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女 / 现代 / 高H / 喜剧 / 温情 / 轻松

  父母离异后,姜稚跟随母亲生活,从此父亲这个角色成为一个模糊的符号。再婚后的母亲将她抛弃,姜稚却又与父亲重逢,这一次,她再也不要放开父亲的手……

  真父女,雷者慎入,请不要代入现实;

  肉多,含轻微暴力和剧情,做爱是两情相悦,粗口皆情趣,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更是小母狗。番外是if线的父女,喜欢的话拜托留言让我知道,么么哒!

骚女儿露逼勾引爸爸/餐桌下口交吞精

  “夏银,下课后来一趟我办公室。”

  班导是个胖大叔,戴一副圆圆的眼镜,他很少对学生大声说话,但这次,他脸色显然有些不太好。

  姜稚偷偷给她发消息:【怎么了?】

  阿银撇撇嘴,手指飞舞不停。

  【欲求不满了呗。】

  “咳咳!”

  姜稚差点被口水呛死,好友阿银一向语不惊人死不休,认识这么久,她也没有习惯她惊人的说话方式。

  【好恶心啊你!】

  【男女之间,除了那档子事还能有什么好说的。】按下发送键,阿银把桌子上的课本收拾好,连同手机一起塞进书包里。

  她冲姜稚抛了个媚眼,蜜色的肌肤,精致的妆容,性感又不失可爱。

  “宝贝儿,今天不陪你回家啦,姐姐有约,明天给你买点好吃的——”

  “去去去,谁要你陪,”姜稚看了眼最新消息,脸红红的,“我爸要来接我了。”

  “哦——”阿银意味深长地一笑,挥手告别。

  “我见到叔叔和一个女人在百货大楼看首饰,阿稚,你可能要有后妈了。”上周阿银出去买衣服,回来如是说。

  姜稚被她搞得心乱如麻。

  她背着书包站在大门处,窈窕的身影吸引了不少路过的学生,她头也不抬,翻着父亲的微信资料。

  姜泽源的朋友圈一贯干干净净,偶尔发一些看起来比较有深度的书评,姜稚看不懂。要不是出生后验过DNA,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抱错的。

  七点整,姜泽源的车低调的停在校门口,姜稚咬咬唇,坐进去。

  姜泽源替她系好安全带,他已年过四十,清俊的脸上生出淡淡的细纹。非但没有显出老态,反而压住了他五官的秀气,看起来成熟富有魅力。

  姜稚长得不像他,她像自己风情万种的母亲,眉眼艳丽,身材丰腴有致,被父亲手指轻轻触碰到胸部时,短裙下的大腿触电般的颤抖。

  车内喷过空气清新剂,姜泽源吸烟。但他从来不在女儿面前抽,因为姜稚讨厌烟味。

  但姜稚心里想的却是:爸爸是为了遮掩女人的香水味吧。

  车前的平安吊坠微微一晃,姜泽源开车一贯平稳,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姜稚瞟了眼他修长有力的双手,眼前闪过它抓在女人雪白乳房上的画面,脸颊通红。

  “是温度太高了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红灯亮了,姜泽源下意识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女儿,马尾梳的整齐,别着天蓝色的发夹。

  海大的校服也是天蓝色的,不看上面的大学字样,她看起来和十七八岁的高中生没什么两样。

  姜稚「啊」了一声,掏出小镜子:“是不是腮红打多了?”

  她心虚的背过身,手指用力掐住掌心,过了一会才若无其事的把镜子放回去:“哪有红?爸爸,你不看车看我做什么?”

  “你好看啊,就想多看几眼。”姜泽源不以为意的笑笑。

  这还差不多,姜稚在心底偷笑。

  下了车,她主动去揽姜泽源的胳膊,“爸爸,今天做什么菜给我吃?”

  “唔……”

  姜泽源打开门,姜稚率先进去换鞋,她没有穿安全裤,一弯腰,短裙什么都遮不住,露出丝袜包裹的白色三角内裤。

  姜泽源忙把门关上,难掩怒气,“怎么穿这么短的裙子?”

  “不然呢?”姜稚无辜的抬起头,“这么热的天,我要热死了。”

  “太暴露了,什么都能看到……”姜泽源猛地意识到什么,嘴巴冷冷地抿起。

  他默不作声地换上拖鞋,脱下西装外套,往更衣间走去。

  “你倒是说说你看到什么了啊。”姜稚小声嘀咕着,她脱掉丝袜,想了想,把它团成一团,塞进沙发缝隙里。

  校服连着胸衣也脱掉了,换成轻便短窄的棉质T袖,姜稚发育得好,胸前鼓起两个小包,衣服绷得紧紧的,像随时都要撑破。

  她在姜泽源家里有自己的房间,公主床,墙壁还刷成了粉红色,白色衣柜贴着独角兽和仙度瑞拉的贴纸,像十二岁小女孩会住的。

  姜泽源一直把她当个小孩子。

  姜稚皱起眉头,床头柜放着她上次留下的杂志,她捡起来随意翻了翻,门外传来姜泽源的声音:“小稚,吃饭了。”

  她摇晃着小腿,不理会。

  门被敲了三下,「咔嚓」,姜泽源打开门,“我做了你最喜欢的……”

  没了丝袜,少女双腿就像小美人鱼初生的腿般圆润洁白,赤裸裸暴露在他眼底。

  短裙遮不住她丰满挺翘的屁股,腿间一片暧昧的阴影。

  姜泽源哑了声,他走过去,重重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

  “别骚了,吃完饭爸爸就吃你。”

  他下手颇重,随后便在上面轻轻揉捏,姜稚被他揉乱了呼吸,小腰一扭一扭,往他怀里钻。

  “爸爸……我那里快馋死了……”

  她熟练地揽住他的肩膀,把他往自己床上带,吐息潮热,一只手在他腰间不住流连。

  “您知道我最爱吃的是这个才对……”

  姜泽源撑起身子,在她嘴上亲了亲,“吃一次,还是吃一晚上,你自己选。”

  这个男人好讨厌!

  姜稚恨恨地磨牙,“我减肥,晚上不吃东西。”

  “减肥?”姜泽源一手搂住她的膝弯,一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抱起来,颠了颠,“好像是比以前轻了。”

  姜稚乐了,“昨天开始减的。”

  姜泽源抱着她往餐厅走去。

  “那是你一直都很瘦。”

  “爸,人家都说体重不过百才好看。”

  “爸爸喜欢你现在这样,瘦成排骨不好看。”

  他把姜稚放到她的位置上,面前是一份煎得正好的牛排:“你最爱的,多吃点。”

  姜稚漫不经心用叉子插起一块肉,塞进嘴里。

  姜泽源不吃西餐,他口味清淡,不喜荤腥,和海大很多老旧知识分子一样,做学问会戴上眼镜,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严肃,脾气也不太好,但是从来不会批评学生。

  姜稚六岁的时候,父母离婚,她被判给母亲,从此姜泽源搬出了她的世界。除了每个月固定打一笔赡养费,父亲在她心里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何况母亲恨他。

  说不上是什么时候,母亲会去夜店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才回家。她们住在老旧的小区,没有保安和门禁,楼道的灯坏了也没人去修。

  姜稚放了学,摸着黑往楼上走,然后给自己煮一包泡面,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一边发呆一边吃。

  青春期因为经常吃这些垃圾食品,她像吹了气的气球似的鼓胀,谁都笑嘻嘻喊她「胖儿」,她却是一副心无芥蒂的模样。

  直到家长会看见她风情万种的母亲,同学惋惜不已。

  “你妈妈真好看,胖儿,你减减肥吧,瘦下来一定是个大美女!”

  姜稚没听她的话,妈妈长得漂亮又能怎么样,和爸爸离婚后一事无成,靠着前夫给的赡养费在夜店花天酒地,跟不同的男人睡觉,脏死了。

  十几岁的姜稚坚定地认为,她谁也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姜泽源慢吞吞吃着菜,眼睛一垂,正对上姜稚如花的笑靥。

  她被捉了个正着,不仅不害臊,反而笑眯眯的对父亲说:“爸爸,我想喝牛奶。”

  此牛奶非彼牛奶,姜泽源心知肚明。姜稚今天格外躁动,他不想一直拒绝她,于是下巴微点,默许了。

  家居服的裤子是松紧带,姜稚轻轻一拉,炙热的肉棒就跳出来,直直对准她的脸,耀武扬威。

  什么嘛,爸爸明明也很想要。

  柔嫩的双手扶住肉身,顶端饱满如桃,颜色深重,她虔诚地吻了吻,朱唇张大,将它吞咽进去。

  父亲的肉棒滋味很奇妙,略微腥膻,但没有什么异味,他一贯爱洁。掌下是突突直跳的青筋,姜稚喉咙浅,没有办法全部吞进去,剩下的一半她就用手轻柔的按摩。

  “嗯啊……嗯哈……”

  微黄的灯光笼罩在姜泽源的身上,餐厅除了细微的咀嚼声,还有少女发出艰难的吞咽声,她将脸整个埋进男人胯间,脑袋前后摆伏,如同一个人形肉套子,套在男人肉棒上。

  手机屏亮了,姜泽源看了一眼,接起来:“什么事?”

  对面不知道是谁,他口气生硬,“我不知道。”

  姜稚小口嘬着龟头,抬起眼看他。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站起来,椅子发出「吱」的哀嚎,掩盖姜稚狼狈的闷哼声。

  姜泽源摆动胯部,肉棒在女儿嘴里一进一出,姜稚乖觉,把嘴巴张大,舌头伸出一小截,痴痴的等它射精。

  卵蛋胡乱拍打在她的下巴上,随后猛一挺进,姜泽源漫不经心地抚摸她的头顶,精液喷射,灌满了她的喉咙。

  “唔——”

  地板冰凉,姜稚被父亲拽住头发扯出来,姜泽源力气大,单手把她抱进来,放到餐桌上。

  口中精液粘稠,姜稚咽不下去,求助地望着父亲,姜泽源倒了一杯茶递到她嘴边,一点一点喂她喝下去。

  “好喝吗?”

  姜泽源打开录像,把手机扔到餐桌另一边,姜稚浑然不知,娇娇的回答:“爸爸的甜。”

  “小骚货——”

  姜泽源低下头,含住女儿娇艳欲滴的双唇。

安全期无套内射/慈父揉胸捏乳/意淫肏女儿

  单身男人的家整洁干净,色调沉稳。唯有餐布是浅绿色的小碎花,正中央摆放着一瓶馥郁的玫瑰。

  透明瓶身清晰可见,半瓶水晃晃悠悠,一如姜稚柔嫩身躯,随着男人的冲撞起伏,情欲如浪潮不断翻涌而来。

  她夹紧姜泽源劲瘦的腰,小逼却松软潮湿,肉棒轻轻松松就插进去摆弄。

  “套子呢……”姜稚难耐地揉捏自己的乳房,领口本就开得低,小指涂了淡粉色的指甲油,与嫩红的乳尖相得益彰。

  姜泽源最欢喜她这两点,他不紧不慢挺着胯,往她最深处摸索,“今天是安全期,爸爸要射进去。”

  手指捏起女儿的乳头,提到空中,姜稚吃痛,小穴夹的紧紧的,他这才满意地低下头,在她修长的脖颈处舔吻。

  “爸爸、爸爸不行……插到子宫里会怀孕的……喔喔、小逼痒死了,爸爸的鸡巴好大……”

  “爸爸不行?”姜泽源反问,在她敏感的阴蒂上轻轻一掐。

  条纹质感的餐布在她屁股上印出道道红痕,姜稚内里酸痒酥麻,仿佛有百只蚂蚁爬过,父亲的肉棒插的越深,那股瘙痒就越强烈,她哀哀叫唤,逼穴喷水,已然高潮了。

  “骚水怎么这么多,”姜泽源抹了一把,湿漉漉的手指塞进她嘴里,“你的好吃还是爸爸的好吃?”

  “爸爸……爸爸的……”

  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和他淡然的外表全然不同,还在不应期的姜稚喘不过气,逼穴内肌肉痉挛,夹得他低叹一声。

  他甚少表示对姜稚床技的满意,曾经还嫌弃过她太嫩太紧,操起来不舒服,姜稚就像终于得到父亲肯定的小孩一样,兴奋地大叫。

  “小嫩逼就该给爸爸操,给爸爸玩,被爸爸的大鸡巴操松、操坏!”

  姜稚重复着第一次勾引父亲时说的话,姜泽源仿佛也回忆过来,蓦地一笑,龟头捅进女儿青涩紧致的宫口,换来她低低的啜泣声。

  “爸爸……”

  十七岁的姜稚,穿着土气的红色校服,头发剪的很短,像一只灰扑扑的丑小鸭。

  除了成绩,她几乎没有出彩的优点,当同龄人挽起男孩子的手时,她在楼梯拐角背单词,傻得冒泡。

  但是她妈妈却是有名的大美人,并且终于如愿嫁给一个爱她的男人,把姜稚连同回忆一起丢弃在过去的老房子里。

  担心她不来上课的班主任打不通姜妈妈的电话,于是拨打了另一个联系人的号码。

  相隔十几年,父女俩第一次见面,姜稚哭成泪人,不停地问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直到哭累了,在父亲宽厚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姜稚睡得迷迷糊糊,察觉到肩膀裸露,她心中警铃大作,忙睁眼翻身,警惕地瞪着脱衣服的男人。

  过了一会,她才像想起什么似的,糯糯的喊了一句:“爸爸,是你啊……”

  “嗯,睡觉前要脱衣服,不然对心脏不好。”

  他帮姜稚解开校服,目光触及到她隆起的胸部,皱了皱眉,“你的内衣是不是有点小了?”

  女儿娇嫩的乳房都被内衣勒出两道深痕,乳尖红肿翘起,姜稚茫然地捂住胸,“这个还分大小吗?”

  强忍着怒气,姜泽源找来一件白背心给她套上。背心丝绸质地,是前妻的,她身材清瘦,姜稚偏胖,把她的乳房勾勒得清晰可见。

  但姜泽源心无旁骛,他让姜稚躺平,大手隔着衣服在她胸口轻揉,缓慢坚定,他问道:“以后和爸爸住好不好?”

  “……”姜稚红着眼睛,别过头不语。

  姜泽源轻轻一叹,没有再说什么。揉完胸后他让姜稚坐起来,用软尺在她身上比划了下,把她的尺寸默默记在心里。

  “爸,你……你不回去,阿姨不会生气吗?”

  良久,姜稚哑着嗓子问。

  姜泽源的心软软的,“爸爸一个人住,家里一直没有其他人,小稚能不能去陪陪爸爸?”

  “妈妈说你再婚了,”她用被子蒙住脑袋,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她就是个大骗子!!”

  “爸爸一直都很爱你。”姜泽源隔着被子抱住她,低声道,“小稚不喜欢的,爸爸一定不会去做。”

  老房子陈旧,还有各种安全隐患,姜泽源当机立断,第二天就把姜稚带到他住的地方去。

  他打开一个房间,向她展示里面的摆设,各种粉嫩嫩的裙子陈列了一整个衣柜,床头还有一个飘着雪花的独角兽水晶球。

  姜稚站在门口不进去。

  她罕见地羞涩起来,不说话,手指紧紧攥着书包背带。

  姜泽源没有强迫她接受,他让姜稚把书包放到沙发上,给她倒了一杯牛奶,打开电视机,放到某个流行剧。

  他觉得小姑娘一定都会喜欢这些。

  其实姜泽源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姜稚相处,离婚前,姜稚还没有他腿高,白白嫩嫩的像个挥舞翅膀的小天使。

  他曾经想去学校看姜稚,但被前妻言辞激烈的反对,她说:“小稚不想看见你,她恨死你了!”

  一隔数年,女儿变成了沉默寡言的少女,发育的也很好,身上肉肉的,抱着的时候心头莫名发酸。

  他的女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慢慢长大了。

  吃罢饭,他开车带女儿去商场,买了几身新衣服,还有一些生活用品和零食,满满当当的提回家。

  袋子太多,姜稚想帮忙,他想了想,取出来一包薯片,拆开给她:“喏,那你拿这个吧。”

  她低着头不语,只盯着脚尖,僵硬地说了句「谢谢」。

  晚上才想起没有买睡衣,姜泽源把自己另一套睡衣给姜稚,低声哄着她:“明天爸爸给你买新的好不好?”

  姜稚摇摇头,抱着他的衣服:“爸爸……这个就很好。”

  他温柔的笑着:“爸爸的衣服大,小稚还是穿上试试再说。”

  的确有些大,上衣宽松,刚好盖住她的大腿根,露出一双肉肉的小腿。

  腿上光洁滑嫩,姜泽源忍不住掐了一把,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小稚好可爱。”

  姜稚没有被异性这样对待过,大腿间酸酸的,她红着脸,低声说:“爸爸哄我,我知道自己胖,不好看。”

  “可是小稚就是很可爱啊。”他握住女儿的手,恨不得把她咬一口,“像果冻一样甜。”

  说话间,姜稚半推半就,和他躺倒在床上,双腿缠在一起。

  “爸爸……我胸口好涨。”

  “爸爸给你摸摸,小稚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了……”她抓紧枕巾,强忍住下半身汹涌的酸痒。

  青春期发育时胸口会有硬块,按上去微疼,姜泽源心疼女儿,每晚都要替她揉胸,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姜稚的乳房越来越大,她的腰倒是越来越细,逐渐有了玲珑的形态。

  姜泽源工作忙,但再忙也会回家,临睡前亲了亲女儿的额头,用暖水袋帮她暖胸,给她按摩。

  他厨艺也不错,周末休息时会亲自下厨,给姜稚做好吃的。

  姜稚学业渐重,人也消瘦了,眉眼多了几分母亲的风采,好几次钻进父亲怀里,被他误认成前妻。

  “爸爸,你顶到我了。”姜稚困倦地揉着眼睛,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是不是把我当成你哪个小情人儿了?”

  “瞎说什么。”

  欲望越来越强烈,他把自己反锁进厕所,坐在马桶上点起一根烟手淫。

  姜泽源离婚后一直没找新的女人,倒不是对前妻念念不忘,前妻很美,风情万种,骚媚入骨,可姜泽源已经厌恶了这个女人。

  他手淫时更多的是想某个没有具体形象的女人,柔软饱满的胸脯,挺翘的屁股,骨子里骚透了,偏偏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叫床的声音怯怯的。

  随着和姜稚越来越多的接触,这个女人的形象逐渐具体,最后变成女儿玉体横陈,在他身下无助的呻吟。

  他射了。

  子孙后代被抽水马桶送入下水道,姜泽源洗了洗手,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个颇有魅力的老男人,学校有不少女生崇拜他,选课的时候他的课永远爆满。

  他冷淡地擦干净手,姜稚候在门口,穿着他单薄的睡衣,乳尖撑起两个小帐篷。她头发有些长了,挽在耳后,衬得下巴尖尖,眉眼秀丽。

  竟然是个小美人了。

  姜稚一见着他,忙扑进他怀里,撒娇:“爸爸,我错了,你的小情人是我对不对,上辈子我是你的小老婆,这辈子就做你女儿,让你疼我。”

  姜泽源搂住她的腰,朝卧室带去,“喜欢爸爸疼你吗?”

  “嗯呢。”

  睡前照例把衣服撩起,壁灯照亮了一小块地方,姜稚在灯光下,乳房如同油画般细腻美好,随着男人的手掌起伏翻滚。

  她不穿睡裤,蕾丝的小内裤中间湿了一小块,姜泽源揉完胸,瞧见那一小块污渍,食指指尖在上面轻轻蹭过。

  “这里怎么湿了?”

  “爸爸弄得我太舒服……就流水水了。”敏感的下体仿佛有细小的电流划过,姜稚娇娇的,像一枝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爸爸,你摸摸我下面,好舒服呀。”

  她张开大腿,把自己完全暴露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柔媚的眼睛眯起,无声呼唤着他:“疼疼我吧。”

阴蒂捏爆爆哭/手指插淫穴潮吹/穿内裤擦鞋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偷偷擦皮鞋——正文——

  那晚是个奇妙的夜晚,姜稚第一次知道,原来母亲和那些男人做的事情,是那么的快乐。

  她在父亲掌下又哭又叫,被玩弄得喷出一股一股的骚水,连床单都被浸透,骚豆子硬得像小石子,父亲轻轻一吸,她的三魂六魄都飞走了。

  “爸爸、爸爸!”

  她呼唤着这个称呼,仿佛呼唤着自己的信仰,什么血缘、道德,都比不上父亲的一次温柔触碰。

  泄了太多次,她浑身上下都是水,腿间湿滑,肌肤红润潮湿,仿佛刚从桑拿房出来。

  姜泽源却衣冠楚楚,连睡衣的最后一颗扣子都系的好好的。若不是他衣领和袖口都沾了水,谁也想不出他做了什么。

  “爸爸……”姜稚昏昏沉沉,被他抱进自己的小卧室,高大的男人压在她身上,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胸口。

  她浑身都激动得颤抖。

  隔着衣服,姜泽源在女儿的腿间蹭出一次,这才抱着她,低声哄着,相拥睡去。

  这件事成为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青春期的姜稚往往比父亲更加迫切,十几年前她突然失去父母的关爱,伶仃孤苦,十几年后她拼命从父亲身上加倍的索取。

  “爸爸、爸爸,再深一点……插到小逼逼里了……”

  父亲的手指不仅可以用来写文章,还可以把美少女捅成一个只知道哀哀发情的母狗,姜稚受不住他玩弄,眼白翻出,吐着舌头,平躺在他宽大的书桌上。

  “明明连处女膜都没有破,怎么好像被人肏熟了……”姜泽源在这件事上比年幼的女儿要更小心谨慎,他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女儿的性器官,只是用嘴和手让她快乐。

  这个孩子是他生命的延续,他不愿意她未来有可能恨自己。

  但正值壮年,姜泽源亦不会放过这样一个让自己快乐的机会,他粗壮坚挺的肉棒在少女柔嫩雪白的股间摩擦,圆润饱满的龟头时不时擦过她嫩红的穴口,在穴口浅浅戳刺。

  姜稚小穴突然抽搐了下,内里涌出一股透明的水,姜泽源知道她高潮了。于是他也不再逗弄,粗大的肉棒在她腿间抽插数十下,喷出白浊。

  顾不得擦拭泥泞的下半身,姜稚忙把父亲射在腿间的白浊拢进掌心,小口小口的舔舐,鼻尖都沾上了一点。

  姜泽源收回肉棒系好裤子,见她这样,好奇问道:“这么喜欢爸爸射出来的东西吗?”

  “嗯嗯!”姜稚忙不迭点头,她的小逼穴被爸爸舔舐过无数次。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吻她,更别说真枪实弹干她,逼得她不得不去舔他射出来的精液。

  或许她只配吃爸爸射出来的精液,姜稚在学习之余,也会出神去想他们的未来。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胖胖的小丫头,不美,更不性感,父亲的爱吻一半出自血缘,另一半则是怜悯。

  她暗自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下了定义,饲主和他捡来的宠物——法律上她的监护人是她的妈妈。

  “爸爸,我把你的文件弄湿了……”看,谁的女儿会屁股流水,把父亲的书稿打湿?只有发情的小母狗才会这样。

  姜泽源不以为意,把她赶下桌子:“洗干净就去学习,下次成绩进步,爸爸有奖励。”

  姜稚忸怩夹着腿,“爸爸……”

  姜泽源抬眼看她,忽的想起什么,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团布料给她。

  内裤触手湿滑,已经被水渍浸透,姜稚面红耳赤。不料父亲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今天不要穿内裤了,爸爸想把它留着擦鞋。”

  那样也太羞了吧,姜稚一想到她光着屁股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腿都软了。

  可是爸爸喜欢的话……她带着鼻音,小声的应了。

  浴室里。

  姜稚低下头,打量自己的蜜穴,她的头发茂密,体毛却稀少,下体光洁软绵,两瓣阴唇粉粉鼓鼓的,颜色近乎于雪白,内里嫣红糜烂,如雪压红梅,暗香浮动。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她娇美的身躯,朦胧雾气下,少女半抬起右腿,将水泼到红肿的阴唇上。

  “哦啊……肉棒顶到逼逼了……”

  爸爸的大肉棒好厉害,她大腿酸软,无意识舔着下唇,想着父亲胯下之物,手指不由自主捏住中间的骚豆子,轻轻搓揉,如同父亲每一次的爱抚。

  洗完澡已是一小时后,姜稚浑身上下都被泡得发红,她裹着印着小黄鸭的浴巾,头发半干,慢吞吞走进卧室。

  下半身空荡荡凉飕飕的,她很不习惯,下意识就打开衣柜的隔间。

  里面满满当当是姜泽源买给她的裙子,下面的抽屉则是内衣裤,他给姜稚挑选的都是粉粉嫩嫩的款式,缀着水钻和蕾丝,甜美极了。

  上次姜泽源发现女儿瘦了后内裤都不合身,重新买了一次,结果姜稚瘦是瘦了,屁股大小和她的体重却不相乘,新买的内裤又小了一码,在她肥美的屁股上勒出两道红痕。

  为着这两条红痕,姜泽源又是揉又是亲,把它很当一回事。他专门带姜稚去商场试穿,姜稚换内裤的时候,姜泽源漫不经心的站在门口等候,嘴里十分想叼个东西。

  “爸爸,怎么样?”

  门开了一条缝,姜稚的阴户天生饱满突出,大腿丰腴有致,合拢时挤出一块隐秘的阴影,她上半身还穿着高中校服,校徽别在胸口,下半身只着白色短袜,黑色圆头小皮鞋,光洁的鞋面倒映出她绯红的脸庞。

  此时商场冷清,何况女性内衣专区鲜少有男人,导购卖完东西就不搭理他们,到门口收银处打瞌睡,百米内只有他们父女二人。

  “不错,再试试这条。”姜泽源挤进更衣室,把门反锁住,狭窄的空间里,呼吸近在咫尺,姜稚只要一抬头,就能撞进父亲炙热的目光。

  这条内裤款式紧窄,布料少得可怜,只用浅色薄纱覆在阴户与穴口,几根细绳固定在腰间。姜稚浑身燥热,手指伸到屁股后调整绳子,不经意蹭到她开合的蜜穴,穴口湿漉漉的,似是想得狠了,连布料都吸进去一小块。

  她捏起边角,想要把薄纱抽出来,那处敏感湿滑,反倒叫她探进去两根指尖。瘙痒处被指甲浅浅划过,酥软舒适。她闷哼一声,又探进去一指,在洞口轻捻慢抚,忽然腰间细绳被大手提起,薄纱深深勒进股间,姜泽源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小稚,女孩子不可以瞒着大人用内裤自慰。”

  姜稚羞愧难言,自知淫荡,却不知道连条内裤都能让自己大庭广众下发骚,热气顺着脖颈爬上耳廓,姜稚臊得连头也不敢抬。

  女儿娇气,姜泽源安抚的拍了拍她腿间,姜稚大脑发出嗡地一声,圆润的小腿绷紧,她咬紧下唇,骚穴本就临近高潮,被父亲不轻不重地一拍……她高潮了。

  透明的淫液顺着绞紧的薄纱滴下,落在父亲擦得锃光明亮的皮鞋上,不多不少,正好三滴。

  “爸爸……我、我……”她却说不出所以然。

  姜泽源皱起眉:“连骚水都兜不住了吗?”

  一条内裤不够,那就两条,姜泽源又给她穿了一条新的,印着粉红凯蒂猫的小内裤,背后是一条系着蝴蝶结的尾巴。姜稚被装点好了,屁股大了一圈,他满意地点点头,又让女儿半蹲下,做蛙跳状。

  见姜稚一脸懵懂,姜泽源居高临下,抬起被弄脏的那只脚,鞋面在女儿股间蹭了蹭。

  “爸、爸爸……”皮鞋坚硬的质地抵在私密处磨蹭,一想到那是父亲的,姜稚呼吸急促,痴痴的抬起头。

  “小稚的小逼很柔软,挺适合擦鞋的。”他开玩笑似的说,在她粉嫩的脸上拧了下,牵起女儿,让她穿好校服裤子,带着东西转去另外一家女装店。

  店员热情地向他们推荐各种款式,夸姜稚身材好,屁股挺翘,姜稚很不习惯这样,想要躲在父亲身后,却被导购小姐推进了更衣室。

  “妹妹好漂亮啊——”导购发出惊艳的感叹。

  姜泽源转过身,姜稚不安的脱掉衣服,她换上一条纯白的单肩长裙,胸脯呼之欲出,脸上还有可爱的婴儿肥。

  “……”没有多言,姜泽源浅淡地笑了,让她脱掉,换了一件粉紫色长袖的蓬蓬裙,他帮姜稚拉好背后的拉链,轻轻在她头顶一吻。

  “宝贝这样才漂亮。”他由衷的称赞。

  姜稚乖巧笑笑,侧头看向全身镜,心间突然蒙上一层阴翳。

  她这样,和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那次月考姜稚没有发挥好,成绩掉出了年纪前十。不但没有奖励,还挨了父亲一顿掌掴。

  本来姜泽源是不想打姜稚的,女儿一直都很乖巧。但有奖有罚才更适合督促她学习,高三了,没有哪个父亲不担心孩子未来。

  再说姜稚这几天一直心事重重,父女俩很需要进行一场「深入交流」。

  姜稚跪在卧室门前,她被剥夺了穿父亲衬衣的资格,只能穿自己宽松的校服,面前是她的月考卷子,父亲说,错了几道题,她就要挨几下。

  比起瑟缩紧张的女儿,姜泽源就自然多了,他从裤子里掏出还在沉睡的肉棒,在女儿唇瓣上碾磨,淡淡道:“把你的教具舔硬。”

大鸡巴鞭脸/舔脚被脚插穴/小穴醒茶讨好爸爸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吃醋日常——正文——

  这件事怎么能算得上惩罚,姜稚不明所以,她伸出一小截粉嫩香舌,先是在父亲的肉棒上来回舔舐,连他柱身下两颗卵蛋都不放过,又在父亲指点下将肉棒含进去大半,用舌头小心翼翼来回舔舐,嘴里不住地发出「啧啧」水声。

  待肉棒硬起,父亲让她端正跪好,半抬起月牙似的尖尖小脸,纤长的睫毛在月面上投下浅淡的倒影。

  “害怕就闭起眼睛。”父亲说。

  那双圆溜溜的杏眼闭起来,姜泽源扶住肉棒,龟头在女儿面上游弋,描绘她精美绝伦的五官。末了,肉棒开始在她白嫩粉透的颊上扇打。

  “啪!”肉与肉的碰撞并不很疼,失去视觉后,肌肤的每一寸感知都被放大,肉棒上湿润的津液涂到脸上,带来一丝丝凉意。

  额头是数学的五下,脸颊是英语,七下,文综他让姜稚把嘴巴张到最大,肉棒在湿热精致的口腔冲刺,姜稚在脑中默默数着,第十下的时候,父亲的下体贴近她,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卷曲的毛发。

  一股热液在口中迸发,姜稚熟悉这个味道,就像熟悉自己的牙膏一样,她伸出舌头供父亲检查,得到许可后才把它咽下去。

  比起惩罚,这应该算作奖励,姜稚冰冷的心再一次被暖流熨热,她依恋地膝行至父亲腿间,轻声说:“爸爸,谢谢你能打我。”

  “说什么傻话。”姜泽源把她推开,姜稚却不依不饶,缠在他腿间,小狗似的磨来磨去。”爸爸,我下面也想吃你的大鸡巴……”姜稚大着胆子求欢,光是吃着父亲的肉棒,她就骚得要像锅冒气的热水,里面菇滋菇滋地响。

  姜泽源温柔的大手在她额头点了点,却说:“起来去做作业。”

  见父亲根本不理会她,姜稚被情欲冲昏头脑,竟然喊出心底的想法。

  “爸爸,你操我吧,你把我当成妈妈也没有关系,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吧!”

  “或者把我当成任何一个女人,我不要做你的女儿……”

  “啪!啪!”

  姜泽源冷淡地在她脸上扇了两下,“婊子。”

  生平第一次被打了脸,姜稚愣住了,姜泽源一脚踩在她腿间,大拇指和食指刚好夹住她柔软冒头的阴蒂,“你也配让我操?”

  他审视着姜稚的身体,那种轻蔑的眼神在她身上划过,犹如刀割,“卖淫的妓女都比你干净,至少她们在工作,你呢,白送给人都会被赶出去。”

  “唔!”

  夹住阴蒂的脚趾一拧,姜稚闷哼一声,姜泽源另一只脚也抬起,踩在她的脸上恶意的碾压。

  “脸也称不上美丽,又笨又无趣。”玩弄着女儿的肉体,姜泽源的眼中却没有丝毫欲望。仿佛姜稚真的是一块被人人厌弃的抹布。

  以姜泽源的地位人脉,她的确不算最好的选择。

  姜稚打了个哆嗦,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最大的倚仗是什么,抱住姜泽源的脚讨好地蹭了蹭,“爸爸!我说错了,你别生气,我就是、就是太骚了,想要你操我,你别生气!”

  “哦,我还以为你不想要我做你的父亲。”

  “不是、不是这样的!”姜稚拼命摇头,父亲的脚趾探进她的花穴,仿佛踩着一只不足为道的肉虫,她怕极了,不是怕做父亲的狗,而是害怕成为父亲「不要的」狗。

  “我最喜欢爸爸了!!”

  她虔诚地吻着父亲的脚趾,把它们含进嘴里舔吸,小半张脸几乎埋进父亲脚掌里,忽略掉淡淡的汗臭味,父亲的脚也好大,好有力量,把她上下两个小嘴操的口水直流。

  女儿到底不是妻子,是要放在心尖尖上疼宠的,姜泽源舒缓了眉宇间的冷意,淡淡道:“小稚,你太小了,有些事我不能做,知道吗。”

  “嗯哦、爸爸……我知道错、错了……哦哦,爸爸在操我的逼……”

  另一只脚的脚趾顶弄着姜稚花穴,「噗嗤噗嗤」,里面被他捣出许许多多的汁水,阴蒂软烂,姜稚哀哀受着凌辱,下半身湿痒腻滑,只得跪伏在父亲膝头啜泣。

  “爸爸,”她在欲海里颠簸沉浮,祈求着海浪的主人怜悯,“我、我……”

  姜泽源在她挺翘的乳尖轻拧,换来她一声崩溃的尖叫。

  “又潮吹了,真是个淫乱的孩子。”他状似惋惜地说。

  直到下一次月考,姜稚都没能重新讨得父亲欢心。

  这次她老老实实把卷子翻来覆去检查了数遍,才交给老师,夏银在考场外等她,嘴里叼着棒棒糖。

  见她紧张的望着自己,夏银挑眉,和她对了答案,大致一致。

  姜稚松了口气,选择题最后一题她犹豫好久,别看夏银整天玩世不恭,不是打游戏就是看小说,她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漂亮又有头脑的女生。

  姜稚灰心丧气,这两件事她一样都没有占。

  两个漂亮得过分的女生一起出来,总会引得旁人总是多看几眼,姜稚惯常冷着脸,夏银喜欢笑,胳膊亲热地搂住姜稚的。

  “嗡嗡、嗡嗡”

  手机响了,姜稚打开一看,姜泽源今天有聚餐,晚上会晚点回家,要姜稚自己去楼下买吃的。

  她闷闷的关掉手机,夏银察言观色,问她:“和男友吵架了?”

  “没……是我爸爸。我惹他生气了。”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姜稚的身子,都是让她抱着胳膊自己蹭。

  “你爸居然会生你的气,哇塞,你做什么了?”

  姜稚不说话,夏银挠挠头,给她出主意:“要么你哄哄你爸,给他买个礼物,献献孝心两句好话,实在不行就哭,男人嘛,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唔,某些时候除外。”

  姜稚呆呆的问:“什么时候?”

  “床上啊,你越哭他就越激动……我都是书上看的。”夏银满不在乎的说。

  “……”她就知道。

  该怎么讨好姜泽源,是一件值得思考的事情。

  姜稚关上冰箱,把牛奶倒进杯子里插上吸管,慢慢吸着。

  目光触及渐空的杯子,她的眼睛一点一点亮起来。

  厨房有一小袋拆封的茉莉花茶袋,姜稚翻出来,纱制的茶袋透出一股花草好闻的清香,她捏着茶袋外的白色棉线,走到卧室等身镜子前,脱掉内裤,慢慢掀起睡裙。

  肥厚雪白的大阴唇紧紧合拢,像刚蒸出锅的小馒头,色泽诱人。姜稚坐在床上,一条腿曲起,那处隐秘的穴口因此缓缓打开,嫣红的媚肉不安的蠕动,一缩一缩,咬住少女清冷的指尖。

  她在心里默念姜泽源的名字,将茶袋卷成长条,轻轻往蜜穴里塞进去。

  “就像用棉条一样……不要害怕……”

  脑海闪过父亲清俊安定的面容,姜泽源在阳台开辟了一小块空地做茶室,偶尔还会手把手教她醒茶,姜稚对品茶一窍不通,却觉得父亲这样格外风雅,姿态高洁。

  “唔,爸爸……”只有一想到父亲,身体就会躁动发热,蜜穴水汪汪的,穴腔敏感脆弱。即使是绢纱,那粗糙的质感也让它几乎要承受不住。

  “爸爸、爸爸,我在给你醒茶……嗯哦,小逼好紧,塞不进去了……爸爸,你的宝贝好骚,流了好多水……喷了,要喷了……”

  待茶袋完全塞进去,花穴早已濒临崩溃,吞吐着要把它吐出来,姜稚忙用手指狠狠一捅,把它挤到更深处,随后大腿酸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分针嘀嗒嘀嗒,姜稚恢复了些气力,手指摸到下体细缝,那里已经合拢,留在外面的一根白色的细线像条小尾巴,轻轻一扯就会带动体内的异物顶到内壁,带来肿胀酥麻的不适感。

  距离姜泽源回家还有一段时间,姜稚艰难的坐起身,换上新的内裤,把睡裙整好,慢慢走到父亲的卧房。

  “等爸爸回家,让他亲亲小逼……”躺在父亲平时睡觉的位置,姜稚昏昏沉沉,竟然睡着了。

  宴会上喝了点酒,姜泽源面对同事的邀请,彬彬有礼却疏离:“我的女儿还在家等我。”

  他在夜深人静的楼梯间抽了一支烟,待冷风把头脑吹醒,身上的烟味酒气散去得差不多,才打开家门。

  客厅漆黑一片,往常姜稚总会开着灯等他,抱怨他回来得晚,姜泽源下意识看向鞋柜,姜稚的球鞋还在,一颗心顿时放下去。

  今天她有考试,是没考好,在哭鼻子?

  或许他应该告诉姜稚,爸爸并不是只喜欢好成绩的那种老古板。

  然而推开姜稚的房间,里面却空无一人,姜泽源眉心蹙起,好在他很快就在自己的床上发现了沉睡的小美人。

  壁灯亮起,姜泽源洗完澡,带着潮湿的水汽把女儿搂进怀里,姜稚又瘦了,脸上没有曾经肥嘟嘟的痕迹,肉肉的很好捏。

  他拂过女儿细弱的脖颈,停在她胸前隆起,那里比同龄人的都要大的多,像偷藏了两颗罪恶的苹果,引得上帝之子堕落。

  “爸爸……”

  似乎被他揉胸的动作吵醒,姜稚略微挣扎了下,星眸含泪,楚楚动人,“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傻孩子,”姜泽源捏起她的乳房,柔软的肉球在他指缝不断变换形状,“爸爸爱你啊。”

  “嗯哦,我也好爱好爱爸爸……”

  姜稚抬头索吻,姜泽源略微迟疑,然后低头温柔地含住她的唇瓣。

  一吻过后,姜稚貌似清醒过来,面色通红的退开,长长的银丝勾在两人唇间,姜泽源不介意地拭去,询问道:“初吻吗?”

  “嗯,只亲过爸爸。”

  “好孩子,爸爸喜欢你这样乖……”他俯下身,这次的吻比方才热烈,舌尖顶开姜稚的牙齿,探进她口腔,在里面色情暧昧地抽插,舌头与舌头搅和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水声。

  “哦、嗯……爸爸、哈啊……”

  姜稚喘着粗气,像条狼狈的小狗,浑身上下都被香汗浸透,姜泽源埋首在她胸前,把她两颗红樱放进嘴里把玩,突然道:“你闻到花茶香了吗?”

