四下瞧了瞧,憋红了脸道,“兰儿她有身孕了。”
“什么?”
严荆川一愣:“她?陈得生,你这说的什么胡话?”
“是,是我的……荆川,不瞒你说,我和兰儿,早在一块儿了。”
一听这话,严荆川如遭雷击,许兰不是他儿媳妇吗?这,这是老公爹爬了灰,还让儿媳怀上了?
陈得生老脸通红,他这也是无可奈何,今儿个公媳俩才知晓这个好消息,他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转念一想,又生怕儿媳月份大了被村里人看出来,到那时,他俩真没法做人了。
思来想去,唯有一个法子,到镇上去,那里没人认得他们是公媳,两人便如寻常夫妻一般过日子。只是凑银子置办一个容身之处着实不易,当初又许了严荆川要借他银子的,这下更没什么积蓄,如今只好厚着脸皮来找严荆山,看看能不能商量出个两全的法子。
两家人本就交好,况且够一户人家住的屋子已经要花上一大笔银子了,若是买进大的,倒不至于花上两份银子,更实惠些,现在就看严荆川和浅溪同意不同意了。
严荆川尚未回过神,只楞楞道:“你,你且先回去,容我想想,想想……”
陈得生心里头急啊,否则也不会连夜来找他,可又不好意思催促,只好点头。
回了家,儿媳妇正羞答答地坐在床头,好生乖巧可人。
“爹,他们答应了吗?”
陈得生关上门,冲她安抚一笑:“还没,荆川怕是被吓到了,等他回去也跟他媳妇儿商量商量,想必不会拒绝。”
“嗯……”话虽如此,未定下来的事儿终究悬着。
陈得生怕她多想,上了床榻便搂住她:“兰儿,爹会有办法的。”
说着,便伸手去解两人的衣裳。
“别……爹,孩子……”
许兰红了脸,小手推拒着公爹结实的双臂。
陈得生亲了亲着她的脸:“不怕,我轻些,不碍事的。”
想想公爹明日就要走了,许兰挣扎两下也只好作罢。
粗长的肉棒从腿间缓缓伸了进去,陈得生不敢压着她,便只好扶着儿媳,两人侧躺着从背后插进去,大龟头擦过肉缝,磨了两下,便肏了进去。
许兰不由得轻喘起来,孩子月份还小,本不能行房的,生怕公爹插得太深,伤到孩子。
好在陈得生又不是什么愣头青,哪里能不知道这厉害,滚烫的大肉棒只浅浅肏半根进去,缓缓抽送起来。
即便如此,那蜜穴儿还是汁液横流,肉棒上很快湿滑起来,陈得生兴奋地直喘:“好兰儿,爹那么些日子可算是没白花力气,终于把小叔子给你种上了!”
许兰虽背对着他,也能猜到公爹此刻脸上的神情,娇嗔道:“那若是小姑子呢,你就不要了?”
“哪能啊!小叔子小姑子都好,只要是兰儿生的。”
“坏公爹,也不害臊~嗯啊~”
“害臊什么?不是你求着爹给你下的种吗,嗯?”
淫言浪语间,陈得生闷哼着抽出阳具,一步胯了上去,将滚烫的浓精糊满了儿媳妇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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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趁着肚子尚未隆起,陈得生陪着许兰回了趟娘家。这一回,既是看望父母,也是辞行,明日一早,他们便要与严家一同搬到镇上去了。
而严荆川则是带着浅溪来到他爹娘墓前,小夫妻双手紧扣,跪在那儿。
“爹,娘,我们明日便要走了,往后不能时常来看你们,望你们在天有灵,保佑我们。”
说罢,两人深深一拜。
风乍起,枝叶芳草簌簌。
浅溪望着那墓冢上模糊的字迹,又是一拜。
一旁的袁嬷嬷泪眼婆娑,虽说没有几年,她也把葫芦村当成自己家,如今要走,也有些不舍。现如今姑娘和姑爷琴瑟和鸣,也算是对得起天上的老爷夫人,只求他们保佑姑娘,能早日怀上身子,生个一儿半女,那就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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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连载了那么久,终于完结啦!撒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