  姜稚方才想起自己逼穴里还塞着茶包,她忸怩地夹紧腿,细细的「恩」了一声。

  见她这样,姜泽源很难不往那里想,大手探进女儿裙底,在她股间抚摸揉捏,一边对着她耳朵呵气:“宝贝把花茶藏到那里了?”

  “讨厌,爸爸你都摸到了……”

  的确,那根小尾巴就是线索,顺着它,姜泽源摸到女儿的小蜜穴,指尖在那两片肉瓣点来点去。

  “藏得好深啊,怎么塞进去的?”他一边问,一边把手指探进去,一点一点摩挲她的内壁。

  “就是……用手指把小逼撑开,然后像棉条一样捅进去就好了……”姜稚捂住脸,连额头都是羞红的浅粉色,她的声音颤抖,“爸爸喝了酒,喝点花茶比较好……”

  好孝顺的孩子!

  心跳突然加快,姜泽源空洞的心脏仿佛被姜稚毫无保留的爱意一点点修补填满,他爱怜的吻了吻姜稚的手背,手下发力,猛地抽出茶包!

  “啊啊啊!”姜稚尖叫着,大腿间蓦的濡湿一片,睁开眼,父亲笑吟吟地举着茶包,另一只手按在她穴口。

  “屁股夹紧,别流出来。”

  姜稚心脏砰砰直跳,乖顺的夹紧大腿,没了茶包的穴里酸软空虚,仿佛把她整个人都掏空了。

  被淫水浸泡透的茶包还在滴水,姜泽源翻身下床,找来碗口大的茶杯,把茶包放进去,又把姜稚抱起,小孩把尿似的对准茶杯。

  姜稚乖觉,主动分开大腿,掰开自己的花穴,骚穴里涌动的骚水终于有了出路,哗啦啦全倒进茶杯里。一时间茶香四溢,混杂着女人身上的肉香,姜泽源再也按耐不住,抽出肉棒,在女儿股间凶猛地抽插!

  “骚货!逼穴给男人泡茶都想的出,就这么欠操吗?!”

  “啊啊!爸爸、我……我只要是为了爸爸,什么都可以做……爸爸,等我长大,你娶我好不好……爸爸……”

  “小婊子,就该把你从小锁在房间里挨操,谁也别想带走你……”

  “我是爸爸的婊子……小稚要永远做爸爸的婊子!!”

  精液喷射,姜泽源把她紧紧抱住,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

  “我的乖女儿……好女儿……”

  爸爸真心爱你。

高考堵车时车震/假鸡巴自慰/爸爸暴奸痴女骚屁眼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啪啪QWQ

  ——正文——

  功夫不负有心人,生日当天,姜稚终于被爸爸破了屁股后面的处女。她被操得又哭又叫,小屁股被爸爸的鸡巴拍得通红,肠道里面全是父亲的精液。

  姜泽源还送给她一个透明的按摩棒,教她压力大时自慰,姜稚前面塞着茶包,细线从她闭合的阴唇伸出。后面一下一下被按摩棒顶弄,咕叽咕叽的,淫荡得简直不像一个女学生。

  高考时连着下了两天的大雨,姜泽源担心她,次次开车接送,候在考场外等她出来。

  等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姜稚连一刻都等不及,车门刚锁,她就趴在副驾驶座上给爸爸舔肉棒,吸溜吸溜的,像吃冰棍的小孩子。

  车外暴雨如注,拥挤的家长们把路堵的水泄不通,交警披着雨衣在雨中走来走去,姜稚身上淋了些雨,白色短袖近乎透明,贴在她粉雕玉琢的脊背上,里面奶黄色的胸衣扣看得一清二楚。

  她拱起身躯,小猫似的窝在父亲胯间磨蹭,姜泽源也不客气,顺着她宽松的衣领探进去,把她内衣带解开,又拽下深色的运动裤,摸到她肥美有弹性的屁股,手指在她股间抽插。

  “瞧宝贝骚的,小屁眼都湿了。”他探进去一指,在女儿幼嫩的屁眼里打转,“这里也想被爸爸操吗?”

  闻言,姜稚半羞半恼,水泠泠的眼睛朝上委屈的看了他一眼。

  这段时间姜泽源顾忌着她要考试,每日嘘寒问暖,就是不碰她一根手指天,也不许她自慰。

  天知道姜稚有多痛苦,她渴望父亲的灌溉,如同干渴的人渴求着雨露滋润,只有姜泽源肯碰一碰她,别说是屁眼,就是让她去做姜泽源的便器,每日只能喝他排泄的尿液,姜稚都甘之如饴。

  待父亲的肉棒完全挺立,姜稚把它吐出来,小声回复:“嗯,想要爸爸操小屁眼。”

  “好,爸爸就操宝贝的小屁穴。”

  车道还在拥堵,姜泽源熄了火,从口袋里取出安全套戴好,姜稚爬到他大腿上跨坐,感受到那根滚烫的肉具在股间游弋,硕大的龟头探进她幽秘的洞口,一寸一寸往进挤。

  “放松。”

  姜泽源在她的敏感处上不住摩挲,感受掌下少女紧致鲜嫩的肉体,她微微颤抖的身子,敏感多情的肉穴,无一不叫他满意。

  穴肉层层叠叠拥着肉棒,解开一半的内衣垂在她雪白的肚皮上,女儿的一双奶子已然成型,把衣服前面的图案绷致变形,乳头深红肿大,已经熟透了。

  姜稚双手捧起奶子,凑到姜泽源嘴边,嘴里则塞着两件湿透的内裤——她不敢叫太大声,被隔壁车主发现。

  “小骚货,屁股扭起来,爸爸怕肏你的动静太大,等会警察要来敲玻璃。”

  “唔、唔唔……”

  她扭腰摆胯,学着电影里风骚的蛇精,骑在男人肉棒上不住起伏,肉棒炙热的温度熨烫了她内壁,褶皱被它撑得极紧,肛门一圈的肌肉不住收缩,极尽心地服侍着它的主人。

  她扶住父亲的肩膀,上下扭动了数十下,终于力竭,一屁股深深坐下去,把父亲的肉棒吃得极深。姜泽源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到处啄吻。因为不必再顾忌她要去上学,他吻得很用力,所过之处片片嫣红。

  “嘟——嘟——”

  车辆开始缓慢行驶,姜泽源抱住女儿细瘦的腰肢,下体向上用力顶弄了几下,将欲望尽数喷发。

  而姜稚也被他百般揉弄,下体被撞得发疼,呜咽着达到高潮。

  雨越下越大,雨刷反复刮过车前窗,姜稚瘫软着大腿,用湿巾慢吞吞擦着腿间的泥泞。姜泽源瞟了她一眼,被玉体横陈的少女勾起欲望,他下意识摸向口袋,末了又把手放回方向盘上,狠狠攥紧。

  后座有毛毯,姜稚把自己裹紧,只露出一张清纯的面颊,她一手攥着毛毯,另一只手则探进屁股缝,摸了摸红肿的穴口。

  “爸爸,小鸡巴带了吗?”

  姜泽源声音低沉:“在你脚边袋子里。”

  悉悉索索的声音后,身侧传来姜稚娇喘的声音,不用看,姜泽源也清楚,毛毯底下是何等风情。

  他的宝贝女儿,一定在用那根透明的按摩器抚慰她敏感的花穴,核桃大小的龟头抵在她硬挺的阴蒂出碾磨。

  她会先轻轻拍打花穴穴口,直到情动,内里沁出情欲的液体,按摩棒顶端便改为浅浅戳刺,肉穴会把雕刻成龟头模样的顶端吞吃进去。

  小鸡巴的尺寸比姜泽源的小一号,形状类似,姜稚已经习惯用它开拓穴口,夜里含着睡觉,就好像真正把爸爸的肉棒含进去一样。

  “爸爸……小逼逼好满……”

  “被小鸡巴肏到了,爸爸……它好像顶到我的处女膜了……爸爸、爸爸!小逼要尿出来了!!”

  长长的低吟一声,姜稚感受到车子突然停在一处无人之地,姜泽源解开安全带,朝她压过来。

  “骚宝贝,爸爸真是拿你没办法……”

  高考成绩出来后,姜稚填了姜泽源所在的高校,她信心满满,却被姜泽源按着改了志愿。

  “以你的成绩,去海大更好。”姜泽源泡了杯茶,慢慢喝着,“不要为了爸爸耽误自己的前途。”

  “可是我想和爸爸在一起!”姜稚红着眼睛跪在地上,她的屁股被男人用皮带抽肿了,对方听到她倔强的反驳,穿着家居拖鞋,踢了下她受伤的臀瓣。

  他嗤笑:“是想去当爸爸的随身小母狗吧。”

  海大是国内知名高校,管理严格,每周只有周末才开放,学生必须穿着统一的校服,姜泽源就职的大学虽然也是一流大学,但远远比不上海大。

  一旦姜稚住校,他为了工作方便,会搬回学校教职工公寓去住。如果姜稚和他同校,两个人每天晚上都可以腻在一起。但姜稚要是去读海大,两个人的距离骤然拉大,远没有现在方便。

  女儿心里在想什么,姜泽源一清二楚,他并不愿意姜稚为了眼前一点蝇头小利放弃远大前程。生为人父,他总是希望姜稚未来能过得更好一些。

  不管姜稚怎么怄气,怎么哀求,姜泽源都铁了心要她报海大。为此,整个漫长的暑假,姜稚非但没有如愿以偿和父亲做爱。反而被他刻意冷藏,连小鸡巴都没收了。

  直到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姜泽源才按着她发泄一通,姜稚趴在沙发靠背上,屁股被父亲顶得一耸一耸,眼泪稀里哗啦的往下掉。姜泽源用力撑开她后穴,莫名其妙道:“你哭什么?”

  “我讨厌爸爸这样!”姜稚泄愤似的抓住沙发乱挠,胸膛一鼓一鼓,“永远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已经是大学生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操我的小逼?!”

  “……”姜泽源蓦然失笑,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扇了两下,“矫情!”

  他缓慢地把肉棒抽出,快要从她的屁眼里离开时又狠狠撞进去,姜稚被他肏得打了个嗝,羞愤难当,把脑袋埋进手臂里。

  “小稚小逼逼的第一次啊……爸爸是想隆重一点,选个好日子,不能亏待了它……”

  他九浅一深抽插着,手掌时不时在她腰间拧弄,姜稚大腿抖得不行,屁股依然高高撅起,供他把玩。

  “这样吧,开学前,爸爸一定把小稚从女孩肏成女人,嘴巴、子宫里也都是爸爸的精液。地点呢……就选在我们第一次重逢的地方吧?”

  第一次重逢的地方,那不就是……

  姜泽源突然加快了速度,姜稚被他翻过身,面对面肏弄着,她把脸埋进父亲胸前,不好意思地想,那不就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么……

  “李奶奶,好久不见……”

  穿着白色衬衣,黑色牛仔短裙和浅色短袜的少女礼貌地朝老人打招呼,老人眯起眼睛,在她秀美的五官上打量,半晌,迟疑道:“小稚?”

  “是我……”姜稚羞涩地握住楼梯栏杆,膝盖顶在一起磨蹭,“奶奶,您不认识我啦?”

  “胖儿变漂亮咯!”李奶奶露出假牙,呵呵笑着,“我瞧瞧,出息了吧,奶奶都认不得了……”

  “小稚,继续往上走。”

  耳机里传来姜泽源的命令,低沉诱惑,姜稚腿一软,差点摔倒,她维持着礼貌的姿态,对李奶奶微笑:“您忙,我先回家了……”

  体内的跳蛋再一次疯狂震动起来,姜稚顾不得去想李奶奶的回复,她急急朝上走,甚至差点扭到脚。

  “这孩子,太热了吗?”李奶奶疑惑地看着她,大热天的,额头上全是汗水。

  五楼没有住户,姜稚腰酸腿软,蹲在楼梯口歇息,内裤里的跳蛋还在作怪,她咬住指甲,低声恳求姜泽源:“爸爸,我走不动了……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那头没了声息,汗水打湿了她的眼睫,姜稚迷迷糊糊的想,就算是爬,她也要爬到爸爸脚边……

  身子被人凌空抱起,姜稚猝不及防,险些尖叫出声,熟悉的呼吸堵在她唇边,姜泽源含住她的唇瓣,细细舔吻。

  “乖小稚,爸爸真想在这里就肏了你。”

  他含笑说道,抱着她三步并作两步,几下就走到姜稚原来的住所,转身把门反锁。

  姜稚意乱情迷,胡乱剥开他的衣领舔舐,他的手指在她腿间一探,自嫩穴中勾出许多淫靡的液体,“怎么又喷了,骚货!”

破处潮喷/在母亲卧室交合/骚女儿奶交吃肉棒

  【作家想说的话:】

  不要买下一章,是重复章!!仔细看标题,一模一样!!

  彩蛋是穿妈妈的婚纱被啪——正文——

  老房子摆设依旧,蒙上一层薄薄的灰尘。即使一年多没有回来,姜稚潜意识依然知道怎么避开障碍物,随着姜泽源的亲吻慢慢挪进卧室。

  她的房间被打扫过,然而很小,比起姜泽源为她准备的,可谓寒碜至极。但是小时候她一度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仙女堡。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只要她把门反锁,世界就会变得和平安全。

  不过现在……

  姜稚拉下牛仔短裙的拉链,把它踢到脚边,内裤已被父亲扯破,随手扔到她的书桌上,上面还摊开一本数学题集。她抿抿唇,小声说:“爸爸,我有点害怕了。”

  “不要怕,有爸爸在,宝贝可以闭起眼睛。”

  姜泽源温柔的把她带到床上,他早已硬得发疼,鸡巴插进女儿双腿间抽插,“爸爸先用手摸摸你,把跳蛋取出来,好吗?”

  “好。”

  姜稚觉得自己仿佛又变成曾经那个一惊一乍的小女孩,她缩进毛毯里,在黑暗中摸索着父亲的胸膛,下体潮热湿润,男人修长的手指探进去,把那颗作怪的玩具取出来。

  里面被跳蛋震动到麻木,过了好一会儿,姜稚才感觉到父亲已经放了三根手指进去,他指腹有一层薄茧,碰到敏感的内腔时,软肉会缩起来,把手指困住吸吮。

  “骚宝贝,把腿打开,爸爸要再加一根进去……”

  父亲温和醇厚的嗓音响起,里面裹着浓浓的情欲味道,姜稚「嗯」了一声,稍微分开大腿,容他整只手都覆盖在腿间。

  花穴被手指扩充得刚刚好,穴腔里聚集起淫水,随着手指的抽插被带出些许。姜泽源掀起毛毯,遮住姜稚上半身和头部,只让她露出赤裸的大腿,他飞快地给自己套上安全套,抵在女儿开合的嫣红穴口处,轻声道:“小稚,爸爸要插进来了。”

  “嗯,爸爸……你轻点……”

  她又是紧张,又是激动,嫩红的穴口不住地收缩姜泽源一言不发,姜稚穴里嫩肉比他想象的更为紧致,光是把龟头挤进去就颇为困难,他在姜稚身上的敏感带不住揉捏,又隔着文胸的蕾丝布料亲吻她饱满的乳房,舌头卷起乳头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

  姜稚喘息越来越重,终于把毛毯掀开,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肩膀,脚趾不住抓着床单。

  与此同时,她下半身终于咬得不那么紧,姜泽源趁机挺腰,一口气进去大半,“呃啊!!”姜稚夹得颤巍巍的,下半身有液体流出,姜泽源低头一看,把他脱掉的白衬衣随意垫在她屁股下面,道:“疼吗?”

  明明已经痛到扭曲,姜稚还是撑起一个虚弱的微笑:“不、不疼,爸爸,你的肉棒现在在我的身体里,我感受到了……”

  “喜欢爸爸操你吗,鸡巴捅进你的小逼里,把你的处女膜都弄破,还要肏你的子宫,等你到了安全期,爸爸就把精液都灌进去,把你喂的饱饱的……”

  “喜欢、好喜欢……爸爸,操我,小逼逼要爸爸的大鸡巴操坏!操烂!”

  两具肉体瞬间合二为一,姜稚玉白的身子覆上一层晶莹的汗水,在健壮的肉身下水蛇般扭动,她细长的小腿勾在男人腰间,腰肢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花穴紧紧吸住男人的肉棒,一点一点吞吃到最底部。

  “啊哈,爸爸的大鸡巴……呼,吃到了!逼逼好涨,要破了,爸爸在操我,最喜欢被爸爸操穴了!”

  “哪个穴,说清楚!”他动得越来越快。

  “是骚屄!爸爸在干我的骚心,啊!!大鸡巴太猛了,子宫、子宫都要被干破了!!”

  百十下后,姜泽源重重一挺,松软潮湿的花穴里猛地喷出一道透明的清液,姜稚尖叫出声,穴口瞬间咬得死紧!!

  “这个是你的玩具吗?”良久,姜稚从快要窒息的快感里回神,她听见姜泽源带着喘息的问题,侧过头看了一眼。

  床头柜上是一个毛茸茸的棕色小熊,脖子上系着红色的蝴蝶结,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被他拿在手里甚至有些简陋。

  姜稚不明所里的点头,姜泽源硬得发疼,胸膛一起一伏,漆黑的眼珠死死盯着她。

  她被姜泽源一手托起,怀里塞了这只小熊,腰间的肉棒依然坚挺,姜泽源说:“乖宝贝别怕,爸爸换个地方操你。”

  不等姜稚反应过来,她就被父亲抱出房间,走过窄小的客厅,来到母亲的卧房。

  墙上还贴着母亲搔首弄姿的照片,两米宽的大床看起来十分舒适,姜泽源把她扔到床上,随后压在她身上,双手握住她胸前酥乳,笑道:“屁股翘高点,爸爸要用力操你了。”

  用力操……姜稚吞了吞口水,她软下腰身,将白花花的屁股朝父亲的方向蹭去,宛如一条求欢的小母狗,连尾巴都欢喜地摇起来。

  “噗呲!”

  因着先前操弄开拓,肉棒轻轻松松就捅进去,姜泽源喟叹一声,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抱住她胸前媚肉揉捏,胯下大开大合起来。

  “啊、啊!”

  温香软玉在身下颤抖,每一声呻吟都令人血脉喷张,姜泽源在她玉琢冰雕的背脊处舔咬,留下片片濡湿的红痕。姜稚头皮发麻,胸前软肉被父亲揉捏,乳头骚骚的翘起,沾着口水,又大又红,活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她眼眶湿热,软嫩的臀肉如浪花翻涌,印着大片荼靡的山茶花床单被她扯得不成样子,她觉得自己同这块布也差不多,无助的去承受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欲望。

  可是她深爱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爱他炙热的身躯,粗重的喘息,捅进少女花穴的粗壮肉棒,无端端搅乱了她的一池春水。

  只要一仰头,就能看到母亲的笑脸,她笑得轻浮放荡,姜稚红唇微启,淫叫连连。仿佛真当着母亲的面在与父亲偷情,她又羞愧又痛快,身体痉挛抽搐,死绞住父亲的孽根。

  姜泽源本就快要爆发,当即掐住她的软腰重重刺入,闷哼一声,精液尽数灌进安全套里。

  ——他不能让姜稚怀孕。

  午后的阳光热烈,蝉鸣喧嚣,两具肉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汗水粘腻,姜稚嘟囔了一句,姜泽源打开空调,老式空调发出震耳欲聋的「嗡嗡」声,总算驱散了屋子里令人窒息的闷热。

  软掉的肉棒从女儿穴口滑出来,安全套却还留着她体内,姜泽源端来一盆温水,用毛巾轻轻擦拭她泥泞的股间。末了,又让她把腿分开,要去掏里面的套子。

  “爸爸……”姜稚被操得狠了,声音糯糯的,“别碰那里,疼——”

  手指在她红肿发亮的穴口停留片刻,穴口时不时吐出点点白浊,想来都是从避孕套流出来的,姜泽源只得用毛巾一点点拭去,动作轻柔至极。

  避孕套被小心翼翼拉出来,带出大量的黏液,少女腿间红肿糜烂,穴口颤抖,被毛巾粗糙的表面刺痛,小腿无力地蹬了下。

  房间里还有没拆封的药膏,姜泽源看了下日期,涂了一点在手上,给姜稚慢慢做起按摩。

  她的大腿最是酸痛,哀哀叫唤了好一会,比叫床声还暧昧,姜泽源听着听着,下面又立起来,就在她脸上拧了一把,说:“又想挨操了?”

  姜稚不说话,拿一双小鹿似的杏眼楚楚可怜的望他,洁白的牙齿咬住殷红的下唇。姜泽源眸色欲深,沙哑道:“把奶子捧起,爸爸要操宝贝的小白兔……”

  小白兔是姜稚起的,她那里的肤色细腻如雪,运动时一跳一跳,活像揣了两只小兔子。然而这样的戏言被用在情事上,她到底面红耳赤,默默用手托起乳房并拢,爬到父亲胯间。

  每日被父亲精心呵护的乳房,已经远远超过正常少女的大小,手感又软绵绵的,姜泽源的肉棒甫一插进去,就如同插进一处温暖紧致的小穴,肉棒不由涨得更大。

  “骚女儿,连奶子都这么好操……以后生了孩子也要给爸爸乳交,爸爸一边操你,一边给你挤奶……小奶头变硬了,发骚了,嗯?”他按住姜稚的头,龟头在她唇间顶弄,姜稚顺势含住顶端,舌头在他的马眼处打转。

  “哦嗯……小嘴真会吸,小稚,你比经验最丰富的妓女还会讨好男人……”

  狰狞粗壮的肉棒在双乳间色情地抽插,姜稚埋首在父亲胯下,细嫩纯真的皮肉每一寸都被他侵占,连奶子都可以给他操……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为父亲再做什么了,这世上不会再有人比她更爱姜泽源。

  母亲的照片高高在上,仿佛嘲讽似的望着父女间的淫靡情事,“啊……”肉棒猛地喷出热液,尽数洒在她胸前,姜泽源戏谑地揪起她奶头,往她嘴里塞去:“小逼里的舔不到,就把这个舔干净。”

  傍晚,李奶奶买菜回来,又见到了姜稚,她换了一身原来的衣服,长裤长袖,脸蛋被热得红扑扑的,好像中暑了。

  “没关系……我透透气就好了……”谢绝了李奶奶的好意,姜稚眼见她慢吞吞上了楼,才一瘸一拐的往楼下走。

  原本姜泽源要抱她下楼,但姜稚还想把自己过去的一些东西打包准备带走。于是拍着胸脯说自己一个人没问题,让姜泽源先下楼。

  现在她可尝到苦果了,浑身酸软不说,逼穴肿胀,被衣服轻轻磨蹭就生疼,连奶子都被磨得通红,这一小段路她走得格外艰辛,还要应付曾经的邻居……

  “爸爸?!”

  本该在车里等她的姜泽源突然一声不吭出现,把她拦腰抱起,姜稚不安的搂住他,“是我太慢了,对不起……”

  “傻瓜,既然不能走路,就不要逞强啊。”姜泽源叹了一口气,语调温柔,“这种时候,只要对我撒娇就好了。”

  眼泪突然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姜稚猛地把头扎进他怀里,闷声闷气道:“下次背我……”

  “好,我的宝贝。”

穿军训服挨操/火车便当姿势野合/憋尿尿在野花上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321400小天使送的玫瑰花花,破费啦٩(๑´3`๑)۶彩蛋是口交——正文——

  整个暑假,姜稚尽可能的缠在姜泽源身上,她粉白的阴唇被男人粗大的性器干成深红色,恹恹的摊开。肠道和阴道整日咬着「小鸡巴」走来走去,勾引姜泽源去肏她。

  比起温柔的揉弄,姜稚更欢喜父亲略带粗暴的蹂躏,她会在父亲最忙的时候招惹他,耍赖似的坐在他小腿上,用他粗糙的裤脚和鞋面磨穴,淫叫连连,直到高潮。

  姜泽源有时候忙着去开会,被她缠得没办法,就用皮鞋轻踹她的屁股。鞋面一下一下踢打她的腿间,打得她淫花尽绽,骚水四溅,抱住父亲的大腿直翻白眼,这就泄了一回。

  有次他没控制好力道,把姜稚那里踢出淤青,这可把他心疼坏了,姜稚倒是笑嘻嘻的,赖在他怀里撒娇。

  转眼间开学,姜泽源开车送她去新学校,他动用了一些关系,让姜稚和夏银被分在同一间宿舍,姜稚很高兴,收拾完东西就拉着夏银说起悄悄话。

  新生前两周都要参加军训,姜稚个子高又漂亮,被选为升旗手参加特训,倒也不是很累。只是还是晒黑了些,姜稚担心地摸着脸照镜子,夏银戳着她额头骂「娇气」。

  夏银不知道从哪搞来一张病例,逃过了最后几天的训练,躲在树荫下和教练眉来眼去,趁着夜色偷偷亲嘴。

  她在和最严肃的教官偷偷谈起恋爱,对方比她大十岁,经常借口调整姿势,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夏银面不改色,实则花穴里还夹着他刚刚用过的安全套,顶着烈日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队里有人说她闲话,夏银当耳旁风,好在姜稚并不和他们一起训练,对此一无所知。同宿舍另外两个女生见她们关系铁,更不会自讨没趣凑上去。

  在夏银看来,姜稚就像她的妹妹一样,干净,柔软,眼睛清澈得如同水晶。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忠于欲望是错的,有人指着她鼻子狠狠骂「婊子」,她也无动于衷,可是她不想让姜稚也这么看她。

  然而,夏银心里纯白如雪的姜稚,在姜泽源来学校看望她时,丝毫不顾廉耻,午餐时间拉着父亲到操场旁边的树林里偷情。

  这个时间操场很少有学生,灼热的空气几乎要把道路烤化,四周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几声哨响。姜稚来不及换衣服,军绿色的军训服松垮肥大。唯有被腰带紧束的腰肢极细,她戴着白手套和帽子,急不可耐地吻上姜泽源的唇。

  “爸爸、爸爸……”

  她热切地将舌头伸进姜泽源口中,仿佛饥渴至极的旅人终于品尝到甘露,红唇吸住他的下唇不放,碾磨撕咬,津液连同思念一起狠狠咽进肚子里!

  姜泽源同样热情地回应她,蝉鸣将「啧啧」水声掩盖,短暂的分离让他彻底意识到姜稚对他的重要性,此刻恨不得把她按进自己身体里,血与肉彻底融为一体。

  “快摸摸我,抱抱我,爸爸……我好想你……”

  “小骚货,爸爸也想你……裤子脱下来,爸爸要日你的小骚屄,把你浑身上下都打上我的标记……别的男人一闻着你身上的骚味,就知道你是只有主的小母狗……”

  滚烫的情话让姜稚浑身发软,舌吻时骚穴里淫液汨汨而流,此刻已经将她的内裤打湿,她急切的脱下迷彩裤,姜泽源一摸就笑了,“怎么湿成这样?”

  “太想爸爸的大鸡巴了……”

  她坦诚的回答充斥着对父亲的崇拜和着迷,姜泽源下体一紧,肉棒硬到要爆炸,他几乎是急切地把肉棒塞进姜稚嘴里,好让那张嫣红欲滴的小嘴不要再说出让他心跳加速的话……

  姜稚乖顺极了,夏天人身上总有异味,姜泽源爱干净也不例外,肉棒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臭,热烘烘的,她却不见迟疑,唇舌将肉棒珍重的含住吮吸。

  来时没有准备润滑剂,更没有避孕套,好在姜泽源不介意用她哪个穴,将花穴里溢出的淫液涂到后穴上,手指扩张了下,就扶着被舔湿的肉棒慢慢插进去。

  “啊……”她轻叹。

  屁眼比骚穴使用的时间更久,前段时间颇受冷遇,此刻又被异物捅进来,欢喜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褶皱一层层被肉棒拓平,谄媚地吸附上去,一下下亲吻着它,诱哄着它,生怕肉棒嫌她那里太紧太干,就任性地抽出去,不操她了!

  姜泽源在她莹白软滑的屁股上拍了下,荡起一阵臀波,肠道受惊似的抽搐了下,夹得他欲仙欲死。当即抱起姜稚,把她软成两根面条似的长腿搭在胳膊上,一颠一颠地操着她。

  这一下肉棒进得极深,角度刁钻,姜稚尖叫一声,猛地想起他们现在白日宣淫,还是野合。顿时臊得脸红脖子粗,一头扎进父亲肩膀上,咬着他的衣领堵嘴。

  姜泽源也担心会有人听见刚才那一声,抱着她又往里走了些,十余步后两人躲在两人合抱粗的大树下。姜稚被体内的肉棒搅动着五脏六腑,里面又痒又酸,小腹升腾起难言的涨意,只能鼻子发出暧昧的哼哼。

  不等她想好怎么开口,姜泽源突然把她按进草丛里大力肏干,疯狂生长的野草形成天然的软垫,细小的叶片在她股间大腿根戳刺,细微的痒和疼。姜泽源的肉棒却是直接而粗暴,在她体内开疆扩土,痛和快感如暴风雨一样迅猛地击打在她身上!

  她发出破碎的呻吟,拼命忍耐住前方的酸痒,后穴被男人干得软烂,此刻也鼓足力气绞弄,姜泽源被她吸得发狂,狠狠在她后穴顶撞数下,才低吼一声,白浊尽数泄在女儿体内。

  “啪!”

  这一掌打在姜稚糜烂的穴口,姜泽源未做尽兴就射出来,面色不善,“骚货,吸那么紧,急着去吃别的男人的精水?!”

  姜稚不料他会这样做,吓了一大跳,穴口一缩,吐出几滴不明液体,“爸爸,我没有……”

  她有几分委屈,又有几分难以启齿,“我只是想……想小便了……”

  姜泽源没有听清,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喉咙性感地耸动:“大声点儿,你只有挨操的时候才会叫吗?”

  姜稚稍稍提高音量,委屈地望着他:“我说我想小便了……”

  姜泽源意味不明地盯着她。姜稚还光着大腿躺在草地上,羞涩地拉下迷彩服上衣遮腿,她只解了裤子,只看上半身,谁也想不到少女的下身会那么泥泞肮脏。

  “就这样尿,”姜泽源左右看看,捡起地上的皮带,打了两圈套在她脖子上,把她从地上拉扯起来,“爸爸都忘了你是怎么尿尿的,小稚乖,让爸爸再看看……”

  他刻意压低嗓音,“对着爸爸,把你的小逼穴扒开,看见这边的蒲公英了么,就尿在它上面,小稚这么聪明,一定会做到的吧?”

  好难为情的要求!姜稚咬唇,可是爸爸很少对自己提要求,如果她拒绝,爸爸会不会生气?

  他刚刚已经很不满意她了……

  慢慢蹲下身子,姜稚将尿孔对准蒲公英,不知是不是这里雨水充沛的缘故,蒲公英长势喜人,她还要抬高点屁股才不至于压着花草。

  “快点,等会就要集合了。”姜泽源看了下手表,好心的提醒她。

  姜稚不安的左右看看,扒在阴唇上的手指有些酸,却迟迟尿不出来,姜泽源干脆上前一步抓住她的长发,软掉的阴茎再次捅进她嘴里前后抽插,“小稚别怕,爸爸在呢。”

  嫩黄色的细小花瓣轻轻拂过她肿胀的穴口,花蕊像绒球一样抵在她敏感的阴蒂,姜稚「呜咽」一声,细小的电流划过小腹。紧接着,憋得狠了的尿孔打开,微黄滚烫的尿液喷射而出,哗啦啦洒在蒲公英上。

  水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响亮,姜泽源退后,倚着大树欣赏她撒尿的模样。少女脖颈上系着黑色的皮带,上身整齐严实,连酥胸都看不见丝毫,下半身却寸丝不挂,母狗一般蹲在地上撒尿。雪白的屁股在日光下耀眼夺目,腿间小花殷红糜烂,湿漉漉的,不知是流出淫水还是溅上了她的尿。

  水声渐渐停住,姜稚面红耳赤,即使三岁小孩都知道不能这样随地小便,她已经成年,却如同畜牲般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

  “好孩子,爸爸都看硬了……”姜泽源搓着下体,顶端对准姜稚的脸,“舌头吐出来,屁股翘高,像小狗一样爬过来……好吃吧,爸爸的肉棒,可不是谁都能吃到的……”

  姜稚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说不出话。不过她努力抬起眼睛,用眼神表示赞同。

  集合的口哨响了三次,队友才看到姜稚慌慌忙忙跑过来,胸前的两颗肉球一耸一耸,风景极佳,她却忙着按住帽子。

  走近了,才发现她鬓角插着一小朵蒲公英,发丝也有些凌乱,像是匆匆扎好的。

  “睡过头了?”她小声的询问。

  姜稚胡乱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吃得太饱了,好困……”

  队友虽然是年轻不知事的女孩,却从姜稚慵懒的声调里听出一丝情欲,她眨眨眼,可姜稚看起来温软甜美,和她那个盛名远扬的好朋友完全不同。

  “真奇怪……”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没有注意到姜稚嘴角沾着一点白浊。

操场无套玩穴/狂吸爱女大奶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对镜刮毛,挨操时自我介绍最喜欢吃大鸡巴——正文——

  等汇演结束,夏银又晒黑了一个度。不过她一向不以肤色为意,洗完澡给自己画了一个美美的妆。因为终于可以换掉那身又脏又土的军训服,夏银一改往日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换上吊带短裙,就要拉着姜稚去看节目。

  晚上是新生欢迎会,学姐学长们排练了许久的歌舞,据说很是精彩。早来的人把广场堵个水泄不通,夏银找了人溜进最前排,还借走旁边男生的凳子,两人一前一后坐下。

  露天舞台很大,人头黑压压一片,连看了几个节目后,夏银终于感觉有些无趣,她扭头准备和姜稚吐槽,后面坐的竟然是她的男朋友。

  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淫棍,夏银深感不妙。没一会,他就挪动凳子,看似探身观看节目,实则是把手伸进夏银短裙里,隔着内裤用力抠弄她的腿心。

  不一会,内裤就湿透了,男人粗糙的手翻开少女的花苞,堂而皇之走进去,在里面大摇大摆。夏银夹紧双腿,乳尖顶起两个小角,在凳子上不安分的扭动,吟哦不止。

  旁边女生的胳膊被她打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怒目而视,不成想被她扭曲的表情唬了一跳,只能僵硬着身子,任凭夏银抓着她的胳膊,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被男人玩穴。

  这一切姜稚是不知道的,她刚坐下没多久,夏银的男朋友就拍了她的肩膀要换位置,说是要给夏银一个「惊喜」。姜稚自然成人之美,不过她对节目没什么兴趣,就给阿银发了条消息说自己走了,但夏银没有听到。

  夏夜的风带着潮湿的热意,因着大部队都在广场,其他地方显得格外冷清。姜稚想去操场走走,没想到这里的路灯关掉了,黑漆漆的,不像训练时亮如白昼。

  四下里蝉鸣喧嚣,月色当空,远远能望见广场的灯火。姜稚打开手机,想给父亲打个电话,身后忽然有人上前打掉她的手机,把她圈在胳膊里。

  “谁?!”

  姜稚吓了一跳,当即低头去咬那人的胳膊,她嘴巴小,牙口却很好,这一口下去甚至咬到了骨头。

  桎梏她的人「啧」了一声,在她屁股上狠狠一拍,熟悉低沉的男声响起来:“骚货,松口!”

  是爸爸!姜稚讪讪的松开,尴尬的说:“我还以为是坏人……”

  姜泽源不用看都知道手臂那里破了皮。不过他是没想到姜稚会这样做,否则姜稚连咬人的机会都没有。

  女儿虽然不大警觉,但勇气可嘉,他放了心,但还是严肃的批评她:“一个人瞎跑什么,晚上这么黑,遇到危险怎么办,绑你的人不是爸爸怎么办?”

  “我咬死他!”姜稚咂嘴,她才不会让别的男人碰自己,想想就恶心坏了,“爸爸,你还没有说,你怎么在这里啊?”

  “有事。”姜泽源不欲多谈,他开着车远远瞧见一个女生的背影像姜稚,莫名跟了上去,没想到还真是这个丫头。“听爸爸的,以后绝对不能独自跑到又黑又偏僻的地方来,知道了吗?”

  “知道啦——”

  微风拂过发梢,寂静的操场只余下虫鸣,姜稚方要说什么,父亲却突然俯身吻住她,两人不由自主搂抱在一起。

  热气顺着尾椎骨朝上蔓延,这样热切激烈的吻教她承受不住。即使穿着最单薄的长裙,后背也很快沁出细密的汗水。

  姜泽源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西装裤粗糙的布料在她腿间摩擦,姜稚解开他的上衣纽扣,在他胸口不住啄吻,手指蹭过父亲的乳头,软软的。她心思一动,突然含住了他的乳蕾,学着婴儿的样子吮吸着。

  “嗯……”低沉的呻吟仿佛裹着浓浓的情欲,姜泽源鲜少这样失态,他摸到姜稚的脸,小小的,不及手掌大,像棉花一样柔软。

  待这边吸得发硬,姜稚转头,又去吸另一边的乳头。姜泽源肉棒高翘,仿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激动,他撩起姜稚的裙摆,顺着丝袜摸到她的内裤,前面完全湿透了,花穴热热的,已然情动。

  他把姜稚推倒在地,人造草地很松软,还有一股橡胶奇怪的味道。姜稚呻吟着,把内裤连同丝袜都蹬到脚边,只要爸爸压上来就可以操她了。

  姜泽源也这样做了,只是肉棒顶在她湿透松软的穴口时,姜泽源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停住,“没带套子……”

  他去摸姜稚的后穴,那里也很好用,龟头顶在她前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姜稚上次就没有被他操到小逼,里面早痒坏了,被他挑逗着穴口更是受不住。

  她握住父亲的肉棒,不许它再蹭来蹭去,带着灼热的情欲喘息,“今天……今天是安全期,射、射进来就没关系……”

  “小逼馋坏了?”

  “嗯啊……要爸爸操小逼,屁眼……下次再操……”

  姜泽源低笑,“那你自己来,能不能吃到爸爸的精液,就看你的本事了。”

  姜稚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用大鸡巴把花穴搅弄几番,她抓着肉棒往穴里塞,生怕它跑了似的,“啊哈,进来了,大鸡巴进到小逼里了……好烫,好舒服……爸爸的大鸡巴,没有戴套子,就插到女儿的穴里了……”

  没有那一层薄膜,姜稚的骚穴好像更会吃了,媚肉层层叠叠压迫着肉棒,又被它的主人强迫打开,恭迎巨物的侵犯。待完全把侵入者引进家门,顶到最最深处,姜稚似爽极般轻叹一声,呢喃着:“好舒服……”

  骚逼不消主人动作,自觉做起了按摩,每一寸都妥帖的照料到,姜泽源拉开她裙子的后链,把她肥美的大奶子挤出来把玩,偶尔挺身撞一下,提醒姜稚继续学着怎么用骚逼吸男人的鸡巴。

  “骚逼学得好快,跟你的小嘴一样会吸了……”潮热温润的内腔伺候得舒服,姜泽源也不为难她,快速抽动几下就大大方方在里面射精。

  温热的精液喷洒在细嫩的花穴里,感觉很不一样,好像被人用特有的方式标记了。姜稚被激到敏感点,当即抖着屁股,流出一滩清凉的爱液。

  待把精液射的差不多,姜泽源才把软掉的肉棒拔出来,软掉的肉棒触感很特别,又滑溜溜的,活像什么软体动物在慢慢爬出去,汹涌的浊液顺着一起往外流,她下意识抬腰紧穴,把肉棒绞紧留在身体里。

  “爸爸,你先别抽出去,会流出来的。”她咬住下唇,有些小难过,这可是她费了好大劲才吃到的美味,都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尝。

  活该她被亲生父亲当成婊子奸淫,实在是没有比她更淫贱的女儿了。姜泽源心里暗骂一声,也不欲再玩什么花样,肉棒方才被她刺激得又硬挺着,他抓着女儿的两团肉球,把它们当成面团似的揉搓,胯下狠狠抽插起来。

  “啊……爸爸、别肏那么快、太快了…又尿进来了…骚逼要吃不下……”

  夜色暗沉,星子点点,白天她还在操场跟着同学们一起走方阵,喊出最热血最激情的口号,夜里却不知廉耻,跟生父在草坪野合。

  汗水打湿了她的脖颈,后腰处一抹全是咸湿的水,不知是不是她屁眼也跟着发起骚。姜泽源把她两颗奶头吸得像泡发的大枣,按住她的小屁股往里面灌精,把方才她珍惜不已的精液灌了几轮,一半流进子宫里被吸收掉,另一边则落在草地上,被石子沙粒吸收。

  眼看着到了门禁时,二人才从草地上爬起来,姜稚出了一身汗,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四肢酸痛无力,远比平常要累得多。

  姜泽源把她的内裤塞进她瑟缩的屁眼里,丝袜则装进自己口袋,帮她理好衣服后又带到路灯下仔细检查了一番。除了面色潮红些,看不大出来什么问题。

  一路上只有他们二人,姜稚偷偷牵住父亲的手,不说话,看着他们的影子连在一起,心里莫名的高兴。

  告别完父亲,姜稚推开宿舍门,本想这会儿应该都睡了,却被里面的陌生人吓了一跳。

  是一个高年级女生,个子高高的,妆容精致,正面色不善瞪着她:“304宿舍,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才回来?”

  姜稚报了名字,偷偷看了眼夏银,她方才也因为晚归被学姐痛斥一顿,脸比苦瓜还苦,回给姜稚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我去操场运动了一下……”

  “这会儿操场不开灯,黑灯瞎火的,你运动到这么晚?”学姐打量了她一眼,姜稚外貌纯良,瞧着是个乖乖女,不像夏银,一看就是和男人去厮混了,“胆子倒不小,也不怕遇见什么危险。”

  姜稚讪讪的:“海大怎么会有危险……”

  “去年海大就出了事。”学姐皱眉,这件事被封锁了消息,只有本校生才知道一点,“有个女生,晚上在图书馆后面背单词,结果几个男生把她拖进角落轮流性侵了。明天你们参观学校,你可以看看,图书馆那里的监控是不是最多。”

  “……”夏银惊得捂住嘴巴,“那些人抓到了么,还有那个女生怎么样了?”

  “抓到了也不能弥补她受到的伤害。”学姐叹了口气,“总之,学校定的规矩自有它的原因。你们新来的,年纪小,又漂亮,动坏心思的人会很多,防备着些总没错。好了,我要去下一个宿舍了,我说的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学姐辛苦,下次我请你吃饭!”夏银忙拉着姜稚点头,一副乖巧的不得了的模样,学姐这才露出一个矜持的笑容。

课上看黄书/笔帽插骚穴/意淫父亲是医生,暴奸骚浪女病人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shoula小天使送的一封情书,么么哒(˙︶˙)

  关于副cp,正文不会出现太多,如果要写会另开一个篇章——

  ——正文——

  大一生每晚都会有名师讲座,班长为了凑人头,总是拉着姜稚去,大厅里乌泱乌泱,一半人在低头玩手机,姜稚也从包里取出小说翻开看。

  内容无甚意思,医生事业受阻,沉迷于和女患者偷情,利用上门看诊的机会把家庭主妇干得淫水连连,像借着正经的身份卖淫的鸭子。

  许是为了刺激眼球,作者花了大量篇幅来描写他们的情事,姜稚合上书,看了看封面,再打开……这么不正经的书,为什么会出现在海大的图书馆?!

  她心虚得不得了,左右看看,无人注意到她,忙把书塞回包里,装着认真听讲的模样在纸上乱画。

  隔天上课又想起这事,姜稚见老师不注意,偷偷把书掏出来,翻到最热辣的那一页往下看。

  “这是色情小说吧……”她在心里嘀咕。

  说来也奇怪,她平时和父亲做过的放浪之事不计其数,吐露的情话也教清白之身的好姑娘耳不堪闻,用词比书上写的还要露骨污秽,可她偏偏看得脸红心跳,唇干舌燥。

  故事是外国背景,姜稚正看到医生来到他新的病人家,主人是一位孀居的年轻夫人,美貌,也孤独……

  【医生,治病的时候,需要脱衣服吗?】

  【当然,太太。】

  [他们宿在一处,如枝头依偎的鸟儿。医生将听诊器按在詹妮弗太太左胸的位置,器械冰冷,詹妮弗太太打了一个寒颤,她想起幼时,体检的医生撩开她的衣服,往她胸口涂抹粘稠的液体,医生的手法娴熟专业,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她乳头部位打转挤压。

  她还没有来过初潮,却被刺激得小穴酸软,第一次流出春液……]

  【你好敏感,太太,只是摸乳头就会想要吗?】

  【是的……医生,我病得重吗?】

  【现在还不确定,需要做一些……深入的检查。】

  【年轻的詹妮弗太太躺在盖了羊毛毯的座椅上,医生同她父亲差不多年纪,胡子修剪整齐。他跪在夫人曲起的腿间,隔着手套去摸她水汪汪的穴口,不想詹妮弗太太被刺激得喷出一道透明的液体,她看起来很抱歉,眼神躲闪。】

  【对不起……您,可以把手套摘下来吗?您这样触碰我,我可能会忍不住尿出来。】

  【当然。医生彬彬有礼,他取下手套,修长的手指再次覆盖上去。这一次,詹妮弗太太没有再喷水,她期待着医生能够把手指放进去……】

  ……

  热,好热。

  骚穴仿佛感知到主人的欲望,饥渴的流出黏液。

  姜稚吞了吞口水,她假装目不转睛看着书页,右手还摆在桌子上,拿着笔,思考着,左手却缩回袖口,从前襟挪到裤腰,轻轻探进去。

  湿热的花穴濡湿了内裤,摸上去滑溜溜黏糊糊的,姜稚看了眼老师,手掌大胆地伸进内裤里。

  剃过毛的阴户如煮熟的鸡蛋般光洁温软,大阴唇鼓鼓的,指甲自缝隙里插入,连同指腹一起在两瓣肉唇间摩挲。

  “嗯啊……”她咬住袖口,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看不到桌子下面的动作,想象那是父亲的手在里面,食指和中指指节处有厚实的茧子,狠狠刮一下阴蒂就爽到酥麻。

  可她的手指太过细软,即使两根一起插进去也没有感觉,指甲模仿着父亲的习惯在穴口打转,却像在拨弄死气沉沉的肉。

  或许自己弄很难有感觉。

  她看了看桌面摆放的文具,笔是最合适的。不敢用圆珠笔插进去,只取了笔帽在外唇顶弄,异物挤压着她娇嫩的肉瓣,无数条神经被刺激到,抽搐着无力地任它驱驰。

  姜稚庆幸自己坐在教室最后面,靠近窗户的位置,老师在讲台上声嘶力竭说着什么,其他人要么玩手机,要么记笔记,很难注意到她。

  匆匆翻了两页,医生和夫人已经滚在一处,缠缠绵绵说起情话。他称她「甜心」,说她尝起来就像棉花糖,她则被按在长椅上摇晃,高潮时崩溃地喊他「爸爸」。

  【好爸爸,你肏得贱人要坏了……】

  老师在讲台上说什么,姜稚已经完全听不到了,书上的内容深深吸引了她,手指无意识捏紧那一页,好像那医生不是别人,正是她崇拜爱慕的父亲;那寂寞春情无处排遣的主妇也不是别人,是她附了身的淫货。

  她不由自主想象父亲戴上橡胶手套,披着白大褂的样子,姜泽源儒雅俊美,穿什么都好看,一定令人目眩神迷。

  他会检查她的骚屄,用手电筒去照她的内壁,把它们拍出来给她看……媚肉被干成深红色,哎呀呀,这是淫病中期的症状啊。

  他要治她的淫病,这可不好治,姜稚,姜太太。治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从此是他病床上的常客,他要帮她戒了瘾,用一道帘子遮住她,用静电胶布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放置在床上。

  他在前面望闻问切,病人和护士来来去去,她就在后面摸自己,用他送给她的小鸡巴自慰,动作要轻,不能发出太大的水声叫别人听见。

  有时没有客人,他会走过来瞧她,揉她的淫肉骚穴,用劲不大,跟揉面团似的。她被他揉坏了肉肠,屁眼嘬着针筒的小头,被他灌进去一股一股的精液。

  “医生不可以和病人发生不正当的性关系。”姜医生心地善良,遵守医德,从来只用器械玩弄她,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不碰。

  “或许你有了身孕,就不会这么饥渴。”

  他注射时一本正经,似乎并不觉得把自己的精液射进女患者的阴道和屁眼里有什么不对,越是这样轻描淡写,姜稚就越是骚贱。

  姜医生工作繁忙,她要讨好他,就每日带来好吃的午餐送给他,坐在他大腿上一口一口喂他,蹭着他的大腿勾引他。骚水把他的裤子打湿了,事情被传到满医院都知道,他有些生气,姜稚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我控制不住嘛,医生——”

  她舔着嘴角,露出小孩一样天真无邪的笑容,“医生快些治好我,就不会再这样啦。”

  怎么治?

  把她的骚屄填满。

  姜医下了诊断书,她高兴地在上面亲了一口,要他帮她脱衣服。年轻女人的肉体是那么鲜活生动,一走一动都带着媚意,她骚骚的搂住医生的脖子,在他的唇上亲吻。

  他回吻她,技术比她好得太多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了,模仿交媾的姿势操她的嘴。她发出「唔唔」的呻吟,笨拙的躲闪,险些窒息。

  “现在要把我的阴茎放进你的身体里,准备好了吗?”

  她兴奋大过于紧张,却忸怩着不肯分开腿。姜医生不悦的把她绑到手术台上,把她调整成临产的姿势,双腿呈m型折起,他站在她两腿之间,全身包裹得严实,只露出气宇轩昂的眉眼。

  “爸爸……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姜太太的身子只被她的父亲碰过,她一身的骚肉都是给父亲咬得,他给她喂精液,教她怎么摇屁股讨好主人,心情好的时候就牵着锁住她脖颈的铁链带她出去散步。谁见了都要夸他养了一条漂亮的骚狗女儿。

  不够不够,一旦父亲要去上班,就会把骚狗女儿锁在家里。于是她偷偷出去,来到他所在的地方,冒充他的妻子看病。

  好不容易出现在父亲面前,姜医生却不喜欢偷跑的小狗,把她冷落了,还要把她送人……不不,爸爸才不会把小母狗送走,他只是有些生气,狠狠打了她一顿,鞭子把她屁股抽得又烂又肿,连内裤都穿不上。

  “别叫我爸爸。”他看起来这样冷酷,插进姜太太身体的肉棒就有多滚烫,肉棒撑开了姜稚的身体,还在她肚子上顶出暧昧的凸起。

  她委委屈屈改口,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医、医生,肏我,把骚病人的肚子操干,给你生孩子……”

  “笨蛋,叫老公。”肏到女儿骚心,把她干得只会喘气呻吟,姜泽源就变得格外好说话。

  “老公……哈啊,老公操我!”

  ……

  光是想象着父亲换个身份干她,就爽得忘乎所以,姜稚死死咬住舌尖,不敢泄露一丝呻吟,正玩弄到高潮时,老师却停了,开始点人回答问题。

  她忙抽回手,合上书页,换成这节课的课本盖子上面。但脑子里是一团浆糊,什么也不知道。

  所幸抽了几个人,都没有抽到姜稚,她趴在桌子上用水杯冰脸,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奇怪。没一会儿下课铃响了,夏银叼着棒棒糖回头喊她:“走,去吃饭。”

  “等一下。”姜稚也开始收拾东西,正当她准备合上包时,忽然想起,她的笔帽夹在阴唇里。

  异物感并不明显,可是只要她一站起来,笔帽肯定会掉在地上。她故作镇定的对夏银说:“你先走吧,我刚才走神了,有一段没听,笔记借我抄下。”

  “心思都跑哪去了……”夏银背起包,和她挥手告别,不一会儿,教室就走得空荡荡的。

  小心翼翼地把笔帽取出来,透明塑料壳沾满了她的淫水,她鬼使神差的舔了舔,味道说不出的怪异,不像姜泽源的肉棒。无论在她身体里怎么搅弄,吃起来满满都是他的气息。

  果然只有爸爸才能带给她快乐,好想,好想被爸爸再肏一次骚逼,把热腾腾的精液全吃进肚子里。

  姜稚深深的呼吸,她开始想念父亲了。

上课想起爸爸小逼淌水/在桌子上被草/在人前被脚趾草逼

  【作家想说的话:】

  求评论呀(๑•́ ₃ •̀๑)

  ——正文——

  内裤湿得要命,连裤子后面都洇湿了一块,姜稚只好站在教室里,等后面干了,看不大出来异样才敢出去。

  花穴还在缓慢地分泌爱液,裤子里潮湿黏腻,行动间,软棉的布料经过摩擦,竟然拧成一股细绳,死死勒进她股间。

  “啊……”

  她忍不住呻吟,手指捏紧包包背带。

  忙着上课的学生们匆匆走过,无人注意到她,但自己这个样子,还怎么回去。

  好在前面就爱卫生间,姜稚躲进隔间里,轻手轻脚把裤子脱下来,内裤湿透的布料仿佛轻轻用力就能攥出水。她不敢细看,内裤叠好放进包里,重新穿上裤子后在镜子前打量自己,除了脸蛋有些红,看不出来什么。

  她用冷水泼泼脸擦干净,然后镇定的走出去,不穿内衣的感觉很奇怪,凉丝丝的,大脑既担心会被人发现惴惴不安,又为可能暴露自己是个淫货而隐隐兴奋。

  “小骚货。”

  姜泽源低沉的嗓音在她脑海回荡。

  一路上她都尽量走得自然,碰见班长,两人还停下聊了两句。班长说,下周学校开运动会,按例要放三天假,班上同学正商量着去哪玩。

  班长怎么也想不到,姜稚外纯内骚,此时没有穿内裤,风灌进她的裤脚,在她热乎乎软绵绵的腿心打了个圈。眼见姜稚浑身一激灵,差点软了,班长关心的问她:“你冷吗?”

  姜稚定了定神,忙点头,又摇头,“放假我要回家。”她不想去。

  班长失望的说:“啊,你家不是就在这儿吗?我还准备了好多游戏,大家平时也不太熟,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了解一下。”

  姜稚不太会拒绝人,她有些犹豫,“阿银去吗?”

  “去啊,大家都去。”班长一看有戏,忙道,“家随时都能回,出去玩可是来之不易的机会啊,姜同学,姜女神,你就去嘛去嘛——”

  “那、那好吧。”姜稚被她磨得鸡皮疙瘩起来了。

  晚上,姜稚拉上床帘,钻进被窝和父亲聊天。她的声音很轻,又蒙着被子,舍友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感觉她黏黏糊糊的,喜欢跟男朋友撒娇。

  虽然宿舍关系淡薄,平常不太聊这些私密话题。但姜稚有个已经工作的男朋友是显而易见的,感情更是十分要好。这让本来对她有好感的男生望而却步,惋惜不已。

  姜泽源最近很忙,他现在住在学校安排到教师公寓里,不常回家,姜稚要见他,还得坐两个小时的地铁,穿越大半个城市。

  开学以来,她只去过那里两次,第一次她们还装模作样,聊了聊彼此最近的生活,随后她就在他的书桌上被搞得一塌糊涂,还打翻了他批阅用的红墨水。

  殷红的液体在她雪白的酮体上染出妖冶的色彩,像开到荼靡的彼岸之花,又仿佛她初次承欢,绽在白雪身下的一朵朵红梅。

  她又生的那样妩媚,明眸善睐,被父亲一碰就如花枝轻颤,月色下,姜泽源覆盖在她温软的躯体上,双手一寸寸丈量她的尺寸。

  “爸爸……”她轻叹,美丽的脸庞潮红,焕发出不一样的神采,“你弄得我好爽……爸爸、爸爸,你在我身上画什么……”

  酥麻的快感让她扭动不已,她低头一看,原来姜泽源用食指蘸了点墨汁,在她肚脐下方画了一个圈,写上「私」这个字。

  “小稚是爸爸的私人用品,”他噙着笑,又在她大腿内侧画上「稚」字的第三笔,“今天就陪着爸爸,把你的名字操出来好不好?”

  她自然是不会反对的,“我、我都听爸爸的…把女儿…肏坏也没关系……”

  墨水浸染两人贴合的肌肤,奇异的美丽和可怖,仿佛他们血脉相连的命运和诅咒。

  第二次他们提前把桌子收拾了,姜稚像羞答答的新娘子,裸着身子蜷在长桌上,温顺的眨着眼睛。

  她喝了一点点酒,有些微醺,父亲埋进她挺翘肥硕的乳房里,口水将乳头濡湿,湿答答不要脸的挺立。他咬着她身上的细皮嫩肉,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又很小心,隔着薄薄的皮肤,姜稚感受到他牙齿的形状,舌头的力度,甚至还有口腔的温度。

  被父亲认真吸乳的感受很奇妙,仿佛此刻他们身份转换,她是大人,而他才是需要照料的小孩。她甚至奇思妙想,觉得给姜泽源生一个孩子也不错,孩子一定要长得像他,她都没有见过小小软软,可爱又不成熟的姜泽源!

  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下一秒,姜泽源松开她的乳头,摸摸她汗湿的脸,“你叫得爸爸好硬。”

  然后他抬起她的一条大腿,狠狠进入了她。

  坚硬冰冷的长桌硌得她骨头疼,她想爬下去,父亲却用腰带抽打她,不许她下桌。她想起电影里一只被绑在餐桌上,肥得流油的烤鸡,饥饿的食客才不会顾及食物的感受,他大快朵颐,按着她鲜美的肉体尽情发泄,仿佛要把她连皮带骨吃干抹净。

  但意外也来得突然。

  有同事上门拜访,当时他们做得正激烈,门铃响了很久,谁也没听到。直到同事给姜泽源打电话,他才恍然想起这事,咬着牙回答:“在锻炼,等一下。”

  姜稚正被肏到舒爽,花穴里的肉棒却停了,她不耐烦的嘟起嘴:“不可以不见吗?”

  “有正事要谈。”姜泽源抽出肉棒,大股的白浊顺着她微开的穴口涌出。自从体验到被无套内射的快感,姜稚就完全不能接受戴套子的性爱,她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每次都会清理得很干净,不会中标。

  还有一个原因是,被爸爸的手指掏出精液,用花洒清洗小逼的感觉也很让她着迷。

  女儿这点小九九,姜泽源不说百分百知道,也能猜个大概。父亲的理智提醒他,这样的性行为对姜稚百害而无一利,他是长者,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可是每每到了提枪上战场的时候,他雄性的本能就占了上风——把这条淫荡小母狗打上只属于自己的标记,就让她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女人。

  多好。

  电话又响了,不容他们再拖延,姜泽源倒是好办,裤链一拉就好,姜稚却是完全不能见人的,那副被男人疼爱到失神的模样……

  姜泽源拍拍她的脸,不过片刻他就恢复了平时淡漠冷情的模样,“收拾一下,藏好,别被人发现了。”说完就去门外接待客人。

  她怔了怔,叹了一声从桌子上翻下来,随便拿书把狼藉的桌面掩盖,这算收拾好了吧。

  刚要把衣服穿上,门外却传来两个人的声音,姜泽源加重了声音,好让姜稚听到他们要在书房聊。

  这个时间也来不及找地方躲,姜稚只好钻进书桌底下,同事先走进来,坐在靠近窗户的摇椅上。姜泽源则走到书桌旁,顺便捡起她散落的衣物扔进桌子里。

  里面姜稚抱着腿蹲坐,大半个屁股都在外面,骚穴媚肉外翻,还在往外滴水。姜泽源低眉,像是思考了一瞬,随即拉开木椅坐下,把她堵在里面。

  有外人在,还是陌生人,姜稚却不十分害怕,她先是把父亲的脚放进怀里,用乳肉按摩它,然后亲了亲他的脚尖,换成另一只脚。

  姜泽源的脚很大,她有意挑逗,亲的时候会咬住他的大拇指,放进嘴里含着,像小孩子吃软糖,舔着上面的糖霜,舍不得咬下去。

  姜泽源面色不改,心不在焉的回着话,脚上有一下没一下踩着她。有时是她的肩膀,有时又是她紧实的大腿,或轻或重,浑不在意她的感受。

  待踩到她湿润潮热的穴口,姜泽源刻意停了停,五指在她那里抓了一下,又转着圈磨起屁穴来。

  “唔……”姜稚本就没有爽够,被他磨穴磨得浑身酸软,嘴里咬着衣服不敢说话。被欺负得狠了,她羞恼似的瞪着父亲,一双眸子满是湿意。

  淫荡、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儿。

  【出——去——】她无声的比口型。

  这样的珍宝,是不该被人发现,被人觊觎的,他想。

  三言两语,姜泽源就把同事带出去了,本来事情也已经说得差不多,说些有的没的罢了。

  “咚——”

  是什么撞到木头沉闷的声音。

  同事疑惑道:“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或许是隔壁家的猫。”姜泽源淡笑,“听说砸了许老师好些东西,把他心疼坏了,又舍不得揍。”

  “猫么,是很可爱的,但是也很调皮,喜欢搞破坏。”说到家里的猫,同事想起他临走前没有关窗。当即要走,姜泽源也不拦着,把他送到门口,又聊了几句。

  他慢悠悠地关上门,书房里,姜稚还在等他。

  虽然不能像普通情侣一样光明正大的介绍爱人给朋友们,但姜稚还是觉得甜滋滋的。她这种无知无畏,热烈主动的情绪仿佛也感染了姜泽源,他看着资料,听她在另一头说着小女生的日常,偶尔还会笑出声。

  “爸爸,我今天特别想你……”看着屏幕另一端的父亲,后悔的情绪蔓延,她几乎想毁掉约定,有时间,当然要陪着爸爸才对啊。

  “爸爸也想你了。”隔着屏幕,人和声音都有些不真切,听到姜稚要和同学出去玩,他若有所思,“多和同学出去玩也好,只是注意安全,不要去危险的地方。”

  “已经答应的事,就要做到。”他安慰沮丧的姜稚:“不如想一想,回来该给我带什么样的礼物,爸爸会很期待的。”

跟爸爸舌吻/观看小穴流精视频/吃醋要成为爸爸的妻子

  【作家想说的话:】

  把时间线拉回第一章了,更晚了,不好意思——正文——

  运动会期间停课,班上同学最终决定去农家乐玩上两天一夜,做做烧烤玩桌游,姜稚鲜少接触这些,一时倒也玩得开心。

  临走前她还有些恋恋不舍,买了老板自己做的特产和纪念品,欢欢喜喜要带给姜泽源,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我出差,现在在x市……”电话那头,姜泽源揉了揉额头,“你回家吧,带家里钥匙了吗?”

  “带了……”姜稚看了眼脚边的大包小包,即使是土特产,也被她包装成礼物的模样。她心里说不出的失望,却还是柔声说:“爸爸,那我回家啦,你注意安全。”

  半个月没有回来,房间里的摆设似乎发生了些变化,连地板都纤尘不染。床单被换过,洗衣剂倒多了,香气熏得呛鼻,她打了一个喷嚏。

  姜泽源要出差,一定会回家收拾行李,他又爱洁,收拾收拾也很正常。

  姜稚觉得自己大惊小怪,她低头,空掉的润滑剂瓶子歪在垃圾桶里,仿佛被主人用过后随手扔进去。

  她睁大眼睛,自己上次用的时候,里面还有大半瓶。

  谁用过了,爸爸?

  他……给谁用这个?

  ……

  冰箱里塞了满满当当的食物,有些还是熟食,微波炉热一热就能吃。但菜色一看就不是父亲的手艺,姜稚顿时没了吃饭的胃口。

  会是谁?

  闭上眼,脑海中仿佛能勾勒出一个妖娆丰润的女人,殷勤的在他们的家里进进出出,为姜泽源洗衣做饭,妄想侵入他们的家庭。

  而这件事,姜泽源无意瞒她,他知道她会看到,还让她回家。

  无论他们做过多么离经叛道的事情,她也只是他的女儿而已。

  怎么可能,成为他光明正大的妻子。

  夜色深沉,姜稚把头埋进膝盖里,内心的难过压迫得她几乎窒息。

  ……

  胃部发出尖锐的抗议,姜稚把冰箱里的食物都倒了,拆开她买回来的食物。她一边哭一边吃,没有仔细咀嚼过的食物用力咽下去,喉咙和胃隐隐作痛,还是难受。

  她摸到手机,给夏银拨过去电话。

  夏银笑眯眯的,语气轻快:“宝贝,怎么啦,想我了?”

  “阿银,”姜稚的声音听起来很低落,“你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年轻漂亮,胸大屁股翘还会撒娇的。”阿银不假思索的回答,然后迟疑片刻,“你问这个干嘛,男朋友在外面有人了?”

  “我不知道……”姜稚带着委屈的鼻音,“他带女人回过家。”

  “什么?!狗男人,居然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阿银气冲冲的骂道,听见姜稚在抽泣,又安慰好友,“宝贝别伤心了,你不是说他温文尔雅正人君子吗,这么一看真不是个好东西,早点认清也好。下次我带你认识几个好男孩,乖咱不吊死在这一棵树上啊……”

  这句「乖」勾起了姜稚的回忆,姜泽源也喜欢让她「乖」,她什么都听姜泽源的。无论是做爱还是择校,只要姜泽源让她去做。无论她多么不情愿,最终还是依了他的意思。

  “有些男人犯贱,就喜欢找刺激的,家花哪有野花香。”阿银还在苦口婆心的劝她,“可刺激的他们也不会娶回家,要的就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阿稚,你还小,老男人谈恋爱,就是玩玩嘛,我觉得还是同龄人更适合你,等开学我帮你物色几个……”

  听到那句「家花不如野花香」,姜稚沉默了,这厢阿银说得口干舌燥,打开一袋酸奶喝起来,手机那边忽然道:“我不想分手,我想和他永远在一起,阿银,是不是我变得漂亮了就好了。”

  “咳咳!”阿银差点被酸奶呛到,永远在一起?好友怎么能这么天真?

  她压低声音,“小姑奶奶,我说了那么多,合着你全都没听到啊?”

  “我听到了……”姜稚不好意思起来,“可是……他不一样,阿银,我好怕他最后不要我,选了别人。”

  自古多情是少年,阿银咬着塑料袋,长叹一声,“怕什么,你这么漂亮,他不是比你大好几岁,等你长大了,他也老男人一个,想出轨也有心无力吧。”

  真的么,一想到这个可能,姜稚竟然窃喜,软软的回答:“嗯嗯,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她发了会呆,回卧室把那些换掉的床单用剪刀撕掉,然后打包进垃圾袋,连同吃的一齐扔到外面。

  做完这些,已经凌晨两点了,她困得不行,在乱七八糟的床铺上凑合睡了一晚。

  或许是身心俱疲,她竟然一夜无梦,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简单梳洗后,姜稚继续大扫除,她小时候干惯了这些活计,把乱七八糟的酒瓶收拾好,搬去废品站还能换点零花钱。而姜泽源平时最多让她扫扫地活动一下,连抹布都不用她洗,真正把她放在手心里疼。

  想起父亲,眼眶和鼻子就不争气的发酸。

  爸爸……和外面那些坏男人才不一样……

  姜稚拖着地,明亮的地步映出她阴郁的表情,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别的男人会爱上别的女人,可是爸爸会永远爱他的女儿……

  上天注定他们这一辈子要做父女,这样命定的缘分,谁也比不了。

  她只要努力,让爸爸不再去看别的女人就好。

  直到学校开始放长假,姜泽源都没有提他带别的女人回家的事,姜稚想问,又不敢问,生怕得到她不能接受的回答。

  她开始学习化妆,最开始总是把眉毛画的歪歪扭扭的,自己都看不下去,或是涂成一个大白脸,把姜泽源吓了一跳。

  “我好笨啊……呜,还被我爸爸嘲笑了……”想起这个,姜稚羞愤欲绝,咬着小熊耳朵泄愤,“我只是想变得不一样……”

  阿银在电话里乐不可支。

  尽管如此,姜稚仍然没有放弃,她还在网上订购了一些看起来很成熟的衣服,像是要把自己从清纯女孩直接突破到性感佳人。

  她这样倒腾自己,起初姜泽源还觉得有趣,抱着她狠狠肏了几次,把女儿干得穴软水多,爬都爬不起来。

  但看久了,就觉得很不习惯,姜稚纯良可爱,小白兔似的,就是在床上骚浪些,也是只给他一个人骚的。浓妆艳抹的,是要给谁看?

  姜泽源很不痛快。

  “以后别再弄这些了。”他啾了口女儿的嘴唇,引诱她伸出舌头,一吻过后,两人呼吸都有些不稳,“「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爸爸觉得你这样就很美。”

  姜稚乖巧,轻轻应了声「好」。

  ……

  桌子上的女人淫乱不堪,双腿打开,肉棒自潮湿紧致的洞穴里滑落,带出来一大滩黏液,花穴汨汨流出白浊,姜泽源按下暂停键,这一幕,是昨天餐桌上做爱时拍摄的。

  镜头里的姜稚满眼都是孺慕和憧憬,仿佛压在她身上,把她干得哀哀哭叫的男人,就是她生命的全部。

  无论拍摄多少次,姜稚眼底的情愫,只增不减。

  手机发出震动,姜泽源动了动僵麻的胳膊,看了眼时间,才七点。

  姜稚侧身睡着,秀气的眉毛蹙起,似乎做了什么不太愉快的梦。

  他温柔的揉开她眉心褶皱,昨夜姜稚倦极了,却死活不肯回主卧睡觉,他只能抱着她在她的小卧室躺了一宿。

  胳膊都麻了。

  他起身,先去超市买了些新鲜的肉菜和零食,又开始准备两人的早餐,厨房乒呤乓啷,姜稚这才裹着他的蓝纹衬衣,打着哈欠走出来。

  “饿死了,爸爸,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啊?”

  她似乎又长高了些,衬衣几乎遮不住她的屁股,白色的裤边若隐若现,姜泽源熄了火,回道:“生煎包和紫米粥。”

  姜稚小小的欢呼了一声,“都是我爱吃的!”她在父亲下巴上啵了一下,没穿内衣的乳房完全暴露,隐约可见点点吻痕。

  一大早就这么骚,姜泽源并不受用,他把姜稚赶出厨房,让她先去刷牙洗脸。

  餐桌上放着拌好的水果沙拉,姜稚昨天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又大战一番,早已饥肠辘辘。因此洗漱完后毫不客气,连最讨厌的苹果都吃得一干二净。

  姜泽源端着早点出来,见此皱起眉头,“学校食堂吃的不好么?”

  姜稚回给他一个肯定的微笑,姜泽源把盘子放到她面前,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他吃相斯文,并不多话,姜稚却像屁股生了钉子,一直扭来扭去。

  “再动就用下面的骚逼吃饭。”姜泽源喝了一口粥,嘴里慢慢咀嚼着,看起来似乎并不大生气,但姜稚知道他说到做到。小穴其实都被男人干肿了,她也没有真的想做,当下老实起来,陪着姜泽源吃早餐。

  吃罢饭,姜泽源要去洗碗,被姜稚拦下,她笑得可爱:“爸爸昨天辛苦了,就让我洗吧。”

  跟她妈妈住的时候,家务都是姜稚做的,姜泽源知道,也不担心她打碎东西,只是心疼她吃过太多苦,因此舍不得她做家务。

  可姜稚眼巴巴看着他,姜泽源只能让步了,“只此一次。”

  说是姜稚来洗,最后她也只是站在一旁擦擦盘子,水声哗啦啦的,姜稚突然问:“爸爸,你最近有认识什么漂亮阿姨吗?”

  他看了姜稚一眼,“怎么了,你又吃谁的醋,嗯?”

  擦着最后一个盘子,姜稚低着头,自言自语似的:“上周,你说你有事不回来,结果我朋友说你去商场了,身边站着一个女人,还给对方买了一条项链……”

  姜泽源皱眉,“你误会了,我没有给她买项链。那是给……”

  “就算,是给别人买的。”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幽怨,“为什么啊,我不能陪你去看吗……”

被大鸡吧磨逼/晃动奶子上下被草/精液内射子宫

  【作家想说的话:】

  嘤嘤嘤小稚要爸爸亲亲抱抱举高高——正文——

  结果不欢而散。

  直到回校前,姜稚都看起来不大高兴,姜泽源在和人打电话,没顾上理她小孩子情绪,这让姜稚越发阴郁。

  车子停在校门外,姜稚一言不发就要往下走,被姜泽源拉了回来。

  他瞅着她的臭脸,好脾气的问:“不跟爸爸说再见吗?”

  姜稚别过脸不理他,车门却被反锁了,她转身瞪着姜泽源,对方明知故问:“怎么不下车,有话想对爸爸说吗?”

  说就说,她从牙缝里挤出那两个字:“再见、唔!”

  她瞪大眼睛,姜泽源俯身吻住她的唇,在她的校门口,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只要有人好奇凑近些就能看到。

  他在亲她。

  她惊得魂飞魄散,其实更离谱的事情他们不是没有做过,可是亲吻,还是他深深的,用力的舌吻,仿佛要将她的委屈、愤懑和不甘一并舔去。

  “小稚要乖乖的。”他的眼神这样说道。

  她几乎承受不住,心口汇聚起一团酸涨的情意。

  一吻毕,姜泽源鼻子顶着她的,呼吸炽热急促,“爸爸会想你的。”

  她只要一说话,唇瓣就会碰到他的,不知怎么的,明明不是初吻,她却害羞了,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下了车落荒而逃。

  阿银候在门口,看她捂着脸飞奔过来,忙问:“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姜稚用力摇头,吸了吸鼻子。

  日子还是照旧过,六月份有各大高校社团联谊会,姜稚和夏银充当了几次导游,宾主尽欢。对方负责人很喜欢她们,邀请他们也去本校交流学习。

  “啊,这个……”夏银脑子疯狂运转,该怎么拒绝,什么交流学习,她才懒得去。

  看着对方胸前的校徽,姜稚心头一动,背地里使劲扯夏银的袖子。

  她小声的说:“去吧,我想去……”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夏银立马笑容灿烂。

  ……

  午休时间,教学楼几乎没有人,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又轻轻反锁。

  埋首案前的男人抬起头,见到来人,竟然丝毫不惊讶。

  “爸爸!”

  姜稚一身浅绿吊带裙,白色防晒外套,挑出两缕头发编成麻花辫,好似一株清新的茉莉。她笑眯眯走到桌前,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小得意。

  “有没有被我吓一跳?”

  姜泽源弯起嘴角,“我有看参团的名单。”

  “啊,爸爸太狡猾了!”姜稚抱怨道,转念一想,父亲日理万机,怎么会没事看一个小小交流活动的人员名单,定然是为了找她。

  她又高兴起来,直直把花束递给他,上面还有晶莹的水珠,在这么炎热的天气里竟然生机勃勃,“祝你节日快乐,爸爸!”

  花很美,姜泽源却没有接过,他站起身,托住姜稚的脖颈,在她热得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谢谢宝贝,我很喜欢。”

  心脏一下子跳得极快,「咚咚咚」,擂鼓似的,姜稚捧着花,傻了吧唧站着。姜泽源怜爱似的看了眼她,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发间,将吻加深。

  “嗯啊、呃哈……”

  精心装饰的花束被随意扔到身边,里面的水撒了一桌,唇与唇的交叠越发缠绵,似乎要将彼此吞噬。姜稚不自觉跪在桌上,双手揪住父亲的衣领,发出暧昧的轻叹。

  吻毕,一根银丝挂在唇边,她双眼朦胧,父亲的手摸到她肉鼓鼓的屁股,在裙子里肆意地摩挲着。

  一段时间没被碰过,花穴连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下,中指在里面搅动,手劲不轻,姜稚「哈」了一声,仿佛被人开了淫窍,内壁不自觉分泌出用于性爱的液体。

  水声渐响,她迷迷糊糊的,被人拉开身后的衣链。裹紧的乳房跳出来,接着胸衣也被脱下,男人的唇舌在乳肉上游走,牙齿啃咬厮磨,把乳头磨得又红又亮。

  “骚货!”姜泽源抽回手,给她看糊了一层黏液的手指,姜稚不明所以,还以为他要扩张,软软的含住他的手指吮吸。

  “唔……”

  淫水的味道是咸的,还带着奇怪的腥气,手指刺激着口腔黏膜,逼它吐出更多的液体润滑。姜泽源看得眼热,压声道:“自己的骚水好吃吗?”

  黝黑的睫毛颤抖着,她微不可查的一点头,秀丽的眉眼含情带水,望着他欲言又止。

  花穴濡湿潮热,嫩肉绵软,再一次插进去已经没有头一次那么艰涩,姜泽源让她坐下,双腿弯曲向外开,他则解开腰带,掏出沉甸甸的肉棒,在女儿的腿间摩挲着。

  “爸爸……用大鸡巴操我,操我……”

  被肉柱碾磨的花穴热得吓人,阴蒂硬起,冒出一个深红的小尖,见肉棒被淫水打湿得差不多,亮晶晶的拍打穴口,她忍不住求欢。姜泽源亦忍得辛苦,便不再磨蹭,肉棒一点点塞进女儿小穴。

  肉棒直插进底部,感受到屁股碰到了父亲浓密的阴毛,姜稚哆嗦了下,媚肉狠狠吸了一口,换来父亲一记狠操,“骚货!”

  “骚、骚货女儿,我是爸爸的……啊哈,骚货女儿……”

  半个屁股悬在空中,又被人一下下顶回去,快要掉出去的时候又被拉扯到他胯下,姜稚迷迷糊糊,后背磨得火辣辣的疼,腿间也被撞得通红。

  她想起小时候玩跷跷板游戏,也是像这样,把腿分开坐下,身子忽上忽下,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仿佛整个人都要被重重撞飞。

  疼,但是很开心,因为悬在空中的时候,是最快活的。

  她抱住父亲,双腿在他腰间缠住,白色凉鞋一翘一翘,有规律的晃动。

  “里面好烫,想要把我融化似的……宝贝,小骚逼,你真美……像花儿,骚骚的招蜂引蝶,勾引男人插进去……”

  “骚逼……只给爸爸操……”她眼神涣散,花穴最深处被肉棒不断的撞击,好像蚌精要被渔夫撬开贝壳,取走最珍贵的珍珠,内壁抽搐着,颤抖着,再被破开的那一瞬间将他咬得更紧。

  “肏到子宫里了……”

  姜泽源重重的一顶,此刻肉棒进入一个更美妙的巢穴。仿佛是一张紧致火热的小嘴在咬他。他捂住女儿的嘴,防止她的尖叫引来保卫,胯下则猛烈地撞击着。

  姜稚瞪大眼睛,双腿在空中胡乱蹬着,随着姜泽源的抽插,被戳到死穴的花穴毫无招架之力,狼狈的对着父亲俯首称臣,鲜活的肉体已然投降,瘫软着,吞吐着,供他驰骋。

  “好孩子……爸爸的好孩子……”

  精液一股股喷进花穴最深处,姜泽源仍然在她腿间抽插,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丝颤抖。他爱怜的亲吻女儿的额头,眉眼,秀挺的鼻子和唇珠,温柔又有力,如同天下所有的慈父安慰崩溃的女儿一般。

  涣散的瞳孔,嫣红的吻痕,凌乱的绿色裙子,套在纤细脚踝上的白袜……

  胸膛起伏不止,姜泽源拔出肉棒,「啵」的一声,被捅开的花穴尚不能完全闭拢,留出一道针尖大小的细缝,缓慢地滴下一滴白浊。

  好半响,姜稚才从神游九天的状态里苏醒,她的裙子总是被搞得脏兮兮的,对此她并不意外,倒是这次,防晒服扔在沙发上,保住了一命。

  “安全期。”她摇摇头,把腿合拢,不让他清洗。

  并不是安全期就可以内射,一样会有怀孕的风险,姜稚却不知道,每次都是算准了时间求肏,就是为了能把父亲的精液留在肚子里。

  喷涌的淫水把桌子搞得一塌糊涂,姜泽源把装着重要文件的文件夹用抹布擦了擦,莫了忽然笑了,恐怕他以后都不会用这个东西装东西,上面全是女儿流下的骚水味。

  另一边,姜稚用湿巾擦了擦自己脏乱的腿间,又捡起内衣穿上,她方才被肏到最脆弱的部位,挣扎得狠了,身上撞的一片青一片紫,动一下就疼,姜泽源看得直皱眉。

  “别动,爸爸给你揉揉。”

  姜泽源坐在桌沿,从抽屉里找出一盒红花油,往她受了伤的部位喷了下,手掌轻柔不失力道地揉着。

  “这里也要。”见身上揉的差不多了,姜稚指指自己胸口,耳朵透出粉红。

  自从姜稚被前后开苞,揉胸就成了助兴的小节目,姜泽源虽然很是喜欢她那两团淫肉,时常安慰,但也不再像从前那样百依百顺,花样繁多的揉捏。

  伤处这么多,姜稚嘴上不说,身上定是很疼的。女儿太懂事太乖巧了也不好,容易受委屈,姜泽源心底一片柔软,把她拥进怀中,摸着她的胸脯左边,柔声问道:“小奶子这里疼吗?”

  “爸爸疼我,就不疼。”姜稚动了动身体,枕在他臂弯处,缩成一团,“爸爸,乳房被叫「小奶子」,好羞啊……”

  “还有更羞的……”姜泽源附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另一只手在她裙下一探,满意地感受到姜稚又湿了。

  他动了动膝盖,覆盖着汗毛的大腿蹭过她敏感的腿间,激起阵阵酥麻。

  “要试试吗?”姜稚发出舒服的娇吟,雾蒙蒙的眼睛眯起,“我为爸爸什么都愿意做。”

在小逼里面插花当花瓶肉逼/ 饥渴舔爸爸的大鸡吧/用小逼做花茶喝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

  “说什么傻话!”

  姜泽源捏了下她细巧的耳垂,女儿毕竟是他的心尖肉,他舍不得真的让她做出那样大的牺牲。

  “我认真的呀。”姜稚勾住父亲的脖子,侧脸贴在在他赤裸坚实的胸膛上轻蹭,“我好想,好想嫁给爸爸,给爸爸生一个小宝宝,这样爸爸不在家,我还有宝宝一起等你……”

  笑她幼稚的话堵在喉咙里,心口突然塌陷了一块,又软又疼,姜泽源摸着女儿柔顺的长发,忽然觉得愧疚。

  他既没有给姜稚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也没有引导她走上正常人的路,甚至不能承诺给她一个幸福完美的未来。

  望着姜稚的双眸,即使被男人干坏了身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骚货,姜稚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澈。姜泽源有时候会晃神,他爱姜稚,毋庸置疑,可血缘既是他们的维系,又是阻碍他们真正连接的原罪。

  但是,他不会放手。

  他把目光转向别处,姜稚送来的花束映入眼帘,黄色的向日葵热烈张扬,淡粉的玫瑰馥郁优雅,是父亲节的礼物。

  当然,真正的礼物方才他已经享用过了。

  姜稚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忽然想起什么,跳下桌子四处翻找,“店员姐姐说,把花插进水瓶里可以开得更久,爸爸,你这里有空瓶子吗?”

  姜泽源摇头,窗台上倒是摆放着一盆绿萝。因为他总是把茶水倒进去,蔫蔫的,了无生趣的模样。

  没找到合适的瓶子,姜稚有些伤心的摸着萎掉的花瓣,贪图花朵的芬芳与美丽,却不想鲜妍明媚能几时。

  “我把它扔掉吧。”姜稚叹了一口气,“这样这束花的美丽,会一直留着爸爸心里。”

  姜泽源走过来,看了看花,又看了看她,忽然道:“小稚什么都愿意为爸爸做,是吗?”

  姜稚毫不犹豫地点头。

  姜教授的课一直广受好评,因此,即使午休后第一节课是最难捱的,到课率依然很高。

  教室里也经常会冒出一两个不认识的同学蹭课,其他人本应该习以为常,今天却借着说话时不时回头,目光瞟向坐在最后一排的女生身上。

  好漂亮的女生!

  她的皮肤很白,浅绿色的裙子衬得她像牛奶捏出来的小人,眼睫如鸦羽轻扫,恬淡又妩媚,无声地夺走所有人的目光。

  直到上课铃响,学生才把目光转回去,姜稚也端坐好,翻开父亲给她的课本。

  进来的姜教授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教室里多了一个人,简单的说了两句话就开始上课,教室里回荡着他低沉有力的声音,还有学生在纸上沙沙的抄写声。

  姜稚不由痴了,目光怔怔望着,这还是她第一次听父亲讲课……好奇妙,站在讲台上,风度翩翩,出口成章的男人,是她的父亲。

  也是她的男人。

  想到这里,她忽然害羞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夹紧……

  被异物塞过的花穴终于有了丝存在感,残留的花渣被肠肉绞得细碎,挤出丝丝花液,浸透了少女的内裤。

  好痒……由内而外,都痒死了……

  夏天的教室潮热憋闷,风扇在头顶慢悠悠地转动,姜稚将手伸到屁股底下,指腹一片湿意,还染上了不明色泽。

  她心虚地朝前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说累了的姜教授喝了一口茶,露出一个不明意味的微笑。

  她顿时面红耳赤,羞得几乎要钻进桌肚里去。

  虽然没有找到真正的花瓶,但对于姜泽源来说,没有比女儿更合适做花瓶的肉壶了。

  他寻来剪刀,把多余的茎叶剪掉,娇嫩的花瓣被他捏在指尖把玩。

  女儿的双腿大敞开,高举过头,她细嫩的手指在腿间摸索,摸到两瓣软滑的肉唇后,小心翼翼地分开。

  露出里面艳红带水的淫肉。

  方才往女儿肚子里重重灌了一泡精水,又引她发骚卖浪,淫穴像是被男人肏坏了,撕扯变形的穴口流出一滴白液,嫩得要命。

  “小骚逼真润……”他蹲下身,正对着女儿的淫穴,喷出的热气让她心头一颤。

  “爸爸、手指插进去了……”

  只有肥沃的土地才能生出最鲜艳的花儿,向日葵细小的黄色花瓣被他送进穴口,饥渴的穴肉咬住指尖蠕动吮吸,抽出时带起淫靡的白丝。

  他又往里送进去许多,又用光秃秃的花蕊轻轻拍打她的阴唇,姜稚被玩弄得几乎站不稳,喘息着靠着他胯间,红唇轻咬。

  “爸爸……我、我站不住了……”

  “小笨蛋。”姜泽源笑骂了一声,掏出阴茎在她脸颊顶弄,闻着父亲胯间的腥臭,姜稚难以自抑,伸出舌头去舔柱身,却被父亲躲过了。

  他居高临下,肉棒轻轻扇了她一个耳光,被羞辱的感觉令她越发兴奋,肉穴水光淫淫,无声的滴下一滴淫水,在桌面牵起长长的细丝。

  “我们做个小游戏吧。”姜泽源抚弄肉棒,在女儿微启的唇间磨蹭,享受她探出的舌尖在马眼上扫过的细微刺激,“小稚上面吃爸爸的肉棒,下面把剩下的玫瑰插进骚逼里,看看是爸爸先射,还是小稚先插好,好不好?”

  舌头品尝到一丝腥咸,熟悉极了,姜稚犹豫片刻,眼睫一低,下一刻便侧头含住父亲的顶端。

  “唔、唔……”

  口腔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发不出声音。但姜稚的表情无时无刻不在倾诉她的痴迷陶醉,姜泽源拾起桌上向日葵的花茎,在她大腿上抽了一下,“小骚货,别忘了还要插花。”

  被抽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楚令她自沉迷中清醒,方才父亲已经将玫瑰修整好,堆到她身前。姜稚便跪坐在茶几上,一手扶住肉棒,另一只手则摸到玫瑰花,朝腿间探去。

  她本欲将花根插进穴里咬住,无奈七朵玫瑰,不是插进去掉了,就是挤不进去其他的。少女的淫穴再是被肏开干宽,一时也无法容纳这么多,越是着急插,越是把已经插好的花弄掉,姜稚艰难地吞吐着父亲的欲望,股间泥泞润滑,身下全是散落的玫瑰花瓣。

  “啪!”

  姜泽源抓着她头顶的长发,提醒道:“不能偷懒,小稚做得好,爸爸就带你去上课。”

  上课……

  曾经在课堂上,她对着一本书想着爸爸自慰。要是当时在课堂上的是爸爸,真不知道她还会怎么样……

  可是该这么把玫瑰花塞进去……塞进去……姜稚在欲海里浮浮沉沉,忽的灵光一闪,她抬眼望着父亲,英俊成熟的男人被她含住欲望,不自觉轻轻摆动胯部,沉醉在女儿给予他的快感当中。

  【只有我才能让爸爸这样快乐……】

  她抓起身下的玫瑰,握在掌心,这次她不再试图把它们好好插进去,而且揉成一团,分开被蹂躏得松软的花穴,将花瓣尽数塞进去。

  深深地吐息,然后将肉棒吸到更深处,闭上眼睛的父亲没有注意到她的小把戏,就着这个方法,姜稚很快就把玫瑰花插进穴里,连后穴也满满的。

  肿胀的肉棒在口中喷发,精液粘稠腥臭,姜稚却像终于吃到心爱的糖果般,舌头在口腔上下搜刮着,把那股味道深深镌刻在脑海里。

  “小稚越来越会吃鸡巴了……”姜泽源迷人地微笑,“现在爸爸检查一下,你做得怎么样。”

  射进女儿嘴里,让她吞进去浓精,不是惩罚而是奖励。正常人或许会讨厌给男人口交乃至吞精。但姜稚不一样,她认为自己也曾是父亲射进母亲阴道的一滴精,与这些白色的液体并无不同。能够吮吸父亲的肉棒,用唇舌献上最忠贞的侍奉,这是姜泽源赐予她的,一份无上荣耀。

  被硬生生塞进肉穴的玫瑰花瓣不复从前的娇美,简直被蹂躏得凄惨了,姜泽源却笑了,没有追究她的小聪明,只是说:“那你要含着这些去听课吗?”

  “……”她愣了,后穴没咬住,一团浸透了精水的花瓣掉了下来,在透明玻璃上砸出一小块水渍。

  “正好,爸爸也想尝尝你之前做的花茶。”姜泽源摸摸她的脑袋,让她夹紧不要动,转身找来自己的杯子,拧开盖子放在她身下。

  “喷吧,离上课还有十分钟。你能挤出来多少,爸爸就喝掉多少。”

  “太脏了……呜……”

  “小稚的,爸爸都喜欢。”他笑得温柔。

  “噗嗤噗嗤”

  恍恍惚惚间,姜稚蹲在茶几上,下体正对着父亲喝水的保温瓶,她不停地揉着肚子,花穴里鼓胀的精水顺着敞开的穴口流出。待排出的差不多了,粉嫩的阴户沾满浊液,保温瓶里也储存了大半杯精水。

  她忍不住掩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为自己不争气,不能让爸爸多喝一点。

  “这样就够了吗?”

  她茫然的点头,眼睁睁看着父亲把盖子拧好。然后帮她理好衣服和头发,温柔的拍拍她的脸,说了教室的号。

  “你先过去等爸爸,别怕。”

  无论发生什么,只要姜泽源一说「别怕」,她就真的不怕了。仿佛这两字,由父亲口中说出来,就带上了言灵的力量,可以保护她。

  “我才不是害怕呢……”她把脸埋进胳膊里,偷偷撑开一个小缝去看男人,“是天太热了,又没有补妆,怎么好意思见人,哼……”

野外暴露做爱/在老头眼前被插逼/彩蛋做爸爸的尿便器被尿射大肚子

  【作家想说的话:】

  之前……漏了一章orz发现还挺符合有些朋友的口味,就贴上来了,当个番外看吧捂脸彩蛋是小稚被射尿后排出来今天是清明节,希望大家平安幸福(ღ˘⌣˘ღ)

  ——正文——

  老家在小县城乡下,下了公路还要开车经过一大片荒凉的玉米地,姜稚身子乏,一直歪在后座发呆。

  路上颠簸得很,姜稚昏昏欲睡,突然一个急刹,她差点从后座摔下来。

  “怎么了?”她抓紧前座靠背,爬起来问道。

  “刚才有个兔子跳过去。”姜泽源熄了火,连着开车几小时,他有些疲惫,把座椅调低,“爸爸睡一会,你可以下车走走,不过不要走太远。”

  姜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会儿她完全清醒了。

  一觉醒来,车里空荡荡的,姜泽源看了看时间,才过去半个小时。

  这片地方信号极差,虽然民风淳朴,人口稀薄,不大可能碰上坏人。但姜泽源还是有些不放心,遂下了车,去寻姜稚。

  前些日子刚下过雪,化开的雪水四处汇聚,形成一洼洼透亮的小水潭,姜泽源顺着她的脚印,朝玉米林慢慢踱去。

  远远的,能看见姜稚鲜红色的短棉袄,像一小撮火苗在燃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减肥,瞧着是越来越瘦了,吃饭也像小鸡啄米,几口就饱了,看得姜泽源蹙眉。

  他加快脚步,离她几米远的时候又放缓了,见她蹲在结了冰的岸边,拿树枝戳着什么,于是放重脚步,好让她听到。

  姜稚果然回过头看,一见是父亲跟过来,跳起来冲到他面前,兴奋的喊:“爸,河里好像有鱼耶!”

  冬季冷清,城市更是鲜少见到宠物之外的活物,姜稚伸了个懒腰,这里连空气都是那么新鲜。

  姜泽源好笑的揉了下她脑袋,“下次别站那么近,当心掉进去。”

  “我很小心的。”她拉住姜泽源,跺跺发麻的脚,又蹲下给他指石头缝隙里的冰窟窿,“就是那里,刚刚有条小鱼游过去。它不怕冷吗?”

  “唔,或许不怕。”

  “冬天这——么冷,它应该在睡觉才对。”姜稚一手托腮,一手无意识的划着树枝,“不过,或许它只是想出来看看雪。”

  她忽然转过头,仰望着男人,“爸爸,你累吗?”

  姜泽源不语,垂下眼睛看她。

  “我想做爱了,就现在。”她小声的说。

  “可以。”他眼神认真,不像开玩笑。

  她站起来,扯下短裙底下的打底裤,圆润饱满的屁股在冷风里打了个寒战。姜泽源掰开她的臀瓣,拇指在她嫣红紧缩的屁眼转了转,忽然朝下摸去。

  花穴已然湿润,羞答答的咬住他的一根指尖,温暖又潮热,他眉心一动,说:“忘记带套子了。”

  要肏骚逼么,现在可不是安全期……姜稚心脏砰砰直跳,故作镇定的回答:“回去洗干净就好了。”

  姜泽源不置可否,双指在她口腔里打圈,带出一点黏液涂到肉棒上,又握住肉棒揉弄片刻,直到它完全变硬。

  姜稚抱着自己的小棉袄挡住前面,有些紧张。面前落了一只麻雀,歪着脑袋看他们,她想吓唬它,把它赶走,父亲却挺身进来了。

  沾了唾液的肉棒有些冰冷,突兀地闯进她腿间,撬开她紧闭的蚌肉,敏感的骚豆子蜷缩在肉瓣中间,被刺激得直打颤。试探了几次后,肉棒终于找到入口,略微使劲就挤了进去,插进姜稚的花穴里。

  “放松,不然里面会裂开。”他扇了下她的屁股,轻轻在她耳廓吹气,“想挨操就骚一点。”

  诱惑的声音听得姜稚大腿发软,父亲会怎么操她?没有那层薄膜阻隔,他们贴的那么近,你中有我,就像血缘的纽带一直系在中间。

  待她呼吸平缓,夹的不那么紧,内壁也骚骚的流出淫水,姜泽源才开始一前一后动作。他每一下都插得很深,呼吸滚烫:“真想插进你的小子宫里,把你的子宫干爆……”

  姜稚脸色酡红,想象着自己的子宫正被他一点一点叩击,水流不止,“给爸爸肏……骚逼和子宫,就是爸爸的精盆……”

  肉棒越发膨胀,青筋狰狞,在她嫩红的穴口疯狂进出着,带出一点淫靡的细沫。

  “啊……好痒……”

  姜泽源搂住她,远远看去,像一对依偎的普通恋人。

  姜泽源肏了一会儿,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姜稚丢得快,有些站不稳,淫穴里叽里咕噜全是操出来的骚水。

  “爸爸……我内裤湿了……”她恍惚的呢喃。

  不光内裤,连打底裤都洇出一小块深痕,根本不能见人。姜泽源在她滑腻的穴腔里顶了下,沉声道:“回去做吧。”

  “不……”姜稚摇摇头,“我要爸爸一直插着我……”

  他们慢慢地往回走,小心翼翼挪动着,肉棒在体内左摇右晃,时不时触到她的敏感点,同时又夹得肉棒欲仙欲死,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清液,这是她第二次泄了。

  走了约十来步,却仿佛过了很久,姜稚膝盖一软,差点摔进泥坑里,姜泽源忙着抱紧她,肉棒从她身体里滑出来。

  “再插进来啊,爸爸。”她喘息着,笑着说,“骚逼痒死了。”

  “别动,有人过来了。”他捂住她的嘴巴,在耳边低声说,“他看不清,你别害怕。”

  果然有个穿蓝色大衣的老头朝这边走进,姜稚乍然碰见外人,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紧紧握住外套挡住下半身。

  姜泽源解开大衣纽扣,自身后把她整个人裹进衣服里。

  老头在离他们几米处停住,说了几句方言,姜稚听不懂,姜泽源抱住她的腰,免得她软倒在地,镇定的回答了几句。

  “他问我们做什么的,我说我们是来探亲的,车里闷,下车随便走走。”感觉怀里的人不住发抖,姜泽源压低声音,“别紧张,他不认识我们。”

  姜稚勉为其难的挤出一个笑,老头打量了他们几眼,这才转身走了。

  这么一番波折,姜稚早已酸软无力,回到车里伏在后座不动,姜泽源压在她身上,慢慢地抽插。

  “小骚逼刚才吸得好紧,喜欢被人看着操吗?”姜泽源暧昧的笑着,给她看擦完后湿漉漉的内裤,“骚水流的都比平时多。”

  姜稚到底面皮薄,捂住脸不说话,姜泽源就停住不动,骚穴瘙痒难忍,她只好露出一只眼睛瞅他,“好羞啊,刚才都没有穿内裤。”

  “不穿内裤怎么了,你不是最讨厌穿内裤了吗,捂得你难受。”

  “不、不一样。”她被顶到深处,大口喘息,“不穿内裤的样子…只给爸爸看去…不能让别人看到……”

  “小稚这么害怕被人发现,还想跟爸爸做爱吗?”

  她睁着迷蒙的眼睛,娇艳的双唇阖动,“骚逼,喜欢被爸爸操……就算被发现也没关系,哈啊,最喜欢爸爸操我了”……

  “只是这样吗?”他冰冷的手在她温热的怀里摩挲,挤压她的乳肉,“小奶头硬得像石子,是不是还想让爸爸摸一摸?”

  肉棒抽出大半,又猛地冲进去,姜稚呻吟着,把腿又分开些,“要、要爸爸吃奶头,肏逼、骚逼好爽……”

  姜泽源用力掐着那颗软肉,带着莫名的情绪,女儿的身体痉挛着,花穴无助的在他胯下痛哭流涕。

  他吻了吻姜稚,肉棒射精后变软了,他也没有抽出来,而是紧紧的抱着姜稚。

  “爸爸,骚逼还没有吃饱。”姜稚娇笑着回吻他,“再操我一次嘛……”

  “车子停太久,等会那个老人家又要过来了。”姜泽源用力吸了下她的嘴唇,取来毛巾,给她擦拭腿间。

  “射进去可能会怀孕……”他自两人结合处接了一手白浊,喂到女儿嘴边,姜稚伸出舌头,小狗一样在他掌心舔舐,“光掏是掏不干净的,得用水洗。”

  姜稚摆弄双脚,蹭着他露出来软趴趴的性器,“我不要用水洗,太冷了。”

  “有热水。”姜泽源抓住她不安分的脚腕。

  姜稚吃吃一笑,“那也洗不干净啊,爸爸都射进我的子宫里了。”

  她有恃无恐,得意洋洋的蹭着爸爸的肉棒,看着它又一点点变硬,“坏爸爸,每次都这样,只顾着自己爽……”

  姜泽源扔了毛巾,由着她去蹭,姜稚的脚生的也很娇小,五指圆润可爱,指甲上涂了红色的指甲油,粒粒如红豆,像书画里旧上海的女人。

  他取出一支烟叼着,没有点火,眉宇间有淡淡的倦色,姜稚察言观色,小声的说:“爸爸是不是累了?”

  她想起父亲一直都在开车,刚刚才小憩一会儿,心里突然很愧疚,收回脚去搂姜泽源的脖子。

  “爸爸,我说错话了,小稚才是坏小孩。”她在他耳朵边嘟囔,呼吸细细柔柔,身上一股子清甜的香气,“骚逼还要爸爸帮忙洗,真是的,明明我自己就可以把它们都吃进去。”

  偏生她又光着大腿,盘在男人腰间,骚逼吃了男人射出来的热精咽不下去,滴答滴答落在姜泽源大腿上。

  “坏了,骚逼还把爸爸的裤子都弄脏了,爸爸惩罚小稚吧,打屁股,掌脸都可以喔!”

  姜泽源用力捏了捏她的骚屁股,女儿瘦归瘦,屁股上的软肉倒是没少,又嫩又滑,操起来非常舒服。

  他把烟渡进姜稚嘴里,抬起她的腰插进去,半挺的肉棒被她用骚逼柔软的包裹着,简直像是在天堂。

  姜稚还在扭屁股卖娇,骚得像酒馆里卖酒的女侍,搂着客人的脖子,把她柔软丰满的胸脯往人脸上压去。

  但她忽然不动了,结结巴巴看着父亲,“爸、爸爸?”

  姜泽源长眉一扬,眼里闪烁着微光,“喜欢做爸爸的小便盆吗?”

被肉棒打脸伺候肉棒/大鸡吧草奶子射精口爆/木尺惩戒打奶子

  【作家想说的话:】

  (*´﹃`*)疼爱疼爱,先疼再爱——正文——

  “我好像胖了一点儿……”

  捏着肚子上的软肉,姜稚忧心忡忡,夏天贪吃,火锅烧烤雪糕轮流来,她本来就不算很苗条,身上总藏着软肉,很怕自己再胖回去。

  连上周刚买的裙子穿着都紧绷了。

  夏银咬着棒棒糖,坐在椅子上看她,嘴巴一鼓一鼓的,含糊不清的说:“晚上不要吃饭,很快就瘦了。”

  不过她一身蜜色肌肤,全是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换来的。而姜稚是运动白痴,每次八百米都不及格,经常摸着她的人鱼线羡慕不已。

  “可是后天你过生日,又要晚上出去吃饭。”姜稚照了照镜子,秀气的眉头皱起,好像自己脸都胖了一圈。

  “那就把吃饭时间改成白天呗。”夏银戳了戳她的软腰,笑嘻嘻的,“白天陪你们,晚上陪男人,刚刚好。”

  “……”因着快到百年校庆,大批校友回校,海大逐渐放松了对学生的管辖,像姜稚这些已经是二年级的学生,课少,平时老师也极少去管,因此偷溜出去玩是常事了。

  但被抓住就惨了。

  周四上午最后一节课是大课,老师从来不点名,逃课的人特别多。没想到这次因为只有寥寥可数的学生来上课,老师直接报给了教务处,一番操作后,夏银姜稚连同班上几个女生一起被记了过,电话都打到家长那里去了。

  周五,姜泽源来接姜稚,把她的检讨书也看了一遍,姜稚低眉顺眼站在班导门口,长发披在耳后,看起来乖乖的。

  谁也想不到她会逃课,还找了人去代课,比逃课的性质更恶劣。

  难不成是叛逆期延迟了吗?姜泽源走出来,没看她,径直朝外走,姜稚咬住下唇,小跑着跟着他后面。

  一路无话,姜泽源把车开进地下车库,熄了火,这才低头打量女儿,把她微长的刘海拨到耳后,顺手在她软嘟嘟的脸颊上掐了一下。

  “有什么想对爸爸说的吗?”

  “唔、”吞咽不及的津液顺着下巴流进脖颈,精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姜稚面色酡红,抽出口中含着的肉棒,眼睛陶醉似的眯起,“好吃,爸爸的鸡巴好好吃。”

  “贱货!”他握住湿漉漉满是口水的肉棒,在女儿脸上拍了数下,把她左脸打得绯红,贴在他的大腿上咽口水。

  被肉棒掴脸,姜稚已经完全没有羞耻心了,她含住父亲底下毛绒绒的卵蛋,舌头细心地把那里舔湿。小脸整个埋进他腿间,一只手伸进上衣里揉捏自己的乳房,骚浪得不像样子。

  听着父亲舒服地低叹,姜稚加重了吮吸的力度,乱蓬蓬的阴毛扎在她脸上,鼻间全是父亲腥臊的味道,她馋得像吃到奶糖的小孩,舌头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话暂时问不出来,姜泽源调低了座位享受,右掌顺着她大开的领口探进去,覆在女儿手上,像挤奶工人用力地挤压奶牛的乳头,他握紧姜稚的手。

  柔软甜蜜的乳肉在父女掌间绷紧,姜稚轻哼一声,其中一只乳房被掏出来,像快要软化的奶油蛋糕,红通通的乳头是点缀其上的草莓。

  察觉到快要射精,姜泽源揪住乳头底部,用力一拧,同时左手扶住女儿的后脑,肉棒顶进她潮热的口腔,压着她快速抽插数下,积攒数日的精液尽数喷发,少数被女儿狼狈的吞咽进去,其余尽喷在她娇美的脸蛋和汗湿的脖颈上,连乳房也不能避免。

  “跟我上去。”他下了车就走,姜稚不敢使小性子,匆匆把乳房塞回去,也顾不得去整理自己凌乱的长发,从车里爬出来。

  这个时间电梯里可能会碰上人,她脸上眼睫沾着不少精液,脸也肿了,任谁看了都觉得有鬼。姜泽源似乎不以为惧,姜稚看了看他的侧脸,偏过头用长发挡住自己大半张脸,躲在他身后。

  幸好电梯虽然有人,却并不在意他们,还比他们早下。电梯里只剩他们父女二人,姜泽源把手搭在她屁股上,摸到她湿透的底裤,哼笑了一声,姜稚脸涨得通红。

  她简直可以猜到父亲那一刻想说什么。

  “小骚婊子!”

  一进门,见父亲要弯腰换鞋,姜稚赶忙蹲下,帮他脱掉鞋袜,活像被人欺负的受气小媳妇。

  姜泽源几乎要被她笨拙的讨好逗乐了,他去洗手,让姜稚把他平常用来度量的木尺拿过来,木尺约有五厘米宽,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姜稚把它递给父亲,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跪下。”姜泽源淡淡的说。

  几乎是反射性的,听到那两个字,姜稚想也不想就跪在地板上,姜泽源找了张椅子放到她面前坐下,木尺在掌心轻轻转动。

  他声音平静:“爸爸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让你逃课,撒谎,欺上瞒下,跟同学出去鬼混?”

  这是要算账了,姜稚汗毛倒竖,当即拼命摇头,“对不起,爸爸,我、我只是和朋友出去吃饭,对不起……您别生气!”

  “你倒是做些我不会生气的事啊。”姜泽源眯起眼睛,木尺甩在她脸上,不轻不重,刚好把她的脸打歪,他冷冷道:“我让你去海大读书,你学的就是这些吗?”

  姜稚眼含泪水,委屈的说,“我只逃了这一次,爸爸,真的。”

  木尺第二下甩在她脸上,这次打出了浅淡的红色,姜稚咬住下唇,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一次也不行,骚货,把腿夹紧,不许发浪。”他打量着姜稚的表情,看着她听到后连脖颈都红透了,才慢悠悠地说,“小稚,爸爸也是老师,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学生,更不喜欢你顶嘴。”

  他俯下身,木尺在她唇上碾过,“你自己说,打几下你才会长记性?”

  姜稚说不出话,木尺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下移,停在她饱满圆润的乳房上。

  “啪!”这一次姜泽源使了三分力气,姜稚被打得一晃,没等她跪稳,木尺接着甩过来,把她的乳房打到另一边。

  痛楚自胸口蔓延至全身,姜稚忙喊道:“爸爸,骚货知道错了!别打我了,好疼,会被人发现的!”

  “知道你要脸,所以这次不打脸,把胸挺起来!”

  她吓得发抖,木尺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但她还是把上身朝姜泽源的方向挺起,木尺挑开衣角,姜稚领会了他的意思,脱掉上衣,露出白生生两颗乳球。

  “啪啪!”

  尺子落下时时轻时重,上下翻飞,带起冷冽的风声,啪啪把她一双奶子打得肿大了一圈,红得像秋后熟透的李子。

  等姜泽源住了手,姜稚已经疼得泪流满面,哆嗦得不成样子,他这才用手背拭去她的眼泪。

  “疼吗?”姜泽源温柔的问。

  “疼……”

  他把木尺一扔,取了伤药膏过来给姜稚涂抹,动作很轻,似乎怕弄疼她。

  她眼泪又冒出来,哽咽着,“爸爸,我逃课找人代替我,真的就这么坏吗?”

  “小稚不坏,但爸爸不希望你被别人带坏。”他说着说着,突然笑了,“再坏能有爸爸操你那么坏吗?”

  “小稚,你喜欢爸爸,爸爸也喜欢你。”姜泽源细心的把她每一块伤口都涂好药,他下手很知道轻重,姜稚的伤只是看着吓人,连皮都没破,后天就能完全消下去。

  她睁着泪汪汪的眼睛,闻言又紧张又激动。

  “你是我的孩子,我想操你就操你了,谁都知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那又怎样?但是爸爸决不会让你在其他事情上犯错误,我的小稚,未来一定不能出错。”

  “我知道的……”她哭不光是因为疼,“我错了,爸爸不生我的气,对我太好了……”

  挨打固然疼,但只要父亲赏一颗糖,女儿就会把一切都忘记,只记住糖的味道。姜稚是他从泥潭里抱回来的小狗,空有人皮,骨子里永远是一只眷恋主人温暖的笨蛋小狗。

  姜泽源见她哭成个泪人,下体又硬了,在她抬起头的瞬间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姜稚乖,唇舌温柔地包裹住它,一双眸子如星,虔诚地闪烁着光。

  他摸了摸女儿的脸,为她拭去泪水。女儿绵软的舌头像柔嫩的小手,一下一下梳着男人的昂扬。喉咙配合地做着吞咽的动作,让肉棒进得更深,顶端被紧致的口腔挤压讨好。不过一会儿,姜泽源就射在她嘴里了。

  “嘴里都是爸爸的味道……”姜稚意犹未尽,跟着父亲一路膝行,小母狗发情似的,屁股撅着摇啊摇。

  姜泽源换好衣服,见她可怜巴巴还跪着,在她腿间轻轻踢了下,“起来吧,今天不会肏骚逼。”

  虽然姜稚早有准备,但真的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不免失落。她咬住父亲的裤脚,柔顺地在他脚背蹭了蹭,讨好道:“我想这样跪在您脚下,爸爸,我好想你。”

  谁也不知道她有多思念父亲,他总是那么忙,夜里惊醒时摸着空荡荡的另一边,没有熟悉的体温和气味,就像被人挖去另一半的心脏。

  姜泽源不语,但也随她一直跪着,晚饭时姜稚说不想吃,他让她趴在地上,把碗里的汤舔干净来补充一些水分。

被玩弄阴蒂骚水直流/小逼下蛋被肉棒一起草逼/黄瓜插屁眼双龙入洞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ovo小天使的礼物,想看什么梗可以留言,可以写的我都会满足,不用破费啦,么么哒。彩蛋是洗屁屁——正文——

  待到晚间,姜稚胸口的伤消退些,眼睛却不可控制地红肿起来,像两颗红扑扑的桃子。

  眼睛四周用剥了壳的水煮蛋轻轻滚过,姜稚轻轻吸气,睫毛颤抖个不停。

  “嘶……”她吸了吸鼻子,眼睛一圈还是红红的,看得姜泽源怜惜不已,下手越发轻柔。

  客厅的大灯关了,只留一盏小夜灯,电视上播放着新闻,谁也没注意去听,光线折射在两人身上,映出交缠暧昧的影子。

  敷的差不多时,姜稚便钻进父亲怀里,脑袋死死贴在他胸口,唇舌热情地贴上去吸吮。

  姜泽源呼吸一滞,搂住她的手臂收紧,将她牢牢箍在怀里。

  待把其中一颗乳头吸得红肿,姜稚调皮地用鼻尖蹭了蹭,又去吸另外一颗。

  父亲胸口毛绒绒的,胸肌结实有力,乳头扁扁的也十分可爱,她放进嘴里咂摸,没吃出什么味道,又吐出来亲吻舔舐,“爸爸,原来吃奶头是这样的感觉啊,好奇怪。”

  “别闹了。”姜泽源捏了下她的耳朵,因着胸口的伤,姜稚换了一条蜜色丝绸质感的吊带睡裙,领口开得很低,裙摆也极短,险些遮住屁股。穿着几乎等同于没有穿。

  乱蓬蓬的长发也梳洗整齐,编成一条粗黑的麻花辫,扎着可爱的草莓吊坠,连同发尾垂在锁骨处。

  “我才没有在闹。”姜稚跪坐在父亲大腿上,双手捧起他的脸,认真的说,“爸爸,我真的好想好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姜泽源不置可否,她直起身去吻父亲的嘴巴,撬开他的牙齿,细嫩的舌头在他口腔里笨拙地舔弄,含住他的舌头,不一会儿就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嫣红的唇瓣贴在父亲嘴边,细细的喘息。

  “玩玩骚逼好不好,里面好痒好饿,要爸爸的手指头插进来,把坏女儿插烂插爆……爸爸,你摸摸我,摸摸我呀……”

  被她腻的没有办法,姜泽源这才把手伸进她腿间。果然触到一片冰凉,他的宝贝女儿没有穿内裤,骚逼和屁眼都洗的干干净净,连润滑剂都事先倒进去准备好了。

  “小贱逼。”姜泽源没好气地拍了下她肉鼓鼓的阴户,食指在她微开的鲜红肉缝里滑进去,弯起指节,抚摸她又圆又小的骚洞。

  明明被大鸡巴干过无数次,这里始终如初次般紧致嫩滑,紧紧吸附着男人的手指,倒是学会了吐骚水,水汪汪的,像极了她柔媚的眼神。

  姜稚迫不及待地沉下身体,在父亲掌上扭腰摆胯,敏感的肉核被粗糙的指腹狠狠蹭过,男人的手指坚硬粗长,在她腿间弹动揉弄,她恍恍惚惚的想。所谓「掌上明珠」,不就是这样吗?

  “爸爸,我好爱你啊。”

  被父亲的手指玩弄私密之地,「噗嗤噗嗤」的水声贯彻脑海,她含住男人滚动的喉结,小猫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汗珠,“是咸的。”她眯起杏眼,笑得妩媚又纯真。

  “爸爸的小婊子,真欠操!”

  “我就是爸爸的小婊子,爸爸的小便盆、小精盆,嗯哈、爸爸的手指,干得我好舒服……”她摸到父亲的手背,每一下都顶的那么用力,好舒服,另一只手覆在他的肉棒上,热热的大鸡巴,在她口中爆了那么多次,她爱极了它的雄伟。

  父亲是权威,是偶像,是女儿最最崇拜的男人,他说她是婊子,她就是婊子,会撒娇会卖骚,父亲的大鸡巴干进子宫,干破肚子,把尿液精水都灌进去,把她搞得臭烘烘的,她也甘之如饴。

  “里面好痒好饿……爸爸,骚逼好饿……”

  厚实的手掌捏住她的腰肢,顺着她起伏不定的身体滑进股间,和她想要的温热的手指不同,一个圆凉软弹的东西碰到了她的屁眼,试探性的在她腿间滚动。

  须臾,那物又软绵绵的滚到前面,抚慰了她滚烫的腿心,稍尖的一端向前探去,挤压着敏感的花蕊。

  她低头去看,大腿根哆嗦了下,方才用来滚眼睛的鸡蛋夹在在她花唇间,白嫩嫩的蛋白和粉嘟嘟的肉花相得益彰。蛋白上沾了不少黏液,说不清是润滑剂还是她流出的骚水,晶莹透亮。

  父亲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灼热的呼吸熨红了她的耳垂,“不是饿坏了吗,爸爸给骚逼吃点鸡蛋吧。”

  “嗯……不要……”

  体内抽动的手指忽的全部退了出去,没有硬物在里面,饥渴一天的骚屄根本无法忍耐,感受到指头又掰开花穴,内壁不安分地绞紧,它的主人却知道,这次进去的会是什么。

  “放轻松……小稚平时是怎么吃鸡蛋的,恩?”

  “爸爸……我都是咬开小头,一点、一点插进去……不是,吃掉的……”

  他顶开她的膝弯,转动鸡蛋在她花穴旋转一圈,抵在微开的穴口,“那小稚今天不要咬,把鸡蛋完整的吃进去,保护好它,爸爸就原谅你,好不好?”

  “呜……”她喉咙里发出呻吟,脖颈间全是湿意,“好…爸爸…我会努力的……”

  许是媚肉太敏感,即使喷了不少粘稠的汁液,想要鸡蛋完整的进入少女花穴,还是颇费功夫。不过姜泽源最喜欢做菜,这样细密地碾磨女儿的骚屄,看着嫩肉颤颤巍巍的吞吃进鸡蛋的小头,穴口含住蛋白吮吸吞咽,他变态地从中感到满足。

  “爸爸的乖宝贝,好宝贝……”

  随着那一声声叹息般的噫语,父亲将她的穴口撕扯地更开,姜稚接手了鸡蛋,滑腻的蛋白在她指间颤抖,像一个饱满的脆弱的泡泡。属于父亲的两根手指分开她的花穴,方便她来塞进去,用鸡蛋填满饥渴的骚逼。

  姜稚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尽可能的迫使自己放松,好大,已经进去一大半了,剩下一个胖胖的屁股,骚逼不要吸……不能弄坏……呼……

  她垂下无力的头颅,穴腔满涨酸软,从姜泽源的角度看去,阴唇如一枝娇美的玫瑰,花瓣无助地摊开,穴心一线雪白若隐若现,脆弱又诱惑。

  他不由自主地抚上去,指尖在她皮肉上游弋,激起细密的电流,或许可以用什么东西把它捣碎,比如鸡巴,假阳具,女儿下面的小嘴太骚了,一个鸡蛋是满足不了的,何况还有骚屁眼。

  他抱起姜稚,姜稚天天嚷着减肥,大腿屁股肉嘟嘟白生生的,都是不锻炼的过。臀肉软嫩肥美,他打起来手感颇佳,一时兴起,啪啪又是几掌扇上去,打得女儿小猫似的闷哼。

  姜稚不明就里,穴里还含着鸡蛋,差点掉出去,委委屈屈的咬住手指不吭声。

  厨房里漆黑一片,姜泽源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又抱着她走出去。

  姜稚被父亲小孩似的抱在手臂上,闻着他发间的香气,小穴又不安分了,她想着父亲的大鸡巴,一时恍神,就被扔到沙发里,接着父亲就压上来,沉重又不可抗拒。

  “爸爸……”

  潮热缠腻的嘴唇贴上来,丰满修长的大腿也缠在腰间,姜稚一手搭在父亲后背,一手探进花穴,小腹用力,想要把鸡蛋排出来。刚才爸爸说,把鸡蛋完整吃掉就原谅她,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或许是她太心急了,鸡蛋好不容易才塞进紧窒的穴腔里,被穴肉轻柔的包裹。双腿一用力,完美无瑕的蛋白轻易就被挤碎,软嫩的颗粒物附在腿间,即使不去看也知道,鸡蛋碎了。

  “爸爸……”那一声带着忐忑和不安,姜稚难受得不行,姜泽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难得松了口,握住姜稚的手腕伸过头顶,坚挺的肉棒在她腿间顶弄,这是要操她的意思。

  姜稚乖顺的将胯部朝他抬起,前面的鸡蛋没有弄出来,或许爸爸会肏她的屁眼……肏屁眼也是好的,骚屁眼整日也痒的要命,日思夜想着父亲的大鸡巴。

  然而出乎预料,肉棒在她塞满鸡蛋碎的穴口蹭了蹭,径直插进去,连带着食物一起捅进少女的蜜穴。

  姜稚吓了一跳,异物在体内怪异极了,不疼,软弹,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紧接着,又有什么东西顶在她的臀间,硬硬的,还带着小刺,她想起方才父亲去了厨房,那这一定就是……

  “唔!”

  冰凉的黄瓜在少女穴口褶皱处试探性戳刺,等肉棒全身都被媚肉包裹,两人之间贴合得再无一丝缝隙,那先前被洗干净的黄瓜就硬闯了进去,破开少女的后穴。

  “小稚下午没有吃饭,爸爸准备了减肥餐给你,喜欢吗?”姜泽源勾起一丝笑意,眉宇间满是促狭,用黄瓜一下一下用力肏干女儿的小屁眼。

  “啊哈……喜欢……好粗好爽……爸爸好会玩骚逼,屁眼也被肏了……”

  肠道不比花穴坚强,被足有两指宽的黄瓜刺激得直缩,细小的刺蹭过肉肠,又疼又爽。姜稚被父亲打开下身两个肉洞,前后肏弄,爽得忘乎所以,股间泥泞不堪,连喷几道淫水!

  “爸爸!爸爸!”她哆嗦着,身体不受控制般淌出大股大股的液体,不像骚水,倒像是被人干坏了身子,不由自主尿床了。

  姜泽源用力一顶,浊液在女儿体内喷涌而出,待肉棒软了依然没有拔出去,还在用黄瓜干着女儿后穴,望着她空茫的眼神,享受着她内壁痉挛般的侍弄。

一些糟糕的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掐点写完了orz

  ——正文——

  姜稚再也不能直视某些食物,一想到那天晚上被爸爸花样百出玩弄两个贱逼,小穴就湿答答的。

  然而每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辗转反侧,又想要父亲随手抄起什么东西打她,肏她,把她当作一个漂亮的鸡巴套子,怎么玩都可以。

  爱情大师夏银痛斥她的恋爱观太卑微,以后少不得受气,姜稚一边嗯嗯啊啊应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

  姜泽源在微信上提醒她盖好被子,注意防寒,晚间有雷雨。末了,又说自己有一个惊喜要给她。

  抱着手机,姜稚甜滋滋的,至于阿银说的什么「要吊着男人」,「不能什么都听他的」,她是半点都没听进去,一心想着周末该怎么去讨好父亲。

  唔,也不知道爸爸喜欢不喜欢猫耳?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啊?”

  正当夏银要揪住她的耳朵,把经灌进她小脑瓜子里去时,姜稚突然站起来,跑到阳台去接电话,还把门反锁了。

  不知道对面是谁,姜稚神情严肃,看起来谈得很不愉快,夏银悄悄走过去,就见她扔了手机,用劲不小,「咣当」一声,手机直接分尸了。

  一时间宿舍静悄悄的,正追剧的舍友悄悄按了静音,余光时不时朝她们瞥过去。

  饶是夏银知道姜稚必然不可能因为自己偷窥发火,也愣住了,见她满脸写着不高兴,夏银想了想,默不作声把她拉出宿舍。不等她问,姜稚先开口:“我妈怀孕了。”

  “那不是挺好的……”夏银察言观色,及时收了声,尴尬的挠头,“阿稚,你不高兴啊?”

  “高兴,我高兴死了。”姜稚皮笑肉不笑,眼睛漆黑一片,幽幽望着夏银,“她的孩子流掉了,她说,都是为了我。”

  一场暴雨如期而至,雷声震耳欲聋,整个宿舍楼闹哄哄的,都去抢夺自己晒在外面的衣服,跑步声、笑闹声汇成嘈杂的背景音,舍管阿姨扯开大嗓门在喊:“安静!不要吵了!!”

  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姜稚随手抹去脸上的雨水,刘海滑稽的贴在额头上。她别过脸,不让夏银看见自己狼狈的姿态,哑声道:“我知道她骗我,她一直在骗我……”

  她就是不想要我好过。

  如果有人对十五岁的姜稚说,每一个妈妈天生就爱着自己的孩子,她一定嗤之以鼻,摔门表达自己的叛逆。

  姜稚的妈妈,姓柳,名晴,是十里八街出了名的大美人,也是每家每户的家庭主妇,咬牙切齿,日日诅咒的贱货。

  还在小学的时候,姜稚并不大懂什么是「荡妇」「婊子」,不过她知道自己是没爹的野孩子。据她妈柳女士讲,她亲爹瞧上了年轻貌美的大学生,看不上她的粗野,跟她离婚后立马组建了新家,不要她们娘俩了。

  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什么也不会,不去卖屁股给姜稚找野爹,靠什么来养活她?

  小姜稚在作业本上抄写词语,耳边一直回荡着柳女士的抱怨:“要不是为了你,老娘早寻了高枝攀上去,小东西,整天死气沉沉的,真像你那没良心的死爹。”

  最后一个词语写完,小姜稚合上作业本,把它放进书包里,防止她妈妈突然发疯抢过来撕掉,弄得她和老师没办法交代。

  “你不要生气了,我去做饭给你吃,好不好?”她伸出软软的手去抱妈妈,柳女士翘起二郎腿,嘴里磕着瓜子,把皮吐的到处都是。

  “给我加根火腿肠,多放辣知道吗?”

  小姜稚知道她现在心情还算不错,做好面条连同筷子一起端到她面前,看她吃得吸溜吸溜,期期艾艾道:“妈妈,明天学校要交资料费了。”

  “哎呦,怎么又要钱,你这小兔崽子,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最后一口面汤喝完,柳女士用手帕抹了抹嘴巴,飞起一个白眼,“给你老师说,老娘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她不是自称大爱无疆,要救你于水火之中吗?让她给你付!”

  说罢,她就扭着屁股一摇一摆晃进了卧室,小姜稚眼巴巴看着她的房间门。她不敢随便进去,妈妈说,里面有很恐怖的东西,会吃坏小孩的手。

  小姜稚可不敢让自己的手被吃掉,她写字,做饭,帮妈妈捶背捏肩都要靠这双手,要是没了,妈妈就不要她了。

  眼见要钱无望,小姜稚盛了一碗面条吃掉,又把锅碗瓢盆什么的都涮了,她个子低,够不着灶台,每次都垫着小马扎做,味道还不错。学校开家政课,连老师都惊讶她小小年纪这么能干。

  柳女士好吃懒做,所有的活就肩负在她身上,小姜稚把地扫了,见没什么事情可做,又找出课本预习第二天的内容。

  她爱学习这件事也是最让柳女士不痛快的,总觉得她像她爹,其实姜稚眉毛眼睛和她生的一模一样,活脱脱一个翻版的她,性格更像她内敛的外婆。

  不过姜稚没见过外婆,老人家很早就去世了。倒是她们母女二人能好端端活下来。即使不招人待见,也没碰上什么恶人坏事,都是姜稚外婆当年德高望重的缘故。

  或许是家庭太正,教条太多,柳女士听着父母安排嫁给了英俊端秀的姜泽源,心思却全然不在对方身上。

  姜稚也是长大后才晓得这些往事,她的母亲就是天生的浪子,所有能干的不能干的,她尽数都尝试过了,还爱上了一个眼角有泪痣心里有故事的男人,要死要活跟着他,生生被家里人拆散。

  她恨姜泽源,恨禁锢她的家,趁着夜色抛下一切走了。然而那个男人却也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的人,最后她遍体鳞伤的回来了,承诺会好好过日子,没半年,又爱上了别人。

  反反复复,纠纠缠缠,几年后姜泽源选择了离婚,外婆也去世了,柳女士抱着懵懂无知的女儿,泪流满面,姜稚是她如今唯一可以依靠的。

  这一切,还是孩子的小姜稚是不懂的。她很喜欢自己的妈妈,即使她有很多很多的坏习惯。但是喜欢妈妈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是日月交替四季轮转,是老师口中的定理。

  但是,她也有些喜欢自己的班主任,一个很漂亮很温柔的大姐姐,和妈妈那种漂亮不一样,老师的漂亮是干净的,清新的,像水洗后蔚蓝的天空,光是看着心情就会变好。

  她一边觉得很对不起妈妈,一边又享受着老师对她的偏爱,教师节的时候,她还给老师送了礼物,是她用平时买早餐的钱省下的。

  老师说,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告诉她,小姜稚盯着课本上的插图,冥思苦想,明天该怎么给老师说呢。

  “咣当!”

  柳女士换好衣服,化了妆,提着手提包就要出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打开门对姜稚说:“把门反锁了,除了妈妈,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懂不?”

  小姜稚点点头,她才哼着歌走了,姜稚跑过去把门反锁,心里有点高兴,这种时候她会感到自己也是被妈妈爱着的。

  该怎么对老师说,她也有了打算,关掉灯,高兴地抱住自己的小熊亲了亲,对着空无一人的黑暗说:“晚安。”

  这样单纯快乐,偶尔有些辛苦的生活,随着她的长大,渐渐消失殆尽。人不能一辈子当个不懂事小孩,十岁不懂,十二岁不懂,十五岁,怎么也该懂了。

  母女俩的矛盾也随之爆发,柳女士从未觉得女儿如此不讲理,差点把嘴气歪,亏她还是好学生,哪有这样跟妈妈顶嘴的?

  姜稚听了只想冷笑:“你也配让我喊一声妈?我老师的男朋友,你为什么去招惹,你天天在外面和男人鬼混,他们还不够你享受的吗?!”

  柳女士尖叫:“什么叫享受,妈妈还不是为了你!他那么有钱,你看看你老师吃的穿的用的,哪个不是他买的,凭什么她就能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老娘不比她漂亮吗,凭什么你就得靠她施舍,像乞丐一样感激涕零,没了男人,她不照样灰头土脸!”

  “你有病!!”姜稚气得胸口疼,眼睛死死瞪着母亲,像一头受伤的小牛,“你这样,我还怎么出去见人?!你考虑过我?你但凡考虑下我,就不该抢老师的男朋友,老师她对我那么好,她对我那么好!!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有病?姜稚,你真是大了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是吧!”柳女士气急了,抓起身边的东西朝她扔去,零钱包,钥匙链,口红,香水,什么顺手砸什么。

  “小兔崽子,老娘要不是为了你,至于这么久不改嫁,一个人累死累活的带你?你那死爹早不要我们,我这些年过得多苦,你不也看在眼里?!你老师对你好你就记得,我呢?我呢?我为了你吃了多少避孕药,你不知道吗?远了不说,就说上次,上次那老男人都答应要娶我了,你说你不喜欢他,我不就踹了他,还把孩子打了吗?姜稚,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你给我滚!”

  她噼里啪啦骂个不停,纵然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听到「堕胎」两个字。饶是姜稚再叛逆再不屑,也一声不吭,任凭她往身上砸东西。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从医院里推出来的母亲,脸色那么惨白,连手都是冰冷的。

  好像快要死掉一样。

她不要的,我要

  【作家想说的话:】

  写这个,主要是为了下一章让小稚和爸爸送妈妈一个惊喜

  ——正文——

  她们是相依为命的母女。

  从小到大,柳晴说了千遍万遍,姜稚耳朵听得起茧子,她努力学习,心无旁骛,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承担起这个家,更好地照顾妈妈。

  纵然妈妈并不算合格,粗俗,贪婪,狡猾,朝三暮四。可是不管在外面玩得多疯狂,她还是会回家,给姜稚一个充满香气和酒气的吻。

  “妈妈最最喜欢我的小宝贝了。”醉醺醺的女人,娇美的脸庞被劣质化妆品涂得夸张可笑,收获不俗的时候还会大方甩给姜稚一条漂亮的水晶项链。

  “妈,等我考上大学,以后我来养你。”她看也不看,把项链随手扔进抽屉里,倒了一杯醒酒茶给她,“你不要再拆散别人了,好不好?”

  柳晴瘫坐在沙发上,杏眼眯起,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姜稚姑且当她答应了。

  中考姜稚成绩优异,竟然考到了市里最好的高中,别说是她老师,就连楼下李奶奶见了都夸她有出息,和她妈妈不一样。

  姜稚想反驳,又实在无处下手,只得闷闷不乐的跳上楼梯,给她妈妈看自己的录取通知书。

  卧室的门虚掩着,隐隐约约听见女人的调笑声,姜稚习以为常,看了眼手中鲜红的录取书,「彭」地把门惯上。

  她以为这次还是哪个露水情缘的男人,虽然生气,但并不在意。

  偏偏,这一次是不一样的。

  即使把耳朵堵住,依然能听见窗外雨滴砸在窗台上噼里啪啦的声响,其他人都睡着了,姜稚下了床,把窗帘拉开一点,望着黑漆漆的夜色出神。

  也是这样的大雨,柳晴提着行李箱,旁边站着给她打伞的男人,她看着姜稚,一副很为难的模样。

  “妈妈找到好的归宿,你应该替我高兴啊。”

  姜稚鼻尖酸涩,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雨这么大,你就不能再多留一天吗?”

  她想问的其实是,你就不能带上我吗?

  对面的女人说了什么,她记不太清,无非是十几年来听惯了的借口,她的掌心被塞了一个小纸条,是「父亲」的电话。这个女人,就这样把她抛下,扔给多年不见的父亲。

  是她,脾气太差劲了吗?倔强,自私,从不考虑妈妈的感受,所以她才不要她了?

  一个性格糟糕的,笨拙的,无人眷恋的丑小鸭。

  “同学,同学?”

  肩膀被人推了推,姜稚一回神,才发现自己盯着书页看了许久,页脚被她无意识搓卷了。

  “你怎么了,上课发呆?老师叫你回答问题呢。”

  虽然心思一直没放在课堂上,但好在问题并不难,姜稚稍微捋了捋思路,就说出了答案。

  老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也没再计较,让她坐下了。

  漂亮的人总会受到一些优待,连最严格的老师也不例外,姜稚并不在意,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柳晴又在发信息了。

  刚被父亲接回家的时候,她很不习惯,男人对她太好了,温柔的话语,细心的照料,无一不让她沉醉。

  被男人放在手心宠爱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美好。

  她望着父亲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不由发怔。假如,母亲没有和他离婚,自己会不会一直这样幸福?

  在姜泽源不知道的时候,姜稚有偷偷去找柳晴。她知道她喜欢到哪些地方鬼混,和哪些酒吧的妈妈桑是朋友,找到她并不太难。她那时胆子出奇的大,那么混乱的地方也敢进,不出她所料,母亲果然在吧台和人调情,对方面容模糊,并不是她嫁的那个人。

  她清脆脆的喊了一声:“妈。”

  “哎!”柳晴习惯性答应,扭头一看,这一下差点没把眼珠子瞪下来,“你个死丫头,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灯光昏暗,她又眯起眼睛,仿佛感慨,“变漂亮了啊,还有些像我。”

  “我找你有事。”姜稚硬邦邦的说。

  她性子执拗,柳晴或许心中有愧,也没问什么,把她带到一个包间,两人默默坐着,互相打量对方。

  其实也没有过去多久,但总觉得彼此很陌生。

  不知过了多久,柳晴忍不住点起根烟,抬了抬下巴,“你爸对你是不是不好?找我来要钱了?”

  “没有,他对我很好。”姜稚歪了歪头,仔细的打量她,成熟且风韵犹存的女人,一颦一笑勾人心魄,“之前,你为什么不去找爸爸,他比你找的那些男人都好得多得多。”

  “嘁,我跟他过不下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压根没把我当回事。”

  “还不是你自己闹得?你老老实实不乱搞,我爸会不要你吗?”

  “呦,你才被他接去几天啊,就这么向着他了?”柳晴最讨厌别人对自己的选择指指点点。尤其那个人是姜泽源,她口气不善,“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说我,姜泽源个畜牲,表面上是个君子,好人,做的事我都不好意思提,简直就是个变态!”

  “那你把我扔给他,一个变态?”

  柳晴一噎,不自然地扭头,“你怎么说也是他的亲女儿,虎毒还不食子呢,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应该……”

  看她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就来气,姜稚对她怎么抹黑父亲一个字也不想听,她拍了拍桌子,又问:“你不是嫁人了吗,说要好好跟人家过日子,怎么还出来玩?”

  “你是我妈还是我是你妈?”柳晴嘟起嘴巴,不满地瞪她,“告诉你,别以为你是我的女儿我就得听你的,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孩子来管!”

  “妈,你怎么这样……”她指了指母亲,想了想,又放手放下,“算了,你不愿意我也没办法。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

  她没头没脑的说完,扯了背包就要走,柳晴忙拽住她的袖子,嘴唇嗫嚅了下,似乎想说什么。

  姜稚安静的等了一会儿,见她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甩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手机滴滴作响,见她放了学久久不回家,姜泽源打了电话过来,姜稚忙接起来,“我马上回家。”

  “要爸爸来接你吗?”

  “不用啦,我搭车就好。”

  她收敛了一身的尖刺,伪装成兔子一样乖巧的小女孩,对着父亲俯首称臣,妄想得到他全部的爱。

  没错,与其把希望托付在不靠谱的母亲身上,倒不如她自己来。

  许久不见的女人,眼角眉梢皆是风情,好像甩开姜稚这个小包袱后,她过得倒也不算差。

  “我怀孕了,医生说,可能是个男孩。”柳晴笑得甜蜜,递给姜泽源一张喜帖,“届时我们婚礼,欢迎你带着姜稚一起来参加。”

  “恭喜。”姜泽源冷淡地收下,面容不见喜怒,“这是你第三次婚姻了吧,我们去不去有必要么,说不准还会有第四次,第五次。”

  “你这个,说话果然难听,我好不容易才把上一任丈夫甩掉的,不知道他有多难缠。这次要嫁的人姜稚也认识噢,你一定要把她带来,她看了一定会很惊喜的。”

  “她不愿意见你,我也不会强迫她。”

  “你可是她最喜欢的爸爸,你说什么,她不是都听吗?”柳晴掩唇一笑,转而叹了一口气,竟然有些楚楚可怜,“小孩子有奶便是娘,可怜我辛苦养她十几年,她倒好,转头就把我拉黑,唉……”

  “小稚单纯,看不惯你一些所作所为不是很正常么。”姜泽源嗤笑,抬眼去看对面的女人,女儿同她生的真是像,然而内里却是迥然不同的两个人。他习惯性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对面的女人浑身一激灵,不悦地看着他。

  “她就是好骗,真难想象呢,你这样的伪君子,她居然信以为真,还说我不懂得珍惜。小孩子懂什么,我和你不过只是搭伙过日子,谁找了你都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她很难不酸溜溜,姜稚特别看不起她,总是嫌弃她淫乱,不忠诚,话里话外怪她作妖离婚,没有给她一个幸福圆满的家。

  可是她又不是条狗,就得吊死在一棵树上不成?姜泽源又不是什么香饽饽!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女儿早就跟姜泽源搞在一起。要不是每次都注意避孕,凭他们做爱的频率,姜稚说不定会比她先怀孕。

  要说姜稚遗传了柳晴什么,除了容貌,或许就是淫欲了。只是她是认准了谁就不放手的性格。尤其是亲人,即使那个人是她的父亲,他们这样做是在乱伦,她也绝不在乎。

  和柳晴的谈话并不算愉快,姜泽源总是会分神去想女儿,这个时间她也许在上晚自习,或许和朋友在聊天。柳晴几次想拍桌子走人,又生生忍了下来。

  她最讨厌的,就是姜泽源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这种态度,简直气死人了。

  “姜泽源姜大教授,我说的,你都有听吗?”

  “虽然不知道你要搞什么幺蛾子,不过,我会劝她一起到场的。”姜泽源微微一笑,站起身,“学习那么累,小稚也该放松一下了。”

父女恋被妈妈发现了

  【作家想说的话:】

  啊,前两天胃疼,特别难受,就没有更,今天已经好多啦(┯_┯)这章后不会有太多妈妈的剧情了,下章肉,我只想写个撞破梗为什么多写了这么多,无语望天。

  谢谢shoula的玫瑰花,真的破费啦,关于前面写的太疼了……挠头,好吧,我会克制一下抖s的手——正文——

  上个月刚打过耳洞的地方隐隐作痛,姜稚下意识去摸耳垂,小巧的耳垂佩戴上温润的白珍珠,头发被打理得一丝不乱,连睫毛都精心修饰过。

  她这样精心打扮,倒像真心实意去为母亲找到下半生幸福而祝贺的女儿。

  对于女人在容貌上的一些小把戏,姜泽源并不是很敏感,但也注意到姜稚有一些不一样。他凑近些打量她,深邃的眼睛含着如水般温和的笑意,姜稚别过脸,有些羞窘,一缕微卷的长发垂在耳边。

  他压在女儿耳边低语:“我的小稚真的长大了,不一样了。”

  从前尚有几分孩子气,现在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女人,眼波温软,腰肢柔顺,媚眼如丝。

  听到爸爸的话,姜稚不好意思地低头,露出一小截洁白的脖颈,侧脸轮廓圆润美丽。随后她将那缕长发勾到耳后,柔声的说:“爸爸喜欢我这样吗?”

  后背的拉链缓慢地拉下,姜泽源嗅到了她发丝间清甜的香气,他托起女儿的大腿,从她湿润的小逼里插进去,身体力行表示了他「有多喜欢」。

  婚礼在新郎名下的别墅里举行,柳晴的亲人几乎死绝了,只剩姜稚和她两个人,男方那边似乎对她颇为满意。即使两人年岁不小,依然办得隆重盛大,叫人咋舌。

  还真教她攀上了高枝。

  只是看清新郎的模样后,姜稚不禁瞪大了眼睛。

  昔日喜爱的老师已经许久不联系,她自觉有愧。直到听说她还是得偿所愿,嫁给了喜欢的人,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到底没脸再见她。

  从曾经的邻居口中知道母亲再婚的人曾是有妇之夫,她并没有太多触动,可是,新郎怎么会是他?

  姜稚盯着面前的红酒杯,殷红的液体倒映出她的面容,姜泽源以为她早前做了以后不舒服,关切的询问她还好吗。

  话音未落,全场灯光忽的熄灭,一束白光打在台上,正是今夜的两位主角。

  还在闲聊的众人立刻暂停了话题,将目光移到那里,不知台上的主持人说了什么,台下开始哄笑鼓掌。过了一会儿,灯光陆续打开,服务生开始上菜,新郎新娘也下来挨个敬酒,姜稚只愣愣的盯着他们。

  看样子他们真的认识,姜泽源悄悄捏了下姜稚的手,低声说:“别发呆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姜稚闻言方回神,看了看父亲,低声应了。

  轮到他们这桌时,姜泽源极有风度地站起来,不轻不重地恭贺了他们几句,新郎跟着客气,推杯换盏间不动声色。

  倒是柳晴看起来有些紧张,余光时不时瞟向姜稚,似乎生怕她站起来把桌子掀翻了。

  姜稚还是学生,不喝酒,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她漂亮了许多,也沉静了许多,淡漠得简直不像她。

  都有些不太像她记忆里的孩子。柳晴下意识去抚摸肚子,心中暗想,也不知道肚子里这个会变成什么样子。

  去下一桌前,柳晴回头去瞧,见姜稚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姜泽源碗里,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不知怎的,她心里像打翻了调味盘,各种不是滋味。

  宴会结束后,柳晴特意邀请他们父女留下小住一晚,尤其是姜稚,她想和女儿叙叙旧。

  不等姜泽源回答,姜稚率先答应了,“好啊,我也有些话想对妈妈说。爸爸,你先过去休息好不好。”

  她笑眯眯的:“不过妈妈肚子有小宝宝,肯定不能和我一起睡,我说会儿话就走。”

  既然如此,姜泽源本就无可无不可,便都随了她,跟着管家去了客房。

  等他一走,姜稚的笑容就冷了下来,默默跟着柳晴去了她的房间,房间布置的奢华无比,她的眸子就冷了下来。

  柳晴见状不妙,率先摇旗:“我本想早些告诉你,是你不接我的电话,不理我的。”

  她又很有些委屈和不甘,“是不是我不找姜泽源,你就不会来看我?”

  姜稚慢吞吞的说:“你是我妈,放心吧,我以后还会给你养老,不会不管你的。”

  “谁要你养我,我下半辈子可算是不愁了。”柳晴自恋的摸着自己的脸,娇滴滴的白了她一眼,“等我肚子里这个下来,以后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瞧瞧你在你爸面前那样儿,他没少管教你吧。”

  不过三句话就露了原形,姜稚懒得搭理她,去洗手间卸妆洗脸,柳晴跟在她屁股后面,给她递擦脸巾。

  她心里唾弃自己的狗腿行为,一边巴巴看着姜稚,觉得女儿长开了哪哪都漂亮,果然像极了自己。

  洗漱台上塞满瓶瓶罐罐,有些没有开封,包装上写着外文,姜稚一时无存下手,柳晴小心翼翼地说:“想用什么就拿,妈妈的都可以给你。”

  姜稚闻言,不咸不淡地说,“我没有夺人所爱的癖好。”

  柳晴撇嘴,倒也没说什么,她受惯了风言风语,并不觉得刺耳。何况姜稚长大了,早就不是那个把妈妈当成生活重心绕着转的小孩子了。

  她给自己敷上厚厚的面膜,隔着镜子看姜稚,嘴唇轻轻动了动。

  “其实我有时候还挺想你的,明明经常和你吵架,吵不着了却觉得有些寂寞。”

  “所以你就嫁给这个人,好来气气我吗?”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能把我想好一点。”

  “有意思,你做过什么好事,是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放任不管,还是害我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头?”

  “哎呀,你好小气,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嘛。”

  柳晴换上了孕妇专用睡衣,坐在床边用毛巾把浸湿的头发一点点擦干,“其实我只是图他的钱多,而且对我还算大方,怀孕离婚这些都是后来的事了,本来我也没想过和他结婚的。”

  她嘴上这样说,眼神却飘来飘去,姜稚淡淡说:“随便你吧,不要再来烦我和爸爸就好。”

  柳晴气呼呼的翻过身,拿被子裹住自己,不气不气,肚子里还有一个呢,不能被外面这个气死了。

  隔着被子,姜稚的声音听起来飘忽不定,“妈,你还记得你以前对我承诺过的话吗?”

  柳晴闷闷的回答:“什么话,我记不清了?”

  她从小到大最会撒谎了,什么誓言情话不离不弃,对着无数人说了无数遍,哪里记得和姜稚说了什么。

  或许这样的回答早已是意料之中,姜稚心里没有什么负面的情绪,反倒松了一口气。

  其实早该明白的。

  她不是忘记了,她只是不在乎。

  夜半,柳晴口渴而醒,她坐起来愣了半晌,脑袋懵懵的,似乎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

  她穿上拖鞋打算去楼下弄些水喝,外面虫鸣不断,月光漫不经心的洒在地板上,一地银白。她抱着杯子盯着瞧,忍不住又想起姜稚耳垂上的珍珠,又想起珍珠的主人。

  也不知道她睡得怎么样。

  她慢悠悠回了屋,想了想,又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钥匙。

  这么大的女儿,以前对着自己张牙舞爪的,脾气臭的要命,叛逆期的时候还离家出走,差点把她气死,没想到竟然变得又漂亮又懂事,还说要给她养老。

  姜泽源特大男子主义虽然很烦,但是教出来的孩子还是挺不错的,谁都在他面前乖乖的,比她强。

  柳晴其实有些奇怪她为什么非要和姜泽源一起住,明明她从小就一个人睡。姜泽源老不羞,也不知道避嫌,所以她自作主张,让人给姜稚安排在自己隔壁。

  我还是很关心她的嘛,柳晴心想。

  她轻轻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打算吓唬一下姜稚,想象一下她那张冷淡的脸变得惊慌失措就好笑。

  然而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她发现自己摸了个空,被子好端端叠放在床位,这里没有第二个人。

  会……去哪呢?

  她提着一颗心,先去丈夫的房间看了看,男人晚上喝太多酒,这会儿睡得像头死猪。万幸,不是在这里。

  不在这里,门口的鞋子也都在,不是跑出去了,那就是在……柳晴抬起头,顺着楼梯看了看楼上。

  在楼上。

  别墅的隔音做的很好,耳朵贴在门上听不见任何声音,这个时间,他们睡了才是正常的。

  只是一想到客房那仅供一个成年男人睡的床,柳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烦躁得很。

  她握紧手里的钥匙,犹豫再三,还是轻轻插进去,拧开了房门。因为现在体态还算苗条纤细,她很轻易就顺着窄小的缝隙钻进去,谁也没发现门口的动静。

  或者说,他们此刻已经完全顾不上别的。

  一室旖旎春色,柳晴浑身发麻,只听得舌头纠缠亲吻的声音,女人愉悦又痛苦的闷哼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熟悉的,阴茎插进身体里耸动,带出来的响亮水声。

  “啪!啪!”

  似乎要到了顶点,女人纤细的脖颈向后折去,又是娇喘又是嗔笑,两条腿紧紧缠在男人腰间。

  窗台的帘子被他们扯开些许,皎白的月光顺着窗沿爬进来,在两人汗涔涔的身上覆上一层白到刺眼的轻纱。

  因此,柳晴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两个抵死缠绵的人是谁。

  她狠狠咬住舌尖,将尖叫堵在嘴里,一股铁锈似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床上的两个人。

  “爸爸……”

  女人发出一声婉转动听的呼唤,调子晃晃悠悠,仿佛能把男人的魂魄勾走。

  是姜稚,她的女儿,和她的亲生父亲。

喝射进逼里的精液/69舔肉棒舔逼淫水直流/父女表白心意超甜!

  夜风带着热意鼓起窗纱,窗外聒噪的声音吵得人心烦意乱,姜稚本打算早些休息,想了想,又给父亲发了消息:【爸爸,你睡了吗?】

  【现在还没有。】

  她的心好似被一只手挠过,痒乎乎的,【我想和你一起睡……】

  姜泽源:【不要闹了,在别人家里,不好。】

  失望地把手机放到枕头下,姜稚翻来覆去,腿间流出些粘腻的液体,她以为是例假提前到了,跑到洗手间检查了下,才发现原来是早上爸爸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了。

  肉棒插进小逼里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行动间仿佛父亲依然占据着她,没有被完全吸收掉的精液缓慢地沁出,手指伸进去搅动就能听见「叽里咕噜」的水声。

  她湿透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逼穴瘙痒寂寞,格外想念那个带给她快乐的男人。

  看到偷偷溜进来的女儿,姜泽源并不意外,他自然的拍了拍大腿,女儿扬起笑脸,坐到他的腿上,搂住脖子就要亲。

  绵长深情的吻,彼此交换津液后,姜稚忍不住捂住嘴笑了:“爸爸,小逼的骚水水好喝吗?”

  姜泽源摸到她湿漉漉满是黏液的小嫩逼,小骚货,连内裤都没有穿。他扯开嘴角轻笑,“都被小稚咽进去了吧,什么味道都没有。”

  “怎么会,我嘴里还是咸咸的呢……爸爸,你再尝尝……”

  她探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头,颤巍巍地在半空中,姜泽源毫不客气地咬住,同时手指摸到她的花蕊,狠狠一捏!

  “唔!”

  来自父亲的爱残暴猛烈,他撕咬着女儿的软舌,把它嘬得又红又肿,牙齿在上面时而轻点,时而用力。姜稚浑身酥麻,无力地抱着他呻吟,赤裸雪白的大腿根淌出清亮的液体,好舒服,爸爸把她摸到流水水了。

  “小稚今天好香……”

  猛然间炽热的唇离开了,身体被人翻了个身,姜稚头晕目眩。直到鼻尖嗅到熟悉的味道,她张开迷蒙的杏眼,入目正是父亲雄伟的肉棒,热腾腾立在眼前。

  “啊,爸爸的大鸡巴……”

  她毫不犹豫地捧起肉棒,香唇微启,细嫩的舌尖拭去马眼上的水珠,转而咽进去,痴迷地含住圆润的龟头吮吸。

  “啪啪啪!”

  父亲撩起裙摆,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扇了几掌,她腰眼一酸,软软的跪趴在男人腰间,仿佛被打软了筋骨,成了一团又骚又浪的媚肉。

  “爸爸……”姜稚回过头呼唤他,双手柔顺地朝后伸去,分开两瓣臀肉,屁股翘得高高的,露出其中玫红色的花苞。

  她姣好的面颊红霞漫天,唇角沾着几滴晶亮的唾液,让姜泽源想起莲池里盛极欲谢的红莲,风骚入骨,蕊含清露,只等男人来采摘。

  “骚货宝贝……”他满足的叹息,女儿的口活越发出色,舌头灵巧地在柱身上游走抖动,口腔里湿热紧致,被包裹的快感丝毫不逊于她的小蜜穴。

  属于父亲的肉棒已经征服了她,乖女儿的嘴巴干得「唔唔」直叫,她又吸又舔,发出小动物似的咂嘴声,吸累了就把脸埋进男人茂盛的黑丛林里,含住他的卵蛋小口小口的吸。

  姜泽源轻轻的摸着穴口的细肉,拇指按住阴蒂打转,白生生的臀肉在他眼前微微颤抖,穴口一缩一缩的,似乎在疑惑,为什么他还不来捅捅她。

  他凑近,朝穴口吹了一口气,姜稚的手掌忍不住捏紧,穴口撕扯得更开。

  她很想要,被父亲填满。

  即使相处不过几年,姜泽源却很了解女儿,柳晴结婚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好事,或许和她们曾经的相处有关系。

  现在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他不会问。但是他会在这里占据她,奸淫她,让她在性爱中感到快乐,忘记其他人带给她的不愉快,这才是他会对她做的事情。

  这样想着,姜泽源便按住女儿的双手,舌头一伸,在她饱满丰腴的阴户上舔了舔,然后张口将它整个含进去。

  “唔!唔唔唔!!”

  和手指不一样,和肉棒也不一样,温热湿滑的东西一附上来,姜稚就被刺激得直哆嗦,那是什么,是爸爸的舌头吗,爸爸的舌头在舔我!

  她感到什么软腻的东西进入到蜜穴里,粗糙的舌苔在她的肉壁上四处刮蹭,父亲灼热的呼吸喷到她最最敏感的下体。痒,好痒,从穴里痒到人心里去了!

  “爸爸……不要、不要舔我……啊啊啊、被爸爸舔骚逼了,好羞!爸爸,嘴巴快松开,不要吸我,骚逼要喷出来了!!”

  男人的舌头也是那么强而有力,又因为舌头本身的柔软,即使被插入也只觉得舒服。姜稚浑身都在发抖,无数道细微的电流在她身体里游走,所到之处无不酥软麻痹,连一根手指都没了力气。

  “不要偷懒,继续吃爸爸的肉棒,爸爸要和小骚逼一起高潮。”

  一起高潮……姜稚浑浑噩噩,却在听到父亲的话后神志清醒了一瞬,她努力支起上半身,将父亲狰狞的肉棒整个囫囵探进去,顶端正好抵在她脆弱的喉咙上。

  她在心里反反复复默念着爸爸,胸腔里心脏跳得极快。假如姜泽源能看到她的脸,必然知道她已经不行了。假如曾经她是臣服于他的奴隶,现在她就是沉沦在他胯下的淫物,愿意将自己完完全全都奉献给他,任他怎样使用都好!

  即使嘴巴被填得满满当当,喉咙只能发出惊喘和呻吟,她的灵魂也在呐喊着,她是只属于父亲的女儿。

  一时间,房间只听得「啧啧」水声,刷得雪白的墙壁上投下两道交叠的身影,长发的女人脑袋一起一伏,在男人腿间缠绵不休,男人则埋首在她大腿之间,将她吸出至媚的尖叫。

  “呀——”被精液灌满口腔的同时,她下体如山洪爆发,一大股透明液体喷涌而出,将男人的下巴都打湿了。

  直到父亲摸着她的胸口缓慢地揉捏,姜稚才在空白的大脑里找到一丝理智存在。仿佛之前连灵魂也承受不住那样的快感,短暂的脱离了她的身体。

  胸口的乳肉被按摩得很舒服,她靠着父亲身上,艰难地咽了咽唾沫,衣服已经没有再穿的必要,上半身还有大腿都光着,像个妓女。

  “瞎说什么呢……”父亲好像听懂了她口中的噫语,轻声斥道:“你是爸爸最爱的宝贝女儿,不要妄自菲薄。”

  感受到那里的跳动逐渐平稳,姜泽源的侧脸蹭了蹭她的鬓角,那里被汗水浸透了,凉凉的。

  在别人家里做爱到底不够痛快,姜泽源关了灯,检查门锁都锁好了,便要搂着女儿睡觉。床有些窄,姜稚披散着长发,趴在他胸口,极不老实地嘬着他的乳头。

  姜泽源抚摸着她的侧脸,感受她软乎乎的脸蛋,忽的,指腹沾上了一滴泪水,往上一抹,全是湿意。

  姜稚哭了。

  他静了静,泪水却像找到了可以倾泄的地方,落在他的胸口,向四处蔓延。

  “爸爸……”姜稚摸到了父亲的脸,月色下,她的泪光美得惊心动魄,“你再操操我,大鸡巴操进子宫也可以,把我操怀孕好不好?”

  她哽咽着,像个受伤的小兽,“我要和爸爸在一起,给爸爸生小宝宝,爸爸……这样,就不会去找别人了……”

  “傻瓜。”姜泽源怜惜极了,他吻住了姜稚的唇,辗转碾磨,接着他翻了个身,将她压着身下,胯间肉具微硬,恰好抵在她肚皮上。

  他望着她,眼神温柔,“小稚喜欢生小宝宝吗?爸爸可以把宝贝的肚子肏大,让你生下我的孩子,我们一起抚养她,让她喊你妈妈,喊我爸爸,你喜欢这样的未来吗?”

  “喜、喜欢……”

  “真的吗?爸爸说过,不喜欢会撒谎的小孩。”他亲了亲她的鼻子,仿佛那里长长了一点点,“小稚再想一想,到底想要爸爸做什么。”

  她皱起眉头,心脏如擂鼓般砰砰直跳,犹疑道:“怎么样都可以吗?”

  “如果这是小稚最大的心愿,爸爸一定会满足你。”

  她紧紧抱住父亲的脖颈,鼓起勇气,小声的说:“我……我是个坏小孩、我撒谎了……”

  “能够承认错误就是好孩子。”他安抚似的拍着她的后背。

  “爸爸……我爱你,你不要和别人在一起,答应我,永远都只会有我一个孩子好不好?”

  她闭起眼睛,极力压抑自己的恐惧和激动,她很少会对父亲提要求。因为她想要做个会被喜欢的孩子,“我会很爱很爱你的,全世界,我只爱你一个……你、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再抛下我!只要是你喜欢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泽源沉默片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只能听见她断断续续的抽泣。

  “爸爸……”

  没有人可以忍受这样的恳求,他拥紧了姜稚,膨胀坚硬的肉棒几乎同时刺进她腿间。他大力地顶弄她,搞坏她,让她在怀中颤抖,哭泣,呻吟,媚叫,灵魂完全依附于他。

  从此,她的泪水只会因为快乐而流。

  欲火即将喷涌的那一刻,姜泽源深深的进入了她,他的女儿,他的挚爱,他在她耳边温柔的说:“爸爸答应你,你就是……我唯一的爱女。”

被妈妈目睹被爸爸操逼/把尿式抱着走路操干/精水喷到妈妈脸上

  【作家想说的话:】

  刺激么(*,*)

  ——正文——

  月色撩人,情意绵绵。

  不知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姜稚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似的,肉棒抽插时带出来的淫水将股间浸透,是最好的催情药剂。

  她感知到父亲的拥抱,温暖有力,肉棒将她狠狠贯穿,此时此刻她是被父亲渴望和需要的女人,女儿,淫妇。

  无须多言,唯有深深的交合,假如插入她身体的阴茎曾经带来她的生命,那么现在它给予她存在的意义。

  “爸爸……”情到浓时,姜稚轻轻地低叹,骚逼被父亲的精水灌满,她舒服得要化开,她要独占这个男人,把他所有的欲望和精液都吞吃入腹。

  父亲压着她的大腿,舌头在她饱满绵软的乳房上舔舐着,她用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柔情脉脉。忽然,她听到了房间里另一个人压抑的喘息,充满了愤怒,不等她反应过来,姜泽源先一步坐起,扯开被子盖住她。

  “谁?”他冷静的问。

  「啪嗒」一声,灯亮了,门口站着一个浑身颤抖的女人,她死死瞪着床上的人,眼球突出,布满血丝,姣好的面容扭曲而可怖:“姜泽源,你个畜牲!!”

  原来是柳晴。姜泽源放下心,他捡起地上的衬衫随意披在身上,点起一支烟,慢慢吸了一口,“你不睡觉,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姜稚在他身后动了动,他反手按住她,想起她不喜欢烟味,转而又把烟灭了,完全不把门口的女人放在眼里。

  拳头握紧,柳晴胸口急促地起伏,她看见了姜稚赤裸的肩膀和手臂,上面布满嫣红的吻痕,一副难言的媚态。姜泽源坦荡地裸露胯间,肉棒狰狞可怖,还在往下滴水,上面竟然没有戴保险套!

  不、这不是保险套的问题,他们是亲父女啊,姜泽源,他怎么敢对姜稚做这样的事,他怎么敢!

  好久,柳晴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你们不睡觉,在做什么呢?”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遂提高了声量,“姜稚,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你听了这么久,不是很清楚么,我们在做爱啊。”姜泽源抚摸着姜稚的额头,在听到柳晴的话后,她明显颤抖了下,“不要骂小稚,她很乖的,爸爸操起来很舒服,谢谢宝贝。”

  “不、不用谢……”她害羞似的把下半张脸缩进被子里,露出一双水润的眼睛,眼角微红,用微不可查的声音说,“爸爸操得我也很舒服……”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柳晴气得胸口生疼,她捂住心口,嘴唇发白,“你是在报复我么,姜稚……你才多大,还是个学生呢,就做这种事……姜泽源,还有你,你就是个变态,畜牲!!”

  “这都要谢谢你的成全啊。”姜泽源站起来,慢慢走近她,“你也不要怪小稚,是我强奸她的,第一次她哭得可大声了,啧。没办法,谁让我是她的监护人,多操几次,她就乖得不行,缠着我要呢。”

  爸爸说的不对,明明是她先勾引他的,姜稚望着母亲,轻声说:“妈妈,是你告诉我,女人就要这样讨好男人的。”

  她想起童年里无休无止的呻吟声,男人从母亲房间走出来,身上混杂了香水的烟臭味,报复的快意在心头翻涌,“爸爸的鸡巴好大呀,撑破了我的处女穴,血留在床单上,我洗了好久呢……”

  “不……”柳晴瘫坐在地上,恐惧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明明是和善的微笑,她却生出被恶意的宿命压制的绝望之感。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你看起来好像动不了了。”姜泽源蹲下身,和她平视。

  他生得好,脾性也不错,柳晴父母曾经就是看中了他这点,觉得能栓住不着调的女儿。万万没想到他们的生活并不和谐,姜泽源的控制欲强到可怕。虽然不会打她,但是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方式折磨她,凌辱她。

  后来有了姜稚,他就不怎么碰她了。只要有女儿在,这个男人就会端起父亲的模样,对她好一点,像个慈爱的正常父亲,爱护自己荒唐的妻子。

  她松了一口气,又觉得这个男人着实可怕,似乎把他的欲望尽数投射到女儿身上去了。

  他们大吵一架,她拿着亲子鉴定,警告姜泽源不要乱来,姜泽源觉得她有病,得了被迫害妄想症,他怎么会对小稚做什么。

  年幼的姜稚被吓得哇哇大哭,姜泽源率先止了战火,他看着抱在一起痛哭的母女,叹了一口气走了。

  柳晴怕他怕得要命,躲在情人的家里不敢露面。奇怪的是他并不打算再来找她,反而提出要离婚。

  离婚,离婚当然好,姜稚因为太小,理所当然判给了母亲。明明是个结结实实的累赘,柳晴却觉得很安心。因为无论发生任何事,姜稚都会站在她前面,伸出双手护住她。

  在小姜稚的心里,即使是父亲,也远远达不到和母亲一样的地位。

  可是她却把这个孩子给抛弃了……

  她忍不住啜泣,小刺头一样的姜稚,品学兼优的姜稚,把欺负她的男人狠狠关在门外的姜稚,躺在她最厌恶的男人的床上,被人当成淫具一般反复玩弄折磨。

  一想到这里,她内心深处那点微弱的慈母心,就被狠狠刺痛了!

  然而,现实似乎还要让她更加崩溃。见她久久不做声,姜泽源转身回到床上,手臂伸进女儿被子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姜稚夹紧大腿根,父亲在摸她的阴蒂,圆滚滚的肉粒在他指尖辗转,她闷哼一声,花穴柔媚地缠上男人的手指,屋子里无声地散播着淫靡之气。

  “爸爸,不要只摸我,肏我呀……”

  “当着妈妈的面,小稚想要爸爸怎么肏?”

  “嗯啊……大鸡巴要插进子宫里,把里面撑开……”

  余光扫过震惊到无法动弹的柳晴,姜泽源无声地笑了笑,他掀开被子,再一次骑在亲生女儿身上。

  肉棒极轻易地就插了进去,穴口湿润绵软,内壁却紧致潮热,挤压着入侵物,姜泽源先是小幅度地抽插了几下,然后用力一顶,卵蛋撞在少女穴口,细微又刺耳。

  柳晴喃喃自语:“疯子……”

  映入眼眶的场景太过刺激,姜稚被父亲提起一只腿,整个身体半腾空,吊在父亲身上。男人将她雪白的屁股握在掌中,穴口湿润,被肉棒拍打出淫靡的水声。他抽动着阴茎,把亲生女儿干得支支吾吾,又侵占了她娇嫩的唇瓣,逼她发出沉醉的哼唧声。

  父女乱伦,还是在生身母亲面前,似乎觉得这样太过刺激,姜稚的小穴比平时还要更紧些,夹得男人受不住,他甩了一掌在她屁股上,很重,声音把柳晴吓了一跳。

  “哦、爸爸……别停下,骚逼里面好酸好痒,大鸡巴狠狠插我……”

  “骚婊子,把穴松开些,爸爸快被你吸出来了……”

  “不、不要打我了……骚逼好饿,要吃爸爸的精液……”

  他们旁若无人般地调笑着,姜稚小口小口喘着气,似乎肉棒被插进了子宫,里面又痛又爽,脚趾受不住般缩紧,盘在男人腰间。

  “哦、哦、妈妈……爸爸的大鸡巴真的好会插女儿……肚子里全是爸爸的精液,好暖和,哈啊……妈妈,你听,爸爸把我插出了好多骚水啊……”

  她被父亲自身后抱起,小儿托尿般分开双腿,露出泥泞的腿间。姜泽源的肉棒捅进她松软濡湿的花穴,顶着她慢慢朝柳晴的方向走去。

  肉棒将穴口撑得极大,边缘发白外翻,滴滴答答落下些不明液体,姜稚迷乱地揉捏自己的乳房,这样肉棒进得好深啊,她要被父亲肏到失神了。

  “妈妈……”

  姜稚呓语着什么,浑圆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步伐上下跳动,两颗红艳艳的乳头上有明显的牙印和水渍,都是她的父亲吃出来的。

  巨大的阴影笼罩了柳晴,她瞠目欲裂,又站不起来,只能惊惶地朝后退去,眼睁睁看着她的孩子,被父亲抱在怀里肏干,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别过来,别过来!!”

  谁也没有听到她的尖叫,直到后背贴到冰冷的门上,柳晴才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她死死捂住眼睛,不想、不敢去看面前。

  肉体交合的拍打声不断靠近,姜稚一直在喊她,有时是稚嫩的童声,有时又沙哑妩媚,陌生极了,极轻柔地问她:“妈妈……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姜稚泪水涟涟,随着身后父亲快速猛烈的顶弄,媚肉不再死死咬紧硕大的肉棒,她被攻破了最隐秘的小口,父亲毫不怜惜地挺进去,几乎要把她的肚子捅破!

  她痛得抽搐,小腿蹬在门板上,尚未缓过一口气,姜泽源把她朝上颠了颠,落下时白沫飞溅,有些甚至滴到了柳晴头发上。姜稚本来害怕摔倒,下意识攥紧父亲的手臂,姜泽源咬住她的耳廓,不断挺身,在她蜜穴进进出出,“别怕,爸爸会抱紧你。”

  这句话听着极不靠谱,再怎么说她也是成年人的身形了。可是从父亲口中说出来,她就会无条件的信任。姜稚不再紧张,穴口也松了些,好让父亲用着更舒服些,她的手向下伸去,摸到了男人的大鸡巴和旺盛卷曲的阴毛。

  爸爸好厉害……她迷迷糊糊的想,花穴因为被过度使用,到达巅峰时已经喷不出任何东西了,只落下淅淅沥沥的精水。

  姜泽源射精后,把她放下来。姜稚刚一落地,就软倒在柳晴身上,她趴在母亲的胸口,静静的,似乎睡去了。

  柳晴泪流满面,隔着朦胧的泪光望着她,那张和她相似的脸,更年轻,更美貌,却比她更早的熟识肉欲,更加的离经叛道。

医院楼梯口激情草逼/子宫内射绝顶高潮/在窗边被草

  【作家想说的话:】

  我不擅长写道具哎,Ծ︿Ծ,正文——

  柳晴受了惊,第二天下身就见了红,被人急急忙忙送到医院里。

  好在发现得及时,肚子不打紧,只是精神萎靡,脸色发白,医生又让她住院观察几天。

  医院里闹得天翻地覆,别墅却静悄悄的。等姜稚醒来已经过了晌午,日头正毒,她懒洋洋的下了楼,从打扫卫生的佣人口中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垂眸喝粥,听着佣人絮絮叨叨说着,心想,柳晴这次动了胎气,一定和他们昨晚干的事脱不了干系。

  为着避嫌,姜泽源随众人去了医院,却并没有留在那里。他见安顿得差不多就回来接姜稚,开车离开这个地方。

  “你妈妈没事,放心吧。”

  他注视着前方的道路,安慰沉默不语的姜稚,“有时间我们去看看她,这几天让她静一静,慢慢接受现实。”

  姜稚枕在他的大腿上,过了一会,她解开父亲的裤口,把肉棒掏出来,挨着脸,感受其上的温度。

  腥臊的气味充斥在鼻尖,她闭上眼睛,姜泽源放下一只手,轻轻摸着她的鬓发,将车子缓慢停在路边。

  医院的单人病房区很安静,这里住的病人非富即贵,看望的人都不自觉放轻了脚步,怕惊扰到别人。

  护工把空调和电视都开着,嗡嗡的声音扰人清梦,柳晴几次想砸东西,把她赶出去,又生生忍住了。

  现在的她不能再随心所欲了,享受奢侈的生活必然要接受它随之附赠的种种桎梏。所以她再恶心,再愤怒,也要对那件事闭口不言。

  她甚至很后悔,为什么要勉强和姜稚再见一面。

  她们天生不合,是注定的冤家。

  病房门被轻轻敲了敲,或许是里面的人一直不说话,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吱呀的声音像刀划过金属,尖锐刺耳。

  柳晴皱起眉,心头升起无名怒火,医生说,她再这样烦躁下去,孩子很可能保不住。

  进来的人却是她最不想见到的那个。

  姜稚穿着白色的短袖,深蓝色的格子短裙,头发扎成一束高高的马尾,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抿成一小缕贴在头皮上。她的肌肤白皙,唇彩淡红,看起来就像大街上任何一个正常的女孩。

  漂亮,阳光,干净。

  可以用无数美好的语言来形容。

  谁也无法窥探到,她鲜活的肉体背后,隐藏着怎样丑陋的肉欲和罪恶。

  胸口隐隐作呕,好像闻到一股腐朽的味道,柳晴不适地捂住嘴巴,皱起眉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看望你啊。”姜稚把花篮放在她床头,摆正位置,“专门请假来看你的,感动吗?”

  每一朵花都娇艳欲滴,可柳晴面无表情:“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点死才对。”

  姜稚笑了,“原来妈妈也会为了我和别人做爱难受啊。”

  “你和你爸爸……那就是变态!”

  姜稚摇摇头,“我和爸爸是真爱,真爱不应该被世俗的眼光桎梏,妈妈,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

  “……”柳晴一口气吸不过来,差点憋死,“所以我后悔了,你也会后悔的,这样做,迟早有一天会毁了你。”

  “以后的事情,谁能料得准呢,我只想把握现在。”姜稚看着柳晴,她眉宇间的戾气已经找不到了,眼神很平静,“你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我不会再打扰你。如果你觉得丢脸,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

  她这样说,柳晴反倒无话可说,挥了挥手,食指对准门口,示意姜稚滚出去。

  替她倒了杯热水,姜稚这才起身走了。

  护工正端着一盆热水要进来,姜稚刚一开门,正好和她撞在一起,溅出来的水撒了她一身。护工急忙道歉,姜稚摆摆手,笑着说了句没关系,纤细的身影几步就走开了,消失在走廊里。

  楼梯间一般没有人过来,凉飕飕的,姜稚往下再走一层,隔着几层台阶,就看见姜泽源站在窗口抽烟,风吹起他解开的衣领,脚下还有几根烟头。

  她故意咳嗽两声,见父亲掐灭了烟,又蹦了几级,这才扑进他怀里。

  姜泽源稳稳的把她接住,她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皱起脸,抱怨道:“爸爸,你不要抽这么多烟。”

  “好。”姜泽源摸到她衣服有一块湿透了,还在滴水,皱起眉,“她泼你水了?”

  “没有,是我不小心弄湿的。”姜稚低头,刚才走得急没注意,白色的布料沾了水就变透明了,紧紧贴在她皮肤上,隐约可见底下肉色的肌肤。

  姜泽源撩起衣角,见她身上没有被烫伤,才略放下心。姜稚今天穿的内衣很薄,材质是蕾丝,乳尖高高翘起,顶出两个圆圆的小尖。

  他心思微动,手指在上面搓捏了下,另一只手伸到她背后,解开扣子后,手指顺着脊柱滑进她的裙子里,蓦的笑了。

  “小骚逼,这么快就不肿了,屁股撅起来,求我操你。”

  “爸爸、求爸爸在医院插骚逼……骚逼好痒好饿,要爸爸喂我……”

  “真是个骚货……”他扯开女儿的内裤,粗壮的肉棒在她腿心磨蹭,抵在她的穴口。

  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被侵犯还是第一次,姜稚踮起脚尖,下面被父亲生生挤了进去,有些疼,肉穴还没有做好性交的准备,略微干涩,而父亲鼓起的肉棒就贴近她的大腿,饱满的龟头毫无防备地插进去。

  “嗯……”她闷哼一声,即使做过许多次,没有被好好扩张还是会痛,父亲的肉棒又粗又长,捅进去以后就开始搅动,不一会儿就听见啪啪的水声,在空荡荡的楼梯间产生回音。

  “爸爸、哦……骚逼被爸爸插烂了……”

  肉穴得了趣,渐渐挤出许多汁水,姜稚伏在父亲肩膀上,被他顶得不住发抖。

  楼上就是诊室,能听见人走动的声音,轮子划过地板的声音,姜稚低低叫了几声,担心会被人发现,遂咬住手指,只从鼻尖发出轻哼,手指头湿漉漉的,全是她流下的口水。

  她叫声像小猫一样细,姜泽源听着有趣,放慢了速度,用肉棒磨她最敏感的花心,抱孩子似的轻轻颠着。姜稚被刺激得呜呜哭叫,大腿内侧的神经抽搐不停,没一会儿就被磨出透明的液体,喷在父亲炙热的肉棒上。

  水珠随着肉棒被抽出来,又重重塞回去,高潮一次后的花穴完全松软湿润,柔软地包裹住男人的欲望。姜泽源揉着她细弱的脖子,又是几下狠撞,龟头顶开她的子宫口,把阳精尽数撒进女儿的子宫里。

  “唔!!”姜稚翻起白眼,脸颊酡红,精液被父亲灌进最重要的子宫,内壁紧热,缠绵似的咬住男人的柱身,激起阵阵战栗。

  品味着高潮的余韵,姜泽源没有把肉棒抽出来,而是抱着酥软的她,摸了摸她发热的额头,说:“小稚里面好热,快要把爸爸融化了。”

  “骚逼……吃到爸爸的肉棒就很兴奋……爸爸磨得小穴好软……”

  淋湿的衣服被风吹干,整齐的叠好搭在楼梯扶手上。姜稚只穿着窄小的内裤,屁股后面的布料拧成一股绳,陷进她幽深的股缝里。

  父亲的肉棒插着她,自身后有节奏地律动着,她抓着窗沿,透明的玻璃映出她姣美的面容,因为快感而潮红变形。

  楼下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动静很大,姜稚忙捂住嘴巴,满脑子都是「要被发现了」。然而越是这样,她夹得越发紧,姜泽源低低喘了一声,连撞数十下,精液再一次冲进她体内。

  “啊……”

  姜稚被父亲抱进阴影处,下面很快恢复了平静,她松了一口气,乳尖却刺痛不已,原来是刚才被粗糙的墙壁蹭破了皮,看着好不可怜。

  姜泽源对着乳头吹了吹,姜稚浑身是汗,脖颈处粘腻湿滑,股间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搞得一塌糊涂,内裤是不能看了。

  “有点疼……”她可怜兮兮的说着,姜泽源眼睛一暗,说,“爸爸带你去上药。”

  他帮女儿套上短袖和裙子,姜稚有些犹豫,她不想被别人看到胸部,又大又软的乳房被男人吸出太多吻痕,乳尖红肿——最重要的是,万一医生是男的呢?

  “那也要上药,当心感染。”

  她的抗拒被无视了,姜泽源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拖进一个小房间,似乎是单人病房,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病床,旁边有个金属架子,摆放着各种器皿。

  幸运的是桌子抽屉里有棉球和药水,姜泽源反锁了门,拉上床帘,姜稚吞了吞口水,夹紧大腿根,感觉自己好像要检查身体的病人。

  幸运的是,「医生」是爸爸。她靠着枕头,上衣被捋到胳肢窝夹紧,姜泽源先用棉球蘸了碘伏把她胸口四周擦拭干净,接着用棉签蘸了些药水,轻轻地点着,姜稚咬住下唇,一声不吭,只是脸色发白。

  “怎么了,很疼吗?”姜泽源换了一根棉签,他的手指修长,语气温和,姜稚小心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爸爸……我就是害怕打针。”

  “这点小伤不需要打针。”姜泽源觉得好笑,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平躺在床上,等伤口结痂了再离开。

发烧的女儿发骚给爸爸舔肉棒/骑着大鸡吧上下乳摇/被精液射满脸

  【作家想说的话:】

  不好意思,又是一段时间没有更orz实在是,胃疼,肾虚,我写不出来qwq求轻拍其实也看得出来,要完结了……等我把想写但一直磨磨唧唧没有写的产乳play写完,这篇就要结束啦关于生孩子这件事。啊,设定上我是想小稚只做爸爸一个人的小孩。因为妈妈承诺过只有她们俩,结果不但和人跑了,还怀孕了,搞得小稚很没有安全感。所以爸爸是绝对不会让小稚再次感到被抛弃的!有些朋友想看怀孕生子play可能就失望了(但产乳还是有的,大肚我想想……)

  有这么多人看,不胜惶恐,翻了下评论好像没有骂我的5555非常感谢!你们都是天使!

  ——正文——

  “诶?”

  听到阿银新交的男朋友是医生,姜稚汗毛倒竖,脖子后面直冒冷气,“你不会害怕吗,医院可是超级恐怖的?”

  “当然不会啊,医生可是很温柔的。”夏银咬着吸管,脸颊微红,“而且他穿白袍的样子,真的令人想入非非呢——”

  姜稚不能苟同,她最怕医生了,小时候看见穿白袍的大人就发怵,长大了也是能避则避,生了病宁可自己硬抗着。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秋风乍起,夜里下起一场小雨,宿舍的窗户忘记关,第二天早上,四个人倒了三个。

  夏银独自去上课,回来一摸姜稚,得,高烧了。

  烧糊涂的姜稚嘴里一直在喊「爸爸」,夏银无可奈何,帮她联系了父亲,又给班导打了一个电话请假。

  姜稚努力睁开眼睛,对她露出一抹楚楚可怜的微笑:“阿银,谢谢你。”

  “哎呀,说谢谢也太生分了吧!”阿银往她额头换了一个冰袋,撑着下巴说,“你快点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傍晚,姜泽源开车接走了姜稚,他提前在医院挂号。因为不需要排队,直接抱着姜稚走进医生的办公室。

  值班医生给姜稚做了些检查,姜稚揪着姜泽源的袖子,小小声的说:“爸爸,我想回家。”

  “医生说要给你打一针退烧针,这样好得快。”

  “我不想打针……”姜稚红着眼睛,脸色苍白,“不要给爸爸以外的人看屁股……”

  姜泽源的身体微不可查的僵硬了,医生在开单子,没注意到他们的私语,他松开姜稚的手指,反握进掌心,低声哄着:“等会儿就回家,乖。”

  他站起来,和医生说了些什么,姜稚迷迷瞪瞪,听不太清楚。恍惚间有衣服搭在自己身上,睁开眼睛,姜泽源脱下大衣,披在她身上,将她又抱起来。

  “不打针了吗?”她糯糯的问。

  “嗯,不过要好好吃药,病也好得慢一些。”

  她的心瞬间被蜜糖填满,连空涨的脑袋都没那么疼了。父亲的薄毛衣质地柔软,她用脸颊蹭了蹭,小猫咪似的把脸埋进他怀里,静静睡去。

  吃药的时候,姜泽源考虑到她现在身上没什么力气,亲手端来药,一勺一勺喂给她。姜稚半靠在靠枕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头发也睡得乱蓬蓬的,好不容易吃完药,她却偷偷笑出了声。

  姜泽源放下药碗,夹了块蜜饯给她,问道:“喝药很开心么?”

  嘴里含着蜜饯,姜稚含糊不清的回答:“爸爸喂我……甜……”

  她缩进被窝里,嚷嚷着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姜泽源搓了搓大手,隔着棉被抱住她,不许她乱踢乱踹。

  他的脸贴在姜稚裸露的皮肤上,光滑柔软的皮肤很烫,小火炉似的,姜泽源关了灯,霸道地把大腿压在她身上,说:“好好睡一觉,爸爸很担心你。”

  熟悉的呼吸声自身后传来,姜稚被禁锢在坚实的怀抱中,她眨眨眼,盯着黑暗中的虚无,困意袭来,她终于打了一个哈欠,睡着了。

  翌日,姜泽源尚在睡梦中,忽然觉得下身进了一个潮热紧致的洞穴里,里面水润滚烫,一根灵活柔软的舌头在沉睡的阴茎上又吸又舔的。

  肉棒很给面子地竖起来,他下意识挺腰抽插数下。直到感受到一个暖烘烘毛绒绒的活物在腿间,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开,掀起被子一瞧,果真是姜稚。

  被子里闷热缺氧,姜稚吃得两颊酡红,发丝纷乱,被汗水沾湿后腻在颈窝胸口。好不容易透出些光亮,她忙松开肉棒大口呼吸,灼热的气息喷在蓄势待发的肉棒上,肥硕的乳房挤在男人腿间,口水沾在上面亮晶晶的,又骚又浪。

  见此情景,姜泽源血气上涌,扳正她的下颌,将肉棒朝她嘴里捅了几下,接着另一只手拽着女儿的胳膊,把她朝自己拉近,双腿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姜稚在被子里行动受碍,只得扑进父亲怀中,手忙脚乱间,大腿忽的被人用力分开,搭在腰间,湿润的花穴被肉棒蹭了一下穴口,随后硕大的龟头顶了进去,她喉咙里溢出一声错愕的「呃」,父亲却快速顶弄起来。不一会儿,屋子里只能听见她骚媚沙哑的叫床声和啪啪水声。

  或许是发着烧,姜稚身体内部比往常要滚烫许多,分泌出来的骚水也被熨得温热,姜泽源抽插了数下后停住碾磨,肉棒抵在她穴心,鸡蛋大的卵蛋紧紧贴着她的阴唇。

  粗黑卷曲的阴毛磨得私处瘙痒难耐,她的大腿抖得不成样子,低头一看,逼穴馒头似的夹着一根粗黑肉棒,肉棒在其间缓慢地打着圈,似乎觉得泡在里面也是相当舒服。

  它舒服了,包裹着肉棒的花穴,还有花穴的主人却受不了。姜稚扶着父亲的臂膀,在上面印上香吻,又缠住他的嘴唇,舌头小心翼翼地撬开,蜜蜂采蜜似的汲取其中的甜蜜。她亲吻着父亲,屁股柔媚地服侍着他的阴茎,哀求道:“爸爸,求您动一动,骚逼要痒死了……”

  姜泽源并非是有意吊着她,而是想起昨天医生说,适当的运动流汗能帮助她快速退烧。他朝上抬了抬胯,顶得女儿小小尖叫一声,温和地吻落在她额头上,吐露的话语却让她难受:“自己动,今天能不能吃到爸爸的精液,就看小稚够不够努力了。”

  “可是……唔!”

  她想要撒娇耍赖,姜泽源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深深一吻后,他揉捏着女儿的乳珠,嘴唇贴在她唇瓣上轻语:“小稚为了爸爸,什么都愿意的,对吗?”

  话已至此,姜稚无法反驳,倒不是她不愿意自己坐上面动,而是她运动神经极差,往往没几下就只能趴在男人身上挨操。爸爸要她骑在身上自己动,这件事太难了,她没把握一定能吃到爸爸的精液。

  然而不管怎么样,能够被爸爸的肉棒填满身子,对她来说都是无比幸福的。她跪坐在男人胯间,努力支起上半身,先是小幅度地抬起屁股,又落下,把肉棒吃进最深处。

  连续尝试几次后,她逐渐掌握了窍门,起落的幅度也大了许多,甚至为了快感,她学会了怎么扭腰摆胯,好让肉棒进入身体里时正好插在最敏感的地方。

  “呃呃啊啊啊……哈啊……爸爸、爸爸……骚逼在主动吃爸爸的大鸡巴……哈、好酸,肉棒把里面撑开了……爸爸……”

  随着身体的上下摇摆,没了胸衣支撑的乳房也随着晃动起来,嫣红的乳晕被男人咬出几道牙印,全是她父亲弄的。他把她玩得透透的,嘴巴,屁眼,骚逼,每一处都被他的精液灌满了,骨头缝里都浸透着他的精水味。

  可怜的少女,小腹被男人的肉棒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剃过毛发的阴部绯红糜烂,似乎被人奸淫过无数次才有这样的颜色。姜泽源的手在她赤裸汗湿的肉体上四处摩挲,怕她来回动着会着凉,他还给她套了件薄线衣,只让她光着屁股用爸爸的肉棒操自己。

  腰肢酸软,大腿狂颤,姜稚撑起最后一丝力气,又是一个重重的抽插,淫液白沫四溅,她瞳孔涣散,痴痴笑着,“我要被爸爸肏死了……”

  内壁深处喷出一股温热的汁液,浸润着男人的肉棒。但姜泽源却没有因此射出来,反而把它抽出来,拍了拍女儿失去意识的脸颊,然后喷了她一头一脸。

  “我的女儿真漂亮……”他抽出几张纸巾,把上面的精水擦掉,见时间还早,又搂住女儿继续睡觉。

  对此,姜稚丝毫不知情,醒来看见废纸篓里的白团沾着白浊,直咬着嘴唇生闷气。

  忙活了一早上,结果什么也没有。

  姜泽源不理会她这些可有可无的小脾气,见她烧退得差不多,赶她去洗个热水澡。又准备了早餐和药,连餐具都整齐的放到她的位置上。

  “爸爸,我还想喝你的牛奶,鸡蛋和火腿肠吃不饱的呀。”

  正切着夹了鸡蛋火腿的三明治,姜泽源停顿了下,用叉子叉了一小块,喂进她嘴里,“牛奶等凉一会儿再喝。”

  姜稚把嘴里的食物咀嚼下咽,可能是生病的缘故,都没什么味道,她嘀咕道:“不要最后给我倒了就好……”

  他有些无可奈何,又有些好笑,捏住姜稚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说:“你又不能怀孕,生病的时候没必要射进去,免得感染,知道吗?”

  “谁说我不能怀孕?!”姜稚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去摸肚子,“我要是能怀上爸爸的孩子,一定会好好养它的,爸爸,我以为你……”

  她哑然了。对啊,他们是父女。

  父女乱伦已是天理难容,怎么可以生下小孩,祸害下一代?

  姜泽源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缓缓的说:“爸爸说过,只会有你一个孩子,我们不要别的小孩,小稚永远是爸爸唯一、最爱的小孩。”

  他的眼睛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姜稚眼眶一热,猛地抱紧他。

  “我知道……是我犯傻了,爸爸,能和你在一起,就已经很好很好了……”

做梦也想当爸爸的母狗/跟爸爸视频做爱用手机打小逼

  【作家想说的话:】

  梦是没有逻辑的,写起来很快乐,嘿嘿(眼看着树叶染上秋意,飘飘悠悠自头顶落下,一场连绵不断的秋雨后,天气终于放晴。

  排球队打进了决赛,夏银作为主力,每天下午都会去运动场练习,姜稚呆在宿舍觉得烦闷,便裹起围巾去看她。

  到了球场才发现大家都穿得单薄,也许是在运动的缘故,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红晕。姜稚穿着加绒的牛仔外套远远站着,她还提着一大袋子饮料,露出的手指被风吹得通红。

  没一会儿,夏银发现了她,挥手示意换人,自己跑到她旁边,将袋子接过。她熟练地从里面挑出一瓶酸奶,看了眼姜稚手里的奶茶,“不睡觉啦?”

  “睡饱了。”

  奶茶里不知道加了什么料,腻得人发慌。姜稚近来没什么精神,嗜睡,吃的也比以前多了许多,脸颊上又多了些软肉,夏银手痒,想捏一捏,被她躲过了。

  “气色挺好的,症状也不像感冒后遗症……唔,倒像怀了孩子的孕妇……”夏银没摸着,就揶揄道,“没少被你男友滋润吧,瞧瞧这小脸,小手,小腰……呃,粗了一圈了吧?”

  感冒还没有完全好,听了这话,姜稚冲她打了一个喷嚏,“阿嚏!不许再说我胖了,我爸爸还嫌我吃得少,要我每天再加一顿呢。”

  “叔叔说的对,我们阿稚还是肉一点好看,之前都瘦成纸片人了,看着就难受。”

  “你怎么和我爸爸说一样的话?”姜稚在心里嘀咕,“又要多吃,又要多锻炼,累死我得了。”

  她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夏银佯怒说:“那不都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你要是听我的,也不会生这么久的病。”

  “行行行,你是对的,你说了算。”姜稚举白旗投降了。

  “夏银姐,该你上场了。”有个小学妹跑过来,紧张的打断了她们的谈话。夏银看了看姜稚,姜稚说:“去吧,我去图书馆看会儿书,上次借的小说快到期了。”

  “别忘了去医务室拿药,你的药也快吃完了!”

  “知道啦——”姜稚朝她挥挥手。

  图书馆静悄悄的,未读完的小说被翻开,里面讲的是某地的风土人情,寂寞冷清的少女随情人私奔,一路辗转坎坷,没想到最后却被男人的家庭拒绝,以惨烈的结局收尾。

  姜稚看得眼泪汪汪,又联想到自己同姜泽源见不得光的私情,一时间肝肠寸断,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往下掉,好不容易才忍住,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眼皮都肿起来了。

  “被阿银看见,一定又要笑话我……”她自嘲地说着,稍微补妆盖住红肿的眼眶,又赶在医务室老师下班前买了感冒药。

  晚上没有课,宿舍空空荡荡只留她一个人,姜稚和父亲视频,掰开大腿给他展示自己红嫩水润的小穴。

  几天没做,两个人都有些想了,姜泽源挑逗了几句,她就浑身发软,软绵绵的哼唧:“爸爸,小骚逼里面好烫好痒,好要大鸡巴插进来止痒……”

  “小稚真浪,谁的大鸡巴都可以插进去吗?”

  “爸爸……只有爸爸的大鸡巴才能插逼……”她痴笑着,将穴口拨开,露出水汪汪私处,“我是爸爸的小骚货,肉便器……爸爸,骚逼好想再被你尿一次。”

  女儿放浪大胆的挑逗令姜泽源燥热不已,他很快下达了命令,让她将花穴整个贴近手机屏幕自慰。冰凉的镜面贴在上面说不出的怪异,姜稚跪坐在床上,用手机轻轻揉摩着花穴,低声哼叫着发骚。

  姜泽源同样在另一头自慰,他死死盯着镜头前女儿的骚穴,命令她打开手电筒,同时拍打阴唇。媚浪的小穴被屏幕完整的重映在眼前,伴随着金属击打的声音,还有淫靡的水声……他听着女儿在那头嗯嗯啊啊的叫床,仿佛真被手机也干到潮喷,胯下一热,他低咒一声,扯了几张纸巾接住。

  而视频另一头的姜稚仍不满足,她把手指伸进去掏穴,当着父亲的面把小穴捅得「叽里咕噜」作响。但没有大鸡巴,手指是填不满她贪婪的身体,怎么捏、掐阴蒂都没有用,离高潮总是差那么一点。

  “爸爸……爸爸你别不光看着,操操我呀……”她委屈得要命,姜泽源远水救不了近火,说些他们做过的淫事哄她,又承诺下次会把小穴干坏,让她的子宫吃得饱饱的,肚子都鼓起来。

  姜稚破涕为笑,忍不住咳嗽两声,姜泽源有些担心,叮嘱她按时吃药,注意身体,听见姜稚宿舍回来人,姜稚又哼哼唧唧的,他也没有多想,便挂了电话。

  先前舍友只听见姜稚在哭,倒不知道她是为了没吃到男人鸡巴才哭的,她忙着取东西,见她床帘里没了动静,也就没有跟姜稚打招呼。

  等门被关上,姜稚才把捂住嘴巴的手挪开,大口大口的喘息。光是想象父亲会用什么手段玩弄自己,她就高潮了,淫水把内裤搞得脏兮兮黏糊糊的,贴在身上不舒服,姜稚换上新的,又想起父亲的叮嘱,把药取出来吃了。

  吃罢药,姜稚感觉心口发烫,眼皮也上下打架,本就耗费了体力,这会儿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连夏银回来跟她打招呼都不知道。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间小小的,略显简陋的房子,姜稚环顾四周,推开门走出去,外头狂风大作,暴雨如注,吓得她慌忙合上门,见门板被撞得砰砰作响,又搬来凳子抵住。

  “我怎么在家里,爸爸去哪了……”

  屋子里阴冷潮湿,窗纸被雨水浸湿,软塌塌的,冷风顺着缝隙吹进来,冷得人僵硬。姜稚见地板上还有一个拉环,犹豫了下,把拉环拉起,打开了地下的通道。

  通道由一截截木板搭起一座楼梯,踩上去晃晃悠悠的,很是提心吊胆。走下去是一间地下室,火炉烧得正旺,没有灯,只靠着火光,能隐约看见角落里站着一个人,黑乎乎的影子。

  明明看不清样貌,姜稚却像认出来那是谁,欢欣鼓舞地跑过去抱住,那是一个男人,身材高大,这么冷的天气,竟然只穿着薄薄的衬衣。她把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满足地叹息:“爸爸,你在这里啊,我好害怕,找了你好久……”

  父亲摸着她的小脸,蓦的冷冷笑了,“小婊子,又发骚了?”

  情事上没少被骂「淫妇」「婊子」,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姜稚却害羞地「嗯」了一声,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把她推开。

  “爸爸……”或许是黑暗会放大人的恐慌,姜稚比先前一个人在房间里还有紧张,她想扑上去抱住,又想起什么似的,停在原地犹疑。

  “你是我的爸爸吗?”

  火炉里的干柴发出燃烧时噼啪的响声,风雨声飘渺,地下室静默了片刻,姜稚小心翼翼地走近他,跳跃的火光勉强照亮了他的眉眼,熟悉到铭刻在心的五官,严肃又温和的眼神,她悬在空中的心稳稳落下,再也忍不住地抱紧男人!

  “爸爸!你别不说话,别吓唬我,我真的会害怕的……”

  似乎被她全心全意依赖的模样打动,姜泽源冰冷的神色有所缓解,他摸着姜稚的额发,问道:“既然很害怕,那你为什么要跑?”

  “跑……我没有跑啊,我一醒来就找不到你……呜呜,爸爸,你别生我的气,都是我不好……”

  她哽咽着,“不要抛下我,小稚真的很需要爸爸……”

  “淫荡,果真是个婊子生出来的小婊子。”姜泽源不为所动,手指用力揪住她的头发,“我对你这么好,你就应该乖乖听话,做我的肉便器,小精盆,哪里也不准去,知道吗?”

  “知道的,爸爸……我就是您的小性奴,给爸爸玩的贱货,爸爸,爸爸……您带我回家吧,我真想每天晚上都被您骑在胯下……”

  她在男人怀里扭动身子,骚骚的说出心底话。如果正确的人生意味着和父亲分开。那么她宁愿沦为母狗,也不要失去父亲的疼爱。

  姜泽源沉吟:“可你只是个小婊子,我骑一骑,玩一玩就够了,带回家做什么呢,当老婆么。”

  他摇摇头,似乎觉得可笑,伸手摸到了姜稚圆润肥美的屁股,她下面什么也没有穿,手指摸到了被玩弄到松软开合的花穴,轻轻松松就捅进去两根,“喂了那么久的精液,为什么没有怀上我的孩子呢……”

  孩子……姜稚恍惚了下,她记得,父亲经常给她的子宫灌满精液,都是她不争气,医生说,她的体质很难受孕,几乎没有可能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没有孩子,就是情妇,婊子,爸爸想玩就玩,不想玩就扔掉了……姜稚心里弥漫起巨大的恐慌,她忘记了自己还是姜泽源的女儿。即使匍匐在他身下做他的婊子,他们之间的血缘永远也不会断掉。

  父亲慢慢地用鸡巴干着她,说出的话却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盘旋,霸道地侵占了她的全部思绪:“只要小稚给爸爸生一个孩子,为了孩子,爸爸也会娶你,把你当作老婆,以后你不用上学,也不用工作,每天在床上爬来爬去就够了……小稚,爸爸真想看着你大着肚子被我操,小奶子也流出乳汁,爸爸每天都要吃你的奶头,把它吸得又大又圆,小稚……爸爸会很爱很你的……”

  “我……”

  她被父亲顶弄得说不出话,迷茫地望着头顶,墙壁上两道影子诡异地融合在一起,渐渐地,她似乎瞧出那个形状,分明就是个婴儿!

  忽然间,火炉里的火焰窜出两米高,那道影子瞬间暴涨,巨大无比。在父亲又一记深顶之后,姜稚痛呼一声,影子趁机离开墙壁,钻进她的嘴里,冰凉凉的顺着喉咙滑下去,钻进她的肚子里!

  “唔!!”

  姜泽源揉着女儿胸前的乳房,却发现那里似乎变大了些,湿漉漉的,他舔了舔指间的水珠,一股甘甜的奶香在味蕾上绽开,姜稚哭得厉害,仿佛痛得要死去了,“爸爸,轻点……肚子里的宝宝在踢我……”

  听到这句话,姜泽源的动作果真柔和了,他细细吻掉姜稚鬓间的汗水,低笑:“这才是我的小稚啊,你忘了,你已经怀孕七个月了……”

  对啊,姜稚盯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她怎么忘记了,她已经是爸爸的妻子了。就在这里,她接受了父亲的馈赠,怀上了他们爱情的果实。

挺着怀孕的肚子被干/乳汁四溢被吸奶淋奶水/被爸爸扇耳光/骚母狗主动求肏求虐

  【作家想说的话:】

  新标题是不是比较吸引人……

  ——正文——

  姜泽源的面容在火光中晦暗不明,他让姜稚躺下,地上铺着榻榻米,拿了块烟灰色毯子给她盖上,轻轻擦去她流出的冷汗。

  婚后,姜泽源给她戴上穿着金色铃铛的项圈,又往她屁眼里塞进肛塞,双腿间露出一截雪白的尾巴,出去时会把她锁在地下室里,用拇指粗的铁链子栓住,跟圈养条狗似的。

  姜稚不记得自己怎么会跑出去,怀孕后屁股和胸脯都变大了许多,行动不便,挨操的机会也少,爸爸心疼她妊娠反应严重,也不赶她在地上爬来爬去。

  爸爸是对她最好的人,姜稚迷恋地望着父亲,将他对她的折辱同样视为疼爱,生怕父亲操她操轻了,做得不尽兴。

  擦拭汗水的毛巾停在了胸口,葡萄大小的乳头挺立,深色的乳尖却冒出一滴乳白色的水珠。胸口涨疼得厉害,姜稚忙捧起奶子,往父亲唇边送去,“爸爸,求您帮小婊子吸吸奶……骚奶子要撑坏了……”

  次次涨奶都是爸爸给她吸出来的,这次也不例外,虽然他并不喜欢喝奶。姜泽源松开毛巾,等女儿捧着双奶,揪住上面两个骚乳头。在他唇间磨蹭时,他才微微张开一点。然而不过吸了几下,他就一口吐掉,眉头不愉快的皱起,“一股子婊子骚味,难喝!”

  “爸、爸爸……”姜稚诚惶诚恐,手指抹了流出来的乳汁尝了尝,味道甜滋滋的,只是略微有些奶腥味。

  “骚味都冲到奶子上了,爸爸给你通通身子,把你的淫穴捅开了,再吃你的骚奶子!”

  说干就干,姜泽源分开她的大腿,手指在腥红糜烂的花穴里搅弄了下,分开半拢的阴唇,粗黑的肉棒狠狠插进去,姜稚被他一下子顶到花心,差点咬到自己的手指!

  “唔唔!啊哈……爸爸,捅坏骚逼、贱逼……大鸡巴好厉害、又戳到子宫里了……啊哈,肚子、肚子要受不了了……”

  长发凌乱粘腻,双目似痛似爽地紧闭,姜稚抱住自己硕大的肚子,两条腿被男人搭在肩上,整个人被阴茎撞得快要飞出去!

  怀了孕的女人,整个人都是一股子奶味,乳头被喷出来的奶水弄得湿漉漉,射满精液的花穴流下白浊,也像会喷奶似的,说不出的骚气,诱得父亲越发粗暴地奸淫她,布满青筋的大鸡巴在女穴里进进出出,响亮的水声回荡在整个地下室。

  “哦啊、爸爸太猛了……骚逼破了,要破了!!”

  骚逼疯狂痉挛起来,她疼得脖颈后仰,露出脆弱的喉咙,这是弱小的生物在向强大的狩猎者发出求饶的信号。姜泽源欣然接受了,一记重插后,他咬上了姜稚的肩膀,又吻又吸,留下数不尽的红痕。

  暧昧的水声逐渐下移,到了哺育万物生灵的乳房,姜稚一双乳房生得甚美,又圆又挺,如垂坠的水滴,姜泽源狠狠捏上去,雪白肥腻的乳花几乎要在他指间爆开!

  然而方才还流个不停地乳汁,这会儿却怎么也不肯出来,姜泽源吸了又吸,只把乳头都要嘬坏了,嘴里还是干巴巴的没什么味道,把他气得要教训她!

  “这奶子不听话,不如咬掉算了,省得你以后还要喂给别人吃!”说不出的妒意在心头冒火,姜泽源胯下又加重了力气抽插,另一只手则狠狠赏给它一个耳光,“荡妇!”

  “啊!!”

  上下皆被人操控,凌虐,姜稚完全失去了理智,崩溃地大哭起来,脚趾撑开又缩紧,子宫口被坚硬的巨物撞了又撞,酥麻致命。

  她张大嘴巴尖叫,被不耐烦的父亲甩了一耳光,叫声立时弱了下去,姜泽源又赏了她几下,她反倒止了泪水,扭着屁股求男人再用力些。

  梦里的姜泽源格外粗暴,但姜稚却没有觉得过分。身为爸爸的妻子,就要肩负起妻子的职责。要是做得不好,爸爸也应该给她一点儿苦头吃。

  “哎……”她轻飘飘的叹息,假如父亲能够从小教导她就好了,她一定会是他最合意的妻子,少了很多毛病,更会讨他喜欢。

  肉棒蛮横地在身体里动作,被肉穴箍得死紧,淫肉柔媚地依附其上吮吸,一时间伺候的颇为得意,姜泽源便熄了火,再次握住女儿的乳房,这会儿它倒乖觉了,轻轻松松挤出大量的乳汁,把女人上半身都铺上了一层乳白色微黄的液体。

  “浪货,欠虐么!”姜泽源嗤笑,涂了水乳的娇躯格外诱惑,他情不自禁俯身吻上去,阴茎也捅到女人身体最深处,逼得她啜泣一声。他不以为意,缓慢地吮吸着女儿的奶水,怀了他孩子后产下的奶水,心情奇异地平缓了。

  浑身都是被男人用力揉捏后的痕迹,疼痛的感觉仿佛停留在身体里挥之不去,姜稚只默默流泪,小口小口地喘息,酸麻的大腿高高夹在父亲脖间,着实是个浪蹄子。

  一身皮肉被乳汁汗水浸淫,身子内部滚烫如火,谄媚地讨好父亲的肉棒。唯有不知事的孩子还在母亲体内乱动,姜稚疼得脸都变形了,无意识地哼哼,姜泽源吐掉她的奶子,直起身,盯着她的肚子眉头一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扔下的乳头可怜巴巴地在空气里颤抖,姜稚缓了缓,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爸爸,怎么了,它硌到你了吗……要么,我们换个姿势?”

  “小东西,很不安分。”冷不丁说出这样的话,姜泽源面无表情,覆在她肚皮上的手缓慢地揉了揉,“再折腾你一次,干脆堕了,省得日后碍眼。”

  姜稚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她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多少感情。但是她知道,有一个孩子,一对父母,才能称得上是一个家。

  她哀求着父亲,爬起来坐在他大腿上,扭动腰肢服侍他,“不要不要它,爸爸……我们会很乖很乖的,不会惹你生气……爸爸,你亲亲我,骚逼最喜欢吃爸爸的口水了……”

  细嫩舌尖讨好着男人,她吻的很认真,或许这样的深情打动了姜泽源,他不再关心女儿的肚子,握住她的腰大力鞭笞起来。

  肚子里的孽种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父亲生气,乖乖缩着不动,姜稚睁开眼,望着父亲俊美的容颜,将肉穴放得更松,心甘情愿承受他给的淫虐。

  梦境绵长凌乱。还沉浸在高潮绵长时,姜稚发现她住的地方也换了些风格,墙壁刷成天蓝色,独角兽的风铃停在床头,肚子也恢复从前一般紧致。

  姜泽源在摇晃着一个婴儿车,樱花般绚烂的粉色,他的眼神温柔得要命,望着摇篮里的孩子低声哄着。她莫名知道自己生了一个女儿,却并不高兴。反而不安的爬过去,拽着父亲的衣袖。

  “爸爸……”她怯怯地开口,“你还喜欢我吗?”

  “这个孩子,我们就叫她「小稚」吧!”似乎没有听见她说了什么,姜泽源笑吟吟地,“姜稚,姜稚,好名字,我的女儿,我的小宝贝,爸爸好喜欢你……”

  “我才是姜稚啊…爸爸,你认错啦…”泪水夺眶而出,姜稚难过地抱住姜泽源,“我不要生孩子了,爸爸,你不能喜欢别人,你只能喜欢我!”

  “你是小稚吗?”姜泽源还是笑眯眯的,姜稚拼命点头,给他看脖子上的铃铛,屁股里插的尾巴,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来,好像一首熟悉的歌。姜稚咬着父亲的衣角,瞪着泪汪汪的眼睛不说话,姜泽源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说,“好乖的小狗,果真是我的小稚呢……”

  “呼——”

  隔壁床有人翻身下来,震醒了姜稚,她发觉自己竟然哭了,枕巾湿了一大块,一摸眼睛,似乎都哭肿了。

  做了什么梦啊……姜稚明明记得自己在梦里又哭又笑,经历十分奇特,等穿好衣服,她就将梦中的景象净数忘光了。

  夏银的排球赛最终与第一失之交臂。不过她也因此收获了新的男友,帅气冷峻的裁判官,还得意洋洋地带给对手炫耀。姜稚在一旁笑她无聊,不想自己也收到了一束玫瑰,青涩的男生一笑就露出两颗虎牙,看起来很不好意思。

  周遭都在起哄,姜稚努力想了想,似乎是别院的新生。作为替补在一旁加油,目光经常会朝她们这里看来。

  她后退一步,仿佛很抗拒:“我对花过敏。”正好夏银甩开男朋友,跑过来找她,见此立即拉着姜稚往外走,同时回头警告那个男生:“臭小鬼,离我朋友远点!”

  那个男生没说话,眼看她们越走越远,忽然不甘心地把花一扔,双手撑在嘴边大喊:“姜学姐,我喜欢你,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姜稚脚步稳健,似乎完全没听见,只有夏银回过头,给他比划了一个气人的手势。

  “告白谁不好告白姜学姐,她可是她们系最高冷的女神诶!”有知情人在一旁科普,“听说已经有恋人了,感情特别好,对其他男生一贯没有好脸色的!”

  “那她男朋友是谁啊,很帅吗?”

  “很帅哦,虽然年纪看起来有些大,不过对她很体贴的。”

  “瞎说,你说的那个男的是她爸爸吧,她男朋友谁也没见过……”

  被反驳的女生噎了一下,心里直嘀咕,“才不是呢,爸爸,会在车里和女儿舌吻吗?”

  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被朋友们的新话题吸引过去,比起深居简出的姜稚,热情大胆绯闻无数的夏银更值得八卦。

终章淫乱毕业典礼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啦,如有不满请多多包涵,有缘再见(´ω)

  ——正文——

  “还没有姜稚的消息吗?”

  即将举行毕业典礼,夏银在后台拼命给姜稚打电话,得到的却是一个冷冰冰的——“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身为优秀的学生代表,今天姜稚还要代表毕业生们讲话,再过半小时典礼就开始了,可是夏银怎么都找不到她。

  她气得跺脚,“这个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窗外响起礼炮声,一群白鸽呼啦啦飞过天空,万里无云。

  “爸爸……我们这样,会不会被同学发现,好羞耻……”

  教室里,本该身着学士服的艳丽女生一丝不挂,连胸衣都被人解了扔掉,蕾丝肩带勾在座椅靠背上,小小的内裤揉成一团,明晃晃摆在桌面上。

  无耻又淫乱。

  毕业典礼,多么神圣的时刻,身为毕业生代表的她却躲在教室里,与亲生父亲偷情。

  广播不断播送着校歌,海大的校歌慷慨激昂,每每听着,心头总会生出无限勇气——如今再听这歌,却是赤裸着肉体,被男人压在身下揉屁股吸乳,淫穴酸涨,痴情媚态。

  姜稚迷乱地摇头,双手撑在身后,父亲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紧闭的花门被手指反复叩击,终于开出一条缝,艳糜多情。手指顺着肉道探进去,细微的水声响起,她圈起父亲的脖颈,在他颈窝处不住深吻,身体随着他的扣挖而起伏。

  “嗯啊……”

  顶层的教室往往没有学生会来,他们越发大胆,连门都没有锁,公然在学习的圣地偷情。骚水淅淅沥沥滴在讲台上,玷污了这一处圣地,谁也想不到有人会在这里抱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把玩她的一对酥胸和嫩穴,把她的柔媚风情一览无余。

  “爸爸……亲亲我……”

  “小稚今天格外紧……”手指在水嫩多汁的穴道里扣挖,乖巧黏人的女儿含住他的舌尖吮吸,软绵绵的胸脯贴在他身上,对着这样一道鲜美的大餐,姜泽源很难不心动。

  “爸爸……求您快插进来,今天是小稚最后一次做学生,等会儿还要带着你的精液去讲话……唔啊,老师和同学一定都在等我……”

  “好宝贝,爸爸会好好疼你……”

  肉棒硬得发疼,在她股间来回游走,禁忌背德的性爱让他再也忍耐不住,他拨开软绵的阴唇,像抚摸最美的玫瑰花瓣,然后毫无犹豫插进去!

  绝顶的快感袭上心头,不等姜稚适应,体内的肉棒开始疯狂律动,晃动的躯体撞得讲台「咚咚」响,将粉笔震散滚落下去。

  “唔啊啊啊——”

  肉棒进得太深,玫红色的淫肉颤抖着吸附吮吸,讨好着男人,姜稚脖颈上缠着乌黑湿透的发丝,白花花的皮肉在阳光下折射出炫目的色彩。多好的天气,校长选定这一天将她们送出校门,最得意的学生却在讲桌上做母狗淫状。

  “唔……大鸡巴插到里面了……被坏爸爸在教室干了骚逼……”

  姜稚被父亲插进骚逼后就开始胡言乱语,太爽了,太刺激了,魅惑的身子被男人完全开发,连穴腔都是他专属鸡巴套子的形状,怎么插都会乖乖出水。更别提他还那么会玩她,把她摸得意乱情迷。若不是细微的理智在拉扯着她,恐怕她会叫得整座大楼都听见。

  “好爽……贱女儿又被爸爸肏到潮吹了……啊哈、慢一点……不能、不能这样,爸爸……你怎么能在我上课的地方操我……”

  “骚逼,不把你屁股里的水弄干净,等会儿在台上尿出来怎么办?”姜泽源不紧不慢撞了两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拭了下姜稚泥泞不堪的股间,接着把手帕塞进她微开的后穴里。

  女儿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细致地抚慰过,小屁眼都尿了不知道多少次,现在已经不需要润滑剂,插进去捅几下就会自动分泌爱液,骚得很。

  这会儿前面的逼穴被他玩弄着,后面跟着流了不少水,姑且用手帕糊弄一下。

  大手揉到她鼓胀充盈的乳房上,姜泽源皱紧眉头,肉棒被她夹得欲仙欲死,他拧了下女儿的骚奶头,挤出白色香甜的乳汁,然后俯身吸了两口。

  骚女儿,也是他的宝贝女儿,想为他生孩子想得发疯,竟然买了催乳的药涂在身上,等姜泽源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现在的姜稚简直就是一头小奶牛,被他轻轻碰一下就上下流水,乳汁香甜可口,得空了就要求爸爸给她吸奶。

  “唔呀……”不像话,怎么能贴着黑板吃爸爸的大鸡巴,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屁股扭得如同风骚的妇人,就是最下贱的妓女也没有她这样的,不要脸,太不要脸了,姜稚咯咯笑起来,姜泽源在她鼻头宠溺一吻。

  一泡又一泡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里,姜稚将腿缠得越发紧了,恨不得教父亲捅破了她的肚皮,将血肉揉碎了融进他身体里。

  “哈啊,爸爸的精液好温暖,唔,骚逼都要装不下了……”

  “那爸爸抽出去?”轻佻的笑声。

  “不要、不要抽出去……”

  “屁股抬高些,爸爸要给小贱逼射精了……”

  “啊啊啊!”

  好满……身子热乎乎的,粘腻的液体顺着酸疼的大腿流下,姜稚泄了太多次已然乏困,姜泽源看了眼手表,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在她身上,“该去参加典礼了。”

  “爸爸帮我穿。”

  小小的撒娇姜泽源不会不同意,只是他却是捡着衣服帮她穿。没有内裤,更没有上衣,近乎半裸的女人,只在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学士服。好在学士服宽大,遮住她布满吻痕的身体不成问题。

  姜稚软绵绵的靠在他胸前,粉腮杏眸,忸怩着不肯出去,“这样好淫荡,我只想给爸爸看。”

  “等你讲完话,爸爸就在台下操你。”他解下领带,在她腿间绕了一圈打了一个结,“这下没人会看见小稚的嫩穴了。”

  怪异的内裤,鸡蛋大的结正好抵在穴口,堵住了涌出来的精水,却抵不消她的骚媚劲儿。好在日头正毒,脸被晒得红扑扑也不算稀奇,湿漉漉的眼神也可用泪水掩饰。反正偷偷哭的女生那么多,她被父亲搀着,一步步挪进礼堂。

  连夏银都没瞧出来她刚做了不正当的事情。

  “等会儿下来,爸爸有礼物送你。”

  有了姜泽源的勾引,整场典礼姜稚都有些心不在焉,夏银偷偷掐了她好几下。幸好她提前把稿子倒背如流,这才有惊无险度过了。

  她走后,锃亮的地板上无端多了些水,差点把下一个上台的女生滑倒。

  等毕业生们都走下台,姜稚混进人群和夏银分开,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她却准确地扑进一个男人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

  “爸爸,我闻着你的味道就找到你了……”假如不是在学校,或许她还会学着母狗吠上两声,再摇尾巴讨主人欢心,“我表现得好不好?亲亲我,爸爸。”

  姜泽源微笑,悄悄交换了一个热吻,姜稚感到穴里某件物什正在被人轻轻抽走,敏感的媚肉受不住这样的刮蹭,吞吐着不许它离开。

  “骚货,还想不想爸爸肏你了?”姜泽源轻斥,见骚逼冥顽不灵,姜稚又完全被情欲裹挟,只顾着娇喘,干脆拽着领带一头用力一抽,另一只手及时捂住她的嘴巴。

  “唔!!”

  大腿处传来一阵湿意,姜泽源在心里暗嘲,真是骚女儿,一条领带就搞喷了。要是肉棒插进去,不知道会不会失去理智,变成只会挨操的母狗。想归想,他到底顾念这是人来人往的地方,用湿透的领带绑住姜稚的嘴巴,不许她乱叫。

  肉棒再一次侵入姜稚的身体,虽然是黑暗中,可身边全是朝夕相处的同学,那肉棒便越发粗壮,顶得她只能挣扎着小腿,仿佛求救,又被父亲死死禁锢住。

  前排的学生转头只看见姜稚闪着泪光的大眼睛,姜泽源的面容隐没在黑暗里,她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回过头继续看演讲。

  姜稚双目无神,身体随着快感不住痉挛颤抖,好深,顶到子宫了……爸爸的大鸡巴,在同学的眼前插进我的子宫了……

  最后一记深顶后,大量灼热的精液冲进姜稚的子宫,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胃里都是父亲精液的味道……或许不是幻觉,每天早晨都要吃爸爸肉棒的母狗女儿,连血液都一定是精液的腥臭味道吧?

  啊……终于可以和爸爸住在一起,不用偷偷摸摸自慰,不用隔着电子屏幕才能看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爸爸就在她的身体里,索求着她,也被她索求着。

  真的太好了。

  “礼物呢?”身体匆匆分开后,姜稚脑袋还是懵着的,她小口小口喘着气,伸出右手,向父亲讨要奖赏。

  一枚坚硬的物什戴在了姜稚右手无名指上,是戒指,她与父亲五指相扣,在他手上摸到了同样的东西。

  姜泽源握紧她的手,“无论富裕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快乐或是忧愁——”

  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姜稚伏在父亲耳边,小声的说:“我都不会离开你。我将永远爱着您、崇拜您,做您最忠诚的母狗女儿,直到永远。”

if爸爸和女学生搞一起了

  【作家想说的话:】

  写点另一个世界的小稚和爸爸的故事,背景相似,都是母亲再婚,爸爸把小稚接回家。但这个小稚性格偏冷淡一点,不爱撒娇,是工作很久之后才和爸爸在一起的熟女哦(´-ω-)

  爸爸对女学生没有爱和亲密接触,是误会——

  不v,当个番外看吧——正文——

  和父亲共同生活的几年里,姜稚沉默寡言,同他并不亲近,父女俩就像两个同住屋檐下的陌生人,彼此礼貌而疏离。

  毕业后,姜稚没有选择继续深造,而是借着自己重点大学的文凭进了一家实力强劲的公司工作。几年后,她又跳槽到另一家公司,这里待遇优渥,并且离家很远,于是她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

  姜稚在大学时谈过一次恋爱,对她穷追不舍的男生不到一个月就提出分手,理由是不能忍受她的洁癖,女朋友竟然连他想牵手都不允许。

  而姜稚并不在意这些,她的目光更多放在学业上。如今在工作上事业有成,晦涩暗沉的少女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如今明艳照人的姜经理。

  这天,姜稚应酬回家,因着席间多喝了两杯,整个人醺醺然软在沙发上,乌发纷乱,面若桃花。有人给她取了毛巾擦脸,她把脸埋进温热的毛巾里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什么似的,疑惑地抬起头:“爸?”

  姜泽源低沉地应了一声。

  “您怎么过来了……”姜稚忙坐起身,把衬衣最上面的纽扣系上,她的胸很大,被内衣勒得很紧。一回家她就会把扣子解开,大半乳房都暴露在空气里,现在她只能庆幸自己喝醉了没力气,否则裸体都要被父亲看了去。

  爸爸也真是的,即使是亲父女,来之前也应该说一声才是。

  她心里抱怨着,姜泽源坐在沙发另一侧,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岁月似乎不曾在他身上留下苍老的痕迹。姜稚暗暗打量父亲,见他举手投足间优雅沉稳,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脸更热了。

  “好久没见你了,过来看看。”姜泽源轻微的叹了口气,又关切地问,“工作很辛苦么,平时都不怎么见你出去玩。”

  姜稚把毛巾捏在手里,可能因为父亲是老师的缘故,她对着他总有些紧张,下意识正襟危坐,“还好,我不喜欢出去玩。”

  “小稚……”姜泽源还想再说什么,姜稚装模作样打了几声哈欠,眯着眼睛说:“爸,我今天挺累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您自便,我去洗个澡睡觉了。”

  她心里不自在,一心只想离这个尴尬的地方远远的,冲完澡后鬼鬼祟祟探出头看客厅,灯已经暗了,这才蹑手蹑脚回到自己的卧室。

  一夜无梦。

  醒来已是正午,房子里空空荡荡,客房的东西似乎没有被动过,姜稚差点以为昨晚碰见父亲是在做梦,她打开冰箱取水喝,里面塞满了食物,啤酒之类的则不见了踪影。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昨晚姜泽源真的来看她了。

  “这是干嘛啊……”

  她打开一瓶牛奶,倒进杯子里慢慢喝着。虽然对父亲为什么突然到访百思不得其解。但姜稚工作很忙,不过几天便把这事抛之脑后了。

  姜泽源却开始主动联系她,也不算频繁,只是下雨和加班的时候开车来接她下班,她在朋友圈说很想吃李记的灌汤包,下午外卖就送到她公司。

  有时候周末,姜泽源还会到她的出租屋做饭,他的厨艺很好,做的也都是姜稚爱吃的。姜稚觉得无所适从,对他说:“爸,您不用这样,我不是小孩子了。”

  她并不讨厌父亲,那会父亲工作很忙。但依然对她呵护有加,是她走不出自己的心结,将门重重关上。于是父亲便选择了不打扰,从此相安无事。

  “爸爸做个饭而已,不费事。”姜泽源笑笑,温声道,“你老吃外卖对胃不好,平时工作忙顾不上,周末左右我也无事,一起吃顿饭不好么?”

  他坐下夹了一筷子菜给她,姜稚说不出赶人的话,低头闷不吭声吃饭,吃罢饭,对起身想要收拾碗筷的姜泽源说:“您坐着,我来洗吧。”

  姜泽源摇头:“你忘了么,女孩子不能洗碗,对手不好,以后也不能做。男人手糙,这些事都让男的做就够了。”

  真是歪理,姜稚本来想再推辞几句,看见自己的双手,十指纤长,指甲上花纹繁丽,话到嘴边还是放弃了。

  或许是工作经常和小姑娘打交道的缘故,姜泽源并不把她当成一个已经工作四五年的人看。不但生活上很是惯着她,还会主动给她打钱让她买新衣服新包包。姜稚不好光拿他的钱,便也时不时给他买些东西送过去。一来二去,父女俩的关系竟融洽了许多。

  她倚在厨房门框上,看着姜泽源清俊的背影,思绪不由飞到很远,都说女孩的恋人都是照着父亲的模样来找的,不知道她能不能找到像父亲一样的男人。

  大概是不会了,漂浮不定的二十多年里,她不曾对任何人动过心。

  休息日姜稚临时加班,给急着要资料的客户送去文件,办完事正是饭点。于是就在附近的商场找了一家店吃饭。

  这里离姜泽源工作的大学很近,商场里有很多年轻稚气的女生,三两成对,或者和恋人手拉着手。姜稚点餐后就默默喝着咖啡,听见隔壁桌女生吐槽教授们的人品样貌,还能听到姜泽源的名字,不由竖起耳朵偷听。

  “我觉得还是教古文的姜教授最好看,李教授看着就很轻浮很油腻。”

  “姜教授嘛……虽然很帅,可是已经很老了吧?”

  你才老,姜稚心里下意识反驳。

  “老男人怎么了,听说他和严敏敏走得很近,大美女严敏敏诶,呜呜,我一看就没机会了。”

  “不是吧,你还真喜欢老头子啊,口味好重!”

  又是这个人在说爸爸老,姜稚感觉自己拳头都硬了。

  喜欢姜泽源的女生也立即反驳:“姜老师才不是老头子,他又帅又温柔,学识渊博,比起某些自大狂简直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我要是有严敏敏那样的长相,我也愿意倒贴……”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姜稚听着都不好意思,这些小姑娘到底在想什么啊,她爸爸都是五十岁的人了,怎么可能给她找个比自己还小的后妈。

  话题聊着聊着就跑到严敏敏最近的穿搭,都是小女生喜欢玩意儿,姜稚便不再去听她们在说什么,专心吃菜。没等她吃完,隔壁又说回了姜泽源。

  “其实……学校里一直有传,严敏敏和姜教授已经在一起了……”

  “啊?真的假的?”

  “都说是传说了,严敏敏不是喜欢去他办公室问问题么,门没关,有人正好看见里面严敏敏搂着教授脖子亲他,哇靠,她真的好骚……”

  “瞎说,姜老师就不可能让她亲,他对女生很礼貌的,连衣服都不会碰一下。”

  “因为那是你啊,要是严敏敏对着他哭哭啼啼呢?大美人投怀送抱,哪个男人不动心?除非他不行了……好好,我不说了,你姜老师行得很行得很,老当益壮,是我不行好了吧……”

  “说的跟真的似的,我才不信!”女生气冲冲的走了,留下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儿,有个女生弱弱的说:“刚才她在,我不敢说,其实,我和姜教授住一个小区,严敏敏经常出现在小区里……她家在北苑,每次去的路线都是姜教授那栋楼……”

  另一个女生连忙询问细节,那个弱弱的女生把头要得跟拨浪鼓似的,“别的我也不知道了,没看见姜教授和她一起……可能是去问问题吧呵呵……”

  “说的也是,可能也是亲戚在那……”这八卦太过惊人,这些女生也不敢深想,打个哈哈过去了,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

  姜稚没想到父亲一把年纪还能有这些八卦,心里只觉得可笑,结账后刚好收到姜泽源的消息,他问她明天周末,会不会回家吃饭。姜稚婉拒了,她没有听到父亲桃色绯闻后还能对着当事人绷住不笑的本事。

  但第二天,她盯着外卖单毫无食欲,想想左右无事,便打车去了姜泽源的住所。

  也许爸爸今天不忙,会做她想吃的辣子鸡,这样想着,连脚步都轻快了。

  她没有注意到玄关多了一双女生的白色帆布鞋,出于给父亲一个惊喜的幼稚心理,她刻意放轻了动作,关门声不大,或许也是因为客厅里的人没有听到。

  “你们……”肩上的袋子应声而落,姜稚吓了一跳,勉强将自己的声音维持在正常分贝,她不想自己看起来过分大惊小怪。

  听到熟悉的声音,姜泽源抬头,怀里的小女生还在啜泣,他拍了拍女生的肩膀,冷淡道:“敏敏,你该回去了。”

  那个叫「敏敏」的女生抬起头,痴痴望着姜泽源一会儿,好半天才注意到身后石化的姜稚,她努力笑了笑,眼中含泪,模样我见犹怜,“您就是老师的女儿吧,您好,我叫严敏敏,很高兴见到你。”

  姜稚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那些女生说的严敏敏,她其实是有印象的。父亲节的时候姜泽源曾拍了一束花发朋友圈,说是学生送的,姜泽源不怎么发朋友圈,她当时好奇问了一句,还打趣父亲学生缘真不错。

  现在看,她果然是个傻子。

  严敏敏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穿着很学生气,姜泽源其实不好这一口,他喜欢成熟丰腴的美人。但就像那些人说的,一个长相不赖又会投怀送抱的女人,哪个男人会拒绝呢?

  对父亲怀有不伦心思的女学生……一想到这个,姜稚头都要大了。

if那个女生想赶我走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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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桌上的人心怀各异,姜稚食不知味,看了一眼姜泽源,再看一眼对面的严敏敏,深恨自己嘴贱。

  做什么要邀请她留下来吃饭,现在好了吧,这小姑娘一双眼睛恨不得粘在你爸身上。

  她感到一阵反胃,便放下筷子,闷声说:“我吃饱了。”

  “锅里炖了你最喜欢的冰糖雪梨,敏敏,你去看做好了没有,好了给姐姐端出来。”

  严敏敏欢快地应了一声,跑去厨房里,餐桌上父女二人面对面坐着,姜泽源喝了一口茶,“饭菜不合你胃口吗?”

  “没有,很好吃。”

  硬邦邦的语气,像小时候一样倔强。姜泽源温柔地笑了,“那孩子因为一些事有心理障碍,学校安排我做她的心理辅导老师,刚才的事你不要误会。”

  心理辅导?那你怎么搂着她,手还搭在她肩上?姜稚腹诽,面上冷淡至极,“我知道,爸爸不会做惹人笑话的事。”

  姜泽源欲言又止,唯有轻轻地叹了一声,细不可闻。

  端上来的一小盅冰糖雪梨姜稚不想喝,这顿饭吃得她的胃一阵绞痛,见她不舒服,姜泽源也没有再说什么,最后让给了严敏敏。

  “老师,您做的好好吃哦!能吃到老师亲手做的饭菜,还有甜品,敏敏今天好幸福!”

  见她吃得香甜,时不时还对着姜泽源撒娇卖痴,粉红泡泡挤满了餐桌,姜稚感到胃更痛了。

  现在的小女生都这样说话了吗?

  爸爸也是,她只是说现在不想喝,又没有说要给别人喝。

  气死她了!!

  之后姜稚几次周末去姜泽源那边蹭饭,都能碰见严敏敏,大热天的,她穿着清凉,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正蹲在厨房帮姜泽源择菜。

  姜泽源在切菜,偶尔低头叮嘱她几声,让她累了就去客厅坐着。

  “我不累,老师不要嫌我碍手碍脚才好。”少女的笑容甜蜜无邪,谁也不忍心让她失落,于是两个人继续做饭,气氛融洽。

  这让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姜稚看起来更像一位客人,完全被排挤在外。

  她不想看他们师生其乐融融的场景,可不去又会翻来覆去想他们在做什么,严敏敏心机深沉,说话看似直率,实则滴水不漏。

  “姐姐,老师这里平时冷冷清清的,我们学生有时间就应该多陪陪他才对。”

  严敏敏拨着花生皮,十指纤细洁白,“而且我爸爸去世的早,老师就好像我的爸爸一样。所以无论别人怎么说,我都要粘在老师身边……嗯,姐姐,花生都给你吃,拜托啦,不要讨厌我呀!”

  才怪,我讨厌死你了,谁是你的姐姐,我妈倒是又生了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呢。

  姜稚别过脸,淡淡的说:“我不爱吃这个,会发胖。”

  姜泽源在一旁看着她们说笑,“小稚不要总想着减肥,你一点儿都不胖。”

  “对呀,我觉得姐姐这样也好看。不像我,身上都没有什么肉肉。”

  工作上遇到的绿茶婊太多了,姜稚从来不假辞色。但眼前这个是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学生,她只得忍了再忍,不想让姜泽源觉得自己幼稚跟着不懂事。

  结果呢,她成功了,也成功把自己恶心到了。

  现在姜稚一想到严敏敏虚伪的笑脸就膈应,这周实在是不想去,外卖送过来时汤撒了一半,看着塑料壳上油腻腻的油渍,姜稚满是自嘲:“她是猪吗,居然会想躲起来,难不成她会怕一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姑娘?!”

  绝不可能!

  她当即给姜泽源打电话,装作气若游丝:“爸,我不知道怎么了,胃好疼啊……”

  挂了电话,她往脸上涂了些粉,让自己看起来苍白许多,然后躺在床上,安心等姜泽源赶过来。

  不出意外的话,姜泽源会在一小时内赶到,严敏敏想蹭她爸爸的饭吃,想都别想。

  姜泽源也没有让她失望,来了以后对她很是一番嘘寒问暖,听她说想喝鱼片粥,立马去楼下买了鱼回来做。姜稚面上不露声色,心里甜滋滋的,仗着自己是「病人」,还要姜泽源一勺一勺喂给她吃。

  我爸才不会被小妖精骗走呢——

  等姜泽源回去,她发了一条朋友圈,配图是姜泽源在厨房洗碗的背影,“我爸,绝世好男人。”

  本来她不打算炫耀,但喂饭时严敏敏时不时发来一条消息着实讨厌,所以故意恶心一下她。没想到严敏敏不但秒赞,还回复了一句:“老师真会心疼人【抱一抱】【抱一抱】”

  姜稚不明就里,姑且当她在酸,得意地关掉手机,这下不仅胃不疼了,连心情都好到了顶点。

  然而,下次再去,情况却与她想象的大相径庭。严敏敏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反而穿上了围裙,在厨房忙活。姜泽源正被她推出厨房,她拉上门,还做了一个鬼脸:“老师再进来我可要生气了哦!”

  姜泽源只好宠溺又无奈的笑,“你一个人小心些,不要把自己弄伤了。”

  “知道啦,老师,您就看我大展身手吧!”

  这场景看得姜稚目瞪口呆。

  这、这这这……他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小稚……小稚?”姜泽源提高了声量,姜稚回过神,他关切地看着她,“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爸爸叫了你好几次。”

  她摇摇头,脸色难看,“我没事,在想一个难缠的客户……”

  这会儿房间里只余他们父女,另一个人早收拾好东西回家了。但姜稚不知道,下次该回去的会不会就是她……被人扫地出门这种事,明明应该已经习惯,可是她却害怕了。

  本应该属于自己的温柔呵护,要是一朝被他人夺去,那该怎么办?

  姜稚装作不在意地问:“爸,你这个学生挺自来熟的啊?”

  “敏敏其实性格内向,她的同学都不太喜欢她,倒是和你处得来,话也就多了点吧。”

  “哦。”姜稚想不到在父亲心里,严敏敏竟然是这种形象,她心里痒痒的,又问,“我觉得她挺可爱的,爸,你觉得呢?”

  其实她想的是,虽然严敏敏生得不错,但装模作样想抢别人爸爸的女生,说可爱都是恭维了。

  姜泽源垂下眼皮,慢悠悠地回答:“可爱么……是有一点,漂亮却没有漂亮女生的娇气,听话好学,爸爸教什么都很容易。”

  他抬起头,笑容温和,“说来也怪,小丫头叽叽喳喳聒噪得很,有时候听不见她说话,反而感觉怪冷清的。敏敏……小稚,天快黑了,你今天要住在这里吗?”

  “不,我要回家。”

  木然地走出电梯,姜稚还没有从巨大的打击中回神,她朝外走了两步,却意外看见了一双眼熟的身影。

  路灯下,严敏敏背着书包在等她,裸露在外的雪白手臂起了不少小红包,她正低头朝着痒处吹气,滑稽又可爱。

  “姐姐,你终于出来了。”姜稚定住不动,严敏敏笑眯眯的跑过来,她比姜稚低一点,要仰视她才行,“都这个点了,我还担心你要留宿,白等了呢。”

  “你等我做什么?”

  “自然是有想说,但是不能在老师面前说的话咯。”她还在笑,可是姜稚清楚记得第一次见面,她哭得泪花带雨,见到她时笑容拘谨。

  不过两个月,严敏敏脸上的笑容竟然越来越放肆,仿佛对她示威般,刺眼的难看。

  “姐姐,我实话跟你说,我很喜欢老师,是想嫁给他的那种喜欢,老师也会喜欢我的。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他了,你不是已经搬出去住了么,那请你做好身为子女的本分,不要干涉老师的私人情感生活——我知道,你上周没有生病,对不对?”

  姜稚乍然被她戳破心事,心里如何翻江倒海不说,面上一如既往的冷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只是我爸的一个学生。如果一直这样胡言乱语,恐怕会给他老人家带来困扰吧。”

  “噗嗤——”听了她的话,严敏敏反倒大笑起来,“姐姐,带给老师困扰的人是你吧?你知道他为了让你每周吃得好一点,费了多少心思吗?上周你突然不来了,他也没心思吃饭,我好说歹说,他才肯喝一点儿粥……结果你一个电话,他就饿着肚子去你住的地方给你做饭……”

  姜稚沉默了下,“既然如此,你还要赶我走?”

  “你离老师远远的,他就不会这样了。”严敏敏平静的说,两只手攥成拳头。

  “老师……有我就好了,我可以取代你,做老师的女儿,还有爱人……我比你更好,更乖巧,只是血缘而已,老师一定会被我打动的……”

  姜稚哑然,这是疯子么,半晌,她慢吞吞地回答:“你对我爸怎么想的,我管不着。但是,像你这样脑子不正常的女生,还想赶我走,我一定会劝他离你远远的。”

  “你不能这样做!姐姐,你不能让老师讨厌我!”

  见严敏敏颓然地坐着地上,抱着膝盖啜泣,姜稚顿时有一种欺负小孩子的感觉。

  算了吧,她停了停,最终还是选择离开。就在擦身而过的瞬间,严敏敏突然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要老师爱我,胜过爱一切。”

  姜稚只觉得她疯了,姜泽源说过她有些心理问题,看来真的没有骗她。她想,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和一个小女孩争父爱,姜泽源唯一的女儿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姜稚,你得意什么,我和老师在一起的时间,比你多得多。今天,明天,往后的每一天,老师都会依赖我甚于你,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从他的心上,完完全全挤下去!”

  她冲着姜稚的背影大喊,姜稚捏紧皮包的袋子,牙关咬紧,故作镇定地回道:“那我们走着瞧。”

  和表面的淡然处之不同,姜稚此刻慌的不得了,她是很没有底气的。身为女儿,她远远不够称职,姜泽源现在还在乎她,但不一定喜欢她。

  严敏敏是疯,但她会装,会撒娇,姜泽源甚至觉得她很漂亮,还很在意她……

  如果她连唯一的亲人都被人夺走……

  天大地大,姜稚一时竟不知道该去往哪里。

if被爸爸当成学生亲吻了

  即使再迟钝的人,也会发现姜稚近来有些不正常。

  姜泽源本身就心细敏感,姜稚又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女儿。所以,当姜稚这周第三次主动提出要给他介绍一个阿姨时,姜泽源摘下眼镜,抽走她手里的照片,压在桌子底下,淡淡的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极少对姜稚发脾气,但姜稚怕他,无外乎怕他这样冷淡的眼神。她支支吾吾的说:“就是……就是觉得爸爸很辛苦,想帮爸爸忙。”

  “家务有家政阿姨打扫,我不需要别的阿姨。”

  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是虎口拔牙,姜稚还是硬着头皮说:“这个阿姨不一样……我觉得她样貌、人品、性格都和您挺合适的……”

  “你是想给我介绍对象吗?”

  “差……差不多吧。”

  “小稚,你这个年纪的女孩,一般都有对象了吧?就是没有,家里也着急给相看。可我从来没有催过你,因为我知道,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如果我有了喜欢的人,自然会和她在一起,我不勉强你,你也不要勉强我。”

  姜泽源揉了揉眉心,一脸疲倦,“你关心我,我很高兴,但是我不希望你是怀着别的目的来关心我的。”

  姜稚沉默,姜泽源说:“敏敏和我说,你讨厌她出现在我这里,所以我让她不要再来了……以后,如果你不喜欢什么,都可以告诉我,爸爸还没有糊涂,不想看你背地里搞小动作。”

  难怪这几天,严敏敏都没有出现。

  但姜稚丝毫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发现,没有严敏敏在,他们父女变得更加疏离了,饭桌上往往一句话都不说。

  而严敏敏却开始在朋友圈疯狂晒出她偷拍的姜泽源,姜稚猜测她估计设置了只给自己一个人看,因为太像变态了。

  但或许是她这样的痴情终于打动了姜泽源,这天晚上,严敏敏的朋友圈终于不是某个人的背影。她一袭复古的红色长裙,妆发精致,和姜泽源站在一起,背景是某家高级餐厅,竟然相当的顺眼。

  姜稚愣住,他们已经开始……约会了么?

  隔天,姜稚因没有睡好,干脆请了一天假休息。

  她的好友夏银碰巧也休息,抱着孩子来看望她。

  小小软软的婴儿在襁褓中沉睡,已为人妇的夏银留起了长发,望着孩子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明亮。

  这些年同学好友大多有了伴侣,连爱着花花世界的夏银,在遇到她先生后也火速结婚生女,只有姜稚还孤单一个人,整日为资本家打工。

  她有时候很羡慕夏银,有时候又很恐惧这样的未来。

  夏银把孩子哄睡,这才关心起她的老友:“你之前不是和你爸处的好好的,怎么又萎靡不振了,连班都不上,这不像你。”

  不说还好,一说,姜稚就一肚子苦水要诉,她做了半宿噩梦,全是父亲和严敏敏要结婚,姜泽源不要她了,他说,姜稚,你就像一块石头,怎么捂都捂不热。

  听罢姜稚的话,夏银沉吟片刻,“那你愿意为你爸付出吗?”

  “你在说什么,我是那么冷血的人么?我爸又没有对不起我……都是我不好。”

  “这么说,你完全不讨厌他喽?阿稚,那你为什么要搬出来住呢?”

  “这里上班近,而且我不想啃老,不想欠我爸太多。”姜稚叹了一口气,翻身盯着窗台上的绿萝,“可能我爸也觉得小时候亏欠我太多吧。虽然已经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但我总觉得我们之间隔着什么……”

  作为过来人,夏银劝她:“不想欠也已经欠下了,你爸至少现在还是你一个人的爸爸,你说什么他都会听。如果那女孩跟你爸上床,还怀孕了,你该怎么办?阿稚,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应该勇敢去面对他。”

  面对姜泽源么……

  夏银走后,姜稚举起手机,把工作相关的消息都划走,指尖停在了「爸」这一栏上。

  作为一个疼爱女儿的好父亲,姜泽源的头像必然是姜稚,这是她大学时拍毕业照留下的合影,似乎也是他们父女唯一的合影。

  她没有选择念姜泽源所在的大学,但姜泽源从来没有怪过她。

  “爸爸,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良久,屋子里只闻指针滴答滴答行走的声音。

  “爸,我想给您道个歉……为我之前的所作所为……”

  姜稚默念着腹稿,在姜泽源的办公室外面紧张地走来走去,“我不应该干涉您的交友,虽然我认为,和一个年龄相差太多的女生在一起并不是明智的选择……但如果你们是真心相爱的,我应该祝福你们……其实我并不是讨厌她,只是……”

  “啊啊啊!”烦躁地把手里的包包揉成一团,姜稚无力地坐在门口的长椅上,自嘲:“只是我讨厌您把她当成另一个女儿来疼,而我却没有她那么好。”

  我不够勇敢,不够坦诚,我的母亲让您前半生的婚姻不幸,我亦不算一个合格的女儿,我们空有父女的缘分,到头来还不如一个陌生人体贴……爸爸,我真是一个笨蛋。

  “这是你的心里话吗?”

  头顶传来醇厚的男声,姜稚一惊,肩膀却被人按住,姜泽源坐到她身边,轻轻叹了叹。

  “学生说你在这里,我就找过来了,不是有意要偷听的。”

  姜稚说:“我知道……”

  他淡淡的问:“除此之外,你还有要说的吗?”

  见姜稚低着头不语,姜泽源说:“之前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敏敏较劲,她确实有些小毛病,说话做事不成熟,让你受委屈。你比她长几岁,难免尴尬,是爸爸不好,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

  所以,爸爸是真的喜欢严敏敏吗?姜稚的心猛然被揪紧,她疼得喘不过气,好在,长发遮挡了她的泪水,让她的狼狈不至于无所遁形。

  “对不起……”

  “小稚,爸爸不需要你为此道歉。你很好,很优秀,爸爸有你这样的孩子,一直都很欣慰。”

  不……不要……我才不要爸爸这样呢……

  泪水连成线,落在她印着蓝色鸢尾花的裙摆上。

  “你长大了,小稚,爸爸以前很不放心你,性子那么倔强,一直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会受伤。我的小稚真的很棒啊,反倒是我,不仅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还让你以为……”

  “请您不要这样说了……”

  如果爸爸没有这么温柔就好了,如果爸爸再偏袒一点别人就好了,姜稚深深的自责,“都是我太任性了,如果现在还来得及,我只希望您也能够得到属于您的幸福……”

  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蔚蓝的天空被切割成不规则的方块。

  身边坐着的人换了一个,姜稚无需抬头,就知道那是谁。

  “老师让我和你道歉,喂,你对他说了什么?!”

  “我输了。”带着鼻音的女声听起来可怜得不得了,姜稚想,没办法,她最大的优势,就是她最大的劣势。“以后,我爸爸就给你了。”

  她只能输。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仿佛回到从前,姜泽源还是会很关心她的生活。但姜稚已经不会再去他那所房子,属于她的白色拖鞋也换成了另一双。

  一直到第二个夏天,姜稚听朋友介绍,和某个男生约会。她坐在露台上等人,眼看时间过去了半小时,终于等到了男生。

  轻浮,油腻,自大。

  这是姜稚对他的初步评价,稍微交谈后,她觉得今天的约会已经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男生倒是对她很有兴趣,缠着要她的联系方式,姜稚不好拂朋友面子,递上自己的名片,然后借口工作匆匆离去。

  夏天的风扑面而来,姜稚同一对情侣擦肩而过,她忽然停住了脚步,略带犹疑地回头:“严敏敏?”

  女人闻声,也停下脚步打量她,过了一会,她才像想起什么似的,“姜稚,是你啊。”

  连姐姐都不叫,这是彻底不装了吗?

  虽然同在一个城市,但交际圈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碰过面。姜稚看着严敏敏,她变了许多,帆布鞋换成了小细高跟,笑容矜持有礼,身旁的男人瘦瘦高高的,带着一副眼镜,有几分姜泽源年轻时的影子。

  看来他们还是没在一起,也是,毕竟还是小孩子,朝三暮四很正常。

  说不上失落还是庆幸,姜稚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你变化很大。”

  “你倒是没怎么变,还是那么自我。”严敏敏并不喜欢姜稚,几乎是把厌恶放在脸上,“没想到会碰见你,真晦气!”

  说着她就扭着腰要走,丝毫不顾姜稚怎么想,那个男生倒是对姜稚连连鞠躬,又追着走远了的严敏敏跑上去。

  “脾气也渐长啊。”

  小声嘀咕了一句,姜稚的心情倒是不错起来,她给姜泽源发了一条消息,没想到对面很快回复了她,却是拒绝:晚上有聚会,抱歉。

  什么嘛,夏银还说今天是她最有桃花运的一天,让她去见见那个相亲男,没想到桃花倒是有了,不过是烂桃花罢了。

  走着走着,姜稚又不甘心起来,她拦住一辆计程车,直接回到姜泽源的家里。

  屋子里并没有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属于少女姜稚的小卧室也完整保留着。除了门口的拖鞋换了,其他几乎没有变化。

  姜稚把那双拖鞋扔到垃圾桶,又找出一双新的,把屋子打扫一通,发现姜泽源房间甚至没有做爱工具,她简直快乐得要哼歌。

  不对,爸爸失恋了应该安慰他才对,她觉得自己属实大不孝,非常惭愧,但心里就是美得冒泡。

  等到晚上十点多,姜稚困得直打瞌睡,才听见玄关传来开锁的声音。她自沙发里探出头,就见姜泽源喝得醉醺醺的走过来,他估计喝大了,也没注意到沙发上有人,径直脱了外衣裤子,只穿着内裤走进洗手间。

  爸爸的那个好大啊,姜稚脸红红的,觉得自己此刻很有病,明明只是想看看爸爸最近过得好不好,怎么眼神总往他腿间瞟。

  太色了她!

  姜泽源洗了把脸,额前头发湿漉漉的走出来,姜稚觉得他一定喝了很多酒。因为平时爸爸看见她总是和和气气的,这会却冷淡到令人生畏:“你怎么在这里?”

  好凶哦,一想到是对严敏敏这么凶,姜稚心里乐开了花,“老师,我来看看你。”

  “老师?”姜泽源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的冷笑,“你不是自己要走么,还回来做什么?”

  “我……我想你了……”想着严敏敏平时的大胆作风,姜稚的胆子不由也大了,“老师,你醉了,我煮了醒酒汤,我去盛一碗给您喝……”

  她刚想站起来,姜泽源长臂一揽,竟然将她抱住滚在沙发里,炽热的呼吸落在她唇前,姜泽源盯着她瞧了许久,“想我了?”

  姜稚被他突然逼近的动作吓了一跳。紧接着,更刺激的事情发生了,她的爸爸,竟然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唔!”

if爸爸要肏我(微暴力)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碗碗碗送的小点心,呜呜看起来就很好吃qwq

  ——正文——

  原来,这就是接吻吗?

  舌头伸进嘴巴里的感觉好奇怪,滑滑的,自己的舌头反倒无处安放,无助地被他咬住吮吸。

  唔……不要再亲了……

  第一次被人用力吸舌头,浑身都酥软了,别说推开父亲,连换气都做不到,差点被爸爸吻到窒息的女人只有她了吧……姜稚晕乎乎的想,爸爸好像从来没有亲过她。

  也不一定,或许婴儿时期爸爸就亲过她,只是她不记得了……但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舌头甜蜜地搅和在一起,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带着辛辣的酒气,熏的她要飘飘然了。

  “小骚货……”

  紧贴的唇瓣终于分开,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银丝,姜稚下意识舔舔嘴角,银丝断了,被她吃进嘴里,姜泽源望着她的眼神越发晦涩。

  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闷闷的,姜稚低头一看,才发现父亲的手正按在自己胸前,丰腴的乳房被揪起揉捏,一定是刚才她被吻到窒息,脑子不清楚了,不然怎么会让爸爸摸到……

  不对不对,他们是亲父女啊,怎么可以接吻?!

  冒着水汽的眼睛顿时睁得又圆又大,黑葡萄似的,睫毛纤长浓密,樱桃小口微微开合,仿佛在祈求着什么。

  姜泽源顺应了她的祈求,低头又是深深一吻。直到姜稚面红耳赤,拼命锤着他的后背,他才松开了她的唇,只是依然压在她身上不动。

  “不要……”太羞窘了,被亲生父亲深吻两次,说出去一定会被当成变态吧,“你喝醉了……”

  “是啊,我喝醉了……”姜泽源哼笑一声,捧起她的脸细细地啄吻,“那你呢,为什么在这里,让我想忘都忘不掉?”

  “我……”耳朵突然被父亲含住,柔软的舌头钻进去舔舐,姜稚的双手被他桎梏着,只能偏过头闪躲,“我是来关心你的……”

  握住手腕的手掌忽然攥紧,仿佛带着满满的怒气,她疼得轻哼,接着耳垂被男人吃进嘴里,细细地抚慰着。

  不要再碰我了……姜稚的内心拼命呼喊着,她的嘴巴明明没有被堵住,却发不出拒绝的声音。

  “那你就好好「关心」我吧,不讨厌我这样碰你吧,嗯?”姜泽源抚过她光洁的额头,捧起她的小脸,温柔地凝睇。

  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从来没有人温柔地亲她,吻她,满含爱意,她放弃什么似的闭起眼睛,想象自己是草原初生的小羊羔,正在被父母亲昵地舔舐身上的胎毛。

  柔软的吻落下,像春天扑在脸上的细雨丝,被亲过的地方凉丝丝的。然而怀抱又是那么滚烫,碰一下都要心颤。

  好久了,上一次被拥抱在什么时候呢?爸爸是那么温柔,可是也很难以接近,她说不出「请抱一抱我」这样撒娇的话,往往都是冷着脸接受他的好意。

  好羡慕严敏敏啊,能够被爸爸抱着亲着,揉着乳头,爸爸的怀抱好温暖,就像在泡温泉一样……父亲的唇再一次贴上来,这次她没有拒绝,温顺地张开唇瓣,笨拙地学着用舌头去勾爸爸的,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直击心脏,酸软得一塌糊涂。

  “我也可以做到……”呢喃着对父亲的爱语,姜稚心想,接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外国人也会这样亲来亲去,他们只是亲的时间久了一点。

  只要爸爸不碰到她的私密处,不把她摸到小穴流水就好……唔,好喜欢被爸爸亲,好舒服,怎能都便宜给别人!

  吻越亲越下,到了脖子以下的地方,姜稚今天穿了一条抹胸短裙,外套搭在门口的衣架上,裸露的锁骨被爸爸吸出几道嫣红的吻痕。她迷糊的不得了,只是呆呆想着,再亲下去,就亲到胸了……

  “嗯……”腰肢无力地抬起,又在男人的爱抚下放松地落下,桎梏手腕的手掌摸到了她挺翘的臀部,本应该狠狠推搡开的双臂却被人举过头顶,无力反抗,逃避似的遮住眼睛。

  “小奶头也好香好甜……平时会往上面喷香水吗?”

  才不会做那么变态的事呢……爸爸太奇怪了,为什么要脱掉她的内衣。虽然是亲父女,但解开女儿的胸衣,吸她的大奶子还是不可以做的吧……那是恋人才会做的事情……

  噢,她想起来了,刚才爸爸把她认成了严敏敏,所以才会脱她的衣服……什么嘛,人家才不是严敏敏那种平胸,胸部可是D罩杯的。

  事关尊严,姜稚小声嘟囔了一句,姜泽源没听见,她提高了声音:“是大奶子,才不是什么小奶头……”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在父亲面前,这是什么值得她骄傲的事情吗?!

  “嗯,是很大的大奶子呢。”姜泽源却没有笑话她,他松开被咬得湿漉漉的奶头,一番挣扎后,他松开了姜稚,将她扯到下面的抹胸拉起,盖住裸露的乳房。

  不、不亲了吗?

  难道爸爸其实喜欢小奶子,是她理解错了?!

  晴天霹雳,姜稚郁闷地想锤墙,本来的优点变成缺点,连父亲都不欣赏她的身材,那她也太失败了吧。

  不,爸爸还是很喜欢她的,喜欢女儿的那种喜欢而已。

  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姜稚心里也没有高兴起来,她坐起身,整理了下皱巴巴的裙子,见姜泽源双手撑着额头,似乎很不舒服,她担心了:“爸……老师,您还好吗?”

  假装自己是另一个人在关心爸爸,有些话似乎就没有那么难说出口,“您就算难受,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啊,我去给您盛点醒酒汤喝。”

  她一个人住,有时候也要应酬,做这些轻车熟路。其实以前姜泽源也会应酬到很晚才回家。不过那时他不怎么喝酒,姜稚也就没有照顾他的机会,只能假装自己根本不在乎,在床上装睡。

  她真的很擅长伪装,毫无作用的伪装。

  姜泽源却摇摇头,拒绝了她的殷勤,他皱着眉,眯起眼睛打量她。

  “老师?”喑哑低沉的男声一出来,姜稚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她有些害怕爸爸这个样子,莫名的。

  “敏敏?”不等她反应过来,姜泽源口气倏地冷淡了,“我不是不让你再来吗?”

  不是严敏敏自己要走的啊?姜稚快乐翻倍,心里的小人一个劲儿打滚。

  “老师,您别生气,我看着您睡着就走。”姜稚停了停,接着说,“您也觉得我很烦对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您面前。”

  姜泽源冷冷的「恩」了一声,姜稚认为他同意了,走过去扶起他,“我们去卧室吧,别在客厅睡着着凉了。”

  说谎的时候脸上还是热辣辣的,当姜泽源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那点热意就完全不够看了。她能感受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腰间,整个人如同被扔进了火焰山里,火烧火燎的。

  好在没一会就把人送进了房间,或者是醉的厉害,姜泽源的头贴在枕头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姜稚这边高兴没多久,见他闭上眼睛,发出微微的鼾声,忽然紧张起来。

  她是不是该走了?

  不过以后,也不用为了躲着讨厌的家伙,不去吃爸爸做的美味。这样想着,似乎明天就能再见到爸爸,也没有那么不舍得了。

  被莫名的情绪催动,姜稚跪坐在地上,下意识轻轻亲了下姜泽源的嘴巴,“晚安,我的老师。”

  后脑勺忽然被人抱住,姜泽源张开了嘴巴,将她主动探过来的吻加深加重,直到将她带上了床。

  夜色深沉,卧室没有开灯,姜稚看不清爸爸的神色,她不安的眨着眼睛,似乎自己刚刚的举动,把爸爸吵醒了。

  “我本来,想放过你……是你先凑上来的……”

  幽幽的男声在黑暗中令人不寒而栗,其中蕴含着的恐怖欲望足以让她毁灭。

  “骚货,身上全是想勾引男人的骚味,被男人压在身下也不反抗,不做些什么,倒是我薄待你了……”

  姜泽源说的话是那么轻飘飘,行动却完全不是这样。他用力吻着姜稚的脖颈,撕开她纤薄的衣裙,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大腿,抵在私密处摩擦。

  “嘶——”

  姜稚骤然间被父亲撕破衣服,慌的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裙子是新买的,家里只有她以前穿的衣服,又小又难看……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爸爸,爸爸要操她!!

  “不……不要!”

  身上忽然轻飘飘的,失去了蔽体的衣物,连同内裤都被父亲一齐扯到脚踝处,姜稚双手撑着床要逃走,却被他握住小腿拽回去。

  她通过锻炼塑造出来的优美身躯,全部成了姜泽源的掌中之物,男人的掌心像树皮一样粗糙,温热中带着汗意,在她光洁细腻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挲。

  “别碰我!变态!不行、那里不行!!”

  越是挣扎,夹在腿间的手掌越是用力,温软的贝肉被人粗鲁地分开,敏感的阴蒂只是被捏几下,她就抖着大腿要尿了,好疼!屁股被人拍了一掌,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屁股,姜稚羞愤欲绝,大喊道:“别碰我,畜牲!!”

  “啪!”

  甩在脸上的巴掌声那么响亮,几乎要把她震聋了,“啪!”第二下掌掴,姜稚彻底投降了,脸上灼烧般疼痛,她又委屈又疼,几乎丧失了反抗的意志。

  “不听话的贱婊子!”这样骂着她的父亲好可怕,扇在她脸上的巴掌也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不要再打她了,她知道错了。

  泪水沾到伤处疼极了,倔强贴在一起的膝盖也被分开,姜稚睁大眼睛,只能看到茫茫的黑色,深不见底。身体内部一阵阵的发冷,她想要蜷缩起来,爸爸却粗暴地把她的双手用衣服固定在床柱上,一根手指猝不及防地探进她的身体。

  伴随着一声轻叹,姜泽源贴上来,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他对人好的时候是极温柔的,“里面水成这样,都把屁股弄湿了,这么喜欢被打吗?”

if爱上被父亲肏干的感觉

  喜欢被打吗?

  当然、当然不喜欢了。

  假如她还能发出除了呻吟以外的声音,她一定会狠狠诅咒父亲,告诉他,没有哪个人会喜欢被人打。

  她才不是变态,才不是喜欢被爸爸打屁股的小孩,更不是因为爸爸要操她,花穴激动地流出骚水的那种婊子!

  没有得到回答是肯定的,姜稚哭得凄惨,只能不停地抽气,姜泽源亲了亲她泪湿的小脸蛋,又往下面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她水得不行的穴里搅弄,叽里咕噜的叫。

  姜稚被爸爸用手指插着阴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哪里顾得上装模作样,抖得像小动物。

  他喜欢听姜稚哭唧唧的动静,又塞进去一根手指,这下里面被塞得满满当当,从里到外都是水水嫩嫩。姜泽源一手抽插着她的嫩穴,另一只手揉着她的乳房,他的确很喜欢大胸,手里这个形状大小都很美,还是长在他最喜欢的人身上。

  被人上下抚慰揉捏,姜稚渐渐没那么疼了,这会儿喘过气来,恨恨道:“你就是个禽兽!”

  姜泽源又喜欢又好气,摸到她最敏感的小点挤压,“敏敏,老师要操你,你不喜欢?”

  “唔!”她无意识蹬了下腿,几乎要爽到麻痹,嘴里还硬得很,“老师……还硬得起来吗?”

  好在姜泽源没有性虐的爱好,听了也没有生气,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姜稚一说出来就觉得自己蠢了,爸爸的大鸡巴正贴在她大腿上,连青筋的脉络是什么样子,她都能感受到……好大好烫啊,这怎么插得进去,还没有套子……

  不行,她不能让爸爸插进去,扮演严敏敏是她此生做过最错误的决定,先前怎么样都可以挽回,爸爸的大鸡巴要是插进去了,他们父女就真的完了……

  然而不等她想好该怎么开口,姜泽源放在她体内的手指忽然剧烈地抖动起来,时不时还扣挖她脆弱的内壁,姜稚的大腿顿时拧成一团,嘴里迸发出类似尖叫的声音,“不要、不要动了!”

  没有人会听她的,一条被人铺进网里的小鱼。不一会儿,她感觉后脑像被人击了一掌,整个人好似灵魂出窍般轻飘飘地,连自己潮吹了都不知道。

  姜稚第一次知道,高潮时的意识和现实隔着一层毛糙的白膜,她什么也感受不到了。唯有那身处天堂般的快乐如影随形,铭刻在她脑海里。

  “爸……爸爸……”

  无意识地吐露出对姜泽源的称呼,姜泽源也没有惊讶,他等她平息了急促的呼吸,爱怜地吻了吻她,随后便把内裤团成一团塞进她嘴里。

  “唔……”

  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嘴里,鼻子里都是爸爸的味道,洗衣粉混合着腥臊。姜稚无声无息地流下两道清泪,松软的穴口抵上一个柔软的的物什,她知道那是什么。

  随后,姜泽源慢慢压在她身上,那根粗壮硕大的肉具便随之一点点插进她身体,遇到一层薄膜时停了停,她听见姜泽源说:“对不起。”

  接着是一阵剧痛,牙齿咬紧,整个人崩成一道弦,姜泽源用力一顶,弦应声而破,姜稚只觉得天昏地暗,身下流出些肮脏的液体,姜泽源又说了声「对不起」,却在她身上动起来。

  她傻傻的想,糟糕,把爸爸的床单搞脏了。

  除开破处最初的那一点疼,后面就是麻,还有痒,比姜泽源扇在她脸上的时候还算好受。

  事实如此,姜稚也不能违心说父亲技术不好。姜泽源肏弄她数下后就把她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在她身上又拧又揉。

  很快,她想说的解释、咒骂就变了腔调,那是种玄妙的声调,姜稚说不清,她只能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越来越大,爸爸还赞许似的吻她:“叫床叫得不错。”

  是我不错。

  她还纠结那一点点偏差,把她命运偏离轨迹的偏差。假如自己真的是严敏敏就好了,爱慕老师不是什么大错,和老师上床也只要两情相悦就好,她喜欢姜泽源,姜泽源也喜欢她,只是喜欢也分种类。

  喜欢为什么会分种类呢……

  假如灵魂和肉体可以分开,她是不讨厌姜泽源碰她的,他的每一次抽离她都尽力挽回,每一次挺入她都欢欣鼓舞,往后二十年,也不会找到比爸爸更让她欢喜的情人。

  偏偏是她的爸爸,爱她如珍似宝的爸爸。

  姜泽源操她的时间就像一个世纪那么久,等到他射在她身体里,她一边惊慌地想,该怎么办,一边冷淡地抹去脸上的泪水,把第一次交给爸爸也不错,至少她也很爽。

  射完后的肉棒没有抽出来,姜泽源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口,贴近心脏。他说的每一字都震颤胸膛,通过这种震颤,那种缱绻的思念仿佛也能传递到她的身体里。

  “今天晚上就不要走了,留下来,陪陪我。”

  她很想说「好」。

  然而那一夜,最终什么也没有回答。

  翌日,姜稚赶在姜泽源醒来前,就把她破碎的裙子连同床单一同藏进垃圾袋里偷偷带走。她做贼心虚,也不敢把东西扔垃圾桶,怕别人翻出来发现他们父女乱伦的罪证,只能带回家洗干净,放进衣柜最深处。

  事如春梦了无痕。

  找不到人,爸爸或许会问严敏敏,或许会以为是个荒唐的春梦,但一定想不到是她。

  至于以后她该怎么办,射进肚子里的精液经过一晚上的孕育,会不会生出小孩,这些姜稚都不敢去想。

  只要把头埋进沙子里,装作都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了。

  她照常回复爸爸的短讯,照常上班,闲暇时和阿银等一众朋友谈笑风生,看着存款里的数字越来越多,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觉出自己有些不一样。被父亲的大鸡巴捅过的阴道时常瘙痒,她以为是妇科病,去医院检查,医生哭笑不得:“小姑娘,你也不小了,不找个男朋友吗?”

  她摇摇头,医生说:“那你可以试着借助一些道具,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是什么大问题吗?姜稚拿着诊单发愣,这几天,她总是梦见爸爸,有时候他就像那天晚上一样骑在她身上,羞辱她是个婊子,然后强暴她。有时候他又深情款款地摸着她的脸,说他最爱她。

  “敏敏,你不喜欢老师操你吗?”

  她不是敏敏,她是小稚,爸爸最喜欢的小稚,可是每当她这样说,姜泽源就会离开,他温柔的笑容那么刺痛她的心:“那我们不可以做了,爸爸只能和敏敏做爱。”

  爸爸……

  姜稚摸出手机,又是一怔,她已经一周没有收到爸爸的消息了。

  会不会出事?爸爸上次喝那么多酒,万一伤到身体怎么办?

  真是的,总是让她照顾好自己,爸爸却不关心他自己的身体。

  姜稚拨通了电话,万幸接电话的不是其他人,姜泽源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意外:“小稚,怎么了?”

  “没事,您最近很忙吗?”

  “是啊,学校给我分配了几个学生,带上课带学生还要改文章,有时候都想不起来吃饭。”

  “哦。”她低头看自己脚边的蚂蚁慢慢爬过,轻声说,“爸爸要按时吃饭,不然就要吃药了。”

  “你在讲冷笑话么。”姜泽源的脾气不错,语气温和,“你好久没有和爸爸一起吃饭了,你不在,爸爸吃什么都没滋没味的。”

  “那我这周过来。”

  她只是想孝顺一下父亲而已。

  就是这样……

  等到了那天,姜稚心里像踹了只小兔子,咚咚咚地打鼓。

  她借着夹菜的功夫,不经意的问:“爸爸,你那个学生呢,她不来了吗?”

  “嗯。”姜泽源不欲多谈,姜稚又问,“你们吵架了吗?她什么时候不来的?”

  “半年多了,怎么了,她又去找你了?”

  “没有没有,我就问一下。”

  她揣测过严敏敏应该不会借着那次机会又贴上来。但不确实姜泽源到底记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

  看样子,似乎是没事。

  她松了一口气,又烦恼着,该怎么解决自己的夜生活。

  总不能去找鸭子,太脏了。

  可是那里真的很想被什么挠挠,手指也好,硬硬的大鸡巴也好,插进去用力干她,把她干到意乱情迷,这样她就能说出一些真心话。

  只要和爸爸呆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就会自觉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连小穴都分泌出饥渴的爱液。

  她狼狈地站起来。

  “我去下洗手间。”

  洗手间放着姜泽源的脏衣篓,家政阿姨今天不在,这些衣服姜泽源等她走了才会洗。

  里面,自然也有姜稚想要的东西。

  灰黑色,沾着男人精液的内裤。

  她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父亲内裤往自己内裤里塞去。

  紧闭的贝肉碰到冰冷的液体,粘腻的精液浸湿了她的穴口。就像那天晚上,爸爸把精液射进她的小穴,含不住的液体把她外面也搞得脏兮兮湿漉漉。

  脑海自动浮现那夜的情事,粗暴的掌掴,含情脉脉的亲吻,爸爸一边说「对不起」,一边用力抽插她淫贱的小穴,他在惩罚她!

  她骚浪,下贱,淫荡,那些床上用来羞辱女人的脏话,被父亲用在她身上,竟是那么刺激!

  姜稚觉得自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她的主人一摸她的屁股,她一边吠叫,一边把屁股往他腿上蹭,太舒服了!

  爸爸,老师,无论是哪个身份,她都憧憬着他,她不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是他养的小母狗,太骚太贱,被爸爸干到子宫了还要更多。

  那就下辈子吧,下辈子她做他的女儿,连血液都是和他一样的。

  大量的清液自体内喷涌而出,姜稚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呻吟,快感绵长隽永,她倚着冰冷的瓷砖,心知自己已经陷进去了。

if小稚又被爸爸操了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碗碗碗小可爱的再次投喂,破费啦ε٩(๑> ₃ <)۶ з彩蛋是1500+的迷奸爸爸(准确说是眠奸吧)主动骑乘的小稚,很甜,这个分支番外到此就结束咯!

  ——正文——

  网上购买的跳蛋很快寄到家里,粉嫩的颜色和可爱的造型让姜稚负罪感轻许多,她按照说明书把跳蛋清洗消毒,小心翼翼地塞进自己的身体。

  好像没有什么感觉。

  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姜稚看了看说明书,原来她忘记调整频率,长按一下后就是最大振幅,她试了试,内壁被震得发麻,异物感远远超过舒适区,甚至有点疼。

  非常糟糕的性体验,甚至不如偷爸爸内裤自慰来得舒爽。

  要是爸爸,一定会把她操到浑身酥软,想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插一辈子。

  真想和爸爸做爱啊。内裤和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

  重阳节这天刚好休假,姜泽源准备了螃蟹和菊花酒,姜稚提着礼物去看他,上次心慌意乱的她忘记把爸爸的内裤藏起来,事后想起又已经过去好几天,也不知道爸爸有没有发现。

  就算发现了,爸爸也很难理解为什么内裤会从脏衣篓里掉出来,还湿哒哒泛着骚气吧。

  内心深处再怎么纠结,姜稚面上也表现得极镇定,姜泽源亦如平常慈爱,叮嘱她不要贪吃贪杯,免得烧心。

  以前他们都忙着工作上学,好像很少这样坐在一起说话,像平常的家人一样。姜稚咬着筷子头,又觉得自己现在更像爸爸的小妻子,要他剥螃蟹哄自己吃,红艳的嘴唇娇滴滴地张开,连同手指一齐含进嘴里吮吸。

  “唔…对不起…”

  说不上是做贼心虚还是怎样,接下来她谢绝了姜泽源的好意,自己闷头和捆得五花大绑的螃蟹做斗争,还好之前喝了菊花酒,脸红也是情有可原。

  姜泽源望着自己的手指若有所思。

  “小稚最近有认识新的朋友吗?”

  吃罢饭,父女俩照例要聊几句,姜稚唯恐他要催婚,支吾道:“朋友给我介绍过,感觉不大合适。”

  “是吗,爸爸还以为你恋爱了,总是心不在焉的。”

  “没有这回事。”

  心不在焉也不是她的错,来之前为了堵住汹涌的爱液不再流出,把最大号的跳蛋塞进身体里,坐下来的时候会压迫到媚肉,行走时又怕它会掉出来。

  她太想念那一夜了,得到过一次就想要第二次,人的欲望总是无穷止尽,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

  那么,爸爸就没有想过那天在他怀里的女人是谁么,他想要发泄欲望的时候,心里想着谁?

  姜泽源没有听见她内心的困惑,并不在意她的敷衍:“时间过得好快,总觉得你还是很小,真不敢想象以后你可能会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

  “嗯,其实现在也可以不结婚的吧,身边也有很多这样的人。”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是爸爸妈妈的原因吗?一个人生活会很辛苦的。”

  也不全是。姜稚摇头,帮他擦干净洗好的盘子,“爸爸不也这样一个人过来了吗?当年离婚的时候,您还很年轻吧,怎么没有再找一个呢。”

  最后一个盘子洗好,姜泽源解下围裙,擦擦手,笑着说:“因为是小稚哭着对爸爸说,「不要和别人在一起」啊。”

  有这回事吗?她全然忘记了,那应该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了吧。

  原来她很早就是阻碍父亲再次获得幸福的罪魁祸首,被母亲抛下后也亲眼见过别人给爸爸介绍对象,但他通通回绝了。

  话说回来,爸爸那么年轻就一个人,难道不会有那方面的需求吗?之前索要她的时候明明经验很丰富的样子。即使没有再婚,和他睡过的女人也不会少吧。

  “那您有喜欢过其他的女人吗?”

  只要不是严敏敏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她勉勉强强可以接受,说到底女儿对父亲的择偶有什么指挥权呢,倒是父亲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才是这个问题的关键。

  “小稚不是很清楚吗?”姜泽摸摸她的头顶,别人家的孩子都是越大越疏离,他们恰好相反。

  为什么会知道爸爸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姜稚难免脸蛋通红,青春期她和姜泽源虽然不吵架,但小磕小碰还是有的。最严重的一次她三个月没有和他说话,每天放了学就把自己锁进屋子里,姜泽源给她怎么道歉都没有用。

  “那小稚不能一辈子都不和爸爸说话吧,嗯?你出来,我们谈一谈好吗?”

  人小脾气大的姜稚黑着脸打开门,事情的起因是一件很小的事,姜泽源洗衣服的时候把她沾了经血的内裤顺手也洗了。

  “爸爸是变态吗,我都说过内裤我自己洗就好,你、你这是窥探我的隐私!”小女生就是很在意这些事情,而且她也是个大姑娘了,被男人触摸私密衣物会很难为情。

  但姜泽源显然没有这个觉悟,见女儿确实生气了,他举手投降,“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了。小稚也可以问爸爸的隐私,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说真的还是骗我?”她对母亲的信任度几乎为负,姜泽源因为「内裤事件」也快要跌至零下。“我不信你。”

  最后姜稚坚信「酒后吐真言」,等姜泽源出门喝醉了回来,问了他很多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才把事情一笔勾销。

  现在想来,那真是一段很单纯很快乐的日子,姜稚不好意思地说:“您还记得啊。”

  “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是我的酒量一直很好,小稚问了什么我都知道。不过我也没有想到,小稚竟然那么在意爸爸会不会也跑掉,让爸爸很为难,一直都是小稚先逃跑的啊。”

  “咣当——”

  姜稚平复了下呼吸,捡起掉在地上的钥匙,努力挤出一个惨淡的笑,“您又捉弄我了,喝醉了怎么会记得发生了什么呢。”

  “小稚总是这样,真叫人难办。我应该告诉你的,男人喝醉了就硬不起来。如果他要肏你,那他一定没有真的醉,知道吗?”

  姜泽源笑了笑,看着姜稚惊恐的神情,他的表情平静得几乎可怖,“被吓到了吗?其实爸爸也不想的,可是小稚实在太可爱了,吃饭时偷偷摸了几次小骚逼了吧?和我说话时也总是心不在焉,好像在回味被爸爸肏干时的表情。”

  “爸、爸爸……”

  “你拿着我的内裤自慰的事,我也看到了。”他苦恼地叹气,似乎拿她很没有办法,“喜欢那个味道的话,就跪下把嘴巴张开,爸爸一定满足你。”

  “不……不要……”

  “不要什么?傻瓜,你明明就很想要爸爸疼你……”

  叹息般的吻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唇间,姜泽源轻松地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却摸到了意料之外的一样东西。

  “跳蛋?小稚真是学坏了啊。”

  秘密被发现了,姜稚却无法给出更大的反应,她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姜泽源拉下裤链,粗黑狰狞的肉棒正好抵在她唇间。

  怎么办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应该拒绝吗,可是一张口,肉棒就粗鲁地捅进来,她对父亲的野蛮没有抗拒的勇气。既然已经放进来,那不如就顺从他的心意,绝不是她比想象中更加迷恋被侵入的感觉。

  “小稚好乖,好会吃肉棒。”毫无意义的夸赞,她讨厌荤腥,讨厌口腔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喉咙都像被肏弄了。

  喘不过气,像小猫一样去舔舐父亲的鸡巴,把下面两颗卵蛋含进嘴里吮吸。明明是第一次口交,她却无师自通般做得很好,抽出来肉棒随意地拍打着脸颊,她深吸一口气,鼻腔里是爸爸的味道。

  跳蛋被扯着绳子拽出来,花穴早已泛滥成灾,透明的液体濡湿了股间,不需要多余的润滑,姜稚已经做好被爸爸插入的准备。

  “下面的小嘴倒是很诚实,也很会叫。”

  刺入身体的肉棒比那些塑料玩具强太多了,她被顶得内壁痉挛,终于轻吟着叫出来,父亲吻了吻她的脸颊,问道:“疼吗?”

  “疼……”

  自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想要说的却不是这个,是什么时候开始感情变了质,她孺慕敬仰的父亲,现实里也会对她产生欲望?

  错太多了,身体被调弄成跪趴的姿态,父亲就在身后,却是对着他的亲生女儿做出交媾的动作。

  下流的女儿不以为耻,反而被羞辱得通体发烫,小穴紧咬着肉棒舔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叫声,每一句都在宣告天下,她就是个婊子。

  婊子。

  幼时母亲把她反锁进房间,怀疑父亲对她有着不伦之情,她摇摇晃晃站在玻璃窗前,对着楼下的父亲招手,原来预言就在那一刻应验。高塔上的长发公主用长发引男人攀爬进来,她做的何尝不是这样的事情,乳房,花穴,雪白乱颤的肉体,姜泽源进入了她,是被她勾引的。

  “不要……不要……”

  爽到脚趾头紧缩在一起,身体被男人一分为二。一半是他的爱女,一半是他的娈宠。姜泽源从来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这会儿却扇着她的屁股让她把腿分开一些,好疼,她却爽得潮吹了,连带着爸爸也被她夹得射出来,满满的。

  结束了吗?不。命运对她开的玩笑太过荒唐,假如她没有那么胆怯,坦然去面对自己的欲望,或许第一次她就怀上了他的孩子,日后这个孩子该怎么称呼姜泽源,「外公」还是「爸爸」?

  双腿被折到肩膀处,花穴撕扯成一道鲜红的肉缝,酥酥麻麻的快感还在尾椎处滞留,那里却又被人肆意地掰开进去。疼!疼!疼!腰要被折断了,她哭得像个被大人欺负的幼稚园小孩:“爸爸、爸爸……”

  只有她才能叫姜泽源「爸爸」,属于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称呼,爸爸是个变态,明明知道她喜欢他,却要逼她承认。

  从未言说过爱意,谁知道梦境里他们做了无数次,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她最擅长伪装了,因为意识到一旦被撕开面具,就再也无法修复,父女变成恋人,多么可怕啊,一辈子都不能见光的爱情,真该死!

  “喜欢吗?”快到巅峰时,姜泽源对着其中一点疯狂戳刺,姜稚爽得几乎要晕厥,指甲在他臂膀处划出丝丝血痕,他只是稍微抽出一点,缠在腰间的小腿就把他夹得更紧,死死不放。

  肉棒「啵」一声抽出来,松软的穴口失去了紧致,正如她那夜失去了贞洁,好在它得到了它想要的东西,内壁不再瘙痒空虚,被男人的精液填饱了。

  可惜她现在夹不住,精液顺着股缝汩汩流出,这一次姜泽源没有用肉棒堵上,他不是逼女人生孩子的那种男人,第一次不过是占有欲作祟。姜稚太笨,不明白他有多喜欢她。

  怎么会这么喜欢一个人,想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把所有的温柔也都给她。他想过安静去守护她的幸福,只要她幸福。然而那幸福却被告知有他一份,这样的快活,教他再也等不及了。

  “我……讨厌爸爸……”

  清醒后的第一句话这么没有力量,姜稚懊悔不已,下半身被肏弄得已经麻痹,轻易得到的就不会被珍惜,她怎么能让爸爸这么容易得手?

  至少、至少要爸爸先表白吧!

  姜泽源一手撑着脑袋看她,一手还放在她胸口,软绵绵肉嘟嘟的乳房面团似的腻在他掌心,他笑了笑,附耳夸她的大奶子好漂亮,下次帮爸爸做奶交吧。

  “不要……”

  “爸爸最喜欢小稚骚骚的样子了,不过小稚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啊,也、也不是不可以嘛。

  ——end